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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18:48

標題:第一部 大管家的權威
上卷            
               
  初秋,午后的何家老鎮依然是十分酷熱的。

    日頭雖然沒有盛夏時候那樣刺眼,但可怕的熱氣還是曬得地面冒起了陣陣白
煙。

    莊稼人講,人不斗天。歇晌的時辰雖然過了,卻沒有人願意出門或者下地。
給本來人煙稠密的何家鎮帶來了一份甯靜。

  只有鎮口池塘旁立了上百年的兩株大槐樹上,促織隱藏在濃密的枝葉里燥熱
的鳴叫著,聽著越發讓人覺得熱不可當。只有幾個光屁股的玩童好似永遠不知道
疲倦,在樹上尋覓著寶貝一樣爬上爬下。

  而在離鎮口不遠坐落著一處大宅子。說是宅子,不如說是個大園子,高高的
青條石砌成的圍牆里面花樹山池,樓台亭閣,一副江南華園的風格。

    在這個離縣城還有半日路的鎮子上,算得上是別有洞天了。

  因爲住在這座園子的就是這鎮子的主子——何老爺。這鎮子一千多戶人家,
不論三教九流,買賣鋪戶,飯館當鋪,商農佃戶,都是何老爺的産業。

    本來就是何老爺祖上傳下來的家産,加上何家兄妹三人如今都成了人上人,
更是將整個何家老鎮都買入名下。

  說起來何家祖墳上是大冒青煙了。大老爺何金龍在京城作到尚書,而何老爺
的親妹子三娘何金梅也替當今管理著皇家的幾個莊子,替大內作著買辦的差使。

    鎮上的何二老爺何金虎本來也要高升的,因爲家里老太太亡故,奉旨丁憂,
回老家繼承祖業。見過點世面的人都知道,何家這是多大勢力。

    單說縣城里的縣大老爺,何老爺一個二指寬的字條,就得大老遠得跑來遞貼
子,聽教訓,拉關系。

  何家大院是何老爺住得地方,怎麽可能不是神仙一樣的所在。

  但是何家鎮的人都知道,何家上下,真正管事,打理族中事物的是大管家栾
云橋栾大管家。

    老爺嘛,家里養得是三妻四妾,外面應酬的是富商權貴。能管你這些下人的
事?

  所以,何家事無具細,都要栾大管家點頭,才能辦下來。

    而這位還不到四十歲的栾大管家正坐在何家園的西風樓上,身上的灰緞套衫
一絲不亂,旁邊滿臉稚氣的丫頭給他打著涼扇,還一個身量大一點的女孩子給他
錘著腿。

    而栾云橋卻視若無睹的,一邊品著茶,一邊聽幾位二管家回事。眼神時不時
飄往窗外,好象在欣賞園中的花草柳木。

    只有當哪位二管家禀告的事情稍有含糊的時候,才會把精明冷酷的眼神收回
來,平靜的掃過去。

  所有人都知道,什麽也別想瞞過這位可怕而睿智的大管家。

    栾云橋排行老二,下人們背后都稱他是鐵面栾二。

    無論什麽差錯,在老爺那里好說,但是絕逃不過栾大管家的法眼,誰也別想
敷衍過去。

    所以何家從上到下,對何大管家是有恨又怕。當然也只有在這樣一位管家手
里,何家産業才象如今這樣井井有條,不斷擴展。

  栾云橋靜靜聽完了最后管采買丫寰,奴婢的二管家柳紅回完了事,沈思了片
刻,點了點頭。簡單幾句話交代了連幾個二管家也定不下來的事務。當然這不是
商量,而是決定。

    何家的事,下人不知道問管頭,管頭不知道問管事,管事不懂的問二管家,
二管家也決定不下來的,才會回到栾二栾云橋這里來。

    基本回到這里就結束了,再困難的事,作爲大管家總會拿出法子來。除了觸
及整個何家興亡的大事,是不會輕易驚動老爺的。

  栾二擡過茶杯又咽了口苦澀的茶水,因爲他胃氣不好,配得是濃濃的普洱茶
。幾個二管家回的事經管得還算妥貼,他也知道這幾個二管家在里面撈了不少好
處。

    他們當然也清楚栾二知道,但是栾二並不說破。在他這里的規矩就是,好處
是少不了大家的,畢竟都作到了二管家,不容易。

    但是只能明著來。否則冷面栾二翻起臉來,是六親不認的。

  見栾云橋沒發話,幾個管家和身后站的管事並不敢退下,靜靜等他還有什麽
吩咐。栾二緩緩放下茶杯,看了還在等他決定的柳紅。

    一個二十三歲生著桃花臉秀氣的女子,在作二管家之前是他的貼身丫寰,當
然也是伺候他的女人。是他剛剛在老爺身前一手擡舉出來的女孩子。如今出落得
更是枝頭紅杏一般。

  栾二掃了眼柳紅翠綢裙下纖細的腰肢和脹得渾圓的胸口。好象張嘴想說什麽
,話到了嘴邊又改了口道:" 就照你說的辦吧。" 又沖衆人輕輕擺了擺手,示意
大家可以散了。

    一屋子回事的人才長松了口氣,一聲不聞的蹑著腳離開了這個喘氣都壓抑的
地方。

  說句實話,栾二對這種大管家生活已經很厭倦了,但是權力這東西有時卻象
籠套一樣,一但帶上了,想卸下來卻沒那麽容易。

  栾二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發覺柳紅並沒離開,淡淡的問了句:" 怎麽?你
還有事回?"

    柳紅微低著颔首,輕輕把身子挪到他身旁,輕聲道:" 回爺的話,沒別的什
麽事了。只是看著爺每天家事如此繁忙操勞。也沒個懂事的人伺候。今兒個是否
象以前一樣讓柳紅留下來,仕奉爺放松一下。" 說著臉竟然微微泛紅,揉著手絹
的手也微微出了汗。

  自從自己被栾大管家升作二管家以后,栾二爺就再沒碰過自己一個指頭。盡
管,柳紅也知道伺候面前這個冷面冷心的男人有多痛苦和可怕,但是不知怎麽,
還有些舍不得那種銷魂噬骨的感受。

  " 胡鬧!" 栾二猛的把茶蓋碗往桌上一墩,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柳紅嚇得趕忙跪在了他面前,頭也不敢擡的只盯著大管家的褲角。

  " 你也就是一輩子的下賤命。伺候我是你現當的差使麽?我要留你服侍我,
還用費這麽大心思擡舉你作個管家?" 栾二看著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反問道。

  栾二的話,象一盆冷水澆在了柳紅火熱的心上,但她倔強的擡起頭,眼睛汗
著幾分濕潤道," 難道爺就這樣把奴婢丟棄了嗎?奴的心里……想著爺呀!" 說
罷兩滴清淚忍不住順著粉紅的臉蛋滑落。

  " 好了。有你這份戀主的心,爺我知道了。需要用你時,自會招你伺寢的。
有這心思好好買幾個模樣出衆,手腳利索的女孩子,調教好了是正經。下去吧。
" 看著女人可憐的樣子,栾二語氣緩和了許多。下意識的撫了下臉上的傷痛。

  " 是。" 柳紅無奈的站起身,她明白,今后的自己的差使,再不是用身體讓
栾管家滿足肉欲,而是多調教下人,以便栾二穩固在何家的勢力。

  " 繡兒,你這沒用得奴才,還不知道過來給大管家捏下肩。一點眼力件都沒
有,如果栾管家說你兩個服侍的不好,回頭我揭了你的皮~ !"

    柳紅見兩個丫寰還在沒眼色的干聽著,柳眉倒豎開口罵道,並用腳在那個錘
腿的女孩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嚇得那丫頭花容變色,她可知道柳紅的手段,忙起身道:" 柳姑娘,我再也
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這就給主子揉肩。"

    柳紅沒再理會那個叫繡兒的女孩子,看到栾二的臉上有淡淡的兩道血痕,奇
怪道;" 爺,你這臉上……"

  " 不該問的少問,還不下去?" 栾二語氣又冰冷了三分。

  " 是。" 柳紅連忙低頭,揣著滿腹疑惑退了下去。

  栾云橋一邊享受著后面繡兒輕輕的揉捏,一邊又撫摸了下臉上的血痕,不由
得覺得幾分好笑。

  晌午,他經過園子里,見到兩個女孩子,好象是何老爺剛過門的四姨娘帶過
來的叫瑩兒什麽的。在花池邊調笑著掐幾朵正在開放的鮮花,旁邊花匠看著心痛
得跳腳,卻又不敢說,只是追在后面勸。

  那兩個女孩子,美貌可愛,身材動人,摘花的時候又露出一節粉嫩嫩的藕臂
。那柔嫩的肌膚,象能透出水來。不知怎麽的,自己不看得一陣欲火上升,已經
不知道多久沒想起要搞這園子里的女孩子的他,竟然有了幾分興致。

    當即,過去板著臉把兩個女孩子訓斥了一頓。然后把那個喚作瑩兒的女孩子
,叫到假山后面,命其脫去衣服。

  本來,以他在何府的身份,這美女如云的地方,玩個小丫頭,不知道是多少
奴婢巴不得的美事。也絕沒有哪個不要命的女人敢反抗。

  未成想這女孩子竟死命不從,不但高聲叫嚷,還在栾二想捂住她緊聲時,擡
起手在他臉上抓了一把,然后飛也似的逃開了。

  弄得堂堂的栾二栾大管家是哭笑不得,又礙于大管家的身份,不便跟個小女
孩兒翻臉。只當她不懂其中厲害,並未放在心上。

    那四姨娘不過是縣城里一戶姓張人家的三女兒,名喚翠蘭,爲攀何家權勢,
把女兒獻來給何老爺作妾。

    收了何家五千兩的聘金,半買半娶,本就是何金虎泄欲的玩寵,根本沒放在
他的心上。如若較真,別說個小小侍女,就是要了張家三小姐的命,也是小事一
件。

  而如今看來,反是瞞不了別人,連柳紅都能一眼瞧出,何老爺見了是必定要
有個交代的。當然以栾二和何家的關系,何金虎是肯定不會輕饒了四姨娘的,就
算栾二想替她們遮掩也遮掩不來了。

    反到是,堂堂何家的大管家,被個下賤的女奴抓傷了臉面,傳出去讓外人笑
話。

  想到這里栾云橋不緊又有些欲火上升。看了看身邊兩個女孩子還算聽話可人
,拉過正在給自己捏肩叫繡兒的女孩子。在她渾圓彈性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孩兒吃痛,卻又不敢躲閃,只能期期挨挨的靠在他懷里。

  孿二用手指了下繡兒的胸口," 解開。" 聽得大管家吩咐,小丫頭不敢違扭
,哆唆著小手把身上衣襟的紐扳一粒粒的解開,露出衣內白玉般的一對嫩乳。栾
二毫不客氣的把手伸進去,捏住柔軟的乳尖,用力的一陣掐揉著。

  看著女孩兒想哭又不敢,還努力的陪著笑臉,難過忍痛的表情,心下不禁一
陣惬意。

  又擡了擡放在矮凳上的腳,拔了一下捶腿那個小一些的女孩。

  女孩子一驚,連看都不敢看下管家在作什麽,只是低頭問," 主子有什麽吩
咐。"

    " 用嘴。"

    " 是,主子。" 女孩子見栾二毫不顧忌的狎玩旁邊的同伴,羞得頭都不敢擡


    把栾二的腳擡起來,捧在懷里,輕輕除掉鞋襪,然后輕張玉口,吐出香舌,
把主子的腳趾一只只的舔舐,吮吸。

  栾二並不想正要了這兩個女孩子,只是想放松下心情。聞著兩個丫頭動人的
體香,在女孩子討好的按捏和吮吸下,孿二舒服的在長椅上扭了扭身子,輕輕的
閉上了雙眼。

  只剩下兩個女孩子,戰戰兢兢的不停的伺候著。

  直到日漸西沈,栾二才從香夢中醒來。

  兩個丫寰早累得通身香汗,但沒有主子的吩咐,二女卻不敢停下來。一個還
在栾二的雙腳上來回舔弄,另一個敞著胸襟,輕輕得給主子按捏著。而栾二的手
還放在女孩兒懷里的嬌乳上,那個叫繡兒的盡管早已是半身酸麻,還是連動也不
敢亂動。

  栾二推開兩個女孩,伸了伸腰身。

  " 生生受用你們了,服侍的爺很舒服,下去帳房各領二十兩銀子,就說是爺
賞你們的水粉錢。"

    兩個小丫頭驚訝的張大了嘴,她們本來疲不能興,但聽得栾二的話,真真的
不能讓她們相信。只是短短一個多時辰的伺候,而且大管家並沒占了她們的身子
。二十兩銀子已經是兩個人賣身進何府的身價。如果二女不是處子之身,恐怕還
值不了這麽許多呢。

  " 怎麽?不相信爺會這麽大方麽?只要你兩個丫頭用心伺候,金珠美玉對我
來說也象塵土一樣。還不去領賞?"

    兩個女孩子如夢方醒,忙跪下磕頭,口稱謝主子賞賜。飛也似的跑去帳房了


  栾云橋看著女孩退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想著這何家豪富不假,其實背
地里替當朝皇子管著十幾個當鋪,十幾家大商家,近萬畝良田,實是其私下不上
官面的金庫。家財何止千萬,如今可算是歸他栾云橋一人掌管。區區四十兩銀子
,根本是不屑一顧。

  掌燈時分,何家大院," 淩玉堂" 內。

  栾云橋栾二爺靜靜的坐在旁邊的云椅上,手里托著一本書,旁若無人的讀著,
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受傷的半邊臉。

  旁邊還有何家的夫人何蕭氏以及兩位姨娘,前后腳也都來到了堂內。身邊丫
頭,仆婦,在身后站滿了大片地方。幾位奶奶關系十分融洽,正在家長里短的聊
著女人家的閑話。對栾二卻絲毫不敢怠慢,一個個進得堂得來,便作禮問候,就
是正夫人何蕭氏對栾云橋也是客氣有禮,半點主母的架子也不見。

    兩位姨娘更是大禮相見,把自家身份擺在下人位置,而栾二也不失禮,頂禮
相還。

  這是何府的幾十年的常例,幾位奶奶和管家要在這里等老爺共用晚飯。

  不多時,只聽外面婆子道," 四姨娘來了。" 只聽得珠翠相碰,四姨娘張翠
蘭身穿朱紅絲裙,淡施脂粉,身后跟隨著兩個奶媽,幾個小丫頭,搖曳著身姿,
袅袅婷婷,緩步進得堂來。

    拜見過了夫人和兩位姐妹,未說聊上一句,竟直直的奔栾大管家身前。

  栾云橋忙放下手中書本,站起身來。未成料到,這位張家剛過門的三小姐拜
過禮后,就勢跪倒在他的面前。身后奶媽和那些丫頭見小姐跪了,趕忙跟著跪倒
了一片。

  栾云橋略皺了皺眉,明白是四姨娘是爲日間自己非禮其丫頭不成而受傷一事
。小丫頭不懂厲害,可老爺指派的兩個媽媽卻是清楚,在這何府里,栾大管家是
得罪不得的。

    出乎意料的是,這貌美如花,嬌生慣養的女人當真放得下架子,直接下跪陪
禮。到叫他更不好開口責難,不由得輕笑不語。

  只見這女子輕吐朱唇,開口聲音悅耳。

  " 今晌午我的丫寰瑩兒,不懂何府規矩,得罪了大管家,小婦人這里給栾二
爺陪情了,望栾二爺莫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見識,就饒了她這遭吧。" 說著就要伏
下身去大禮拜倒。

  " 姨娘說得哪里話,是在下一時魯莽行事。未曾與姨娘商量,希望姨娘擔待
一二。王媽媽快把你家奶奶攙扶起來,栾某人萬萬承受不起。"

    栾云橋經過多少事故,雖然知道這張家小姐身份低微,卻依然以禮回答,不
肯在衆人面前失了面子。

  " 我和幾個貼身下人,剛過得府上,不知道何府家規。以后有得罪處,還請
管家多多管教。瑩兒這丫頭,還聰明伶俐,管家如果不嫌棄,今晚我就讓她陪伺
先生枕席,讓栾二爺滿意。望大管家就放過奴家這次。"

    這話就已經把自己放在懇求栾云橋的地位,分明是求饒的意思,說著又要下
拜。

  " 姨娘且慢,如此小事,栾某並未放在心上。只是老爺那里……卻不是如此
容易交代……"

    栾二知道此婦人真得是怕了,有心回護,奈何何金虎的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
。如今自己受點抓傷微不足道,但有人如此冒失掃了何家的顔面,卻不是自己想
不追究就過得去的。

  " 這……" 尚未等張翠蘭再開口,圍攏過來的幾位夫人,也都紛紛大失顔色


  大夫人何蕭氏開口說道:" 三妹你的丫頭實在太冒失了。何家比不得別的府
上,栾管家更非比尋常管家。如今你的下人敢以下犯上,只怕老爺不會輕饒你呀
……"

    這何金虎正室何蕭氏,乳名玉娘,最是宅心仁厚,只因幾位服伺何金虎的姨
娘連同她自己都無子嗣,才花大價錢買得這位張家小姐進門,爲得是能給何家舔
個一兒半女。真當是菩薩般的心性,如今又在替這爲新進的侍妾擔心了。

  蕭玉娘擔憂得轉過臉來對栾云橋道:" 還請栾大管家在老爺面前說幾句好話
,別讓翠蘭她太難看了……"

  話沒說完,聽得外面家人報稱" 老爺到。" 衆人只得各歸座位,幾爲姨娘包
括玉娘夫人和身后下人紛紛跪倒迎接何金虎何老爺,惟獨栾云橋只是座前長揖以
待。

    在一群家丁,丫環的簇擁下,何府老爺何金虎快步得走進堂來。何老爺人生
得並不算胖,但天生一副暴目,加上臉上幾分橫肉,看上去有些嚇人。

    何金虎卻從不管旁人,先過去摻起夫人玉娘,緊接著就沖栾云橋高聲客氣道
:" 近來天氣燥熱,栾二哥辛苦,請大管家快坐。"

    張翠蘭見老爺進堂,除了扶起夫人,竟未理會幾位姨娘還跪在地上,先請管
家就坐,還口稱" 栾二哥" 不由一皺眉頭,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瑩兒。只見這小丫
頭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幾乎縮作一團。

  " 管家,我正有要事待飯后與你商量。咦??管家這臉上……是何人如此大
膽?"

    何金虎臉上突然顔色大變,目光狠毒的掃向衆人。堂內幾十口人見老爺發怒
,靜得連心跳都聽得見,沒有一人敢站湖回話。

  何金虎見栾云橋也不作聲,回身就問蕭玉娘:" 你說,管家臉上抓痕是怎麽
回事?" " 這……" 蕭玉娘嚇得臉色大變,看了看一旁的張翠蘭。

  張翠蘭趕忙膝行幾步,來到何金虎面前,拜道:" 是賤妾貼身丫頭瑩兒今日
沖撞了大管家,至于個中細節問她便知。"

    只見身后叫瑩兒的丫頭嚇得緊爬過來,跪倒磕頭,哭著回話道:" 今晌,瑩
兒和姐姐在花園里摘花,被管家撞見了,教訓了奴婢。之后,管家又把奴婢叫到
假山后,命奴脫衣,就要行奸。奴婢還是黃花處子,當然不肯,情急之下就……
就抓傷了管家。望老爺給奴婢作主,奴婢就是一死也不願這般受辱。"

  何金虎聽得瑩兒說罷,怒目圓睜。恐怕他已許久沒聽過下人這般硬氣的回話
。氣得擡手把旁邊玉娘遞來的茶盅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張翠蘭主仆等
人瑟瑟發抖。

  " 大膽……!你這賤婢也敢說出這種以下反上的大話!我何府大管家也是你
能抓得的?我何某人的管家就要不得你的身子?你也配~ !王媽媽。"

    "妾身在。"

    從張翠蘭身后躲躲閃閃,挪出一位三十許的婦人。

  " 你沒跟她主仆講過我何府的規矩嗎?"

    " 這……四奶奶剛進門三天,小婦人還未及對她帶來的所有人講明何府規矩
,請老爺饒命啊……!" 那被喚作王媽媽的婦人已嚇得面無人色,抖作一團。

    " 劉管家,把她拉到堂下,抽三十篾條。"

    " 是!老爺。"

    掌管刑責家法的劉二管家答應一聲,早有兩名家仆過去把婦人拉出堂外,不
多時就響起篾條抽在肉上的聲音和婦人挨打的慘嚎聲。

    只是這婦人在堂下挨打,卻不敢求饒半句。堂內的幾位姨娘,丫頭,仆婦均
聽得渾身寒毛直豎,默不敢言。

  何金虎回過頭,惡狠狠的對瑩兒等人說道," 你們剛來不知道,我今天就告
訴你們。栾二哥雖然是我何府管家,卻是我奶母的獨子,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也視
其如己出。何家上下産業全交由栾大管家打理,爲打理何家産業,至今未娶妻室
。在我何家勞苦功高,所以今日起,管家的話就是我的話,管家的意思就是我的
意思。莫說要了你個賤奴身子,就是要了你家奶奶的身子也是平常。你可聽明白
了?"

    何金虎此話一出口,不但張翠蘭心頭一震,連在旁的幾位姨娘都吃驚不小。
老爺愛重栾大管家的事她們知曉,萬沒成想,栾大管家在何老爺心中是如此重要
地位。

  " 你這賤婢以奴欺主,抓傷大管家,本應杖斃堂下。念你無知,又少管教…
…" 何金虎翻著眼看了看哭泣不語的丫頭瑩兒,問道:" 隨你進我何家的親戚還
有何人?"

    " 回老爺,還有奴婢的姐姐春鈴,寡母孫氏。"

    "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還有母親,白日當值伺候你們奶奶,晚上母
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一年之內如不能懷有管家骨肉,就降爲低等奴才
,許配外莊農漢,給我作苦力去。你可聽清楚了??"

    " 這……"

    只見瑩兒丫頭,淚水沾濕了秀發。聽著老爺如此無理的安排,咬著銀牙,答
應聲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頭,何金虎卻如何聽不出來。

  " 哈哈……你想著不按從我的話,不過是一死。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
得你,死也由不得你。你若是尋死,我就將你母,你姐連帶你們奶奶一並賣入娼
門。看你張家還有何面目在此間行走!"

  " 老爺……!" 張翠蘭聽到何金虎如此絕情的發落,終于忍不住,梨花帶雨,
哭著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 住口……!你這賤人。母狗一樣的身份,本就是給爺玩弄生嗣的身份。連
你的下人都敢動我何府的管家。真當我何府是好欺負的不成?你聽好……" 眼見
何金虎還待發落張翠蘭。

  栾云橋在這時卻說話了。

  " 請老爺且息怒。這不過是小事一件,四姨娘也是我何府的人,說不上什麽
欺負,也沒人敢亂嚼嘴皮子。加上她婦道人家初來乍到,老爺就放過她一次,下
不爲例也就是了。"

    " 恩。好吧。" 何金虎看了看腳下的美人,罵道:" 還不謝過管家講情?"

  張翠蘭萬分委屈的向栾二施禮致謝。

  何金虎又對地上的張翠蘭淡淡的說," 還不滾回房內,準備好" 家法" ,等
我收拾你著賤人?"

    婦人聽得臉色一紅,連忙應聲道:" 是老爺。" 至于何金虎如何回房收拾張
翠蘭,當然衆人心照不宣,無人敢問。

  經剛才一鬧,本來輕松的氣氛,再沒人趕多說半句。只聽得栾二高聲對外面
下人吩咐,傳飯!

  衆人這才紛紛起身,入座用飯不提。

  晚飯畢,衆人正待散去。何金虎卻讓栾二隨他到書房有事交代。

  進得書房,主仆入座,丫寰獻過茶,退了下去。

  栾云橋才就苦笑對何金虎道:" 你這又是何苦增我的罪孽,去爲難她一個小
戶女子?" 不想何金虎卻正色道:" 不然,我這麽作一是給你立威,二是另有用
意。這且不談,我另有一事相求,栾二哥你無論如何都要應承我。"

  " 哦?" 栾云橋眉頭皺起,老爺把他叫到這僻靜書房,必定是有重要事與其
商議。

    " 老爺何出此言,你是我的老爺,有事盡管吩咐就是。"

    " 哎~ !栾二哥,你知道我什麽時候把你當過下人,從小你我一起長大,刀
槍風雨,不知道你替我擋了多少災禍。我從來就當你是我親生兄長。"

    " 老爺言重了,且說何事如此爲難?"

    " 你知道我何家此輩只有二男。"

    " 那便是老爺和京里的大爺。但這又如何?"

    " 昨日大哥發家書來,請我去京城有要事共謀。"

    " 哦?……可是那事要發了?"

    " 不是也不遠矣。這事關重大,到不勞栾二哥挂懷,只是我大哥信中說他已
是舊傷發作,不能人道。而兄弟我,受先天所害,能作人事,弄婦人,卻不能留
后。這何家香火恐怕在我兄弟一輩就要斷絕了。"

    說到此處,何金虎一反堂前狠辣表現,滿面的羞愧難過之色。

  " 老爺何出此言,你比我還小幾歲正當壯年,家中妻妾成群,何愁無后。"

    " 哎……你是不知,這房中之事,我還能不明了嗎?我以密找良醫看過,我
所出之精體,都不能給婦人生産之用。玉娘再給我娶幾房妻妾又有何用。"

  " 老爺,不是我埋怨你,我早就相勸過你,自幼你就喜好那淩虐,侮辱女色
之道。你我身份不同,不可只圖其中之歡而廢子嗣之事。如今奈何?"

    " 現今說這些有何用,其中的快樂又哪能爲外人道出。我如今想托付你一事
,我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否返鄉,這家中女子,求栾二哥帶爲照看。"

    " 這何待你講,我義不容辭也是職責所在。"     

    " 不,我的意思是,栾二哥可與衆女交合以留后。這與我何家留后,也是一
樣的。"

  栾云橋聽罷,大吃一驚,忙道:" 此事萬萬不可,爲兄和老爺雖至厚,從小
長大。但是這畢竟是老爺的家室,爲兄我如何能作這等喪倫之事。"

    何金虎卻搖頭正色道:" 奶兄不要推辭了,你我喜好相同,自懂人事就同弄
婦人,我就算與女子同房,也從未彼此避諱過。莫不是你嫌我這幾房妻妾不夠美
貌麽?這也不妨,這園中處子,人婦有百余人,你皆可玩弄,但求留下子嗣,也
把我何氏香火和這份家業傳接下去。栾二哥,難道要我求你不成?"

    " 這……哎……"

    " 奶兄,你就應了吧。"

    " 好吧,只是一但有女子懷上了骨肉,此事可否作罷?"

    " 那卻不成,子嗣只宜多子多福,誰可保證黃牙孺子個個能成人。"

    栾云橋明白,何金虎的意思是以萬貫家産和嬌妻美妾換何家有后,這就意味著
但凡是何府婦人所生之子,都將是何家后代,很可能如此一來,就此斷了栾家的煙
火。但以自己和何家的關系,以是無可分割,這位何家的二爺何金虎和自己又非比
尋常。

  尋思良久,也只得點頭應是。

  " 多謝奶兄成全,今日之事只可你我知道。而且,此事我會說與這些妻妾同
意,至于其他女子有了今日之事,諒她們也不敢不從。明日起,我要爲赴京多作
準備,不在園內,你就可隨意施爲,毋須顧忌。只是一件,別的女子都可隨你耍
弄,生死不論,惟有玉娘是我名媒正取的妻子,你只能與她交媾,莫要羞辱她。
"

    栾云橋思慮再三,考慮和何府的交情深厚,這借種生子之事也屬無奈之舉,
只得一一應承。

  何金虎見栾云橋應得爽快,也自高興,再無多言,自往后宅弄那張家女子去
了。

  栾云橋滿腹心事,回到自己的西風樓。細想起今日之事,不由發覺何老爺雖
然處理此事有那麽幾分殘忍,但背后確是另有深意。自己未娶妻室,這送入他房
中的母女三人,想是給他栾家一脈留下骨血的最后機會。

  這使得本不欲理會這三名外來女子的栾大管家,也不得不想法收服她們。

  而想想何金虎此次進京所爲之事,對何家來講,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是福是
禍,何老爺不說,自己只能全盡所能,維護好這份根基,再作道理。

  進得廳來,繡兒兩個伺候他起居的丫頭到比往日卻殷勤了許多。

  給栾管家除去了外服,又打來了井水,對了爐上熱水,擰了溫熱的毛巾,遞
在主子手上。

  繡兒一邊看栾二擦拭臉上的汗漬,一邊抿著嘴笑個不停。

  另一個小丫頭蘭杏也端著茶偷笑不已。

  栾云橋見了,板起臉責問道:" 什麽時候兩個小妮子在我面前這麽沒規矩了
?難道非要我把柳紅找來才肯聽話麽?"

  兩個丫寰嚇得雙雙跪倒在地,卻道:" 求主子莫要請柳姑娘來,奴兒們不敢
放肆,只是今日要恭喜主子連收三位主母。打今起,我們姐妹想要伺候主子,恐
怕都排不上呢。"

  栾云橋不僅苦笑,這兩個小丫頭消息還真快。

    " 誰跟你們說我要收三位妻妾的?"

    " 主子何苦瞞著我們,四奶奶那邊早就在給她們沐浴熏香了,這會子說不定
正在送過來呢。聽四奶奶房里的李媽媽說,那母女三人都是四奶奶身邊出色的使
喚人,四奶奶都舍不得將她們送給主子呢。主子母女兼收,可不是何府一件豔事
?" 二女說罷又偷笑。

  栾云橋心道,四奶奶舍不得放人,說不得,她四奶奶的主子,連她們的四奶
奶都送與我了。看兩個小妮子如此熱心,便想著對瑩兒母女如何調教。

  思量半晌,道:" 什麽主母,不過是老爺送與我出氣的三個玩物。身份連你
們都不如,以后你們倆就給我調教這三個賤人,教她們懂我房里的規矩,好好伺
候我快活。打也打得,罵也罵的。柳紅你們瞧見了嗎?她怎麽對你們,你們也盡
可施爲在她們身上,我給你們作主。"

    繡兒二女聽罷,大喜過望,她原本以爲又來了三位主母,不知道以后要受如
何的虐待。沒想到自己如此快也有了能掌管的人。柳紅當初調教她們的時候,可
是苦不堪言。

  二女忙謝過栾大管家寵愛,繡兒識趣的出門端了盆熱水,幫主子去了鞋襪,
輕輕揉捏著,紅著臉細聲問道," 我和蘭杏都是柳姑娘調出來專門服侍爺的房里
人,不知爺何時要了我們,日后也方便在房里伺候……"

    栾二舒服的燙著腳,看二婢嬌羞可人,黃花待采,便放下主子的架子,調笑
道," 兩個浪蹄子虧得還是處子之身,這就發浪想男人了?還是想爺得賞了?"

   " 主子說什麽呢。" 繡兒臉羞得紅到脖頸,又道," 我兩個早晚都是爺的人
,就是再浪,還不是爺調教的?"

    " 到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看你兩個身量還小,爺得喜好你們也懂得,爺是
怕你兩給吃不得苦……"

    一主二奴正調笑著,只聽得外進樓門有人叩響。蘭杏忙跑出去應門,不多時
,帶進三位梳妝整齊的女子。正是瑩兒母女三人,三女微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跟
著蘭杏進得內室,偷瞄了栾二一眼,見大管家正在洗腳。便不敢亂動,當即跪下
拜倒,口稱:

    " 小婦人和女兒,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前來伺候管家老爺。小女瑩兒今日
得罪了管家,也請管家隨意發落。"

  栾云橋靜靜打量了面前三女,爲首的婦人也才三十許年紀,挽著高高的發髻
,臉上圓潤白淨,黛眉紅唇,妝略顯濃了一些,想是爲遮蓋年紀,但看身材顯得
是個成熟婦人。一件緊身黑亮的綢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紗宮裳,卻擋不住一對
豐乳撐在胸前,腰身不胖更顯出肥臀圓滿的線條,顯是生養過的樣子。見她這身
穿帶,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偏偏這一身喪服憑填了幾分魅力。

  身后的兩個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園里見的兩個水嫩的丫頭。現在也淡施了煙
粉,從頭上到腳下都收拾得齊整,外表看去幾分成熟,只是身量還小,鬓邊梳了
兩個小辮,還是女孩模樣。

  母女三人見栾大管家不開口,也不敢起身,靜靜得拜倒在地,聽候吩咐。

  " 你叫什麽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 栾二不急不緩得喝了口
繡兒遞來的茶,淡淡的問道。

  " 回大管家的話,小婦人本家姓孫,乳名一個菁字,爺叫我孫家的就好。小
婦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張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婦人丈夫前年病逝
,張家太太便命小婦人跟小女陪同小姐過府,也算是張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爺
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婦人和女兒們給大管家老爺作個房里人。我娘兒三個當牛
作馬,一定伺候爺您滿意。"

    說著,孫家的擡起頭打量了下這位主人,栾云橋也只三十幾歲年紀,一副文
人墨客模樣,臉色略黑透著紅亮,颌下短須,一頭黑發一絲不亂的梳在腦后。身
量不寬卻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身上著白色內衣一絲折皺沒有,一雙眼透著冷冷
的光毫。看著自己仿佛在看什麽字畫物件一樣,給人遠在寒山之外的感覺,無論
如何親近不得。心下歎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過是此人泄欲玩物罷了。正思量間
,聽管家又問話了。

  " 你,口口聲聲說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規矩嗎,如何才能讓我滿意呢
?"

    " 這……小婦人不知。但憑爺擺布,小婦人都聽從主子調教。只是小女春鈴
年方十六,瑩兒才十四,都還是處子身體,望爺憐惜。"

    " 嗯,我且問你,你服侍過你們奶奶伺候老爺麽?"

    聽栾二如此一問,孫家的當時臊紅了臉,回道," 這個當真不知,我家小姐
跟老爺在房里,除了兩個貼身丫頭從不用我們伺候。不知主子問這是何意?"

    " 不知道,好吧。今天讓你們母女也開開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們
老爺的,跟我來吧。" 說罷,孿云橋讓繡兒擦了腳,屐上鞋子,轉身自顧出了堂
口。

  孫家的和女兒只得身后跟著,心里戰戰兢兢,沒想到這位管家竟敢偷窺何大
老爺房事。只見栾管家穿房過院,那些護院保镖,見是大管家,都紛紛見禮或視
若無人。

  很快,主奴四人來到四姨娘住的" 和春閣" ,孫家的見栾管家並不從前門進
入樓內,反而繞到此閣后房,取一把鑰匙開了房門。這里雖是四姨娘居所,但孫
家的只見此門常年緊鎖,只當是庫房之類,並不知到其中另有用處。

  孫家母女跟著栾二進得門來,上得二樓,只見房內桌椅書架,一切如常,只
是東牆一張錦帳大床,牆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覺得奇怪,只聽得栾二吩咐,"
上床吧。"

    孫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顫,莫不是管家想在這里玩弄她們。但又不敢違抗主人
,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讓三女十分顧忌。

    卻見栾二並未動她們,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畫緩緩挪開,立即隔房
里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這時,栾管家附耳過來,在孫家的耳邊道," 看到什麽都不可作聲,仔細學
著,你們奶奶是如何伺候的。"

    孫家的點頭,也好奇的向牆上望去,只見畫后牆上現出三尺見方的一處空洞
,之后是一帳薄如蠶翼的淡紅薄紗帳,前面再是一幅屏風,也同樣薄可見物。

    屏風前正是張家小姐翠蘭的臥房,白日里孫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卻萬不
成想這屏風背后另有乾坤。雖隔著一帳一屏風,依稀可見隔壁房內物景。孫家的
和瑩兒二女向對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紅耳赤,渾身發軟。

  只見,張翠蘭房里春色滿堂。一張八仙桌上放著精致的酒菜。大老爺何金虎
渾身只著內衣敞胸露體,大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摟著一個赤著身子的美
貌丫頭,喝著女人遞到嘴邊的美酒。旁邊還跪著另一個只著了一件小肚兜的丫頭
,雙手舉過頭一個大托盤,里面瞧不清放著什麽物件。

  而她們的大小姐張翠蘭,正全身一絲不挂跪趴在何老爺雙腿間,雙手被一道
紅绫縛在身后,嬌豔的臉孔正埋在老爺跨下,臻首輕搖,玉唇輕張吞吐著何金虎
的陽物。豐潤圓滿的白臀高高撅起,隱隱看到臀間陰戶秘處,后庭菊花若隱若現


    一對白玉般的嫩乳,在胸口隨著女人的動作輕輕搖擺。乳上兩點淡紅的突起
上,卻夾著兩枚金制小巧的乳夾。使得兩個乳頭更加充血紅脹。

  何大老爺舒服的一只腳放在張翠蘭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腳大呲呲放肆的踩
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著美人香唇吹蕭的服侍。

  更爲可怕的是,何老爺另一只手里竟然拿著一只黑亮的軟鞭,時不時在張翠
蘭動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豔紅的鞭痕。女人吃痛,慘哼一聲,嬌
軀輕抖,卻半點也不敢躲閃,依舊高撅著雪臀應承著。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
輕舔,把那何老爺紫紅粗大爆著青筋的陽物舔得發亮。

  何老爺滿意的吃下了懷里丫頭遞到嘴邊的一個蝦球,用鞭指點著跨下的張小
姐,笑道,

    " 你這流精兒的賤母狗,進我門來不過區區兩天,什麽時候就學會了這套伺
候爺的本事。到比城里" 漂香院" 的紅牌技藝還好。再給爺來兩下深的,讓爺快
活快活。"

    張翠蘭聽了,陪著笑臉回道:" 那還不是老爺調教的好。"

  說罷張開小嘴,用力吞咽老爺的陽物,讓那碩大的雞八深插入自己的咽喉。
並用喉中嫩肉夾了幾下老爺的龜頭。忍了片刻后吐將出來,香唌在陽物上挂起一
條細絲,微喘了一下,又急忙把陽物再次吞入。

  接連幾次,只悶得臉孔紅漲,酥胸起伏,嬌喘不停。何老爺卻是舒服得叫了
出來,手中皮鞭揮得飛快,在張翠蘭的白臀上又狠抽了兩記。不知道是對婦人服
侍的好獎賞,還是激動中爲增加快感的動作。

    痛得那張三小姐連怕吐出陽物,陪著笑臉,撒嬌道:" 老爺輕點打奴的屁股
呀,您看都把奴家的臀都抽腫了。待會兒還要陪老爺唱" 后庭花" 呢。老爺一點
不懂憐惜奴家。"說罷又埋首把何金虎的陽物含入口內。

  " 你這賤貨就不懂了,爺我是憐惜你才抽你的。打腫的屁股老爺我才最愛捅
弄,不信你私下去問二娘,三娘,她們每夜求著爺我去抽呢。這幾日宿在你這里
,那邊樓里的不知道飛了多少干醋。"

    " 哦,是賤妾不知老爺還有這種喜好,那就請老爺恣意的憐惜奴家吧。" 說
著,張翠蘭雪臀高舉,更顯出白肉上紅痕累累,刺目豔麗。

    " 哼,爺等不得了。這就到桌上趴著,爺要玩你的后庭了。"

    張翠蘭口中應是。艱難的站起身來,雙腿微分,趴伏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自
然突顯了出來。只是被夾得雙乳碰觸到桌面,痛得她一陣顫抖,身上光滑的肌膚
,泛起點點漣旖。此女輕咬銀牙,縛在背后的玉手輕探,攏住雪股,用力分開,
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口中念道," 請爺寵幸賤奴的后庭,賤奴后菊初嘗雨露,
請爺憐惜則個。"

  何金虎可不去理張翠蘭的感受,推開懷里的丫頭,一把攥住張翠蘭的發髻,
拉得美人俏臉上揚,把紫紅粗漲的陽物頂在那泛著一紋紋褶皺的臀孔上,猛得向
前一挺身。

    " 啊……!" 張翠蘭一聲慘叫,痛得她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忙開口求饒道," 痛……痛死奴兒了!爺……求您輕點……這后庭不比前面
,奴受不得爺肆意鞭撻,求爺憐惜吧!!"

    何金虎欲火上腦,一邊欣賞著身下陽物捅入的屁股,一邊聽著美人的慘叫,
不管不顧的狠抽猛送。只見,那臀后菊肛被陽物撐得漲起,邊緣的褶皺早已不見
,絲絲血痕在肉孔上浮現。痛得顫抖的屁股痙攣著,卻不敢有絲毫的閃躲,一下
一下挨著雞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動作更加粗暴。

  " 啊……疼啊……爺搞死奴家了……饒了奴家吧……爺這是要奴家的命啊
……"

    " 閉嘴,你這騷貨。你生來就是給爺快活的,爺就是要看著你痛苦才爽快。
怎麽著?你敢阻了爺的性子?"

  張翠蘭這才知道,她的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歡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來才能在
其中找到快樂,不由感歎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則不知道這
禽獸般的老爺會作出什麽可怕的事來。只得苦忍著回道:

  " 賤妾不敢阻了爺的樂兒,啊~ !奴兒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啊~ !就
是被爺操干死了,奴兒也是願意的。啊……!痛死奴兒了!"

  張翠蘭一下一下承受著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覺中已是一身香汗,給本就柔
滑的肌膚上添了幾分光澤。

  " 算你明白事理,不過你不會死的。爺還沒玩夠你這一身賤肉,怎麽舍得你
就這樣死了。以后記得,在爺玩你的時候,要求爺作賤你,蹂躏你的身子,這樣
爺才能盡興,明白嗎?"

    " 是,爺盡管玩奴兒,賤奴兒一定努力巴結。" 隨著剛破菊的痛苦漸漸過去
,張翠蘭也覺得適應了些那粗燙的家夥在自己后庭的進出。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
能挨過這陣,卻聽何金虎吩咐旁邊丫頭。

  " 你,去把托盤里的竹尺拿過來。" 張翠蘭當然知道那竹尺是作什麽用的,
連忙回頭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道:" 老爺,這桌上硬得很,還是讓賤妾到床上
服侍老爺吧。"

  何金虎見婦人香腮汗淚,一副嬌豔可憐的模樣,在女人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拔出女人屁股中的陽物,隨手也把捆著婦人手的紅绫解了,吩咐道:" 也好,去
榻上就用昨晚教你賤母狗的姿勢。"

    " 是。"

  張翠蘭可算得到短暫緩沖一下的時機,立起身來,用手帕擦拭了下身后菊肛
,上面幾縷血痕,卻不敢作聲,悄悄掩了。然后又把那三尺紅绫咬在口中,上得
榻,翻身趴伏好身子,玉臀輕搖,回頭妩媚的看了一眼老爺,眼中盡是春意。

  何金虎見其嬌態,心癢難搔,手持竹尺走到榻前,毫不留情得在婦人翹起的
屁股上抽了一尺。

  " 啪" 的一聲脆響,一道紅痕在白嫩的臀肉上由淺變深,紅紅得留在上面。

  " 恩……!" 女人嬌哼了一聲,聲音里卻充滿了痛苦的誘惑。

  何金虎又在女人下陰秘處撈了一把,滑膩入骨,放在嘴旁輕舔了下,道:"
你這浪貨都濕成什麽樣了,方才不是說痛得厲害嗎?"

  " 嗯……!" 女人羞得俏臉菲紅,撒嬌的輕吟了聲把臉埋在一雙藕臂中,再
不肯擡起頭來。

  何老爺哈哈一笑,上得榻來,騎在女人屁股上,把個硬停的陽物往股縫中一
送。自有女人小手把它送入股內后庭。

  何金虎這次再無顧忌,一手拉住女人口內紅绫,讓女人臻首揚起,一面大抽
大插,根根到底,下下著肉。小腹撞在婦人臀上啪啪作響,他又嫌不夠刺激,手
中竹尺在美婦圓臀上急風驟雨般抽打個不停。直打得張小姐不斷緊縮身體,那肛
中的嫩肉不時的緊勒住他的陽物,更增快感。

  張翠蘭嬌哼不斷,一邊挨操,一邊挨打,雙乳急晃,玉臀聳動,不斷的討好
著在她身上施虐的老爺。

  何老爺爽了一陣菊花,抽出陽物,狠狠入女子的早已濕潤的下陰,扔掉尺子,
手探到前面婦人柔軟的乳上,肆意的捏揉,掐弄。

  張小姐在男人粗暴的操弄下也漸漸苦盡甘來,俏臉潮紅,嬌喘陣陣,淫聲浪
語不絕與耳。

  " 老爺今晚真威猛,肏得賤妾好濕了。下面麻死了……啊……老爺,你把賤
妾的那里弄痛了……賤妾的乳啊……都讓爺給捏碎了……爺你好狠的心啊……!
"

  何金虎見婦人越說越浪,不由得性起,罵道:" 什麽老爺?叫爹爹,你也不是
什麽賤妾,你就是爺的賤母狗,只配讓爺肏的小騷母狗。"

    " 哎……呀……爹爹說得對,奴兒就是條爺買的母狗,每天都讓爺肏的母狗
。啊……呀……啊……爹爹捅得太深了……饒了奴兒吧……"

    " 看你這副騷浪的樣,說吧,讓爺怎麽懲罰你。" 張翠蘭媚眼如絲的回頭看
了眼身后的男人,順著主人的意思,膩聲道:

    " 奴兒天生淫浪,下賤無比,需要爹爹重重懲罰,給賤奴兒上刑,否則定會
出去招蜂引蝶,勾引男人,敗壞門風。"

    " 你還敢勾引男人?" 何金虎一邊猛肏女人陰穴,一邊擡手給了張翠蘭兩記
耳光。

  " 啊~ !啊~ !謝爹爹教訓!" 女人媚叫著挨了打,身子搖得更浪了" 來人
,把蠟燭拿來,給你家小姐收收淫性。".

  兩個丫寰早就知情識趣的跪在榻旁,看著老爺肏弄主母,已是身軟酥麻,偷
偷在身上按摸不已,聽得主子叫拿蠟燭,趕忙點起兩支紅蠟,送了過來。

  何金虎接過蠟燭,卻有意無意的向著栾云橋這面屏風掃了一眼。

  孫家母女這副春宮景致何曾見過,早以軟成一團。無論怎樣沒成想,自己家
中小姐在何家老爺面前,被象母狗一樣淫弄。更無法想象那些淫詞浪語,是從平
日端莊知禮的三小姐口中說出。

  栾云橋看了片刻也掌不住,悄悄撩起孫家的后裙,褪下亵褲,露出雪白肥臀
,在那黑郁的股縫秘處掏弄狎玩,已是滿手濕潤。

  孫家的被栾管家侵犯下體羞處,但礙于兩個女兒在側,見她二人初見人事,
看得入神。只得悶聲不響,默默承受,只當若無其事。

  當何老爺向他們這邊掃了一眼的時候,栾云橋輕笑,附在孫家的耳旁輕聲道
:" 老爺發現我們了,走吧,有我們在旁窺視,老爺盡不了興的。"

    孫家的一驚,悄聲問道:" 爺你說老爺知道我們在此處?" 栾云橋笑而不語
,只是擡手示意隨他撤出此處。

  孫家的才輕扯還在一邊忘我偷窺的兩個女兒,二女才如夢方醒的發現,身邊
母親下裳不整,不知道被猥亵了多久。

  瑩兒不忍得輕喊了聲," 娘……" 未待再言,就被母親捂住了嘴。

  栾大管家示意,三女跟他離開此地。女人們早就身軟骨酥,強撐著下了床。
默默的跟著栾二回到西風樓。

  進得房內,發現繡兒兩個丫頭已經回房休息了,而廳內除了桌上的茶水點心
,還留了一張五尺長春凳置于廳中。旁邊椅子上一個大托盤,里面整起擺著板子
,篾條,繩索,皮鞭……就連剛剛在張小姐乳上的那種金制乳夾子,也擺了三副


  孫家的進得門來見得這些物件不由得渾身一個冷戰。看來這栾大管家和老爺
必是一個喜好,自己到也罷了。兩個女兒還是含苞之身,就要承受此對待,不僅
替她們歎息命苦。

  待得春鈴關得樓門,房內就只剩下栾二和孫家的母女三人。

  栾云橋看著不知所措的母女,冷冷的只說了兩個字," 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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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19:17

中卷

  孫家的知道早晚躲不掉栾大管家的魔掌,輕咬銀牙,回身對兩個女兒道:"
脫吧,你們和娘一樣,都已經是大管家的人了。" 說著就伸手解開衣襟。兩女孩
中姐姐的春鈴性格柔順,見母親解衣,也只得忍辱含羞脫掉衣裙。而那個叫瑩兒
的小女孩,卻幾分倔強的捂著衣領,幾分不願聽話。

  孫家的見她不肯聽自己的話,又怕惹來栾云橋發怒,忙責道:" 瑩兒,不要
任性,難道你沒聽到老爺說過的話?難道你要連小姐也害死嗎?" 瑩兒一聽這話,
忍不住放了聲,委屈的哭道," 娘……!"

