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姚清兒輾轉發側,一點睡意都沒有。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精彩無比了,自己這個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竟然和一個男人接吻,這個男人,不,男孩,竟然還是自己徒弟的兒子,歲數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年,太荒謬了。
當時要不是自己阻止他,恐怕這對讓人感到窒息的巨乳,也會落入這個孩子的手里吧?
想不到自己這個禁欲幾十年的女人,在碰到這個男孩以后,接二連三的失守著自己的防線,這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這就是愛嗎?難怪當年傲芝會不惜一切離開清心齋,現在的自己,恐怕就是重複著她的路吧?
想起那個孩子的吻,那種霸道的氣息,讓自己迷醉在里面,實在是太美妙了,噢,怎麽,只是想一下都……
姚清兒的玉手不禁探向雙腿間那處神秘的幽谷,竟然全部濕透了,剛剛才洗干淨身子,看來現在又要洗了吧?
只是,現在的手再也離不開那處幽谷了,隔著亵衣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沾滿了花蜜,剛剛被手指劃過的地方,現在竟然變得瘙癢無比,讓自己不禁打了一個顫抖。
「那個小冤家…害得我…噢…不管了…」姚清兒把手放進了不斷湧出花蜜的幽谷,輕輕的摳挖起來,「哦…好舒服…嗯…明天…不…以后…再也…再也不能再讓他亂來了…哦…」巨大的快感不斷湧上姚清兒的腦袋,不一會兒,她的床單已經被噴射而出的花蜜全部沾濕了,甚至連被子,還有紗帳,也沾有她的花蜜,這個清心齋的掌門,已是徹底迷失在欲海里了。
不過事情總是不會被人所掌握,因爲在第二天的時候,我趁著姚清兒每天都要獨自前往一個小湖邊吐納的時候,挺著堅硬的肉棒從身后摟住了她豐滿成熟的肉體。
「啊…」被突然侵犯的姚清兒剛想反抗,不過當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的時候,全身便軟了下來,特別是雙腿間那根火熱且堅硬的物事,竟然在不斷地摩擦著她的私處,好不羞人!
「姐姐!」我把頭放在姚清兒的肩膀上,像是撒嬌般,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纖腰。
「這個小冤家!」姚清兒心中又好氣又好笑,萬般無奈的扭動了一下嬌軀,不過不扭動還好,一扭動,雙腿間的物事竟然借勢前進,緊緊的貼著自己的私處,「一大早…就來欺負姐姐…討厭!」
這句話要是被外人聽到,肯定會萬分驚訝,甚至會引起江湖的一場腥風血雨,因爲衆人眼中,不苟言笑,一直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現在竟然和一個男人在打情罵俏,而且從她的眼中能讀出,她對這個男人,不對,應該是男孩,有著深深的愛戀。
我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分,于是松開了姚清兒,讓她轉過身來,輕輕的摟住她。
「這不是怪姐姐太迷人,讓我情迷意亂嗎?」
姚清兒心里不禁苦笑起來,「是你這個小冤家一直讓我情迷意亂吧?怎麽現在都把話換過來說了?」不過還是順從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間,柔聲道,「姐姐在修煉呢,就被你打斷了,還說這些話,好不害羞!」說著,放在我腰間的手輕輕的掐了我的軟肉一下。
這個親昵的動作姚清兒也覺得有點不妥,連忙想要松開,不過卻被我拉住。
姚清兒看到我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不禁俏臉一紅,嬌聲問道,「姐姐臉上有花嗎?看什麽?」
我沒有回答,只是說道,「姐姐,我想吻你……」說著,在姚清兒驚訝的目光中,她的兩片櫻唇再次被我摘取住。
姚清兒心里不斷地苦笑,「姚清兒啊姚清兒,說了不讓他亂來的,怎麽又……」不過卻是很順從的輕啓貝齒,讓我的舌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到處的亂探了。
隨著姚清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那雙緊緊貼在我胸膛的巨乳是越來越大的起伏著,讓我幾乎就要透不過氣來,無奈之下……
我只好騰出一只手來,在姚清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握住了她的左乳,不讓它再緊貼著我的胸膛。
啧啧,終于名正言順的抓住這團乳肉了,哇塞,實在是大得驚人,我的一只大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而且還有一些在我的手邊漏出來,這對乳房簡直就像藝術品一樣,既柔軟,又巨大,簡直就是秒殺男人的最佳武器。
「怎麽回事?!」姚清兒的腦海一片空白,乳房竟然被他……不要…放開…噢…他竟然還揉了起來…爲什麽…
姚清兒的乳房甚至連女人都沒有摸過,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把玩在手,爲什麽自己想要阻止的事情總是阻止不到,哦…怎麽會這麽舒服…不要…我快要忍不住了…停下來…
這對讓我日思夜想的乳房,終于是落入到我的手里面了,我做夢也想把玩它們,想不到竟然變成了現實!
不過我沒有停下對姚清兒的吻,因爲,我感覺到手中的乳房開始變得火熱起來,那個嫣紅的一點已經高高的勃起,顯然,這一刻姚清兒已經動情不已!
「啪啪啪啪」
正當我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忽然,一陣掌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熱吻的一對戀人。
「好啊好啊!想不到姚清兒你連自己徒孫都不放過啊,還在外面裝出一副清高的姿態呢!」
實在是大意了,怎麽沒有想到這里有著姚清兒的仇人,而且還要是靈魂殿的人,他們神出鬼沒的功法著實是讓我們都處于被動了!
只見張文采就站在不遠處,身穿一件黑色的薄紗裙,里面是白色的亵衣,透露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冷冷的看著拼命的想要整理衣衫掩飾的兩人。
這次糟了,按照張文采的脾氣,姚清兒昨天當衆讓她丟臉,這次她肯定要報複姚清兒了,說不好還要讓姚清兒這個清心齋掌門身敗名裂!
只見張文采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朱唇輕啓,「說我有辱師門,姚清兒,我看你現在比我當年更爲放蕩吧,光天白日的公然在這里和自己的徒孫偷情!」說著,張文采緩步前行,走到我倆面前。
「要是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呵呵,我想,你們的下場,將會很精彩吧?」
姚清兒用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想不到張文采竟然會這樣暗算自己,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畢竟自己是清心齋的掌門,而清心齋,是全武林,甚至全天下最享譽盛名的門派,連朝廷都要買清心齋的賬,要是這件事穿幫了,清心齋數百年的聲譽就會毀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想怎麽樣?」我上前一步,擋在姚清兒的身前,一只手大方的握住姚清兒的手腕,「我不準你欺負姐姐!」
姚清兒俏臉一紅,想要掙脫,可是卻被我握得緊緊的,一顆芳心已經完全交托給我了,這個男人,總是在自己最困難的境地挺身而出,不惜一切,這樣的男人,自己還需要考慮什麽嗎?
想到這里,姚清兒伸出另一只手,握了握我的手,表示信任。
這幕又被張文采捕捉到了,只見她冷笑起來,「好一對狗男女,現在是不是在表演給我看你們有多愛對方?呸!姚清兒,你不配做清心齋的掌門!」
張文采背過身去,繼續冷聲說道,「姚清兒,當年我被掃地出門的屈辱,今天終于能雙倍還給你了!」說著,她秀眉一挑,「好吧,不妨礙你們姐弟倆在聯系感情了!」
張文采說完,竟然邁出步子,像是要離開一樣,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她離開之后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說不好明天清心齋就能關門大吉了!
「師姐!」姚清兒心下一驚,叫了出來。
原來張文采反而是姚清兒的師姐,那她的年紀不是比姚清兒還要大?不對,也有可能是姚清兒拜師比張文采遲了一些而已。
張文采像是聽不到姚清兒的叫喚一般,不急不慢的向前走著。
這說明張文采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要是她要走,一百個姚清兒也攔不住她,現在她慢慢的踱著步,看來是有條件要開出來。
「師姐,不要走!」姚清兒上前拉著張文采的右手衣袖,「師姐…」
「啪!」姚清兒還沒說完,只聽見響亮的一個巴掌聲,她的臉上頓時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甚至連姚清兒的嘴角都掴出了血來。
「我不是你的師姐!」張文采心里那道怨氣都發泄在了這個巴掌上,狠狠的掴的毫無防備的姚清兒眼冒金星,幾乎就要暈倒過去。
我連忙跑上前,拉著姚清兒正想說話,可是卻被姚清兒制止住,于是我只好狠狠的瞪著正在得意的張文采,心下暗道,「你這女人不要得意,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壓在胯下狠狠淩辱!以報姚清兒今天被掴之辱。」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心里對姚清兒也是有種莫名的愛慕,現在不單純是那種只想要她身子的心思了。
張文采也不甘示弱,也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過沒有帶上任何的攻擊,因爲她深深的明白,現在道理在她這邊,沒有必要栽在一個無關重要的小孩子身上。
被掌掴的姚清兒搖了搖頭,希望讓自己清醒過來,不過巴掌的力度還是太大,現在還有一些目眩,但是起碼比剛才好了些。
「姚清兒,你不是好威風的嗎?堂堂清心齋掌門,用得著求我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嗎?我告訴你,要是你想這件事不被我捅破……哼,想都不要想,當年我求你的時候,你不是裝得很清高,很正義的嗎?不顧我的求饒,不理我們的姐妹之情,將事情告訴了師尊,讓我被逐出師門!」張文采冷冷的說著,她心里恨透了這個昔日和自己姐妹相稱的姚清兒。
聽到張文采的話,姚清兒的心中隱隱有點軟化,自己當時,真的沖動了嗎?
不過縱然是這樣,姚清兒的心中也沒有任何的后悔,就算是讓她重活一次,她依然會把事情告訴她們的師尊,依然會愛上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二十年的男孩,依然會不顧一切的和他在湖邊瘋狂地熱吻,她就是她,做事從來都不會后悔!
姚清兒的俏臉紅通通的,泛起一絲妖豔的粉紅,自己竟然也有墮進愛河的一天,真的是世事難料。
張文采冷冷的說完,隨即詭異一笑,再也不管我倆,轉過身緩緩走去。
目的還沒有達到!
這是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我雖然不知道張文采到底想怎麽樣,不過事情肯定不會簡單,從認識她那麽幾天,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不會那麽容易放過能夠打擊姚清兒這個大好機會的。
「你到底想怎麽樣?開出條件來!」我淡淡的說道,隨即拉著姚清兒的一只玉手,把她拉到我的身后,灌起迷湯來,「姐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這話說起來十分堅定,不過其實就是傻子都知道,張文采肯定不會出手,退一萬步來說,要是她出手傷害我,姚清兒也有把握把我保護好,所以,這些迷湯不灌白不灌。
果然,姚清兒嬌軀微震,張口欲說,不過卻忍了下來,她心里清楚,這個倔強的男孩子,決定好的事情自己是怎麽都阻止不了的。
不遠處的張文采停了下來,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朱唇輕啓,「你們的感情真是好得讓人羨慕,嗯,我決定了,兩個只能活一個,要麽你死…要麽……」張文采淺淺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再若有所思的看了姚清兒一眼,「她死!」
話音剛落,不知道張文采從哪里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丟到了我們的身前。
「把它拿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誰想活下來!」
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我脊背發涼,我是喜歡姚清兒,可是還沒有去到能夠爲她而死的地步啊,張文采這步棋走得真好,要是我用匕首殺死姚清兒,那她的仇也報了,而且自己不用背負罪名;要是姚清兒用匕首殺了我,那也沒有什麽關系,反正在張文采的眼中,我本來就不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反而是姚清兒這個清心齋掌門,背負著一條殺人之罪,到時候,張文采是真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
可惜我的功法只在床上厲害,要是在床下也同樣厲害的話,我早就拿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去殺掉張文采了,要是指望姚清兒跟她拼命?不要想了,姚清兒可不會做這些事情。
我不知道姚清兒是怎麽想的,但是她應該也沒有愛到要犧牲自己的地步吧?
猶豫間,只聽見身后的姚清兒淡淡的說了一句,「師姐,我們之間的事情,爲什麽要牽涉到其他人?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地談一下嗎?」
姚清兒害怕了,她深知張文采的心計厲害,卻怎麽也想不到,張文采這一著,就是要了他們之間其中一人的性命!
「我數三聲,一……」張文采像是沒有聽到姚清兒的話,自顧自的數了起來。
「師姐,你…」
「二!」
姚清兒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馬上用腳輕輕一挑匕首,下一瞬間已經用手握住了,沒有多想,狠狠的往剛剛還被我捧在手里把玩的巨乳那處的心髒刺去!
「姐姐!」我一瞬間心如死灰,姚清兒在這個生死關頭,真的甯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我受到任何傷害!爲什麽我竟還會猜疑她?
「噌」的一聲,鋒利的匕首應聲而斷,可是姚清兒卻沒有止住去勢,還是用已經斷掉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還好,匕首已經斷掉,剩下的一端,只是一般的金屬而已,可還是刺得姚清兒一陣刺痛。
「誰?!」眼見陰謀即將得逞的張文采,看到姚清兒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應聲倒下,不禁怒道。
「是我。」忽然,空氣中一陣波動,一個人影很快便出現在我們三人之間,「夫人!」
「夫人?」我心里暗暗奇怪,這里只有一個夫人,就是張文采,難道,這個人……
只見張文采嬌軀一顫,頓時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一瞬間抽掉一般,喃喃的說道,「夫君,你…你來了?」
之前張文采就已經說過,要不是她的夫君讓她來,她是怎麽都不會來的,那麽說來,她的夫君,也就是靈魂殿殿主,外號「鐵面邪刀」的端機。
這個端機看來也是姚清兒的護花使者之一,不然他不會救下姚清兒,只不過他知道姚清兒是不會放棄清心齋的,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端機冷冷的看著一邊的張文采,「夫人,我讓你來,是輔助姚掌門的,爲什麽你要做出這種事情?昔日的恩怨難道就不能放下嗎?」
說著,他拾起地上另一端的匕首,只見堅硬的匕首瞬間在他的手上化爲一堆鐵粉,輕輕一揮手,鐵粉便全部散落地上了。
這個人太厲害了吧?不費吹灰之力便化掉堅硬的匕首,這需要何等深厚的內功啊!
