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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 | 2018-8-28 09:55:00

第一部嫣然夢醒紅塵劫(一)前言秦國狩獵後,項少龍奉贏政旨意探查究竟何人裡應外合贏陽君意圖叛亂,卻未料遭到敵人埋伏……這是一場慘烈的襲擊,在短短的時間內十八鐵衛先是由烏達開始,最後在敵人的精心設計下死傷過半。

    ************“嫣然快跑!”混亂間,項少龍刺死一個敵人後領著氣絕身亡的趙致拚命的往前衝。

    忽如其來的襲擊使得十八鐵衛死傷過半,而他更在敵軍的重重包圍下與愛妻嫣然失散,在無計可施下領著趙致往前衝,希望能衝過敵方的包圍網。

    可惜他的想法一早已被這次的神秘追蹤者事先預料,身旁的敵人像是殺之不盡的努力往前衝,使得他的突圍成了幻想。

    很快的他被逼上了絕境,身旁的鐵衛莫不是被敵人殺傷就是在敵人的攻擊下落單,最後力戰至死。

    且戰且退下他和趙致終於來到了河邊,只要潛入水中順流而下那時敵人想要找到自己勢必花費一番功夫。

    一步……兩步……就在他快要踏入河邊時勁急的箭矢從其準無比的穿透他的胸口。

    就在意識消失前他看見身旁的趙致已經香銷玉殉,胸前赫然插著被數支箭矢穿插而出……被敵人沖散的紀嫣然此時正與一位名叫丹泉的鐵衛並肩作戰。

    混亂中紀嫣然忘記了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只是本能的且戰且退想要與少龍會合。精鐵煉製的長槍此刻血跡斑斑,有自己的更多是敵人的鮮血。一身雪白的緊身武士服像是梅花點綴般的蒙上了絲絲血跡,但在此時此刻身性好潔的紀才女只有苦苦的支撐下去,直到奇蹟般的突圍成功。

    忽然她感到壓力大增,敵方的許多好手將她圍得密不透風,任憑她百般衝殺卻怎麼也逃不出敵人的包圍圈子。

    “住手!”威嚴的聲音阻止了敵人的進攻,也讓筋疲力盡的紀才女得以喘口氣。

    這個男人有著似曾相似的感覺!

    第一眼看見這次的圍攻者,也就是他們之中的首領-白飛,紀嫣然泛起熟悉的感覺。

    “你想怎樣?”

    堅決的語氣有著不惜玉石俱焚的決心,紀嫣然寧願力盡身亡,也不願活著受辱。

    “你有一個選擇。”男人將寶劍丟職紀嫣然身前。

    “血浪!”熟悉的寶劍,更令她心焦的是寶劍的主人是生是死……“棄槍,投降。””男人的語氣不容置疑。

    紀嫣然沈默的看著男人,絕美的臉頰除了心力交瘁外還有一份猶豫。她明白一旦放下武器自己所面對的將不是簡單的投降,很可能還有生不如死的屈辱。

    她咬緊牙根,無力的閉上秋水星瞳的雙眸,選擇丟去手中的長槍,任由敵人的武器加諸在她身上。

    ************“我要見我的夫君。”

    面對眾多大漢猥褻的目光,紀嫣然沒有絲毫退縮,只是堅決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項將軍目前被押往主公領地的路上,到了主公領地後將交由杜大將軍親自審問。”男人淡淡的說道,淩厲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紀嫣然的絕色嬌豔。

    沾滿血蹟的緊身武士服將紀才女玲瓏有致,美不勝收的體表露無疑,使得全場的男士對這位美麗的女俘虜不禁色心大動。

    “那我要怎樣才能見到他?”深深地吸氣,紀才女終於問出白飛最想要的結果。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對於紀嫣然的問題,白飛不答反問道。

    “你想怎樣?”對於白飛的談笑用兵紀嫣然反而感覺到一股陰謀的氣息,但是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對於這次的伏擊大將軍異常慎重,為此特地派出四置各別為五百人的隊伍分別由我和其它三位親信大人率領,格殺項將軍生擒紀才女者賞黃金千兩,封千戶侯。而項將軍被我生擒時重傷目前雖然被我的人嚴密守護,但是遲些時候後果可慮啊……”

    “你要我怎麼配合?”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明白自己必須有所犧牲,只是犧牲的程度有多大……“只要才女能在這段時間內完全服從在下的指示一切好商量。”白飛謙虛的說著,心底打得可是如意算盤。

    “所謂的配合是……”人在屋簷下,縱然萬般不願紀嫣然惟有選擇低頭。

    “簡單來說就是精神和肉體上的服從!”

    “如果我寧死不從……”

    “那項將軍只怕生不如死。”

    美麗的嬌豔剎那間變得慘白,她明白自己能夠以死保存清白之軀,卻放不下夫君。

    “桌上有個瓷瓶,請你在更衣後將它均勻的塗在身上,表達合作的誠意。”

    “這是什麼?”預知瓶內的絕對不是好東西但是她希望惡夢不要如此快速的來臨。

    “只是一些能對才女加以製衡的藥物。要知道,紀才女除了博學外,武學修為更是昔日大樑的三大劍客之一,我總要防備些。”

    紀嫣然默默的接過瓷瓶,轉身走回關押自己的營帳處。

    “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

    “我要如何確定才女是將瓷瓶內的東西塗在身體上?”

    “你的意思是……”不祥的預感即將成為事實,自己應該如何反抗,又怎麼反抗?

    “才女聰明過人,想必知道如何證實我的疑問!當然或許才女在乎自己的清白更甚於項將軍也未可知?”

    接著紀嫣然思潮起伏的猶豫,白飛得意的走到她身前伸出有力的雙手,緊筐著絕色嬌豔的豐盈腰肢,手指在他周遭的數個大穴點了幾下,胯下聳起的分身緊貼著豐臀,淫靡侵犯的意思極其明顯。

    “不要……”紀嫣然顫聲的低呼,卻沒有反抗。

    白飛提起嫣然的右手,將緊緊摟著的絕色麗人反轉過來與她臉臉相對,使得她無法逃避自己此刻的侵犯。

    “讓我來為才女更衣。”

    白飛無視紀嫣然掙紮的吻上才女誘人的香唇,充滿侵略性的雙手恣無忌憚的在她豐滿迷人的肉體上下活動著。他的手掌深入武士服的結合處,以自創的春風逍遙手法刺激她體內敏感的竅穴引發紀才女此刻不該有的慾念。

    “放開我。”紀嫣然象徵式的掙紮卻無濟於事。在對方御女無數的撫摸激起她強烈的春潮,使得她又是擔心又是害怕。

    “不知道傷重垂危的項將軍是否經得起大刑伺候?”入侵白色武十服的雙手肆意的玩弄著原屬於項少龍的美妙肉體,為美絕人寰的絕色才女寬衣解帶。

    想要反抗,其中卻夾雜著委屈與不甘,多少的血淚辛酸,只能任由對方侵犯屬於夫君專有的權利。

    白飛咬著紀嫣然細潤的耳珠在她敏感的耳垂輕輕的吐氣道:“我們打個商量只要你在這三個月做個聽話的女人,我就放了項少龍。”

    “真的?”紀嫣然簡直無法相信。“可是我怎麼信任你?”

    “只要紀才女能在這三個月內做個聽話的女人,在何時何刻,不管任何場合絕對服從我的任何指示,一切絕對有商量。”

    “我該怎麼做?”為了摯愛的項少龍,她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只要能讓他脫險,自己再苦也值得。

    白飛滿意的笑道:“先親個嘴再說。”

    對上她的櫻唇,白飛輕易的解開那包裹著紀嫣然玲瓏曼妙體態的武士服,無限優美的身段此時剩下的僅是單薄貼身的兜衣掩飾其中美好。任憑傾城傾國的紀才女如何智慧過人,武藝超群在百般無奈下完全落入白飛控制,任由他掌握。

    在白飛忽軟忽硬的手段下,聰慧過人的腦袋完全失效,只能配合著白飛演出屬於自己的悲情角色。曲線玲瓏的絕美嬌軀在白飛的計算下成為了私有物,哪怕是自己的主子杜壁、成嬌也別想企圖染指。

    “現在讓我幫你塗上為你特製的好東西。”

    白飛歡喜的將瓷瓶內的藥液倒在手中,雙手穿過內衣的來回撫摸著那對令許多男人幻想一親芳澤的聖峰,接著再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的抹過每一寸肌膚。

    “好涼!”紀嫣然在心底低喃著,為了自己往後的日子而感到悲哀。

    但很快的,冰涼的液體在身體各處引起了騷動,身體奇妙的產生火焰般的快感,而火熱的嬌軀感到異常痕癢,需要男人的慰藉。

    “你給我塗上什麼?”感覺到身體的敏感變化,就連情慾也被迅速挑起,紀嫣然感到前所未知的恐懼。穴道被封的她就像是柔弱女子,在白飛的雙手在玉戶仔細撫摸時雙足發軟的她俏臉火紅的靠在白飛懷內。

    “舒服嗎?”

    “一點也不!”

    “現在又如何?”

    白飛的手指捏著敏感的陰蒂,紀嫣然頓時感到了一陣衝擊,同時也產生了難以自拔的快感。

    蜜裂處的騷動,使得大腿內側分泌出溫熱的液體,酥麻又刺激的異樣感覺遍布全身,很快的控制了才女的情慾顫口更是發出低吟的呼聲,像是極力掙紮更像是曲意奉迎。

    “放開我……放手……放手……”

    急劇的肉體變化影響了才女的判斷力,被白飛封住了周遭大穴的她就想即將凋零的百合般任由別人攀折。在她無力反抗下與冰涼液體接觸的冰肌玉膚產生莫名的燥熱,藥力兇猛的向全身各處擴散。

    最明顯的證據是美妙柔滑的肌膚竟然泛起了恐怖的雞皮疙瘩,被藥液塗抹過的各處地方香汗淋漓,在顫抖的同時火熱的嬌豔竟然散發出粉紅色的喜悅。

    在屈辱與侮辱的的感覺以及白飛的嘲弄下華麗的臉孔不僅紅暈滿面,一點焉紅的櫻桃小嘴除了喘息外偶爾發出喜悅的呼聲。典雅的美貌、高貴的氣質在醉人的暈紅感染下瞳孔一片濕潤,就連眼神和焦點也閃爍不定。

    被白飛所掌握的右方玉峰有著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豐滿與柔嫩的聖潔玉峰乳峰像是巨大的性感帶,白飛熟練的動作像是引導著她的快樂與沈淪邁向慾望的深淵。

    絕色才女所堅持的理性與精神快要溶化,肉體在官能的侵蝕下漸漸的順應白飛的侵犯,令她忘記了三從四德的枷鎖。

    紀嫣然的反應令白飛得到滿足。足以令烈女失魂的魔掌慢慢的涵蓋了左方的聖女峰,被白飛高明手法弄得情難自己的紀嫣然在極度的驚楞下睜開了美麗的眼睛。

    令她感到恐懼的不是乳峰所傳來的陣陣快感,實際上是色澤豐滿的淺紅色花蕾在白飛另一隻魔手的硬拈下突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官能極限。由官能與快感所組成的激烈電流千百倍的在體內爆發,自喜悅至極點的敏感肉體流入,使得才女忍不住的發出動人的呻吟。

    因官能沸騰所產生的熾熱火焰像是點爆了引信,不僅是乳房甚至連玉戶也在瞬間因高熱而溶化,溫熱的蜜汁泉水般的噴灑而出。

    “你說,這裡是你的敏感帶嗎?”

    “不是……不……是……啊……放過……我……”

    紀嫣然語言哆嗦的向白飛討饒,視野通紅的絕色嬌豔香汗淋漓的赤裸肉體往後仰,因高潮所產生的強烈快感在剎那間抽空了她剩餘的力氣更奪去了她的思考能力。

    “放心吧,這只是第一次,很快的你就能享受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的高潮,什麼石女?今後只是屬於我白飛的玩物。”

    (待續)  【尋秦密辛】第一部嫣然夢醒紅塵劫(二)(所謂地獄,就是像自己現在這樣吧!)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一個人騎在馬上,身邊伴著自己的是新近擁有自己肉體,甚至妄想連心靈一併俘虜的男人。

    丈夫生死未卜,聯同致致的下落也不知道,傾城傾國的才女卻成了男人的奴隸,這樣的遭遇對向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絕代紅粉來說可是異常諷刺。自己的美貌成了男人俘虜自己的最佳理由,這樣的感覺令紀嫣然分外諷刺。

    雖然諷刺,可是丈夫的安危卻成了自己心中的一根刺,讓紀嫣然就算要一死保清白也不禁萬分猶豫。因為她要活著見自己的夫君。更要活著看著這些行刺自己的敵人,尤其是杜壁死去,才能雪清自己的恥辱。

    但她真的撐到那一天來臨嗎?

    就在十天前她服從了,白飛!

