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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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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36:38

 第14章
    2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于野上訝子來說尤其如此,她迷人窈窕的肉體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讓任何一個罪犯瘋狂,更何況對于阪原三兄弟來說她又是親手把自己送入監獄的仇人,這樣的誘惑讓他們幾乎沒有浪費每一分鍾,除了換位和擺姿勢,他們肮髒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訝子的胴體,這樣的屈辱對于心高氣傲的訝子來說每一分鍾都像一個世紀那麽痛苦漫長。
  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后,訝子感到自己的身體的力量確實正在回複,即使十分緩慢,而淩辱她的三個男人現在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這使她又希望這段恢複期能持續得更久。
  「呼……」
  阪原三郎長歎一聲,再次在訝子的小嘴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羞恥,但是訝子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精液比起之前變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清淡了許多,訝子臉上不禁一紅,但是她是個堅強果敢的女性,一旦確定了犧牲肉體來消耗對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會讓羞恥心來阻礙這個計劃,不用三郎指示,她順從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繼續用最小的力量吮吸著對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體力這個愚蠢的男人會立刻再度勃起,繼續消耗他的體力的,果然三郎雙手揉搓著訝子下垂的豐乳,腰部又開始緩緩挺動,不過一邊抽動卻一邊叫道:「啊啊,這個婊子的嘴巴真他媽厲害,弄得我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樣」
  在肛門殺伐的阪原太郎應和了一聲,雙手緊緊按住訝子肥美的雙臀,也將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會,歇會」
  阪原太郎喘息著將肉棒抽出那已經撐開的菊門,雖然還略略冒出精水,但他的肉棒已經半松軟了,「再干下去,咱們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
  阪原太郎一掌拍在訝子的右臀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墊上,心有不甘地看著還在奮戰的兩個兄弟,「次郎、三郎,留點力氣,待會還得收拾這賤人呢」
  聽到阪原太郎的話,訝子心頭一緊,如果這些家夥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犧牲豈不毫無意義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動去挑逗對方,又太過反常「大哥,沒事,這騷貨早讓咱們肏爽了,讓她干嗎就干嗎,咱們可不能認輸,繼續啊」
  正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在底下繼續耕耘的阪原次郎大聲叫道,「臭婊子快點,把屁股撅高,讓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阪原次郎粗俗的話語卻讓訝子心頭一喜,她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慢慢擡起了屁股,「賤貨!晃晃你的大屁股!」
  阪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聲喊叫起來,這次訝子卻沒有聽從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頭,「快點!不然掐爆你的賤奶子」
  訝子疼得悶哼一聲,嘴上卻沒有停止吮吸,腰肢輕擺,豐臀開始緩慢但十分誘惑地小幅移動起來。
  「哈,他媽的,女警都他媽一個樣,上次那個女警也是一開始好像貞潔烈女似地,才打了幾下,立刻就主動求咱們肏她了,都是……呃……賤貨!呃,舒服」
  看到訝子主動的挑逗,阪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3次在訝子的小穴中滿足了獸欲,「真你媽怪了,這騷貨的小逼怎麽還這麽緊,真他媽過瘾!」
  次郎喘息著一邊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裸體,一邊繼續在充滿了精液的陰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阪原三兄弟,你們春宮演的不錯,時間到了,放開野上警部」
  就在阪原太郎沖上來剛剛將陰莖插入訝子菊門的時候,擴音器中又傳來了山本勘助那輕佻的聲音。
  彪悍凶狠的阪原三兄弟聞言立刻放開了訝子,無論是剛剛入港的太郎還是是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沒有半點遲疑,訝子癱倒在床墊上,一邊喘息一邊觀察著對手,阪原三兄弟的臉上滿是獸性的淫欲和興奮,但從剛才三人離開的幾步看,他們的體力確實消耗了許多,不過她無疑大大低估了這三個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他們每人在她的三個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還能穩穩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剛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經錄下來了,看得我也熱血沸騰啊,下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啊,開始吧」
  訝子強忍住沒有反駁,只是半臥在床墊上裝作綿軟無力的樣子,雖然剛才犧牲色相減少抵抗,但在野獸般阪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躏下,恢複體力確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恐怕站起來走一圈就要軟倒,她唯一的機會就是對方的大意。
  好在沒腦子的阪原次郎沒有讓她失望,再一次無謀地向她抓來,太郎、三郎也同時行動,一齊撲向她的身體「啊」,出乎阪原次郎的意料,訝子竟然不閃不避,呻吟一聲,手腕便被他緊緊抓住,阪原次郎一愣,隨即一扯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探出直摸向訝子的乳房,「畜牲」
  訝子輕罵一聲,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松軟無力地靠向了阪原次郎,「哈哈,賤貨這麽快就想……」
  阪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來便在此時,訝子忽然發難,她一直垂著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陰囊,同時左膝擡起直擊太郎的下體,上次交手,太郎兩次看破了她的戰術,所以這次她同時攻擊太郎。
  「啊!」
  一聲慘叫,卻是淒厲的女聲,就在她出擊的瞬間,阪原三郎從側面重重一擊正中訝子的肋下,同時太郎、次郎也分別作出反應,太郎雙手封住了她的膝撞,次郎雙手一丟,將她的身體抛離自己,在三人的聯手下,訝子修長的身軀如同紙鸢一般滑過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渾身骨頭如同散架一般生疼,好不容易積聚的一點力氣也盡數消散了。
  「婊子!還想偷襲」
  阪原次郎幾步跨到訝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將她拖回床墊上。
  阪原太郎,蹲下身子,湊到訝子面前惡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陰的,想勾引我們,讓我們兄弟在你這三個賤洞里掏空了身子?別他媽做夢了」
  「混蛋!畜牲!人渣!」
  自己做出如此大犧牲的計劃就這樣破産,而且是被這三個如野豬一樣蠢笨的男人看破,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恥的失敗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不知會被多少人傳看,訝子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在自作聰明地表演著可笑的鬧劇,挫折、羞恥、悔恨、屈辱種種情緒瞬間充斥在她心頭,她失去了冷靜,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胡亂地痛罵。
  「嘿嘿,你不是要色誘麽?我們正好好好爽爽,你剛才舔得真給勁兒啊」
  阪原三郎也湊上來幫著次郎按住訝子,同時在她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
  「野上警部,你用這招也太明顯了,實在是讓我有點失望,」
  山本勘助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好了,願賭服輸,你別忘了我們的賭注」
  牆上的大屏幕再次亮起,訝子的母親縮在牆角,聲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間的兩名打手大喊著。
  「住手!住手!你們不要再碰她!」
  「對不起,我們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義,說過的就一定要做,動手!」
  話聲剛落,螢幕中的打手直沖過去,訝子的母親如同雌獸一般瘋狂地抵抗掙扎,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勞,她的雙手很快被抓住,一個打手雙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脫,白色襯衣的下擺下,褐色褲襪包裹著的兩條修長美腿和白色內褲終于顯露了出來。
  打手在扯掉裙子后,順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內側猥亵地摸了摸,「啊……啊……啊……啊」
  女人連續發出了幾聲不類人聲的高亢的嘶號,接著渾身一陣顫抖,頭一歪,軟倒在了身后打手的懷中。
  「媽媽,媽媽!」
  訝子用同樣撕心裂肺般地聲調尖叫著,但身子卻被阪原三兄弟牢牢地按在墊子上,螢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訝子母親的脈搏,對著螢幕叫道:「她昏過去了」
  「好了,你們先別動她」
  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吩咐,兩個打手停下了動作,卻沒有退出房間。
  「你這個臭豬,懦夫,你到底要干什麽?」
  面對訝子憤怒地質問,山本勘助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部,我只是認真地和你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
  「你這個畜牲,少廢話,到底要怎麽樣?」
  「別激動,你母親又給你贏得了2個小時,這個遊戲對你們2方都很公平,野上警部向來以聰明勇敢聞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現」
  「呸,什麽公平,你這個變態的雜種,要強奸就來啊,別想在戲弄我!」
  「這麽快就認輸了?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風格啊,」
  山本勘助語調一轉,惡狠狠地說道「你沒得選擇,不配合的話,我就被你媽帶到你面前讓你們一起被干,我說到做到」
  「你敢,我要殺了你……」
  訝子嘴里叫罵著,但語氣中的蒼白無力卻是遮掩不住。
  「這樣吧,這2小時我改一下規則,三郎去拿個杯子來」
  阪原三郎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個不大的玻璃高腳杯走了回來。
  「還是你和阪原兄弟較量,不過不用再打來打去了,你這次只要在2小時內不管用什麽方法,從他們身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贏,你母親便不會再被騷擾,剛才你說他們強奸你,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由你來強奸他們,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同時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大笑,光是聽到這個提議,阪原三兄弟本已半軟的陽具便立刻興奮地擡起了頭。
  「休想,你這個變態」
  訝子氣得渾身顫抖,這些敵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肉體,撕碎她的尊嚴,甚至想讓她主動獻身,作踐自己「我死也不會這麽做的!」
  「是麽,別這麽快下結論」
  山本勘助的話音剛落,螢幕中的兩個打手立刻恢複了行動,上下摸索猥亵起懷中軟綿綿的女體來,「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緊!干起來一定很爽!」
  兩個人一邊摸,一邊對著螢幕故意地大聲調笑。
  「住手,住手!」
  「這里發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麽樣,要不要玩這個遊戲?」
  「停下,畜牲,混蛋」
  「快點!他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
  應和著山本勘助,一個打手雙手一扯,將訝子母親身上褐色的褲襪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褲。
  「好吧,讓他們出去!」
  「你說什麽?」
  「我說讓他們滾出去!」
  「你知道該說什麽!」
  山本勘助惡狠狠地逼問著。
  「混蛋!」
  「快說!」
  螢幕中,一個打手淫笑著將手探入了訝子母親的內褲。
  「好吧!我會按你說的做,讓他們滾出去!滾出去!」
  訝子終于大聲地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淚水不受控制地滑過了她的臉龐,她知道這是一次多麽可怕的失敗。
  「好的,你們放開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們可是要講信義的」
  兩個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將訝子母親的內褲和褲襪都整理成原樣,而后默默地離開。
  「精彩!我現在終于明白你爲什麽不上場了」
  控制室內,呂先生手中把玩著一個米粒大小的耳機,「用這個控制阪原三兄弟,就等于你在親自和野上訝子斗智,不過敗在三個粗俗愚蠢的手下敗將手中可遠比敗在你手上來得屈辱和挫折,她的信心和尊嚴果然受到很大打擊,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這種東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哪會用這麽大陣仗,阪原他們爲這一天可準備了很久」
  山本勘助臉上微微顯出一絲得色,「她和她媽的感情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深,只要有牽挂就有弱點,就算可以犧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犧牲他人,她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求死我就有機會找到她的軟點。」
  「說得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要是碰到那種一心求死的剛烈女人該怎麽辦呢?」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千古艱難唯一死』,是至理名言,」
  吉田忽然截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平平淡淡地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一個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老人眸子一亮,兩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呂先生的雙眼。
  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如果是平時,訝子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阪原三兄弟行爲中的異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緊湊的蹂躏使得她無法聚攏精神進行思考,酒精和虛弱的身體也影響了她的判斷力,她完全是被動地應付著對方的刁難和蹂躏,卻不得不面臨更多的失敗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對母親的負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潛意識里正在逐步失去打破這個惡性循環的冷靜和決心。
  「我已經放寬條件了,野上警部快點好好表現吧!你只有2個小時。」
  山本勘助說完,牆上的大螢幕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關閉,訝子的母親被兩個打手放在一個躺椅上面朝螢幕,雖然明知道母親還在昏迷中,但訝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頭上已經答應了,但她的身體幾乎本能般地抗拒這種墮落屈辱的行爲。
  「馬上開始,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要求!」
  山本勘助陰測測的聲音讓訝子渾身一震,她低下頭,顫抖著緩緩伸出右手,在她眼前,阪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棒因爲這個新奇的遊戲又如同旗杆一樣高高地聳立起來,「慢著!」
  出乎她的意料,阪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滿臉淫笑地說道:「騷貨,想要我們的精液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沒錯,我們可不是牛郎」
  三郎也在一旁幫腔。
  「混蛋!」
  「說話注意點!」
  阪原太郎將手一甩,訝子立刻跌倒在床墊上,「聽著,賤人,你要搞清楚現在你是在求我們,只要我們不高興,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精液」
  「好了,別和這個臭屌廢話,讓我再操她一會」
  三人中腦子最不好使的次郎顯然厭倦了這樣的挑逗,他說著撲到訝子的身上,雙手上下摸索著這具他已十分熟悉的美肉。
  「別急,次郎,」
  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訝子的面前,惡毒地說道:「現在,婊子,我要你站起來,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
  訝子羞憤得渾身顫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要主動向這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獻身卻又實在是大違本心。
  「快點,臭婊子,站起來!」
  「站起來,賤貨!」
  三個男人的咆哮聲中,訝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穿上鞋!」
  訝子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只高腰靴,卻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將兩只腳掌塞入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賤貨!看你髒成什麽樣了!」
  「什麽冰娘娘,簡直是髒娘娘!」
  「混蛋」
  訝子握緊了拳頭,確實,經過了這許多的蹂躏,她現在的樣子淒慘肮髒極了,她的頭發蓬亂,淚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將她美麗的面龐塗抹得一塌糊塗,黑紗上衣的結扣在劇烈的活動中早已打開,現在只是半挂在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皺巴巴的揉成了一團,她原本潔淨神秘的下體現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髒亂的陰毛下,白濁的精斑處處可見,黑色的絲襪在翻滾中已經多處抽絲,右腳的深色襪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腳趾直接就暴露在魚嘴皮靴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種下的惡果,現在他們還借機以此來嘲諷自己!訝子強忍著憤恨,將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撫平,遮住了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將黑色的紗衣拉在身上,卻發現根本沒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個節。
  「還有帽子」
  阪原三郎撿起地上的大檐帽,丟到訝子的懷中,「快點,戴上!」
  訝子咬緊嘴唇,將帽子戴在頭上,雖然紗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對于罪犯來說,這就是警服,這會提醒這些罪犯是在淩辱一個女警,而對于她自己來說,這種象征意義同樣有著殺傷力。
  「不錯」
  三個男人圍繞著訝子轉來轉去,這具胴體他們已經玩弄享用過了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留心觀察她的裝束,細細體會這種制服誘惑,「警妞,敬個禮看看」
  「快點!」
  「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是別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們肏爛了,還裝什麽蒜。」
  「快點,我們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阪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戲耍著訝子,但對方卻只是冷冷地瞪著他們,漸漸地兩人也感到了尴尬,「媽的,臭婊子」
  看到兩個兄弟吃癟,阪原次郎惱羞成怒之下,一把將訝子推倒,「老子干死你!」
  阪原太郎擡了一下手卻沒有阻止了兄弟,他看著次郎將訝子的身子按在墊子上瘋狂地從后面抽插起來,訝子四肢伏地,低垂著頭顱,既不反抗也不應和,「哼」
  阪原太郎冷笑了一聲,看著兄弟從后面猛干著這高傲的女人,之前多次的射精顯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阪原次郎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足有20分鍾,才有了射精的迹象,「次郎射到那里去!」
  忽然,一直沈默的阪原太郎叫了一聲,指了指身后四面玻璃的盥洗室,阪原次郎愣了一下,接著裂開嘴巴大笑起來,他一把推倒身前無力的女人,大步沖入了盥洗室,面對便池,他連連撸動肉棒,不一會兒,一股已經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
  透過玻璃,訝子清楚地看到了阪原次郎的行動,她掙扎著爬起,阪原太郎沒有動手阻止他,嘴里卻吐出了刀子般的話語「賤貨,你以爲我們會憋著?我們照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讓你救不了你媽,最多4個小時后,我要一起操你們母女。」
  「你們……」
  「怎麽樣,想好了沒有,還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
  阪原三郎捧著自己堅挺的肉棒調笑著。
  「現在,敬禮!」
  阪原太郎猛地大喝一聲,「快!」
  訝子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猶如風中的樹葉,她滿臉漲得通紅,轉頭看了一眼大螢幕中的母親,她終于慢慢挺直了身體,纖細的手臂如同挂著千斤重擔一般緩緩舉起,停在了額邊。
  阪原三兄弟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喝彩,他們三人圍在訝子身邊,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她的恥辱和憤怒,「你們……你們來吧」
  訝子只覺得嘴巴干澀,無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來干什麽?說清楚?」
  「來強奸我」
  「強奸?是你強奸我們才對吧?」
  「混蛋……」
  「說你是誰?」
  「什麽?」
  「你是誰?」
  「野上訝子」
  「報你的警銜」
  「畜牲……」
  「你再敢廢話我就干你半小時再說!快說!」
  「搜查一課警部」
  「現在說請給我精液!」
  「你……」
  「快說,賤貨!三郎干她!」
  「好吧!」
  野上訝子喘息了一陣,緩緩地說道:「請……請……給我……精液」
  「連在一起說,騷貨!」
  阪原太郎興奮得鼻孔長大,如同野獸一般氣喘連連。
  「我是野上訝子,搜查一課警部,請給我精液」
  訝子一字一頓地艱難的說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實質化的話,三個男人早已被燒成了飛灰。
  「很好,」
  訝子的恨意在興奮的阪原太郎眼中自然是無視的,她羞怒的表情正是他最好的春藥,「過去,雙手伏在牆上,兩腿叉開」
  阪原太郎拉扯著將訝子拽到玻璃牆邊,「快!」
  明知道對方的用意,但訝子沒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雙手扶牆,兩腿分開,「讓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來很可疑嗎」
  阪原太郎亢奮地喘息著,粗壯的身子猛地壓在訝子光滑的背部,雙手前探隔著紗衣握住了一對渾圓的巨乳,「這兩個東西就很危險」
  阪原太郎一邊揉搓著,一邊在女人耳邊調笑著,「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訝子咬著嘴唇,緊閉雙眼,無聲地忍耐著,玩弄了一陣她的雙乳,阪原太郎的右手下探,手指劃過光滑的臀縫,狠狠刺入了她泥濘的肉洞,「呃」
  訝子嘴邊劃過了一絲呻吟,對方的動作依然粗暴了無情趣,但成熟的肉體在連番奸淫下終于被喚醒,實際上在之前她放棄抵抗后的最后十幾分鍾里,她的下身已經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厭惡加上對即將到來搏斗的緊張感讓她幾乎沒有注意,但是所謂水滴石穿,在對方不斷地刺激下,她的身體終于有了本能的反應,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對身體的控制力。
  好在阪原太郎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方才的反應,他猥亵了一陣訝子的身體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訝子的皮裙翻到腰間,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門熟路地貼到了她的肉穴上,「把腿再分開一點,把屁股撅起來」
  箭在弦上的阪原太郎再也顧不得羞辱訝子,等不及訝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腳連踢,已經把她的雙腳踢得更開,「噗嗤」
  隨著他腰部一擺,圓大的肉菇立刻沒入了兩片已經難以閉合的陰唇,在陽精的潤滑下,一沖而上,那種絕妙的滋味讓阪原太郎快活得一陣顫抖,但是他很快發現一個問題,訝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后更比他高出許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后一點」
  說著他退后一步,雙手一拉,訝子的身體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順勢前伏,整個過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那迷人的陰道,渾圓的雙臀自然擡起,給了他絕佳的角度和高度,阪原太郎再次用力,肉棒終于盡數插入,「爽!」
  阪原太郎喘息著伸出雙手抓住訝子胸前晃動的肥乳,大干特干起來。
  訝子皺著眉頭,竭力壓抑著喉嚨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斷大聲解釋著,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爲了讓他盡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卻警覺到當她向后撅起豐臀時,身體里那一絲期待,不,絕不可能,訝子狠狠地甩了甩頭,仿佛要甩掉腦中可恥的想法,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熱氣開始出現,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時一樣,訝子狠狠地咬緊自己的嘴唇,來壓制那可恥的感覺,也許她的肉體會背叛她,但絕不會在這三個毫無技巧的野獸面前失陷!可悲的是,之前的連番奸淫讓阪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強的耐久力,他就這樣如同打樁機一樣用力抽插,讓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斷升騰、燃起,訝子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正被這股火焰消融、燃燒,她的雙腿開始顫抖,雙臂無力地貼在牆壁上,在對方大力的頂動下,身體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阪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雙手上,這讓對方的玩弄傳來的感覺愈發強烈,「啊」
  蓦地,訝子雙腿一軟,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變化使得她的陰道意外地抓緊了正在進出的凶器,「啊啊啊啊」
  其實,阪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他雙手十指緊緊捏入那滑膩光潔的乳肉,咆哮著達到了快樂的巅峰,隨著訝子身體緩緩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陰莖始終頂在陰道深處,跳動著發射著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對男女就這樣如同慢動作一樣雙雙緩緩跪倒,但下體卻緊緊結合著,直到女人的上身無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媽刺激了」
  阪原次郎和三郎看著這突然其來的香豔刺激的場景,只覺得下身漲得生疼,「大哥,讓我來。」
  「好」
  阪原太郎喘息著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這是目前爲止最棒最刺激的一次性愛,他從沒想到自己在射精這麽多次后還會有這麽多彈藥發射,他覺得渾身酸軟,尤其腰眼隱隱作痛。
  訝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氣喘籲籲,當對方爆發的時候,她第一次發覺對方的精液是那樣灼熱,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她竭盡全力才壓抑住了自己的叫聲,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體已經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該我了」
  阪原次郎叫著抓住訝子的腳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單一樣整個翻轉過來,雙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開,露出了有些紅腫的下身,阪原次郎粗大的陽具立刻貼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
  訝子拼盡最后的力量,右手下探擋住了突襲而來的陽具,「給……給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
  阪原次郎一把摔開訝子無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的花莖。
  「混蛋,你們不守信用!」
  訝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動起來,雙手再次推向了雙腿間的男人。
  「好了,次郎,給他杯子,待……待會再干,咱們說話算話」
  一旁喘氣的太郎支起身子擡手阻止。
  「待會再給她,我……」
  阪原次郎本來抱怨著不肯放手,忽地臉色一變,在訝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願地站起,「好吧,待會肏死你這個賤貨」
  阪原三郎撿起地上的高腳杯放在了訝子手中,「快點弄,我們還等著呢?」
  「你們滾開」
  訝子喘息著握緊了高腳杯。
  「笑話,老子把你里里外外都快肏遍了,還怕我們看?趕緊吧」
  訝子看著三個男人惡狠狠、色迷迷的眼神,當她第一次聽到山本勘助的建議時,便清楚了對方的用意,他們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種下賤淫蕩的事情,讓自己在違心的配合中品嘗失敗的滋味,在她答應這個墮落的遊戲時,本來打定了主意讓他們予取予求,絕不抗拒,但是事到臨頭,她才發現那種劇烈的羞恥和屈辱是多麽的可怕,沒什麽,也許我無法阻止他們征服我的肉體,但絕不會讓他們征服我的靈魂,訝子在心中默默地鼓勵著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三個」
  訝子盯著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很快的,你再來兩次,我們就被你的肉洞榨干了」
  不理三人的嘲諷,訝子費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將高腳杯放在陰道下,玻璃杯冰冷的杯口碰觸到她的陰唇上,讓她渾身一個冷戰,稀薄的精液即刻從她的肉洞中流出,接著流入高腳杯中,雖然訝子的肉穴中曾經多次射入了陽精,但在之前劇烈地掙扎打斗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干涸或者還在陰道深處,在阪原太郎不多的新鮮精液流光后,一時竟然沒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
  阪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里面的摳出來,用不用我幫你啊。」
  「我勸你快點,次郎快忍不住了,我們可沒空等你」
  「你里面的都干了吧,讓我給你點新鮮的!」
  三個人的吆喝聲中,訝子的兩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然而出乎三人的意料,訝子決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顫抖著撥開了陰唇,纖細的手指剛剛觸在滑膩充血的肉唇上,一股異樣的電流頓時滑過全身,「嗯」
  訝子緊閉雙眼,她聽到了周圍響起一片粗重的喘息聲,訝子盡量集中精神,探出中指,向上摳挖自己的密道,嚴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導下微微張開,她能感到陰道深處的精液正被緩緩引出,隨著那有一點冰涼的精水下滑,她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卻反向上行,滑過花房,滑過雙乳,直沖她的頭顱,「呃」
  一聲淫靡的歎息溜過了她的嘴邊,在三個野獸般的男人中間,一個身著黑色警服的美女就這樣蹲在地上,手指雙乳若隱若現,手指緩緩進出于那迷人的肉穴,隨著抽送,白濁的精漿緩緩流出,這是怎樣淫靡、誘惑的一幕啊,阪原次郎血紅著雙眼,就要上前,卻被同樣氣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訝子下意識地抽動了著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栗,是的,作爲28歲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訝子對手淫絕不陌生,她知道怎麽能讓自己舒爽快樂,魂飛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頭……等等,你在干什麽!忽然,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炸開,將剛才的绮念轟得粉碎,也讓她剛剛開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訝子張開雙眼只覺得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低下頭,她發現自己身下的高腳杯中只有小半杯渾濁的精漿,而更要命的是她覺察到自己體內不再有液體流動了。
  「現在可以了吧」
  阪原次郎憤憤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訝子慌忙將高腳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對方將自己的大腿再次分開,「慢著」
  阪原太郎再次攔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讓她伺候伺候你。」
  阪原次郎本待發怒,但一聽下半句當時便樂開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勃起的陽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點,自己上來,婊子!」
  訝子默默地來到阪原次郎身邊,雙腿跨蹲在他的身體兩側,緩緩坐下,然而毫無經驗的她兩次下探卻都沒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阪原次郎的大槍就在訝子的股間滑來滑去,始終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著,蠢貨」
  訝子雙眉緊皺,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動的凶器,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上,強迫著自己再次下蹲,龜頭立刻頂開陰唇,插入了已經充分使用的陰道中,這次雖然肉體上沒有什麽痛苦,但訝子的精神上卻如灼燒般地疼痛,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讓對方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終于被迫向罪犯獻身了,一滴淚珠不受控制地劃過了面頰。
  身下的阪原次郎卻管不了許多,肉棒一入蜜道,便雙手抓住訝子的腰肢,腰部用力抽動起來,「等會兒,次郎,應該是這個婊子伺候你才對啊,你的姿勢不對,蠢貨!」
  阪原太郎走到訝子身后,雙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
  無力的雙腿本來便幾乎不足以支持訝子的體重,一拽之下,訝子的身子立刻滑到,從蹲姿變成了跪姿,而陰道內的肉棒也順勢一戳到底,直接頂中了她的子宮口,爽得阪原次郎連連吸氣。
  「快點,賤人,動動你那大屁股」
  阪原三郎一掌拍在訝子的豐臀上,雙手從腋下托住她的身體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這樣,快動,別想著不勞而獲,快」
  隨著身體上下移動,訝子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下身的火團再次燃燒了起來,剛剛那次手淫雖然短暫但卻徹底喚醒了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並不是完全被迫地起伏身體了,花徑在她每次落下時都不由自主地夾緊,給兩人帶來更多的快感,蓦地,阪原三郎放開了她的身體,訝子依然不自覺地上下套動了兩次方才驚覺,「行了,裝什麽貞潔,快動!」
  阪原三郎在訝子的后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訝子還在遲疑的時候,阪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雙手環抱住訝子的后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瘋狂地抽動起來,劇烈的刺激同時襲來,讓訝子一陣眩暈,一片白光從她的眼前炸開,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伴著對方狂野的節奏開始扭動腰肢了,不,怎麽會這樣,快停下,就在訝子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下體的肉棒中傳來了一波波的律動,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點刺激,他就會繳槍,爲了媽媽,訝子在心底長歎一聲,半推半就地繼續開始搖擺套動,片刻后一股滾燙的熱流肆虐著湧入了她的花徑,「呃呃呃」
  訝子咬緊嘴唇,竭力忍耐,那滾燙的液體反複沖擊融化著她理智冰甲,她的肉體在微微顫抖痙攣,那是一個成熟肉體正常的需求和反應,她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雙腿,仿佛這樣可以賜予她力量,可悲的是,這個動作只是讓她的肉穴更緊密地纏繞在了陰莖周圍,「啊啊啊啊啊」
  終于,本能壓倒了理智,訝子頭向后甩,胸膛挺起,將雙乳盡量送入次郎貪婪的嘴中,熱流從她的頭頂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熱水流過四肢百骸,最后在她的花房深處迸發開來,她高潮了!她看到旁邊太郎和三郎在大聲喊叫,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虛設,只有那陰道中傳來的律動痙攣是真實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回到了訝子體內,她發現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墊上,三個男人圍在她身邊愛撫著她的身體,卻沒有侵犯她,「你可真夠騷的,不過夠帶勁」
  看到訝子醒來,阪原太郎捏了捏她的乳頭,「不過,你光顧爽了,沒忘了什麽吧?」
  說著他將那小半杯的精液拿在了手中,「給我!」
  訝子驚叫一聲,一把搶過杯子,阪原太郎卻未阻止她,只在一邊冷笑,訝子將杯子放在身下,手指撥開陰唇,卻發現沒有什麽陽精流出,摸摸身下,屁股下一片濕涼,「混蛋混蛋混蛋!」
  訝子狠狠捶打著地板,她知道在她高潮后的不應期大部分精液已經流在了地板上,不但屈辱地被那個蠢豬干到泄身,還失去了收集精液的機會,完敗,毫無意義,羞恥不堪的完敗。
  「別急啊,我給你出個主意」
  阪原三郎走了過來,「求我們射在你嘴里,這樣就不會浪費了,來,給我好好舔舔,時間恐怕不多了」
  訝子看了一眼臉前不斷晃動的肉棒,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媽的什麽表情,看來我還是干你屁眼好了」
  阪原三郎說著作勢要將訝子推倒,在他的手指將要碰到她的肩頭的時候,訝子張開了嘴巴,「這樣才好」
  阪原三郎得意地笑了起來,順勢用手抓住她的長發,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了那肉感的雙唇間,這不是他第一次享受訝子的口交,但肯定會是最好的一次口交,「要好好舔,用舌頭,蠢貨」
  阪原三郎興奮地指揮著,一旁太郎次郎一邊幫腔,一邊將自己半軟的肉棍在訝子的身上蹭來蹭去……在城市的另一頭,雖然已是晚上9點,東京的地鐵依然熙熙攘攘,疲憊不堪或酒氣熏天的上班族如同螞蟻一般擁擠裹挾著湧向地鐵,一名男子奮力擠入了地鐵,立刻縮到門邊,半閉著雙眼打盹任由身前的人流擠來擠去,忽然,一股特殊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詫異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飽滿的胸部,雖然裹在灰色的套裝中,但那完美的隆起依然讓人心動,目光向下,只能看到灰色套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但是肉絲包裹著的小腿是那麽筆直圓潤,可以說不輸于他家里珍藏的美腿AV中的任何一個女優,千萬不要是個恐龍,男人默念著擡頭,一張如同大明星一般姣好美貌的面龐呈現在眼前,男人只覺得血氣翻滾,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的那個地鐵癡漢的AV情節,褲裆立刻支起了帳篷,他慌忙垂下公事包遮蓋,他清楚得很,AV是AV,現實中這個女人只要大叫一聲,他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就在這時,女人也看了他一眼,雙眸相對的瞬間,男人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威壓向他撲來,好像五髒六腑都被看穿了一般,男人一個哆嗦,肉棒當時軟掉了一半,好在女人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擠向了旁邊的車廂。
  天哪,難道她看出我的想法來了?男人腦海里不由得閃出這個奇怪的念頭,但目光卻無法從女人的背影上移開,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男人在心中暗暗說道。
  地鐵里開始報站,車門緩緩關閉,就在這個瞬間,美女突然身子一晃從即將關閉的車門間滑了出去,地鐵啓動,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月台上的女人快速地消失在了視野中,天啊,這是怎麽回事,男人伸著脖子看向窗外,忽然,他發現自己附近一個似乎正在打盹的男子耳朵里塞著一個耳機,再仔細看,似乎他正對著支著頭顱的右手袖口嘀咕著什麽,天啊,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男人搖了搖頭,把身子縮回門口,竭力回憶起剛才那個神秘的美人來。
  「目前我們擔心的幾個人還沒有插手這個案子,但是已經有人在打探消息了」
  警視廳辦公室,田中正對著前田幸次彙報,「不過,東京都知事等人接觸后的反饋效果超過我們的想像,只要能獲得他們的支援,這些人都不是問題。」
  「這幫家夥還真是有點門道,你覺得這次合作前景如何?」
  「雖然現在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他們這種能量還是很讓人擔心,這次合作雙方其實都有所保留」
  田中頓了頓,「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關鍵問題上不會出錯,暫時不用擔心反噬的問題」
  「反噬?我上次讓他們把野上那個賤貨送過來,山本勘助那小子不是乖乖就答應了,一個痞子能成什麽氣候,沒有我,他連山本組的家主位置都坐不穩」
  前田幸次不以爲然地說道。
  「我看那個山本勘助是個睚眦必報的人,而且從他的雙眼中我能感覺到一股瘋狂,對這種人不能大意。」
  「充其量不過是個瘋狗,我在他手里可沒有把柄,山本晴吉找到了麽?」
  「已經聯絡上了,很快就可以開展計劃了,我又檢查了一遍計劃,我們不會有危險」
  「很好,那個春麗怎麽樣了?」
  「佐久間已經把她擋在案子外了,而且安排了人24小時監視,不過電話監聽還是有困難,在中國使館做監聽,會驚動太多人。
  這幾天,那女人還沒有太多動靜,不過,對方傳來消息說近幾日她可能會行動,我打算……」
  「這些都交給你來安排吧,具體的細節就不用說了,」
  田中的陳述被粗魯地打斷,雖然談話沒有持續多久,前田幸次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實際上,平時他一般只是說『交給你來安排』就好,田中會把一切安排妥當,像這樣親自認真過問思考,對于他來說近幾年已經越來越少了,「好了,你下去吧,」
  前田幸次揮了揮手,臉上顯出了猥亵的笑容,「不過春麗這女人,我看比訝子更迷人,真是讓人期待啊,你可和那群家夥說好了,第一次還是讓我來。」
  田中鞠了個躬轉身離去,前田幸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耳機,臉上那專注快活的神情和剛才疲憊無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用看田中也知道上司又要重溫那盤自己強奸野上訝子的那段錄影了,關門的刹那,田中的嘴角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第15章
    北條笃人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他現在悠閑地漫步在中國城的街頭,時不時在街邊停下來,或者看看報紙或者掃掃櫥窗,但他的眼角卻緊緊盯著前方那個靓麗的身影,這個婊子太難對付了,北條笃人在心里再次感歎道,他不知道佐久間警視爲什麽讓他們跟蹤春麗,但是從佐久間警視安排任務時嚴厲的口氣和調集人員的能力來看,這都是次不能出錯的行動。
  不過,這個中國女人還是連玩了幾個花招,在地鐵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點讓他們顔面掃地。
  對,是大部分,但他北條笃人除外,別小看日本刑警,你這個賤貨,北條笃人在心中喊道,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他多少聽說過春麗的一些傳聞,國際刑警組織的明星,尤其還是個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記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臉蛋,那身材,讓他立刻就勃起了……該死的,我在干什麽,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發緊的北條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剛才在地鐵中的那次擺脫,讓他大部分同事都無法趕來,現在雖然他能和他們用耳機聯絡,但是,終究是沒有形成跟蹤網,一旦他失去接觸,那就意味著整個任務的失敗了,到時候自己可要倒大黴了,可是不知爲什麽,北條笃人心中現在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這也許是一個天賜良機呢。
  就在北條笃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遠處的春麗在一個破舊的公寓門前停下,似乎不經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條笃人小心地隱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緊目標,春麗在門口待了一會,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糟糕,這是最讓北條頭痛的一個舉動,這種行爲很可能是目標觀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蹤,這時自然可以讓其他同伴進入,可現在只有自己,更麻煩的是如果自己不趕快跟上,很可能會徹底丟失目標。
  北條笃人加快腳步,一邊報告情況,一邊盡量謹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機中傳來上司的決定,他的同事至少還有5分鍾才能趕來,他無論如何也要盯緊目標。
  北條笃人加緊幾步趕到公寓門前,透過汙濁的玻璃門,北條笃人發現大堂內早已沒有了春麗的影子,該死!北條笃人頓時感到額頭滲出了冷汗,但這時作爲一個老刑警的素質讓他很快鎮定了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四周,這個公寓看起來破敗不堪,門口既沒有門禁也沒有看門人,在他的眼前電梯燈緩緩地向上跳動著,但是,本能告訴他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北條笃人再次仔細地掃視了一遍大堂,忽然發現在一側樓梯間門口處似乎有一個淺淺的鞋印,北條笃人幾步趕到門邊,沒錯,那是一個新鮮的女式皮鞋的鞋印,輕輕拉開大門,一股黴味直沖他的鼻翼,但是在狹窄的樓道內隱隱回蕩著「嘎達嘎達」
  的聲音,那是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回聲!太好了!北條笃人瞬間轉憂爲喜,這樣一個環境無疑是接頭的絕好地點,顯然那個中國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來這次真的要吊到大魚了。
  北條笃人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小心地爬著樓梯,緊緊跟隨那若有若無的「嘎達」
  聲。
  北條笃人第五次轉過樓梯的拐彎處,高跟鞋的撞擊聲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響著,但是就在樓梯的拐角處,一雙高跟鞋整齊地放在地上,「該死……」,北條笃人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風般出現在他的身后,緊接著他覺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揮動左臂試圖甩開對手,但對方手臂魔術般的幾次變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繩子一般牢牢纏在了他的雙腕,進而將他的雙臂緊緊縛在了身后,接著他的身體便被牢牢地按在了牆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來,「朝日影?你是刑警?」
  北條笃人被揪著翻轉了過來,映入他眼簾的正是自己的員警手冊,這下徹底完蛋了,北條笃人的腦子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然而奇怪的是,春麗那裸露出來,包裹在沾著些許灰塵的絲襪中的一雙美腳在他的腦海中卻格外的清晰……「嗚……嗚……嗯……嗯」
  沈重的吮吸聲中,野上訝子趴在地上,頭上歪帶著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紗衣大大敞開,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間,渾圓白皙的雙臀后,一臉倦色的阪原太郎一邊撫摸揉捏著厚實的臀肉,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那肥美的肉穴,每當他向前沖刺時,訝子都毫不掩飾地向后挺動腰肢,讓他的陽具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感,而與此同時,訝子還要認真地替身前的阪原次郎吹喇叭,在無數次的口交后,訝子覺得自己的臉頰累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但她卻近乎機械地賣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呃呃呃呃呃」
  一陣滿足的歎息聲中,阪原次郎再次將精液注入了訝子的口腔,剛剛還顯得行屍走肉般的訝子瞬間恢複了生氣,她一邊繼續用力的吮吸,一邊抄起手邊的玻璃杯,但是盡管她費盡了心機,縱欲過度的男人卻實在沒什麽存貨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讓萎縮的肉莖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將嘴中稀薄得已經不成樣子的清湯盡數吐入了杯中,無論如何,玻璃杯中的液體終于快滿了。
  「真他媽的賤」
  看著眼前高傲的女警這般如饑似渴地收集精液,阪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陣沖動,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突然而來的沖擊力讓訝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她連忙雙手護住玻璃杯,身子卻被一下壓倒在床墊上,她慌忙將玻璃杯放在地上,回頭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廢話!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賤屌里面,騷貨舔雞巴還上瘾了」
  聽到對方的奚落,訝子不禁羞憤欲死,是的,通過痛苦的「實驗」,訝子發現口交是最爲穩妥同時消耗體力最小的一種收集精液的方式,阪原三兄弟雖然強悍,但是長時間的輪奸也讓他們難以爲繼,故而每一滴精液得來都極其困難,若是射在陰道或者肛門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會「浪費」
  掉,在發現這一點之后,訝子在每次被奸汙時,無論開始時用的什麽方式,最后都會強忍著羞恥主動要求爲三人口交,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紅著臉膛,主動提出爲自己口交,而且還一滴不剩地將精水含入口中,這種刺激一度讓三個男人亢奮不已,訝子輕易地用這種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幾次之后,不知是厭倦了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阪原太郎終于斷然地拒絕了她,盡管羞愧難當,訝子卻絲毫不敢減緩腰肢擺動的頻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盡力配合對方的抽插,才能讓他順利的射精,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縱欲過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幾分鍾才能再有射精的沖動。
  「媽的!騷貨!啊啊啊啊啊啊」
  在訝子生澀但賣力的配合下,阪原太郎終于「勉爲其難」
  地將精水射入了泥濘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開始萎縮變小,盡管主人還不甘心地挺動著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徑,「啪」
  阪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訝子白皙厚實的臀肉上,身子疲憊地滑倒在地。
  訝子絲毫沒有躲閃,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雙眼緊閉,滿臉通紅地伸出左手兩根手指,慢慢撥開一對有些紅腫的陰唇,同時右手食指探出,輕輕摳挖起自己的陰道來,飽經蹂躏的肉體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異常的敏感,而男人注視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詭異的快感,隨著那稀薄的漸漸冰涼的精液緩緩流出,訝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戰自腳底直沖腦海,只是靠著緊咬嘴唇才沒有發出呻吟,稀薄的精水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從撐開的陰道口中劃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阪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興奮,三條軟綿綿的陽具隨著訝子手指的進出漸漸地再次揚起頭來。
  「你過來」
  阪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個站街的娼妓一樣吆喝道,「好好伺候」
  訝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汙了她身體數次的凶器,張開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著,賤貨,用你的腳」
  看著訝子有些茫然的眼神,阪原三郎不耐煩地叫道,「足交不知道麽?蠢貨,用你的腳給我的老二做按摩」
 