不過,兩個女人好像見怪不怪,她們是清楚面前這個男人的實力。
「夫人!」端機歎了一口氣,走到張文采身邊,其實之前在湖邊,姚清兒和我的那一個瘋狂的熱吻,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他是從來沒有看過姚清兒有這般小女兒姿態,不過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姚清兒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著一把秤,她選擇的男人,肯定是她認爲值得獻出一切的人!
「冤冤相報何時了,姚掌門既然已覓得真愛,我們應該給予祝福她,並不是傷害她。」端機淡淡的說道,然后看了姚清兒跟前的我一眼,「你讓我好高興,也讓我好失望。」
這個端機,談話間我已經知道他是一個心胸廣闊的男人,他對著我說的話,倆個女人,或許不知道端機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我清楚,他的前半句,是說我能主動站在姚清兒跟前保護她,而后半句,則是怪責我剛才在一刹那之間的猶豫不決。
不過端機倒是沒有怪責我的意思,因爲他看得出來,我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並沒有太多的江湖經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也不是什麽稀罕事,于是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姚掌門,你們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端機的話如同聖旨,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張文采沒有表示反對,顯然她也知道,端機說了的話,自己要是反對,那不但會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更會讓端機失去面子。
「夫人,你沒有意見吧?」端機看了張文采一眼,發現張文采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于是繼續淡淡的說道,「好吧,那我們走吧,姚掌門,晚上見!」
端機抱了抱拳,拉起張文采的手,準備離去,不過張文采還是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心里的郁悶可想而知,不過既成事實,也就作罷吧,跟著端機一同消失在空氣之中。
看著兩人離開,我的心里這才松了一口大氣,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一下子轉身,緊緊的把姚清兒摟在懷里,把頭埋在她的秀發上,狠狠的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姐姐,我的好姐姐,剛才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危險!」
我的話全部是發自內心,剛剛姚清兒竟然爲了我而不顧危險,這份情誼,實在讓我感到慚愧,之前我竟然還懷疑姚清兒對我的愛,現在,什麽都不用說了!
姚清兒有點不知所措,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柔聲道,「你這傻瓜!」說著,一雙玉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腰間,輕聲說道,「我早就知道端殿主來了,要是剛剛換著是你,他會不會出手相救,也是未知之事,而且姐姐下手是有分寸的!」
「……」
原來是這樣,雖然結果讓我有點失望,但很明顯的,事情讓姚清兒機智的化解了,我心里也奇怪,以姚清兒的武功,怎麽可能有第三個人在場也不知道,哦,除了剛才她意亂情迷的時候。
想起剛才的旖旎,我心里就一陣躁動,姚清兒那緊緊貼在我胸膛的巨乳,壓得我一陣目眩,忍不住就要伸手探過去。
「色狼弟弟!」姚清兒嫣然一笑,俏臉通紅的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將他放在自己的腰間,「剛脫險就使壞!哦…不要…」
姚清兒抓住了我的手,卻想不到我竟然用嘴一把含住了她的耳垂,這個幾乎是全世界女人的敏感帶,就是姚清兒也不例外,嬌軀頓時變得酥軟無比,軟癱在我的懷里,這招聲東擊西果然湊效,當然,她的那對碩大無比的巨乳,也是在下一個瞬間便落入到我的手里了……
第16章
「嗚!」姚清兒的美目瞬間睜大,碩大無比的巨乳再一次落入我的手中,讓她全身軟得就像爛泥一般,連阻止我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身體的快感更是讓她舍不得阻止我的手在她的巨乳上攻城掠地。
算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他摸了,只是,再也不能讓他得到其他了!
姚清兒的決心很堅定,嗯,相當堅定,不過,她沒有想到,她是怎麽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變成現在竟然和一個男孩在熱吻的小女人。
可能是穿了亵衣的關系,我並不能捕捉到姚清兒那敏感的兩點,不過,從她緊緊摟著我的一雙玉手就能看得出來,她很是享受我的愛撫,于是,這般情景,讓我的手從開始的輕輕揉搓,變成了現在放肆的把玩了,我的心情越發興奮起來,姚清兒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良久,只聽得姚清兒「嘤咛」一聲,主動分開了櫻唇,一絲淫靡的唾液在空氣中相連著。
「小色狼…逗得姐姐…壞透了你!」姚清兒俏臉通紅,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嬌軀輕輕的倚在我的懷里,一雙修長至極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此刻要是我放開她的話,她肯定會掉下來。
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因爲要是太過分的話,肯定會惹起姚清兒的不滿和警惕,這樣的話,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白費了。
我笑了笑,攜著姚清兒坐在了湖邊,一只手摟著她的纖腰,讓她靠在我的懷內,柔聲道,「姐姐…你太迷人了…我…我一時忍不住…」
這話惹得姚清兒嬌笑了一聲,一只玉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大腿,「沒人的時候,喚我清兒…」
我大喜,連叫了幾聲,惹得姚清兒一陣笑聲從我懷里傳來,火熱的嬌軀在我懷內一陣扭動,惹得我躁動不已。
再繼續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得找個借口離開才行,但是現在正聊得火熱,要是忽然走開的話姚清兒會怪我只想調戲她而已。
「我終于明白…當年你娘親爲什麽肯放棄大聖女的身份…原來是這麽美好的事兒…」姚清兒喃喃的說著,然后擡起頭,四目相接,隨即嬌羞的逃開我的目光,「看來現在連我…嗯…也真的沒有資格做掌門了…」
姚清兒說話間,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一對碩大無比的巨乳被什麽東西頂著,不由得爬起來看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見我的胯下早已是一個小帳篷了,羞得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一陣迷亂,想要起身逃走。
我早已沒有了聊天的心思,哪會這麽容易放走姚清兒這個美熟女,連忙一手把她拉住,讓她重新回到我的懷內,笑道,「清兒你這般迷人,要是連你都我沒有反應,那時候豈不糟糕?」
姚清兒大羞,心里卻一陣喜意湧上來,任何女人對伴侶的贊美之話都是歡喜不已的,姚清兒也不例外。
「好羞人…我…我不理你了…」姚清兒一陣嬌嗔,別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來,「好清兒,你不要不理我,我…我著實是很喜歡你啊,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要是你不理我…」說著,我彎下腰,在姚清兒耳邊輕聲道,「我就使壞…讓你理我…」說著,一只大手已經覆蓋著姚清兒的一條玉腿。
「色狼!」姚清兒笑著拍開了我的手,卻想不到竟然順勢打在了我本來堅硬不已的巨龍之上,那一陣鑽心的痛楚讓毫無防備的我不禁「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怎麽…」姚清兒不知所措,看著我褲裆里面的小帳篷一下子塌了下去,嚇得她一陣花容失色,連忙想要用手去按摩,卻想到這樣的動作會很不妥,可是卻沒有更好的辦法,看著我捂著下身不停扭動著,姚清兒的心越發慌亂。
「真的…真的要那樣…太羞人了…不行的…!可是,這樣打下去,肯定很痛吧…怎麽辦…該怎麽辦…」姚清兒越發緊張,她清楚的看到,我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了。
我的表情七分真,三分假,痛是很痛,但這只是硬傷,用來騙騙姚清兒這些處子就行,至于額頭上的汗珠,也是我利用功法逼出來的,就看現在姚清兒怎麽解決了。
不能多想了!
姚清兒咬了咬牙,一把將我的褲子拉開,頓時,一條巨大的肉棒就展現在她的眼前,不過此時正軟綿綿的,威力大減。
饒是如此,也足以讓姚清兒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驚訝不已,她可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性器官,現在一下子看到這條又大又長的巨龍,一下子呆住了。
「清兒…好痛…」我適時的發出呻吟聲來,打斷了姚清兒的思緒。
「啊?…怎麽…那怎麽辦…我…我替你按摩下…」姚清兒被我嚇得芳心大亂,連忙什麽都顧不上了,一只玉手就按住了我的巨龍身,輕輕的按摩起來。
好熱!這…這就是他的…好羞人…我竟然摸了他的那里…
「噢…太舒服了…」姚清兒笨拙的手法雖然不及娘親那般風情萬種,可是,卻有一種特別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而生,這是誰?這可是全武林敬仰的清心齋掌門,姚清兒!她正在爲我的巨龍服務著!
其實劇痛一下子就過去了,在姚清兒的按摩下,巨龍已經開始有擡頭的迹象了。
姚清兒可不懂這些事情,她只感動手中的那條火熱的物事漸漸變得有生氣起來,未經人事的她以爲正常的肉棒就是這樣的,不禁越發賣力。
「對…清兒…不要停…嗯…」說話間,我看到姚清兒的額頭也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由于心情的緊張和心理上的害怕,讓她疲累不已。
看著姚清兒輕啓的朱唇,我有了一個注意。
我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一聲低吟,繼續忽悠姚清兒,「清兒,你的手可能會髒…對它的成長可不好…要不…你…」
「怎麽樣?」姚清兒迫不及待的擡起頭,向我問道,只見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她的嘴巴,不明所以,越發緊張起來,「你快說啊,不然就來不及了!你看,好像腫了起來了啊!」
聽到姚清兒的話,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女人真的太純情了,難不成她以爲,一直軟綿綿的好嗎?
我還是忍住了笑意,不置可否的說道,「用嘴巴,會干淨一點的!」我沒有說肉棒的事情,因爲怕以后姚清兒知道了會發難。
「什麽?!」姚清兒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美目,連連搖起頭來,「怎麽可以這樣!」不過,當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想起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俏臉不禁松動了一下,不過還有有點爲難的說道,「這樣…這樣…羞死人了!」
姚清兒跺了跺腳,再看了看我的表情,不疑有假,只好輕啓朱唇,撥開擋在嘴巴前的秀發,在害羞中輕輕含住了我的龜頭!
噢!
我的心中那個爽啊,竟然騙到姚清兒爲我口交了!要是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我指揮著姚清兒的動作,「清兒…牙齒不要碰到它,輕輕舔一下…然后吸著,再進進出出…就可以了…嗯…對…舔一下…」說著,一只手輕輕捏住了姚清兒的一只巨乳,揉搓了起來。
「嗚…」姚清兒忽然顫抖了一下,隨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按照我的方法動了起來,堂堂清心齋掌門竟然在爲我口交,這些荒唐的事情要是說出去任誰也不會相信!
姚清兒的動作漸漸的熟練起來,我的巨龍在她的口中也是越變越大,雖然她不解,但是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沒有道理會越來越大的啊?
不過懷疑歸懷疑,姚清兒可是沒有點破,更不時的用舌頭輕輕舔一下龜頭,而我的大手,更是不斷深入,探進了姚清兒的薄紗裙里面,隔著亵衣更好的把玩著她的巨乳!
「清兒,快一點…哦…要來了…!」
姚清兒不解,不禁擡起頭了我一眼,此時的我,還哪有痛苦的表情,只見我一臉的舒爽,她也不是傻瓜,心中更肯定,我是在騙她做這些羞人至極的事情!
「怎麽了…清兒…」發現姚清兒的動作停了下來,我不由得看了姚清兒一眼,只見她美目含淚,不由分說的就吐出了我的巨龍。
糟了!我真的是操之過急了!
「爲什麽…爲什麽你要騙我…」姚清兒的美目中流出兩行清淚,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哭道,「你讓我…你竟然讓我做這些事情…我…」姚清兒說著,就要站起來,可是由于坐得太久,腳都已經麻了,才站起來就又跌回地上。
「清兒…我…我沒有…」我手忙腳亂的套上褲子,緊緊的摟著姚清兒,「都怪我…我不對…讓清兒姐姐難堪…都怪我…」說著,我假意打自己的臉,一邊打一邊說,「怪我迷戀姐姐的身體…我不對…我最壞…」
姚清兒心中的難受漸漸減了一些,捉住了我打自己的手,「別打了…」
我憐惜的捧著姚清兒的臉,柔聲道,「我不是有意騙姐姐…只怪我一時的色心…沾汙了姐姐的嘴巴…我…我錯了…」
我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做錯事情被長輩發現的樣子,讓姚清兒舍不得責怪我,她也不是小女孩兒了,她的年紀比我娘親還要大,而且她也深知,自己身上的氣質和母性是最能吸引我這個年紀的男生的。
姚清兒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還好你遇到的是姐姐,要是你娘親那種媚骨之體,你們就…好吧…不說了…姐姐累了…」
聽得姚清兒提起娘親,我心中暗笑,媚骨之體?我早就征服了,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厲害!
事情好像就這樣告一段落,正午時分,只見張文采和端機一一向衆人打招呼,雖然張文采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但能從她的眼中看得出來,那種不甘心的情緒隱隱藏在里面。
而事件的女主角,姚清兒,則是沒有來用膳,不知道做什麽去了,大概是怕見到張文采會尴尬吧。
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娘親的身邊,剛才被姚清兒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就要把爪子往娘親的雙腿間探去。
「別亂來!」娘親早就察覺到我的意圖了,玉手輕輕抓住了我想要使壞的手,輕笑道,「想干什麽?人多著呢!」說著,嬌軀向我貼近了一些,低聲道,「小壞蛋,娘親的后面還痛著呢!」說話間,臉上閃過一抹羞紅,隨即恢複過來。
娘親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衣衫,顔色很素雅,但又不失大方,只是神色越來越像一個妖女了,她的聖女之體被妖氣侵蝕得越來越多,這對我的修煉是有益無害的。
我笑了笑,輕聲說道,「你慌什麽,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在密室看見你的師父了!」
「密室看見師父?」娘親愣了一下,不過她是何等聰明,馬上就明白了,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啐了我一口,「好壞的家夥!師父還是被你…」說罷,纖手在我的腰間用力一掐,直掐得我呲牙咧嘴,這才嬌笑著松開了手。
不多久,午膳便結束了,這時候姚清兒才帶著身邊的侍女步出房間,當看到我的時候,在衆人的不注意之下白了我一眼,這風情萬種的白眼當真是銷魂得緊啊!