    所謂的服從是指自己必須放下女性的哀羞,人妻的堅持來服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敵人,可恥的是在血浪的證明下傾國傾城的才女只能任由男人的擺佈,做著違背夫綱的可恥事。

    在獻身白飛的那晚,她內心泣血卻不得不服從男人的指示將自己的清白斷送予他。

    在白飛的連續姦淫下紀嫣然不僅一次達到高潮。通過親密的接觸白飛迅速察覺以什麼姿式、何種體位能令紀嫣然在她的胯下婉轉呻吟,成為自己的俘虜。

    這樣的感覺令紀嫣然害怕、不安。彷彿這個男人在擁有自己身體的同時進一步的打算腐蝕自己的身心,讓自己成為他忠心不貳的女人。

    可是事到如今她有拒絕的權利嗎?

    在白飛的監視下紀嫣然每三天將瓷瓶內藥液均勻的塗在自己身上,據說除了養顏美白的效果外,還有改變女人體質的神奇效果。

    從最初的入體冰涼到現在的溫暖舒服,藥液只要接觸在嫩滑的玉肌,瞬息湧起異樣的快感和衝動,嬌軀發顫的她無助的渴望男人來抒解迅速膨漲的慾望,就算是對像是她所厭惡的白飛也不例外。

    “記得,只要我想我要,在任何時刻、場合,你都不能拒絕。”

    白飛的話言猶在耳,卻令紀嫣然毛骨悚然。

    除了控制自己的肉體,白飛更限定了紀嫣然的衣著,甚至如廁……襯托曲線無限美好的武師服被白飛強行設置貞操帶,緊密相扣的貞操帶鎖住了女性的隱私,在某方面更標示了名聞天下的紀才女至今已是他白飛的所有物。

    沒有鎖匙,紀嫣然休想打開白飛的禁錮。

    而這可怕的刑具更堵住了她的後庭,使得紀嫣然每次排泄都必須經由白飛解開枷鎖“才能順心如意”!

    “記得,在要方便時通知我。”

    白飛的馬兒越過紀嫣然的乘騎,肆無忌憚的在豐臀大力一拍,惟有在享受過眼前的絕色美人後方知隱藏在武士服的豐滿肉體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紀嫣然倔強的別過頭不去理睬白飛的羞辱,堅強自信的她此刻只能以這種方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雖然她明白到最後屈服的還是自己。

    ************深夜,白飛的帳蓬內。

    “怎麼,終於肯開口求我了?”

    脫下緊身的雪白武士服,任由美不勝收的赤裸嬌軀呈現在這個男人眼前,紀嫣然感覺恥辱。

    “求主人解開束縛。”紀嫣然紅著嬌豔,忍著屈辱的向白飛說道。

    拘束著自己身子的貞操帶是白飛用來限制自己的淫具,沒有白飛的鎖匙來解開下半身的束縛,就算她想要逃跑也會因為無法方便而崩潰。何況自己並沒有逃跑的心思,為了項少龍,再大的犧牲和屈辱也要忍受。

    “你說錯了,再說一次。”藉著大好良機他要粉碎這絕色嬌嬈的理智,讓她成為心悅誠服的絕美奴隸。

    紀嫣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白飛,其中隱含了複雜的情緒,但她只能選擇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請主人解開嫣奴的束縛。”

    “說得好,說得好……”白飛大力的拍著嫣奴的粉臀笑道,他滿意紀嫣然的屈服,更高興這位絕色才女漸漸的以奴隸的身份臣服在自己的調教下。

    白飛靈巧的取出鎖匙,卻故意在紀嫣然已經躺平的嬌軀上對著鎖孔仔細的磨磳著,直到看著紀嫣然臉紅過耳的模樣,最後滿意的解開那位於蜜穴的禁制。

    趁著紀嫣然尚未反應的瞬間,白飛以姆指和食指輕易的捉住敏感的陰核肆意的挑逗著笑道,“現在的感覺好不好?”

    微熱的嬌豔早已變得通紅,在那熟悉的觸感下紀嫣然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她明白自己的堅持只會帶來更大的屈辱,但是隨著敏感帶被白飛不停的挑逗,理智逐漸崩潰的她很快就發出甜美的呻吟。

    “原來絕代風華的紀才女也有發情的時候啊!”得了便宜的白飛仍然不放過羞辱這絕代佳人的機會,尤其是在她身心尚未臣服前他絕對會好好的讓他感受身為女人的悲哀。

    紀嫣然的不敢反抗給了白飛更大的發揮空間,肉體和心靈所承受的恥辱在剎那間湧現,經過滋潤的肉體火熱的蜜汁大量滲出,粉嫩鮮豔的私處氾濫成災,羞辱中夾帶著莫名的興奮,讓逐漸喪失的理智出現一股莫名的恐慌。

    (難道自己已經屈服在白飛的淫威下了?)“嫣奴,還不隨著我的手指好好的自瀆一番。”

    白飛握著紀才女的纖纖玉指沿著曲線動人的赤裸嬌軀不住滑落,最後停留在芳草萋萋、散發無限誘惑的陰戶上。身不由己的絕色佳人在白飛的操控下先是溫柔的梳理著自己的陰毛,再將火熱誘人的玉門打開,使得早已興奮多時的陰蒂淫糜的暴露在兩人面前。

    在白飛的指引下,紀嫣然的纖纖玉指不停的壓迫這顆如紅豆大小的敏感帶,以熟悉流暢的姿式為自己進行愛撫,隨著手法的輕重、節奏的變動,明媚的嬌豔此刻變得滿面通紅,散亂而迷離的眼神顯示紀才女已經進入狀態,在嬌喘的低吟下美妙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如癡如醉的浪叫著:“……好熱……好癢……”

    看到那淫媚且興奮的模樣,白飛明顯失去了克制能力。面露淫笑的男人伸出魔掌緊緊報著紀才女纖細的腰枝。

    “讓我來幫你吧!”

    一語未畢的他迅速解開自己的褲襠,釋放出早已變得火熱通紅的陽具順利的撐開濕潤的蜜穴,一下變衝刺到底部的花心,淩辱著受萬人敬仰的絕色才女。

    “啊……好充實……”在剎那間,紀嫣然發出舒服的低吟。接著動情的才女瘋狂的扭動身體,雙手也隨之搖擺。

    “……舒服……真……真的……好……好……舒服……”

    暈紅過耳的淫態讓人聯想到絕代風華的紀才女的竟然也會流露如此淫態,而且還是在一個殺害自己夫君的仇人面前。

    “嘿!果然是天生的性奴,現在應該明白性交的滋味有多麼美好吧!”

    面露邪笑的白飛繼續用力的抽插。

    這幾天來白飛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種令這位絕代紅粉身心皆降的方法,得到的結論是讓紀嫣然逐漸得走向墮落是最理想得方法,何況他發現只要以項少龍為藉口往往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雖然在真實情況中項少龍早已死在自己箭下,但是一把血浪就能讓紀才女束手就擒,想起來不禁讓他得意萬分。

    白飛將紀嫣然輕輕提起,舌根順著美妙的裸體往下舐,經過腋下、浮出的肋骨、彎曲的柳腰、大腿以及大腿上方的私處,一一留下了印記。

    “……好癢……”面對無法反抗的屈辱,她惟有徒勞的掙紮著,苦苦壓抑情慾火焰的絕代才女漸漸成了男人的禁臠。

    白飛快意搔著她的恥毛,並將手指擠入那濕潤多汁的蜜穴之中,舒緩著強烈的衝擊不讓這位當代才女得到高潮。

    手指開始抽送;另一隻手指則挾著陰蒂,把上層的包皮剝開,更刺激、充血的讓淫蕩的陰蒂不斷地流出蜜液來。滿意自己表現的白飛看著紀嫣然天仙般的絕色,欣賞那緊閉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以及性感嘴唇更是不停地噴出熱氣來,像是不堪挑逗的淫蕩女人。

    他把臉埋在豐滿的胸部開始吸吮著情動至極的敏感椒乳,並用另外一雙手去揉著另一隻乳房。

    “……不要……”紀嫣然發出動人的呻吟,扭動的嬌軀依稀可以聽得到股間所發出的浪蕩之音。

    “我們的才女是不是無法忍受了?”

    紀才女整個人被白飛折磨得快要瘋狂了,滑膩的肌膚使白飛感到入手舒適,他毫不留情地在她雙峰上搓揉,雙倍的快感使紀嫣然更是無法自拔的在白飛的掌控下發出動情的邀請……電波似的快感圍繞著才女全身,白飛的手指在她那狹小的細縫中猶如穿花蝴蝶的挑逗她的官能極限,紀嫣然也感到體內的情慾正點滴的被白飛誘發轉動著,那是一種很痛快的感覺,愧疚的負面情緒越來越模糊,漸漸地沈溺在這種原始的男女關係。

    身體的敏感讓紀嫣然不僅一次的享受高潮,甚至在筋疲力儘後倒在男人的懷中,在身嘶力竭下頹然睡去。

    “真爽!”同樣達到高潮的白飛看著蜜穴內流出的精子,滿意的點了紀嫣然的睡穴,使得這位當代才女睡得更香、更沈。

    藉著月色他從包袱中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精品”仔細塗抹在紀嫣然的下體及椒乳說道:“真傻,只要每達到一次高潮,心中的慾望就益發熾烈,抵抗力也越來越弱,從這裡到楚國看你的理智還能堅持多久?”

    ……再次的,紀嫣然從那漫無邊際的慾海中清醒,陪伴著她的是強烈的失落和辛酸。香肩微露的絕代佳人,身無寸縷的躺在帳中,一時間風光明媚動人。

    為了生死未卜的丈夫她忍受著任人姦淫的屈辱,卻不知道是否能有相見的一天,這樣的犧牲值得嗎?

    但隨著貞節的身子被敵人肆意的奸淫,她惟有堅持到底。

    望著毫無顧忌踏入帳篷的兩人,紀嫣然只覺得心灰如死。

    左右臉各掛著一道傷疤的孫風和林火是白飛手下親衛,身為白飛心腹的他們更有著“姦淫雙醜”的稱號。以往在多次的打家劫舍中他們往往將擄獲的美女姦淫調教,往往將他們弄成淫娃蕩婦,無性不歡的任男人採摘。

    望著一臉嫌惡的紀才女,雙醜毫不掩飾的在她豐滿的肉體瀏覽一番,露出醜陋的笑容說道:“老大要你去見他。”

    “我知道了,換了衣服就過去。 ”紀嫣然目無表情的回應著,同時將被褥拉近自己懷中,勉強掩飾外洩的春光,想要杜絕這兩人的猥褻目光。

    而這樣的舉動顯然引起了反彈。

    雙醜之一的孫風踏步向前說道:“還是讓我們來幫你吧!”

    行動敏捷的很快的他很快就捉住紀才女的纖纖玉手,至於一旁的林火自然也不會閒著。知情識趣的他拉開那張遮住無限風光綺麗的美麗肉體說道:“才女還是別太客氣了,就讓我們兄弟兩來為你服務。”

    面對兩人的侵犯紀嫣然想要反抗卻力不從心。昨天和白飛的大戰連場已經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以至於今早起身玉腿還有些酥軟虛浮,一身的武功更是剩下不到三成,導致輕易的被這兩個醜男捉住。

    “放開我。”紀嫣然玉腿一踢,想要擺脫男人的魔手,卻沒想到林火順勢的箝制了她的玉腿。

    眼見應該任人漁肉的角色佳人卻膽敢反抗自己,孫風拉起紀嫣然的玉手,魔掌直接涵蓋了紀嫣然那豐滿的乳峰,笑道:“紀才女還以為自己是名聞天下的才女,惟有項少龍才能一親芳澤嗎?”

    敏感的玉峰經過男人的撫摸竟然湧起麻痺似的快感,使得紀嫣然動作不禁心神一盪,她很快的問道:“項郎究竟怎樣了?”

