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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珂der腦工
Crawler | 2022-4-22 10: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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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F嚴選免費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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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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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臟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

      「甚麽?還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著,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嘴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廝所!」

      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你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

      「可、可是……」

      可是若在眾人面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只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于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松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氣中的氣球般在不住打著轉。「啊啊啊……不要看……嗚嗚……」

      「嘩!……」「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贊嘆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周灑得地板上周圍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墻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

      「討、討厭!……啊呀!」

      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你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糞便堆的沖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后便昏了過去。

      2、莫心怡反擊

      當心怡回復知覺,她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沖洗著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你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去!」

      「……」

      「啊啊,你那種是甚麽眼神?還兇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后不斷發惡夢。可是,她仍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成為奴隸。「……你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傾向……」

      「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著,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嘴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咿!」

      「很敏感呢……你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擔保你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邊說,一邊只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著要讓你嘗呢!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你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斷說著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于懷,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歷,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絕不肯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凈了,出去抹身吧,跟著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甚麽手段,畢竟他一直都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夥,但對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麽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后身體上的臭味和汙液已盡去,而剛才所受的鞭傷也平復下來,只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跡。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只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你的書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你穿高中生運動服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干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只手扣住了,要怎樣穿?」

      「我來解開你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也在那邊看著呢!」

      因為浴室面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面頰一紅。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只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寶貴的和最后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你干甚麽?!……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只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柔制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只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著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腦著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蕩,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后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沖到她的面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對付你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準時機的把手突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東西」上。

      「呀咔咔咔咔!!……」

      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在瞬間只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后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麽回事!……」

      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只見馬可和路嘉兩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復了知覺,震抖著歇力站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著。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墻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麽警察來得這麽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發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

      「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教會的粉碎

      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著。

      終于,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面孔,但憑著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爹地!」

      「……心怡?……心怡!」

      心怡撲入了那寬闊的、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表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歷過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表露在敵人面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只會給爸爸一個人看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麽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來便交給爹地去逮捕他們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后,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情報應該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

      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

      在一條橫卷的盡頭,莫督察和其余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面有幾個人影,他們正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面前準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殺,女兒今次也受盡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

      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砰!砰!砰!

      三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只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后緩緩倒下。

      然后,前面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三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發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

      「干甚麽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問我為甚麽?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了一個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駕著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來約是三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著眼鏡的他看起來竟有點學者風范;至于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著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著。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一時的甜頭,最后的勝利卻必然是屬于我們的!」

      「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

      「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著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游戲吧。」

      「難道……你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

      「呵呵呵……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

      「皇牌?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

      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來迎接。

      「是我。」

      「啊,韓主任!」

      「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見他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

      「韓主任,我們可以幫你……」

      「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你們只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兩個警衛打開了車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

      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著手推車進入了建筑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走廊盡頭一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

      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復雜門鎖,然后推開了門。在門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那度印有「巴比倫塔」圖案的門。然后他和約翰便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

      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在此出入。這里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里面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墻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著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松下來。

      這里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松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后對著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

      「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里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

      「呵呵,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

      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發般不知所蹤,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師通話后不久便響起了兩下敲門聲。

      「進來吧!」

      門一打開,有一個女人拖著一只「犬」緩緩走進室內。

      「雪影已帶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帶她過來這邊!」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兩手兩腳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見她全身赤裸,頸項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頸圈,嘴巴中一直含著一支骨頭狀的白色軟膠,而在陰道內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電動假陽具,在自動地轉著圈,看來便活像一條犬尾巴。

      「走吧!」

      頸圈連有一條鎖鏈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鎖鏈,雪影便即開始四腳爬向兩個男人所在。只見她一邊爬,屁股和連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搖右擺,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擺尾一樣!

      「嘿嘿……」「嘻嘻……」看到那個本來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師如今化為雌犬般的樣子,兩個男人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

      雪影終于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揮了揮手叫帶雪影進來的女人離開,然后對著雪影威嚴地說:「抬起頭!」

      雪影緩緩把臉抬起,仰望著前面的支配者。只見她滿臉如火燒般紅,本來充滿教職人員的聖潔的眼神,現在卻在羞怯之余竟稍為帶點淫靡的蕩意。

      「呵呵,這只犬怎麽這樣汙穢,竟一直流著口水,真沒禮貌!」

      正如大祭師所說,雪影一直咬著那支假骨頭的嘴巴,在嘴邊和嘴角一直在滲出著唾液,把下巴也濕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看,你的汙穢東西!」約翰更惡作劇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條線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后把手拉高,讓透明的涎液之絲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顯透出既羞恥又悲哀的感傷,但卻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閉上眼睛。

      「好,看看你的犬藝練得如何。SIT!」

      大祭司一聲令下,雪影立刻擺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勢,然后把雙手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狀。

      「哈哈,做得不錯!」

      當然了,單是學習擺出這個姿勢雪影已經練習了兩小時以上,只要姿勢稍一偏差立刻便會遭到鞭打。

      從她身體上柔滑的肌膚上,布滿了無數條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這星期內她所受到的調教是如何嚴格和殘酷,難怪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把對主人的服從深植在心中了。