  訝子的瞳孔因爲憤怒和羞恥一瞬間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摔開了陽具,攥緊了拳頭。
  「快點!賤貨」
  阪原三郎見狀卻搶先一腳踢翻了訝子,沈著臉威脅道:「我數到3,你不用你的騷蹄子讓我快活,我下一腳就踢翻你那個杯子,我說到做到。」
  兩個人的怒視最終還是以訝子的屈服而告終,訝子低下頭,強忍著羞辱,蜷起修長的美腿,拉開了右腳靴子的拉鏈,絲襪包裹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陣痙攣滑過她的軀體,但那卻不是因爲寒冷。
  「好了,就這樣」
  阪原三郎阻止了訝子脫掉左腳的靴子,喘息著叫道:「現在用腳踩我的臉,快」
  訝子閉上雙眼,緩緩將腳掌擡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腳將那張可惡的臉踩個稀爛,但是,現在她卻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啊」
  阪原三郎看著如同慢鏡頭一般移動的美腳早已按捺不住,雙手一把抄住訝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卻險些將訝子掀翻,阪原三郎瘋狂地用腳掌摩拓著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腳掌隔著柔滑的絲襪不斷擠壓著他的肌肉,讓他越發亢奮了起來,「賤貨,你上次也是這麽踩著我,我當時就盼著這一天了……」
  阪原三郎快活地叫著,一口將之前被他撕破的襪尖中露出的腳趾含在了口中,他一邊吮吸著,一邊用雙手瘋狂撫摸恰捏著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
  訝子痛苦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著,是的,幾乎同樣的姿勢,但當時她是威嚴的執法者,是掌握局勢的勝利者,而現在,她只是一個不幸的性奴隸,是被迫做出種種變態遊戲以供人取樂的失敗者,這些人不但玷汙她的肉體,還要淩辱她的精神。
  良久,阪原三郎終于放開了她的右腳,卻一把將她拽倒,幾下扯掉了她左腳的皮靴,而后將她的雙腳掰成了一個難受的腳心相向的姿勢,他自己盤腿坐在訝子的對面,已經完全勃起的紫色龜頭昂首向天,「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賤腳伺候男人吧,快,用你兩只腳夾住我的寶貝」
  阪原三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抓住兩個纖細的腳踝,讓雙腳對著自己揚起的陽具緩緩靠近,腳心傳來濕熱的感覺讓訝子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便要分開,「啪」
  阪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很快制止了她雙腳的活動,讓她的腳掌完全、緊密地夾住了他的肉棒,「啊」
  阪原三郎仰天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肏,怎麽你看起來比干她賤穴還過瘾啊」
  阪原次郎在一旁大聲喊道,雖然他完全沒有戀足的嗜好,但讓三郎這麽一折騰,他早已無力爲繼的肉棒居然還真的「複活」
  了。
  「你不懂,你不懂……」
  阪原三郎夢呓一般嘟囔著,雙手控制著兩支肉腳在自己的陰莖兩側不斷地上下移動摩擦。
  「活見鬼了,一雙臭腳有什麽可玩的」
  阪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觀,幾步走到兩人身邊,「賤貨你小嘴也別閑著,再給我吹吹!」
  說著,他揪住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訝子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奮力地調整著身體,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點應付這兩根陰……這幅淫靡的畫卷同樣被隱藏的鏡頭捕捉到,並被清晰地投射在大螢幕上,但房間內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卻聚攏在呂先生的身上,「這麽說那些該死的笨條子把事情搞砸了?現在春麗就帶著盯梢的那個蠢貨趕往警署,這些白癡想怎麽收場?」
  山本勘助狠狠地揮了揮手「前田那個猴子也就會玩女人,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不要小看這些女人,前田幸次雖然是個白癡,但那個田中可不簡單」
  「不管怎麽說還是出了簍子,而且是大簍子,我現在關心的是這些家夥會不會出賣我們?」
  「不,他們很清楚這麽做等于自尋死路,而且田中在電話中承諾他會將這件事處理好,那個男人不會是個沒有planB就行動的家夥」
  呂先生擺了擺手擋住了山本勘助將要出口的質疑,「而且,我覺得這個事情也未見得全是壞事。」
  「什麽意思?」
  「春麗這麽做是要將事情挑大,一方面責難日本警方,給潛在反對者一個口實,至少讓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這種糾紛讓中國國內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動,此前類似糾紛中國警方都沒有退縮,」
  呂先生笑了笑,「如是平時,這會是有力的一擊,可惜,她還是不太懂高層的遊戲,當前兩國高層互訪在即,中日雙方都不希望鬧成國際糾紛,至少中國外交部門絕對會施壓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強硬並不代表次次都會強硬,她想倚靠的人麽,我敢保證不會出頭,至于日本,我想東京都知事這樣有名的反華人士絕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麽說她是弄巧成拙,反而會讓兩國高層合力把這件事情壓下」
  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沒錯,至少她被調離這個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當然我們還是要給東京都知事大人一點動力,此外,你也知道自從彭炎出了事,我已經讓柳逸飛把這邊可疑的人員細細篩選過了,今晚春麗的行動很可能會給我們一些線索,即使這次沒有收獲,隨著高層的壓力,她也會越來越多的給我們機會到那個內鬼。」
  「不過中國有句話叫一夫舍命萬夫足懼,看來這個女人是要和我們拼命了,呂兄說她的時間緊迫,但我們的時間同樣不充裕,所以這是懸崖上的決斗,我們可不能大意」
  「說得好,那麽我去安排查找內鬼的工作了,至于這個女人」
  呂先生指了指螢幕中順從地做著足交和口交的訝子說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麽其他的都不再是問題。」
  「沒問題,這里就交給我吧」
  當呂先生轉身走出房間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吉田師傅說道「社團的事我從不插嘴,但是那個中國人,你相信他麽?」
  「相信?我甯可相信魔鬼也不會相信他的」
  山本勘助陰沈著臉道,「這些中國人不過是想借我之手進入日本,哼,不過我也需要他們的力量,至少3年內我們都是合作關系,他現在住在這里也有讓我安心的意思,更何況我已經安排了藤田24小時監視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來你真是成長了很多啊,這我就放心了,那麽,這個女人你接下來要怎麽辦?」
  「老師是在考我啊,我想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快,快」
  阪原三郎跪在地上,雙手捉住訝子的兩只美足,粗大的陰莖快速地在兩個腳掌的縫隙里抽動著,腳掌傳來的熱氣和肉感配合著絲襪的冰涼和光滑,給了他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他死命地將兩只玉足壓緊,拼命地展開最后的沖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稀薄的精水終于噴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體直打在黑絲的襪底、腳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點點淫靡的痕迹,「過瘾,真他媽過瘾」
  阪原三郎一邊喘息,一邊將龜頭上殘存的精液細心地抹在訝子右腳的腳底。
  訝子緊閉著雙眼,任由對方擺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著次郎的陽具,直到三郎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右腳,訝子才吐出口中的陰莖,掙扎著去拿一旁的高腳杯。
  「婊子,別動」
  阪原次郎也到了發射的邊緣,一拽訝子的長發,將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
  訝子被噎得滿臉通紅,卻沒做絲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著次郎的腰,調整著自己的頭顱,賣力地做著口交。
  直到次郎將稀得幾乎如同清湯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歎息著松開了她散亂的頭發,訝子才默默地將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將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雙腿,將絲襪上半干的液體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績不錯嗎」
  隨著輕浮的笑聲,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廳,「沒想到阪原三兄弟身體這麽強悍,我們的冰娘娘也真是熱情似火啊,讓我看得是興奮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麽?」
  連續數小時的蹂躏看來徹底摧垮了訝子,她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沙啞和虛弱,仿佛一個垂死野獸的咆哮,「不要再戲耍我了,說出你的條件。」
  「看來這些遊戲沒白做,你現在的態度就好多了,」
  山本勘助走到訝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訝子的下巴「我的條件?我想讓野上警部來我的聚樂第上班,天天用你的這身美肉給我賺錢,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麽樣?」
  出乎大家的意料,訝子雖然恨恨地怒視著對方,卻沒有回罵,甩開山本的手,「那麽,我能夠得到什麽?」
  「你?你可以得到足夠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來冷漠,對精液可是有超乎尋常的渴望呢?哈哈」
  山本勘助說著一把抓住訝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來,阪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訝子的雙臂。
  然而,訝子雖然臉上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一般,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掙扎反抗,「你需要我的合作,讓我們認真地談談條件吧」
  「條件?你這個樣子要和我談條件不覺得滑稽麽?」
  山本勘助加力揉搓著手中的肉球,「你現在不過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
  訝子盡力平靜地說著,但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屈辱卻讓她的眉頭不時微微顫動,「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母親。」
  「爲了母親什麽樣的犧牲你都肯做麽?」
  「是的,不過對于我母親的安排要按照我說的做。」
  「讓我先看看你的誠意吧,你這小嘴不該只是用來和男人爭辯的」
  山本勘助說著解開拉鏈,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陽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訝子的雙唇前。
  衆目睽睽之下,訝子竟然真的張開雙唇,深出香舌在紫紅色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雖然動作顯得多少有些生澀,但確實是在認真地做著口交,「很好,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還不到半天,你已經很會用嘴巴伺候男人了麽。」
  山本勘助雖然嘴上調侃,但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訝子的臉頰。
  訝子卻似乎充耳不聞,依舊專心致志地舔弄吮吸著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將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
  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勵地拍了拍訝子的頭,訝子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擡起右手有些機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邊俯下頭去親吻那多褶的肉袋,阪原兄弟本來要按住訝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揮了揮手,惬意地享受著美豔女警溫熱舒爽的口唇服務,「快……啧……含進去,寶貝兒……啧……快點」
  一波波電流順著腰眼連連沖擊著山本勘助的神經,使得他叫喊的過程中不時地發出吸入冷氣般的聲音,當訝子放開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間,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徹底地爆發了,濃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沖刷著訝子的口腔,他雙手死死地將女人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強迫,訝子認命似地吞咽著口中的精水,盡管她拼盡全力,臉被嗆得通紅,但多余的精液還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口中溢出,順著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來淫靡狼狽不堪。
  「哈,這個婊子,現在越來越騷了」
  「這口活趕得上老妓女了……」
  「啊……」
  阪原三兄弟大聲的嘲笑被一聲慘叫打斷,一直低眉順眼、虛弱不堪的訝子蓦地回複了活力,撫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緊接著順勢將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裝滿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當山本勘助慘叫著摔倒在地時,玻璃杯鋒利的切口已經準確地頂在了他的頸動脈上,之前所有的談判和口交都是煙幕,訝子一直忍辱負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當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時候用疲勞的身體完成了完美的一擊。
  阪原三兄弟在震驚過后立刻同時跨上一步,「退后,我不說第二遍」
  訝子用碎片輕輕劃開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鮮紅的血液,阪原三兄弟齊齊停住,一邊緩緩退后,一邊互相交換著眼神。
  「讓他們把我的母親帶到這來,快。」
  訝子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著玻璃碎片緊緊抵在他的頸動脈上,右手則繼續捏著兩只睾丸,盡管她盡力保存體力,但幾小時不停歇的輪奸和蹂躏后,她現在的體力和精力都所剩無幾,能支持著不昏睡過去已經是個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決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她和母親都將萬劫不複。
  盡管前幾十秒訝子還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著喇叭,甚至現在她說話時還不時有精液從嘴角溢出,但訝子冰冷的聲音和充滿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山本勘助不能再有絲毫的遲疑,「聽她的,把那個女人帶來。」
  不一會,大門打開,兩名打手挾持著訝子的母親出現在門口,可憐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發抖,頭顱始終低垂著,嘴里倒是神經質地反複嘟囔著什麽。
  「媽媽!媽媽!」
  訝子連續幾聲急切的呼喚,卻沒有讓對方有任何的反應,「讓他們放開她,給我準備一輛車。」
  「放了你們?那等于自尋死路」
  「不放開她,我讓你現在就去死」
  「是麽,那麽我保證你們母女倆會爲我陪葬,我的人會活活干死你們,……啊」
  山本勘助惡毒的詛咒在訝子右手對她陰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斷,「你以爲我會害怕?畜牲!至少那個時候我已經殺了你,現在我數3下你馬上讓他們放人,1……2……」
  「很有說服力麽,如果是我的話沒準已經答應你了」
  蓦地,門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聲音,訝子驚訝地發現本該被壓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現在了門口,不,是出現了第二個山本勘助,「可惜啊,你手中的籌碼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籌碼……」
  第二個山本勘助說著踱到了訝子母親的身前,雙手一分,將白色的襯衫狠狠地撕開,白花花的肉體和純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貨真價實的!」
  「住手!」
  「憑什麽!仔細看看你手上的人質,試試揪揪他的頭發」
  訝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著身下的山本勘助,騰出右手抓住他的頭發向上拉拽,隨著她的拉扯,「山本勘助」
  的臉皮開始恐怖地松弛移動,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從頭上生生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更加可怕的臉,那是怎的一張臉啊,仿佛是一個半成品的石膏雕像,無論是鼻子、下巴、臉頰都畸形的平整,遠遠看上去仿佛一個白板,而他那對眼睛更是全無人類的生氣,反而泛著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訝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一舉一動竟然沒有任何讓我吃驚的地方」
  山本勘助英俊的臉上滿是殘忍的冷笑,「不過,剛才他有一句話說錯了,即使你有機會殺了我,你們母女倆也不會死的,你們會被關起來讓最肮髒的男人天天折磨輪奸的。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那個該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過來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證讓這個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
  訝子垂著頭,渾身不斷地顫抖,左手用力緊握著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傷了她的手掌,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現在!」
  山本勘助的叫聲中,訝子猛地彈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飛向……她的母親。
  在訝子出手的瞬間,山本勘助推了身邊的女人一把,且疲憊的身體和過遠的距離也影響了訝子投擲的準頭,玻璃片旋轉著擦過了訝子母親的脖,切落了幾根發絲,「啊」
  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終于驚叫著擡起了頭,當她的目光捕捉到訝子的時候,叫聲戛然而止,就在此時,阪原三兄弟已經猛沖過去,將訝子狠狠按倒在地,「放……開……放開她……」
  訝子母親的叫聲加倍尖銳的響起,而且不再是無意義的單音節詞,也許是因爲許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和磕磕絆絆,她不斷叫喊著、掙扎著,試圖撲向訝子。
  「好,很好」
  山本勘助的聲音中透著冰冷,「你馬上就給了我一個驚喜,我要讓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會給你媽媽帶來什麽樣的結果,你們按住她,讓她看清楚!」
  「不……唔……唔」
  阪原三兄弟將訝子從地上拉起,用手扣將她的雙臂铐在身后,又用一個鉗口球將她的嘴巴堵住,揪著訝子的頭發讓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
  訝子的母親被山本勘助扯著衣領一把掼倒在床墊上,「撕拉,撕拉」
  山本勘助獰笑著騎在女人的身上,雙手如飛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條不斷地從訝子母親胡亂揮舞的雙臂間飛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啊……啊……」
  訝子的母親似乎又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是像雌獸一樣慘叫著,雙手執拗地護在胸前,「啪!啪!」
  幾次攻擊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喪失了耐心,連續兩記有力的耳光將對方打得頭昏腦脹,趁此機會他一把將胸罩從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對豐美肥碩白皙誘人的木瓜立刻顫抖著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來你是遺傳啊,訝子!」
  山本勘助說著伸出左手將訝子母親的兩只手腕捏住,騰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對迷人的肉球來。
  「嗚嗚嗚」
  看到自己的母親受到毆打淩辱,訝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阪原三兄弟的壓制下,她甚至連怒罵都做不到,只能淚流滿面地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嗚咽聲。
  山本勘助又是兩記耳光將女人剛剛積攢下的一點反抗意識摧垮,接著將褐色褲襪的裆部連同白色內褲盡數撕爛,「把那個賤貨帶過來,讓她好好看看我怎麽干這個老婊子的」
  訝子被阪原三兄弟拖著來到床墊邊,頭顱被死死地按在床墊上,眼睜睜的看著山本勘助將母親柔軟的身子拉到身前,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長長的陽具直頂在她緊閉的陰唇前。
  「嗚嗚嗚嗚」
  「好好看清楚,賤貨!」
  山本勘助說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陰莖猛地刺入了狹窄的肉縫,「你媽媽的小穴還挺緊啊」
  雖然沒有任何潤滑,但訝子母親的陰道的緊密著實讓山本勘助吃了一驚,雖然無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彈性和緊度卻足以讓很多少婦汗顔,「真不相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啊」
  山本勘助一邊扭著臉向訝子挑釁,一邊用力地挺動下身,「啊啊啊啊啊啊」
  訝子母親淒厲地慘叫著,雙手不斷推搡拍打著強奸者,但無力的掙動根本無法阻止對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體,山本勘助甚至都懶得管對方揮動的雙手,只用結實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擊。
  「嗚嗚嗚嗚」
  訝子的眼睛幾乎滴出血來,就在自己眼前幾公分處,那可怕的陽具正肆虐著自己母親的身體,兩個人肉體的碰撞聲如同霹雳一般不斷鑽入她的耳中,長長陽具抽插的畫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閉上眼,但阪原次郎卻惡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鉗口球卻將她的聲音堵塞在口中,她什麽也做不了。
  十幾年前她曾經發誓絕不讓母親再受到哪怕一點的傷害,成爲員警以來,她以爲自己終于有能力去保護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時間內認爲自己已經做到了,但是現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傷害著她最珍愛的人,她卻什麽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漸漸破裂、粉碎……訝子並非天真的人,剛才的乾坤一擲中,她本來就做好了殺死母親讓她從這個可怕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打算,爲此,她犧牲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可是,最終她還是遭到了可恥的失敗,更使得她的母親因爲她的失算提前墜入了夢魇的深淵。
  現在,訝子只期盼著自己能昏倒,能逃離這殘酷的現實,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頭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該死的清醒,讓她加倍的自責和痛苦。
  「訝子,你媽媽干起來很過瘾啊」
  也許是因爲長期禁欲和休養的生活,訝子母親的身體遠比實際年齡年輕,不提那對肥白誘人的碩乳,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和漂亮的臉蛋也並未表現出明顯的歲月侵蝕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沒有這個年齡段女人常見的贅肉,更妙的是,隨著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應,空虛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潤下,既不像少女陰道那般的生澀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樣的松弛,給他帶來了一種獨特的快感。
  一開始山本勘助只是想通過強奸來打擊訝子,但現在他卻是真的有些樂在其中了,他將對方的兩條美腿架在肩頭,用力展開最后的沖刺。
  訝子的母親在剛被插入時瘋狂地掙扎反抗,但隨著奸汙的進行,她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后竟然四肢攤開,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施爲,人雖然是清醒的,卻已是全無任何意識。
  訝子也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之前醫生曾經告訴過她,人類在某種情緒極度強烈,會用昏倒來避免身體受損,但也有一些時候,人類受到劇烈的刺激導致神經受損,就會像她母親這樣出現類似「死機」
  的情況,而這對她的母親是極度危險的。
  訝子拼命掙扎著撲上去,一邊用頭去頂母親的身體,一邊大聲叫喊著,發出了一串「嗚嗚嗚嗚」
  的聲音,「賤貨你忍不住了,你們過來從后面干她!別讓她打攪我」
  身體早已透支的阪原三兄弟大方地擺了擺手,另兩個打手立刻興奮地沖上來,一個一邊按住訝子的上身一邊玩弄她下垂著的巨乳,另一個則抱住訝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壺,但訝子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兩個人的猥亵和奸淫,她只是盡一切可能要喚醒自己的母親。
  「啊……」
  終于,山本勘助滿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對著還在掙扎著要靠近的訝子說道:「賤貨,你聽著,這僅僅是開始,你的過錯會由你媽媽來接受懲罰的。
  現在,你給我把這個老婊子舔干淨!她今天還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動她,我什麽都答應」
  鉗口球一被取下,訝子立刻大叫著哀求起來,「快給她治療,快」
  「笑話,我想你還沒搞清楚是誰下命令吧。」
  「請給她治療,快一點,求求你。」
  「剛才你不也要殺了她麽,治不治又有什麽關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賤穴舔干淨!」
  「什麽?不……」
  訝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來狠狠地干這個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過去干這個老賤貨!」
  正玩弄訝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訝子母親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點!」
  訝子顫抖著爬向母親,在她兩腿之間,肥嫩的陰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精液依然在緩緩流出,訝子已經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還從來沒有舔過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個同性戀,對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尤其這還是她母親的,光是看,她已經羞恥惡心得滿臉通紅了。
  「快,我沒有耐心!舔!馬上!」
  雖然訝子確實想要殺死母親來避免她受辱,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犧牲自己減少母親哪怕一絲的蹂躏和傷害,山本勘助的催促聲中,訝子終于俯下了身去,閉著眼,伸出了舌頭,盡管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當舌頭一接觸到那溫熱多褶的陰唇時,訝子還是仿佛被燙到一般,猛地擡起頭來,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點,賤貨!一滴也不許剩」
  山本勘助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緊緊地壓在她母親的下體上,「嗚嗚嗚」
  在男人的控制下,訝子的臉如同抹布一樣在母親的下體遊弋著,精液、陰毛和陰唇胡亂地摩擦著訝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頰,讓她痛苦屈辱得幾乎瘋了「一分鍾內你舔不干淨,我就多讓2個人干她!快!」
  山本勘助松開手,滿意地看到訝子哭泣著伸出舌頭,開始認真地舔食她母親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
  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難聞的氣味,沒舔兩下,訝子猛地干嘔起來,「你還有30秒」
  一旁的山本勘助絲毫不爲所動,冷冰冰地說道,訝子強忍著惡心和屈辱,精液、淚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掙扎著又回到了母親的兩腿之間,繼續從事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來,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門。
  當訝子一邊忍受著背后的奸淫一邊終于將母親的下體清理干淨時,4、5個打手跟著阪原三郎出現在了門口,這些打手一看到兩個女人美豔的肉體,眼睛立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
  「聽著賤貨,這是對你的懲罰,接下來1小時,你和你媽會一起被干,每次完事后一分鍾內你得把你媽的賤穴舔干淨,否則就延長10分鍾,知道了麽,那麽,現在開始!」
  隨著山本勘助一揮手,男人們一齊撲向了赤裸的母女。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37:14

第16章
  拖了這麽久才出新的一章,十分慚愧,就像之前某位同好說的,網上看文,就算起點職業寫手,沒有更新速度也是渣,如此說來,我就是渣中之渣了,呵呵,說實話我現在寫文都要翻翻前面回憶下情節了,所以我在長篇連載區做了個合集,方便各位朋友閱讀(春麗的劫難系列:〔 url〕 http 67。220。92。14 forum viewthread。php?tid= 3575803說起來出文慢的原因一來是這終究是興趣,安身立命不能靠它,所以無法投入全部精力;二來我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經常是設想的情節有點不滿意就要重構,這一章又是承下啓上的重要環節,所以更加難産。
  本文至現在,我一直追求較爲合理精彩的情節,我相信只有精彩的鋪墊,h戲才更有感覺(盡管似乎肉戲更好寫一點),我不希望女警僅僅是穿了身制服的蕩婦,也不希望女警莫名其妙地就單身被擒,但是限于知識面和能力(說實話國際刑警這個組織我都是在邊寫文的過程中邊了解),回頭看看還是有不少bug,這里請大家原諒了。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有書友msg我,和我討論一下后續的情節,我想這會大大加快出書的速度,如果有好的肉戲點子,哪怕一個場景,一個體態,也都歡迎和我交流,總之,我會盡量多快好省地碼字,以飨衆位同好。
  ps:希望大家踴躍發言,您的回複是我創作的動力,本文歡迎轉載,但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東京警視廳內,佐久間胖胖的圓臉竭力維持著招牌的笑容,當得知北條笃人被當場抓住后,春麗上報國際刑警組織日本國家局是可以預料到的一種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島康介在這麽快就請來。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著一段手機拍下的視頻,昏暗的樓道內,春麗脫下鞋子將手機放置其中,而后雙手撐著樓道牆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樓道的頂端,樓道內卻依然回蕩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無疑是某種錄音設備,接著北條笃人那個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當看到高跟鞋時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來,然后就被春麗輕易地制服了。
  蠢豬!這段視頻使得任何意外之類的辯護都無法成立,佐久間在心中問候了北條笃人的母親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道:「這家夥確實是我的部下,他爲什麽會出現在哪我並不清楚,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爲。」
  「是麽?當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確認3組人員跟蹤了我,我把他們引到了車站或十字路口的攝像頭前,我可以說出位址獲取錄影並指認他們,只需確認這些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個人行爲了。」
  佐久間從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謙和的春麗也能像野上訝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話便徹底封死了自己辯解的可能。
  佐久間偷眼看向直島康介,可那個家夥的臉上卻毫無表情,這讓他愈發感到不安,如果說東京警視廳有誰有資本不買前田幸次面子的話,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局長小澤圭佑絕對可以算一個,雖然此前小澤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間從來沒有什麽過節,但目前這種不遠不近的關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田中那張讓人討厭的面孔浮現在了佐久間的腦海中,在他來之前,田中確實交代給了他一個計劃,雖然佐久間竭力避免實行這個計劃,但是形勢的發展卻讓他沒有別的選擇,定了定心神,佐久間說道:「是的,北條笃人確實是我派去跟蹤你的,」
  佐久間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卻無法從兩人的表情上獲得任何資訊,「但是這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春麗警官違反了國際刑警的規定,私自進行了調查,而且釀成了嚴重的后果……」
  「佐久間警部,你這麽說有什麽證據麽?」
  一直沈默不語的直島康介插話道「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當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車禍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麗警官參與的案子中一個重要證人的主治醫師,我們認爲他的死和野上訝子警部的不當調查有極大關系,在池田教授遇難時,野上警部就在現場而且第一個報案,當時她說有情報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兒受到綁架並在當晚會和罪犯聯系,所以她獨自進行了跟蹤,但是她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消息來源,可事實證明池田教授的女兒根本沒有被綁架。
  后來在檢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時,在客廳的沙發縫里發現了監聽器,在這上面又發現了野上訝子警部的指紋,所以我懷疑野上訝子警部進行了不當手段的調查,實際上,野上警部一直有無視規矩、過于自我的風評,在此之前的2個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過類似的行爲……」
  「佐久間警部請突出重點」
  一直沈默的直島康介說道。
  雖然明知道直島康介最大的可能就是保持中立,但是聽到直島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對訝子的攻擊,佐久間心中還是湧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對不起,此外,事發現場野上警部駕駛的豐田公務車做過特別改裝,可以進行監聽行動,我將這些情況上報后,爲此成立了內部調查組,野上警部也被調離此案接受審查。」
  「這和跟蹤春麗警官有什麽關系麽?」
  「通過觀看池田教授家的門禁記錄發現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訪過他,故而推斷監聽行動肯定會有同伴,而當天野上警部行動組中其他隊員都在接受調查,所以我們懷疑春麗警官參與了這次行動,我核對了中國使館出入的登記時間,春麗警官在早上9:45離開,當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館,時間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這些麽?」
  「不,我們還有這個」
  佐久間從懷里掏出一疊相片放在兩人面前,「在調查池田教授事故的過程中我們觀看了那段時間的公路攝像,雖然在發生車禍現場的路段沒有攝像頭,但是在山腳下的一段公路卻在事故發生前二天剛剛安裝了一個新的隱蔽攝像頭,觀看錄影后,我們發現事故發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車上山,而12分24秒一輛豐田公務車也尾隨上了山。
  放大照片后,駕車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春麗警官,這是你吧?」
  春麗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車輛和訝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駕駛座上的自己雖然遮擋在陰影中,但還是可以確認身份。
  面對局面的突然逆轉,春麗絲毫不見慌亂,只是冷冷地說道:「佐久間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調查,那麽她對這件事是如何解釋的呢?」
  「對不起,我想這種內部調查的結果我並沒有義務通報吧,請春麗警官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后是否向日本或中國國家中心局上報這一情況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調查野上警部不當調查行爲爲由,拒絕我會見池田玉子了,爲什麽那個時候你不向我直接發問呢?」
  看到直島康介眉頭微微一皺,佐久間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敏銳地抓住了他的2個弱點,不經過國家中心局,調查別國的國際刑警這無疑是越權的行徑,而且不對當事人進行詢問就進行跟蹤更有問題,「實際上,這張照片是在我們會面后我才得到的,當時我僅僅是懷疑你參與了調查,因爲事關重大,我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再進行詢問,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時間做更詳細的調查。
  當時我對你僅僅是提出警告,至于跟蹤,那是因爲野上警部和春麗警官組織的對彭炎的抓捕中出現了激烈的槍擊事件,東京都知事給警方的壓力很大,而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子后,春麗警官表現出了很強的獨自行動的傾向,盡管我之前曾對她提出過警告,所以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蹤。
  避免出現不利的情況。」
  「那麽佐久間警部,這次跟蹤行動是內部調查組的決定了?」
  春麗再次發問。
  來了!佐久間心中一頓,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計劃,這時候自己扮演的便是「棄子」
  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卻無法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不,以上都是我個的判斷和決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調查組彙報的。」
  「佐久間警部,也就是你會負起全部責任了?」
  看到佐久間點了點頭,直島康介轉向春麗說道:「那麽,春麗警官,請問佐久間警部所說的你私自參與不當調查的情況是否屬實?」
  「不,這並不屬實,我確實參加了對池田教授的調查,但是是在調查組組長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參加的,並沒有違反國際刑警的規定。」
  「那麽監聽呢?你沒有懷疑爲什麽只有你兩個人行動麽?」
  「因爲此前的行動中野上警部懷疑調查組內部有問題,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還在接受調查,所以她決定單獨行動,至于監聽,她告訴我她得到了相應的授權,我以爲那是正當的調查。
  關于佐久間警部提出我獨自行動的問題,那是因爲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件后,佐久間警部一直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接觸證人或證據的合理請求,這2天我曾經通過書面或口頭的方式對這些情況提出了抗議。」
  直島康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我收到了這些抗議,正在協調中,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春麗警官,你作爲明星員警,你怎麽可能相信野上訝子是在做正常的調查?還有,你和野上訝子進行秘密調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
  佐久間按耐不住一連串地發問。
  「野上警部是調查組的負責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據日方調查組負責人的要求配合調查,這是正常的行動,沒必要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
  直島警視,既然佐久間警部質疑,我要求立刻與野上警部對質還我清白,否則我會將這件事上報國際刑警總部。」
  「請兩位不要激動,我會盡快上報這一情況,請野上警部協助調查,解決這次的事件。」
  佐久間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這個女人!竟然將事情一股腦地推在了訝子頭上,還用這明顯的謊話將了自己一軍,自己已經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個家夥不是個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覺間,他油油的腦門上不知不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淫樂喧鬧的房間如今已歸于寂靜,訝子手腳大大攤開著倒在床墊上,豐滿迷人的胴體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在她的臉上、胸前、股間甚至腳底到處是半凝固的精液,紅腫外翻的陰道和肛門無聲地訴說著之前一輪淫暴的可怕。
  「呃……」
  訝子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
  嘴巴里傳來的濃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讓訝子不禁一陣干嘔,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幾個小時持續的輪奸折磨已經耗盡了她最后一絲體力,而每當她乞求喝水時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現在她不但渾身酸痛,而且頭疼欲裂。
  「媽媽?」
  訝子的混亂的腦海好一陣才恢複了一點秩序,她吃力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母親的身影。
  「要找那個老騷貨?再過2個小時吧」
  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著來到訝子的身邊,一邊一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緊接著兩個粗糙的手掌立刻開始玩弄起那對白膩的巨乳起來,同時兩個烙鐵般滾燙的肉棍也開始在她的大腿根上來回摩擦起來,「好了,賤貨,快起來,看你髒成麽樣子了」
  「什麽?……對了……」
  訝子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親一起被這些禽獸蹂躏,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后都要舔干淨母的陰戶,最后山本勘助終于打斷了這場可怕的淩虐,帶著昏迷的母親離開了,並說給自己2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且命令手下不許強奸她,但是2時后他還要繼續和自己進行這無恥可怕的「遊戲」。
  訝子正在努力地回憶,右邊一個高個的男人卻板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嘿,野上警部,還記得我麽?」
  看到訝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訝子的乳頭,「當然了,我這樣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會記得的,年你曾經來找過我們山本組的麻煩,當時我也在場,還被你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差點讓我不能人事,又給丟到了牢里呆了4個月,哼哼,不過剛才我已經狠狠干了你的賤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我也被你抓過,小賤貨,你當時那個威風啊,」
  另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也介面道「當時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頓,死了也甘心,嘿嘿,剛才我終于肏到你了,你的賤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媽的帶勁!」
  「你這樣的女人怎麽玩也玩不夠,可惜剛才人太多了,還不過瘾」
  「現在,你歸我們看管了,咱們可以好好玩玩,嘿嘿」
  說著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濘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開我,你們敢違抗命令,不要命了麽」
  訝子一邊躲閃著兩人的魔爪麽,一邊費力地說道,她知道山本組御下極嚴,在此形勢下只好以此威脅來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們兒」
  胡子男一個耳光將訝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動。
  高個男人眼珠轉了轉道:「先別動手,好啊,我們當然不會強奸你的,不過我們的任務可是給你洗澡的,來吧」
  說著,他像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揪著訝子來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高個男人摘下水槍,將節門調到最大,「斯!」
  冰涼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訝子的胸脯上,「啊」
  嬌嫩的乳房被水流擊打的地方傳來揪心的疼痛,刺骨的涼意更將這種疼痛放大,訝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憊的身軀讓她只能勉強用雙手遮護住自己的雙乳,在冷水的沖擊下滾來滾去。
  「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殘忍的大笑,「現在該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
  胡子男抓住訝子的兩個腳踝一拖一拽,修長的雙腿立刻被大大分開,緊接著涼水無情地抽打在了訝子飽受摧殘的股間。
  「啊啊啊」
  訝子一陣慘叫,竭力伸出雙手遮擋自己的陰部,卻都被男人輕易地撥開,「畜……畜牲,住手……啊……你們……等著……山本勘助……撥……拔了……啊……你們的皮吧」
  「是麽,我們這可不叫強奸,我們只是按照命令給你洗澡,方式和時間老大可沒有規定」
  高個男人說到這猥亵地抓捏了幾下豐盈的乳房,「我們保證不用雞巴干你就是。」
  「沒錯沒錯!」
  胡子男這時才隱約明白同伴的用意,開心地附和著。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著,騷貨,我們可以繼續玩下去,或者,你讓我們好好開開心,然后你就可以去睡覺了,也免受些皮肉之苦,怎麽樣?」
  「行了,反正你已經被干了那麽多回了,還裝什麽……」
  胡子男在一邊連聲附和著。
  「去死吧,混蛋」
  羞恥和憤怒充斥著訝子的胸膛,阪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響當當的角色,這兩個則不過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試圖脅迫自己。
  「有本事你就來!看山本勘助會不會放過你?」
  訝子的倔強似乎出乎男人的預料,愣了一會,高個男人忽然冷笑了起來,「好,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就不動你了,老大說不能動你,可沒說不能動那個老騷貨,我們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時后我們照樣還能肏你。」
  「沒錯,雖然她現在跟死人一樣,不過那奶子、屁股和臉蛋也值得好好肏肏」
  「我媽媽現在在哪?她怎麽樣了?你們沒有給他治療,是不是,畜牲」
  聽到胡子男話中流露出母親依然昏迷的資訊,訝子一連聲急切地問道。
  「想知道麽?」
  高個男人接過話頭道:「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們幾個輪流看守你和你媽,如果你這次讓我們爽了,我們保證到時候不動你媽,而且還可以告訴你一些消息。」
  「她現在怎麽樣?」
  「她正在接受治療,我們山本組可是說話算話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可只有2個小時休息,要是我們一直折騰你,下次你鐵定會輸,到時候你媽可就……」
  訝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話中肯定有不實之處,即使自己答應了他們,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堅決拒絕,這兩人現在根本不敢強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沒機會傷害到母親。
  可是!沒錯,該死的可是,十幾年前,母親爲自己曾經犧牲過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輪奸了,而且因爲這個事件,母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度過了十幾年,就在剛才,因爲自己的判斷失誤,母親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躏淩辱,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
  現在的訝子不敢再冒任何風險,這兩個家夥雖然不能奸汙自己,但確實可以讓自己無法休息,接下來的「遊戲」
  就注定會失敗,母親就會再被侮辱,這是她死也不願看到的。
  我不能看著母親第三次因爲我的過錯被傷害,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這些禽獸玩弄了這麽多次……心底里,訝子默默地說服著自己。
  「我怎麽才能相信你們說得是真的?」
  訝子漲紅著臉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發誓……」
  「呸」
  「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們舒服,以后我們爭取每次都看守你,這樣自然就沒機會動你媽了,而且以后除非老大明確下令,我們絕不主動干你媽。
  怎麽樣?」
  「還有我們會盡量打聽你媽的消息」
  胡子男在一旁補充道,盡管盡力壓低了嗓門,他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興奮。
  「你……」
  訝子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羞恥才勉強說道:「你們兩個只能射一次,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鍾。」
  「兩次,40分鍾」
  「不行」
  「好吧,那以后我們遵守這個約定,但是第一次給我們些優惠好了,我們兩個同時上,在你三個洞洞里各來一炮,快點,我們忍不住了」
  「不行!」
  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樣可悲地討價還價,訝子羞恥得幾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半小時2炮,完事后,我會告訴你關于你媽的一個消息,怎麽樣。」
  「就這樣吧,別耽誤時間了」
  「你……來吧!」
  說完這句話,訝子在巨大的恥辱中竟然感到了一絲安慰,我終于爲媽媽做了一點事情……「太好了」
  胡子男興奮地就要將眼前的美女撲倒,卻被高個男攔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動點,如果老大看錄影,也好知道是你是自願的。」
  說著高個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聳的陽具。
  「你……」
  「快點,這些磨蹭的時間可不在約定的半小時里。」
  「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給我服務吧」
  訝子不再說話,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閉著眼睛張開小嘴,將火熱的肉棍緩緩納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啊,舒服」
  高個男惡心地叫著,雙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碩大的乳房來。
  「媽的,待會我也要試試她的口活」
  胡子男嘟囔著,跪在訝子身后,雙手扶住厚實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閉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這麽多人肏來肏去,小逼還這麽緊。」
  訝子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侮辱,只是專心地舔弄口中的陰莖,經過剛才幾小時「超強化」
  的訓練,她的技術有了明顯的提升,「我k,這騷貨的嘴巴太厲害了,比那些老雞還厲害,以前一定天天……給上司……吹喇叭吧」
  高個男人說道后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若論技巧,訝子目前也並無什麽過人之處,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動的態度足以彌補技巧上的不足,「k,這妞的下面也夠騷,跟剛才不一樣……」
  在身后抽插的胡子男前兩次「混戰」
  中,因爲太過興奮都只干了幾分鍾就交了貨,此次本打算好好奸淫訝子一番,怎料,這次訝子是要求男人盡快射精,故而主動扭臀送腰配合,下體傳來的快感和上次奸屍般的感覺自有云泥之別,雖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過5分鍾,依然是大吼一聲,抱緊訝子的纖腰將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花房,與此同時,高個男的抵抗也被擊潰,呻吟著射出了精液,訝子試圖吐出肉棒,但男人的雙手死死地將她的頭顱按在胯間,于是訝子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默默地盡力將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訝子身后「殺伐」
  的胡子男也堅持不住,雙手緊緊捏住那對飽滿的肉球,無奈地「繳槍」
  了。
  當兩個男人終于拔出肉棒后,訝子將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還有一次,來吧」
  「什麽嗎,這哪是警花?簡直就是個機車的妓女。」
  胡子男憤憤地罵道。
  高個男冷笑道:「看來得給野上警部找找感覺啊,去,把那邊的帽子和上衣拿來」
  「你……」
  「這可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吧,既然都答應和我們玩了,就投入一點,要不然我們會不會遵守約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總之你得讓我們玩痛快了」
  高個男接過同伴拿來的帽子,順手歪扣在訝子的頭上,又將紗衣穿在了訝子的身上,「這才像樣麽」
  訝子憤怒地瞪著兩人,在之前的輪奸中,每當自己穿著這身「警服」
  的時候,這些罪犯就會格外的興奮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爲他們不但在強奸自己的肉體,更是在淩辱員警這個職業,故而她每次也會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這身打扮,兩個男人的陰莖立刻又恢複了活力,「快,自己騎上來」
  高個男喘息著叫道,訝子皺著眉頭分開兩條酸痛的美腿,跨騎在男人的腰上,堅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兩腿之間,「放進去,寶貝兒,放進去」
  男人一邊叫囂著,一邊使勁揉捏著她豐滿白嫩的臀肉,「畜牲」
  訝子嘴上雖然罵著,手指卻老實地撥開自己有些紅腫的陰唇,緩緩將粗大的陽具「吞」
  入了體內。
  「舒服」
  男人喘息著伸出雙手將縫著警徽的紗衣拉在一起,隔著紗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碩的雙乳來,「快……自己動!」
  「你不要太過分……唔」
  胡子男看準時機,雙手抓住訝子的頭顱,將粗壯的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過分?給你來個更過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點!野上警部,你不是趕時間麽?好好伺候我們吧。」
  高個男一番話讓本來下意識要反抗的訝子徹底放棄了,她再次搖動腰肢,輕擺香舌,屈辱但是主動地用自己美豔的肉體取悅起兩名罪犯來。
  可恨的是,連續的射精讓兩個男人的耐久力明顯得到了提高,他們一邊用力抽送著陽具,一邊伸手撫摸玩弄著眼前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騷警花,你還真有一套」
  終于,胡子男再次到達了極限,他雙手加力揉搓著訝子胸前豐滿的肉球,全力挺動著肉棒,「來了,接著吧,賤貨」
  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陰莖,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打在女警美豔的臉上,「看這個!」
  胡子男叫著一擡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過一條抛物線恰好打在訝子帽子上的「警徽」
  上,「這他媽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哈」
  「你,啊!」
  訝子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說話,卻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推倒,「我他媽的還沒玩你的騷蹄子呢!」
  高個男叫著,雙手抓住訝子纖細的腳踝,將一對玉足相對,將自己即將射精的陰莖插入兩個腳弓的縫隙間。
  「混蛋,約定不是這樣的……」
  「行了,我只說打2炮,可沒說只玩你兩個肉洞」
  高個男辯解著繼續抽蹭了著自己的陽具,不一會,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爽!」
  男人喘息著抓緊訝子掙動的雙腿,將精液塗在她迷人的腳掌、腳背、足尖、小腿上。
  「嗚嗚嗚」
  胡子男也順勢按住訝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左手將還粘著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
  「好了,我們說話算話」
  看到同伴越插越興奮,高個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后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訝子的身體,「謝謝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們離開之前,還得給你好好洗洗」
  兩個男人將訝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將她沖洗一番,將她推倒在床墊上,「野上警部,你媽就在隔壁治療,聽說沒什麽危險」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
  「別聲張」
  高個男一把捂住訝子的嘴巴,「你要是還想得到消息,就別說話,當然,以后也要好好照顧我們哥倆」
  說到這里,高個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好了,小騷貨,你現在滿足了吧,睡覺吧。
  哈哈哈哈」
  淫笑聲中,兩個男人揚長而去。
  「混蛋……」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犧牲自己的肉體,但這回卻讓訝子覺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這不再是欺騙敵人的一種手段,也不是脅迫下無奈的選擇,這次她如同一個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動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雖然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但現在,訝子才發覺此事的打擊遠遠超過她的想像,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汙了,仿佛跨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界限。
  訝子后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這樣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劃過了臉頰,無聲地抽泣中,睡神終于憐憫地降臨,將她從巨大的恥辱和悔恨中暫時解脫了出來。
  「精彩」
  隔壁監控室內,呂先生笑道:「沒想到不到1天,訝子就肯主動」
  賣身「了,邁出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了。
  用連續的失敗動搖她的自信,用不斷的淩辱撕碎她的尊嚴,用強奸者身份的差異來打擊她的驕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這是酒精和疲勞雙重作用下的結果,2小時后才是關鍵,這個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強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媽媽,這些小花招恐怕很難瞞得住她」
  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說,臉上卻也不禁有些得色,「還是那句話,無欲則剛,有她媽媽在手,她輸定了。」
  「2小時?你會讓她有喘息之機麽,那麽接下來你打算則怎麽處置她媽媽呢?」
  「吉田老師正在對她進行治療,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會讓她醒過來,那可比現在這樣一具行屍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師?」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師可是精神和心理的雙料博士,他比那些專家可強得多了,不說這個,春麗那個婊子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麻煩啊」
  「確實,不過國際刑警之間的合作向來都受國家關系的影響,中日之間,也就是在打擊毒品交易上還略有一點誠意,而日本警方,據我說知,即使是美國施壓,在性奴買賣上也常常網開一面,春麗掀起的風浪雖然大了些,田中還是會擺平的……」
  「說起這個家夥,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煩我們,訝子的調教時間一分鍾也不能少!」
  「田中這個家夥雖然討厭,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
  謝禮「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
  說起來春麗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忙。」
  呂先生微微笑道:「現在咱們有兩個隱患,一是山本晴吉,現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時機,今晚我們一定要先除去這個禍害。」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個就是內鬼,不管春麗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觸這個內鬼,但是最近她肯定會試圖和他聯系,這是我們揪出他的好時機,既然田中說他的手下這兩天不能再進行跟蹤,那麽我們就要安排人手對她進行監視。
  那個女人是反偵察的絕頂高手,可別像田中一樣出了纰漏。」
  「放心,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現在你那邊的篩查怎麽樣了?」
  「有兩個人選,我正聯系國內從中國警方資料處著手,我想答案就快揭曉了。
  那麽我也趁現在去休息一下了,待會遊戲開始別忘了叫我。」
  呂先生離去后,一道暗門打開,吉田師傅走了出來,「那個中國人,對人心很了解,這次的觀摩會讓他的調教水準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這些事情又怎麽能一蹴而就,我讓您離開就是怕他整天問東問西的,對了,師傅您看野上訝子這次調教的效果怎麽樣。」
  「你覺得呢?」
  「您說過,對女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絕望,訝子試圖殺死自己的母親,這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希望了,剛剛我派本澤他們稍一要脅,她就主動賣身了,這說明她的恥感已經大大減弱了,這就幾乎達成了第二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用她媽媽持續要脅她,讓她在其中産生一種類似殉道者一樣犧牲的感覺,這樣她會不知不覺地減弱抵抗,接受肉體和精神的改造,這樣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
  您覺得呢?」
  吉田蒼老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絲笑容,「很好,不過注意欲速則不達,不要輕視那個女人,下次給她用一點『朝露』。」
  「藥物?」
  「這次的調教關系重大,如同用兵,戰場之上不擇手段,但求結果,只有沒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空談手段的高下,不過要注意用量,一開始只要一點配合酒精就能發揮最好的效果,以后即使她發現也已經萬劫不複了。」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38:12


第17章
  感謝各位兄台厚愛,看回複很多都說情節慢,春麗總是不倒,其實還是個衆口難調的問題,春麗在日本那是代表中國警方,恐怕不能說沒就沒,說推就推吧?要推倒至少要讓她先走投無路吧,要非得寫像黑星女俠那樣獨行被h的情節也行,但是不嫌和大部分手槍文雷同麽?況且黑星女俠系列很多朋友又回複吐糟說情節簡單,sigh,互相體諒吧。
  至于訝子的調教,確實寫得多了,但是,這也是觀衆強烈要求啊,之前本想迅速過場的,結果幾章沒有床戲就被罵成渣了,感謝ixalare、theretv等幾位兄台給我的寶貴建議,對我構思情節有很大的幫助,爭取這幾章盡快轉換劇情后進入春麗場景,也算對得起觀衆了。
  ps:總之我會盡力寫作的,送上遲到的春節祝福吧,希望大家多多給我情節或肉戲的建議,如果轉載請注明fjjlb,thx東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莊中,山本組的現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黨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對飲,兩名身著黑西服的健壯男人面無表情地把在門口。
  山本組百年幫會,觸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組的一個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對于那些完全聽命于山本組的“政治傀儡”還是有相當的獨立性,每過一段時間山本晴吉都會和松本直人進行一次會面,雙方會通過“互通聲息,各取所需”來加深“友誼”,最后雙方還往往會在亂交中“坦誠相見”,而在當前這個局面下,這次的會談對雙方無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絕,”松本直人把玩著酒杯說道:「不過,也請家主據實相告,現在局勢究竟如何,我聽說現在東京山本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山本晴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表面卻頗爲輕松地說道:「山本勘助那個家夥,此前我顧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沒想到這個畜生狼子野心,賺了點錢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戰。
  我實話實說,山本組8大干部,他至多收買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卻是我的鐵杆,請放心,山本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
  說到此處,山本晴吉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看來,很多人已經忘了我‘殺生晴吉’稱呼的來曆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鷹隼般殘忍冰冷地注視下,下意識地將目光挪開,“不過,那個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東京都知事的聲明和警方的動作對他可是相當有利啊,這難道是巧合麽?你不是說在高層他沒有朋友麽?」
  “東京都知事那條老狗貪財好色,昏聩膽小,敢這麽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麽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質疑,那個老狗恐怕會嚇得尿褲子吧,絕不會出死力。
  至于警方高層,我也有安排,到時候雙管齊下,這可是個一舉搬倒東京都知事的好機會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組今后會鼎力支持你。」
  “那麽這次的選舉……”“山本組會爲本次選舉捐款五千萬,此外,中部電力在琦玉縣的麻煩我會讓人擺平。」
  “家主果然有氣魄,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松本直人聽到這樣的出價,也不禁喜出望外,“來,爲我們今后的輝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換上了一副淫穢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麽接下來照例我們娛樂一下好了。」
  “最近組織事多,我看還是改天吧……”“你方才不是說你牢牢掌握山本組嗎,難道你一會兒不在,就會翻天?」
  松本直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我費盡心機弄到的,你絕不會后悔的”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聞言坐了下來,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隨著掌聲,房門被拉開,一名穿著彩色和服的女子低頭緩緩走入了房間,烏黑的長發被高高盤起,絕色的面龐施著淡淡的紅妝,窈窕的體態和恭順的態度使得她仿佛是從古畫上走下來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錯”“好的在后邊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衆場合穩重嚴厲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淫欲和猥亵“開始吧”“請兩位欣賞我的扇舞”女人嬌滴滴地一躬身,話音甫落,門外傳來了鼓聲,伴著鼓聲,女人猛地旋身,盤起的頭發突然炸開,烏黑的發絲如同綢緞一般盤繞在她身側,緊接著女人雙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脫,光潔如玉的后背赫然顯露出來,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雙手變戲一般地交叉變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術般地變幻翻轉,露出了火紅的襯里,與此同時,鼓聲漸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轉,伴著轉動,她修長的脖頸、平坦的小腹、健美的雙腿都在和服與頭發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鼓聲愈發緊密,女人也越轉越快,幾乎化作了一朵紅云,蓦地,鼓聲停止,女人長身玉立,原來的和服被變成了誘人的短裝,上身是火紅的大開v領無袖短上衣,腰腹上幾道白布扎成了一個緊身的腰帶,下身一道紅色的布條被當做內褲繞過股間,一道窄窄的布條作爲前襟下垂在雙腿之間,兩腳上各穿著一只紅色的短襪,長發在腦后扎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發絲映著火紅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豔的亮色,僅僅一瞬間,剛才恬靜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滿了活力與誘惑的美豔肉體。
  “好”“當然當然”松本直人興奮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領下,一對雪膩碩大的“人間凶器”幾乎要“噴薄而出”,那樣尺寸的巨乳在亞洲女人中本就少見,更難得的是長在這樣小巧玲珑的身體上,給人的視覺沖擊更加強烈。
  山本晴吉雖然沒有如此失態,但一雙眼睛也露出野獸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視線愛撫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鼓聲中,女人手持雙扇開始起舞,隨著她的舞動,胸前的雙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滾來滾去,狹窄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擋男人的視覺,只是提供了欲蓋彌彰的挑逗,波濤洶湧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兩點明顯的凸起,室內的溫度也仿佛隨著那片紅云的移動而升高了許多。
  “來來來”松本直人招呼道,“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女人一邊舞蹈一邊移近,就在離山本晴吉二步遠時,猛地揚手,右手一直緊閉的紙扇帶著一片寒光揚起,原來扇頭處竟然包著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間不容發的一刻猛然向后滾倒,胸口卻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門口的兩名保镖同時掏槍在手,紙門外的鼓聲戛然而止,四把苦無飛入,一名保镖頭中兩把苦無當時了賬,另一人卻只是肩膀受傷,身子晃了晃,依然奮力舉槍,就在此時,滾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彈起,一把短刀準確地抹中了保镖的喉頭。
  “混蛋”山本晴吉翻滾中順勢伸手入懷,掏出手槍,尚未來得及瞄準,一把紙扇飛來,正中他的手腕,將手槍擊落,緊接著又是一團寒光滑過,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自己的喉頭,一道細細的紅線出現在他的脖頸處,不一會,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將他的半邊身子都淋得通紅。
  “碰碰”房外傳來了幾聲槍聲,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邊,揪住頭發,一刀割下了頭顱,用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外面怎麽搞的。」
  折門拉開,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山莊外敵人有援兵,來勢很猛,請先撤離。」
  女人接過山本晴吉的頭顱,伸手在臉頰鼻子處揉搓了幾下,說道:「不是易容,通知總部成功了,隼和枭斷后,其他人馬上撤退。」
  盡管女人年紀輕輕而且近乎半裸,兩名男人卻同時半跪,肅然答道:「是”,屋外,槍聲已然響成了一片……
  幾小時后,阪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別墅中,一個男人正賣力地奸淫著一個金發美女,女人迷人的胴體上一絲不挂,雙手被铐在一起用鐵鏈拴在牆角的一個鐵環上,鐵鏈的長度剛好讓女人可以走到另一側的馬桶處,男人死命揉捏著女人肥碩的雙乳,野蠻凶殘地抽插著,女人卻全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不斷對著門口叫道:「please,fuck me,leave her alone,mercy”“他媽的,這婊子鬼叫什麽”男人一邊全速挺動著陽具,一邊不耐煩地叫道。
  房間的門口豎著幾根堅固的鐵柵欄,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對面有一間同樣的牢房,在牢房中一個男人在同樣奮力“耕耘”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說讓我去肏她,開恩放了這個賤貨,真是他媽的廢話!」
  “你也是,那個婊子都快斷氣了,還干個什麽勁?」
  “死人有死人的好處,嗯,嗯,肏死你”“真他媽變態”男人嘟囔著,將注意力轉回到身下的女人上來,盡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體卻始終處于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向上挺身,讓溫暖緊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著陽具,從插入到現在,不過10分鍾女人已經高潮了2次,美麗的容顔、豔麗的肉體、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種族差異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啊”歎息聲中,男人將陽具插到最深,爆發在了金發美女的體內,與此同時,女人的身體也猛地繃緊,尖叫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媽的,真他媽的爽,經過咱們組織調教過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自言自語道:「阪原那幾個畜牲,這樣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過幸虧這幾個畜牲走了,才能玩這麽棒的女人,行了,別鬼叫了,好好給我舔舔”男人說著揪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將自己的陰莖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進行著深喉口交。
  “該死,這個婊子好像真他媽沒氣了”“什麽?」
  “她死了”“媽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陽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對面房間,屋子內,一名長發的外國女人,雙腳攤開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股間還不斷向外流出白濁的精液,她額頭上的紗布下緩緩滲出殷紅的血液。
  “怎麽樣?」
  “好像真不行了”“見鬼”就在兩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徒勞地做著搶救時,一個看似頭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大聲地罵道:「混蛋,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剛才過來玩玩,沒想到這個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斷氣了”“我不是說了要玩去玩那個短發的麽?蠢豬!」
  看著兩個惶恐不安的手下,頭目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就說是阪原他們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對,對,老大真是聰明!」
  兩個手下立刻大聲地附和起來。
  “行了,上面下令馬上轉移,現在把這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半小時后會有人來接我們。」
  “斯嘉麗!斯嘉麗!」
  看著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著斯嘉麗一動不動的身體從自己房門口經過,瑪麗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邊如同瘋了一般拼命拉拽著束縛自己的鐵鏈,竭力撲向自己的朋友。
  自從被綁架到日本以來,無休無止的輪奸、折磨、調教,讓瑪麗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麗。
  然而,當斯嘉麗被打傷后,瑪麗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並非致命的傷勢漸漸惡化、身體漸漸衰弱,盡管她不斷哀求那些男人給斯嘉麗治療,但這些畜牲除了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外根本不管斯嘉麗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憤怒充斥著瑪麗的全身,是的,憤怒!在被調教后,她已經喪失這種情感了,她不再是那個驕傲勇敢狹義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個喪失尊嚴和感情的玩物。
  但是現在,朋友的死讓瑪麗的反抗精神又回來了,那個格斗少女瑪麗又回來了!
  東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一個大螢幕前,螢幕上顯示著巨大的東京市地圖,地圖上幾個園點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在他面前站著一名女忍,雖然面罩遮擋住了她大部分面龐,但露出來的一對鳳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膚讓人毫不懷疑她的美貌,更何況還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溝加強著說服力,然而現在,山本勘助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損失統計上來了麽?」
  “4處行動有2組人沒有回來,另外2組人雖然終止了行動,但還是受到追擊,損失了13的戰力。」
  “老家夥的手下怎麽會這麽強?」
  “因爲對方也有忍者,是甲賀忍”“甲賀忍?」
  “是的,絕不會錯”“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這次怨我料敵不明,不知火忍的損失我會加倍的補償,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可以暫時不參與,這段時間,你把甲賀忍的情報收集一下。」
  “不,沒有發現目標是替身是我的錯,下面行動務必讓我們不知火忍爲先鋒,我們的怒火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熄滅,我現在就下去安排偵查。」
  “好,我答應你。」
  山本勘助走上前輕撫不知火舞的肩頭,溫柔地說道:「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對方是替身,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答應我,舞,千萬不要冒險,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
  記住,你將會是我長子的母親。」
  “是”不知火舞的聲音中似乎也多了一絲悸動。
  不知火舞剛剛離開,呂先生便走進了房間,“現在局勢怎麽樣?」
  “我們低估那條老狗了,殺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個替身本來就很像,又做過輕微的整容,而且也有這個變聲器”山本勘助說著將一個小小的鈕扣狀的東西交給呂先生。
  “對方也有忍者?」
  “是甲賀忍,看來老狗早就懷疑這是個陷阱了,他在山莊外埋伏了人,讓我的人沒有時間仔細檢查屍體確認身份,發出了成功的信號,當我們按計劃展開攻擊時,甲賀忍順勢伏擊了我們的刺殺小組。
  幸虧我的發現問題早,不然折損會更大。
  媽的,上次我派去殺老狗的人全滅看來也是這些忍者做的,我還是大意了。」
  “那麽現在損失如何?」
  “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甲賀忍?我還以爲他們早就消失了。
  不過,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爲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爲山本組的家主如果沒有一點隱藏力量,反而會讓我奇怪呢,我想這點意外不至于影響大局吧。」
  “沒錯,老狗雖然留了一手,實力上還是我們占優,我已經通知下面收縮防御,先穩住局面再進行反擊。」
  “那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狗已經發布消息聲稱我謀反,對我下達了格殺令,這倒沒有什麽,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們攻擊失敗的消息,那些望風中立的家夥難免會有些動搖,不過我已經讓藤田對可能不穩的勢力進行安撫和監視。
  除此之外,老狗目沒有同時對我們進行攻擊,應該是他的實力終究有限,不能支持雙線作戰。
  這是個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邊有什麽進展麽?」
  “我在通過中國警方內部的高層想辦法,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個家夥聯系,現在正需要……”“對不起,組長,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時,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間。
  “什麽事?」
  “黑島傳來消息,那個叫瑪麗的小妞逃跑了。」
  “什麽!」
  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叫起來。
  一天后,日本國家局會議室內,春麗和直島康介面色凝重,“田中這一手實在是漂亮,”直島康介歎息道,“時機把握得剛剛好。」
  十幾個小時前,田中召開會議,對佐久間和春麗在這次案件中産生的“誤會”進行了“解釋和調解”,在會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訝子的視頻通話,在通話中,野上訝子直接承認了對池田的不當監聽調查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春麗僅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將所有責任都攬向了自己,但是通話並未持續很久,訝子的父親心跳突然異常,使得她匆匆離去。
  此后春麗和田中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盡管田中抓住春麗參加私下調查,但在獲知訝子涉嫌不當調查后依然沒有向日方通報這一問題,大作文章,但在春麗的攻擊下還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佐久間警部因爲跟蹤行動遭到嚴重警告,但因爲“熟悉情況”依然保留調查組日方負責人的地位,但他必須保證春麗在此案件中對資料和證人的完全了解詢問權,不過但春麗要求中國派遣醫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卻未能滿得到足。
  不過半天,春麗就發現自己的“勝利”縮水了許多,根據直島的資訊,東京內數處發生了凶殺,很大可能是山本組的內斗,如果此時再召開會議,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條件。
  春麗皺著眉頭,自會議后,她一直在苦苦回憶著訝子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聲音還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異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當監聽的鐵證后,訝子果斷地承擔所有責任的行動都對她非常有利,但是春麗總是感到不安,直島曾經詢問了2個行動細節的問題,訝子確實做出了正確的回答,但是在春麗剛剛要開始提問時,就傳來了訝子父親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這更加深了她的懷疑,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麽?“春麗警官?」
  “對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視監幾小時前召開了會議,決定采取果斷措施對山本組進行打擊,控制事態,而且,東京都知事和警視總監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說現在再提出任何關于這個案子的要求均會被拒絕了?」
  “是的,因爲此前已經形成了決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會保證田中之前答應的條款得到落實。」
  “田中肯定和山本組有聯系,否則他的時間不會把握得這樣精確。
  另外,我覺得野上警部恐怕有問題,她也許是受到了脅迫,田中這麽快安排視頻通話就是希望我們暫時不與她接觸,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協助調查……”“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除非掌握確實的證據,否則我們無法再行動。」
  直島康介頓了頓說道:「當然,野上警部的父親作爲警視長不會一直留在義大利,我們會從這方面著手,只要他的病情盡快明朗化。
  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國的理由。」
  “謝謝,無論如何,山本組的火拼會給我們帶來機會。」
  “希望如此,不過春麗警官,請注意,佐久間一定會盯緊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鐵證,不要輕易行動。」
  3天后,東京的某處,山本勘助、藤田和呂先生站在顯示著東京地圖的巨大螢幕前,地圖上約莫23的部分顯示爲紅色,13的部分顯示爲綠色,“紅色的部分是我們控制的區域,綠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盤,局勢終于平穩下來了。」
  山本勘助指著螢幕說道,他的眼睛中帶著幾條血絲,這幾天來他幾乎不休不眠地坐鎮此處,短短4天內,一直壓抑的東京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敗了奇襲后,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勢發動了一系列針對依附于山本勘助的小勢力的打擊,接連定點清除了幾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現出來的戰力面前,許多觀望勢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虧山本勘助應變及時,否則局面幾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來山本晴吉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爲了報複,他刺殺了之前約他會面的松本直人,並且在幾個小媒體公布了他和山本組金錢往來的情況,趁此機會,前田幸次及時站出來,宣布警方展開全面掃黑行動,山本組大量涉及黃賭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擊,大量周邊人員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順理成章地加強了對親山本晴吉的媒體的鉗制。
  警方的行動讓山本勘助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經過幾次卓有成效的反擊,財力人力上的優勢終于體現出來,占據了上風。
  “田中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介入的方式和時機恰到好處。」
  “哼,他打擊老狗的勢力也就罷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沒少抓,這還算是盟友麽?」
  “他這樣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則警方內部那些不滿的勢力早已反彈,更何況,同樣是打擊生意,缺乏財源的對方會更加痛苦吧,再說,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我們怎麽能這麽順利收編那幾個觀望的實力派呢?」
  “哼,他沒做什麽違法的事情,卻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現在媒體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個好色自大的猴子什麽‘堅決果敢,警界英雄’麽,受到損失的可是我山本組。
  除了之前幫我們設松本直人那個殺局,他還做了什麽?老狗的藏身地點他們到底有沒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聲望提高有助于壓制那些不滿的聲音,否則的話,訝子怎麽能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地在這里接受調教,至于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的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們還想讓老家主死呢,這些年來他肯定沒少收對方的好處,不過,田中派人順勢掌控媒體這一手相當厲害,即使老家主還活著,他的聲音如今也不容易傳出來了,說實話我懷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誘餌。」
  “算了,不說這個,你那方面如何?有沒有好消息?」
  “確實有些進展,根據田中的判斷,那天春麗原本應該是計劃甩掉尾巴行動,只不過佐久間的那個手下跟得太緊,她才臨時改變主意,應該是據他分析,至少春麗當天原本的目標在中國城,我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時在中國城確實有一個我們懷疑是內鬼的人出現。」
  “是誰?」
  “福杰幫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來福杰幫掌握著東京大部分對華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達成和它的合作,但當時王小文就曾持反對意見,近一年,他私下有幾次表達了對我們蠶食福杰幫的不滿,只不過一直沒什麽實質的動作,因爲他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彭炎沒有清洗他,如今看來卻是養虎爲患了。」
  “僅僅靠這個判斷會不會太草率?如果那個婊子僅僅是有意甩掉大部隊,來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機會,甚至這是她誤導我們的陷阱呢?」
  “當然不僅僅有這些,其實在彭炎出事后,我就一直奇怪爲什麽春麗不在彭炎交易的時候出手,這樣風險更小,收獲更大,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內鬼並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點,但是他知道彭炎的行蹤,也很有可能大致了解交易的時間,在這個判斷基礎上,我劃定了幾個嫌疑人進行調查,通過調查,我發現此前幾個月王小文確實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中國警方內部終于傳來了1個有價值的情報,王小文的一個堂弟半個月前保外就醫了,下達命令的人正是春麗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劉烨。」
  “情報確實麽?」
  “是的,劉烨對這個案子采取了頂級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點運氣才得到這個情報的。」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
  “我打算放出些風聲試探一下王小文,這些天要加緊對春麗的監視,看看他會不會上鈎,此外,中國有句話叫“未雨綢缪”,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內鬼,我們都要預作準備,本來清理門戶應該由我出手,不過我在日本戰力不足,從中國調派人手恐怕來不及,又怕打草驚蛇,到時候還要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沒問題,只要做掉這個內鬼,春麗那個婊子就沒什麽戲好唱了。」
  “那麽接下來,我要去看看訝子的調教了,這幾天我可是錯過了不少環節,損失太大了。
  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務,你先過去吧。」
  “他說得都是實情麽?」
  呂先生走后,山本勘助頭也不回地問道。
  “是的,電話監聽的情況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動向。」
  “是,您懷疑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的行爲讓我挑不出來任何問題,從局勢上分析也沒有任何理由,實際上這次清除內鬼的行動本來是一個加強在日本他的力量的好機會,結果他都放棄了,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該錯過……”山本勘助搖了搖頭,“只不過,那個人的能力……還是小心一點好吧,注意這幾天有沒有從中國來的人手。」
  “是”“那個美國妞找到了麽?」
  “抱歉,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當地也完全沒有傳出發現屍體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專人收集當地警署的報警電話,一旦有問題,爭取第一時間滅口。」
  “媽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羅斯人要來了。」
  “這個時候?可不可以讓他們再暫緩交易?」
  “他們已經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國豬固執又瘋狂,我怕他們幾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麽傻事來,況且,這個時候過于拖延會影響那些俄羅斯人的信心,總之,這次盡量配合呂先生,先除掉內鬼吧。」
  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個警花散散心吧”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39:07

