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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 | 2018-3-19 12: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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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難以找到真正的幸福。
原因何在?
我們應該去哪里尋找幸福?
心理學和經濟學方面的研究顯示,
答案在于那些我們已經擁有的東西。


英國《金融時報》
尼克•鮑德哈維 卡爾•威爾金森 報道

很多人難以找到真正的幸福。原因何在?心理學研究顯示,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爲,我們大多數人都非常不擅長預測:當面對諸多生活經曆時,自己會做何反應?因此,我們最終會做出可能有害于自己情感健康的選擇。哈佛大學(Harvard)心理學家丹•吉爾伯特(Dan Gilbert)表示,我們往往會高估——而且是明顯高估——某種經曆對我們情緒影響的程度與持續時間,比如加薪、摯愛的人去世、甚至搬往某個一年到頭陽光明媚的地方居住。這完全是因爲,當我們試圖想象某種經曆會對我們的情緒産生何種影響時,我們往往會將注意力過多地集中在所討論經曆最突出的一些特征上。
在我們的腦海中,洛杉矶=陽光明媚的天氣;金錢=漂亮的汽車與奢華的假日。然而在現實中,許多我們往往沒有考慮到的、不那麽突出的特征,將對我們的情緒産生影響。舉例來說,洛杉矶實際上距離我們的朋友與家人有數千英里之遙;而我們要賺更多錢,就必須更努力地工作。正因如此,當我們盲目地追隨自己的想象、或者“什麽讓我們幸福”的傳統觀點時,我們往往得不到幸福。
那麽,我們應該去哪里尋找幸福?心理學和經濟學方面的最新研究顯示,答案在于那些我們已擁有的東西——比如朋友和家人。幸福的秘訣,就是把我們更多的時間與注意力,投入這些充滿幸福感與滿足感的經曆。
正如美國猶太教教士海曼•薩哈特(Hyman Schachtel)的那句名言:“幸福不是擁有你想要的,而是想要你已經擁有的。”
秘訣之一:很多幸福用錢是買不到的
幸福研究領域的最著名發現之一是,很多幸福是金錢買不來的,或者至少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多。經濟學家理查德•伊斯特林(Richard Easterlin)表示,部分原因在于,我們對于別人收入的關心程度,要遠遠超出對我們自己收入的關心。
對于那些最基本需求已得到滿足的人而言,只有當金錢可以帶來更高的社會地位時,才會意味著更多幸福。要做到這一點很難,因爲其他人也逐漸變得更爲富有。不同地區的人們的對比群組不同,舉例而言,那些生活在倫敦較富裕地區的人,每年或許得掙至少20萬英鎊,才能確保自己的處境遠遠強于多數其他倫敦人——即使是這樣的收入或許都不夠。
此外,普林斯頓大學(Princeton University)心理學家丹尼爾•卡納曼(Daniel Kahneman)表示,之所以說幸福與收入的關系較爲松散,一定程度上是因爲有證據表明,一般而言,更富有的人往往用更多時間從事不會帶來更大幸福感的活動,這些活動的緊張及壓力程度略高——例如工作、育兒和購物。相比之下,收入較低的人往往把更多時間花在幸福感十足的事情上,例如與朋友社交,以及休息和看電視等其它被動的娛樂活動。
然而,當有人提醒這些高收入者和低收入者考慮收入對幸福的影響時,他們在評估時往往更多地關注金錢的傳統潛在價值。由此得出了以下結論:富人的生活肯定遠比窮人幸福。
實際情況恰恰相反:窮人能夠——而且確實經常——比富人生活得更加幸福。
秘訣2:朋友比法拉利價更高
有多少錢才能讓我們感到幸福?這很難說,因爲收入對幸福的影響,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我們的同事、鄰居和朋友們的收入。不過,一般而言,要說出需要多少錢,才能讓一個離群索居的人和社交積極的人同樣幸福——既不多也不少——則要容易一些。
對于各種不可買賣的物品(比如友誼或婚姻帶來的樂趣),其價格的計算基于一個非常簡單的理念,它是由華威大學(University of Warwick)經濟學家安德魯•奧斯瓦德(Andrew Oswald)上世紀90年代初率先提出的。想象一下,一般來說,金錢會讓人幸福。再想象一下,那些每天都能看到朋友的人,要比那些離群索居的人幸福得多。那麽,原則上講,我們有可能計算出還需要多少額外收入,才能恰好彌補社交生活匮乏給某人造成的損失。
