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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4-3-7 08:53:34

 陽光好刺眼,好熱,好渴。但是奴隸頭子是不會給奴隸喝水的,除非他們已經
確定有買主。

  我從來沒想過,十年後,我又會回到奴隸市場的拍賣台上,而且同樣是滯銷品
的身分,真的很尷尬。

  「又是妳,不祥的物件。」管家把我牽給人牙帶上車的時候,奴隸頭子看見
我,恐怕想起了我是誰,他搖搖頭這麼說,恐怕是希望這次能快點擺脫我。

  但是有點困難,二十五歲算是老女奴了,又是別人用過的二手貨,加上我的外
表,連拍了三天都流標,整個慘烈,我的鼻頭都給曬脫皮了。

  奴隸頭子決定把手上的好貨都出清了再來處理我這個滯銷貨,所以打算把我的
拍賣排到最後一天再說。也就是說,我綁在木樁上的展示時間得最久。

  熱死了,這樣給陽光烤個三天,仙女都成焦炭了。一天下來,才能喝到一瓢
水。我實在得找些事情來轉移自己口渴的注意力,不得不開始回憶從前……

  里昂主人買我的時候,我才十三歲。但他一直到了我初潮來之後的兩年,才肯
碰我。以一個主人而言,他算是十分疼愛奴隸。

  我捲縮在奴隸市場拍賣台的時候還很小,才十歲,還沒有任何人碰過我,因為
營養不良的緣故,我長得太小了,只能幫奴隸頭子做些端茶倒水洗衣的乾活,一個
不能賣身的女奴根本就是童工,因此沒有任何人想買我。十歲的我身材還像是八歲
的孩子。

  我來自某個城市的妓院,某個不小心懷孕的妓女的子宮。她萬分艱難的生下我
以後便死去了,妓院一直把我養到十歲,某天奴隸頭子經過,老鴇便把我給賣了,
饑荒時節,少養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軟弱童工,是令人鬆口氣的事。

  但奴隸頭子應該覺得是虧本生意,幾次以後我根本不用再上拍賣台,因為根本
賣不掉。

  據說我的母親生前是個豔驚四座的東方名妓,雖然我遺傳了她的黑髮黑眼,但
乾癟瘦削的身形只讓人覺得病弱又不祥。恰好當代崇尚的美女是金髮碧眼豐滿的類
型,而黑髮黑眼在許多人眼中卻是魔女撒旦的象徵,若是夠美麗,也許會成為有錢
人稀有的玩物。

  就算不美麗,也該健壯的能幹不少粗活,才有家奴的價值。但從有記憶以來我
就沒吃飽過,不可能健壯更不可能美麗,簡直就像發育不良的雜草一樣,看到的人
都會搖頭,大概以為是哪來的難民。

  從十歲一直待到十三歲,三年來,我都是奴隸市場的滯銷品,濕黏的黑髮常因
為工作髒汙黏在臉上,永遠都是髒兮兮瘦巴巴的樣子,就算跳樓大拍賣的時候都沒
人想買感覺快死掉的虛弱童奴。

  這實在不能怪我,我該慶幸因為我的虛弱外表,老鴇放過了我的童貞,我不需
要在妓院待到又被另個陌生人搞大肚子之後再悲慘死去。也不用給奴隸頭子叫進房
間讓有錢人褻玩,雖然每天洗一堆衣服實在挺累人的,至少一天的辛勞可以換來一
個硬到能砸死人的黑麵包。

  「但就這樣的夥食還能把人養成天仙不成嗎?」每當奴隸頭子用厭惡的眼神看
著我,我心裡總是會罵他這句話。

  遇見里昂主人的時候我還以為我會死。十三歲的我,拎著快到我腰部高的深木
桶,裡頭全是要漂洗的衣物,不小心踩到了一坨濕滑的馬糞。飛出去的木桶和髒
水,恰好潑在和奴隸頭子談價格的里昂主人頭上。

  據說當時里昂主人在奴隸市場逛了一天,都沒有看到中意的。難得遠方來的有
錢大老闆,卻被潑了一身髒水,我當下腳底都涼了,全身發冷的軟跪在地上,匍匐
著前進喊著:「奴隸該死,請主人饒恕。」心想這下恐怕會被奴隸頭子一鞭抽死。

  但預想中火辣辣的鞭子沒抽下來,卻聽見有個醇厚好聽的聲音說道:「孩子,
擡起頭來我看看。」

  那是個有著麥金色頭髮的壯年人,溫柔的碧色眼睛,有點風塵僕僕的鬍渣。
「就這個了,我要她。」

  我聽見奴隸頭子手上茶杯摔碎的聲音。當時奴隸頭子就這樣莫名幸運的,把髒
兮兮的滯銷品給出清了。

  但他恐怕沒想到未來的某天竟然又會回鍋……

  回想到這裡,我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是等太久沒人要出價,所以睡著
了,還是根本是被太陽給曬暈了。

  我被一桶涼水給潑醒,趁機偷喝了幾口,覺得簡直是天堂。

  「天啊,誰來都好,快點讓我脫離這個炙熱的地獄吧。」

  拍賣進行到最後一天,台子上只剩下兩個奴隸了,一個是最貴的,一個是最便
宜的。貴的那位看起來是個只有十二三歲的粉嫩少年,白金色頭髮,深藍色眼珠,
玫瑰般的臉頰簡直像天使,我敢打賭這孩子絕對是處子,才會特別關在白色大鳥籠
裡展示,還穿上質料上好的亞麻衣服,看起來很像北方稀有民族的貴族少年。

  這個年代也尚男風,不會懷孕的美麗少年,價格往往是女奴的好幾倍。

  最便宜的,也就是我了,待遇實在差很多,身上破舊的希臘女神裝還是走的時
候管家看我可憐給我披上的,十分過時的布料和樣式。因為身材平板,肩帶滑下了
大半的膀臂,舟車勞頓,看起來像塊破布勉強吊在身上。被牛筋雙手反綁在木樁
上,像隻待宰的畜生。

  二十五歲的我也只發育的修長些,說豐滿也不算豐滿,胸前材料不盈一握,只
有一頭黑色長捲髮像海草一樣的蜿蜒在肩膀上,勉強帶出一點風情,卻因為汗濕有
些黏膩狼狽,因為東方血統的緣故,看起來還像是年輕的少女,五官和周遭的人比
起來卻相對平板的多,看起來真是不倫不類又可笑的偽裝女神。

  「物件309號和物件64號,是筆買一送一的拍賣,買天使少年附贈東方神秘少
女,一個價錢,兩個奴隸,無比劃算的生意,現在開始出價!」

  聽見拍賣官板錘一敲,才明白原來奴隸頭子終於想出這個買蛋糕送叉子的促銷
方法。

  這樣的天使少年價格幾乎是高到不行,順便把我這滯銷品出清,簡直大家都劃
算。

  「拜託,還少女咧,這女的都老奴了,又是別人用過的二手貨,帶回家難道浪
費糧食嗎?」

  我聽見台下的有錢人出現了議論的聲音,有一些無奈。

  「這女的能幹什麼活,要不要給我們示範一下啊。」

  「我看根本是帶回家順便照顧這乳臭未乾小子的保母吧,哈哈哈。」

  「她要是跪下吸我的老二我恐怕都還不會硬呢。」

  台下議論紛紛的聲音逐漸過大成嗡嗡嗡的鼓譟,再這樣下去,恐怕會連累的連
高檔貨也跟著滯銷,奴隸頭子不得不使出一些終極手段。

  「肅靜!肅靜!」拍賣官敲槌。

  「現在宣布,賣家要求進行商品示範,各位買家請待演示15分鐘後,再行重新
出價。」

  果然要「演示」啊……

  雖然心中有預料到這一步,但還是一整個無奈,我想肯定是拿這個滯銷品來演
示,而不是用櫥窗裡的高檔貨吧。

  幾個看守奴隸市場的傭兵,過來幫我鬆開了手腕上的牛筋。

  對比起鳥籠裡一臉驚恐的少年,我沒有驚慌也沒有憤怒,溫柔的像是我生來就
該被綁著被享用一樣,平靜的走下了木樁。

     ※ ※ ※   ※ ※ ※   ※ ※ ※

  所謂演示,是指進一步的商品展示。其實說穿了就是在客人面前上演的春宮
秀,讓客人氣血衝腦的時候把錢掏出來買單。但童貞與否對奴隸來說價格是差很多
的,因此這演示僅限已開封過的商品。

  另外,未出售的奴隸,身上每吋肉都是屬於主人的,因此不能弄出傷口,也不
能給其他男人碰觸,否則會減損奴隸的價值。

  通常演示是由奴隸頭子的兩個貼身女奴來協助。

  雖然我都明白,但當我看見X型的木架推上了拍賣台,心中依舊不免戰慄。

  兩個女助手端了水盆和布巾,將我身上的破布剝掉,讓我赤身裸體的站在台
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擦拭起我的身體,包含最私密的地方。整個擦洗過程都在拍賣
台上進行,身為一個奴隸是沒有隱私的,這樣的過程也只是展示的一部分。

  但就算是跟著里昂主人十年的期間,我也從來沒有在那麼多人面前裸體過,瞬
間我感到臉頰像火燒,一路從臉頰燒到耳朵,不知道是太飢餓還是太緊張,我感到
頭暈目眩,耳鳴的嗡嗡響。

  但我忍耐著沒有遮掩自己的身體,因為奴隸頭子背對著觀眾,低聲的對我說:
「待會妳最好給我好好表現,否則我就把妳賣到前線當軍妓,價格是差了點,至少
強過留在我這裡吃白食。」

  奴隸頭子看似仁慈的命令女奴從水瓶倒給我一大瓢水,但我明白這是頭子的商
業機密,那看起來像是水瓶,其實是催情的藥酒,為了讓人以為奴隸都是天生淫
蕩,而演示中表現淫蕩的女奴,拍賣價格往往可以攀的更高。

  我嚐到了淫羊霍之類的味道,詳細秘方則不得而知,至少這藥酒的甜味讓我覺
得有點體力能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我被綁上了X型的木架,呈現大字型的站在觀眾面前,略微的後傾,等於把私
密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不知道是否因為藥酒的緣故,我的心臟忽然急跳起來。

  我看見一個女奴端著成分不明的油膏,另一個則是拿著一支粗壯光滑的木製男
形,接著我被銜上木棍作為口枷,以免我的叫聲影響了拍賣流程,又被蒙上了眼
睛,以免淫蕩不敬的眼神衝撞了台下某些貴族。

  接著一位女奴雙手從背後環抱著我,沾了滑溜油膏的手開始撫弄起我的雙乳。
另一位拿著沾滿油膏的男形,在我的雙腿間滑動,我感到陰蒂不停的被粗硬觸感滑
過。

  不知道是藥物的幫助,還是該慶幸里昂主人十年來的調教。久未使用的緊澀部
位很快就覺得放鬆,我劇烈扭動著全身渴望更強的刺激。

  眾人的視線於我實在太過羞辱,我幾乎快要哭出來。

  當小穴被戳刺的時候,我慶幸自己上了口枷。他們聽不見我哭喊著說不要,也
聽不見我恐懼的求饒,更聽不見我一直喊著的,里昂主人的名字。

  他們只聽見我隨著抽送的律動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里昂主人,救救我。」我依舊忍不住哭叫著這句話。還好矇著眼睛,淚水會
被布巾吸掉,流淚不會被看見。

  不到五分鐘,就有人喊價,我卻因為藥物的緣故,不得不攀上了第一波的高
潮,大腿間流下了濕粘的液體。但抽送卻還沒有停止。

  我不知道該怎麼撐過一切而不死去。所以我開始想像著,這是里昂主人的衝
刺。

  「可愛的寶拉,妳知道嗎,妳興奮的顏色就像晚霞一樣紅呢。」交歡的時候,
主人常會這樣稱讚我。因為我會從臉頰一路潮紅到胸口。

  也許是因為身體變紅的緣故,我聽見週遭喊價越來越高,拍賣也越來越熱絡。
我卻因為藥物或飢餓的緣故開始神智不清,回憶開始像跑馬燈一樣的經過腦子。

  里昂主人當年帶我回家的時候,管家還以為他帶回來了一個髒兮兮的男童。我
也只不過看起來像個比較乾淨的男童。

  十三歲的我也才長了十歲的大小,在這個國度,十三歲還沒有來初潮算很晚熟
了。因此主人取名叫我寶拉,意思是「嬌小的女性」。

  我原本恐懼著,他是不是跟奴隸頭子的某些客人一樣,特別喜歡淩虐尚未發育
的孩童。

  但似乎又不是。

  到主人家的第一晚,被女僕長抓去狠狠的梳洗掉一層汙垢以後,我被安置在單
人房,而不是像畜欄一樣的奴隸房。面前放著一碗熱騰騰的馬奶酒,我覺得碗口似
乎比我的臉還大。

  我看見梳洗完的里昂主人走進來,害怕了起來,我的身體還沒有發育,根本經
不起這樣一位壯年的折騰,會不會和一些童奴一樣被玩弄到流血而死?