      現在她的姿勢,令前面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兩個男人面前,此時才看清楚除了頸圈和犬尾外,她還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兩只乳房上的「乳頭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獨乳暈的面積算是較小,那吸引器以氣壓的原理一直啜著她的乳頭,令整個乳暈被弄得呈玫瑰紅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蓋般凸起了半吋,看起來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犬尾和乳頭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須長時間裝著器具,這似乎是一項有計劃的,對她的肉體進行的改造行動。

      大祭司此時伸出了手把骨頭取了下來。

      「很久不見了,雪影教友!」約翰陰笑著說。「嗄……嗄……主、主人,奴隸牝犬雪影向主人請安。」

      「雪影,明白了為何要服從我們了嗎?」

      「明、明白……因為我是男人們抽出了肋骨以造出來的,所以男人們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記了,這世上並沒有懂說人話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錯。」大祭司對于她的「犬性」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把手上的膠骨頭揚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

      他把骨頭拋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願,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的表情(畢竟調教時日尚淺),但結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復四腳支地的姿勢,向骨頭的所在地爬去。

      此時的雪影正背對著二男,令他們更能直接觀察在雪影爬行時那屁股的左右擺動和插入了假陽具棒的女陰的狀態。只見那長時間插入了巨型假陽具的陰唇,充血得像腫起般分開,淫水不住從中溢出,沿大腿內側直向下流,整個女陰都泛著濕濡的油光。

      但比起這個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在她那右邊的臀丘上,有著一個直徑約兩公分的紅框圓型烙印,而圓圈之內更刻著"OwnbyEden"(屬伊甸所有)的紅字,令人感到她已經失去作為人的權利,而降格成屬于伊甸所擁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對象。

      雪影爬到了骨頭的所在地,然后俯下頭把骨頭用口含起——作為女犬當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頭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輕撫她的頭頂贊賞著她,然后再次把骨頭拋出去,而今次則拋得比上一次更加遠。雪影當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頭,而這個玩意又反覆地進行了兩、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漸被消磨殆盡,當大祭司用手摸她的頭稱贊她時,她竟然真的有種歡欣的感覺。看著聖職者的美人教師降格為人犬,四處爬來爬去時那誘人的女體扭擺的樣子,特別是被吸著而拉長了不少的乳房晃動著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悅目非常。

      「好,便賞你可用舌頭服侍我吧!」

      犬玩意終于暫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杉褲,叫雪影開始用舌頭去服侍自己,由腳底開始,每一只腳趾也仔細的舔遍,再沿著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這個……」大祭司站起來,在旁邊拿起一塊透明的方形膠板。

      「咿!……」他把膠板平放在四腳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后更把剛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膠板之上。背部壓力突增,令雪影低嚀了一聲。

      「美人犬之后,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嗎?」約翰笑著說。「不準把酒弄瀉,否則待會便好好懲罰你!」大祭司嚴厲地對雪影道。「……好,繼續你剛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頭,今次由膝蓋開始沿著大腿內側直上,舔得大祭司長密的腳毛上濕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澤。最后,終于舔到了他胯間。一邊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邊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著酒。隨著「桌面」上壓力的改變,雪影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拿起酒杯輕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微傾,讓少許紅酒傾倒在自己的陰莖和陰囊上。

      雪影張大嘴巴,用心地舔著、吻著主人的逸物。

      「好味嗎?」

      「主人的東西……好味道!」雪影癡癡地回答著,紅唇和周圍、以至下腭都沾濕了紅酒,令她的樣子更舔一種奴隸的媚態。「大祭司大人,那我呢?……」

      看著絕世美人教師以奴隸犬姿勢用舌奉侍著大祭司,約翰也感到心癢難煞。

      「你忘了我們帶來的東西了嗎?」

      「啊?對對對,嘻嘻……」

      約翰笑淫淫地站起來,走向他們剛才放在車尾的那個紙皮箱。

      他用?刀打開了箱子的蓋,把蓋向上掀開。只見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層層半透明、像保鮮紙般的包裝紙包住的對象,那對象約半米多高,上窄下闊,一時間很難看得清那是甚麽東西。

      約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東西渾身上下原來有一處地方並未被包裝紙密封,那是在約四分三高度處,有某件紅色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半個紅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膠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兩個孔隨著一下下微弱的「咝咝」聲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下面的包裝紙上。

      難道那東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約翰用?刀把層層包裝紙一張又一張的?開,像剝開果皮般一陣陣汗味和女體的香味立刻飄散而出,當中的「果肉」也漸漸「開封」出來……

      那竟然是一個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她維持著微俯下頭、抱膝而坐的姿勢,只手被紅色棉繩綁在一起再繞過膝蓋綁著,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膚色很白,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如非從封口球中不斷透出的呼吸聲和溢出的涎液,便會令人懷疑她是一具雕像而並非活人。

      她被包裝紙封著,以固定的姿勢捆縛著被放置了已經超過兩小時,手腳都像已斷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在連鼻孔也被封住的情況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氣孔來維持呼吸,在熱透的車尾箱內更是焗得全身像剛在水池出來般濕個透徹,令一打開「包裝紙」便立刻四散出一陣濃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虛脫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約翰抬高她的臉,解開了她的眼罩,但一時間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濁而失去焦點。那少女原來便是鄺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離教會前也一並把她塞入紙箱內帶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淒慘樣子約翰反而笑了出來,他隨即又把蕙彤嘴中含著的封口球緩緩解下來。