第18章
  哎,之前爲情節苦惱,再加上事多,磨磨唧唧又半天沒有動筆,后來看了大嘴安吉利娜的《致命伴侶》,發現這麽漏洞百出的劇本都能全球圈錢,于是釋然好多,此前有朋友建議轉入春麗穿插訝子回憶,本來想這麽寫,后來覺得還是要有一點伏筆,所以就改成這樣了,不過接下來確實轉入春麗情節了ps:本來想更新那個合集的,結果找不到那個帖子了,哪位幫幫忙,當然如果能提供情節建議那就更好了,謝謝“訝子?訝子?你聽出我是誰了麽?」
  小小的斗室內,吉田輕聲地呼喚著,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種異樣的平和與溫暖,讓人難以想像竟是從這樣一個冷酷陰狠的老人口中發出的。
  “是的,您是師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張躺椅上,訝子一絲不挂地躺在上面,雙眼緊閉,口中發出的聲音竟夾雜著些許撩人心扉的蕩意。
  “很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地告訴我麽?」
  “是……是的”“你知道春麗的內線是誰麽?」
  “我……我……”“告訴我,我們應該彼此誠實,對麽?」
  “不……不……”“不要抵抗,說出來吧”“不,不行……”“怎麽了?是覺得背叛了同伴麽?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個女人來日本,你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說吧,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訝子的頭開始微微擺動,臉上出現了痛苦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說,她也救不了你,你心里很清楚現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憑著一個國際刑警根本掀不起什麽風浪。」
  “不……不……”“況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媽被輪奸的錄影也肯定會傳遍世界,到時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個男人手淫的春藥,你會受到無盡的痛苦和羞辱,而春麗會得到所有的榮譽和贊美……”“別說了,別說了……停下……停下……”訝子的掙扎強烈起來,一雙柳眉微微顫動,仿佛隨時都會驚醒。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這些天你舒服麽?」
  “我……我……”訝子明顯安靜了下來,但她的雙頰變得绯紅,羞恥、憤怒、淫欲、快樂,各種表情在她的臉龐上交錯變幻。
  “還記得這個感覺麽?」
  吉田說著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訝子打開的雙腿間,細長的手指巧妙地愛撫著她的陰部。
  “不……不要”訝子的雙腿猛然夾緊,“不要抵抗,你知道你會喜歡那個感覺的,不是麽,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情”伴著吉田蠱惑的低吟,訝子漸漸松弛下來,主動打開大腿,甚至挺動豐臀迎合男人的玩弄。
  吉田的手指如同靈蛇一般盤旋遊轉在訝子的雙腿間,巧妙而頻繁地刺激著她,不一會訝子已是嬌喘連連,肥美的陰唇自動張開,暴露出來的陰蒂高高挺立在空氣中,隨著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瑩的淫水緩緩的流出,空氣中布滿了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對這樣一具如此完美誘惑的裸體,恐怕是太監都會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調教師,竟絲毫不爲眼前扭動的美肉所動,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調戲著可憐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調試一台機器,“陰蒂,你的陰蒂格外敏感,記住,當你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你就會有這種美妙的感覺,知道麽?」
  吉田說著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來,“是的,是的”訝子呻吟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如離水的魚一般扭曲彈動,“啊啊啊啊”終于,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直,達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面無表情地擦干,他看了看手表,默默地搖了搖頭,“把她帶出去吧”之前引誘訝子“賣身”的胡子男和高個男聞聲畢恭畢敬地走進房間,將還在高潮后痙攣中的訝子擡出了房間。
  吉田一走出房間,山本勘助立刻帶著藤田迎了進來,“老師,怎麽樣?」
  “要問出內線的身份恐怕還要時間,”看到山本勘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吉田嚴厲地說道“調教要有耐心!否則會欲速則不達,你入門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
  “可是池田的女兒被您一次催眠就……”“調教的本質是精神的較量,吉田的女兒看起來驕傲冷靜,但是內心自私、自戀又軟弱,自戀和軟弱使她愛惜身體、很快就會屈服于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親被殺也不敢妄動。
  但是這個野上訝子精神上比她堅韌得多,催眠的效果也會弱很多,我告訴過你,只有找到一個女人性格心理的軟點才能真正實現成功的調教。」
  “是,我錯了,謝謝老師的指點,那麽這個女人的弱點是?」
  “力量”“力量?」
  “對,這個女人從內心深處崇拜力量,那次險遭強奸的事件加深了她的這種渴望,這些天來我通過各種手段展現了我們和她力量的差異,尤其通過催眠,在她潛意識中加深了我們強大,那麽,這種對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覺間會削弱她抵抗的意志………”聽到這里,山本勘助興奮地介面道:「原來如此,那麽以她這種性格,一旦承認我們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潛意識中也會抵觸反抗的念頭。」
  “沒錯,”吉田的臉上露出贊許的微笑“但是,你要始終保持並且向她適當展示這種力量,並且給她一個屈服的合適藉口。」
  “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藉口”“是的,也許並不僅僅是她的母親可用,我在催眠中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秘密,不過現在還不確定,但對調教一定會有相當的幫助,對了,那個中國人呢?」
  “在監視室,自從上次師父說吉田流調教術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沒有再要求旁觀過。」
  “是麽?」
  “總是如此也確實顯得我們誠意不足,他一直對‘朝露’感興趣,下次不如由師傅爲他解說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會有用過‘朝露’的,到時候照樣要說明,不如現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麽你馬上過去準備下一步吧”“嘿,快醒醒”幾分鍾后,隨著男人粗魯的叫喊,訝子感到自己的臀部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時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這種屈辱、淫穢的方式叫醒的,“快點,快點!」
  男人說著,開始變掌擊爲揉搓,用力的抓捏著她厚實的臀肉。
  訝子費力地睜開雙眼,這些人精確地把握時間,讓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卻完全無法積蓄回複力量,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
  甚至,每次醒來,訝子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疲憊,盡管手腳都沒有被束縛,但訝子卻沒有做任何掙扎,任由男人猥亵她的身體,眼前的胡子男和高個男不過是小喽羅,這些天的教訓已經讓她放棄了任何無意義的反抗,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占有過自己很多次了,“我媽媽怎麽樣了?」
  這兩個家夥自從上次她“賣淫”后,當真是食髓知味,幾乎每次看守訝子休息的任務都被他們得到了,兩個人自然也毫不客氣,每次都會要求她爲他們進行主動服務,從他們口中訝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親的消息。
  “聽說快好了”高個男一邊玩弄著訝子胸前那對“木瓜”一邊小聲的說道。
  “真的麽?」
  “噓,你要害死我啊”高個男一捏訝子的乳頭,接著故意大聲說道:「快點,穿上這個”在床墊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托盤,里面擺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和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這些歹徒開始要求訝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內衣,來爲他們的奸淫助興,而訝子在遭到一些“懲罰”后也早就不在這些“細枝末節”上進行抗爭了,訝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類似體操服一樣的連體衣,但面料卻是用透明的紅紗做成,衣服做的極爲合體,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訝子身上長出了又一層紅色的皮膚,衣服的領口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個渾圓的乳房,下體處照例處理爲開裆式,銀色的高跟鞋配上紅色的絲襪本身就充滿了淫穢色情的誘惑力,而高得嚇人的鞋跟使得訝子幾乎是踮著腳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長美妙的身材更顯得凸凹有致。
  “騷警花,你真他媽的迷死人了”胡子男說著將訝子攬入懷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對豪乳起來,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頂在訝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麽時候才能再干你啊”“就是,賤貨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乳頭硬成什麽樣了?」
  高個男說著也湊上來將訝子夾在中間雙手發泄式的掐著她豐滿的臀肉。
  訝子滿臉潮紅,是的,最近的幾次遊戲,確實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侵犯過自己,甚至連口交都沒有,但是,那確是更加羞辱可恥的遊戲,這種變態遊戲的直接結果就是她肉體的敏感度直線上升,譬如現在,雖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有些潮濕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滾燙的肉棍更讓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頭她就知道自己的乳頭現在有多麽堅挺,薄紗劃過乳頭的那種感覺真是要命。
  “行了,別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沒命的”高個男喘息著將訝子的肉體推開,“現在開始這一輪吧”“不……”訝子虛弱地掙扎了一下就被兩個人夾著走向了那可怕的機器,那是一台類似婦科診療台的機器,兩個男人熟練地將訝子的雙手綁在了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將她的雙腳固定在了兩個腳踏上,這樣,訝子的身體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體兩個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氣中,“好了,聽著賤貨,還是之前的規矩,1個小時內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讓你見你媽。
  開始”高個男說著按動機器上的一個按鈕,在椅子的兩側立刻升起了兩個曲臂,最終停留在了訝子的一對豪乳前,曲臂前端是兩個巨大的罩子,緊緊罩住了那對豐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兩個類似毛筆的軟頭,當軟筆最終壓在兩粒乳頭上時,軟頭突然開始轉動,劇烈地撥弄、擠壓起那贲起的乳頭來,軟筆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轉動中隔著薄紗刺激到了乳頭上敏感的奶孔。
  “啊啊啊啊啊”訝子的身體猛地挺動,劇烈掙扎起來,然而任憑她如何擺動,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過那惱人的調戲。
  “別急,還有這個呢”隨著男人的調笑,訝子的雙腿間也升起了一個曲臂,在它的頂端是有一大一小兩個肉色膠質按摩棒,兩個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布滿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著嗡嗡聲,兩個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轉、擺動,“不……不……”訝子尖叫著掙動,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凶器漸漸逼近自己的私處,“呃……啊……不要……”按摩棒的頂端緩慢卻又堅定地頂入了訝子的下體的兩個肉洞,粗長的膠棒將訝子的陰道和肛門填得滿滿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隨著轉動不斷刮擦著腔壁,“停下……停下……”訝子感到按摩棒還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換來了兩個男人的嘲笑“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讓這個棒子弄得發騷浪叫,裝什麽”高個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才放開按鈕,“現在試試這個”說著,男人撥動開關,兩個按摩棒立刻用駭人的速度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訝子身體猛然弓起,冰冷的膠棒確實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樣“可人”,但它強悍的頻率和力度卻也是人類所無法企及的,兩根膠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反複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盡頭才停止,即使再強悍的男人,如果用這樣的方式抽插,肯定要麽一瀉如注,要麽腰肌勞損,但是現在蹂躏她的是一台機器,它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而且這是一台設計得無比淫邪的機器,且不說玩弄乳房的兩個軟筆,陽具上的凸起也是經過精心設計的,隨著旋轉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時刺激到訝子的陰蒂和G點,事實上,如果只是考慮對女性性感帶的刺激,這台機器甚至要超過大部分男人。
  在這樣的攻勢下,訝子很快就面色绯紅,嬌喘連連。
  “騷警花,你越來越騷了,被機器也能干成這樣”“上次你還堅持了15分鍾呢,看看你現在,剛一插進去就開始發浪。」
  兩個男人不斷大聲調笑著不幸的女警,他們胯下兩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卻只能滿眼噴火地看著眼前的胴體不斷誘人地扭動,山本勘助已經嚴令他們不得染指訝子,他們只能不斷撸動自己的肉棒進行手淫,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許的。
  “不……不……停下,停下”約莫10分鍾后,訝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身上滲出的汗液將連體的薄紗衣完全浸濕,使得她的肉體清晰可見,在她的股間,大量的淫液隨著膠棒的抽動飛濺而出,訝子的四肢不斷掙動卻無法擺脫皮套的束縛,唯有不斷屈伸著手指和腳趾來發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別忍了,快點瀉出來吧”“就是,你不行了,快……快點……”胡子男應和著,但看樣子明顯是他已經忍耐不住了,果然隨著幾下套動,紫紅色的龜頭中一波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正好落在訝子的雙乳間。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訝子仿佛被精液燙到了一般,身子猛然加大了掙扎的力度,拼命地擺動著頭顱,口中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叫聲,“不……不……不行了……”就在此時,高個男也緊接著爆發,他刻意調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飛濺在了訝子的臉頰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便在此時,訝子也同時崩潰在了機器的蹂躏中,劇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體驗到了那種屈辱但美妙的感覺,她只是尖叫著繃緊身子,甚至沒有注意到,伴著她的喊叫,一些挂在口邊的精液就此流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
  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來這麽淫蕩,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這盤帶子會作何感想。」
  揚聲器中山本勘助那輕浮的聲音再次響起。
  “呃……”還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訝子發現在機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居然很快開始再次興奮起來,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聲音,才使得自己的聲調不那麽異常,“我媽呢?你答應過給她治療。」
  “是的,我答應過,她確是在接受治療”“她在哪?現在怎麽樣了?」
  “你知道規矩,你剛剛輸了遊戲”“混蛋,這算什麽遊戲!」
  “別激動,既然你覺得難度太大,那麽我換個容易點的吧,剩下的時間內,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讓你見你媽,絕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騷警花”“什麽?你這個畜生……”訝子吃驚地發現折磨她的機器發生了變化,她胸前的兩個曲臂微微擡起,兩個軟筆也停止了轉動,只保持在剛好和她乳頭略微接觸的高度,她雙腿間的兩個按摩棒也同時停止了轉動,而且兩個膠棒竟然一齊縮小了整整兩號,現在插在她陰道中的膠棒只不過類似于成人的拇指長短粗細,插在她菊門中的膠棒更是縮小得只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雖然你在那機器上玩得很開心,不過這次的遊戲可不能讓你再這樣不勞而獲了,現在動動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證每個觀衆都會興奮的,哈哈哈哈哈”訝子一時間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無恥驚呆了,緊接著她掙扎著大罵了起來:「王八蛋,你休想……”“閉嘴,賤貨,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個老婊子受苦就趕緊開始”訝子的叫罵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斷,盡管臉孔氣得通紅,但訝子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說到做到,她沒有別的選擇“很好,現在馬上開始”訝子緊咬著嘴唇,渾身羞恥氣憤得微微顫抖,從被前田奪取處女后,被奸汙的次數訝子自己都數不清了,甚至強迫手淫也不是什麽新鮮事,但是這次,她卻要被迫在這台冰冷的機器上自奸,這些男人居然會如此變態惡心,她希望自己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現在連這都成爲了一種奢望,母親還在他們手中,盡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更何況,只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見到母親了,比起之前根本無法達成的目標,這次她應該賭一下。
  “行了,別裝蒜了,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個男看訝子依然不動,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罵道,“快點吧,你只有45分鍾了。」
  訝子聞言不再猶豫,她閉上了眼睛,咬緊嘴唇,開始晃動身體,很快地,訝子就體會到了身下機器變化的惡毒,縮小的膠棒根本無法填滿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只不過將將掃到乳頭而已,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觸但卻無法帶來刺激的位置上,若想達到高潮,訝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讓自己的肉穴和乳房獲得足夠的愛撫,然而被緊縛住的手腳又限制了她的活動,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的小穴在膠棒上充分套弄,十幾分鍾后,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回報,兩粒乳頭再次開始充血,花道內也開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經曆過一次高潮后的身體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訝子連續用力,但一陣折騰下來,僅僅是保持了自己肉體的興奮度,根本無法達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體力,她感到渾身酸痛,擺動的頻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來。
  “你可真騷啊,媽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時候也得這麽浪,別他媽再裝死人。」
  看著訝子豐滿修長的胴體在機器上晃乳搖臀,兩個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邊揉搓著又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邊叫囂道。
  “你還有10分鍾,快點,快點,現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胡子男說著用手在訝子裹在紅色絲襪的美腿上摸來摸去。
  “啊”訝子的口中劃過一絲呻吟,在被冰冷的機器折磨這麽久后,男人的愛撫確實讓她的身體産生了一絲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調戲,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掙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撫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應,高個男也靠上來,一把脫掉了她左腳的銀色高跟鞋,伸出舌頭開始舔玩起那迷人的絲足來。
  “呃……”不知從何時起,當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時,厭惡感已經越來越弱,甚至她還能感到一絲舒適感,當男人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時,訝子感到仿佛一股溫水從腳底滾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勵,兩個男人更加努力地愛撫她的雙腿和雙足,但是卻絕不對她的三點出手。
  “小婊子你還罵我們變態,看看玩玩你的騷蹄子就讓你這麽爽,不過,你得快點了,還有7分鍾”無視男人的侮辱,訝子開始最后的沖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經酸痛不已,無法讓自己獲得足夠的刺激,她尴尬的處于爆發的邊緣,也許再來一點點加力,她就可以跨過那一點。
  “還有5分鍾”“摸……摸我………”終于,訝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們不是正在摸呢麽?」
  “就是,還讓我們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陰道,用手指插我的陰道,玩我的乳房,隨便你們!」
  訝子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哭叫起來。
  “哈哈,騷貨,終于叫出來了,不過,這是作弊,我們可幫不上忙,哈哈哈哈”“混蛋、畜生,我殺了你”極度羞憤之下,訝子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怒罵著要掙脫束縛,而這種掙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膠棒産生了劇烈的摩擦。
  “呦,你還真厲害,再用點力,看看你的陰蒂都凸出來了。」
  “啊……啊”不知怎的,當聽到陰蒂兩個字,訝子蓦然覺得自己身體突然充滿了快感,一股股熱流從小腹奔騰上湧,身體的疲勞似乎瞬間消失了,她幾乎無意識地開始了快速機械的運動,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陰道的肉壁與膠棒上的疙瘩摩擦産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兩個男人此時也被訝子的瘋狂撩撥得極度亢奮,一人一個瘋狂地舔玩著她的美腳,同時在她的雙腿上死命的揉搓、撫摸甚至掐捏,“啊啊啊啊啊”男人輕度的虐待反而讓訝子産生了一種奇怪的快感,終于,渾身濕透的女警尖叫著達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將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門口處,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實話,你的表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些天我都沒發覺原來你的腰這麽有力,看來你很有潛力麽”訝子喘息著脫力癱倒在機器上,高潮后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體的疲勞,現在的她不要說開口說話,連思維都變得遲鈍了起來,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殘忍的奚落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達成了目標,那麽我也兌現自己的承諾,讓你見一見你母親”山本勘助說著踱入房間,在他身后,阪原三兄弟牽著訝子的母親走了進來,訝子的母親被重新打扮化妝了一番,她的長發被燙成了波浪形披在肩頭,形貌姣好的面容畫上了濃妝,細長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上面的鐵鏈就握在阪原太郎的手中,白皙豐滿的軀體完全暴露著,只有腰間挂著一圈紅色的吊襪帶,兩條修長的玉腿上則裹著黑色的絲襪,絲襪的上端更裝點著一圈紅色的蕾絲,雙腳上則套著一雙暗紅色高跟鞋。
  訝子的母親本就遠比同年齡的婦女來的年輕,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欲望和誘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任誰也不會將這具肉體與那個溫柔、傳統的家庭主婦聯起來。
  “媽媽”看到眼前的女人,訝子一時間愣住了,半天才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喃喃的叫聲仿佛喚醒了驚呆的大腦,訝子旋即一邊掙扎著一邊連聲的叫道:「媽媽!媽媽!你怎麽樣?他們沒傷害你吧?」
  聽到訝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擡起頭來,當看到訝子呆滯的臉龐才終于恢複了些許生氣,“訝子,訝子……額”女人尖叫著撲了上去,卻被阪原太郎一拽鐵鏈將她勒翻在地。
  “媽媽!媽媽!放開她,你這個混蛋!」
  訝子怒叫掙扎著,但她的力氣甚至不足以讓她的上身徹底離開躺椅。
  “訝……訝子!訝子!」
  訝子的母親也在地上也翻滾掙動著,試圖靠近自己的女兒,但阪原太郎卻牢牢地將她踩在腳下。
  “靜一靜!」
  山本勘助一聲怒喝,訝子的母親立刻一個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嚨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體也停止了掙扎只是瑟瑟發抖。
  看到母親的表現,訝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治療啊,她現在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麽”“胡說!」
  “不相信?雅子!告訴她你現在是不是完全恢複了”“是……”“大聲點!」
  “是”“媽媽,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笑話,雅子,告訴她,我們有沒有碰你?有沒有!」
  “沒……沒有”訝子的母親低著頭,嗚咽著答道。
  “給我跪好!」
  訝子的母親一邊哭泣著一邊顫抖著爬起跪好,雙手環在胸前擋住了裸露出來的雙乳。
  “媽媽!別聽他的!」
  “你媽媽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聽我的,你這身賤肉就都吃苦頭,現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蕩的大奶子”“求求你,求求你”訝子的母親哭泣著,呻吟著,但雙手卻老老實實地放下,緩緩挺起了胸膛。
  “媽媽,不要,不要,你這個混蛋”“你給我閉嘴,如果你再敢喊一個字,我保證你會后悔!」
  訝子臉孔漲得通紅,怒視著滿臉淫笑的幾個男人,卻終究不敢說什麽,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不知不覺間,眼前這個驕傲銳利的女人已經習慣于忍讓和屈服了,盡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說的,始終注意你的態度。
  現在你看到了,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麽我們接下來我決定讓你媽也加入這個有趣的遊戲,你知道,我才發現你媽媽這身賤肉還很有吸引力呢”山本勘助說著將訝子母親攬入懷中,伸手挼搓起那對白皙碩大的木瓜來,女人虛弱的扭動著身軀卻根本不敢推開肆虐的手掌。
  “混……”訝子剛要怒罵,看到山本勘助殘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聰明的選擇,我告訴你,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沒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媽。
  你最好乖乖聽話,這樣才對得起你爸和你媽,他們爲了你這個不懂事的女兒犧牲了很多啊,你以爲自己很能干麽?賤貨,如果沒有你老爸給你擦屁股,你這麽囂張,早就被輪奸到死然后裹著破布丟到海里去了,現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會被你害死的。
  至于你媽媽,十幾年前,她替你被輪奸了,這次她神智一恢複,第一件事就是求我們放過你,即使今后做妓女也……”“閉嘴、閉嘴”山本勘助的話語猶如利劍一般切割著訝子的內心,十幾年來訝子一直盼望母親恢複神智,但是當母親醒來時迎接她的不是親人的關懷,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躏,是另一次被迫的犧牲,這讓她感到錐心的疼痛和愧疚,至于他的父親,自從失手被擒以來,不知道爲什麽對父親的怨恨漸漸地模糊了,甚至她漸漸可以理解父親當年的選擇了,而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敗和負罪感。
  “賤貨!當年你媽爲了你讓人輪奸,現在你爲了讓自己心安,竟然想殺死她,你真是個自私的婊子,現在你可以再試試啊”山本勘助沒有怪罪訝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卻更加的有殺傷力。
  是的,當母親行屍走肉一般時,她可以下定決心用死亡來解脫母親的痛苦,可如今母親已經恢複了理智,即使有機會,訝子覺得自己也無法殺死自己的母親,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麽方法可以拯救母親呢?這一刻她感到了絕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說要代替你的女兒麽,現在把屁股撅起來讓他們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看到阪原太郎順勢一腳踢翻自己的母親,周圍的男人紛紛掏出肉棒,訝子拼命地尖叫起來“你到底要怎麽樣,只要你放了她,我什麽都願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麽都答應麽?那麽就像我之前說的,做我的高級妓女如何呢?我會讓你恢複員警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還要爲客人提供性服務,暗娼警部,這個主意如何?哈哈哈哈哈”“你……”“自私的賤貨,太郎你先上……”“你必須先放了她……”“別開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質啊,不過我保證只要你聽話,你媽就可以頤養天年,不會被傷害,否則她就等著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車司機干到死吧……”“不,不,”訝子的母親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時掙脫了太郎的踩踏,掙扎著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腳踝,哭泣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你放了訝子吧,我怎麽樣都無所謂,求你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山本勘助一腳將她踢倒,“閉嘴,老婊子,這麽想被干麽?太郎快點肏這個賤貨……”“不,住手,我答應你”“什麽?你答應干什麽?」
  “我答應你的要求”“別廢話,你答應做什麽?」
  “我……我答應……”“快說,賤貨!」
  “我答應做你的性奴!」
  “還有!」
  “什麽……”“快說!」
  “還有……”“快點!我沒有耐心!」
  “還有暗娼!我答應做暗娼!」
  尖叫著喊出這句話,訝子脫力一般倒在躺椅上,兩眼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湧而出。
  雖然已經提前布置、鋪墊了許久,但訝子如此順利的降服依然讓山本勘助喜出望外,“哼,早這樣多省事,阪原你們帶著這個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后,山本勘助說道:「那麽,爲了表明你的誠意,我們來談談春麗那個婊子吧……”“真是精彩,吉田師傅的手段讓在下大開眼界”監控室內呂先生由衷地稱贊道:「那麽這個女人可算調教成功了?」
  “還早,不過如果只是讓她暫時離開應該是沒問題了”“在下一直有個疑問,給野上訝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單純的春藥吧,光是這麽有詩意的名字就應該不簡單了吧”“好眼力,那個藥叫‘朝露’是因爲三個原因,第一,它的藥力是循序漸進的,初始時幾乎不會被察覺,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時不知不覺間就出現在了葉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階段那個藥就會讓女人始終處于發情狀況,身體極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樣布滿陰部,第三,那個藥是靠透支身體維持效力的,即使持續服藥,目前也沒有女人可以活過10年,而一旦斷藥,女人很快就會因爲心髒衰竭死亡,死因多半會判定爲自然死亡,朝露這個名字也就暗指那個女人的生命會如朝露般短暫脆弱”“感謝師傅賜教,只是,女人在幾年內就死亡不嫌可惜麽?」
  “在用藥的時間內,用藥的女人衰老的速度會急劇減慢,而且會更加美麗,能保持最美的狀態死去難道不是很符合美學的麽?」
  說著吉田蒼老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陰森的冷笑。
  “受教了,對于生意來說,這確實是最理想的藥物。」
  與此同時,在東京的某處,山本晴吉一臉鐵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當漂亮的金發白種女人,無論是豐滿的雙乳還是修長的雙腿都可稱上品,只是現在這具迷人的肉體卻萦繞著死亡的氣息,因爲生命的流失,本來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藍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
  這個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輛跟山本組有關的貨車,中午這輛貨車開到東京灣的一個山本組據點時被發現,當時那個女人幾乎一絲不挂、滿身灰塵擦傷,當地的頭目富田耕生美色當前竟然不管不顧,和幾名手下輪流奸淫了這個女人將近2天,直到1天多前總部突擊巡視時才發現這一情況,最終這個女人被送來時已經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麽樣?」
  山本晴吉身后一個約莫50歲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說道:「對不起,醫生看過了,恐怕無力回天了,她的心髒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錯過了時機……”“那她能恢複意識麽?哪怕是一會?」
  “很抱歉,這也很難說,只能盡力……”“那個瘸子那邊呢?」
  “情報顯示他確實安排了不少的人力進行搜索,而且行動得相當隱蔽小心,目標很可能是這個女人”“混蛋!富田耕生這個蠢貨真是好大膽!看這女人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逃出來的妓女,東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麽敢隱匿不報!」
  山本晴吉氣得渾身發抖,山本勘助的性産業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還是從西歐和美國綁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夢都想找到他這方面的把柄,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這一點,遮護得滴水不漏,這個女人的出逃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況且從山本勘助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也許比想像更有用,但現在,一切都被這個無知加無恥的家夥毀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帶來,我要親手砍了他”“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隱匿不報,只不過他想趁機多玩一會兒,近3個月我們已經嚴禁我們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沒碰西洋女人……”“須田,你還敢爲他說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龍治的兒子……”“富田龍治不過是大阪若中的一個委員,他敢怎麽樣?」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個委員走得很近……”山本晴吉怒視著自己的手下,須田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卻沒有一絲動搖,自幾十年前接掌家業開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強家主集權,數次啓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幾輪腥風血雨,也爲此得到了“殺生晴吉”的惡名,用殺伐保持說一不二是他一貫的作風,眼前的須田作爲軍師,此前不止一次地勸谏他“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但是,他強勢的個性和曆次成功的經驗使得他越來越迷戀暴力壓制下帶來的絕對權威,當山本勘助出來公然挑戰時,這種惡果終于顯露了出來,在開戰初期成功伏擊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勢力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迅速倒向自己,各方勢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幫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穩了腳跟,如今,本來站在自己一邊的地方諸侯也開始串聯了麽,一絲寒意掠過山本晴吉的心頭,這是此前幾十年從來沒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憤怒地擺了擺手,仿佛要揮去心頭的陰霾一般“富田耕生怠忽職守,把他帶到總部來斷指悔過,他那個地方全部換人,封鎖消息。」
  “家主三思啊……”“現在正是危急時刻,賞罰分明才是正理,斷指已是開恩了”“可是……”“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最清楚現在的局勢,長期僵持對我不利,底下這些畜生已經開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時放過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氣焰,現在我這麽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強我這幾十年的積威,鎮住他們的異動,況且這些人跟隨我對抗那個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輕易背叛。」
  跟隨了山本晴吉幾十年,須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論單人素質,山本晴吉可謂堅強果決,智勇兼備,然而,他最大的兩個軟點也脫胎于此,因爲太過剛強所以他輕視柔和的手腕,因爲自矜其才所以剛愎自用,此前所說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過是個漂亮的托辭,除了花樣翻新的性愛和數目巨大的金錢,山本勘助拉攏干部最大的誘惑實際上是承諾約束家主的權利,山本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懷抱,不,不僅僅是社團內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經苦苦勸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負,然而家主還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結果前田幸次果斷出手,控制媒體,大規模掃黑,破壞了己方隨后的計劃,這次失敗的行動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關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
  須田承認家主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可是他始終認爲還有更靈活的處理辦法,“可是,處罰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這個女人在我們這里吧”盡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絕不會高興,須田還是決定進行一次嘗試。
  “現在這種時候,封鎖消息對雙方來說都很難,況且富田那個蠢貨和底層會員白日宣淫,又能瞞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吧,還是說說怎麽徹底利用這個女人吧……”


第19章
  哎,最近倒黴事不斷,工資每月才漲2k,夠干什麽?家里人還輪流得病,說看看小說吧,新宋還老不更新,新宋吧更玩上敏豬鬧劇,連玩盤三國殺都能碰上1 血黃月英爆發1v3 清場,干死我5 血孫權+2忠臣的狀況,神馬世道,寫東西就更沒興致了,難道真是因爲複習了祥瑞大神的東西帶來了厄運麽,希望趕緊轉運,祥瑞御免,家宅平安,sigh,雖然隔了好長時間,但是終于恢複更新了,有點對不起各位了ps:有些人很萌水手服,我是沒甚感覺的,不過也寫一段吧!
  一片黑暗中,徐風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著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卻是與這靜谧的環境截然相反,他曾經多次出色完成臥底任務,也知道作爲臥底,必將面臨著高度的精神緊張和持續的危險,但是從來沒有哪次任務給他如此大的壓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結的命令,而后便被軟禁在了這個房間中,手機被第一時間收走,接著便是長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擊審問」,從到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監視,經過小心的檢查,很快,他至少確認了一處竊聽裝置,這讓他的神經不得不時刻保持緊張,只有在熄燈睡覺時,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統地進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約莫15個月前他受命臥底福杰幫來調查外國婦女拐賣問題,正是由于他的調查,警方才得以確認幕后黑手就是那個神秘的長風集團,而后他巧妙地逐步獲取福杰幫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興幫三杰之一彭炎作爲長風集團的干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面對如此誘人的錦標,徐風立刻向上級請示轉換了目標,經過幾番周折,他終于成爲了長風集團打手組的一員,而上級也派了明星警官春麗來配合自己,幾十天前,憑著巧妙的手段和一些運氣,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蹤和即將交易的消息,雖然並不知道交易的確切地點和時間,但以他的地位,得到這種情報實在難得,在他堅持說服下,警方終于安排了行動,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果,但以自己目前的處境來看,恐怕不會太樂觀。
  想到此處,徐風有些煩躁地翻轉了身子,真是諷刺,此前他曾經對春麗的謹慎或者說保守頗有些不以爲然,可現在這卻成了他支撐下去的最大動力,來到這里沒幾天,他最近一段時間的主要行蹤已被對方掌握,而通過適當釋放所掌握的資訊造成被審問者的心理壓力,突擊問訊等種種審訊手法更是被長風集團運用得爐火純青,甚至在審問中對方還動用了測謊儀!長風集團絕非普通的犯罪組織!相比測謊儀,對方的審問技巧和調查進度才最令徐風心悸,如此專業、系列的審問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個人的行蹤,除了出色的調查計劃外,人力資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長風集團在日人手應該不足,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借著長風集團招兵買馬的機會,混入組織,那麽現在這種情況出現只能有兩個解釋,一是自己已經被對方重點懷疑,集中力量進行調查,二是長風集團在日有著大批的隱藏人力資源,足以支持全面調查,第二種想法令徐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恐懼、疑惑、煩躁各種負面的情感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個陷阱!不,不會的,彭炎出事對長風集團絕對沒有半天好處,況且如果組織知道我的身份的話,我早就該橫屍街頭了,何必這麽費事?徐風在心底努力地說服著自己,還有春麗,希望春麗有足夠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處地行動,要堅持住……「砰砰砰」
  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徐風的思路,渾身冷汗的他靜靜地等了一會,直到第二次敲門聲響起,才喊道:「他媽的誰啊?」
  聲音中帶著睡夢中被吵醒的人常見的憤怒和迷離,「快點開門」
  房門外傳來低沈的聲音,徐風從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罵著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屋外站著兩個魁梧的男人,「有話問你」
  感受到兩人聲調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風也放棄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隨著兩人走到樓下,進入了審訊室中,兩個人不由分說將徐風按坐在椅子上,更將他的手腳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麽?干什麽?」
  徐風大叫著掙扎,但是兩個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掙動輕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應該清楚爲什麽」
  門口處一個滿臉陰霾的約莫50來歲的男人慢慢踱了進來,這些天來每次審訊都由他發問,是個相當厲害的角色,可直到現在徐風連他姓什麽都不知道。
  「說吧,你到底是誰?」
  「說……說什麽?」
  「5 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蹤,5 月21日晚上你曾經外出了整整5 個小時,結果27日行動警方已經知道了消息,就是你傳遞的消息!你是臥底」
  「胡說!我不是……」
  徐風剛一張口,對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辯解變成了一陣急促的喘息。
  「我最討厭欺騙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說出來我保證你的安全,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
  徐風竭力掙扎著,但對方的手指如同鐵鉗一樣緊緊壓迫著他脖子上的氣管和動脈,如果不是親身體會。
  他絕不會相信這樣的力量是來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說!」
  對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槍緊緊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你最好別和我耍花樣」
  「咳咳咳咳……說……說什麽,我他媽就不是臥底……呃呃呃」
  對方的手指又緩緩收緊,徐風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他竭盡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聽彭炎的行蹤做什麽?」
  「我……咳咳……我沒有打聽,只是碰巧知道,這我之前說過!我可以對質!」
  「那你5 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國力競技場看球,這我已經說過了!」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告訴你!剛剛證實了春麗在同一個時間段也在國立競

技場,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爲什麽!」
  男人緊盯著徐風的雙眼,惡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徐風只覺腦中「嗡」
  的一聲,一時之間身體的所有機能仿佛死機了一般,只看到對方張嘴咆哮,但耳中卻聽不到半天的聲音。
  怎麽可能,春麗曾經保證兩人的會面是絕密啊。
  「啪!」
  對方的一記耳光如同一道電流,適時地啓動了徐風混沌的思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風同樣咆哮著回應道。
  「你想死麽?」
  男人掰開了槍擊。
  突然,一個念頭躍入到徐風腦中,他是在詐我!沒錯!他並沒有確實的證據,這個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驅散了腦中的陰霾,徐風的思維瞬間變得活躍清晰起來,之前的一幕幕飛快地在他眼回顯,他掐著我的脖子不是因爲憤怒而是在測我的脈搏!他盯著我不是爲了施壓而是在觀察我的瞳孔!這是在測謊!而且是隱蔽的測謊!這說明他並不確定!不,也許春麗去了國立競技場的消息也是假的!「快說!」
  對方卻不會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厲聲喝問著。
  「我……我說什麽?」
  「別裝傻,你就是警方的臥底!」
  「我不是!」
  「那春麗爲什麽會去國力競技場?」
  「我……我怎麽知道!」
  「我告訴你,員警我都做過好幾個了,殺死你就像碾死個臭蟲,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數到3 ,如果你還不招……」
  「我不是臥底!」
  「1 ……」
  「巧合,那個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
  「我冤枉,我他媽冤枉!」
  「3 ……」
  「肏你媽!」
  「碰!」
  槍聲在狹小的空間內顯得越發的響亮,震得徐風的耳膜隱隱作痛,但這疼痛就意味著他依舊活著,盡管現在的他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椅子上,在他的臥底生涯中曾經曆過多次危險,但憑著智慧和運氣,卻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時徐風才發現死亡遠比他想像的更加可怕,不過,幸運的是,他賭對了,對方確實沒有證據!「很好,你現在有了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讓他清理一下,待會帶他來找我。」
  男人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了兩腿間一片潮濕的徐風……東京市新宿區風俗街,作爲東京甚至日本最繁華熱鬧的市區,這里可謂貨真價實的不夜城,當然這也意味著本該忙碌的清晨在這片街區會格外的甯靜,無論妓女還是恩客一夜狂歡后,在這個時間段大都還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臉地在有些冷清的街頭巡邏,雖然以他的階級無法知道太多的東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氣氛卻也瞞不過在街頭混了幾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這種煙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個時候出來巡邏無疑是個危險的行當,可恨的是,那個欺軟怕硬的巡查部長幾天前突然意識到「必須倚重老人的經驗和穩重」,接二連三地安排自己巡邏,換下了那些有點背景或和他親近的巡查,「媽的,可別出什麽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
  在心里咒罵了無數遍巡查部長后,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禱,「碰!碰!」
  反複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話音未落,不遠處便傳來了幾聲槍響,「見鬼!」
  筒井下意識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慌張地四處張望,街上有數的幾個行人正四處逃開,開槍的地方里聽起來和這里也就隔著兩三條街道「報……報告」
  過了一會,筒井才反應過來,對著呼叫器喊叫起來,筒井一邊結結巴巴地報告著情況,一邊畏畏縮縮地向后退,視圖尋找一個安全些的地方,盡管那幾聲槍響后,整個街區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讓人懷疑剛才是否真的發生了槍擊,「什……什麽?」
  話機內傳來了巡查長的命令,要他接近事發地點,確認情況!「我……我覺得還是等待支援比較妥當……」
  筒井的建議被巡查長干脆地否決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我只是個公務員,爲什麽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筒井心里不斷地咒罵著,嘴上繼續和長官扯著皮,忽然,一個強壯的身影劃過他的眼角,一個外國男子健步如飛地沖向槍聲傳來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著一個相機……寬敞的辦公室內,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他最討厭別人打攪他欣賞自己強奸訝子的錄影了,希望他有個好理由,「出了點狀況,今天早上新宿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毀了一輛車,死了3 個人……」
  「山本勘助那個白癡,告訴他要小心了,怎麽搞的,不過就3 個人,現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麽」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現場有一具外國女人的屍體,身體上有明顯的性侵迹象和槍傷,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個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襲擊意外被殺,具體屍檢結果還沒出來,但確認了就是山本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說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們並沒有任何押送轉移的行動,不過具體情況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鎖現場了麽?」
  「問題就在這,有一個外國記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麽?那幫飯桶怎麽做事的?」
  前田幸次臉上滿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個記者當時就在現場附近,在警方到來前就離開了。」
  田中面色凝重地說道,「區警署的處置很可疑,雖然並不違規,但卻似乎是特意給那個記者留下了時間……」
  「那混蛋是屬于哪個報社的?讓他們按住消息」
  前田幸次打斷了田中的彙報,有些激動地叫道:「你親自去施壓!」
  「那個記者叫湯姆,紐約時報的駐日記者,他一向強烈譴責我國對拐賣婦女行爲的放縱,寫了不少稿子,當年還曾被黑道打過悶棍,但這家夥是個刺頭,在美國有些虛名,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計劃好的反擊,肯定有后手,我們的施壓未見得會有效,搞不好會成爲另一個『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國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后來到卡薩布蘭卡的一個日本酒吧里當了一名吧女。
  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顧客帶出了酒吧,后來又被人下藥和監禁,最后被殺。
  幾個月之后,人們發現了她那已經被肢解得殘破不全的屍體。
  「露西事件」
  一度使英日關系變得非常緊張,英國首相布雷爾甚至表示對此事感到「惡心」。)
  田中頓了頓接著說道:「外國的壓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內部借著這個機會發難,這次的事情我們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並不滿意,至少井上勳想繼續留在義大利恐怕有點困難了,而且那個春麗……」
  「那個婊子怎麽了?」
  「她雖然暫時被佐久間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沒有放棄調查,而且很是犀利,這次的事情起來,要想牽制她就更難了。」
  「這……我們怎麽應對才好」
  前田臉色不變,仿佛全然沒有看到前田幸次驚慌失措的樣子,「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然后再決定我們的行動,恐怕我們要狠狠心了。」
  2 天后的晚上,某處的一個豪華別墅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個巨大而華麗的軟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門口,「咚咚咚」
  門口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進來」
  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門開處,一個奇怪的「國中生」
  走入了房間,藍白兩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襪和黑色的皮鞋,甚至還有雙肩的背包,標準的國中生校服,然而在這一切裝扮下的卻不是女孩青澀稚嫩的身軀,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體,女人美豔的面龐被畫上了濃妝,更加大了與身上服飾的對比,美豔成熟與清純青澀,本該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在同一具胴體上撞擊交鋒之下竟然産生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和美感,至少對這個男人來說是這樣的。
  「野上訝子!好久不見了」
  訝子擡起頭來,端詳了一陣,忽然怒喝道:「是你?」
  「沒錯!就是我,橋本晃司!」
  「你還敢回來!」
  「我爲什麽不敢?,我回來就是爲了好好干干你這個騷……啊」
  橋本晃司一聲慘叫,已被訝子一腳跺倒在床上,緊接著訝子的第二腳直奔向橋本的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卻不是來自橋本,訝子抱著自己的身體癱倒在床上,痙攣抽搐著,「媽的,臭婊子還這麽凶!」
  橋本一腳踢在訝子的身上,右手攤開,一個小巧的控制器出現在掌心中,隨著他手指按下,訝子又是一聲慘叫,在床上連連翻滾。
  「還真是好用」
  橋本滿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拽向自己,「聽著,我可是付了大價錢的,你要好好讓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后果你應該清楚!聽懂了麽?」
  訝子臉色慘白,卻不是爲了身體上的疼痛,她想起了來之前山本勘助嚴厲的威脅,想起了她剛才的沖動將會讓她的母親付出多麽可怕的代價,在來之前,她已經充分預計了將面臨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爲她選擇的對象還是遠遠超過了她的想像,他們竟然讓這個破壞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親,讓她時時刻刻想要殺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個嫖客!「聽見沒有!賤貨!」
  橋本晃司與訝子對視著,仇恨同時充滿了兩人的眼睛,無聲的對抗持續了一段時間,最終訝子閉上了眼睛,痛苦地點了點頭。
  看到訝子的屈服,橋本臉上挂滿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讓我在外面呆了這麽多年,現在他終于玩完了,這筆賬待會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討回來」
  說完,不等訝子有所反應,橋本一個熊抱將訝子撲倒在了床上,瘋狂地開始親吻她的臉頰、脖子、耳垂,雙手更是上下逡巡,拼命地愛撫、揉搓、掐捏著她的身體,仿佛饑渴的獅子撕扯著久違的獵物,訝子咬緊嘴唇,竭力閃避著對方接吻的企圖,無聲地忍耐著對方粗暴痛苦的蹂躏,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況被侵犯,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將這個十幾年來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男人干掉,但是!她不敢!「不許躲,騷貨,跟我親個嘴兒」
  男人喘息著命令道,接著嘴巴狠狠碾上了訝子的朱唇,男人黏糊糊的舌頭不斷沖擊著訝子的牙關,但都無功而返,「媽的,張開嘴!」
  男人惱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經被他從制服中扯出來的半個乳房,訝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巴,任由對方的舌頭鑽入了她的口腔,男人越發興奮,拼命玩弄著身下的美肉,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卻發現那里根本沒有內褲,而迷人的肉縫處竟隱隱有了濕意,「你這個假正經,沒想到這麽騷?十幾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
  男人喘息地直起身子,將花格裙撩向腰間,他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紫紅的龜頭因爲過于興奮已經布滿了體液,「現在,我們來做完十幾年前沒做完的事,這次可沒有那個老混蛋來打攪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已經被奸淫調教過很多次,但並未經過充分挑逗的陰道在被粗大肉棒刺穿的一刹那,還是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苦,而被仇人強奸的屈辱更放大了這種痛苦,訝子握緊了拳頭,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猶如在她心中切割,這十多年間來她設想過很多種再見橋本的場景,但從沒來想到過會是這種場面,十多年后,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奸淫,而這次她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機會!橋本卻是處于絕頂的幸福之中,他雙手隔著撕得破破爛爛的水手服不斷擠壓玩弄著那對碩大的木瓜,肉棒抽插著那迷人緊窄的花道,眼前欣賞著女人臉上屈辱不甘的表情,他設想過無數回這樣的場景,但是這真實的體驗遠比任何想像來得刺激過瘾,「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沒有他護著,這十幾年你早就被我肏了,你第一次給了誰?啊?本來應該是由我給你開苞的!媽的,你還真是緊啊」
  橋本嘴上喋喋不休地叫著,下面卻毫不放松,竭盡所能挑逗玩弄著身下的美人兒,他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更是加力賣弄,漸漸地,橋本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哈哈,怎麽樣?浪起來了吧,還裝死人?看這招!」
  「啊」
  訝子的嘴邊劃過一絲呻吟,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的不爭氣,隨著對方的刺激,她的陰道內越來越潮濕,乳頭已經自動挺立了起來,不!怎麽會這樣?訝子竭力壓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然而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肉體是如此的下流,對方每一次粗魯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給她帶來了變態的快感,一股熱流正在她體內形成升騰,讓她的皮膚變得更加敏感。
  「哈哈,賤貨,別忍著了」
  橋本感到了訝子虛弱的抵抗,這種抵抗使得他更加亢奮,他抓住訝子兩個腳踝,猛地向上托舉,將她無力的雙腿掰成了一個大大的V 字,「看我的絕招」
  橋本吼叫著猛地前傾,「啊啊啊啊啊」
  訝子的身體被順勢折成了一個u 字型,兩個膝蓋擠住了自己的乳房,她豐盈的臀部被帶著向上擡起,使得對方的肉棒擁有了絕佳的插入角度,每一次插入都變得雷霆萬鈞,力道十足,訝子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感到那股燥熱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無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增加,不,應該說那種快感已經侵襲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漸漸打成碎片,「來了!賤貨!內射!」
  猛地,橋本用盡全力做出一次沖刺,訝子的身軀被壓成危險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訝子的櫻唇,炙熱的精液潮水般地湧入了緊密的陰道,也沖垮了訝子最后的意志的堤防,訝子的身軀猛地繃緊,被迫達到了可恥的高潮!而這,只是這個屈辱夜晚的開始……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所有的聲音都歸于平靜,橋本將訝子柔軟的身軀摟在懷中,不緊不慢地玩弄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汗水和精液密布于訝子的胴體上,她的衣服變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圍,只有一條高筒襪還套在她的右腳上,而那高筒襪的腳底還粘著一塊未干涸的精斑,這是讓任何男人都會勃起的畫面,然而橋本的陰莖卻老老實實地垂在雙腿間,3 小時5 炮,口交、肛交、乳交、足交,他已經充分品嘗了眼前的美女,徹底地完成了複仇。
  「你可真騷啊,聽說你現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覺升上去的啊?」
  訝子默默地忍受著對方殘忍的嘲諷,在剛剛瘋狂的奸淫中,如果后來還算奸淫的話,她竟然達到了7 次高潮,如今的她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而她的腦海中反複想著一個問題,我的身體怎麽了?看到對方沒有任何回應,橋本也不生氣,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邊捉住訝子的右腳一把將她拖到床邊,右手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打卷好的鈔票,狠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精液的肉穴中,「這是小費,你表現得不錯,以后我會經常來光顧你的,下次記得穿制服來,我要試試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男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被徹底奸汙,四肢敞開,大聲抽泣的美豔女警。
  「很好,非常好!」
  在另一個房間內,山本勘助滿意地笑道。
  「看來調教算是成功了,恭喜」
  呂先生說道,「虧你能找到這個橋本,面對這樣的仇人還會就范,這樣我們可以徹底放心了。」
  「選橋本當第一個恩客,還不僅僅因爲當年的事情,這個橋本現在可是有相當的力量啊,美日間的物流業中他可是個響當當的角色呢,他會是我們一個有力的夥伴。」
  「是麽?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當然,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現在的橋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層了,這些年來井上勳從沒放棄爲他女兒複仇,結果橋本不過換個行業,照樣成爲風云人物,在日本,你永遠別小看世家的厲害。
  其實井上勳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相當厲害了。」
  「那就是雙喜臨門,更值得祝賀了!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老家主這一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們做掉王小文之前來這麽一下,我們就被動了。」
  「不過,那個湯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 直接將照片發到了網上,讓我們對高層的施壓全無作用,而且時機也恰恰好,兩黨大選期間都會對日強硬來爭取選民,現在田中可是一個勁向我們訴苦,警方內部對訝子重回調查組的呼聲已經越來越高了。」
  「訴苦?什麽髒事爛事都由我們來承擔,他們倒想落個干淨麽?到這一步他們別想回頭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不過讓訝子回到調查組倒未必對我們不利啊,這要看你對她調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40:06

