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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9-19 09:18:00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9-16 11:54 編輯

一、間章
        間章一:

        優雅、美麗、高傲,是蒙德城的人們對優菈的一致評價,當然,也少不了“罪人的后裔”。

        有時候僅一項的負面評價就足以讓群衆忘記她的所有優點,對勞倫斯家族不知過了多久所犯下的罪行、以致于至今絕大部分人依然對其后裔抱有偏見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但愚民畢竟是愚民,對于真正的聰明人,“不帶有色眼鏡看人”對他們而言甚至算不上優點,僅僅是爲人處事的必修課罷了——就比如西風騎士團的琴團長,正是她力排衆議才讓優菈得以加入游擊小隊。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個小插曲,就是優菈的叔父舒伯特強烈要求“保持貴族的禮節,不得與平民同行”,說什麽都不讓她進騎士團。作爲優菈名義上的監護人,琴自然不好當面拒絕,兩方折中之下達成約定:優菈可以加入游擊小隊執行任務,但與此同時,貴族的禮儀課程也不得落下——比如跳舞。

        當然他的目的實際上不言自明,無非是想借助這位侄女的姿色,通過學習貴族禮儀與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最愛的探戈舞從而吸引更強大的貴族聯姻,曲線救國複興勞倫斯家——即使現在全大陸都沒有多少人願意與這個姓氏扯上關系。

        舒伯特想用這種方式來重返勞倫斯家族的巅峰,但優菈與琴團長都明白,想消除蒙德人心中對“勞倫斯”的偏見,用實際行動證明才是最好的,因此每次執行任務,這位藍發女騎士總是會沖在最前面,試圖用汗水與鮮血來沖刷掉世人心頭的偏見。

        不過結果總是事與願違,更多的時候,蒙德人是連藥都不賣給優菈的——即使她是爲了保護蒙德城受的傷。

        “人心中的成見像一座大山,姐,你做這些沒用的,那群刁民連藥都不賣給你……”

        勞倫斯邸,一個少年耐心的給優菈包扎傷口,由于曝露在空氣中太長時間,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化膿,少年細看下來骨相和優菈有幾分相似也是一頭藍色頭發,一臉心疼地給優菈受傷的臂膀出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

        夏爾·勞倫斯,優菈的堂弟,其父米諾斯·勞倫斯不堪世人指摘,竟做出抛妻棄子、連姓氏都給放棄了這種事,因此二人很小的時候就一起居住,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夏爾,過分注意別人的目光會讓你比椰羊還懦弱。”

        優菈甩了甩包扎好的手臂,若無其事的答到,似乎她真的不在意由于傷口化膿加重的罪魁禍首們。

        “那……下面的舞蹈課,還要去嗎?”

        “當然,承諾的事情就要做到,這是我和叔父約定好的。”

        夏爾歎了口氣,或許世上除了優菈自己只有他知道姐姐這些年有多辛苦,要考慮蒙德人民的感受,又要考慮叔父的感受,讓她偏偏沒有了關心自己的余裕。

        每次見姐姐從練功房出來后累的幾乎站不穩的樣子都會讓他一陣心疼。

        “可你身上的傷……”夏爾還在爲改變姐姐的想法做最后的努力。

        “手臂受傷而已,又不是腿斷了。”

        優菈灑脫的擺擺手,正如她的聲名顯赫的“浪花騎士”一樣,像浪花一樣自由,像浪花一樣無所畏懼。

        “晚上吃什麽?”少年還是有些不甘心

        “隨你。”

        優菈頭也不回,藍色的發絲飄揚在空中,聲音漸行漸遠。

        夏爾歎了口氣,開始準備晚飯用的食材,今天叔父又在那個女人那里過夜,說來可笑,成天惦記著勞倫斯家族的榮耀的那個男人,居然是這個家里最先沈迷于愛欲中的。

        接優菈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正如以前那樣,她已經累得走路都有些不穩了,草草的吃完飯,連衣服都沒脫就癱在床上睡著了。

        “姐,姐?”