      「咕!……呼……呼……」封口球連著大量唾液吐了出來,蕙彤也顧不得失儀,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三條粘稠像膠水的透明唾涎之線,繼續從張大的口中無保留地向外泛濫,流得下顎和胸口前也濕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像更是刺激起約翰的淫心般,他一張口便大力吻啜著蕙彤的嘴,「雪雪」聲的吸啜著嘴巴周圍的甘香玉露,同時只手也開始解開綁著她手腳的棉繩。「起來吧!」

      手腳雖已恢復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個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來。「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連爬也爬不起來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時才發覺大祭司、約翰、還有雪影的存在。

      (老師?……怎麽這個樣子!)看到雪影四腳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還有頸圈、犬尾等裝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這星期來幾乎每天放學也到教會接受調教,但始終不像雪影般,像被飼養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調教進程自然大大不如對方。

      「高興嗎,不久之后你也會變得像你老師一樣哦!」

      (我也會變成這……牝犬的模樣?)羞恥和不可思議,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處竟然還對此有種期待,實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別在發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約翰大嚷著同時,把蕙彤的頭粗暴地壓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張的逸物。

      「嗚!咕……嘸……」

      經過整整一星期的「課后活動」,大部份是奉侍的訓練,如今蕙彤已開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術去刺激男人的陽物了。

      她現在也很自然地擺出了兩膝跪地的姿勢,把長長的秀發撥開,然后伸出了可愛的丁香小舌。

      舌頭一觸及約翰的馬眼,便令他整個人興奮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桿弄濕,然后張開口用舌頭順著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橫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她更把兩粒丸子交錯含在嘴中,以口內的肌肉按磨著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約翰看著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蟬翼的小嘴努力地、帶生澀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過,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會極力游說主宰大人,把她也納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員……」大祭司緩緩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剛強和自尊絕不遜于男生,她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著。

      「把最堅強好勝的女人的防線摧毀,看著她的人格逐漸崩潰而墜落入奴隸性畜之道,那可說是SM調教中至高無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體和心靈,可說是萬中無一的良材美玉,經調教后她將會是伊甸中最頂尖最寶貴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萬一真能成功的話……)蕙彤也不禁隨著大祭司的語氣而妄想起來。

      然后,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臉。

      「……所以,便要靠你來幫一幫我們了,我的新牝犬!」

      第七章:血染的初夜

      1。我是猶大(作者注:猶大是聖經記載中耶穌的十二門徒之一,因他出賣了耶穌,最終令耶穌被捕和被折磨、釘死在十字架上。)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個莫心怡嗎?」

      「甚麽莫心怡?」

      「報紙不是已連續報導了幾天嗎!就是粉碎了那甚麽伊甸邪教的那個「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嗎!……好可愛,真人比上鏡還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緊了旁邊的男友麥志宏的手,並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來,已數不清有多少個人在盯著她看和竊竊私語,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簽名。雖然那些人都沒有惡意,但是心怡總不想在難得和志宏約會的時間受搔擾;況且,對于自己的「人氣急升」,她也實在還未能習慣。「怎麽走這麽快……「神奇少女」難道也有害怕的東西嗎?」旁邊的麥志宏頑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說,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心怡嬌嗔道。

      「哈哈,說笑而已……我們去那里?不如看套戲吧!」

      「還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這風頭火勢稍過之后才算吧!」心怡無奈地說。上次伊甸教會的事件后已過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這星期內這次事件便一直成為城中的熱門話題。

      原因首先是傳媒不停的渲染,集中報導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極魔窟之中,如何憑自己的計策和柔道絕技把其中兩個惡徒擊倒,與及適時知會警方來個一網打盡,把心怡寫成是一個美貌、智慧和勇氣俱全的現代版神奇女俠。

      另外一個因素,是心怡本身確是擁有令人祟拜和傾慕的條件:堅毅的眉、大大的、閃著明亮光輝的雙眼、帶點野性的美貌、與及雖然只得十六歲,但在勤于運動下發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體。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潑可人,兼且在學校中也是學生領袖和田徑、柔道的皇牌女將。

      這樣的她可說集合了所有能成為話題的條件于一身,也難怪輕易便被傳媒塑造成一個新的超人氣偶像。邀約她加入娛樂圈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不過,對于她本人來說,這卻是很出乎意料和難以適應的事,她現在已開始拒絕所有傳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來。

      在學校中的情況,比在街上更加誇張和厲害。每次小息的時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級的女生圍在中四甲班的門口,為求得見話題的女英雄一面。當她在學校周圍走動時,不時會聽到照相機快門的聲音,據說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學男生間有極大的市場,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來賺了一大筆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為賺錢,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戀偶像般,有一個叫「心怡同好會」的「地下組織」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會員」都只是間中聚會,分享一下大家對「百粹傳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會太打擾心怡平時的生活。據說這組織的發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學李華玲,而在同好會的「會刋」中有個報導心怡每天的行蹤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蹤」專欄便正是由李華玲所執筆。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學校內外的人以來信和電郵對她的稱贊,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帶有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豎,當然對這些求愛信她都完全拋棄無遺。這一天放學后,心怡難得地沒有課外活動,不到四時便離開學校,但一直走出校門途中,便有絡繹不絕的認識或不認識的女生們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著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遠處更有幾個女生拿著一疊疊單張在派發,其中一個高佻而聲線甚大的短發女生更在大叫著:「大家快來看看!「心怡同好會」招收會員,想多多認識我們學校的傳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猶豫了!……」

