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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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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序 章

  黃昏的暈色透過玻璃窗,落在狹小房間的幾件家俱上,少許餘光進散,匍匐到角落�那個曲線窈窕的軀體上,似乎也襯出了軀體主人心中的陰郁。

  身後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身姿窈窕的金發麗人緩步走了進來,不過也隻走入了兩步便停下,仿佛了然于心地道:「你後悔了?」

  「不!」角落�的女人聲音很清澈,但軀體依舊木然。

  「如果不後悔,爲什麽不戴上桌上的那枚戒指?」自從走進房間,金發麗人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落在了房間�僅有的一張桌子上,仿佛那張桌子遠比房間的主人更有吸引力。

  那張桌子上擺著一隻小木盒,看上去精雕細琢,漂亮到讓人懷疑簡直不是工業社會的産品,而是應該深藏在王室宮廷的寶物。然而它的確僅僅隻是一隻用來盛放物品的盒子。

  木盒半開著,�面分成兩個格子,覆著華美的黑錦緞,左邊格子�躺著一把鑰匙,鑰匙的電子鎖柄上印著精美的鳳凰圖案,右邊的則是一枚微微散發出玉質光暈的柔黃戒指。粗看戒指表面,沒有裝飾,似乎也沒有花紋,似乎僅僅是一隻簡單的玉戒,然而仔細觀察,卻能夠見到細細的紋絲仿佛流水不斷地在戒指的�面遊動,充滿了一種神秘的美麗。

  這種神秘的美麗在短時間內覆蓋了兩個女人的身心,使她們同時沈浸入一種奇特的沈默狀態之中,仿佛都在回憶著什麽。最後還是房間主人先行打破沈默,以回答的語氣反問道:「親愛的洛麗塔老師,你認爲我是一個不遵守契約的學生嗎?」

  「誰知道呢?在這個神迹不顯的時代,契約是否有約束力隻有鬼知道。其實我從未懷疑過你的契約精神,但是……契約有時候並不能囊括一切,人未必總能管得住自己的心。」

  「看來不是我後悔了,而是老師你後悔了。」房間主人輕輕一笑,似乎一下子輕松下來。而她也終于從角落陰影�走了出來——帶著雲破月來般的光暈,此女精靈一般清純精緻的面孔絕對是西方人中少有的,即使是號稱美女如雲的電影王國好萊塢,怕也找不出能夠在此方面超過她的人。

  她緩緩地撚起了盒子�那枚戒指,放到眼前審視,同時贊歎道:「這戒指真是越看越漂亮,即使隻是爲了得到它,相信也有很多女人願意付出一切。」

  洛麗塔嫣然一笑,道:「這枚戒指可不止漂亮而已。伊昂·塞特,看來你早已有了決定,這樣我就放心了。」

  「老師,看來你一直在擔心什麽。」

  「是的,我很怕你有所猶豫,有所懷疑,要知道這枚戒指既能帶給你希望,也可以帶給你毀滅。」

  「我從來沒有懷疑。」伊昂·塞特微微一笑,然後撚戒指的右手順勢落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這枚原本看上去有些寬大的戒指毫無障礙地套了上去,一切似乎都是這麽自然。當她的右手抽離時,盡管左手揚起,但戒指似乎並無松動,仿佛與那根無名指天然契合,牢牢地附著在上面。

  「你比我預想的要堅決得多!」洛麗塔以一種異樣的贊歎語氣道。

  伊昂。塞特搖頭,落在戒指上的清澈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右手不自禁地落在嬌挺的乳峰上,無意識地撫摸起來:「我隻是別無選擇……不知道他何時來索取這一切。」

  洛麗塔看到伊昂的情態,搖了搖頭,帶著失笑的表情轉身離開:「他會來的!」

  黃昏的最後一絲餘光從拐角�折射過來,落處是洛麗塔玉肌若凝的左手,那�的無名指上分明也帶著一枚泛著玉質光暈的柔黃戒指……
  【第一集】第一章:邪惡王子

  莫哈維沙漠,位于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南部。因爲海岸山脈的屏阻,濕潤的西風難下,形成這一片黃沙綿延的所在。即使在科技發展迅猛的二零二零年,這�依舊生命凋零,人迹罕至。

  當然,人迹罕王並非杳無人煙。且不說這�與內華達州的沙漠連成一片,那�的沙漠深處可能存在神秘的五十一區。單就莫哈維沙漠本身,內�也不乏人迹。這�有一座聯邦非常有名的監獄——莫哈維娜監獄。

  這是一座相當特殊的監獄,一座可謂絕無僅有的美女監獄。

  美女監獄的曆史並不長,至今不過五年。而催生它的那個傳奇法案至今仍爲諸多美國人津津樂道。

  法案編號17171,對外也稱「班勃斯法案」,這是以提交法案的參議員姓氏命名的。這個法案之所以提交並被通過,與二零一五年美國女子監獄陸續發生的與美女囚犯相關的數件性醜聞有很大關系。雖然官方對性醜聞最終還是諱莫如深,但是班勃斯法案的通過,還是給了美國人以長久的話題。

  法案的核心是將所有美麗指數超過六的女囚犯統統遣往加州莫哈維娜監獄集中關押,爲此還專門成立了評審委員會,以評判女囚犯的美麗指數。傳說評審委員會還委托相關的科學研究機構,設計出一套數學計算公式,通過數據來判定一切。于是,班勃斯法案也有了香豔的別名,叫做「美女囚犯法案」。

  據說,每年寄往莫哈維娜的監獄調度申請多如雪片,每過一段時間都要用卡車拖運過去。而申請人不僅有在押的女囚犯,就連不是囚犯的女人也來湊熱鬧,甚至不是女人的那一夥也積極參與,而且增長勢頭迅猛。

  各種各樣別緻的申請函長期成爲諸多八卦周刊花邊新聞的重要笑料之一,爲此這些報刊非常踴躍地以各種名義向莫哈維娜監獄捐款捐物,用來換取與申請函有關的第一手資料,也因此該監獄在職人員的灰色福利一直穩居聯邦各大監獄之首。

  夜晚,莫哈維娜監獄。

  三十六歲的女監獄長凱琳·稀爾依舊待在自己的辦公室�,她在審視手頭的三份人事檔案,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上周,副監獄長馬克斯突發心髒病去世,監獄需要重新選任一位副監獄長。現在她正在爲這個決定而發愁。

  莫哈維娜監獄的管理有別于美國其他監獄。監獄設有一名監獄長、兩名副監獄長,有明確條例規定,監獄長必須爲女人,而副監獄長則爲一男一女。另外對男性副監獄長的年齡也有要求,必須超過五十五歲。條例的隱性含義顯然易見,這是爲了防止男性管理者與女囚犯們鬧出性醜聞。畢竟五十五歲、接近老年的男人再怎麽強壯,也不可能有多麽勃發的性緻。如果是未老先萎者,風險性就更加低了。

  當然,性醜聞的風險不僅可能來自于男性副監獄長,他手下的二十名男性獄警也有可能越軌。不過由于通常情況下,這些男性獄警隻負責監獄的外圍巡視警戒工作,並且禁止在未經監獄長許可的情況下踏入囚犯居住區,所以他們的性醜聞風險甚至低于可能早就有心無力的上司。

  至于女子監獄爲什麽要加入一定數量的男性管理者,一方面是出于安全考慮,畢竟沙漠監獄過于孤立,存在外敵進犯的潛在風險:另一方面則是出于人性化的考慮,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女人被孤立久了,變態起來往往更甚于男人。這道理不僅適用于女囚犯,連女獄警也是如此。

  針對獄警的性欲可能引發的各種危機,莫哈維娜監獄還有一套潛在的解決辦法,就是盡量申請讓夫妻獄警成對調到這�,而單身的,則盡呈讓他(她)們內部配對,如果短期不見配對成功,女的還可以留下,男的則十有八九會被遣返。這是監獄長凱琳·稀爾定下的鐵律,五年來一直被認爲是監獄管理成功的主要因素。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作爲監獄主要管理者之一的副監獄長馬克斯離世,卻讓監獄長凱琳·稀爾著實頭疼了。對于馬克斯繼任者的選擇,無疑是相當重要的。

  但是看著手頭奸不容易與監獄管理委員會商討出來的預備人選的檔案,似乎每一個人都會是一個不錯的副監獄長,但真將他們置入莫哈維娜這個美女如雲的監獄,會否出問題還需要慎重考慮。

  凱琳·稀爾最終決定還是從評占三人性能力的方面著手,而非全面評估三人的能力,因爲她需要的是一個「安分」的副監獄長,而非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

  第一份檔案,編號3577268,檔案人卡爾,五十六歲,一臉落腮胡,臉部看上去頗多皺紋,基本符合一個中年老男人的特征。不過凱琳·稀爾注意到他的頭上少有白發,身材保養得似乎很好,一米七三的身高,體重隻有七十公斤,可謂不胖不瘦。

  最新的照片顯示他行走間胸腹肌肉猶勁,看上去頗有些力量,這樣的人很難說性欲已經衰竭到谷底。凱琳·稀爾第一時間將之排除在外。

  第二份檔案,編號3645733,檔案人巴�,五十七歲,看上去就是個蒼老的胖子,身高一米六五,體重卻足有八十公斤。一切看上去似乎很符合凱琳·稀爾的要求,然而凱琳·稀爾最終還是注意到巴�的眼神,那雙眼睛遠比一般人有神,而且有張照片顯示巴�竟然是個光頭,配上那雙眼睛顯得整個人的氣質過于兇狠。這讓凱琳·稀爾頗爲不放心。因爲直覺告訴她,兇狠者早衰的不多,巴�潛藏的危險可能比前一個候選者更甚。凱琳·稀爾決定還是先將他放到一旁。

  最後一份檔案,編號3995559,檔案人默文·羅南,五十八歲,是三個人中年齡最大的。照片上,默文·羅南顯得有些潦倒,一頭亂發大多花白,間或有那麽一兩撮黑色露在外面也顯得有氣無力,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老花鏡,眼鏡後面的灰色瞳仁怎麽看都覺得有些渾濁,遠觀照片上他的身姿,一米八一的身高,六十八公斤的體重更顯得單薄。

  不過凱琳·稀爾注意到,默文·羅南似乎保養得不錯,盡管額頭皺紋堆疊,但臉部和手部的肌膚都看不出明顯蒼老的痕迹。他的實際年齡似乎很難判定,這讓凱琳。稀有些猶豫。不過相比前兩者,默文·羅南有些渾濁的眼睛和單薄的身體讓凱琳·稀爾放心,加上檔案上顯示他的年齡也是最大的,這也促使凱琳·稀爾最終下定決心,默文·羅南將會成爲莫哈維娜監獄第二任男性副監獄長。

  這個決定一度讓凱琳·稀爾很是興奮,因爲她認爲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然而,事實究竟如何呢?這就要問此時正遠在千�之外的「默文·羅南」了。至于這個名字爲什麽要加上引號,這就要問這個名字的原主人了—可惜他已經躺進了棺材,正在前往洛杉矶公墓的途中,否則大概也會質問爲什麽這個世上自己還「活」著。

  默文·羅南並非是被殺的,冒充者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他冒充默文·羅南純粹是一時興起。默文·羅南死于雨夜突發的車禍,冒充者恰好經過附近,有幸聽到了這個老頭的臨終遺言,他的最大願望竟然是老死在莫哈維娜監獄長的寶座上。

  多麽可敬的遺言啊!可惜他終究沒能等到莫哈維娜的「錄取通知書」。

  也許是老頭的臨終遺言震撼了冒充者,出于某種惡趣味,而又有足夠資源去實施冒充計畫的某人,包辦了老頭的喪事,並將他改頭換面送進了洛杉矶公墓,而自己則以默文·羅南的面孔大搖大擺地向莫哈維娜監獄出發。

  對于傳說中的美女監獄,是個男人都是有些向往的,況且冒充者最大的理想一直都在美女身上,所以對于「美女囚犯法案」催生的那個傳奇監獄,他早有心一睹是否名副其實。

  那些以美女指數判定的美女囚犯,某種意義上就是一隻隻邪惡的金絲雀,而班勃斯法案其實更應該稱爲「邪惡金絲雀法案」。

  那些邪惡金絲雀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神秘值得他花時間前去探究。

  這讓他很是興奮。

  日本,東京近郊,深凝的秀靜古屋。

  一位長發披肩的和服少婦,正閉目靜立于古樸的屋檐下,仿佛在傾聽從遙遠星空�落下的動音。

  她長身玉立,姿容絕美,娴靜中透著古雅的氣質,紋飾清雅的純白和服穿在她的身上,當真是紅花綠葉相襯,將日本女人的靜美推上了極緻。然而突兀的是少婦右手�還垂持著一柄長長的武士刀,盡管少婦的手並不移動,刀卻不停地漾出微微的清鳴,方寸範圍內刀光像波紋一般蕩漾,與少婦的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太久。一串腳步聲的突兀傳來,打斷了這一切,少婦隻得蹙眉收刀,然後轉身淡聲詢問:「什麽事?」

  來者是一位打扮如管家一般的中年美婦,聞言躬身將一隻覆著黑布的托盤端到少婦面前,同時道:「小姐,美桃回來了,但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不敢出來,看樣子任務失敗了,這是對方讓她帶給您的。」

  少婦哼了一聲,並沒有立即作出回應,隻掀開了托盤上的黑布,凝視�面那方疊放的白床單——或者說白並不準確,因爲白床單上到處沾滿了汙垢,某處甚至還集中沾上了點點梅花般的血迹,還有大片大片的濁黃乳色相問的汙漬。

  盡管看上去這塊床單被「汙染」已經有兩天了,但是以少婦的敏銳嗅覺還是能聞到其表面浮蕩的特殊腥臊氣味,這種氣味前不久她幾乎天天都能聞得到。她的臉色瞬間冶了下來,這在美婦管家看來是頗爲罕見的,因爲她心目中的小姐雖然心性靜中淡漠,但脾氣卻是極好的,沒想到美桃的失敗卻讓小姐輕易變了臉色,這讓她很意外,不過更讓她意外的是少婦臉色轉變奇快,剛才還冷意凜然,轉眼卻又溫和了下來,甚至嘴角還浮起了一絲令人玩味的笑意。

  「小姐,你沒事吧?」美婦管家忍不住關心地詢問。

  少婦微微搖頭,未答反問:「除了這東西,美桃還帶回來什麽?」

  「沒有其他東西了。」管家搖頭。

  「美桃手上是不是多了一枚柔黃色的戒指?」少婦再問。

  「戒指?美桃手上什麽都沒有,她回來的時候,除了外面一身忍服,連貼身的內褲束胸都丟了,恐怕她的處子身被對方汙了。」

  「這個混蛋,內衣收集癖。」少婦忍不住嘀咕著罵。

  可惜管家並沒有聽到,管家隻看到少婦臉色稍稍一變後,旋即點了點頭,看樣子似乎相當滿意,管家甚至還看到她不久後的眼神�流露出一絲甜蜜,真是奇哉怪矣!

  「從今天開始,給美桃客卿的身分和待遇。告訴她,失身于那個人,她應該覺得榮幸,以後她也不再是安藤家的奴婢。就這樣吧,你讓她來這�見我,我會解開她的心結。」

  「是。」管家盡管有百般疑惑,也隻能藏在心�,應聲前去辦事。當然,同時她也在重新界定與美桃的關系,一切隻是因爲少婦的一句話,很明顯,這句話將會提升美桃在安藤家的地位至尊貴。而尊貴意味著什麽,卻是管家不敢想像的。

  「隻是失身而已,竟然就此烏鴉變鳳凰!」無聲的感歎在美婦管家的心底不停地蕩漾翻騰……

  香港,中環新地標,高達一百五十層的WISH大廈。

  一百層董事長專用會議室,�面的會議快要開完了,會議室外也圍上了一圈漂亮的秘書助理,看她們的動作,不是拿著速記冊,就是捧著文件夾,更誇張的是即使等待的片刻間,大多都在用無線耳機接聽電話,更有甚者,不停地在掌上電腦上寫寫畫畫。

  每次一看到這種壯觀的場面,開完會的黎若彤就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在衆目睽睽之下華麗地暈倒。

  這是人做的工作嗎?機器人也禁不起這樣折騰啊!

  盡管這家公司是她創辦的,她也是公司的實際掌管人,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僅僅三年就可以將公司發展到這樣的規模。

  初創時不過十個人,如今正式員工苋然超過兩萬,三年來公司吹氣球般膨脹。

  整個公司的發展史就是一個不斷招聘、招聘、再招聘的重複,仿佛永無休止。這個公司最繁忙的從來都不是業務部,而是人事部,這從人事部主管禿頂的速度就可以看出。

  親手制造出一艘商業航空母艦固然令人自豪,但是如果駕駛航空母艦是如此累人的話,就有些自作自受了。

  整個香港乃至東南亞都在仰視她黎若彤,因爲她年紀輕輕就締造了一個財富的神話。而今天WISH公司的神話,完全不亞于十五年前GOOGLE神話。

  然而誰又知道,三年中前黎若彤還隻是香港科技大學的在校研究生,甚至一度因爲老父爛賭欠下巨額高利貸被人追砍,差點被賣進砵蘭街當妓女。直到一個男人奇迹般地出現在她面前,許給她一個價值三千萬美元的願望。

  于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二僅之間改變了。一切不聿仿佛都被痛扁了一頓,灰溜溜地遇見她就躲,而幸運的神光開始籠罩起她的整個生命。

  因爲此次奇遇對生活的沖擊,她覺得願望成真就可以改變人的一生,于是創辦了一個網站,名爲「許願樹」,最初目的是給普通人一個許願的所在。然而那個男人卻覺得許願而不能實現,有失其名,幹脆將許願樹網站升級爲「許願而又可能實現的殿堂」。

  當時黎若彤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正常,說得幹脆點簡直就是瘋了。不過當那個男人給了她一筆十億美元的基金後,她開始覺得瘋狂一下也未嘗不可。

  于是,WISH公司誕生了,而整個世界都幾乎瘋了,因爲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像wISH公司這樣到處送錢的公司。許願樹網站一下子成了幾乎能與上帝平起平坐的存在。

  第一年,黎若彤每天要花掉五十萬美元去實現網站許願者的願望。而許願樹網站的收入是零。所有人都等著看許願樹的笑話。黎若彤一邊在某人的鼓勵目光下花錢花到手軟,一邊看著基金帳面上的數字不斷縮減而暗暗心痛,不得不四處招賢納士來經營基金,用基金在金融市場的斬獲來彌補每天流水一般花出的金錢。即使這樣,基金規模在一年內也縮水了百分之十。

  第二年,每天花費的數字升至一百萬美元。某個男人的行蹤開始變得詭異,而黎若彤花錢的感覺則已經開始變得麻木。幸好上半年許願樹網站開始小有收入,雖因包括網路廣告在內的網站經營內容嚴格把關,這筆收入甚至維持不了網站因訪問量劇增而日益增長的日常開支,但是已經降低了基金的消耗速度。而隨著網站忠實用戶群的擴大,網站經營內容開始有了實質性的擴大,公司研發的網路技術也開始日新月異。下半年開始,實力廣告商的瘋狂湧入開始讓黎若彤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恍惚。這一年結算,基金規模不降反升,最終升幅達到百分之三十。

  這個數字到了第三年,僅僅上半年,升幅就擴大了五倍,基金可使用規模翻了一番。而此時每天用于無償幫助許願者實現願望的花費已經達到五百萬美元。而這一年年底結算顯示,公司年利潤已經超過了三十億美元,並預計第四年全年利潤將超過五十億美元。

  現在第四年剛過去一半,許願樹已經成功在香港主闆上市,置出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融資七十五億美元,上市當天股價漲幅超過百分之兩百。如果以股票市值計算,現在的WISH公司已經邁入了千億美元公司的行列,成了名副其實的龐然大戶。

  財富神話就這樣誕生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神話背後還有幕後推手。

  WISH公司的幕後推手究竟是誰呢?黎若彤忍不住摸了摸左手上的柔黃色戒指,黎若彤腦海�掠過一張讓她又愛又恨的笑臉。

  「不知道那家夥又死到哪�去了。」黎若彤一邊暗罵,一邊迎著秘書助理們的熱切目光,走出了會議室。下一刻,她的手和耳朵就再也沒有空閑的機會了。

  「董事長,這是下半年的行願部人員擴編預算、機房以及計算中心設備升級預算、內地物流中心建設預算、射手巡天衛星工程采購預算,請您過目……」

  「董事長,《權勢》雜志的主編梁若冰小姐想約時間對您進行專訪……」

  「十點半您要出席科技大學計算機學院的獎學金設立儀式……」

  「特首邀請您共進午餐,有消息說特首公子打算在午餐會上向您求婚……」

  「馬會邀請您參加年度賽馬大會,阿聯酋沙布耶王子已經給您送來了五匹最上等的賽馬……」

  「……」

  「Cut!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做。」黎若彤忽然打斷一切道,「給我準備一間最近的休息室,我現在隻想看看五台的國際圍棋大賽直播。」

  一衆秘書助理頓時甯靜無聲,面面相觑,誰也不知道冶豔女神一般的董事長今天究竟怎麽了。事實上黎若彤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她隻是強烈地思念起那個人,盡管他才離開她三個月,但是思念的潮水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上漲。她知道自己這種心態並不好,她也沒有權利要求他膩在她的身邊,因爲他不隻屬于她一個人。

  「王子隻有一個,而公主卻有很多個!」這是他說的,說話的時候他的笑容有些邪惡,一如她在心中給他起的一個外號「邪惡王子」。

  現在她隻想看到一些與他相關的東西,比如他曾經提起的人或事,來遏止心中不斷湧出的沖動。

  【第一集】第二章:不穿內褲去賭的女人

  韓國,首爾。

  衆所矚目的第五屆國際圍棋棋仙爭霸賽即將上演最燦爛的一戰。

  擁有八個名人賽冠軍頭銜的李馨仙,對陣來自中國的十三歲棋手李青黛。

  李馨仙有「石觀音」之名,而李青黛也有「七指棋仙」之野號。巧合的是兩人都姓李,外號上竟是佛對道,棋仙爭霸可謂名副其實。

  棋仙爭霸賽自創賽始,就摒棄了將男女分別單列的賽事規程,不論性別,自始至終都是混戰。開賽五屆以來,除了四年前的第三屆賽事爲李馨仙加注「石觀音」

  頭銜,呂二屆冠軍都爲男性棋手所斬獲。

  而今天,新人王李青黛的崛起以及李馨仙的強勢回歸,讓這場比賽的最終決戰誕生于兩個年輕女子之間,一時不僅引得無數媒體關注,連很多平時不懂不看圍棋的人都蜂擁到電視機前,隻爲一睹這傳奇的一戰。

  當兩位年輕女子出現在對決現場時,所有人都不禁暗暗驚歎。李馨仙不愧是韓國美女榜上的人物,天然絕色加上一身黑外白襯的朝鮮族民族傳統服裝,美豔逼人,恰如玉面觀音,但氣質神情偏偏沈凝若水,宛若石刻玉塑一般,真可謂得了「石觀音」之名的神髓。

  而李青黛,這個十三歲的中國少女,見到她的人一瞬間都覺得自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任何思緒念想都變得空空蕩蕩,她的清冽純淨,她的空靈,她的韻美,仿佛集無數天地靈氣于一身,隻是靜靜地站在那�,便已得了這方天地所有的矚目。

  李青黛一身收袖漢服古裝,一頭半米長發比絲綢還柔順地垂肩而落,臉上不見微笑,不見冶意,不見淡漠,似乎比「石觀音」還要石觀音,如果真要細查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她那雙幽潭一般清澈的雙眸�隱含一絲期待,使之婉轉于額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躍著一抹思念。

  她在思念誰呢?

  都說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此刻暗暗觀察李青黛的「石觀音」李馨仙便很想知道這思念的去處。這種「很想」甚至很快升爲一種渴望式的好奇,這在李馨仙的世界�是很不易見的。真要說來,在這之前這種好奇僅僅出現過一次,爲此她整整苦惱了兩年,而在那兩年�,她始終徘徊在一個地方——那是一個酒吧,而她好奇的對象正是酒吧的老闆娘以及老闆娘眼眸�的那抹思念。

  現在她似乎又遇見了同樣一種思念,這讓她更添困惑……

  韓國,濟州島,麗國飯店。

  麗國飯店是一家豪華賭場飯店。飯店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一個愛賭的漂亮女人,她的名字叫何津谷。

  何津谷剛滿二十八歲,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何津谷很喜歡脫光了衣服,在鏡子前欣賞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因爲每當這時候,她都會想起那個男人。想起他如何將她從一個債務纏身並被黑社會不斷騷擾的小酒吧老闆娘,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賭場飯店的操控者:想起那個四百萬美元的願望:想起他將她壓在床上不斷向體內侵略的情形:想起他的壞笑:想起他的慵懶……想起他的一切。

  樓梯登登登的連響,一個人毛躁地拉開拉門,急匆匆地沖了進來,剛要說什麽,但因爲望見何津谷的裸體,不禁「啊」的驚叫一聲,連忙捂臉轉頭。

  「津谷姐,你怎麽又脫光了?幸虧這屋子隻有我能進來,如果讓男人們進來,你就要被他們占大便宜了。」來人面紅耳赤地跺腳道。

  「小丫頭,女人看女人的身體有什麽大不了,值得你這樣害羞?」何津谷轉頭笑罵著,同時拿起放在一邊的無肩帶胸罩,輕松松地在胸前扣了起來,然後又拿起一條淡藍真絲長裙,扭動著身體不一會兒就穿好了。

  「津谷姐,你忘了穿這個。」小姑娘將一條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褲褲遞了過來。

  「穿它做什麽?大戰在即,不穿內褲才能破釜沈舟,一舉得勝。你這麽急匆匆地上來,金胖子應該來了吧。」何津谷笑道。

  「是的,他帶了好多人,津谷姐,你要小心。」小姑娘擔憂地道。

  「放心吧,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的身後還有他,我倒是想輸,也好讓那個混蛋氣急敗壞地出現在我面前,替我收拾爛攤子,可是我會輸嗎?從明天開始,金胖子的飯店就是我的了。」說到這�,何津谷學習記憶中的那個男人伸了個懶腰,千嬌百媚地一笑,然後邁著風情萬種的步子,潇灑地走出門去。

  「津谷姐,你忘了穿鞋。」小姑娘提著一雙藍色水晶鞋追了出去。

  「今天,我也不想穿鞋,我記得三年前金胖子向我逼債的那一天,我就沒有穿鞋。」門外遠遠地傳來這樣的聲音。

  陸英堂每個星期三都會來西林會館。在中國內地,以會館之名存在的實體多半具備俱樂部性質,西林會館正是一家俱樂部性質的餐廳,來人需要持「會卡」才能在這�享用美食。此處還提供一些頗具中國特色的健身項目,在西洋、印度健身法泛濫國內的今天,倒是不常見的。不過,陸英堂喜歡西林會館,並非因爲這些。

  西林會館在重慶雖然有一點名氣,但還入不了他的眼,像他這樣年僅三十三歲就踏入副廳級幹部行列的豪門子弟,什麽奢華場面沒見過,西林會館在他眼�頂多算是二流,而這個「二流」評價還是因爲愛屋及烏的關系。

  每次陸英堂來西林會館都是輕車簡從,在這�待一個下午,然後悄悄離開。他雖然做得隱密,但是時間長了,還是給一幫官場朋友知道了個大概。這不,今天剛剛將車停在重江大廈(西林會館所在地)樓下,就有兩個鬼祟的身影突然圍了上來,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勢。

  「好啊,老陸,你這是自投羅網啊,怎麽著,給兄弟好好交待交待?」

  最先開始逼供的是一個胖子,兩百斤肥豬一樣的身材,偏偏生了一張清秀細膩的面孔,正是外號「方大炮」的方偉——重慶市第一副市長的獨子,也是陸英堂平時有心交好的高幹子弟之一。

  與方偉同來的是劉洪,市委副書記的二公子,軍人出身,年初剛剛複員,現在挂職在重慶下屬一個縣,也是一個堂堂正處級的幹部。劉洪顯然比方偉沈穩得多,不過此時也接過方偉的話頭,笑道:「想不到老陸你的心思也這麽花,偷偷在這麽個小地方金屋藏嬌,也不怕家�鬧翻了天?」

  「家�能有誰鬧?」陸英堂哈哈一笑,稍微掩飾了一下尴尬,「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與林嬌早就簽了離婚協議書了,她去德國都有一年了,我現在是單身漢,單身漢總有戀愛的權利吧?我不像你們倆,家�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哈哈……」方偉和劉洪都不禁大笑,雖然捉奸捉到落了下風,也不以爲意,隻是慫恿陸英堂趕緊給他們介紹一下意中人。

  陸英堂倒是立刻沈默了,點了一支煙,不過抽了一兩口,似乎想到什麽,趕緊又掐滅了。

  方偉和劉洪一瞧情形不對,前者不禁疑惑:「怎麽?還沒搞定?什麽樣的妞,值得你費這麽大心思?」

  陸英堂苦笑搖頭,想了想道:「你們跟我來吧,我也想你們給參謀參謀,如果能成,千嬌百媚(重慶知名娛樂場)一個月,我請。」

  「這麽舍得出血!」方偉和劉洪齊歎一聲,後者接道:「看來相當有難度羅!」

  言畢,三人還是推推攘攘地進了西林會館,很快來到會館�用于休閑的一處所在,在一個角落位置坐下,這�剛好可以觀察十數米外一處靠窗位置,而那個位置比較難于看到這個角落。

  「就是那個女人?」方偉有些失望。

  他喜歡豐乳肥臀型的漂亮女人,最好會打扮,衣著性感,氣質風騷,那就完美了。

  而那個位置上的女人雖然還算漂亮,但是距離非常漂亮似乎還有一段距離,穿衣還算時尚,但一不露肩二不露乳,太過保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與方偉的失望不同,劉洪頗爲欣賞此女,連聲贊道:「妤一個氣質型的女人!

