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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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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盤住我屁股





馬小樂趕緊放開了金朵,藉著螢幕的光亮回頭瞅了瞅,看到一張有點面熟的臉,有絡腮鬍子。

「看什麼看,哪個村的?」絡腮鬍子又喊了一聲。

腦海中一閃,馬小樂記起這個絡腮鬍子,龐大虎,當初冤枉他是強姦犯並把他綁起來的傢伙。馬小樂心裡發恨,這個愣頭青怎麼老跟他過意不去,可是他也辦法,畢竟是在外村。金朵也注意到了,拉了拉馬小樂的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不過這龐大虎可是老太婆吃柿子,單挑軟的捏。他看到前面被說的小伙子悶頭不說話還來了精神,竟然上前扳過肩膀要看看。這一看龐大虎更囂張了,「哦,原來是你啊,小南莊村的二流子!」龐大虎記起了上次帶人去綁馬小樂的事了。

馬小樂氣血直衝腦門,恨不得揪住龐大虎的鬍子把他摔死在地上,可龐大虎是個棒勞力,而且又在他自己的村上,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這種情況下硬頂豈不是憨蛋一個嘛。可是人總歸有尊嚴,被騎到頭上拉屎依舊不吭聲那就太熊了,況且馬小樂身邊還有金朵,也不能太沒面子。

「龐大虎,我日女人了!幹嘛老找事?上次你閨女被老光棍給嘗了鮮,還朝我頭上賴,沒賴成你現在還不罷休,還想找我的茬?!」馬小樂像瘋了一樣對這龐大虎一陣大吼。

龐大虎懵了,一下兩眼摸黑兩手抓瞎,他萬萬沒想到馬小樂這麼強勢地對他一通發問。馬小樂心裡明白,他只有這樣把事情給搞大,讓人們都圍過來,那龐大虎就不能動手了。

果然,不少好熱鬧的都轉了身子看著他們,尤其是些精力充沛的小青年還跟著起哄。龐大虎愣過神後,一把抓住馬小樂的衣領,「好你個兔崽子了,別的不說,但說你這個外村的竟然來到這裡撒野,就是我不動手也有人收拾你!」龐大虎這話是說給旁邊起哄的小青年聽的,這還真湊效,一聽是外村傢伙來鬧事,一幫好事的年輕人捲著袖子擠了過來。

馬小樂一看場面不是他所想像的,心中大叫糟糕,索性橫下心來等著挨打。這時讓他想不到的是,金朵擠到了他前面大喝一聲,「你們要幹啥?」

龐大虎不瞭解情況,嘿嘿一笑,「喲,還竄出來個野丫頭啊!」不過那幫好事的年輕人知曉底細,其中一個附在龐大虎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龐大虎聽後怔了一下,惡狠狠地看了馬小樂一眼,「今天不想妨礙鄉親們看電影,這事就算了,不過你給我記著,我跟你沒完!」龐大虎說完就走了,他覺得再呆下去臉面有些掛不住。那幫好事的年輕人也都默默地散開了,好像被鬥敗了的公雞。

馬小樂挺納悶,傻傻地看著金朵。金朵心裡有數,有些傲氣地抬起頭,對馬小樂說:「接著看電影!」

經過這番鬧騰,馬小樂已經沒看電影的心思,但他得陪著金朵看。

第一部電影結束了,開始放五分鐘片花,這個時間是留給村民們去解手的。馬小樂趁機拉著金朵走出人群,「金朵姐,還看不,不如回去吧。」

「好不容易才看回電影,不回去!」金朵撅起了嘴巴。馬小樂奈何不了金朵,只好同意。

第二部電影是《五朵金花》,馬小樂已經看過了。乏味之極,馬小樂又動起了歪心思,開始對金朵摸索起來。金朵狠狠捏了馬小樂一把,「小樂,你咋還在這裡搗鼓,呆會又要有人說了。」

馬小樂聽後收了手腳,湊到金朵耳邊說,「金朵姐,那等電影散了找個別的地再搗鼓吧!」

「去你的,沒個正經,看電影!」金朵對電影很感興趣。

馬小樂覺著實在無聊,便四下亂瞅起來。一個小青年湊了過來,「哥們,怎麼稱呼?」

「我叫馬小樂,幹啥?」馬小樂很警覺,這傢伙是剛才過來湊熱鬧的。

「不幹啥,她是你對像?」小青年指了指金朵。

馬小樂很果斷地點了點頭。小青年立刻掏出一根香煙,還是帶過濾嘴的,「哥們,我叫韋大彪,山口子村的。」

「哦。」馬小樂接過煙,「你有啥事?」

「沒啥事,隨便聊聊。」韋大彪很友好地笑了笑,「馬哥,以後在你大舅子金柱面前給說說話,有些事還需要他幫忙呢。」

「咿,你怎麼知道我大舅子是金柱的?」馬小樂很驚奇。

「金柱誰不知道啊,就連他妹妹我們都知道!」韋大彪指了指金朵。

馬小樂這下全懂了,怪不得剛才龐大虎蔫了,肯定是有人告訴他金朵是金柱的妹妹,把他給鎮住了。「行,韋大彪,我記著你了,放心吧,我會給你說話的。」馬小樂學著小說裡的樣子,擺出一副派頭來。

「好,馬哥,沒事了,你看電影吧。」韋大彪心情愉悅地走開了。

馬小樂心裡是樂滋滋的:***,沒想到臭名在外的金柱還有這能耐啊!

電影終於演完了,人群哄亂起來,馬小樂順勢拉著金朵的手,繼而又攬著她隨著人流走著。走到村裡的大路,人群稀了,可馬小樂還將金朵攬得緊緊的。「馬小樂,人已經不多了,你還攬我幹嘛?」金朵嘴上這麼說,可並沒有用行動反抗。

「這……這夜裡頭涼,給你點溫暖。」馬小樂嘿嘿一笑,攬得更緊了,還不老實地把手有意無意地搭在金朵的奶子上。

「別碰我啊,小心我掐你!」金朵發出了警告。不過這警告對馬小樂來說好像是一種前進的號角,他乾脆停下腳步,在路邊一下將金朵抱住,「金朵姐,讓我抱抱,我想死你了!」說話功夫,馬小樂下面已經高高躍起了,他抱著金朵使勁揉著、頂著,弄得金朵哼哼唧唧的不停。「小樂,不行,還在人家村裡呢!」金朵把兩手撐在馬小樂的胸前,把他朝外推。

馬小樂想想也是,放開了金朵,「金朵姐,回咱村裡能讓我好好摸摸你奶子嘛?」

「不行!」

「為啥不行,反正早晚你都是我媳婦,那還不得讓我摸嘛。」

「那萬一要不是呢,不是讓你白摸了嘛。」金朵大步朝前走去。馬小樂緊緊跟上,很快就來到了河邊。

「河裡有蛇,很長很粗的蛇。」馬小樂挽起了褲腳,很自信地站在了金朵面前。

「你騙我,這水道裡根本就沒有蛇!」金朵胸口起伏。

「那你自己下水走,你走個看看!」馬小樂抱起了膀子。

「討厭,快把我背過去!」金朵下命令了。

「金朵姐,換個法子吧,我抱你過去!」馬小樂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不……」金朵「行」字還沒說出口,馬小樂一下抱著金朵的屁股躥進了河裡,「馬小樂,臭流氓……」金朵的反抗和呼叫是徒勞的。

走到了河中心,馬小樂站住了腳,「金朵姐,你把兩腿盤住我屁股,讓我歇歇膀子,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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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這裡不給





金朵不願意,馬小樂故意鬆了點勁,金朵朝下一滑,「馬小樂你玩真的啊!」金朵一下勾住了馬小樂的脖子,兩個酥球緊貼住馬小樂的胸膛,讓他一陣眩暈。「金朵姐,我的兩個膀子真的累酸了,得歇歇!」馬小樂喘著粗氣說。

金朵只好提起身子,把兩腿纏在在馬小樂的屁股上。這時馬小樂的下身緊靠著金朵的下很,就是有幾層布隔著。馬小樂想入非非,要是沒有這幾層布該多爽啊!

金朵感到了下身有了壓力,被頂都很有力,畢竟是女孩子,她又使勁勾了勾馬小樂的脖子,身子盡量往上抬。可是她抬那一點點反倒給了馬小樂進一步騰起的空間,等到她再落下的時候,馬小樂的大和硬足以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馬小樂把手放到了金朵的屁股上,用力按了按,十指緊扣起來,金朵的鼻孔裡直哼哼。馬小樂開始上下抬著金朵的屁屁,同時下面聳動起來,心裡又開始數數了:一二、一二……

有節奏的律動,讓金朵陷入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樂趣當中,那酥穌癢癢的感覺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馬小樂嘴上也開始行動了,他把臉靠近了金朵的奶子,急促呼吸的氣流衝撞著金朵敏感的神經。馬小樂張開嘴,罩著金朵那像剛剝的「紅皮花生米」不斷哈去熱氣,金朵猶如溫水入雪,一點點柔化起來。

此時的馬小樂已經不滿足於在下面亂頂了,他縮了下屁股,騰出一隻手來把又硬又大的話兒從底下扳得緊貼著小腹朝天豎立起來,然後又把直起屁股,這下他那玩意兒可是實實在在地豎亙在金朵的腿丫中間。

「一二、一二……」馬小樂的這次數數,讓金朵徹底崩潰了,「小樂,不……不要了,不要磨了,磨得我難受……」金朵幾乎要口齒不清,同時勾住馬小樂的脖子上下起伏著,這是她本能的需求,她必須這樣才可以解癢。

馬小樂可不聽她的了,依舊倔強地數著數,聳動著的屁股也越來越有力,他感到金朵的身子開始燥熱起來,急促的呼吸將熱浪一陣陣扑打在他臉上,他如同嗅進了興奮劑粉末,體內奔騰的熱血更加肆虐地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有些失控的金朵像瘋了一樣在馬小樂的身上蠕動著,隨著手上一陣用力、嘴裡「哦哦」地憋了幾口氣,整個身子在抽搐了幾下後,便像木頭一樣發硬了。馬小樂知道金朵已經得到了妙處,之前他和柳淑英、張秀花交合的時候,她們都是這樣的,尤其是張秀花,還會忍不住像豬叫一樣發出聲音。可是馬小樂不太懂,他還沒用他那東西在金朵的身子裡攪合呢,怎麼她就得了妙處?

經過這番折騰,馬小樂也累了,抬腿「嘩嘩」地淌過河水來到岸邊,找了個草堆將金朵放了下來,「我的娘啊,累死我了,這胳臂真是酸死了。」馬小樂甩著手,其實心裡在盤算著如何脫下金朵的衣服,他下面還漲得難受呢。「金朵姐,你身子剛才怎麼硬了?」

金朵沒說話,舔了舔嘴唇,乾嚥了口唾沫,「小樂,我口渴得很。」

「這裡可沒水,要不到我果園的房子去吧,那裡有水,我也渴得要命。」馬小樂伸手要拉金朵。金朵不願意動,「小樂,我現在渾身懶散散的,一點都不想動。」

「那我再抱你吧。」馬小樂跪在了金朵身旁,俯下身子在金朵的耳邊小聲說,伸手按在了金朵的胸上。

「小樂你把手拿開,現在不用你背也不用你抱的,你還動手動腳的!」金朵拉住馬小樂的手,不給他亂動。可馬小樂現在已經像脫韁的野馬,金朵怎能奈何得了他。馬小樂一把拉過金朵的手放在他的話兒上,「金朵姐,試試我這兒,我想睡了你!」

金朵開始不願意,可在馬小樂的強制下不到一分鐘就屈服了,她摸著馬小樂的傢伙,一會用力一會柔,「小樂,你這玩意咋這麼大的?」

「那誰知道啊。」馬小樂頗為得意,「金朵姐,你說這玩意兒大好還是小好?」

「我怎麼知道,又沒試過。」金朵裝出嚴肅的樣子。

「那要不現在試試,我敢保證你肯定會覺得大的好!」馬小樂笑嘻嘻地說。

「好啊馬小樂,你怎麼能保證,難道你和別的女人睡過,她們說大的好?」金朵一把揪住了馬小樂的耳朵,「快說,你跟誰睡了?」

「別別別,金朵姐,我哪裡跟別的女人睡了,我是看書上這麼說的。」馬小樂立刻在金朵的奶子上揉搓起來,好讓她放開擰他耳朵的手。可是這一揉搓竟讓金朵很受用,她閉上了眼睛咿咿呀呀地享受了起來,不過還不忘問話,「你……你在什麼書上看到的?」

「在地攤上買的,有很多省略號。」馬小樂賊賊地說,「金朵姐,明天我把拿給你看看吧,保證你也喜歡看。」

「我不看,書上竟然說那些話,肯定不是什麼好書,是黃色書刊吧?」

「怎麼會是黃色書刊,那是科學常識,能讓你瞭解很多你不瞭解的知識!」馬小樂開始解金朵的扣子,要把手伸到裡面貼著屁股摸。馬小樂已經做好了金朵反抗的準備,可沒想到金朵沒有拒絕,馬小樂的心「砰砰」直跳,照這個形勢看,今晚騎了她還是有可能的。

馬小樂的手捏住金朵的奶頭子時,金朵渾身一緊張,「小樂,我這裡還沒被人摸過呢。」

「沒被摸過就對了,要是被摸過了那你金朵還能這麼吸引人嘛!」馬小樂像捻燈芯一樣,來回挑弄著,金朵很快就嬌聲連連了。馬小樂被這聲音弄得有些神魂顛倒,忍不住順著金朵的多皮朝下摸去,剛過小肚子,金朵就拉住馬小樂的手,死活不給繼續往下,「小樂,不給,這裡不給你摸!」

馬小樂掙著手往下,金朵兩隻手拉住,馬小樂扒著手指頭盡量往下,他摸到了點金朵門戶上的毛毛,稀稀的柔柔的滑滑的。乖乖,這差別挺大啊!馬小樂心裡琢磨開了,想那張秀花的毛毛那麼濃密,而且還有些發硬,可那柳淑英的吧,又一點沒有,渾身上下白脫脫的。就下面那巴掌大的玩意兒吧,她們兩人的也不一樣。單說那有些發皺的皮子的顏色,柳淑英的有些暗紅,張秀花的發黑,那裡面就更不用說了,張秀花的要送快些,柳淑英的稍微緊一點,深淺也不一樣,別看她兩人的屁股都大,可張秀花的是虛大,每次沒根進入的時候,張秀花都喊輕點輕點,可柳淑英從來不喊,還朝上挺著屁股,她那裡比張秀花的要深!

面前金朵的那東西是個啥樣子呢?馬小樂覺得應該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這不同女人的東西到底有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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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撐開與擠壓的感覺





「金朵姐,我不摸可以,可我想看看你那兒是個啥樣子的。」馬小樂把臉湊到金朵的臉上。

「去你的,那更不可以了!」金朵推開馬小樂的臉,「以後我要是聽到你再說這話,我找老虎鉗子擰掉你嘴巴!」

黑暗中,馬小樂吐了下舌頭,看來這金朵還是個貞女啊。也行,不說就不說,到那不妨礙做吧,馬小樂一個翻身壓在了金朵身上。「金朵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要睡你!」馬小樂把手伸到底下,急急地解著金朵的褲腰帶。

「我要喊人了啊。」金朵兩手拽著褲腰,瞪著兩腿。可她越是掙扎馬小樂就越有勁,沒用幾下,褲腰帶就鬆了。「金朵姐,給我睡吧,就一次!」馬小樂腳尖撐在亂草上,抬起屁股把自己的褲子褪到的腿彎上,「呼」地一聲趴了下來。

金朵再次感覺到了馬小樂的硬度,像一根木棒子頂在在腿縫上。「下來快下來!」金朵想伸手拿開馬小樂的棍子,可手一碰到就像被刺了一樣縮了回去,「馬小樂,你個不要臉的抽流氓,誰讓你脫褲子了?」

「金朵姐,你別說了,我都要憋不住了!」馬小樂使勁頂了起來,可無奈金朵死命地夾著雙腿,頂不進去。馬小樂只好以屁股為支撐,抬起兩腳把腳尖放到了金朵的腳踝裡,使勁一分,金朵緊閉的雙腿鬆開了,馬小樂趕緊用力,將粗硬的傢伙送進了金朵的腿縫裡。

有股涼絲絲的感覺,馬小樂這才知道剛才金朵在河裡的時候已經出了好多水,現在已經變涼了。

此時的金朵呼吸又急促起來,在馬小樂的話兒進了兩腿中間剎那,她下意識地又夾緊了腿。這是馬小樂求之不得的,他又開始聳動起來。夏天穿著的衣服不多,金朵就穿一條薄褲子,裡面一個褲衩。這麼薄的間隔,讓金朵不僅更進一步感覺到了馬小樂的硬度,而且更感覺到了他的形狀。金朵的身子在發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剛才在河裡被馬小樂抱著一陣摩擦,她磨出了高潮,那種感覺讓她陶醉得有些昏厥。現在馬小樂又開始了,而且是那麼赤裸,她都有些痙攣了。

「小樂,你……你不能這樣的……」金朵說得有氣無力,反而刺激了馬小樂隨之而來更瘋狂的聳動。可不管這麼著,馬小樂那話兒畢竟是皮肉之軀,被金朵的褲子來回摩擦下,再厲害也受不了。「金朵姐,你把褲子脫了吧?」馬小樂停住了屁股。

「不……不脫,我不脫……」金朵囁嚅著。

「我不插進去了,就在腿縫裡動動,行吧?」馬小樂又問。金朵已經被馬小樂挑逗的有點不能自矜了,她想答應,但又怕馬小樂說話不算話破了她的身子。金朵這麼一猶豫,馬小樂抓住了戰機,「嗖」地一下把金朵的褲子扯了下來。金朵一驚,想抓回褲子為時已晚,「不……不能再脫了,別脫我褲衩兒……」金朵嘟嘟著。

這話還不如不說,本來馬小樂認為要是金朵反抗的厲害就算了,就大腿上磨磨,可聽金朵這麼一說,他還就控制不了了。馬小樂粗魯地拽下了金朵的褲衩,金朵顫著身子抱緊了馬小樂,「小樂,你……你不能插進來,要不我跟你沒完……」

馬小樂也不答話,他覺得如果要是機會合適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現在馬小樂的抽動已經相當愜意了,金朵哪兒早已春潮暗湧,給馬小樂滑爽的前行提供了充分的條件。

「一二、一二……」馬小樂這次數得特別帶勁,而金朵似乎也特別享受起來。

幾分鐘後,馬小樂開始探求破門之旅的,他縮了下屁股,將粗硬的傢伙以水平方向一點點向前推進。開始金朵的反應並不大,但到了馬小樂感覺前進受阻加大了力度時,金朵抬起頭連說:「不行不行!」

馬小樂停住了,但並有撤退,這事就跟上戰場一樣,要穩紮穩打、步步為營、點點推進,如此,沒有攻不下的苞蕾!

