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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珂der腦工
Crawler | 2022-4-22 10: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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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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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第一塊便是這里!」挪亞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嘴巴的膠紙撕下。

      「至于還有兩塊……」

      「唔!……不!不要!……」

      嚓!嚓!

      連續兩聲,把陰唇上和陰核上的最后兩張膠紙都強撕下來!

      「哇呀呀!!!……嗚嗚……」

      充滿敏感神經的陰核產生出一下針刺般的激痛直沖大腦,令心怡險些立刻暈了過去;而在一瞬間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門一松,隨即當場失禁起來。少女熱暖的聖水,呈放射線形地不斷射出來,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上。

      「啊啊……」

      汙穢的黃色液體,沿沿不絕地繼續射出,極度的羞恥和排尿的舒暢混合成一種恍惚的感覺,令心怡張著嘴低吟著,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無瑕理會…

      終于從「掠衣架」上被解放下來,心怡正想穿回校服離開,卻被挪亞截住。

      「隨地小便就這樣便算了嗎?至少也給我抹干凈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樣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圍也沒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優等生啊,這麽遲鈍!那邊不是有布了嗎!」挪亞不滿地叉著腰指了指旁邊的地上,上面正放著心怡剛才所換下來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預備了另一套校服給妳替換了。別在磨蹭了,快點抹,上課時間快到了!」

      心怡只得輕嘆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麗的裸身輕跪在地上,開始抹擦著地上那自己剛才排出的尿液。

      聖潔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寶,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聯網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會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了用來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輕微潔癖的心怡竟要這樣抹著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陣刺鼻的尿味直沖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紅,連鼻子也皺著的顯出一副可憐相。

      「干的布很難抹得干凈,必須要濕一濕才行哦!」挪亞早已預備了兩大桶水放在一旁,現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這樣……」

      嘩啦的一聲,他把一整桶水迎頭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著,心怡只被淋個遍體濕透,狼狽之極!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種可憐的美態。挪亞待了一會,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著她的正面直撥過去!

      「呀!!……咳、咳!……」

      「怎麽了,我們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嗆得不住咳嗽起來。但她一臉狼狽和可憐相,卻只是成為了挪亞取笑的目標。

      心怡仍是一言不發地,濕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著地上被水沖淡了的尿。

      「怎樣?我挪亞所設計的學校生活好玩嗎?」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問題,別忘記了妳是奴隸的身份啊!」

      「呀!」說完,挪亞更大力一踢了心怡背部一下!別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腳的力量可不弱,沒有防備的心怡只被他一腳踢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正面都被稀釋了的尿液完全濕透,令就算堅強如心怡,在用手撐起了身體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顆的淚珠不斷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學!……啊,妳怎麽……」

      上課鈴聲響后,心怡一回到了課室,立刻惹來了班中同學一陣嘩然。

      每一個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全身。

      「沒、沒有事,只不過是因為剛才不小心弄汙了校服,所以才問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為小了點呢?……」

      何止是「稍為小了點」?直接點說簡直便近乎是童裝一樣。挪亞預備了給她的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強才能把衣鈕扣上,只見胸脯一對大波完全把校服頂起老高,若她大力點呼吸也可能會立刻谷爆衣鈕彈出來,但更羞恥的是挪亞連胸圍也不讓心怡穿,致令胸前的兩粒蓓蕾、甚至連周圍的乳暈的形狀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現出來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級短小,一雙渾圓結實的小麥色美腿完全外露出來自然不在話下,而布的長度只是僅可遮著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動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陣強風,那至少半個屁股也會立刻露出來了!

      雖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態度卻明顯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誰人問她如何弄汙了校服她也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像平時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又怎麽了?……一定是有甚麽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切的李華玲,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周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發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麽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后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里,你現在立刻去取!便告訴經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甚麽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閑之輩。侍應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麽這麽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這時,房門卻突然「?」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備拔槍,應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並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兇的表情語氣說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媽媽,那妳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媽媽,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願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妳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松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爺的脖子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嗎?」

      「…妳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發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妳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的安爺,現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甚麽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后腦的一擊,小敏卻誤以為是已經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並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捆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捆綁用的繩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妳們,甚至把妳們斬開去喂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嘴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兇殘的報復一早已經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后,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布滿了數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起了皮鞭,然后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啊!」

      同是傷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蟲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妳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撲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饒。

      「妳已經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鞭責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后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干甚麽?……妳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的臉依然冷如堅冰。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媽媽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妳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妳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妳們所願讓妳們永遠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只他自己帶來的、里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里面搜尋了一會后拿出了兩件對象出來:那是一支用來?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淒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后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后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后照樣把針穿過她的乳頭!

      「哇呀!!媽媽呀!!……」小敏的乳頭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的口中也發出了了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后悔了,她怎麽惹怒了這只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乳頭和小敏的右乳頭后,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后是小敏的左乳。當穿線告一段落后,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然后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叠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跡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品后,安玉山發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淫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后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生齊集后,便由班長帶領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淫賤的穿著,在這校風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怎麽妳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肉體的質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肉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上門在?格中更衣,令同學們全都在議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淫偎的“T-back”內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陰唇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淫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的同學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于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妳……」

      「大家還等甚麽?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罵了喔!」心怡向同學們輕松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后,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的擔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甚麽事?」心怡抿著嘴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麽事會難得到她?)「心怡,見到妳「把甚麽也一個人?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甚麽啊,這兩個人怎麽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后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后的第三位。學術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發、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于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后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后,體育老師宣布道:「今天玩的是體操,有誰願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剛才訓導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導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導主任的房間,里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調教師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怎麽連你也來了學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妳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甚麽貴干?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操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于優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淫笑,一邊坐在訓導主任的椅上,然后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麽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備作出口舌奉仕。她並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過一天下來的校內調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實,尤其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乳頭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鏈連著的兩只夾子,接著便把鏈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乳頭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肉棒。

      數天的訓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塗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願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生興奮的調味料。

      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去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麽知道,現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門?