姚清兒的到來自然是有目的的,因爲衆人已經到齊了,她自然要分配人手,誰留下,誰參與剿滅魔門妖人的任務,因爲此次魔門的偷襲讓我們這邊損失慘重,無論如何都是要找回場子來的,如無意外,姚清兒之前在閑聊間跟我說過,靈魂殿和香葉門是最強的后援隊伍,他們會在大部隊的后方,昨晚暗殺等支援。
而清心齋,則會派駐一部分弟子在我們這邊,另外的,就會隨大部隊出發,因爲這次來的人數衆多,推舉誰做領袖都不妥,于是,姚清兒這個德高望重的清心齋掌門就自然而然成爲他們的領袖了,靈魂殿和香葉門當然沒有意見,因爲他們的掌門均是姚清兒的崇拜者。
至于張文采,自從端機到來以后,她便收斂了許多,只在某些時候會狠狠的瞪著我或姚清兒,但是卻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看來,她對端機也是懼怕得很。
分配的工作其實不是很費功夫,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終于決定了,在一周后出發,因爲姚清兒需要時間來聯絡其他江湖勢力,希望他們可以加入到大部隊之中,而且還要知會朝廷,始終,對著這些事情,朝廷只是睜一眼閉一眼。
其實事情可以不弄得那麽複雜,因爲我是當今皇后最疼愛的干兒子,當中的因由現在就不細說了,可是娘親卻不想和朝廷的關系那麽親密,畢竟,她的丈夫,呃,之前的丈夫,以前是常常剿殺朝廷命官的,關系勢成水火,皇上甚爲討厭,可是卻沒有辦法,礙于姚清兒的面子,他不好去追究而已。
只要我去請求皇后,不要說一個魔門,就是一百個魔門也不放在眼里,這個事情,我之前已經向姚清兒提及過了,不過姚清兒的意見跟娘親一樣,就是在能夠不動用朝廷的力量,就絕對不要動用,因爲如果和朝廷的關系太過親密的話,就會引起武林中人的懷疑,威望便會下降,所以,這次師門被圍攻的事情,朝廷的下層官員雖然了解,但卻沒有上報,因爲,這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不成文規定。
下午時分,屋頂。
「清兒姐姐,你要走了嗎?」
我和姚清兒很喜歡到屋頂來坐,一來因爲這里地勢高,說什麽也沒顧忌,而且也沒人看到,二來,這里是我和姚清兒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紀念意義很大!
我故作失望的問道,其實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姚清兒獨自前往的,雖然她受萬人保護,威望極高,可是,她還是處子啊!我內定的禁脔,要是中途被妖人欺負了,我做的事情豈不白費?
姚清兒親密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動了動,像個小女孩兒般。
「姐姐是要去替你們的弟子報仇,不是遊山玩水。」姚清兒柔順的秀發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帶起一陣香風,柔聲說道。
我甚爲享受這一刻的甯靜,可惜這甯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看著遠處操場上那些練功的人影,誰又會知道,暴風雨過后,這里面會減少多少人呢?
姚清兒沒聽到我回答,不禁擡起頭,美目里面閃過一絲柔情,玉手握住了我的手,幽幽說道,「姐姐出去這段時間,可不準你……」說著,自顧自的俏臉通紅,她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會說這般羞人的話,可是,現在不說也說了,只好帶著期盼和焦急的目光等著我的回答。
我恨不得把姚清兒緊緊摟進懷里愛憐一番,不過卻忍住了,深呼吸一口氣,把她的頭緊緊摟住,低聲道,「清兒姐姐你胡說什麽!我的心都跟著你走了,還吃這些醋!」
聽到我的話,姚清兒頓時變得俏臉通紅,可是心里卻甜得好像吃了蜜糖一般,忽然想起,早上在湖邊的旖旎風光,心跳砰然加快,要不,現在就……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姚清兒的嬌軀忽然動了動,鑽進了我的懷內,這下好了,那對碩大無比的巨乳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胯間!
「弟弟…姐姐…姐姐快要走了…」姚清兒一邊說,嬌軀一邊輕輕的顫抖著,她敏感的捕捉到,我胯間的那巨物,正在以幾何級數的速度長大起來,很快便緊緊的頂在她的巨乳之間,「姐姐,好想…好像早上那般…嗯…不要…」
姚清兒正在說話間,我的手卻不老實的探進了她的衣衫里面,隔著亵衣輕輕的把玩著她那傲人的巨乳,此刻,我只想把姚清兒這個美熟女狠狠的壓在胯下蹂躏!
不過我深知,要是在這里交合,得到的只是姚清兒體內的處子之血的五分之一,純粹就是浪費,更何況,姚清兒體內的處子之血屬于極度珍貴之物,這也是我一直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她的重要原因!
「清兒姐姐…」我享受著姚清兒那對巨乳帶來的無比舒爽的手感,不得不說,姚清兒的巨乳,就跟娘親的長腿一樣,簡直是一樣珍貴的藝術品,讓人舍不得去亵玩!
姚清兒說想像早上那般,我就知道,她是怕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這里,想要爲我付出些什麽東西,我心里不禁越發愛憐她了。
麻利的解開腰帶,我很快便把褲子褪下了,映入姚清兒眼簾的,是一條早已成長多時的巨龍,挺拔的頂在她的巨乳之間。
「啊…這…這麽大…」姚清兒愣愣的看著巨龍,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笑了笑,這東西也能和她們的藝術品一樣並列吧?
我的手從姚清兒的雙乳間抽了出來,放在鼻子前狠狠的嗅了起來,清幽的芳香滲進我的體內,讓人爲之舒暢不已!
當然,我的手不會就這樣閑著,因爲不多時,還在發愣的姚清兒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間,好像多了點什麽東西!
「不要…唔…」姚清兒忍不住就要叫出來了,巨大的快感通過我放在她雙腿間的手傳來,她想夾住長腿的時候,已經全身無力了,這還不止,我提拔的巨龍早已是頂在了她的檀口之上,待她一開口,便一下子插了進去!
溫潤緊窄的感覺馬上讓我的精神爲之一振!姚清兒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說話,否則會傷害到我的,只好任由我的巨龍停留在她的嘴巴里面。
好一會兒,我感覺到放在姚清兒胯間的手已經全部濕透了,這才輕聲說道,「清兒姐姐,你幫我一下,我好難受!」說著,還示威般的在姚清兒的嘴巴里套弄了幾下。
第17章
姚清兒大羞,感受到嘴巴里那巨大的物事,之前她是以爲我受了傷,才肯含進去的,可是現在,她這個高貴的掌門竟然在知情的情況下替一個男孩子做這等羞人的事情,她實在是再也沒有面目去面對衆位師尊師祖了!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快要離開了,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回來這里,剛剛點燃的愛火是怎麽都舍不得他的,早上沒有做完的事情,現在來把它做完吧!
姚清兒暗暗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能讓步了!
想到這里,姚清兒用手撥開了一下遮擋著臉部的秀發,乖巧的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可是未經人事的她又怎麽會知道該怎麽做呢?而且我的肉棒又過于巨大,娘親也是靠著那與生俱來的極度深喉才能讓我滿足。
我笑了笑,看著姚清兒笨拙的動作,不舍得讓她太辛苦,于是說道,「清兒姐姐要是太辛苦就不用了……嗯……「想不到姚清兒竟然用舌頭不斷地舔著我的肉棒,舒爽的感覺讓我全身的毛管都張開了,「對,清兒姐姐,就是這樣……嗯,你現在試著一邊吸吮,一邊前后擺動頭部…對對對…做得太好了…哦…「
姚清兒一邊按照著我的辦法,一邊靈巧的用香舌不斷挑逗著我的龜頭,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我很舒服,忍不住就要全部插進去了。
看到我一臉滿足的樣子,姚清兒也是心里暗喜,只要這個男孩子能開心,自己就能開心了!
我忍不住把手輕輕放在姚清兒的衣衫之上,輕輕拉開那件礙事的外衣,然后把手放進姚清兒那對誘人之極的巨乳之中,隔著亵衣不斷地索取著。
「唔…「姚清兒嬌吟一聲,頭部擺動得更快了,俏臉泛著誘人的嫣紅,修長的玉指輕輕顫抖著,美目頓時布上了一層水霧,煞是誘人。
「清兒姐姐,我…就要到了…快點…「我像是做完全身按摩一般,忍不住想要張開嘴巴呻吟起來,用力揉搓著姚清兒的巨乳。
蓦然,我精關一松,一股滾熱的精液瞬間沖出肉棒,我則是連忙抽出肉棒,免得讓姚清兒作嘔。
頓時,滾熱的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大股大股的射在姚清兒的俏臉上,姚清兒嚇得連忙閉起眼睛,任由大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只見乳白色的精液瞬間布滿姚清兒的俏臉、頭發、粉頸,就是衣服也沾了不少,我的精液向來是量大,就是娘親那個名器也是填得滿滿的,更何況現在?
姚清兒哪里遭受過這種罪,又腥又臭的精液像是在幫她洗澡一樣,源源不斷的從馬眼處射出,很快,她的頭發已經全部沾滿了,外衣也是沾濕了大片,而那粉雕玉琢的俏臉,早已是布上了厚厚的一層精液,快要連五官都看不見了。
良久,我才停下射精,這次暢快淋漓的射精讓我有著很大的征服感,面前的可以全武林都敬仰的清心齋掌門,竟然被我顔射到如此,實在美妙無比!
姚清兒也是感受到射精已經結束了,連忙想要用手撥開面上的精液,卻是被我先用衣服擦走了。
擦了許久,姚清兒的俏臉才重新展現出來,不過頭發上的精液就沒有擦去,這些只能讓她回去房間清理了。
「清兒姐姐。「我愛憐的看著姚清兒,只見她粉臉微紅,鼻子微微嬌哼,不斷地嬌喘著,雙目柔情的看著我,里面隱含著深深的愛戀,「你受委屈了。「
姚清兒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姐姐沒什麽可以送給你…只能這樣做了…很舒服嗎?「
我連連點頭,用力摟著姚清兒,狠狠的吻了下去……
光陰似箭,很快,姚清兒便要領著弟子出發了,雖然舍不得我,可是,爲了不引起懷疑,她只好很公式化的向我點著頭,眼中閃過一絲幽怨,但很快便被掩蓋了。
浩浩蕩蕩的人群出發了,諾大的操場又恢複了以往的清靜,只留下一小部分清心齋的弟子留在這里。
而在另一邊廂,剛剛才把姚清兒送走,我便迫不及待回到房間,注意,不是密室,我受夠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而現在這個房間,則是主臥室,是以前娘親和父親相擁而眠的地方,不過現在,我就變成了這里的主人了。
娘親剛剛送走姚清兒,情緒有點低落,輕輕的拉下發簪,準備梳洗。
「梳洗干什麽?「我拉過娘親的玉手,輕輕一帶,她便被我帶進懷內了,豐腴的嬌軀像極了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帶起一陣濃郁的香風,「孩兒很想要!「
不待娘親回應,我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櫻唇,只聽得「嘤咛「一聲嬌呼,娘親便軟倒在我的懷內了。
我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進娘親的亵衣里面去,很快便摘取到那嫣紅的一點了,輕輕的挑逗著它,感受著懷內美肉的那股火熱。
「別…「娘親推開了我,美目帶著春意,玉手輕探,很熟練地抓住了我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娘親那熟練地手法跟姚清兒的生澀是沒有可比性的,她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刮著我的龜頭,而且不時還調皮的用指甲輕輕挑弄著我的肉袋,舒爽得讓我幾乎要射出來了。
玩弄了一會兒,娘親的玉手才從里面拿了出來,美目如絲,拉起我的手,引領著我到床邊,「上來…站著干什麽…「說著,暗暗運勁,一把將我拉到床上以后,隨即順勢放下粉紅色的紗帳。
「娘親…「我干咽了一口唾液,雖在這里和娘親行房以不是第一次,但仍覺得這不像是現實。
娘親看著我的窘相,不禁笑了起來,拉起我的手,輕輕的按在自己飽滿的玉峰之上,「來…溫柔一點…「說著,修長的玉腿輕輕一勾,便把我帶進懷里,似乎她才是性事的主導者。
輕解衣裳,越發覺得娘親美豔不可方物,聖女母親那淩亂的衣衫讓我獸欲大發,娘親的心思我此刻終于明白,她想要扮演著那個聖女的角色,可是演技卻不好,聖女此刻在床上成了一個妖女。
兩手各握一只巨乳,讓它們在我手上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娘親那個會散發香氣的嬌軀此刻正在我胯下不斷地扭動著,早已是潮濕多時的蜜穴不斷地摩擦著我的肉棒,希望把它納入其中。
「好孩兒…別捉弄…娘親…進來…噢…「娘親的玉手終于是握住了我的火熱陽物,想要引領它回家,可是,我又豈會讓她這麽快便如願呢?
