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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10-19 04:56:02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10-19 04:58 編輯

  大管家的抉擇  上卷

  華燈初上,南陽古鎮上正是熱鬧非凡的時候。

  一條穿鎮而過的運河,河埠碼頭上擠擠挨挨的停泊著漁船,舢闆。清澈渾綠
的河面上時有數葉高舟穿過古老的石橋。在看兩岸,青石鋪就的古道旁,酒樓茶
莊,糧行錢莊,綢鋪客棧,商號林立。熙來攘往的人群,襯托出古鎮疑似江南的
繁榮景象。

  何府大管家栾雲橋一行,在聶家二小姐的導引下,隻帶了幾位重要家人保镖
及衆女眷,抛開大隊車仗,棄車凳船,來在這古鎮的中央。

  下得船來,早有此地管事掌櫃大小姐聶岚帶領著本地何府手下,跟隨等在岸
邊迎接。

  栾雲橋也不多話,擡眼打量著面前對他迎迎下擺的美貌女子。近十年未見,
這聶岚早不複當年女兒的青澀模樣,一身青蘭色圍花卷絨長衫罩體,內襯小桃紅
錦襖顯出一身綽約線條,身材豐潤完滿。圓蛋臉上白淨粉嫩,頭插珠花碧簪,兩
縷秀發垂於胸前,彎眉翹唇,眼似桃花,不樂含笑,不論什麽時候看去,都是一
個笑而言曰,滿面喜色的美人,與其妹妹清純自然,天然雕飾的美麗更顯得花開
並蒂,相得益彰。

  隻聽得佳人聶岚低身輕聲道:「早聽說栾二爺要來南陽,今日可算把爺等來
了。大管家一路辛苦勞頓,聶岚在這兒給栾二哥道乏了!」

  說著起身,雙膝一彎又要跪倒行大禮參拜。栾雲橋聽得此姝對自己連用四個
稱呼,正覺得此女機敏可愛,見她又要跪拜,連忙上前攙扶道:「聶姑娘莫要如
此多禮,如今你也是何府一方管事,就算是栾某怕也要敬你三分呢。」

  聶岚臉上一紅,一雙桃花眼瞟了眼面前的栾雲橋,還是屈膝跪了下去,口中
道:「不是這一說,若不是栾二哥當年仗義相救,哪有我聶家姐妹今日。說來栾
二哥還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替家母也要下這一拜呢。」

  栾雲橋無奈隻得勉強受了,他在來時路上和聶珑嬌敘話間才得知。這聶岚經
營得法,不但在這南北河道沖要之地立住了腳跟,而且將此地何府生意發展光大。
在南陽鎮上早不僅是一座平常客棧,如今不但是將客棧擴建成一座三進規模的大
店,而且還盤下了當地最大一間酒樓。何家「停鸾閣」,「停鸾客棧」的金子招
牌在本地成爲數一數二的商戶。

  直到聶岚叩了頭,其妹聶珑嬌早在一衆夥計驚詫的目光間跑了過來,攙扶起
聶岚。便聽聶岚埋怨道:「你這瘋丫頭,整日裏不喜女紅針織,就曉得滿處得亂
跑,也沒個女孩子的樣子。今兒怎麽與栾二爺走在一處了。」

  聶珑嬌在姐姐身旁,一改大家閨秀,知書達理模樣,撒嬌的在姐姐聶岚豐滿
的身上娓了,嘻笑道:「嬌兒,今日去南陽湖畔遊玩練琴。恰撞見栾二哥的車仗,
誰知他早把我們姐妹忘在九霄雲外,還請教姑娘我芳名呢,嘻嘻……」說著象栾
二嗔怪得瞟了一眼。

  「你這沒規矩的丫頭,即碰見了栾二哥,可有謝過當年相救之恩。整日價的
貪玩,也不怕栾二哥見了笑話。」
      聶珑嬌聽了,便正色得再次來在栾雲橋面前,深深一蹲萬福拜道:
      「珑嬌謝過栾二哥當年援手救命之恩……」
      還未講完,便被栾雲橋攔了,回道:
      「罷了吧,再這麽客氣起來,怕是要拜到天亮也進不得門了。」

  說著便給聶家二女引薦了身後幾位家人並蕭虹衆人,聶岚見長於場面事故,
自然禮貌周全,唯有有聶珑嬌見了蕭虹一衆女子個個欺霜賽雪,貌美如花,不依
不饒的對聶岚道:「姐姐,你看栾二哥還是與當年一樣依紅偎柳,風流倜傥,身
邊美女如雲呢。」
      聶岚見栾二聽了尴尬,又不知一衆女子確切身份,忙拉了聶珑嬌一把,嘴
上掩飾道:

  「嬌兒莫要胡說。栾二哥一路辛苦,難得來南陽一回,聶岚特在」停鸾閣
「略備酒宴,給栾二哥和幾位姐姐洗塵接風。況且,此地風景名勝衆多,明日裏,
嬌兒你有暇陪栾二哥和幾位姐姐好好遊玩兩日。」

  栾雲橋倒沒覺得什麽,隻是蕭虹衆女在聶氏姐妹面前都自慚身穢,連稱不敢。
衆人在聶家姐妹引領下,向「停鸾閣」行去……

  酒宴擺在停鸾閣得二樓雅間,十分寬敞雅緻,憑窗可一覽南陽湖千家漁火景
緻。衆人吃喝間,栾雲橋才了解到,聶氏姐妹的母親在幾年前就因思念亡夫,憂
郁成疾故去了。而本地得何家二掌櫃王世敬,也就是聶岚的未婚夫婿,今日恰好
卻去臨城辦事,故未能相陪。

  席間聶氏二女想起亡母,又念起當年逢難之情景,不僅潸然落淚,栾雲橋不
免又費了一番口舌,婉言相勸。

   ********************** ****************** **************

  衆人酒飯用罷,便回歸客棧,隻見不大的三進院落,卻修的亭池林苑,錯落
有緻,仿似江南名園。栾二深知聶家姐妹是江南商賈出身,才有此情趣,也感歎
二女才情過人。

  衆隨侍人員安頓上房,自不必說。栾雲橋交代了衆人幾句,又在聶母靈位前
上了香。諸事料理完了,聶岚便將栾雲橋請到自己的閨房用茶,私密談話間此女
便將南來北往收獲的消息情報二人作了交流。接著又彙報當地買賣行情,盈餘多
少,進而又取來賬本給栾大管家過目審閱,解釋明細。

  栾雲橋在繡案前正襟危坐,他進得這裏便發覺此客棧修繕得雕梁畫棟,客源
滿滿,被聶岚打理得好不興旺。如今細看賬目,各項投入收支井井有條,絲毫不
差,不由贊歎道:
     「聶大小姐長袖善賈,打理得生意好生興旺,栾某遠不能及。當年相見之時,
隻是見你母女可憐,卻萬不曾想到救了一名」巴寡婦清「一樣的能人才女。」

  聶岚聽了栾二誇贊,面上並無喜色,還有幾分黯然道:「栾二哥謬贊了,小
女子就是將生意打點得再興隆,不是也沒放在你栾大管家眼內。快十年了,從不
曾來探望我姐妹一次,栾二哥是誠心不予我報答你的機會。難道我將這」何盛客
棧「改爲」停鸾客棧「都不足讓栾二哥想起故人麽?」

  栾雲橋花叢中過的人,如何聽不出此女話中之意,眉頭微皺間一雙清澈得目
光看著眼前的聶岚。聶岚起先是被栾二的目光看得羞澀,也隻片刻便鼓足勇氣回
視面前男人炯炯沈靜的目光,眼神中隱含三分情意,又有三分羞怯。燭前月下,
給這溫婉貌美女子更添分外妩媚。

  二人相視良久,還是聶岚吃不住男人的灼熱的目光,先避開了,圓滿的臉蛋
上平添了一抹嫣紅。正千嬌百媚,竊自柔情蜜意間,耳邊驟然聽栾雲橋冷冷的道:

  「脫去身上衣衫吧。」

    「啊??!!」聶岚聽得一驚,擡頭望去,栾雲橋一臉淡然,目光冷漠,完
全不似在說笑模樣。

  「我叫你脫衣。」
     「是……」

  聶岚如劈頭冷水,花顔慘淡,且自知身爲何府下屬身份,大管家面前不得反
抗,隻有默默無語的伸手向身上衣帶解去……

  片刻,衣衫漸落,肚兜輕移,隨著衣裙的離體,慢慢便露出女子一身豐滿多
姿的肉體。二十幾歲的聶岚早發育得成熟誘人,一對美乳,珠潤圓滿的胸前挺立
著,腰身多肉而不肥,小腹平滑柔膩,玉臀上肉厚而高翹,一雙長腿豐滿得緊攏
著,腿縫中連根小指都插不進。腿間一小撮體毛,乖巧得掩住肥美的陰戶。

  女人一雙手在胸前,腿間要害處掩了,慘然的裸著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身前
站了,望著栾雲橋,目光中說不盡得委屈,傷心。

  「過來。」
      栾雲橋聲音依然冰冷,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條三尺白绫。

  聶岚見了,隻得乖乖的轉身,一雙豐腴的手臂轉在身後並攏了,柔順得給他
捆綁。輕咬銀牙道:

  「栾二哥何苦如此輕賤我?」

  栾雲橋卻不理會女子傷心欲絕,擡手就在聶岚白皙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接著一手將女人在繡案上按了,命其雙腿分開。一手在美妙多肉撅起的屁股上摸
弄著,一手直直探入股間,在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子陰處放肆的撫弄著,聶岚上身
趴在桌上,高聳得雙乳被壓得扁平,雙手緊緊得扣著桌沿,高舉玉臀,屈辱得忍
受著體後下身秘處傳來的陣陣刺激,含著眼淚,一聲不發的任憑男人擺弄。

  栾雲橋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歡的樣子。哪去理會女人感受,見聶岚
豐臀生的圓滿,不在何府柳紅之下,心中喜愛,雙手把兩瓣臀肉捏在手裏,揉搓
撫弄,拍擊玩耍,看著兩團白肉在手中彈動顫抖。興起時,張口便把那香臀尖上
嫩肉咬在嘴裏,親吻咬齧,留下排排紅痕。

  聶岚被縛了雙手,又遭栾二亵玩。她雖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禮,還從
未親近過男人。如今第一次將清白幹淨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
狎玩,心中苦得流血。見栾二在自己嬌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還時不時探入
腿間,玩弄揉搓兩片嫩唇,羞愧間不斷用力掙紮,扭動著不肯配合。

  栾雲橋見女子扭手扭腳,有幾分惱了。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鎮紙就在女人翹
臀上打了一記。直打得聶岚慘哼一聲,臀肉上肉浪翻滾,就想起身躲閃。卻哪裏
擰得過男人力氣,栾雲橋見她不肯屈服,便將手臂在聶岚腰肢上按了,壓得女子
不得不低腰挺臀。擡手急揮,「啪啪啪……!」又是幾下,狠狠打在聶岚的隆臀
上。

  隻見那柔軟的臀肉瞬間泛起豔麗的紅色,在鎮紙得肆虐下不時變幻著形狀,
又彈性滿滿得恢複如初,隻留下女子身上一陣陣的痛楚。

  那檀木的鎮紙又厚又重,隻幾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驚人的痕迹。栾雲橋見
了,便棄了那笨重的東西,俯身擡手除下聶岚小腳上一雙小巧的繡鞋,拿在手裏,
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軟肉上再無顧忌的抽去。

  聶岚扭不過男人力氣,便不再掙紮,認命了般放軟了身子,伏在桌上,挺著
屁股任憑栾二虐打。疼得緊了,便踢動著赤裸得小腳,喊叫幾聲,每次挨打時便
象待宰殺的羔羊,蜷縮著身體,一下一下得挨著。不久索性又扭了頭,緊咬著嘴
唇。眼看著男人揮舞著自己的繡鞋抽打著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響。

  開始疼痛還忍得,十幾下疼痛的積累就讓這客棧管事的聶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掙紮著扭動身體,嘴裏哭叫道:「栾二哥,輕點兒……疼……聶岚好疼……啊
……!別打了……聶岚受不了了……」

  栾雲橋隻覺得女子成熟的身體讓自己渾身發熱,一面欣賞著聶岚因痛苦收縮
的臀縫中可愛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氣。栾二手上那過冬的繡鞋比不得夏日
的薄履,鞋面上湖綢滾珠刺繡且不論,那鞋底早納得緊密沈厚。每一下打在聶岚
圓翹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讓那兩團彈性十足的白肉顫動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
傳去。

  聶岚又苦苦得挨了幾十鞋底,隻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難忍,口裏隻好喃
喃的討饒:

  「啊……!疼……栾二哥……岚兒的好主子,輕點打吧……聶岚快痛死了…
…」

  直到聶岚痛苦得扭動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撐得嘎嘎直響,栾雲橋才住了手,輕
柔得在被打得紅腫滾燙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著。聶岚含著眼淚挨過了這一陣抽打,
喘息著回過頭,扭動著被白绫勒得凸翹的身子,心中淒苦慘然問道:

  「在您眼中,聶岚就是如此下賤麽?」

  栾雲橋聽了呵呵冷笑,調笑道:「你故意將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尋個機會伺
候爺?難道你不情願麽?」說著雙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遊走。

  聶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更令她難過的是心中傾慕的人如此對待自己,顫
聲道:「爺既然知道當日聶岚的心早就給了你。何苦還如此欺淩玩弄我?」

  栾雲橋見聶岚羞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
    「爺就是喜歡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聶岚見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摳弄,口中恨恨道:
    「沒想到栾二爺對聶岚如此無情。隻可憐聶岚一片癡心……」
      說著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後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爺的女人並不是什麽快活的事了?」

  聶岚漸漸被男人揉搓得渾身發軟,體內燥熱,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著道:
「早聽何府上的人私下傳,栾大管家喜淫愛虐,最喜淩辱婦人。聶岚今兒算領教
了,爺,你這嗜好殊爲古怪,將來哪家女子作了聶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輩子得苦?」

  栾雲橋聽聶岚還敢調笑,便伸手在聶岚滾圓的雙乳上掐弄著,把個鮮紅的乳
頭在指間捏得扁平。直疼得聶岚全身扭動,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賞著她痛苦的表
情同時,傲然道:
    「你個未通人事的小丫頭安能明白個中樂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兒般趴在
地上求爺淩虐,也還要看爺的心情。這你就算領教了?今兒叫你知道爺得厲害。」

  講話間,將聶岚翻轉了身子,分開雪白的大腿,將那女子羞人秘處在燈下仔
細觀瞧。卻見聶岚那小撮陰毛下,兩片花唇突顯紅潤,羞澀般的並攏著,隻是唇
間隱隱透著水光。陰戶下面不遠,一朵粉嫩菊花縮在被打得紅紅的股肉間,向四
周綻放著絲絲菊紋。栾二見她下陰生的可愛,便輕輕分了兩片花唇將那小巧花蒂
和紅嫩屄孔顯露出來。腔道裏面水靈靈,紅豔豔,一道薄薄肉膜輕覆在其上,確
是個銷魂的去處。

  聶岚還是處子,從未經過此種調弄。雙手又被捆綁,隻得緊閉了桃花般的雙
眼,別著羞得紅到脖頸的臉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雲橋見聶岚嬌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筆匣裏取了一支新的軟毛羊毫,在清水
裏潤得軟了,便在聶岚暴露出來的陰部各敏感褶皺處,輕輕掃弄。那筆鋒時而滑
過菊花,時而輕蹭花唇,時而在大腿根嫩肉處橫掃,時而在那肉珠上點撥按壓…


  不多時便把個女子調弄得酸癢難當,嬌顫不已。漸漸得隨著聶岚喘息的加速,
那桃花洞深處也洇出水來。栾二見聶岚正動情間,突然把手中筆杆在那嬌嫩腫脹
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處嬌弱敏感,手指碰觸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
打,直疼得聶岚慘叫一聲,淚水脫眶而出,急並攏雙腿,揉搓著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聶岚還是處子,實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雲橋最喜見女子哭著哀求,正得趣間,哪裏理她。又強行蠻橫的扳開聶岚
大腿,用筆毛在那花陰處盡情撩掃。聶岚知道撩到盡處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
是害怕,閃又閃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戲女無數,如何不懂調弄,每每在女
子癢不可當時,便用筆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
這般得被弄了幾回,就再撐不下去,嘴裏苦求道:
     「哎呦~ !栾二哥,栾二爺,饒過聶岚吧。啊……!聶岚曉得主子的手段了,
今後定當小心服侍,隻要饒過聶岚這遭,主子說怎麽弄就怎麽弄……啊~ !求求
爺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雲橋戲耍了多時,見女人看他的眼神裏都充滿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聶岚放
了,將女人抱起一把在繡榻上,命聶岚趴跪著撅好。又取了女子褲帶將她雙手在
床欄杆上綁了,抱起女子豐滿的圓臀,把個火燙的雞巴頂在那股間嫩屄處。伏在
聶岚耳邊道:
    「爺要進來了,你須得忍住破瓜之苦。」
      聶岚知道遲早難逃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認命
的輕咬銀牙的,點了點頭。

  栾雲橋扳過聶岚俏臉,在那紅潤的嘴唇深深親下。聶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
動情間,香舌暗吐,正自纏綿,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陽物勢如破竹得猛然頂入,
直至全根而末。聶岚疼得緊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雙腿卻緊繃得勾住了男人的雙
腿。直過半晌,才喘息著松了嘴。栾雲橋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淚沿著美麗的玉頰
緩緩滑落,便輕輕得吻去了淚珠,柔聲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體會個中快樂。」

  聶岚被捆得雙手緊緊抓牢床欄,在被淩虐後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溫柔,身子可
憐得在男人懷裏娓蹭著哭道:「栾二哥,這就是男女造愛麽?爲什麽聶岚隻有痛
楚?……嗚嗚……」

  栾雲橋愛憐的捧起聶岚的臉,親吻間,又在聶岚雪白的脖頸上親咬,輕柔得
抽插著女人的嫩屄。那腔道裏嫩肉緊緊的箍著陽物,摩擦間滑膩而滾燙。盡管聶
岚幾次還是疼得身子戰抖,卻還是忍耐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甚至幾次痛苦得繃
直了雙腿,卻隻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還是挺起,迎合著男人
的抽插,口中卻央求著道:「聶岚還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憐惜,主子都要把聶
岚弄死了……嗚嗚……」

  栾雲橋正肏幹得舒爽,狠下心,取過聶岚小衣揉成一團塞了女人的小嘴,扯
住頭發,用力捅弄起來。在聶岚痛苦的悶哼中,隻聽得男人小腹撞擊女人屁股啪
啪的聲音。

  盡管聶岚被肏幹得欲生欲死,卻始終分腿挺臀得承受著,任憑栾雲橋在她的
身上馳騁。漸漸的那被不斷捅弄的嫩屄裏,不斷湧出水來,滑膩間發出唧唧的響
聲。

  栾雲橋的動作漸漸加快,陣陣快感在慢慢的積累著。眼看就在要達到高峰的
時候,便趴在聶岚背上一面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面輕聲道:
    「爺快來了,岚兒可想給爺養個孩兒麽?」

  聶岚先是聽了一驚,接著含著淚的臉用力的點了點,下身被肏弄著的屁股又
用力的聳了聳。

  就這樣,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緊女人的秀發,看著聶岚在暴力下仰
起的嬌美的容顔,一股股滾燙的精兒都噴灑在了聶岚的身體裏。

  聶岚緊緊抓著床欄,承受著,直到身後的男人疲倦的壓在她身上。

  栾雲橋喘息著輕輕的解開了係著女人身體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將聶岚緊緊
的壓在床上,感受著女人屄內火熱的溫暖。

  良久,聶岚見他完事,在枕邊取了塊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
身下柔順的問道:
    「栾二哥,聶岚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麽?」
     栾雲橋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爺的女人,你作什麽趴在這讓爺肏弄。」

  「聶岚不能嫁給爺麽?我隻要作個妾,不,哪怕隻作個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丫頭,方才還說作爺的女人會痛苦一生,這麽快就變卦了?其實以你的
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沒什麽,隻是如今我過不過得眼下這關還不好說。你
跟了我說不定死無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聶岚不怕,反正這條命,也是爺救的。就當還了爺便是。」
     
     「亂講,你今夜說不定已經懷了爺的骨肉,無論如何要給爺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不聽爺的話,又想挨打了?」

     「嗚嗚……聶岚聽話……嗚嗚……」

  兩人就這麽相擁著,竊竊私語著,就象一對苦命的鴛鴦,久久不願分開。

  聶岚幸福得抱著栾雲橋的肩膀,害羞的問道:
    「栾二哥,你肏弄岚兒究竟何種感覺,比其他女子如何?」
   
    「爲何要問這個?」

    「聶岚初知雲雨,不會伺候,定是不能讓爺滿足。」

    「這是你第一次,已經很難得了。」

  聶岚想著二人此次相聚時日無多,若真象栾雲橋所說兇吉未蔔,今生能否再
見還是兩說,便道:
    「栾二哥,你想要弄岚兒的後庭麽?人都說爺們用女人那裏更舒坦。」

    「你怎麽連這個都懂?是誰告訴你的?」

  聶岚羞澀得道:「聶岚的娘雖去了,閑了時幾本禁書還是讀了的。而且聶岚
還準備了玫瑰香露。」

    「你若不怕痛,爺自然喜歡。」

    「來吧,今夜岚兒隻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

  說著,聶岚便跪趴了,把個雪白的屁股湊了過來。栾雲橋見她乖順,也是心
中意動,便在聶岚的菊花肛口上塗了潤滑,把著她的屁股慢慢將雞巴捅了進去。
女人後庭窄小的肉孔瞬間菊紋綻放,慢慢的被撐裂開來,一縷鮮血就流了下來。

  聶岚痛苦得呻吟了幾聲,將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鋪了,實在吃痛不過,便道:
「求主子輕些兒個,岚兒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麽……隻要聶
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兒馬上死了……也是情願的……喔……」

  栾雲橋也弄得興起,騎在女人的屁股上奮力抽插,再不去管聶岚死活……

   ******************** ********************* *************

  不知弄了多久,兩個人才在雲雨的疲倦中分開。

  聶岚忍著下身開苞的疼痛,乖巧得給栾雲橋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
妻子。溫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聶岚跟了爺,待世敬回來聶岚變同他解除婚約。不知主
子在南陽滯留幾日?明兒晚上……可還來麽?」
      說著,紅上臉頰得低頭細聲問道。

  栾雲橋見聶岚如此女兒態,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這一身傷還不都是我弄得,就一點不記恨?明晚還要?」
    聶岚羞得臻首低垂,隻看著自己腳下的繡鞋,嬌聲道:
    「憑爺耍去,不礙的。隻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兒那裏……當真受
不得了……」

  栾雲橋長歎一聲,看著此女嬌羞模樣,冷靜得說,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說罷,轉身去了。隻留下滿身疼痛的聶岚,艱難得靠在繡榻旁,也不知
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悲傷。