        喊了兩聲發現對方沒有回應,夏爾舒口氣,走到沈睡著的優菈身邊,俯身側著腦袋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起,聽到對方細微的鼾聲,確認已經睡熟,夏爾的嘴角咧了一下。

        “姐,穿著衣服睡覺會很不舒服的。”

        他自顧自的解開優菈的外套、筒靴、襪子,扔在一邊卻並沒有收手,眼眸中貪婪的目光毫不掩飾,顫抖著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優菈穿在最里面、女孩子最私密的內衣內褲。

        藍發少女幾乎完美的胴體呈現在夏爾面前,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不自覺的昂起了頭,原始的沖動頂上心頭卻旋即又被壓了下來。

        不,還沒到時候,再等等……再等等……

        可忍耐也要先收點利息!

        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耳邊炸起,一下子戳中了他一直想要躲閃的痛點。

        夏爾…你在自持什麽清高?真以爲是她眼里的乖弟弟了?不過是個被欲望控制的毫無還手余地的傀儡,等她一旦看清你漂亮皮囊下丑陋的靈魂,你猜她會怎麽著?

        心里的聲音笑聲透著深深的鄙夷,卻像是一根侵染了毒液的針扎進了心髒。

        她會罵你是個瘋子,用最肮髒的詞彙去形容你,一腳把你踹進你剛剛爬出的地獄里去,就連回頭的怜憫也不會有半分。

        絕不要…鋒利的指甲幾乎快要嵌入皮肉。

        掙扎的結果再次以失敗告終,理智最終還是敗給了欲望,他早就已經接受了自己輕賤的事實,誰讓他得了那樣的病,經臨藥石無醫的絕望。

        撐住優菈的腋下,將她的兩只玉臂向上抬,手指劃過過她流線型的小臂肌肉,捏住指尖扯出白皙的芊芊細枝,分開五指抬起手,優菈塗著淺藍色的指甲,晶瑩透亮點著銀粉,夏爾忍不住輕輕舔嗅幾下,柔軟的指腹帶著淡淡鹹味。

        “姐姐……我好愛你……”

        分開骨節清秀的手指,二人十指交纏緊緊握住,優菈的手心軟軟熱熱的,慘白的肉掌血管和青筋隱隱若現,纖細的手踝還帶著韌勁,小手垂著彈了兩下被夏爾重新握住。優菈雖然長年外出作戰的同時堅持著舞蹈課,但是一個少女對于肌膚的保養也沒有落下,皮膚嫩滑光澤,保養的極好。

        手指插入優菈被汗水浸的有些潮熱的秀發,托著她的后腦把優菈的發飾摘了下來,俯下身輕輕扯咬姐姐的下唇,兩瓣飽滿的多肉花瓣軟嫩有彈力,唇肉上的溝壑和細紋緊貼著,一松口,只見優菈殷桃般的唇往回彈了去,抖動兩下才安靜下來,紅肉之中隱約能看見皓白的貝齒,睡夢中的她似乎是遇到什麽刺激了微微翹起唇峰。

        撬開齒關,口貝中的軟嫩安靜的躺著,頂開上牙膛,口中的閨房一下便敞開了,優菈的粉舌上密布著細膩的小突起,夏爾毫不猶豫的吮了上去,如同咬住蜜桃果肉一樣唇間牽出銀絲。

        這已經不是夏爾第一回做這種事了,自打記事起,他就對這個堂姐産生了接近病態的偏執,他所厭惡的姓氏“勞倫斯”反而成了幫助他實施計劃的利器,畢竟不會有人會主動和罪人的后裔搭話,這倒是省了他費功夫破壞姐姐與異性的社交關系。

        而到十五六歲、男孩子的性器官發育基本完成時,他對優菈的愛欲就再也壓抑不住了。尋常裝作不經意的肢體接觸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內心深邃的欲望了……

        于是他開始用藥,本身優菈執行完任務還要去練舞就已經很累了,那既然如此,如果再累一點,想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就像現在這樣,夏爾伸手握住優菈那對飽滿挺翹的奶子,從側乳的兩邊往上合攏乳峰,本就挺立的白玉美肉擠出溝壑,附身將臉埋進去感受乳肉的合抱,優菈的乳房很大,算得上是巨乳那一類,再加上剛經曆過不小的運動量,托起的時候乳肉與皮膚緊貼的夾角依然溫潤,夏爾忍不住伸出舌頭把下面積蓄的汗漬舔舐干淨。

        “姐姐的胸……好好吃……”

        順著乳房向下滑,舌尖舔過優菈身上每一寸肌膚,卻不敢太用力,怕在上面留下痕迹,一直到女孩雙腿間最神秘的桃源洞口,未經人事的蜜穴粉嫩無比,發出誘人的氣息,上面還有少女幾根稀疏的藍色恥毛,手指挑開穴口向深處探入,兩瓣粉嫩的肉瓣調皮的將那根手指吞入其中。

        “唔...嗯...”

