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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28 19:28:59

第四十章 破敵

「主公」,一個時辰後,田豐,管亥等一眾將領來到了李忠的大帳,自動分成兩列站好,田豐依然站在他們前面。

李忠點點頭說道:「如今張舉叛賊屯兵10餘萬於薊縣城下,我等身為大漢臣子如何能看著這賊子肆意造反,劫掠百姓,我決定今夜傍晚出兵,剿滅叛賊」。

「我等願為主公先鋒」,眾將大聲喊道。李忠點點頭,說道:「管亥,張合,公孫度聽令」,「末將在」,三人出列道。「你三人率騎兵8000和我一起進攻賊軍大營」,「是」。

「鞠義」,「末將在」,「令你率步軍5000進攻賊軍左翼」,「是」。

「樂進」,「末將在」,「令你率步軍5000進攻賊軍右翼」,「是」。

「李典」,「末將在」,「令你率步軍3000進攻從北進攻賊軍,如果張舉率兵往北而走,曼城你能擒則擒,不能擒則放其往北而走,你可明白」,「是」,李典有些疑惑的答道。

「韓當」,「末將在」,聽到李忠喊他的名字,韓當楞了楞,隨即有些欣喜的出列答道。「令你率騎兵2000,步軍2000在15里出的小樹山埋伏,一旦有賊軍欲往北逃,小樹山乃其必經之地,如果張舉往北而逃,你務必要將張舉給我砍下他的人頭,你可明白?」,「主公放心,末將定不會辜負主公厚望」,李忠點點頭。

「元晧先生,就勞煩你守衛大營了」,「主公客氣了,田豐回答道。李忠點點頭,說道:「都下去準備吧」。「是」。

「主公,全軍已經準備好了」,傍晚,張合來到李忠身邊說道。李忠點點頭,「走吧」。

一身銀白色的鎧甲穿在李忠身上顯得身上威武霸氣,「還有多久到叛軍的大營」,李忠對身邊的張合道。「回主公,大約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嗯,你馬上派人去通知樂進和鞠義,告訴他們,讓他們儘量把叛軍往北趕」,張合有些疑惑的看著李忠,李忠神秘一笑,對張合道:「儁義,你看我們是訓練一支新軍容易還是」,李忠沒把話說完,張合就露出了釋疑的表情,對李忠道:「主公大才,末將不及也」。

李忠笑了笑沒說什麼,自是騎著馬往前走,後面的張合把傳令兵叫來對他道:「傳令全軍不得大聲喧嘩,另外告訴公孫度將軍,讓他率500騎兵到前面偵查,如果發現敵人的斥候就干掉他們,千萬不可讓敵人發現我們」,「是」,那傳令兵回答了一聲,騎著馬轉身就飛奔了出去。

李忠在前面聽見了張合發出的命令,也是不禁的點點頭,暗道,名將就是名將,考慮的很是周到。在這之前,李忠就讓張合負責指揮這次的作戰,所以他才能在李忠的面前指揮,而李忠就是要培養起這些將領們的獨立領軍能力,讓他們能盡快的成長起來,當然除了管亥那個二愣子以外。李忠以前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但是自從從州牧府那件事後,李忠對他就是徹底的放棄了,以他的那個智商還是呆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全,李忠在心裡默念道。

「主公,前面就是敵軍大營了」,張合來到李忠身邊指著對李忠道。李忠抬頭看去,看見前面果然有一座大營,無數的火把把整個大營照的很亮,門口站崗的敵軍東倒西歪的站著,互相的聊著天,還有兩個甚至已經倒在一旁睡起了大覺,看到這一幕,李忠暗自搖了搖頭。

「儁義,此戰就看你的了,切莫讓我失望」,李忠轉頭對張合說道。「主公放心,末將必不負主公厚望」,張合鄭重的朝李忠行了一禮道。

李忠看著張合,然後朝他點點頭。

張合朝李忠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對後面的士兵大聲喊道:「遼東軍的健兒們,建功立業,報效主公的時候到了,隨我殺」。說完提著刀,騎著馬向前衝了出去。

「殺,殺,殺.......」

「敵襲,敵襲..........」門口的哨兵大聲朝大營內喊道。

「給我死來」,張合一馬當先衝到大營門口,一刀下去,就斬殺了兩名敵軍士兵,然後大聲喊道:「兄弟們,殺,殺,殺」。

「大王,大王,不好了,有人殺進來了」,士兵慌忙的衝進了張舉的大帳大聲叫道。正喝的爛醉如泥的張舉被這士兵的聲音驚醒,當即大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了,沒看進本王正在休息嗎?」,「來人啊,給本王拉出去斬了」,張舉怒意仍存,對帳外的親衛士兵喊道。

「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那士兵聲嘶力竭的求饒道。張舉有些不耐煩的喊道:「拉出去」,正當那士兵要被拉出去的是後,這是一位看起來是頗得張舉信任的人慌忙跑過來,一臉沮喪的對張舉道:「大王不好了,我軍營寨已經被攻破了,我門已經被包圍了,請大王趕緊突圍啊」,張舉仍是一副自傲的神情對那人道:「休要胡說八道,擾亂我軍心,本王率軍10餘萬攻打他劉虞一月有餘,也沒見他有什麼援兵,再過半月,本王就能攻下薊縣,他還有膽來攻我?』,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

那人聽了張舉的話後,更是著急了,連忙對張舉道:」大王要是不相信,可到帳外一看,便知道在下所說之話是否有假」,張舉有些疑惑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走出了大帳,「果,果真有人來攻營」,張舉看著大營亂成一片,他的士兵一片又一片的倒下,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有些顫抖的自言自語道。

「大王,咱們趕緊突圍吧,晚了就來不及了」,那人跑到已經有些傻了的張舉身邊慌忙的說道。

「對,對,趕緊突圍」,張舉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似的,拉住那人的手道:「我們該從哪裡突圍呢?」,那人慌忙道:「剛才許將軍來報說敵人在北方的攻擊甚是薄弱,我們向北突圍,可以到凌縣去和天子匯合」,「對,對,趕緊傳令,全軍向北突圍」,張舉驚慌失措的對旁邊的一眾人說道。

正在一旁殺的有些興奮的張合突然看見張舉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心裡暗道,此人不是張舉就是賊軍首腦,我若將之擒下,豈不是大功一件,想到這裡,張合揮舞著大刀向張舉殺了過來,「賊子休走,留下命來」。

正在逃跑的張舉看見張合一個人拿著刀就敢說要取他性命,又回想起自己這副落魄的樣子可能就是這些人害的,當即大怒道:「誰去給本王殺了那廝,本王重重有賞」,跟在他身邊的哪些人都顧著逃命,那還有那閒工夫去跟張合硬拚,紛紛地下頭,只管騎著馬護著張舉往前逃竄,張舉一看這陣勢,當即大怒道:『廢物,真是一群廢物「,說完後又是感覺無可奈何,當即也不出聲,騎著馬拚命的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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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28 19:37:00

第四十一章 埋伏

張合見張舉只顧著逃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後面追了一陣後,看實在是追不上了,心裡很是腦火,當即舉刀殺了落單的張舉是兵,然後看了張舉的背影一眼,轉頭殺了回去。

「主公」,管亥看了李忠一眼,然後有點著急的喊道。李忠那還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看著張合他們殺得挺爽,他的手也癢了嗎。

「怎麼了,伯勇那裡不舒服嗎?」李忠看著管亥憋的通紅的臉笑道。「主公,亥沒有那裡不舒服,只是,只是。」,看著管亥一臉憋屈的樣子,李忠差點笑了出來,於是又是沒看見,然後說道:「只是什麼」。

「末將也想,想去殺敵」,好嘛,終於是說出來了。「哦,原來你是想去殺敵呀,我還以為你生病了」,李忠的語氣有些戲謔道。

見管亥一張黑臉憋屈的都比那猴屁股還紅,李忠也沒有再逗他,於是道:「那你去吧」,「謝主公,那末將去了」,見李忠終於答應了,管亥興奮的對李忠說道。李忠點點頭,管亥就像是脫韁野馬一般衝向了張舉叛軍。

「殺,殺....」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別殺我們」,正當管亥殺的興起的時候,張舉叛軍終於是在也不願面對管亥這尊殺神了,紛紛丟下武器,跪在地上喊道。

「他奶奶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還沒殺過癮呢,快點,拿起刀來殺我,快呀」,管亥一臉不爽的看著那群叛軍吼道。

那些人翻了翻白眼,心裡暗道,在拿起刀來那不是找死嗎?於是他們只是跪在地上,埋著頭,任憑管亥叫破了嗓子,就是不說話,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看著這些人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管亥的肺都差點氣炸了,當即下馬就朝著那些人用腳踹。

「去叫伯勇住手,難道他忘了我軍軍規了嗎?」,李忠在遠處看著管亥在那邊像是耍寶的樣子,也是哭笑的搖了搖頭,對著身邊的虎衛說道。那虎衛應了一聲是,然後騎著馬朝管亥跑去。

「將軍,主公讓你住手」,那虎衛跑過來對管亥喊道。管亥一聽是李忠的命令,立刻停了手,但是嘴裡還嘟囔著:「廢物,真他娘的是一群廢物」。

那些叛軍鄙視的看了管亥一眼,心裡暗道,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把我們像出氣筒一樣的暴打了一頓,居然還他娘的在那邊說風涼話。只是這話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的,除非誰想去和那個殺神過兩招。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在遼東軍的各個戰場是都出現了這一幕,那些叛軍丟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饒道。只有薊縣那邊的叛軍還在抵抗。他們真的是不願意和遼東軍這群瘋子在交手了,那簡直就不是人,他們簡直不把命當回事,這就是所有叛軍心裡此刻的想法。

「主公」,管亥來到李忠身邊低著頭道。李忠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轉身朝叛軍大營走去。管亥則是小心翼翼的跟著李忠身後。

「報,主公,李典將軍報告說張舉已率2萬殘軍往北而逃」,李忠向那士兵擺擺手,然後對身邊的虎衛道:「去把張合叫來」,「是」。

「主公」,一會兒張合來到李忠身邊叫道。「儁義,還能廝殺否」,李忠笑眯眯的問道。「請主公吩咐」,張合一聽李忠這話,當即對李忠說道。

「嗯,你率5000騎兵往小樹林趕去,李典來報告說張舉已率2萬殘軍望北而逃,我有些擔心韓當他攔不住,你過去後,如果韓當能攔住他,你就不要插手了,如果攔不住,你在出手,記住,一定要把張舉的人頭給我帶回來」,李忠對張合說道。

「主公放心,頜明白」,李忠點點頭。

「傳令給樂進,鞠義,李典,和公孫度,叫他們馬上把投降的人押送到我軍大營」,李忠對身邊的虎衛道。「是,主公」。

「主公,我,我,我」,跟著李忠身後的管亥又是一陣憋屈的對李忠說道。李忠看他一臉漲的通紅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對他說道:「好了,好了,以後記住就可以了」。聽到李忠這話,管亥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看得李忠又是一陣好笑。而身後的虎衛倒是想笑,但他們還是憋住了。

「大王,大王,咱們歇息一下吧」,那給張舉出主意的人氣喘吁吁的對張舉說道。「不行,萬一那些人追過來了,那我豈不是危矣」,張舉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那人苦笑的搖搖頭。

「將軍,斥候來報說張舉那賊子距此已不到20里,但是賊軍大約有2萬人的樣子」,「好,命令全軍準備戰鬥」韓當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對身邊的副將說道。「可是將軍,賊軍有兩萬之眾,我軍只有四千,恐怕」,那副將有些擔憂的對韓當說道。

「閉嘴,我遼東軍戰無不勝,即使我軍只有四千,也比那張舉的兩萬烏合之眾強的多,我必砍下張舉的狗頭獻給主公」,韓當有些不滿副將的話說道。

「好了,立刻去傳命令吧」,見那副將還想說什麼,韓當朝他擺了擺手說道。那副將苦笑的嘆息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去傳令去了。

「大王,大王」,那人有是喊著張舉。張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大王,小心前面樹林有埋伏」,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埋伏個屁,他們拿來那麼多軍隊,好了不要在說了,趕緊走」,張舉見那人還想說話,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時間。「哎」,那人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放箭,給我放箭,殺了張舉」,見張舉已經進入了埋伏圈,韓當大聲喊道。埋伏在樹林兩旁的兩千步軍一起放箭,只是一波,就殺死了500餘人。

張舉傻了,然後喊道:「撤退,快撤退,」,於是他領著人欲往後退,「大王,不能退啊,此時若退,則軍將無戰心,將將無勇氣也」,張舉聽完也覺得有道理,然後抓住那人的手慌張道:「求先生救我」,那人搖了搖頭,咬咬牙對張舉說道:「大王,此刻唯有全力向北突圍,方可有一線生機啊」。

「好,好,就依先生之言」,張舉慌不擇路,聽完那人的話後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於是張舉有調轉馬頭,想叛軍吼道:「快,全軍向北,保護本大王突圍」,張舉喊的到是輕鬆,可苦了那些叛軍士兵了,剛來的時候被亂箭射了一通,然後張舉立馬叫他們往回撤,整個隊伍剛轉過頭想要往回撤,張舉又叫他們護著他往北突圍,他媽的,要突你突吧,小爺我不奉陪了,有些士兵心裡想到。然後朝著從樹林裡衝出來的遼東軍丟下了武器跪在了地上,他們投降了。

張舉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擔憂,但是更多的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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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28 19:41:00

第四十二章 大獲全勝

張舉就這麼看著他的士兵成隊成隊的向敵人投降,但是他張舉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打垮了他的10餘萬大軍,這讓他在感到恐懼的同時又有一絲悲慼,罷了,張舉在心里長嘆一聲。

「張舉賊子受死」,韓當突然看到張舉一個人騎著馬就站在那兒,然後大喝一聲向他狂奔而去。張舉見是韓當,當即臉上一片死灰,「義公可否告訴我是誰擊敗了我的大軍」,張舉像是迴光返照一般朝一旁提著大刀向他劈來的韓當喊道。

「記住了,我家主公乃是遼東太守,護烏丸中郎將李忠」,韓當頓了一下,等他的話剛說完,張舉的頭就從的他身上掉了下來,連眼睛都尚未閉上就被韓當一刀砍了腦袋。

韓當把張舉的人頭撿了起來,然後舉起他的人頭大聲喊道:「賊首張舉已死,投降者不殺」。

「我等願意投降,求將軍饒命」

「韓將軍」,這時張合才趕過來,看著這將近2萬人的敵軍跪在地上乞降,心裡對韓當也是一陣佩服,於是走到韓當身邊喊道。

「張將軍,不知將軍來所為何事,張合有些尷尬的看著韓當說道:「頜本想到將軍這裡撈點湯和,現在看來」,然後還假模假樣的做出了個苦笑的表情,接著說道:「看來將軍果然勇武,頜佩服」,「張將軍客氣了」,韓當則是謙虛道。

兩人對視一眼後哈哈大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韓將軍,我們趕緊回去向主公報告吧,免得主公擔心」,韓當點點頭對一旁的副將說道:「趕緊打掃戰場,派人將那些俘虜看好,一個時辰我們回去」,「是,將軍」,那副將也是一臉歡喜應道。

「主公,韓當將軍和張合將軍回來了」,「叫他們進來吧」,「是」,帳外的虎衛應道。

「主公,末將幸不辱命,張舉人頭在此」,韓當見到李忠,把張舉的人頭拿在手上說道。李忠走過來看了那顆頭,頓時覺得胃裡一陣翻湧,然後看著韓當道:「義公好樣的,不愧乃我軍中大將」,「主公謬讚了,此乃當分內之事」。

「兩位將軍廝殺了一夜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李忠看著兩人微笑著說道。「是」,兩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李忠軍營大帳中,所有將領都已經到了,這時李忠在田豐的陪同下從外面走了進來,「主公到」,帳外的虎衛高聲道。

「拜見主公」,所有人彎腰喊道。李忠來到上位坐好,然後擺了擺手,說道:「坐」,「謝主公」。

「元晧先生,說說我軍的戰果和傷亡吧」,李忠看著田豐說道。「是,主公」。

「此戰,我軍大破敵軍12萬人,其中斬殺1萬5千餘人,俘虜近8萬人,並且韓當將軍斬殺了賊首張舉」,田豐笑著看了韓當一眼,韓當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眾人拱了拱手,田豐則是繼續說道:「我軍戰死500餘人,受傷2000餘人,其中大部分乃是輕傷」,然後他看了李忠和眾人一眼大聲說道:「此戰,乃是我軍大獲全勝」。

李忠聽完田豐的報告後也是微笑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對眾人道:「此戰皆眾將之功,忠將上報天子,為眾位請功」。

「多謝主公」,眾人齊聲說道。

「元晧,子龍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豐正要告訴主公此事,剛才子龍將軍派人來向主公報捷說,他已經攻下了凌縣,殲滅了守軍2萬五千人,其中斬殺餓了5千餘人,俘虜了2萬人,張純則是被徐榮將軍斬殺,張舉人頭也已經差人快馬送來了,子龍將軍已經率軍往薊縣趕來,還有兩天時間應該就能到了」,田豐有些興奮的對李忠說道。

