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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Crawler | 2017-9-25 20:24:13

20.第20章 .荊鞭之痛美人淚

李儒想也不想道:「還不是那個趙煜,我觀此人武藝純熟,眼光獨特,才華橫溢,與李傕交手不落下風,顯露其勇猛,與華雄相鬥不單戰敗華雄還將其戲虐一番,顯露出其智勇,剛才與我二人簡短交談,又顯露出他的大智大慧、貴尚儒雅,竟然能夠一舉道破現今朝廷弊端已經預測不久將來的天下紛爭,實在可怕,此人若是不能為我所用實在可惜,應當除之。」

李儒的是決定讓賈祤嚇了一跳,連忙附和道:「若是除之,更是可惜,還是稍稍等待吧,看看天下紛爭時,此人有何作為再說不遲,若是那時候能夠為我主所用豈不是更妙。」

李儒猶豫了一下說道:「只好如此。」

卻不知因為賈祤的干涉,趙煜暫且多過一場危機,賈祤在心中暗嘆道:趙煜,老夫能夠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就讓老夫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吧。

李儒和賈祤兩人前來府中的事最終是躲不過王允的耳目的,得知兩人前來尋找自己的寶貝徒兒趙煜,王允心中大驚,甚至聯想到趙煜是李儒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但是想想有覺得不對,畢竟自己早已經派人調查過他的底細,自打小出生以來就不曾離開過家裡,其家中只是普通的經商,從來沒有和官方有過來往,再說趙煜若是李儒安插的眼線,更沒有理由會與李傕和華雄交手結下仇恨的,故而這個念頭被王允給否決了,但是王允這隻老狐狸,始終不放心,只得把貂蟬叫來,試圖探索出一絲消息來。

「貂蟬,有件事事關重大,關乎到我王府一家上下以及國家安危,你若是有什麼消息必須如實告訴老夫,不可有任何隱瞞。」王允叫過貂蟬後開頭就給其灌輸事態的嚴重性。

聽聞王允的這番口氣,貂蟬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知道什麼大事,但是依舊謹慎道:「義父只管問來,若是貂蟬知曉,必不會隱瞞義父,定當如實相告。」

王允隨即眼光一閃道:「如此甚好,你且告訴老夫,我那徒兒趙煜最近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趙公子?」貂蟬實在不知王允為什麼會突然問起自己趙煜的事來,而且從自己義父的臉色來看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只得小心翼翼道:「趙公子自從來到府中從未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平時就是在院中打拳健身,或者是看書品茶,與貂蟬花池中賞花,並未其他啊。」

王允惡狠狠道:「哼,你休要誆我,那小子才來不久就引得李儒和賈祤前來會見,若是沒有鬼,他有何能力會驚得李儒、賈祤二人,說不定這小子就是李儒派來監視我等的犬牙之流,若是讓我抓住什麼把柄,我定要將他除去。」

得知王允要斬殺趙煜,貂蟬心中很是驚訝,連忙勸阻道:「義父定是誤會了,趙公子文武雙全、光明磊落,一心向我大漢,怎麼會與那惡徒同流合污,定是有人故意挑撥義父和公子之前的關係,假借義父之手除掉公子,因為他們想要對義父動手就勢必會忌憚趙公子。」

「假借我之手除掉煜兒?你這話有道理,好一個離間計,險些讓我王允中計。」王允沉思許久後仍舊小心對貂蟬說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要替老夫好好監視那小子的一舉一動,要不惜一切代價接近他,套取他的內幕和消息,一旦發現有所不對,必須將此人除去,以絕後患。」

王允的話和決定無不讓貂蟬感到心碎,不過她始終只是一個弱女子不敢正面反對王允,只得弱弱的答應下來,但心中卻萬份內疚道:義父,請勿怪罪貂蟬,你對我有恩,但是在這世上只有公子他對貂蟬有愛。

以王允的老奸巨猾和疑人之道,貂蟬為趙煜做的辯解並不能得到王允的信任,王允之所以能夠混到如今這種地位並不是因為頭腦的精明,更重要的就是對任何人都不信任,在這亂世中只能信任自己,為了能夠在家府中立下威嚴,或者說是為了給趙煜來個下馬威,王允特意派人將趙煜叫到廳內,端起一臉的肅靜道:「煜兒,我且問你,你與那李儒、賈祤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何那李儒會許你高官厚祿。」

王允的猜疑使得趙煜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當即不冷不熱道:「義父是在懷疑我?如果我說我跟那李儒沒有任何關係,想不想與他有任何的聯繫,不知義父是否願意相信我。」

見多了人的狡猾,趙煜的口頭解釋,王允自然是不相信,故意冷下表情道:「哼,你們之間會沒有關係?倘若如此,那李儒何等身份,怎麼會跑來尋你,封你做官?你當真以為你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被冤枉的感覺永遠是不好受的,不管怎麼樣,趙煜還是理智的解釋道:「至於李儒為何想要來找我,這個是他的事,但是我沒有答應,或許是他看中了我的能力,不過我已經拒絕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與他為伍。」

「就算你有定力沒能受那奸臣的引誘,但是你私自會見這些人已經是犯下我王府家法,若是不能給你教訓,豈能令我府中上下臣服。」正說著,王允忽然轉向門外厲聲道:「來人啊,給我家法伺候。」瞬間從門外衝進了六名家丁,其中兩人手中更是拿著兩根拇指粗的籐條,紛紛不懷好意的看著趙煜,幾人卻沒覺察到趙煜的眼中早已經閃現出一絲寒光。

「我徒趙煜,進入我門下,不謹慎聽從家規,私自與奸臣亂黨溝通,實乃大逆不道之罪也,雖然並沒有犯下錯誤,但是此念頭不滅,當乃今後禍端,給我抓住他,拖到院中,鞭擊二十以做懲罰。」王允一聲令下,一旁的兩人頓時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趙煜的左右臂膀,試圖將趙煜拉到院中,可是兩人卻怎麼也動彈不了趙煜分毫,看著一群蝦兵蟹將,趙煜心中一陣冷哼,看著王允的眼光也逐漸變得陰冷,若不是考慮到若是反抗會牽連到自己城中的一家人,趙煜定會將一群人教訓一番,與王允等人對視許久後,強壓心中怒氣跟著那些家丁走到院中央,靜等著懲罰來襲。

為了防止趙煜反抗,兩人緊緊抓著趙煜,另外兩人上前將趙煜的上身的衣物給撕扯下來,露出趙煜那一副不算很強壯的脊背,手拿鞭藤的兩人走到趙煜的身後,在王允的眼神示意下,開始朝著趙煜的後背揮動著手中的鞭藤。

「吱。」兩人用力揮舞著鞭藤,抽打在趙煜的背上並未發出那種砰的響亮聲,反而是某種撕裂的觸感,那明顯是劃破皮膚與皮肉的微弱聲響,就在鞭藤抽打在趙煜的脊背時,一種強烈的痛感也傳至趙煜的腦神經甚至全身,看似看到對面那王允一臉自傲的神情,趙煜非但沒有痛出聲來,反而露出一絲輕蔑的笑,以此來自我麻醉背脊上的疼痛。

隨著一聲聲令人揪心的鞭策聲,或多或少引來不少府中的人圍觀,不少丫鬟們看著趙煜在這寒冷的天氣下受此刑罰,心中很是心疼,但要說最疼的應該還是貂蟬,趙煜完全就是被冤枉的,可是在這府內卻無一人敢頂撞王允,更沒有人敢去求情,因為眾人都知道越是求饒,王允就責罰的越是厲害。

好不容易,二十下鞭擊完結,一群家丁紛紛站立到王允的後面,趙煜早已經疼痛的麻木,只感覺後背一陣火辣,渾身上下直冒冷汗,或許感覺到自己做的有些過份,王允說話的口吻多少有些緩和:「今次教訓希望你能好好謹記,回去好好休息吧,老夫還有要事要做,有空在來看你。」說完,王允頭也不回的帶著一干人離去。

等王允一走,趙煜在也忍不住大口喘息著,剛才為了尊嚴,強忍著疼痛不吭不哼一聲,貂蟬等王允身影離開院中時早已經飛奔過去,雙手輕撫著趙煜的胳膊,掏出手中的手帕為其擦拭著臉上的冷汗,隨後側身看了看趙煜背後的傷勢,驚訝的忍不住用手摀住想要失聲尖叫的嘴巴,在她的眼中,趙煜的背上的皮肉好似被人開墾的農田一般,一道道皮肉翻開著,鮮紅的血印在那裂開的痕跡裡流淌著,一行清淚忍不住從貂蟬的眼中流出,鼻息間更是忍不住抽搐起來,可是就在自己想要伸手拭去淚水都時,一支溫柔的右手已經搶先自己一步為自己拭去那快要滴落的淚水,不等自己回過神,那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已經在耳邊響起:「別擔心,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一點都不疼,若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那才會真的疼,很疼。」

趙煜言語中雖然是安慰,但也帶著赤裸裸的表白,貂蟬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在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勢仍舊強顏歡笑哄自己開心,心中早已經是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連忙強作鎮定,揚起一張精緻的小臉對趙煜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俏皮話,趕快隨我回屋躺著,讓我為你塗抹一些金瘡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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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Crawler | 2017-9-25 20:30:13

21.第21章 .司徒王允起殺心

貂蟬說完就挽著趙煜向自己屋內走去,剛走幾步看到專門伺候趙煜的丫鬟漣漪,連忙對其說道:「公子剛才在這冷天中受此體罰,我恐擔心他會染上風寒,你且去煮一些薑湯來,為其暖暖身子。」貂蟬這番細心的照料也同樣讓趙煜心中一暖,好似剛才受到的體罰已是值得,畢竟能夠讓這等美女為自己擔憂、心碎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享受的。

在房間裡,貂蟬親自為趙煜塗抹完金瘡藥後,每當手指輕撫過趙煜那傷痕纍纍的背部時,貂蟬的內心都忍不住一陣顫抖,不由得問出心中的憂慮:「公子,你恨義父嗎?」

趙煜深知貂蟬內心的憂慮,故而說道:「說不恨是假的,但是恨又有什麼用?雖然我討厭他,恨不得除掉他,但是如今國基不穩,他在怎麼樣也算是個忠臣,為國家大事著想,我還能拿他怎麼樣?」

對於趙煜的觀點,貂蟬很是敬佩道:「公子能為國家大局而忍辱著實令貂蟬佩服,這幾日就讓貂蟬好好照顧,算是彌補義父之過錯。」

「蟬兒你這番話可不對,別人做錯的事,其他人並不能為其彌補,這樣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我更希望你對我的好只是我們兩人之前的情感,而並非他人的介入,否則這種好我情願不要,我只要你的心甘情願,也就是真情實意。」趙煜說話的同時凝聚著貂蟬的雙眼,那是一種炙熱的目光,直看的貂蟬內心也同樣燃起了一股炙熱的情感來。

趙煜的這一番讓貂蟬內心產生一陣莫名的波動,不由得悠然道:「貂蟬明白,只是礙於世間的多種無奈,還希望公子能夠相信貂蟬對公子的感情,而且貂蟬也一直在期待著公子說所的新世紀和新生活。」

趙煜緊握著貂蟬的手,信誓旦旦道:「相信我,總有一天會實現的。」

接連數日,在貂蟬的悉心照料下,趙煜背上的傷勢也很快的痊癒了,王允由於最近有密事商討,多日不回府中,這日兩人正在花園中賞花交談,一直談到午間,忽見那王允急色匆匆的趕回來,一回府上就命人關閉所有的前後大門,然後躲進自己的書房,看到這一幕,趙煜和貂蟬兩人心中都暗自感覺不妙,深知有什麼重大事情要發生,在貂蟬的央求下,趙煜心中就算記恨也打算為了貂蟬跟王允問個究竟,畢竟貂蟬身為一名女兒身是沒有資格參與男人的事情,在古代這種男尊女卑的風氣還是很嚴重的。

趙煜只是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卻讓裡面的王允嚇得險些魂飛魄散,驚慌道:「是誰?」

從王允那驚慌失措的語氣,趙煜就聽出失態的嚴重性,連忙輕聲說道:「師傅,是我趙煜。」

一聽說是趙煜,王允方才松了一口氣,同時眼珠子一轉,不由得一喜,連忙道:「原來是我的寶貝徒兒,快快進來。」

當趙煜推開書房門進去時,那王允卻是連忙迎過來,把門關上拉著趙煜走到屋中最裡端,小心的說道:「我的好徒兒,近幾****一定要時時刻刻的跟著我,保護為師,切不可讓為師有一丁點的閃失啊。」

看著王允如此小心翼翼,趙煜斷然肯定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要不然以他王允的地位,在這大漢怎麼會害怕,而且在朝廷之中能夠對他王允不利的就只有一人,不由得問道:「師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如此緊張。」

面對著自己徒兒趙煜的追問,王允顯然是不好意思閉口不答,嘆了一口氣道:「我大漢先是經過宦官之亂,如今又迎來董卓豺狼,原先我大漢氣數已盡,沒想到有一壯士自身於不顧,準備於今日刺殺那董賊,然後將其頭顱懸掛於東門城外。」王允越說越激動。

不過趙煜卻是想到了什麼,想了想不由得說道:「這行刺之人是否就是那曹操曹大人?」

原本趙煜的隨意一問,卻讓那王允大吃一驚,這可是自己和曹操絕密的計畫,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想那曹操也不會對其他人說出,再說這趙煜自從跟自己一同回府後,從來沒有緊密跟隨自己,這幾日自己更是沒有跟他有過什麼接觸,只是他怎麼會知道的如此詳細,王允不由得強壓內心的驚訝,有些怯生生的問道:「煜兒,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見自己有些說漏嘴,趙煜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是師傅你小看徒兒了,其實我早已經猜到你那日帶我去芳澤閣接貂蟬回來只是個幌子,你真實的目的就是與曹大人秘密相見商議這行刺之事的,那董卓貪財好色,喜歡珍奇異寶,而且董卓一向貪生怕死,據說衣裹寶甲,從未離身,想必曹大人打算以獻寶物之由進行行刺,能吸引那董卓老賊眼光的寶物肯定就是師傅的七星寶刀了,因為這七星寶刀是師傅您祖傳的寶物,更是削鐵如泥之物,其他東西想必破不了董卓身上的寶甲。」趙煜說完後,那王允卻是早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見到王允傻愣,趙煜連忙問道:「師傅,那曹大人是不是已經準備動手?」

眼看趙煜什麼都知道,王允也不好在有所隱瞞,點了點頭說道:「正如煜兒你所猜想一番,那曹孟德正是以獻七星寶刀做為藉口,準備對董卓進行行刺。」說完看到,趙煜臉上凝重,王允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煜兒為何如此神色,莫非此計有何不妥嗎?只要董賊一除,朝廷盡歸我等人之手,萬事大吉矣。」

趙煜不由得搖頭嘆息道:「哎,師傅,此計策是不錯,可是卻存在著大大的失誤啊。」

王允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問道:「有何失誤?」

「那曹大人武功尚且一般,但奸臣董卓從小就養尊處優,少年時便形成放縱任性、粗野凶狠的性格,更喜歡與一些羌族部落的人來往,從小就有一身不錯的本領,想那曹大人如果真和董卓鬥起來豈會是對手,再說那董卓身邊高手如雲,又有謀士在側,那曹大人豈能如願以償,如果行刺失敗,董卓必定會嚴刑拷打,逼問其同黨,以那董卓的手段,任何人都無法保守秘密,到時候師傅也難以逃脫啊,就算是曹大人行刺成功,也難以逃脫,也會被其麾下呂布、李儒等人抓獲,要知道以李儒、賈詡等人之智,若是董卓斃命,定然會作出隱瞞,從而暗中操作,重新掌控朝廷大權,到時候為瞭解決一切危機一樣會用嚴刑追問其同黨,師傅等人固然難逃一劫。」

趙煜話音一落,那王允卻早已經嚇得跌坐在地上,嘴中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啊,當初的計畫如此詳細,怎麼卻忘記了這最簡單的一個環節…」

趙煜與王允相處幾日,深知王允的秉性,曹操以身刺董卓,因為年輕故而年少輕狂,縱然一死也瞭然,但他王允不同,整日把大義和漢室掛在嘴邊,巴不得的董卓早點死,但是聯想到後果,他絕不願意因為董卓的死,賠上自己的命和王家的一切,就算董卓在可惡,但是因為自己在董卓身邊的身份關係,還能夠吃香喝辣,就算苟活也是不錯,看到王允那一副貪生怕死的窩囊樣子,趙煜心中滿是鄙夷,不由得道:「師傅,如果相信徒兒,請聽我一計。」

「徒兒有什麼妙計,快快說來與我聽聽。」王允一聽有戲,連忙爬起來,抓著趙煜的雙手說道,絲毫忘記當日自己是如何教訓趙煜的。

「請師傅給我準備些銀兩和乾糧,在給我備上快馬一匹,由我前去董卓府上打探,若是那曹操大人逃出來,我就暗中聯絡他,讓他帶著錢財和乾糧騎著快馬離開洛陽城,如果曹大人不幸被抓,我就暗中救助,以我的武藝想要幫助曹大人逃脫不是難事,只要不被抓住,那董卓是查不出誰是同謀,師傅便可以高枕無憂了。」趙煜這計策一出,那王允心中大喜,雖然這不是什麼很好的計策,不過眼下這也是唯一的出路,他知道趙煜的能力,若是能夠由他出手幫忙,確實如他所說,只要曹孟德出了城門,成功逃脫,董卓就抓不住任何疑問,自己也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於是連忙派人取了些銀兩和乾糧,又準備了一匹快馬交給了趙煜,再三叮囑趙煜一定要小心行事,就在趙煜準備出發之時,王允忽然想到什麼,連忙附在趙煜耳邊低聲細道,趙煜聞之臉色頃刻間變得鐵青,面無表情道:「師傅,那可是曹操曹大人,你當真要這麼做?」

卻見王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狠聲道:「若是他曹孟德沒能逃掉就會牽連我王府上上下下,老夫我不能因為他的失誤搭上自己的性命,要怪只能怪董卓,或者是怪他孟德命該如此,記住只要他失敗,你就要不惜一切辦法將他。」說完,王允衝著趙煜作出一個手刀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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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Crawler | 2017-9-25 20:34:14

22.第22章 .曹孟德隻身刺董

王允卻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讓趙煜心境跌落到最谷底,王允啊王允,沒有想到你成天打著漢室忠義的口號,到頭來卻如此的陰狠毒辣,為了你的成就你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踩著別人的肩膀,你之所以看中我的能力,無非是想讓我成為你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哼,我豈能讓你如願。

當趙煜騎著馬兒來到董卓府附近時,發現外面站滿的崗哨士兵,趙煜心中暗暗出了一口氣,知道那曹操還沒有出事,如果出事外面不可能會有這麼多士兵,必定全部衝進去護衛董卓那老傢伙了,趙煜便在一旁小心的監視著。

忽然一陣嘈雜聲引起了趙煜的注意,只見一隊騎兵從遠處走向那董卓府前,為首是一個身高約莫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騎著一匹毛色血紅的駿馬,頭戴著一定耀眼的金冠,手裡拿著一把形狀怪異的長兵器,看著雄壯威武,無形之中透露著陣陣殺意。

這傢伙的戰力不俗,他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紀絕對能培養成一名頂尖的戰士,趙煜在心裡忍不住給其打著分數。

「呂將軍請,曹大人今天來拜見董大人,正在府上做客。」

呂將軍?呂布?善弓馬騎射,臂力過人,被喻為堪比西漢名將李廣,被授予「飛將」的美譽,看著那呂布以及胯下的坐騎,趙煜不禁想到世人稱為「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關於呂布的傳聞,趙煜小時候就從一些喜歡雲遊四海的老師們口中得知,呂布之父呂良,娶妻黃氏,是一大戶富豪財主之女,黃氏聰明賢惠,知書達禮,善染織,後成為染織作坊主事,黃氏生有四女,苦於無子。

一日,黃氏隨呂良到白馬寺廟拜佛求子,歸來當晚,黃氏得一夢,夢見有一猛虎撲身而來,黃氏見狀急喚丈夫趕打,老虎卻溫順地臥於身旁,不日黃氏身感有孕,懷孕十二月之久仍未見生產,百感焦慮。

後來,黃氏前往染織作坊,突然屋外人聲大嘈,眾人紛紛出外觀看,只見西北上空彩虹映現,光彩奪目,此景奇異,隨之五原山地崩裂,地動山搖。黃氏欲生,身感不適,腹中疼痛難忍,盆骨悶脹,羊水外溢,寸步難行,隨臥於布匹之上,不久產生一男嬰,男嬰出世更為奇事,但見臍帶自斷,雙目有神,兩拳緊握,站立面前。

黃氏驚奇,急擦去污物抱於懷中,後說與丈夫,呂良心中大快:「吾兒神也。」因出生布上,故起名呂布。

呂布從小隨母習文作畫,聰慧好學,一點就通,過目不忘,他生性好鬥,力大過人,喜舞槍弄棒,身高體重超出常人,同齡孩童都不敢和他玩耍,誰見了都躲得遠遠的,唯有同女孩在一起溫順體貼,判若兩人。

呂布卻總喜歡和大人們接觸,問這問那模仿學習,從五歲起常隨牧馬人野外放馬,並喜愛馬,只要一見馬精神十足,興奮的不得了,他騎在馬上手舞足蹈,手持一根木棍扮作一名勇士,那時他能持棍刺擊野雞野兔。

七歲時,單獨騎馬追擊野狐山鹿,從無空手而歸,經常將重於他幾倍的小馬駒抱起玩耍,有時舉過頭頂;九歲那年,隨父母到補紅灣拜見外公,外公殺羊招待,大人們在羊群中逮羊不得手,他卻上去生擒兩隻,觀者為此驚嘆,外公見狀大喜,當即送與好馬一匹。

從此呂布與馬為伴,精心料理,愛馬如痴,從不離胯;十一歲時,匈漢兩族邊民在白馬寺廟舉行大型慶典,呂布隨父前去參加,在賽馬比賽中,他的騎技超人,馬快如箭,雄姿展現,一舉取得了騎手榮譽。

好鬥的呂布,在觀看摔跤比賽時,他看到摔跤手屢戰屢勝全無對手,心中不服,獨自衝入賽場,大聲喊道:「我來試試!」

摔跤勝者見是一童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瞬間二人扭在一起,經過幾個回合較量,呂布竟將身高和體重比他超出幾倍的大力士摔跤手撂翻在地,頓時轟動了整個賽場,人們呼之為大力士神童。

對於同樣好鬥,擁有男兒血性的趙煜,看到這樣一位頂級戰士,趙煜只感覺自己此刻渾身血脈膨脹,若非一些其他緣由,趙煜真想沖上去和那傳說中的飛將軍一展高下。

不過此時,趙煜知道自己還不能過於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實力,因為他現在要觀察世態,穩步發展,目前就憑藉他一人之力,很難以保護貂蟬和來鶯兒兩人,所以這種強出頭的念頭還是被他打消了,當然只是暫時打消了。

