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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珂der腦工
Crawler | 2022-4-22 10: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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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先綁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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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可拿起了兩條紅色的綿繩,一上一下地繞過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體,同時把她的雙手都綁了在身后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體配上赤色的頸圈和綿繩,散發著一種官能的色彩對比;而在綿繩一上一下的捆縛,夾在中間的一對乳房便更為突出和強調。雖然並不算豐滿,但充滿少女味的小嫩乳對于喝慣濃湯的人來說便等于是一碗暢快的清湯。

      馬可也不禁輕撫著那幼滑的乳房,之后更惡作劇地用手拑住其中一只粉紅的乳頭,向左右各擰了一下!

      「咿!……」蕙彤嘴也歪了般痛叫了一聲。

      「呵呵,忍著吧,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

      馬可坐在一張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則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勢,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對大腿上,后面以雙腳踮地。

      大腿感受著她的胸脯傳來富彈性的觸感,而眼睛則直望著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馬可看得口水也幾乎流了出來。

      大祭司等三人則靜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戲。

      馬可的手,順著滑如綢緞玉背向下撫,感受著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膚,然后便順著腰、臀間的曲線一落一上,最后來到那發育途中,仍未算十分豐盈的粉臀頂上。

      「好了……鄺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麽罪?知道的話便在主的面前好好懺悔一下!」

      (小彤,不要認輸,便老實地告訴他們妳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

      雖然腦中彷佛響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勵的說話,但在這個形勢下卻實在鼓不起勇氣真的這樣說。

      「我……我……」一緊張起來,蕙彤便又再甚麽也說不出來。

      「我甚麽?不知道的話,便由我告訴妳好了。第一,你答應了不會去報警卻說一套做一套,是為不守諾言!」

      馬可把手掌高舉在空中,然后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轟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紙的粉臀上馬上浮現起赤紅掌印!

      看馬可一身肌肉如鐵,原來他竟是個業余的搏擊手,就算只是用兩成力氣,已足以叫溫室中長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剛才在電話中出言頂撞大祭司,是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無道理的論點,但又有誰會深究?畢竟馬可只是隨口編些籍口出來去體罰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們玩得很興奮的,在警方面前卻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為不老實!」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傭人苛護下長大的鄺大小姐,有生以來便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和體罰,故眼淚已開始不受控地滾出眼眶。

      「哭甚麽?怎麽了,是不服氣嗎?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吔!屁股要裂開了!」

      當每一巴掌打落在從未受過暴虐的幼嫩無比的臀肉上時,都令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處瞬即擴散至整個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馬可卻越打越是興奮:手掌心感受著屁股的彈力和臀肉那漸漸熱燙和腫起來的感覺,眼看伏在自己腳上的人兒隨著每一掌的沖擊纖弱的身體都像觸電般彈動一下,后腳也在地面彈跳著,耳聽著手掌打在屁肉時那淫猥的拍擊聲和蕙彤那悲楚而聲嘶力歇的悲鳴聲,真是此樂何極!

      「妳說!妳知錯沒有!知錯沒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沒錯,自己是曾經說過要改變懦弱的自己,不會再讓他們為所欲為的。

      (如果是心怡的話她又會怎樣?她是不可能會對惡人屈服的,甚至會咬著牙連慘叫聲也忍住不發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畢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話,我的屁股會壞掉了……那種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經變成一個刑場,整個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腫得大了一個碼,紅噗噗的便如蘋果一般。

      「怎樣!打死妳!知錯沒有?」

      「呀喔!……別打!知……知錯了!……」

      「知錯的話要這樣做?」

      啪!啪!

      「咿!對……不起……」

      「大聲點!」

      啪!啪!

      「呀呀!……對、對不起!……」

      「還會有下次嗎?」

      啪!啪!

      「不!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來。

      「嘻嘻,那便饒了妳吧!」

      馬可停下了手,可憐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癱瘓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馬可輕輕用手繞過她的腋下,抱著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見她已雙目失神,散亂的頭發被汗水粘貼在臉額上,哭得悲楚而動人。

      他的嘴吻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臉頰、眼睛、鼻子等,啜著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溫柔地按摩著那紅腫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陣難言的舒暢感。

      正因為剛才的劇痛,令她現在被按摩時感覺更加暢快舒服。鞭與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調教的不二法門。

      體罰后的蕙彤,那虛弱而楚楚可憐的神態,更是看得令眾人欲火大脹。

      所以,他們又再開始了對她施以熾烈的輪奸。

      被綿繩捆綁著身體的蕙彤正面地仰臥在床上,下面有馬可的肉棒正在陰道內進行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約翰更跨開雙腳蹲在她的臉上方,把陽具塞入了她的小嘴內。