第20章
  春麗、春麗,n ,終于要開她的劇情了,大家早就不耐煩了,最近一直在忙超重要的一件事,希望有好的結果,如果成功,以后就會輕松一些了,至少寫文的時間會充裕不少吧,保佑保佑!ps:就像幻想兄說的,寫h 文真是耗精力又沒什麽好處,堅持長篇真的不容易,有時候想想也是爲了對同好有個交代,本來這次想連發兩章,但是寫到后面還是有點沒把握,所以先發一章吧,各位有什麽建議跟我溝通下,我修改下后面再發吧!thx
  東京警視廳內,福島康長滿心糾結地看著對面的春麗,自從彭炎出事后,他一直在「協助調查」,外面的情況所知不多,但是,訝子調離調查組這件事情他卻是早就知曉的,多年的經曆,讓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風向已經變了,死傷了這麽多員警,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挂了,主動申請入隊,又是醫院值守的自己,不用說必將是替罪羊之一。
  可佐久間警部幾天前那次談話中的暗示,又讓他感到警方並不是沒有低調處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對未來多少産生了一點希望。
  然而,現在春麗竟然來到了他的面前,熟悉日本警方風格的福島從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見到這個美麗的中國女警,更何況身邊還坐著國際刑警日本部的警視,難道形式又發生變化了?「福島巡查部長,我想聽聽你在值守彭炎時所看到的情況,尤其是事發當晚的。」
  「這個,我在之前的詢問中說得很清楚了。」
  「當然,但我想了解更多的情況,當天晚上你覺得桐島零子是否有異常?」
  「這個……說實話,我想了很久,但是完全沒有感到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點都沒有麽?」
  「確實如此」
  「那麽,當晚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呢,不局限于桐島零子,即使是再微小的感覺也請說出來。」
  「恩」
  福島康長下意識地看了看春麗身邊的直島,這個時候和這個中國女警走得太近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更何況……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直島康長說道,「福島巡查部長,請大膽發言,這個案子國際刑警日本部極爲重視,我們會保證日本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后顧之憂,如果你有額外的顧慮,我可以保證在本案結束后,若你有興趣可以調來日本部工作」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福島康長沒想到對方如此直白,但這樣的「許諾」
  也確實讓他心動,關鍵就算他不合作,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既然已經賭了一把,不如賭到底吧,想到這里,福島不再猶豫說道,「因爲這個感覺我也不太確定,實際上,在本間報告彭炎身體出現異常的時候,我曾經趕到他的床前確認,當時我曾經感到一陣……恩,怎麽說呢?不適」
  「什麽樣的不適?」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煩躁」
  「這些情況在野上警部詢問你的時候爲什麽沒有彙報?」
  「因爲這種不適的感覺並不明顯,很像緊張時身體的自然反應,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法清楚地分辨,所以當時就沒有彙報,后來沒幾天野上警部就調離檢查組,佐久間警部接手詢問工作……」
  「好吧,那麽你確定那種感覺不是你緊張時的自然反應麽?」
  「其實……我並不能完全確定,只是這些天我反複回憶,才隱隱覺得不同,野上警部趕來以后,我雖然還很緊張激動,但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卻不一樣了,而且后來我再回到病房也沒有出現那種感覺。」
  春麗點了點頭說道,「你那種感覺消失的時間能再精確一點麽?」
  「這個……」
  「譬如說你是在離開房間后還是離開彭炎床前這種感覺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
  福島康長皺著眉頭思忖了許久,才擡起頭來說道,「離開床前,沒錯,離開之后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
  「你確定麽?」
  「這個……基本可以肯定。」
  「那麽你當時除了心跳加速和煩躁以外,感官上發現什麽異常了麽?譬如氣味、溫度,光亮之類的。」
  「不,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次,絕對沒有,況且如果這方面有異常的話,本間早就會發現的」
  「好吧,謝謝,如果有需要我還會向你詢問一些情況」
  看著福島離開房間,直島問道,「有什麽發現麽?」
  「是的,有一點,不過我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希望馬上再到病房現場進行一次勘察。」
  「好吧,我馬上安排。」
  幾乎與此同時,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嘴上更加是毫不留情地罵道,「你是要告訴我,經過你的努力,美國人他媽的也要介入這個案子了?」
  「現在是大選期間,這是一個絕好的取悅選民的機會,兩黨都不甘人后,所以我們很難完全阻止」
  田中依然是一臉波瀾不驚地說道,「而且,現在有很多人提議要派醫生赴義大利爲井上勳看病了,這個提議我們不好拒絕。」
  「哼,你不是說井上勳的病因絕不會有問題麽?」
  「是的,但是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野上訝子。」
  「什麽?」
  「野上訝子被調離案件雖然對外可以解釋爲不當調查和父親病危的后果,但了解她們父女關系的人肯定會懷疑這其中有問題,目前只要井上勳病情穩定,他這種級別的干部肯定要回國做長期治療,那麽訝子也就喪失了呆在國外的最大理由。」
  「難道他們知道我……」
  「不至于,否則他們會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們暫時還能彈壓,只是昨晚我和您彙報的事情……」
  田中的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聽了幾句,田中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佐久間說春麗現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島也會過去。」
  「什麽?佐久間那個蠢貨,不是讓他盯緊麽?」
  「現在這種形勢下,有直島的支持,佐久間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個春麗的手段,但是,昨晚說的那個方案……」
  「你先去盯著,我再想想。」
  田中眼里劃過一絲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盡管房間內溫度適宜,佐久間的額頭依然在微微沁汗,對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爲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膽寒,自從訝子被調走后,此前看起來溫柔的春麗忽然變得淩厲了起來。
  盡管他費盡手段設置障礙,但在出了瑪麗那件事情后,她的手伸得越來越長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島在內日本警方內部的一些人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利,雖然都是國際刑警,但美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和中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對于日本警方的影響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卸下來了」
  二名鑒識課的工作人員說著,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塊天花板。
  「小心」
  春麗搶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緩緩放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對佐久間說道,「請你看一下」
  佐久間湊到前去,在布滿灰塵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斷斷續續的,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的輪胎印記,「這……」
  佐久間額頭的汗水更多了,「這是怎麽回事?」
  春麗卻沒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墊著腳尖,將頭探入了打開的天花板中,隨著這一動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豐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條美妙的曲線,然而在場的男人無人關注這一美景,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打開的天花板中,「痕迹通向那邊,我建議把這一病區封鎖起來,找到這個痕迹的來源。」
  「春麗警官,請解釋一下?」
  「我懷疑彭炎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遙控車一類的裝置將某些裝置送到彭炎的頭頂,導致了他心髒發病死亡。」
  「這……太離奇了吧,你以爲是在看好萊塢電影麽?況且,隔著這麽厚的天花板怎麽可能殺人,難道你在上面發現了孔洞?」
  「沒有」
  「就是說嘛……」
  「你是否聽說過次聲波?」
  「什麽?」
  「次聲波,它會影響人的內髒,輕則會讓人心跳加速和煩躁不堪,重則可以讓人的髒器受損、血管破裂,甚至死亡。
  而且次聲波是一種穿透性極強的聲波,像這種天花板根本擋不住它。」
  「太可笑了,當時不是有警衛在場麽?要是有聲音……」
  「不,次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這個病房有這麽多醫療器械,難道不會受到影響麽?對了,還有警衛,如果真是這樣,那個警衛早就死了!」
  質疑連連被對方反駁,佐久間的笑容也消失了。
  「沒錯,無論警衛還是醫療器械都會受影響,但如果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定向次聲波發生裝置呢,彭炎的頭頂正好沒有任何醫療設備。」
  「這……」
  佐久間再也說不出話來,春麗接著說道,「我認爲現在案情變得很複雜,包括之前桐島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應該重新調查,我請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調查組。」
  春麗的話音剛落,直島介面道,「沒錯,如果真如春麗警官推理的那樣,說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春麗警官的提議很有道理。
  請佐久間警部先配合將這個痕迹的源頭找出來,務必保留好證據。」
  佐久間沮喪地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絕沒有拒絕的余地。
  徐風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前行,帶著眼罩的他無從分辨身處哪里,甚至依舊不太清楚現在的時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一個關鍵的考驗。
  隨著走動,徐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劇烈的陣痛。
  大概兩天前,長風集團確實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以類似棄子的角色參加刺殺王小文的行動,他把握住了機會,雖然遍體鱗傷,但主要器官和肢體卻奇迹般地得以保全。
  只是在行動后,他還是被軟禁著,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快就會被宣判,至少從軟禁期間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前景應該不壞。
  終于,三個人走進了一個房間,徐風的眼罩被取下,「我們又見面了」
  背著刺眼的燈光,那個不知姓名的陰狠中年男人出現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現很不錯,現在不妨看看這個!」
  說著男人一閃身,一把掀開了身后窄床上的黑布,驟然從黑暗置身于強光中。
  徐風連忙低下頭保護眼睛,隨著視力的恢複,一雙秀氣的美足首先躍入他的眼簾,向上看去,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腿軟綿綿地分開,黑絲上有不少的塵土和破損,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襯衫,只是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被崩飛,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膩的胸脯都漏了出來,淩亂的栗發下露出一張昏迷中美豔絕倫的臉龐。
  春麗!多年臥底的經驗救了徐風,在最后的關頭他硬生生地將喊聲壓制在口中,只是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與此同時身后的兩名大漢同時跨步上前,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膀,驚懼之下,徐風幾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反應,只是大叫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這是個獎勵,老沈,你別逗我的手下了」
  忽然,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名保镖聞聲同時放開了徐風,轉過身子,一個30來歲看起來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我是柳逸飛,你這次行動的表現很好,我想你的忠誠已經被充分證明了。」
  說著,柳逸飛意味深長地看了老沈一眼。
  盡管柳逸飛臉上挂著和善的笑容,徐風的后背卻布滿了冷汗,險些招了對方的道,這又是一個陷阱,在此前的審訊中那個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麗,降低他對這個名字的警覺,但是卻從未給徐風看過照片,所以,他應該只知道春麗是案件的負責人卻不認識她,如果在剛才他表現出過分的驚恐,甚至反抗……幸虧這個柳逸飛爲他解了圍。
  「哼」
  對面的老沈臉色越發陰沈,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柳逸飛卻似乎渾然不覺對方的無禮,拍著徐風的肩膀說道,「別在意,我知道你之前受了不少罪,公司也是爲安全著想。」
  「應該的,應該的」
  老沈的離去讓徐風略微松了一口氣,但是局面並沒有好轉,難道春麗真的被他們捉住了?他不敢回頭,但在心里反複回憶著那張臉,沒錯,那就是春麗!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敗露還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怎麽可能就這樣被輕易放過?「這次能干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賞,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柳逸飛卻是一臉和藹,溫言撫慰。
  「不,不,爲公司效力是我的光榮。」
  「別緊張,公司正是用人之際,以你的能力現在的差事太屈才了,公司也不想你對前面的審查留下什麽心結從而影響以后的表現,所以有什麽要求盡可以提出來。」
  「沒有,沒有,我理解,審查都是應該的」
  「你能這麽想最好,不過既然你沒有特別的要求,那麽就由我替你安排個獎勵吧,看你身后。」
  「什麽?」
  徐風下意識的回頭,身后的牆壁上突然顯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是一張春麗身著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麗,這個案子的中方負責人,終于被我們抓住了。」
  「什……什麽?她就是春麗……」
  徐風做出一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因爲這個賤貨你受了不少折騰,那麽現在就把她交給你,好好地發泄一下吧。」
  「啊?這……」
  徐風這次是真的驚得張口結舌了。
  「我問過醫生了,那點傷應該不至于影響你的「性致」,這個妞在國際刑警里面也算赫赫有名了,把握機會好好享受吧」
  「這……這麽重要的女人,我實在是不敢第一個……」
  「沒什麽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對的漂亮女人,個個都要千人騎萬人肏,又不是處女,誰先誰后無所謂,你先嘗個鮮,下次再上這婊子時,她可就不知道會被多少男人干過了」
  徐風倉促的抗議被柳逸飛直接打斷,看起來如同富家公子般的他說起汙言穢語來卻絲毫不比底層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讓徐風不敢再拖延。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柳總了。」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了」
  柳逸飛說完不等徐風回答,擺了擺手轉身而去。
  寂靜中徐風的心中卻是一片混亂激蕩,讓自己上春麗,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借此觀察自己的破綻麽?可是,如果懷疑自己大可以讓老沈繼續審問算計自己,或者繼續軟禁自己再慢慢審查,甚至極端一點。
  在春麗被抓的情況下,直接把自己干掉更加保險。
  那麽這麽做對他們又有什麽好處呢?體驗貓戲老鼠的快感麽?還是以此羞辱春麗?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能再猶豫了,對方一定用某種方法在監視著自己,必須有所行動。
  徐風不敢再拖延,爬到了床上,撩開了栗色的秀發,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美人。
  他和春麗的接觸並不多,但像這樣美麗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印象深刻,無論怎麽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春麗,徐風將身子整個壓在春麗的身上,一邊假作親吻撫摸的動作,一邊隱蔽地用手指測著春麗的脈搏。
  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卻對徐風的幾下刺激全無反映,應該是被迷昏了。
  這種狀態,救她走絕不可能,更何況她的雙手還被緊緊铐在床頭。
  怎麽辦?徐風一邊在春麗的身上蠕動假作猥亵,一邊緊張地思考著辦法。
  不知是摩擦的結果,還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風漸漸感到一陣燥熱,下身開始充血勃起,盡管他竭力壓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動作,耳鬓厮磨間,欲火還是在他體內升騰了起來,一種立刻扒光春麗的沖動劇烈地沖擊著道德的防線,幾次天人交戰,至少要先徹底確認春麗的身體情況,才能制定策略。
  徐風自欺欺人地想著,慢慢解開了襯衫剩余的扣子,露出了那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脯,徐風覺得自己的下身越發堅挺了起來,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將筒裙撩開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褲,面對那薄薄布料下的誘人贲起,道德的防線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不堪一擊了。
  當和春麗接頭的時候,徐風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和這個干練美麗的女同事發生關系,而現在他擁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按規定,作爲臥底員警,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從事一些違法的活動,盡管事后將不可避免地將面對海量的調查,盡管干春麗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違法活動相比,但現在的徐風實際上需要的只是一個藉口!只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會救你的,原諒我,徐風在心中默念著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了春麗的雙唇,同時雙手開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愛撫揉捏,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接吻,因爲春麗的雙手被铐在床頭,幾次解胸罩未果后,徐風干脆將胸罩推高,一對白皙的玉兔立刻躍入了他的掌心。
  「嗚嗚」
  把玩了一陣雙乳后,徐風俯下身子將一粒乳頭含入口中,右手更隔著內褲開始進攻那迷人的肉縫,令他吃驚的是,那里已經相當濕潤了,而口中的乳頭也以驚人的速度變硬,那個看起來干練智慧的春麗竟然這麽騷?徐風的負罪感也隨著這個發現減輕了許多,既然如此,讓我滿足你吧。
  徐風直起身子,一把扯斷了蕾絲內褲,掏出早已如鋼似鐵的大槍,狠狠刺入了那濕淋淋的陰戶,「呃」
  強烈的快感瞬間從下體直沖他的頭頂,將最后一絲歉疚和羞恥擊得粉碎,對未來的恐懼不但沒有澆熄他的欲火,反而讓他更加放縱,他拼命地抽插著,粗野癫狂地蹂躏著春麗的每一寸肌膚,他不僅在發泄著性欲,更是在宣泄著自己的苦悶與恐懼……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徐風睜開了眼睛,一陣眩暈無力,用了一段時間,他才發現自己還趴在春麗的身上,半疲軟的陰莖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識地猛然彈起,這樣一來,春麗的裸體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白潔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紅色的指痕和半干的精斑,我干了什麽,怎麽會這樣?我怎麽會像瘋子一樣對戰友做出這種獸行?!
  之前各種的托辭在性欲消退后都變得那麽的蒼白,一瞬間羞愧和懊悔充滿了徐風的心頭,沒容他多想,「砰砰砰」
  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匆忙穿上衣服,徐風深吸一口氣走向了房門,自己的命運即將揭曉,但是現在的他似乎並不在意結果了,門開處,不是黑洞洞的槍口,而是一個滿臉笑容的大漢。
  「羅大哥?」
  眼前的漢子竟是他原來的上司,行動組組長羅十字,這並不是他的真實名字,只因他性情殘忍,每次殺人后都喜歡在犧牲者臉上劃出十字,故而得了這個綽號。
  「你還真是勇猛啊,居然連干了2個小時,聲音大得走廊里都聽得見,哥哥我差點都要走火了。」
  「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麽對不起的?柳總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讓我來交代」
  羅十字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兄弟你有福氣啊,柳總很是賞識你,搭上這條線,你可就發達了。」
  即使只面對羅十字一人,徐風也絲毫沒有動手的念頭,他曾親眼見過羅十字的手段,無論是槍擊、飛镖、格斗,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實際上彭炎的行蹤就是從他那里泄露出來的。
  看到他出現,徐風心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這表明組織對自己已經不再懷疑了,否則絕不會派這個有口無心的粗人來和自己周旋,不僅如此,像羅十字這種人,只要耐心引誘,更可以獲得不少有用的情報,一念及此,徐風整個人精神爲之一振,「哪里哪里,我的審查應該算徹底結束了?」
  「當然,媽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頭,就他媽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媽的二五仔」
  提起老沈,羅十字立刻放聲大罵起來,這一罵就罵了5 分多鍾,徐風在一旁不時附和助興。
  原來羅十字因爲泄露了情報,也被老沈狠狠審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飛出手相救,讓他戴罪立功,不知道會被整治成什麽樣,而老沈和柳逸飛一直不睦,明爭暗斗不斷「臭丫挺的老不死,還不是存了私心要對付柳總」
  一陣好罵后羅十字的情緒略略平靜了一點,對徐風說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總這次保了你……」
  「只要柳總一句話,我一定火里來水里去」
  「好,你放心!那個老混蛋整我們這個仇一定會報,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麽差事?」
  「就在你身后」
  「啊?」
  「就是床上那個」
  「你是說看守春麗?」
  「哈哈哈哈哈哈」
  羅十字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你還真以爲她是春麗?」
  「什麽?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告訴你吧,這個妞是個舞蹈學院的學生,被公司整容后送來日本調教,現在是高級妓女,柳總說了,光是運點女人賣身賺不了大錢,咱們中國那麽多女人,現在整容技術又這麽厲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適的原料,什麽明星不能複制?那些有錢人爲了玩個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錢!你剛才以爲是在玩春麗的時候是不是更帶勁?」
  「高明,真是高明」
  「那當然!柳總的腦筋好得很,錢不能讓小日本都賺了去,我們這也叫什麽……恩,對,産業鏈升級。
  哈哈」
  原來如此,在此前的調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雖然控制了中日之間的主要偷渡線,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數量並沒有增加,最近幾個月甚至還在減少,原來是因爲長風集團走了高端路線。
  這確實是高明的一個轉變,風險小,收益大「那我負責什麽?」
  「這次你給我打下手,柳總說了別看和山本組合作,他媽的這些小日本也不可信,尤其他們內部正在火拼,我們就負責看好這些女人,不過,這些女人很金貴的,平時你小子可不能碰。
  說實話柳總肯把這個小妞賞給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只上過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羅大哥現在再爽一下。」
  「別扯淡了,沈老頭巴不得咱們再犯錯呢,柳總說了咱們得加倍小心,決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羅大哥坐鎮,小弟的差事就輕松多了,以后大哥可要多多照應啊。」
  「哈哈哈哈哈」
  羅十字的大笑聲中,徐風也是一臉笑意,今天的收獲真是遠遠超過預期,不但洗清了懷疑,而且得到了這麽多重要的情報,原來看起來神秘莫測強大無比的公司也不是鐵板一塊,那個柳逸飛論及城府手腕遠遠不如老沈,讓羅十字負責看守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親的嫌疑,有他護著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職位,徐風笑得更加開心了……東京,國際刑警日本部,同爲大門閥出身,小澤圭佑的氣質、風度卻遠勝于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貴公子的形象,「春麗是怎麽懷疑到次聲波的」
  「因爲病房」
  直島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訝子調離調查組后,春麗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過程,根據之前的屍檢和調查,藥物沒有更換,也沒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藥劑的痕迹,因此她懷疑對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規的手法。」
  「以渡邊的立場,屍檢報告可以信任麽?」
  「春麗認爲雖然渡邊后來和前田的步調一致,但在屍檢上肯定會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確的證據,他絕不會被區區桐島零子的醜聞束縛住手腳,所以屍檢的結論應該還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請中國法醫聯合調查以確保萬無一失。」
  看到小澤圭佑點了點頭,直島康介繼續說道,「后來中國的一個醫生提到了次聲波殺人的可能,春麗便以此爲基礎進行了新的調查,她發現了一處以前被忽略的細節,彭炎所在病房在3 層,房間正下方的2 樓有一間病房,里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天,因爲病房設備損壞,病人被轉入了其他病房,而1 層和地下1 、2 層相應房間則是儲物間,所以她開始懷疑對方確實使用了次聲波,因爲次聲波有極強的穿透性,調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聲波的影響,從而泄露這一手法。」
  「那麽桐島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釋的呢?」
  「春麗認爲桐島的死很可能是爲了轉移警方調查的重點,同時對渡邊施加壓力,而池田的情況就複雜多了,此前中國有醫生認爲,池田對彭炎治療手法的改變會加大彭炎的心髒負荷,其一貫主張的治療方法主張完全相反,現在看來這種治療方法的轉變很可能是次聲波殺人手法的鋪墊。」
  「但在醫學上無法證明池田的療法是錯誤的吧?桐島、池田、次聲波,對于案件的推論越來越聳人聽聞,田中肯定會以此來攻擊春麗吧,更何況還有不當調查的硬傷,最關鍵的是,如果我沒理解錯,這個次聲波的推論,除了一條輪胎痕迹,應該沒有其他證據支持了吧?」
  「沒錯,一切都像您所預料的,不過春麗的目標也不在于一次翻案,她的目標是野上訝子。
  她認爲野上訝子的離開肯定有重大的隱情,甚至她受到了脅迫,只要能從義大利解放野上訝子,案情就會有重大的轉機。」
  「見微知著,眼光毒辣,這個叫春麗的女人確實了不起,那田中怎麽說。」
  「目前還是用井上病情嚴重的老理由在推脫,但只要我們再加一點兒壓力……」
  「不,我們暫時不要行動」
  「可是,現在局面大好……」
  「別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后的力量,他還有東京都知事的支持,況且,從次聲波這個事情來看,和他聯手的黑道勢力恐怕遠比我們想像的可怕,反撲的力量絕不可小觑,我們鋒芒太露是會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調和,如果弄成了門閥直接碰撞,你知道后果」
  「是,那麽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也不用,井上雖然是草根出身,但達到了這個高度,可算是一筆巨大的投資,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后面的勢力自然會和前田幸次拼命,我們只要露出一些情報就好,到時候自然可以收漁人之利。」
  「高明,我會安排好,不過,春麗又詢問野上訝子母親的調查結果了。」
  「先不要告訴她,春麗是一把利刃,我們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這次的調查直到最后她也沒有向我們透出風聲,這說明她並不完全信任我們,要加強對她的‘了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們。」
  「明白。」
  「對了,會上田中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吧。」
  「是,被春麗在這時來了這麽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嘯了」
  直島康長臉上不由得浮出一絲笑意,前田幸次大門閥出身,對手下全無尊重可言,經常爲小事大發脾氣,而他在生氣時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腳的樣子,被很多人背后形象地稱爲猿嘯。
  「可惜了田中這個人才,在那個猴子手下做事很郁悶吧,不管如何,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來臨了。」
  說著,小澤圭佑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第21章
  這半年來生活中一個重要的事情,本來以爲1 、2 個月就有結果,結果拖拖拉拉了半年還沒答案,所以也沒什麽心情寫文,估計大家都忘了吧,現在決定重新拾起,爭取早日填完坑,順便也算祈禱大事順利吧,本來這一章早已完成,打算慶祝拜仁歐冠加冕時發文,現在……sigh,三亞王,怎一個苦字了得,一聲歎息,算了,還是發出來吧,就算爲德國隊歐洲杯攢人品了ps:這一章和下一章的情節實際上是本文的最初原動力,只不過達成這個場景委實要安排不少情節,so拖得比我想像得更長,盡量使情節合理,歡迎大家交流,轉載請寫明作者fjjlb ,謝謝!東京某個別墅的地下車庫中,徐風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雖然在握手寒暄,但兩人都給人無法接近的感覺,那個姓藤田的日本人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讓人生畏,柳逸飛雖然挂著笑容,但是那種高人一等的傲氣卻是無法掩飾,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掩飾,「羅十字,你去把貨交給他們,我和藤田先生還有事情要談」
  柳逸飛吩咐了一聲,「阪原,你們好好招呼客人」
  藤田說完和柳逸飛兩人走上了樓梯,車庫里只剩下了阪原三兄弟、羅十字和徐風,阪原三兄弟上下打量著徐風,「這位先生有些面生啊,白白淨淨的不像道上混的」
  「我兄弟,你們別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王小文就是死在他手上,十多個人都沒留住他。」
  羅十字和三人似乎有些交情,拍著阪原太郎的箭頭說道。
  「我聽說了,了不起,真是常山趙子龍一般的人物」
  阪原太郎一豎大拇指,三國演義在日本受衆甚廣,縱是阪原太郎這樣的黑道打手對趙云等人也是耳熟能詳。
  「慚愧慚愧,當時要沒有羅大哥接應,我就交待在那了,后面我只顧著逃命,倒是羅大哥,一個人做了七八個人。」
  「兩位都是高手」
  「不敢不敢,我們先看看貨吧。」
  「沒錯,別光顧著互相吹捧,耽誤正事」
  羅十字咧著嘴大笑著轉身打開了身后冷藏車的后門,一股寒氣和冷豬肉難聞的味道立刻撲面而來,「這個味道,別把我們的美人熏壞了」
  阪原三郎捏著鼻子叫道,「放心這些小妞舒服得很呢」
  羅十字搬開幾個箱子,在其他幾個箱子上按了幾下,一道暗門打開,兩個女人戴著眼罩,相向而坐,雙手被铐在頭頂,車壁座位都鋪著厚厚的軟墊,「按你們的要求,只穿內衣」
  不用徐風說明,阪原三兄弟的目光已經集中在了兩具凸凹有致的肉體上,除了胸罩、內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兩個女人身上別無他物,那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雪膩得令人目眩,兩個女人被驅趕著走下車,乖乖地站在幾個男人面前。
  「看好了」
  羅十字一下揭去了第一個女人的眼罩。
  「范兵兵!」
  阪原二郎興奮地叫道,「真他媽的像!」
  「怎麽樣?這是可是我第二喜歡的女人」
  羅十字得意地笑道,眼前的女人,雖然是赝品,經過整容和調教,不但長相和中國以妩媚著稱的一線女星范兵兵別無二致,連那種風騷強勢的氣質也有了真身三成的功力。
  「厲害,實在是厲害」
  面對如此精彩的「作品」,饒是阪原兄弟閱人無數,下體也一齊微微隆起。
  「還有更厲害的,這個女人才是我最喜歡的」
  羅十字對三人的反應顯然十分滿意,賣弄了一下,才揭去了第二個女人的眼罩。
  「春麗!」
  阪原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叫道,三人立刻圍攏上來,「沒錯!真的和照片一模一樣,你們可真行!」
  「就是氣質上差的太遠了」
  面對三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那個假春麗雖然不敢有所動作,但蒼白的面孔和哆哆嗦嗦的嘴唇卻和真身那種堅韌勇敢睿智的性格完全不搭調了。
  「這個還沒調教好,不過賣相絕對一流」
  「k ,管她什麽氣質不氣質,我現在最想肏的女人就是春麗!」
  阪原二郎一把將假春麗拉入懷中,右手直接探入胸罩,狠狠地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哈哈,不錯,不錯」
  阪原二郎粗魯的動作讓假春麗立刻花容失色,但卻不敢喊叫躲閃,只是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
  「嘿!放開她!」
  突然,徐風大喝一聲,自從和假春麗發生了關系后,徐風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原因,完全不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上她,看到阪原二郎粗俗的蹂躏,他竟然下意識地喊了起來,此時幾個男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徐風腦子飛轉,連忙轉換語氣說道,「這是重要的商品,別留下痕迹,到時候不好看。」
  「肏,你他媽的……」
  「二郎,住口」
  阪原太郎喝住弟弟,「不好意思,我們失態了,二郎,和我帶兩個女人走,三郎,好好陪陪兩位。」
  柳逸飛和藤田以及阪原2 兄弟帶著女人離開后,阪原三郎請羅十字和徐風來到別墅中,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備妥,三人落座,推杯換盞地吃喝起來,雖然嘴上不說,阪原三郎心中明顯對徐風剛才的表現大爲不滿,頻頻像徐風勸酒,羅十字見狀表現出大哥的作派來,大包大攬,一來二去反而變成了羅十字和阪原三郎斗酒,徐風作陪的局面來,盡管料理是日式的菜式,酒卻是中國的烈酒,時間一長,饒是三人酒量頗雄也都帶了幾分醺意,「今天怎麽沒有其他的節目,上次那個洋馬就很不錯麽」
  羅十字和阪原兄弟來往過數次,借著酒意,說話隨便了來。
  「可惜,最近風聲太緊,這次是不行了。」
  「哈,我說你們剛才怎麽那麽猴急,原來是憋得夠嗆,不瞞你說,那個春麗雖然是假的,穿上警服肏起來可是帶勁得很呢,下次有機會讓你們開開洋葷」
  羅十字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言語上越發過分起來。
  「哼,不過是個假的,羅兄也太看低我們了。」
  「雖說是假的,卻可以亂真啊。」
  看到阪原三郎的表現,徐風心中一動,搶先接過話頭說道,「不過我們也難得上一次,上面對這幾個女人可是很看重呢」
  說完,還表現出一副小氣的樣子。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貨」
  「真的女警我們也玩過的,這個春麗的名頭可是響當當的,當年天興幫都可以說栽在了這個娘們的手上,尤其還是這次案子中方的負責人……」
  阪原三郎本來就看徐風不順眼,如今哪里禁得住挑撥,搶白道,「春麗有什麽了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
  話一出口,阪原三郎猛地發覺不對,慌忙收口,但話已說出了大半。
  徐風心頭巨震,表面上卻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野上?野上是誰?」
  「啊……沒什麽,沒什麽」
  「什麽叫沒什麽,野上……咯……野上什麽?」
  羅十字打著酒嗝,醉醺醺地也來湊趣。
  「你聽錯了,聽錯了……不是野上」
  阪原三郎神色慌亂地辯解著,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保镖的聲音,柳逸飛一行回來了,阪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了個罪,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
  半小時后,柳逸飛、羅十字和徐風坐在車上,「徐風啊,聽說你今天和那些日本人起了點沖突啊?」
  「柳總,不算沖突,那些小鬼子……」
  「你不必急著說情,我沒有生氣,不過,徐風啊,我提醒你一句,咱們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過不去色這一關,可是很容易出事。」
  「是,柳總說的是,我是氣那些日本人太囂張了……」
  「哼,強龍不壓地頭蛇,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麽?」
  「以后我絕不會再犯了。」
  「柳總,咱們爲什麽要把這麽好的貨給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們不是吃虧了麽?干嘛不用些次品對付一下……」
  羅十字頗有些笨拙地插入話頭,試圖轉移話題。
  這一問卻恰似搔到了柳逸飛的癢處,志得意滿之情溢于言表,「你懂什麽?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場,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樂第啊」
  「聚樂第不是被封了麽?」
  「那算的上什麽聚樂第,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東西,能到這個場子的人,哼哼,只要能在那個場子一炮而紅,日本,不,應該說全世界風月場的會知道有我們這一號,要不是形勢逼人,山本組死也不會讓我們插手,你說我們該不該用次品對付一下啊?」
  「哈哈,俺是個粗人,還是柳總看得遠。」
  「這段時間還會有幾次類似的聚會,你們負責運送,好好保養那些女人,誰也不許動她們,我還指望她們爲我們打出一片天地呢」
  「是,是,我們哪敢呢,說實話,自從接了這個差事,俺們一直都憋著呢。」
  「哼,跟我耍這個小心眼,明天你們倆放半天假吧,去泄泄火」
  「多謝柳總」
  羅十字和徐風一齊點頭,聲音中充滿了驚喜,意義卻大不相同。
  幾天后,「哼,還真是豪華陣容啊」
  直島康介輕聲冷笑道,這個齋場(殡儀館)無論氣派還是布置都算上品,然而和將要進入的人物相比卻還是顯得寒酸了些,在齋場的門口已經布滿了警衛車輛,而將要進入房間的7 人的階級竟然都在警視長以上,「這就是總監大人」
  直島康介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一旁的春麗沒有搭腔,她默默地看著那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衰老的小個子男人在前呼后擁下走出齋場,伊藤哲明,能做到警視總監,自然有相當的家世,然而伊藤的背景和勢力無疑是曆屆警視總監中最弱的一個,他的上任不過是多個門閥激烈內斗后妥協的結果,按某些人的說法選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換掉,而伊藤也似乎頗有自知之明,上台后當真是垂拱而治,實權全部被前田幸次這樣的強勢下屬瓜分一空,因而被稱作「隱形總監」。
  這些天春麗從直島那里聽過太多次這個人的名字了,就在4 天前,春麗提出次聲波殺人說並發現輪胎印記的當晚,義大利傳來了井上勳的死訊,這激怒了幾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對者,警備部長官關口正弘率先發難,質疑警方在本案中處置失當、效率低下,導致局勢失控,而且以殺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與他國諜報組織有關爲由,要求警備部介入此案,作爲前田幸次一黨的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長官當即反駁,接著雙方的支持者陸續加入論戰,導致局面相當緊張,爲此召開了高級會議,在會上本來關口和小澤等人的攻擊占據了上風,但伊藤哲明卻依然和稀泥,客觀上給了前田幸次喘息之機,結果僅僅兩天,山本組接連幾個重要干部被捕,東京都知事更是公開表揚了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穩住了陣腳,這自然讓小澤等人大爲不滿,直島對伊藤語氣刻薄也就不難理解了。
  春麗對這種高層間的縱橫捭阖,勾心斗角本能地感到厭惡,她今天來到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親眼確認訝子的狀態,親口問她一些事情,雖然2 天前,訝子已經扶父親的靈柩回到了東京,但她卻謝絕了所有外人的拜訪,也不接聽電話,盡管從萬里迢迢外的義大利回到了日本,她卻依然和外界保持著「隔絕」
  狀態,不,訝子曾露過一次面,出席了警方高層的碰頭會,在那次會議上,她卻親口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時間,暫時拒絕了回到調查組!這肯定有問題!「春麗警官,最近很辛苦,要保重身體啊」
  前田幸次也從齋場中走了出來,卻沒有上車,而是向著春麗走來,嘴里雖然是在慰問,但目光卻是頗爲猥亵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逡巡。
  「謝謝,只要能夠揪出‘幕后黑手’,付出再大的犧牲都值得。」
  聽到春麗刻意強調‘幕后黑手’四字,前田幸次臉色微變,「是麽,真是值得敬佩,你和野上警部真的很像,她遭遇這樣的不幸真是讓人痛心。」
  「是的,所以我們更要盡快破案,我想這才是對野上警部的最好安慰。」
  連續碰了兩個軟釘子,前田幸次還要繼續說話,田中卻湊前一步說道,「局長,有電話」
  「知道了」
  前田幸次有些不耐煩地向田中揮了揮手,「那麽春麗警官,繼續努力吧,我會讓佐久間警部全力配合的,希望下次見面氣氛會更好一點。」
  「哼,真是囂張」
  對著前田幸次的背影,直島康介繼續發泄著不滿,「他來參加通夜儀式根本就是在示威,別在意。」
  「沒關系,得意才能忘形」
  「說得好」
  盡管來參加通靈儀式的警方人員並不少,但除了前田幸次,其他人卻都沒有和春麗交談,甚至小澤圭佑也僅是點頭致意而已,終于,直島康介說道,「輪到我們了。」
  在直島康介的帶領下,春麗踏入了齋場,訝子,春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了多日未見的戰友的身上,普通的黑色套裝和絲襪,沒有任何刻意的裝點,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訝子的胸口和臀部似乎更加豐滿,讓套裝緊緊地繃在身上,顯出一種誘人的意味來,盡管不施粉黛,還略帶疲態,但訝子美麗的面龐依然透出一絲妩媚來。
  看到春麗進來,訝子的目光一亮,但旋即便黯淡下去,最后更是側頭避開了目光的接觸。
  順著訝子的目光,春麗才注意到在她身邊的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雖然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只是全然沒有生氣,仿佛行屍走肉一般。
  春麗的心里一緊,匆匆地完成了上香拜祭的環節,春麗終于來到了訝子的面前,「您要節哀順變」
  「謝謝」
  訝子鞠躬道謝,而一旁的女人卻依舊無動于衷。
  「訝子,爲什麽拒絕回調查組?出了什麽情況麽?」
  春麗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能說太多,問候完畢,立刻小聲地提出最關鍵的問題。
  「不,沒什麽,完全是個人原因,」
  「到底是什麽原因?」
  「是爲了我的母親。」
  「母親?」
  「是的,你看到了,我媽媽身體不好,爸爸去世,她的精神很不穩定,我要帶她去北海道休養,明早就出發。」
  「明早就出發?這麽急?」
  「醫生說這次休養對我母親相當重要。」
  「那今晚我們可以見一面麽?」
  「對不起,出發前恐怕沒有時間。」
  「可是我有很多問題必須知道答案,這對這個案件至關重要。」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彙報了,我現在只想陪著我的母親。」
  「難道付出這麽多辛苦和犧牲,你就要半途放棄麽?這不像你的作風」
  「就是因爲我的爭強好勝才使得我失去了父親……」
  訝子語氣蓦地變得激動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恢複了平靜,將手放在母親的肩頭緩緩說道,「父親的事情讓我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我不想再插手這個案子了,我要更多地陪陪我的母親。
  十分感謝您來祭奠亡父。」
  語氣雖然平靜但送客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兩個人的交談使得后面吊唁的賓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堵塞,「春麗警官……」
  陪同的直島康介看到氣氛有些尴尬,剛要勸說,卻聽春麗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這次我帶來的茶葉安神的效果非常好,希望能對伯母的病情有幫助。」
  「你是說上次帶來的那些茶葉吧,我還有一些,這次休養會給母親喝的,多謝關心。」
  「如果有用,我會從中國再寄一些過來,那麽,我告辭了。」
  兩人的交流終于在引起騷亂之前告一段落,春麗在直島康介的引領下若有所思地離開了齋場,坐上轎車,直島康介卻意外地親自坐到了駕駛席上,「春麗警官,小澤長官希望和您私下見一面,請跟我來。」
  半小時后,春麗來到了一處毫不顯眼的茶室,直島康介示意她進入包間,自己則留在了門外,果然,隨著最近局勢的急轉直下,反前田幸次的勢力將要予以反擊了,盡管近乎本能地討厭高層的權術斗爭,但是以春麗的聰明,自然很清楚這一點,實際上當直島康介邀請自己私下赴會前的一段時間,春麗已經在等待小澤圭佑要出手了,整了整衣服,春麗走入了包間,不大的包間中小澤圭佑和一名胖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齊起身,「你就是春麗警官吧」
  陌生的男人遠遠地便向春麗伸出了右手,「我是關口正弘,警備部長官,很高興認識你,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
  警方就是需要你這樣有想像力、行動力和正義感的年輕人,可惜我們日本警方這樣的人已經是鳳毛翎角了」
  「哪里」
  手掌上傳來了相當可觀的力道,無論是說話的風格,還是握手的方式,這個關口正弘都和一般的日本官僚相去甚遠。
  「來,坐下說話」
  關口正弘大馬金刀地招呼2 人坐下,「我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今天請你來,就是爲了野上訝子負責的案子,我和他的父親是好朋友,這次他死得不明不白,前田幸次那個家夥想要一手遮天,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理,今天我們就是要商量一下怎麽斗倒前田幸次,把案子的真相揭露出來。」
  「關口警視長的意思是想我們交換情報,共同擬定行動計劃,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借助警備部的力量。」
  小澤圭佑明顯不習慣關口過于直率的表達方式。
  「你不必說得那麽文绉绉的,直說吧,我的警備部並不負責國內的普通刑事案件,所以不能隨便插手,但是現在的東京,刑事部和組織犯罪對策部都是前田幸次的手下,有他掣肘,你辦不成事,那個笑面虎佐久間你該充分領教過了吧,這次你能在這種環境下揭穿殺死彭炎的手法十分了不起,但是還是被前田幸次壓下去了,現在政客和媒體都在他那一邊,除非出現決定性的證據,否則你只是做無用功。」
  春麗心中完全同意關口的說法,實際上這次次聲波殺人被壓下給她帶來相當巨大的無力感,對方強大的勢力幾乎讓她喪失了希望,但是她不會爲對方寥寥數語就打動,能爬到警視長位置的人,絕不會是一個莽夫,「那麽您的意思是我們該怎麽做?」
  「討論這個之前,你先說說目前爲止,你認爲還有什麽疑點或者潛在的突破口?」
  「訝子,」
  春麗毫不猶豫地說道,「她的離開和歸來都充滿了疑點,她的行爲與她的個性完全不符。」
  「說得有道理,可是無論是在義大利的視頻交流還是回到日本的現場詢問,我們都找不到任何不妥,在旁人眼中看來,甚至可以理解成上層爲了保護她而將她調離案件。」
  「我懷疑她受到了脅迫,才會有這樣的行動。」
  「有可能,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現在野上訝子本人表態不願意再插手這個案子,前田幸次又對她加以控制,雖然她回到了日本,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和她交流,不是麽?你剛才在齋場一定嘗試了和她溝通吧,效果如何?而且我想你並不僅僅懷疑野上訝子受到脅迫吧?最后那幾句話,你是在試探訝子的身份麽?」
  春麗秀眉微挑,她沒有表現出吃驚,盡管關口無疑用某種方法監聽了她和訝子私下的交談,她等待著對方關鍵的解釋。
  「你所懷疑的正是我所懷疑的,開誠布公的說,當野上訝子一回到日本我就派人盡量接近她,但是她被前田幸次的人保護的相當嚴密,不過幾天前用了一些手段,已經證明了她就是野上訝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春麗對面前這個關口的辦事能力和行事風格有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是這樣,那麽訝子被脅迫的可能性就極大了,如果是脅迫……」
  「不,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思路」
  「您的意思是……」
  「現在,無論彭炎還是野上訝子都已經成了死局,這兩件事上前田幸次盯得很緊,不會再給你像上次尋找次聲波裝置那樣的機會了,而我的人再對訝子進行調查也相當困難和危險,訝子將去的北海道一直是前田幸次的勢力范圍,我們需要另外開辟一片戰場,趁著前田幸次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這兩點,給他和他的同盟者直接打擊,這樣返回來我們才能在彭炎和訝子上形成突破。」
  「您所謂新的戰場是指……」
  「你聽說過聚樂第麽?」
  「是,那是山本組最大的銷金窟,也是東京檔次最高的夜總會。」
  「不,那只是一個幌子」
  「幌子?」
  「是的,真正的聚樂第是流傳在上流社會,各界高層的一個私密性極強的性派對,據說那里不但有頂級的性奴,還有真正的影星歌星在那里提供性服務,山本勘助就是靠這個聚樂第來拉攏、結交高層人士的。」
  春麗內心頗爲震驚,調查了這麽久,她這是第一次聽說所謂「真正的聚樂第」,她靜靜地等待關口說完他的情報。
  「這個聚會的存在是警備部一年多前才察覺,但是這個聚會行蹤極爲神秘,我派人調查了許久也沒什麽頭緒,只知道入會標準恐怕極其苛刻,幾個懷疑參加過的人身份地位都高得嚇人,不過幾天前,我卻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突破,得到情報前田幸次也是聚樂第的一員,而且他還會定期參加。」
  「可惜沒有任何證據,對麽?」
  春麗說道,「僅僅靠一個流言我們無法行動。」
  「沒錯,但是同時我卻得到了另一個情報,最近中國人參與了聚樂第活動並提供了性奴,春麗警官,我知道你在中國幫會內部有一個很有用內線,現在是開誠布公的時候了,我希望你能盡快和他聯絡,看是否能掌握聚樂第的情況,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且十分危險,但是現在前田幸次通過打擊山本組正在逐步掌握主動,我們只有在這里給他有力的一擊,才能徹底扭轉局勢,到時候我會提供警備部的人員和裝備,在不驚動前田幸次的情況下實施抓捕,但是這是越權行爲,一旦出手,我和前田幸次必然有一個要下台,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小澤也鄭重地說道「我自然也是責無旁貸,會投入全部力量,我和關口警視長充分相信你和你的內線,願意用自己的前途爲賭注,和前田幸次決一勝負。」
  感受到兩人熱切的目光,春麗知道,自己決斷的時刻到了,眼前的兩個男人也許並非出于對正義的追求,但春麗清楚地知道他們打倒前田幸次的願望是絕對真實的,在這種局勢下,雙方已經沒有回旋妥協的余地了,只有一方徹底失去自己在警界的地位和前途這場斗爭才會告一段落,而他們的助力恐怕是扭轉局勢拯救摯友的唯一機會,但這個代價是自己將徹底卷入異國警界高層圖窮匕見的賭博斗爭中去,而她的籌碼是她和徐風的生命和前途……盡管在黑暗中,春麗依然下意識地將裹在身上的風衣拽了拽,風衣的下面她完美的身體上只有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好在內褲包裹在褐色的褲襪中,否則那單薄的內褲恐怕會讓她更加尴尬,一星期前如果有人告訴春麗她會如此穿著去執行任務,她一定會認爲他瘋了,然而,當真是造化弄人!在和關口達成同盟后,徐風終于和自己取得了聯系,巧合的是他也提到了聚樂第,而更讓春麗關注的是關于野上訝子模模糊糊的資訊和整容后高級妓女的情報,這正好印證了她的懷疑,訝子果然被山本組抓住了,既然能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技術在義大利通訊的野上訝子就很可是假冒的,那麽現在的訝子呢?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春麗迅速向小澤通報了自己的設想,然而關口派去確認訝子的行動卻失敗了,訝子和她的母親被當地警方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準備好了麽?」
  直島康介在副駕駛座上問道,他沒有回頭,盡管身后是一具可以令任何男人發狂的胴體,而且又穿著得如此性感。
  「是的」
  「在鞋跟內有追蹤信號器,只要用力連踏兩下會發出信號,我們會立刻沖進去。」
  「我明白」
  「要小心……」
  頓了頓,直島康介說道,「這是乾坤一擲的行動」
  「謝謝」
  不用直島康介說明,春麗也知道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幾天前前田幸次的掃黑行動又攀高峰,山本組的山本晴吉被正式通緝,三天之內山本組包括軍師須田在內的一批高級干部接連被捕,前田的行動被認爲是「勇猛果敢」,幾乎一舉扭轉了此前的頹勢,甚至美國方面要求直接插手調查案件的聲音都小了很多,但是除去表面的東西,更令人玩味的是須田出事的地- 大阪,這意味著原本作爲山本晴吉有力支持者的富田龍治公然和家主決裂,在這樣一個局面和時間的決裂使得山本組內斗的局面迅速明朗化,勝負的天平已經重重地倒向了山本勘助,而山本晴吉內外交攻下的落敗無疑將意味著前田幸次在這個案件中的完全勝利,到時候有如此大的功勞,任何的質疑都會失敗,因而,這次春麗的行動頗有幾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意思。
  「來了」
  隨著直島康介的低呼,一輛冷藏車從公路上迅速地開到了休息區,車子猛然刹住,一個壯碩的男人猛地跳下車子,一路跑向了洗手間。
  「好,行動!」
  隨著春麗的低喝,直島康介發動了車子,于此同時,兩輛面包車開出,從兩側擋住了冷藏車,借著兩車的遮蔽,直島康介將車停在冷藏車尾,徐風已經打開了車門和暗門,一臉震驚的假春麗被徐風夾著戰戰兢兢地下了車,她身上的打扮和春麗別無二致。
  「不要叫,我們是員警,快,帶她走」
  徐風拉開車門迅速地將假春麗塞入直島康介的車子,轉過頭,春麗已經爬上了冷藏車,「快,把我拷上」
  一旦開始行動,裸露的羞恥已被春麗抛諸腦后,她冷靜地說道,「把我送到后,別著急行動,等日本警方的消息再端掉那個窩點。」
  春麗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爬上貨車時那翹起的豐臀和拉直的絲襪美腿卻讓徐風下體猛地膨脹起來,他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女人,一時竟忘記了答話,直到春麗擡起頭來才一疊聲地答道「是,是」
  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好了,你快去吧,別讓對方起疑。」
  「是」
  徐風有些手忙腳亂地走出暗門,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阪原兄弟很好色,要小心,不過他們不敢真動你。」
  說完也不等春麗回答,便關上了暗門,小小的密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春麗的臉頰一熱,這個徐風,這次的行動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就是利用假春麗這個角色進行「掉包計」,雖然知道有聚樂第的存在,但是山本組每次卻十分小心,不但不讓徐風等人參加聚樂第,甚至連每次接收女奴的地點都在變換,徐風幾次打探,甚至連聚會場所是固定的還是移動的都不知道,而隨著前田幸次的氣焰大漲,關口能夠動員的力量也大大縮水,大規模的跟蹤也難以實現,所以春麗的任務就是指引聚樂第會場的位置,如果可能在行動中里應外合,抓住前田幸次,也就是說本次行動成敗的關鍵就在于春麗能否順利地潛入聚樂第會場並傳出資訊。
  盡管徐風再三保證押送者絕不敢染指給大人物的貢品,小澤也提出一旦到達聚樂第的會場,確認前田幸次到場,就可以馬上展開行動,然而,假扮一個性奴,受到性騷擾甚至性侵犯的危險始終是存在的,徐風剛剛的一段話雖然是安慰,但卻讓春麗再次意識到自己的這次行動的尴尬,她的這次任務無疑會被男同事們「討論」
  很長一段時間。
  黑暗中的時間流逝得越發緩慢,終于,暗門被打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跨入暗室,春麗從徐風的描述中知道這個魁梧凶悍的男人肯定是羅十字,「寶貝兒,好好表現吧」
  羅十字打開了春麗的手铐,一把將她拉起,右手大大咧咧地拍向了她的臀部,「啪」
  當羅十字揚起手掌時,春麗本能地要躲閃反擊,幸好她的理智控制住了身體,羅十字粗糙的巴掌輕輕地打在了她的右臀上,緊接著化掌爲拿,揉搓了兩下她豐盈的臀肉,巨大的屈辱和憤怒讓春麗的身軀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好在羅十字誤會了她的反應,推了推她的后背說道,「別害怕,好好表現」
  走出車廂,六道淫邪的目光立刻射到春麗的身上,「媽的,每次看到這個妞,都想好好肏肏她。」
  一個矮粗的男人貪婪地看著春麗,用日語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舔著嘴唇。
  「只能看不能碰真是窩火啊」
  旁邊一個看著年輕些的男人同樣用日語回應道。
  春麗低著頭,面前的三人應該就是阪原三兄弟,假春麗不會日語,所以他們不會在意在她面前談話的內容,這是她完成任務的一個重要優勢,就他們談話透露的資訊來看,看來徐風說得不錯,這些人不敢對自己做什麽。
  「行了,別廢話了,三郎,你和我送貨,二郎招呼客人」
  三個人中看起來年歲最大的一人打斷了兩名同伴,「羅兄,那我就告辭了,酒菜已經備好了,二郎招呼你」
  「算了,別他媽提了,我的肚子不知怎麽的突然不舒服,你還是先告訴我廁所在哪吧。」
  「二郎,快帶羅兄去吧。」
  阪原二郎頗有些戀戀不舍地帶著兩人離去,一路上還頻頻回頭。
  看著幾個人消失得不見蹤影,阪原太郎走到春麗面前,不由分說地將一個黑色的眼罩套到春麗的頭上,說道,「三郎,我們走吧」
  背后三郎抓住春麗的胳膊,半拉半推地將她帶到了一輛車前,接著一把將她推倒在后座上,轟鳴聲中汽車發動離開。
  春麗費力地蜷縮坐起,忽然一只手掌攀上了她的乳峰,一直高度戒備的春麗順勢躺倒,讓對方一下摸了空,然而三郎卻不放棄,干脆一下撲到了春麗的身上,雙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行了,三郎,這個女人不能動」
  阪原太郎的聲音及時地傳來。
  「大哥,我就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
  「沒得商量,這是家主的死命令,再說她皮膚那麽白,你掐兩下就會留下印子,前田幸次那個老家夥眼睛尖的很。」
  「媽的,那個老家夥有個訝子玩還不夠,還他媽的整天換著人玩,也不知道今天咱們能不能再嘗嘗訝子,也好久沒肏那個騷貨了」
  「行了,別說了」
  「怕什麽,反正這婊子也不懂日語」
  「我叫你閉嘴」
  阪原兩兄弟用日語激烈的爭論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春麗的耳中,太好了!前田幸次果然會參加這次的聚樂第,而且從兩人的對話推斷,很可能選得就是自己,這樣她就更有把握抓住前田幸次,而更重要的資訊是訝子確實已經被他們控制了,甚至強迫賣淫,今晚也會出現在聚樂第上,這樣她就有機會親手救出自己的摯友,一瞬間,春麗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好在阪原三郎一心愛撫著她的絲襪美腿,完全沒有注意她的變化。
  「那這樣……」
  三郎的聲音過了一會再次響起,「大哥,讓我玩玩她的小腳吧,就像上次那樣,隔著絲襪玩,保證里面不留痕迹,反正絲襪待會化妝也得脫掉。」
  「你這個家夥,就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忍一會就到了。」
  「大哥,你不想玩玩這個小婊子,瞧她穿得多騷,碰都不碰一下你不覺得虧?」
  「行了,就算看不出來,這個婊子回去一說……」
  「沒事,這些婊子早就被嚇破膽了,除了挨肏發騷什麽也不會,還會告狀,上次回去的時候玩完了,也沒見那幫中國人說什麽,要不然這樣,回去的時候我來開車,你來玩?」
  「你這個臭小子……哼」
  激動過后,春麗重新開始審視眼前的危機,她靜靜地聽著兄弟兩人的爭論,迫切地希望阪原太郎能說服他的兄弟,然而事與願違,阪原太郎雖然最后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默認了兄弟的行徑,更糟糕的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推斷,這個阪原三郎曾經猥亵過假春麗,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訴,這讓她原本借長風集團的名頭來保護自己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當然,盡管被铐著雙手,春麗仍然有把握制服這兩個男人,但是這樣的話整個行動就會失敗,雖然能抓住阪原兩兄弟,甚至運氣好的話可以一舉抓住三兄弟,再破獲一個長風集團關押性奴的窩點,救出一批被拐賣的婦女,可是,這根本毫無意義,沒有一條足夠分量的大魚,反而會打草驚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組絕對會斷尾求生,更加小心,那麽她再也沒有機會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訝子……就在春麗猶疑不決的時候,她的右腳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緊接著足底傳來一陣溫暖濕滑的感覺,一條滑膩的物體來回在自己的腳心移動,對方在舔自己的腳!「啊」
  春麗一聲輕呼,右腳本能地掙脫了對方的掌握,「見鬼,怎麽這麽大勁」
  阪原三郎用日語嘟囔了一聲,接著換成了磕磕巴巴的中國話「不許動,死啦死啦的!」
  春麗的腳踝再次被抓住,這次她沒有再掙扎,不,這次的行動不能就這樣失敗,春麗在心中叫道,訝子的父親死了,訝子也淪爲了罪犯的玩物和妓女,盡管這並非是她的錯誤,但終究這一切都和自己來到日本追查長風集團有關,現在對方僅僅是猥亵,比之訝子的悲慘遭遇,這樣的犧牲是自己應該付出的,春麗在心中說服著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欲望,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雙腿玉足。
  然而,被剝奪了視覺后,人體的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春麗格外清楚地感受到那雙討厭的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對方粗糙的手掌對她細嫩的肌膚的每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回饋到她的腦海中,而更令她惡心的是那黏糊糊濕嗒嗒的舌頭,順著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過筆直的小腿、渾圓的腳踝,姣好的腳背,最后竟然將她的腳尖含入了口中,對方細細舔吸著她的腳掌,仿佛那是無上的美味,對方甚至變態到用舌頭逐一劃入她腳趾的縫隙,然后慢慢卻是有力地將她每一粒精致的腳趾吮吸入口中。
  面對這一切,春麗所能做的卻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點到達化妝地點,結束這可恥的折磨。
  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長,以至于對方能有條不紊地將她的雙腿雙腳舔了個變,以至于被重點攻擊的雙腳腳尖處的絲襪已經徹底濕透,半干涸的唾液將襪尖變得皺巴巴的又冷又濕,讓她分外難過。
  在春麗作爲員警的職業生涯中,僅有2 次失敗,而這2 次失敗都導致了她被罪犯殘忍的輪奸(一次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另一次更早的破處有構思還沒寫,罪過罪過),而在這兩次輪奸中,強奸者都沒有放過她的一雙美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麗雖以腿功聞名,一雙嫩腳卻頗爲敏感,所以每次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羞恥。
  但是最讓她感到害怕的卻是,隨著被強奸次數的增加,罪犯對自己雙腳猥亵行爲給她帶來的感覺卻在悄然發生變化,譬如現在,阪原三郎將她的一雙玉足並攏擡高,不斷用一對白嫩的腳掌摩拓他的臉孔,還間或用舌頭舔她的腳心,這在以前她只會感到惡心、變態、討厭,但如今雖然她仍然感到羞恥和惡心,可腳心處傳來的陣陣瘙癢、濕熱卻讓她産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悸動和舒服?春麗近乎下意識地微微蠕動雙腿,目的卻不是掙脫對方對自己美足的攻擊。
  「哈,這個臭婊子有感覺了」
  阪原三郎興奮的聲音充斥著車廂,春麗感自己的雙腳被放開,「撕拉」,寂靜的車廂內,這一聲顯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麽春麗太清楚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卻束手無策,只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張開雙腿等待對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雙腳再次被抓住,拉起,形成腳心相對的樣子,接著一個滾燙的鈍物插入了兩腳間的空隙,「啊」
  腳心處傳來的熱量仿佛烙鐵一般使得春麗不由自主地再一縮腳,但卻被對方牢牢的抓住,「舒服!」
  阪原三郎的歎息聲中,春麗的雙腳被強迫著向內壓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壯物體的形狀,「啊,舒服」
  阪原三郎滿足的歎息聲幾乎同時響起,過了一段時間,春麗的雙腳被對方抓著開始上下移動,豐盈的腳掌被迫擠壓套弄著那堅挺火熱的東西,足交!春麗同樣不陌生,每次遭到輪奸,這個劇碼也必定會上演,也許以次數計算,足交在她的性侵犯曆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論,卻是名列前茅的。
  一瞬間,春麗幾乎抑制不住雙腳蹬出,廢了對方的沖動,然而沖動僅僅是沖動,理智告訴她必須克制,雖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卻是一個軟弱馴服的性奴,而不是強大高傲的格斗家,這是第一次,春麗在完全保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卻被罪犯猥亵侮辱,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感。
  就這樣,狹小的車廂內,春麗無奈地承受著對方的淫辱,耳邊是阪原三郎沈重的喘息聲和不時的淫詞浪語,空氣中彌漫著汗液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腳底和雙腿不斷傳來對方的陰莖和手掌刺激的感覺,盡管對方並沒有什麽技巧,但是在一段時間后,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也有了變化,她的下體漸漸有了濕意,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空氣變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那濕熱的空氣仿都像滾水一樣流遍她的身體,融化著她的意志和抵抗,最后又點點滴滴彙入了她的小腹,化作了晶瑩的花蜜。
  怎麽會這樣?從之前的幾次輪奸中,春麗已經煩惱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很敏感,而且每次侵犯似乎都進一步開發了她的身體,但是,僅僅是足交,就撩撥了她的情欲,這也實在是太尴尬了,難道是這種奇妙的雙重扮演帶來了額外的刺激?亦或是剝奪了視覺后使得她身體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銳?不管如何,春麗都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格外的羞恥和憤怒,不,這些混蛋曾經侵犯過訝子,春麗在心中大聲地喊道,想到訝子,責任和仇恨使得她暫時壓制住了身體的反應,雖然那種讓她羞恥的感覺依舊在她小腹處盤�不去,但是理智終于戰勝了生理反應。
  毫無徵兆地,一股熱流猛然炸裂在她的兩腳間,熱乎乎的液體一波、兩波狠狠地打在她的腳底,「啊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阪原三郎快活的呻吟聲也同步的響起,春麗視圖移開雙腳,但她的雙足卻被死死地按在對方的陽具上,「痛快淋漓」
  地承受著精液的洗禮。
  「啊」
  羞恥的呻吟聲同樣劃過了春麗的雙唇,足底那滾燙粘滑的感覺本來不是該讓她感到討厭惡心麽,爲什麽現在竟然如同電流一般微微刺激著她全身,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春麗羞愧地發現除了一開始本能的躲避,后面她竟然沒有將腳掌移開的念頭。
  「笨蛋!誰讓你射的?蠢貨,這種味道,誰聞不出來!」
  阪原太郎的怒喝適時地響起將春驚醒,緊接著巨大的羞恥和憤怒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腦海,混蛋!待會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沒忍住,這個婊子太騷了,反正也快到了,待會化妝前讓她先洗個澡就行了」
  「行了,臭小子趕緊收拾收拾,給她擦干淨點!」
  約莫幾分鍾后,春麗被帶下了車子,一陣風帶著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讓春麗的頭腦也爲之一清,空氣中隱隱帶有海的腥味和山林的味道,側耳傾聽,卻聽不到海浪的聲音,看來自己位于一個臨海不遠近山的地方,春麗在腦海中分析著情報,然而這點資訊並不不足以推斷出地點,不管如何,有信號器在,直島他們應該可以跟到附近吧,當然這並不見得是最后聚會的地點,在最終見到前田幸次並展開行動之前,她最可依仗的還是自身的智慧和勇氣。
  當眼罩被揭開時,瞬間的強光讓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過了一會,她才看清周圍,這是一個類似化妝間的房間,化妝台、盥洗室、還有一排排的衣服架,「你的,洗,衣服的,換」
  阪原三郎將一排衣架拉開,一邊比劃著一邊用生硬的中國話命令道,拉開的衣架上面並排挂著幾個版本中國的警服,從最早的白色上衣藍色裙子到最新式的灰色套裝一應俱全,而阪原三郎拿著的卻是一身亮藍色的旗袍,旗袍的胸前裝飾著白色的花紋,在旗袍下面的格子里擺放著白色的頭花、腰帶以及褐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靴子,這身裝扮是春麗參加世界格斗大賽的衣服,穿著它春麗曾經獲取過許多榮譽和輝煌,然而,這身衣服對她而言卻不僅僅是美好的回憶,正因爲她的這個造型太過耀眼靓麗,兩次被輪奸的經曆中,罪犯都曾經把她打扮成這個裝扮,藉以滿足他們邪惡的欲望,這身衣服對于強奸者來說是比警服更刺激的制服誘惑。
  看到這些,除了憤怒以外,春麗感到了一絲慶幸,換裝就意味著帶有跟蹤器的高跟鞋會被留下,那麽自己就會和直島康介的行動組失去聯系,幸好在此前的策劃中,自己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而關口提供了情報部門才會使用、連警方都不曾裝備的超小型定位器,現在這個小小的薄片- 現代科技的結晶就靜靜地固定在她的口腔中,只要她用舌頭進行適當的觸碰就可以開啓信號器,雖然受限于體積和能量,它的作用范圍無法和高跟鞋中的追蹤器相比,但如果沒有它,春麗現在恐怕只能或者提前行動暴露身份,或者繼續僞裝放棄支援,無論哪種選擇都可能導致行動的最終失敗。
  春麗默默走入盥洗室,剛要關門,卻被阪原三郎一把拉住,「不用,衣服,快快的」
  阪原三郎一邊比劃著,一邊淫笑著說道,混蛋!這個淫棍!春麗的臉上顯出一抹潮紅,然而,有了之前的足交猥亵,裸身洗澡也實在算不上什麽了不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口腔內信號器一旦開啓,工作時間只有區區1 小時,盡快化妝換裝,到達聚樂第會場,時間將是成功的關鍵。
  一念及此,春麗不再猶豫,雙手拉起褲襪的上沿,將薄薄的絲襪褪到雙膝間,而后擡起右腳,抓住襪尖將右腿的絲襪扯脫,「好看,真不錯」
  門口的阪原三郎倚在門口,不知何時拿出一個手機對著春麗拍特拍,該死!盡管此前受到猥亵,但是終究不曾有過任何圖像記錄,如果自己洗澡的照片或者錄影留存下來,更改一段證詞,和銷毀一些證物的難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一旦這些證物落入日本警方之手,縱使最后行動成功,名譽也難免受損,可以想見在前田幸次勢力的干擾下,也許自己的這段視頻或者照片幾天后就會傳遍日本警局。
  「快快的,快快的」
  看到春麗一時停止了動作,阪原三郎立刻開始催促,訝子!爲了訝子,即使行動成功,訝子成爲妓女的事情恐怕依舊難以遮掩,比起自己的朋友,這樣的羞恥算得了什麽,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行動的成功,一念及此,春麗不再考慮這些煩心的事情,當然,只要有一點機會,她一定會將阪原二兄弟殺死,春麗不像訝子那樣蔑視規矩,崇尚以暴制暴,但也絕不是墨守成規,心慈手軟的人。
  深吸了口氣,春麗繼續將左腳的絲襪也脫下,一對晶瑩白潔的玉足直接踏在冰冷的瓷磚上,接著,雙手回環,脫掉了胸罩,任由一雙豐滿白皙的梨形美乳暴露在男人面前,兩粒粉嫩的乳頭不知是因爲羞恥還是寒冷竟然微微勃起,驕傲地挺立在乳首。
  接下來春麗毫不遲疑地脫下內褲,當她彎腰擡腿之時,擠壓變形的玉乳和兩腿間閃動的一抹黝黑都讓人心動不已,阪原三郎整個過程中不免大呼小叫,春麗卻只當他是個死人,迳自打開噴頭,排除被人視奸的因素,對于洗澡,春麗卻並不排斥甚至很歡迎,盡管剛才下車前阪原三郎給自己好好擦拭了一番,但是半乾涸的精液依然殘留在她的腳底和鞋子中,讓她分外難受,洗掉這些汙迹對她來說,卻也著實算是一種松。
  春麗反複仔細沖洗著自己的雙腿和玉足,盡管始終隔著絲襪,但那種肮髒的感覺卻仿佛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了阪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了決心,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干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膚上一般,不消說,她彎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動作又是激起了阪原三郎的一陣淫叫,然而像春麗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既已下定了決心,春麗便真正完全無視這些干擾,她知道接下來將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既然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犧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41:56