馬小樂是停住了,可金朵不想停,她挺了下屁股,和剛才一樣,有點疼,「小樂,你還像剛才那樣動,別這樣。」馬小樂覺得現在應該順著金朵,要不以後機會就不多了。馬小樂又調整了位置,來回地抽拉,積極地做起了戶外運動。金朵很快就又進入了狀態,迷離地抱著馬小樂的後背迎合起來……

幾分鐘後,金朵像剛才一樣,身子抽搐了幾下之後便開始發硬,之後就是癱軟。馬小樂笑了,到底是個嫩芽子,這麼快就不行了,那張秀花和柳淑英可沒這麼快。

金朵不動了,又舔了下嘴唇乾嚥了口唾沫。此時馬小樂的確有些按捺不住,縮了下屁股又開始了水平方向的滑動,還是到了感覺受阻的時候,金朵又抬起了頭,「不能再往裡了,不能再往裡了!」

馬小樂照舊停住,趴在金朵耳邊問,「咋不能再往裡了,再一點點行不?」

「不行,我覺得有點疼。」金朵這次回答得很乾脆。

「行,那就到這裡就回去。」馬小樂抽點回去,又送了過來,如此反覆數十下。開始金朵還很警覺,但見馬小樂每次都到那關鍵當口退了回去,也漸漸放鬆的警惕。

可馬小樂哪裡能滿足於此,又是反覆幾十下後,他覺得不能這麼循規蹈矩了,悄然一用力,屁股猛地一沉。

「啊!」身下的金朵一聲大叫,叫得有點淒慘,整個身子像抽筋一樣縮了起來。

在金朵的叫聲中,馬小樂也是一陣快感,因為他那話兒的頭部就像被緊緊地箍上了一層溫熱的肉滑膜,這種感覺很新鮮、很陌生。難道這就是姑娘的好處?馬小樂想起和柳淑英、張秀花睡的時候,雖然也感覺緊,但他有種撐開一切的感覺,而不是金朵這樣的,他有種被擠壓住了的感覺。

但是金朵近乎淒慘的叫聲也像道命令,讓馬小樂不得不鳴金收兵,他趕緊向外褪去。

可是,又一種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這個意想不到,讓馬小樂感覺得到了一種莫大的滿足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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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被動拉伸





後退中的馬小樂有種拔出蘿蔔要帶出泥巴的感覺,他向後縮了一下,不過那種被緊箍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這時的金朵又是一絲淒淒的喊叫。

馬小樂納悶了,忙又向後縮,可還是沒有擺脫那種緊箍的感覺,隨著而來的還是金朵無助而痛楚的聲音。馬小樂好好用心一感覺,明白了是咋回事,嗐,要知道金朵可是一黃花閨女,那地方還不曾遭過侵入,門戶還是相當的緊,而他進去那一點點的部分,因為脹大而和金朵有了緊密的契合。所以,他主動的後縮就是金朵的私處被動的拉伸。

這個過程對於金朵來說,怎能消受得了?「馬小樂,臭流氓,狗雞巴日的,你還拔出來啊!」金朵急了,捶打著馬小樂的後背帶著哭腔說。

馬小樂也想拔了,他還後悔不迭呢,就插進去一個小頭頭,結果弄得金朵這麼興師動眾的還要哭鼻子。啥也別想了,馬小樂猛地一抬屁股,「砰」的一聲終於拔了出來。

這聲音,就像被吸住的暖水瓶塞子好不容易被拔出來的聲音差不多,略顯沉悶卻又空遼響脆。

與「砰」的一聲同時發出的還有金朵的「媽呀」叫聲。金朵的身子這次是戰慄的抖,「馬……馬小樂,你不是人,我下面疼死啦!」金朵哭了,蜷在草堆裡「嗚嗚」地哭了。

馬小樂慌了手腳,連忙提起褲子,抱著金朵一陣哄,「金朵姐,你不要哭,今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金朵抬手又是一陣猛捶,「馬小樂,你個沒良心的,不是說了不再往裡的,你怎麼還是進去了!」

「沒,沒有進去啊,就進去了一點點。」馬小樂的解釋更讓金朵生氣,她坐了起來拉上褲衩,又站起來提上褲子,「馬小樂,你真的不是人!」說完就跑了。

馬小樂呆呆站在草堆旁,摸著腦袋覺得挺委屈,「金朵,我不是人能讓你好受了兩次啊!」

「那可抵不上我這疼得要命的一次,你個臭流氓,你不就不是人!」金朵的話在河堤上的夜空中迴盪著,馬小樂沮喪地垂下了頭,向果園裡走去,「媽了個巴子的,真不過癮,還是回去睡大覺吧。」

來到院門外,大黃狗一聲不吭,它老遠就聽出了馬小樂的腳步聲。馬小樂進了院子,在狗食桶裡撈出一大瓢狗食倒進阿黃的狗盆裡,「阿黃,吃吧,你多幸福啊,二愣子家那阿花你怎麼幹都行,你看那金朵,還沒怎麼地就嘰哩哇啦地哭著跑了。」

大黃狗哪裡能聽懂馬小樂的話,只是津津有味地吃食,頭也不抬。「貪吃的貨!」馬小樂甩著頭進了屋子,脫了衣服準備沖個澡。

燈光下,馬小樂脫光後低頭一看,不得了,傢伙怎麼出血了,有點血跡。馬小樂連忙拾起褲頭翻開一看,還真是有血!馬小樂趕緊扔掉褲頭,托起話兒左右端詳,「我看看,哪兒破皮了。」馬小樂邊自言自語邊瞪著眼睛看。

沒有,哪兒都沒破。

「娘的,是金朵的啊!」馬小樂疑乎好一會,猛地一拍大腿叫道,「金朵的身子給我破了啊!」馬小樂美滋滋地摸著下巴,「金朵啊金朵,我可不是存心的,只是一時衝動,你可別怨恨我。」

此時的馬小樂有點情緒高漲,他低頭看著自己那雄赳赳的話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憋得慌呢,在金朵身上他一點都沒放開。想到這裡,馬小樂體內一股邪氣亂竄,不可遏制。

「我要發射!」馬小樂叫了一聲,該找誰呢,眉頭剛皺了不到一秒。馬小樂又是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說好了要去敲柳淑英的門呢!」

馬小樂跑到院子裡,稀里嘩啦地衝了下身子,回屋穿上衣服就朝村裡進發了。

月亮剛從雲堆裡跑出來,灑下柔和的銀光,星星是稀疏的,點綴在天空。月朗星稀,一定不假。

夜風吹得路邊的楊樹葉子沙沙作響,平時馬小樂還是蠻喜歡這樣的夜色的,他總是一步三搖,慢條達理地任由微風吹拂,就像女人輕盈的手在全身上亂摸。可現在馬小樂很急躁,恨不得立馬就到柳淑英家的院外,根本沒那個閒情來自個找樂,此刻能讓他平息的只有柳淑英。

儘管放輕了腳步,可走到村頭還是惹來了一陣狗叫。「你娘的,欠日的貨!」馬小樂低聲狠罵,躡手躡腳地想柳淑英走去,他可不想弄出動靜被發現,那可是要丟大臉的,而且沒準那金朵要知道了,說不定一生氣就不理他了。

村子在夜裡是很恬靜的。馬小樂走在街巷裡,感覺整個村子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就是村子的主人。

終於到柳淑英家了。馬小樂機警地四下看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揀起一塊小石頭,估摸著柳淑英的窗戶的距離,從院外扔了進去。

沒動靜。

再扔。

還是沒動靜。

再扔。

仍舊沒反應,屋裡的燈都不亮。

「這個柳淑英是不是真不開門了。」馬小樂從院門的縫隙朝裡看,黑乎乎一片。「唉,真是遭罪,白來一趟了。」馬小樂沮喪地轉了身子,心中暗道:「***,到村長看看,弄不巧張秀花還會出來洗澡呢。」

剛走兩步,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門閂聲。馬小樂腦門一陣血湧,「出來了,到底還是出來了!」

不錯,柳淑英是出來。其實柳淑英一夜根本就沒睡著,雖然她嘴上沒說出來,但實際上在馬小樂粗大曠野的撞擊下,對他已經失去拒絕的意志。她一晚上都沉浸在那日在玉米地裡的幻想之中。

「現在怎麼還來,這都啥時候了?」柳淑英扶著門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馬小樂樂顛顛地跑了過去,「阿嬸,我以為你不開門了呢,現在算晚麼?」

「怎麼不晚,都要下半夜了!」柳淑英閃開身子,馬小樂如魚貫入,「下半夜好啊,阿嬸,下半夜沒人!」

柳淑英慢慢地關上了門,輕輕插上了門閂,「小樂,以後阿嬸不允許你來了,這多不好。」

「嘿嘿。」馬小樂來不及說話,一把抓住了柳淑英的大胸,柳淑英的衣服沒穿好,只是披在身上,馬小樂一下就實實地抓了了,上下左右地撥弄起來。「阿嬸,我現在就想睡你!」早已憋久了的馬小樂放開柳淑英的前胸,手忙腳亂地解起自己的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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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一二一二又數數了





「急什麼,阿嬸既然為你開了門,今晚肯定給你睡呀。」柳淑英兩手搭在馬小樂的肩膀上,推著他朝正屋裡走。可是已經解開褲腰帶的馬小樂一把拉出了粗硬的話兒,頂在了柳淑英的腿上,「阿嬸,你那腿窩子需要我這個吧?!」

柳淑英早已蕩漾,被馬小樂這麼一弄不由得身子一顫,渾身像爬滿了蟲子,尤其是那腿窩子裡,更是淫熱奇癢,「小樂,你這個騷蛋子,把阿嬸給害死了!」柳淑英伸手抓住了馬小樂粗大的命根,發恨似的搖了兩下便頂在了私處,隔著褲衩研磨起來。

「阿嬸,我覺得你悶騷!」馬小樂嘿嘿直笑。

這話讓柳淑英一愣,「小樂,那你說說阿嬸是怎麼悶騷的?」

「你嘴上說不行不行,其實你心裡想的就是行。」馬小樂邊說邊閉上眼睛,享受著柳淑英的摩擦,「還有,我看阿嬸表面上很正經,可暗地裡跟我卻不是那回事。不過嘛,阿嬸你別生氣,我說的是你和我之間,並不是所有人,要是那樣的話,我馬小樂也不會對你那麼著迷了。所以啊,我希望阿嬸在我面前一定要放開來,想咋搞就咋搞,別羞羞答答的!」

柳淑英被說得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還好她並不生氣,馬小樂說她悶騷,可並沒有說她放蕩。柳淑英想想還真對,她守了好多年的貞潔,竟然被馬小樂這個傢伙給破了,不騷之人怎會這樣?柳淑英覺得也實在沒什麼必要在馬小樂面前遮掩了,其實她這樣也僅是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正常的快慰需求而已。

一不做二不休,柳淑英一手拉開自己的大褲衩,閃出一個通道來,另一隻手牽引著馬小樂的話兒穿過通道,逕直來到門口,「小樂,阿嬸不遮掩了,你快弄個痛快吧!」

已經憋得有些窒息的馬小樂見此情景哪裡還有功夫答話,一下攬住柳淑英的小蠻腰,屁股一撅,「滋」地一聲,迅猛而無禮地貫入了柳淑英的體內。柳淑英渴望已久的巨大充實再次來臨,全身每個毛孔瞬間被熱血充流的快感浸染,帶動著週遭的神經匯聚成一股強勁的愉悅感受,奔湧向神經中樞,齊齊印向大腦底層……

柳淑英兩手抱著馬小樂的肩膀,咬著嘴唇,仰面閉眼,鼻孔裡陣陣急促的呼吸。馬小樂就像剛被馴服了的小公牛,耕作起來渾身上下都是勁兒。

「一二、一二……」馬小樂又開始數數了,他不知道自己啥時養成了這個習慣,不過他覺得也挺好,幹起來夠勁,還不嫌累,「一二、一二……」

馬小樂數數的聲音不大,柳淑英聽不清是啥,不過她顧不了那麼多,好好享受還來不及呢。

柳淑英覺得自己差不多了,燥熱從體內蔓延,她緊緊抓住馬小樂的肩膀,「小樂,阿嬸要……要飛了……」

馬小樂知道柳淑英這話的意思,「阿嬸等等,我還沒呢。」話音還沒落,柳淑英幾個激靈,身子僵硬起來,靠在馬小樂的肩上呼呼地喘著氣。經過這一番肆意的折騰,馬小樂多少也得了點發洩,不再那麼焦躁莽動了。「阿嬸,累了麼?」馬小樂停住身子,摸著柳淑英光滑的後背。

「阿嬸腿都酸了。」柳淑英還在氣喘吁吁。

「阿嬸,上你床吧,我也有點累了,等會你得讓我盡興了,這幾天都快憋死了!」馬小樂縮著屁股將話兒拔了出來,柳淑英出了口氣,「等會你留點神,可別像舂米一樣不留空當,那我可受不了,我可從來沒受過你這麼粗大的玩意兒。」

「那剛才我可是衝到底的,半點空當都沒留,咋沒事的?」馬小樂摸了摸柳淑英的大腿,內側全是滑溜溜的水液。

「剛才不是都站著了嘛,你沒全進去,還有一截在外面呢!」柳淑英撩起大褲衩在大腿上擦了擦,「這麼多水呢,要命了。」

擦完大腿,柳淑英摸摸小腿上也有,乾脆把褲衩脫下來也擦了,之後隨手扔進了大盆裡,「晚上剛換的,明個又要洗了。」

馬小樂褲子都沒提,跟著柳淑英朝正屋走。

「娘啊,我要喝水!」冷不丁屋裡傳來一個聲音,把柳淑英和馬小樂嚇得頭皮發麻。

確定了是二愣子在說話後,柳淑英將馬小樂拉在身後,「小康你別嚷嚷,娘一會就給你倒水。」

二愣子雖然頭腦不好使,可眼神並不差,他看到有人躲在柳淑英背後了,「娘啊,是不是爹回來了,你後面是誰啊?」

「瞎說,我後面哪有人啊,快回屋裡睡覺去,我倒水給你,要不這個家就不要你了!」柳淑英板著臉說。

「別騙我了,你都說多少次不要我了,可我不還在麼。」二愣子憨勁上來了,推開半截把門走了出來,「我非得看看這後面的人是誰不可!」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馬小樂閃身走了出來,「二愣子,哦不,小康,別嚷嚷,我是馬小樂,來你家找漁網子的,明天我要逮蝦子,你去不?」

