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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3:12

本帖最後由 madtea 於 2013-6-25 12:29 編輯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最近事情好多,猶豫是不是要爲一年多那個2、3萬塊錢就換工作呢?換了工作就會很忙了吧,糾結啊糾結,這章完了訝子的調教我想先放一段落了,轉入春麗,但是怎麽安排還有一點需要思量,希望有興趣的同仁和我交流一下,給點建議最后,還是希望兄弟們多多點評,有什麽建議,想怎麽h都可以交流,您的回複就是我的動力,歡迎轉載,不過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第01章
    美國,初夏的一天,時鍾已經指向了淩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廳內,昏暗的燈光下,狂歡的盛宴正在高潮。
  喧鬧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瘋狂地搖擺、蹦跳、舞蹈著,盡情宣泄著自己的情緒,酒精和麻藥令這些可憐的生物high到更高,提前透支著自己的生命。
  小店內的裝飾破舊、詭異,牆上挂著各種機車、裸女的粗制圖畫,一些摩托車的零件也穿插其間。
  場內的男男女女都穿著髒兮兮的牛仔褲,年輕的臉上混雜著叛逆、輕狂、迷惘的神情,每個人的身上幾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紋身,整個舞廳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hip在小舞廳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她的服飾與這里的大多數女孩並無不同,綠色的皮夾克,紅色的無袖套頭衫,藍色的皮褲、寬大的皮帶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干淨潔白的肌膚以及清澈明亮的眼神和舞廳中的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齊耳的金色短發,精巧的鼻梁,豐盈的雙唇組成了足以令每個男人心動的美貌,而真正謀殺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卻是她胸前的那對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圍著實惹眼,隨著她的顧盼,薄薄的紅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陣波濤洶湧。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一名高大帥氣的小夥子靠了過來。
  「不,我在等人」
  「是嗎,那多孤單,我們趁他沒來好好聊聊」
  「走開,不要找麻煩」
  聲音如同女孩的眼神一樣冰冷。
  「不要那麽絕情嗎,我會幫你解決麻煩的……」
  對方並未被這個警告嚇退,說著一只鹹豬手已經攀上了女孩的肩頭。
  「啊……」
  在下一個瞬間,男子猥亵的笑容變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指被女孩左手緊緊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頭也被女孩右手緊緊捏住,發不出半點聲響,雖然只有片刻,但是對于男子來說卻像過了整整一世紀,當對方放開他的時候,他一下癱倒在地,接著滿臉懼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舞廳,一路帶倒了無數椅子。
  看到男子狼狽的身影,女孩微微歎息了一下,這是今晚第五個被自己趕走的搭讪者了,每次當她被迫用「適當」
  的方式趕走一人之后,周圍的男子就會老實一會,只滿足視覺上的快感,直到下一個新來的倒黴蛋以身試法。
  女孩看了看周圍,將幾個硬幣丟在吧台上,搖搖頭披著夾克走出了酒吧,無數男人伸長脖子,盯著她搖曳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直到被大門隔斷視線。
  走出屋外,女孩望著黑暗的夜空輕輕歎息了一聲,接著拉緊皮夾克,向旁邊一個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會兒,兩個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廳,遠遠地跟在了她后面。
  「魚兒已經入網」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手機小聲說道。
  汙穢的巷子兩旁的路燈一半被打碎,另四分之一因爲各種原因不能發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燈透過肮髒的燈罩有氣無力地驅逐著黑暗,女孩借著昏黃的燈光,費力地躲閃著地上的泥濘。
  忽然,在她身后,「嗒嗒嗒」
  的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女孩回頭,發現兩個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來,女孩慌忙加快腳步,而身后的男人也加緊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來,不時回頭觀察著神秘的追逐者。
  蓦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兩人,當先一人張開雙臂將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攬在懷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
  身后的兩人低聲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這麽多次有哪一個小妞逃掉……」
  抱住女孩的男人回應著,他后半句的話語變成了一聲慘叫,因爲懷中的女孩在幾次掙動無法突破他雙臂束縛之后,右腳腳跟迅速向后踢出,準確的命中了他的下體,接著掙脫的女孩回身一個肘擊直接準確地打中了對方的喉頭,男子捂住咽喉,龐大的身軀立刻滾倒在地上的水漬中。
  另一名男子見勢大吼一聲,一記直拳直取女孩的頭部,然而對方卻側體滑步閃開一擊,接著旋轉身體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順勢擊出,拳頭準確命中了男子的頭部,將他打倒在地。
  而后女孩毫不停頓,猛轉身面對沖來的兩人,一個貼地側滑,狠狠踢中當先一人的迎面骨,將對方放倒,將后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絆倒在地,緊接著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雙腿對他的肩頭形成三角縛,上臂卻用力向后一掰,「啊……」
  淒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了夜空。
  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見狀,連忙爬起,只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隨著「咯嚓」
  一聲,男子抱著斷裂的鎖骨和他的同伴滾在了一起。
  轉瞬之間,四名捕獵者反而成爲了獵物,一人鎖骨被踢斷,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體重創,先后昏厥了過去,只有一人捂著臉龐,畏懼地看著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做布魯。
  瑪麗(BlueMary),在你進監獄后好好記住,好了,一星期前,你們劫持過一個叫斯佳麗的女孩吧,告訴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
  瑪麗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
  淒厲的號叫再次回蕩在巷子里,瑪麗面無表情地問道:「怎麽樣?」
  「你他媽去死……啊……啊……」
  男子的咒罵還未結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斷了。
  「不……不要,是,是,我們是抓過一個女孩。」
  「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麽樣了?」
  「她……她很好」
  「我問你她在那?」
  瑪麗做勢又要掰手指。
  「別,別……在……在4號碼頭……」
  「爲什麽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幫我治傷」
  「你先回答問題,去日本?去哪里干嗎?」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們的船叫什麽名字?幾點開?」
  「阿芙洛狄忒號,幾點開船我真不知道,快,幫我治傷,我受不了了」
  「快說,具體的地點和開船時間,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時間,我們只管抓人,地點還是我偷聽的,人大概在貨艙吧……啊……疼,混蛋,幫我治傷……」
  男子握著手指,疼地不斷翻滾著,聲音也漸漸低沈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
  瑪麗驚叫一聲,一拳將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麗和瑪麗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有著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隨著斯佳麗父親的去世結束了,生活的艱辛以及繼父的粗暴令斯佳麗漸漸開始追求酒精和麻藥的幫助來逃避生活,盡管瑪麗一再勸慰,她的朋友終于開始整日混迹于剛才的那種下等舞廳和酒吧,而隨著瑪麗進入大學,兩人的聯系也越來越少,直到這個暑假,當瑪麗再次找到斯佳麗時,她愕然發現她的朋友竟然失蹤了一個星期,而更令她驚愕和氣憤的是斯佳麗的繼父那種醉醺醺、滿不在乎的樣子以及員警冷漠的態度,在適當的運用「恰當的說服手段」
  后,瑪麗從斯佳麗繼父那里獲得了一些線索,通過將近一個星期的調查,瑪麗終于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這消息卻格外的殘酷。
  瑪麗甩甩頭似乎要把種種煩惱抛離大腦,腳下加大油門,汽車風馳電掣般地沖入夜幕。
  半小時后,瑪麗已經身在4號碼頭上了,阿芙洛狄忒號停在不遠處的港灣中,這是一艘氣派的貨輪,衣著光鮮的水手們上下忙碌著,一幅似乎隨時可能出航的樣子。
  報警的念頭確實閃現在瑪麗的腦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報案斯佳麗失蹤時員警的表現讓她明白警局根本不會爲了這些貧民窟的「小婊子」
  去勞神費力,另一方面瑪麗成功的人生也讓她有過于自信的傾向,就在她猶豫是否打電話報警時,阿芙洛狄忒號上的汽笛忽然「唔……」
  的一聲開始鳴響,「哦,不」
  這最終促成了瑪麗的決定,「斯佳麗,等我」
  瑪麗輕輕叫道,俯身潛向阿芙洛狄忒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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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3:36

第02章
    下一章場景將移到日本,各個boss將會登場,新的mm也會相繼獻身,啊,不是,是顯身,顯身……借助港口上堆積的貨物,瑪麗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號。
  即使瑪麗絲毫不了解航海和機械,她也能夠感受到阿芙洛狄忒號的優美和精巧,這是一艘新型的快速貨輪,色澤鮮豔的塗裝、設計精巧的船體以及高聳的煙窗充分體現著機械的美學,默默展示著它的優雅和力量。
  如今阿芙洛狄忒號只有船體底層的兩個舷梯還搭在岸邊,不時有一些水手搬著箱子進進出出,而每個舷梯邊旁都有一名健壯的水手監視著周圍。
  「oh,該死的」
  瑪麗望著高大的船身輕輕歎息著,看來除了這兩個舷梯外她不可能進入這艘貨輪了。
  「咯喳」
  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幾個水手正手忙腳亂地圍著一個摔壞的木櫃搜索著什麽。
  「oh,混蛋,婊子養的,弗蘭克,你他媽的怎麽總是這麽苯,快點把這些該死的東西都撿起來,一個也不能少」
  一個水手長模樣的人大聲咒罵著,接著,他又指著附近的水手,大聲命令著「你們,快過來,幫個忙」
  碼頭上的水手紛紛趕去,連舷梯邊的兩名衛兵也隨之離開了。
  「贊美上帝」
  瑪麗小聲說道,把握住時機,迅速沖上了舷梯,當她沖入船艙后,首先映入瑪麗眼簾的是一排艙室,而她便置身在艙室和船體之間的一個長長的通道中,通道的一頭是通向上層的舷梯,通道的另一頭……「弗蘭克這個白癡,每次都害得我們要下來幫忙。」
  瑪麗短暫的觀察就著樣被一個粗魯的喊聲打斷了,隨著喊聲,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在通往上層的舷梯處響起,瑪麗慌忙搬動旁邊艙室的門把手,ohshit,鎖住了,再試第二個,也鎖住了,舷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忽然瑪麗的眼角閃過一絲光線,oh,感謝主,在通道另一端一個巨大艙門隱隱透出黃色的燈光,不及多想,瑪麗迅速沖入了大門。
  這是一個橫亘船體的巨大艙室,然而里面除了光滑的金屬牆壁,卻沒有任何東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剛剛進入的大門,瑪麗緊緊靠在門后,緊張地聽著那嘈雜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忽然,艙室的大門毫無徵兆被一下關上,並且「咯喳」
  一聲,被從外面反鎖住了,接著一陣嘈雜的笑聲從外面隱隱傳來。
  瑪麗用了一段時間,才明白了當前的形勢,陷阱!她仿佛被熱水燙到的小貓一樣,猛地跳起,狠狠捶打著厚實的艙門,高聲叫道:「放我出去!」
  然而這一切換來的卻是一陣嘲罵,「小婊子你就在里面待著吧,留著力氣待會挨肏吧」
  「就是,會有很多雞巴讓你滿足的,白的,黑的,以后還有黃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艙門外一名中年男子對三名奚落瑪麗的水手擺擺手,聲音雖小,三名水手卻趕忙住嘴,乖乖地離開了。
  「彼得洛維奇,爲什麽不讓我進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貨」,隨著沙啞的嗓音,一個龐大的身軀順著通道走,不,應該說是擠了過來,他那寬闊的胸膛和強壯的四肢都充滿了遒勁的肌肉,一塊塊隆起的肉塊似乎要撐爆了那油光光的皮膚,隨著他那的移動,整個船體似乎也在微微顫動,「我現在就想讓她嘗嘗我的厲害」
  巨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欲望。
  「oh,等一等,親愛桑基爾夫(ZANGIEF)」
  被稱作彼得洛維奇的男子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好整以暇地說道,「這是港口,不要惹麻煩,不過我保證你會教訓這個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貨單上,所以你可以『碰』她」
  「哦哦哦哦」
  桑基爾夫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叫喊,「這個美國婊子會知道俄國男人的厲害的」
  「好了,走吧,我們開船……」
  二個小時過去了,瑪麗無力地靠在冰冷的鋼板上,一個半小時前,她就停止了無意義的叫罵,一方面是因爲沈默所帶來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爲身體不斷積累的疲勞感,如今的瑪麗蜷縮在角落里,盡量減少養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覺到船只已經一個小時前就已開始移動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夠和這些歹徒堂堂一戰。
  「吱扭」
  仿佛呼應她的願望似的,緊閉的鐵門猛地被打開了,接著兩名水手手持膠棒直沖進來,瑪麗待兩人沖近,猛地彈起,雙手撐地,兩腿並在一起用一個類似體操動作一般的方式貼地橫掃過去,兩名水手促不及防,當時被撂倒在地,瑪麗跟上一個肘錘,一個膝撞使得兩人失去了戰斗力,接著更不停留,直奔門口,忽然,一個巨掌從門外拍來,將瑪麗生生逼回了艙室,接著伴著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一個面目猙獰的巨大肌肉男也擠進了艙室。
  「我是桑基爾夫,是俄羅斯最棒的摔跤手,聽說你也會些柔道,我們來玩玩」
  桑基爾夫一邊滿不在乎地抓著胸前茂盛的胸毛,一邊色咪咪地打量著瑪麗豔麗的身材,「greatsextoy,n,我們待會會好好樂樂的」
  桑基爾夫伸出右手作出一個下流的手勢。
  機會!瑪麗猛地沖上前去,桑基爾夫顯然對她的速度預料不及,右手匆忙而笨拙地抓向瑪麗,低頭,閃身,瑪麗熟練地將對方的手臂夾在腋下,是的,她修煉過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卻是關節技,下面只要右腳蹬住對方肋下,而后反向掰動,瑪麗幾乎聽到了對方肩膀脫臼的聲音……「哈哈哈」
  一陣難聽的笑聲再次在瑪麗耳邊響起,忽然,她的雙腳被一股大力拉離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對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細想,桑基爾夫猛地打開雙臂原地快速旋轉起來,而瑪麗的身體也因爲巨大的離心力,好像遊樂場的旋轉飛車般地橫飛了起來,如此旋轉數圈后,隨著桑基爾夫巨臂一揮,瑪麗尖叫著甩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等體力透支的瑪麗站起,桑基爾夫幾步趕上去,巨掌一攬,將瑪麗雙腿夾住,肥碩的身軀順勢向下一坐,正壓在瑪麗飽滿的胸部,「啊……」
  瑪麗感到自己的靈魂和肺部的空氣一起被對方擠壓了出去,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識,減緩了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將瑪麗再次拉回到現實中,她驚恐的發覺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后,褲子和靴子被剝落丟在一邊,兩條百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分開,一雙粉色的短襪勾勒出雙腳優美的曲線,而真正令她驚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桑基爾夫的身上,這個俄國壯漢正一手一個肆意蹂躏著瑪麗的乳房,而他的下體則不斷頂撞著瑪麗腿間窄小的粉色內褲,在兩人身下則是一個汙穢的床墊和床單。
  「啊,不,放開我……」
  「我們的小英雄醒了?」
  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自己並不孤單,在艙門附近,一個中年男子正抽著煙斗,嘲諷地盯著自己,高大瘦削的身上套著一身合體的潔白制服,此人長著一副毫無特點的臉孔,只是那對如電的目光卻仿佛能夠洞穿別人心扉似地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誰?」
  「對不起,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條船的船長,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維奇先生」
  彼得洛維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緩緩說道:「你就是這麽多天急著找我們麻煩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們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會有人真正關心的,突然出現一個你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到處打聽消息,我們自然會警惕了,不過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竟然收拾了那些廢物。」
  「你怎麽發覺我的?」
  「你不會真的認爲我沒有B計劃吧,我一收到他們失敗的消息,就準備了剛才的陷阱,雖然簡單,不過對你這樣熱血多于理智,自信多過能力的小丫頭確實有效,不是嗎……」
  「去死,啊……」
  瑪麗的咒罵被桑基爾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動作變成了一陣悲鳴。
  「回答問題的時間到了,看來親愛的桑基爾夫都等不及了,下面你們可以『坦誠』的交流一下了,不過親愛的桑基爾夫,我要你留下這個小姑娘」
  說完,彼得洛維奇轉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鐵門再次緊緊關閉。
  當真正獨自面對桑基爾夫時,瑪麗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如今俄國巨人脫的一絲不挂,醜陋的臉上滿是淫欲的渴求,碩大的舌頭像狗一樣,長長伸出,貪婪地舔噬著瑪麗身上的汗液,「嘶拉」
  伴著瑪麗的驚叫,紅色的無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系在白白的脖項周圍,兩個碩大的乳房立刻跳躍出來,然而還沒來得及左右搖擺,就被兩只巨手緊緊抓住,相對普通成年人來說,瑪麗巨大的乳房絕難一手抓住,然而桑基爾夫的巨掌卻恰好能抓住整個肉球,桑基爾夫興奮的扭捏、拽動著這對豐盈的玉乳,瑪麗覺得自己引以爲傲的豪乳幾乎被生生從自己的身上撕裂開來了,然而她只能通過拼命號叫發泄著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美國女人,讓你看看俄國男人的利害」
  說著桑基爾夫,右手下探,輕易地將粉色的小內褲撥在一邊,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瑪麗的肉穴,干燥的蜜壺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爾夫的手指幾乎相當于一般陰莖的尺寸了,瑪麗大聲叫喊著扭動身軀,希望擺脫那惱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對于桑基爾夫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媽的,美國婊子,都一樣,你他媽的也不是處女」
  桑基爾夫憤恨地罵道,中指快速抽插著那可憐的花徑。
  很快的,桑基爾夫不再滿足于指奸和猥亵,他一把將瑪麗丟在床墊上,起身拿起了一瓶潤膚露,當瑪麗看到桑基爾夫的陽具時,嚇得幾乎當時癱軟在地,俄國巨人胯下的陽具足有普通人陽具一個半長,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紫紅色龜頭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瑪麗驚慌的樣子,桑基爾夫滿意地笑了,「彼得洛維奇說不可以弄傷你,所以我特別優待,給你用點潤滑劑」
  「不……不……」
  如今的瑪麗絲毫沒有抵抗的勇氣,她只能手腳並用地爬向大門,哭著不停哀告,只是她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緩慢、蹒跚的動作更像是晃悠著豐盈的臀部來誘引對方的侵犯。
  果然桑基爾夫胡亂地在自己陽具上塗抹了一些潤膚露,就一把抓住瑪麗的右腳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內褲,將瑪麗可愛的肉穴暴露在空氣中,「來吧,讓你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
  桑基爾夫大吼一聲,跪在瑪麗的身后,下身一挺,粗大的龜頭費力地擠進了那緊密的肉穴。
  「阿……」
  這是桑基爾夫滿意的歎息,他抓住瑪麗纖細的腰肢,狠狠向后拽動,下身不斷向前挺動。
  「阿……」
  這是瑪麗淒慘的哀叫,她的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頭顱拼命的左右搖擺,竭力宣泄著下體的疼痛。
  經過不懈的努力,桑基爾夫終于成功地將自己陰莖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擠入了瑪麗的陰道,「看不出來你人那麽小,陰道卻撐得下我的寶貝」
  桑基爾夫放肆的調笑著,「求你拔出來」
  瑪麗虛弱的哀求著,「不,我們還差最后一點,來吧」
  桑基爾夫說著作出最后的沖刺。
  「阿……」
  瑪麗仰天發出一聲長鳴,接著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桑基爾夫卻毫不在意,他抓住瑪麗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墊高,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艙室中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桑基爾夫仰面躺在地上,瑪麗則跨騎在他的身上,瑪麗的雙手已經除去了束縛,而她現在卻只是用手撐著桑基爾夫厚實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機械地上下運動,主動研磨著小穴中那鋼鐵般的巨棒,瑪麗的嗓子已經哭啞了,現在只有一道道淚水伴著身體的運動從她的眼角滑落,桑基爾夫一手玩弄著那不斷跳躍著的迷人巨乳,一手則不斷掌擊著瑪麗的屁股,「駕,駕,oh,這是我享受過的最好的騎乘,你的陰道真緊阿,你應該去我們的大草原,一定會是個好騎手,活活」
  瑪麗的臉皮和她的臀肉一樣泛著潮紅,一半是由于羞愧,一半是由于下體蓬勃而來的快感,桑基爾夫的動作並無花俏之處,只是力道和頻率十足的沖刺,但就是這一單調的攻擊,已經使得瑪麗兩次高潮了,「剛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轉打樁機』,其實我真正的打樁機絕招卻是這個,哈哈,快,婊子,快動,我要來了」
  桑基爾夫大聲叫喊著,同時拼命向上挺動著陰莖,瑪麗也有意或是無意地加快了節奏,配合著對方的奸淫。
  「阿……」
  這次兩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一齊達到了高潮,桑基爾夫雙手緊緊抓住瑪麗的腰肢,使勁的向下拽動著瑪麗的身體,將陰莖頂向陰道的最深處,雖然知道生理上決不可能,然而瑪麗一瞬間覺得那粗大的陽具已經頂入了自己的子宮,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潰,大量的淫液迎著精液噴薄而出。
  桑基爾夫的精液濃濁而大量,仿佛沒有窮盡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瑪麗的肉穴,瑪麗覺得自己的肚子幾乎被精液填滿了,當桑基爾夫的陽具最終抽出的時候,瑪麗的肉穴口頓時形成了一個壯觀的精液瀑布,在床單上形成了一汪水潭。
  「呵呵,寶貝兒,要知道打架和做愛一樣,力量比技巧重要」
  桑基爾夫撫摸著身邊的美肉,放肆地大笑著。
  瑪麗無力地躺在肮髒淩亂的床單上,依然沒有從方才的奸汙和高潮中恢複過來,桑基爾夫一把揪住瑪麗的短發,將她微微拉起,「你們這些美國婊子都一樣,最終都會向母狗一樣發情,現在,是把你弄髒的地方清理干淨的時候了」
  瑪麗張嘴正要辯解,粗大的陽具已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檀口,「yes……」
  桑基爾夫滿意地歎息著,「哦……」
  瑪麗無奈地歎息著,她只得悲哀地給予對方口交的享受。
  窗外,阿芙洛狄忒號斬開波浪,飛快地駛向日本,瑪麗受難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3:59

第03章
    本章反派得主要角色都已經露臉了,當然如果以后情節需要沒準在追加,所以某些怨男還是有機會的,呵呵,女性嗎,說實話,一開始不大算讓不知火舞出場,8過看起來人氣滿高的,而且那個和瑪麗相映成趣也是8錯的選擇,n,看后面情節發展,再決定吧,下一章春麗和一個日本mm肯定會登場,大家有興趣可以猜猜日本mm是誰。
  ps:本章涉及相撲的情節都是憑以前看節目的記憶來得,錯了大家一定提出來,多謝就在瑪麗承受桑基爾夫蹂躏的時候,在他們的目的地東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
  5月,兩國國技館,成千上萬的男女正瘋狂地呐喊著,接受他們歡呼的是兩名相撲選手,在日本,作爲國技的相撲有著廣泛的愛好者群體,而一年之中全國也只舉行6次相撲大會,每當此時,所有的體育專案都會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員也常常會到場觀戰。
  在國技館一個豪華的包廂內,兩名男子隱身在帷幕的陰影之中,靜靜地注視著土俵(相撲比賽的場地,設在相撲會場中間,是一塊距地約1米的泥沙方形場地;土俵的圓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圍用繪有特殊圖案的米袋碼實,米袋之間用草繩相系。)
  ,和周圍熱烈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側,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朴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濃密漂亮的兩撇唇髯無形中給主人增加了攝人的威勢,尤其那一對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實質的利刃一樣令人膽寒,總之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把嚴厲和高傲當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
  男人健壯的身體上套著一身華貴合體的黑色和服,在襟口處繡著一個小小的白菊花,也許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個標志並無什麽,然而對于黑道來說這卻是令人生畏的標記,那是山本組的家徽,在東京的街頭,山本組這就是權勢和力量的象徵,所有敢于挑戰它威嚴的倒黴蛋都連同他們的家人被無情地殺害了,而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組四代目山本晴吉,山本組在他的統治下充分應用了自身的暴力,以無情的清洗和殺戮進一步鞏固了山本組在東京甚至整個關東地區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稱作「殺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頗爲滿意自己的名號。
  現在,這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山本晴吉微微側過頭,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著身旁的男人。
  與山本晴吉相比,這名男子顯得那樣的普通,並不出衆的相貌,略微發福的身體,一身得體然而並不出衆的西裝,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專案經理但終生與總經理無緣的上班族,這樣的男人,幾乎在任何一個國家的辦公室里都可以找到。
  然而細細觀察,這名男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即使在山本晴吉強勢存在下,這名男子舉手投足間表現出的風采也難以被壓制。
  「呂先生作爲外國人覺得我國國技如何啊」
  山本晴吉低沈的嗓音首先打破了沈默。
  「巨人間一瞬勝負的角力,充分地體現了力與美,確實是很好的運動。」
  中年男子品了品身邊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語說道:「不過如果在下沒有搞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平幕級的力士間的角力,觀衆的反映似乎有些過于熱烈啊」。
  「哦?呂先生對相撲也有研究?」
  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臉上不由得顯出一絲訝色。
  在日本,相撲運動員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橫綱,一年不超過4人。
  其次是大關,再其次是關肋、小結、平幕和十兩等級;十兩以上稱力士,成爲職業相撲手,而在相撲大會中規定上午10時起由幕下開始比賽,下午3時起高級別的相撲力士進行比賽。
  「豈敢,豈敢,在下不過略知皮毛,剛才的疑惑還要家主明釋」
  呂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戰的兩名力士,雖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后卻都未嘗一敗」
  山本晴吉顯然對相撲頗有興趣,一提及此,話語立刻多了起來,語氣也熱絡了不少,「大家都說今后相撲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誕生了,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場內,兩名力士身著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
