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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19 08:37:44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2-28 09:01 編輯

     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裡拐彎的羊腸小徑沿著田邊蜿蜒而去,盡頭是一片花
生地。秋老虎來了又走走了又來,這片花生被熱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劉玉琴撂下手裡的花生蔓子,仰頭伸了個懶腰,露出腰間一片白膩的肉。剛
過午的天真熱,她還穿著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對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潤了多年的大乳房幾乎要透衣而出,乳頭尖尖的,像剛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鋪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隨手摸過用了不知多
少年的坑坑窪窪的軍用水壺灌了兩口水,然後喊道:「爹,家裡的,歇會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輪著䦆頭刨花生,聽到媳婦喊,他把䦆頭一扔,黝黑碩健
的身子半蹲到媳婦旁邊,接過媳婦手裡的水壺咕咚咕咚一陣猛灌,滿是老繭的大
手就朝媳婦的奶子摸了過去。
   
    「天天晚上還弄不夠?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實的手,笑駡了一句。
   
    「不夠!」二憨嘿嘿地笑著,水壺一扔,兩隻大手一齊伸進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兩隻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麵團。
   
    玉琴不再攔他,閉上眼享受丈夫的愛撫。

    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爺倆一個白天一個晚上,不分晝夜地和她做愛,幾
乎沒有一天閑著。

    剛開始她還受不了這種過度頻繁的性愛,漸漸地就適應了,如今一天不沾男
人的身子,她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現在的她不用睜眼就能分辨出是誰摸上了她的乳房。爺倆的手勁都出奇的大,
二憨動作劇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過之後就是強烈的欲望,就是
胯下的濕粘和渴求。

    公公王山根則不一樣,老頭總是收著勁頭耐心地撫摸,時不時揉捏揉捏乳尖,
舔吧舔吧乳暈,讓她從乳房癢到心裡,從心裡癢到胯下,從胯下癢到公公那粗碩
的陽具。

    二憨抹著媳婦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頂帳篷,一隻手還停在乳房上,
另一隻手就探進了玉琴濕粘的胯下,躁動地捋著她濃密的陰毛。

    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進二憨褲頭,擼動二憨的陽具讓包
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渾身一顫,一把拽掉媳婦的褲頭,又把自己脫的精光,
掰開媳婦雪白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兩口子同時發出一聲舒服到極點的長歎,二憨跪在地上扳著媳婦的腰,嘴裡
叼著一隻乳房,手裡揉著另一隻,膝蓋和腳尖陷進了鬆軟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聳動,粗黑的陽具在玉琴肥碩的陰唇間激烈地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裝
著無數子孫的肉袋就會拍打在玉琴的會陰部,發出啪一聲脆響,每一次拔出,又
會帶出那兩片粉紅色的軟肉,以及大股腥鹹滑膩的淫水。

    剛過正午,村子裡根本沒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無顧忌
地大聲呻吟著,喘息著,兩條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腦
袋,似乎想要把丈夫悶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間。

    「啊……使勁啊……要死了……爹……過來……歇著吧……歇會……」
   
    兒子兒媳婦已經開始幹了,王山根這才扔下手裡的活,不緊不慢地踱步過去,
倚坐在兒媳婦身邊,順手抽出煙袋,眯著眼大火,慢悠悠地抽著。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時候,大兒子大憨剛十三,小兒子二憨剛學會走路。
辛苦巴結十幾年,剛給大憨娶上媳婦,剛抱上孫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裡糊
塗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剛出月子的媳婦和還沒長乳牙的兒子。

    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歲那年,他給孝順得不像話的二憨張羅媳婦,遇到了
多年不見的一位老夥計。一頓酣暢淋漓的敘舊酒,一個香豔得無可比擬的晚上,
他得了個心甘情願跟爺倆大被同眠的漂亮兒媳婦。

    爺倆從來不在乎對方和玉琴的事。兒子白天想和玉琴幹,爹就晚上把玉琴拉
進被窩。爹晚上想和玉琴做愛,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爺倆調教滋潤成了百依百順的小媳婦。東屋,西屋,田地裡,鍋臺邊,
磨盤上,爺倆無論誰想和她做愛,她都美滋滋地答應著。

    想從前面幹?行啊!褲子一脫,身子一仰,你硬不起來,我給你揉幾下,黑
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開讓你進。想從後面來?行啊!屁股一撅,扶著門框
或者鍋臺,奶子隨便你摸,不過你得扶緊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著猛肏,玉琴暢快地呻吟,兩人一頭一臉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烈摩擦著,大股大股的淫水從玉琴兩腿間飛濺而出,沾濕了兩人的陰毛,陰黑了
身下的麻袋,順著二憨的陰囊濺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濘。

    王山根心裡的那團火騰地就起來了。一手攥著煙袋杆,另一隻手就摸上了玉
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著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紋般一圈圈蕩漾,兩腿間的酸
爽膩滑酥麻暢快順著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聲,腳趾頭緊緊並起,
大腿上的白肉緊緊繃著,兩手死死揪住二憨的頭髮,淡粉色的乳暈收縮出一圈緊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極點。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進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幫我一把……使勁揉……我快來了……快揉……等二憨完
了……我讓你比他更……舒坦……」

    兒媳婦那暢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聽得一陣欲火焚身。他扔了煙袋,一手
一隻乳房狠命揉搓著,腦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

    玉琴兩手抱著他的腦袋,四瓣嘴唇兩條舌頭滋溜滋溜你來我往,汗味煙味口
水味還有淫水的氣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催的公公和兒媳婦兩人欲罷不能,似乎
要把對方的舌頭吸乾才肯甘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動作空前劇烈起來,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無論
是玉琴的粗喘聲、還是王山根舌頭的跐溜聲、還是兩口子劇烈撞擊的啪啪聲,一
概聽不見,天地間大腦裡一片空白,只剩下陽具在玉琴生殖器裡熱辣辣膩滑蠕動
的快感。

    驀地,二憨一聲沈悶痛苦的嘶吼,整個人狠狠壓了上去,腰胯的撞擊急劇減
速卻一下比一下更深。

    玉琴只感覺身體像一座崩潰的堤壩,滔天的洪水自山巔奔流而下,漫過她的
大腦,漫過她的乳房,順著胯間的洩洪口奔騰而去,大腦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
只能感覺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陰道裡奔湧著……

    二憨終於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整個人慢慢從玉琴白花花的身體上滑落下來。
漸漸疲軟的陽具一離開玉琴的陰道口,濃白的液體,就從兩瓣濕漉漉滑膩膩的粉
紅色陰唇間滾落出來,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
袋上不凝不散,顯眼之極。

    玉琴也癱軟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頭堵著,發不出聲音,抱著王山
根腦袋的手卻鬆開了,直直地落了下來,拍打起一片塵土。
   
    王山根驀地直起身,唇舌間全是兒媳婦的口水。玉琴剛才高潮的時候死死咬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幾乎掉眼淚。他憤憤地擦了把臉,罵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來,起身摟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細細摸索著公公嘴唇上的
牙印,甜膩膩地笑道:「真疼呀?來來,給你止止痛……」說著就親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為方面有著很大的區別。男人,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陰道裡射完了精就躺了下來,拿麻袋一角蓋著眼睛歇氣。女人,
快感來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剛結束和丈夫激烈的性愛,轉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著老公公滿是煙味的舌頭,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脫去了褲頭,粗黑的陽具貼著兒媳婦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著,
隨著玉琴的動作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間探頭探腦。

    玉琴的陰道口還殘留著和二憨做愛滲出來的黏糊糊的液體,王山根也不嫌髒,
任由玉琴用屄口蹭著自己的陰囊,黏糊糊的很癢。

    玉琴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舌頭從公公嘴裡抽出來,笑嘻嘻地道:「別親了,還
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說話,兩手摟著兒媳婦的臉,嘴裡含著她一隻乳頭,邊咂吮邊狠
狠瞪著兒媳婦潮紅的臉。

    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兒媳婦肏公公!」

    說著,她輕擡屁股,伸手扶著公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口邊,輕輕磨蹭著陰
唇和陰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來的水。借著這滑溜勁兒使勁肏吧!」
說著,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濕滑的陰道吞進了王山根的陽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著頭眯著眼,小腿支著地,身子一上一下,輕輕套
弄著王山根的陽具,感受公公的陽具填滿陰道的充實感。