正當趙煜嘆息不能和這樣牛X的傢伙PK而感到可惜時,忽然一個人影從那董卓府中急急忙忙跑出來,險些撞上準備進入的呂布,兩人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

呂布很是藐視道:「曹大人為何如此慌張。」

見到來人是呂布,那曹操明顯心神一緊,不過曹操畢竟非同凡人,連忙端起一個笑臉道:「家中忽然有緊急要事,孟德不便在此久留,所以先行告退,隔日在來拜見溫侯。」曹操說完生怕呂布再過多問,就繞過呂布徑直離開了,那呂布看了看急去匆匆的曹操,也沒有多想就進入府中。

再說那曹操,之前在府中正是準備行刺卻不想被董卓發現異樣,連忙祥裝是獻寶刀,董卓看到那刀果真是寶刀,而且鑲嵌有寶石,不單華麗而且鋒利,就收下了,曹操見狀後怕董卓察覺出來異樣連忙伺機尋找藉口離開。

這一路小跑準備逃竄,還未走遠,路徑一個小巷,突然被人一把拉了進去,曹操以為是董卓派人來捉拿自己,剛準備拚命反抗,卻聽見那人小聲喊道:「曹大人勿要驚慌,是我。」說完,那人便鬆開了曹操。

曹操見對方沒有惡意,便收起了反抗之意,打量起對方來,見對方不過是一個少年,甚至覺得有些眼熟,不由得眯起眼問道:「這位公子是否在哪裡見過,不知今次找我有何事?只是孟德今日有要事在身,我們改日在談吧。」

趙煜微微一笑說道:「曹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趙煜,數日前在芳澤閣我們見過。」

「哦,原來是趙煜公子,只不過孟德今日有要事先離開了,我們改日再會。」說完,那曹操就準備走,卻被趙煜再次一把拉住。

「曹大人,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快馬一匹,這裡還有一些銀兩和乾糧,足夠你用的,快點走吧。」趙煜說完就把那馬韁塞進曹操手裡。

對於趙煜的話,曹操不禁愣住了,趙煜見狀或許早已經知道他會由此神態,連忙催促道:「曹大人英勇刺殺,雖然未果,但此舉足矣令趙煜佩服不已,原本趙煜也由此打算,只是沒有想到被曹大人搶先了一步,今次刺殺未成,想必那董卓必定起疑,所以我特意準備馬匹在此等候,曹大人還是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趙煜的這般解釋,頓時令曹操感激萬千,連忙朝趙煜拱手拜道:「請公子授孟德一拜,公子大恩大德,孟德日後必定相報,告辭了。」曹操說完立即翻身上馬,拿著那包裹就快速跑出城門去。

望著曹操那飛馳而去的身影,趙煜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一代梟雄竟然受自己恩德,向自己施禮,還好今次被自己趕上了,曹操,你今天可欠了我一個大大的人情,我看你日後怎麼還。」

事情辦妥之後,趙煜便打算離開,不過臨行前王允的一番囑咐始終讓趙煜覺得有些不安,望著曹操離去的身影,趙煜閃身進入一旁的街道,朝著曹操離開的方向追去。

雖然曹操騎馬奔行,但由於是在城市街道,人來人往諸多,所以曹操的速度並不是特別快,趙煜以街中小道來回穿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反倒不慢,等趙煜看到城門時,正見曹操在馬上與守城將士交談著什麼。

城門守衛一隊五人看到城中一人策馬奔騰不由得聚攏堵在城門處,待到那一人一馬離近時,仍見對方沒有減速,不由得高聲喝道:「何人膽在城中快馬行進。」待喊聲過後,對方又離近少許,方才認出此人正是當朝典軍校尉曹操曹孟德,守衛隊長當即上去雙手抱歉道:「曹校尉這是要出城嗎?」

起初曹操原本打算直接衝出城外,但是心想一旦如此就等於事件暴露,還是裝作一副坦然的神情緩步上前道:「董相有緊急要事吩咐我親自督辦,還請諸位趕快放曹某出城,若是拖延恐怕曹某擔當不起。」

守城將士一聽頓時變得謹慎起來,連忙問道:「哦,原來是董相之令,那可請典校尉讓小的看一下令牌。」

曹操一聽心中一緊,連忙說道:「這個,因為是董相之諭,曹某心生急切,出來時忘記攜帶令牌,只不過事態緊急,還望各位讓步,曹某謝過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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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勇助曹操出城門

不想那守城軍士有些難為情道:「這個…曹校尉,若無軍令,恐怕小的無法放大人出城,呂溫侯之前早有軍令,任何官員者和可疑人物者出城都要手持令牌或者手諭否則不允許放行。」

曹操面色頓時變得陰冷,其內心也有些焦躁不安,自己今次孤身一人,而這裡卻有五名軍士,為首的那人看起來有些能耐,恐怕以自己一人之力難以對抗這五人,不由得繼續試探性的問道:「莫不成沒有其他商量餘地?曹某當真要趕著出城。」

哪知對方始終不願意退步道:「曹校尉,還請返回去取董相手諭或令牌吧,不要在這樣為難小的們了。」

曹操聽完,心中頓時有些心灰意冷,哀嘆一聲道:「哎,既然如此,那好吧。」說完準備轉身策馬離開。

「曹校尉請留步。」就在曹操準備離去時,忽然一聲叫喊使得曹操停住下來,身旁的那幾名軍士也忍不住側望,只見不知何時一個頭戴草帽、衣著華麗之人靠近這裡。

那聲音不大,曹操卻聽的清楚,只因為那聲音的主人才與自己交談不久:他來做什麼?曹操心中不免有些疑慮。

那人繞過曹操身邊,徑直向那守城軍士走去道:「我乃董相身邊貼身侍衛,董相因為有機密要事需要曹校尉親自出城督辦,曹校尉身兼巨任不敢怠慢倉惶策馬出行故而忘記取董相令牌,董相得知故而讓我持令牌前來城門處相迎,沒有想到曹校尉快了在下一步。」

「哦,原來是董相大人的侍衛,既然你是來給曹校尉送令牌的,那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吧。」

守城軍士聽完之後,然不住打量起對方,從對方的體形和聲音不難判出對方很年輕,只不過帶個大草帽看不到真面目,不過既然是董相的貼身侍衛也是很理解的,董相身居高位,此進進京洛陽,結下了不少仇敵,身邊當然會少不了一些貼身侍衛,不過與其說是貼身侍衛倒不如說是保鏢更貼親。

「好,待我掏出來給諸位過目。」那人說話之間,一隻手伸在懷中,向著那守衛隊長走去,周圍人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望向他的懷中,只不過那人走的很快,拿手拿東西的動作很慢,但是從懷中拿出來的手卻異常的迅速,讓人看不清楚。

只見那人將手中放在懷裡故作拿東西,等走進那守城隊長時,隨手一伸,竟然直取對方腰間佩劍,劍出鞘,守城隊長只感覺頸脖一涼,想要質問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面前的那人直接繞過自己衝向自己身後的弟兄們,速度之快令人不可思議,當對方在殺了守城隊長又連殺了兩人之後,餘下的兩人才反映過來,紛紛端起手中的長槍做起警備,「你是何人,膽敢公然行兇,快快放下武器,這裡可是洛陽。」

「哼,我已經說了,我是董相身邊的貼身侍衛,董相命曹校尉出城督辦要事,爾等阻攔誤了大事,理應去死。」

對方說完,竟然不在理會那發愣的兩名士兵,飄然移步,猶如鬼魅般的身法將那二人玩耍在股掌之間,手起劍落紛紛斃命,城門處的兇殺案給來往的百姓們造成莫名的恐慌,一些想要進城的百姓立在城門外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人這才慢慢走向一臉發呆的曹操身邊道:「曹大人,守城軍士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今後之路就看大人您自己了,後會有期。」

「一面之交,公子兩次助我,曹某日後定當重謝,日後公子若是有事,亦可來找我曹孟德,後會有期。」說完,曹操拍馬而去,獨留下那人立於城門處。

望著曹操逐漸遠去的身影,那人扔下手中的劍支徑直朝著一旁隱蔽的街道奔去,待到沒人的地方時,方才小心翼翼的丟下頭上的草帽,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曹操,你欠我趙煜的人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還的…

當趙煜不留任何後遺症做完這一切時,城門一隊將士數人被殺,曹操不見身影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董卓的耳邊,董卓當即大怒,要求立即派人嚴守所有城門,令呂布率領精兵親自追趕曹操,並派遣大量軍士嚴查洛陽城每家每戶,務必要抓住那個殺人凶手,不管是誰,不管是何身份,都不能倖免,若有阻攔便格殺勿論。

卻不知當董卓大發雷霆之時,這個當事人趙煜卻一臉無趣的向王府家走去,途徑芳澤閣趙煜心中忍不住產生一陣波動,看著時間尚早,此時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反正重要的事情已經解決,渾身一陣輕鬆,不如讓王允那老頭焦急上一陣子,聯想著王允那糟老頭和另一個心中牽掛的女神可人兒,趙煜當即轉身向那芳澤閣走去。

當趙煜來到芳澤閣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這個時候也是這種煙花場所開始進人生意大好的時候,不少有身份的人已經陸續到來,似乎來的晚了就挑選不到自己心怡的女子了,看著門口那老媽子帶著一群妖豔的女子不停的在招攬來往的顧客,趙煜不禁一陣感觸,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今社會,女人確實在這個社會上難以生存,為了謀求生活,不得已違背自己心意做著這些事情。

「哎呀,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啊,不如來這裡和我們的姑娘玩一玩吧。」

「就是啊,公子來嘛,看我們的姐妹們怎麼樣,難道你不喜歡嗎?來樂一樂吧,我們家的姑娘啊包你滿意。」

「有沒有心儀的姑娘,不如就找姐姐我,姐姐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什麼是天倫之樂。」

面對這些年輕的豪放女子的火辣熱情,趙煜險些有點招架不住,忽然一陣熟悉的聲音使得趙煜從中解脫,「呦,這不是趙公子嗎?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芳澤閣了?」

看到老闆娘,趙煜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連忙擺脫身旁的幾位女子說道:「哦,芳姐,我今天是來找來鶯兒姑娘的,麻煩你給引薦一下。」之前曾經偶然聽到王允稱呼對方為芳老闆,那自己叫一聲芳姐也不算過份。

「好的,趙公子,請跟我來。」說完,老闆娘就帶著趙煜徑直向芳澤閣內走去,一直拐了幾圈才來到一個比較清淨的房子面前,「趙公子,鶯兒就在裡面休息,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兩位了,鶯兒曾經有話,只要是公子您來,可以隨意進入她的房間,要知道平時認識人都得徵求她的同意啊,就連我本人也不能擅自進入。」

聽到老闆娘的話,雖然不知真假,但是趙煜心裡很是感動,當然他也樂意相信來鶯兒有過這樣的交待,不由得說道:「好的,趙煜在這裡謝過了。」

在老闆娘離去後,趙煜才輕輕敲了敲那間房門,哪知半天也未曾有人應答,不得以,趙煜試著推了一下房門,卻發現門只是輕輕一推就開了,趙煜頓時感覺詫異,悄聲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任何人,趙煜只好坐下來靜靜的等待,屁股還沒熱,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一聲熟悉的尖叫隨即響了起來:「啊,是誰在那裡?」

趙煜連忙起身衝向來人道:「鶯兒,是我。」

看到屋內等候的人是趙煜,來鶯兒頓時心花怒放,開心的像一個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般,飛撲在趙煜的懷抱裡,愉悅的喊道:「公子,真的是你…」

趙煜伸出雙臂將懷中的美人兒擁在懷裡,細聲道:「才幾日不見,鶯兒就如此想我啊,看來我很幸福呢?」

聽到心儀的男人表露內心的喜悅,來鶯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你笑話來鶯了呢,公子可否告訴我今天為何會突然來看鶯兒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只知道我正在睡覺的時候,等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就已經在這裡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我來這裡,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

趙煜的這種特別的解釋頓時讓來鶯兒心底愛意濃濃,試問這古代的女子如何能抵擋二十一世紀泡妞寶典呢,當下不由得把趙煜摟抱的更緊密,在趙煜看來,這來鶯兒在這個時代已經是一個大膽敢愛的女子了,她這樣如此拋開女子的羞澀主動擁抱自己,實則就是一種示愛的表現,不由得把她抱在懷裡,兩人坐了下來,低聲細語談論著有趣的往事。

正在兩人談論興致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嘈雜之聲,來鶯兒不禁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道:「或許又是那家登徒子喝醉了酒在鬧事,公子不用理會。」話音剛落,屋外便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小姐,不好了,有官兵來抓人了。」

來鶯兒聽聞連忙打開房門讓屋外的丫鬟進來問道:「青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叫青兒的丫鬟,年紀交來鶯兒更小一些,一張粉嫩的小臉不施粉黛顯得各位清純脫俗,果然主子不凡,其身邊的丫鬟也不俗。

只見那青兒一進屋便緊握著來鶯兒的手,絲毫沒有估計屋中趙煜在場,急切道:「回小姐,外面忽然來了兩隊官兵,各個手持刀槍闖入我們芳澤閣,說是要抓刺殺董丞相的同謀者,還說那刺客是一名男子,年紀輕輕,一身白色衣飾,官兵們此刻正在一樓挨個收查,凡是可疑人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抓起來了,我恐官兵驚擾了小姐,所以來此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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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兵馬困獸芳澤閣

只是青兒沒有發現在自己講訴的過程中,來鶯兒的表情一陣鐵青,側身望向一旁的趙煜,只見其正是一身白色服飾,在看其容貌正是剛才青兒口中所訴的年紀輕輕。

一絲不安的念頭在來鶯兒腦海中萌發,來鶯兒連忙不顧丫鬟青兒在場,快步上前,一邊為趙煜寬衣解帶,一邊說道:「公子此行來看我,所穿衣物正與那官兵口中所訴疑犯樣貌吻合,快點將衣物脫下,躺在鶯兒的床榻之上,鶯兒自有化解之法。」

對於來鶯兒的關心和細心,趙煜當然不容有疑,連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來鶯兒一把拿了過去將其快速摺疊一團交給青兒道:「青兒你快從後面樓梯把這衣服拿到後院中燒掉,然後從王管家的衣櫃中拿出一件外衣送來,一定要小心。」

作為來鶯兒的丫鬟青兒,自然是認得自己主子屋中的救命恩人,當日自己主子來鶯兒在台上演出結束遭到惡人華雄的欺凌,正是這位公子不惜以身犯險出手相救,換句話來說他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的主子平日總是悶悶不樂,自從見到了這位公子,臉上終於呈現出陽光的笑容,今次這位公子有難,主僕二人要盡自己能力保護此人。

青兒將衣服收在懷中道:「小姐請放心,青兒一定做的好好的。」說完,青兒頭也不回的一路小跑向後方樓梯走去,直到青兒人影消失,來鶯兒這次關閉房門,並拉著趙煜上了自己的玉床,趙煜躺在裡面,來鶯兒側身躺在外面,一雙眉目緊盯著房門,耳朵更是豎起聆聽,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看著身邊美人兒為了自己那不顧一切的舉動,趙煜打心裡一種莫名的感動,回顧那歷史野史中記載,來鶯兒為了愛人哪怕是面對被出賣也心甘情願,這樣的一個為了愛情甘願付出一切的絕色女子竟然被自己遇上,真是自己的福分。

趙煜忍不住伸出臂膀攬過那美人兒的腰際,將其緊緊擁在懷裡,瞬間便感覺到懷中人兒身子一顫,趙煜輕聲道:「放心吧,你的男人可不是凡人,豈能會被這些小事所絆倒,安了,寶貝。」

面臨隨時可能潛在的危險,趙煜依舊談若風聲,不禁讓來鶯兒心中一陣堅強,但是礙於那一聲「你的男人和寶貝」兩個字眼,不禁使得來鶯兒面紅耳赤,心胸起伏不定,「公子,你說的好直接…來鶯都不好意思了。」

趙煜忍不住悅道:「哈哈,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就算現在是身臨千軍萬馬之戰中,也阻擋不了你我二人談情說愛。」

「公子,你…」來鶯兒瞬間羞卻了聲。

可惜,沒等二人繼續溫純,外面的嘈雜聲終於臨近:「咚咚咚,快開門。」

「哎呦,幾位軍爺輕點聲,可別嚇壞了我的姑娘們,另外這屋裡可是有重要的客人,我可是得罪不起的。」就在一些劇烈敲門聲,同時也傳來了老鴇的聲音。

哪知那搜查軍士一臉霸氣道:「讓開,我管你有什麼客人和姑娘,軍爺我可是奉了上面的命令,要嚴查洛陽每個角落,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你惹不起這裡的客人,那你惹得起軍爺我嗎?」

「哎呦,軍爺看你說的哪的話,我怎敢得罪你們啊,只是望你們小點聲而已,不如讓我來協助軍爺搜查好了。」那老鴇說完不等那軍士說話,便輕輕敲著房門喊道:「來鶯啊,你在屋裡嗎,今個幾位軍爺要查找疑犯,你開下門吧,很快便好。」

來鶯兒自然是知道這是老鴇給自己發出的信號,已經在盡最大能力拖延和阻攔了,來鶯兒當即懶洋洋道:「知道了,媽媽,各位請稍等片刻,待來鶯兒穿好衣物。」

片刻之後,來鶯兒穿好衣物,並且披了一件紗衣慢慢的走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屋外的軍士一見房中走出一個如此佳人皆是露出一副貪婪的神情,來鶯兒見狀雖然早已經習以為常,不過依舊忍不住皺起眉頭,去不想這神情看在幾位軍士的眼中更是美貌誘人,「不知各位軍爺今次清擾小女子有何事?」

「嗯哼。」看到美女答話,為首的那將領慌忙擺正姿態裝作一副雄武的樣子道:「本將今日奉董丞相之命前來搜索殺人兇犯,那疑犯雖然年輕但是惡貫滿盈,殺害我們兄弟多人,又曾是一名採花大盜,在下得知姑娘國色天香擔心那疑犯會潛入貴處對姑娘不利,特意帶人前來搜索,還請姑娘行個方便,讓我等進屋中搜索一般。」

「小女子有勞各位軍爺費心了,怎奈小女並非各位所說天資,想那採花大盜也不會對我有不良之心,今日我有貴客來訪,還望各位軍爺行個方便。」說完來鶯兒幾欲關上房門。

聽到來鶯兒的謝絕令,那軍士領隊頓時一怒,臉上瞬間換上一副惡狠狠的神情,上前一步擋住來鶯兒關閉的房門不悅道:「哼,說白了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屋中能有什麼貴客,不就是你圈養的小白臉嗎,管你是什麼人,軍爺我今日是奉了王命的,誰敢阻攔皆按照疑犯同夥處置。」

如此侮辱的字句,來鶯兒聽到心裡頓時怒氣不平,最終還是強忍道:「你…軍爺說話還請自重,休要羞辱小女子。」

「羞辱你?哈哈哈…沒有爺們羞辱你,你們哪來的錢養活自己,哈哈…」隨著領頭軍士的一聲嘲笑,身後數名士兵均是哈哈大笑,似乎看著眼前的美人窘迫很有快感。

來鶯兒畢竟是個女子,與這些兵痞鬥嘴肯定吃虧,只能強忍道:「小女子不舒服要休息了,還請諸位離開。」

可是來鶯兒越是示弱,對方反倒越是張狂道:「想趕我們走,我們偏不走,你能拿我們怎麼樣,信不信回去我們就上報說你們這裡窩藏疑犯,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來鶯兒頓時氣憤不過,怒指眾人道:「你們…」

正當來鶯兒爭吵不過,屋內的人忽然開口說話:「鶯兒,讓這幾位軍爺進來搜查一番也無妨。」

聽到屋中人的話,來鶯兒不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道:「可是,公子…」

「沒事,一切自由本公子來解決。」趙煜說完頓了頓衝著屋外繼續說道:「各位軍爺請進。」

有人開口要求,幾位軍士巴不得一入,順便看看這京城第一舞姬的閨房是如何,回去也好八卦一下,眼氣眼氣那些夥計們,待幾人進屋後並沒有看到屋中人,巡視一圈才發現那人竟然坐在屋中床榻上,而且衣衫不整,這樣的情景,是個人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幾人除了羨慕嫉妒恨也無可奈何,只能抬高嗓門吼道:「喂,小子,報上名來,軍爺我是來抓捕疑犯的。」

面對對方的質問,趙煜並沒有理會,而是站起身來,雙手背後,一副淡定自如的神情,一步步向對方走去,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今次負責此案的是李儒大人、還是賈詡和王允大人,又或者是李傕、華雄將軍?」

趙煜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雖然沒有殺傷力,但卻另有一番震撼力,聽在幾人的耳中都為之一愣,原因對方所說的這幾個人都是董卓麾下重要人物,哪一個都是可以單憑一句話就能掀起腥風血雨的大人物,哪一個都不是他們一般小兵能夠得罪起的角色,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敢直呼幾人的大名,想必身份特殊,一時間裡幾人卻不知該如何答話,就站在那裡怔怔的發呆著。

「哦,不是他們?那難道今次是董相親自監督執行緝拿兇犯?」哪知趙煜又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此話一出,對方皆是露出驚恐之色,為首的那軍士見狀再也忍不住怯聲聲問道道:「恕小的愚鈍,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哦,你看看我這記性,只顧著與諸位交談,卻忘記自我介紹。」

趙煜說完衝著眾人微微一笑道:「在下趙煜,乃司徒王允大人之徒,曾多次受李儒、賈祤大人邀請,想要在下與諸位一同效力在董丞相麾下,只是在下近幾日準備迎娶芳澤閣第一歌妓過門,所以此事便擱淺幾日,我看洛陽城中守備之軍到是個清閒之差,不如在下就向李儒大人要個守備將軍噹噹,日後與諸位一同共事,還望諸位多多協助才是。」

趙煜此話一出,幾人皆是一身冷汗,就算幾人在怎麼沒有讀過書,就算幾人在怎麼愚鈍也能從這幾句話中滲透其含義,平時身在軍營無所事事,唯一的樂趣就是打聽那些雞毛蒜皮的八卦之事。

前幾日營中傳聞,京城中一個愣頭小子憑藉一人之力,曾先後平手、挫敗董卓麾下李傕、華雄兩員猛將,並得到軍士李儒和賈詡多次邀請,均被拒絕。

當時軍營中人聽到這個消息都異口同聲說是騙人的傳聞,今日猛然見到那傳說中的主角,竟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更在對方說過以後想要索取過守備之軍噹噹,那就等於說是要當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對方還說過打算迎娶這個第一歌妓過門,自己剛才等人連番侮辱,想必他都聽在心裡,看來自己日後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這到是沒什麼,萬一對方借此要了自己性命,那豈不是自己活該。