第22章
  嗯,肉戲果然寫起來快捷又有趣,春麗終于獻身了,后面就是對她的調教了,戀足的兄弟可以期待一下,sm神馬的就算了,當然訝子雙飛是少不了的,有好的建議大家直接回複或者短信我吧,本來有同好建議假戲真做讓春麗僞裝被迫賣淫,但是這個事情不好處理,人是有底線的,真被xx的話女警肯定就行動了,不過這個點子我倒是也想過,也許以后在黑星女俠系列中會用,呵呵,西方女性加獨行俠似乎這方面的限制少一點,嗯,希望會有機會實現吧。
  現實生活中的大事在更新后也是峰回路轉,雖然還沒定論,但是總是有變化了,這篇文章也算攢人品吧。
  ps:還是那句話,你的回複是我的動力,轉載請注明fjjlb複古的穹頂,大理石拱柱,華麗的水晶吊燈,名貴的紅色地毯,兩個身著晚禮服體態風流的女子,一個彈奏鋼琴,一個清聲獻唱,此情此景,恰似一個高級餐廳或者沙龍,只是大廳中除二女外卻再無一人,四周的房門全都緊緊關閉。
  酒井法子!春麗眨了眨剛剛去掉眼罩的眼睛,再次端詳唱歌的女子,沒錯,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偶像明星酒井法子,素雅的淡妝,露肩掐腰的長裙,讓這個過氣的女星極好的遮掩了歲月的痕迹,反而盡顯成熟與高雅。
  另一名身著黑色禮服姿容俏麗的女子春麗雖不認不管識,但彈出的琴聲卻讓人覺得分外悅耳動聽。
  終于到了!春麗心中一陣興奮,雖然化妝后再次被帶上汽車的時候,她已經知道目的是聚樂第會場,但是看到獻唱的酒井法子時她才真正確認自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不管那個酒井法子是真身還是整容的赝品,她的出現就證明了客人身份的不凡,緊閉的房門更說明這些客人要隱瞞自己的來曆,這些客人此時一定是在房間內通過閉路電視欣賞著演出吧,環顧四周,春麗果然發現四周布置了很多攝像頭。
  「媽的,這個老婊子這麽一打扮還真像那麽回事,其實爲了一包粉她跟狗肏都行」
  阪原三郎撇著嘴用日文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干嘛非要玩這個老逼,早就松了」
  「你懂什麽,那是年輕時候的夢」
  阪原太郎同樣用日文回答。
  「嘿嘿,大哥,說起來你第一次肏她的時候倒真是很興奮啊」
  「閉嘴,小子,走吧」
  阪原太郎一拉春麗,沿著回廊走向一邊。
  恰在此時,歌聲琴聲同時終止,兩名女子起身向周圍行禮,接著分別走向了兩個房間,當二人走近時,房門無聲地滑開,兩個美女窈窕的身影無聲地消失在了房間中,哼,春麗心中一陣憤怒,從踏入聚樂第的一刻起,春麗就感覺到了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冷漠和寂靜,女人在這里徹底被剝奪了人性,就像剛才,兩個女人整個過程猶如木偶,無聲地行禮,無聲地移動,無聲地消失,那一扇扇房門就像饕餮一般寂靜但殘忍地吞噬著這些年輕美麗的靈魂,這些混蛋!不過,很快,她就有機會親手毀掉這個魔窟了,她要讓這些蔑視玩弄摧殘女性的男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快快的」
  阪原三郎在身后拍了一下春麗的豐臀,混蛋!春麗心中暗罵,當她洗浴化妝完畢,穿上制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套「改良」
  過的裝扮,藍色旗袍的布料分外的單薄,她又被強迫上身真空上陣,使得乳頭的形狀在胸衣上若隱若現,旗袍的開叉被大大提高,直接開到了腰際,而前后兩片布料又被改短改窄,漫說一雙美腿,便是陰部也能從側面一窺虛實,更要命的是她的內褲也被換成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根本無法擋住春光外泄,本來褐色的褲襪可以起到很強的遮蔽作用,但這次提供的卻是極淺褐色的無痕褲襪,使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和誘人的恥丘都會輕易地被人看到,雙腳上倒還是白色高腰靴,只不過鞋跟被大大加高,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拔高前傾,將她的美腿拉得越發修長的同時,也讓她股間的秘密更容易被人窺視。
  她的雙手被铐在身前,不過與其說是手铐,倒不如說是情趣用品,厚厚的皮革護腕加亮晶晶的鐵鏈,給男人們帶來了一種女英雄折翼受虐的刺激。
  從化妝點來聚樂第的一路上,阪原三郎雖然不敢再對春麗有什麽大動作,但像這樣磨磨蹭蹭的揩油卻著實不少,時不時就要以走得慢爲名,拍打春麗的豐臀,借機摸索一番,現在又是如此。
  春麗秀眉一挑幾乎要一腳踢出去,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從中繼化妝點的設置到周圍遍布的攝像機,都可以看出山本組對安全的重視,這個地方一定有緊急脫身的通道,雖然有信號器,但直島的支援組在這麽短時間內能否就位並徹底封鎖這個地點都是未知數,只有親眼看到前田幸次才是行動的好時機,想到此處,春麗便放任阪原三郎在自己的臀腿處猥亵地揉搓,只是微微加快了腳步。
  「到了,你的,手铐」
  阪原三郎蹩腳的中國話再次響起,他掏出一把鑰匙,指著春麗雙手的手铐說道,「上次一樣,假打,強奸,你的,明白?」
  哼,春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疑假春麗曾經上演過一幕cosplay 的格斗強奸大戲,想想那些肮髒的嫖客將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制服強奸以實現自己卑鄙的性幻想,惱怒和惡心充斥了她的心頭,不過,解開手铐更增加了她成功的把握,盡管即使有手铐她也自信可以擺平阪原兄弟,阪原猥亵地攬過春麗的腰肢,將鑰匙插向手铐,春麗干脆厭惡地將臉轉向了房門,摸吧,畜生,我很快就要你付出代價!「先生,春麗到了」
  板原太郎打開房門,用日語畢恭畢敬地說道。
  透過半開的房門,春麗看到一個瘦小的男人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一副急色的樣子,正是前田幸次!在他身邊,跪著一名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美女,正是野上訝子!太好了!所有的辛苦和等待都得到了回報,這是最完美的結果,抓住山本組的最大保護傘,救出最好的朋友,一石二鳥!山本組爲了保護客人隱私設立的隔間反而將成爲她行動的助力,她完全可以等阪原兄弟離開后,再不聲不響地制服前田幸次,然后發出行動信號,山本組的人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一網打盡!「啊!」
  就在春麗計劃著后面的行動時,突然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手铐!春麗本以爲那不過是山本組的又一個淫邪道具,原來竟然是個險惡的陷阱,巨疼過后,春麗感到一股熱流被注入了她的身體,「啊!」
  這次慘叫的人換成了阪原三郎,盡管他一發動機關就試圖抱住春麗,然而春麗的反應遠遠超乎他的想像,玉腿一閃,一記膝撞正中他的肋部,阪原三郎這才發現不久前還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美腿蘊藏著多麽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他踉跄地退開,然而,第二擊遠比他預料得來的迅速,春麗宛如舞蹈般地扭動腰肢,身子順勢旋轉,右腿猛烈地掃中阪原三郎的頭顱,將他踢飛開去,在完成一記完美的旋風踢同時,春麗竟還同時用手將插在手铐中的鑰匙拔出,「混蛋!」
  阪原太郎咒罵著撲上,一記擺拳直取春麗的面門,然而,他的結果絲毫不比他的弟弟好,春麗鬼魅般地下蹲,單手撐地,側身飛踢,正中阪原太郎的右腿小腿迎面骨,「啊」
  阪原太郎嚎叫著抱著小腿滾倒在地。
  不好!盡管春麗瞬間打倒了兩名對手,但心中卻是大驚失色,剛才那一擊阪原太郎的腿骨明明應該折斷才對,這無疑是注入自己身體的藥水已經發揮了作用!盡管拔掉了鑰匙,但手腕上的注射依舊沒有停止,一陣眩暈和無力感已經襲上她的心頭,好霸道的藥性!必須要先解決這個手铐!春麗聚攏精神,雙手交錯握住兩碗的手铐,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破!」
  阪原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皮質的手铐緩慢地扭曲變型,而后猛地斷裂開來,雖然因爲設置了毒針機關,這個手铐確實稍微削弱了強度,但徒手掰斷手铐依然讓阪原兄弟震驚不已,在那窈窕迷人的身體內竟然蘊含著這樣的力量!不過另一邊春麗也並不好受,全力一搏雖然成功,但也加速了血液的運行,使得那種眩暈和無力感越發強烈,她盡力掌控呼吸,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她的虛弱。
  「快,快點上!別讓她恢複!」
  阪原太郎最先反應過來,吼叫著爬起一瘸一拐地沖向了春麗,隨著他的叫聲,大廳四面八方沖出數名手持膠棒,身著黑衣的蒙面人,一齊向勢單力孤的女警撲來。
  雖然人數不多,但從幾個人縱躍的身法和持械的姿勢看,這些人絕不好對付。
  春麗當機立斷,一腳踢倒撲近的阪原太郎,身子一晃,全速反沖向房間內,這種形勢下,唯有抓住前田幸次才能拖延時間,春麗用力地將舌頭頂向口腔中的晶片,直島康介的外援是目前扭轉局面的唯一希望!「啊啊啊啊啊啊」
  當舌頭頂中晶片的一刹那,一股短暫但卻強勁的電流在春麗的口腔中爆炸開來,讓她前撲的修長身體如同中槍般略一停頓,而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阪原兄弟趁機跨上一步,一齊撲到了還在微微痙攣的女警身上,三人立刻滾作一團,電擊后的虛弱更放大了男女生理上的差距,兩個男人的力量很快取得了優勢,盡管春麗如同雌豹一般奮力掙扎,但還是被死死地壓在地上,而那些蒙面人也已經沖近了房門,「啊,混蛋」
  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惡狠狠地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阪原三郎大力揉掐著,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而,他得意得太早了,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激發了春麗的潛力,盡管雙腕被阪原兄弟緊緊壓制,但她通過不斷地拉扯,巧妙地誘使阪原太郎低下了頭,緊接著借力打力,一記肘擊正中對方的太陽穴,攻擊的位置、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盡管力道不足,但依然使得阪原太郎暫時喪失了戰斗力,阪原三郎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春麗的右手兩指已經狠狠插向了他的雙眼,阪原三郎本能地后仰,卻覺得下身劇痛,原來春麗的右手是虛招,左手猛擊下體的一下才是殺招,春麗惱他無力,出手狠辣無比,看著對方嚎叫著捂著下體從自己身上滾落,春麗多少出了一口惡氣,然而來不及喘息,第一個蒙面人已經闖入房間,一棍砸向了她的頭部,春麗略一側頭,一記側踢直取對方咽喉,眼看對方無法閃避,另一名蒙面人卻橫空出世,揮棍擊向了春麗的小腿,兩人的配合不可謂不精妙,然而春麗的變招更快,她修長的右腿在空中難以想像地變線,從側踢變爲側踹,穩穩地踢在了第二名蒙面者的胸口,緊接著春麗滑步前沖一掌印在了第一人的肋下,將他打倒。
  然而,在兩人身后,更多的敵人還在湧入房間,春麗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右腳快捷無比地連續踢出,一幕暴風驟雨般的「腿雨」
  劈頭蓋臉地襲向了蒙面人,「百裂踢」!
  攻擊者默契有序的沖擊被春麗的成名絕技瞬間轟得支離破碎。
  然而,就在衆人都以爲春麗會進一步追擊的時候,春麗卻舍棄了東倒西歪的對手,順勢轉身沖向了房間內,占盡上風的局面並沒有讓春麗失去冷靜,麻藥給她帶來的影響遠比看起來的大,剛才的一輪攻擊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比平常的水準下降很多,而蒙面人的實力又是超乎想像的強悍,前田幸次!前田幸次才是唯一的目標!「快!抓住她!」
  前田幸次眼看春麗向自己沖來,大聲地叫喊著,聲音和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興奮,興奮!興奮?恐懼、驚訝、憤怒,這些應有的感情統統沒有,只有興奮!怎麽會是興奮?蒙面人也好,阪原兄弟也好現在都是鞭長莫及,無法保護他,以前田幸次的性格會如此表現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恃無恐,那麽他的憑藉會是……訝子?!
  電光火石之間,春麗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出以上的資訊,心隨念轉,當她的注意力轉向訝子時,正好看到側踢而來的黑絲美腿,如果春麗沒有注意到前田幸次的異常,這迅猛無比的一擊無疑會直接KO掉她,而現在她能做的也不過是雙手交疊,硬接了對方的襲擊,巨大的力量從手臂傳導而上,使她的胸口隱隱作痛,踉跄后退中,春麗感到腿部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飛騰而起,卻是一個蒙面人趁機一個掃堂腿偷襲成功,阪原兄弟和其他蒙面者也順勢一齊圍上,「著!」
  危機關頭,春麗順勢雙手撐地,一雙健美有力的長腿回旋踢出,「倒打旋風腿」!
  春麗的又一絕招在人群中華麗綻放,敵人紛紛頭部中招,圍攻之勢再次被擊潰。
  然而當春麗剛剛趁勢躍起時,訝子的又一記踢擊臨門,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力量和速度更是無可挑剔,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下,春麗唯有雙手交疊依葫蘆畫瓢再次硬擋這一擊,然而這次,在藥力作用和身體疲憊的雙重影響下,她卻再也無法抵擋,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如斷線的風筝一般摔倒在地,幾個蒙面人趁機撲上,如疊羅漢一般將她壓倒在地,這次手腳酸軟的女警再也無法扭轉局勢,盡管她的反抗依然富有技巧,但是在麻藥和重擊的雙重影響下,她的打擊已經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蠻力。
  「訝子!訝子!反抗啊,我們有希望的!」
  春麗掙扎著向自己的朋友叫喊,雖然希望渺茫,但這是目前春麗唯一能做的事情「打倒他們,我們能救你!」
  「希望?希望個屁,訝子,你做的不錯,出去吧」
  前田幸次趾高氣昂地叫道,「快,把她帶過來!」
  「訝子!訝子!」
  春麗被七手八腳地從地上拖起,絕望地看著訝子在自己急切的呼喊中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房間。
  「嘿嘿嘿」
  前田幸次奸笑著揉搓著一雙雞爪,眼睛中充滿了淫欲和興奮,一副猥亵惡心的樣子,「快,把她綁到床上」
  看到對方的嘴臉,春麗奮力一腳踢出,「呃」,痛哼的卻是春麗自己,阪原太郎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擊,重重地在她迎面骨上猛擊了一拳,一時間劇痛和麻木席卷了春麗的右腿,「臭婊子,還敢反抗」
  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繼而大怒,沖上前去,「武勇」
  地對著動彈不得的女警腹部就是一輪暴擊,「來啊,你不是很厲害麽,格斗家?呸,你和訝子那個臭婊子,會幾下花拳繡腿就覺得了不起了,還不是要被我強奸!」
  前田幸次說著雙手上移,隔著薄薄的衣服揉搓起豐盈的胸部來,即使身體虛弱四肢受制的情況下,前田幸次的「重拳」
  依舊如同搔癢,但是他的嘲罵和調戲卻如同尖刀一樣刺痛了春麗的自尊,竟然會被這樣的人渣淩辱!「呸」
  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正中前田幸次的雙眼之間,「媽的!找死」
  前田幸次連續幾個嘴巴抽在春麗的臉上,但對方卻絲毫沒有屈服,反而自己被春麗仇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很好,上次訝子也是這個表情,不過等我肏完了她就擺不出這種樣子了,」
  前田幸次忽然笑了起來,「對付你們這些婊子只有一個辦法,把她綁到床上去!」
  春麗還待掙扎,忽然手臂一疼,一名蒙面人將一罐無色的藥水盡數推入了她的體內,「不」
  春麗只感到一股燥熱迅速蔓延全身,那股熱流所到之處她的肌肉立即松弛了下來,而更糟糕的是身體的感官卻絲毫沒有遲鈍,確切地說是反而更加敏感了。
  幾個人輕易地將落入陷阱的女警擡到了床前,那是一張巨大的複古軟床,厚厚的床墊,雕花的鐵架,看上去十分舒適華貴,然而床頭床尾上分別安置的四個皮質手铐暴露了它真實的用途,春麗幾乎是毫無反抗地被將雙手拉直铐在了床頭,接著,阪原兄弟粗暴地扒掉了一雙白色的高腰靴,將她的一對豐潤動人的腳踝套入了床位的皮質手铐中。
  「好了好了,你們下去吧」
  前田幸次如同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急切地將一衆打手轟出房間,在房門合上的一刹那,他快速跑回,順勢一撲,直接將自己的身體丟在了修長迷人的女警身上,雙手和嘴巴立刻對那向往已久的美肉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肆虐蹂躏,春麗心中氣苦,被綁成人字型的她無論手腳都沒有完全固定在床架上,而是通過皮铐的鎖鏈拴在床架上,這樣她的四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小幅移動,本來即使這種程度的束縛,她依舊有辦法攻擊前田幸次,但被注射了藥物的她目前能做的只能是不甘的扭動,而這種扭動只是徒然增加了對方征服的快感和更佳的觸覺。
  「呼,真帶勁兒,」
  初期的瘋狂過去,前田幸次終于直起了身子,「臭婊子,告訴你我早就想玩你了,本來也沒什麽機會,沒想到你這麽不知進退,我跟你說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氣氛會好一點,哈,現在氣氛可不是好多了,讓我看看你那兒吧」
  前田幸次雙手抓住春麗的衣襟,用力一分爲之前喋喋不休的饒舌暫時畫上了句號,「撕拉」
  「畜生!」
  布料的破碎聲和春麗的怒罵后,房間暫時陷入了沈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著那兩個微微顫動、雪白、豐滿、誘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見過玩過很多,但這一對玉兔在他所有經曆過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沒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的,但它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狀是完美的桃形美乳,那一抹銷魂的弧線最后收束到微微翹起的胸尖,粉嫩的乳頭堅挺地微微向天斜立,整個形狀蘊育著動人的美感和活力,與之相比,訝子的乳房雖然碩大,但橢圓略略下垂的形狀卻是略遜了一籌。
  前田幸次顫抖地伸出雙手,攀上那贲起的乳峰,手心中傳來的充實感和彈性都讓他贊歎不已,狠狠抓住,再一松手,微微變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氣球一般彈起,恢複了完美的桃形,「太棒了」
  前田幸次喃喃地說著,訝子的乳房可沒有這種彈性和結實,俯下身子,他一口將一粒小巧的乳頭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氣充滿了他的口腔、鼻翼,「嗯嗯嗯呃」
  前田幸次惡心地發出了一陣哼聲,舌頭立刻開始舔玩那可愛的「葡萄」,春麗漲紅了臉孔,卻沒有再掙扎或怒罵,她盡力調整呼吸,試圖恢複體力,從之前幾次被強奸的經驗中,春麗學到了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任何細小的體力都可能是最后翻盤的資本。
  春麗的這種策略卻成全了前田幸次,他猛地從布滿了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起,並不是玩弄乳房讓他感到厭煩了,恰恰相反,他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的雙乳上獲得這麽多的快感,他停下來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欲望已經無法控制,他要盡快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泄自己勃發的淫欲,「撕拉」
  薄薄的褲襪在瘦骨嶙峋的雙手面前毫無懸念地被撕開,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都沒有停下來對那窄小的丁字褲進行嘲笑,隨意一扯,細小的可憐布片已經被拉到一旁,並不算粗大的陰莖毫不憐惜地頂上了陰部,「嘩啦」
  危機當頭,春麗再也不能不聞不問,她用聚集起了的所有力量集中在雙手,猛地下拉試圖破壞束縛,然而床架和鎖鏈比她想像的還要堅固,毫無懸念地粉碎了她的最后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驚,待看到春麗的雙手根本無法脫離束縛,臉上又換上了殘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騷貨,你還真是結實啊,麻藥、電擊、拳打腳踢你還能反抗,你剛才讓我好好地看了場角斗,很精彩,希望接下來你床上的表現還是那麽出色,乖乖挨肏吧」
  說著,他緊緊盯著春麗的雙眼,雙手抓住她的腿彎,緩緩挺動腰部,不大的龜頭緩慢但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大陰唇、小陰唇,探入了那迷人的肉穴,這是他從強奸訝子的經曆中得到的寶貴經驗,這些女強人可不是小婊子,上來就狂插亂肏,干澀的陰道只會讓他吃痛,而這個姿勢的緩緩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痛苦,享受對方陰道驚人的緊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體會到征服玷汙這些女警的快樂,他會把她們每一絲的表情都記住,記住她們的痛苦,記住她們的屈辱,記住她們的無奈!「呃,啊」
  雖然對方的陽具並不算粗大,但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還是給春麗帶來了相當的痛苦,更讓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獰笑著盯著自己雙眼的表情,「我一定會抓住你的,豬猡!」
  「你已經抓住我了,用你的小穴,騷警花,告訴你,訝子身上三個洞的苞都是被我開的,真他媽的過瘾,你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真緊啊」
  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繼續用力,陰莖在層層疊疊的花徑中披荊斬棘,奮勇向前,那種緊密的滋味真是銷魂,然而似乎一切太過順利了,在他意識到不妥之前,他的陰莖已經盡數插入了春麗的陰道,但卻沒有預料中處女膜的阻隔,「肏,你這個賤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賤貨!婊子!」
  前田幸次突然陷入了癫狂,就仿佛一直期待名劇上演的觀衆,卻突然獲知主角明星不能出演,盡管春麗肉穴的美妙絲毫不輸任何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極品美穴,但沒有獲得處女讓這一切仿佛都變了質,失望、懊惱、憤怒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粗暴的行動,「我他媽肏死你!賤貨!賤貨!不是說中國女人很貞潔嗎?你他媽的怎麽回事,你不是喜歡被肏麽?我保證今天好好讓你過瘾,肏!肏!」
  春麗的身體無助地隨著對方的沖刺而搖晃,現在麻藥的藥力已經充分發作開來,如今的她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怒罵都無法做到,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劃過臉龐,到目前爲止,她所有的性交經驗都來自于強奸,她的處女也是被強奸者奪去的,而現在這些不幸反而成爲了對方辱罵自己的口實。
  「真是賤貨,被強奸也會爽啊」
  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開始濕潤了起來,這讓他的抽插更爲順暢,也給他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然而這毫不妨礙他奚落不幸的女警。
  春麗緊閉著雙眼,在以往的奸淫中,她早就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確實很敏感,尤其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會春潮泛濫,而這次,這不爭氣的肉體再次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方注射的麻藥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這種解釋又有什麽意義,只會招來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對方的強奸下高潮,現在,這個威脅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著,對方濕潤的花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雞巴,生澀漸去,快感叢生,騰出雙手,緊緊地抓住那跳動的乳房,充滿彈性的結實乳房隨著每一下插入都向上頂起,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覺,仿佛那是一對滾輪,在不斷爲自己的沖刺加速,春麗絕美的臉龐扭在一邊,那羞憤無奈的表情讓他得意痛快,而白色的發帶,藍色旗袍的裝扮跟給他帶來了額外的民族上的興奮,「啊啊啊啊啊」
  毫無徵兆的,前田幸次只覺得馬眼一麻,洶湧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麗發髻,狠狠地吻上了她迷人的嘴唇。
  「嗚嗚嗚嗚」
  春麗竭力地擺動頭顱卻無法擺脫對方的強吻,而對方卑鄙的左手始終恰在她的臉頰上,使她想要咬對方的意圖不但完全落空,甚至還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侵口腔,搖擺掙動間,男人已經將自己肮髒的體液,從上下兩個肉洞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身體。
  前田幸次緊緊地壓在春麗的身上,似乎要將每一滴精液都擠入她的身體,內射!在此前的強奸中,春麗已經被內射過不少次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依然會竭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動屈服口交(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
  ,一方面她覺得內射的玷汙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內射很可能會意味著懷孕,一旦懷孕就很難遮掩被強奸的經曆,一個被強奸到懷孕的女警會面臨什麽樣的壓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潰,此前的兩次被輪奸,不幸中的萬幸她都沒有懷孕,也成功地遮掩了曾被輪奸的事實,至少在大衆的眼中,她還是潔白無瑕光彩照人的,而這次,她甚至沒有哀求的機會就被灌滿了敵人罪惡的種子,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這次她恐怕不會那麽幸運了。
  「哈,賤母狗,你和訝子不是瞧不起我麽?我決定要把你們當成私人性奴,讓你們給我生下孩子!」
  許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話就如同重錘一樣狠狠地擊打在春麗的心頭,讓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了,騷貨,晚了!」
  看到春麗臉上的恐懼,前田幸次越發興奮,剛剛射精的陰莖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
  「休想?你的騷穴現在還裹在我的雞巴上一個勁地吸哪」
  「畜生,混蛋」
  春麗再度掙扎起來,但她狂暴的努力卻只是讓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槍上的魚兒一般可悲的扭動而已,反而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意外的享受,「就是這樣,騷貨,浪起來了啊」
  春麗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無奈,絕望地停止了掙扎,摔落回厚厚的床墊之上,看到對方放棄了抵抗,前田幸次抽出了依然堅挺的陽具,看著從翕動的肉穴中流出的濃稠的陽精,他滿意地笑了起來,「剛才著急玩,沒顧得上看,你的騷屄真漂亮啊,不過我今后有的時間,保證會細細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訝子一樣。
  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田幸次說著走到床頭摸出一個遙控器,左手先抓住了春麗的右腳,而后右手按動開關,「啪」
  堅固的手铐應聲而開,春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虛弱到了無法擺脫前田幸次單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著春麗徒勞的嘗試了兩下,將遙控器丟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麗的美腿,用力掀動,「賤貨你還真沈」
  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腳並用的一陣忙活,終于將春麗修長的身軀翻轉過來,春麗這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被如此捆綁,人字形的綁法加上鎖鏈的存在,使得強奸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將受害者變換成俯臥的姿勢,而變換姿勢的目的恐怕只有一個……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麗的右腿上,將藍色的旗袍下擺撩到腰間,雙手幾下將薄薄的褲襪撕得粉碎,露出兩瓣厚實白皙的臀肉,「這麽可愛的屁股,當然要好好地肏肏」
  「混蛋,住手」
  「住手?讓我先試試你的屁眼吧」
  前田幸次淫笑著用左手緊緊抓住擺動的豐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了那緊閉的菊門。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
  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仿佛一節乾枯的樹枝,殘忍地扎進了春麗嬌嫩的肛門中,疼得她連連慘叫,肛交!春麗並不陌生,但從未適應過,每次她的后庭遭到侵犯,都會給她帶來不亞于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這個騷貨!連屁眼也被人干過!」
  盡管菊門緊緊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經百戰又癡迷肛交的前田幸次還是清楚地感受到它絕不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連續兩份頭湯都沒有喝上,前田幸次憤怒欲狂,他怒吼著瘋狂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動作如此之大,以至于粉色的肛肉都被他的手指帶得若隱若現,「你個賤貨!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
  春麗疼得面色蒼白,連連慘叫掙扎,這給前田幸次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看著不可一世的女格斗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來,他身上的每一顆施虐的因數都在興奮悸動著。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殺了你!」
  「好啊,我現在就拔出來,」
  前田幸次獰笑著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直頂在那誘人的小巧菊門上,「現在,看看誰會殺死誰?」
  「不……啊啊啊啊」
  春麗慘叫著緊緊趴在床墊上,她知道無法對抗前田幸次的瘋狂,從以前不幸的經驗中,她知道這個姿態是不利于肛交的,這算是她最后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卻遠比她熟悉雞奸,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讓他心中暗自冷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軀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麗豐滿的圓臀上,雙手插入床墊間,握住那對豐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運動,便讓他的陰莖緩慢而持續地擠入了春麗的肛門,雖然沒有得到后庭的處女,但隨著陽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滿也越來越少,因爲這真是一個絕妙的適合肛交的臀部,厚實緊繃的臀肉,彈性十足的肛門,火熱緊密的直腸,所有的這些都讓酷愛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奮不已,「小賤貨,怎麽樣,你的那點小把戲狗屁也不是,接槍吧,肏!肏!」
  前田幸次粗俗地叫罵著挺動著下身,把陽具盡數插入了春麗的后庭。
  「啊!啊!」
  春麗的「非暴力不合作」
  至此完全失敗,不惟如此,這種姿勢大大增加了被雞奸的痛苦,所以盡管前田幸次的家夥尺寸不大,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厲害了吧,讓我們換個姿勢」
  看到徹底打垮了對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滿意地暫緩抽插,畢竟這種姿勢也實在是累人,他要換個姿勢趕緊享用著絕妙的胴體,前田幸次抓住春麗的右腿將她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形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屁股壓住春麗的左腿而將右腿扛在左肩,整個過程中他的陰莖都沒有拔出,享受著那奇妙的旋轉的滋味,「好了,騷貨,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我保證你會愛死它的」
  沒錯,這個姿勢下,女子的雙腿分開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滿足男人的淫欲,現在的前田幸次就將臉貼在揚起的右腿上,不斷隔著殘存的絲襪在筆直的小腿上磨蹭親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麗的右乳,左手下探對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愛撫挑逗,陰莖則全速抽動,奸淫著渾圓白皙的玉臀,整個人在春麗完美的身體上手腳並用,玩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田幸次的快樂卻是建立在春麗的痛苦之上的,對方雞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猶如枯枝鋼針,更何況前田幸次的動作粗暴狂野,無半分溫柔可言,不一會她嬌嫩的乳頭和已經微微發紅腫脹了,而前田幸次興起時還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長長的指甲和突起的骨節不斷肆虐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但是,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門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毫無前戲干澀的菊門在對方野蠻的抽動下,被殘忍地擴展撐開,狹窄的谷道被堅硬的陽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陽具的尺寸不佳,否則她的肛門肯定會在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無止境,春麗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興致勃勃地雞奸著自己,她已經徹底喪失了體力,精神也幾乎飛離了軀殼,但可悲的是她卻始終無法昏倒,那種卑鄙的麻藥在剝奪了她的行動力的同時,卻加強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準確地感受著強奸者對她身體的每一下淩虐,她想思考,但頭腦理不清頭緒;她想呐喊,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她想掙扎,但身體提不起力氣;現在的她只能無助地躺著,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這,正是每一個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慘結局。
  「呃,呃,好爽!」
  與春麗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卻是在迅速增長,蓦地,前田幸次張嘴狠狠咬中了渾圓的腿肚,下身拼盡全力發起最后的沖刺,「啊啊啊啊」
  腿部的傷痛使得春麗終于打破沈默發出了一聲慘叫,前田幸次的身體猛然前沖,將她的右腿狠狠壓向胸前,使得她的雙腿漸漸開成了一個可怕的「一字馬」,而在那打開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跳動著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麗這樣久經鍛煉,柔韌性極強的身體,這個動作無疑會導致女性的會陰撕裂,而即使是春麗也在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慘叫連連,看著身下的女警側轉頭顱,無助地哀叫,一瞬間,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所形成的完美弧線所吸引,這種淒美的場景讓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個文藝的字眼「白天鵝的悲鳴」。
  然而這種悲劇的美感卻絲毫不會喚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憐憫,只是更加激發了他的欲念,「噗噗噗」
  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連番射入春麗飽受摧殘的臀部,在剛剛射精一次后,居然還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在強奸訝子的時候都沒有過。
  前田幸次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享受著射精后的快感,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幕場景,春麗有心將他掀翻,卻無力反抗,一時間房間中的兩人維持著這個淫邪的姿勢,陷入了一片沈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頭的一個紅色的小燈伴著音樂亮起,前田幸次一臉遺憾地睜開雙眼,戀戀不舍地從床上爬起,「現在你老實了?賤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前田幸次居高臨下地站在春麗的身前,看著衣衫不整,春光盡泄的女格斗家嘲罵道,「你肏起來可真帶勁,比訝子還棒,這次我沒有讓你吹喇叭,不過既然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干過了,嘴巴也不肯定是處女了,所以下次我再來,倒時候你可得用小嘴爲我好好服務啊」
  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春麗裸露的胸部,好像一個歡場上與相熟的妓女告別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
  春麗掙動了一下,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她怒視著前田幸次,費力地說道,「會有人來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后你就老老實實當高級妓女吧。」
  「國際刑警不會坐視不管的」
  「國際刑警?哈哈,你一定還指望直島康介……」
  「滴滴滴」
  牆邊的小紅燈再次閃亮發聲,前田幸次不耐煩地看了看,俯下身去,卡住春麗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媽的,你這個小騷貨真勾人,今天我還有事,下次我一定會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這幾天山本組的那些家夥別把你肏爛了,哈哈哈哈哈」
  「這個笨蛋,這麽簡單就被那個婊子套出話來了,真是蠢豬」
  同一時間,一個類似控制室的房間內,山本勘助不屑地看著螢幕中的前田幸次離開房間,「而且,今晚這麽關鍵的時候還要來玩女人,等等會死啊。」
  「這個是他合作的條件之一啊」
  一旁的呂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的纨絝子弟,我們可就要撓頭了。」
  「哼,也是,不過,訝子也好,春麗也好,都被這個蠢貨上了第一次,還真是不甘心啊」
  「該放的香餌總是要放的」
  呂先生頓了頓,轉頭問道「吉田師傅怎麽看春麗?」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螢幕,螢幕上播放的卻是阪原三郎在車中用春麗的雙腳足交的錄影,畫面昏暗抖動也談不上清晰,吉田卻看得十分專注,仿佛渾沒聽到呂先生的問話。
  呂先生卻不以爲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說道,「吉田師傅發現了什麽嗎?」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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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春麗第一次被X肯定要寫,不過如何與訝子區分呢?這是個問題,所以我想區別放到足交上,也算是爲足控愛好者送上福利吧,后面春麗主要的調教我想會有3- 4個場景,bt啊,其實我沒想這麽快寫,因爲很多讀者和我進行互動時提出了不少有趣的點子,所以創作欲望比較強,故而提前完成了,下一章可能不會那麽快,當然下一章應該會有雙飛?n,我再想想用哪種雙飛(目前有兩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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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立刻行動,把野上訝子控制住,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小澤圭佑憤怒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著。
  「不行,我跟你說了我的人之前已經證明了野上訝子和她媽媽都不是假的,我們得到了她們的頭發,比對了DNA……」
  關口正弘坐在沙發上,臉色同樣不善。
  「就算如此,我們給她撐腰讓她把事情說出來,如果你是她,會不會放棄這個最后的機會?」
  「野上訝子回國參加調查會的時候就有過這麽一次機會,結果什麽也沒說,我們沒有找到她被脅迫的原因之前,指望她來指證根本就不可能。」
  「我們可以讓她做身體檢查,我不相信那些人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
  「不可能,除非我們馬上能獲得體檢報告,否則對方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而目前在北海道當地警方看得很近,野上訝子又不配合,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做這種檢查,再說,山本組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驗傷也可能一無所獲,況且,從這次行動看,對方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現在妄動只會落入陷阱!」
  「都這個時候來還前怕狼后怕虎?難道你要什麽都不做?坐等前田幸次的反撲?或許你和他的關系遠比大家想像中的好?」
  意見連續被否定,小澤圭佑的語氣變得刻薄危險起來,「如果我要完蛋,會有很多人陪葬的,我保證!」
  「冷靜!別忘了我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我們不要互相懷疑,我說了這次行動肯定有內鬼,但是我從來沒懷疑過你,因爲你和我一樣,失敗了只會搭上自己的前途。」
  「好啊,那你打算怎麽做?」
  「談判!」
  「談判?」
  「沒錯,和前田幸次談判,不管怎樣,他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鬧大,抓住這一點,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
  「大事化小?就像你剛才說的,你警備部可是死了人的!」
  「是死了人,不過有野上冴子她們抓捕彭炎行動的傷亡在前,這次的損失就不那麽扎眼了。
  前田幸次也害怕我們孤注一擲地大鬧起來,這就是我們的籌碼。」
  「籌碼?難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我還能安然無恙?」
  「當然不可能毫發無損,不過這次是春麗不信任佐久間,認爲行動組內有內鬼,所以要求抛開原班人馬單獨行動的,她接獲內線的消息今天會有性奴交易,我也從別的管道得到了類似的消息,她得到這個消息,並且強烈要求聯合行動並對外保密。
  在行動中春麗主動要求化妝潛入,但是,她的內線叛變導致行動失敗,造成了我方的傷亡,春麗也失蹤,這次的失利,春麗和她的內線要負主要責任,我們只不過是過于輕信中國人了」
  關口正弘不疾不徐地說著,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聽了關口正弘的一番話,小澤圭佑愣了片刻,喉頭顫動了幾下才說道:「輕信?我們的責任就用一個輕飄飄的輕信就可以打發了?」
  「我們的責任?那就要看和前田幸次談判的結果了,現在已然處于下風,不放點血是不可能的,但是,前田幸次也一定很喜歡我剛才的說法,只有我們配合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得安安靜靜、天衣無縫,大勝在即,他何必要放出勝負手,我們就給他一個平穩收官的機會。」
  「那中國人呢?春麗肯定已經向國內彙報過我們上次的會議了,中國絕不會接受這樣的解釋。」
  「那又如何?如果是美國施壓,我們也許要頭疼,中國?日本和中國是什麽關系?前田、你、我認可的事情,在東京警界還會有其他的說法麽?我們倒可以反過來向中國提出抗議,春麗的行動可是大大超過了國際刑警的范疇,而且最終的失敗也是因爲中國內線的背叛。
  只要我們和前田幸次達成一致,證據很快就會有的。」
  「中國警方絕不會放棄春麗的,她是劉烨的嫡系,劉烨據說是個瘋狂的家夥,得不到春麗的下落他不會甘休的。」
  「那又如何,想要下落?好啊,東京灣難道缺少浮屍麽?」
  關口正弘聲調沒有絲毫的變化,但話中冷酷的含義卻仿佛讓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許多,看到小澤圭佑沒有其他的問題,關口正弘起身說道:「那麽,我就去聯系前田幸次了,你先處理一下那邊的爛攤子。」
  房間內重現陷入了一片沈寂,沈默了片刻,小澤圭佑說道「看來一切都按你們的預想進行,祝賀你」
  「應該是祝賀我們,這樣就大局已定了」
  一個聲音從牆角傳來。
  「如果關口正弘決定拼死一搏,你到底打算怎樣應對呢。」
  「就像我之前說的,關口正弘這個人雖然以正直敢干聞名,內里卻是極其愛惜羽毛且富于心計,那威猛甚至莽撞的形象不過是他刻意塑造的,否則怎麽能爬到這麽高位置,在決定行動的時候他就肯定備下了多個計劃來應付失敗,行動搞成這樣,肯定是有內鬼,他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如果你提出讓步就會讓他認定你是內鬼,那樣的話他倒真有可能會拼個魚死網破,而現在你主動提出控制野上冴子這種冒險的建議就會很大程度上減輕他的懷疑,你越是提出激烈的建議,你的嫌疑就越輕,這樣他認爲你和他在同一陣營,就會認爲還有回旋的余地,以他的性格就不會铤而走險……」
  那個聲音越說越是得意,語調都不由自主地調高了幾分。
  小澤圭佑頗忍不住打斷了對方,揶揄道:「你還真是對日本警界了若指掌啊,恐怕你忘了說了,洗脫我嫌疑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件事會搭上我警界的前途,只有傻子才會這麽做。」
  「別這麽說,就算沒有這件事,你的前途也未必一番風順啊,對麽?」
  那個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中國有句話說得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許你會受到一些挫折,但是我們和小澤家族的合作卻是剛剛開始,中國的那幾個工程也會馬上批給AA集團。
  再說了,這些警界大佬勾心斗角,退休后也不過是到安保公司混個顧問,如果你願意,等風頭一過你就可以出任XX安保集團的高管。」
  「哼,那些東西你什麽時候交給我。」
  「等此事一了,那些東西會立刻交給你。」
  「關口正弘不是傻子,如果他后面改變主意呢?」
  「呵呵,正是因爲他是個精明的人,我們才能確保他不做傻事,當然,對于計劃外的情況,我們也絕不會毫無準備。」
  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對方最后一句既是向自己保證也是在威脅自己不要做出什麽計劃外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暗罵一聲,「中國警方那邊你們要處理好,雖然實際效果不大,但是總是傳來指責的聲音,這件事情還是會起波瀾。」
  「這是自然,劉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握。」
  「那麽,」
  沈吟了一下,小澤圭佑還是問道:「春麗你們打算怎麽處置?」
  「噢,你對她也有興趣?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別開玩笑,你們最好趕快殺了她,對于案件一具屍體永遠是最好的句號。」
  「呵呵,小澤君還真是不憐香惜玉啊,她給我們制造這麽大麻煩,讓她就這麽死了太便宜她了,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再出現,會從公衆面前徹底消失。」
  「這樣最好」
  「那麽,后邊的計劃還請好好配合」
  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小澤圭佑坐在皮椅上一動不動,該死的家夥!當他們拿著他的把柄來威脅自己時,他曾經想過采取激烈的手段,但是這些中國人的能量大得驚人,對日本各界高層的滲透似乎無孔不入,就連家族內部都和他們有大宗生意往來,作爲門閥的公子,小澤圭佑清楚地知道他最大的力量來源是家族,作爲交換,他的個體也必須無條件地服務于家族,爲家族犧牲自己的利益。
  否則,他就會被自己的家族抛棄甚至摧毀。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恐怕也只能用中國人的那句話來安慰自己了。
  「哎」
  小澤圭佑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春麗那美麗的身影,剛才他提議殺掉春麗,固然是爲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是出于愧疚,是他將她引入了歹徒的圈套,一個聰慧美麗的女警,落到這些皮條客的手中會遭遇到什麽,用腳趾也想得出來,死亡也許是她最大的期盼,可惜,這些人並不打算放過她,她注定要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小澤圭佑猜到了春麗現在的狀態,卻沒有猜到春麗的心態,「真是美人啊」
  山本勘助和帶著面具的呂先生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欣賞著眼前的獵物。
  春麗被重新清洗打扮,雖然依舊是她招牌式的旗袍和雙抓髻裝扮,但腳上的高腰靴卻換成了白色的魚嘴高跟拖鞋,更重要的是,她還被畫了淡妝,藍色的眼影、紅色的嘴唇,讓她美麗的面龐更加動人,雙手雙腳上紅色的指甲油則給她平添了一絲魅惑。
  春麗的雙手依然被铐在一起用鏈子鎖在床頭,雙腿的束縛倒是被解開了,但她身上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面對兩雙充滿淫欲的眼睛,只能勉強將一雙修長的美腿交疊夾緊。
  春麗很清楚這根本無法阻止又一次生不如死的輪奸,從以前的教訓中,她知道落在這些人手中就算求死都不可能,況且她堅強的性格也不允許她這麽輕易的放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收集情報和積攢力量,期待翻盤的機會,她在心中迅速做出了決定。
  「春麗警官,我們終于見面了,你比照片上還要迷人,不,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比訝子還要棒。」
  山本勘助說著坐到床上,伸手隔著薄薄的褲襪愛撫起那健美的長腿來。
  春麗試圖擡腿踢擊,但松弛的肌肉卻無法提供足夠的爆發力,山本勘助輕易地就抓住了她的左腿,而呂先生也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腳踝。
  「別白費力氣了,你也好,訝子也好,怎麽就學不會乖乖地挨肏呢,不過她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麽伺候男人了,你也會的」
  山本勘助說著將她的大腿緩緩掰開。
  「訝子呢?她在哪里?」
  春麗這次沒有反抗,冷冷地問道。
  「奧,她親手攻擊你,你還這麽挂念她麽,真是讓人感動的友情啊」
  「那不是真的訝子,就像在義大利一樣,是替身。」
  「哈哈,還不死心,現在還想要套話麽?」
  「沒關系,你的那些小手腕在我們眼里什麽都不是,」
  一直保持沈默的呂先生開口說道,只是聲音變得和往常截然不同,「你的力量和我們差得太多了,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是麽?那彭炎一定是和你有仇了,所以故意讓我們抓住再殺死。」
  春麗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她很清楚,憤怒和得意往往會讓一個人說出不該說的秘密。
  「想要激怒我來探聽消息麽?沒有必要,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彭炎的被捕是個小失誤,我們確實沒想到你會到日本來搗亂,不過當我們開始重視你后,你就再也逃不出我們的掌心了,用中華樓外賣來傳遞情報,真是個讓人意外的複古的手段,不過你以爲就能瞞過我們的眼睛?至于那個臥底徐風,你去會見王小文給他打掩護的時機倒是不錯,不過你以爲我們就會這樣輕易地相信他?他被隔離后第一次自由活動就暴露了你們傳遞消息的管道,也坐實了他的身份,不過,他倒是個識時務的人,很快就投誠了,知道他的投名狀是什麽?就是引你光溜溜地送上門來挨肏。」
  春麗早知道自己被出賣了,但是因爲被口腔內的追蹤器的電擊,她一直在懷疑山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從沒想過徐風會叛變出賣自己,冷靜,保持冷靜,她在心中默念,對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又洞悉了自己探聽消息的目的,這也許是故意的誤導,「哼,這不過是你的挑撥」
  「是麽?我誤導你還有什麽意義麽?難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重見天日,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明白自己的愚蠢和狂妄,彭炎的死是個大遺憾,你會用你這身美肉付出代價的。」
  「訝子作爲警花妓女現在是我們聚樂第的頭牌,你格斗家和女警的雙重身份會更誘人的,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成爲最受歡迎的性奴。」
  山本勘助介面道。
  「你休想」
  「是麽,訝子一開始也是這麽說的,你放心讓你這樣的女人聽話屬于我的專業范圍,作爲女警的春麗會永遠的消失,今后你只是一個在聚樂第讓男人取樂的高級妓女。」
  「你以爲警方會坐視不管麽?」
  「是麽?我想想,你現在的依靠都有誰?」
  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道:「你是指望山口正弘和小澤圭佑做殊死一搏吧,譬如,把訝子的事情捅出來,直接指控前田幸次,這是個好辦法,鬧得越大對你越有利,可惜,你就沒有想過,關口正弘爲什麽會在這個時間點和你合作?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在北海道監視訝子的事情一直是關口正弘負責的,就算小澤圭佑要鬧事,他一個人又能做什麽?何況他還要承擔不當行動失敗的責任。」
  關口正弘也是他們的同夥!春麗心頭一緊,就像剛才呂先生說的,誤導自己似乎全然沒有必要,但是,按小澤的說法,關口正弘與前田幸次一直不睦,難道他們的不睦是掩人耳目的表演?絕不可能!「關口正弘這麽做有什麽好處?這樣只會毀了他的前途」
  「哈哈,所以說你和我們差距太大,你根本不懂遊戲的規則,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益交換,我們已經給了他足夠的補償,他和前田聯手又有什麽可奇怪的。
  同樣的,你們最大的后台已經和我們妥協了,你和劉烨作爲棋子,都會被犧牲掉,你應該很清楚沒有他的支持,劉烨自保尚且不易,更不要說救你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吧。」
  盡管很清楚對方是要羞辱打擊自己的自信,但對方的一席話卻依然讓春麗感到了一絲的絕望,仔細準備的秘密聯絡管道輕易地被發現,內線和盟友很可能已經背叛,甚至連最信任的上級劉烨也無法提供幫助,真正的一敗塗地!真正的衆叛親離!雖然衣服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但從精神上春麗感到自己已經被對方扒光了,「邪不勝正」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看似蒼白的信念是她戰斗下去的唯一動力。
  「沒錯,邪不勝正」
  沒想到,呂先生竟然點頭承認,但接下來話鋒一轉「不過邪與正的劃分是由我們來定的,你以前好像無往不利,那是因爲警方、社會總體是支援你的,你是正,你要對付的罪犯是邪,你可以借助整個警界的資源,他們是是弱勢孤立的,現在不同,我們掌握著所有的社會資源,你才是秩序的破壞者,我們是正,你是邪,和我們作對,你注定孤立無援,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你根本就沒有勝算,你的勇氣和力量在我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可笑。」
  「胡說,公道自在人心」
  「真是幼稚,人心?只要我有錢就可以讓所有媒體都報導你在勾引我,就算實際是我強奸你,人心也會認爲你是賤貨!」
  山本勘助也不甘寂寞插話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話說得夠多了」
  「沒錯,你現在已經知道一切了,可以安安心心地挨肏了」
  「你們這些畜生」
  春麗怒罵著,卻不能阻止兩個人爬上床,一邊一個將她的美腿分成大大的V字形。
  「真是個美人兒,這嘴唇看著就讓人想親一口」
  山本勘助說著用右手抓住春麗的臉頰,俯身在那塗滿口紅,鮮嫩誘人的朱唇上印上了狠狠的一吻,「嗚嗚嗚嗚」
  雖然不想做無謂的掙扎,但春麗還是本能地扭動起來,然而對方的手掌緊緊地卡住她的臉頰,潮熱的舌頭趁機進入了她的口腔,無論她怎麽擺頭掙動,都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肆意滑動攪拌,一次真正的「frenchkiss」,她小巧的香舌被對方的舌頭緊緊糾纏攪拌,對方的唾液也順勢流入了她的口中,這讓她感到格外的惡心和屈辱。
  就在山本勘助舌吻春麗的同時,呂先生也騰出左手,摸上了她的胸口,這身旗袍本來就被故意做小一號,選取的布料又分外輕薄,寶藍色的衣服緊緊地裹在春麗的身上,將她兩個誘人的乳房的形狀勾勒得分毫畢現,「嗚嗚嗚嗚」
  呂先生的手指毫不費事地隔著布片準確地捉住了她的一粒乳頭,隨即巧妙地撚動挼搓起來,使得春麗又發出了一陣含混的嗚咽。
  「呼,過瘾」
  終于,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不幸的女警立刻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混……混蛋……」
  「讓我們看看你的乳房吧」
  呂先生根本無視春麗的叫罵,雙手一分,「撕拉」
  薄薄的布料瞬間被撕碎,兩個白皙豐盈的美乳顫動著出現在兩人的面前,依然是完美的桃形,粉嫩的乳頭依舊誘人地向上翹起,絲毫看不出這對玉兔剛剛被前田幸次蹂躏過。
  「perfect」
  山本勘助吹了聲口哨,「騷警花,你知道麽?剛才看前田肏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你的奶子真迷死人了」
  說著他伸手抓住一團乳肉,向上殘忍地拉起直到雪膩的乳房幾乎變成了圓錐形,「啊啊啊啊」
  春麗的痛叫聲中山本勘助松手,乳肉隨即向下墜落又向上彈起,整個乳房如同水球一般顫抖搖擺,激起一片迷人的乳浪,山本勘助一邊如同鑒定商品般抓捏著乳房,一邊用專家的口吻說道:「形狀、手感、彈性、膚色,真是極品的奶子,就憑這對寶貝,你就能在風月場打出一片天地。」
  「畜生、混蛋!」
  在此前幾次不幸的遭遇中,春麗也曾被強奸者用語言羞辱,但山本勘助這樣如同評價商品一般評價自己的身體,依然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還有這兒」
  呂先生笑著將藍色的旗袍上擺撩到春麗的腰上,旗袍下的開檔褲襪內不著寸縷,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下,兩片粉色的陰唇依然緊緊關閉著,只留下一道乾淨迷人的肉縫,讓人無法想像不久前這個肉縫還曾經被淩虐成一個汙濁松弛的肉洞。
  「驚人的恢複力,看看」
  呂先生將一根手指緩緩捅入春麗的蜜道,手指上傳來的阻力讓他吃驚不已,「天哪,你的小穴可真緊啊,如果不知道,還以爲你是個雛呢。」
  「住手,你這頭臭豬!」
  自從上次被天興幫的暴徒輪奸后,春麗一直沒有性生活,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不久前前田幸次的強奸還是給她久曠的陰道帶來了一定傷害,現在干干的肉穴再次被侵入,立刻牽動了傷情,給春麗帶來極大的痛苦,她怒罵著搖擺身體,卻無法擺脫插入自己下體的手指,呂先生帶著欣賞的表情看著眼前美麗的警花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徒勞地打挺掙扎,他一邊用右手食指抽插著春麗的陰道,一邊拇指反扣,撥弄摩擦起陰阜上方隱蔽的陰蒂來,左手則不斷推開春麗試圖夾緊的雙腿。
  扭動掙扎中,春麗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體漸漸濕潤了起來,她連忙停止了掙扎,避免加大刺激,然而成熟的女體卻依然本能地分泌著體液,保護自己的花道,「這麽快就有感覺了?春麗警官原來是個假正經啊,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強奸,怪不得會被天興幫的幾個小角色抓住輪奸。」
  「胡說!」
  被天興幫暴徒輪奸是春麗在云南的一次慘痛的經曆(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最終靠著運氣和妥協,春麗成功遮掩了被強奸的事實,現在蓦然被提起,屈辱和吃驚一齊湧上她的心頭。
  呂先生繼續毫不留情的說道:「我們對你的『光榮』曆史了若指掌,你的處女是被一群醉醺醺的海盜拿到的(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海盜》,n,還沒有寫),除了被強奸,你就沒有任何正常的性愛,你絕對是個變態的淫賤婊子」
  聽了呂先生的話,春麗甚至一時忘了回擊,如果說云南的失手還有李華這個知情人,她第一次在東南亞被奸汙,所有的參與者都應該死掉了啊,消息不可能被泄露,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無助,對方仿佛上帝一般全知全能,自己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握著。
  「原來還有這麽精彩的故事啊,我了解你這種自大的女人,你需要的是強有力的男人征服,男人越強悍,手法越粗暴,你就越興奮,所以你不喜歡正常的性愛,只喜歡被強奸,就像訝子,每次開始被肏的時候一副憤怒的樣子,沒插幾下就自己浪起來了,你們這些變態騷警妞」
  仿佛爲了強化他的觀點,山本勘助在雪白豐滿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幾把。
  疼痛和對朋友的侮辱仿佛喚醒了春麗,她尖叫著大力掙扎起來「胡說胡說!我不是!你們去死!」
  「是麽,那你怎麽越來越濕了?」
  呂先生冷笑著抽出手指,上面確實沾染著晶瑩的體液,盡管數量並不多,呂先生將手指放入口中,「味道真不錯」
  「滾開,別碰我!」
  「你以爲是我玩得你流水?不,因爲你就是個喜歡被強奸的婊子,我給你一個看清自己本質的機會,接下來我不會碰你的乳房、小穴和屁股,」
  呂先生說著一把抄起春麗的右腿,「我只玩玩你的小肉腳,看看你會不會發騷,山本君有沒有興趣一起挑戰?」
  「當然,你知道我是個足控,」
  山本勘助淫笑著放開了春麗的乳房,抄起她的左腿,將白色的無帶高跟魚嘴鞋脫掉,伸出舌頭在柔嫩的腳心上舔了一下。
  「春麗警官身上每一處都很迷人,不過我認爲最完美的就是她的美腿和玉足」
  呂先生也將春麗的鞋子脫掉,將裹在褐色絲襪中的美足托在手中,如同鑒賞藝術品一般撫摸著,呂先生的手指順著纖細又不失豐潤的腳踝向下,撫過平滑細膩的腳背,一一分開五粒圓潤可愛的腳趾,透過絲襪,紅色的指甲油顯得越發的誘惑與暧昧,一路向下,豐盈多肉的腳掌形成一抹銷魂的曲線,這迷人的弧線最終收束到小巧渾圓的足跟上,「真正的極品,長短寬窄無可挑剔,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
  呂先生一邊把玩著,一邊喃喃地歎息著。
  「撕拉」
  山本勘助手上用力,撕破了春麗腳上的絲襪,褐色絲襪的襯托下,細膩的肌膚越發顯得晶瑩如雪,絲毫看不到其他女人腳上常見的青筋或暴露的骨節,有的只是淡淡的粉嫩和柔和的凸起,而更讓人心動的是五粒緊緊排列在一起、長短適中的腳趾,殘破的絲襪遺留在腳縫之間,增加了一種別樣的刺激,而暴露出來的大腳趾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鮮紅的指甲油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那麽耀眼,讓人迷醉,山本勘助將春麗的腳掌猛地按在自己的臉上,深吸一口氣,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充滿了他的鼻翼,「真香啊」
  「不,松手,你這個變態」
  雙腳同時被玩弄幾乎讓春麗瘋狂,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不潔的變態行爲,然而,自從被罪犯屢次奸淫后,她發現自己本來敏感的雙腳越發的脆弱,男人的把玩竟然漸漸可以喚醒她的性欲,就像現在,兩個男人頗有技巧的玩弄竟然讓她感到了一絲的刺激,不,我不能丟醜!春麗在心中叫道,雙腿竭力地搖擺起來。
  但是她無力的抵抗根本無法阻止兩人的猥亵,兩個男人有條不紊地玩弄著春麗美足的每一個部分,用手、用唇、用臉刺激著她嬌嫩的肌膚,足底傳來的溫熱搔癢的感覺如同一根根利劍不斷插入春麗理智的盾牌,蓦地,山本勘助張口將春麗的腳尖吞入了口中,他的舌頭如同遊魚一般在她的足尖遊走,分開她的每一道腳縫,舔舐著腳趾間薄薄的肌膚,撥弄吮吸她的每一粒腳趾,「混蛋,變態!」
  春麗叫罵著,但內心深處卻不期然感到了一絲快感,這讓她不由得雙頰绯紅。
  呂先生微微一笑,將春麗的右足擡高,伸出舌頭舔向了她包裹在絲襪中的腳底,足底的香氣和絲襪的光滑給男人的味蕾帶來了絕妙的刺激,而男人的舌頭也絕不是盲目地移動,而是有輕有重地刺激著她腳底的幾處穴位,這些穴位或是能刺激神經或是能激發性欲,呂先生如同高明的樂師,巧妙搭配排列著刺激的順序,用舌頭在春麗的腳底奏起了一曲性愛的魔音。
  在兩個男人雙重的攻擊下,不一會兒,春麗已經罵不出聲了,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手铐上的鐵鏈,銀牙咬住嘴唇,身體緊繃,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不敢張嘴,害怕一旦開口就會發出羞人的呻吟,然而即使如此,她粗重起伏的喘息聲依然充滿了誘惑。
  春麗不是沒有被玩弄過雙腳,但是以前的強奸者的技巧和這兩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學生水準,她從來沒想到雙腳會給她帶來這麽大的快感,難道我真的有問題?不,不是的,我要忍耐!雖然春麗竭力忍耐,兩個男人卻都是風月場的老手,早就看出自己的攻擊奏效,于是加倍把玩一雙蓮足,山本勘助除了舌頭用功,更用牙齒輕輕咬噬那青蔥般圓潤雅致的腳趾,呂先生則一邊舔弄著腳底,一邊伸出右手,五指猶如彈琴一般順著那動人的弧線按摩足弓。
  兩個人的攻擊又持續了幾分鍾,春麗已是滿臉潮紅,裸露在空氣中的陰部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滲出的愛液,「啊……」
  終于一絲呻吟從她緊咬的牙關間滑出,此例一開,后面再也無法堅持,隨著兩人的攻擊,銷魂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響起,春麗覺得自己的雙腳仿佛要融化在男人的口中了,一波波溫暖舒適的熱流從足底腳尖滑過小腿、大腿、小腹、胸口,直達她的腦海,緩慢卻又堅定地溶解著她理智的防線。
  忽然,山本勘助放開了春麗的左腳,還抄起床上的高跟鞋穿回了她的腳上,春麗有些困惑地睜開眼睛,「該你爲我服務了。」
  山本勘助淫笑著解開了浴袍,一根細長的陰莖立刻殺氣騰騰地跳入了春麗的眼簾,足交,春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長時間的玩弄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和體力,她將頭轉向一邊,默默地等待著另一次侮辱,至少以她的經驗,要足交,她的另一支腳可以擺脫面具男那可怕的舌吻攻擊了。
  然而出乎春麗的意料,山本勘助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后壓,使得她的美足形成與床面垂直的角度,接著向下拉拽,紫紅色的龜頭準確地插入了她的腳底與高跟鞋之間的空隙,此時這個高跟鞋的妙處才徹底顯露出來,前端的魚嘴緊緊地卡住春麗的腳掌,而無帶的后跟設計使得美足和鞋底之間形成一個前窄后寬的腔道,山本勘助的陰莖就從這里直插而入,「啊,你的腳可真棒啊」
  山本勘助歎息道,這個姿勢,春麗厚實柔軟的腳掌並無選擇,只能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那種溫暖配合絲襪的柔滑,給他帶來了絕妙的快感。
  「滾……滾開……啊,你干什麽?」
  春麗從沒想到還有這種變態的姿勢,她的腳掌被迫踩在火熱的陽具上,甚至她的腳心可以精確感覺到那勃起的陰莖上的每一次跳動,她結結巴巴的抗議很快被呂先生的行動打斷,他將春麗的右腿彎曲,一把撕碎了她腳尖處的絲襪,接著用左手向下拉扯絲襪,這個絲襪品質卻極佳,即使被撕破,依然沒有斷裂,反而隨著男人的拉拽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破洞,呂先生腰身一挺,粗壯的陽具直接插入了破洞,接著松開左手,絲襪立刻彈回,男人的陽具和春麗的左腳一起被包裹到了絲襪之中,形成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他的龜頭磨蹭著春麗的足跟,棒身緊貼著她的足底,而黝黑的陰毛則不斷剮蹭著她可愛的腳趾。
  「變態,不要……放開我」
  春麗尖叫著掙扎起來,但是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人開始緩慢地抽動自己的陽具,春麗感到幾乎要瘋了,兩根陽具一個從腳尖向腳跟抽動,一個從腳跟向腳尖抽動,但不管哪個陰莖都和她的腳掌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腳趾、腳掌、腳跟,無論那個部位都和滾燙的陰莖完全徹底地緊密接觸,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兩個可怕的怪物在自己腳底爬動,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
  而兩個男人更是樂不可支,只有足交才能真正體會到春麗美足的妙處,隨著掙扎,她嬌美的小腳下意識地微微蹬踏擠壓著男人的陰莖,雖然從外觀上就可以看出春麗的玉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但只有開始足交時才能真正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除了溫度上的差異,殘存的絲襪和裸露的肌膚幾乎有著相同的柔滑,而更妙的是隨著抽動,女警的足底不可避免地開始冒汗,那溫熱潮濕的感覺像極了女人的陰道,更妙的是,通過前端魚嘴,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幾粒腳趾不斷微微伸直又彎曲,雖然本意是宣泄主人的痛苦,卻給了強奸者強烈的視覺沖擊,呂先生更獲得額外的紅利,春麗瑩白的腳趾不時要碰觸到他濃密的陰毛,每次挨到,那腳趾就仿佛受驚般地逃開,但那蜻蜓點水式的一碰卻已經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不……滾開,滾開,畜生!」
  春麗搖擺著頭顱,混亂地咒罵著,但無法阻止腳底的快感不斷地增強、增強,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濕潤了,兩片陰唇也已經微微張開,淫液不受控制地從那迷人的陰道中流出,打濕了臀下的床單,好在兩個男人已經沈迷于足交之間,沒有指出這羞人的事實,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滑向可怕的深淵,性高潮!是的,在前兩次失手被輪奸的經曆中,她都曾被屈辱地送上高潮,但是,那都是在春藥作用之下的結果,而且是在被反複輪奸后,這次她沒有被下藥,這兩個罪犯完全靠技巧挑起了她的性欲,而且僅僅是靠玩弄她的雙腳!更可怕的是,他們甚至根本沒有攻擊她的性感帶!這是多麽可恥!不,不能這樣,盡管春麗在心中反複呼喊,她成熟的肉體卻在漸漸背叛她的意志。
  「啊啊啊啊啊」
  兩個男人忽然同時嚎叫著爆發了,春麗的雙腳被緊緊按在兩人的陽具上,一蓬蓬火熱的精液炸裂在她的腳底,「不不不不」
  春麗的身體如同被燙到一般猛地繃緊,一瞬間男人陰莖跳動的頻率和她的心跳合而爲一,那股跳動的熱潮透過絲襪,傳入她的足底,再一路蔓延而上,延續到她的全身,最后在她的腦海中爆炸!春麗發出了絕望的叫聲,臀部猛地擡起,陰道連續顫抖收縮,憑著靈台的一絲清明,她沒有完全崩潰,但那確實是一次高潮,盡管是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的花徑外端的腔壁輕輕跳動著,陰道內也變得泥濘潮濕,她的雙腳配合地緊緊踩在陽具上,享受著精液的沖擊和刺激,甚至她左腳的腳趾還微微彎曲,無意識地按摩著呂先生的肉棍。
  一時間,三人靜止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混蛋……我早晚要殺了你!」
  因爲沒有完全爆發,春麗最先從失神中恢複了過來,屈辱和悔恨瞬間充盈了她的胸膛,春麗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第一次,她還沒有被奸淫,尊嚴已經被徹底擊碎了。
  第一次,她發現自己墮落得毫無藉口。
  「怎麽樣?騷貨,看到了吧,玩腳也會高潮,這下沒話可說了吧」
  山本勘助一邊打擊著春麗,一邊將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腳上。
  「放開我,滾開!」
  剛剛還給她帶來刺激的肉棒現在讓春麗感到無比惡心,絲襪和肌膚上依舊流動著的粘稠的精液讓她幾乎作嘔。
  呂先生抓著春麗的右腳,確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絲襪中,才抽出了陰莖,白濁的精液就在春麗腳底的絲襪中緩緩流動,整個腳掌的絲襪都被浸透,粉嫩腳掌上的細細紋路都清晰可見。
  「真是美景,呵呵,春麗警官,剛才你還一副享受的樣子,現在就要過河拆橋了。」
  「真是不錯的前菜,我們現在可以享受主菜了。
  遠來是客,還是你先來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呂先生說著跪到了,右手托著陰莖,將龜頭抵在那微微張開的肉縫上上下摩擦起來,不幾下,剛剛射精過的陰莖又變得如鋼似鐵了,「想不想要啊?春麗警官?」
  「去……去死」
  春麗喘息著罵道,她覺得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她的身體越發無力了,甚至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了,盡管她想夾緊雙腿,但雙腿卻如同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
  「你來日本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結果吧?被追捕的罪犯強奸,我忘了,你應該已經很熟悉了」
  「混……啊啊啊」
  春麗的叫罵尚未出口,呂先生的陰莖已經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陰道,之前的高潮雖不強烈,卻充分潤滑了她的花徑,對方的凶器毫無阻礙地破關而入,驚人緊窄的蜜道在淫液的潤滑下,沒有像以往一樣給強奸者造成麻煩,反而給了他絕妙的享受,潮濕溫暖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呂先生的陰莖,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相比于呂先生單純的快樂,春麗卻矛盾不已,經過剛才的前戲,成熟的肉體無比渴望真正的性愛,精神上她卻承受著巨大的屈辱,憤怒的她恨不得殺死身上的施暴者,肉體的本能和精神的反抗在她心中交鋒沖擊,雖然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但她微弱的掙扎僅僅是擺出了一種姿態,絲毫沒有妨礙對方的奸淫。
  「你上邊也別閑著」
  山本勘助坐到春麗頭邊,一手卡住她的臉頰,一手扶住陽具捅進了她的口中,動作是如此的熟練,以至于被奸淫弄得昏昏沈沈的春麗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麽,口中已經多了一條腥臭的肉棒,「嗚嗚嗚嗚」
  春麗試圖擺頭躲開,但山本勘助死死地按住她的頭顱,更將陰莖不斷捅入,細長的肉棒不斷沖擊著她的喉頭,噎得她連翻白眼,而棒身上尚未干涸的腥鹹的精液也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幾乎嘔吐,山本勘助的一對睾丸如同鉛錘一般就在她的眼前搖擺,時不時撞擊著她挺拔的鼻梁,給她帶來更大的屈辱。
  憤怒的情緒瞬間壓倒了本能的肉欲,春麗用盡全力咬了下去,「真刺激,舒服啊,接著咬啊,」
  然而山本勘助並沒有慘叫,反而是冷笑著說道:「你現在根本沒法用力,賤貨,現在該我了,接招吧!」
  山本勘助上身支起,雙腿夾住春麗的頭顱,兩手抓住一對豐滿的乳房,腰部連連挺動,狠狠抽動自己的陽具,「呃呃呃」
  春麗的反抗遭到了殘忍的報複,被迫的連續深喉幾乎讓虛弱的她窒息,好在山本勘助看到春麗支持不住時,減輕了抽插的力度,春麗最后的抵抗方法和力量也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擊碎,她再也無力也無法對抗,只有麻木地忍受著對方肆虐自己的口腔,盡管春麗沒有主動吮舔,但那溫暖的口腔依然給山本勘助帶來了相當的快感,更何況,還有什麽比肏一個追捕自己女警的嘴巴更讓人興奮和有成就感的事情?要知道,口交是強奸中最危險的一種方式,能做到這一點,或者是力量占據絕對上風或這是對方已經完全屈服,無論哪一點都代表著對女警的絕對征服!擊垮了春麗最后的微弱抵抗后,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再次將精力集中到刺激她的性欲上來,他們要將這倔強的警花奸到高潮,而對這一點他們充滿信心。
  呂先生巧妙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不斷變換著力量和頻率,右手還不時撥弄著春麗已經暴露出的陰蒂,山本勘助也放緩了他的抽動,將更多精力放到了玩弄一對玉兔上,在兩個人的合作下,春麗的肉欲再次被激發起來,漸漸地,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抹粉色,兩粒粉嫩的乳頭也完全充血膨脹,她的陰道不知羞恥地緊緊包裹著強奸者的陽具,她的舌頭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口腔中的陰莖。
  「來吧,泄出來,騷貨!」
  呂先生低吼一聲,雙手抄起春麗的雙腿,將她的一雙美腿推高,扛在自己的肩頭,春麗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擡起,給了強奸者更好的插入角度,呂先生也把握時機,連續幾次長距沖刺,每一下肉棒都狠狠地撞中花心,隨著兩人激烈的性交,本來還殘留在春麗足底的精液緩緩流下,在絲襪上留下了數道淫靡的痕迹,殘破抽絲的絲襪,順著小腿緩緩流下的精液,被強暴到興奮的女警,此情此景任何強奸者都只有一個選擇,全力沖刺!呂先生和山本勘助同時發動了最后的攻擊,兩根肉棍、四只手同時在春麗的身上肆虐,使得她本已高漲的性欲愈發熾烈,她的理智漸漸被欲望壓垮摧毀,她不再是堅強的女警,而僅僅是一個成熟的被充分挑逗起情欲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春麗的臀部開始擺動,漸漸地與強奸者抽動的頻率打成同步,她的胸部也不斷挺起,主動將自己的雙乳送入山本勘助的祿山之爪,舌頭更是忘情地開始對口中的陽具舔弄起來。
  春麗的回應使得山本勘助和呂先生更加興奮,三人完全沈迷在肉欲之中,在這一刻,不再有對立的女警和罪犯,只有女人和男人,他們爲了同一個目的,一次痛快淋漓的性高潮而努力。
  終于,一道白光在春麗的腦海中炸開,她猛地弓起身子,將自己的花房送向呂先生的陰莖,陰道連續收縮,一股陰精從密道深處噴薄而出,絕妙的快感從陰道迅速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盡管疲憊不堪,春麗依然賣力地吮吸著口里的陽具,夾緊自己的雙腿,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早已興奮不已的兩個男人同時咆哮著爆發了,灼熱的精液接二連三地射入了春麗的體內,春麗被燙得渾身顫抖,鼻端發出甘美快樂的哼聲,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射入嘴中的精水,仿佛那是瓊漿玉液一般,下體則緊緊包裹著肉棒,仿佛要榨干對方的每一滴陽精一般。
  這是一次完美的高潮!對三個人來說都是這樣!三具汗淋淋的肉體在射精后依然互相沖擊、擺動著,試圖盡量延長那絕妙的快感。
  幾分鍾后,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分別躺倒在春麗的兩邊,「真棒,我說過她比訝子肏起來還過瘾,我好久沒這麽興奮了」
  山本勘助一邊說著還一邊愛不釋手地那把玩著那堅挺的乳房,「真是激烈,這樣的強奸才叫完美,是不是,春麗警官?」
  呂先生則伸手不斷愛撫著一雙美腿,嘴上還不忘打擊剛剛被徹底征服的不幸的警花。
  高潮褪去,理智重新回歸,春麗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羞愧和憤恨讓她幾乎發狂,眼淚如流水一般劃過她的臉頰,「滾開,畜生,別碰我!」
  然而除了哭泣和怒罵,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甚至無法移動哪怕一根手指,剛剛的高潮可不像上一次那樣僅僅是陰道跳動幾下,剛剛的高潮是一次真正、徹底的高潮,短時間內在獲得巨大快樂的代價就是她剛剛積聚起來的一丁點力量被消耗殆盡了。
  「春麗警官真是絕情啊,剛剛還浪得不行,現在又開始裝清高了?」
  呂先生的手指直接戳入了她還敞開的、流出精液的肉穴,「就是這個騷穴,剛才還不要臉地一個勁吸我的雞巴呢。」
  「住……住嘴,你們用藥。」
  「用藥?別騙自己了,是你自己發騷,我早說過了,你就需要一個比你強的男人征服你,強奸你,這樣你才能感到快樂」
  「胡說!不是!」
  「是麽?那我們再試一試,這次我要干你的屁眼,看看你這次會不會高潮?」
  「那我就試試你的小嘴吧,要好好舔啊」
  春麗被兩個男人翻轉過來,雙腿被迫分開,臀部高高撅起,一根火熱的肉棒碰到了她目前還緊窄的肛門上,另一根猙獰的陰莖被送到了她的唇邊,「畜生,不」
  春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這也許僅僅是開始……兩小時后,在美麗警花身體上徹底發泄了欲望的呂先生和山本勘助披著浴巾坐在監控室中,「吉田師傅真是眼光毒辣,春麗的腳果然是她的弱點。」
  「女人身體與男人不同,每個部位都有性細胞,只要刺激得法都會讓她們興奮,有些女人除了普通的性感帶,其他部位的性細胞數量也會不弱于乳房、陰道、臀部,春麗的雙腳就是這樣的部位,被玩弄雙腳到高潮對她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對我們今后的調教有利。」
  面對呂先生的恭維,吉田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不用春藥這是一步險棋啊,如果她真是性冷淡……」
  「不可能」
  吉田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爲她是一流的美女」
  「美女?」
  「沒錯,像她這樣的女人,容貌、身材均是一流,每個男人都會被她吸引。
  人終究是動物,雌性這樣吸引雄性,無非是爲了生育或交配,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所以,這種女人沒有真正的性冷淡,因爲她們體內有著充足甚至過高的雌激素,自然也會産生極強的性欲,只不過這些人自視甚高或者缺乏適當的手段開發,使得她們表現得似乎是性冷淡,不過,抓到這里再高傲的女人也無法避免被強奸,而我又對你們的性技有信心,這兩點阻礙都不成問題,就算不用春藥,她一樣會高潮,不要春藥讓她産生高潮會對她的精神産生更大的打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多謝指教」
  「這個春麗似乎比訝子要軟弱啊,訝子之前可是一直在裝死人對抗,春麗倒是沒插幾下就開始呻吟了」
  「過剛易折,一個人是否堅強不在于這些小地方,」
  吉田有些不滿地看了山本勘助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頭顱說道:「一個人是否堅強在于這里,現在我去看看她,你要盡快召回訝子,調教春麗,她是最好的工具。」
  「是」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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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最近做了件大事,還算可以,本來沒時間更新,之前應朋友之邀,寫了一部分黑星女俠之后傳,在這個章節里借鑒了很多,哈哈,所以有點算取巧,但是肉戲絕對夠分量,另外似乎也比普通章節長了不少,n,算是耶誕節福利吧,不過寫得比較急,之前想把這些內容寫2—3章,現在合成一章處理,如果覺得不好,提出來,這個故事也持續好幾年了,我只能說希望明年完本,后面我也不想寫太多章節了,估計不會超過30章,就這樣,大家節日快樂,中國的洋節就是啪啪啪的節日,大家把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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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東京警視廳內,這幾天從早當晚預約求見前田幸次的人越來越多,從野上訝子調離,井上勳病逝,對山本組的強力打擊,直到最近小澤圭佑和關口正弘擅自行動遭到申斥,一連串強硬有力的反擊,前田幸次出人意料地輕易擊垮了反對勢力,扞衛了他的地位,局勢如此迅速的明朗化這讓大部分觀望形勢的人措手不及,雖然晚了,但此時不作出姿態表明善意,不怕前田幸次的報複麽?當然能全面了解這一情況的基本都是中高層人員,但作爲一名公務員,傳小道消息和看風頭是必備的素質。
  很快地,整個東京警界都默契地轉變了態度,此前一直私下流傳的各種對前田幸次不利的流言,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一般快速地消失,在這種情形下,中國女警春麗的失蹤,就不值一提了,並不是說這不是大事,一個巡警被殺都會導致警方對黑道的清洗報複,何況一個國際刑警的精英,然而中國不是美國,就算中國警方反應激烈,如果沒有日本警方內部的呼應也是徒勞,而在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都緘口不語,接受失敗的背景下,又有誰會傻到去做仗馬之鳴呢?只是表面上日本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尤其加大了對山本組的打擊力度。
  「哢哢哢」
  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一直休假的野上冴子忽然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中,絕色的臉上不施粉黛,一襲黑色的套裝緊緊包裹在凸凹有致的身材上,黑色的絲襪和尖頭pump使得她迷人的兩條美腿顯得越發修長,在她經過的地方所有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無聲地追隨著她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電梯后面。
  當電梯門一關閉,一陣嗡嗡聲立刻響起:「她怎麽來了?」
  「你不知道?聽說她要求調回來辦中國女警那個案子。」
  「批了麽?」
  「誰知道。」
  「今天恐怕是來找那位吧?」
  說話的指了指天。
  「今天可有好戲看了,你看她臉上冷得都快結上霜了。」
  「現在她還敢怎麽樣?」
  「她可是冰娘娘啊……」
  「野上警部到了。」
  女秘書的聲音讓前田幸次激動得滿臉通紅,聲音都帶了一絲顫音,「讓她進來,別讓人打攪我們。」
  門開處,滿臉寒意的訝子走入了房間,兩道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削向那猥瑣的猴子,一想到是這個畜生奪取了她的處女,訝子就感到難以抑制的憤怒和惡心,她深吸了一口氣,遏制住沖上去把他撕碎的沖動。
  然而,訝子的憤怒和殺意卻全然不能動搖前田幸次,不,這讓他更興奮才對,「坐吧,寶貝兒。」
  盡管已經做了思想準備,然而被這個猴子上來就如此稱呼還是讓她一陣反胃。
  「怎麽了?別這麽拘束,我們的關系應該很親密了吧,我可是天天都要看那天肏你的錄影的!真帶勁。」
  「住嘴!」
  訝子幾步沖到桌前,伸出手臂,卻在手指將要碰到前田的衣領時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前田幸次嚇了一跳,直到訝子收回動作才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叫道:「賤貨,找死啊。」
  看到訝子憤怒輕蔑的眼神,前田幸次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媽可就要受苦了,給我坐下,馬上!」
  訝子緊咬著嘴唇默默地坐在轉椅上,暗暗懊悔自己的沖動。
  看到訝子的表現,前田幸次心中最后一點擔心也化爲烏有,「小賤貨,你還是這麽野啊,看來他們肏得你不夠麽,拉著椅子過來,快!」
  「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別人會起疑心的。」
  「現在誰敢?少廢話,趕緊過來!」
  訝子深吸一口氣,拉著座椅來到前田幸次的面前。
  「把腿打開,架在扶手上!」
  看到前田幸次興奮得漲紅的面皮,訝子知道再說也是無益,而且今天來到這里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眼睛,她順從地打開雙腿。
  高高翹起的尖頭pump,大大分開的美腿,掀起的套裙下是黑色的褲襪,「小騷貨,從第一天你來到我辦公室,我就想這樣玩你了。」
  前田幸次走到訝子的雙腿間,用手抄起她的右腿,竟伸出舌頭舔到pump尖細的鞋尖上,「沒錯,就是這種高跟鞋,小騷貨,你穿這種鞋最帶勁了。」
  前田幸次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變態嗜好。
  訝子緊閉雙眼,不去看對方令人作嘔的表演,雖然變態,但比起讓他接觸自己的身體來,她倒甯願對方把精力都發泄在鞋子上。
  然而事與願違,很快地前田幸次脫掉了她的高跟鞋,接著將她的足尖含入了口中,潮熱的舌頭如同惡心的爬蟲一般緩慢而細致地爬過她的每一粒腳趾,而后是足背,足弓,足跟一直到腳踝,當他終于放開她的腳掌時,黑色的絲襪已經被徹底地浸濕,前田幸次將自己的臉貼在渾圓的小腿處,身子緩緩跪到,一路劃過小腿、大腿,絲襪的柔滑和迷人的曲線給了他絕妙的享受,前田幸次再也無法無法保持「矜持」
  了,他抓住訝子的褲襪幾下從她的左腳上扯脫,黑色的褲襪立刻淒慘地蜷縮到了她的右腿上,「以后來我的辦公室不許穿內褲。」
  前田幸次有些手忙腳亂地抓起裁紙刀割斷了黑色的蕾絲內褲,同樣任由它挂在訝子的腿上,在他眼里現在只剩下那黑色三角下迷人的肉縫了。
  「別在這里,會被發現的。」
  看著飛快地脫掉褲子的前田幸次,訝子做出了最后一次努力。
  「扯淡,我早就安排好了,沒人會來打攪,我們有的是時間,要勸說你可是需要很多努力的,哈哈」
  前田幸次似乎爲自己的幽默得意不已,他細小的家夥如今威風凜凜地挺立著,「看來這幫家夥確實沒少肏你啊,這都變色了。」
  「畜生!」
  一瞬間屈辱和憤怒幾乎讓訝子失去理智,短短幾十天,在男人沒日沒夜的奸汙蹂躏下,她原本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了褐色,在這種情況下被猴子取笑,如果是以前訝子一定會用雙腿夾斷他的脖子,但是現在,她還是竭力忍耐住了,盡管她自己不會承認,但山本組的調教確實取得了成效。
  「讓我試試你的小穴還緊不緊!」
  看到訝子無奈屈辱的樣子,前田幸次越發興奮,腰部一挺,陰莖插入了迷人的肉壺,沒有任何前戲的小穴還很干澀,但比起上一次破處卻輕松了不少,只經過幾下挺動,他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還很緊啊,不錯,不錯。」
  前田幸次抓住訝子的雙腿,下身立刻拼命地抽動起來,這張座椅是爲了今天特別改造過的,隨著他的沖擊,椅背慢慢傾斜,又持續地將椅子上的美人不斷彈起,迎合他的沖擊,這幾十天來,前田幸次天天觀看破處的錄影帶,對訝子的肉體真是日思夜想,更何況自打第一天見到訝子,他就想這樣狠狠地干這個驕傲、刻薄、不斷給自己難堪的美人了,就在辦公室內!就讓她穿著套裝!長久的夢想和短期的渴望交互作用,使得他只知道沖刺,沖刺,奮力沖刺,「呃……呃……呃」
  毫無前戲的抽插給訝子帶來了相當的痛苦,但是在前田面前,她還是不願意發出呻吟,好在前田幸次過于激動,沒幾分鍾已經忍耐不住,一陣呻吟后已經交貨,只是那精液著實不少,一波波地連續射入她的花徑,足有幾分鍾才停了下來。
  「媽的,真夠騷的。」
  前田幸次對自己的早泄頗爲懊惱,不過這只是開始,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中,吆喝道:「過來,給我舔硬了,快點。」
  「讓我先清理一下。」
  「不用了,屋子會有人打掃,至于你那,就這樣最好,哈,快點過來!」
  訝子緊緊握住拳頭,屈辱得渾身顫抖不已,但是,她沒有別的選擇,跪在前田的兩腿間,扶住那半硬半軟的陽具,閉上眼睛將它含入了口中,腥鹹的味道沖擊著她的味蕾,強忍著惡心,訝子吮吸舔弄起來,既然暫時無法反抗,不如加快這一過程,「不錯,不錯,他們沒少教你東西麽,蛋蛋,舔舔我的蛋蛋。」
  前田幸次看著那曾經多次讓自己顔面掃地的毒舌利口現在就在自己胯下爲自己口交,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實在是難以言表,「訝子,你每次開會都要和我唱反調,當時我就發誓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嘴巴,怎麽樣,你不是很能說麽?現在怎麽不說話了?啊?啊?」
  前田幸次揪著訝子的頭發,問一聲就挺動一下腰部,狠狠肏著她的檀口。
  「行了,你這騷貨嘴巴還真厲害,過來。」
  前田幸次拉著訝子來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了窗簾,「扶著窗戶,賤貨!」
  「什麽?變態!」
  「少廢話,快點,叉開腿,啪啪。」
  前田幸次興奮地叫著,在裸露的豐臀上連續印上幾個手印,「把屁股撅起來,我要干你的屁眼,快點」
  雖然前田幸次的辦公室在東京警視廳的高層,從地面向上看是看不清的,但是周邊大廈上呢?」
  這樣太危險!如果有人用望遠鏡怎麽辦」
  指著遠方的高樓,訝子叫道。
  「就是要這麽刺激!」
  「你瘋了?」