  織錦絲帶)正在做著最后的熱身運動,左側的相撲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滿是肥胖的脂肪,隨著主人的移動,渾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處飄蕩,相對而言,他的對手雖然也是1。85,體重超過130KG的巨漢,看起來卻苗條了許多。
  「家主給我出了個難題啊,無論如何,今次的敢斗獎就在兩人之間産生了(勇于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斗獎)」
  「正是,正是,左邊的名叫武田信義,擅長的是寄切取勝(手抓住對方的回,抱起對方,推出場外;或把無可奈何狂揮亂舞的對手抱出界線),右邊的是埃德蒙。
  本田(EdmondHonda),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開掌搏擊,控手:用頭撞的),大家一直期待兩人的交鋒啊」
  「看來是力與速的交鋒啊」
  「正是,正是」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兩名力士開始進行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輪流頓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
  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深厚,也稱爲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
  說白了就是輪流跺地——#)武田信義格外賣力地踏著地,仿佛要將對方震出台子一般,充分展現著自己的力量和塊頭,觀衆的熱情也被他的動作帶至最高,嘈雜的叫聲幾乎掀翻了頂棚。
  對面的本田卻低著頭,不輕不重地踏著地,蓦地,本田猛擡頭,兩個眸子里暴射出攝人心魄的目光,同時深吸一口氣,大喝了一聲,一瞬間,每名觀衆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擊了一下,接著一陣陣余音直刺衆人的腦海,仿佛龍虎的嘯聲久久在耳邊回蕩,一時間,場內變得鴉雀無聲,緊接著本田雙手猛擊了一下,在台邊對著錯愕的對手擺出了蹲踞的姿勢,龐大的身行如山岳般地厚實穩健,一股斗氣以他爲中心彌漫開來(蹲踞即以腳掌尖著地,雙膝外張穩腰並將雙肩放松后將手放在膝蓋上,爲力士的基本姿勢之一)。
  「哦……」
  被本田掌聲驚醒過來的觀衆以加倍瘋狂的呐喊回應著本田的戰吼,會場的氣氛被推向了頂點。
  武田信義的臉漸漸地漲成了紫色。
  「家主,竊以爲本局的勝負定了」
  「哦?何以見得」
  「相撲雖爲巨人角力,然而並非蠻打,氣勢和精神才是關鍵,相撲賽場,氣氛最爲熱烈,難有一絲安靜,江戶時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結城秀康曾在相撲場上單以眼神令諸多宿將諸侯寒蟬噤聲,因而被認爲擁有指揮百萬大軍的氣度,此次本田一聲怒吼,竟能壓服全場,氣勢上已然勝了,此爲其一」
  「n,繼續」
  「武田、本田本來不分軒轾,而本田用了些許詐術,搶得了頭彩,我觀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甯,高手過招,最忌分神,氣勢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敗,不過,以小搏大而勝正是相撲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謝家主」
  「好,呂先生深得相撲精髓啊」
  山本晴吉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了笑容,只是笑聲如同夜枭般地難聽。
  仿佛爲了印證呂先生的話一般,開場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動出擊,然而被本田一個突張打歪身形,又一個控手將他小山般的身軀直慣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
  隨著行司(裁判)的判罰,全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暴風雨般的掌聲、贊美伴著無數的飛吻飛向了本田,能夠秒殺和自己齊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興奮地向各方致敬。
  「好,呂先生果然高明」
  「還是家主眼光獨到啊,冒昧問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養出的人才嗎」
  「恩?」
  山本晴吉臉一變色,冷冷問道:「呂先生怎麽這麽說」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際,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后,便對家主包廂處行禮,而且似乎在尋找什麽,家主擺手后,他才向周圍還禮,其次,雖然本田、武田兩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麽比得上橫綱或者大關級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卻只安排了10:00一場的觀戰,可見本田和家主頗有淵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呂先生的臉上掃了數周,忽然放聲大笑,「好,好,小次郎說你人中俊杰,所言不虛」
  「家主謬贊了」
  呂先生的臉上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道:「不知家主對在下的提議……」
  「好」
  山本晴吉大手一擺,阻住了呂先生的話頭,「不瞞你說,我一直以爲中國無人,不願和你們中國人合作,不過今天見識了呂先生的風范,我願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體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談吧」
  「多謝家主,讓我們預祝合作順利」
  呂先生笑著和山本晴吉輕輕碰杯,一飲而盡,只是在嘴角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夜晚,東京繁華的都市中,無數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殺了一天的男人們借著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憊的身心,而「聚樂第」
  便是這樣一個可以滿足男人的天堂,在它龐大的地下室內,賭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適、高貴的形式呈現在客人面前,讓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也將無數的金錢留在了這里。
  在這銷金窟的頂層,呂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進行著密談,雖然輩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齡上山本勘助卻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歲,與哥哥山本晴吉的凶悍、嚴酷不同,勘助看起來更像個奢華的公子哥,一頭染黃的長發束成馬尾垂在頭后,年輕光滑的皮膚上卻抹了厚厚一層脂粉,在身前5m范圍內都可以聞到那次鼻的香水氣味,一雙眼睛似乎被過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澤。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家主已經被我說服了。」
  呂先生說著,端起酒杯搖敬向山本勘助,「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
  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從椅子上跳起,大聲喊道:「他是個該死的昏聩的老家夥!」
  「也許,不過他還是東京甚至關東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來該是我的,他的爺爺用卑鄙的手段殺死我的爺爺,搶了家主的位子,我們家才會淪爲旁支的」
  呂先生看著對面叫囂的山本勘助,剛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貴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說的是山本組曆史上的一個公案,當時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拼中意外被殺,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繼承家督,雖然家中有人懷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卻沒有證據,晴秀雖然得位不正,卻是一代雄主,奠定了山本組東京第一幫派的地位,再加之對晴次后人頗爲照料,漸漸地也就無人再提此事了。
  「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忘記你父親怎麽死的」
  呂先生的一句話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聲說道「是的,你說的對,我從小就裝瘋賣傻,曲意奉承老家夥,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廢了一條腿」
  說著,勘助摩拓著自己的左腿,在褲管下隱隱露出了一點金屬的光澤,「后來老家夥竟讓我改名爲山本勘助,說什麽要我立志當他的軍師,實際上他不過要讓每一個人嘲笑我,奚落我,我發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親自殺掉這個老家夥,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見到你后,這一切終于可能實現了,幫助我,呂,當我掌握了山本組后我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
  勘助激烈地說著,瘋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白皙的面孔因爲興奮漲的通紅。
  呂先生望著狂熱的山本勘助,微微歎了口氣,山本勘助是戰國時武田家著名的軍師,但卻是個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對外一味擴張的同時,爲了降低內部阻力,對干部進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爲問題旁支的后裔,能夠活到現在,甚至掌握了部分家族業務,其間的痛苦和壓力可以想見。
  「勘助啊,當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隱忍和志向,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業務范圍內,如果能夠獲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會有相當的提高,到時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在此之前,你還要韬光養晦啊」
  「是,我明白,不過我不太明白爲什麽你需要這麽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里不會缺少美女吧」
  一經提醒,山本勘助激動的情緒很快平複下來,開始以冷靜的口吻進行討論。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民族擺脫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認高級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國,想要通過床上展現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從俄羅斯和中歐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啊,爲什麽要從日本獲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戶需要高級的服務,需要純粹的美國、西歐的女性來服務,直接獲取對我來說風險太大,而你們有成熟的通道和運作模式,此外,你們的調教和花樣也是堪稱翹楚的,我當然願意和你們合作了」
  「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到對方的稱道,山本勘助的臉上掠過一絲得意,接著靠近身子頗爲暧昧地說道「呂,你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新的作品?」
  呂先生的臉上同樣浮現出暧昧的笑容,緩緩說道「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10分鍾后,兩名身材惹火,面貌嬌好的金發碧眼美女穿著絲織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涼鞋款款地來到兩人面前……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4:18

第04章
    最近才知道國際刑警並非淩駕于各國員警機構之上的獨立組織,而更多只是一個協調、溝通、資訊共用的機構,殘念,以前錯大發了,這次的情節也需要重新構思的說,郁悶此外,近來讀《資治通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好題材,正好最近秋韻夜語臨近,因而想嘗試一下武俠題材,時間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后吧,敬請期待,因爲要完成這個,所以風月場的更新會慢一些了,不過正好構思一下情節,修修bug一年后,聚樂第,寬敞的房間內,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鋪蓋、粉色的家俱,黃色的燈光映射在這一團粉色上恰到好處地營造出了一種濃郁的溫暖、暧昧的氛圍,然而僅僅十數米外房間的另一端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個平緩的斜坡配合設計巧妙的光源使得這半邊的房間始終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中,而空曠的房間、深色的牆壁再加上幾根突兀的鐵柵欄更平添了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氛。
  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體格外的顯眼。
  那是一名金發女郎,黃燦燦的頭發胡亂地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紅豔的嘴唇因爲脫水變得蒼白、干澀,性感的小嘴中塞著一個鮮紅的巨大釺口球,不斷有口水順著嘴角滑下面頰,女郎渾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網眼裝,白皙的胴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陰處更掏空了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乳房透過胸口的漏洞來回晃動著,兩粒乳頭上的金色乳環也隨之上下擺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色的細高根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肉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一條黑色的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縛在胸前,將那一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
  金發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了很久,兩個乳房根部因爲勒得過緊缺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著,伴著每一次抖動,不斷有秘液順著股間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怕早已癱倒在地了。
  「小賤貨,準備好了嗎」
  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在斜坡上,他花白的發絲、乾癟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都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和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cunt」
  地尖叫著亂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肉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拼命的擺動身體,竭力躲閃著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大聲哀求,只不過通過鉗口球的翻譯,變成了一陣「嗚嗚嗚嗚嗚」
  的聲音,殘忍的鞭打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身體已是氣喘籲籲。
  老頭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著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乳,老頭在幾次抓捏之后,只好放棄,只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仿佛要把乳頭從乳房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滲了出來,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皮膚,刺激著受傷的乳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麽不講衛生」
  老頭淫靡地玩弄了一會女郎失去知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螢幕上,呂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頭發恢複了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干練的短發,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閑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里現在卻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相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麽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
  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挂在嘴邊的家夥,擁有低于平均水準的政治力和羞恥心」
  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于我們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籲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日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爲了轉移視線,也只好喊喊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善經濟,于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産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情産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
  山本勘助指著螢幕輕蔑地說道,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發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乾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惡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夥」
  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家夥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
  老家夥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爲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占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色情産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麽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家夥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搭個淫樂窩,可我接手之后,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品質還是數量,我們山本組的色情業都成了霸主。
  現在色情業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著以前的浪蕩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杰,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些高級干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家夥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的干部了。
  此外,在我這聚樂第里,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里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家夥強。
  老家夥現在對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后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
  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說道:「山本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夥還派了個殺手過來」
  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送到了老家夥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了,不過這恐怕也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說國際刑警方面在關注我們的活動」
  「我會注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
  山本勘助應和道,螢幕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著女郎將萎縮的陽具細細舔淨,「對了,這個女人叫做瑪麗,就是之前在美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還有些功夫,聽說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癡了,失陪一下。」
  呂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許久,將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爲中心,人群卻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間。
  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妩媚,東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胸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套裝的短裙緊緊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根皮鞋使得本已1。
  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顯鶴立雞群之感。
  只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挂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對人的不屑和厭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
  野上訝子了,作爲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爲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訝子卻以異乎尋常的熱情奮斗在第一線,通過無數實績贏得了CAREER和NOCAREER的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無數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后,「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胫而走了。
  隨著一陣喧嘩,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衆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了,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挺拔俏麗的鼻梁上,綢緞般的長發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色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薄薄的肉色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顔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身洋溢著令人吃驚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頭發、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的肌肉也說明了她同樣擁有青春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
  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爲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诠釋。
  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性的性感聲音招呼著那名美女:「春麗?在這里。」
  春麗緊跑幾步,握住訝子的手,興奮地說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今次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
  訝子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春麗的皮箱,和春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機場。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4:40

第05章
     機場高速公路上,白色的豐田車飛快地劃破暗夜,車內兩名美女卻討論著沈重的話題,「自從2年前的行動后,我們一直沒再聯手,這次誰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視監沒有向你詳細說明嗎?」
  「哼,那個正日價色咪咪、沒能力的老頭子?『員警就是專門掃除除自己以外的壞人的職業』這種風評就是因爲這種廢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
  訝子臉上浮現出一種見到蟑螂、土鼈一類昆蟲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話語噴薄而出,「一個腐朽的老沒羞,一個睿智的美女,我當然更願意從你這里了解情況了。」
  「……你還是這樣苛刻阿」
  春麗苦笑著,「你聽說過天興幫嗎?」
  「n,就是占據了你們那邊毒品市場3成以上的那個天興幫?」
  「正確,但是是過去式,現在天興幫已經完了」
  「什麽?」
  「一年半前,天興幫的少幫主死在云南」
  說道此處,春麗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绯紅,單旋即繼續道:「老幫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幾方爭權,搞得實力大減,大約一年前,一個叫長風集團的組織介入,相當巧妙地分化、消滅了天興幫,不,應該說是消化了天興幫,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盤和生意,可怕的是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性格,不會坐視它做大吧」
  訝子修長的雙眉一挑,轉頭問道:「莫非有人掣肘?」
  春麗一陣苦笑,「你還真是直白阿,我確實進行了調查,這個集團以前在警方沒什麽資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從事娛樂業,下面有幾個小型的模特、傳媒公司,完全沒有不良記錄,不過,它的背后讓人覺得迷霧重重,可是當調查深入的時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國的官僚都是同一種動物阿」
  訝子不屑地嘟囔著,「這和這次案件有什麽關系嗎?」
  「1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販賣外國婦女的案件,經過審查,我發現這很可能和長風集團有關,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組,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申請國際刑警組織的協助,希望能順藤摸瓜,掀開它的面紗。」
  「確實是個好主意,有國際刑警插手,想要維護它就不那麽容易了」
  停頓了片刻,訝子緩緩說道:「不過不知道爲什麽我總覺得這次警局上層的動向比較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丟失了幾十年的廉恥心和責任感,調我過來主導這次行動,要知道他們以前好像護食的野狗一樣排斥我插手山本組的案件……」
  「是麽?」
  春麗兩道纖細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說道「無論如何,這次是我們的好機會……」
  5天后,一名男子漫步在東京街頭,這名男子擁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健美身材,一身合體的黑色風衣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線條剛硬的臉龐反而爲他平添了一股堅毅、陽剛的氣質,他名叫彭炎,因強悍作風和矯健的身手曾爲天興幫三杰之一,然而隨著一年前少幫主喪命,天興幫陷入內亂之中,最終被呂先生借機連根拔起。
  彭炎在呂先生的禮聘之下,很快成爲呂氏旗下的悍將,並被委以負責與日本人口販賣的重任。
  初秋的東京正沈浸在風溫柔的懷抱中,讓人感到格外涼爽、舒適,然而彭炎感到一股壓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難受,多年刀口打滾的生活令他具備了野獸般的直覺,這樣的感覺只能說明有危險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險。