  但他只是說:「喝完它,我不喜歡我的奴隸太瘦小。」

  的確,能買的起奴隸的都是有錢人,若是奴隸皮包骨,表示主人的財力不夠,
瘦可見骨的奴隸是主人的恥辱。

  馬奶酒又嗆又辣的滋味實在很難形容。後來每天睡前的馬奶酒,讓我慢慢的豐
潤起來,雖然說先天不良後天不足,但幾年後至少已經看不見我突出的肋骨和骨
盆。

  努力的喝完馬奶酒以後,里昂主人躺在床上,命令我過去。

  我瞬間緊張的胃都痛了。

  但他只是叫我在他身邊躺下,把我當抱枕一樣摟著睡了。

  一開始很緊張的我,因為一整天的勞累,接著也忍不住呼呼大睡了。

  幫著主人牽馬,倒水,提些隨身行李之類的,活脫一個小廝,根本沒人發現我
是女奴。

  在十五歲之前,除了白天在主人身邊當侍從,晚上回來就是當主人的抱枕。

  睡前主人可能會跟我說說他行商的故事,甚至教我識字讀書,讀的大多是孩童
的讀本。

  那兩年是我出生以來最美好的時光。

  感謝良好的夥食和充分的睡眠,跟著主人從來都是吃飽睡飽,就算主人自己熬
夜處理著商務,也會命令我抱著棉被在他身邊睡了。

  我的身高漸漸抽長到能看見主人肩膀的高度,胸前卻依舊平坦,初潮依舊無聲
無息。

  主人說,在大海的另一邊,有著東方的國家,那裡的人和我一樣黑髮黑眼,同
樣的嬌小平板,看不出年紀。但皮膚卻是蜂蜜般的褐黃,因此被稱作黃人。

  他曾經跟著行商的船隊,到過一次東方的國家,遇見一位十分美麗的黃人。從
此念念不忘,拖磨到了該兒女成群的年紀,卻依舊獨身。

  我才明白為什麼主人會買下我,或許我跟他夢中的女子有些相像吧。

  但我的外表卻不像是典型的黃人,主人說東方的美女都有著絲綢般滑順的黑
髮,不像我這樣又捲又淩亂。

  我的皮膚不是蜂蜜色,更不像貴族的雪白色,而是界於兩者之間的象牙白。我
的五官也不像一般的黃人那樣全然的平板神秘,也不像貴族那樣深燧高貴,介於兩
者之間的五官,是種怪異又矛盾的組合。

  套句管家講的話,我是主人「不知道哪裡買來的弱小雜種。」他說的真是一點
都沒錯,連我都不知道我身上另一半的血統是什麼。

  也許因為我是這樣的怪異和稀有,主人一直都沒有碰我,有些讓人誤會的流言
傳出,他們說我是主人投資的財產。

  主人把我買來,再把我養的肥美,然後打算再以好幾倍的價格把我賣出去。確
實有些商人做著投資奴隸的行徑,就像主人投資的馬牛羊那樣。

  但想到主人有一天會把我賣掉,我站在原地的腳步就像結冰一樣無法移動。

  是真的嗎?主人有一天會把我賣掉嗎?

  看著主人溫暖的眼神,我卻不敢問出口。

     ※ ※ ※   ※ ※ ※   ※ ※ ※

  隨著週遭此起彼落的喊價聲,我覺得身體越來越敏感,第三次噴發的時候,濕
意一路從大腿根部蜿蜒到腳踝,我想我可能是失禁了。

  聽見拍賣官敲槌大喊「成交」的時候,我整個人放鬆解脫的昏過去。

  我感覺到自己被人解下了木架,沖洗去身上的穢物,被當成貨物一樣的擡走,
但現在任何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都已經累到無力反抗。

  我做了一個搖搖晃晃的夢。

  我夢見了里昂主人帶我上船的日子,那個時候我還能偽裝成男童的樣子,有時
候陪主人上船,同進同出同睡,別人還以為我是主人養的孌童。

  第一次上船的時候,看見大海無垠,像是藍寶石一樣的波光粼粼,我幾乎感動
的哭出來。

  「寶拉,有一天,我要帶妳再回去一次東方的國度,帶妳去看看那些跟妳一樣
黑髮黑眼的人,說不定能找到妳的親族。」

  雖然我明白,我的親族早已都不在世上,主人這麼說卻讓我鼻酸。

  「不管去哪裡,只要跟主人在一起,寶拉就很滿足了。」

  然而場景一跳,我卻發現自己雙手反綁的站在甲板上,有人拿著尖刀抵著我的
後腰,逼我一步步的往前走。

  轉身一看,那是主人的妻子,她拿著尖刀一步步逼近,惡狠狠的說,「死吧!
妳這賤奴!別以為妳有資格分享里昂的愛!那是我的丈夫!我的!」

  我緊抓住她衝來的刀尖卻擋不住,白亮的尖刀沒入了我的肚子,鮮血有如泉
湧,把我的視線都染紅。

  忽然,我被一聲尖叫和怒罵給嚇醒,發現原來我在作夢。

  我緊緊抓著的尖刀,變成了某根硬挺的陰莖,它的主人是跟我一起被拍賣的那
位天使少年,此刻他漲紅的臉,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大聲怒罵著。

  我才明白,我和他一起被綁在同一輛馬車中運輸,馬車裡還堆了其他的貨物,
因此空間有些窄小,我們不得不躺的很近。

  很難講他是因為方才淫靡的演示,還是因為身體的接觸才興奮的硬挺,但從他
的咒罵中我明白,他很羞恥也很不甘願。

  「小鬼,你大驚小怪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

  雖然他大概聽不懂我的話,從我的白眼,還有我彈了他的陰莖一下。他立刻閉
嘴,我想他大概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起來十三歲?十四歲?

  我今年二十五歲,一般的奴隸若是早點被配種,所生的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
了。

  但他看起來卻不像是奴隸出身,反而像是富有人家的少爺。小鬼的眼眶看來很
紅,想必是難以接受自己成奴的命運。

  陽光從馬車的孔隙透進來,外面想必是烈日當空。我們的脖子上都被扣上沈重
的鐵圈和鐵鍊,鍊子的一頭鎖在馬車的板子上。

  奴隸也是有分價格品階的,一般來說,距離家主越近越貼身的奴隸,價格越
高。

  舉例而言,用來蓋城牆的工奴,和主人貼身的床奴,價格當然就天差地遠。

  當年奴隸頭子端詳我的相貌,決定把我分去床奴那欄,他相信我的稀有,一定
會成為有錢人的收藏品。此刻我有些感謝當年他的仁慈,一般的奴隸拖著沈重的鐵
鍊,在烈日下行走,在到達新主人家之前,可能就已經熱死了1/3的人。床奴算是
貴重的貨物,商人可擔不起這種損失。

  偷偷的從馬車的孔洞觀察外面,發現我們是在一列商隊之中,買下我們的人是
商人,運輸的貨物看起來都是高級的絲綢瓷器之類,看來我還不知道要被轉賣幾手
才會遇見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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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3-7 08:54:12

 我身上的破舊衣物早就被剝掉,只有在腰間被纏了一條乾淨的棉布,奴隸赤裸
與否,端看主人的喜好,有人認為奴隸跟畜生一樣不用衣物,也有人喜歡打扮奴隸
以顯示財力。

  或許是雙乳外露的緣故,死小鬼一直紅著臉碎碎念,腿間的腫脹也沒消下去的
跡象。細聽他的語言,像是里昂主人跟北方人交易時,我所聽見的那種。

  當時主人睡前會玩鬧的教我幾句北方語,我當然是沒學全,只記得幾個單字。

  「我,寶拉,你?」我坐起身,努力回想少的可憐的北方詞彙,指指我,再指
指他。看見少年驚訝的轉頭,又羞怒的低頭。

  「我,安吉。」我聽見少年說的和我一樣彆腳,但卻是我的語言。

  接下來,我們隨著商隊的行進相處了三天。只有在紮營的時候會被牽下來排
泄,其他時間都在馬車上。每天的食物跟水有人送過來。

  我和安吉用彼此彆腳的語言聊了三天,一開始尷尬的狀況已經沒有。

  「壞人,打獵,回家。」安吉大概是在說,他是被人抓走才變成奴隸的,他要
找機會回家。

  商隊雇用的傭兵和保鑣多的很,我一點也不覺得我們一個女人一個小孩能逃
走。因此認命放心的好吃好睡,有體力才能面對後面未知的命運。

  安吉卻吃不好也睡不好,晚上總是偷哭著想家。

  夜晚時我會趁眾人熟睡的時候掀開馬車的板蓋觀賞草原上的星星。

  「寶拉,逃走?」今晚我嚼著麵包的時候,聽見安吉這麼說。

  「士兵,刀子。」我指指外面火堆旁睡著的傭兵們。

  「鍊子。」我又指指脖子。

  「畜生!死亡!」安吉一臉憤慨的說,大概是在說當奴隸不如去死之類的意
思。

  「吃!活著!回家!」我翻白眼巴了這死小孩的頭,我想他應該懂我的意思。

  安吉忽然把頭埋在我的雙乳之間,我知道他是在強忍著淚水和嗚咽。

  他說了一個任何語言都一樣的字: 「媽媽。」這擊中了任何一頭雌獸的慈愛
本能,心底一軟,我抱著他,揉揉他的金髮。想想以前主人拍我哄睡的樣子,同樣
的拍他的背說「安吉,希望。」

  「寶拉,害怕。」

  「噓……安吉,希望。」

  過了一會,這孩子才呼吸勻勻的睡了。

  草原的夜晚涼風,也吹的我昏昏欲睡。但是孩子,你的尖刀不要一直頂著我
呀。

     ※ ※ ※   ※ ※ ※   ※ ※ ※

  趁安吉熟睡的時候,我偷偷掀起他的麻布圍檔,檢查他的屁股有沒有烙印。

  果然是一片光滑。這表示有很大的機率,他原本就不是奴隸出身。

  有些奴隸會被主人烙上家徽,位置端看主人喜好,通常是烙在肉多的臀部。被
烙上家徽的奴隸,終身都是主人的財產,不能再上公開的拍賣市場。因為一看記號
就明白是誰家的牲畜,只能被主人私下從黑市交易出去,就算把烙印用燒鐵抹去,
因為身上帶疤的緣故,價格當然也不如無烙印的奴隸那麼高了。

  烙印與否端看主人的對奴隸的喜愛程度,很難說這烙印究竟是懲罰或是獎勵。
然而,被烙印又被拋棄的奴隸是最痛苦的,除了要承受第二次的烙鐵才能把記號抹
去,被拋棄的恥辱和記憶也是終身難以抹滅。

  我也曾經求里昂主人烙印我,但他拒絕了。

  十五歲那一年,我陪著里昂主人航行回來,一回到家,就發現里昂主人的父親
極有威嚴的坐在大廳,像是要商議什麼重要的大事。

  我持著水瓶站在一旁,垂目希望把自己偽裝成牆壁上的雕像,別被任何人發
現。

  「魁特家的奧菲利亞,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她小時候你見過,挺可愛的一個女
孩。他們族長上週來信,要求我們盡快履行約定。」老爺轉著手指上的家徽戒指,
像說著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父親,陶德弟弟尚未娶親,年紀也和奧菲利亞較為相近,我想這樣的安排,
才不會委屈了魁特家的年輕女孩。」我聽見里昂主人這樣回答。

  但我不敢叫痛,依舊站的如同雕像一樣挺拔。

  「人家要的是長子!而你就是我的長子!別忘了你對家族的義務與責任!我要
的是確保西邊海域的航線!你聽懂了嗎!」老爺的咆哮聲轟的我耳膜嗡嗡作響,此
刻我希望自己是個聾子。

  「我已經回覆魁特的族長,明年春天舉行婚禮。」

  里昂主人想再說些什麼,但老爺已經不容許質疑的空間。

  而老爺忽然走過來,緊緊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的兒子,我警告你,你有權幹這件房子任何一個女人,但你若因為沈迷在
雜種小婊子的腿間而忘了正事,明日我就拉她去奴隸房配種,讓她被幹到腿都合不
起來,生下一個又一個的賤奴,老醜到你再也認不出她來。」

  我當場嚇的腿都軟了,但感謝老爺講完就放開了我的下巴。

  老爺走出大廳以後,我發現自己真的腿軟的跌坐在地,下腹一陣劇痛,我看見
黑血蜒著小腿滴下。

  我的初潮來了。

  女僕長帶我回去房間休養了三天,又教我怎麼縫製自己的月事墊。

  而主人這三天都沒有進我的房間。

  我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因為初潮的痛才哭泣,還是因為主人將要大婚才哭泣。

  奴隸的子宮是屬於主人的,除非主人同意給奴隸配種,否則奴隸是沒有權力生
下任何孩子,更不可能生下主人的孩子,汙染主人高貴的血統是嚴重的罪惡。

  主人將要有個妻子,有個孩子,一個完美的家。

  而我,可能端著水瓶站在旁邊目睹這一切,或著,被主人指派一個男奴,作為
我的配種對象。或著更糟的是,被轉賣出去,再也見不到里昂主人。不管是哪一
種,我都覺得這悲傷淹沒到讓我快要窒息。

  眼淚和經血都流乾的那天開始,每晚的馬奶酒多了避子草的味道,里昂主人也
終於來到我房間。

  他一進房,就看見我全身赤裸,高舉著馬用的烙鐵,跪在他的面前。

  「請主人烙印奴隸。」

  「寶拉!妳在做什麼!」

  「請主人烙印奴隸。」

  「……我拒絕。」主人拿出了短尾鞭,刷地一聲打在桌案上。

  「我不允許我的財產身上出現任何一點瑕疵,妳要不要說說,怎麼會有這種傷
害自己的想法?」

  「主人一直都沒有享用奴隸,奴隸以為,主人會把奴隸轉賣出去。」

  「寶拉過來,趴在我腿上。」

  「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妳應該要接受懲罰!」刷刷刷地,主人手上的短尾
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帶出幾道紅腫的痕跡。

  從被里昂主人買來到現在,主人從來就沒有打過我,因此我的眼淚不停地掉下
來。

  「別忘了妳永遠都是我的東西!為了妳忘記這件事,妳還應該被懲罰的更
多!」

  主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憤怒也很焦躁,他命令女僕端來了油膏,便叫所有人退
下。

  主人將油膏淋在勃發的肉具上,再把我抱上他的膝蓋坐著,油亮的陽具從我的
兩腿間竄出,我忍不住摸了一下,聽見主人一聲嘆息。

  「夾緊妳的腿,我要妳準備好,才能快樂。」主人的陽具開始在我的腿間來回
滑動,雖然大腿夾的好酸,但主人的喘息卻讓我不敢放鬆。而這動作同時也摩蹭著
腿間未經人事的部位,初次讓我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樂。