例如,在英國,根據一種自行報告的7點幸福標準,收入增加1000英鎊,將令幸福感上升大約0.0007點。另一方面,更頻繁地會朋友,將令幸福感提升約0.161點。這意味著,用喜好交際的生活換取離群索居的生活,需要收入增加大約 0.161/0.0007英鎊,即每年23萬英鎊左右,略高于一輛熠熠生輝的法拉利新款612 Scaglietti。
秘訣3:中獎不會立刻讓人幸福
近期研究中最驚人的發現之一顯示:中獎贏得1000英鎊(或更多的錢)不會立刻讓你感到幸福。相反,中獎者需要2年的時間,才能開始享受自己的獎金。這與勞動所得對幸福感的影響形成了鮮明對比:加薪往往會給一個人的幸福感帶來一些立竿見影的改善(同樣,其效果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麽明顯)。但爲什麽要用2年時間才能感覺到中獎的喜悅呢?一種假設是,雖然傳統經濟理論通常認爲只要是錢,就沒什麽兩樣,但事實上,中獎贏得的1英鎊與掙到的1英鎊有所不同。
我與經濟學家安德魯•奧斯瓦爾德(Andrew Oswald)和雷納•溫克爾曼(Rainer Winkelmann)在彩票中獎者中,對“滯后應得感”進行了新的研究。研究發現,掙得的收入被認爲是本質上應得的,中獎得到的錢則不是。中獎者不會立刻認爲這些錢是自己完全應得的,因爲中獎會造成一種不必要的認知偏差——一個人頭腦中存在兩種矛盾想法的過程。中獎者認爲:“這錢讓我開心,但我不確信自己是否真的有權使用它們”。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中獎者可以說服自己,讓自己認爲這錢是自己應得的。憑經驗而論,認知偏差的逐步消失大約需要2年時間。有趣的是,我們在研究中還發現,在人們的心目中,通過不同方式獲得的收入份量不同:人們對獲贈和繼承收入的看法,與對工資與中獎收入的看法截然不同。
錢和錢也不是完全一樣的。
秘訣4:失業也無妨
失業是人生中最悲慘的經曆之一,比離婚更甚。這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原因:失業后會喪失穩定的收入來源。盡管如此,與有工作、但收入相同的人相比,失業者所報告的幸福度也明顯更低。失業的精神成本,一定程度上可以歸因于丟掉工作所造成的社會恥辱感和對自尊心的傷害。
不過,這個問題還有另外一面。雖然失業者和就業者的福祉都會因失業而降低——后者可能是因爲這造成了失業的預期——但當其他很多人(比如同事、鄰居、居住在同一地區的人甚至家庭成員)也失去工作時,失業現象對失業者的影響就會顯著降低。
巴黎經濟學院(Paris School of Economics)的經濟學家安德魯•克拉克(Andrew Clark)認爲,理由十分簡單。當失業成爲司空見慣的事情,丟掉工作對于聲譽的損害就會降低。換言之,如果其他很多人也失去工作,自己失業時的感覺就會相對“好”一些。
實際上,如果失業率達到足夠高的水平,就業和失業之間的福祉差異就不複存在。一般而言,高失業率地區的平均幸福度,要低于低失業率的地區。然而,在英國,如果一個地區的平均失業率超過20%,則幸福度上的差異就會徹底消失。如果不是獨自承受,那麽壞事也不會顯得太壞。
秘訣5:想幸福?找個胖朋友吧!
經濟學和流行病學方面的新證據似乎表明,我們對他人體重的關注絲毫不亞于對自己體重的關注。人們總是更希望苗條一些——或許是因爲這樣更容易找到約會或結婚的對象,甚至能更快地升遷。然而,對于我們許多人而言,如果我們常常拿來和自己做對比的人變胖了,我們自己體重增加的成本就會降低。簡言之,如果我身邊的人變胖了,那麽我不用太費勁就能比他們苗條。
經濟學家戴維•G•布蘭奇弗勞爾(David G. Blanchflower)、安德魯•奧斯瓦德(Andrew Oswald)和貝爾特•范蘭德赫姆(Bert Van Landeghem)進行的一項研究顯示,與體重在健康范圍內的人(BMI體重指數在18.5至25之間)相比,存在體重問題的人(BMI指數在30或以上)明顯更不快樂。然而,當看到其他同性別的同齡人與自己一樣重,甚至更重時,肥胖人群的幸福感往往會更強烈。這也適用于同一家庭內的不同個體:當伴侶的體重也在增加時,自己的體重就不那麽煩人了。
我們的幸福感與他人體重之間的這種正相關關系,爲當前西方肥胖症的流行提供了一個合理的心理學解釋。當其他所有人都超重時,我們在心理上就更容易接受自己變胖的事實——當然,前提是我們當中大部分人對食物的熱愛要遠遠大于節食。
秘訣6:離婚讓人幸福?