    王山根雙手交叉抱著兒媳婦的腰,兩手一左一右捏著兒媳婦的屁股瓣,嘴裡
噙著她的乳頭。上年紀的王山根不像兒子二憨那樣急於在玉琴陰道裡射精,平常
他最喜歡像這樣抱著玉琴肏弄。

    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軟,隨著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鬆弛的腹
部不斷磨蹭著,這種親密的接觸,比玉琴陰道的香滑熱辣帶來的快感更容易讓他
飄飄欲仙。

    這讓他想起了老夥計家那個香豔的夜晚,那一夜,老夥計被他灌醉呼呼大睡,
他先是鑽進了老夥計媳婦的被窩,用粗壯的身體和碩健的陽具,把老夥計風韻猶
存的媳婦肏得軟成一灘肉泥,然後又鑽進了當時只有十六歲的玉琴的被窩。

    那時的玉琴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窩裡看著王山根和娘做愛,看得渾
身酸軟臉頰潮紅。他就像今天這樣,趁著酒勁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陽具捅破
了她的處女膜,然後瘋狂地肏到天亮……

    那天之後,他就認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兒媳婦,在把她介紹給兒子二憨
之前,他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和這個饑渴的小丫頭做愛了。

    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夥計之後輪流肏玉琴娘倆,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的
地頭邊,天黑無人的時候,王山根和玉琴鑽進草窩,年近半百的漢子和十幾歲的
小姑娘在野地裡交合。

    更多的時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著二憨家裡沒人,跑到王山根住的東屋瘋
狂地添咬他的陽具,然後撅起屁股,任憑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摩擦,衝撞,射精……
   
    所以說,王山根並不著急發洩欲望,他和玉琴做愛的次數比兒子二憨多的多,
他射在玉琴陰道裡的精液比兒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體,更熟
悉做愛時玉琴的心思和動作。

    玉琴一擡屁股,他就知道什麼時候該迎上去肏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
累了,就會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一邊親吻兒媳婦的嘴唇舌頭,一邊在她陰道裡
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會加速、用力,讓自己的精液
迎著兒媳婦奔湧而出的淫水而去……        
   
    日頭漸漸西沈,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來,劉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圍坐在
成堆的花生秧子邊,一邊摘著花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閒話和情話。

    這是個偏遠的小山村,他們這種混亂的男女關係在村子裡數不勝數,文化水
準不高的他們無知又性福,這樣的日子,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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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2-19 08:38:07

      第二章   狗寶

    吃過午飯,王山根抱著兒媳婦玉琴睡了會覺,就到鄰村趕集去了。

    二憨拎個小馬紮蹲在院子裡,翻曬著剛摘下來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來
的花生瘦癟的不像樣子,他漫不經心地劃拉著,翻騰著,時不時捏開個新鮮癟種
填進嘴裡,一股清甜的味道。

    院門吱呦一聲輕響,侄子狗寶鬼頭鬼腦地探出頭,嬉皮笑臉地喊了聲:「二
叔!」
   
    「哦,狗寶啊。」二憨擡手示意他進來。

    狗寶今年十六了,個不高,精瘦精瘦的,臉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樣,膚
色倒很白,隨他娘。小狗寶似模似樣地蹲在二憨一邊,也撿倆花生剝著皮塞進嘴
裡。

    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著什麼心思,斜了他一眼問道:「今天沒上學?」
   
    「嗯,星期六,學校放假。爺爺在家不?」
   
    「趕集去了,找他幹啥?」
   
    「不幹啥,那個……二嬸在家不?」

    二憨擡手給他一個爆栗,笑駡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怎麼不去找
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

    狗寶嘻嘻一笑:「俺娘前兩天去姥爺家了,夜來才回來,都累的走不動路了,
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對了二叔,好幾天沒見我娘,你就不想她?」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關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
思摸你二嬸?」

    狗寶抿著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後腦勺道:「你嬸子屋裡
睡覺呢,你輕點折騰,折騰壞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雞子!」

    「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寶喜滋滋地進屋去了。

    二憨看著他屁顛屁顛的樣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門。他想看看好幾天沒見的嫂
子累成了什麼樣子。

    爺倆今天都沒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著曬花生,公公也只是摟著她親嘴摸奶
子睡了會午覺。

    這會的玉琴只穿了條紗巾內褲,光著上身挺著兩隻大乳房,似睡非睡地躺在
西屋的炕上,腦子有點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覺有人爬上了炕,一隻熱乎乎的小
手從她肚臍眼開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動作細緻而生疏。一睜眼,她就
看見了狗寶,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邊,嬉皮笑臉的,露著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呢。」玉琴並不生氣,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覺
得有點饑渴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她側過身躺著,把兩隻雪白的乳房朝向狗
寶:「要摸就大膽摸,你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

    狗寶大喜,急忙湊了過來,一手抓住一隻奶子,小腦袋埋在玉琴乳溝裡,哼
哧哼哧的又親又摸。

    玉琴一手托著腮,另一隻手伸進他的小褲衩,捏住了狗寶細長的小雞雞:
「今天怎麼想起二嬸來了,你娘呢?」

    「我娘……滋溜……前兩天回老爺家了……滋溜滋溜……夜來剛回來……讓
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騰壞了……」

    玉琴故作生氣,把他的腦袋推離乳房,撇嘴道:「你個死孩子,娘讓人肏壞
了,你就來肏你嬸兒啊!」

    狗寶戀戀不捨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糊著道:「這不是……這不是……」

    「不是什麼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著小侄子的腦袋,鼻尖對
鼻尖,嘴唇貼嘴唇,吹著氣問道:「嬸子的奶子大不大?」

    「大……」狗寶直舔舌頭。

    「身子美不美?」

    「美……」狗寶抓耳撓腮。

    「想不想肏嬸子?」

    「想,太想了……」狗寶渾身都硬了。

    玉琴撲哧一笑,一把推開他:「去把院門鎖上。」

    「哎!」

    狗寶連滾帶爬地下了炕鎖院門。再回西屋,玉琴已經脫掉了內褲,整個人仰
面倚在被子上,兩條大腿左右分開,那濃密的陰毛和濕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寶血脈
賁張。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頭:「想肏嬸子,先給嬸子舔舔屄吧!」

    狗寶如同得了令箭,三兩下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翻身上炕,兩手扳著玉琴雪
白的大腿,把小腦袋埋在玉琴胯下,舌頭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別看狗寶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數不多,嘴上功夫卻相當不賴。嘴唇吸著屄口
的淫水,小舌頭繞著玉琴的陰蒂轉來轉去,時不時掃過兩片鮮紅的陰唇,發出滋
溜滋溜的聲音,更有時卷出個尖,在玉琴陰道裡淺淺地進出。這種別樣的滋味把
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點當場泄了出來。

    「使勁舔……對使勁……啊……小祖宗啊……你這是什麼舌頭,怎麼練出來
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陣陣直呻吟。

    狗寶收起舌頭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唄,從我記事的時候就常給娘舔。
咋樣,夠勁兒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將他摟進懷裡,也不嫌他剛舔過陰道的舌
頭髒,嘴巴湊過去狠狠地親了起來,邊親邊含糊著道:「夠……夠勁兒,快肏嬸
子,嬸子讓你舔的癢死了……」

    狗寶喜得直哆嗦,手把著小龜頭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擡腰就插進了玉琴陰
道。

    玉琴一聲舒服的長歎,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個章魚似的把小侄子狗寶
纏在了懷裡。

    小狗寶畢竟才十六,身子還沒長開,拍打著玉琴陰部的小白屁股還不如半個
枕頭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還沒長毛,小雞雞又細又長,肏起來的力氣也小,難
得的是從龜頭到陰囊很白淨,甚至比玉琴的皮膚還要白。細長的陰莖在兩片鮮紅
的陰唇裡進進出出,白淨陰囊上沾滿了玉琴溜出來的淫水,一甩一拍,濺的炕席
濕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寶做愛,平常日子裡,王山根和二憨這爺倆肏起來夠生猛,
也夠過癮,只不過這倆大老爺們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寶這種細皮嫩肉的感
覺。

    說起來,玉琴第一次讓狗寶鑽進被窩還是在去年。

    就在去年夏天,狗寶和村裡幾個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沒見著人,把他娘紅梅
還有王山根爺倆嚇得啊。老王家到現在就這麼一根獨苗,這要淹在河裡那還不塌
了天?