      「吸了我們不少精液后,妳的下體成熟得更加動人了呢!」

      馬可感到蕙彤的陰道不但沒有比破處時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動地吸啜著自己小弟弟,令馬可必須集中精神應付,大意的話一但早泄了便太丟臉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強!……咿哦哦!!……」

      「別只顧鬼叫,妳的嘴是用來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嗎?」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約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嘴撐大至極限,令她的下顎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嘴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鋼棒,在互相對比下更加顯出一種殘酷的美感。

      馬可作為搏擊手不但拳腳的耐戰力,連性方面的耐戰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斂心神下,持續以三淺一深的頻率去進攻著蕙彤的肉穴。

      他緊拉著一對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為止。有如被刺入內臟般的狂性感覺,震憾著美少女的心靈。

      「咿呀……嘸……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動著,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

      上次被輪奸時也曾出現過的性快感又再度湧現,而且剛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對方抽插的推動下磨擦著床褥,持續著的散發出火辣辣的痛感,卻更如調味料般加強了她的官能感覺。

      (啊啊,為甚麽……身體的深處感到好疼好熱……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並不難受,反而痛得有點叫人覺得……暢快?……)

      濃濃的精液充滿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來。但卻立刻被約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為奴隸怎可把主人的東西吐出來?」

      「嗚……咕……」蕙彤臉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覺,令她的眼神也彷佛了起來。

      另一方面持久力驚人的馬可抱起她雙腿,淩厲的攻勢沖擊得她纖細的嬌軀有如被震散一樣。

      子官一陣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傾瀉而出。

      「這浪女,又再丟了!到底她還可以丟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絕不會看錯人的,她絕對是我們的伊甸回歸計劃的重要一環,呵呵……」

      大祭司在旁邊也欣賞得眉飛色舞。

      陰道、屁穴、口腔,從一個穴到另一個穴,盡都成為淫魔的餌食。

      一個又一個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覺很美妙……)

      蕙彤眼中,彷佛看見了純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卻正在逐漸地變黑。

      (對不起,爹地、媽咪……對不起,心怡……對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

      眼前一陣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達了高潮。

      第四章:美少女偵探的事件薄

      1、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門,只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家姊,妳回來了。」

      「小宇,爹地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郁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今晚家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只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沈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后姊兼母職,下課后在做功課、溫習之余還幫助爸爸料理家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后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家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于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干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杰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嘴邊,你這家夥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廚師呢!」

      「甚麽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臺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麽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甚麽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妳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

      「姊姊好兇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后,心怡在洗完碗碟后又要掠干剛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來幫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臺,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后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務后,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

      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奸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只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地?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鄺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后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征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嘗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后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麽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錬,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妳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妳贊口不絕。我為妳而驕傲……」)

      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甚麽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斗志強橫的笑容。

      2、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后,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癥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麽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于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于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著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麽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只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后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了。」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于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面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只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后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嘴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后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麽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癥多一會后便告訴她找不到甚麽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后她便平安地離開了。

      (這條線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面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后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

      「對,請問妳是……」

      「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妳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于小女的事想向妳詢問一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了一間裝璜高級的咖啡屋,里面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麽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后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只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后便「不知所蹤」,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家;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后便恍然大悟為甚麽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后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里,在做甚麽?」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妳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面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象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家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妳面前了!」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妳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妳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后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妳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后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只是有點事……」

      「有甚麽事?我可以幫妳嗎?」

      「這個……不用麻煩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怱忙間卻也騙不出甚麽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沖入女洗手間,怱怱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發和太陽眼鏡。

      然后,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嘴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于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后,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只見她在走下斜坡后,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鐘后,蕙彤終于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于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里?)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沖上車。

      3、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只見神秘人入了心怡房后,先是周圍游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后,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后,在下面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發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發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后,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后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后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后,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里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里?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嘴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蘋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于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象那絕美的主人用嘴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后,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后,只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于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筑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墻后把頭伸出少許看著,只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后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鐘后再不見有其它動靜,于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志,難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后,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里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于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后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筑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游目四顧,然后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麽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里面甚麽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

      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里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嗎?)

      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只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后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了。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版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只是宗教書籍!這里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范,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巨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

      心怡游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小說都會寫,甚麽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麽時候才會寫厭呢?)