  那個時候是秋天,距離明年春天的婚禮,還得等上一個冬季。那個冬天,主人
除了處裡必要的公務,其他時間都呆在我的房裡。

  不管是嘴唇,耳朵,脖子,鎖骨,乳房,祕穴,身上的每個部位,主人都一吋
一吋的享用過。

  在春天來臨之前,我再也不是無知的孩童,而是春情勃發的少女。

  我終於名符其實的成為主人豢養的床奴。

  距離婚禮的日子越近,主人越是焦躁粗暴的幹我。

  他總是一邊幹我一邊說:「寶拉、寶拉,我想永遠和妳在一起。」

  「寶拉也想永遠跟主人在一起。」我也總是會這樣回答。

  雖然我明白他一點也不想娶這個女人。但凡人不可能阻止冰雪消融,婚禮的日
子終究還是來臨了。我也真的必須在晚宴上端著酒瓶,扮演好女奴的角色。

  魁特家族是有權有勢的貴族。因此新娘掀開蓋頭以後,自然是個金髮碧眼,外
表十分高貴的美女。

  諸多繁雜的儀式過去,新郎吻了新娘以後,晚宴便開始了。眾人當然要唱歌跳
舞,徹夜狂歡酒醉。

  許多婚宴會玩著捉弄新人的遊戲,這次也不例外。

  那是個抽籤當國王的遊戲,抽到當國王的人當然都是惡整新人,像是要新郎用
嘴喝光新娘乳溝間的酒汁之類的良好傳統。

  我後來才明白這是刻意設計的局面,當時送入洞房前最後一輪的抽籤,抽中國
王的是新娘,也就是後來的奧特夫人。

  她優雅沈穩的端起酒杯,起身對眾人致意。

  「夫君,今晚我們將共享美好的洞房之夜,我想求一個多子多孫的好兆頭,也
讓各位嘉賓們度過快樂的夜晚。」然後,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某位正在搬酒的男
奴。

  「也讓我們能賞個好兆頭,願大家健康長壽,多子多孫。」眾人轟然歡動,把
我和那位男奴拱上了正中央的長桌,準備觀賞這個好兆頭。

  通常這多子的儀式會用馬牛豬羊之類的家畜,但近年有些貴族富商為表示富
有,就直接用奴隸來表演。

  我看見里昂主人蒼白的握緊拳頭,卻不能做些什麼。

  婚宴當晚,新娘的命令是最大的,違反新娘的命令是極無禮的行為,也是對娘
家的羞辱。

  我看看身邊黑髮黑膚的男奴,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這是我認識的人。

  「帕德大哥。」

  這是為主人燒陶甕的長工,所以被命名為帕德,我常去他的工房取酒壺,每次
都會看見他壯碩的胸膛在燒窯前滴著汗水。他待我如同妹妹一樣親切。

  他跳過了許多的淫戲,直接掀開我的長裙,將他粗黑碩大的物件擠進我腿間,
由於他正面壓著我的身體,反而沒人能看見我的肌膚,只看見他的腰不停起伏律動
而已。

  我的臉埋在他高大的胸膛下,表情也不被看見,只需掙扎喊叫,裝作痛苦的模
樣便可。

  有人發出失望的噓聲,說著:「黑奴果然跟野獸一樣呢,直接就騎了上去,真
是飢渴難耐啊。」

  我的餘光看見里昂主人在主位上將酒杯一飲而盡,豪邁的大吼著:「再看下去
我可要再這裡享用我的新娘啦!各位可千萬別來鬧洞房呀!」

  他將新娘攔腰一抱,要往新房走去,眾人更加歡動的衝過去把新人擡起,拋著
鬧著,大廳中沒喝掛的客人,全跑去了鬧洞房。

  這時帕德大哥才停止了動作,輕輕把我扶下長桌來。

  我拍拍長裙,彷彿一點事都沒有。

  「帕德大哥,謝謝你。」他其實只是壓著我搖晃,根本什麼也沒做。

  「寶拉妹子,對不起,妳叫聲實在太好聽。」他掩著褲檔,方才他的硬挺差點
假戲真做。

  「帕德大哥,你沒聽見夫人方才的話嘛?」腦中想起主人抱起新娘得意走進新
房的模樣,忌妒和委屈讓我紅了眼圈。

  「你我今後已經是一對,今晚,妹子該到你房裡服侍才對。」我抓起了酒壺,
狠狠灌了一口。靠著帕德的手臂,將他半推半拉的牽進了制陶的工房。

  「寶拉妹妹,妳這是何苦呢?」

  「帕德大哥,我也不想再苦了呀。」我是醉了,淚流滿面。

  想到主人今晚在享用著他的新娘,我怒不可遏的推倒了帕德,騎在他黝黑的腰
間瘋狂的搖晃著,搖晃到我醉昏過去為止。

  我終於我認清自己只是一頭奴隸,是女主人有權利任意配種的奴隸。

     ※ ※ ※   ※ ※ ※   ※ ※ ※

  商隊的馬車行進到第四天,終於在某個城鎮停下來,眾人紛紛下馬紮營,埋鍋
造飯;僕從們開始卸下馬車上的貨物,卻不包含我和安吉。

  等到我們馬車上的絲綢瓷器等等都被卸光了以後,一位年長的女僕探進馬車,
將我的鎖鏈解開。

  「主人要見妳。」

  安吉忽然抱住我,大喊:「寶拉,別走。」

  我有點尷尬:「抱歉,這孩子黏我太久,請給我一點時間。」

  「快點,別讓主人等太久。」女僕退出了馬車外等待。

  看看安吉擔憂的眼神,我想他是害怕我和他分開出售,這孩子之後恐怕沒有依
靠。

  但是安吉說:「不能,傷害寶拉。」難道他是怕別人傷害我嗎?

  我摸摸他的頭說:「別怕,我很快回來。」才下了馬車。

  女僕給我披上了衣物,簡單的梳洗以後,領我進了某個帳篷。

  我熟練的跪下,垂目看著地板,聽見某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都退下吧,這幾
天實在累死了,我要獨自好好享用這奴隸。」

  帳篷裡的傭兵和僕從全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帳篷中的男人。

  「起來吧,孩子,我記得你是奧特家的女奴吧。」

  「馬林大人!您怎麼在這裡!」

  馬林大人是里昂主人的舊識,也是生意上的夥伴,以前我時常在商船上看到他
的蹤影。

  「奧特走之前,有預料到你會被奧特夫人給售出,交代我一定要去奴隸市場把
妳找回來。」

  「這麼說來,里昂主人並沒有死嗎!」我激動的紅了眼眶。

  「是的,里昂奧特並沒有死在海上,但因為一些緣故,還不能走漏這個消息。

  「我記得妳叫寶拉,對吧?」

  「寶拉,里昂奧特交代我要幫他走完這趟商,這是一筆大生意,妳必須要幫
我,我答應妳,事成之後,妳就能見到妳的里昂主人。」

  「馬林大人,您要我做什麼?」

  「我原本只想從奴隸市場買下妳,但為了掩人耳目,只好連那個北方少年也一
起買下來。明日你們兩個將一起被獻給查赫城的小少主,妳跟著奧特那麼多年,這
代表了什麼意思,妳是懂的吧。」

  瞬間我明白,這趟走商絕不只是貿易絲綢瓷器那麼簡單,回想商隊後方還跟了
不少馬匹,護送的傭兵數目也遠超過了一般的商隊。

  查赫城是個很富饒的城,包含了城邦裡最廣最好的麥田,也出產許多礦產。據
說查赫城主有兩個兒子,大查赫雖是正室所生,卻昏庸無能;小查赫是私生子,卻
頗有賢能,城主已經老了,接下來誰該繼承城主的位置,肯定會掀起一場紛爭。

  小查赫如果要開始反抗他的哥哥,肯定該開始籌備軍資了,這趟走商,除了一
般的貨物,應該還包含戰馬及武器。

  「我要做的……應該是進城去探聽小查赫的一舉一動,以便您進行的軍火生
意,是吧?何況商人……肯定是兩頭生意都做,因此大查赫那頭鐵定也有您部署的
人在探聽消息,不管最後贏的是大查赫或小查赫,您都會大賺一筆,對嗎?」

  聽完我的推論,馬林大人擡起我的下巴:「貴族的智慧,奴隸的身分,真是可
惜了。十個貴族千金也抵不上一個奴隸的腦子,難怪奧特對妳如此疼愛……若不是
奧特交代,真該把妳納為己有。」

  「馬林大人,您若這麼作,明日進獻床奴給查赫大人的時候,就會被發現您已
經先享用過奴隸了,這對貴族可是大不敬。」

  「哈哈哈哈,嚇嚇妳還當真呢!我若動了妳一根寒毛,奧特鐵定把我剁成肉醬
的。」

  「馬林大人,這是很危險的工作,甚至有可能掀起一場戰爭,我如何確信,我
不是您的用過即丟的棄棋,還能保證見到奧特大人呢?」

  馬林大人聞言變色,扯著我的頭髮,逼我擡起頭來直視他。

  「妳不能確信,寶拉。但身為一個奴隸,妳沒有懷疑的資格,如果還想活著見
到里昂奧特,這是妳最後的希望。」

  「早點回去休息,我會派人幫妳沐浴淨身,準備好明天的會見。」

  「還有,那個北方少年,是個未知的變數,妳給我控制好他,別讓他添亂,必
要的時候,下手殺了他。」

  怕是有查赫城的人在監視,馬林大人喝了一大杯酒之後,砸了酒壺,佯裝喝醉
大罵:「愚蠢的奴隸!笨手笨腳的也不會服侍!氣死我了!給我帶下去!換個真正
的女人來!」

  方才年長的女僕匆忙跑進來,將我帶走。

  安吉已經從馬車被移到某個帳篷,或許是為了讓我看管他的緣故,女僕還是把
我們關在同個空間�。

  安吉看見我泛紅的眼眶,擔心的撲上來抱住我:「誰傷害寶拉?」

  「沒有,沒有人傷害寶拉。」但想到主人沒有死,我卻放鬆的哭了。

  安吉和我的項圈雖然被拿掉,帳篷外依舊有著傭兵看守。

  「等待,機會。」我這樣告訴安吉,但是事實上我明白,現在如果讓這孩子逃
了,一切的計畫就毀了,我可能也見不到主人了,因此這晚,我心懷愧疚的抱著他
睡。

  如果我有親人,有個親弟弟,也許就像是安吉這樣的孩子吧。

  迷濛中,我又夢見主人大婚的那晚,我和帕德在陶坊翻雲覆雨。也許是因為帕
德平日就對我有好感,他格外的熱情激動,粗黑的碩大在雪白的臀部間撞擊個不
停,激烈的讓我忘記了許多難過的事。我們一直互相安慰到天光微亮才累的睡去。

  因為昨日婚禮的狂歡,奧特家上下的人們都帶著宿醉頭疼晚起,我先醒來,看
見自己和帕德赤裸的相擁臥在地上,心情帶了愧疚又感慨。不再為主人大婚感到發
狂的忌妒。

  當時我有些尷尬地聽見主人的腳步聲到來,主人背後還跟著新婚的奧特夫人。
我爬起來想跪著迎接,卻全身赤裸。

  主人大婚的隔日就找藉口來探望我,看見的卻是赤裸的我,腿間還有乳白的精
液流下。完全不用言語辯解的狀態,我看見主人的眼中瞬間燃起怒火。

  四人沈默的在原地站了許久,我聽見奧特夫人故作溫柔,矯情的說道:「呀,
夫君,你要是喜歡這奴隸,晚上叫她進房作陪吧,我並不是那麼沒有肚量的夫人
呢。」

  「奴隸寶拉,傍晚進我房間服侍。」

  「是。」

  到了傍晚,進了里昂主人的房間,我還以為會被鞭打處罰。

  四肢則綁在馬腿上,這個姿勢,恐怕比木馬還像一隻馬。

  「夫人將妳賜給別人,真的不是妳的錯。」

  「但是,」啪地一聲,主人的手掌熱辣辣的打在臀部上,一下,又一下。我可
恥的感到興奮了。

  「別忘了不管妳被多少人幹過,都還是我的東西。」

  瞬間我放心的鼻酸了。

  房裡進來了三四個男奴,包含帕德。

  「至於妳能被多少人幹,得我說了算。」

  「小母馬,今晚妳得被騎到我覺得滿意為止。」

  我感到某支陽具塞進了我的臀間,填滿到我忍不住叫出來。但很快我就叫不出
來,因為主人脫了褲子,也把我的嘴塞滿。

  那晚我真的就像隻馬一樣,一邊被鞭打一邊前進,前進到我再也回不去的地
方。

  到底被幾個人騎過,我不是很清楚,也許三四個,也許五六個。除了尖叫和高
潮,都不用煩惱其他的事,我只要服從主人就好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3-7 08:54:55

我從來沒有感覺像那晚那麼快樂過。瞬間我明白了,原來主人並沒有因為大婚
而改變什麼,我感到十分安心。

  最後的意識,只記得下了木馬的時候,腿間湧出了一股熱流,口腔裡也全是精
液的羶味。

  夢到這裡我醒了,卻發現腿間跟夢境一樣濕黏。

  原來是安吉這小子抱著我,竟然磨蹭著我大腿,夢遺了。看看他潮紅的臉,竟
然還沒有醒來,果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我只好下床打理自己,也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處在興奮狀態。

  『里昂主人,我好想你。』許久沒被主人調教的身體在喊著寂寞難耐,我有些
無奈。

  偷吻了天使少年可愛的嘴唇一口,我並不能使用明日要獻給貴族的奴隸,只好
跪趴著用手撫慰自己的秘穴,想像著自己那晚被主人騎的景象,很快的我就高潮
了。咬著被單沒有弄出聲音來,相信安吉也沒有醒來吧。

  雖然不知道明天的命運是什麼,但只要主人還活著,還有能被主人調教的一
天,高潮以後,我就能放鬆地睡了,一定要活著見到主人,我堅定的這麼想。

     ※ ※ ※   ※ ※ ※   ※ ※ ※

  隔日一早,女僕長便派人手來為我們二人梳洗打扮。

  安吉起床時漲紅了臉,我對他的青春期的生理變化,只裝傻當作不知。

  二人梳洗乾淨,都穿上了米白的亞麻布衣,我雜亂的黑髮被梳攏到右耳側邊,
邊成一條粗黑的麻花辮,鬢邊別上了一朵白色的雞蛋花。

  安吉的金髮梳過以後被戴上月桂葉編製的頭冠裝飾,照照鏡子,二人倒像一對
清純乾淨的小姐弟,不像是低賤汙穢的奴隸。

  我們被推上了馬車,進了小查赫的封地,要進入城中謁見小城主。

  通過了幾個關卡,又跟著眾人暈頭轉向的在城中繞來繞去,終於到了會面的主
廳。

  進了主廳,馬林大人拱手彎腰,和廳中主位的年輕人行禮寒喧。

  後方的僕從包含我們則是跪著,雙目低垂。

  我從眼角餘光偷偷地打量座位上的小查赫,那是個棕髮綠眸的青年,生的有些
陰柔撫媚,但眉眼間又有著英氣和狠絕。

  此刻他雙腿交叉,撫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銀印,連頭也不擡的翻閱桌上的卷
宗,雖然年輕,緩慢的語調卻有著淩厲的霸氣:「怎麼?馬林,這趟走商,除了辦
好我的事,莫非還給我帶了禮物回來?」

  「查赫大人,這兩人是在下經過奴隸市場買下的,看來是挺稀有的玩物,因此
特地帶回來獻給大人。」

  青年擡起眼眸隨意的掃視,我卻有種被一眼看穿的感覺。

  「混種的黃人……和北方的少數民族?馬林大人,您送禮巴結的手法真是越來
越有創意了。」

  小查赫身旁的的侍從僕童,清一色都是美少年,一個女性也無,想來其人好男
風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也無怪小查赫的口氣如此諷刺,馬林獻上我這麼個女奴不
是弄巧成拙嗎?