研究發現,平均而言,在任何一個指定時間點,離婚人士報告的幸福感往往比已婚人士低得多。盡管這種結果可能在許多人的意料之中,但在同一時間點對兩組個體進行的此類代表性抽樣比較,經常會導致嚴重誤導性的結論——就本例而言,就是離婚讓人們不幸福。
首先,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做出離婚決定,它不太可能是出于一時沖動。人們甚至可以辯稱,離婚必定讓人們感到幸福,因爲人們只有在離婚的益處超過成本時才會離婚。這就引出一個重要的問題:離婚前后那段時期,人們的幸福感會發生什麽樣的變化?
根據心理學家埃德•迪耶內(Ed Diener)的說法,對男人來說,最糟糕的時期是離婚前一年;而對女人來說,最糟糕時期是離婚前兩年,在離婚前一年,她們的幸福感即將反彈。這種規律可能反映出絕大多數離婚是妻子主動的事實。
離婚后,男人將需要將近兩年,女人需要三年時間,才能讓離婚對幸福感的影響變得積極,並保持積極。也就是說,離婚夫婦往往因爲分手而變得更加幸福。
秘訣7:幸福可以傳染?
幸福有許多好處。更幸福的人往往更健康、更長壽、掙得更多。他們通常也會從事更多的志願工作、更善于處理人際關系、發出更多心理學家所說的“杜興微笑”(Duchenne smile),即真誠的微笑。讓人不太理解的是,爲什麽幸福可以傳染。
全球暢銷書Connected的作者詹姆斯•福勒(James Fowler)和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Nicholas Christakis)發現,如果你身邊那些人際網絡中重要的朋友、家人與鄰居,有許多都很幸福,那麽你將來也會幸福很多。他們表示,更準確地說,如果居住在離你1英里內的一個朋友生活幸福感得到顯著提升,你的生活幸福感就會增加25%。
存在同樣效應的還有同居配偶(幸福感提升8%)、居住在1英里之內的兄弟姐妹(14%)和鄰居(34%)。這意味著,幸福傳播的強度似乎更多有賴于社會交往的頻繁度(與地域鄰近相關),而不是社會關系的深度。哎呀,可惜出于某種原因,這並不適用于工作場合。
那麽,爲什麽幸福能夠傳染?一個原因或許是,幸福的人會與親朋好友分享好運氣(例如,提供實際的幫助,或在經濟上慷慨解囊)。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幸福的人往往會改善自己的行爲,會對周圍的人更加友好,或不那麽有敵意。又或許只是因爲正面情緒具有高度傳染性。



案例1:數學家的幸福
英國數學家杜桑托伊:數學能助你規劃人生之路。弄清楚哪些規律讓你快樂、哪些使你消沈,然后決定重複還是規避它們,從本質上說是個數學習慣。
真正讓我興奮的就是找出規律;這就是數學的根本意義。絞盡腦汁地求解難題,待到一切環環相扣,難題被成功破解,那就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它使我的大腦一下子分泌出大量多巴胺(dopamine,一種讓人愉悅的神經遞質,譯者注)。
數學能夠揭示宇宙中最根本的規律,而破解難題的一部分魅力,就在于這些規律是永恒的。回味自己的各項研究發現,令我産生強烈的幸福感;我知道即使我過世了,這些成果仍會繼續存世。我認爲每個人從內心來說都是數學家。人腦具有尋找規律的本能——我們借助這種本能來發現重要的事物。
從某種意義上說,數學指引著我規劃自己的生活。數學並非一切問題的答案,但是它能助你規劃一條更好的人生之路。弄清楚哪些規律讓你快樂、哪些使你消沈,然后決定重複還是規避它們,從本質上說是個數學習慣。
我覺得生活中讓我快樂的事往往有數學結構在其中起作用。聽音樂能增加我的快樂度,因爲我在某個層面欣賞音樂的規律。踢足球同樣讓我興奮異常。我踢球很少能進球,因爲我負責中場,偏重于防守,但爲數不多的幾次進球讓我激動不已。體內的緊張感積聚到一定程度后得以釋放;賦予我快樂的一切東西(數學、足球、性),其過程都大同小異。
在所有這一切,都有個人榮譽感在其中起作用,但同時也有爲整個集體作貢獻的意識。我不可能單槍匹馬去研究數學。解題過程中,我需要我的數學團隊做大量的驗證工作。
我認爲:只有經曆了不快樂才能真正感悟快樂。我們夫妻倆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因難産不幸夭折了,我妻子也差點撒手人寰。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我扪心自問:想從生活中獲取什麽。是不是只想安安穩穩地平庸一生?不,我所喜歡的是生活光鮮亮麗的一面,但那免不了低潮彷徨。人生的意義就在于承擔風險。