    “他的情況不是很好,再加上沿途遭到我們一些兄弟的嚴刑逼供,傷勢越來越重了……”林火識趣的順著紀嫣然的問題回答,在這位當世才女看不見的地方與孫風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對方也心領神會。

    “……那……能不能請你們交待那些手足善待他一些,畢竟他是杜將軍的要犯……”

    “那可難說,畢竟他和我們非親非故,何況若不是老大力保說不定現在運送過去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人頭。”

    “求求你們幫幫他……”難得厚下臉皮懇求別人的幫忙,而對方竟然是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深淵的男人,紀嫣然感覺心正被千刀萬剮似的難受。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林火不在意的應道,事實上他的心理和孫風般興奮極了。

    “我知道了。”紀嫣然放鬆自己的身體,對於兩人的侵犯採取放任的姿態,顯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難得能獲得項郎的消息,她的犧牲也有了價值,哪怕再苦。再難捱、她也會咬緊牙根的撐下去。)所謂的聰慧和武藝在此刻顯得無助而乏力,不堪的是因為美麗而苟活下來的自己必須承受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蹂躪,在慾海中苦苦浮沈。

    看見這位當世才女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顯然默許了兩人的侵犯。孫風和林火顯然也是知曉精調眼眉的角色這位絕代美女的放任態度顯然是對自己的侵犯的默許,讓他們放心的瀏覽美不勝收裸體的同時,並不時的上下起手的挑起紀嫣然的慾念,將這位絕色佳人就地正法。

    雙手一揮的孫風赫然抓住了紀才女那無法覆蓋的豐滿玉乳大力的揉搓著,大嘴則印向紀嫣然豐潤的的朱唇,想要一親芳澤。但是羞恥中保有三分理智的紀嫣然默然的別開嬌豔使得孫風只能吻上她的側面。

    初嘗甜頭的孫風怎會輕易放棄,他濕吻著佳人的粉頸、香肩、咬噬著紀才女的耳垂,讓這位當代才女很快的進入狀況。

    一旁的林火不甘示弱的抬起佳人的玉腿,伸出手指挑起粉紅的肉縫在柔滑的陰唇邊緣陣陣撫摸,再用手指夾住蜜裂處的陰核,不可思議的是隙縫隨著男人的玩弄很快就審出透明黏稠的淫液。

    “看來你嘴裡說不要,身體倒是挺享受的。”

    微閉秀目的當代才女,嬌豔流露出若有所失的迷惘,間中發出段段續續的低吟像是回應兩人的侵犯。

    嬌嫩的玉乳在林火的反覆撫摸下很快變硬,由於身上經過秘藥的改造身體變得相當敏感,加上白飛這些日子不斷的開發她的慾念使得身體很快就隨著男人的挑逗做出最忠誠的反應。而為了打擊這位當代紅粉,林火不失時機的讚嘆:“果然是相當敏感的肉體。”

    男人的調笑是對紀嫣然除了肉體外最直接的打擊,這些日子他們打擊的不僅是她的自信,還有身為女人的自尊,同時也提醒著她此刻身為男人奴隸的事實。

    而身為兩人玩物的紀嫣然很快的無法壓抑潮水般洶湧的快感,男人的侵犯像是水中漣漪的身體各處燃起熊熊火焰與每況愈下的理智進行著拉鋸戰。孫風和林火表現出的野蠻直接像是昭告對自己的擁有權,同時也為紀嫣然的人生再添汙點。

    (這是輪姦!)紀嫣然告訴自己絕不能有快感,也不能讓他們以醜陋的笑容表達對自己肉體的征服。

    可是,她……快支撐不住了。

    晶瑩剔透的香汗自身體不停湧出,秀目含春的媚眼分不清是喜悅還是痛苦,紅唇烈焰發出自緩而急,由低而高的的嬌吟。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絕不能被男人征服,可是盪魂蝕骨的呻吟所交織成的樂章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入萬丈深淵。而對孫風及林火來說只要讓石女失去羞恥的在自己的胯下一而再的達到高潮,才可一勞永逸的擄獲紀嫣然的身心,讓她死心塌地的成為己方的奴隸,全面接收項少龍留下來的妻妾。

    秀眉緊蹙的絕色佳人苦苦的忍受著孫風和林火挑逗的苦悶表情讓兩個男人加緊力道的趁勝追擊,而可憐的紀嫣然小巧粉嫩的奶頭已經硬挺到極致,修長光潔的美腿開始無意識的擺動著,顯然情難自持,逐漸的陷落了。

    孫風咬著紀嫣然耳垂,煽情的在她耳邊蠱惑道:“放鬆你的身體,追尋你的感覺,既然項將軍無法滿足你,就讓我們一齊追尋快樂吧!”

    “……不……不行……”意識模糊的紀嫣然想要堅持著她以項郎之間的山盟海誓,卻漸漸失去了堅持的意志。

    孫風將粘稠膩滑的淫液抹在紀嫣然嘴邊,邪笑道:“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淫精穢物入口的紀才女感覺到強烈的羞恥,然而面對如此鮮明的羞辱嬌軀卻不能自控的湧起莫名的快感……男人撫摸著自己細膩光滑的肌膚,在高聳挺拔的玉峰上盡情玩弄,甚至隱秘的草業以及女性最後堡壘的桃園深處更留下了男人的痕跡。

    “啊……嗯……嗯……不……不要……再……再……折……折磨……我……我……了……了……”

    失去理智和堅持的當世才女終於難以自拔的嬌喘,發出誘人的呼喚,妙目緊閉的絕色佳人朱唇微啟的惹人垂涎。

    隨著紀嫣然的求饒,兩個男人更是自得意滿的先後將自己的凶器插入令許多男人朝思暮想的蜜壺內,成為白飛及項少龍以外佔有這個絕色麗人的男人。

    他們以自己的經驗和豐富的性技不停的變化體姿,同時探索著絕色才女的敏感帶,找尋一舉突破她心神的機會。

    在男人樂而忘返的奸淫下紀嫣然已經一泄入註了好幾次,達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就在她數度攀至情慾的巔峰時,嬌軀亂顫的流露出不知是喜悅還是悲哀的嬌吟。孫風和林火的凶器輪流貫穿了她的蜜穴,堅持不懈的在她陰道深處挺進,磨插著令自己敏感非常的花心。

    紀嫣然在男人的盡情姦淫下已經是嬌慵乏力,更何況無法興起反抗之心的絕代佳人只有任由男人肆虐,在男人的胯下婉轉嬌吟在筋疲力盡下由得男人火熱滾燙的精液注滿自己的小穴。

    絕望中她放任自己達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注滿了自己的子宮,自尊遭到男人的摧殘這點遠比肉體遭到男人侵犯更為難受得多。

    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免得自己今後必須承受這些男人的蹂躪,但是為了被杜壁的擒獲的項郎她忍了下來,紀嫣然明白自己就是能夠讓項郎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而雖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挽救夫君的性命,但是在接連達到高潮的洗禮下她開始領略其中滋味,慢慢的從貞節走向墮落,這剛好迎合了白飛預期的計劃。

    孫風將沈醉在高潮餘韻的紀嫣然抱入懷中,與一旁玩弄紀嫣然豐臀的林火說道:“好好整理整理,主人要你待會侍奉他。”

    (待續)  (三)接下來的日子紀嫣然馴服了許多,在面對男人的調教和姦淫時反抗變得若有若無,甚至可以與軟弱無力來形容,她的嬌吟顯得強烈和高昂,身體在男人的滋潤變得益發嬌豔欲滴,而這一切的變化皆看在白飛眼裡。

    面對紀嫣然的變化白飛自然心中雪亮,在以春藥來改變紀嫣然敏感體質的同時,自尊與信心不斷遭到男人摧殘的絕色才女終於逐漸陷入了淫慾中,學會了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來取悅男人。

    面對自己的轉變紀嫣然心知肚明,但是既然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她惟有選擇接受。

    她需要藉著某些管道來麻醉逐漸墮落的自己,讓自己活在全新的身份中。因此在她面對現實時又不得不逃避現實的殘酷,只是在她學著適應自己身份的同時間中也不忘打探項郎的消息。

    經過男人姦淫的肉體得到充分的開發,就連紀嫣然也感覺到身子越來越敏感了,現在男人只要在自己淫蕩的身體加緊挑逗,很快的這位絕色才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樂泉源,迫不及待的渴望仙樂飄飄的美好滋味。

    在調教下她學會如何讓自己追尋快樂,從侍奉男人中滿足自己的慾望。更在男人的面前學會瞭如何乳交和自慰,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及訓練自己身為性奴的本份。

    紀才女的轉變白飛絕對樂見其成,在他的心目中是要將這位聰慧自信美麗的絕色佳人調教成自己的私寵,完全馴服於自己的絕色性奴。為了擊潰她那可笑的自尊,他故意安排紀嫣然在心腹面前排泄,剛開始紀嫣然怎麼也不答應,但經過項少龍這可貴的人質做為交涉到最後,紀才女還是紅著臉的在眾人注視下撒尿。

    面對這些遠比自己更為了解自己身體的男人,紀嫣然惟有以自己的肉體全心的侍奉著,在他們的鞭策下盡情的釋放淫蕩的自己。

    孫風將手上的液體均勻塗在紀嫣然美不勝收的嬌軀,一臉邪惡的問道:“怎樣,我們的才女有何美妙的感覺?”

    男人的羞辱使得紀嫣然的嬌豔通紅,在帳內燭光對映下更添三分嫵媚,隨著男人撫摸到她的敏感處,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嬌吟,擺在身後的纖纖玉手緊緊握拳,像是苦忍更似煎熬。

    面對佳人的反應孫風已經見怪不怪,他熟練的拍著紀才女的豐臀說道:“雙腿打開,讓我在妳的蜜穴塗上這些春藥。”

    如此猥瑣的言語照理應該激起紀才女的反抗,但是數日來的姦淫已經讓她明白只有服從才能讓被俘虜的項郎活得更安穩,因此她只能忍住恥辱順從的分開白玉無暇的大腿,任由男人的魔掌在股間肆虐。

    微涼的液體在紀嫣然火熱得肉體散發出一波又一波興奮的漣漪,迅速將情慾燃燒至最高點。

    “不錯,不錯!”蜜穴內所流出的黏稠汁液多得讓孫風滿意,男人的手指開始插入密穴內攪動。

    “啊……不行!不行!”雖然理智想要抗拒,可是肉體卻主動迎合男人得手指在密穴內抽動著。隨著男人得手指不停的在蜜壺內刺激自己的敏感帶,想要掙紮的雙手變成摟緊男人的肩膀歡迎男人的侵犯。

    “好熱……”玉戶中所傳來的不僅是難解的騷癢還有對男人的火熱慾望,還有對男人入侵玉體難以理解的期待。

    現在就算白飛不以項少龍為藉口。紀嫣然也沒有自信在男人的姦淫下劇烈反抗來挽救自己失去的貞節。經過男人的調教以及完全開發的肉體,使得紀嫣然漸漸渴望男人的姦淫來滿足無法壓抑的空虛。

    一旁的林火從紀才女的喘息聲中,輕易找尋到熟悉的敏感點,在他的輕觸撫慰下紀嫣然更是渾然忘我,難以自拔。

    孫風的手指在探索桃園祕境的同時,不斷的加深對這位絕色才女的侵犯,他的舌頭在紀嫣然潔白的玉頸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怪手則在雪白的玉乳流連,輕輕的撥弄著嫣紅的葡萄。

    紀嫣然雖然與他們合歡數次,卻無法抵禦孫風及林火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和熟悉,何況早已陷入情慾漩渦的絕色佳人醉紅的雙頰猶如熟透的蘋果般引人遐思,優美的曲線中小不盈握的纖腰更是何其動人,白玉無暇的裸體標榜著戰國兩大絕色的她身份更是極其顯赫,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像是吹彈可破,嫵媚卻又哀怨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在孫風和林火的玩弄下名聞遐邇的才女接連洩身,高超武技及學識涵養一等一的美女無法改變她的噩運,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成為慾望的俘虜。

    孫風堅挺下身衝刺的攻勢一次次的粉碎絕色才女理智,春藥及高潮所帶來的刺激使紀嫣然身體的每一吋……都異常敏感,而注入在子宮的精液清楚告訴她自己在男人的姦淫下不斷達到高潮,這是驕傲美豔的所無法原諒自己的。

    雖然她能告訴自己一切是在春藥的情況下所產生的高潮,但堅強驕傲的絕色才女又怎麼過得了自己那關,畢竟淫糜的情景歷歷在目,可恥的肉體與心理上的背叛,令平素的驕傲自信逐漸瓦解中。

    既然無法面對,惟有自我唾棄,讓肉體及心理的枷鎖得到解放!

    而在他們的努力下,紀嫣然得以忘記一切迎向第六次高潮……而在享受高潮的快美喜悅中紀嫣然暈了過去……************從迷茫中醒轉迎接紀才女的是白飛的猙獰的嘴臉,那張醜惡的嘴臉有著淫猥且危險的氣息,這正是紀嫣然現在的肉體擁有人。

    之前的記憶湧入腦海,紀嫣然開始後悔自己為何擁有卓越不凡的好記憶,在如此的情況下她不禁為自己的淫相湧起作嘔的感覺,幾乎在同一時間神智清明的絕色才女泛起殺死眼前男人的衝動。

    可是這類愚不可及的想法很快的在認清現實後只能無奈放下,畢竟丈夫仍然是自己最大弱點的絕色佳人明白自己可以不顧自己不顧本身的清白,卻無法不在乎丈夫的生命。

    因此在面對男人的數番姦淫下好多次她都有過向男人行凶的機會,可是稍有不慎只怕換來的是丈夫的屍體,那可就萬死不能辭其咎。

    在面對白飛的注視下紀嫣然默默的閉上雙眼任由淚水往心裡留,也不容許這男人見識自己軟弱的一面。

    “在高潮下,因為興奮而洩身的感覺是不是很爽?”白飛輕藐的抬起紀才女的下顎,使得這位當世美女無法逃離自己的目光。

    面對著白飛諷刺的紀嫣然無奈的別過俏臉想要漠視白飛的諷刺。

    但她的想法顯然不能如願,白飛強硬的逼她表態說倒:“記得妳怎麼答應我嗎?”

