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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23-6-19 07:05:09

  “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嗎?”
  剛剛完成自我安慰的阿波尼亞穿好衣服,站在長鏡面前檢查自己的妝容。
  比起傳統修女服更顯端庄高雅的黑白服飾,輕撫著她曼妙絕倫的酮體,用白色四叶花和荊棘裝飾的純白長紗兜帽,順著雙肩滑至纖細腰肢兩側,如同透明的羽翼般在走動時輕輕搖擺,米黃色的修長秀發被藏匿其中,緊致的臉蛋上是嚴肅而帶溫柔的神情,亮閃閃的雙眸如海洋般深邃卻不是情感,那是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容顔。
  胸前十字狀的藍粉寶石將圓潤洶湧的美乳相扣,黑色透明絲織物塑住起型,純黑不投光的衣物遮蓋住乳頭再與白色寬條一起蓋住乳上,不如若是任由這對堪稱完美的玉乳在其走動時隨意晃動,那麽甚至包括女性在內絕大部分人的信仰恐怕就只會是這對嬌美玉乳了。
  除非,它的對手是掩藏在有著神聖十字架裝飾的漆黑長條裙擺和兩腰間像是未綻放羽翼的白透明米黃色裙擺下的絕美雙腿,修長、健康、白膩、肥美而緊實,那是這世上少數能與阿波尼亞嬌美玉乳抗衡的美物,再持久的男人要是被這美物輕輕碰一下怕是會彈盡糧絕,精盡人亡,阿波尼亞也只能當場祈禱神能寬恕這份罪惡的靈魂,就算是女性也會願意將拜倒在其長擺下,只願與這美物親密接觸。
  未展翼而收束的蝴蝶翅膀狀的后裙擺又長又揉,就像一條長河,掩蓋住阿波尼亞那不遜色于前兩物的寶臀,有經驗的老色胚當然能從阿波尼亞寬廣的胯看出端倪,雖然被裙擺所遮掩,但是也能大致猜出那寶臀是何等的圓潤挺拔,一晃一晃就能將人的靈魂勾著。
  而最被忽視的是,先被花紋蕾絲所包裹,在是套上簡朴淡雅純白高跟布鞋的雙足,若是親眼見到,無論誰都會贊歎其小巧精致,就像是神明親自一點一點雕刻而出,沒有一絲汙穢,盡顯神聖雅潔。
  阿波尼亞,作爲最虔誠的修女卻充滿了矛盾,放到修女里面顯得她太色情,就像是神明所設計的無人可以通過考研,而放到淫蕩女性的她,卻是那麽神聖高潔,就像是神明所降下的天使,要滌蕩罪惡的靈魂。
  就算是這樣的阿波尼亞,也是女性,剛剛她也做了每個女性都會做的性處理,雖然最近有點頻繁,不過已經沒事了,每次自我安慰后都會虔誠地忏悔好一會。
  然后將自我安慰時所拿著照片收好,上面是她和喜歡之人的合照,也是她自我安慰時唯一使用的東西。
  那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能讓一個在自我安慰時也會將衣物疊好,只發出最小聲呻吟,事后還會忏悔的修女——阿波尼亞,如此這樣呢?
  玄淵,這是他的名字,一個突然到訪的少年,本質不壞,就是偶爾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然后就那樣跌跌撞撞地走進阿波尼亞的心里。
  直到那一天。
  突如其來的表白,阿波尼亞不想拒絕,但又不能接受,在玄淵溫柔的話語下兩人關系又進了一步,阿波尼亞也體會到玄淵的溫柔。
  但,,,
  “我們做愛吧!”
  玄淵對她說到。
  “啊?玄淵,你在說什麽?那種罪惡的事,怎麽可以。”
  阿波尼亞拒絕了,但玄淵依舊不依不饒,用著和當初表白時如出一轍的方式,半推半就著想讓阿波尼亞和他一起性愛。
  “啪!”
  清脆且冰冷的一巴掌打在玄淵臉上,兩人不歡而散。
  阿波尼亞祈禱著,希望能減輕玄淵的罪惡,后面又聽說了那之后玄淵像是變了一個人,渾渾噩噩,說著更加奇怪的話,做出更多奇怪的行爲。
  阿波尼亞也明白了祈禱無用,自己需要爲玄淵做出實際行動。
  于是她主動找到玄淵,用手幫他解決生理需求,用著溫柔的話語開導著。
  一開始玄淵還算配合,但后面卻一而再再而三想讓阿波尼亞用上其他部位。
  “阿波尼亞,就算不口,那能不能用你襪子或是其他什麽的嗎,這樣很難受啊。”
  “不,只能這樣,將你積攢的精力全部釋放出來,就不會對我有那種肉體上的邪惡想法了。”
  “阿波尼亞!”
  “不行!”阿波尼亞毫無留情地否決,她明白,只要自己天天幫玄淵解決他旺盛的精力,玄淵心中邪惡的念頭自會散去,那之后他們便能甜蜜蜜的在一起。
  “阿波尼亞是想要去除我的性欲嗎?”
  “是的,你會配合我的吧,我知道你心中有邪惡想法,只要你想我可以天天爲你祛除。”
  “可這根本不是做愛啊,怎麽能減少我的性欲呢?阿波尼亞要用更多。”
  “看來你還是有很多邪念,今天必須弄到立不起來。”
  “好吧,,,我會配合你。”
  阿波尼亞很高興,雖然那次有些不愉快,但是后面玄淵十分配合她,漸漸那罪惡之物膨脹時的體型也變小了,邪惡的汁液也漸漸變少。
  阿波尼亞還購買了飛機杯,提高了效率。
  “阿波尼亞,這真的不如你的手舒服。”
  “這當然不是爲了讓你舒服的,這是爲了讓你更快排出那些積攢的邪念。”
  “你不想讓我舒服嗎?”