        微量的刺激帶來的快感讓優菈在夢中輕微呻吟,她似乎也根本無法想象平日里人畜無害的弟弟此時對她的這幅身體究竟有多麽瘋狂。

        手指被溫暖的腔肉緊緊包裹,一直向深處探索直至觸碰到了一個環狀的阻礙,夏爾才滿意的抽出手指——那是優菈的處女膜,他絕不允許有自己以外的人染指這個地方。

        實際上,夏爾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何時起對優菈産生的這種畸形的愛戀,或許是小時候迷路差點被凍死的時候,是優菈姐姐把自己背了回來;又或許是來自“勞倫斯”家族的惡劣聲譽讓她獨自一人背負罵聲時的我見猶怜……

        總之當所有情緒最終理清的時候,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名爲“優菈”的毒藥,瘋執中藏著怯懦,陰暗邪惡卻又膽小謹慎,他一直躲藏在陽光背后的陰影里,一面渴望與他人交付真心,一面又孤僻的像是脫離了族群的獨狼,他凶狠惡毒,卻只能一個人藏在陰暗的叢間,默默地舔舐著致命的傷口。

        血緣的親情不僅沒有阻止這層感情,反而在夏爾良好的隱藏下讓這顆偏執的種子徹底成長壯大。

        夏爾很清楚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的程度,他很壞,很瘋,他的惡簡直深入骨髓,倘若他赤裸裸暴露在人前,那一定會被人看作徹頭徹尾的瘋子,把他送教令院關起來療養不可。

        很多時候,在姐姐的面前,他完全無法克制自己,夏爾企圖暴躁傷人,想法偏執陰狠。

        有時候,夏爾甚至想制造一場人爲禍事——比如丘丘人暴動什麽的,讓優菈雙腿癱瘓,然后他在適時的出現在姐姐的身邊,毫不介意她的殘疾,溫柔的照顧她,呵護他,繼續扮演著他在優菈心目中的形象,就像降臨優菈身邊的天使,她會對夏爾抱有熱烈的炙誠,終其一生愛著他追隨他。

        再或者,干脆用毒藥直接剝奪優菈的生命,將姐姐的肉體用魔法保存起來永遠不會腐爛,這樣的話優菈一定會與他朝夕相伴,不會發生爭吵矛盾,他陪伴著她,看著她在水晶棺中沈睡,一直到他垂垂老矣。

        可這樣的想法在露出苗頭的瞬間就被掐斷碾碎,夏爾真的不忍心,他是愛優菈的,還是想看著姐姐能夠自由,能夠心甘情願的當著他的面爲他踮起腳尖跳舞。

        于是他選擇了更爲柔弱的方式,一點點引誘著讓優菈更加依賴她,從幫助她完成一些小任務,一直到叔父帶娼妓回家時讓姐姐和自己一屋同睡,然后他適時給予回應,如同誘餌引誘小魚,最后他們會締結婚姻的關系,生活在陌生的城市。

        不需要親人,只有他們兩個,不…以后他們還會有一個可愛的寶寶,那個與優菈連接著臍帶的生命奇迹會一點點成長,小家夥趴在他的懷里,模糊不清地喊他爸爸,而夏爾一定會給孩子一個美好的童年,不讓孩子重蹈他的覆轍。

        最后也會垂垂老矣,優菈不再年輕漂亮,可夏爾會依舊愛她,他們一起握著手走向生命的盡頭,然后分道揚镳,優菈肯定會去天堂吧,那夏爾一定會被投入地獄,因爲謊言從此受盡烈火的懲戒,生生世世不得與他再見。

        不過…夏爾不后悔,一世就夠了。

        間章二:

        他把同優菈的距離把握得剛剛好,絕不逾越,但舉手投足又帶有暧昧的暗湧,看在舒伯特眼里驚心動魄,在優菈看來不過是習以爲常。

          舒伯特心中漸漸生出可怕的想法,伴隨著某位來勞倫斯家“過夜”的濃妝豔抹的女人意味深長的那句“你這倆孩子關系可真好”,在他心里敲響警鍾。

          他應該早注意到的——

          倘若不是幼年時兩姐弟的關系太過惡劣,造成思維定勢。

          假如不是這一年來他有時也沈浸在溫香軟玉中,忽略了其他,當然,不包括重振勞倫斯家榮光。

          舒伯特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旁,夏爾給優菈遞了一杯水,微笑道,“姐姐,我早說過了,不能吃辣就別勉強自己,你看,嘴角都紅了。”

          他的食指隨意地落在她嘴角,輕輕一抹,指尖也沾了一點紅潤的醬汁,被慢悠悠蹭在紙上,雪白的紙浸了道微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哪怕是周末,優菈也習慣性地在吃完晚飯后沒多久犯困。

          她現在爬夏爾的床越來越熟練。

          哪怕房門上了鎖,每逢有女人來過夜時,舒伯特甚至有時也會把她趕過來睡。以至于她不知不覺把這里當成半個自己的床,床邊甚至還丟著她的一套備用睡衣。

          優菈不會知道,她不在這兒睡的時候,夏爾對這睡衣做過什麽,更不會知道,她不在自己房間睡的時候,夏爾又對她的床做了些什麽。

          就像她不會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夏爾對她本人做著什麽。

          夏爾將手指一根一根插進優菈的指縫。他喜歡玩弄她的手指,仿佛好奇的孩子玩耍心愛的玩具。

          很快,十指交叉,他帶著她的手來到枕頭的一側,這樣看來,她仿佛成了被他桎梏在身下的可怜獵物。

          夏爾把手指抽出,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動作,猶如反複溫習著“得到”的過程。

          得到一件東西很容易,難的是擁有它。

          夏爾可以在優菈身上實施一切,包括那些扭曲或變態的性幻想,但十七歲的他如此弱小,得到的同時就意味著失去。

          他承受不了那后果。

          指尖微含惡意地揉捏她的嘴唇,晚餐才吃過辣,優菈的唇還帶點腫,此刻被他的指捏得微微發燙。

          夏爾想,機會難得,他還可以對她做得再過分一點。

          他低下頭,含住那處柔軟發燙的唇瓣,吮取,碾磨,直到她的整個唇浸上了他的唾液與氣息。

          仿佛被施予的,宣布占有物的標記。

          夏爾緩緩坐直身體,朝門口的方向望去。

          那里,一個中年男人臉色慘白,仿佛看著最恐怖的圖景。

          夏爾臉上瞧不出驚訝,他甚至還朝叔叔微笑了一下。

          噓,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往他身前走去。

          “叔叔,咱們談談吧。”

          舒伯特把夏爾拉進主臥,鎖上門,轉身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少年的半邊臉頓時紅腫一片。

          夏爾面無表情,漆黑的瞳仁哪怕被燈光映照,也深邃如古井幽潭,和著臉上的紅痕,詭異得像個破損的人偶。

          “她是你姐姐!”舒伯特說完這句,身體顫了顫,“就算我不是你親叔叔,可她千真萬確是你堂姐呀!”

          “我當然知道。”夏爾想也不想地答,“她的這里,長著一顆痣,和我的一模一樣。”

          他的手指向自己的右胯骨。

          無數個夜晚,夏爾撫慰身下的欲望,也會摸著這顆痣,幻想把她壓在身下,愛撫她身上同樣的位置,這種幻想每每爲他帶來又一重扭曲快慰。

          這些夏爾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有詭異而興奮的調子泄露幾分內心深處的情緒。

          舒伯特因他的語氣而感到毛骨悚然,準備好的話險些卡在嗓子眼里。

          “優菈她還不知道,對吧。”舒伯特聲音干巴巴地道,“她不會接受你這種行爲的,你這是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我會把她送出蒙德,你也一樣,分開冷靜了也就想清楚了,你這是年輕人的一時沖動,叔叔不怪你。”

          “你要真想談戀愛,你去找蒙德城的小姑娘,那個賣花的就挺好,就當我這個做叔叔的求你了,行嗎?”