     ******************** ************** **************

  栾雲橋出得聶岚繡房,向後進自己的臥房走去,繞過一塊巨石,便見後院的
小池旁一副軟綿錦團,一名清純少女正偏著雙腿兒盤坐在上面,膝上一隻托盤,
一支白玉酒壺,一隻韻瓷酒盅。正借著漫天星光,賞月飲酒。

  栾雲橋走近觀看,不是聶珑嬌,又是何人。

  這美貌的女孩子,裹著厚厚的裘皮鬥篷,正仰著清減得容顔,看著晴朗得夜
空,那表情自然無邪,純貞清雅。真真讓人不敢逼視,隻覺得便是湊得近些,也
是一種亵渎。

  「這大寒夜的,珑嬌妹妹還在飲酒賞月,不怕著了寒氣?」栾雲橋因剛采摘
了此姝姐姐,便對聶珑嬌更是覺得親近一層。

  聶珑嬌好似不認識他一樣,慵懶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說:「栾二哥不也不曾
入睡麽?可願坐過來,陪嬌兒飲上兩杯。」

  栾雲橋見她如此口氣,便知道自己和聶岚的交歡定是被此女聽了去了,當下
有些尴尬,道:「我剛從你姐姐房裏出來……我們……」

  話未說完,便被聶珑嬌打斷道:「栾二哥不要對我講你跟姐姐在房裏發生了
什麽,珑嬌不想知道,更不想聽。」

  栾雲橋無言得來到聶珑嬌面前,避開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給女孩子和自己滿
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覺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兒紅。

  聶珑嬌見栾雲橋不看自己,自嘲的輕笑了下,便把栾二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露出一段美麗白淨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這八九年一別。珑嬌好想你啊……」

     美酒入玉人之口,聶珑嬌臉上便浮起一抹微紅,誠摯的口氣讓栾雲橋有幾
分不安。

  「嬌兒,你還小。還不懂這世上的險惡與黑暗,如今朝局混亂,可不象這夜
空般平靜不驚。」

    「栾二哥,你當年救我時,珑嬌還是小女孩兒。如今士別多年,你怎麽能還
把珑嬌看作是個小孩兒呢?」
      說著聶珑嬌象酒氣上撞,煩悶得將身上鬥篷甩脫在身下的蒲團上,露出一
身姣好得線條。那團花綠綢小襖下腫脹的胸乳,纖細的蠻腰,圓鼓隆起的小屁股……
連栾雲橋都不得不承認,當年的小女孩兒,如今真的是長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
玉立的待放花苞。難得的是那份清純,自然無瑕的神態,讓人難起半分邪念。

  栾雲橋慢慢走過去,將那鬥篷依舊給聶珑嬌圍攏了,款聲道:

    「嬌兒,這酒香醇,入腹雖熱。卻最怕外寒,真著了寒氣,你栾二哥還是會
心疼你的。」
     聶珑嬌乖順得讓栾二替她係了鬥篷的帶子,平靜的道:
     「珑嬌不管你和姐姐是什麽關係,也不想問栾二哥怎麽看待我們姐妹。我
隻要你好好陪嬌兒遊玩兩天,就算作這麽多年不曾來看嬌兒的些許補償,成嗎?」

  此女天真無邪的表情,就象在懇求多年未見得大哥,完成眷戀他的妹子一個
小小的心願。一時讓栾雲橋如何能說得出拒絕的話來,隻得無奈的道:
    「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滯留兩日,就抽時間陪陪我們長大了的小珑
嬌。夜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聶珑嬌見栾雲橋答應了,破顔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兒般無邪可愛。隻見她
挪了挪身子,卻晃了晃,伸開纖細的雙臂沖男人撒嬌道:

   「嬌兒酒沈了,身子無力。珑嬌要」姐夫「抱著嬌兒回房安息。」
   那小模樣,就象見了長輩撒嬌要抱的小女孩兒。

  栾雲橋被她一聲「姐夫」,叫得臉上微熱,無奈的苦笑一下,隻得俯身將小
女人攔腰抱起,隻覺此女輕盈柔軟,又一股處子的體香惹人心動。聶珑嬌在栾二
懷中兀自撒嬌般的娓蹭,緊緊摟著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著酒氣道:「姐夫的懷
裏好暖和,嬌兒不要離開了喏……」

  栾雲橋見此女作小兒胡鬧模樣,才知道這位聶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實並不象
看上去那麽的好。

  直到把這可愛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氣襲人的繡榻,看著她摟著暖爐沈沈睡去。
栾二才知道聶珑嬌與姐姐聶岚的閨房就在隔壁,怨不得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賞月
飲酒。

  幾分慚愧間才輕輕得退出了她的繡房。

     ************** *************** ****************

  接下來的兩日,栾雲橋果然除去處理些生意事物,拜訪當地幾家交好的大商
賈,其餘時間便陪著二小姐聶珑嬌在這風景秀麗的南陽古鎮遊玩了。

  無論是南陽幾湖的三賢墓,寶相寺……;還是附近的質樸漁家,悠久古城,
都留下二人美好靓麗的身影。

  栾雲橋飽讀詩書,學識淵博,每每到得古迹名勝都能講出一段美麗動人的野
史傳說,聽得聶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聶氏二小姐珑嬌聰明乖巧,詩詞歌賦,琴
棋書畫具佳,尤善琴樂。每當遊到動人景緻,二人或吟詩答對,或撫琴吹箫,或
焚香飲酒……

  兩日下來,自然山水間兩人早已流連忘返,情意綿綿,難分難舍。栾雲橋再
不拿聶珑嬌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雲雲早是提都不提了。

  這日,又是黃昏,太陽西沈,栾聶二人泛舟昭陽湖上。

  盡管時氣不對,見不到碧葉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綠,夕陽獨照,趁著滿地
的殘荷,也是讓人沈醉不已。二人私下裏都不想早回客棧,如今甩棄了跟隨的家
人仆婦,更覺得自在方便,不覺間一葉小舟已蕩入荷塘深處,連天的殘荷仿似將
小船和外界隔離開來,幽靜祥和。

  栾雲橋與聶珑嬌驟然間二人獨處扁舟之上,都有幾分羞澀難言之意。孤男寡
女相對而座,彼此偷看不已。栾雲橋到還久經陣仗,飄然潇灑,那聶珑嬌卻在男
人時不時撒來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紅,嬌羞難當。

  良久,隻聽女兒怯怯的道:「栾二哥,這裏如此安然娴靜,遠離世俗繁穣.
又有栾二哥陪著,珑嬌真希望這樣的辰光永遠不要過去才好。」

    「小女兒的話。此間雖好,卻作不得你我家園。桃園雖靜,難逃塵世侵擾。
今日有紅顔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來的,該知足了。」

  栾雲橋一句「紅顔知己」,說得聶珑嬌心如鹿撞。急忙岔開話題掩飾道:
「栾二哥,你我遊玩了一半日,珑嬌口渴,待我倒些茶來。」

  說著從身旁船上攜帶的水囊中傾倒出兩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盞,又起身將
另一碗給對面的栾二遞了。不知怎麽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懶得栾雲橋一眼,
心中便已悸動不已,不覺間又紅了臉,伸了端著茶碗的手隻等他來接。

  栾雲橋見此姝純真未璞,嬌羞可愛,故意使個壞。將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
小船急搖,那聶氏二小姐,未曾有準備,當下雙腳站立不穩,手上還有茶碗,平
衡失措間,身體本能的倒向扶過來的男人的手。

  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隻輕輕一帶……

  聶珑嬌小女兒身形,心中亂跳,挨了栾二手臂雖隔著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
一蕩,加上栾雲橋手上一帶,便再難穩身子,跌入男人懷中。

  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親密接觸,哪裏還分得開。栾雲橋也是
花叢中,片葉難沾的主兒,如今也難以矜持,意識迷亂間便向著懷中攤軟的玉人
嬌豔的雙唇吻了下去。

  聶珑嬌在他懷中隻覺一股陽剛暖氣襲來,正自體軟間,見男人緊湊來索吻,
也把持不住,嘤咛一聲,投身入懷,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嘗。

  二人象未嘗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貪戀纏綿的滋味,栾雲橋習慣性得一手攬著女
子的小腰,一手撫上聶珑嬌胸上一對小巧鴿乳。隻覺入手乳肉綿軟結實,隔著繡
襖隱約覺得兩點突起傲然挺立。

  正撫摸玩弄癡迷間,突然被懷中女孩子用力推開。

  驟然間從仙境掉落凡塵,讓栾雲橋大吃一驚,擡頭卻見聶珑嬌躲開了自己,
手捂著胸口,輕喘著美麗的小臉正容的說道:

    「栾二哥,珑嬌雖然傾心於你,你卻不可象對姐姐那樣輕薄於我。」

  被身邊女子嗔怪魯莽無禮,對栾二來說可絕不是第一次了。他細見女孩子臉
上還泛著桃紅,小腿微微戰抖。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慣了女子,
方才動作著實逾越了些,不覺臉上一紅,歉聲道:
    「嬌兒莫怪,是栾某太過心急了。」
    又見聶珑嬌還是遠遠得躲著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聲道:
    「但你我兩情相悅,即便是有違禮法,也在情理之中,嬌兒莫不是顧忌你
姐姐與我……」

  「你莫要過來!」聶珑嬌見栾二還在向自己靠近,嬌軀躲避著縮在了船尾,
身形雖冉弱卻似青蘭般堅持,打斷了男人的話,正色道:

  「珑嬌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侶,是主奴還是什麽淩亂關係。姐姐早已成人,自
有她的道理。早聞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愛弄婦人。但我聶珑嬌卻是清清白白的
好女兒,如若栾二哥可憐珑嬌對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來說媒下聘。不論爲妻
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燭的一天,珑嬌自然隨了栾二哥心願。如若栾二哥隻是貪
戀珑嬌身體,持強淩辱,珑嬌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這身清白幹淨……」

  說著,便憑欄而立,若栾雲橋再靠近,便真的要舉身投湖。

  栾雲橋自負風流倜傥,權勢威風,對女子婦人幾乎沒失過手。今日本也是真
情所緻,沒想耍什麽手段。聽得聶珑嬌驟然翻臉,說的話語又義正言辭,隻聽了
一半便覺得慚愧不堪,心下更是對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見她真要以身投湖,便
苦笑著退了,在小舟原來位置上坐了,無奈道:

    「嬌兒,你說得哪裏話來。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願野合,栾二又怎
會強迫你。你我相處雖然不隻兩日,但珑嬌你當真得看不出我栾雲橋的心麽?」
     說著,臉上淒然,破天荒的險些落下淚來。

  聶珑嬌見心上人黯然傷心,也不免心下難過。期艾艾的湊過來,將臉靠在栾
雲橋腿旁道:「栾二哥,珑嬌自是信得過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
我回房,隻是珑嬌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時情迷,作下糊塗事。如若二哥真心愛
我,珑嬌不要如何盛大操辦,也沒什麽長輩親人。一會兒回去,你隻尋了媒人,
告知姐姐,她定然不會反對,還會替我們主持婚事。若無意外,最快今夜……珑
嬌便將……身子給了二哥便是。」
    說到後面,聶珑嬌已是羞得聲不可聞,將個臉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擡起來。

  栾雲橋一聽便知全是女子一廂的小孩兒話,莫說自己剛與聶岚相好,便娶其
妹,萬難開口。便是聶氏姐妹肯將珑嬌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兇吉
難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伸手撫摸著聶珑嬌的秀發,婉言道:

    「好癡的嬌兒,把你栾二哥當作急色鬼了麽?就如珑嬌所說,你是好人家清
白女孩兒,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當三媒六聘登門求親,八擡大轎迎你過門。我
栾雲橋今生能得你聶珑嬌垂青爲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聶珑嬌本想著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無錢無勢。即便嫁得栾雲橋作個妾
也就滿意了,聽栾二這話語,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爲正妻。心中實在是大喜
過望,顧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約,珑嬌
心中便當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嬌不敢攔你。隻是,今生隻等二
哥一人,你一年不來,我等你一年,一生不來,我今生不嫁。」
     說著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著自己的男人。

  栾雲橋見此女對自己如此癡戀,心下感動,將她抱了身邊坐了,任由聶珑嬌
靠在肩頭,幸福得對聶珑嬌說道:
     「我栾二說話自然是作數的,想不到我栾雲橋風流半生,也有私定終身的
一天。」

     聶珑嬌聽了,心中自是甜蜜,嬌嗔道:
     「嬌兒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經答應我了,將來就後悔也遲了。說一句實話,
你除了姐姐,還有過多少女人,還不與」爲妻「從實招供。」

  栾雲橋見她個小小的人兒,偏裝作成熟婦人模樣,十分嬌憨可愛,故意半真
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隨何金虎老爺闖蕩江湖,走南闖北,倒也欠下不少風流孽
債,多半都已記不得了。近年來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
你姐妹麽……」
     栾雲橋故作掐指計算狀。

  聶珑嬌見他一時還算不清楚,想是隨他同來的便有十餘位,裏面還有個千嬌
百媚的蕭虹。聽他話頭,何府還不知道有多少紅粉情人,心下翻醋道:
    「珑嬌不管啦。無論今後你有多少女人,不許隻寵著別的女人,欺負嬌兒……」

  一對有情人就這樣說笑著,心中再無它念,駕著船返回了南陽。

    ****************** *************** *****************

  栾雲橋一行在南陽逗留了三日,便開拔繼續進京趕路。

  在馬車裏的栾二卻再看不進書去。頭腦中總浮想著當日陪著聶珑嬌回返客棧,
私下裏便將二人的事告訴了聶岚。聶岚非但沒生氣,還仿似早知如此的勸慰了他
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栾雲橋自不好反對,便點頭應允
了。

  當夜便在聶岚房裏留宿了。那女子得了名分,再無顧忌,放開身心,床榻間
任栾二鞭撻虐玩,呈陰獻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滿意。二人歡暢間少不得又吵鬧
的隔壁聶二小姐躲在後園「賞月」一番,期間羞澀情調,自不足爲外人道也。

  隻臨別時姐妹二人與栾雲橋依依惜別,戀戀難舍。栾二私下趁人不備,塞給
聶岚一張短箴,密囑她一有風吹草動,就帶著珑嬌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會
有人妥善安置。也算是給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條後路。

  離開南陽鎮後,栾雲橋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淩小紅鞋蕭虹。此女見主子
對自己再不假顔色,也知道事由聶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
之想。

  一行人曉行夜宿,非止一日,來在了京城附近。

  時下,正直新年剛過,京城裏懸燈挂彩,嶄新換舊。民間走親訪友,官宦家
投貼拜年,拉情送禮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結隊,熱鬧非常。栾
雲橋一行百十餘人摻雜在人群裏就毫不顯眼,他心下明白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

  未出十五都是年,栾雲橋便命人采辦了花紅禮品,也作拜年的樣子,來在何
家大爺何金龍的府邸。

  雖然私下裏早有家人快馬告知何大老爺栾二晉見,可惜到了何府,安頓完畢
卻連大爺何金龍,三娘何金梅兩位主事的面都沒見到。

  聽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講,一早二位大人便被當朝掌朝太師,領侍衛
內大臣,內閣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飲宴。


  這位左榮左大人可是權傾一時,是當朝太子一派的真正當家人。又是當今天
子正宮皇後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親國丈,雖然皇後在産下太子後
幾年就故去了,但當今聖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後。至
今執掌大內後宮,最受皇帝寵愛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貴妃娘娘。

  盡管如此,左榮混迹朝堂近四十年,早年又曾追隨當今平定四海,早是門生
故吏傾遍朝野,是何府最大的保護傘和後台。而栾雲橋栾二的生母在未作何府二
爺何金虎乳母之前,據傳也是出身左府,還是已故皇後未出閣前的閨房蜜友,身
份極高。

  左家與栾雲橋如此深厚的淵源,加上與何府盤根錯節的關系,自然都是所知
甚深,親如一家。就連當今太子對何府上下也是高看幾分,視爲自己的根本班底。


  時值本家二老爺何金虎還在外公幹未能進京,栾雲橋心下也不無挂念。栾雲
橋見家主未歸,也不心急,要來近日邸報和一路上以及何府裏各方面彙總的情報,
細細審視分析,直等主人回返。

  直等到掌燈,何大老爺金龍的大太太及幾位姨娘設宴,殷勤招待了栾雲橋蕭
虹一應等人用過晚飯,才有家人回府密報,當今左相及兩位何府家主密召栾雲橋
栾大管家入左府有事相商。

  栾雲橋才知道如今各處看似繁華一片,卻已是外松內緊,事態也已到了時刻
必爭得緊要關頭。

  當下,栾雲橋也不廢話,吩咐人備了二乘小轎,在來人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從
後門得進得左府。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左府何止「似海」。栾雲橋的小轎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
有多久,才在一處高大得三層高閣前落了轎。栾雲橋出得轎來,擡頭認得,此處
是左榮左相的書房,四周蒼松翠柏,飛檐畫棟自不必說,正門前丈二的牌匾高挂
著,上面三個大金字,「福壽堂」卻還是當今聖上的禦筆。

  栾雲橋挺身進得門來,早有管家進去禀報,不多時便引領著栾二晉見。

  栾雲橋曾有幸與何金虎來過此處,機緣不巧和這位左榮左相卻從未謀面。但
他平生豪爽,又見過世面,便不卑不亢,昂首而入。

  進得內堂,便見上垂首主座上一位魁梧高大老人,須發皆白,正襟危坐。身
穿得不過是素常的暗灰湖綢員外服飾,但自然而然有種鎮壓的氣勢,不怒自威的
風度,擡頭看去,眼中精光四射,直透人心。一看便是久居高位,權傾天下的左
榮左太師。

  旁邊陪坐的有何府大爺何金龍,與栾二已是數年未見,如今已是官至刑部尚
書大司寇兼大理寺正卿,位高權重。面容身形與何金虎二爺有三分相似。卻比暴
躁的何二爺多了幾分穩重,可能是身處權謀之地,鬓間略露幾絲白發。

  身邊作得就是何三娘金梅,卻是風姿綽約得少婦打扮,身形妖娆。臉龐朱紅
玉潤,濃妝豔抹卻正配她一貫的行事風格,未曾說話先聞三分笑意。但心思清靈,
話語尖刻,心地狠辣,談笑間就能訂人生死。若輕視她是一屆女流,開罪了她,
身敗名裂就隻在眼前。

  左面相陪得還有栾二見過並結拜了的義兄「鎮天大將」常威,還有兩位一看
也知道是一文一武兩位高官,自是左榮親信,就連那位好色猥瑣得李侍郎,也填
在末座,搖頭晃腦得不知道琢磨著什麽。

  大爺何金龍見了栾雲橋,面色一喜,點頭算作見過,當下起身道:
     「左閣老,下官給您老引薦。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何府的大管家
栾雲橋。雲橋,還不過來參拜左閣老。」
     栾雲橋當下面含微笑,先深施一禮,接著又雙膝跪倒,叩拜道:
     
     「晚生栾雲橋,叩拜左閣老大人。久聞當今左相威壓四海,震爍乾坤,今
日晚生能得見閣老風采,真是三生有幸。」

      隻聽得左榮雄厚響亮得聲音傳來,道:
     「栾大管家快快起身。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看到你
這樣的後輩都能有如此風采,老夫不服老也不成了。看座,上茶。」
      栾雲橋一聽便知,此老內功深厚,不愧是當年追隨聖駕的人物。而左榮
與何府已故得老太爺何傳庭交情至厚,已是金虎,栾二等人的長輩。

  栾雲橋大大方方得起身,何金龍大爺又把在座得各位一一給栾二引薦了。自
是相互答禮客氣,之後栾二又給何府兩位家主行禮問安。金龍金梅卻哪裏肯受,
連忙起身還了半禮。

  那何三娘自幼便與二哥金虎交好,與栾二自然不外,嬌笑著道:「栾二哥來
了就好。左相爺,這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呢。隻要他坐在這兒,就是要作金山,
都能給您弄來。咯咯……」

  幾句話讓栾雲橋有些坐立不安,又擡手一揖道:
    「仰仗何家金虎提拔栽培,已故老太爺看重。栾二填作何府大管家,執掌財
務,義不容辭。」
    說著便見何金虎,何金梅座位之間虛空著一個座位,知道是給何金虎虛留的。
如今自不用客氣,轉身入座,代表何金虎參與進來。

  栾二方才入座,便感覺上座得左榮在不斷打量自己,口中兀自低念道:「栾
雲橋……栾雲橋……雲橋……」突然左榮輕推白須,開口問道:「栾管家,既然
姓栾,不知與栾玲珮是何關系?」
     栾雲橋聽得一驚,連忙起身恭身回道:
     「晚生不孝,玲珮正是先母的閨字。不知閣老因何提起,可是與先母相識?」

  「哦?~ !」
      當朝左相左榮聽得臉色一變,轉頭向大爺何金龍望去。隻見何金龍微微點
頭,才恍然道:
     「好。很好,想不到,你還是故人之子。」
     在座衆人早就對此事有所耳聞,隻是影影綽綽都當是傳聞,今日見左榮作派,
才知道無風不起浪。對栾雲橋自然更高看一眼。

  左榮卻沒理會在座衆人如何想法,頭腦中瞬間回憶起三十幾年前的一日情景。

  當日,順德皇帝剛剛在左榮自己,司徒無傷等一列幹將能員的輔佐下,掃平
四海,平定天下。朝局穩定後,自己女兒昭嫆皇後又剛好懷有龍胎七八個月,便
是當今太子。

  當時順德帝與左家關系密切,又作了親,加上皇後又懷了龍胎,更是視若一
家。而那順德帝對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討厭宮廷禮節,便時常微服出宮,到左
府走動。

  時間常了,處理朝政,商議朝局,乃至讀書看戲,賞玩遊樂俨然便拿左府當
作他的半個行宮。

  那日自己在朝房裏應付了外放得官員,散朝回來,管家偷偷禀報順德帝又駕
臨左府,正在原皇後的閨房中等候左榮。

  左榮已然將皇帝私服駕臨當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皇帝在自己女兒閨房之
中,乍聽上去不合禮儀,但一是皇上常來走動,二來和女兒本是夫妻,也沒甚不
妥之處。自己忙換了便服,趕往女兒以往住的「飛絮閣」去見皇帝。

  到得近前,卻被隨侍而來的順德帝身邊大太監劉福兒阻擋住,說什麽現下晉
見十分不便。

  左榮一聽怒火上撞,自己與順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說,自己又是國丈。前朝
宦官禍亂朝綱之患剛過,一個小小太監竟敢擋自己的駕,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兒。
當下便斥退了太監劉福,自以爲許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時
未置午,不大的事兒,也沒往心裏去。

  進得閣來,卻聽女兒閨房裏順德帝正在斥責人,

    「跪好了,一點規矩也不懂。」

  左榮驚訝,聖上好似再發作誰,這一來自己卻不好直直得撞進去,觸這黴頭。
便悄聲得繞在廳房右側,落地花盆長青竹後,推開一扇小窗,探頭向屋內張望,
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訓斥何人。

  離得近了,才聽清房內傳出男子滿意的感歎和女人低低得哭泣聲。左榮心中
一驚,探頭向屋內窺去。

  便見順德帝一身淺黃繡龍便服,頭戴瓜頂四房乾坤帽,上身一絲不亂。下身
卻撩開了袍卦前襟,褲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龍根,雙手正把著跪在身前的一
名女子的臻首與他吹蕭耍弄。

  那名女子身著宮裝,打扮高貴,如今卻散開著上衣扣子,雙手在身後背了,
被皇帝扯亂了頭發,俏臉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著那暴著青筋的陽物,吞吐個不
停。伺候間面含委屈,淚珠不停滾落,隱隱得抽泣著。

  那順德帝正在得趣間,一手死扯著女子秀發,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裏舒坦
得嘶著。接著又探手下去,撕扯開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懷中摸弄那一對白
嫩挺拔的乳房……

  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卻哪裏敢反抗,口中又被堵著龍根,隻得含羞忍辱得吞
咽著口中粗大的家夥。

  左榮看得是心驚肉跳,皇帝駕臨自宅本來是十分榮光的事情。那女子服飾高
貴,想是自己府裏女人,但是自己府裏女兒已給了皇帝爲後,莫不是自己哪房小
妾,被順德帝看上了。拉來在女兒房中淫弄。難怪方才劉福攔擋自己見駕,也卻
是不便。

  這本不是什麽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傳出
去雖然難聽,但古往今來君臣大義,身份在此。即便是左榮的房中女人,皇帝若
看中了,想要臨幸與她。自己也隻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將婦人送入宮中,伺候皇
上,戴了帽子卻也說不得了。難不成爲一婦人開罪當今聖上不成?