  孫家的想著女兒破瓜就在今夜,也不由悲從心起,歎聲道:" 這就是我們的
命,還不快去了衣,服侍主子。" 瑩兒再不敢硬撐,流著淚把身上衣裙脫下,露
出了嬌嫩嫩水靈靈的身子。

  栾二沒作聲,冷眼的看著眼前的母女。

  孫家的,不消說了,成熟的肉體,乳大臀肥,身子象剛出屜的饅頭,惹人欲
望。

  春鈴,女兒家剛長成,苗條纖細不說,雙腿筆直細長,中間連個指頭般的縫
隙都沒有。

  最讓栾二心動的還是叫瑩兒的幼女,兩只乳房剛開始長成,粉嫩嫩的在胸前,
那乳頭兩點梅花般點綴在上面。小蠻腰上光滑柔軟,就連小屁股也只是微微長成
緊繃的並在一起。

  母女三人脫光了衣服,羞澀得掩著要害,挪到栾云橋身前,齊齊跪下,聽候
主人發落。

  栾二強忍著胸中的欲火,走到瑩兒面前,擡起她的小臉,入手酥滑,心中一
陣觸動。但落入眼中的卻是少女一雙倔強不肯屈服的眼神。

  栾二知道她不會輕易就范,出顯羞辱的問道:" 幾個時辰前,你爲了不肯脫
衣還要死要活,怎麽現在自己脫光了,送到我身前來了?"

  瑩兒猛得甩開栾二的手,把頭撇過去不肯吭聲。

  孫家的見女兒犯小性,眼見就要惹火栾云橋,趕忙責罵道:" 瑩兒不得無禮,
還不快回主子的話?" " 娘……!女兒……" 瑩兒在也苦撐不下去,哭著撲倒在
地。

  栾二一聲冷笑,這種調教小女孩的事,他已經很久沒親自動過手了。轉臉問
孫家的:" 你女兒抓傷了我,連老爺也不肯干休,你這作娘的說吧,我該怎樣懲
罰她。"

    孫家的連陪著笑臉回道:" 主子,她小女孩家不懂事,是我這當娘的管教不
嚴。您要責罰就責罰我好了,小婦人願意替她領受管家責罰。"

    " 按照家規,以下犯上,要打五十板子,挨打時要感謝主子教訓。你可願意
?"

    " 願意,願意。" 孫家的怕瑩兒受苦,連忙起身拿了那托盤內的板子,又跪
在栾二面前,雙手捧上板子。又回身跪趴在春凳上,四肢撐住身子,高撅起肥白
的屁股,等待主人的責打。

  栾云橋揮了揮手中家法,走了過去,伸手撫摸婦人圓滿的白臀,故意嘲笑道
:"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竟有這不孝的兒女,讓母親替她挨打的。"

    說罷,高舉手中板子,狠狠的打在孫家的肥白的臀頭上。那二指厚的板子是
檀木所作,早已打磨得光亮,亮漆刷過,上面還沾有一層薄薄的皮墊。打在人身
上,即不留傷痕,又疼痛難忍。

  " 啪!" 的一聲脆響,只打得婦人差點從春凳上跳起來。

  孫家的,名喚孫菁,自幼隨張家小姐長大,雖不是嬌生慣養,也從沒有人虐
待過她。就是嫁爲人婦,亡夫也是對她禮敬有佳,別說動手打,一句狠話都很少
說過。生了兩個女兒后,更是養尊處優,只是整日陪著張家小姐,連家務都基本
不需她親自動手作了。何曾受過如此毒打。

    只一下就打得她眼淚直流,又不肯開口求饒,只得忍著痛道:" 一。謝謝主
子教訓。" 很快第二下就狠狠抽了下來。只打得女人臀上肉浪翻滾,二寸寬的紅
痕久久不去。

  " 二。謝謝主子教訓,賤妾再也不敢了。" 孫家的哭喊著回道。

  栾云橋看著被打得通紅的女人的屁股,不由得熱血直湧。他生性怪脾,就喜
淩辱玩弄女性,偏又飽讀詩書,道德雖約束他不得,但是本性始終難改。而何金
虎好此道其實也是受他影響,而后覺其中樂趣。

    此番也是爲收服其女兒倔強難馴的性子,所以才對這皮肉嬌嫩本應在春榻里
仔細憐愛的人婦下此狠手。

  他伸出手在孫家的柔軟的屁股上摸了兩把,只嚇得女人渾身打顫,歎道:"
如此嬌貴的屁股,這五十下去,只怕是一個月也下不了床了。"

    說完,手中板子再次高舉,毫不留情得抽在婦人臀上,發出比前兩次更響亮
的聲音。孫家的再也受不住疼痛,求饒道:

  " 三,謝過主子教訓,主子小婦人實在受不得了。我母女今后一定伺候主子
歡樂,求主子就饒過我母女吧。"

    " 哼,何家家法向來嚴厲,你一個賤婦就想廢了祖宗的成例麽?" 栾二無情
的說道,揚起手來就要再打。

  " 且慢~ !" 不知什麽時候瑩兒收住了眼淚,跪在地上高聲阻止道:" 別打
我娘。爺是我抓傷的,得罪你時我娘根本不知道,爺爲何下如此重手打我娘。要
打還是打我好了。"

    " 瑩兒~ !不許胡說,你小小年紀,這厲害的家法,哪是你能受得的。" 孫
家的怕栾大管家當真要打女兒,趕緊維護道。

  這時,春鈴也跪了過來,磕頭求道," 爺,我妹妹還小,別打她了,還是打
我吧。"

    " 哼!" 栾云橋冷冷一笑," 你母女三人已是爺的玩物,該打誰哪由你們選
。好吧,既然都想試試家法,都跪上來吧。"

    二女見真要挨打,多少有些怕,見主子嚇人的臉又不敢違抗。只得一左一右
趴跪在娘的身旁,等待責打。

  真是人間豔景,母女三人趴在一張春凳上,高舉著圓臀,等著主人的責罰。
只見孫家的屁股豐滿紅潤,春鈴體型似母但還未成熟,卻更圓潤高翹,惟有瑩兒
,小屁股剛剛發育,彈性十足,加上冰雪肌膚,肉蛋似的挺在那里。

    加上這個姿勢,女人的陰處,菊花無不一覽無余。兩片花唇嫩嫩的粘在一處
縮在那秘處,仿佛含苞的花蕾惹人憐愛。

  栾云橋情欲高漲,也不多言,反手一板子狠狠抽在瑩兒的小屁股上。

  " 啊~ !疼,媽媽,疼……瑩兒好痛啊……!" 親身挨過,才知道母親剛才
挨打要多麽大的忍耐才能挨過去。

    孫家的見女兒和自己一樣挨了打,心如刀絞,連忙拉住女兒道:" 瑩兒,你
這是何苦,以后可別逆了爺的意了啊。還不謝過主子教訓。"

    " 瑩兒謝過主子教訓,瑩兒再也不敢了。" 她不過才十四歲的年紀,性子再
倔強如何抗得住這種虐待。

  栾二卻是見多了這種女孩子,知道不給她個教訓始終收她不得。冷言道:"
知道爺的板子厲害,還想" 再" ,忍過這頓再說吧。" 手中板子不停,連續幾下
重重抽在瑩兒的臀肉上,也是此女皮膚過于嬌嫩,只兩下小屁股上就紅印轉紫現
出點點血點。

  每一下都讓瑩兒發出鷹啼般的慘叫。再也支撐不住,從春凳上滾落下來,哭
著縮在凳旁,以恐懼的眼神,可憐惜惜的看著栾云橋。

  栾二也不去理她,轉過身,又在春鈴屁股上狠抽了兩板子。春鈴性子本來就
弱,但畢竟大了許多,挨了兩下雖然,痛入骨髓,卻不敢躲閃,只是流著淚,死
死抓住娘的手臂,強忍著謝了主子教訓。

  孫家的再也看不下去了,哭聲求道:" 爺,還是打我吧,瑩兒她們還年幼,
受不得爺的規矩責罰。打傷她們事小,等下爺還要給她們開苞不是?"

  " 哼。" 栾云橋冷哼一聲道:" 這也只不過是叫你們知道我房里規矩厲害,
真要責打你們就不是這般輕易就過。自然有人會出手懲戒,就憑你們還輪不到挨
爺的板子。既然你們都受不得了,這次就先給你們記下,下次再逆了爺的意,小
心你的皮!" 說著,轉到春凳前,松開褲子,把早以硬挺的陽具露了出來。

  孫家的哪還不知其心意,急忙擡頭把大管家的家夥含在嘴里,小心吮弄,又
把香舌在那話上面輕輕舔舐。栾二舒服的享受著孫家的口舌仕奉,一邊對還縮在
一旁的瑩兒喝道:" 你還縮在那里作什麽?還不跪好等著爺給你開苞?" 瑩兒早
是被打得怕了,唯唯諾諾的趴上了春凳,回複了挨打時的姿勢。好奇的看著母親
給管家吹蕭。

  栾云橋一手抓住孫家的頭發,猛力把陽物捅入女人的咽喉,一手伸到下面抓
住她的一對肥乳上用力揉捏玩弄,很快一道道掐痕就浮現在白潤的乳房上。孫家
的雖然養有二女,但是盡管是下人,在張家也有奶媽喂養,並不曾哺乳。所以一
對乳房盡管肥大,卻不曾變型,依然是柔軟如初。栾二的手上盡管粗暴,她又哪
敢有半點怨色。

  栾云橋猛抽狠送,直插得孫家的雙眼上翻,欲嘔不止,才抽出陽物。母女三
人看著主人粗壯的陽物,通紅的家夥上面爆著青筋,又硬又粗。不僅都有些害怕,
這就是今后她們要伺候的小主人了。

  栾云橋轉到凳后,拍了拍孫家的肥滿的屁股,女人識趣的婉轉舉臀相就。一
雙手在婦人動人的臀肉上撫摸玩弄一番后,猛的一分,露出里面潮潤的陰戶,分
開花唇,猛一挺身,把堅挺的陽物捅入孫家的陰穴。

  " 啊~ !" 孫家的慘哼一聲,然后冷嘶不矣。

  栾二奇道:" 你的屄,怎的如此緊?這二女莫非不是你親生的?" 孫家的羞
得無地自容,忙回道:" 瑩兒她們確是小婦人親生的,只是亡夫久不在家,賤婦
已經五六年未仕奉過男人,也不知怎的,下面就恢複得如此了。" " 五六年沒男
人了?真是暴殄天物,爺好好調教,讓你仔細嘗嘗這男女之樂。" 說著,雙手連
揉帶捏,輕抹慢挑。在孫家的胸口,乳頭,腰上,耳后,陰突,腿內……盡挑些
敏感部位連搔帶吻。

  只片刻工夫就把個人婦揉弄得渾身酸軟,淫水連連,顧不得姿勢屈辱,口中
吟道:" 啊……主子好手段,賤婦受不得了……啊……!求主子給小婦人個痛快
……" " 想要個痛快還不容易,只怕你吃不消我的鞭撻。"

  說畢,栾云橋在孫家的肥臀上啪啪猛拍兩掌,待女人高舉屁股,雙手把住婦
人腰身,猛挺陽物,下下狠肏,根根到底,只撞得婦人肥臀一浪一浪,啪啪作響。
雞八在里面專找嫩肉褶皺磨蹭又或頂入花心反複研磨。

  只干得孫家的悶哼輕叫,又顧忌兩個女兒在旁,不肯放開淫聲。只是扭著屁
股一下下的挨著,實在受不得了,就長哼一聲,發瀉下肉體上的快樂。

  不銷片刻工夫,孫家的就吐了句" 要死了" ,雙腿顫栗不停,泄了身子。

  栾云橋卻不管這許多,只覺陽物在里面潤滑濕潤,陰穴一下下的抽觸,更覺
快意。雙手撫上兩邊二女的驕臀,在股縫中摳摸著,下身只管狠肏猛抽。很快孫
家的就被再次干到泄身邊緣,栾二依舊不停,等待著女人就快來到的前一刻,猛
得拔出陽物,向上頂住孫家的屁眼菊花,狠狠插入,一下到底。

  " 啊……!疼啊……!主子饒了奴婢吧……!" 孫家的突然后庭被插,吃痛
苦叫,然而高潮尤在,屁股又盡在栾二手中掌控躲閃不得。只覺得火燙的陽物在
自己肛中急進急出,摩擦肉壁,牽連著前面嫩處陣陣麻癢。而這時,栾云橋三個
手指不知從何處伸到陰出,按在花蒂上急速的揉動。那陣陣酥麻,前后被弄,讓
那快樂的顛峰還是降臨了下來。

  只見孫家的全身閃抖個不停,一股股陰水泉湧而出,口中" 嗯啊嗯" 的嬌吟,
雙手緊緊掐住春凳邊緣,好一陣才平靜下來。

  栾云橋輕輕抽插著孫家的嫩肛,看著女人徹底得抒緩過來,喘息漸平。才緩
緩拔出陽物,嘲谑道," 你個騷貨,可還快活嗎?" 孫家的雖然已是熟婦,但其
前夫也只是個粗人,何曾知道如此肏干她的身體,所以這也是其平生第一次感受
到被男人肏弄還會有這種銷魂感受。一時不知所措,楞了好半晌,才悠悠回道:
" 主子真得厲害,對女人手段非凡。小婦人今生願作奴爲寵仕奉主子枕席。"

  栾云橋哈哈一笑,知道至此這婦人才真心降服,拍了拍此女圓臀,道:" 既
然如此,還不趕快起身給爺清理干淨,服侍爺給你兩個女兒開苞。" 孫家的用了
渾身氣力才爬下春凳,就那麽爬到栾二腳下,香舌輕吐,給主人舔淨了陽物。又
嗔怪的埋怨道," 主子好沒人倫,才把奴兒搞到要死,又要霸占奴兒女兒的身子。
" " 好個沒規矩的浪貨,就是這麽跟爺回話的?你們母女不過是爺的玩物,泄欲
的母狗兒。你都樂成那副浪樣兒了,可爺卻還沒快樂到呢。不拿你女兒去火,讓
爺找誰去?再說今兒,老爺的話你也不是沒聽到,一年之內如無我骨血,連你們
小姐都要賣去爲娼,老爺可是說得出作得到,我也違扭不得呀。" 孫家的聽得臉
色一變,想想又歎息道:" 真是有什麽樣的老爺,就有什麽樣的管家。根本也沒
拿我們當人。罷了,小姐尚且如此,她們又值得什麽,主子要了她們的身子就是。
只是我這兩個女兒還是處子之身比不得小婦人下賤,求主子憐惜,就有什麽花樣,
也留待日后再用。主子若是不盡興,賤妾還可再用的……" 說到后面已是臊得聲
不可聞。

  " 什麽黃花處子,在爺這里還不都是只配挨肏的母狗。我到看你這當娘的如
何安排。" 孫家的無奈,先來到春凳旁,在春鈴而旁輕聲囑咐幾句。只聽得春鈴
乖巧的回答," 女兒省的,娘就讓主子要了春鈴吧。" 孫家的起身按住女兒腰身,
又將其圓臀掰開,露出春徑秘處,淡淡的道," 請主子寵幸了鈴兒吧。我這大女
兒,最是柔順,就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都咽在肚子里。如果日后主子當真遭賤她,
也只怪她命不好。" 栾二見這女孩兒如此乖順聽話,也有幾分我見尤憐。不由得
放緩了動作,分開花唇,將怒挺的陽物緩緩插了進去。直頂到那一層薄薄的阻礙
上,才猛一用力,破瓜而進,卻又一下停住。

  只聽得春鈴一聲慘叫,拉著娘哭道:" 娘……!疼……鈴兒要疼死了!!"
孫家的心下不忍,也流著淚安撫道:" 不會的,女人第一次都要疼的。以后就好
了,這就是女人家的命啊。以后,我們都是主子的人了,用心伺候,主子自不會
虧待了你。" 只見春鈴流著淚默默點頭,栾云橋就是鐵石心腸也有幾分不忍。在
小丫頭圓臀上撫摸了片刻,輕柔的抽插了幾下。這黃花處子的陰處自然是緊湊無
比,其中的樂趣非是那養過女兒的母親可比。

  連肏了上百下,栾二見春鈴還是痛得直抖,只是靠在母親懷里不肯放聲。也
覺得索然,就抽出了陽物。

  孫家的見他不再干大女兒,又來到瑩兒身旁。

  " 媽媽,媽媽,我不要……我不要被肏……我害怕。媽媽不疼愛瑩兒了嗎?
" 孫家的本想責罵她幾句,若不是她惹事,哪來這場風波。但見幼女尚小,畢竟
才十四歲,形容可憐,卻又不忍心了。

  " 主子,我這小女兒驕縱慣了。只怕日后會給主子惹下什麽禍來。還請主子
多加管教。" 說完低頭拭淚,照樣分開女兒臀部,還唾了點口水擦在兩片緊閉的
唇內。

  栾云橋可知道此女倔強急躁,如不能收服,在這深似海的何府還不定會給自
己鬧下什麽不可收拾的事來。

  也不多說,按住瑩兒小屁股,分開緊閉的花唇,在那嬌嫩的女陰內狠狠捅了
進去。接著不管不顧的狂抽猛插。

  痛得小女孩尖聲的狂叫,兩只腳又蹬又踢,不肯就范。

  孫家的實在不忍,苦求道," 求主子看她還小,又是剛破身,就饒了她吧!
" 栾云橋擡手給了孫家的兩記耳光,罵道:" 賤貨,爺這是玩她。又不是娶妻納
妾。就是你們小姐,進門之夜,也疼昏過去三次。去給我按住她,不給她些教訓,
看這小妮子還要爬到我的頭上來。" 孫家的不敢違命,只好死死按住瑩兒。眼看
著栾二染著女兒鮮血的雞八,在她嬌小的下陰里,狂進猛出。直干得瑩兒幾欲昏
死過去。

  栾大管家捏著瑩兒小巧的嫩乳,享受著處女緊窄的陰穴。把個小女孩死死壓
住,結實的下腹一下下的撞在小妮子充滿彈性的屁股上,等那磨擦的快感在身體
里一點點的積攢。突然,他拔出陽物,掰開瑩兒的小屁股,把雞八直直的向女孩
兒小巧的屁眼插入。

  " 啊……!" 一聲尖厲的慘叫,瑩兒終于吃不住痛苦,暈了過去。

  " 主子,饒了她吧。這般鞭撻……她……她會死的……" 孫家的雙手掩面再
不忍看到女兒如此慘狀。

  " 哼!好吧。你過來替她。" 栾二恢複了冷冷的語氣。

  孫家的忙爬過來,生怕大管家改變了主義。

  栾云橋伸手狠毒的抓過了女人的頭發,把沾著女兒處女鮮血的陽物狠狠捅入
母親的口內。然后不由分說,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象自己的小腹,抽送起
來。

  孫家的不敢反抗,只有張著小嘴,任暴力的主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臉頰頂
到主子的腹上。強烈的嘔吐感,回蕩在口內,但是未等胃里的東西反出來,主子
的陽物又凶狠的插進來。

  就這樣插弄了有半刻中,主人才把顫動發燙的東西停放在她口內。孫家的趕
緊伸出香舌在上面舔弄,同時雙唇猛吸。

  " 吃下去,敢露出一點,爺扒了你母女的皮。" 栾云橋終于爆發了。

  孫家的感覺男人的男根在口中不住跳動,每一次都把一股發燙的液體射到自
己口內。自己自然不敢違背主子的話,把口內的男精一次次咽了下去。直到主子
把陽物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孫家的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這個男
人征服了,自此,生死快樂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這個蠻橫的男人給予。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栾云橋疲倦的吩咐。

  " 這里的物件不用管,明日自會有人收拾。去外屋打點溫水,你們母女洗洗。
這樓里有得是空房,安頓好了她倆個……今晚,你來陪我睡吧。" " 是。主子。
"

  當孫家的找來傷藥,替女兒敷上,哄著兩個女兒睡下,已是深夜。

  披了件薄紗衣,又回身來到栾大管家的床帳前,把帳簾挑開一個角落鑽了進
去。

  帳內床頭點著盞小燈,顯得柔和溫暖。

  栾二正仰躺在床上,就著燈光讀著一本書。

  孫家的跪在床邊,一動不敢動,靜等著主人吩咐。

  栾二見她進來,頭都沒擡,指了指自己赤裸的下身。孫家的乖巧的伏過身去,
把那個另自己又愛又怕的男根含在嘴里。

  象怕驚擾了主人似的,輕吹慢舔,香舌撩動。

  不多時,軟垂垂的陽物又一柱擎天。

  " 坐上來吧,自己動。" " 請問主子,是前面還是后庭?" 孫家的爬上栾二
的雙腿,怯生生的問。

  " 就菊肛吧。" " 是。" 孫家的正要在手上唾點口水,潤滑下菊花。栾二卻
從枕下遞過一個小瓶,孫家的擰開一聞,是玫瑰香露。她用小手倒出一點,塗抹
在肛內。

  然后,輕咬銀牙,放松后庭,忍痛緩緩的把主子的陽物吃入。然后輕擡肥臀,
上下緩緩套弄,不時收緊菊肛,緊裹住男根,摩擦一下。

  不知道怎麽的,孫家的覺得主子好象對她的后庭情有獨衷,第二次肏干,就
要自己后庭仕奉。

  沒幾下,就聽栾二爺呻吟了一聲。

  嚇得孫家的忙問," 怎麽?主子,不舒服嗎?" 見主子沒作聲,孫家的又把
身體前傾,小嘴輕輕吻上栾二的胸口,小舌在上面輕輕的舔弄。

  栾云橋好象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緒,丟開書靜靜得看著身上不停起伏的
女人。

  " 我這麽對你們母女,你不恨我嗎?" 一句話,問得孫家的眼淚滾落。

  " 我們娘們兒,不過是你的奴兒,用身子伺候你是天經地義的。就是讓主子
玩死了,也是我們自己命薄。又怎麽敢恨怨主子。" 栾云橋聽得性起,把女人抱
起來,按翻在榻上,雙手摸上巨乳,捏揉著。

  " 好強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並不寡恩,把爺服侍舒服了。自然有你們娘
兒三的出頭之日。"
   女人舉臀相就著,分開雙玉腿,讓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
婉轉輕吟著道:" 奴兒並不想要什麽出頭之日,只盼望爺對我們娘兒們好點。啊
~`!爺你盡管用力肏吧,啊……孫菁受得了。啊……爺,給我吧,給奴兒剛才那
般的快樂。啊……!只要爺快活了,啊~ !奴兒也快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20:00

下卷  

  清晨,何家大院門口。

  剛剛送走何金虎的栾大管家,慢慢的轉過身,向院內踱去。手中一個白玉的
小瓶,是何金虎臨走時留給他的。里面裝的是何家花了重金從西域購入的「長春
丸」。沒有多說什麽,但是從何金虎眼中栾二看出了自己這位老爺對自己的期望
和重托。

  盡管這事對于他來講應該算是一份美差。老爺雖然沒明言,但卻是其交給栾
云橋目前最爲重要的任務。被當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讓栾二有些無奈。可惜事
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來掌控,只能隨性所爲了。

  「二姨娘現在何處,作些什麽?」栾云橋隨聲問身邊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話,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聽雨軒「作畫。大管家可是有
什麽話吩咐,屬下可叫人去傳……」

  「不必了」栾二擰開手里的小白瓶,吞下一粒暗紅色的小藥丸,適應著沖鼻
的藥香淡淡的吩咐道:「你們都散了吧,忙你們該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

  「是。」隨栾大管家送老爺出門的衆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這位眼里
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說話,多辦事才是正經。

  這位二姨娘還真有興致,看來是沒將何老爺借種傳煙火的事放在心上。栾云
橋慢慢向東院的「聽雨軒」走去,想著這位自己馬上要去會會的何府二姨娘。

  這位名喚作曾婉兒的女人,進府已經有幾年了。輪身份卻是衰落的江南名門
之后,自幼琴棋書畫,大家調教出來的名媛。只家道中落,進府前甚至淪落到要
賣藝爲生的地步。還是蕭玉娘去江南遊玩時,偶然發現她氣質高貴,非比一般江
湖女子,才建議何金虎納來爲妾。

  雖然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書達理,可惜從小受的正統教育太深,又不
肯自賤身份,曲意逢迎。盡管知道自己不過是老爺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
但獻媚阿谀,賣豔奪寵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並不很喜歡她,
幾個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個。

  好在,這位曾姨娘有才藝在身,老爺不找她,便自家打詩作畫不然就是刺繡
女紅,從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氣,沒有人來爲難她。只是可憐了青春年少,風流
佳人冷藏深閨,無人憐愛。

  栾二對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緣故。憑心而論,除去對大夫人蕭玉
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對這二姨娘曾婉兒使用何種手段征服,頗感棘手。

  思量間,大管家來到了「聽雨軒」閣外,這小院滿目的翠竹遮日,讓人身上
頓感清爽。隔正廳老遠就聽曾姨娘和她貼身小丫頭戲谑的聊著:

  「呦~ !小姐這畫得是誰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爺吧?莫不是…
…」

  「梅兒不許貧嘴,仔細讓老爺聽了去,又要抽你的鞭子。」

  「且~ ,就算無事,老爺就饒了我了?上次老爺來宿,小姐挨不得了,還不
是我……」

  「還多嘴?越來越沒規矩了。我都畫了這大半日了,茶也不知端來,小心我
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紅堂「回話。」

  「別,別,我的好小姐,二奶奶,梅兒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倒茶來。柳姑
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沒命服侍您了,您還是積點德吧。」

  說著,只見個身形尚小的丫頭推門就往外跑,正跟門外傾聽的栾云橋撞個滿
懷。見是沖撞了大管家,小丫頭嚇得花容變色,趕忙跪下,剛欲開口賠罪。

  栾二示意她不用作聲,擺手讓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會。

  梅兒看著大管家頭也不回的進了廳內,不由得幾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進得房來,只見連頂的書架旁桌案上宣紙丹青,擺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
兒小巧豐潤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著鎮紙,一手提著畫筆,尋思片
刻,又在畫布上修飾上幾筆,頗爲認真。

  佳人作畫,動作優雅,合著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畫圖。

  栾二也不驚動她,悄聲悄腳的來到她身后,只見婉兒畫得正是這「聽雨閣」
的竹林,只是的當中人物,書生打扮,黑衣挂玉,長發短髯,手托書卷,踱步園
中,氣質冷漠,卻不是他栾云橋又是何人。

  栾二看得心中一驚,自己平常和這二姨娘曾婉兒關系平常,交談接觸甚少,
說不上什麽情分。卻不曾想她會在此偷繪自己的畫像。此事如若讓何金虎知曉,
即便無事,也未免讓老爺心中不痛快,憑空生些麻煩。

  栾云橋想到此處下定決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這事遮掩過去。

  想罷擡手就在此女豐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曾婉兒吃了一驚,還道是梅兒回來跟她胡鬧。嗔怪的回頭,發現卻是她畫中
的栾大管家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一時驚呆了,反應過來時又臊了個滿面通紅。

  「原來是大管家,嚇了妾身一跳。不知栾二爺來此有何事找妾身。」

  婉兒想著自己偷繪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剛才其輕浮的舉動,
有些不知怎麽說話。

  「是我,也沒別的事,隨便過來看看。不成想擾了姨娘作畫的雅興,想來老
爺也跟姨娘說過了,萬不至于怪罪栾某的。」

  曾婉兒不成想栾大管家見面就提何金虎所說之事,當即臉上更紅了,仿似熟
透的桃子。尴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過是個姨娘,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了。原想
著自己論姿色,不及四娘高翠蘭,論風騷不及三娘林雪娥,論端莊大方,更與大
夫人蕭玉娘無法比擬。不想栾管家第一個便尋到她這里來,只得低頭羞道:

  「既然是老爺的意思,賤妾怎敢不從。更何況……奴家心意……,栾二爺如
今也撞見了。待奴家畫完了這幅畫,自會沐浴干淨,再去管家那里伺候……」

  說到后面已是聲若蚊蠅,羞不可當。

  「呵呵」栾云橋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兒臀上撫去,道:

  「又何必另選時辰,這里無人,不是剛好你我玩樂?」

  曾婉兒連忙擡手推拒,躲閃身子著道:

  「管家不可,這里……這里是婉兒繪畫的畫室,一會兒梅兒回來撞見……卻
如何是好?」

  栾云橋臉色瞬間陰了下來,用他慣有的冷酷的目光盯著女人,冷冷的道:

  「老爺的話,二姨娘沒有忘記吧?怕梅兒撞見?……平常老爺弄你,背著這
丫頭麽?」

  說著,一把拉過滿面怯色的婦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彈性的屁股上,撫弄個不
停。

  曾婉兒知道大管家並不好惹,卻沒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
狎玩自己,雖再不敢躲閃,但心中一酸,清淚暗落,忍辱道:

  「這青天白日的,栾二爺何苦如此作踐與我?待我畫了這畫,再伺候栾二爺
不成麽?」

  「那也要看爺高興。不過說你這幅畫到也看得過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
足。既然是畫我,爲何不把你也加在畫中。」

  曾婉兒忍受著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輕薄,盡管隔著繡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單
薄,只感覺與裸著臀也無十分區別。正沒奈何間,聽得栾二如此說話,不由回頭
疑惑的看著栾云橋。

  要知道,她一屆女流,偷繪男人畫像已經是不爲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
影隨形的繪在畫上,變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論何人見了,都是傷風敗俗,比
她真人春宮也差不了多少。此畫自此就再無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來也是提心
吊膽。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當場把她打死也無人會來替她辯說半句的。

  栾云橋見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曾婉兒聽得,臉色大變道:

  「不可……萬萬不可……妾身畫不出那春宮玩意……栾二爺你要玩弄賤妾也
就罷了,如何還要畫將出來……難道……難道栾二爺真的如此輕賤我的麽?」

                「哼」

  栾云橋冷哼一聲,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著道:

  「你就是個賤人,不過是陪爺玩樂的母狗。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
畫,你就乖乖的畫出來,莫非你還想去柳紅的」落紅堂「走一遭才肯聽話麽?」

  聽到「落紅堂」三個字,曾婉兒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嚇得抖成一團。她知道
這位管家說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己發落到「落紅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沒
臉活了。可是就依著栾二所說,把自己如此沒臉的樣子在畫上,卻如何使得?

  正猶豫間,身后的男人卻沒了耐性。婦人只感到栾云橋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
腰身,一手扯斷系腰的帶子,接著繡裙掀起,身后一涼,亵褲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這還是她曾婉兒第一次把身子讓何老爺之外的男人看到,盡管用力掙扎,但
她一纖纖女子哪里來的力氣扭得過身后的男人,掙扎半晌,只得聽憑男人施爲。

  曾婉兒還道栾二急著作那男女之事,卻感覺自己屁股上一陣熱辣的疼痛,狠
狠挨了栾管家一巴掌。

  疼痛還在其次,羞辱卻讓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
不敢叫嚷,惹得別人來見了,再哪還有臉作人?只得求饒道:

  「栾二爺,莫要打賤妾了……饒了賤妾這遭吧。」

  「還不照爺的意思,把你這母狗樣自畫上去?」

  「……」

  見曾婉兒不應,栾二便又在婦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兩巴掌。

  這情景曾婉兒其實並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興致上來時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爺並夫君,就算非禮也在五倫之內。可如今這男人不過是個
管家,真當像老爺一樣淩辱自己,曾婉兒怎肯甘心。不由得雙手死死扣住面前的
桌沿,任憑栾二辣手摧花,只死挨著不肯作聲。

  打得幾掌,栾二見婦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罵道:

  「我卻忘了,你經過老爺調教,也不怕這個。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這般容
易混過。」

  說著,擡手從案上的筆架上拿過一支畫筆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開女人
的兩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掃了一筆。

  「啊……!」婉兒一聲慘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觸都讓女人戰栗不已,
如何受得這畫筆掃弄。

  栾二見女人吃痛,菊花緊縮,花唇漸漸充血,也覺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
用筆鋒挑開花唇,露出那陰秘之處紅潤的肉孔,用力捅了進去。

  婉兒何曾受過這個。那畫筆提斗原是用來渲染圖畫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
又未經潤筆的水泡過,直楞楞又韌又硬,根根毫毛挺立著,強插入女人那花間秘
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覺得畫筆扎在里面,痛麻酸癢,說不出是種
什麽樣的滋味。頓時渾身香汗,無法忍耐。

  栾二也是從未如此弄過婦人,覺得有趣,見婦人反映如此強烈,之把那粗大
的畫筆拔出插入,弄個不停。

  只插得幾回那曾婉兒就再顧不得忍氣吞聲,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饒:

  「啊……!!!栾二爺……饒了賤妾吧……!痛殺妾身了……我畫……啊…
…!什麽我都畫……莫要再捅進去了……啊……賤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饒
命啊……!……」

  聽婦人叫得淒慘,栾兒才停下手來,道:

  「知道爺得厲害了?以后還敢頂嘴麽?」

  「賤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爺可憐。」

  「哼,還不快畫,畫好之前,這畫筆就這麽插在你下面好了。」

  「是。」

  曾婉兒只感到雙腿陰處,刺痛難當,又酸又癢,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則就會
牽動陰內筆毫刮刺。又加上栾云橋大手把按著腰身,只得撅著翹臀。一手按住桌
案,一手再拿起畫毫,潤著墨。在畫布上飛快的勾勒起來。

  栾云橋站在一旁觀賞,此女確實畫工了得。寥寥幾筆已然在圖上自己身旁空
白處勾勒出一個跪趴著的赤裸女體,四肢著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兒吞著淚水,含羞忍辱,一筆筆勾勒出畫上自己豐滿的胸部線條。稍有
怠慢猶豫,栾云橋便把那插在陰秘處的巨筆捅弄幾下,折磨得女人哭叫個不停。

  慢慢的,按照栾二的吩咐,曾婉兒把畫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繪得玉臀高舉,雙
乳低垂,低眉順眼,滿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腳前。

  末了,又在圖中自己的雪頸上加了一條鎖鏈,一端直入在栾云橋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風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宮。看得栾云橋卻是大爲滿意,不
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兒臀中畫筆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
白的屁股。

  曾婉兒知道自己早晚難逃此事,還須哄得他高興,無奈乖乖舉起玉臀,又伸
手到身后把男人滾燙堅硬的陽物抵在還酸痛不已的花陰處。

  「畫得不錯,你早這般聽話,何必受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賞畫不是很好
嗎?」


  說罷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覺女人陰內柔軟濕潤,緊湊舒服,不由放松動
作,大力抽送。

  曾婉兒只在肉棍捅入時,「啊」了一聲。之后便不作聲,伏在桌案上一下一
下的挨著,生怕這身后的大管家不高興,又想出什麽折磨人的懲罰。栾云橋感到
懷中女人溫潤柔順,嬌小可人,捅弄之間力氣大了,也只敢悶哼一聲,陰內略收
一下,讓自己舒爽不已。

  「以后記得,把爺怎麽肏干你的情景都畫下來,仔細收著。不要覺得委屈,
莫說你,就連玉娘也少不了爺的調教。到時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畫好。」


  「是,賤奴聽憑爺的吩咐。」

  曾婉兒聽到蕭玉娘也要如自己這般,真當有些詫異。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
地位如此尊貴,即便老爺也要禮讓三分,難道也……

  正思量間,梅兒端著茶盤推門而入。

  見到眼前景象,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莊,下半身繡裙被褪到腳面,高撅著
雪白的屁股,雙手扶著桌案,面前就放著畫卷,流著眼淚,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
動不已。

  而平素冷漠嚇人的大管家,裸著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云髻,一手握著
女人的細腰,把個粗大的雞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個不停,只干
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小腹撞得身前女人的臀肉滾浪,啪啪作響。

  自己離開一頓飯的工夫,房里竟然變成如此情景。就是老爺也不曾如此白晝
宣淫,欺侮小姐。莫不是管家性起,強暴自家主母,偏偏小姐卻又忍淚吞聲,乖
乖承受。

  這小妮子一時不知所措,只是啞聲道:「大管家……你……」

  「我什麽我?沒規沒矩的丫頭,沒見過老爺弄你家姨娘麽?你正好去柳紅那
里,就說我的話,取一副,不,兩副調教母狗的家事來。」說著在曾婉兒的屁股
上又粗魯的聳動兩下,直搞得婦人嬌喘不已,接著道:

  「你家主母有心都畫出來了,怎麽也不好叫她失望,是吧?」

  梅兒才發現二姨娘畫的素雅的畫卷被已改成調教的春宮,羞得是面紅耳赤,
又聽栾二吩咐取兩副家事兒,這里除了自己和二姨娘再沒旁人,顯示要自己也陪
侍進來。卻不敢反抗,只得期期艾艾的答聲是,放下茶盤,飛也似的跑出院門。

  栾二擡起手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有拍了一巴掌,問道:

  「怎麽樣,在下人面前挨肏刺激吧?要不要我把幾院的下人都叫來,看他們
的二姨娘是怎麽伺候爺的?」

  「不要…………千萬別叫人來……婉兒一定好好伺候爺舒服……只要別叫外
人來……爺想怎麽著就怎麽著……」曾婉兒乖巧得扭動著翹臀,配合著男人的動
作討饒的說。

  半個時辰后,「聽雨軒」院內,竹林中。

  兩個嬌小的女人一絲不挂,跪趴在地上,高撅著屁股,艱難的爬著。正是二
姨娘曾婉兒主仆二女。

  二女現在脖頸下多了一副鎖鏈,就連梅兒胸前剛剛隆起的花苞上都夾了一副
金色的乳夾。鎖鏈的盡頭當然都攥在大管家栾云橋手中,而栾二另一只手中正揮
舞著一條竹鞭,驅趕著一個成熟一個稚嫩的軀體快速爬著。

  梅兒年少但畢竟伺候人慣了,可憐曾婉兒自幼也是嬌生慣養,大門不出,二
門少邁,即便后來家事衰落,也從沒少人陪侍著。幾時曾這般狗一樣的被人虐
待,何況如此赤身裸體,連羞帶累,盡管竹林地上落滿了厚厚一層竹葉,也早已
疲憊難行。

  栾云橋卻知道若不能讓此女徹底臣服,很難改掉其自小養成的小姐脾性。見
曾婉兒停滯不前,猛扯動手中鎖鏈,把此女拖將過來,在她雪白滾圓的香臀玉腿
上狠狠抽打起來。

  只兩鞭,白嫩的臀肉上就泛起兩條刺目的血痕,隨后就腫脹起來,形成兩條
可怕的肉膦。曾婉兒兩聲慘叫,卻又不敢躲閃,痛得嬌軀戰栗,忍不住雙腿間小
解緩緩流出。

  「爺~ !求你別打小姐了。小姐身子弱,前面又讓爺干得狠了,瞧在小姐仔
細伺候的份上,就饒了她吧。要打就打梅兒吧。」旁邊丫頭見栾二舉鞭又要打,
連忙爬過來,用白嫩的身子擋在曾婉兒身上,替主子挨了兩鞭。

  「放肆的母狗,還敢在我面前放尿。看爺怎麽收拾你。」栾云橋拉過曾婉兒,
在女人身上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主仆二女吃不住鞭打,又不敢閃躲,只有可憐的跪地磕頭求饒。

  「讓我饒了你家小姐也可以,她竟然敢在我面前小解,你就去替她舔干淨,
否則一會兒讓爺怎麽玩?」曾婉兒聽見要梅兒舔她的尿水,連忙磕頭求饒道:

  「爺,梅兒還是個孩子,都是賤母狗不好,沒忍住。賤母狗再不敢了,您就
放過她吧。」

  「啪~ !」栾云橋回應她的是狠狠得一記耳光。

  只打得曾婉兒伏地痛哭。

  「爺,別再打了,我舔就是。」梅兒擦著眼淚,慢慢爬過去,伏下頭去,分
開曾婉兒的玉腿。小舌輕吐,一點點把女人排泄出來的尿水舔干淨。曾婉兒雖然
挨了打,但在梅兒舔到她雙腿間的秘處時,又羞又癢,在柔軟幼稚的女孩的香舌
舔弄下,沒多久就雙腿痙攣,花徑中有淫水溢出。

  「還裝自己不是騷貨,舔這幾下就發浪了。還不到那邊竹下撅好,爺要肏你
們的菊花。」

  幾句話說得曾婉兒真是無地自容,只得放下臉面,和梅兒一起爬到旁邊一排
密竹下面,以頭觸地,雙手伸到臀厚,用力掰開臀肉,露出后庭菊花。

  曾婉兒后庭已被何金虎用過多次,淺褐色的菊紋配上雪白的肌膚顯得格外引
人,而梅兒還小菊肛還未破過,小小的肉孔粉嫩嫩的可愛至極。

  栾云橋二話不說,把個泛著紅筋的陽物頂在梅兒的小菊肛上,龜頭用力緩緩
捅了進去。只見小小肉孔被撐得漲了一圈,上面的菊紋綻開破裂。幾滴鮮血沿著
屁股滑落到稚嫩的花房上。

  梅兒發出像掐小鳥一樣的尖嚎,小身體痙攣著,痛苦的扭曲著。

  「痛……痛死了……啊……爺饒了梅兒吧……梅兒痛……」

  栾二那里理會,不管不顧得只抽插了幾下,小妮子后庭血流不止。

  曾婉兒見梅兒實在受不得了,求道:「爺,梅兒后庭剛破瓜,抗不住爺的鞭
撻,難道爺還真想要她的小命兒嗎?還是讓賤母狗伺候爺吧。母狗的菊花好久沒
被人碰了,老爺調教過的,剛好給爺快活。」說著把玉臀高舉,口中淫聲不斷。

  栾云橋見她叫得銷魂,放了小丫頭。雙手牢牢把住曾婉兒的屁股,用力向后
庭插了進去。果然曾婉兒的菊肛柔軟細致,插入后女人又緊縮肛肉,讓男人感覺
陣陣禁箍得快感。不由大動起來,一面欣賞著女人的后門吞吐著自己的陽物,邊
肏邊問。

  「你這母狗后庭倒也別致,老爺是怎麽調教你的?說來聽聽。」

  「老爺自破了母狗菊花以后,曾用大顆的珠子串起來教奴家自己吞吐。后來
又用了不知多少芭蕉,捅在菊肛里,讓奴家練著夾斷。」

  「老爺是用什麽給你灌洗的菊花?」

  「回爺的話,老爺用得和爺一樣,西域的葡萄酒。」

  「我道你這母狗后庭怎麽收放自如呢,再夾幾下,爺要放水了。」

  曾婉兒連忙吸氣收肛,園臀輕搖,讓男人的陽物在菊肛里面慢慢的摩擦。

  栾云橋舒服得一陣戰抖,猛抽猛插十幾下之后,突然拔將出來,擡高婦人的
雪臀猛的插入下陰,死死頂住花心。把個整整數波精華噴灑在女人深處。

  曾婉兒一邊承受著滾燙的精液,一邊忙道:「謝爺的雨露澆灌,謝爺寵幸婉
兒。」

  噴灑結束后,栾云橋把曾婉兒抱在懷里,親吻,撫摸著女人戰抖的身子。對
縮在一旁的梅兒吩咐道:「你們奶奶伺候得不錯,去跟李管事說,打今天起,二
姨娘的月例銀子,胭脂水粉首飾吃用等待遇跟大夫人一樣。你再去柳紅那兒跑一
趟,叫她再撥五個懂事的丫頭過來,伺候你們主仆,以后你也不用再作這些粗活
了。就說我的話,你們主子,除了爺和老爺誰敢碰倒一根汗毛我都讓她跪著扶起
來。」梅兒聽了,心中一喜,連忙起身稱謝。

  栾二見梅兒還痛得緊咬嘴唇,便命小丫頭轉過身去,掰開小屁股,檢查了尚
在隱隱流血的菊肛,道:「不打緊的,你家奶奶那里肯定有藥,回去塗上就沒事
了。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從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記得你外面還有個哥哥
是吧。」「是,奴婢是有個哥哥,現在家種田。」「回頭稍個信,叫他進來管個
莊子吧。」說罷看也不看不斷磕頭謝恩的小丫頭,起身離開了「聽雨軒」。

                ——

  晌午,三姨娘林雪娥的閨房內。

  栾大管家正大馬金刀的躺靠在長椅上,身旁站著兩個妙齡女子,赤裸著身子
端著果盤,將剝開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栾二的雙手在兩個女人身上遊走著,不
時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間摳弄幾下,掐上一把,惹來女人幾聲嬌嗔。身后還站著
一個丫鬟敞開著上身,用一對豐滿的奶子給他做著推拿。

  栾二的下半身,正騎著一個梳妝整齊的美豔少婦,也是敞著衣裙,半趴著身
子,用一對豪乳在栾云橋的胸口磨蹭。嘴里淫叫著,下半身劈著白嫩嫩的大腿,
把男人的陽物吞入濕潤柔嫩的女陰中,上下不停,賣力的套弄著。弄得頭上珠翠
相碰一陣陣的亂響。

  唯一不同的是,少婦身后還站著一個三十許年紀的半裸婦人,手里倒拿著一
支雞毛撣子,時不時在少婦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記。少婦雖然每次挨打,都痛得
直咬牙,但仍然猶若不覺得更加賣力套動。

  不僅如此,少婦還陪著笑臉晃動著大奶子,邊套弄邊道:「主子要打月娥,
親自動手打就是,何必讓下人們代勞,這……這成什麽樣子?」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美婦臉上,留下淡淡幾個指印。

  美婦人粉白的臉上有幾分笑不出來了。

  「啪~ !」又是一記耳光,比方才一記還要響亮。

  女人強撐得笑臉再也維系不下去,「哇~ 」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敢哭,你伺候老爺時也敢把這副哭喪的嘴臉拿出來麽?」栾二惡狠狠得
罵道。

  美婦人立刻收了聲,小聲回道:

  「月娥謝主子掌嘴,賤妾該打。」

  「啪~ !」又是一記。

  「什麽賤妾,在爺面前,你就是個臭婊子。說~ !爺爲什麽打你?」

  「是,我就是個臭婊子。臭婊子剛在半柱香里沒能給主子弄出精兒來,所以
主子才讓人打婊子的屁股,讓婊子記住自己的身份。」

  「不錯,伺候爺快活是你的本分,半柱香了都不能讓爺爽出來,你還有什麽
用?你說。你是不是該打。「」是,月娥該打。「三姨娘林月娥順著栾云橋的話
奉承著,下身更是賣力,每次都把肥厚的玉臀擡到男人的陽物露出龜頭,才用力
坐下,還要猛收陰處,夾弄研磨。

  可惜美婦的討好,栾二仿佛並不領情,又問道:

  「我怎麽聽老爺說,你喜歡挨打,是麽?」「這……」林月娥再厚臉皮也不
好承認自己犯賤到這個地步。實際上爲了何金虎能經常到她這里來,某次床笫見
曾舔著臉表示自己喜歡挨老爺的鞭子。

  這麽講是爲了博得老爺歡心,完全是強撐的。沒想到這閨房秘話老爺也不曾
瞞著這大管家。事到如今林月娥只能苦水自臀,點頭應是道:「是的,只要是爺
們賞的,小婊子都是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好,打明天起,每天起床后都到我那里,找孫家的抽你二十
撣子,直到你懷上身子爲止。」

  「啊???這……」

  「怎麽?你不樂意??」

  「樂意樂意,小婊子怎敢不聽爺的吩咐。」

  說罷,更加用力套弄,生怕這位殘酷的大管家再多加些什麽刑罰。

  突然栾云橋擡起腿,沖著抽打美婦的女人就是一腳,責罵道:「你在給她撣
灰嗎?舍不得你們家奶奶是不是??」

  林月娥見到趕忙回頭罵道:「李媽媽,還不快用力打?再有半柱香,主子快
活不出來,我們都要」落紅堂「發落了。你要害死我麽?」

  身后的仆婦哪敢多言,只得高舉手中撣子,用力抽了下去。

  這回竹棍制的撣子打在肉上聲音可不同了,下下著肉,啪啪作響。

  幾下林月娥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讓她下身一陣哆嗦。套弄間,
陰部跟著抽緊,夾得栾二爺不由跟著呻吟起來。

  但是爲了討男人歡心,林月娥一下一下挨著,盡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邊
一柱香就快燃盡,身下的男人的雞巴雖又粗硬了幾分。卻還是不見爆發的迹象。

  不由得急得眼淚直流。

  「換后庭吧。」「謝主子。」美婦人像聽見聖旨一樣,飛快拔出陰秘處的陽
物。輕咬銀牙,把粗硬的雞巴頂在菊肛處,用力坐了下去。好在陽物上沾了不少
自己的淫水,並沒有因爲潤滑撐破嫩肉。緩緩適應了兩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
底的套弄起來。

  片刻,林月娥知道栾兒是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臉,把酥胸在栾云橋身上磨蹭
著,求道:

  「好主子,您就把那精兒賞了我吧。哪怕是射在婊子嘴里也成啊。」

  栾云橋看她賣力巴結,才突然挺起身來,把個女人一雙細腿抗在肩上,陽物
重又插入陰穴中,吩咐聲,夾好了。

  十幾下狠肏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美婦花唇翻卷,雙腿緊繃。片刻之后,只
聽婦人如釋重負的喜道:

  「啊……!啊……!啊……!謝主子賞精兒。小婊子舒坦死了。」說著婦人
高舉得雙腿一陣微蹬,跟著泄了身子。

  栾二站起身來,旁邊女孩子急忙跪過來,小嘴輕張,把陽物含入,輕輕的舔
舐干淨。然后,又小心的服侍管家穿好衣裳。

  栾二整理好衣帶,瞥見美婦還是高舉著雙腿,不肯起來,不由冷哼一聲,頭
也不回的離開了房內。

  午后,何家花園內。

  一群丫鬟仆婦圍繞在花園陽亭中肅立無聲,一個個呆若木雞。

  只聽得旁邊樹林中他們的主母張翠蘭陣陣淫叫著,時高是低。卻沒一個人敢
過去看一眼,只當是耳旁風,一動不動,聽若未聞。

  樹林內,張翠蘭雙手扶著一棵巨樹,撅著白花花的屁股,栾二站在身后一手
扯著婦人的秀發,一手捏著婦人的乳房,碩大的陽具插在菊花穴中,不緊不慢的
捅弄著。

  婦人在栾二的勒令下,一聲高一聲低的淫叫著。兩邊跪著伺候的兩個小丫頭
一動不敢動的用手掰著四姨娘的臀瓣,只有偶爾在栾大管家拔出陽物時,才把頭
湊過去,讓管家在她們的小嘴中捅弄幾下。然后繼續看著自家的主母被管家肛奸
……

  又是黃昏,西風樓上,栾云橋聽完了幾位二管家例行的回事,點點頭示意讓
他們散了。

  兩個小丫鬟螢兒和繡兒,乖巧的給他捏著肩。

  栾云橋咽了口苦澀的茶,沒人知道他的下身陽物還是堅硬的挺立著。從清晨
服用的那顆「長春丹」竟然如此的霸道。每次弄完婦人只會稍減體內欲火,只消
個把時辰就又會讓他心火重燃。

  而今天他已經是三四次的玩弄了何家園里的女人。好在那丹藥並沒有讓他有
絲毫的腰酸迹象,可見其煉制時是花費了多少珍貴的材料。

  剛才,跟著何金虎出去的管事回來報信說,老爺去省城召會道台了。明日才
得回府,家里的事讓管家看著料理。這是自奉旨回鄉后何老爺第一次夜不歸宿。

  想來是事出緊急,但何老爺如此結交當地權貴,真能對其圖謀有些幫助麽?