研究數學與生活中的情況如出一轍。你得冒很多風險,咋整都不得勁時,情緒會很低落。但是,那也意味著當研究工作順風順水時,感覺會更爽。
過去10年來,我一直試圖破解一個數學猜想,若能成功攻克,我想我會非常開心。我的難題並非懸賞百萬美元獎金的五大著名猜想中的一個。錢並非我的驅動力。要是能解決上述五大難題中的任何一個,我想多數數學家願意自掏百萬美元。事實上,我倒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而非擁有更多的錢財);時間才是真正增加快樂的要素。
案例2:美食就是人生
倫敦餐廳老板珊姆•克拉克:我打小就喜歡做飯,喜歡吃自己做的菜,並搗鼓出各色吃法。長大后,我難以想象與一個對美食不感興趣的人約會。
我打小就喜歡做飯,喜歡吃自己做的菜,並搗鼓出各色吃法:如佳發橙子蛋糕(Jaffa Cake)的不同吃法、如何不拖泥帶水地把香蕉縱切成三截,此外還發現黃瓜囊原來與其它部分味道迥異。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菜如何搭配后如何做出不同的色、香、味。
長大后,滿足做菜的樂趣先是靠在朋友面前露一手、繼而是靠來Moro就餐的顧客。Moro是我和我老公山姆一起開的一家餐館。入餐飲這一行,我從來不是有意爲之,完全是出于偶然。我大學學的是語言學,但畢業后,我一直當廚師,也就喜歡上了這行。我擅長烹饪小有名氣,但直到我因爲偶然的機會開始打工時,才真正意識到自己適合干這一行——完全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刻當屬遇到山姆。當時我在倫敦法靈頓區(Farringdon)的老鷹酒巴(The Eagle pub)當廚師,山姆也到那里打工當廚師。他之前在River Café干過,我也在那呆過,我聽說過山姆這個人,因爲我倆的名字一樣(都是Sam)。聽上去有點俗套,但山姆很討我喜歡。我真得想找一個和我一樣喜歡烹饪的志同道合者作人生伴侶,一個對美食不感興趣的人和我是志不同道不合,與這樣的人約會我實在難以想象。山姆出現時,無疑就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大約2、3年后,我倆開了Moro餐館。
如今,餐館經營已屆第十三個年頭,顧客反映一直很好;他們很喜歡到我們餐館吃飯。我們平日里在家不怎麽做飯,原因是我們上班就一直在做飯,十幾年來,經營餐館這一行我們已經輕車熟路。但是我們仍然對烹饪情有獨鍾,它給了我們歡樂,而顧客對此做出相應的反應。
總體說來,我很幸福。我非常幸運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你若不快樂,就不可能每天起早趕到餐館、去激勵自己的員工。你若覺得工作環境不順心,員工們必然也是如此。我可以很自信地說,我手下的員工都很開心。
人不可能永遠快樂;說這話的人是在說假話。不經曆痛苦,如何能夠體味快樂?如果我和山姆不快樂,員工也很難感覺快樂,如果孩子們不開心,我們當然也不可能開心。我們工作非常辛苦,要兼顧好生意火爆的餐館、家庭生活和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要知道,我們雇的50名員工個個爭強好勝,不甘人下。要端平這碗水實在不容易,我做得並非始終完美。這很累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樂的內涵已然改變。現在給我快樂的都是些瑣碎的事情——不再象以前那樣渴望擁有整個世界。成家后人生感悟也會不同。如果家庭幸福,餐館上下和氣,員工積極上進、樂于工作,我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不需要掙萬貫家財;那並非我們所追求的目標。
對我們來說,美食才是人生的目標。我們真的很在意想方設法提高飯菜質量,力求精益求精。每天我們供應兩次飯菜,時時會有人監督。顧客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當然,有些事無法盡善盡美,我們的食譜並非精確到克,所以我們要依靠大廚。但是,我認爲整體感覺——餐館的布置、飯菜質量、員工態度以及工作氛圍——非常溫馨,讓人賓至如歸。我和山姆性格迥異,但我們目標一致:我們對餐館和飯菜質量十分上心,我們工作時心情很快樂。
案例3:樂觀的人更幸福
億萬富翁慈善家湯姆•亨特爵士:我天生積極樂觀。我的生活經曆告訴我:對生活持積極態度的人更幸福,事業更有成。慈善和做生意殊途同歸:爲了投資慈善事業,自己得大把掙錢。