  「快點,賤貨,你再敢亂動試試!」
  前田幸次吼叫起來,「你要害怕就趕緊用你那大屁股給我好好服務,讓我趕緊射出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訝子只能俯下身子配合著將豐臀翹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纖腰,將肉棒狠狠扎入了那緊閉的菊門,也許是因爲緊張吧,訝子的肛門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緊緊地箍在他的陽具上,給了他絕妙的享受,「還有這個,怎麽能忘了你這對大奶子」
  前田幸次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衫,接著將黑色的蕾絲乳罩向上一推,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個木瓜般的巨乳,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伸出舌頭不斷舔弄著訝子修長的脖子。
  「呃……呃……啊……啊……」
  無前戲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強的訝子也不由得發出了淺淺的呻吟,這反而讓前田幸次更加的興奮,拼命地向前挺動,兩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訝子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了一個個手印,她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沖擊下不禁微微顫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讓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理上更是急于找回面子,他決心要好好享受懷里的美女,于是他不再一味的蠻干沖刺,而是花樣百出,時而變換節奏,時而調整深淺,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不斷刺激著訝子的乳房和陰蒂,盡管技巧說不是高明,本錢也嫌小,但訝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肉體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映,「哈,騷貨,你浪起來了」
  前田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摳弄幾下,將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訝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麽冰娘娘,你就是個騷貨,肏死你,肏死你,給我高潮,高潮!」
  前田幸次興奮地開始沖刺,然而弄巧成拙,盡管訝子確實讓他干得嬌喘連連,最先頂不住的卻是前田幸次,「該死……啊」
  不甘的叫聲中,前田幸次再次將精液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呼,過瘾!」
  看著癱坐在地的訝子,前田幸次滿足地笑了,對不聽話的女下屬,還有什麽比在辦公室內奸汙她更好的報複方法麽?」
  臭婊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讓你和我作對,看你現在的樣子」
  沒錯,現在的訝子可謂狼狽不堪,頭發散亂,套裝和襯衣敞開著,胸罩淩亂的挂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對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還留著幾個紅色的掌印,黑色的褲襪和內褲淒慘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還留著一塊塊灰白的精斑。
  「我可以走了麽?」
  沒想到訝子擡起頭來,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冰冷的語氣,不屑的語氣,讓他剛剛做過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你這個婊子……」
  忽然前田幸次停止了咆哮,陰險的一笑,說道:「完了?不,還沒結束呢,起來!」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爲上,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下,誰讓你遮上了?你給我把衣服脫光!快,只有褲襪不用脫!」
  訝子聞言,狠狠地瞪視著對方,手上卻解開了本已扣上的襯衫扣子,如同機器一般,訝子冷冰冰地執行著命令,幾下便把自己脫得精光只有右腿還穿著一半的褲襪,「很好,過來,坐下,現在用你那對騷蹄子給我打出來。」
  訝子柳眉一挑,「變態!」
  「少廢話,我勸你馬上坐下,別告訴我那幫人沒教你怎麽足交,快點!」
  訝子吸了一口氣,已經被如此奸汙、玩弄就沒必要做這種無謂之爭了,足交並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調教過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沒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該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雙腿,腳心相對,兩個腳掌將半軟的陰莖夾在中間,上下套弄,「啊,不錯,真不錯」
  前田幸次呻吟著,兩個美腳,一個穿著絲襪一個赤裸,讓他的陰莖同時感受到絲襪的柔滑和腳掌的溫暖,而且隨著訝子雙腿的移動,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訝子下體的兩個肉洞翕動間緩緩流出的白色精液,視覺的刺激更加放大了感官的刺激,他的肉棒奇迹般地再度勃起,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點,我的蛋蛋,踩踩我的蛋蛋。」
  盡管恨不得一腳踩爆他的下身,訝子卻聽話地分出一只腳,輕輕踩踏按摩他的陰囊,另一只腳則用腳掌上下摩擦他的陰莖。
  盡管訝子全力配合,但短時間連續兩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無法再次發射。
  將近十分鍾過去了,盡管硬挺著但依然毫無射意,反而是訝子累得雙腿發酸,「摸自己的奶子,快!時間太久下面的人會起疑心的」
  聽了前田幸次的話,訝子幾乎要當場發作,然而形勢比人強,誠如他所說,一個警部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里停留這麽久,訝子閉上眼睛雙手撫上了挺拔的乳房,然而羞恥和憤怒使得她的動作僵硬無比。
  「看來你需要點音樂。」
  前田幸次說著將桌上的電腦螢幕一轉,上面赫然是那天破處的錄影,一瞬間,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得意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你……」
  「別廢話,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聲來,快點!」
  「混蛋!」
  「快!」
  「……啊……啊……」
  雖然訝子的叫聲干澀無比,但看著一向強勢冷傲的干練警部屈辱無奈地被迫叫春就足夠讓人興奮了,終于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達到了巅峰,他緊緊抓住訝子的雙足,狠狠射出了已經稀薄不堪的精水,訝子想要掙脫,但這一刻前田幸次的手勁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許動!」
  前田幸次呻吟著將訝子的雙腳按在胯下,緩緩移動著陰莖,細心地將粘液塗抹到她雙足的每個部分。
  終于,前田幸次放開了訝子,「不許擦!賤貨,穿上衣服滾吧,把乳罩和內褲留下,以后到我這里來除非我要求都不許穿。」
  「什麽?」
  看著前田幸次陰險淫邪的笑容,訝子意識到這才是他真正的報複,「不行!」
  「我說行就行,趕緊穿上衣服,我下一個訪客可要來了,趕緊穿上褲襪,快點!讓你知道知道對抗我會有什麽下場」
  前田幸次惡狠狠地威脅著,同時將乳罩和內褲拿到手中,收入了辦公桌的抽屜里。
  「畜生,你會付出代價的!」
  「少廢話,看來還得讓山本組教教你怎麽和主人說話,趕緊穿衣服吧。」
  幾分鍾后,訝子走出了電梯,嘈雜的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訝子臉上不由得升起一團紅暈,盡管外表看上去毫無不妥,但白襯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陣,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緩緩滲出精液,褲襪的底部已經浸濕了一大片,而沾滿腳底的精液更讓她痛苦惡心不堪,她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成功逼退了衆人的視線而后快步穿過大廳,「野上警部」
  一個聲音不適時地響起,訝子充耳不聞,快步走向大門,背后那個討厭的聲音卻不斷響起,一個人從身后快步向她跑來,無奈之下,訝子停住腳步,福島康長氣喘籲籲地跑到訝子面前,短短幾十天,福島康長仿佛老了幾歲,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眼神中卻放射著一種亢奮而又危險的光芒。
  「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談一下」
  「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只要10分鍾,不,5分鍾就好,就5分鍾!」
  「不行,我必須馬上走,改天吧。」
  「來不及了,只有你能救我。」
  福島康長血紅著雙眼,阻攔著訝子的去路。
  「讓開!」
  看到衆人的目光都彙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迹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家夥。
  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
  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訝子的雙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爲受到小澤系的誘惑,他再次向春麗提供了情報,隨著小澤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背叛」
  行爲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凶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的精神已經趨于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了,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麽做只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
  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了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尴尬和憤怒,更重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
  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刹那,褲襪上一道暗線終于緩緩地滑過了裙邊,而在她身后響起了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淒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
  ……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麽樣?」
  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只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幾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了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遊戲的故技,以徐風的性命要脅讓她與阪原三兄弟進行搏斗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麽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個員警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惡心的遊戲。」
  隨后,阪原兄弟和一衆打手狠狠輪奸了這個中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點進展都沒有麽?」
  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了,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了裂縫,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中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訝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了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挂,無欲則剛,不過野上冴子馬上就要到了,沒有牽挂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挂。
  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
  「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台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尴尬而痛苦的姿勢被固定在了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了凸起的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
  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紗,柔順的秀發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發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了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複的長裙因爲兩腿分開綁住的關系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也被精心妝扮過,淡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顔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天使。
  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铐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余不由得産生一絲破壞淩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布滿了遮光板、攝影機,以阪原兄弟爲首的一衆打手精赤著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
  「怎麽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遊戲,那麽你就要在大衆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奸女警的電影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斗家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了」
  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爲萬千宅男的撸管對象了。」
  春麗冷冷地看了一眼鏡頭,鄙夷地說了句「畜生」,便又閉上了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注射了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制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會徒增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夥伴是誰?」
  「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
  熟悉的聲音讓春麗猛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欲的臉龐映入了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
  「你這個賤貨!」
  徐風瞬間暴怒了起來,幾步走到刑台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了吧!現在你可滿意了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了,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
  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里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麗被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了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搏斗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臥底本就是爲了出人頭地,眼看著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豫地賣身投敵。
  「徐風是個人才,我一向不問出身,既然能棄暗投明自當待爲上賓,春麗警官,如果你肯……」
  「閉嘴,別浪費時間了!」
  雖被春麗冷冷打斷,山本勘助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惱怒,「看來春麗警官竟然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就讓你的下屬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風,她是你的了。」
  幾個打手聞聲,立刻打開攝像機,從幾個角度開始拍攝,徐風知道,這就是投名狀,只要山本組拍下自己強奸春麗的錄影,自己就再不能回頭,不過,誰在乎?徐風走到春麗分開的兩腿前,一把抓住了春麗的秀發,俯身端詳著美麗的上司,作爲一個自認精英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領導,本身就有一種壓抑感,而當這個上司又恰好是個強大睿智的美女時,這種壓抑感自然而然地會摻上色情的成分,像此前那次奸汙假春麗的時候,除了理智的考量,欲望的驅動也占了極大的成分,現在,當他背棄了員警的身份后,這黑暗的欲望就更加沒有束縛,完全釋放了出來。
  「騷貨,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了!」
  徐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春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人渣!有種殺了我。」
  「好,好,好!」
  春麗的不屑和冷靜讓徐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
  徐風狠狠地吻上了春麗的雙唇,盡管春麗試圖掙動,但是自從被抓以后她的身體一直被注射了那種藥劑,使得她的身體無法發力卻異常敏感,現在徐風輕易地控制住了她頭顱的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朱唇,而她除了無奈的嗚咽甚至連咬噬都做不到,徐風的右手也不閑著,一把抓住了婚紗的抹胸,狠狠扒下,一對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躍而出,徐風一把抓住一只乳房,狠狠地揉搓玩弄起來,而他的陰莖也不斷亂撞著春麗的大腿小腹,不一會春麗白皙的左乳布滿了紅色的指痕,潔白的紗裙和絲襪上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體液,「撕拉撕拉」
  徐風終于放脫了春麗的乳房,但緊接著她小腹一涼,折疊的紗裙被幾下撕開,淒慘地滑落到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緊繃的小腹和白色的蕾絲吊襪帶暴露了出來,繁複镂空的吊襪帶下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可憐地保護著春麗的花房,在徐風的欲火面前,這布片的抵抗輕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內褲立刻斷裂開來,如同白旗一般挂在了春麗的大腿上,緊接著徐風的手指戳入了那緊閉的肉縫中。
  「哈哈,沒想到你已經濕了。」
  徐風興奮地將手指抽出,把對著攝像機比劃著手指上的粘液,「什麽精英警官、格斗家,我看就是個賤貨,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才干員警的啊,說說你都被幾個罪犯干過了?啊?」
  「畜生!」
  春麗的臉頰通紅,喘息著罵道,這該死的藥,徐風粗魯的蹂躏竟然給她帶來了相當的快感,她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壓制那惱人的性欲,根本沒余力進行多余的分辨。
  「哈,看看這個騷貨,稍微摸一摸,陰蒂就露出來了,真不要臉!」
  徐風伸出手指,在穴口處撫摸了幾下,陰阜上方一粒粉紅的肉芽立刻裸露了出來,他借機用手指撥開陰毛,讓攝像機可以更清晰地拍攝,「現在給你來一下爽的!」
  「啊啊啊啊啊!」
  徐風陰險而殘忍地掐了一把春麗的陰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了她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間籠罩了她的全身,春麗的肉體猛地如受電擊一般挺起,「看看,真是個騷貨,你的陰蒂越來越大了」
  徐風指著略略紅腫的肉芽無恥地嘲罵著,山口組的打手立刻扛著攝像機來了一個近景,徐風越發得意,更是用手扒開兩片陰唇,充分展現起春麗美妙的肉穴來,「混蛋」
  春麗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被這樣的羞辱,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陰道中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真是個賤貨!被男人看看都會興奮啊,你是裸露狂吧!」
  徐風立刻「敏銳」
  地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大聲叫著,「讓我們試試這個肉洞」
  徐風發現了這是對春麗鄙視的最好回擊方式,反而不急于強奸,而是像科學頻道的主持人一般,一邊對著鏡頭解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開始「探索研究」
  起來,「嗯,手感相當好,別看被肏了這麽久,這個小穴還真緊,又濕又熱,現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
  徐風認真地解說著,仿佛是實驗室中的講師,「感覺真棒,彈性一流,看,這個騷貨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春麗已經無力喊叫了,隨著乳酪騎士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只能懸空躺在空中,緊閉雙眼,四肢抽搐地忍受著下體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像實驗兔子一樣被徹底展示給她帶來了難以想像的羞辱,但這種羞辱似乎加劇了她肉體的快感,難道我真是個暴露狂?不,我不是!春麗心中大喊著,但肉體卻越來越熱,蓦地,她渾身一緊,花房連續幾次收縮,一股淫水湧出,其實這不算是高潮,只不過是腔壁的幾次劇烈顫抖,但是徐風卻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看看,看看,這個婊子已經高潮了,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騷水,真是個賤貨!」
  「好了,長官,既然你這麽想要,那我就讓你爽一下!」
  徐風再也沒有耐心繼續這些遊戲了,他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疼了,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他扶著自己的家夥,踏上台階,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頂,陰莖毫無阻礙地插入了已經濕潤的肉穴,「啊,真他媽的舒服!」
  徐風雙手扶著春麗豐滿的臀部,下身連連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著,享受著女格斗家陰道的緊窄和濕潤,幾個打手手持著攝像機,環繞拍攝著,記錄著這次強奸的每一個瞬間,一人專門抵近拍攝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將那綻開的陰唇,抽動的陽具,飛濺的淫液和劈劈啪啪的聲音一一收錄到錄影帶中,一個人則拍攝著女警官美麗的臉孔,晃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以及無助的呻吟。
  「騷貨!你那兒越來越濕了,快點,泄出來吧。」
  徐風奮力抽插著,盡管春麗精神上一直沒有屈服,但她的肉體卻在曆次的輪奸虐待中越來越敏感了,她的肉洞緊緊纏繞著肉棒,臀部無意識地應和著對方的節奏,徐風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在性愛中強迫一個女人高潮對于每個男人來說都會帶來巨大的勝利和滿足感,更何況是強奸春麗這樣強大的女人,徐風決心在鏡頭面前,在觀衆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將這著名的女格斗家奸至高潮!「嗚嗚嗚嗚」
  春麗緊咬著嘴唇呻吟著,身體在徐風大力的抽插下前后晃動,她懸空的身體只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撐,隨著晃動,她的肩頭,大腿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手腕、腳踝也被鐐铐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疼痛爲她壓制性欲提供了巨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高潮,這是她維持自己最后一絲尊嚴的唯一希望了。
  「啊啊啊啊」
  這場競爭終于以徐風的失敗而告終,他咆哮著將下身緊緊頂在春麗的陰部,射出了精液,「呼,真他媽的過瘾」
  過了好一陣,徐風才拔出了肉棒,他立刻彎腰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幾個攝像頭馬上湊過來,仔細拍攝著陰戶中流出的白濁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另一間房間內,山本勘助帶著耳麥撫掌大笑,「女警被臥底同事強奸,這個賣點好,徐風你表演得很好,不過先別急著再干。
  我們還要給春麗警官一個機會。」
  在山本勘助的身邊,一個打手坐在一張大躺椅上,訝子雙腿分開,騎在他的身上,主動扭腰提臀,小穴不斷吐納著身下的肉棒,此時的訝子也被特意打扮了,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美豔的臉上畫著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紅,一個皮質的束腰使她的腰肢越發纖細,也讓她裸露的橢圓巨乳顯得更加肥碩,束腰下是黑色的蕾絲吊襪帶,黑色提花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豔紅的高跟鞋。
  整個裝扮猶如SM女王一般,充滿了色情和淫欲的味道。
  「好好看著,賤貨,看著螢幕」
  身后的打手一邊用力地揉搓著訝子的巨乳,一邊吆喝著訝子仔細通過螢幕觀看春麗的劫難。
  再次被強奸的春麗無力地癱躺著,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複著她的身體,剛剛只差一點她就要崩潰了,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已經是屈辱不堪了,更不要說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到高潮。
  「春麗警官,你真是太固執了,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很快會有一具燒焦的女屍被發現,你的這盤錄影也會被流傳出去,這樣日本警方會有充分的理由停止尋找你,徐風的叛變是行動失敗的原因,中國警方也就沒有立場去追究了,所以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會伴著猥亵的笑容,所以,爲什麽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過一個惬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麗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春麗警官,你不是第一個被我們調教的女警,她們最后都屈服了,在我們手里你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難道你甘心今后幾十年就被綁著讓男人肏來肏去?這樣吧,只要你願意主動給徐風口交,我就讓你歇一天,怎麽樣?」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們干遍了,他要干你的嘴巴不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這樣有什麽意義呢?」
  「閉嘴,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我決不會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們干出多少次高潮來了,還吹什麽牛!」
  「你們用藥!」
  「是的,那有如何?這盤帶子傳出求,有幾個人會關心這個,他們只會看到一個婊子被人感到浪叫連連,就算你能回去,你以爲自己還是純潔的警花麽?」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純潔的。」
  「是麽?告訴你,我之前調教的那些女人最后精神都屈服于肉體了,乖乖地做了性奴!」
  「我不是那些軟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倆騙不了我,別廢話了!」
  「是麽?那你看看這個軟弱愚蠢的女人如何?」
  山本勘助話音剛落,春麗對面牆上的螢幕亮起,訝子主動用女上位方式爲歹徒服務的畫面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訝子?」
  聽到春麗的驚呼,以這種形象與春麗見面,訝子也一下驚呆了,直到身后的打手使勁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著動,賤貨」
  才清醒過來,當她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已經被警告過了,不能隨便說話,一切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則她的母親就會出現嚴重的后果,想到這里,訝子不再遲疑,重新開始前后移動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陽具來。
  「訝子!訝子!停下來!你在干什麽?」
  春麗的驚叫聲回蕩在房間內。
  「野上警部已經完全理解了她的地位,你告訴她你現在是什麽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組的性奴。」
  盡管訝子的雙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動作語音顯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沒有終止動作,語句也沒有明顯的停頓。
  「訝子……」
  春麗似乎是驚呆了「使勁,使勁,我快了,快點!」
  螢幕內打手一邊挼搓這訝子胸前肥碩的雙丸,一邊大聲吆喝著。
  而訝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斷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訝子!快停下來!堅強一點!」
  「哈,訝子聽到了麽?春麗覺得你很軟弱啊。」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只是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放開她!」
  「好啊,我現在就放開你,只要在攝像機前和阪原他們比試一場,只要贏了,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煩,怎麽樣?」
  「呸!別想讓我玩你那變態的遊戲,絕不!」
  「你這個僞善的婊子,爲了自己的榮譽坐視訝子受苦啊……」
  「胡說……」
  「夠了,我馬上就沖你來!」
  山本勘助說著關掉了螢幕,轉回身,訝子依舊在打手身上機械地運動著,臉上陰晴不定,「春麗可比你聰明堅強多了,野上警部,不過有挑戰才有意思,好了,你們帶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
  正在奸淫訝子的打手歎息著射出了精液,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訝子拉起,跟著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間,一個打手邊走邊說道:「嘿,終于可以干那個中國娘們兒了,她可比騷貨帶勁多了。」
  「當然了,那你還在這個賤貨身上浪費彈藥」
  另一個人應和道:「那個女人比她可漂亮。」
  「閑著也是閑著,熱熱身麽。」
  訝子面無表情地踉跄前行,心中卻是暗流湧動,剛才的對話,她清楚地聽在耳中,甚至她還仔細地看過春麗的口型,這正是春麗親口所說的,軟弱?什麽叫軟弱?聰明?什麽叫聰明?我當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賽是什麽把戲,但是我有母親啊,你是無牽無挂,自然輕巧,精神上是純潔的?難道我是主動墮落的麽?可是山本的命令下,這些話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著春麗吃驚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門打開,訝子終于再次面對面見到了春麗,現在春麗依然赤條條地綁在刑架上,只是一個白色的鉗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訝子進來春麗發出了一陣「嗚嗚」
  聲。
  「我想了想,決定改變主意,讓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個親切的招呼」
  山本勘助一把扯過訝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訝子的巨乳,一邊說道:「訝子,去,看看春麗警官的小穴多髒啊,把它舔干淨」
  訝子蓦然回頭,恐懼地注視著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動賣身已經足夠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滿是凶殘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麽問題麽?」
  訝子渾身一顫,她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從命,上次爲母親舔穴的悲劇就會上演,不,很可能比那個更恐怖,更變態。
  「快去!」
  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訝子,訝子踉踉跄跄地來到刑架前,幾台攝像機立刻湊過來仔細拍攝兩個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開始吧,別讓我們的觀衆等煩了。」
  訝子渾身一顫,終于緩緩地跪下,「嗚嗚嗚嗚」
  春麗拼命搖動著頭顱,發出一串意義莫名的嗚咽,但是訝子卻還是將頭探向了她的兩腿之間,精致的肉穴微微開合著,還有幾滴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挂在小巧的陰唇上。
  「把小穴掰開,讓大家看看。」
  訝子慢慢擡起了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擔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著碰到了陰唇上,兩個女人都如同電擊一般,猛地分開,「快點!別讓我再提醒你」
  山本勘助嚴厲的語氣讓訝子不敢再遲疑,兩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粉色的肉穴展現在衆人的眼前,即使身爲女人,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美麗誘人的性器,「現在把舌頭伸進去,把里面的精液舔干淨。」
  訝子頓了頓,終于還是伸出舌頭,慢慢湊向了朋友的陰戶,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傳入鼻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來,「嗚嗚嗚嗚」
  春麗大聲嗚咽著,猛地搖擺身體,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訝子的頭一下被晃開,春麗在潛入以前就知道訝子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對方征服,但她從沒想到冷豔高傲、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訝子會如此順服,如此淫蕩,春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搖頭,向訝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對自己所有的掙扎都視而不見,只是再次默默地靠近了自己的兩腿間,春麗感到了一絲恐懼,難道這也會是自己的未來麽?「蠢貨,快點,我給你十分鍾必須讓她泄出來,現在開始計時!」
  山本勘助惡毒的命令讓訝子一陣眩暈,但是她知道這不是玩笑,舔春麗總好過舔母親,她不再猶豫,對不起,春麗,我是爲了母親,在心底里默念了一聲,訝子用雙手固定住春麗的雙腿,將臉緊緊貼住春麗的陰阜,舌頭靈活地頂開她的陰唇,在陰道里活動起來,一旦下定決心,訝子的攻擊就變得堅決而犀利,在此前的調教中,爲了羞辱訝子,她不止一次被強迫爲女人舔陰,她像熟悉如何爲男人口交一樣熟悉如何爲女人口交,春麗痛苦地掙扎著,她親密的戰友已經徹底屈服,成爲罪犯的幫凶來蹂躏自己的身體,而她既不能勸說也不能質問,只能發出一陣陣的嗚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頭挑起她的性欲,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所以訝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針對性,春麗陰道內的每一粒性細胞都在跳躍、興奮,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湧出,而訝子修長的手指更是撥開了陰唇,巧妙地刺激撫摸著她勃起的陰蒂,無論春麗怎麽嗚咽、扭動,都無法擺脫訝子的攻擊,她感到下身幾乎要融化在了訝子的口舌中,春藥的刺激,強奸的后遺症再加上訝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將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毀、撕碎。
  終于,當訝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時,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身子猛地繃起,一股強勁的陰精猛地噴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訝子的口中,大半射到了訝子修長的脖頸和碩大的豐乳上,一衆打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精彩的鏡頭,幾個攝像機對著兩個女警一陣狂拍,確保把這兩個女強人墮落的一幕好好記錄在案。
  春麗噴精后,訝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放開嘴巴,如果說此前要求爲春麗舔陰是被迫的,當她開始口交的時候,看到那麽強大聰慧的夥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轉嬌啼,訝子竟然生出一種滿足感,是的,滿足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也許作爲一名優秀的女警,只有春麗這樣的女人在訝子的潛意識中才夠資格成爲性夥伴;也許此前的對話,讓她多少對春麗産生了一絲不快或嫉妒?總之,直到春麗的淫水漸漸稀薄的時候,訝子才慌亂的站起。
  「真是絕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墮落天使vs天使吧」
  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說,這個題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純白色裝扮的春麗和一身妖豔成熟黑色造型的訝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怎麽樣,春麗警官,你現在願意改變主意了麽?」
  山本勘助走到春麗的面前問道。
  春麗喘息著睜開眼睛,無力也無法說話,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轉過頭去。
  「好,真是硬啊,別以爲到此爲止了,今天的大餐現在才開始呢,這是我的新發明」
  山本勘助一打響指,阪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了躺椅上,稍稍調整,春麗的身體被稍稍放低,圓潤豐滿的臀部被置于阪原太郎的大腿上,「寶貝兒,該肏肏你的屁眼兒了」
  阪原太郎雙手前伸抓住一對豪乳,下身陰莖向上,直頂在緊閉的菊門上,「嗚嗚嗚嗚」
  蘿拉掙扎著試圖移動身體,然而,阪原太郎輕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練地挺動,陽具一點點頂開了肛門,插入了女格斗家的直腸中,「啊,真緊啊,兄弟們,上吧」
  阪原二郎立刻走上前來,扶著女警的大腿根,將紫紅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了她剛被舔干淨的肉穴,阪原三郎轉到春麗的身后,踏上后面的高台,高台的高度設計得恰到好處,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于春麗的頭部,粗大的陰莖就在她的鼻尖上晃來晃去,「賤貨,該吃點香腸了!」
  阪原三郎說著用力將春麗頭顱下按,使得她的身體痛苦地折成了一個反弓形,接著一把扯掉了她嘴中的鉗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臉頰,左手扶著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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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42:32