      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干她自命有「責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于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導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生在擁有最優良傳統和校風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嘴巴立刻被一只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甚麽一回事!……)其實這是甚麽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志、電影得知甚麽叫「口交」……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麽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后,現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鉆動著,她從伊甸的訓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鏈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嘴把對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麽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對于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現在她的內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嘴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只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鏈。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的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陰道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里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嘴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嘗試真正的口交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在大祭司般每一次沖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沖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于忍不住猛地后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干甚麽!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對方的稱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鏈,令心怡感到乳頭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后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直到聽到心怡發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象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后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后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后,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后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含在口中不準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后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麽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甚麽也聽不到了。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熒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嘴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后便不會再覺得辛苦了。」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還……還有甚麽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后抹抹嘴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對象來。「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麽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淩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后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英雄傳說幻滅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后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范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里?」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它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蕩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范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贊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松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妳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里?」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麽要緊的。」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麽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甚麽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范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它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麽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甚麽「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麽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范,怕我們向妳偷師嗎?」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麽?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沈。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后,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好辛苦!)原來剛才在訓導主任室內,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內!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麽還不開始?難道妳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嘴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松!」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們贊嘆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后,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贊嘆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突然,肚子內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后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蕩由肉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松,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妳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沖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拼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啊!那是剛才妳掉下來時從妳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幫妳拾回它……」一向討好心怡不甘后人的華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這……是甚麽?……」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結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淫猥的熒光綠色的套子,里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

      「原來心怡妳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

      「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甚麽?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把里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甚麽?……」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有過「經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精液!」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結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此刻卻全都發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了。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鉆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妳在這里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過妳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業、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她家庭只是中產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外表方面,短發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歌星,卻不像同學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偶像歌手到底有甚麽值得著迷?

      ……啊——啊,到底甚麽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于結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后,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后,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出來,不但立刻和其它幾個同學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第一線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淫亂而卑猥的蕩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糞便汙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妳騙我!妳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妳騙得團團轉!……)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甚麽?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妳……妳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決心。

      4、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麽事,告訴我吧!」

      「妳……妳自己去學生會的布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布告板的所在,那是位于學生會室門外對出一列墻壁,上面掛有各個學校屬會和學生會的布告板。現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布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麽。

      「啊!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布告板的學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麽了?」對于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布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甚麽呢,讓我看看……」不知在甚麽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布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會震憾性特報:百粹的人氣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誇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

      「這是妳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于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松地面帶笑意。「妳看不到嗎,是那個甚麽心怡同好會貼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絡的、純潔的同學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甚麽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暴般完全卷起了她。

      「……」

      終于,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甚麽時候,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后面看著布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后,本來答應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操場則的欄桿上在發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閑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情景。

      (平時在學校中經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覺百粹女中的環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游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于發現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並未為今天發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她學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上學,因為所有老師、同學日后都只會以異常的態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舍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后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一草一木、一墻一瓦,操場上每一個同學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

      心怡側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妳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妳,其實妳並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都是妳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願意幫妳解決困難。」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后結果仍是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它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妳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煩…」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會甘心就此屈服的對不對?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甚麽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沒甚麽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出反抗心會否等于自投羅網?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妳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願看見一個像妳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妳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了,那麽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里繼續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后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后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莫心怡反擊II

      在學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閑地看著報紙。雖已經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甚麽須要擔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生去在學校中張貼出來,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會有甚麽反應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學校已經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舍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松地吹著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生了怯意,甚至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教時亦曾多次產生了高潮的反應。

      而今天在學校的調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教應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兇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甚麽的……如無意外應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周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該能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著魅力曲線,隨風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后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后座車門。可是心怡並沒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麽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該甚麽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后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

      襲擊來自他的后方,這時后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后,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后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后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余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后關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后,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並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二人用早已預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捆好。

      (咦,怎麽他用繩捆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教師……)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后,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里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后,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只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並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后可以隨時聯絡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絕對不壞,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嘗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絡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甚麽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后立刻憤然道。「妳放心,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應該怎樣報答妳了,不如妳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后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妳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后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甚麽事;但在兩秒后,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在自己全身受捆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麽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妳…妳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還有你,你又是甚麽人?」他轉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可是,日生卻沒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愛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心怡俏臉一紅道。「可是,你是用藥的吧?而且你若以為一時肉欲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亂倫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地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淫集團伊甸,我和爹地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甚麽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地也一定會贊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勝伊甸,爹地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妳便殺了我為妳爸爸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並不止我一個,因為妳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去預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后,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后的」主宰「的身份,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于發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

     在新來的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鼓勵之下,莫心怡終于決定向伊甸作出破斧沈舟的反擊,之所以說是破斧沈舟,是因為今次確實是她最后的反擊機會,而且一旦開始進行后也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結果只會有兩個:若成功的話便可回復以往的幸福快樂生活;失敗的話便會被永囚伊甸地獄而終生再難重見天日。

      幸好在駱老師幫助下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現在他正駕著車和心怡一起往莫家去接回她的弟弟莫振宇。接著心怡姊弟便會到駱日生所提供的秘密所在暫避。在那之后只要把大祭師送到警署,讓警方接管調查伊甸的事便完全大功告成。

      當然若最后伊甸被覆滅,莫心怡的英雄、偶像形象會升華到甚麽境界便更加令人難以想象。但是,現在的她只是一心要戰勝對方,日后自己的地位已不是她現時所應掛心的事。

      此刻心怡的心情既緊張卻又帶著興奮,她之所以能一直忍耐那非人的調教生活,全靠父親臨終時的說話:「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

      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只要不放棄,希望、機會便不會消失。

      數天以來盡量服從地接受調教,令調教師們減低了警戒心,終于等到了機會來臨,憑心怡的智勇和貴人的幫助,令形勢開始逆轉了過來。

      相反現在大祭司則面如死灰。記得上次在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中被心怡反擊成功而令教會滅亡,那時大祭司還只怪路嘉和馬可兩個牧師太過輕敵和自視太高,招致災難性的失敗。

      怎知自己今次竟也犯下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錯誤,而和上次的事類似,今次的失敗將會導致伊甸的破滅。