  本次呂先生來到日本,對彭炎的成績贊賞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販賣生意的規模,因而彭炎特地趕去押送這批「貨物」,然而當彭炎一上街頭便又感到了那種惱人的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彭炎放緩腳步,雙眼在墨鏡的掩護下細密而快速地掃描著周圍,注意之下,彭炎更覺心驚,作爲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蹤技能上有相當的造詣,然而他發覺自己要麽是杞人憂天,要麽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5分鍾前,他懷疑身后一對逛街的情侶有問題,然而不一會兒,倆人便親昵地相偎著走入了路邊的商場,2分鍾后他覺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后那人就消失在地鐵站口中了。
  通過觀察分析,彭炎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可心中的那種壓抑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兩條馬路的小巷內,一輛面包車緩慢地行駛著,這便是對他跟蹤行動的首腦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過便衣的報告彙總后精確地標注在電腦地圖上。
  車內,野上訝子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電腦螢幕,一邊根據彭炎的反映通過耳機向跟蹤刑警發布指令,一張嚴密的跟蹤網在她出色的大腦精密計算下有條不紊地編織開來。
  一身黑色西裝的野上訝子在各種儀器之間指揮若定,發號施令的樣子配上她驚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練美而傾倒。
  忽然,野上訝子的兩條細眉微微擰在一起,略嫌不滿地叫道:「高橋君撤離,馬場君你跟上」
  部署完畢后,訝子擡起頭向旁邊無奈地說道「春麗,這次我們可實在是找了個燙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來越大了。」
  今天的春麗身著一身寶藍色的連體運動裝,烏黑的長發扎成兩個發髻裹在白色的絲巾中,顯得分外青春可愛,聽到訝子的抱怨,春麗笑道:「彭炎可是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沒有你的指揮恐怕早被他發覺了,再堅持一下,我們還指望他帶著我們調到大魚呢。」
  「這就是中國所謂的『口惠而實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請我吃……」
  正在抱怨的訝子蓦地被耳機中一個男子的驚叫打斷了。
  「報告……目標消失,重複,目標消失」
  「注意注意,各單位報告目標位置」
  幾分鍾后,不幸的消息傳再次傳來,訝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蹤影。
  訝子和春麗對視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單位保持鎮定,報告自己的位置。」
  片刻之后,訝子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機,「宮本和高木太沖動,可能暴露目標了,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個小圈套,突然之間消失,然后借此觀察周圍環境,看是否有人驚慌失措,來判斷自己是否真的被盯梢。
  該死。」
  「三個人都暴露了嗎?」
  春麗忽然問道。
  「不,3號應該還沒有……注意注意,3號注意觀察四周,其他人一起撤退。」
  下達完命令后,訝子對春麗說道:「現在只好看我們的運氣了。」
  等待、沈默的等待,雖然只有十來分鍾,但對于兩名精干的女刑警來說不啻一年的時間,然而最終將她們從煎熬中解脫出來的,卻不是下屬的報告,而是駕駛室傳出的一聲驚呼,「目……目標就在我們旁邊」
  春麗和訝子同時向外看去,一輛黑色的敞篷車快速的掠過緩緩移動的面包車,車上坐著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換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組注意,改變計劃,追蹤正向新宿方向行駛的黑色本田轎車」
  望著彭炎遠去的背影,訝子急切地命令著。
  隨后的十分鍾,訝子從未如此感激東京糟糕的交通過,正是因爲擁擠的車流,她的面包車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轎車,而她的的部下也開始逐漸進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蹤網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本田車猛然啓動,伴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在彭炎熟練而瘋狂地操控下從幾輛汽車之間驚險穿過,當街頭一片罵聲響起時,本田車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蹤的面包車卻和路口隔著幾輛車,完全動彈不得。
  「混蛋」
  訝子大聲罵道,十根青蔥般的手指飛快地舞動在鍵盤上,雙眼緊緊盯住螢幕上的地圖,口中不斷對下屬下達指令,做著最后的努力。
  良久,訝子長歎一聲,停下了動作,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憤怒。
  「訝子,怎麽樣?」
  作爲國際刑警,一般很少插手當地警方具體地行動指揮,更多的是起到溝通和訊息共用的作用,此時春麗也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道。
  「現在雖然各組占據了附近幾個路口,但是始終沒有報告發現目標,恐怕他早已突破了我們的包圍。」
  「那麽申請對幾個高速路段進行封瑣排查呢?從這里出去應該只有幾條高速公路好走吧。」
  「我們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況等上面爭論批下來,目標早不知跑到哪里了?」
  說道此處,春麗歎息一聲,陷入了沈默,本次行動的基礎便是春麗從中國幫派組織內部暗線得到的資訊,暗線報告最近將有一批婦女偷運到中國並提供了中方幫派負責人彭炎的資訊,但卻沒有交易的具體日期,訝子和春麗本待跟蹤彭炎,在交易時將犯罪團夥一網打盡,卻被彭炎甩掉了跟蹤,這很可能造成整個行動的失敗。
  「對了,春麗」
  訝子忽然指著螢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標的行動路線,他幾次變換路線,但是一直在向一個方向前進,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后依然兜了一個圈子,回到這個方向。
  我想目標今天很可能進行交易,而如果目標只是感覺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話」
  「那他一定還會再殺個回馬槍的。」
  兩個女人一齊興奮地喊道。
  幾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車在幾條小巷間緩緩行駛,駕車的彭炎右手神經質地磨拓著手機,身上的那種壓迫感確實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確信自己擺脫了對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呂先生與日本搭線后最重要的交易,只因爲自己的感覺便取消交易麽?不,絕不,那樣自己只會成爲大家的笑柄。
  彭炎把手機丟到一邊,加大油門,向目的地駛去。
  十五分鍾后,憑著幾分運氣重新捕獲目標的訝子小心地跟蹤彭炎來到了一個新落成的寫字樓前,「報告,這是3號,目標進入了商場停車場,請示是否繼續跟蹤。」
  「不,守在外面,由3號從樓梯進入停車場,其他各組對停車場進行封鎖。」
  訝子指示完后又補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爲寫字樓新建成大部分商戶尚未入住的關系,底層的停車場車輛並不很多,兩名便衣刑警謹慎地從樓梯口向停車場內觀察,赫然發現黑色的本田車就停在樓梯口附近,而且車門大開,駕駛座上空無一人,而遠端的電梯口,一名身著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電梯。
  「報告,本田車在停車場內,目標上了電梯,重複,目標上了電梯。」
  「4組注意守住電梯口,疏散附近人員,目標可能很危險,各組注意,開始抓捕行動。」
  訝子果斷地下完指示,率領各組警員一起沖向停車場。
  守在電梯口的三名便衣員警迅速地聚攏在電梯口,緊張的注視著不斷變換的樓層指示燈,「叮咚」
  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三支手槍一起對準了梯內,然而令他們吃驚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個身材臃腫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卻是大廈管理員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抱住頭立刻跪倒在地,翻來覆去地大聲哭喊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殺我!」
  「報告,報告,電梯內不是目標,重複,電梯內不是目標!」
  「什麽,3組3組,請回答,請回答」
  聽到消息,訝子心中一沈,然而回答她的呼叫的卻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從停車場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車。
  然而就在它剛躍出停車場出口不遠的時候,斜刺里一輛汽車橫撞進來,與本田車頂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駕駛汽車的員警卻在能有所動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彈雨中,瞬間,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霧充斥了車廂,然而他勇敢的行動挫敗了彭炎逃脫的企圖。
  訝子等員警紛紛舉槍向本田車射擊,伴著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盡管身中數槍,本田車還是搖搖晃晃地退入了停車場。
  「快,封鎖停車場,呼叫支援,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
  因爲部屬的死,訝子憤怒地叫道,帥先沖入了停車場。
  停車場內,一片寂靜,黑色的本田車斜斜地撞在一個立柱上,一陣陣蒸氣從發動機上升騰而起,兩名員警橫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組的兩名成員,訝子迅速隱身在一根立柱后,向手下作出散開的手勢,十名便衣員警分別從樓梯口和停車場入口貓著腰進入停車場。
  四名警員持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車,忽然,遠處一輛車后,彭炎一躍而起,連續射擊,一名警員頓時連中數槍,在巨大的沖力帶動下旋轉了幾圈才摔倒在地,剩下三人立刻閃身到本田車后尋找隱蔽,然而不幸的是現在的車輛因爲采用輕質材料的關系,根本無法有效抵御手槍子彈的射擊,幾發子彈輕易貫穿了車體將另一名警員擊倒。
  所幸的是訝子等人一陣亂槍,暫時壓制了彭炎的火力。
  一時間,停車場內槍聲大作,幾分鍾后,警方發現自己的火力依然無法有效壓制對方,柯爾特執法者型左輪手槍雖然精度和可靠性確實堪稱翹楚,可惜在停車場這個環境下,面對彭炎手中號稱「天下第一槍」
  的伯萊達M92F型自動手槍,其殺傷力、射速和供彈量方面的劣勢暴露無遺,大部分警員被穿過車體的密集跳彈打得擡不起頭來。
  訝子一邊裝彈,一邊觀察著形式,她可以肯定對方持有兩支手槍而且槍法很好,雖然一時之間警方對他無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對方,對方根本無法保持現有的火力密度。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一定要緊守出口,防止他突圍……」
  訝子的話音未落,從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嘯地飛出了一個消防瓶,正砸在樓梯口附近的車身上,接著又一個滅火器飛出,滾落在過道上,緊接著彭炎向滅火器接連點射,瞬間白色的氣體從瓶體缺口中噴湧而出,遮蔽了衆人的視野。
  彭炎藉著自身強悍的臂力和精確的槍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煙霧,借著白煙掩護,彭炎一躍而起,雙槍連續射擊,毫不吝惜地將子彈傾瀉向守衛在樓梯口的警員。
  一名警員剛剛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團血花,翻滾到一旁,趁此機會,彭炎右肩猛撞,直接沖入了樓梯間。
  甫一進入樓梯間,彭炎只覺眼前一陣白影閃動,手腕、胸口、頭部一疼,雙槍已然脫手,身子后飛,直摔回停車場內,「百裂踢」!
  春麗不知何時補防到了這個潛在的弱點上,用自己的成名絕技斷絕了彭炎的希望。
  眼看一衆警員包圍上來,彭炎暴喝一聲,一拳之取中宮,春麗身體微側,正要閃開,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間加長了數寸,拳頭正中春麗的右乳。
  嬌嫩的乳房遭到擊打使得春麗慘呼一聲,身形一緩,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來的一記肘擊,一記膝撞,藉著膝撞的力量,急向后退,才脫離了對方的攻擊,「沒想到你會通臂拳。」
  彭炎卻不答話,又是一拳直擊春麗胸口,春麗冷笑一聲,雙臂前伸夾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后撤,彭炎只覺得自己的拳勁如中敗絮,只得再次發力使出「通臂拳」,春麗卻放松了雙手牽制,借勢一個后手翻,兩條強勁的美腿旋轉踢出,正中對方的下颚,「倒打旋風腿」!
  彭炎龐大的身軀被踢得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滾倒在地。
  此時,衆多警員早已圍攏上來,紛紛掏出手铐撲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閃,「啊」
  慘叫聲中,沖在最前面的一名員警捂著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抛開,鮮紅的血液不可遏制地從他的指縫間湧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鋒利的匕首閃爍著不詳的光輝,「喝!」
  彭炎大喝一聲,踏前一步,匕首團團一揮逼退了衆人,接著卻手腕一翻,將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看到彭炎一刀戳向自己的胸口,春麗猛地撲前,伸手切向對方的手腕,「著!」
  蓦地,彭炎大喝一聲,反手推刀刺向春麗的胸脯,與此同時匕首的底部忽地彈出了2寸的利刃,變起肘腋,幾名離得近的警探反應快的也只有張口驚呼的份,春麗卻仿佛早有準備,左掌搭在彭炎的小臂上右掌將其手腕向側掰去,一個漂亮的擒拿手,「碰!」
  「啊……」
  彭炎剛要沈肩卸肘,左肩上猛地彈起一叢血花,訝子近距離的一槍令彭炎力道頓失,1。92m的大個子被春麗順勢摔翻在地,「啊!」
  彭炎一聲悶哼,他的右肩已被春麗順勢脫了環,手中的匕首也被春麗奪去,幾名員警這時才反應過來,一齊上前將彭炎死死按在地上,「春麗,竟然是你……」
  被制服的彭炎大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去……去死吧……,賤貨!」
  「不好!」
  「阻止她!」
  春麗和訝子同時驚叫一聲,春麗更一把卡出了彭炎的臉頰,然而彭炎的臉上猛然換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然而不過二十妙的時間,他的喘息如同開始一般突然終止,頭顱一歪,無力地滑落在地上……與此同時,聚樂第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品著上好的紅酒,在他們面前各跪著一名金發美女,兩人只披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紗衣,豐滿的乳房和飽滿的臀部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筒吊帶襪襯得兩條美腿越發的修長,銀色的無帶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兩個人臉上都畫著濃妝,鮮豔豐滿的紅唇下吞吐著的不是別的,卻是兩人的肉棒。
  呂先生溫柔地撫弄著面前美女的短發,笑道:「Suckmyballs,baby,yougaveagreatblowjob。」
  聽到鼓勵,女子擡頭媚笑一聲,扶起呂先生的陽具,小嘴輕輕地含住了一個陰囊,小舌靈巧地舔拭著柔軟地睾丸,這名女子卻不是別人,正是布魯。
  瑪麗(BlueMary),在她的臉上既沒有屈辱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妩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
  呂先生舒服地長歎一聲,說道:「山本君,你的調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時,一名男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大聲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山本勘助將酒杯重重一頓,罵道:「慌什麽,慢慢說。」
  「是,是,剛剛收到消息,彭先生說他被員警跟蹤了,而后發生了槍戰,然后就失去了聯系……」
  「什麽?」
  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呼一聲,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來,只是他忘記了自己的陽具還在別人口中,頓時慘呼一聲跌坐回沙發,「混蛋,你這個臭婊子」
  山本勘助隨手綽起身邊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額頭,接著便是一頓踢打。
  剛剛渾渾噩噩的瑪麗忽然尖叫一聲,撲上去用身體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沖動」
  呂先生攔住了瘋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轉頭吩咐道:「帶她們下去,給她們醫治。」
  「媽的,把她們送去黑島!誰敢動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山本勘助向著被人拖下去的兩名可憐女子的背影咆哮著,接著轉身對自己的手下惡狠狠地喊道「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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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25:07

第06章
    彭炎失蹤后二天,聚樂第,呂先生默默地讀著手中的報紙。
  停車場的激烈槍戰在第二天便被媒體披露,然而所有的報導都含含糊糊,語焉不詳,只是說關注事態發展,尋求進一步資訊。
  接下來,警方的發言也以「無可奉告」
  阻擋了大部分提問,只是承認有警員受傷,而各家媒體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沒有窮最猛打下去,現在有些報紙甚至都不再提及這次事件了。
  「混蛋,蠢豬」
  遠遠地,門外傳來一陣略嫌尖銳的叫罵聲,1分鍾后,大門被一腳踢開,山本勘助拖著一條腿快步走了進來,狠狠地坐在沙發上,嘴里兀自罵個不停。
  「今天的會議怎麽樣?」
  「媽的,這群老狗……」
  接下來的20多分鍾,呂先生靜靜地聽著山本勘助地咆哮,除去了過多的語氣助詞和口頭禅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本次會議是由家主山本晴吉發起的擴大會議,召集了山本組全部的8名高級干部,本來是對家族今后發展方向進行討論的,然而在會上,山本晴吉直接抛出了昨天的事件,最大限度利用了槍擊事件的影響,對作爲情色業及人口販賣負責人的山本勘助展開了強烈的攻擊,甚至將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
  本來山本勘助通過幾年來的努力已經使得自己在東京的勢力淩駕于家主之上,然而因爲時間關系,關西、北國等外地負責人依然支持家主,雖然東京的業務占家族事業五成以上,然而在這種一人一票方式的表決中,山本勘助一開始便處于極其不利的境地,而原本中立的幾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爲最終宣告了他的失敗。
  在這次會上,若非山本勘助還保有相當的實力,幾乎無法脫身。
  聽了山本勘助的敘述,呂先生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們還是低估了那邊,通過擴大會議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爲由頭逼迫中間派的屈服,而警方的虎視眈眈使得我們沒法動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組這麽久,不是單純靠蠻勇和殘忍阿……」
  「現在哪是感歎的時候,」
  山本勘助憤憤地打斷呂先生的話,大聲喊道:「會上決定,人口交易的業務暫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還要接管幾處場子,我也要被勒令反省,現在要想的應該怎麽辦,怎麽辦!」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發事件,爲什麽今天家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時、詳細,雖然我們內部多少會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幾位長老對家主的聲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說老東西他們早有預謀!不,根本就是他給警方泄的秘!」
  山本勘助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臉龐因爲憤怒可怕地扭曲著「我現在就召集人馬做了這些老狗!」
  「不要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
  呂先生不急不緩地說道,「家主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也許警方就等著你行動,來徹底摧垮你的實力呢」
  「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麽!」
  「其實,我們也並非全無辦法,比如,對于交權的要求盡可以用一個『拖』字,就像我們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樣,他們那邊也承受不起大規模火拼的后果。
  在這段時間內我們要全力收集資訊,爭取說服中立派,不過好在現在媒體方面沒有繼續窮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日本的媒體,」
  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一旦有重大事件,媒體都不會第一時間作詳盡報導,但是只要警局發言定論,那麽你看吧,第二天各式繪聲繪色的報導就會鋪天蓋地而來,就他媽的好像他們都在現場一樣,現在各大媒體肯定都在絞盡腦汁調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麽資訊透出來麽?」
  「說道這個,我更來氣,警方內部一點資訊都沒有,平時白花錢養了這群廢物!和我們貼心的幾個,或者外調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來家主準備得很充分啊,抓住我們的軟肋了」
  呂先生微微苦笑道,雖然山本勘助憑藉自身能力在組織內和警界內都飛速擴張了自己的勢力,但是致命的缺陷都是一個,那便是根基不穩,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級的力量,真正的高層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
  「那麽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層有沒有調動?」
  「沒有」
  「很好,這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證據,那就是警方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鏟除山本組,只不過是家主和警方聯合對你的絞殺行動,所以那邊行動的底線也就可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絕不會容忍這把大火將組織毀滅的,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聽著呂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緒很快的平和了下來,「那麽,我們現在一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業務,另一方面,不妨展現出魚死網破的意向,這樣我們的損失就可以控制了。」
  呂先生微笑著向年輕的夥伴舉起酒杯,「正是,現在的關鍵是彭炎,他掌握著我們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則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命門。」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法獲取情報……」
  房間一時陷入了沈默,良久,呂先生緩緩說道:「也許,我們用得到那些錄像帶了」
  「不行」
  山本勘助如同被針扎了一樣跳起:「那樣,我會徹底失去政客的支持,不,他們會立刻聯合老家夥碾碎我的勢力」
  「你剛才不是說了麽,要有魚死網破的意志,家主這一次是放出勝負手了,你是否做好拼命的準備了呢?不會是幾年的奢華磨平了你的鋒銳吧?我認識的山本勘助可不是這樣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寒色,接著一陣囂張的笑聲回蕩在屋內:「好,你曾經跟我說過中國有句話『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今天我就壓上全部身家和這些家夥賭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決心」
  呂先生擊節笑道,「現在的局勢雖然凶險,卻也有絕大的機會,我們不妨……」
  二天后,東京警視廳,特搜組的警員們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臨時總部進進出出,而他們的「女王」
  訝子則端坐在小辦公室內,以優雅迷人的姿態高效地指揮著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鎮定下,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焦急,短短48小時,東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首先,一天前,幾家媒體一改以往的傳統,就槍擊案對警方進行了咄咄逼人的質疑,接著,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態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來因爲利益的驅動,各大媒體以及在野政黨如同聞了腥的蒼蠅一般一窩蜂的跟上,或責難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衆的民主權利,令警方面臨著高層空前的壓力,警方高層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兩天內三次召見直接負責人訝子,要求報告案情進展。
  最要命的是各個幫會組織如同嗅到危險的刺猬一般,不約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動,向外界豎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的盟主山本組更是幾乎完全封閉了對外的接觸,讓人無法探知內情。
  作爲一名優秀的領導,訝子知道自己此時要越發顯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亂只會令部下動搖。
  「春麗,你那邊情況如何?」
  直到一個窈窕的女子走入辦公室,訝子的聲音才顯出了一絲急切。
  春麗隨手將門關上,將一張報紙遞給訝子道:「壞消息,看來我們遇到了大麻煩」
  「這些家夥」
  看了一眼大標題,訝子立刻皺起了眉頭,文章通篇都在攻擊在日華人是社會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槍擊事件是華人黑幫所爲,接下來就是赤裸裸地對華攻擊。
  「比你想的還要糟」
  春麗的臉上同樣一臉陰云,「最近中日高層即將互訪,外交部對此事大爲光火,警局內部已經有壓力讓我盡快結案了,而且兩國警方似乎對我都有很多不滿的聲音。
  這次日本媒體的反應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體,警視廳的壓制行動也很不尋常,按說這麽重大的案件媒體這種行爲肯定會招致警方強烈的反彈,然而警方的反應卻是暧昧的沈默,我覺得高層似乎有些……困惑,上峰無法達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級無法行動。」
  「沒想到山本組對高層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不,雖然山本組是百年幫會,但我覺得他們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勢力,這件事的背后一定隱藏著龐大的背景。
  但是,這次山本組的反應快得驚人,我的幾條暗線統統失去了聯系,只是風聞他們召開了全國大會,你那邊呢?」
  「你是說長風集團?可是我們依然沒有山本組從事販賣人口的直接證據。
  本來我們希望通過彭炎順藤摸瓜找到交易場所,來個人贓並獲,可惜彭炎示警取消了交易,反而變成了打草驚蛇。」
  「那可否再通過那個管道……」
  「不行,我的臥底這段時間也沒有和我聯絡,這次的交易失敗必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短時間內聯系內線不但困難也不明智。」
  「對不起」
  訝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如今實在有些病急亂投醫。
  「看來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
  兩名女警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同時陷入了沈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兩人的腦海中,對方明顯是那種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狀況如何?」
  片刻后,春麗打破了沈寂。
  「還是那樣,神經高度麻痹,沒有脫離危險」
  「還沒有進展麽?」
  「池田教授是日本這方面的權威,如果他沒有辦法,那麽……」
  「是啊」
  春麗苦笑一聲,「可是我們等不及啊,現在除非盡快取得重大突破,否則兩國高層的壓力會讓這個案件很快變質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還要複雜,剛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現在的情況是由于過量使用一種神經毒品的后果,它可以強烈激發人的潛能,但是卻是以透支生命作爲代價的,這種毒品在日本還從未有過備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國際刑警的公文了,這是最近剛剛出現的一種可怕的毒品,不過目前各國市面上還沒有,唯一出現的2次記錄都是和雇傭軍有關,更有消息說是從軍方流出的」
  「他們竟能搞到路西法,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測,彭炎那邊的保安狀況怎麽樣?」
  「前田那個家夥,一再拖延,不給我們調派人手,我小組的部下則在槍戰中損失嚴重……而且有的人已經打退堂鼓了」
  訝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愠色,接著說道:「不過警務醫院本身有保安,我也盡量安排了警衛」
  「今晚我的感覺很不好,我過去看一下吧,雖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動,但是,勘查本國嫌犯的權力還屬于我的職權范圍」
  「不要管那些家夥的風言風語!」
  訝子憤憤地說道,「哪些從不在一線拼命的家夥卻叨念什麽外國刑警莽撞參予抓捕是對日本警方的蔑視,這些敗類,我這就和你一起過去」
  「滴滴滴」