「公子,小的實在不知道今日是您在房中休息,若是小的知道,打死小的也不敢如此造次,還望公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小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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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親自下廚會情郎

「呵呵,諸位太見外了,我這人一向臉皮厚,不喜歡計較。」趙煜話一出口,幾名軍士聞言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哪知,趙煜嘴角一揚浮起一絲微笑繼續道:「只不過我這人一向最疼愛自己的女人,若是有誰侮辱我的女人,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要給他揪下來暴打一頓,剛才我於房中休息,聽到你們和我未來夫人一陣吵嚷,不知何事,為何我夫人她一臉怒氣,莫不是有誰欺負她不成。」

到最後趙煜猛然一聲怒斥,為首那軍士竟然嚇得噗通一聲跪伏在地上衝著一旁的來鶯兒哀聲求道:「夫人,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夫人,還望夫人不要跟小人計較。」

來鶯兒心中自然明白,趙煜此舉就是為了小小的懲罰這幾個傢伙一下,目的就是想讓自己消氣開心,看著那幾個不停求饒的軍士,來鶯兒心中頓時一軟,瞬間又覺得他們很是可憐,於是搖頭道:「好了,你們幾個也是心有苦衷,快快離開這裡,我便不與你們計較。」

來鶯兒的這番話對那幾人,無疑來說是一種解放的信號,不過礙於一旁的趙煜,幾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目光轉向趙煜,徵求趙煜的意見。

「諸位,難道沒聽見我夫人說讓你們快點離開這裡?難得諸位還想留下來看我與夫人二人打情罵俏、共度良宵不成?」趙煜說完露出一副凶相瞪著幾人,幾人見狀連忙嚇得搖頭退出,臨走時也仍不忘幫趙煜關好房門。

等一干軍士離去後,來鶯兒這次響起方才趙煜所說的話,不由得羞澀道:「公子,你剛才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面如此直言,真是羞死人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親密行為,更沒有什麼夫妻之約,你怎麼能當著外人說我是你的夫人呢,這以後對你的身份來說是一種侮辱。」

來鶯兒話音剛落,趙煜便上前一把將其擁在懷裡道:「你怎麼能這樣說,你才藝雙絕,絕色天下,和你在一起我還覺得你是在屈尊身份,試問全京城有誰部愛慕你的容貌和才藝,你能選擇和我在一起那才是我的福興,所以我巴不得早點對所有人說你是我的女人,這樣也好讓那些臭男人死心,就算在心裡對你有所幻想也不行,因為你是我的。」

「公子…」

「嗯?怎麼?」

「你好討厭…說話那麼直白。」

「…」

兩人一直談論了好久好久,天色也逐漸黯淡了下,直到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來鶯小姐,今晚有很多客人想請您上台表演,請問你今天是否…」

「告訴彩姨,我今天不想參加任何表演,我今天只陪同趙公子,其餘人一律不見。」對於這件事,來鶯兒多少有些不悅,她只要和趙煜兩人單獨呆在一起,不想任何人來打擾,不管發生什麼事。

「是,我知道了。」

待那人退下後,來鶯兒的心情頓時變得很是糟糕,原本一場幸福浪漫的約會卻被人這樣破壞掉,被人這樣驚醒讓自己從原本的夢幻之中驚醒過來。

看到來鶯兒那不開心的樣子,趙煜很是心疼道:「鶯兒,不要不開心,我不是在這裡嗎。」

面對趙煜的關愛,來鶯兒是打心裡感動:「公子,今晚可否留下來陪鶯兒。」

「我…」趙煜怎麼也沒有想到來鶯兒會對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心中多少有些意外。

或許是感覺到自己的要求有些牽強,來鶯兒連忙說道:「公子是否不方便呢,那來鶯兒也就不勉強公子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可否給我叫一個人,幫我送封信給府上。」趙煜說完起身在來鶯兒平時畫畫的書檯上,拿起筆寫了四個小字「一切安好」,然後裝在一旁的信封裡遞給來鶯兒笑著說道:「讓人送給貂蟬,不要給王允那老頭。」

「嗯,鶯兒這就給你叫人來。」接過趙煜手中的信件,來鶯兒連忙起身離去。

看著那嬌小的身影渾身上下散發著幸福的氣息的模樣,趙煜心中忍不住抽動起來,這樣的一個標緻可愛、多才多藝、身材臉蛋絕佳的國寶級美女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可是超級萬人迷的級別,走到哪裡都是有人追求、跟隨、護駕著,可憐生在這亂世中,既然被自己遇上,那就不可能放手不管,任這朵花間精靈被別人踐踏。

當來鶯兒的信使悄悄地把送信送到貂蟬手中時,貂蟬簡單的詢問了一些情況,信使本身也就是來鶯兒的貼身丫鬟,對於來鶯兒與貂蟬的關係更是一清二楚,毫不猶豫的便把芳澤閣今日之事簡單向貂蟬敘述了一番,並按照趙煜的交代囑咐道:「公子說了,讓姐姐務必保密,更不可讓王大人知道。」貂蟬也心領會神的沖其點了點頭。

當一切任務安排好後,趙煜突然想到什麼,對著來鶯兒說道:「鶯兒,可否給我找來兩根紅色蠟燭和一個紅布呢,順便在讓人準備點吃的好嗎?我似乎有些餓了。」

對於前面趙煜所說的要求,來鶯兒並沒有多想,當聽到最後一句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餓了時,來鶯兒連忙說道:「公子,你稍等,我這就親自去安排準備晚膳,片刻即好。」說完朝趙煜一行禮就出去了。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進入暮色,早已經該進入了就餐的時間,雖然經過下午官員的搜索,但是大廳內依舊聚集了滿堂的客人,也陸續點了餐點,所以來鶯兒給趙煜準備的飯菜很快就備好了,而且來鶯兒出去特意是為了親自下廚給趙煜,給這個讓自己首次打開心扉動心的男人動手做上兩個菜,並且燉上一碗營養豐盛的燕窩湯。

趙煜正在欣賞著來鶯兒的字畫時,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頓時把趙煜的思緒從畫中拉了回來,只見來鶯兒和三名丫鬟走了進來,三名丫鬟每人手中都端著一個精緻的盤子,其中有兩個裡面盛著豐盛的飯菜,最後一個盤子裡則是趙煜所需要的紅蠟燭和紅布。

「公子,讓你久等了,這是來鶯兒特意為公子準備的飯菜。」

在來鶯兒的示意下,幾人把飯菜依依擺放在桌上,在擺放的同時,幾人都忍不住偷看一旁的趙煜起來,其中有人忍不住說道:「公子可真是有福氣啊,自從我來到這裡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我們來鶯小姐主動下廚為人準備飯菜的,這可是頭一次啊,其他男人就算擲萬兩黃金也別想的。」

「就是啊,真不知公子你對我們家小姐使得什麼法術,竟然讓我家小姐如此開心、心動…」

「兩位姑娘想知道在下對你們的小姐使用了什麼法術?」看著兩位丫鬟那點頭好奇的樣子以及一旁來鶯兒也偷偷關注的神情,趙煜笑著說道:「因為我對你們家小姐是真心實意,更是願意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敢於拿生命來守護她、保護她,這就是我給你們家小姐施的法術,這種東西黃金萬兩是使不出來的,必須是真感情。」

雖然自己和趙煜的感情兩情相悅,但是被幾人一鬧,來鶯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尤其是趙煜當著幾人的面說著如此坦白露骨的話更是令其羞澀了臉面,連忙祥裝生氣道:「你們幾個臭丫頭,趕快下去,莫要胡言亂語,小心我打你們屁股。」

看到來鶯兒因害羞而假裝生氣,幾個丫鬟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嬉笑一團,轟跑出去,臨走時,仍舊不忘記調侃道:「公子請一定要珍惜我們家小姐哦。」說完就關上門跑了出去。

見趙煜始終只是微笑不語,來鶯兒生怕惹到對方不悅,連忙哄道:「讓公子見笑了,是鶯兒管教不嚴。」

「鶯兒,你多慮了,就連外人都把我們看作是一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為了我親自下廚,真是難為你了。」趙煜發自內心的說道。

「公子,切莫這樣說,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煮飯,這是來鶯的福氣。」來鶯兒說道這裡看了看一旁的紅燭和紅布說道:「只是來鶯搞不懂,公子要這些紅布和蠟燭做什麼?不知來鶯找的這些可否令公子滿意。」

「這些正是我要找的東西,至於我為什麼要這些,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稍等片刻你就知道了。」趙煜說完,在來鶯兒的好奇下,先是關好門,並且插好門閂,然後又打開了一扇窗戶,恰巧看到外面的天上剛剛升起的彎月,趙煜嘴角頓時浮起一絲微笑,想必是在為這天時地利時間把握而滿意。

一切準備好後,趙煜雙手握著來鶯兒說道:「鶯兒,你相信我嗎?」

雖然不知對方要幹什麼,但迎上趙煜那充滿熾烈的目光,來鶯兒感嘆道:「公子,來鶯兒當日在荷花亭旁邊就告知自己,公子是來鶯兒一生中最重要、最值得託付的人了。」

趙煜要的就是來鶯兒的這句話,連忙說道:「那就好,現在請你閉上眼睛,未在我的允許下,千萬不能睜開眼睛,我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好嗎?」

「嗯,來鶯相信公子。」來鶯兒說完,就緊閉上雙眼,一雙誘惑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線下閃動著,揪動著趙煜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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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圓月見證兒女情

趙煜隨即拿過一個紅布蓋在來鶯兒的頭上,點燃兩根蠟燭擺放在窗口台上,拉著來鶯兒的手走到窗檯邊,示意對方跟自己一起跪下,然後對著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語道:「我趙煜願意娶來鶯兒為妻,並對著天上的明月起誓,在月光沐浴之下與來鶯兒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最後一滴生命的結束,心存情誼,雖不同生,死願同死,今日同床共枕,終身肝膽相照,倘若有奸心反骨,五雷轟頂,鶯兒,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卻不知趙煜的這一字一句都如同雷擊般,深深地敲擊在來鶯兒的心弦上,那雙目的淚水早已經不爭氣的滾落下來,讓這個在亂世中生存的女子似乎如同在大海中漂泊小半生,尋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聽到趙煜的那神情的求婚後,來鶯兒哽咽的說道:「我來鶯兒,至今日起願意做趙煜公子的結髮妻子,並向天上的明月起誓,今生今世生是趙家人,死是趙家鬼,不論發生任何事,絕不做對不起夫君的事情,一生一世陪伴夫君,輔助夫君直到來鶯嚥下最後一口氣,願天地為證。」

來鶯兒顯然是不知道趙煜那二十一世紀婚禮上現代版本的結婚誓詞,但是來鶯兒也依照趙煜的語氣詞句訴說出自己的誓言,而所說的那些話也皆是自己肺腑之言,真實的表達了來鶯兒內心的所有情感。

兩人的宣誓完結後,趙煜慢慢站起來,謹慎的托起這個花之精靈,輕輕掀開那個自己親自搭蓋的紅蓋頭,映入眼前的就是來鶯兒那羞澀的面孔,雖然此時已近夜間,但是接著月光和那燭光,趙煜依然能夠清晰的欣賞到這絕世美人的容顏,在如此近距離的欣賞下,趙煜幾乎呆住了,如果不是窗外的一絲涼風吹過猛然覺醒,趙煜覺得自己就要入了魔。

看著自己心愛男人那樣傻愣的表情,來鶯兒卻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出於一個女人的驕傲,也是一個女人的幸福。

「哦,娘子,讓你見笑了。」趙煜說到這裡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連忙從自己脖子間取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個項鏈,這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項鏈,據說趙煜在出生時,這個項鏈就戴在其身上,可謂是和趙煜一同來到這個世上的,不過趙煜心裡明白這個項鏈其實是自己二十一世紀的母親給予自己的。

這是一個翡翠如意,趙煜從小就戴在身上,正所謂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更何況這個玉伴隨著趙煜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古代,這塊玉珮早已經被趙煜帶出了靈性。

「鶯兒,這塊玉珮是我從小的貼身之物,也是我的親生母親送給我的,我在這個世上沒有多少可以牽掛的人,你現在就是其中一個,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就當做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一定要保存好哦,等有一天我幹出一番大事業來,會為我們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儀式,到時候我可是見這個玉珮來娶人哦。」趙煜說完就把那塊翡翠如意戴在了來鶯兒的頸脖間。

一聽說是趙煜的母親所傳,那就等於是自己的婆婆所傳下來的,來鶯兒頓時激動萬分,大有見到這玉珮就跟見到自己的公婆一般,也感謝趙煜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交給自己保管,連忙行禮答謝道:「來鶯謝過夫君。」

看著來鶯兒那美豔的面孔,趙煜漸漸有些無法自拔忍不住說道:「娘子,我們以天地為證,你又收下我的定親信物,從此以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今天是新婚日,我們是否應該喝杯交杯酒,然後讓為夫抱你上床呢。」

「讓來鶯為夫君斟酒。」來鶯兒說完就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酒壺。

「娘子,我對酒有些敏感,還是點到為止吧。」趙煜在二十一世紀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唯一所怕的就是酒,只要一喝酒就會過敏,啤酒、白酒、紅酒一樣,無非是米酒或是很低度的女士香檳甜酒沒有大礙,這讓趙煜鬱悶不已,不過他從小也就是不喜歡這玩意,覺得酒會讓人麻醉,破壞自己的智商和降低自己的思考能力。

在趙煜的提示下,來鶯兒只是稍稍點了小杯,然後遞給趙煜,在趙煜的指引下,兩人用了二十一世紀的方式喝下了交杯酒,惹得來鶯兒對於趙煜的新想法大為好奇,一杯酒下肚後,趙煜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反而覺得這酒有些甜甜的,就好像現代中的米酒一般,趙煜不禁暗嘆道,怪不得在書中看到這古代人喝酒豪爽的人都用罈子喝,原來這酒幾乎都是米酒,想想也是,如果給他一罈子北京二鍋頭,灌下去不死也殘了。

交杯酒過後,趙煜滿是柔情的望著對面的來鶯兒,直看的後者春心蕩漾,完全抵禦不了趙煜這種熾烈的目光,來鶯兒最終投降倒在趙煜的懷裡,嚶聲道:「夫君,來鶯要做你的人。」

這句話對於此刻的趙煜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通行證,趙煜迅速吹滅一旁的蠟燭,身子微微一彎,一把抱起懷裡的來鶯兒,大踏步的向那床榻走去,把懷中的美人輕放在床上,自己就去動手解衣,卻不想那來鶯兒支起身子道:「你是我的夫君,讓來鶯為夫君更衣。」趙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享受這種夢寐以求的高級待遇。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此時的趙煜心中的慾望早已經被挑至極點,當下說道:「乖,今天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夜,什麼事都讓為夫來做,你乖乖的躺著,等我。

趙煜說話之間,身上的衣物已經褪掉精光,雖然屋內沒有光線,但是那迷人的月光還是能簡單的照亮屋內的少許。再加上趙煜那赤裸裸的話,來鶯兒頓時羞怯的想要鑽進被窩,卻被急不可待的趙煜一把抓住,在來鶯兒的嬌聲中迅速的褪卻掉對方的衣物,一個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趙煜的眼皮底下。望著這具上天的傑作,趙煜卻無暇過多欣賞,一頭紮在這傑作中開始採摘花蜜,頓時一片片春色渲染著整間房間。。

第二天,天濛濛一亮,趙煜就醒來了,努力的睜開雙眼,想翻動一下身子,感覺道身上有個東西壓著,定睛一看,是一副絕世容顏,看著如此驚豔的睡美人輕躺在自己懷裡,趙煜始終覺得昨夜那一陣翻雲覆雨都是夢境一般,當人進入睡眠狀態後表情是最自然的,而自然美又是最美的,這不禁讓趙煜響起一句詩詞來:十月小春梅蕊綻,紅爐畫閣新妝遍,錦帳美人貪睡晚,羞起晚。

忽然懷中的人兒微微一動,一股女子的幽香飄進趙煜的耳鼻,再加上那懷中美人兒秀髮的輕撩使得趙煜不禁有些癢癢,這簡單的摩擦就猶如一根火材棒點燃了趙煜的慾望,或者說是點燃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體內一股衝動不斷地湧動著。

熟睡中的來鶯兒,此時正在睡夢中做著幸福的美夢,忽然感覺身邊一陣沉重的喘息聲,把自己從夢境中擾醒,睜開朦朧的雙眼,正看到一雙明眸緊盯著自己。

看著那美人兒那一副嬌羞的模樣,趙煜不禁輕聲嘆道:「夫人,你好美」

趙煜的這一聲呼喊,頓時驚醒了睡意朦朧的來鶯兒。想像著昨日兩人的翻雲覆雨,那潔白如雪的臉蛋瞬間充滿了紅暈,白裡透紅煞是好看,鑽在趙煜的懷裡,心怦怦直跳,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

看著來鶯兒那害羞的樣子,趙煜到覺得很是幸福,不由得笑著喊道:「寶貝。」

「嗯。」面對趙煜的喊聲,來鶯兒羞的始終不敢抬頭。

「昨夜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夜,為夫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呀,相公切莫再說了,來鶯兒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來鶯兒越是害羞,趙煜反是越來勁,腦子裡的壞思維頓時湧了上來,一個翻身把來鶯兒壓在下面,同時壞壞的說道:「寶貝,不要不好意思,讓為夫在好好疼愛你一下,嘿嘿。」

「啊…好痛。」

就在趙煜剛要有所行動時,身下的來鶯兒卻忍不住皺著眉頭痛出聲來,頓時嚇了趙煜一跳,「娘子你怎麼了?」

「對不起,相公,昨夜相公一連多次,雖然鶯兒很是享受,但是此刻那裡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真的好痛。」或許是真的怕趙煜生氣不高興,來鶯兒幾經委屈的說道,同時淚水也不爭氣的從眼角間流落出來,好像是自己做錯事了一般。

來鶯兒的話讓趙煜一驚,連忙掀開身下的被縟頓時大吃一驚,那鮮紅的血液印在上面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甚是耀眼,看到這一幕趙煜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混蛋,真是該死,都怪我疏忽,對不起寶貝,是我的不對,我忘記考慮你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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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7章 .英雄少年出京師

來鶯兒很是清楚的感覺到趙煜那一巴掌是多用力的打在自己的臉頰上,當下心疼的伸手制止道:「相公,不可以,是賤內的錯,是來鶯沒能服侍好相公。」

對於來鶯兒的話,趙煜反而心裡更加自責了,連忙說道:「好了,不要在說這個了,我的寶貝小娘子,你今次表現的很好,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小娘子,放心吧,以後我們在一起,每天都會有很多機會讓娘子來伺候的,到時候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更好。」

「相公,你這是在笑話來鶯了呢。」來鶯兒說完一頭紮在趙煜的懷裡顯得完全很幸福的模樣,「不過,來鶯願意每天陪伴著相公,伺候著相公,來鶯不單要為相公生個兒子,也要為相公生個女兒。」

「那好吧,為夫今次就暫且放過你,不過先摸一把再說。」趙煜說完,一臉壞笑的就朝著那國寶級的玉峰上揩了一把油,惹得後者是驚叫連連。

兩人就這樣一直在床鋪上嬉鬧,直到日上三更,才依依不捨起來,雖然初次經歷同床生活,來鶯兒還是很努力很堅持的起來為趙煜著衣整裝,完全盡到一個做妻子的義務,畢竟兩人現在的生活環境比較特殊,尤其是趙煜現在已經是京城府上的人,所以不方便長期逗留在這裡,和來鶯兒道別後,就趁機離開了芳澤閣。

離開了來鶯兒的香房後,趙煜一遊三晃,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回到府上剛一進入自己的屋內,就被王允的手下傳了話,趙煜自然是知道王允那老頭叫自己去的意思,搖了搖頭就跟著那名傭人來到王允的書房。

等趙煜不緊不慢來到後,王允早已經在書房裡等候多時了,看到趙煜進來,連忙轟走傭人,親自關閉上門窗,把趙煜拉到最裡面,一臉責怪道:「煜兒,你可知老夫為你擔心了一天一夜啊,快告訴我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走漏風聲,孟德是被抓了還是跑了,又或者是已經被你給…」

看著王允那一副緊張的樣子,趙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被牽扯進去而被殺頭,也不禁對王允的智商感到懷疑,以董卓那老賊的性格,如果走漏風聲率先就會來取你的狗命了,但是想法終究只是想想。

趙煜乾咳了一聲說道:「師傅,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事情我已經處理妥當,雖然昨天曹大人行刺失敗,但是我已經悄聲無息的把他成功的送出城,並給了他足夠的銀子和乾糧,絕對不會被人抓住的,為了掌握確切的消息,保證事情安全,我昨夜故意在外面住宿沒有回來,就是想打聽事情的情況,因為昨夜那城門守衛就是徒兒幹掉的,徒兒生怕給師傅帶來牽連和麻煩,所以才到現在回來。」

趙煜為了避免這老傢伙在多嘴詢問自己昨晚未歸的事情,所以早已經提前相好對策,直接堵住了這老傢伙的嘴。

聽了趙煜的話,王允不禁鬆了一口氣,撫摸著自己的鬍子道:「哦,原來如此,沒想到煜兒你不單武功高強,而且深謀遠慮、心思緊密,果真是智勇雙全啊,我王允能得到你這麼一個徒弟,那可真是我的福氣啊,你昨個忙碌了一天了,趕快回去休息吧,在府中若有什麼不便或不足,你只管提,老夫一定批准。」

「煜兒暫時沒有什麼想要的,府上一切安排的都挺好。」看著王允似乎還想和自己說什麼,趙煜連忙繼續說道:「師傅,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看著趙煜那嚴肅的神情,王允深知他有要事要跟自己商量,而且懼怕是因為昨天曹操行刺之事留下痕跡,應道:「你我本是師徒關係,在這種亂世生活中,我們本是同一戰線,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我想師傅給我準備多些銀兩,我打算近日出一趟遠門。」趙煜認真的說道。

「出遠門?這是何故?難道出了什麼事?」讓王允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昨天曹大人行刺失敗逃跑,定會回老家募兵起義,到時候群雄並起將會和那董卓一戰,在我看來,那些群雄們的兵力和董卓之力相比還差少許,所以我決定出趟遠門在江湖和民間裡尋找一些高手回來,到時候跟我裡應外合殺他董卓一個措手不及。」趙煜說完作出一個殺手刀的動作來,以顯示他的決心和狠心。

「你是說,孟德出城後真的舉兵?難道以孟德的能力再聯合其他群雄勢力聯手都不敵董卓那老賊?」對於趙煜的話,王允還是很吃驚的,沒想到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子竟然能如此瞭解當今戰亂之事。

趙煜也不管他信不信,隨意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道:「是的,我昨夜夜觀星相,董卓那傢伙的氣數還沒到,各地群雄的星相雖然同時燃起,但是比起董卓那老賊顯然是黯淡的多。」

顯然王允是很相信趙煜這一套,並且對於趙煜的這種冒險精神、大義精神極為佩服,想著如果能早一些干掉那董卓老賊,自己就可以早一點恢復以往的權利和職務,最主要的還是人身安全和自由之身,也不用整日受那董卓老賊的威脅了。

「煜兒,你的大智大勇,老夫十分佩服。」說完,從書房某的一抽屜裡找出一個包裹遞給趙煜說道:「這裡是老夫的一些積蓄,你且拿去,爭取多招募一些俠義之士來,我大漢的未來就全靠你們了。」

將包裹拿在手裡,趙煜明顯感覺到它的重量,很多很多,這些東西隨便放在哪個平民家庭裡都夠他們幾代人花銷一輩子,甚至他們幾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錢,雖然王允在這方面很是豪闊,不過依舊難以改變其在趙煜心目中貪生怕死的一面,收過這包裹錢後,趙煜也不想跟其有太多的話題,想了想說道:「師傅,我打算明日就啟程,現在我去準備些東西。」

王允想了想,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放開心結,曹操刺殺失敗、自己徒弟又與李儒、賈詡等人有過扯不開的結,再加上屠殺城門樓守衛一事,趙煜在自己這裡始終都好比一隻老虎,隨時都有可能傷到自己,不如就支開,讓他去做能夠真正幫助自己的事,於是說道:「嗯,那你去吧,為師祝你成功,至於你的家人,我會妥善安排的,你放心吧。」

含蓄過後,趙煜也懶得在跟其有太多話題,拿著包裹就返回自己的房間裡,恰巧碰見貂蟬從自己屋內出來,兩人就這樣在庭院裡相遇。

「聽說你昨夜在外面辦事一宿未歸。」不知是出於擔心還是因為吃醋原因,貂蟬故意說道。

看著有些生氣的貂蟬,趙煜也不隱瞞,實話實說道:「是的,因為有些重要事情要做,所以昨夜一直沒有回來,我也是剛剛才會,又去了師傅書房談論了些事情,而且我打算明天就離開府中,離開洛陽。」

在聽說對方要離開這裡,而且離開洛陽時,貂蟬整個心裡好像猛地被人揪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道:「你才來這裡一段日子,為何突然要離開呢?是不是這裡有什麼不好,你不喜歡?難道是上一次義父誤會你、鞭打你,令你心灰意冷?」

看著貂蟬激動的神情,趙煜連忙解釋道:「蟬兒,你誤會,我是有特殊的事情要辦,所以不得不離開洛陽一趟。」

「那你還會回來嗎?」對於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貂蟬並不想知道他是要做什麼,而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什麼時候可以平安的回來。

趙煜連忙心疼的安慰道:「蟬兒,你不必為我太過擔憂,我只是需要外出尋找一些俠義之士,回來暗殺董卓等人,一旦那個董卓死後,全國就可以暫時恢復和平,黎民百姓也可以過上好日,奏時我們也可以遠離這裡。」

貂蟬聽完,幽然道:「是這樣啊,那貂蟬一定靜等公子回來,希望公子一定要平安無事才好。」

「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保重,照顧好自己的,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無論如何一定不能去宮中,特別是讓你見那董卓和呂布等人。」

忽然,趙煜有股強烈的想法,雖然自己的這些舉動有可能會改變歷史的環節,但是望著眼前讓自己心動的女子,在得知她今後的命運後,有哪個男人不會為其赴湯蹈火呢?