李忠點點頭,也是一臉高興的說道:「好,子龍,伯孝干的不錯」。

「元晧先生,我欲派你帶著張純,張舉的人頭前往洛陽向天子報捷,不知元晧先生意下如何?」,李忠問道。

「主公有命,豐萬死不辭」,田豐則是一臉鄭重道。

李忠點點頭,然後看著樂進道:「文謙」,「末將在」,「我命你率200騎兵一路保護元晧先生,如果遇到意外,就是你等盡皆戰死,也要把元晧先生給我安全的帶回來,你可明白?」,「主公放心,進就是死,也會保護好元晧先生」,樂進一臉嚴肅的對李忠說道。

「嗯」,李忠點點頭,「好了,你們先下去吧,元晧先生和文謙留下來」。「主公,我等告退」。

「隨我來吧」,等所有人走了之後,李忠對兩人說道,兩人點點頭,跟在李忠的身後往外走去。

來到一座大帳後,李忠率先走了進去,田豐樂進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是跟著走了進去。

李忠他們來到大帳裡,只見裡面擺放著5個大木箱,李忠走過去打開了一個木箱,兩人看見裡面裝滿了黃金,李忠轉過身來對兩人說道:「這裡一共有2000金,你們這次去洛陽帶著它們,把它們送給張讓吧,哦,對了,洛陽英雄樓的張峰也準備了3000金,一共是五千金,還有文謙,你待會兒再到軍中選出20匹好馬,也一併帶走吧」,兩人楞了楞。

隨後田豐則是有些明白了李忠的意思,但還是皺了皺眉頭,顯然他是有些心疼這些金子了,而一旁的樂進則是一臉的憤慨,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這也是他的優點,只管埋著頭做事,不管其他的。

「元晧先生,你此去除了向天子報捷外,還需要那這些東西去見張讓,讓他為我求得幽州牧一職」,李忠看著這些金子有些肉疼的對田豐說道。

田豐一臉愕然,沒想到李忠居然是為了幽州牧,而一旁的樂進則是一臉的興奮。

回過神來的田豐對李忠說道:「主公,屬下盡力而為」,李忠搖搖頭,對田豐說道:「不是盡力而為,而是一定要成功」。田豐則是一臉苦笑。

「好了,就這樣了,忠在這裡祝先生一路順風」,說完還對田豐笑而了笑,轉身走出去。留下一臉無奈的田豐和正處於興奮的樂進。

望著李忠的背影,田豐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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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28 19:47:01

第四十三章 思想教育再顯威

第二天一早,田豐樂進兩人帶著兩百遼東軍精銳騎兵往南而去,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李忠轉身回到了大帳之中。

「伯勇,去將諸將都叫過來」,李忠對身旁的管亥說道。管亥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一會兒,鞠義,公孫度,張合等人都來到了李忠的大帳,「主公」,「嗯」,李忠點點頭。

看著眾人,李忠又是一陣點頭,弄得諸將有些莫名其妙,見眾人一副疑惑的樣子,李忠終於開口了,對眾人說道:「儁義,你待會兒就將那些精壯俘虜挑選出來,遍成一軍,由你和義公兩人負責訓練,但是在訓練之前要讓教授給他們先上兩天的課,讓後每天晚上也要上2個時辰的課,你兩人要在最短的時間裡給我把他們訓練成精銳士兵,你兩可有意見?」,「主公放心,我二人必不負主公之望」,兩人站出來對李忠回答道。

李忠點點頭,然後說道:「鞠義,李典,你二人在元晧先生回來之前就負責大營的安全,還有,士兵們的訓練也不可落下」,「是,主公」。「公孫度,你負責將我軍騎兵擴充到一萬人,可以到當地徵兵,也可以到俘虜中選擇,他們的訓練也由你負責」。「是,主公」。

「伯勇,你負責到我軍中挑選忠勇之士補充到虎衛之中,另外把虎衛擴充到1000人吧」,李忠笑眯眯的看著管亥道。管亥一見李忠還有任務交給他,當即大喜道:「主公放心,末將定不會讓主公失望」。

「哦,對了,我這裡有一些練兵的方法,眾位將軍可以拿去參考一下,伯勇,那去分給他們」,李忠對眾人說道,然後叫管亥把那些編成冊的稍微有點厚的紙張分給諸將。

「好了,眾位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下去吧」,李忠說道。「諸將拿到了李忠分給他們的訓練方法,然後朝李忠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儁義,你看主公寫的這些訓練方法我怎麼聽都沒聽說過啊」,晚上,鞠義來到張合的營帳中,對張合說道。

張合也是搖搖頭道:「這些方法我也是聞所未聞」,隨即苦笑道。

「那這」,鞠義拿著手裡的訓練方法在張合面前搖了搖,那意思不言而喻,我們到底要不要按照主公的方法訓練士兵呢。

張合也明白了鞠義的意思,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對鞠義道:「鞠將軍,你什麼時候見主公妄言過」,鞠義聽了張合的話也是一愣,是啊,主公什麼時候妄言過,當即有些歉意的看了張合一眼,然後對張合說道:「儁義,這事你可不要往外傳啊,不然到時候那些虎衛可是」,鞠義沒有說完,而是一臉期許的看著張合。

張合也是一愣,隨即苦笑道:「鞠將軍說那裡話,其實我很想知道主公是怎麼把虎衛和那些士兵們教授的如此,哎」,自從李忠的思想教育在全軍開始學習了以後,那些士兵簡直就是把李忠當成了神,而且那些虎衛更是比那些士兵對李忠更加忠誠,只要聽到有誰說李忠的壞話,不管你是誰,那怕就是天王老子估計他們也敢跟他鬥。

「要不趁著這幾天時間有時間,我們也去聽那些隨軍教授們是如何上課的怎麼樣,我好像聽說那些隨軍教授們就是當初主公教過的學生」,鞠義提議道。

張合點點頭,兩人對視一眼,均是一笑。

而像這兩人也在其他幾位將領的身上發生,但他們也都不約而同的去按照李忠訓練手冊上的方法來訓練士兵。

過了兩天,兩人選好了精壯士兵,共選出了4萬人。他們兩暫時也是沒什麼事,因為選完了後還要先給隨即教授們先上課,然後他們才開始訓練。

兩天的上課時間也是一晃而過,這天他們訓練完士兵後,一起來到了張合的營帳中,張合拿來了李忠賞給他們的酒,依舊是老白干,雖然只有40幾度,但是比他們原來和的米酒好多了,雖然李忠規定不能喝醉酒,但是兩人依舊是喝的很舒服。

「儁義,你說主公的對士兵進行的這個思想教育究竟是怎麼回事?似乎作用挺大的!」,喝了幾輪酒後,鞠義首先開口說道。

張合仰頭一口乾盡一碗酒,然後點頭道:「確實如此。第一天時,那些降軍懶散的不行,我狠狠地懲罰了幾個帶頭的之後才好點。然而幾天後,這些降軍的精神狀態竟然大變樣了,很多時候,他們竟然會主動去做額外的訓練,而且士氣變得非常高漲!」

「真不知道主公是怎麼做到的?儁義,現在那些教授們應該就在上課,咱們不如去看看如何,反正咱們那天也說好了的」

張合雙眼一亮,「我也正有此意。咱們這就去。」

兩人當即起身,就往上課的校場而去。

一來到士兵們上課的地方,兩人看到一幅讓他們吃驚的景象。數萬士兵正揮舞著手臂跟著台上的教授們高喊著:「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主公!!」。聲音之大簡直能把人給震暈了!

看著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的狂熱神情,關羽和呂布不禁相顧駭然。能讓軍隊效忠到如此地步實在是讓人不敢想像。

兩人心中好奇,於是在末位悄悄地蹲下。他倆想看看台上的先生講得究竟是什麼。

就在此時,幾名注意到張合鞠義的士兵悄悄地離開了,直接朝李忠大帳而去。

兩個時辰後,思想教育結束。

「儁義,你有什麼感想?」,鞠義有些茫然地問張合。

張合同樣是一副茫然的神情,只見他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教授們說得很有道理。」

鞠義點了點頭,「是啊。我族是天地間最優秀的民族,天地間的一切都應該由我們來掌管!而桓帝以來,外族便不斷侵擾我邊境,他卻寵幸奸佞宦臣,而不思進取,而靈帝更是如此,實在是令我族蒙羞!主公應天兆而生,必將重振輝煌!」,說著說著,鞠義的神情變得跟那些士兵一樣的激動了。

張合想得問題要多一些,他隱隱地感到主公此舉似乎另有所圖,但他又感到先生所說的非常在理,因此他現在腦中是一團亂麻,暈乎乎的。

「儁義,不如我們明天在來如何?」

張合點了點頭,「好。我有些東西不明白正要問一問教授。」

就這樣,兩白天上訓練士卒,晚上則同士卒們一道聽課。一直持續到田豐和樂進從洛陽回來。

而那些降軍們則在他們的訓練下和教授們的教育下,開始有了精銳士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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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ler | 2017-9-28 19:48:02

第四十四章 劉宏1

光合3年秋。距離李忠出征已有3個月的時間了,雖然李忠斬殺烏丸騎兵兩萬五千多人,並且斬殺了叛軍張純張舉,共殲滅叛軍近十五萬,但這也不過時杯水車薪,各地造反起義者層出不窮,四百年的大漢王朝的統治已經是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而靈帝劉宏不僅沒有為此努力,而是寵幸宦官,更是做出賣官鬻爵這等事來。

漢靈帝劉宏(157年,一作156年—189年5月13日),生於冀州河間國(今河北深州)。漢章帝劉炟的玄孫。世襲解瀆亭侯,父劉萇早逝,母董氏。永康元年(167年)十二月漢桓帝劉志逝世後,劉宏被外戚竇氏挑選為皇位繼承人,於建寧元年(168年)正月即位。

劉宏在位期間,大部分時間施行黨錮及宦官政治,又設置西園,巧立名目搜刮錢財,甚至賣官鬻爵以用於自己享樂,在位晚期爆發了黃巾起義,而涼州等地也陷入持續動亂之中。中平六年(189年)四月十一日(5月13日),劉宏去世,謚號孝靈皇帝,葬於文陵。

劉宏喜好辭賦,作有《皇羲篇》、《追德賦》、《令儀頌》、《招商歌》等。

劉宏是漢章帝劉炟的玄孫,曾祖父是河間孝王劉開,靈帝世襲早逝的父親劉萇解瀆亭侯的爵位,母親董氏。

公元167年(永康元年),漢桓帝劉志駕崩,皇后竇妙臨朝問政。桓帝無子繼位,竇妙與其父竇武等商議,最終選擇了劉宏繼承大統。竇妙派侍御史劉儵守光祿大夫、奉車都尉曹節等人前往河間國迎接劉宏登基。

公元168年(建寧元年)正月,劉宏隨迎駕隊伍抵達雒陽城外夏門萬壽亭,由竇武率文武百官迎接。次日,劉宏繼位,改年號建寧,以太傅陳蕃、大將軍竇武及司徒胡廣三人共參錄尚書事。追尊父親劉萇為「孝仁皇」,陵墓為「慎陵」,母親董氏封為「慎園貴人」。

大將軍竇武因定策劉宏繼位有功,其族人加官進爵,從此竇氏外戚權傾一時。竇武依賴太傅陳蕃主持朝政,而陳蕃大量啟用在第一次黨錮時受處罰的士人,二人在不久後即達成一致意見,密謀剷除宦官。

八月,竇武指使尚書令尹勳等彈劾並逮捕黃門令魏彪,為進一步彈劾宦官羅列罪名。九月七日,竇武返回家中休息,而尹勳秘密寫給竇武的奏章被長樂五官史朱瑀獲得,事情洩露。朱瑀將此事通知宦官王甫、曹節等,眾宦官歃血為盟,當晚發動政變。史稱「九月辛亥政變」。至次日清晨,宦官取得政變全面勝利,竇武、陳蕃等人均被滅族,未被處死的族人則流放到交州。竇太后則被遷徙到南宮雲台居住。

公元169年(建寧二年)三月,尊慎園貴人董氏為孝仁皇后。七月,破羌將軍段颎大破先零羌於射虎塞外谷,東羌全部被平定。

公元171年(建寧四年)正月初三,劉宏行元服,大赦天下。七月,立宋氏為皇后。

公元172年(熹平元年),太傅胡廣逝世。朝議以楊賜、劉寬、張濟三人教授劉宏。同年,勃海王劉悝被中常侍王甫指使他人誣陷謀反,下獄自殺。

公元177年(熹平六年),王甫聯合太中大夫程阿搆陷宋皇后以巫蠱詛咒劉宏,隨即宋皇后被廢,死於暴室。

劉宏執政期間,多為蠻族、妖道在偏遠地區叛亂,被盧植、臧旻、朱儁等人平定,劉宏認為天下穩如泰山,便安心享樂,鮮問政事。

公元179年(光和二年)四月,中常侍王甫及太尉段颎下獄而死。十月,司徒劉合、永樂少府陳球、衛尉陽球、步兵校尉劉納密謀誅殺宦官,事情洩露,都被下獄處死。

公元180年(光和三年),劉宏力排眾議,立何氏為皇后。何皇后父親何真被追封為車騎將軍,舞陽宣德侯;母親被接入宮中居住,封為舞陽君,大哥何進和二哥何苗也被招入朝廷擔任要職,何氏家門榮極一時。

在第一次黨錮之禍於永康元年(167年)結束後。建寧二年(169年),山陽郡督郵張儉彈劾中常侍侯覽回鄉為母親掃墓時鋪張擾民,並拆毀了侯覽的房屋甚至祖墳。因而惹怒侯覽,指使同鄉人朱並上書彈劾張儉等二十四位山陽名士結黨,圖謀不軌。靈帝見到奏章後,問計於曹節,曹節借題發揮,解釋說黨人危害社稷,要求擴大到全國範圍清剿黨人,靈帝准奏。最終這場政治災難造成大量士人逃亡,被迫害致死的達六、七百人。史稱「第二次黨錮之禍」。熹平五年(公元176年),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鳴冤,要求朝廷予以平反。靈帝大怒,將曹鸞在獄中拷打致死,並更大規模的禁錮黨人及其親友。光和二年(179年),經上祿縣長和海建議,靈帝下令,黨人「從祖父」以後的親屬,都不受他們牽連。光和七年(公元184年),黃巾起義爆發,中常侍呂強認為如果不解黨錮,可能會逼迫黨人與黃巾軍勾結,靈帝這才宣佈解除黨錮。

靈帝執政早期,中常侍王甫、曹節深受劉宏信任,後來王甫被司隸校尉陽球害死,曹節逝世,張讓和趙忠便成了靈帝寵信的宦官,靈帝甚至將二人比作自己的父母,可見對宦官的依賴。宦官們在雒陽修建的宅邸非常高大,有一次,靈帝到永安候台登高觀看雒陽城。宦官們請中大人尚但進諫:「天子不適合登高,登高則百姓離散。」靈帝居然聽信,便作罷。

光和元年(178年),靈帝在其母親董太后和及常侍們的教唆下,又嘗試賣官。朝廷公開宣佈可花錢買到自關內侯以下至光祿勳下屬虎賁、羽林等部門職位;賣官的規定是:地方官比朝官價格高一倍,縣官則價格不一;官吏的陞遷也必須按價納錢。求官的人可以估價投標,出價最高的人就可中標上任。除固定的價格外,還根據求官人的身價和擁有的財產隨時增減。一般來說,官位的標價是以官吏的年俸計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標價是二千萬錢,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標價是四百萬錢,也就是說官位的價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萬倍。段颎、張溫等人雖然功勞很大,聲望也很高,卻也都是先交足了錢,才登上公位的。及至後來更變本加厲,以後官吏的調遷、晉陞或新官上任都必須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標價,也就是說,官員上任要先支付相當他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許多官吏都因無法交納如此高額的「做官費」而嚇得棄官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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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劉宏2

靈帝成年後,設置西園供自己享樂,靈帝將賣官所得收入用於西園的建設。中常侍呂強進諫:「天下財物都是陛下的,何必還分公和私?」靈帝不聽。賣官的政策一直持續到靈帝逝世。

中平五年(188年),靈帝接受太常劉焉的建議,重置州牧,史稱「廢史立牧」。以劉焉為益州牧、黃琬為豫州牧;同年又以宗正劉虞為幽州牧。其結果是造成了各地割據軍閥的形成,包括劉焉在內的州牧上任後基本就不再受朝廷的控制。

中平五年(188年)八月,靈帝設置西園八校尉,以小黃門蹇碩為統率,以此制約大將軍何進的軍權。

熹平六年(177年),護烏桓校尉夏育上疏請求討伐鮮卑,而犯罪被處罰的護羌校尉田晏則通過中常侍王甫請求命自己為將討伐鮮卑來贖罪,王甫也同意討伐。同年八月,靈帝派夏育率軍出高柳郡,田晏率軍出雲中郡,臧旻率南匈奴屠特若屍逐就單于出雁門郡,各率一萬多騎兵出擊塞外兩千多里。鮮卑首領檀石槐命下屬三部大人各自率眾迎擊,夏育等人大敗,丟棄自己的符節印信及輜重,各率數十人逃回,被囚車征還下獄,經贖免被廢為庶人。