      雖然莫心怡的斗志和正義感實在是非一般的強,但對于一直自視調教手腕超群,任何雌性人類也只配成為其玩物的大祭司來說,這次失敗始終是一個難以咽下的苦果。

      「……妳的腦子究竟是甚麽構造的,既然妳已經嘗過極樂的性高潮感覺,也明白只有伊甸才能給妳這種悅樂,為甚麽妳仍要反叛我們?」

      「因為我絕不能接受那種被支配、玩弄的感覺。」

      心怡一臉正式地道。

      「我並不是你的寵物。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絕沒有權利去完全支配另一個人的所有思想和感情。」

      「說得好。」駱日生也附和道。

      大祭司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甚麽。

      但對于一向慣于支配、虐待女人的他來說,心怡的話無疑是對牛彈琴。

      而且這反而更令他暗自起誓:只要給予他多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失敗。

      若再有下次的話,他一定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

      (請給我多一次機會,只要一次便夠了……)

      房車終于都來到了心怡所居住的住宅大廈前面。

      「是我和妳一起上去,還是……」駱日生問道。

      「還是我自己上去好了。」

      心怡回答道。

      「剛才已經致電過回家,小宇那一邊似乎暫時沒有問題。一路上也不見有任何人跟蹤,而且大祭司也沒有和其它人通訊的機會,所以暫時來說伊甸的人應該還未至于會發現出了問題。」

      「的確,雖然妳也不知伊甸的實際所在,但據妳所說伊甸距離妳學校足有一小時車程以上,而我們由學校來到這里花了不夠三十分鐘,所以我也不認為伊甸會這樣快知道他們的大祭司出了事……那好吧,我便留在車中看守著我們的俘虜吧。」日生道。

      「好,我走了。」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日生向心怡作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和鼓勵。

      「我會的,老師!」心怡也回了一個明亮的笑容,然后便下車往建筑物中走去。

      只是她們二人此時都絕不會想到現在一別之后,當下一次再度相見之時,兩人的身份和情況都已經完全和現在起了差天共地的變化。

      「小宇!」

      「家姊!妳、妳不是去了露營的嗎?怎麽這樣快便回來了?」

      門一打開心怡便立刻沖進屋內來,恍如隔世重逢般大力一把摟住了振宇,令振宇又是驚訝又有一點害羞。

      「我去了露營?這是誰說的?」

      「是鄺蕙彤姊姊啊,她三天前打電話來說妳和一些同學一起去了露營,卻忘記了通知我,那時我也奇怪家姊妳為何會這樣失魂……」

      心怡現時才恍然大悟,為甚麽自己失?了幾天振宇卻似乎仍未有去報警,原來是伊甸借蕙彤之口來臨時編了個謊話去掩飾這件事。

      「姊姊,剛才妳在電話中叫我收拾好行李,究竟是甚麽一回事?」

      心怡非常扼要地告訴了振宇自己正在和伊甸相斗的事,但當然對自己遭受到的淫虐對待則暫時省略不提。

      「爹?他……死了?……姊姊也被甚麽犯罪組織禁錮了幾天?……」

      一時間聽到如此沖擊的事實,也難怪振宇目定口呆,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

      「別說這樣多了,總之現在首要的事便是盡快離開這里,先去一個安全地方暫避,之后我才慢慢詳細告訴你事情的始末吧!」

      心怡說完,便也??忙忙地地執拾了少許行李,然后便和弟弟立刻離開了居住單位,乘電梯往地下去。

      「就是那輛車子了,快一點、小宇!」

      「是!嗄嗄……」

      心怡背著一個放滿了日用品和衣物的背囊跑出了大廈,便伸手指著停在不遠處的那一輛全黑色、裝上單向車窗的房車。

      雖然振宇是男孩子,但天性便較好靜和內向的他運動神經一向也很缺乏,論奔跑的速度甚至還稍為不及家姊心怡。

      兩人迅即來到了車子旁邊,然后后座的車門便立刻自動打開來。

      「小宇,你先上車吧,動作要快!」

      「是!」

      如果先上車的是心怡,她可能立刻便發覺到有甚麽出了差錯,然后至少能夠阻止振宇也上車吧。可是,先上車的是振宇,而他也絕對不知道車箱中「應該」有甚麽人存在。

      到心怡也上車后,她發覺到前面駕駛座上坐著的人並不是駱日生時已經太遲了,因為車門已立刻自動關上和上了鎖,然后車子便立刻以極限起動速度開行!

      「你、你是誰!?」

      一時間心怡並未能認出前面的人究竟是誰,因為他在臉上戴住了一個類似防毒面具般的面罩。但單憑他那兇狠殘酷的眼神,已可肯定來人絕不會是她朋友!

      「嘻嘻,妳終于乖乖地投入我懷抱了啊,莫心怡!」

      對方一出聲,心怡立時認出了他正是前伊甸教會的牧師——約翰!

      但為甚麽只有他一個人在車中?駱日生和大祭司又去了哪里?

      同一時間,在車箱中某處突然發出了一陣「??」的聲音,然后一陣刺鼻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車廂!

      「不、不要!」再度跌入狼窩的話曾有甚麽下場,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

      心怡立刻如狂地推撞、拍打旁邊的車門,但經過強化的車門和車窗卻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

      (為甚麽?到底是甚麽地方出了差錯?……)

      心怡的腦袋立刻高速地運轉起來,可是,很快她便感到頭臚變得越來越重,意識也開始漸漸稀薄起來。

      她盡最后努力望了望身旁的振宇,只見他已軟軟的躺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像在熟睡中一樣。

      (……是駱老師!他也是伊甸的人!喔喔……為甚麽我竟如此蠢的再次被人出賣了……)

      她最后的一個意識,是對自己只差一點便成功,結果卻再次功敗垂成感到極度的悔恨。

      2、黃雀在后

      黑色房車卻沒有立刻駛回伊甸,而是來到了在附近的一個廢置的貨倉旁邊,然后約翰便把莫振宇捆好、關在車尾箱中,再把醒人事的心怡抱入貨倉之內。

      貨倉的面積看來占地甚廣,可是里面的設置卻很是疏落,只有區區幾堆木箱放在一旁,而且燈光也十分昏暗,絕對不像一個近來真的被使用過的貨倉。

      約翰把心怡放在貨倉中一處空置的地面上,用繩把她的雙手緊緊地反綁在背后,然后靜靜地看著眼前那睡得很沈的校服美少女。

      平時活力十足的少女此刻卻像個可愛的睡公主般軟綿綿地躺著,透過超小尺碼的校服,她那發育程度比很多同齡少女更好的身裁和肢體充份地散發著其突出的魅力,啡色的肌膚令人感到一陣唇干舌燥的熱力、欲要脹破校服般的胸脯叫人不禁想象用手摸上去的話會有多舒服、幾乎露出屁股的短裙更令人看得鼻血也幾乎要噴出來。