      「是華玲!……」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這種近乎狂熱般的熱情,實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門外,心怡見到有兩個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學嗎?我們是「急周刑」的記者,想和妳做個專題采訪……」

      「對不起,我沒有空……」心怡一搖手,立刻快步離開。「莫同學,請先聽我們說……」那兩人卻死纏不放,快步走上來圍著她。

      (好煩啊,這種周刋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隱!……)

      心怡柳眉一皺,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學,等一等!……」后面兩人竟也不放棄地追上來,三人在一追一逐間,轉迅已來到斜坡下的大馬路。

      「心怡!……快上車!」

      突然聽到前面有把叫聲,心怡定眼一看,只見在路旁停著一輛名貴房車,在打開的車門中見到鄺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揮手。

      「啊,小彤!」

      心怡連忙沖上了車,立刻關上了車門,而蕙彤也隨即叫司機開車,只剩下兩個「急周刊」的記者無奈地目送房車離去。

      「噓……得救了……謝謝妳,小彤!」

      「別客氣,我們可是好朋友啊,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視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搗破伊甸回歸教會一役,本來警方在教會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蹤影,后來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卻自己現身,據她說自己是被教會的人藏在一個地下室中,並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后來見一直沒有人來才自己大著膽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后,蕙彤明顯回復了本來的性情,而且也再次開始肯和心怡熟絡地談天,心怡估計這是因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終于漸漸淡忘之前的慘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現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而心怡亦從相熟的老師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請了一個新的男教師來暫代她的工作,在數天后那男教師便會開始上班。

      「心怡,快要測驗了,最近溫書溫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課外活動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還不時收到不明的電話騷擾,都不能集中精神溫書哦!」

      「那……不如來我家和我一起溫習好嗎?」

      「可是……打擾妳可以嗎?……」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而且我也有點課文不明白,想請教一下妳……」

      蕙彤有點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個缺乏自信又孤單的人,所以答應她的話,應該對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時笑容綻放,笑得非常高興。

      心怡還是第一次來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響,其豪宅的面積之大實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單位的心怡難以想象的。

      她一邊跟著蕙彤在大宅中走著,一邊好奇地四處張望和不斷發問。

      「小彤,這間休息室很大呢,那張豹紋毛皮椅,坐上去應該會很舒服吧!」

      「……心怡,這間……是洗手間來的,那張「豹紋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二人來到蕙彤的房間,那間房自然又是寬大華美之極,不用細表。

      「很多可愛的布偶啊!原來小彤也喜歡這款小熊布偶嗎!……」

      「對啊,不過心怡,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對,是溫習、溫習!」心怡連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從書包中拿出了課本。

      以粉紅色為主,放滿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擺設、像夢幻仙境般的室中,兩個雖然類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卻不相上下的絕世美少女在相對著溫習,真是一幅如詩似畫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間,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別提他們了!」一說起父母,蕙彤竟明顯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閉口不語,她也聽聞蕙彤的父母親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卻忙得連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報警時,他們也沒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過了一會,蕙彤站起了身。「心怡,我去拿些點心和飲料……」

      「啊,妳不叫傭人代勞?」

      「我慣了自己來……不想太懶……我怕會胖便不好了。」

      (妳會胖的話才怪……)心怡在心中想著,不過卻沒說出口。

      過了十多分鐘,才見蕙彤捧著兩碟小芝士蛋糕和兩杯飲料進來。

      「哇,看起來很好吃!」心怡雙眼立刻放光,活像一個見到最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別客氣,多吃一點吧!」

      「那便不客氣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臉天真的笑,渾不知她現在吃的,其實是一頓「最后的晚餐」。

      看著心怡無防備地吃著,蕙彤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話會否被志宏笑我?……還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說話,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來。

      精美的糕點和飲料,令心怡幾乎完全吃光。然后二人又再開始了溫習。

      再過了一會,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東西,自然眼困起來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變得模糊,而且還開始不斷搖擺起來?

      不,原來搖擺著的是自己才對!她用手撐著桌面,用力搖了搖頭。「我……好怪……究竟怎麽了?……」

      「對不起,心怡……」

      「對不……起?……甚麽……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著她好朋友的話,但她實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聰敏的腦袋,現在卻像甚麽也想不出來。

      終于「啪」的一聲,她整個頭伏了在桌上,隨即失去了知覺。蕙彤確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后,便站起來打開了房門,只見大祭師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們的猶大!」大祭師大笑著對蕙彤道。

      2、少女情仇

      當莫心怡一張開雙眼,只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見半個窗戶的房間中,無論是天花、墻壁、甚至自己躺著的床也是完全塗成純白色。

      (這是甚麽地方?……對了,我記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溫習功課,然后吃了些很好吃的糕點,接著……)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卻驚覺自己的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她勉力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而且手腕和腳腕都分別被有扣子的皮帶扣緊在床上!

      而更驚訝的是,她本來穿著的校服也全部沒有了,現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圍和內褲而已!