二愣子一聽,馬上對柳淑英說,「娘,不能把漁網子給馬小樂,明天我還要用呢,我也要去逮蝦子,今天我都沒逮到幾個呢!」

「好好好,小康,娘不把漁網子給小樂,留給咱小康!」柳淑英戳了下馬小樂,「小樂,小康說了,漁網子不借了,你走吧。」

馬小樂心領神會,「好吧小康,你也要逮蝦子我就不借了,我哪能跟你爭呢,咱倆不是好朋友嘛,這樣吧,明天你有空到果園裡找我,地裡的瓜果隨你吃,還可以摘了帶回家!」

二愣子一聽,高興得不得了,上前抓住馬小樂,「真的小樂,你可真是太好了,既然咱倆是好朋友,那我就借給你漁網子,明天我不逮了,讓你逮!」

馬小樂聽了這話,覺得心裡挺過意不去,二愣子雖然傻了點,可他還有傻的義氣,他決定以後不再耍弄二愣子了,而且臉稱呼也要改,叫他的真名小康。

「小樂,你咋個不穿褲子的?」二愣子低頭看到了馬小樂的褲子落在在的腳脖子上。

「哦,我……我這不是逮蝦子的嘛,褲腰帶還沒繫好呢,結果一下子就掉了。」馬小樂趕緊提上褲子,「結果發現不太好逮,所以就來朝你借漁網子了。」

「呵呵……」二愣子呵呵直笑,指著馬小樂說:「瞧你傻樣,晚上蝦子都找地方躲起來睡覺了,你怎麼逮它們?」

「呵呵。」馬小樂跟著笑,「是呀,我怎麼沒想到的呢。」

柳淑英在一旁聽了發急,她可不想耽誤時間,省得鄰居聽到動靜,那可就不是小康這麼容易糊弄了。「行了小樂,你拿著漁網子走吧,小康還要喝水呢。」柳淑英推了下馬小樂。

馬小樂借坡下驢,趕緊朝外走,走到灶屋裡就停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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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怎麼一二一二又數上了





「小康,你回屋吧,娘拴門去。」柳淑英將二愣子帶到裡屋,回到正屋又摻了碗溫開水給他喝了,安頓好之後,抽身又到了灶屋。

柳淑英知道馬小樂沒走,一進灶屋就輕聲道:「小樂,我看今夜是不行了,好像有點不對勁。」

馬小樂一把抱住柳淑英,拱開衣服張嘴含住了柳淑英的奶子,吞吞吐吐地說:「阿嬸,這就嚇壞了啊,沒事的,趕緊到床上吧,我現在急著要噴出來了!」

柳淑英猶豫了會,「小樂,那你可別出聲,跟我後頭慢慢走。」

「放心吧,這我還不知道啊。」馬小樂張嘴放開柳淑英,扶著她又翹又挺的屁股朝前走。

柳淑英沒敢開燈,摸黑進了裡屋。馬小樂來過,心裡也還有點數,所以沒有砰砰打打的,一切都還算是順利,就是被門內的大衣櫃磕了下膝蓋。

柳淑英雖然在灶屋裡已經高潮過,可這會兒又潮湧二度,想要了,她爬上床躺了下來,蜷著腿抬起來,「小樂,快來吧,阿嬸等著你了,可別忘了留點神啊。」

馬小樂也已不耐煩了,不再磨蹭什麼,扶起話兒直搗白虎之穴。柳淑英把床單抓起來蓋在嘴上,「咿咿呀呀」地享受著馬小樂的衝撞所帶來的無盡快感,只是馬小樂一時忘了她的囑咐,一個沖底時她才咧著嘴唇用手支住馬小樂的兩胯,「輕點輕點……」

這話讓馬小樂想到了晚上看的電影裡的女主角,她嘴裡也是「輕點輕點」的說的,這讓馬小樂異常興奮,不由地加快了頻率,「一二、一二……」

「小樂,你又數數了啊?」柳淑英將兩手高高攏起,放在門戶兩側之上,這樣可以做些間隔,讓馬小樂不能全根沒入。

馬小樂也不答話,他已經要到極限了,只是嘴裡還是不停地咕噥著「一二、一二……」

見馬小樂不說話,柳淑英也不再問,閉眼開始了放心的享受,她真是覺得自己很有辦法,用手這麼一擋就把不快給擋住了,只管盡情地放縱享用馬小樂粗大而極致的歡愉。

幾分鐘後,在馬小樂一陣劇烈的抖動之時,柳淑英體內被滾燙的彈頭擊得全面暴花,不禁一個哆嗦,口中實在忍不住「啊」的一聲,昏了過去。

「阿嬸、阿嬸……」馬小樂見柳淑英昏死了過去,一時六神無主,晃著她的臉小聲疾呼,驚慌之下,他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陽穴。

「啊——」柳淑英終於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好像憋了很久,身子也開始軟下來。「阿嬸,你咋了,可嚇死我了!」馬小樂摸著額頭上的汗驚慌地說。

「怕啥,阿嬸是舒服的,你讓阿嬸舒服死了!」柳淑英扔閉著眼,似乎還在回味著。

「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給嚇壞了。」馬小樂盤腿坐在床上,渾身鬆垮垮的。

「這次你知道了,下回就不害怕了,你還小,對女人根本就不瞭解。」柳淑英有氣無力地說。

馬小樂聽了這話忽然來了興趣,忙趴下來湊上前問,「阿嬸,我對女人是不瞭解,可你也不告訴我呢。你說女人那東西有啥區別呢,沒生過孩子的女人就小?」

「一般是這樣的,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無底洞,可大了呢。有的女人生孩子前小,生過孩子就變大了,而且還松拉拉的,沒什麼彈性,不像天生就大的那種,又大又有彈性。還有的女人嘛,生孩子前小,生過孩子後還能變小。」柳淑英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口,「算了,等你取了媳婦自然就知道了,我跟你講這些做什麼,可羞死了。」

馬小樂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阿嬸,再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個子大的女人那東西就大、個子小的就小呢?」

「不是,這和個子有一定關係,但關係不大,你說你個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兒卻咋的那麼大?」柳淑英撥弄了一下馬小樂的玩意兒,有點打趣地說,「真是人小鬼大吊也大!」

「呵呵,這下我明白了!」馬小樂笑嘻嘻地說,「阿嬸,那啥樣的女人大、啥樣的女人小呢?」

「這我怎麼知道呢。」柳淑英擺了擺手,那我不成神仙了嘛。馬小樂「哦」了一聲,心想這裡面肯定有門道,啥時鄉里逢集去書攤轉轉,沒準能買到那方面的書。

「小樂,你該走了,要等會天亮了可就麻煩大了。」柳淑英坐起身子,開始下床。馬小樂想想也是,蹬上褲子也下了床。

柳淑英帶著馬小樂,來到灶屋抽開門閂,先出去到門口四下看了看,確認沒有動靜之後,向馬小樂招了招手。馬小樂貓著腰走了出來,有種做賊的感覺,沒錯,他是做賊了,偷了人家的女人。

「阿嬸,想我的時候就讓小康找我逮蝦子!」臨走時馬小樂小聲說。

「行了,你趕緊走吧,別說話!」柳淑英推著馬小樂的後背,催他快走,現在她覺得在馬小樂面前的確已經不需要再遮掩什麼了,但唯一讓她感到不適的是馬小樂還太小,一想到這,她會不自覺地拘謹起來。不過一旦馬小樂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就會拋開一切思緒,變得無所顧忌。

馬小樂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月色中,柳淑英攏了下散在臉頰的頭髮,夜風徐來,撲在身上柔柔爽爽,加上剛才梅開二度的愉悅,柳淑英頓感愜意,不由自語道:「柳淑英啊柳淑英,你學壞了,但你這輩子算是沒有遺憾了,今夜雖是折騰了點,值了!」

柳淑英今晚是覺得值了,但馬小樂還沒走到果園裡就已經不值了。

馬小樂剛出村子,過了小橋沒走幾步,看見前面來個人影,他也沒在意,心裡正舒服著呢。可是對面走來的這個人卻是有備而來,到了馬小樂面前,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馬小樂的臉上。馬小樂眼冒金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野種!」出手之人擄著袖子,「今夜我要了你賤狗命!」說完,彎腰提起馬小樂,使勁朝地上一摔。馬小樂頓覺五臟六腑移了位,體內翻江倒海般疼痛,一口氣就是憋不上來,好像要窒息了。

可是這還不算是結束。正在馬小樂頭腦嗡嗡作響,極力思索著打他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此人一把又將他提了起來,「把你個雜種扔到渠裡悶死你!」

馬小樂想喊救命,但氣都喘不上,哪裡還能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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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疼得要命





「咕咚」一聲,馬小樂渾身一個刺靈,被扔進了涼絲絲的水渠裡。本來這熱突突的夜裡,進水渠洗澡是聽清爽的,可馬小樂是被打憋了氣後又丟進去的,那滋味可就不一樣了。

要說平時在河裡游泳馬小樂可是個好手,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死命撲騰著手腳不想下沉,不過這無濟於事,就跟秤砣似的。「完了完了,難道就這麼丟了小命嘛?!」不過馬小樂最納悶的是,打他的這個蠻人到底是誰他還不知道,死不瞑目啊。

「哥,誰讓你在這等馬小樂了?」金朵從村頭跑了過來,「我說了,他沒欺負我!」

不用說了,這人是金柱,在沙墩鄉令人談之色變的傢伙。「沒欺負你?」金柱吼著嗓子,「沒欺負你那你哭啥!你想給這小子說情是不,沒門,我可告訴你,你的男人我已經幫你找好了,人家是高幹子弟,你嫁過去包你有享不盡的福!」

「我不跟你說這個,馬小樂呢?」金朵氣呼呼地問。

「被我扔渠裡了!」金柱很平淡地說,彷彿扔了隻貓啊狗的。

「你!」金朵慌忙跑到渠沿看動靜,此時馬小樂掙扎著又露出一隻手在水面上,「啪啪」打了兩下,金朵縱身一躍跳了進去,金朵也會游泳,游得還不錯,再加上個子大,所以拖著已經喝了半飽、手腳無力的馬小樂上得岸來沒費多大事。

金朵把馬小樂臉朝下扛在肩上,剛蹦了兩下,馬小樂就「哇哇」地吐了一大灘水,「小樂,你沒事吧?」

馬小樂迷迷糊糊地聽到金朵在說話,以為已經到了陰間,「金朵姐,你……你怎麼也到陰曹地府了,你出啥事了?」

「馬小樂,你還沒死呢!」金朵放下馬小樂,拍著他的臉。

「哎喲,別動我臉,疼哪!」馬小樂摸著被金朵一耳光抽腫了的臉,回過了神,「我還沒死吶!你說這哪個天殺的,逮著我稀里糊塗地就是一頓打,看我不割了他玩意兒餵狗的!」

這金柱在旁邊一聽,火上澆油了,「你個小野種,我先割了你!」說完大踏步走來,抬腳就要踹。金朵一下站起來,擋在金柱面前,「哥啊,你要是在動手,我立馬到南山上跳下來你信不?」

金柱瞭解金朵的脾氣,他還真不敢,因為他還要指望金朵呢。「***,看在金朵的份上我饒了你,不過今後你要是再敢勾搭金朵,我剁了你餵狗!」

馬小樂徹底明白了,原來是金柱下的手,還能怎麼著呢,不能支聲,忍了吧。

金柱拉著金朵走了,金朵邊走邊回頭,「小樂,你快回家去,有機會我再跟你說。」

「說個屁,安心做你的局長兒媳婦吧你!」金柱粗野地叫喊著,拉著金朵進了村子。

馬小樂坐在地上,一肚子的委屈,這算啥事,無緣無故挨了頓打,還差點送了命。

丟人吶,這事很丟人!馬小樂爬起來慢騰騰你往果園裡走,越想越氣,最後忍不住大罵起來,「金柱,**你的娘!**你的媳婦!總有一天我要騎在你頭上拉屎、在你嘴裡撒尿!**你的媳婦……」

聲音有點發劈,有點瘆人,在空闊的田野裡迴盪著,還帶著一絲悲切。

到了果園,馬小樂身子也沒沖,脫了濕漉漉的衣服赤條條地爬上了床,帶著怨氣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馬長根在家還等著馬小樂一起吃早飯呢,老半天也不見個人影,就先吃了,「這個臭小子,在村部幫了兩天忙就變懶了啊,連早飯也不回來吃了。等會還得下地呢。」馬長根「呼呼」地喝著玉米糊塗,燙得直咧嘴,「孩他娘,準備點烙餅,等會我帶去給小樂。」

馬長根吃完飯扛著傢伙往果園走,到了果園房子外就摸出熱乎乎的餅,老遠就喊:「小樂,怎麼不回家吃飯,我帶餅來了,趕緊吃完下地刨花生去!」

沒動靜。

馬長根皺了皺眉頭,「臭小子,不會還沒起床吧。」說完把鎬頭豎在院門口,提著烙餅進了屋子,一看馬小樂面朝裡還蜷在床上,「小樂,太陽曬著屁股了!」

馬小樂動了一下,沒轉身,「乾爹啊,我不吃了,今天也不下地幹活了。」

馬長根一聽,嘿嘿一笑,「咋了,個臭小子,懶骨頭來了啊,不下地就不下地是嘍,飯還能不吃麼!」

馬小樂還是沒轉身,也沒說話。馬長根感到有些不對勁,過去扳過馬小樂的身子一看,哎呀,這臉怎麼青腫起來了,「小樂,咋了,臉咋腫了呢!」

「撞……撞的。」馬小樂支吾著,「不小心拌了一跤,摔的。」

「你看你,多大了,還這麼冒失。」馬長根掏出旱煙點上了,「吧唧」抽了一口,美美地吐著煙氣,「那你就歇著吧,反正地裡的活也還不算緊。」

馬長根走了,出門時看到了金朵,躲躲閃閃地朝這邊走來,「金醫生,今個怎麼不在衛生室,到這邊幹啥了?」

「哦,我……我來看看小樂。」金朵靈機一動,「那個昨天他在村部弄蜂窩,不是被蟄了嘛,那也算是因公負傷了,村衛生室得免費給他看看吶。」

「哎喲,這臭小子,回家也不說。剛好剛好,他昨個晚上摔倒了,臉都摔腫了,你順便也幫看看,給開點藥。」馬長根笑呵呵地說。

「哦。」金朵爽快地答道,「行,那有什麼不行的。」

「那謝謝金醫生嘍!」馬長根高興地走了。

金朵進了屋子,馬小樂正生著他的氣呢,不睬她。

「小樂,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那不怪我。」金朵多少也有點內疚,「我哥不知怎的,昨晚不聲不吭地回來了,一直等到我回去。」

「他等你幹啥啊?」馬小樂回了一句。

「等我幹啥,反正沒好事。」金朵帶著怨氣,「他能有啥好事!」

「你說他找你跟我有啥關係,把我朝死裡整?」馬小樂氣呼呼地坐了起來,「你告訴他我欺負你了?」

「你急啥啊?」金朵也不太高興,「我啥時說我告訴他你欺負我了?」

「那他幹嘛找我算帳?」

「我說跟你看電影了。」

「跟我看電影也沒啥啊?」

「可是我哭著呢。」

「你哭啥的?」

「我那兒被你弄得疼得要命,我不哭還笑啊!」

馬小樂無奈地咂了咂嘴,「金朵姐,我……是我不好。」

「別說了,要怪都怪我哥吧。」金朵說,「他還有其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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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在上面掌控著





「還有啥事?」馬小樂一緊張,「他還要整死我啊?!」

「不是。」金朵面無表情地說,「他說已經給我找好了男人,那個人是縣裡一個領導家的,是什麼建設局局長。」

「你同意了?」馬小樂很激動,「金朵姐,你……可是答應過我,要等我三年的。」

「瞧你傻樣,我啥時說過答應了的。」金朵的表情讓馬小樂猜不透,「據說那個人腿腳不好,是個瘸子。」

「金朵姐,那你可千萬不能答應了,一個死瘸子有啥好的,就是他爹的官再大也不能同意啊。」馬小樂鬆了口氣。

「小樂,不過我哥好像非要我同意不可。」金朵的話音裡有點擔心,「這事我爹也做不了主,他拿我哥也沒辦法,而且這次他回來甩手就給了我爹三千塊錢呢!」

「一下就三千哪!」馬小樂睜大了眼,「你哥在縣城幹啥啊,發大財了?」

「搞點小工程,也就是幫人家蓋房子。」金朵有點得意,「不知他怎麼竄騰的,認識了那個局長家的兒子,通過他弄了好幾個工地上的活,賺了不少,翻過年可能要買轎車呢!」

馬小樂聽到這裡,有些氣短,不過他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不就一個局長麼,有啥了不起的,將來我當個縣長給你看看!」

金朵「噗哧」一聲笑了,「馬小樂,怪不得你家沒有牛,都給你吹死了!昨天還說要做村長的,今天就成縣長了?」

「金朵姐,別不信,我肯定能行!」馬小樂坐起來靠著牆,抓起烙餅開始大嚼起來,「再說了,縣長又算個啥,我還要當市長呢!」

金朵一聽馬小樂說話不著邊際,起身朝外走。馬小樂嘿嘿一笑,「金朵姐,怎麼聽說市長就害怕了?」

「有啥好怕的,我該走了,衛生室離不開我呢。」金朵說著小步跨出門外。

餓著肚子的馬小樂嚼著烙餅滿嘴生香,並不在乎金朵是否離開,不過撇眼看到金朵小心翼翼的樣子,又問了一句:「金朵姐,幹嘛呢,地上有金子啊。」

金朵一聽,返回身來走到馬小樂旁邊,抬手就是兩巴掌,「臭流氓,還說呢,昨晚誰讓你插進去的,現在都還疼呢!」說完,金朵紅著臉走了。

剛出了院門,張秀花滿面春風地迎頭二來,看到金朵的樣子詫異了一下,「喲,金朵,來幹嘛呢?」

「給馬小樂送紫藥水的,昨天下午他在村部幫忙戳馬蜂窩,結果被蟄了,村裡出錢給他看傷,這不我來送藥水了麼。」金朵覺著張秀花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沒等她回話就緊走幾步離開了。