  知性!智慧!的確少見,與衆不同,難怪老陸你這麽迷戀。她叫什麽?」

  「不知道。」陸英堂面無表情的回答讓兩個損友差點暈倒。

  方偉像發現一塊新大陸一般驚問:「現在流行暗戀嗎?不要告訴我,你還沒跟她說過一句話!我會暈的,你是結過婚的男人嗎?你是閱女過百的陸大少嗎?怎麽我看你像個雛呢?」

  「思,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愛情之毒。陸大少被毒得不輕。」劉洪定義道。旋即咧嘴大笑。

  陸英堂無視兩人的嘲笑,搖頭道:「你們不會明白,我要的就是這麽一種感覺,如果我想知道她的名字還不容易?一通電話的事。可是知道了又怎麽樣?難道要我走到她面前,告訴我是一個副廳級的國家幹部,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交往?」

  「就是這樣,難道有什麽不對?」方偉道,「難道你希望對方主動?拜托,現在美女都鼻孔朝天,沒有財權勢的男人,誰願意多看你一眼?你這樣下去隻會僵持,難道不接觸,隻暗戀,你就滿足了?還是你想要一個不平凡的開始?要不安排一次英雄救美怎麽樣?」

  方偉躍躍欲試。

  陸莢堂沈默,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麽。事實上,他總感覺和那個女人之間有一段距離,不是因爲彼此陌生而産生的距離,而是一種無形的仿佛氣勢的距離,這在他想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這也是始終未有所行動的根本原因。

  然而兩個損友在這方面的感覺顯然要遲鈍得多。

  方偉就不說了,他對女人的態度就是直接撲上去,而劉洪雖然理智一些,不過顯然也沒怎麽把那個女人高看,就看他突然以方便爲名出去,陸英堂就知道他肯定是去向會館方面打聽那個女人的來曆了。

  陸英堂默許了他這麽做,事實上,遇見她半年了,他覺得也應該有個結果,知道底細也好,他也希望自己之前的感覺是錯誤的。

  五分鍾後,劉洪回來了,不過卻一臉陰沈。

  「怎麽?沒查到?」方偉連忙問道。

  劉洪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倒是陸英堂笑道:「會館方面對客人的資料都很保密,劉少大概吃癟了。」

  「一個小小的會館敢這麽猖狂?不想開了?」方偉怒道。

  積威之下被人小視最爲他這等出身所忌,中國人好面子,官宦子弟猶甚。雖然劉洪還沒有所表示,但方偉已經覺得作爲他朋友的自己被削了面子,不找回場子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算了,現在不是鬧事的時候,還是先幫陸哥查查那女的。」劉洪開口了,臉上的陰沈似乎也消失了。

  「怎麽能算?」方偉不解。

  「你不懂!」劉洪搖頭,「這家會館不簡單,我表明了身分,對方也沒有松口,看樣子是不在乎,你不要魯莽,否則遲早惹禍。」

  「劉洪說得對。」陸英堂點頭贊許地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對方既然不怕,必有後台,以後看看再說。」

  「那現在該怎麽查?」方偉不甘心地轉變話題。

  「我打個電話。」劉洪掏出手機笑道。

  「看來你要查車牌。」陸英堂道。

  劉洪點頭:「她既然經常來這�,不會沒有私家車,現在會館�人很少,在下面找到她的車不難。」

  方偉郁悶地道:「合著就你們兩個心眼多。」

  陸英堂和劉洪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些欣賞,這是高于普通朋友情義的一種相惜,當然也在暗暗警惕官場�多了一個同等智慧的對手。

  打完電話二十分鍾後,劉洪再次接了個電話,然後他的手機就收到了一份資料。

  劉洪打開資料,道:「已經根據車牌查到了她的一些資料,她叫許陽,二十七歲,是一家程控軟體公司的老總,目前還是單身。」

  「哇,原來是個身家不菲的富婆,不知道是百萬還是千萬?那家公司叫什麽名字?」方偉起哄問道。

  劉洪道:「不是百萬千萬,而是億萬。公司叫野陽科技,是上市公司。許陽就是這個公司白手起家的創始人,也是現在的控股股東兼老總。」

  「竟然是上市公司,還是白手起家?」陸英堂有些意外,目光往窗口位置蹙望了好久,陷入了沈思。

  而另一邊方偉則立刻改變了原先對許陽的評價,感歎道:「真是一個智慧可怕的女人!二十七歲,竟然已經白手起家創辦了一家公司,還弄到上市!想我方偉大好青年三十又一,摸爬滾打十年才不過混到正處,這還多虧了我家老頭子在後面幫科襯。沒想到人家輕輕松松已經混到億萬富翁俱樂部�去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她創辦這家公司還不到三年。」劉洪補充道。

  方偉立刻做捶胸嚎啕狀:「不公平啊!我不活了!竟然有人用三年時間做了我三十年都沒做到的事情,還是個比我年輕的女人,爺們我是怎麽混的我?」

  劉洪與陸英堂相視苦笑,劉洪道:「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想過,重慶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存在,陸哥你真是好眼光!不過……」

  【第一集】第三章:世間或有母老虎,誰家愛情不溫柔

  「不過什麽?」陸英堂笑問。

  他倒是對許陽的身家並不看重,雖然許陽驚才絕豔,三年白手起家創辦一家上市公司,身家不菲,不過以他的家世,親戚�面也不乏億萬富翁,家�在外經商的也有那麽兩、三個人物,身家也不是許陽能比的。

  「陸哥還是放棄的好。」劉洪忽然皺眉道。

  「爲什麽?難道身家不菲的女人就不能追了?」陸英堂奇怪地問。原本他還沒想迫切地去追,現在倒是被劉洪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激起了奸勝心。

  「當然不是。」劉洪擺手道:「你我來自什麽家庭,自古官商官商,永遠是官在前,商在後。如果許陽沒什麽背景,即使再有錢,也是無根浮萍。陸哥完全可以放膽去追,哪怕用些手段都無可厚非,但情況偏偏不是這樣。這個許陽不簡單啦!」

  「怎麽?資料上還有其他東西?」陸英堂向劉洪要過手機,不過翻遍許陽的資料,都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于是更加疑惑了。

  「不在資料�。」劉洪搖頭道。

  陸英堂更加疑惑,詢問的目光直接停留在劉洪的臉上。劉洪卻不答反問:「陸哥知道我之前所待的部隊吧?」「當然。雖然我們家主要在政界,但是圈子�總有些話題涉及到軍隊。你所待的部隊應該是第五類部隊中的一支,編號三二七七七,大號就是黑狼部隊。我說的沒錯吧?」

  劉洪點頭:「沒錯。不過不怕陸哥笑話,其實我在黑狼�面就是一個最不起眼的小兵,熬了五年不過混了個中尉排長。詳細情形我就不跟陸哥說了,至于爲什麽說起這些,是因爲許陽可能與我們部隊�的一個人有關。」

  「是誰?」

  「一個教官,中校,名字我不說了。」

  「男的?」

  「女的。」

  「女的?這有什麽關系?難道追求許陽還犯什麽忌諱?你總不會說許陽是同性戀吧。」

  劉洪再次搖頭:「當然不是,比那個更糟,因爲許陽已經名花有主了,就跟我們那位教官一樣。」

  「你怎麽知道?」這是方偉問的。

  劉洪指了指窗口方向,道:「看她手上的東西。」

  「一條項鏈?黑漆漆的地攤貨,有什麽特別?」

  「如果不特別,她會始終拿著?如果我沒猜錯,陸哥每次來,大概都會看到那條項鏈。」

  「是的。」陸英堂黯然地點頭道:「其實我一直在想,她每個星期三都來這�,大概是因爲星期三對她來說很特別,有些事情她很懷念,而這�就是事情發生的地方。」

  「一模一樣的項鏈,我在我們那位教官的脖子上也曾經看到過。據我所知,這應該是一種特殊金屬打造的項鏈,並不普通。」

  「怕什麽!一條項鏈而已,難道就說明她名花有主了?」方偉倒是不在乎。

  劉洪不禁冶笑道:「你要明白,雖然我們的地位足以在大多時候大多地方橫行,但是這個世界總有那麽一些地方一些人是我們不能碰的,也不敢碰。比如我們部隊那位女教官,雖然隻是中校,但是部隊�那些將軍之子,見到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據說那條項鏈是降服教官的男人送的,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

  方偉依舊不服,然而陸英堂卻很理智,他歎息一聲,起身黯然離開。方偉和劉洪隨後也緊跟著離開了會館。

  這三人的大多動作其實都被坐在窗口位置的女人得知,隻是大多時候她並不願意去理會這些閑雜人事,有這個時間,她倒是甯願在電腦上寫幾段程序,或者想想那個可惡的人,想想這如夢如幻的三年:三年前,二十四歲的許陽還是武漢大學軟體工程學院即將畢業的碩士研究生,網路上小有名氣的系統駭客(專門以工程系統爲目標的駭客),滿心希望研究生畢業後,工作兩三年後能夠去國外知名大學繼續深造。

  然而,兩場從天而降的禍事卻改變了這一切。

  先是父親出車禍雙腿斷折,肇事司機逃逸無蹤,事後索賠無門:其後母親查出患有嚴重腎病需要立即換腎。兩老平時也沒買什麽保險,先後倒下一下子抽空了家�的所有積蓄,而且還需要大量的金錢前去填補,否則二老可能也沒有再站起來的那一天。

  許陽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一場噩夢一般,眼前所有的燦爛與繁華都變得沒有了顔色,什麽學業深造都與自己沒有關系,她隻想挽救自己的父母,然而超過百萬的醫療費對此時的她來說卻是個天文數字,她要用什麽才能換回這筆天文數字的金錢呢?

  天黑了,人生也沒希望了。理智告訴她要振作,但生活的黑壓與沈重卻壓垮了她心中猶帶一絲稚嫩的防線。她甚至想到了去賣身,然而又有誰願意用上百萬來買她的身體呢?她幾乎絕望了,在絕望的深淵�,她決定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沒放縱到去酒吧買醉,而是買了一打啤酒來到了公園,在公園的長椅上一邊絕望的哭泣一邊苦澀地灌酒,直到一個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問她哭泣的原因。

  她不管不顧地說了一切,發誓願意用自己的一切換取父母的平安。當時的她隻是想尋求一種發洩壓力的方式,也沒有想過有什麽結果。但是不可思議的是,那個男人忽然問出了幾個奇怪的問題,而她迷迷糊糊竟然也回答了。

  「你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

  「你有沒有過性愛經曆?」

  「沒有。」

  「與男人接過吻沒有?」

  「沒有。」

  「手淫過沒有?」

  「沒有,通通沒有,我是個純粹的性欲冷淡的老處女,怎麽啦?」

  「這將說明你很幸運。你願意用你的一切換取父母的平安,那麽如你所願男人正色道,語氣像個職業神棍。

  在許陽酒醒之後,男人解釋說將給她一個價值一百萬美元的願望,而條件就是她將要向這個男人獻上她的身體,並且此生此世都將屬于這個男人。

  一百萬美元在今天的許陽看來不算什麽,但是對當時的她來說卻是生命�最激動其心的奇迹。雖然她要付出自己此生此世的肉體,代價高昂得不可思議,然而最終她還是答應了。男人給了她一張一百萬美元的支票,並與她一起待了半個月,之後就是長時間的消失。然而就是這半個月,改變了許陽的整個人生。

  第一天,許陽將一百萬美元兌換成人民幣五百萬(二零一七年美元彙率如此),存進了自己的銀行賬戶。這筆錢其中的一百五十萬可以將父母的病徹底治好。她還準備留一百萬給父母養老,剩下的錢就是她的私房錢。

  她已經做好了成爲那個男人地下情婦的準備,並且爲此設想了一整套應對此後人生困境的方法,現在就等那個男人來占有她的初夜。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個混球竟然放她鴿子,半夜才幽靈般地出現,她則早在沙發上睡著了。而第二天清晨那個混球面對她的尖叫竟然無動于衷,兀自一隻手隔著睡衣抓著她的乳房,攤床大睡。倒是她尖叫後發覺自己的處子身根本未破,隻是被占了表面便宜,這才明白混球還是知道憐香惜玉的,由此不禁生出了一絲微不足道的好感。

  第二天,許陽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詢問他那種事情準備什麽時候做。他竟然裝傻,反問那種事情是什麽事情,弄得許陽恨不得拿一塊超級無敵大闆磚拍死他。

  第三天,許陽問男人,怎麽會找上她?爲什麽找她?男人回答比較華麗——緣分及便宜,許陽立即被打擊得瑟瑟發抖,當然也恨得咬牙切齒:再問願望最低價值是多少,男人回答二百萬美元」。許陽就此確定這個男人其實不是她生命�的奇迹,而是她的喪門星。

  第四天,許陽已經不對男人抱有期望,隻想早些完事,這樣可以安心做一個高高挂起的情婦。不過男人卻說自己沒心情,讓許陽最後一絲幻想都煙消雲散了。

  第五天,男人的心情不好,似乎對某事有些憤怒。許陽早已經當他是空氣,也不理會他。然而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當晚他卻對她實施了挑逗(兩人一直都睡在一起)。而許陽則終于脾氣大爆發了,罵問:「既然混球你對我不層一顧,今天怎麽又對我這個最便宜的女人産生了興趣?」男人無視她的憤怒,回答愈加華麗:「雖然你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好,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不過誰叫你有性格呢?

  這個世界上,敢當面罵我、舍得罵我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許陽愕然,愕然的結果就是被完全推倒,以及徹底地淪落。當晚隻聽見某女一次次地尖叫、痙攣,以及求饒。

  第二天醒來,除了滿床的穢迹華圖,就隻剩下陰部紅腫以及腰酸背痛的後遺症了,而男人早已經離開。許陽大罵某男不負責任,簡直就是混球,想到某男昨晚顯露出來的那個地方的粗長,導緻初人體內時撕裂般的痛感,又忍不住暗暗給他加上野獸的頭銜。不過叫野獸似乎不太好,畢竟她剛剛與他歡愛了一夜,那豈不是與野獸交合?想起這個名詞,她渾身發顫,決定以後叫那個混球爲野人。半小時後,野人這個稱號前面又多了一個形容詞——有內衣收集癖的(野人),因爲許陽發現昨晚貼身穿的那套內衣褲不見了。她記得內褲上還浸滿了她初次高潮時潮吹的大量液體,而胸罩則曾經淪爲破身後數次歡愛的抹布。

  第六天,養傷中……

  第七天,繼續養傷……

  第八天,歡愛到叫啞了嗓子……

  第九天,性事動作中變被動爲主動,並開始沈溺……

  第十四天,許陽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的肌膚竟然嬌嫩了許多,臉上豔光內蘊,本來夠不上白皙的邊邊角角徹底粉嫩,連一些隱藏的皮膚瑕疵也徹底消失不見。而更讓她意外的是乳房尺寸由A變B,整整升了一個杯,另外屁股似乎也比以前圓潤翹挺了許多。

  第十五天,男人前所未有地粗暴,許陽最後高潮到覺得自己會脫水而死,整個一夜癱軟得不願動一下手指頭。當第二天她終于緩過來時,男人照例消失不見。而她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黑漆漆、地攤貨一般的項鏈。霎時她知道短時間之內他恐怕不會再出現了,這條項鏈就是他給她臨別的禮物。事實一如她所料,不過幸奸的是過段時間總會出現幾天,短則兩、三個月,長則一年半載,讓許陽的生活�總是充滿了期待。

  許陽其實是個相當記仇的女人,她沒有忘記男人許給她的願望隻值一百萬美元,是最低價,上面還有一千萬、一億的願望,雖然男人說夠用就好,願望不在多貴,而在能夠在生活�能夠創造奇迹,扭轉命運。

  她也沒有忘記男人說她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好。身體是天生的,她無法改變,即使強行用人工手段去改變,她相信男人也不會喜歡。不過她總要做些什麽,以表明她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也不是男人可能擁有的衆多女人中最低級的那一類。

  最終,她選擇了智慧,選擇以自己最擅長的天賦去改變男人對她的看法,她要做一個讓他無法小視的智慧型女人。

  又過了兩個月,許陽如願從武漢大學軟體工程學院畢業,並取得軟體工程碩士學位,而母親手術後康複順利,父親雙腿也成功進行了手術治療,重新站起有望,許陽請了有經驗的看護照顧他們,還留下了一百萬人民幣給兩老,然後按照自己的新近計畫,毅然走進了IBM中國設于重慶的創新軟體開發中心的大門,這個剛剛誕生三年的IBM新部門,將會成爲她人生的新起點。

  她被成功聘用了,不過三個月試用期未滿,她就離開了IBM,還帶走了六個該開發中心的員工。其中兩個合同剛剛到期,而另外四個則是跟她一樣的試用期職員。

  再一個月後,一個新的軟體開發公司誕生了,這就是野陽科技。而許陽成了野陽科技的老總。

  新公司成立了,各種費用也緊接著而來,加上爲了吸引六個職員加入而預先付出的費用,許陽將自己的私房錢花了大半。原先她還有些擔心生意清淡,一度做好了虧幹私房錢,而某野人不得不憤怒地現身幫她收拾爛攤子的準備。

  哪知道妤運接踵而來。

  剛開張沒幾天,其中一個下屬就給拉來了一個智能小區綜合管理系統的案子,努力兩個月,扣除各項開支,竟然賺了五十萬。

  接著做了政府的兩個教育案,沒賺什麽錢,但是積累了一些人脈,隨後就有一些生意找上門。

  最成功的是年底前接了重慶船廠一個改進船舶綜合管理系統的大案子,一下子賺了六百萬。

  開張一年,計算下來,利潤將近千萬,讓許陽暗覺不可思議。

  如果早知道做軟體系統開發這麽賺錢,我何至于一邊揣著小駭客的糊塗心思,一邊將自己賣給了那個野人?許陽直呼虧大了。可是虧大了又能怎麽樣呢?想想那個野人把自己壓在身下、強勁進出的征服感,許陽就覺得自己早已放棄了掙紮的念頭,徹底地淪陷了。

  公司成立第二年,規模擴張了三倍,因爲成功招攬了幾個頗有潛質的人才,軟體開發能力大漲,加上從老總到員工進取心十足,業務範圍擴張很快,接獲的軟體開發訂單甚至經常來不及做。

  不過許陽並沒有非理智地盲目擴張公司規模,而是對公司業務進行調整,決心專做大中型工程系統的軟體開發,比如金融行業、住宅公寓、船舶、酒店、機場、車站之類的設施管理系統開發。因爲這些工程系統開發難度大,周期長,用人多,因此極易培養團隊進取和合作精神,對于個人的能力開發也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而另一方面,爲了使公司擁有一項穩定的收入來源,許陽毅然將公司之前賺取的大半利潤投入到兩項系統開發中去:一是住宅太陽能綜合開發利用系統:二是智能家電綜合管理系統。

  這兩種軟體系統其實在國內外都已經存在,在一些小區或私人住宅也有一些應用,但是大多因爲適應性和兼容性的問題,實際處于荒廢狀態,而且鮮少有企業將這兩種系統綜合到一起。而許陽想做的就是立足于重慶,在開發這兩種系統的同時,爲已有類似系統的地方提供系統兼容和適應性解決方案。她的野心是做住宅智能管理系統先驅,用一句電影台詞來說,就是「將所有能接的都給他接上」,所有能夠置入這個系統的都納入進來,無論是有線還是無線,是能源系統,還是手機、家電、汽車,甚至衛星。

  她成功了,並且因爲在這方面獲得突破,被重慶市政府確定爲重點扶持的中小型高科技企業之一,並且獲得在股票市場創業闆發行上市的推薦資格。

  之後的一切似乎變得水到渠成,第二年年末,公司有形無形資産評估爲一億人民幣,在以現金五百萬並購了本市一家有五年曆史的小型軟體公司後(公司申請上市必須開業三年以上),第三年上半年就置出30%股份上市發行,公開市場三千萬股招股價四兀人民幣每股,上市一星期,至今股票漲幅超過百分之一百,公司市值達到八億。許陽也因此在短短不到三年內成長爲億萬富婆,因爲她個人擁有公司55%的股份,市值超過四億人民幣。也算上演了一次平民的財富神話。

  這個神話雖然沒有香港的某個女人誇張,但是卻更加貼近正在奮鬥的人們,更加真實。

  成功之後,許陽沒有給自己置辦豪宅大屋,除了買了一部代步的奧迪轎車,其他依然還是老樣子。還穿著職業套裝,還戴著那條黑漆漆的項鏈,還租住在原來的公寓,因爲她怕自己離開,某人會找不到她,盡管她知道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許陽喜歡每星期三下午都來西林會館,因爲星期三是個特別的日子,而坐在會館的某個靠窗位置,可以看到改變她一生的那個公園那張長椅,然後想起那個野人。

  她手中把玩的是一條仿佛非金非玉的項鏈,有黑玉的光澤,但是觸覺上卻是金屬的回應。模樣與五塊錢的地攤貨沒有兩樣,鏈墜更是簡單,一個小小的黑環扣著一個花生大小的黑石。然而就是這樣一條項鏈,許陽時刻不離身,除了偶爾摘下來看看,即使洗澡睡覺也不離身。

  這是她此生最重要的寶貝。

  【第一集】第四章:一根手指代表的欲望

  愛爾蘭共和國,首都都柏林。

  聖史蒂芬公園是都柏林市區最大的公園,內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園臨近愛爾蘭國家博物館、自然博物館、國家畫廊等名勝,每年這�還舉行歌舞狂歡,所以算得上是一個相當熱鬧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個地攤畫家,靠在街頭替遊客畫像生活。聖史蒂芬公園是她經常來的地方,不過多數時間來這�隻是爲了放松心情,帶上一本喜歡的書,一直待到太陽落山。偶爾興緻來了,她才會在公園�擺開畫架,替遊客畫上幾張素描。她的生意一向不錯,這得益于她的畫技以及她本人的素淨外表,一天下來總有十來筆生意可做,每張素描十五英鎊,算起來收入還不錯。

  今天梅拉妮有些興緻,不過在公園�畫了六張之後,她決定完成手頭這一張後就收攤。雖然此時剛剛下午三點鍾,但是晚上七點她有個約會,在之前,她還想先回家睡上一覺,因爲最近她隔日就會失眠,有些睡眠不足。幸好這個毛病還不嚴重,加上她並不希望自己成爲賴藥大軍的一員,所以間或以白天的睡眠來補夜晚之不足。

  手頭的那張畫終于畫完了,梅拉妮站起身準備收攤,卻不想轉眼之間,面前的小闆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臉上表情堅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覺自己如果不畫,眼前這位多半會暴跳如雷。雖然梅拉妮不害怕動粗,不過誰讓眼前這位是個年過半百的長者呢?梅拉妮最終決定忍讓,給這個倔老頭畫一張。

  開始作畫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細地觀察了對方十數秒,將對方詳細的特點印人心�,這樣畫起來會比較快速連貫。

  這個老頭六十歲左右,不善整理儀表,因爲一頭白黑相間、看上去還算濃密的頭發亂得像雞窩,胡子也沒刮幹淨,東一茬西一茬地在嘴邊長短滋生,純像打遊擊的匪兵,而個別長過十公分的白須還吊在下巴的某處,像微縮的旗幟一樣彰顯著陣地依舊存在。

  他的臉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線條,一些突出位置則顯得較爲柔和,臉部皮膚除了皺紋,未見明顯衰老,也未見斑駁的老人斑。鼻粱上架著一副老花鏡,後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渾濁,不過仔細觀察,似乎他的眼神並不昏聩,反而隱隱有種透視人心的力量。身高大概一米八,體形偏瘦。

  這就是全鄒印象。

  梅拉妮正要開始畫,老頭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給我畫張彩色的,我要全身像。」聲音聽上去頗爲低沈,不過並不難聽,相反有種異樣的磁性。

  不過梅拉妮可沒心情體會這些,老頭的無理要求惹怒了她。眼下她隻帶了一套簡單的素描工具,哪有條件給他畫一幅全身彩繪,他怎麽不要求來幅全身油畫,也好給她更大的難堪。

  「對不起,手頭沒有工具,沒辦法畫,我要收攤了,謝謝惠顧。」

  梅拉妮最終還是忍住了迎面給這老頭一拳的沖動,匆匆收攤走人,留下一個孤單的老頭和一個遺落的闆凳,貌似有點淒涼地呆坐在原地——可惜這隻是梅拉妮心中的幻想,因爲一分鍾後,她發現那個老頭正陰魂不散地跟在她身後,手�還拿著她落下的闆凳,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渾然像是一個企圖打悶棍劫財的老強盜——

  聽口音似乎還是從美國跑來的。或許也不能排除劫色,據說美國男人對強奸非常熱衷,她忽然想起這個老頭坐在她面前的大部分時間,目光水平線都是對準她頗有規模的胸部地帶。

  雖道這是個老邑鬼?