熹平四年(175年)三月,靈帝根據此前楊賜、蔡邕、馬日磾、李巡等人的建議,下詔命儒學大師們校正《五經》的文字,又命蔡邕用古文、大篆、隸書三種字體書寫,將其刻在石碑上,豎立在太學門外,使後來的儒生晚輩,都以此作為標準。石碑剛豎立時,坐車前來觀看以及臨摹和抄寫的,每天有一千餘輛之多,填滿大街小巷。

熹平石經的刻立為讀書人提供了儒家經典教材的範本,並開創了中國歷代石經的先河,啟發了捶拓方法的發明,對印刷術的發明也有間接影響。

光和元年(178年),靈帝設置鴻都門學,並將孔子及其七十二弟子的畫像懸掛其中。在這所學校裡,並不是研究儒家經典,實際上是探討辭賦、書法這類靈帝感興趣的學科。靈帝重用出自鴻都門學的學生,他們出任刺史、尚書、侍中,甚至還有封侯。太學的儒生往往鄙視這些人,拒絕與其為伍。鴻都門學一時非常興盛,學生多達千人,但延續時間不長。一因士族猛烈的攻擊,二因黃巾起義,隨著漢王朝的衰亡而結束。

鴻都門學不僅是中國最早的專科大學,而且也是世界上創立最早的文藝專科大學。在獨尊儒術的漢代,改變以儒家經學為唯一教育內容的舊觀念,提倡對文學藝術的研究,是對教育的一大貢獻。它招收平民子弟入學,突破貴族、地主階級對學校的壟斷,使平民得到施展才能的機會,也是有進步意義的。鴻都門學的出現,為後來特別是唐代的科舉和設立各種專科學校開闢了道路。

靈帝自己則深居內宮,挖空心思嘗試著玩樂的新花樣。內宮無驢,一善於逢迎的小黃門從外地精心選了四驢進宮。靈帝見後,愛如至寶,每天駕一小車在宮內遊玩。起初,還找一馭者駕車,幾天後,索性親自操持。皇帝駕驢車的消息傳出內宮,京城許多官僚士大夫競相摹仿,以為時尚,一時民間驢價陡漲。

正當京城瀰漫著驢車揚起的煙塵時,靈帝又對驢車失去了興趣。又有宦官別出心裁,將狗打扮一番,戴進賢冠、穿朝服、佩綬帶,搖搖擺擺上了朝。待靈帝認出乃一狗時,不禁拍掌大笑,讚道:「好一個狗官。」滿朝文武雖感奇恥大辱,卻敢怒不敢言。

靈帝在後宮仿造街市、市場、各種商店、攤販,讓宮女嬪妃一部分扮成各種商人在叫賣,另一部分扮成買東西的客人,還有的扮成賣唱的、耍猴的等。而他自己則穿上商人的衣服,裝成是賣貨物的商人,在這人造的集市上走來走去,或在酒店中飲酒作樂,或與店主、顧客相互吵嘴、打架、廝鬥,好不熱鬧。靈帝混跡於此,玩得不亦樂乎。肆中的貨物都是搜刮來的珍奇異寶,被貪心的宮女嬪妃們陸續偷竊而去,甚至為了你偷的多我偷的少而暗地裡爭鬥不休,靈帝卻一點也不知道。

中平三年(186年),漢靈帝在西園修建了一千間房屋。讓人采來綠色的苔蘚覆蓋在台階上面,引來渠水繞著各個門檻,到處環流。渠水中種植著南國進獻的荷花,花大如蓋,高一丈有餘,荷葉夜舒晝卷,一莖有四蓮叢生,名叫「夜舒荷」。又因為這種蓮荷在月亮出來後葉子才舒展開,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在這個恍如仙境的花園裡,漢靈帝命令宮女們都脫光了衣服,嬉戲追逐。有時他自己高興起來,也脫了衣服和她們打成一片。所以,他就給這處花園賜名為「裸游館」。

靈帝一次夢見漢桓帝發怒說:「宋皇后有何罪過,你聽從那些邪孽的壞話,使她死去?勃海王劉悝已經被貶,又受誅而死。現在宋氏和劉悝在天上投訴,上帝震怒,你的罪孽難於挽救。」這個夢的內容十分明白清楚。

劉宏在醒來後很是恐慌,就把這件事告訴羽林左監許永說:「這是什麼不祥之兆?可以把它禳除嗎?」許永答說:「宋皇后與皇上一同繼承皇位,以母儀親臨天下,歷年已久,四海之內都蒙受她的教化,從來沒有聽說有什麼過失和惡聲。而皇上偏聽讒毀嫉妒的言辭,使她蒙受無辜之罪,身遭誅戮,禍連家族,所有臣妾,都為抱怨痛惜。勃海王劉悝是漢桓帝同母的弟弟,處理封國之事和作為藩屬事奉朝廷,不曾有過錯誤,陛下沒有經過驗證審察,就加罪誅殺。從前晉侯夢見大厲鬼,披長發達到地面,是因晉侯殺了厲鬼的祖先。天地之間的道義是明白清楚的,鬼神是難於欺騙得了的。應當一並改葬,以使冤魂得到安息。讓宋皇后流放了的親族返回原籍,恢復勃海王的封爵,以期消去因此而遭致的咎衍。」劉宏沒有聽用許永的意見,沒有多久就去世了。

薛瑩曾經評價劉宏說:「漢氏中興,至於延平而世業損矣。沖質短祚,孝桓無嗣,母后稱制,奸臣執政。孝靈以支庶而登至尊,由蕃侯而紹皇統,不恤宗緒,不祗天命;上虧三光之明,下傷億兆之望。於時爵服橫流,官以賄成。自公侯卿士降於皂隸,遷官襲級無不以貨,刑戮無辜,摧撲忠良;佞諛在側,直言不聞。是以賢智退而窮處,忠良擯於下位;遂至奸雄蜂起,當防隳壞,夷狄並侵,盜賊糜沸。小者帶城邑,大者連州郡。編戶騷動,人人思亂。當此之時,已無天子矣。會靈帝即世,盜賊相尋,其後宮室。焚滅,郊社無主,危自上起,覃及華夏。使京室為墟,海內蕭條,豈不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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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風雨飄搖的大漢朝

不知道是由於李忠的到來而發生了蝴蝶效應一般,各地的暴動簡直是層出不窮,朝廷肱骨之臣也是自殺的自殺,下獄的下獄。

光合三年秋,各地的消息也被捕風成員擺到了李忠的書桌上。

潘臨,盤踞在江東會稽一地的山賊大帥,在會稽一地造反,在這裡為所欲為,毒害人民,到處劫掠,弄得民不聊生,會稽郡守棄城而逃,郡丞不戰而降。

巴郡(今四川重慶北)板楯蠻起兵反漢,攻略三蜀(蜀郡、廣漢郡、犍為郡合稱)和漢中郡(今陝西漢中東)等地,靈帝派御史中丞蕭瑗督益州等地兵進討,始終未能將板楯蠻平定。

祖郎,生卒年不詳,陵陽人。東漢末年在涇縣一帶活動的山賊。漢末涇縣一帶山賊勢力的頭領。在涇縣起兵造反,殺死縣令,百姓多有從之。

區星,東漢末年荊州南部長沙地區變民首領。10月,區星在長沙自稱將軍,率領部眾一萬餘人起兵叛亂,為新任長沙太守孫堅擊潰。

郭石,東漢末年人物,響應長沙區星的叛亂,聯合周朝的零陵、桂陽郡舉兵。被打敗區星的長沙太守孫堅所殺。

八月,司空袁逢免官。袁逢,字周陽,汝南汝陽(今河南商水西南),其家族為東漢有名的「汝南袁氏」。以累世三公子弟入仕,歷任太僕、司空、執金吾等官,為人寬厚誠信,著稱於世。

光合和二年(179)四月,尚書令陽球遷司隸校尉。「黨錮之禍」以來,宦官曹節、王甫專權,太尉段潁與其同流合污,宦官勢力大盛,曹節、王甫父兄子弟紛紛出任卿、校、牧、守、令、長等官,貪殘害民。王甫養子王吉暴虐尤甚,在官五年殺萬餘人。陽球以此極為憤恨,出任司隸校尉後,立即懲治宦官。不久,京兆尹楊彪奏發王甫門生貪贓財物七千餘萬,時王甫正好出宮休假,阿附宦官的段潁也因日食自劾不在朝中。陽球乘機劾奏王甫、段潁及中常侍淳于登、袁赦等人罪惡,於是王甫、段潁、王吉等人皆被收入獄,陽球親自拷問。王甫、王吉父子遂被拷打而死,段潁畏罪自殺。陽球將王甫家產沒收充公,段潁妻、子徙居邊地。隨之,陽球又準備懲治曹節,曹節懼怕,不敢出宮休假,遂向靈帝進讒言,說陽球為官嚴酷,不宜任司隸校尉一職,靈帝竟以陽球為衛尉。陽球聞知,苦苦請求靈帝再讓他任職一月,以便為國家除去奸惡,靈帝不許。於是宦官勢力復盛,不久曹節又加領尚書令,權勢更大。

光和三年九月,太尉段潁自殺身死。段潁(?—179),字紀明,武威姑臧(今甘肅武威)人。以舉孝廉入仕,任憲陵園丞、陽陵令,遷遼東屬國都尉,後拜議郎,在官甚有政績。永壽二年(156),出任中郎將,大破東郭竇、公孫舉起義,封為列侯。延熹二年(159),遷護羌校尉,大破燒當諸羌。斬首二千級,俘獲萬餘人,後又出塞二千餘里,連破諸羌,延熹四年,遭涼州刺史郭閎陷害,被收入獄。復任議郎、並州刺史等職。延熹六年,段潁再為護羌校尉,率兵進討諸羌,輾轉山谷,無日不戰。至永康元年(167),終於將西羌平定。共斬首二萬三千級,俘獲人口數萬,得牛馬羊等牲畜八百萬頭,以功封都鄉侯,食邑五百戶。隨後,率兵萬餘進討東羌。建寧二年,又平定東羌,共經一百八十餘戰,斬首三萬八千六百,獲牛馬牲畜四十二萬七千五百餘頭,開銷軍費四十四億,拜破羌將軍,封新豐縣,食邑萬戶。此後,段潁入朝,任侍中、執金吾、河南尹、司隸校尉等官,建寧四年(171),遷太尉,始為三公,光和二年(179),復為太尉。段潁為將英勇善戰,與士卒同甘共苦,故能百戰百勝,多有戰功。但他為保全官位,阿附宦官甘為中常侍王甫黨羽。光和二年,被司隸校尉陽球劾,與王甫一同下獄,畏罪自殺而死。

光和三年(179)十月,司徒劉合、永樂少府陳球、衛尉陽球、尚書劉納等謀誅宦官曹節等人。曹節聞訊,乃威嚇、收賣陳球岳父程璜,盡得劉合等人之謀。於是向靈這誣告劉合等人與諸王交通,圖謀不軌,靈帝大怒,將劉合等人下獄處死。

光和三年(179)十月,陽球與司徒劉合等人謀誅宦官事洩,下獄死。陽球(?—179),字方正,漁陽泉州(今天津武清西南)人。以舉孝廉入仕,歷任尚書侍郎、高唐令、九江太守、平原相、議郎、將作大匠、司隸校尉、衛尉等官。光和二年(179),任司隸校尉,劾奏宦官王甫、太尉段潁等人罪惡,王甫、段潁因此入獄死。為官清正,但性格急躁,嚴苛過度,以此免官。其年冬,下獄死。

光和三年(179)十月,陳球與司徒劉合等人謀誅宦官事洩,下獄死。陳球(117—179),字伯真,下邳淮浦(今江蘇漣水西)人。以舉孝廉入仕,歷任繁陽令、侍御史、零陵太守、魏郡太守、將作大匠、南陽太守、遷尉等官,熹平六年(177),遷司空,始登三公之位。又任光祿大夫、遷尉、太常、太尉等官。為官清正,執法不避權貴。光和二年十月被殺,年六十二歲。

李忠看完之後,搖了搖頭,暗暗嘆息,有此昏君,大漢朝不滅亡才怪。大漢朝,此刻已經是到了風雨飄搖的時候了,如果劉宏還是如此昏庸的話,想到這裡,李忠又是一陣搖頭。

「來人,叫李典過來」,「是」,帳外的虎衛答道。

「主公」,過了一會兒李典走進了大帳中。「曼城,我軍犧牲將士的骨灰可都全部裝好了」,「回稟主公,現在還沒有,不過也快了,最多明天就能完成」,李典回答道。

「嗯」,「此事曼城需要格外小心謹慎,他們都是我軍勇士,切不可怠慢了他們的遺體和骨灰,等元晧先生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帶他們回去」,說道此處李忠不禁顯得有些悲傷,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對李典說道:「現在那些降軍訓練的如何了」。

一說起這個,李典也是一臉的興奮,「主公,這些人除了沒參加過戰鬥以外,此刻也能算一支精兵了,我想絲毫不比我們當初的遼東軍差」,李忠點點頭,聽到這個消息他也很高興,在這亂世之中,誰的拳頭大,誰說話的聲音都要大一些,李忠當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他很高興和興奮。

「對了曼城,我軍的糧草還有多少」,李忠問道。李典苦笑道:」主公,我軍糧草只有5000斛不到了,只夠我軍近七萬大軍3,4天的糧草了,等明天子龍將軍的兩萬大軍一到,只怕是最多能堅持兩天「,李典的眼神明顯充滿著擔憂。

李忠點點頭,對李典笑了笑說道:「曼城無需擔心,明天我定會拿回20萬斛糧草」。李典愣了愣,隨即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似得,有些愕然的點點頭。

「來人,去將管亥和張合叫來」。

「主公」,「伯勇,你帶1000虎衛跟我去薊縣見州牧大人,儁義,你帶兩萬士兵跟我一同前去」,兩人楞了楞,隨即恭敬喊道:「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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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再見劉虞

李忠在吩咐了李典負責大營後,與管亥帶著一千虎衛望薊縣而去,而張合也是前去聚集兵馬,並在李忠走後的一個時辰出發,到薊縣城下列陣操練,當然這也是李忠想出來的。

「大人,遼東李太守來了,說是要和大人有些是商議」,劉虞正在府中和別駕魏和,將軍鮮於輔等商議事情,而且是有說有笑的,和幾月前張舉圍城時的樣子可謂是天壤之別,而劉虞一聽是李忠來了,連忙對那僕人道:「還不快將李大人帶進來」,劉虞知道他欠李忠一個天大的人情,如果不是李忠率軍殲滅了張舉叛軍,到時怕張舉攻入薊縣後他家的幾十口人都不能辛免於難。

「州牧大人真是好興致啊」,李忠在僕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州牧府的客廳,見劉虞正在和魏和鮮於輔喝著酒烤著火,當即說道,只不過語氣似乎有些戲謔。

薊縣乃是屬於北方了,和遼東差不多,每年的十月分,有的時候甚至是九月份就開始下雪了,非常寒冷。

劉虞怎會聽不出李忠的意思,當即尷尬的笑了笑,站起來來到李忠身邊,熱情的說道:「李大人,來,來,先喝杯酒暖暖身體」,李忠也沒有過於的針對劉虞,聽了劉虞這話也是坐了下來,一口就喝掉了桌子上的溫酒,頓時覺得全身冒汗,很是舒服。

劉虞見此,也是明白李忠不想和他鬧的太難看,當然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要不然李忠城外那6,7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想起李忠那些士兵,劉虞也是抖了抖,顯得有些心虛害怕。

為什麼這樣說呢?原來是那天李忠來和劉虞商量破敵之策後,劉虞也是和鮮於輔率軍兩萬攻擊張舉軍後面,到最後李忠把幾乎所有張舉叛軍都解決的差不多了,而這時樂進來報說劉虞的兩萬大軍還在和張舉軍的3萬人在死磕呢?樂進差人來問李忠要不要去幫下忙。

李忠也是思考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叫那傳信的人回覆樂進,叫他率軍去助劉虞破敵。

就這樣樂進帶這進四千五百人的遼東軍就往劉虞大軍的位置前進,等到樂進到了叫戰的地方後,看得眼珠都差點掉下來了,原來是劉虞的兩萬大軍居然被叛軍的3萬潰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樂進很是失望的搖搖頭,轉身對後面的士兵吼道:「全軍前進,殲滅叛軍,報效主公,揚我遼東軍威」。

「殺,殺,殺........」

樂進一馬當先,衝到敵軍中,抬起他的大刀就往下砍,一連殺了十餘人後,這時敵軍才反應過來,在敵將的命令下分成了兩撥,一波一萬人擋住樂進率領的遼東軍,一波2萬人繼續圍攻劉虞的幽州軍,樂進看完敵軍的變化之後也是點點頭,暗道此敵將果然有些能力,想以此先抵擋遼東軍,等其他兩萬人擊潰了幽州軍後,再集中力量攻擊遼東軍。能夠率三萬殘軍就把幽州軍打得抬不起頭來的,看起來就是此人了。