  月升,「淩玉堂」內何府一家人正在用著晚飯。

  盡管老爺不在,幾房夫人還是按照規矩在大堂內和大管家一起用飯。

  夫人蕭玉娘面色和藹,跟幾位姨娘邊吃邊聊著家常和出去采買的丫頭帶回來
的新鮮事。二姨娘曾婉兒若無其事,向往常一樣對栾大管家禮貌有加,就仿佛早
晨竹林里的「母狗」跟她根本是兩個存在。四姨娘張翠蘭多少有些不自然,進得
堂來除了問候見禮,一句話也沒敢跟栾云橋多說。怯生生的躲在一旁聽蕭玉娘說
話,許是白日里栾二弄得狠了,坐在錦座上時不時挪動下身子,簇下眉頭。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緊挨著栾云橋座位,擠眉弄眼,搔首弄姿,在栾二面
前,又說又笑,獻茶送水,大獻殷勤。仿佛生恐堂內衆人不知道她和栾大管家有
了一腿。

  栾云橋裝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對她彬彬有禮。偷眼在大家沒注意
的時候,在此女翹臀上狠狠掐了一記。

  誰想到這騷婦誇張的大叫了出來,並嬌癡的撒嬌問:「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
麽?」


  弄得堂內人一陣肅靜。

  栾云橋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句語帶雙關的冷言冷語才讓這騷婦安靜了片刻,但也僅僅是片刻過后,此
女又送來秋波,一副不馴服晚上再戰的神態。弄得身后的奶媽丫鬟都有幾分看不
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還在場。

  總之這頓晚飯吃得是尴尬異常,唯有蕭玉娘面不改色,對林月娥的放浪形骸
視若無睹,既不關注也不責備,一副大家風范。

  飯畢,衆人皆回房休息,栾云橋新收了孫家的母女,自回房發泄不提。

  一連幾天,何金虎都早出晚歸或不歸。只是見其臉露喜色,想是事情準備得
極爲順利。

  每天回府不但給衆房夫人帶有禮物,就連栾二爺是得了不少賞賜。

  私下里,何金虎更是對曾婉兒的「栾式春宮」大加贊賞,跟栾云橋商量著何
時一起調教這江南的小家碧玉。只可惜時間緊迫,何老爺每日繁忙,無暇有此豔
事。

  幾房夫人也都慢慢適應栾二爺的脾氣,這位大管家盡管手段有甚于何金虎,
但並不刻薄寡恩。漸漸的無論何時何地,幾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爺一樣,任其
鞭撻虐待,侮辱耍弄。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風騷賣盡,一次竟逼迫著手下三十幾名頗有姿色的丫
頭仆婦跟她一起,關起門來,脫一絲不挂,作那風月娼院模樣。彈歌賣笑,撫乳
搖臀,任栾云橋采摘。林月娥自己更是對那些未經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壓淩辱,懲
罰狎玩,給栾二爺觀看。

  每日清晨到西風閣挨打時,偏偏叫得半個府里都聽得到。恨得栾云橋拿她繡
鞋將嘴堵起,這女人又媚眼如絲,逆來順受。直挑逗得幾次栾二火起,將之肏弄
得暈死幾次,才算罷了。

  滿園紅杏栾云橋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沒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蕭玉娘。因爲在他
心目中,這位女子不但溫柔賢惠,知書達理,而且親切異常,爲人善良,無論對
下人,對姐妹都是菩薩心腸,無論誰有過失,都在老爺和栾二爺面前極力講情解
勸,自身又作得端正,從不留短處在人手里。這樣一位主母,讓人可親可敬,就
像水榭里的荷花一樣,可遠觀而不可亵玩。

               ————

  就這樣,半個月很快過去了,何家鎮逐漸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終于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書的催促下,率何家幾位管事匆忙得趕赴
京城。

  臨行前與栾二促膝密語,托付其照看家小,如有什麽風吹草動,當速速逃離
此地,以免株連整族,保存何家香火。栾二不免勸慰一番,也提醒老爺官場權利
角逐,要小心謹慎,不可貿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長歎一聲,沒再多說什麽。

  何金虎走后,蕭玉娘自诩婦道人家,並不出來管事,栾二便已然成爲整個何
家大院的「大老爺」,上下事物,生殺予奪,一言而定,園中衆女更是服服帖帖
小心伺候。

  這一日,入夜,栾云橋回到自己的西風閣。

  孫家的母女早脫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內等候侍奉他入寢。栾云橋便命螢兒跪
在他身前含了,自己取過一本書來讀。滿想著等欲望上來,好好弄一下她母女。

  這時偏聽得院外有人扣門。

  問了幾句,竟然是蕭玉娘的貼身丫鬟喚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栾云橋只得又穿帶齊整,隨丫頭來到佛堂。

  蕭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禮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曉的事。栾二也不
曉得這夜半時分大夫人把自己喚去所爲何事。

  進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門退了下去。

  只見得靜靜的佛堂里,幾盞長明油燈閃亮,蕭玉娘窈窕的身姿靜靜坐在蒲團
上,一身淄衣,長發輕挽,默誦著一卷經書。

  栾二不便驚擾,只得靜靜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經書讀完,燃了三柱香,虔誠跪拜,然后慢慢轉過身來。

  栾二看玉娘面如滿玉,黛眉輕蹙,唇紅如朱,未施半點煙粉,但眼波清澈透
明,卻也天生動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幾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還未休息,將栾二喚來有何吩咐?」栾云橋面色一紅,
低頭首先開口道。

  「有勞管家在此久候小婦人禮佛了。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

  「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還要忏悔何來?」「我雖虔心,但終究是俗人,免
不了情仇愛欲,管家跟我到后堂來吧。」

  說罷,轉身就離開佛堂,推門向后堂走去。

  看著蕭玉娘恬靜的背影,柔順的身材,栾二不僅歎到何金虎當真好福氣。

  穿過一個清淨的小院,進得門來,栾二發現屋內陳設簡朴清爽,已是不妥,
這間他從未進過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寢室。

  正沒奈何間,聽玉娘轉身平靜的看著栾二,開口道:

  「栾二爺可是覺得玉娘生得醜陋,不堪伺候枕席麽?」

  栾云橋心下一動,他當然明白蕭玉娘雖然裝著不知,其實自己和幾房姨娘所
做勾當不可能背著她的。難道蕭玉娘因此而不滿要自薦枕席?這也是何金虎原本
題中應有之義。只得老實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爺重托,作此借種求
子之事,也是出于無奈。夫人端莊賢淑,美貌動人,在栾二心中驚爲天人,安敢
嫌棄夫人。」

  「既然如此,爲何栾二爺只動那幾房姨娘卻不來動小婦人?莫非賤妾連那幾
房姨娘也不如麽?」說著蕭月娘說著兩行清淚隨臉頰滾落,令人我見猶憐。

  「夫人切莫誤會,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貴重,人格高貴,生不得半分情欲
之心。所以才……」

  「栾二爺與我那幾位姐妹所作,賤妾雖未旁觀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
小婦人作那淫賤婦人之態,才能得二爺的垂青是麽?」「這……當然不是,老爺
也曾特意叮囑過與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渎。」

  「所以栾二爺也認爲小婦人是正經夫人,玩弄起來不得盡興是麽?」「這…
…」

  栾云橋其實有幾分這種感覺,但更多的是在此女人面前自慚形穢,興不起那
淫欲之念。

  「那小婦人就告訴栾二爺一件連老爺也不甚清楚的秘密。」「哦?夫人請講
不妨,我栾二雖不是什麽聖人,但也絕不會學尋常婦人亂嚼舌頭。」

  「你可知道老爺已經四五年都未碰過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時候老爺對妾身也
是相敬如賓,禮遇有加。」

  「這……也不是壞事,說明老爺心中也很看重夫人。」

  「不是壞事?但他對別的女人小妾卻辣手摧花,猥亵虐玩。在我面前卻偏偏
提也不肯提起,玉娘令爺們這般可怕麽?」

  「這又有何不妥?男人娶妻爲賢,娶妾爲欲,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禮,我又哪有臉提那些下賤勾當。但是你可
知道我就是爲此從沒又得到過閨房快樂。這種男女正當周公之理,對于我卻味同
嚼蠟,絲毫樂趣也不存在。我是多麽希望哪次老爺吃醉了酒把我當作林月娥,哪
怕只是當做曾婉兒也好,肆意狎玩,隨意責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
怕我了,無論喝得多醉,見了我也馬上清醒,從未在我身上施爲過……我本以爲
今生就是這個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裝作一個安分娴熟的夫人就好了。可是上天
垂憐,老爺要借栾二爺留子,難道栾二爺就不肯給妾身一次痛快的閨房之樂嗎?」

  栾云橋聽完臉色一變,吃驚得問道:「夫人……你……」

  只見玉娘輕解羅裳,褪去衣裙,赤身裸體,慢慢在栾云橋腳下跪倒,磕頭,
口稱:

  「賤奴——玉娘,恭請主子,老爺肆意調教,無需顧忌。」說著緊爬兩步,
將玉頰貼在栾二小腿上輕輕的磨蹭,同時玉臀高舉,輕輕一晃盡得滿室春色。

  栾云橋幾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蕭玉娘。

  「夫人如此自賤身份,當真的是喜好此道?」

  玉娘也不多言,只把床前白紗簾子高高捥起,只見床上擺放了鞭子,板子,
白绫,乳夾,蠟燭,檀木的假陽具……一應性虐器物。

  「這些都是老爺所賜?」「不,老爺從未對我無禮過,這些東西都是我私下
向柳紅討要的。」

  栾云橋無奈的歎息一聲,這何府里上下無論女孩人婦,身份高低,爲討好老
爺和他,忍辱含羞,曲意逢迎,還時常被虐玩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暗地里不
知道掉了多少血淚。而這位地位高貴的大太太,卻是天生得被虐的性子。可憐在
人前還要裝出溫良賢淑,不得暢快。

  這老天,到底與人世開得什麽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賤淫蕩,自甘墮落,栾二說不得要代老爺管教一番了。傻
站在那里作什麽,還不跪好?」

  栾二本來對何金虎這番安排,唯有蕭玉娘失去貞節一件,頗爲不忍。如今看
來,正中下懷,再無顧忌。

  蕭玉娘趕忙過來,雙腿微分,露出郁郁蔥蔥茂密體毛與身下倆瓣可愛花唇。

  雙膝跪倒,低頭涵胸,雙手背后,那份謙卑就似最低等的奴仆,往日端莊大
方模樣一掃而飛。

  栾二手持皮鞭,將玉娘臉頰挑起,探究般的注視著玉娘美麗的雙眼。美貌還
是那般美貌,溫雅還是那份溫雅,只是這人心向背,確實不知從何說起。直瞧得
婦人心怯,緊閉雙眼,呼吸急促。

  「你這淫婦,何時變得如此下賤,還不與我實說?」

  玉娘平了平氣息,方欲答話,便聽栾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賤的樣子,先掌
嘴十下,再來回話。」

  「是。主子。」蕭玉娘仿似下定了決心,聽命的輕擡玉手,向自己臉上狠狠
掴去。

  「啪~ !」「啪~ !」「啪~ !」……

  一連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臉蛋粉紅一片,更似雨潤桃花,嬌豔可人。打完,
只見玉娘嬌喘不疊,胸前酥乳起伏不已,兩點櫻桃已是悄人挺立。

  栾二見女人雙乳柔嫩,一把撚在手里,掐住乳頭用力捏玩。玉娘挺起胸口,
任男人掐弄,銀牙緊咬,默默承受,不肯作聲。

  「說吧。你爲何如此輕賤自己?」

  「回主子的話,自幼玉娘見母親懲罰那些犯錯的侍妾丫鬟便興奮異常。總是
幻想自己是被責打受罰的人。后來,奶母調教玉娘女工刺繡,彈琴讀書。也頗有
責罰,玉娘每次都是喜極而泣。有時……有時還故意犯錯,招惹奶母責打……不
知怎地,慢慢就……」

  「下賤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導你知書禮儀,還不能收住你的淫性嗎?」說
著,栾兒擡手就在玉娘的豐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玉娘嬌哼了一聲,不但未躲,還把白潤的屁股翹了翹,回道:

  「是玉娘天生下賤,請大管家多多管教。」

  「你不僅下賤,還淫蕩,才挨了一下怎麽就濕了?」

  栾二探出手去,在女人胯下私處掏了一把。入手花唇濕潤,滑膩柔軟。玉娘
被栾二侵犯秘處,興奮得直抖,回話道:「玉娘就是天生得淫賤材兒,不挨打,
就全身酸癢。」「你這賤婦倒是生得一副好屁股,撅起來給爺瞧瞧,巴結好了,
爺就賞你一頓。」「是。」

  蕭玉娘緩緩起身,轉身趴好,高舉圓臀,雙腿張開,直把那下身秘處並后庭
菊花送到栾二面前,供男人賞玩。

  栾二慢慢的撫摸著玉娘的美臀,臀上細皮白肉,光滑彈手,白嫩嫩的肌膚上
連每個汗毛孔都看得出來。股縫里顔色不變,只有下體陰毛茂密,露出兩片小小
的花唇,已然濕潤異常。

  栾二一把拉住幾根毛發,略一用力,拔將下來。惹得玉娘嬌哼一聲,卻未敢
閃躲。男人又見玉娘下面生的好看,便把兩指並攏,探入肉穴中,感受腔中嫩肉
摩擦。

  「老爺日常可曾如此玩弄你的身子?」蕭玉娘聽栾二提起何金虎,更覺羞不
可當,回道:「老爺從不曾玩弄賤婦下身,每次都是急急插入,泄了身子便自睡
去。」

  「所以,你就因此欲求不滿,每日里淫思亂想,是不是?」「是。」

  「說吧,爺正在干什麽?」「主子正在把玩賤妾的屁股和小屄。」「怎麽流
了這麽多水?」「是賤妾發浪了。」

  「瞧你如此放蕩,有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弄你這淫賤身子?」「回爺的話,
賤婦雖淫蕩,但從未敢招蜂引蝶,作出出格的事來。」「沒作出格的事??那我
面前又是何人撅著屁股賣弄風騷?」

  「這……是玉娘見了栾二爺,春心動了,才故意發浪,讓二爺調教。主子,
你就賞奴一頓吧,奴都好久沒挨打了。」

  「賤貨。」栾云橋站起身來,手里皮鞭揮動,狠狠朝蕭玉娘肥白的屁股抽下
去。

  而女人就像感覺不到痛苦一樣,不但絲毫不躲,還發出甜膩舒爽的叫聲。

  「主子手真狠……打死玉娘了……打得玉娘舒坦。……賤妾好喜歡挨打…
…啊……痛死了……」

  栾二聽女人叫得淫蕩,把個木頭陽具扔到女人面前,吩咐她自己捅弄。

  蕭玉娘手捧木棒,撇回頭誘惑的看著栾云橋,輕吐香舌在上面舔弄了幾下。

  便把木棒伸到自己雙腿間,一聲呻吟,插弄了進去。隨著男人的鞭撻,用力
的抽送。

  「見你如此熟練,想是這些年,你就是用這個渡過得長夜???」「是的。
主子,求主子可憐玉娘,好好賞玉娘一個痛快?」

  「想求痛快?哪那麽容易,等爺玩夠了再說吧。」栾云橋從床上扯起丈二白
绫,抹肩頭攏二臂,將蕭玉娘捆綁起來,接著揚手一甩,吊在房梁之上。蕭玉娘
被白绫勒得伸乳展臀,一雙可愛小腳將將點在地上,不由得喘息著問道:

  「栾……栾二爺……你……你這是要作什麽呀??」

  「作什麽?爺作什麽,你個騷婦不得受著。」說著,栾二就在女人雙乳上狠
狠抽了一鞭。然后,取了兒臂粗的龍鳳蠟燭,借著油燈燃了,走近蕭玉娘身子,
抄起女人的一只小腳,細細的把玩。待手中燭淚開融,猛得朝女人身上一甩。

  玉娘一陣哆嗦,嬌吟不已。

  只見身上恰似瑞雪梅花,一串紅點印在身上。痛得雪白的肉體上泛起陣陣漣
漪。

  栾云橋看著蕭玉娘嬌喘著,捏著她三寸金蓮,手持粗大蠟燭在她乳上,小腹
上,玉腿上,粉背上,下陰處不斷滴落。輕笑著看女人在痛苦中扭動呻吟。

  蕭玉娘雖然被燙得不住呻吟,卻也是看著栾二妩媚的笑了。笑得那麽自然,
那麽舒暢。

  「舒坦麽?」栾二翻開女人兩瓣花唇,在里面嫩肉上滴上一滴滾燙的蠟滴。

  「啊……!舒坦……栾二爺真下得去手……女人那地方也是這麽玩得麽?」

  玉娘被白绫捆得掙扎不得,胸口一對乳房被勒得暴突出來,上面點點蠟痕,
隨著嫩乳晃動,更填幾分情趣。

  「不是這麽玩得又如何,反正你那地方老爺也不想了,白放著可惜。」

  栾二見女人笑的妩媚,拉住玉娘秀發就親了個嘴。女人貪婪的吮吸著,把香
舌主動送出,供男人品嘗。

  吻分,女人在栾二耳邊細語道:

  「爺,玉娘還想挨打……打服了奴,奴好伺候爺出精兒。玉娘的后庭老爺都
還沒用過。」「夫人真比那宜春樓的紅牌還風騷。」「主子再莫提夫人二字,在
爺面前,玉娘不過是您的玩物。也莫怪玉娘下賤,爺們不是都喜好這套麽?怎麽
反怪我們娘們兒風騷。」

  栾云橋也不再二話,拿起一把藤條,在玉娘乳上,屁股上,背上狠抽起來。

  直打得女人淚雨紛飛,玉體上道道紫痕。女人卻像過足了瘾似得,吊在空中
淫水直流。

  直到栾二汗流浃背,女人痛不可當,軟聲求饒,才把蕭玉娘放了下來。這女
子像得了脫的鳥兒,才解了套,便跪在男人腳下,扶著栾二雙腿,把個陽物又親
又舔。

  栾二一面感受著玉娘唇舌吞吐,一面撫摸著女人身上的鞭痕,輕輕一碰就痛
得婦人渾身顫抖。

  「疼麽?」

  玉娘羞澀的點點頭,吐出男根道:

  「打成這樣如何不疼?但是玉娘很痛快,很快活。栾二爺,綁也綁了,打也
打了,屄也捅了。這下在賤妾身上毋庸再顧忌什麽了。盡管拿玉娘快活,玉娘盡
都受得了。」

  栾二一笑,再次讓女人含了陽物,把女人的頭狠狠壓下,強迫她整根吞入。

  玉娘也順從的賣力吞吐,下下到底。

  片刻,女人見他已堅挺無比,笑道:「剛才主子累了,現下讓奴伺候你。」
說著拉著栾二趴臥在繡床上。

  栾云橋只覺得玉娘柔軟的屁股輕輕坐在自己身后,一對柔膩乳房在自己背上
擠按推磨。又一只小舌不知從何處探來,自耳邊舔起,一點一點向下推移。從耳
后到后頸,從雙肩到腰上……最后竟把俏臉深埋入男人股間,在那肛上用嫩舌來
回舔弄吮吸。

  來回幾次,如此銷魂,饒是栾二最近享盡豔福,陽物也早堅硬如鐵。

  玉娘見他硬得辛苦,玉手輕輕把陽物翻出來,愛憐的親了一口,複又含入口
中。就那麽含著男根,吹含了片刻,便請栾二翻過身來,含笑看著男人,不停的
吹弄。雙手又在他腿根小腹,輕按揉捏,弄得栾二悸動不已。

  「你何處學來的這全套伺候男人的手段?」

  「玉娘出嫁前就有姨娘傳授著房中之事,今夜還是第一次使用。爺若喜歡就
常來弄我,玉娘一定讓爺舒服滿意。」

  說著,又玉腿分開,把腫脹的雞巴送入陰內。倩腰輕搖,肥臀旋轉。栾二只
覺得陽物在女人的花穴里面被牢牢套住,嫩肉褶皺不停摩擦,陣陣舒爽,難以言
表。

  張口正待呻吟間,女人又探過身來把酥軟的玉乳送入口中,在耳邊輕語道:

  「二爺切莫出聲,舒服就咬我好了。」

  說罷,肥白的屁股輕擡重落,套弄不已。期間滋味,夾弄緊箍,秒不可言。

  栾二口中含乳,下身刺激,動情間在那玉乳嫩肉上狠狠咬下。

  「嗯………………!」

  女人一聲回轉輕吟,陰內緊緊縮住,玉臀猛搖,摩擦不已。

  栾二何曾受過此等刺激,精關難守,一陣抖動把精兒一古腦噴入女人體內。

  玉娘嬌喘著承受雨露澆灌,不依撒嬌道:「二爺也是個蠟槍頭,這才幾下就
泄了。玉娘可是久怨春閨,等爺憐惜呢。」

  「哼,你個淫蕩婦,只一次有何誇口。快給爺吹起來,看爺不弄得你后庭開
花。」

  「玉娘紅了臉,吐了吐舌頭,忙起身把栾二的陽物含住,輕吹慢舔。

  不消片刻,只覺得男根在口內再次膨脹,不禁又驚又喜。

  栾二笑著從旁邊扯過一條紅繩。

  玉娘識趣的背過身去,把雙手背在身后讓他綁了。

  栾二把女人推倒,擡起肥白的屁股,狠拍了兩掌,把個雞巴頂在蕭玉娘后庭
上。

  只聽玉娘嬌聲急道:「主子,玉娘后庭未開,求主子憐惜些個。」

  栾云橋哪里管她,挺身插入,在玉娘的痛呼中,野蠻捅弄,又分開婦人肥滿
臀肉,把床上一副金夾向那玉腿間微分的花唇夾去。

  ……

  一晃,已是深秋季節。

  栾大管家忙前忙后,監督著幾位二管家收佃,理賬。

  自收了蕭玉娘以后,栾云橋再無顧忌。整日里,除了打理何家産業,也時常
派人到省城,京里打探何金虎消息,卻總是不得頭緒。

  蕭玉娘自得了他床笫之歡,表面上當然仍裝作無事,一副何家主母,大太太
模樣,維系著何家人上下關系。但私下底,見了栾二,卑躬屈膝,以性奴自居,
吹箫飲精,野合溜狗無不遵從。栾云橋也樂得享受其美色,只是不同其它姨娘,
當著家人仆婦等外人,從不越雷池半步。

  這一日,栾大管家正從外面收租回來。何府大門處遠遠見圍了一些人,不知
道在看些什麽。

  栾云橋便命家人順轎過去看看。

  幾個家丁分開圍觀者,只見一美貌婦人,全身披麻戴孝,一身缟素。正跪在
大門口,拉著柳紅哭訴著什麽。

  栾二急命落轎,慢步過來。

  柳紅見栾大管家到了,忙撇開那婦人,急步過來,大禮參拜。口稱恭迎大管
家回府。

  栾云橋看了看衆人,沈了臉,責備柳紅道:

  「你也是堂堂二管家了,怎麽不曉得事理。什麽話不能回府交待,弄個孝婦
在府門前哭哭啼啼,成什麽規矩?也不怕人家笑話?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柳紅見栾二沈了臉,嚇得不顧衆人圍觀,忙跪了回道:「回大管家話,這婦
人是鎮上王秀才的媳婦。年前因給公婆治病借了咱何府幾百兩銀子。不想前些時
日,她公婆先后病故。又還不上咱家銀兩,被劉二管家告到縣老爺那里。將王秀
才拿了,現關在牢里等候審問。這婦人急了,才到咱府上哭鬧,門上小厮不理。

  我也是碰巧出門,被她攔了,勸解幾句。「

  「嗯,既然如此,起來吧。」栾二也不好在下人面前太折損柳紅顔面。

  這時那孝婦見之前管事說話都不可一世的女子,在這位男子面前還得跪著回
話,想是何府老爺。

  忙緊爬幾步,跪在栾大管家面前,哭泣著央求道:

  「老爺,我家相公重孝在身,家里喪事都等他打理,之前也是爲救父母才欠
下這許多銀子。您老大慈大悲,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求老爺就暫放他回來。

  待發送了我公公,小婦人與相公就是賣兒賣女也定還欠下何府的銀兩。「說
罷,就連連磕頭。

  本來這等小事,根本輪不到驚動栾大管家。只是栾二見這孝婦,身材誘人,
齒白唇紅,杏眼彎眉,頗有幾分姿色。說話談吐間有條有理,並不是鄉間野婦可
比。當下也不動聲色,喚過柳紅吩咐道:

  「既然你遇上了便是緣法,去跟劉管家說,就說是我說的話,此事由你代何
家出面處理一下,別叫鄉親們說我何家仗勢欺人,不成全人家孝心。你可聽明白
了。」
              

  柳紅看了栾大管家一眼,嘴角泛起一絲難以察覺得笑意,心領神會的點頭回
道:「是。」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21:11

第二部 大管家的欲望
上卷
          
  歲末,清晨,何家老鎮還沈浸在夢鄉裡,鎮口兩棵大槐樹上,鳥兒揪揪。有
起早行道的,趕著牲口馱著貨物奔縣城而去,隨著牲口項下鈴兒響動,都想頭午
進城不誤了正事。

  如此安靜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只有兩個早起的丫鬟躡手悄腳的
打水,熱茶,作些清潔事物,生怕弄出大的響動。

  西風閣裡,巒云橋巒大管家卻早已短掛長襟,週身一絲不亂的坐在椅子上,
一手端著茶杯品茶,一手拿著一封何金虎老爺的家書,上下不停的看著。

    對面坐著剛剛星夜趕回的一直跟隨何老爺左右的陶二管家,巒云橋一邊讀著
信,一邊聽著管家敘述著何金虎得行止進程,不住的點著頭。何金虎一行已經到
了六朝金粉的金陵,約見當地權貴,聯絡諸項事宜。

  半晌,巒二看完了信,擡起頭來直視風塵僕僕的陶管家,兩道清亮敏銳的眼
光讓這位陶二管家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了。你先去用飯,老爺信上提到得幾件物件兒我知會人去庫房取來
。還要辛苦你急著趕回去,因為這幾件東西價值連城,就叫總護院尋兩個身手好
的陪你趕回去,路上也有個照應。」巒云橋把信輕輕往茶盅下面一壓,面色平靜
的吩咐著。

  這時孫家的從樓上轉下來,一手輕掩著衣襟,一手飛快的繫著扣子。見屋裡
二人看她,臉上有幾分羞澀,低下了頭。從爐上取了銅壺熱水,給二人續了茶水


  巒二隻是掃了她一眼,繼續叮囑道:

  「你為人作事穩當,所以此次老爺出門我才安排你跟隨。常勸解著老爺一些
別隨著性子來。出門作這麼大的事,多少要警醒著些。金陵雖然秦淮煙粉之地,
要勸老爺少盡女色。有模樣人品周正的買兩個在身邊伺候也就行了。你實話說與
我,老爺在外是不是經常支開你們宿花眠柳啊?」

  「這……不敢瞞大管家,老爺此次有些反常。好像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
事雖不耽誤,但也經常出入流連那些銷金窟,聲色犬馬不斷……您也知道老爺的
脾氣,我們哪敢勸阻啊。」

     巒云橋聽了眉頭一皺,歎了口氣:「也難為了老爺,人生苦短,事到臨頭
方知難那~ !不過這樣不行,你回去給老爺帶話,就說我說的,老爺所托之事以
有了徵兆,讓老爺以家業老小為重。原話傳遞一字不許露,更不許走樣。你可聽
清楚了。」

  「是,小的一定原話轉達。」

  陶二管家聽巒云橋語氣沈重,連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了飯就起程,不必再來辭我。府裡這邊讓老爺儘管放心,一切安好。
陶老弟,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巒云橋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風閣,臨行時在其背上輕拍兩下。這已是這
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舉動,讓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著陶管家遠去的身影,巒云橋沈思了片刻,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早飯用罷,巒二遣散了回事的眾家人,獨自踱步向何府北邊走來。

  進得一進跨院,兩旁的青松翠柏旁立著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紅的大字
,「家法無情」。巒云橋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擡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上面油
光黑匾拓著三個金字「落紅堂」。

  門上的兩名家丁見巒大管家來了,連忙跑過來見禮。巒云橋示意他們不要聲
張,輕問道:「柳紅在裡面麼?」

    「回大管家話,今兒一早就有幾個犯了家法的讓劉管家拿了,專送到落紅堂
來。柳二管家想是正在發落。」

  巒二點了下頭,逕直繞過影壁,向內進去了。

  剛進了院內,就見遠遠的廊下一排跪了十幾個露著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
三個同樣只穿了一件半透綢袍的女孩子頭頂著茶碗,正扭著窈窕的身子練習邁步
。身后一個管事打扮的婦人手拿著蔑條訓斥著:

   「手,手,放什麼位置又忘了?剛教過你的。還有你的腰,亂扭什麼……又
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這管事婦人臉色粉白,到不難看,卻凶得像隻老虎一樣,見練步的女孩子哪
有錯處,狠狠一蔑條就抽在女孩子的翹臀上。打得練步的三個女孩子眼淚直流,
又不敢躲閃,生怕頭上茶碗掉落遭到更嚴厲懲罰,按著規矩艱難的走著步子。

    只是蔑條打在肉上,啪啪作響。每一下抽打,都嚇得旁邊跪著的其它女孩子
身上一哆嗦,就彷彿是打在她們身上似得。

  巒云橋也不驚動,竟自挑簾子向廳內走去。

  進得廳來,因為窗子外都陰了竹簾,一股陰森涼氣由腳底而起。

  巒云橋到是沒覺得什麼,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沒見柳紅這丫頭
了。不知道這丫頭出息成個什麼樣子。於是也不作聲,悄聲繞到屏架后偷偷向廳
內看去。

  廳內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還佈置著木架,條蹬,鋼索鐵鏈,旁邊架上皮鞭
板子,鋼銼鐵鉗,廳內一角還放著一架木驢。儼然是一副刑堂模樣,按何府的家
規,家裡眾人犯了家法,觸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紅和劉四兩位管家處置。此外,
柳紅的落紅堂還分管家裡丫鬟傭人的買賣調教,各個房裡的分派使喚。

  廳正中屏風前一張長條春凳,柳紅裹著柳綠色的錦榮披風,濃妝淡抹,懶洋
洋的半躺著靠在錦團上。身后使喚的丫頭僕婦,堂下還站著幾位家丁卻是筆直站
立,廳內美人不少,卻連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兩個小丫頭跪在柳紅腳前,
輕輕給她捏揉著。

  廳前理石地上,整齊的跪著五個女人,為首的只是個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
卻指頭粗的麻繩上著綁。

  最后面跪著的一名美貌婦人,週身綾羅珠翠,身份不低。

  巒二不覺心下詫異,是她,她怎麼也被發落到落紅堂來了?

  「你,上前來回話。」柳紅擡手指了下那個被捆著的女孩子。那女子頭髮有
幾分蓬亂,臉孔圓潤,只一雙眼睛水靈靈的顯出幾分青春之色。聽得柳紅喚她,
便跪爬了幾步,擡頭小心的看了柳紅一眼,又把頭低下。

  「內院管衣料裁製的畫梅?」
    「回柳二管家的話,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誰給你的膽子,何府是什麼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
廝,裹帶細軟潛逃?不要命了嗎?」

  畫梅聽了柳紅責問反倒心安下來,平靜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時,跟我也算熟絡。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會不知麼,
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開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爺不再,前兒李二管家又看上
我,召我去陪寢。沒法子,才想讓他帶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
拿了回來,只求柳姑娘看在過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臉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巒二
爺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

  柳紅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腳下的畫梅,想起自己剛進何府此女對自己也曾有些
照應,心下不免幾分同情。

  「好可憐的一對鴛鴦,逃就逃到天邊,遠遠的躲了,自沒人來為難你。何苦
又被拿了回來。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會不知道何府是只有進沒得出的地方,進
的何府來,你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連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
了。你那情郎那邊柳紅我管不著,至於你……家規森嚴……你就認命吧。」

  說完揮了揮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人早過來,掐小雞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畫梅認命的看了眼柳紅,緊閉了一對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縛在
一條長凳上,不由分說三兩把褪下畫梅的褲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雙修長
白嫩的大腿。雙腿間一縷淡淡的毛髮掩著下陰處兩片誘人的花唇,讓旁邊站立的
家丁不由雙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擡過一個火熱的炭盆,從裡面抽出兩支炙得火紅的烙鐵,擡眼看
向柳紅。只等著一聲吩咐。

  柳紅身邊幾個丫鬟早嚇得目不敢視,低著頭,彷彿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紅擡
起頭看了看廳前的花族,淡淡說了聲:「行家法吧。」

  家人再二話不說,只輕輕一按。

  「啊……!」隨著女人一聲慘叫。一股青煙漂起,廳裡慢慢開始瀰漫一股皮
肉燒焦的味道。伴著一陣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鐵灼烤油脂的聲音,讓廳裡女
人個個不寒而慄,渾身發麻。凳上縛住的女人痛苦的閃躲,卻又被捆得結實,掙
扎著抖了幾下,就軟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畫梅早痛暈了過去。只見她雪白高翹的兩片臀
肉上,血淋淋翻著刺目的四個紅字,「何府逃奴」,這烙印的字雖只有寸許見方,
但卻終生難以抹去。畫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無處藏身,無人敢要。

  一瓢冷水將女人激醒。畫梅感受到臀上的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擡眼看看高高
在上的柳紅,回過頭去,再不說話。

  旁邊家丁恭身問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請問這女子如何處置。」

  「按家規,姘人私逃按偷奸處置。送她上木驢半日,如果還能不死,下得來
呢,降為最低等賤奴,只要不讓主子們看到,隨你們家丁亂弄就是了。」

    「是。」

    幾名家丁心下暗喜。本來這畫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內府管裁縫的女眷,無
論如何是論不道他們染指的。如今降為最低等性奴,此女雖打了烙印,上了木驢
,但一身細皮嫩肉點滴未損,慢慢將養過來,正是難得的洩欲玩物。聽到柳紅吩
咐,一名家丁暗地裡不知在何處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兩名家丁架著畫梅,拖到廳角木驢上,分開女人雙腿,把個秘處下陰對著木
驢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陰下體,只痛得畫梅雙腿亂踢,又被旁邊男人用
木驢兩側鐵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開機括,那木驢背上仿似陽物的木橛開始在女
人秘處上下捅動。

  畫梅痛苦的扭動身子,妄圖躲避下身陰處不斷肆虐的捅弄,卻又如何躲得。
哭叫間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殺了我便是,何苦又這般折磨糟蹋我?」

  柳紅搖搖頭,輕歎一聲的說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與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若你不
肯服從家法處置,尋死覓活,莫說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爺不會輕易饒
過。我雖可憐你,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想清楚了。」

  說罷,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畫梅,轉身怒氣橫眉的衝著另外三名跪在
面前的小丫鬟冷然問道:「你們三個又填什麼亂,我聽說,王二管事安排你們去
陪侍新來的三位護院,這三位都是名門的江湖豪客,怎麼你們還不願意?畫梅你
們都瞧見了,我這落紅堂裡哪一套挨下來,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說吧,你們想試
試哪種家法?」

  三個女孩早在畫梅被處置時嚇得魂不守舍,戰戰兢兢篩糠似的趴跪著磕頭回
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護院的爺侍寢,只是那三位大爺膀
大腰圓,虎背熊腰,哪位爺的胳臂都幾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
侍寢哪還有命回來。求柳姑娘發發慈悲,饒我們一命吧。」

  「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前落紅堂管家是怎麼調教你們的。」柳紅冷著臉道:
「既然你們說私處柔弱,露出來給我瞧瞧。」

    「這……」

  三個丫鬟雖早非處子,但是當著如此多人袒露下體,卻是猶豫不絕。

  「嗯??到了這裡還敢不聽我的話?」柳紅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個女孩子戰抖著手撩起長裙,褪下褲子小衣。三個稚嫩的陰戶在六條白嫩
的大腿淡淡的毛髮間裸露了出來。旁邊的女子也就罷了,兩邊的家丁不由得一個
個暗暗嚥口水。

  柳紅踢開腳旁按摩的丫頭,起身來到三個女孩子面前,看著三個忍辱露陰的
丫鬟。隨手伸到其中一個女孩雙腿間掐了一把,命令道:

  「把屄掰開。」

  此女不敢違抗,伸出小手把兩片花唇微微分開,露出秘道裡粉嫩的肉。柳紅
立起二指不容分說得插弄了進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細嫩,只是長長的抹了水仙油
的指甲刮得女孩陰內的嫩肉生疼,女孩撇著嘴想哭,又怕惹惱了柳紅,只忍著不
敢作聲。

  「縮陰。」

  柳紅在女孩秘道陰內摳弄了兩把,繼續命令道。女孩聽命順從的收腹提肛,
收縮陰處。

  片刻,柳紅拔出手指把女孩陰內流出的淫水隨手擦在旁邊女孩粉白的臉上,
口中罵道:

  「就憑你們這點子本事,難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麼能讓男人
滿意。哼~ !不過你們違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過。」

  轉身命身邊一僕婦取來三支兒臂粗的檀木陽具扔給三個女孩。

  「念你們是初犯,給你們半柱香時間,自己去那邊條椅上插弄得洩了身子,
再在這廳內隨你們挑三個男人,吹出精來,含在口裡來找我。我就饒了你們這次,
自然還會有人教導些房中術給你們。護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間就如何了得,我
調教出來的,哪一個都敢說讓他們第二天起不了床。」

  三名女孩進得落紅堂,早嚇掉了半條命。聽柳紅如此從輕發落,長長鬆了口
氣。再顧不得羞臊,連忙在廳內一邊椅上坐了,六條玉腿叉開了高舉過頂,袒露
著下陰,把那木陽具粗大的龜頭潤濕了,緩緩納入屄內,用力插弄,生怕誤了工
夫再受額外懲罰。不多時,三名女孩子便鶯鶯燕燕,嬌呼輕喊,淫態初現,就惹
得廳內男丁臉紅脖粗,難以自制。

  柳紅輕蔑的看了眼三個女孩子,罵了聲:「三個騷貨。」

  轉回頭看了看最后眾人面前跪著的貌美少婦,此婦人狹長臉頰,細眉云鬢,
星眸紅唇,只是嘴唇有些微薄,瓊鼻又過於直挺,面相顯得幾分尖刻。頭上紅寶
石配飾,長長的雪白脖頸上也掛著一條紅寶玉墜,趁上白嫩皮膚,活脫脫一個美
人胎子。

  「這不是方夫人嗎?為何也來到我這裡,莫不是衝撞了大管家?」柳紅確不
知道以這位少婦的身份得罪了誰,也會來這裡受罰。

  「賤妾如何敢稱夫人二字,不過是我家小姐的貼身陪嫁丫鬟罷了。昨日裡觸
怒了小姐,命賤妾到這落紅堂受罰,並責令賤妾所受責罰如不能讓小姐滿意,就
再不收留賤妾了。」美婦人說到這裡,目中含淚,顯得有幾分神傷。

  「哦?這麼說,您是自己來這落紅堂,甘願受罰的?」

  柳紅驚異的盯著眼前的美婦,她可清楚她口中的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裡比
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卻是如今何府裡的大太太蕭玉娘,而方蓉就
是從小和蕭夫人一起長大的名分上的貼身丫鬟,其實二女以閨蜜相處,據說這位
方夫人家裡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為感念蕭玉娘娘家恩情才認了主奴,並不當
下人使喚。

  這方蓉與蕭玉娘年齡相仿,關系親密,當蕭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為捨不
得姐妹感情,便陪著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連何金虎見了都尊稱一聲「方夫人」,
至於何老爺和這位「方夫人」是什麼關系,是否被老爺兼收並蓄,大娘蕭玉娘都
不作聲,自然無人敢問。家裡人都知道這位「方夫人」是地位僅次於大娘的存在,
也就更無人敢將方蓉當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這落紅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貴,到了
這裡說不得柳紅也只能按何府的規矩辦,多有得罪處,柳紅先告罪了。」「方蓉
知道了,是小姐要罰我,與柳姑娘無干。」

  「按家法,頂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記,再來回話。方夫人,得罪了。」

  柳紅用目示意,旁邊早有一名婆娘走過去,擡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臉,也
不多言,左右開弓,啪啪兩記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婦人臉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慣養,從未挨過打。有幾分驚訝的著了兩巴掌,又倔強的
仰了仰臉,雙手背在身后,只是頭上耳邊珠翠隨著主人的晃動撞得亂響個不停。

  掌嘴的婆娘卻不管那麼許多,見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氣,熟絡的手
臂高揚。

  「啪!!啪!!啪!!啪!!……」

  一連幾記耳光,抽在方夫人俏麗的臉上。直打得美人髮髻散亂,淚水橫飛,
本是白致俏麗的臉上泛起幾分胭脂紅色。因為她身份不同,穿著高貴,此刻卻乖
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責打,就連柳紅都感到血往上湧,心中覺得分外刺激。正想著
一會該怎麼淫虐這本來該是她半個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卻聽有人冷冷的說道:

  「好啦~ !先住手吧!家法雖然嚴苛,但方夫人畢竟不是下人奴僕,柳紅你
怎麼也該問明了情由,回明瞭大夫人,再動刑罰吧。」


  柳紅心中一驚,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急忙扭頭看去,自己本家主子巒云橋巒
二爺不知什麼時候,鬼無聲息的從屏架后轉出來,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柳紅不敢怠慢,忙起身細步跑到巒云橋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軟,雙膝跪倒,低頭
回道:

  「不知道巒二爺什麼時候到得,柳紅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諒一二。這方夫人
是自願來落紅堂領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舊例規矩辦,不敢擅自動刑的。」

  按說,依柳紅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規矩並不用給巒云橋下跪回話。但一來柳
紅是巒云橋一手調教出來的侍妾;二來在柳紅心中早把巒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
儘管她在何府已經是權柄不小,階上一呼百應的主兒,但在巒大管家面前,總是
感覺還是那個在西風閣裡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論何時,只要巒云橋眼光望過來,
就像能透過自己衣裳,一絲不掛般的渾身發涼。不消主子發話,就該立即俯身爬
過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 !即便如此,你也該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
是你隨便處置的?都身為府裡的二管家了,還這麼不曉事理。」

  柳紅聽巒云橋話鋒不善,心下害怕,連忙叩首回道:

  「柳紅知錯了,請主子狠狠責罰。」不知為什麼,柳紅心中還帶著幾分期盼
似的,彷彿又回到了在巒二身邊伺候的樣子。

  巒云橋再不理柳紅,擡頭看了眼廳內早就跪俯在地的一眾家人,唯有那方蓉
用手撫著挨打的臉龐,跪在那裡卻沒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著地板。

  巒二也不多說,掃了眼廳角木驢上的哀哼不斷的女人和一邊條凳上的三個赤
裸著下身的女孩子,視若不見的走到旁邊椅上坐了,淡淡的道:

  「都起來吧,我也不過是隨便過來看看,不用這麼拘禮。」聽得大管家吩咐,
眾人才敢諾諾的起身,柳紅忙接了旁邊丫頭遞過來的茶,小心的獻在巒二手裡,
便恭身站在巒二身旁聽候吩咐。巒二並不看她,只把眼盯著跪在面前的方蓉,問
道:

  「方夫人,你和夫人關系向來密切,因為何事衝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
罰你,房中處置也就是了,這裡可是你來的去處?」


  廳中諸人都聽出巒大管家話中是有意回護方夫人,所謂「房中處置」即便在
嚴厲,不當著下人的面,自是給她留了體面。

  方蓉擡眼狠狠掃了一眼眼前的大管家,冷然道:「多謝巒二爺有心了,方蓉
衝撞了小姐,自有應得的懲罰,用不著巒二爺關心。」

  說完又狠狠瞪了巒云橋一眼,扭過臉再不看他。眾人嚇得個個面無人色,這
府裡上下包括老爺夫人還沒一個敢如此跟巒大管家講話。何況巒二爺方才話中分
明有維護之意,這方夫人莫不是失心瘋了。

  巒云橋到是沒生氣,他原本以為不過是蕭玉娘故意發作她,讓方蓉來這落紅
堂吃吃驚嚇也就是了。才喝退了柳紅,想在眾人面前,給她留個情面。沒想到這
事仿似還和自己有關,莫不是方蓉與夫人爭執是和自己有關。巒二心思細密當下
就猜了個八九,也不動聲色,看了一眼眾人,吩咐道:「你們都忙各自的去吧,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眾人皆詫異,忙各自的?這些人都是落紅堂的差使,如今讓他們去哪裡忙?
旁邊尚有個畫梅和三個丫鬟在受刑,這落紅堂也不能無人照管。但是誰又敢頂撞
這位巒大管家,包括柳紅只得依言,紛紛向兩旁散去。

  巒云橋也不為難眾人,走到方蓉面前,低聲道:「方夫人,跟我來吧。」也
不等婦人說話,便轉身向廳旁側堂走去。方蓉猶豫片刻,才慢慢起身,跟著巒二
背影進得側堂,閉了房門。

  眾人才有些恍然的懂了,不在正廳裡訊問,去無人的側堂。想是巒大管家看
上了方夫人姿色,難怪方才回護了,不讓家人動刑。如今何府巒大管家就是天,
他要玩弄誰,自然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過問的。眾人也裝作不知,各行其位,只
是小心著伺候。

  側堂,本是供堂中管事人記錄,商談,小憩的所在,桌椅案卷理的一絲不亂。

  巒云橋進了堂內,安然的尋了主位坐了,微笑著看著隨他進來的方蓉。女人
理了理有幾分蓬亂的頭髮,顯得有幾分恐懼和不安。

  「方夫人,這裡再無旁人,你與玉娘到底為何事口角?以你和夫人的情誼,
何苦翻臉到要把你交由落紅堂發落?莫不是這其中還與我巒某人有關?」

  方蓉聽罷冷笑道:「所為何事?巒二爺又何必多問,自家作下的事,自己心
裡分明。方才回護妾身,如今又把我帶到這無人所在,莫非是想讓妾身像我家小
姐那樣伺候大管家不成?」

   「哦?」巒二聽了婦人譏諷,確定了他心中揣測,反而笑了,問道:

  「即便是巒某如方夫人所說,準備在此間玩弄夫人一番,你又待如何?」

  「方蓉不過是小姐陪嫁過來的下人罷了,身份卑微。大管家要如何淩辱作踐,
也自由得巒二爺喜歡。」說著方蓉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襟,卻冷然接著道:「但
是,巒二爺如果再敢去染指我家小姐,虐待欺淩與她,就算老爺維護管家,妾身
也不會與你善罷甘休。要知道,即便是何老爺在那房中也對小姐彬彬有禮,相敬
有加,你雖為何府大管家,難道還大過老爺不成?!」

  巒云橋也不說話,滿面笑容的看著面前的美婦寬衣解帶。直到婦人褪去了身
上最后的褻褲,露出嬌嫩嫩白花花的身子,才用嘲笑的目光在方蓉身上重點的部
位來回的掃視欣賞著。直看得方蓉羞不可當,用手掩著胸口碩大的乳房和身下的
秘處,瞪著妙目怒視著眼前好色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將自己如何耍弄處置。

  「你是看到我那日在房中和玉娘親熱,才和她反口爭執的是麼?」巒云橋收
回目光,品了口手中的熱茶,又把茶盅放下,淡淡的問道。

  「親熱?把小姐捆綁起來像狗一樣的鞭打,淩辱,姦汙……這就是巒二爺口
中的親熱嗎?你……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呵呵,方夫人切莫動氣。不錯,玉娘和巒某是經常那般戲耍。但是方夫人
覺得連老爺也不能那樣對待的何府大夫人,為何會在我巒二面前如此忍辱偷生而
毫不作反抗呢?何人又能勉強夫人去如此伺候另外一個男人,而不惜同自己娘家
的閨蜜反目?即便方夫人去逼問玉娘,她也不肯對你實言相告,巒某沒有說錯吧
。」

  「這……想來是你抓住了我家小姐的什麼錯處,欺她善良軟弱,才逼她就范
的。可恨小姐還多方維護你這個人渣。」

  方蓉到現在還不明白,蕭玉娘為何不肯對自己吐露實情,自己就是拼了性命
也不會出賣玉娘,這一點難道玉娘會不知道麼?