  「哪裡,查赫大人過譽了,這女奴本就是照顧這位金髮小公子的僕從,因此才
會二人一起買下,大人若是不喜歡這黃人女子,當成一般的奴工來照顧這位公子也
就是了。」

  身為奴隸的命運已經夠悲哀,這下我還被降格成奴隸的奴隸,聽了心中不免苦
笑自嘲。

  小查赫這時才起身,走近端詳我二人的相貌,他伸手擡起安吉的下巴:「這小
子生得不錯。」

  然而安吉此刻卻突然發難,抽出了身旁侍衛腰間的彎刀,架在小查赫的脖子
上,用北方語大喊著一串我聽不懂的話,只聽懂了「北方、貴族、賞金、釋放」之
類的關鍵字,但我也大致明白了安吉的意思。

  青年聞言挑了挑眉,不知聽懂與否,刀架在脖子,但他卻不驚不懼。淡淡說了
句:「漂亮的小狗,但有欠調教。」

  事出突然,我來不及阻止,馬林一干人也嚇白了臉。

  安吉的身高只及查赫的肩膀,拿刀架著一個比自己高大的青年,畫面頓時有些
滑稽。

  眾侍衛全拔了刀,銀光森森,劍拔弩張,氣氛一觸擊發,卻忌憚主子,無人敢
動手。

  青年的手肘用力往後一撞,安吉吃痛刀子鬆了手,又往後一掃腿,輕鬆就把安
吉撂倒。眾侍衛一擁而上,把安吉壓制在地。

  「馬林,你哪裡找來的敵國細作,敢在此放肆,刺殺本主?」

  馬林一下也慌了,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一時竟說不出半句答辯的話。

  我見狀趕緊向前仆倒,跪著五體投地大喊:「求主人饒奴隸不死!公子連日奔
波勞累,思念家鄉,語言又不通,故才產生此等誤會!」

  頭皮一吃痛,原來是查赫穿著小牛皮鞋的腳狠狠踩上了自己頭頂。

  「賤奴,妳也配和我說話麼?」

  「賤奴不配,但馬林大人將我們主僕從奴隸市場救下,於情於義都不該連累馬
林大人,試想馬林大人若真想派刺客刺殺城主,大可買兇潛入城中,自己消遙逃
跑,何必大陣仗的進城,以身犯險?」

  「多嘴的奴隸,拉起來,賞她兩個巴掌。」

  身旁的侍衛狠狠將我拖起,甩了兩個耳光,打的我暈頭轉向,嘴角也嘗到鹹
味,卻還被人架著,雙頰熱辣辣的腫起。

  馬林大人跪著抖到不行,聽見我的話,才清醒了幾分。

  「大人饒命!這少年一路就已經吵鬧著要回北方的家鄉,又不通南語,難以調
教,全靠這女奴伺候著,才有今日冒犯大人之舉,求大人饒恕。」

  青年走近安吉,扯起了他的頭髮:「漂亮的小狗若不懂得說人話,也只不過是
會咬人的畜牲。」

  「……既然是畜牲,就要調教。」

  「拿烙鐵來。」

  看見燒紅冒煙的烙鐵,安吉再笨也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雖然死命的掙扎,幾
十個大漢牢牢壓制一個柔弱少年,就像按住一隻雞一樣容易。

  安吉的口中被塞入了木片,衣物被褪到膝蓋以下,露出雪白光滑的臀部。

  一陣冒煙燒焦的氣味,伴隨著安吉淒厲的慘叫,幾秒後,安吉已經被烙上查赫
的家徽,人也已經痛昏過去。

  青年歪頭端詳了安吉的臀部,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烙的不錯。」便隨手把烙
鐵扔在腳邊,發出驚心的匡啷聲。

  接著他走向我,拉起我的頭瞪視我,綠色的眼眸彷彿盯進人的靈魂深處。

  「既然馬林大人如此忠心,就給妳一個月的時間去把這廝調教好,最好伺候的
我滿意,否則……莫說馬林大人往後的行商路線,查赫城不再庇護,就連你們二
位,我也只好用來慰勞我的近衛隊了,天曉得我那三十幾位死士平日訓練多嚴格,
多久不碰美色了呢,二位若是不小心給他們撕成肉片,恐怕也怪不得我了。」

  「是,謝大人開恩!」

  於是昏死的安吉,和兩頰腫脹的我,便被拖下去安置在了查赫城的某個別院
裡。

     ※ ※ ※   ※ ※ ※   ※ ※ ※

  我和安吉被安排到了一個中型的別院裡,當然有許多的侍衛看守,想逃是不可
能的事。

  但既然已經成為有權勢者的珍稀玩物,日常生活的待遇比以往好的太多,吃食
有人伺候,住的地方也比以前舒適,甚至還有幾位僕從幫忙打理著生活起居。

  然而,被烙印後的安吉卻成了一個活死人。

  如果他大哭大鬧也罷,但醒來以後他只是面無表情,杏眼圓睜的趴在床上。

  我負責貼身的照顧他,與他同吃同睡。

  取過了冰涼的草藥泥,敷在安吉的左臀上,希望灼熱的燒傷能舒服一點,也能
防止發炎化膿,若照顧的好,之後只會留下淡褐色的烙印痕跡。

  這少年若真是北方的王公貴族,不會不明白身上的奴隸烙印是多大的羞辱。就
算他將來有一天回到北方,身上的痕跡也將成為必須隱藏一生的秘密。

  無可逆轉的殘酷事實,讓我講不出任何空泛安慰的話,只能靜靜的給他端水換
藥,但安吉開始不吃不喝,漸漸的憔悴消瘦下去,我也不知該如何勸解。

  若安吉就這樣消沈下去,一個月後大家恐怕都死路一條。

  過了幾日,馬林大人的女僕帶了不少物品來到了別院,說是有話交代。話還沒
說,許多物品就堆滿了桌上,大多是書籍紙筆之類的。

  「大人知道妳識字能讀,特地請人帶來了南語和北語的書籍,希望妳能在期限
內把安吉少爺教會如何說話。」

  接著,女僕遞給我一個麻布袋。「主人說,裡頭有調教奴隸所需的物品,希望
妳能把他教導成一位適合享樂的奴隸。」

  女僕說完正想離開,被我一把拉住。

  「請幫我轉告馬林大人一個請求。」

  「請大人為我尋找避子草的藥粉,奴隸若在此被播種懷孕,就不便為大人辦事
了。」

  「是,妳的請求我會轉告。」

  空盪的房間留下我一個人面對著滿桌的物品,和一個半死不活的少年,獨自發
愁著。

  「安吉,吃點粥吧?你想死嗎?」

  安吉轉過頭,沒有理我。

  我取過水盆和布巾,小心避開傷口,將少年剝光擦拭,不小心碰觸到了他雙腿
間的敏感部位,他了無生氣的眼睛才又醒了過來,有著幾分尷尬,扭著身子想躲開
我的碰觸。

  「活著,才能,報仇。」

  「安吉要學會寶拉的話,才能報仇。」

  「身體才是武器,忍耐才有機會,接近、敵人。」

  ……總之這晚我說盡了我腦中所有能用的北語詞彙來勸解這孩子,不懂的甚至
去翻馬林大人帶來的書籍。

  但安吉一直都沒有反應,直到我累的坐著睡倒在了床邊。

  但深夜時,感到腿上的布料濕了一片,耳邊又傳來壓抑的嗚咽,原來是這孩子
終於趴在我的腿上哭了出來。

  「嗚……爸爸,媽媽……」

  我只閉眼裝睡,不願意醒來傷了男孩子的自尊,趁著這孩子哭睡的時候,我翻
起了女僕留下的麻布袋,裡頭的東西讓我大感尷尬。

  裡頭是各種大小不一,材質各異的光滑棍棒,以及各種潤滑油膏,和不少催情
春藥。甚至還有幾本描寫男子之間如何交歡的春畫淫書。

  不想讓這孩子看到,我趕忙把這些東西藏進了床邊的櫃子裡。

  我一個成年老女奴,竟然要這樣染黑一個純真的少年。

  良久,我自我厭惡的埋在枕頭裡不願起來。

  但這是能見到里昂主人唯一的機會了,我的良心一直掙扎到雞啼為止,才被人
拍肩叫醒,發現是安吉終於下了床,雖然有些憔悴,背對著日出陽光的他,臉上有
著昨日沒有的堅強,感覺忽然長大了許多。

  「寶拉,安吉餓了。」

  人能吃飯,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忽然我也放心多了。

  叫了僕從來準備食物,兩人對坐一邊慢條斯里的吃著。

  「寶拉,該怎麼辦?」

  我想他是問未來該怎麼辦,於是就把這段期間的想法說出。

  「我們,必須,快點學習,強壯起來。」

  這段時間,我必須盡速的熟練北語,而安吉必須盡速學會南語。

  學會南語是為了應付查赫這個小惡魔,兩人都學會北語則是為了交談時不被旁
人聽懂,關鍵時刻才不怕被人監視。

  兩個長期吃不好的人也得快點養好身體,強壯的人才能找機會逃跑。

  安吉並不知道我與馬林大人的協議,但我也不是完全信任馬林大人。

  我心中明白,若是馬林大人背叛了與我的承諾,要逃跑時,安吉將是我最後的
依靠,最糟我還能跟著這孩子逃回北方去,依附著北方貴族的權勢,才能生存下
來。

  況且這孩子對我的依賴與善良的秉性,至少將來他會待我如人,而非畜牲。

  畢竟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但若馬林大人實踐了他的承諾,我也打算想辦法帶安吉一起走,因為實在不忍
心留他在此受苦。

  這段期間,我和安吉互相扶持,白日努力的互相彼此學習語言,努力的吃光每
一頓僕從送來的飯菜,閒暇午後,請安吉教導我簡單的防身劍術,雖然只是用樹枝
練習,對一個女子來講,緊要關頭的時候也夠用了。

  我收起了平日切水果用的小把短刀,和磨尖的石片,用麻布包著藏起來,想著
某天總會用上。

  雖然只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看起來都健康豐潤許多。彼此也都能看懂簡
單書寫的異國語言,交談也不像原本那麼彆腳。

  某天我要去藏一把我打磨許久的石頭短刀,打開了床邊的櫃子。看到那個被我
遺忘的麻布袋,我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事情。

  看了石板上的記號,才想起距離下次滿月只剩七天。純真的少年依舊純真,一
點也沒有染黑,這樣是要如何成為男奴伺候查赫?對著整袋淫亂的物品,我煩惱了
起來。

  咬牙取了一瓶最平凡的油膏,決定對安吉開始進行夜晚的學習。

  從來不明白性事的人,要如何讓他變的淫亂呢?

  答案只有一個,就是讓他嘗到身體的快樂。

  今晚日落之前,滿天彩霞餘暉,橘紅似火,雖然美麗,但也帶了幾分詭譎。

  結束了下午的擊劍練習,滿身大汗的兩人,在院子裡喘喘相對。

  「安吉,我們去澡堂吧。」

  「喔,好。」

  這孩子以為我和平時一樣要幫他洗澡,不疑有他的和我進了別院的小澡堂。

  熱氣蒸騰中,我朝浴池倒了幾滴玫瑰香油,也褪下了衣衫,赤裸的跳進了浴池
裡。

  安吉面紅耳赤的大吃一驚,掙扎著濺起水花來:「寶拉!你要做什麼!」

  怕他如此大聲嚷嚷驚動了僕從,我抱住了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

  「噓……寶拉要教你快樂的事,別叫。」我低頭輕吻了男孩的額頭,兩人的身
體只隔著熱水緊緊貼合著,男孩的下身不需要刻意撫弄,就已經直挺挺的頂著我的
肚腹。

  我將他從浴池拉起坐在池邊冰冷的石階上,用手輕輕的玩弄著翹起的器官,安
吉發出了陌生的喘息,我心一橫,低下頭,用口用舌伺候著。

  趁安吉不注意的時候,我倒了一手玫瑰香油,一手又輕輕的撫弄器官下方的後
穴,輕輕探著入口,花了許久的時間耐心,才讓男孩的身體放鬆軟化,探入了一隻
手指輕輕抽弄,一邊舔著尖端,趁著男孩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時,悄悄地拿出尺寸
最小的棍棒,沾滿了玫瑰油,滑進了男孩的身體。