樂進望著敵軍在一名將領的指揮下有條不穩的列陣,居然暫時抵擋住了遼東軍的攻擊,這不僅令所有遼東軍士兵暫時的驚愕,也令樂進也是一驚,隨後所有的遼東軍則是憤怒了,「殺,殺光他們」,遼東軍士兵憤怒的喊道。

「十人為一隊,結陣,刀盾手在前,長槍手在中,弓箭手在後,殺,」,在軍中指揮的步軍校尉喊道。

「殺,殺......」

「噗噗」,「咻咻」,一支支長槍沒入了叛軍的胸膛,一支支弓箭也是沒入了他們的身體,大多叛軍剛才還沉浸在擊退遼東軍的喜悅中,而那敵將也是如此,儘管遼東軍開始表現的很彪悍,但還不是被我擊退了,那敵將也是有些得意的想到。

還沒等他和那些叛軍回過神來,遼東軍就已經結好了陣,喊殺身把那敵將驚醒了,連忙對身旁的士兵吼道:「列陣,快列陣」。為時已晚,遼東軍的怒火可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一盞茶不到的時間,遼東軍就突破了敵人的防線,把那敵將看得是心驚膽顫。

「殺,殺,不能後退」,那敵將見局勢已經不可挽回,連聲喝道。只是那些叛軍早已疲憊不堪,此刻又是面對凶悍的遼東軍士兵,一刻鐘後,有士兵開始投降了,因為他們再也不想面對遼東軍了,因為他們的彪悍,他們的打仗不要命,都深深的刺激了叛軍的神經,他們要投降,是的,他們丟下了武器,他們跪在了地上,他們要向遼東軍投降。

那敵將一看,有些慌了,「起來,快起來」,任他如何說,那些投降的士兵就是跪在地上不起來,於是他把目光鎖定在了樂進的身上,他發現樂進就是遼東軍的統領,只要殺了他,那這些遼東軍就會不戰而潰,想到這裡,他提起了他的大刀向樂進殺去。

樂進正在殺著那些還在抵抗的叛軍,可能是由於武將的感官很靈敏,他在殺了一個人後回頭看了一眼,只發現那敵將離他只有幾步的距離,他當即定了定神,看著那敵將,「兀那賊子,受死」,那敵將看著身前的樂進,舉起了大刀,朝樂進劈去。

如果樂進沒有發現的話,多半會被他斬殺,但是樂進發現了,面對他的進攻,也是不慌不忙的舉起手裡的大刀橫著擋住了那敵將的大刀,「鐺」的一聲,震的他的手都有些發麻,那敵將樂進能抵擋他著全力而且是出其不意的一擊,當即大驚,但他也有些本事,連忙又是一記側砍,如果樂進不抵擋的話,鐵定要被一刀兩段。

樂進把刀一豎,又是擋住了敵將的大刀,樂進冷哼一聲,「吃我一刀」,隨即一刀劈下,比起那敵將,樂進的這一刀威力十足,那敵將慌忙舉刀抵擋,「鐺鐺」,那敵將的虎口被這一刀震的流出了血,連刀都差一點沒拿穩而脫手。

兩騎相交而過,相互的看這對方,此人看著如此瘦小,怎的力氣如此之大,那敵將心裡暗暗叫苦,本來他見樂進身材有些矮小,變起了輕視之心,想要一刀將樂進斬與馬下,結果沒想到樂進如此勇猛,弄得他如此狼狽不堪。對面的樂進則是看著他冷冷一笑,顯然對於他剛才的出手偷襲很是介懷,當即提刀衝向那敵將。

「鏗鏗」,兩人又是戰在了一起,只是樂進進攻,那敵將只有防守的份,十餘招過後,那敵將有些堅持不住了,樂進一刀朝他劈過去,他舉刀抵擋,「鐺鐺」,「鐺鐺」,雖然他拼盡全力抵擋住了樂進的這一刀,但是他的刀卻是被震的飛了出去,樂進見此,又是一刀,那敵將見狀,閉上了眼睛暗道,我命休矣。

樂進的刀剛要劈到他的身上的時候,樂進把刀一轉,一刀就拍在了那敵將的肩膀,將他派飛了出去,那敵將吐了口血,想要掙扎得從地上站起來,樂進見此,冷笑一聲,對旁邊的士兵叫道:「將此人綁起來,帶我擊敗叛軍後,帶回去交由主公發落」,「是,將軍」。

「殺,遼東軍的健兒們,殺啊」,樂進轉身衝向了叛軍,舉起大刀就往下砍,嘴裡還大聲喊道。

「殺,殺.......」

「噗噗」,兩名叛軍合力殺了一名遼東軍士兵,把長槍插入了那士兵的胸膛,那士兵鼓起最後一絲力氣,喊道:「遼東軍萬歲」,舉刀向其中的一人砍去,那人還沒回過神來,那把刀就到了他面前,「小心」,旁邊的他的同伴大聲提醒道。等他轉頭看過去,看見了那遼東軍士兵的那張有些猙獰的面孔和那把已經到了他面門的死亡之刀,「啊」,那叛軍大叫了一聲,然後只聽見「噗嗤」一聲,那叛軍士兵睜大了眼睛,嘴巴蠕動著,但可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的喉嚨已經被割破了,面帶不甘,緩緩的倒了下去,那遼東軍士兵見他死了,此刻也是油盡燈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倒了下去,等旁邊那人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遼東軍士兵後,見他臉上居然還帶著微笑,沒有一絲的痛苦和對死亡的恐懼,他被驚呆了。

就傻傻的站在那兒,一直到他被遼東軍士兵帶走,他還沒回過神來,只是從他嘴了一直念叨著一句話:「你難道不怕死嗎?你是個魔鬼,你們都是魔鬼!」

「這為將軍,真是太感謝你了」,戰鬥結束後,劉虞在十幾個親兵的陪同下來到了樂進的面前,有些感激的說道。

「州牧大人客氣了,在下不敢當,再說救州牧大人的並非在下,乃是我家主公」,樂進一臉冷漠的對劉虞說道。

劉虞面色有些難堪,但是他忍住了,但他身後的鮮於輔沒忍住,當初就是管亥在劉虞的面前放肆,但是今天他看見劉虞又被遼東軍的將領冷臉相對,俗話說主辱臣死,他當即拔刀出來,厲聲喝道:「賊子,焉敢對大人如此無禮,莫非以為我等刀劍不利呼?」鮮於輔的話音剛落,劉虞身後的親兵也是拔出了刀,惡狠狠的看著樂進,像是要生吃活剝他一樣。

樂進撇了鮮於輔一眼,有看了看那些親兵一眼,滿臉的不屑,冷笑一聲說道:「將軍真是好大的威風,面對叛軍的時候怎不見將軍你如此威風?怎麼,莫非以為我遼東軍好欺負不成」,說道最後,平時謙和的樂進也是發了怒。

被樂進這一問,鮮於輔那張大臉漲的通紅,卻也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見此,樂進只是戲謔一笑,轉頭對劉虞說道:「州牧大人,在下還要回去向主公報告,告辭了」,說完也不等劉虞說話,轉身就走。

望著樂進的背影,劉虞也是一臉的苦笑,本來他是來感謝李忠的,想要和李忠打好關係的,因為他的兩萬士兵都搞不定的三萬叛軍,人家李忠軍的不到五千人就搞定了,心裡對李忠感謝的同時,又有些擔憂,見鮮於輔還想說話,劉虞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留下了鮮於輔一個人站在那裡,心裡氣憤不已的他怨毒的看了一眼樂進遠去的背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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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被埋沒的人才3

「主公,進不負主公厚望,已經擊潰叛軍,並擒獲叛軍首領一名,請主公發落」,樂進回到大營後對李忠說道。

「文謙真乃世之勇將也」,李忠高興的稱讚樂進。

「多謝主公」,樂進轉身對身後的士兵道:「把那人帶上來」。

「走」,在士兵們的吆喝聲下,那人有些蹣跚的向李忠走來,想來是被樂進傷的很嚴重。李忠回頭看了身後的樂進一眼,樂進點點頭。

等那人在李忠面前站好,「跪下」士兵們又是吆喝著,「哼」,那人只是哼了一聲,並未跪下,見此,那些士兵想要用強,李忠朝他們擺擺手,李忠這才細細的打量這他。只見此人濃眉大眼,長著一臉的絡腮鬍,體格甚是高大。李忠不禁暗自點點頭。

「汝乃和人,為何助紂為虐」,李忠看著他緩緩說道。

「朱靈」,那人只是冷冷的回答了兩個字,但是李忠卻是暗暗一驚,有事細細地重新的打量起來,那人見李忠看著他,也是毫不示弱的瞪著李忠。

「可是冀州清河國朱靈朱文博?」,李忠有問道。那人楞了楞,顯然沒想到李忠知道他,「你想怎樣,要殺要剮,任憑君意」。

李忠搖搖頭,對一旁的虎衛說道:「給朱靈將軍鬆綁」,「是」,虎衛見李忠吩咐,連忙上前解開了捆綁朱靈的繩子。「將軍可願隨我帳內說話」,朱靈也不回答,只是悶頭就走,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而是等李忠走後,跟在李忠身後,走了進去。

「請坐」,管亥依舊站在李忠身後,朱靈則是和樂進兩人分坐兩旁,李忠拿起酒杯,對朱靈說道:「請」,然後朝朱靈笑了笑,喝完了酒杯中的酒,朱靈則是看惡劣李忠一眼,然後拿起酒杯就喝,也不說話。

朱靈,字文博,冀州清河國(今山東聊城市臨清東北)人,三國時期曹魏名將。初為袁紹部將,曹操征陶謙時,袁紹使朱靈都督三營軍隊以助曹操,搏戰有功。戰後袁紹所遣之諸將各各罷歸,惟有朱靈道:「我觀人可謂多矣,無一人能比曹公,這才是真明主啊。今既已相遇,我還要求甚麼呢?於是留而不返。他所帶領的士卒俱傾慕曹操,亦隨朱靈留下。朱靈後為良將,與劉備、路昭邀擊袁術於下邳北;從征馬超、韓遂、張魯、孫權,多有功勛。其名僅亞於徐晃等,官至後將軍,封高唐亭侯。死後謚曰威侯。《三國志‧於禁傳》稱曹操曾恨朱靈。

朱靈初為袁紹部將。清河人季雍以鄃城背叛袁紹而投降公孫瓚,公孫瓚遣兵往守鄃城。袁紹遣朱靈攻之,但朱靈家人都在城中,公孫瓚便將朱靈母弟置於城上,誘呼朱靈。朱靈望城涕泣道:「丈夫一出身與人,豈會復顧全家室!」於是力戰拔城,生擒季雍,然而朱靈一家皆死。

曹操征討陶謙的時候,袁紹派朱靈統率三個營援助曹操,作戰有功。袁紹所派來的那些大將大多要被送回。朱靈說:「我閱人很多,沒有像曹公這樣辦事的,這真是明主啊!現在已碰上了真的明主,還要投奔誰呢?」便留下來不再離開,他所帶的將士都仰慕曹操,全跟著朱靈留下了。

公元199年(建安四年),袁術兵敗於陳,袁譚自青州迎之。袁術便欲從下邳北過,曹操遣劉備、朱靈、路招邀而擊之。適時,袁術病死。

公元205年(建安十年),曹操平冀州後,遣朱靈將領新兵五千人、戰馬千匹以守許南。曹操警戒朱靈道:冀州新兵,常承寬緩,如今雖暫見齊整,但其意尚怏然無紀。卿名有威嚴,從善者以道寬之,否則即行正法。朱靈遂至陽翟,中郎將程昂等果然作反,朱靈即斬程昂,以狀聞名。曹操作書道:兵中所以為危險者,外對敵國,內有奸謀不測之變。昔鄧禹中分光武軍西行,而有宗歆、馮愔之難,後將二十四騎還洛陽,禹豈以是減損哉?來書懇惻,多引咎過,未必如所云也。(《後漢書‧鄧禹傳》是作宜陽。)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赤壁之戰時,曹操徙趙儼為都督護軍,護於禁、張遼、張合、朱靈、李典、路招、馮楷七軍。

公元211年(建安十六年),關中諸將馬超、韓遂、楊秋、李堪、成宜等作叛。七月,曹操親自西征,與馬超等夾關駐軍。曹操急加以抵敵,又暗遣徐晃、朱靈等夜渡蒲阪津,據河西為營。朱靈又隨夏侯淵平隃糜、汧氐。

公元212年(建安十七年),曹操還鄴城,以夏侯淵行護軍將軍,督朱靈、路招等屯長安,擊破南山賊劉雄,並降其眾。

公元215年(建安二十年)三月,曹操西征張魯,軍至陳倉,將要自武都入氐;其時氐人塞道,朱靈、張合等便攻破之。

公元220年(黃初元年),曹丕即位,封朱靈為鄃侯,增其戶邑。其詔曰:將軍佐命先帝,典兵歷年,威過方、邵,功逾絳、灌。圖籍所美,何以加焉?朕受天命,帝有海內,元功之將,社稷之臣,皆朕所與同福共慶,傳之無窮者也。今封隃侯。富貴不歸故鄉,如夜行衣繡。若平常所志,願勿難言。朱靈便道:「高唐,是我向來所願。於是改封朱靈為高唐侯。

公元228年(太和二年)秋,魏軍伐吳。曹休從廬江南入合肥,滿寵軍向夏口。曹休深入敵陣。敵軍於無強口斷夾石以截曹休退路。曹休與戰不利,於是退走。幸得朱靈等從後來斷道,與敵軍相遇,敵軍驚走,曹休軍方才得還。

朱靈逝世後,謚號威侯。公元243年(正始四年),朱靈得享從祀於曹操廟庭。

曹操曾恨朱靈,更欲奪其兵營。其時以於禁為人有威重,曹操便遣於禁自將數十騎,齎書徑往朱靈兵營奪其軍,朱靈及其部眾皆不敢動;曹操更以朱靈為於禁部下督,眾皆震服。

陳壽《三國志》曾評價朱靈說道:「靈後遂為好將,名亞晃等。」

論武藝,朱靈乃是和樂進一個等級上的,同屬一流末,論謀略,不下於樂進,可見其本事如何。

當然李忠也想要得到這個文武雙全之將,看著他,李忠突然發問道:「朱靈將軍可願助我蕩平四海」。朱靈楞了楞,隨即站起來,走到李忠面前,管亥見此,就欲拔刀,李忠看了他一眼才作罷,但是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朱靈,如果他又異動,管亥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斬殺。

「朱靈拜見主公,望主公收納」,朱靈朝李忠單膝跪下,大聲說道。

「好,好,我得文博,猶如虎之添一翼也」,隨即起身扶起朱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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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牧

第四十九章 一手蘿蔔一手大棒

「州牧大人,忠也不跟大人繞圈子了,眼下忠的遼東軍已無糧草,希望州牧大人看在忠於將士們浴血苦戰的份上,借給我們一些糧草,望大人應允」,李忠放下手裡的酒杯對劉虞說道。

劉虞思考了一下,對李忠笑得:「哪裡哪裡,這倒是我疏忽了,這樣,魏別駕,去糧庫取5萬斛糧草送給李大人」。然後轉頭對李忠說道:「李大人,你看怎麼樣?」。李忠搖搖頭,弄得劉虞有些不之所錯。

「那李大人是想?」,「我想先和州牧大人借50萬斛糧草」,李忠對劉虞獅子大開口。劉虞聽完後,心裡暗道,你怎麼不去死,50萬斛,也虧你李忠想的出來,這都快趕上幽州差不多一年的賦稅了。

劉虞有些哭笑的搖搖頭,對李忠說道:「李大人,我幽州府庫總共才有不到60萬斛糧草,你這一下都給拿走了,我這」,李忠假模假樣的裝作思考了一下,然後顯得有些肉疼的對劉虞說道:「既如此,那就40萬斛吧」。

劉虞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30萬斛,州牧大人你看怎樣」,李忠又一次說道。「那州牧大人能給多少」,「最多10萬斛」,劉虞看著李忠一臉無奈道。這回換李忠搖頭了,「如果沒有糧草,怕是忠也管不住那些將領和士兵了,畢竟他們聽我李忠的命令來救州牧大人於危難,將士們傷亡慘重,到了現在竟然沒了糧草,如果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忠怕是也不能阻止他們」,說完還嘆了口氣。

威脅,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劉虞肺都被氣炸了,想他堂堂一個大漢朝幽州牧,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太守威脅,簡直就是不可原諒,劉虞在心裡咒罵著李忠,但是卻也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遼東軍的戰鬥力他可是親眼看到過,聽說他們好像這段時間還擴充了兵力來著,想到這裡劉虞又是一陣頭大,給吧,李忠要的太多了,不給吧,到時候萬一人家打過來,怕是,劉虞沒敢往下想,只是皺著眉頭,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李忠見此,剛想說話,突然有人來報,「報,主公,城門伍校尉報告說,城外2里處,有大約2萬遼東軍正在外面列陣,伍校尉問主公怎麼辦?」,劉虞一聽,頓時愕然,沒想到李忠竟然真的這樣做,當即又是氣惱又是無奈,對李忠說道:「李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李忠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對後面的管亥喝道:「伯勇,你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管亥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站在那裡支支吾吾,搞不清楚再說些什麼,這時李忠才回頭有些歉意的對劉虞講:「州牧大人勿怪啊,可能使士兵們聽說大人有糧,來找大人借點糧也未可知啊?」,「伯勇,你到城外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我的命令他們就敢擅自出兵,難道是我為無物嗎?」,李忠轉頭對管亥厲聲喝道。