  就在兩名女警就要離去的時刻,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幾句簡短的對話后,訝子略微驚奇地對春麗說道:「前田那個老家夥竟然主動提出要和我探討調配警力的問題,你先去醫院吧,我待會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會立刻想到一種動物——猴子,他那乾瘦矮小的身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和高級警官聯系在一起,也許犯有傷風化罪的怪大叔這個身份更適合他的外貌。
  也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前田幸次總是竭力擺出威嚴的模樣,但猥瑣的氣質和尖細的嗓音,卻總給人帶來「沐猴而冠」
  的反效果。
  然而,在日本警界中,無人真的敢輕視他,因爲不同于寒酸的外表,前田幸次有著顯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曆史中,達到了員警生涯頂峰-警視廳總監的就有3位之多。
  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滿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將豐臣秀吉的金馬印裝飾在了辦公室中,卻不知道這不過是讓大家有了更好的譏諷他的理由(注:豐臣秀吉是從一屆平民努力成爲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對象,而前田則是門閥的太子黨)現在,前田幸次正謹慎但貪婪地瞟著眼前的美女,今天的訝子如同往常一樣穿著黑色絲襪,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繃得更加筆直修長,雖然她優雅的坐姿使得前田幸次無法窺見那夢幻的寶地,但交疊在一起的渾圓性感的小腿已經足夠讓他瘋狂了,下意識地,他咽了一下口水。
  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種欲蓋彌彰地偷窺早令訝子憤怒異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訝子早就想將坐在寬大辦公桌后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來不是只爲了幫我目測衣服尺碼的吧」
  訝子竭力壓抑著狠抽那張馬臉的沖動,冷冰冰地說道。
  「呵呵,怎麽會呢」
  前田幸次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微微離開,用一種略帶輕佻的語氣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父親的學長呢,呵呵,不要這麽惡意地猜測前輩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內幕的。」
  「我父親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系,那麽長官有什麽指示呢」
  「看來你和你父親的關系還是不好啊……」
  看到訝子臉上的寒霜,前田幸次變換了一些語氣,「是這樣,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動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東京很久沒有這麽激烈的槍戰了,雖說幸虧那個寫字樓新落成沒有平民傷亡,但是警員3死5傷實在是說不過去,上面有很多質疑的聲音……」
  「我想如果長官能夠批準我反複的請求,給我的行動配上特警,警方的傷亡至少可以減少2 3」
  「也許吧,不過付出了這麽大的犧牲卻沒有得到什麽實質性的結果……」
  「我們抓獲了彭炎」
  「可惜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只是暫時昏迷!」
  「是麽,我不記得用過過量」
  路死法「的人還有醒過來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認爲他的治療進展是令人滿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會訝子的嘲諷,慢條斯理地說道:「也許,但是要多久?一周?一個月?還是一年?在當前的局勢下,高層隨時都可能將彭炎移交中國警方,再給媒體編造一些戰績蒙混過關,至于你,以后恐怕一輩子只能在北海道處理野熊傷人事件了」
  前田幸次滿意地在訝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焦急,「坦率地說,你的處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訝子瞬間平複了心態,恢複了冰冷的強調:「我想,長官叫我到這里來,不會僅是給我分析當前的窘境吧,請切入主題吧」
  「啊,是的,是的」
  自己的節奏被打斷,前田幸次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今天,總部已經向我徵詢意見了,雖然你在這個案子上竭力擺脫我的影響,但是我終究是東京地區警方的最高領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對這個案情的前景不看好,那麽你知道,高層在大選年誰也不想招惹麻煩的。
  即使是你的父親,他也……」
  「我說了,他和這個案子無關!」
  前田幸次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陣訝子在提到自己父親時那種明顯的厭惡和激動后,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用關切的口吻說道:「好吧,這樣的話,我想你就更需要我的幫助,你確實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沒有地方的協助,想靠著你手頭的資源,在這麽緊迫的時間內解決這個案子,根本不可能,至于我」
  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站起,踱到了訝子身邊,「你應該知道,在東京的地下世界,我有多大的影響力,我可以給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情報,爲你爭取更多的時間,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你更多的罪犯。」
  說道此處,前田幸次頓了頓,讓訝子好好評估一下局勢,接著語調一變「但是,這等于用我的警界生涯來賭博,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更加彼此了解一點,才更有把握,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我們可以到那里……」
  「謝謝,長官,我們的口味不同」
  訝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前田幸次再次嘗試邀請的企圖,「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
  說完,不待前田幸次有任何反映,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碰!」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摔上,前田幸次看著那誘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后,立刻伏在訝子剛剛做過的椅子上,一邊用臉部輕輕磨擦著殘存余溫的椅墊,一邊貪婪地呼吸著那若有若無的體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擡起頭,猥瑣地低笑道:「真是個棘手的小野貓啊,我早晚要里里外外肏翻你……」
  「該死的……」
  警局停車場里,訝子正狠狠詛咒著前田幸次,她的手機再次響起,「喂」
  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起,訝子臉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挂斷鍵,仿佛看到了她的動作,電話里的聲音立刻叫道:「給我5分鍾,這很重要,是和你現在的案子有關」
  訝子遲疑了片刻,沒有挂斷電話,話筒里的男聲繼續說道:「知道麽,現在你遇到了很大麻煩,我聽說你們的行動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組召開了全國高層干部大會」
  面對尴尬的沈默,男聲毫不氣餒,繼續說道:「最關鍵的是,高層考慮立刻結束這個案子,他們已經開始詢問前田幸次的意見了。」
  「這我知道」
  雖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聲似乎僅僅因爲有交流就很受鼓舞,聲音也感覺輕快了起來「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這你不用管。」
  「好吧,現在你最好的辦法是放棄這個案子,馬上結案,轉交犯人……」
  「什麽?」
  「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說,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麽,這個案子背景太複雜,你根本沒有機會……」
  「這種話我聽過很多次……」
  「不,不一樣,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不,這次甚至連我也是目標之一,你知道,我在明年很可能會頂替前田幸次的位置,這個敏感時候安排你來調查這個可怕的案子,用心實在可疑……」
  「你的說明?我什麽時候懇求或者獲取過你的幫助,你今天打電話來也不過是擔心自己的仕途吧……」
  訝子的聲音陡然拔高,但是電話里的男聲也咆哮起來「胡說!你以爲我想從你那得到什麽?你爲什麽每次都不聽話?我是你爸爸,我只是要保護你……」
  「是麽?我想10年前我就已經了解你是如何看待親情,如何保護家人的了!」
  訝子顫抖著按掉了挂斷鍵,結束了這段短暫但是激烈的爭吵,「混蛋!」
  她狠狠地將手機丟在座位上,竭力控制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后,她白色的豐田車雷鳴般地掠過了停車場……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6:04

第07章
    警務醫院,一扇磨砂玻璃門將7樓的一個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絕開來,門口一年四季樹立著一塊閑人免進的牌子,在門后,一名身著制服的員警微微地打著瞌睡,不遠處的長椅上,一個身著褐色短夾克的男子陰沈著臉,下意識地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他叫福島康長,40歲,階級是巡查部長,剛剛他親眼看著門口那個巡查從百無聊賴到昏昏欲睡,卻沒有出聲制止。
  因爲現在頭疼的事情實在是夠多了。
  說實話,福島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與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終十分渺茫,當訝子將他召入特別搜查組時,福島敏銳的感到這是一個大案,也是一個機會。
  于是他決定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一次賭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結局八成將是悲慘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后對自己的態度,福島深深后悔這個當時在酒精和老婆唠叨作用下作出的決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煙多好啊……「福島警官,不可以抽煙啊」
  隨著一聲甜膩膩的聲音響起,一名嬌小的護士站在了福島康長的面前,如果說這個該死的時節還有什麽讓他高興的東西的話,那就是認識這個叫桐島零子的女護士了,雖然談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迷人的眼睛,關鍵是那種溫柔羞澀的性格和數年寡居的身份,無疑惠讓福島這種中年男性産生一種莫名的沖動。
  「oh。
  我只是聞一下,絕沒有抽的意思。」
  福島康長一臉堆笑地站起,「什麽事情?」
  「該換藥了」
  桐島零子指了指他身后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單子。
  「對不起,我還是要確認一下處方」
  雖然怕對方不快,福島康長還是仔細地檢驗了一下處方,因爲這個藥物是即將給這幾天風暴的焦點——彭炎使用的,而他的未來正和那個中國人的安危息息相關,確認完畢,福島康長對著病房門口的攝像頭和麥克自報名號,「我是福島康長」
  白色的房門無聲地劃開,一個年輕的員警一手扶著腰間的手槍出現在門口,「行了,本間,別緊張」
  福島康長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個該死的菜鳥,似乎完全搞不清狀況,依然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不過這倒能襯托自己的老練。
  「桐島護士要換藥。」
  「請讓我看一下單據」
  「行了,我已經檢查過了」
  「可是,前輩……」
  就在福島康長即將按耐不住火氣的時候,桐島護士乖巧地將單據放在了本間面前,即使福島臉色不虞,本間依然仔細地檢查單據后才打開了套件門,密閉的病房中,彭炎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桐島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換了吊瓶。
  兩個員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護士,只不過本間關注的是桐島的動作,福島關注的卻是桐島的身材,「好了,那麽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項都交接給大澤護士了,辛苦了」
  「謝謝」
  福島陪著桐島走出病房的時候,還不往向本間冷哼了一聲。
  桐島走后,福島又陷入了郁悶無聊的境地,不知過了多久,「福……福島前輩?」
  福島康長身后的擴音器突然傳出一陣驚呼,接著,病房的大門蓦地打開,本間臉色蒼白地出現在門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島康長大驚失色,一把推開門口的年輕人,沖入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驚呆了,寬大的病床上,本該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睜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旁邊的監控器全都在淒厲的警報聲中陷入了不祥的紅色,「醫生?醫生呢?!」
  福島康長很快地恢複了神智,瘋狂地沖到床邊一邊瘋狂按著呼叫按鈕,一邊對著麥克風大喊著,「醫生、醫生,快來!救命!」
  他的怒吼讓本間和門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複了一些行動能力。
  「我……我馬上通知野上長官!」
  本間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
  隨著一聲清叱,兩名健美的女性出現在門口,在她們身后,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長官……」
  福島的解釋還未出口即被訝子打斷,「醫生,情況怎麽樣?」
  「很不好,緊急搶救,你們快出去」
  醫生丟下一句話后,便一把將圍在床邊的布簾拉上,「給我電擊器!快!」
  一名護士幾乎是驅趕著將幾名員警轟出了病房,接著毫不客氣地將套間的房門關閉,阻斷了衆人的視線。
  「訝子」
  春麗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訝子漂亮的嘴唇幾乎抿成了一道線,那是她暴怒的徵兆。
  訝子擺了擺手,轉身盯著兩名下屬,一連串地發問:「福島,今天有什麽異常?都有誰接觸過彭炎?」
  「沒……沒什麽異常」
  福島從沒想到自己美麗的上司居然會有如此可怕淩厲的眼神,話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他慌忙深吸一口氣,才能順暢地開始報告「今天沒有什麽特殊情況,只有醫護組的醫生和護士接觸過彭炎,剛才大澤、桐島護士交接檢查還一切正常,然后就……」
  「桐島?大澤?她們兩個都在麽?」
  「大澤護士就在里面搶救,桐島護士已經下班了」
  「春麗,請你和福島一起到監控室,拿到今天的監控錄影。」
  「本間,你就在這里把今天所有接觸過彭炎的人的名單時間給我整理一份。」
  「是」
  隨著幾個人匆匆離去,訝子掏出了手機「喂?池田教授麽?我是野上訝子,很抱歉現在打擾您,彭炎的狀況非常不好……」
  與此同時,在東京郊區的一棟別墅中,厚厚的窗簾將房間遮蔽得嚴嚴實實,巨大的吊燈卻將寬敞的房間照得如同白晝,然而與明亮燈光不相配的卻是房間四壁可怕的裝飾,原本簡約溫馨的牆面上貼滿了照片,細看上去,竟是一張張性虐的寫真!每張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稱得上美麗性感,但她們無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的表情,在她們迷人的胴體上遍布著鞭痕和蠟油,而小穴、肛門或者嘴巴都起碼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幾張被逼迫排瀉甚至肢體傷害的照片簡直是挑戰人類腸胃忍耐的極限,幾十名美人就這樣定格在牆壁上,永遠地無聲向著房間中央呐喊呻吟。
  「噗哧噗哧」
  「啪啪」
  在房間正中,一張與房間風格相配的超大號軟床上,五具肉體正在激烈地進行肉搏,三個矮小而結實地男人挺著與他們身材不相稱的巨大肉棒,狠狠奸淫著床上的兩名美女,在強烈的燈光下,兩個女人白皙的后背和金黃的頭發顯得如此的耀眼,外國女人!是的,左邊一個女人一頭飄逸的長發,一副歐美女性少見的瘦削身材配上優美古典的臉型,洋溢著一種恬靜知性的氣質,然而她現在卻仿佛失去知覺一般四肢攤開躺倒在床上,任由下體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隨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她修長的脖頸無力地一扭一扭,長發散落開來露出了額頭上一道匆匆包扎過的傷口,已顯得有些肮髒的紗布上一點點鮮血正緩緩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her,ohno」
  在一旁,一名短發的身材玲珑嬌小的西洋美女正被兩個男人夾成「三明治」
  奸淫著,她的雙手被铐在一起,一名男人雙手托著她修長的雙腿,陰莖狠狠抽插著她暴露出來的陰道,另一名男人雙手不斷玩弄著她傲人的雙乳,胯下的肉棒不斷在她紅腫的肛門中聳動,兩個男人無疑有著強健的體魄,在這種負重的姿勢下每次沖刺都充滿力道,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滾,「救命,救命」
  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兩句日語,「這婊子還真執著」
  一個男人一邊奸淫一邊笑罵道,而他身后的男人顯然沒有這樣好脾氣,他騰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發,將她的頭顱狠狠扭轉側來,惡狠狠地罵道:「閉嘴,閉嘴」
  燈光下,布魯。
  瑪麗(BlueMary)那蒼白的臉龐上充滿了絕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機械地從乾裂的嘴唇間劃出「救命」
  這句似是而非的日語發音。
  「次郎,你真沒文化,要說英文……」
  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訓著同伴,注意力一不集中,精關失守,「shut……shutup,bitch」
  咆哮聲中,滾燙的精液再次注入了那讓他瘋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應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門耕耘的弟弟的肉棒也同時爆發,兩股精液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競相沖向了犧牲者身體的深處。
  「ohhhhhh」
  瑪麗的身體也一陣痙攣,兩個肉洞下意識地夾緊了兩個凶器,就像今天重演過很多次的那樣,再次被屈辱地帶上了高潮。
  而在一旁的另一名強奸者幾乎是在同時,也將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體中。
  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了三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名女人微弱的抽泣聲,「臭婊子,不許哭!給我好好舔舔」
  一名男子揪著瑪麗的頭發,將半軟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阪原,老板來看你了,我們要進來了」
  話音未落,兩扇大門緩緩推開。
  與此同時,三名男子飛快地躍開,每人手上變戲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槍,直指門口。
  「不得無禮」
  門口高大的男人大聲呵斥,三個男人卻全然沒有收槍的意思,「沒關系,藤田」
  就在此時,在他身后山本勘助緩緩地走入房間,看著三支指著自己的手槍,微笑著鼓起掌來,「很好,很好,我還擔心你們會在女人身上耽擱了功夫呢」
  「老板」
  三名男子收起手槍,一齊鞠躬。
  「這兩個女人怎麽樣?」
  「太棒了,這次這個短發婊子比上次那個女警還帶勁」
  三個男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粗俗地大喊起來。
  「三郎」
  「沒關系,沒關系,我也很喜歡玩女警,」
  山本勘助笑著擺擺手,「不過我勸你們將精力體力調節到最高,馬上就有一個你們夢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訝子麽?」
  三人中最年長的一個沈吟了一下,眉毛一揚說道。
  「真的?」
  另外兩人一副難以置信的驚喜表情。
  「沒錯,我想你們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們和她可有一筆帳要好好算算呢」
  大哥摸著肩膀上的一處傷疤,陰恻恻地說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賤穴,這個臭婊子」
  另一個男人惡狠狠地叫著,胸口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燈光下格外耀眼。
  「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喚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欲似乎多過仇恨,急不可待地問道。
  「不用急,就快了」
  山本勘助笑著轉身離去,「我希望你們別被那兩個女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個短發的婊子,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別被扎手」
  「到了這兒,什麽刺都得被我們拔光,哈哈哈……」
  三郎粗魯地笑著將瑪麗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說道:「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老板!」
  「很好」
  重又緊閉的房門內隱約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兩個男人默默地走出別墅,一輛賓士停在門口,藤田走上幾步,對山本勘助說道:「老板,這樣下去,不出幾天這兩個女人就會被玩死,阪原三兄弟這一年已經弄死了很多高等貨色……」
  「藤田,你知道社團安身立命的保證是什麽麽?」
  「這個……」
  「是死士,喽羅只要有錢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組織面臨危險,只有像阪原這樣的死士能幫你度過危機,因爲他們可以讓你的敵人知道要想滅亡你,他們也要付出毀滅的代價」
  山本勘助望著天上的明月,淒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冰涼,「這些人,就是我們的核武器,所以,以后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其他幾處也一樣。」
  「是,不過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麽,如果按照呂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國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讓人心寒,」
  山本勘助說道這里,搖了搖頭,「我以前可能小觑了他們,藤田,我們的底牌他們知道得太多了」
  汽車緩緩開動,山本勘助喃喃地說道:「不過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處,落地窗外,東京繁華的街景一覽無余,落地窗里,瓦格納震撼人心的音樂回蕩在房間內,呂先生右手托著一杯紅酒,左手默默翻看著一遝資料,「呂總,大戰在即,要不要手談一盤」
  房門輕開,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走入房間。
  「謝安那是外示安閑,內懷忐忑,有你柳逸飛的籌畫,此戰萬無一失,我又何必如此做作呢?」
  呂先生沒有回頭,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來一杯?」
  「謝謝」
  柳逸飛趨前幾步,恭敬的接過酒杯說道:「還是呂總高瞻遠矚,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過是按計劃行事」
  「不必謙虛,在這麽短時間內,要籌畫準備如此周詳,你作得很好」
  「多謝,不過,羅毅這手當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們日本的生意。」
  「那個老家夥也是自知在國內難以動手,才通過國際刑警打擊我們,不過真沒想到那個老糊塗還能有這樣的腦子,我們輕敵了。」
  「可他爲什麽選擇這個時機?兩國互訪在即,我們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來不出2月就要將他拿下,雖然公司盡力保密了,但以他的地位,恐怕還是聽到了風聲,所以要乾坤一擲了,」
  呂先生冷笑一下繼續說道:「他居然不惜放縱劉烨這個瘋狗,勇氣倒是可嘉。」
  「難道他有什麽證據?」
  「他用劉烨正說明他沒有把握,否則他肯定用他的嫡系,這一次他賭的是公司猶疑,能和他達成妥協交易,這樣才能扭轉乾坤。」
  「不過一夫舍命萬夫足懼,他肯定會竭力爲劉烨創造條件,以劉烨的能力,會不會掌握了我們什麽把柄?」
  「不會的,如果劉烨掌握了很多情況,彭炎也不會有機會,其實現在就看誰堅持的住,我們在這一周內絕不能出錯,過了這一周,至多兩周,劉烨如果沒有獲得突破性進展,公司高層施加壓力,你覺得羅毅會不會犧牲劉烨來換取自己一條狗命?」
  「明白了,呂總高見,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現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對了,逸飛,彭炎的母親要好好照顧」
  「是」
  「這是讓天興幫的舊人安心的好機會」
  「我知道怎麽做」
  「這次實在是大勢所迫,天興幫三杰,唯有彭炎算個人物,這次犧牲他,讓人心痛」
  呂先生擺了擺手,「準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祭拜」
  「是」
  東京的這一夜,格外漫長,許多人未能入眠,等待著彭炎在員警醫院最后的結果。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6:37

第08章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員警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同雨夜一般沈悶黑暗,巨大的會議室中,只有訝子的聲音在回蕩「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錄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接受詢問,但是,」
  說道這里,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后一次給彭炎換藥的護士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
  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了訝子的陳述,「彭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歎息了一聲,渡邊勝,作爲員警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系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于情于理都要回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于穩定,今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爲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
  「我彙報一下醫療組的情況,」
  不等訝子回應,一名彭炎醫療小組的醫生起立開始彙報:「在入院時彭炎肩部受槍傷一處,跌打外傷7處,曾注射大劑量HXN1型毒品,亦即俗稱『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近1年才出現的新型毒品,警方關于它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給人快感,更能激發人體潛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對人體有相當大的破壞,從目前已知的少數案例來看,吸毒者均是死于心髒衰竭,彭炎作爲重要嫌疑人,本次治療醫院特別請到國內權威的池田教授指導,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今日淩晨3:40-3:41左右突發心髒衰竭,緊急搶救無效,淩晨3:55判定腦死亡。
  此前所有治療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尋找病情突然變化的原因。」
  醫生剛剛彙報完畢,一名法醫跟著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時間初步推定爲今日淩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斷爲心髒衰竭,除肩部槍傷外無嚴重外傷,更詳細的資訊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來獲取。」
  「可是你們昨天的報告說彭炎的狀況正在迅速轉好,甚至有可能在本周清醒,怎麽會一夜之間惡化到這種地步?」
  「野上警視,很多病症都會快速惡化,更何況是『路西法』這種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這樣吧,請池田教授進來,我們聽一聽專家的意見。」
  一直沈默的前田幸次此時忽然發言,打斷了訝子的反駁。
  雖然是神經方面的醫學泰斗,但池田信次從來不是一個注重儀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邊幅,在皺褶的西裝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領子,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來回掃視著會場,整個人好像一個警覺的大刺猬一樣,隨時準備反擊。
  「池田教授,野上警視希望你說明一下彭炎的病情爲什麽會突然惡化,而且這麽快死亡。」
  「快?」
  池田信次雙眼的焦點立刻轉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動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麽?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個案例,日本從來沒有相關記錄,而這2個案例中患者幾乎都是速死,彭炎這個病例已經創造了記錄!」
  「可是,教授,之前的醫療報告顯示彭炎的情況正在迅速好轉……」
  「是的!」
  池田信次猛地轉身,盯著訝子說道:「正如你說的,他的病情很快穩定了,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
  說道此處,池田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狂熱,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滅了,「只不過……只不過,太缺少資料,這種毒品的反複性超出預計」
  「咳……」