      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后面的墻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

      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后嗎?)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鏠,去偷窺里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兇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

      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麽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字四個未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字四個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發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復了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嘴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剛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胴色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后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現在只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了在哪里?」

      約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

      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兇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妳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賊吧!」

      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

      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肉腿,肌肉練得特別扎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游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聽說妳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妳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妳……」

      「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

      心怡有如瘋了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了弄得X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扎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抬起。

      「嘿嘿,掙扎是沒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麽含羞閉月、甚麽剪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

      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于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麽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嘴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汙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嘴上,然后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馬可的嘴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復,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整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嘴邊的血,滿眼兇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來。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道:「為了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

      「甚麽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于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

      「太天真了!這是弱肉強食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于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了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麽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時才出聲。「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

      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

      「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是壞的吧!」

      「你還在口硬甚麽?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麽狀況,妳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臺般的東西上,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媽的了解自已是如何無助!」

      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了一把給老師和醫生。

      「你們要干甚麽!」

      「呵呵……」

      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

      「嘻嘻,不要掙扎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妳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便大煞風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亂動了,只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布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布條。

      終于,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圍和內褲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著而已。而地面上則已布滿一堆又藍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

      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

      「好家夥,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家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

      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只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了嗎?看妳那對淫亂的奶尖!」

      「!……」

      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只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了少許,而本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來!

      「這樣妳便會更興奮吧!」

      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只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復地撩弄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后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好玩而糼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嘗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了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確實是,不要浪費了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認輸!)

      「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麽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

      「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只是教導妳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甚麽好羞恥的,例如這樣!」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發般又軟又柔呢!」

      「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了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了吧!」

      「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麽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得面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了下來。

      (真可恨……)

      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吵!」

      「讓我關了它吧!」

      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后便把電源關掉了。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了吧……)

      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了她下體的毛發,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妳也開始有感覺了吧!」

      「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線也模糊了,但生來自尊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只有討厭而已!」

      「妳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奴隸教友嗎?」

      「要我承認這甚麽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

      「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嘗嘗我們的「聖水」嗎?」

      「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一個好主意,大家有興趣來個比賽嗎?」

      「甚麽比賽?」

      「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為舞臺,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

      第五章:馴悍記

      1、人體藝術

      「不如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認同、歸化我教的說話!」

      大祭司提出了一個「馴悍」的比賽,由他和牧師們四人輪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鐘時間,可以用這間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藥、不可奪去心怡的處女身和不可對她的身體做成永久殘害),以圖令莫心怡自認屈服和歸順教會,誰人勝出的話便可以得到她的處女身的開苞權。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個先出手?」

      「對,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簽決定吧!」大祭司笑著說。「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后來的人能乘虛而入呢!」

      「也對,且看誰人先攻陷這妞兒的城墻,嘻嘻……」

      單是聽到他們的話,已叫心怡感到如墜冰窖,衣杉不整幾乎全裸狀態下,被束縛在X字型的行刑臺上的少女肉體,竟要成為這惡魔般的調教競賽的舞臺,單是想起來已是可怕殘酷之極的事。況且,最后無論是誰勝出,她的清白之身也會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越卑劣行為,反而越激起她的對抗之心。

      抽簽的結果,是由馬可首先出手,進行第一回合的「馴悍比賽」。

      「嘿嘿,你剛才的囂張,很快便要付出代價了!」

      作為地下搏擊賽的選手,馬可一向對別人的血、痛苦和慘叫有著異樣喜好,故此身體上的虐待調教便是他最喜歡的事。他很快便從旁邊的櫃中取出一些他愛用的虐待調教的用具。

      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將會用這些東西來做甚麽,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才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夠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馬可隨手拿起一只衣夾,便夾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夾強力的彈簧便令夾子緊緊夾著柔嫩的肉球,一陣銳痛向敏感的肌膚襲來,令心怡不感悲鳴了一聲。

      「怎樣,感覺好嗎?」馬可一邊問,一邊繼續把一只又一只夾子「裝飾」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只衣夾,每邊乳房上各夾了三只,本來是渾圓的半球,被夾子夾得變了形的模樣,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嗎?」看著心怡皺著眉頭,馬可卻只感有趣。

      「沒……沒這回事!」

      馬可再拿起一只衣夾,今次則夾在那櫻紅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積上卻凝聚了大量的感覺細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剛才更大幾倍。

      再加上今次這只衣夾更在后面吊了一個小小的吊墜,更加強了對嬌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單是在旁邊看已能想象會有多痛!

      「越來越高興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邊的乳尖,也同樣夾上了連有吊墜的衣夾。「嘻嘻……」

      馬可更惡作劇地用手推撥連著衣夾和吊墜之間的細錬,令兩個吊墜像鐘擺般左右擺動起來!