  「這麼說,方夫人一定要給巒某扣一個逼姦主母的罪名了。」

  巒云橋笑著看著眼前怒目橫眉的露體美人,他也明白了蕭玉娘在被方蓉窺探
到他和玉娘的隱私后為何要把方蓉發落到落紅堂來。一是因為蕭玉娘受虐的本性
羞於對自己娘家的閨蜜啟齒,二是因為柳紅這裡是巒云橋的地方,把方蓉發落到
這裡是想讓自己收服了她這個密友,以免洩露出去,惹來麻煩。

  「難道你不是嗎?」

  「你看到巒某捆綁了玉娘,玩弄虐打她。你卻不想,除了老爺誰有權力如此
對待堂堂何府的正夫人。」

  「除了你,還有誰如此大膽。」

  「錯了,巒某雖然在何府說一不二,但就像方夫人方纔所言,難道巒某還大
過了老爺不成?天下間只有一個人能如此對待玉娘--就是她自己。」

  「什麼?你說是玉娘自己要求你那樣對待她的?」

  「不錯,否則以玉娘的溫婉可人,嫻淑正派,誰人敢如此對她。你以為柔情
蜜意,軟玉溫存就是每一個婦人都會喜愛的麼?今天就讓你見識下女子的淫賤。
柳紅!!……哦?誰在那裡?給我出來!」

  突然巒云橋對著旁邊放置案卷的山牆大吼道,也嚇了方蓉一跳。目光看去,
只見從書架后轉出一名姿色俏麗的丫鬟,只是早嚇得面無人色,手裡還拿著一塊
抹布,連忙跪倒,嚇得連話也不敢回,只是不住磕頭。

  這時,聽到巒二召喚的柳紅早推門進來。見個丫頭跪在遠處,正在給巒云橋
磕頭。又見方夫人裸著身子,想是被這丫頭撞了好事。忙上前責問道:「竹香,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還敢問她??」巒云橋怒不可遏,擡手就給了柳紅一記響亮的耳光。柳
紅在巒二盛怒之下並不敢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了,也不敢伸手撫摸,乖乖雙手下
垂著聽主子發落。

  「我在這裡和方夫人說話,你的丫頭敢在暗處偷聽。這就是你落紅堂的規矩
?你就是把人給我如此調教的?好吧,我看你把這賤婢如何發落。」

  巒云橋極少生氣,講究的是喜怒不形於色,柳紅自從伺候這位大管家,還沒
見過他如此發作過。便知道巒二和方夫人並不是交構被人撞見如此簡單。

  柳紅早過去一把抓住竹香頭髮,拎到巒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說劈手就是幾記
耳光打在丫鬟臉上,邊罵道:「你個小浪蹄子,到哪犯賤不好,非在這裡給我丟
人現眼。喜歡看是吧?今兒讓你看個夠,給我脫……!全脫光!~ !」

  說著連掐帶抓,拳打腳踢,耳光嘴巴齊飛,拳腳巴掌亂舞。直打得叫竹香的
丫鬟死去活來,卻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著脫著身上的衣裙。

  只片刻,竹香就脫得一絲不掛,和方蓉一樣露出一身嬌嫩的白肉。被柳紅蠻
橫的揪扯著秀髮,身上的羞處也不敢遮掩,只露出渾圓的一對大奶子和身下一小
叢黑黑的陰毛。

  柳紅怒罵道:

  「賤貨!說~ !你是從何時開始偷聽的。」
    「奴婢原本就在屋裡,因今天打掃遲了,怕大管家責罰,才躲起來的。奴婢
不敢偷聽,也什麼也沒聽到,求柳姑娘饒了奴婢這遭吧。」

  竹香見連在落紅堂說一不二,趾高氣揚的柳二管家都挨了耳光,知道這趟禍
闖得不小。希望聽憑主子打幾下,消了氣,好留自己一條小命。

  可柳紅如何肯信,命竹香分開雙腿,擡起腳就往女人下陰秘處狠狠踢去,嘴
裡喝罵道:

  「你個沒臉的賤貨,我讓你偷聽……讓你聽牆角……給我丟人……」

  一連十幾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踢在女人陰處。竹香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女子
,那羞處尚在嬌嫩,如何挨得這狠毒的踢打,只挨了兩下,兩瓣粉嫩的花唇就腫
脹充血,上面的褶皺都腫得消失不見。兩條潔白滑潤的大腿間突起的陰部更是象
饅頭一樣高高腫起。

  竹香疼得渾身香汗,淚如泉湧,嘴中哭喊悲啼。卻一不敢求饒,二不敢躲閃
。幾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渾身抽搐。卻被柳紅蠻橫的揪著乳頭拉將起來,
命其分開雙腿原樣站好,露出下體陰穴,繼續不斷挨踢。

  直到柳紅踢打得累了,竹香的雙腿也再承受不住身體,跪倒在地上,戰抖著
抽搐不已。而女人紅腫的下身已是隱隱泛出血跡。

  柳紅嬌喘著,看了眼腳上的繡鞋,已是被竹香陰處流出失禁的尿水弄得一塌
糊塗。心中更是憤恨難消,指著竹香罵道:

  「賤貨,這幾下就受不得了,把姑奶奶的腳都弄髒了,給我舔乾淨。」

  竹香忍著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跪縮在柳紅面前,也不敢擡頭,聽得柳紅吩咐
,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紅的繡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著鞋面上的汙跡。

  柳紅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長髮,露出了女人淚痕滿面,楚楚可憐的俏臉,罵道
:「少在這裡給姑奶奶裝出這份可憐相,給我滾起來。去把我平常教訓你們的皮
鞭拿來!」

  竹香不敢違拗,慢慢爬起身子,艱難的挪著身子,就那麼赤裸著到外面取鞭
子去了。

  柳紅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觀看的巒云橋和驚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
,回話道:

  「爺,奴管教無方。不過竹香這丫頭是奴一手調教出來的,即便是聽到了什
麼,斷不敢亂嚼舌頭。一會兒看奴再狠狠教訓她一頓,就留她一條命吧。」

  巒云橋一直面帶冷笑的看著柳紅責打丫鬟,聽柳紅回罷,便知道這丫鬟竹香
也是柳紅的人,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便道:

  「你還給她求活命,我看爺幾日沒收拾你,你渾身浪肉都發賤了。等一會兒
你處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爺的規矩。也讓方夫人見識,你是怎麼伺候男人的。


     柳紅聽得渾身一抖,連忙叩了個頭,媚笑著回道:「是。」

  正說話間,竹香蹣跚著回來,手裡恭恭敬敬拿著一條九尾皮鞭,這支鞭,每
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鉸接而成,又韌又硬,在桐油裡潤過幾遍,油光锃亮,讓
人看著發寒。

  柳紅站起身子,瞬間彷彿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惡狠狠得目光瞪著回來的竹香
。直瞪得她打了個冷戰。

  竹香連忙在柳紅身前跪了,雙手把鞭子高高舉過頭頂,等柳紅接了,又像小
貓似的乖順的蜷縮在柳紅腳下,繼續張嘴去舔柳紅的繡鞋,卻高高舉起白嫩的臀
部,等候主子責打。

  「你這賤貨,害得你們主子,我一會兒也要受罰。自己說吧,我該打你多少
?」

    「是奴婢不懂事,連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應該的,聽憑柳姑娘高興。」

  柳紅再不多說,擡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
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狀,九條印跡,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的腫脹起來。像幾條猙
獰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邊方蓉看得心中一觸,眼見著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這東西可不是
巒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調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刑具。

  只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渾身直抖,又不敢放聲哭喊,只哆嗦著慘哼了一聲
。正哼到一半,聽柳紅喝罵道:「還敢出聲!」

    竹香慘哼聲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聲息不聞,只是沈靜中透著滲人
的氣息。

  柳紅手上不停,高舉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撅的屁股上。只見九股鞭梢直
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樣劃了下去,在女人白淨的臀肉上勒出幾道痕跡來。同樣的由
淺轉深的,像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幾道深紅的胭脂印。

  儘管竹香疼得幾乎暈轉過去,卻緊咬銀牙,再沒讓一點聲音從口鼻中發出。

  柳紅卻不管腳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著肉。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
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嘯抽下。

  空蕩的側堂裡直聽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響!啪……!啪~ !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幾條,第二鞭又下來,有重合的地方,便破開了女人嬌
嫩的皮膚。斑斑血點就崩了出來。有時鞭梢抽過女人挺起的屁股,掃在股縫裡,
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陣痙攣。只聽得她急劇的鼻息聲和咯吱吱的咬牙
聲。

  片刻功夫,柳紅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鮮血淋漓,氣喘不叠。卻不聞
一聲求饒呼喊。旁邊觀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巒云橋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
,軟聲道:「巒二爺,她個小丫鬟也是無心的。確定不會出去亂講也就是了,難
道還真要了她的命不成。」

  巒二笑著點點頭,開口道:「行了,看她個丫頭倒也硬朗。打死了不是白費
了你一番調教的辛苦?」

  柳紅這才收了手,喘著氣踢了竹香一腳。那竹香感覺主子停了手,一口氣卸
開,卻是暈了過去。柳紅冷冷的喊道:「來人!把她擡了下去。」

  半晌,幾個婦人奓著膽子進得廳來,也不敢多看,把個昏迷過去遍體鱗傷的
竹香擡了下去。有知趣的,順手掩了房門,自去給竹香敷藥療傷不提。

  自下人們退出了側堂,柳紅就像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臉象飲酒般通紅。也不
顧在旁邊俏麗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著,片刻就褪淨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
體來。

  柳紅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細長的脖頸下一對奶子圓滾堅挺,偏偏上面嬌
小的乳頭若有似無,紅艷艷的攢在乳暈上,平滑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婉轉的腰
肢,豐潤修長的大腿,偏偏生得一個肥碩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裡掩在裙內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來,襯著腰腿更顯得圓潤隆起
,不等觸碰就有種能掐出水來的彈性。

  巒云橋欣賞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禁臠,笑了笑,從柳紅的衣裳堆中挑了她
外批的錦榮披風,回手扔給了還赤裸著的方蓉,道:「方夫人請寬坐,看巒某緊
緊這騷蹄子這身浪肉。」

  方蓉接了披風裹在身上,聽巒二這話並不想動自己。無聲在旁邊椅子上坐了
,不知道巒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這套春宮是何用意。

  巒云橋走到柳紅面前,伸手把柳紅的一隻奶子抓在手裡,捏弄著上面嬌小的
乳頭。柳紅吃痛得嬌吟一聲,欲拒還迎的把胸脯挺了挺,媚眼如絲的看了面前的
男人,喊了聲:「爺!……」

    巒云橋也不說話,不知怎麼從袖子裡變出一隻翻毛的皮項圈遞在柳紅眼前。
柳紅默然的接了,熟練的繫在脖頸下。整個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懷裡,無視男人在
堅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語道:

  「爺難得到奴這裡來一次,可要玩個痛快。」

  說完擡手啪啪拍了兩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體的美女推門而入,給這陰森
的側堂帶來一片春色。這十名嬌娘,個個生得嬌艷明媚,肥乳豐臀,身材高矮相
仿,年齡只在二八之間,邁著阿娜的步子來到三人面前齊齊跪倒,為首的一名女
子還托著一個滿放淫具的托盤。

  「你這是何意,剛剛不是還自吹帶出來的女子可以讓那些護莊的武師都下不
來床麼?怎麼這會兒自己卻打上退堂鼓了?」巒云橋譏諷的看著柳紅,手中繫著
女人項下皮圈的銀鏈一緊,把個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腳前。

  柳紅任男人勒著她細長的脖頸,擡著臉賠笑道:「不是奴偷懶,這是奴親手
調教出來的幾名處女,想著讓爺盡著性子快活。爺要知道,在奴這裡,就是玩死
個把人也是無礙的。」

  「這一院子的女人還不夠爺樂兒得?這些女孩子,是讓你調出來另派用場。
再說爺的喜好,什麼時候由你這浪蹄子決定了?」說著擡手便在柳紅肥大白膩的
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記。直打得臀浪翻滾,白肉直顫。

    柳紅嬌膩的輕聲「啊~ !」了一聲。回頭對面前眾女吩咐道:

    「把東西放下,都下去吧。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

  眾女見日常在她們面前擡手間就訂人生死的柳二管家,如今卻像條母狗一樣
的伺候著,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了個頭,把托盤放在案上,鶯鶯燕燕魚貫退
出。

  巒二也不理她們,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塊板子轉身便往方蓉處走去。只是苦
了身后趴伏跟隨的柳紅,真的象條母狗一樣,扭著腰肢,急挪四肢跟在巒二身后
爬個不停,兩隻乳房晃來晃去,更顯得臀肥乳大。

  巒云橋來到方蓉身邊坐了,撫著手中一掌寬的板子對方蓉道:「怎麼樣,方
夫人,這賤貨生的還不錯吧。」

  只見這時柳紅早隨著巒二來到方巒二人座前,輕手把項下細鏈甩在身旁,轉
身跪倒,雙臂平放地上,臻首墊在臂上,分開一雙玉腿,高撅肥白的一對大屁股
,把個后身秘處挺在二人面前,口中膩聲道:「賤奴柳紅,恭請主子巒二爺責罰
。」

  方蓉細看眼前的柳紅,她在何府多年,也知道這柳二管家是巒二爺一手調教
,卻何曾想過平常帶著三分驕傲七分冷漠的柳紅在巒二手下淫賤至此。挺在面前
的這對女臀又怎是「生得不錯」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柳紅的屁股圓潤碩大,白嫩細膩,臀縫幽深,就像個大水蜜桃一般聳在那裡
。下體陰毛早剃得乾淨,兩片花唇微凸卻不見半點深色,露出裡麵粉嫩的屄肉水
靈靈的可愛。就連那雙臀間的菊花,也是粉嫩可愛嬌羞得成螺旋紋狀縮在臀肉深
處。

  連方蓉這樣的女子都覺得柳紅此女屁股生得豐滿可愛,忍不住想上去捏揉把
玩一番。更何況是男人,能像巒云橋這樣到現在還沒有撲將上去,把持得住的男
人恐怕絕然不多。

  「你這賤蹄子,爺有多久沒緊你這身浪肉了?」

    說著,巒二還是忍不住在柳紅的臀肉上撫弄了起來,入手彈勁十足,股肉從
指縫間隆出來,鬆手間又彈回原處,像個肉蛋一樣輕輕聳動。

  「爺已經一百四十六天沒碰過奴了,弄的奴好想……啊!!……!」

  原來是巒云橋手指在柳紅臀縫深處的肉縫上劃了一下,只一下就見嫩肉間清
水連漣,兩片花唇內嫩肉害羞的縮在一處。

  「你這賤貨是怎麼保養的,這發浪的地方好似比伺候爺那陣又粉嫩了許多,
就像十三四歲的女孩子。」
    「嘻嘻!」柳紅一陣嬉笑回道:「這可是奴的秘密,以后只要是爺喜愛的女
子儘管放心送到奴這裡來。只要耐得苦,不銷半個月,奴保證還主子一個粉嫩的
騷屄。」

  這話說得連方蓉都是心中一動,她當然知道自己隨著年齡增長,下體逐漸的
變黑。如今還沒嫁人卻像經歷無數云雨似的,可是自己偏又無可奈何。如能有那
恢複年幼時的法兒,就是吃再多苦怕是也心甘情願的。但如今這羞人的話又怎麼
能說出口。

  巒云橋彷彿猜到了方蓉心思似的,轉臉笑著看了眼方蓉。羞得女人低頭涵胸,
滿面通紅。卻見巒云橋擡手就在柳紅的豐臀上拍了一板,果然是臀浪翻滾,白肉
亂顫,看得方蓉都心中一動,只覺一股熱流從那地方緩緩升起,耳邊聽得巒云橋
笑罵道:

  「還敢跟爺講條件,虧你還記得輕爺已經四個多月沒玩過你。這麼久沒沾腥,
有沒有想男人,勾引個相好的?」

  柳紅挨了一板子,卻仿若未覺,笑著道:「爺還好說嘴,誰不知道我是爺一
手調出來的。就算奴犯賤賣肉出去,這何府裡也沒人敢碰奴一個指頭。」

   「我可沒禁著你去找男人,你這浪貨沒人肏,還忍得了?」

   說著又是一板子拍在女人屁股上,欣賞著女人忍痛收縮的陰處和菊花。

  誰知柳紅卻回過頭幽怨的看了巒云橋一眼,滾滾淚花在眶中轉了轉,又回過
頭撒嬌般的回道:

   「就讓奴再伺候爺幾年,等爺玩膩了奴,就給奴隨便指個男人嫁了,奴也就
死了心了。」

  巒云橋心中一動,挺身一把薅住柳紅的滿頭青絲,拉得女人高高揚起了俏臉。
用手中板子在女人屁股上摩擦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爺沒玩膩你這騷貨。」

  柳紅任憑男人的粗暴動作,扭動著豐臀回道:「因為奴屁股生得好看,奴至
今還記得爺給奴開苞那晚,也是這樣逼問奴。並說看著奴的屁股幾年都玩不膩。
怎麼爺只隔了這四個多月,有了新人伺候,就不想打奴了麼?」說著兩行輕淚滾
落下臉龐。

  巒云橋手中板子開始在女人的屁股上肆虐開來,啪……啪……!啪啪……啪
……!

  連續不斷板子抽打在臀肉上的聲音,與方才柳紅鞭打竹香不同,聲音更清脆
響亮。

  而柳紅卻像受了刺激一樣,一邊一下一下挨著,一邊口中嬌吟著,那聲音充
滿了誘惑和滿足,還有著三分放蕩和淫亂。

  男人手下的板子越來越重,打得柳紅呻吟聲越來越高。那肥白的臀肉漸漸透
出紅色,一道道板痕留在上面。臀肉一浪浪的翻滾著,而女人的翹臀或扭動或挺
出始終也不曾閃躲。

  終於在女人的氣促的喘息中,巒云橋手中的板子停頓了下來。這喘息聲不但
有柳紅的,巒云橋的,還有方蓉的。

  方蓉聽著這主奴二人間的對話,看著主奴二人遊戲般的虐打。柳紅香艷的屁
股在飽受摧殘時,陰處流淌出的蜜液。

  這一切都是她從未想像過的,從未感覺到得。說是淩辱,柳紅彷彿是心甘情
願,說是虐待,不論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又都好像是那麼的快樂。方蓉只覺的自
己身體裡的血液也隨著兩人之間的虐打逐漸沸騰,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就像
那板子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樣。在緊裹在披風間的手不知不覺間放在了雙
腿間。

  那裡敏感的一陣悸動,方蓉清楚的感覺到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屄裡流了出來。

  巒云橋漸漸象平息了喘息,手裡的板子又拍了柳紅的盛臀一記,喝問道:
「說吧,浪貨,爺為什麼喜歡打你的騷屁股。」

  柳紅還是那種近乎撒嬌的口氣回答道:
「因為奴的屁股生的大,生的好看,爺常說喜歡看奴屁股被打時候泛起的肉浪。」

  「爺喜歡,你就不喜歡嗎?看你這下身騷屄濕的,都流了一地板。」

  「奴當然喜歡,爺真狠心,這麼久都沒來打奴了。奴以為爺再不喜歡打奴的
屁股了,再不想肏弄奴的騷屄了。」

  「行了,別裝了,你也知道爺的規矩,說實話,這段日子,有沒有自己偷偷
打過弄過。」

  「有,爺不理奴這段日子,每日裡奴都打那些浪貨出氣。但是夜裡還是忍不
住,自己打自己一頓才舒爽。啊~ !爺,奴錯了,奴再不敢了,你饒了奴這回吧。」


  巒云橋也不再多說,手裡的家夥卻不再客氣,狠起狠落,下下著肉。這次可
不像方纔的調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氣。只幾下就讓柳紅慘叫起來。

  那板子每一記都深陷進女人的臀肉中,而泛紅的屁股很快就迅速的腫了起來。
陪上柳紅身上白嫩的肌膚,更顯得刺目。

  巒云橋紅著眼睛手抓扯著柳紅的長髮,用肘壓住女人的小腰,在女人的屁股
上一板一板抽擊著。眼見紅腫得屁股泛起紫色的肉檁,皮膚下透出隱隱的血點。

  正在快意間,感覺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猛回頭看到的卻是一雙充滿情欲的
眼睛。那眼神彷彿帶著幾分肉欲幾分害羞還有幾分渴望。

  當然那雙美目是屬於方蓉的,巒二可以清楚看到披風下方蓉的胸口激烈的起
伏著。不由一笑道:

  「只顧了玩樂,倒忘了方夫人了。怎麼?方夫人也想收拾下這浪貨?」說著
把手中板子塞到方蓉手中,方蓉膽怯的接了,看了看巒云橋,有點不知所措。

  巒云橋在柳紅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再給爺撅高點,你方主子要賞你
幾下了,仔細伺候著。」說完起身離開了。

  柳紅聽話的把已經撅得很高的屁股又翹了翹,知情識趣的向方蓉那邊舉了舉


  方蓉先是伸手在已經紅得發紫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觸手熱辣辣的燙。驚得柳
紅一陣哆嗦,接著便又恢複了臀部高舉得姿勢。方蓉揮動手中的板子在挺到自己
面前的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記。

  柳紅挨了,回過頭媚笑道:「方主子,儘管用力抽打。不礙的,奴早就被主
子打慣了,這幾下還算輕的。就怕主子又去尋什麼厲害的家夥了。」說完回過頭,
若無其事的扭了扭肥大的屁股。

  方蓉扎著膽子又用力在柳紅屁股上抽了兩記,柳紅回應以誇張的呻吟,彷彿
是得了天大的享受。

  方蓉從沒感覺過打人也會給自己帶來快感,見柳紅下陰肉屄生得可愛,忍不
住伸手在那裡捏了一把,入手酥潤滑膩,引得柳紅一陣嬌吟。

  方蓉怯生生的問,「柳姑娘,巒二爺這麼打你,你不疼嗎?」

   「疼……怎麼會不疼……但是我心裡喜歡。方主子,你別叫我柳姑娘,我這時
候不是二管家柳紅,我不過是您和主子虐打的性奴,母狗,反正隨方主子的喜歡。


   「你真的喜歡挨打?」

   「嗯。不知道怎麼,挨打就像是被肏一樣,奴喜歡被人征服被人控制被人奴役
的感覺。」

  方蓉擡手又給了柳紅屁股上一巴掌。柳紅好像沒想到方蓉會突然改用手,吃
痛得叫了一聲。方蓉看著紅腫的女臀上留下自己一個清晰的白手印,然后漸漸的
淡去。心下一種淡淡的快意湧起。不由得伸手按住了柳紅的腰,一手左右開弓在
女人紫紅的臀手上用力的扇打。發出啪啪的脆響。越打力量越大,越打速度越快,
方蓉感覺那種欺辱人的快感就像催動著停不下來。

  可能是巒二前面打得重了,柳紅痛苦的扭動著,嘴裡卻再喊:「方主子再用
力些,啊……!打得奴好舒服,啊~ !痛快。再用力打啊~ !把奴的屁股打爛也
不打緊。……!啊……!方主子,別捏奴的屄啊!~ 很癢的……」

    方蓉在自己抽打的動作中感到身體裡的快感越來越濃重,身上越來越熱,直
想裸露了身子玩個痛快,同時分明的感到下陰處更加的濕潤了。

  這時,巒云橋赤裸著上身,手拎著一副寬皮帶走了回來。方蓉見巒二回來了,
便害羞的住了手。

  「你那是在給她撣灰呢。你這種程度的抽打,打一天也滿足不了這騷婦的要
求。」說著拉起柳紅的頭髮,看到的是一張泛著潮紅的臉,繼續問道:「是麼?
你這臭婊子!」

    柳紅紅這臉點了點頭,回道:「是方主子心痛奴,不捨得對奴下狠手。」

  「對你這種淫賤材兒,就得下重手,你才過癮呢,對吧。」

    「爺!……」

    「爺什麼爺~ !」

    「啪!」

  巒二擡手就給了劉紅一記嘴巴,五個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臉上。柳紅仿
若未覺的挨著,嬌羞的模樣惹得巒云橋一下吻在了女人的小嘴上。柳紅嚶的一聲
軟在男人懷裡,香舌貪婪的探出索取著。

  片刻唇分,巒云橋笑罵道:「好了,別發浪了,還不用嘴伺候。爺該好好緊
緊你這身浪肉了。」

  柳紅輕笑一聲,俯下身去,輕手解開男人的褲帶,露出早就搏起的雞巴,一
口含在嘴內,輕輕的吞吐起來。

  巒云橋舒爽的輕歎了一聲,用力一拉手中皮帶。啪~ !的一聲脆響,驚得柳
紅和方蓉都是一顫。

  男人手中皮帶揮動,先在柳紅的肥臀上又抽了幾下。接著目標便分散開來,
一面挺動著下身肏弄著柳紅的小嘴,一面在柳紅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小腳
上,劈頭蓋臉的抽打下去。方蓉從沒見過這麼打女人的,那一皮帶下去,就在女
人身上留下一條寬寬的紅印。白嫩的皮膚被打得大片紅腫。

  柳紅口中被男人陽物塞了,不斷吮吸間發不出聲音,只能在皮帶抽下的瞬間
從小巧得鼻子間發出陣陣悶哼。

  巒二打得興起,抽出暴著青筋的陽物站了起來,踢掉腳上鞋子,一腳踩在柳
紅桃花般嬌艷的臉上,眼看著女人美艷的臉蛋在他的腳下展壓著,在地面上摩擦
著,在他的腳下踐踏著。

  手中皮帶高舉猛抽柳紅高高撅起的屁股,嘴裡命令道:「把你賤屄給爺扒開。」

  柳紅連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開臀肉,露出臀溝裡羞澀的嫩屄。那本是
應該被男人細心呵護,親吻,插弄的地方,卻再巒云橋冷酷的一皮帶下去,打得
花唇亂顫,緊縮不已。

  本是粉嫩屄處,被皮帶肆虐得迅速充血,紅潤腫脹。

  巒云橋卻不理睬女人的疼痛,手起鞭落,皮帶掛著風準確的打在柳紅嬌嫩的
股溝裡。柳紅象發了瘋一樣扭動著,哭喊著,嘴裡碎碎的喊著:

  「打啊~ !用力打啊~ !一百四十六天了,奴天天等著主子來抽打奴的騷屄,
等得奴心都疼了。爺,今兒終於來打奴了,奴的全身都要讓爺打遍的,就是打死
奴,奴心裡也痛快。」

  方蓉吃驚得看著柳巒主奴兩人這段苦苦的虐戀,心中方才明白為什麼蕭玉娘
會那麼自甘下賤的由著巒大管家玩弄。比起柳紅,又顯得弱了很多。

  但女人的那下陰處畢竟是肉長的,怎堪皮帶如此蹂躪,只區區幾鞭下去,就
打得紅腫不堪。柳紅痛苦的扭曲著身子,但是扒開屁股的手卻死死抓住臀肉不肯
鬆開。

  方蓉再看不下去了,開口求道:「爺。別打了,柳姑娘疼得不行了。」

    巒云橋還未等開口,柳紅就開口頂撞道:

    「要你管,主子自打他的奴取樂,奴也願意讓爺打著開心。只要爺快活,奴
我也快活。」

  巒云橋聽了卻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看了看方蓉,開口問道:

   「方夫人,是否也想挨幾下嘗嘗滋味兒?」

   方蓉聽罷飛快的搖了搖頭,身子緊緊縮在椅中,生怕這位殘忍的巒大管家把
她也拉過去痛打一頓。

  柳紅見方蓉不願,回頭媚笑道:「主子要不要奴兒動手把方主子制住,讓爺
狠狠打她一頓?」

   「這又何必,爺想打人還怕沒人挨鞭子?」

  巒云橋扔了手中的皮帶,把柳紅抱將起來,雙手在女人身上被打處不斷的撫
摸,輕吻。柳紅馬上象迷失了一般,柔軟的身子扭動著,回應著男人的愛撫。

  片刻,巒二再次把柳紅翻趴著按倒在地上,一手拽住柳紅項圈上的鏈子,一
手抱起她飽受摧殘的大屁股,把個雞巴狠狠捅入女人屄內,嘴上道:「小浪貨,
幾個月沒弄你了,看你還能不能勁得住爺的鞭撻。」

   「來吧,爺,奴想著呢。」
   
  二人就在方蓉面前毫無顧忌的肏弄起來。

  只見女人被男人拉扯著脖頸,被迫的仰著臉,撅著肥大的屁股任由身后的男
人用力的肏干著。而男人更是按著女人的腰,粗大的陽物在女人屁股間時隱時現,
陰囊撞擊在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柳紅快活的呻吟著,感受著男人粗大的雞巴每一此插入帶來的摩擦的快感,
什麼疼痛,鞭打早都被抛在腦后。只有男人的每一次進出才能帶給她充斥的滿足。

  巒二的抽插時而快似疾風,啪啪作響;時而重似捶樁,將雞巴幾乎拔出女人
體外,再重重捅回屄內,讓小腹在女人被打得狼狽的屁股上猛烈的撞擊。每當男
人一次深入,都讓柳紅忘情的大叫一聲。

  方蓉看得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甩脫了身上的披風,赤裸著身子湊了過來。
在柳紅的臀后親眼看到了,巒二的雞巴象兄猛的野獸進出著柳紅的腫脹的嫩屄,
帶出一股股被攪得白漿一樣的淫水。

  不知何時一個有力的臂膀環住了自己,男人滾燙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小嘴上。
同時一隻可怕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乳房。方蓉也顧不得羞澀,努力回應著探入她
口中的男人的舌頭,一任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抓捏著。

  慢慢的胸口的大手向下滑去,沿著平潤的小腹向那黑色體毛掩蓋的雙腿間遊
去。方蓉輕輕分開了雙腿,讓那自己有幾分恐懼的手能更輕易侵犯到那裡。那可
怕的手遊在自己的秘處,古怪的找到了花唇上方,只輕輕一按。

  「啊……!」一聲嬌吟不由自主的吐出。方蓉感覺全身的骨頭被抽走了一樣,
癱軟在巒二爺懷裡。喘息著感受那隻手在自己的雙腿間遊走,每次劃過那秘處,
偏偏只是路過般的輕輕觸碰,便又滑到別處去了。

  如此幾次,方蓉再也忍耐不住,幾乎坐在了男人正肏干著的女人身上,雙腿
開始並緊,身軀扭動著,仿如用那裡尋找著遊走在雙腿間的手指。終於男人的手
指插入了屄裡,在自己溫熱的腔道裡玩弄著。方蓉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再次有東
西流了出來。

  「給我吧,巒二爺……方蓉……也要……」

    方蓉終於抛開了尊嚴,靠在男人的懷裡,在男人耳邊低聲的請求道。

  大手離開了腿間,再方蓉還沒反映過來之前就覺得身子一輕,被男人抱起,
接著就感覺自己坐在了一個軟軟的熱得發燙得物體上,是柳紅的屁股,不知道自
己就這麼坐上去會不會增加她的痛苦。緊接著就感到大腿被蠻橫的分開,一個粗
大而滾燙的東西狠狠的頂在了自己雙腿間。

  方蓉不僅雙手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雙腿牢牢卡住男人健壯的臀部。接著下
身就被一個滾燙的硬物凶狠的頂入。一陣疼痛感傳來,伴隨的還有充斥的滿足和
屄裡嫩肉被摩擦的快感。方蓉幾乎被燙得跳起來,她緊閉上雙眼,生怕看到那可
怕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肆虐。

  巒云橋的陽物一下一下衝頂著方蓉的身體,在她嬌嫩的肉縫中肆無忌憚的抽
送著。

  「老爺也這樣的肏干過你麼?」

    巒二的話好像從空中而來,一下把方蓉抽回到現實中,她羞澀的點點頭,低
低的回答道:

    「是的,但是不是和小姐一起,老爺從不肯在小姐面前放肆的。」

  「老爺經常去肏方夫人嗎?」

    「沒有,只有幾次,都是在小姐睡著后,偷偷跑到我房裡來的。」

    方蓉再顧不上巒二羞辱的字眼,在巒二兄猛的肏弄間羞澀的回答著。

  「那方夫人的小屄不是常年無人問津,白放著豈不可惜?」

    「巒二爺莫再調笑賤妾了,賤妾還沒嫁人呢。」

    「怎麼沒嫁人,不是和玉娘一起嫁給老爺了?我肏弄玉娘也是老爺默許的。」

    「什麼?老爺豈能答應?」方容一下睜開了眼睛,癡癡的望著眼前這個正在
肏干她身體的巒二爺。

  「當然,否則你當這何府一兩百個美人,巒某何故偏去招惹夫人?其中緣故
你去問玉娘便知。」

    「她?……她不肯告訴我。」

    「呵呵,這樣,等你回去把玉娘拉到無人處,先狠狠扇她兩記耳光就說我命
令她告訴你的。她自然就說了。」

    「這……方蓉如何敢作?」

    「有何不敢,你打了她一次,恐怕今后她少不得要求著你打她呢。玉娘其實
就像柳紅一樣。」

  巒云橋不再多說,只是加快了身下的聳動,就在方蓉再次攀上巔峰后,拔出
了雞巴。

  就在方蓉略帶歉意的目光中,毫不客氣的捅入了身下柳紅裸露的菊肛中。換
來身下柳紅一陣痛苦的慘哼。

  方蓉吃驚的看著粗大的陽物把柳紅細小的肉孔處的菊紋撐得平複,然后毫無
顧忌的捅弄起來。每次抽插,甚至還帶出了縷縷鮮血。

  方蓉感覺身下坐著的女臀輕微的起伏著,巒云橋卻不管柳紅死活,只是自顧
得狠抽猛送。終於再連續的三十幾下之后,巒云橋按住身下的屁股,在柳紅的菊
肛內放射了精兒。

  柳紅趴在地上興奮得哭泣著。

  方蓉卻趴在巒二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問道:「巒二爺為何不射給
我,是怕我懷上二爺的骨肉,還是嫌棄妾身被老爺先佔了身子。」

  巒云橋在方蓉的盛臀上掐了一把,也伏在她耳邊輕道:「這次就給她吧,柳
紅這丫頭其實心裡苦得很。只要夫人願意以后還多得很,明晚玉娘約我在佛堂弄
她,方夫人如果願意可以一同來樂。」

  「又在胡說,我要走了。巒二爺不想再行什麼家法了吧?」方蓉轉身羞澀得
推開巒云橋,轉身去尋自己的衣裳。

  巒云橋撫摸著身下正在給他用嘴作著清潔的柳紅柔軟的長髮,懶散的靠在椅
背上看著穿衣的方蓉,笑道:「今兒行得不是何家的家法,而是我巒家的。」

  一盞熱茶功夫,巒大管家和柳二管家正襟危坐的在落紅堂的后院中品著茶。

  「著你調教的女孩子,要加緊教她們琴棋書畫,更重要的是官中禮儀。老爺
來信說,不久可能就要用到。再過些日子,劉四恐怕就會把那個艷妓弄來府裡,
也暫由你調教,你那保養小屄的秘方就不要藏著了,省的將來露出馬腳。」

  柳紅臉上還透著陣陣潮紅,彷彿忍耐著痛苦艱難的挪動了下身子,賠笑著回
話道:「這些都沒問題,就是要奴把」小紅鞋「扮個處女落紅都不是問題。奴現
下可是落紅堂的二管家。」

  「這就好,另外二姨娘曾婉兒好似兩個月身上沒來了。怕不是有了身子,你
幫我多加留意些個。」

    「……」

    「怎麼?你不高興?」

    「奴怎敢發作主子,只是爺為何不肯給奴一次機會,每次都射在后庭,奴今
生就是配不上爺,但也願給爺留個香火,奴就是死了,在地下也心甘情願了。」

    說到動情處,柳紅眼圈又紅了,淚水在眼裡打轉,就是不敢落下來。

  巒云橋也感念她戀主之情,手撫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嘗不明白,
只是我受了老爺的囑托。怕是你身懷之日,便是給你指派夫君之時。我好容易調
教出你這麼個知心的,還沒玩夠呢~ !」

  「難道奴有了夫家就不能再陪爺玩了麼?奴就是受再多苦,只要爺還念著奴,
奴都會出來讓爺快活的。」

  「不可,你一旦有了夫家,就安心過你的平民生活,到時候我自會安排。要
知道覆巢之下啊!不過這都是后話,你既然有此心,以后你算好日子,到我房裡
來吧。」

  「謝謝爺賜賞雨露。」

    「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經擺平了麼?」

    「雖還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婦人已有三分屈服了。如若真個銷魂,還要爺自
己出馬。只是爺好厚的面皮,今兒才收了方夫人,又惦記搞人家的老婆。這滿園
子的美人還不夠爺肏得?」

    「大膽的小娼婦,倒管起主子的事來了。」

    「哼,爺要不要在這裡再把奴剝光痛打一頓。下次,還不知道多久才挨爺的
板子呢。哎呦~ !爺饒了奴吧,奴再不敢耍嘴了。」

  巒云橋見婦人真個疼得緊了,才收回捏在柳紅屁股上的手,轉身淡然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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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21:55

中卷

  夜半,明月高懸,萬籟俱寂。

  何家鎮王秀才宅內卻還閃著隱隱的燭光,映著窗上的白布,顯得有幾分陰森


  而其左右鄰居家卻都理會得,王家剛死了老人,王秀才又偏在這時吃了官司。
不大的宅內如今只剩下王秀才娘子施云卿和其七歲幼子,孤兒寡母。這王施氏白
日裡要教幼子讀書,操持家務,夜裡還要給公公守靈,每隔三兩日還要去探問監
牢裡的丈夫,實在是難得的賢妻良母。

  然而這夜,王家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施云卿白日裡還去縣裡監牢探了丈夫,可憐丈夫一屆書生,為不能給父親守
孝外加欠何家銀兩之事發愁。已是瘦得皮包骨頭,偏偏家裡為給公公治病早已是
家徒四壁,只靠施云卿典當首飾勉強度日。

  還不上何府的欠債,債主自不會撤狀,而縣衙又不急著開堂公審。把個讀書
人鎖在牢裡,轉眼已近一月。只苦了夫妻二人每次只能隔這監牢相對落淚。

  這日,施云卿早早作了晚飯,哄著愛兒東屋裡睡下。又在堂前蒲團上坐了給
公爹守靈,心下卻是萬分不安。

  何家勢大,又佔了理,自己幾次去求,府上的柳二管家出面了調和了幾次,
話雖沒說死,但從閃爍的言辭中她隱約聽懂了。若想相公能被放回,除了還債之
外,便是何府巒大管家看上了自己的姿色。

  施云卿也是書香門第之家出身,知書達理,自古云「餓死事小,失節為大。」
這傷風敗俗之事,叫她如何作得?況且丈夫還在獄中,自己萬萬不肯作出此等下
作之事。說了兩次,她總不肯進何府伺候,柳二管家也不強逼,但也再不肯出面
了。

  如今,只有施云卿心裡明白,這日子艱難,就算街里街坊的幫襯,自家也實
在是拖不得了。

  不多久便聽得外面有人上門弔唁,施云卿迎將出來,見面便認得是前些日那
位在何府門前撞見的老爺。通過姓名才得知此位正是何府的那位看上自己的大管
家巒云橋老爺。

  巒云橋進得門來,打量迎他的這位孝婦,頭頂白花,一身縞素,腰間繫著白
綾素帶。裊裊婷婷,身材豐潤,偏又生的白淨秀氣,柳眉杏眼,不施脂粉反現風
流的貌美佳人。雖比不得大家閨秀,但也有股淡淡的書卷氣,行動坐臥,舉手投
足溫文爾雅。

  在靈前上了香,婦人便獻了香茶。

  巒二用他清澈逼人的目光盯視著施云卿,其實二人心中所想彼此已是心知肚
明。放著聰明裝糊塗,巒云橋索性便繞開那些客套話,開口直道:

  「巒某今夜之來意,想來夫人心中定是清楚了。」

  巒云橋奪人的目光讓施云卿有幾分害怕,聽得這位何府大管家開口提此事,
不由得心下一驚,回答道:「小婦人家中不幸,正逢喪事,所欠貴府銀兩,實在
是還不出來。望大管家寬限些時日。」

  巒云橋冷笑一聲道:

  「巒某今夜此來可並不為那區區二三百兩銀子,卻只為夫人而來。」

  施云卿聽得巒二說的如此明目張膽,不敢擡頭對視,只低著頭回答道:

  「我相公現身在監牢,大管家又何必苦苦相逼。」

  「夫人不要再自欺下去了。自古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即便尊夫就在府下便
能還得出錢來麼?就算巒某不欺暗室,按律例,夫人就算變賣了家產恐怕連所欠
債務三分之一也還不上。依律尊夫恐怕要流放千里之外,以尊夫一屆儒生受這顛
沛流離之苦能保得性命?何況變賣了家產,夫人和令郎又居於何處,以何為生?
不知道夫人可有仔細想過沒有。」

  「這……」施云卿聽得幾句便知此人所說句句是實,但是此時說出來實在是
趁人之危,偏又反駁不得。

  「除非尊夫張秀才能金榜得中,但以尊夫目下情況,自身尚難自保,何談中
舉。難不成夫人就憑夫人區區幾句話,就讓我何府的這筆銀錢一筆勾銷了不成?」

     幾句話已問得張家娘子無言以對,只得跪倒在巒云橋腳前哭拜道:
     「求巒大管家發發慈悲,可憐我張家窮苦讀書出身,我夫君又是大孝,為給
公婆治病欠下這許多銀錢。如今他已深陷囹吾,巒老爺就高擡貴手,饒過奴家這
遭吧。」

  「我何府早就知道以你的家境還不出銀兩,但看在你丈夫一片孝心,才肯借
貸他如此多得銀錢。已經是仁至義盡,巒某此來也是給夫人你一條出路,只要你
甘心情願三次在床笫間侍奉我高興。我巒云橋作主,就當此事沒發生過。只要我
一個字條,尊夫自然安然回返。如若夫人不肯依從,巒某也絕不作強行無禮,苟
合之事,我擡腳便走,你我兩家公事公辦。縣裡自有官家替你我兩家作主。」

  說罷便看著婦人,等她作何抉擇。

  過了片刻,巒二見婦人還只是哭哭啼啼不肯就范,便長歎一聲,拔腿就走。
剛邁得一步,就被身后婦人扯住衣襟,但聽得身后美孝婦小聲悲泣道:
   「老爺……莫走,奴家……願侍奉老爺便是。」

  巒二心下痛快,轉身伸手擡起美婦梨花帶雨的俏臉,冷冷的說道:「夫人可
要想清楚了,不是巒某強行暴力。而是夫人自願以身抵債,甘願伺候巒某。而你
我須不是兩情相悅,偷情歡樂。在巒某玩耍作踐夫人身體時,莫要嫌巒某手段下
流,不肯忍辱求安,怪巒某不留體面。」

  「奴家既然捨得貞節不要,早就沒當自己還有什麼體面,隨老爺耍弄便是。
只要老爺能放我家相公出得牢獄,什麼奴家都能忍得。只求老爺一件,這見不得
人的勾當,只得三次,且不可外傳,否則奴家再無顏面活在世上。」

  「這個自不勞夫人多說,你區區小家媳婦要臉面,我堂堂何府大管家就不要
臉面麼?夫人還不過來脫衣伺候麼?」

  施云卿只得出去掩了大門,回得靈堂,站在巒二面前道:「小兒在東房裡休
息,老爺請隨奴家到西房裡行事便了。」

  巒云橋搖頭道:「這事卻由不得夫人,爺覺得這靈堂很是清淨素雅,就這裡
很好。」
   「這如何使得,弄得動靜出來,我兒發覺還是小事,讓鄰居左右聽了,奴家
還活不活了?」
   「這就要看夫人了,巒某是不會弄出更多聲響的。好了,莫要多講,請夫人
寬衣吧。」

  施云卿擰不過巒二,心知總要討了他的歡心。只得在這白素的靈堂裡伸手解
衣。方解開腰間白綾和上身扭絆,巒二便欺上身來,一雙大手直探進懷內,撩起
小衣,在婦人一對巨乳上撫摸玩弄。

  施云卿見男人如此無禮,無奈只得收了手,任憑男人在懷中乳上掐捏把玩。

  巒云橋把個婦人摟在懷中,坐在腿上。扯開婦人白色孝衣,露出一對白嫩豐
潤的奶子,在長明燈下,細細賞玩。施云卿雙乳生得美艷,紅嫩的乳頭挺立在雙
峰上,巒二忍不住一口含住一個,滿口乳香,便吮吸輕咬,不肯放鬆;另一隻手
將婦人另一隻乳握在手裡,狠掐猛揉,只覺得酥滑彈手,愛不可當。

  片刻,又把個堅挺的乳頭捏在手指尖上,用力扭轉。

  直疼得施云卿含淚忍羞,又不敢作聲,偏又酸軟著身子,只好靠在男人懷裡,
聽任男人狎玩。

  巒云橋摟著人妻雙乳,肆意玩弄了半晌,方才滿意。

  令婦人在自己面前跪了,命令道:「給爺吹簫取樂。」

   「這……」

  施云卿儘管也在床榻上給張秀才用嘴取悅過他的陽物,但也是在夫妻房事情
濃之時,推卻不過。似這般在靈堂之上,自己跪著給男人吞吐陽物,卻是想也沒
敢想的事。

  婦人猶豫地擡頭看著巒大管家嚴厲的眼神,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只得
擡手將男人褲帶解了,掏出粗壯的雞巴,咬了咬牙。輕張小口,慢吐香舌,將那
龐大的陽物含在口內。

  巒云橋卻不肯由她慢慢吞吐,一把按住婦人臻首,用力挺動下身,強行把個
雞巴頂入婦人喉內。直嗆得婦人雙眼翻白,才鬆手片刻,許她喘口氣,隨即又強
行按下,直至根部。如此數回,已是把個婦人弄得乾嘔不已,雙淚直流。

  巒二覺得並不痛快,一任婦人自行吞吐,雙手搶入施云卿懷裡狠狠捏住一對
玉乳。低頭看見得卻是婦人哀求對自己乳房輕點的臉。巒二見婦人不敢放聲,覺
得快意,伏在婦人耳邊道:「夫人只要肯深吞爺的寶貝,爺便對夫人雙乳溫柔些。」
說罷,只把手中一對奶頭狠狠扭轉。

  施云卿吃痛,急忙吸氣深吞口中陽物,又用香舌在那肉棍上舔舐個不停。男
人才感到滿意,放鬆了手上的乳房,卻是用雙手把整個奶子攏了,讓掌心在乳頭
上磨轉個不停。婦人受到胸口傳來的刺激,只覺得乳上又酸又麻,卻又無可奈何。
只得加大了吞吐的力度,舌舔口吸,希望能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可惜巒二在來之前早已服用了那長春丸,內陽穩固,下體堅硬如鐵,卻不肯
早洩出來。直吹了兩刻有餘,施云卿吹得兩腮酸麻,才算讓巒云橋放手。


  巒云橋平生最喜狗趴式肏弄婦人,便取了兩個蒲團,命施云卿趴跪在上面,
高撅屁股。

  等施云卿順從的趴了,便伸手掀起白裙,將婦人褻褲褪到腳踝上,露出一雙
美腿和豐滿的屁股。

  施云卿裸了屁股把個后身秘處完全暴露給脅迫自己的男人,真羞得是無地自
容。事到如今又不能反抗,心中想著只當是為了自家相公能早日脫獄,也為了全
家上下平安脫得劫難。忍了羞愧,由得巒云橋擺佈賞玩。

  巒二分開婦人豐滿臀肉,便見那羞人的肉縫縮在臀間,一朵菊花肉孔嬌羞可
愛。伸手在那美麗的花唇肉縫上揉搓半晌,直弄得婦人淫水直流,嬌軀扭動不已。
便就著流水把個兩指併攏插入陰屄內仔細摳玩,見施云卿雙眸緊閉,苦忍著默不
作聲。斗氣般得沾了淫水便把那手指向那后庭菊花裡捅弄。

  施云卿急忙回頭抗拒道:「老爺,使不得,奴家那裡如何能弄得。」

  巒云橋在婦人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巴掌,疼的婦人緊咬衣襟,生怕夜深
人靜,喊出聲來,驚了別人,就聽得耳邊男人冷冷的道:「我是玩耍你身子,又
不是與你調情,哪裡不能弄?如若聽話,爺就對你溫存些個,如若反抗,就把你
吊在這靈堂裡打。」
    施云卿知道這男人說得出作得到,真得鬧翻了臉,自己已被輕薄了,自家相
公不得放回,屈死在獄中也未可知。權衡厲害間,只能回頭老實趴了,撅著屁股
任男人玩弄。

  巒二在婦人臀上把玩多時,便不再忍耐,褪了褲子,把個硬挺的雞巴頂在婦
人陰處,附耳對施云卿吩咐道:「一會兒爺肏干,不許哭出聲來。」

  說罷再不猶豫,按住婦人肥美的香臀,挺身頂入婦人屄內,大開大合抽插捅
弄。施云卿只覺的身后男人的陽物又燙又熱,比自己丈夫粗大一倍不止,每次頂
入,都直點花芯,在上面研磨不止。抽出時又快又猛,捅入時又狠又硬,直撞得
臀上啪啪直響。

  嚇得她連忙轉頭向東屋門看,見東屋內毫無動靜,才略放下心來舉臀挨肏.