  玄淵的語氣里透露了滿滿的失望,但是阿波尼亞知道,自己不能順從玄淵的心思,否則一切都白費了,不消除他心中的邪念的話,如果玄淵和她在一起時只想著那些肉體交合,他們又怎會幸福呢?
  “那不是舒服,只是縱欲。”
  阿波尼亞回應到,加快了手上的力度。
  “那我明白了。”
  那次之后,玄淵明顯更加好了,她清楚看到罪惡汁液變得稀薄,甚至幾天后玄淵就表示自己已經對阿波尼亞沒有想要交合的想法了。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阿波尼亞十分高興,自己的方法起了作用。
  阿波尼亞十分理解玄淵,即使是她也會有生理上的需求,所以她每周會在固定的時間進行一次自我安慰。
  而玄淵,他應該只是積攢太久了,再加上他們直接比朋友更進一步的關系,對自己總是抱有邪惡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他直接說出來阿波尼亞還是嚇了一大跳,但如果是那個時常會說一些奇怪且沒人聽得懂的話的玄淵,那還是比較合理的。
  所以,其實阿波尼亞對那天打玄淵的那巴掌心中還是抱有愧疚,自己當時確實沖動,自己應該用甜蜜的話語溫柔地對他細心輔導。
  當愛莉希雅說玄淵那幾天甚至離譜到喝白開水都能醉生夢死時,她的心也十分痛楚,她想要拯救玄淵,既然他生理上需求過度,那只要幫他發泄出來,他就會像自己每次自我安慰后一樣安靜下來。
  計劃在幾天就完成了,愛莉希雅也說玄淵在有一次離開回來后就突然開朗起來,整天有說有笑的,和之前完全是兩個人。
  而前幾天也說玄淵開朗得那叫一個厲害,甚至還請大家喝了奶茶,還和衆人談笑風生。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麽,讓玄淵那個陰天臉變成現在這幅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
  “沒,沒什麽,就是一些修女開導別人的事。”
  話是那麽說,阿波尼亞的臉頰上卻泛起紅暈。
  “哦哦,這就臉紅啦~”
  愛莉希雅一臉壞笑
  “最開始的那幾天他一天比一天痛苦,像是我們每個人都欠了他幾百萬似的,結果有一天乾坤反轉啊,硬是一副得意樣兒~”
  愛莉希雅捂住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而阿波尼亞臉更紅了,直像個爛熟的番茄。
  在那之后玄淵又離開了大概一個星期,期間阿波尼亞等得可是焦急啊,腦海中甚至時不時腦補起兩人見面之后各種你侬我侬。
  “都準備好了。”阿波尼亞反複檢查,完美無誤。
  來到地點,大家也都來了。
  “啊哈,我tm來啦!”
  帶著有些沙雕的語氣,一個少年從傳送門里閃亮登場。
  “額”
  剛出來就尴尬了。
  “阿波尼亞,你也在啊。”
  阿波尼亞一般是不會來接玄淵的,而有阿波尼亞在場合大家一般都會文明用語。
  “很久沒見了,就來了。”
  阿波尼亞盡量保持著平時的端庄,即使心中的喜悅已經按捺不住了。
  “好!”
  玄淵做東,一群人直接烤起燒烤,啤酒飲料帶烤肉,聽著玄淵吹噓他在其他世界所見所聞,一群男人聚在一起無外乎這樣。
  “他真的開朗了很多,比剛認識他時還要活潑啊。”
  西瓜汁滿足不了愛莉希雅,她還想吃更大的瓜,用著壞壞的眼神盯著阿波尼亞。
  其她女孩也是這樣。
  “別說不給你機會啊”
  一大盤烤肉被端到了阿波尼亞面前。
  不一會有說有笑的男孩們突然安靜了,因爲阿波尼亞端著一大盤烤肉出現,衆人肯定是打算零距離吃瓜。
  “不夠還有。”
  “好的,感謝。”
  兩人的對話讓一衆吃瓜人士眼神閃過一絲自己買的股票跌了的感覺。
  但他們仔細一想,之前有聽女生說過阿波尼亞幫助玄淵排除邪惡,恐怕是那個時候就把玄淵給調教得服服帖帖了。
  不然換做是平常的玄淵極有可能說
  “好的寶貝,來親一個。”
  然后阿波尼亞會完全不理他。
  他們之間大部分就是差不多是這樣,基本上就是玄淵展現出一個熱氣滿滿的陽光男孩,雖然有些誇張,但是能感受到愛意,而阿波尼亞總是十分冷靜,要是把他兩的熱情加一塊再除以二那應該差不多是平均水平了。
  畢竟阿波尼亞是十分虔誠盡職的修女,玄淵能表白不被拒已經算是奇迹了。
  這也是一衆人想吃他們瓜的原因,看陽光男孩如何讓聖潔修女動情實在是太棒了。
  “那,請你們繼續吧。”
  阿波尼亞略微露出喜悅的神色,玄淵沒有露出之前那副看了就知道他會說一些奇怪話語的樣子,而是
  很平淡的神情,完全沒有因爲阿波尼亞有變化。
  完全沒有。
  返回女生堆的路很短,但阿波尼亞卻感覺十分長,自己內心從剛才就有一種被絞了的感覺。
  她記得玄淵那種神情,就是平時他對不感興趣的事的神情,雖然已經不是當初讓自己覺得他滿腦子在想色情的神情,但是被玄淵用那種眼神回應,心中有一點苦澀啊。
  而同樣失望的還有她面前的女孩們。
  “啊!阿波尼亞,你把他調教得太好了!”