  前田幸次咳嗽一聲打斷了池田略帶神經質的敘述,「那麽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醫療方案本身沒有問題?」
  「當然!」
  「那麽,有沒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藥物方面出現纰漏呢?」
  「野上警官,這次彭炎的治療屬于甲等安全等級,所有治療藥物、人員都會進行嚴格監控,而且安保措施經過野上警官親自改進,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屬貼身保護,我想這種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
  渡邊勝的語調平和,語意卻十分尖銳。
  「滴滴滴」
  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在衆人略微不滿的注視下,訝子打開手機,只說了幾句,訝子忽然拔高聲音說道:「什麽?你再說一遍?」
  「好的,保護好現場,我盡快趕過去!」
  訝子合上手機,對大家說道:「桐島零子被確認死于家中。」
  「什……什麽?」
  「怎麽回事?」
  會場內一陣騷動。
  「去尋找桐島零子的警員到她的公寓后敲門和打電話都沒有得到回應,進入后發現桐島零子死在家中,目前無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權我對此進行全權調查。」
  「可是,可是……」
  渡邊勝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好吧,我認爲有必要進行詳細調查,野上訝子,現在你負責調查桐島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
  就在訝子爲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驚奇的時候,前田幸次又補充道「爲了保證調查的客觀性,我認爲保護彭炎的所有警員都要暫定工作接受問訊,缺少的人力將由本部調派人員予以補充……」
  半小時后,桐島零子的公寓,訝子帶著手套默默看著眼前的屍體,桐島零子半披著浴袍仰躺在浴室門口,猩紅的鮮血塗滿了她半邊身子,在她身旁一個破碎的魚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幾片玻璃茬赫然帶著血迹,整個地板盡是濕漉漉的。
  一名警員手持記事本干練地彙報著:「我是在淩晨4:00來到桐島零子公寓的,敲門和打電話后都沒有獲得回應,詢問公寓看門人后得知,死者在大約1小時前已經回家,和看門人再次返回時我注意到了門下有血水滲出,于是破門進入,發現桐島零子已經死亡,從現場來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魚缸,不巧魚缸的碎片劃破了她的頸動脈導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進法醫報告」
  「是」
  「對不起」
  一個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視,我想赤羽巡查部長前天參加了彭炎的保護工作,也應該暫時停止工作,回去接受問詢,我的人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長作爲第一發現者,在本案中是至關重要的,我想這你也明白吧,佐久間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說調查的工作暫時由我們接手,赤羽巡查部長可以專心回憶當時的場景,問訊結束后就可以繼續調查了」
  看到訝子眉頭挑起,佐久間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這是本部的命令,請原諒,不過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經驗老道的刑警,不會誤事」
  雖然語氣神態都和藹甚至謙恭,但表達的意思卻全然沒有回轉的余地。
  訝子吸了口氣,冷冷地說道:「赤羽巡查部長,請將手頭的材料整理給我,而后回總部報導,佐久間警視,屍檢報告出來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后的傍晚,一艘豪華遊艇平穩地劃開平靜的海面,快速地駛向東京灣,漂亮的艙房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邊享用著豐盛的料理,一邊悠閑地交談著。
  「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沒什麽辦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訝子那個臭婊子當時臉上的表情。」
  山本勘助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不過,你真是深不可測啊,居然能這麽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還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再好的計劃也要切實實施才行,這次算是見識到山本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虛傳。」
  呂先生也舉杯示意,一飲而盡,「現在只是開場,真正的考驗是在今后3天內。」
  「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麽,她的父親可是警視長階級啊,這樣就打破了社團與警界的默契,對高級干部出手等于是宣戰,彭炎已死,我們完全可以拖過這一關……」
  「野上訝子和春麗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們絕不會主動放棄案件的,而以她們的能力,時間稍久此事的來龍去脈豈能不被看破,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
  「兩國的警方會甘休麽?這樣階級警員的損失,無論哪個高層都不會也不敢不做反應吧。
  終究默契是我們打破的,也許整個山本組都會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當然會有反應,但是程度卻是我們可以影響的,當年西西里的黑手黨爲了給美國政府一點顔色,一手促成了89年佛蘭克林銀行的倒閉,山本組經營十數代,要想搞垮一兩家銀行,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想日本經濟如此不景氣,東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會作出明智選擇的,更何況還有那些精彩的錄影。
  至于警方,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很多人甚至會感謝你除掉野上訝子呢。」
  「也許,但是就算不是鐵板一塊,警方的反撲也絕不會輕描淡寫,更遑論,如果按你說的作,即使度過這一關,山本組會成爲政界警界的公敵,今后……」
  「如果這次失敗,山本組的未來也就和你沒關系了,別忘了,山本晴吉聯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里的東西,再好看也沒用」
  呂先生揮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駁,繼續說道:「更何況,事情未見得會如此糟糕,只要給各方一個合適的交待,我想山本組現任家主的死,應該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沈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呂兄,兩年前你找到我,給了我攫取山本組的機會,現在你又幫我度過這次最大的危機,中國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帳』,當我執掌山本組后,你希望獲取什麽回報呢?」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山本君誤會了,你掌權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日本團體家主中像山本晴吉這樣的老腦筋太多了,看不到國際合作是大勢所趨,山本組只有在山本君這樣頭腦靈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雙方利益最大化,當前的困難是我們兩家的困難,我們會動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寶座,至于今后,我想我們會在各方面展開全面合作的,包括軍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務,我們都會提供充足的資金和優秀的貨物。」
  「沒問題,你們會成爲山本組最大的合作夥伴,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
  山本勘助干脆地說道:「那麽,這次事件高層方面就要拜托呂兄了。」
  「敢不盡力,那麽我們就先爲今后美好前景乾杯吧。」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呂先生站起身道:「今夜還要安排,告辭了,山本晴吉那里還請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會保持沈默的。」
  「沒問題,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著呂先生乘著小艇遠去的身影,藤田趨前幾步說道:「老板,這些中國人胃口可夠大,難道我們真要斷絕與哥倫比亞的關系,轉而和他們合作?」
  「我還怕他開的價碼小呢」
  山本勘助冷哼一聲,看著有些不解的藤田說道:「這個呂先生,兩年來始終讓我看不透,接觸久了,越發覺得他和他身后的組織深不可測,一個外國人,對日本高層的了解某些方面卻還在我們之上,我一直擔心他們會利用我最終整個吃掉山本組,不過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爲他們開出的條件?」
  「不,如果他們想要的是山本組,就不應該推動如此激烈的計劃,那幾乎注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那我們要接受他們的條件麽?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內是必須的,本來軍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家夥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須的,而且我們的根基也不穩,他們的條件我們不能拒絕,至于兩年后,哼哼」
  沈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聲喃喃道:「這些那家夥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會提出這些條件,真是算無遺策啊」
  「什麽?」
  「沒什麽,老家夥那邊有消息了麽?」
  「抱歉,老家夥突然失去了行蹤,看來是早有準備。
  我們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無論怎麽樣,我們都要保證隨時能干掉他。」
  夕陽下,寂靜的小路上,一對母女緩緩走來,女兒活潑地有說有笑,仿佛一只歡快的小云雀,母親則只是微笑地默默傾聽。
  女兒穿著國中的制服,雖然只有14、5歲的年紀,但窈窕的身段已經開始顯示出女性的魅力,無論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還是花格裙下那渾圓的臀部都幾乎達到了成人的水準,而她尚顯稚氣的面龐和青純的氣質更與身材形成了一種誘人的對比,如果說女兒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麽身邊的母親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已經37歲了,但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迹,主婦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氣質更是給她加分不少。
  雖說氣質截然不同,母女兩人卻都有著驚人的美貌。
  蓦地,小路兩端各竄出了兩名蒙面男子,四個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沈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獵物。
  「你們要干什麽?」
  母親慌張地看著逼近的男子,顫聲問道,回應她的是四個男人同時從身后抽出了一根軟棒,一齊發起了突擊。
  「救命,救命啊」
  母親尖叫聲中,女兒卻跨前一步,閃開迎頭一棍,一腳踹中了對方的小腹,雖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擊下,仍然給對方造成了致命的傷害,男人慘叫著滾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機從身后猛地撲上,雙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動撞向他懷中,接著就是一記干脆的過肩摔,哀嚎聲中,第二個敵人也暫時失去了戰斗力。
  「啊」
  一聲尖叫從身后傳來,女孩轉頭看去,正看到母親的身體軟綿綿地滑倒在一名襲擊者的懷中。
  「媽媽……」
  趁著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腦后一擊將她打昏在地……「嘿,臭婊子,塊醒醒」
  女孩被臉上幾記凶狠地嘴巴打醒過來時,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緊緊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感到渾身冰冷刺骨,向下掃視,果然,她青春嬌嫩的胴體只剩下了雙腳的白色短襪和被掀到腰間的紅色花格裙,青澀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幾個男人都帶著面罩,從眼睛中射出貪婪的光芒和鼻中發出沈重的鼻息,讓女孩感到一陣陣的惡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還敢踢我?」
  領頭的一個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讓你好好付出代價。」
  「橋本晃司,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饒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著一把將頭罩撕下,露出了一張通紅的泛著酒氣的臉孔,「沒錯,就是我,臭婊子,我現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說著他抓住少女的兩個腳踝,將不斷蹬動的雙腿猛地拉開,女孩奮力掙扎著,但反綁雙手的身體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絕望地大罵:「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不會有人來的,你不是很高傲麽,你前天打我很威風啊」
  橋本晃司咒罵著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雙腿間,滿意地看到了對方臉上出現的恐懼屈辱的神色。
  「怕了?賤貨,來吧」
  「住手,住手!」
  不知何時,一直癱軟在地上的母親清醒了過來,搖晃著用身體撞向橋本晃司。
  「等不及了,騷貨?」
  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輕易地將雙手綁住的女人攬入自己的懷中,左手順勢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來,同時下流地叫道:「沒看出來,奶子夠大夠軟,我倒是想嘗嘗這個熟女」
  說著,男人猬亵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
  女人只能竭力卻徒勞地掙扎著。
  「好了,那個老婊子交給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帳」
  橋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體捅了捅,嘲罵道:「小騷貨,真緊啊,一點水都沒有,不過,這樣強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們這是犯罪!」
  「犯罪?沒錯,我今天就是要強奸,不,輪奸這個賤貨」
  「求求你,放過她,她還是孩子」
  看到恐嚇無效,母親開始苦苦哀求起來。
  「是麽?」
  橋本晃司眯著眼睛看了看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主婦,輕佻地說道:「我看她發育的不錯」
  說著,伸手在女孩不大但渾圓飽滿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著我怎麽給她破處吧」
  「求求你,饒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瀉火」
  「求求你」
  「少廢話,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讓他舒服了,沒準他就不會再干這個騷貨了」
  母親楞了楞,忽然大聲說道:「讓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媽媽,別相信這些混蛋……嗚嗚嗚」
  橋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臉頰,將地上的白色內褲塞入了她的口中,「閉嘴吧,賤貨,吵死了!你們按住她」
  橋本晃司起身走到母親面前,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麗的主婦,「你要替她?替她做什麽?」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小聲地抽泣起來。
  「不許哭,賤貨!」
  橋本晃司揪著女人的頭發,凶狠地叫道:「你給我聽清楚,你要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立刻就會去干你的寶貝女兒!明白了麽!」
  「是……是……」
  「好了,現在把她解開」
  女人揉著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著眼前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們。
  「現在,把你的衣服脫光!」
  「不」
  女人下意識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橋本晃司大聲叫道,隨著他的叫聲,按著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陣哆嗦,卻對著自己的母親拼命搖頭,發出了一陣陣的「嗚嗚」
  聲。
  「我脫,我脫,別再折磨她了」
  女人哭喊著擡起手,顫顫巍巍地解開了自己上裝的鈕扣,「快點!快點!」
  幾個男人興奮地叫著,他們並非沒有看過脫衣舞,但高貴賢淑的主婦和脫衣舞娘的誘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催促聲中,女人含淚將自己的套裙解開,露出了在黑色褲襪包裹下的一雙美腿,「停!」
  當她正要脫掉白色襯衫的時候,橋本晃司卻制止了她,女人雙手局促地拉著襯衫的下擺,畏懼地看著這個也許比自己小了10歲還不止凶狠的年輕人。
  「撕拉」
  橋本晃司抓住女人襯衫的領口猛地一拉,「啊」
  女人驚叫聲中,襯衫被徹底分開,扣子盡數崩飛,緊接著,橋本晃司熟練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剝離了她的身體,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中,「把手放在兩邊!」
  橋本晃司大聲吼道,接著退后一步,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點了點頭,幾個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著拍手叫好起來,淩亂的頭發,疲憊的神色,敞開的襯衣,黑色的褲襪,仿佛剛剛和老公共度魚水之歡后披著衣服起來收拾的主婦,這樣的裝扮正體現了她這種熟女獨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但她的羞辱還沒有結束,「現在,讓我看看你那,賤貨,快!」
  女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緩緩地將自己的褲襪褪下依然修長緊繃的雙腿,直到腳踝,正要將左腳的襪子脫下的時候,卻被橋本晃司一把按住,「就這樣」
  橋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將女人黑色的蕾絲內褲一下挑斷,濃密黝黑陰毛覆蓋下的贲起陰阜立刻裸露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
  女人抽泣哀求著。
  橋本晃司卻絲毫不爲所動,用粗壯有力的雙手拉扯幾下,將黑色的褲襪裆部撕開了一個口子,「現在,穿上褲襪」
  女人流著眼淚將腿彎處的褲襪拉高。
  橋本晃司滿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雖然有襯衫,但肥嫩的雙峰完全裸露出來,下身雖然有褲襪,但透過裆部的大洞,可以毫無阻礙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殘留的衣物已經絲毫起不到遮蔽羞處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罷了。
  「躺下,分開自己的雙腿,快!」
  橋本晃司感到下體一陣欲火升騰,口干舌燥地催促著,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咬著嘴唇將頭扭向了一旁。
  橋本晃司急忙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點垂,不過還是上品,陰道還很緊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經濕了,表面上看起來端莊,骨子里就是個騷貨!」
  女人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來,「媽的,母女一樣煩人」
  橋本晃司罵著將破碎的黑色內褲熟練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著雙手揉搓著豐滿的雙乳,下體一挺,早已如鋼似鐵的凶器狠狠頂入了肥嫩的肉穴,雖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體在之前的淩辱調戲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夠的愛液,肉棒一氣直頂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電擊一般猛地弓起,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強奸者的胸膛,「你再折騰,我就肏死你女兒」
  橋本晃司惡狠狠的一句威脅徹底摧垮了母親的抵抗,女人的手腳無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輕人蹂躏自己成熟迷人的肉體。
  很快地,橋本晃司感到自己堅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仿佛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蕩漾,肉香迷人,他從來對熟女不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迹,而高貴穩重的氣質和敏感多汁的肉體更是少女所沒有的,也許她的陰道不如那些處女緊窄,但滑膩多汁的肉壁一層層纏繞在她的肉棒上,給了他絕佳的享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咆哮聲中,橋本晃司將濃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體內。
  「呼,還真過瘾,臭婊子給我好好舔舔,快點。」
  其實不用他再威脅,一輪凶狠的強奸早已把纖弱的家庭主婦僅存的一點反抗精神徹底打碎了,可憐的女人迷亂地張開嘴巴,任由那粘滿兩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新一輪的強奸,盡管違背意願,母親體內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漸漸燃燒起來,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看那,這婊子興奮起來了,加把勁兒」
  女兒淚流滿面,奮力掙扎著,卻只能一邊被身后的男人玩弄著身體,一邊親眼看著母親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占有、蹂躏……不知過了多久,母親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身體上所有肉洞都有一個陰莖在狂野的抽插,已經數次高潮的女人幾乎失去了意識,渾渾噩噩地承受著奸淫。
  「怎麽樣,你這個自大的賤貨,看你媽多爽,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橋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盡管已經在她母親的肉體中發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著。
  「嗚嗚嗚嗚」
  如果目光能夠實質化,橋本晃司的胸前無疑會燒出一個大洞,但女孩的憤怒只是給了男人更大的滿足而已,橋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腳,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腳底舔了一下,「不錯的味道」
  橋本晃司惡心地笑道,女孩一腳蹬去,但被調戲多時的身體已然失去了力量,輕易地被橋本晃司抓住了,「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
  男人好整以暇地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邊欣賞著女孩徒勞地躲閃掙扎,一邊將自己的陰莖抵在了那緊閉誘人的下體上。
  「混蛋!」
  一聲暴喝,橋本晃司回頭,看到一個男人暴風一般沖入了房間,雙眼通紅,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自己……「爸爸!爸爸!」
  野上訝子猛地醒來,感覺渾身如圖水洗一般濕透了,臉頰如圖火燒一般滾燙,她雙手抱頭迷茫脫力地癱坐在座位上,許久,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訝子幾乎無意識地接起電話,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訝子怔怔地低語道:「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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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27:50

第09章
    「訝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嗎!」
  電話另一邊一陣咆哮。
  「什麽?」
  剛剛從噩夢中驚醒的訝子頭腦還一片混沌,下意識地問道。
  「我是說你對于桐島零子的調查!你怎麽將她和上司淫亂的錄影傳播開了,剛才渡邊院長打電話過來大發雷霆!」
  「什麽錄影?」
  「你不知道?」
  「不」
  「渡邊說你的調查小組已經將錄影列爲重要線索,要深入展開調查」
  覺察到訝子的困惑,對面的語氣一變「聽著,訝子,你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比我預想的還要危險,我調查過了,這次你接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曾經親自過問過,而且選在了我出國研修期間,他是要借山本組的手來對付你,山本組樹大根深,絕不會那麽容易垮台,很明顯,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如果你再繼續調查,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經失去了對搜查組的掌握,你現在根本沒有依靠的人,繼續下去,渡邊院長會強烈反彈,你將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現在趕緊收手,我會馬上趕回去和他們談判,達成妥協……」
  隨著父親急切地勸解,訝子乍醒后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麗的面龐染上了一層憤怒的紅暈,「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一定會查清彭炎死亡的原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調查會導致他們聯合起來,不要義氣用事……」
  訝子的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聲喊道:「好了,我不想再聽你們勾心斗角的內讧,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親察覺到了通話即將結束,大聲喊道:「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就回……」
  訝子狠狠地按下關機鍵,將手機丟到了一邊,「我絕不放棄」
  訝子整了整衣服,走向辦公室大門,旺盛的斗志重新在她身上煥發出來,「我需要和那些該死的佐久間好好談談。」
  「野上警部?」
  辦公室外,佐久間一副人畜無害笑眯眯的樣子「真是太巧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組在桐島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恩,實際上,是她和上司的性愛錄影,我認爲很有價值想請你一起看看」
  佐久間依舊笑容滿面地說道,目光卻不著痕迹地在訝子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不必了,待會我會看的,這個東西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就在今早,我仔細審查過后才來和你商量的,我認爲這是一條重要線索,可以考慮重點調查桐島零子的上司……」
  「好了,爲什麽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因爲我不想打擾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親自確認了錄影的價值和真僞后才……」
  「有別人知道麽?」
  「當時只有搜查組的3人和鑒識組的2人看到,我已經向他們強調了保密紀律。」
  「好了,從今往后,所有的情況都需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是,我已經擬定了一個問訊調查相關人士的方案,請過目」
  訝子瞥了一眼計劃,「這個放在我這,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執行,我想佐久間警部應該清楚調查組最終決定權是由組長掌握的吧。」
  訝子暗含的質問在佐久間笑臉前化爲無形,「當然,我只是建議,不過我想總部壓力這麽大,我們不應該忽視這個線索」
  「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
  看著漸漸遠去佐久間的背影,訝子小聲罵道,剛要離開,卻看到一個靓麗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大廳門口。
  「訝子,怎麽了,你的臉色很難看」
  春麗和佐久間寒暄了幾句,才走到辦公室門口,「先進來再說」
  在幾乎所有男警官的戀戀不舍的偷視下,兩個美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后。
  「出什麽事了?」
  「佐久間這個該死的混蛋,陽奉陰違」
  「又是摻沙子麽?」
  「不止,你看看」
  訝子順手放下百葉窗,將桌上的一個錄影帶遞給了春麗「這是桐島零子和上司淫亂的錄影。」
  「什麽?」
  「沒錯,誰知道那個護士怎麽偏偏會和上司有染,但是現在佐久間要通過這條線索重點展開調查,員警醫院的院長渡邊勝和總部前田幸次本來就不睦,這樣一來,前田幸次肯定會借題發揮,員警醫院方面也會全力反彈,我們的調查很可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組里最信得過的人都曾經輪班看守彭炎,而他們現在必須接受詢問,我現在根本沒有可依賴的部下,什麽事都要事必躬親,實際上已經失去了調查的主導權,真是四面楚歌……」
  說道此處,訝子楞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春麗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這種拆台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說說調查有什麽好的結果麽?」