  在愛爾蘭這個犯罪率較低的國家,竟然還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觊觎女色,不給他一次慘痛的教訓,對不起他的色膽。

  梅拉妮快速擬定計畫,行走路線也沒改變,依舊回家。她的家就在附近一座舊公寓樓。往公寓樓需要轉過兩條街,穿過一條綠化茂密的小路,這�有一個拐角,進出不是很方便,平時少有人出入。梅拉妮卻拐了進來。

  不出她所料,老色鬼果然快速鬼祟跟進,看樣子頗爲興奮,龌龊心思表露無疑。

  但他沒注意到,幽閉的環境雖然方便他下手,也方便梅拉妮下手。迎接這個老色鬼的背後悶頭一棍——梅拉妮深谙偷襲之道,下手也極有準頭,使用的武器正是一根粗壯的枯樹枝。一棍打倒之後,就是連續十七、八腳的狠踹,接著就閃。

  整個作案過程如行雲流水,仿佛預演過二、三十次一樣。臨走貌似還很可惜地望了下鞋子,似乎責怪自己今天怎麽沒穿高跟鞋。

  梅拉妮自然踹得很爽,其結果是挨揍的老頭可慘了,本來外貌穿衣像個邋遢的遊客,現在徹底淪爲愛爾蘭的下水道工了。不過奇怪的是,老頭挨揍的能力似乎極強,梅拉妮剛離開,他就拍拍屁股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臉上也不見惱怒和羞憤,還是繼續前進,方向竟與梅拉妮離開時分毫不差。

  梅拉妮做夢也沒想到,明明已經被擊倒的老色鬼,竟然小強附體,不但沒事,而且還繼續跟蹤自己,而她得勝後警戒心不再,結果被其輕而易舉地逮個正著:她前腳進屋,後腳老頭緊跟而入。若不是老色鬼故意咳嗽一聲,梅拉妮還以爲身後的門已經關上了。更讓她驚恐的是此時她已經半裸——這是她的習慣,回家後先不管任何事,直接脫衣服洗澡。今天她上衣隻穿了兩件,進門就隨手一起脫光了,現在隻能抱著雙乳對著這個老頭——因爲她是個解放乳房的擁護者,沒戴胸罩!

  「很不錯,胸形很美。」老色鬼贊了一聲,就徑直往客廳沙發上坐去。坐下後,還順手將屁股下兩條細長性感的布條扔到一邊——那是梅拉妮前兩天換下的內褲,她還沒想過什麽時候去洗。

  「你是誰?你來找我做什麽?」梅拉妮見老色鬼沒有立刻急色地撲上來,就開始懷疑他的來曆,按理說強奸犯沒有他這樣的,不控制強奸對象,反而擺出一副來這�作客的樣子,真是詭異。

  「介紹一下,我叫默文·羅南,請稱呼我羅南先生。」老頭笑道,同時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示意梅拉妮坐下交談。梅拉妮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不知足因爲慌亂還是遺忘等因素,梅拉妮一直沒重新把衣服穿上,依舊用雙臂遮掩著一對乳房,看上去分外性感誘惑。

  「我來找你,是要取一件東西。」羅南接著說。

  「什麽東西?」梅拉妮顫聲問。

  「不知道。」羅南聳肩道,「她說將一件東西交給你保管,隻要說出密碼,就可以取走。」

  「難道她沒告訴你,即使說出密碼,如果我不同意,你同樣不能取走東西。」

  「那麽如果我說出密碼,你同意嗎?」羅南感興趣地問。

  梅拉妮搖頭,羅南也貌似失望地搖頭,眼看他要站起,不知做何舉動。梅拉妮忽然大聲道:「等一下——」

  「你改變主意了?」羅南問。

  梅拉妮點頭,道:「我可以把東西給你,不過我們必須做筆交易。」

  「交易?」羅南笑了,「我喜歡這個詞!好吧,你打算跟我做什麽交易?」

  「交易之前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艾莉是不是在你手上?」

  羅南先點頭後搖頭:「準確地說,在我監管的監獄�。美國加州美女監獄莫哈維娜。你應該聽說過,我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艾莉怎麽會把我的存在和密碼告訴你?」梅拉妮似乎對羅南的身分很意外。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愛上我了。」羅南笑道。

  梅拉妮回以冷笑:「好吧,我相信你的話,現在我們可以約定交易細節了。你幫我把艾莉從監獄�弄出來,我把東西給你。」

  羅南想都沒想,立刻將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同時起身仿佛就要離開。這樣反而把梅拉妮惹急了,趕忙搶在他前面,雙臂一張阻攔道:「你不能走。」

  羅南沒走,不過卻對著梅拉妮張開雙臂後露出的風景發呆,直到梅拉妮意識到自己徹底走光了,趕緊雙臂回撤,他才收回目光,啧啧稱奇道:「三十二D,上帝的作品!果然不是人工貨色可以比的。」

  梅拉妮的臉有些泛紅,她當然知道羅南稱贊的對象是什麽,不過她現在她可沒有足夠的手段來懲罰這個老色狼。

  「除了那東西,你還要什麽條件,才能救出艾莉?」梅拉妮顯然有些亂了方寸。

  「其實我對你手�的東西隻是有些好奇,正好我要來愛爾蘭辦件事情,就順便來看看,並非一定要得到那東西。艾莉之所以願意將秘密告訴我,大概就是因爲我對謎底根本沒有急知的渴望。」

  這個答案讓梅拉妮失望了,交易進行不下去了,羅南也準備離開了。也就在此時,梅拉妮忽然大暍一聲:「站住……我知道你要什麽,我想這個條件應該夠了。」

  梅拉妮再次放開了雙臂,不止如此,她還憤然地將手伸到褲腰口,一口氣將外褲和內褲完全褪到了腳踝處。一具絕佳的白種女人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羅南面前。

  「這樣你該滿意了吧,救出艾莉,我就是你的。」梅拉妮面無表情地提出交易條件。

  羅南的眼球在轉動,他似乎在考慮交易成本,也像是在藉機貪些便宜,先飽餐這女人裸體秀色再說。

  足足三分鍾,羅南似乎艱難地搖了搖頭,吞了口唾液才道:「我不能答應。艾莉是FBI轉押在莫哈維娜的重犯,劫獄風險太大了。」

  梅拉妮頓時感覺意外,她揣測羅南最堅強的表現也不過是加提先上床後救人這類的條件,最差則會立即撲上來將她抱上床蹂躏。她沒想過羅南會拒絕,這不合情理,也不像一個貪花好色的人該有的選擇。

  梅拉妮腦海�迅速掠過諸多可能性,最終她看了看羅南滿頭的白發和鼻梁上那付老花鏡,若有所悟。隨後目光移向羅南的胯部,見其沒有明顯的變化,才恍悟道:「原來早就不行了。」

  這個斷語讓羅南臉色發白,他連忙怒斥道:「誰說我不行?根本是劫獄風險太大,我的付出跟收獲相差太大,這筆交易不值得。」

  「如果隻是這個原因,我可以多陪你幾天。」梅拉妮嘗試向羅南抛了個媚眼,這個動作雖然生澀,但是以梅拉妮素淨端莊的面孔做出來,倒是別有一番挑逗性感。

  「不行,幾天不夠。如果你是處女我還可以考慮,可惜你早已經不是了。」羅南斷然拒絕。

  「處女?原來你不隻想老牛吃嫩草,還妄想操處女?你這個惡心的老色鬼,我建議你去電視台登廣告,看在全愛爾蘭能找到幾個十八歲以上的處女。」

  這段亂罵將梅拉妮被動求人的郁悶發洩了,也因爲這個原因,她在羅南面前赤身裸體也變得自然了許多,仿佛這段罵讓她找回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再以一個弱者的態度跟老色鬼交涉。

  而羅南似乎被梅拉妮這一通亂罵給罵醒了,終于伸出一根指頭,答應了交易:「你說得對,在歐洲找到十八歲的處女的確不容易,交易我答應了,不過我要這個期限。」

  「一個星期?」望著羅南豎起的指頭,梅拉妮爲難地問。

  羅南搖頭。

  梅拉妮當然不會以爲他嫌時間太長,因爲這不符合貪婪者的本性。

  「十天?」梅拉妮忍著惡心再次詢問。

  還是搖頭。

  「這麽說一個月?」梅拉妮的聲音提高了,仿佛以此來提振自己砍價的氣勢。

  依舊搖頭。

  「難道你要一年?你怎麽不去搶!你這個老色鬼。」梅拉妮徹底怒了。

  搖頭,一如既往地搖頭。

  「我說的是一生。」羅南慢悠悠地道。神情中洋溢著奸商坐地起價的高傲和虛僞。

  「你去死吧,要我陪你一生?如果你這個老色鬼十年不死,我豈不要讓你這個老色鬼將我壓在身下十年,不,也許更長,魔鬼總是活得長久的。也許我要被你那牙簽玩意兒折騰二十年、三十年,忍受被你腐朽的臭氣籠罩,忍受你肮髒的精液在我的體內流淌,甚至忍受你失去了熱情失去了性欲後的指奸,那我甯願下地獄。」

  梅拉妮的怒罵堪稱華麗而經典,一度讓某老頭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原來英語還可以這樣罵的,真是長見識了!

  梅拉妮見羅南還算有些風度,竟然任由她一通怒罵,竟然也不報複,隻豎著那根倔強的手指,將「討價還價免談」進行到底。

  梅拉妮恨得咬牙切齒,可就是拿他沒轍。艾莉不能不救,但是憑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戒備森嚴的莫哈維娜監獄將人救出來,而羅南既然是副監獄長,自然容易得多,再沒有比他這適合的人選了。難道真要忍受他腐臭的軀體一生一世?梅拉妮想想就覺得惡心。可是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也沒有思考的時間了,因爲羅南真的要走了。

  梅拉妮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羅南走到門口,眼看要開門離開,看樣子沒有絲毫悔意。她不得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無法遏制地流了下來。但是悲傷和痛苦隻是一瞬間就收住了,她不能讓這個老色鬼注意到她的悲苦,否則他可能會更興奮更變態,因爲這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常態,女人的痛苦往往成爲了男人取樂的根源。她跑了過去,徑直抵在門口,抓住了老色鬼開門的手,而嘴唇則迅速糾纏住了老色鬼那張也許充滿口臭和三千年腐朽木乃伊味道的嘴——憋著氣,盡量不讓對方的思心氣息沾染到自己。

  當然這種圖謀是無效的,因爲僅僅二十秒,對方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的口腔肆意地掠奪,而渾身上下的重要位置都在被肆意的蹂躏。

  梅拉妮隻能在心�暗暗發誓,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在性愛上多多努力,爭取讓這個老色鬼早一天死在她的肚皮上——當然,得在救出艾莉之後。

  梅拉妮的確有將腐朽老人折騰死的本錢,因爲她的身體表面與普通女人沒什麽不同,實則要強壯得多,豐乳肥臀的身材下潛藏的肌肉,或許比不上男人中的力士,但勝出普通健者綽綽有餘。

  可惜,梅拉妮的設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初見羅南性具時,梅拉妮還驚訝其根基的茁壯雄厚,比之曾經在這方面頗自傲的死鬼前夫,雄厚豈止一、兩籌。即使如此激情下還是癱軟如死蛇,但對比同等狀態下的死鬼前夫的規模,粗長度卻是翻倍有餘。當然,梅拉妮還是忍不住送給羅南一個淡淡的恥笑,表意很明顯——你的欲望再強烈也老了,心�想如何侵占年輕女人的肉體都可以,但怎麽也拯救不了身體的有心無力。

  羅南無視了梅拉妮的嘲笑,反而示意梅拉妮給他做口活。梅拉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雖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屈身在沙發前,用生澀的動作努力地吞吐下來。

  三十秒後,她發覺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這個老色鬼哪是個年在花甲的老人,簡直比十個死鬼前夫還強壯,三十秒的口活竟然就讓他的性具粗壯若鋼鐵兒臂,哪�有一點年老力衰的痕迹?梅拉妮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不過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一切還得繼續下去。

  很快羅南就要她跨坐上去,顯然這個老色鬼想在客廳�先來一次,真是變態!

  一邊暗罵,一邊又不得不照做,梅拉妮的苦楚可想而知。而更痛苦的是老色鬼性具進入身體的時候,梅拉妮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個東方柔弱小女人,遇上了一個西方強壯野獸男,闖進身體的粗長性具像是撕裂了她的整個下身,然後一舉捅入了自出生以來從沒有任何外物闖入的最深處。

  狠狠的撞擊讓梅拉妮産生了整個身體被直接頂起的感覺。

  梅拉妮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吃痛之下,一隻手忍不住奮力拳擊老色鬼的胸瞠,一隻手則拼命抓撐住老色鬼的大腿,同時身體忍不住強烈收縮,想要抵擋住還在深入的巨貨並將它趕出去。

  然而,吃了她的含憤重拳,老色鬼竟然無動于衷,無論拳頭還是抓撐都像碰到了棉花,吃了力卻軟綿綿的毫無反應。另一方面,老色鬼的雙手卻束縛她企圖�起的胯部,進入她身體的性具再進一步,一下子簡直捅到了她的心眼,梅拉妮發出一聲似痛似酸的長吟,還想反抗,但隨後就被他連續幾次小幅度抽插撞擊打得潰不成軍。

  之後長達兩個小時�,都是無望的掙紮、羞憤,乃至濕潤、糾纏、呻吟,最終高潮。並且起起伏伏,在波峰波谷間來回蕩漾多次,直到完全被性欲占領,忘我地回應一度被她看做腐朽老鬼的一次次進犯。無論從心理還是身體,都徹徹底底地扮演了一回東方小女人的角色,這從沙發上一處處噴濺的或白或透明的陰精愛液就可以窺見一斑,要知道西方女人在性事上可是基本缺「水」的,否則各種形形色色的潤滑液也就不會被西方人設計制造出來了。

  完事之後,梅拉妮才徹底醒悟這個老色鬼的「實力」,她極度高潮了多次,而這個老色鬼竟然隻高潮了一次,而且一次射出的精液是常人的幾倍,幾乎灌滿了她的整個子宮。而且在高潮之後,她的整個人赤裸裸被他毫無遮掩地正面緊抱著,那個巨貨竟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匍匐在子宮花心口,還不見有多少癱軟。

  「你簡直是性愛機器!」梅拉妮無力地罵道:「你到底幾歲,別告訴我已經六十了,我不相信。」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就是到兩百歲還是這樣,也許更強。」老色鬼有些得意地道。

  梅拉妮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意思是鬼才相信!

  「還不放開我,我要洗澡,然後去買避孕藥。」梅拉妮恨聲道。

  也難怪她憤恨,在最後他要發射的緊急關頭,梅拉妮曾要求他射在外面,可是這個老色鬼竟然無動于衷,胯下的那條巨貨非但未見退卻,反而更加兇猛深入,一舉攻入她的子宮,然後在子宮口來回進出強烈刺激,讓她瞬間連續高潮了兩次,洩出陰精無數,他才悶哼一聲,將無數滾燙的精液子彈般的狠狠地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那瞬間的連續飛彈撞擊她從來沒經曆過,其實不要說經曆過,連聽都沒聽說過,那一瞬間強烈到極點的感覺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她感覺一股絕大的熱量從子宮�像輻射一樣傳遍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霎時便像燃燒了起來,這種感覺直到現在還沒從她的身體�退卻,至于心�,那就像烙鐵烙印上去一樣,舊是今生今世也無法忘記了。

  也正是由于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很可能會懷孕,因爲她聽說男女雙方強烈的無障礙高潮可以極大地增加懷孕機率。像她剛才那樣的經曆,經曆過的人怕是萬中無一,那麽懷孕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了。這就是她爲什麽著急去買避孕藥的原因。

  然而,她急,羅南不急。梅拉妮要洗澡,羅南也想洗,于是幹脆一起洗。梅拉妮一米七的身體被他輕松抱起,連性具都未從她身體�撤出,直接往浴室走去。還好因爲進門就脫衣的習慣,梅拉妮的住處平時都拉好窗簾,否則他們這種即使在歐洲也算大膽的性愛舉動怕是會迎來衆多的偷窺者。

  梅拉妮最終還是沒能去買避孕藥,因爲新的欲望很快在浴室�燃起,梅拉妮最後高潮幾乎連坐到馬桶上小便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出去買藥了。

  大半個晝夜就這樣在激情�掠過,第二天清晨,梅拉妮並非自然蘇醒,而是被餓醒的。整整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就是做愛,中間也吃了幾塊點心,暍了點水和紅酒,但幾乎沒有實質性的食物入腹,而身體在這大半天的碰撞�又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如果不餓那才有問題。

  梅拉妮發現臥室�隻有她一個人,羅南那個老色鬼竟然不在,不禁有些忐忑。

  但是很快她就顧不得這些,因爲她聞到煎蛋的味道,似乎還有大米的香味,後者的味道雖然不陌生但似乎從未這麽香過。

  她聞香來到廚房,才發現那個昨天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老色鬼正在做飯,煎蛋剛剛完成,湯鍋則還在冒熱氣,她隻看見稠糊糊的白水中翻騰的米粒,不知道在做什麽。

  「很快就可以吃了。」老色鬼聽到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你還會做飯?你在做哪種湯?」梅拉妮走近猶自詫異地問。

  「白粥。」

  「白粥?這是什麽湯?」梅拉妮不解,這個愛爾蘭女人心�根本沒有粥的概念,事實上整個歐洲都是如此,他們對大米的最直接印象就是義大利炖飯,加塊黃油,倒人大米炸幾分鍾就完成了,一些新潮者喜歡牛奶煮大米,當然也隻有神才知道那是什麽味道。梅拉妮沒去過中國,自然也不知道白粥這種在中國最原始、簡單乃至健康的早餐。至于羅南是怎麽知道乃至操作熟練的,那就是他的秘密了。

  總之,粥已經熬得差不多了,很快分餐上桌。羅南甚至很有興緻地教會了梅拉妮怎麽去喝這種「東方的湯」。其結果就是一鍋粥被梅拉妮消滅了大半還意猶未盡。

  梅拉妮對羅南的惡劣印象也似乎得到了稍微改觀。起碼在飯後老色鬼將手探入她的身下時,並沒有立刻拒絕。

  其實,梅拉妮早就注意到羅南吃早餐時不斷瞄來的熾熱目光,她也知道自己渾身隻穿一件白襯衫、內�真空時的性感模樣。雖然她對這個老色鬼還有抵觸情緒,不過看在早餐的份上,加上之前已經做了,再做一次也無妨。于是,呻吟聲大起,激情再次重燃。梅拉妮在被他強烈進入時才想起,昨天被內射的後遺症還沒有買藥解除,不過這種想起隻能引起瞬間的悔念,轉眼就被熾熱的情欲所掩蓋。

  又是數次的起起伏伏,多次的死去活來,不過這一次的最後關頭,梅拉妮終于沒讓老色鬼得逞,竟然掙脫了企圖內射的巨貨,準備用手使它發射出來。但是結局卻是憤怒膨脹到極點的性具龜頭塞住上面這張嘴巴,洶湧的精潮一股腦地射進了她的喉嚨,逼得不停地吞咽,最終的結果就是享用了一頓精液大餐,恰好滿足了激戰之後胃的再次饑餓。梅拉妮也終于明了了老色鬼性能力的恐怖,一次射精竟然幾乎將她的胃塞滿,她甚至忘記了被逼吞精液的思心,而是揚著嘴邊猶帶穢迹的臉,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發射了之後還傲立如故的巨貨,然後無意識地將殘留在嘴�的最後一口精液吞下。

  羅南滿足了,而梅拉妮算是變相認命了。吞進肚子的精液沒法再嘔吐出來,梅拉妮就是再惡心,也隻能忍著,更何況惡心的感覺似乎有些飄渺。

  「一小時後我們去取東西。」梅拉妮企圖以這個建議來轉變自己目前這種弱勢的局面,老色鬼竟然點頭同意了,看樣子他並非對艾莉的收藏品不感興趣,而是一直裝作不太感興趣而已。梅拉妮有些後悔了,後悔太快將自己賣出去了,否則或許會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半晌後,梅拉妮起身清理梳洗,而羅南卻忽然搖頭歎息道:「你這個傻女人!」

  梅拉妮聞言立刻怒了,壓抑的髒話脫口而出:「你這個狗娘養的,操了老娘這麽多次,竟然到現在還說我傻,我的確傻,傻到讓你這老色鬼操,你有本事不要再勃起你的那根棍子,我可以以後天天去舔你的屁股……」

  「我說你傻還不承認。」羅南無視梅拉妮的謾罵,慢條斯理地解釋道,「難道你沒想過,我可能是個騙子嗎?直到現在,我隻提到艾莉,根本就沒有說密碼,甚至就連我的身分你也隻是聽說而已,你看過我的證件嗎?你確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還打算先將那東西給我,女人,你也太好騙了吧。你就沒想過我享用了你的身體,轉眼就可能反悔嗎?好吧,即使我說的是真的,即使我不反悔,你認爲我真的能救出艾莉嗎?要知道艾莉雖然被監禁在莫哈維娜監獄,FBI可沒有放松對她的監視,你認爲如果我真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就真的能手眼通天地在多種高科技儀器的監視下,從沙漠深處的監獄�將艾莉救出來嗎?」

  梅拉妮瞬間被羅南的諸多反問打擊得臉色刷白:「這麽說,你真是騙子?你這個……」話頭被羅南的搖頭截斷了。

  「我不是騙子。」

  「你不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不,我是。」

  「你不能救出艾莉?」

  「不,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既然所有都是真的,剛才那些話什麽意思?」梅拉妮的心情雖然瞬間由地獄回到天堂,可憤怒也再次被點燃了。

  「隻是讓你清醒一點,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傻傻地再被人騙。」羅南說得搖頭晃腦,滿正式。可是聽衆梅拉妮卻嗤之以鼻地樂了。這還是她自從獻身給眼前這個色老頭後的第一次發笑。無形雖然淡化了某某人的女人的說法,但是在某種角度上也算是一種默認,而且因爲剛才的一番話,梅拉妮心中對這個老色鬼的信任也下禁增強了許多。

  這時,屋�的室內電話忽然響起。梅拉妮也終于想起了自己昨晚對朋友的失約,連忙接電話,同時懊惱地四處找手機,準備查看昨晚的通訊與信息記錄。

  「哦,親愛的王,真是對不起,昨晚我臨時有事,通訊又不方便……」

  「……哦,真的嗎?我還沒看到信息,真是太巧了,那就改在今天晚上七點……」

  唠唠叨叨一通電話十五分鍾,說白了就是兩人都失約,改爲今晚繼續約會,羅南聽著直翻言,再沒有什麽比女人的電話更羅嗦的了。看到梅拉妮放下電話,羅南忍不住道:「看來你有一個東方朋友,難怪你家�存有大米。」

  「是的,王來自遙遠的中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談論表演、劇本創作,我從她那�學到了很多。」

  羅南有些意外:「你不是畫家嗎?怎麽需要了解表演和劇本創作?」

  「你錯了。」梅拉妮嚴肅地糾正,「畫畫隻是我謀生的手段,成爲一名劇作家才是我的理想,也是死去的達夫的理想。」

  「達夫?你的前夫?看樣子你很愛他,他死了這麽久,你還這麽懷念他。」羅南微微眯眼道。看樣子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感冒。

  梅拉妮無視了羅南的抵觸,倒是順勢大提特提,幾乎將前夫誇得天上少有,人間全無。蘊含的意思很明顯:你要對我好點兒,否則雖然我的肉體是你的,但是心卻是前夫的。

  羅南對此嗤之以鼻。不過看他郁悶的樣子,倒是讓梅拉妮有了小勝一場的快感。

  接下來換衣服準備外出也沒有特別要求羅南回避,反而任他肆無忌憚地在她剛剛飽沾雨露的豔色肉體上逡巡,以及欣賞她身上的衣服由無到有的誘惑全程。

  羅南的確很喜歡梅拉妮的肉體,盡管她在他之前已經有過一個男人,但是在前夫死了三年還能單身持守,這在濫交成癖的西方女人世界�,的確不多見,所以也就絲毫不會引起他的介懷。

  梅拉妮不是一個臉蛋特別漂亮的女人,就其臉型美麗度,頂多隻能算是美女中的普通程度。她的吸引力來自她素淨的外表——如一片平靜的藍色汪洋,還有性感的身材——一米七的身高配以豐乳肥臀的曲線,不但是衣服架子,而且任何衣服都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最值得贊美的是她的肌膚柔滑細嫩,幾無瑕疵,這也是羅南最看重的,更是西方女人中非常稀有的。

  歐美世界,因爲環境因素和人種關系,加之喜歡以半生不熟的肉食爲主食之一,造就了表面強健高大的身體,後遺症是體毛繁盛,體味尤重,且狐臭者衆多。另外性開放思想泛濫,不懂且錯誤養身,以爲片面的西醫科技能夠解釋人體的一切,導緻身體的毛病衆多。這些因素綜合起來的結果就是西方男人裸體多半像褪毛一半的猩猩,而西方女人的裸體多半像毛沒褪幹淨的猴子。而更嚴重的是膚質尤差,即使再出衆的美女,如好萊塢衆多美女明星,一過三十歲,什麽也阻止不了皮膚成爲風蝕岩的模樣,布滿了灰褐色的斑斑點點。這也是爲什麽香水和化妝品文化在歐美尤其興盛的原因,因爲人類追求美的渴望促使他們力圖掩蓋身上的缺陷。

  當然,以上這一切都隻是大部分人而已,西方人也有體味輕甚至體香飄逸的美女,也有皮膚滑嫩出水的嬌娃,隻是數量的確稀少而已。加之鼓吹性開放引起的後果,短時間之內與不同男人性交,非同種精液對撞後産生的毒素與惡臭,腐蝕了本來靈秀的肉體,那種少部分的美女就更所剩無幾了。

  梅拉妮正是屬于這部分美女中的一員,而且難得在性事上謹慎,不濫交,不嗜藥,在羅南遠比普通人敏銳得多的嗅覺�,她身上沒有那些形形色色濫交女人身上隱泛的怪味,身體自然純淨,有靈氣,這也是羅南煞費手段也要霸占她的原因。

  梅拉妮不僅給自己換了衣服,還要求羅南穿得整潔一點,爲此不惜拿出前夫的衣服讓他換上,還好兩人身高差不多,除了衣服寬大一點之外倒也合身。再給羅南鼻頭上架上一副蛤蟆墨鏡,立刻覺得順眼許多,也顯得年輕許多。就是兩人這樣挽手上街,梅拉妮也覺得並非不可接受。至于在羅南原本那副疑似老花鏡的眼鏡,梅拉妮則惡狠狠地扔到一旁,體會過他超強的性能力,鬼還相信這色鬼老眼昏花,這老花鏡根本是個陰險的掩飾。

  一切收拾齊整,兩人先後離開。梅拉妮要先去見一個朋友,而羅南也有事情要辦,兩人約在愛爾蘭銀行位于市中心的旗艦分行見面,艾莉的東西就存放在那�。

  那個保險櫃需要密碼和鑰匙同時使用才能打開,鑰匙則被梅拉妮寄存在聖三一學院圖書館的一個私人儲物櫃�,而梅拉妮的那個朋友正是該儲物櫃的長期主人。

  兩人就此短暫分開。羅南倒是走得潇灑,揮揮手就沒人人群,絲毫沒有回頭看一下的意思。梅拉妮卻在原地伫立良久,呆呆地望著羅南背影消失不見,才回神若有所思地離開。

  【第一集】第五章:寄百癡小人家女,慎匆將身輕許人

  羅南要辦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他想拿到一張都柏林大學聖三一學院計算機科學系的博士生錄取函,導師最好是專業領域聲譽卓著的人物,如果能再順便附上幾個附屬進修名額則更理想。他是應某個女人曾經的夢想而來這�的,那個女人一直認爲自己還沒達到來國外著名學府深造的條件,原因是高中大學一度偏科嚴重,平均成績不理想,其實以她現在的身家,達成來聖三一攻讀博士的夢想並不難,隻要金錢開路就行。不過她怕是不會做此玷汙夢想之舉,于是羅南隻好偷偷替她來做,也算是給她一個驚喜。至于她接不接受,羅南並不考慮。當然,他會優先通過正規途徑來達成目的,畢竟完美的驚喜更讓人心動,不是嗎?