    紀嫣然強任著不適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紀嫣然將做為白飛的女人滿足主人的意願,遵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那告訴我妳剛才舒服嗎?”

    “……舒服。”顫抖的語氣夾帶著不甘,還有洩氣。

    “喜歡嗎?”

    “……”

    “要我再說一次嗎?”白飛看著床頭的血浪,提醒這位當紅的才女應該知情識趣。

    紀嫣然的俏臉變得慘白無力的看著這個引導她墮落的惡魔,“嫣然喜歡主人的侵犯。”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嫣然喜歡主人的侵犯。”昧著良心,紀嫣然自動的向白飛走去,高潮不斷的敏感嬌軀居然飢渴的傳出莫名的騷癢。

    “說得好。”白飛拍著紀嫣然的豐臀狀似讚許,又像鼓勵。

    他明白要讓紀嫣然這類高貴自信的天仙絕色口中聽到淫聲浪語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是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做為自己的奴隸。

    因此他又是下藥或姦淫調教,就是為了打破紀才女的道德枷鎖讓她徹底的服從自己,而紀才女現在雖然在面對男人的姦淫及羞辱時雖然不會反抗,但白飛明白這位絕色才女仍未徹底的臣服。

    他決定要摧毀紀嫣然心底的眷戀,讓她心悅誠服的做為自己的女人。

    “要項少龍活命,妳就得服從指示。除了擁有淫蕩的身體外也必須成為忠實的奴隸,要知道杜將軍想要的可不是不解風情的才女。”

    “你還想要怎樣?”不復清白的身子已經是無法洗清的圬跡,現在的自己不過是男人利益下的附屬品,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這幾天我們將通過長白山前往楚境,為了不想在此行發生任何變數,需要妳充分的配合。第一,身上必須無時無刻戴上貞操帶;第二,避孕的山草藥必須每天服用;第三,從今天開始妳必須穿上這套衣服,直到我叫妳脫下為止。”

    “這是什麼?”衣服是由絲綢製成薄若蟬翼的輕紗,紫色的肚兜,窄小的褻褲以及一條細細的帶子,最後再披上一襲輕紗罩袍,想來就是最低賤的妓女也不會穿上這等衣裳。

    “這是奴隸的服裝,穿上它。”做為盡責的主人,白飛不在意為天下聞名的紀才女解除疑惑,而他更感興趣的,是穿上輕紗後的紀才女能為他帶來怎樣的刺激。

    這絕對是屈辱!

    紀嫣然明眸秀目中閃動著憤怒的光芒,卻在與白飛好整以暇的目光對陣下敗陣。床頭的血浪讓她想起了──少龍,已經為他承受男人淩辱的嬌軀也不在乎多一次的侮辱。

    以紀嫣然的慧質蘭心她痛苦的明白這是白飛為了宣示對自己的擁有權而採取的手段,可她又能如何?

    無助以及絕望痛苦的席捲她的心靈,以美貌及智慧聞名的才女只能在苦海中掙紮,渴求苦盡甘來的一天。

    她幽怨的咬著櫻唇,苦忍著羞憤的才女嬌豔火紅在白飛的注視下那如蟬翼般單薄的衣裳與赤裸相同,僅能拖住乳峰隱隱下墜的胸衣將嬌嫩如凝脂白玉的美麗櫻桃襯託的淋漓盡致,若非戴上足以令她洩氣的貞操帶那窄小的褻褲甚至無法掩飾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白飛的巡視下紀嫣然敏感的發現自己竟然春潮湧動,開始湧起難以自製的慾望,下體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種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騷癢在全身湧動。

    不要說一天,她開始覺得玉腿酥軟的自己現在連走出的帳篷的力量也欠奉。

    而白飛則若無其事的在這襲輕紗披上罩袍,使得這位絕代紅顏未致以在一眾手下面前如此尷尬。

    “只要妳乖乖聽話,晚上就讓妳樂翻天。”

    走出帳篷的紀嫣然迎接的是白飛一眾手下莫名的目光,那刺目的目光令紀嫣然湧起羞慚,顯然自己在帳篷內所遭遇的為難還遠不及此刻目光來得刺眼。而從那些人的眼光中她看見不屑,顯然自己在帳內任人淩辱的醜事已經傳開。

    面對眾人複雜的目光她感覺下體越來越濕潤,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洶湧而來,男人猥褻的目光點燃她的熊熊慾焰,讓她感到羞愧的同時卻又無比刺激。

    “大名鼎鼎的紀才女該不是興奮了吧!”

    冷眼旁觀的孫風看見紀嫣然微顯紅潤的絕色嬌豔,顯然明白這位經過調教後的美女已經悄悄的興奮起來了。

    “不要……”紀嫣然輕輕掙紮的擺脫孫風肆無忌憚的魔掌。在帳篷內她可以任他們予取予求,可是在外面她仍希望能保留一貫的高雅,雖然她已經在這些男人的眼光感到莫名的刺激、興奮。

    “如果將妳身上的袍子解開,妳說大家會怎樣看妳?”孫風將紀嫣然毫無抵抗力的掙紮不看在眼內,滿意的進一步威脅名聞天下的才女。

    “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她的抵抗是那麼的軟弱,聲音是那麼的微弱……在之前她認為自己面對的僅是在帳篷內接受男人的調教和淩辱,但在這裡所有人面前……她感覺以往高傲自信的意念正在動搖,經過男人調教的肉體在顫抖,她能感受到無法自抑的慾望正在蔓延,要她屈服,成為男人忠心的奴隸。

    “那妳打算怎麼做?”孫風一臉淫猥的模樣,算準了紀才女最後任他予取予求。

    “嫣然今晚好好的服侍你。”紀嫣然心中泣血的吐出違心之言,在這些征服者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供人淫辱的妓女,完全失去了人生自由。

    “這可是妳說的,今晚就用妳粉嫩飽滿的胸部替我乳交。”藉著眾人看不見的死角孫風探手進入罩袍內捏了敏感的乳峰,警告這位無法反抗的絕色美女。

    紀嫣然點頭表示答應了孫風的要求,可是孫風還要折磨她。

    “誰叫妳點頭的,性奴應該怎麼回應主人?”

    羞恥的言語讓她敏感的身體火熱激盪,她能感覺到春水如潮的自玉腿根處往下流出,“嫣奴將用自己淫蕩的胸部為主人乳交。”無恥的言語使得她快要崩潰,但是異樣的刺激卻使得她極度興奮。

    “這可是妳說的。”孫風輕輕的揉著敏感的椒乳,發覺紀才女柔若無骨的纖腰欲拒還迎的扭動著。

    懷著不安的心情,紀嫣然明白對方絕對不讓自己好過,可是她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險惡的居心,而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可是這些男人顯然不想輕易的放過這位絕色才女,他們輪流以淫穢的言語攻擊著這位當世才女,非要把她羞辱的體無完膚為止。

    最後紀嫣然還是沒能仰止澎湃的春情,在男人的嘲諷下下當場洩了出來。

    看著早已被移到馬車內的紀嫣然,白飛的眼神有著倨傲和不屑,“這裡距離楚國還有好長的一段路,我要妳每天至少高潮個十來次。”

    在男人羞辱下達到高潮的紀嫣然早已失去了以往的聰明自信,只是隨著白飛的手指在嬌軀活動,很快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開始湧起了微妙的反應。

    “是這裡嗎,還是那……”白飛死死的克制紀嫣然,高貴絕色的才女在他面前只是即將沈淪慾海的淫婦。

    高超的調情技巧下,每次都足以讓紀嫣然崩潰的邁向墮落的道路,使得這位絕代才女在絕望之馀,盡情的沈溺在白飛的玩弄下。

    弱勢的絕色才女在白飛的操縱下擺出各種羞辱不堪的姿勢,就是為了追尋無法壓抑的享受。在白飛面前她既然無法反抗,只能不由自主投入其中,上演注定的角色。

    輕輕咬噬著耳垂享受與當世才女親密接觸的白飛,從喘息的嬌軀找出了敏感帶,體貼而細心的撫慰著,得意的欣賞著幾近崩潰的才女。

    事實上紀嫣然最是害怕白飛如此“溫柔”的對待自己。

    因為這個男人的親密接觸會讓自己覺得對方比起丈夫更了解自己身體的……每一吋,讓她害怕自己一朝會無法控制的沈溺在男人的調教下,令少龍、以及烏家蒙羞。

    只是自己有選擇的權利嗎?在這刻絕色才女除了無助外還有著澹澹的心傷。

    她有預感少龍與自己將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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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 | 2018-8-29 11:03:41

(待續) 嫣然夢醒紅塵劫(4)睜開眼後,入目的是孫風猙獰的笑臉。那張臉有著威脅及陰險的氣息,曾經是紀才女最厭惡的醜陋嘴臉。

    之前種種不堪再次浮現腦海,令她湧起作嘔的感覺。左手一揮,反射性動作下直接扇了對方一個耳光。

    反應幾乎是直接的,蠻橫的孫風顯然沒想過已為禁臠的絕色才女竟然妄想反抗,他猙獰的臉色顯出扭曲之色,使得一張醜臉看起來格外醜惡。他以極快的手法連續點了紀嫣然數處穴道,然後看著這位才女一臉惶恐的神色,獰笑道:“賤人,這是你自找的。”原本已經淪為玩物的女人,居然敢挑戰主人的權威,這使得孫風怒不可喝。

    孫風憤而從衣袖內取出一個瓷瓶,倒出猶如軟膏的粘稠液體後塗均雙手,將這些液體倒在宛如白脂凝玉的乳峰上細細塗抹,而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平原以及惱人的玉穴更是孫風重點關照的部位,就連敏感的耳垂也沒有放過。

    紀嫣然早在孫風取出瓷瓶後就拼命掙紮,可是穴道被點的絕色佳人根本無從反抗,只有在男人擺佈下任由對方在嬌軀肆虐,同時悲哀的感受身體逐漸著火的難受感覺。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將這些足以令女人發瘋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身體上,紀嫣然感覺自己的意志正在土崩瓦解,下體居然湧出了令女人感到難為情的愛液。

    孫風猶如按摩的撫摸方式點起了紀嫣然體內的慾火,以令人無法抗拒的情挑迫使這位絕色才女向自己屈服。

    紀嫣然感覺體內的熱度正不斷飆升,隨著男人的撫摸好幾次她舒服得快要發出甜美的呻吟。可是看著孫風一臉戲虐的嘴臉,因此始終保持著最後的清明,不向男人屈服。

    奈何在她殘餘的理智中卻能清楚地感覺到淫蕩的液體不斷自蜜穴湧出,之前被塗抹過的部位在寒風吹襲下偏偏猶如烈火焚身般瘙癢難耐,極度需要一場痛快的高潮來宣洩已經累積到近乎爆發的情慾。

    可是冷汗直流中紀嫣然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堅持了,被風吹過的乳峰顯得特別敏感,宛如粉紅色嬌嫩乳珠比平常大了數倍,而私處內猶如萬蟻咬噬的酥爽,讓她在痛苦與快樂中格外難熬。

    雪白的玉頸令人遐想無限,嬌弱的耳垂在孫風有意無意的撫摸下,愛火一發不可收拾,奔騰的慾望將徹底淹沒心中那點清明。

    眼前的紀才女的呼吸益發紊亂,靈活機智的秀目不復往日清澄動人,嬌軀在顫抖與抗拒間逐漸接納孫風手指在蜜穴內的動作,象徵女人最后防線的三角地帶蜜液長流的淫糜景象,充分顯示出這位以才智美麗名動七國的絕色才女不可救藥的陷入愛欲深淵,而孫風要得就是讓紀嫣然徹底的沈溺其中,明白自己現實今日的地位。

    既然這個女人還自以為是名震七國的才女,那他將撕裂對方虛偽的自尊,讓她明白奴隸所應有的態度。

    之前他塗抹在紀嫣然身上的是一種慢性淫毒,名為“媚色春香”。它能最大化的調節女性的身體機能,加強對女性敏感帶的刺激以及對於性交的渴望,使女人能在毫無節制下沈淪慾海。而塗抹過“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將滲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癢不止,小穴內更猶如萬蟻咬噬,需要男人精液來減輕體內的瘙癢。

    最重要的是淫毒發作時全身上下無力發顫,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憐愛,比之青樓妓女更為不如。

    這是孫風的詭計。他知道紀嫣然武藝高強,才藝雙絕,單憑一個項少龍或能侮辱她,但想要牢牢的控制一個女人,必須在精神和肉體上征服一個女人,讓她能死心塌地的成為男人的女奴。