「噢」,管亥有些委屈的點點頭,轉身欲要往外走。

媽的,這李忠太不是東西,竟然敢如此威逼於我,真是氣煞我也。我如果現在將他擊殺,那豈不是,想到這裡,劉虞的臉色漸漸露出了猙獰之色,剛想對身旁的鮮於輔說話,這時又有士兵來報,「報,主公,遼東軍士兵正在向城牆靠近,伍校尉問主公該怎麼辦?」,聽到這話,劉虞頓時打了個冷顫,渾身都在冒冷汗,怎麼差點把那群殺神給忘了,罷了,技不如人,給他就是,免得惹禍上身,於是抬頭對李忠道:「李大人,30萬斛太多了,這樣咱們都各退一步,20萬斛怎麼樣,再多我可就真的那不出來了」,說完這話,劉虞頓時感到有些虛脫,李忠見劉虞送了口,也沒有再咄咄逼人,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咬了咬牙對劉虞道:「好吧,雖然不是太多,但是也夠我軍吃一陣了,等回到遼東,我即刻命人把糧食送到薊縣」。

趕緊走吧,越快越好,就當是我的糧草喂了狗了,劉虞一聽李忠要走,當即興奮的差點沒笑出來,於是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李大人說那裡話,這些糧草權當是慰勞遼東軍的將士們了」,「多謝大人,忠在這裡替我十萬遼東軍多謝州牧大人了,以後大人如有差遣,忠與遼東軍必即刻趕到,為大人解憂」,李忠對劉虞笑著說道。

劉虞苦笑點點頭,他此刻就希望李忠帶著遼東軍趕緊回遼東安心坐他的遼東太守,他才能把幽州牧的位置坐穩了,要不然晚上他可是睡不著,連忙對魏和說道:「魏別駕,你親自到府庫去取20萬斛糧草送於李大人」,「是,主公」,魏和也是一臉苦笑,沒辦法,誰叫李忠的拳頭大呢?一旁的鮮於輔則是有些憤怒,但他這次好像是學聰明了,沒有再說話,他估計也知道他說話就等於是放屁,一點用都沒有,到時候還得被管亥那鳥人罵一頓,他只是冷哼一聲,以此來表示心中的不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鮮於輔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他在心裡惡狠狠的發誓道。可惜他忘了他鮮於輔也不是個好東西,和現在的大多數人一樣,只想著自己如何被輕視,卻沒想到他在欺負別人的時候可能會比李忠管亥更狠。

見到此行的目的達到了,李忠也沒有多做停留,匆匆向劉虞告辭,就拉這魏和一起到了府庫取糧去了。

「大人,這李忠竟敢如此威脅大人」,等李忠走後,鮮於輔朝劉虞喊道。

劉虞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走向了內堂,「以後日夜操練士兵,切不可懈怠」,劉虞停留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就消失在了客廳。

鮮於輔應了一聲是,然後雙手握緊了拳頭,朝遼東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也是轉身走了出去。

「勞煩別駕大人了」,等糧食都裝在了車上,運到了城外後,李忠對魏和客氣的說道。

魏和苦笑的搖了搖頭,「李大人不必客氣,那李大人一路走好,在下就先回去了」,沒等李忠說話,魏和就轉身走了。

「主公」,張合一臉興奮的看著一車車的糧食對李忠喊道。李忠點點頭,對張合說道:「儁義,趕緊把這些糧食拉回大營,今晚各兄弟們做頓好吃的,慰勞慰勞大家」,「多謝主公」,張合現在是對李忠佩服的五體投地,說20萬斛糧草就20萬斛。

「對了,主公,末將有一事不解,望主公為末將解惑?」,見李忠點點頭,張合問道:「主公是怎樣和劉虞老兒說的,他怎麼就給了主公這麼多糧草」。

李忠回頭對張合神秘一笑,說道:「很簡單,打他一棒,再給他個棗兒」,說完竟然還哈哈大笑了起來。留著張合一個人在那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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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二將歸

這一天,李忠正在大帳中看著書,面前還擺著一盆火,過的好不自在。

「主公,子龍和伯孝兩位將軍回來了」,管亥走進來對李忠說道。

「噢,他們在那裡,馬上帶我去」,說著李忠就放下了手裡的書站了起來。「主公,兩位將軍就在帳外候著」,「那還等什麼,快叫兩位將軍進來」,管亥點點頭。

「主公」,趙雲,徐榮兩人進來後看著李忠激動的喊道。「好,好啊」,隨即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對這兩人點了點頭。「坐」,兩人恭敬的坐下。

「來,先喝杯酒暖暖身子」,李忠親自為兩人斟了一杯酒,「謝主公」,兩人又是一陣激動。

回到了座位上坐好了以後,李忠這才細細的打量這兩人,以前的些許稚嫩已經消失,卻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成熟和堅毅,李忠暗自對趙雲點了點頭。徐榮倒是沒什麼變化,也許是生長在北方這等苦寒之地的緣故,但卻是顯露著一臉的疲憊。

「主公,我們」,趙雲剛說話,李忠擺了擺手,阻止了他的講話,對著兩人一臉關切的說道:「兩位將軍辛苦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你們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要不然等你們累跨了,我這個做主公的就只好親自上陣殺敵了」,說完李忠看和兩人都笑了起來。

兩人恭敬的朝李忠行了一禮,李忠點點頭,然後兩人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主公,子敬先生來信了」,過了一會兒,管亥拿著一封信呈給李忠,李忠拆開看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啊,顏良,文醜果然不負我望。哈哈哈哈,丘力居,你這老小子,看你還怎麼跟我玩,哈哈」,管亥站在一旁見李忠如此放聲大笑,被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最後竟然跟著李忠一起傻笑。

李忠回頭看著正一臉傻笑的管亥,有些玩味的笑道:「伯勇,是不是那家姑娘看是你了,笑的這麼高興」,管亥頜上了嘴,有些幽怨的看了李忠一眼,李忠一愣,隨即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才對著管亥搖搖頭,說道:「伯勇,你去給曼城說一下,叫他好生安置隨子龍回來的兄弟們,切不可怠慢了他們」,管亥應了一聲是,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對於李典,李忠是非常的滿意,現在李忠手下的文官大多都在遼東,只有一個田豐跟著他來薊縣,半個月前還把他派往了洛陽,所以李忠當時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讓李典先負責一下後勤方面的事情,但是李典沒有辜負李忠的信任,把李忠交代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這讓李忠非常的欣慰,這樣任勞任怨的人才到哪裡去找啊,李忠在心裡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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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英雄樓旁邊的張家大院,也就是當初李忠到洛陽求官時住過的地方,如今田豐也是在這裡落腳。卻說田豐和樂進兩人是在三天前來到的洛陽,一路上兩人倒也沒有遇到什麼打劫之類的事,很順利的就到了洛陽。

兩人徑直來到了洛陽英雄樓,對裡面的小二說道:「這為小哥,麻煩告訴張峰掌櫃一聲,就說他北方來的朋友來了」,那小二隻是看了田豐和樂進兩人一眼,然後笑著點點頭。

「兩位,請裡面說話」,張峰過了一會兒出來對田豐樂進兩人說道。兩人點點頭。

「國家興亡」,進了內堂之後,張峰迴頭對兩人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田豐到是沒什麼,只是樂進有些摸不著紅頭。田豐看了張峰一眼,有看了看們外,張峰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朝他搖了搖頭。

「匹夫有責」,田豐回答道。張峰點點頭,對田豐兩人說道:「可是田元晧先生和樂進將軍」,「正是」。

「想必主公的意思,張掌櫃也知道了吧」,張峰點點頭,對兩人說道:「主公已告訴在下了,只是今天天色已晚,兩位也趕了許久的路了,兩位權且在隔壁的院落中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在辦事如何?」,田豐思考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有勞了」,田豐客氣的對張峰說道。「先生可氣了」,張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兩位,請」,兩人朝張峰拱了拱手,然後跟著他往外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峰,田豐,樂進三人就在張府內堂商量事情。

「田先生,主公命我準備的3000兩金子我已經準備好,不知田先生何時需要」,「這個不急,我們先去見張讓,對了,文謙將軍,東西你都裝好了嗎?『,」先生放心,都裝好了「,」恩,那咱們走吧,張掌櫃,只是又要麻煩你帶我們去見張讓了」,田豐先生對樂進點點頭,後是對著張峰說道。

「先生可氣了,咱們同為主公辦事,乃是同殿為臣,是不應如此客氣」,張峰笑著對田豐說道。

田豐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然後又想尷尬的看了張峰一眼。張峰怎會不知田豐的意思,當即也是一笑,對兩人說道:「先生,樂將軍,請」,「請」。

「侯爺,英雄樓張掌櫃說是要拜見侯爺,小的正讓他們再府外候著呢?侯爺您看?」,張讓府外的守衛士兵進來對張讓諂媚的說道。

張讓有些娘娘腔的說道:「讓他進來吧」,「是」。

「張掌櫃,侯爺有請」,「多謝了」,「張掌櫃客氣了,請」,張峰帶著田豐樂進兩人跟在那人的身後走進了張府。

「侯爺,張掌櫃到了」,「嗯,你下去吧」。

「哎呀,今天是什麼風,他你張掌櫃吹來了,來,快請坐,哦,這兩位是?」,張讓等那士兵走了之後,走過來對張峰有些熱情的說道。

「侯爺客氣了,這兩人乃是我那侄兒的家臣」,等張峰說完後,田豐樂進兩人朝張讓作了一揖,「見過侯爺」,只是樂進有些勉強的叫了一聲,張讓那尖啞的笑聲又在三人的耳邊響了起來,田豐和張峰兩人到還好一些,但是樂進卻是有些受不了了,也虧得田豐手快,一把就拉住了欲走的樂進,並對他使了個眼色,樂進有些無奈的對這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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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最佳男演員

張讓招呼三人坐下後,對張峰笑眯眯的說道:「張先生次來是所謂何事啊?」,一看那張讓的表情,張峰就知道這閹人怕是沒有足夠多的好處不會給你辦事,當下張峰也是笑著對張讓說道:「侯爺這此可是說錯了,這次乃是我那侄兒差田豐來拜見侯爺的,一來嘛是感謝侯爺當初的提拔之恩,二來嘛確實是有點小事想要求侯爺」,聽完張峰的話後,張讓點點頭,轉頭看向了田豐,田豐暗道一聲老狐狸,然後滿臉笑容對張讓說道:「遼東太守李忠麾下田豐見過侯爺」,張讓見田豐如此低下的與他說話很是滿足,當即對田豐說道:「不知李大人近來可好啊」,「多謝侯爺關心,我家主公尚好,只是」,看了張讓一眼,田豐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哎,只是我家主公到了遼東之後,沒有根基,辦事多受當地大族掣肘,幸賴侯爺威名,那些人尚還識趣,但今年張純張舉兩叛賊竟勾結烏丸胡虜舉眾造反,連下幽州數十縣,圍州牧劉虞於薊縣,我家主公接到劉州牧的求援信後,二話不說,連夜傾我遼東3萬將士前去救援劉州牧」,看了張讓一眼,見他面無表情,田豐繼續說道:「經過近半個月的跋涉,我軍到達了薊縣,沒有片刻耽誤,幸賴侯爺威名,和我家主公的計謀,一舉斬殺了烏丸胡虜兩位五千餘人,烏丸賊首丘力居率殘軍四千餘人倉皇而逃,但我軍也是傷亡大半」,說道此處,田豐眼眶都有些濕潤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哽咽,張讓對他點點頭,這時他才繼續說道:「然後我家主公有連夜率我軍先破張舉十餘萬賊軍,再破張純於凌縣,並斬殺了兩賊子,可是我軍也是傷亡慘重,最後竟只有不到三千人生還啊」,看著田豐淚流滿面,張峰和樂進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精彩,如果他們知道有奧斯卡這個獎項的話,那最佳男演員肯定非田豐莫屬了,演得太他娘的像了。

「先生不必如此,灑家和你家主公也是舊識,有何委屈儘管到來」,張讓被田豐的一番泣淚言語弄得有些暈了,他有些搞不明白田豐這是在唱那一出。

「後來我軍中無糧,我家主公隻身一人前去劉州牧府上拜見,並且請求劉州牧借與我軍一些糧草,來日等我家主公回到了遼東之後就還給他,可,可」,「可什麼,你到是說啊」,張讓的好奇心有些被勾了起來。

「可那劉虞不但不給,還欲謀害我家主公,幸賴我家主公在危機時刻提到了侯爺您的大名,那劉虞方才放過我家主公,還說,還說」,「還說什麼」,「在下不敢說」,「說」,見張讓一副著急的樣子,田豐咳咳兩聲,然後低下頭,輕聲說道:「那劉虞還說,這次看在那,那閹人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別以為我是怕了他,如果他敢來我幽州,必叫他有來無回」,「劉虞匹夫,焉敢如此」,張讓這輩子就恨別人叫他閹人,這是他這一聲的痛楚。

「侯爺息怒」,田豐對張讓說道。只是張讓還在一旁呼呼的喘著起,顯然他是被氣到了。

「那你家主公的意思是」,過了一會兒,張讓才稍微有些平靜的問道。

「我家主公這次差在下帶來了張純兩叛賊的人頭以獻給陛下,其次,我家主公還讓在下帶來了一些東西孝敬侯爺,望侯爺勿要推辭」,「噢,那就替我謝謝李大人的美意了,那灑家就卻之不恭了」,這是張讓臉色才有了一絲笑容。

「文謙,去吧東西太進來」,田豐回頭對樂進說道。樂進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抬過來,放在這邊」,片刻後,樂進就帶著二十幾個人,抬著7,8個木箱走了進來,還有幾個人牽著20匹好馬。

等放好後,田豐屏退了那些抬箱子的人,然後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張讓看得有些呆了,田豐見他的樣子,差點沒反胃,強忍住心裡的不舒服,強顏一笑,「侯爺,不知侯爺可滿意否?」,恩,張讓點點頭,然後又出去摸著那些好馬的毛。感覺甚是柔滑,當即轉身多田豐說道:「哎,勞煩你家主公如此費心了,有什麼事,說吧,?」。

「我家主公的意思是幫侯爺幹掉劉虞小人,以洩侯爺心中之怒火,順便以報當日之仇,侯爺只需要帶這這兩叛賊的人頭面見陛下,為我家主公求得幽州牧之職,以後我家主公必一侯爺之命是從,不知侯爺意下如何?」,田豐趕緊說道。

張讓的眼珠轉了轉,然後有些沮喪的對田豐說道:「哎,此事事關重大,灑家也不好如此做,況且那劉虞乃是皇族,算了,你還是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吧」。

田豐一聽,就知道這閹人在敲竹槓了,想來是因為幽州牧的職位有些大,而他李忠才不過18歲(虛歲),雖然有些麻煩,但有張純張舉兩人的人頭在,恐怕也費不了多大的事吧。

「哎,在下該死,主公叫我拿給侯爺的東西怎麼都沒拿完,文謙,快回去把那東西都給侯爺搬過來」,田豐連忙對樂進說道。「請侯爺恕罪」,田豐向張讓作了一揖,差點都給張讓跪下了。

張讓心裡嘿嘿一笑,表面上卻很是冷漠的對田豐說道:「哎,誰叫我與李大人乃是舊識呢?也罷,我這便進宮面見陛下,請陛下為李大人做主」,「多謝侯爺大恩,我家主公必然牢記於心」,田豐大聲對張讓說道。

恩,張讓笑眯眯的點點頭,「好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有了消息我會派人去英雄樓通知你們的」,說完剛欲轉身回內堂的張讓,聽了下來頭也不會的對田豐說道:「哦,對了,待會兒你把東西直接送到這裡就是了,會有人來拿走的,」,說完就走了。

「本來還想替主公省下這3000兩金子的,看來我是小看了他張讓的貪心了啊」,等田豐會到了張府後向張峰抱怨的說道。

張峰也是哭笑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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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幽州牧一

「文謙,那東西給張讓送過去了沒有」,等樂進回來,田豐急忙問道。樂進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爽的點點頭。田豐和張峰兩人對視一眼,均是鬆了口氣,生怕樂進一氣之下做出什麼事來,那就壞菜了。

「好了,文謙不必如此,早晚有一天,會叫那閹人加倍還會來的」,田豐安慰道。

見樂進想說什麼,田豐擺擺手,「好了,今天大家都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說完就走了。看著田豐的背影,樂進也是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阿父,今日來找朕有什麼事嗎?」,正在宮中與宮女打鬧的劉宏見張讓來了,笑眯眯的問道。

「陛下,臣有事想要和陛下商量」,張讓諂媚的對劉宏說道。劉宏看著一旁嚶嚶嚷嚷,嬉鬧的宮女,對著張讓艱難的點點頭。「謝陛下」。

兩人來到了大殿中,劉宏坐在龍椅上,對張讓說道:『阿父,你找我來可是有什麼事嗎?「,言語間顯得頗為急切。「陛下,如今太尉陽球已死,太尉之職已空,臣以為幽州牧劉虞乃是太尉的不二人選,且劉虞乃是大漢皇族」。