  「正規途徑?想來並不容易。」羅南自語,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早已習慣了通過一些「邪門」途徑來處事事情,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邪門歪道」?這真是個令他傷心的結論。

  因爲一時還沒有頭緒,最終,羅南還是決定不急于處理這件事情,還是先到處遊玩了解一番再說。他是首次來愛爾蘭這個號稱西歐綠島的國家。

  逛著逛著就來到了梅瑞恩廣場國家畫廊,這�據說集中了後哥德時期至十八世紀後期義大利的許多燦爛畫作,也有大量荷蘭繪畫大師的作品以及衆多的歐洲藝術品,倒是能引起羅南的興趣。

  很快走進博物館,欣賞了一樓愛爾蘭畫家的作品,至二樓他就發現自己的興趣應該轉變方向了,因爲他看到一個頗有味道的美女,或者準確地說是美婦,而且是東方面孔的美婦。隻看她的左面側影,羅南就有八成把握這個美婦多半是華人。至于爲什麽隻從側影就能確定對方的美麗,則是因爲接觸美女首先是聞,其次才是看。

  所謂聞香識女人,就是這個意思。

  美女是由內而外的身體氣質的綜合,而非浮于表面的外形外貌,女人的體味基本上決定了她的身心健康度,其次是身材,再次是肌膚,往下是談吐氣質,最次才是臉蛋。而普通人往往將女人的臉蛋放在第一位,明顯本末倒置,老死也篩選不出極品女人。當然,這也是因爲普通人並沒有強化的嗅覺,理所當然也就不能聞香識女人了。

  這個美婦就是一個身泛體香的女人,雖然隻是淡淡的梅香,似乎還帶著一點憂郁晦澀的味道,但是並不妨礙她被評價爲一個準極品女人。

  美婦的身高不高,穿著高跟鞋不到一米七,實際身高也就一米六,側面看身材不錯,各方面比例頗佳,雖然遠沒有梅拉妮那般魔鬼,但也是細腰立臀,胸前飽脹,蕩漾著一股水蜜桃般的誘人成熟味。

  側看她的左臉輪廓線條,清新自然,圓潤秀挺,甜意盎然,透出雅緻。果然是個內外相合的上佳美人。雖然這可能有左臉一般更能襯托女人美的加分緣故,但已不能改變羅南對她的良好印象。等他看到美婦的全貌後,良好印象則立刻快速演變爲一種占有的欲望。

  這倒並非因爲美婦全相的美貌程度遠超出羅南的評價,而隻是因爲這位美婦的全貌爲他所熟悉,曾經對她的意淫整整伴隨了他十數年時間。羅南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遇見她,而且空間上如此接近,真是好激動好興奮啊!羅南心中壓抑了許多年的追星欲望終于忍不住發酵了,當然這種發酵是由純粹的追星變成直接的占有。因爲曾經不可跨越的鴻溝今天早已不存在了。哪怕她再高高在上,羅南也要將她拉入凡塵,壓在身下,將那曾經蒙胧的欲望徹底變成現實。

  沒錯,美婦是一個影視明星,而且是曾經迷暈了一代人的玉女大明星,許靜!

  十年前憑藉清新溫婉的姿容、小酒窩飄飄的甜笑,以及一雙水汪汪仿佛總是帶著憂傷的眼眸,在中國國內幾乎紅透了半邊天,幾成傳奇。不過後來因爲婚嫁退隱,才從媒體上消失無蹤。

  羅南沒想到她竟然隱居在愛爾蘭,看她的落寞神情,多半婚姻早亡,孤單多年了。

  歲月在她臉上還是留下了痕迹,雖然不明顯,但是細小的皺紋斑點還是像小魔鬼般爬上了她的額頭眼角,雖然她看上去依舊比實際年齡年輕好幾歲,但是沒有滋潤的人生已經流入枯萎的泥沼,也無力再阻擋時間的痕迹。

  她已經四十三歲了。這是個讓女人接近絕望的年紀,這恐怕也是她一直待在愛爾蘭不回國內複出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傳奇之所以成爲傳奇,就是因爲在一個出乎意料的時刻戛然而止。

  女人的年齡在羅南看來並不是問題,隻要她沒有腐朽,依然保持著身心中的那種美麗和迷人,羅南的占有欲望就不會絲毫消失,相反還會高漲,因爲許靜現在的隋況,正是他下手的好機會。

  又多了一個征服的對象。真是興奮的人生從不缺乏驚喜啊!某個扮演老色鬼的男人在心中無恥地感歎著。

  許靜仿佛魂魄離身一般站在一張抽象派畫家的作品面前,她沒有用眼看,而是用心看,或者說實際心理的抽象,隻要稍稍碰觸到同樣性質,就變得恍惚、憔悴以及茫然。她已經不是十年前的玉女大明星了,她失去了一切,遭到了羞辱和嘲笑,人生支離破碎,無依無靠。她就像一艘再也找不到港口的漂流船,在孤單的世界不停地飄蕩,直到被海浪徹底地埋葬。

  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當然不是,她想過振作,想過重返影壇,然而一些小小的挫折很快又將她打回原形,她的生命�再沒有光點,沒有激情。人生找不著方向,隻能茫然地四處遊蕩。

  今天她來國家畫廊,並非想欣賞畫作,隻是純粹的消磨時間,因爲這�的每一處她早已熟悉無比。就在這種恍惚的情境�,她忽然覺察到身邊近處存在某種熟悉的熾熱目光,是投向她的,讓她驚訝,更驚訝的是她轉頭發現盯著她的是個西洋老人,看他神情激動的樣子似乎認得她。真是讓人意外。許靜蹙眉轉頭,並不想理會這個老人。她早已經褪去了年少無知時對西洋人的美好幻想,她第二次的失敗婚姻就是最好的诠釋。

  爲了避開可能的騷擾,許靜立刻轉身離去。幸運的是那個老人並沒過來糾纏,許靜順利地走出了畫廊,駕車遠去。

  半小時後,許靜出現在愛爾蘭知名學府都柏林大學聖三一學院的校區內,如今她是該校人文學院下屬的音樂系在讀研究生。音樂隻是她的普通興趣,但用來打發時間、梳理情緒卻是最佳無疑。其實她在學院內還有一重身分——舞蹈老師,不過這是一份兼職。

  羅南沒有對許靜死纏爛打,因爲梅拉妮已經打電話來,要他去銀行會合,否則逾時不候。

  羅南隻奸眼看著許靜駕車進入聖三一學院,而無奈放棄尾隨舉動。不過他另有手段,已經查知許靜在聖三一學院內的身分,所以是否立即貼上去也就不重要了。

  因爲鑰匙相密碼俱在,進入愛爾蘭銀行保險庫取東西的過程非常順利,東西放在一個小箱子�,竟然是三塊手掌大的芯片。

  羅南竟然認得:「想不到竟然是馬特拉Ⅵ型衛星芯片,難怪FBI盯著不放。」

  「這是做什麽的?」梅拉妮好奇地問,顯然她並不清楚艾莉寄存在她這�的東西的用途。

  「這是巨型多用途衛星的主控芯片。至今最先進的量産型馬特拉芯片不過才Ⅴ型,而且是去年十月份剛剛成功量産。這三塊芯片應該是實驗室偶然條件下手工生産出來的,恐怕找遍全世界也僅有這三塊,估計三五年內也別想生産出第四塊。」

  「爲什麽?難道不能重新手工生産?」

  「不太可能。聽艾莉說這三塊芯片轉手多次,是一個負責設計制造的科學家自己從機密實驗室�偷偷帶出來的,他想要私下賣出高價,沒想到羊入虎口,連命部丟了。馬特拉芯片大約十年才會更新一代,現在負責設計制造的人都死了,即使設計圖還在,並且複制那個科學家制造這三塊芯片時的同等實驗室條件,也不是三五年就能成功的。FBI肯定不知道艾莉偷取到的是這種無法複制的芯片,否則他們非瘋了不可。」

  「這麽說這三塊芯片很值錢?」「是的。如果找到合適的買家,每塊芯片至少能賣一億美元。」

  「狗娘養的,既然芯片是天價,老娘隻要賣出一塊,就可以雇人將莫哈維娜監獄炸平了,你爲什麽還嫌少?還要我的身體?你這個創世以來最大的奸商!騙子!」

  梅拉妮越罵越委屈,她覺得自己的確很傻,將黃金賣出個牛糞價,還要再送給買家一顆最名貴的寶石。

  羅南已經習慣了梅拉妮發洩的方式,等她稍微平靜後才替自己叫屈道:「我哪�知道芯片這麽值錢。艾莉並沒有說芯片的型號,大概她自己也不認識這芯片,否則她就不會以商業間諜罪被羁押了。原本我以爲最多值幾十萬美元,想不到結果卻是這樣。」

  「我要求補償,否則……」否則怎麽樣,梅拉妮還沒想到。不過羅南還算有良心,立刻滿口答應道:「沒問題,梅拉妮。卓普斯。羅南夫人,即時你想要做一個古堡貴夫人,我也會滿足你。」

  「這可是你答應的,一言爲定。」梅拉妮倒是很容易滿足,甚至她還默許了羅南稱她爲夫人,並冠了他的姓,事實上已經默認了羅南將其長期占有的境況。

  羅南帶著芯片,獨自離開了梅拉妮住處一小時,回來時芯片已經不在他手�了。

  梅拉妮竟然埋怨,事實上這個女人如今的思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敏銳,因爲一種異樣的情感正在她腦海�萌芽。

  梅拉妮下午也沒去公園畫畫,而是繼續被某個老色鬼壓在身下欺負。若不是晚上與朋友有約,她又堅持不再失約,怕是又要做大半天。現在她已經不是被動地接受羅南的侵犯了,而有了主動的索取。

  事後,爲了避免赴約時再次沈溺性愛,梅拉妮隻好惡狠狠地將某個老色鬼趕出家門,揚言放他出去獵豔,她也順便休息幾天。當然,藉機解決可能懷孕的麻煩也是其主要目的之一。

  羅南倒是無所謂,事實上如果他堅持,梅拉妮哪能趕得走他,他不過在半推半就而已。因爲在愛爾蘭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而夜黑風高,正好可以去一探美人香窩。

  許靜貌美,在聖三一學院自然追求者衆多,爲了避免麻煩,她沒住在校內,而住在校外,距離學校一公�左右,一幢哥德風格的古雅公寓樓,�面有她在愛爾蘭購買的一套七十坪的公寓。

  許靜一般在傍晚時分就會回到公寓,晚上基本不外出,不約會,即使偶爾買醉,也隻會在自己的房子�。她在家一般的活動內容基本就是上網、看書、聽音樂。原本她很喜歡去電影院看電影,如今卻再也不去了,因爲電影讓她黯然神傷。

  最近兩個月,許靜感覺自己每次回家似乎都有人尾隨,爲此她特地將自己回家的時間從六點提前到五點半,爲此壓縮了自己在圖書館看書的時間,希望擺脫這種感覺。不過每個星期都有一天,因爲學校課時較晚,回家時間會拖到六點半,此時多半天已經黑了。這種情況她無法逃避,隻能暗自小心。

  今天正是這樣一個日子。許靜將車停到公寓地下車庫時,總感覺暗中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爲此膽顫心驚不已。直到走進樓梯間(公寓共五層,沒有電梯,地下車庫有安全門可直通樓梯間),她也稍微放心。她的公寓在三樓,轉眼就要到了。

  不過也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忽然從身後沖了上來,許靜聽到腳步聲,嚇得不禁渾身發抖,她甚至在一瞬間忘記了喊叫。

  那個黑影最終撲到她腳下,發出喵的一聲,卻原來是隻長尾巴大貓。許靜連忙拍拍胸口,暗道好險。剛剛那一瞬間,她嚇得腿腳酸軟,汗透重衣,哪像是一個曾經經過無數風浪的大明星,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小女人,而且是容易受傷的小女人。

  好在隻是一隻貓,有驚無險。她收拾心情,連忙快步去開門進家。因爲受了驚嚇,她早早就睡了,整個公寓樓在她的睡夢�顯得很安靜,她模糊地想起今晚附近似乎舉行一場黑啤狂歡露天音樂會,大概公寓�的絕大多數人都去湊熱鬧了吧,難怪有隱隱的乒乓節奏聲響傳來。

  「唉……」一聲歎息在睡夢�響起,是她自己在歎息?不是,怎麽聽得這麽真切?還是男人的聲音,許靜突然警醒,驚駭坐起,急忙開燈,但連按了一排開關,所有燈都不亮。

  她害怕極了。隻能縮坐在床上,驚恐地四顧問道:「是誰?」急切之下,她甚至沒用說英語,而直接說的是漢語。

  對方竟然聽懂了,而且也以流利的漢語回答:「我沒有惡意,今夜如果沒有我,你這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男音低沈,來自靠窗的那張單人沙發。這讓許靜忍不住想起神偷經典影片《偷天陷阱》,肖恩。康納利所扮演的寶刀未老的神偷麥克,首次接觸凱瑟琳所扮演的女賊珍的場景,與眼前的景況頗爲相似,區別隻在于凱瑟琳。澤塔。瓊斯頂著魔鬼身材裸睡,而她雖然上身赤裸,但好在下身還穿了一條晨曲小內褲。(晨曲:法語Aubade,音譯歐巴德,法國頂級奢侈品內衣品牌。)

  或許也因爲這個意外的感觸,讓她心中的恐懼有所減少,也就能稍微平靜地回問:「遭殃?你的意思是?」

  「去你的客廳看看吧,我建議你報警。」

  許靜當然不會立刻起身查看,因爲她上身什麽也沒穿,現在坐在床上可以用毯子擋著,下床可就沒這待遇了。雖然房間黑漆漆的,對方未必看得見,但是從外面畢竟能透薄紗窗簾而入一些微光,視力尚佳的話看清屋內景物的大概輪廓並不成問題。就比如她就能看到靠窗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看其腿部堆疊,似乎還翹著二郎腿。

  「哇喔,看來你似乎不方便。」陌生來客輕笑道:「聽說許多大明星都喜歡裸睡,一說這樣能保持身材,另一說是爲了解放胸部,以前我不相信,現在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許靜哼了一聲,低頭以沈默來拒絕這個暧昧的話題,以她的閱曆,自然知道不能給陌生男人任何一個制造暧昧的機會,否則多半立刻會蟒蛇纏身,甩之不脫。

  陌生來客也隨之沈默,這樣足足沈默工二分鍾,許靜終于忍不住�頭怒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可惜沒有人回答。許靜這才注意到床前的高大人影已經消失不見,而不知哪�傳來嘀的一聲,臥室�立刻升起一片朦胧光暈,並在十數秒內漸漸變成可以照亮一切的光明。而許靜則忍不住冶哼了一聲,心中對某人模仿電影中麥克消失的舉動越發鄙視,並且猜測那個人多半是個老頭,而且很可能是一個自以爲是的老頭,否則也不會對一部二十多年前的老電影這般熟悉。

  怔想了片刻,許靜才穿上一件睡衣去客廳查看……

  許靜不知道,其實那個模仿麥克的家夥並沒有離開,因爲這個老色鬼還沒有過足調戲美婦的瘾頭,不用說,這個老色鬼就是羅南。

  羅南隱藏到了客廳外的陽台上,還在關注許靜,關注她怎麽處理客廳�的兩個賊——其實連羅南也沒有想到來無恥偷窺會碰到兩個賊,還是兩個笨賊。

  這兩人趁公寓�的人全都外出狂歡,從天台通過自動升降鎖,繩放到下面的公寓陽台上,準備偷撬而入,實施不軌舉動。依照他們的一段談話,羅南竟然發現他們將第一目標就放在了許靜的公寓,似乎此舉不是爲了偷取錢財,而是另有目的。

  不過兩個賊明顯經驗不足,竟然搞錯了樓層,錯將四樓當成工二樓,鬧出了大笑話。

  羅南可沒時間看他們全程表演,將他們分別一巴掌敲暈,直接扔進了許靜家�。反正他打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套劇,兩個賊的目標也是許靜,幹脆綜合利用一下,豈不省事許多?

  一切都如他預想的那樣發展,他完美地制造出了類似經典電影的場景效果,並完美地層現了一個神秘男人救美的勇敢與強大——當然這是他自诏的,真實情況是否如此,隻有許靜和天知道。

  接下來,按照羅南的設想,許靜將發現兩個賊和他們的盜竊裝備,她會報警,當然更會對那個幫助逃過一劫的男人充滿感激。

  如果這個男人下次再度神秘出現,許靜將不會驚慌,不會害怕,也不會拒人于千�之外,兩人很有可能會成爲深夜傾談的密友,直至互相了解,發生愛情,發生激情,發生許許多多床上的事情。

  然而,正如他打擊別人時一樣,他很快發現,希望值得真誠擁抱,現實卻是人間大炮——他被徹底打擊到了,因爲許靜竟然準備一聲不吭地把賊放了。

  這是什麽世界啊!羅南氣得差點跳樓。這個女人不知腦袋�裝著什麽,竟然對賊這麽仁慈,她就沒想過被報複嗎?

  許靜真的傻嗎?當然不是,以她的閱曆,自然知道放虎歸山的道理,不過她沒得選擇,因爲她認識這兩個賊:一個熟悉,見面不下五、六次,印象很不好,不屑關注:另一個不熟悉,隻有過一面之緣,印象卻很不錯,還時常與人聊起關于他的話題。她能夠狠心將熟悉的送進監獄,但是對那個不熟悉的,她卻怎麽也下不了手,因爲他是老友之子,而那位老友正是她在愛爾蘭最好的朋友,也曾是演藝圈的名角。

  她不能做出徹底傷透好友的事情,所以隻能將他們一起釋放。

  可惜好人沒好報,她將兩個賊弄醒,冷臉示意他們離開,卻不想換來的卻是與之熟識的賊的獸性大發。還好某個自诩保護神的家夥還沒有離開,一顆不知哪�掏來的雞蛋大石子從陽台位置怒射而入,咚的一聲正中獸性賊的鼻梁,獸性賊立刻慘叫一聲,濺血三尺,倒地哀號。另一個剛才沒有輕舉妄動的賊以爲獸性賊已經被槍殺,嚇得大叫一聲,倉惶地奪門而逃。然後遭了重擊的賊也艱難坐起,強忍疼痛,連滾帶爬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許靜驚慌地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從恐懼和痛苦中回過神來。她之所以放過兩個賊,固然是爲老友考慮,但是何嘗沒有這位熟識賊的因素,他的母親瑪莎曾經也是她的朋友,但後來在她與她的前夫丹尼斯之間扮演了小三,成爲了終結其婚姻的催化劑,四年前瑪莎還嫁給了丹尼斯,也因此徹底結束了與許靜之間的友誼。至于這位熟識的賊名叫德�克,是瑪莎與第三任丈夫所生,而她的前夫丹尼斯則是瑪莎的第五任丈夫。

  許靜一直視與丹尼斯的失敗婚姻爲此生最大的恥辱,因爲她識人不明,不隻沒有看透丈夫的本質,就連朋友的本質也沒看透。現在更是推廣到朋友之子身上,以往以爲他們溫情脈脈,即使性格有所偏頗,也不會影響到本質的善良,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她錯了。這個打擊甚至比婚姻失敗還要嚴重,她覺得人生的最後一根支柱就這樣坍塌了。想到這�,淚水泉湧而出,痛哭失聲。

  「唉……」羅南再次忍不住歎息,這是對紅顔多舛的慨歎。上天給了她們傲視群芳的姿容,賦予了她們高傲的本錢,卻也種下了人生多舛的誘因。

  羅南不禁吟道:「井底引銀瓶,銀瓶欲上絲繩絕。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沈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與君別。憶昔在家爲女時,人言舉動有殊姿。婵娟兩鬓秋蟬翼:冠轉雙蛾遠山色。笑隨戲伴後園中,此時與君未相識。妄弄青梅憑短牆,君騎白馬傍垂楊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知君斷腸共君語,君指南山松柏樹。感君松柏化爲心,暗合雙鬟逐君去。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頻有言。聘則爲妻奔是妄,不堪主祀奉蘋蘩。終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門無去處。豈無父母在高堂?亦有親情滿故鄉。潛來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歸不得。爲君一日恩,誤妄百年身。寄言癡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出自《井底引銀瓶》白居易)

  吟詩時羅南的聲音已經不再低沈,而變得清冽,若一汪清泉流過心田,讓許靜不禁收住哭聲,癱坐在地細聽全詩內容。當聽到最後兩句時,雖未痛哭出聲,但淚水卻又汨汨而出。還好情緒算是緩過來了,隻不斷呢喃玩味那句「奇言癡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臉上悔意縱橫。

  好久之後,她一臉解脫地走向陽台,張開雙臂準備……

  某男大驚,迅即從隱藏處跳出來,縱身就到了許靜身旁,一把抱住了她的身體往後拽倒,同時狠狠地埋怨:「我是讓你撥開人生迷霧,解脫新生,不是讓你跳樓。

  難道我念錯詩了?不可能啊!」

  「誰說我想跳樓?我隻想擁抱一下星空。」許靜斥道。話中透出生氣,顯然不是個死氣沈沈要尋短見之人,羅南知道自己搞錯了,也糗大了。

  「還不放開我,你要抱到什麽時候?」許靜再斥。

  羅南這才發現自己不僅抱著許靜,而且還正抱在她的胸部——這可不是存心占便宜,而是剛才急切之間忘記身高差異,本來抱向腰的動作實際抱在胸部。現在忍受一下,不禁渾身一熱,這個女人雖然穿了件睡衣,但是�面上身卻是真空。貼身感受這貨真價實的C罩杯熟乳,當真別具誘惑。雖然乳型因年齡關系已有半分下垂,但依舊彈性飽滿。這大概就是中熟美婦的魅力所在吧。

  羅南有些不舍地放開了擁抱,而許靜也終于發現救了她兩次的神秘客竟然就是國家畫廊�死盯著她的西洋老頭。

  「真是見鬼了,竟然是你!」許靜掩口驚呼道。

  「爲什麽不能是我?」羅南聳肩反問。

  「你到底是華人還是歐美人?」

  「這很重要嗎?」

  「當然。」

  「其實我不是人,我是神!我是來拯救你的神。」某老頭再次祭起了幾乎遺忘的神棍職業。

  「得了吧,轉變話題就是有鬼,有鬼就說明你這個樣子肯定不是真面目,我是演員,我了解化妝術的神奇,如果你是歐美人,哪能將中文說得這麽流利?」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天才這個詞嗎?」

  「算了吧,還不正面回答就是心虛無疑。」

  某男有些頭疼了:「剛才怎麽就沒見你這麽聰明呢?」

  「剛才的許靜還是十年中一直執迷不悟的許靜,現在的許靜才是真正找回了自我的許掙。」

  「了解。我覺得你不應該去演戲,演戲對你來說真是太屈才了,你應該去立廟開壇,與其獨悟悟,不如衆悟悟,普度衆生,多好!」

  「出家?思,這個選擇的確不錯。」

  「不會吧,你真要出家?那我豈不得跳樓?」

  「那你就跳吧。」

  羅南無言,對于某女的毒辣心腸算是徹底體會了。失望之下,果真縱身跳出了陽台。

  許靜大驚:「你還真跳啊?我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

  樓下沒有傳來人體墜地的聲音,相反有人在唱:「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送迎,誰知離別情?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頭潮已平。」

  許靜驚訝不已,再看陽台外蕩過來兩條黑影,竟是之前兩個賊留下的長繩,那個人顯然不是真的跳樓,而是藉助長繩順勢滑到了樓下,真是個狡猾的家夥!

  【第一集】第六章:滴血獅頭

  其實,羅南的狡猾又何止這些。許靜以爲羅南已經放過了那兩個賊,畢竟他們早已經先後離開,實際情況卻是羅南從未想過輕松地放過他們,打蛇不死,必被反咬一口。羅南必須確信這兩個賊再沒有威脅到許靜的能力。

  至于如何找到兩個早已離開的人的蹤迹,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因爲他早已在兩個賊的身上分別留下了一個微小的追蹤器,作用能讓他在兩公�範圍內確定兩個賊的位置。這是FBI十年前就淘汰的玩意兒,隻要有門路,整個歐洲的地下黑市都可以拿到貨。羅南無疑是個很有門路的人,所以這種追蹤器就成了他日常把玩的小玩具之一。

  信號顯示,兩個賊似乎不是一路的,因爲他們離開後並沒有往同一地點彙集。

  獸性男德�克往東,而周坎,也就是許靜朋友的兒子則往北。

  羅南頗爲痛恨同族相殘,所以決定先跟周坎。于是,很快跟到一幢三層別墅。

  看情形,這是周坎的家。羅南選擇了個隱密的角落,在周坎進入別墅沒多久,也潛入了別墅之內。

  周坎在二樓,而羅南進入的是三樓。

  別墅主體建築占地超過三百平米,每層都有房間四、五個,羅南默查發現大多房間都空置著,整個別墅�隻住著三、四個人,相當冶清。羅南先進入的是一間書房,在書桌上,他看到了一張全家福:一對夫婦,兩個子女。日期顯示是二零一五年三月,拍照時看上去和和滿滿,但沒多久似乎就發生了變故,因爲男人的臉被人用刀塗了再刮,欺負得早已不成樣子,看墨迹刮痕,怕是這種恨意十足的報複已經存在了好幾年了。

  再看夫婦中女人的樣貌,那不管怎樣都微微翹起的唇辦,透著幾分熟悉,想想恍悟,這不就是著名影星王希!她可比許靜早出道好幾年,是電視劇明星,也曾經在演藝圈大紅大紫,被譽爲女王級藝人。

  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從中國內地演藝圈完全退出,每年都還會在一、兩部影視劇中露面,雖然曝光度已經不高,但依然維持了一定人氣。當然因爲年齡漸大,四十七歲,又生過兩個孩子,姿色身材都大不如前,早已失去了女王級翻雲覆雨的能力,隻能掙紮于一、二線之間。幸好她的大部分事業都早已轉到歐洲,否則一點一點被新生代擠下王座,必會産生巨大的心理失衡與痛苦。以前演美女、少婦,現在隻能演風韻猶存的徐娘,身韻氣質也已開始被觀衆歸結爲肉感熟婦的類型,且這種熟不是輕熟中熟,而是完全成熟之完熟。

  真是可惜呀!羅南暗自歎息。

  王希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一直也是很有味道的女人,那翹起的唇辦就是明證,仿佛總在渴望被男人征服。可惜歲月和生育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迹,臉面雖然還清平,眼角和腮邊的皺褶卻怎麽也遮不住了,昔日的紫丁香變成了今日的秋海棠,否則將之收藏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羅南也不想浪費時間,趁著清淨,就準備到樓下給周坎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明白什麽叫「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道理。

  不過,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王希回來了,而且不是單獨回來,還帶回了一個高大強壯的白種男人。

  難道王希離婚後徹底蛻變成了欲婦?都說「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王希眼看就到浪尖上了,需要男人似乎並不奇怪。不過,以羅南十幾年前對她的旁觀印象,此女應該還算是一個謹守的女人,即使有強烈需要,多半也會自我壓抑或者選擇情趣工具發洩,難道是我以前的感覺出了錯?還是因爲時間過去太久,她的人生態度已經一百八十度拐彎?羅南分外好奇,所以臨時決定靜觀其變。

  樓下的情形並沒有往妖精打架方向發展。兩人進屋,白種男人就示意王希獨自上樓,似垩讓她做什麽事情。

  難道要王希換一身性感的比基尼到樓下野戰?羅南忍不住惡毒地揣測。

  王希很快走到三樓,沒有走進主臥室,卻反而來到書房。羅南藏得隱密巧妙,倒也不慮她會發現。王希進入後還立刻關門,將門從�面反鎖。隨手扔掉手上的名牌肩包,王希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臉上戒備的神情消失,代之以一種失魂落魄的恍惚。

  這種神情何其熟悉。羅南暗自詫異。他意識到,王希肯定遇到麻煩了,或者已經深陷在某個大麻煩之中,那個白種男人與王希並非情人,他來王希家中另有目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王希的舉動揭示了這一切:她又帶上了剛剛丟開的肩包,打開了書房左角的一扇隱密小門,且神情看上去有些緊張。明明是爲了隱密行事,拉上了小門,但是因爲用力過大,沒有鎖的拉門再次反彈,反而露出了一條很大的縫隙。這讓在外面的羅南很容易就能窺見�面的一切。