  “是啊,你一到他面前他就變得像你一樣了。”
  “是,,是嗎?”
  阿波尼亞有些疑惑,無意間又看到玄淵洋溢著笑容有說有笑,自己也開心,但又突然想到玄淵剛剛看自己的神情,心中的苦澀就變多了一些。
  ……
  一衆人聊得很開心,但總有人想吃瓜,邊派玄淵過去女生那邊拿點烤串和飲料。
  而他一過來女生們識趣地離開了,只留下阿波尼亞一人。
  “藍莓汁,藍莓汁。”
  玄淵在冰箱里翻著。
  “藍莓汁在這一層。”
  阿波尼亞上前和玄淵擠在一起,給他拿藍莓汁。
  而身后那群人已經腦補出兩人你侬我侬的暧昧畫面了。
  “嗯,好的,謝了啊。”
  “沒,,,沒事,,”
  阿波尼亞先察覺到的不是玄淵的神情,而是氣味。
  那是她在最后幾次幫玄淵祛除邪念時所聞到的氣味,當時很細微,阿波尼亞也沒有在意,但是現在不同了。
  那股味道很濃,至少在阿波尼亞看來時,爲玄淵打飛機時她們會貼得很近,所以玄淵的氣味她再熟悉不過了。
  雖然阿波尼亞從不留意這些,但是問題在于那股味道,是一種香味,不是洗衣粉或是洗衣液的味道,更像是女性的體香。
  “玄”
  還沒等阿波尼亞開口,玄淵就回到了男生那邊,而阿波尼亞大腦開始飛速運作著,那股味道自己只在玄淵身上聞到過。
  “或許是朋友之類的吧。”
  即使這麽想,但是心中不由更加苦澀了……
  夜色籠罩,衆人散去,玄淵也離開。
  阿波尼亞趴在床上思考著。
  “應該是什麽朋友吧,肯定是,這樣,玄淵,,不是,,那種人。”
  思考著思考著,身體不知爲何就熱了起來,阿波尼亞無奈,拿出照片開始自我安慰。
  照片上的阿波尼亞沒有流露出太多情感,而是個明白人都能看出來玄淵是想摟阿波尼亞但是最后無奈只能站得稍微近點,比個耶的手勢,但笑得依舊很燦爛。
  “唔唔,玄淵,,,”
  雖然是小聲的呻吟,但阿波尼亞卻感覺比平時自慰還有舒服,腦海還時不時浮現出給當時玄淵套弄肉棒的場景。
  那炙熱而汙穢之物在她的手中被前后撸動,暖暖的感覺從與汙穢接觸處化作水流竄入全身。
  只是,一想到玄淵身上有其他女性的味道,心中就莫名苦澀起來……
  新的一天很快就到來,不過這一天注定不同。
  “碰”
  玄淵的傳送門在半空打開,然后直接掉了下來狠狠砸在地上。
  教堂里,阿波尼亞剛做完晨頌並禱告了很久,昨晚自己竟然多次自我安慰,腦海不斷浮現出玄淵挺著肉棒對她各種甜言蜜語,比自己爲他消除邪念時的話語還要甜蜜柔軟。
  “阿波尼亞!”
  愛莉希雅氣喘喘推開教堂大門,然后又接著喊到。
  “玄淵受傷了!”
  “什麽!”
  先是震驚,接著是傷痛感湧上心頭,最后當阿波尼亞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沖出了教堂將愛莉希雅甩在了身后,翼狀的裙擺飛舞著,此刻的阿波尼亞就如亡命奔逃而瘋狂飛舞的蝴蝶,飛向玄淵。
  “碰!”
  醫務處的門被阿波尼亞打開,里面的人見來的是阿波尼亞便只說了玄淵沒什麽大礙傷口在緩慢愈合,好好休息,有什麽就叫他們。
  坐在床邊,望著睡死的玄淵,心急如焚,氣喘如牛,即使嗅到了那股香味,這次很淡很淡,但阿波尼亞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個了。
  看到他沒事就好,等著時間慢慢劃走就行。
  黃昏將近,阿波尼亞靜靜地守候著,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祈禱,而床上的玄淵也終于有了反應。
  “額啊”睜開沈重的雙眼,發現自己在一個熟悉卻不常去的地方。
  “阿波尼亞”
  玄淵的語氣帶著些許驚訝,不過也沒有很多。
  而阿波尼亞則是有點坐不住了,卻抑制住想要起身的明顯動作,用著十分溫柔且著急的語氣問道。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發生了什麽事嗎?是誰把你打傷的?”
  一連串的問題向玄淵襲去,不過玄淵自見到阿波尼亞就已經猜到了阿波尼亞的問題,自己要是再不回答估計她就要起身質問自己了,畢竟她胸前的凶器已經蠢蠢欲動很久了。
  “遇到些不愉快的事罷了,被襲擊了,不過已經沒什麽大事了,只是傷口愈合得比以往慢,還帶著些許灼燒感,下手還真是狠啊。”
  玄淵說到,臉上露出些許的無奈,不過不是對阿波尼亞,而是對襲擊他的人。
  從玄淵的語氣和眼神中,阿波尼亞很清楚他和襲擊者是有關系的,或許還很不淺,于是心中那個讓自己徒生苦楚的問題也湧上思緒。
  “是在你身上留下體香的女人嗎?”