      欣賞了好一會,他再走上前把肥大的手掌放在心怡的超短校服裙之下所露出的大腿上,把手大力一?,感受著那由掌心所傳遞過來的彈力十足和滑如絲絹的感觸。

      (超級美少女莫心怡的肉體已是屬于我的,而且完全是由我一個人所擁有的……)

      自從在自己的醫務所中初次見到心怡的一刻開始,他便知道眼前的是他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目標。

      及至后來在伊甸教會中的馴悍記一役,她肉體的美妙、心靈的高潔、行為的勇謀兼備,更加深了約翰心中對她的迷戀。

      到她后來被蕙彤出賣而失陷伊甸中后,約翰雖然終能成為她的其中一個調教師,可是男人的占有欲天生便是特別強的,而每當他看到心怡被其它人調教、被其它人操得欲仙欲死時,他心中的妒意便完全再壓抑不住。

      為了能夠私下的把這世上難得一見的究極美少女據為己有,約翰下了決心無論甚麽事他也會做,甚至包括了要出賣伊甸也在所不惜。

      也因此,他精心地策劃了這個「綁架」計劃,以他作為醫生的認知在伊甸的房車中秘密裝設了迷暈噴霧的發射口,自己再藏身在車尾箱中,然后計劃乘大祭司獨自接載心怡回伊甸的途中發難。

      當然,莫心怡和駱日生作出的反擊行動並不是他預算之內的事,結果在他施放迷暈噴霧后,才發覺車箱中的竟是駱日生和被捆縛著的大祭司兩人,而心怡則剛剛回到了家中。

      于是他決定將錯就錯,先將大祭司和另一個「陌生男人」綁在一條冷僻的小卷中,用藥物確保他們至少再昏迷多兩個小時,然后再靜靜回到車內等待著心怡自投羅網。

      終于,夢昧以求的女神到了手,並帶她回到了他早預備好作為「秘密基地」的貨倉中,他已在這里安排好足夠的存糧,預備和心怡在此一起渡過一段充滿性愛歡愉的同居日子。

      「這里是?……」

      在約翰上下其手的玩弄下,心怡緩緩清醒了過來,因為車箱中的空間和迷暈霧的份量,並不足以令她昏迷得太久。

      「……醒來了嗎,我的可愛小貓咪!」

      「這、這里不是伊甸?……你、你究竟……」

      「從現在開始便把伊甸忘掉吧!」約翰滿臉興奮地道。「妳現是屬于我的,而且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約翰的手掌放到心怡的胸脯,令她本能地左右扭動著。

      「不!……討厭!」

      「為甚麽?難道妳喜歡大祭司?」約翰伸手進入她裙下,拉住了她的內褲的邊緣。

      「……竟是如此下流的T字內褲,妳果然是個淫娃!……但我不明白,為甚麽仍要作出徒勞的反抗?與其回到伊甸被人日夜虐待,之后更要成為娼妓去服侍無數的客人,不如做我的妻子、只是服侍我一個人不是優勝得多嗎!」

      「你的確不明白!……我最討厭男人自以為有天賦的權利令女人屈服。難道因為力氣大便可隨意支配別人嗎?你可能真的得到了一副軀殼,但我真正的心、真正的靈魂,卻不是單用暴力便可以支配得到的!」心怡噙著淚眼,直視對方的臉嚷道。

      「!!……」

      曾幾何時在教會中對路嘉也說過類似的一番話,但這一次,心怡以堅定的眼神和語氣再向約翰說出來后,竟令他感到有點像當頭棒喝的感覺。

      約翰也曾受過高等教育,然后成為了醫生。雖然有SM的性癖,但他本質上本來卻不算是壞人。加入伊甸教會也只是三個月前的事,全因自己一時被色欲所迷,但比起大祭司、挪亞那種經驗老到的調教師和伊甸的骨干份子,約翰仍然算是被黑暗世界汙染得較少的一個。

      眼前的美少女,雖然仍然是那麽的吸引,但在約翰看清楚后,卻發覺到她的面貌除了美麗外更散發著一層近乎聖潔的光輝。

      那是只有內心最純潔高貴的人才會有的光輝。約翰此刻也深深感受到,這幾天以來他和伊甸的人雖然已沾汙了她的身體不知多少遍,但她的內心和靈魂,到現在卻仍然是聖潔無瑕的。

      「我明白了。」

      有如感到一陣清泉洗滌了心靈,約翰本是被魔心、狂欲所支配的精神,竟也似乎得到了重生。

      喜歡她……堅強、絕不妥協、絕不放棄尊嚴……他喜歡這樣的心怡。

      約翰伸出了手,緩緩解開了綁著心怡的繩子。

      「?……」心怡一瞬間也感到了點疑惑,但在看清楚約翰臉上的表情后,似是明白了甚麽似的微笑了一笑。

      (幸好比起大祭司,這約翰仍算有藥可救。逃亡行動仍未失敗,我要快一點找回小宇……)

      心怡內心稍為舒了一口氣。

      「妳的弟弟便在車尾箱內,我帶妳出去。」約翰扶著心怡站起了身。「妳們立刻去警局報警吧,伊甸的位置其實是在……」

      約翰一邊說一邊望著心怡的臉,只見她本來開始變得明朗了點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間又立刻充滿了震驚和害怕!

      「!!……小心!」

      約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沙包般大的拳頭已來到眼前!

      「啊?!」

      一下巨響,毫無閃避余地的約翰立時中了重重的一拳!這極厲害的一拳打得他立時口鼻血四濺,令大胖子的約翰也整個人向后飛起,「轟」的一聲直跌在地上!