  「基本沒有,屍檢報告說桐島零子除了頸部的致命傷,沒有其他受到暴力傷害、侵犯的痕迹,通過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藥物致死的可能,至于現場勘定,指紋以及腳印采集沒有什麽發現,總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有利于意外死亡的推論,除了一點。」
  「什麽?」
  「隱形眼鏡」
  「隱形眼鏡?」
  「是的,屍體的眼中有隱形眼睛。」
  「一個將要泡澡的人還帶隱形眼睛,這有些不正常」
  春麗眼前一亮,但旋即遺憾的說:「可惜,這甚至不能作爲正式的疑點進行討論,也許她忘記了,也許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換,有太多解釋」
  訝子點了點頭「沒錯,這不能用來說服那些官僚,但是,通過調查,桐島零子是個很注意身體的人,應該進門就換下隱形眼鏡,這這說明對方也會犯錯,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人力,我們一定會捉住他們的馬腳。
  那麽說說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我這里有一點進展」
  春麗遞給訝子一份資料,「這幾天我一直和國內聯系,尋找權威人士分析你給我的醫療記錄,有一名年輕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見,他說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經在會議上提出過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卻在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雖然是經常用于昏迷患者治療的藥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醫學上證明用藥有問題麽?」
  「很可惜,實際上大部分醫學權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異議的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這種毒品本身就很難見到,現在所有的治療方案不過都是探索和冒險。」
  「在出現錄影事情后,更不要指望渡邊勝對醫療方案會有任何質疑了,而池田又是這方面的權威,也就是說我們在公開場合提起異議,完全沒有勝算了」
  「看來唯有私下里對池田進行調查,尋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會馬上展開調查」
  訝子干勁十足地說道,「我預感這將成爲案件的突破口。」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個地方,柳逸飛用日語彙報導:「總體說來,目前一切都是按照預想的在進行,內線透出來的情報說,警方已經陷入了內斗,醫院方面正視圖盡快結案,而野上訝子已經實質上失去了對桐島死亡案件的偵破主導權。」
  「很好,太好了」
  山本勘助興奮地叫道:「呂兄果然厲害」
  「幸運而已,如果早2個月我們未必能夠過關」
  呂先生擺了擺手:「不說這個,池田的女兒呢?」
  「怎麽?池田有問題麽?」
  山本勘助眉頭一跳。
  「暫時沒有,春麗確實如我們所想的向國內尋求幫助,要求檢驗治療方案,但我們在國內早作了準備,幾個學術權威都不會有任何異議,何況這個領域日本醫療水準高于中國,不會有什麽問題。」
  「是麽?這些婊子的行動可是夠快的,池田我們計劃關鍵的一環……」
  山本勘助皺著眉說道。
  「放心吧,中國我們會確保不出問題的,沒有實質的證據了,即使她能找到學者質疑治療方案,分量也不夠,」
  呂先生擺了擺手「好了,我們還是看看你的成果吧,你的調教手段可是我們以后行動的基礎。」
  「沒問題」
  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內的燈光突然熄滅了,接著一束投影照在幕布上,畫面上幾張女醫生的照片順次閃過,照片上的女醫生身材窈窕,面貌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啪啪」
  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關閉,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醫生以完全相同的姿勢和著裝站在房間內,倌起的發髻、冷冷的眼神、以及雙手插在白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诠釋了冰山美人的含義。
  「脫衣服」
  隨著山本勘助簡單的一個命令,女醫生臉上一陣潮紅,雙手卻毫不猶豫地脫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襪帶系在腰間,一雙白色的蕾絲吊帶絲襪和銀色高跟魚嘴鞋修飾得她的雙腿愈發修長,透過薄薄的絲襪,10粒形可愛的腳趾上殷紅的指甲油清晰可見,一對飽滿的的乳房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而最讓人吃驚的是那贲起的陰阜被剃得光禿禿的,白嫩豐滿得猶如剛出鍋的饅頭,女人的裝束顯出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與她冷豔的外表産生巨大對比。
  「過來,讓我們看清楚」
  女醫生顫抖了一下,緩緩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雙腿彎曲支起成M型,豐盈的臀部費力地擡離了地面,兩根纖細的手指顫巍巍地分開了陰唇,將自己的陰道暴露了出來,與她冷冰冰的氣質不同,裸露出來的肉穴和陰唇竟然是難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會有這樣的陰道。
  「怎麽樣?要不要試一試」
  「不了,看起來她早里里外外被干翻了,我對爛貨沒興趣」
  呂先生口中粗俗地說著,竟然還伸出手指在女醫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松」
  女人依然保持著屈辱的姿勢,卻痛苦將臉扭轉開來。
  「好了,下去吧」
  呂先生說道,女人卻渾若沒有聽到一般,依然戰栗地展示著自己的陰部,「快點,你想被男人干死麽?」
  「下去」
  一聽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醫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著女人離開,呂先生問道:「這個女人只調教了三天麽?」
  「是的」
  「你的調教手段果然厲害,那個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氣質,甚至羞恥感,但卻完全聽命于主人,而且只聽命于主人,這將是頂級的性奴隸」
  山本勘助嘴角邊浮現了一絲驕傲的笑容「原來如此,我說呂兄剛才怎麽口出穢語,舉動異常,原來是在試探,還真是狡如狐啊」
  「因爲這是下一步計劃的關鍵,所以只好親自試驗一下,莫怪」
  呂先生微微一笑「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麽我就告辭了,只要按計劃進行,家主將成爲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們」
  「謝謝,山本晴吉那邊還請加緊搜查」
  「這個放心,那條老狗跑不了」
  望著呂先生的車子離去,山本勘助問道:「藤田,老家夥那邊怎麽樣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過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準,目標也失蹤了」
  「怎麽會這樣,老家夥還藏了一手!」
  「但是我們依然占優,幾次交鋒,他們的殺手應該損失殆盡了,而且明面的資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還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來只好用王牌了……」
  車上,柳逸飛猶豫了許久,問道:「呂總,真的要執行計劃麽,現在的進展如此順利,似乎不必這樣冒險」
  「如果成功的話,東京,不,整個關東都是我們的天下」
  「誠然,但是即使不這樣,五年內,我們也可以……」
  「逸飛,你說的沒錯,不過五年時間,變數太多,我賭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畢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這可不僅僅是用來蠱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這句話」
  柳逸飛默然,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上司居然是這麽激進或者瘋狂的人,三年了,他原來根本看不懂這個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竟是個瘋子?別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嚴,一旦失敗只能萬劫不複,作爲男人,難道不該有點紳士風度,跟著下注麽?」
  長笑聲中,汽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經四天了,池田信次這幾天明顯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現在坐倒在沙發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亂糟糟的頭發,大滴大滴的眼淚不斷低落在茶幾上的女兒照片上,「玉子,對不起……」
  「叮咚叮咚」
  一陣鈴聲響起,池田信次猛地彈起,有些惶恐地注視著大門,猶豫了片刻,他蹒跚地來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大門。
  「池田教授,你好」
  房間外,野上訝子提著一個檔包站在門口,「我有些問題想請教。」
  「啊……出了什麽問題?不,我是說,有什麽事呢?」
  「可以進去談麽?」
  「當然,請進」
  池田信次雖然竭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但動作和聲調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訝子只是一笑,進入了房間。
  「請問野上警官今天來有何指教?」
  「請您先看看這個」
  訝子說著從檔包中抽出了一份資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幾眼,池田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是您半年前在國際醫療交流會上的發言稿影本,您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卻卻在他的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您可否作出解釋呢?」
  「解釋?我沒必要作任何解釋,這種藥劑本來就是治療昏迷患者的常用藥,而且劑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
  池田信次越說越激動,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來「對了,明天下午不是有報告會麽,你可以在會上提出你的懷疑,如果有證據說是我的治療方案導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訝子卻不爲所動,拿起了桌上的相框「這是您的女兒池田玉子吧,她現在在哪?」
  訝子輕輕的一句話卻仿佛一顆無形的子彈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麽意思?」
  池田信次的臉色變得蒼白,結結巴巴地問道。
  「據我調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醫院請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卻始終無人應答,手機也關機,想必作爲父親的您應該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們談論的話題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她請假的時機和方式都很可疑,會不會有人綁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對您進行了脅迫,所以您才改變了治療方案,是不是這樣?」
  在訝子咄咄逼人的問題前,池田信次仿佛被抽取了機主一般,掩面癱坐在了沙發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訴我,我會秘密進行調查,將那些壞人繩之以法,保證令愛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擡起頭來,堅定地說道:「沒有人脅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哪里,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亂猜疑,請出去!」
  「好吧」
  訝子將資料收回檔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勸你一句,那些人是性奴販子,窮凶極惡且荒淫無恥,即使您和他們合作,又怎麽能保證令愛會平安無事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請你出去!」
  「那麽,明天我們只好在會上見了,到時候你被懷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會知道,你知道有個詞叫殺人滅口……」
  「夠了!出去!滾出去!」
  離開池田信次的家,訝子連轉過幾個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個停車場,確認無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輛豐田公務車,急切地問道:「怎麽樣?有什麽情況?」
  車內,春麗戴著耳機,不斷調試著一部機器,「現在還沒有,干擾不小,但還能勉強聽見」
  「沒辦法,這只是走私貨,不過,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脅迫了,談話效果很好,以我對池田教授的了解,他性子很急,女兒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后敲打他的那幾句話,一定會讓他沈不住氣,設法和那些人聯系,而池田是個老派的人物,從沒看他用過手機,九成九會用電話和對方聯系,我們應該能通過這個聽到些有趣的東西。」
  「但是我們這麽做是違法的,非法監聽,而且還是用的非法器材,監聽內容不能作爲證據,這你也知道吧」
  「沒辦法,我總不能去向前田那個家夥打報告申請監聽許可吧,以前有個案子我就是靠這個扭轉乾坤的?」
  「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春麗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看今晚了,如果池田沒有動作,敲山震虎就變成打草驚蛇了,即使他動搖了,如果他沒有聯絡管道或者沒有聯絡呢?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現在我手下根本沒有可信賴的部下,如果進一步調查池田玉子,對方肯定會發現我們懷疑到了池田,現在我們確實準備不足,可是這樣對方也會出奇不意,我們已經落了后手,只好賭博了,」
  看到春麗依然未被完全說服,訝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樂觀一點,就算今天沒有成果,明天會上還有機會通過盤問池田來讓他露出馬腳了……」
  二個小時很快過去了,耳機中除了嗡嗡的靜電聲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池田的歎息聲,就在兩名女警漸漸露出疲態的時候,耳機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噓,有電話」
  春麗按緊耳機凝神傾聽,將另一個耳機分給了訝子。
  「該死,怎麽這個時候出問題」
  耳機中一陣雜音響起,池田的聲音完全淹沒在了嘈雜的噪音中,訝子焦急地撥弄著機器,過了一陣,池田的聲音終于可以勉強聽清了。
  「無論如何,我今晚必須帶走玉子!」
  池田對著電話焦躁地說道。
  「……」
  不知對方說了什麽,池田喊了起來:「你馬上安排,否則明天你一定會后悔的!不,我只要打個電話,馬上就會讓你后悔的,我保證!」
  耳機中又是一陣雜音,這次的時間卻格外長,耳機中兩個人的對話應該在激烈的進行,但卻完全無法聽清,訝子焦急地擺弄著機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幾下后,聲音才重新清晰了起來。
  「好吧,一小時后我會在那和你見面。」
  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
  「該死」
  訝子恨恨地罵道「該死的破機器!看來我們只好跟蹤了」
  說話間,池田家的車庫門緩緩升起,一輛豐田車開出了大門。
  「沒錯,就是池田,跟上」
  春麗透過望遠鏡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希望他能帶給我們一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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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28:32

第10章
    深夜,值班的群馬縣警員們面面相觑地守在會議室門口,在今天他們看到了難得一見的「猿太閣」
  前田警監,也看到了傳說中的「冰娘娘」
  野上訝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兩人誇張的對立,雖然大門緊閉,前田高亢尖利的聲音還不時地飄入他們的耳中。
  會議室內,前田幸次一身干淨整潔的高級制服,和訝子被雨淋濕后頗有些狼狽的套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田幸次一邊敲打著桌子,一邊怒氣沖沖地盯著訝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釋,爲什麽會在昨晚出現在榛名山道,又怎麽會出現在事故現場,你是不是在跟蹤池田?爲什麽不向我報告?」
  突降的暴雨,崎岖的山路,遺灑的油漬,猛然失控墜入山崖的豐田車,一幕幕景象反複地出現在訝子眼前,讓她憤怒、不甘卻又毫無辦法,「我認爲池田和彭炎的死有關,所以要進行調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麽證據麽?」
  「池田信次曾經在半年前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卻在藥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藥劑,這很可疑」
  「這是哪里來的情報?有醫學方面的證明麽?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當初一力推薦的人選麽?難道你現在又不相信他所謂『可信賴的操守和職業能力』了麽?」
  「醫學方面的鐵證暫時沒有,但是我懷疑他的女兒被綁架,池田是被脅迫才作了治療方案的變更。」
  「有什麽證據麽?」
  訝子考慮了一下,旋即大聲說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過交談,他女兒被綁架應該是真的,而當晚池田就匆匆離家,我認爲他極有可能去和綁架者進行交涉,所以進行跟蹤,而他的死亡我認爲謀殺的可能性極大,所以我要求立刻開展調查。」
  「證據!證據!那個遺灑油漬的貨車司機昨晚已經主動報警了,只不過池田信次他倒黴在交警趕來處置之前出了事,你說不是事故,有什麽證據!」
  「池田玉子已經失蹤5天了!」
  「注意用詞!沒有失蹤的報案……」
  就在此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佐久間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說道:「池田玉子已經聯絡上了,實際上,她已經在警署外了。」
  「什麽?」
  訝子死死地盯著佐久間的胖臉:「你們是怎麽聯絡上他的?」
  「不是我們聯絡到她,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剛才池田的一個朋友找到了警局,說他們約定昨晚見面,但池田一直沒有出現,他聽說附近出了事故,所以過來詢問……」
  「這和池田玉子有什麽關系!」
  「他說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見面的,現在就在他車上。」
  「他們在哪里?我要見他們」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間警部立刻請他們到這里來,我也要聽聽他們的陳述。」
  不祥的感覺籠罩在訝子的心頭,陷阱!但是又作得相當漂亮,幸好在事發后第一時間自己就讓春麗離開了,除非自己能在問訊時從池田玉子身上打開缺口,否則這件事不但會讓自己被踢出這個案件,甚至有可能會終結自己的員警生涯,不過,野上訝子不會就這樣完蛋,絕不會!過了一會,會議室大門打開,一名西裝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邊哭著一邊被扶著走了進來。
  野上訝子眉頭一皺,對中年男子說道「請問你是?」
  「鄙人福山潤,職業是心理醫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點了點頭,又繼續伏在福山潤的肩頭抽泣起來。
  「福山先生,請您先出去,我們有話單獨和池田小姐說」
  「可以,不過,池田小姐現在情緒比較激動,我想還是由我先單獨向大家解釋一下情況比較好」
  「也好」
  前田幸次擺了擺手,佐久間警部立刻扶著池田玉子離開了房間。
  「那麽請你把事情全過程詳細說一遍吧」
  「好吧,不過請允許我抽一根煙,我也需要鎮定一下」
  福山潤點上一支香煙,緩慢但清晰地說道「昨晚大概8點吧,池田教授突然要求會面,本來我很反對,不過他強烈要求,所以就約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會面,但是一直到10:30他都沒有出現,而他又從來不使用手機,家里也無法聯絡,所以我覺得可能出事了,這時有消息說山上出事了,我就詢問了一下,結果……」
  「那麽,你們見面的理由是什麽?」
  「這個……涉及隱私,我不可以說」
  「這涉及人命,你必須說!」
  野上訝子逼上一步。
  「好吧」
  福山潤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道:「實際上,池田教授拜托我對池田小姐進行治療,這些天我們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終止治療,並且要立刻帶走池田小姐。」
  「什麽樣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與外界中斷聯系5天?你們這些天都在哪?」
  「這些天我們始終在榛名山的別墅中」
  「別墅?」
  「是的,我認爲榛名山的風景有助于這次的治療,所以我們一直在這里……」
  「那爲什麽要和外界中斷聯系?池田教授本身就是醫學泰斗,爲什麽不把池田小姐送到大醫院接受更好的治療?」
  「這個……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譽,而且我的職業操守也不允許向你們透露,但是我保證一切治療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的!」
  「這個解釋太牽強,你必須作出更詳細的說明……」
  「福山先生,請你配合我們,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關系重大,否則你也免不了嫌疑」
  一直沈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說道。
  「那麽,請問是否可以不把我記錄在案?」
  「那要看你的證詞」
  福山潤考慮了一會,說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醫生,專門私下里治療富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而公開治療是池田教授所不願看到的,故而他會拜托我,在治療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斷聯系,這一點池田教授很清楚……」
  「具體是什麽樣的疾病?」
  「這個……」
  福山潤停頓了一下,仿佛下定決心似地說道:「池田小姐有嚴重的性心理扭曲,並對瀕死體驗十分感興趣,池田教授最近剛剛發覺,這樣的心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麽?」
  訝子和前田幸次同時發出了驚呼,只不過前田幸次的聲音中興奮似乎多過意外。
  訝子鄙視地掃了一眼太過激動的長官,繼續問道:「那麽,昨天池田教授是否說了爲什麽要終止治療?」
  「是的,他說員警懷疑池田小姐被綁架,即將展開調查,他擔心名譽受損」
  福山潤有些尴尬地說道,「雖然我反對,但是,干我這行如果被媒體曝光,那麽以后就不會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將池田小姐帶來了」
  「那麽池田小姐是否知道這個情況呢?」
  「是的,我和她解釋過了」
  訝子還要發問,前田幸次卻揮手打斷了她,「謝謝,現在請你先出去,待會兒我們會更加詳細地向你問訊」
  「好吧,不過,我想提醒您,現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最好注意提問的方式。」
  福山潤轉身離去,面色蒼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間警部攙扶著走了進來。
  「池田小姐,我對令尊的不幸很抱歉,他給過我們警方很多幫助」
  前田幸次說道:「這位是野上訝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見過面,我們現在有些……」
  「是你!原來是你!」
  池田玉子猛地揚起布滿淚痕的俏臉,怨毒地盯著訝子大喊道:「是你調查我爸爸,是你誣蔑我被綁架?」
  「不是你想得那樣」
  「就是你,你逼得我爸爸在這樣的天氣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吧!」
  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沖了上來,揮舞著手臂想要擊打訝子,幸好一邊的佐久間立刻沖上來一把抱住了她,接著,門外的福山潤也沖進來,幾個男人一起將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這個女人腦子果然有問題,簡直就是瘋子」
  前田幸次站起來關上了大門,「不過,如果你對池田的調查被她這麽亂喊,再被媒體公布的話,我們警方會相當爲難啊。」
  「如果我判斷有誤,會付起相應的責任,不過我要馬上對那兩個人展開問訊」
  「可是那個女人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不如讓佐久間……」
  「這不成問題,我要求單獨對他們進行問訊。」
  就在此時,前田幸次的手機鈴聲響起,剛聽了一句,他便叫道:「什麽?你再說一遍!」
  電話里不知說了什麽,前田幸次左手不斷下意識地敲打著桌面,兩只眼睛不時地瞟向訝子。
  過了一會,前田幸次挂斷電話,走到訝子身邊,清了清喉嚨說道:「野上警部,有一個壞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請你不要激動,令尊大人在義大利突發腦溢血,現在正在搶救」
  「什麽?!」
  訝子的身軀晃了一下,周遭的景物仿佛瞬間汽化了一般,前田幸次醜陋的猴臉奇怪地扭曲了起來,他接下來的聲音好像從遠方飄來的一般,聽不真切。
  「野上警視?保重身體」
  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攬向訝子的肩頭,「我會給你特批假期,讓你去義大利看令尊的」
  當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觸到訝子身體的一刹那,所有的意識似乎立刻回到了她的軀體中,訝子一把拍開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強地扶著牆壁站好。
  「請不要過于悲傷,我會讓人馬上爲你訂去羅馬的機票。」
  「不必了,我要馬上問訊池田玉子」
  訝子緩慢但堅定地說道。
  「什麽?令尊那里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過,不在義大利,而是在這里,不是麽」
  訝子盯著前田幸次說道。
  「什……什麽意思?」
  訝子眼中的恨意讓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個案件你不用管了,請馬上準備一下,明天去義大利吧,我會讓人幫你預訂航班的!」
  「謝謝,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須查清這個案件」
  「這是我的命令」
  「我堅持,必要的話我會采取一切手段!」
  「是麽?野上警部,你可以試一試,讓我們談談你今晚對池田玩得小花樣,還有你以前出格的記錄,看看你會不會被踢出員警隊伍,我現在撤銷你特別調查小組組長的職務,如果你再插手這個案子,我保證你會立刻停職,好了,現在下去休息吧!佐久間警部!佐久間警部!」
  不同于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對訝子時色迷迷、笑嘻嘻總是妥協的樣子,不留半分情面,對著訝子大聲咆哮著。
  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佐久間走了進來,「佐久間警部,現在你接任特別調查小組組長,全權調查彭炎的案子,從現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參予這個案子的偵破。」
  「好啊,下官一定會嘗試的,我絕不會放棄」
  訝子怒視了前田幸次片刻,甩下一句話,大踏步地轉身離去。
  「佐久間警部明天會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確實對你照顧良多」
  對著訝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訝子有些茫然地坐在豐田車內,剛剛父親代表團打來電話證實了不幸的消息並要求她盡快趕往義大利;至于對調查權的爭奪,之前幫助過她很多次的幾個高級警官,接到她的電話,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干脆建議她放棄這個案子,總之沒有人願意幫助她對抗前田幸次,更讓她吃驚和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父親出事了,並且建議她立刻趕去照顧她的父親;冷靜!冷靜!訝子不斷告訴自己,她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盡量割斷和父親的聯系,視圖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強硬讓她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的強勢是多麽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賞自己能力」
  的長官原來一直是父親的潛在盟友,她不過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醜,父親的羽翼原來始終在遮蔽和保護著她,這讓她感到分外的憤恨和屈辱。
  訝子拿起手機,面對春麗的電話,躊躇了起來,她應該向自己現在唯一的盟友通報當前的危機,但她和父親的關系她從未向春麗說明,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向春麗解釋,此外,今天的事情讓她對對手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也許她們的電話早已被竊聽了,否則她們的計劃何以會被知道得如此詳細,打電話也許會讓春麗更快地被牽連進來。
  竊聽?是的,現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竊聽器,否則一旦被警方發現,她就徹底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動,稍后再去和春麗面談吧,訝子作出了決定。
  池田的家周圍一片寂靜,6小時前,訝子滿懷信心的來到這里安置了竊聽器,希望能夠帶來光明的轉折,現在她卻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竊聽器以免事情變得更糟,「這些人的行動還是那麽遲鈍」
  訝子小聲歎息了一下,上天看來沒有抛棄她,同僚們的遲緩給了她機會,院牆和大門對于刑警的訝子自然不是問題,訝子小心地繞到房子的側后,輕巧地撥開了廚房的玻璃,俐落地爬進了廚房,走廊一片漆黑,訝子從口袋中摸出一支小手電筒,輕輕地走向客廳,在客廳沙發的夾縫中就藏著那要命的竊聽器,只要收回它田中幸次那個猴子就沒法證實自己「玩過什麽小花樣」,慢著!田中幸次的這句話,難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爲?那這將是另一個陷阱!!