趙煜的話很是令貂蟬有些好奇,不由得開口問道:「公子,說話為何如此,貂蟬很是不解呢。」

對於貂蟬的疑問,趙煜也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告訴她,她其實就是王允手中的一枚棋子,以後會利用她在董卓和呂布之間進行挑撥,趙煜不敢想像貂蟬被董卓帶走,被其所吹殘的樣子,只能編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很是認真的說道:「昨夜我替你卜了一卦,你今日有一大劫,而此劫定是來自那宮中之位,其中董卓和呂布兩人正是那劫難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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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師徒之約美人心

「貂蟬明白,多謝公子的警示,公子是做大事之人,還為我如此費心,貂蟬感激不盡,貂蟬向公子保證,為了公子,貂蟬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定不會讓他人隨意欺辱,若有如此,貂蟬願意以死為公子守住清白之軀。」貂蟬義正嚴詞道。

趙煜深知道,這古代的女子大多都把自己的貞潔看作比性命還要重要,不敢想像這樣的弱女子在面臨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心情。

趙煜不顧周邊的環境,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驚住的貂蟬,心疼的說道:「傻丫頭,不可以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我要你好好的活著,我還要你陪著我過一輩子,千萬不可以做出什麼傻事,等我做好一切,我一定會來接你的,到時候我們和來鶯兒一起遠走高飛。」

「咳咳.」這邊趙煜話音剛落,遠處就有一陣咳嗽聲,從這咳嗽聲不難判斷,對方明顯是故意打斷兩人給予的提示。

見此,貂蟬連忙掙脫了趙煜的懷抱,望向那咳嗽聲的主人:「貂蟬拜見義父。」

「師傅.」

「老夫剛才沒有打擾兩位吧。」看到此刻場面有些尷尬,王允故意說道,把此事當作是一種玩笑來開。

「師傅,徒兒有一事相求,還請師傅成全。」

王允不明白他有什麼事,不由得好奇的說道:「哦,煜兒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吧,只要為師能夠做到的就一定答應你。」

「趙煜想請師傅做主,趙煜對貂蟬姑娘一見鍾情,今次趙煜走訪民間結交俠義之士準備暗殺董卓老賊,如果成功,請師傅把貂蟬許配給我,而在此之前,請師傅不要把貂蟬許配給任何人。」

見自己對貂蟬的感情已經被王允發現,趙煜也不想再有所隱瞞,再者自己要出遠門,雖然距離貂蟬離間董卓和呂布兩人的故事還有段時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趙煜還是向王允通報一聲,算是給王允這老傢伙打了一針預防針,意思就是我喜歡貂蟬,貂蟬已經被我看中了,希望你這個老傢伙到時候別在打貂蟬的主意。

趙煜這般直白的話讓一旁的貂蟬羞澀不已,雖然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貂蟬還是很想知道義父王允的意思。

王允聽了趙煜的話後,微微一驚,隨即恢復了淡定,看了看兩人,趙煜外表英俊不凡,而且文武雙全,貂蟬擁有天下第一美女之貌,又是才藝雙絕,如此郎才女貌的一對佳人,王允也不想阻止兩人。

只是自己早先確實有打算利用貂蟬來做誘餌,離間董卓和呂布兩人的關係,不過意外的收得趙煜這個智勇雙全的徒弟,其武力也是高深莫測,如果他真的能憑己之力滅掉董卓那是再好不過了。

所以王允也就假借好人之名,抿著自己那一縷毛鬚說道:「想我義女國色天香、才藝雙絕,徒兒英俊不凡、文武雙全,兩人可真是天作之合,如果老夫不答應的話,那真是有違天理了,老夫就答應你,倘若你真的能殺掉那董卓老賊,老夫不單准許你和貂蟬的婚事,還在皇上面前為你請功,賞千金封萬戶侯。」

趙煜毫不猶豫道:「煜兒謝過師傅,至於賞金封侯的事就算了,我只要貂蟬就可以了。」

「公子.」在這個年代中,一個不愛好金銀財寶和官位權勢的人當真是少見,特別是對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講,在他們看來,有錢有權就不會缺少女人,這種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舉動,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聽聞趙煜的一番話,貂蟬打心底感動不已,其實對趙煜來說,他太瞭解王允這個為人了,如果真的成功,千金萬戶侯或許是沒問題,但那只不過是讓自己更加成為王允的傀儡,是他王允拿自己做一切危險擋箭牌的替身,所以趙煜不會傻到去接受這一些。

「嗯,為師就期待著你的成功,你既然覺得那麼快就離開,為師也沒有什麼話對你說,只是告誡你江湖險惡,你的資歷淺薄,路上一定要小心。」說完,王允就離開了。

有了王允這老傢伙摻和,趙煜和貂蟬兩人也無法在繼續先前的情調和氣氛,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氣氛中。

「公子,希望你一定平安歸來,貂蟬等你,終身不嫁.」貂蟬幾乎是鼓足勇氣說完這句話,話音一落,立即紅著臉轉身離開了。

哎,真是要命啊,賊老天,你沒事讓哥趟這個時代的渾水,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既然決定要離開一段時間,趙煜認為不管怎麼樣還是有必要回一趟自己家裡跟父母說一聲,雖然自己一直未把兩人當作自己的親生父母,只是當作養父養母看待,但是兩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好不容易得到自己這麼一個兒子,也是有夠不容易的了。

把這個想法告訴過王允後,王允直誇趙煜為人孝順,並從自己的私人倉庫裡,拿出了不少的好東西,大多都是一些補品之類的,讓趙煜帶回去算是盡一些孝道。

趙煜帶著這些宮中的佳品回到自己洛陽城的家中時,全家裡裡外外滿是歡喜,雖然才分開幾天,但是趙煜的回來無疑對家裡人來說是一種驕傲,況且這次趙煜帶來京城裡面才有的名貴補品,這讓做過一輩子生意的趙員外有史以來是最為自豪。

在得知自己的寶貝兒子將要出遠門,老兩口還是有些捨不得,不過就事情的原由,趙煜還是給予了保密,他深知對於王允那個貪生怕死的老頭來說,為了保住姓名不惜賣主求榮寄人籬下,更別提說出秘密,但是對於自己的養父和養母來說,趙煜還是不想讓他們牽扯到這危險之中。

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耳目,趙煜還是吃過午飯就早早離開了,返回王府的路上,途徑芳澤閣時,趙煜心裡突然有些觸動,自己明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不跟來鶯兒說一聲,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對於趙煜的到來,芳澤閣的姑娘們顯然是很歡迎,特別是當日趙煜擊敗華雄英雄救美的表現贏得了所有美眉的好感,要知道在那種場合女人是最需要保護的,面對那些有錢卻貪生怕死的男人們,如果有哪個男人敢於站出來保護,那這個人定會讓全場的女性一生都難以忘懷。

趙煜的到來完全被視為上賓,雖然每個人都知道趙煜並非是來尋找自己的,而是芳澤閣的頭牌,但是每個人都依然對其由衷的熱情。

「趙公子,來鶯姑娘在荷花亭邊休息的,要不要你先去休息,我給你通報一聲?」

「謝姑娘了,我自己去就好了。」趙煜說完就徑直向花園中走去,老遠就看到一個美麗且有寂寞的身影猶如一副立體畫一般與那些蓮花相輝映。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來鶯兒頓時眉開眼笑道:「相公,你來看來鶯了。」

看著來鶯兒那開心的樣子,趙煜不忍隱瞞道:「嗯,是我,不過我今次來,是要和你告別的。」

果然趙煜的話一出口,原本很是開心的來鶯兒,頓時像是一朵枯萎的花朵,不論是表情還是心情全部黯淡下來,「相公你是要去哪裡?時隔多久?」

趙煜說道:「我要出洛陽城一段時間,快則一、兩個月,慢則半年之久。」

「相公打算出城去何地?打算何時離開?」來鶯兒的話語中明顯透露出一股期盼。

趙煜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心中的路線:「明天天一亮,東城門一開我就打算離開,可能先去一趟陳留,然後在去一趟冀州。」

來鶯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去冀州路途遙遠,那王大人可派人陪伴相公同往?」

「沒有,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去,是我自己想要去,因為有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不想他們有誰跟著。」趙煜想也沒想,淡淡的說道。

「相公這一去就是半年之久,來鶯也不知何時才能把相公盼來,不知相公可否帶來鶯一同前往,來鶯絕對不會誤了相公的事,來鶯只是想時時刻刻陪伴著相公。」

看著趙煜想要出口拒絕自己,來鶯兒連忙繼續說道:「相公可曾想過,當日你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勇救來鶯而挫敗那董卓手下猛將華雄,以他們的勢力和為人處事的方式定不會就此罷休,等相公一走,他們定會再來芳澤閣侮辱來鶯,如今來鶯已是相公的人,到時來鶯只能以死為相公守住清潔之軀。」

未等來鶯兒把話說完,趙煜上前一把抱住她猛烈的吻住她的紅唇,直吸允的來鶯兒幾欲喘不過氣來,趙煜才憤憤道:「閉嘴,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既然是我的女人,以後就不能動不動就尋死,記住你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你死了我怎麼辦?誰來在我寂寞孤獨的時候陪伴我?我答應帶你一起走就是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能有這些尋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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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美人相伴英雄路

雖然趙煜表現的很是氣憤,但是來鶯兒卻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來鶯就是知道相公最疼我,來鶯一定答應相公好好照顧自己,陪伴相公一生一世。」

「好哇,你個小調皮就是知道你相公我心疼你,吃你這一套是不是?不過你身為這裡的名牌頭坊,那些人總不會很輕易的讓你離開吧?你走了,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大損失啊。」趙煜故意逗笑的問道。

聽聞趙煜的話後,來鶯兒滿不在乎的撅起小嘴道:「哼,來鶯才不管呢,只要跟相公在一起,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去,任何人都阻攔不得,他們不讓我走,我偷跑就是了,只要相公跟我約定好時間,明天來接我就是,切莫不可背棄忘義,丟下來鶯自己獨自離開,若是如此,來鶯一定痛恨相公一輩子。」

「哈哈,我的老婆大人,為夫怎麼捨得丟下你這個小寶貝呢,我答應你,明早一定準時來接你一起離開這裡。」聽著來鶯兒那故作生氣的話,趙煜幾欲笑了出來,忍不住捏了捏來鶯兒的小臉蛋,為了避免周圍有其他人耳目小聲道。

「那我們一言為定。」

「趙煜說話向來算話,一會回去你自己就簡單收拾下東西吧,不過可千萬不要被人發現哦,我也要走了,既然帶你一起,就得準備下馬車了,再見,明天天尚未明亮時,我就在你窗戶外等你,到時候聽我口號。」趙煜說完忍不住在來鶯兒的粉頰上親吻了一口後就離開了。

原本是計畫自己一人獨往,沒想到因為一時多嘴說了實話,結果要帶上來鶯兒,不過來鶯兒說的也對,如果自己明天真的走了,不難保證那華雄不會回來報復逞兇,有了來鶯兒的加入,那自己一路上到不用擔心會無聊寂寞了,不過換成兩人的話,那先前的行頭就要多準備一下了,首先是馬匹變成了馬車,裡面還要鋪上舒服的被縟和地鋪,以便來鶯兒能夠舒舒服服的躺坐在裡面,還要準備足夠的食物、點心和水源,這些東西都不用自己去選購,反正王允家裡多的是。

當趙煜回去後,其他人早已經開吃過飯準備休息了,趙煜避開所有人,直接來到王允的房間,在得到其准許後就去馬廄裡準備馬車,一輛足夠兩三人躺臥的馬車,為了能夠讓來鶯兒躺的舒服一些,趙煜足足鋪了三層被縟,至於食物方面那更不用說了,這麼大的城府,廚房裡儲放著足夠的糧食,王允上午給自己的那一包裹錢也足夠兩人在外面生活個五年五七的。

至於來鶯兒就簡單的多,只是準備了一些保暖的衣裳和自己的錢財珠寶,原本來鶯兒並不想帶這些錢財珠寶的,只是她知道趙煜這次外出半年之久必定是做大事情,到時候肯定會需要一些錢財,自己這些年來所存的金銀珠寶和錢物雖然不能說算是龐大,但也算是一筆巨資。

要知道那些平時皇宮裡來的一些貴客一出手都是上好的夜明珠、金銀髮簪和玉鐲子,這些東西看似較小,但是價格不菲,城中的一些貴公子哥為了博求自己一金曲更是不惜拋下重金來買,所以這些東西的貴重絲毫不遜於王允給趙煜的那一包裹財物。

收拾好東西后,來鶯兒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直幻想著明天的故事,自己早在之前就想過尋找一個心愛的男人一起私奔,如今幸福突然來臨,自己顯然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越是睡不著越是躺在那裡思考問題,想著想著在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夢香。

綿綿的黑夜是漫長的也是短暫的,趙煜佈置好一切好,也睏乏了,直接躲在馬車裡睡著了,第二天天未亮,趙煜就醒來了,和來鶯兒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是時候該走了,趁著大家還沒有醒來,還是悄悄地離開為好。

在馬蹄的的四隻腳掌上包裹一層厚厚的布匹,小心的拉著馬車從後門離開,來到芳澤閣附近把馬車停放好後,趙煜徒步來到來鶯兒的窗檯下,在地上隨便撿取了一顆小石子,瞄準來鶯兒的窗戶輕輕一甩,正中目標發出輕輕的碰撞聲,不出幾秒鐘,那扇窗戶就被打開了,從裡面露出一個熟悉的人影來。

只見那窗內露出人兒,用著一股興奮的神情搜索著下面的情況,一眼就看到在下面等待的趙煜,雖然一早就知道趙煜不會丟下自己不管,肯定會來接自己,但是當自己真的見到、等待到這一刻時,內心還是忍不住激動的想要哭出來。

看著趙煜精心準備的馬車,來鶯兒連忙把自己準備的包裹拿過來對同趙煜招了招手,並示意著芳澤閣的大門還沒有打開,自己要怎麼出去才好,看著這個小二層樓的高度,而且連一點防護措施都沒的建築,趙煜露出一絲微笑,對於二十一世紀特種兵訓練戰法,徒手攀爬比這高幾倍的樓層都不是問題,更別說這種有搭棚有腳踩的建築小樓了。

看準一些有可以借力的位置,趙煜伸了伸攔腰算是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彎下腰一個急速俯衝,在即將撞向那芳澤閣的牆壁時,突然右腳猛地一個大踏步落地之後輕輕一躍,身子騰起半空,借勢在那房樑柱上一蹬,身子再次往上騰空,雙手準確的一抓,正好攀住來鶯兒的窗戶邊沿,在來鶯兒那一臉的興奮中,趙煜身子輕輕一翻,躍進房間內。

看著面前站立的心愛男子,來鶯兒不禁喜悅道:「相公果真是神人,飛簷走壁對相公來說簡直是如同兒戲。」

「才一晚上不見,這小嘴就嫩會說話,你當你相公我是猿猴啊,就算是也得看我是為了誰才願意這樣做的,好了,多餘的話等出城後再說吧,我們走吧,省得一會那些人醒來,我們就出不去了。」趙煜說完把來鶯兒一把抱起說道:「寶貝,做好準備了嗎?今次可是要和相公一起私奔了,這一下去可就在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嗯,來鶯兒等這一刻好久了,這可是來鶯兒第一次私奔,好刺激。」來鶯兒說完,像一個十足的小女人一般依偎在趙煜的懷裡,惹得趙煜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第一次私奔…

對趙煜來說,抱著來鶯兒的重量跟背著一個特訓時候的加重裝備沒什麼區別,只是前者是抱,後者是背;前者是性感的尤物,後者是沒有動感的包袱;前者是人人搶著想要抱,後者是人人都不願意碰。

抱著來鶯兒,趙煜依然穩步行走,輕輕踏踩著窗戶外面的屋簷縱身一躍,就蹦到街道上,並借勢向前衝了幾步,減緩因為高空跳躍時候的重力壓迫,走到馬車邊,把來鶯兒小心的放進裡面,車內的佈置頓時吸引了來鶯兒的愛美之心,裡面是令人心境愉悅的粉紅色,這也是趙煜特意佈置的,以一個二十一世紀十多歲少女的心境佈置的色彩,在這個古代,女子多是以大紅為主,男子多以金色、黃色、銀白色、黑色為主,任誰也沒有想像過試用粉色來佈置會有這麼好看的效果。

「我們走吧,困了就躺在裡面好好休息,有我在其他一切都不用擔心。」趙煜一邊說著一邊解下繩索,架著馬車就向東城門外走去,在馬車奔馳的時候,來鶯兒忍不住透過車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芳澤閣,至此也不太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原因這一切太像是夢境。

路上經過一家早餐店,看著香噴噴的肉包子和油條,趙煜知道這些路邊攤的生意很是不好做,放到二十一世紀現代,商人為了多點利潤,不惜用著一些工業鹽和劣質油,而這個年代顯然沒有那些,完全都是正宗的綠色食品,但是關稅苛刻,軍士欺凌百姓,不管掙得多少都要拿出一半來孝敬那些貪官兵痞。

趙煜擔心來鶯兒不喜歡吃那些干糧,畢竟早餐很多人是比較喜歡吃熟食的,「老闆給我來十個肉包子四根油條,要熱的哦。」

見到一下有這麼好的生意上門,老闆很是開心,連忙熱情的招呼道:「好類,客觀請放心,都是剛新鮮出爐的,絕對熱騰騰的。」說話之間,老闆已經裝填好包子小跑過來遞給趙煜說道:「公子,您的包子和油條,包子兩文錢一個,油條一文錢一根,一共是二十四文錢。」

「嗯,謝謝老闆。」趙煜接過包子,看了看這一家三口如此的辛苦,在這寒冷的天氣,天還沒亮就起來出攤,那幫父母的小孩子頂多只有六七歲,趙煜心腸一軟,從包裹裡拿過一兩碎銀拋在那老闆手中說道:「拿去給孩子買件新衣服吧,不用找了。」

那老闆兩口子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今早開張的第一筆生意就做的一筆大顧客,一下買了十個包子、四根油條,更想像不到的是對方看著不是哪家的富二代公子就是哪家的官二代公子哥,竟然出手就是一兩銀子,如此的好人在當今社會真是少見,在確信手中的確實是真實的白銀後,那老闆竟然做了一個讓趙煜無法相信的舉動,一家三口竟然在大街上就這樣給自己鞠躬作揖,「多謝客官,多謝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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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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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陳留之地尋思人

面對如此的情景,趙煜的心裡確實難受的想要哭了出來,狠狠心架著馬車快速的離開了,一枚銅錢結合二十一世紀對比也就是兩毛錢,十個包子和四根油條二十四文錢也就是四塊八毛錢,這要是按照現代的價格來算,怎麼也得十塊錢以上,而一兩白銀對應現代金錢則是一百七十元。

長期在芳澤閣察言觀色的來鶯兒自然是知道趙煜的感觸和想法,不由得心疼道:「相公,你對他們的恩德,上天是看在眼裡的,無奈每個人的能力有限,你不可能去照顧他們一輩子,每個城市裡都有著很多流浪的人們,這些都是那種可惡的戰爭所帶來的惡果,這跟你的能力是沒有關係的。」

「鶯兒,我沒事,讓你為我擔心了。」

兩人相互交談著很快就來到東城門外,這裡的守衛都是董卓的士兵,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動不動就喜歡欺壓百姓或是調戲良家婦女,幾人看到趙煜駕駛著這麼一輛好看的馬車,登時覺得有生意上門,因為在這個時間段駕車出入的人多半是商人,肯定不會是官員。