我笑了笑,沒有理會焦急的娘親,正想繼續把玩一下巨乳,可是,娘親卻早已是欲火焚身,修長的玉腿忽然交叉起來,用力的勾住我的腰身,讓正在得意的我身子一沈,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插了進去緊窄不已的蜜穴!
「噢!「
我倆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只見娘親的美目閃過一絲得意,這次她勝利了!
「好…嗯…「娘親那雙修長的玉腿沒有一絲松開的意思,緊緊的纏著我的腰身,「好人兒…動一下…噢…怎麽又進去了…子宮…要壞掉了…「娘親嘴巴是這樣說,可是卻極其享受肉棒研磨著子宮的快感。
我運起功法,通過肉棒的抽動,緩緩地和娘親進行著雙修,她那洪水泛濫的蜜穴是最好的爐鼎,世間上應該再也找不到能和她媲美的了。
娘親也是緊致的配合著我,雖然此刻她香汗淋漓,欲火焚身,可是她也明白修煉功法的重要性,感受到我的內力緩緩地進入到她的體內,聖女之體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排斥,但娘親早已被我煉成一個妖女,很快,功法便順利的運行了幾個周天了。
按慣例點了娘親的幾個穴道,讓她更好的吸收我的內力,這才慢慢的收起功法。
感覺功法已經漸漸的開始到達瓶頸了,可能是即將大成,相信用不了多久,娘親體內的聖女之氣便會漸漸抵擋不住功法的犀利,這是一個質的轉變!
「娘親,辛苦你了。「我仍然壓在娘親身上,對我們來說,現在才開始正題呢!
娘親搖了搖頭,朱唇輕啓道,「娘親連身子都給你了…還談什麽辛苦…「說著,豐臀不自覺的搖擺起來,那個擁有吸力的子宮拼命的吸著我的肉棒。
「噢…娘親…你的…你的子宮…怎麽…不行了…「娘親用子宮來研磨我的龜頭,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拼命的射入娘親的子宮里面去。
娘親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麽厲害,但當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的時候,她便要高潮了,因爲她的身子向來敏感,很多時候我是不需要花費很多功夫便能把她送上高潮。
「射進來了…好熱…嗯…讓娘親懷孕…「娘親語無倫次的叫起床來,用力的按著我的頭,此刻,她的巨乳開始分泌淫蕩的乳汁了。
滾熱的精液很快便充滿了娘親的子宮,終于緩緩地停了下來,我倆不斷地喘著粗氣,這個意想不到的高潮,竟是如此快便到來了。
我心有不甘,想不到竟然敗下陣來,看著面前媚眼如絲在輕哼著回味高潮的美婦,只見她的嘴角緩緩的流下一道唾液,顯得很享受。
龜頭的敏感度不知道爲何忽然提高了數倍,這讓我感覺很丟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娘親。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功法的關系,娘親在床上變得越來越主動,以前她是怎麽也不會主動用花心來摩擦我的龜頭的,此刻的改變,讓我感覺反而有點陌生了。
娘親的美穴此刻正緩緩的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混合物,其余的,都被她的媚骨吸收了。
據我所知,媚骨吸收進去的精液,如果到達了一個飽和的程度,那麽那個擁有媚骨之體的人,只要一舉手一投足,不誇張的說一句,足以讓這個社會改朝換代。
媚骨之體雖然萬中無一,不過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大成的,因爲其一,媚骨之體就像一個無底洞,精液進去了,就像一滴水進入了汪洋大海一般,一下子就全無影蹤了,所以說,一個媚骨之體的女人,便足以把整個國家男人的身子掏空。
特別是娘親這種女人,美得如此傾國傾城,只要是一個稍有思想的男人看見了都會動歪念,因爲,自我小時候開始,從來洗衣房的工作是最多人搶的,開始的時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有一次,我在經過洗衣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些師兄在談論。
「不要搶我的,操,師娘的亵衣你昨天不是用過了嗎!「
「昨天是昨天,這里從來都是先到者得……嗯,這樣吧,五十文錢交換!「
「你這不是強盜嗎?二十文!「
「兩個傻瓜,搶什麽啊,我剛才看到了,師娘今天穿了一件肚兜呢!「
「什麽?!「
后來我隱隱明白到,爲什麽洗衣房的工作那麽多男人去搶著干,因爲他們是觊觎著娘親的貼身衣物呢,被蒙在鼓里的娘親還每天定時把自己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有時候幸運的人,在娘親的發情期還會爭搶到一些帶著娘親分泌液的衣衫呢!
一直到以后,娘親的衣衫便被洗衣房的家夥在地下拍賣了,感情他們把娘親的衣服當成是商品,最受歡迎的當然是娘親那帶著乳香的肚兜了,之后是她的內褲,接著是亵衣……就連絲巾,最高的時候也被拍得超過二十文錢,至于肚兜和內褲,那可是一個天價,接近一兩銀子呢!
小時候的我還不明白那些人爭搶娘親內衣褲的目的是什麽,只以爲他們是像我一樣,喜歡娘親身上的氣味而已,后來發現原來不是,因爲我看到一個師兄在拍得娘親的肚兜一晚的使用權的時候,他便在房間里拿著娘親的肚兜先是拼命的放在鼻子上嗅著,之后便是把它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只見他的臉色像是很享受一般,不一會兒便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白的東西了,小時候不懂那是什麽,還以爲他這是把尿撒到娘親的肚兜上去呢!
現在終于明白了,那些射在肚兜上的,便是精液,難怪以前娘親一直抱怨衣服穿在身上怎麽癢癢的,雖然洗衣房是把衣服洗干淨了,可是總會有一點精液殘留在上面的,這樣娘親敏感的身體又如何受得了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一旁的娘親已經回過神來了,雪白的肉體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鑽到我的懷里,撒起嬌來,「好人兒,今天怎麽了?「一邊說,一邊還用修長的手指挑逗著我的乳頭,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讓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到我一雙賊眼盯著自己的美腿猛砍,娘親的心中閃過一絲成功感,她的美腿可是讓兩父子都爲之著迷,想了一下,娘親有意無意的讓一雙藝術品般的美腿重疊起來,像是在有意的引誘我一般,水晶葡萄一般的腳趾頭煞是可愛。
我一下子被娘親推倒在床,虎軀壓在她的身上,壞笑道,「好你個小蕩婦,明知道老子就愛干你的身體,還敢勾引我,你是不是準備三天不下床了?!「
娘親眼見目的已經達到,不由得輕笑起來,「奴家知道你喜歡奴家的腿…噢…「娘親正說著話,卻被我粗暴的按住了她一邊的香肩。
「叫我夫君!「我狠聲說道,娘親這樣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要是我不能徹底從心里把她征服,那滿足不了我日漸增強的獸欲。
娘親聽到我的話,像是有意撒嬌一般,眼中閃過一絲媚意,嬌聲道,「哪有你這般野蠻的人,人家的身子雖然被你占據了,可是還沒拜堂,豈有隨便稱呼之說,更何況,這世間哪有這般娶自己娘親的孩兒……不要臉…噢…怎麽…進來……「
房間里春意漸濃,一陣又一陣被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來,伴隨著呻吟聲的,還有娘親身上濃郁的香氣……
另一邊廂,張文采的心里越來越痛恨走在前面的姚清兒,自己快要大仇得報的時候,端機竟然出現了,被姚清兒逃過一劫,之后端機竟然吩咐自己不能再去傷害姚清兒,這個女人爲什麽就有這麽大的吸引力,所有的男人都要圍著她團團轉呢!
自己之所以會聽端機的話,並不是因爲自己愛他,相反的,她現在一點都不喜歡端機這個僞君子,她之所以肯委身下嫁端機,只是爲了靈魂殿那部曆代教主相傳的《靈魂寶典》,那本寶典是靈魂殿的聖物,外人不要說內容,就是連封面都不曾看到過,就是自己這個殿主夫人,對這本寶典的認識也是在無意間聽到端機提起過,那時候的她,還不是靈魂殿的殿主夫人。
因爲知道有一部如此奇妙的功法,她才會跟清心齋翻臉,名正言順的走入靈魂殿當起殿主夫人。
她一直在忍,希望找到一個機會能夠真正除掉姚清兒這個眼中釘。
姚清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氣息,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雖然對方比自己的年紀小將近二十年,不過她一直對自己的外貌是很自信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外表看起來最多只有二十歲出頭,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而且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人也是多不勝數,爲什麽自己偏偏就喜歡那個小孩子呢?
可能這就是母性吧,她從他的身上找到一個能夠發揮母性的地方,就是他很依戀自己,時常圍繞在自己的周圍,就像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兒子?那豈不是亂倫了?
姚清兒不禁俏臉通紅,想起臨別之際,他射在自己臉上、頭發上還有身上的那種東西,嬌軀便不禁軟軟的,好想馬上就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以解相思之苦。
自己已經離開他差不多半個月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呢?也是同樣的坐在屋頂上想著自己嗎?一定要想我!不許變心!
姚清兒也是在胡思亂想著,這些天來,她自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越來越敏感,從以前的半個月一次,到后來的十天,之后是七天、五天、三天,現在已經是一天一次了,姚清兒不知道,她已經漸漸地迷戀這種肉體上的快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已經讓她漸漸地迷失,子宮不斷地收縮的那種快感,是她無法抗拒的,此刻的她,那誘人的肉體即將是可以被開采了!
這半個月來,我和娘親每天都在雙修著,不過功法的進展是越來越慢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妖人的靈魂力量消失有關,每一次的雙修,雖然快感依然強勁,但是,我卻是明白,那種進展是漸漸變慢了。
云收雨歇,只見娘親一臉滿足的緩緩睡去,我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要是功法不能大成,最壞的后果,便是每次都只能匆匆繳械,雖然依然可以滿足娘親虎狼之年的性欲,但長此下去,美人在懷卻不能飽嘗,那是人生一大痛苦啊!
娘親的身上只是披著一張紗被,光潔如玉的嬌軀若隱若現,但是我那不爭氣的肉棒卻怎麽也擡不起頭來了,以前利用功法也是能來幾遍,現在來一遍便是很疲憊了,任由娘親怎麽挑逗也是白費心思,面對如此誘人的美婦卻不能好好的巫山云雨一番,實在是太不知所謂了!
一直到掌燈時分,娘親悠悠醒轉,瞥見一旁緊皺著眉頭的我,輕輕的伸出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腰間,「好人兒,不要想太多了,可能功法到達了瓶頸,你這樣也是急不來的。「
瓶頸?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以前修煉的時候進展是太順利了,好容易就可以沖破層層阻礙,現在到達瓶頸,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這樣說,要是突破了這個瓶頸,功法不是要大成了嗎?
娘親看到我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中也是一陣歡喜,她知道,修煉內功是最不能性急的,許多人遇到瓶頸便會迷失了方向,從此一阕不振,卻不知道突破了瓶頸后就能看到更美好的東西。
第18章
「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一下子就把爲夫弄明白了!」終于不再爲此事煩惱的我嘿嘿一笑,摟過娘親的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下其手起來。
娘親被我逗得嬌喘連連,可是卻打開了我使壞的大手,隨即抛了一個媚眼給我,「誰是你娘子了,好不要臉,直喚娘親作娘子,天下間誰像你這麽厚臉皮的家夥!」說著,嬌軀像水蛇一般滑過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見娘親扭動著完美的豐臀,緩緩地把衣服穿上,云雨過后的娘親全身散發著一種妖媚的氣息,誘人不已,看得我一陣情迷意亂,連忙上前摟住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你個美人兒!」我一邊用早已軟掉的肉棒摩擦著娘親的豐臀,希望能讓它擡起頭,可是剛剛經曆云雨的它卻怎麽也不聽我的使喚,就算是娘親這個美婦在懷也毫無反應,「好娘子……。」
「笃笃笃,笃笃笃」
就在我摟著娘親溫存的時候,忽然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響起。
「快穿好衣服!」娘親低聲喚道,瞬間恢複聖女的冷豔,剛剛的妖媚之氣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高雅氣質。
「誰人在外面敲門?」娘親爲我整理了一下,確定再沒有一絲破綻以后,才邁著碎步上前開門。
「嘎吱」一聲,隨著木門的緩緩打開,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女弟子,從穿著看得出,她是清心齋的人。
「何事敲門敲得這麽急?」娘親秀眉輕皺,像是不滿意她打擾了母子間的溫存。
那個女弟子也一臉的急色,連稱呼也顧不上了,「林…林師父…他…回來了…」
「什麽?!」娘親心里忽然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哪個林師父回來了?!」
還有哪個林師父會回來這里,不就是自己的夫君麽?爲什麽,爲什麽他竟然回來了?那個人不是說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嗎?怎麽,怎麽竟然回來了?這讓自己怎麽面對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亂倫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原諒自己?!
「我…我說…林師父,林震他回來了,正在大院里呢,不過……」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麽秘密一般。
「不過什麽?!不要吞吞吐吐!」娘親此刻已是心亂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女弟子連聲應道,「林師父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般,只會胡言亂語,連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他都不知道。」
聽到這里,娘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那個可是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爲什麽聽到他傻了竟然還會松一口氣?!簡直是太過不知所謂了!
可是,自己和兒子的這段不倫戀,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厲害,自己有沒有和別人交合過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要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或許現在這樣也不錯,見一步走一步吧!
「你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不等女弟子答應,娘親便已經轉身關上門。
「娘親!怎麽……」我在屏風后面已經聽到了,連忙上前去拉著娘親的手問道。
娘親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你爹回來了,馬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他!」
娘親雖然鎮定,但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怅。
我連忙應是,卻忍不住把還在更衣的娘親拉進懷里,一只手拉起了她的長裙,拼命的撫摸著娘親雪白修長的美腿,心里有千百個不願意!