劉宏聽完張讓的話後沉思一下,對張讓說道:「阿父,這樣一來那這太尉的錢,我不就少賺幾千萬錢嗎?」,張讓呵呵一笑,「陛下此言差矣,那劉虞如果得陛下隆恩,陞遷太尉一職,則大漢皇族之人必定欣喜,到時陛下再從其他皇族中選出幾人人來京,授其官職,那時再讓他們出些錢,他們必然興允,到時陛下不僅能得到許多的錢,更能得到許多忠臣,保我大漢朝千秋萬代,那是陛下之豐功偉績必然超過武帝,成為我大漢朝千古明君」。

聽著張讓的話,劉宏頓時喜笑顏開,天天在宮內玩耍都能成為一代明君,這多好啊,恩,就這麼辦,「好吧,就依阿父之言。那劉虞陞遷太尉一職,那這幽州牧一職卻是空著,那就拿去賣了吧,好歹也能彌補一下損失」,劉宏興奮的對張讓說道。

張讓眉頭皺了皺,對劉宏說道:陛下,幾個月前幽州張純張舉兩叛賊勾結烏丸賊子造反之事,不知陛下可曾記得」。劉宏點點頭,:『這兩賊子我必殺之「,「但可恨我堂堂大漢朝竟然無一人可用,哎」,劉宏眼神一暗,像是有些自言自語喃語道。

見劉宏這幅表情,張讓笑了,「陛下,眼下有一人能為陛下完成此事」,「噢,說來聽聽」,劉宏頓時來了興趣。「陛下可還記得當初老奴給陛下推薦的那個遼東太守?」,劉宏沉思了一下道:「可是那個16歲的遼東太守,莫非?』,張讓點點頭:」正是此人,不僅斬殺了張純張舉兩叛賊,而且還殲滅了兩萬五千多烏丸胡虜「,「那阿父的意思是?」,「陛下何不授予其幽州牧之職,一來是那幽州處北方苦寒之地,實在沒有多大油水,二來嘛使其感受陛下龍恩,其必拚死以報陛下之大恩」。

劉宏有些為難道:「可是起年紀實在太小啊」,劉宏嘆了口氣。「陛下,昔日武帝時曾有19歲的霍驃騎,難道陛下就不能有個18歲的幽州牧嗎?」,張讓笑眯眯的對劉宏說道。

劉宏眼睛一亮,大喜,對張讓說道:「好,阿父此語令我茅舍頓開,好,就依阿父之言,傳旨,招幽州牧劉虞到洛陽任太尉,升」,劉宏看了張讓一眼,張讓頓時明白了,對劉宏說道:』陛下,此人名叫李忠「,劉宏點點頭,「升遼東太守李忠為幽州牧,保我大漢北疆,此召即刻公佈」。「陛下英明」,張讓諂媚的對劉宏說道。

哈哈哈哈,劉宏聽了張讓的話後得意的放聲大笑,轉身又向皇宮內走去,張讓則是拿著聖旨歡喜的出了皇宮。

「左豐,你此去幽州除了傳達陛下的旨意意外,要給我觀察李忠此人,如果此人得我厚恩不思報效的話,哼」,回到張府的張讓對他的心腹左豐說道。「侯爺放心,小的必不讓侯爺失望」,那左豐一臉討好的對張讓說道。恩,張讓點點頭,:「好了,你先下去吧,等我去通知了張峰等人,明天你就和他們一起出發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送侯爺」,左豐在後面叫道。

在張府的田豐等三人也是得到了張讓的消息,很是高興,:「張先生,你即刻派人到薊縣給主公說明此事,我等明日就出發去幽州」,田豐對張峰說道。張峰點點頭。「對了文謙,此行事關重大,你切不可壞了主公大事,一定要忍住知道嗎?」,田豐有是對樂進講到,樂進無奈,只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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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乃何人也,竟能做一州之首」

「是啊,肯定又是那班宦官蠱惑陛下,哎」

此召文一處,滿朝文武都是不滿,但有不敢跟劉宏去說,只有幾個人聚在一起相互抱怨。

「主公,洛陽來人了,」,這天李忠左右無事,便來到了各軍營帳中與士兵和受傷的聊天,管亥進來對李忠說道。

李忠點點頭,「把他帶到大帳中,我馬上就過去」,管亥點點頭。

「大家這段時間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看大家」,「多謝主公」,那些傷兵見李忠要走,就想起身,李忠見此連忙上前扶住其中一人,對他們說道:「大家躺好,勿要裂開了傷口,到時候如果要打仗,那豈不是要不一個人去不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那些士兵也被李忠此舉所感動,當即大聲說道:「我等必以死以報主公」,李忠點點頭,「我有爾等,大事定成,到時你們都將是我的功臣,忠先在這裡謝謝大家了」,說完竟朝眾人行了一禮。

沒等那些士兵回過神來,李忠便走了出去。

「恭送主公」

走出了營帳的李忠聽到裡面的士兵的叫喊聲,微微一愣,然後笑著離開了。

「主公」,等李忠來到了大營後,洛陽來的那人喊道。

李忠點點頭,「有什麼事嗎?」,「回稟主公,張統領叫屬下前來給主公報告,朝廷已授予主公幽州牧之職,並且派了小黃門左豐前來幽州宣旨,統領差屬下來向主公匯報此事,還有那劉虞已被授予太尉之職」,李忠點點頭,左豐那個閹人他太熟悉了,害死盧植的可以說就是這個人。

左豐,生平不詳,三國演義第一回中出現。據演義記載,光和末年,黃巾四起,朝廷派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俊領兵討伐黃巾。當時黃巾張角的軍隊15萬,與盧植的5萬人相聚於廣宗,數次交戰,未見勝負。正值朝廷派黃門左豐前來考察軍情,左豐挾公向盧植索取賄賂,但盧植說:「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於是左豐懷恨在心,回到朝廷後污衊盧植故意按兵不動、怠慢軍心。於是天顏大怒,派遣中郎將董卓代替盧植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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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幽州牧二

「主公」,田豐樂進兩人來到李忠大帳,李忠剛好在吃飯,看見兩人連忙說道:「元晧先生,文謙辛苦了,來坐下先吃飯」,「我等豈敢與主公同坐」,兩人一臉認真的說道,李忠搖搖頭,對兩人說道:「現在我命令你們坐下吃飯」,「這,多謝主公」,兩人見李忠如此堅持,也是沒有在推脫。

「主公,我和文謙」,「好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李忠打斷了田豐的講話。田豐無奈的點點頭。

「伯勇,去叫廚房多弄點好吃的過來,犒勞一下元晧先生和文謙」,李忠笑著對一旁的管亥說道,管亥點點頭。

一刻鐘後,李忠見兩人吃完了飯,才說道:「今天的飯菜怎樣?」,「多謝主公,飯菜很好」,兩人有些客氣的對李忠說道,李忠擺擺手,「好了,元晧先生,現在有什麼話就說吧」。

田豐點點頭,對李忠說道:「主公,現在那左豐已經到了薊縣,我本來是想叫他來我軍大營的,可那左豐忒的不識趣,說什麼軍營環境不好,好叫主公立刻前去薊縣州牧府」,說道此處,儘管一向溫和的田豐也不禁流露出一絲慍色。

「元晧先生不必如此,此等閹人,命即不久矣,我等和必為此將死之人而生氣呢?到時先生如果氣壞了身體的話,那忠可就損失一臂也?」,田豐一聽,頓時感動的無加以復。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此事我自有主張」,見田豐還想說話,李忠先說道。兩人只得點點頭。

等兩人走出去後,「伯勇,去叫義公過來,你兩率100虎衛跟我一起去薊縣」,「主公,這,100虎衛是不是有點太少了,我怕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我等不好向將士們交代啊」,管亥有些著急的說道。

「咱們是去接旨的,有不是去廝殺的,好了,就這樣吧,你去準備好了就叫我」,李忠朝管亥擺擺手,管亥無奈,只得令命而去。

「曼城」,「伯勇找我何事?」,見管亥叫他,李典連忙回答道。「過來說話」,管亥拉著李典的手就往旁邊走,看了看旁邊沒人,管亥才松開了李典的手,李典被管亥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些疑惑的對管亥說道:「伯勇,什麼事如此神秘」。

「是這樣的,朝廷來了使臣叫主公到薊縣接旨」,「這是好事啊」,還沒等管亥說完,李典便說道。

「你知道什麼,主公這次被朝廷升為了幽州牧,那劉虞心裡肯定不喜,而且那幽州守將鮮於輔與我和文謙曾有過吵鬧,我怕到時候,如果果真如此,我等怎像我軍將士叫帶啊」,李典有些詫異的看了管亥一眼,管亥在他的心裡一直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漢,今日這番話卻是把李典嚇了一跳,但是李典靜下心來一想,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其實這番話不是管亥說的,乃是管亥不放心,而去找了田豐,田豐才叫他來找李典,並且叫他說出這番話來,要不然就他一個莽漢豈能說出這番有見解的話。

李典思考了一下,對管亥說道:「伯勇放心,等伯勇你們走後,我急帶2000士兵跟在你們後面,在城外十里處接應,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伯勇你就放信號箭,我即刻就率軍殺進去,你看怎樣?」,管亥也不懂,於是只好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好,此事就這樣,那我先走了」,「嗯,等到,」,「曼城還有何事?」,「伯勇你這次和主公一起進城,千萬要叫大家打起精神來,千萬不可疏忽啊」,管亥鄭重的點點頭。

「主公,末將已經準備好了」,管亥來到大帳中對李忠說道。

「走吧」,「是」。

「主公」,見李忠過來,那些虎衛和韓當叫道。李忠點點頭,然後騎上馬,往薊縣而去。

「義公」,「伯勇將軍有事?」,「義公,田豐先生說主公這次去薊縣可能有危險,叫我們要小心」,管亥一臉鄭重的對韓當說道。韓當見管亥如此表情,也是變得一臉緊張,「那為何不通知主公,叫他別去不就行了」,管亥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主公決定的事,那是那麼容易更改的,好了,進城有咱兩隻需小心便是」,韓當點點頭,騎馬追了上去。

「主公,李大人來了」,「請」,「是」,此時劉虞正在州牧府和左豐兩人和茶,兩人似乎聊得很起勁,有說有笑的。

「李忠見過州牧大人」,李忠到了客廳以後,朝劉虞拜了拜,又見左豐一臉傲然的坐在坐位上看著他,李忠對他笑了笑,恭敬的說道:「忠,見過天使」(那時稱呼皇帝的使臣天使),左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給李忠回了一禮。

「既然李大人也來了,那劉大人,咱們就擺香案接旨吧」,劉虞點點頭,急忙命人去拿香爐擺在桌子上。

等東西都拜好了後,左豐站到了大廳的最前面,劉虞,李忠等人則是站在了左豐的對面,微微的垂著頭,左豐滿意的一笑,把聖旨打開,高聲念道:「劉虞李忠接旨」,兩人和後面的一眾人都是朝左豐跪下,叫道:「臣等接旨」。

恩,左豐點點頭,「朕聞幽州乃苦寒之地,劉卿為我大漢守衛邊疆已過5載,今劉卿已年過六旬,況劉卿祖上乃是東海恭王,乃朕之叔父也。今特遷劉卿為太尉,封美陽侯。遼東太守李忠,雖然年少,但頗有才能,前日破胡虜,殺反賊,朕已聞之,今遷卿為幽州牧,加封宜城亭侯,望卿勿負我望,為我大漢再建功勛,欽此!」,「兩位侯爺,接旨吧」,左豐讀完聖旨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笑著說道。

「臣劉虞,臣李忠接旨,謝陛下隆恩」,兩人說完後站了起來,相互對視一眼,劉虞是一臉苦笑,這那裡是陞遷,分明就是明升暗降嘛,太尉有什麼好當的,那有幽州牧這個土皇帝當的自在,但是沒辦法,聖旨都下來了,難道還能抗旨不尊不成,劉虞搖搖頭。而李忠則是一臉的興奮,但高興之餘,更多的是肉痛啊,為了個幽州牧,就花了5000金和20匹好馬,張讓閹人,以後叫你百倍的吐出來,我李忠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哼!

「公公,忠特聞公公一路勞頓,想要為公公接風,不知公公意下如何」,李忠恭敬的對左豐說道,他知道這個左豐乃是張讓的心腹,而且張讓目前還是很有用處的,所以對左豐很是恭敬。

左豐聽著李忠的話很是受用,笑著看著李忠:「既然侯爺有請,灑家如何也要個李侯爺這個面子不是?」,「多謝公公」,「公公,請」,恩,左豐看了李忠一眼,然後率先走了出去,「太尉大人可要一同前去」,李忠回過頭來對劉虞說道。「多謝李大人好意,只是我身體頗有不適,李大人自己請便吧」,「既如此,那忠就告辭了」,劉虞點點頭。

「大人,大人救我」,等李忠走了之後,突然劉虞聽到有人喊道。轉頭一看,怎麼是他,劉虞在心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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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幽州牧三

劉虞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鮮於輔正跪著地上向他哭著。劉虞很是疑惑的問道:「為何如此說話,是誰要害你,你且說出來我聽聽」。

「大人,那李忠先已是幽州牧,等大人明天一離開,怕是那李忠就要拿我開刀啊。求大人看在往日輔為大人效命之下,救我一命」,鮮於輔痛哭流涕,抱著劉虞的大腿就不放。

「噢,你什麼時候得罪了李忠,我怎不知?」,劉虞對他說道。「昔日管亥和樂進曾經藐視於大人,輔曾出言呵斥過兩人,而這兩人均乃李忠大將。只待明日,輔必將人頭落地矣」,鮮於輔哭著對劉虞說道。

這時劉虞也想起來了這件事,對鮮於輔說道:「放心吧,明日我帶你去給李大人陪個罪,李大人必然不會怪罪於你的」。然後甩掉了鮮於輔,頭也不回的往內堂走去。

鮮於輔惡毒的看了劉虞的背影一眼,然後起來轉身向薊縣軍營走去。

「公公,請」,薊縣英雄樓,李忠和左豐兩人正坐在桌子上喝酒,李忠是使勁的給左豐帶高帽,而左豐則是來者不懼,哈哈大笑的應著。等酒喝的差不多了,菜也吃好了,李忠對左豐道:「公公,今日請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忠再請公公喝酒」,左豐有些搖晃的點點頭,:「嗯,李大人費心了」,「應該的,應該的」,「來人,扶公公前去休息」。

「主公,我們得到消息,那鮮於輔今日在主公走後向劉虞求情,說是主公將要殺他,叫劉虞救他一命,但是劉虞好像對此有些漫不經心,此人現在已經往城內軍營去了,望主公小心此人」,薊縣英雄樓的掌櫃這時來到李忠的身前說道。

李忠撇了撇嘴,對那掌櫃說道:「你多慮了,似這等小人我何懼之有?」,「今日天色已晚,我們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伯勇,你派人回城外大營給元晧先生說,讓他明天帶大軍來薊縣」,「是,主公」。見那掌櫃還想說話,李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我累了」,說完就離開了,那人只得無奈的搖搖頭。

一個時辰後,那掌櫃還沒有休息,反而是越想越不對,連忙差人找來了管亥和他的心腹之人,「管亥將軍,我怕那鮮於輔對主公不利,你現在馬上差人到城外大營去求救,李二,馬上通知幽州捕風與錦衣衛董平統領馬上帶人來英雄樓,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兩人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吩咐點點頭。

「對了楊掌櫃,我今日和李典將軍商量了一下,叫他帶人跟在我們後面,就在城外十里處」,突然管亥轉身對那楊掌櫃說道,此人名叫楊立,乃是薊縣捕風統領。

楊立一聽,大喜,連忙對管亥說道:「管將軍,現在你馬上派人去將李典將軍叫過來,哦,對了,李典將軍帶了多少人過來」,「兩千步軍」,楊立有些失望,但是有兩千步軍,也是足以擋住幽州軍的進攻,能夠讓李忠逃出去,來不及多想,楊立有些著急的對管亥說道:「此事還請將軍馬上去辦,晚了就來不及了,「報,統領,咱們的人來報說鮮於輔帶著他弟弟鮮於銀和5000人朝咱們這邊來了,最多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這時一人跑進來對楊立說道。

楊立一聽,心裡咯噔一下,眯起了眼睛,對管亥說道:「管將軍,現在你馬上派人去通知李典將軍,我派人去城門,等李典將軍到了,我們的人會放李典將軍入城的」,管亥臉色有些陰沉的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王虎,你去將咱們的人都聚集到英雄樓,越快越好,記住,都帶些弓箭」,「是,統領」,一個健壯男子沉聲回答道。「李風,你馬上派人都州牧府去向劉虞說明一切,叫他盡快趕過來,要是主公出了什麼事,就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遼東軍吧」,這時楊立也管不了許多了,惡狠狠的對身旁的一人說道,「是,統領」。