          舒伯特的聲音漸漸帶了顫抖,卑微的祈求,任誰聽了都會心軟。

          可夏爾不是個正常人,他安靜地看著舒伯特把身體弓成一只蝦米,佝偻的背抖得不成樣子。

          “米諾斯。”他輕輕念出的這個名字,仿佛一把最尖利的刀刺進男人胸口,“你還記得這個人吧。”

          舒伯特臉上的所有表情在這一瞬都抽空了,他木然地抬起頭,臉上的所有表情像是一下子給抽干了。

          “他又結了婚,也離開了蒙德,據說在至冬過得不錯,同新的妻子感情也不錯,可惜他們年紀大了,就算找了不卜廬的白老板,依然沒有子嗣。”

          “就在這期間,他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夏爾的聲音平靜,仿佛在講述別人的事,“我跟他見過幾次面,聊得還不錯。”

          舒伯特開始顫抖,他隱隱約約猜到了夏爾想要說什麽,但他無法阻止,他甚至連嘴唇都動彈不了。

          “我不想當米諾斯的兒子,我想當你的兒子,所以,叔叔,你把姐姐給我吧。”

          夏爾邊說著邊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的模樣居然顯得很單純,仿佛還是曾經那個粉妝玉砌的小娃娃,滿臉天真地管長輩討要糖果。

          可他現在要的不是糖果,而是一個大活人。

          舒伯特沒吭聲,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于是夏爾把聲音拖長,慢慢重複了一遍。

          “叔叔,你就把姐姐給我吧。”

          少年的語調平靜凝重,猶如在進行一個特別的儀式,簡直就像是……小鬼在朝人討要活祭品。

          舒伯特忽然想起來了,他當年在璃月闖蕩的幾年,經常聽說有風塵女子爲了留住心愛的男人不惜手段的故事,甚至有人傳言只要請一枚被帝君之賜所開過光的牌位供奉在家里,所想的事就能靈驗。

          他也見過是那種一個爲愛卑微的女人,別說請牌位養小鬼了,要她們獻祭個把小孩也許都會認真考慮一下。

          舒伯特最開始不喜歡夏爾,畢竟他和這孩子之間的血緣關系實在是淡的可怜,但漸漸地,抱著振興勞倫斯家的希望,以及夏爾確實是優菈的親堂弟,他也對這孩子生出愛屋及烏的疼愛來。

          但其實舒伯特第一眼見這孩子是不怎麽喜歡的,嬰兒漆黑的瞳仁滴溜溜轉著,看人不哭不鬧,只是笑,在他眼里活像只討債的小鬼。

          眼前的夏爾,忽然和記憶深處里的模樣對應上,喚起她至爲深切的恐懼。

          舒伯特忍不住退了一步,“要是……我不給呢?”

          發出的聲音,簡直不像從他嘴里出來的,那樣含糊古怪,很那想象這種怕極的語氣居然是從這樣一個大男人嘴里發出的

          夏爾用帶了點怜憫的眼神看著舒伯特,仿佛他說出的是再可笑不過的蠢話。

          “那樣你會同時失去我和姐姐,勞倫斯家族也再無振興的可能。”他看起來好心地給她分析,“姐姐會信我,因爲你看起來就像個有妄想症的瘋子。”

          “還有那位阿斯拉妮小姐,你以后能不能跟她去找一家酒館在做?畢竟她是有家室的人,雖然感情未見的有多深,但若是哪天他老公鬧上門來,很丟人的。叔叔,你也知道,勞倫斯家已經聲名狼藉了,風言風語傳的也快,你知道姐姐能成爲游擊小隊的隊長付出了多少努力,如果你把我們的事說出來,她就全完了。”

          舒伯特這會兒終于知道,夏爾根本不是在懇求他,而是在威脅他。

          他歪歪扭扭地撐著床站起來,嘴里居然說不出一個好字。但他的身體語言無疑是認輸了的,像被施加了什麽無形的重壓,身體佝偻得有些可怕。

          夏爾達成了目的,居然跟沒事人似的,又回到了從前的乖巧樣子。他惬意地眯著眼,帶點撒嬌地道,“叔叔,你今天買來的白汁時蔬燴肉特別好吃,明天……不,下周末,再買給我們吃吧。”