「不要…」娘親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來,「別這樣…放開我…」說話間,竟是帶著一點哭腔了,「讓我…做回你的娘親…」說著,竟然運勁把我掙開,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麽爹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要是在瓶頸階段得不到娘親的媚骨之體,功法很有可能就會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著娘親的步伐,很快便來到了平時練功的大院,只見已經有十數人圍成一個圈了,不用多想,里面的一定就是我的父親。
「夫君!」娘親已經察覺到父親的氣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頓時讓出一條路,讓娘親進去。
只見中間正坐著一個男人,頭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兩邊搖擺,衣衫褴褛,從身形輪廓看來的確是父親不假,可現在的他還哪有當年威風八面的氣勢,彷如一只喪家犬。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我和娘親已經有了肉體上的關系,可是她仍然調皮的不肯喚我作夫君,現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卻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
聽到娘親的叫聲,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緩緩地擡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婦便狠狠的撲在了他的懷內,緊緊的把他摟住。
看清楚他的樣子了,一段時間不見,父親仿佛老了十年一般,昔日的英氣已經完全不見了,美肉在懷,只會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一個讓貪官聞風喪膽的豪俠。
「夫君!我是傲芝,你還認得我嗎?」娘親一邊擦去父親臉上的汙迹,眼淚已經忍不住流出來了,情真意切,一點都沒有了剛剛的惆怅。
美人如玉,此話不假,剛剛還在呵呵傻笑的父親仿佛聽懂了一般,一直髒兮兮的手摸上了娘親的后背,頓時,讓剛剛還干淨的衣衫留下了一個黑色的手印。
娘親示意我上前,指著我對父親說道,「他是你孩兒,夫君你認得嗎?我們都好想你!」
父親像是小孩子一般,看了我好一陣子,眼中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的閃爍,只是有著一種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認字一樣。
結果讓娘親失望了,只見父親搖了搖頭,「孩兒…不知道…你…娘子…知道…」
說著,好像自責般用手撓了撓頭發,神情略顯痛苦。
雖然父親的前半句讓娘親失望了,可是后半句卻讓娘親喜出望外,眼中頓時泛著喜色,連忙拉著父親的手讓他停下撓頭的動作,「對,我是你娘子,你認得我嗎?」
「娘…娘子…你是娘子…」父親擡起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傻笑著說道,讓娘親驚喜不已,原來他還認得自己,慢慢來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親這才破涕爲笑,拉起父親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對娘親最爲親近的關系,剛剛誰上前他都得發脾氣,現在竟然肯順從的跟著娘親,這才讓一旁的衆弟子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一陣唏噓,昔日的蓋世豪俠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傻子,這事實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娘親用眼神示意我跟著她,然后吩咐衆人離去,這才拉起父親的手走回房間。
父親一直跟在娘親的身后,仿佛一個小孩子一般,不是晃蕩一下娘親的玉手,對于這一切,娘親皆是帶著一個淺淺的微笑,的確,有什麽比得上愛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不一會兒,便有弟子把燒好的水拿進房間里面,然后把大木桶注滿水,這才重新出去。
娘親讓我把父親的衣服拿出來,自己則帶著他走到大木桶的邊上,像一個體貼的小妻子般爲父親解開衣物,而此刻父親也是乖乖的讓娘親解開衣衫,柔情似水的娘親緩緩一笑,接過父親的髒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悶的坐在里間,隔著屏風,我能聽到娘親細心的爲父親擦背,雖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作爲娘親的入幕之賓,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仿佛里面的是一個會和自己搶女人的陌生男人。
「啊!」只聽得娘親驚呼一聲,然后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屏風后傳來,嚇得我連忙上前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
只見娘親原來掉進了大木桶里面,不過從她眼中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來,是一邊全身髒兮兮的父親把她拉進去的,父親的臉上還泛著小孩子獨有的勝利后的笑容。
娘親全身濕透,薄紗裙緊緊的包裹著里面的亵衣,完美的身段一覽無遺,娘親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能解決。
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樣子娘親是想和父親來一次鴛鴦浴了,讓一旁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卻又舍不得離去,生怕娘親這個美婦被父親欺負了。
父親雖然傻了,不過看著一具雪白無暇的美肉鑽進自己的懷里,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親這般的「小孩子」,看到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裸體,也是不甘寂寞,一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抓住了娘親一只雪白的乳房。
「你…」我看到父親那「過分」的動作,忍不住想要打斷,嚇得父親連忙縮開手,卻惹得娘親不高興了。
「不要管他…來…」娘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隨即一只玉手拉起父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上面。
起初父親還是略帶驚恐的看著我,不過很快,手上傳來舒適的觸感就已經讓他忘記一切了,輕輕的揉搓起來,那對連日來被我把玩的玉乳第一次落入「外人」
之手。
娘親也是適時的發出甜蜜的呻吟,引導著父親的另一只手也按住自己的雪乳。
「嗯…夫君…傲芝…傲芝愛你…」娘親緩緩地呻吟著,身上再次散發出濃郁勾人的香氣,就是連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躏一番,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父親了。
父親的臉上依然挂著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麽有趣的玩意一般,貪婪的摸著娘親的一對雪乳,好不自在,娘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春意,剛才那怨婦般的神情早已讓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渴望夫君寵幸的少婦。
不遠處的我好幾次想要喝止父親的動作,可是卻不知道找什麽理由,他們是夫妻,行房是理所當然的,我又怎麽能夠阻止他們呢,更何況,我和娘親的結合本是不該發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說不過去,只好不忿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說起來,我還沒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他們行房,小時候只是隱約聽到主臥室不時傳來壓抑的低吟,卻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麽事情,后來漸漸長大了,和師兄師弟們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就知道每一次他們行房以后,娘親的肚兜和亵衣是最搶手的,因爲上面沾滿了娘親的花蜜,我也就漸漸的懂得,原來房間里傳出的呻吟聲,是他們二人在行房。
娘親的臉上布滿春意,仿佛剛剛被我壓在床上要得還不夠,現在一雙玉手竟
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親早已勃起多時的肉棒……
忽然,娘親像是想起什麽事情一般,一雙美目轉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娘親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和歉意,隨即嬌羞的轉過臉去,繼續引導著父親的肉棒往自己的蜜穴前去。
父親的肉棒雖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親的蜜穴有沒有因爲經受過我那巨龍的洗禮而變得寬松呢?
我邪惡的想著,不過很快,我便聽到一聲滿足的低吟聲,父親的肉棒終于還是進入到娘親的蜜穴之內了。
娘親不顧還帶著汙迹的父親,利用自己誘人的蜜穴來慰藉一直牽挂的夫君,另一邊廂卻想到自己的另一個入幕之賓,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心里充滿著罪惡感,一雙傲人的雪乳也是輕輕的顫抖起來。
「哦……」父親發出一聲低吟,雙手不期然的抱著娘親的豐臀,在水中前后抽動起來,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恥骨,帶起一陣嬌羞的叫床聲。
「夫君…噢…用力一點…好舒服…不要停…嗯…」娘親把思念都化作動力,嘴巴里不斷發出著誘人的叫床聲,雖然我看不到兩人的交合處,可是從娘親的神情不難看出,她不是裝出來的。
娘親的美目雖然緊閉著,可是卻不是悄悄睜開,往我這邊看一眼,濕漉漉的秀發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如此動人,一雙碩大無比的雪乳緊緊的貼在父親的胸前,兩人毫無阻礙的結合在一起,而父親也是忘情的吻著娘親的粉頸,鼻子里發出重重的呼吸聲,仿佛要把誘人的美肉吞進肚子里面去。
娘親一雙修長的美腿早已是緊緊的纏住了父親的腰肢,不時松開,緊夾,讓父親能更好的享受這場歡愉,而父親仿佛對娘親的雪乳愛不釋手,雙手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娘親的乳房,娘親的那對大得隱隱泛著青筋的巨乳一直就被父親當作玩具一般把玩著。
這時候,我不禁把娘親的乳房和姚清兒的巨乳相比,俗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娘親的乳房放在平時已是巨乳級別,可是和姚清兒的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兒的乳房到底是怎麽構造的,可是這麽大的一對,挂在胸前她不覺得很重嗎?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際,只聽見父親重重的撞擊已經停了下來,看來是已經射精完畢了,而被他緊緊摟住的娘親,美目有點失神,嘴角仍然挂著一絲淫蕩的口水,臉上的春潮還沒有完全退去,應該是還沒到達高潮。
這時候,父親已經緩緩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太累的關系,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里面。
娘親發出一聲歎息,輕輕的拉開父親搭在她身上的手,隨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親。」我低聲叫道,隨即走到娘親的身邊,心里很不滿意父親的行爲,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懷內的美人,還睡了過去,真是不夠體貼!
娘親的嬌軀仍然泛著交合后的潮紅,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顯然也是有點脫力,蜜穴處,一些乳白色的交合物正在緩緩地流出來。
「先…先把你父親放到床上…」娘親向我說道,自己默默走到另一個屏風后面更衣。
雖然心里不高興,可我仍然把父親的身子擦干淨,看到他那剛剛蹂躏完娘親的陽物,心里就一陣惡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過這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一番折騰,我便爲他穿好衣物,然后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不一會兒,娘親也從屏風后出來了,臉上恢複了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點迷亂,看來她也明白,經過我帶給她的強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親身上找到滿足的辦法了。
難怪娘親的媚骨一直不能克制,父親雖然還保持著交合的能力,可是距離滿足娘親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實在是差太遠了。
娘親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親,不禁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
就在剛才,看到娘親和父親的交合,我的肉棒早已是恢複雄風,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娘親的嬌軀,霸道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一只大手悄悄探進了娘親的衣衫里面,抓住了其中一只巨乳。
「別…」娘親輕輕的掙扎起來,她的動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親,「密室…
嗯…」
娘親美目如絲,檀口緩緩張開,嬌軀隨即被霸道的我一把抄起,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房間里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親第一次正式交合的地方,這里有著太多的回憶了,緩緩的鎖上門,房間里面一對不倫的母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門的另一邊狠狠的向對方索吻。
好一會兒,我們才從熱吻中恢複過來,四目相對,雙方眼中都帶著濃郁的愛意,娘親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調皮的探進了我的胯間,輕輕的抓住了我的巨龍。
「好人兒…娘親…想要了…」娘親剛剛肯定是才被父親挑起性欲就匆匆結束了,花心還來不及分泌淫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決最干涸的渴。
把娘親推倒在床上,我緩緩解開衣衫,露出里面健碩的肌肉,惹得娘親一陣嬌羞,而娘親也是早已把薄紗裙拉高,將完美的蜜穴展現在我的眼前。
蜜穴還有點濕潤,看來是剛剛的交合物還沒有來得及擦干淨,不過這樣更好,不用任何前戲便能進入那個緊窄的樂園。
我的巨龍早就準備就緒,順著剛才他們二人的交合物便輕易的頂在了娘親的花心之上。
「好大…」娘親的蜜穴在半柱香時間易主,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她便已經懂得扭動豐滿的臀部,利用花心的軟滑來摩擦我的龜頭。
「啊…不要…娘親…停下來…」我連忙按住娘親的豐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繳械了,在娘親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你這麽扭幾下,爲夫又得投降了…」
娘親嬌羞的白了我一眼,朱唇輕啓,「又亂講話,奴家被你欺負得連清白都沒有了,占了便宜還在說風流話。」說著,一雙修長至極的美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肢,「動一下…奴家好想要…」
娘親自始至終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維持著在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線,這應該也是母親的一個尊嚴吧。
我也不再強迫她,緩緩的抽動起肉棒,一邊運起功法,因爲娘親體內的聖潔之氣越來越少了,雙修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火熱的花心細細的吸著我的肉棒,全身泛著潮紅,剛剛被父親挑起來的性欲得到徹底的釋放,讓她感到非常舒爽。
連媚骨最近也得不到發作的機會,因爲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著,娘親每一天都至少被我折騰兩三遍,那本就被壓抑數十年的媚骨雖然曾經爆發過一次,可是那次卻是被我徹底打敗,所以現在娘親也是越來越依賴我了,因爲她發現,就算是連自慰也得不到滿足了。
「嗯…輕一點…花心要壞了…噢…」娘親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里那股潛藏的性欲被徹底釋放,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叫起床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回蕩在密室里面,娘親的恥骨已經被我撞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姿勢也換了四五次了,可我還沒有射精的迹象,相反娘親已經高潮了數次,早已是全身脫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嬌軀來抽動,花心湧出的淫液已是把床單全部噴濕了。
第19章
「怎麽…怎麽還沒到…不行了…」娘親無意識的呻吟著,一雙渾圓結實的美腿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軟軟的躺在我的身下嬌吟著。
看來雙修的功法又進步了,因爲剛剛娘親已經使出了絕招,就是讓花心去摩擦我的龜頭,可仍然不能讓我射精,之后她還想在這場戰役中得到勝利,無疑是天荒夜談。
我的雙手把玩著娘親胸前的一雙藝術品,不時探下頭去吸吮幾下,讓它們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真是其樂無窮。
娘親半眯著眼睛,嘴角緩緩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嬌軀已經泛著妖豔的粉紅色,聖潔之氣已經漸漸被雙修功法所侵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勾魂攝魄的氣質,就算她不去主動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會不期然的陷入對她瘋狂的迷戀之中。
粗長的肉棒其實早已穿透花心,直入子宮內部,里面的吸力是娘親名器的百倍,以前進入以后不用多久就會射精了,可是現在,除了帶起娘親更歡愉的嬌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繼續下去娘親的嬌軀會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來,把肉棒退出娘親的蜜穴,伴隨著肉棒的退出,娘親的花蜜也是緊隨其后,沾滿了床鋪。
娘親也顧不得我射精了沒有,早已是累得脫力,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來光靠娘親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沖擊,現在拿下姚清兒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不過這個處子只能慢慢開發,要讓她好像娘親一樣,沒有一段時間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一個人,那個便是對我仇恨至極的張文采,這個女人的年紀比姚清兒小一點,不過從她眉宇間的氣息就不難看出,她的體內絕對有著一股不亞于娘親的性欲,只是還沒被完全開發,一旦把她這股性欲挑明,這個張文采的戰斗力絕對不會低于娘親。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詭異莫測,如何虎口奪食,這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現在娘親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被開發了,假以時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現在急需找一個和娘親差不多的爐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親低,而且最好還不是處子,因爲處子開發起來太麻煩,姚清兒這種類型是萬中無一的,因爲她擁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維純潔,開發以后修煉功法只會事半功倍。
「嘤咛」,娘親幽幽轉過身子,正對著我,香氣緩緩地噴在我的鼻子之上,讓我再次心猿意馬。
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繼續云雨了,輕輕的爲娘親蓋上紗被,然后才踏出房間。
這場大戰原來接近兩個時辰了,密室里面暗無天日,不知道時間,不愧是一個雙修的好場所。
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不知道父親走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這里有一些清心齋的弟子在看守,他應該不會走得太遠。
緩緩關上密室的入口,剛走到房門前,忽然門向內推開,走進一個人來,髒兮兮的,像乞丐一樣,我剛想發難,細看之下,原來這人正是剛剛才被娘親洗得干干淨淨的父親,現在已經全是布滿灰塵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帶著一絲煩躁,雖然他是自己的父親,但是正正在剛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親,讓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氣,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親的肉體,也征服不了她的心,這個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連番高潮的情況下,她也能保持一絲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臉上挂著傻笑的父親忽然看到我,馬上變得驚恐起來,「我…我…這里…不要…」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憑什麽你這個連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的人娘親肯喚你作夫君?難道你有什麽我是比不上的嗎?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會動怒,就由他留在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剛才在密室得不到滿足,現在滿腔怒火無處發,讓我有些懷念起姚清兒,要是她在的話,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碼也能讓她幫我把火泄了,不至于現在不上不下的。
準備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沒有血腥味和吵雜,雖然清心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這里仍然頗熱鬧,仿佛又看到昔日師門弟子在練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無感情的蒼老的聲音在我背后不遠響起,「小兄弟,請留步。」
我心神一震,憑我現在的修爲,除非是娘親及姚清兒這等高手,否則距離我十丈左右已經可以被我察覺。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爲這個人要麽就是和姚清兒一樣級別,要麽就是比她更強,兩種都足以讓我死翹翹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戲班子做的那樣,讓我講一通遺言麽?