      眼前一閃,剛才發出了攻擊的一個黝黑的身影立刻飛撲上前,把約翰輕易便制服在地上,令他完全動彈不得!

      「好痛!!是……波比!?」

      約翰一看到來人正是伊甸的黑人武衛波比,立時面如死灰,因為波比既在,即表示伊甸已經發現了這個所在!

      果然,在貨倉的門口正站著他和心怡也非常熟識的三個人,包括了挪亞、彼得,還有——大祭司!

      「你們怎麽會?……」

      心怡已完全掩不住心中的震驚,伊甸的人是用甚麽途徑得知今天所發生的變故?難道……那駱日生果然是伊甸的人?

      「想不到今天竟一次過便抓住了背叛的奴隸和背叛的調教師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逃走的牝犬便由我們親自捕獵回來吧」彼得冷笑道。

      「心怡妳果然是魔女喲!竟把約翰也迷得為妳而性情大變啦!」挪亞也眨著眼道。「真可憐喲,只是差一點點妳便可以成功逃脫,現在妳便只有恨老天也不站在妳那邊了!」

      而自從進來后大祭司便一直不發一言,可是他的表情和由他身上所發出的殺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濃烈和可怕。

      「莫心怡,我已等不及回伊甸了,既然一場來到這里……」大祭司雙眼射出兩道兇狠的精光,終于冷冷地開口道:「那便把這里作為妳的處刑場吧!」

      3、困獸之斗

      當心怡見到三個調教師關上了貨倉大門后,分別在一個他們帶進來的袋子中每人拿起了一支類似機關槍的物體,面色不禁大變。

      「怎麽了,妳不是以為這是真槍吧?這些只是氣槍哦!」挪亞大笑起來。

      「當然,真槍我們也有,但如此難得的頂級貨色我們可不會讓妳去死,那太浪費了!」

      「不過這些MP5型的電氣槍也的確很像真的機關槍。」彼得接著笑道。

      「經過改裝和用上特別重的BB彈后,足以輕易射穿汽水罐面的邊緣,若射中人體也是會立刻皮裂血流的!」

      「你們要用這種可怕的東西做甚麽!?」

      「打獵,而獵物便當然是我們的超級女英雄,莫心怡妳啦!」挪亞道。

      「那你究竟想……」

      「我們給妳三分鐘躲起來,然后便開始這個狩獵游戲。若果十五分鐘之內沒有人可以活捉住妳而脫下妳的衣服,便算是妳勝了,我們便放了妳弟弟。」彼得道。

      「但若妳輸了,便要妳弟弟留下來親眼欣賞妳的處刑啦!」挪亞接著道。

      「小宇也落在你們手上了?!」心怡再次震驚得心頭狂跳。「他是無辜的,這件事完全和他無關,我甚麽事也依你們,只是他一個、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妳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大祭司不耐煩地大喝道。「現在立刻開始!

      若妳不動的話便當妳自動認輸吧!」

      心怡緊抿著嘴,雖然對他們這種非人道的游戲十分抗拒,雖然也明知在這貨倉中作困獸之斗,無論結果如何對方也可反臉不認輸,但就是這樣她也不想放棄這個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逃脫機會。

      這將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戰斗。在這里沒有任何人幫得了她,而為了自己、更為了弟弟,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取勝,因為落敗的話,便會連她的一生也賠上了。

      三分鐘的躲藏時間開始,莫心怡立刻在眾人的視線前跑開。

      「嘿嘿,小野兔不知會躲到甚麽地方呢?」

      啪啪啪啪……

      「是上樓梯的聲音(貨倉中還有第二層,而且有不只一道樓梯上二樓),想躲在二樓嗎?……不過整個貨倉也是一個密室,小兔又有甚麽地方躲得了?」

      「不錯,無論她怎樣躲,結果也只是徒勞和增加我們狩獵的樂趣而已,哈哈…大祭司大人果然厲害,竟想出了如此好的點子,香艷暴力兼而有之,呵呵…」

      「我只是要盡情地向她泄憤,不論用任何手段!……夠鐘了。游戲開始!」

      大祭司站起了身,和其它三人一起拿起了氣槍,然后開始出發狩獵。而波比則早已押住約翰離開了貨倉。

      「去了!殺、殺、殺!」「上啊,嗚呱呱!!……」

      視這為一個獵獸游戲的調教師們叫囂著走向貨倉的深處,也有人立刻便沖上二樓去。

      ——也到了此時,心怡才稍為安心地松了一口氣。

      原來她此刻竟然便在剛才眾人聚集處附近不遠的一堆木箱之后,剛才和大祭司等人相距事實上只是十多米而已!

      之前心怡只是故意在不遠處的一道樓梯級上制造一些聲響,以造出一種「上去了二樓」的假象,實則卻繞了一圈后便悄悄回到接近出發點的所在。「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兔子,妳在那里……」「別躲了,還是乖乖出來和我們樂一下吧!…」

      隱約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挪亞和彼得的叫聲。心怡剛才出發后曾稍為四處一看,只見這貨倉足有一個足球場般大,而且還有兩層,所以他們要搜完全場也須要好一陣子。

      雖然到最后無論輸贏如何,若對方反臉不認帳自己也是無可奈何,但始終事情和自己最親的人有關,令心怡只有以最后的籌碼完全賭在這一個「游戲」上。

      已經過了接近一半時間,仍未有人發現心怡的所在。

      (再撐多一會便可以了……」見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心怡的信心也越來越大。

      但就在此時,一陣刺耳的手提電話鈴聲卻從她衣袋內的電話中發出來!在寂靜的貨倉中,鈴聲的聲浪大得幾乎嚇得她跳了起來!

      (是……志宏的來電!怎麽遲不來早不來現在才來!……啊,但現在管不了它了!)

      果然,在遠處立刻傳來了一陣話聲,其中以大祭司的聲音最大最有威壓力:「兔子在近入口那邊!過去吧!」

      心怡立刻從藏身處跑出,只見在遠處一陣腳步聲開始迅速迫近,而一馬當先的挪亞更只在約二十米之外!