  「快點,賤貨,你再敢亂動試試!」
  前田幸次吼叫起來,「你要害怕就趕緊用你那大屁股給我好好服務,讓我趕緊射出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訝子只能俯下身子配合著將豐臀翹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纖腰,將肉棒狠狠扎入了那緊閉的菊門,也許是因爲緊張吧,訝子的肛門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緊緊地箍在他的陽具上,給了他絕妙的享受,「還有這個,怎麽能忘了你這對大奶子」
  前田幸次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衫,接著將黑色的蕾絲乳罩向上一推,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個木瓜般的巨乳,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伸出舌頭不斷舔弄著訝子修長的脖子。
  「呃……呃……啊……啊……」
  無前戲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強的訝子也不由得發出了淺淺的呻吟,這反而讓前田幸次更加的興奮,拼命地向前挺動,兩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訝子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了一個個手印,她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沖擊下不禁微微顫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讓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理上更是急于找回面子,他決心要好好享受懷里的美女,于是他不再一味的蠻干沖刺,而是花樣百出,時而變換節奏,時而調整深淺,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不斷刺激著訝子的乳房和陰蒂,盡管技巧說不是高明,本錢也嫌小,但訝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肉體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映,「哈,騷貨,你浪起來了」
  前田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將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摳弄幾下,將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訝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麽冰娘娘,你就是個騷貨,肏死你,肏死你,給我高潮,高潮!」
  前田幸次興奮地開始沖刺,然而弄巧成拙,盡管訝子確實讓他干得嬌喘連連,最先頂不住的卻是前田幸次,「該死……啊」
  不甘的叫聲中,前田幸次再次將精液射入了訝子的直腸內。
  「呼,過瘾!」
  看著癱坐在地的訝子,前田幸次滿足地笑了,對不聽話的女下屬,還有什麽比在辦公室內奸汙她更好的報複方法麽?」
  臭婊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讓你和我作對,看你現在的樣子」
  沒錯,現在的訝子可謂狼狽不堪,頭發散亂,套裝和襯衣敞開著,胸罩淩亂的挂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對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還留著幾個紅色的掌印,黑色的褲襪和內褲淒慘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還留著一塊塊灰白的精斑。
  「我可以走了麽?」
  沒想到訝子擡起頭來,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冰冷的語氣,不屑的語氣,讓他剛剛做過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你這個婊子……」
  忽然前田幸次停止了咆哮,陰險的一笑,說道:「完了?不,還沒結束呢,起來!」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爲上,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下,誰讓你遮上了?你給我把衣服脫光!快,只有褲襪不用脫!」
  訝子聞言,狠狠地瞪視著對方,手上卻解開了本已扣上的襯衫扣子,如同機器一般,訝子冷冰冰地執行著命令,幾下便把自己脫得精光只有右腿還穿著一半的褲襪,「很好,過來,坐下,現在用你那對騷蹄子給我打出來。」
  訝子柳眉一挑,「變態!」
  「少廢話,我勸你馬上坐下,別告訴我那幫人沒教你怎麽足交,快點!」
  訝子吸了一口氣,已經被如此奸汙、玩弄就沒必要做這種無謂之爭了,足交並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調教過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沒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該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雙腿,腳心相對,兩個腳掌將半軟的陰莖夾在中間,上下套弄,「啊,不錯,真不錯」
  前田幸次呻吟著,兩個美腳,一個穿著絲襪一個赤裸,讓他的陰莖同時感受到絲襪的柔滑和腳掌的溫暖,而且隨著訝子雙腿的移動,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訝子下體的兩個肉洞翕動間緩緩流出的白色精液,視覺的刺激更加放大了感官的刺激,他的肉棒奇迹般地再度勃起,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點,我的蛋蛋,踩踩我的蛋蛋。」
  盡管恨不得一腳踩爆他的下身,訝子卻聽話地分出一只腳,輕輕踩踏按摩他的陰囊,另一只腳則用腳掌上下摩擦他的陰莖。
  盡管訝子全力配合,但短時間連續兩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無法再次發射。
  將近十分鍾過去了,盡管硬挺著但依然毫無射意,反而是訝子累得雙腿發酸,「摸自己的奶子,快!時間太久下面的人會起疑心的」
  聽了前田幸次的話,訝子幾乎要當場發作,然而形勢比人強,誠如他所說,一個警部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里停留這麽久,訝子閉上眼睛雙手撫上了挺拔的乳房,然而羞恥和憤怒使得她的動作僵硬無比。
  「看來你需要點音樂。」
  前田幸次說著將桌上的電腦螢幕一轉,上面赫然是那天破處的錄影,一瞬間,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得意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你……」
  「別廢話,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聲來,快點!」
  「混蛋!」
  「快!」
  「……啊……啊……」
  雖然訝子的叫聲干澀無比,但看著一向強勢冷傲的干練警部屈辱無奈地被迫叫春就足夠讓人興奮了,終于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達到了巅峰,他緊緊抓住訝子的雙足,狠狠射出了已經稀薄不堪的精水,訝子想要掙脫,但這一刻前田幸次的手勁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許動!」
  前田幸次呻吟著將訝子的雙腳按在胯下,緩緩移動著陰莖,細心地將粘液塗抹到她雙足的每個部分。
  終于,前田幸次放開了訝子,「不許擦!賤貨,穿上衣服滾吧,把乳罩和內褲留下,以后到我這里來除非我要求都不許穿。」
  「什麽?」
  看著前田幸次陰險淫邪的笑容,訝子意識到這才是他真正的報複,「不行!」
  「我說行就行,趕緊穿上衣服,我下一個訪客可要來了,趕緊穿上褲襪,快點!讓你知道知道對抗我會有什麽下場」
  前田幸次惡狠狠地威脅著,同時將乳罩和內褲拿到手中,收入了辦公桌的抽屜里。
  「畜生,你會付出代價的!」
  「少廢話,看來還得讓山本組教教你怎麽和主人說話,趕緊穿衣服吧。」
  幾分鍾后,訝子走出了電梯,嘈雜的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訝子臉上不由得升起一團紅暈,盡管外表看上去毫無不妥,但白襯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陣,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緩緩滲出精液,褲襪的底部已經浸濕了一大片,而沾滿腳底的精液更讓她痛苦惡心不堪,她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成功逼退了衆人的視線而后快步穿過大廳,「野上警部」
  一個聲音不適時地響起,訝子充耳不聞,快步走向大門,背后那個討厭的聲音卻不斷響起,一個人從身后快步向她跑來,無奈之下,訝子停住腳步,福島康長氣喘籲籲地跑到訝子面前,短短幾十天,福島康長仿佛老了幾歲,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眼神中卻放射著一種亢奮而又危險的光芒。
  「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談一下」
  「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只要10分鍾,不,5分鍾就好,就5分鍾!」
  「不行,我必須馬上走,改天吧。」
  「來不及了,只有你能救我。」
  福島康長血紅著雙眼,阻攔著訝子的去路。
  「讓開!」
  看到衆人的目光都彙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迹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家夥。
  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
  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訝子的雙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爲受到小澤系的誘惑,他再次向春麗提供了情報,隨著小澤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背叛」
  行爲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凶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的精神已經趨于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了,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麽做只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
  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了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尴尬和憤怒,更重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
  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刹那,褲襪上一道暗線終于緩緩地滑過了裙邊,而在她身后響起了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淒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
  ……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麽樣?」
  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只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幾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了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遊戲的故技,以徐風的性命要脅讓她與阪原三兄弟進行搏斗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麽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個員警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惡心的遊戲。」
  隨后,阪原兄弟和一衆打手狠狠輪奸了這個中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點進展都沒有麽?」
  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了,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了裂縫,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中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訝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了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挂,無欲則剛,不過野上冴子馬上就要到了,沒有牽挂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挂。
  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
  「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台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尴尬而痛苦的姿勢被固定在了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了凸起的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
  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紗,柔順的秀發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發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了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複的長裙因爲兩腿分開綁住的關系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也被精心妝扮過,淡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顔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天使。
  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铐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余不由得産生一絲破壞淩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布滿了遮光板、攝影機,以阪原兄弟爲首的一衆打手精赤著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
  「怎麽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遊戲,那麽你就要在大衆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奸女警的電影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斗家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了」
  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爲萬千宅男的撸管對象了。」
  春麗冷冷地看了一眼鏡頭,鄙夷地說了句「畜生」,便又閉上了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注射了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制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會徒增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夥伴是誰?」
  「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
  熟悉的聲音讓春麗猛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欲的臉龐映入了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
  「你這個賤貨!」
  徐風瞬間暴怒了起來,幾步走到刑台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了吧!現在你可滿意了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了,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
  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里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麗被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了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搏斗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臥底本就是爲了出人頭地,眼看著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豫地賣身投敵。
  「徐風是個人才,我一向不問出身,既然能棄暗投明自當待爲上賓,春麗警官,如果你肯……」
  「閉嘴,別浪費時間了!」
  雖被春麗冷冷打斷,山本勘助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惱怒,「看來春麗警官竟然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就讓你的下屬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風,她是你的了。」
  幾個打手聞聲,立刻打開攝像機,從幾個角度開始拍攝,徐風知道,這就是投名狀,只要山本組拍下自己強奸春麗的錄影,自己就再不能回頭,不過,誰在乎?徐風走到春麗分開的兩腿前,一把抓住了春麗的秀發,俯身端詳著美麗的上司,作爲一個自認精英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領導,本身就有一種壓抑感,而當這個上司又恰好是個強大睿智的美女時,這種壓抑感自然而然地會摻上色情的成分,像此前那次奸汙假春麗的時候,除了理智的考量,欲望的驅動也占了極大的成分,現在,當他背棄了員警的身份后,這黑暗的欲望就更加沒有束縛,完全釋放了出來。
  「騷貨,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了!」
  徐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春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人渣!有種殺了我。」
  「好,好,好!」
  春麗的不屑和冷靜讓徐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
  徐風狠狠地吻上了春麗的雙唇,盡管春麗試圖掙動,但是自從被抓以后她的身體一直被注射了那種藥劑,使得她的身體無法發力卻異常敏感,現在徐風輕易地控制住了她頭顱的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朱唇,而她除了無奈的嗚咽甚至連咬噬都做不到,徐風的右手也不閑著,一把抓住了婚紗的抹胸,狠狠扒下,一對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躍而出,徐風一把抓住一只乳房,狠狠地揉搓玩弄起來,而他的陰莖也不斷亂撞著春麗的大腿小腹,不一會春麗白皙的左乳布滿了紅色的指痕,潔白的紗裙和絲襪上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體液,「撕拉撕拉」
  徐風終于放脫了春麗的乳房,但緊接著她小腹一涼,折疊的紗裙被幾下撕開,淒慘地滑落到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緊繃的小腹和白色的蕾絲吊襪帶暴露了出來,繁複镂空的吊襪帶下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可憐地保護著春麗的花房,在徐風的欲火面前,這布片的抵抗輕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內褲立刻斷裂開來,如同白旗一般挂在了春麗的大腿上,緊接著徐風的手指戳入了那緊閉的肉縫中。
  「哈哈,沒想到你已經濕了。」
  徐風興奮地將手指抽出,把對著攝像機比劃著手指上的粘液,「什麽精英警官、格斗家,我看就是個賤貨,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才干員警的啊,說說你都被幾個罪犯干過了?啊?」
  「畜生!」
  春麗的臉頰通紅,喘息著罵道,這該死的藥,徐風粗魯的蹂躏竟然給她帶來了相當的快感,她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壓制那惱人的性欲,根本沒余力進行多余的分辨。
  「哈,看看這個騷貨,稍微摸一摸,陰蒂就露出來了,真不要臉!」
  徐風伸出手指,在穴口處撫摸了幾下,陰阜上方一粒粉紅的肉芽立刻裸露了出來,他借機用手指撥開陰毛,讓攝像機可以更清晰地拍攝,「現在給你來一下爽的!」
  「啊啊啊啊啊!」
  徐風陰險而殘忍地掐了一把春麗的陰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了她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間籠罩了她的全身,春麗的肉體猛地如受電擊一般挺起,「看看,真是個騷貨,你的陰蒂越來越大了」
  徐風指著略略紅腫的肉芽無恥地嘲罵著,山口組的打手立刻扛著攝像機來了一個近景,徐風越發得意,更是用手扒開兩片陰唇,充分展現起春麗美妙的肉穴來,「混蛋」
  春麗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被這樣的羞辱,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陰道中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真是個賤貨!被男人看看都會興奮啊,你是裸露狂吧!」
  徐風立刻「敏銳」
  地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大聲叫著,「讓我們試試這個肉洞」
  徐風發現了這是對春麗鄙視的最好回擊方式,反而不急于強奸,而是像科學頻道的主持人一般,一邊對著鏡頭解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開始「探索研究」
  起來,「嗯,手感相當好,別看被肏了這麽久,這個小穴還真緊,又濕又熱,現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
  徐風認真地解說著,仿佛是實驗室中的講師,「感覺真棒,彈性一流,看,這個騷貨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春麗已經無力喊叫了,隨著乳酪騎士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只能懸空躺在空中,緊閉雙眼,四肢抽搐地忍受著下體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像實驗兔子一樣被徹底展示給她帶來了難以想像的羞辱,但這種羞辱似乎加劇了她肉體的快感,難道我真是個暴露狂?不,我不是!春麗心中大喊著,但肉體卻越來越熱,蓦地,她渾身一緊,花房連續幾次收縮,一股淫水湧出,其實這不算是高潮,只不過是腔壁的幾次劇烈顫抖,但是徐風卻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看看,看看,這個婊子已經高潮了,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騷水,真是個賤貨!」
  「好了,長官,既然你這麽想要,那我就讓你爽一下!」
  徐風再也沒有耐心繼續這些遊戲了,他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疼了,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他扶著自己的家夥,踏上台階,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頂,陰莖毫無阻礙地插入了已經濕潤的肉穴,「啊,真他媽的舒服!」
  徐風雙手扶著春麗豐滿的臀部,下身連連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著,享受著女格斗家陰道的緊窄和濕潤,幾個打手手持著攝像機,環繞拍攝著,記錄著這次強奸的每一個瞬間,一人專門抵近拍攝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將那綻開的陰唇,抽動的陽具,飛濺的淫液和劈劈啪啪的聲音一一收錄到錄影帶中,一個人則拍攝著女警官美麗的臉孔,晃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以及無助的呻吟。
  「騷貨!你那兒越來越濕了,快點,泄出來吧。」
  徐風奮力抽插著,盡管春麗精神上一直沒有屈服,但她的肉體卻在曆次的輪奸虐待中越來越敏感了,她的肉洞緊緊纏繞著肉棒,臀部無意識地應和著對方的節奏,徐風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在性愛中強迫一個女人高潮對于每個男人來說都會帶來巨大的勝利和滿足感,更何況是強奸春麗這樣強大的女人,徐風決心在鏡頭面前,在觀衆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將這著名的女格斗家奸至高潮!「嗚嗚嗚嗚」
  春麗緊咬著嘴唇呻吟著,身體在徐風大力的抽插下前后晃動,她懸空的身體只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撐,隨著晃動,她的肩頭,大腿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手腕、腳踝也被鐐铐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疼痛爲她壓制性欲提供了巨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高潮,這是她維持自己最后一絲尊嚴的唯一希望了。
  「啊啊啊啊」
  這場競爭終于以徐風的失敗而告終,他咆哮著將下身緊緊頂在春麗的陰部,射出了精液,「呼,真他媽的過瘾」
  過了好一陣,徐風才拔出了肉棒,他立刻彎腰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幾個攝像頭馬上湊過來,仔細拍攝著陰戶中流出的白濁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另一間房間內,山本勘助帶著耳麥撫掌大笑,「女警被臥底同事強奸,這個賣點好,徐風你表演得很好,不過先別急著再干。
  我們還要給春麗警官一個機會。」
  在山本勘助的身邊,一個打手坐在一張大躺椅上,訝子雙腿分開,騎在他的身上,主動扭腰提臀,小穴不斷吐納著身下的肉棒,此時的訝子也被特意打扮了,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美豔的臉上畫著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紅,一個皮質的束腰使她的腰肢越發纖細,也讓她裸露的橢圓巨乳顯得更加肥碩,束腰下是黑色的蕾絲吊襪帶,黑色提花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豔紅的高跟鞋。
  整個裝扮猶如SM女王一般,充滿了色情和淫欲的味道。
  「好好看著,賤貨,看著螢幕」
  身后的打手一邊用力地揉搓著訝子的巨乳,一邊吆喝著訝子仔細通過螢幕觀看春麗的劫難。
  再次被強奸的春麗無力地癱躺著,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複著她的身體,剛剛只差一點她就要崩潰了,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已經是屈辱不堪了,更不要說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到高潮。
  「春麗警官,你真是太固執了,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很快會有一具燒焦的女屍被發現,你的這盤錄影也會被流傳出去,這樣日本警方會有充分的理由停止尋找你,徐風的叛變是行動失敗的原因,中國警方也就沒有立場去追究了,所以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會伴著猥亵的笑容,所以,爲什麽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過一個惬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麗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春麗警官,你不是第一個被我們調教的女警,她們最后都屈服了,在我們手里你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難道你甘心今后幾十年就被綁著讓男人肏來肏去?這樣吧,只要你願意主動給徐風口交,我就讓你歇一天,怎麽樣?」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們干遍了,他要干你的嘴巴不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這樣有什麽意義呢?」
  「閉嘴,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我決不會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們干出多少次高潮來了,還吹什麽牛!」
  「你們用藥!」
  「是的,那有如何?這盤帶子傳出求,有幾個人會關心這個,他們只會看到一個婊子被人感到浪叫連連,就算你能回去,你以爲自己還是純潔的警花麽?」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純潔的。」
  「是麽?告訴你,我之前調教的那些女人最后精神都屈服于肉體了,乖乖地做了性奴!」
  「我不是那些軟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倆騙不了我,別廢話了!」
  「是麽?那你看看這個軟弱愚蠢的女人如何?」
  山本勘助話音剛落,春麗對面牆上的螢幕亮起,訝子主動用女上位方式爲歹徒服務的畫面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訝子?」
  聽到春麗的驚呼,以這種形象與春麗見面,訝子也一下驚呆了,直到身后的打手使勁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著動,賤貨」
  才清醒過來,當她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已經被警告過了,不能隨便說話,一切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則她的母親就會出現嚴重的后果,想到這里,訝子不再遲疑,重新開始前后移動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陽具來。
  「訝子!訝子!停下來!你在干什麽?」
  春麗的驚叫聲回蕩在房間內。
  「野上警部已經完全理解了她的地位,你告訴她你現在是什麽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組的性奴。」
  盡管訝子的雙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動作語音顯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沒有終止動作,語句也沒有明顯的停頓。
  「訝子……」
  春麗似乎是驚呆了「使勁,使勁,我快了,快點!」
  螢幕內打手一邊挼搓這訝子胸前肥碩的雙丸,一邊大聲吆喝著。
  而訝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斷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訝子!快停下來!堅強一點!」
  「哈,訝子聽到了麽?春麗覺得你很軟弱啊。」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只是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放開她!」
  「好啊,我現在就放開你,只要在攝像機前和阪原他們比試一場,只要贏了,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煩,怎麽樣?」
  「呸!別想讓我玩你那變態的遊戲,絕不!」
  「你這個僞善的婊子,爲了自己的榮譽坐視訝子受苦啊……」
  「胡說……」
  「夠了,我馬上就沖你來!」
  山本勘助說著關掉了螢幕,轉回身,訝子依舊在打手身上機械地運動著,臉上陰晴不定,「春麗可比你聰明堅強多了,野上警部,不過有挑戰才有意思,好了,你們帶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
  正在奸淫訝子的打手歎息著射出了精液,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訝子拉起,跟著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間,一個打手邊走邊說道:「嘿,終于可以干那個中國娘們兒了,她可比騷貨帶勁多了。」
  「當然了,那你還在這個賤貨身上浪費彈藥」
  另一個人應和道:「那個女人比她可漂亮。」
  「閑著也是閑著,熱熱身麽。」
  訝子面無表情地踉跄前行,心中卻是暗流湧動,剛才的對話,她清楚地聽在耳中,甚至她還仔細地看過春麗的口型,這正是春麗親口所說的,軟弱?什麽叫軟弱?聰明?什麽叫聰明?我當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賽是什麽把戲,但是我有母親啊,你是無牽無挂,自然輕巧,精神上是純潔的?難道我是主動墮落的麽?可是山本的命令下,這些話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著春麗吃驚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門打開,訝子終于再次面對面見到了春麗,現在春麗依然赤條條地綁在刑架上,只是一個白色的鉗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訝子進來春麗發出了一陣「嗚嗚」
  聲。
  「我想了想,決定改變主意,讓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個親切的招呼」
  山本勘助一把扯過訝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訝子的巨乳,一邊說道:「訝子,去,看看春麗警官的小穴多髒啊,把它舔干淨」
  訝子蓦然回頭,恐懼地注視著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動賣身已經足夠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滿是凶殘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麽問題麽?」
  訝子渾身一顫,她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從命,上次爲母親舔穴的悲劇就會上演,不,很可能比那個更恐怖,更變態。
  「快去!」
  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訝子,訝子踉踉跄跄地來到刑架前,幾台攝像機立刻湊過來仔細拍攝兩個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開始吧,別讓我們的觀衆等煩了。」
  訝子渾身一顫,終于緩緩地跪下,「嗚嗚嗚嗚」
  春麗拼命搖動著頭顱,發出一串意義莫名的嗚咽,但是訝子卻還是將頭探向了她的兩腿之間,精致的肉穴微微開合著,還有幾滴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挂在小巧的陰唇上。
  「把小穴掰開,讓大家看看。」
  訝子慢慢擡起了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擔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著碰到了陰唇上,兩個女人都如同電擊一般,猛地分開,「快點!別讓我再提醒你」
  山本勘助嚴厲的語氣讓訝子不敢再遲疑,兩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粉色的肉穴展現在衆人的眼前,即使身爲女人,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美麗誘人的性器,「現在把舌頭伸進去,把里面的精液舔干淨。」
  訝子頓了頓,終于還是伸出舌頭,慢慢湊向了朋友的陰戶,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傳入鼻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來,「嗚嗚嗚嗚」
  春麗大聲嗚咽著,猛地搖擺身體,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訝子的頭一下被晃開,春麗在潛入以前就知道訝子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對方征服,但她從沒想到冷豔高傲、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訝子會如此順服,如此淫蕩,春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搖頭,向訝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對自己所有的掙扎都視而不見,只是再次默默地靠近了自己的兩腿間,春麗感到了一絲恐懼,難道這也會是自己的未來麽?「蠢貨,快點,我給你十分鍾必須讓她泄出來,現在開始計時!」
  山本勘助惡毒的命令讓訝子一陣眩暈,但是她知道這不是玩笑,舔春麗總好過舔母親,她不再猶豫,對不起,春麗,我是爲了母親,在心底里默念了一聲,訝子用雙手固定住春麗的雙腿,將臉緊緊貼住春麗的陰阜,舌頭靈活地頂開她的陰唇,在陰道里活動起來,一旦下定決心,訝子的攻擊就變得堅決而犀利,在此前的調教中,爲了羞辱訝子,她不止一次被強迫爲女人舔陰,她像熟悉如何爲男人口交一樣熟悉如何爲女人口交,春麗痛苦地掙扎著,她親密的戰友已經徹底屈服,成爲罪犯的幫凶來蹂躏自己的身體,而她既不能勸說也不能質問,只能發出一陣陣的嗚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頭挑起她的性欲,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所以訝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針對性,春麗陰道內的每一粒性細胞都在跳躍、興奮,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湧出,而訝子修長的手指更是撥開了陰唇,巧妙地刺激撫摸著她勃起的陰蒂,無論春麗怎麽嗚咽、扭動,都無法擺脫訝子的攻擊,她感到下身幾乎要融化在了訝子的口舌中,春藥的刺激,強奸的后遺症再加上訝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將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毀、撕碎。
  終于,當訝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時,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身子猛地繃起,一股強勁的陰精猛地噴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訝子的口中,大半射到了訝子修長的脖頸和碩大的豐乳上,一衆打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精彩的鏡頭,幾個攝像機對著兩個女警一陣狂拍,確保把這兩個女強人墮落的一幕好好記錄在案。
  春麗噴精后,訝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放開嘴巴,如果說此前要求爲春麗舔陰是被迫的,當她開始口交的時候,看到那麽強大聰慧的夥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轉嬌啼,訝子竟然生出一種滿足感,是的,滿足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也許作爲一名優秀的女警,只有春麗這樣的女人在訝子的潛意識中才夠資格成爲性夥伴;也許此前的對話,讓她多少對春麗産生了一絲不快或嫉妒?總之,直到春麗的淫水漸漸稀薄的時候,訝子才慌亂的站起。
  「真是絕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墮落天使vs天使吧」
  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說,這個題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純白色裝扮的春麗和一身妖豔成熟黑色造型的訝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怎麽樣,春麗警官,你現在願意改變主意了麽?」
  山本勘助走到春麗的面前問道。
  春麗喘息著睜開眼睛,無力也無法說話,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轉過頭去。
  「好,真是硬啊,別以爲到此爲止了,今天的大餐現在才開始呢,這是我的新發明」
  山本勘助一打響指,阪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了躺椅上,稍稍調整,春麗的身體被稍稍放低,圓潤豐滿的臀部被置于阪原太郎的大腿上,「寶貝兒,該肏肏你的屁眼兒了」
  阪原太郎雙手前伸抓住一對豪乳,下身陰莖向上,直頂在緊閉的菊門上,「嗚嗚嗚嗚」
  蘿拉掙扎著試圖移動身體,然而,阪原太郎輕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練地挺動,陽具一點點頂開了肛門,插入了女格斗家的直腸中,「啊,真緊啊,兄弟們,上吧」
  阪原二郎立刻走上前來,扶著女警的大腿根,將紫紅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了她剛被舔干淨的肉穴,阪原三郎轉到春麗的身后,踏上后面的高台,高台的高度設計得恰到好處,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于春麗的頭部,粗大的陰莖就在她的鼻尖上晃來晃去,「賤貨,該吃點香腸了!」
  阪原三郎說著用力將春麗頭顱下按,使得她的身體痛苦地折成了一個反弓形,接著一把扯掉了她嘴中的鉗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臉頰,左手扶著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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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3-6-25 12:46:23

三重奏!春麗對這個並不陌生,面對一個美豔無比又被抓住的強大女性,你能指望這些歹徒有什麽表現?當然是用他們肮髒的肉棒填滿女英雄的每一個肉洞了,就像現在,三個男人用力抽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妙的肉體,可這又算得上什麽新姿勢?春麗在承受著三人奸淫的同時,心底不禁劃過一絲疑問。

  她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徐風和一個打手走出,分別站在了她的兩側,一人抓住一只白嫩豐腴的美足,將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腳上,開始惡心的足交,這還沒完!又有兩個暴徒走上前來,將自己的陽具放在了她的手上,強迫她上下撸動,爲他們打飛機。


  支架周圍變得十分擁擠,七個男人緊緊圍繞著不幸的女格斗家,七根陽具在她的身上抽動,十四只手掌在上下撫摸揉搓,春麗覺得自己要瘋了,眼前就是兩個晃動的碩大睾丸,鼻端全是男人濃烈的體味,耳邊充斥著男人的淫笑和嘲罵,身上滿是男人的手掌或陰莖,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肉洞都被男人蹂躏,最要命的是,雖然看上去擁擠,但是這個支架的設計使得七個男人能各安其位,互不妨礙地玩弄她的身體,甚至連幾架攝影機也可以清晰地拍攝這史無前例的淫亂的七王一后的淫亂遊戲。

  「嗚嗚……呃……」
  春麗驚恐地發現這個姿勢下,她的身體等于坐在了阪原太郎的懷中,更有幾個男人的托舉,肩頭四肢不再受力,疼痛感自然消失,如此一來春藥的效果就越發強烈,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再次淪陷本來就容易,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她的性欲瞬間被再次點燃,她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下體一片汪洋,臀部不由自主地隨著抽動微微搖擺,嘴上幾乎不用阪原三郎卡住雙頰,就任由他的陰莖在口中馳騁,手指腳趾也彎彎曲曲摩擦撫弄著男人的陽具。

  「哈哈,賤貨,很爽吧,還沒完呢,給你最后一個驚喜,小惡魔!」

  隨著山本勘助的召喚,一個矮小的男人鑽入了人叢,看上去似乎只有7、8歲男童一般的身高,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滄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顫抖的肉體,眼光中充滿了淫欲,而他胯間昂揚的陰莖卻與自己的身高全不相稱,甚至比一些正常男人還有偉岸一些,一個侏儒!