  還來不及嘗試滑動,只是輕輕的抽出一些,不知碰到了身體哪一點,安吉忽然
尖叫一聲,噴發汙了我滿頭滿臉。

  因此一整晚,男孩的器官都是半硬的狀態。

  連續數天,我吩咐送來的飲食換成熱湯居多,每晚都如此調教著男孩,只要他
射精之前,就是塞進木棒的時候,放入後穴的棒子,尺寸也漸漸換大,留在身體的
時間也越來越久。

  我總是刺激他到快要射精的巔峰,再抽動著後穴的物件,漸漸地不需要我的舌
頭和手,光靠著後穴的刺激就足夠激動。

  初嘗情慾,安吉一開始覺得痛苦尷尬,到後來身體卻不自主的變的敏感淫蕩,
夜晚甚至會自動磨蹭著我,要我幫他發洩。

  我終究是為了生存、為了自己的利益,染黑了一個純真的孩子。

     ※ ※ ※   ※ ※ ※   ※ ※ ※

  越來接近月圓的日子了,我煩惱著不能出去向馬林大人打探關於里昂主人的消
息,若是一直被囚禁在此,對馬林大人而言我也只是一顆死棋,而死棋,最後只會
變成棄棋。

  安吉在院子裡練習劍術,我在房中整理兩人的物品,發現馬林大人給了我一袋
銀幣,偷瞧門口的守衛,其中一人的服飾和其他守衛都不同,顯然是領頭腳色,心
中便有了定見。

  我捧著一籃水果經過門口,故意讓一顆蘋果滾落到侍衛的腳邊。

  我彎著腰跑過去追,恰好蹲在侍衛的腳邊,因為穿著垂墜領口的連身長裙,我
敢打賭他鐵定看見了我的胸口。

  果然擡頭盈盈一望,就對上了侍衛淫色的眼光。

  「侍衛大哥,天氣炎熱,我家少爺有些中暑,可否讓我去市集買點藥草回
來?」

  「賤奴,妳知道規距就是規距,我們奉命不能讓你們踏出這裡一步。」

  我從乳溝拿出一枚閃亮亮的銀幣:「大哥若肯幫忙,小妹自然有報酬。」

  那侍衛眼睛一亮,拿過了銀幣,卻依舊不肯放行。

  「我們幾個弟兄跟著查赫大人,也有每個月的月銀,哪就欠妳這點小錢了?」
說歸說,他卻把銀幣放進了自己的腰袋裡。

  「那麼大哥說說,小妹能幫的上大哥什麼?」

  侍衛的眼色越發邪淫,將手伸進了我的胸口,淫穢揉捏著。

  「大哥缺的自然是女人了,妳若肯讓弟兄們爽爽,我們或許會考慮給妳個方
便。」

  「小妹不是不肯伺候大人們,但要是讓查赫大人發現,你們當值的時候在享
樂,上頭怪罪下來怎麼辦呢?」我湊近朝著侍衛的耳朵吹氣,低啞的說

  「比起他人,奴隸更願意只伺候大人一個,大人難道捨得與他人共享嗎?」

  男人禁不得哄,開心的摟緊了我的腰。

  頗有威嚴的舉起腰牌,對其他的士兵說:「大人有令召見這位女奴,命我護
送,你們眾人在此守候。」接著便喜孜孜的推著我往外走,將我推上了馬共乘,絕
塵而去。

  馬兒跑著跑著竟出了城外,守城門的人看見這位大人的腰牌,問也不問便放行
了。馬一路跑到了城外屯墾的軍帳,恐怕也是屬於這位大人的管轄。

  男人已經被我撩撥的十分急色,一下馬便把我推進了帳篷,撩開我的長裙,將
我抱上了木桌,岔開雙腿急切的挺進,一點前戲也沒有。

  而帳外埋鍋造飯的士兵、喊價交易的販夫走卒,都只在一帳之隔外,聽著外面
人聲鼎沸,讓我緊張起來,不想引起注意,我死咬著嘴唇不敢叫出聲,身體也更加
緊繃,以這位大人的官職,就算要找個地方光明正大的狎妓也不是難事,但這種
「小情侶偷偷私奔又在人群旁邊偷情」的戲碼,卻比光明正大更為刺激。

  因為緊張的緣故,這位大人很快就趴在我身上喘息著發洩了。

  「好妹妹……妳叫什麼名字?」

  「奴隸名叫寶拉。」

  「往後妳要出來,跟我通報一聲便是,但我要妳陪的時候,妳明白該怎麼做
吧?」

  「奴隸明白,奴隸自當伺候好大人。」

  侍衛大哥整了整衣裝,逕自走出軍帳,他不告訴我名字,自是因為害怕東窗事
發時,我會指認出他來。

  等了一會兒趁著帳外人少的時候,我才整好衣裝若無其事的走出去。趁著天色
還亮,直奔城內最熱鬧的市集去。買了幾樣掩人耳目的藥草,才東轉西拐的到了馬
林大人的宅邸附近,托守門的家丁轉交了事先寫好的莎草紙,才趕在天黑以前回到
別院去。

  然而回到別院,進浴池清理好身子,卻發現安吉不在房內。或是我勾引侍衛外
出的事蹟敗露,查赫要興師問罪?

  正擔憂時,查赫貼身的男僕便進門傳報:「主人召見妳。」

  心想八成是安吉這小子又惹怒了查赫,不知待會要倒什麼楣。

  經過門口的時候,下午的侍衛大哥對我使了個眼色,小聲的說:「聽說查赫大
人正發怒,妳可小心。」

  果然被領進了主廳,便聽見了皮鞭破空的揮舞聲。

  看見安吉全身赤裸,雙手反綁的跪在地上,身體滿是鞭痕,查赫抓著他的頭
髮,下半身狠狠撞擊著安吉的下巴:「再敢咬人,我一點也不介意把你右邊的屁股
也烙了。」

  安吉原本還要掙扎反抗,聽見此言只得閉眼承受。

  但查赫看起來卻不是多爽快的樣子,淩亂的頭髮和身上幾條抓痕,最顯眼的還
是脖子上一圈血紅的齒痕,想來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反抗。

  我一進門,查赫便一鞭甩在我的腳邊,發出嚇人的響聲。

  「這小野狗,還是會咬人呢,妳,調教了一個月,該怎麼向我交代?」

  「主人恕罪,請容奴隸在旁伺候少爺。」

  我轉頭裝作斥責的表情和語氣,用北語說著:「安吉,我們要活下去,我會保
護你的。」

  查赫說:「饒妳不死,但今晚,妳得在旁邊看著。」便命人拉起了跪在地上的
安吉,將他雙手張開的綁上了一旁的木架,讓他大字型的站立著。

  查赫站在安吉的身後,拉起了安吉的臀部,殘忍的挺進。

  安吉發出了被撕裂的慘叫聲,但他沒有哭,一聲哀求也沒有。

  因為疼痛、憤恨、震驚。安吉腿間的物件一直蔫著,也一直倔強的忍著叫聲查
赫對他的反應十分不滿意。

  「妳,過來,讓這頭小野狗給我開心起來。」

  我過去跪在安吉身前,含住那軟弱的物件,細心的舔舐,直到它略微擡起頭
來。

  安吉忍不住叫了出來,和之前疼痛的慘叫明顯不同,身體也放鬆歡快許多。

  查赫感覺滿意多了,放任的衝刺變為較挑逗的搖動,安吉也許是被碰觸到體內
的敏感點,發出了痛苦又快樂的叫聲,我看見他眼角泛淚,表情寫著驚訝與不可置
信。

  恐怕他難以相信自己竟然被汙辱至此卻也能歡快起來,這恐怕對少年是不小的
精神打擊,因此他一邊搖頭一邊哭叫了起來。

  我一邊吸吮著口中的物件,一邊輕撫著少年的乳頭,想試著安撫,但少年還是
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妳,坐上去。」

  查赫命令我坐上了安吉的陰莖,前後包夾的感受讓少年驚訝的停止了哭泣,查
赫的撞擊越來越快,他的動作連帶著少年也撞擊著我,令我也忍不住淫叫著,剎時
間室內各種叫聲,淫糜不已。

  在他發洩之前,少年尖叫一聲,噴發在我的體內,兩人的白濁沿著三人的腿滴
落滿地。

  查赫是不喜歡女人碰觸的,但出乎意料的他喜歡上我們一同伺候他的感受。

  後來好幾次安吉被召見,安吉取悅查赫,我則負責取悅安吉。

  我更是名符其實的,性奴隸的性奴隸了。

     ※ ※ ※   ※ ※ ※   ※ ※ ※

  里昂奧特此刻漂浮在海上,躺在一艘簡陋的舢舨中,臉上蓋著破爛的草帽。

  這裡的海域不如先前遇見海盜襲擊的地方那麼險惡,溫暖的風和穩定起伏的浪
潮,像是母親的心跳,溫柔的令人昏昏欲睡。

  縱然此刻他滿身狼狽,帶著不少和礁石擦撞的傷口,鬍子也已經多到和遊民一
樣。

  跳進海中的那一刻,他還是覺得解脫,從多年來的悔恨中解脫。

  他幸運地按照計畫活了下來,但還沒有人知道里昂奧特還活在世上,雖然不知
道當初是哪路人馬劫了自己的商船,但他直覺這和家裡那位魁特家的夫人脫不了關
係,只是奧菲莉亞知情多少呢?

  他記得離家的時候,他那位金髮的夫人腹部已經微微隆起,就算是自己死了,
只要合法的繼承人被生下,就算他被謀殺死在海上,魁特家也有足夠的理由漸漸地
侵吞奧特家的財產。

  父親會怎麼反應呢?縱然魁特家有他們的謀算,父親也不會放任家產就這樣被
蠶食吧。

  但,這些事都已經與他無關了。

  他還記得,離家的時候,他的黑髮女奴,黑曜石般的雙瞳,還寫著不捨與留
戀。

  他可以不再當奧特家的長子,但不能再失去一次自己心愛的女人。

  「珍珠。」

  里昂從脖子上掛著,從不離身的小皮袋,掏出了半面貝殼,貝殼裡面是閃耀的
貝母,上面鑲著鴿蛋大小的半面珍珠,若被工匠取下,加以鑲嵌裝飾,就是價值不
斐的寶物。

  但他卻永遠也不可能捨得讓工匠把這半面珍珠取下,如同他的心上永遠也鑲著
一個人。

  這兩面貝殼永遠不可能再相聚,合成一個完整的扇貝。

  里昂閉上眼,回想起另外一雙令人心痛的黑曜石。

  那一年里昂還很年輕,第一次隨著商船出去遊歷。

  想去看看海另一邊的大陸,但航線不知怎麼搞的,迷航到最後竟到了險惡的東
方海域,暴風雨肆虐的把船都解體。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風浪打到不知名的岸上,四處散落著船隻的殘
骸,自己也全身劇痛,似乎已經沈入了地獄裡。

  墜落前,他看見了一雙溫柔的黑眼,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被海洋女神給接收。

  里昂擱淺在東方大陸的海岸邊。某個不知名的小漁村裡。

  一個雙頰曬紅的少女,正照顧著自己,一口一口用湯匙餵著海帶湯。

  但自己卻一動就劇痛的快把牙咬斷,想必是身上的骨頭斷了幾根。

  少女說了一堆他不懂的語言,總之是阻止他起身。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救命恩人,少女穿著用布纏腰的衣服,雖然全身的肌膚都
包的緊緊,卻毫不在意的把裙腳綁在膝蓋以上。露出光裸的雙腿,如雲的黑髮也隨
意用布條紮成

  他沒看過的髮髻,看來像是漁家的女兒。

  奇怪的是,屋子裡卻沒有別的家人。

  因為骨折的緣故,里昂躺著數十天都無法起身。只好睜著眼睛痛了又醒,醒了
又睡。

  努力的與發燒對抗,撐過這段復原的時期。

  少女細心照顧著他身上的大小外傷,把他腿上膿擠出來,再用火燒過的針縫起
過大的傷口,又抹上冰涼的草藥。

  這過程他已經痛到快失禁,但是看著少女純真的臉,又覺得在女孩子面前喊痛
沒有顏面,只好裝酷吞下一碗又一碗苦死人的不明草藥。

  想不到他這無謂倔強的自尊心,竟幫助他撐過了痛苦的復原過程。

  少女每天會消失一段時間,然後到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又背著魚簍回來,烹煮
著當日的漁獲,他猜想少女是靠賣魚維生的海女。

  日日魚蝦蟹貝,加上苦死人的草藥,里昂復原到可以坐起身子下床走動的時
候,少女依舊說著他不懂的語言,他依舊搞不懂他身在何處。

  他想給少女一些酬謝的報償,卻發現自己腰間的錢袋,金幣銀幣一枚也沒少,
就算自己隨身的物品都已經給少女摸透,她卻什麼也沒有拿,依舊每天背起魚簍出
門去。

  因此當他可以練習著慢慢走路,他便拿起屋內的釣竿,跟著少女到海邊去,想
朝著自力更生的目標去,免得總是依賴人家。

  時間久到他慌張的以為少女溺斃在海裡,但沒多久就看見她燦爛的笑,舉起魚
叉,向他炫燿手上的戰利品,可能是章魚、蟹、蚌,甚至有時是海膽。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3-7 08:55:49

  夕陽落下海面的那刻,少女溼透的身體曲線畢露,開心的笑著,遞給了他鑲著
半面珍珠的蚌殼,又把另一半蚌殼壓在自己心口,臉色微紅的羞笑,忽然里昂覺得
自己恐怕是死後遇見了海中女神。

  「里昂。」他比著自己,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珍珠。」異國的東方少女似乎懂了。

  少女捧過了兩面蚌殼,指著一面說「里昂」,又指著另一面說「珍珠」

  又把兩面蚌殼合在一起,兩個人的手也碰在一起。

  里昂忽然覺得手上的蚌殼燙手的很。

  里昂的母親早逝,父親自幼管教嚴厲,何時曾與女子如此溫柔地親近過?

  因此里昂整顆心都像夕陽沈海一般的淪陷了。

  夜晚兩人坐在海邊升起火堆烤著海味,少男少女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沙灘上的
星月,一邊各自說著對方聽不懂的語言,也許正是因為聽不懂,所以有什麼心事便
放心的說也說不完,少女從床底拿了一談自釀的酒,喝著喝著兩人都在沙灘的火堆
旁雜亂無章的睡去。

  夜半里昂醒來,看見一個赤裸的人影,朝著大海走去,她的黑髮此刻放下垂
腰,在嬌俏的臀部和修長雙腿上面晃蕩著,走著走著她便投進了大海裡,蛟龍一般
的遊著,遊到累了爽快了,便遊回岸上,走回里昂的身旁,用煮湯剩下的半桶淡水
沖去鹽分與沙,里昂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要從嘴裡跳出來,卻又只能閉眼裝睡。

  當時的里昂是個血氣方剛的少男,不可能對這樣一個少女朝夕相處而不動心。

  然而他明白自己只是個落難的過客,當自己的家人尋找而來,又怎能給少女一
個交代,因此就算孤男寡女朝夕相處,珍珠有意無意的對自己示好,他也不敢有所
動作。

  但是當某一天珍珠淚漣漣的撲進自己懷中,里昂再也克制不住。

  他不明白那天珍珠是為什麼傷心的回家,又為什麼哭著擁抱自己。

  只知道珍珠毅然決然的吻上了他,像是沒有明天一樣的燃盡火焰,他已經暈頭
轉向的只能任由珍珠拖著自己滾進火爐,擁抱著他幻想無數次的嬌美身軀,盡情的
吻遍每一吋蜜色的肌膚。

  隔日一早,他和床上的珍珠卻被在門口叫囂的一群村民吵醒。

  眾人拿著各種器具破門而入,他雖然用被單蓋住床上赤裸的女人,卻仍然狼狽
的像是偷情捉姦。

  他聽著眾人完全陌生的語言,感到十分無助。

  如果珍珠不是任何人的妻子,他和珍珠的結合又妨礙到了誰的權益?