      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會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里?」

      「我在這里!」

      一道也同樣是白色的門突然向橫打開,鄺蕙彤緩緩走了進來。只見她也同樣全身只穿胸圍和內褲,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頸項上還戴了一個頸圈。

      「心怡,怎麽我們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時候?竟然敵不過小小點心的誘惑?」

      當然,其實事情和點心的關系不大,在上次教會一役后,因為知道對方仍有人未落網,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備而避免一個人獨處,但今次完全是因為心怡對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時已盡放開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麽一回事?這若是惡作劇的話也未免……」

      「不是惡作劇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請妳來伊甸伴一伴我,對不對?」

      「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嗎?」

      「當然了,這里是一個世外桃源……」蕙彤的嘴邊泛起一絲蕩蕩的笑意,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麥色的大腿上輕撫了一下。「我們可以在這里好好的快樂一下,甚麽鬼測驗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環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這究竟是甚麽事?心怡靈活的腦袋努力地運作著。

      「是伊甸回歸教會那兩個仍未落網的家夥,我們都落在他們手上了?」

      「妳猜對了一半,伊甸回歸教會又怎會只剩下兩個人?在這個伊甸中其實還有好幾十人,總之他們背后的龐大組織,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邊說,一邊也用纖纖玉手輕撫摸著心怡的俏臉。

      心怡心中一驚,上次經歷過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湧上心頭,今次再落入對方手上自己還那會有機會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還是蕙彤的態度,她看來並不驚惶,反倒像有點感到有趣的樣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脅著……甚至被他們用甚麽藥控制住?快清醒過來,我們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聲,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記耳光。

      「妳確實一向都很聰明,但今次卻是太自作聰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陣和以前的她絕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親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說罷,她竟突然伏下了頭,小嘴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紅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別過了頭。「……太奇怪了!這不是我一向認識的小彤!我喜歡的小彤,雖然沈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溫柔,對任何人也不存機心和惡念……求求妳,變回以前的小彤吧!」

      聽到心怡的話,蕙彤一陣沈默,過了幾秒之后才緩緩說:「太遲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變就在那一晚之后,對了,便是我報案后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會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對待!可是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妳在那里?好像是在忙著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連電話也不聽吧!」

      蕙彤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白哲的臉上也浮現起紅暈。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憶中搜索著。「我記起了,那天我因為看話劇而關上了手提電話,直至后來話劇完結后才打開電話發現到妳有來電,但那時再撥電找妳已經找不到了……」

      「當然了!那時我已被他們抓上車,更在車中被他們……喔喔……」

      「小彤…對不起…」心怡一時間也不知說甚麽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沒有心也好,但那傷害已經產生了,而且現在,看看我的樣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頸項戴著的頸圈上。

      「這是性奴隸的象征……我已經變成了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隸……」

      「小彤,不要這樣說!一定還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經沒有了,當我見到伊甸的主宰之后,我已經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頭了……」

      然后,蕙彤的目光又變得冰寒起來。

      「可是,我不甘心啊!為甚麽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為甚麽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長得漂亮可愛,讀書運動樣樣皆能,而且人緣又好,所有人都愛和妳交往,完全不會有任何孤寂的時候,還有疼妳的父親和男朋友……最近甚至還親手毀掉教會在世間的一大支部,已經由學園偶像變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點歇斯底里般叫著。「這些幸福,這些運氣,分一些給我好不好!不要這樣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兩成已很足夠了啊!」

      由殘酷的命運和自己的弱點而產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產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點!

      既然不能變成像對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擔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著激動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緩緩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無論妳變成怎樣,也始終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證明給我看!像這樣……」

      蕙彤突然整個人俯在心怡身體上方,伸出手隔著胸圍輕撫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紅色嘴唇也不斷吻著她的頸項以至鎖骨。

      「好香啊,心怡!……這種香氣,任何男生嗅了也會神魂顛倒吧!」

      「不要這樣……」

      蕙彤的手更輕輕拉高了心怡粉紅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體育課在更衣時已有留意到的,但現在近距離看起來卻是更加玲瓏浮突,形態也是這樣的優美,真是羨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惡作劇地輕輕一彈尖端那櫻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個人大力一震,身體向上微微一彈。

      「很敏感呢!」蕙彤高興地笑了起來。「而且妳的乳暈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脫下來,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顯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淺色的乳暈的形狀,也不及心怡的那樣渾圓、優美而沒有瑕疵。

      「太可愛了,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嘗!」

      蕙彤像小惡魔般笑了笑,然后俯頭伸出丁香舌尖,輕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觸電感覺,令心怡驚叫出聲。「小彤,不要!不要這樣!…」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頭含入小嘴中,像嬰兒啜奶般吸啜起來,只見心怡的乳頭在蕙彤濕濡的小嘴中一進一出,漸漸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澤。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經線集中地像在被蟲蟻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動著嬌軀,不斷從櫻紅色的半啟朱唇中吐出囈語:「嗄……呀呀、不要這樣!……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變得這樣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變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滿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個人伏在對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緊貼,然后更開始像畫著圓般移動起來!