    等到狗寶瘋夠了回家,三個人把他這一頓打啊,打的狗寶哭天喊地。打完了
還不讓他吃飯,渾身光溜溜的在院子裡罰站,玉琴看在眼裡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雖然二憨爺倆肏了這麼些年都沒讓她生個一男半女,但礙不著她稀罕孩子。

    王山根氣憤之下自己回東屋睡了,二憨訓了狗寶半天,鑽進嫂子被窩給紅梅
揉奶子順氣去了。玉琴則把挨打又受罰的狗寶領進了西屋,給他下了碗麵條,用
燒酒擦遍了他身上的傷,晚上又把他抱進自己的被窩,摟著狗寶光溜溜的身子安
慰他。

    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寶不老實的手,還有硬硬的小雞雞。那天晚上,玉琴
嘗到了和一個十六歲小男孩做愛的滋味,那種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爺們做愛,卻同
樣暢快迷人。但她從來不去挑逗狗寶,一方面狗寶還小,正在長身子。另一方面,
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倆大老爺們天天鑽被窩,狗寶家裡,只有個守寡的娘。

    狗寶肏的越來越快了,他呼呼帶喘地趴在玉琴奶子上,一邊用身體拍打著她
的腰胯,一邊道:「二嬸……狗寶……要……射了……」

    「來吧……射在嬸子裡面……全射進來……」玉琴忘情地摟住他的屁股,一
下又一下努力幫他把陰莖插入自己陰道深處。

    見嬸子並不嫌自己肏的時間短,他便激動起來,啪啪幾下,屁股死死頂再玉
琴兩腿間,顫抖著,哆嗦著,把精液射進了二嬸的陰道,然後軟在了二嬸雪白的
身子上。

    小狗寶歇了一會,翻身躺到明顯沒有盡興的玉琴臂彎裡,有點愧疚地道:
「不住了二嬸,吊你胃口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玉琴並不生氣,愛憐地把乳房塞進他的嘴裡:「你還是個孩子呢,別跟他們
老爺們比。等過幾年長大了,有力氣了,來嬸子屋裡,嬸子讓你肏個夠!」

    「嗯!」狗寶使勁點著頭,張嘴含住了玉琴的乳頭。

    玉琴揉著他的小腦袋問道:「跟嬸子說說,學校裡有什麼好玩的事沒有?」

    「哪有什麼好玩的,天天上課煩都煩死了。」

    「學校裡那麼多人,就沒有和你玩的好的?」

    「沒有……到是教語文的張萍老師對我不錯,好幾次把我叫過去,和我親嘴,
吃我的小雞雞,還趴在椅子上讓我從後面肏她。」

    「哦……」玉琴心裡泛起了別樣的滋味,伸手輕輕撫摸他的小雞雞,「張老
師和嬸子比起來誰更好?」

    狗寶嘿嘿地笑了:「我說不上來。」

    玉琴不悅道:「這有什麼說不上來的。小雞子長在你身上,哪個肏起來舒服
你沒感覺?」

    狗寶瞅著屋頂狠狠琢磨起來:「嗯……張老師長的一般,不如嬸子漂亮,也
不如嬸子白。張老師很瘦,壓上去硌的我骨頭疼,二嬸身子軟和,肏上去就不願
意下來了。張老師屄沒有二嬸的好看,挺黑的,我壓根不願意舔。二嬸下面多漂
亮,鮮紅鮮紅的,跟掀了蓋的紅蛤蜊似的,我愛吃!張老師屄鬆誇誇的,估計是
讓人肏的太多了,我能肏到她噴出水來。嬸子的真緊啊,你看剛我才肏了多會功
夫,就射了。」

    玉琴聽得心裡一陣暢快,捏著狗寶的腮幫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
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嬸子被窩多美,以後常過來和嬸子肏,知道嗎?」

    狗寶嬉笑道:「不過張老師也有比嬸子好的地方。」

    「嗯?」

    「張老師身上總是灑很多香水,頭髮奶子連下面的毛都噴香,我肏她的時候
喜歡貼著她的脖子,邊親邊聞味。二嬸身上只有騷味,沒有那種香水味。」

    玉琴不悅道:「女人身上有騷味才正常,淨香水味,不如上廟裡燒香去。再
說了,香水那麼貴,你給我買啊?」

    狗寶使勁點頭:「等我掙錢了,給嬸子買一大箱子!還有,張老師喜歡吃我
的小雞子,咂的有滋有味的,還舔我的蛋蛋,又癢又舒服。嬸子從來都是讓我舔
你的屄,一次也沒……」

    沒等他說完,玉琴已經俯身含住了他剛射完精液的小雞子,舌尖在白嫩的龜
頭和陰囊上遊來蕩去,邊吸邊幽怨地問道:「是這樣嗎?」

    「對對對!」狗寶舒坦得臉都抽抽了,小雞子漸漸挺起,鼻子裡哼哼唧唧的
道,「嬸子……你舌頭咋也這麼活泛呢?」

    「啊呸,嬸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這點小技術還能難倒我?有屁快放,張老
師還有什麼地方比嬸子好!」

    狗寶又瞅著屋頂醞釀起來:「還有……每次肏張老師的時候,她都扯著嗓子
亂喊。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老師了……狗寶我要來
了你使勁頂住……」

    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別人聽見?」

    「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學大家都走光了,才拉著我躲到辦公室角落裡肏。
有一次被學校看大門的大爺聽見了,他硬是把我攆走,把張老師拽到門房裡肏了
倆小時。等張老師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軟了,渾身一股子汗臭味,還是我送她
回家的。」

    「該!叫她到處勾引男人!」

    狗寶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倆人又摟到了一起,狗寶的手指輕輕撥弄著
玉琴的陰唇,小聲道:「二嬸,啥時候給我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唄!」

    玉琴當場鼻子就酸了,她何嘗不想生個孩子。可陪著二憨爺倆睡了四五年,
二憨的幾個發小也鑽過她的被窩,可她肚子就是沒有一點動靜,例假月月準時。

    二憨和她去縣城大醫院檢查過,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可為什麼總是懷不上
孩子呢?她歎了口氣,勉強笑道:「別人估計不行了,恐怕還得我的小狗寶給我
播種。狗寶啊,加把勁,幫嬸子生個孩子唄?」說著,愛憐地摸了摸狗寶的小雞
雞。

    「沒問題!」狗寶精神一振坐了起來,把小雞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
又硬啦!嬸子,來吧,狗寶幫你播種!我要從後面肏你!」

    「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一拍自己屁股蛋子,
「肏進來吧!」

    狗寶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蓋把玉琴兩腿撐開,龜頭對準屄口,屁股一挺,
白淨的小雞雞肏進了玉琴身體。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著雪白的大屁股,淫水沾滿了炕沿。狗寶剛剛
肏了幾十下,玉琴暢快的呻吟聲就傳出了西屋,「……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
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二嬸了……」

引言 使用道具
lhr_4545
侯爵 | 2015-2-19 08:51:21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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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bertawu
男爵 | 2015-2-19 16:46:29

好肏屄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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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dar0629
公爵 | 2015-2-19 21:32:16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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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2-20 10:43:08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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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oo13
男爵 | 2015-2-20 12:07:54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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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2-20 15:49:38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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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25 09:36:13

  第三章   紅梅

    一道土坯牆隔開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嬸子家在東,狗寶家在西。

    若干年前,兩個小院是連為一體了,娶了媳婦之後,大憨在院子當中蓋了道
土坯牆,算是分了家。二憨一擡頭就能看到土坯牆那邊的天井,可他從來不翻牆
進嫂子紅梅的屋。

    偷女人的漢子才翻牆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推開院門進了天井。

    屋裡很靜,一點聲音也沒有。邁步進屋,守寡的嫂子紅梅剛睡醒,惺忪著呆
坐在鏡子前,一回頭正看見二憨搓著手傻笑,紅梅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過
來幫嫂子梳頭!」