      自然,胸脯上的兩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變型,有如被蟻咬般的刺激直襲少女的神經中樞,令到心怡身體不住扭動,口中也發出了語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這種事……有甚麽好玩的……咿喔!」

      接下來馬可繼續用其它衣夾去裝飾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臍、小腹、手腳、甚至連少女最私隱的地帶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兩只連著吊墜的衣夾,一左一右地夾在兩片櫻紅色的大陰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陰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見本來緊閉著蓬門的陰唇被拉長了少許,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種被虐的氣氛。

      「怎樣了,剛才的氣勢去了那里?」

      「不……沒甚麽大不了的!」心怡雖然內心又驚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還在死頂……嘻嘻,接下來便再加點色彩,那麽這件人體藝術品便更好看了!」

      說罷,馬可拿起了幾支直徑約一寸半的蠟燭,分別是紅色、白色、藍色和紫色,然后在每支蠟燭上都點上了火。

      然后,他輕輕按了按在墻邊的一個按掣。立時有一陣機械的聲音響起。

      「?!……啊啊!……」

      原來那直立的X字型的臺中間的接合部份是分開的,在地板下有一個機關,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開始緩緩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卻維持原位,令心怡的身體自然稍為向前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對方鞠躬般的姿勢。

      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相對地向后聳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馬可用手撫著那渾圓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樣也發育得不錯,曲線已經開始成型,看起來有著流線形的美感。

      「聳起屁股樣子真下流啊,學生會副會長!如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邊說一邊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來,掌心傳來一陣細致和彈力的觸感,令人大感過癮。為甚麽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是學生會副會長也知道,未免頗為耐人尋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經無瑕細想原因。

      「鬼才會跳甚麽舞……啊啊啊!!」

      一陣火炙股的感覺在粉臀上猛地湧現,那自然是來自馬可手上的蠟燭滴下來的蠟液。

      「后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燙!快住手!!……」

      溶掉的熱蠟卻仍然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凈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白色的雨淚。「看,不是跳起扭臀舞來了嗎!」

      馬可興奮地道。被熱蠟攻擊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動起來欲避開熱滴,然而這樣一來卻令旁觀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后聳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擺的情景,令在場的人的視覺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亂啊!竟把屁股扭成這樣!」路嘉、約翰也大笑道。

      「不!這是因為……喔喔……」

      心怡已經答不上話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何可恥,這更令她切實地感到一種敗北感和挫折感。但實在沒辦法!雖然想歇力忍耐不動,但初嘗熱苦之責的柔肌就是不肯聽話。

      此時蠟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肉並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熱的感覺便相對更為增強!

      「怎樣了?興奮嗎?屁股扭成這樣,還可不承認自己是性奴隸嗎?」

      「不!我不是……好燙!我不是甚麽……性奴……呀呀!」

      后面的肌膚已完全蓋上了一層白蠟,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膚可說是相映成趣。

      「還不承認?那便來點更刺激的!」

      馬可按下上墻上的另一個按掣。和剛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臺下面的只腳向前移動,令本來是前傾姿勢的心怡漸漸站直身,然后更開始向后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設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點顏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熱!」

      滴蠟玩意再度開始,今次是藍色的蠟液由小腿開始往上滴,經過了大腿,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臍附近,令肚臍低窪地盡被蠟塊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連連,小腹也在自然一縮一放的。

      「怎樣了,人生初次的SM滴蠟體驗的感想如何?」

      「喔喔……這種事……太過份了……咿啊!……」

      對于心怡這和SM世界無緣的名門女校學生來說,現在進行的事簡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擔心接下來還會被怎樣虐待,令心怡的氣勢在不自覺間比之前減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藍后,馬可今次更左右兩手分握紅、紫兩支蠟燭,終于蠟滴要開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燙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時也大力扭著嬌軀,但仍避不開蠟滴的追擊。一滴又一滴的熱液,一紅一紫交錯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膚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終于也再裝不了平靜,俏臉明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大力掙扎,令拘束臺也「吱吱」作響。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于對施虐狂的挑逗,馬可興奮得面也紅了,而蠟液更開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爛了!」

      別忘記乳尖上仍一直夾著衣夾,在夾了近十分鐘之后,感度特高的乳尖已變大和充血成深紫紅色,已經敏感得用手碰碰也會痛,這樣的奶尖再加上熱蠟的刺激,其感覺的猛烈更是難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終于第一次說出求人的話了?悍馬?」

      「喔……」心怡也為剛才沖口而出的話感到愕然。但她的好勝心和自尊卻不容許她在痛苦脅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獸!」

      「又口硬了?」

      今次馬可更把蠟燭向心怡的私處傾倒!