  巒云橋一面肏弄婦人美屄,一面欣賞身下情景。自己粗大的陽物,刺入那良
家的花穴,把個兩片花唇帶得時而進入,時而翻出。抽送間還帶出陣陣白沫,不
多時覺得女子陰內一陣抽搐,痙攣了幾次,施云卿身子象軟倒似的趴伏著不動。

  巒二知道婦人是洩了身子,起身到婦人面前,命她含了,享受婦人口舌吸吮。
一手弄乳,一手伸進股溝裡,在那秘處盡情掏弄。口內還嘲諷道:
   「好個賢良貞婦,爺只肏干了幾下就洩了身子。怎麼樣,爺比起夫人的相公
如何?」

  施云卿被玩得哭天抹淚,只是敢怒不敢言,含羞忍辱,感覺著身體一點點象
被某種火焰點燃。又聽到男人提起自家相公,心下淒然,擡頭見公婆靈位,更覺
得上對不起祖宗父母,下對不起相公愛子。一股輕生的念頭油然而生,可是想想
幼子尚小,又想到和張秀才間的夫妻恩愛,這一切牽腸掛肚叫她如何能抛捨得下?

  女人此時心緒已是大亂,只想著不管現下自己如何艱難屈辱,只要能換得相
公回來總有法子熬過去的。


  歇息了片刻,巒二便再次抱起婦人屁股,把個堅硬的陽物頂在婦人的菊肛處。
施云卿知道他要操行肛交,又怕自己承受不得喊出聲來,緊咬朱唇,放鬆身體,
任他插弄。

  巒二眼看著自己的陽物一點點頂入婦人菊肛中,雞巴把那菊花掙破,一縷鮮
血流出。施云卿疼得直抖,杏眼圓睜,卻只死死咬著衣襟不肯出聲。巒二哪裡管
她,只是體會著菊穴裡緊密細緻,拼命抽送,圖自己痛快。直把個美貌孝婦肏得
死去活來。

  這房裡本是祭奠先逝的,哀悼的所在。如今這美艷端莊的孝婦正含屈忍辱,
伏在地上,高聳嬌臀,任人姦淫,又隱忍無聲,真個是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肏弄半晌,男人又把婦人抱將起來,放置在椅子上,高舉雙腿,仰面肏干后
庭。邊肏邊把婦人胸口乳房上嫩處含在嘴裡,撕咬個不停。直疼得施云卿幾番昏
死過去。

  這巒云橋有心玩弄花樣,時而命婦人手扶桌案,頂在牆上,翹起豐臀在身后
捅入,不住抽插;時而命婦人分腿站於堂前,雙手分別握住小腿,把著婦人肥臀
不停捅弄;時而仰趟在椅上,命婦人騎在身上套弄……

  這一夜,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天濛濛亮,方才罷手。

  施云卿早被姦淫得疲不能興,趴在桌上,下體紅腫,后庭綻裂。原是柔順的
花唇嫩屄如今淩亂的向外翻著,白白的精兒隨著淫水沿著大腿不住流淌而出,而
被插弄得尚未複原的菊花,留下一個指甲寬的肉洞,上面還沾著斑斑血跡。

  巒云橋志得意滿的穿帶整齊,從懷中取出一百兩的銀票放在女人滿是齒痕和
扭青的雙乳上。在耳旁吩咐她兩天之后自會有人來接,另尋好的去處弄她。

  這一夜,施云卿早被巒二肏干得唯唯諾諾,好容易把男人服侍滿意。心中只
想著早些將這惡魔送走,顧不得多想,忙點頭應承了,並再三哀求巒二早日使人
放她相公出獄。

  起身胡亂擦抹了一把,痛苦的挪著身子把巒云橋送出大門。

  婦人回房進得西屋,臥身便睡,噩夢中幾次都被夜間這可怕的淫魔驚醒。

  次日晌午,何府賬房中巒大管家正高坐在給他個人特備的軟椅上,翻看著面
前桌案上的一冊賬目。旁邊高高疊摞的本冊像一座小山一樣。平常人莫說細看,
只遠遠瞧上一眼已經是頭痛得怕了。

  巒云橋卻像是極為耐心,一頁一頁翻看著,只在有疑問的地方撾此篇頁角已
示標記。他身旁一個二十許年紀的婦人打扮的貌美女子正在將下人們不斷呈遞上
來的賬目分類整理,正是賬房劉四二管家新納的侍妾。

  此女本姓吳,因相貌生得好看,被劉四要來在賬房作個管事,負責日常的照
看,前幾日劉二管家剛回了巒二爺收了作個屋裡人。

  今晨大管家很早就來到賬房,自然緊張得此婦人手忙腳。一面張羅了下人們
把何府上下賬目尋來給巒二爺過目,一面恭身在巒大管家身旁整理伺候。

  巒二一邊貌似悠閒的翻著賬冊,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探入旁邊伺候的吳氏婦
人身后裙內,在個高翹豐隆的屁股上緩緩摸弄。

  女人面不改色,猶若未覺得站在案前整理著賬目,時而高聲催促家人動作快
些,時而又喚丫鬟快上茶來,只當身后襲臀的那只怪手不存在。

  有下人上來送遞某項賬目時見了,只當視若不見,若無其事的低頭走開。

  不多時,賬房二管家劉四風風火火,跟頭把式的從外頭飛跑進來。遠遠見了
巒二爺正在查賬,才小心的放慢了腳步,來到巒二身旁躬身施禮道:
   「巒大管家,劉四給您問安了。你看您老真是辛苦,這早晚就來賬房巡視,
有什麼事叫下頭人傳一聲,我帶人送過去就是了,哪敢煩勞二爺親自過來。」

  劉四眼尖,早瞟見自己新收的女人在巒云橋身邊伺候著。蔥綠的外裙內小褲
仿似褪在膝處,巒二爺一隻手伸在女人裙下,在那臀上腿間妙處撫弄著,掩在外
罩的寬大的裙擺中,到看不出什麼。只是男人胳膊撩起的裙子空隙間,露出婦人
一截粉白的大腿。

  劉四隻當沒看見,兩眼鼠目亂轉著向婦人瞧去,連大氣都不敢喘。

  巒二身旁的吳氏用手抹了把耳旁的秀髮,見巒二冷著個臉低頭查賬,沒搭理
劉四。顧不得自己身后裙內屁股間不斷掏弄著陰戶的大手,沖劉四使了個眼色。

  偏在這時巒云橋仿似看見了似的,在她豐潤的唇間屄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婦
人痛得眼淚幾乎崩了出來,忍耐間夾了夾大腿,又把屁股略微撅了撅,低了頭繼
續整理手上的事物。耳中卻聽見巒二說道:

  「早?還早麼?這都什麼時辰了,才回來。怎麼著?又去縣城你養得那個叫
什麼馮四娘的那裡過夜去了?!」

  「這……」

    劉四被問得一臉白毛汗,掏出手帕擦了擦,偏又是個昨夜女人送得香帕,拿
出來滿室的花香氣。忙又揣了,心下琢磨著自家這位巒大管家,心明眼亮,什麼
都甭想瞞著掖著,索性放膽回道:

    「回巒二爺的話,如今年關未到,家裡也沒什麼事,小的這才在外面放縱了
些個。爺您看這……」

  「沒事……!哼!一本內眷花粉胭脂的賬就錯了四處。你這二管家是吃干飯
的嗎?整天就知道養婊子,玩佃戶的婆娘,打量我不知道~ !我吩咐你的差事你
辦來了嗎?」

  「這……回巒二爺的話,小的去了幾次,那」小紅鞋「都推說身子不適,拒
不見客啊。我……」

  「沒用的廢物!老爺出去籌辦大事,全仰仗著家裡這點子根基。差使已分配
給你了,怎麼辦我不管,要是完不成…………!你仔細著!!」

  幾句話嚇得劉四是屁滾尿流,哆嗦著嘴回道:
   「是,小的這兩日就去辦來。」

  說來這劉四也不是無能之輩,只是不曉得怎麼著見了巒云橋就感覺矮上一頭
,七竅玲瓏的心都不知道抛到哪兒去了。

  巒二看了眼猥瑣的劉四,想著還是得給他敲敲鐘兒,便從吳氏裙內抽出手來
,看著指間婦人的體液,掃了一眼身旁陪著笑臉的婦人道:「你們主子整天價的
往外跑找女人,那定是你們伺候的不好啦。」

  那女人正在聽著大管家訓斥劉四,哪想到突然話鋒轉到她這兒來。嚇得裙內
的褲子也不敢提,連忙跪了,口稱不敢。

  「今兒就給你提個醒兒,以后再不用心伺候,自己去落紅堂吧。來人~ !」

     屋外早有幾個家人如狼似虎的衝進來,躬身聽大管家吩咐。

  「把這吳氏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巒云橋冷冷的說道。

  吳氏聽著這飛來的橫禍,驚慌道:「大管家,不關小婦人的事啊,賤妾從不
敢敷衍伺候爺的。」幾個家人哪裡理她,提小雞兒似的架了出去。

    只在賬房堂下掀翻了按在地上,早有腿腳快的家人取了家法來,不容分說就
在婦人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 !」「啊……!」

  「啪……!」「啊!~ 爺饒了奴家吧~ !」

  「啪!」「啪~ !」……

  一聲聲板子打在肉上夾雜著婦人求饒的聲音斷斷續的傳上堂來,俗話說,打
狗看主人,殺雞給猴看。這道理劉四怎會不知曉,大管家沒當面處置他,是給他
劉四留了好大的體面。不知不覺中劉四已是流了一身冷汗。

  巒云橋卻若無其事的起身撣了撣身上衣服的褶皺,說了句:「管好你的賬目
,晚上回事給我說個明清。」這時,眼見外面門上的管事在門口身影閃閃,想進
來回話,又怕擾了巒二,便開口問道:「什麼事?」

  「回巒二爺的話,府外有杭州將軍常大人並刑部侍郎李大人拜帖求見!」
     巒云橋一楞,略皺了下眉,吩咐道:「開中門,有請。」
     說著再顧不上劉四,急急地去了。

  何府大門外,幾十名軍校並扈從官吏黑壓壓一片人簇擁著兩位官員模樣的大
人,一個剛從轎內下來,一個也剛落了馬,把手中馬鞭扔給了下人。

  何府這時,中門大開,巒云橋裝束齊整,頭配美玉,滿面春風的迎出來。

  三人見面相互客套。

  「常大人,李大人,這是哪陣香風把您二位請來啦。巒云橋失迎還望二位大
人見諒些個。」巒云橋搶步上前與二位官員見禮。

  「原來是巒大管家,哈哈。我和老常在金陵可是聽何老爺經常提起他的這位
大管家啊。幾年不見大管家可還是威風不減,氣色不凡啊!」

     那個文官模樣的李大人只是穿了身便服,貌似和巒二又十分熟絡。只是旁
邊的常將軍卻是一身的緊衣戎裝打扮,外面罩著武官袍服,頭上扎巾飄擺,頗有
幾分威風凜凜。

  「李大人莫要捧殺了巒某,這位是……」巒二和李大人相互抱拳施禮后,看
了看旁邊這位將官。

  「哦……我來與你引薦。這位便是現任杭州將軍的常威常嘯天將軍。與你家
何老爺可是交情莫逆啊,想來巒大管家也聽說過。我這次本是奉旨去江南巡視調
度,恰逢老常也要進京述職,在金陵又見了你家老爺,便搭伴繞道,來府下拜望
幾位夫人。巒老弟你可要進幾分地主之誼啊!」

    「李大人說哪裡話來,巒某義不容辭,請府內講話。」

    巒云橋把二位大人讓進何府。早有二管家把一眾從人等打理安排進府內不提

   
  巒二陪客舉步間,才知道,隨同李侍郎來的這位就是當朝幾次抗擊海寇山賊
,倍受當今讚賞,人送外號「嘯天大將」的常將軍。

  這李侍郎是何金虎的舊交,與何家上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自不是外人。
而這常威軍門在何金虎一次被海寇圍難中,領軍出手相救,從此便成了莫逆。

    何金虎也幾次在巒二面前提起過此人英武豪俠,只是此人雖手握兵權,但與
何家歷來並無深交,只是與何家二老爺何金虎私交深厚。

  這二人說在金陵見了何老爺,又專程繞路而來,想來定是有要事,斷不是為
了拜見何府內眷如此簡單。

  巒云橋當下不敢怠慢,在「淩玉堂」內,請出了夫人蕭玉娘並幾位姨娘與兩
為官人相見。

  原來二人遠道還帶來不少何金虎在各地採買的土產珍惜,金珠古玩。下人一
箱箱擡將上來,淋淋灑灑擺了一堂口,夫人並幾位姨娘自不用說也各有禮物。

  巒二與玉娘忙謝了,命人收下。又在堂內擺酒宴給兩位大人接風,眾人席間
慇勤勸酒,李侍郎反應機敏而常軍門性格豪爽,與眾人說些何金虎行止處事,各
地風土人情。

  賓主盡歡,自不在話下。

  宴罷,巒云橋把兩位大人讓到何府書房敬茶。

  遣退了下人,三人聊著話就漸漸歸了正題。

  「巒管家,我二人此次前來實是有要事要辦。本來同來的還有文淵閣大學士
戶部的鄭大人,因有公務,去縣裡公干了,恐怕此時貴地知府乃至省裡臬番道三
司都在迎候。我的意思是說,我和老常都不是外人,請巒兄弟儘管放心。」

    李侍郎四十上下,面皮白胖,只一雙眼睛透著幾分機敏,如今卻一臉正色向
巒二說道。

  「哦?有要事到何府,想來必有老爺書信,何不請出來給巒某一看。」

    「書信就在這裡,巒大管家請看。」

    說著,常威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函,上面還封著火漆,蓋著何金虎專用的印章


  巒云橋再不多言,撕開封口,展信觀瞧。

  半晌,把信又遞給二位大人,自己凝眉沈思著,待二人把信讀了,才開口道


  「二位大人都是自己人,巒某也不說套話。老爺信中提到要隨二位大人帶去
的四十萬兩銀票,乃是小事一件,不消片刻就能取來交與二位。唯獨還需要的十
五萬兩現銀……卻又幾分為難。何府庫房現下一時間沒這許多。不知二位可能在
府下小住兩日,待巒某籌措一二。」

  「這卻是難辦,我這次奉了上面那位爺的差遣,借進京述職之機聯絡東北幾
路人馬。本也不是什麼急事,怕就怕在同來得還有戶部的鄭大人。他可不是與我
們一條心的官員所在,本來拜會貴府上以是惹人注意,耽擱的久了,便易招人耳
目,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常威也知,不論誰家也不會存著如此多得現銀,突然間登門就要,實在是難
為了這位何府大管家,但也無奈的面帶難色的說道。

  李侍郎在旁邊也為難得補充道:「就是眼下得了現銀,也要立即暗地分批送
走,我二人此次帶如此多得隨從就是為了拖延不得。請巒兄弟想法子盡快籌措一
下。」

  巒云橋舉杯,喝了口茶,靜下心來沈思了片刻,答道:「好吧,既然差使如
此緊急,二位大人便稍等片刻。」

  轉身吩咐人傳李二管家速來回話,片刻一個身材高瘦,滿臉事故的管家就進
得書房。

    巒云橋從袖中取出一把帶著編號的鑰匙,遞給來人道:「你去府內內庫,憑
這把和庫房的管事手中的鑰匙,把裡面的物件取來見我。」

  王管家領命轉身去了,不多時捧來兩個錦盒,巒二打開檢驗,幾人便上前觀
看。

  一個盒內放得是一個通體碧綠的扳指,只見上面精雕細琢,偏又晶瑩剔透,
放著光華。竟是一整塊祖母綠雕成。

  另一盒內卻是一塊血紅的寶石,巴掌大小,鑲嵌在一個金座之中,不看寶石
,只是金座之上珍珠翡翠鑲遍異寶。就知此物價值不菲。

  旁邊李侍郎見多識廣,看了二物,倒吸口冷氣,問道:「這兩件都是價值連
城之物,就是皇宮大內也未見得能有,你何府從何得來。」
    語出便覺失言,連忙裝作咳嗽兩聲掩飾過去。

  巒云橋呵呵一笑道:「這兩件東西雖然珍貴,也是老爺早年間無意所得。留
在府中庫內深藏,本無大用,今兒說不得要派上用場了。」說罷,轉身吩咐李管
家道:

    「你多帶幾個人,飛馬趕往省城,只找盧員外家的典當行,把這兩件變成十
萬現銀。省城有我何家車馬行,傳我的話讓管事的立即安排車輛將銀兩運回,務
必在天明前趕回府上。你可聽明白了?」

    這是極其簡單的差使,王管家對外聯絡本就熟悉,當下命人取了兩個錦盒走
了。

  巒二目送著家人遠去,才回頭對李常二位大人笑道:「這時候也只有典當行
的財神爺能拿得出十萬現銀,加上我何府還存有五萬,斷不會誤了兩位的大事,
只是委屈二位要在我何府上屈就一夜了。」

  李常二位見巒云橋行事果斷,辦事如此雷厲風行,也是心下佩服。

  李侍郎更是手挑大指讚道:「久聞何府巒大管家不是凡品,今日一見果然是
名不虛傳,有幾分點石成金的味道嘛。呵呵,只不過這兩件物件價值怕都不在十
萬以下,何老爺知道了,要心痛得掉淚咯。」

  「哈哈,李大人哪裡話來。待日后巒某籌措了銀兩,再贖回來就是了。二位
大人車馬勞頓,我派人帶二位先在客房小憩,晚間巒某自有安排,你我三人再把
酒尋歡。」言下曖昧之意,三人自然心照不宣。

  兩位大人見正事有了著落,也都鬆下一口氣來。

  入夜,天邊一輪明月高懸。

  何府的園子裡是燈火通明,巒云橋早命人在他的「西風閣」前搭了戲台。

  巒大管家以及今夜留宿的兩位朝中大員,此刻都換了便服,圍坐在西風閣
的閣樓上賞月聽戲。

  每人面前都擺放著條案,上面山珍海味,美酒瓊瑤自不待說。

  三人推杯換盞,酒至正酣。

  當然如此良辰美景,自然少不了美人相伴。

  巒云橋身邊是孫家的領著兩個女兒委身伺候。

  巒二此時也有了三分酒意,早把螢兒丫頭摟在懷中,一邊看著孫家的給自
己斟酒布菜,一邊手探到小妮子懷中,在螢兒雞頭嫩乳上輕輕撩撥。

  小女孩對這大管家還是存在幾分忌憚,蜷縮了身子怯怯的靠在男人懷裡,
手放在巒二胸口上,眼睛直看著對面戲台,正看得入神。

  再看鄰席,李侍郎更是不堪。

  胖胖的身子歪倒著靠在一個妖艷美婦的懷裡,正讓美人給他肩頸上作著推
拿。

  另有一美貌女子滿斟了一杯美酒,在口內含了。嬌軀輕扭,靠在男人身上
,獻上香唇,口對口的,往他口中渡送。

  這女子身上衣襟早被李侍郎揉搓得散了,胸前露著一對香乳,搖晃間嫩肉輕
顫,紅梅凸起。

  李侍郎喝了美婦喂到嘴裡的瓊漿,一手把玩著女人香噴噴的乳房,一手在美
人的俏臀上抓捏著,時不時猛拍上一把,惹得懷裡佳人陣陣嬌嗔浪笑。

  他自己卻若無其事的搖頭晃腦聽著戲詞。

  李大人鄰桌的將官常威卻似是正派了許多。

  兩位千嬌百媚的女孩子雖然是慇勤勸酒,又是玉體橫陳,期期挨挨。

  一個美人把胸口嫩肉在男人手臂上輕磨軟蹭,嬌笑著細語不停;另一個裝作
不勝酒力,倚靠著男人,把個紅酥玉手支在將軍腿上,暗地裡畫著圈圈。

  常威卻恍若不覺,只用一支胳膊支著條案,擡頭聽戲。女子把酒斟了送在他
嘴邊,便接過一仰而盡。夾菜與他,張嘴便吃。只是視這兩位美人的百般獻媚如
無物,絲毫不假顏色。

  不消幾次,弄得兩位美女小嘴微撅,滿臉嬌嗔的怪他不解風情。

  巒云橋旁邊冷眼見了,心下詫異,便舉杯祝酒道:「二位能光臨我何府,真
使府下蓬蓽生輝。巒某不才,代我家金虎老爺敬二位大人。」

  常李二人連忙客套,舉杯飲了。

  巒二見是話縫,便問:「常將軍英勇蓋世,巒某早就敬仰。自古英雄難過美
人關,這席間玩樂,常軍門何故不假辭色,莫非是嫌身邊女子不美或是嫌她二人
不用心伺候?」此話說完,兩道清澈嚴厲的目光向常威身邊的美女掃去。嚇得二
女頓時顏色大變,一個更是嬌軀一軟擠入常威懷中。

  李侍郎聽了哈哈一笑道:「巒兄弟莫要錯怪了老常。他練得可是家傳的童子
功,天生命苦沒得艷福享。老常,兄弟沒說錯吧。」

    常威見巒二幾句就讓身邊美人嚇得花容失色,躲在他懷中珠淚暗垂,心下可
憐,便開口道:

   「常某人安敢嫌嬌人不美,只是家族中有規矩,凡練武者,不到四十不能破了
純陽童子,洩掉一口中氣。常某今年三十有七,所以請巒兄弟多多見諒,還請饒
了這陪酒的美人。」

  巒云橋這才展開笑容,釋懷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常兄英雄豪俠,還懂得
憐香惜玉。三年后,小弟一定選送佳人到常兄府上。今日常兄既然近不得女色,
來人啊,換美酒。」

  常威詫異,心道,這席間美酒已是上品,難道還有好酒。他本是武功出身,
酒量甚豪,聽有美酒,不由精神一震。

  只見三名貌美女子從一旁轉出,搖曳著阿娜的身姿,手捧托盤,裡面放著一
尊白玉酒壺。來到三人席前,將那酒壺放在條案上,然后也不走開,便在三人身
旁跪了伺候。

  常威卻不理會女子美醜,只把酒壺蓋揭了,輕輕一聞,驚道:「這是四煞的
玉泉露春,常某也是在大內當今萬歲的賜宴中,才得嘗一回。沒想到何府竟有此
佳釀。」

  巒云橋見常威動容,微笑道:「常將軍果然英雄氣概,美酒一聞便知。只是
這貢酒難得,卻不好去外面隨口。你我兄弟自享便是。」說罷,滿斟一杯,遙敬
二位。

  常李二人忙舉杯飲了。不想李侍郎飲罷,卻嫌此酒太烈,還讓與了常威。

  巒二見二人為一壺酒還推來讓去,不由笑道:「兩位大人難得來我何府一醉
,你我三人一見如故,真是讓巒某三生有幸。這區區薄酒,算不得什麼。」

    說著雙手一拍,又是兩名美女,身著薄紗,手托覆著紅絨的托盤款款獻到席
前。這兩位女子形容尚小,黃發垂髫,顯然還是處子,輕紗內隱隱透著嬌乳紅梅
,細腿嫩腰。

  黃侍郎看得瞠目直脖,渾然忘了自己美人在抱。直到懷中美人嗔怪的在他胯
間陽物上狠扭了一把,才緩過神來,笑著伸手掀開了盤上紅絨。

  只見盤內是一本宋版古書,雖然珍貴,卻也值不得幾個。正感到詫異間,隨
手一翻,就見書頁中夾著一疊一千兩一張的龍頭銀票。不由得喜得眉開眼笑,對
著巒二拱手稱謝。

  獻給常威的卻是一口短劍,普通的黑鯊魚皮鞘,暗黑木柄毫不起眼。

  常威知道巒二出手必定不俗,也不多問,伸手將短刃拔出鞘外,只見寒光一
閃,一股冷森森的寒氣從利刃上冒出。

    常威將身后隨身佩劍拔出,只在那短刃上輕輕一搪,「噹」的一聲,一口精
鋼煉製的寶劍就斷為兩截。不由脫口讚道:「好寶貝,真乃人間利器。」

  常李二人收了禮品,再次恭身向巒二道謝。

  三人氣氛更是融洽,加上美酒助興,漸漸放開形骸,無話不談,大有相見恨
晚之感。

  常威見巒云橋酒到杯乾,為人豪爽,形容灑脫,談吐不俗,便提出要與其結
拜成異性手足。巒二見常威英武正派,自然也是樂意,加上李侍郎推波助瀾,二
人便在席間換了帖子,敘了長幼,自是常威為兄,巒云橋為弟。

  待到眾人歸座,更是氣氛熱烈,盡歡而散。

  那常威有了酒自去休息不提,那李侍郎更是在四位美人的簇擁下,左摟右抱,
道別了巒二自去廂房中玩樂去了。

    巒云橋雖然也有了幾分酒意,頭腦卻十分清醒,理了下今日發生的諸般頭緒,
沈思了片刻,在案前坐了,提筆給何金虎寫了封密信,命人星夜送去金陵。

  待家人走后,酒勁漸漸上來,巒二感覺體內有幾分燥熱,又想起昨夜張家娘
子施云卿。那忍辱吞聲的艷景,不由幾分意動。叫來孫家的命她悄悄去佛堂喚蕭
玉娘來侍寢。

  不多時就聽孫家的推門而入,大夫人蕭玉娘裹著一身拖地的黑綢斗篷,低著
頭在身后默默的跟隨。

  孫家的給巒二倒了茶,遞在他手裡,便識趣的轉身回房睡了。

  蕭玉娘款款碎步走到正在用貪婪目光欣賞自己的巒云橋面前。

  還是那張嫻淑典雅的臉蛋,高貴端莊的氣質,安詳的口吻問道:「不知大管
家深夜喚玉娘到此,有何事商量。」

  巒云橋滿臉春意看著眼前的夫人,道:「小生今夜酒沈,欲火煎熬,想尋一
淫賤騷婦咨意耍弄,不知夫人可願屈尊服侍小生一晚?」

    玉娘聽得巒二放蕩言語挑逗,胸口起伏加速,顫聲回答道:
    「大管家怎麼說出如此無禮話來?妾身我一向恪守婦道,嫻淑知禮,巒二爺
怎麼將妾身說成是淫賤騷婦。」
    話雖然磊落,但玉娘口中忍不住帶出幾分春意,臉上更是由白轉紅,就像酒
后亂德的反是自己。

  巒云橋心中好笑,板著臉靜靜的站起身來到蕭玉娘面前,突然擡手就在美人
臉上抽了兩記耳光,喝罵道:「沒規矩的小賤人,母狗一樣的浪貨。爺就是這麼
調教你跟主子講話的?」

  蕭玉娘揚著臉挨了兩記嘴巴,好似一下端莊賢良都被打到天外去了。噗通一
聲跪了,把身子向面前的男人靠去,嘴裡也變了腔調,膩聲道:

    「爺,求您別打臉,明日裡讓人見了不好解說。爺說玉娘是淫賤騷婦,玉娘
就是淫賤騷婦,爺說玉娘是浪貨母狗,玉娘就作爺的浪貨母狗便是。何苦又發這
麼大的脾氣。」

  巒云橋聽女人說得下賤,酒氣更沖。一手攥了蕭玉娘的髮髻,扯得婦人俏麗
的玉容揚起。看著蕭玉娘哀怨迷人的雙眼,狠狠得問道:「說!昨兒夜裡,有沒
有發浪,想著爺肏弄?」

  「有,玉奴每日都盼望著爺來肏弄,想起爺的厲害玉奴渾身的賤肉都癢來了
。爺今夜準備怎麼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爺親口說玉奴是淫賤騷婦的,如若一會兒
爺不能讓騷婦發了浪,玉奴可不依!」

    說著,伸手只在身上緊裹著的斗篷帶上一拉。

  刷……,綢子的斗篷滑落,蕭玉娘斗篷下,身子裡面竟然寸縷未著。白花花
的身子裸露出來,給滿室帶來一片春色。不僅如此,兩粒紅艷挺立的乳頭上還夾
著兩枚金黃的乳夾,只夾得那嬌艷嫩乳充血腫脹,惹人憐愛。

    再往身后看去,纖纖細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硃砂分別寫著碩大
的四個工楷,「巒氏玉奴」。

  巒云橋伸手從蕭玉娘俏臉上摸起,劃過細長的脖頸,遊過豐滿的雙峰,撫過
平滑的小腹,感受著冰冷涼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膚上的點點漣漪。最后停在
那花間秘處,拉扯住婦人一叢陰毛,用力扯道:

    「好個不要臉的小娼婦,趁老爺不在家,白日裡裝的端莊正經,半夜裡就光
著屁股來勾引姘奸管家,你自己說,是不是該打?」

  「啊~ !」蕭玉娘嬌吟一聲,膩聲回道:

    「玉娘自是不要臉勾引男人的淫婦,卻不是娼妓,爺哪次玩弄玉奴可曾給過
一文嫖資?像玉娘這種臭不要臉的淫賤材兒,不打個半死自是不會長記性的,爺
還再等什麼?」

    說著,扭動身軀,高舉白臀,輕哼著向主人討打。

  巒云橋手指輕探,在蕭玉娘雙腿間嫩屄處掏摸了一把,婦人下身早濕膩異常
,手指便在那花唇上的蓓蕾處狠狠捏住。

    眼見著蕭玉娘敏感得全身戰慄,泛起一陣潮紅,口中道:「想挨打?沒哪麼
便宜,今兒爺偏不打你,也不肏你,看你能把爺如何。」

  玉娘心中一驚,她不怕巒二打罵淫虐,更喜愛男人淩辱作踐。卻還真是怕巒
二當真只是挑逗她,再冰冰涼丟置一旁不理。真似那樣,這一腔春情,漫漫長夜
叫她如何熬得?連忙開口求道:

    「爺……!我的好主子,你就賞玉奴一頓吧。哪怕打得玉奴三日下不來床,
奴就推說身體病了,不礙事的。再說奴是個耐打的,就算爺打得再狠,哪次也沒
敢掃了爺的興啊。」

    說著,把個雪白肥美的屁股撅過來在巒云橋腿邊蹭來蹭去,一副母狗發情的
模樣。

  巒云橋伸手在蕭玉娘彈手豐潤的隆臀上撫摸著,調笑道:「好賤個騷貨,上
次爺在你臀上題的字,如今紅腫都平複了,還不抹去。萬一沐浴時讓下人見了,
看你這騷蹄子還有臉在何府充什麼夫人。」

  蕭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巒二提醒,她幾乎都要忘了,撒嬌的答道:「字是
主子題給玉奴的,玉奴又怎麼捨得將之抹去。如果當真讓下人們見了,玉奴沒臉
,就去懸梁自盡,倒也乾淨。若不是怕老爺回來見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讓主子找
來油墨把這四個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輩子巒家的玉奴算了。」

  巒云橋聽婦人講得動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氣,道:

    「又在亂講些什麼,就算你這身子再不給外人看。也不怕讓兒孫輩笑話,等
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嫗,乾癟的屁股上還刺著這些兒個字,不是讓爺笑掉
了牙?」

  蕭玉娘卻板起臉認真地說道:

    「玉娘顧不了那麼長久,玉娘只知道爺弄得奴現在快活。真有那麼一日等玉娘
老了醜了,爺也不會不理玉娘的是麼?爺還會把玉娘的臉踩在腳底下,讓玉娘學狗
叫的是麼?……不!……只怕爺到時候,早就有了更年輕,更好看的的美人侍奉,
就想不起玉娘了。真有那一天……玉娘就去死………可是就算在九泉下,玉娘也希
望爺記得,有一個曾經還算看得過的玉奴侍奉過主子快活……」

    說著,蕭玉娘俏目緊閉,淚如泉湧,黯然傷心。

  巒云橋就算是鐵石之人,此刻也讓此女柔情化成繞指柔。

  他把婦人抱在懷中,手在蕭玉娘白皙的皮膚上溫柔的撫摸安慰道:「好傻的
玉奴,腦袋裡竟在想些什麼?莫說我比你還年長幾歲,就是小上幾歲,到幾十年
后玉奴老了,爺就不老了麼?到時恐怕床都下不來,玉奴不趁機騎在爺的頭上,
就算是福氣嘍。更何況人生無常,生老病死不論,就這次何府能否平安也在兩可
之間啊。」

  蕭玉娘一驚,擡頭看著巒云橋,問道:「主子說這次老爺出去,何府會有大
難不成?」

  「一切只看天意,我何家歷來是當今太子一系的根底。這次與四皇子爭斗,
已然是快圖窮現匕的時候,表面上是佔盡上風,但世事難料,四皇子是皇貴妃一
派,朝中也都不是易與之輩。我何府如今,勝了,當然是風光無限,位極人臣;
敗了,仇家又如何肯不斬草除根。只怕連我巒二,想作個陶朱公都不能啊!」

  玉娘在男人懷裡聽得直抖,怯聲道:「云橋,我知道你手握重金,既然如此
凶險,你帶玉娘遠走高飛如何?我看你身邊幾個丫頭還有柳紅必然都是肯的。我
們找個荒野偏域,作個富翁不好麼?到時就算你玩膩了我們娘們兒幾個,隨你買
多少女孩子,我們都不會翻醋的。」

  「婦人見識。如此作只能讓我成為兩派的公敵,無論誰勝了,普天之下,又
能躲到哪兒去。這且不論,只講我巒氏一門與何府的關系,就是斬不斷理還亂啊
。」

  「是玉娘犯傻了。爺,玉奴不是怕死,只是才找到象爺這樣的主子,實指望
能再快活些日子。就這麼死了,玉奴真是心有不甘。好了,不要多想了,讓玉奴
伺候爺吧,爺想怎麼玩儘管隨意耍弄,玉奴受得了的。」

    說著女人伸出玉手在頂在自己臀上男人的陽根處緩緩撫摸,鼻間氣息也漸漸
加快。

  巒云橋也暫時放下心思,看著懷裡玉人充滿情欲,明亮迷人的雙眸,感受著
女人溫柔的撫摸。突然,似乎想起什麼,伏在玉娘耳邊道:

   「來。爺帶你看個艷景。」

    說罷,起身就走。蕭玉娘自是無可無不可,由著巒二性子胡鬧,想著不過是
男人又有了什麼淫亂點子,想法羞辱自己。跟著巒二身后,反而是有幾分期盼。

  只見巒二帶著蕭玉娘出了西風閣,轉來彎去,來到一所院牆后,開了后門,
悄聲躡足的進了院。玉娘發現這裡正是客房后牆,只見巒二又開了一間牆角的小
門,引她來到一間房內。這房裡除了簡單桌椅,就只有靠牆的一張大床。

  玉娘奇怪,這裡有什麼好耍的,就是巒二要肏弄自己,這黑漆漆的,有何樂
趣可言?正待開口相詢,巒云橋把手放在口前,讓她禁聲,隨手剝了她的斗篷拉
著玉娘上得床來。

    玉娘發現整個床體是整塊石料製成,上的床來俏無聲響。她早就把巒二當做
天一般看待,莫說被扒光了上床,就是現在讓她去死,只要能和巒云橋一起,恐
怕也義無反顧。

  巒二伸手在牆上某處搬了一下,牆上的一處壁畫慢慢無聲的縮了上去。但一
陣淫聲浪叫接著就傳了過來。巒二摟著玉娘透過牆上洞口向對面看去,只見對面
一男四女正玩得不亦樂乎。

  男人自然是李侍郎,他赤裸著肥胖的身體仰躺在對面床邊上,下身一名光著
身子的美婦正跪在他腳下,埋首在他胯間,張著朱唇含著不大猥瑣的雞巴賣力得
吞吐不已,從這邊望去只看到一個水蜜桃般鮮嫩的圓臀隨著身子不斷蠕動著。

  另一名美女在床邊春凳上跪趴著,把個肥美的屁股撅在李侍郎面前,大分著
雙腿扭動著。李侍郎的大手毫不客氣的伸在美女的大屁股間,在那花間屄處用力
的掏弄著,帶出陣陣淫水紛紛四濺開來。而那美人被男人扣弄著騷處,受不得刺
激,嗯啊的淫叫著,口水不自然間流了出來,在香腮處掛下一條銀線。

  還有一名年輕些的女子也是裸著身子,雙腿高舉,雙手掰著嫩屄,露出纖纖
粉肉的躺在床上。李侍郎手中正拿著一根堅硬細長的雕翎,在女孩子的雙乳,大
腿,嫩屄等要害處搔弄取樂。女人被那翎毛刺激得又痛又癢,嘴裡淫叫著,每每
碰觸到敏感處,直刺激得渾身亂抖。陣陣淫水從掰開的嫩屄處不斷湧出。

  最后那名最小的處子,此時卻是渾身被紅綾捆綁著,四肢大開俯吊在梁下。
稚嫩的身體上遍佈鞭痕,尤以屁股,乳房上最多。再往那腿間看去,本該是閉攏
羞澀的兩片花唇如今紅腫的翻開著,露出裡面的嫩肉,上面還沾滿了混著鮮血的
精液。就連臀間的可愛菊花,如今也被野蠻的撕裂了,難以閉攏得留下一個深孔


  女孩子臉衝下得抽泣著,點點淚水沿著粉嫩的面頰流了下來,點點的滴在地
板的絨毯上。

  巒二早看得興起,把蕭玉娘按趴在床上,一隻大手早伸到婦人臀間,在那花
間秘處掏摸玩弄。

  玉娘也早看得春情泛起,不聲不響得由著巒二擺佈。

  巒二趴在玉娘耳旁輕語道:「不要奇怪,你沒來過,這何府裡大半臥房都設
置了偷窺的房間和機關。就連老爺的臥房我都能看到。」

    蕭玉娘把小嘴湊道巒云橋耳邊輕輕道:

    「虧你們花費如此大的工夫,男人都是色中餓鬼,沒一個好東西。你看這李
侍郎也算朝中大員,白日裡道貌岸然,之乎者也,現在竟像頭沒見過女人的狼。
」正悄聲說著,想想不對,問道:

    「老爺的臥房,主子你也能窺到,那我與老爺……」

  巒云橋笑道:「老爺和爺一樣,最愛用后背式肏弄你的騷屄,邊揉你的大屁
股和菊肛。第一次弄你的后庭時,你疼得連被子都抓破了……后來你……」

    蕭玉娘不等巒二說完,羞得揮起粉拳在巒二寬闊的胸口拼命的亂砸。

  巒二卻不管這些,趴在玉娘小耳朵上撕咬著道:「你這騷母狗要造反麼?敢
打主子,看爺不扒了你的皮。」

  玉娘才想到自己跟這位主子不知道多下賤的把戲都玩了,屄都不知道被打腫
了幾回。

    但不知道怎地,想著被巒云橋偷看自己被老爺肏干,還是羞得愧無容身之地
,只好期期艾艾的說道:

    「你個沒臉的主子,不去睡自己的女人,偏愛偷看老爺和我造愛,我被老爺
肏是天經地義,很好看嗎?怎麼?爺要在這裡打我?你打啊~ !只要你不怕對面
聽了,打死玉奴,都甘心。」

  巒云橋還真不敢在這裡動手打她,氣憤難平間在女人大腿內側狠狠掐了一把
。只疼得蕭玉娘張口欲呼,巒二好似早有準備把一物事飛快的塞在她口內,硬生
生的堵了回去。

  玉娘細看時,才辨出是男人的一隻襪子,想著主子把腳上的東西來堵自己的
小嘴,心中屈辱得泛起幾分快意,便不作聲,只把個肥白的大屁股在男人身上蹭
來蹭去,勾引男人來奸。

  巒云橋如何不明白女人心思,自己也不再苦忍,褪了褲子,分開玉娘兩瓣臀
肉。把個火燙的陽物,頂在婦人菊肛上,也不加什麼潤滑,藉著體重用力一點點
的頂了進去。

  蕭玉娘的后庭雖然被巒云橋肏弄了幾次,但每次都是或淫水或玫瑰露滋潤后
才插入。這次生插硬捅,那小小肉孔如何受得如此野蠻的摧殘。只覺得像一支燒
紅的鐵棍硬生生的捅穿了身體,想待喊叫卻被堵了小嘴,想待掙扎,卻被巒云橋
死死按住了屁股和腰肢。只得挺臀硬挨,那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后庭肛處傳來。

  女人忍過了痛便不在掙扎,心中想著,自己既然甘心作他的性奴,也說過隨
著男人的性子來。疼就疼吧,只要是他快活,疼死心中也是情願的。同時,隨著
男人陽物的插入,也伴隨著自己被征服被蹂躪的快感。

  玉娘的奴性一但被調動起來,什麼疼痛屈辱都成了興奮得催化,聳動著屁股
任男人咨意抽插。

  巒云橋卻不肯甘休,一面肏干著蕭玉娘后庭,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女人豐滿的
乳房上,又掐又擰,還時不時捏住婦人乳頭上的乳夾用力拉扯,直把女人乳頭扯
得很遠才鬆手,看它彈回。

  玉娘悶哼著,鼻息短促急劇,感覺巒二在她菊肛處抹了一把,又塗在她的胸
口,低頭一看猩猩暗紅的竟是一抹鮮血。

  女人心下刺激,回頭嫵媚的回敬了主人一眼,大分雙腿,聳動玉臀讓男人插
入得更加深入。

  這時,對面的李侍郎彷彿也被吹簫得美婦弄起了精神,胯下的不大的雞巴漸
漸挺立了起來。

  便命三個美人去堂下吊著的小女孩旁跪了,自己停著陽物,來到女孩身后,
抱著女孩小巧得還未完全成熟的屁股,猛得一挺身,便插入到身前女孩的嫩屄裡


  小女孩一聲哀嚎,哭求道:「大爺,小女子剛剛開苞,求大爺憐惜,就饒了
小女子這遭吧。」

    李侍郎一邊奮力得狠捅著嫩屄,一邊答道:

    「好。大爺饒你,等大爺肏爽了就饒你下來。哈哈……給大爺叫啊……快叫
……」

    小女孩子不敢違拗,咬著嘴唇,流著眼淚,輕聲吟叫起來。

  這叫聲顯然不能讓李侍郎滿意,伸手拿過一支皮鞭就在小女孩屁股上狠狠抽
了一鞭,喝道:

   「叫……快給大爺再叫……叫浪一些……否則大爺抽死你這小浪貨……快叫啊
……」

  小女孩哪裡還浪叫得出來,隨著一鞭鞭得抽打在屁股上,發出得只有死鷹般
的哀嚎。

  卻不知道更激起了男人的虐待欲望,李侍郎一把抓住女孩的青絲,下身猛烈
的挺弄著,手中皮鞭無情的向女人胸口的嫩乳抽去。打得小女孩全身冷戰,陣陣
痙攣,男人卻趁機享受著處女陰內肌肉的陣陣收縮快感。

  半晌,李侍郎好似又點疲倦了,對跪在旁邊的三名美女勾勾手指。三女膽怯
得湊了上去,李侍郎大怒把三個女人拉扯了過來,不由分說把個沾著鮮血和淫水
的陽物捅入一美婦喉內,令美婦舔弄著。手中皮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的抽在美婦
的圓臀上,打得美婦一個激靈。一對美目流出淚來。

  「還敢哭!笑!給我笑,不笑大爺今夜抽死你這賤人。」那美婦哪敢反抗,
只得忍著屁股上的劇痛,含著眼淚,陪出笑臉,口中香舌在男根上不斷舔弄討好。

  李侍郎滿足的喘息著,享受著美婦的口舌。點手叫另外兩個美人也趴過來,
把雞巴又捅入另外一名美女口中插弄不已。手中皮鞭飛舞,再三個高高撅起的屁
股上肆虐著,還鞭打邊問道。

  「爺打得你這騷貨舒坦嗎?快說~ !」三名美女忍氣吞聲,被打得淚水橫飛,
還要裝出笑臉奉迎著男人開心,哪裡敢觸他黴頭,都紛紛承認被打得舒坦。

  李侍郎分別試過了三名美人的小嘴,便又起身,走到小女孩的身后,扒開小
屁股把個雞巴狠狠捅入菊花,狂笑著猛烈抽送。

  小女孩子被肏干得死去活來,渾身抽搐,奈何被紅綾束縛得結實,只得一下
一下的挨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心中一苦,昏死了過去。

  對面巒云橋看得李侍郎殘暴,心中被刺激熱血沸騰。把著身下玉娘的屁股也
是狠進猛出。

  玉娘雖喜受虐,但心地善良,最見不得女孩受苦。口含著男人的襪子,早是
怕得不敢再看。低了頭,把個臻首埋在臂間,高舉著玉臀一下一下的挨著。

  巒云橋見玉娘不樂,便不在勉強。把女人抱了,也不拔出陽物,就這麼插在
玉娘肛內,悄然退出了方間。

  二人出得房來,玉娘在巒二懷內轉了身子,兩手圈住男人脖頸,雙腿環在男
人腰間,取了口中襪子,嬌聲道:

   「主子,用力干奴兒。」

  巒云橋看著蕭玉娘滿是情欲的臉,把她頂在院牆上,狠抽猛送就是一陣狠肏
. 只弄得婦人嬌吟細喘,趴在男人耳邊輕咬著,問道:「爺,玉奴身子肏弄起來舒
服麼?」

  「你這小浪貨,菊花還算緊湊,勉強能讓爺肏爽。」

    「比起方蓉來如何?」

     蕭玉娘聽巒二好像對自己后庭不是很滿意,連忙忍著疼收縮菊肛,扭動著屁股,
給男人更大的享受。

  「還好你問起,怎麼樣,方蓉有沒有去找你,打得你可舒坦?」

  「那天玉奴和她吵嘴,氣急了,就發落她到落紅堂去了,想著讓主子收了她,
你我的事終究是瞞不過她的。誰想到她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進得佛堂就命玉
奴跪了,讓玉奴實招和主子的關系。」