趙煜從小就在城里長大自然也是對這些守門的傢伙瞭如指掌,看著一群人不懷好意的神情,趙煜早就準備好讓王允為自己準備好的腰牌和通行證,特別是在曹操行刺以及城門的兇殺案之後,守衛的士兵數量明顯比以往多了一倍,城內各個城門看守也變得嚴謹起來。

不過王允的大名多少是有些名頭的,在王允的腰牌和通行證下,幾個傢伙依依不捨的放過了趙煜的通行,畢竟以王允的官職,想要做掉幾個小小的門衛,那還是吹口氣如此簡單,這些傢伙們也就是欺軟怕硬的料。

成功的從洛陽城裡出來,來鶯兒不禁鬆了一口氣,當離開這洛陽城後,自己才算是步入了新的生活,雖然現在還沒有安定的地方,只是浪跡天涯,但是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麼自己也是願意的,總比在芳澤閣裡每天面對那些臭男人好,哪怕生活艱難一些也是一種嚮往的甜蜜。

由於帶著來鶯兒,趙煜並不急著趕路,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慢慢行駛著,天黑了就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馬車拴好,兩人就躲在馬車裡就寢,起來就尋找河水洗漱,完全當作是一種周遊世界的感覺,原本到陳留三百多公里,一個人快馬行跑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可以趕到,帶上馬車頂多也是一天多,不過為了陪伴來鶯兒,趙煜硬是用了將近三天左右的時間才到達。

當到達陳留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十分,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臨近戰亂,賊匪橫行,一到旁晚十分,百姓們便紛紛躲進家中,力求過一天是一天的苟且生活,趙煜經過打聽來到村裡的一家旅館裡,給足了店家足夠的銀兩押金後,要了一間上等的客房和飯菜,並吩咐小兒好好的照顧自己的馬匹,這才帶著來鶯兒回到自己的房間,為了安全期間,來鶯兒從馬車出來後一直蒙著面紗,畢竟這個世道總是有一些流氓之徒,更何況來鶯兒是個可以讓任何正常男人見了都會心動和犯罪的女人。

看著桌上那不算是很豐盛的晚餐,來鶯兒早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洗過手就招呼著趙煜準備就餐,卻被趙煜一把攔住,從身上不知道哪裡摸出一根銀針,對著面前的飯菜依依監測了一遍,「外面江湖險惡,為了安全,我不得不以防萬一,希望你不要笑話。」如此的心細使得來鶯兒更加喜愛。

兩天的奔波使得兩人早已經睏乏,如今躺在著旅館的大床上,方才覺得睡得踏實,有房、有床、身邊又有個絕世美女,趙煜的今晚又豈能安定。

由於是在外面旅館,為了安全起見,趙煜小聲的和來鶯兒兩人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翻雲覆雨著,不論是技巧還是手段都經過二十一世紀的學習和鍛鍊,趙煜一次又一次的把來鶯兒帶上了天堂。

這夜晚完全屬於兩人,就連天上的月亮都忍不住羞澀躲進了雲層裡,最終在趙煜又一次把來鶯兒推向性福的頂峰後,來鶯兒倒頭就睡著了,趙煜看著對方那滿足又有些疲勞的樣子,伸出胳膊一把把對方摟在懷裡也一同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當來鶯兒增開朦朧的雙目時,發現趙煜早已經醒來了,正在準備著一桌可口的早餐,看著趙煜一身當代完美公子哥的裝扮,來鶯兒看的是大為心動,不想自己的男人打扮起來如此英俊迷人,擁有當今天下美男子之氣勢。

「怎麼了,寶貝,昨夜才親密過,今天就不認識自己的相公了?」感覺到床上的人兒醒來,趙煜一般準備飯菜一邊衝著床上的美人兒微笑的說著。

聽著趙煜的調情,來鶯兒雖然覺得有些害羞,但更多的還是幸福,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相公笑話來鶯了,只是來鶯沒有想到我家相公打扮起來,竟然如此英俊瀟灑,真有當今天下美男子之風範。」

趙煜在其小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呵呵,沒有想到我家小娘子,不單才貌雙絕,就連那張小嘴也說的出比蜂蜜還要甜的話來,當真是讓為夫幸福死在娘子的柔情中啊,好了,快洗漱吃飯吧,吃過飯陪為夫一起上街去。」

「相公為何要到來到這陳留?」吃過飯後,趙煜和來鶯兒兩人就徒步來到街上,雖然這裡只是個小村莊,但是也是熱鬧非凡,村裡街道兩邊也是擺滿了集市,畢竟這裡也是距離洛陽皇城不遠的一個小村莊。

趙煜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來鶯兒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真實想法:「鶯兒,如果我說我突然有些想法,並不想躲在哪裡沒有人煙的地方生活,我想要在這亂世中尋找、建立自己的勢力,並且為自己打下一片江山,創建一個和平,沒有戰爭,沒有爭鬥的家園,你會願意嗎?」

從趙煜的口氣中,來鶯兒自然能聽出來,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不由得說道:「來鶯自從第一次見到相公,就深知相公您不是普通的凡人,將來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說不定還會成為統一江山的大將軍,來鶯自從和相公在一起後,就永遠跟隨相公,只要相公想做的事,來鶯一定支持,相公切莫為了我而為自己造成困境。」

「謝謝你,你真是我趙煜的好妻子,其實我這樣做還有兩個原因,第一,我自從看到這些城裡城外流浪、躲避戰亂的百姓,我心裡就忍不住抽動起來,我從小就記得我們家裡上上下下都是軍人出身,一直為保衛自己家園而戰,如果到了我這一代,為了躲避戰亂而逃避,我想我的家人知道後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其次,我真的想發展自己的實力和能力,我相信當我有一天站到一定的地位時,我或許就能夠憑藉我的能力和勢力找到我的家人,我的親生父母。」

對於能否在見到自己二十一世界的爸爸媽媽,趙煜也不敢保證,只是這算是對自己努力生活的一種精神支助吧,畢竟到現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古代來,這一切都只是謎團,只能等自己有能力後才可以尋找答案。

「嗯,來鶯相信相公一定會實現自己的願望的。」看著面前這個有如此雄心魄力的男人,來鶯兒那種小女子的心情砰然心跳加速,這一點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也被人常說,在女人眼裡,有上進心、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和吸引力。

就在兩人一邊行走一邊交談心事時,忽然前方一陣敲鑼打鼓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相公,聽這聲音,看來是哪家人迎親呢,來鶯很想去看看呢。」或許在當今社會,並沒有多少熱鬧的事情,在這城鎮、村鎮裡,如果哪家結婚迎親,那無疑等同二十一世紀某大明星現身街頭搞宣傳活動一般。

趙煜顯然也是有些喜歡湊熱鬧的,不由得說道:「好吧,我們就一同看看,也好讓我這個不稱職的相公多學一學人家結婚迎親的場面和規則,等將來哪天,我們也補辦一場氣派的婚禮,必須要那種超世紀級別婚禮。」趙煜的這番簡單的話無疑是讓來鶯兒感覺此刻坐在那轎子中的新娘就是自己,內心無比的期待著這一天快點到來。

「讓開,讓開,去你媽的,滾遠點,小心撞著我家老爺的轎子要了你的小命。」

就在一陣吆喝聲中,街道的人群迅速分散至兩邊,看著迎親的場面和人數,趙煜知道這一定是一家大戶人家,一般人是沒有能力組織這麼大的場面迎親隊伍的,更不會有這樣的刁蠻的口氣。

「相公,為何這家迎親隊伍如此霸道,一個個看起來凶神惡煞。」聽著那前面開道隊伍人罵咧咧的話,來鶯兒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家有錢人比較顯擺吧,如果不囂張跋扈就彰顯不出他的勢力和財力,這些人的威武只能建立在老百姓的身上。」趙煜聳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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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1章 .街頭集市鬥惡棍

旁邊的一個擺攤的老爹聽到兩人的話後,忍不住小聲的說道:「哎呀,這位姑娘和公子想必不是本地人吧,你們有所不知啊,今天這迎親的是縣裡有名的大戶李永,此人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經常喜歡欺男霸女,今次說是迎親,實則是強搶民女的,那劉氏本生的漂亮,無奈嫁給了劉老實,這李永不知從哪裡聽說劉氏的美貌硬是把這劉老實給逼死,現在人家屍骨未寒,就帶著人來搶親,全縣每個人都為其打抱不平,可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說完,又看了看這兩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猶如仙女下凡,兩人皆是氣度不凡,那老爹再次忍不住小聲提議道:「這位姑娘長得猶如仙女下凡,公子還是帶著你的娘子離開這裡吧,若是被那李永看到,定會難逃一劫啊。」

那老漢話音未落,趙煜就一肚子的火氣,怒罵道:「混賬,我趙煜平時最討厭的就是強搶民女之徒,簡直就是畜生所為。」

面對如此惡霸,來鶯兒也是同樣憤怒,只是看著對方這迎親隊伍人多勢眾,不由得擔心的說道:「相公,切莫動怒,他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恐怕會吃虧,這些人都是惡人。」

就在兩人憤憤不平時,迎親隊伍中忽然傳來一陣叫罵聲:「你個不長眼的傢伙,還不趕快讓開,也不看看今天什麼日子,敢擋著我們老爺的婚駕,你是找死不成。」趙煜等人連忙循聲望去。

只見在那迎親隊伍的必經之路中,有一人架著馬車,車上載滿了酒罈,橫在了那道路中間,而那人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坐在馬車上,面對迎親隊伍為首人的叫罵聲,那人充耳不聞,權當沒有聽到一般。

為首的傢伙一陣叫罵後,見對方無動於衷不由得大怒,再次吼道:「你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膽敢攔著李大人納妾,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就在對方還打算繼續罵下去時,躺在車上的那人忽然一個鯉魚翻身一個俯衝就徑直來到那家丁面前,單手把對方提起,怒道:「讓你家那狗屁老爺李永滾出來見我。」

說完,隨手一拋,那可憐的家丁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扔回到迎親隊伍中,頓時砸翻好幾個吹彈嗩吶之人。

趙煜也正好觀察了一下此人,此人年紀和自己相仿,只是樣貌看起來比自己年長一些,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就憑他剛才單手輕鬆的把一個成年人舉過頭頂輕易的拋出數米遠,就可見此人臂力過人,力大無窮。

「混賬,是哪個膽敢阻擋老子納妾,我看他是活膩了。」

忽然迎親中那頂紅轎子走出一個人來,長得尖嘴猴腮,最醒目的應數那嘴唇邊的大黑痣,格外的耀眼,讓趙煜不禁聯想起二十一世紀的電視、電影中,那反派角色似乎都是長得這個模樣。

「李永,你個天殺的狗賊,你欺男霸女、殘害百姓、草菅人命,今天你典韋典大爺就宰了你替天行道,給我拿命來。」話音一落,那自稱是典韋的傢伙就從馬車見抽出兩把短戟衝了上去。

望著對方那身形已經所使用的兵器以及他的名字,趙煜腦海中迅速把此人和自己二十一世紀中最受爭議的三國好漢融合在一起。

典韋,三國魏營中曹操的第一貼身護衛,只因為保護曹操逃跑,獨自一人力擋張繡全軍而戰死,一直被曹操稱之為古之惡來,想必若不是因為曹操好色貪念,這麼一名猛將也不至於如此早逝,此人也一直是自己最喜歡的歷史人傑之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惡來啊。

「典韋,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看著那名在人群中橫衝直闖的背影,趙煜兩眼頓時放光,不由自主道。

一旁的來鶯兒忍不住問道:「相公,你認識此人?」

「未曾相識,只是聽說,我今次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找他,此人勇猛無比,若是得此人相助,那為夫以後打天下就如同得一猛虎,不對,就連猛虎也無法與他相比啊,我的古之惡來。」趙煜越想越興奮。

來鶯兒追問道:「那相公是打算收服此人了?」

「是的,必須收服,來鶯,你且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跑,我前去助他一臂之力。」趙煜說完得到來鶯兒的默許後,撥開人群徑直衝向了戰群中。

雖然那典韋勇猛無比,但是耐不住雙拳難敵四手,那李永畢竟是縣裡的大老爺,在這迎親中也是大出手,光身邊的家丁就不下四五十人,保鏢類的打手也有十多人。

論單打獨鬥的話,沒有一人是典韋的對手,但是這種群攻而上,也是不好應對的,畢竟典韋只是有仇於那李永,而並不是所有人,那典韋雖然血性到也是冷靜知曉大義之人,只是把旁人打傷,並不曾痛下殺手,否則憑藉他手中的雙戟,就是在來一些人,也難以阻擋其腳步。

忽然一個冷不防,背後有數人圍攻上來,幾人手中的棍棒更是夾雜著風聲招呼向典韋的後方,若是被這一群亂棒擊中,縱是那典韋有銅頭鐵臂也難以承受。

眼看,那棍棒就要落在典韋身上,忽然人群中閃出一人,那速度之快,連一旁的百姓都無法察覺,只見那人一個虛晃閃到典韋的背後。「一群人打一個還背後偷襲,你們就不嫌丟人?給我中。」

說話之間,只見趙煜彎下腰單手撐地,右腿飛速勇猛的一掃,一個大龍擺尾,幾人應聲倒地丟下手中的棍棒,各自抱著自己的腳腕哀號起來。

這一擊一下子放到對方幾人,博得兩旁百姓一陣叫好聲,這一招正是趙煜在二十一世紀特種兵營裡所學的制敵招式之一,平時在捉拿犯罪份子時,面對一些不老實的傢伙時,所施展的招式,出其不意全力掃向對方的腳腕,出腿重的話,可以導致對方腳腕骨折。

那典韋本來全力對付面前的人群,猛然聽到身後有響聲,想也不想就揮動者左手的鐵戟向背後呼來,面對那凌冽的殺氣和那兵器夾在的破空聲音,趙煜不敢大意,雙手即形成虎爪之勢,扣住對方的手腕,順著對方揮動的力度和氣勢向後彈跳一步,待對方揮動的力氣散去雙手輕輕一轉,對方手中的鐵戟像是變戲法似的到了自己的手上。

這正是趙煜平生最引以為傲的「空手奪白刃」,是一種擒拿中的技法,講求手快、點准、勁穩、力實,需要熟能生巧。

那典韋一向也是對於自己的功夫自信不疑,不曾想過自己會遇上如此高手,自己手中的兵器竟然輕而易舉的被對方奪取,不禁大吃一驚,轉過身來惡狠狠的打量著趙煜,看到其完全是一副官家公子哥的模樣,比起自己來更是顯得有些瘦小,不禁怒道:「你是何許人也,莫不是那李永的走狗,膽敢阻攔我替天行道,休怪我典韋戟下無情。」

再說那李永,本來是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結果想不到這典韋這麼能打,轉眼間自己就被打掛了一半人之多,心中也不免膽怯起來,正在絕望時,忽然見人群中閃出一少年,也不知為何與那典韋交手起來,徒手很是輕鬆的就把典韋手中的兵器奪去。

心中頓時大喜,不由得高聲喊道:「那位小哥,倘若你幫我殺掉這個傢伙,我賞你白銀五百兩。」

對於李永的話,趙煜頓時樂了,不由得回到:「你說這傢伙只值五百兩?你個****二百五,若是如此的話,那你連一文錢都不值。」

回罵後,趙煜快速向那典韋弓手一鞠道:「典大哥,你誤會了,小弟趙煜是特意前來助你一臂之力,斬殺那惡霸的,剛才只是為了幫典兄解決那些妄圖偷襲你的人。」話音一落,趙煜毫不猶豫的把手中的鐵戟遞還過去。

面對趙煜的話,典韋微微一愣,隨後注意到自己趙煜身邊躺著的家丁,露出一臉喜色,連忙接過手中的兵器道:「典韋剛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說完看了看趙煜兩手空空,皺著眉頭道:「公子難道打算空手殺敵?」

對於典韋的話,趙煜微微一笑說道:「對付他們這種角色,空手就夠了。」

話音落下,趙煜搶先一步沖上前去,一個大踏步踏在面前的一個馬背上,縱身一躍就飛撲向那李永面前,這一連串的動作都是在瞬間完成,這等身手,看得周圍所有人驚訝不已,就連那典韋也忍不住露出一絲驚嘆。

笑話,趙煜身在二十一世紀的猛虎特種小隊中可是擁有另一個幽靈貓的稱呼,迅敏則是他最大的特點。

面對鬼神一般出沒的趙煜,李永頓時嚇出魂魄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只要能夠放了我,要多少錢都可以。」

趙煜單手直接扣住李永的咽喉,說道:「就算跟你要在多錢也沒用,你當真以為你今日的成就是干淨的?今日讓你拿錢,日後你定會加倍從百姓身上剝削。」

隨即趙煜像是拎小雞一般把李永帶到典韋面前一丟說道:「典兄,這傢伙就交給你了,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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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 .行征之路收典韋

哪知,趙煜話音一落,街道兩旁所有的百姓齊聲喊道:「殺了他,殺了他.」看來這傢伙平時真是不少作惡啊,百姓人人恨之透頂。

「今天放了你,日後你還會更加變本加厲殘害百姓、搜刮百姓,不殺你,難以服眾,去死吧。」

典韋話音一落,手中的鐵戟狠狠得刺向了那李永的胸膛,那李永不可思議的瞪著典韋,隨即摔倒在地,其餘的那些打手和家丁,見到李永已死也都紛紛丟下手中的東西,逃奔回去。

這李永一除,最高興的要數全縣城的百姓了,大家平時被這李永欺負慣了,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兩位少俠聯手除掉這一惡霸,百姓頓時一片歡聲鼓舞,不停的向趙煜和典韋兩人拍手答謝。

看到周邊的人群逐漸散去,趙煜連忙拉住典韋說道:「典大哥,既然事情已經搞定,不如讓小弟請客做東,小弟十分欣賞典兄的為人,想與典兄結交個朋友,不知典大哥意下如何。」

想必那典韋也是一個好結交江湖豪俠的傢伙,聽趙煜這麼一說,頓時也來勁,收起自己的兩把大鐵戟說道:「哎,我典韋也喜歡結交義士,特別是像少俠這樣武功高強之人。」

「請。」趙煜說完,帶領著典韋先回到站在一旁等待的來鶯兒身邊,而來鶯兒就像是一個等待著自己打了勝仗的夫君回歸一樣,先是沖趙煜微微一笑,隨即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典韋微微一行禮道:「小女子來鶯見過典大哥。」

顯然那典韋沒有想到會見到這等級別的絕世美女,頓時呆住了,傻愣著向趙煜問道:「這位是?」

「哦,容我給典兄介紹,這位是我的妻子,來鶯兒。」趙煜簡單的向典韋介紹道。

典韋聞之忍不住讚道:「原來如此,我說在陳留怎麼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兩位真是天作之合啊。」

「典兄過獎了,走,我們酒桌上在談。」趙煜說完帶著來鶯兒和典韋兩人一同前往自己所居住的旅館,距離並不是很遠,只是兩三步的路程。

三人回答酒館後,頓時受到老闆們的熱情款待,「昨夜公子來訪居住,小的實在是沒有想到公子乃是高人,請受小的一拜,還有這位少俠。」

「老闆為何如此禮讓。」趙煜顯然有些受不起,慌忙扶起那老闆說道。

那老闆有些激動的說道:「少俠一定是外來人,有所不知啊,你們所殺的那個李永,平日作威作福慣了,除了搜刮我們百姓錢財更是殘暴不仁,我這小店看起來不怎麼樣,平時收入也頗為良好,怎奈承受不住那惡霸的搜刮,有幾次因為交錢不及時,慘遭被打,兩位今天能為民除害,百姓們無不拍手稱快啊。」

感受到百姓們的那種被壓迫心情解放後的愉快,趙煜也不再多說:「謝謝老闆稱讚,這些理應是我們應當做的,麻煩老闆為我們準備一壺酒,幾斤牛肉,在弄幾個小菜。」

老闆頓時高呼道:「好了,放心吧,少俠,本店一定拿出最好的酒菜來招呼幾位。」

酒過三旬後,趙煜變直奔此次的主題道:「典兄,今後有何打算?」

典韋聽了趙煜的話後,端起面前的酒碗一口飲盡後,大咧咧的說道:「原本我是想殺了那李永後,準備行走江湖,四處為家為民除害,後來我聽說各地諸侯開始招兵買馬準備攻打京城那董卓老賊,所以我打算行軍,而且聽說陳留太守張邈準備廣招兵馬組成反董卓聯盟軍,不知趙兄弟有何打算,要不我們一同前往如何?」

果然跟歷史書籍中描述的不差,典韋在殺了李永之後就四處流浪,後來加入張邈軍營隸屬於司馬趙寵。

一次,軍中的牙門旗被颳倒,軍中的牙門旗既長且大,人們都不能把它舉起,而典韋竟以一手便將其執而豎起,司馬趙寵驚異其怪能巨力,後來張邈與曹操決裂,並伺機準備偷襲曹操,典韋又轉了曹操,隸屬夏侯惇之下,數次斬首有功,拜為司馬。

不過一聽說陳留的張邈和曹操已經開始招募兵馬,趙煜心裡不禁一陣發虛,自己總算是來得及時啊,要是再晚一步,那可就後悔連連啊,曹老闆啊曹老闆,這次我又跟你搶了個人,不過念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這應該不算過份吧。

「小弟是從洛陽城中出來,就是打算去尋找一些江湖義士組織起來,準備裡應外合擊殺那董卓,等事成之後就打算建立自己的勢力,至於那陳留太守張邈,我並不打算投靠,因為我曾打聽過此人,此人雖然有建功立業之才,但是為人心胸狹窄,好生猜疑難成大器。」趙煜說道這裡稍稍沉默。

一旁的來鶯兒連忙接著說道:「我家相公今次前來,正是為了典大哥而來。」

「哦,何出此言?公子之前認識典韋?」典韋一聽頓時疑惑萬分,忍不住說道。

來鶯兒看了看趙煜,接著說道:「我家相公早就仰慕典大哥的英名,今次與我不遠千里來此,就是希望能與典大哥相識,一同尋找江湖義士,殺貪官除惡霸,造福百姓,重建我大漢基業。」

「少俠有如此大義,令典韋佩服,請受典某一拜。」那典韋說完當真拱手給趙煜一拜,頓時令趙煜驚訝不已,連忙阻攔道:「典兄切莫如此,小弟受不起。」

典韋很是嚴肅的看著趙煜再次說道:「我典韋只是個粗人,不及公子你有如此雄才大略,若公子你不嫌棄,我典韋願意跟隨公子闖蕩江湖,助公子打天下。」

趙煜等的就是他這番話,心中頓時驚喜萬分,連忙進一步問道:「典兄此話當真。」

典韋當即臉色一怔道:「嘿,公子請放心,我典韋說話向來算話,若有違背願遭天譴。」

趙煜按捺心中喜悅端起手中酒杯敬道:「好,我趙煜相信典兄,來,我敬典兄一杯。」

「干。」

有了典韋的成功加入,趙煜心裡振奮不已,再怎麼說這位也是三國魏營中第一護衛的古之惡來,雖然有些對不起曹老闆,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況你曹老闆不珍重,為了泡美眉,而白白犧牲掉這麼一名牛X大將,不如我幫你收了。