          舒伯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道含糊的低吟,你會下地獄的——有那麽一瞬,他以爲自己會這麽說,但現實里,他只是木然地點了點頭,“好。”

          蒙德的雨季姗姗來遲。

          在那之前的短短幾個月里,舒伯特像被抽干養分的花,迅速地枯敗下去。

          哪怕當年勞倫斯家最艱難的時候,他也不曾被打擊到這地步。那時的他至少還會通過挑刺來保全所謂的貴族的體面,一個人若肯挑別人的刺,說明他還是想讓自己活得舒坦一些的。可若到了木讷呆滯,連話都不怎麽說的程度,就徹底成了活死人。

          阿斯拉妮很快嫌棄起舒伯特的衰頹,同他分了手。分手的過程鬧得很不愉快,舒伯特像抓著根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放手,他甚至跑到女人家里鬧,無理蠻纏就像他曾經深惡痛絕、完全有悖貴族禮儀那樣。

          他越是這樣鬧,對方越覺得丟臉。什麽髒話狠話都說了個遍,甚至就連你家那倆孩子之間不干不淨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舒伯特頓時受了刺激,瘋了一樣地沖上去試圖揍那個女人一拳,很快,幾個人架著他,把他拉出門去了。

          架著他的人坐在左右,輪流勸他。

          “她就是說句氣話,不是真的那個意思。”

          “分手就分手了,何苦鬧得這麽難看呢。”

          舒伯特愣怔地抬頭,他們嘴上雖說著善意的話,眼里卻盛滿了事不關己,甚至是看熱鬧的幸災樂禍——畢竟,誰會沒事去勸架一個“罪人”家的后裔呢?他們眼里還倒映著一個木讷憔悴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舒伯特掙開那兩個人,步履蹒跚地走了。

          轟隆——

          這一場雷雨,終于在陰沈了足足兩天后,來了。

          窗外閃電雷鳴,空氣異常悶熱。

          那兩天優菈才結束任務,游擊小隊表現得不錯,還被琴團長嘉獎了,難得第二天休假,她被夏爾拉著一起修剪苗圃里的塞西莉亞花。

          優菈對植被修建並不精通,只能緊貼著弟弟擠在一起,她先剪個大概,再由夏爾精修。優菈穿的是件淺色襯衫,很快被汗水浸透了,穿著的內衣罩杯也不合適,卡得她不舒服,時不時就得捏著邊角往下拽一下。

          她平時對于植被護理了解的就不多,總第一個躺平,胡亂剪去幾根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再把大部分工作交給夏爾。

        漸漸地,或許是出于偷懶的愧疚,優菈也偷偷的學習了弟弟的手法,也有了做好這項工作的決心,可這會兒夏爾的動作又開始慢了。

          優菈的手法依然不夠熟練,一剪刀下去把原本好好的枝干剪殘了也是常有的事,這時她便嚷著讓夏爾救,夏爾卻按兵不動,只是無奈的看著姐姐手忙腳亂試圖補救的樣子。

          等優菈這邊徹底消停了,他才懶洋洋道,“姐,你把這幾株的主干都給咔嚓了,已經救不回來了……”

          這麽一回兩回還好,但偏偏優菈的好勝心臨時發作,局面瞬間就越幫越忙。

          優菈看著一片狼藉的花圃想也不想地道,“夏爾,你還能不能行啊?”

          夏爾沈著臉看她,沒說話。

          夏爾忽然捏住她的手,緩慢而堅決地把剪刀奪過去了。

          “你——”他有點煩躁地看著優菈,像是在猶豫要說什麽。最后他把優菈往旁邊一推,“回去睡覺吧,今天太晚了,別把自己傷到了。”

          “哦……”優菈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麽。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夏爾忽然沒來由地發起脾氣。

          優菈從來沒見過夏爾發過這麽大的火,她懵懵懂懂地站起來,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了。

          “……回去。”夏爾也跟著站起身,推著她的肩,一路推到門口。

          門砰地在身后閉合時,優菈也有點不高興了,她覺得夏爾根本就是不知道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了拿她撒氣,可惜到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不然她肯定要好好跟夏爾理論理論。

        哼,這個仇,姐姐我記下了!