  阿波尼亞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手緊張地搓著裙擺,臉頰上露出不安的神色。
  “不是。”
  玄淵回答到,然后就不出聲了,空氣就這樣凝固了很久。
  “你們是做了嗎?之前你離開那麽也是。”
  “大部分時間都在做。”
  隨后空氣又凝固了很久。
  阿波尼亞此刻心情相當複雜,原來自己之前的幫助根本沒有用,玄淵反而還和其他女人搞上了,甚至之前離開都是和那個女人待在一起,做著罪惡的事。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她一直以爲自己幫玄淵解決了他對自己過于強烈的欲望,結果只是他的欺騙罷了。
  “我很抱歉。”玄淵遮住眼不讓阿波尼亞進入自己眼中,算是在掩蓋自己吧。
  “我努力過,但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我的性欲,除了做愛性交。”
  “……”阿波尼亞沒有說什麽,低著頭,表情帶著些許哀傷。
  “抱歉。”玄淵再次道歉,反應也明顯激動了起來。
  “最開始只是偶爾幻想,但是后面越發強烈,所以我提出那樣過分的請求。”
  “被你拒絕后傷心和自責占據了我的心,但卻不能減少我欲望。你提出幫我解決性欲時其實我很高興,高興到了極點,我以爲你接受了,我們將會真正融合在一起。”
  阿波尼亞繼續沈默,玄淵便繼續說道。
  “但你只是想讓我射,而不是兩人之間的交合,而我欲望也燃燒的更旺盛起來,我漸漸開始害怕。”
  說道著玄淵突然停了下來不再說什麽,低著頭的阿波尼亞卻突然發出聲說。
  “害怕什麽。”
  “我害怕我會弄哭你。”
  “弄哭我?”阿波尼亞聽到著,帶著悲傷和疑惑抬起頭。
  “你不知道,其實當你用手幫我撸的時候,我,,,很想進一步,,不僅僅只是手,,,很想強上……”
  “但是我知道那樣的話你會傷心的,我不想看到你哭泣,你是我所認識的人里最聖潔的,我不想弄哭你,因爲我知道,如果真的那樣強上,我是不會輕易停下的,哪怕是你哭泣哀嚎我也不會停下。所以,那種事情絕不能發生。”
  “我也想拒絕你的幫助,那樣只會讓我的性欲燃燒更熱烈,但是我一直沒能紐過你,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試過自己去處理,但是只會適得其反。”
  “……”阿波尼亞眼神變得異常複雜,自己從來沒有聽到玄淵說出這樣的感受,自己好像就不了解他一樣,明明他們相處了這麽久。
  但仔細想想他們的相處,無外乎和之前一樣,在教堂里誦讀詩歌,四處走走,和夥伴一同出去玩,在沒人時,兩人也是相互聊天,手沒牽過,吻更不用說。
  阿波尼亞知道男女之間熱戀會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但她一直覺得玄淵不會介意自己的保守,而且她雖然沒有拒絕玄淵的表白,但也沒有接受,即使自己心中確實有他。
  “所以,你一直克制自己想要侵犯我的沖動,還接受我爲你清除邪念。”
  阿波尼亞問道,她語氣已經明顯傷感起來了。
  “嗯,抱歉,是我太變態了,沒能稍微正常一點。”
  “那后來呢?”
  “從你開始用飛機杯連手都不用的時候,我已經到極限了,在欲望和理智相互對抗下每天飽受著折磨。其實,,,”
  說到一半玄淵便不在繼續。
  “其實什麽?”阿波尼亞趕忙追問。
  “我,偶爾會弄傷自己,讓自己保存一點理智,我真的害怕自己會把你弄哭,萬一那個時候我誕生更加變態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那次我說我會配合時我就直接弄斷了自己的手臂和指關節並抑制自愈,,,抱歉,真的,很抱歉……”
  “所以,其實你一直都很痛苦對嗎?”
  “……”
  面對阿波尼亞的提問,玄淵沒有回答。
  “所以,那次之后你就去找女人了嗎?!”
  阿波尼亞吼道,臉上早已沒了平時冷靜沈穩,完全是憤怒姿態。
  “是的,我無意間到了一個世界,那有個組織出售性奴,我便買了一個。”
  “天啊!”
  阿波尼亞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淚水帶著憤怒的話語噴出。
  “你都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我……”
  “神啊,請寬恕這淫蕩的罪行吧。”
  阿波尼亞第一次用著如此悲傷話語對神祈禱。
  “放心吧阿波尼亞,我的罪惡應該不會再增加,至少不會再有想侵犯你的想法了。”
  “你,,說什麽?”
  阿波尼亞一下就呆住了,完全聽不懂玄淵在說什麽。
  “我和她第一次做了之后,我便嘗到了真正性愛的滋味。也沒能推脫你又一次的性欲解放,你知道當時我在想什麽嗎?”
  玄淵突然看向阿波尼亞,然后接著說。
  “我在想你的肉穴肏起來會是什麽滋味,菊穴吸得會有多緊,胸部會有多軟,包裹雞巴時能爽到什麽程度,那圓潤洶湧的美腿用肉棒頂著會是什麽神仙享受,還有,臀,小腿,腳,足,你叫得會有多響亮,美妙,我會把你操到一身精液,再用你的衣服擦干。把你脫光再繼續,不停歇,從早到晚,日月交替,沒有什麽可以阻擋我們的交合……”
  阿波尼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玄淵竟然是這般變態,他話語像是靈驗了一般,身體竟然燥熱起來,好像玄淵真得在侵犯她。
  “當然我沒做。”
  玄淵這時卻突然像是送了一口氣。
  “因爲我當場就破壞了我的心髒,極大的疼痛瞬間讓我清醒,也讓我失去了對你的淫蕩想法。”
  “什,,什麽,,玄淵,,你,,”
  阿波尼亞被嚇到了,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了。
  “那是最有效的辦法了,你也發現了吧,現在的我已經失去了對你的興趣。”
  一切都迎刃而解,爲何阿波尼亞的計劃如此成功,爲何玄淵變得開朗活潑,爲何對阿波尼亞十分平淡。
  “都,,都是爲了保護我嗎?”