    「哎!」二憨屁顛屁顛拿起了木頭梳子。

    張紅梅和大憨是正兒八經的自由戀愛。玉琴是王山根給二憨張羅的媳婦,剛
進王家的時候模樣又黑又瘦,沒胸沒屁股,是個未長開的醜丫頭,這些年裡,是
二憨爺倆的愛撫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豔的少婦。

    和玉琴不同,紅梅打小就是本鄉最白淨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當
年到她家提親的小夥子不計其數,她卻一眼相中了悶得像頭牛似的大憨。她出嫁
那天不知有多少小夥急的掉下了眼淚。

    十九歲嫁給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紅梅仍如當年那般美的驚人,白綢子般
精緻的皮膚,細細的腰肢比小她十歲的玉琴還要窈窕,那對奶子因為太大,在衣
服裡微微下垂。

    二憨一手拿著梳子幫她梳頭,一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著,一不小心就從肩
膀滑到紅梅胸前,滑進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溝。

    「剛從娘家回來?」二憨小聲問道。

    紅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幾天沒見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樣,沒少
讓家裡折騰吧?」

    「可不是嗎。」紅梅歎了口氣,「在家讓我哥爺倆連幹了三天,昨天回來,
又讓趕馬車的老孫幹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現在,飯都沒吃。」

    二憨又笑道:「我說的嘛,狗寶那麼黏糊他娘,怎麼想起他嬸子來了。」

    紅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安什麼好心,還想來幹我?」

    「哪能啊!」二憨連忙道,「真是想來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夾在紅梅奶
子間的手,放到鼻子底下聞著,「我給你弄點飯吃?」

    紅梅笑了:「成麼!小叔伺候嫂子,天經地義!」

    二憨下鍋炒了兩個菜,又熱了幾個饅頭端到屋裡,陪著嫂子吃完。

    紅梅吃完午飯又乏了,鋪上棉被單躺了下去。倆人隔著巴掌寬塊地面對面躺
著,靜靜地互相看著,誰也沒把手塞進對方褲頭。

    嫂子張紅梅是二憨這輩子上過的第一個女人。

    大憨出殯後第四天下午,他上茅房時聽見了嫂子院子裡的水聲――紅梅在洗
澡。

    那會二憨已經明白男女那些事了,扒著土坯牆偷看了半天,卻被紅梅發現了。
大白天的,紅梅也不嫌害臊,光著屁股擰著二憨耳朵把他擰進了自己屋。

    那會狗寶還沒斷奶,寂寞難耐的紅梅把兒子從炕中央抱到了炕邊上,扯掉二
憨的褲頭,撫著龜頭就把他的陽具塞進了下身。

    頭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幹,邊肏邊吸著嫂子奶水飽滿的乳
房。從下午到傍天明,倆人的生殖器幾乎沒分開過。

    狗寶餓的哇哇直哭,倆人也顧不上了,氣的王山根站在天井裡破口大駡:
「兩個狗日的,肏歸肏,餓著我孫子我活劈了你們!」

    男人最愛的永遠是他幹過的第一個女人,二憨看著疲憊的紅梅一陣心疼,不
悅道:「以後少回你那個娘家,一窩吃不夠填不飽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寶還有咱爹,回那個家幹什麼!」

    紅梅吃吃地笑道:「你懂個屁!終歸是自己娘家,我還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當然心疼!」二憨說著就去摸紅梅的奶,紅梅卻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

    「不許動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這麼說,紅梅卻脫掉了上衣,兩隻比玉
琴還豐滿還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來。

    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悅道:「那你還脫衣服?」

    紅梅故意板起臉:「我熱!」邊說邊擡起腳伸到二憨兩腿前,輕輕拱著二憨
硬邦邦的陽具。

    二憨徹底無語了,這娘們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爭氣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發狠扒掉紅梅的褲衩,隔壁屋裡卻傳來了玉琴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
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二嬸了……」

    兩人都是一愣,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見沒,我兒在肏你媳婦呢!你聽聽
這勁頭,哎呀……玉琴絕對被他肏的舒坦壞了。」

    二憨當時就急了:「狗寶肏我媳婦,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來不及脫紅梅的褲衩,二憨掰開她雪白的雙腿,
把褲衩中間撥到一邊,粗黑的陽具狠狠捅進了嫂子的屄裡。

    紅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擡手給了他個小嘴巴:「狗日的你輕點兒,我下面還
腫著呢!」

    「活該!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孫的馬車!……我叫你兒子幹我媳
婦!……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勁上來了,上半身壓在紅梅那對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罵一句,
青筋暴露的陽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會讓紅梅爆出暢快的呻吟聲。

    「啊!……嘿!……哎呦!……嗯!……」

    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樁機,實打實地砸在嫂子小腹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紅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體,從她略微紅腫的陰唇裡飛濺
而出,陰濕著身下的棉被單,把兩人的陰毛沾成了亂七八糟的一堆。

    紅梅嫁進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過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婦。剩下的十四
年裡,除了外面幾個相好的野漢子,把她壓在身下幹的最多的就是二憨。

    從半大小子,到剛猛的漢子,二憨幾乎所有性愛技巧,都是從紅梅身上學到
的。他的力度,他的勁頭,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紅梅瞭解的清清楚楚。
換做別的女人,早被他兇猛的肏弄征服了。紅梅根本不懼,雙腿死死纏著二憨的
腰,手指繞過他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陰囊,一邊呻吟一邊享受著二憨猛烈的肏弄,
手裡不忘揉捏著他那兩顆巨大的睾丸。

    這是二憨唯一的命門,連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揉捏睾丸,很快就
會泄得一塌糊塗。這個命門,只有陪他睡了十幾年的嫂子紅梅知道。

    隔著一堵牆,紅梅和玉琴妯娌兩個比賽似的呻吟著。

    扶著玉琴屁股抽插的是紅梅十四歲的兒子,壓在紅梅身上猛幹的是玉琴的丈
夫。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激發了叔侄倆的幹勁,一大一小兩個男子漢暗暗較上了勁。

    隔壁玉琴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靜,像是從地上一下飛到了天上,然後
狠狠摔落下來。

    正弓著身子猛幹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著粗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紅梅。

    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聽,你媳婦泄身子了。看來他叔不如他侄子能幹
啊!」

    二憨這個火氣騰地就起來了。他啵滋一聲拔出陽具,一手按住紅梅小腹,另
一隻手兩根手指在紅梅濕漉漉的屄口抹了抹,兩根手指突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紅梅一下子慌了,慌裡慌張推著他的胳膊,卻怎麼也推不動。

    「二憨……老天爺啊!你……你別……疼啊……」

    「我弄死你個騷貨!」

    二憨罵咧咧來了一句,腕子一使勁,兩根手指快速在紅梅陰道裡抽插起來。

    平常日子裡,二憨也用手掏過紅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動作都很溫柔,紅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氣徹底被紅梅點起來了,下手沒輕沒重,兩根手指夾著紅
梅陰道裡那塊敏感的軟肉飛速進出,兩片微微發黑的陰唇,被他抽插得撲扇撲扇
的,淫水像開了閘噗噗地往外飛濺,噴了二憨一頭一臉。

    紅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腿繃緊又張開張開又繃緊,一手捏著自己雪白的
奶子頭,一手死死扣著床單,嘴裡呼天搶地地狂喊:「二憨你個狗日的……我肏
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個癟犢子玩意……老娘要讓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

    二憨僅僅抽插了幾十下,紅梅就崩潰了,淫水呼呼往外噴,半邊炕都被浸透
了。

    二憨抽出手來,紅梅就軟在了炕上,乳頭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兩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說!」二憨惡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還在後頭!」

    二憨拎著紅梅的胳膊把她翻了過來,膝蓋撐開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陰莖頂
在了她的肛門上。

    一開始紅梅還沒在意,以為他要從後面肏自己的屄,沒想到他把陽具頂在了
菊花上,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掙扎著就要爬起來。

    「二憨!祖宗!別肏那裡,又疼又髒!」

    二憨哪裡答應,一把把紅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陽具上,屁股一
壓,就插進了紅梅的肛門。

    「嘶……」紅梅疼的腮幫子直哆嗦。

    別看她生來水性楊花的,可也有底線,從來沒讓男人走過後門。二憨這一下
讓她感覺自己被捅漏了,肚子裡一陣嘰裡咕嚕,掙扎得更劇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髒!你拔出去讓我上個茅房,回來
隨便你肏,行不行?」紅梅已經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著雞巴沒頭沒腦瘋狂抽插。