      「發現獵物了!不要走喲!」

      挪亞扣動了扳機,一陣充滿迫真度的機關槍聲響下,多發子彈立時從MP5槍口呼嘯而出。但雖然氣槍是經過改裝,畢竟距離仍遠,子彈射到近心怡幾米前便開始緩緩墜下。

      而在挪亞停下來開槍的迅間,彼得已后來追上的越過了他。而心怡則以極快的速度奔往不遠處的樓梯級。

      「臭蹄子敢騙我們?別跑!」彼得開槍,子彈只在心怡腳邊飛過。「媽的,這槍的后座力好大,令瞄準變得困難了!」

      「啊啊,好美呢,好像小野貓……甚至是只小豹!」在旁邊的挪亞也正想追擊,但卻被眼前的獵物的奔跑姿態吸引著。

      田徑部主將、運動神經拔群的心怡,跑姿本身便充滿了速度和美感,再加上她古胴色的肌膚、帶有野性味道的美貌,令人遠遠望去竟恍惚有如見到一只野生的小雌豹以充滿美感的步伐奔馳著。尤其當她開始奔跑上樓梯時,胸前的肉彈跳動得幾乎破衣而出,而飄揚起的超短裙下不但露出渾圓結實的美腿,甚至連在其上方的臀肉也看到了一半!

      「呵——,真是超性感啊!!……不行,我的小弟弟要脹爆了,一定要她幫我下一下火!」

      挪亞和彼得二人看歸看,卻也繼續奔向樓梯位置,手上的攻擊也不停歇,電動氣槍的子彈瘋狂地連續掃射,只是不知是心怡太敏捷、還是他們不忍如此快便擊中此美獸,子彈雖「??啪啪」的打在樓梯級周圍,但竟一直沒一槍打得中!

      「豈有此理,看我的!」但一輪亂射下,終于心怡右邊大腿外側還是中了開戰以來的第一彈!

      「咿呀!」

      心怡一陣悲呼,立刻整個人跪了下來。特別改造的槍枝加上極重的BB彈,令心怡中槍處的玉腿肌肉立刻變紫、瘀黑起來!幼嫩的肌膚也微微破裂,血絲開始緩緩地滲出。

      那陣痛楚對一個少女來說自然是非常的難受,但心怡仍一咬牙的掙扎而起,拔腿繼續往上跑——這是一場困獸之斗,絕不可以倒下,她知道她一倒下便代表失敗,而失敗的后果便是連弟弟也要落入這黑暗集團之手。

      砰!砰!

      「嗚呀呀!」

      可是,已受了傷的她動作稍為一慢,轉瞬間便在腰間和大腿再中了兩槍!皮破肉裂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莫心怡是我的啦!」挪亞立刻沖上樓梯,撲向正跪倒了在最上一級樓梯級上的心怡。

      不過,心怡的頑強卻遠超乎他想象之外。右腿縱已痛入心肺,她卻仍用未有受傷的左腿突然踢出,因為太過輕敵而完全沒有防范的挪亞竟輕易便被她踢中了小腹!

      而田徑健將心怡的腳力便和一般嬌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挪亞實是三個獵人中最文弱的一個,故此中腳的他大叫一聲便猛然倒向后,更和后面正在接著趕上來的彼得撞成一團!

      「他媽的!你在干甚麽啊?不是連一個小娃兒也應付不到吧!」彼得大力推開了挪亞,然后自己發力追上去。

      心怡見狀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后再開始提腿奔跑。雖然中彈處有如火炙般的痛,肌肉也瘀黑滲血,但意志力和斗志驚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繼續逃跑。

      但受了傷的她始終是緩慢了下來,彼得越追越近下,終于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范圍內。

      砰!砰!砰!……

      「?呀!」

      連掃射了二十多槍,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彈痕累累之下,終于不得不整個人再次跌坐在世上!一雙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變成瘀黑處處,而一絲又一絲鮮血像水彩顏料般掛滿在腿上,更增添不少淒絕感覺。

      「跑不動了嗎?小牝獸?」彼得滿臉獰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緩緩步近。

      心怡用手撐地緩緩向后退,但腿部的劇痛令她暫時已站不起來。而彼得則像在貓戲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極慢地迫近她,同時欣賞著她臉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彼得終于步到心怡面前。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傷的腿。

      「唏啊!」

      「怎、怎麽?」

      到了臨接觸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個人猛地彈起來,像受傷的野獸般,作出最后但又是最強最猛的反擊!她雙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后以純熟得無懈可擊的巧勁、力度大力一揮。

      一個巨大的身影,竟整個人飛起在半空!

      柔道女將莫心怡的一記近乎無瑕疵的一本背負,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發生了甚麽事,便已整個人被大力撻倒在地上,自己的體重加上了往下的沖力,令他一時間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可是心怡也沒有休息和療傷的余地,因為她知道其它人不須很久便會再追上來。她掙扎著站起來,但腿部的劇痛令她雙腳一軟,再次跪了下來。

      (我要逃走……只要雙腳未斷,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動,一定可以的!)

      純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撐起軀體,她竟再次站了起來。

      但她一抬起頭,便看到在她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敵——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來躲藏在之前的聚集處附近時,大祭司已判斷到她必定會向上逃往二樓,所以不像其它兩人般立刻奔往聚集處,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樓梯先上了二樓,來個前后夾攻。

      此刻,他站在傷痕累累的心怡面前,舉起了手中的MP5。……

      敵不動、我不動二人相對峙了幾秒,直至心怡發現自己雙腿已越來越軟,再也不得不動。

      心怡整個人向橫一躍,但大祭司似乎已從她的起步動作預計到她的活動軌跡,同時按下了扳機。

      「哇呀呀!!……」

      血、飄灑放空氣中。

      一輪子彈掃過后,心怡中了至少五槍,而且中彈處有些更是她大腿的內側!