而且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開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雜種」了。
「誰?」我沒有轉過身子,冷聲喝道,我知道我沒有動手的必要,因爲動手也打不贏。
只聽見幾下細碎的腳步聲從我身后走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那個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別過身,看到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邊,臉上挂著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還是與世無爭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與我對視著。
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焦點,像一個瞎子,不過我很奇怪,瞎子應該不會這麽準確的注視著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會我是誰。」老者緩緩的說著話,「我來這里本來是想拜會下姚掌門的,不成想姚掌門沒有見到,倒是讓我發現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里一顫,莫非這個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娘親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連娘親都發現不了這個人?
只聽老者繼續說著話,「依照你的體格,是不可能擁有這般修爲的,于是我細心感覺了一下。」他仔細的盯著我,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忽然轉向了一邊,「你身上的妖氣太重,我估計,你多半是修煉了邪教武功,不過是什麽武功,竟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
說罷,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剛才我拍了你幾下,其實是想看看你的武功會不會反擊,但是很奇怪,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個喇嘛也算一個,你是第三個我看不出武功深淺的人了!」
我心里大驚,連娘親和姚清兒這種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內,這個老變態,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老者忽然笑了笑,臉上的皺折也隨之動了起來,「不過你的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體味和氣息,或許和歡喜教有些關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氣息,和你本人的氣息很接近,應該是你的親人!」
老者說完,忽然拉著我的手,說了一句「跟我來」,然后我的腳就像生了風一般飛了起來似的,景物不斷向后飛去,弄得我有些頭暈腦脹。
不過只是一會兒,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頂,估計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說話,只是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覺得比娘親和姚清兒更厲害!
后山這里本來是有一個靜修室的,不過后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拆掉了,再后來竟然又建起了一個涼亭,不知道有何用處。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說什麽,只是,你身上那個妖邪之氣越來越重,遲早會引來江湖那些所謂正道所追殺,從相貌看來,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應該是她的孩兒吧?傲芝這丫頭,我都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她了。」老者說著,然后忽然壓低了聲音,「據說你父親林震失蹤多時,可有此事?」
我點了點頭,「不過又回來了,只是腦袋有點不太好使。」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極其安靜,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轉過身去看向山下的風景,一言不發,顯得極其詭異。
我由始至終都搞不清楚他到底來這里干什麽的,不過聽他的口氣應該和姚清兒等人有頗深的交情。
過了一盞茶左右時間,他才輕歎了一口氣,「老夫很久以前就幫雪傲芝批過一次命,紅顔禍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輕則禍國殃民,重則戰火連天!當年老夫千方百計才讓她成爲清心齋聖女,可惜……」
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實,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這個天眼珠里面,當年老夫爲她批命以后就擔心她會做出禍國殃民之事,強行奪走她身體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進清心齋,希望可以爲她注入正道的能量。」
我細心的聽著,原來娘親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這個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給娘親……
「啪」
「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頭上,罵道,「你想都別想,現在雪傲芝的身體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竟然和你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倫常之事!如果把這天眼珠給回她,定必戰火連天,生靈塗炭!」
說著,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氣已經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沒有估計錯誤,她現在肯定是一個妖女,清心齋多年的努力已經白費了!」老者搖了搖頭,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發毛,冷汗不斷從后背滲出。
「都是注定的啊!」他又歎了一口氣,「你們房事過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體,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嗚呼了!我當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讓她成爲一個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釋放出來了!」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之上,細心的探聽著。
只見他時而皺眉,時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擾他。
好一會兒,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氣般,「雪傲芝的身體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盡快多收幾個床事需求較大的女子,不然的話,不出三個月,雪傲芝定必脫陰而亡!」
我也知道娘親承受不住我的進攻,但想不到情況比想象中更壞,幸好遇到這個老家夥,「我怎麽知道對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實我多少摸到一些門路,像娘親這種媚骨之體,世間應該不會超過十個,這種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親的眉毛較細,眼睛常常有著掩飾不住的春意,這個需要解釋的是,這種春意和蕩婦的春意不一樣,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種是男人就抛媚眼的眼神。
「這個我可沒有辦法教你,老夫到目前爲止都是童男之身。」老者仿佛有點不好意思,但隨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體世間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老夫知道的,是靈魂殿的張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過這朵花可是帶刺的……」
我心里一震,張文采那個毒婦竟然有著和娘親一樣的體質?這樣的話……
這時候我腦海里浮現出張文采那美豔的臉孔,豐滿的胸部,渾圓的臀部和結實修長的美腿,啧啧,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話。
但轉念一想,那個靈魂殿的端機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兒和張文采之間勢成水火的關系呢?
「不過老夫看得出,張文采此女修習的武功里面,有一種詭異的吸陽之術,咳嗯,簡單來說,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門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爲什麽要跟我說這些事情,這個不知道何許人也有著高深莫測的武功,但對著我這個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氣,不知道該信不該信。
老者看我不說話,輕歎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一會我就把你父親帶走,他現在的身體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則我怕他連你都殺掉。」
帶走父親?我眼睛一緊,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嗎?這樣的話,娘親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你父親的腦袋受了很大的傷害,那些該死的植物!」老者自顧自的說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們都明白話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雙詭異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體雖然經過一番改造,不過不適合過度的房事啊!」說著,那雙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煥發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說,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壓下來,不容我半點抵抗。
我以爲他要對我不利,想要運功,但所有內力都如石沈大海一般,沒有一點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緩緩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蓋上,「撲通」一聲,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師傅。」老者抛出了這樣一句話,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一下,這老家夥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不準你是挂在城門口皇榜的通緝犯啊?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豈不是要遭連坐?」
老者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皺折不斷地抖動著,「臭小子,有點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門的份上,老夫還真不想理你!」說著,他從懷里掏出那顆黑乎乎的寶珠,據說里面有著娘親七成精元的那顆,扔在我的面前,「這東西只要你肯叫我一聲師傅,老夫就送給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娘親的,你這是還回我!更何況誰知道你是不是瘋人塔里面跑出來的,拿一顆大街上五文錢的地攤貨說是什麽精元,不要!」
我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已經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話,估計這家夥跟戲班子演的那些仙風道骨的高手一樣,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回娘親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會美成什麽樣子?
這顆黑乎乎的東西透著光,豐滿潤澤,肯定不是地攤貨,就是拿到外面賣都能賣個幾千兩銀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媽的,臭小子竟敢說老夫是瘋人塔里面逃跑出來的?」說著,忽然哈哈一笑,「原來是要和老夫談條件啊?當今世上就你敢,你娘親來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聲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這聲師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話音剛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陣巨痛,這老家夥來真的啦!要是我現在叫了豈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沒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從我頭上,背后,前胸不斷冒出,老者看我不說話,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估計要是我再不叫的話就得變成廢人了!
但只是一瞬間,我的身體竟然發生了反應,內力瘋狂的湧出來,頑強的抵擋著老家夥那股巨大的力量,但這一切老家夥都好像沒有察覺一般,暗自得意的望著天空,估計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經慢慢的減去了,但我的身體仍然不能動彈一分,于是我索性閉目養神,反正一時半刻都走不掉。
或許是他覺得已經足夠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誰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好不惬意,惹得他大叫,「你…你這是什麽回事?爲什麽還不叫師傅!」
我擡起眼皮,「什麽師傅,你連個見面禮都沒有就要我拜你爲師,你說我就信啊?你還是換身衣服,畫個妝到山下戲班子粉墨登場吧!」
我心里也沒底,不過沒有道理這麽容易要叫他做師傅啊,雖然他武功實在是高,但我現在又不能修習,倒不如自己循序漸進。
老家夥氣得七竅生煙,幾乎又要一掌拍下來,但想想還是把手掌收了回複,面對著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小家夥,他被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
「好吧,你說說看,你要怎樣才能拜我爲師?」老者松開手,讪讪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你爲什麽就要叫你做師傅啊?無緣無故被你捉了上來這里聽你說故事,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拿銀子作爲聽衆的費用呢!」
老家夥的眉毛一挑,沒好氣的道,「這樣說吧,姚清兒跟我有些交情,我本來只是想來見一下她,來到這里后發現妖氣很重,本來不想插手此事,不過竟然讓我發現這股妖氣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這樣我就不得不管了!」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撿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壓制住,你這一來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壞了!」
「這顆珠子你先拿去吧,我來告訴你怎麽用。」老家夥不再提拜師的事情,他可能也放棄這個念頭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暫時讓傲芝的身體適應你身體的強度了,切記,不能再多用,否則會有反效果,到時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
說罷,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幾次的話,傲芝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到時候,老夫肯定要回來取你命的!」
我連連搖頭,連忙把珠子收好,這時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師傅」,到這時候,我才徹底相信了老者的話,不過他爲什麽要幫我,我想肯定不單是因爲他和姚清兒是朋友那麽簡單的,里面肯定還有其他內情。
老家夥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有點意思的小子。」說罷,又掏出一個看上去像竹制的東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話,吹這個口哨三次,我便會過來了。」說著,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這個口哨,確認它完好無缺才又交回給我。
感覺有些人還是挺不尊重作者的,一味的催更,有意思麽?我寫幾K沒意思的字出來好嗎?很多回複都朋友都有一些很中肯的意見,這是我最喜歡的,希望有意見的朋友多點提出來,完善下這篇文章,畢竟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集思廣益的事情是我最樂意見到的,呃,我感覺好像好久沒有陪過我老婆了,最近她有興趣玩夢幻西遊,我就扔下了魔獸世界陪她一起玩,大家有興趣的也來玩玩這個,比催更有意義多了,不是嗎?
第20章
老家夥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麽久了爲師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卻爲老子起了個別名,叫『鬼瞳』。」
「明月?」我差點笑了出來,「老子還『清風』呢!你以爲是山下的戲班子演的戲啊?」
不過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可誰知那老家夥竟然笑道,「我是有個兄長叫『清風』,不過已經仙去多時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窺我的想法?!」我抗議道,「我又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夥笑道,「知道外人爲什麽叫我『鬼瞳』嗎?」說罷,他眨了眨他那沒有焦點的眼睛,「這雙眼睛爲我帶來方便,卻有著更多的煩惱。」
話音剛落,他的眼珠一轉,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從眼眶里面掉了出來,好不嚇人!