  過了許久,他忽然聽見一句熟悉的語言,一位紅捲髮的男子走進來,穿著灰色
的修士袍,顯然是當地的傳教士。

  「我是上帝派來這裡的羅傑修士,兄弟,你需要幫助嗎。」他說出了熟悉的語
言,頓時里昂感到大鬆一口氣。

  但身邊的珍珠,見到這個男人卻更瑟縮害怕的躲進床角。

  「喔天啊!感謝上帝!竟然有我族弟兄出現於此處!修士,求你告訴我,這些
人究竟為何如此憤怒?」

  羅傑修士看了床上的珍珠一眼,在胸前畫了十字:「兄弟,願上帝原諒你的
罪,你床上那個女人,明日將成為別人的妻子,現在你卻玷汙她了,她的夫家以及
她的親族,跑來興師問罪,要你賠償兩家的損失。」

  「修士,我因船難被困於此,這些日子以來,這少女都是孤身一人,何來親
族?」

  「兄弟,這少女的父母確實已經過世,但她的叔嫂尚在,尚能主張她婚嫁的權
利,因此早已和村里的人家訂了親,現在你若說不清楚如何賠償兩家的損失,你們
恐怕會被當成姦夫淫婦沈入海裡淹死。」修士的口氣不善又帶著輕蔑,惹怒了里
昂。

  「放肆!誰敢對西方大陸上最大的商船家族動手!誰將來就是大海的敵人!」
里昂出示了脖子上佩掛的家徽項鍊,純金打造的物件,並不因為海水而有絲毫腐
蝕。

  里昂摟過了身旁瑟縮的珍珠:「珍珠與我亦非苟合,我打算將她帶回去作為我
的妻子,誰敢與我們為難,就是與奧特家族為敵。」

  「若是你肯為我寫封信,託漁船把消息帶給我父親,請家族的商船接我與我的
妻子回鄉,奧特家族必有重謝,不論是你的教堂,還是兩家的損失,奧特家的金幣
從來都不會欠人。」他遞給了羅傑修士脖子上的信物,又把錢袋裡所有的金幣都給
了修士,自己只留著銀幣。

  羅傑修士拿著金幣和信物出去和七嘴八舌的村民說明,又把自己手上的金幣分
成三份,兩份賠償兩家的損失,一份放入了自己口袋。

  漁村的人從來也沒見過閃亮亮的金幣,忽然明白珍珠傍上的也許是異國的王
族,恐怕是自己惹不起的,因此兩家拿了金幣也就灰溜溜的走了。

  屋外鬧哄哄的人都散了,羅傑修士走進屋內,深深地看了床上的珍珠一眼。冰
冷的說:「奧特少爺,方才多有得罪,珍珠姑娘今後就是您的了。」

  並且問清楚投信的驛站以及寫信的內容,才訕訕地離去。

  身旁的珍珠放鬆下來,緊擁著里昂落淚,終於他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但里昂卻忐忑不安了起來,奧特家族的長子,婚事從來都是商業聯姻,不可能
由他信口決定,就算他把珍珠帶離這個漁村,又能真的保護珍珠一輩子嗎。

  如果他能知道到最後反而害了珍珠,是否會後悔把她帶離這裡,而不是讓她留
下來,嫁給一個漁夫,一生當個自由自在的海女?

  等到兩個月後,商船來接,又經過幾個月在船上的日子。

  等到里昂帶著珍珠回家的時候,珍珠已經懷有身孕了。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再孤單,不再只是被父親操縱的工具,他將有個妻子,有
個家,擁著珍珠,撫著她的柔順的黑髮,隔著肚皮摸著尚未出世的孩子,內心感到
無比滿足。

  但他忘了自己的父親是怎樣的人。

  父親一開始面不改色的答應把珍珠安置在宅內,卻遲遲沒有說舉辦婚禮的時
間。只是推說新娘大著肚子舉行婚禮,對家族而言不光彩。

  某日他行商回到家,卻發現珍珠不見了。他發瘋的翻遍宅邸也找不到人,狂怒
的衝去質問父親。

  父親只淡淡地說:「你已經成家了,在你宅邸的事情,父親怎會插手呢,何不
問問你的管家?」

  父親身後走出瑟瑟發抖的管家,跪著向他匯報,珍珠夫人因為體弱流產,失血
過多病逝,屍體已經火化了。

  他當然怎樣也不能相信,怎麼想也都是父親搞的鬼。

  他開始瘋狂的在人肉市場尋找著珍珠,四處打聽著東方女子的消息。

  一路找到某間遠方的妓院的時候,珍珠已經成為亂葬岡的黃土一壞,就是挖開
墳墓,已成白骨的屍身也已經無法辨識出身分,他根本不能相信珍珠已經不在人
世。

  他還是一邊行商一邊四處打探著人口販子販賣東方女子的消息,縱然有人勸他
早日另娶,在他心中卻永遠也只有珍珠一個妻子。

  他再也沒有回過家,有必要見到父親,也只是家族商業有要事商議。

  他的心裡也同樣的沒有家。所謂的家早已隨著珍珠和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死去。

  但他還是年復一年的尋找著,除了這樣,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讓自己走下
去。

  直到某日,在奴隸市場,他又看見了那雙小小的黑曜石。

  雖然是髒兮兮的小臉,但那雙眼睛卻讓他想起了珍珠。

  如果他和珍珠的孩子出世,大概也會是這樣子吧。

  於是他把小黃人帶了回家,擁在懷裡。

  珍珠死後,他從來沒有睡的那麼安穩過。

  寶拉,是不是珍珠天上有靈,派來陪伴他的孩子呢?

  而這孩子,從一個小小軟軟的兒童,漸漸成長為少女。

  是那麼的像年輕時的珍珠,讓他情不自禁的深埋其中。

  但他卻不敢再用當年對待珍珠的態度對待寶拉,怕她又遭到父親的毒手。只敢
用奴隸調教的方式對待,卻又發現自己內心的殘虐有時竟然與父親無異,調教的過
程竟然漸漸讓他無可自拔的愛上這種掌控支配的感受。

  但是寶拉,又小又軟的寶拉,像幼鳥一樣信賴他的寶拉,卻又總是激情的承
受。讓他心疼又感動。

  如果將寶拉視為他的物品,能夠真正的保護她一生,他不介意永遠當個拿著皮
鞭的主人。

  這次,他真的只想和心愛的人遠遠地度過餘生,奧特家的榮耀富貴,他都可以
拋在腦後。

  舢舨漸漸靠岸,里昂遠遠地看見繁華的查赫城。

  寶拉,妳再等等,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妳接回我身邊。

     ※ ※ ※   ※ ※ ※   ※ ※ ※

  第一次發生的時候,珍珠實在是太恐懼了,因此全忘了要尖叫反抗。

  她趴在告解室長椅上,青色的裙角被掀起,露出雪白的臀部。

  紅髮男人穿著灰色的修士袍,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她的臀部。

  珍珠只能咬牙忍著疼痛,不敢叫出聲。

  村里的人非常尊重羅傑修士,他來到這個小漁村,幫忙醫病,教村民識字,開
化民智,調解村中一些小糾紛等等,地位等同村中的智者。

  不會有人相信這個德高望重的修士,總是在告解室強暴她這個父母雙亡的小孤
女。

  她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也不敢向叔叔嫂嫂張揚,村裡上個月
才燒死一個勾引男人的淫婦,她一點也不想遭受同樣的命運。

  父親很早就因為打漁時遇到船難,葬身海底,留下她與體弱的母親,她只能當
海女潛水,抓點小小的漁獲維生。

  母親病重時,是羅傑修士分文不取的前來為母親看診。

  當時她還十分地感謝。

  身長玉立的羅傑修士,儒雅慈愛的態度,總是讓村中的少女都十分傾心,曾經
她也是那臉紅心跳的一員。

  但是那日……

  「修士,我們家窮,總是沒有辦法給你診金,這兩條魚就當作我的一點心意
吧。」

  「珍珠姑娘,我不用拿妳的魚,妳若真想回報我,幫我整理教堂的典籍吧,教
堂的人手實在不夠,告解室也很需要整理和打掃呢。」

  她當時不疑有它的就跟著羅傑去了。

  想不到一進告解室,自己便被壓倒在長椅上,修士成了一頭野獸。疼痛的撕裂
她的下身。

  讓她錯愕的以為這是一場惡夢,是自己的幻覺。

  完事後,修士拍拍灰色的衣袍對她說:「珍珠姑娘,今後還請定期來教會告
解,才能洗清妳的罪孽。」

  「妳若是不來,我就告訴妳的叔叔嫂嫂,想必他們很樂意看見妳被沈海的樣
子。」

  父親過世後,叔嫂就十分覬覦著父親身後留下的一小塊土地和房屋。

  那是她與母親的棲身之地。

  母親過世後,僅剩她一個人居住,守護著父親留下的房產。

  只要她堅持不嫁人,叔嫂對父親的財產就沒有主張的權利,也因此她堅決不搬
去和叔嫂同住,一個人在海邊過著刻苦的生活。

  羅傑修士的笑容本來是她清苦生活中唯一一絲陽光。

  她心想,那些村里常跑教會的妙齡少女,是否也都成為了羅傑修士的獵物呢?

  幽魂似的飄回自己獨居的茅草屋,珍珠跳進海中遊著,希望海水能洗淨自己的
汙穢

  一直遊到精疲力竭,珍珠才爬上岸,回到屋裡崩潰地大哭。

  她還是得每週到教堂告解一次,村人毫不懷疑,還以為珍珠十分虔誠。

  卻不知道她每週都要在告解室被一頭野獸蹂躪著。

  更讓她怨恨的是,原本清澀單純的身體,最後卻變的淫蕩不堪。

  她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感到快樂起來,她徹底痛恨起這個人面獸心的紅髮男
人。

  這樣長期的折磨讓她身心俱疲,導致某日叔嫂將她叫去,告訴她,已經為她和
村長的小兒子訂了親,來年她就能出嫁時,她忽然感到解脫。

  就這樣,別再堅持守護爸爸的土地吧,嫁給一個漁夫,接受夫家的庇護,再也
別去教堂給野獸欺淩,當一個平平凡凡的漁婦,不是很好嗎?

  如果,她沒有在海邊撿到那個重傷的金髮少年,一切都會很好。

  但母親過世後,她真的孤單太久了,心中許多的煩憂無人可傾訴。

  於是她把金髮少年拖回家照顧,一邊處理大大小小的傷口,一邊驚訝的發現少
年頸上的金鏈,少年隨身的錢袋,裝了許多貴重的金幣銀幣,想來非富即貴,不是
她這樣的人能夠攀比上的。

  她也並沒有動什麼貪念,只是覺得,就算是病人,有個年齡相仿的少年在身
邊,寂寞和煩憂也就少了些。

  照顧少年的過程,讓她忘記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隨著少年的傷勢好轉,明知語言不通,她也開始習慣傾訴起自己的煩惱。

  少年乾淨的綠眼珠,像是搖曳海草的顏色,不像是野獸的齷齪。

  如果她的良人,是像少年這樣的人物,該有多好。

  但可悲的是,照顧少年的時候,每週她還是要去見羅傑一次。像她這樣骯髒的
身子,是不可能配的上少年這樣的人物了。

  「里昂」少年說,他叫做里昂。

  「珍珠」她慚愧的說,自己叫做珍珠,但她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像珍珠一樣
潔白。

  於是她掰開了自己採到的珠蚌,分了有珍珠的那一半給少年。

  這是我手上僅有的,最純潔的事物,就送給你吧,我最真誠的異國朋友。

  她明白,這少年僅是意外的過客,不可能真的改變什麼。

  因此,她也沒有想要做出任何越界的事。

  但,當少年康復到能恢復行走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的月信已經一個月沒來了。

  頓時她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自己的腹內竟然被那頭紅髮野獸播了種。

  莫說和異國人的孩子生下的外表和村人不同,就算婚後也瞞不過丈夫。

  她一個未婚的姑娘腹部隆起的時候,孩子和她恐怕都會被活活燒死,她跑去找
羅傑,羅傑卻丟給她一罐打胎的藥草,威脅她說,不打掉的話,他就會找時間來親
自打掉她的孩子。

  珍珠哭著跑回家,看見里昂純淨的笑容時,只覺難過得崩潰,她是真心喜歡著
少年,但自己的人生卻早已骯髒到無法給對方什麼。

  忍不住撲進少年的懷中哭泣著。

  「明日我就投海吧。就算要死,也別讓我被村民燒死,被野獸羞辱致死。」

  「海神娘娘啊,求妳接受我,讓我化為海洋中乾淨的泡沫。」

  「死前,就請讓我抱心愛的男人一回吧。」

  她從來不敢設想能攀比上少年這樣金貴的人物,卻沒想到里昂也是真心愛她,
就這樣帶她遠走高飛,離開這個醜惡的小漁村。

  撫著跳動的肚皮,她帶著欺騙的愧疚,和里昂上了船。卻不知道世界的另一
端,還存在著更加醜惡的世界。

     ※ ※ ※   ※ ※ ※   ※ ※ ※

  某個夜裡,安吉靠在我的胸口,幽幽的說:「寶拉,可以帶我逃走嗎?」

  「安吉,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妳騙我,我知道妳不是普通的奴隸,如果妳想逃,大可以丟下我不管。」

  我揉揉他柔軟的金髮:「安吉,我們兩個人逃走很困難。何況……我的主人答
應我,他會來接我。」

  「寶拉的主人?不是把妳賣掉了嗎?」

  「不是的,主人答應我,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寶拉,妳很傻,怎麼會相信這種話呢?」