      「啊!不要這樣!」

      「啊啊……心怡的胸,雖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彈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齡、性格不相稱的淫媚之態,完全陶醉了在這倒錯的女同士之間的性戲之中。

      一啡一白兩具青春美少女的胴體上下交叠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擠壓,美肉與美肉的迫壓、彈跳,此情景實在充滿了異色的淫靡氣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們便這樣的兩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呀呀呀……」只見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漸漸茫然起來,微啟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執拗的性刺激之下身體也自然的產生出一陣陣痙攣。

      「真是太可愛了,心怡,難怪牧師們都也為妳瘋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隨即伸手向下,緩緩拉下心怡的內褲!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腳被束縛的她並沒甚麽反抗之力。

      「讓我看一看……」漸漸外露出來的,是心怡那仍然是處女地的私處。柔軟的嫩草覆蓋之下,護蔭著兩片嫣紅色的肉唇,雖然色素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絕不會令人有汙穢之感。兩片小肉唇仍是緊緊的閉合,而上方的陰核也密實地包在果皮之內,代表了她仍然是純潔無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種甘香,和我自己的氣味有點不同呢!」

      「呀呀……不要說……」一向清純的蕙彤竟說出這種話,令心怡感到難以置信。

      「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說罷蕙彤更把頭湊向她的下體,伸出了舌頭點向她的陰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開她的果皮,直接觸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來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間的性戲越趨激烈,心怡更非常訝異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厲害?雖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股熱量在不斷增長,而陰道中更像有些東西在流過一樣。

      「心怡下面濕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兩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陰裂,然后舉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間赫然出現了一條粘液的絲線。

      「呀呀……」心怡羞恥地喘息著。就如上次一樣,無論如何不憤,她也無法壓抑自己那剛熟的身體所產生的自然官能反應。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體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著。「不過,大祭司大人也已經安排好妳的破處儀式,我只是負責替妳做一些前戲工作而已!」

      說到「破處」,心怡立刻清醒起來,向蕙彤叫嚷著:「不要,蕙彤!放過我吧……」

      「為甚麽?這是妳的命運,作為好朋友妳不是也應該像我般嘗嘗真個消魂的滋味嗎?之后妳便會和我一起成為性奴隸了。」

      「不!我不會做甚麽性奴隸,絕對不會!」

      縱是被好友出賣,以至現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魚肉般毫無反抗之力,但心怡決心和斗志也沒有削弱下來。

      「好堅強啊,心怡,難怪會成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殘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會那個殘酷的失身儀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潰?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這樣!」

      「但在儀式前,妳必須先戴上這個……」

      蕙彤在床邊的一個小櫃中取出了一個全黑的皮革頭套,然后套向心怡頭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過我……嗚嗚嗚!……」

      那個頭套只有在雙眼的位置開了一些有如昆蟲的復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卻有一條向外突出大約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這條膠管來維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頭套后面拉煉,令心怡的頭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頭套中,只有一條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來,看起來便像是甚麽怪蟲的頭臚般異樣。

      「嗚嗚……小……彤……求求妳……不要這……樣殘忍對我……妳快醒來吧……嗚……」

      從頭套中發出的聲音顯得微弱、斷續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這好朋友承受待會那無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媽?

      可是她已沒有其它選擇。她緩緩離開了房間,只余心怡一個人在絕望地哀求和徒勞地掙扎著。

      3、悲劇狂奸

      有人說等待是最難受的。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男人來把自己強奸,這種「等待」

      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于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于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于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奸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汙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對方低頭,寕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麽性奴隸。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錬還在。想到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麽威脅或操縱著的。要恨,便應該恨操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于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沖了入來,然后房門隨即自動閉上。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于那人並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終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般密,而眼神中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欲火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地?……為甚麽?!……)

      太多的「為甚麽」在腦中湧現,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獸。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麽藥,只知莫正雄現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是誰也好,是甚麽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后,身體上已出現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出了淒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體散發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中樞的牝香。

      甚麽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麽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肉棒對準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著爸爸那異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內心也已經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麽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濕潤了的陰唇,中間出現的一條處女的肉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兇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只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生。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陰道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麽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並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奸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

      「咿!……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呵!……呵呵……」

      進入從未被前人開發過的處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觸完全包住了肉棒,強大的快感令莫正雄發出有如野獸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來,還繼續在向前推進。「好痛!……啞啞……」

      雖然痛得好像陰道也裂了,但細看下面肉棒,竟然還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歲的處女,第一次便要承受這一支加大碼的超級巨物,也實在太難為她了。

      肉棒還在無止盡般一公分一公分地進入,心怡痛得小麥色的的嬌軀像蝦般亂彈,頭兒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口中伸出的吸氣管不斷碰擊在床單上。

      肉棒終于到達了花心口,有如套環般啜住了陽具的前端,起著保護作用而阻止了對方再繼續往前進。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還有絲毫憐惜的人,應該也會到此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會,令陰道習慣下來和更加濕了才考慮再向前推進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擊!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宮!……」

      心怡的感覺,有如被人用刀子剖開陰道,連子宮也破開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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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  發表于: 2010-11-30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現時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還更要緊迫泥濘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帶有黏性的子宮頸肉壁夾得更緊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夾住他的陽具般的感覺,已再難作出寸進。但最堅固的城墻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還剩下差不多兩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城池徹底地攻陷下來不可。

      「FUCK!」莫正雄怒罵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擊。

      「哇吔!!!救命啊!!……」

      整條巨大粗長的陽具,終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內,連內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貫穿。