張秀花看著金朵的背影,眉頭輕皺,不由地暗道:「這金朵送上門給馬小樂睡了?」張秀花快步走向馬小樂的院門口,掏出一塊蘸了菜湯的饅頭扔給阿黃,阿黃一口咬住饅頭躲到門口享用起來,也不叫喚。張秀花得意地笑了,悠閒地跨進了院子,進了正屋。

馬小樂正在吃餅,一看張秀花來了,頓時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說好她今個上午要來的。「這個大騷貨,說來就來啊,還來這麼早!」馬小樂心裡直嘀咕,可是臉上還得作出很樂意的樣子,可是因為青腫的緣故,又樂意不起來。張秀花看到了馬小樂的臉,吃了一驚,「小樂,臉怎麼了?」

「撞了,撞門上了。」馬小樂不想說他被金柱痛打了,太丟人。

「你看你,怎麼不小心點!」張秀花說著,一歪屁股坐到了床邊,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煮雞蛋,「剛好就著餅吃吧。」

馬小樂真是高興,一把抓過雞蛋,三兩下剝了殼,一口吞了一個,「秀花嬸,你真是好,比這煮雞蛋還要好。」

「去你的吧,我當然比煮雞蛋要好了!」張秀花咧嘴笑了,把臉向前湊了湊,「小樂,嬸子問你個事。」

馬小樂正抿著雞蛋黃,雖然有點噎人,但也很享受,他擺出了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啥事,說吧。」

「剛才我看到金朵了。」張秀花看著馬小樂的眼,「告訴嬸子,你是不是把金朵給騎了?」

馬小樂一聽,將滿嘴的烙餅和雞蛋一下嚥了進去,噎得直翻眼,「哪……哪有的事啊!」

「可我看她走路一歪一歪的,下面好像不離索。」張秀花媚著眼說,「而且她還有點驚慌,如果沒做那事,她慌什麼呢?」

「那我怎麼知道。」馬小樂嚥了口唾沫,「秀花嬸,你想想有那可能麼,我怎麼能睡她呢。」

張秀花咂了咂嘴點了點頭,「不過也是,她還是個黃花呢,要是被你弄了,還不得嗷嗷直叫吶,而且那下面肯定也受不住,能不能走得了路還難說呢。」言語之間,張秀花已經有些蕩漾了,心裡早已幻想著被馬小樂的粗大狠狠地征服。

馬小樂心想,不管咋樣得說話算話,喝了口水定了定神,「跐溜」一下就脫了褲子,「秀花嬸,現在地裡活都忙,得抓緊時間,而且沒準還有有人過來,那可就不好了。」

這正中張秀花下懷,不過為了面子,嘴上卻說道,「小樂啊,沒想到你這麼急,那嬸子就滿足了你吧,也不拖延了。」說完,站起來一把拉開褲腰帶的活結,褲子「嗦」地一聲滑到腳背上,隨後一屁股又坐在了床沿上蹬掉鞋子踢了踢腳,褲子便脫了下來。接下來兩腿一抬坐了床上,一手撐著身子抬起屁股,一手拉著褲衩「嘩」地一下送到了腿彎,然後一屈雙腿,順勢一帶,褲衩就脫了下來。

速度之快,讓馬小樂目不暇接,眨眼間下身就脫了個精光,要不是張秀花下面的毛毛特多起了點遮掩的效果,馬小樂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樂,今番讓你秀花嬸來搞,你躺著別動!」張秀花興沖沖地對馬小樂說,「你這傢伙太大,由著你搗弄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叫喚呢,我在上面掌控著,要深就深要淺就淺的,可不比在底下受罪舒服麼!」張秀花邊說邊跨到了馬小樂身上,半蹲著試探性地往下垂著屁股,同時一手伸到馬小樂襠部捉住他的話兒,滑溜著調整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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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蹲著難看的馬步起伏





馬小樂覺著挺新鮮,著可倒好,還省了些力氣,於是兩手拖著後腦勺,眼巴巴地看著張秀花一個人表演起來。

張秀花一摸著馬小樂的話兒,忍不住的騷勁兒就躥了上來,她拿著就對準了私處摩擦起來。其實也不用摩擦,她早就氾濫成災了,不過攝於馬小樂的東西過大,所以也得做下熱身活動。她慢慢蹲了下來,一點點感受強悍的侵入,可似乎對自己並無多大信心,又直了身子脫離了充實。

如此反覆了幾次,張秀花總是欲含又吐,好像自得其樂。不過馬小樂可沒那個耐性子,在張秀花有一次要吐出的時候,馬小樂猛地一挺屁股。「啊!」地一聲大叫,張秀花渾身戰慄起來,「小樂,你……你這個壞東西……」張秀花顫顫地說。不過戰慄很快就被陶醉的搖擺所代替,張秀花蹲著難看的馬步,上下起伏著,不一會便入了佳境,嘴裡哼哼呀呀地叫了起來。

馬小樂看著張秀花一上一下的,尤其胸前的兩個奶子晃悠的好像在蕩鞦韆,挺刺激。張秀花上下了一會好像有點累,便跪了下來,左右晃動起來,這一晃可是找到了真諦,張秀花睜開眼看著馬小樂,「小樂,你秀花嬸這下可真是舒服!」話音還沒落下,便又閉上了眼睛,搖晃得愈發厲害起來。

馬小樂覺得身上就像纏了條水蛇,熱烈而溫柔,頗能享受一番,於是也閉了眼好一頓享受,偶爾也會搞個上挺的動作,引得張秀花「嘔啊嘔啊」地歡叫。

忘情的交歡讓時間變得虛無縹緲,不知道過了多大會兒,馬小樂感覺張秀花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睜眼一看嚇了一跳,只見張秀花齜牙咧嘴、面部表情極為扭曲,同時身子前挺,變硬發直,兩腿緊緊夾住,「嗷——」地一聲,張秀花像母狼一樣發出了長嘯,「小樂……你秀花嬸要……要眩了……」說完,張秀花顫抖著伏在了馬小樂的身上,一動不動。這馬小樂還在興頭上,不管張秀花動不動,兩手抱著她的屁股猛挺起來。隨著上挺的加劇,張秀花的身體漸漸變軟,「小樂,慢點慢點……」張秀花氣若游絲,「讓你秀花嬸喘口氣,別……把把你秀花嬸干死過去……」

馬小樂本身對張秀花就不憐香惜玉,此時沉浸在高速衝擊的快感之中哪裡能剎得住,還是一往無前地頻頻叩擊著張秀花的深處。張秀花無奈之下只好用膝蓋撐住蓆子,將身子微微抬起,減輕馬小樂的衝擊。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為不可避免的現實,疼痛往往會演變成一種異樣的快感。張秀花在近乎呻吟的叫聲中已然獲得了從所未有過的刺激,她張大了嘴急促地呼吸著,「小樂,快快快……」

聽得命令,馬小樂加快了頻率,就像一架永無休止的電動機一樣,讓張秀花頃刻又得到了再次的噴發。這次噴發與馬小樂的奔湧而出結合的相當完美,兩人大叫著漸漸凝固了,身體牢牢地糾纏在了一起。

張秀花擔心有人過來,先爬起了身子,「小樂,你秀花嬸真是爽透了,以後我要你天天這樣搞我,把我搞得魂飛魄散吧!」

馬小樂閉著眼歇息,心想可不能和張秀花走得太近,「秀花嬸,估計那不太可能吧。」

「咋不可能?」張秀花有點吃驚,「你看不好我,還是有別的女人了?」

「不是,我估計沒那個機會了。」馬小樂把眼睛睜出一道縫,看著張秀花極度滿足後顯得很鬆垮的身子說,「我乾爹說了,等過了這場農忙,他就要把我出去打工了,我哪有時間搞你!」

「你要出去打工?」張秀花若有所思,「出去容易麼,還不如在家呆著,你看我們村出去打工的,一個個裝出很鮮光的樣子,其實還不都累得跟龜孫子似的,再說了,回來後也沒看掙到什麼大錢。」

「可不能那麼說,秀花嬸。」馬小樂笑了笑,「出去怎麼說還能掙點,在家裡頭窩著算個屁,就靠那幾畝薄地,飯都吃不香!」

張秀花邊聽邊盤算開了,其實她與馬小樂鬼混也就是這麼幾年的事情,因為再過幾年馬小樂有了媳婦,自己也人老珠黃了,估計就混不成了。可現在馬小樂要出去打工了,這幾年時間一耽誤,往後可就沒啥機會了豈不惱人。

「小樂,嬸跟你說件事,你看行不?」張秀花眼珠子一轉,用渴求的眼光看著馬小樂。

「秀花嬸,啥事啊?」馬小樂翹起了二郎腿晃悠著,「啥事儘管說,還客氣麼。」

「呵呵。」張秀花乾笑了一下,「小樂,你想到村部找個差事做做麼?」

「到村部去?」馬小樂一下坐了起來,「你能讓我到村部去?」

張秀花一見馬小樂的反應,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也表現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小樂,這事我不敢打百分百的保票,不過也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嘿嘿,秀花嬸,你開玩笑了是不?」馬小樂伸手捉住張秀花的奶子玩弄起來,樂得張秀花搖頭晃腦的。「我跟你開什麼玩笑,這事我只要跟我家賴順貴多說說,還有什麼大難題麼?」張秀花瞇眼抬頭,就像不可一世的女主人。

「那感情是好!」馬小樂縮回手拍了巴掌,趕忙又把玩過去,「要是能在村部某個差事,那我就不出去打工了!」馬小樂知道張秀花這麼說的意思,「那樣我可就有時間來好好侍弄你秀花嬸了,哪次都得讓你給樂暈過去不可!」

「哎呀,你看你人小鬼大……」張秀花伸手挑了下馬小樂的話兒,「就連這個也大!」

馬小樂心裡確實是樂開了花,到村部好啊,一年下來也能弄了幾千大塊,而且又不累人,比打工強多了,而且在村裡也有頭臉,就連種莊稼也方便多了,揀著好地肥地儘管挑。不過馬小樂也有點疑惑,這張秀花的話能管用麼?「秀花嬸,你說到村部做事就這麼容易,你說說話就可以了?」馬小樂忍不住問道。

「當然沒那麼容易,你知道村裡有多少人到我家找,要把孩子弄到村部去。」張秀花得意洋洋地說,「可這哪能答應他們,我家侄子還一直想這好事呢,哪輪得到他們。」

馬小樂一聽更納悶了,她家侄子都還沒到村部去,哪裡還能輪的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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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莊稼活能不能幹不要緊





「秀花嬸,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家侄子都沒到村部,還有我的份?」馬小樂皺著眉頭問。

張秀花的表情也不輕鬆起來,「所以我說只有十之八九的把握,但我勸勸賴順貴估計也沒啥問題。」

「你怎麼勸?」馬小樂緊問不捨。

「這個嘛,你就別管了。」張秀花媚笑起來,「小樂,不過我還有個條件你得答應了。」

「啥,儘管說!」馬小樂拍著胸脯「嗵嗵」響。

「就像你說的,你得好好侍弄我,弄的越舒服,我就越出力,你到村部的事就越有希望!」張秀花眼裡的狡黠很明顯。

馬小樂不管張秀花的小算盤,只想著如何能到村部去,「好好好,秀花嬸,這不好辦嘛,只要你跟我支一聲,保管讓你舒舒服服地滿意嘍!」說完馬小樂一個起身將張秀花推倒,跨步騎了上去,「來,秀花嬸,我再好好弄你一次!」

張秀花體力不行,哪裡能享受得了,當下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今天就算了,你真個要弄死我啊!」

馬小樂嘿嘿笑著爬了下來,「那好,這事聽你的,只要你想被弄,保證讓你心滿意足!」

「呵呵,小樂可真是有眼神!」張秀花歇得差不多了,坐在床沿蹬上了褲子,「我先回去了,地裡還有活呢。」

穿好衣服的張秀花準備走了,好像又想起了點什麼,回身坐到床邊對馬小樂說,「小樂,為了把握大,我看你沒事的時候常往我家跑跑,跟順貴套套近乎,最好常幫我家幹點小活,也能討他個歡心,這樣我說起來也就順當多了。」

「行,這事容易!」馬小樂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美美地點上吸了一口,「秀花嬸,那我的事就全靠你嘍!」

張秀花充滿豪氣地挑頭哼了一聲,拽著屁股走了。

從窗戶裡看到張秀花走出院子,馬小樂鬆垮垮地躺了下來,「哎呀,馬小樂啊馬小樂,能不能進村部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說完,馬小樂又坐了起來,把煙叼在嘴上,急匆匆穿上褲子,蹬了鞋子便朝外走。走到院門口,聽到阿黃嗚咽不止,仔細一看有些不對勁,阿黃的嘴唇有些發黑,再看肚子底下的夠玩意兒,呵,又紅又大地躥在外面。「娘的,一條淫犬!」馬小樂嘿嘿笑著蹲了下來,「別著急,這就放你出去到村裡轉悠一番,全村的母狗雖你幹,沒人打你!」

馬小樂解開了狗繩,阿黃頓時躥出院子,滿地裡撒起了歡。馬小樂這麼做是對的,因為這時村裡的人都到地裡農忙了,沒有人再打它了。以前阿黃到村裡看到母狗就上,可因為阿黃勇猛異常,常搞得母狗四腿發軟,好幾天都沒精神,所以村裡有狗的人家都怨恨阿黃,看見它就打。

阿黃有些迫不及待,總是在前面瘋跑,不過它又不能撇下馬小樂,所以老是在前面回頭張望著。馬小樂也心疼阿黃,想它憋得嘴唇都發黑了,得趕緊讓它鬆快鬆快,於是也加快了腳步。

到了村頭,馬小樂對阿黃說了句,「去吧!」阿黃便撒開四腳跑得無蹤影了。

馬小樂直奔村部,賴順貴肯定在那裡,這傢伙懶得很,就仗著村長這個名聲,一般不下地,活都讓張秀花干,再有就是村裡有拍馬屁的人去白幫忙。

「村長!」馬小樂一到村部就掏出了香煙。村部裡就賴順貴一個人,正翹著腿在喝茶,其他人都回家幫著下地忙活了。「喲,小樂,幹啥呢,閒著了?」賴順貴接過了馬小樂的煙,馬小樂連忙湊上前為他點了火,「唉,要說閒也不閒,地裡的活計多了,這不是來看看村長嘛,興許村部還有事情要忙活呢。」馬小樂說得很用心。

「呵呵,你這鬼頭,怎麼,幫忙干了兩次活幹出甜頭了?」賴順貴悠閒地說。

「嘿嘿,村長,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就是來看看。」馬小樂一副十足的討好模樣。

「嗯,現在沒啥事,村部也是忙一陣閒一陣的,哪能一天到頭都忙的。」賴順貴吐了口煙霧,「不過嘛,這裡總得有個人值班,你看他們都走了,我不得來這裡守著麼,唉,也不容易啊,家裡的活也沒空幫個手。」

馬小樂是啥靈性,一聽就順著賴順貴的桿子爬了上去,「哦,這樣吧,村長,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多到你家地裡幫秀花嬸搭搭手,多少也能出點力,要不這地裡的活緊著,秀花嬸一個人也幹不過來啊!」

「喲,你,小樂,行啊!」賴順貴嘿嘿一笑,「行,小樂,有眼光,那個我留著點心,等村部有事的時候我就召喚你一聲是了。」

「好咧,村長,那我走了,去你家花生地裡看看,興許還能刨上兩趟呢!」馬小樂說完,又掏出一支香煙放到賴順貴的手上,回身便跑開了。

前往西南嶺的莊稼地的路上,馬小樂滿面春風,凡事得主動點,這下跟賴順貴打了招呼,去幫張秀花幹活不就順理成章了麼。

路上人來人往,大都是拉著花生送往打麥場的,稍微曬曬就可以摔果子了,也有的直接拖回家,放在門口或者院內都可以,花生這東西整理起來不麻煩,只要有個場地就行,不像稻子麥子的,還要在平整的地面上摔打,或者等待村裡唯一的脫粒機在打麥場脫粒,不過那可要花錢的,一般人家都捨不得,留著力氣不用白不用,自家的牛啊驢啊馬啊什麼的,套了籠頭拉個石碾子也照樣行。

到了地頭上,馬小樂直奔張秀花身邊,「秀花嬸,我來幫你了!」

張秀花正忙得一頭大汗,腰腿都酸了,見馬小樂一來頓時又來了精神,「小樂,你怎麼來了?」

「有路子了,哪裡還能坐得住。」馬小樂笑了笑,「剛才我去村部了,和村長聊了兩句,說要到你家地裡幫忙的,這不就來了麼!」

「呵呵!」張秀花高興得不得了,「哎喲,小樂,可真有你的,我只不過要你做做樣子,這莊稼活你能幹啥啊?」

「哼哼!」馬小樂毫不示弱,「秀花嬸,這莊稼活能不能幹不要緊,關鍵是我能幹你,這就足夠嘍!」

張秀花一聽,臉上笑開了花,不過她很警覺地扭頭看了看四周,這事可不能大意了,萬一要露了出去,那可是很麻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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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雪花快沒氣了