  「安吉,太聰明的人,活著會比較痛苦。」

  安吉嘆口氣,喝了傷藥,他很快睡去。

  幸好小查赫豢養的男寵還不少,每隔三四日才會召見安吉一次,否則按照他激
烈的玩法,日日摧殘下來,安吉恐怕不死也殘廢。

  我則是很無奈的每次都要照顧倒在床上的安吉好幾日,縱然已經少年已經漸漸
適應後穴的擴張,不至於裂傷流血,但他始終不肯對查赫表達臣服,因此小查赫每
每也更加興致高昂的上演馴服烈馬這套,安吉身上的鞭痕從沒少過。

  若是安吉擺出順從媚好的態度,或許查赫就會早早厭膩,我們也能早點計畫逃
脫事宜,畢竟他身邊從不缺乏諂媚的少年。

  然而安吉卻聽不進我的勸告,總是嚷著雪國的男人豈能屈服於人下之類的話,
貴族從來就不缺少無謂的自尊,也因此小查赫馴服安吉的興致,有越來越高昂的趨
勢。

  然而男人的身體畢竟不如女人的有彈性,少年臥床休息的時間有增無減,身體
越被開發的敏感淫蕩,內心也更加的憤恨矛盾,而這股矛盾無處發洩,便衝著我身
上來。

  每當休養幾日,他便想撲倒我以洩心頭之恨,顯然我被當成了遷怒的對象。

  然而事與願違,少年縱然撲倒我,卻無法真的做些什麼,他的身體現在完全只
能被男人刺激到勃起,對我也只能啃啃咬咬以示抗議。

  身體對女性的無能,令他更加沮喪,也更加怨我了,說起來我是這種情況的幫
兇,對這樣的狀態,我確實於心有愧。

  若不是要利用安吉來達成我的目的,他大可找機會獨自逃走。

  安吉被查赫調教幾次以後,就算我不在旁邊為他助興,照樣能被小查赫的鞭子
整治的死去活來,因此我溜出去的空檔便多了很多。

  身為一個奴隸自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刺探人家軍營,但探探糧食的囤積狀況不
是太難的。

  觀察小查赫封地儲藏的糧食多寡,大致能推測他能養活多少兵,而糧草運送的
方向,也大致能猜測他的主要佈署於何處,我總是偷偷溜出去,在人潮擁擠的市場
裡,將這些情報混在水果中,塞給馬林大人的家僕。

  某日我在市場傳遞完情報,忽然被一個穿著斗篷的高大男人給拖進了死巷。

  心想糟糕,莫非東窗事發,被小查赫發現了我的異狀。

  口鼻被捂住無法出聲,背後的男人緊緊扣住我的腰,不論如何踢腿掙扎也掙不
開,對方似乎是懂得擒拿之術。

  我死死握著腰帶裡的尖銳石刀,心想必要的話得拼個魚死網破。

  卻聽見一個很熟悉的口音說著怪腔怪調的南語:「小姐莫怪,原諒冒犯,請問
我家少爺是否和妳一起?是的話請妳點點頭,不要尖叫。」

  這奇怪的文法和用詞,就如同安吉一開始與我的對話。

  莫非是安吉的親族終於尋來了?

  於是我停止掙扎,點了點頭,抱著懸空的雙腿才又碰到地面。

  「先生說的,可是安吉少爺?」

  「正是!謝謝小姐一路上對少爺的照料,可否找機會讓敝人探望少爺?」

  「我不知道你姓啥名誰,隨意引入查赫府中,若引來殺身之禍……」

  「在下不便透漏姓名,但本人確實是安吉少爺的親族。」

  他摘下斗篷的兜帽,是個高瘦的男人,白金色頭髮和深藍色眼珠,幾乎與安吉
如出一徹,眼神卻比安吉少了毛燥,多了幾分溫柔與成熟,讓我似乎看見了長大後
的安吉。

  男人塞給我一枚金幣,算是拜託我帶路。

  這下我可是大傷腦筋了,帶人進府可不是像買菜一樣容易,該拿什麼藉口來把
這麼個大活人帶進屋裡還不會讓守衛起疑心呢。

  「先生身上可有多餘的銀錢?」

  「自是有的。」

  我打量了他全身上下,穿著陳舊的斗蓬和平民的服飾,只要把頭髮遮住,看起
來就很低調,只不過高大了點。

  「先生若把錢袋給我,我自有辦法讓你見到少爺。」

  也許這麼說聽起來像是貪財的騙子,對方的表情猶豫了。

  「您若不信我,那也就罷,既然有本事能打聽的出安吉少爺和我的行蹤,想必
您也有本事自己救出少爺了。」說罷我轉頭便走,一點也不想淌進更麻煩的渾水。

  他急的抓了我的手腕,把錢袋塞進我的掌中:「事態緊急,只能拜託小姐
了。」

  我挑挑眉毛,蹲下抹了一把沙土,將他的臉塗灰抹黑,連頭髮也用塵土揉了一
遍,至少讓這白金頭髮別看起來那麼金燦燦地刺眼,再拉上斗篷的兜帽,看來平凡
多了。

  我拖著這位先生回到市場,開始採買各種補身的藥草,東買西買的堆的他滿手
都是,漸漸的他手上的貨物高疊到幾乎遮住他的臉。

  「好了,現在起,您就跟著我走吧,千萬別說話,不然你那口音馬上洩底
的。」

  接著我大搖大擺的走近了別院的門口,後面跟著滿手藥材瓜果的苦力男人。

  靠近守衛的時候,我假意喝罵著身後的男人:「小心點呀!這些都是查赫大人
賞給少爺補身的藥草,摔了你可賠不起!」

  不知究竟是因為我給予侍衛長的「賄絡」,還是因為時日久了他們已經放鬆了
戒心,守門的侍衛竟然問也不問便放行了。

  進了別院的房間,趴在床上的安吉淺眠著。背上的鞭傷紅腫卻不見破皮,不似
起初那樣血腥。

  身旁優雅的男人瞬間爆出殺氣來:「誰敢這麼傷他的,我要他碎屍萬段!」

  床上的安吉幽幽轉醒:「小叔叔?……我是在做夢嗎?」

  「孩子,是小叔叔來了。」

  安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小叔叔?真的是你?是你來救我了?快帶我離開這裡!」

  「冷靜點,孩子……小叔叔手上的兵符……被你父王和母后收去了,叔叔只有
一個人前來,沒辦法在今天把你帶走,就算硬把你帶走,也不能保證一路被追擊都
能平安無事。」

  「小叔叔,那日出門遊獵,偷襲我,又把我交給人口販子的人,你查清了
嗎?」

  「大概知道是哪系的人馬,但是苦無證據。孩子……你父王病了,現在最重要
的是,把你平安的帶回雪國,別讓你母后的人再下毒手。」

  「叔叔……你何時再來接我?」

  「待我回去向其他親王借兵!在此之前,可不能讓人知道你還活著,冬日將
近,北方缺糧,南方人又刁難我們的毛皮貿易,我會找個攻打查赫城的好理由。趁
亂把你接出去。」

  我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北語交談。心頭一驚,安吉不只是貴族。還是北方的王
子?

  「孩子,那女人,可以信任嗎?」

  「寶拉是我的朋友,一路上幫了我很多忙。」

  「看來她不是監視你的走狗,那麼我可以不用殺她。」

  「當你聽見城牆外響起雪狼的號角,就是信號了,趁機逃出城門。叔叔會安排
人接應你。」

  言下之意,過不久之後,查赫城就要面臨一場北方侵略的戰爭了。

  如果主人再不來找我,戰爭肆虐過後,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活著,或是將漂
流到何處。

  我忽然感到心焦起來。

  「先生,您再不走,守衛要起疑心了。」我用北語說著。

  「您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少爺,但求先生一樣回報。」

  「小姐請說。」

  「若到時我依舊沒有歸去之處,請容我到雪國做您的僕人。」

  「可以,在下感謝小姐對少爺的照應了。」男人優雅的對我做了一個北國的行
禮,真是令一個奴隸驚訝了。

  忽然聽見侍衛腰間佩刀叮叮作響的聲音,我知道守衛起疑心來查看了。

  我拿起錢袋,抓起掃把,狠狠一邊打著男人的背,裝著生氣大聲的罵:「你家
主人也太不誠實了!買這點藥材,找來的錢數目竟然是錯的!查赫大人的銀錢你也
敢騙麼!快給我滾回去向你家主人認罪!」

  「你這賤奴到底私下課扣了多少!不把正確的數目還回府來!看你家還敢不敢
在城裡做生意!」我就這麼一路塵土飛揚的,用掃把將蓋上斗篷一路鞠躬哈腰的男
人給打了出去。

  守衛同樣一點疑心也沒起。

  喘氣籲籲的回到房間,看見安吉的下巴卻差點沒掉在床板上。

  「妳剛剛拿掃把……打了雪國的小皇叔?」

  忽然我感到底氣一洩,又感到有點惱怒。長期等不到主人的消息,累積了許久
的煩悶做一次爆發出來,想想真是有夠倒楣的,因為照顧這小子不能逃走也就算
了,還莫名奇妙的捲入宮廷鬥爭裡。

  「打就打了又怎麼了!你這雪國小王子的小屁股還不是照樣要在本姑娘的手下
乖乖的!」伸手拍了一下安吉的小屁股,臀上紅腫地鞭痕讓他疼地呻吟求饒。

     ※ ※ ※   ※ ※ ※   ※ ※ ※

  其實聽了安吉和他口中所稱「小叔叔」之間的對話,大致也猜的出來他的身
世。

  那晚聽安吉親口說,只是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

  雪國現任的皇后並不是安吉的親生母親,只是個妃子,在安吉的母親死後,繼
任了皇后。

  但這妃子卻又比前任皇后更早生了庶子,跟著名位提升,庶長子倒成了嫡長
子。

  安吉的父皇深愛著早早過世的前任皇后,也就是安吉的親生母親,就算安吉本
人根本無心於皇位,他的父親也一直都視他為理所當然的繼承人。

  繼任的新皇后,原本是陪著雪國國王打天下的家臣之女,一路跟在國王身邊當
個妾室,早在正室懷孕前就生了大兒子,自然視安吉為眼中釘了。

  要論名分地位,安吉的親娘是雪國最大部落的公主,家族勢力盤根錯節,遠超
過一個武將之女,眾臣的眼中,安吉的血統自然也比庶生的大王子更加尊貴。

  而跟著雪王打天下的開國功臣,卻是朝中另一股勢力。

  這就是所謂的懷璧其罪,在雪國國王老邁垂危之際,就算安吉本人不樂意,國
內拱他繼位和反對他繼位的兩股勢力,足以讓他陷入危及性命的境地。

  他被拐賣至今還四肢完整,恐怕也是不幸中的奇蹟,暗中大概少不了這位小叔
叔的保護。

  說起這位雪國小皇叔就更讓人矛盾了,若是現任雪王的兒子們爭鬥個你死我
活,最大的得利者就是這位雪王唯一的小弟,若是雪王的兒子皆被鬥死了,他立馬
就順利成章的繼任成了國王,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要這樣拼死拼活的保護小侄兒。

  回想起安吉和小皇叔相似的五官及髮色,又困惑著為何原本安分守己多年的妾
室,繼任皇后以後,卻變得如此趕盡殺絕的阻止元配的兒子繼位?

  某種毛骨悚然的猜測,讓我不敢再推想下去。

  再猜測皇家秘辛,恐怕都是要被滅口的事。

  最好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都不要想,就像我現在,非常努力的裝作什麼都
不知道一樣。

  此刻我全身赤裸的趴跪在地,背上放著一組銀製的茶具,祕穴內又插著一支沾
滿不明油膏的木棒,木棒的另一端用馬鬃做了流蘇裝飾,因此我看起來就像是長了
馬尾巴一樣可笑。

  我今天的任務是在查赫的私人宴會上扮演好一張茶幾,讓這組銀茶具穩穩的放
在背上。

  縱然膝蓋很痛,手臂也撐的很酸,我死命低頭盯著賓客來來往往的鞋面,放空
假裝自己是一張沒有生命的桌子。

  木棒上沾的油膏肯定含了媚藥之類的成分,因為我撐了沒多久,小穴就感到又
熱又麻,需要十分忍耐才不讓背上的茶具發出聲響。

  小查赫平常不會這樣整我,他素來愛用的玩物應該是安吉才對。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3-7 08:57:07

 從來也不曾像今日要我這般展示供人觀賞,他自己則坐在不遠處,似乎在觀察
著我。

  擺出此等陣仗,不像只是為了在賓客面前炫燿自己的財力。

  「管家,忽然覺得有點渴啊,幫我沏茶吧。」

  管家把熱水注入了我背上的銀茶壺裡,背部感到一陣滾燙,鐵定被燙出了水
泡。

  然而我不敢叫痛也不敢掙扎,因為一旦壺中的熱水潑濺出來,被燙傷的恐怕不
只是背了。

  我可不想接下來接受比滾燙茶壺更恐怖的懲罰。

  今日的安吉也是全身赤裸,脖子上被套著皮項圈,又繫著疆繩,被迫跪在查赫
的雙腿間,一頭金髮被男人壓著,痛苦吞吐著碩大的陽物。

  但是今天安吉沒有被鞭打,倒是難得的寵愛,查赫一手壓著安吉的頭,另一手
探著安吉的後穴,令少年的臉上得表情顯得又痛苦又歡愉。另一手探著安吉的後
穴,令少年的臉上得表情顯得又痛苦又歡愉。

  查赫一邊進行他有創意的娛樂,一邊和身旁的人聊起天來:「管家大人,你說
說,近日雪國的狼崽們,劫掠我們商隊的次數忽然增加了,是怎麼回事呢。」

  「剛巧幾個防守比較弱的城門,被劫掠的次數也增加了,你說……狼崽們何時
變的那麼聰明呢?」查赫一面說,一面走過來,抓著我穴內插著的馬尾巴旋轉了一
圈。

  忽然的快感讓我背上的銀茶杯匡啷作響,藥效的緣故,讓我快要支持不住,穴
內插的馬尾巴變的濕滑骨溜,我需要費力才能夾住木棍不讓它滑出我體內,但用力
夾住的後果卻是讓小穴的黏膜完全包覆木棍上的藥膏,瞬間我紅了眼眶,咬牙忍著
喊叫的衝動。

  「救命,好想被插。」我心想著。然而這場宴會到底來了多少客人,一旦我哀
求起來,到底身體會被多少陌生的賓客玩弄?