    紅梅睡了十幾年男人,屄有點鬆了,屁眼可從來沒讓男人肏過,緊得讓人受
不了。二憨肏了幾十下就來了感覺,陰囊裡一陣鼓脹,酥麻的膨脹感從胯下蔓延
全身,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他不甘心就這麼射在嫂子屁眼裡,拔除陰莖緩了口氣,
一俯身又插進了紅梅陰道,肏了幾十下屄又插進了紅梅肛門,粗大的陽具在兩個
洞裡來回穿梭著。

    紅梅早就被他折騰軟了,任憑他前插後肏深入淺出。最開始肛門裡的異物感
漸漸消退,一股難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漸漸湧了出來。她開始試著享受這種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進陰道的時候她就趴著不動,二憨插進肛門的時候努力往後挺著屁
股,讓陰莖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喲,你個騷逼還來勁了!」二憨不再肏紅梅的逼,專心在她肛門裡抽插起
來。紅梅開始呻吟了,一聲比一聲騷,一聲比一聲尖銳。

    「老天爺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勁……使勁肏啊……」

    紅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陽具停了下來。紅梅等了半天都不見他插
進來,急的直踢他:「你個狗東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點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邊,壞笑著說道:「你兒子不是比他叔
強嗎,他叔不行了,叫你兒子過來接著肏吧。」

    「你個狗日的!你個狗日的!……」紅梅又急又氣,輪著巴掌劈頭蓋臉一頓
錘,「叫你肏你不肏,以後甭想進我被窩!」

    「不進就不進!」二憨故意氣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誰不是肏。」

    「我叫你貧嘴!」紅梅一咕嚕爬了起來,騎在二憨腰上,扶著龜頭把他的陰
莖吞進肛門,揉著他的睾丸大力扭動著腰胯,邊扭邊罵,「你個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乾了我就不是個娘們!」

    二憨躺在那裡直笑,把紅梅按在胸前,張嘴含住嫂子的舌頭,一邊狠命吸溜,
一邊用力挺動屁股,把嫂子頂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寶聽到動靜,趴在院牆上朝屋裡喊道:「二叔,你輕點使勁,別把
我娘肏壞了!」

    「壞不了!」二憨正在興奮頭上,扯著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個新玩
法,今黑裡我教你,保證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寶興奮地問道。

    「真的!不過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準用在你嬸子身上!」

    紅梅已經沒力氣罵他了,屁眼裡的酥麻一陣緊過一陣,居然比屄裡更舒服。

    「快快……嫂子來了……二憨你使勁啊……啊啊……」

    二憨猛然覺得小腹一陣火熱,紅梅泄了,滾燙的淫水噴在他陰毛上,激得他
渾身一哆嗦,陰囊一緊,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噴進了嫂子肛門……

    叔嫂倆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從炕上爬起來。院子裡早早曬好了水,倆人一
齊沖洗了身體,互相清潔著對方的生殖器。

    洗完澡擦完身體,倆人又上了炕,瘋狂的性愛過後是滿滿的幸福感。紅梅一
條腿擱在二憨兩腿間,一手把二憨腦袋摟在胸前,另一隻手輕輕揉捏著他的陽具。

    二憨抱著嫂子的腰,靜靜品嘗她的乳房。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愛的
情景。那時的紅梅跨在他腰上瘋狂扭動,兩隻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噴射著濃
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問你個事。」

    紅梅懶洋洋地不願睜眼:「是頭一回,從來沒讓老爺們肏過腚眼。」

    「不是這個。」二憨猶豫了一下,小心問道,「為什麼爹從來不進你的屋,
從來不上你的身子?」

    紅梅身子明顯一顫,似乎想起了些難以啟齒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這麼多年了,我不瞞你。爹不進我被窩,是因為你哥。」

    二憨一愣,聽著紅梅細細說著從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學同學,自由戀愛,最後結的婚。結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鑽
過我的被窩,這是咱們這兒的習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堅決不同意家裡
人亂搞,也從來不去睡別的女人。他這一輩子只上過我的身子。」

    「爹那個性子,你知道,沒有他不想幹的女人。我那會剛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瘋了。你哥怕我身子沒好,不願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著咱爹進屋,讓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徹底火了,揍了爹一頓又差點把我打死。他在院子裡
壘了道牆,壘完之後說了句再讓我知道你和爹亂搞,我殺了你娘家人再殺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著殺豬的老趙進城打工去了,然後就死在了那裡。打那起,我和
爹再也沒搞過,他甚至從來不來我院裡。」

    二憨一陣沈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頭工地上,卻不知道大憨是因為爹和嫂
子通姦一怒之下離家的。剛想說點什麼,卻看見了紅梅淚流滿面的臉。守寡十幾
年的紅梅流著淚哽咽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多想你哥。雖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裡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饑六瘦的,想的我快瘋了……沾過我身
子的老爺們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寶,都是大憨當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寶太像你哥
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二憨眼睛也紅了,他原本以為守寡的嫂子寂寞難耐了,才讓老老少少的男人
上她的炕,卻沒想到她對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親著紅梅,親她的
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唇,鄭重地道:「嫂子別哭,我哥去的早,不是還有我
嗎!以後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時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來了……大
憨大憨快來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紅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擦了擦眼淚道:「你個狗東西,就知道逗我。」

    「狗東西?」二憨板起了臉,「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婦,天
經地義!撅起腚來,你男人要肏你!」

    紅梅剛發洩完的欲望霎時間被他勾了起來,仿佛間,她似乎看見了大憨那張
黝黑的臉。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進來了……啊啊……大憨你慢點……」

    「大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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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效樓層,該篇已經被刪除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2-28 09:05:52

第四章趙田虎

    村東老孫家門口,忒毒的日頭底下,開磚窯的趙田虎單手拖著個地排子車,
擰著眉瞪著眼,惡聲惡氣地喊著:“孫連科,出來!”

    悶雷一樣的聲音鼓進破鐵門,趕車的老孫連滾帶爬迎了出來,苦瓜臉賠笑著
道:“是虎子啊,啥事?”

    趙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騾子牽出來我使使!”

    老孫扶著門框直發愣:“你不是有拖拉機嗎?”

    “你麻溜的,我機器在窯上,不在家。”

    老孫一臉不情願,可又惹不起他。趙田虎一米九的大個子,黑鐵塔一般,可
是十�八村數一數二的純爺們,脾氣暴的沒邊兒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
骨頭拆了。小心翼翼地牽出騾子來,缰繩遞到趙田虎手�,老孫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打算幹啥使?”

    趙田虎一邊套騾子一邊對付道:“拉點兒秫稭。”

    “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嗎?”

    “我幫別人拉!”

    老孫這人精的沒邊了,眼珠子一轉,問道:“幫紅梅家�拉?”

    “你管我給誰拉呢!”

    “用完了上點兒精料啊,別餓著我那騾子。”

    趙田虎騰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嚇得老孫一縮頭。

    “姓孫的,我告訴你,老子使你騾子是看得起你。高興了給你還回來,不高
興了,我老趙家上去三輩都是屠戶,剁了煮了吃肉我還不帶分你湯的,你信不信?”

    老孫哭喪著臉點頭:“信信信!大兄弟你饒了我,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信就好,”趙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還有一件事。紅梅的名字
也是你叫的?論輩兒你得叫姑!”

    “是是是,紅梅是我姑。”

    “以後不準你對紅梅起瞎心,敢對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屌我剁你屌,敢對
話說些亂七八糟我割你舌頭!”

    “啊……那……那要是她來摸我呢?”

    “她摸你哪兒我剁你哪兒!”

    “……”

    南山玉米地,紅梅蹲在樹蔭涼�直發愁。家�沒個頂梁的男人,兩個人的口
糧田三畝六分地,著實給她累壞了。掰下來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車一趟一趟推
回了家,可這滿地的玉米稭怎麽辦?這要用小推車推,半個月也弄不完啊。她這
正唉聲歎氣呢,趙田虎趕著馬車來到了地頭上。

    “快熱的你咋來了!”紅梅連忙迎了上去。

    趙田虎一瞪眼:“你說我咋來了。”紅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

    “嗯,就剩下秫稭了。”

    “你個傻娘們,二憨鑽了你多少年被窩,不弄過來幫你拉。”

    “他兩口子倆去他丈人家�幫活了。本來說好回來幫我幹,眼瞅著要下雨了,
我總不能看著棒子爛在地�吧?”