    此時的紀嫣然渾不知道自己的全身穴道已在純情的刺激下,帶動血液流動,業已解開,只餘雙手的穴道仍被孫風以重手法箝制。

    忘情的呻吟,呼吸沈重的喘聲讓紀嫣然最後一絲理智宣告破滅,在孫風的操縱下,紀嫣然每近高潮卻感到蜜穴空蕩蕩的,好不難受,如此數次之下,這位名動七國的才女崩潰了。

    雖然明知到對方就是期望自己不僅肉體、甚至精神也屈服在男人淫戲下,可是飽受煎熬的她在男人的撫摸下發出喜悅的呼喚,心理上渴望這個男人更深入的侵犯、以及佔有自己,讓飢渴的玉戶感覺到男人的存在,帶領她直到仙樂飄飄的極樂之巔。

    紀嫣然火熱及空洞的眼神讓孫風志得意滿,在以言語羞辱對方的同時,更以愛液塗抹在絕色才女的玉頸、及高聳醉人的乳峰之上,同時強迫對方吸吮自己的手指,等待以久的陽物以直搗黃龍之勢強行入侵。

    紀嫣然羞憤中帶有解脫快感,除了默默承受孫風的羞辱外,肉體卻湧起了變態般的快感。

    花心在男人的瘋狂衝刺下,肉慾徹底取代了理智,深入淺出的配合男人攻勢,陷入慾望深淵。

    在男人胯下的絕色才女不知洩身了多少次。男人之下,所謂的智謀武藝毫無用處,連續數百次的衝刺下,每一次都讓她發出性福的呼聲。

    當孫風將充滿無限生機的精華注入紀嫣然花心深處後,全身痙攣的才女終於幸福的暈了過去……紀嫣然任命地穿上自己的服裝。她已經分不清這是今天第幾次遭到男人的侵犯了。雖然如此在麻木中她漸漸學會了“配合”及“享受”,那樣至少能讓墮落的自己好受一些。

    她想過死,卻又害怕少龍遭到這些逆賊的殘酷折磨,甚至以自己的屍身詆毀項家,讓夫君蒙羞。

    這段日子遭到白飛主僕以不同的方式來玷汙自己,她知道貞節身子已經不復純潔,可是對於夫君卻日益繼夜的想念,可望再見少龍一面。

    不能不承認白飛的調教極具效果,她在逐漸失去信心的同時也開始失去了以往的驕傲主見,卻學會了“服從”和“認命”。

    在長川跋涉的旅途中紀嫣然全身上下被開發的很徹底,她的弱點以及敏感帶被這些禽獸了解得一清二楚,簡單說來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再也沒有秘密可言。

    她對性愛越來越缺乏抵抗力,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默默地扮演著白飛指定的角色。

    以往在怎樣惡劣的情況下這位智計超群的絕代佳人也不曾失去信心,只是這一次她開始對未來的日子感到絕望。

    在著衣前她全身上下再次被林火塗上足以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藥液。她知道這是令自己失魂的春藥,而她也隱約明白這些男人的用意。

    每隔三天,孫風和林火這兩個白飛得力臂助總會一臉陰笑的望著自己在藥物下發情的樣子,而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大名鼎鼎的才女從最初的抗拒到陌生,最後在情不自禁一而再的享受極樂之巔,漸漸的滿足於白飛所謂的奴隸本質。

    而如今身為主人的白飛已經明白了在自己的精心策劃下絕色才女已經逐漸淪為了繞指柔,在調教下享受被叛的樂趣。可是他也非常清楚在絕色才女放下心中的那個男人之前始終不是合格的女奴,但一切在他的計劃下,“征服”是指日可待。

    春藥的威力在當世才女熟悉的情況下正默默蠶食對方的心智,洗滌純潔的心靈,這是紀嫣然無可奈何的事實。

    另一廂,春藥所激起的連鎖反應大大加速了氣血循環,失控的淫液在男人的視姦下無法自控的自蜜穴溢出。渾身火熱之餘卻有酥軟乏力,似乎每走一步都需要克盡最大的努力。

    偏偏殷紅的雙頰又紅暈過耳,水汪汪的秀目勾魂攝魄的惹人憐愛,,吐氣如蘭間豐滿的胸脯間似乎發出輕輕的嬌吟,引人遐思無限。

    按照以往的經驗,紀嫣然很清楚自己正處於危險的崩潰邊緣,與生俱來的傲氣再次激起她堅強的一面,不輕言向劣勢低頭。

    奈何不誠實的思想卻有著極為誠實的肉體,徒勞的掙紮土崩瓦解的消磨著意志,一再提醒她不過是現實的失敗者。

    春思洶湧下蜜汁川流不息,終於她情難自控的發出醉人的邀請,扭動著曲線窈窕的玲瓏嬌軀,無可救藥的沈溺在肉慾中。

    “啊……求……求……你……在深入一點……對……對……就是那裡……”

    令人無法相信的聖潔女子,當代的紅粉佳人居然和項少龍以外的男人抵死纏綿,沈醉在慾望深淵。

    連串的淫聲浪語,那婉轉嬌吟的聲音甚至比起一般妓女毫不遜色,令人無法想像正其他男人抵死纏綿的女子是令許多公子哥兒拜倒於石榴裙下的絕色才女。

    清楚的看著眼前的戰國雙嬌直到現時天翻地覆的改變,林火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對於白飛這位老大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事實上早在白飛擄獲這位絕色才女後就暗地裡思量不將對方交給叫價一千黃金的主子。通過這個女人手上的烏家,自己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甚至能進一步的染指死鬼項少龍的妻妾也未可知。

    不過他心裡也非常清楚想要這才智、武藝、姿色皆是上上之選的人間絕色臣服於他,並且心甘情願的作為以他為尊的奴隸簡直是天方夜譚。

    因此他通過身邊的心腹定下了計劃,一步步的蠶食對方的思想、打擊以及淩辱這位絕色佳人,讓方明白自己的生存價值,以及誰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用藥不過是整個過程中的輔助和催化,主要還是在心靈及肉體上逐漸蠶食對方的心智,摘下她不知所謂的驕傲和自尊,乖乖的作為他白飛的奴隸。

    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當紀嫣然心目中的倫理道德、以及那所謂的貞節觀念無存,甚至以自己為尊的完全服從任何指令,將自己的存在當成唯一的依靠,他將會讓這位才女明白往後的人生根本無法離開自己,這才是他的最高目標。

    而當代紅顏此時一而再的在自己面前,認他予、取、予、求!渴望他的侵犯和征服,這就是白飛的生存之道。

    什麼紀嫣然、琴清、三大舞姬,等都是供他白飛淫褻的對象。她要讓這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他們和紀嫣然一樣都是自己認定的禁臠,而成為自己的性奴將是她們下半生的宿命。

    沈醉在無邊性慾的紀嫣然根本不明白飛宏遠抱負。她在潛意識知道這幾個人男人無數次得讓自己達到性福極致,享受從未體驗的醉人感覺。而這份滿足比起至死不渝的丈夫更為激情,讓她全身上下以及靈魂生命徹底的燃燒起來,敏感易動的身體再也無法掙脫這些男人的控制。

    從掙紮到迎合男人的姿勢,不知覺中紀嫣然竟開始留戀這幾個男人的調情技術,還有那旺久的精力,讓自己放任自由的糾纏在情慾中,飛奔到天地盡頭。

    感受到當世才女的積極配合,林火更是努力的滿足對方,讓欲求未滿的絕色佳人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再次臣服於自己的能力之下。

    在不斷的自我滿足中,原本理性和高傲的心房開始出現崩潰的跡象,這對即將墜落黑暗的絕色才女一切只是畢竟過程,驕傲自信如她最後不過是男人手上的一枚棋子。一枚相當有用的棋子!

    放任、激盪、令人汗顏的歡悅聲敲響整個帳篷,直到過了許久,仍未停歇。

    當紀嫣然終於忍不住滿腔激情主動的吻上林火的大口,並與丁香小舌直接勾引對方與自己唇舌交纏,通過靈活的舌頭不停互送的彼此的唾液,享受遠比夫妻更親密的動人時刻。

    “啊……再用力……用力……一些……快要……要……高……高潮了……”

    肉慾薰心的紀才女終究敵不過生理需求,渴望林火盡最大能力的滿足自己。

    熟知紀嫣然性感帶的林火不住在絕色才女的敏感帶點、拈、拍、弄,同時加強對這位絕色嬌嬌的肉體控制,卻不給予致命一擊。

    洶湧澎湃的春潮恐怖的刺激著紀嫣然,臉紅氣喘中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在血液的快速流動下,變得粉紅剔透,誘人無比。

    在林火的巧妙引導下,堪情挑逗的才女洩身、再洩身,卻始終無法達到仙樂飄飄的極樂之巔,體內的淫毒在氣機牽引下快速的融入血液及奇經八脈內,使得紀嫣然有如發情的母狗般渴求歡好。直到女性最寶貴的陰精在連串和高昂的性慾刺激下潮水般地噴出……白飛的計劃已經達到,數日所累積的藥效開始在體內散發,奠定了這位天姿絕色日後任人魚肉的一生。

    當濃濃的精液射入子宮深處後,不斷痙攣抽搐的紀嫣然再次在男人的征服下達到至高無上的滿足。  尋秦密辛第二部黑暗人生續沈淪()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踏入青樓內,內心出了不安外竟隱藏著莫名的期待。

    十數天來隨著白飛一行人追趕著自己的前夫,紀嫣然終於踏入楚國邊防要塞,這裡雖然沒有鹹陽、壽春、大樑這般奢華,卻可見到風塵僕僕的各國商人和商隊來到這裡進行買賣。

    這正是楚國的特色,也是其他各國遠不及楚國的地方。

    春秋時期楚人併吞了幾十個國家和民族,透過通婚和鼓吹把各種文化融合在一起,擁有強烈的異國文化與風采,使其在民族文化中獨具一格,卻成了政治上的負擔。

    龐大的國土需要強大的軍力支持,楚國自莊王后欠缺明君、賢臣,戰事上的合縱抗秦卻屢屢戰敗。丹陽、藍田二役給予出國最大的打擊就是失掉了漢中和商丁的六百里之地,保護國鄭國卻遭魏國乘勢所滅,至此把楚國的整個國策改變。

    而由於沃土五千方裡,中央集權卻過於軟弱,因此附屬而下的諸侯國蠢蠢欲動,圖謀不軌。

    由於王令難行,兼且山高皇帝遠,莊跤等貴族便各自稱王。滇、夜郎、岷山、且蘭、笮等諸侯國互不統屬,僅在名義上尊稱楚國為王,在行政、財政及軍事上卻擁有各自的主權和軍隊。

    穿上這個時代最流行“深衣”的紀嫣然,上衣與下裳連成一體,衣襟右掩,接長了一段,作成斜角,由前繞至後,看起來更是別有另一番風韻。

    烏黑亮麗長髮梳的是墮馬漱,拘束的秀發盤結盧後,垂得很低,有點像剛由馬上墮下來的姿態,嫵媚的神采由一系紫色面紗罩著,與折腰似的步姿確實我見猶憐,令原本的絕色更添玲瓏美態。

    一路上紀才女的裝扮因人側目,觀者無不對這位蒙著面紗的天仙絕色投以驚豔的目光。再加上這身裝扮將原本曼妙的身材勾勒的一覽無遺,令不少圍觀者的“慾望”直線上升,甚至有些男子不堪的興起了衝動,將最原始的慾望通過衝滿獸性的侵略眼神直接的表達出來。

    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紀嫣然明白自己的麗色再次征服了一群狂風浪蝶,而對方熾熱的眼神似乎打算將自己生吞活剝。

    從這些男人所表達的慾望,讓紀嫣然的嬌軀火熱、心跳加速,渾身上下似乎燃起了了烈焰讓自己激烈的燃燒起來,飢渴的極需男人安慰。

    這位絕色才女無法克制的燃起一股衝動,想要在此時此刻,在所有人面前安慰自己空虛的小穴,而隱藏在深衣下那挺直發顫的椒乳更說明了此刻慾望之強烈,她強自克制衝動的隨著其他人的腳步走入青樓內,心裡竟然期待起今夜所將感受到的高潮暢美。

    這是絕色才女第一次踏入青樓,眼前的畫面既是無奈卻又如此的熟悉。她彷彿看見在男人胯下屈服的自己婉轉嬌吟,委屈想就的淫蕩模樣,無窮無盡的慾火徹底的將他包圍,讓她更是無法自拔。