你永遠不會聽到我抱怨錢太多。我志得意滿!有一定的財富能給人以安全感。
我如今肯定比剛開始創業的時候要幸福得多。那時我並不是不幸福,但生活中充滿了不確定性。如今我的日子過得有板有眼。我不是說現在就沒有挑戰,只是覺得自己能應付自如。我很滿足,雖然這與幸福不是一碼事,但它們(滿足和幸福)是形影不離的一對。
我天生積極樂觀。我的生活經曆告訴我:對生活持積極態度的人更幸福,事業更有成。1998年我37歲那年,我賣掉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Sports Division,拿到了2.6億英鎊的支票。當時我就想:“我很幸運,已經功成名就,養家糊口不在話下,我不需要這麽多錢。”我花了幾年時間自學,想弄明白自己想做什麽。我需要繼續工作的理由——如果錢不是理由,那是什麽?慈善和做生意殊途同歸:爲了投資慈善事業,自己得大把掙錢。
我不知道我們捐錢做什麽。我們希望得到回報。我們基本上是用做生意的眼光看待辦慈善事業。做生意的回報是利潤,但做慈善的回報則是別的。
我最近剛從馬拉維(Malawi)回來,在那兒我們建了一座産科病房。如今,嬰兒和難産媽媽的死亡率都降下來了。看到醫院竣工並正常運轉,這比我做成的任何生意都更有成就感。
我無意象特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那樣留名青史,因爲我沒法與她比。但如果只把錢留給子女,我也覺得不得勁,我認爲錢不會帶給他們幸福……他們可能會有不同看法。我覺得把錢捐掉能讓我享受擁有財富的樂趣。
在本次信貸緊縮前,做慈善大概牽扯了我平日里30%的精力,如今只有10%左右。我不得不殺回生意場去掙更多的錢,但我希望將來生意與慈善的時間分配能夠五五開。
信貸緊縮讓我重新審視現實。有些事我們以前太過想當然了,就拿度假來說吧,我們如今開始重拾興趣。我們意識到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彌足珍貴,所以得盡最大可能享受溫馨的家庭生活。
我很幸運,雖然能去很棒的地方度假是幸福,但是,每周日晚能與從小長大的夥伴一起在薯條店里縱情大笑也是幸福。
我希望錢掙了,但人沒變,但是是非評說,自己顯然並非最合適人選。
案例4:音樂猶如一味良藥
英國年輕歌手洛特:對我來說,音樂猶如一味良藥。登台演唱和在錄音棚里錄音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候。音樂真的與我心靈相通。
對我來說,音樂猶如一味良藥。登台演唱和在錄音棚里錄音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創作歌曲真的感覺和療傷一樣。即使只是聽聽音樂就能讓我開心。情緒低落時,我就打開iPod,聲音越大越過瘾,情緒很快就雨過天晴了。
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音樂真的與我心靈相通。無論何時,都找得到契合我情緒、能夠抒發我當時感受的歌曲。我最喜歡的歌是伊芙林•金(Evelyn King)的《真愛降臨》(Love Come Down)。這是一首上世紀80年代的老歌,但是,只要我在家舉行party,或者是朋友過來準備一起外出時,我們就用最大的音量播放這首歌。我們都很喜歡這首歌。這首歌無疑讓我想起很多回味無窮的幸福往事。
我知道我所聽的歌深深地影響了我,但是我未想到的是自己創作的歌對別人也有不同凡響的影響力。從歌迷的信件和Twitter得知自己的歌竟有如此影響力,自然是心花怒放。當我感到難過或者與別人爭執不下時,我會徑直走到鋼琴前,幾乎是邊哭邊譜寫歌曲,因爲真情所至,所以創作出的整首歌渾然天成。直抒胸臆后,就感覺好受多了。悲憤交加中一氣呵成寫就的歌,肯定比硬著頭皮的應承之作要棒得多。
我去年推出了自己的專輯Turn It Up,發布當日最爲開心,因爲我在倫敦開始舉辦自己的首場巡回演出,同一天還在柏林進行另一場演出。該專輯在英國音樂排行榜上位列第六,其中兩首單曲奪得桂冠,5首歌曲進入前20。這一切來得太快了,但我對快樂的理解並未改變。
我想我天生是個樂天派。對我來說,快樂就是制作音樂、聆聽音樂、與朋友在一起和與他們外出,以及與家人在一起。我很幸運擁有這一切。如果我不開心,我會覺得自己有點自私。我一直有這樣的價值觀,它們一直未曾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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