  「你對她講了麼?她可有替爺掌你的嘴?」

  「就知道一定是主子指使得這蹄子,玉奴自然是跪了,也把和主子的關系與
她講了。她好像確實想打玉奴,但是終究是沒敢動手,早知道是主子讓打的,玉
奴就讓她打了。」

  「那你這浪貨豈不是很失望。」

  「爺亂講話?玉奴可只想給爺一個人當奴才,除非爺想看她打玉奴。爺可是
要了方蓉身子?我見她回來滿面桃花的。」

  「呵呵,你猜呢?」

  「這蹄子總歸還是我的丫鬟,要不要哪天玉奴命她伺候爺,讓爺也打她個痛
快。」

  「不必,看她好似並不喜被虐,倒是有幾分虐人的心氣。」

  「這哪裡由得她說過,我就命她脫光撅了,她也絕不敢違拗分毫的。難道爺
轉了性,想讓方蓉打一頓?哎喲……!別……別……爺!玉奴錯了,玉奴再不敢
了。求求爺饒了奴的小豆豆吧。」

  巒云橋聽蕭玉娘越說越不像話,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花唇上的蓓蕾花蒂,狠
狠掐弄。疼得玉娘渾身直顫,想伸手去擋,卻又不敢,只有口中不住價的求饒。
巒二哪裡理她,只在那挺起的小肉珠上連掐帶擰,直疼得玉娘淚水直流,咬住巒
二肩頭死死不肯鬆口。

  半晌,才被男人扔到草地上,聽巒二吩咐道:「賤母狗,好好說幾句就上鼻
子上臉的。跟著爬過來吧。」
    玉娘低眉順眼的應聲道:「是,主子。」

  這一主一奴,一走一爬,為避過尋崗得護院家丁耳目,費了好半晌才回西風
閣的院內。

  蕭玉娘撅著肥臀剛爬進院內,就被巒二命令手把著一株樹干,等著挨打。

  婦人才發現巒云橋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撿了一把樹枝,早去了綠葉,光禿禿的
在月光下有些怕人。

  蕭玉娘卻心下一陣興奮,雙手伸出在樹干上扶了,叉開大腿把屁股高高撅了,
輕聲道:「求爺打重些,玉娘今夜還沒過癮呢。哎呦~ !」

  不等她話說完,巒云橋手中的樹枝就掛著風抽上了她的美臀。不管她如何慘
哼,淫叫,巒云橋手中的樹枝像雨點一樣落在她肥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紅紅
的細痕。

  打得半晌,蕭玉娘的大腿上,屁股上都已隱隱見了血痕,但兩腿間的嫩屄處
卻淫水狂流。巒二打得累了,也不等婦人反映,把著玉娘倩腰,就把個雞巴捅入
婦人屄內,狂頂起來。

  玉娘一邊挨肏,一邊仰起頭來索吻。二人深吻半日,才喘息著唇分。

  女人輕聲呢喃道:「為什麼爺每次肏干玉奴都讓玉奴如此快活,陪侍老爺時,
卻只覺得索然痛苦。」

  「那是因為你怕老爺,怕老爺的正統刻板。其實老爺若知道自己娶了你這樣
的騷貨,睡著了怕都要笑醒。」

    「別,爺。求您還是別告訴老爺了。玉娘不想老爺看輕了奴家。」

    「那你在老爺那裡怕是永遠得不到快樂了。」

    「那也無妨,玉奴能從主子這裡得到快樂就滿足了。爺,再用力的肏幾下,
奴要來了……啊……!」

  二人終於在寒風中戰慄著先后達到了巔峰,蕭玉娘跪著給巒云橋舔舐著雞巴,
貪婪的吞噬著精華,輕聲道:「爺想不想在玉奴后庭裡再來一次了。現在奴后面
菊肛一點不痛了。」

  巒云橋笑著刮了下蕭玉娘直挺的瓊鼻,罵道:「你當你主子是鐵打的嗎?日
子長著呢,你早些回去歇著吧。」

    蕭玉娘爬起身來小女人樣的娓在男人懷裡,撒嬌道:

    「主子,下次何時再來玩騷奴的身子,玉奴明兒還想要。」

  「你如此貪欲要壞了身子的,到時不能服侍爺,爺可是不饒的。」

    「是,玉奴知道了。主子記得不管什麼時辰,只要爺想玉奴了,就來佛堂找奴,
玉奴身子隨時等著爺來弄。」

     說著批了斗篷,戀戀不捨的轉身,悄悄然的去了。

  巒云橋疲倦的推開樓門,爬上樓來,看著自己冰冷的床榻,轉頭摸進了孫家
的房間。

  撩開帳簾,發現月光下,孫菁摟著大女兒春鈴睡得正酣。

  便不再叫醒婦人,褪了衣衫,在孫菁身旁躺了,大手一攬,把個母女倆一同
摟在懷裡,倒頭便睡。

  婦人驚醒過來,見是他,便不作聲,把身子往裡讓了讓,閃出近半個床榻讓
巒二躺了。回頭把個臻首反靠在巒二懷裡,蹭了蹭,繼續沈沈睡去,那模樣像極
了等候丈夫夜歸的小妻子。

  巒二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手伸了孫菁懷裡握了婦人豐滿的奶子,腦中亂亂的
琢磨著。

  何府的明天,有誰知道究竟會怎樣呢。

  他巒云橋現在風光無限,玉人在抱,又有誰知道明天的命運會把他推到哪裡
呢。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22:49

下卷

  時值冬至,北風掃過何家鎮,儘管這裡的冬日不比北方寒冷,但滿地的黃葉
彷彿提醒著人們年節日近。

  何府裡自李,常二位官員走后,也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何金虎老爺出門
不在,諸位夫人太太們感覺少了很多拘束,每日斗牌作畫,刺繡賞花。家裡上下
事物自有巒大管家與一眾管事的安排打理妥當,就是何老爺在家時也未曾如此輕
松寫意。

  至於眾女眷與巒云橋之間的男女荒淫,這些身居朱門的婦人女子本就當伺候
服侍男人是自己應當的本份。儘管巒云橋玩得變態下作,有時甚至辣手摧花,但
在男女之事上,自古便是以男人為尊,誰家的女人不是三從四德,以夫為綱。一
床大被掩了的風流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再有,自從鎮上張太醫兩次過府施診,確認了曾婉兒,張翠蘭二位姨娘先后
懷了身孕后,這位巒大管家便自收斂了許多。有心計的家人大體上也把何府求子
的勾當猜個八九,只是個個裝作不知。

  何家得嗣,遠在他鄉的何老爺自然是大喜過望,連連命人稍來來賞賜,補品
等禮物,給兩位有了身子的姨娘。大夫人蕭玉娘到沒有怎麼,只把個三姨娘林月
娥嫉妒得暴跳如雷,每日裡變本加厲纏著巒云橋索要云雨。巒二卻不理她,后來
甚至命家人看守了她起居的院落,勒令這位發了春的三姨娘不得隨意出入。

  巒云橋當日籌齊了銀兩讓與兩位官員運走后,接連兩日風平浪靜,便也漸漸
放下心來。暗地裡使人接了施云卿出來,在柳紅為其置得一處宅子中又與她淫樂
了兩回。身著孝服的人妻還是帶著十分抗拒的表情見了巒云橋,但是屈於何府的
勢力和巒二的淫威,依然含羞忍辱的伺候了。

  沒有了顧忌的巒二自然玩得十分痛快,不論是逼迫婦人含著眼淚用香舌舔遍
男人的全身,還是將赤裸的女人捆綁懸吊在樹上咨意的鞭打,甚至最后在施云卿
再被調教得完全喪失了反抗意識后,恥辱得一口一口吞嚥了巒二排溺的液體。巒
二在被淩虐的女人身上充分發洩了緊張的情緒和欲望。

  事后,巒云橋還是給了婦人一筆不薄的撫恤,至於此舉能不能給他自己保留
一點血脈,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日,適逢冬至,巒大管家便命家人開了宗祠,安排一眾夫人請了神主,祭
奠了何氏祖先。眼看著幾位夫人眼巴巴的向自己探問老爺年底能否趕回何府。巒
二隻是笑而不答,命幾位夫人散了,暗地裡卻不斷審視著各方面彙總來的信息,
揣度著當前的局勢。

  從何金虎頻頻寫回的密信中看來,謀劃的事情並不像想像中順利,很多事都
辦得力不從心。而何家金龍大爺和三娘金梅都有意讓著巒二前去輔佐,看來離他
巒二進京的日子也沒有多遠了。

  當晚,何府的花園中,明月高懸。

  花廊下擺著十幾桌酒席,除了主桌上巒云橋陪著幾位夫人安然端座外。四下
裡分各房,一些有身份,有體面的奶媽,丫鬟,僕婦,乃至二管家,管事……何
府百十口人,連西風閣裡孫家的孫菁都帶著兩個女兒在圓桌前團座了,彼此談笑
著,熙攘個不停。

  按何府規矩,每年中秋,冬至兩節何府全家上下,稍有身份的人都會在老爺
主持下開一次家宴。一是體現何府上下一團,和睦美滿;二是為了讓主子奴僕之
間有一次歡暢交流的機會,也算是對家裡下人一年辛苦侍候的一次犒賞。

  能和主子們有一次平起平坐,把酒言歡的機會,當然作家奴,丫鬟的都是十
分心喜。往日因何金虎脾氣暴烈,還有幾分拘束。如今老爺不在,夫人蕭玉娘又
性情溫和,慈善可親,眾位女眷便放開了許多。

  隨著大夫人蕭玉娘的幾句祝福勉勵的賀詞,巒云橋只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開
席。

  一道道佳餚火鍋,陳年美酒紛紛擺上,早有幾位二管家以柳紅為首,帶領著
管家輩的到主席上給幾位夫人並巒大管家敬酒獻壽。蕭玉娘和藹大方的飲了頭杯,
臉上泛一陣紅暈。

  眾人便不拘束,各找了自己相熟的,對脾氣的聊天說笑。一片祥和氣氛,不
能言表。

  只見柳紅私下拉扯了孫家的母女,手捧酒杯來到巒二面前,盈盈一拜道:
「主子終日煩勞辛苦,打理得何府興旺。我們幾個沒臉的也沒能服侍好主子,今
兒借主子的酒,柳紅和幾位姐妹給爺獻壽,也不枉我們娘們兒幾個跟隨爺一場。」
話到動情,竟紅了眼圈。

  巒云橋早離席而起,看著身邊幾位常伺候自己歡樂的娘兒,心中感情也自不
同,笑著舉杯道:「你我雖有主奴之分,但情誼自不比尋常。你們幾個都是爺調
教出來滿意的,否則爺不會留你們隨侍身邊。只是爺平日裡待你們十分嚴苛,稍
有不順便是家法責罰,過當之處也希望你們幾人莫要記恨你家主子。」

    「爺……!」

     幾位侍妾都臊紅了臉,羞澀的回應著。

  巒二哈哈一笑,陪幾位美人舉杯飲了。

  旁邊早有三娘林月娥聽了,心中不是滋味,笑著離席,走過來高聲道:
   「哎呦~ !這幾位妹妹可真會說話,你們是巒二爺一手調教出來的,都伺候
不好,那我們這些作姨娘的還不得天天挨爺的鞭子!」
    說罷就嬌軀亂擺,花枝亂擺笑個不停。

  儘管巒二和幾位姨娘的事,在座人等都心照不宣,但是明目張膽把這層關系
挑明的,也只有這位放蕩的三姨娘了。其他幾位女子都不敢得罪她,柳紅卻不怕
她,回敬道:「三姨娘說笑了,我們本就是爺的奴才,母狗般的人物,挨爺幾下
打倒沒什麼。只怕老爺不在,幾位姨娘嚇得連房門都不敢出呢。」

  林月娥聽得柳紅言語刺耳,讓個下人譏笑自己,不由怒得寒眉倒豎,就要張
口放些難聽的話來。只覺得后臀肥肉處被狠狠捏了一把,吃痛轉頭看時,巒云橋
正用冷冷的目光狠狠的看著她。嚇得婦人一縮,片刻便改了笑臉,把個胸前半露
的白乳挨在巒二身上,嬌嗔著道:

  「奴家跟幾個姐兒說笑著玩呢。爺板著臉,月娥怕都怕死了。有什麼氣火,
一會宴散了,儘管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說著又是一陣浪笑,直笑得鬢髮亂抖,
玉乳輕搖。

  柳紅見這當幾位二管家管事也來主席給巒二敬酒,便不在理會林月娥,帶著
孫菁母女往別桌去了。

  卻見幾位二管家,劉二,劉四連帶何府總護院等幾位爺門兒都捧著杯,來給
巒二勸酒。當下眾爺們兒談笑著,推杯換盞,痛飲一場。

  眾女眷家人也三人一堆,五人一夥邊吃邊聊。有老家人提起當年何府舊事的,
有前日裡伺候常李二人時聽聞外面野史佚事的,還有談及老爺此次出行給個人帶
回賞賜的……

  一家人亂亂吵吵,更有喝酒行令,擊杯灌酒的,熱鬧非常。

  巒云橋好容易擺脫了林月娥的百般糾纏,手拿酒壺,轉身來到二姨娘曾婉兒
面前,恭身施禮道:

   「曾姨娘此番辛苦,為何府留下煙火,增添人丁。勞苦功高。巒某人前些日子,
多有得罪處,還請二姨娘莫要見怪。」

    曾婉兒早驚得離席還禮,想著巒二私下與自己耍弄時淫穢情景,自己每次都
被淫弄得發情母狗兒一般,臉上早臊得通紅。她如何能不知腹內胎兒是自己與巒
云橋的孽緣,聽得巒二語出摯誠,也是眼圈一紅,答禮道:

    「巒二爺哪裡話來,婉兒愚笨,不懂伺候爺們,全賴巒大管家一力,護得我
母子周全。」

  二人正說話間,巒云橋偷眼看到主座上的蕭玉娘已是滿臉煞白,雖然依舊是
笑容可掬,但瞟了一眼巒二,手中香帕攥得緊緊,默不作聲。

  玉娘心思巒二如何不知,當即閃身躲了,又奔四姨娘張翠蘭而去。

  張翠蘭早把一切看在眼裡,待男人來在身前,不等巒云橋開口,便取席上酒
斗給巒二和自己滿斟了,舉杯道:「巒二爺莫要多說了,翠蘭知道爺也是有苦難
講,妾身既然嫁到何府便是何家的人。一切都聽從爺們的安排便是。今后不論巒
二爺有何差遣,妾身一定盡心侍奉。」

  說罷,一仰臻首,將手中杯酒一口飲進。巒二見此殊明白,也不好多說,只
得舉杯飲了。正想著在叮囑些什麼,誰知三姨娘林月娥見巒二敬了曾婉兒又敬張
翠蘭,渾然沒把她放在眼裡心上,想是怪自己沒有懷上身子,心下早醋海翻波,
扭著纖腰走了過來,膩聲道:「巒二爺,又和我四妹妹說什麼體己話呢?若是不
妨,也說給月娥聽聽。」

  巒二生平何時受過婦人這般騷擾,心下火起,見張翠蘭冷然回歸本座,便轉
身道了聲:「方便。」
     又回頭看了看滿臉桃花的林月娥,用眼光示意她跟自己來,然后轉身便走。

  林月娥見巒二以目喚她,自然得意,瞄了一眼眾人,見眾人正在暢飲,便趁
大家沒注意,尾隨巒二而去。

  巒云橋也不多話,領著林月娥轉到園內假山之后。一把拉了婦人就往暗地無
人處走去。

  林月娥素知巒二荒淫,只道巒大管家臨時起意,要在這假山后無人處肏弄她,
便小聲道:「二爺手下輕些,小婊子定當跟來伺候。」

     卻不想到了假山暗處,被男人一把揪了頭髮,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臉上早
挨了兩記耳光,只打得她滿眼金星,才知道巒二惱了,要在此處收拾她,忙開口
求饒道:

     「主子饒命,小婊子再不敢了。」

  巒云橋聽慣了這浪婦這般言語,如何肯信。一把將林月娥按翻在一方青石上,
掀起婦人下身長裙,一把將褻褲褪在腳上,手起掌落,在那白生生高翹著的大屁
股上狠扇起來。

  林月娥卻不驚慌,媚眼如絲的扭過頭看著巒二怒打自己的身子。卻是纖腰輕
扭,掌來臀受,一邊挨著口裡一邊淫哼,倒似十分享受。

  巒二隻幾巴掌就把個雪白的臀肉抽得通紅,見婦人淫態,冷笑道:「爺也知
道你這小娼婦不怕這個,今兒不給你個厲害,怕你還爬上天去。把你那騷屄給爺
扒開。」

  林月娥聽巒二命其露陰,正中下懷,哪怕這個,嬉笑一聲,伸出玉手便到身
后便把兩瓣多肉的屁股連帶著花唇努力分開,露出那鮮美多汁的嫩屄,只等男人
玩弄肏干。巒云橋怎會如她心意,袍袖一抖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一枚李子,足有
小兒拳頭大小,水靈靈紫紅紅的,不容分說一把塞入林月娥敞開的屄中。

  婦人覺得不對,只覺得一物涼絲絲圓滾滾塞入下身,驚得回頭急看。只見巒
二淫笑著,從袍袖中又取出一枚,林月娥心中叫苦,這分明是方才不知何時巒二
在席上果盤中摸的,卻不知道他取了幾枚。好在此淫婦以為男人欲在此處行奸,
春情騷動,下體早濕,並不覺得如何疼痛。

  直到身后巒云橋將第三枚李子也強行塞入林月娥陰內,婦人才知道大事不妙,
下身柔弱陰內,被水果撐得脹痛不已,只得回頭開口求道:
     「爺……!奴的好主子,小婊子當真怕了,莫要再塞了,這幾個小娼婦已
是吃不消了。」

  巒二隻是冷著臉不理,在婦人恐懼的目光中,又從袖內摸出一隻象牙筷子。
林月娥嚇得魂飛天外,三枚李子已經讓她下陰屄內脹痛難當,這象牙筷子長有四
寸,捅入屄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血流不止,忙苦求道:

    「主子饒命啊,念在賤婊子一心侍奉主子份上,莫要將這物再捅了。這物事
再插將進去,騷婊子的屄定然壞掉,就再不能伺候主子了。」

    說著在青石上連連叩頭,儘管是怕得急了,掰著屄和屁股的手還是不敢鬆開


  巒云橋見她真得怕了,伸手掐住林月娥下身花蒂肉粒狠狠一扭,罵道:

   「你這沒臉色的賤婦,爺要玩你時自會去尋你取樂。還敢糾纏,今晚須要你
的好看。」

  當下將手中牙筷從中一掘兩半,併攏,朝著婦人艷臀間菊花肉孔狠狠捅入。
疼得月娥慘叫一聲,那象牙筷子儘管對攏了也不甚粗,還十分光滑,但卻堅硬異
常,直直通入肛內加上屄內早被塞得滿脹,叫婦人如何受得。

  林月娥咬著衣襟直忍著男人把兩支並在一起的半截牙筷全部送入菊花深處,
才敢喘一口氣,已是痛得花容變色,淚水齊流。巒二卻不管她,一手將她褲子提
了,放下掀在腰上的長裙,又在婦人翹起得隆臀上拍了一記,吩咐道:「撅在那
裡干什麼?還不隨爺回去安席。」

  林月娥躬著身子撅在青石上哪裡還下得來,好容易擰著身子下得青石,只覺
嚇身陰內酸脹難當,后庭菊內生澀疼痛,卻一步也邁不動。哭著跪在地上,求道:
「爺,疼死奴家了,奴家還未生育,這麼玩不是要了奴的小命嗎?求爺給賤婊子
取出來吧。夜裡爺就是打死小婊子,也是情願的。」

  「哼,不當事的,爺早試過,連柳紅都能忍得,你就忍不得?休得多說,家
宴散了才許你取出。」林月娥聽得巒二早玩過此種女陰填充,心下略安,又聽柳
紅也受過這種懲罰,自己未必就輸給了她。當下,忍著臀間疼痛,一步一挪,蹣
跚著隨著男人去了。

  等巒云橋回到席間,眾人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在興高采烈之際。

  柳紅見巒二回席,起身啪啪,連擊兩掌。

  只見隨聲花廊下幾盞明燈同時熄滅一半,旁邊準備的家人早在酒席四周草地
砰砰點起幾堆篝火。同時絲竹款動之聲響起,四下裡樂聲一片。眾人聽得音樂幽
然悅耳,便都住了嘴,轉身看去。

  從花廊一側款步走來四名貌美歌姬,一手提著宮燈,一手向上輕舉,四人合
力托著一個一人抱的托盤。

  走得近前,才見托盤上俏立著一絕代妖嬈,身著雪白半透宮裝,外罩霓裳羽
衣,長袖隨身更顯得身材誘人,玉腿修長,雙臂微曲,遙抱明月。全身素白的舞
衣貼體,唯有高舉在半空和單點在托盤中的一對金蓮上穿了一雙明艷的紅繡鞋。

  待四名歌姬站得席前,眾人才看清,此盤中美人,雙目徹亮,明眸仿似天邊
星辰,臉似滿月,粉白透紅,鼻如玉柱,口似丹朱。滿頭青絲高高挽成兩個長圈
髮髻,身形柔軟舒展恰似敦煌飛仙,配上絕世姿容,還道是天宮仙子,月裡嫦娥
下了凡塵。

  眾人正被此殊美色驚艷間,隨著樂曲絲竹款動,此殊優美身姿緩緩舞動,就
在這美人盤中翩翩起舞。在月光篝火映襯下,霓裳輕擺,嬌軀柔搖,顯出美人曲
線玲瓏,乳突臀翹。

  舞蹈片刻,只聽美女朱唇輕張,嗓音嬌脆清亮,伴隨音樂娓娓唱道:

   「雪飛柳絮梨花,梅開玉蕊瓊葩。云淡簾篩月華,玲瓏堪畫,一枝瘦影窗紗…
… 」

  歌聲撩人,但高雅而不艷俗,加上音姿妙美,入得耳內讓人綿綿欲醉。配上
優美身姿,款款造型,更顯絕代風華。

  眾人正陶醉間,唯有巒云橋知道,此女由管家劉四近日出手領回,又由柳紅
親自調教出來遠近聞名的艷妓「小紅鞋」蕭虹。柳紅曾私下跟他提過,此殊貌美
可人,只是未成想這「小紅鞋」歌舞雙絕,實在動人。想著劉四這次辦差倒也干
淨利落,定是前日賬房敲打得結果,心下正自幾分好笑。

  不覺間,一曲唱罷,嬌人退去,而餘音不絕,眾人正作繞梁之感。

  突然,異變突起。

  只聽得遠處兩聲慘叫,夜深寂靜間傳出很遠。接著便見遠處跑來一人,渾身
血跡,近了才看清正是何府一名護院武師。

  這漢子急速向著眾人跑來,嘴裡嗚咽著不知喊些什麼。剎那間,那項上血痕
突現,一顆首級突然從頸子上滑落,而其身子卻連走兩步才挺身栽倒,濺了一地
鮮血。想是出刀得人太快,這武師跑了這半天才得身首分離。

  席間眾女眷早嚇得驚呼一片。莫說女子,就是男丁驟見此咋變,也是嚇得目
瞪口呆,手腳發涼。不知道哪個高喊一聲,「有賊……!」

  頓時女子哭喊,杯盤翻倒,奴僕亂竄,桌椅亂碰,響成一片。

  主席旁的總護院挺身而起,一個箭步竄到當庭,高聲喊喝:「休得慌張!…
…某家在此!……」此人是何府總教頭,出身江湖正派,內功深厚,中氣十足,
大喝間,卻讓慌亂的眾人好似尋到了丟失的魂魄。眾人定了定神,站在原地,向
花園深處望去。

  只見從花園樹后,不知何時轉出十餘名彪形大漢,個個身穿黑衣,手提鋼刀,
明晃晃的直晃人眼,一個個大笑著向席間何府眾人走來。隨著慌亂間,早有何府
別處護院保膘,先后趕來,算起來也有二十幾人,黑壓壓站在階下總護院身后,
護住了何府眾人。

  眾人見賊人不多,也漸漸穩住了心神。那十餘名賊人響馬,為首的一名大漢
手中鋼刀染血,見何府眾護院趕到,一聲冷笑,口裡打個呼哨,花園牆頭又嗖嗖,
翻入三十餘名賊人,將何府護院眾武師並內眷圍在廊下。

  巒云橋初見賊蹤,也是一驚。但很快沈下心來,拍了拍身旁嚇得抖作一團的
蕭玉娘,扶她身旁坐了,自己挺身站起,高聲道:「來得是江湖上哪路的朋友,
深夜造訪,無非為財或尋仇。我何府自問不曾開罪過諸位綠林豪杰。不知眾位好
漢所為何來?」

  巒大管家一開口,眾家人像找到救星似的,不由自主的紛紛靠了過來,當然
也不覺間把巒二身形讓了出來,使得巒二和眾賊寇方便講話。

  只見眾響馬為首大漢把手中鋼刀上的血擦了擦,想來方才斬殺跑來護院的就
是此人,接著朗聲道:「真是朱門酒肉,路有死骨。我兄弟早就聽聞何府富可敵
國,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沒說的,我兄弟走刀尖舔血,路過此地,特向何府
借些盤纏。」

  巒云橋聽得對方興師動眾,只為求財,便掌住場面,高聲答道:「原來諸位
大老遠來只為求些金銀,那又何必舞刀弄槍,傷人性命。錢財乃身外之物,劉四
管家,與護院去賬房提紋銀五千兩,送各位當家的買碗酒喝,也就是了。」

  對面賊首聽巒云橋開口五千,回頭看了看身邊眾響馬,大笑道:「都說何府
巒大管家機智過人,今日一見果然豪爽,只是區區五千兩就想打發我們兄弟上路,
未免太便宜了吧。」

     「哦?若依好漢所想,須多少銀錢呢?」

     「巒二爺不要以為我兄弟沒踩過盤子,你這何府替當今貴人管著金庫。不
廢話,五萬兩現銀,我兄弟立即走人,改日定當投貼到何府賠罪。否則,別怪我
手中鋼刀無情。」

  巒云橋聽得賊首所說,心中一涼。對方將自家底細摸得如此清楚,來頭不小,
莫不是與前日常,李二人來府上提銀有關?

  何家與附近綠林也都打點過一二,沒聽說過附近有手上這麼硬的黑道存在。
何府為防著萬一,在整個園子后面一箭之地的莊子上,養著百餘號江湖高手,只
是分批在這園子裡值崗放哨。如若眾護院能及時趕到,諒這夥賊寇也難逃走。怕
只怕,離得太遠,萬一目前園子裡的二十幾個護院抵擋不住,在座得又大都是女
眷,難免傷了性命。只得拖延一刻算一刻,希望那邊莊上有所察覺,前來援手。
巒二想到此處,便開口道:

  「這位當家好大的口氣,五萬現銀?誰家庫房能存如此多銀兩。眾位好漢何
必把事作絕。江湖上行走,有個馬高鐙低,說不定還要求到我何家,這樣,我命
人取一萬白銀,就算與眾位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哈哈。一萬白銀,巒大管家倒也慷慨。只是恐怕尚不足你何府庫存的十一吧。」

  巒云橋瞬間意識道,這幫響馬貪婪無度,見了一萬想十萬,見了白銀,想珠
寶,奪得重金,必然滅口,此事絕難善了。估算著,這邊動起手來,旁邊莊上的
護院高手怎麼也能有所察覺,想到這裡,向一直關注他的總護院遞了個眼色,口
裡冷冷吐了聲:

    「與我拿下!」

  眾護衛個個早就摩拳擦掌,平日裡巒大管家慷慨仗義,金珠美女都是餵飽了
的。如今到這緊要關頭,雖然人少,卻都想顯些本事。見大管家發話,二話不說,
抽刀拉劍,舞動著就與眾賊寇戰在一處。

  為首的賊頭沒想到巒二說翻臉就翻臉,決斷果敢。但自持人多,來得又都是
硬手,心氣一壯,擡手便與何府總護院打在一起。

  一時間,白刃橫飛,刀槍亂晃。血光崩現,慘叫聲不絕於耳。

  巒云橋忙起身站在前面,護了玉娘,婉兒,柳紅等幾位女子,那三姨娘林月
娥早嚇得鑽了桌子下面,只剩個碩大的屁股露在外面,戰抖不已。

  巒二細看戰局,何府僱傭護院個個身手不凡,以一敵二也只是堪堪落在下風。
只有那賊首卻是十分彪悍,手中單刀無影無形,快似閃電,而且練得一身橫練硬
功,總護院幾次刀砍在身上,都若無其事的受了,連身上衣訣都不曾破損。他一
人力戰總護院和另外兩名膘師尚自攻多守少。

  只片刻,三位武師就紛紛掛綵,但他們身后不遠處就是東家巒大管家,只要
一退,不但這大好金飯碗砸了,將來在江湖上傳揚出去,不但個人再沒法再混,
就連師門也是就此蒙羞。所以三人拼力死戰,卻也漸漸不敵,慢慢一步步的被逼
退。

  那賊首斗得片刻,見手下兒郎並沒佔多大便宜,也怕夜長夢多。手中突然一
個絕招,晃得三名武師一退,擡手就是三支梭膘,打得卻是三人身后的巒云橋。

  巒云橋眼快,見賊人膘來,忙晃身急躲。避開兩支,還有一支堪堪躲閃不急,
就要打在肩頭。心道不好,不知這賊人膘上有毒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酒杯,啪……!的一聲,將那只暗
器砸得倒飛出去,酒杯方才落地粉碎。

  嗯?巒云橋心下詫異,自己身旁只有一般女眷,誰能有此本事護得自己周全。

  回頭急看時,只見慌亂中眾人紛紛后退躲避,唯有主席上還穩穩座著一個窈
窕身影,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巒二一見,卻是自開宴以來一語未發的大夫人蕭
玉娘的閨蜜方蓉。巒云橋正在猶豫,不敢確定方才救自己的否是方蓉,開口問道:

    「方夫人,你……」

    就見方蓉不知怎麼,一個晃身就來在自己身旁道:

    「巒二爺,沒想到你堂堂大管家平日裡威風凜凜,也有用到我小女子之時。」

  這時,那賊首已連發絕技,砍翻了一名護院,擡手又是兩膘,打得剩餘兩位
武師閃身急躲。露出空當間,賊首身子一晃,弩箭一般得直撲巒云橋,他當然明
白制住了巒云橋就好比拿住了何府命脈,就算有人援救,自己也斷沒虧吃。至於
巒二身旁的女子,自然沒放在他眼底。

  就在這賊首將將來到巒云橋身前,抓向巒云橋肩頭呈爪形的大手剛探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一隻白嫩的手掌一閃,就覺得腹部肋下早著了一掌。那賊首感覺
就像給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接著身子飛退幾步才拿住樁,再看肋腹處,黑衣盡
燃,一個不大的女子手印紅紅的烙在起楞的肌肉上,鼻中一股焦糊氣味。只這一
掌,肋骨就不知道斷了幾根。

  「這……這是江南方家的」無影火龍掌「?你……你……是方家的人?」

  方蓉此時嬌軀半靠著巒云橋,輕聲笑道:「算你識貨。魅影神刀,杜老三。
你在江湖上也算名頭不小。什麼時候作起打家劫舍的買賣了?這位爺是我男人,
你要動他,還得回去再練十年。」

     杜老三看了看方蓉,身姿綽約的一美婦,怎麼看也不過三十歲年紀。咬了
咬牙,擡手就是三枚梭膘,如此近的距離,真當是快似閃電,還沒看清就到了
方蓉面前。

  方蓉一笑,擡手一抓,那三道膘芒一斂,就出現在女人的小手上,兀自滴溜
溜轉個不停。

  「還你!」方蓉玉手一甩,三道膘芒一紅,比原來還快的飛轉回去。

  杜老三叫聲不好,人影一晃就待躲閃。可那三道紅芒突然一分二,變為六片,
無形間罩住人影所有去路。杜老三躲了其中四道,有兩道實在躲不及,噗的攢在
他的左肩上。只見原本銀亮的梭膘已齊刷刷被刀切開般得分為兩片,被火燒紅了
似得鑽在肉上,把男人身上的黑衣都燎著了。

  這時,何府花園外一陣輕響,十幾名武師飛身就翻進了院牆,接著又是黑壓
壓一片人影閃過,飛掠間就跟響馬交戰到一處。

  很快眾賊人就抵擋不住了,杜老三見勢不妙,顧不得身上傷勢,口內呼哨一
聲,帶頭便跑。眾賊寇輕身功夫也真了得,除了兩名被護院死死纏住脫身不得的。
其餘眾賊瞬間一哄而散,分四面逃走。

  巒云橋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拉了一把方蓉道:「留下那賊首!」
    「是,爺。」
     方蓉答應一聲,從頭上拔下一支日常戴得紅寶石簪子,隨手一甩。那簪子
似緩實快的一晃,只見遠處一名黑影一個栽歪,捂著大腿應聲倒下,正是杜老三。

  早有兩個武師飛掠過去,將那賊首按翻在地。

  巒云橋長出了口氣,轉身不認識般看著方蓉,詫異笑道:「方夫人……江南
方家?巒某幾次命人結交武林中的第一世家,卻似神龍之尾,杳無音訊,沒想到
卻早在巒某身邊潛伏多年。方夫人……真的好本事。只是憑著方夫人的手段,何
必在何府屈尊折貴,喬裝忍辱?」

  方蓉俏臉一紅,想起當日在落紅堂中委身巒二的情景,擡手阻止,反笑道:
「你是我主人的主子,方蓉地位名分卑微,就是受你巒二爺的欺侮,又有什麼法
子。何況根本就是我家小姐要懲罰我,我個作丫鬟的,不挨著也不成啊。」

  蕭玉娘這時也緩過神來,驚魂未定的過來對方蓉嗔罵道:

    「你個死丫頭,瞞得我好苦,虧得我一直真心當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
這欺主的小蹄子。」

     方蓉笑著把臉湊過去,回道:

     「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罵自然由得你。不過小姐
真以為這些年這何府便能護得您周全?不是我幾次暗中退了來敵,這何府早不
知亂成什麼樣子呢。」

  巒云橋聽得一陣后怕,嘴上卻不信的問道:

    「竟說大話,都是你退的敵,這次怎麼讓人殺到身邊都不知曉?」
   
    方蓉橫了巒二一眼,怒道:

    「巒二爺還好說嘴,還不是你,沒事便把小姐喚去又吊又打得取樂,我又不
是神仙,自然顧了這邊管不得那邊。」

     巒云橋不禁一陣尷尬,想著自己和玉娘親熱時的醜態想必都逃不過這位
「方夫人」的法眼。蕭玉娘聽了也是臊得面紅耳赤,趕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
用極為輕的聲音罵道:

  「住嘴,沒規矩的小浪蹄子,不許你這麼跟主子講話。你方才不也承認了爺
是你男人?」

      方蓉聽得俏臉一紅,便低頭不再言語了。

  巒云橋看著這對美貌的主僕,又看看身后遠遠站著的一群嚇得呆若木雞的家
眷,無奈的歎了口氣。

  既然退了賊人,擒了賊首,何府裡漸漸恢複了秩序。

  巒云橋一面命下人清理現場,清點損失;一面把擒下的幾名活口也不急著審
問,一併壓在地牢裡,等候發落。然后又倒了酒給眾位夫人女眷壓驚,讓人把傷
了的人擡下去好生醫治……

  亂哄哄間直折騰了近一個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風閣,已是將近深夜了。

  大夫人蕭玉娘由方蓉陪侍著隨巒二進了西風閣。

  進得門來,玉娘再撐不住,一步鑽入巒云橋懷中,輕聲哭泣起來。

  巒二卻早若無其事得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長髮安慰道:

  「玉娘莫怕,今日不過是小小風波,想憑幾個賊人就撼動我何府,還是太小
看我巒某人了。」

     玉娘抽泣著,黯然道:

     「今日凶險,玉娘怎能不怕。方纔若不是方蓉,那賊人不是就壞了主子,
叫玉奴今后指望何人?」

  旁邊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嬌羞的樣子視若不見,上前勸解道:

   「小姐真當多慮了。巒二爺精明過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蠶玉衫「在身,就
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賊人也是傷不得爺分毫的。」

    「當真?」

    玉娘擡手就在巒二胸口亂翻,只見男人貼身確是有一件雪白蠶絲製的小衣,
平日裡自己服侍他交構時不知道穿脫了幾次,從不顯眼,沒想到卻是件護身的寶
貝。

  巒云橋看了眼方蓉,笑道:「真當是什麼也瞞你不過。」

  玉娘見巒二認了,擡手在男人胸膛上狠捶一記,嗔道:「主子早有后手,也
不跟玉奴說,讓奴白擔了半日的心。」

  巒二尚未開口,旁邊的方蓉卻開口調笑道:
   「小姐不怕羞,平日裡端莊知禮,嫻淑穩重。今兒見了巒二爺,便一口一個
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聽了笑話。」

     蕭玉娘早臊得無地自容,推開男人站了,口中罵道:

    「你個被主偷窺得小蹄子,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功,便敢撒野,還不給我跪了
。」

    方蓉見玉娘又發脾氣,也不生氣,含笑著在巒蕭二人面前跪了,直等著主子
發落。

  巒云橋見蕭玉娘惱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懷內,讓婦人豐潤的身子
再腿上坐了,對面前跪著的方蓉問道:

    「方夫人,巒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潛入蕭家,又如何與玉娘情同姐妹的?
事到如今也該給巒某人一個交代了吧。」

    方蓉擡手輕理云鬢,平靜的回道:

   「回巒二爺,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當年我方家遭蒙大難,落難逃出。適逢
蕭家老爺仗義相救,冒著全家性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門。家父感恩,便認了主僕隨
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極好,從不作踐
虐待。方蓉感恩願終身為奴為婢,與小姐不離不棄,護得小姐一生平安。」

  巒二心下感歎此奴僕風塵機遇,點頭正色道:「我巒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圖
報,但如今玉娘卻是自願與我為奴,將身子屈就侍奉與我,你又有怎生說法?」

  方蓉規規矩矩的叩首,正色回道:「方蓉與我家小姐同體同心,小姐嫁了金
虎老爺為妻,方蓉自當給老爺陪寢。如今小姐又自願認了巒二爺為主人,爺自然
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當小心侍奉。再說,
當日落紅堂內,奴婢也不曾掃了爺的興啊……」

     說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聲似蚊蠅,幾不可聞。

  蕭玉娘聽得方蓉不反對自己和巒云橋的事,心中滿意,早拉了方蓉起來,溫
聲道:

    「好了,你我素來無話不說,交心知底。老爺與云橋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爺
回來了,也不會反對的。你我姐妹從今兒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個奴兒,
憑他作踐取樂,還能當真吃了我們姐兒不成?」

    方蓉低頭羞道:「奴婢全憑小姐作主,小姐說由得他……便由得他吧。」

  巒云橋見得二女嬌艷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邊一個在自己腿上坐了
。左顧右盼間,只覺二女自有氣質,各展風流,一時間俄英女皇,難分伯仲。雙
手不由得左摟右抱,在兩女柔軟的嬌軀上各處遊走,享盡齊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蜜間,孫家的進來回稟,二姨娘曾婉兒,三姨娘林月娥,四姨娘
張翠蘭都在西風閣外請見巒云橋。

  巒二擡頭皺眉沈吟片刻,又歎道:

    「這也難怪她們,都是些足不出戶的婦道人家,沒見過什麼世面。逢此大變
,都嚇得不敢獨處。看來今夜,爺就是想不大被而眠,也難了~ !」

     說著就吩咐孫菁領她們進來,自己也放開蕭方二女起身相迎。

  不多時,三位姨娘進得房來。曾婉兒,張翠蘭早花容失色得不管屋內尚有旁
人,飛撲進巒云橋懷內再不肯出來,皆嬌聲道:「爺……!妾身好怕!……」

  巒云橋看著懷中女子,念著二女還為自己懷了身子,怎忍推拒。只得攬了二
女嬌軀,婉言安慰。

  只剩個三姨娘林月娥孤零零站在身后,一改往日潑辣淫蕩的作派,怯生生的
低著粉臉,偷偷看著巒二三人親熱,不敢上前。

  這時蕭玉娘帶著方蓉也走了過來,又恢複了一副溫婉端莊模樣,溫和的說道:
「女人畢竟是女人,逢了凶險便都沒了主心骨兒。也罷,既然姐妹們都不敢安然
入睡,今夜我們就一同留宿西風閣,打擾巒二爺一宵吧。」

     說完,俏臉一紅,再不多言,帶著方蓉轉身先上樓去。

  曾婉兒,張翠蘭聽得玉娘允許她們留宿,喜得輕呼一聲,伸手解了外衣,隨
手抛在地上,裊裊婷婷的先后上樓去了。只剩得林月娥形單影隻,可憐巴巴的俏
立在那裡,期期地望著巒云橋。

  巒云橋本對她有幾分反感,但見此女這時楚楚可憐,又不敢一個人離去。想
著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就算生性放蕩,也是不過是個命苦的婦人,便對月娥道
:「還死戳在那裡作什麼?一個人留著這兒,就不怕賊人來掠了你去??還不趕
快上去伺候夫人!」

    說著拉過林月娥,在此殊隆起的俏臀上狠狠捏揉了一把。

  林月娥先是被巒二的話嚇得腦后涼風,回頭急看了眼卻空無一人,晃神間聽
到巒二說收留自己,正是喜出望外,又見男人趁機非禮自己。不由恢複了幾分淫
蕩模樣,翹著屁股任巒二把玩間,膩聲道:

    「多謝主子收留,小娼婦一定仔細伺候了主子……和幾位夫人。」

    說著扭捏著,上樓去了。

  何府,西風閣樓上,一片皎潔的月色灑進來,照在巒云橋巒大管家的大床上


  巒云橋如今正赤身裸體,大馬金刀的仰靠在身后的絲絨厚墊上,享受著無邊
艷福。

  何府五位夫人侍妾也都幾乎一絲不掛的裸露著白花花,粉嫩的身子,膩在他
的身旁。真是一時間鶯鶯燕燕,玉肥環瘦,各呈風流,讓人目不暇接,滿床春色。

  只見以蕭玉娘為首的,和方蓉依偎在巒二左右,嬌美的身子縮在巒二懷裡,
二女纖纖玉手放在男人寬闊的胸上輕柔地撫摸著,一任男人的手在自己豐潤的胸
口玉乳上肆意捏揉。

  二女嬌嗔間,把個艷唇湊在巒云橋耳邊輕吟著,低低的不知說些什麼悄悄話。

  巒云橋分開的大腿兩側,曾婉兒張翠蘭兩位姨娘分別粉臂舒展緊抱著,把個
胸口乳房嫩肉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緩緩斯磨,一雙緊湊修長的大腿攀附的夾著男
人的腳踝,只在臀后股間露出深埋在女人股秘處的半隻大腳。二女美麗清秀的臻
首輕枕在巒云橋跨間,擡頭朦朧著美目望著巒二,似在傾聽頭上蕭方二女和男人
的絲絲細語,又好似在期盼男人對自己更加憐惜寵愛。

  唯有三姨娘林月娥,此刻正跪伏在巒二雙腿間,蜷著豐滿的身子把個俏臉埋
進男人雙腿間,口含著男人半挺的陽物,賣力的吞吐著。一隻手被罰似的背在身
后,一隻手卻伸在雙腿間,在身下那兩片柔嫩的花唇處飛快的撫弄著,弄得淫水
漣漣,唧唧作響。從身后看去,豐腴雪白的大屁股怒挺著,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的
起伏,那縮在柔膩得臀肉間的小巧菊花,在前面嫩屄的刺激間一縮一放得蠕動著。

  眾女自甜蜜的和巒二溫存著,唯有方蓉卻不肯隨便放過正努力給巒二品簫的
月娥,隨手拿起一支短鞭,探身在林月娥輕微挺動的大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嬌
罵道:「下賤的臭婊子,還不用心伺候主子,再給你二十息的時間,還不能讓主
子挺立起來,就罰你跪在這床前,手淫到天明。」

  林月娥早被方蓉收拾的唯唯諾諾,也不敢去揉被打得留有一道鞭痕的臀肉。
點頭答應間,加快吞吐的速度,同時口內暗吐香舌在男人龜頭肉楞邊緣緩緩舔弄。

  方纔諸女伺候巒云橋寬衣上榻時,林月娥還待搶奪一個位置,早被看不慣她
下賤的方蓉捏了手腕寸關尺。林月娥只覺身上熱血滾燙,如若萬根細針在身體裡
亂刺。忙求饒不疊,才在方蓉的喝令下,一面手淫一面給巒二屈身吹簫。稍有不
周,不是一鞭抽來,就是飛來一腳,踢在胸口乳處,痛得半晌緩不過來。

  可惜,此女平常仗著姿色,驕橫淫蕩,與眾位夫人相處得都不算好。如今慘
被玉娘丫鬟虐待,也無一人肯為她出頭。

  林月娥憋屈得差點掉下淚來,眼見巒云橋看也不看自己,而口中男人雞巴,
半軟不硬,遠沒到方蓉要求挺立的程度。心下害怕,方蓉繼續折磨,忙吐出男根,
用小手輕輕套動,香唇微張沿著男人陽物,陰囊,向下吻去。直親到男人下身肛
處,才香舌款動,輕吸慢舔,把個舌尖不斷向菊肛深處探去。

  如此一來,巒二果然受不了此女毒龍手段,片刻間胯下陽物腫脹堅挺,上面
暴著青筋得直指半空。

  左右枕臥在兩側的曾婉兒和張翠蘭看得粉面通紅,卻顧不得羞恥,也吐出舌
來,在紫紅的陽具上面慢慢舔弄。不自覺間雙腿緊緊夾住巒二小腿,用那花間秘
處不斷在男人腿毛上磨蹭。

  巒云橋掌不住三位姨娘的悉心侍奉,用手輕輕推開曾,張二女的俏臉,把身
旁迷離著的玉娘一把抱起,粗暴的分開婦人的雙腿,露出體毛間的嫩屄,把滾燙
的雞巴狠狠捅了進去。蕭玉娘嬌哼一聲,伸手摟住巒二脖頸,玉臀毫不客氣得向
下坐去,將暴起陽物整根吞入屄內,又忙收腹提肛,用裡面的嫩肉褶皺將男人的
雞巴裹了,用力搖動腰肢,死命摩擦,嘴裡淫聲道:

    「爺……!儘管用力肏玉奴,玉奴好想要爺咨意蹂躪……」

    說著玉臀高擡,愛憐得看了下自己雙腿間綻放的花唇,又拼力坐下,擠出一
股淫水。

  巒云橋舒爽的在蕭玉娘的套動間挺著雞巴,感受著女人屄內滑膩的滾燙。抽
插間,一雙大手攀上玉娘彈性十足的屁股,一隻手中指直扣入臀間菊花,在裡面
用力摳弄,一手在玉娘肥大的白膩的臀肉上大力扇打。

  「啪~ !啪~ !」的擊打聲中,玉娘臉上泛著潮紅,雙眸緊閉,把個胸前玉
乳送在巒二嘴邊,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口裡淫道:

     「爺……!咬玉奴的奶子,玉奴奶子好酸那~ !」

  巒二肏弄著美婦的嫩屄,張嘴在一對美乳上就是一口。只覺玉娘乳肉白皙柔
膩,滿口乳香,用力咬下,直疼得女人渾身緊縮,那屄內更是重巒疊翠,緊箍慢
擠,爽不可言。半晌,方離開那香寸之地,留下兩排深深的齒痕。也不停歇,禽
住一對渾圓乳房上的紅梅,就狂吮不已。

  玉娘本性喜虐,屁股被不斷拍打著,乳上敏感處又被巒云橋咬在口內。更是
激起其被虐性情,口中嘶喊著,上下挺動得更為劇烈。

  幾位陪侍姨娘都是首次同侍一夫,從未見過平日裡一臉端莊正經的大夫人上
得床來,如此放蕩不羈。相比之下,自己在床上和男人的交歡,就是小巫見大巫
了。

  巒二肏弄得百十下,便覺得身邊眾女嬌喘連連,與其身子接觸的幾處小屄也
都濕潤異常。就連旁邊的方蓉也面紅耳赤得拉了林月娥過來,一面揉搓著月娥的
一對巨乳,一面拉了她的一隻小手,在自己雙腿間撫弄個不停。