  小門後面是一個簡易洗手間,隻有三樣主要物件:一個馬桶,一面更衣鏡,一個盥洗池。

  更衣鏡斜對著小門,不能反射門外的情況,羅南可以透過門縫,將站在更衣鏡前的王希看個仔細。

  王希的神情越發緊張了,她的眼睛隻盯著鏡子,原本隻要稍稍挪轉目光就能發現的門縫,她也沒有注意到。當然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匆忙,很可能即使看到了也無心再去掩門,畢竟她已經將書房反鎖了。

  王希竟然開始脫衣服了,速度不慢。先除下那件黑色秋衣披肩外套,再脫去白色緊身女士開領襯衫,上身也就隻剩下一件卡其色綴花真絲胸罩了。

  胸部規模不錯,皮膚雖然失去了大部分白嫩光澤,回歸原色,但也顯得更肉感豐滿,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熟婦,羅南目測了一下,三十四C,後面的C還應該加上「++」,已經接近D了,比之許靜的C罩杯要壯觀一些。另觀其胸部整體形狀,乳峰下垂之勢已很明顯,乳房底部已有向周邊塌陷的情狀,若非胸罩束縛襯托,乳房真實形狀要松垮許多。

  這個女人顯然已不太注意胸部的保養了,否則何至于胸部的情況比許靜差上許多。羅南失望極了,也惱怒極了,本來是沒有過度期待,但實際情況比預想的還差,這女人已經徹底變成中年大媽了。這樣發展下去,遲早將身上的美感全都敗光了。

  再看她此刻脫去下身套裙時身體的情況,腹部已橫生兩條贅肉,肚腩也見凸起狀,真真氣死羅南了。

  王希自然不知道有個色鬼正在「皇帝不急太監急」,爲她失去的美麗與身材而扼腕,她隻一門心思脫衣服。套裙褪下後,她的手伸向了下身唯一的遮掩——一條簡單的純白棉內褲。俯身一褪到底,脫下後還拿到眼前看了看,上面一大片微黃的淫漬顯得分外紮眼。而這個淫靡的場景一度引得羅南很沖動,但是仔細一看那條內褲的顔色款式,她竟然連內衣搭配都不再有心打理,簡直罪大惡極。羅南很想沖進去,將這個女人按在馬桶上,狠狠地在其屁股上抽上二十巴掌。

  那邊,王希一聲歎息,將濕內褲扔進了馬桶旁邊那個空蕩蕩的紙簍�,然後做出了一連串讓羅南跌破眼鏡的舉動:她竟然對著鏡子曲張開了雙腿,露出胯部那黑森森的區域,撥開濃密繁盛的陰毛,在自然張開的褐色陰唇邊尋覓到一黑一白兩根棉線,撚起,微微試探扯動了白線,她渾身不禁顫動了一下,有種讓她顫栗的感覺襲擊了她的身心,讓她腳發軟。羅南甚至觀察她的乳房上半球明顯緊張起來,顯然動白線引起了這個完熟的婦人體內積澱的性欲。

  白線終于還是被扯出來了,一根兩拇指粗的條狀物擠開阻礙,被拽出了陰門。

  這顯然是一根婦人用來防止月事的衛生棉條,隻不過是加粗的那種。看它被扯出時未紅但濕透的樣子,以及扯離陰道口帶出的白亮細長的淫液線,可想而知這熟婦體內壓抑的性欲有多麽濃厚。

  而更讓羅南獸血沸騰的事情還要往下看:王希扔掉棉條,扯動了另一根黑線,身體因此竟小幅顫抖,陰部三角帶則起伏不定,穴口的淫液也開始明顯增多,甚至往地上滴落,帶起了一根長長的銀線,拖曳在熟婦的胯部。經過一番努力,一根粗長的薄軟塑料制成的中空塞物長條被拉出了陰道,熟婦連打了兩個寒顫,胯部陰穴小嘴般的翕合了好幾次,這才抹去額頭早已滲出的汗漬,長出了一口氣。顯然剛才貌似簡單的動作對她身體的壓力頗大。她甚至都沒注意到胯部翕合的肉洞已經緊閉不上,體內因長時間摩擦積聚了頗多愛液漿汁已經開始湧出,不僅量多,而且變得濃白。

  「這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羅南痛惜地閉上了眼睛,不願看此女在墮落的痛苦與快感間掙紮的樣子。

  王希的舉動其實還沒完,因爲她胯部的另一個關鍵地方也附著著一根黑線,那個地方正是菊門——看上去奇迹般的精緻粉嫩,大異其陰道的熟婦狀,竟然仍保有處子之姿,未曾招外物侵犯,甚至看上去比很多少女的同類所在都美麗。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身的關鍵地方,此時被同樣一個粗長塑料長條死命撐開,熟婦一邊發出異樣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一邊使勁地扯動那根罪惡的黑線,將足有十五厘米長的粗圓塑料從體內一點點拔了出來。

  妤不容易終于完全出來了。婦人恨恨地將塑料長條扔進了盥洗池,下一刻不禁悲苦上湧,捂臉痛哭失聲。她知道她在做著罪惡的事情,就連她自己都爲之不齒。

  然而爲了避免兒子墮入歧途,爲了兒子的父親——被綁架的前夫免遭厄運,她隻能抛棄了一切臉面和廉恥,痛苦地成爲了某個犯罪集團利用人體運毒的工具。

  剛才她從體內取出的兩個軟塑長包,�面塞的東西就是一種剛剛研制的新型毒品,它的名字叫「天使之淚」。下體兩個陰竅一起利用,她一次足可以運五百顆,比普通婦人的兩倍還多,當然這不是因爲她有什麽特殊技術,而是因爲她天賦異�,體腔比普通婦人要深長得多的緣故。

  今天是她首次運毒,起始地點是法國�昂,目的地就是愛爾蘭的都柏林。而樓下那個白種男人正是犯罪集團監視她的眼線。

  這一次被犯罪習慣驗收過關之後,她將徹底蛻變爲罪惡的工具,頂著歐洲籍華族成功藝人的身分,進行肮髒的人體運毒的勾當。她的心靈將永墮入黑暗,良知將譴責她此生此世都不得翻身。她曾祈求漫天過往神佛來拯救她的苦難,然而沒有人來拯救她,神佛畢竟是虛妄,她隻能在絕望�墮落,越陷越深。

  此刻面對自己的罪惡成果,她隻能哭泣著喊道:「我的神啊,你究竟在哪�?

  難道你不知道,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你將我帶離這個深淵……」

  「是任何代價嗎?」某個聲音虛無缥缈地落下。

  「是的,是的,是的……隻要能夠擺脫這個深淵,我願意用我的所有去換取家人平安。」

  「那麽……如你所願。」

  羅南再次扮演了神棍,而王希並不知道她的命運已經改變,一切隻因爲她接獲了「如你所願」這四個字。

  雖然羅南不是慈善家,對王希的占有欲望也不是很強。但是他畢竟是個體恤美女的男人,雖然行事混蛋,但也是個憐香惜玉的混蛋。所以即使王希在他心中的形像已經大減,但是他依然要改變紅顔多舛的局面。因爲在他的世界�,從不允許紅顔薄命的案例存在。

  且不說羅南如何現身推銷他的願望交易,王希又怎麽相信了他的許諾。總之,十五分鍾後,當樓下那個白種壯男等得已經不耐煩的時候,王希終抄走出了書房,雖然臉色依舊淒惘,但是目光已經坦然了許多。

  當王希將重新集裝好的毒品交給白種壯男時,對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先快速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匆匆離去。隱藏在一邊的羅南自然快速跟進。

  這個送貨的眼線雖然警覺,七彎八拐走了不少地方,用了好幾種掩飾手段,但最終還是來到了交貨地點——都柏林一家知名的俱樂部酒吧,將整包毒品交給了一個滿面橫須的東歐壯漢。其後再由這個壯漢帶領,轉到酒吧後面的一幢居民樓的五樓去見他們的老大——一個早已失去左臂的殘疾胖子。羅南還在這�見到了笨賊德�克,現在他的頭被白紗布纏得跟木乃伊似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接下來就是一段老套的黑幫對白,獨臂胖子很滿意手下的表現,當下就向送貨的兩人扔出了兩卷英鎊大鈔,看樣子每卷起碼五千英鎊。而胖子自己拿著那包天使之淚,笑得跟見了一噸黃金似的。屋�六個手下也對胖子進行了祝賀,看樣子這包天使之淚還真是非常重要。

  胖子轉眼進入了另一個房間,那�有一隻企業用中型保險櫃,隻有驗證了聲音、指紋和密碼,保險櫃才會開�。

  胖子麻利地打開了保險櫃,剛把那包天使之淚放進去,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腦後被什麽重重地擊打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黑,想叫已經無能爲力,黑暗的潮水轉眼吞噬了他的意識,他徹底昏迷倒地。當他再次醒過來時,恐怕連自己是誰都不會知道。這就是羅南秘技一擊的威力,不隻會腦震蕩失憶,醒來後也注定不是傻就是癡,總之此生算是廢了。當然,或許這樣的結果對人對己都好。羅南沒有厚此薄彼,另一邊他的六個手下也是同樣待遇,包括那個叫德�克的笨賊。

  事後,羅南在保險櫃�找到了一堆毒品和財物,毒品中天使之淚隻有一包,但搖頭丸一類的軟毒口叩卻有上萬顆,另外還有幾包海洛因。財富�英鎊現鈔過百萬,鑽石一小袋和金磚一盒,重量約十公斤。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保險櫃�盛放的大堆文件才是羅南最感興趣的。七個罪犯的組合顯然聚斂不了這麽多財富,羅南懷疑胖子也不過是一個小頭目,BOSS級的大老恐怕不會這麽輕易現身。

  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測。這個罪惡集團叫血獅,組織要人都紋以滴血獅頭模樣的紋身,是個集走私販毒、販賣人口、販賣人體器官爲一體的大型犯罪實體,組織嚴密,而且擅于控制名人來達成各種罪惡目的。

  這堆文件雖然衆多,但是涉及到要害之處都表述得很模糊,顯然獨臂胖子還不夠資格知道核心機密。羅南也沒有心思進行追查,他知道什麽樣的機構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在這些文件中,主動合夥經營毒口叩買賣的就有王希的前夫:控制成功的名人檔案�則有關于王希和她的兒子周坎的內容,擬控制名人檔案�也有關于許靜的內容,後兩者都被羅南連同毒品一起銷毀。其他的財物、文件,連同那包特地留下的天使之淚,都被羅南一起打包帶走。

  至于胖子等人的下場,無論是警察還是同夥罪犯找上他們,都與羅南無關了。

  他要的隻是王希和許靜平安。至于追根溯源打擊犯罪源頭之類的苦差事,有人會替他代勞。

  羅南已與王希約定,隻要帶助她脫離販毒集團的控制,促使她的兒子走上正途,她從此就屬于羅南了。現在羅南已經將她從這件事情中摘了出來,至于她的兒子周坎,已然吸毒成瘾,甘心爲犯罪集團驅使,通過普通手段難于挽救,不過羅南已有計畫,而這個計畫還得著落在那堆犯罪檔案上。

  羅南處理事情是快速的,到了深夜兩點鍾時,犯罪檔案已經送到了想要的人手上,就連周坎也已被押送上船,他將被送到一個地獄式的地方苦熬三年,成蟲則永世不出,成龍則脫胎換骨,一切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忙完這一切,羅南才得空回到王希的別墅,準備享受一下那位熟婦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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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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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完)】第一章:醉倒美人床

  黃哲雅的處子之夜在朦胧中進行,一切顯得那麽美好和珍貴,而美好之處就在于羅南和黃哲雅是情到深處,並非是肉體交易;而珍貴的原因,在于對黃哲雅來說,這是她的第一次,對于羅南來講是他未婚妻最重要的一次。

  經過這一夜,黃哲雅已經將羅南認定爲她今生要跟隨的最愛的男人,因此她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羅南,所以羅南常常都會接到黃哲雅打來的電話。

  「沒想到我也會墮入情網……這是要可喜可賀,還是因爲我變得軟弱才會這樣?」羅南自我調侃道,不過卻感到滿心幸福。

  原本羅南以爲這隻是肉體交易,最後卻變成是�愛,即使這種感覺無法形容,但卻讓羅南刻骨銘心,無法自拔。

  雖然羅南知道黃哲雅還以爲他是祝正忠,不過與黃哲雅見面、初識到現在,一切都是羅南而非祝正忠所爲,所以黃哲雅愛的是羅南這個人,而並非「祝正忠」,這讓羅南心中更是滿滿的幸福,也準備挑個時間和黃江漢和黃哲雅說明他的身分。

  幾天下來的股份轉讓稀釋,已經讓羅南掌控住整個神韻集團。

  然而羅南還不敢冒犯近藤和祝江河長子兩人,就算近藤現在的勢力減弱不少,不過在他背後還有血獅組織;而關于祝江河長子,羅南隻能等到黃江漢要選舉的時候,隻要黃江漢的呼聲一高,羅南就可以藉助黃江漢的雙手鏟除祝江河長子,不過他現在隻能等待著時機到來。

  這日,羅南開車要去找劉素賢詢問神韻公司最近的狀況,在半路上卻有一輛重型摩托車閃過,就見波多麻衣敲著車窗。

  羅南見狀,本來他停下車要搭話,可波多麻衣的速度極快,身子一閃就掠進羅南的車內。

  羅南頓時驚呆了,畢竟波多麻衣這舉動隻有電影情節才會有,不由得心想:她怎麽有勇氣翻車進來?

  「你這是?……」

  「來告訴你可以行動了!」

  「行動?」

  「是的!現在首領要讓你鏟除花部獅頭。這一派別可是血獅三大派別中最不好惹的,也控制住血獅衆多經濟來源,加上花部獅頭現在在韓國更好下手。」

  「她旁邊肯定有很多幫手,我要怎麽下手?」

  「你是腦袋壞了嗎?上次讓你上花部獅頭,難不成你就被她收買了嗎?」

  波多麻衣這麽說,應驗羅南先前的猜測,不過她說的話還是讓羅南摸不著頭緒。「具體要怎麽做?爲什麽你的首領不能出來辦事,還得讓我來呢?」

  「現在首領身在日本,不到關鍵時刻不能出來,因爲花部血獅的人正在找他,一旦暴露行蹤他必定會死。所以我們要擒住花部獅頭,然後將他們手中的經濟命脈全數摧毀!」

  「如果要擒住她,你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到嗎?至于經濟命脈,你指的是神韻集團吧?」

  「是的!之前那假的祝正忠無法控制住神韻集團,現在隻能靠你來完成這項任務。」

  「我想再問一句,我和你們血獅有很大的關聯嗎?」

  波多麻衣點了點頭,那對妖娆的眸子緊緊盯著羅南,隨即微微一笑。

  「好好辦事,以後會讓你震驚整個世界的!」

  「辦個球!我要是主動出擊,花部的人肯定會殺掉我的!」羅南怒道。

  「這你可以放心。花部在血獅中主要就是控制亞洲一帶的主體經濟,而神韻體系就是他們長期控制的一個集團,也是血獅經濟的主要來源。後來花部背叛血獅,導緻經濟大權落在他們手中,但好在血獅最強武力並沒有在他們手上。現在花部獅頭旁邊頂多就是一些拿著槍的保镖,沒有什麽好怕的。」

  說到這�,波多麻衣一撩頭發,散發出一股淡淡發香,令人難以抵擋她的魅力,特別是那抹著口紅的嘴唇更顯妖媚。

  羅南看著波多麻衣散發出的風情和胸前那豐滿的?罩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隨後才反應過來波多麻衣所說的話,立即瞪大眼睛。

  「你在開玩笑嗎?拿槍還不可怕?隻要狙擊扳機一扣,那我不就完蛋了嗎?,!「你放心,有我們在。這幾天,我們就會開始行動,先將花部獅頭身邊的武力全部鏟除,然後抓住她。一旦她被拿下、神韻集團被你掌控,那麽他們在日本的人就會分崩離析,畢竟他們沒有錢財的支持。」

  這時,波多麻衣從腳踩處拿出一把短槍,看起來精緻,而且容易攜帶又不顯眼。

  「這把槍你拿著防身,而且我們時刻都會在暗處保護你。一旦我們拿下花部獅頭,我會逼她把所有股份轉移到你的名下,到時祝江河長子就要靠你自己解決了。」波多麻衣顯然對于神韻集團內部十分了解,哪個勢力都一清二楚。

  「那些股份不要全轉移到我名下,到時我會給你一份名單,你再分別轉移在那些人的名下,這樣可以提防祝江河長子揭露我的身分,否則那些股份就會由他們祝家的人繼承。」

  聽著羅南謹愼的分析,波多麻衣贊許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反正隻要你確定能掌握住那些股份就好了。」

  這時,波多麻衣要羅南將車停在一旁就下車,隨後跟在後面的重型摩托車就載走波多麻衣,隻留下她那發香讓羅南一陣留戀。

  這下子,羅南更加確定接下來要怎麽做,甚至他可以不用依靠黃江漢的力量,隻要等波多麻衣行動就可以。

  然而隱藏在背後的血獅首領以及他�正的身分卻是羅南最好奇也最擔憂的,因爲如果他和血獅有莫大關系,那麽將會遭受到來自血獅內部的壓力甚至刺殺,所以羅南在防備的同時,也把重心放到血獅的事上面。

  雖然羅南還是要繼續進行呑並神韻集團的計劃,但揭開血獅和他的秘密也很重要,所以羅南打一通電話回到許願齋,讓衆女將重心放在樸夫人以及血玫瑰身上,收集關于她們的消息。

  羅南則開車前往劉素賢的住所,由于有血玫瑰的幫助,所以羅南要對劉素賢交代一些事情,這樣等到樸夫人束手就擒後,就會有一場大風波席卷神韻集團。

  劉素賢剛從公司回到家就碰到羅南,最近她都在忙著處理布雷默的事情。

  隨後,劉素賢換上一身淡粉色性感睡衣,她倒一杯洋酒並加了幾塊冰塊,就遞給羅南。

  「照你這麽說,你打算把股份轉讓到我名下?」

  羅南已經和劉素賢說過要轉讓股份的事情,現在劉素賢再次向羅南確認。

  「嗯!有高人相助,我們就照著他們的意思做,而且把股份轉在你們名下我也比較放心,這樣要是我被人綁架,他們也得不到什麽好處。」

  「你確定近藤一夫會垮台?」

  「應該會,但我們也隻能坐等著消息,隻要消息一來,你和車夫人立刻去找李貞熙,盡快將股份轉讓到每個人名下,否則祝江河長子一懷疑,肯定就會揭露我的�實身分,而且近藤他們也會和我弄個魚死網破,但到時股份在你們名下,他們就拿我沒轍,甚至還可以趁機恢複我�正的身分。」

  「這樣也好。不過接下來的動蕩肯定比起祝江河之死來得更大,所以在轉讓股份的同時,也要提防股份下跌,所以你要記得問李貞熙要如何穩定住股市。」劉素賢一向謹愼,替羅南著想道。

  「嗯,也隻能這樣了!」說著,羅南看了劉素賢一眼。

  直到此時,羅南的心情才算是平靜下來。因爲隻要等到血玫瑰出手,一切就會被他所掌控,至于之後血獅的事情,他就以不變應萬變。

  在放松心情後,羅南看著眼前的劉素賢,體內開始産生一股沖動。

  劉素賢一百八十五公分,身材高挑而豐滿,神情妩媚,令羅南忍不住對著劉素賢壞壞一笑。

  劉素賢見狀了然于心,于是她主動的走上前,嘴唇如同水蜜桃般鮮豔欲滴,與羅南熱吻著。

  羅南回應著劉素賢的熱吻,緊緊吮吸著她那香滑的舌頭。

  劉素賢「嗯」了一聲,先是放松著身體,然後就緊緊環著羅南的脖子,忘情地和他互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羅南體內湧起欲望,于是他松開劉素賢的香唇,又親了她一口,然後緊緊抱著劉素賢,那火熱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她的小腹,淫笑道:「每每看到你就會有欲望,就算剛剛在談正事,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和你好上。」

  劉素賢微微一笑,自從和羅南有肉體關系後,她就越來越像個女人,而且也很留戀羅南給予她的感覺,所以羅南欲望挑起時,劉素賢體內也早已湧起欲望。

  這時,羅南揉捏著劉素賢的乳房,並將嘴唇移到劉素賢的耳朵上,因爲羅南知道那是劉素賢的敏感地帶。

  「嗯……嗯……哼……」

  劉素賢的乳房被羅南使勁地揉捏著,而最令她感到渾身難受的是,羅南的舌頭正舔著她那敏感的耳垂。

  此時羅南放開劉素賢的雙乳,然後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伸過她的腋下摟住她的後背,讓劉素賢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劉素賢滿臉通紅地被羅南拉起來,那高聳的乳房也擠壓在羅南的胸膛上,雖然她全身難受,下體私處奇癢無比,可她卻推著羅南的雙肩做無謂的掙紮,那潔白手腕上的手煉和名牌手表則隨著她的掙紮發出耀眼的光芒。

  羅南將臉湊近到劉素賢那張白皙的臉上,吻著她那動人的嘴唇,並伸出舌頭使勁地鑽進她的嘴巴內。

  「唔……唔……唔……」

  劉素賢的嘴巴被羅南堵著,隻能從喉嚨�發出低微的聲音,並半推半就的張開嘴巴,讓羅南的舌頭伸入嘴中肆意地舔弄著。

  劉素賢那對如蓮藕般的雪白手臂環在羅南的脖子上,並閉上一雙美目,舌頭與羅南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羅南能感覺到劉素賢的舌頭柔軟,又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有種很舒服的感覺,褲裆上那高高撐起的帳篷頂在她的私處上,而摟在她腰上的雙手也往下,使勁地揉搓著劉素賢那豐滿而柔軟的屁股。

  劉素賢覺得私處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住,頂得她心神蕩漾,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時,羅南一邊與劉素賢熱吻,一邊將她那長至大腿的睡裙撩起來,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頂部,並露出一條紅色金邊帶有小洞口的三角褲,隨後羅南得寸進尺地將手掌從三角褲的邊緣處伸進去。

  當劉素賢感覺到羅南的手掌伸進內褲時,頓時渾身一震,舒服得叫了一聲。

  羅南知道這是女人跟男人親密接觸時的本能反應,他繼續放肆地撫摸著她的屁股任何一個地方,甚至連她的屁眼也不放過。

  「啊……好爽……就是這樣……」

  這時,劉素賢將因爲羞澀而脹得绯紅的臉蛋靠在羅南的右肩上,感覺到屁眼被羅南撫摸著,羞得叫喊出聲。

  這時,羅南將手從劉素賢的內褲�抽出來,然後蹲在她面前,臉正對著她的小腹,伸出雙手將她的裙子撩到腰間,露出她的內褲,因爲內褲很小又緊緊包著她的私處,使私處有點鼓,中間還有條細縫,令內褲都陷入細縫中,而且因爲她動情,內褲上被流出的淫水弄濕一大片。

  羅南的一隻手抓著裙子不讓裙擺掉下來,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劉素賢那兩條修長、雪白、光滑的大腿,並且一邊撫摸,一邊心想:這雙腿�是太美了!我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享受到這一雙美腿,觸感光滑又細膩,感覺�爽!

  隨後,羅南抓住劉素賢的內褲邊緣,慢慢把內褲脫下來,而隨著內褲慢慢被脫下來,那雪白光滑的小腹出現在羅南眼前,接下來那又黑又濃密的陰毛露出來,隻見濃密陰毛成倒三角形,布置在雪白小腹最下端、兩腿之間的位置上,看起來誘人至極。

  羅南看著劉素賢那毛茸茸的陰部,她的陰唇沒有很黑,還帶有一點暗紅色,上面長滿細陰毛,而可能是劉素賢已經動情,那暗紅色陰唇已分開一道手指般大小的細縫,露出粉紅色的嫩肉,並且已經濕漉漉。

  想不到劉素賢的陰部這麽好看!想到這�,羅南將手指伸到劉素賢的陰部上並輕輕一碰。

  本來劉素賢就因爲赤裸著下體而羞澀不已,又被羅南的手指一碰,頓時像被電擊般全身一震,趕緊用手扶著沙發邊緣以保持平衡,滿臉通紅,害羞地橋嗔道:「啊……你……你的花樣�多……」

  還沒等劉素賢說完話,羅南已把臉伸到劉素賢那兩條雪白大腿的內側,張嘴就親著她那迷人的陰部。

  劉素賢頓時覺得有一種莫名的酥麻感從陰道傳到心頭,令她感到有點舒服又有點難受,忍不住呻吟出聲,陰道更被羅南吸吮得不斷湧出淫水,于是羅南雙手抱住劉素賢的雪白屁股,一點也不放過的把那些淫水全吸進去。

  「嚼……嚼……嚼……」劉素賢被吸吮得感到又舒服又難受,扭動著下體,不停呻吟著。

  已被羅南吸吮到欲火焚身的劉素賢,此時滿臉嫣紅、雙目含春、全身奇癢難當,令她也不管那麽多,蹲下身子解開羅南長褲上的皮帶,然後將長褲連著內褲褪到大腿上,肉棒頓時跳出來向劉素賢示威著。

  劉素賢看著羅南的肉棒忍不住伸出手握著,以感受著這根肉棒的硬度。

  當肉棒被劉素賢那白玉似的手握住時,羅南頓時渾身一震,想著平時高傲的劉素賢竟蹲在身前握著他的肉棒,興奮得肉棒變得更硬了。

  劉素賢雙手套弄著羅南的肉棒,很快就看到龜頭上冒出幾滴液體,並感覺到肉棒越來越硬。

  被如此漂亮的女人用手套弄著肉棒,羅南興奮得差點要射出來,于是他連忙拉起劉素賢,要她雙手扶在沙發上並翹起屁股。

  劉素賢的陰道早就奇癢難當,急需要一根肉棒來滿足,于是她翹著屁股,等著羅南來滿足她體內的欲望。

  羅南站在劉素賢的身後,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劉素賢那雪白的屁股就暴露在羅南眼前,隻見屁股雪白而細膩,一條臀縫深深刺激著羅南的視覺神經,心想:她的屁股�白呀!

  羅南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劉素賢那雪白而光滑的屁股,觸感舒服而滑嫩,羅南忍不住將上身貼在她的後背上,低著頭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說道:「我的好秘書,你的屁股�美,又白又滑,我好喜歡啊!」

  「要死啦!我受不了了,還不快進來啊!」劉素賢紅著臉說道。

  羅南聞言,連忙一隻手分開劉素賢的陰道,另一隻手扶住肉棒對準陰道口,接著屁股一挺,整根肉棒盡根插入劉素賢那早已被淫水濕透的陰道內,感受著那一如既往的緊繃。

  雖然劉素賢有和男人接觸過,但那些人根本無法應付她,所以劉素賢的做愛次數比較少,因此她的陰道不像同年紀的女人松弛,反而有點像少女的陰道般緊繃,讓羅南感覺到肉棒在劉素賢的陰道內,被�面的嫩肉夾得很舒服。

  「啊……」

  當羅南的肉棒插進劉素賢的陰道內時,劉素賢頓時感覺到一陣快感襲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由于劉素賢陰道內又溫暖又緊窒,讓羅南感覺舒爽至極,因此他不停抽插著肉棒。

  「嗯……嗯……好舒服……羅南……快點……」

  此時,劉素賢覺得又舒服又難受,而隨著羅南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內不停抽插著,一股股愛液不斷從她的陰道口流出來,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黏黏滑滑。

  隨著羅南肉棒的插入,愛液覆蓋在劉素賢的陰道口上,然而隨著羅南拔出肉棒,愛液又被帶到肉棒上,就這樣反複著。

  「啊……好舒服……嗯……有你�好……嗯……」劉素賢爽得不停呻吟出聲。

  這時,羅南的小腹撞擊在劉素賢那雪白的屁股上,發出一陣陣啪啪聲。

  這樣抽插許久,劉素賢能感覺到雙腿站在地上有點麻痛,但陣陣快感已經超過那種麻痛感,讓她不停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嗯……嗯……嗯……羅南我……我好舒服……嗯……可我的腿好……好難受……不行了……快……快一點……我要來了……」

  這時,劉素賢已經被羅南接一一連三的撞擊之下,發出一連串淫蕩的叫聲,讓羅南知道她就快要迎來高潮,連忙飛快地狠狠抽插幾下,而且每一下都能碰到劉素賢的子宮。

  由于劉素賢的陰道狹小,�面的嫩肉更緊緊包裹著羅南的肉棒,刺激得羅南渾身顫抖,突然有一股想要射精的沖動,于是他連忙快速地抽插幾下,一股股白色精液就射進劉素賢的陰道內。

  「啊……不行了!」隨著劉素賢的一聲淫叫,她迎來高潮,而上身再也支撐不住地倒在沙發上。

  隨後,羅南與劉素賢相擁在一起,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血玫瑰果然開始行動了!