佈置好了一切,楊立啪的一聲坐在了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外面。

鮮於銀(生卒年不詳),中國東漢末期人物,劉虞部下任騎督尉。閻柔年少時曾被烏丸、鮮卑俘虜,後來得到他們的信任。幫助閻柔殺害護烏桓校尉邢舉取而代之。,其舊部鮮於輔、齊周、鮮於銀等因閻柔的名氣推舉閻柔為烏桓司馬。公元193年(漢獻帝初平四年),劉虞進攻公孫瓚失敗後,被公孫瓚誣陷劉虞與袁紹謀取稱帝,斬劉虞及其妻子兒女於薊市。公元195年(漢獻帝興平二年),劉虞的從事漁陽鮮於輔、齊周、騎督尉鮮於銀等率幽州兵馬想為劉虞報仇,推舉閻柔為烏丸司馬。閻柔招集鮮卑、烏丸等兵馬,與公孫瓚所置漁陽太守鄒丹戰於潞河(今朝白河)之北,大敗公孫瓚軍,斬殺鄒丹。

「主公,主公」,管亥佈置好了一切,來到了李忠房門前大聲喊道。「什麼事」,裡面傳出了李忠略帶些慍色的聲音,管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去,來到李忠床前扶起李忠,「主公,捕風的人說鮮於輔帶著5000人朝咱們這邊來了」,李忠一聽,頓時酒也醒了,眯著眼睛,管亥知道,這是李忠發怒的前兆。

「馬上派人到城外大營求救,另外在派人去通知劉虞」,李忠對管亥說道。「主公,這些楊立掌櫃在主公醒來之前就已經叫人去做了」。

恩,李忠點點頭,然後起床穿好了衣服,對管亥說道:「走吧,咱們去到外面去看看,對了,義公呢?」,「義公正帶著虎衛在樓下」,「嗯,走吧,我們也下去」。

「主公」,喊道和一眾虎衛見李忠過來,連忙叫道,這時楊立和另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主公」,「嗯,楊先生此事做得很好」,李忠笑著對楊立說道,「多謝主公」,「董平」,「主公有何吩咐」,那黑衣男子對李忠說道。原來這男子就是薊縣錦衣衛統領董平。

「現在薊縣,錦衣衛有多少人」,「回主公,加上屬下,一共有56人」,董平恭敬的回到道。恩,李忠點點頭,「把他們和捕風的人編在一起吧,我們現在只有固守待援,叫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幾人都是點點頭。

「李忠小兒何在,趕快出來受死」,這時外面不僅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一聲喝罵,李忠便知道鮮於輔來了。

李忠聽完這話也沒有發怒,可是那些虎衛可就受不了了,吩咐朝外面叫道:「主公,我等願為主公殺了此賊」,「此賊罪該萬死」。

李忠有些欣慰的看著這些虎衛,他們是他最忠誠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們也沒有讓他失望。李忠擺了擺手,對眾虎衛說道:「大家不要急,等咱們的援兵來了,再好好的收拾那賊子,現在咱們就在這裡不要出去,如果有人要硬闖進來的話,大家也不用客氣,殺他娘的」,「殺他娘的」,虎衛們大聲喊道。

「李忠小兒快快出來受死」,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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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幽州牧四

「主公」,見鮮於輔還在外面高聲喊著,那些虎衛怒視著外面,對李忠喊道。

李忠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好了,我知道大家的心情,我們現在只需等待援軍「,「主公,李典將軍就帶著兩千士兵再城外十里」,管亥突然向李忠說道。李忠楞了楞,然後有些高興的對管亥道:「怎麼回事?」,於是管亥就把今天去找李典的是說了出來,說完後就朝李忠跪了下去,「末將擅自調兵,我主公恕罪」,李忠苦笑著對管亥說道:「伯勇不必如此,你這也是為了我著想,我又豈能怪罪於你,好了,起來吧」,「謝主公」。

「來人,給我放箭,給我射死他們」,外面鮮於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咻咻」,一支支箭朝著英雄樓飛了過來,「快,把桌子放到,躲到桌子後面」,楊立大聲喊道,見放了大概三四輪箭,裡面還沒有什麼動靜,鮮於輔有些著急的喊道:「衝進去,殺了他們,我重重有賞」,「殺,殺啊」,幽州軍聽了鮮於輔的話後,立刻就往裡沖。

「放箭,快放箭,阻止他們」,楊立的聲音又是響起,「咻咻」,「啊」,前排十幾名幽州軍的士兵被射死了,但是他們沒有後退,而是繼續往裡沖,大有不衝進去不罷休的氣勢。

「虎衛的兄弟們,給老子殺」,見他們不要命的往前衝,管亥大喝一聲,然後舉刀就向幽州軍殺去,「弟兄們,殺啊」,韓當也是喊道。「主公,敵人太多了,主公先從後面撤退吧」,這時楊立對李忠說道,李忠沒有說話,而是對他搖了搖頭,楊立無奈,只得叫幾個人去貼身保護李忠,李忠明白他的意思,也沒有阻止,而是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如何殺敵。

雖然李忠穿越過來已經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而在這三年的時間裡也沒少鍛鍊,可是武藝卻一直不怎麼樣,李忠在心裡嘆了口氣。

哈哈哈哈,外面的鮮於輔見他的士兵攻了進去,得意的笑了,笑得很開心,李忠啊李忠,今天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叫你們敢小看於我,哼。

而在英雄樓的左豐這時也被吵醒了,連滾帶爬的來到李忠的身邊,驚恐的問道:「李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李忠撇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公公,鮮於輔造反了,他想要我的命」,「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左豐在一旁急的團團轉,嘴裡還念叨著。

李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為他廝殺的將士,心裡有些高興,也有些悲涼。現在虎衛已經戰死了11人了,捕風和錦衣衛也死了差不多30幾人了,殺了差不多有200人了現在。

「殺,快殺進去,鮮於文,你再帶500人去進攻,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裡給我殺了他們」,鮮於輔對著身旁的一名身體有些瘦弱的男子說道。「堂哥放心」。「殺,給我殺」,「噗嗤」,一名虎衛殺了7個人之後已經滿身是傷了,在將刀插入第八個敵人的腹部的時候,他也被敵人的長槍刺穿了胸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刀拔了出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刀又劃過了一名敵人的脖子,然後眼神慢慢的開始變得暗淡,最後慢慢的倒在了地上,「老黑」,「黑子」,「啊,我殺了你們」,旁邊的虎衛見這名虎衛倒下時,都像瘋了一般的殺向敵人,滿眼淚水,緊咬著牙,拚命的和面前的敵人搏殺,和他們在一起近兩年的兄弟,就在他們的眼前被敵人一個個的殺死了,他們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倒在他們的身旁。

「主公,快撤吧,咱們堅持不了多久了」,楊立這時又來到李忠的身邊對李忠喊道。看著那些為他拚死的虎衛,捕風和錦衣衛的將士,李忠剛想搖頭,這時管亥在殺了一個敵人之後向李忠喊道:「主公,你快走,到時候為兄弟們報仇啊」,李忠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牙齒已經咬碎了嘴唇,看著他們,李忠心裡很是羞愧,為什麼他會如此大意,總以為自己瞭解了這個時代的一切就變得有些驕傲,結果就害死了這麼多忠誠的士兵,他不甘啊,他後悔啊,但是沒有辦法,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而付出代價,他也不列外,一個個忠誠的士兵在他的眼前倒下,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也許,這代價還沒有完。

「主公」,見李忠遲遲沒有反應,所有人又是大聲的喊道。見眾人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李忠點點頭,朝他們拜了一拜,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向後堂走去,「李大人,帶上我吧」,左豐朝李忠可憐兮兮的叫道,李忠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多謝李大人,豐沒齒難忘」,李忠冷冷一笑,沒有理他,「董平首領,你帶人去保護好主公「,楊立朝董平喊道,董平看了他一眼,重重的點點頭,聲音有些沙啞的對他說道:「老夥計,你也要保重啊,你還欠老子一頓酒呢?我可是記著呢,你小子可別想賴賬」,說道最後董平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楊立朝他笑了笑,「放心吧,老楊我的命硬著呢?好了,快走吧,記著,一定要保護好主公」,董平點點頭,看了楊立一眼,帶這10於錦衣衛跟著李忠走了,楊立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鮮於文,你他娘的在搞什麼,怎麼還沒有攻進去」,仗打到現在已經是不死不休了,而且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李忠在城外的軍隊3個時辰就能趕到,所以鮮於輔也是急了,「快點,再帶500人去,一定要在半個時辰給我殺了他們」,鮮於輔惡狠狠的說道。「是」,鮮於文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將軍,有人從後面殺了出去」,這時有士兵跑過來對鮮於輔喊道。「飯桶,鮮於銀在幹什麼,快,叫他趕緊去追啊」,鮮於輔氣急敗壞的對那士兵喊道。「將軍,二將軍已經去追了,二將軍叫將軍再派些人過去」,鮮於輔想了一下,對旁邊的一人叫道:「趙校尉,你馬上帶500人前去,記住,不管是誰,一定要給我殺了他們」,「放心吧將軍」,那人說道。

「二將軍,前面那人好像就是李忠」,這時在後面追趕的鮮於輔聽旁邊的一個士兵說道,「將軍,小的在城門站崗的時候見過他,雖然現在只看到了背影,但小的卻是能認出來」,「哈哈,好,等我殺了李忠,一定重重的獎賞你」,「謝將軍」,那士兵高興的喊道。

「李忠休走,留下狗頭來」,後面的鮮於銀大聲喊道。

李忠沒有說話,而是騎著馬往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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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幽州牧五

鮮於銀也知道如果讓李忠逃跑的話,那他將面對6,7萬遼東軍的怒火,所以他現在只有盡力的殺死李忠。

「將軍,二將軍差人來報說,從後們逃跑的乃是李忠」,鮮於輔一聽是李忠從後面跑了,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萬一李忠真的跑了,那他鮮於輔乃至整個鮮於家都將難逃一死,喜的是李忠逃出去了,這樣他擊殺李忠的把握都要大一些,因為到了現在他還沒有攻破英雄樓,這讓他很是無奈。

「鮮於文,你帶一千人在這裡繼續進攻,我帶其餘人去殺了李忠」,鮮於輔有些興奮的對鮮於文說道。「堂哥放心吧」,鮮於輔點點頭,朝後面大聲喊道:『隨我去殺了李忠這個叛賊「。

「統領,好像鮮於輔帶著人離開了」,這時一個捕風成員過來對楊立說道。已經是滿臉鮮血的楊立聽著這人的話,沉思了一下,對管亥韓當說道:「兩位將軍,鮮於輔可能是發現了剛才主公從後面走了,而主公身邊只有10幾個人,我想請韓當將軍帶這剩餘的虎衛從後門跟上去看看,萬一主公有危險的話也好及時相救,管亥將軍就隨我在這裡拖著這裡的人馬,兩位將軍意下如何」,管亥倒是沒多想,聽完楊立的話後不停的點頭,而韓當則是想了一下然後也是點點頭,「既如此,那就請韓當將軍立刻出發吧」,「虎衛營的兄弟們,跟我走」,這時還完好的虎衛只有40幾個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差不多有50幾人傷亡了,這是從虎衛建立以來傷亡最為慘重的一次。

「主公,那鮮於銀追上來了,請主公先走,屬下替主公拖住他」,那董平說完話後就停了下來,隨他一起留下來的還有10於名錦衣衛,李忠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往城外跑去,「弟兄們,大家怕不怕」,「怕個球啊,老子早看著小子不順眼了」,「殺了鮮於銀這王八蛋」,「對弄死他」,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董平微笑的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已經趕上來的鮮於銀,眯著眼睛盯著他,好似要把它生吃活剝了一般。

「投降吧,要不然就死」,鮮於銀看著董平等十幾人有些輕蔑的說道。

「呸,你他媽的算個什麼玩意兒」

「你他媽的還沒睡醒吧」

「這傻蛋是不是瘋了」

董平聽著大家的喝罵聲也是忍不住莞爾一笑,對面的鮮於銀被這些錦衣衛氣的半死,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著董平,因為他明白董平才是這群人的頭兒,董平搖了搖頭,對鮮於銀說道:「你何時見過投降的遼東軍」,語氣甚是輕蔑。

「給我殺了他們」,鮮於銀大怒,沒想到這些人這麼不識趣,既然這樣,那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吧,鮮於銀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殺」,將近700人向董平他們十幾個人衝了過來,他們的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相反,他們每個人都在微笑,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哈哈一笑,想敵軍衝了過去。

「噗嗤」,「殺,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哈哈」,「啊」,等這名錦衣衛剛說完,十幾把長槍就沒入了他的身體,「狗蛋」,旁邊的人大喊道,看了他們一眼,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噗嗤」,等那十幾把長槍從他身上抽出的時候,「啪」,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董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又轉過頭揮舞著大刀向敵人砍去。哈哈哈哈,後面的鮮於銀見錦衣衛一個個的倒下,得意的笑了起來,「叫你們不識趣,給本將軍殺,殺光他們」,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啊,狗賊,老子殺了你」,一名錦衣衛士兵看著一臉得意的鮮於銀,當即怒從心頭起,舉起大刀就衝向了他,見有人向他衝過來,鮮於銀大驚,連忙喊道:「快,快給本將軍殺了他」,周圍的二十幾個親兵聽到鮮於銀的命令後,向這名士兵衝了過去,「擋我者死」,那士兵砍下了一個敵人的頭顱後大聲喊道,他畢竟武藝不行,再殺了第二個人後,「啊」,只聽他慘叫一聲,他的一條腿被砍下來了嗎,「殺」,沒有絲毫的猶豫,舉刀又向著鮮於銀衝去,見這士兵受了傷,鮮於銀也沒了先前的恐慌,反而是一臉自信的看著當槍匹馬衝過來的錦衣衛士兵,輕蔑的笑了笑,「殺了他」,「是」。

「狗賊」,「噗」,他的刀剛插入一個敵人的腹部,十幾把大刀就向他砍了過來,「啊」,只看見他的頭被砍了下來,兩隻手也被砍斷了,整個身體就剩下了一隻腳。

「啊,順子」,一直沉默的董平紅著雙眼大聲喊道。「狗賊,老子殺了你,啊」,大叫了一聲的董平憤怒的將旁邊的一名敵人劈成了兩半,然後騎著馬朝鮮於銀衝了過來,這時的錦衣衛加上董平也就剩下三人了,聽完董平的話後,兩人也是向鮮於輔衝了過去。

見三人都朝他衝過來,鮮於銀頓時慌了神,朝身邊的十一二名親衛喊道:『快,快殺了他們」,「殺」,那群親兵叫喊著朝三人衝了過去。

「噗」,再砍翻了一個任何,董平朝兩人喊道:「掩護我」,兩人點點頭。

兩人一左一右的護衛在董平的身邊,「啊」,忽然董平左邊的人好像受傷了,大叫了一聲,董平撇了他一眼,見他的一隻手臂被砍斷了,而他還在堅持著,搖了搖牙,董平他們一路衝了過來,「快來救」,還沒等鮮於銀喊完,他的人頭就已經被董平一刀砍了下來,「殺了他,為將軍報仇」,幽州軍的那些士兵見董平殺了鮮於銀,當即大怒,如果不把董平的頭砍下來,怕是鮮於輔會殺了他們,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當然就要殺了董平,好拿回去交差。

「統領,請給主公說一聲,就說我張強下輩子還做他的兵」,然後面帶著微笑的倒在了地上。

「強子」,董平和另一個士兵大聲喊道。

「走,咱們先去保護主公」,董平望著地上的他的士兵的屍體,有些悲憤的對最後一個士兵喊道。「是,統領」,「快,快殺了他們,不然咱們沒法向鮮於將軍叫待」,可惜董平兩人早在他喊之前騎著馬向李忠剛才出城的方向飛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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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幽州牧六

「主公」,李忠剛走來到城門,聽見有人在喊他,回過頭一看那人,李忠頓時鬆了口氣。

「曼城」,來人正是李典,「看著一臉疲憊的李忠,李典急忙問道:『主公可曾受傷」,李忠點點頭,「對了曼城,其他將士呢?』,「他們正在城外,末將也是才趕到」,「快點,你帶他們去英雄樓,管亥韓當等人都還在那裡」,李忠對李典說道,李典點點頭,正要轉身去城外調兵,突然聽到「咻」的一聲,李典瞪大了眼睛,只見一支箭飛了過來,目標正是他旁邊的李忠,「主公小心」,李典連忙衝向李忠,嘴巴裡還大聲喊道。李忠轉過頭,只聽「噗嗤」一聲,李典就倒了下去,「曼城,曼城,你怎麼了」,李忠連忙蹲下,看著那支箭正中李典左胸,也就是說,如果李典沒有幫他擋住這支箭的話,李忠此時怕已經是中箭穿心而死。

「快,將所有士兵叫過來」,李忠對著一旁的副將喊道。

「李忠小兒,留下狗頭」,這時李忠看見鮮於輔騎著馬向他衝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支弓,很顯然,剛才那支箭就是他射的,等鮮於輔離李忠還有差不多200米的時候,2000遼東軍士兵終於是進城來了,「快,保護主公」,那副將見鮮於輔帶著兵馬向李忠衝來,連忙對身後的士兵喊道。