我差點就要吐出來,他竟然還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個人第一次看到都像你這樣,慢慢就習慣了。」說著,他接著解釋起來,「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個人的內心,不管我想不想,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可是漸漸地,大家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我。」
他歎了一口氣,「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沒有朋友。」
「不過,這雙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開始瘋狂的修習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這樣,大家就會重新喜歡我了。」
老家夥的樣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來,我越發現不是這樣一回事,人們越來越怕我,甚至討厭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老家夥頓了頓,繼續說道,「之后我開始討厭他們,于是我將所有攻擊我的人全部送去見閻羅王!」
不難想象他爲什麽會這麽偏激,只要是個人,沒有朋友,又被人仇視的話絕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孩兒!」
忽然,娘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只見已經換上一襲粉色輕紗衣服的娘親已經在十丈以外,正朝這里跑來。
老家夥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裝上空洞的眼眶,「沒有這雙眼睛,連傲芝丫頭得騙過我了!」
我心里奇怪,難不成他是靠這雙眼睛才這麽厲害?不過我連想都不敢想,只是一閃而過,我怕又被他讀到了。
「娘親,你來做什麽啊?」我朝娘親的方向走去,她的頭發已經重新梳理好,插著一支朴素的木钗子,臉上還泛著奔跑的潮紅,幾滴香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娘親來到我的身邊,捧著我的臉,一臉緊張的說道,「剛剛我聽說你被一個人捉上來這里了,于是連忙趕過來,你沒事吧?」
我正想說話,身后老家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傲芝丫頭,別人不認識我,你不會也不認識我了吧?」
娘親嬌軀一顫,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只見老家夥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探討娘親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娘親忽然驚呼起來,連忙跑到老家夥身前跪了下來,「您老人家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啊,好讓我們爲您好好準備一下。」
靠,這個老家夥原來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親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氣氣,不好!剛才我這般對他,這個記仇的老家夥不會找老子算賬吧?
我心里一驚,臉上不自覺地滲出冷汗,連忙挂上一副虛假的笑容。
這一切老家夥全部看在眼里,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親的手,「傲芝丫頭,這次老夫來本來是想要和姚掌門好好聚一下,誰知道她又出去了,貴人事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從來不喜歡鋪張,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
娘親連連應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兒快跪下,見過明月尊者。」
老家夥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他剛剛已經跪過了,老夫看他資質不錯,就順便收了這個徒弟吧。」
「啊!?」娘親忽然一聲嬌呼,「這怎麽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從不收徒,豈能讓犬兒壞了您的規矩呢?」
「傲芝丫頭。」老家夥忽然一臉的認真,「你們的事情,瞞不過我,我之所以收他爲徒,一是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因爲他的武功底子連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爲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給他,你們倆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親大驚,不可置信的用手捂著嘴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會在這里待幾天,之后我會把林震帶走,他的腦袋恐怕已經是無法恢複,只能盡可能的不讓他繼續受刺激,尤其是你們的事情,老夫實在…算了,徒兒,你過來。」老家夥向我招手,然后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那顆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你娘親。」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這話只告訴我一人,因爲只見娘親還是一臉的茫然,「行,我知道了。」
老家夥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傲芝丫頭,給老夫安排一個小房間就可以了,不過一定要清靜。」說著,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下山去。
娘親連連應是,拉起我緊緊跟著,一邊走一邊問,「告訴娘親,爲什麽尊者會收你做徒兒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娘親。當然,精元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他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然后就讓我拜他爲師了。
娘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這時候老家夥已經不知道飛去哪了,偌大的山頭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過娘親,將她摟在懷里面,娘親比我還要高,這樣一來,反而像我被她摟住一樣,臉緊緊地貼住她的下巴。
「啊!」娘親嬌呼一聲,「別,尊者會聽到的。」
「我聽不到~~~ 」遠處傳來一聲帶著玩味的笑聲,漸漸遠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開娘親,這個老家夥,壞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邊的水蜜桃飛了。
娘親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懷里,一雙玉臂輕輕的摟在我的背后。
美人兒重投餓狼的懷抱,哪能再讓她跑了,我連忙伸出手把娘親緊緊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卻悄悄地探到她輕輕翹起的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娘親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頓時讓我食指大動,「不要,這里,會給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體如此美妙,難道你就不想再讓爲夫好好疼你嗎?」說罷,我那只本來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經隔著薄紗裙撫摸上了她那結實修長的大腿,娘親的美腿彷如藝術品一般,修長而結實。
「嘴巴又不老實…嗯…不要…」娘親軟軟的粘在我的懷里,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們的身邊已經彌漫著香氣,說明她已經動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實,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卻老實得很。」我調笑道,緩緩拉起娘親的薄紗裙,夕陽下,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緩緩展現在我的眼前。
「嗯…」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臉…大庭廣衆的…不要…好癢…」
我的大手不斷地撫摸著娘親的一條結實的美腿,嘴巴也沒有閑著,伸出舌頭在娘親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舔起來,慢慢地畫著圈。
待娘親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薄紗裙已經變成了席子,被我鋪在了地上,她自己卻變成了一只光潔的小白羊,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並攏這,可是兩腿間的那個聖地卻緩緩的打開,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歸來一般。
「別在…別在這里…」娘親捂著通紅的俏臉,一方面她沒有在戶外交合的經驗,第二方面,雖然明月老家夥早已知道我們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聽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親的一雙玉腿,把她抱到不遠處的叢林里面,「娘子,這里乃是我們吸收日月精華最好的地方,你怎麽可以拒絕爲夫呢。」說著,忽然壓低聲音,「師父老早就走遠了,我們捉緊時間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機會得少了。」
娘親大羞,聽得我提起明月老家夥的名字更是羞得擡不起頭,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挑逗著,不時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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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個晚上都聽到張文采房中傳出的高聲呻吟,她知道張文采是有意爲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孫的那種旖旎的情景卻是揮之不去,而且越來越濃,幾乎每一個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著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陰精才能入睡。
作爲清心齋的掌門,姚清兒已經打破了曆屆掌門所遵從的規矩,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年紀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爲他動了色戒,這個掌門已是沒有顔面做下去了,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好,她回去清心齋就把掌門職位傳下去,打定主意去轟轟烈烈愛一場。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張文采毫無壓抑的呻吟聲從不遠處傳來,不要說姚清兒,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聽到她的叫床聲,絕大多數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淫蕩,雖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張文采幾乎每晚都發出這種巨大的聲浪擾人清夢,實在過分,有些看不過去的人已經不止一次警告過張文采了,可是這種聲音還是每晚準時傳來。
換著以前的姚清兒,用內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繼續清修了,不過已經和徒孫感受過男女之間那種美妙之事的姚清兒,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雖然她沒有真正試過男女的交合,不過子宮收縮帶來那種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試一次。
「要到了…哦…射進來…好舒服…」
不久,張文采的聲音便停下來了,憑著姚清兒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聽到那種高潮過后的喘氣聲,甚至端機的精液射入張文采子宮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漸漸地,姚清兒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緩緩的揉搓起來,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從那點嫣紅的突起不斷傳入腦海的深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難怪傲芝連聖女的職位都能放棄不要。
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時間才能泄精,現在竟然只靠著揉搓巨乳就能高潮連連,只是兩三盞茶的時間,姚清兒已經把薄紗裙全部打濕,甚至一部分陰精還噴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進來,絕對不會把姚清兒和清心齋掌門連爲一談。
張文采夫婦仿佛已經睡下了,姚清兒搖了搖頭,緩緩脫下薄紗裙,然后泡入早已準備好的熱水中,按照慣例去沖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準備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大門竟然被人從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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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夥所說的一樣,我按照著他給我的方法去提煉精元珠,緩緩把那些蘊藏的精元給回娘親,幾天下來,娘親竟然變得年輕了,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皮膚,都顯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時間也變得更長,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時候我也有些瘋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給幾次精元娘親呢?不過這個念頭才剛起,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爲幾天下來,娘親已經變得有些主動了,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比如不時用水蜜桃一般的身體挑逗我,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時候膩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們脫掉上衣練武的時候,會偷偷瞟幾眼,然后忍不住臉紅。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看來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親會變成一個什麽樣的妖女,現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經變得風騷,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夥所言,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老家夥說過,這顆精元珠本來是純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親體內的媚骨和妖氣,如果把它們全部釋放以后,珠子又會重新變回白色,可是用了幾天,我沒看出跟以前有什麽變化,還是那樣黑乎乎的,只是沒有了以前那樣耀眼光澤。
不過娘親就是在高潮的時候,也不肯叫一聲夫君,看來是調教得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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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兒大驚,想要運氣提勁,卻怎麽也想不到,丹田內一絲真氣都沒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壓制了。
此人到底是誰,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沒有察覺。
姚清兒沒有轉過身,一來此刻自己一絲不挂,二來轉身也沒有用,自己現在和常人無異,只能任人宰割。
「是誰?」
姚清兒淡淡的問道,拼命壓制著自己強烈的不安感。
來人緩緩的走近,沒有回答姚清兒的話,但從腳步聲聽來,應該是一個女人,難道是張文采?不過姚清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張文采雖然心腸惡毒,但從不屑于用毒,特別是秘密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姚掌門,得罪了,我是歡喜教第二十五代傳人,姓詹,單名媛,聖教得知姚掌門率衆來訪,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來迎接,只不過手段有些特殊,但不這樣做,恐怕姚掌門不願意見我。」這個叫詹媛的女人聲音毫無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迎接。
姚清兒心里一緊,歡喜教的人?相傳歡喜教的武功極其邪門,要通過交合來修煉,被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兒身后,伸出一雙玉手搭在姚清兒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這個詹媛看起來很年輕,雖然鼻子以下被粉紅色的薄紗蒙著,看不清楚,不過從眼睛及皮膚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25歲。
而且身子比較修長,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襲粉紅色的紗裙,耳珠上挂著兩個精致的珍珠耳環,玉腿修長筆直,被衣服緊緊包裹著。
「你們有什麽目的?」姚清兒緩緩說道,腦袋卻在不停運轉,如果自己這邊有什麽奇怪的聲響,按照張文采和端機的身手,這個詹媛絕對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絕對沒有危險,但是現在自己處于被動,如果求救,說不定這個詹媛會下殺手。
詹媛沒有說話,但竟然緩緩脫掉外衣,露出光潔的身子,迅速鑽入姚清兒所處的大木桶。
「你…」姚清兒心里一驚,不知道這個詹媛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麽藥,但只見詹媛在她身上連點幾個穴道,姚清兒便一動不能動了。
詹媛隨手揭開面紗,露出的竟是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孔,高挺的鼻子,帶著桃紅色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如果說雪傲芝是妖媚的美,這個詹媛便是純潔的美,沒錯,是純潔,好像純淨的山泉水一樣,不帶一點雜質,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讓猜誰是清心齋聖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簡直就像調換了身份一樣,一個原本該做聖女的,卻做了妖女,一個原本該做妖女的,卻跑了去做聖女,這個世界真讓人搞不懂。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中也是驚奇不已,歡喜教的傳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個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淫婦,一直以來都這樣,可如今這個詹媛,不客氣的說一句,那副清純的樣子就是做清心齋的聖女也絕對合格!
但是歡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衆,這個詹媛定然也是這樣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現在也不知道想干什麽。
「我本來是奉教主之命,將你『請』回教里的,教主說了,姚掌門和雪傲芝將是教衆練功之首選,不過既然現在雪傲芝沒有隨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門請回去了。」詹媛淡淡的說了一句,卻令姚清兒毛骨悚然,誰不知道歡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讓他們的教衆練功,說白了就是被他們輪奸而已。
姚清兒想要駁斥,卻被詹媛阻止,「姚掌門莫急,很快有你說話的時候,我保證,姚掌門肯定要比剛才對面房間的婦人更開心。」
詹媛說著,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緩緩的挑逗著姚清兒的敏感處,姚清兒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剛剛才熄滅不久的欲火重新挑起,只是十來個呼吸間,姚清兒的子宮已經開始急劇的收縮,分泌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強烈的噴射出來。
「好敏感的爐鼎,姚掌門不來歡喜教真是浪費了。」詹媛笑了起來,不過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用力揉搓著姚清兒那對高聳的豪乳。
「不要…這樣…啊…又要…來了…啊…」姚清兒想要推開詹媛,身體卻一動不能動,只見詹媛已經用一只手指放進自己的秘道里緩緩挖了起來,那個從未被開發的禁地竟然無恥的配合著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著它們。
「啊,對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臉上仿佛綻放出光彩一般,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沒有辦法和歡喜教妖女聯系在一起,「忘了告訴姚掌門,我的獨門毒氣里面,混有了很小劑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會有一點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萬不要想著壓制哦,要不然毒氣攻心,那是大羅金仙都沒有辦法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姚清兒想要哭出來,她無聲的呼喚著自己的愛郎,那個把自己的心偷走的愛郎,呼喚著他來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宮收縮兒引發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終于找到時間更新了, 實在太好, 夢幻西遊的魅力不錯, 建議大家也和自己的娘子一起玩玩, 殺怪練級什麽的, 廣東一區梅溪坊, 不過不許把我老婆泡了, 嘿嘿. wow也沒有放下, 我在五區加德納爾, 有興趣的朋友也過來玩玩.
PS: 別再PM我催更了, 最后一次聲明, 再催更的, 到時候在這章的最后我加個 "全文完", 你看我做不做得出來?
第21章
增加一個投票: 雪傲芝應否出軌? 看看大家意見如何, 可以投票選擇, 謝謝!
明月老家夥找過我幾次,不過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瑣碎的事情,我還以爲他準備教我絕世武功了,要麽就是把讀心術傳授給我,可每次除了讓我買點酒以外,就是買鹵牛肉,要麽就是花生,絕對不會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還屁顛屁顛的幫他下山去買,之后不干了,把銀子交給師弟讓他們干,有時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錯師了?