隨後兩人進行了促膝交談,趙煜十分明確的告訴典韋自己下一站目的地就是冀州,對趙煜的這個想法典韋不禁有些吃驚,要知道,三人現在所在的地方距離冀州有千里之遠,就算三人快馬加鞭也得五天左右,何況兩人所乘坐的馬車,也無法行走過快,怎麼也得十天左右。

不過,在趙煜說出了一個原由後,典韋頓時來了興致,那神情和那興奮的態度,猶如一個關押十多年的壯年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一般。

原來,趙煜為了刺激典韋,偷偷告訴了他一個秘密說道:冀州那裡有一個超級少俠,此人勇猛忠義,智勇雙全,可堪稱天下第一武將,與那呂布武藝不相伯沖,這消息對於一項喜歡結交豪俠義士,而又生性好鬥的典韋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

隨即趙煜又告訴典韋說,就連你我兩人聯手也未必能輕易擊敗此人,此話一出,當下惹得那典韋飯也不吃了,忍不住跳了起來,對趙煜和來鶯兒說道:「兩位在這裡稍等片刻,待我回去打點一下,就前來和公子回合,我們即刻啟程。」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大踏步的走掉了,看來對於一個熱血的武將來說,這種方式當真是最有效的激將法,怪不得那諸葛亮總喜歡用攻心計,這招用起來就是爽,這比在二十一世紀哄三歲小孩還要容易的多。

在二十一世紀中你哄小孩必須要長得帥,還要有錢,有派頭,更重要的是你手中要有可吸引人的美食,比如阿爾卑斯的,要不就是費列羅和哈根達斯。

待典韋走遠後,趙煜不顧周圍人的眼光,輕撫著來鶯兒的臉龐柔聲道:「想不到我家娘子不單聰明絕頂、口才了得,還能輕易看穿相公的心思,今生得此一妻,三生有幸啊。」

趙煜原本這一句話是為了表達自己對來鶯兒的愛慕之心和欽佩之心,卻不想那來鶯兒深感其大恩之德,竟然起身一旁彎腰行禮道:「承蒙相公厚愛,來鶯願全力輔助相公完成大業。」

此舉動讓趙煜大吃一驚,連忙扶起對方道:「傻丫頭,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打仗是男人之間的事,我娶你回來是讓你享福的,可不是娶你回來為我打仗什麼的,你只需要替相公料理好家務事就好了,其餘的就不要在說了,你我本是夫妻就應當如此,我們也回去收拾一下吧,等典兄回來,我們就啟程。」

兩人說完結賬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收拾了下行禮,剛收拾完後,那典韋就興致沖沖的跑來了,正好撞見準備去馬廄的趙煜、來鶯兒兩人。

「公子,典韋已經準備好,今後就是公子的貼身護衛了。」

「好,我們出發。」

有了典韋的加入,趙煜也不用在親自駕車了,和來鶯兒兩人同乘坐在那馬車中,由典韋來駕駛,到冀州常山一帶至少千里,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千一百多公里,三人同乘一輛馬車,每日頂多也就行程兩三百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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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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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3章 .典韋驅虎越澗溪

即日三人天一亮就準備啟程了,為的是在中午之前趕到下一個縣城裡,以便補充資源,途徑一山村腳下,來鶯兒聽到不遠處有河流聲,猶豫了一下道:「相公,前方似乎有條小溪,可否停下來洗漱一下,這連日來趕路,沾得不少塵土。」

「好的。」隨即,趙煜衝著外面趕車的典韋喊道:「典兄,前面遇見溪水,停下來洗漱下吧,否則我們灰頭灰臉的進城不太好看。」

「好類,待我尋找個好地方停下來。」典韋說話之間,已經把馬車停靠在距離溪水淺水灣處,旁邊正好有一大樹,典韋聽穩馬車後,就把馬匹拴好在樹上,以防止馬兒亂跑。

「哎,好久沒有見到這麼清澈的溪水了,真的好好洗一把臉啊。」那典韋說話之間就準備朝水邊走去,忽然那馬兒變得很是躁動,不停的來回走動著,到最後似乎顯得越來越驚慌,更是跳動著嘶鳴起來,似乎感覺到什麼危機。

「這畜生為何如何驚慌?是不是被馬蜂什麼蜇到。」典韋看著那亂跳的馬兒,一把上前拉住韁繩,無奈怎樣就是無法使得那馬兒冷靜下來。

而一旁的趙煜早在馬兒驚慌之時就已經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附近無形中透露一股很強烈的殺氣,就連那樹上的鳥兒們都忍不住驚飛,連忙提醒道:「典兄,小心,這附近有猛獸。」

在部隊軍營時,經常去山野叢林裡進行野外生存訓練,遇到毒蛇猛獸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也是經過這些訓練使得趙煜野外的生存能力大大提高,也獲得了不少經驗,趙煜斷定這股殺氣是來自四周的陸地爬行動物,而且是大型動物,如果只是單純的蛇蟒,並不能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趙煜只希望不要是遇到狼群就好,畢竟那種群體活動的野獸最為可怕,它們思維聰明,又富有頭腦,也是最難對付的。

想像之間,突然溪水對面的山石某處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吼叫聲,這分明是一陣虎嘯之聲。

雲生從龍、風生從虎,一陣狂風呼嘯,一隻斑斕猛虎不知何時從那溪水對面的山石中撲了出來,三人見狀完全出現三種不同的反映。

來鶯兒顯然是被嚇壞了,被趙煜好好的保護在身後;而趙煜則是一副很是淡定的神情,似乎早隨時做好應戰的準備,只是沒有想到這隻老虎竟然那麼大,比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曾經徒手馴服的那隻金錢豹要大上好幾倍;在看那典韋,這小子雖然比趙煜年長幾歲,個頭大不了多少,只是顯得壯實一些,此刻的典韋看到那隻老虎完全像是看到一個從溪水中出浴的美女一般,兩眼放著精光,那種精光看的對面的老虎都有些怯意。

「公子,現在天氣逐漸變冷了,想不想要一件虎皮大衣?」典韋說話之間,迅速從地上拾起一塊大石頭向那老虎砸去,目標正狠狠擊中老虎的額頭,直砸得那老虎一個趔趄後退幾步,緊接著典韋竟然徒手向那猛虎掠去,那凶狠霸道之氣,竟然使得那老虎嚇得轉身就跑,縱身一躍想要跳回溪水對面。

它快,典韋似乎比它更快,就在老虎躍起騰空的瞬間,典韋也縱身一躍,順勢騎在那寬闊虎背上,隨著猛虎一起越過溪水,雙腿緊緊得夾著猛虎,一手揪住老虎的頭皮,一手如同暴雨般猛擊虎頭,那場面不單是來鶯兒看呆了,就連一旁的趙煜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

趙煜腦海中飛速閃過一個畫面,如果把這個典韋給穿越回去,帶到某國地下黑暗角鬥場,上演一場******搏鬥,徒手搏鬥猛虎雄獅,一定會是大賣場。

起初那老虎拚命的彈跳反抗,嘣彈幾下後仍舊無法甩脫背上的典韋,那老虎竟然直接趴在地上放棄掙扎任由典韋錘打,忽然那碎石堆裡又傳出一陣嬰兒般的叫吼聲,三人循聲望去,只見在那石堆後面不知何時又跑出來兩隻老虎,不過是那種只有嬰兒般大小的小虎崽。

望此情景,那典韋忍不住停住了拳頭,怔怔的看著兩隻小虎崽蹣跚的向自己胯下的大老虎跑來,嘴裡不停地發展嚶嚶之聲,似乎是在向大老虎要吃的。

典韋胯下的那隻大老虎在感受到典韋停止了攻擊後,竟然斜著眼睛向典韋望來,眼中充滿悲憐之情,嘴裡還發出一種悲鳴之聲,似乎在求饒。

「莫不是因為我們進入了你的地盤,你才對我們發出進攻,看你這畜生如此有愛心,我就饒你一命,讓你好好照顧你的孩子。」典韋說話之前,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老虎的頭,表示自己對它已經沒有惡意,隨即一個跳躍從老虎身上離開。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惡神離開,那老虎嗖的一下竄出數米遠,來到自己的兩隻小虎崽身邊,先是警戒的看著典韋,見其真的沒有什麼惡意後,這才輕輕的用舌頭舔著小老虎的絨毛,大顯母愛之情。

「公子,典韋不才,你的虎皮大衣沒有了,我是看那兩隻小老虎太可憐,不如就放了它吧。」典韋說笑之間已經走回了過來。

望著典韋那憨厚的樣子,趙煜微笑一笑,拍了拍其肩膀說道:「老虎也是有生命的,我們擾了他們的生活,本身就是我們的不是,這虎皮也就算了,我也不怕冷的,不過典兄驅猛虎過澗,真乃古之惡來也,哈哈哈.」

隨即在典韋二丈摸不頭腦時,趙煜從馬車裡拿過一大塊牛肉,準確無誤的拋向對面那母老虎身邊,同時說道:「老虎,原本是我們無意冒犯你的領地為先,你是護佑兩隻幼崽才襲擊我們,好在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損傷,作為補償,這個就賞給你。」

面對突然飛來的大塊牛肉,那老虎起初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對面那人說的什麼,但是在嗅了嗅那塊牛肉沒有問題後,一口叼著帶著兩隻幼崽就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幾步一回頭看了眾人幾眼。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後,眾人也簡單整理下繼續上路了,一路上典韋嘴裡不停的嘮叨著趙煜給自己的封號「古之惡來」,似乎十分喜歡其這霸氣外露的綽號,不多時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城門,典韋快馬加鞭飛馳到了那城門下,喜道:「公子,我們終於趕上了。」

趙煜從城門外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感覺到此地甚是繁華,不由得問道。「這裡看起來很是繁華,是什麼地方?」

看了看城門上的刻字,典韋說道:「此乃鉅鹿郡,是冀州一繁華之地,我們今就在這裡歇息,補充些物質吧。」

趙煜想也沒想,隨即開口道:「嗯,好,麻煩典兄尋找一家客棧,我們先吃頓飽飯再說。」

典韋駕駛著馬車慢慢得行進這城中,才發現這裡車水馬龍,一條項長的街道直至盡頭,兩邊徑直擺滿了街攤好不熱鬧,在這人山人海中,眾人行進的速度極度緩慢,不過好在這街道上多是一些平民百姓,看到趙煜的這種檔次較好的馬車,很是自覺的讓開道路來,看來走到哪裡,百姓們的心裡還是害怕那些官員或者富家子弟。

這一路緩慢的行進也算順利,經過一座大石橋後的集市上,就在也難行進半分了,這處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大群人,擁擠不動,典韋一直喊了半天,也未見有人願意挪動半分,反到是不停有人加入,這到讓那急性子的典韋氣得險些站起來哇哇大叫。

看著典韋生氣而又拿那些百姓沒轍的可愛神情,趙煜不由得問道:「典兄,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憤怒。」

典韋氣憤的說道:「公子,你看,這裡的人不知為何都圍在這裡,無論我怎麼喊,卻無一人散開。」

忽然,人群中傳來的一陣對話聲吸引了趙煜的注意。

「快來看,有位將軍在這裡賣自己的愛馬呢。」

「聽說,那是匹白馬呢,非常好看,全身跟雪一樣白,不過賣得可是天價,要的一千兩銀子,誰能買得起啊。」

在這等市集上竟然有將軍公開賣自己的戰馬,而且要價上千兩,難道是抄作?要知道這一千兩換算起來就等同二十一世紀人民幣十七萬元,在二十一世紀中這十七萬或許對一些人來說都不算什麼,但是在這古代戰爭時期,若不是什麼貪官污吏,有誰會自掏腰包花得千兩白銀買一匹不能吃不能幹活的戰馬呢。

「典兄,找個地方把馬車拴好,我們一起過去瞧瞧,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趙煜之所以想要觀看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好奇究竟是什麼馬竟然能在這裡公然叫賣千兩白銀,再者是竟然有人身為一個將軍會賣掉自己的戰馬,這跟一個士兵扔掉自己的槍有什麼區別,而且是如此高價的戰馬,簡直是寶馬級別,一般的小將哪裡有獲得如此寶馬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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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趙雲集市賣寶馬

待典韋把馬車拴在旁邊石墩上後,就和趙煜、來鶯兒三人一起撥開人群擠進裡面一看究竟,這三人的出現在人群中惹得一陣不少驚訝,看似威武雄壯的典韋、英俊瀟灑的趙煜以及國色天香的來鶯兒,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眾人打量趙煜等人的同時,趙煜也在觀察那賣馬之人,果然在這人群裡看到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站立在那裡,旁邊跟著一個小跟班正在向周圍的人叫賣著,趙煜首先掃了一眼那匹被叫賣千兩的馬匹,頓時來了興趣,不得不說這是一匹上好的戰馬,這是一匹白馬,這白馬就像是一塊完整的白緞子一樣,通體上下,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馬韁上插著一根草標,意思就是準備販賣,若是不是那馬兒時不時眼睛閃爍,趙煜還真的會把它當著是一尊玉石雕像。

隨即趙煜把目光轉向那賣馬的將軍,只見對方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幾乎相符的少年,若不是其身上的一身裝扮,趙煜幾乎認為他比自己年長一些,只是其眉宇間和眼神出賣了他的年齡,對方的個頭和自己也幾近相似,面似美玉,劍眉朗目,唇似涂朱,身上穿素羅袍,白雲緞的兜襠滾褲,五彩的虎頭戰靴,腰間繫著一佩劍,一身銀裝素裹,站在那裡猶如一尊玉雕神像,英俊瀟灑,威風凜凜。

就在趙煜觀察此人時,一旁的典韋卻忍不住急性子走上前衝著對方嚷道:「喂,小子,這是你的馬?」

那名小將,見到典韋一身普通裝束打扮,便深知他不是來買馬的,但是出於禮貌,還是兩手一拱道:「這正是在下的馬,我今日就是在這裡賣馬的,不知這些壯士有何指教。」

典韋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年輕小將竟然如此有禮貌,微微一愣,當下聲勢弱了幾分道:「你在這裡叫賣,引來眾多人群,阻了我的去路,你還是快快讓人散開,莫擋了我們的道,我們還要急著趕路呢。」

未等那位小將開口,其身邊的小童不悅的衝著典韋嚷道:「你這廝好不講道理,天大地大,這道路如此寬廣,我家將軍在這裡賣馬何來擋了你的去路,而且哪有做生意的把自己顧客給攆走的。」這到讓一項嘴笨的典韋傻了臉,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傢伙給問住了。

眼見典韋有些下不了台,趙煜連忙微笑得走上前為其解圍,先是衝著那名小將和其身邊的童子微微一拱手,隨即對著典韋說道:「典兄,我們暫且不急著趕路,你來看看這匹馬如何?」

雖然不知道趙煜是故意為自己尋找台階下,但是有人解圍,典韋還是很樂意順勢而下,連忙轉身朝著身邊的那匹白馬望去,頓時愣住了,嘴裡禁不住說道:「這貨確實是一匹難得的好馬啊,我典韋縱觀多年也未見過如此好的馬兒。」

接著,趙煜慢慢走進馬的身前,先是看了看馬頭,又看了看馬尾,這匹馬從頭至尾大約一丈二,馬蹄至馬背大約八尺多,按照這個時代的尺寸,一丈也就是十尺,一丈也就是現在的242釐米,這匹馬的個頭的確不小的。

最讓趙煜好奇的是,這馬兒的耳朵上似乎有塊蘭花一般的胎記,馬肚的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塊不同的旋兒,當趙煜用手輕輕一拂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胎記和旋兒,而是一塊硬硬的小尖角和鱗片。

趙煜連忙問道:「這位將軍,請問你這馬是什麼馬?」

卻不想那小童搶先一步答道:「我家將軍這馬是有名的賽龍雀,將軍稱其玉蘭白龍駒,今日因要事只賣一千兩,講價莫談,更不會作出一文錢的讓步。」

玉蘭白龍駒?賽龍雀?這可是當世名馬啊,在前世趙煜最愛的就是三樣東西,一是美女、二是槍械兵器、三是跑車,自從穿越到這裡,跑車就變成了馬匹了,趙煜自小在洛陽城里長大,雖然並沒有自己的馬兒,但是從小跟其養父經商來往,接觸過不少馬商馬販,自然是聽過這賽龍雀,龍雀,就是傳說中的風神,為什麼要這馬要叫賽龍雀呢,這要從漢武帝說起,當時西域有個烏孫國,烏孫國的大宛馬非常有名,遠近各國沒有不知道的。

大宛馬跑起來猶如風神一樣快,所以這種馬就叫馬超龍雀,因為名字聽起來有些不文雅,後來逐漸稱之為賽龍雀,偶爾也有人稱之為天馬,「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就是這個意思。」

那烏孫國國王知道漢武帝十分愛馬,就送給了漢武帝十幾匹大宛馬,幾乎相當於二十一世界的十幾輛勞斯萊斯了,而對方的這匹賽龍雀,通體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色,渾身雪白,據說能日行千里,極品寶馬中的極品,絲毫不遜於那呂布的赤兔馬,此馬生下只脖子周圍長毛,猶如雄獅一般,性格爆裂,長大後,被趕出了馬群,隨之性格也變得溫順起來,還有的說此馬之所以被趕出馬群,是因為此馬一到夜晚渾身發出銀白色光,故得此名照夜玉獅子之名。

這匹白馬顯然就是那純種的大宛馬超龍雀了,不過趙煜心中有些生疑起來,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你這人光看白問,究竟買不買的?」

「切,他和咱們一樣,買不起,瞎看呢,都說寶馬值千金,有誰願意真拿一千兩銀子去買一匹馬。」

趙煜絲毫不理會周邊人的議論之聲,雙手一拱說道:「看將軍的神色必定不是真心賣馬,在下觀看這匹馬是一匹上等寶馬,而且是一龍種,與那呂布的赤兔馬不分上下有得一拼,將軍賣馬如同斷將軍雙足,何況此馬對一名行家來說,絕非只值區區得千兩白銀,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趙煜的話一出口,頓時在人群中惹來一陣喧嘩,人群中有人不停的議論起來,沒想到這馬竟然是龍種,怪不得這麼好看,賣的如此貴,聽那人口氣,這馬賣一千兩就是虧了,最起碼也得值得五千兩甚至萬兩了。

聽了對方的話後,那麼小將忍不住有些猶豫道:「在下趙雲,字子龍,常山真定人,今因為有難處,迫不得已才在這裡賣馬,其實我是打算典當,日後必定加倍銀兩贖回此馬。」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知對方話音一落,趙煜竟然仰天大笑起來,而且一笑就是笑而不止,不但惹得周圍百姓莫名其妙,就連那自稱趙雲的小將、典韋和來鶯兒等人也不知所以。

半響,那趙雲身邊的小童怒道,手拿馬鞭直指仍舊發笑的趙煜道:「你這人好不禮貌,我家將軍有難被迫賣馬,你卻在這裡大笑,真乃惡人。」

趙煜不理會那小童的叫罵,漸漸收回笑意,沖那趙雲一拱手,再次問道:「閣下就是常山趙子龍?」

趙雲雖然有些不悅,但仍舊禮貌的回應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正是常山趙子龍?」

常山趙子龍和白馬賽龍雀,看來就是那個五虎上將之一的常勝將軍趙雲了,就是這古代有可能會有重名之人,但不會有第二個騎白馬賽龍雀的趙子龍,雖然趙煜不明白趙雲為何在此地現身,更落魄的在此地賣馬,按歷史記載說,他應該是不久後投靠公孫瓚陣營的,難道是自己記錯或者記漏哪一段歷史了?隨即趙煜猛地一拍大腦,看來是因為自己穿越到這裡來時間太久,幾乎忘記部位三國歷史的細節。

趙雲是十六歲出山在磐河救了公孫瓚擊退了文醜,暫時歸附公孫瓚,而袁紹和公孫瓚磐河之戰也是在十八路諸侯攻打董卓之後的事了,應該是在191年末,而現在才189年年末,各地諸侯還沒有正式起兵的,是自己尋思心切早提早趕來尋人了,這期間的趙雲所發生的故事,歷史根本沒有記載,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趙煜微微一笑對著一旁的典韋說道:「典兄,請把包裹打開,取出一千兩來。」

那典韋雖然不知道趙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見其願意花費一千兩購買這白馬,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看了看那白馬龍駒,連忙迅速從包裹裡點出銀兩包好遞給趙煜。

趙煜拿著那些銀兩直接轉交給趙雲說道:「將軍,這是一千兩銀,麻煩點查清楚,這匹馬我買下了。」趙煜此舉動頓時引得周邊人一陣嘩然,沒想到看了一上午,還真有人願意花費千兩白銀買一匹馬。

看著面前的銀兩,那趙雲心裡一陣抽搐,又看了看那身邊的白馬,幾乎心疼的想要掉出眼淚來,身邊的小童見狀連忙接過趙煜手中的銀兩點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後,把手中的韁繩遞給趙煜說道:「正是千兩,絲毫不差。」

見自己的白馬以得買主,趙雲沖趙煜一抱拳道:「公子能夠以千兩買得我的寶馬實在是幫了我的大忙,趙雲感激不盡,還希望公子能夠好好對它。」說完咬了咬牙轉身就準備撥開人群離開,趙煜連忙喊道:「將軍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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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35章 .千金白銀贈英雄

那趙雲聽到對方喊叫,不由得停下來腳步,疑惑道:「敢問公子還有何事?」

望著趙雲那一臉的傷感,趙煜慢悠悠的說道:「先前將軍說,因為有困難之事此馬暫且賣得一千兩,今後會加倍銀兩贖回來是否?」

趙雲雙拳一抱說道:「在下正是此意,還請公子好生為我照看此馬,日後趙雲必定以雙倍銀兩贖回此馬,以報公子之恩。」此話一出又引得周圍人一邊嘩然,還有這好事,一千兩賣出去,日後打算兩千兩買回來,這一來一去就白賺一千兩白銀,不知羨慕死多少人。

「將軍身上可有一文銅錢。」看著趙雲以及周圍人那不解的目光,趙煜繼續說道:「剛才在下把大部分錢都買馬了,身上沒有零錢,所以想跟將軍要得一文錢。」

趙雲顯然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雖然自己沒有白銀千兩,但是或多或少還有些錢財,連忙從身上掏出錢袋來整個遞給趙煜,趙煜卻擺擺手拒收,當著眾人的面只從那錢袋中取得一枚銅錢,隨即把手中的馬韁繩塞進趙雲的手中,趙雲頓時呆住了,怔怔的望著趙煜,滿臉不解的問道:「公子這是何意?」