「快,列陣,迎敵。長槍手在前,弓箭手在後」,「喝」,士兵們大喝一聲,一千長槍兵已經列陣完畢,五百弓箭手也已經是手持弓箭,只等一聲命令,必將敵人射成篩子,剩下的500人將李忠和李典團團圍了起來。

此時鮮於輔已經在離遼東軍1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憤怒的遼東軍士兵,他暗嘆一口氣,看來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還沒等他想好該怎麼辦,李忠的聲音便想了起來,「全軍聽令,殺,此戰不要俘虜」,李忠看著鮮於輔,紅著眼睛吼道。

「殺,殺......」

李忠的話音剛落,憋了一肚子火的遼東軍士兵就向敵人衝了過去,那些幽州軍士兵看著衝過來的遼東軍士兵,心裡有些害怕,以前是看著他們怎麼如殺雞狗一樣的屠殺張舉叛軍,現在估計他們也是不得不體會一下當初那些叛軍的心情了。

「給我殺」,鮮於輔想了一下,他現在還有大約2500人,比遼東軍還多了一點,強壓下了內心的恐懼,鮮於輔大聲喊道。

「噗嗤」,「啊」,還沒等幽州軍士兵列好陣,遼東軍那滿含怒火的長槍已經刺穿了他們的胸膛,只是這一下,幽州軍就損失了200多人,看得鮮於輔都膽顫心驚的,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當初那些張舉叛軍為什麼投降,好像當初他還鄙視過他們,現在,他也體會到了,他也想投降了,不過想起李忠剛才看他的眼神和那個「不留俘虜」的命令,鮮於輔一陣心涼。

不管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下定了決心的鮮於輔丟下了弓箭,拿起大刀就衝向了遼東軍,「噗」,殺死了一個遼東軍士兵後,他在心裡想到,他娘的,沒想到這遼東軍也不咋樣嘛,還不是一刀下去就能劈死,鮮於輔在心裡安慰自己道。

「弟兄們殺了他,此人乃是這群叛賊的頭」,一名遼東軍伍長見到了一身幽州軍將軍服的鮮於輔,對他手下的5個士兵喊道。

「列陣」,望著那六個人一臉氣憤的看著他,鮮於輔騎在馬上撇了撇嘴,有些輕蔑的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們找死,那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吧」,說完舉著刀就向那六人殺去。

見鮮於輔騎著馬朝他們衝了過來,那伍長高聲喊道:」砍馬腿「,鮮於輔一刀殺了一人後,其餘三人各砍掉了一支馬腿,頓時連人帶馬摔了出去,「殺,為主公報仇,為狗子報仇」,那伍長見鮮於輔摔在了地上,大刀也是掉在了一邊,連忙喊道,其實不等那伍長叫,其餘四人都手拿長槍朝鮮於輔衝了過去,「殺」,『狗賊那命來「。

鮮於輔見被砍了馬腿,在馬倒地的時候跳下了馬,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正想起來,便看見了那伍長在內的五人手拿長槍,面色通紅的朝他衝了過來,來不及去撿掉在一旁的大刀,鮮於輔拔出了隨聲攜帶的佩劍,臉色有些凝重的看著衝過來的5個遼東軍士兵,再也不見了剛才的嘲笑輕蔑之情。

但是身為幽州」第一猛將「的他,還是第一次被幾個士兵弄得如此狼狽不堪,雖然沒了輕視之心,可這憤怒的表情卻是出現在他的臉上。

「殺」,五人的長槍一起刺向了他,刀一橫,然後一劃,五人的長槍就被擋了回去,五人看著他,然後分開在了他的周圍,將他包圍了起來,鮮於輔見此,冷哼一聲,舉著手裡的劍就斬向了那伍長,那伍長見躲不開,乾脆對丟了手裡的長槍,眼睜睜的看著鮮於輔的劍沒入了他的腹部,那伍長並沒有叫出聲來,而是咬緊了牙齒,伸出雙手把鮮於輔死死的報住,然後大聲吼道;「快,殺了他,快」,剩下的四人面面廝覷,那伍長見此,氣的吐了口血,感受到了鮮於輔的力量太大,眼看馬上就要掙脫,他再次雙手用力,朝他們喊道:「快點,殺了他為我報仇」,那四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八雙通紅的眼睛盯著鮮於輔,鮮於輔大驚,吼道:「爾等焉敢」,然後越加用力的掙扎。

「殺,那四人大吼一聲,同時向鮮於輔和那伍長刺出了手中的長槍,『啊」,四人四支長槍,一支落空了,一支刺入了那伍長的腹部,另外兩支,一支刺穿了鮮於輔的大腿,一支刺穿了他的胳膊。

本來著四支滿含了仇恨的長槍會全部的刺入鮮於輔的胸膛,但是在最後一刻,他掙脫了,雖然逃過了一死,但是胳膊和大腿已經被刺穿,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了,見那四人又朝他衝了過來,鮮於輔大驚,朝周圍喊道:「快了救我」。

眼見四人離他越來越近,他的整個心都涼了半截,「殺」,四人舉起了手裡的長槍,正準備給鮮於輔致命一擊,給他們的伍長和另外一位戰友報仇,在他們後面傳來了一聲好像命令的話,「住手」。

四人一愣,放下了舉在手中的搶,然後轉身看著後面的人,點點頭,恭敬的站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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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幽州牧七

鮮於輔看見來人臉色一片死灰。

「把他給我綁起來,好好看好」,沒錯來人正是李忠。

「是,主公」。

「主公」,這時董平帶著最後一個錦衣衛來到了李忠身邊,李忠看著他,也是一陣激動,有些急切的問道:『其他兄弟呢?」,看著董平和那人低下了頭,李忠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了,於是拍了派他們的肩膀,並沒有多少什麼。

「投降,我們投降」,這時幽州軍的那些士兵是在是抵擋不住遼東軍的瘋狂進攻了,於是向遼東軍慌忙的喊道。那副將和其他將士冷冷一笑,「主公有令,此戰不留俘虜,殺,一個不留」,那副將冷哼一聲說道。

「我們要投降啊,為什麼不讓我們頭降」,幽州軍士兵慌了神大聲喊道。

回應他們的卻是遼東軍士兵們那明晃晃的長槍,不斷的殺戮,帶這他們的憤怒,他們將幽州軍的士兵當成了洩憤的工具。

「他媽的,弟兄們,和遼東軍拼了」,一名幽州軍的校尉見遼東軍絲毫沒有要接受他們投降的意思,於是向那些惶恐的幽州軍士兵喊道。

「拼了」

「對,殺了他們,咱們才有活路」,幽州軍士兵鼓起了體內僅有的勇氣大聲喊道。遼東軍士兵見他們大叫,有些不屑的看著他們,就像是看著一場鬧劇一樣,等他們喊完了,遼東軍裡的一個伍長喊道:「對面的兔崽子,準備好了沒有,大爺們都等的不耐煩了」,哈哈哈哈,這伍長說完之後哈哈大笑,其他遼東軍士兵也是大笑起來。

對面的幽州軍士兵簡直就是感到了恥辱,可是他們沒有辦法,誰叫他們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簡直太他娘的憋屈了,剛才鼓起的一點僅剩的勇氣現在也是蕩然無存。

「殺」,那副將見幽州軍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當即喊道。

「兄弟們,幹活了」,哈哈一名小校喊道。

「殺」,所有遼東軍士兵大喊一聲,舉起手裡的長槍向幽州軍殺了過去。「噗嗤『,一個個幽州軍士兵滿眼不甘的倒在了遼東軍士兵的長槍下,他們不想死,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跟錯了人呢?

這場大屠殺只持續了半個時辰就結束了,剩餘的1800人左右的幽州軍士兵全部被殺死了,再加上先前殺死的,差不多有2400人,出了十幾個逃跑的,基本上是全軍覆沒。

「主公,我們」,那副將來到李忠身邊,剛想報告此戰戰果,突然遠處傳來了聲音,「主公,韓當來了」,沒錯來人正是韓當。

「主公」,韓當來到李忠的身旁激動的喊道,李忠看著韓當也是一陣激動,拍了拍他的肩膀,「義公,你怎麼來了,英雄樓那邊怎麼樣了」,李忠有些急切的問道。

「主公,楊立統領擔心主公安危,就叫了末將帶著剩餘的虎衛前來保護主公,末將離開的時候,英雄樓那裡還剩下差不多200多人,伯勇和楊立統領還在那裡」,喊道回答道。

李忠思索了一下,對韓當道:「義公,你現在帶1000士兵去救管亥楊立,務必要將這伙賊子給我全殺了」,「主公,末將只帶500士兵就夠了」,韓當有些擔心的看著李忠說道。李忠何嘗不知道韓當擔心他的安危,心裡很是高興,當即對他說道:「就這樣吧,在說了,元晧先生過一會兒就帶人來了,再說了,這裡還有我800遼東軍士兵,你就放心吧」,「我等誓死保護主公安危」,李忠旁邊的遼東軍士兵聽到李忠如此信任他們,當即朝李忠一拜,大聲喊道。

韓當思索了一下,然後對李忠點了點頭,遼東軍的戰鬥力他可是知道的,別看遼東軍先在只有八百人,但是幽州軍沒有個4,5千人休想將他們全殲,這也是韓當為何答應李忠的原因。

「張副將」,等韓當走了之後,李忠叫了那副將一聲。

「主公有何吩咐」,張副將恭敬的回答道。「你馬上帶300去薊縣城內,找人問清楚鮮於輔的家在那裡,你去把他們全都給我抓來,一個都不許放過」,李忠惡狠狠的對張副將說道。

「主公,末將擔心」,還沒等他說完,李忠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放心,我沒事的,快點去吧,免得到時他們收到風聲逃跑了」,見李忠一臉不容置疑,那副將也是無奈,當即應了一聲是,點齊了300士兵就走了。

「張副將」,李忠在他剛要離開的時候大聲喊道。「主公,還有何吩咐」,李忠有些猶豫,但是想了想,還是嘆了口氣,對他說道:「只抓鮮於輔的家人,那些僕人就放了吧」,張副將楞了楞,然後點點頭,離開了。

「把這裡都清理一下,再把咱們死去的兄弟放在一邊,先不要火化」,身邊的校尉楞了楞,然後點點頭。

來到了城門樓上,李忠看著一臉蒼白的李典,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對旁邊的醫官問道:「李典將軍的傷勢怎麼樣了」,那醫官乃是個中年人,聽了李忠的話後恭敬的回答道:「稟主公,李典此箭若是再向前一點,那」,「我是問你他怎麼樣了,別跟我扯這些」,李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醫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李典將軍已經無大礙,但是受傷頗重,估計要靜養3個月才能痊癒」,聽完醫官的話,李忠鬆了口氣,暗道,幸好沒事,要不然就損失一員大將了,哎,以後不能像今天一樣了,如果聽了管亥的話,多帶些人的話,想到這裡,李忠搖了搖頭,對那醫官客氣道:「多謝你了,否則我軍將損失一員大將,而我」,說道這裡,李忠看了一眼雙目緊閉的李典,嘆了口氣道:「也將失去一臂也」,「主公客氣了,此乃屬下分內之事,如果主公沒什麼事的話,那屬下就下去給李典將軍煎藥了」,那醫官有些惶恐的對李忠說道。李忠點點頭,那醫官朝李忠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等那醫官出去拿之後,李忠先是替李典該還被子,又握住了他的手,跟他講了一些話,然後才離開。

只是李忠不知道的是,等他出去了以後,李典那緊閉的雙眼溢出了淚水,嘴巴也是輕輕的蠕動著,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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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幽州牧八

「主公」,李忠看完李典後,準備下去看一下傷兵,這時田豐帶著趙雲,張合,公孫度,鞠義,樂進5將來了,見到李忠,六人心裡很激動,當即喊道。

李忠見他們來了,心裡也是很高興,看著他們微笑的點點頭,問道:「辛苦諸位了,元晧先生,此次帶來了多少兵馬?」,田豐看著李忠說道:「回稟主公,豐接到了虎衛的求援後,立刻和眾位將軍商量了一下,此次共帶了2萬騎兵2萬步軍,還有主公的900虎衛,大營留下了徐榮廖化兩位將軍率3萬步軍守衛」,聽完田豐的匯報後,李忠點點頭。

「文謙,你率5000步軍守衛城門,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出城,對了,今天曼城為了救我中了一箭,現在就在城樓上休息,你要好生照看」,李忠思索了一下對樂進說道。

「末將遵命」,樂進回到道,然後朝李忠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子龍,升濟,你二人率騎兵前去城內軍營,務必要控制住他們,如有反抗著,殺」,李忠眯著眼對趙雲,公孫度兩人說道。

「是,主公」,兩人得了命令也是離開了。

「儁義,你」,李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擾了,眾人都是皺了皺眉,「主公」,讓他過來,看著被虎衛攔住的遼東軍士兵,李忠朝他們喊道。

「何事『,李忠問道。那士兵朝李忠行了一禮,然後恭敬的回答道:「主公,我等奉主公命令隨張副將前去捉拿鮮於輔的家人,但等我們到了他家子後,發現他家除了幾個僕人之後都不見了,一問之下,他們說鮮於輔的家人好像被劉虞帶到了州牧府去了,張副將差小人來問主公先走怎麼辦」。

聽了這士兵的話後,李忠眯起了眼睛,心裡很是憤怒,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冷笑一聲,:「劉虞,我看你想耍什麼花樣,哼」,「你現在回去告訴張副將,叫他馬上帶人去州牧府,叫他給我把州牧府圍起來」,「是,主公」,那士兵答道。

「鞠義,你帶5000人跟我到州牧府去」,李忠看著鞠義說道,「是,主公」,「儁義,你帶這剩下的人維持城內的安全,然後你再派人到英雄樓去一趟,管亥他們就在那裡,你派人過去看一看,有什麼消息的話,派人來州牧府通知我」,「是,主公」,張合回答道。

「元晧先生,你也陪我一起到州牧府去吧」,李忠看著田豐笑著說道,田豐點點頭。

****************************************************************************************************************************************

「大人,李忠帶人把咱們圍起來了」,僕人慌忙的跑到劉虞的身邊叫道。

劉虞眯著眼,心裡有些擔心,有些恐懼,但想了想,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鎮定,沒有說話,而是朝那僕人擺了擺手,那僕人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

「太尉大人真是好興致啊」,來到州牧府的李忠見劉虞正坐在首位悠閒的喝著茶,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李大人深夜來我府上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劉虞看了李忠一眼後,一臉冷漠的說道。

李忠看了劉虞一眼後,坐了下來,然後轉頭對他說道:「州牧大人可曾收到我的求援?」,「收到如何,沒收到又如何?」,劉虞撇了撇嘴說道。

李忠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聽手下說,鮮於輔那賊子的家人就在州牧府,故而來此,請州牧大人將他們交給在下,明天大人就要到洛陽為官,而忠也會好好的坐這個幽州牧,以後兩不相干,大人以為如何」,其實李忠說的這番話是很友好的,但是劉虞聽完後,正準備拿起茶杯喝茶的,手明顯在空中停留了一下,但僅僅是一下後又拿起了茶杯,自顧自的喝著茶,連理都沒理李忠。

李忠見此哈哈一笑,然後轉頭看著鞠義說道;「鞠義,你現在就帶人到州牧府裡給我搜,把他們給我找出來,記住,不能漏掉一個」,「是,主公」,鞠義狠狠的瞪了劉虞一眼後回到道。

這時劉虞站了起來,連忙對李忠說道:「李忠,焉敢如此?」,李忠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見鞠義還站在那裡,於是瞪了他一眼,鞠義見李忠瞪他,當即朝李忠抱了抱拳,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李忠,我乃陛下新封的太尉,汝焉敢如此放肆」,劉虞見鞠義走了出去,於是連忙對李忠喊道。

這回李忠也沒有理他,而是轉身看著一旁筆直站立的虎衛說道:「他娘的,累了大半夜了,給我弄杯茶來』,那虎衛對李忠如此說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應了一聲是。

」李忠,你到底想要怎樣,我薊縣城內還有4萬大軍,如果你今日就此離去,以後我等便進水不犯河水,你看怎樣「,見李忠沒理他,劉虞很是氣惱,用威脅的語氣對李忠講到。

李忠哈哈一笑,然後站起來看著劉虞一字一句的講到:『劉虞,當日我接到你的求援信後,不顧遼東率軍前來相救,先破烏丸,再破張舉,後破張純,大軍死傷慘重,而我來找你接糧,你卻百般推辭。你劉虞摸著你的良心,捫心自問,我李忠可有做對不起你劉虞的事,為何如此過河拆橋』,劉虞被李忠問的沒了話,看了李忠一眼後,坐到了椅子上後,嘆了口氣。

李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裡對他的好感直線下降,然後轉身看著田豐說道:「元晧先生,你派人去通知薊縣所有的官員前來州牧府,就說我李忠想要和他們商量一些事情」,田豐看了李忠一眼,有些明白了李忠的意思,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主公,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州牧府的後院,一共34人」,這時鞠義來到李忠的身邊對李忠說道。恩,李忠點點頭,看著外面的男女老幼,都是在哭著求饒,李忠心裡有一瞬間心軟,想到了李典,又想到了那些為了保護他而死去的將士,李忠的心變的堅定了起來,對鞠義說道:『先將他們押下去」,「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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