沒看到什麼人,最近的也在幾十米開外,聽不到什麼。張秀花扭捏著停下手裡的活,「小樂,你說也怪了,怎麼我聽你說話下面就濕了呢?」

「啥話啊?」馬小樂不明白。

「就剛才那句。」張秀花露出了一副害羞的樣子,讓馬小樂很不習慣。

「秀花嬸,那是你下面水太多了!」馬小樂嘿嘿一笑,「村長這麼多年還不被你給淹死啊!」

「得了吧,跟他就沒那麼多水了。」張秀花又掄起了鎬頭,彷彿渾身一下充滿了力氣,「也就是和你搞的時候多,多得不得了,擦都擦不及!」

馬小樂沒說話,看著張秀花有力地揮動著鎬頭,特有勁。馬小樂明白,雖然張秀花說了只是要他做做樣子,不過那也得做得像樣,這樣可以更討得她的歡心,那樣他進村部的希望就會更大一些。想到這裡,馬小樂便將張秀花刨出來的花生好一番打理,先是抖掉泥疙瘩,再整整齊齊地堆放起來……

小南村好事的人可不少,就在馬小樂幹得起勁的時候,有人就一陣風似的跑到他乾爹馬長根面前說了,「長根,到底不是親生的吧?」

「啥不是親生的?」馬長根滿頭大汗,不知所以。

「小樂啊,到底不是你親生的,沒感情,看你累得跟孫子似的,可小樂卻跑到村長家去忙活嘍!」

馬長根放眼一望,嗐,還真是那麼回事,當下氣得頭頂冒煙。好在胡愛英在一旁勸說著,說不就幫村長家幹點活麼,有啥氣的,再說了,村長不也讓小樂幫村部做了兩回事,也賺了點錢,就當是回報吧。馬長根聽了胡愛英的話,琢磨了一下是個道理,「臭小子,但願你乾媽說得對,要不我打爛你屁股!」說完朝手心淬了點唾沫,掄起鎬頭狠狠地紮在花生墩下,用力一掘,白花花的花生果子就被翻了出來。

一個上午忙過去了,馬小樂累得有點虛脫,在自己家裡也沒出過這等力氣啊,「秀花嬸,現在你就是脫了褲子在我面前跳舞也沒用了,累壞了!」馬小樂坐在花生秧子上打趣地說。

張秀花畢竟是大人,聽了這話雖然從心底裡泛出帶著騷味的蜜意,可還是張皇地四下瞅了一下,「小樂,以後可不能這麼說,萬一被人聽到了怎麼辦!」

「你以為我傻啊,我早就看好了,沒人聽得到。」馬小樂伸直了腿,舒舒服服地舒展了身子。

張秀花也累得夠戧,一上午在馬小樂的刺激下她已經有些超常發揮了體能,一口氣掄了五百多下鎬頭,現在累得脫褲子的力氣都找不到,「行了小樂,你回去吧,可別真累壞了,要不你乾爹乾媽可要找我沒完。」

馬小樂的確累了,爬起來邊走,「秀花嬸,下午我再來。」張秀花咯咯直笑,「行啊,不過來晚點,等太陽落落的。」

馬小樂沒有到自家的地裡,直接回村了,他琢磨著,馬長根對他的舉動肯定會生氣,所以還是先回家把午飯做做,然後再把其中奧秘說出來,那時馬長根不但不生氣,還會手舞足蹈起來。

中午收工了,馬長根扛著鎬頭跟在胡愛英後頭有氣無力地走著,「愛英,你說小樂這臭小子按的什麼心,幫村長家幹活干就是了,幹完了過來說說大家心裡頭亮堂,可他卻一聲不吭地跑了。」馬長根抱怨著。

「就你話多,孩子的事有啥好琢磨的,你心裡就拐不過彎了!」胡愛英的斥責對馬長根起得作用並不大,「那可不一定,從小看八十,現在不著邊,大了就更差得遠了!」

來到門口,胡愛英一看大門是開著的,灶屋的煙囪裡還冒著煙。馬長根也看到了,當即笑嘻嘻地大聲問了起來,「小樂,你個臭小子咋想起來回家來做飯的?」

馬小樂揉著被煙熏得直流淚的眼睛跑了出來,「乾媽,這灶膛子壞了吧,不抽煙了,可熏死我嘍!」

胡愛英心疼走過去,摸著馬小樂的額頭吹了幾口氣,「好了,吹吹就好了,你去歇著吧,我來做。」

馬小樂舀了盆井水洗了洗,舒服多了,抬頭看著馬長根呵呵直笑。

此時馬長根已經沒有了怨氣,還覺得馬小樂挺懂事,「臭小子,笑啥啊?」

「乾爹,我幫村長家收花生你不生氣吧?」馬小樂胸有成竹,「不過那可不是白幹的!」

馬長根剛要說話,門外曹二魁炸雷吧般的吼叫就傳了過來,「馬長根,你家阿黃呢?!」話音還未落盡,曹二魁抗著扁擔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喲,二魁兄弟,這是怎麼回事,火氣這麼大?」馬長根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但見曹二魁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又不得不絞盡腦汁地想。

「我家雪花快沒氣了!」曹二魁說的雪花,是他的狗,渾身純白,下雪天躥出去一抹眼就看不到了,和雪一樣的白。曹二魁說這狗是名貴品種,是他在城裡打工時一個高貴女人給的,可值錢了,和村裡的那些草狗們不是一個品種,那檔次差多了。

聽曹二魁這麼一說,馬小樂大體上明白了,可馬長根還是一無所知,「二魁兄弟,你家雪花怎麼了,怎麼就沒氣了?」

「被……被你家阿黃給日的!」曹二魁瞪著要吃人的眼睛在院子裡到處瞅,「那騷狗子呢,我要夯死它!」曹二魁舉著扁擔,樣子挺嚇人。馬長根看了看馬小樂,馬小樂低下了頭,他知道是馬小樂把阿黃帶回村裡惹事了。

不過嚇人歸嚇人,馬長根也不能由著他在自家撒野,那村裡人可是要笑話的,「我說二魁,要說這事吧,那是狗的不對,狗可以不講理,可人不能不講理啊,你想想,那狗東西在一起不懂事亂搞一通,人可不能跟著瞎摻合。」

曹二魁一聽,馬長根話裡有話,而且越尋思越不對,「長根,你的意思還是我的不對了?」

「我可沒說是你的不對,人都有情緒,你家雪花攤上事了,心裡哪能不著急,一著急難免會做出些不著邊的事來。」

「那你還是說我不對了!」曹二魁舊氣未消新氣又來,「馬長根,我告訴你,我家雪花要是挺不過來,你家阿黃也得死!不信走著瞧!」

「曹二魁,你叫什麼叫,有本事你找阿黃去,在我這裡叫喚什麼!」馬長根惱怒地說,「我可告訴你,你找阿黃的時候最好多帶幾個人,否而你出了事可就沒人來找門了!」

曹二魁被說得噎住了氣,「馬……馬長根,報應!誰都知道你家出了軟蛋,好啊,這下不用發愁了,你家狗子厲害啊!你家狗子不是軟蛋!」

馬小樂聽不下去了,當即對著曹二魁喊了起來,「好,曹二魁你說話不算話,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現在就去你家操你女人看看,看我不操死她!你看我是不是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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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眾人要看





曹二魁本來心疼他的雪花被阿黃干的快沒氣了,現在馬小樂又嚷著要去操他女人,這事放哪個男人身上也嚥不下這口氣。曹二魁瞪著發紅的眼睛看著馬小樂,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

此時已近中午,地裡都收工了,莊鄰們都懶散散地拖著釘耙鎬頭什麼的回村子,一聽到馬長根家吵得山響,個個都來了精神,有熱鬧誰不看,所以都來了。因此曹二魁瞪眼看著馬小樂的時候,圍觀的鄉親們都撐著脖子目不轉睛,他們要看看這曹二魁要咋樣下這個台階。

可是曹二魁猛地冒出一句話,讓鄉親們都噎住了,噎得有點發愣,不過這只是非常短暫的一個過程,之後大家禁不住都「噗嗤」一聲噴了口氣,就像不經意間放了個冷屁,有點好笑,可又大笑不起來。

「馬小樂,你有種現在我就帶你去我家操操看!」這是曹二魁的話,他說得並不猥瑣,而是鏗鏘有力落地有聲的。

曹二魁的話也已然出乎了馬長根和馬小樂的意料。本來馬長根已經做好了準備,手裡已經摸著捶黃豆的大棒子了,他估摸著曹二魁會上前打馬小樂,那他就毫不客氣地揮棒打開他,可現在曹二魁不但沒上前,反而順著馬小樂的話,要帶小樂去他家操他媳婦,這可讓馬長根糊塗了。

不但馬長根糊塗,馬小樂也納了悶,這曹二魁要真是有本事,這話都能說出來!馬小樂尋思著,肯定是曹二魁認定了他那玩意兒不行,操不成他媳婦,所以才斗膽說出這麼句話。可是馬小樂又想了,這曹二魁也沒有親眼看到他不行,怎麼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是他走投無路才說出這話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沒準了,他隨時都可以反悔,而且看到自己女人真要被人給操了,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駭人的舉動來。

其實曹二魁說這話也不是走投無路才說的,他可不是呆子,沒那麼好的便宜給馬小樂占。曹二魁琢磨著,凡事都不是空穴來風,既然村上都傳馬小樂是個軟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至少有那麼一點點。再者,他說讓馬小樂去操他女人,也沒說讓不讓大家看,假如馬小樂真的去了,那他就讓鄉親們去看,他不相信馬小樂在這麼人面前還能操得了?

曹二魁這個盤算不是他空想的,而是他的實踐經驗。要說這曹二魁也不是個沒有見識的人,小南莊村裡出去打工的人並不多,而他就是其中一個,什麼廣州、深圳的,都去過。去年他打工回來時在縣城下車沒趕上回來,於是就住了個小小的旅館,好幾個人住一個屋子,他害怕身上帶著幾千塊錢的血汗錢被偷,半夜都不曾合眼,結果在吱吱嘎嘎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的,引起了其他房客的不滿,結果就吵了起來,非要曹二魁搬出房間不可。老闆娘過來調解不成,只好讓曹二魁換個地方,可不巧的是那天生意好,房間都滿了。老闆娘心眼轉的快,問曹二魁睡不著是不是因為想女人了。曹二魁的確有那個賊想法,也有那個賊膽,就點了點頭,問多少錢。老闆娘說便宜,一二十塊錢就能搞。曹二魁琢磨了一下,說行。於是老闆娘就把他帶進了一個很小的房間,可曹二魁進去一看有點傻眼,房間裡有兩個女人。老闆娘說今天人多沒辦法,將就一下,隨便逮一個干就是了,而且有一個被干,還有一個看景的,刺激著呢。曹二魁摸著後腦勺笑了,說成,悄悄從內口袋裡摳出十五塊錢給了老闆娘。不過事情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當他按倒了一個較有姿色的女人,脫了褲子要干的時候卻很不自然,老覺著有個人瞧著彆扭,下面那玩意兒就是不爭氣,軟溜溜地耷拉著。曹二魁畢竟是個鄉下人,想開口讓另外那個女人離開,可因為怯生不好意思開口,結果急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被他按倒的那個女人可是閱人無數,見曹二魁這個樣子知道是咋回事,心想這也倒好,能省了不少事,可她也不願讓農民兄弟吃虧,便對曹二魁說大哥你要是不行就別進去了,放門口那兒搓磨幾下也成啊,怎麼說也是沾著味兒了。曹二魁想想也對,那錢可是要不回來了,怎麼說也得沾點腥味,於是耷頭拉腦地好一陣磨蹭,心裡才舒服了點。

曹二魁正是根據他的這個親身經歷,才推斷馬小樂即使不是軟蛋,也不可能當著大傢伙的面就能操成他女人的。

不過曹二魁錯了,這事對於初生牛犢般的馬小樂來說可真不是件難事。當下馬小樂心中暗喜,覺得這次非得讓曹二魁接受個血淋淋教訓不可。

馬小樂是這麼想的,可馬長根可不這麼想。馬長根是認準了馬小樂那玩意兒不行的,心想要是馬小樂應了聲,到時可就不那麼好看了,而且這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不過村裡好事的人有的是,當場就有人起哄,「馬小樂,那二魁都請你去操他女人了,你還能不去?你要是不去,那可就真是找個熊窩當房子——熊到家了!」

「誰說我不去!」馬小樂捋著袖子,「大傢伙都看著啊,今天我馬小樂是怎麼操曹二魁的女人的!」

「好噢好噢……」起哄聲像雷鳴般炸開了。

曹二魁的臉一陣抽搐,他還就不相信馬小樂有這個能耐!「馬小樂,咱可得把醜話說前頭,你要是操不成怎麼說?」

「怎麼說,你說咋樣就咋樣!」馬小樂兩手叉腰,血氣方剛。

「我……我要你把你家果園子讓給我承包!」曹二魁漲紅著臉說。

「行,別說果園子,就是口糧田也給你了!」馬小樂還真有點口無遮攔了,「不過我要是操成你女人了,那你家雪花是死是活就是你的事情了!」

可馬長根哪裡能同意呢,拿果園和口糧田打這賭,不是要他的命了嘛!「小樂你個臭小子,瞎說什麼!」馬長根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便主動向曹二魁妥協,「二魁兄弟,你看這事,本來就是一點小事,何必鬧騰,這樣吧,你家雪花要是有個意外,我賠錢還不成麼。」

曹二魁本來心裡還打怵,可馬長根這麼一軟,他倒硬氣起來了,心裡琢磨著,馬長根這麼阻攔,肯定是馬小樂真的有毛病,「不行,今天我非要看看馬小樂這個狗東西有多厲害!」

「曹二魁你屎了啊!」馬小樂瞪眼叫了起來,「你憑什麼罵我是狗東西,你才是狗東西呢!」

「對啊,二魁,打賭歸打賭,你可不能罵人啊,做人得仗義點。」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好,我不罵!」曹二魁也捋了下袖子,「馬小樂,今天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馬小樂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抬腳就朝外走,圍觀的人們一看好戲要開始了,都自覺地讓開一條道,像恭送大將軍一樣把馬小樂讓出院外。

這場面在小南莊可算是開天闢地的了,馬小樂帶頭走在大街上,曹二魁跟在後頭,再後面就是一大群鄉親跟著,嘴裡還都起著哄,「走了走了,看馬小樂操二魁的女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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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3】 再去打斤散酒

  馬小樂甩開膀子跨著大步,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街中心,心想這下當著全村的面就要摘掉"軟蛋"的帽子,甭提有多高興了.

  曹二魁心里也在打著小算盤,似乎已經把馬長根家的果園子弄到手了,有鄉親們見證呢,至于那口糧田的事,就不當真了.

  可冷不丁一個人出現在了前方,擋住了馬小樂帶領的隊伍.

  是村支書范寶發,原來馬長根見事情不好收場,跑到范寶發家告訴了他.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范寶發大吼一聲,"我們小南莊村啥時出過這種事情?丟了八輩祖宗的臉!"

  作為村支書,范寶發是有一定威信的.他走到馬小樂和曹二魁面前,點著手指頭說:"二魁,小樂我就先不說了,他還小,你呢?不就一條狗麼,什麼名貴不名貴的,這不是城里,得講實用,就你家那狗,看門不好使,連個小草狗都不如!再說了,這狗東西在一起瞎搞是狗東西的事,人能像狗一樣不懂事麼,還搞什麼操你女人來打賭要人家的果園子,真是荒唐!"

  曹二魁被說得不支聲,頭腦也冷靜了下來,回頭看著個個熱情高漲的左鄰右舍,好生後悔差點被當成玩物給耍了.

  "二魁,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傻到家了."范寶發走近了兩步,對曹二魁小聲說,"你想想,馬小樂那玩意是不行,可是他是小孩子會逞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當眾扒了你女人的褲子,還有褲衩,露出那個東西來誰看不到?你不覺著臉紅呀?還有,馬小樂雖然不行,可那話兒還在吧,他把他那話兒放在你女人的腿窩子里揉搓一番,就是不進去也沾到了啊,誰吃虧啊?還有,就這樣馬小樂說操成了,你咋辦?你說這不算?那好,馬小樂再當眾扒了你女人的褲子,還有褲衩……"

  "范支書,你別說了,我知道了,這事真是荒唐!"曹二魁被說得心里發慌,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還有呢,聽我說完."范寶發講得似乎很起勁,"二魁,你想想,要是馬小樂不是大家伙傳的軟蛋,當著村民的面逮著你女人一頓猛干,你還有臉活麼?"

  "繁殖說,你……你別再說了,我……"曹二魁又惱又急,眼圈通紅,就差要哭了出來.

  "行行,你知道錯了我就不說了."范寶發擺擺手,"趕緊家去,別再丟人現眼了."

  曹二魁對范寶發幾乎要感恩戴德了,拔腿就要跑,可還沒來得及跑出半步,又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曹二魁你個畜生!"

  田小娥飛也似的過來了,作為曹二魁的女人,她覺得這是對她莫大的侮辱,當她在家燒火做飯時聽到了這個消息後,舀了票水潑進灶膛滅了火就飛奔過來.