    踏進了青樓後,白飛婉拒了進入廂房的好意,招來了幾個年輕姑娘後,就在大廳和心腹大吃大喝,卻也不忘逼著身邊的絕色嬌豔喝酒吃菜。

    心思迷惘下紀嫣然也被灌了幾杯水酒,令原本絕色的嬌豔更添兩朵紅暈,看見白飛手下各人在喝酒猜拳同時也不忘對身邊的女子上下其手,更令她難以壓抑體內的情火。

    春色無邊的煽情畫面挑戰著紀才女的心理防線,玉手不自覺地拉起下裳,將寬長的下裳一寸寸的拉起,直至觸摸那濕熱的花瓣,更是情難自控。

    受到現場淫靡氣氛的影響,紀嫣然逐漸喪失以往的聰明幹練,在無人的桌邊,玉腿微張的方便手指深入淺出,無法克制火紅的俏臉以及吐氣如蘭的吟聲。

    紊亂的呼吸中,一點也不意外的發現濕熱的愛液子玉腿流瀉,在逐漸大膽而頻繁的抽動下,身體早已變得火熱滾燙,再不尋求男人的慰藉定然出醜於前。

    [淫娃、蕩婦!]白飛冷冷的聲音,澆熄了紀嫣然的慾火。就在這位絕色才女錯恨不已的同時突然撇客身邊的豔女,直接的拉開紀嫣然的衣襟,讓白玉無瑕的赤裸嬌軀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眾人眼簾。

    也不管在桌其他人驚世駭俗的目光以及紀才女微弱的抵抗,白飛將這位絕色名嬡的嬌軀輕輕捧起,露出自己的分神,釋放熾熱的慾望。

    第一次在陌生人前暴露自己的赤身裸體,紀嫣然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可是敏感的身體卻在男人的操控下扭動,令她不爭氣的回憶起熟悉的快感。

    被強迫撐開的大腿使得這位絕色佳人擁有更多的活動空間,前前後反復不斷的貼身摩擦刺激的她一發不可收拾。

    (啊!感覺好舒服……)在白飛的悉心教導以及“人質”威脅下,這位美麗的才女顯得無比配合。光滑無暇的玉腿已經撐開了,空著的雙手在白飛的衝刺下主動的攔著對方的後頸尋求支撐。

    豐滿的玉乳隨著才女的動作高低起伏,驚人的爆乳徹底由白飛這位“新歡”

    所掌握。

    [好爽……實在太美了……插得……得……好……好……深……深……]在紀嫣然情不自禁的呼喚中,分開的雙腿猛地夾緊白飛後背,隨著白飛強力衝刺中抽搐顫抖,熔岩般的激情徹底奉獻給了眼前的主子。

    嬌美的身體在男人一而再的衝刺下,終於達到了最高點。激情后的紀才女嬌慵無力的躺在白飛懷中,享受高潮餘韻。

    白飛輕如羽毛的魔手在赤裸的嬌軀下盡情飛舞,暢美的感覺頓時讓紀嫣然忘記了自己處在如何尷尬的局面。

    這時除了臉上似有若無的面紗,紀嫣然赤裸的躺在青樓內,在第三者的注目下,上演著活春宮,在男人的褻瀆下高潮叠起,婉轉嬌吟的曲阜在男人胯下。

    在白飛得算計下懷中的絕色佳人顯得更是癡纏,他溫柔的咬噬著耳垂,不無得意地笑道:[我們昔日的石女變得更熱情淫蕩了。]清醒後的紀嫣然這時才憶及自己在眾人的矚目下和白飛難分難捨的狂態,甚至在男人的主動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一時間朦朦朧朧的百感交集,說不出話來。

    耳邊的細語再次打斷了她的思緒。[你說,如果讓這些人知道適才在一眾青樓女子和嫖客面前如此瘋狂,且背著夫君表演著傷風敗俗事情的是當代聞名的紀才女,又當如何?]聽聞白飛如此惡毒的想法,孤苦無依的紀嫣然早已失去了往昔的精明幹練,苦苦哀求。[求求你,千萬不要讓這些人知道……][也行。那你必須在所有人面前滿足我的幾個手下。]白飛指著身旁的心腹,強迫紀才女選其一。

    紀嫣然俏臉微蹙,滿面通紅的不知如何是好。接受白飛調教了好一段日子,她知道淪為性奴的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唯一的答案只有服從。

    不停的服從!

    在白飛的呼喝下,這位曾經受到無數朝臣及權貴追捧的天仙絕色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也可能是她往後的歸宿。

    無限誘惑的性感嬌軀赤身裸體跪在孫風和林火白之間,他們都是白飛的心腹,也是白飛最信任的手下。

    紀嫣然自棄的任由兩個男人找尋著戰略位置,展開無休止的淩辱。這些人早已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熟悉了紀才女的所有弱點,因此輕而易舉的再次挑起了情慾的火花,讓這位國色天香的女子很快的配合起自己的攻勢。

    粘稠不堪的玉穴再次分泌出流不盡的愛液,性感的朱唇被男人以蠻橫的方式翹開,在唇舌癡纏的同時,不時地在體內上下遊移不定,徹底的引爆早已氾濫的愛欲。

    情慾點燃的紀嫣然自動的回應男人的熱情,卻也自己將所謂的三從四德觀念徹底釋放,投向其他男人的懷抱。

    間中,她嬌吟……且浪語不斷……全情投入的絕色佳人叫得不再是心上人的名字。而那歡悅的呼聲,打破了禁忌、道德與倫理的枷鎖,迎向慾望深淵!

    紀嫣然無法確定自己究竟是清醒,還是沈淪其中……強而有力的肉棒再次填滿了下體的空虛,春水與精液沾濕了大廳,這是她淫亂的證明。

    他們徹底滿足了彼此。   尋秦密辛第二部黑暗人生續沈淪(2)溫暖的水溫喚醒了沈睡中的意識,紀嫣然早已忘記了自己在何時入睡。

    她唯一記得的是自己被淩辱了,而且淩辱她的男人不止一個,在這些男人面前空有著美貌智慧的她只能無助的逆來順受,任由一眾男人一而再的玷汙自己的身子。

    之前的種種記憶逐漸重組了角色才女的思維,讓她記起了自己在如何滿足了幾個男人後倦極睡去,更是一而再得高潮、又高潮……事到如今她無法想像自己究竟是任人淩辱、還是欲拒還迎的享受著那熟悉的快感泉源?無可否認的是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甜美滋味讓她對現實感到混淆,更無法想像沈浸在性愛中的自己日後將演變成何模樣?

    而當令她又愛又恨的感覺再度襲來時,紀嫣然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白飛將懷中的絕色抱入溫暖的池水中細細的擁抱著,將角色才女的那身“異味”清洗乾淨。

    眼前的絕色才女有著顛倒眾生的魅力,那白皙光滑的玉肌以及無比誘人的曲線,是天下間眾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恩寵。

    當然,只要調教得宜,那自己身邊不僅多了個奴隸,還將多了一位有著天下才女之稱的私寵。

    而他—白飛,終於成功了。

    他實現了天下眾多權貴所無法完成的美夢,艷絕天下的才女成了他的女奴,而他正為了清除佳人心中那道影子而努力著,屆時他將成為除項少龍外第二位擁有紀才女以及,前者眾多妻妾的擁有人。

    經過這些天來的調教,白飛熟練的找尋著隱藏的敏感帶,在禁區盤繞之餘四處的愛撫著敏感的裸體。在紀嫣然無從抗拒下他在溫熱的池水中分開了佳人修長的玉腿,食中二指輕輕的觸碰著充血已久的陰蒂,褻玩著已經淪為“掌中之物”

    的絕代佳人。

    【如此絕色,也難怪世間許多權貴無法忘懷,如此迷人的肉體哪怕玩上多少遍,也不會覺得厭倦。】白飛邊說邊坐的撫摸著雪白的玉頸,而絕色才女無奈且羞慚的淒楚模樣,是他最愛看的表情。

    能欣賞這名天子絕色的才女淫態畢露的醜態,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他相信只要多付出一點時間、多些努力,遲早自己即能獨占“紀才女”的身心。

    ************浴室的纏綿,再加上溫水的洗滌下使得繃緊的神經逐漸舒緩,全身暖洋洋的猶如溫馴小貓的蜷伏在白飛懷中,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白飛輕若無骨的愛撫猶如羽毛般輕輕地撩動著紀嫣然的裸體,讓絕色才女心神皆醉。任由白飛肆虐著自己的身子,隨著水流洗去疲憊的身心。

    【舒服嗎?】白飛的男人氣息隨著聲音傳入敏感耳際,感覺耳朵怪癢的。

    【嗯。】紀嫣然溫柔的低應著。任由心思迷惘的自己被白飛這惡魔佔著便宜,眷戀著暴風雨後的片刻溫馨。

    美人沐浴的無限春光在白飛的心靈手巧下,再度滋潤了絕色才女。此刻身為性奴的她正殷勤服侍著“主人”沐浴。

    纖纖玉手緊緊環抱著白飛胸肌的她,以豐滿迷人的玉乳反複摩擦著白飛背脊。

    之後,再以溫熱的小舌為主人熟悉的進行口交,引導著主人出精,更在白飛的注目下將行為難聞的陽精盡數吞入喉內,履行著性奴所應盡的義務。

    接著食髓知味的她繼續在溫熱的水池中表演著自我取悅的齷齪節目,供主人娛興,這一切都是白飛這位主人“循循善誘”的成果。

    【看來嫣然現在已經是樂在其中了?】紀嫣然不情願的輕點臻首,珠淚欲滴的承受著白飛一而再的羞辱。

    【剛開始雖然說是強上了你,但大名鼎鼎的紀才女一旦黏上了男人還不是樂得淫水直流,求著男人好好享用你的身子,你說之前是不是在大樑故作矜持,讓信陵君及魏王等一眾才俊以為你是貞節烈女?】白飛得意的笑著。他笑的猖狂、自然,這刻他湧現了難以掩飾的自豪、以及征服紀才女的快意。

    紀嫣然肩膀抖了抖,沒有說話。她自然明白白飛所說不實,可是人為砧板、她為魚肉,事到如今自己連抗議都顯得無力。

    【你想,如果事後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項少龍發現自己的嬌妻居然變得如此淫蕩,甚至不止一次的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你說他會怎麼更心目中純潔無瑕的紀才女?就算項將軍不計較戴綠帽,那鄔家呢!你還有臉回去面對烏廷芳、甚至你閨中密友—琴太傅呢?】白飛每說一句,紀嫣然臉色越見蒼白。殘酷的言語字字誅心,刺得她難受至極,偏偏她不得不承認白飛所說的皆是事實。

    白飛猛然抱緊紀嫣然赤裸嬌軀,與這位國色天香的才女對視。繼續說道:【如果我現在放了你,讓你離開。讓你回鄔家、又或是帶你去找你的老情人、好丈夫。讓你親口的告訴他、更讓他知道……這陣子你受了多少羞辱、變得如何淫蕩飢渴……甚至和男人通姦乳交、坐那傷風敗俗之事……你讓他如何原諒你這淫娃蕩婦……】【……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紀嫣然痛苦的咬著下唇,心痛得無法言語。

    她自覺無言留在夫君項少龍身邊。但淪為白飛的性奴,以卑賤的身子完成主人的要求,滿足他的慾望、享受前所未有……瘋狂卻又放縱的性愛體驗,讓她沈淪……如今更是錯恨難返!

    白飛佯裝嘆息,無奈說道:【既然無法讓紀才女真心從我,我還是把你送回鄔家算了。】痛定思痛終於下定了決心的紀嫣然看著宛如惡魔的眼前人,前所未有的無力。

    無論是學富五車的才女,還是有著國色天香之姿、武藝智謀非凡的紀嫣然,她終究擺脫不了男強女弱的事實。

    她既恨白飛,可是卻無法離開他。自己已經不再純潔了,更不能成為項少龍寵愛的嬌妻、享受在鄔家的日子。

    況且除了眼前佔有自己身子無數次的惡魔,她還能去哪?又該何去何從?