  如今難就難在,左榮撞見了這肮髒事兒。退出去,被方才門外自己斥退的太
監們恥笑;進屋去力谏皇帝遠色,不妥不說,自己女兒皇後身懷有孕不能房事兒,
順德帝荥仁未趁機去寵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裏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說是件
壞事。隻是自己該如何處置,頗爲棘手。正猶豫間,就聽屋內順德帝吩咐道:

    「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榮又向屋內看去,隻見那女子唯唯諾諾得起身,將下身裙子及亵褲褪了,
露出一雙白嫩得大腿,雙腿間的一叢陰毛黑絨絨的尤爲紮眼。再往臉上看時,左
榮心中一酸,他自然認得,此女並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兒得自幼閨蜜,栾玲
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愛將的遺女,自己可憐她無父母,收在身邊與愛女爲伴。自
己女兒升位皇後,她身份低微不能進宮,本待替她選一佳婿,也算對九泉之下的
部下有個交代。那栾玲珮還是清白的黃花處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臨幸糟蹋了,
再許他人事萬萬不可了。也不知道如此一來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悲哀。

  隻見順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淨的身子,仿似十分滿意,伸手敲了敲繡
案,示意女人躺將上去。那栾玲珮就十萬分的不情願又焉敢反抗,隻得羞臊得將
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對高聳得玉乳和上面兩點紅梅,分外引人注目。

  順德帝淫笑著看著女人羞愧難當的模樣,雙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
開,便將那雙白腿間的陰戶秘處暴露了出來。一雙大手在女人岔開的兩條大白腿
上肆意的撫摸,一頭便撲在女人的桃園秘處舔弄親吻起來,絲毫沒有皇帝的威儀
與莊重。就仿佛沒見過女人的一頭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繡帕掩了臉面,含著眼淚,嘴裏輕聲嘶喊道:「不能……
不能那樣啊……皇上……奴婢還是處子……皇上你……不能啊……」

  順德帝擡起頭來,惡狠狠的道:「不能?朕貴爲天子,要寵幸你個小小女子,
有何不能爲之事。你莫非還敢抗旨不成?」
     栾玲珮聽得皇上恐嚇,心下害怕,隻得委屈得回道:
     「奴婢不敢。」

  「諒你也不敢,還不把屄掰開?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兒……」
     說著順德帝便在女人白淨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栾玲珮吃痛卻不敢違抗,
隻得高舉了雙腿,一雙手探到股間,將一對花唇分了,露出裏面粉嫩的屄穴。

  順德帝見了心花怒放,將女人一對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壓了上去,將
個火熱的雞巴狠狠頂在嫩屄處,下身用力一插到底。直疼得女人慘叫一聲,幾乎
昏厥過去,下身被弄處流出一絲絲血迹。

  順德帝見女子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心中暢快,隻圖自己爽快,哪裏管她開苞
感受,緊緊壓了女人身子,下身龍根直捅狠插,下下著肉,記記到底,肏幹得好
不痛快。雙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體,更是襲上栾玲珮雪白的胸脯,
在那嬌嫩的雙乳上又親又咬。直痛得女人死去活來,卻隻能以綢帕掩面,直挺挺
得任男人玩弄淩辱。

  順德帝抽插肏弄著,雙手在女人身上撫摸掐扭著,嘴裏還暢快道:「多麽嫩
的身子,軟綿綿跟個面團似的。朕真覺得你比皇後肏起來還舒坦。給朕夾緊了,
快……」

  那栾玲珮剛被破瓜,如何會伺候男人,吸夾內陰更是無從談起。順德帝見她
不理,死魚般的躺在那裏挨肏. 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
女子身體敏感處連掐帶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幾處烏青,片齒痕。栾玲珮被蹂躏
得苦不堪言,卻又不敢高聲叫嚷,怕惹來府裏旁人,隻有咬著牙,痙攣著忍受著
皇帝的暴行。

  順德帝見女人痛苦中,陰內屄處會痛苦得縮緊,抽插間內裏的肌肉就會狹窄
了許多,摩擦間平添不少快感。張開嘴便在那女子身上柔嫩處撕咬不停,感受女
子屄內痛苦的痙攣。

  肏弄得百十下,見栾玲珮隻是哭啼個不停,不見半分顔色,心下大怒。擡手
就在女人臉上扇了一記嘴巴,罵道:
    「伺候朕是你的福分,誰準你哭的?下來,不給你個教訓,還道朕是紙糊的。」

  栾玲珮見皇上大怒,心下害怕,忍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下得桌案。便見順
德帝指著旁邊逍遙長椅命令道:「過去給朕趴好,如若朕看不到你的小屄,就將
你滿門按欺君處置。」

  嚇得栾玲珮趕忙去長椅上趴了,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分開雙腿,讓殘忍
的皇帝欣賞她飽受摧殘的下身秘處。順德帝見女人屈服,又見她屁股豐滿圓潤,
便來了興緻。擡手就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抽打起來。

  這順德帝是馬上皇帝,自幼便隨先帝練習得好弓馬,開得二石的硬弓。兩臂
一晃也有一兩百斤的力氣,又正在壯年,盡管沒下重手,也不是個左府裏養尊處
優的小姐能承受的。隻見他手指叉開,掄將起來,一巴掌下去,白淨的臀肉上就
是五個紅紅的指印。隻打得栾玲珮趴倒在長椅上,又不敢放聲哭叫,隻得咬了帕
子,瑟瑟得抖個不停。

  聽得順德帝冷哼了一聲,女人便知道他還要再打。唬得女人趕忙收腰挺臀,
把個圓滿的屁股複挺了來,讓男人抽打取樂。

  順德帝荥仁心下不耐煩,伸手扯住女人一頭秀發,讓她無處躲閃,高舉巴掌
便在栾玲珮的玉臀上扇打起來。看著女人被打得屁股上肉浪翻滾,痛苦扭動,順
德帝哈哈狂笑,狀若瘋癫。而那被打的女子隻得挺臀受刑,不敢生半點反抗之心。

  「啪啪啪啪……!」的巴掌打在肉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不斷得回蕩著。


  左榮偷看得早是心底發寒,他從未曾想到平日裏看起來溫文大氣,雄才偉略
的皇帝竟然喜好虐打女人。那自己的愛女落在他手裏,盡管貴爲皇後,不是也要
時不常遭受撻臀之苦?難怪自己幾次進宮去看望女兒,女兒坐在錦墩上都時而凝
眉皺目,頗不自然。

  但事到如今,他又怎敢以臣犯君,揭皇上的隱私。隻得再房外,偷偷的看了,
沈默不語。

  順德帝打了幾十下,好似累了,才停了手,又見女子縮在臀縫間的菊花肛孔
隨著虐打忍痛的收縮著,十分可愛誘人。當下也不說話,抱了女人紅腫的屁股,
分開兩片臀肉,便將個粗硬的龍根抵在那菊花肛處。雙手把住栾玲珮的細腰,下
身猛然用力,全根頂入。

  「啊……!」女人一聲慘嚎,疼得雙手掐得竹制椅背吱吱作響。

  男人看著陽物捅入身下女人的小巧後庭菊花,那小小肉孔便淒然綻裂,一縷
鮮血緩緩流出,沿著大白腿點點滴落。順德帝隻覺得身下陽物在小菊花裏軟綿緊
湊,哪裏理會栾玲珮的死活,便狠抽猛插,感受著後庭的緊密,貪圖那菊門的樂
趣。隻聽得順德帝健碩的屁股瘋狂的頂動間,撞擊得身前女人柔軟的大白桃般的
香臀啪啪作響。口裏兀自念叨著,
“弄死你!。。。弄死你!。。。看朕弄幹死你這小美人。。。”

  不多時,就見順德帝死死按住女人的腰肢,連續深捅幾記,然後猛得將陽具
拔出,送入女人陰屄深處。低聲呐喊著,身軀顫動,放出精兒來。

  半晌,皇帝才從女人身上爬起,隨手拿著栾玲珮的小衣在沾了血的雞巴上擦
了擦。轉身穿衣整褲,在不顧忌身下的女人是何感受。

  順德帝大弄了一回,氣喘籲籲得在案前坐了,高聲對外喊道:「奉茶來。」

左榮偷聽到此才趁機,在外屋泡了新茶,進房叩見皇帝。君臣二人心照不宣,隻
當什麽事也未曾發生。


  那日後,順德帝又幾次來府上向左榮討要,虐玩栾玲珮。左榮無奈隻得命人
安排婦人伺候了,又私下詢問栾玲珮是否願進宮侍奉皇上,也好得個名位。

  誰知道此女對那位殘施暴虐的皇帝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寢皮食肉,甯死不
肯進宮。隻是怕連累了左府乃至皇後,才含屈忍辱得委身伺候。

  好在順德皇帝不過是貪戀此女美色,又覺得在左榮這裏玩弄戲耍女性比皇宮
大內還隨意方便,所以並不曾迫栾玲珮進宮伺候。直到幾個月後,栾玲珮身懷龍
胎,有孕在身,順德皇帝得知消息後才覺得有些麻煩。

  可惜其時已然是爲時已晚,既沒有宮中管事太監的起居記錄,也沒有內宮內
務府的選秀玉碟記載。就算皇帝有心將此女收在身邊,也怕這私納民女,逼奸成
孕,傳揚出去名聲太惡。即便禦史們不來糾纏,後世紫陽史書上牢牢記上這麽一
段,就算此帝再多功業,也將被這一筆抹得臭不可聞。

  猶豫再三後,此事隻得由左榮秘密處置,將那栾玲珮此女密送出京,在其臂
膀一等公何傳庭的莊園何府裏養了起來。

  而那順德皇帝之後還曾想及此事,也覺得對不過栾氏母子,便從大內密撥了
內幣數萬兩,連帶隨身的一塊玉珏一起,通過左榮賞賜了下來。也算給栾玲珮榮
養後半生。


  于今三十幾年的往事,還曆曆在目,今日見了栾雲橋把左榮早已塵封多年的
往事重新勾起。就算他久經宦海,安得心內不驚,隻是此事過往已久,除去故去
的,能說清當事個中情由的人也隻有自己和當今萬歲。

  說來話長,在左榮頭腦裏卻隻是瞬間的閃過。栾雲橋聽得左相提及自己亡故
的母親,也頗感意外。

  他自幼隻記得自己母親與何府上代老爺何傳庭感情深厚,但隻是與何金虎的
生母結拜,作了二爺何金虎的乳母,從未有過什麽名分。奇怪的是,何府上代老
爺何傳庭的幾位夫人都對自己母親唯唯諾諾,殷勤百倍,仿佛十分忌憚,從不敢
將母親當做下人看待。

  自己更是自生下來便和府裏幾位少爺一樣待遇,嬌生慣養,詩書教習甚是周
備。很多人連帶自己都曾猜測是何老爺與母親栾玲珮的私生子。但自己相貌天性,
又與何家幾位少爺全然不同。

  栾雲橋又哪裏知道,這裏面有這樣一段曲折的事故。又哪裏想到這段連他自
己都不知道的舊事會在將來給他栾大管家埋下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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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10-19 04:56:49

大管家的抉擇中卷

  寒冬,京城,左相府。

  太子系一衆官員大吏以當朝太師左丞相左榮爲首,密聚在丞相府得書房「福
壽堂」中密議著大事。連同今夜新參與進來的代表了何府勢力二爺何金虎的大管
家栾雲橋,都在衆人中飛快思量著消化著近來表面上的種種迹象。

  衆人都知道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勝則榮耀加身,富貴榮華;敗則傾家
蕩産,家破人亡。所以每個人都感到莫名的緊張。

  隻聽堂上左榮洪亮陰沈的聲音不斷講著,聲音不大,但其內功不凡,盡管廳
堂廣闊,每一個字卻都浮響在衆人耳邊一樣。

  「自前些日我嫡系根基,何府被強盜響馬襲擊以來。雖不敢斷定是對方搶先
發難,但是針鋒麥芒形式更是明朗。雙方多年積怨,各自都準備著後手殺招,準
備有朝一日,將對方一擊滅此朝食。」

  左榮拿過身旁的茶盅,淺嘗了一口,盡管冷了,卻不在意,用眼看了下在座
的衆人,又繼續道:「我與司徒無傷在朝堂上對峙了近三十年,從未落過下風。
焉肯讓他得了先機之利,好在我們掌控著刑部,吏部。近日來連續命人參奏了司
徒黨黃之煥,林峰等三名要員,因爲事先何金龍掌握了他們貪汙受賄,貪贓枉法
的第一手證據,鑿鑿物議之下,將三名不法之徒下獄審訊,司徒老鬼倒也無可奈
何。當時皇上的臉色就鐵青得難看,著實訓斥了他一番。誰知道,隔天的工夫,
就有聖喻下來,叫刑部重新審慎查審訂谳。想是德貴妃那貨送了枕頭風,動搖了
主上的心思。」

  栾雲橋聽得左榮一番講述,也覺得朝局風雨在即,牽一發而動全身,自己本
不欲趟這政治爭鬥的渾水中,奈何形式逼迫。所以盡自己的本分,隻聽著,不作
一聲。這時便聽著大爺何金龍尾聲道:

  「德貴妃本來就是司徒派系得靠山,隻是聖上英明神武,乾綱獨斷。況且祖
制後宮不得幹政,什麽時候輪到她幹預朝政?」

  左榮聽罷,長歎一聲道:「金龍,你這話放在當年固然不錯。可是如今隨著
皇上年事漸高,精力大不如前。加上國家太平盛世多年,他已是日益得安于享樂。
雖然還不是荒廢朝政,但是更加得偏安享受于後宮,身邊德貴妃的話,難免會對
主上的決斷産生影響。我們太子一系主掌刑,吏二部,四王爺一系,主掌兵,戶
實權。本是平衡對立,誰也奈何不得對方的,隻因後宮裏無人,吃得暗虧就不知
道有多少。也是我女兒命薄,不然由她正宮皇後執掌後宮,哪論到德貴妃那賤人
如此猖狂。」

  左榮想到自己女兒進宮雖産下太子,但命數不長,自己更少一大助力,不由
得唏噓感歎。

  「既然皇上日漸沈迷後宮,左閣老爲何沒想到物色佳麗美人,送入宮去,分
擔聖上愛寵,培植後宮人脈,對抗德妃勢力?」

  坐在後面的李侍郎不知什麽時候,插嘴建議道。

  這話一出,前排的何三娘金梅聽得俏臉一紅,張口說道:「哎~.閣老怎麽沒
想到。這些年貌美賢惠的女子不知送進宮去多少,可是當今主上都是少加顔色,
竟沒一個能得到皇帝歡心寵愛的,更不要提與德妃吳氏對抗了。也不知道這狐媚
子用得什麽法兒,竟讓皇上對她榮寵不衰。」

  聽到這裏,栾雲橋心思一動,在何府家書中何三娘再三提及命其帶小紅鞋蕭
虹進京,恐怕就是針對此事而爲。當然這是隱秘,不便衆人面提及。隻是栾二私
下揣摩,莫非當今聖上也喜那虐淫之事?

  「好了。後宮之事並不是目下重點。當前,最爲重要的是,我們不知道對方
的具體計劃。自我們參倒了黃之煥數人,司徒系不可謂不損元氣。場面上看,已
是我這一派全面壓倒之勢。我原本以爲四王爺定然會反擊,拿我們的門吏官員作
法。要知道我們雖然掌握刑部諸般現形證據,那對方能少了我們的把柄罪證?可
是事出也幾日了,風平浪靜,對方好似忍下了這股惡氣。如今那三人在天牢裏又
苦熬刑罰,絲毫不肯吐口,如若不能拷問出實據,即便拿下了這三人,于對方也
夠不成根本動搖。」

  在座得另一位國子臉的中年人沈吟道:「想那四王爺雖然貴爲皇子,被封爲
靖親王。但終究不過十來歲的孩子,能有多少能爲。驟變之下,慌亂成一團,沒
什麽計劃,也未可知。」

  栾二看去,方才引薦了,說話的正是吏部尚書,王司徒王大人。

  「哼,靖親王盡管年幼,但他背後的司徒無傷老鬼豈是這麽容易對付的?我
們今天參倒一個,明日拿審一個。早晚要掃盡對方在朝中的勢力。司徒老鬼身兼
兵部尚書,掌管天下兵馬,會坐視不管?除去皇上,司徒無傷是手握軍權最重的。
若非如此,老夫早將他派系連根拔起了。還會等到今日?就怕他一朝發難,我們
創造得大好形勢,會前功盡棄也難講。」

  王司徒聽罷一驚,忙問道:「閣老是說,司徒無傷也許會狗急跳牆,起兵造
亂?」

  左榮眼裏寒光一閃,安然得答道:「造亂豈是那麽容易的事?當今天子的江
山是打出來的,且莫說各地帶兵的將軍都是皇上親自培養的親信,忠心耿耿,不
會追隨。就是京師左右護衛的天機,天佑營十萬人馬也不是他司徒隨意能調動的。
即便他能調動一些親信人馬,這京師兩萬羽林鐵甲侍衛,護衛大內,可都是由皇
帝貼身侍衛統領,想攻破這銅牆鐵壁般的紫禁城,他不異于白日做夢。我也曾疑
慮其兵變,所以早密令何金虎帶了重金于各地督撫權要,拉攏收買。司徒老鬼若
敢作魚死網破的勾當,就會發現各地真正響應得寥寥無幾,那也就是他窮途末路
之日。」

  坐在一旁始終未發言的常威聽罷,奇道:「既然閣老已是算無遺策,又何必
如此擔心。司徒無傷雖身爲右相兼管兵部,但卻無力造亂,隻要我們早晚查找到
了對方緻命把柄,將其鏟除也就是了。」

  「話雖如此,但是司徒老鬼和我左榮較量多年。他絕不是這麽容易認輸的,
我敢斷言,其定有翻盤之策,如今迹象表明四王爺一系反叛之心已然隱現。隻是,
我們既不知道他的計劃,也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我才下手不斷抓拿了他心腹官
員,希望能有所突破。隻是,那些人死不吐口,老夫也是奈何不得。」

  話說到此,衆人心中已是全然明了。左榮也不再說話,隻用眼打量著在座之
人,看衆人有何見解。

  廳堂上沈默半晌,衆人各自懷揣心腹事,竟無一人再發言。倒不是別的,隻
怕自家一言幹擾了整個朝局的部署。

  「左閣老,晚生有些不明之處,還請閣老明示。」

  驟然間打破沈默,衆人紛紛側目,見講話的正是今夜剛參與密謀的栾雲橋。
隻見栾二不慌不忙,怡然自若,彷如衆人的擔心于其毫無影響一般。

  「哦?!栾管家有何不明或見解,你我都是一家,盡管直言不妨。」

  左榮本沒認爲初來乍到的栾雲橋會起到什麽關鍵作用,但見其鎮定自若的態
度,又顧念其身份,不由得收起輕視之心。

  「左相方才說,司徒無傷或能調動京師護衛人馬,不知以他的力量能調動多
少軍力人馬?」

  「這個……司徒無傷當年與老夫便是皇上左右手,一文一武。應該說其經營
多年,在軍中人脈根底甚深。如若他盡起手下親信人馬,十萬駐軍中,調動一半
以上怕不是問題。但是,就算他能瞞過皇上和我們調動再多人手,想短期內攻破
京師皇城也不可能。就算他掌管戶部,錢糧不缺。到時,各路督撫軍馬起兵勤王,
就是他葬身之時。這一點司徒老鬼更是一清二楚。」

  「左閣老憑什麽認爲司徒右相會短時間無法攻破紫禁城呢?」

  「嗯?憑什麽?……這……這京師城高牆厚,護城河深且寬。當日胡虜外族
率三十萬勁旅日夜攻城,也難入城內一步,何況他這六七萬的區區兵馬。」

  「若那司徒人馬不需攻城,就能進得城來,甚至是直入大內禁宮呢?」

  「嗯??這……這怎麽可能。司徒不可能收買替換京師護衛,那都是皇上直
接授命管轄的部署,就是老夫也無權動其分毫。他當這些羽林軍是死人不成?」

  左榮說到激動處,用懷疑的眼光緊盯著面前侃侃而談的年輕人。

  「呵呵,左相且莫心急。且聽晚生細細回話。晚生性好博覽群書,在《宦海
草堂微記》中曾記得前朝閹黨爲患時,廬陵王起兵勤王,當時權宦大太監梁勃曾
命人暗掘通道于京師城外,以備圍城逃遁之用。這條通道不僅可從大內禁宮中逃
往城外,而且其中還藏了大量的軍器財寶,是梁勃的一條退身路。隻是後來,勤
王兵馬急速,而守城將軍思變,才開了城門,一夜斬殺了一衆閹宦,那條路並沒
來的及使用。當事人大都死于亂軍之中,而這本《宦海草堂微記》的作者據傳就
是逃脫出來梁勃手下的一名親信黃門小公。當然這些都是野史猜測,晚生也不敢
十分笃定確有其事的。」

  「哦???栾賢侄竟然認爲此事是真的?可知其中細節,這條通道所在何處?」

  左榮聽得渾身冷汗,漸漸覺得這位栾大管家的話不但不是無中生有,而且大
有來頭。

  「這個書中沒記載,晚生當然不知。隻是聽閣老分析時局偶然想起來,一問
而已。不過,晚生竊以爲,當時情況確有可能真的存在一條這樣的秘密通道,閣
老不可不防。」

  左榮老練精滑,如何不明其中利害,轉頭問在座的一位文官,「高大人,你
身爲工部官員,可曾聽說過這段傳聞?」

  「回閣老的話,下官也曾聽到過這種傳聞,但是我朝開朝以來,也曾多次整
饬修繕禁城,從未在官面文檔中有過記錄。想來即便是有這條通路也被機關障礙
掩藏得巧妙,非當事人,不能知道詳細所在。而前朝陳年舊擋中倒是可以去查尋
一下,下官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恩,你連夜回工部藏檔處,去找尋其中線索,速報我知。」