      16歲的美少女在刺穿內臟般的恐怖和劇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覺。

      或許失去知覺對現在的莫心怡來說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這段幸福時間並不長久。

      隨著莫正雄開始了活塞運動,心怡很快又被劇痛所喚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動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終于射精的一刻來臨了,心怡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直深入到花心眼內的肉棒,可說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宮內的。

      「呀呀……」

      陰道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宮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那新鮮滾熱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劇,發生在本來還是純潔如白紙,甚麽過錯也沒有犯過的心怡身上。

      眼淚,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劇仍遠未完結。不知被下了甚麽藥的莫正雄,其陽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沒有一絲一毫軟化下來的跡象。

      陽具再度在心怡剛開苞的性器內抽插起來。

      「咿!好痛……夠了!爹地啊!……呀呀!」

      莫正雄對愛女的悲鳴,哭叫,完全充耳不聞。有如生刮一只小羔羊一樣,餓狼不把她完全吞噬決不罷休。

      細看二人的接合處,心怡那本來仍是像微縫般幼小的洞,已被強擠開、撐大至兒臂般。兩邊的陰唇被擠壓成瘀黑色,中間有一條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進一出。每一次拉出,都連血紅的洞壁也拉了一點出來,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陰道分泌的粉紅色血泡也隨著擠出,下面的床單也已經紅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兒慘痛地悲鳴一聲,像剛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體也彈跳一下,在燈光下小麥色的肌膚像反射著一層油光。

      抽插兩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來自親父的精液,汙染了心怡的子宮。「哦哦……救命啊!夠了、夠了哦!爹地!……志宏!……小彤……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確已經夠了,就是運動健將的青春女體也有其極限。可惜,對于在藥物操縱下成為一只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卻仍遠遠未夠。

      狂奸已進行了一小時多,抽插的數量沖破五百大關。雙目赤紅的莫正雄,用蠻力一扯,竟把束縛住心怡雙腿的皮扣也扯脫了!然后,他把心怡一雙小腿捉住反向上,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令陰道的角度微妙地改變成比起剛才更適合插入的姿態,所以由現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剛才快一倍以上的頻率,繼續進行其活塞運動!

      「嘩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麽三淺一深已經用不著,便每一插都他媽的插到最深最深處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現了。

      也乘對方稍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別了吾愛

      「嗚嗚……嗚嗚嗚,媽媽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親的哀痛,對一個剛五歲的小孩實在是一個沈痛的打擊。

      一只溫暖、寬闊大手,輕輕撫摸著心怡那小小的頭。心怡抹著淚眼抬起頭,看見了爹地莫正雄。他同樣也滿臉悲痛,眼角含淚。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心怡……不要難過,雖然媽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但她一定會在某處看著我們,所以爸爸會堅強地活下去,會連媽媽那一份一起努力,盡我一切能力去疼妳愛妳,這一定也是媽媽的願望……而心怡,妳也會讓媽媽看看妳如何堅強的活下去,對吧?」

      爹地那寬廣的身影,是如何的堅壯、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淚,倚在正雄的懷中。

      「爹地……心怡不哭。心怡要做個堅強的好孩子,不會令爹地擔心的!」

      (對,在那一天開始,我已經下了決心不會隨便再哭的了!……)

      心怡緩緩張開眼睛,視線已完全被淚水所覆蓋。(我已經決定不會再哭的,但現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親最愛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寬闊健壯的身體,在無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殘著自己的身體。子宮內又一陣蕩熱,看來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宮仍有感覺外,她感到自己整條陰道似乎已完全癱瘓了,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疲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扭得腰也傷了,而雙腿更被對方抓得幾乎脫臼。

      但這個苦海地獄似乎是無邊無盡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盡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繼續其狂奸,雙手抓緊了心怡一對發育得很好的奶子,當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兇器像要把她一分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擊聲,已經響了上千次。

      無垢少女幼嫩的陰唇,也被撞碰得腫起老高。

      「咕咕……嗚呼呼……」心怡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從吸氣管中只傳出氣若游絲的聲音。

      身體亦已經用盡了任何掙扎氣力,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

      (爹地……不是說會愛我、保護我的嗎?為何現在卻又如此無情地蹂躪我?……他……會殺死我嗎?……)

      便好像在奸屍般的蹂躪又再持續了將近一小時,期間心怡也昏迷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醒來都仍然要承受無休止的苦難。終于,似乎正雄又再臨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現在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雙眼反白,痛苦地哀嗚起來。

      「啊啊啊啊!!……」

      (爹地……真的要殺死心怡了嗎?……)

      終于,怒濤的射精再一次來臨,比剛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沖擊著心怡的子宮。握著她脖子的手也緩了下來……不過,心怡頸項上戴著的項錬,卻已經被拉斷成兩截。

      終于平靜了下來。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聲,大力掩住了頭。(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麽了?)

      低頭一看,只見一具年輕的女體動也不動地躺著,而自己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私處滑了出來。她下體此時血跡斑斑的狀況,只可以「淒絕」來形容。

      (我……強奸了這女孩?)