      「呀呀呀呀!!!……」

      一陣燒焦般的氣味,由下體的陰毛所發出。

      心怡在一陣恐怖下失去了知覺。本來已是極之出色的少女胴體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蠟后,更是有如一件SM的藝術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繪圖。

      2、血蠟飛舞

      啪唰!

      大腿一陣疼痛,心怡緩緩張開眼來。

      「我來幫你清理身上的蠟,高興嗎?」

      馬可露出奸險的笑意,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皮鞭,預備「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這九尾鞭正好用來清除蠟塊,呵呵!」

      馬可用的是俗稱為「九尾妖狐」的調教用九尾鞭,約一尺長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條長條型的皮條,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膚上留下數條鞭痕。

      「這是SM俱樂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職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師路嘉道。

      「因為其鞭質較軟而殺傷力不大,抽擊起來卻有頗高的聲音和很好手感。」

      「甚麽……效果?……」剛剛醒過來的心怡,似乎仍處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對,便好像這樣!」

      馬可把鞭一揮,直擊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干涸了的蠟便立即被鞭擊得四散碎開!所謂清理身上的蠟,用意竟是這樣殘酷!

      一種又燙又麻的痹痛,由中招處開始擴散開去,令心怡的身體一陣弓直,口中也不禁發出悲叫。

      啪唰!

      「嗚喔!」

      本來在被捉住后預算會被強奸的,結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這種體虐的對待,心怡實在始料不及。

      並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無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獸牧師鞭打,那種恥辱和敗北感卻更是難受,令好勝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漸被屈辱的淚水浸滿。「原來是這樣……」約翰在旁沈吟著。「滴蠟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兒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邊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鎮定的樣子。

      啪唰!

      「嗚咕!」

      大腿上的蠟點逐漸退去,換來是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像血痕般橫過本來是柔滑無瑕的肌膚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雖然厲害,但心怡仍歇力咬著下唇令自己別發出悲鳴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會滿足這虐待狂的欲望,而這是她絕對討厭發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睜著淚眼,雖仍不肯開口叫痛,但臉上淒苦的表情已出賣了她;馬可揮鞭力度越來越大,而大腿上一條條腫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

      「怎麽了?還想逞強不慘叫出來嗎?……好,就換另一支……」

      看見馬可換過另一支鞭,路嘉開口道:「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類似騎馬時用的乘馬鞭,鞭身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膚上,會令幼嫩的皮膚破裂,肌肉也會立刻腫起和變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這一條鞭的「殺傷力」要高得多,數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腫起,肌肉也變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顧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聲不受控地隨每一鞭而叫出來,淚水也奪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臉被淚和汗水所覆蓋。「這里又如何?」

      「呀吔!!」

      今次這一鞭是擊在小腹上,不但蠟碎四濺,甚至連剛才夾在肚臍上的衣夾也被打飛!只流下一個凹下的衣夾夾過的痕跡。啪!啪!

      「求饒吧!開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藍蠟遺跡漸被清除后,開始露出小麥色的小腹肌膚。可憐隨著每一鞭的打下,漸漸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紫色的瘀痕和紅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跡,像斑點般印滿腹上,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怎樣了?痛嗎?」

      「嗚嗚……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滿面淚痕,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樣的暴力虐待,令到對鞭的恐懼終于開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饒了吧?只要歸順我教,你不但立刻不會再痛,還會高興得升天呢!」

      馬可看時間應該差不多是「勸降」的時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從未遇過。可是,對強暴和奸邪的反抗,卻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性;縱已痛得幾乎連思想也要停頓,仍然本能地說以低弱但堅決的聲音說出抗拒屈服的話:「向你這種最差勁的人屈服……不可能……」

      「豈有此理!」

      見到馬可又換了另一條長鞭,眾人都心中一栗。

      「這條鞭……比一個人的高度更長呢!」

      「這條長鞭俗稱「趕牛鞭」,又叫「飲血鞭」,是一般SM調教不可能會用的!」

      路嘉也一臉栗然。「因為連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麽,這個小娃兒……」約翰也滿臉擔憂。「我們走著瞧,她不一定輸定的。」路嘉卻比較冷靜。此時,馬可已把手中的長鞭高舉到身后,再以一個極大的弧線,夾著破空之聲揮出!

      伏——啪!

      大腿!

      「啊吔!!!」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連續兩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膚打裂,鮮血立刻由中鞭處滲出來!