          她帶著怒氣往斜對過自己的房間里走,冷不防踩到黏膩潮濕的東西。

          洗手間的水漏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優菈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客廳的方向摸去。

          一道不詳的閃電劃破夜空,緊跟著第二道,第三道,轟隆的雷聲在幾秒后遲遲到來。

          優菈木然地轉身,看著眼前的一切。

          地上彙成一條黑色的,粘稠的河,一路延伸到主臥。主臥的門大開著,一條慘白的手臂垂在床側,一動不動。

          閃電很快過去,天空暗了下來,房間也隨之陷入黑暗,唯有隆隆的雷聲,蓋過心跳,蓋過感官。

          優菈像被剪除了聲帶,她靜默著,抱膝慢慢坐下去。

          ——下一道閃電,會在什麽時候來呢——

        這時優菈身后出現了一個身影,他把溫暖厚實的外衣披在優菈肩上,嘴唇靠近和她極近的地方,輕聲低語:“姐,就剩我們兩人了。”

        “嗯,只有我們兩人了……”

        間章三:

        舒伯特的葬禮舉行的十分簡陋,除了來慰問的琴團長以外,也只有幾個平時和優菈關系極好的朋友們來參加。

        葬禮說白了是辦給活人的,倘若是真辦給躺在棺材中的舒伯特,那這場葬禮的到場人數還得減去一半。

        只不過,在這個悲戚的氛圍下,夏爾忽然看到了極不和諧的一幕。

        那是一個金發男性,據說是異鄉人,來到蒙德去找被擄走的妹妹,身邊跟著一個飄在空中的小精靈在他耳邊竊竊私語,最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和優菈早就相識了!

        不,絕對不止是早就認識,他們倆的關系看上去相當親密——那個黃毛,居然把手放在了優菈的肩上!

        夏爾只覺得一陣生理性不適,眉頭緊鎖,有種嘔吐的沖動,他現在很想把那個男人推開,最好能想辦法弄死他,但是,現在還不行……

        一直到葬禮結束,夏爾都是一聲不吭,優菈以爲他是對叔父的死傷心過度,也就沒怎麽在意,晚上她本想陪著弟弟一起睡,卻還是被夏爾陰沈著臉推了出去。

        “姐,都多大了,還要一起睡。”

        優菈抽了抽嘴角,其實想想也是,以往二人一起睡,那是因爲叔父帶女人回家,晚上房間里實在太吵,時間久了,優菈居然也認爲成年姐弟睡在一起是已經沒有什麽問題的事了。

        夏爾躲在房間里,優菈前腳剛走,他就迫不及待地撲倒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吸著優菈曾經睡過的地方散發出的香味,光是聞一口就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摸索了一會兒,終于在床上摸到了優菈之前留在這里的睡衣,夏爾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靠在松軟的床邊,脫下褲子,把柔軟的布料挑了個角度包裹住性器,緩緩套上了自己膨脹到極限的肉棒。

        “噢噢噢噢!!!”

        舒爽的歎息從他的嘴中發出。

        睡衣的質地異常光滑細膩,緩緩套下肉棒並沒有讓肉棒産生過度的不適和阻塞,浸潤前列腺液的纖維與龜頭摩擦著,産生有如觸電般的強烈快感。

        貼膚的細膩質感緊緊包裹著陰莖,再加上那粗放的撸動動作,令夏爾的神志有些模糊起來。

        “操死你”!姐姐,操死你!”

        “唔呼……”

        連五分鍾都不到,濃郁的精液就從馬眼中爆發出來,白濁的精漿從布料中緩緩滲出,滴落在床上,男精的腥味讓夏爾感到魂飛魄散,簡直整個人都要被這股濃郁的氣味所包裹吞噬一般。舒爽的射精掏空了他的神志,幾乎不想再去思考別的,完全沒有心思去取下堅挺肉棒上挂著的揉成一團、幾乎沾滿了精液的睡衣,他只想要維持著這樣的淫亂場景呆滯地度過射精后的空虛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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