    “那狗寶呢,都十六了,也該幫他娘幹點兒活了。”

    “狗寶上學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誤他學習。”

    “有勁不知道借,你就是個累死的命!”趙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脫,光
著膀子就下了地。

    趙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大憨活著得叫他聲大
哥。老王家,確切的說是大憨對趙家有恩。當年大憨跟著趙田虎他爹老趙進工地
幹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趙整個人跌進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
了上來,自己卻埋在了混凝土�,挖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殡的
時候,趙田虎抱著剛周歲的小閨女蘭蘭,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發誓一輩子照
顧紅梅孤兒寡母。蘭蘭和狗寶的娃娃親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紅梅是正兒八經的
親家。再後來他先殺豬,又開小賣鋪,最後開起了鎮上唯一的磚窯。前兩年老趙
死的時候他已經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這樣,他依然沒忘了大憨,每年的農活他
一定親自幫忙。

    三畝六分地,兩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車才拉完。趙田虎卸了車,把騾子
牽到院�,用曬的溫熱的水給刷洗著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孫,但他不是壞人,再
看不起他,也不會拿牲口出氣。紅梅關上院門,脫得精光,一絲不挂坐進洗澡的
大盆,一邊搓洗一邊問道:“這牲口我怎麽看著眼熟?”

    “東頭老孫的,我找他借的。”

    “你真行,老孫那麽摳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來。”

    “前兩天你和老孫弄了?”

    “啊,弄了,咋地?”

    趙田虎眉頭皺了起來:“你也不嫌惡心,老孫那種人你也敢讓他摸。看他那
個歪瓜裂棗的樣,還不如他那個傻兒子。”

    紅梅一點兒也不覺得臉紅:“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孫光棍幾十年,坐他
一回馬車可憐可憐他還不行?讓他日一回就當行善了!”

    趙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個不要臉的騷娘們!那我呢,
幫你這幫你那,你該怎麽辦?”

    紅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翹了起來:“管酒,管飯,還管你睡!別照顧牲
口了,脫脫脫,給老娘洗幹淨,洗不幹淨不讓你上炕!”

    洗完澡進屋,紅梅已經炒好了三個菜,還有半瓶老白幹。她連衣服都沒穿,
盤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兩盅酒,招呼道:“上來啊,你愣什麽愣。”

    趙田虎端起酒盅來一口抿了進去,咂摸咂摸嘴,盯著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
陰毛,不悅道:“你就不能穿上點兒?”

    紅梅邊給他倒酒邊說道:“穿什麽穿,一會還得脫。”

    “個騷娘們,真拿你沒辦法。”

    趙田虎望著堆的比院牆還高的秫稭垛,說道:“打算怎麽處理?”

    “燒火呗!頂好的柴火。”

    趙田虎慢條斯理地吃著菜:“別燒火,過兩天我弄個機器來,磨成糠,弄兩
個豬崽子養著,年底一賣那就是收入。”

    紅梅抿了口酒,臉蛋被酒氣催得發紅,打趣道:“我光會養男人,哪會養豬?”

    趙田虎氣的一瞪眼:“我是給你出主意怎麽過好日子,你少扯蛋!”

    “扯什麽蛋,我不願意養豬,我還想到你磚窯上幹活呢。離著你近,想日的
時候也方便不是?”

    “哼哼,窯上都是大老爺們,還能讓你閑著?不出三天你下邊準漏了不可。”

    紅梅不說話了。

    趙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沒了,你也不能這麽混日子。該出的主意我出
了,你得聽。蘭蘭今年十七了,狗寶也十六了,也到讓他們成親的時候了。”他
擡頭看了看四面透風的破屋,“頂棚該換換了,牆也得重新起。回去我給你弄幾
車磚來,叫上幾個工人��外外拾掇拾掇,總不能讓我閨女嫁過來還住這破屋。”

    “沒錢!”紅梅很幹脆地說了兩個字。

    趙田虎這個氣啊:“我問你要錢了?那是蘭蘭的嫁妝!我和大憨什麽關系你
不知道?以後少拿這些話擠兌我。”

    紅梅不笑了,許久才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一個女人,什麽也沒有,
你這麽費心幫我,我空覺得不好意思,就這副身子報答報答了。”

    趙田虎一擺手:“什麽報答不報答的,這麽些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換做別人,
甭說幫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臨了我還得日他媳婦。啥也別說了,喝酒!”

    半瓶老白幹,三個菜,兩人一點也沒剩,全都下了肚。紅梅喝的臉通紅,撤
了飯桌鋪好被單嗎,看看日頭,已經傍黑天了“狗寶這孩子,又不知道瘋哪兒去
了,一時半會估計回不來。”

    趙田虎道:“這兩天都跟蘭蘭在一塊呢,沒少鑽高粱地。”

    紅梅好奇道:“你咋知道?”

    “蘭蘭說的呗。閨女這兩天粘我粘的很,見了我什麽都說。”

    紅梅白了他一眼:“鑽蘭蘭被窩了吧?”

    “鑽你被窩了!”趙田虎氣呼呼地道,“蘭蘭才多少經驗,就我這家夥,她
能受得了?”

    紅梅噗嗤一笑:“也對,你爹外號不就叫趙大棒子嘛!來來來,蘭蘭受不了,
我受得了!”說著,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趙田虎脫掉褲頭,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頂在了紅
梅胯下。兩個人吸溜吸溜親了半天,趙田虎把紅梅雙腿抗在肩膀上,手扶著陽具
在她穴口研磨著,嘴�說道:“前兩天在窯上幹了個新來的小媳婦。”

    紅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悅道:“上了老娘的炕,摸著老娘的屄,你跟老娘
說別人的小媳婦,你要不要臉!”

    “我是做個比較,”趙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壓,陰莖深深插進在了紅梅陰
道深處。他也不急著抽插,大手揉搓著紅梅的陰毛,打趣道:“那小媳婦,不是
很水靈,難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沒有,天生的白虎,幹起來一闆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說你這�的毛怎麽這麽厚呢?”

    紅梅陰道�塞得滿滿的,剛舒服地籲了口氣,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滾滾滾,你愛幹不幹!”說著使勁推趙田虎的身子。趙田虎哪
容她胡折騰,嬉皮笑臉地壓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擡一送,一下就把紅梅那股子火
氣桶了下去:“其實就是看的清楚,日起來也沒多少滋味。還是老屄好,老屄敗
火啊!”

    “你才是老屄……你……你們全家……都是老屄……”紅梅嘴�罵著,身子
卻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手扳著趙田虎寬厚的肩膀,兩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胯,閉
著眼享受著他的撞擊。

    老趙家男人陽具天生巨大,紅梅生的晚,沒嘗過他爹那傳說中的大棒子,可
趙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趙田虎屁股一壓就頂在了她陰道最深處,頂得她渾身直
發顫。趙田虎擡胯時,那出奇碩大的龜頭狠狠刮擦著她陰道�細密的肉紋,刮得
她幾乎要尖叫出來。陰莖插到紅梅陰道最深處時,外面還露著一寸長一截。這一
截把他的陰囊和紅梅的陰部隔了開來,這讓趙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勁,生
怕一不小心把紅梅給插漏了。收著勁日了半天,趙田虎累的跟什麽似的,翻身下
了紅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紅梅笑了:“這就累了?老趙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啊呸,我是不敢使勁,萬一給你捅到嗓子眼怎麽辦。你上來自己動!”