  "啪"地一聲,曹二魁臉上被田小娥糊了一巴掌,"我成什麼了,啊,你竟然帶人到家里要操我,還讓這麼多人看?!"

  曹二魁哪里還敢發話,低頭拉著田小娥溜回了家.

  "大家都散了吧,趕緊回家做飯去,地里的莊稼不要了?"范寶發手指人群訓斥著.

  村民們好戲沒看成,都悻悻地散開了.

  馬小樂突然覺著這樣的表現在范寶發面前不太好,心想自己還要朝村部里混呢,哪能這麼搞.馬小樂隨即低下頭,"范支書,我……我錯了,當時被曹二魁罵得厲害,頭腦昏了."

  范寶發對馬小樂上次寫計劃生育標語的事情很滿意,並不責怪他,"小樂啊,你看你離二十也不遠了,以後該學會鎮靜,不要再跟小孩子似的."

  "行,范支書,我一定牢記你的話,保證以後不犯錯了."馬小樂說完,扭頭"咚咚咚"地跑了.

  范寶發看著馬小樂兔子似的跑了,自語道:"這小子,嘴腦伶俐腿腳利索,要是到村部來幫幫忙也還挺合適,不過這事難啊,賴順貴早就為他侄子打過招呼了,都是面子啊."

  馬小樂回到家里,馬長根一肚子氣,"臭小子,你逞什麼能,把果園和口糧田輸了我們去要飯呐!"

  "干爹,你怎麼也當真了,我就是想給曹二魁點顏色看看."馬小樂沒把自己不是軟蛋的事說出來.

  "你憑啥給他顏色看,要不是我把范支書找來,我看你怎麼下台!"馬長根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對了,小樂,你怎麼就把阿黃給放出來了呢,你太大意了,還把它帶回村里!你想想村里那些個小土狗們能禁得住它折騰啊,我不是跟你講過麼,阿黃可不是一般的狗,前年冬天下大雪我帶它去南山逮野兔,結果把一頭母狼給爬了,害得村里一到晚上就聽到狼嚎,要不是我一獵槍把那頭母狼嚇跑,沒准現在它早就到果園把你給吃了!"

  馬長根說得這事馬小樂知道,前年冬天下大雪,馬長根帶阿黃出去逮野兔子要改善改善口味,馬小樂嫌雪深走得累人就沒去,結果錯失了觀賞阿黃爬母狼的精彩過程,他只是後來從別人嘴里間接聽了馬長根的描述,很是令人想往.馬小樂老是想,俗話說一狼抵三犬,這阿黃獨個就把狼給上了,那場面肯定是要讓人掉眼珠子的過癮了!

  "臭小子!發什麼呆,以後別再把阿黃帶回村了,你還嫌麻煩不夠多是不!"馬長根撩起衣角扇了扇風,又向灶屋里喊了起來,"午飯還沒好啊,你是殺豬了還是宰牛啊?"

  "干爹,我還有件事得跟你說說."馬小樂笑呵呵地靠了靠前,"干爹,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到村部干事了,你看咋樣?"

  馬長根一聽愣了一下,半響揉了揉耳朵,把頭伸到馬小樂的耳朵眼上,"臭小子,你剛才是說你要到村部去干事了嗎?"

  馬小樂堅毅地點了點頭,好像偵察兵彙報情況似的嚴肅,"干爹,我是說要到村部去干事了,你沒聽錯!"

  馬長根摸了摸後腦勺,咧嘴笑了,露出一排黃不啦嘰的大牙,在趁上被太陽烤的有些冒油的臉,活脫脫像是一泡弱小的牛糞上散了幾顆黃花瓣,"呀,臭小子,你要為老子爭臉了啊!"旋即回頭又對著灶屋里喊了起來,"愛英,把簍子里那幾個雞蛋炒了,今個中午我要喝兩盅!"

  胡愛英從灶屋里露出個頭來,"咋了,揀到錢了?"

  "個屁!這比錢還好呢!"馬長根回身進了正屋,從大桌子的抽屜里拉出一個木匣子,又從腰少摸出鑰匙.馬小樂知道他要拿錢了,拿打酒的錢.

  "小樂,再去店里打斤散酒去!"馬長根摸出兩張皺巴巴的一元票子,"剩下的八毛錢買糖塊和二寶分了吃吧!"

  "好咧!"馬小樂接了錢,提著酒瓶子就朝張秀花家的小商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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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4】 定心丸

  馬小樂跑到了街上,屋後蔭涼地里坐著幾個人,一看馬小樂就沖他喊:"小樂,不是孬種,干帶著大家伙去操曹二魁的女人!"馬小樂不搭理他們,甩著頭走自個的.

  也難怪有人拿馬小樂打趣,像這種事在小南莊村是少之又少,幾十年都碰不到一次,想不成為人們茶余飯後的話茬都不行.

  就連村長賴順貴也對此津津樂道.馬小樂到商店的時候,張秀花不在,賴順貴正翹著二郎腿躺在小床上樂悠著呢,一見馬小樂,他就坐了起來,"小樂,你真行,今天你算是露臉了,以後這小南莊村就沒人敢欺負你了,動不動就帶人去操人家媳婦,誰還敢惹你啊!"

  馬小樂知道這是賴順貴在逗樂,也不說話只是跟著傻笑,好半天才說賴順貴福氣,不用下地干活,就連飯也不用做,只是吃現成的,好命.賴順貴毫不含糊,以此為榮,"噯,你說我不用干活的啊,我干的是村里的活,要不我哪能吃現成的,你以為你秀花嬸那麼好心甘情願地服侍我,還不是我每月那幾大百的工資嘛!"

  "村長,那是你的能耐,別人怎麼干不了村長的?要我說啊,我們這小南莊村還就是不能沒有你,要不那還不亂了套!"馬小樂笑呵呵地把酒瓶子遞了過去.馬小樂這馬屁拍得,賴順貴一陣陣地高興,他接過酒瓶給馬小樂裝得滿滿的,"這下多了沒有一兩也差不多了."賴順貴提著酒瓶,用手比劃著高出平常的一截說.

  "就說麼,村長那是絕對的好人,可體貼著咱老百姓呢!"馬小樂從口袋里掏出昨晚買的香煙,撞在褲帶里揉得皺巴巴的,拽出一根用手捋直了,遞給賴順貴,"村長,抽老百姓的煙!"

  賴順貴接過煙,馬小樂又送上了火,美美地吸上了一口後說:"小樂,上午聽你秀花嬸子說了,你去咱家幫了忙,很賣力."

  "村長,你看你說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你對我也有特別照顧啊,我哪能知恩不報呢,當然了,我馬小樂也沒啥本事,就是幫著干點莊稼活罷了,不值得說."馬小樂連連擺手,說得情真意切.

  正說著,張秀花從家里過來了,估計是飯熟了喊賴順貴吃飯的.馬小樂覺著這場合不太自然,提著酒瓶和賴順貴打了個招呼就走,在門口碰到張秀花,目不斜視地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經地說:"秀花嬸,來找村長吃飯呐."

  張秀花的眼里閃過一絲淫意,不過面部表情還算正派,"嗯那,飯剛做好,小樂,你打酒呐?"

  "嗯,干爹要喝兩盅."馬小樂怕張秀花再說什麼,趕緊走了.

  賴順貴還美滋滋地抽著煙,哪里想到自己的女人和馬小樂還有一腿呢,"秀花,你說這世道真是沒地講理了,就連軟蛋也強橫了起來,他馬小樂竟然要帶人去曹二魁家日他媳婦看看!要不是寶發攔住他,估計他家要吃大虧了,那果園子肯定要被曹二魁給弄了去."

  "誰說的!"張秀花對馬小樂可是知根知底,一時興起也忘了保留點什麼,"那馬小樂到曹二魁家里,還不把他媳婦田小娥給操死過去!"

  賴順貴一聽,覺著不太對勁,皺著眉頭問了起來,"秀花,聽你這意思,你說馬小樂他不是軟蛋?"

  張秀花一見賴順貴的樣子,這才想起不該那麼說,好在她頭腦瓜還算好用,忙打著笑說道:"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軟蛋,我剛才的意思是,如果馬小樂不是軟蛋,那曹二魁的媳婦還不吃定虧了麼."

  賴順貴巴茲了一口煙,抬頭又問道,"秀花,好像馬小樂是不是軟蛋還是你講出來的吧,現在怎麼又說不知道了呢?"

  "去去去,我啥時說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張秀花連口否認,她覺著老是這樣被賴順貴追問著不妙,趕忙提高了聲調,"噯,我說賴順貴,我看你今個怎麼有點不對勁,你問這些話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就是感到好奇唄."賴順貴不想和張秀花吵架,因為他每次都占不到上風,"我就是覺著馬小樂這孩子有點怪."

  談到馬小樂,張秀花順勢將話題接了過來,"怪?哪里怪了,我看這孩子還不錯,上午在地里刨花生可真是賣力,他還說要經常幫咱家忙活呢!"

  "切,那有什麼稀奇的."賴順貴好像很傲氣,"還不是我給了兩個村里的活兒,嘗到甜頭了."

  "既然這樣,那你不再多給點他干干,這樣一來,咱家的莊稼活可就不愁了,平日里你不是說我一個干活太累了麼?"張秀花有點賣乖地說.

  "那不是還有其他人幫忙麼,你想指望馬小樂這個鬼東西幫你干多少啊,告訴你,那小子可不一般."賴順貴扔了煙頭,准備回家吃飯.

  "慢著慢著,話還沒說完呢."張秀花攔住了賴順貴,"依照我看也是,那馬小樂是個有心眼的家伙,我看他是想混到村部去弄個差事!"張秀花說這話是在試探賴順貴,賴順貴對這個沒提防,"他啊,算了吧,我侄子都等一年多了,咋能輪得到他?!"

  "你看你,小事聰明大事糊塗!"張秀花一副很失望的樣子,讓賴順貴有些納悶,"我小事聰明大事糊塗?"

  "那可不是?!"張秀花旋即換了一副通透人的樣子指點著賴順貴,"你看啊,你幫侄子弄到村部去,是你的聰明,可這是小事啊.你得為自己著想著想,你不是老想著要到范寶發那位子上去麼?這是不是大事?"

  "是啊!"賴順貴看著張秀花依舊不明白是個啥道理.

  "你再想想,你要是把你侄子弄到村部了,村里人會不會說你閑話?你能服人麼?你不能服人,那你就是村長二把手,肯定不能成為支書一把手!"

  "喲,喲!"賴順貴抬手拍了拍腦門,"你這娘們,關鍵時刻還頂個用,說得在理."

  張秀花一聽,咯咯地笑了起來,"要不怎麼說女人是賢內助的呢,你看,我這也不內助了麼!"

  "哎呀,秀花,以前是我小看你了,這事你還真是幫我長眼了!"賴順貴得意地掏出自己的香煙又點上了,"秀花,范寶發已經允下話,今年村部的那個進人名額給我了,你看看這小南莊村誰合適?"

  "剛才不是點到這個話題了嘛,馬小樂啊."張秀花不容賴順貴多問,接著就講開了,"你想想,馬小樂和我們非親非故,而且吧,他還有兩下子,你不是說他搞點宣傳標語啊,提茶倒水的很有一套麼,你剛好點了他的名,說明你辦事公正.而且啊,我看馬小樂這人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還是知恩圖報的,你要是幫了他,他日後鐵定了支持你.還有,即便到時你從村部退了下來,那馬小樂混好了,他能忘了你?你要是辦點啥事,跟他支一聲還不順順當當的?!"

  賴順貴聽得很意外,"秀花,我說還真沒看出來,有兩把刷子啊!"

  "切,不是我吹的,要是你提我個婦女主任干干,不說比顧美玉強多少吧,至少不會比她差半點兒!"

  "行了行了,誇你兩句你還得著了."賴順貴走出了商店,"我先回去吃飯了,你守一會,我吃完了回來替你."

  "去吧去吧!"張秀花一臉的興奮,連連對連順貴推手.

  賴順貴走了,張秀花趕忙鎖上了門,拔腿就去找馬小樂,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讓他吃下定心丸,也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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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5】 還沒

  張秀花因激動而邁著有些踉踉蹌蹌的步子跑向馬小樂家,這不是誇張.張秀花開始也沒有把握到底能否說通賴順貴,讓他同意讓馬小樂到村部去某個差事,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辦成了.想著今後的日子里馬小樂會更加賣力地上上下下地侍弄著她,心花怒放之下哪能不激動萬分?

  不過快要到馬小樂家門口時,張秀花就放穩了步子,她知道不能得意忘形,得鎮定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要不被別人洞察出什麼來,那可就是前功盡棄了.

  到了門口,張秀花突然意識到自己很冒失,就這麼唐突地進去,缺少個話茬.她只好裝作路過的樣子從門口經過,歪著眼睛使勁朝里瞅,希望能看到馬小樂.可是很遺憾,馬小樂不在院子里.走過了十幾米,張秀花又折了回來,再次歪著眼向里看,恰好胡愛英從灶屋里走了出來,"秀花嫂子忙啥呢,吃過了?"

  "哪里吃過,找順貴呢,飯都熟了也不回家吃飯."張秀花故意放大了聲音,希望馬小樂能聽著話音出來.

  馬小樂出去打酒的時候,胡愛英已經聽馬長根說了過不久就有可能到村部去干事,而且賴順貴會幫忙,所以她對張秀花很是熱情,"秀花嫂,今個在菜園里摘了不少毛豆,你看看是不是拿點回去,反正家里也吃不了."

  張秀花一聽是個好機會,趕忙點著頭說,"哎喲,那可感情是好,正好我也想吃點毛豆呢."說完就跟胡愛英進了院子.

  馬小樂早就聽到了張秀花的聲音,此時也從正屋走了出來,和她對了眼神,知道張秀花有事要說,便轉了下腦筋,對胡愛英說有事出去一下,馬上回來.胡愛英只顧著向張秀花獻好了,也顧不得馬小樂說什麼,只是嘴上說"去吧去吧"倒是馬長根從屋里走了出來,對這馬小樂一陣喊,"臭小子,飯都盛上了,還出去干啥!"不過馬長根出來不是為了攔馬小樂的,而是和張秀花套近乎的,所以馬小樂也沒回他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來到巷子口等張秀花.

  張秀花心領神會,匆匆忙忙地提了胡愛英為她裝的毛豆袋子隨後也出了門,到了巷子口對馬小樂使了個眼色,獨自奔回了小商店.

  馬小樂當然明白是咋回事,轉悠了兩分鍾後,也來到了商店,"秀花嬸,啥事找我這麼急啊?"

  "誰找你嘍,看你美的."張秀花扭著身子從櫃台里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根玉米腸,剝開了塞進馬小樂的嘴里,"小樂,嬸子告訴你,你那事成了!"

  "成了?"馬小樂剛咬了口玉米腸,呆呆地愣住了,"秀……秀花嬸,這麼快就定下弦了?!"

  "那還有假,你秀花嬸還能騙你麼!"張秀花滿臉的主子氣,"小樂,你說你該怎麼感謝你秀花嬸?"

  馬小樂二話不說,彎腰"刷"地一聲褪下了大褲頭,右手抄起腿襠里的大玩意兒甩了兩下,然後左手從嘴里拿下玉米腸,"秀花嬸,沒得說,保證弄得你暈頭轉向!"

  "咯咯……"張秀花捂嘴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小樂,你個驢玩意兒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貨,要不長那麼大的家伙有啥用?!"說完,蹲下來饒有興致地伸手撥弄起來.

  馬小樂聽了這個消息滿心歡喜,索性挺著屁股讓張秀花玩個夠.張秀花可受不了這個刺激,沒弄兩下就淫心蕩起,"小樂,你快弄我兩下吧,下面潮得很,還癢癢的."

  此刻馬小樂可是乖極了,"行啊,只要秀花嬸想要,我隨時都可弄得你酥酥的!"

  張秀花聽得心里猶如螞蟻踹窩,渾身的毛孔里冒著賤水,趕忙起身拉下褲子,又褪下褲衩,"小樂,你是從前面搞還是從後面搞?"

  "你說了算,你覺著那樣好受就哪樣來,我都一樣,只管一個勁地搗鼓就是了."馬小樂抬著高傲的獨目小頭,怒視著張秀花小腹下黑乎乎的那一撮凹處.

  張秀花看都看得要狂噴了,哪里還架得住馬小樂這番挑逗,一步上前,叉腿夾住了馬小樂的話兒,"小樂,你使勁搗鼓吧,你秀花嬸不怕你那又粗又大的東西……"

  "嘿嘿."馬小樂挺著屁股粗魯地鑲嵌進了張秀花的身體,張秀花上下一個哆嗦,"好舒服好舒服!"

  馬小樂怕有人來撞見,想早點讓張秀花癱軟下來,便一聲不吭地埋頭苦干起來.張秀花有數,大中午的一般沒人來商店,這個空當是比較安全的,唯一會來的人就是賴順貴,他吃完飯會過來換她回去.想到這里,張秀花有些擔心,萬一要是被賴順貴撞見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小樂,停停快停下."張秀花雖然正在舒服的勁頭上,卻也不得不這麼對馬小樂說.