  「是。」

  栾雲橋聽罷,微微一笑,道:「晚生認爲,如果司徒一黨真啓用這個辦法,
檔案中線索恐怕早就被人抹去了。但是,天牢中關押谳獄的三個人中,其他的人
也就罷了。那黃之煥據晚生所知是文淵閣大學士,國子監祭酒,禮部堂官,一直
是司徒黨智囊身份。此人應該確實知道內情。至于說此人不肯招供嘛,人都是有
弱點的。隻要針對其弱點下手,何怕其不招。」

  左榮再次正視眼前這位品貌不凡的管家,原以爲此人不過是何府的附庸管家
出身,沒想到對朝局政局還有獨到見解。加上暗裏其身份非常,確是一名可造之
才,想著便道:「沒想到栾賢侄對刑訊一道還有辦法。這樣,明日金龍出面給栾
賢侄領個從四品刑部員外郎的身份,票擬出來,也不必入朝,專責黃之煥等人一
案。傳我的話,一切活動便宜行事。」

  「這……栾兄弟是自家人,當然沒話說。隻是一沒功名,二沒聲譽,驟居顯
位,怕有礙物議吧。」何金龍有幾分遲疑的道。

  「哼,你隻管照辦便是,區區四品小吏,老夫還是能作了主的。再說栾賢侄
身份不同,就是皇上問起來,自有老夫應對。」

  「是。」

  衆人正議得興起間,便聽家人來報,太子駕到。衆人不敢怠慢,紛紛起座迎
候。

  不多時,便見一人,身著淺黃色繡龍便服,頭戴白玉四象瓜皮帽,批著團龍
披風,滿身寒氣的走了進來。再看臉上,面皮白淨俊朗,與栾雲橋年紀相仿,隻
一對細目顯得此人城府頗深,幾分狠辣之相。

  身後半步不離的卻跟隨著一名侍讀打扮的年輕人,也是一身便裝,面色秀氣
粉嫩,不過腰間的盤龍玉佩顯示出其身份非比尋常。

  太子見了衆人倒十分高興,命衆人免了禮,拜見了外公左榮,又與相熟的何
金龍,金梅等人點頭算是問候。接著何金龍便把栾二向他引薦,栾雲橋才知道,
這位年輕人就是當今太子,皇上的愛子———垣環。

  而身邊的俊俏跟隨便是太子奶母之子,太子的侍讀護衛朱洐。垣環太子仿似
早就聽說過栾二一般,與他客套了幾句。而栾雲橋敏銳的發現太子身上也佩戴著
一枚盤龍玉佩,隻比隨侍的朱洐略大了一些,樣式其他無不相同。栾二也隻略一
皺眉,沒多講什麽。

  當衆人落定歸座,垣環太子便在左榮身旁坐了,開口便道:「今兒一早就隨
父皇巡視京郊得左右天機天佑兩個大營。司徒老賊托病沒露面,隻是我,朱洐和
文琦文老先生陪同銮駕去的。想是父皇也覺察出司徒無傷近日有所舉動,敲山震
虎罷了。可惜父親精力確不如當年了,隻看了天機大營操演,便花了大半日,說
疲乏了,還是由我代天子巡視的天佑大營,累得我這早晚才下來。」

  「哦,這是好事,可見皇上對您的看重。」左榮因要處理奏章,引見外官,
很遺憾沒能陪駕。

  「好事?這幫丘八爺,一個個黑眼珠子隻認得錢。我隨身帶得二十幾萬銀子
抖得幹淨,還隻是些我這面的將官。天機營司徒的人馬還沒觸過呢。」

  栾雲橋聽了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匣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關口
當兒上,隻要錢還用得出去,便是好的。太子爺,這裏是四百萬兩銀票,我家老
爺金虎隨身還帶有三百萬兩不日就來。該使銀子的地方盡管使,真到了刀口見紅
的時候,多一兵一卒都是好的。」

  垣環太子笑著點了點頭,由栾二傳遞給三娘何金梅,再由何金梅呈給了太子。
栾二見太子對三娘的眉眼間分外有幾分不同。

  左榮又把今日栾雲橋的猜測想法,同垣環太子講了。隻見他鎖著眉沈吟了半
晌,才吩咐何金梅配合栾雲橋處理此事。

  衆人之後又議了一起,見夜已深了,才紛紛退去。

  ********************** ********************** ****************

  回得何府,已是深夜,明月高懸。盡管還在年節之間,整個京城也漸漸得沈
靜下來。

  栾雲橋雖然年輕,也覺得疲乏不堪。命下人準備宵夜,又命預備了沐浴的熱
水,便去了一身衣物,獨自在房中泡澡。

  在滾熱的漂著蘭花的浴桶中怡然躺靠,一身的疲憊漸漸消逝,栾雲橋腦中正
思索著今夜密謀的一些事項,紛亂間也理不出個頭緒。

  正尋思間,便聽外屋有人推門進來,隻當是丫鬟將酒食送來,便說了聲,放
在外面桌上即可。

  誰知來人並沒答話,腳步聲不斷,反而往內房走來。栾雲橋正奇怪間,便聽
內房門被推開。輕輕碎步,一美豔婦人托著一托盤酒菜,緩緩的步進屋內。

  那一頭烏黑的頭發,松松得隻別了一支簪子。緊身的桃花綢襖,卻偏解開了
上面的幾隻扭絆,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膚。胸口上鼓脹著,撐得繡花襖都象要
崩開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隱隱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動間象一條蛇一樣柔軟彈性。

  臉上看去,卻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

  栾雲橋久曆歡場的人,如何看不出婦人眼中滿滿的春色和臉上的桃紅。然而
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時候貿然被一個女子闖入,還是會有幾分尴尬,便
道:「三娘,是你?」

  「怎麽?栾二哥見是我讓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
緩緩將手中托盤放在桌上,轉身來道栾雲橋的浴桶旁,看著水裏男人赤裸強壯的
身體,輕輕道:「栾二哥不會喜新厭舊,將當年的情誼都忘了吧?」

  「那到不會,隻是這許多年沒見三娘,有些陌生罷了。」

  栾雲橋若無其事的用手揉搓著身體,仿佛面前的女子與他早就該是這種關系。

  「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沒見了吧,栾二哥風流潇灑,身邊自然美女如雲,哪
還會記得我這半老的徐娘了。」

  其實,何金梅比栾雲橋,何金虎都要小好幾歲,堪堪還不到三十,隻是如今
嬌嗔栾雲橋,也讓他幾乎無言以對。

  何三娘見栾二無言,便翩然一笑繼續道:「想當年,二哥偷看禁書,被金梅
告發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個半死。半個月後,是誰哄騙我去柴房,夥
同二哥將我綁了吊起,剝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個下午。二哥顧念我們是兄妹,
又是誰奪了我的元紅,騎在我身上逼迫我發誓不得去爹爹那裏告狀。還是誰,借
著我們兄妹出去遊玩的時候,把我騙到樹林裏捆在樹上肆意奸淫虐打。後來又作
出種種事來……栾二哥還要我繼續往下說麽?」

  三娘金梅說著,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著不肯放手。

  栾雲橋皺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著說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時所
爲。怎麽,今晚三娘來我房中,就是爲了來跟我算當年的舊賬麽?」

  何金梅見他並不吃痛,掃興得抽出手來,用桶旁的毛巾擦著袖口的水迹,輕
道:「不知事?妾身覺得你栾二爺那時知道得還不少呢?怎麽如今就想推了個幹
淨?」

  說著便轉到男人的身後,用她春蔥一般的手指在栾二寬闊的背上「輕輕」捏
拿著,那姹紅的指甲在栾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

  栾雲橋強忍著疼,無奈的歎口氣,問道:「如今你也嫁爲人婦了,又是身份
地位高貴。栾某不過是何府得區區管家,三娘你待怎地,直說便是。」

  「咯咯……我想怎樣,栾二哥,你猜呢?」

  「無論你想怎樣都好,隻是你再不停手,栾某就要被你抓碎了。」

  「嘻嘻……疼麽?……死鬼……這麽些年都不知道來找我。我還真當你死了
呢。」

  何三娘輕輕趴在栾雲橋耳邊膩聲說道,說完輕張銀牙又在男人的耳邊狠狠咬
了一小口。一點鮮血驟然而出,那何三娘卻伸出朱唇將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
來回得舔舐,象品嘗世間最可口的美味。

  栾雲橋再顧不得身在水中,轉身就那麽赤裸著站了起來,一把扯住女人的頭
發,大手直襲上何金梅的胸脯,狠狠抓住一對傲乳上的嫩肉,嘴上罵道:「你這
個不要臉的妖精,還有臉提當年。除去第一次是何二爺要我幫他報複,之後哪次
不是你主動勾引得我?」

  何三娘濃妝豔抹的臉被扯得偏歪著,用慵懶得眼神看著對自己蠻橫無理的男
人,幽幽的喘息著道:「我就是個沒臉的妖精,就等著你栾二哥來降服呢……讓
梅兒看看栾二哥這些年,降妖的本事是否退步了……」

  女人說著,便倒向栾二的懷裏,二人親吻著,正自甜蜜間……

  突然門外有侍女叩門,何三娘惱怒的問何事。

  「回三娘的話,太子爺駕臨何府了,指名要三娘前去伺候。」

  「知道了。」

  待丫頭退去,栾雲橋笑著看著何金梅,調笑道:「哈哈……降妖的人來了,
看來今夜是輪不到我栾某出手了。」

  何金梅無奈的整理了下衣襟,輕聲道:「不是你想得那樣。太子他有怪癖的
……你想看麽?就在我房裏,我窗外放花盆上的第二個格子,從外面就可推開的
……咯咯……」

  說著,女人整理了下被拉散的頭發,急匆匆的去了。

  何金梅的一番話,還真出乎栾雲橋的意料。好奇之下,栾雲橋起身擦幹了身
子,換了套幹淨的衣服,悄悄得來到何三娘的閨房,便聽裏面喘息,斥罵聲響成
一片。

  便尋了廊下花盆的第二間窗格子,輕輕一推,那扇窗無聲應手而開。

  栾二向屋內望去,就見當今太子赤裸著身子正按著一個白花花粉嫩的肉體起
伏的肏弄著。仔細看時,那被弄之人卻不是何三娘,正是左府裏見過的跟垣環太
子寸步不離的那位侍讀護衛——朱洐。二人纏綿的交媾著,親吻著……看得栾雲
橋胃裏一陣翻滾。

  恰在這時,何三娘金梅從內屋裏大步跨進來,卻是換了一身打扮。一身緊身
亮綢黑色宮裝,盤著頭卻是大內宮中婦人的打扮。手裏還抓著一根油亮的皮鞭,
濃豔得臉上挂著兇狠的怒氣。進得房來便嬌喝道:「孽障~ !你們再作什麽??!!!
……不怕你父皇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垣環太子仿佛大吃一驚,忙推開了身下的朱洐,雙膝跪倒緊爬幾步到何金梅
腳前,哭求道:「母後,饒過孩兒吧。我也隻是一時糊塗,孩兒知錯了,母後怎
麽責罰孩兒都行。萬不能讓父皇知道啊。」

  何金梅雙眉倒豎,喝罵著:「你這逆子,作出這種龌龊的事來,還不給本宮
跪好了!」

  垣環太子乖乖得趴伏在何三娘面前,何金梅再不說話,舉起手中皮鞭就在太
子赤裸得脊背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道紅腫的鞭痕立即便浮了上來……

  「還有你!讓你陪著太子讀書,修身養性,你就是這麽伴讀的嗎?還不過來
跪下!」

  那朱洐也面如土色,乖乖的趴伏在太子身旁,口稱皇後娘娘饒命。

  何金梅擡腳踩在垣環太子頭上,手上皮鞭揮舞,一邊怒罵著,一面在兩個養
尊處優的男人身上鞭打著……

  栾雲橋看了片刻,就實在忍受不住反胃的感覺,幾步走到庭院裏尋棵樹下,
將胃裏的東西通通吐了出來,耳邊還回響著離開時太子親吻著何三娘的腳,大聲
懇求著:「母後,求您重重得鞭打孩兒吧……啊……這是孩兒應受的懲罰……啊
……」

   ********************** ********************* ***********

  一夜無眠,當栾雲橋從翻騰中醒來,擡頭向窗外看去,天也就剛剛放亮。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飛雪,洋洋灑灑得扯絮般得飄落下來,映得窗外明亮異
常。

  栾雲橋起身想起昨夜的種種,不僅苦笑一聲。

  早有丫鬟替他打來了洗漱的水,早飯不知何時也放在了桌上。並告知他,三
娘吩咐,如果栾二起身了,便去她房中有話說。

  栾雲橋隻洗漱了,早飯卻動都沒動,生怕再見了什麽惡心的事情,吃下去難
免再吐出來。

  披上了丫鬟替他準備得狐裘,栾雲橋便來在何三娘的門前。房門應手而開,
裏面一股暖流撲面而來。

  進得內屋,室內幾個火爐熱騰騰得冒著水汽,將室內催得春天一般。

  三娘何金梅隻穿著一身小衣,一身成熟誘人的曲線玲珑凸翹得顯露著,樣子
也是剛剛起身,懶就梳妝,殘妝猶存,更顯幾分少婦風韻。

  等栾二細看,何三娘金梅懷內腿上還趴著一個女人,正是小紅鞋蕭虹。這蕭
虹不知何時被何三娘叫來陪寢,這會兒上身隻著了件軟絲得睡衣,赤裸著下身,
雪白的屁股長長得腿就那麽裸露著,人卻也未梳妝,小貓似的蜷縮在何三娘懷裏,
美麗嬌豔的小臉乖順的在何金梅肥厚胸脯上蹭個不停。

  何金梅一手伸在蕭虹懷裏弄乳,一手撫摸著此女白嫩的隆臀,見栾雲橋進來,
便道:「栾二哥好本事,哪兒尋得這絕世尤物,莫說男人,就連我見了都愛憐得
了不得。舍不得離開她半步呢。」

  蕭虹見栾雲橋進來,便羞得將臉埋在何金梅懷裏不肯相見。

  何三娘見了,擡手就在蕭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還害什麽
羞,我就不信,他沒嘗過你的滋味。說,栾二哥有沒有要了你身子?」

  蕭虹羞澀得點了點頭,卻還是撒嬌般的不肯與栾雲橋相見,那嬌羞模樣,真
是千嬌百媚,惹人憐愛。

  栾二也幾分無奈,便問何金梅道:「你看她送進宮去,可成?」

  「你栾大管家調教出來的人當然沒問題,再加上我們在宮中的勢力,如今宮
裏傳言,那當今皇上恐怕也好這套呢。」

  「哦?那倒是巧得狠了,此女恐怕還真有些受虐潛質,你三娘調教手段,自
然不用我多說了。隻是她這身份……」

  「身份怎麽了?隻說是何府大爺的遠房侄女便是了,改個名姓,還當真會有
人去查不成?」

  蕭虹聽二人討論要把她送進宮去,就象在討論一件器物一樣,心中淒苦,不
僅流下淚來。何金梅見了,不由笑道:「哎呦……!你還不樂意了?把你送進宮
去,憑你的媚術,說不定能受當今聖上寵愛。那樣,你就搖身一變成爲娘娘了。
就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子,到時候就是讓我趴在你懷裏挨打,都隻是一句話的事。
是麽?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咯咯……你可別說什麽不敢,翻身顯貴,反欺本主得我見得多了。到時候
妾身隻求主子掄鞭子的時候,下手輕點。哈哈……」

  何三娘見栾二也滿面調笑,便對懷裏蕭虹道:「跟你主子說,我正在作什麽
呢?」

  蕭虹紅了臉,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兒,嬌羞得說:「三娘正在擰奴兒的
奶頭……」

  那嬌聲細語,象春雨澆在旱地裏一樣讓人舒坦。說得栾雲橋心中一陣騷動,
一股熱流從胯下湧起,耳邊聽何金梅說道:「我可真服了你了。明明說著這麽下
賤淫蕩的事,卻還能擺出如此優雅得身段勾引男人。難道你天生下來就是爲了誘
惑男人的麽?」

  「是的,可惜奴兒還是誘惑不了栾大管家,他……他……對奴家下手可狠著
呢……」

  蕭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誘惑不了他,所以就愛上他了是麽?不過你這話隻在我這裏說說,今後
要隨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懸了,知道麽?」

  「奴婢遵命。」

  「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來,不是爲了看你兩人春宮的吧?」栾雲橋聽
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闆起臉正色問道。

  「當然不是,昨兒你也聽了。黃之煥等幾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點通融官司。
大哥又不便與她們相見,既然太子和左老爺子都親點了你,這便是你的差使。怎
麽處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負責配合你便宜行事。」

  栾雲橋聽得一皺眉,自己剛進京城,麻煩就自然的找上門來。

   ****************** ***************** ******************

  午後,京城何府的會客大廳,大管家栾雲橋與何三娘金梅正襟危坐得坐在主
位上,正品著茶,仔細得端詳著面前聯袂而來的三位夫人。

  隻聽何金梅款款得對三位婦人道:「我大哥身爲當朝刑部大司寇,公事繁忙,
怕是無暇接待幾位夫人。這位是我何府得大管家栾雲橋栾二爺,現任刑部員外郎,
正管幾位府上的案子。如今幾位真有什麽事,跟他講也是一樣。」

  栾雲橋不慌不忙用他精明清澈的眼光向在座三位命婦看去。幾名女人都被他
看得一陣慌亂,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回視。栾雲橋見那三位婦人,其他兩位一個
相貌平常,一個身材臃腫,都還罷了。隻有那大學士黃之煥的夫人卻生得細眉柳
目,小口含朱,粉白的臉龐,身姿纖細婀娜,頗有幾分姿色。他便私下尋思,似
這種賢良美貌的女子,與那書生必當是情同意和,夫妻恩愛,從她這裏作突破,
說不定能出奇效。

  「幾位夫人既然尋上我何府來,想必是有事,盡可講來。國法不外人情,能
通融之處栾某也定當通融。」

  幾位夫人聽得栾雲橋話中有望,便都殷切起來,但那兩位好像嘴上笨拙,想
開口,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三人推诿了半晌,才聽爲首的黃氏婦人開口講道:
「小婦人滄州人士,未出閣前先父也作過兩任滄州知府。嫁與我家老爺黃之煥大
學士,本想著終身有靠。未料到我家相公如今遭人構陷,受冤蒙獄,今兒和同案
的幾位夫人進天牢探望了我等夫君,都……都被嚴刑拷打得不成個人形……」

  說著便悲悲切切的放了聲,其餘兩位婦人想起今日丈夫在獄中的苦處,都紛
紛抹起淚來。

  「妾身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也知道覆盆獄黑,牆倒衆人推的道理。今日拜見
何府大人,萬望大人看在小婦人等的面上,求大人能通融一二。莫在……莫在對
他們動刑了。妾身這裏有薄禮一份,望大人一定收下,且權作刑部上下打點之用。」

  說著,黃夫人便從懷內取出一張禮單,遞了上去。

  旁邊三娘何金梅自是看得明白,但其笑而言曰,默不作聲的看著栾二,看他
如何處置。

  栾雲橋接過禮單,看也沒看,輕輕放在身前案上,正色道:「黃夫人言重了。
隻是這官場案件並非我栾某乃至何府私家之事。已有案卷,證物並奏報當今聖上
得知,尊夫幾位所勾結權貴,收受賄賂一案怕已是鐵證如山,實難翻案。而動刑
求證,是國家法典,黃夫人輕飄飄一句莫在動刑,讓栾某人實在爲難處理。」

  那黃夫人聽栾雲橋說的冠冕堂皇,言之鑿鑿,便有些急了,開口道:「妾身
雖不懂政務,但我夫君身爲堂堂翰林院大學士,不但是靠科舉幾場考試得來,而
且作書立傳,寫史育人,學識淵博。怎肯作那些貪贓枉法之事,定是官場上得罪
了小人,受人誣陷,如今在獄中熬受酷刑,似要屈打成招。難道大人就不肯稍動
恻隱之心麽?小婦人不敢求能爲夫君脫罪,隻求谪爲平民,放我丈夫回轉,過上
安生日子。哪怕是傾家蕩産,也深感大人恩德。」

  栾雲橋聽罷便知道此婦人與黃之煥夫妻情深,非比尋常,見其餘兩位官員夫
人也紛紛開口請求,便不在多言,起身道:「既然黃夫人如此說,栾某也不是冷
酷無情之人,想來其中還有回轉餘地,細節可與三娘詳細慢談,栾某還有事,恕
在下失陪。」

  說著拿起桌上禮單,遞還給那婦人。就在女人滿臉愁容得伸手接過時,栾二
手腕一翻就握住了黃氏女子的白淨的酥手。那黃夫人一驚,見栾雲橋如此無禮,
當即花容變色,可人在檐下,既不敢用力抽回,又不敢出聲反對。急擡頭向栾雲
橋看時,卻見男人冰寒的眼神正直直得望著自己,就仿佛能看透身上的衣服掃視
自己赤裸得身子一般。

  正沒奈何間,男人卻松了手,轉身灑然去了。

  何三娘恨恨得瞪了一眼栾二的背影,他倒說得冠冕堂皇,把難言之事留給自
己。真真陰險狡猾,確又無可推诿。思索半天,隻得直言安慰那被非禮得黃夫人
道:「想來栾二爺的意思夫人也聽明白了。其實要護得你家老爺周全也不是沒有
法子,隻要夫人你肯……」

  半個時辰後,何金梅的臥房內。

  繡榻旁猩紅的波斯地毯上扔得左一件右一條撕扯得淩亂的女人衣裳。

  栾大管家正壓著三娘成熟的身子,起伏得肏弄著。女人的一雙白花花的大腿
被大大的分開,舉在栾二肩上,男人那火熱粗壯的陽具在分開的女陰中用力得抽
插著。何金梅的嫩屄處早淫水陣陣,兩片花唇外翻得腫脹著,肉洞裏被男人的雞
巴捅弄得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隨著栾雲橋兇猛得動作,何三娘玉臂輕舒,緊摟著男人的脖頸,任憑栾二一
雙怪手在她一對碩大的乳房上捏揉著。嘴裏邊淫哼著挨肏,邊喃喃得道:「你既
看上了黃氏夫人,何苦又來招惹我。啊……!輕點,你那東西比昔日更可怕了。
啊……疼……輕些個頂啊!」

  栾雲橋笑著看著身下的雞巴勇猛得進出著何三娘的嫩屄,邊狠頂著道:「她
可是答應了?」

  「這種事,由得她不答應麽?今夜她便進府伺候你這栾大人……哎呦……頂
到裏面了……啊…………疼……你怎麽還是這麽野蠻粗魯……不顧人家死活…
…」

  「她肯來便好,看她與黃之煥一往情深的樣子,說不定這缺口就著落在此婦
人身上。你這妖精,我若降服不了你,如何降服那黃夫人……看你這水浪得,還
敢討饒,說吧,多久沒有男人這般弄你了?這哪是招惹,這分明是給你的獎賞。」