趙煜沖其微微一笑說道:「剛才公子以白銀千兩的價格把這龍駒賣給了我,這白馬龍駒自然就是我的財物,至於我想賣多少那自然也是我自己的事,現在我以一文錢的價格把這白馬重新賣給將軍,有什麼問題嗎?倘若將軍不願意買的話,我就以一文錢的價格把這匹賽龍雀賣給其他人了。」

趙煜說完,看著呆若木雞的趙雲,上前大力的拍了拍趙雲的肩膀,繼續說道:「在下本來是集資銀兩從洛陽城來,前往各地尋找江湖義士,打算連同各路諸侯一起擊殺董卓以安天下,如今與將軍相逢,實乃天意,我觀將軍並非那邪惡之人,既然將軍有難,在下出手相助自然是人之常情,還請將軍日後好好照顧自己的戰馬,戰馬如同將軍的性命啊,一個連自己性命都不珍惜的人,如何能在戰場上縱橫馳騁斬殺敵軍呢,我們後會有期。」

趙煜說完轉身就準備走,卻又被那趙雲一把拉住。

「公子如此大恩大德,趙雲莫此難忘,還請公子受我一拜。」說完趙雲當真朝趙煜拜去,被趙煜連忙一把攔住,正要開口,卻被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

「喂,我說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的,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做生意。」隨著一陣老公鴨的嗓音響起,把眾人的視線全部拉了過去,只見從那大門內走出一個人,年紀約莫三十上下,個頭不高,尖腦門兒,尖下頦兒,整個腦袋看起又像梨又像棗的,面上的一雙眼睛又細又小,整個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

那人帶著一幫子人氣勢洶洶的走出來,把玩著手中的鳥籠道:「這群人在幹什麼?」

為首的一個下人,大眼一望,連忙附到那人耳邊說道:「老爺,他們在賣馬,看來還是一匹絕世寶馬。」

一聽說是絕世寶馬,那人頓時來了興致,在這古代好馬就猶如好車一般,是個男人自然喜歡,「走,瞧瞧去。」

人群中忽然有人驚聲叫道:「是那董貔貅董休,快把好東西藏起來。」

「哎呦,這馬不錯哦。」那董休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下台階,看著那潔白如雪的白馬龍駒,心中頓時一喜,「你們在我門前做買賣,先繳稅吧。」

望著這種無惡之徒,趙煜心裡一陣鄙夷,但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趙煜連忙開脫說道:「我們未成交易買賣,只是我看這位將軍有困難,贈送他千兩白銀,馬還是將軍的馬,交易既然未成何來稅收一說。」

那董休一聽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說道:「還有這等好事,那我也有難,不如這位小公子也給我贊助一千兩銀子如何?」

說完,董休上下打量了一下趙煜,一不小心發現其身邊的來鶯兒,頓時兩眼大方精光,心中不禁燃燒起來,這位姑娘是誰,竟然生得如此美豔,內心的慾望頓時爆發開來。

「來人,把這白馬和銀兩給我帶回府上,還有這位姑娘也給我一併帶回去。」那董休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手下的人一窩蜂的湧上來,周邊的百姓見狀,連忙紛紛避讓,擔心會被牽連其中,縱是有人心中打抱不平,錢和馬被搶就算了,這麼漂亮的仙女要是被搶走,那可就要遭殃了。

望著那些賊嘻嘻的家丁下屬,趙煜把來鶯兒擋在身後,一臉不悅道:「你這傢伙是何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光天化日之下不但掠人財物,還敢強搶我老婆。」

見有人不服氣,那董休身邊的家丁連忙站出來狐假虎威道:「呦,你這臭小子沒見過世面,想必是外地來的吧,竟然不知道我家老爺是誰,聽清楚了,我家老爺就是當今皇上的內戚董休老爺,識相的就趕快把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小心要了你的小命。」說完就招呼著身邊的一個人向來鶯兒走來,打算把這個漂亮的小美女給綁回去伺候自己的主子。

可是,未等兩人近身,只感覺下巴一陣刺痛,緊接著腹部好像遭到什麼東西猛烈的撞擊,整個身子倒飛出去數米遠。

這正是趙煜所為,在兩人接近來鶯兒時候,趙煜以閃電之勢,一拳揮出同時擊打在兩人的下巴處,這是人的一個弱點之處,一擊得手後,趙煜飛速的踢出兩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踹在兩人的腹部,其出招之快,現場的人沒有一個能夠看清楚,就見那兩人已經倒在地上哀嚎起來,只有典韋和趙雲兩人的視線能夠勉強跟上趙煜的出招動作。

典韋因為先前和趙煜有過簡單的接觸,多少對其有些思想承受能力,到是那趙雲不由得對趙煜的這身手大吃一驚,吃驚此人的出手竟然如此的迅速準確。

趙煜的這兩下看似不致命,但是力道之狠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不過現場圍觀的群眾從那兩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神情就可以猜想其疼痛。

再說那董休見到有人不拿自己當一回事,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挑戰自己,眼看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董休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聲衝著身邊的人喊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幾個傢伙。」在得到董休的發話後,其身後的一群打手,嘩的一下全部衝了過來。

典韋見狀連忙一個大踏步上前,指著一群人怒吼道:「我看誰敢上前,先過我這一關。」

說完,這傢伙竟然一把抱住董休府前的大石獅子,原本那是一對漢白玉石獅子,張牙舞爪,獅目圓睜好不威風,單個怎麼說也得有一人多高,其重量沒有個五六個壯漢,休想搬動起來,卻見那典韋,雙臂緊抱在一聲怪叫後,竟然獨自一人把那漢白玉石獅子給抱了起來,頓時驚呆全場所有的人,那群打手們見狀一個個逃的比兔子還快,哪裡還有人敢上前。

「給我去。」見沒有上前,典韋使出全力一甩,那石獅子竟然直接飛向董休的大門前,一群打手見狀連忙紛紛躲向兩旁,可憐那董休估計是因為被嚇傻了,竟然只會站在那裡傻叫不知躲閃,眼睜睜的看著那石獅子砸向自己。

不過,也算其命大,那是石獅子畢竟太重,飛到一半時,就已經下落,所以並未砸到那董休,只不過也迎面撞得那董休摔倒在地,登時躺在地上頭破血流,一動不動。

見此情景,一名膽大的家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那董休的鼻息處,隨即大驚失色道:「老爺被打死了,死人了,快跑。」此家丁一叫,百姓群眾中卻爆發一陣歡騰,各個拍手稱快,沒想到這董休沒有被砸死,而是被撞死了。

趙雲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連忙上前對趙煜和典韋說道:「公子、壯士這裡留不得,快隨在下離開此地。」

「嗯。」趙煜自然是不想惹得過多麻煩,連忙吩咐典韋一同離開,那典韋也不傻,見自己殺了人,就跑去牽過馬車,招呼趙煜和來鶯兒坐進車裡就跟隨趙雲一起離開。

那董休的家丁們見狀想要追出來,卻被現場所有圍觀的百姓們圍堵在家門口,怎麼也出不去,直到幾人走遠後,百姓們才一哄而散,也算的對趙煜和典韋兩人為民除害的一種報答。

趙煜等人一直隨著趙雲走了數分鐘後,在一家城府上停了下來,門口的兩個家丁見狀連忙跑過來牽引著趙雲的白馬和趙煜的馬車至後院,趙雲則引著三人走進屋內,「諸位請。」

就在幾人準備進入時候,突然從裡面走出一人,那人見了趙雲立即上前捉住其雙手,哽咽的說道:「子龍賢弟,你回來了,我剛聽說,你為了老夫去賣馬,這可萬萬使不得啊,馬猶如將軍的雙足,你把馬賣了如何殺敵報國啊。」

末了才看見趙煜等人,不禁有些疑惑的向趙雲問道:「這幾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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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6章 . 英雄還需神兵配

「司馬仁兄,這位是洛陽城裡的俠士趙煜,我們且進裡面說。」

趙雲發話,那人連忙引著眾人走進屋內,並準備了簡單的茶水,隨即趙雲把先前的事情詳細的向那人訴說了一邊,特別是在描述到趙煜如何瞬間擊飛那董休的兩名打手以及典韋如何力舉董休門前的大石獅時,直聽得那人目瞪口呆、驚訝不已,此話若是旁人所言,那位司馬仁兄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從趙雲口中說出,那就毋庸置疑了。

「司馬仁兄,事情就是如此,全賴這位少俠相助,子龍才得以不必在賣馬籌錢。」

那人聽候頓時站起來向趙煜等人拱手一拜說道:「諸位的大恩大德,我司馬直沒齒難忘,請諸位受我我司馬直一拜。」

接受對方的行禮後,趙煜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其實,我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子龍將軍要賣馬,而且是為了閣下。」

「哦,你看我,一直未作介紹,在下司馬直,乃鉅鹿郡太守,子龍賢弟賣馬就是為了在下。」那司馬直看起來也是一個文弱之人,一邊說一邊抽泣,還沒有講就先玩眼淚,這一點跟歷史記載的劉備有的一拼。

不過這一招,明顯對趙煜來說沒有用處,從他那亂七八糟的故事中,趙煜總算大體的把思路給整理了一下。

事情的原由是這樣的:趙雲父母早喪,一直跟其兄長度日,從小就苦讀詩書,拜師學藝,早就練得一身好本領,在當地頗有名望,到趙雲稍有成熟之際,就一直想要上報國家,下安黎民。

可是那時候正趕上皇帝昏庸無政,朝廷腐敗,貪官污吏縱橫,縱是趙雲有翻天的能力也無能為力,因與司馬直交情深厚,趙雲不得已暫且投靠,有了趙雲這等人物的加入,那司馬直本來很是高興的,無奈一見面就向趙雲哭訴起來。

原來朝廷中一些貪官們為了搜刮百姓,公開拍賣官爵,上至三公九卿,下至縣尉鄉官,只要你想弄頂官帽帶,只要照著明碼標價來給錢,就賣給你,不過這價錢嗎自然是驚人,至於公卿沒有個千萬百萬你就別想,一個校尉、州牧也得百十萬,結果呢這地方官不單價格沒有下來反而更加昂貴。

當官的都知道,地方官比朝廷上品官油水大,更方便搜刮百姓,所以別看官小,可價錢不低,要知道那曹操的老父親曹嵩當時買的太尉可是花了一個億的錢,可憐那司馬直為人老實,所以沒錢,結果只能辭官。

可是辭官也不行,你到任了耽誤別人買官,所以你得把這錢補出來,於是乎,就上演了一場趙雲背著司馬直街頭賣馬的故事,由此也可見那趙雲義薄雲天。

「想必在此地售官的是那董休吧。」一直未開口的來鶯兒忽然問道。

司馬直應接道:「這位姑娘不但國色天香,而且聰明絕頂,在鉅鹿郡一代負責買賣官員的正是那董休。」

來鶯兒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司馬大人就不必在擔憂了,剛才那董休已經被我家相公和典大哥殺死了,想必全城的百姓們也早已經拍手稱快了。」

「什麼?那董休死了。」剛才趙雲講訴時,並未講到後面的情況,聽來鶯兒這麼一說,那司馬直頓時大吃一驚,面上也露出一陣驚慌的神色。

「司馬仁兄為何如此驚慌。」趙雲不由得問道。

「賢弟,你有所不知啊,這兩位為民除害,當知是人人歡心,可是那董休並非等閒之輩,此事必定會鬧到上門去,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你我可擔當不起啊,如今這三位留在這裡,那是危險啊。」司馬直說完不住的搖頭嘆息。

趙煜看到司馬直那一副可憐樣,冷哼一聲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現在各地諸侯紛紛起兵號召各地英雄,準備聯手殺進宮中取那董卓老賊性命,上報國家、下安黎民,殺進貪官,以正朝綱,我們這就離開,跟隨那些諸侯們一起滅掉董卓,到時候貪官污吏一死,這董休之事還有誰敢提。」

趙煜的這番話頓時激起了趙雲那股滿腔熱血之心,連忙起身拱手道:「趙兄果然英明大義,我趙雲願意一同前往,還蒙趙兄不棄。」

趙煜也沒有想到竟然用此方法激住那趙雲,當下起身緊握住其雙手道:「我趙煜最愛結交俠義之士,有子龍的加入,我們定會成功殺掉那董卓。」

見幾人有此打算,那司馬直也不挽留,連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幾位不如盡快離開這裡,以免那董休的家眷帶人來犯,到時候惹上麻煩,難以脫身,我這就吩咐下人為幾位準備些干糧以備路上享用。」說完就置身離開,下去打點。

趙煜、來鶯兒、典韋、趙雲四人也先行馬廄準備好坐騎,把司馬直準備的乾糧安置好,由於董休一死,索取官費一事也就落下了,司馬直也將那千兩錢銀如數還給了趙煜。

依舊由典韋駕駛馬車,趙煜和來鶯兒坐在裡,趙雲則獨自騎著自己的白馬龍駒緊跟一旁,快速出城,剛行至城門外,就聽見後面傳來一陣吶喊聲,想必是那董休的家眷帶人追了過來,四人見狀,連忙快馬加鞭遠遠離開,只留給那些人一些塵土。

在趙煜的分析下,幾人暫且返回陳留之地,因為那裡距離洛陽最近,到時候各地諸侯起兵反董,一連幾日的行趕,幾人安全抵達了陳留附近的一個小縣城——酸棗縣,這裡是屬於陳留郡太守張邈的地盤,也是曹操的歸屬地和發展地。

到了酸棗縣,趙煜並不急著前去投軍,只是安排了幾人住宿後就一直未提此事,為此趙雲和典韋心中忍不住生疑,最終在一次飯後,兩人忍不住問道:「起初公子說,來此地是為了投軍,為何近日一直不見公子有所行動呢,想那各地紛紛應召義士,我等應儘早加入以報國家百姓。」

或許早就料想兩人耐不住性子,趙煜不由得說道:「兩位莫急,此次各地諸侯彙集,將集合於此地,共計十八路,這些人均是打著擊殺董卓的名義起兵,實則是各個心懷不軌為了發展自己的勢力地盤,如果我們現在冒然投軍,如果投進那些心懷不軌人之中,這跟當了山匪有什麼區別,不須多日戰爭就要打響,到時候我們只須同他們一起上陣殺敵,若真能殺掉那董卓勢力,我們直接投靠朝廷,若是失敗,那各路諸侯必定各自散去,到時我們在坐觀查看,尋找真正的明主相投也不遲。」

聽到趙煜如此心細的分析,那趙雲和典韋也不得不佩服起來,更對自己因為起疑趙煜而感到自責:「原來如此,想不到公子如此心思緊密,我等佩服,願意聽從公子吩咐。」

飯後,四人準備來到庭院休息,望著外面大雨傾盆,趙煜抬頭仰望對著天上的烏雲雨水說道:「兩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即將奔赴戰場殺敵報國,在下有些小禮物送給兩位,希望兩位能夠喜歡。」顯然趙煜的話是深深地吸引了兩人。

見到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趙煜也不再賣關子,對著身邊的來鶯兒說道:「鶯兒,你且帶著兩位去後院取出兵刃來。」

「是,相公。」隨即來鶯兒起身對兩人說道:「兩位請隨我來。」

雖然趙雲和典韋很是疑惑,但仍舊跟隨來鶯兒來到此酒館後院一柴房內,指著其角落處的一巨長包裹說道:「這些東西有些偏重,來鶯無力搬抬得動,還請兩位自行取出此物來。」

兩人不由分說共同走過去,取出那包裹,一共有三個,每個長度都有些不同,但都是頗具份量,「這些究竟是何物。」

「這個是雲大哥的,這個是典大哥的,最後這一個則是我家相公的,兩位打開自會明白。」來鶯兒一直未說明,只是告誡兩人應對的物品。

見來鶯兒賣關子不肯說,趙雲和典韋也不再過問,自己拿過手中的東西,快速的打開外面的包裹,待裡面的東西呈現在眼前時,兩人均是被手中的東西震驚不已。

「這寶貝從何而來?」趙雲望著手中的寶貝,喜不禁脫口問道。

來鶯兒故作哀嘆道:「我家相公考慮到兩位今後將要奔赴戰場殺敵報國,見兩位將軍一直使用的普通兵器,考慮兩位沒有趁手的兵器,我家相公自責不已,根據兩位所喜好的兵器種類前幾日一直連夜為兩位策劃設計出此等兵器來,又想盡一切辦法利用關係派人前往京城搜得上等精良的鑌鐵來。」

說到這裡來鶯兒忍不住頓了頓繼續道:「這圖紙和鑌鐵有了,可這鍛造師愁壞我家相公,為了能夠為兩位打造出絕世兵器,我家相公不禁親自奔赴京城最有名的鑄鐵師家,請求那大師為兩位打造兵器,可是那鑄鐵師竟然以兩位不出名為由拒絕鍛造,我家相公立誓不走,竟屈膝於下向那人發誓,發誓典大哥和子龍大哥,兩位將會是頂天立地威震四海的大軍統帥之人物,否則願遭天打雷劈,那人見我家相公如此有情有義,才同意為兩位打造這神兵來,同時我家相公為了能夠使得這兩邊神兵能夠配得上兩位,分別為它們取名為龍膽和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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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37章 .風雷電雨三結義

趙雲和那典韋聽聞連忙向那兵器之身望去,不難發現兩把兵器上面刻著醒目大字,一個是龍膽一個是裂天,兩人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龍膽和裂天均乃上好鑌鐵打造。龍膽,槍身約有一丈之長,槍尖細長如蘆葉,十分鋒利,槍頭中間至尾部分成三叉,比較適用於殺敵放血,槍頭的尾部還綁墜著白纓,槍身的中央盤龍刻紋,雕刻著兩個字——龍膽,在槍端的莫為還刻著一個雲字,代表這趙雲的專屬兵器。

裂天,兩頭是典韋以前所使用的鐵戟模樣,只是經過趙煜的精心修改後,變得更為精緻,總長約莫八尺,戟頭寒光鋒利,隱約閃著紫色幽光,戟柄用著螺旋的紋飾猶如天空閃電之勢,在兵器的中間刻著四個字,上面兩個為裂天,下面小字則是典韋之名。

那來鶯兒繼續說道:「後來我問我家相公,只是和兩位將軍相識不久,為何如此施恩與兩位,相信兩位,並為了兩位屈尊與他人之下,我家相公卻說.」說道此處,那來鶯兒故意猶豫停頓,一股憂鬱的神情望著兩人。

「公子他怎麼說?」典韋聽到一半見沒了下文,頓時著急道。

「我家相公說,人生在世能得此兩位相伴實在乃前世之福,還說早已把兩位當作是親生兄弟看待,說兄弟如手足,妾身在這裡懇請兩位將軍日後多多輔助我家相公,保護我家相公,一起建功立業,殺敵報國,以安天下。」來鶯說完就向兩人行禮。

「啊。」趙雲和典韋同時從內心中發出一股驚訝之聲,兩人萬萬沒有想到趙煜會如此看中兩人,更是把兩人當作生死與共的兄弟,不禁感慨萬千,兩人當即交換了一下眼神後,同時向那來鶯兒拜下說道:「請夫人放心,我趙雲。」

「我典韋。」

二人同聲說道:「定會全力以赴,輔助公子共創大業,更願與公子同生共死。」

來鶯兒見狀連忙笑顏道:「兩位將軍快快請起,想必我家相公已經等候多時,我們回去吧。」

「哎,夫人請。」趙雲說完隨即請來鶯兒走在前面,無形中充滿了一股尊敬之意。

三人回來後,趙煜仍舊站在那房廊下欣賞著外面的雨景,見趙雲和典韋回來,臉上均是掛著興奮的神色,趙煜知道以來鶯兒的絕妙口才定是能把兩人給說服。

那趙雲和典韋快步走到趙煜面前把手中兵器一放,單膝跪地拜到:「屬下參見主公,今後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趙煜見狀連忙扶起兩人道:「快快起來,我把兩位當作是兄弟,豈能以主公身份對待兩位。」

哪知那趙雲和典韋是似乎是鐵了心的要認定趙煜為主公,無論趙煜怎麼攙扶就是不起,意思除非趙煜答應。

「兩位將軍不必如此,我家相公既然如此欣賞兩位,把兩位當作手足兄弟看待,你們三位亦可結拜為兄弟,一來不違背你們的心願,二來不違背我家相公的心意,豈不是更妙。」來鶯兒的一句話頓時點醒了三人,這也是趙煜心中的願望,只是先前不方便說出,好在來鶯兒給提起。

得到來鶯兒的提醒後,趙雲和典韋兩人起身,望著外面的雷鳴大雨,趙雲忍不住皺著眉頭道:「好,可是今天大雨雷鳴,我們在何處結拜呢?在哪裡擺放祭壇呢。」

趙煜拍了拍兩人說道:「我們三人如此同心,何須擺放祭壇,那些都是虛假之物,今天雖然雷雨交加,但是也算是天地共鳴,你我兄弟三人就以這天地為證,以天雨為酒,結為兄弟,以天地雷雨作為見證,如何。」

以天地雷雨作證,這恐怕是最有利的見證者,趙雲和典韋同時一喜,不由得說道:「如此甚好,麻煩夫人拿來酒碗。」

來鶯兒為三人取過酒碗後,三人徑直走向這後院從中,在那瓢潑大雨中,三人端著酒碗接著天上的雨水共同跪下,趙煜在中,趙雲在左,典韋在右。

「蒼天在上,今天我趙煜、趙雲、典韋三人以天地為證、以天雨為酒、以雷電為盟誓,結為兄弟,生死與共,上報國家、下安黎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違背,願遭天譴..」一段豪邁的誓言、一段個性的以天地雷雨為誓的結盟就這樣展開了,整個氣氛就連那歷史文獻中的桃園三結義也無法堪比。

「我們三人中典韋較我們年長半歲,應為兄長。」趙煜提議道。

哪知那典韋今次卻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推翻往日的結盟規矩說道:「不可,我典韋空有一身蠻力武功,怎能當此重任,輪智才,理應公子為大哥,子龍為二哥,典韋排行老三,你們兩人切莫與我相爭,大哥、二哥。」

被他這麼一鬧,趙煜和趙雲兩人雖有不適應但也無法改變,趙雲果斷順接下去,同時向兩位敬道:「大哥,三弟。」

趙煜一愣望著兩人道:「你們兩個傢伙…那我只有當了這大哥了,二弟、三弟,干。」

「干。」三人同時舉杯喝下杯中的雨酒,末後同時摔在地上,落地而碎,三人同時雙手互搭,仰天大笑,此時突然電閃雷鳴,雷動九洲,似乎在見證這三位英傑的結盟。

一場結盟就這樣誕生了,事後三人各自回房洗簌,換上乾淨的衣物,到了次日雨過天晴,各自帶著自己的兵器在後院中習武起來,兩人這才看到趙煜所手中的兵器,如同趙雲所使的長槍一樣,槍身一丈長,在頂端除了有一樣的槍頭外,周圍還有分散三個角端,各個鋒利無比,寒光凜凜,槍身刻著奇怪的紋飾,猶如老虎利爪紋飾,堅固而帶有韌性,上面刻著虎魂,末端則刻著煜字。