  阿波尼亞顫顫巍巍的說著。
  “嗯,我很怕,你會哭泣。”
  “我,我明白,請你好好養傷,我,,我要先走了。”
  阿波尼亞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慢慢走向門口。
  “阿波尼亞,對不起……”
  說完道歉的話,玄淵就沈默了,而阿波尼亞也徹底消失了……
  黎明時分溫和的陽光射入教堂內,阿波尼亞正虔誠地跪在地上祈禱著。
  “神啊,請寬恕我的罪行吧,原諒我一直不知道玄淵保護著我的無知之罪,原諒我強加在他身上的迫害之罪,原諒我一直在祈禱內心卻是和玄淵做著各種汙穢之事的亵渎之罪,原諒我在這神聖教堂里高潮的不潔之罪……”
  阿波尼亞忏悔著,沒有人去打攪她,大家都因爲她是在爲玄淵祈福。
  但事實是阿波尼亞之回來之后,心情複雜到極點,本想虔誠禱告忏悔的她,想著玄淵爲她做的種種,悲傷化作淚水留下。
  “如果當時我同意了,是不是就不會有那種事發生……”
  在回想起以前的事,自己幾乎是在冷落玄淵吧,沒有過牽手親吻,沒有過正式承認關系,她的日常除了旁邊多一個人,自慰時會看著照片,變化基本上稱不上有。
  她還記得,拍照片時玄淵伸手想去摟她,她卻往旁邊推退了退,而玄淵也無奈只能作罷收回不老實的手。
  當時自己認爲玄淵是明白了,但仔細想想那一定傷了玄淵的心吧,被喜歡之人拒絕親密一點,就像自己意識到玄淵對自己冷淡了,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體香時,自己有何嘗不是苦澀。
  于是,疑問不斷在心中環繞,對阿波尼亞而言,玄淵到底是她的什麽?
  自己明明關心著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了她,還不自知,他的心髒在流血,而自己還未可以回到那平淡無奇的兩人關系而沾沾自喜。
  “請,,請原諒我,,”
  阿波尼亞低下頭,忏悔、傷心,過往的回憶很快就湧上心頭。
  “別別,各位我就是路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傳送到這。”
  那是第一次見面,他就那麽突然的出現,陽光開朗,充滿著活力,雖然嘴上總是說著一些難懂甚至有些不顧及男女性愛的詞語,但實際上從未做過出格之事。
  “啊哈,今天我買單,大家活力全開。”
  “好!”
  有人買單總是好事,沒多久玄淵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阿波尼亞是最美麗的!”
  那是他喝到爛醉時說的,后面還有各種贊美阿波尼亞的話語。
  “對不起!”
  那也是玄淵第一次向阿波尼亞道歉,爲他酒后胡亂說話。
  “不用在意,下次請適量飲酒。”
  同時也是兩人第一次正式對話,當時看到玄淵那副拘束緊張的樣子,阿波尼亞徒生一絲喜悅,心中也留下了對他的好感。
  之后就是表白,一直到現在。
  確實,玄淵口無遮攔,但從不越界,他一直恪守本分,而自己竟然逼得他自毀心髒,來保護自己。
  在性欲上他確實很變態,但除此之外他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是個可以叫上一同執行任務的可靠夥伴,會是燒烤宴會上一直烤著串遞飲料的人,會把每個醉酒人送回家,收拾場子從不酒后胡鬧……
  而阿波尼亞,最虔誠的修女,從未給過他愛,沒有答應他的任何一個要求,兩人有著奇怪的關系,兩人做過奇怪的事……
  忏悔著,忏悔著,不知道何時手指已經摸進玉穴里輕輕扣弄。
  “嗯嗯,,玄淵,,玄淵,,”
  不斷呼喊著,她也搞不懂自己爲什麽要在這種時候自慰,要在自己認爲最神聖的地方做這種輕浮的事,還是在做著禱告時。
  但阿波尼亞此刻就是想這樣,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在爲那個人而興奮著,她在忏悔也在醒悟。
  ……
  “破壞心髒也不會影響自愈……”
  玄淵分析著襲擊自己的人。
  “就這麽厭惡我嗎?”
  “母親!”
  當然這些事不太重要,當務之急是自己要怎麽做,阿波尼亞昨晚那麽傷心,自己確實是做得過分了。
  可能自己得離開這個地方了。
  “碰!”
  正想著,門就被打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阿波尼亞,進來之后她就把門鎖死。大步朝玄淵走來,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
  玄淵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阿波尼亞。
  “怎麽樣了,還痛嗎?”