  身體最後又會變成怎樣,縱然小穴很熱,心裡卻很恐懼。

  「聰明的雜種女奴,妳說呢?」

  「回大人的話,小奴實在不懂這些事情。」

  「哼,妳不懂?就因為妳,我的守衛恐怕都是白養的了。」

  我不敢回話,實在不知查赫到底探清了多少底細。但他一直都沒有發現,我從
來只叫他大人(my lord),從來不叫主人(master)。

  畢竟在我心裡,真正的主人,向來都只有一個人。

  查赫怒了,抓著我穴內的木棍正想狠狠蹂躪我,逼我說話。

  此時卻有一個賓客,雙腳走進我的視線範圍,將我背上的茶杯和茶壺拿起來,
自顧自的倒了喝了,卻沒有再把滾燙的茶具放回來,只是順手擱在一旁的長桌上。

  「不愧是查赫家的茶葉,真是好茶啊,茶具看起來也屬極品呢,小人真是愛不
釋手啊。」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驚訝的讓我差點讓小穴裡的木棍滑落出來。

  因為不敢置信,只能豎起耳朵不動聲色。

  「管家,這位是……?」

  「方才聽大人所言,看來是大人現在正需要雇用好一點的傭兵來保護城門
啊。」

  「小人名叫皮耶,屬於南海的傭兵頭子,受到馬林大人引薦,今日才有幸前來
這場盛宴。」

  「喔是了,馬林那傢夥也來了,方才還瞥見他色咪咪的抓著某個侍女的胸部
呢。」

  「大人府中所藏美女,都是小人畢生從來沒見過的佳麗,不禁眼花撩亂,因此
直到現在才來和大人敬茶,真是失禮了。」此人說著。手掌有意無意的拍了我的臀
肉一下,這熟悉的力道和揉捏的方式,更讓我確定他的身份。

  「哪裡哪裡,大家平日生意往來也辛苦了,難得讓大夥輕鬆一下也是我這主人
的本分。」

  「說到生意,不知大人能否賞光,給小人這支南海的傭兵隊一口飯吃,我的弟
兄們在海上三月不知肉味了,若給個機會替大人看守門戶,也順便帶動城裡的經
濟,我想城裡的妓館老闆也會很高興的。」

  「也是時候該換批人馬了,手下的人真是太鬆散了,若有南海的兇猛海賊加
持,想必北方那些狼崽也會有所忌憚吧。」

  「小人先替弟兄們感謝查赫大人賞這口飯吃了!」他故作粗曠的口吻抱拳行
禮,但我眼前這雙熟悉的皮靴卻藏不住他的身分。

  正當我按奈不住想擡頭看看他的臉的時候,他又拍打了我的臀部一下,故作好
色的說:「大人今日所展示的這頭小馬,真是合小人的胃口,不知能否賞小人一個
爽快,航海的日子太苦悶,小人已經好久沒有摸到女人了,真想把這小馬兒帶回房
裡好好疼疼。」

  「承蒙皮耶先生賞臉,這樣的女奴我府中要多少有多少,先生若不嫌棄,盡可
賞給先生,只是今日宴會,難免需要節目給各位助興,若是先生今日肯在這裡幫我
調教這頭小母馬,豈不是更加賓主盡歡嗎?」

  「大人說的是,這本來就是場享樂的宴會,只談生意實在太掃興了,小的就恭
敬不如從命,和大夥一起樂樂。」

  一旁的長桌放著各式各樣奴隸用的道具,鞭子束具烙鐵男型都一應俱全。

  說著他拿起了長桌上放置的奴用馬嚼,扯起我的頭髮,把我的嘴套進了馬嚼,
我除了發出嗚咽聲,根本就不能說話,馬嚼上又束著疆繩,他一拉疆繩,我就會迫
昂起頭來,這種熟悉感讓我忍不住流淚,卻被查赫誤解為恐懼的淚水,見狀他笑的
更加開心了。

  「皮耶大人,我這女奴平日不甚聽話,今日還請你替我好好教她,若是教的
好,給你帶回去慰勞船隊上的弟兄,當作我答謝你的一點餽贈了。」

  「謝謝大人!我這褲檔裡的火可是止不住了,今日不幹死這小馬兒,我可捨不
得離開呢。」

  此刻我被疆繩扯起上半身,才看見皮耶大人的全貌。

  原本麥金色的頭髮,染成了褚紅色,又加上眼罩和刀疤的易容,一身海員的裝
扮,看起來就像是個南海的粗礦海盜。

  唯一沒有變的,是那雙溫柔的碧綠色眼睛,我深深望進那雙眼,忽然感到一切
都安心了。

  穴裡的木棍被扯著馬尾巴抽掉,身體忽然感到麻癢的空虛,男人在我耳邊輕輕
的說:「我的小女奴,抱歉讓妳久等了。」

  接著熟悉又充實的形狀塞滿了我的體內。

  我無聲的喊著主人,歡快的淚流滿面。

  像是要補償這段沒見面的時光似的,在小查赫的淫宴上,主人抓著我的腰,用
母狗式從背後狠狠地幹了我一次又一次,這段時間的空虛寂寞,完全用高潮填滿到
小穴再也塞不下為止。

  眼前作夢過好幾次的情景忽然成真,讓我根本完全忘記要管週遭的情況了。

  「主人,真的是你嗎?」我咬著馬嚼無聲的說。

  「奴隸的小穴一直好想被主人幹啊……求主人狠狠的插我、狠狠的插我……不
要停……不要停……啊啊……」幸虧嘴被塞著馬嚼,否則這些情不自禁的言語,肯
定讓主人演的這場戲馬上穿幫。

  也因為這樣,我根本毫無顧忌的、全心全意的感受著主人的身體,途中或許有
賓客好玩的過來捏捏我的乳頭,吸吸我的乳房,咬咬我的身體之類的,但我的小穴
從頭到尾都被主人佔據著,根本無心去管他人的撩撥。

  那些想插我的人,也都被主人不著痕跡的閃開了。

  等我無力倒地的時候,賓客們也已經酒醉荒淫到分不清天南地北的程度了。

  主人抱著赤裸的我,用斗篷包起來送上馬車,將我運出了查赫府內。

  這場分離的惡夢終於就此結束。

  此刻我才意識到,我的主人,真的越過大海找到我了。

  我悶在斗篷裡無聲的哭了出來。

     ※ ※ ※   ※ ※ ※   ※ ※ ※

  據說大查赫的髮色,是純正的金色,因為元配是個純正的貴族。

  棕髮的小查赫,等同一出生就把私生子的標記帶在身上

  ,棕髮處處提醒了他自己母親卑賤的出身,和自己不如人的地位。

  因此每當他玩弄起金髮少年的時候,感覺總是特別的爽快。

  在宴會正荒淫熱鬧的時候,查赫悄悄牽著安吉退到了寢室。

  今日的安吉,難得沒有被綁起來也沒有被鞭打,查赫扯著項圈拉過他的頭,口
對口的哺餵了他不知明的藥酒,使他的身體不聽話的發熱起來。

  查赫將他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緩緩抽出後穴已經放置了一整晚的一串小鐵
球,同時也引出一串壓抑的呻吟。

  鐵球上塗的恐怕也是調教奴隸用的媚藥,令安吉不自主的搖擺著屁股一整晚,
想要緩解後穴的麻癢。

  當安吉跪著含住肉棒的時候,查赫就喜歡看著這小屁股翹高在空中顫抖的樣
子。

  狂野的小野狗,只有在此刻看起來才會欠幹極了。

  查赫將下身推進趴在床上的少年,取代了後穴拉出鐵球的空虛感,突然被填滿
的感受令少年昂起頭,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想此刻……你那聰明的雜種姊姊,已經變成不知道被多少水手玩弄的肉塊
了吧。」

  查赫故意在安吉的耳邊這樣說著,令少年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

  「嘶……別突然夾的那麼緊啊。」

  「要是沒有那聰明的雜種女奴在你身邊出主意,偉大的雪狼族小王子,也不過
是頭可愛的寵物狗罷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分,還不早早放了我!我的母親是獅子部落的公主,父親
是偉大的雪狼王,你這卑賤的南國人膽敢扣留我,獅與狼的爪子必定會用血與火踏
平你這座查赫城!……恩啊啊啊啊啊!」

  查赫忽然擡起少年的雙膝掛在自己肩上,狠狠深入的衝撞著少年的後穴。

  「看來小狗兒耍狠的音量,還比不過後穴被插爽的音量呢。」

  「嗚……才沒有,你今日強迫我的,來日我必定讓你加倍償還…呼嗚…」

  「別說我強迫你,你自己瞧瞧,你這小工具被我插的都硬了呢,其實你有多喜
歡被男人插你知道嗎?」

  他故意一下又一下,緩慢又深入的撞著,一邊故意低頭在安吉耳邊說出一連串
羞辱的話語。

  「你的父王、母后、還有家臣們……知道雪狼尊貴的小王子,其實根本是生來
給男人插的一頭小賤狗嗎?」

  「如果他們看到你此刻喘氣呻吟的模樣,不知道還會不會承認你是頭偉大的雪
狼呢?」

  「小狗兒,這些日子,你的小爪子,你的小牙齒,全是用來伺候男人的棒子
呀……」

  「啊!啊!不是!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你看看你,真是頭畜生呢,越被人插就越硬了,莫非還能被插到射嗎?」查
赫做到激動處,扯著安吉的白金頭髮,狠狠的說著。「此刻竟然也被男人插的那麼
爽呢。」

  「啊!不是!不要!啊!啊!」

  就在安吉真的快被插射的前一秒,查赫抽出了濕淋淋的陽具,惡劣的躺到一旁
笑著。

  「幹這麼一頭淫蕩的小狗那麼久,真是好累啊。」

  安吉漂亮的藍眼珠瞬間起了水霧,雙手連同皮項圈被皮帶扣死,根本無法伸下
去撫慰自己漲滿到冒著青筋的慾望,只能翻過身磨蹭著床單,后穴的媚藥還在作用
著,只靠磨蹭根本就無法滿足他的空虛。

  「嗚……嗚……你這該死的南國人……」

  「小狗兒,你後穴的藥效不解,可就要這麼一路磨蹭到天亮了,不如我叫外面
幾個守衛的弟兄來幫幫忙,讓大家來看看你這淫蕩的樣子吧。」

  「不!求你!不要!」

  「不要?那我的腰動的也累了,你的小棒子還翹的半天高,你說現在是該怎麼
辦呢。」查赫壞心的挑眉邪笑。

  「……」安吉說不出更羞恥的話來,只是默默的跨上了查赫的身體,把姿勢變
成了騎乘的上位,方才充分被蹂躪過的後穴,毫不費力的就吞入了查赫的陽具,緩
解了體內折磨的空虛。

  「自己動吧,我可累了呢。」

  「啊恩……」安吉漲紅了臉,一上一下的搖動了起來,這樣的角度卻每一下都
打在敏感點上,令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

  「嗚嗚嗚……不要……真的不行了……」

  「啊啊……真是淫蕩啊,雪國的小王子,竟然在男人身上把自己搖到射了
呢。」

  在查赫講出這句話的同時,瞬間巨大的羞恥真的讓安吉無法控制的噴發在兩人
的腹上。

  突然緊縮的後穴也把查赫絞的噴發出來。

  射精後的虛弱感讓安吉沒有察覺到自己俯身靠在了查赫的胸膛,安穩閉眼睡
著。

  查赫也沒發現自己伸手環抱著少年,溫柔低頭看著少年的小臉,內心充滿了莫
名的滿足。

  宴會的一個月後,查赫所雇用的南海傭兵紛紛叛變,他們打開了每一座城門,
讓憤怒的雪狼與獅子衝進了查赫城盡情劫掠,理由是南國綁架了雪國重要的繼承
人。

  查赫城不到七天,就真的被血與火給踏平成一片焦土。

  雪國失蹤已久的小王子,趁亂逃出了城門,被小皇叔的人馬接應去了。

  「秉告殿下,我們抓到了這人,應當如何處置?」

  已經整裝換回雪狼族服,騎在馬上的少年英姿煥發,完全想像不到先前哭泣求
饒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也不像起初的幼稚無辜,是一副堅毅少年的模樣。

  「留他一命,給他黥面。送入王府中。這是本王專屬的玩物,誰也不許碰
他。」

  後來聽說,新任的雪國國王,身邊一直養著一個棕髮的南國男寵,誰也不知道
他的來歷。

  至於我和主人,被視為新國王的心腹朋友,被允許定居在雪國,做起毛皮的貿
易生意。

  里昂奧特和奴隸寶拉,都已經死在查赫城的戰火之中了。

  雪國並不時興販賣奴隸,他們只以物品交換服務。

  如果需要長期服侍的僕人,他們會牽來一頭牛或馬,來跟這家人換取使用孩子
幾年的時光。

  超過約定的期限,活的孩子和活的牛又會交換回來,除非是約定到老死的盟
約。

  這樣的條款,那往往需要耗費數百頭牛羊,才能補償這家人損失一個孩子的缺
憾。

  有一天跟著主人走商回家,忽然發現我們的家門外出現一望無際的牛羊,我頓
時身陷哞哞聲和咩咩聲之中,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身後的男人走近環抱了我,把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

  「這是我的盟約,妳願意嗎?」

  「數數這也才五百頭牛羊,是能抵多久時間啦。」我哽咽著。

  「只要妳願意,我接下來生命中所賺到的每一頭羊,都是屬於妳的。」

  「笨蛋!就算一千頭羊我也不換!因為我本來就是屬於主人的呀!」
引言 使用道具
huanxiongajian
大公爵 | 2014-3-8 15:55:23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引言 使用道具
huanxiongajian
大公爵 | 2014-3-8 15:56:13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引言 使用道具
lovemyyung
公爵 | 2014-3-10 04:13:04

給你推上去  感覺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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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klee
騎士 | 2014-5-1 23:41:17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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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11624
侯爵 | 2014-5-2 00: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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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9015
公爵 | 2014-6-13 10:05:00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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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44
鄉紳 | 2015-3-9 20:06:56

挺感人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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