  過了幾天,羅南便接到波多麻衣的消息,樸夫人的所有股份已經按照羅南事先所說,分別轉到他幾個女人的賬戶上。

  這樣一來,羅南就擁有非常多的股份,近藤則就此垮台。

  其他人都不明白爲什麽近藤要抛售所有的股份,甚至以爲他瘋了,但也都認爲祝江河長子將會一人獨大,因爲他掌握著百分之一一十幾的股份,其餘的都是散沙,但殊不知那些都由羅南掌握著,甚至隻要羅南召開股東大會,隨時都會讓祝江河長子撤職。

  這件事其他人並不知道,這就是李貞熙事先說的保密性,股份分散但不能動搖到整個神韻集團,所以羅南還沒有展開攻勢,隻是將近藤趕下台,而衆人以爲祝江河長子可以風光的時候,卻不見羅南有多開心。

  這一天,在羅南事先有準備的時候,祝江河長子緊急召開股東大會,而同時破天荒的讓衆多媒體進來,似乎他有什麽事情要宣布。

  正當衆多手握神韻集團股份的股東們進入會議室時,隨同祝江河長子在一旁等待羅南的衆人開始議論紛紛。

  因爲已經過了半個鍾頭,仍不見神韻集團會長出現,這讓衆人一陣懷疑,畢竟近藤才剛下台,說不定接下來遭殃的就是會長,因爲現在握有衆多股份的人是祝江河長子。

  「祝經理,你們這會議開不開?你不是有事情要說,怎麽現在卻一聲不吭?難道是在糊弄我們?」張炳說道。

  祝江河長子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四周,發現隻差羅南一個人沒到,而見他久久不現身,祝江河長子便曉得羅南知道東窗事發已經逃走了,所以他也不再顧忌,畢竟羅南畏罪潛逃,對于他來說是多了一份重要證據。

  「讓各位久等了。今天緊急讓大家來公司開會,一來是近藤室長退出神韻集團,因此他底下的神韻鋼鐵等三間公司需要有人接手,需要會長來安排;而第」件事是和會長有關,他畏罪潛逃,不敢來公司,因爲他是冒牌的祝正忠!」

  祝江河長子這話一說出口,衆人全部錯愕地愣在原地。

  由于這消息太過震撼,所有記者按著快門記錄著這一刻,畢竟堂堂神韻集團的會長竟然是冒牌貨,而且還都沒有被人發現,這會對于神韻集團帶來不好的影響,雖然不知道這消息是�是假,但所有記者可是不會放過這個爆料。

  「你有什麽證據嗎?二張炳說道。

  祝江河長子是有備而來,他將一份羅南的替身契約以及一些相關的影像錄音全公開出來,讓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也明白祝江河長子說的是事實。

  這樣一來,卻引發另外一番爭論。

  「那�的的祝正忠會長呢?」張炳問出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下落不明,或者已經死了!」祝江河長子毫不隱瞞地說道。

  「所以我希望所有記者能幫神韻集團做個見證。首先,一定要將那冒牌的祝正忠抓回來;再者就是祝正忠現有的股份需要有人來繼承,而現在祝家也就隻有我和他有血緣關系,所以我將會繼承他名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一來我就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由于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希望透過這次股東大會競選會長的位置,讓神韻集團重回巅峰!」

  說到這�,祝江河長子讓他的屬下遞一份文件上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竟有人來報,說羅南已經將他名下的股份抛售出去,這樣一來,祝江河長子也就無法繼承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祝江河長子沒想到會被羅南擺了一道,頓時對他恨得直咬牙。

  羅南將他名下的百分之十股份轉移出去,不讓祝江河長子得到任何好處,而他也能夠拍拍屁股走人,反正神韻集圑內部還有他的女人在。

  雖然祝江河長子無法繼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他想打鐵趁熱,趁著所有人在場來競選會長。

  然而不等祝江河長子說話,劉素賢就站起來,自信十足地走到衆人面前,微笑道:「我這�有一份股份轉讓書,是神韻旗下神韻汽車布雷默等股東轉讓過來的股份,所以我現在總共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跟祝經理擁有的股份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他想競選會長,那麽我想我也有資格競選會長。」

  祝江河長子萬萬沒有想到,劉素賢竟然會半路殺來,甚至她擁有的股份還超過他,隻是因爲平時隱瞞得很好,所以讓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祝江河長子不由得惡狠狠的看了劉素賢一眼,氣憤得握緊拳頭。但今日有其他人在場,他無法對劉素賢亂來,而且競選會長需要透過別人投票,所以那些手中握有股份的股東才是關鍵人物。

  祝江河長子自認是神韻集團最純正的傳承人,而劉素賢不過是半路殺出來的秘書,就算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難以名正言順地當神韻集團的會長,便神情輕松地說道:「沒想到劉秘書還�厲害,悄悄得到這麽多股份,�是讓我感到驚訝。不過如果你想要當會長,還要得到其他股東的認可,你要知道,投票可是照手中股份有多少進行的。」說著,祝江河長子神情自信地看著劉素賢。

  劉素賢聞言並不以爲然,就讓旁邊的人安排競選會長的事宜,畢竟有媒體在場,她這一仗可是要打得漂亮。

  祝正忠有替身一事傳遍整個韓國,而神韻集團會長競選,最後劉素賢以壓倒式勝利將祝江河長子驅逐出神韻集團,隨後羅南便安排許願齋諸女進入神韻集團,擔任重要的職務,所以就算外人以爲羅南潛逃,但他仍控制著整個神韻集圑。

  而劉素賢擔任神韻集團會長時,就照李貞熙先前的指示,要媒體在報導祝正忠失蹤和替身一事時,也要報導神韻集團內部體制嚴密,容不得別人侵犯。

  想要讓媒體替神韻集團寫好一點,無法就是要利誘,而這就是李貞熙所說的輿論勝過一切,隻有這樣才能穩定住民衆,才能鞏固神韻集團在股市的霸主地位。

  羅南的身分被揭穿,就不能繼續住在祝正忠的豪宅,好在他還有許願齋;而關于黃江漢和黃哲雅,畢竟羅南身爲替身時對黃江漢不薄,加上黃哲雅愛的是羅南這個人,現在就要給他們一個思考的時間。

  然而此時羅南並沒有待在許願齋,而是在樸仁冰的要求下來到她的住所。

  隻見樸仁冰喝得酩酊大醉,羅南不用猜就知道原因,因此他攙扶著樸仁冰,將她抱到床上。

  「媽媽爲什麽不聽我的話?嗚嗚……早就要她過安穩的日子,可她就是不聽我的……非要待在血獅……現在敵人找上門……性命都保不住了,卻還想著要呑並神韻……」樸仁冰情緒激動地哭道,並可以聞到她嘴中發出的強烈酒味。

  顯然樸夫人是當著樸仁冰的面前被人抓走,令樸仁冰的心情複雜,對樸夫人有所埋怨,但也有所不忍。

  羅南見狀,取來熱毛巾擦拭著樸仁冰的臉蛋,畢竟樸夫人是花部獅頭會遇到危險也是難免,更何況對手還是能擊垮一大群武力的血玫瑰。

  這時,羅南的一隻手被樸仁冰拉住,她雙眼迷離地看著羅南。

  「還有你……你的身分也暴露了……肯定是那些人幹的……你趕緊躲起來……他……他們……」說到這�,樸仁冰突然大哭起來,就像是個走丟的孩子般哭得十分傷心。

  羅南看得很心疼,一把抱住樸仁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別哭了!我的事情比你慘多了,還被人抓去當替身,你想想我,就會開心起來的。」

  樸仁冰聞言一邊哭,一邊搖頭說道:「不要……現在我身邊隻有你一個人,我什麽都給你了……嗚嗚,你一定要幫我找回我媽媽!嗚嗚……」

  羅南安慰著樸仁冰,卻能清楚感覺到,當樸仁冰扭動著身體時,那對玉乳不斷頂著他的胸膛,那小蠻腰更是有意無意摩擦著他的小腹,等到羅南的龍槍不由得硬挺時,他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

  樸仁冰的乳房透過白色丁恤暴露在羅南的面前,令羅南如同蠻牛般,一下子就脫下樸仁冰的衣服。

  羅南一隻手挽著樸仁冰潔白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她那白皙細膩的大腿內側撫摸著,手指一會兒樞挖她的陰道,一會兒又揉搓著樸仁冰那柔軟的陰毛,弄得她非常難受。

  當羅南的手指揠挖著樸仁冰的陰道時,樸仁冰感到既舒服又難道,而當羅南揉弄著她的陰毛時,樸仁冰又感覺到體內一陣空虛,而且被羅南這樣來回玩弄著,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濕透了。

  這時,樸仁冰的手臂纏繞在羅南的脖子上,那對高聳的乳房也緊緊貼在羅南的胸膛上,令她那渾圓的乳房被擠壓到變形,而她的一條雪白長腿則放在羅南的大腿上,並翹起雪白的屁股,好讓羅南能撫摸她的私處。

  當女人在難過時,正是她內心最脆弱、防線最爲薄弱的時候,而當羅南說出「我會救出你母親」的時候,樸仁冰就感動地撲向羅南。

  羅南抱著樸仁冰親吻了一會兒,感覺到呼吸有點困難分開。

  而樸仁冰的私處早已被流出來的淫水弄得一片狼籍,隻見她臉帶紅暈、雙目含春,還不時發出呻吟聲。

  這時,樸仁冰竟主動采取69的姿勢躺在羅南的身上,並不由得羞得臉紅,因爲她的臉正對著羅南的肉棒,兩腿之間則正對著羅南的臉,而羅南竟一邊舔著她的陰阜,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含住我的肉棒。」

  樸仁冰看了羅南的肉棒一眼,就皺著眉頭張口含住肉棒吸吮起來,這時她感覺到陰道內傳來一陣陣因爲被羅南的舌頭舔弄得非常舒服的感覺,令她忍不住一邊吸吮著肉棒,一邊呻吟道:「嗯……嗯……喔……」

  樸仁冰還是第一次采取這種姿勢,而從陰道內傳來的快感和她吸吮著肉棒的動作,令她開始興奮起來。

  在羅南的面前是樸仁冰那又白又大的屁股,令他不由得伸出舌頭,在樸仁冰的陰道內又舔又吸著。

  羅南那舔吸的動作,令樸仁冰舒服得一邊呑吐著肉棒,一邊呻吟道:「嗯……嗯……嗯……」

  這時,羅南的舌頭舔在樸仁冰的尿道口上,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讓樸仁冰不由得�頭,哀求道:「我……我要……」

  在羅南的示意下,樸仁冰挪動著屁股,並維持背對羅南的姿勢移到他的腰間,然後伸手扶正他的肉棒對準陰道口慢慢地坐下來。

  樸仁冰低頭,就可以看見隨著她坐下的動作,羅南的肉棒慢慢被呑沒在她的陰道內,而她爲了保持身體平衡,就將兩手撐在羅南的大腿上。

  羅南伸出雙手撫摸著樸仁冰的屁股,然後將下身往上一挺,就聽見樸仁冰叫道:

  「啊……」

  隻見樸仁冰差點從羅南的身上掉下來,連忙用雙手緊緊抓住羅南的大腿,以保持身體平衡。

  這時,羅南卻不動了。

  樸仁冰本以爲羅南還會繼續向上挺動,就做好準備,可卻遲遲不見羅南往上挺,讓她得不到滿足,就忍不住�起屁股再坐下來,並由慢變快地扭動著屁股,不停呻吟道:「嗯……嗯……嗯……」

  這樣的姿勢男方最省力,隻要躺著就可以,什麽事也不用做,而且隻要稍微�起頭,還可以看見女方的屁股在不停地扭動著,甚至還可以看見肉棒被陰道呑沒的過程。

  樸仁冰能感覺到從陰道內傳來一種越來越癢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加快扭動屁股的速度,屁股撞擊在羅南小腹上發出啪啪聲,並發誘人的呻吟聲。

  「啊……啊……啊……」

  樸仁冰越來越激烈地扭動著屁股,叫聲也越來越高昂:「啊……不行了……不行,……啊……」

  隨著最後一聲呐喊,樸仁冰終于迎來高潮,並不由得向前倒在羅南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高潮過後,樸仁冰感覺全身無力,就慢慢從羅南身上翻下來,想要躺在羅南身邊休息一下。

  然而還沒等樸仁冰躺好,她的雙腿就被羅南�起來放在他的雙肩上,而陰道也被羅南的肉棒塞得滿滿的。

  羅南看準樸仁冰剛達到高潮,就趁她的陰道還在收縮時插她,然後就一下接著一下地用力抽插著。

  「啊……痛……輕點啊……」

  當羅南大力地抽插時,樸仁冰感覺到陰道內一陣劇痛,令她不由得緊皺著眉頭,不由自主地推著羅南,以減輕一些疼痛。

  看著樸仁冰痛苦的表情,一種虐待的欲望湧上羅南的心頭,令他不管樸仁冰有多麽痛苦,就捉住她那挂在他肩上的小腿並用力往下壓,將她的小腿壓到在她頭部兩邊的床上,而隨著小腿被壓,樸仁冰的屁股高高翹起來,陰道口也變成朝天,使得羅南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樸仁冰的體內。

  羅南的動作,讓樸仁冰痛到臉上冒出不少冷汗,不由得雙目緊閉,雙手死死地抓著羅南的雙臂,指甲都陷入羅南的肌肉�。

  然而羅南看著樸仁冰如此痛苦,就更加興奮地用力抽插著。

  「啊……啊……」樸仁冰頓時大叫起來。

  這時,羅南大起大落地狠狠抽插著,每一下都頂到樸仁冰的子宮上。

  樸仁冰覺得屁股這樣高高翹起來很難受,全身的骨頭就像要散架一樣,幸好這時從陰道內傳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得以舒緩疼痛的感覺。

  羅南不停歇地猛插上百下,突然覺得小腹一熱,再也控制不住地渾身一抖,一股股白色精液就射進樸仁冰的陰道內。

  樸仁冰被羅南一連插了上百下,感到疼痛難當,不由得緊皺眉頭、咬住牙強忍著疼痛,突然她感覺到陰道內被一股股液體沖得一陣舒暢,也忍不住渾身顫抖,就達到高潮了。

  隨後,羅南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羅南望著已經熟睡卻臉上帶著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樸仁冰,知道他可不能欺騙樸仁冰要救她母親的話,于是他馬上起身沖了個澡,然後幫樸仁冰蓋好被子就去找波多麻衣,因爲他知道樸夫人落在她手上,肯定是兇多吉少。

  【第十七集(完)】第二章:嗲嗲的曰式吟叫聲

  由于羅南身份特殊,所以在離開樸仁冰的住所時,隻能偷偷從偏門溜出來,何況樸夫人被抓,那些保镖就更加緊張地保護著樸仁冰。

  由于羅南事先已經通知了志村夫人,所以當羅南走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他的車,而志村夫人也在車上等著他。

  「君上,怎麽看你一臉嚴肅,是不是發生什麽事?」羅南一上車,志村夫人就問道。

  「不算是什麽大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去救一個人。」

  「誰?」

  「樸仁冰的母親。」

  「君上,我覺得要不要救樸仁冰的母親,關鍵在于血玫瑰現在進展到什麽程度,如果還需要挾持樸仁冰的母親以威脅花部血獅,那便不能救,而如果血玫瑰對于攻下花部血獅勝券在握,那樸仁冰的母親就沒有用了,和血玫瑰商量一下,應該就可以救出她。」

  羅南聞言,甚覺有理地說道:「你應該知道她們的行蹤,現在就帶我過去找波多麻衣。」

  志村夫人點了點頭,就踩著油門往前開。

  隨後,志村夫人帶著羅南來到,上次羅南和尹孝琳被抓來的地方。

  波多麻衣剛審訊完樸夫人,就意外地看到羅南出現,身邊還帶著一個厲害的女人。

  「怎麽?你不是已經拿下神韻提團,還有事情要找我嗎?而且你身邊還帶著一個人,那是什麽意思?」波多麻衣靠在沙發上,淡淡地看了志村夫人一眼。

  「就是過來詢問花部血獅的狀況,更何況你還沒有把你首領的事情講給我聽。而且我爲什麽不能過來呢?」說著,羅南坐下來,臉色平靜地看著波多麻衣。

  波多麻衣似乎明白羅南過來的意圖,但她也不明說,隻是說道:「首領在日本已經將花部獅頭落網的事情說出去,現在花部血獅一片混亂,已經不足爲患。這件事你做得也不錯,首領可是十分看好你。」

  「看好我又能怎麽樣?隻是奪得神韻集團,就讓我狼狽得四處逃竄,你覺得我可以過得很好?這還不如之前呢!」

  「你別說笑了!你過得不好?看你春風滿面,我根本看不出你哪�不好?我的任務就是讓你全權掌控住神韻集團,給你一個巨大的經濟基礎,至于接下來的事情,首領還沒說,不過也快了,所以你最好做一下準備。過不了多久,首領肯定會見你一面,到時你可不要太驚訝。」

  「驚訝?幹嘛驚訝?我隻想知道我�正的身分,以及血獅首領是什麽人,不過現在我想要回一個人。」

  「花部獅頭?」波多麻衣沒有多想就直接說出來,看來她還是很了解羅南。

  羅南笑道:「現在花部血獅已經不足爲慮,而花部獅頭也沒有用處,加上她女兒和我有關系,所以說來花部獅頭也算是我未來的丈母娘,如果讓她受罪,我心�總覺得過意不去。」

  波多麻衣搖頭笑了笑,饒有興緻地看了羅南一眼,說道:「不用多解釋,你不過是受人之托,何必說得那麽好聽?你本來的打算,肯定是對她不聞不問。」

  羅南見心思被看穿,尴尬地笑道:「心照不宣,就不必說了,反正我現在要把她帶走。我現在不能出現在公衆面前,身邊隻剩下我所愛的女人,所以她們的希望我就得滿足,所以你可別讓我難做人。」

  波多麻衣淡淡笑道:「反正她現在也沒有用處,所以讓你帶走也沒關系。她現在有服藥,既然你想救她,那就像上次一樣讓她滿足吧!」說著,波多麻衣臉上微微一紅。

  羅南看出端倪,想到上一次是波多麻衣有意而爲,而且波多麻衣肯定也在暗處偷看,那他的大肉棒肯定讓波多麻衣留下深刻的印象。

  「又玩這個?能不能下次換點別的花樣?上次我看到她吃藥後,若是沒有男人肯定會死得非常痛苦。」羅南無奈地笑道。

  「那你還多話,還不快去?不然她要是抽搐過度,你再怎麽威猛也救不了她的!」說著,波多麻衣那?罩杯巨乳蕩了一下。

  羅南看得不由得傻住,不過波多麻衣這話提醒了他,羅南立即奔向房間,而且邊跑還邊脫衣服。

  波多麻衣見狀,在笑容之下隱藏著無限春意。

  「你似乎挺喜歡君上。」志村夫人突然開口道。

  波多麻衣掃了志村夫人一眼,輕哼一聲。

  「我喜歡誰,不需要你多說。」

  這時,波多麻衣想要試探一下志村夫人的身手』她飛快地抽出匕首,接著匕首在手上旋轉一圏,就直接射向志村夫人。

  志村夫人一個側身,比起波多麻衣的速度足足快了一倍,手掌就如同刀刃般直接劈下去,然後立即閃到波多麻衣的身後,將她手腕扣緊按倒在沙發上。

  「不要覺得君上很好控制!如果你們對他圖謀不軌,下次你的下場就是這樣。」說著,志村夫人將匕首狠狠插在波多麻衣的臉旁,隻差幾毫米就劃到她那美豔無瑕的臉頰,驚得波多麻衣不敢多說一句話。

  羅南走到房間門口時,隻見有四個女人看守著,各個巨乳肥臀。

  這時,羅南聽到從房間傳來的淫蕩叫聲,那聲音非常浪,刺激著羅南的耳膜、挑逗著羅南的腦神經。

  羅南上前開門時,那四個女人並沒有阻攔,就像是機器人般站在一旁一動也不動,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打開門後,羅南將門關上,然後看向床上那已經將衣服撕碎的美婦。

  隻見樸夫人全身傷痕累累卻風韻十足,正一隻手伸進肉穴內瘋狂地插弄著,另一隻手則按在胸前上不斷擠壓著,看得羅南一陣血脈贲張。

  此時樸夫人像是服藥過度,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但又痛苦地不斷抽插著下體,隻見愛液不斷湧出來,連同尿液撥灑在床上。

  一看到羅南進來,樸夫人就像是發瘋的猛虎般直接撲上來,神情淫蕩地看著羅南。

  羅南一隻手撫摸著樸夫人的那對巨乳,另一隻手脫下褲子,然後將肉棒塞入樸夫人的嘴�。

  隻聽「噗哧、噗哧」的聲響,樸夫人就像是在吃著什麽美味似的,不斷吮吸著羅南的肉棒,並充滿激情的舔弄、品嘗著,完全沒有先前尊貴的模樣。

  這時,羅南將手指探入樸夫人的菊門,而雖然樸夫人身處在水深火熱之間,但還是有意識,所以當屁眼被羅南的手指撫摸時,馬上敏感得叫了一聲。

  羅南的手指來回撫摸著樸夫人菊門上的細小皺紋,加上剛才羅南撫摸著她的乳房,早令樸夫人欲火焚身,陰道內早己泥濘不堪。

  此時,羅南根本不管樸夫人的情況,他早已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將撫摸著樸夫人菊門的手指往下,來到她的陰道口上。

  羅南能感覺到樸夫人的陰道內愛液泛濫,便興奮地用手指狠狠地攪了樸夫人的陰道幾下,隻覺得淫水越來越多,使他的手指上全是愛液。

  「嗯……啊……嗯……嗯……嗚嗚……」樸夫人頓時感到全身難受,而且覺得陰道內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好像羅南的手指根本無法滿足那種渴望,並不停發出低沈而銷魂的呻吟聲。

  羅南見樸夫人浪成這樣子,似乎不隻是因爲藥物作用,而是潛意識中的淫蕩模樣,這讓羅南更加興奮,手指的動作也加快,令樸夫人的陰道內不斷湧出淫水。

  「啊……不要……不要啊……我好難受……嗯……」樸夫人難受得一邊呻吟,一邊用手緊緊抓住羅南的手臂。

  「哪�難受啊?」羅南一邊問,一邊不停攪弄著樸夫人的陰道。

  「啊……不要……好難受……你快停下來……啊……不行了……」樸夫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呻吟出聲。

  「啊……快……快……啊……好舒服……就是這樣……不行了……天哪……啊……」

  樸夫人終于忍不住了,她隻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襲遍全身,小腹頓時一熱,就達到高潮,同時也控制不住地尿失禁,將羅南的手和床鋪弄濕一大片。

  這時,在門外看守的四個女子,雖然表情還是像個機器人,但下體早已經泛濫成災。

  那藥效非常猛,就算樸夫人已經達到一波高潮,還是不停扭動著身子,好在羅南是個欲望如火的男人,不然換成其他男人,肯定會被樸夫人生呑活剝。

  羅南摟著樸夫人又是接吻又是撫摸,而樸夫人因爲有藥物作用反應很快,身體一下就熱起來,私處也有點癢,並不時發出嬌嗔的呻吟聲。

  羅南面對樸夫人這如狼似虎的女人,頓時産生一股要戰勝她的欲望,他將臉湊到樸夫人的下方,隻見雪由小腹下那又長又濃密的黑色陰毛,不由得興奮地雙眼冒火,伸手撫摸著樸夫人的陰阜。

  樸夫人頓時覺得陰道內又癢又空虛,淫水不斷湧出來,而見羅南的樣子,就知道他要幹什麽,連忙將雙腿屈起來再分開,讓整個陰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羅南眼前。羅南見狀,連忙將肉棒對準樸夫人的陰道口,然後用力地頂進去。

  「啊……」樸夫人頓時感覺到,那本來空虛的陰道被又硬又熱的肉棒充滿,忍不住呻吟一聲。

  羅南將肉棒抽出又插入,動作粗暴而激烈。

  「嗯……嗯……嗯……」樸夫人的雙手搭在羅南的雙肩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羅南一邊不停抽插著,一邊彎下身,將雙手伸進樸夫人那被撕碎的衣服內,再伸進胸罩內,然後撫摸著那對柔軟又帶點彈性的乳房。

  「啊……天啊……好舒服……嗯……」陰道被羅南的肉棒抽插著,乳房又被羅南揉搓著,令樸夫人舒服得微閉雙目,並因爲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舒服地呻吟道。這時,羅南脫下樸夫人身上那殘破的衣服,露出那對又白又圓的乳房,兩顆迷人的暗紅色乳頭傲立在雪白乳房上煞是誘人。

  羅南一邊不停挺動著屁股,一邊忍不住抓著樸夫人那對誘人的豐滿乳房又揉又捏著。

  「啊……嗯……嗯……」樸夫人的雙手纏在羅南的脖子上,發出迷人的呻吟聲。羅南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俯下身,在樸夫人的耳邊輕聲問道:「舒服嗎?