  說著,栾二又狠狠得連沖幾下,直捅得何三娘叫苦不疊,雙腿難耐得伸得筆
直,五隻可愛的腳趾難受似的縮在一起,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

  「妾身算來確是有日子沒碰過男人了。你真當是我命中的魔星,啊……好吧,
算金梅今兒又給你降服了,嗯……奴兒還象當年那般伺候你還不成……啊……疼
……好疼……栾二哥,不栾二爺……你輕些個啊……金梅受不得了。」

  栾雲橋見女人叫得可愛,便把何三娘翻趴過來,命令道:「什麽金梅,你還
不是主子身下挨毬的梅兒。把屁股給爺撅著,爺要看看你哪塊肉長得不舒服了。」

  「是,主子爺,梅兒聽話便是。」何金梅一改往日風騷潑辣的模樣,低眉順
眼的趴好,將肥大的白屁股高高撅起,任栾雲橋玩弄。

  「虧你也是官面上的人了,如今又嫁作人婦,還是如此風騷。說,你這騷屄
生來是作什麽用的?」

  「梅兒的騷屄當然是生來給主子耍弄的。妾身莫說作了官婦,就是當了皇上,
也還是爺的玩物不是?」

  栾二毫不客氣的在何三娘肥美的屁股上暴扇了一巴掌,見女人溫柔得扭動著,
便逼問道:「算你識相,你那丈夫聽說還是太子的親信,可曾如此弄你?」

  「他敢!~ !休提我那死鬼相公。說來真羞煞人了,梅兒相公便是那朱洐的
兄長,活脫脫一窩兔子,賣屁眼的貨。打成親就沒怎麽碰過我,如今不知道又在
哪家府裏鑽沙呢。哦……爺輕些個咬,梅兒的屁股也是肉生的,這麽又掐又咬的,
讓我還怎生坐得下?」

  「爺用過了的女人還想能坐得住,怎麽,你如今也成了何府當家人,爺就打
不得了嗎?」

  「打得,打得,主子想打梅兒取樂兒,有甚爲難的,大不了梅兒這幾日多站
站就是了。」

  栾二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擰掐啃咬良久,又在那羞人秘處掐弄揉搓,陰穴裏
敏感處插捅摩擦,直弄得三娘嬌喘連連,淫浪得全身亂抖。

  栾雲橋見何金梅放蕩依舊,便覺不盡興,對跪在繡榻旁伺候的蕭虹命令道:
「去取鞭子來。」

  何三娘金梅臉被男人一隻腳踩在腳下,壓在床面錦褥上,見蕭虹還在一旁看
栾二弄自己,竊竊發笑,便艱難的開口喝罵道:「這浪蹄子,有何可笑處?沒見
過你們主子玩女人嗎?傻楞著作什麽,主子話沒聽見麽?還不快去取鞭子來?小
心我揭了你的皮!……啊…………疼啊……主子爺,那後庭比不得前面……輕些
兒個弄吧……」

  ……

  ******************** *********************** ****************

  入夜,一輛雙乘小轎悄末聲息得從側門被擡進了何府。

  在兩名俊俏丫鬟的帶領下,直到何府深處後院,栾雲橋的臥房門口,才停了
下來。

  落了轎,一名青綠棉袍鬥篷遮嚴得女子從轎中挪了出來。在昏暗的月光下,
正是那白日裏過府得黃氏夫人。這婦人比白日裏顯是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少了
幾分端莊正氣,卻多了三分嬌柔妩媚。

  兩名丫鬟接過女人身上的鬥篷,擡手輕指道:「夫人,這便是栾二爺的臥房
了,您趕快進去伺候吧。若是慢了,便要挨打呢。」

  那黃夫人見兩名丫鬟形容可親,便奇道:「你二人不進去伺候麽?」

  二丫頭捂嘴笑道:「我們是哪個名牌兒的人呢,還差著好幾層呢。就是想進
去伺候,也輪不到我們。夫人快進去吧。」

  黃夫人無奈,隻得在門上輕叩,便聽得裏面何三娘答話,問是何人。

  婦人隻得輕聲答道:「妾身黃林氏,彤兒,特來求見栾雲橋栾大人。」

  「原來是黃夫人來了,外邊夜寒,快進來吧。」

  黃氏林彤兒便怯生生得推門而入,一進得堂來,滿屋的熱氣撲面而來。隻見
屋內四盞華燈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個鬥大的炭盆,把個冬日裏得寒冷全都
趕出了外面。

  再擡頭向堂內看去,一張絲絨軟靠被的繡床擺放在屏風前面,栾雲橋仰靠在
何三娘半裸的懷裏,身上隻披了件長衫。一手摟著何金梅白肉肉的身子,在女人
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著。

  何三娘象沒感覺到似得,正把著一支白玉酒壺,嘴對嘴得將那瓊漿渡在男人
口裏,時不時在男人手指調弄間發出一聲聲輕輕得浪笑。

  栾雲橋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雙腳卻伸在榻前蒲團上跪著的絕色豔姝懷
裏。那美人一絲不挂得捧著男人的腳小心得捏揉著,同時將香舌輕吐,將那腳趾
一隻隻得含在嘴裏,輕柔的吸吮。這絕色美人一身白嫩豔肉不說,唯獨一對三寸
小腳上還穿著一雙小巧的繡花紅鞋。

  黃夫人何時見過此等春宮豔景,當時便臊了個紅臉,回身掩了門,才發現,
自己身旁牆邊處蒲團上還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個個長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遜
于自己,再看年紀身形分明還是黃花處子。

  黃氏林彤兒原以爲,自己進來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無聲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甯可犧牲了這身色相,伺候了栾大人滿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團圓。哪成
想這栾大人身邊美女如雲,公然宣淫,才知道方才兩個俏丫頭說輪不上伺候,非
是虛言。正沒奈何間,便聽何三娘問道:「黃夫人此來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

  「正是……」

  林彤兒羞澀得輕聲答道,語氣中多少含著些委屈和不情願。

  「那還穿著衣裳作什麽?你不熱麽?」

  那黃夫人幾曾想到,剛進門就脫衣,又是當著衆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臉來。
正猶豫間,又聽何三娘說道:「我們不都是赤著身子伺候大人,怎麽你覺得身爲
官場命婦,就比我們還高貴麽?你要是不願,也不勉強,就此回去便是。」

  黃夫人來都來了,如何肯輕易回去,連忙答道:「妾身願意伺候大人,妾身
脫衣就是。」

  說著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帶。可憐這位黃夫人林彤兒,自打娘胎出生,也沒
在如此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過。如今事出無奈,隻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將身上衣裙
褪了下來。隨著衣物離體,一身白肉就裸露在衆人眼裏。

  這婦人雖嫁人生養,卻保養得良好。身材苗條清減,四肢纖細白淨,偏生就
了一對傲人的乳房,乳頭尤爲飽滿,堅挺挺得突出著。下身天生得卻無半根體毛,
幹淨的雙腿間夾著那兩片淺褐色的花唇,兩瓣肉片羞澀得密閉著,不讓人看見裏
面的景緻。

  黃夫人咬著牙,扯脫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澀的用手捂著胸前胯下要害,挪
著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卻聽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誰準許你就這麽走過來
了?」

  林彤兒一驚,詫異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話中含義。

  何三娘這時擺脫了栾二的怪手,扭著水蛇般的腰肢,就那麽走了過來,一手
拉開了黃夫人掩在下體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沒看出妹妹還是天生「白虎」煞
星呢,難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獄。也該報在你這克夫的婦人身上。」

  黃夫人也聽外界傳說,天生白虎于丈夫頗有沖克,卻從未放在心上,如今被
何三娘嘲諷取笑,當即紅了臉,偏又不敢發作,隻得倔強的說:「姐姐何苦取笑
奴家,天生爹娘給就的這副身子,奴家也是沒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
隻管用心伺候栾大人枕席就是了。」

  「呵呵,妹妹還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來,隻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嗎?你
看這屋裏哪個女子不是美豔無雙,那幾個處子暫且不比,就是那舔腳品陽的騷貨,
我看姿色也強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這麽個「白虎」耍弄麽?」

  「你~ !……」

  黃夫人被脅迫無奈在衆人面前脫光了身子,又被人品頭論足,已是羞得恨不
能馬上去死。如今舔著臉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
虛。自己也算美婦人,但比起那含著男人腳趾的美人卻還真是遜色三分。這種心
理上的打擊,讓林彤兒簡直無地自容,幾乎崩潰。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才平靜下來,強忍著怒火問道:「姐姐何苦如此作
踐奴家,白日裏不是姐姐要奴家前來伺候的麽?如今要林彤兒如何服侍,盡管吩
咐便是。」

  「咯咯……這話說得明白。對你直說了吧,我家栾大人身邊不缺美女。但缺
一隻母犬,每日供我家主人淫樂耍弄,伺候巴結得好了,就賞你一頓雞巴肏弄;
怠慢了半點,就把它吊起來,用鞭子緊它一身騷浪的狗皮……不知道妹妹你可願
意?」

  「這……這……這如何使得?」

  黃夫人原本以爲,栾雲橋看上了自己姿色,強脅迫進何府,要了自己身子肏
弄取樂也就是了。何曾想栾二竟要把她當作母狗般羞辱糟踐,正待一口拒絕,便
聽何三娘接著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著欺瞞皇上的危險,
救你相公脫罪,保你黃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結交四皇子靖親王與右丞相司徒無
傷,圖謀不軌,怕不是他單人入獄就能了事的吧。到時候,抄家滅族也未可知。
我聽說,你膝下還有一幼女,你相公還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難道就全然不
顧了麽?」

  說這話時,栾雲橋雙目一措不措得看著眼前赤裸的黃夫人。

  黃氏林彤兒聽著何三娘的恐嚇之言,細想丈夫黃之煥日常確是與司徒一黨過
從甚密,幾次都在暗室裏密謀,自己幾次想勸谏,都被丈夫一句婦道人家不能參
政而阻撓。現在合著何三娘的話,確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
幼女,家中遠在滄州的老父。如若反亂坐實,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

  自己如果真的抛棄自尊,舍棄這身皮肉,忍辱陪歡,換得一家老小平安,就
算作牛作狗也是劃算的。想到這裏,心中便有幾分動搖,不由張口問道:「如若
奴家答應了作大人的母犬,供大人淫樂,栾大人真的能保我黃家上下平安無事?」

  「哼,我家主人用得著騙你這小小婦人麽?隻要查得此案水落石出,到時你
認爲你全家女子還能逃得過我家主人手心麽?今夜叫你來,隻是「情願」二字難
得,收你作隻母狗,還要看你夠不夠浪。否則,就算你想作母狗,怕還沒這個資
格。」

  黃夫人聽罷才知道,不是自己屈身作狗就算完了。恐怕還要送陰挺臀得求主
人作踐,蹂躏,才能服侍得栾二歡心,救得自己一門。這「廉恥」二字,到時恐
怕是想都不要想了。

  何三娘見林彤兒還在猶豫,好似惱了,轉身走回軟榻,隻丟下一句冰冷冷的:
「黃夫人若是願意,就爬過來,接受主人寵幸;若是不願,我命人備轎送出,你
黃家的官司,好自爲之吧。」

  黃夫人站在那裏卻不知道,她與何三娘對話時臉上變顔變色,早落入栾雲橋
的眼裏,看了分明。栾二心中早已確定自己所猜不錯,心下也佩服何三娘將此婦
人玩弄拿捏于股掌間的手段。隻看這黃氏夫人是否肯爲夫犧牲,若是肯,怕是離
那黃之煥屈服的日子不遠矣。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終于緊咬銀牙,下決心搏此一回,便俯下身子,四
肢著地,屈辱得作畜生狀,緩緩得爬到栾雲橋的軟榻前。叩頭在地,委屈間雙眼
含淚,淒慘的道:「小女子黃林氏,閨字彤兒,願作大人塌下母狗……供大人淫
樂,玩耍……伺候大人滿意……」

  說罷,淚如雨下,哭倒在地。

  栾雲橋見女子臣服,心中滿意,從床邊取出一套物件,命三娘給女人帶上。

  何三娘媚笑著答應了,拿了那物事走到黃夫人面前,林彤兒看時,卻是一條
給狗用的項圈,用一條細鐵鏈穿了,想是主人手裏牽引溜狗之用。

  黃夫人擡手抹了抹淚,仰了頭停直玉頸,讓何三娘將那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就聽何三娘在她耳邊輕道:「賤母狗兒,蒙主子收容還哭個什麽。這物事我十年
前就帶過,作母狗兒就作母狗,有你樂得……到時怕是讓你摘下,都不肯呢…
…咯咯……」

  說著便牽了林彤兒到栾雲橋面前再次磕頭,謝過主人收容,便聽栾雲橋冷然
道:

  「既然你作了我的母狗,日後三娘自會慢慢調教你知道我的規矩。先把你那
母狗屁股撅過來,讓爺看看你那出精兒的地方是否還能讓爺滿意。」

  黃夫人稍一猶豫,何三娘早已記巴掌飛過來,狠狠抽在她臉上,罵道:「好
個沒調教的騷母狗,爺的話你沒聽到麽?」

  「母狗兒聽到了,這就按主子吩咐,讓主子玩賞母狗兒的陰部。」

  沒想到含屈忍辱的回話換來的還是何三娘冷酷的又一記清脆的耳光,「沒規
矩的畜生,有母狗會講人言的麽?記住了,以後除非主子讓你回話,其餘隻能學
狗叫,先學兩聲狗叫來聽聽,學不好,仔細你的皮。」

  不知何時何三娘手裏多出一條油黑烏亮的皮鞭,拿在手裏煞是嚇人。

  黃夫人哪敢怠慢,忙低下頭,身體放平,屈辱得學了兩聲狗叫:「汪汪。」

  何金梅擡手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就是一鞭子,罵道:「這麽小的聲,誰聽得
見?」

  林彤兒無奈,隻得提高嗓音高聲叫道:「汪汪~ !」

  本待何三娘滿意,卻覺得屁股上一熱,一陣鑽心的疼痛,耳邊聽得三娘繼續
罵道:「主人讓你撅屁股,看你那騷狗屄呢,沒聽見嗎?」

  「你……」

  黃夫人言聽意順,還連連挨打,惱怒得擡頭狠狠盯著三娘。

  「怎麽?不服氣?作母狗就要隨時準備著挨打,知道麽?主子生氣了要挨打,
讓主子出氣;主子高興了,要打你取樂,你可聽清楚了?」

  林彤兒才明白,隻要自己一點動作觸怒了他們,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見三
娘又要舉鞭,連忙叩頭答應了。接著便轉身,把個白淨彈性的屁股撅到男人面前,
讓主人觀看。

  「啪~ !」

  何三娘擡手沖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鞭,打得林彤兒咬牙忍了,便聽三娘繼續罵
道:「用狗爪子掰開,合這麽嚴實,主子能看到麽?」

  黃夫人不敢頂嘴,隻能放棄自尊,以頭觸地,雙手伸到身後,將兩片彈手的
臀肉分開,露出花間秘處和後庭菊花供栾二和何三娘賞玩。

  何三娘伸手在將兩片肉唇分開,邊撫弄邊對栾雲橋道:「栾二哥,你看這母
狗兒下邊生得多好,兩片肉唇既小且薄,裏面粉嫩嫩的,哪像養過孩子。這小屁
眼,雛菊般的,怕是她相公還沒用過。爺一會兒有興趣,就給她後庭開了苞吧。」

  栾雲橋也性味盎然得伸出手指在林彤兒肉孔中摸了兩把,皺眉道:「怎麽這
麽幹,一點淫水都沒出來。看來這母狗兒跟當年你比起來,還要多加調教啊。先
打三十鞭吧,讓她自己弄出水來。」

  何三娘聽栾二提起當年調教自己母狗兒般的情景,難得羞澀得橫了栾雲橋一
眼。擡手抓起黃夫人的頭發,看著女人較弱的容顔,惡狠狠的道:「我要打你了,
但不許出聲,再痛也給我忍著。自己弄你那騷屄,弄出水來,一會兒主子好玩,
聽清楚了。屁股翹高點兒,挨打也要有個挨打的樣子。」

  黃夫人不敢反抗,隻得高舉了臀部,一手扶地,一手伸在嫩屄花蒂處輕輕的
撫弄。

  「啪~ !」

  皮鞭飛舞,重重得落在林彤兒的圓臀上,暴起一條鞭痕。

  「啊……!」

  那黃氏林彤兒從小就沒挨過打,如何忍得,疼痛間不由自主得喊了出來。

  何三娘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嘴巴,抽得黃夫人白淨的臉龐
瞬間紅潤了起來。

  「我叫你忍著不許作聲,你沒聽見麽?」

  「聽見了,但是母狗兒實在是太疼了呀。」

  「哼!才一鞭而已,不聽話的母狗就該好好教訓。這鞭不算重新打過,你若
是再叫出聲來,我就加你三十鞭,你可聽明白了?」

  「是。」

  「啪~ !」

  「……嗚嗚……」

  林彤兒還是忍不住的抽泣起來,卻銀牙緊咬再不敢叫出聲兒來。

  「騷母狗,我叫你哭……再哭……」

  「啪!啪……!啪啪……!」

  皮鞭抽在肉上的聲音可怕得再廳堂中回響著……

  栾雲橋一邊欣賞著何金梅虐打林彤兒,一把拉過蕭虹,將她得臻首向自己胯
下按去。

  小紅鞋乖順得將男人胯下的陽物含在嘴裏,雙手按在栾二腿上,不停的吞吐,
用她紅潤的朱唇不停套弄著主人的雞巴。同時,雙腿微分挺直,把個下身雪臀挺
到栾二面前,任由男人摳弄,把玩。

  何金梅手中皮鞭象毒蛇般在黃夫人身子上肆虐著,那婦人翻滾在地上妄圖躲
避著可怕鞭子帶來的痛楚。每每當她就要躲閃開時,脖頸間的鐵鏈便被三娘用力
拉扯而回。直勒得她臉上充血,紅得可怕。

  如此幾次,林彤兒才知道根本逃避不掉,隻會增加這個可怕女人虐待的興趣。
不如服軟討饒,想著便乖順得趴伏在何金梅腳前,高舉著屁股一下一下的挨著,
同時雙手牢牢抱住何三娘的小腿,哭求道:「姐姐,求你繞繞母狗兒吧。彤兒現
在弄出水來了,求姐姐別再打了……疼死,母狗兒了。」

  說著,再顧不得什麽自尊廉恥,趴下去在何三娘腳上輕輕舔弄起來。

  何金梅卻是怕癢,隻舔弄得幾下,便受不了拉。咯咯得笑得亂顫,一把將林
彤兒抱在懷裏,伸手撫摸著女子柔順的頭發,就真的象撫摸一條被打服的狗兒一
樣。接著又吐出香舌把黃夫人臉上的淚珠舔了,輕聲道:「早乖乖得多好,這麽
可人的小狗姐姐也舍不得打你。來給姐姐看看,你那地方兒出水沒有,一會兒好
伺候主子放精兒。」

  林彤兒早是被打得怕了,趕忙分開大腿,把個羞人的地方裸露出來讓何三娘
檢查。何金梅調女無數,如何不懂得耍弄,春蔥般細長的手指輕撚住那肉唇上的
包皮,露出那玲珑的小肉珠,一口就將其含在口內,小舌輕輕得在上面舔弄。

  「姐姐……姐姐……別……別弄那裏……好奇怪哦……母狗兒渾身都酸起來
了……啊~ !~ !」

  不消片刻這位黃夫人就被何金梅搓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橫流,早忘了身上的
疼痛,隻管死死握住何三娘的胳膊,迷離著雙眼,任何金梅擺弄。

  栾雲橋也早看得陽物怒張,伸手推開了蕭虹的身子,接過何金梅手中的狗鏈,
輕拉了下,命令黃夫人去軟榻上趴好。

  那婦人早已是渾身顫抖,不知來了幾次。意識模糊間見主人命其趴臥,知道
自己要挨肏了,順從得趴在榻邊,雙手緊抓住靠背。將個彈性的屁股挺出來,等
著栾二的寵幸。

  蕭虹早乖巧得站在黃夫人身旁,兩手分開了臀肉,將那紅潤的嫩屄裸露了出
來。何金梅嘻嘻一笑,用手牽引著男人的陽物,頂在那肉孔上。

  栾雲橋手中鎖鏈一緊,扯得林彤兒臻首上仰,身子後傾。下身陽物早破洞而
入,直向那桃源深處捅去。

  黃夫人啊的一聲慘叫,脖子被勒得緊牢,血液上湧。下身隻覺一滾燙的雞巴,
貫穿了進來,直頂在花心深處。何金梅嬉笑著將林彤兒的臉捧了,香舌輕吐,吻
在了一起。雙手卻伸在女人胸上將那兩隻肥乳握了,輕刮慢揉。正動情間,猛得
揪住乳頭,用力擰轉。

  林彤兒吃痛得細目圓睜,又不敢掙紮,隻得縮著身子死死抓住靠背,苦苦忍
受。換來身後不停用力抽送的栾二舒服的呻吟聲。

  蕭虹早識趣得轉到栾雲橋身後,用雙手托著乳房,在男人背上輕輕的推拿著。
不時幫栾二推動下腰部,讓他插弄得更爲省力。

  何金梅和林彤兒親吻了半晌,見栾雲橋肏弄得暢快,不由得下身屄內淫水橫
流。起身就那麽在女人身上一屁股作了,抄起栾雲橋一對大手向自己胸脯上的巨
乳放去。口中淫叫道:「爺,扭它們。梅兒的奶子好癢……」

  栾雲橋下身不停的用力撞擊著黃夫人彈性滿滿的小屁股,一口叼住何金梅的
一隻奶子,大口的用力咬下去。另一隻手握住另一隻奶子,不斷捏揉著,眼看著
何三娘的那團軟肉變幻著不同的形狀。

  何金梅扭動著身子,嘴裏吃痛得淫叫著,不覺間雙腿內的津液流了身下黃夫
人一脊背。

  何三娘好似好久沒如此痛快過,搶過栾雲橋手中鎖鏈,拉扯得女人面紅耳赤。
又伸手在那肉蛋般的股間菊花處輕柔得摳弄,直把個良家命婦弄得放聲淫叫。

  何金梅見栾雲橋肏弄得越來越急,知道他出靜兒在即,便在那緊繃的屁股蛋
上狠狠扇了兩巴掌。林彤兒知趣的把屁股高高翹起,讓何三娘用力的掰開了,又
吐了口香唾在那菊花肛洞處,對栾二癡癡的笑道:「爺,不想給她破個苞麽?落
個紅也算她跟隨爺的鑒證。」