  想到這里,訝子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就在此時,三個黑影從不同方向同時出現,「不許動!」
  三個男人低沈的嗓音同時響起,三支手槍直指向訝子的身體,「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讓你可愛的臉上開幾個大洞吧」
  一個男人說著緩緩靠近,「現在把你的手槍緩緩拔出來,放在地上,動作要慢,快點!」
  訝子無奈地將已經握住手槍的右手緩緩地從懷里掏出,接著慢慢地彎腰將手槍放在了地上,「好了,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老熟人了」
  三個男人呈半包圍的態勢靠近了訝子,「野上警官,我是說所有的槍,請把你后面那個也拿出來吧,同樣要慢,然后把槍踢過來。」
  訝子一怔,而后說道:「阪原兄弟,原來是你們,你們老板是誰?」
  「少廢話,臭婊子,我們有筆帳要算呢,快點把槍丟過來!」
  另一個男人壓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閉嘴」
  爲首的男人跨上一步,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
  「混蛋」
  訝子罵了一聲,從后腰處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槍,接著同樣緩緩放在地上,「行了,把槍踢過來,把手舉高!」
  「給!」
  蓦地,訝子右腳一挑,兩支手槍猛地飛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體順勢向右側倒去,右手的手電筒晃向右側的敵人,同時她的左手閃電般地撩起了裙擺,接著一道白光滑向了左側的男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三個男人雖然同時開槍,但卻沒有傷到訝子分毫,反倒是左側的男人咒罵了一聲,捂著肩膀跪在了地上。
  訝子在地上一陣翻滾,她注意到敵人的槍口沒有火光,從聲音上判斷似乎射出的是飛針一類的東西,想活捉麽,混蛋!訝子的兩邊大腿上各有5把飛镖,她閃電般地雙手交錯,兩手的手指上變戲法般各夾住了3把飛镖,她要全力壓制對方,廚房的窗戶就在身后!「住手!」
  房屋的角落里忽然傳來一聲輕叱,訝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邊,忽然,她感到頭頂有一陣風聲,訝子連忙滾倒,右手飛镖就勢便向從空中降下的黑影甩去,然而對方卻早早一腳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著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不好!訝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氣體卻極爲霸道,讓她的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黑影快速切近,兩根小針直刺入訝子的脖項,落入陷阱的女警悶哼了一聲,終于暈倒在地。
  「蠢貨,看你們干得好事」
  打倒訝子的黑影轉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條的女忍者,網狀胸衣下面卻有著一對與身材不相稱的巨乳,「你,把她背到車上,記住,不許碰她!剩下的兩個人把這收拾干淨」
  「你!」
  被叫到的男人張口欲罵,卻被一旁的兄長攔下了,「三郎你把她背出去,次郎我們聽她的安排,老板說了,這里不能留下一點痕迹」
  「呃」
  野上訝子漸漸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費力地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晃得她睜不開眼,她想擡起手遮擋光線,卻發覺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自己的胳膊如同慢鏡頭一般緩緩舉起,「這是怎麽回事?」
  訝子自言自語道,忽然她發現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色套裝,而是被換上了深藍色的員警制服,她的腳上也不再是爲了跟蹤方便而穿的平底鞋,而是一雙黑色的無跟尖頭pump,長長的鞋跟足有10cm高,訝子慌忙低頭,好在制服內還是自己原來的襯衫,環顧四周,幾個巨大的遮光板和攝像機環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個巨大的軟床墊,「混蛋」
  看到這個猶如A片現場的布置,訝子氣得臉色煞白。
  「你醒了?」
  牆邊的一個暗門打開,一個瘦小枯乾、赤身露體的男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正是「猿太閣」
  前田幸次。
  訝子費力地站起,但無力的雙腿卻似乎難以支撐她的軀體,即使沒有站直,穿著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對方高出一頭。
  「小婊子,我等待這一天很久了」
  前田幸次用手揉搓著自己胯下同樣短小的陽具,雖然尺寸差強人意,但是紫紅的龜頭上已經分泌出了些許的粘液,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仰頭看人,尤其是女人,從第一眼起,我就發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這個野猴子,果然是內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劃的麽?」
  「不用套我的話,今天我就是要操你!」
  田中幸次張開雙手,猛地撲了上來。
  訝子后退一步,右腿一個上段踢直取田中的頭部,然而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的動作遲緩而乏力,被性欲刺激的田中竟然也比平時靈巧了許多,左手勘勘擋住了踢擊,右手順勢抓向訝子的胸部,「啊!」
  訝子抽身后退,但無力的腳踝不足以支撐如此劇烈的運動,左腳10cm高的鞋跟在床墊上一滑,整個人跌倒在了床上,右腳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飛出了好遠。
  「賤貨,看你威風!」
  田中幸次猛地撲向訝子,瘦小的身軀真的如同猿猴一般「吊在」
  了訝子的身上,「小騷貨,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前田幸次將側臥的女警壓在身下,雙手粗暴地撕扯著深藍色的制服,「混蛋,畜牲!」
  訝子怒罵著,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實力,但是現在的身體不但沒有力量也沒有敏捷,她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反擊,制服和襯衫的扣子一齊崩飛,灰色的無帶運動胸罩暴露了出來,「這些家夥,說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點的,不過,這個看起來倒也有點意思」
  前田幸次喘息著將訝子身子翻轉了過來,灰色的運動胸罩緊緊崩在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凸起,雖然沒有蕾絲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沒有露出半點胸脯,但整體贲起的視覺沖擊卻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越發強烈起來。
  前田幸次伸出兩只雞爪般的手掌,隔著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著訝子高聳的乳房,訝子努力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前田幸次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下,揉捏玩弄著她飽滿的胸部,讓她感到陣陣疼痛,然而讓她感到羞憤不堪的是,在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躏下,她的兩粒乳頭竟漸漸挺立起來,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成了兩個凸起,「哈,果然是賤貨,乳頭都硬了,讓我嘗嘗」
  前田幸次俯下身子張大嘴巴,隔著胸圍含住了一個乳頭,「恩,不錯……呃!」
  趁著田中幸吸吮乳頭的機會,訝子終于得到了反擊的機會,她並攏雙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對方的喉結,脆弱的喉結受到攻擊,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著喉頭,干咳著翻倒在地。
  訝子趁著機會想要站起逃跑,但虛弱的身體卻讓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門口,「賤貨,給我回來」
  就在訝子剛剛離開床墊的時候,前田幸次再次沖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的右腳腳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訝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了地板上,「啊」
  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陣疼痛,原來訝子的左腳順勢蹬在了他腿上,雖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殺傷。
  「媽的,很真是個小野貓」
  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訝子左腳上的pump高跟鞋,接著順勢騎在了訝子的腰上,幾下抽掉了訝子制服裙子上的腰帶,以蠻力擊垮了訝子的抵抗,將她的雙臂圈轉回來,用腰帶緊緊綁住。
  「來呀,賤貨,你不是很厲害麽?反抗啊!」
  前田幸次囂張的叫囂著,用這樣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刺激和興奮的。
  訝子連續挺動了幾下腰部,卻根本無法撼動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臥的姿勢以及赤腳使得她的雙腿也無法有效地攻擊前田幸次,覺悟到了這一點,訝子干脆放棄了無益徒勞的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掙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發覺了對方的無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開始瘋狂地撕扯訝子上身的制服,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離析,不一會,訝子光潔、白皙的后背上便只剩下一條灰色的胸圍了,前田幸次立刻俯下身子,貪婪地吻舔著她的后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訝子的汗液,故意在訝子耳邊咂了咂嘴,猥瑣地笑道「味道不錯啊,連汗水都這麽好喝,下面真是讓人期待啊」
  訝子卻既不尖叫,也不掙扎,只是冷冷地說道:「變態!」
  「媽的,還這麽傲氣!」
  田中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幾下扯松了訝子的裙子,手腳並用的將它拉到了訝子的腳踝處。
  「啪!」
  「啊!」
  前田幸次對著訝子黑色褲襪包裹的渾圓臀部狠狠地一記掌擊,「對,叫啊,賤貨!叫!」
  「啪、啪、啪」
  然而除了第一句驚呼外,訝子始終咬緊嘴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連打了數下,看對方全然沒有反應,田中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好吧,騷貨,讓我們看看真東西吧」
  前田幸次說著將胸圍的扣子打開,緊繃的布條立刻松弛開來,即使從后面也可以看到兩團雪膩的肉球顫巍巍地裸露了出來,「你果然有料!」
  前田幸次興奮地大喊一聲,雙手將訝子翻轉過來,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也隨之抖動起來,激起了一陣迷人的乳浪,對于亞洲人來說,訝子的胸圍可以成爲偉大,而長年的運動更讓她的乳房顯得格外的渾圓「好……呃……恩」
  前田幸次立刻一頭扎到了訝子的胸前,對兩團迷人的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樂乎,訝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極了吊在母親胸前戲奶的小猿猴,「惡心」
  訝子冷冷地罵了一句,閉上眼扭過臉去。
  「賤人!還裝高傲!嘗嘗這個!」
  前田幸次放脫了布滿口水的雙峰,捏著訝子的臉頰將她的臉掰轉過來,對著那紅潤的雙唇「啃」
  了上去,「呃……呃」
  訝子終于恢複了掙扎,只是她絲毫不能阻止那惡心的臭嘴親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閉緊嘴巴,不讓對方的舌頭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卻全不在意,只是惡心地在她臉上又親又舔,弄得她滿臉都是濕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嘔。
  「該辦正事了」
  前田幸次終于直起了身子,雙手一陣拉扯將訝子黑色的褲襪底部撕開了一個大洞,然而彈力極好的灰色運動內褲卻給他帶來了很大麻煩,不過,前田幸次毫不氣餒,他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訝子猛地用力,希望用膝蓋夾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剛才的掙動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沒用的,小騷貨,別反抗了,留著力氣挨操吧!」
  前田幸次甚至都沒有阻止,反而借著她臀部擡起的機會,雙手扯住內褲和褲襪用力拉拽,幾下將它們扯到了膝彎處,「真漂亮啊」
  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齊齊的黝黑陰毛下,一道迷人的肉縫若隱若現,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緩緩捅向那誘人的蜜道,兩片陰唇羞澀但卻倔強地阻擋著他手指的前進,盡管訝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應,但繃緊的小腹和不自然夾緊的雙腿卻暴露了她的緊張,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費力地撥開了兩片陰唇,一片粉紅的腔肉立刻暴露了出來,「看來沒怎麽用過麽,不愧是『冰娘娘』,你不會真的是處女吧?」
  「要來就來,別羅羅嗦嗦的,你不是喪失能力了吧,你這個陽痿」
  訝子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罵道。
  「好啊,那試試這個」
  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陰阜,「啊」
  訝子的身體猛地弓起,「說啊,你不是很能說嗎?真他媽的干啊」
  前田幸次殘忍地連續抽動幾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都有些生疼,訝子則緊咬著下唇,竭力忍耐著可怕的痛苦,細細的汗珠浮現在了她的額頭上「哈哈,你還真是處女!」
  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瘋狂,他拔開訝子的大腿,將嘴巴貼在訝子的陰道外,胡亂地吮吸舔弄,不一會就把那里弄得一塌糊塗,「行了,差不多了」
  沒舔多一會,田中幸次就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前,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陰道外,一邊用龜頭反複擠壓著穴口,一邊調笑道:「小賤貨,有什麽要說的,你就要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了?」
  訝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臉上,「媽的!著!」
  前田幸次惱羞成怒之下猛地發力,陽具頂開了陰唇,擠入了陰道,「啊……」
  野上訝子仰頭慘叫一聲,雖然田中的陽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致」
  的,但她依然感到下體被割裂開來一般的疼痛,「哈,怎麽樣?!