  樸夫人羞澀地點了點頭,說道:「這不能讓仁冰知道!啊……就是這樣子……好舒服……」

  羅南不停挺動著屁股,並看著樸夫人,渴望樸夫人露出那種爲人母的模樣,接著羅南�起上身,開始他那變化無窮的深淺攻勢。

  「啊……啊……啊……」樸夫人被羅南插得舒服地呻吟著。

  羅南越插越快,弄得樸夫人欲仙欲死,又難受又舒服,不由得緊皺眉頭、咬著牙將臉扭向一旁,不想讓羅南看到她那淫蕩的樣子。

  而隨著羅南越來越快的抽插,樸夫人很快就到達巅峰,羅南也把滾燙的精液射在樸夫人的陰道內。

  這時,敁久的肉體交歡讓樸夫人全身癱軟,加上藥效過去,體力透支的她就如同死人般趴在羅南的身上。

  當羅南離開房間時,由于他在�面的一舉一動,讓其他女人看到他就感到一陣嬌羞,但她們卻是當成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羅南全身舒坦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波多麻衣和志村夫人,感覺她們之間好像發生什麽事情,但羅南知道她們都是高手,應該隻是小試身手而已,不過瞧波多麻衣的表情,看來是她狠狠吃了一個大虧,畢竟敢對志村夫人動手,她根本就是找死。

  「等會兒,幫我將她送回樸仁冰那�。」

  「不錯,挺快讓她滿足的。這藥物可得要好幾個男人才行,看來確實很有首領的風範。」波多麻衣說道。

  「哼!別再提你首領了,躲躲藏藏的算什麽?現在我不管你首領是什麽人,既然是血獅的老大,那麽我問你,獵花交易網的事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那是被其中一個背叛的派別掌控著,不過因爲威脅不大,所以首領還沒打算對他們動手。」

  「威脅不大?那是對他而言吧!可我現在想摧毀獵花交易網,因爲我得救出�面的一些人。」

  羅南見樸夫人竟然這樣被戲弄,而他卻還不知道血獅首領是誰,卻還是聽從他們一步步的安排,這樣不僅被動還很危險,而且既然能擊垮花部血獅,那就證明那個首領並不如樸夫人先前想象中的弱,加上羅南一直想知道那首領和他有什麽關系,卻一直被隱瞞著,令羅南一怒之下』不由得冷冷地看著波多麻衣,對她說著狠話。

  波多麻衣看著羅南那冰冷的神情,與先前被她挾持以及油嘴滑舌的模樣截然不同,加上在旁邊對羅南忠心耿耿的志村夫人,讓波多麻衣有點害怕。

  然而波多麻衣卻假裝鎭定地看著羅南,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但若你�想要救人,我可以給你一個地點。如果她剛售出不久或者還沒售出,就有可能還在那�,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能幫你了。還有,不準你過去那邊,我得負責你的安危,所以如果你私自過去,不管用什麽方法,我半路都會把你帶回來。」

  波多麻衣很忠于她的首領,並沒有說出重要的訊息,並執著于保護羅南的安危。

  雖然羅南能夠知道地點,似頂多也是找到獵花交易網的老巢,但當他想到費雯的國際刑警身分,倒是有機會能救出黑木雲花等人,至于能不能瓦解這個派別的血獅,羅南並沒有太大把握,畢竟他們的據點不會隻有一個,加上波多麻衣提供的隻是那些女人待的地方,甚至如果引起太大動靜,�面的人很有可能會被滅口,所以很多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不過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

  羅南開口道:「我會安排人過去,你把地點告訴我。」

  波多麻衣聽到羅南沒有要親自前往,便起身找來筆和紙寫下地址。

  羅南拿起那張紙一看,不由得眉頭一皺。

  「在日本?不是應該在中東一帶嗎?二「這個你就不用多問。記得要和你的人說,能救到就趕快撤離,不要想著救其他人,因爲獵花交易網的體系非常嚴密,一個點被突破進去後,其他女人有可能會被殺死,所以最好讓她們去那�找到買主,或者買主的訊息,然後在途中偷偷把她們救出來,這樣一來,比起沒事先安排的沖進去會更好,否則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波多麻衣提醒道,似乎對于獵花交易網她也不敢掉以輕心,甚至有點害怕。

  羅南沒有再多加詢問,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看了被他氣勢嚇到的波多麻衣一眼,隨即露出笑容,柔聲對波多麻衣說道:「不要緊繃著臉,像現在這樣多可愛,不是嗎?」說完,羅南潇灑地帶著志村夫人離開。

  留下波多麻衣一臉呆滯地看著羅南的背影,喃喃道:「首領死後,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所以現在對你冷漠,隻是爲了好好保護你。」

  隨後,羅南開車去雨田青子住的地方,而隻有羅南一個人去,爲了是將具體情況告訴雨田青子,而志村夫人則是去聯系費雯等人,因爲若是有其他人參與,可能會走漏消息,所以讓她們辦事,羅南反倒覺得放心;至于他自己,既然血獅總部在日本,波多麻衣誓死不讓他去,那就肯定不能去,不然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還有可能會讓身邊的人遭罪,所以羅南隻能爲她們出謀劃策。

  由于羅南事先跟雨田青子說有急事找她,所以約在她住的地方,這是因爲現在羅南不能隨便待在外面,由于祝江河長子控告他欺詐罪之類的罪行,整個韓國的警察都在找他,至于動靜還不大,羅南覺得可能是黃江漢在暗地�偷偷幫忙。

  就算黃江漢知道他是假的祝正忠,膽因爲羅南在黃江潢決定競選時,給他很大的經濟支持,所以黃江漢並不怪責羅南欺騙,還是選擇幫助羅南,加上羅南猜想得到,黃哲雅肯定誓死要黃江漢站在他這一方,可羅南現在卻不能去見她,令他心�有點失落。

  走進雨田青子的住所,羅南就看到雨田青子穿著一身長裙,正坐著等他。

  一看到羅南,雨田青子的身子微微一顫,可能剛剛在想什麽事情,但一定不是她妹妹的事情,因爲羅南看到雨田青子的嘴角有香津,顯然是想到一些美食,又或者是香豔的畫面。

  上一次羅南與雨田青子有過激情的交歡,所以雨田青子的神情有點尴尬,但對羅南的態度卻是變得極爲親近。

  「這地址是獵花交易網還沒出售或者剛出售不久的人,都會被關押在這個地方,不過據我所知,這�看守得十分嚴,而且有一條死規矩,一旦被人發現這個地方,�面的女人統統都會被殺掉!」說著,羅南將紙條遞給雨田青子。

  「大概在銀座一帶。那個地方黑幫很多,確實不好下手。還有你說的死規矩,那就更不好打草驚蛇了!」

  雨田青子看著那個地址,一眼就知道在日本哪�,畢竟她是日本人,對于日本的一切很熟悉。

  「所以如果想要保全你妹妹的性命,就不能打草驚蛇,但也要快點動手,不然�面的女人被拍賣售出去,可是會被送到世界各地。」

  「動手?怎麽動手?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行動,肯定會殺了她們的!」雨田青子無奈地說道。

  「我的線人和我說了。要救她們,隻能先去了解那些買家的消息,然後在她們被運出去的時候,潛入買家的地盤將她們救出來,不過有一點要注意,行動要做得圓滿一點,不能太過顯眼。」

  「圓滿?怎麽個圓滿法?」

  「比如發生車禍之類的,就是要制造假象讓血獅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就可以了。」聽羅南這麽說,雨田青子這才知道他已經想好怎麽做了。

  「還有一點,這次行動讓農采薇、宣珍、杜俐、費雯和你一起過去,而其他人不要相仿也不要帶著,你們再好好謀劃一下。買家的消息我會提供給你們,到時有費雯跟著應該很容易救出你妹妹。」

  雨田青子聞言,詫異地看了羅南一眼,說道:「你不一起去嗎?」

  「不能!」

  「爲什麽?」

  「因爲我是血獅的公敵。我現在有一個連我自已都不知道的身分,但隻要我去日本被血獅的人看到,肯定會被圍剿至死,所以不能和你們一起去。」

  雖然羅南說得有點玄,但雨田青子看著羅南的神色,似乎不像是逃避而說出的假話,這才點頭道:「不過你待在韓國也不安全,現在警方已經通緝你了!」

  「沒事。隻要能解決你的事情,比什麽都來得重要。」說著,羅南一臉溫柔地看著雨田青子。

  雨田青子聞言,這才稍稍露出一點笑容,並看了羅南一眼,感激地說道:「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別這麽說。你是我第一個客人,或許也會成爲我最後一個客人!」

  「爲什麽?」

  「因爲情況不像以前了!我身邊不斷出現危機,所以我打算等所有事情解決後就離開韓國,然後將許願齋變成許願樂園。」

  「許願樂園?」

  「是的!許願樂園就如同伊甸園一樣,在�面的女人都可以過得無憂無慮,而我就是�面的主宰,會疼愛每個屬于我的女人!」

  雨田青子聞言,頓時有點愣住,可羅南這藍圖的確很好,隻是雨田青子很想知道羅南口中的女人有沒有一個是她。

  「救回我的妹妹後,我想我也可以安定下來了。」

  「你指的是要來我的許願樂園嗎?」

  雨田青子看了羅南一眼,而有了羅南這句話,雨田青子心中的期望得到響應,便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會好好幫你籌劃這個許願樂園的。」說完,雨田青子拉著羅南進入浴室。因爲有種想要在密室做愛的沖動,所以一進入浴室,雨田青子就撩起長裙,頓時o罩杯豐乳彈跳而出,接著剛出竹子抓住羅南的手,按住那柔軟而潔山的玉乳上,一臉迷離地看著羅南。

  羅南緊緊地摟著雨田青子,用身體去感受她那肌膚的光滑和嬌嫩,手則不老實地撫摸著她的全身。

  雨田青子十分配合羅南的動作,那雙彷佛會說話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羅南,好像在鼓勵羅南繼續侵犯她。

  這時,羅南從身後摟著雨田青子,讓她的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肌上,雙手則撫遍她的全身、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屬于半球形,高挺而且很有彈性。

  揉捏幾分鍾後,羅南就感覺到雨田青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略微有一點硬度。

  雨田青子在羅南的撫弄之下,也漸漸有了反應,她溫順地靠在羅南的肩膀上,臀肉頂到羅南的陰莖,感覺到龜頭陷入臀溝中。

  羅南的手順著雨田青子那細膩如綢緞般的蠻腰向下滑,撫摸著她那翹得高高的臀部,感受著那彈性十足的臀肉。

  羅南坐在地上,然後讓雨田青子張開雙腿坐到他的腿上,頓時感覺到大腿一片濕潤,看來雨田青子已經分泌好多淫水。

  雨田青子的頭枕在羅南的肩上,閉著眼睛,一副很舒服的表情。

  這時,羅南的雙手沿著雨田青子的大腿內側向�面探入,然後撫弄著她的陰毛。雨田青子不由得扭動著身體,漸漸産生感覺。

  蓮蓬頭仍在流著水,熱水噴到羅南的肉棒上,暖暖的很舒服,水流並順著雨田青子的身體彙集到花蕊處,弄得她的下身濕得一塌糊塗。

  雨田青子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呼吸逐漸有些急促。

  這時,羅南沿著雨田青子的兩片陰唇,用手指摩擦著陰蒂,令雨田青子好像觸電般輕輕顫抖著,接著羅南用兩根手指頭分開兩片陰唇,另一隻手的中指則輕輕地揠入雨田青子的花蕊。

  當羅南的手指一寸寸地深入時,雨田青子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直到羅南整根手指沒入其中,就覺得彷佛有一張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著。

  羅南轉動著中指,摩擦著那滿是愛液的陰道,時而用指腹按壓陰道壁,時而又來回抽動著中指,讓雨田青子舒服得扭動著嬌軀,坐在羅南的腿上。

  這樣持續幾分鍾,突然雨田青子蹲在羅南的雙腿之間,然後一把用力捉住羅南的肉棒,捏得羅南感覺都要脹爆了。

  雨田青子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望著羅南,然後張開紅潤的小嘴,一口含住羅南那碩大的龜頭,頓時一陣酥麻的感覺襲向羅南全身,而當雨田青子的香舌拂過羅南的龜頭、頂住羅南的馬眼時,一陣陣如觸電般的快感就襲向羅南全身。

  由于肉棒被雨田青子緊緊握住,羅南根本動彈不得。

  雨田青子動作娴熟地時而舔弄著龜頭後面的細帶,時而含住龜頭吸吮著,「啧啧」聲不絕于耳,而且最絕的是,她雙唇緊閉,然後舌尖用力抵住龜頭頂端的小縫,雙手則握住陰莖,頭繞著陰莖來回旋轉,而每轉動一個角度,就有一陣鋪天蓋地的酥麻快感襲遍羅南全身,讓羅南感覺骨頭都要軟掉了,而且雨田青子還騰出一隻手玩弄著羅南的蛋蛋,又用舌頭舔、用嘴吸,令羅南好不痛快。

  如此完美的口交技巧簡直要奪去羅南的魂魄,而且雨田青子的技術堪稱完美,不但沒有齒感,光那吸吮的表情就讓羅南欲罷不能。

  奪魂攝魄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令羅南好幾次差點都要射出來,但都被羅南硬生生忍住。

  當羅南抱起雨田青子正要提槍上馬時,雨田青子卻突然掙脫,然後跑到臥室從包包�拿出保險套,然後又跑回浴室,撕開包裝後,將保險套套在羅南的龜頭上,接著蹲下身用嘴幫羅南戴好保險套,這種功夫羅南從來沒有見識過,而且樸仁冰用手幫羅南戴保險套時,總是弄得羅南很疼,令他不禁贊歎雨田青子的厲害。

  準備妥當後,雨田青子說道:「來啊,我還想要。」

  「你可要撐得住啊。」羅南道。

  羅南抓住雨田青子的屁股,隨即雨田青子撅起屁股,露出滿是淫水的屄縫,接著肉棒抓準角度,然後羅南猛挺一下腰部,碩大的龜頭就撐開陰唇插進去。

  「啊……好舒服……」

  一開始,羅南的動作很輕柔,緩慢地抽動著,而蓮蓬頭噴出的熱水則順著雨田青子的身體流到羅南的肉棒上,使得愛液混合著熱水,讓羅南抽插時毫無阻礙。

  「快……快……就是這�……」

  羅南用力抱著雨田青子的腰肢,然後站起身,開始猛烈地插抽著,而每一下都能直達雨田青子的花心深處,惹得她淫叫連連。

  羅南扒開雨田青子的屁股,接著下身向前挺,讓肉棒能更深入地抽插著,羅南隻覺得雨田青子的陰道內一陣陣顫動,就如嗷嗷待哺的嬰兒般吮吸著著肉棒。

  雨田青子那緊窄的陰道夾著羅南的肉棒猛烈地吸吮著,讓羅南不得不分散注意力,以免被雨田青子吸得射出來。

  在抽插幾百回合後,雨田青子的體力漸漸不支,因此羅南扶住她癱軟的嬌軀,然後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羅南分開雨田青子的雙腿,然後壓在她身上,那依舊堅硬的肉棒尋覓著陰道口,順利的滑進去後,羅南就抓住雨田青子那豐滿的雙乳狠狠地揉捏著,下身則繼續瘋狂地抽插著。

  「啊!好……好刺激……」

  「看我要了你的命。」

  雨田青子雙眉緊鎖,小口微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聲聲淫叫此起彼伏,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簡直就像是一個淫娃。

  抽插一陣子後,羅南能感覺到雨田青子的陰道內開始收縮,而雨田青子也叫得更加大聲,這讓羅南知道時機成熟了。

  這時,羅南讓雨田青子趴在沙發上,膝蓋著地,肥碩的屁股正對著他,然後將膨脹至極限的肉棒從後面插進去,雙手則握住雨田青子的豐乳,將雨田青子頂在沙發坐墊上,接下來就是一陣如狂風驟雨般的�弄。

  羅南在抽插幾十下後,雨田青子就迎來高潮了,她那瘋狂的尖叫聲震得羅南都要聾了。

  羅南抓著雨田青子的大屁股,一下猛似一下的抽插著,終于精門大開,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

  這時,羅南抽出陰莖、拔下保險套,隻見肉棒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精液,保險套內也都灌滿精液。

  羅南站起身,隻見雨田青子仍然保持著剛才被羅南抽插的姿勢,兩腿大大張開,小穴被插得通紅,後庭滿是晶瑩愛液。

  雨田青子閉著雙眼,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回過神來,表情充滿著回味。

  這一刻,雨田青子再一次領略到羅南的強大,也感覺到她已經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束縛。

  【第十七集(完)】第三章:校園性愛直播

  黑色林肯加長車奔馳在前往首爾機場路上,車內坐著的正是羅南和費雯諸女。

  羅南戴著墨鏡,一臉平靜地看著費雯等女,有種有點嚴肅又像是要離別的感覺。

  羅南爲了緩解氣氛,說道:「這一趟你們去日本,我不能一起去,但你們一定要照計劃進行,而且買家的消息白詩妍也捜集到了,你們可得要好好盯牢,千萬一個都不能跑。等到人救出來的時候,更大的營救就交給國際刑警處理,到時血獅的計算機費雯你要記得拿。」

  費雯點頭道:「嗯,你就放心吧!這一趟我會保護好她們,更何況還有宣珍這個槍械高手在,沒問題的。」

  「那就好!救出人後,費雯你也不要繼續追蹤,全部交給國際刑警處理,然後回來找我。關于許願樂園。到時就看你們各自的意願,想要和我在一起的人,我們就一起離開。」

  許願樂園的事情羅南已經和衆女講過一遍,而衆女都很向往,但如同羅南所說,人各有志,不想的人自然不會跟著羅南一起走,而且現在情況特殊,羅南不能一直待在韓國,因此有了下一步的設想,自然是要帶著身邊的女人一起享福。

  費雯等人圍繞在羅南旁邊說了一些話,她們都清楚,和羅南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每個人都成長很多也明白很多事情,也知道羅南自始至終都沒想過要離開她們,更何況羅南那一流的床上功夫讓她們欲仙欲死,根本沒有人想要離開羅南,而事實上羅南也明白她們每個人心中的想法。

  此時,黑色林肯加長車停靠在機場旁,但羅南不能跟著她們進去,隻能再三叮囑要她們聽從費雯指揮,而有費雯在,羅南也就放心不少。

  在目送衆女進入機場後,羅南就讓志村夫人載他去首爾國立大學。

  由于在首爾大學還有一個女人羅南還沒搞定,而且因爲他現在是罪犯,所以就沒有再和她聯系,隻是羅南對于她已經將近于四十歲,卻還有那種清冷的感覺,一直無法忘懷,更何況她還幫他得到神韻集團,所以羅南不想放棄這個女人。

  在到達首爾國立大學的時候,羅南已經將黑色林肯加長車換成比較低調的韓國車,而這要是被那些到處找他的警察看到,估計都會傻眼,畢竟整個韓國都在找他,他卻光明正大地四處亂跑。

  由于警察並沒有關于羅南具體的訊息,所以一時摸不著頭緒,而且就算求助于國際刑警,也沒有找到任何與羅南相關的訊息,羅南才能惬意地開車來到李貞熙授課的地方。

  羅南將車停在李貞熙授課處不遠的地方,然後遠遠地跳望著,隻見李貞熙正認�地講課,而她的學生還是很多。

  這時,李貞熙正在講解各種經濟學上的知識,而當她舉出神韻集團的例子時,內心突然顫抖一下,畢竟那可是她的精心傑作,可她不能講出來,隻能擦邊球的講解關于劉素賢和祝江河之子爭鬥時,所産生的利益關系以及股份等相關數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貞熙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雖然他已經被通緝,但在李貞熙看來,他絕對不是騙子,或許他有苦衷,也或者他可能被人陷害,但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爲他跑了,也許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時,羅南發現李貞熙手中的杯子變成茶杯而不是咖啡杯,顯然是因爲他而改變習慣,察覺到李貞熙的變化,羅南不由得露出笑容。

  李貞熙非常認�,直到夜色降臨才停止授課,而羅南看到學生全走光,這才下車走到教室門口,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李貞熙。

  這時,李貞熙將臉轉過來,一看到羅南立即愣住,隨即眉頭一皺,說道:「你怎麽還敢出來?不知道警察正在找你嗎?」

  「我怎麽就不敢出來?爲了目睹你的芳容,我當然得勇敢地站出來。」羅南笑道。李貞熙聞言,眉頭才稍稍舒展開,不疾不徐地問道:「你�的是騙子,而且畏罪潛逃?」

  「你覺得呢?」羅南反問道,因爲他想要看看李貞熙對他的想法。

  「不管是�是假,其中肯定有原因,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幫你完成得到神韻集團的計劃,所以你最好別再來煩我了!」

  羅南聞言,看著李貞熙那微微發紅的臉,知道她是語無倫次地說出這番話。

  「�要趕我走?還是怕連累到你?」

  「你……」隻說出一個字,李貞熙就沒有再說下去。

  「你不可以拒絕我說出這番話,今天我過來並不是出于利益,而是因爲你這個人!」羅南直言道。

  李貞熙繼續沈默。

  「如果你有自己的人生目標,那當你幫我得到神韻集團時就算是辦到了。隻是我想問你,當你完成這一件事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快樂?又或者說,你覺得你得到�正想要的了嗎?」

  「你根本不懂我想要的東西是什麽!」李貞熙終于開口說話。

  「不過你自己也不懂……」羅南巧妙地回答,顯然他已經看穿李貞熙的內心。

  李貞熙聞言,不由得若有所思地思索著:我在這�教導他人,到底意義何在?

  「人生的幸福數不勝數,但孤獨的人絕對不會感受到,而且人的生命有限,有多少個四十年可以讓你浪費?何不放縱地瘋狂一次?」說著,羅南朝著李貞熙走過去。

  羅南拉著李貞熙的手,說道:「我將要弄一個許願樂園,所有開心、幸福都會在�面。你不要懷疑、不要害怕,我不會容許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負,而我現在的想法也很簡單,我隻想擁有你!」說著,羅南吻著李貞熙。

  李貞熙頓時有種如觸電般的感覺,突然想要享受身爲女人應該得到、享受的好東西。她的舌頭與羅南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並吸吮著津液,覺得全身心彷佛就要融化在羅南的懷中。

  在這一刻,羅南不想浪費時間,而李貞熙那大奶的魅力無人可擋,當他的雙手觸摸到那對波濤巨乳時,頓時整個人像是被雷電擊中般,一股快感席卷向全身,令羅南體內的欲望瞬間被挑起。

  羅南完全無視于現在身處在教室,與李貞熙一陣熱吻,隨即褪下李貞熙的長衫,�面隻有一件裹胸緊緊勒住那巨乳,讓羅南簡直要瘋了,因爲這對玉乳實在太誘人,那微微凸起的粉色小點告訴羅南,李貞熙就是一個極品。

  李貞熙的雙臂摟著羅南的脖子,頭一�,就將芳唇靠近羅南的面前,羅南隨即輕輕地吻上去,兩條舌頭開始糾纏在一起。

  羅南一邊親吻著李貞熙的小嘴,一邊撫摸著李貞熙那柔軟的乳房,慢慢的,李貞熙的乳房漸漸脹硬,乳頭也挺立,臉也開始滿布潮紅,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羅南不想耽誤時間,他將手往下移,來到她的大腿處一陣揉捏撫摸著。

  伴隨著羅南的動作,李貞熙開始扭臀、蹬腿,顯然她的小穴開始發癢。

  這時,羅南的手繼續往下移,隔著內褲扣弄著李貞熙的陰部,而且羅南扣弄的綁陶的力度時而輕,時而重,一會兒磨蹭,一會兒輕輕敲擊,弄得李貞熙全身發熱,喘氣越來越粗重。

  這時,李貞熙解開胸罩,露出豐滿的乳房,雖然不知道她是想讓乳房出來透氣,還是想讓羅南吃?但不管她怎麽想,羅南已經低下頭,而她也挺胸相迎。

  羅南張開嘴,含著李貞熙的乳房舔弄著,舌頭撥弄著那脹脹的乳頭,而當他每一次舔弄時,李貞熙都會不由得哼叫出聲。

  羅南的嘴巴含著李貞熙的乳房,手指則樞弄著李貞熙那肥厚的陰部,帶來一股強烈的刺激感,令羅南的肉棒像木棍般堅硬挺拔,並在李貞熙的屁股下一翹一翹地挑弄著她的神經,令她不由得往下壓了壓屁股。

  「要了我吧。」說著,李貞熙眼神迷離地看著羅南。

  此時』李貞熙和羅南站在講台上,羅南要李貞熙彎腰、撅屁股,然後手向前扶著桌子,接著羅南將李貞熙的裙子脫到膝蓋處,再將她的內褲拉到大腿下,露出她的屁股。

  由于羅南將李貞熙的內褲拉到大腿下,令李貞熙無法張開腿,因此屁股就夾得很緊,使股溝看起來深邃,而那粉紅色的陰唇也被夾得緊緊的,就像兩塊合在一起的蒸餃般肥美、可口、誘人,而且陰唇不停流出淫水,就好像餃子�流出的香油似的誘人。

  這時,羅南哪�還能堅持住?他隨即將褲子脫到膝蓋位置,掏出硬挺的肉棒「這一切,是爲了讓你體驗到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幸福。」說著,羅南扶著肉棒湊到李貞熙的陰道口處,然後龜頭沾著淫水在陰唇上抹幾下,在潤滑後,龜頭伸入陰唇之間來回幾下,將陰唇撥開,接著羅南深吸一口氣,就準備插進李貞熙的體內深處。

  羅南的龜頭在李貞熙那濕潤的陰道處磨蹭幾下,屁股往前一頂,龜頭就感覺到被緊緊夾著,熱呼呼、滑溜溜的,羅南覺得就像在跟處女做愛一樣,接著羅南再次往前一使勁,肉棒又往�面插進半截。

  「幸福嗎?忘了以前,盡情享受這一切吧!」羅南說道。

  「幸福……我一定要成爲幸福的女人,你不能辜負我……」

  此時,裸男將肉棒往外抽出一點點,然後小幅度抽動兩下,就借著濕滑的淫水水突然一挺,「噗」的一聲,肉棒盡根插入李貞熙的陰道內,隨即李貞熙「唉呀」一聲悶叫。

  羅南開始輕輕地抽插著,感受著李貞熙陰道內的緊童感,而隨著肉棒抽出來,那粉紅色嫩肉也跟著翻出一部分,再隨著肉棒插進去,嫩肉也翻進去後,部分陰唇也凹進去,凹出一個小坑,這幕情景充滿著肉欲的感覺。

  羅南的肉棒每一次插到底時,胯部都緊緊貼在李貞熙那柔軟的屁股上,有種柔軟和冰涼的感覺。

  而可能是因爲在教室的關系,伴隨著羅南的抽插,李貞熙並不敢大聲呻吟著。

  在這種環境下做愛,羅南兩人有種刺激的興奮感,因爲他們隻要稍微�起頭,就能從樹木的空隙間看見對面小路上有學生,甚至能清楚聽見學生們說話的聲音,但羅南兩人並不擔心學生們會看見他們,因爲他們所在的教室前有幾棵枝繁葉茂的樹,樹間還長著灌木和熱帶闊葉的植物,這也讓他們敢大膽地做愛,隻是不敢大聲叫,不然就會被其他人聽見聲音。

  在抽插一一十分鍾後,肉棒和陰道磨合得比較順,抽插也變得順暢起來。

  「來了,我要漸入佳境,讓你欲仙欲死。」羅南小聲喊道,並加快抽插頻率,隻聽「噗嗤!噗嗤!」的抽插聲,伴著著「啪啪啪啪啪」的撞擊聲。

  「幸福嗎?開心嗎?」羅南興奮地問道。

  「你滿足了我十幾年的欲望!我要你!」

  這時,李貞熙想要主動,便問道:「我想自己動幾下,行嗎?」

  「那你就試著朝前後動一動。」

  羅南停下抽插的動作後,李貞熙就開始前後晃動著屁股,以套弄著肉棒,但由于她內褲並未完全脫下,導緻于幅度並不大而且也比較費勁。

  羅南扶著李貞熙的腰,然後坐在桌子上,讓李貞熙坐在羅南的龍槍上,並且用兩手撐在她的腋下,讓李貞熙可以起立、蹲下地套弄著羅南的肉棒。

  李貞熙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羅南的肉棒,淫液順著肉棒流到羅南的陰毛上和大腿根部,在套弄幾分鍾後,李貞熙就已經氣喘籲籲。

  羅南見狀,加大屁股前後挺動的幅度和頻率,使得肉棒大幅度地快速進出著李貞熙的陰道內,令愛液不停流出來,可李貞熙想叫喊卻又不敢大聲叫喊,隻能悶聲呻吟著。

  隨著李貞熙大口大口喘著氣,她的陰道也使勁地收縮著,羅南能感覺到肉棒被緊緊包裹著,而每一次抽插時,就好像自己手淫時用手用力地緊握著般爽快。

  羅南大力抽插著,李貞熙不由得扭動著屁股,使得羅南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脹,最後一股股如洪流般的精液射進李貞熙的陰道內。

  羅南和李貞熙頓時全身顫抖著抱在一起,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貞熙看到攝影機鏡頭隨即反應過來,看了羅南一眼,說道:「我們被拍下來了。」

  羅南與李貞熙在教室�的激情過程被全程拍下來,當有人發現並在欣賞的同時,卻發出一聲尖叫:「那個男人是通緝犯!」

  正當所有人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並趕到教室時,除了滿地的精液、愛液之外,羅南和李貞熙已經不在了。