      「嗚呀!……不要!……這種鞭、太過份了!」那種比之前還遞增幾倍的裂痛,令心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向后曲起來,身體在X字型束縛臺上拼命地掙扎著,手腳推撞得木臺不住吱吱作響,頭也搖得披頭散發,臉上涕淚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歡這條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邊乳房上,作為運動健將,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結實,可是說到女性乳房,卻無論如何鍛鏈始終也是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剛才其它部位比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條血紅傷疤留在乳暈稍上方之處,相反周圍的紅、紫蠟塊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吔!……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認錯吧!……」馬可只眼通紅,漸漸進入忘我的施虐狂狀態。極痛中的心怡,眼淚直流、慘叫聲也再壓制不住,手腳伸直,手掌一開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頻臨窒息邊緣般。

      真的要認錯嗎?但仍始終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惡徒屈服,對她來說也許是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連環兩擊,把夾在乳尖上的兩只衣夾也打飛!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夾至紫紅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幾乎立刻暈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邊滴出來。

      淚、汗、涕、涎蓋滿臉頰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掙扎,令拘束架也發出微裂之聲,可見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氣的馬可,鞭打的手無止境地揮動。

      伏——啪!伏——啪!

      蠟碎像血淚般飛散半空,再加上肌膚破裂而濺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著一場血雨一樣,構成一幅既淒美又妖魅的畫面,大祭司、約翰和路嘉都被這狂虐的場面所震憾著。

      「快開口求饒!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說話能力,甚至連慘叫的氣力也沒有。

      而氣力也已經用盡,在暈歇邊緣游離的心怡好像變成一個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體便本能地彈跳一下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手腳也軟垂下來,若不是皮帶扣著在架上的話,已經一早整個人倒在地上。

      伏——啪!

      本來是令所有男人都會癡迷的絕美女體,此刻卻被蠟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綻放著SM苦痛虐待的淒迷氣氛。

      「殺死你!!」

      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幾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說不定。

      「夠了,時間到了!」大祭司突然開口宣布。四十分鐘時限剛好此時完結。

      3、復合性感帶刺激

      基于心怡的身體狀況,決定讓她休息一小時。同時也由約翰為她的傷處塗上消腫去瘀藥。

      「剛才我以為她真的要屈服了。」約翰對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卻笑說。「女人其實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時的十級痛苦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這種施虐對于硬牌氣的女人其實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麽別的主意?」

      路嘉轉頭望向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軟不受硬的類型,單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調教師嗎!還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麽本領!」

      時候到了,跟著下一個便輪到路嘉出手。眾牧師都知道,路嘉本來便是本市一個SM俱樂部的女王,故此也對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來吧!」

      路嘉松開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個人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卻被加上了數不清的鞭痕和蠟碎,令人感到可憐又可愛。

      被毒打至迷糊的狀態,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擺布。

      她被抱到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只腳呈M字開腳狀態跨上椅子的兩邊靠手上,並用繩綁著靠手和膝蓋;而只手則被舉高、麻繩把兩只手腕綁在一起后,再綁在高高的椅背頂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來;而在乳房上下則各圍了兩條麻繩繞了一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

      「這樣她的性感地帶便完全不設防了!」

      「啊啊……」心怡漸漸回復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極為羞恥的感覺,因為她也自覺到在這大開只腿的情況下,肚臍以下的整個三角地帶,甚至連會陰也無保留地展現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卻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脫了她的一條陰毛,然后用它撩弄著她的鼻子!

      「嘻嘻,先給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變態!……你瘋了……」

      「嘻嘻嘻……」羞恥責和變態責的專家,路嘉再接連拔下多三條陰毛,分別撩弄她兩邊的鼻孔!

      「吖……鴉……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瞇起,眼中滿是異樣的興奮目光,雖然她曾調教的M女多得不計其數,但顯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極之對她的胃口。

      「看起來你是有SM的潛資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關的事,可能因為你仍是處女吧……好,今天便讓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歡愉吧,小妹妹!」

      「甚麽……神經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說出如比不知所謂的事!」

      路嘉卻不理她,徑自從旁邊的櫃子中拿來另一批調教用具。

      羽毛、魚絲、黑色長絲巾、附有帶子的小圓棒、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紅色圓卵形的東西,心怡也猜不著這些東西會有甚麽用。

      「嘻嘻,聽說你頭腦不錯,知道這東西是甚麽嗎?」

      路嘉先把那圓卵形的東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這種怪東西,誰知道!」

      心怡喘息過后,身上的痛楚減退下來,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東西!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興奮無比的東西哦!」