舞動一會後,那典韋突然停下來問道:「大哥,為何我這裂天中間有個黑線。」

典韋的話無疑讓趙煜和老雲迷惑不已,趙煜不禁問道:「哪裡有什麼黑線。」典韋見狀連忙向其指了指自己的兵器中央,仔細一看,果然有一道黑紋,趙煜不禁一拍腦門笑了起來。

「大哥為何如此發笑。」這會輪到典韋疑惑了。

「三弟,這根本不是什麼黑線,只是因為昨天結拜之事,大哥忘記告訴你了,來,把它給我。」趙煜說完接過典韋的裂天,在兩人眼皮之下,趙煜左右兩手分別緊握裂天黑線中間兩段,用了一扭,那裂天竟然開始分向轉動起來,到最後竟然分開變成兩把半丈之長的短戟來,兩人均是忍不住發出一股驚訝的表情。

趙煜連忙解釋道:「我見三弟平時習慣用短兵器,但是在戰場上交鋒,特別是馬上交鋒無疑是長兵器佔優勢,所以我就給三弟設計了這樣一把兵器,可分開變成雙手鐵戟,也可合二為一變成一把長戟。」

其實趙煜正是利用二十一世紀螺紋原理,兩把短截的末端一個是凹槽一個是凸尖,兩者合併就好像螺絲和螺絲帽一樣,就好比有的健身器材店裡有賣的一種組合雙截棍,中間打開拉出鏈子就是一根雙截棍,把鏈子塞進其中一處旋轉組合後就是一個短棍,方便多種作戰。

「大哥,真乃神人也。」望著這種特殊的兵器,典韋不禁讚歎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幾人一直在各自訓練,期間趙煜還把自己平時在部隊裡所學的軍體拳和擒拿等技巧教給兩人,趙雲和典韋再一次驚訝趙煜那種高深莫測的武功。

後來趙煜和典韋兩人又向趙雲學習了一些槍法,三人的武功可以說在短期間快速提升一個檔次,其實令趙煜慚愧的是,若是不拿兵器只論拳腳切磋的話,趙煜這個自認為二十一世紀特種兵精英很有信心能夠戰一戰這典韋和趙雲,但是若是拿起兵器交戰的話,自己就遠不及兩人了,根本就沒的打。

不日起,河北袁紹得到曹操發來的矯詔,聚集文武帶兵三萬,前來與曹操會盟,同時曹操又向各地發出檄文,各地諸侯皆起兵相應。

第一鎮,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第二鎮,冀州刺史韓馥;第三鎮,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鎮,兗州刺史劉岱;第五鎮,河內郡太守王匡;第六鎮,陳留太守張邈;第七鎮,東郡太守喬瑁;第八鎮,山陽太守袁遺;第九鎮,濟北相鮑信;第十鎮,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鎮,廣陵太守張超;第十二鎮,徐州刺史陶謙;第十三鎮,西涼太守馬騰;第十四鎮,北平太守公孫瓚;第十五鎮,上黨太守張楊;第十六鎮,烏程侯長沙太守孫堅;第十七鎮,祁鄉侯渤海太守袁紹。

諸路軍馬,為數不等,多者三萬之眾,少者也一二萬之多,各領文官武將,投洛陽而來,一展群雄。

各路諸侯相聚後,應曹操等人推薦,奉命袁紹為盟主,次日築台三層,遍列五方旗幟,上建白旄黃鉞,兵符將印,好不威風,在群雄的響應下,袁紹整裝佩劍,登上那聯盟台,手拿盟曰郎朗道:

「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禍加至尊,虐流百姓。紹等懼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戮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后土,祖宗明靈,實皆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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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 .諸侯匯聚汜水關

趙煜、趙雲和典韋三人早已經整裝待發在遠處的山頭觀望。

「這袁紹當了盟主可真神氣啊,不過看其那一副短命相還不如讓大哥當這個盟主的。」典韋看了半晌,只聽那袁紹不停的在念盟曰,滿臉不削的說道。

「小典啊,這話在外面可不敢亂說,這江湖上人心險惡,猜忌生疑,就算你我武功在高,也難以抵擋背後小人之勢,這聯盟軍今次興師動眾,猶如弦上之箭,若是能乘勢而攻,尚許能夠攻破那董卓,不過看他們如此造勢,興建築台,大搞聯盟儀式,難保不會不歡而散。」

趙煜看到這十八路諸侯如此模樣,不禁道出其中矛盾。

那趙雲聽後,先是一陣沉默,似乎在琢磨趙煜所說的話,隨後點頭說道:「大哥所言甚是,這袁紹本平日本就沒有俠義之心,平時總是派人到處征夫抓兵,搞得民不聊生,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早就料定這些人不會真正為正義之師,讓我和三弟坐等觀望,否則當真就依從了這些山賊野夫。」

「好了,今日暫且觀察到此,想必隔日便有戰役,我們稍後再來也不遲,我們先回去吧,莫要因為這些三教九流浪費時間。」趙煜說完就拍馬而回,趙雲和典韋兩人緊跟其後。

三人回到城裡後,先是相互訓練了一會就帶著來鶯兒一起結伴,前往街市上體察民情,逛了半響後,均覺得肚子有些空腹,便行進到附近的一家酒館裡,點了幾個小菜後,三人就今天的事情談論起來,而來鶯兒就在一旁默默的聽聞著。

飯過三巡後,那典韋直接扯開嗓音說道:「大哥,我看那十八路諸侯關東軍也是徒有虛名,各個都只是虛張聲勢之徒,我看我們兄弟三個不如直接混進宮裡,尋找機會直接刺殺那董卓好了。」

趙雲在性格方面,則是和典韋兩個極端的人物,連忙喝住典韋說道:「三弟,不可魯莽,且聽大哥之意。」

趙煜深知趙雲心裡也有想法,只是不方便說出,便問道:「子龍,你且說說你的意見。」

「我的意思和三弟差不多,就子龍所看,今天那些關東聯盟軍都只是嘴皮上的能耐,和那董卓的虎狼軍比起來相差甚遠,不如我們直接混進宮內暗殺那董卓老賊,只是不知道大哥的意思是?」趙雲也直言道。

「其實我…」

就在趙煜準備開口說話時,鄰桌突然響起一陣喇叭聲的高嗓音,「哼,我當是何許人也,原來是三個小娃娃,竟然敢在這裡高談闊論,也不怕笑掉大牙,我看爾等不如乖乖回家吃奶去吧。」從此話的意思不難聽出,對面明顯是刻意針對趙煜等人。

此人話一出口頓時引來趙煜等人的關注,趙煜和趙雲兩人很是冷靜的觀察著那聲音的主人,之間那鄰桌坐著的三位氣勢明顯不同常人。

中間的那位手臂粗壯,兩耳幾近垂肩;左邊的那位美髯長約二尺,面如紅棗,一雙丹鳳眼裡暗藏殺機;右邊的那位一副大黑臉,虎頭豹子眼,滿臉扎須。

「你個黑大漢說什麼呢?竟然敢侮辱我三兄弟。」典韋的思維顯然要比兩人慢個半拍,忽然拍桌而起,指著那桌的三人怒道。

「咋地,你張爺爺我就說你們三個奶油小生,不回家吃奶,安敢在這裡談論國家之事,就憑你們幾個還想保家衛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要是你們幾個可以,那門口做針線的阿婆拿著手中的繡花針也可以上陣殺敵了。」不想那黑大漢口才在典韋之上,毫不客氣道。

典韋頓時氣昏了頭,怒道:「混賬,氣死我了,你敢與我出去比試比試?」

對方連看都不看典韋一眼,冷哼道:「哼,就憑你個小子,你們三個一起上,你張爺爺動動兩根手指就可以掐死你們。」

「混蛋,看我宰了你。」典韋再也忍不住,作勢要衝過去,卻被趙煜和趙雲兩人搶先一步攔到。

被兩人死死按住,典韋動彈不得,懊惱道:「大哥、二哥,你們放開我,讓我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趙煜輕輕得拍了拍道:「三弟冷靜一些,不需要同這等人計較,難道狗咬你,你還要咬回去?」趙煜此話說道極為精闢,話一出口,頓時引來周邊所有人的哄堂大笑,暴怒中的典韋也不禁被逗樂了。

這回輪到那黑臉大個發火了,「你個臭小子剛才說什麼。」

對於那人的指責,趙煜並沒有動怒,反倒是一臉的淡定拱手說道:「想必這位就是燕人張飛張三哥。」

果然,趙煜話一出口,不單那傢伙愣住了,就連其身邊的兩人也微微一愣,隨即那黑臉大個冷眼掃了一下趙煜說道:「算你小子有眼力,沒錯,我就是你張飛張爺爺。」

「那這兩位一定就是玄德大哥和關二哥。」趙煜衝著其餘兩人說道。

那關羽果然如書中所說,十分傲慢,連看都不看趙煜一眼,只顧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水,劉備到是有些禮貌,不過並未起身相應,只是有些疑惑道:「閣下是?」

「在下趙煜,這兩位是我的二弟趙雲和三弟典韋,我們兄弟三人是自發組織反董的,今日有緣和三位相見,幸會。」趙煜滿是熱情的對三人說,其文明禮貌博得周邊人一陣好評。

「就憑爾等若能擊殺那董賊,想必那三歲的娃娃也會打仗了,哈哈哈。」半晌沉默不語的關羽關二哥突然仰天一陣大笑道。

「你…」典韋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剛要發作,被趙雲搶先一把按住道:「三弟,不可。」

「呵呵,三位之前黃巾賊一戰確實博得了不少綵頭,我們三位目前肯定沒有你們劉關張三位有名氣,但是我相信總有那麼一天,我們會超過三位的,我們走。」趙煜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來鶯兒一起起身離開,趙雲和典韋緊跟其後,臨走時,典韋仍不忘狠狠得瞪了三人一眼。

回到屋內,典韋就氣憤道:「大哥、二哥,先前你們兩人為何攔我,那三人如此無理,特別是那黑大漢竟然這樣侮辱大哥,應當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那廝。」說完一掌擊碎旁邊的桌案。

「三弟,不可。」趙雲想要阻攔,卻為時已晚。

趙煜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二弟、三弟,我知道你們心中憤怒,大哥我又何嘗不是,不過在那種公眾場合,我們不需跟那等粗人計較,何況有那麼多的圍觀百姓們看著,我們豈能壞了自己的聲譽,要知道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大漢、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建功立業,你們二人日後都是要成為一代名將,統領三軍的一等統帥,理應以大局為重,至於那些想要嘲笑我們的,我們就做出一些大事來給他們看看,這將比扇他們一耳光更為有力。」

「嗯,大哥言之有理,趙雲謹記在心。」

「哎,大哥,我是個粗人,今天那樣衝動,你見怪了。」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氣,這幾日我們暫且休息,觀察關東軍和董卓軍戰況,隨時出擊。」遲別了趙雲和典韋后,趙煜暗自回想今日的情景,劉備啊劉備,原本我有意想要日後與你為伍共事,卻不知你當真如同後人所說那般總愛惺惺作態,關羽、張飛今日之辱,日後我定會討回來。

翌日,趙雲前去打探消息回來,忽然快馬趕回道:「大哥,那關東聯盟先鋒大將孫堅戰敗,手下四將祖茂被斬,鮑信之弟不遵調遣,為搶奪軍功,擅自出兵,幾乎全軍覆沒,關東軍十八路諸侯重新整頓集合汜水。」

「二弟、三弟,你們一戰成名的時候到了,我們走。」趙煜聽完趙雲的匯報後,當即取出自己的兵器興奮道。

典韋一聽頓時大笑道:「哈哈,大哥,你終於發話了,我典韋這幾天可真是憋壞了,走,讓我多殺他幾個敵兵。」

三人整裝待發直奔那汜水關山頭,正望見那董卓軍的大將華雄已經連斬關東軍數名大將,「二弟、三弟,我們走,到你們出手的時候了。」

十八鎮諸侯的連營綿延百里,五顏六色的十幾面大旗在西北風中迎風招展,營寨內一層層樹立著一人多高的大盾,大盾的後面隱藏著大批的弓弩手,一個個引弦彎弓,嚴陣以待,可是大營的轅門緊閉,鴉雀無聲,三人快馬如飛,直奔那關東軍營帳中,尚未靠近營帳關口就被守衛給攔住,為首的一名小兵頭目手指三人道:「站住,來者何人?」

「請諸位幫忙傳話給曹操大人,就說洛陽舊人前來求見…」

關東軍聯盟軍主帳中,十八路諸侯正在一起商討這,人人士氣低落,那聯盟盟主袁紹也正在發著牢騷,「可惜吾上將顏良、文醜未至,得此一人,那華雄小兒何懼也,真是氣煞我也,難道我關東十八路諸軍中無一人可戰那華雄?」

「哎,若當日那趙公子能隨我來往,定能挫敗那華雄。」一旁的曹操也附和道。

「孟德所言何人?」聽聞曹操所提,那袁紹甚是好奇不由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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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Crawler | 2017-9-25 22:01:24

39.第39章 .威震乾坤第一功

曹操一陣感嘆道:「此人乃一年輕小將,十之有五且文武雙全,曾徒手在一兩招之內就輕易擊敗過那華雄。」

「什麼?當真有此事?」袁紹大驚道,帳中其餘眾人也是驚訝不已,若是曹操所說之人能夠和華雄較量一般到是可信,可他卻是說一兩招徒手擊敗華雄,試問怎能不讓人驚訝。

忽然,外面一陣急促的奔跑聲,緊接著一陣高聲道:「報…」

袁紹頓時一臉不悅道:「我等正在召開緊急會議,有何要事來報。」

來報小兵連忙說道:「稟主公,帳外有三名小將前來投靠,說是曹大人洛陽城的舊相識。」

「洛陽舊識?」曹操聽後心裡頓時一怔連忙問道:「那前來小將長得何等模樣?」

那小兵想也沒有想,就回道:「個頭不高,中等身材,生的眉清目秀,年約十之有餘,乃一少年,其餘兩人跟其相差不已,那人還讓小的待問曹大人是否記得洛陽城中送馬一事。」

曹操聽聞頓時一喜,雙拳一抱對袁紹說道:「盟主,來者定是我先前所提之人,若此人替我聯盟軍出戰,定能斬下那華雄。」

「哦?快請那三位進賬。」袁紹一聽說真有此等人才,連忙吩咐道。

「是。」

隨後,在那小兵的帶領下,趙煜三人進入帳中,曹操連忙迎了上去,一把拉住趙煜的雙手道:「果真是趙公子,自從上日一別,孟德真是盼望久已。」

趙煜向著眾人拱手道:「拜見諸位大人,曹大人此話嚴重了,趙煜今日前就是為了出力與討董聯盟軍的,協助各位擊退那敵軍,之前我已經聽聞董賊麾下華雄耀武揚威連損我盟軍多員戰將,今次就讓吾三弟代替諸位出戰,定能斬下那華雄頭顱獻於帳下。」

袁紹大喜道:「好,令人重整擊鼓,助將軍斬殺那廝。」

「來,拿熱酒來,讓我為這位壯士敬上一杯。」曹操說完親自端過一杯熱酒呈上。

「且慢,我大哥告誡我戰前不准飲酒,這熱酒還是等我殺斬了那華雄後,回來再喝吧。」典韋說完就出了營帳,取過自己的兵刃乘上戰馬直奔向那戰場而去。

在轅門外不足兩里的地方,一隊數百人的鐵騎,往來如風,任意馳騁,千隻馬蹄上下翻飛,直踏的地上的積雪揚得漫天飛舞,漫天雪霧下,只見那華雄漢乘著一匹上等好馬單手倒提金背大砍刀,身裹特質盔甲,隆起的肌肉似乎要把那鐵甲撐的爆裂開來,更是以一種嘲笑的口吻觀望著前面的關東聯盟軍。

華雄原本就一直是董卓手下的干將,從董卓在西涼時就一直跟隨,立下了不少功勞,不過自從董卓收了呂布之後,華雄的地位就下降了許多,頭上的光環也在逐漸黯淡,不過華雄自知呂布比自己武藝高強,所以今次有如此大戰,當下搶先領命徵得前鋒好攔些功勞來。

剛到汜水關就飛騎而下,斬了「濟北雙煞」鮑信之弟鮑忠,後又劫了江東孫家營寨,斬殺了江東四大金剛的祖茂,殺得那孫堅丟盔棄甲,接連幾次的戰功往上一報,頓時高昇。

今日,大戰初開,就連斬敵方陣營兩員大將,殺得那十八路諸侯閉門不敢迎戰。

有此戰功,在加上身後部下對著諸侯聯軍的叫罵,那華雄頓時傲氣十足,猛然看到敵營中又沖來一位殺氣衝天的將領,殺戮之心不禁油然升起,手中大刀直指對方說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華雄不殺無名之輩。」

當看清來者只是一名少年時,心中不由得笑了起來,想那關東十八路諸侯沒有大將了,竟然派得一名小娃娃前來掠陣,真是笑死人了。

那典韋初上這種戰場,渾身血脈沸騰,單手提著那重約八十斤的鐵戟裂天吼道:「吾乃典韋是也,特奉我大哥之命,斬你華雄,拿命來。」

典韋一聲巨吼,猶如悶雷,傳至整個戰場,竟然壓過華雄身後千匹戰馬的馬踏蹄聲,說完之後不由得加快策馬速度,渾身殺意卷席著戰意形成一枚利刃直刺向那華雄。

「終於來了一個有點看頭的。」華雄也不甘示弱,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兒疾馳如飛直奔典韋,手中大刀橫向而握,隨時有著劈砍的意向。

兩馬相迎,轉眼以至面前,華雄突然感覺到對方那小將渾身上下連同其兵刃透露一股寒冰刺股的殺氣,自己平生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窒息,竟然有些怯意起來。

這股念頭沒有打消華雄的戰意,反倒是更加激起他的殺意,忍不住一聲大喝,雙手舉刀砍向進入自己攻擊範圍的典韋,突然感覺眼前一陣半白半藍之光閃過,猶如那天空中的閃電,頸上只覺得一涼,整體視線變得天旋地轉起來,對面那人竟然倒著跑了起來。

原來,就那華雄劈砍之時,典韋搶先一步出手迅速,以奔雷之勢斬向華雄頸部,華雄還未反映過來,已經身首異處,沒有了頭顱的身子依舊騎著戰馬向前奔馳而去。

眾位諸侯在帳內只聽得那外面鼓聲大振,喊聲大舉,士兵的吶喊聲猶如怒雷,震天動地、岳撼山崩,那吶喊聲又猶如潮水一潮蓋過一潮,正欲派人打探,只聽鸞鈴迴響,一陣馬蹄聲已到中軍,只見那典韋把手中鐵戟往門外守衛一遞,就置身提著一物來到帳內,在眾目睽睽之下,手中的物體往地上一丟,手指著那丟在地上滾動的物體道:「典韋以斬下那華雄之顱。」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滿堂震驚,曹操更是驚喜不已,摸著手中的熱酒端呈上去,「壯士果真乃豪傑也,此酒尚溫,壯士請。」典韋微微一笑,接過之後一口飲盡。

想那典韋雖然長相魁梧,但只是一個少年,竟然能在熱酒尚溫之際斬下那董卓摩下大將華雄,其武力及勇猛乃常人所及,應自己大哥趙煜所教,典韋立此大功頓時感覺心裡一陣舒坦,望著那帳中公孫瓚身後的劉關張二人更是露出了一副不削的神情,惹得那劉備甚為尷尬。

而趙煜則是一陣冷笑,沒有想到那劉關張正如同野史所記載,生性粗魯、傲慢無禮,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也不會令自己三弟典韋搶去關二哥的首戰之功,想想那後人讚美之詩詞也得修改一下了。

「威震乾坤第一功,轅門畫鼓響咚咚;典韋停盞施英勇,酒尚溫時斬華雄。」

汜水關守將華雄被斬之後,守衛汜水關其餘將士們頓時群龍無首,而關東聯盟軍憋屈了數日終於因為典韋秒殺華雄一戰而爆發,各個猶如打了雞血的小強,面對強勢正盛的關東軍,汜水關士氣大降,人人沒有心思固守,隨時都有被攻破的可能。

華雄陣亡,隨同一起鎮守汜水關的虎賁中郎將李肅不由得害怕起來,面對那關東軍的強盛勢力,慌忙編寫了告急文書告知董卓,董卓得此情報後,也同是震驚,連忙招集了自己的首席謀士李儒和終極戰將呂布召開了緊急會議。

對於這十八路諸侯,董卓是擔驚受怕,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今天這等地位,如果就這樣被關東軍擊敗,那可真是遺憾;李儒是恨之入骨,其想法和董卓差不多,多是在擔心自己的前途毀於一旦;呂布則是興奮不已,想必那十八路諸侯必定高手如雲,一聯想到要和那些高手對戰,呂布就感覺到自己全身血脈噴張。

一想到這裡,那李儒眼中不禁閃現出一絲陰冷的氣色來,不由得說道:「主公,此次十八路諸侯盟主乃那袁紹,如今其風頭正盛,不可與其強攻,其叔父袁隗是東漢時期的名臣,出身於四世三公的名門貴族,是那袁氏兄弟的叔叔,袁隗比其兄逢更早登三公位,曾任後漢太尉、太傅,倘若此人趁著袁氏兄弟起兵為其內應,那將為大禍也,不如趁早將其滿門抄斬,一絕後患,二乃戳其銳氣也。」

李儒話一出口,董卓和那呂布頓時覺得言之有理,倘若兩人真的裡應外合,那確實恐慌,當下召喚李傕和郭汜領兵五百進入那袁隗家中,不分男女老幼,滿門抄斬,隨後派人將那袁隗主要家庭主成員的首級送去關東軍陣營中。

面對十八路諸侯的關東軍,李傕、郭汜領兵五萬固守汜水關,董卓親自帶兵十五萬同李儒、呂布、樊稠、張濟等眾將領鎮守虎牢關,此地距離虎牢關五十里,大軍到達後,便屯兵駐守,命令呂布獨自領兵三萬,去關前紮住營寨,迎戰那關東十八路諸侯。

關東十八路諸侯一路直逼下一站虎牢關而發,未盡虎牢關時就感覺其上部陰氣慎重,空氣凝重,想那號稱天下第一猛將「飛將軍呂布」鎮守此地,此人武力更勝那華雄數十倍有餘,「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故事更是敲擊在關東軍各諸侯心中。

十八路諸侯兵分兩路,各自起兵紛紛奔向那虎牢關,河內太守王匡率先引兵先至。

呂布在此早已經等候的不耐煩了,一聽哨兵探到有敵兵來犯,即刻整頓鐵騎三千飛奔來迎,王匡見狀連忙整兵準備開打,安頓好後方兵馬後,王匡就開始關注那董卓陣營前來的戰將,頓時兩眼看呆了。

自打自己領兵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威武瀟灑的將軍,只見這位將軍頭戴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凱,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方天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一眼望去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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