  阿波尼亞原本沈穩端庄的語氣變得相當溫柔,還透露著些許傷感,還主動俯下身子靠近玄淵。
  “請不要亂動。”
  阿波尼亞輕輕按住正要起身的玄淵,用著溫柔的話語說到。
  然后她就掀開了玄淵的被子,檢查著之前的傷口情況。
  “還疼嗎?”阿波尼亞用一種從未聽過的語氣問道,是那種關懷中帶著明顯的愧疚,就像這個傷口是因她而造成的。
  “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了。”
  玄淵有些尴尬地說到,他不清楚阿波尼亞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主動。
  “不行,還是要好好檢查一下。”
  說著阿波尼亞就將手放到玄淵胸口,輕輕摸了起來。
  這樣的動作換做是正常小情侶間倒是正常,但是阿波尼亞本就是保守虔誠的修女,這種事情她是不可主動的。
  “阿波尼亞。”
  玄淵想叫停阿波尼亞,但是聽到自己名字的阿波尼亞抬起頭望著玄淵,眼神全是溫柔的愛意,玄淵從未見過阿波尼亞露出這樣的眼神,本就是寶石般湛藍的美眸,里面有充斥著將要溢出的愛意化作心形的粉絲寶石鑲嵌在中間,讓玄淵不由心跳加速。
  “怎麽了?是有那里不舒服嗎?”
  阿波尼亞溫柔的問道,那語氣如同慈祥母親抱住熟睡嬰兒輕唱搖籃曲般,字詞變作溫柔的雙手溫暖心間。
  “沒有,只是,,感覺阿波尼亞變得有點奇怪。”
  玄淵往后靠了靠,有一點不知所措。
  “你討厭這樣嗎?”
  阿波尼亞用著同樣暖人心間的甜蜜話語問。
  而玄淵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出。
  “不,,不討厭,,只是阿波尼亞爲什麽要這樣。”
  阿波尼亞一聽,心中沈重的大石頭落下,然后語氣堅定地說。
  “爲了贖罪和讓你快樂。”
  短短幾句瞬間把玄淵的思路給干燒了。
  “額,阿波尼亞,其實不用這麽做,你不傷心或者生我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玄淵無奈說著,他有點不太懂阿波尼亞。
  “不,不能這樣。”
  阿波尼亞竟然直接爬上床,整個人趴在玄淵懷中,像是一只在享受明媚陽光的小貓貓。
  “明明玄淵一直對我這麽好,關心著我,愛護著我,甯可傷害自己也保護我,可我卻……”
  “冷漠著你,拒絕著你,沒承認過我們的關系,沒牽過手親過嘴,還,,還對你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我,我完全,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罪惡的人……”
  說著說著,飽含愧疚的熱淚落下。
  “好吧”
  玄淵一手摟住阿波尼亞,一手上下撫摸安慰著阿波尼亞。
  “我原諒阿波尼亞,也寬恕你的所有罪行,所以,別再哭了,好嗎?”
  “阿波尼亞這麽漂亮的人哭就不好看了哦。”
  與其和阿波尼亞說一切都是源于自己的過錯,讓她只會更加愧疚,不如先這樣安撫住她。
  “嗯,我聽玄淵的。但是,還請讓我以自己的方式贖罪,好嗎?”
  阿波尼亞哭紅了眼,但擦去了淚水,小聲說到。
  看到阿波尼亞這樣傷心,玄淵自然不敢不答應,連忙說好。
  “嗯!~”阿波尼亞露出甜甜的笑容,笑起來的阿波尼亞在玄淵眼里更加美麗了,接著她脫下了衣物,準確來說是前方遮掩私密處的衣物,而露出的部分相當震撼。
  “好色!”
  玄淵脫口而出。
  一改平日裸腿,換上半透明的黑絲吊帶過膝襪,頂端還是純白色的大花瓣蕾絲花邊,極具誘惑,用著帶蝴蝶結的黑絲絲帶連接到腰間絲帶,同樣的白色小碎花蕾絲邊,還有著一圈黑色小十字架做裝飾,色情感滿滿,內褲是三角的,但是上面停駐著一只白色的蝴蝶,但也能隱約從輪廓中看到那肥美多汁鮮嫩玉穴。
  這甚至讓應該對阿波尼亞沒有興趣的玄淵産生了想法,心跳加速,血液向著下面集中。
  那對白玉美腿,有一邊被腿環勒出一圈白肉,深厚而肥美。再網上就是那對稀世美乳,被三角型白色花草镂空的胸罩所包裹著,同樣帶著蝴蝶結的絲帶勒過乳頭,托起這對白玉雪乳,在镂空的白色花草下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阿波尼亞的乳暈,紅潤熾熱,乳頭微微將乳罩頂起,整體在空中隨著阿波尼亞急促的喘息中微微顫抖著,抖出些許奶香味。
  換做時以前玄淵肯定已經失控,但是現在自己只是起了反應,還沒有達到可以做的境界。
  但是再網上的就更厲害了,在阿波尼亞精致的臉蛋上,眼角下方,泛著有些獻媚的紅暈,嘴里時不時吐出小團熱氣,眼神像是要融化了般,粉紅色的心型寶石更閃爍著明亮光芒。
  “請,請聆聽我的忏悔。”
  阿波尼亞喘著熱氣說到。
  “太色了!”
  玄淵說到,這肯定是他見到最色情最具誘惑的場景,如果這是一場試煉的話,沒有人可以通過。
  “親愛的喜歡呢~真是太好了~”
  一聽到親愛的,玄淵的心髒竟然提前複原,血液瘋狂運輸,下體對著阿波尼亞神聖卻是最具魅惑身體咆哮。
  “你叫我什麽?”
  玄淵有點不敢相信。
  “親,愛,的~”
  每個字節都又綿又柔,飄進玄淵腦中。
  “啊,忍不了了,阿波尼亞!”