      說完,路嘉按下了開關,震旦立刻傳出了一陣詭異的馬達聲。

      「讓你試試看!」

      路嘉拿著震旦附著的線,把震旦貼在她的臉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這東西貼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說完,路嘉操縱著震旦緩緩向下掃,經過頸項、鎖骨,然后到達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開它!」

      「為甚麽?有感覺了嗎?」

      「怎、怎會!……」

      震旦高頻的震動令敏感的乳房如有電流過一樣,令她全身毛孔直豎,雖然仍是口硬,但那紅如火照的臉已經出賣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還敢說沒有感覺嗎?」

      「那……只是因為剛才被打腫了而已!」

      「是嗎?……」路嘉接下來拿起了魚絲,在一邊的乳頭繞了一圈然后打了個結。「你想干甚麽!」

      不知道對方還有甚麽壞主意,但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當作玩具般任人擺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為你太不老實了,所以我要你老實說出自己的真心,對那些你認為是變態的性行為其實是有感覺的!」

      一邊說著,路嘉再在另一邊同樣用魚絲繞圈綁了個結在乳尖上。最后,他便把兩條綁住乳尖的魚絲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心怡兩只腳的腳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畢后,路嘉俯身把臉湊近心怡的私處。

      「如此美麗的陰戶,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開腳姿勢下,心怡羞得滿臉赤紅。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膽也好,但對未經人道的處女來說,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隱的地方,始終是難耐的折磨。

      「這個縫還未有人進過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們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嗎?」

      「你還算是牧師嗎!你是惡魔才對!」心怡始終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當然是牧師,可是我也是調教師,像你這里的構造我可最清楚了!」

      說罷,她用手剝開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顆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來。

      「啊啊……不可以……」

      「有反應了……分泌液也開始出來了,你也試過這樣自慰了吧!」

      「別……糊說……」

      心怡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沒說錯,只是無論如何現在卻不可讓她占半分上風。「還口硬,小豆子也變大了哦!」

      路嘉說完便又把一條魚絲繞著陰核打了一個結。「不要!你這瘋子想將我怎樣?……啊喔!」

      跟著,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帶子的小圓棒橫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來是一個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南傍國,然后把連著南傍國的皮帶繞往她的后腦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還是應該讓你靜一下呢!」

      「蟻響暗樣(你想怎樣)……」

      「我嗎,我要讓你知道其實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滿能產生性興奮的神經,更要令你老實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隸呢!」路嘉把黑色絲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腦綁了個結。「好,性開發實驗的準備完成了!」

      現在,心怡也不禁越來越害怕起來:在身體上被裝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會發生甚麽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種挑引起內心恐懼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陣電流流過般的感覺在乳尖周圍開始發生!

      心怡當然看不到,這時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開動著的震旦,用膠布貼在她兩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邊各貼一只。接下來,路嘉繼續再把震旦貼在她身上各個性感帶之上:肚臍旁、內腿、陰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體……好怪……)

      全身多處產生著震蕩的刺激,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強,令心怡感到子宮深處像產生了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那便是幪眼的另一個理由:在失去視覺后,人的其它感覺神經反會變得更加強烈。

      「感覺很好吧?那這樣又如何?」

      「呀吔!干甚麽?!……」

      別忘記路嘉剛才拿出來器具還有一樣——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著這東西,在搔弄著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嗚!……」

      高舉只手因為綁在椅背放不下來,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設防狀態。「過癮吧?興奮吧!」

      本是痕癢的感覺,但腋窩其實也是性感帶之一,在這種倒錯的氣氛之下,在身體多處都被震旦攻擊下,痕癢的感覺漸也轉化為性刺激,在侵蝕、磨滅著心怡的理智。

      「唔……腋窩的氣味轉濃了,那是牝的氣味,你對這實驗的反應看來很不錯呢!」

      「不……呀……喔啞啞……」

      羽毛再改變位置,搔弄著耳垂、頸項、乳尖、肚臍、私處……

      連吞口水也忘記,在官能旋渦中的心怡,咬著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橋,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爭著,但卻已逐漸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斷產生出快美感覺,逐漸麻痹了她的思想。

      剛才可怕的痛楚相比來說還更易忍受,但那種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著的要命的痕癢,卻好像麻藥一樣,能切實地磨滅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著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計不到羽毛接下來將會攻擊的地方,在無法作出任何心理預備下,令她對這痕展攻擊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過我!……好癢哦……癢得快死了……」

      心怡口齒不清地說著,而且一邊說同時口水也不停在撐開的口中溢出來,更加添了倒錯的氣氛。

      「還有一處未搔過的,你道是那里?」

      「是……」

      「是這里!」

      「咿——!啊啊啊!!」

      原來是腳底,而更要命的是,腳底在被搔癢下本能地腳趾一縮,而大家若不善忘,應會記得她的腳趾公在較早前曾被綁上魚絲,而魚絲的另一端則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為甚麽嗎?」

      「是……魚絲……」

      「果然是聰明的娃兒!但魚絲除了綁住乳尖外還綁住了另一處,記得嗎?」

      「……」雖然記得,但心怡卻說不出口來。

      「是陰核哦!呵呵呵……」大笑著同時,路嘉更惡作劇地拉了拉連結住陰核的那條魚絲!