  知道厲害了吧?」
  前田幸次的醜臉扭曲著叫道,一方面他終于實現了自己多年的夙願,插入了夢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處女的陰道緊則緊矣,卻干澀異常,剛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戲只不過是讓穴口濕潤了一點,腔道里面依然干躁無比,使他的陽具也感到了一陣疼痛。
  然而,興致高漲的強奸者絲毫不以爲意,他繼續扭動腰部,同時雙手抓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盡量打開,層層叠叠的肉壁在火熱的凶器反複的撞擊下,漸漸松動散開,幽閉的蜜穴一點點被開墾開來,堅挺的陽具如同鑽頭一般緩慢然而堅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橫亘在它面前,「你已經濕了,賤貨!」
  前田幸次一邊喘息一邊羞辱著身下的美女雖然費了好大力氣,但在野蠻的蹂躏下,訝子的陰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雖然不多,但潮濕火熱的肉洞已經讓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的快感。
  反觀訝子,不多的體液根本不能減輕下體痛楚的分毫,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火辣辣般的疼痛,而被這個她最討厭的人奸汙的事實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訝子唯有咬緊自己的長發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來,根本無力也無暇回應對方的挑釁。
  前田幸次雙手將訝子的雙腿打開到極限,深吸了一口氣,腰部全力一挺,「啊啊啊啊啊!」
  訝子全身猛然繃緊,一陣淒厲的慘叫回蕩在房間內,劇痛瞬間淹沒了她的全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長矛洞穿了一般。
  「呃……」
  呼應著訝子,前田幸次一陣低沈的咆哮,仿佛幾經努力的幼苗終于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他感到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滾燙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順著他的龜頭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殘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過他下體濕漉漉的液體,他能聞到那有些刺鼻的血腥味,這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他征服了這個高傲的女人,占有了她,完全的占有,「爽!」
  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泄這胸中的火焰。
  與此相對的,野上訝子的眼角終于留下了兩行清淚,肉體的痛苦漸漸不算什麽了,處女膜被戳破的同時,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被汙染了,雖然她想僞裝得毫不在意,不想讓那個猴子看到自己的軟弱,但她現在才真正明白,強奸對于一個女人是多麽大的打擊和屈辱!那是從身體到心理的無力和脆弱,那是從身體到心理的被擊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沒有抽動,他要享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他將訝子的右腿彎曲,將她的美腳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個戀足狂和美腿愛好者,無數次,他看到訝子穿著高跟鞋和絲襪走過時,總是幻想著能夠沖上去盡情地把玩舔弄這雙美腿玉足,現在他終于可以如願了,田中幸次張大嘴巴猛地將訝子的腳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著汗味淡淡的鹹味傳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陶醉感,緊接著他開始瘋狂親吻舔弄著他手中骨肉豐盈的美足,從可愛的腳趾到緊繃的腳背到纖細的腳踝,同時他的雙手對一雙修長美腿也是又捏又掐,「變態,住!」
  訝子終于忍無可忍,她掙扎著用自由的左腳去攻擊,卻被前田幸次一把抓住,將她的雙腿一齊並攏擡高,舉到了面前「對不起,你是想要了吧!」
  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用雙手抓緊一雙美腿,下身再次開始挺動,他竭力地想讓自己的陽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卻不足以插到花心,于是前田幸次只好放棄,轉而開始抽快速動陽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
  陰莖抽出時的疼痛甚至大于插入,訝子再次慘叫起來。
  「叫吧,叫吧,真是好聽」
  聞聽此言,訝子再次閉緊了嘴巴,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邊用訝子的美足磨拓著自己的臉,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雖然訝子的陰道依然不夠濕潤,然而美足傳來的肉感,乳房晃動的美景乃至抽插的聲音都給他帶了額外的感官刺激,讓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驚人的緊窄,他覺得自己馬上要射精了,他粗暴地撕碎了訝子右腳的絲襪,一口含住了暴露出來的可愛的腳趾,他開始全速沖刺,含混的咆哮聲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訝子的陰道,田中幸次緊閉著雙眼,將自己的陰莖緊緊地頂在訝子的陰道中,一動不動地享受射精的全過程,直到他的陰莖徹底縮小、滑出,他才長歎一聲,無力地滾倒在了被強奸了的不幸女警身邊。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29:03

第11章
    房間內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撐坐在床墊上,看著眼前的美肉,訝子赤裸的身體上只剩下殘破的黑絲褲襪,烏黑的長發散亂在頭后,美麗的臉上二道淚痕清晰地滑過臉龐,一對飽滿的乳房因爲她被反綁的雙手越發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強地挺立著,一雙修長的玉腿間,初嘗人事的肉穴淒慘地半開半閉,一道混合著血漬的白濁液體緩緩流出,只是她的雙眼卻依舊毫不示弱地瞪著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讓前田幸次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顱。
  前田幸次正爲自己下意識的低頭而氣惱,忽然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這麽快又硬了,猩紅的血迹如同紋身一般盤繞在堅挺的棒身上,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邊揉搓著訝子的一只乳房,一邊伏在她耳邊狠狠地說道:「來吧,我們開始第二輪」
  訝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閉上了眼睛,冷冷地罵道:「畜牲!」
  「好啊,還真是硬氣!」
  前田幸次連推帶拉地將訝子身子拉成俯臥,雙手不斷撫摸揉捏著兩片圓潤飽滿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著他掌擊的印記。
  前田幸次一手按著訝子被綁的雙手,一手攬住平坦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擡高,使她逐漸形成了一個跪伏的形態,「真是礙事」
  前田幸次嘟囔著,將已經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處的褲襪和內褲從訝子的雙腳上扯落,整個過程中訝子沒有絲毫的反抗,如同死屍一般任由田中幸次擺布,田中幸次拉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呃……」
  新破瓜的蜜穴驟然受到拉扯,訝子不由得痛哼一聲,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了主意,對方可以摧殘她的身體,但絕不能享受她的身體,她不會用無益的掙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無生氣的冷漠去對抗男人的欲望。
  「裝死人!試試這個!」
  這種近乎奸屍般的感覺確實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到訝子的兩腿之間,左手按著訝子反綁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壓倒在床墊上,右手食指順著自然擡高的臀縫下滑,最終停在那緊閉的菊門前,「你干什麽,變態,放開!」
  一直默不作聲的訝子終于劇烈的反抗了起來,她察覺到了男人汙穢可怕的念頭,然而虛弱的抵抗無法阻止前田幸次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地擠入了窄小的肛門,「啊……拔出去,混蛋!」
  下身可怕的漲痛感讓訝子再也無法保持沈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罵,「你肯喊了?再試試這個!」
  前田幸次用左手輕易地控制了訝子的掙動,右手的中指跟著伸出插入,褶皺的肛門在兩根手指的蹂躏下艱難的撐大,直到微微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薄膜,「啊……」
  訝子痛苦地搖著頭,但身子卻被身后矮小的男人牢牢壓制著,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兩個手指的頂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黃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著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揚起,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晃著,一邊大聲羞辱著這個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賤人,還冰娘娘,你這個大屁股可真髒啊!」
  「畜牲,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無法躲避的訝子渾身氣得不斷顫抖,只能連連地怒罵。
  「殺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賤的屁股夾死我吧!」
  前田幸次一把將訝子的頭貫在床墊上,雙手熟練地拔開兩片飽滿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快速而準確地頂在了她的肛門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神乎其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訝子要有所反應以前,前田幸次的龜頭已經擠入了她的后庭,之前兩個手指匆忙的「開發」
  絲毫不能破壞處女肛門的緊致,只是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
  當她的處女膜被戳穿的時候,訝子以爲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時刻了,而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肛虐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十倍于上一輪破處的強奸,她淒慘地叫著,蠕動著身體試圖向前爬,擺脫雙臀間那滾燙的刑具,然而前田幸次老練地按住她的雙臀,女人徒勞地扭動只不過增加了他的快感,因爲自己的陽具尺寸較小,前田幸次酷愛肛交,經驗豐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氣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確地調整著自己陽具前進方向,巧妙地借助訝子的扭動使得自己的陰莖漸漸深入到了她的雙臀之間,「真他媽的過瘾啊」
  前田幸次喘息著贊歎道,誠然,他干過很多女人的肛門,其中也不乏處女,不過,訝子的后庭在他所有干過的屁股中可謂獨占鳌頭,他繼續努力挺動著自己的陽具,那窄小的菊門似乎不服輸一般依然倔強地頑抗著,每前進一步都給他帶來很大的困難和疼痛,當然還有更大的快感!終于他的陰莖只剩下一點還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會,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猛然發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著訝子的又一聲慘叫,可愛的菊門終于被殘忍地撕裂,鮮紅的血液緩緩地滲出,而對于前田幸次來說,他的陽具終于完全徹底地進入了訝子的后庭,溫暖緊窄的直腸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雙手撈起一對渾圓碩大的乳房開始玩弄,下身則毫不留情地開始了抽插。
  「呃……啊……哦」
  訝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被劈成了兩半,隨著雙臀間陽具的進出她的力量和意識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她甚至無法大聲地喊叫了,只能無力的呻吟。
  她整個身體完全癱軟了下去,只是在身后強奸犯的支撐下才能勉強維持一個跪臥的姿勢,「叫阿,婊子,叫阿」
  前田幸次興奮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他愛死了后入式,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夠充分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訝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橢圓形,在這種姿勢下從后面看去,這種自然下垂、橢圓的乳房有著最強的視覺沖擊,更遑論那美妙充實的手感,在他意識到危險之前,一陣酥麻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好棒的屁股!」
  前田幸次尖叫著再次精關大瀉,將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了訝子的體內。
  「呼……呼……」
  連續兩次射精,讓前田幸次無力地趴在訝子的身上,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陰莖卻不爭氣地沈睡著,「野上訝子,我干過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處女,但你是最棒的,這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不過不用擔心,整個過程我都錄了像,我會反複欣賞的,看看我怎麽征服你這個高傲的女人!」
  看到訝子始終默不作聲,前田幸次一把將她推成仰臥,直接跨騎到了她的胸脯上,「聽著,你身上三個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現在,好好舔舔」
  說著前田幸次用左手捏著訝子的臉頰,右手將自己半軟的陽具頂到了她的唇邊,訝子緊閉著嘴唇頭顱盡量地搖擺,躲避著那惡心的陽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讓她避無可避,蓦地,訝子長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陰莖,「啊!」
  田中幸次驚叫一聲,猛地滾倒,雖然牙齒準確地咬中了目標,但無力的下颚和田中幸次下意識地拉扯減緩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軟濕滑的陽具也使得她無法咬實,田中幸次幸運地逃過了一劫,他手腳並用地遠遠滾離了床墊,才慌慌張張地低下頭檢查傷害,幸好,他的陰莖沒有受到什麽明顯的傷害,只是在驚嚇和疼痛的打擊下可恥地縮成了一團。
  「廢物,下次就沒那麽好運了」
  訝子喘息著罵道「有種殺了我!你以爲一個警部的失蹤那麽容易擺平麽!你會受到懲罰的!」
  「賤人!去死吧!」
  前田幸次嚎叫著爬起,對著躺在地上的訝子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踢打,訝子咬緊牙關,盡量保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懲罰?告訴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樣在我手中,你們兩個不過是賤民,竟然敢向門閥挑戰,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看看誰會來救你們,殺了你?不,賤貨,下次見面你會求著舔我的雞巴的!」
  就在此時,旁邊的暗門一閃,一名留著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不起,請您保重身體,要不要把她綁起來……」
  「沒關系,你先出去!我還要再玩玩這個賤貨!」
  「好吧,請您注意時間。」
  男人微一鞠躬,轉身離去。
  「知道了!」
  前田幸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再次撲到了訝子的身上……一牆之隔,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一個如同監獄一般寒酸狹小的房間內,「還沒完麽?」
  山本勘助一邊下意識地擺弄著打火機,一邊再次問道,呂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著有些焦急的同伴說道:「不用急,這不會影響大局。」
  「不會影響大局?調教可是要我來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時間馴服一個堅強的女警難度有多大?而且,對于處女來說,第一次性交的進程和反映都對調教有很大的意義!我現在連這些都不知道,當然焦急了。」
  就在此時,房門打開,剛才出現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進來,「讓兩位久等了,恐怕還要過一會才能結束,現在我們我們不妨來說說當前的局勢。
  現在野上訝子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義大利那邊初次會診的結果出來了,確定她的父親確實是腦溢血,目前看來手術后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總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經終結了,這兩件事你們作得非常好,在今后的一周內我們將按照約定行動,山本晴吉將成爲曆史,不過,現在最危險的是那個中國女人,她是一個可能改變局勢的X因素。」
  呂先生微微一笑,介面道:「田中警部請放心,野上訝子和她的父親已經被解決了,春麗獨自一人在異國掀不起波瀾。」
  「我更願意把威脅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目前一切順利,我不想另生波瀾。」
  「誠然,不過就像日本警方一樣,對于涉外案件人員的情況,中國曆來格外重視,如果現在對春麗出手,可能會激起強烈的反彈」
  看到被稱作田中警部的男人還要反駁,呂先生又說道:「不過,只要按計劃行事,我們會穩妥地解決這個問題。」
  「好,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要盯緊她,機場傳來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沒有任何破綻,接下來野上訝子將調離這個案件,在義大利陪她父親一段時間,這樣,這個案件的調查權就完全在我們手中了,不過,我們的對手肯定會疑心野上訝子的離開,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時間,一定要在這段時間內馴服這個女人。」
  「看看這個」
  山本勘助遞給田中警部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有兩個野上訝子並排而臥,一樣的裝扮,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美貌,只是一個雙目緊閉,一個目光炯炯,「這是在捕獲野上訝子后調整過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見面我想你也親自見過了這個女忍的儀態和聲音,在義大利,黑白兩道都有我們的人照應,我覺得我們可以有更長的時間來調教……」
  「我也很欣賞你手下的能力,不過時間表還是不能改變」
  田中警部打斷了山本勘助,「我剛才說了,春麗也好,野上訝子父親背后的勢力也好,肯定會對意大利發的情況進行調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們可以迫使對手默認現狀,和他們達成妥協,但是一旦出了纰漏,這可是對警視長階級的犯罪,必定會掀起腥風血雨的,時間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可是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說的,現在時間相當寶貴,我想我們當初的約定是在調教成功后再將她獻給前田警監的吧,還要多久我才能開始調教?更何況對于處女的調教來說,初次的情況我應該全面的了解……」
  「我們的計劃可是建立在你對自己調教手段的自信上的」
  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發難看起來,前田警部從身后拿出一個檔夾遞給了他「不要激動,我想這個東西可以讓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補償你損失的時間。」
  「這是?」
  「我們合作之前,我想你們仔細調查過野上訝子,知道她的父親是井上勳,也知道她們父女關系極差,甚至鬧到改變了姓氏,毫無往來,但是,我想你們應該無法查她們交惡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們的父女關系也靠了一些幸運」
  呂先生拍了拍依然有些不滿的山本勘助,主動接腔道。
  「在警界,家門淵源是最容易流傳起來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勳便是野上訝子父親的人卻是鳳毛羚角,縱使野上訝子竭力隱瞞她們的父女關系,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說吧!現在沒時間打啞謎」
  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幾年前,在福岡,一個叫做井上訝子的女中學生和她的母親受到了一夥青年人的襲擊,母親遭到了輪奸,女兒被猬亵,最后她的父親及時趕到,好好教訓了那群年輕人,但是這個事件沒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個媒體或檔案都不會查到相關的資訊,不久,那對夫妻離婚了,女兒跟隨母親離家出走並改隨母姓野上,而父親井上勳12年內從警部補升到了警視長,對于一個半職業組出身的人,我想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那麽這對我調教野上訝子有什麽幫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時后,一輛豪華轎車駛向群馬縣的山區,寬敞的后座上,訝子雙手反綁,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裝被淩亂地披在了她的身上,但敞開的衣襟下一雙渾圓的乳房清晰可見,卷起的裙擺也遮不住那淩亂黝黑的陰毛,雖幾經蹂躏,她的外貌身材卻絲毫無損,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誘人的淫美,這樣的情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然而對面的兩個男人卻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討論著。
  「前田幸次這個老混蛋,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爲了訝子的頭湯竟要求變更計劃,折騰了2小時最后還不肯親自見我們,讓那個什麽田中伸男來對付我們,這個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個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氣淩人,對我們指手畫腳,他媽的!他們把山本組當什麽?!」
  山本勘助一連串地怒罵著。
  呂先生對著盛怒的同伴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無心爲之,那個田中伸男倒是因勢利導,有意爲之。」
  「什麽意思?」
  「不要小看那個田中伸男,他們家幾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應該算是」
  譜代「重臣了,他對前田的影響力比我們想像的大,從我們合作開始,前田幸次就有意無意地強調自己的主導地位,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應該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
  呂先生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也可以理解,聽說之前與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當強勢,這也是前田幸次他們會如此快放棄山本晴吉這個老家主,轉而支持我們的原因之一吧。
  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們要確立強勢的地位,爲新的合作定下基調了。」
  「那個田中伸男一臉陰沈的樣子,會不會耍我們,目前爲止他們只是提供了一些情報,並沒有什麽實際的行動,我們倒是爲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們的實力,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雖然是田中伸男縱容下對我們的示威,但卻可以證明他們合作的誠意了,放心,那個田中伸男是個聰明人,只要確定合作,他對山本晴吉的勢力就絕不會留情,畢竟,山本晴吉和他們交往那麽久,肯定有他們的把柄,只有雷霆一擊徹底剿滅,他們才能安全。」
  「媽的,前田幸次那個廢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遠是這些門閥,也許他們本人是廢物,但是總是有田中伸男這樣的人爲他們服務,作爲團體他們的能量是難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轍啊。」
  「我們山本組也是百年幫會,難道以后就要低三下四地過活麽?」
  「先真正掌握山本組再說吧,以后的變化誰又能預料呢?」
  呂先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次也算不虛此行,田中伸男給我們的東西應該讓你對野上訝子的調教充滿信心了吧。」
  「這確實對調教很有幫助,不過,還是很有挑戰性。」
  「既然是這麽極品的調教物件,我一定要全程觀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覺地一挑:「現在形勢還很緊張,中國方面……」
  「計劃已經訂好,細節方面柳逸飛會安排好的,這樣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麽不方便麽?」
  「哪里話,就請看看我的手段吧,不過,那個春麗應該是更佳的調教對象,我倒是想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與此同時,警局內,春麗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昨晚池田的車子墜入山崖時,春麗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沒有想到會如此不可收拾,當佐久間告訴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后,她立刻意識到從這條線索查下去已經幾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醜聞和心理疾病始終是應付調查最好的藉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訝子被調離了這個案件,最讓人吃驚的是,從佐久間的話里,訝子憑空有了一個警視長的父親,而且在義大利照顧突發腦溢血,使得訝子要放下案子趕去照顧!春麗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在那里有一條來自野上訝子的短信「對不起,我要離開這個案子,實在抱歉」
  收到短信后她始終無法和訝子聯系上,不祥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訝子肯定是出事了!縱使真的需要離開,訝子也不會不和她見面就消失,但是,她怎麽能證明呢?「佐久間警部,我想和野上訝子警部立刻聯絡。」
  在她面前,佐久間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會安排,不過,野上警部目前的狀況可能不希望被打擾,如果是和案情有關的話,作爲日方負責人,我會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請盡快安排。」
  「好的。」
  「至于案情,我想馬上旁聽對池田玉子和福山潤的問訊。」
  「這個恐怕暫時不可以。」
  「爲什麽?作爲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調查是貴國的義務……」
  「誠然,但這個案子涉及我國警方內部的一些問題……」
  「什麽問題?」
  「實際上,野上警部涉嫌在這個案件中進行不當調查,間接導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們需要先行進行調查,當我們對野上警部的行爲得出結論后,再請春麗警官參予調查,我想這不違反國際刑警組織的規定吧。
  實在不好意思,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還要看一些報告,就請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麗這時才深切地體會到訝子爲什麽總是恨恨地叫佐久間「笑面虎」,那張堆笑的胖臉上絕無半點揶揄嘲諷的意味,但是在內心深處春麗可以感到對方在大聲嘲笑著她的失敗,「好吧,請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聯系時馬上通知我。」
  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勢后,春麗發現自己能保持尊嚴的唯一方法就是轉身離開,然而,當她打開房門即將離開的時候,背后佐久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國際刑警組織也明確規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國領土上實施調查行動,所以請耐心等我的消息,春麗警官。」
  「碰」
  春麗狠狠摔上了房門,在一衆日本員警的注視下大步離開,現在的形勢真的十分糟糕,她雖然懷疑搞不清訝子和她父親之間的關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親絕不是自然生病,能對一個警視長如此恰到好處地出手,對方的實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關鍵的是沒有訝子,日本警方已經關閉了和她合作的大門,而最后佐久間那句話不知是在警告自己還是已經掌握了自己和訝子昨晚行動的證據,昨晚那個竊聽器,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問題,可是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調查,「訝子,你現在在哪?」
  春麗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深夜,一對母女安靜地坐著,兩人都是面容俏麗,身材妖娆,只是母親雙目無神,面容呆滯,女兒的臉上則陰晴不定,不斷焦急地看著門口,「嘩」,房門處傳來鑰匙聲,女兒立刻跳起來跑到玄關處,一名身材高大、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爸爸,怎麽樣?!」
  男人看了女兒一眼,默默地脫衣換鞋走向房間,「爸爸,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發生什麽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有事情和媽媽說。」
  「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快!」
  一向和藹的父親破天荒地對著女兒大吼,望著父親那張扭曲變形的面孔和布滿血絲的雙眼,女兒感到了一陣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
  父親再次大吼了起來,並狠狠地將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兒身子一晃,轉身掩面跑上了樓梯,父親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麽,默默轉身走入了客廳。
  然而,當客廳房門被重重地拉上后,女兒卻輕輕從樓上走了下來,摸到客廳的房門邊,附耳傾聽,日式的房門隔音效果並不甚好,屋內的對話雖然低沈依然可以聽得清楚。
  「訝子」
  父親嘶啞的聲音傳來,接下來卻半天沒有別的聲音,唯有沈重的喘息聲,良久,父親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干巴巴的毫無生氣,「今天,署長親自找我談話了,這……這件事我們就把它忘了吧,警署會消去所有的記錄,我們去東京,開始新的生活吧。」
  「不……」
  「訝子……」
  「不……不行,你答應過的……」
  「訝子,你不知道我的難處,那個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會被處罰……」
  「不可以……」
  「訝子!我這是爲了你們啊」
  父親的聲音漸漸焦躁了起來,門外的女兒正要進去,忽然發現自己腳旁滾落的大衣里滾出了一個紙團,女兒展起紙團只看了幾眼,臉立刻變得通紅,她猛地站起一把拉開了房門,正在哭泣的母親和一臉愁容的父親驚詫地看著闖進來的女兒。
  「爲什麽要放過橋本晃司!」
  「你……」
  「爲什麽?」
  「你先出去,我以后再向你解釋,我是爲了你們……」
  「胡說,是爲你自己吧!」
  訝子大喊一聲,將一張紙狠狠丟在了地上,「這是什麽?爲什麽這個時候你會被提升?」
  父親的臉孔一下脹得通紅,「不,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麽回事?你竟然和他們作交易!」
  「胡說!」
  「就是!真惡心!」
  「啊!」
  就在父女激烈爭吵的時候,一旁流淚的母親忽然雙手抱住頭顱大聲尖叫了起來。
  「訝子!」
  「媽媽!」
  在父女兩人驚叫聲中,尖叫的母親忽然如同電擊一般猛地一陣抽搐,接著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媽媽,媽媽!」
  如同無數個夜晚一樣,訝子在尖叫聲中清醒了過來,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彈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擡起又軟綿綿地癱倒了下來,渾身肌肉無力讓訝子瞬間清醒了過來,費力地擡起上半身,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奇特而巨大的房間中,房間的四周牆壁甚至房頂都是由巨大的鏡子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個同樣由玻璃構成的盥洗室,整個房子仿佛一個巨大的水晶櫃,空空蕩蕩,只有她身下有一個超大號的軟床。
  訝子一透過鏡子看清自己的裝扮,立刻氣得雙頰粉紅,她現在上身只穿著一個黑色薄紗質地的短袖制服小襯衫,在制服的胸口處印著黃色的「police」
  字樣,襯衫扣了中間的兩個扣子,下擺在胸口下系成了一個大結,她緊繃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誘人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外,最惡毒的是,薄薄的細紗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無論是渾圓的乳房還是嬌嫩的乳頭都清晰可見,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緊緊地繃在她的腰間,使得她稍稍移動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豐滿的臀部,她修長健美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但褲襪的裆部卻特地留出了一個大洞,使得她同樣沒穿內衣的下體直接裸露在了空氣中,在她纖美的雙腳上則套著一雙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處卻處理成了魚嘴型,透過靴尖她發現自己雙腳的腳趾上居然被塗上了粉紅的指甲油,最后,她的頭上還被帶上了一個黑色的大檐帽,正中同樣有一個黃色的警徽標志。
  這一身所謂的「員警制服」
  訝子並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場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終是一個人氣頗高的節目,她辦案過程中就曾經抓捕過幾個身著類似猬亵下流的「員警制服」
  的妓女,只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也要穿上這套淫賤的衣服。
  「混蛋」
  訝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丟到一邊,只是對身上的裝扮卻束手無策,除了這套情趣制服,碩大的屋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她的身體了。
  「野上警部,看來你休息的不錯,精力還是那麽旺盛。」
  一陣輕浮的笑聲中,一個男人走入了房間,這個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餓狼一般的雙眼和邪邪的笑容讓人著實難以産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夠讓野上警部知道賤名,真是不勝榮幸啊。」
  「少廢話,你抓我到這里來要怎麽樣?」
  「怎麽樣?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這身裝扮就應該很清楚了吧,這身制服還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訝子臉上微紅,嘴上卻不肯示弱,「你以爲對一個警部警方會坐視不理麽?」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監已經代表警方表明態度了。」
  「畜牲!別以爲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許吧,不過我想你看看這個再作結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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