    她真的累了,也厭倦了無力的抵抗生活,也許眼前讓她墮落的惡魔,將是她最終的歸宿。

    【求求你,抱緊我,讓我感受你的溫暖……】白飛故做姿態的嘆息道:【你還未說出自己的選擇呢?】這次卻傳來紀才女堅定的聲音。【我—紀嫣然心甘情願接受主人“白飛”的調教,滿足主人的一切需要,無條件的遵從主人的任何命令,並全心全意取悅我的主人。無論在何時何地、何種環境下嫣然都準備滿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臣服於我的主人,並讓他快樂……】【口說無憑,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真心接受成為我的性奴?】白飛冰冷的語氣擊潰了絕色才女的堅持,堅守至今的理念至此破滅。

    【我—紀嫣然發誓從今以後將成為主人白飛的性奴,如有一字虛言,叫我腸穿肚爛、歷盡萬箭穿心刑法,不得好死……】【好,說得好。嫣奴,現在讓主人來好好疼你……】白飛再次伸出了魔掌將眼前的絕色佳人抱入懷中,迫不及待的再度展開侵犯,很快的喚醒了紀嫣然熟悉、且令她沈醉的快感。

    (別了,項郎!)將思念剪斷的紀嫣然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徹底的投向白飛的懷抱,今後將以全力取悅主人而活著。

    ************手腳反綁、呈現大字型,將玉穴毫無保留呈現在男人面前的絕色才女,強忍著痛苦煎熬任由白飛將刻著“嫣奴”的金屬圓環套入了自己豐滿傲人的雙峰,宣誓了白飛的主權。

    殘忍的白飛就是要紀嫣然親眼目睹整個過程,讓這名絕色才女明白今後再無後路,這磨不去的烙印正是他奴隸的記號,今後將伴隨後者一生。

    解開束縛後的紀嫣然幾近虛脫的癱倒在冰冷的帳篷內。肉體的痛苦煎熬遠遠及不上她的心靈創傷,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是人人艷羨的紀才女,而是任由主人捏圓搓扁的卑賤奴隸。憶及往昔在大樑的風光,眼下卻有如籠中鳥的失去了今後的幸福自由,當真是命運弄人。

    自從明確表態後,紀嫣然被調教的更加徹底。在主人白飛的叮嚀下,紀嫣然每日必須赤裸著身子任由孫風對著自己上下其手,並塗抹上令許多女人聞之色變的慢性淫毒。

    被列為“媚色春香”的淫毒,曾經是令紀嫣然及許多女子聞之色變的淫藥,不知荼毒了多少良家婦女,只是紀嫣然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成為“自願”

    的受害者。

    它不僅能最大化的調節女性的身體機能,加強對女性敏感帶的刺激、也就是所謂的敏感度,以及對於性交的渴望,使得女人全身上下敏感異常,甚至只要被男人稍稍挑逗即無法自製,在毫無節制下沈淪慾海。

    而塗抹過“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將滲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癢不止,小穴內更猶如萬蟻咬噬,需要男人精液來減輕體內的瘙癢。尤其是“媚色春香”能讓女人對於第一個姦淫她的男人產生莫名的依賴,讓她慢慢淪為受到男人擺佈的卑賤奴隸。

    最重要的是淫毒每每發作時哪怕武功再強的女人也會變得全身酥軟無力,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憐愛,比之青樓妓女更為不如,讓曾經自詡貞潔的她身不如死。哪怕是武藝不凡的絕色才女,最後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稱臣。

    在白飛的詭計下他不愁紀嫣然能脫離自己的五指山,也只有讓這名美麗的才女繼續沈淪,他才能將對方玩弄於股掌間,利用這名天下才女來掌控更大的利益及好處。

    意識朦朧的絕色才女秀目微閉,纖細的玉手被誘導著移至酥胸的金屬環,忐忑的撫弄著白玉無瑕的完美玉峰,同時撫弄著大腿細緻如絲的冰雪玉肌,不住的深入隱秘的私處,揉弄著內處最敏感的花核,指尖深入濕潤不堪的花徑內,在顫抖低吟中更為深入的需索著自己的需要。

    【嗯……啊……好……好……好癢……求求……求……你……你……給……給……我……我……】在白飛洗腦式的教育下紀才女感覺到玉穴猶如萬蟻咬噬般散發著難以壓抑的奇癢。這名剝落才女光環的絕色女奴在主人面前手淫自慰,卻因為無法滿足而焦慮。

    玉指在花瓣內反複衝刺,羞怯的想要滿足……卻益發覺得身體快要燃燒起來……修長白皙的玉腿不顧羞恥的張開,怯弱的玉手在私處嬉戲飛舞,磨弄著早已濕透的水蜜桃,褻玩著依舊嬌羞而敏感的陰核。

    激烈的喘息中帶著羞窘以及交集著快感的甜美呻吟,刺激著絕色才女無法言語。

    紀嫣然酥胸起伏的喘息著,欲拒還迎的表情中帶著羞愧與難耐的渴望。沈溺在慾海中的才女往昔的驕傲自信蕩然無存,慧黠的星眸變得盈盈似水,顫抖的朱唇像是期盼著熟悉的侵犯。烏黑靚麗的秀發落在燙紅的臉頰旁,粉嫩的朱唇不時散發著吐氣如蘭的低吟,因為激烈的動作流露出蕩氣回潮的淫聲。

    紀才女難耐的甩著秀發,柔軟的花徑緊緊包裹著戲謔的手指。玉穴的陣陣收縮讓她顫抖,而劇烈情慾如願以償的達到了高峰,在她驚慌的呻吟及抖顫的搖動著纖腰下迎來了激烈的高潮……【如何,就像我之前所說的,剛開始奇癢難受,恨不得男人好好蹂躪一番,但只要經歷過一次高潮後,往後就會越來越舒服吧,甚至會讓妳反複洩身最後哪怕是才女也得成了情慾的俘虜。】輕咬著佳人耳垂的白飛在紀嫣然面前不住耳語。

    紀嫣然低垂著嬌豔,在風平雨竭後蜷伏在白飛懷中輕柔的舔著白飛的虎背熊腰,任由主人愛撫著自己誘人的曲線,輕而易舉的再度挑起了情慾的火焰。

    白飛將懷中的絕色才女逗弄得媚眼如絲,嬌軀劇震的任由自己為所欲為後,指示著紀才女穿上單薄的褻衣。

    宛如絲綢般柔軟的褻衣幾近透明、不具任何掩飾效果,兼且單薄暴露的令人咋舌。

    穿上單衣後的絕色才女離奇的不適應。暴露的尺寸及設計風格就連最低賤的青樓妓女也不敢穿。褻衣不禁單薄且窄緊,胸前幾乎露出了大半春光,可見巧小且晶瑩的粉紅乳尖,幾近透明的褻衣勾勒出紀才女的美好曲線和大半玉肌,扣著乳環的雙峰隱約可見深邃的乳溝,大又任君摘採的嫌疑。

    尤其是整件褻衣只能通過玉頸勉強系上薄薄肩帶,讓紀才女擔心這件褻衣不知會在什麼時候掉落,屆時在大庭廣眾下可就清譽盡毀了。

    除了這件白飛為自家性奴特製的褻衣,紀嫣然被迫穿上一條柔若無帶的褻褲。

    暴露的短褲僅僅掩飾著柔嫩的玉門關,那片神秘的花業因為被剃去陰毛而豁然開朗,顯示天下才女的私處就如那宛如凝脂白玉的肌膚光潔無瑕。

    當一件深衣遮去了“風光美景”,披著面紗的紀嫣然困窘的隨著白飛一眾朝著楚都前進,好在長途跋涉中深衣內處隱藏著的秀麗風光,不虞被人察覺。

    只是白飛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苦心調教的奴隸。

    紀才女被穿上乳環的雙峰分別系上了鈴鐺,在顛簸的野徑中不住發出清脆的聲響,不時提醒她現在不過是卑賤的性奴份。除此之外敏感的花心被白飛塞了近十粒葡萄、不許她弄破,否則必受嚴懲。

    端坐在駿馬上的的絕色才女深衣前後撇開,強迫似的與主人白飛共乘一騎。

    豐潤的臀部隨著馬股在顛簸的道路上行走而不住收縮,害怕弄破玉穴內的葡萄。這類新奇且羞愧的體驗讓紀嫣然肌膚猶如染上粉色艷光,更添三分嫵媚。

    乳環處清脆的鈴聲不住響起使得這名絕色才女坐立不安。好在這裡不過是深山野嶺,不見人煙,否則若非讓人察覺自己如今淫賤不堪的模樣,什麼臉都丟盡了。

    偏偏深藏在蜜穴內的葡萄在馬匹的劇烈奔馳下不堪擠壓、終於破裂。葡萄汁隨著愛液沿著白皙修長的玉腿在深衣處徐徐落下,倘若仔細些觀察絕對會讓人目瞪口呆,無法想像當時才女居然如此淫蕩。

    雖然葡萄擠破,但果肉及果核卻殘留在蜜穴內,不住的刺激敏感的花璧內徑,讓絕色才女只能苦苦的壓抑快感,生怕在馬上當場洩了出來,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痛苦及快樂的煎熬讓紀嫣然再次體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得絕色才女只能緊緊貼著主人白飛,以求不出醜於人前。

    【是不是舒服的受不了?】白飛捉狹的褻瀆著懷中的絕色佳人。

    紀嫣然羞不可仰的應了聲,繼續享受著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自從落在白飛手中後她開始發現自己高潮的次數比清醒的時候還多,而她已經漸漸適應了地獄般的生活。

    【早說你天性淫蕩,性奴比才女這個身份更適合你。看你現在的騷樣,不正搭配你的絕色嬌豔?】白飛輕輕咬著敏感的耳垂,同時指著混雜著愛液及葡萄汁不住落下的液體。

    不安分的雙手卻再次深入深衣內,在高低有致的雙峰中貪戀著一點紅花,分享著屬於他的專利,感受著絕色才女舒服的呻吟。

    不讓端莊、自以為高不可攀的絕色才女思考、反抗。讓這種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她們只是男人的附屬品,而他白飛雖然不是人上人,但比起各國權貴更自豪的是能無時無刻的享用項少龍的嬌妻美妾。

    而眼前的紀嫣然只是開始,而不是結束。

    他不禁開始幻想嗎媚態橫生的紀才女與他倒鳳顛鴦,最後淪為羔羊的蜷伏在他懷內,任他採取的淫景……    尋秦密辛第二部黑暗人生續沈淪(3)殘留玉穴內的果肉不停的摩擦著敏感的陰道,使得紀嫣然全程如履冰霜,異常不舒服。

    她能感覺到葡萄汁聯同自己的蜜液不住沿著玉腿兩側瀉下,隱約成了兩道清泉,使得臉紅耳赤的絕色佳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不至於無法忍受白飛的沿途羞辱。

    昔日名動六國的絕色才女如今打從心底屈服於白飛淫威下,服從主人指示的接受連續不斷的羞辱。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分辨屈從於白飛究竟是為了夫君少龍,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全情投入?

    在沿途的調教下紀嫣然越來越懂得如何滿足自我“需要”,所謂的羞辱居然帶著無法理解的服從和期待。

    昔日種種記憶日漸模糊,沈溺在性愛漩渦中的絕色佳人徹底墮落的淪為男人的奴隸。而內心竟然隱帶喜悅的心情讓肉慾橫成的紀嫣然明白哪怕自己博學多才、聰穎自信、廣受權貴愛慕、卻也是同樣飢渴,在這點甚至和其她女人沒有分別。

    趁著大夥歇息間,這名絕色才女悄悄躲在不遠的草叢,褪下所謂的深衣然後將食中二指深入陰道內,欲將果肉殘渣取出濕淋淋的陰戶。指尖一伸一縮間有意無意的碰觸著敏感異常的陰道,勾起了致命的快感泉源。

    嬌喘低吟中絕色才女不知何時加快了指尖的速度,在觸動陰道的同時也不忘安撫著早已充血的陰蒂,不時在股縫間的隱秘部位“按”來“撫”去,刺激的全身酥麻難耐,只能扭著玉臀發出性感的淫聲,完美的嬌軀在異常亢奮下顯出粉紅色的光芒,使得絕色之姿更添三分性感,卻又我見猶憐的任君品嚐,誘惑煽情。

    沈溺於“自我升高”的佳人才女連續數次的達到高潮,卻意猶未盡。直到筋疲力儘後的她無力的倒在草叢內,高聳的胸部以及那金屬圓環與鈴鐺散發著淫蕩氣息,而紀嫣然星眸半閉的看著早已欣賞了好一陣子的孫風、林火,以及主人白飛流露出無奈且羞慚的笑容。

    為了進一步調教紀嫣然,白飛帶著絕色才女離開了大部隊。

    孤男寡女共乘一騎改走捷徑,沿路皆是深山野林、人煙罕至,而紀嫣然被白飛脫去了深衣,身上僅系上宛如絲綢般柔軟光滑的透明褻衣,單薄暴露的程度足以嚇壞所有路人。

    好在至今為止他們未見到任何人,傾城才女在擔驚受怕至今未嚐到被人識穿的危險。

    堂堂才女打從穿上這件“單衣”開始,就低垂著臻首生怕遇見任何人。她沒有勇氣想像身上這件“精品”究竟如何的暴露、誘惑,如果被人撞見只會以為自己是羞恥下賤的淫娃蕩婦。

    那麼少龍、鄔家、自己的清譽將毀於一旦!