  在肉棒沖破褲子前,玄淵一把將其脫掉,巨龍咆哮著打到阿波尼亞的臀部上,燙著她的臀肉。
  阿波尼亞爲了展示自己所穿的情趣服飾,身體抬得很高,而肉棒依舊能夠達到她的臀部,足見起粗壯程度。
  “你讓我再次興奮起來了,我又對,阿波尼亞産生興趣了。”
  玄淵盡量克制著自己,阿波尼亞原本就能讓他相當興奮,如今再配上這身內衣,天下無敵!
  “太棒了,親愛的!~”
  “請好好,寬度我的罪惡。”
  阿波尼亞主動將玄淵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請親愛的試試有沒有想想的柔軟。”
  “嗯嗯,,啊啊,,親愛的,,嗯嗯,,很用力的揉著,,我的雙乳,,唔唔,,手指,,嗯嗯,,”
  玄淵對著眼前美乳就是一頓亂揉,用力將它們變成各種形狀,手指挑逗著翹起的乳頭,將它們在指尖玩弄。
  而肉棒變得更加粗壯,燙著雪白的臀肉。
  “好,,好燙啊!,親愛的,,你的大肉棒,,頂著人家的,,屁屁,,”
  阿波尼亞用著性愛的話語,效果十分明顯,肉棒進一步興奮起來。
  “阿波尼亞怎麽會說這樣話。”
  “來自前有好好看書學習,爲了給親愛的最好的體驗。”
  “阿波尼亞!”
  “親愛的!~”
  玄淵再也忍不住親了上去,阿波尼亞雖然沒有親吻的經驗,但是她完全不抵抗,無比順從著,配合著在嘴里攪動舌頭。
  “呼~呼~啊哈~”
  兩人親了好一會才分開,唾液形成一條透明絲線。
  “請好好接受人家的贖罪~”
  阿波尼亞抬起臀部讓肉棒來到前方,一手熟練抓住肉棒,比以往更加炙熱滾燙,強壯凶猛,隨時都會掙脫小手的束縛。
  前端頂著玉穴口,洞口流出甜蜜汁液濕潤了前端,然后阿波尼亞緩慢下降。
  “唔唔,,太大了,,親愛的,,好,,燙,,燙壞人家了!,,嗯嗯,,啊啊,,”
  肉棒將肥美陰唇頂出內褲,緊貼著大腿內側,慢慢在阿波尼亞的下降下進入深處。
  玄淵也沒有閑著,一手抓乳揉捏,同時用嘴隔著乳罩就直接咬住乳頭親吻吮吸起來,另一手也沒有停下,撫摸著阿波尼亞的白玉美腿,隔著絲襪捏揉,狠抓最肥美柔嫩的大腿。
  “嗯嗯,,親愛的!~另一邊也要!~”
  玄淵立刻左右呼喚,親吻,捏揉,吮吸。
  “好,,好棒,,乳頭,,被吸得好辣,,啊啊,,肉棒,,要全部進來了,,嗯嗯,,頂進子宮里了!!~”
  阿波尼亞放開聲呻吟,巨大的肉棒灌滿她的玉穴,和子宮親吻,不,是徹底融合在一起了。
  “變,,變成親愛的,形狀了!”
  阿波尼亞輕輕撫摸著自己呈現爲肉棒形狀的腹部。
  “要,,要是早一點和親愛的做愛就好了,,啊啊!!~”
  “現在也不遲啊,阿波尼亞~”
  “親愛的~”
  兩人對視一會,便再次親吻在一起,阿波尼亞也晃動起腰肢,讓肉棒胡亂在里面攪動。
  “啊啊,,塞得滿滿的,,里面,,全是親愛的,,,舒服,,啊啊,,”
  阿波尼亞露出幸福到極點有點癡迷的表情,和玄淵性愛遠遠超過她想象,自己甚至還沒有按計劃中完成讓玄淵射精的忏悔就快到極限了。
  “啊啊!!,,去了,,去了,,第一次,,在,,在親愛的面前,,高潮,,咿呀啊啊啊!!!~”
  玉穴咬死肉棒,玄淵甚至很難抽動。
  “啊啊!!~”
  阿波尼亞神情癡迷,口水不自主落下,掉在玄淵身上。
  “呃啊,,抱歉,親愛的,弄髒了,,”
  阿波尼亞說話都不清楚,短短幾十秒的高潮讓她思考遲鈍,但她竟然主動俯下身,伸出她細滑軟嫩的香舌,在玄淵胸口舔動著。
  而看到神聖的阿波尼亞竟然變得如此放蕩色情,自己怎麽可能按捺得住。
  一手把阿波尼亞按在懷里,一手拔住阿波尼亞的臀部,手狠狠陷入臀肉里,接著就是瘋狂得抽送肉棒。
  “啊啊,,親愛的,,,肉棒,,好快啊啊,,,哦哦,,請,,請,,請,,”
  思考了半天,阿波尼亞才喊出。
  “請好好讓阿波尼亞高潮,,啊啊!!~”
  阿波尼亞呻吟得更加,肉棒抽送得也越發用力,這完全不是阿波尼亞自慰或是自己去動所能比擬的。支持兩人的醫務床嘎吱作響隨時都有報廢的可能。
  “呼~呼~呃哈!~”
  阿波尼亞癱在玄淵懷里,在第一次高潮余潮還沒結束中就再次高潮,著實消耗了相當多的體力。
  短暫休息后兩人又換了個姿勢,阿波尼亞躺在床上,玄淵從正面進攻,最常見的性交姿勢。
  “嗯嗯,,親愛的,,,舒,,舒服嗎,,有,,感受到人家,,的,,,啊啊,,忏悔嗎?”