  馬小樂憋了一口氣還沒用完呢,"秀花嬸,你這麼快就完了,我怎麼沒覺著的?"

  "沒……沒完呢,我舒服還……還沒到頭呢,只是怕賴順貴會來,估計這會他也該吃完了."張秀花氣喘籲籲地說.

  "哦."馬小樂答應著,縮著屁股褪了出來,張秀花走進櫃台,從床頭撕下一塊衛生紙遞給他,"擦擦吧,這兩下我褲襠都濕透了."

  馬小樂胡亂擦了下便提上了褲子,"秀花嬸,那你還想不想搞了?"

  "你說呢."張秀花有些無奈地說,"當然想了,要不今晚上吧,晚上總不會有人看見的."

  "行,那就晚上,正好我也要回家吃飯了,要不干爹會罵我的."馬小樂轉身要走.

  "急啥,反正都出來了."張秀花喊住了馬小樂,"陪我聊會,等賴順貴來了你再走."

  馬小樂頓了一下,覺著也可以,便回身趴在櫃台上對張秀花說,"秀花嬸,你做姑娘時是不是也想和男人睡覺?"

  "去你的,我不跟你說這個."張秀花放低了聲音,"小樂,今天你要去曹二魁家操他媳婦,真的假的啊?"

  "什麼真的假的,在氣頭上,說不准,沒准到了他家就沒氣了,那我就不操,要是還氣呼呼的,非得操得他女人吐黃水不可!"馬小樂歪著頭很神氣地說.

  "當那麼多人的面你也能操下去?"張秀花用一雙渴望求知的眼睛看著馬小樂,急于想知道答案.

  "這個嘛,我也說不准,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不過根據我的判斷,應該能,有啥不能的,我分開她的腿就舂進去,有啥不能操的."馬小樂毫不含糊.

  張秀花聽得想發笑,心想那田小娥小女人哪里經得起馬小樂這麼生硬的亂搗騰,那還不得當場就疼暈過去.

  "秀花,你回去吃飯吧!"門外老遠就傳來了賴順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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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6】 手扶拖拉機

  賴順貴在家吃飽喝足,打著飽嗝來換張秀花回家吃飯了.

  雖然心里早有准備,但馬小樂聽到賴順貴的聲音還是很不自在,"秀花嬸,我得走了."

  "忙啥,等他進來再走."張秀花說著,回身拿了包"蓮花"牌味精攥在手里.

  賴順貴進來的時候,張秀花將味精扔到了馬小樂面前,"你看你干爹還挺講口味的,都啥時候了還讓你來買味精,我看他是存心不讓你吃飯了."馬小樂心里嘿嘿直笑,這張秀花真是會演戲,不過也好,白拿袋味精挺合算.

  "這個長根,還想吃口鮮的,吃不著肉弄袋味精嘗嘗也行!"賴順貴剔著牙很自得地說.

  馬小樂心里直罵,但臉上還是一副誠摯的笑,不過他沒說什麼,一陣風似的跑了.

  到了家,馬長根扯起脖子喊了起來,"碗筷都端起來了,怎麼又跑了出去,干啥了?"

  馬小樂伸手揚了揚"蓮花"牌味精,"干爹,我弄了抱味精給菜添點鮮味,讓你就著酒更香呢!"

  "呵呵."賴順貴"滋"地一聲抿了口酒,摸了摸下巴,"哎呀,你這個臭小子,真是讓干爹高興,來,今天你也喝一杯."

  "干爹,我不喝那玩意,辣得嗓子疼,有啥好喝的."馬小樂真的不願意喝酒,胡愛英也跟著說,"得了吧你,自己好那一口以為別人也喜歡呐,可別把小樂帶壞了,成了酒鬼!"

  "嘿嘿."馬長根一樣脖子"滋"地一聲把小酒杯里酒喝干了,抹了抹嘴唇,"得得得,你要喝我還舍不得呢."說完,拿起酒瓶用塑料紙裹了紙團子,死死地塞緊了瓶口,"可得塞結實了,跑了酒味可劃不來."

  飯吃到一半,馬小樂覺得有必要讓馬長根知道他進村部的事已經鐵板釘釘了,但又怕馬長根出去亂說,那影響可不好,弄不巧還添亂子.可不說心里又有點憋不住,于是便輕描淡寫地說他去村部的事十有**能成,不過不能在外面亂說,否則起了反作用就沒希望了.

  馬長根對馬小樂進村部的事非常在意,聽馬小樂這麼一說,頓時拍著胸脯道:"小樂你放心,你干爹絕對不會出去說的!"

  胡愛英也很高興,一個勁地夾著大塊的豆腐朝馬小樂碗里放,"小樂,多吃點豆腐,腦袋聰明,等到村部好好表現表現."

  馬小樂不好意思地笑了,把大塊的豆腐夾起來放進了二寶的碗里,"二寶,你得多吃啊,好好上學,可別學我,初中沒畢業就把書包給撂了."

  馬長根聽得嘿嘿直笑,"你個臭小子,還好意思說,以後可別怪你干爹不培養你,是你自己不願意上進!"

  "干爹,我不怨你,你看我現在活得多好,我怨你啥呢."馬小樂很滿足的樣子,讓馬長根不自主地點了點頭,"嗯,各人各命.唉,對了,小樂,今個下午不要下地了,去鄉里轉轉,買點書本回來家看看,到時進了村部可得有知識.還有啊,再買件像樣的衣服,以後可不能邋里邋遢了."

  一聽說到鄉里,馬小樂高興地放下碗筷躥到院子里翻了個跟頭,"干爹,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嗯,我算算啊,買兩本書最多五塊,買件衣服嘛,三十來塊,給你四十,夠了吧?!"馬長根一臉的嚴肅,仿佛在下一個極其重大的決定.

  "夠了夠了,干爹,足夠了,沒准還用不了呢."馬小樂這點還不錯,從來不亂花錢,自打進了馬長根家的門,他就知道自己不該是花錢的人,否則那可要招人厭的,當然,馬長根沒有錢也是一個重要原因.現在,馬長根一下給了他四十塊錢,馬小樂當然會覺得夠過頭了.

  去鄉里的路有將近三十里,馬小樂沒有自行車,要是走過去得老長時間,所以他在村頭候著,這里會有手扶拖拉機經過,他可以爬拖拉機趕路.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馬小樂終于等來了一輛拉黃沙的拖拉機,馬小樂掏出一根煙對開拖拉機招了招手,拖拉機就停了,開拖拉機的看看馬小樂,覺得他好像不是抽煙的年齡,可看看馬小樂的神態,又儼然一副大小伙子的模樣,"小伙子去哪兒啊?"

  "沙墩鄉駐地!"馬小樂一個大跨步上了拖拉機,把香煙遞了過去.開拖拉機的接過煙看看,摸出了火柴盒,得意地笑了一聲,"不錯嘛,大前門的!"

  "這可不是常抽的,哪抽得起."馬小樂自己也點了一根,"不過出門在外偶爾買一盒撐撐面子."

  "呵呵,看不出來,小小年紀還挺懂事."拖拉機啟動了,顛簸著一路前行.開手扶拖拉機的估計平日里老是上路,沒有機會說笑,這下馬小樂在身邊可講開了,他要給馬小樂講故事,馬小樂說講吧.

  "從前啊有個地主,生了個兒子有點傻,可地主家有錢哪,傻兒子長大了照樣能娶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結婚當天晚上,地主的傻兒子上床就要睡覺,可他媳婦覺著結婚當天該破身子,于是挑逗起來,說她下身毛窩子里面有顆櫻桃,特別好吃.地主的傻兒子一聽,坐起來就要用手指頭朝里摳.他媳婦一看說不行,那顆櫻桃可嬌慣了,得用特殊的棒子撈出來.地主的傻兒子問那棒子在哪兒,他媳婦脫了他的褲子,指著他的話兒說就是那棒子.地主的傻兒子低頭一看,說這棒子軟不啦嘰的不好撈,他媳婦說等會就不軟了,說完就用手給他揉捏起來,嘿,可別說還真管用,那地主傻兒子的家伙還真給摸弄得翹了起來."講到這里,開拖拉機的停了下來,將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我得撒泡尿,憋死了!"

  開拖拉機的撒起尿來聲音很大,馬小樂斷定他的家伙也不小,口徑的流量反映著炮身的粗細.

  "哎呀,真他媽的舒服!"開拖拉機的抖了抖屁股,將尿滴甩乾淨了,回頭拿起搖把"哼哧哼哧"兩下就把拖拉機給發動了."砰砰砰",拖拉機冒出一陣黑煙,車身也跟著顫抖起來,"走了!"開拖拉機的啟動了,接著講那個故事:

  "地主傻兒子的家伙硬了,他媳婦往床上一躺閉眼叉腿地就等著了.過了好半天,地主的傻兒子才滿頭大汗地**了進去,搗騰了一會沒見什麼櫻桃出來,就拔出來看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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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7】 頰有窩者

  "地主的傻兒子為啥嚇得哇哇大叫呢,因為他媳婦被破了身子,腿窩子出血了.當即,地主的傻兒子就哭叫著跑了出去,說不好了,他媳婦的肚子被他戳了個洞,還出著血呢.趕巧了,地主的傻兒子一出門碰上了村上的補鞋匠.補鞋匠問咋回事,地主的傻兒子就把事情給講了,這補鞋匠不是正經人,一聽就來了鬼主意,說鞋子他能補,女人的肚子破了他也能補.地主的傻兒子一聽歡天喜地,忙把補鞋匠領回家,讓他幫忙補補他媳婦的肚子.這補鞋匠興奮得把手上的皮都搓掉了,把地主的傻兒子支到門外,自己脫了個精光就壓在的地主傻兒子媳婦的身上,顛著屁股好一通搗弄,最後心滿意足地起身出去了,對地主的傻兒子說好了,補好了.地主的傻兒子掏出十文錢給補鞋匠,把他送回了家.這補鞋匠高興得,回家後上了床就美滋滋地睡下來,可沒過多會,地主的傻兒子闖了進來,說他坑人,明天要帶他去見官.補鞋匠一聽嚇壞了,心想這傻家伙咋這麼快就成明白人了呢.補鞋匠趕緊把那十文錢掏出來還給地主的傻兒子,說他不坑人.地主的傻兒子接過錢氣呼呼地數落著他,說他補鞋子不厚道,就知道弄點稀拉拉的白膠水胡亂塗塗在他媳婦的破洞里頭,不知道用針線給縫起來,就是坑人!"

  馬小樂聽到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唉,我說,難不成你就是那補鞋匠吧!"

  開拖拉機的也哈哈大笑起來,"哎呀,我要是那補鞋匠就好了,我就對那地主的傻兒子說,補女人的肚子就得這樣補,要是你覺得不牢靠,那我就免費每天給你媳婦補一次好了."

  "你這話說得可沒水平."馬小樂笑得眯起了眼,"一天就補一次麼,怎麼早中晚趕個飯時也得三次呐!"

  "哎呀呀,你看你這娃,弄了半天你是個**啊!"開拖拉機的咧嘴奸笑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路聊得不亦樂乎,倒也不覺得寂寞.不覺間已經到了沙墩鄉駐地,馬小樂下了拖拉機,說了聲謝就朝街里走去.由于長時間的顛簸,馬小樂仍感到整個身子在晃悠,腦子也是不清醒,好像有幻覺,只好靠在街邊的樹上穩了會神,才繼續朝前走去.

  眼前的人群逐漸熙攘起來,耳邊也傳來了陣陣嘈雜聲,這街上人可真的不少.街兩旁做小買賣的特別多,吃的,穿的,用的到玩的,一應俱全.雖然到處亂糟糟的,但倒顯出了一番別樣的熱鬧,誇張一點說,也還可以算得上是一派繁榮.

  馬小樂走在人群里,摸了摸口袋里的四十塊錢,使勁朝里按了按,生怕弄丟了.過了擁擠的十字路口,馬小樂來到了供銷社門口,旁邊有個書攤,就是他買省略號書的那個.

  書攤的老板對馬小樂是相當熟悉了,"喲,小同學,這半年多咋不見人影了,新到了好多書,夠勁的,買不?"

  "切,都大人了,還玩小孩子玩意?"馬小樂一副老成的樣子,"現在我不稀罕那個了,身邊的女人多得不得了,不喜歡那破爛省略號書了,有沒有好一點的書?"

  "好一點的書?"書攤老板蜷起二拇指頂著下巴,"嗯,根據你這情況,向你介紹一本真理書,讓你用實踐檢驗一下它到底是不是真理!"

  "啥書啊?"

  "《悅女經》!"

  "《悅女經》?"

  "沒錯!"書攤老板在書堆里好一陣翻騰,摸出了一本皺巴巴的書來,"舊是舊了點,但里面有學問著呢,據說是古代宮廷里的禦醫偷偷寫的!"

  馬小樂將信將疑,接過書翻了一頁,一行字清晰地映入眼簾:女子不分其類,濃眉者必淫.馬小樂閉眼一琢磨,張秀花的眉毛就很濃,而且下身跟荒了一樣,她就是淫蕩無比!看來這書不是胡說的.

  馬小樂又翻了一頁:頰有窩者,其體容狹也."頰有窩者",這話不難理解,就是臉上有酒窩窩唄,可這"其體容狹也"是啥意思,馬小樂一時還琢磨不透.不過不管怎樣,看來這書還是有看頭的.馬小樂毫不猶豫,用一塊五毛錢買了下來.

  "小同學,那書你能看懂麼.我再給你挑本容易讀的."書攤老板喜滋滋地裝好了錢,又掏出一本《一眼看風水》,"這書簡單容易,用處還多,比你上次買的《周易算經》好,一看就懂."

  馬小樂接過來,翻開中間看了一段:家里的屋梁要直,如果從外面看屋脊不直正,那麼他家必有災難,即使沒有災難,也難以發達起來……

  "他娘的,這本果真是好,一看就懂,那《周易算經》雖然我也看了,但稀里糊塗的,哪有這本來得直接!"馬小樂又摸出了票子,"老板,買了!"

  "這位小同學,有眼光,將來考不上大學也不愁,弄個風水先生干干,也挺吃香!"書攤老板又裝好了錢,一小會就賣給馬小樂三本書,顯然很開心.

  馬小樂是不會受書攤老板忽悠的,他很嚴肅地說:"老板,別叫我小同學,那是啥玩意,我現在是村干部了!"

  "村干部?"書攤老板瞪大了眼,指了指馬小樂,"你?"

  "對,咋了?"馬小樂昂起頭,"過幾年就是村長了!"

  "哈哈……"書攤老板哈哈大笑起來,"吹牛不用上稅啊,過幾年?幾年時間指不准發生啥事,你還是好好看看《一眼看風水》吧,看好了別說村長,鄉長也成!要是看不好,那你就歇著吧,生產小隊長都沒門!"

  馬小樂被說得有些發懵,不由得低頭看了看《一眼看風水》,又抬頭看了看書攤老板,忽然覺得他鼻梁上的小眼鏡似乎有點仙氣,"老板,還是你厲害,我得走了,還要買件衣服呢."馬小樂匆匆忙忙地走了,他怕書攤老板再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

  一下午轉下來,馬小樂累得小腿肚子要打轉.不過該買的也買了,一件很像樣的中山裝,磨破了嘴皮子花27塊錢才買下.不過馬小樂對衣服並不是很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買的兩本書,《悅女經》和《一眼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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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8】 理發店

  回村的路讓馬小樂發蔫,又熱又累的,走回家還不丟半條小命麼.

  沿著接到兩邊的樹蔭,馬小樂無精打采地挪動著腳步,不過眼睛倒是四處亂轉,希望看到個騎自行車的熟人,搭個順風車.

  突然間,馬小樂眼睛賊亮起來,他看到了趙如意.趙如意行蹤有點猥瑣,縮頭縮腦的,好像怕被熟人碰到.馬小樂趕緊尾隨過去,想看看趙如意在搞什麼鬼事.

  趙如意進了一間理發店.理發店是用薄板子搭建起來的,看起來輕飄飄地,而且有點破,很不耐看.不過里面倒不錯,牆上貼著花里胡哨的女人畫,露腿露胳膊的,很風騷.理發店里的女人更風騷,老遠就能聽到淫聲浪語,穿的裙子就跟大褲衩似的,還沒有大褲衩長呢,大腿稍微抬一抬,就能看到粉紅色的內褲,還有黑色的,上面還繡著荷花.

  "好啊,怪不得趙如意這個東西一星期才回家一兩趟,原來都在這里交口糧了."馬小樂很是氣氛,"娘的,那柳淑英豈不是被你這個狗雜碎給弄髒了麼!"想到這里,馬小樂氣得頭發暈,柳淑英,多好的女人,都被這趙如意給玷汙了.馬小樂決定留下來看看情況,看趙如意到底能搞到什麼時候.

  約莫一支煙的功夫,趙如意就鼠頭鼠腦地溜了出來,馬小樂一時按捺不住,"噌"地一聲躥了過去,"好你個衣冠禽獸!"這個成語是馬小樂從初中數學老師嘴里學到的.

  趙如意被陡然一呵斥,嚇得兩腿一軟差點坐下來,定神一看是馬小樂,趕忙把他拉到一邊,"小樂,你叫啥,告訴你可別亂嚷嚷,讓人聽到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亂嚷嚷?"馬小樂甩開趙如意的手,"你鑽進那理發店干啥了?"