      之前大腿外側中彈時,由于有結實的肌肉抵擋,仍勉強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卻是肌膚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內側中了超重的氣槍彈,就是心怡如何的堅強不遜男兒,此刻也不得不慘叫著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好痛、好痛哦!!……」幾行鮮血由內腿向下淌,染紅了地上。

      「妳想和我斗?簡直荒唐,對槍械我幾乎是專家級呢!」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乖乖接受妳那悲慘的命運吧!」

      「不!我討……討厭!」縱有一口氣在,她仍要向企圖支配她的命運之神作出反抗。痛得幾欲暈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驅使之下用最后一分力撲起,預備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絕技。

      可惜,這一招對早已有了防范的大祭司卻再也行不通。他以壓倒性的氣力和熟練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將她整個人大力壓倒在地上,雙手屈在身后,然后再毫不留手地連打了她幾下強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聲的立時昏倒過去。

      4、畜牲姊弟

      這個棄置的貨倉,現在暫時成為了伊甸的虐刑場。

      在貨倉中央一處較空擴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張類似體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則被頭下腳上的離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繞了幾圈麻繩后,雙手被綁在身后。在兩腳的腳跟之上一點的位置,用繩固定了在一根鋼棒的兩端,令她的雙腳大大打開至接近九十度。在那鋼棒的正中央則以一條粗粗的纜線綁緊,再連系至半空的一根橫梁上。

      如此的倒吊狀態維持了一段時間,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頭部,加上雙腳被強制打開成如此大的幅度后再要承受著全身的體重,令腿根的筋肉和關節都像裂開般的痛。那樣的痛苦並非一個十來歲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嘴巴也被白色布條的猿轡所封住,只有從嘴中微微泄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亞和彼得三人圍在她周圍,欣賞著他們剛捕獵到手的戰利品的肉體,同時也從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樂趣。

      漸漸,心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全身小麥色的肌膚上也蓋上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汗珠。

      而細看那坦露的兩腿間性器,一對大陰唇竟漸漸變厚、充血而成了桃紅色,中間的裂縫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開始向外滲了出來。

      而在陰戶上方的陰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許在包皮之外。整個性器明顯地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嘿嘿,真是一只小淫獸,這樣被綁著和倒吊起來竟也會感到興奮嗎?」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對!……是……你們的藥……」心怡的口中雖然塞著布,但是並不算塞得很滿,故仍能勉強發出微弱而模糊的說話。

      便正如心怡所說,剛才在一吊起了她后,彼得便把手中一只藥膏瓶打開,然后用手抹了一些,塗抹在她裸露的下體上。

      「那、那是甚麽藥!」被不知名的藥塗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會令妳很快樂的藥哦!」彼得那時愉快地笑著說。

      (那一定是甚麽卑劣的媚藥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事實上,這幾天下來她也逐漸發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奇地容易產生性興奮,在討厭的調教下也多次到達了高潮,這令她早已懷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藥。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則她也無法防止對方向自己下藥,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否真有一天會脫離理性的控制,而成為對性完全沒免役力的發情肉塊,便令她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果然,不到一分鐘她便感到下體一陣灸熱,子宮深處有股欲望像不住在躍動著,要命的痕癢令她多想有甚麽東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卻沒繼續對她的下體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條趕牛用的長鞭向上一揮,然后道:「求饒吧!道歉吧!妳這大逆不道的奴隸!」

      「妄、妄想!」

      「好!」

      像早料她會這樣回答,彼得把高舉在半空中的鞭重重地向下揮向她的大腿!

      伏——啪!

      「喔咕!」大腿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手指粗的腫起鞭紋,更立刻變成瘀紫色!

      伏——啪!

      「嗚呀?!」

      第二鞭更打在她剛才中彈的傷口附近,仍未愈合的傷口在鞭打的沖擊下立刻並裂起來,從幾個血洞中灑出了幾滴鮮血,令心怡痛得淒慘、傷得壯絕!

      伏——啪!

      「啊呀呀!……死了!」第三鞭打在小腹上,同樣留下了一條滲血的傷痕,痛得心怡被吊起的嬌軀劇烈地在半空中擺動起來。

      伏——啪!伏——啪!……

      恐怖的趕牛鞭不斷向她的肉體施責,加上了她的悲鳴,令倉庫中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殘虐刑場。鞭打在少女的柔肌上時的聲音,少女的慘叫聲和在那幼嫩的肉體上出現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在都加強了行刑者的那跳躍著的嗜虐心和快感。

      伏——啪!

      「咿喔!……」很快,心怡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求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在某處傳來了一把少年的聲音,讓心怡感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令正在昏迷邊緣的她猛地清醒過來。

      伏——啪!

      「我說了,求你別再打她!」

      「那即是你答應我會做「那件事」了吧?」

      「我答應了,我甚麽也會照做,只要你也答應不再毒打我的家姊!」

      「!!……」

      一迅間,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那是……小宇!

      不知在甚麽時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帶了進來,更親眼看著姊姊的受刑場面!

      「小宇!」

      「家、家姊……」只見他面色蒼白,幾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現在卻全身赤裸地像虜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姊姊。

      心怡全身都布滿鞭痕,尤其在渾圓的大腿上,剛才中彈的血洞仍在溢著血,一條又一條血跡從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慘的景況令振宇看得幾乎魂飛魄散。

      「還在等甚麽?現在便去做你答應了我的事吧!」大祭司催促道。

      「是……」

      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極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時,彼得和挪亞也把心怡由倒吊狀態解下來,讓她躺在地塾上。

      (怎麽……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這種不祥之兆是……)雖然不知道弟弟答應對方甚麽事,但一陣不祥之預兆迅即占據了心怡的心。

      振宇終于來到了她旁邊。見到了完全裸身的親姊,不止重要部位全無遮掩,在麻繩束縛下更令應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滿了一種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雖面色通紅,視線卻一直盯著姊姊的裸身不放,而十四歲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

      「小宇,不要理我,快逃!」心怡現在便只全心關心著弟弟的安危。

      「姊姊……對不起,但我不能拋下妳受苦,我要救妳……」說罷,振手竟俯下身,輕吻了親姊的朱唇一下!

      甜絲絲的感覺,助長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頭埋在親姊的胸脯間,而手也沒閑著的,伸向她那早已濕濡的下體!