  “當然有,阿波尼亞,你的忏悔我感受到了。”
  “嗯,,人家,,是,,是親愛的,,,虔誠的,,修女,,天天向,親愛的,,祈禱,,啊啊,,”
  說著阿波尼亞雙手抱于胸前做禱告著。
  “願,親愛的,,永遠快樂,,人家,,可以贖罪,,和,,親愛的,,一起,幸福,,啊,,哦哦,,”
  “這就讓你幸福!阿波尼亞!”
  玄淵低吼著,分開阿波尼亞祈禱的雙手,十指緊扣拉在一起,阿波尼亞則是雙腿夾住玄淵,肉棒抽送速度達到最大極限,連連出擊,弄得阿波尼亞高潮連連,全身心從未這麽敏感興奮過,經過一夜的心理抗爭,自己已經決定余生去贖罪,去愛玄淵,臉上粉媚的潮紅更加紅潤。
  “請,,請讓人家,,幸福!!!~”
  兩人一同達到幸福的頂點,焊死的交合處夾縫中不斷溢出兩人混合的愛液。
  “呼,爽爆了。”
  玄淵滿足得抽出肉棒,阿波尼亞緊致的玉穴讓這個變得有些困難。
  “親愛的~”
  阿波尼亞翻過身,雙手扒著雪白臀瓣,露出菊穴,臉上露出無法遮掩的喜悅。
  “請,,寬恕人家的,,這里~”
  下面肥美粉嫩的玉穴還冒著兩人的愛液,菊穴在手指的拉扯下打開,像是一張饑渴的小嘴。
  用性液做潤滑劑,肉棒深入雪臀,插入菊穴。
  “纏得好緊,吸得好厲害。”
  玄淵贊同到,他感覺阿波尼亞明明是神聖的天使,可做起愛來更像是榨精魅魔。
  “好大,,好燙,,嗯嗯,,親愛的,,里面,,被塞滿了,,啊啊,,嗯嗯,,”
  玄淵一手抬臀一手捏乳,將肉棒猛插進菊穴。
  “嗯啊!!,全,,進來了~”
  阿波尼亞表情更加美滿。
  “啊啊,,親愛的,,請,,慢一點,,小穴,,啊,,里的,,精液,,唔唔,,會,,會被,,擠出來的,,啊啊!!~,,”
  玄淵一聽,俯下身手上力度再增,弄得阿波尼亞嬌喘連連。
  “擠出來我就再射進去。”
  阿波尼亞臉色紅到極致,用著溫柔的話語回應。
  “嗯嗯,,請,,請灌滿,,阿波尼亞,,親愛的!~”
  ……
  “碰!”
  醫務室門被愛莉希雅打開,原本應該清晰可見的床位被拉簾所擋住。
  “玄淵,阿波尼亞在你這不,教堂那邊說昨天中午起她就不在了。”
  “在的,她昨天守了我一天現在還沒醒,小聲一點。”
  玄淵用愛莉希雅勉強聽得到音量說道。
  “嗯,好吧,不打擾了。”
  愛莉希雅關上門離開了。
  玄淵送了一口氣,還好及時改變了愛莉希雅的視覺、嗅覺和聽覺,不然醫務室滿是粘稠性液,腥臭至極就被發現了。
  阿波尼亞正跪在地上,不是在禱告,而是在玄淵胯下爲他口交,碩大的肉棒被阿波尼亞含入她輕薄小巧的嘴中,口腔咽喉被沾滿。
  一前一后賣力套弄著,用力吸取著精液。
  玄淵一拍阿波尼亞,她自然明白,含著肉棒同時爬上床,用白玉美乳配合著小嘴繼續“贖罪”。
  “爽爆了,阿波尼亞!~”
  玄淵躺在床上,他們做了一整晚完全沒停下,阿波尼亞甚至還學會了如何深度口交,再加上現在的乳交,簡直爽到飛起。
  “射了!”
  阿波尼亞聽到了,雙手用力擠壓美乳,嘴巴用力吮吸,小腹隨著吞咽而慢慢變得。
  “唔唔,嗯嗯,,”
  最后一團精液被阿波尼亞含在嘴里細細品味,待她嘗足味道才閉目吞咽,最后張開嘴吐出舌頭。
  玄淵早已見怪不怪了,阿波尼亞是不會浪費他的精液的,地上那些是他阻止的,不然阿波尼亞肯定會把它們吞咽下肚。
  地上有一雙鞋格外醒目,里面裝滿了玄淵的精液,還有花紋镂空白襪浸泡在里面,昨晚阿波尼亞一邊忏悔一邊用自己穿過的白襪給玄淵撸,把精液射進自己前幾天穿的白布鞋里,射滿之后還把剩余的射在前幾天穿的衣服上,白襪也就直接丟到里面泡了一晚上,阿波尼亞甚至想用它當早餐,但是玄淵用早餐要吃新鮮的讓她轉而爲自己口交。
  “親愛的,還要繼續嗎?”
  “當然,不過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在洗個澡吧。”
  “嗯,去我房間吧,我們可以在那盡情做。”
  “好啊,不過我們先把這里打掃干淨吧。”
  “嗯”
  阿波尼亞脫下剩下的衣服,只留下那身情趣內衣。
  “親愛的,請等我一會~”
  說完阿波尼亞便拿著她還算干淨的衣物前去清理。
  而玄淵則是又沒忍住從后面襲擊阿波尼亞。
  “怎麽能讓我空等著呢?阿~波~尼~亞~”
  玄淵親切喊著,讓阿波尼亞一瞬間就進入狀態,白玉美穴分泌出甜蜜的汁液,以便肉棒可以更快插入。
  “親愛的~請好好享受新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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