      「呀哦哦!!……」敏感神經密集的陰蒂被魚絲扯動,其刺激度比起剛才的痕癢責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怡只得半帶淒慘,卻又半帶淒美感覺般如牝獸似的嚎叫著。

      而接下來,路嘉更開始了數種布置的復合同時施責: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窩同時,左手便拉扯通往陰核的魚絲;一會兒之后右手的羽毛轉搔向她腳底,左手則拿起震旦貼著她的私處。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種類和多部位的同時刺激下,心怡像瘋了般哀嚎起來。

      4。並不孤單的戰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厲害的念頭,如此的多重施責,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邊的三人看起來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厲害,只見心怡全身多處被貼上開動著的震旦,晶瑩的汗珠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個又一個敏感地帶,而連結住乳尖和陰核的魚絲也每隔一會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幾乎所有性感帶都時被刺激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樸未開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解數,集中攻擊心怡城墻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吔!……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

      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麽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湧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性高潮的滋味暢快吧!」

      心怡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竟這至高潮,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濕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

      路嘉的手指沾滿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把這些淫蜜塗在心怡的鼻孔周圍。

      「啊啊……」

      「嘻嘻,氣味怎樣?只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你剛才更暢快多十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性高潮后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約翰也點了點頭,贊同著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這樣你便完了嗎?……)大祭司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只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你置身極樂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我……」

      路嘉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心怡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濕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麽。「!!……」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麽日子嗎?」

      「……又不是甚麽節日……有甚麽特別?」

      「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錬是……」

      「HappyBirthday,心怡!」

      「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

      「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條項鏈雖然不是甚麽貴重的東西……」

      「不,爹地,心怡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你倆姊弟了,我很遺憾,你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沒有那回事,心怡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著這條項鏈,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會孤單哦……」

      (對,那條項鏈我現在仍然在戴著!)

      (我在干甚麽?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戰斗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面前認輸?那樣就算爹地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心怡的眼神漸漸回復了光采。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著。

      心怡深吸了一口氣,聲線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死吧,禽獸牧師!」

      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心怡竟然還沒有失去斗志。

      「你說甚麽!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浪得死去活來像淫婦蕩娃似的,現在怎可以仍有臉在說著這種話!」

      「的確,雖然我的官能神經上對你的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我的身體也將會被禽獸沾汙……」

      心怡直望著路嘉,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但唯獨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卻是禽獸們一生一世也不會沾汙得到的!」

      路嘉的臉色立時難看到了極點。

      第六章:英雄誕生

      1、空中噴泉

      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鐘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三回合,輪到由約翰出手了。

      「你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親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著心怡說。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表現出的勇氣、斗志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向御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后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你的,只怪你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奸我們必會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你便認命吧!」

      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后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奸的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沈默著一言不發,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只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下的一條鎖鏈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沖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著風在像鐘擺般微微擺動著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的盡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你的肉洞,但你還有其它洞可用呢!」

      說著,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搜索著他的目標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次感受到這夥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

      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著,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

      說完,約翰便開始抓著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

      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后已是腫脹欲裂,相比起現在那種內臟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麽!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臉也發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著。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泛濫在體內的內臟間吧?不過約翰當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游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

      立刻,燙熱而冒著蒸氣的黃色汙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著羞恥和恍惚的兩種表情,代表著內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后已三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鐘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著她正在排出的「聖水」。

      終于,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復,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著。發育進度不錯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線,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松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復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只手一分,直視她臀部的谷間去。「那里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顏色稍為比外面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應會很過癮吧!」

      被人形容著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一壓,刺入了里面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汙穢了!……」

      「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嘴般一夾一夾的,好爽!……啊,你怎麽眉也皺成這樣?難道你有……潔癖?」

      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汙穢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你屈服呢!」

      約翰獰笑著,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虛晃著。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臟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注射針筒,里面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當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著。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

      「想不到悍馬的你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

      約翰把針筒的嘴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動著,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著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著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怯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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