      「小宇,你干甚麽?快停止!」完全出乎意料的狀況,親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間揉弄,令心怡全身顫抖,心臟也如要跳出胸口般。「不、不可以這樣,快停手啊!」

      「不行啊,姊姊,我一定要這樣做,他說若不照他吩咐,便會打死妳為止」

      「不要理姊姊,聽我的話,小宇!」

      「只有這一次我不能聽妳的,因為我不能失去妳!……原諒我,這一切也是為了救姊姊妳……」

      最后一句話振宇便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似乎想證明自己不是自願的。

      可是,若這真是被迫,為甚麽他會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乳尖?為甚麽他的手會揉得心怡的陰唇也生痛?

      還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欲火所占據。十四歲的處男,從未有想過異性的身體會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會有如觸電般的快感,吻啜起來更舒服得連靈魂也像要升天!

      繼父親之后再一次近親相奸的恐懼,像黑幕般覆蓋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強冷靜的臉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這樣!……呀咕!……住手、小宇!嗚嗚……」

      對于振宇來說,從小便姊兼母職的姊姊心怡平時給他的印象是堅強、能干和甚麽也難不到她。在上次粉碎教會一役后,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樣視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無敵的神奇女俠。

      但現在他的手大力地揉著眼前的女體時,才終于發覺姊姊的身體原來是如此溫柔纖細,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姊姊此刻眼神的恐懼軟弱也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種充滿哀傷恐懼的眼神,令一瞬間他也猶豫了起來。

      可是,手的觸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氣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體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軟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敵一直在心內潛伏的魔鬼。

      「家姊……妳的身體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學和妳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呢!」振宇吻夠了乳房,便直起身來,肆意地欣賞著心怡那充滿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純交融的身體;而他的手卻也舍不得離開她那幼滑的肌膚半秒。

      「討厭……小宇,別被他們的藥操縱,快清醒過來!」心怡含淚大叫,希望可喚回他的良知。

      「家姊,我可沒吃甚麽藥啊……」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親吻了姊姊那柔軟芳香的肉唇幾下,更伸出舌頭一舔,從姊姊那香桃般的唇片上傳來的味道和觸感,只助長了他的迷醉。

      「我喜歡家姊妳,非常喜歡……喜歡得我曾偷入妳的房中去嗅著妳的衣服和用品的氣味,就是這樣已令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

      「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呢。」挪亞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著。「剛才我們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經走上莫家,雖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發現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這小子年紀小小卻還真是變態哦!」

      大祭司聽完也不禁愕然地說:「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義使者自居的那對父女,卻竟有這樣一個戀姊和戀物狂的弟弟……」

      此時的振宇已把頭埋在心怡的股間,舔著他從未見過的女性的私處。少女的秘部對他來說是如此新鮮的所在,更令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原來家姊的下面是這樣的構造……這濕濕的正從裂?中滲出的是甚麽?……嘸咕……有點騷味和鹹味,又不像是尿……」

      「喔喔,不要舔!不要再說!……」心怡清楚自己在剛才塗了藥后,子宮的躍動便從未停止過,而縱是近親相奸的恐懼,竟也反而成為了一種調味料,令倒錯而背德的欲望更旺。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拼命力圖壓下那禽獸般背德欲望。

      但振宇的精神力卻遠比心怡軟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對抗那媚藥之挑逗,反而還更火上加油的吻舐著她的秘部,令她有如萬蟲鉆心般飽受欲火折磨。

      「啊啊,我忍不住了,家姊!」

      終于,小弟弟脹得如要爆發的振宇,本能地去尋找著能供他發泄的洞口。

      「能令我舒服的洞……是這一個嗎?」

      「不要!!不可以!……」

      「原諒我,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救家姊妳,請妳明白……」

      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為正當化,振宇不斷地低喃著。

      「這是為了救我最愛的家姊……」

      「討厭,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

      清楚感覺到一條新鮮的肉棒進入自己體內的一瞬,心怡絕望地悲叫了起來。

      一次的近親相奸已是一世難忘的傷痕,如今舊創未愈又再受到另一記重創,縱是天下間最堅強的女子,也怎能夠承受得住?

      「這便是家姊的肉洞了嗎?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卻主動地夾著、擠迫著他的南傍國,一個處男就是怎也無法想象少女的性器竟能帶給如此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感。

      「感覺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啊……就是在家姊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現在十分一!」

      「喔、啊啊……」對弟弟的狂態,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樣回答。

      「感覺如何呢?爸爸與弟弟的肉棒,有甚麽分別?」

      「!……」大祭司殘酷的問題,令心怡的悲哀更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個淚人兒般,完全提不出半點反駁。

      「呵呵,我們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撓的神氣那里去了?怎麽現在哭成這副可憐相?」

      心怡緩緩側頭一看,只見除了大祭司和挪亞、彼得之外,還有其它幾個未見過的調教師也不知在甚麽時候入了貨倉來看戲,只見眾人在看到這套由前城中英雄,現在是伊甸新貴的莫心怡主演的姊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飛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執數碼攝錄機在拍攝著此刻的情景。

      「這也怪妳女神心腸卻擁有魔鬼的身體,那殺死人般美麗胴體任何一個男人也會看得欲火暴燒,連妳弟弟也不例外,妳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誰?」

      大祭司說完,彼得也接口道:「這莫家倒真是變態的家族,父親奸完女兒又到姊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沒分別呢!」

      畜牲?……心怡想象現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確,那和畜牲又有甚麽兩樣?

      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這樣多。初次的做愛,加上是禁忌的姊弟愛如此的倒錯環境下,令他在沖刺了不久便到達了強烈的高潮。

      「喔啊啊……家姊……我、我要射了!……呵啊啊!……」

      「不、不行!啊啊!……」

      振宇再用力頂了姊姊的花心幾下后,便把處男的濃精射入親姊的體內。

      而被要命的媚藥所刺激,縱是心中如何不願,縱已悲哀欲死,但倒錯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腦中一白,一陣禁忌的快感直湧向四肢百骸。

      「啊啊……嗚嗚嗚!……」

      心怡一邊陷入畜牲道的墜落性快感中,一邊不能制止地大哭起來。

      「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連受到父親和弟弟強奸,身心也一定開始崩壞吧……而且我們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繼續摧殘她的心呢!」一旁的彼得興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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