  蕭虹聽了,連忙找來一方白絲帕,在黃氏婦人身下墊了。栾雲橋由得何三娘
興緻,便把那粗大的陽物抵在那菊花肛口上,用力慢慢頂入,眼看著菊紋散開,
陽物沒入,更在那圈肌肉上綻開幾道裂痕,一縷鮮血流出,順著股溝緩緩滴落。

  那黃夫人還從未被肏過後庭,雖然知道今日難逃一劫,但各種痛苦還是讓她
幾乎昏厥過去。幾次想閃躲,都被何三娘手中鎖鏈緊緊拉住。隻得挺臀放松,任
主人一下一下的捅弄,肏幹。

  直到栾雲橋在她的菊花肛內放了精兒,才長長吐了口氣。誰知何金梅卻還不
肯放過她,喝道:「還不過來給主子清理陽物。又想挨鞭子了是吧?」

  嚇得婦人急忙下得床來,將主子半軟的雞巴吞入口內,一點點吞咽了腥臊得
混合物。

  接下來,林彤兒便被命令跪在榻前伺候,看著栾大人將蕭,何二女疊趴在一
起,任栾雲橋在她們身後四個肉洞中隨意輪流肏弄。每當栾二抽出陽物,準備換
一個洞插入時,林彤兒都趕忙湊過臉去,將那雞巴含在口內,吸去上面粘稠的體
液……

  黃夫人在栾二間隙時偷眼向牆邊看去,前後栾雲橋虐淫玩樂了將近一個時辰。
那跪著的一排赤裸裸的女孩子,還老老實的跪在蒲團上,不聞半聲咳嗽,哈欠之
聲。一個個低頭含胸隨時準備著主人的召喚,寵幸。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正牢牢按著何三娘圓潤屁股蠻橫抽插著後庭菊花的栾雲橋,
不由心下悲傷。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淪落到成爲男人性奴寵物的地步,也許這就
是冥冥中自己的命。

  如果服侍不好又或有一日這栾大管家玩膩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命運說不定
還不如這些罰跪整夜,等候主人招幸的可憐女子。

    ****************** **************** *****************

  一夜荒淫,不知道被栾雲橋弄了幾次得黃夫人在脖頸間的鎖鏈扯動下,緩緩
醒來。

  睡眼朦胧間,林彤兒才發現自己就這麽在這軟榻下的波斯毯上睡了一夜。

  揉揉眼睛,才看到何三娘已是醒了,正拉著脖子間的鎖鏈惡狠狠的瞪著她。
婦人嚇得急忙翻身跪好,給這位惹不起的「姐姐」叩頭問安。

  隻見栾雲橋已在小紅鞋蕭虹的服侍下,披衣下床。何金梅走到栾二身前,將
他那胯下的陽物輕輕托起,一扯手中鎖鏈,喝罵道:「傻楞著作什麽?還不過來
含了。」

  黃夫人不明就裏,隻得趕忙爬過去,將男人溫軟的雞巴含在嘴裏,正待舔吸。
便覺得一股熱呼呼的液體排放到自己嘴裏,冷不妨吞咽了幾口,便覺的腥臊苦澀。
忙吐了那物,趴在一旁嘔吐,就聽何三娘罵道:「沒用的東西,接主子的尿都接
不好。怎麽作母狗的?」

  說著就又要打,卻聽旁邊蕭虹小聲勸道:「姐姐還是別難爲她了,她才跟了
爺一夜,還是我來吧。」

  林彤兒便見那姿色絕豔的美人在栾雲橋面前老實的跪了,含了男人的陽物,
又一口一口得將栾二放的尿飲下,正覺得萬分惡心時,就聽何金梅罵道:「還不
去拿洗漱水來,一點眼力都沒有。」

  黃夫人被罵得淚水往肚子裏咽,她哪裏曾伺候過別人洗漱,在黃府裏,自有
丫鬟仆婦伺候她更衣梳妝。如今淪爲母狗兒一樣的奴婢,隻得唯唯諾諾得去屋外
取洗漱得臉盆。

  當三個女人伺候了栾雲橋洗漱完畢,林彤兒才被告知每日裏清晨的第一條可
怕家規。作爲性奴,每日起來都要被何金梅三娘抽打十記蔑片,不爲別的,隻爲
提醒她們卑賤得身份。

  屋裏十個女孩子和蕭虹都規規矩矩的分別上來在軟榻上趴了,挺著屁股,讓
何三娘責打了,才能獲準離開,各自回房。

  最後輪到黃夫人林彤兒,何三娘惱她早上服侍不好,十記鞭臀打得尤爲狠毒。
直把個白淨的隆臀抽得紫紅腫脹,才命她回房休息了,準備男人晚間回來伺候。

    ***************** ******************* **************

  栾雲橋在女孩子們的慘叫聲中,若無其事的出來。

  來在前堂,大爺何金龍正在等待他一起用早飯。

  見栾二出來了,大爺金龍便急急的問:「那婦人可是就範了?我們下一步該
如何動作?」

  栾雲橋不急不緩得先給金龍大爺見禮問安,然後冷冷得說了四個字。

  「請旨。抄家。」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7-10-19 04:57:36

大管家的抉擇下卷

  正月裏的京城晌午,正陰沈著天,不時北風嗖嗖的刮過街邊的大樹,掃得上
面還殘留的幾片枯葉搖曳的墜落下來。

  一片枯葉在風中飄逸著落在一頂由刑部衆官差和九城兵馬司兵勇隨扈的四擡
官轎頂上,而坐在這頂轎子裏的黑面短髯,雙眸閃著精明目光,身著著四品刑部
朝服的栾雲橋當然毫未察覺。他隻是透過轎簾和隨扈的兵丁看著京城前門大街外
的一衆做賣做買的百姓,他們一個個也是同樣在用好奇的目光掃視著這一標官兵
人馬。

  當然開路的官差並不與百姓客氣,連推帶搡的驅趕著路上的行人。有婦女拉
著小孩躲避的,有收挑理攤避讓的,有的躲閃不及被官差一腳踢出好遠的……霎
時間街上被攆得雞飛狗跳,吵嚷哭叫……更多的人被吵嚷聲驚動,紛紛推開窗子,
伸出頭出來查看動靜……

  不知什麽時候陰沈沈的天空飄起了雪花,一片片零星大小的撒落襲來。本應
該是一片喜慶的年節氣氛,人群中的大人孩子都似在這一份瑞雪調動了情緒,歡
快的跑動,嬉鬧,氣氛一片祥和……

  然則,這一切都不能擾亂了官轎中栾二爺的種種思緒。

  自今晨與身任刑部尚書的大爺何金龍商議決定了請旨查抄黃之煥的官邸之後,
二人就不得不趕早進宮面聖,在左榮閣老的引領下進了午朝門,來在養心殿偏房
候旨。黃之煥身爲戶部大員,身居三品,想要抄沒他的官邸按律是必須得請旨的。

  一切本來都按部就班,栾二爺這位出身何門的大管家也頗懂得當朝禮節,拜
見天子陳奏案情本來都是大爺何金龍的面陳,再加上有左榮宰相在內照應,自己
在外門房等候消息即可。但是沒想到這位天威難測的順德皇帝荥仁卻親自來到外
間,當著左榮與何金龍的面,親自召見了自己這位新任的刑部員外郎。

  本來皇上召見新任六部官員也沒有什麽新奇,但是栾二爺到這會兒也不記得
自己面對那位身著明黃團龍刺繡棉袍,內襯玄色紋花長袍的滿頭發花白須發的老
者對自己都說了些什麽,隻記得這位精神矍铄的順德帝拿著自己自幼便隨身佩戴
的那塊玉珏來回的端詳了很久……

  然後,這位面目寬仁的老者長歎了一聲,吩咐叮囑了幾句,就命他和何大爺
退下辦差了。這位年過花甲的皇帝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讓
栾雲橋感覺說不出的平和溫暖,難道這就是平定天下,開創一代盛世的順德大帝?

  直到與大爺何金龍一起到刑部辦妥了關防公文,點齊了一應差役和兵勇分兩
批前往犯官黃之煥和林峰的官邸路上,栾二爺都對今早的面君有種仿似在恍然夢
中的感覺。自己一個小小的剛啓任的四品京官,竟然驚動皇帝親自垂詢召見,而
見面的感覺又完全不像一個帝王接見下屬臣子的威嚴和叮囑,倒像是久別的遠房
親戚。自己先母留給自己的玉珏爲什麽順德帝會如此在意?難道出身左府的母親
與這位身系天下的老者還有什麽瓜葛?

  想起自己自幼在何府的種種遭遇,一時間亂紛紛理不出個頭緒……

  不知不覺間前面落了轎,有刑部堂官來轎前回禀黃之煥的官邸到了,栾雲橋
才攏回精神。

  下了轎,早有親隨打起把巨大官傘替他遮擋漫天的雪水,擡眼看了看陰沈沈
不斷飄下來的雪片。這確實是一個抄家的好天氣。

  栾雲橋擡眼打量了一下黃府,一套三進的四合大院,也是廂房俱全,朱門華
棟,戶部三品大員的官邸俨然有幾分氣派。可惜,自黃之煥犯事之時,便早就有
刑部派遣的差役兵丁封禁了前後各門,黃家的人進出都要搜身檢查,生怕夾帶出
什麽物件。這抄家抓人,罰沒財産,本事定獻之後早晚的事兒……

  栾二爺抹了把外衣官服上冰涼的雪花,在黃府管家點頭哈腰的陪同下,進了
大門,也不說話。

  他雖然沒辦過抄檢官員家屬的差使,但是刑部堂倌確像對這套過程稔熟無比。
早就要喝督促了差役兵丁把黃之煥上下全部家人眷屬按名冊拘攏在院內。

  一時間大人哭,孩子叫,差役兵丁的喝斥聲,婦女仆婦丫鬟的哭叫聲,兵士
隨身刀槍磕碰聲……亂作一團,足足鬧了小半個時辰才算安甯下來。刑部堂倌點
明人數,查明正身便來在栾二爺面前回話請示。

  栾雲橋闆了臉,看了一眼亂嚷嚷被驅趕在一起的那女老少,當即吩咐,男丁
全部鎖入偏院由專人搜身查檢,女眷全部帶入後堂聽候發落。其餘的由刑部貼士
帶領差役檢查各房府庫,特別是文書信件類卷宗一概抄沒帶走,作爲證供,財物
根據管家辨識,登記造冊,罰歸國庫……

  當下又是一通足亂,各房各院差役乒乓五四的砸箱撬鎖的,驅趕家眷啼哭的,
有動作太慢家人挨了差役打的……亂紛紛想是一時半刻未見得能查檢完畢。

  栾二管家身居大戶出身,見著這樣一戶百十餘口的官宦人家,也曾顯赫一時,
人前人後也曾威風八面,如今衰落了,淪落到被人抄撿,一個個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免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感覺。

  自己掌管的何府何嘗不是繁華似錦,隻是不知道是否也有一天會落得同樣下
場。那時,玉娘,婉兒,柳紅,乃至于自己私定終身的聶珑嬌……她們這些好女
子是不是也不知道落個什麽樣的下場。

  不尤得,栾雲橋打了個冷戰,甩開思緒,帶著幾名親隨,便往後院女眷拘禁
地走去。

  黃之煥家女眷不少,五六十名女人年輕貌美的就占了多數,被差役刀槍押解
威逼下在一座大堂下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女眷們是犯官家屬,是沒有給冬襖披
風的,一個個隻著了單衣,凍得澀縮著身子,跪坐一團……

  栾二爺看到其中丫鬟仆婦打扮的約有四十餘人,其中自然不會有黃之煥的夫
人林彤兒,官差查驗的時候還曾專門喝問過,栾二爺當然不會說此家主婦還在自
己何府密室充當禁脔玩物,隻說此犯婦早就收監拘禁了事。

  栾二爺打量了一下爲首的跪著四名身著官家貴婦打扮的女子,四名少婦打扮
的約莫是黃府兄弟的姬妾,一個個形容妖娆,妝扮豔麗。後面還跪著一名衣著不
俗,容貌秀氣的女子,年齡不大,二十歲的形容,懷裏還摟著一名十歲上下,凍
嚇得瑟瑟發抖的垂髫女童。

  栾雲橋早就從黃府夫人林彤兒那裏知道黃府裏的大概情形,便指這女子對身
旁親隨吩咐道:「去,把那女人和孩子拉出來,我要親自處置。其她的女人…
…都去了衣衫給我仔細搜身。這些女人都是官犯,下了旨意便要發往遠疆爲奴。
如今爺一個都不要,隨你們處置,有膽敢反抗拒搜者,以拒捕論處,當場處死。」

  兩名親隨大漢二話不說,搶過身去,拎小雞兒似的將那女人和孩子拉扯了過
來。

  栾二爺伸手擡起了那女子的臉,看到女人嚇得淚汪汪的一對細目,喝問道:
「你就是黃之煥的妹子黃芸?她大概是黃之煥的幼女,乳名叫……蘭兒,對吧?」

  「老……老爺,小女子正是黃芸兒,您是如何得知我等姓名?」

  「哼……你嫂子昨晚出府,一夜未歸,你就不想知道她的去處?」

  「家嫂確實徹夜未歸,難道大人知道她的去向?」

  「當然知道,莫怕,……一會兒本大人就送你們一家團聚……」

  正說話間,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已經對衆女眷動起手了,這群女人聽聞要在
大庭廣衆之下裸衣搜身,如何肯應,紛紛哭鬧著抵擋……

  爲首的四名美婦被男人當場抓住四肢,撕扯著身上衣服,其中有兩名哭喊著
反抗的,臉上早挨了兩記耳光,直打得暈頭轉向,很快就被剝光了上衣,露出雪
白的肩膀和嬌小的肚兜,那胸口上白花花的皮膚直晃人的眼睛……

  名爲搜身,實際官差們要做什麽,衆人當然早就心照不宣。一名差官眼內放
著下作的光芒,淫笑著,兩隻大手早襲上了女人飽滿的奶子,揉搓個不停;旁邊
差役對這位官眷美婦也不客氣,拉扯著女人的褲子隻一用力,連外裙帶亵褲一下
就褪了下來,女人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和圓潤白淨的肥臀就裸露了出來,男人的大
手緊跟著就撫摸了上去,在那雙腿間的陰戶秘處摳摸了起來……

  女人們聲嘶力竭的哭號著,反抗扭打著,竭盡全力的維護著她們的貞潔,可
惜她們遇到的是一群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惡狼。稍有姿色的丫鬟女仆都有兩三個
差役對付,逼迫撕剝著身上的衣裙,順從忍辱解衣的還好,稍有反抗就是劈頭蓋
臉的皮鞭棍棒,拳打腳踢……

  不少女孩子被鞭打不過,委屈的哭著解著衣紐,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被掰開
了誘人的大腿猥亵著搜索奶子,摳弄陰戶……有兩名少婦丫鬟激烈的反抗,被差
役一頓棍棒,打了個半死,旁邊的差役隻三把兩把扯掉了女人的衣褲,扳著女人
雪白的大腿,惡狼一般就壓了上去……一名身材豐腴的侍妾,被官差按趴在地上,
身後男人扒光了她的下身,按著雪白的屁股,挺著粗硬的男根就惡狠狠的捅了進
去,聳動個不停……還有一名貌美的丫頭被男人按住了四肢,扯碎了衣裙,哭號
著眼睜睜的看著官差脫光了下身,撲了上去操弄起來,而旁邊已經有另一個差兵
等候著接手奸淫……

  栾雲橋看著這群辦差的畜牲在這黃府場院內光天化日,白晝宣淫,著實不成
個體統,便把領頭的管帶叫在身邊,用目示意道:「這亂糟糟的像什麽樣子,要
弄都給我帶到兩邊廂房裏去行事……完事都給我仔細搜了,隱藏了支條片柬,耽
誤了爺的差使,你們就等著發配戍邊去吧。」

  「是,下官這就去辦。多謝大人的提攜照顧,這黃府家財……查抄好了,卑
職是不是先給大人過過目,再報上去?……」

  爲首的管帶自是何府親信,一面吩咐下面人約束行奸的差役,一面賊眉鼠眼
的陪笑著請示這位新任的栾大人。

  「不必,你們都是何大爺的親信官差,本大人更是何爺的本家,會分你們這
點子辛苦錢,給我仔細查驗了,得了重要的供證,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多謝栾大人賞賜……」

  沒片刻,衆差役像似得了寶一樣,如狼似虎的抗的抗,抱的抱,拉扯著一衆
半裸的,頗有些姿色的女眷急忙忙的奔場院裏兩面廂房裏「搜身」去了……

  「差大哥,求求您……你就饒了小女子吧……」

  「啪!~ 啪~ !閉嘴,……爺還沒弄出來呢……廢什麽話!」

  「啊~ !!~ 別打了……官爺……小婦人不敢了……!啊……!別打了,饒
了我把……我脫……我脫了……!」

  「臭娘們兒……給爺再撅高點……夾緊了……他媽的,你沒伺候過男人呐?
……嗖……!……啪……!」

  「哎呦……!啊……!救命啊!……打死人了……別打了……饒命……!」

  「操死你!……小美人,哈哈……老子操死你~ !」

  「官大哥,……輕著點……小婦人要被弄死了……啊……!饒了我吧!…
…救命啊……!」

  ……

  不多時,就聽得兩廂屋內女子受辱哭嚎,慘叫,求救聲……挨打反抗的撕鬧
聲……被男人捂了嘴,行奸的呻吟聲……更有男女操屄時啪啪的肉體相撞的響動
……被差役喝斥,催逼的女子求饒聲,一個個撕心裂肺,悲悲切切讓人不忍耳聞;

  一場殘忍的群奸場面早把黃芸嚇傻了似的緊摟著那名叫蘭兒的女孩兒,哭著
問道:「大人,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呀~ !!」

  「幹什麽?……」

  栾二爺冷笑道:「這不過是給她們「搜搜身」嘛!這就是抄家的規矩,你不
懂??……你倆個若是不肯乖乖聽爺的話,爺就讓他們也給你倆也「搜身」。」

  黃芸兒下意識的用手握住身上的衣領,摟著嚇得不敢大聲哭的女童蘭兒,求
道:「大人,小女子聽話……聽話。我……我不要「搜身」。求求你,我不要
「搜身」。」

  「呵呵,隻要你們兩個聽話,一會兒爺就送你們去見你嫂子和娘親。」

  栾二爺欣賞了一會衆差役蠻力強暴淩辱官眷的淒慘場面,無奈的搖搖頭,從
身後一取過兩付項圈,溫柔的帶在早嚇得腿腳發軟的黃芸和小女孩兒白撲撲的脖
頸上,轉身再次鄭重吩咐刑部管事道:「這兩個要犯我帶下去訊問,其他的婦人,
等他們完事了都看管好,抄檢仔細了,一片紙條也不許放過。」

  「是,下官明白。」

  半個時辰之後,等栾雲橋栾大人牽著黃芸兒和蘭兒從後堂內室裏出來的時候,
這姑侄兒二女已經是淚流滿面,面含屈辱,淒楚無比,唯唯諾諾的跟在栾大人身
後四肢著地,擰腰撅臀,貓狗兒似的爬了出來。脖子上雖然還系著鐵鏈,但是衣
衫不整,頭钗橫斜,步履蹒跚……

  廳下等候多時的刑部堂倌和管帶連忙迎了上來,二人心知肚明的對換了眼色,
想是揣摩透了方才內堂裏的情景,沒想到啊,這位新升任的刑部員外郎還好這口
兒……難怪呢,都是男人,誰不好玩美人兒呢……也不知道這位栾大人使了什麽
妙法兒,既沒打,也沒罵,讓這兩個小美人匍匐在地爬著就出來了,簡直如豬如
犬般也沒如此聽話。二人很是後悔沒悄悄偷窺栾大人都使用了什麽過人的手段。

  二人正心頭亂琢磨著,就聽栾雲橋痰嗽一聲,二人趕忙上來回話。這位栾大
人也沒多言,簡單問了兩句查檢情況,便把手裏兒女的鎖鏈丟給二人,徑自去院
中查看。

  庭院裏,兩邊廂房裏這時早已是安靜了下來,隻偶爾傳來女人哭泣的抽咽聲。

  栾二爺看了眼,院裏幾名年老,相貌醜陋的丫鬟婆子,一個個都裹了一方毯
子萎縮在了牆角兒,想是貌醜無人待見,躲過了這場災劫,但從憔悴的面相上,
也都是搜過身了的。便不再多問,舉步就推開東廂房的大門,邁步就往裏間走。

  進得內室,就看到滿目白花花的女人赤裸的身子。

  因爲房屋裏陳設不多,衆女眷人數又衆,隻見床上,桌上,椅上全都或蹲或
坐,或躺或臥的一個個女人似被打怕了般袒露著奶乳,赤裸著下身。

  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胸脯奶子有圓潤的,有巨碩的,有嬌挺的,有花苞般稚嫩
的……上面被男人抓咬的痕迹明顯,奶頭咬破留著血痕的,留著深深青紫牙印兒
的,鞭子抽過留下一抹紅痕的……再有就是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那腿股間一聳
聳陰毛掩映著被摧殘蹂躏的花唇陰屄,有的還未及清洗,胡亂擦抹的留有開苞後
的血迹……再往女人們的臉上行看去,一個個淩亂蓬亂著發髻,臉上被打得紅腫
的,有哭喊淚痕流過幹涸的印記,被淚水口水染亂的香粉胭脂擴散著汙染在美麗
的臉頰上,說不出的狼狽不堪……

  栾雲橋正待說話,隻聽旁邊一位管事帶頭的官差把手裏的皮鞭用力一拉,
「噼啪!」的一聲脆響。

  屋子裏二十幾個女子仿佛被那鞭子抽在身上一樣,嚇得一個個激靈了一下,
就像突然活過來似的紛紛劈腿挺臀,伸腰露乳的把下身私密的小屄展露出來,供
男人們欣賞把玩……有兩個年紀輕的女孩子,分開的白嫩大腿還打著哆嗦,看那
大腿根上被掐咬的痕迹和陰屄上紅腫的軟肉,看是被糟蹋的不輕……

  特別是屋內床榻上,一順排跪趴著四名身段豐潤妖娆的美婦,想是黃府的四
位姬妾,聽得鞭響,嚇得分開玉腿,把四隻豐滿圓潤的大白屁股高高的挺了出來,
深邃的股縫裏小巧的菊花屁眼兒都暴露了無遺,下面緊湊紅潤的花唇半分著掩映
著屄內粉嫩的流著淫液的細肉……

  饒是栾二爺見識風月無數,也覺得下身一陣燥熱,何況方才他隻是細細搜過
了黃芸兒女,威逼調教了半晌,並未真個行奸,下身的陽物不自覺就堅挺的硬了
起來。

  「啪~ !」

  那名領頭的差役擡手就是一記響鞭狠狠抽在床上高挺起的兩隻雪白的屁股上,
口裏喝罵著:「媽的,沒眼力的一群賤母狗……還裝什麽貞潔烈婦……還不把屄
掰開,讓栾大人仔細檢查看探???還敢在這挺屍裝死嗎???」