每次老家夥找我的時候就是千叮萬囑讓我不要濫用精元珠,這話我都聽膩了,加上我自從看到精元珠在娘親身上散發的效果以后,就絕對不敢濫用。
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東西一樣,每次跟隨精華射進娘親體內的時候都會在她的眉宇間增添一份妖氣,甚至我都覺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這玩意。
娘親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價,一條在我們交合的時候被我扯爛的絲質內褲,竟然拍出了十兩銀子的天價,而且根據那個買到內褲的師弟所說,本來不值這個錢的,但因爲上面占有娘親的花蜜而升價十倍,畢竟十兩銀子已經足夠一戶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經親眼看到過一班師兄弟竟然爲了爭奪娘親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慣例,這些貼身的內衣褲在他們圈子中是需要拍賣的,不過聽說是因爲一個臨時有事而到不了「拍賣會」的師兄心生不忿,想要搶奪那個肚兜而發生的,可想而知在他們眼中的師娘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娘親,不成想娘親卻沒有生氣,反而膩到我的懷里,「那可好,娘親以后把內衣褲都給他們洗好了。」
抱著這具玩不膩的香噴噴的肉體,我悄悄把手探進娘親的薄紗裙下,緩緩撫摸起她的一條光潔的玉腿,「娘子是想要給夫君戴頂綠帽子?」一邊說,一邊用早已擡頭的肉棒頂在娘親的豐臀上。
「嗤」娘親嬌笑起來,「娘親就許你一人占有麽?」娘親轉過頭抛了我一個媚眼,隨即按住我在她玉腿上使壞的手,「待師父回來以后,你就跟她成親了吧,我們終究不能這樣一直下去的。」
娘親說著,離開了我的懷抱,然后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邊。
「怎麽了?」我連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邊,「我會和姚清兒成親,不過她是妾,你才是妻,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啊!」
我把娘親摟住,讓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亂想,姚清兒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怎麽解決?」娘親打斷了我的話,「告訴她,我們一直在做這些苟且之事?還是用妖法讓她失憶?」娘親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親已經背叛過師父一次了,如果這次連她的夫君都要搶走,你叫娘親怎樣面對師父?」
其實姚清兒那邊我也沒有絕對把握能解決,這樣說只是爲了安撫娘親的心而已,沒想到娘親雖然小事糊塗,不過大事卻是很精明,一點都騙不了她。
我知道其實娘親最放不下的是爹,不過他現在已經變得好像小孩子一樣了,別說和娘親有什麽夫妻之實,就是保護自己都成問題。
「娘子。」我再次把手探進娘親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巨乳,「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娶你爲妻,我們還要生好多的小寶寶,還要…」
娘親卻捉住了我的手,「別…娘親不想…」說著,再次離開了我的懷抱,隨即玉手輕輕一揮,大門就打開了,只在一個呼吸間,她的腳尖一點已經跳出了房間外面。
這,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好好地娘親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放心吧!」
忽然,老家夥出現在門外,一臉的猥瑣。
「你怎麽在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別人隱私的啊?!」我抗議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啊?」
老家夥不置可否,攤開雙手,「剛好路過而已。」
我想他這話連自己都不相信,不過就憑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對他無可奈何。
「說吧,讓我放心什麽?」我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他。
老家夥也坐了下來,卻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圈,「你娘親現在就是在這個圓圈里面,而這個圓圈,卻是你自己畫出來的,把她困住了。」
「什麽意思?」我一頭霧水,明明是他自己畫的圓圈卻說成是我畫的,「這個圓圈明明是你畫的,關我屁事!」
明月老家夥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沒好氣的拍了我的頭一下,「這是比喻,你懂不懂,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樣子快要抓狂了,我連忙點頭應是,「對對對,比喻,比喻!您繼續說。」心里卻罵了他幾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釋不清楚又變成了我的錯了。
老家夥又繼續說道,「你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我有幾次都聽到你叫她娘子,其實是操之過急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讓她愛上你,而不是疼愛你,你懂不?」老家夥說著,敲了敲桌面,「她畢竟是你的娘親,疼愛你是必然的,不過愛你卻不一樣,所謂愛,就是兩個情人之間所産生的感覺,你是她兒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愛你。」
我有點迷糊,不過老家夥怎麽懂得這麽多理論的東西?
「她現在不愛你,但是卻離不開你,爲什麽?因爲我想天下間除了你,已經沒有第二個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離不開你。」
老家夥緩緩的說著話,我在一邊細心地聽著,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實無非就是讓娘親愛上我而已。
「那我怎樣才能讓她愛上我?」我問道。
「不知道。」
「什麽?!」
「不知道,我說不知道!你他媽以爲老子是情種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麽多,如果你不想你娘親離你而去的話,你就想辦法讓她愛上你。」老家夥冷冷的說道,然后把水一飲而盡,「對了,過兩天我就走了,順便把你爹帶走,這樣或者能幫你一下。」
老家夥不待我說話,又自顧自的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因爲我壓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麽走的,只能說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夥的話,他說的讓娘親愛上我,那到底怎樣才能讓娘親愛上我呢?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對方愛上自己,姚清兒?我都忘記了爲什麽姚清兒會愛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幾聲姐姐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宮收縮兒引發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門啊!」詹媛一臉純潔的說著這話,讓人感覺非常奇怪。
姚清兒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詹媛摟著,不斷地喘著粗氣。
「你…你想怎樣…」姚清兒想要掙脫詹媛的懷抱,卻發現自己根本連動也不能動。
詹媛忽然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沒什麽啊,在爲姚掌門上去聖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體里面的毒素而已。」說著,詹媛忽然推開姚清兒,然后一甩,只聽見悶響一聲,姚清兒已經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隨即身子一躍,從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壓住了姚清兒的嬌軀。
姚清兒之前已經因爲劇烈的高潮而脫力,現在被詹媛這樣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絲毫沒有了清心齋掌門的架子,現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極度需要男人陽物的饑渴女體。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頭緩緩向下移,一直舔著姚清兒身上的水珠,最后到達了那個神秘的聖地。
「別…好難受…啊…」
姚清兒不自覺的叫起床來,這是她從來沒有試到過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條熱熱的,而且十分靈活的物體鑽進了她的聖地里面。
「啊…」姚清兒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倍,嘴巴隨即被她自己緊緊捂住,她艱難的擡起頭,看到的卻是驚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頭放進了她的陰道里面,不斷地進出著,而且更是不時的在里面打轉。
詹媛的兩只手緊緊壓住姚清兒的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覺到姚清兒的小腹又在開始收縮起來,詹媛嘴巴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減慢,反而更賣力的用舌頭不斷攻擊姚清兒最敏感的地方,特別是那個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紅豆,每次舌頭經過的時候,姚清兒都會狠狠地顫抖著。
「不要…要來了…啊…不行了…」姚清兒仿佛知道高潮即將來臨,更是捉過一邊的被子緊緊咬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翹,隨即把舌頭退出姚清兒的聖地,此時此刻,姚清兒的陰道已經是泥濘一片,更是不斷有花蜜從里面湧出來,只見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兒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內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兒像受到極大地刺激一樣,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嘴角不斷湧出津液,雙眼不斷地向上翻著,再看到從姚清兒的神秘聖地上,忽然猛烈噴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沒錯,是噴出!
這就是女人所謂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體其實就是愛液,不過這次姚清兒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續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從她的陰道內瘋狂湧出,真擔心這樣會不會讓她脫陰。
不過詹媛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只見花蜜不斷噴射到牆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東西一般,不斷地保持著孩子般的頑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時間,姚清兒一直處于高潮狀態,全身煩著妖豔的粉紅色,就像娘親高潮的時候一樣,一雙修長的玉腿拼命地打開著,仿佛噴射出來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謂的「毒素」。
姚清兒從開始劇烈的抽搐,漸漸變得平靜起來,到最后,可能已經脫力得太厲害,身體只是神經反射般的抽搐著。
「不行啊,姚掌門。」詹媛笑了笑,「你的身體這麽敏感,我怕你會被我們的教衆練功至死啊,嘻嘻,不如這樣吧!」詹媛走到姚清兒身邊,「看來你的身體還需要多適應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們再來!」
姚清兒本來已經差不多暈死過去了,過度的高潮讓她現在連呼吸都覺得累,再來?這樣豈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扭動嬌軀來擺脫詹媛的玉手,可是卻顯得那麽徒勞,只見詹媛再次把手壓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
張文采本來只是想氣一下姚清兒,才把叫床聲提供數倍,這已經讓她感覺到難堪了,畢竟自己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蕩婦,要每晚上演著這樣的表演,實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臉都快要被丟光了。
其實剛才並沒有那麽激烈,丈夫最近已經漸漸地滿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張文采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關上房門,準備在附近轉轉,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姚清兒的房間門口。
「嗯…不行了…啊…」
雖然聲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壓抑著,可是老到的張文采豈會不知道這是什麽聲音?哈哈,姚清兒啊姚清兒,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給頂綠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
張文采連忙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姚清兒的房間,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聲音。
「別那麽快嘛!」
女人?房間里面除了姚清兒的叫床聲,竟然還有第二個女人的聲音,這是誰?
張文采連忙捅破一點窗戶紙,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見姚清兒已經被詹媛綁在房間的一條立柱上,身上挂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有的地方顯然還被蠟燭滴過,但姚清兒的樣子仿佛已經失去了光彩,只是間或在嘴巴里面發出一兩句呻吟聲。
這是什麽人?
此時此刻的詹媛已經穿回衣衫,一臉笑意的站在姚清兒的身邊,不時用幾只手指在姚清兒身上捉出一塊瘀傷。
「不能讓姚清兒死了,她死了的話,我的仇就沒法報了!」張文采暗自想道,連忙暗運內力,掏出一支隨身攜帶的銀針,這支銀針又細又長,像頭發絲一般,只見張文采把內力注入到銀針里面,隨即向內一甩,銀針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渾圓的臀部上,雖然隔著衣衫,不過銀針因爲內力的關系仍然插進了一大截。
「呃…」詹媛還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全身一麻,暈過去前最后的一個反應是,「該死的靈魂殿!」
張文采沒有給詹媛倒在地上從而發出聲音的機會,身子一躍,跳進了房間里面抱住了詹媛。
張文采這手是靈魂殿里面比較常用的一種暗算手段,針上沒有毒,也沒有射中什麽穴位,只是張文采在針上的內力里面灌注了一種讓人覺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潛意識,其實身體根本沒有受傷,充其量就是被針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爲,這針最多能讓她睡兩個時辰,不過已經足夠了。
沒有理會暈過去的姚清兒,張文采抱起詹媛,幾個呼吸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告知端機的事情始末,不過卻忽略了姚清兒的受傷,只是說這個女人想要對姚清兒不利,被自己綁了回來。
端機也不敢怠慢,連忙向詹媛施了幾個控制思維的針,這才放下心來,開始盤問起詹媛。
此時此刻的詹媛並沒有醒過來,只是因爲被別人控制著,大腦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揮著身體的行爲而已。
歡喜教得知姚清兒率衆反擊,于是連夜派詹媛下山,他們的目的只是爲了控制姚清兒,從而讓她放棄此行,卻不成想詹媛卻不斷對姚清兒施暴,最終反而被擒獲。
接下來幾天,我和娘親反而變得相敬如賓起來,有時候有些親昵的舉動,最多只是局限于親親嘴巴。
這不是因爲我想要疏遠娘親,反而是一位師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縱,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對她太千依百順,反而要在適當的時候保持距離,讓她産生征服感。
當然,我絕對沒有告訴他,我追求的是他們的師娘,我只是說看上了一個清心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進一步發展而已,至于是誰?就讓他們猜去吧。
有幾次娘親想要摟住我的時候,我都松開了,只是笑笑,然后親她一下,晚上還是中規中矩的躺在她的身邊,沒有一點越軌的舉動,我知道其實數天沒有房事的娘親已經幾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碼兩三次才能滿足,現在竟然快一個星期了,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舉動傷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讓她猜吧,反正現在還不是出手的好時機,因爲老家夥在前幾天已經把爹帶走了,在這里我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得到娘親的芳心。
「孩…孩兒。」娘親又膩到了我的身上,這次我倒是沒有抗拒,反而很主動地摟住她。
顯然娘親又動情了,滿屋的香氣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離不開我的肉棒,不過現在要征服的,已經不單單是她的肉體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奪走。
「嗯?娘親怎麽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親的一只手,緩緩的撫摸著。
娘親沒有試過主動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動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麽樣。
她順勢把我的手捉住,「我們…我們好像…嗯…好久沒有…沒有…」
娘親的臉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可愛,這樣大膽的提出要求,看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麽道德倫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麽了?我們沒有什麽?」我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
「那個…你知道的…我…我們…」娘親的眼睛想要避開我,卻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連耳根都紅了。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卻讓娘親一陣輕輕地顫抖,順勢倒在了我的懷里。
「我…我們好久沒有那個…那個了…」娘親羞得把臉全部埋進了我的懷里,這樣大膽的要求她這樣的女人怎麽好意思提出呢?
「哪個什麽啊?娘親,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笑道,拉起娘親的手,重新讓她看著我。
「啊…我不說了,你很壞,你明明…明明知道…」娘親媚眼如絲,臉紅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樣,「我們…好久沒有…沒有行房…」說罷,又用手緊緊捂住俏臉,一個星期沒有行房的她始終敵不過情欲的支配,說出了這樣大膽的話語。
「哈哈!」我笑了起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也不逗她了,「原來娘親想要那個了啊,我還以爲什麽事情呢,馬上滿足你!」說著,我一把抄起娘親的嬌軀,隨即拉下紗帳,房間內頓時響起一浪接一浪的叫床聲和嬌喘聲。
這天娘親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罷休,多日未嘗過性愛滋味的她,花心再次被精液填滿,顯得很滿足,也不管紅腫的花徑和在那里緩緩流出的精液,甜甜的睡了過去。
看著她甜甜睡過去的樣子,我心里很是滿足,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是愛上這個女人了,不是單純的肉體上的愛,而是感情上的那種。
其實我知道她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個很傳統的女性,堅守著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則,如果違背,仿佛就會被天下人所唾罵,而自己也會背上一個淫蕩的罵名,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開她的心扉,讓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來的丈夫已經離開的這個事實。
如果她不願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體被那個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麽分別?雖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現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卻是娘親的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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