    于是紅梅跨上了趙田虎的身子,扶著龜頭,一點點一寸寸插入陰道最深處,
舒服得她直吸涼氣。

    趙田虎揉著她的奶子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紅梅輕輕套弄了起來。

    趙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懷�,兩手箍著她的胳膊不讓她掙紮,猛一頂胯,那寸
來長的一截深深捅了進去。

    紅梅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頂得一聲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說我中看不中用?”趙田虎發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陰囊拍打著紅梅的屁股啪啪直響。僅僅幹了十幾下,紅梅就癱軟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聲,眼睛翻白,陰唇被他的大陽具插得上下翻飛,大股的淫水從兩人生殖器
交接處噴了出來。她居然十幾下就被趙田虎幹的洩了。

    趙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過枕巾來擦著濕漉漉的大陽具,威武得像是擦著
武器的將軍。紅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大腿根直抽抽,兩
瓣陰唇被他幹的都合不攏了,露著�面嫣紅的軟肉。老半天,她才緩過氣來,一
聲悠然的長歎,帶著哭音喊道:“肏死……我了……”

    “還沒完呢,”趙田虎冷冷地道,“敢說我中看不中用!”

    癱軟的紅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著。趙田虎膝蓋分
開她兩條白腿,龜頭對準陰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紅梅大屁股上。這姿勢比剛才插
得更深入,肏了三五下,紅梅嘶啞著嗓子求饒開了:“虎子……親爹……親爺爺
……饒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趙田虎怒發沖冠,狠狠撞擊著她的屁股。紅梅近乎哭泣的哀求聲�,他的陰
囊一陣沸騰,腰杆一緊,腦門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紅梅的子宮。紅梅隻感覺陰
道�像是灌滿了開水,燙得她火燒火燎的。射完了精,趙田虎居然沒有軟下來,
接著繼續沖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兩人的生殖器分開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連續數次射出的精液都趙田虎
的陽具被堵在了紅梅陰道�。趙田虎一抽身,一大團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倆人一個趴著一個仰躺,都累的癱軟。良久良久,紅梅才感覺到了兩
腿的存在,挪動著坐了起來:“虎子……你真是個……牲口……”

    趙田虎一歪頭就含住了她的奶頭:“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漢子!可惜了這些精了,不得有一兩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種子啊!”

    “好個屁!”趙田虎吃完這個奶子又吃另一個,“都是空包彈,就剛結婚那
會生了蘭蘭,這些年幹了這麽多女人,一個懷上的都沒有。”

    兩人又互相摸了一陣,這才掙紮著穿上衣服。趙田虎套著車道:“以後不準
說老趙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紅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來了讓他到我那�去一趟,商量商量蘭蘭和狗寶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個東西!滿腦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慣這樣的!”

    紅梅答應著送他出門,突然就笑了:“唉,你這個爹,這輩子是上不了閨女
的炕了。”

    趙田虎一愣:“爲啥?”

    “你那家夥太大,我都受不了,蘭蘭能受得了?”

    “別胡說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還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過十年她才十七,
還能受不了?”

    “其實可以讓二憨幫忙開發開發,二憨那東西,比狗寶打多了,又比你小著
一號,正合適!”

    “……”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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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2-28 09:06:49