  衆女子並床上的四名美婦嚇得嗚咽一聲,沒有一個敢多說半句,都哆嗦著手
伸到下身秘處,屁股後,把女人那見不得人的小屄掰開,露出一個個可愛的屄穴
口和裏面水潤潤的屄肉,一枚枚羞澀的菊肛屁眼兒澀縮著,等待男人的蹂躏和摧
殘……衆女子直羞得一個個是面紅耳赤,苦不堪言,卻絲毫不敢反抗……

  栾二爺沒想到這群差役還有這般調教本事,短短半個多時辰,就把一群還要
死要活的良家女子都收拾的俯首帖耳,一個個比妓院娼館的婊子還聽話。就叫過
領頭的差役詢問緣故,那人便伏在栾雲橋耳邊悄聲道:「大人不知,這種事兒兄
弟們都經曆多了,所謂貞潔烈婦也見得多了。什麽他媽節操烈女,架不住皮鞭棍
棒打在身上,……方才屬下又在這群娘兒面前挑了兩個最是誓死嘴硬反抗的,當
著這群騷貨面前剁了她們的手腳,切了奶子,用刀子劃開身子,腸子肚子留了一
地,說是拿去喂狗……當場就嚇暈了幾個,剩下的抽了幾鞭子,這些「貞潔烈婦」
就都變成「淫娘蕩婦」了,方才爲了活命還有掰著屁股求著屬下日屄的呢……呵
呵呵……大人,這四個姨娘都是騷貨,是屬下專門孝敬大人的……隻要我從花名
冊上一筆抹去……神不知鬼不覺由大人帶走……要殺要剮還不是大人您一句話
……」

  「不必、既然她們四個還有點姿色,你們帶隊的幾人分了便是……」

  「這……那卑職就謝過大人美意,……今後大人但凡有吩咐,弟兄們一定
……」

  栾雲橋看了一眼撅在床上的四隻圓潤白嫩的肥臀,美則美矣,但這些差官哪
裏知道他身邊美女如雲,並不稀罕這幾名姬妾是一方面,現在這個當口他尚有要
事在身,身負重責不說,這貪戀美色,脅奸罪婦的名聲他可不想隨意背負。

  再說,有林彤兒和黃芸等幾個美女也夠他消受調教的了……自己還有正事要
辦,目下可不是玩弄貪戀女色的時候。

  半晌,黃府抄家的事務已經辦得七七八八。

  查抄好了的卷宗,財物,由刑部官差衙役用大車裝載了,押送著一幹人犯浩
浩蕩蕩的奔刑部天牢而去。

  栾二爺親自看著兵丁們在整個黃府各個大門院落貼了刑部封條,又在大門處
上了官鎖,留了幾名兵卒輪換看守,便轉身上了官轎,看了眼轎內像小貓似的乖
順趴伏著的黃家二女,便忍不住伸手在黃芸緊翹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

  當夜,兩名何府的侍衛保镖冒著風雪,押解著一位蓬頭垢面的囚犯踉踉跄跄
的秘密來在何府後院栾二爺的住所。

  推開門,一股熱浪就鋪面而來,那名不知所措的囚犯揉揉被風雪吹得燥紅的
雙眼,才看清屋裏一派淫蕩的春宮景象。

  被幾個兒臂粗油蠟燭照得通亮的廳內,猩紅的地毯上,三名一絲不挂的女人
像母狗一樣的被人栓著纖細的脖頸,在地上四肢著地,來回的爬動著。她們身下
的雪白晃眼的奶子低垂著,粉嫩的乳頭兒乳暈上面夾著幾隻精緻的鐵夾,鋸齒般
牢牢的刺入白嫩的乳肉裏;纖細的柳腰扭動著,光滑白淨的屁股高翹著,兩條白
生生的大腿爬動時雙股間的腫脹的肉唇和菊肛屁眼兒若隱若現……另一位半裸的
嬌豔美婦手持著短鞭,在她們身後大聲驅策著。隻要她們中有人稍微動作慢了一
點,那惡毒的皮鞭就會毫不猶豫的在女人們圓滿的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下去,
換來女人一聲悲慘的呻吟鳴叫……

  「黃大人,站在門口頂風冒雪的多寒冷,又怎麽看得清楚呢?趕快進來暖和
暖和,看看本人的幾條母狗調教的還算不錯吧?……」

  一聲懶洋洋的聲音從房內一位正襟高坐的三四十歲的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嘴裏
傳出。

  黃之煥拉了一下腳下的鎖鏈,上前幾步進得堂屋內才看清,地上爬動的看上
去身形莫名熟悉的三名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妹子和隻有十歲大的女兒。她們
不但赤身裸體,暴露著胸臀下陰等羞處,白淨的皮膚上還爬著東一道西一條的鞭
痕,一個個雖然被頭發遮掩著面龐,但不斷從臉上滴落的淚水和顫抖的身子都好
似像他講訴著女人無邊的屈辱……

  黃之煥發瘋了一樣想撲過去,抱起這幾位自己至親的女人。可惜這時候傍邊
押解的侍衛鐵拷一般的雙手卻死死將他按在當場,讓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這時候三條「母狗」也擡起頭發現了黃之煥,三個女人不由而同的尖叫一聲:
「哥哥!」……「爹!」……「老爺!」

  同樣可惜的是,三名想撲過去的赤裸的女人都被脖頸間的鐵鏈牢牢的拉扯住,
已經被虐打得筋疲力盡的女人們根本無法擺脫被身後的美豔的少婦穩穩地掌控。

  她們哭喊著,掙紮著,……一家人隻隔了不到丈許的距離,伸著手卻像遠隔
了千山萬水般無法接觸到分毫……

  那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呵呵冷笑著走了過來,看著黃之煥,伸手在少婦林彤兒
的翹臀股縫兒裏撫摸了一陣,啪啪得拍了拍了兩下,看著女人屁股上肉浪輕蕩,
傲然道:「這條母狗,爺昨晚辛苦的上操弄了一夜,才調教得像點模樣,怎麽黃
大人很喜歡她?」

  黃之煥像是瞬間清醒了一樣,警惕的擡頭看著栾雲橋,問道:「這裏是什麽
地方?你是什麽人?把我妻兒弄來這裏作踐,究竟想意圖何來?」

  「這裏便是何府啊,刑部何金龍老爺的府上,怎麽黃大人沒有來過嗎?在下
便是新任的刑部員外郎栾雲橋,之前充任何府的大管家……至于爲何把她們弄來
我房內,當然是作爺的幾條母狗了。呵呵……黃大人難道沒有看到嗎?這可都是
她們親口答應情願作在下的母狗,下官可絲毫沒有勉強哦。」

  半晌,黃之煥冷靜道:「我明白了,栾大人是想用我妻兒來要挾我,讓我說
出司徒大人的計劃方略是吧?」

  栾雲橋微微一笑,用冷酷的眼光回視道:「不錯,跟黃大人這種聰明人,果
然不用廢話。不過我並不急,這三條母狗我剛剛收下,還沒仔細玩弄過,你的閨
女還嫩著呢,在下一直也未舍得給她開苞……黃大人若是喜歡看,就多看一會好
了。不過,如果黃大人如若一直不說,等我哪天玩膩了,說不定也會將她們送人
哦……哈哈哈……」

  「你……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怎麽有臉動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負女人孩
子算什麽本事?……有本事沖我來便是。」

  栾二爺嘲諷的看了黃之煥一眼,漠然道:「下官知道黃大人生的一副硬骨頭。
但是下官也隻是爲朝廷辦事,隻知道有用的手段和無用的手段,不曉得什麽叫下
作手段。」

  說著,擡手在可憐的抽咽著哭倒在地的美女林彤兒肥厚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
掌,命令道:「騷母狗,把屁股給爺撅起來,爺要操你的賤狗屄了。」

  林彤兒挨了一掌,卻聽若未聞,用手捂住臉蜷縮在地毯上,瑟瑟的哭泣著,
不知道是沒臉見自己的丈夫,還是不甘被栾雲橋如此的羞辱。

  旁邊的何金梅咯咯一笑,伸手用力一扯女人脖子上的鎖鏈,呵斥道:「沒聽
到主子要操你的賤狗屄嗎?還不趕快撅好姿勢,準備挨操,看來你又不乖了,不
狠狠責罰是不會聽話了?」

  說罷擡手就是狠狠幾鞭,抽在女人美好粉白的身段上。皮鞭著肉的聲音啪啪
作響。林彤兒早就被揉弄調教的怕了,執拗的在地上躲避著,可惜被鏈子拴著,
無論怎樣也躲不開何金梅手上惡毒的皮鞭。女人挨了幾下後,幹脆趴在地上,哭
道:「你打死我吧!你答應過放過我家官人,奴家才同意作母狗的,如今又抓來
了芸妹和蘭兒。我就是死也不會再聽命于你們了……嗚嗚嗚……」

  何金梅笑著看了眼栾雲橋,咯咯的媚聲道:「打死你,主子可舍不得,姐姐
也下不去手,……不過,你不聽話怎麽辦呢?」

  說著,何金梅臉上泛著殘忍的冷笑,猛的一拉扯小女孩兒蘭兒的鎖鏈,那孩
子隻十歲左右,被拽得一個趔趄。接著就是殘暴的皮鞭沒頭沒臉的抽打過去,打
得小孩子到處亂躲,沒命的哭叫道:「爹,娘親……!啊……!娘親救救蘭兒,
蘭兒要被打死了……!啊……!姨姨饒饒我……!別打了!……娘親~ !」

  女兒的哭號像刀子一樣撕扯著林彤兒一顆爲娘的心,她再也聽不下去了,連
忙爬過去給何金梅叩頭道:「別打蘭兒,她還是個孩子,……饒了她吧……賤母
狗願意挨操,……情願挨操還不行嗎?饒了她吧~ 嗚嗚嗚……」

  說著,她急忙爬到栾二爺腳前,分開雙腿把肥厚的白屁股高高撅起送在男人
面前,哭求道:「求主子狠狠的操賤狗的騷屄,求主子別讓梅主子打蘭兒了,會
把她打壞的……嗚嗚……求求你,求求你了!~ 」

  栾二爺一面讓何金梅停了鞭打,一面看著黃之煥那幾乎瞪出眶外充滿熱血的
雙眼,擡起腳撥弄著女人的胯下陰戶兩片濕潤的花唇,冷笑道:「黃大人,你看
下官訓練母狗的手段可還合適?這可是你夫人自己撅著淫蕩的屁股,求我操她的
騷屄的哦。」

  「你這卑鄙的狗官,簡直禽獸不如,喪盡天良,你會遭報應的!!」

  「看來黃大人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呐,那本官就讓你再看一出好戲……來人,
把大黃牽過來!」

  何金梅聽到栾二爺吩咐,笑得花枝亂顫,把手裏的狗鏈隨手扔給一邊的下人,
然後走過去把小姑娘蘭兒死死按躺在地上。又有兩名侍女走過來,強行分開了小
女孩的那雙稚嫩的大腿,把個嬌羞的陰戶嫩屄大敞四開的裸露出來。女孩子兩片
柔嫩的花唇羞澀的緊閉著,小小可愛的一朵皺紋般的雛菊在下面蜷縮著。

  何金梅在小女孩臉上親了一口,溫柔的說:「乖蘭兒,看姨姨對你多好,親
自服侍你挨操,給你找的狗丈夫也是姨姨後院養得最大的一隻,大黃的雞巴可大
著呢!……咯咯……它發起春來連姨姨都不敢試呢。」

  說著,伸出春蔥一般的手指在小女孩兒蘭兒的陰屄花唇上輕輕不斷的撫弄,
揉搓,又翻開包皮把女孩兒陰唇下的花蒂翻出來,輕柔的在上面摩擦,玩弄。

  小女孩蘭兒嚇得直哭:「姨姨……不要……不要……蘭兒害怕……」

  這時候一名美婢牽著一條半人高的大黃狗走了進來。

  黃之煥看得嚇了半死,怒吼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栾雲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她們既然是爺養的母狗,當然要讓她們
給狗配種了……哈哈……爺隻操了尊夫人一條母狗,不能不讓令妹和令嫒也嘗嘗
個中滋味不是?……就讓這條大黃先給你女兒開苞,你放心,大黃肯定可以滿足
了你閨女再滿足你妹子。黃大人不必招供,慢慢欣賞這場好戲,豈不是痛快??
……哈哈哈……」

  黃之煥拼命的想掙紮起來,可憐他一屆文官如何扭得過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
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條大黃狗飛撲向女兒幼稚還未長成的小身體。

  那大黃狗飛撲過去的時候,像很相熟一樣的跑到何金梅面前,伸舌頭舔了舔
女人的小手。何金梅被舔得咯咯直笑,也不嫌棄,伸手便到大黃狗胯下,握住大
黃狗的陽具輕柔的撫弄著,撸動著。

  不消片刻,大黃狗就開始粗喘,嗚嗚的低吼,伸著舌頭不斷在何金梅的俏臉
上舔弄,胯下的狗鞭慢慢的直楞起來,足足有一尺長短。

  「咯咯……乖蘭兒,看姨姨把你狗丈夫伺候的多好,一會兒狗丈夫操你的時
候,你也要好好伺候它,讓它把你的小屄插爛,那才舒爽呢。」

  說著,就拉著大黃狗的雞巴向小女孩兒的下身湊去……

  旁邊將一切看在眼裏的林彤兒再也受不了啦,砰砰的給栾雲橋叩頭,幾乎額
頭都磕出血來,求道:「主子,求求您,求求您放過蘭兒吧。母狗聽話,……母
狗一定好好伺候您,……讓你隨便操……您想怎麽搞都可以啊……放過她吧…
…主子實在要看被狗日屄,就讓狗操賤婦好了,蘭兒……蘭兒還是黃花閨女呀
……!求求您……求求您了。」

  栾雲橋冷冷的道:「不用求我,要求,就去求你家老爺吧。我看他還想看一
出人畜合媾的好戲,未必肯招呢。」

  林彤兒如夢方醒,轉身對著黃之煥求道:「老爺,救救我們的閨女吧……!
……蘭兒她還小……她不能……不能啊……!……他們想知道什麽就告訴他們吧
……蘭兒……蘭兒她是無辜的啊……!」

  黃之煥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就要被一條畜牲蹂躏,兩隻手握得幾乎已經攥出血
來,咬了咬牙……

  「栾大人,是不是犯官說了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就放過我們一家?」

  栾二爺一聽終于暗地松了口氣,面上裝作無事道:「我栾雲橋以人格擔保,
隻要黃大人說出司徒老賊的計劃,我保證黃大人一家平安無事,不但立即釋放她
們,並好生在府內調養……不過,如若黃大人信口開河,亂講一氣,……哼哼
……那麽令嫒,令妹就不僅會有狗丈夫,還會有豬丈夫,驢丈夫……我保證讓她
們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吧,黃大人,爲了區區司馬老賊何必讓全
家人都賠進去呢,受這份活罪,不值得。」

  「好,我講,但願栾大人能信守承諾……司馬大人和四皇子謀劃的是三日後
動手,……正月裏趁天子祭天之時調動好手……」

  *************************************************************

  從後堂屋內出來的栾雲橋從頭上抹下一把冷汗,完全不顧漫天的風雪打在臉
上的搔痛,飛步趕往何府西跨院內宅內徹夜等候的閣老左榮和何金龍。

  進得西垮屋內門,就見何金龍焦急迎上來問道:「栾老弟,可曾得手了?」

  栾雲橋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幸不辱命。」

  「栾老弟,你可真是手段通天呐。那黃之煥在刑部,我十八般酷刑招呼了半
個月,都沒能撬開他的嘴巴,你是用什麽嚴厲手段讓他招供的?可曾知道對方全
盤方略??」

  「呵呵,一些見不得人的刑罰而已。手段已不重要,左閣老何在?」

  「就在內堂,快隨爲兄進去拜見。」

  半刻鍾以後,內堂裏的左榮和何金龍聽得目瞪口呆,臉色煞白,連道好險。

  三人又秘密商議了半日,便聽左榮最後冷靜的咬牙切齒說道:「如果我們不
知道司徒無傷的全盤計劃,被他侵入皇宮把持了皇上,第二天矯诏出來,加上他
在朝中的親信勢力龐雜,沒有防備之下,老夫和爾等真可能被一網打盡……而如
今一切盡在你我掌握,有老夫主持大局,呵呵,司徒無傷和四皇子想要作亂,隻
能是自尋死路。還有德妃那個賤人,想要制老夫于死地,莫說皇上不會放過她,
就憑老夫也當讓她知道什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榮說話間殺氣騰騰的眼神,讓栾雲橋與何大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得打
了一個冷顫。

 ((************************************************************

  數日後,深夜二更,皇宮大內。

  栾雲橋一身緊衣軟甲武將打扮,手扶著佩劍,身後跟隨了二十幾名身懷絕技
的何府好手,悄悄的行走在這暗夜裏一片漆黑的紫禁城中。

  他們由內務府掌印太監總管王公公帶路,穿房過院,直奔德妃所住的乾甯宮
而來。

  一路上若不是憑著都總管王公公和手裏這支由皇帝欽賜的「如朕親臨」的金
牌,早不知道被多少批大內高手率領的內廷侍衛給阻攔擒拿了。

  到這時候栾二爺才知道,這皇宮紫禁城內,到了夜晚戒備的竟是如此森嚴,
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是可以一個人就可以輕易隨便走動的,想要臨幸哪宮嫔妃,也
必須由當日輪值的都總管太監引領擺開銮駕才能出行。其他人等就隻有內務府都
總管拿了皇帝欽賜的金牌才可通行,卻也避免不了層層太監,侍衛的監察核審。

  而身爲外臣與何府衆位保镖夜入紫禁城,是根本不可想象的,進入後宮更是
天方夜譚。今夜他栾雲橋之所以能夠緻身在此處,還多虧了黃之煥招供出的那條
前朝宦臣修葺的暗通內廷的密道。誰也沒預料正如栾雲橋預料的,那條密道竟然
是右相司徒無傷和四皇子的整個造反密謀的主要憑借和依靠。

  如今皇城外表面看上去一片平和,內裏已經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由左丞
相左榮聚攏召集的的親信將官,暗中調動兵馬已經秘密在各個城門要隘暗中布防,
枕戈待旦,無論是皇城內外還是那條密道都已經是關防周密,嚴格掌控,加上左
榮在後宮勢力的各個都管太監的內應配合,隻等司徒,四皇子一系天明發動兵變,
自投羅網。

  今夜栾雲橋率人暗入內宮,目標隻有一個,掌控住後宮的唯一變數————
德貴妃吳氏月瑛。

  這吳月瑛既是順德帝正宮皇後薨後十六年由右丞相司徒無傷舉薦進奉給當今
皇帝的,身份是司徒無傷的侄孫女。雖然司徒一派的勢力竭力推薦,這名女人更
是憑借姿色出衆,美豔無雙和無與倫比的內媚房中術在順德皇帝的後宮中拔得頭
籌,獨得恩寵。

  以至于,左榮數次進獻的美人都無法撼動吳月瑛在那位當時已過不惑之年的
皇帝心目中穩固的地位。最終使得吳月瑛不但成爲後宮中唯一獲得皇貴妃封號,
而且還占據了當年皇後才能入主的乾甯宮,俨然成爲還沒正名的正宮皇後。

  「接駕……!」

  在王公公尖細的公啞嗓子的一聲喊喝聲中,栾雲橋栾二爺面帶冷笑大步流星
的走進這原屬于皇後的寢宮。

  氣派的乾甯宮前早有十六盞宮燈沿路排擺開來,在四名美貌宮人的簇擁下,
一名年約四十的美婦遙遙跪倒叩拜下去,用一種柔和溫軟的聲音輕聲道:「臣妾
吳月瑛恭迎聖駕,給皇上叩安,祝皇上萬福金安!」

  栾二爺幾步走上跟前,細看此婦,一件明黃鑲金絲鳳襖就那麽松散的披在身
上,襖下一襲素紫色落地綢袍由兩條細細絲帶吊在香肩上,露出半截雪白嫩藕般
豐腴的膀子和半截飽滿腫脹的酥胸,規規矩矩的跪在理石鋪滿的地上,看打扮並
不像鳳儀天下的皇後,確八分盡像了夜半被驚醒,倉促間迎候夫君的熟婦。若不
是那件披在身上的鳳襖和身後紮肅齊整的四位宮人,誰能看出這是十幾年榮辱不
驚,始終榮寵加身的一朝皇貴妃。

  栾雲橋初見此妃,竟然生出幾分熟識的感覺,不知道曾幾何時,這幅畫面熟
悉的在腦海中浮現過,也許年歲日久,已然是記不清爽。

  德妃吳月瑛跪拜在地上,半天聽不到皇帝回話,也並不多禮,緩緩起身柔和
道:「正月中連日來,皇上宴請群臣,祭祀列祖列宗,禱告祭奠天地,怕是疲乏
勞累壞了吧……臣妾今夜定當用心服侍,讓皇帝可以身心放松下來……咦??
……你是何人??……皇上人在何處??……」

  德妃擡起頭訝異的發現面前既沒有銮駕傘蓋,也沒有那不知多麽熟稔的皇帝
的身影,有的隻是在一群內監圍簇著的一位四十上下的一身武將打扮的書生。

  女人詫異的打量栾雲橋的同時,栾二爺也在打量這位後宮傳奇女子。隻見得
她四十不到的年紀,皮膚生得雪白,圓臉細眉,雙目睫毛纖細,目光柔和溫暖,
一雙厚唇绛紅潤澤。論姿色是美人,但不豔麗,無驚色,看氣質溫婉賢惠,就似
一名賢妻良母,又似一位慈愛人母,身著暴露但不豔俗,恰如一塊軟玉卻散發著
母性的光輝。

  這分明是一位溫婉賢良的官婦,哪裏有半分皇家貴妃的逼人威儀和富貴大方
的儀態。栾二爺感覺此婦人有三分何府大夫人箫玉娘的氣質,更多的是當年早逝
的母親的神氣……對的,就是栾雲橋至今時常回憶留戀的慈母栾玲珮的風姿……

  「王公公,你既然喚我接駕,皇上人呢?這位大人又是何人?」

  「吳娘娘,皇上今夜恐怕是不會來了,特命小人栾雲橋來守護住娘娘銮駕,
以免驟起變故,驚了德妃娘娘的鸾駕。」

  吳月瑛臉色一變,皺眉問道:「栾大人?……就是新任的刑部吏官?」

  「吳娘娘好靈通的耳目,……不錯,正是下官。」

  「你一個外臣安敢在皇宮大內冒充皇上?莫不是想要造逆!!??來人…
…!來人!將此人與本宮拿下!……」

  德妃吳氏驟然翻臉,連喊數聲……

  然而空蕩蕩的乾甯宮,院內,宮裏,內堂皆都靜悄悄的,並無任何回應…
…嚇得德妃吳氏身後四名侍女瑟瑟發抖。

  半晌,德妃見無人應聲,臉上的顔色也更加的難看了。

  「栾大人,當真好手段……方才你說,皇上今夜不來了??……那傍晚敬事
房的公公明明傳旨說皇上會來駕幸乾甯宮……」

  「是下官請皇上故意如此安排的,……吳娘娘,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以娘娘
的聰明才智也該早預料到您與司徒大人的密謀,遲早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吧?…
…今夜娘娘在這裏穩穩控制住皇上,明晨司徒大人和四皇子帶兵密道入宮控制住
內廷羽林侍衛及早朝的百官……吳娘娘,還要下官再說下去嗎?……」