      一陣極之不祥的預兆湧上了心頭。「哇哈哈哈……實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聲從某處傳了出來。

      只見房間中其中一道墻從中央向兩邊分開,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型熒光幕。

      屏幕中顯示著另一個房間中的情形,在那房間中有包括大祭司、約翰在內的四、五個男人,另外還有鄺蕙彤也在。

      「我們一直在這邊收看著現場直播呢!真要多謝你們父女提供了這套精采絕倫的強奸劇給我們看哦!」

      「父女?……你在說甚麽?難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見到那條斷了的項鏈。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日禮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邊急忙地脫下床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為甚麽妳會在這里?……我的天啊!」

      震驚、內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湧上心頭。「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奸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甚麽藥?還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甚麽騙我來這里?」

      莫正雄向蕙彤問道。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了這里。「別亂說了,有甚麽藥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劇若流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說?」

      「但莫督察你也太兇了,強奸也就算了,怎麽還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了?」

      的確,現在心怡的情況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陰唇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陰道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戶、會陰、甚至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淒慘的強奸。

      (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

      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團。「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傷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奸已告一段落。她看著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著甚麽食人猛獸般。

      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

      「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奸犯嗎?聽說你妻子也是死在強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奸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可是現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嗚嗚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著你,你只要一天繼續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愈合。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妳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說話語調,一貫地充滿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游般低喃著。愛女可憐的說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麽辦?告訴我怎麽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對,用這東西……」

      在床尾的墻上出現了一個暗格,一把鋒銳的軍刀展現了出來。

      莫正雄緩緩拿起了刀。

      「只要你從此消失,莫心怡便會漸漸忘記今天的惡夢了。」

      大祭師發出最后一擊:「作為父親,你為女兒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來贖罪吧!」

      大錯已注成,而現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實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親,而且無論如何也是由自己親手所害……

      他像著了魔般舉起了軍刀。

      嚓!

      「啊啊!!」軍刀插入胸口的瞬間,蕙彤連忙掩住了眼。

      同一時間,心怡也被父親的慘叫所驚醒。

      「爹地?……不!不要啊!!……」

      「心怡……原諒……爹……地……」

      正雄拖著血染的殘軀,右手掩住胸前的傷口,左手撐住了床邊。

      然后,右手拿起斷成兩截的項錬。「我原諒你!……我原諒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盡最后的力氣在叫著。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應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心怡一個啊!我討厭!討厭哦!」

      「再見……了……我的……愛……」

      我一生的最愛,永別了。

      正雄的頭倒在床上、剛好伏在心怡的臉旁邊,再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右手一松,染上紅色的項錬從手中溜出來直向下墜……

      「爹地!!!!!……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陣陣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睜著淚水泛濫的眼望向墻上的熒光幕。

      「……你們誰也好,請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樣也沒所謂,求你救救命!……」

      淒厲的悲哭、絕望的哀求……心怡叫得聲也嘶啞,哭得眼也腫了。可是,螢光幕中除了蕙彤別開了臉之外,其它的男人們都仍毫不動容地看著,甚至還像看到甚麽精采好戲般相視而笑。

      「我是為我們的教友馬可和路加報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沒有人會幫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這是神降給妳的報應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絕望、悲哀,超出了傷疲交煎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心怡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第八章:調教生活

      1、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錬綁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只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后,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了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了藥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于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妳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地!……爹地呢?」

      「他已身亡了,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于證實了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了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了口卻甚麽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淒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除了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發。「真可愛…不再刁蠻的妳真可愛得多了。」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了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地,還要我做甚麽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妳,除了這里還會有甚麽其它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妳爹地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奸了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妳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了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了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奸,然后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于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亡父也有好處!」

      「甚麽?……」

      「因為若妳「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妳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了。」

      「這……怎麽說?」

      「因為剛才他強奸了妳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了——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問題,嘻嘻…」

      大祭司獰笑著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麽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了之后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麽你的選擇是甚麽?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了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然后以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須眉的說話干凈利落的嗎?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麽話也會服從嗎?甚麽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麽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只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了剛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了。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骯臟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嘴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只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錬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錬「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了,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了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后抑的低鳴了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只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了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妳就是神所恩賜終極性玩偶,無論泄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了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那便是妳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淒愴。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嘴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了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只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了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鋪上了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麽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妳便只準妳的父親一個去享受妳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地送的項錬令我增強了勇氣繼續戰斗。)

      (但現在爹地已不在、項錬也斷了。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只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陰道。

      只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后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注射了藥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錬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了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了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插入之后下面分泌便更多了,只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妳的子宮了,陰道中塞滿了妳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于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斗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沈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來。

      2、調教的方針

      「爹地,你預備出門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地是來和妳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地你要去甚麽地方?你甚麽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妳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后妳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了。」

      「!……不!……爹地,不要走!你不愛心怡了嗎?」

      「我愛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地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地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了。心怡,我的愛,永別了。」

      「不!!不要!爹地,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里面卻多了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麽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制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鏈子,鏈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鏈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后,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里面正盛滿了鮮奶。

      (……這算甚麽?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于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了昨晚的事。為了爹地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現在只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地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后不禁舔了舔嘴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了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后,所以心怡便只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舔了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嘴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只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干甚麽?」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麽小犬!」

      「看妳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妳,嘴巴的周圍都沾滿鮮奶了!」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后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了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璃的心怡也屢屢落于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御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了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沈醉于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了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它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它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了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干甚麽?」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唇,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妳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墻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久之后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了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妳的玉手便像扭斷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兇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然后又解開了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了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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