第五章   王鳳香


吃過晚飯,二憨溜達著來到了村�唯一的小賣鋪。趙田虎鐵青著臉蹲在門口,手�的盒煙都快讓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湊過去蹲在了他身邊。
趙田虎沒說話,抽出兩根煙來點上,一根丟進嘴�,一根遞給二憨。哥倆抽著煙沈默著,小賣鋪�不時傳出女人的怒罵聲,聽著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鬧別扭?”二憨小聲問道。
趙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輸了幾百塊錢,個騷逼娘們沒完沒了了!老子哪月不拿回家千兒八百的!老子打個撲克怎麽了!”
二憨倒吸了口氣:“好家夥,虎哥你真有錢。我那幾畝花生一共才賣了千把塊錢,那還是玉琴忍著惡心讓糧站那個老東西幹了一晚上換來的。你可到好,幾把撲克輸了我半年的收成。”
趙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賭錢,贏了理直氣壯,輸了掏錢幹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點兒米,以後誰跟著我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說吧,找我什麽事?”
趙田虎又犯了愁:“本來尋思商議商議蘭蘭和狗寶的親事,可你聽聽,你嫂子這破嘴,能讓人說話?”
二憨當時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趙田虎道:“那什麽,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寶這兔崽子在學校�闖了禍,我爹去給人賠不是了。咋了?”
趙田虎道:“那什麽,蘭蘭也在家。個死妮子不大聽話,你好好調教調教。心疼著點,可別給我弄壞了。你爹不在就好,不準他碰蘭蘭。”
二憨當時就興奮了,搓著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寶這邪孩子,淨摸索他二嬸了,我也摸摸他沒過門的媳婦。那個……你上哪兒去?”
趙田虎把煙屁股摁到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我上窯,窯上新招了個會計,我去鑽她被窩。願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會來了。”
天快黑了,小賣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邁步進了後院。趙田虎媳婦王鳳香還在那罵呢:“個爛屁眼的賭鬼,一天輸了六百多塊!你他娘是多有錢?口口聲聲說再賭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賭錢就是日別的女人,我這一畝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該你快四十了沒兒,活該!……”
“沒兒說明種子質量不行,要不咱換換種?”二憨一把推開了屋門。
趙田虎媳婦王鳳香半敞著懷,披頭散發坐在炕沿上,罵的滿屋子都是唾沫星子。閨女蘭蘭在一旁點著小賣鋪的零錢。娘倆被二憨嚇了一跳,蘭蘭最先反應過來,笑嘻嘻湊了過來,甜甜地叫了聲:“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麽似的,忙不疊答應著,順手把蘭蘭拽到了懷�,在她細膩通紅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蘭蘭模樣越來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叔家睡怎麽樣?”
“我才不去,”蘭蘭白了他一眼,苗條修長的身子卻緊緊靠在他胸前,“你家都是喂不飽的狼犢子!”
王鳳香罵了半天口也幹了,沒好氣地道:“你怎麽來了?”
二憨的手在蘭蘭稚嫩結實的胸脯上輕輕揉捏著,笑道:“想你和蘭蘭了呗。”
王鳳香瞪了他一眼:“少在這貧嘴,那爛賭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來,卻被蘭蘭狠狠摁住了,隻好繼續揉她的乳房。“人都是見利忘義的東西,牌桌上玩兒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撒米。男人嘛,活的是個面子。他撒了米,別人就得給他面子,虎哥再用他們的時候誰敢二話?好比養豬,得天天喂,到殺的時候才肥不是?”
聽了這話,王鳳香氣順了不少,說道:“那他就成天管頭不顧腚?都忘了家�還有個老婆了。”
“過日子說白了誰管錢誰最大,哪個月窯上盤完了帳他不把大頭給你?外面的女人終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說是不?”
王鳳香冷著臉道:“合著我在你那�也算是個玩物?”
二憨急忙湊過來摟住她的肩膀:“怎麽可能!咱兩家什麽關系,虎哥和我哥那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蘭蘭還是我家狗寶沒過門的媳婦。咱倆更不用說了,我小時候就嘗過你奶,那味道……再讓我嘗嘗呗……”說著他就把她摁倒在了炕上,大嘴銜著她碩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來。
王鳳香被他舔得直癢癢,也不生氣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輕點……蘭蘭還在呢!”
“那怕什麽!”二憨嬉皮笑臉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婦,先讓她見識見識二叔的本事,以後跟二叔樂的時候心�有個底……”說著又咬住王鳳香的奶子,順著胸口一路親了下去。
王鳳香早被他親得渾身癢癢了,忙不疊地道:“別親下邊……沒洗澡髒……蘭蘭去把前幾天進的香胰子拿來,娘稍微洗洗,別熏著你叔……二憨別親那�……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鳳香一陣親舔扣摸,直看的蘭蘭口幹舌燥渾身發熱。她今年才十七,胸脯剛剛發育,那股燥熱硬挺了她的乳頭,直直地凸顯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經圓了起來,撐得褲子緊繃繃的,小褲衩緊緊勒進肉縫,癢得她直想把手指塞進去。她的性經驗不多,隻和狗寶鑽過幾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記著狗寶那白嫩的陽具在她陰道�進進出出的那種暢快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興奮,讓她沈迷,讓她不願意離開馬上就要將生殖器插入娘陰道的二憨。
蘭蘭極不情願地來到南屋,拿了塊新胰子,又倒了盆熱水,吃力地端進屋。一擡頭,兩人已經疊壓在了一起。王鳳香敞著懷,胸罩推到了鎖骨上,下半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緊緊箍著二憨的腰。二憨渾身脫得精光,一身黝黑壯實的腱子肉繃得緊緊的,一手闆著王鳳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隻奶子,膝蓋撐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鳳香兩腿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兩人渾身都是汗,在電燈下閃著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肏動著,喘著粗氣問道:“嫂子……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鳳香極盡騷媚地倒吸著氣,兩手插進他的頭發死死揪著,“別……別說話……使勁弄……”
“嫂子……往下點……你別碰著頭……”
“沒事……碰不著……二憨你使勁啊……”
十七歲的蘭蘭看得渾身血都沸騰了,熱水盆一丟就爬到了兩人身邊,一手捏住了自己硬挺的奶頭,一手伸進褲腰,喘息著揉捏兩腿間敏感的軟肉,眼睛卻直直地頂著兩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嫂子……你睜開眼看看……你閨女蘭蘭在看我肏你……你看看她……都看的受不了了……”
“看個屁……早晚……她也得讓你肏……願意看……就看……”
“我不光讓她看……我還要親她……我要要摸她……我這就肏她……”
“滾蛋……你個癟犢子好好肏你嫂子……就要來了……使勁啊……”
二憨一面肏一面用語言刺激著王鳳仙,蘭蘭卻把這話當成了真,順從地躺了下來,嘴�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親我……蘭蘭想讓你親……”
十七歲的小姑娘呢喃著誘惑,二憨哪受得了這個,一把按住蘭蘭的胸脯,大嘴狠狠親上蘭蘭嘴唇。蘭蘭用激烈而生疏的動作回應著,細膩的小舌頭迎合著二憨滿是煙味的舌頭扭動翻騰,唾液從兩人緊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來,流滿蘭蘭绯紅滾燙的臉頰。
二憨狠命親著蘭蘭,胯下陽具的抽插就漸漸慢了下來。王鳳香正在性欲噴薄的當口,一睜眼,發現一大一小親上了,頓時一陣急躁:“狗日的二憨,這邊肏娘,那邊親娘的閨女。你肏完了在親行不行!”
二憨連忙抱著她滾過身,自己在下面,讓王鳳香在上面。老娘們立刻住了口,胡亂把上半身衣服丟到地上,按著二憨結實的胸膛狠命套弄著,碩大的乳房和腹部白皙的贅肉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蘭蘭脫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進兩腿間,自己則捧住二憨黝黑的臉,繼續吸舔著他的舌頭,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響。二憨一手撫著她雪白的後背,另一隻手在她稚嫩濕滑的陰唇間來回抽動幾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緊窄的陰道。蘭蘭渾身一顫,鼻子�發出一聲極尖銳的呻吟,兩腿死死夾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動作卻越發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著王鳳香抖動的乳房,感受著陰莖在她濕熱的陰道�摩擦的酥爽。另一隻手扳著蘭蘭的後背,把她剛剛發育起來的乳房送到嘴邊,大嘴叼住尖而挺直的乳頭,粗糙的胡茬在她細膩結實的乳肉上刺動著。留在蘭蘭兩腿間的手並沒有停下動作,中指插進她的陰道,其餘四根手指托著她的屁股,掌心摩擦著她勃起的陰蒂。沒有多少性經驗的蘭蘭哪受得了他的愛撫,呻吟聲婉轉而近似于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麽時候肏我……啊……下面又粘又熱又癢癢……你快肏我……”
“這……這就來……你娘馬上就要讓我肏的洩身子了……”
王鳳香正忘情地套弄他的陽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來。她剛要罵,二憨卻來到她身後,揪著她的腰使她跪了起來。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來,讓你閨女仔細看看我是怎麽肏你的!”
王鳳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兩片濕漉漉的紫黑色的陰唇露了出來。二憨朝蘭蘭笑了笑:“從後邊看,看的更清楚。”然後一腿跪一腿立,扶著粗黑的陽具在王鳳香陰唇間擦了兩下,然後深深插進了王鳳香的陰道。
蘭蘭目不轉睛地頂著二憨和娘交合的地方。二憨叔的後背繃得緊緊的,黝黑的皮膚下肌肉像排球般有規律地起伏著。屁股擡起時,娘總會暢快地倒吸氣,二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陽具快速抽離娘的陰道,隻留龜頭在陰唇間,陽具上帶出娘身體�一圈薄薄的軟肉,滑膩的淫水順著二憨叔的陰囊和娘的陰毛流了下來,滴落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長的大黑陰莖重重肏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屁股,二憨叔的陰囊拍打娘的陰蒂,發出啪一聲響亮的和鳴,與此同時,娘會淒厲地呻吟一聲,那聲音似乎沒有經過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從胸膛�發出,直直地迸發出來。
“二憨叔肏完了娘就來肏我了,他這麽肏我的時候,我會不會也跟娘一樣亂喊亂叫?”蘭蘭迷亂地想著,手卻不自覺地伸到兩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輕輕碰觸著,揉捏著。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陰囊,急忙道:“蘭蘭……別摸我……摸你娘……掐她的軟肉……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洩的越快……”
于是蘭蘭捏住了王鳳香的陰蒂,飛快地揉捏起來。二憨重重的肏動,加上女兒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鳳香瞬間崩潰了,嗓子�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人瞬間趴在了炕上,大蓬的淫水從陰唇間噴射而出,濺了蘭蘭一頭一臉。
王鳳香徹底軟了下去,趴在那�隻是一個勁兒地喘,兩腿間濕漉漉一片都是淫水,她也沒力氣清理,隻有屁股時不時抽搐著。蘭蘭被娘噴了一臉騷哄哄的淫水,心�那股子欲火瞬間被打下去一半,一臉委屈地用枕巾擦拭著。二憨還沒射,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將蘭蘭抱進懷�,急不可耐地道:“蘭蘭,叔要肏你了,等急了不?”
“娘噴了我一臉,髒……”蘭蘭委屈的道。
“沒事,不髒!”二憨哪管得了髒不髒了,碰著蘭蘭的臉蛋狠命咂吮她的舌頭。蘭蘭被他親得軟在了炕上,任憑他分開自己雙腿,把濕漉漉的大陰莖頂在了陰唇間。
二憨的胸口壓在蘭蘭乳房上,陽具也塞在了她緊窄的屄口,一擡屁股就能肏進這副十七歲青春女孩的身體。可他停住了。他能感覺到蘭蘭劇烈的心跳,比任何他日過的女人劇烈的多。一瞬間他醒悟了過來,蘭蘭是害怕。她的性經驗不多,隻和狗寶做過愛。她根本受不了劇烈的性愛,像二憨這種正在射精關頭的粗糙爺們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靜了下來,坐直身子,定定地看著她。
蘭蘭不敢看壓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著臉,隻等他的陽具插入自己身體。等了半天不見有動靜,手指露出一條縫,扭捏地問道:“二憨叔……怎麽……不肏我了?”
“有點兒累了,歇會。”二憨躺到她身邊,親著她的額頭鼻子嘴唇,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可我想要……”蘭蘭不自覺地握住了他粗硬的陰莖。
“別別……”二憨連忙抓住她的手,“叔沒輕沒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不了啊。”
蘭蘭鼻子�一聲拔尖帶拐彎的撒嬌,表示不依。二憨一邊冷卻著欲火一邊道:“知道你爹爲啥不日你不?想當年,你爺爺可是出了名的趙大棒子,十�八鄉的女人是又愛又怕。愛的是,你爺爺那東西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直飛到天上。怕的是你爺爺弄起來沒輕沒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爺爺一樣,應該叫趙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給你弄壞了,所以不讓你進他被窩。你二憨叔自然比不了你爹,不過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當年你爺爺弄你娘最多也就這樣了,所以我怕害了你。”
蘭蘭噘著嘴滿臉不情願:“那你今天不弄我了?”
“那怎麽會,”二憨滿臉含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我能放過到了嘴邊的肉?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家�有你玉琴嬸子,我肏你的時候讓她在一邊盯著,有不對勁的地方立馬咱就停,好不好?”
蘭蘭這才答應,忙不疊地爬起來穿著衣服。二憨拍了拍軟在一邊的王鳳香:“嫂子,蘭蘭我帶走了,去我家。”
王鳳香根本沒力氣說話,擡手揮了揮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蘭蘭打橫抱在懷�,一路親,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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