  林月娥更為不堪,她本在為巒云橋舔肛,見巒二摟了玉娘肏干,只得讓了身
子,在旁邊觀瞧,只見男人粗硬的雞巴進得玉娘嫩屄處,狂進猛出,直干得淫水
飛濺,花唇翻卷,裡面的嫩肉在龜頭肉楞的摩擦下泛著水嫩的光華,漸漸紅潤。
早看得下身奇癢難當,旁邊張翠蘭也是春情犯濫得把手伸過來,月娥得了寶似的,
讓翠蘭併攏二指在自己屄內摳弄,好似只有那長長指甲刮弄在嫩肉上時,才覺得
舒坦解癢。

  曾婉兒張翠蘭因為身有兩月身孕,卻並不太顯,巒二也久未弄她二人。如今
見了玉娘和巒二在面前交構,如何忍得,都悄悄的把身子靠了過來。

  巒云橋一時間燥熱難當,又肏了片刻,感受著身上的婦人在急劇的動作中洩
了身子。便把嬌喘著玉娘抱下來放在一旁,接著便命五位婦人都翻身趴臥榻上,
高撅屁股。

  幾位婦人都是他玩慣了的,自然明白巒二喜好,都順從得乖乖跪趴了,並排
著挨著撅了屁股。就連第一次參與的方蓉也把手中皮鞭在巒二手中塞了,然后俯
身跪趴在蕭玉娘身旁撅了。

  五隻圓滿美好的屁股高撅著,儘管巒云橋閱女無數,心中也自蕩漾,他仔細
得把玩著五個高舉在面前的豐腴的肉團。時而輕柔的在某女肥臀間的陰縫上搔動,
惹得此女嬌哼不已;時而粗暴的把手指捅入另一婦人的菊肛內,欣賞著女人痛苦
的呻吟;時而邊捅弄著女人嫩屄,邊掐擰著臀上的股肉,讓女人發出欲生欲死的
叫喊……

  很久,直到幾名女子被玩得春情激動時,巒云橋才站在床前,把手中的短鞭
用力拉扯發出「劈啪」的響聲。幾名女子,緊張得身體一抖,卻沒有一個敢回頭
看一眼,也沒有一個婦人將臀部收縮,都高舉著,仰起臉,等候主子的鞭打。

  「啪~ !」「啊……!玉奴謝爺的賞賜,打得玉奴真舒坦。」

  「啪~ !」「嗚~ !小母狗謝爺的鞭打……」

  「啪~ !」「哎呀~ !爺輕點兒啊,~ !小婊子吃不住了。」

  「啪~ !」「嗯……!爺儘管隨意鞭打,奴定讓爺滿意。」

  「啪~ !」「……」只有巒二打到方蓉時,方蓉只是咬了咬牙,默不作聲。

  巒云橋來在她身前,蠻橫的扯起女人的頭髮,看著方蓉清秀的面容,冷然問
道:「你為什麼不作聲?」

    「爺讓方蓉說什麼?爺要打人取樂兒,方蓉忍著奉陪便是,又有什麼好講得
?」

    「你恨爺打你是麼?」

    「奴婢只是爺的玩物,談不上恨不恨得,只要爺開心了就好。」

  巒二見方蓉轉頭再不理他,心知此女不過是一心陪他和玉娘歡樂,當下也不
強求,轉身高舉手臂,皮鞭飛舞,在身前五個女子臀上肆虐開來。

  直抽得眾美婦高叫慘哼,悲啼婉轉。一隻隻雪白的屁股上,鞭痕道道,刺目
醒眼;一條條白皙的大腿上,血痕凜凜,悅目奪神。每每被抽打的女子,總是高
高揚起頭來,堪堪的忍受著身后暴虐的主人。那一聲聲悲啼,有的放縱,有的哀
怨,有的淫蕩,有的淒涼。但是每名女子都沒有反抗,就像屈從於身后這個男人
就像是她們的宿命。

  巒云橋感到身上的熱血沸騰著,手中的皮鞭像雨點一樣,在女人屈從的身體
上鞭撻著。那條條肉縫痙攣著淌出晶瑩的淫水,朵朵菊花緊縮著忍耐欺淩的痛苦。

  直到男人打累了,巒云橋才扔了手中皮鞭,命令道:

    「都給爺把屁股掰開了,看爺肏弄。」

  五個婦人對視了一眼,有得欣喜,有得悸動,有得屈辱……各懷著不同心思,
紛紛把個紅酥玉手在身后伸了,把著自己的臀肉,努力向兩旁分了,露出雙腿間
的水靈靈的嫩屄和股縫裡深藏的菊花肛門。

  這是五位尚未生育的女人生育和排泄器官,如今卻都成為了男人手中胯下的
玩物。

  巒二蠻橫的挺著雞巴,一把抱起曾婉兒的屁股,粗暴得將陽物插入婦人的屄
內。曾婉兒嬌吟一聲,只吟了聲「爺啊~ !……」,便被身后兄猛的捅弄打斷了
言語,在男人狂猛的抽插間,婉兒呻吟越來越大,高舉得美臀回應著巒二的肏干,
緊緊抓住身旁張翠蘭的胳臂,戰抖著向她看去。迎來的卻是張翠蘭火燙的嘴唇,
兩婦人纏綿的熱吻著。

  突然張翠蘭和趴在婉兒另一側的林月娥一聲呻吟,是巒云橋玩得興起,一邊
猛烈捅肏著曾婉兒,一雙大手襲上了兩旁二女的玉臀,手指扣入二女的菊花小屄
內掏摸玩耍。三女早被玩得身軟酸麻,此起彼伏的叫著,挨著。

  片刻,三女先后顫抖著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高潮。只剩下巒二下腹撞擊在曾
婉兒屁股上的啪啪聲。

  就聽蕭玉娘纖腰輕扭,圓臀輕搖的輕咳了一聲。巒云橋便起了身子,狠狠在
她臀上抽了一巴掌,然后把個依舊堅硬如鐵的雞巴一下捅入玉娘那暴露出來的菊
花裡。

  玉娘舒適的長吐一聲,正舉臀相就。巒云橋卻一把扯住了婦人的髮鬢,逼迫
著玉娘揚起臉,又探手殘忍得擰住胸口乳上的乳頭,狠罵道:

    「就你個賤貨事兒多,怎麼,看不得爺玩別的女人嗎?」

  蕭玉娘疼得俏臉扭曲,還沒等回話。

  旁邊關注著的方蓉卻再也忍耐不住,擡頭心疼的埋怨道:「爺,你怎麼能對
小姐下如此重手……」

  話未說完,就聽玉娘橫眉立目的喝罵道:

    「住口!主子玩玉奴,就是再狠也是應當的。哪有你這賤蹄子開口的份?」

    接著一面挺動著屁股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撞擊,一面對巒二柔聲道:

    「爺,這丫頭讓我嬌慣壞了,玉奴想……看爺打她,看她還敢頂撞爺。」

  巒云橋倒不在意,輕笑著道:「打她,還用你家主子動手嗎?」便對身邊方
蓉命令道:「掌嘴!」

  方蓉被玉娘罵得委屈,正在發愣間,聽了巒二喝令,心下猶豫,就聽蕭玉娘
冷冷的道:

    「讓你掌嘴呢,怎麼……主子的話你沒聽到麼?」

  方蓉心下一酸,認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著巒云橋蠻橫得肏干著自家小姐,
擡起手來向自己臉上抽去。

  只打得幾下,巒云橋便看出方蓉心下不服,索性讓她屈辱至極,便喝道:
「月娥,來替爺教訓下這不聽話的賤貨。」

     林月娥正在旁邊看著主人肏弄夫人,自己偷偷手淫著發浪,聽巒二喚她打
方蓉,奓著膽子走過來,期艾艾得不敢動手。

  卻聽蕭玉娘正開口罵方蓉,「你這蹄子不知道好歹。一會兒三姨娘教訓你,
你若敢反抗,我便與你斷絕情誼,你以后也給我遠遠的滾開,我蕭家再用不著你
虛情假意的伺候。」

     直嚇得方蓉渾身發抖,連連給蕭玉娘叩頭,回道:

     「小姐別發火,方蓉知錯了,賤婢絕不敢反抗的。」

  林月娥聽了心中快意,幾步走過去拎起方蓉頭髮,就是一記耳光。然后又在
她的嬌乳上狠扭了一把。

  方蓉內功深厚,疼痛倒在其次,這份屈辱如何忍得。只消擡手一掌,就能讓
這張狂的女人一命歸西,但當看到面前玉娘嚴厲的目光,便收了手任林月娥虐打。

  林月娥見方蓉不敢反抗,越發來了興,抓著女人的頭髮,朝她裸露的下身就
是兩腳。疼得方蓉,翻倒在地。林月娥大嗤嗤的騎跨了上去,坐在方蓉乳上,扳
開女人的大腿,就在下身嬌嫩的秘處掐扭起來,嘴裡還罵道:

     「讓你這賤人不聽爺的話……還敢還嘴……想得爺的寵,再跟老娘學幾年
床榻工夫吧。」

     這婦人本就心狠,更是熟知女子痛處,便用半寸長塗得殷紅的指甲掐了方蓉
花唇上的花蒂肉珠,掐擰個不放。

  只疼得方蓉滿地翻滾,嘴裡求饒道:「小姐,方蓉知錯了,就饒了奴婢吧。
奴婢再不敢了。」

     林月娥見她還敢嘶喊,便轉了身,騎在女人胸上,扯住頭髮,在方蓉臉上
左右開弓的抽嘴巴。

  玉娘方才罵方蓉是一心討巒二歡心,如今見方蓉被月娥打得鼻孔嘴角都現了
血跡,也不由得心痛,轉身對騎在身上的巒云橋道:

    「主子,玉奴累了,就讓方蓉來伺候爺放精兒吧。有玉奴在,方蓉定會聽話的
。」

    巒二自不會扭了她心意,點頭命林月娥閃開。

  便見蕭玉娘取了一方手帕,扶起方蓉,替她抹去口鼻中的血跡,柔聲勸道:

    「蓉丫頭,你何必偏要觸惱他?方才不是也同意作他的女人了麼?」

     方蓉抱了蕭玉娘大腿,哭道:

     「小姐,方蓉無論什麼都忍得,就是見不得小姐受苦。」

     玉娘輕撫了她的頭髮真心道:

     「我沒受苦,伺候他高興,是我最快樂得事。」

  說著,拉了方蓉來到巒云橋面前跪了,又命她雙手高舉過頂,吩咐道:

    「還不快含了?」

    方蓉聽命,張開小嘴,將巒二胯下高挺的雞巴輕含在嘴裡。

  玉娘將方蓉一對手腕攏了,遞在巒二手中,然后獻上香唇供男人品嚐,扶著
男人寬厚的肩膀,輕聲道:「主子,弄她。玉奴想看著呢……」

  巒云橋一面品嚐著玉娘柔軟的小嘴,芬芳的香舌,一面手握著方蓉高舉的手
腕,下身挺動,肏弄著身前女人溫熱得小嘴。

  方蓉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把那物放在她嘴裡,但是在這何府見女子服侍男人
吹簫多了,便學著樣,將那硬挺的家夥深含在喉內,任那東西在口裡放肆的進出
著。

  巒云橋摟著玉娘的身子,手撫摸著女人腰間細嫩的肌膚。下身挺動得越來越
快,方蓉被插得連連作嘔,但雙手又被巒二牢牢拿住。見巒蕭二位主子,正吻得
癡迷,也不敢打擾,只得張了口,放鬆了喉內肌肉,攏了嘴唇,感受著口內男性
的氣息。

  玉娘感到男人快點將近,附耳輕道:

    「爺高興,就射在她嘴裡吧。她不敢吐出來的。」

    方蓉聽巒二要射了,也有些緊張,還有些噁心,正待吐出,卻被玉娘按了頭
用力向男人胯間頂去。她自不敢反抗,只覺得嘴裡粗大的雞巴,突然一跳,隨著
男人身子的戰抖,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發出來,射在口內,只聽得耳邊玉娘吩咐
道:

    「給我含在口裡,不你許吐出來。」

  一夜荒淫,何府幾位美人婦人被巒大管家並排按在榻上,分別壓在身下,肏
弄得是欲生欲死。不知道弄了多少來回,幾番云雨,眾人才在疲倦中緩緩睡去。

  待道巒云橋酣夢醒來時,早已是雞鳴三遍,天光大亮。

  他晃了晃頭,張開疲憊的眼睛。輕輕把八爪魚般纏繞在他身上的玉娘抱下來
,放在一旁方蓉的懷裡。玉娘睡夢中彷彿不情願似的挪動了下身子,玉臂輕展,
就將方蓉摟在懷中,又甜甜的睡去。

  旁邊張翠蘭摟著林月娥也身在夢鄉,兩個女人四隻乳房緊貼著,四條白花花
的大腿交錯的糾纏著。

  只有曾婉兒原本蜷縮著睡在巒云橋腳旁,他這一起身,便自驚醒了。見巒二
起身,連忙搶先下了地,就這麼赤裸著端了茶來,給他漱口。又見巒云橋去床下
尋夜壺,便在床前跪了,扶起巒二陽物,小嘴輕張道:

    「爺,別找了,就放在奴兒嘴裡好了。」

    巒云橋猶豫了下,道:

    「婉兒,你有身子的人了,不必如此。」

  「婉兒就有了身子,不也還是爺的小母狗兒嗎?來吧,爺,又不是第一次了
。」

    巒二無奈的在曾婉兒的嘴裡放了尿,見女人仰著細長白淨的脖頸,一口一口
的咽了,接著又就著巒二剩得殘茶漱了口。心下幾分感慨,摟了女人坐在自己懷
裡,輕柔得撫摸著曾婉兒臀上的鞭痕,問道:

     「爺昨夜弄了你幾次?打得可是太狠了?」

     曾婉兒舒服得享受著男人的撫摸,靠在他懷裡輕聲道:

     「不疼的,爺手裡自然有分寸的。只是昨夜在婉兒身上,主子前面要了兩
次,后庭一次。小母狗兒到沒什麼,只怕爺縱欲傷了身子。」

  「哎……!你哪裡懂得,這世上,最難銷受得就是美人恩~ !」

    當下由婉兒伺候著穿了衣裳,轉身前院去了。
   
  大堂裡,柳紅領著幾位二管家,正笑容可掬的迎候著巒二。

  巒云橋知她笑自己大被同眠,幾位夫人同侍他一人,難得的起晚了。當下
也不在意,只問道:「正事可辦完了?」

  「回巒二爺話,那賊首已經由奴家和劉二管家連夜審過了,他竟然是那位
的人。」柳紅說著在身前探出手來,伸了四根手指。

  「哦??不太可能,就憑這幾個毛賊就想對我何府下手?」巒云橋從來沒
想過落在柳紅和劉二手裡的人會不從實招供,只是不太相信對方這麼快就動手
了。

  「不是,爺,他只是奉命監察何府動靜,見前日兩位大人運送了銀兩離開
,杜老三起了貪念,才糾結了幾十個好手,夜闖何府的。」

    「我想也沒這麼簡單。死了那麼多人,這事無論如何是瞞不了的。寫信給
老爺和大爺,另外叫李管家拿何府的貼子,去縣裡報官。大變將起啊!從今兒
起,叫護院們分兩班,日夜守護這個園子,特別是庫房。」

    「是。柳紅明白。」

    「還有,今兒起,你多留意些我日常作的差使,恐怕老爺和大爺近日就會
調我進京參贊,我走了,何府就靠你了。玉娘,婉兒,翠蘭,你須替我護得周
全。」

     「……」

     「嗯???」

     「是。」
     
    巒云橋本想這事就如此處理下就此揭過,沒成想何府被襲一事卻傳得越來
越大。

  首先當地知縣聞說何府被襲,除了親自登門問慰謝罪,提走人犯之后竟停
都沒敢停,直報到州里知府衙門,乃至省裡臬台押斯衙門都驚動了。不幾日,
各地名捕就紛紛在何家鎮亮相,明察暗訪起來。

  而何家大爺與何金虎聽說老家根本之地遭襲擊,也大為吃驚,震怒下竟通
過本派勢力,打通兵部,從當地綠營調了兩棚神風營官兵駐守在何家老鎮附近
,護衛何府左右。

  而整個太子系官員,從上到下,都疑這次何府被襲是對方搶先發難的訊號
,一時間風雨欲來,人心惶恐。

  終於,在何府被襲月半后,大爺何金龍,二爺何金虎,三娘何金梅聯名來
信,調巒云橋巒大管家務必在正月進京。

  巒云橋無奈,交代了何府上下諸隱秘事項給柳紅,勒令幾位二管家受柳紅
節制,共同主持何府。

    巒云橋又叮囑了柳紅,大事多請示大夫人蕭玉娘裁奪,實在無法解決還可
飛馬報與自己。接下來又拜訪量了駐防在何家鎮的官兵管帶軍門,安頓鎮上各
處何府商戶。

  直大忙了近十天,才算料理清爽。

  這一日挑良辰,巒云橋帶了由柳紅親自挑選的十名黃花處子和那位色藝雙
絕的名妓「小紅鞋」並著路上伺候的丫鬟婆子,由何府幾十名高手護行。一行
人百余號,十幾輛車馬浩浩蕩蕩直奔京城開拔。

  出行沒多久,巒大管家就命那尤物「小紅鞋」蕭虹來自己乘坐的車上伺候


  不多時,那位艷姬在丫鬟的攙扶下,圍著一身翠綠的錦絨披風,挑開車簾
來見這位顯赫一時的巒大管家。

  只見巒云橋黑色湖綢裌襖在身,內襯著雪白的卷毛長袍,半靠在車內圍爐
旁,就著窗子看書。

  蕭虹怯生生的走過來,蹲身向著這位未見過幾次的主子行禮問安。

  巒云橋擡眼,用他習慣的冰冷的目光掃了眼面前的絕代佳人,只冰冰的吐
了一個字:

    「脫!」

  「小紅鞋」蕭虹臉色一白,沈默著,把個春蔥般的細指,向身上的衣帶解
去……

  從何家鎮到京城路途遙遠,而何家幾位老爺信中說得清楚,正月入京,那
是早點晚點都不合適的。所以巒云橋早已把每日走得行程住宿所在,未出何府
就已經計劃周詳,每一站早有下人騎快馬在前面安排打點停當。

  巒云橋也並不急著趕路,他出府一次不易,況且何府在各地買賣鋪戶眾多
,藉機巡查料理一番,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沿途何府鋪號的掌櫃固然是對巒大管家,點頭哈腰,諂媚奉承,但旅途中
之枯燥乏味讓巒云橋也莫可奈何。一日裡七八個時辰坐在馬車裡,巒二除了讀
書就是玩弄淩辱那艷姬「小紅鞋」,又或二者兼顧。

  「小紅鞋」蕭虹對這位冰冷無情的主子自是俯首帖耳,逆來順受,絲毫不
敢觸怒。無論是巒二多麼令她恥辱得吩咐,都立即執行,從不猶豫。

  巒云橋在與這蕭虹相處的這段旅途時間裡,心下也不得不讚歎此女了得。
大體得感受就是此殊「優雅」的作派。

  無論是跪在巒二身前溫柔吹簫,還是淫賤的趴跪著舉臀開股就奸,甚至是
仰躺在靠座上叉開玉腿,掰著嫩屄,眼睜睜看著巒二殘忍得抽打她的陰戶,都
是舉止優雅,儀態萬方。就像此女無時無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種姿勢都是在
向人展現自己優美的身姿。

  哪怕是被玩弄得淫水橫流,遍體香汗;哪怕疼苦得雙眸緊閉,珠淚暗垂,
都是那麼優雅動人。既不反抗也不奉迎,偶然當巒云橋展露溫情一面時,蕭虹
便會自然的露出含羞帶臊的笑容,頓時滿車廂桃花盛開,落紅繽紛,便不是沈
魚落雁,也讓人覺得十分的驚艷動人。

  此時,巒云橋正在車廂內靠著窗子舒適的看書,對面座上麗人蕭虹正圍裹
著斗篷,蜷縮著身子,睜著她一雙動人的大眼睛看著一副書生氣的主人。黑長
的睫毛不時眨一下,顧盼間水靈靈的黑眸流轉著陣陣秋波,彷彿要將身前的男
人看透。

  巒二如若無睹的單手捧書品讀,蕭虹穿著繡紅鞋的三寸小腳卻攏在他的懷
裡,一隻手在那可愛的小腳上把玩撫摸著,就像把玩著一件精美的如意或是心
愛的佩玉,十分自然怯意。蕭虹的另一隻小腳,早踢脫了小紅鞋,分著晶瑩可
愛的五個細小腳趾在男人的跨間溫柔得揉蹭著。

  她當然知道這樣作會給巒二什麼樣的享受,從男人撫摸把玩著她的另一隻
小腳的態度上,蕭虹就能清楚的知道,男人對她的滿意。難為的是,儘管她正
作著十分不雅的舉動,一雙美目依然是那樣清澈,無可形容的嬌顏上表情是無
比純真幼稚,天真可愛,就像她正在觀看靜靜的閃爍的星空。

  不知道多久,還是蕭虹開口打破了枯燥煩悶的氣氛,聲如黃鶯般悅耳得問
道:

    「巒二爺,你看奴家的小腳兒,可生得好看麼?」

    巒云橋倦怠得擡起頭,清冷得目光好像能看透了女人身上的衣裙一樣,又
擡手看了看手裡的金蓮,道:

    「沒想到你的小腳白膩可愛,還是一對天足,整個小腳上沒有一絲厚皮,
真是惹人憐愛。哪日爺有興了,便把它斬下來,放在身邊把玩。」

    蕭虹聽著巒二前面的話,正自暗暗得意,聽到巒二后面得話,嚇得全身一
顫。臉上現出恐懼害怕的楚楚模樣,怯生生的開口道:

    「爺又何必嚇哄奴家,當真割了奴兒的這對小腳,就再沒有什麼」小紅鞋
「伺候主子了。」

    巒云橋見女人真得有幾分擔心自己辣手摧花,展顏笑道:

    「爺在想一件事情。」

    「不知爺想些什麼?」
      
    「我在想,我究竟要用什麼手段才能剝下你這張畫皮似的臉。儘管爺也承
認你美艷不可方物,優雅而不媚俗。但是整日裡裝出這張臉,作出這身優美姿
態,不累麼?」

    蕭虹聽巒云橋一語道破了自己的真相,嗔怪得翻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轉,
美眸閃動,那一眼的風情,真是讓鐵石人也色銷魂受。

  「爺這話問得真是怪了,有這樣的玩物不好嗎?難道爺想看蕭虹痛苦悲慘
得醜態?一定要把奴家作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爺才會開心?」

  「呵呵,沒用的。你就算在挨打時的樣子都是美艷動人的,就算爺下重手
,也猜得到,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會放下你迷死人的風姿。」

  「巒二爺,你和奴兒有仇麼?為什麼每次都恨不能將蕭虹撕碎了似的。奴
家伺候得不好麼?」說著,鼻息輕喘,香氣襲人,自然間帶著誘惑,眉宇間的
幽怨,相比起來,什麼投懷送抱,什麼媚眼頻抛都變成粗俗無比的勾當。

  巒云橋被此殊挑逗得也是心潮澎湃,丟了書,一下撲將上去,把個嬌弱豐
盈的美人身子壓在身下座上。看著蕭虹被壓得一動不能動得身子,美艷無雙的
容顏,上下起伏的嬌喘胸脯。在她嬌嫩白淨的長頸上貪婪得舔了一口道:「你
這勾人的浪貨,想要了就明說,還在爺面前惺惺作態。」

  蕭虹忍著男人在自己脖頸,俏臉上緩緩舔弄的舌頭,一點不敢流露出噁心
的表情。一面輕聲呻吟著,雙手撫上男人的腰間,輕柔得捏揉著,一雙被按壓
得玉腿在男人胯間扭動摩擦著,輕道:

    「看爺都硬成什麼樣子了,頂得奴家好生難受。奴看,是爺想要了吧。」

  巒云橋被女人撩得心似火燎,一把將蕭虹翻了來,伸手褪著她的裙褲,口
裡罵道:「知道了,還不擺好姿勢伺候,非要惹得爺發火。」

  「小紅鞋」臉上流露出勝利的笑容,由著男人擺佈,嘴上卻似害怕的求道
:「昨夜爺弄得狠了,如今奴家下面還腫著,求爺憐惜些個,莫要再將奴兒弄
死了,路途還長著呢,主子總要節省著用些。」

    巒二卻哪裡理她,剝光了蕭虹下身裙褲,露出一雙修長白生生的美腿,抱
起女子圓潤彈性的屁股,分開了兩瓣柔滑的臀肉,硬邦邦得狠狠捅入到蕭虹陰
內,感受著嫩屄處的濕滑柔軟。

  蕭虹把玉臂探出,在車壁上扶了,曲腰挺臀,她腰肢也真當柔軟,臻首還
高擡著,胸腹卻幾乎緊貼在車座上的翻毛絨墊上,展現了一身完美曲線,配上
下半身裸露的玉潔冰肌,依舊是那麼優雅動人。

  蕭虹一面舉臀承受著巒二兄猛的抽插,一面輕哼著,仿似低音淺唱,時不
時回頭看一眼在自己臀上馳騁的男人,又似害羞得將泛著桃花的臉轉將回去。

  巒云橋見了,明知是此殊惺惺作態,還是心動異常。有意折辱她,看看此
女能到何種底線。便擡手在掐捏著的豐腴的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命令道:

    「把你的臉給爺探出窗去,讓隨侍的人看看你這騷浪的樣子。」

    蕭虹聽了,知道是他有意侮辱自己,卻不敢反抗,只得推開車窗,撩起窗
簾,將臻首和半個胸脯探出窗外。

  車外早有隨侍的丫鬟見了,還當她有什麼吩咐,急忙緊趕幾步,來在車窗
前,問道:「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蕭虹一面忍受著身后巒云橋蠻橫的肏弄,又怕被兩邊護衛的武師,僕婦看
破,只得平了平氣息,裝作無事的輕道:

    「我有些口渴,你去倒些茶來……啊!~ 」
   
    正說間,車廂內巒二一個用力,雙手分開蕭虹玉臀,正狠狠一個頂入,直
肏得她忍不住嬌哼一聲。

    蕭虹正待繼續吩咐掩飾兩句,就聽車內巒二冷然道:「告訴她,爺正在作什
麼。」

  蕭虹就算再生得淫蕩,如今也是臊得無地自容,又不敢扭了身后這位的意思
,只得細弱蚊蠅得對丫鬟說道:「車裡……車裡……巒二爺……巒二爺正在奸弄
奴家身體……啊~ !」

  那丫鬟見蕭虹如此,如何還猜不出二人在干什麼勾當,臉上也羞得菲紅,卻
不敢離開。只得擡頭等著蕭虹還有什麼吩咐,卻聽得車內傳來一聲巴掌抽在肉上
的聲音,隨著蕭虹黛眉痛苦的一簇,接著傳來巒二爺的聲音:「你這麼小聲音,
別人怎麼聽得到?」

  蕭虹連羞帶臊,急得是珠淚滾滾,只得聲音高了幾分道:

    「奴家正在讓巒二爺狠狠玩弄,啊~ !主子好狠得手段,真真羞死個人了。


  她這一嗓子,驚動得不遠處幾名隨護高手紛紛轉頭側目,又都心照不宣得若
無其事得繼續趕路。

  就這,也讓蕭虹恨不能馬上去死,見那丫鬟還在楞癡癡的等著,不由得瞪了
一眼,道:「還不去倒茶來,還沒聽夠麼?」

    丫鬟嚇得趕忙飛跑開了。

  不多時,丫鬟拿了水囊,小心得挑簾進得巒二車內。

  只見蕭虹母狗般得被按趴在地上,上身一身華麗宮裝齊整不亂,下身確被剝
得一絲不掛,分著豐腴得一雙大腿,撅了圓滿高翹的雪白屁股,被巒云橋扯著頭
發,仰著美麗的俏臉,身后男人粗大的雞巴早換了后庭菊花,一下一下得肏干著。
每一次沖頂,男人堅韌的小腹都撞擊得女人臀浪翻滾,啪啪作響。

  巒云橋見丫鬟裝作不見得,小心將水袋內的熱茶倒在車內幾案上的茶具裡。
便擡手在女人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意問道:

    「騷貨,爺肏弄得你這后庭菊肛,舒坦嗎?」

    蕭虹早抛開臉面不要,一面故作委屈的承受著,一面淒楚動人得回答道:

    「主子舒坦就好,又何必管奴兒舒不舒坦。」

  巒二見她還在強撐,伸手接過丫鬟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隨手就將半杯兀
自有幾分滾熱得殘茶潑在女人玉臀雪股之間。只燙得蕭紅連忙改口道:

    「奴兒菊花舒坦啊……!主子饒了奴吧,主子怎麼弄,奴兒都是舒坦的……


    「還真是個賤人,下次再敢掃爺的興,就讓你陪隨侍的家人挨個睡過來。你
可聽明白了?」

     蕭虹知道她這位主人性上來殘暴異常,說得出作得到,忙聳臀扭腰努力討好
著回道:

    「奴兒聽明白了,奴兒再不敢觸怒主子了。奴兒一定小心伺候主子。」

  巒二這才滿意,偷眼見車仗正路過一片竹林,便高聲吩咐道:

   「停車休息半個時辰。」

   不多時,整個車隊停下,早有家人下馬打尖,女眷三兩的結伴去林中無人處
方便。

  巒云橋卻不管那麼許多,扯著小紅鞋蕭虹的頭髮,下得車來。

  小紅鞋顧不得下身赤裸,也不敢起身,四肢急動,就那麼爬動著跟隨巒二下
得車來。

  巒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將蕭虹拖到竹林中,尋得兩支同根分叉長開得粗竹。
在竹叉間將蕭虹雙手用麻繩縛了,弄得女人彎著上身,下身被迫著后挺起,雪白
圓潤的屁股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巒云橋轉身來到女人身后,在分開大腿間掏摸了一把,濕膩異常,又擡手在
那花唇屄處拍打了幾下,捅弄間嘲笑道:「怎麼樣,方才在眾人面前露出身子,
可還刺激麼?」

     小紅鞋咬著嘴唇,默默無語,只是暗暗掉淚。

  巒云橋冷笑一聲,從腰間取出寬寬的皮帶,對折了,擡手就在女人挺翹的屁
股上狠抽了起來。蕭虹吃痛,口中不斷淒慘得嬌啼,雙腿輪流蜷縮著,忍受著鞭
打帶來的痛楚。可無論被虐玩得如何狼狽,風姿不減,形態不亂,仿若不堪承受
的身子像一具藝術品樣展示著線條的優美。

  巒云橋倒不為鞭打她,只想看這艷姬「小紅鞋」屈辱的神態,欣賞她痛苦的
叫聲。打得幾鞭,見女人的臀肉轉紅,便丟了皮帶。轉到她面前,欣賞著蕭虹梨
花帶雨的臉龐,吻干了女人臉上的淚痕,脫去褲子,將胯下陽物讓女人含了。一
手托住美人的香腮,一手揪住一頭長髮,拉近自己下身,開始狠命肏弄起來。

  蕭虹心知,如不能讓男人放了精兒,還不知道想出什麼花樣耍弄自己。便攏
了嘴唇,香舌暗吐,使出渾身解數,吸吮舔舐,深喉吞嚥。

  巒二被女人口內功夫伺候的幾乎洩出來,忙抽了雞巴,又到蕭虹身后,雙手
拿了纖纖細腰,暴著紅筋的陽物頂入女人屄內。猛烈得撞擊間,只肏得蕭虹身子
探出兩支竹叉,若不是雙手被捆在竹干上,早站立不穩得栽了出去。

  男人越肏越是興奮,一手探入股縫間摳弄柔嫩的菊花,一手在蕭虹彈性十足
的屁股上拍打著。下身急挺數下,然后深深插入女人屄內深處,放出精兒來。那
滾熱的精液直燙得女人雙腿痙攣,一陣急喘中也攀上了高潮。

  巒云橋替她解了手上捆綁,蕭虹拖著疲倦的身子,俯下臉給男人陽物清理了。
又撇著白花花的雙腿就那麼偏身,坐在巒二腳上,伸出雙手將男人的大腿緊緊抱
了,仰起臉一語不發得看著巒云橋。那目光中含著些許幽怨,含著些許羞辱,含
著些許情意,更多得是酸楚和委屈。

  那姿容,盡顯小女子嬌柔可憐的模樣,說不好出得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得
愛憐。

  巒云橋哈哈一笑,一把將蕭虹攔腰橫抱在懷內,在女子小巧可愛的耳旁道:

    「怎麼,知道討爺的憐愛了,不再裝那副調教出來的淑女模樣了?」

     蕭虹將粉拳在巒二胸上輕錘,哭道:

     「主子就知道圖自己快活,一點不懂得憐惜奴家。」

     說著卻是雙臂輕舒,牢牢抱住男人頸項,再也不肯鬆開,一任巒云橋抱著
她走出了竹林……

  數日裡,一行人曉行夜宿,這一日卻是來在了南陽古鎮。

  巒云橋挑開窗簾看看天色將晚,一抹夕陽照在官道旁南陽湖上,配著片片殘
荷,直染得半泊湖水火紅一片。隨著水波蕩漾,真讓人意氣全消,陶醉在自然美
景之中。

  身邊的蕭虹也靠了過來,一面欣賞著美麗的夕陽景色,一面輕聲道:「爺,
可是牢乏了。不妨下車走走,我們都已連趕了幾天了。」

  巒云橋抻了個懶腰,儘管有美人相伴,又能讀書解悶,但連續幾日枯燥煩悶
的趕路,早讓這位大管家鬱悶不已。也想下來散散悶氣,見前面南陽古鎮在望,
天黑前趕到綽綽有餘,便命車仗停下,自己下得車來,在湖邊小憩,欣賞下南陽
湖的景致。

  巒云橋喝了口蕭虹遞來的香茶,正自在山水間流連間,耳邊卻聽到不知從何
處傳來陣陣古箏之聲。聆耳細聽,卻是一首《漢宮秋月》,琴曲中如泣如訴,曲
意幽怨纏綿,想是彈奏者正遭遇不幸,把個滿腔情緒傾訴在這琴中。

  巒云橋自幼在何家受良好教育,琴棋書畫無不有深湛的造詣,如何聽不出來。
心中詫異,這南陽古鎮也有知音高手,便索性尋著琴箏之聲獨自向柳蔭深處走去。

  過了一座兩邊掩映著垂柳的簡陋竹橋,在湖泊深處,顯露出一座湖心亭來。
亭內一名二十許歲女子,頭插玉釵,身著青色軟靠,臂彎處攬著一卷柳綠色青絲
披帛。一頭青絲垂在胸前,一雙小臂玉藕般輕探,纖纖玉手,手指如飛正在撥動
著一架古箏。在往臉上看,黛眉如畫,小口瓊鼻,只低頭專心撫琴,留海遮了雙
眼,看不真切。

  身旁案上,焚著一爐香,爐下壓著一卷半開的曲譜。身后亭外侍立著丫鬟家
人。在這湖光水色間,真好一副仕女撫琴圖,畫卷般美得的讓人不忍破壞。

  巒云橋靜靜來在亭邊,憑湖而立,耳裡儘是琴音,彷彿忘卻了多日的勞碌奔
波,進心在動人琴聲中。

  不知多久,一曲中了。餘音未絕間,巒云橋不僅仰頭望天,長歎一聲。

  便聽那亭中女子婷婷得發問道:

    「不知這位先生為何歎息,可是小女子箏彈得不好,還是所奏曲中有誤,還
望先生不吝指點。」

     巒云橋卻並未看向問話的女子,而是擡首看看夕陽,淡淡的道:

     「此曲知應天上有,巒某怎敢妄加品評。在下只是歎息我等迷於紅塵,整日
裡奔波勞苦,怎比得小姐焚香撫琴,神仙般的日子。在下就是偷得片刻浮生,能竊
聽得小姐一曲,也是難得的。」

  說罷,轉身向那女子看去。見那女子面容清秀,雙眼清澈,不施煙粉,清純
自然,讓人看上去便覺得放鬆舒適,隨和親近。

  巒云橋平生悅女無數,還是第一次見著小家碧玉,溫婉動人,天然怡靜的少
女。

  那女孩子微然一笑道:「茫茫紅塵,眾生皆苦。誰又逃得各自命數,先生氣
語不凡,又懂音色,想是達官顯貴,又怎麼是小女子偏荒村野可比得。」

  巒二見女子笑得自然恬淡,便有幾分自慚,低頭正色道:「小姐過謙了,只
是在下聽著曲中頗有傾訴……巒某斗膽請問小姐芳名,家住哪裡,可是有什麼難
處?」

  那女子仔細端詳了巒云橋良久,也輕歎聲道:
    「小女子確實是心中抑鬱,苦在知音之人遠在他鄉,久久不來探望。眼看
年華老去,紅顏即逝,難道白等到頭髮如雪,淒苦一生麼?」

  「哦?姑娘心上人不知現在何方?巒某恰巧總在外鄉奔波,說不定能遇見,
給小姐捎帶些書信也不妨事。即便在下忙碌,我手下各地也都有分戶,總不至於
讓姑娘失望的。」

  巒云橋心中誠懇,滿心想著成全了這女子一片相思,也算聽得一曲的些許回
報。

  哪知那女子,展顏笑道:「初次見面,一曲之緣,便讓小女子將心事相托,
巒大管家,你不覺得太冒昧了嗎?」

  「哦?」巒云橋臉色一變,驚道:「姑娘識得巒某?」

     「巒二哥,莫要驚慌。你當真認不出我了麼?我是瓏嬌啊。」

     說著,女子便推了琴,站起身來,裊裊婷婷的來在巒云橋身旁。

  巒二雙眉緊皺,腦子裡飛速想著自己平生所見女子模樣,奈何實在是找不出
此女是何人。正尷尬間,便聽那女孩子淡然提醒道:「你何府在南陽古鎮可是開
有一處客棧,難道巒二哥不是專程前來打尖的麼?這下可是想起來小妹了?」

  巒云橋當然知道在前面南陽鎮上有何家一處買賣,當家管事得還是一名女子,
叫作聶嵐。突然間恍然想起,道:

    「你便是那聶嵐的妹子,叫聶瓏嬌?」

    「巒二哥到現在才想起我來,可真叫小女子傷心死了。」

    聶瓏嬌調笑著看著巒云橋,依然是那麼出水芙蓉,清淡大方。

  巒云橋卻沒仔細聽這女子說些什麼,頭腦中回想著當年的一幕。

  那是近八九年前,巒云橋年少輕狂,風頭正勁之時。

  一次出門辦差,路過此地,恰聽到官道旁的林中有人呼救,便帶了護從守衛
尋了。

  只見一夥賊人正圍了幾架車輛,旁邊車主和其家人僕從皆被殺害。眾剪道的
賊寇,搶了錢財不算,圍著一輛載著女眷的車輛正在為難。

  可憐車內兩名丫鬟護著一名年長婦人,婦人摟著兩名年幼美貌的女兒。被眾
賊人喝令得戰戰兢兢,抵死著不肯下車。眼看著就要以身受辱,貞節難保,尚自
央求著響馬賊人放過自己兩個女兒。

  巒云橋年輕氣盛,怎看得了這個。當即拔刀相助,率手下護衛高手上前殺光
了賊寇,救下了母女幾人。詢問后才得知,那婦人和車主本是夫婦,姓聶,原是
江浙富商。那聶商因向朝廷捐了官,才變賣了家產,前去赴任,不想路上露了財,
反被賊人盯上丟了性命。

  那些賊人劫了錢財,又見這母女三人美貌,便要劫色。若不是巒二適逢趕上,
自是母女三人難逃淩辱。

  巒云橋見這母女三人孤苦無依,便帶了她們一路,安置在何府開在南陽古鎮
的一處客棧裡,便匆匆離開了。

  歲月匆匆,一晃八九年不見,直到他作了何府大管家,后來才聽下人說起聶
氏母女安好,不但感念何家恩義,而且聶氏姐妹聰明機智,姐姐聶嵐更是升作了
客棧管事,替何家掌管此一方生意。

  自當日一別,巒二便再未來過南陽,只記得那年長婦人有幾分姿色,而其一
雙女兒也十分貌美,其時聶瓏嬌年齡尚小,還在黃發垂髫之間。巒二身邊不缺女
子,早就忘了那小女孩兒模樣,只影綽綽記得此女名姓,沒成想這些年不見,這
聶瓏嬌出落得小家碧玉,溫婉可人。

  半晌,巒云橋才反省過來,與聶瓏嬌再次見禮相認。巒二想到此女前面所說
心上人遠在不歸之事,心中有幾分意動,然而又想著自己比此殊年長著許多,便
無它念,只當是個多年未見得小妹。

  正與聶氏小女敘話間,幾位隨行護衛武師,見巒二久去不回,都四處找來。
眾人相見,都是何府一家,便合在一處,直奔南陽古鎮而來。

  正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遲。」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11-18 11:23:50

第三部 大管家的抉擇
上卷

  華燈初上,南陽古鎮上正是熱鬧非凡的時候。

  一條穿鎮而過的運河,河埠碼頭上擠擠挨挨的停泊著漁船,舢板。清澈渾綠
的河面上時有數葉高舟穿過古老的石橋。在看兩岸,青石鋪就的古道旁,酒樓茶
莊,糧行錢莊,綢鋪客棧,商號林立。熙來攘往的人群,襯托出古鎮疑似江南的
繁榮景象。

  何府大管家栾云橋一行,在聶家二小姐的導引下,只帶了幾位重要家人保镖
及衆女眷,抛開大隊車仗,棄車凳船,來在這古鎮的中央。

  下得船來,早有此地管事掌櫃大小姐聶岚帶領著本地何府手下,跟隨等在岸
邊迎接。

  栾云橋也不多話,擡眼打量著面前對他迎迎下擺的美貌女子。近十年未見,
這聶岚早不複當年女兒的青澀模樣,一身青蘭色圍花卷絨長衫罩體,內襯小桃紅
錦襖顯出一身綽約線條,身材豐潤完滿。圓蛋臉上白淨粉嫩,頭插珠花碧簪,兩
縷秀發垂于胸前,彎眉翹唇,眼似桃花,不樂含笑,不論什麽時候看去,都是一
個笑而言曰,滿面喜色的美人,與其妹妹清純自然,天然雕飾的美麗更顯得花開
並蒂,相得益彰。

  只聽得佳人聶岚低身輕聲道:「早聽說栾二爺要來南陽,今日可算把爺等來
了。大管家一路辛苦勞頓,聶岚在這兒給栾二哥道乏了!」

  說著起身,雙膝一彎又要跪倒行大禮參拜。栾云橋聽得此姝對自己連用四個
稱呼,正覺得此女機敏可愛,見她又要跪拜,連忙上前攙扶道:「聶姑娘莫要如
此多禮,如今你也是何府一方管事,就算是栾某怕也要敬你三分呢。」

  聶岚臉上一紅,一雙桃花眼瞟了眼面前的栾云橋,還是屈膝跪了下去,口中
道:「不是這一說,若不是栾二哥當年仗義相救,哪有我聶家姐妹今日。說來栾
二哥還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替家母也要下這一拜呢。」

  栾云橋無奈只得勉強受了,他在來時路上和聶珑嬌敘話間才得知。這聶岚經
營得法,不但在這南北河道沖要之地立住了腳跟,而且將此地何府生意發展光大。
在南陽鎮上早不僅是一座平常客棧,如今不但是將客棧擴建成一座三進規模的大
店,而且還盤下了當地最大一間酒樓。何家「停鸾閣」,「停鸾客棧」的金子招
牌在本地成爲數一數二的商戶。

  直到聶岚叩了頭,其妹聶珑嬌早在一衆夥計驚詫的目光間跑了過來,攙扶起
聶岚。便聽聶岚埋怨道:「你這瘋丫頭,整日里不喜女紅針織,就曉得滿處得亂
跑,也沒個女孩子的樣子。今兒怎麽與栾二爺走在一處了。」

  聶珑嬌在姐姐身旁,一改大家閨秀,知書達理模樣,撒嬌的在姐姐聶岚豐滿
的身上娓了,嘻笑道:「嬌兒,今日去南陽湖畔遊玩練琴。恰撞見栾二哥的車仗,
誰知他早把我們姐妹忘在九霄云外,還請教姑娘我芳名呢,嘻嘻……」說著象栾
二嗔怪得瞟了一眼。

  「你這沒規矩的丫頭,即碰見了栾二哥,可有謝過當年相救之恩。整日價的
貪玩,也不怕栾二哥見了笑話。」

      聶珑嬌聽了,便正色得再次來在栾云橋面前,深深一蹲萬福拜道:

      「珑嬌謝過栾二哥當年援手救命之恩……」

      還未講完,便被栾云橋攔了,回道:

      「罷了吧,再這麽客氣起來,怕是要拜到天亮也進不得門了。」

  說著便給聶家二女引薦了身后幾位家人並蕭虹衆人,聶岚見長于場面事故,
自然禮貌周全,唯有有聶珑嬌見了蕭虹一衆女子個個欺霜賽雪,貌美如花,不依
不饒的對聶岚道:「姐姐,你看栾二哥還是與當年一樣依紅偎柳,風流倜傥,身
邊美女如云呢。」

      聶岚見栾二聽了尴尬,又不知一衆女子確切身份,忙拉了聶珑嬌一把,嘴
上掩飾道:

  「嬌兒莫要胡說。栾二哥一路辛苦,難得來南陽一回,聶岚特在」停鸾閣
「略備酒宴,給栾二哥和幾位姐姐洗塵接風。況且,此地風景名勝衆多,明日里,
嬌兒你有暇陪栾二哥和幾位姐姐好好遊玩兩日。」

  栾云橋倒沒覺得什麽,只是蕭虹衆女在聶氏姐妹面前都自慚身穢,連稱不敢。
衆人在聶家姐妹引領下,向「停鸾閣」行去……

  酒宴擺在停鸾閣得二樓雅間,十分寬敞雅致,憑窗可一覽南陽湖千家漁火景
致。衆人吃喝間,栾云橋才了解到,聶氏姐妹的母親在幾年前就因思念亡夫,憂
郁成疾故去了。而本地得何家二掌櫃王世敬,也就是聶岚的未婚夫婿,今日恰好
卻去臨城辦事,故未能相陪。

  席間聶氏二女想起亡母,又念起當年逢難之情景,不僅潸然落淚,栾云橋不
免又費了一番口舌,婉言相勸。

  衆人酒飯用罷,便回歸客棧,只見不大的三進院落,卻修的亭池林苑,錯落
有致,仿似江南名園。栾二深知聶家姐妹是江南商賈出身,才有此情趣,也感歎
二女才情過人。

  衆隨侍人員安頓上房,自不必說。栾云橋交代了衆人幾句,又在聶母靈位前
上了香。諸事料理完了,聶岚便將栾云橋請到自己的閨房用茶,私密談話間此女
便將南來北往收獲的消息情報二人作了交流。接著又彙報當地買賣行情,盈余多
少,進而又取來賬本給栾大管家過目審閱,解釋明細。

  栾云橋在繡案前正襟危坐,他進得這里便發覺此客棧修繕得雕梁畫棟,客源
滿滿,被聶岚打理得好不興旺。如今細看賬目,各項投入收支井井有條,絲毫不
差,不由贊歎道:
     「聶大小姐長袖善賈,打理得生意好生興旺,栾某遠不能及。當年相見之時,
只是見你母女可憐,卻萬不曾想到救了一名」巴寡婦清「一樣的能人才女。」

  聶岚聽了栾二誇贊,面上並無喜色,還有幾分黯然道:「栾二哥謬贊了,小
女子就是將生意打點得再興隆,不是也沒放在你栾大管家眼內。快十年了,從不
曾來探望我姐妹一次,栾二哥是誠心不予我報答你的機會。難道我將這」何盛客
棧「改爲」停鸾客棧「都不足讓栾二哥想起故人麽?」

  栾云橋花叢中過的人,如何聽不出此女話中之意,眉頭微皺間一雙清澈得目
光看著眼前的聶岚。聶岚起先是被栾二的目光看得羞澀,也只片刻便鼓足勇氣回
視面前男人炯炯沈靜的目光,眼神中隱含三分情意,又有三分羞怯。燭前月下,
給這溫婉貌美女子更添分外妩媚。

  二人相視良久,還是聶岚吃不住男人的灼熱的目光,先避開了,圓滿的臉蛋
上平添了一抹嫣紅。正千嬌百媚,竊自柔情蜜意間,耳邊驟然聽栾云橋冷冷的道:

  「脫去身上衣衫吧。」

    「啊??!!」聶岚聽得一驚,擡頭望去,栾云橋一臉淡然,目光冷漠,完
全不似在說笑模樣。

  「我叫你脫衣。」

     「是……」

  聶岚如劈頭冷水,花顔慘淡,且自知身爲何府下屬身份,大管家面前不得反
抗,只有默默無語的伸手向身上衣帶解去……

  片刻,衣衫漸落,肚兜輕移,隨著衣裙的離體,慢慢便露出女子一身豐滿多
姿的肉體。二十幾歲的聶岚早發育得成熟誘人,一對美乳,珠潤圓滿的胸前挺立
著,腰身多肉而不肥,小腹平滑柔膩,玉臀上肉厚而高翹,一雙長腿豐滿得緊攏
著,腿縫中連根小指都插不進。腿間一小撮體毛,乖巧得掩住肥美的陰戶。

  女人一雙手在胸前,腿間要害處掩了,慘然的裸著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身前
站了,望著栾云橋,目光中說不盡得委屈,傷心。

  「過來。」

      栾云橋聲音依然冰冷,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條三尺白绫。

  聶岚見了,只得乖乖的轉身,一雙豐腴的手臂轉在身后並攏了,柔順得給他
捆綁。輕咬銀牙道:

  「栾二哥何苦如此輕賤我?」

  栾云橋卻不理會女子傷心欲絕,擡手就在聶岚白皙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接著一手將女人在繡案上按了,命其雙腿分開。一手在美妙多肉撅起的屁股上摸
弄著,一手直直探入股間,在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子陰處放肆的撫弄著,聶岚上身
趴在桌上,高聳得雙乳被壓得扁平,雙手緊緊得扣著桌沿,高舉玉臀,屈辱得忍
受著體后下身秘處傳來的陣陣刺激,含著眼淚,一聲不發的任憑男人擺弄。

  栾云橋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歡的樣子。哪去理會女人感受,見聶岚
豐臀生的圓滿,不在何府柳紅之下,心中喜愛,雙手把兩瓣臀肉捏在手里,揉搓
撫弄,拍擊玩耍,看著兩團白肉在手中彈動顫抖。興起時,張口便把那香臀尖上
嫩肉咬在嘴里,親吻咬齧,留下排排紅痕。

  聶岚被縛了雙手,又遭栾二亵玩。她雖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禮,還從
未親近過男人。如今第一次將清白干淨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
狎玩,心中苦得流血。見栾二在自己嬌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還時不時探入
腿間,玩弄揉搓兩片嫩唇,羞愧間不斷用力掙扎,扭動著不肯配合。

  栾云橋見女子扭手扭腳,有幾分惱了。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鎮紙就在女人翹
臀上打了一記。直打得聶岚慘哼一聲,臀肉上肉浪翻滾,就想起身躲閃。卻哪里
擰得過男人力氣,栾云橋見她不肯屈服,便將手臂在聶岚腰肢上按了,壓得女子
不得不低腰挺臀。擡手急揮,「啪啪啪……!」又是幾下,狠狠打在聶岚的隆臀
上。

  只見那柔軟的臀肉瞬間泛起豔麗的紅色,在鎮紙得肆虐下不時變幻著形狀,
又彈性滿滿得恢複如初,只留下女子身上一陣陣的痛楚。

  那檀木的鎮紙又厚又重,只幾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驚人的痕迹。栾云橋見
了,便棄了那笨重的東西,俯身擡手除下聶岚小腳上一雙小巧的繡鞋,拿在手里,
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軟肉上再無顧忌的抽去。

  聶岚扭不過男人力氣,便不再掙扎,認命了般放軟了身子,伏在桌上,挺著
屁股任憑栾二虐打。疼得緊了,便踢動著赤裸得小腳,喊叫幾聲,每次挨打時便
象待宰殺的羔羊,蜷縮著身體,一下一下得挨著。不久索性又扭了頭,緊咬著嘴
唇。眼看著男人揮舞著自己的繡鞋抽打著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響。

  開始疼痛還忍得,十幾下疼痛的積累就讓這客棧管事的聶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掙扎著扭動身體,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輕點兒……疼……聶岚好疼……啊
……!別打了……聶岚受不了了……」

  栾云橋只覺得女子成熟的身體讓自己渾身發熱,一面欣賞著聶岚因痛苦收縮
的臀縫中可愛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氣。栾二手上那過冬的繡鞋比不得夏日
的薄履,鞋面上湖綢滾珠刺繡且不論,那鞋底早納得緊密沈厚。每一下打在聶岚
圓翹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讓那兩團彈性十足的白肉顫動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
傳去。

  聶岚又苦苦得挨了幾十鞋底,只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難忍,口里只好喃
喃的討饒:

  「啊……!疼……栾二哥……岚兒的好主子,輕點打吧……聶岚快痛死了…
…」

  直到聶岚痛苦得扭動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撐得嘎嘎直響,栾云橋才住了手,輕
柔得在被打得紅腫滾燙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著。聶岚含著眼淚挨過了這一陣抽打,
喘息著回過頭,扭動著被白绫勒得凸翹的身子,心中淒苦慘然問道:

  「在您眼中,聶岚就是如此下賤麽?」

  栾云橋聽了呵呵冷笑,調笑道:「你故意將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尋個機會伺
候爺?難道你不情願麽?」說著雙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遊走。

  聶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更令她難過的是心中傾慕的人如此對待自己,顫
聲道:「爺既然知道當日聶岚的心早就給了你。何苦還如此欺淩玩弄我?」

  栾云橋見聶岚羞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

    「爺就是喜歡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聶岚見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摳弄,口中恨恨道:

    「沒想到栾二爺對聶岚如此無情。只可憐聶岚一片癡心……」

      說著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爺的女人並不是什麽快活的事了?」

  聶岚漸漸被男人揉搓得渾身發軟,體內燥熱,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著道
:「早聽何府上的人私下傳,栾大管家喜淫愛虐,最喜淩辱婦人。聶岚今兒算領
教了,爺,你這嗜好殊爲古怪,將來哪家女子作了聶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輩子得
苦?」

  栾云橋聽聶岚還敢調笑,便伸手在聶岚滾圓的雙乳上掐弄著,把個鮮紅的乳
頭在指間捏得扁平。直疼得聶岚全身扭動,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賞著她痛苦的表
情同時,傲然道:
    「你個未通人事的小丫頭安能明白個中樂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兒般趴在
地上求爺淩虐,也還要看爺的心情。這你就算領教了?今兒叫你知道爺得厲害。」

  講話間,將聶岚翻轉了身子,分開雪白的大腿,將那女子羞人秘處在燈下仔
細觀瞧。卻見聶岚那小撮陰毛下,兩片花唇突顯紅潤,羞澀般的並攏著,只是唇
間隱隱透著水光。陰戶下面不遠,一朵粉嫩菊花縮在被打得紅紅的股肉間,向四
周綻放著絲絲菊紋。栾二見她下陰生的可愛,便輕輕分了兩片花唇將那小巧花蒂
和紅嫩屄孔顯露出來。腔道里面水靈靈,紅豔豔,一道薄薄肉膜輕覆在其上,確
是個銷魂的去處。

  聶岚還是處子,從未經過此種調弄。雙手又被捆綁,只得緊閉了桃花般的雙
眼,別著羞得紅到脖頸的臉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橋見聶岚嬌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筆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軟毛羊毫,在清水
里潤得軟了,便在聶岚暴露出來的陰部各敏感褶皺處,輕輕掃弄。那筆鋒時而滑
過菊花,時而輕蹭花唇,時而在大腿根嫩肉處橫掃,時而在那肉珠上點撥按壓…


  不多時便把個女子調弄得酸癢難當,嬌顫不已。漸漸得隨著聶岚喘息的加速,
那桃花洞深處也洇出水來。栾二見聶岚正動情間,突然把手中筆杆在那嬌嫩腫脹
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處嬌弱敏感,手指碰觸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
打,直疼得聶岚慘叫一聲,淚水脫眶而出,急並攏雙腿,揉搓著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聶岚還是處子,實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橋最喜見女子哭著哀求,正得趣間,哪里理她。又強行蠻橫的扳開聶岚
大腿,用筆毛在那花陰處盡情撩掃。聶岚知道撩到盡處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
是害怕,閃又閃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戲女無數,如何不懂調弄,每每在女
子癢不可當時,便用筆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
這般得被弄了幾回,就再撐不下去,嘴里苦求道:

     「哎呦~ !栾二哥,栾二爺,饒過聶岚吧。啊……!聶岚曉得主子的手段了,
今后定當小心服侍,只要饒過聶岚這遭,主子說怎麽弄就怎麽弄……啊~ !求求
爺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橋戲耍了多時,見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滿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聶岚放
了,將女人抱起一把在繡榻上,命聶岚趴跪著撅好。又取了女子褲帶將她雙手在
床欄杆上綁了,抱起女子豐滿的圓臀,把個火燙的雞巴頂在那股間嫩屄處。伏在
聶岚耳邊道:

    「爺要進來了,你須得忍住破瓜之苦。」

      聶岚知道遲早難逃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認命
的輕咬銀牙的,點了點頭。

  栾云橋扳過聶岚俏臉,在那紅潤的嘴唇深深親下。聶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
動情間,香舌暗吐,正自纏綿,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陽物勢如破竹得猛然頂入,
直至全根而末。聶岚疼得緊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雙腿卻緊繃得勾住了男人的雙
腿。直過半晌,才喘息著松了嘴。栾云橋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淚沿著美麗的玉頰
緩緩滑落,便輕輕得吻去了淚珠,柔聲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體會個中快樂。」

  聶岚被捆得雙手緊緊抓牢床欄,在被淩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溫柔,身子可
憐得在男人懷里娓蹭著哭道:「栾二哥,這就是男女造愛麽?爲什麽聶岚只有痛
楚?……嗚嗚……」

  栾云橋愛憐的捧起聶岚的臉,親吻間,又在聶岚雪白的脖頸上親咬,輕柔得
抽插著女人的嫩屄。那腔道里嫩肉緊緊的箍著陽物,摩擦間滑膩而滾燙。盡管聶
岚幾次還是疼得身子戰抖,卻還是忍耐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甚至幾次痛苦得繃
直了雙腿,卻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還是挺起,迎合著男人
的抽插,口中卻央求著道:「聶岚還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憐惜,主子都要把聶
岚弄死了……嗚嗚……」

  栾云橋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過聶岚小衣揉成一團塞了女人的小嘴,扯
住頭發,用力捅弄起來。在聶岚痛苦的悶哼中,只聽得男人小腹撞擊女人屁股啪
啪的聲音。

  盡管聶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卻始終分腿挺臀得承受著,任憑栾云橋在她的
身上馳騁。漸漸的那被不斷捅弄的嫩屄里,不斷湧出水來,滑膩間發出唧唧的響
聲。

  栾云橋的動作漸漸加快,陣陣快感在慢慢的積累著。眼看就在要達到高峰的
時候,便趴在聶岚背上一面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面輕聲道:
    「爺快來了,岚兒可想給爺養個孩兒麽?」

  聶岚先是聽了一驚,接著含著淚的臉用力的點了點,下身被肏弄著的屁股又
用力的聳了聳。

  就這樣,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緊女人的秀發,看著聶岚在暴力下仰
起的嬌美的容顔,一股股滾燙的精兒都噴灑在了聶岚的身體里。

  聶岚緊緊抓著床欄,承受著,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壓在她身上。

  栾云橋喘息著輕輕的解開了系著女人身體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將聶岚緊緊
的壓在床上,感受著女人屄內火熱的溫暖。

  良久,聶岚見他完事,在枕邊取了塊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
身下柔順的問道:

    「栾二哥,聶岚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麽?」

     栾云橋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爺的女人,你作什麽趴在這讓爺肏弄。」

  「聶岚不能嫁給爺麽?我只要作個妾,不,哪怕只作個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丫頭,方才還說作爺的女人會痛苦一生,這麽快就變卦了?其實以你的
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沒什麽,只是如今我過不過得眼下這關還不好說。你
跟了我說不定死無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聶岚不怕,反正這條命,也是爺救的。就當還了爺便是。」
     
     「亂講,你今夜說不定已經懷了爺的骨肉,無論如何要給爺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不聽爺的話,又想挨打了?」

     「嗚嗚……聶岚聽話……嗚嗚……」

  兩人就這麽相擁著,竊竊私語著,就象一對苦命的鴛鴦,久久不願分開。

  聶岚幸福得抱著栾云橋的肩膀,害羞的問道:

    「栾二哥,你肏弄岚兒究竟何種感覺,比其他女子如何?」
   
    「爲何要問這個?」

    「聶岚初知云雨,不會伺候,定是不能讓爺滿足。」

    「這是你第一次,已經很難得了。」

  聶岚想著二人此次相聚時日無多,若真象栾云橋所說凶吉未卜,今生能否再
見還是兩說,便道:

    「栾二哥,你想要弄岚兒的后庭麽?人都說爺們用女人那里更舒坦。」

    「你怎麽連這個都懂?是誰告訴你的?」

  聶岚羞澀得道:「聶岚的娘雖去了,閑了時幾本禁書還是讀了的。而且聶岚
還準備了玫瑰香露。」

    「你若不怕痛,爺自然喜歡。」

    「來吧,今夜岚兒只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

  說著,聶岚便跪趴了,把個雪白的屁股湊了過來。栾云橋見她乖順,也是心
中意動,便在聶岚的菊花肛口上塗了潤滑,把著她的屁股慢慢將雞巴捅了進去。
女人后庭窄小的肉孔瞬間菊紋綻放,慢慢的被撐裂開來,一縷鮮血就流了下來。

  聶岚痛苦得呻吟了幾聲,將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鋪了,實在吃痛不過,便道:
「求主子輕些兒個,岚兒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麽……只要聶
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兒馬上死了……也是情願的……喔……」

  栾云橋也弄得興起,騎在女人的屁股上奮力抽插,再不去管聶岚死活……

  不知弄了多久,兩個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開。

  聶岚忍著下身開苞的疼痛,乖巧得給栾云橋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
妻子。溫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聶岚跟了爺,待世敬回來聶岚變同他解除婚約。不知主
子在南陽滯留幾日?明兒晚上……可還來麽?」

      說著,紅上臉頰得低頭細聲問道。

  栾云橋見聶岚如此女兒態,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這一身傷還不都是我弄得,就一點不記恨?明晚還要?」

    聶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著自己腳下的繡鞋,嬌聲道:

    「憑爺耍去,不礙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兒那里……當真受
不得了……」

  栾云橋長歎一聲,看著此女嬌羞模樣,冷靜得說,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說罷,轉身去了。只留下滿身疼痛的聶岚,艱難得靠在繡榻旁,也不知
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悲傷。

  栾云橋出得聶岚繡房,向后進自己的臥房走去,繞過一塊巨石,便見后院的
小池旁一副軟綿錦團,一名清純少女正偏著雙腿兒盤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盤,
一支白玉酒壺,一只韻瓷酒盅。正借著漫天星光,賞月飲酒。

  栾云橋走近觀看,不是聶珑嬌,又是何人。

  這美貌的女孩子,裹著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著清減得容顔,看著晴朗得夜
空,那表情自然無邪,純貞清雅。真真讓人不敢逼視,只覺得便是湊得近些,也
是一種亵渎。

  「這大寒夜的,珑嬌妹妹還在飲酒賞月,不怕著了寒氣?」栾云橋因剛采摘
了此姝姐姐,便對聶珑嬌更是覺得親近一層。

  聶珑嬌好似不認識他一樣,慵懶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說:「栾二哥不也不曾
入睡麽?可願坐過來,陪嬌兒飲上兩杯。」

  栾云橋見她如此口氣,便知道自己和聶岚的交歡定是被此女聽了去了,當下
有些尴尬,道:「我剛從你姐姐房里出來……我們……」

  話未說完,便被聶珑嬌打斷道:「栾二哥不要對我講你跟姐姐在房里發生了
什麽,珑嬌不想知道,更不想聽。」

  栾云橋無言得來到聶珑嬌面前,避開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給女孩子和自己滿
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覺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兒紅。

  聶珑嬌見栾云橋不看自己,自嘲的輕笑了下,便把栾二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露出一段美麗白淨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這八九年一別。珑嬌好想你啊……」

     美酒入玉人之口,聶珑嬌臉上便浮起一抹微紅,誠摯的口氣讓栾云橋有幾
分不安。

  「嬌兒,你還小。還不懂這世上的險惡與黑暗,如今朝局混亂,可不象這夜
空般平靜不驚。」

    「栾二哥,你當年救我時,珑嬌還是小女孩兒。如今士別多年,你怎麽能還
把珑嬌看作是個小孩兒呢?」

      說著聶珑嬌象酒氣上撞,煩悶得將身上斗篷甩脫在身下的蒲團上,露出一
身姣好得線條。那團花綠綢小襖下腫脹的胸乳,纖細的蠻腰,圓鼓隆起的小屁股……
連栾云橋都不得不承認,當年的小女孩兒,如今真的是長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
玉立的待放花苞。難得的是那份清純,自然無瑕的神態,讓人難起半分邪念。

  栾云橋慢慢走過去,將那斗篷依舊給聶珑嬌圍攏了,款聲道:

    「嬌兒,這酒香醇,入腹雖熱。卻最怕外寒,真著了寒氣,你栾二哥還是會
心疼你的。」

     聶珑嬌乖順得讓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帶子,平靜的道:

     「珑嬌不管你和姐姐是什麽關系,也不想問栾二哥怎麽看待我們姐妹。我
只要你好好陪嬌兒遊玩兩天,就算作這麽多年不曾來看嬌兒的些許補償,成嗎?」

  此女天真無邪的表情,就象在懇求多年未見得大哥,完成眷戀他的妹子一個
小小的心願。一時讓栾云橋如何能說得出拒絕的話來,只得無奈的道:

    「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滯留兩日,就抽時間陪陪我們長大了的小珑
嬌。夜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聶珑嬌見栾云橋答應了,破顔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兒般無邪可愛。只見她
挪了挪身子,卻晃了晃,伸開纖細的雙臂沖男人撒嬌道:

   「嬌兒酒沈了,身子無力。珑嬌要」姐夫「抱著嬌兒回房安息。」

   那小模樣,就象見了長輩撒嬌要抱的小女孩兒。

  栾云橋被她一聲「姐夫」,叫得臉上微熱,無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將小
女人攔腰抱起,只覺此女輕盈柔軟,又一股處子的體香惹人心動。聶珑嬌在栾二
懷中兀自撒嬌般的娓蹭,緊緊摟著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著酒氣道:「姐夫的懷
里好暖和,嬌兒不要離開了喏……」

  栾云橋見此女作小兒胡鬧模樣,才知道這位聶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實並不象
看上去那麽的好。

  直到把這可愛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氣襲人的繡榻,看著她摟著暖爐沈沈睡去。
栾二才知道聶珑嬌與姐姐聶岚的閨房就在隔壁,怨不得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賞月
飲酒。

  幾分慚愧間才輕輕得退出了她的繡房。

  接下來的兩日,栾云橋果然除去處理些生意事物,拜訪當地幾家交好的大商
賈,其余時間便陪著二小姐聶珑嬌在這風景秀麗的南陽古鎮遊玩了。

  無論是南陽幾湖的三賢墓,寶相寺……;還是附近的質朴漁家,悠久古城,
都留下二人美好靓麗的身影。

  栾云橋飽讀詩書,學識淵博,每每到得古迹名勝都能講出一段美麗動人的野
史傳說,聽得聶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聶氏二小姐珑嬌聰明乖巧,詩詞歌賦,琴
棋書畫具佳,尤善琴樂。每當遊到動人景致,二人或吟詩答對,或撫琴吹箫,或
焚香飲酒……

  兩日下來,自然山水間兩人早已流連忘返,情意綿綿,難分難舍。栾云橋再
不拿聶珑嬌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

  這日,又是黃昏,太陽西沈,栾聶二人泛舟昭陽湖上。

  盡管時氣不對,見不到碧葉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綠,夕陽獨照,趁著滿地
的殘荷,也是讓人沈醉不已。二人私下里都不想早回客棧,如今甩棄了跟隨的家
人仆婦,更覺得自在方便,不覺間一葉小舟已蕩入荷塘深處,連天的殘荷仿似將
小船和外界隔離開來,幽靜祥和。

  栾云橋與聶珑嬌驟然間二人獨處扁舟之上,都有幾分羞澀難言之意。孤男寡
女相對而座,彼此偷看不已。栾云橋到還久經陣仗,飄然潇灑,那聶珑嬌卻在男
人時不時撒來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紅,嬌羞難當。

  良久,只聽女兒怯怯的道:「栾二哥,這里如此安然娴靜,遠離世俗繁穣.
又有栾二哥陪著,珑嬌真希望這樣的辰光永遠不要過去才好。」

    「小女兒的話。此間雖好,卻作不得你我家園。桃園雖靜,難逃塵世侵擾。
今日有紅顔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來的,該知足了。」

  栾云橋一句「紅顔知己」,說得聶珑嬌心如鹿撞。急忙岔開話題掩飾道:

    「栾二哥,你我遊玩了一半日,珑嬌口渴,待我倒些茶來。」

  說著從身旁船上攜帶的水囊中傾倒出兩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盞,又起身將
另一碗給對面的栾二遞了。不知怎麽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懶得栾云橋一眼,
心中便已悸動不已,不覺間又紅了臉,伸了端著茶碗的手只等他來接。

  栾云橋見此姝純真未璞,嬌羞可愛,故意使個壞。將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
小船急搖,那聶氏二小姐,未曾有準備,當下雙腳站立不穩,手上還有茶碗,平
衡失措間,身體本能的倒向扶過來的男人的手。

  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只輕輕一帶……

  聶珑嬌小女兒身形,心中亂跳,挨了栾二手臂雖隔著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
一蕩,加上栾云橋手上一帶,便再難穩身子,跌入男人懷中。

  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親密接觸,哪里還分得開。栾云橋也是
花叢中,片葉難沾的主兒,如今也難以矜持,意識迷亂間便向著懷中攤軟的玉人
嬌豔的雙唇吻了下去。

  聶珑嬌在他懷中只覺一股陽剛暖氣襲來,正自體軟間,見男人緊湊來索吻,
也把持不住,嘤咛一聲,投身入懷,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嘗。

  二人象未嘗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貪戀纏綿的滋味,栾云橋習慣性得一手攬著女
子的小腰,一手撫上聶珑嬌胸上一對小巧鴿乳。只覺入手乳肉綿軟結實,隔著繡
襖隱約覺得兩點突起傲然挺立。

  正撫摸玩弄癡迷間,突然被懷中女孩子用力推開。

  驟然間從仙境掉落凡塵,讓栾云橋大吃一驚,擡頭卻見聶珑嬌躲開了自己,
手捂著胸口,輕喘著美麗的小臉正容的說道:

    「栾二哥,珑嬌雖然傾心于你,你卻不可象對姐姐那樣輕薄于我。」

  被身邊女子嗔怪魯莽無禮,對栾二來說可絕不是第一次了。他細見女孩子臉
上還泛著桃紅,小腿微微戰抖。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慣了女子,
方才動作著實逾越了些,不覺臉上一紅,歉聲道:

    「嬌兒莫怪,是栾某太過心急了。」

    又見聶珑嬌還是遠遠得躲著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聲道:

    「但你我兩情相悅,即便是有違禮法,也在情理之中,嬌兒莫不是顧忌你
姐姐與我……」

  「你莫要過來!」聶珑嬌見栾二還在向自己靠近,嬌軀躲避著縮在了船尾,
身形雖冉弱卻似青蘭般堅持,打斷了男人的話,正色道:

  「珑嬌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侶,是主奴還是什麽淩亂關系。姐姐早已成人,自
有她的道理。早聞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愛弄婦人。但我聶珑嬌卻是清清白白的
好女兒,如若栾二哥可憐珑嬌對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來說媒下聘。不論爲妻
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燭的一天,珑嬌自然隨了栾二哥心願。如若栾二哥只是貪
戀珑嬌身體,持強淩辱,珑嬌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這身清白干淨……」

  說著,便憑欄而立,若栾云橋再靠近,便真的要舉身投湖。

  栾云橋自負風流倜傥,權勢威風,對女子婦人幾乎沒失過手。今日本也是真
情所致,沒想耍什麽手段。聽得聶珑嬌驟然翻臉,說的話語又義正言辭,只聽了
一半便覺得慚愧不堪,心下更是對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見她真要以身投湖,便
苦笑著退了,在小舟原來位置上坐了,無奈道:

    「嬌兒,你說得哪里話來。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願野合,栾二又怎
會強迫你。你我相處雖然不只兩日,但珑嬌你當真得看不出我栾云橋的心麽?」

     說著,臉上淒然,破天荒的險些落下淚來。

  聶珑嬌見心上人黯然傷心,也不免心下難過。期艾艾的湊過來,將臉靠在栾
云橋腿旁道:「栾二哥,珑嬌自是信得過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
我回房,只是珑嬌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時情迷,作下糊塗事。如若二哥真心愛
我,珑嬌不要如何盛大操辦,也沒什麽長輩親人。一會兒回去,你只尋了媒人,
告知姐姐,她定然不會反對,還會替我們主持婚事。若無意外,最快今夜……珑
嬌便將……身子給了二哥便是。」

    說到后面,聶珑嬌已是羞得聲不可聞,將個臉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擡起來。

  栾云橋一聽便知全是女子一廂的小孩兒話,莫說自己剛與聶岚相好,便娶其
妹,萬難開口。便是聶氏姐妹肯將珑嬌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凶吉
難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伸手撫摸著聶珑嬌的秀發,婉言道:

    「好癡的嬌兒,把你栾二哥當作急色鬼了麽?就如珑嬌所說,你是好人家清
白女孩兒,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當三媒六聘登門求親,八擡大轎迎你過門。我
栾云橋今生能得你聶珑嬌垂青爲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聶珑嬌本想著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無錢無勢。即便嫁得栾云橋作個妾
也就滿意了,聽栾二這話語,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爲正妻。心中實在是大喜
過望,顧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約,珑嬌
心中便當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嬌不敢攔你。只是,今生只等二
哥一人,你一年不來,我等你一年,一生不來,我今生不嫁。」

     說著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著自己的男人。

  栾云橋見此女對自己如此癡戀,心下感動,將她抱了身邊坐了,任由聶珑嬌
靠在肩頭,幸福得對聶珑嬌說道:

     「我栾二說話自然是作數的,想不到我栾云橋風流半生,也有私定終身的
一天。」

     聶珑嬌聽了,心中自是甜蜜,嬌嗔道:

     「嬌兒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經答應我了,將來就后悔也遲了。說一句實話,
你除了姐姐,還有過多少女人,還不與」爲妻「從實招供。」

  栾云橋見她個小小的人兒,偏裝作成熟婦人模樣,十分嬌憨可愛,故意半真
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隨何金虎老爺闖蕩江湖,走南闖北,倒也欠下不少風流孽
債,多半都已記不得了。近年來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
你姐妹麽……」

     栾云橋故作掐指計算狀。

  聶珑嬌見他一時還算不清楚,想是隨他同來的便有十余位,里面還有個千嬌
百媚的蕭虹。聽他話頭,何府還不知道有多少紅粉情人,心下翻醋道:

    「珑嬌不管啦。無論今后你有多少女人,不許只寵著別的女人,欺負嬌兒…
…」

  一對有情人就這樣說笑著,心中再無它念,駕著船返回了南陽。

  栾云橋一行在南陽逗留了三日,便開拔繼續進京趕路。

  在馬車里的栾二卻再看不進書去。頭腦中總浮想著當日陪著聶珑嬌回返客棧,
私下里便將二人的事告訴了聶岚。聶岚非但沒生氣,還仿似早知如此的勸慰了他
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栾云橋自不好反對,便點頭應允
了。

  當夜便在聶岚房里留宿了。那女子得了名分,再無顧忌,放開身心,床榻間
任栾二鞭撻虐玩,呈陰獻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滿意。二人歡暢間少不得又吵鬧
的隔壁聶二小姐躲在后園「賞月」一番,期間羞澀情調,自不足爲外人道也。

  只臨別時姐妹二人與栾云橋依依惜別,戀戀難舍。栾二私下趁人不備,塞給
聶岚一張短箴,密囑她一有風吹草動,就帶著珑嬌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會
有人妥善安置。也算是給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條后路。

  離開南陽鎮后,栾云橋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淩小紅鞋蕭虹。此女見主子
對自己再不假顔色,也知道事由聶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
之想。

  一行人曉行夜宿,非止一日,來在了京城附近。

  時下,正直新年剛過,京城里懸燈挂彩,嶄新換舊。民間走親訪友,官宦家
投貼拜年,拉情送禮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結隊,熱鬧非常。栾
云橋一行百十余人摻雜在人群里就毫不顯眼,他心下明白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

  未出十五都是年,栾云橋便命人采辦了花紅禮品,也作拜年的樣子,來在何
家大爺何金龍的府邸。

  雖然私下里早有家人快馬告知何大老爺栾二晉見,可惜到了何府,安頓完畢
卻連大爺何金龍,三娘何金梅兩位主事的面都沒見到。

  聽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講,一早二位大人便被當朝掌朝太師,領侍衛
內大臣,內閣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飲宴。

  這位左榮左大人可是權傾一時,是當朝太子一派的真正當家人。又是當今天
子正宮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親國丈,雖然皇后在産下太子后
幾年就故去了,但當今聖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后。至
今執掌大內后宮,最受皇帝寵愛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貴妃娘娘。

  盡管如此,左榮混迹朝堂近四十年,早年又曾追隨當今平定四海,早是門生
故吏傾遍朝野,是何府最大的保護傘和后台。而栾云橋栾二的生母在未作何府二
爺何金虎乳母之前,據傳也是出身左府,還是已故皇后未出閣前的閨房蜜友,身
份極高。

  左家與栾云橋如此深厚的淵源,加上與何府盤根錯節的關系,自然都是所知
甚深,親如一家。就連當今太子對何府上下也是高看幾分,視爲自己的根本班底。

  時值本家二老爺何金虎還在外公干未能進京,栾云橋心下也不無挂念。栾云
橋見家主未歸,也不心急,要來近日邸報和一路上以及何府里各方面彙總的情報,
細細審視分析,直等主人回返。

  直等到掌燈,何大老爺金龍的大太太及幾位姨娘設宴,殷勤招待了栾云橋蕭
虹一應等人用過晚飯,才有家人回府密報,當今左相及兩位何府家主密召栾云橋
栾大管家入左府有事相商。

  栾云橋才知道如今各處看似繁華一片,卻已是外松內緊,事態也已到了時刻
必爭得緊要關頭。

  當下,栾云橋也不廢話,吩咐人備了二乘小轎,在來人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從
后門得進得左府。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左府何止「似海」。栾云橋的小轎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
有多久,才在一處高大得三層高閣前落了轎。栾云橋出得轎來,擡頭認得,此處
是左榮左相的書房,四周蒼松翠柏,飛檐畫棟自不必說,正門前丈二的牌匾高挂
著,上面三個大金字,「福壽堂」卻還是當今聖上的御筆。

  栾云橋挺身進得門來,早有管家進去禀報,不多時便引領著栾二晉見。

  栾云橋曾有幸與何金虎來過此處,機緣不巧和這位左榮左相卻從未謀面。但
他平生豪爽,又見過世面,便不卑不亢,昂首而入。

  進得內堂,便見上垂首主座上一位魁梧高大老人,須發皆白,正襟危坐。身
穿得不過是素常的暗灰湖綢員外服飾,但自然而然有種鎮壓的氣勢,不怒自威的
風度,擡頭看去,眼中精光四射,直透人心。一看便是久居高位,權傾天下的左
榮左太師。

  旁邊陪坐的有何府大爺何金龍,與栾二已是數年未見,如今已是官至刑部尚
書大司寇兼大理寺正卿,位高權重。面容身形與何金虎二爺有三分相似。卻比暴
躁的何二爺多了幾分穩重,可能是身處權謀之地,鬓間略露幾絲白發。

  身邊作得就是何三娘金梅,卻是風姿綽約得少婦打扮,身形妖娆。臉龐朱紅
玉潤,濃妝豔抹卻正配她一貫的行事風格,未曾說話先聞三分笑意。但心思清靈,
話語尖刻,心地狠辣,談笑間就能訂人生死。若輕視她是一屆女流,開罪了她,
身敗名裂就只在眼前。

  左面相陪得還有栾二見過並結拜了的義兄「鎮天大將」常威,還有兩位一看
也知道是一文一武兩位高官,自是左榮親信,就連那位好色猥瑣得李侍郎,也填
在末座,搖頭晃腦得不知道琢磨著什麽。

  大爺何金龍見了栾云橋,面色一喜,點頭算作見過,當下起身道:

     「左閣老,下官給您老引薦。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何府的大管家
栾云橋。云橋,還不過來參拜左閣老。」

     栾云橋當下面含微笑,先深施一禮,接著又雙膝跪倒,叩拜道:
     
     「晚生栾云橋,叩拜左閣老大人。久聞當今左相威壓四海,震爍乾坤,今
日晚生能得見閣老風采,真是三生有幸。」

      只聽得左榮雄厚響亮得聲音傳來,道:

     「栾大管家快快起身。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你
這樣的后輩都能有如此風采,老夫不服老也不成了。看座,上茶。」

      栾云橋一聽便知,此老內功深厚,不愧是當年追隨聖駕的人物。而左榮
與何府已故得老太爺何傳庭交情至厚,已是金虎,栾二等人的長輩。

  栾云橋大大方方得起身,何金龍大爺又把在座得各位一一給栾二引薦了。自
是相互答禮客氣,之后栾二又給何府兩位家主行禮問安。金龍金梅卻哪里肯受,
連忙起身還了半禮。

  那何三娘自幼便與二哥金虎交好,與栾二自然不外,嬌笑著道:「栾二哥來
了就好。左相爺,這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呢。只要他坐在這兒,就是要作金山,
都能給您弄來。咯咯……」

  幾句話讓栾云橋有些坐立不安,又擡手一揖道:

    「仰仗何家金虎提拔栽培,已故老太爺看重。栾二填作何府大管家,執掌財
務,義不容辭。」

    說著便見何金虎,何金梅座位之間虛空著一個座位,知道是給何金虎虛留的。
如今自不用客氣,轉身入座,代表何金虎參與進來。

  栾二方才入座,便感覺上座得左榮在不斷打量自己,口中兀自低念道:「栾
云橋……栾云橋……云橋……」突然左榮輕推白須,開口問道:「栾管家,既然
姓栾,不知與栾玲珮是何關系?」

     栾云橋聽得一驚,連忙起身恭身回道:

     「晚生不孝,玲珮正是先母的閨字。不知閣老因何提起,可是與先母相識?」

  「哦?~ !」

      當朝左相左榮聽得臉色一變,轉頭向大爺何金龍望去。只見何金龍微微點
頭,才恍然道:

     「好。很好,想不到,你還是故人之子。」

     在座衆人早就對此事有所耳聞,只是影影綽綽都當是傳聞,今日見左榮作派,
才知道無風不起浪。對栾云橋自然更高看一眼。

  左榮卻沒理會在座衆人如何想法,頭腦中瞬間回憶起三十幾年前的一日情景。

  當日,順德皇帝剛剛在左榮自己,司徒無傷等一列干將能員的輔佐下,掃平
四海,平定天下。朝局穩定后,自己女兒昭嫆皇后又剛好懷有龍胎七八個月,便
是當今太子。

  當時順德帝與左家關系密切,又作了親,加上皇后又懷了龍胎,更是視若一
家。而那順德帝對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討厭宮廷禮節,便時常微服出宮,到左
府走動。

  時間常了,處理朝政,商議朝局,乃至讀書看戲,賞玩遊樂俨然便拿左府當
作他的半個行宮。

  那日自己在朝房里應付了外放得官員,散朝回來,管家偷偷禀報順德帝又駕
臨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閨房中等候左榮。

  左榮已然將皇帝私服駕臨當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皇帝在自己女兒閨房之
中,乍聽上去不合禮儀,但一是皇上常來走動,二來和女兒本是夫妻,也沒甚不
妥之處。自己忙換了便服,趕往女兒以往住的「飛絮閣」去見皇帝。

  到得近前,卻被隨侍而來的順德帝身邊大太監劉福兒阻擋住,說什麽現下晉
見十分不便。

  左榮一聽怒火上撞,自己與順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說,自己又是國丈。前朝
宦官禍亂朝綱之患剛過,一個小小太監竟敢擋自己的駕,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兒。
當下便斥退了太監劉福,自以爲許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時
未置午,不大的事兒,也沒往心里去。

  進得閣來,卻聽女兒閨房里順德帝正在斥責人,

    「跪好了,一點規矩也不懂。」

  左榮驚訝,聖上好似再發作誰,這一來自己卻不好直直得撞進去,觸這黴頭。
便悄聲得繞在廳房右側,落地花盆長青竹后,推開一扇小窗,探頭向屋內張望,
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訓斥何人。

  離得近了,才聽清房內傳出男子滿意的感歎和女人低低得哭泣聲。左榮心中
一驚,探頭向屋內窺去。

  便見順德帝一身淺黃繡龍便服,頭戴瓜頂四房乾坤帽,上身一絲不亂。下身
卻撩開了袍卦前襟,褲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龍根,雙手正把著跪在身前的一
名女子的臻首與他吹蕭耍弄。

  那名女子身著宮裝,打扮高貴,如今卻散開著上衣扣子,雙手在身后背了,
被皇帝扯亂了頭發,俏臉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著那暴著青筋的陽物,吞吐個不
停。伺候間面含委屈,淚珠不停滾落,隱隱得抽泣著。

  那順德帝正在得趣間,一手死扯著女子秀發,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里舒坦
得嘶著。接著又探手下去,撕扯開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懷中摸弄那一對白
嫩挺拔的乳房……

  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卻哪里敢反抗,口中又被堵著龍根,只得含羞忍辱得吞
咽著口中粗大的家夥。

  左榮看得是心驚肉跳,皇帝駕臨自宅本來是十分榮光的事情。那女子服飾高
貴,想是自己府里女人,但是自己府里女兒已給了皇帝爲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
妾,被順德帝看上了。拉來在女兒房中淫弄。難怪方才劉福攔擋自己見駕,也卻
是不便。

  這本不是什麽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傳出
去雖然難聽,但古往今來君臣大義,身份在此。即便是左榮的房中女人,皇帝若
看中了,想要臨幸與她。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將婦人送入宮中,伺候皇
上,戴了帽子卻也說不得了。難不成爲一婦人開罪當今聖上不成?

  如今難就難在,左榮撞見了這肮髒事兒。退出去,被方才門外自己斥退的太
監們恥笑;進屋去力谏皇帝遠色,不妥不說,自己女兒皇后身懷有孕不能房事兒,
順德帝荥仁未趁機去寵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說是件
壞事。只是自己該如何處置,頗爲棘手。正猶豫間,就聽屋內順德帝吩咐道:

    「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榮又向屋內看去,只見那女子唯唯諾諾得起身,將下身裙子及亵褲褪了,
露出一雙白嫩得大腿,雙腿間的一叢陰毛黑絨絨的尤爲扎眼。再往臉上看時,左
榮心中一酸,他自然認得,此女並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兒得自幼閨蜜,栾玲
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愛將的遺女,自己可憐她無父母,收在身邊與愛女爲伴。自
己女兒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進宮,本待替她選一佳婿,也算對九泉之下的
部下有個交代。那栾玲珮還是清白的黃花處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臨幸糟蹋了,
再許他人事萬萬不可了。也不知道如此一來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悲哀。

  只見順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淨的身子,仿似十分滿意,伸手敲了敲繡
案,示意女人躺將上去。那栾玲珮就十萬分的不情願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將
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對高聳得玉乳和上面兩點紅梅,分外引人注目。

  順德帝淫笑著看著女人羞愧難當的模樣,雙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
開,便將那雙白腿間的陰戶秘處暴露了出來。一雙大手在女人岔開的兩條大白腿
上肆意的撫摸,一頭便撲在女人的桃園秘處舔弄親吻起來,絲毫沒有皇帝的威儀
與莊重。就仿佛沒見過女人的一頭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繡帕掩了臉面,含著眼淚,嘴里輕聲嘶喊道:「不能……
不能那樣啊……皇上……奴婢還是處子……皇上你……不能啊……」

  順德帝擡起頭來,惡狠狠的道:「不能?朕貴爲天子,要寵幸你個小小女子,
有何不能爲之事。你莫非還敢抗旨不成?」

     栾玲珮聽得皇上恐嚇,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

     「奴婢不敢。」

  「諒你也不敢,還不把屄掰開?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兒……」

     說著順德帝便在女人白淨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栾玲珮吃痛卻不敢違抗,
只得高舉了雙腿,一雙手探到股間,將一對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

  順德帝見了心花怒放,將女人一對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壓了上去,將
個火熱的雞巴狠狠頂在嫩屄處,下身用力一插到底。直疼得女人慘叫一聲,幾乎
昏厥過去,下身被弄處流出一絲絲血迹。

  順德帝見女子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心中暢快,只圖自己爽快,哪里管她開苞
感受,緊緊壓了女人身子,下身龍根直捅狠插,下下著肉,記記到底,肏干得好
不痛快。雙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體,更是襲上栾玲珮雪白的胸脯,
在那嬌嫩的雙乳上又親又咬。直痛得女人死去活來,卻只能以綢帕掩面,直挺挺
得任男人玩弄淩辱。

  順德帝抽插肏弄著,雙手在女人身上撫摸掐扭著,嘴里還暢快道:「多麽嫩
的身子,軟綿綿跟個面團似的。朕真覺得你比皇后肏起來還舒坦。給朕夾緊了,
快……」

  那栾玲珮剛被破瓜,如何會伺候男人,吸夾內陰更是無從談起。順德帝見她
不理,死魚般的躺在那里挨肏. 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
女子身體敏感處連掐帶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幾處烏青,片齒痕。栾玲珮被蹂躏
得苦不堪言,卻又不敢高聲叫嚷,怕惹來府里旁人,只有咬著牙,痙攣著忍受著
皇帝的暴行。

  順德帝見女人痛苦中,陰內屄處會痛苦得縮緊,抽插間內里的肌肉就會狹窄
了許多,摩擦間平添不少快感。張開嘴便在那女子身上柔嫩處撕咬不停,感受女
子屄內痛苦的痙攣。

  肏弄得百十下,見栾玲珮只是哭啼個不停,不見半分顔色,心下大怒。擡手
就在女人臉上扇了一記嘴巴,罵道:

    「伺候朕是你的福分,誰準你哭的?下來,不給你個教訓,還道朕是紙糊的
。」

  栾玲珮見皇上大怒,心下害怕,忍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下得桌案。便見順
德帝指著旁邊逍遙長椅命令道:「過去給朕趴好,如若朕看不到你的小屄,就將
你滿門按欺君處置。」

  嚇得栾玲珮趕忙去長椅上趴了,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分開雙腿,讓殘忍
的皇帝欣賞她飽受摧殘的下身秘處。順德帝見女人屈服,又見她屁股豐滿圓潤,
便來了興致。擡手就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抽打起來。

  這順德帝是馬上皇帝,自幼便隨先帝練習得好弓馬,開得二石的硬弓。兩臂
一晃也有一兩百斤的力氣,又正在壯年,盡管沒下重手,也不是個左府里養尊處
優的小姐能承受的。只見他手指叉開,掄將起來,一巴掌下去,白淨的臀肉上就
是五個紅紅的指印。只打得栾玲珮趴倒在長椅上,又不敢放聲哭叫,只得咬了帕
子,瑟瑟得抖個不停。

  聽得順德帝冷哼了一聲,女人便知道他還要再打。唬得女人趕忙收腰挺臀,
把個圓滿的屁股複挺了來,讓男人抽打取樂。

  順德帝荥仁心下不耐煩,伸手扯住女人一頭秀發,讓她無處躲閃,高舉巴掌
便在栾玲珮的玉臀上扇打起來。看著女人被打得屁股上肉浪翻滾,痛苦扭動,順
德帝哈哈狂笑,狀若瘋癫。而那被打的女子只得挺臀受刑,不敢生半點反抗之心。

  「啪啪啪啪……!」的巴掌打在肉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不斷得回蕩著。

  左榮偷看得早是心底發寒,他從未曾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溫文大氣,雄才偉略
的皇帝竟然喜好虐打女人。那自己的愛女落在他手里,盡管貴爲皇后,不是也要
時不常遭受撻臀之苦?難怪自己幾次進宮去看望女兒,女兒坐在錦墩上都時而凝
眉皺目,頗不自然。

  但事到如今,他又怎敢以臣犯君,揭皇上的隱私。只得再房外,偷偷的看了,
沈默不語。

  順德帝打了幾十下,好似累了,才停了手,又見女子縮在臀縫間的菊花肛孔
隨著虐打忍痛的收縮著,十分可愛誘人。當下也不說話,抱了女人紅腫的屁股,
分開兩片臀肉,便將個粗硬的龍根抵在那菊花肛處。雙手把住栾玲珮的細腰,下
身猛然用力,全根頂入。

  「啊……!」女人一聲慘嚎,疼得雙手掐得竹制椅背吱吱作響。

  男人看著陽物捅入身下女人的小巧后庭菊花,那小小肉孔便淒然綻裂,一縷
鮮血緩緩流出,沿著大白腿點點滴落。順德帝只覺得身下陽物在小菊花里軟綿緊
湊,哪里理會栾玲珮的死活,便狠抽猛插,感受著后庭的緊密,貪圖那菊門的樂
趣。只聽得順德帝健碩的屁股瘋狂的頂動間,撞擊得身前女人柔軟的大白桃般的
香臀啪啪作響。口里兀自念叨著,

    “弄死你!。。。弄死你!。。。看朕弄干死你這小美人。。。”

  不多時,就見順德帝死死按住女人的腰肢,連續深捅幾記,然后猛得將陽具
拔出,送入女人陰屄深處。低聲呐喊著,身軀顫動,放出精兒來。

  半晌,皇帝才從女人身上爬起,隨手拿著栾玲珮的小衣在沾了血的雞巴上擦
了擦。轉身穿衣整褲,在不顧忌身下的女人是何感受。

  順德帝大弄了一回,氣喘籲籲得在案前坐了,高聲對外喊道:「奉茶來。」

    左榮偷聽到此才趁機,在外屋泡了新茶,進房叩見皇帝。君臣二人心照不宣
,只當什麽事也未曾發生。

  那日后,順德帝又幾次來府上向左榮討要,虐玩栾玲珮。左榮無奈只得命人
安排婦人伺候了,又私下詢問栾玲珮是否願進宮侍奉皇上,也好得個名位。

  誰知道此女對那位殘施暴虐的皇帝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寢皮食肉,甯死不
肯進宮。只是怕連累了左府乃至皇后,才含屈忍辱得委身伺候。

  好在順德皇帝不過是貪戀此女美色,又覺得在左榮這里玩弄戲耍女性比皇宮
大內還隨意方便,所以並不曾迫栾玲珮進宮伺候。直到幾個月后,栾玲珮身懷龍
胎,有孕在身,順德皇帝得知消息后才覺得有些麻煩。

  可惜其時已然是爲時已晚,既沒有宮中管事太監的起居記錄,也沒有內宮內
務府的選秀玉碟記載。就算皇帝有心將此女收在身邊,也怕這私納民女,逼奸成
孕,傳揚出去名聲太惡。即便御史們不來糾纏,后世紫陽史書上牢牢記上這麽一
段,就算此帝再多功業,也將被這一筆抹得臭不可聞。

  猶豫再三后,此事只得由左榮秘密處置,將那栾玲珮此女密送出京,在其臂
膀一等公何傳庭的莊園何府里養了起來。

  而那順德皇帝之后還曾想及此事,也覺得對不過栾氏母子,便從大內密撥了
內幣數萬兩,連帶隨身的一塊玉珏一起,通過左榮賞賜了下來。也算給栾玲珮榮
養后半生。

  于今三十幾年的往事,還曆曆在目,今日見了栾云橋把左榮早已塵封多年的
往事重新勾起。就算他久經宦海,安得心內不驚,只是此事過往已久,除去故去
的,能說清當事個中情由的人也只有自己和當今萬歲。

  說來話長,在左榮頭腦里卻只是瞬間的閃過。栾云橋聽得左相提及自己亡故
的母親,也頗感意外。

  他自幼只記得自己母親與何府上代老爺何傳庭感情深厚,但只是與何金虎的
生母結拜,作了二爺何金虎的乳母,從未有過什麽名分。奇怪的是,何府上代老
爺何傳庭的幾位夫人都對自己母親唯唯諾諾,殷勤百倍,仿佛十分忌憚,從不敢
將母親當做下人看待。

  自己更是自生下來便和府里幾位少爺一樣待遇,嬌生慣養,詩書教習甚是周
備。很多人連帶自己都曾猜測是何老爺與母親栾玲珮的私生子。但自己相貌天性,
又與何家幾位少爺全然不同。

  栾云橋又哪里知道,這里面有這樣一段曲折的事故。又哪里想到這段連他自
己都不知道的舊事會在將來給他栾大管家埋下殺身之禍。

             大管家的抉擇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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