    猶幸此處乃荒山野嶺、人煙罕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白飛一手摟著紀嫣然誘人的蠻腰,一手則在光滑如玉的裸背細細廝磨,挑戰絕色才女脆弱可憐的忍耐極限。

    只有將戰國中有名的絕色佳人由高不可攀的地位落至任人攀折、供人淩辱的地步才能體現這些女人的價值。

    尤其支配這類天仙絕色的男人是世人眼中粗魯不堪的馬賊,而他也算是為了至交好友—囂魏牟,報報仇雪恨。

    不過紀嫣然的好運顯然走到了盡頭,這日荒山野嶺內除了她和白飛外還出現了三個女人。

    在主人白飛的堅持下淪為性奴的絕代才女無奈的接近陌生人,同時在白飛三言兩語的遊說下輕易的與這名叫李令的猥瑣男以及幾名同樣穿著深衣的蒙面女子同乘一船。

    上船後李令徑自走到白飛的廂房,摳門進入。

    李令打從看見穿著深衣蒙著面紗的紀嫣然就毫不掩飾他那貪婪的目光,哪怕不知眼前的絕代尤物是名動七國的紀才女、如今不僅成了階下囚,更委身成了白飛的禁臠,但是望著紀嫣然的目光益發熾熱,恨不得當場脫光紀嫣然的衣物與她倒鳳顛鴦,滿足心底的火熱慾望。

    在此之前紀嫣然曾經從許多男人見過如此目光。也知道一直以來不少男人對自己有覬覦之心、甚至恨不得將自己收入私房想要征服自己、蹂躪自己,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從這些貪婪且包涵色欲的男人目光產生覺到莫名的期待,以及令心臟顫栗的興奮。哪怕眼前的男人讓他無比厭惡。

    這個毫不掩飾色欲的男人讓她想到了孫風,林火這陣子對自己的淩辱調教,哪怕如今依然有著自己的堅持和期盼,但她明白自己早已不是昔日受萬人追捧的紀才女,現在的她只是為了讓丈夫活命而將自己奉獻給惡魔的女奴。

    【白飛兄,難得在此相遇,我願意以千兩兩黃金購買你身邊的女奴。】白飛看了看在寒風中顫抖,眼神中帶著幾許憂鬱及無奈的絕色才女,笑道:【李令兄客氣了,與其將此女賣給兄弟,我有更好的主意…… 】說著白飛毫不避忌的在紀嫣然面前說道:【嫣奴,給你一個機會。只要妳打得贏李令兄,今晚就讓你休息一日,至於你那夫君我會安排手下好生治療,不然接下來幾天就由李令兄充當你的主人,教導你如何做個聽話的奴隸,而不管李令兄怎麼做,你都給我乖乖的、不能反抗,否則你知道那後果……】紀嫣然自然明白白飛以項少龍來威脅自己,但她卻只能咬牙接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這些日子在男人的反複淩辱姦淫下,紀嫣然無論在體能還是內力有著明顯下降,但面對眼前的紈絝男人顯然遊刃有餘。

    既然不是生死之戰,紀嫣然只能空手和李令較量。

    看著脫下面紗的紀嫣然,李令感覺興奮莫名。似乎在大楚境內除了皇后李嫣嫣還不曾見過如此美麗的天資絕色,尤其是雪白武士袍下豐滿的紀嫣然,李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如此佳人他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和對方共宿一宵。

    只是還沒等到李令反應過來,早已厭惡李令至極點的絕代才女展現出昔日大樑三大高手的風範,輕而易舉的將李令這個色胚打得鼻青臉腫,看起來好不狼狽。

    向來養尊處優的李令沒想到對方的武藝如此高強,更重要的是下手夠狠,雖然紀嫣然出手還是很有分寸,但此刻的李令鼻血直流,甚至身體好些地方被打得腫痛,走起路來還一蹶一拐,頓時將紀嫣然恨到了極點。

    而作為紀嫣然主人的白飛將一切看在眼裡,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心裡思量著誰也不知道的陰謀詭計。

    被覬覦的女人如此教訓,哪怕李令的臉皮再厚也不願留下。他惡狠狠地瞪著毫不畏懼的絕色才女,說道:【白兄,在下身體有些不適,就先行告退了。明日與白兄再敘。】李令走出去後,白飛看著關上門的絕代才女喝道:【嫣奴,給我跪下。】紀嫣然微楞的望著白飛,但想到夫君少龍還有這陣子在白飛胯下婉轉呻吟,心神顫動間不由自主跪了下來,完全不復之前巾幗奇女子風采。

    【是誰允許你教訓李令兄,難道憑妳奴隸的身份還想傷害李令兄這位貴客,你說我該如何處罰妳?】倍感委屈的絕色才女死死忍住衝動才不至於抗辯。因為她非常清楚現在的自己只是白飛卑賤的奴隸,無論主人說什麼都不能抗辯或反抗,否則只會讓少龍和自己的處境更為艱難。

    【嫣然願接受懲罰。】紀嫣然咬牙說出足以令自己羞愧的言語。

    【很好……我要妳這樣……】說著白飛在耳邊竊竊私語,倍感羞恥的絕色才女頓時羞紅了嬌豔,感覺自己的人生竟變得如此屈辱、醜陋不堪。

    帶著屈辱的心情紀嫣然看完白飛所傳“慾女心經”,準備依法修煉。

    【一個人修煉怎麼行,走火入魔怎麼辦,還是一起吧】!

    說著白飛也不管紀嫣然答不答應徑自脫下自己和紀才女的衣物,在看見紀嫣然如白玉般完美無瑕的赤裸嬌軀時白飛西安市滿足手足之欲,將這位絕色才女刺激得春潮氾濫、水汪汪的雙眸更是我見猶憐,讓他充滿了乾勁。

    眼見這位才女被自己刺激的差不多了,白飛施然取出媚色春香,命令這位名聞天下的絕色佳人將淫毒均勻塗抹在身體各處,然後行氣運功。

    紀嫣然幽怨的在白飛注視下將這足以令自己愛恨煎熬的淫藥塗抹在嬌軀,更是不忘了乳尖和敏感的私處,羞辱的感覺中帶著刺激與莫名的快感,讓這位絕色才女瞬間感覺到濕潤的蜜壺愛液徐徐流瀉。

    將這位絕色佳人挑逗得面紅耳赤,卻每每在見到紀嫣然在頻臨高潮前懸崖勒馬,那悵然若失的難受感覺讓她忍不住哀求,偏偏白飛卻不讓她滿足。

    【想要高潮嗎?就去求李令兄幫忙吧!他的房間在哪我可是告訴你了,別忘了他可是等著妳這位才女賠罪,你可得要好好侍奉李令兄才行。】說完也不管紀才女的想法,隨手將一件外套丟給紀嫣然說道:【記得要聽話。

    只要你越聽話項少龍的處境就越好,杜大將軍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哪怕大名鼎鼎的紀才女也不例外。別忘了妳已經不是昔日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才女,而是我白某人的性奴。】紀嫣然淒然的披上外套,也不敢外套下的自己早已全裸又或多麼狼狽,何況早已奉獻了身體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李令的臥室距離白飛不遠,隨著門外傳來聲響。早已迫不及待的李令立即打開房門,發現之前將自己欺侮得體無完膚的紀才女竟站在門外,頓時喜形於色。

    【紀才女深夜到來有何事,該不是想男人了吧?】白飛的威脅言猶在耳,紀嫣然強顏歡笑。【李公子可否容許小女子入內打擾片刻。】【夜已深、本公子對於美女的邀請並不敢興趣,之前被打得地方還疼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嫣奴懇求李公子恕罪,之前一時不知輕重,特來向公子賠罪,還望公子大人有大量,寬恕嫣然這回。】【贖罪……想要我寬恕也不是不可以……】接著李令得意笑道。【口說無憑,如果有誠意先把衣服脫了,今晚我給你一個陪我侍寢的機會。】如果可以死紀嫣然絕對不願承受這等羞辱。不僅得對輕薄自己的男人委曲求全,還得承受男人對自己接二連三的羞辱。

    偏偏火熱的肉體在男人顛倒黑白的言語中越來越熱,身體在春藥的荼毒下變得淫蕩飢渴,似乎男人越是猥褻不堪的言語羞辱益加激發快感泉源,讓角色才女無可自拔的沈溺其中,成為男人卑鄙的玩物。

    火熱的肉體在情慾的煎熬下理智逐漸消退,紀嫣然好想保持身為女人的矜持以及項少龍嬌妻的貞潔,但想到自己丈夫的命運還有接二連三的羞辱調教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及體驗。何況在宣誓向白飛效忠後自己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再說什麼沒有聽到嗎?把衣物脫光,不然就滾回去好好侍奉你的主子。】紀嫣然哀求的眼神讓李令心底湧起一股暴虐心思,恨不得將這位前所未見的絕色徹底羞辱蹂躪一番,讓他明白得女人最後也只是男人的玩物、環顧四周發現周圍見不到任何人,紀嫣然在李令的注視下緩緩解開外套,露出窈窕有致的美好曲線及裸體。

    【雙手張開、雙腳打開,如果你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紀才女是如何的淫蕩不堪,三更半夜居然為了找男人撫慰飢渴的肉體在門外脫光了衣服。】【……求求妳……不要再說了……嫣然願乖乖聽話,只求李令公子滿意。】雙手張開、大腿打開的絕色才女露出豐滿的雙峰,以及那宛如白虎的光滑私處,尤其胸前的乳環更是動人心魄,而下體明顯出現一灘水跡表示了此刻的興奮。

    顯然最低賤的青樓女子也不及這位絕色才女淫賤。

    【進來吧!我會讓妳明白如何做個聽話的奴隸,記得現在的妳可不是剛才將我打得滿地找牙的美女,而是男人眼中低賤無比、會在男人目光下感到興奮和高潮的性奴。】不待紀嫣然反應立刻封住了嫣紅的朱唇。剛開始紀才女想要反抗但慾火和春藥的雙重煎熬再加上身體早已處於發情狀態,讓她的反抗迅速變得軟弱無力,何況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決心和勇氣。

    那令人眩暈的快感反複的衝擊身體各處,當李令的手掌把玩著晶瑩的乳珠時殘存的理智土崩瓦解。

    昔日高不可攀的才女又是大樑三大劍手之一,紀嫣然發現自己從未如此屈辱,只是自從丈夫生死不知、自己淪為敵人俘虜後她開始了屈辱的生活。

    面色如胭脂般嫣紅的絕色佳人,目光中有著癡迷還有著對快感追逐的渴望,在男人的侵犯下她毫無保留的獻出身體來換取男人的滿足和譏笑,這讓曾經高傲矜持的她在挫敗中湧起了意外的快感。

    似乎男人羞辱的言語,和粗俗的侵犯越能激發體內的淫欲,讓她不自覺的屈服在男人胯下,不復昔日的才女風采。

    眼前的男人曾經是自己看不起的紈絝,卻能輕易的侵犯自己,而淫蕩的身體在經過白飛等人的調教開發後敏感的不可思議,輕輕的觸摸往往即能激起情慾的火焰,刺激得絕色才女忍不住發出動情的呻吟。

    “媚色春香”的藥力激發下哪怕是石女也化為蕩婦,更何況現時的才女早已在男人的淩辱調教下充分體驗了性愛之樂,面對決堤的快感更是無從抵抗。

    她既痛恨自己的軟弱又更恨肉體的淫蕩,居然在男人的挑逗下快感如泉,恨不得男人狠狠的蹂躪自己才好。

    很快的紀嫣然在男人的褻玩下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意猶未盡的李令將早已失去反抗力量的絕色才女平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手掌不時在赤裸嬌軀遊移挑起情慾的火花,紀嫣然就好像馴服的奴隸一樣任由李令侵犯,間中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像是將自己完全交個了李令。

    在這刻她不再是萬人追捧的才女,只是在敵人胯下苟且生存的奴隸,甚至連自殺的權利也沒有。

    穿著乳環的乳尖綻放深邃的暈紅,的乳尖亭亭玉立,表示這這位才女處於情慾澎湃的邊緣,美麗的裸體猶如雪白的大理石一樣在燭光下搖曳生輝。

    【想不到傳聞中冰清玉潔的紀才女竟如此淫蕩,不僅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背夫偷漢,甚至還猶如奴隸般被人穿了乳環,簡直比最淫蕩的妓女還不如……你說讓天下人知道了他們心目中的才女竟然如此淫賤會怎麼想,項少龍這個蠢蛋被帶了綠帽還不知、鄔家的上上下下如何看待你這主母?】來不及為自己身份暴露而吃驚,但男人的羞辱最像利劍刺得她體無完膚、無言以對。

    肉體及心靈上的侮辱讓紀才女無力爭辯,何況隨著男人的奸淫和滋潤讓她明白曾經引以為傲的身體正以前所未遇的情況變得飢渴和淫蕩,這其中有著白飛的努力還有著自身對於肉慾的渴望日益增加。

    高潮……高潮……再高潮……如今的她在反復不斷的高潮中入眠,卻也在男人的奸淫調教下不止一次的暈厥……滿足……比起往昔被眾多的男人萬千寵愛如今猶如身置煉獄,而在男人淩辱中反複調教成了她的生活重心,可悲的是昔日盛名的才女此刻卻任由一些自己不屑的人姦淫還得乖乖聽話,不得不感嘆現實之諷刺。

    只是為了丈夫、還有鄔家她必須活著,哪怕日後受到千萬人不恥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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