  "我……"趙如意欲言又止,急得歪頭跺腳的,"我……我沒干啥啊?"

  馬小樂看趙如意的樣子,愈發覺得可惡,"趙如意,你等著吧,等我回村里給你宣傳宣傳,你在鄉里搞妓女!讓莊鄰們看清你這衣冠禽獸的嘴臉!"

  "你……你胡說!"趙如意有些惱羞成怒了,"馬小樂,你可別血口噴人,誰搞妓女了?!"

  "你搞那理發店里的妓女了,我看到你進去了!"馬小樂毫不示弱.

  "我進去就代表我搞了?"趙如意聲調降了下來,他扭頭看看四周,畢竟他是鄉小學的老師,丟不起這個人."小樂,實話對你講吧,我是進去了,可我沒搞妓女,我是幫別人聯系的,不是為了我."趙如意把馬小樂拉到了一邊.

  馬小樂頭腦一閃現,那天中午在村南橋頭的事回到了記憶中,八成是趙如意在幫賴順貴找妓女.不過馬小樂沒有說出來,這事他得裝作不知道,否則在賴順貴面前就不自然了,"為別人?"

  "是啊,是為別人,不過我可不能告訴你這個人是誰."趙如意見形勢有所好轉,立刻討好似地對馬小樂說,"小樂,你看我像找妓女的人麼,你淑英嬸子那麼好,我沒有那個心思在外面找.再說了,你阿嬸她……"趙如意說到這里停了下來,頓了一下有說道:"你還小,有些事不懂,我不跟你說了,反正我是清白的."

  馬小樂知道趙如意想說什麼,柳淑英雖然很賢淑,但那方面的能力卻很強,他趙如意還服侍不了她,哪還有精力去亂搞呢."哦,這樣的啊,既然你有難處不方便說,我也不問了,不過這事總不是好事."馬小樂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趙老師,今個回村不?"

  "不回,你有啥事嘛?"趙如意一副服貼的樣子.

  "哦,沒啥事,我來鄉里買衣服的,走累了,回村的路那麼長,走不動了,要是能有個人騎自行車帶著我就好了."馬小樂愁眉苦臉地說.

  "哎呀,這個啊,好說!"趙如意來了精神,"那我今天就回村,騎自行車帶你一程,咋樣?"

  "嗯,那行吧,就托趙老師的福了."馬小樂笑了起來.

  趙如意見馬小樂笑了,心里不再那麼緊張了,讓馬小樂在路邊等著,他趕忙回學校騎了自行車就帶馬小樂回村去.一路上,趙如意談笑風生,但歸到最後就是一個目的,讓馬小樂回村里不要亂說他去理發店找妓女的事.馬小樂當然答應,就是趙如意不這麼做他也不會說的,他還考慮到柳淑英呢,這事要是說出來,那柳淑英的臉也不好看呐.

  快到村子的時候,莊稼地里的人都看到了趙如意騎車帶著馬小樂,都不由地說道:"喲呵,老師騎車帶學生,這馬小樂可真有本事."

  柳淑英也看到了,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一張臉霎時通紅起來.為啥?也難怪,原來柳淑英吃完午飯時告訴過小康,要他下午有空去找馬小樂逮蝦子,她在向馬小樂發出求歡信號.要說這事也怪不得柳淑英,女人,一旦被弄得舒服了,就跟抽大煙似的,會上癮.馬小樂老想著能進村部,這幾天老是圍著張秀花轉了,把柳淑英給忘一邊了.可柳淑英卻不能忘了,老想著馬小樂帶給她那綿長無盡而又痛快淋漓的歡愉了,哪能平靜下來.中午她實在忍不住了,就按照馬小樂說的,讓小康去找他說要逮蝦子了.可現在,丈夫趙如意卻回來了,而且車子上帶的還是馬小樂.

  柳淑英覺著這是件羞辱的事,本來她就對自己的不純潔而自責,現在又看到那個讓她不純潔的人還和丈夫很融洽地在一起,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對不起丈夫趙如意.可是心里一想起馬小樂帶給她的那種及至之樂,自責之心又會如春雪般悄悄融化.但不管怎麼說,柳淑英覺得還是不能太過分,她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往村里跑去,她要在小康碰到馬小樂之前找到小康,攔住他.

  說到小康,他一聽柳淑英讓他去找馬小樂逮蝦子,就一直沒忘記這事,一下午跑去果園好幾趟,可都沒看到馬小樂.不過馬小樂沒碰到,卻碰上了張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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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 牌坊

  張秀花看到小康一趟一趟地去果園,就攔住他問去果園干啥的,小康興沖沖地說,"找馬小樂逮蝦子!"

  "逮蝦子?"張秀花覺得有點好笑,馬小樂會和小康這個二愣子逮蝦子?"小康,你說馬小樂會和你一起逮蝦子?我才不信呢,馬小樂喜歡逮蝦子?

  "那可不是!"小康很傲氣地說,"他夜里都逮呢!"

  "夜里?"張秀花越來越納悶了,馬小樂怎麼會夜里逮蝦子呢,"小康,你怎麼知道馬小樂夜里逮蝦子的?"

  "他有天夜里去我家借漁網子的呢."小康晃了晃手里的小漁網,"就這個,不過他沒借到,我說蝦子夜里都睡覺去了,用漁網子也逮不到的."

  聽到這里,張秀花的眼睛都要瞪圓了,心里一下琢磨開了:這馬小樂夜里去小康家借漁網子,這不是開玩笑麼,這麼說來,馬小樂和柳淑英還勾搭上了?張秀花急于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便對小康說:"小康,嬸子問你話,你老實告訴我,完了我買甜梨給你吃!"

  "好啊,你問啥?"小康流著哈喇子笑嘻嘻地說.

  "那天夜里馬小樂是怎麼找你借漁網子的?"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到我家了."

  "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小康擦了擦口水,"那天夜里我口渴的很,起來找水喝,結果就看到了馬小樂在我娘背後,還沒穿褲子,說是逮蝦子沒逮到,急著來借漁網子,結果褲腰帶都沒系好."

  張秀花聽了這話,"哼哼"笑了兩聲,掏出一毛錢塞給小康,"小康,你自己拿錢去買甜梨吧,我還得下地干活,沒時間給你買了."

  小康當然很樂意,拿著錢就跑了.小康一走,張秀花自語道:"柳淑英啊柳淑英,看你還豎什麼貞節牌坊,你也不偷漢子了麼!"

  張秀花帶著勝利的微笑下地干活了,內心充滿了豪情,仿佛自己已經把柳淑英踩在了腳下,號召全村的人來批斗這個不守婦道的蕩婦.可是張秀花又覺得不服氣,不服氣啥呢,馬小樂啊.張秀花暗罵馬小樂不是個東西,嘴上說睡了她就不想睡村里別的女人可,可他偷偷摸摸地還是睡了柳淑英,她覺著從這一點來說,她在柳淑英面前占了下風.不過張秀花可是個開通人,琢磨了一陣也想開了,馬小樂這個大玩意兒不可能屬于她自己,只要他聽話隨時能搞得她舒服就行.

  一想到這,張秀花又滿面春風了,她相信馬小樂會聽她使喚的,中午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今晚就要好好享受一下.

  張秀花還沒走到地頭迎面碰上了急匆匆的柳淑英,按捺不住的她張嘴就問,"淑英妹子,干啥這麼著急?"

  "找小康呢."柳淑英友善地笑了笑.不過張秀花並不想就此放過她,"淑英妹子,我碰到小康了,他正到處找馬小樂逮蝦子呢."

  "哦……是,是嘛."柳淑英的笑有些不自然了.

  "對了,小康還說馬小樂夜里還去你家借漁網子呢,真的假的啊?"張秀花居高臨下的口氣讓柳淑英局促不安,"秀花嫂子,你忙吧,我得找小康了,他一個人下水逮蝦子我不放心."說完,柳淑英拔腿小跑起來.

  在張秀花看來,柳淑英是落荒而逃的."哎呀,看來十二分的是真的."張秀花得意地點了點頭,"柳淑英啊柳淑英,哪次我非逮你個正著不可,讓你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來!"

  柳淑英的確很慌張,她覺著張秀花的話里有話,而且那神態也有點藐視的樣子,她覺著很心虛,不過她現在考慮不了那麼多,得先找到小康.

  在村南,柳淑英碰到了正在往果園里走的馬小樂.馬小樂一見到柳淑英,一下也覺著最近好像冷落了她,"阿嬸,怎麼慌里慌張的?"

  柳淑英見四周無人,又想起剛才張秀花的話,索性也不遮瞞了,"小樂,跟你說個事,我們的事恐怕要被知道了."

  "要被知道了,誰?"馬小樂有些意外.

  柳淑英于是便將她讓小康找他逮蝦子,結果張秀花撞到了小康,還知道了他夜里來借漁網子的事,一股腦地告訴了馬小樂.

  馬小樂一聽,這事可是非同小可,萬一張秀花要是對他睡柳淑英的事很生氣,那後果就很嚴重,沒准張秀花一氣之下不讓賴順貴幫他進村部了,那可就是天大的損失了."阿嬸,沒事,這事誰說咱也不能承認."馬小樂說完,匆匆趕回果園的屋子里,躺到床上閉目冥思起來.

  直到天上黑影,馬小樂才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啊呀,這個二愣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信號傳遞的不咋樣,還盡給老子天麻煩."

  馬小樂放松地甩了甩膀子,穿上了下午剛買的新中山裝,又用木梳子蘸了井水梳了梳頭發,闊步往村里走去,他沒忘記張秀花上午說的話,今晚要好好侍弄她一番的,剛好也用這個機會撇清他和柳淑英的事,好讓張秀花心無旁念地幫他實現進村部的偉大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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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0】 踹下

  馬小樂先回家吃飯,一進院門卻冷不丁被澆了一身水.原來二寶搞惡作劇,那破罐頭盒子灌滿了水放在院門上,馬小樂一推門盒子就倒了下來,"二寶,我這可是新衣服啊!"馬小樂跳得老高,不斷抖著身上的髒水.

  馬長根聽了馬小樂的驚叫走了出來,"呀,小樂,你看看,這新衣服一穿就是不一樣,像個干部!"

  說話間馬小樂已經將衣服脫了下來,"剛穿上還沒焐熱呢,就被二寶弄了一下水."

  "不要緊,等你真的進了村部,再給錢買一身,褲子也買!"馬長根掏出旱煙裹了起來.馬小樂趕忙走過去,掏出"大前門"給馬長根敬上一根,"干爹,嘗嘗這個!"

  馬長根接過煙,舍不得抽,剝開煙卷把煙絲倒進了旱煙袋子里,使勁晃了晃,打趣地說:"這下可好,一袋子煙都是\'大前門’的了!"

  馬小樂看得直搖頭,歎了口氣說:"干爹啊,我今後有了錢保證每天都讓你抽大前門的,還是帶把的!"

  馬長根叼著煙袋笑了.

  晚飯過後,馬小樂又穿上了新衣服,照舊蘸了井水梳好了頭發,吹著口哨出門了,直奔張秀花家的小商店.

  張秀花不在,賴順貴正在里面和鄉親們聊天.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歡晚飯後到這里來,即使賴順貴不在,也能碰上其他人來談論點趣事.有時高興了還會在商店的一角按張桌子打打牌,不過每次都以爭得面紅耳赤而散場.

  馬小樂也沒進去,掉頭就往張秀花家里走去,她肯定在家吃晚飯.張秀花家的門一般不關不緊,馬小樂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進了去,他想嚇唬下張秀花.

  張秀花的確正在吃飯,熱得只穿個小背心,肉嘟嘟的大胸似乎並不安于受背心的束縛,幾欲要沖出來.馬小樂在正屋門外看了,彎腰揀起一個小石子投了過去,剛好打在張秀花的奶幫子上.

  "狗日的二魁,小心我讓順貴去抄了你的家!"張秀花沖著門外喊了一聲.馬小樂一聽就皺了眉頭,看來這曹二魁常干這事.馬小樂又揀了個小石子丟了進去,他要看看張秀花還會說些啥.

  這次張秀花先沒說啥,放下飯碗就出來了,到了門口才咬著牙說道:"你家田小娥的腿窩子小,回家去日弄吧!"話音一落,張秀花的身子就出來了,馬小樂躲在門旁一下竄來,攔腰抱住了她.

  "放手,滾回家去找配套的吧你!"張秀花豎起指甲,照著馬小樂的手背就是一摳.

  "哎喲."馬小樂一聲疼呼,張秀花這才聽出不是曹二魁,扭頭一看是馬小樂,頓時心疼的不得了,"你個壞東西,也不支一聲,被我摳了吧?"說完拉著馬小樂進了屋,用白酒給他擦了擦."秀花嬸,你下手真狠!"馬小樂吹著被摳破皮的地方,齜牙咧嘴地對張秀花說.

  張秀花此時已經找到了她極為感興趣的事情,"馬小樂,你可真行啊,偷偷摸摸地就把柳淑英給騎了!"

  "秀花嬸你說啥呢."馬小樂滿腹委屈的樣子,"什麼柳淑英不柳淑英的,哪兒來的事兒."

  "你就別不承認了."張秀花嘎嘎地笑了,"那二愣子啥都朝我說了,你還想抵賴麼!"

  "二愣子說啥了?"

  "他說你半夜去他家借漁網子,還不穿褲子,就這事我能看不出來?"張秀花飯也不吃了,翹起腿講開了,"你和柳淑英把二愣子給騙過去了,可騙不了我!"

  "唉,這個二愣子,真是他娘的愣,非要把自己做的夢說成真的!"馬小樂歎了口氣,拍了下大腿,"不過也怪我啊,怎麼能和一個愣子開玩笑呢."

  "什麼夢不夢的,我不明白."張秀花起身拿了把蒲扇,使勁扇了起來.

  "是這麼回事,跟你一講你啥都明白了."馬小樂一臉的懊悔模樣,"那天我在河里洗澡,二愣子去逮蝦子,他看到了我的大家伙,說他爹的家伙比我的小多了,我問他啥時看到他爹的家伙的,他說有天晚上他爹沒穿衣服就到院子里撒尿,進屋時他看到的.這事要是到此也沒什麼,關鍵是那二愣子晚上回家睡覺時又夢到了我光著屁股在他家院子里轉悠,那小子腦子不好使,第二天就找到我說他看到我夜里沒穿褲子站在他家院子里.我想和他開個玩笑,就說是的.他問我去他家干什麼的,我說是去借漁網子的.結果這麼一來,二愣子全信了,他就認定了我夜里去過他家借過漁網子.你說我冤不冤,這事無論被誰聽到了,都會像你這麼想,說我和柳淑英怎麼怎麼肯定有一腿.秀花嬸,你說我冤不?"

  張秀花聽得直皺眉,她覺得這好像也能講得通,可是她實在不願意相信,讓她高興了大半天的事情就這麼化為泡影,"小樂,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當然是真的!"馬小樂拍了下胸口,"秀花嬸,我還能跟你撒謊麼,那我就沒人性了,你對我這麼好,我哪里會對你撒謊!"

  "哦,那個柳淑英沒被你給日了啊."張秀花一臉的失望,讓馬小樂摸不著頭腦,"秀花嬸,聽你的意思,你還想讓我日柳淑英?"

  張秀花想說是,但覺得這不光彩,"什麼話,我怎麼想讓你日柳淑英呢,你這麼好的東西,我哪舍得讓別的女人嘗了!"說完,用蒲扇對著馬小樂扇了一下,"小樂,上午被你搞了幾下不過癮,害得我整個下午都淌水,來,趕緊給我堵堵漏子,可不能再流了."

  "村長這會不會回家吧?"馬小樂現在還不想干那事,找著話題說下去.

  "不會,商店里講攤子的人多著呢,他回來還得些時候."張秀花已經起身脫大褲頭,只剩下一個小褲衩.

  "秀花嬸,剛才在門口聽你說什麼二魁二魁的,聽你那話音,好像二魁他女兒的腿窩子小啊."馬小樂上前捏著張秀花的奶頭子揉搓著,輕聲問道.

  "哎喲,你個刀殺的,輕點."張秀花很受用馬小樂的揉搓,閉上了眼,"是啊,二魁他女人的腿窩子就是小."

  "你咋知道的?摸過的?"馬小樂手上減了氣力,非常柔和.

  "我摸個屁,曹二魁告訴我的."

  "曹二魁告訴你這個做啥?"馬小樂嘿嘿笑著,"秀花嬸,你跟我講真話,曹二魁上過你吧?"

  "那個沒用的貨,比賴順貴強不到哪兒去,那玩意兒太小了."張秀花說完覺得似乎有些不妥,"那可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自從那一次後他就沒沾過我的身子."

  "喔,知道了."馬小樂另一只手也用上了,逮著張秀花的另一個頭子揉捏起來,"那他是怎麼的就說到他媳婦的小了?"

  "他啊,在我里面瞎折騰,我嫌沒感覺,他竟然說我的太大了,他女人的小,夾得他緊緊的."張秀花有些惱怒地說,"我一聽這話,一下就把他踹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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