「小惡魔,上!」

  一個玩弄春麗玉足的打手戀戀不舍地放開腳踝,一把提起矮小的侏儒,將他擱到了女警平坦小腹上,「啪!啪!」
  橋本熟練地將自己的雙腳插入兩側扶手的皮套中,將身體懸空固定住,兩個小手抓住那對迷人的豪乳,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深深的乳溝中。
  「不……不要……嗚嗚嗚」

  感到胸部的窒息感,春麗奮力甩脫了口中的雞巴,勉強擡頭,正好看到紫紅色的鬼頭從她雪膩的胸脯間顯露出來,侏儒那讓人惡心的畸形身體正穩穩地騎在自己的身,春麗尖叫了兩聲,還來不及掙扎,頭顱就再次被身后惱羞成怒的阪原三郎抓住、下按,男人的陰莖加倍凶狠粗暴地插回了她的口中,連續幾下深喉,不但噎得不幸的女警直翻白眼,更讓她的頸骨隱隱作痛,隨著對方的壓迫,春麗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落入侏儒小惡魔的魔掌中,而他的肉棒也深深地沒入兩個肉球之間,柔軟白嫩的乳肉在侏儒的擠壓下,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給了他無限的快感,這樣,女格斗家身上竟然奇迹般地集中了八個男人,她所有可以用來性交的器官都被占用了。

  「好了,人都到齊了,讓她好好享受吧!」
  山本勘助一聲令下,所有男人開始沖鋒,8根肉棒在春麗的身體上此起彼伏,即使小惡魔是個侏儒,但他的加入還是多少影響了強奸女警肉穴的打手的發揮,但是,在這種新奇姿勢和強烈視覺刺激下,這點影響自然是被忽略了,
「嗚嗚嗚嗚」

  春麗淒慘地呻吟著,乳酪騎士淫邪的創意徹底摧垮了她的抵抗,男人們拼命地抽動著肉棍,殘忍地揉搓著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肉棒和粗糙的手掌從她身體各個部位向她的肉體傳去致命的刺激,雄性的荷爾蒙劇烈燃燒著她殘存的精神,很快地,她的身體適應了新加入的強奸者,在8個暴徒的侵犯中達到了微妙的平衡,她的尊嚴和理智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和數量優勢面前被轟得粉碎,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憑著動物的本能忍耐著、承受著、配合著甚至享受著男人的奸淫。

  「嗚嗚嗚嗚嗚」
  終于,性欲的潮水沖垮了理智的堤壩,春麗身體猛然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自子宮中噴射而出,猛烈地澆灌在強奸者的肉棒上,
「啊啊啊啊啊」
  
男人也早已達到了極限,被女警的高潮刺激,立刻咆哮著射出了精液,受到他的感染,其他七個男人也接二連三地射出了自己的陽精,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喘息聲,一波又一波的白濁花朵在春麗完美的肉體上或者肉體內綻放爆發開來,蔚爲壯觀!春麗的手心、腳心、陰道、直腸、口腔、胸脯同時傳來了灼熱的感覺,燙得她渾身顫抖,神飛天外,性欲徹底控制了她的肉體,她忘情地扭動著身體,攪動著舌頭,曲張著手足,給男人以最大的滿足,如同取悅自己的愛侶一般,完全忘記了他們是淩辱自己的強奸者。
  而她的表現更讓強暴者興奮,他們加速抽插著肉棍,狂野地愛撫揉掐著身下的美肉,那股瘋狂仿佛要撕碎對方一般。
  
良久,8男1女終于冷靜了下來,山本勘助走到春麗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這下你爽透了吧!你現在改變主意了麽?」
  「去……去死!」
  
恢複了神智的春麗羞愧不已,她憤怒地叫道:「是你們下……嗚嗚嗚」
  
山本勘助一把卡住了她的臉頰,打斷了她后面的話語,「看來春麗警官還沒爽夠啊,你們都過來,狠狠地肏這個騷貨!」
  隨著他的招呼,一群男人又圍了上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淫欲和興奮。
  「不……嗚嗚嗚嗚」
  春麗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一根粗大的陽具就再次插入了她的口中,接著其他7根「或新或舊」

  的陰莖也依次就位,這可怕的淩虐再次開始,十幾個體力充沛、欲火難耐的罪犯,面對無法反抗又被注射春藥的女警,結果早已注定,奸淫一輪又一輪的進行,每當一個男人射精,立刻另一根新的生龍活虎的肉棒就會接替上來,女格斗家身邊熱鬧擁擠得如同跳蚤市場,攝影師們一開始還竭力正常拍攝,最后也按耐不住提槍上陣,只是在山本勘助不斷地斥罵、吆喝下,拍攝才未中斷。

  訝子赤裸著身體跪在角落里,看著群魔亂舞的一幕,她下體肉洞中的精液已經干涸,涼涼得讓人難受,從8p盛宴開始,所有的打手都去排隊蹂躏春麗了,一時間,男人們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山本勘助的凶殘和變態再次震驚了她,然而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萌生,無論身材還是相貌她都很有自信,更遑論女警部的身份,本來這些歹徒是爲她而瘋狂的,然而當春麗出現后,她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變成了第二名,甚至她引以爲豪的堅韌方面也是如此,她已經屈服于罪犯的淫威,但春麗還在抗爭,不知不覺間,羞愧和自責竟發酵成了對春麗本身的不滿,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吉田在潛意識中的洗腦起了關鍵的作用,而現在這種被忽視的局面更使她加深了這一感覺。

  忽然,阪原二郎走了過來,這個粗俗愚蠢的家夥因爲曾被她親手送入監獄的關系每次強奸自己他都會格外賣力,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走來,訝子竟然隱隱的有一種滿足和期望,
「警部婊子!好好舔舔我的雞巴!」




  訝子沒有遲疑,立刻張大嘴巴,將對方的陽具快速地吞下,賣力地提供唇舌服務,甚至還用雙手按摩揉搓他的棒身和蛋蛋,「呃,騷警花,你的嘴巴可真厲害,斯……」

  不一會兒,男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雞巴迅速膨脹,訝子立刻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舌頭更一個勁地在對方鬼頭的馬眼上打轉


「好了,好了,賤貨,停下,夠了,該我了」


  阪原二郎喘息著要抽出自己的肉棒,眼睛看向了春麗,訝子卻不松口,加倍賣力地進行口交
「賤貨!我叫你停下!」

  阪原二郎揪著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一腳將女警部踢倒,連連吆喝道
「該我了,該我了」

  頭也不回地跑向了春麗。
  「混蛋」
  訝子低聲地咒罵著,兩行淚水劃過了臉頰,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屈辱,即使是被迫向曾試圖強奸自己的橋本晃司賣淫時也不曾,因爲至少那時,她是男人渴望的錦標,而現在她不過是個代用品,不,她甚至連代用品都不算,她僅僅是預熱男人陽具的工具,淚眼朦胧間,兩道充滿了仇恨和嫉妒的目光投向了春麗的方向。

  訝子不知道的是,山本勘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實這兩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搞錯了,她們以爲訝子的出現只是爲了調教春麗,實際上這同樣是對訝子的調教,不,應該說對訝子的調教甚至更爲重要,春麗有的是時間,而訝子這一次是讓她徹底墮落的關鍵。

  吉田師傅說的沒錯,訝子崇拜力量、驕傲自負,崇拜力量就容易屈服于力量,驕傲自負就不容易接受失敗,吉田師傅通過潛意識洗腦已經在訝子的腦中種下了對春麗的嫉妒,而他的安排就是讓這嫉妒生根發芽,女人天性就是嫉妒的,純潔的婚紗和黑色的皮衣,打手們對訝子故意疏遠的態度,這些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目的就在于在強調春麗的地位高于訝子,而這恰恰是訝子不能接受的,更妙的是最后那段對話的視頻其實是用整容后的假春麗先期錄制的,精心設計的對話更會沖擊訝子的心靈,很快地,訝子就會被誘惑,是的,當一個天使被谪落到地獄中被蹂躏被侮辱,而她的同伴依然是那麽高貴純潔,這個天使會怎麽想?而當她有機會讓以前的同伴一樣墮落的時候她又會如何做呢?至少現在看來,訝子會做出他滿意的選擇,而更妙的是訝子的墮落反過來會刺激春麗,她會感到不解、憤怒甚至絕望,誰知道呢?反正有一點他沒有撒謊,沒有救援,這個中國女人會在這里待很長時間,他不著急,想到這里,一抹冷笑爬上了山本勘助的嘴角。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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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上空,幾個日本空姐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還有人探頭看向頭等艙的一個男人,從一上飛機開始,這個男人俊朗的外形就吸引了這些女人的注意,幾次接觸下來,他不凡的氣質、優雅的談吐,尤其那雙略顯憂郁的雙眼更是徹底征服了這些空姐,然而,他彬彬有禮的外表下同時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質,不怒自威,讓這些“見多識廣”的空姐也不敢造次,貿然搭讪,只能湊在一起過過嘴瘾。
王毅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人說富貴之家出來的孩子或者十分優秀或者十足人渣,蓋因他們的成長環境,助力條件固然極好,壓力誘惑亦極大,如果心性堅強自然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取得莫大成就,反之,則早早墜入紙醉金迷之中,淪爲行屍走肉。而王毅正是前者,深厚的背景,俊逸的外形,優秀的能力,讓他的一生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的青睐,這種情形他本已習以爲常,但今天他對這群女人感到極爲反感,因爲,他這次來日本的目的,就是解救30多年來唯一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春麗,是的,春麗,那個無論是外貌還是頭腦,都讓他真正欣賞的女人,那個他第一次主動追求的女人,雖然警局內部一直把他們稱作“金童玉女”的組合,但是春麗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直到幾個月前,他才依稀感到事情有所轉機,然而這該死的日本之行徹底毀掉了這一切,一個女警,落入到拐賣女性和組織賣淫的犯罪集團的手里,會發生什麽?能發生什麽?每當想到這里他就感到錐心的疼痛和強烈的憤怒,盡管從未確立關系,但王毅心底已經將春麗視爲自己的女人,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人正被那些罪犯人渣玩弄、蹂躏、折磨!王毅恨不得立刻到達東京,殺光那些歹徒,救出春麗。但是,即使在暴怒中,王毅依然沒有喪失理智,他很清楚現在的局面難有所作爲,日本警方無疑已經和山本組沆瀣一氣,雖然劉烨盡了最大的努力,又有春麗失蹤這樣充分的理由,日本警方依然對王毅的到來生生拖了2天,48小時,這足夠湮滅大部分證據了,這不是YY小說,一個人挑戰整個組織體系,絕無成功的可能!但是,王毅並沒打算放棄,他們還有最后的籌碼,劉烨之所以把作爲左右手的他派到東京,就是信任他的能力能夠用好這個籌碼,等著我,春麗,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王毅在心里暗暗說道,頓了頓,他又在心中默念道不管發生什麽,我還是會追求你的,你永遠是我的妻子的第一人選......

  就在王毅飛臨東京的時候,春麗也正漸漸地蘇醒,迎來新的挑戰,在春麗輝煌的職業生涯中,曾經有過兩次不堪回首的失手,在那兩次不幸的遭遇中,她都遭到了罪犯徹底的奸淫和淩辱,但是,她從未如此恐懼過,因爲這次她面對的對手是如此的冷靜和陰險,他們不是因爲淫欲而蹂躏她,而是有計劃有步驟地開發、改造著她的身體,這些歹徒非但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沒日沒夜的輪奸她,反而在強奸之余給了她不少休息的時間,然而正是這些強奸之外的招數才最讓春麗心悸,譬如現在她的頭上罩著一個面罩,循環播放著包括一系列女警被強奸淩辱的錄像集錦,每名女警都是在初期哭叫反抗,中期麻木冷漠,最終屈服墮落,每一段錄像的最后,女警都會只穿著吊襪帶和絲襪跪在山本勘助面前,報上自己的警銜名字,而后宣誓成爲他的性奴,最后用一次激烈的性交表達自己的誠意,這段錄像倒數第二個出場的就是訝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春麗根本無法想象如此高傲冷豔的訝子,竟會像蕩婦一樣主動騎在山本勘助的身體上,扭腰提臀賣力地研磨著身下的肉棒,取悅著這個罪犯,從她迷離的眼神和甘美的呻吟聲中,春麗可以感覺到訝子真的是沈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僞,而錄像的最后一段則是春麗自己反抗掙扎,最終還是被蒙面人和山本勘助強奸到高潮的影像,這樣的安排無疑是向她示威,暗示她未來的命運,這個面罩除了她被歹徒強奸外,始終不曾取下,這段錄像也就反複地在她眼前播放,即使她閉上眼睛,哭叫、喘息、掙扎的聲音也時刻充斥著她的耳際。
  除了視聽方面持續的折磨外,更讓春麗煩惱的是花樣繁多的性器具,小到跳蛋、羽毛、按摩棒大到三角木馬、電擊設備、灌腸器,這些道具被這幫該死的歹徒高效地組合起來,全面有序地刺激著她的肉體,春麗感到自己如同一個倒黴的小學生一般,不斷被逼著參加各種各樣的課程,沒有真正的休息,這些罪犯不愧是從事色情行業的“專業人士”,充分展現了他們的職業素質,無論是疼痛、搔癢、羞恥還是快樂,每一種感覺都如同是劇場中安排好的劇目一般精確地輪番上演,交相輝映地在她本就成熟性感的身體上留下烙印,這種方法是如此冷漠而高效,仿佛被調教的女性不是人而是一件代加工的毛坯,如果不是在強奸自己時男人暴露出來的淫欲,春麗簡直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精密設計、高速運轉的機器做斗爭,因爲甚至每次強奸自己的人數和時間都是嚴格限制的,春麗有過被強奸淩辱的經驗,但這種可怕的經曆確從未有過,甚至此前她都無法想象這樣的手段,春麗清楚地意識到這些家夥正在改造她的肉體,但是卻無能爲力,盡管她盡了最大的努力進行抵抗,她還是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而且是全方位的敏感,譬如現在,她的身體上沒有任何性具,但是僅僅靠著視聽刺激,她的陰道竟然也微微濕潤起來,如果不是她竭力忍耐,也許早就流出淫水來了。
  “春麗警官,休息的好麽”隨著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春麗頭上的面罩終于被取下,但是她絲毫沒有感到輕松,因爲這意味著她又要被輪奸了,果然,環視四周,她發現自己手腳大大分開以X型綁在了一張軟床上,“今天這個裝扮滿意麽?我可是北條司的fans呢”山本勘助終于走入了春麗的視野,這些天來,春麗猶如玩具娃娃一般,每次被奸淫都會被精心打扮一番,或者是制服誘惑或者是cosplay,山本勘助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春麗這個完美的模特上實現一遍,一天一個主題,絕不重複,這恐怕是這幾天的折磨中唯一有點人性化的因素了。
  今天,春麗完美的身材上穿著一身類似貓眼三姐妹一樣的連體服,這身制服是如此修身,緊緊貼在女警凸凹有致的身材上,仿佛在她身上長出了一層黑色的皮膚一般,這身制服材質又是如此之輕薄,讓她美麗的胴體纖毫畢現,仿佛是人體彩繪噴塗的顔料,在她兩腿之間開了個大大的口子,將她迷人的下體暴露了出來以方便男人享用她前后兩個蜜穴。但最讓春麗感到羞恥的還不是這身淫邪的連體服,而是她纖細腰肢上纏繞的絲帶,乍看上去那不過爲了cosplay貓眼所加的腰帶,仔細看過去才會發現,這個“腰帶”是由幾條不同顔色的絲襪殘片組成的,而且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白色斑點。這也是山本勘助的主意,每次在組織人手輪奸春麗時,他都會要求歹徒在射精后將殘留的精液抹在她的絲襪上,輪奸結束再將絲襪扯破,在下一次輪奸前用各種方式系在春麗的身上,以此羞辱不幸的女警。
  “我看看,1,2,3,4,5,6,7”山本勘助裝模作樣地撥弄著絲襪的殘片,淫邪地笑道:“每次是10個人,這說明春麗警官已經被干了70次了,我第一次看到被肏了這麽多次還這麽緊的小穴”說著,猛地將手指插入了春麗毫無防御的蜜穴,春麗的身體如同觸電般地繃緊,然而這些天來她的身上一直被注射著某種藥物,使得她的肌肉力量被大大削弱,但又沒有徹底失去控制,她現在的掙扎徒有其表,除了弄得鎖鏈嘩嘩響,根本沒有力度,山本勘助就那麽淫笑著伸著手指,享受著隨著掙扎帶來的陰道的收縮,春麗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策,這樣除了加劇對方對自己花徑的摩擦,根本不可能甩脫那可恥的手指,看到春麗放棄了抵抗,山本勘助才抽出了手指,對著燈光故作驚奇地叫道“咂咂咂,這是什麽?好像里面有點濕了?”接著他將手指湊到鼻端聞了一下,“n,有點騷啊,看來春麗警官也能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了,有點等不及了?”
  “畜生”春麗冷冷地說道,但臉蛋隱隱泛紅,盡管她知道對方就是有意羞辱她,也不想讓對方如願,但是羞恥感還是不由自主地彌漫了她的全身。
  山本勘助也不以爲意,笑著說道:“春麗警官不知道吧,其實我的手下對我每次只讓10個人上你很有意見呢,爲了能和你一親芳澤,都要打起來了,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這麽受歡迎,就是訝子都比不上你,你就是天生做妓女的材料,你說是不是啊,野上警部?”
  野上訝子低著頭從山本勘助身后走出,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和豔紅的高跟鞋,山本勘助一把將訝子摟在懷中,一邊玩弄著她肥碩的雙乳,一邊繼續調笑著:“你猜今天我們堅貞的春麗警官能堅持多久?”
  令人吃驚的是,訝子對山本的舉動卻無動于衷,既沒有躲避也沒有呵斥,只是神情複雜地看著綁在床上的春麗,這些天來,她幾乎全程觀摩了春麗的調教過程,這幾乎是以第三者視角觀看自己曾經受的折磨的重放,每一種調教都會喚醒她的回憶,看著春麗在性具或男人的身下呻吟、扭動、掙扎時,恍惚間綁在刑具上的女人變成了自己,那種屈辱、不幸、刺激潮水般的向她襲來,正如籃球足球運動員要通過訓練達到肌肉記憶的目的一樣,山本組的調教同樣會在女性的身體上留下強烈的印迹,以至于只是觀看,訝子的肉體就會産生近乎真實的疼痛或快感!所謂同病相憐,正是因爲體會過山本組的手段,訝子才會比常人更加理解春麗的痛苦,也自然應該比常人更加同情憐憫春麗。
  在第一次看到春麗受到折磨時訝子確實感到了同情和歉疚,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感情正在飛快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嫉妒,這些天來,因爲山本勘助“限制使用”的策略,各個打手爲了爭取奸汙春麗的名額幾乎要撕破臉皮,獲得機會的打手自然修身養性,準備好好享用春麗,絕不會去動訝子,失敗的家夥倒是會用訝子消火,但是一改以前如獲至寶的樣子,反而在奸淫中唠唠叨叨,不斷拿她和春麗比較,什麽“胸型不好,腳太長”的抱怨個不停,總之,和春麗一比,她各個方面都屈居下風,完全就是個殘次的替代品。天下所有的美女,不管嘴上是否承認,最恨的莫過于別人否認自己的美貌,如果說比這個更讓女人痛恨的,就是男人說別的女人比她漂亮,更讓她受到打擊的是山本勘助不時地對春麗的贊歎,什麽“比起你這個冰娘娘,春麗可是棘手多了”盡管已經屈服,但是訝子在心中始終有兩個爲自己開脫的理由,一是目前的屈服只是暫時蟄伏等待機會,另一個是已經盡力了,她不相信有什麽女人在山本組的調教下會比她表現得更勇敢更堅強,山本勘助等人的譏諷讓訝子不自覺地開始將自己的表現和春麗進行對比,她憤怒地發現,客觀來說,春麗的表現確實要比自己更頑強、更睿智、更勇敢,這進一步加劇了訝子心理的失衡,漸漸地,她竟然微微企盼春麗的墮落了,訝子很清楚這個想法的卑劣,也想擺脫這個想法,豈料,這個邪惡的種子一旦生根,就開始頑強的生長,飛速地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
  “吉田師傅的手段實在是厲害啊”另一間房間內,呂先生一邊通過大屏幕觀察著訝子的表情,一邊贊歎道,“我還怕山本君的暗示太過明顯會被野上訝子識破呢,沒想到短短幾天有這麽快的進展”
  吉田的老臉上毫無喜色,盡管野上訝子會被如此明顯的暗示影響他的催眠才是首功“那是因爲野上訝子本身有強烈的競爭意識,就像你們中國人說的‘因勢利導,事半功倍’”
  “那麽有可能讓春麗産生相同的意識麽?”
  “不行”吉田一口回絕,也不多做解釋。
  呂先生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是麽,不過至少我們在她的腳上有所突破”
  吉田卻不接這個話茬,緩緩地說道“這個女人呂先生要親自制訂調教方案,是信不過山本組麽?”
  “哪里哪里,只不過這個女人和我有一點淵源,所以不吝淺陋要親自試手了,此外,我們當務之急是把訝子徹底收服,春麗麽,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這種方法沒可能成功,也許會讓她的肉體更加敏感,但是離調教的目標只會越來越遠”
  “吉田師傅如此說,倒讓我惴惴不安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今天新玩具的效果呢”
  就在呂先生和吉田對話的當口,山本勘助帶著一衆打手后退了幾步,將野上訝子留在了圈內,“好了,還是老遊戲,你和春麗警官正面交鋒,你可是我們日本女警的驕傲,別輸給中國同行啊”山本勘助笑著說道。
  “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從那次空前的7人輪奸show后,每當這些罪犯要強奸她之前,都要進行這個淫邪的遊戲,規則倒是簡單,10分鍾內不管野上訝子用什麽道具,只要讓春麗泄身就是訝子勝出,超時就是春麗勝出,輸家就要承受接下來的輪奸,這些天來,不管春麗如何呼喚、勸說,訝子都充耳不聞,她就如同一台機器一樣,冷漠而專注地挑逗著自己,而自己每一次都最終會崩潰在訝子的手上,春麗難以想象山本組究竟用了什麽手段能把高傲桀骜的摯友變得如此的殘忍和順從。
  野上訝子的兩指熟門熟路地刺入了春麗的陰道,溫暖緊密的腔道立刻裹緊在她修長的手指上,雖然不斷遭受輪奸,春麗的蜜穴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狹窄和彈性,訝子緩緩抽動著手指,層層疊疊的腔肉在她的手指四周擠壓蠕動,即使是女人,訝子也能感受到那種致命的誘惑,確實是完美的肉體啊,訝子緩緩加速抽動手指,同時張開嘴巴舔弄起她的陰阜來,吮吸親吻女人的陰部--這本來是讓訝子想想都覺得惡心的事情,但是當面對春麗時,訝子卻沒有厭惡的感覺,只有微微的興奮,隨著她的努力,春麗的陰道濕潤了起來,鮮紅的陰蒂也從陰唇上綻放開來,訝子立刻用舌頭將它卷住,同時手指上勾,指尖按摩起春麗陰道內壁的G點來,所謂“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危險的也莫過于另一個女人,同爲女人,她們充分了解女性的弱點和性感帶,而那天生的輕柔和女人的直覺更讓她們如虎添翼,“不,訝子,停下,要堅強”盡管清楚這樣做是徒勞,春麗還是不由得喊出了聲。
  “春麗警官你也太自私了,這樣用大義的名分還不是想讓訝子替你被干?”山本勘助施施然走上前,“訝子加油啊,已經過去2分鍾了”
  “混蛋,胡說.......你.......啊.......啊........停下”春麗正要辯解,忽然覺得下體一熱,訝子滑膩的香舌已經如同遊魚一般破關而入,靈巧的舌頭如同精靈一般在她的花徑內上下翻滾,“不......別......訝子,訝子,不要舔”春麗的身軀扭動著,但被束縛的身體無法擺脫陰道內的香舌,只是徒然增加了摩擦,她的花房已然一片汪洋了,訝子毫不猶豫地吞下春麗溫熱的淫液,這讓她越發興奮,她將舌頭卷起,頭顱一起一伏,讓舌頭如同陰莖一樣在春麗的陰道內抽插,同時伸出右手的手指捏住了她凸起的陰蒂碾動起來,是的,此前山本勘助曾經威脅訝子如果遊戲失敗,真正的懲罰是她的母親要被輪奸,這也是最初她爲自己蹂躏春麗開解的借口,爲了母親,她不得不犧牲朋友,但此時此刻,這些威脅早已被訝子抛諸腦后,不,實際上,不過是撕下了僞善的面具,她要的是征服,對,征服!征服這個她不願承認,但比她更優秀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讓她暴露出自己的淫蕩和不堪,讓這些男人看看這個他們奉爲女神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賤貨!正如吉田說的那樣,不接受失敗的性格和女人的驕傲讓吉田的心理暗示發揮了最大的效果,當道德和同情被催眠術削弱時,黑暗的欲望如同野獸一般破籠而出,墮落的天使最想做的就是親手剝下以前的同伴聖潔的光環和潔白的外衣,看到他們和自己一樣在泥濘中掙扎,在黑暗中墮落.......
  “不.......啊.......啊.......停........”春麗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語句了,訝子的攻擊讓她早已被各種性玩具挑撥起來的欲火迅速地熊熊燃燒起來,她只有用全部的精力去壓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春麗猶如已經搖搖欲墜的大壩一般,盡管已經開裂漏水,但始終沒有崩潰,訝子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甚至有了一些暴力的意味,然而事與願違,這種會導致痛感的刺激反而使得春麗能勉強保持清醒,“哎呀,看來野上警部這一次是要輸了,這些玩具你可以隨便用麽”山本勘助用腳踢了踢訝子的屁股,訝子臉上閃過一抹嫣紅,但那不是羞愧,而是惱怒,這個女人明明已經不行了,爲什麽還能堅持?她當然不會使用什麽淫具,盡管有些可笑,她要的是在公平的對決中贏得勝利,絕不肯用淫具幫忙。
  “7分鍾了啊,兩位加油啊”山本勘助的聲音讓訝子暗自歎息,必須要用殺手锏了,盡管這是她最不願意使用的,訝子彎起了春麗的右腿,盡管腳踝上有皮質的鐐铐,但是長長的鎖鏈確保春麗的雙腿可以擺成任意的姿勢,訝子就利用這個便利將春麗的右腳半舉到空中,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骨肉均勻的玉足,這些天來,在玩弄訝子時山本組的打手沒少奚落訝子的雙腳,見識過春麗完美的雙腳后,訝子腳掌略嫌窄長,腳趾不夠圓潤這些瑕疵都被無限放大,這些暴徒把她的雙腳說得一錢不值,盡管幾天前他們還捧著她的雙腳“美足美足”的喊著,這讓訝子羞憤不已,對春麗的怨念和嫉妒也與日俱增。然而,即使如此,每當她看到春麗的雙腳時,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是造物主的杰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簡直就是傾世的藝術品。
  如果可能訝子絕不願意看到這雙美足,這會讓她産生自卑感,但是,時間有限,這些天來她漸漸發現,要打破春麗的堤防這里才是關鍵,毫不猶豫地,訝子伸出舌頭在春麗的腳底舔動起來,“不”春麗猶如觸電一般試圖掙脫,但是她的身體的力量被精確限制住了,根本無法擺脫訝子的掌握,看到這一幕,訝子更受鼓舞,舌頭靈活地遊走在春麗的腳掌上,腳趾、腳底、腳踝、腳背處處都留下了她濕熱的舌吻,以訝子的驕傲,絕不會接受給任何人舔腳,但是盡管她嘴上可能不會承認,一旦開始玩弄起春麗的腳掌,心底里就會被那雙美足吸引,種種的舔弄、把玩並非完全出于刺激春麗的目的,她也多少樂在其中。一個半裸的美女正在竭盡全力挑逗玩弄著一個更美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被這一幕點燃了,每個人的浴袍下都支起了帳篷,如果不是山本勘助有過嚴令,恐怕有人就要當場手淫起來了。
  “嗯......啊.......別......”春麗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她惱恨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是如此的敏感,不,應該說那里就是理智的不設防區,她強大的意志力在足踝上方莫名其妙地生生停頓下來,無法保護和控制雙腳的神經,這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她壓制性欲防線的漏洞,性刺激通過她的雙腳可以毫無阻礙地直達她的中樞神經,瓦解著她身體各處理智的防線。
  訝子似乎與春麗心靈相通一般,及時地伸出右手手指一彎,再次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這一次對G點和陰蒂的刺激在腳底性攻勢的配合下,輕易地沖破了理智的柵欄,火熱的欲望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春麗成熟美妙的身體很快被原始的欲望所接管,她扭動,她呻吟,但絲毫無法擺脫訝子的刺激,突然,訝子狠狠地咬住了春麗的腳趾,同時手指狠狠插入了春麗陰道的最深處,這一刻訝子凶狠的樣子讓圍觀的山本組殘忍的打手們都感到不適!女人嫉妒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比男人更加殘忍狠毒!
  然而,訝子賭對了,疼痛疊加快感最終沖破了界限,如同扣動了某個看不見的扳機一般,“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尖叫著如同離水的遊魚一般彈起,一股壓抑已久的陰精痛快淋漓地噴射而出,訝子抓住時機猛地抽出手指,一股淫水隨之噴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潮吹!壯觀又精彩的潮吹,在訝子眼中那一注注晶瑩的陰精如同慶祝儀式上沖天的彩帶,那一聲聲媚人的尖叫如同慶祝儀式上山呼的喝彩,這是對她勝利的慶祝,這一刻訝子忘了山本組,忘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有的只是勝利的喜悅,征服的驕傲,在她的臉上洋溢著病態狂熱的興奮!

  “8分37秒!又創造紀錄了,訝子做的好,春麗警官,看來你不像你說的那麽堅貞不屈麽,舔舔腳居然就泄身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啊”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在春麗失敗的傷口上灑下一把鹽。雖然沒有說一個字,但訝子心中不由得喝彩起來,就是這樣!她的努力就是要讓春麗每次高潮的時間都比上次更短,看看,這就是你們崇拜的女人,什麽堅強睿智,什麽完美無瑕,還不是越來越墮落,越來越淫蕩。
  一滴眼淚無聲地劃過春麗的面頰,她沒有力氣去回應山本勘助的嘲罵,她的哭泣不是爲了自己的遭遇,而是爲了朋友的沈淪,她能感覺到訝子正在墜入魔道,但卻無能爲力,她曾經試過勸解鼓勵過訝子,但換來的只是越來越強的敵意。

  “好了,雖然剛才很壯觀,但是不讓春麗警官嘗嘗肉棒的滋味還是很失禮,今天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特殊的道具”山本勘助笑著伸出了手掌,一個棕色的圓圈靜靜躺在他的手中,在圓圈的兩端密密排布這棕色的鬃毛,“春麗警官沒見過這個?這是羊眼圈,是你們中國古代的偉大發明,它能讓女人體會性愛的極樂,即使是石女也無法抵擋它的威力。我保證你一經使用就會愛上它!”
  “呸”春麗無力地回應著,一方面是因爲高潮后的疲憊,一方面她確實感到了威脅,雖然這個羊眼圈看起來並不起眼,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麽的,但這幾天春麗充分見識過山本組的各種淫具,能讓山本勘助如此誇獎,這個羊眼圈的威力可想而知。
  “那麽就由我春麗警官介紹羊眼圈的威力吧,”山本勘助淫笑著脫下了浴衣,長長的陰莖早已在此前的girl on girl show刺激下充分勃起,他緩緩地將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示威般地抖動了幾下陽具,“你會欲仙欲死的,我保證”
  春麗感到自己嗓子陣陣發干,她已經意識到這個東西是如何使用的了,已經被訝子點燃欲火的身體本能地有所反應,春麗集中精神,才勉強從嘴中擠出了兩個字“畜生”
  山本勘助卻不以爲意,他已經從春麗的眼中看出了恐懼,他跪在軟床上,雙手輕易地抓住春麗的雙腳腳踝,將她的一雙美腿打開向后折疊,讓她的雙膝頂在乳房兩側,春麗如同試驗台上的青蛙一般無助地躺在床上,下體迷人的陰道微微擡高,仿佛邀請著男人的侵犯,山本勘助的龜頭緩緩地擠開陰唇,慢慢地插入了春麗的花徑,一開始春麗還奇怪對方的動作怎麽會如此溫柔,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山本勘助緩慢地動作只不過是要讓羊眼圈充分的發揮作用,那上下兩叢鬃毛一根根緩緩舒展開來,掃過她陰道的內壁,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山本勘助就如同一個打掃房間的家庭主婦一般,用緩慢細致的動作,保證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都被羊眼圈的鬃毛充分刺激到,春麗肉穴驚人的緊窄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如同一個人不受控制地要去握一個刺猬一般,春麗的陰道也自然而然地緊縮在山本勘助陽具的周圍,而每一次緊縮帶來的都是鬃毛的扎刺摩擦,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就來自于摩擦和刺激,但是又有什麽樣的摩擦比得上羊眼圈鬃毛這樣直接粗暴地刺激呢?如潮的快感直接在她的陰道內炸裂開來,春麗已經被強奸過上百次了,而且其中不少次都被迫達到了高潮,但比起羊眼圈來,以前的這些奸汙簡直就是小兒科,山本勘助的陰莖還沒有插入1/2,春麗的陰道壁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那是高潮的前兆。
  “要不要?”作爲風月場的專家山本勘助立刻感受到了這一點,“想要就求我!”
  “滾......滾開......”春麗竭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
  “是麽,真的不要?”山本勘助耐心地緩緩退出又慢慢插入,讓羊眼圈充分刺激到陰道的前半部分,但絕不深入,這一招他從未失手,他有絕對的信心,“怎麽樣?爽不爽?”
  春麗的眼中騰起一股霧氣,凝脂般白皙的肌膚上滲出了晶瑩的汗滴,她的陰道分爲截然不同兩個部分,靠近陰道口的部分因爲羊眼圈的摩擦刺激而興奮得顫抖,而靠近子宮的部分則因爲空虛和渴望同樣不由自主地在痙攣,而這又進一步加劇了陰道內壁和羊眼圈的摩擦,如此惡性循環之下,快感和饑渴交替著撕咬著她的理智,她的臀部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擡起,迎合著山本勘助的陰莖,希望他能更加深入,山本勘助卻陰險地在她擡起臀部的一瞬微微抽回陰莖,維持著淺入的狀態,“快說,要不要?”
  “不......啊.....不......啊......”春麗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了,卻還堅持著沒有在口頭屈服。
madtea
勳爵士 | 2013-6-25 12:51:35


“別硬撐了,說要就讓你爽”
“滾.......啊.....啊......不.....”
“快說”
“啊啊啊......不.....”
這樣的對話一直持續著,任何人都看得出春麗已經被肉欲淹沒,但她的靈台卻依然堅強地保持著一絲清明,山本勘助從之前的得意和悠閑漸漸轉爲憤怒和無奈,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倔強,幾十天前當他用羊眼圈奸淫訝子的時候,也只用了幾分鍾,訝子就乖乖地投降,求他插入了,現在卻僵持了這麽久,甚至他的腰眼都隱隱酸痛起來,春麗依然沒有徹底屈服。山本勘助在心中暗暗歎道,吉田師傅看得真準,訝子似刀,春麗如水,鋼刀易折,流水難斷,好在他今天的任務倒也不是從精神上徹底征服這個女人,而只是給春麗肉體帶來極度的快感,對于這個目的,他有充分的自信可以輕易達到,想到此處,山本勘助不再忍耐,他緩緩沈腰,將陽具直貫到底,即使春麗的抵抗讓他氣憤,但山本勘助卻沒有大開大合的抽插,因爲他知道只有緩慢深入地抽插,才能讓羊眼圈的威力發揮到最大,讓春麗屈辱地高潮,主動地迎合,這些才是對她不自量力的抵抗的最大打擊。
山本勘助一邊緩緩地抽插著陽具,讓羊眼圈反複刺激著春麗的陰道,一邊伸出雙手熟練地愛撫她梨形的美乳,同時俯下身子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舔舐,這樣全方位的刺激立刻就將春麗早已破碎不堪的精神防線徹底撕碎,春麗的乳頭如同花蕾一般迅速勃起,將黑色地緊身服高高地頂起,她豐滿的臀部搖擺著迎合著山本勘助的抽插,修長健美的雙腿無意識地形成M狀,主動大大地打開在山本勘助的兩側,口中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
蓦地,春麗的身體猛然繃起,高潮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雙腿猛然夾緊了山本勘助的腰部,臀部猛地上擡,將山本勘助的陽具緊緊頂在了自己的花心上,花房深處的軟肉顫抖著咬緊了歹徒的陰莖,陰道內壁一收一縮間,給雙方都帶來極大地刺激和快感,山本勘助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快就將春麗送上高潮,但是,這還不是他的目標,他不再抽動陽具,伸出雙手隔著紗衣大力地揉搓著春麗的玉乳,同時,俯下身子吻向了春麗的朱唇,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高潮之中,即使肉穴拼命吸吮著他的陽具,即使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部,春麗依舊做出了擺頭躲避的動作,盡管那動作如此的緩慢,山本勘助臉色一沈,用右手掐住春麗的面頰,狠狠吻上了她的雙唇,“嗚嗚嗚”春麗勉強咬緊牙關,緊守住最后的底線,然而,山本勘助幾次沖擊不果立刻變換了方法,開始抽動陰莖,羊眼圈在淫水的作用下,威力更加驚人,上下夾攻之下,不一會春麗的防御再次土崩瓦加,山本勘助的舌頭破關而入,緊緊地和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肆虐著她的口腔。
山本勘助施展出渾身解數,竭力挑逗著身下女警的性欲,很快地,他驚喜地發現春麗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她小巧的乳頭現在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緊緊地頂在他的胸口,她修長的美腿交叉著盤在他腰后,腳踝仿佛鼓勵似地輕輕敲打著他的臀部,她絕美的面龐也不再躲閃,任由他親吻撫摸,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是的,在以前的輪奸中,春麗不止一次地被送上過屈辱的高潮,但是一旦高潮平息,春麗就會恢複理智,再次成功壓制自己的性欲他,這樣往往要幾個甚至十幾個人次的輪奸后才能再次擊垮春麗理智的提防,但是這一次,春麗幾乎是在高潮的余韻中就被再次喚醒了性欲,山本勘助再次變換方法,臀部畫起了圓弧,陰莖也隨之在春麗的蜜穴中轉動攪拌起來。
“嗚嗚嗚......不......別.......嗚嗚嗚嗚”
春麗立刻感到了這一變化,羊眼圈的鬃毛如同風扇一般旋轉著掃過她的陰道,她好不容易甩開山本勘助的嘴巴,卻沒只發出了兩聲無意義的喊叫便又被山本勘助的強吻堵住了雙唇,山本勘助雙手下探,將春麗的身體緊緊抱向自己,下體一邊旋轉一邊挺動,羊眼圈的鬃毛立刻在春麗的花徑內留下了一道道螺旋的痕迹,給她帶來了如潮的快感,對于這一次山本勘助的侵犯,春麗幾乎沒有做出像樣的抵抗就徹底投降了,她的身體明顯地回應著山本勘助的奸淫,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有力地頂起,和山本勘助的抽動節奏保持一致,她的雙腿在山本勘助每次插入時都回圈,給他的腰部施加壓力,更關鍵的是,春麗在回吻,雖然很少,但是確實是在回吻!這在以前的奸淫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此前,即使是被性欲迷亂了意志,春麗也不過是放任歹徒親吻吮吸她的香舌,但從沒有主動獻上香吻,山本勘助心中大喜,越發賣力施爲起來,幾分鍾后,春麗猛地將雙腿圈緊,腰臀瘋狂地擺動起來,拼命研磨著蜜穴中的陽具,嘴上更是連連激吻山本勘助,發出羞人的“咂咂”聲,此時此刻,春麗完全不像是一個被歹徒強奸的女警,現在的她,看起來和任何一個熱戀中,向自己愛人求歡的女人沒有兩樣,沒有抗拒,沒有不屈,有的只是全心全意投入性愛,有的只是竭盡可能地滿足肉欲,春麗主動熱情的迎合很快使得兩人都達到了高峰,春麗猛地將頭后仰發出甜美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短時間內第二次達到了高潮,潮紅覆蓋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性愛的喜悅。
“還不夠!”
山本勘助咬著牙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他用極強的意志力克制住了射精的欲念,
是的,他還沒有達到目!他要更徹底地征服這不可一世的女警,他保持著姿勢,痛苦地忍受著春麗完美的肉穴的每一次痙攣和收縮帶來的劇烈快感,忍受著陰精打在他龜頭上帶來的強烈刺激,忍受著春麗放浪形骸帶來的心理滿足,山本勘助強自壓制著自己的欲念,當春麗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后,他解開了春麗的右腿,接著將那修長的美腿頂在肩頭,這在以前是決不允許的,即使是被施加了麻藥,山本勘助依舊忌憚春麗那有力的雙腿,但是現在,他相信這是安全的,他需要用這個姿勢實現自己的目標。山本勘助雙手前探,一手一個抓住了春麗豐滿白皙的玉乳,身子前傾,將春麗的雙腿壓成了一字馬形狀,同時將陰莖緩緩頂入春麗陰道的最深處,而后,猛地抽出!
“啊啊啊啊啊”
已經完全無力的春麗身子猛地繃起,發出了一聲痛苦又甜蜜的尖叫,因爲,那一瞬間,羊眼圈上的鬃毛快速地掠過她花徑的每一寸腔壁,和以前緩緩進入不同,快速地擦動會擦傷陰道的內壁,但是同時也會給女性帶來最強烈的刺激,不等春麗喘息,山本勘助又狠狠地插入!退回!插入!退回!插入!山本勘助一改之前的手段,每一次插入都快速有力,如同用刷子清洗瓶子一般,用羊眼圈有力地洗刷著春麗嬌嫩柔軟的肉壁。這本是使用羊眼圈的大忌!因爲這樣會給女性帶來很大的痛苦,但是山本勘助相信春麗不是一般的女性,她可以承受這種痛苦,更何況在前兩次高潮的充分潤滑下,疼痛的感覺會大大減少,而這種刺激將是前所未有的!
“不......不要.......快停下........求.......求求你.......”果然,在山本勘助深入大力地抽插下,春麗徹底地崩潰了,在以前的強奸中,即使是被奸汙到高潮,春麗也僅僅是發出呻吟或者怒罵,從沒有過哀求,但是,現在,春麗顫抖著,發出了語無倫次地求饒聲,山本勘助越發興奮,大力地抽動著陽具,在他的身下,春麗完美的肉體在一陣陣的痙攣,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跳躍著,歡騰著,痛苦著,是的,痛苦,羊眼圈自然可以極大地增強女人的快感,但是它也是極其凶險的道具,會給女人的心髒帶來極大的負擔,過度的興奮甚至會導致生命危險,以山本勘助這麽凶猛的奸汙,如果換做普通女人,肯定早已昏厥甚至死亡了,只有春麗這樣千錘百煉的格斗家的身體,才能經受如此劇烈的刺激,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經處于了迷離狀態,她的瞳孔已經喪失了焦距,鮮嫩的紅唇開合著,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她的喉嚨內不斷發出時高時低的聲音,不過與其說是語句不如說是雌獸的咆哮,如果有醫生在場,他一定會被春麗目前的身體狀況嚇死,山本勘助也看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呃呃呃.......射了.......”山本勘助咆哮著將陰莖頂到最深處,暢快淋漓地射出了忍耐已久的精液,當滾燙的精液擊中花房的一刹那,春麗的花芯也同時射出了一股陰精!10分鍾內的第三次高潮!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山本勘助一邊在春麗的陰道內盡情噴灑著陽精,一邊繼續挺動著腰眼,同時雙手大力地揉搓著她完美的玉乳,“還不夠!騷貨!泄出來!快點給我泄出來!”春麗的呻吟聲再次高亢了起來,山本勘助感到她的下體越發瘋狂地夾緊了他的陰莖,山本勘助猛地抓起春麗的右腳,透過薄薄的絲襪,春麗小巧迷人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仿佛也在竭力忍耐著高潮的侵襲,
“撕拉”
山本勘助狠狠地撕破了襪尖,山本勘助立刻注意到了春麗大腳趾根部訝子剛剛留下的淺淺的牙印,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將她的腳尖含入口中,向著同一個位置狠狠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和快感從腳尖迅速地傳入春麗的腦海,這變態的刺激是如此的強烈,她已經連續高潮、疲憊不堪的身體居然再次被喚醒,而且毫無征兆地直沖高峰,她喊叫著供起身子,達到了又一次高潮!接下來的幾分鍾內,春麗的花蕊仿佛被刺破破水袋一般,瀝瀝拉拉地不斷擠出淫水,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無可阻擋地到來,間隔越來越短,春麗的意識已經完全消散了,性愛的本能已經徹底接管了這具美豔迷人的胴體,甚至山本勘助停止了抽插后,她依然靠著無意識地扭動摩擦,輕易地攀上性欲的高峰。
“yes!machine gun climax!”
山本勘助興奮地叫著,他享受著春麗陰道驚人的緊窄溫軟濕潤,感受著肉壁對自己的陽具上一下下的壓榨纏繞,傾聽著春麗一陣陣嬌媚誘人的呻吟,真是完美的肉體,在他的調教生涯中一直在追求完美的machine gun climax,但卻從未成功,一般的女人就算再風騷,她的身體也堅持不到這樣劇烈的連續高潮,只有春麗這樣堅強的身體才能完美地實現machine gun climax,這一刻,山本勘助忽然有些后悔將春麗的所有權交給呂先生了。
良久,兩具肉體終于恢複了平靜,山本勘助緩緩拔出了陽具,一股已經稀疏了的精液也隨之緩緩流出,春麗緊閉著雙眼,臉頰绯紅,完美的胴體上布滿了汗珠,時不時還微微顫動一下,山本勘助一邊隔著薄紗愛撫著春麗堅挺的乳房,一邊奚落著“春麗警官,現在你體會到羊眼圈的滋味了吧,感受如何?你泄了多少次,7次?10次?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現在的春麗已經恢複了神智,剛剛羞恥的表演正在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她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麽輕易被征服,而且是徹底地淪陷,沒有春藥,沒有迷幻劑,沒有任何借口,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羊眼圈就讓她前所未有的崩潰了,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面對山本勘助的嘲諷,她唯有以沈默面對。
“你們幾個,好好伺候我們的春麗警官,不過不要用羊眼圈了”
聽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幾個打手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們也渴望著用羊眼圈好好體會徹底征服這不屈警花的快感,當然,被剛剛一幕刺激得血脈贲張的歹徒們絕不會放棄強奸女警的機會,坂原太郎爬上床墊,腰眼一挺便將陽具狠狠插入了那潮熱不堪的肉洞......
與此同時,公海上,一艘貨輪在風雨中載沈載浮,貨倉中一個狗熊一般健壯的男人,精赤著一身誇張的腱子肉,坐在一個肮髒的床墊上,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大干特干,那名女人看來已經被奸淫了很久,雙眼迷離,頭發蓬亂,她黑色的套裝歪歪斜斜地披在身體上,兩個小巧但不失豐盈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被壯漢輪流舔舐、把玩著,她健美的雙腿無力地岔開在男人的身邊隨著抽插無力地抖動著,在她右腿絲襪襪跟處別著一個FBI的證件,證件上的漂亮女人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和一雙精干、自信的眼睛,照片下方寫著她的名字“迪迪.麥考爾”“桑基爾夫,別把貨物玩壞了”隨著一聲低沈的聲音,一個高大瘦削的俄國男人步入了房間。“那些日本猴子也不讓我們靠岸,實在是太閑了,彼得洛維奇,我保證不會玩壞她的,我保證”桑基爾夫雖然像棕熊一樣高大凶猛,但是看得出來他對彼得洛維奇十分尊敬。“我正要說這件事,日本來消息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靠岸了,你準備一下”“是麽?太好了!聽到了麽,賤貨,我們就要到日本了,到了那里,你后半輩子就會一直做婊子,讓那些日本猴子肏你,這是給你的教訓,讓你少管別人的閑事,呃呃呃呃呃呃,我射了,騷貨.......”
而在東京的某個相撲部屋的地下,埃德蒙.本田恭敬地跪坐在榻榻米上,這里是山本晴吉準備的秘密據點之一,近十天以來,山本晴吉就在這里指揮山本組的內戰,而本田便是負責安全警衛的頭目之一,本來以他的身份,並無資格列席這種等級的會議,當他來到房間時立刻就明白了征召自己的原因,在他的對面一個中年男人吊著胳膊有氣無力地跪著,隱約有血漬從繃帶中露出,而更要命的是整個房間內只有寥寥3、5人在座,本田立刻意識到家主的計劃又失敗了,而且有損失了幾個干部。
“劃拉”門開處,山本晴吉陰沈著臉走了進來,現在的他比起一年前衰老了許多,也瘦弱了不少,但是他眼中的戾氣卻是越發高漲,“柴崎一男,你又失敗了?”
“對......對不起,是不知火的忍者,還有那些警察.......”柴崎一男結結巴巴地分辨著。
“你知道規矩”山本晴吉的聲音冰冷得如同萬年堅冰,一把短刀被丟到了柴崎一男面前。
“是,是”柴崎一男顫抖著回答著,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短刀,顫顫巍巍地視圖割斷自己吊著的右手的手指,然而卻幾次都沒有成功,只是徒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來人,幫幫他!”
山本晴吉一聲怒喝,兩個年輕人沖進來,將柴崎一男拖出了房間。
“柴崎一男對組織有很大的功勞,所以我才允許他斷指謝罪,以后再有人畏敵退縮,直接處死”山本晴吉冷厲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房內的干部,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視線。
本田心中暗暗歎氣,自從軍師須田被捕后,大阪分部集體倒向山本勘助后,山本晴吉越發暴戾起來,頻頻出擊,不但攻擊山本勘助,更對內部他認爲不穩的干部展開了清洗,然而在山本勘助和警方的合作下,他的主動出擊十有八九遭到了失敗,平白損失了大量財力和人手,而暴力打壓更是讓各地分部離心離德,加速了他們倒向山本勘助,現在的山本晴吉就如同一柄失去了刀柄的利刃,在切割敵人之前反而先傷害了自己。內外交困之下,山本晴吉的勢力在這場爭斗中迅速地衰敗下去,柴崎一男本身就是個庸庸碌碌的人,嚇唬嚇唬商販倒是湊活,搞暗殺火拼實在是勉爲其難,讓他出馬也說明了山本晴吉這邊人才凋零的窘境。
“接下來,我們要組織一次果斷的行動,”山本晴吉似乎很滿意屬下的反應,繼續說道:“須田給我留下的情報終于有用了,我已經掌握了小崽子和美國交易性奴的安排,我會狠狠打擊他們,讓他們的交易曝光在媒體上,這樣可以一舉二得,一方面給前田那個混蛋施壓,另一方面讓美國考慮考慮還要不要支持小崽子,等到墨西哥人的資金到了......”
山本晴吉說著說著,仿佛爲自己描述的輝煌未來所感染,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相反地,本田的心卻是越來越涼,和他粗犷肥大的外形不同,本田有著細致缜密的思維,他敏銳地感覺到山本晴吉已經無藥可救了,家主現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什麽情報準確,如果情報準確他還會到處東躲西藏,會四處碰壁折損人手麽?什麽曝光交易,給前田施壓,本田是可以接觸外面消息的,可不是兩眼一抹黑的笨蛋,現在還有哪家媒體、哪個警察會聽從山本晴吉?就算是聽從,媒體被前田牢牢管制,哪來的什麽曝光?東京都知事幾次公開稱贊前田幸次“勇猛果敢”,哪有什麽壓力?而招惹美國人更是愚蠢至極,美國人既然支持了山本勘助難道會因爲一批貨的損失就轉而支持山本晴吉?他們只會更加強力地介入這場戰爭,徹底敲響他們的喪鍾,更可悲的是,就算想行動,他們還有什麽人手?連柴崎一男那樣的廢物都被迫上場了。本田心中腹誹不斷,卻絲毫沒有勸谏家主的意思,這些天來,他已經看到過好幾個高級干部因爲小小的忤逆就受到了喝罵。
“本田!”
“是!是!”正在胡思亂想的本田被山本晴吉猛地一喝,嚇了一跳,幸虧他也是搏擊高手,硬生生穩住心神,才沒有太過失態。
“本田,這次我要派出全體甲賀忍,一定能夠成功”
山本晴吉話音才落,幾個殘存的干部用眼睛無聲地交流起來,甲賀忍軍,這是山本晴吉從不示人的王牌,這次內戰幾次勝利幾乎都和他們有關,雖然沒有見過真身,但這里的安全一向是由這些忍者守護著,聽說他們要全體出動,不安感立刻在幾個干部中間彌漫開來,山本晴吉鄙夷地看了手下一眼,大喝道:“在行動期間,這里的安全就要靠你了,能做到麽!本田”
“是!沒問題!我一定用性命守護大人”本田深深地俯下身子......
暗夜下的東京,幾個地方,幾群人在各自忙碌準備著,盡管不知道他們的命運即將交彙,但他們無疑都感到了,這場山本組火拼的高潮即將上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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