  吳月瑛聽得臉色煞白,慘然問道:「你……你們都知道了?是黃之煥吐露給
你們的?……他……他怎麽可能背叛本宮??……皇上呢??本宮要見他……」

  栾雲橋冷冷一笑,上前攙扶著搖搖欲墜的德妃安慰道:「吳娘娘不必擔心,
黃之煥雖然對殿下您仰慕萬分,但是隻要是人,都是有弱點的,隻要拿住他的要
害,又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呢?……吳娘娘,……您就不要幻想了,皇上現
在恐怕早駕臨左閣老府上,靜候宮中變故的發生呢。」

  「你說皇上並不在宮中??……那……那栾大人是帶人來鎖拿妾身的嗎?」

  「擒拿娘娘??……下官豈敢,不過請娘娘老實的回宮安寢,……否則就不
能怪下官僭越了……娘娘請看……」

  栾雲橋說著將袍袖中攏著的「如朕親臨」的金批令箭在吳月瑛的面前亮出。
德貴妃吳氏見了這支代表了最高皇權的令牌,雙腿一軟就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早對無傷講,我們是不可能鬥過皇上的……他總是不聽……非要去爭……不
……!……妾身是不會背叛皇上的……妾身隻會安撫,服侍皇上,皇上您對臣妾
說過,不論什麽時候臣妾始終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錯事,您是
不會怪罪臣妾的,是嗎??……」

  說著淚流滿面,跪在地上,連連給栾雲橋叩頭。

  「吳娘娘,現在才想到後悔……是不是爲時已晚?還是跟下官回宮吧。」

  「栾大人……栾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
讓我見見皇上吧……妾身隻求能見皇上一面……」

  「吳娘娘,皇上如想見您,自會差人來宣旨。如若不想見您,……那就恕下
官無能爲力了……不過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紀,姿色如何能獨占聖寵十
幾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還奢求聖上能夠赦免?」

  德妃像見了鬼一樣,驚怕的看向栾二爺,怒罵道:「大膽!你……你究竟是
何人?你……你想作什麽??」

  栾二爺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著德妃吳月瑛的動人的眼眸,淡淡
的道:「在下先母姓栾,閨字玲珮……娘娘想必識得……至于娘娘所說,在下不
想作什麽,隻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你……你是栾玲珮的兒子?……」

  「正是,娘娘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沒……沒有……罷了,罷了,……我跟順德帝荥仁恩愛十幾年,其中原因
栾大人真的想知道??……」

  「還請德妃娘娘賜教。」

  德妃吳月瑛慘然一笑,看了眼面帶微笑的栾二爺,轉顔溫婉道:「栾大人,
既然想清楚其中緣故,那……就隨妾身來吧……」

  說著就起身,娓娓輕搖著豐滿的身條轉身帶領著幾名貼身宮人,轉身進入乾
甯宮內。栾二爺帶來的高手早就擺平了這宮中各處埋伏,並不怕她弄出什麽花樣
來,坦然的緊隨婦人身後,進入宮內……

  這乾甯宮曆來爲正宮皇後就寢的宮殿,按理說內裏陳設,既是皇後寢宮又是
皇帝與後龍鳳呈祥的地方,該當金碧輝煌,奢華奪目才能符合一朝天後,母儀天
下的身份。

  然而一切卻大出栾雲橋意料,這錢甯宮除去外室內的布置尚符合皇家威儀,
內裏一間大堂卻莊重質樸,堂內一榻龍床外,擺設魚蘭花棑,牆上懸挂福山壽老,
安靜祥和。他雖然第一次來這禁宮皇寢也知道這裏的陳設無論如何不該是皇帝及
帝後寢宮的模樣,而床後的一幅宮幔銮帳從宮頂懸挂到地,更是顯出怪異無比。

  德妃吳月瑛進得內室,便掩著身上的鳳襖,在桌前坐了,親自動手取了茶盅
涮了,又沏茶,溫柔而平靜道:「栾大人不必奇怪,這裏的陳設裝飾都是仿的皇
上幼時「坤甯宮」的布置一般……大人明白了嗎?」

  「坤……坤甯宮?……那不是故去的老太後的寢宮?……莫非??……」

  吳月瑛沏好了茶,卻不喝,看也不看屋內四角垂首侍立的宮人,款搖腰肢,
上了龍床,蜷腿側坐在那裏,擡手褪了身上披的鳳襖,又伸出白藕一般的玉臂,
用塗著豔紅水仙花汁的纖長指甲將腿上的藕荷色湖綢宮裙慢慢撩起……

  先是一對肉呼呼的白嫩小腳露了出來,可愛的小腳上十隻嬌巧的腳趾上同樣
塗滿了豔紅的甲油;接著就是一雙水嫩嫩小腿,然後是一雙渾圓肉感的大腿,最
後便是一隻碩大豐滿肥圓的雪白屁股……那隻豐滿圓潤的肥臀又圓又白,吹彈可
破,像一輪潔淨的滿月,偏偏在雙股和柔軟多肉的腰肢間緊緊得勒著一道拇指粗
的粗糙麻繩,那道麻繩穿過白玉般的雙腿間,在那下陰秘處緊緊的束縛著。堂堂
德妃的長長的宮裙底下籠罩的下半身竟然未著寸縷的,一絲不挂……

  「皇兒,……還愣在那裏作什麽……難道還不過來爲母後奉茶嗎??……」

  德妃吳月瑛的語氣溫柔體貼,真的仿佛在召喚愛子來在身邊,而一手輕提的
羅裙展露著淫靡的下身,另一手在胸口隔著宮裙的褶皺流蘇,握住一隻豐滿欲出
的肥乳,用力捏揉著,使得本來就半露的酥胸更暴露出被壓迫不住起伏的雪白乳
肉……那厚重的绛唇微張著,露出點點溫潤的香舌,喘息間充滿了挑人的誘惑
……

  看到這裏,栾雲橋再笨也看出了個中端倪,萬萬沒想到那位年過花甲的順德
皇帝竟有如此深重的戀母情節……難怪送進宮裏的諸般美人都無法分的德妃的寵
愛……

  栾雲橋觀賞了美婦淫靡的身姿半晌,才微笑著,取了桌上的茶盅,慢慢踱到
德妃吳月瑛面前,嘲笑的問:「吳娘娘當真好手段,……在外一副端莊賢婦的模
樣,進得內室就是如此使用亂倫的淫賤伎倆,誘惑聖上的嗎?」

  德妃吳月瑛被他說得臉上绯紅,輕啓柔唇,回斥道:「皇兒休得無禮,…
…母後身上的物件還不都是皇兒親手逼迫爲娘穿戴上的?……這會兒又來責怪爲
娘的淫賤??……」

  「嘩~ !……」

  栾二爺可不是戀母的順德帝,如何還跟她客氣,擡手就將手裏一盞溫熱的茶
水潑在德妃的美麗的臉上,驚得吳氏月瑛一個激靈,皇帝還從未如此粗野的對待
過她。驚得她連潑在臉上的茶水都不敢擦拭,愣愣得望著面前這個與順德截然不
同的可怕男人。

  「呵呵,……就算你貴爲一朝太後,……如此赤身裸體,袒乳露臀的勾引一
個外臣,不知道該當如何罪責,受何等的刑罰?」

  說著,栾雲橋就伸手在「太後」豐滿的大腿上撫摸著,然後又襲上那隻白肉
滿滿的屁股,冷丁抓住小腹上的麻繩,用力得向上提拉……瞬間麻繩就深深陷入
德妃肥厚的陰戶裏,分開兩片腫脹褶皺的花唇,狠狠勒在那道深紅色的肉溝裏
……

  「啊……!皇兒,莫要如此粗暴的對待母後……~ 呃……!啊……!皇兒,
你如此虐待母後……你父皇知道了會不答應的……哎喲……!莫要磨了……母後
的小屄要被磨破了……哦……!輕點!……嗯~ ……」

  栾二爺最愛虐玩女性,看其被蹂躏時候痛苦的表情,哪裏管她。用手緊緊攥
了那條麻繩,左右的搖晃拉扯,讓那鎖在德妃嫩屄內的粗糙不斷磨擦著屄穴裏面
的嫩肉,還不時上下扯動,讓那緊緊勒在花唇上的麻繩摩擦那粒因充血而腫脹的
花蒂……

  「哦……!哦……!……皇兒……痛死了,莫要在磨娘親的小屄了,是母後
淫蕩……勾引外臣……就由皇兒動手,狠狠的責罰我這不要臉的太後吧……」

  這時,不知道是侍立的宮人還是什麽人動了哪裏,那床後的幔帳突然掉落。
再厚重的幔帳掩蓋的後半個內室竟顯露出截然不同風格的半間密室,竟嚇了栾雲
橋一跳。

  仔細看時,這哪裏是密室,竟是半間刑房。木驢,刑架,半人高纏滿鐵鏈的
軟榻,從梁上吊下來鎖人的鐵鏈,牆上闆子,皮鞭,戒尺,夾子,格式各樣的假
陽具,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林林總總一應虐玩器具俱全。不知何時,這外
表看上去威儀堂堂的乾甯宮竟然被改裝成如此龌龊的結構。

  最可怕的是在房內牆角還有兩個半人高的鐵籠子,裏面還趴臥著兩名一絲不
挂的十五六歲的清秀女孩子,聽聞屋外動靜,都爬起身來,母狗一般的分開雙腿,
把胯下小屄展露出來,給男人觀看……

  「她們是何人?」

  「皇兒怎麽連她們都不認識了?……她們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
最愛一面懲罰鞭打母後,一邊操弄她們嗎?……每每隻要責罰的爲娘不夠慘,你
就硬不起來……說吧,今夜你這逆子又想怎樣折磨爲娘?……」

  栾二爺當然知道,順德帝是有兩位妹妹的,卻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
以遠嫁鄰邦王子爲妻,玉萍也早就賜婚邊疆鎮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宮中多年,而
且二位公主早已過中年。這兩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來也是順德帝尋找貌似二位
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這禁忌之樂,當下也不揭破。擡手就在德妃俏臉
上打了一巴掌,罵道:「誰是你的皇兒?你這賣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著勾
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淩遲處死,……看你這賣屁股的老騷屄能挨得幾刀
……」

  栾雲橋這半真半假的喝罵,當真是把德妃嚇得不輕,如若造逆陰謀坐實了,
她也確實逃不了個千刀萬剮。想到這裏,德妃更是嚇得半死,跪在栾二爺面前可
憐求饒道:「求求你……留賤婦一條性命……賤婦願爲奴,爲狗,……每天安心
伺候大人。」

  「你身爲「太後」,誰敢隨便收你爲奴?要你伺候?」

  「可以的……可以的,隻要皇兒不殺母後,爲娘願每天忍受各種刑罰,供你
發洩蹂躏,服侍你風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

  德妃吳月瑛這時候早嚇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這條救命稻草,
給自家謀一條活路。

  「那好,你想留條活命也不難,……隻待剿滅了司徒亂黨,我開口替你說情,
皇上看在你們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謝栾大人成全……」

  「且慢謝我,我隻想知道,你與先母究竟是什麽關系?與當今萬歲有何聯系?」

  「這……」

  「你身爲皇後,應該知道淩遲是什麽刑罰吧?好像開國還沒有一位婦人受過
……」

  「不……賤奴不敢……大人饒了我……我全告訴您。」

  「快講!」

  「貴高堂是什麽身份……賤奴真的不知曉,也從未謀面……隻是隱約知道她
與賤奴都與當今萬歲早逝的生母太後容貌頗爲相似……而順德他又偏好此道…
…所以逼迫賤奴……逼迫賤奴……」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栾雲橋回想著自己這半生的經曆又想起那日左榮提及先母隱約的言語,看了
窗外半晌,才緩醒過來。

  一切起因皆是因爲當今帝王的一場荒唐淫母情節,自己的母親也好,德妃也
罷,都不過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後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陰差陽錯,由此
而生,事到如今還真不知該感謝這位從未承認過自己身份的「父皇」,還是該仇
恨這位以亂倫爲樂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爺灑脫的搖搖頭,對跪在自己腳前還眼巴巴的看著的吳氏,
淡淡道:「去把那兩個女孩子放出來,伺候我玩一夜,隻要服侍得我滿意,明日
平定了反亂,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兩條你要清楚:一。無論如何,我隻能
盡力而爲,最終還要皇上饒你,否則就是神仙也沒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
你也再不是什麽貴妃,終身隻是一條任憑爺耍弄的最低等賤奴,我的妻妾,甚至
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沒有虐母嗜好,你隻要做好你騷婊子的本行就
行了……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騷婊子本就是爲給爺們作踐禍害的生的……一定盡心侍奉,
還怕爺玩得厭了……」

  說著,谄笑著去開了鐵籠,將兩名嬌滴滴的年輕女孩子放了出來,然後也不
敢站立,當場跪趴著帶著兩個女孩子作貓狗兒狀,爬了過來。

  那兩名女孩子確像是被調教得極好,絲毫不認生,也不管是真個是皇帝還是
他人。嬌美的身子赤裸著水蛇般的纏繞上來。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兒伏下身
去褪了栾二爺下身,把個早已挺立多時的雞巴含在小嘴兒裏吞吐個不停;另一名
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兒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親熱得
在栾雲橋耳邊舔舐著耳語道:

  「皇兄,……今天準備怎麽折磨母後?……玉萍最愛一邊看母後受刑,一邊
挨操了……一會兒打母後一頓屁股,然後把她綁在軟榻上,用檀香燙她的騷屄和
花蒂,好不好??」

  「不好,把這騷貨的小屄燙壞了,爺還怎麽操幹?」

  「好哥哥,難道你還真想亂倫不成?……你什麽時候惦念起操這老貨的騷屄
了……有妹妹兩個的小屄還不夠皇兄操幹的??……那我們就用檀香頭燙她的奶
頭兒和屁眼兒好不好?……玉萍一聽到母後挨燙的慘叫,就興奮得流水兒,想挨
操呢……」

  德妃吳月瑛聽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罰,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不敢
提出半句反對的言語,因爲多年來順德帝都是如此對待她的,外面看來風光無限,
內裏的苦楚實在是不足爲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頭燙母後的騷屄一點不好玩兒……」

  正在給栾二爺品蕭的「福萍公主」吐出嘴裏男人的陽物兒,嬌聲的抱怨道:
「母後最美的就是她那隻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讓福萍把母後的屁股
打腫,然後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後的騷屄抽破,……再往母後的屄上撒上鹽,用皇
帝哥哥養的蜜蜂兒蜇它……福萍好喜歡看母後被蜜蜂蜇腫的騷屄哦……捅弄起來
時候母後那淒慘的淫叫聲兒真真叫人沈醉……」

  「沒趣兒,還是給母後菊花屁眼裏灌入媚藥,……用鳝魚塞住菊肛,……然
後吊起來看母後求我們鞭打她,最是有趣兒。」

  「要不,讓母後給侍衛輪流操,皇妹我最喜歡聽他們一邊操母後的騷屄,一
邊掐擰母後騷屄上的嫩肉,母後那會兒發出的淫浪的慘叫聲太好聽了,……再讓
母後含著侍衛們的精兒,明日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見外臣??……」

  「還是像上次那樣,把母後密送到京城「宜春閣」裏,讓母後以最便宜的價
格給人虐待,操屁眼兒,讓她再當一回貨真價實的婊子??……那次母後被虐打
得在床上躺了五天呢……」

  「還是讓母後給皇帝哥哥養的幾隻將軍犬盤腸大戰一場好看,上次皇妹看了
一夜都沒有看夠呢……」

  ……

  栾雲橋聽著兩位優伶不斷出著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認爲自己在何
府已然荒淫無度,沒成想自己的一些虐人把戲與皇家玩法比起來,隻能算小巫見
大巫了。

  聽著聽著,一個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床上,一面掐扭著小女孩
兒嬌挺的奶頭,一面操進了她緊窄的嫩屄裏……一面操幹著,一面對跪在地上嚇
得渾身哆嗦個不停的德妃吳月瑛道:「聽到沒有?爺的兩個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錯,
從今兒起每個辦法都要玩到……」

  德妃吳氏聽到上述的刑罰都要每一樣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種種要命
的苦楚現在都加在她豐滿的肉體上似的,嚇得忍不住尿了出來……又不敢反抗,
隻得淒苦無比的陪著笑臉回道:

  「是……是……!賤奴一定舍命巴結……嗚嗚嗚……」

  ……

    *****************************************************

  數日後,何府後院內進的大堂。

  深夜的慶功宴上,左榮一派的十幾位參與平叛的重臣紛紛在席前觥籌交錯,
推杯換盞,喝得是酣暢淋漓。就連以冷面冷心著稱的左榮左閣老,也興奮的紅著
臉捋著長髯大笑道:「當日,司徒老賊帶著他的幾千親信賊兵出現在內廷裏,看
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時的重重埋伏時,那臉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
見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

  「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閣老勞苦功高,運籌帷幄,謀定後動,一擊制敵
……實在是社稷之棟梁,朝廷之柱臣!!」

  「哈哈,太子何必過譽,保家衛國,平滅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責任,否則
皇上能當著文武百官禦令我統領天下兵馬,轄治百官,首輔太子監國?」

  「左閣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氣……讓我們同飲此杯,共
祝皇帝萬壽,太子千秋,國運昌盛……!」

  「正是……正是……幹幹……幹!!」

  就在衆人吃喝正盛的時候,又從後堂走出數十位半裸的二八佳人,一個個打
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肉隱肉現……在各位大人身邊懷內坐了,大獻殷勤。衆人香
懷滿玉,嬌人得抱,紛紛色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唯有偏席的栾雲橋推開了委身過來的美人,擡頭直飲了一杯,仰天微歎一聲。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過來,坐在他身邊,伸手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自
己溫軟的腿上,與栾雲橋五指相扣,軟聲安慰道:「今天是大勝慶功的日子,栾
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臉了……否則,我二哥在天之靈也是不會歡喜的……」

  栾雲橋臉上兩道淚痕無聲滑過,再次長歎道:「沒想到司馬老賊布置如此周
密,何二哥隻是在外省聯絡諸般外圍勢力,他都不肯放過。幾十號人竟然被殺得
幹幹淨淨,連頭顱都不知道哪裏去了……可憐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
就這樣丟了性命。」

  何金梅也一改風騷淫蕩模樣,一對美目含著熱淚,安慰道:「雖然二哥去了,
但是你畢竟是給何家留下了子嗣。隻是不知你爲何維護德妃那賤人,難道真的是
像你說的要千刀萬剮她給二哥報仇?……看當日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
是斷斷不會應允的……莫不是你當真看上了那賤人?……」

  栾雲橋默然不語,何金梅隻當他心中爲何金虎的罹難傷懷,便溫存的把男人
的手拉過來放在一雙柔軟的大腿之間私密處夾住,輕聲道:「京內事了,我和大
哥還要陪侍太子和左老辦事,何家的今後就完全仰仗栾二哥你一人了,萬望你看
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維系何家興隆下去,莫要斷了香火……另外,有空常來京城弄
我,……你知道的,梅兒少不了主子的耍弄的……」

  栾雲橋聽了,頗爲感動,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懷中,看著滿堂高談闊論,酒
至半酣的衆位朝廷要員,歎道:「……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

  數個月後,還是安甯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經是春暖花開,初夏來臨。

  佃戶們一個個在田地裏忙碌著,爲著一年的全家溫飽不知疲倦的勞作著。唯
有一群光著屁股的娃娃,一個個油泥著小臉,不知憂愁的跳在水塘裏追趕一群放
養的大白鵝……

  鎮口修著官道的匠人工作們,仿似挖到了一座埋于地下的古墓。

  鎮裏有好事的,進村鎮裏高呼一聲,在家閑散的人員和那些婆娘,媳婦一湧
而出紛紛去瞧熱鬧……一時間,大人吵嚷,孩子歡騰,亂紛紛得仿若集市一樣
……

  何府裏西風樓二層樓上,已經榮升爲何府老爺的栾二栾雲橋念著與已故老爺
何金虎的舊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舊是那一副大管家時的書生衣著打扮。

  但是衆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這份家業,就連喪夫守寡的衆位夫人也
由大管家一並繼承了下來。

  如今的栾大管家正春風得意的聽著外面的熱鬧,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馐佳
肴和一旁陪席的孫家的和美婦方蓉。隻是抱著懷中的半裸的蕭玉娘,從她可愛的
小嘴兒中接過渡過來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開的繡裳中玩弄著玉娘的膨脹
的豐乳,一手在撫弄著的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罵道:「就連林月
娥那浪貨都懷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兒,經由爺如此的日夜操弄著,怎麽就沒個
動靜,莫不是我的騷奴兒被爺把小屄玩操壞了?」

  蕭玉娘嬌羞的紅了臉,把臉埋在男人的懷裏,呢喃著埋怨道:「還不是怪主
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罵的把奴家當狗兒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射在後庭
裏,奴家怎麽能懷上身子呢?」

  看著懷裏玉人嬌羞的模樣,栾雲橋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個個羞得霞上玉頰,
用腳踢了一腳足下的一名一絲不挂的白肉軟軟的「腳墊」,喝罵道:「我們的
「太後娘娘」,讓你作腳墊,你就真傻癡癡的作腳墊?還不快給爺含了,一會兒
好狠狠的操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該去落紅堂,讓柳紅拾掇拾掇了……」

  跪伏在腳下的美婦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起身賠笑道:「好主子,你就饒了
賤婊子這遭吧……柳主子前日打的鞭痕還沒褪呢……」

  說著忙褪了栾老爺的下裳,給老爺品蕭,吞含吐弄……

  蕭玉娘看著栾雲橋的雞巴在吳月瑛殷勤的口交侍奉中再此挺立了起來,變顔
變色的對栾二爺說:「好主子,……可先說好,昨夜弄了一夜,奴兒前面後面還
腫著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興緻,去找她們洩欲便是……」

  說著,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孫家的,還有陪侍在兩旁的女孩兒。衆女卻紛紛
表示不惹這風流孽兒,都推給蕭玉娘自己擺平……

  正沒奈何間,一位貌美的丫鬟輕輕的走上來,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栾二爺
道:「啓禀大管家,夫人說她姐姐聶岚來了,請爺過去說話兒呢……」

  蕭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剛剛犯睏,就有人送枕頭……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
夫人那邊,收拾那兩個浪貨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許再回來……好主子,你也
得放奴兒修養兩天……奴兒就是皮肉再賤,也要省省用的……」

  栾二爺站起身來,由著吳月瑛伺候著整理好了袍褲,就那麽把蕭玉娘往吳月
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爺狠狠收拾她!」

  也不知道是讓玉娘收拾吳氏,還是讓吳氏收拾玉娘。

  隻聽得栾雲橋飒然下樓,揚長而去,嘴裏念叨著,留有餘音: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朝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大管家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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