  羅南早已經帶著李貞熙回她居住的地方,並迅速拿走她要帶走的一切,而李貞熙早就明白,什麽東西都比不上可以讓她再次萌芽感情的男人。

  而因爲被監視器拍下來的關系,所以李貞熙也成爲嫌疑犯,因此羅南不可能讓她單獨一個人,便帶著李貞熙回到許願齋。

  「你會後悔嗎?這樣子你就不能待在大學過安逸的生活了。」羅南開著車,微笑地說道。

  「有什麽好後悔的?如果沒有瘋狂一次,那就不算擁有一場完美的人生了。」說著,李貞熙緊緊握住羅南的手臂。

  當李貞熙的心結打開時,就如同羅南所想,李貞熙的感情就如同波濤般洶湧,並緊緊抓牢住羅南的心。

  「教授就是教授,果然不一樣。一和你說話,我就覺得好像精通哲理一樣,都成了文藝青年了。」羅南調笑道。

  李貞熙聞言,溫柔地笑了笑,令羅南內心感到一陣溫暖。

  「謝謝有你。」

  羅南怔了一會兒,隨即打了個哈哈:「我還要謝謝你,讓我如此勇敢呢!」

  羅南大笑出聲,隨後李貞熙不由得笑出聲。

  這時,李貞熙突然說道:「權�雨她在找你,你打算怎麽辦?」

  「那小丫頭太過單純,如果知道我的行蹤容易被警察懷疑到。你先幫我穩住她的心,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去找她。」

  就如同對待黃哲雅一樣,由于羅南目前身處險境,所以他不願意讓黃哲雅和權�雨牽扯到其中。

  隨後,羅南與李貞熙來到許願齋,羅南讓許願齋的衆女照顧李貞熙,他則因爲權�雨的事情想到黃哲雅,而感到不放心,便決定開始去找黃江漢,決定要解決黃哲雅的事情。

  羅南戴著墨鏡,在潛入黃江漢的住所後,因爲不想給黃江漢帶來麻煩,他躲在暗處看著正在閱讀文件的黃江漢,出聲道:「黃議員。」

  黃江漢聞言,急忙�起頭朝左右看了看,卻見角落處有墨鏡反光,那�很明顯有人。

  「祝正忠……哦……不是,你到底是……」說著,黃江漢看著那方向,站起身就要走過去。

  羅南說道:「別過來!要是我出現在你家�,被人看到肯定會影響你的競選,所以你就坐在那�和我說話。」

  見羅南沒有惡意,而且還替他著想,黃江漢歎了一口氣,道:「不管你是不是祝正忠,但這些日子有你幫忙,至少你是站在我這邊,所以還是要謝謝你。」

  「所以你也別問我是誰,我是祝正忠或者是別人又如何?現在還是成爲逃犯。不過我的身分很少有人知道,就算他們要找也得費許多時間。」

  黃江漢點了點頭。

  「我有稍微幫你壓住警察那邊,所以捜査的動作並不是很大,但你自己還是要當心點,最好是趕緊離開韓國。」

  「這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請你替我辦一件事,幫我做個護照,機場那邊也要安排一些人,我想要安全地離開韓國。」

  黃江漢思索一會兒,這其實並不難辦,但因爲他還未當上總統,所以比較不好辦。

  「放心,我會等你競選成功的那一天。而這段期間,你需要的資金就直接從哲雅那�拿,我有轉一部分股份過去,應該足夠你競選的花費。」羅南說道。

  黃江漢感激地道:「你放心,一旦我競選成功,必定會迅速地幫你安排這一切。」「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答應!」

  黃江漢聞言,明白這件事肯定和黃哲雅有關。

  「這件事你自己去問哲雅,但如果她答應,我希望你能保護好她,讓她過著幸福的日子!」

  「我既然有本事讓整個韓國混亂,怎麽會沒本事去保護一個人?」羅南說道。「她現在在附近的公園,但記住不要太顯眼,不然……」

  「這個我明白!」說完,羅南就直接消失在黑暗中。

  隻留下黃江漢一臉呆滯地看著羅南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此時天色已晚,黃哲雅去公園顯然是去散心。

  羅南將車子停在公園旁,然後在旁邊采摘一些花朵,就進入公園找黃哲雅。

  而照黃哲雅的個性,她應該是會在小孩比較多的地方,比如遊樂設施,而由于現在天黑,公園內人煙稀少,而且這�不適合情侶約會,所以並沒有像先前羅南和樸仁冰在森林公園般有很多對情侶。

  羅南舉目望去,果�輕易地就找到黃哲雅,而看著她發呆的樣子,羅南曉得這些天黃哲雅想他想得快要瘋了。

  這時,羅南快步走到黃哲雅面前,將花遞給黃哲雅,笑道:「我的老婆,你在發什麽呆呢?」

  黃哲雅轉過頭,看到來人是羅南,她興奮地跳起來摟住羅南,泣不成聲地說道:「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嗚嗚……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一個人跑掉了!」

  羅南看著黃哲雅哭泣,心中一陣心疼,拍著黃哲雅後背安慰道:「我這不來了嗎?我還想帶你遠走高飛呢!」

  「我才不管什麽遠走高飛,我隻想要和你待在一起。你以後不要再一聲不吭的逃走了!」

  「我不是成爲通緝犯嗎?當然得要避風頭,不然我被關進監獄,要怎麽來看你?」

  黃哲雅靠在羅南的胸口上搖了搖頭,說道:「肯定是他們陷害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通緝犯,我隻想要你!隻想要你!」

  黃哲雅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但她說出這番話卻是發自肺腑。

  羅南在黃哲雅的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嗯!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所以老婆不要再哭了,好嗎?」說著,羅南擦拭著黃哲雅眼角的淚水,溫柔地看著她。

  黃哲雅這才破涕爲笑,而好幾天的思念,讓她這一刻顧不了那麽多,一一話不說地上前,直接將舌頭探進羅南的嘴中,和羅南猛烈地親吻起來。

  羅南抱著黃哲雅,一隻手緊緊摟著她那纖細到像會被折斷的蠻腰,另一隻手則按在她的後脖頸上,開始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嘴唇、臉頰、鼻梁、額頭、耳朵、脖子。黃哲雅隻是微微掙紮一下,就不再堅持。

  在羅南親吻幾分鍾後,黃哲雅就開始有了反應。她雙手纏在羅南的脖子後面,回吻著羅南,那柔軟的嘴唇、香甜的唾液,讓羅南異常興奮,肉棒早已高昂著頭擠在他們身體之間。

  羅南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肉棒在黃哲雅衣服上的摩擦,可羅南無法滿足于這輕微的摩擦,雙手放住黃哲雅那渾圓結實而彈性十足的屁股上,她則十分配合的摟緊羅南,讓羅南很輕易地抱起她,走進旁邊的樹林中。

  來到樹林的草地上時,羅南順勢抽出一隻手抓著黃哲雅的胸部,雖然她穿著胸罩,卻不妨礙羅南大力地揉捏著,然後他將肉棒插在她的雙腿之間,龜頭隔著內褲頂在陰部上,可以感覺到內褲已經濕了,看來剛才的狂吻讓她騷性發作。

  羅南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著黃哲雅的乳房,一邊用龍槍隔著內褲頂幾下她的陰部,黃哲雅不由得輕聲呻吟著,聲音中充滿迷人的誘惑。

  羅南跪在草地上,很快脫下黃哲雅身上的衣服,頓時擺脫束縛的雙乳就像玉兔般跳出,而且一點都沒有下垂,乳頭和乳暈都不大,顔色是深玫瑰紅,小腹平坦、骨盆較寬,陰阜隆起,黑色陰毛稀疏。

  羅南與黃哲雅面對面地側躺著,相互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從臉頰、脖頸、胸部到腰際、小腹,後來集屮在各自最敏感興趣的部位上。

  羅南的右手揉捏著黃哲雅的乳房,左手則按在她隆起的陰阜上,食指與無名指分開陰唇,中指在洞口處遊移,感覺濕滑。

  黃哲雅用右手撫摸著羅南的臉,左手則套弄羅南的肉棒,而隨著羅南手指動作的加快,她也加快動作,不由得發出呻吟聲,就像天籁之音一樣。

  這時,羅南將遊走在陰道洞口邊緣的中指插進去,洞口猛然收縮,緊緊地吸住,接著羅南開始緩慢地抽插,陰道口則隨著抽插一收一縮,令黃哲雅不由得發出充滿誘惑的呻吟聲。

  「啊……啊……」

  在羅南的挑逗下,黃哲雅陰道內的淫水越來越多,她一邊叫著:「好癢!」一邊快速套弄著羅南的龍槍,令羅南終于忍不住,一把撥開她的手坐起來,然後扳起她的腿讓膝蓋頂在胸前,就騎在她大腿上,肉棒頂在陰道口用力一挺腰,就深深插進那還淌著淫水的陰道內,覺得�面很緊,是剛破處不久的少女緊度。

  經過幾次試探的磨合,羅南與黃哲雅很快就掌握到配合的節奏。當羅南退出時,黃哲雅就往下,而羅南插進來時,她就迅速地迎上前,他們的動作不大,卻做到全進全出的效果。

  肉體的撞擊聲,隨著羅南兩人動作的加快而越發密集,黃哲雅並嬌聲呻吟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在抽插十多分鍾後,羅南覺得一點都不過瘾,于是他起身將黃哲雅放平,然後抓著她的腳踝按向她的肩膀,使她的屁股離開草地,陰部對著天空,接著羅南俯下身壓著她的大腿、扛著她的腳,雙手則撐在草地上,肉棒盡根插入陰道內。

  黃哲雅「嗯」了一聲,雙手摟著羅南的脖子,動了動屁股,讓陰道與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隨即羅南的胯部就像打樁機般快速地起落,每一次都重重插到底。

  黃哲雅的呻吟聲越來越粗重,最後變成單調的「啊啊」聲,幾分鍾後,黃哲雅叫道:「這樣太累了,我受不了了,咱們換個姿勢吧。」

  羅南覺得這樣太消耗體力並不易持久,于是保持著肉棒在陰道內抽插著,然後慢慢收腿到前面,坐在草地上。

  黃哲雅的屁股也終于坐在草地上,她呼出一口氣,說道:「累死了,不過�的好舒服哦!」

  羅南笑了笑,然後將黃哲雅的大腿放在腰兩側,拉她坐起來擺出觀音坐蓮的姿勢,然後羅南一隻手托住黃哲雅的屁股,另一隻手摟緊她的腰,就開始抽插著,還用嘴舔著她的乳頭。

  黃哲雅摟著羅南的頭,身體配合著羅南動握著,嘴�不斷發出「嗯嗯」聲。

  又抽插十多分鍾,黃哲雅還沒有達到高潮,讓羅南吃驚不小。

  羅南向後仰面躺下,黃哲雅則順勢跪起來,其間她的陰道口始終沒有放開羅南的肉棒,然後黃哲雅跪坐在羅南的身上,主動搖擺著屁股套弄著肉棒,而羅南樂得如此,不時向上猛頂一下,刺激得黃哲雅發出「啊」的一聲,陰道則狠狠地夾了一下肉棒,令羅南覺得很舒服。

  黃哲雅套弄幾分鍾後,累得停下來,但一會兒,就開始扭動著腰肢旋磨著,而她的淫液已經流滿羅南的下身。

  這時,羅南讓黃哲雅趴在身上,然後稍微�起黃哲雅的屁股,腰部開始用力地往上挺,由于草地的緩沖性加劇羅南沖擊的力量與速度,讓黃哲雅受不了地忘情大「啊……啊……嗚嗚……啊……啊……」

  突然黃哲雅猛地抽搐一下,陰道緊緊裹住肉棒,而隨著「啊」的一聲,一股股淫液噴在羅南的龜頭上,差點讓羅南射精。

  黃哲雅全身癱軟在羅南的身上,但陰道仍收縮著。

  羅南讓黃哲雅翻身躺在一旁,然後騰身上去一插到底,開始密集地抽插著。

  黃哲雅顯然還沒有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隻能用鼻子哼哼著。

  在狠狠抽插幾十下後,羅南迅速起身拔出肉棒,將濃濃的精液射在黃哲雅的胸口上,還有一些精液飛射到她臉上。

  羅南迅速地脫下衣服,再次撲到黃哲雅的身上,然後騎在她的大腿上,雖然她掙紮著卻無濟于事,而當羅南的龜頭摩擦著陰部時,她很快就放棄掙紮,開始享受著陣陣快感,甚至還配合羅南動作著。、羅南感覺到黃哲雅的陰部開始濕潤,就挺著肉棒對準陰道口,但他僅僅隻把龜頭插進去,然後就小幅度地緩緩進出。

  黃哲雅不由得扭動著屁股,試圖呑入更多的肉棒,但羅南卻坐在她的腿上限制著她的動作。

  黃哲雅需要羅南更深、更猛的插入,可羅南卻不疾不徐地動作著,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安分地扭動著全身,「嗯嗯啊啊」不停呻吟著,就好像在乞求羅南給她一個痛快,但羅南卻不爲所動,隻是低頭看著陰唇在龜頭的壓迫下慢慢陷入,並呑入龍槍,然後就好像舍不得似的隨著肉棒退出而拉長,最後突然脫離龜頭縮回原狀,牽出一條條晶亮的絲。

  羅南感覺到黃哲雅的陰蒂開始脹大,最後居然有他小指般粗細,長度超過一公分,通紅通紅的,這在羅南見過的陰蒂中算最大的了。

  羅南撫摸一下陰蒂,黃哲雅就全身顫抖,並發出極大的呻吟聲,心想:原來撫摸陰蒂才能帶給她強烈的刺激,怪不得很長時間她才迎來高潮。

  羅南開始揉捏著陰蒂,黃哲雅全身劇烈地顚抖著,肆無忌憚地呐喊出聲,同時噴出一股股淫液。

  不一會兒,黃哲雅在一陣痙攣後全身癱軟,一股股淫液湧出陰道口,將她屁股下的裙子弄淫一大片。

  這時,羅南將身子往前一拱,大半根肉棒插進濕漉漉的陰道內,然後羅南按住黃哲雅胯骨兩側凸起的地方,開始大力抽插著。

  隨著羅南的抽插,黃哲雅死死抓著羅南的手腕、扭動著身體。

  羅南揉捏一會兒陰蒂,再狠狠地抽插一陣,幾個回合下來,他能感覺到黃哲雅的淫液噴湧,隨後又是全身癱軟,然後羅南低頭吸吮著黃哲雅的乳頭。

  黃哲雅回過神來,熱切地說道:「你搞得我好爽,我還想要。」

  羅南起身跪到一旁,然後讓黃哲雅跪趴著,就采取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面抽插著他,並用三根手指頭捏住她那充血發硬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扶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開始時輕時重、忽疾忽緩的抽插著。

  黃哲雅的呻吟越來越大聲,突然她身體一陣痙攣,大股淫液射向龜頭的同時,陰道又一次狠狠地吸吮住肉棒。

  等黃哲雅放松下來,羅南就拉起她,然後往旁邊一躺一翻,就讓她躺在他身上,肉棒則一直插在陰道內,然後羅南調整一下姿勢,就開始揉捏著她的陰蒂,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讓黃哲雅開始瘋狂,她使勁地扭動著屁股』強烈刺激著龜頭,讓羅南快要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但羅南想再堅持一下,如果現在射了,黃哲雅可能會不爽。

  黃哲雅的瘋狂舉動沒有堅持太久,在一陣極快速的顫抖後,她猛地上挺陰部僵在那�,然後羅南抽出肉棒,隨即一股淫液噴到羅南的腿上,黃哲雅竟然潮吹了,隨後全身癱軟在羅南的身上,這時,羅南將肉棒插進黃哲雅的陰道內,然後手扶著黃哲雅的胯部,猛烈地抽插十幾下,插得黃哲雅全身緊繃,並在要射精的時候,羅南拔出肉棒朝天猛射。

  頓時周圍公園的草地一片汙穢,白色液體四濺,而羅南和黃哲雅卻相互擁抱著入睡。

  在這一刻,黃哲雅覺得很幸福,因爲她知道這個被韓國警察通緝的男人不會離開她。

  與黃哲雅碰面後,羅南已知道她是全心愛著他,並非是喜歡「祝正忠」這個名字,也不是喜歡祝正忠的錢,所以羅南也安排她進入許願齋。

  這日,羅南來到許願齋,衆女正忙著搜集關于血獅的資料,但羅南已經想通了,覺得就算搜集血獅的資料也沒用,因爲血獅首領過不了多久就會來找他,到時他就會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時在羅南的指示下,衆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

  「你們都坐好了。」說著,羅南讓衆女坐好,然後他拿出手提箱,�面裝滿了錢。

  「許願齋從今日起就不存在了,而我也會離開這�,這�的錢夠你們花上幾輩子。」說著,羅南將錢倒在桌上,全都是美金。

  然而許願齋的衆女都沒有爲之所動,而是看向羅南,而李貞熙和黃哲雅知道羅南之後的打算,所以不像她們這般緊張。

  在這段時間,其實許願齋衆女都受到羅南極大的照顧,雖然並沒有幫羅南很多忙,不過衆女和羅南都有身體上的接觸、欲望的交流,對于羅南十分有好感。

  此時,羅南說出這番話,許願齋的衆女都眼眶泛紅,白詩妍更說道:「社長,我也想跟著你離開,而且這些錢我也不要,你也帶我走吧!」

  白詩妍這話一說出口,其他女人也紛紛異口同聲地說著,令羅南頗爲感動,而其實他會這麽做是覺得人各有志,先前她們和他不過隻是金錢和肉體的交易,所以他不會一定要帶著她們走。

  羅南給的那些錢,是想看衆女誰想要過安定的生活而給她們的,但現在看來,她們都對他有感情,皆是不離不棄。

  「人各有志。你們如果�想要過自己的生活我就不勉強;如果�要和我在一起,那麽從此就不會再回來這個國家了……」說著,羅南見衆女都毫無遲疑地點了點頭。

  「雖然許願齋不存在,但我會建造一座許願樂園,並且打算建在一個偏遠又美麗的地方。在那�我們將無憂無慮、無牽無挂!」

  「社長,那準備去哪�呢?」

  「馬達加斯加!那邊擁有土著風情以及未受汙染的海域,沒有重工業,土地也不會很貴。接下來我要先處理自己的事情,而你們也要著手準備,我會將大筆資金彙到你們的戶頭上,你們先去那�建造屬于我們的許願樂園。」

  說到這�,羅南看了李貞熙一眼,說道:「費雯她們去救一群女孩子,正在日本銀座一帶潛伏,一時半刻還無法回來;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解決,但隻要事情一辦完就會去找你們。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全交給你,你帶著她們在許願樂園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雖然李貞熙不知道羅南要解決什麽事情,但她懂羅南,知道羅南一定會處理好所有事情,才全身而退地離開。

  「放心吧!這幾日讓她們處理好一切事務,我就聯系那一帶的商人,讓他們買下一塊地,她們的護照我也會辦好,你隻要給我平安回來就行,我們會在許願樂園等著你。」

  羅南點了點頭,微笑道:「放心。雖然不知道要多久,但我一定會去找你們的。」

  羅南話剛說完,就見樸仁冰在陳明藝的陪伴下,提著行李箱出現。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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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9:24

  【第十六集】第五章:更年期的女人

  突然出現的血玫瑰讓羅南感到跌破眼鏡,他不知道血獅組織到底還暗藏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既然血玫瑰要保護他,在接受之餘,羅南還得提防血玫瑰的五人組,于是想要暗中對她們來個反偵察。

  而唯一能與血玫瑰五人組對抗的也就隻有志村夫人,可志村夫人還沒出現,李貞熙就跑來找羅南。

  「怎麽樣?那些資金夠用吧!」

  羅南將青花瓷茶杯遞給李貞熙,說道。

  看著勝券在握的李貞熙,羅南知道李貞熙已經擊垮神韻汽車一幫人了。

  「當然夠用。特別是那一張卡,�頭單單存款不說,信用額度可是夠驚人,所以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稀釋掉神韻汽車的股份,而布雷默幾個手上的股票直接眨値,並不構成威脅,所以車夫人已經去勸說了。」

  李貞熙看著茶杯,顯然不是很喜歡喝茶,而羅南不知道李貞熙會突然出現,所以也沒幫她準備咖啡。

  此時聽著李貞熙說的話,羅南心中一陣興奮:看來布雷默等人已經是不足爲懼,那麽我即將可以掌握到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已經快要接近一半的股份了,而現在就要等著將全部的股份拿到手,然後讓股份分散在許願齋衆女的身上,這樣才不會引起衆人懷疑。

  「茶水不錯,是中國那邊送來的精品茶葉,偶爾換換口味,總能得到不一樣的東西。」

  羅南並沒有對李貞熙處理股票的事情做出評價和後續安排,反而勸說李貞熙喝茶,這讓李貞熙有點詫異,但羅南的熱情李貞熙也不想拒絕。

  李貞熙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覺得入口甘甜,隨後進入喉頭一陣芬芳,與咖啡不一樣,茶水有著特別的清新。

  「這茶還不賴。不過你這話�有話,是不是有什話想麽和我說?」

  聰明的女人總能識破詞藻之間的複雜關系,李貞熙一眼就識穿羅南的心思。

  「還有什麽能和你說的。神韻集團的股份你想要嗎?現在隻是成功一小步,隻是鏟除一些喽啰或者小03053而已,無須多開懷。而且我唯一關心的就是你!」

  「我?」

  這時,李貞熙倒是對羅南的話感到有點好奇。

  「是的,就是你!李貞熙,三十八歲,單身,首爾國立大學經濟學博士,背景普通但本身條件優良,隻要肯出手,千萬收入肯定沒問題,但卻隻肯待在國立大學,這讓我有點不得其解!你……」

  「不用多猜!我隻是喜歡校園中的氛圍而已!要男人、要錢,那不過是一些浮華女人喜愛的。而我想要的,就是一手完成一個偉業,然後慢慢看著它成長,之後全身而退,再投入到另外一份事業中,所以你不用多了解我,也不用去翻閱我的資料!」

  李貞熙那快言快語的話,讓羅南一陣頭疼,可卻也被李貞熙那種向往自由的精神主義所觸動。

  另一方面,羅南則是好奇李貞熙的感情生活,所以也讓許願齋的人查一下,知道她原來是個女同性戀,多年前被男人抛棄後,就與權�雨的母親英然好上,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但羅南知道她們之間還有這麽一段秘密之戀,也難怪李貞熙看著他的眼神那麽冰冷。

  剛剛羅南差點要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李貞熙隨即反應過來,就用快言快語直接堵上羅南的嘴。

  這女人有意思!羅南在心中暗自一想。

  看著李貞熙有點飄忽不定的眼神,羅南說道:「自由主義固然好,但畢竟孑然1身,當你在茫茫人海中,總會感到孤單寂寞!人就像一葉扁舟,搖曳不定的時候,總要找個安穩的地方停留!你說來也是女強人,可在外人看來,其實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

  李貞熙聞言,感覺就像是被教訓一樣,又像是被羅南打了一巴掌,便怒視著羅南,說道:「夠了!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過自己想要生活的權利,我不喜歡被人幹涉!我隻答應幫你得到股份,一旦得到,你我就毫不相幹,所以你也別說那些無用的話,反正你無非就想拉攏我,可你沒那個本事!」

  說著,李貞熙將茶一飮而盡後,就離開許願齋。

  可羅南看著李貞熙臉上突然閃過的異樣神色,明白他的話已經或多或少觸動到李貞熙的內心,知道他已經更進一步的控制住李貞熙。

  就算你喜歡女人,但畢竟還是個女人,終究會臣服我的!羅南拿起茶杯,往李貞熙剛剛接觸過的杯口吻上去。

  在這I刻,羅南沒有欲望,隻有冷靜的盤算。

  「君上!」

  正當羅南發愣的時候,志村夫人終于出現了。

  今日志村夫人穿著黑色和服,而每次看到志村夫人,羅南就像是看到一位帶著母性光環的女人,那種豐滿感充盈著他的大腦,就算有事情要提,可羅南已經受不了志村夫人的誘惑,龍槍傲然挺起,並將褲子撐起來。

  志村夫人看了羅南的褲子一眼,就明白羅南在想什麽,隨即黑色和服滑落至地面,豐滿的胴體印入羅南的眼簾。

  羅南賊賊一笑,志村夫人就像是一隻乖貓咪般走上錢。

  「君上,讓我來服侍你吧!」

  說完,志村夫人已經蹲下身子,熟練地解開羅南褲子褪到腳上,然後溫柔地翻開內褲,就見羅南的肉棒早已挺立起來。

  志村夫人那涼涼的手輕輕的握住羅南的肉棒,並上下打量著。

  「君上的肉棍還是這麽大,今天讓它舒服一下。」

  志村夫人勾魂的眼神盯著羅南,將手中的碩大肉棒緩緩地插進嘴中內。

  頓時羅南感到一陣酥麻溫暖的感覺,原來是志村夫人的香舌附在羅南的龜頭上。志村夫人手握著羅南那粗大的肉棒,頭一上一下,嘴唇摩擦著肉棒表面。

  「哦!」

  羅南舒服得籲了一口氣。

  志村夫人的口交技巧十分了得,羅南多少次被她吹得一射再射,而且她的動作很輕柔,就好像一個小孩在舔棒棒糖,又像是溫柔的媽媽在撫弄孩子的身體一樣。

  羅南那碩大的龍頭脹紅到發紫,在志村夫人的嘴中進進出出,香舌更舔弄著,整個龍頭都被她的嘴巴包裹住,讓羅南感到暖暖麻麻的。

  志村夫人的舌尖一會兒輕輕舔著龜頭,一會兒摩擦肉棒根部,一會兒又用嘴唇摩擦冠狀溝,一陣陣刺激沖擊著羅南的大腦。

  志村夫人的口交�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羅南不由得舒爽得倒吸一口氣。

  「君上,我終生都會好好服侍你的!」

  羅南揉捏著志村夫人的乳房,撫摸著她的身體,令志村夫人的喘息聲漸漸大起來,情欲也被羅南挑逗起來。

  志村夫人在羅南龜頭上狠狠吸吮|口,讓羅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來!和你做愛�的非常享受。」

  說著,羅南一把拉起志村夫人,然後讓她彎下腰扶住前面的桌子,接著分開她的雙腿,看著那豐腴雪白的屁股,羅南感到欲火焚身,不由分說地掰開臀肉,然後摸索著她的細縫,羅南已經能感覺到一股黏黏的液體滴到手上,原來這�早已淫水泛濫。

  羅南用手指樞弄著志村夫人的小穴,沾了一手指愛液,然後又伸進她上面的小嘴,讓志村夫人貪婪的吸著、舔著。

  這時,羅南挺動著腰部,巨大的龍頭撐開志村夫人的陰戶。

  「哦……君上,再進來一點!」

  羅南繼續用力地抽插著,並抓著志村夫人的熟嫩嬌軀狠狠挺進,直到頂到她體內最深處爲止。

  「哦……好大!好深!啊!君上!二羅南能感覺到志村夫人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地吸附在陰莖上,就好像一張小嘴在吮吸般,讓羅南覺得好溫暖。

  羅南抽出來又插回去,一直重複同樣的動作,令志村夫人再也顧不得矜持,隻求羅南更猛烈地抽插。

  羅南抓住志村夫人的屁股,下身不停抽送著,而且志村夫人的屁股被羅南撞得一顫一顫,舒服又柔軟,加上陰莖被陰道包裹著,一波波的快感從交合處傳向羅南,也刺激著志村夫人的神經。

  「啊!君上……我要,多給我一些……」

  志村夫人大聲叫道。

  這時,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感沖擊著志村夫人的大腦,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從她的花蕊傳至全身,令志村夫人完全沈浸到肉欲中,根本對于外界的一切都毫無顧忌,而由于辦公室的隔音一般,所以志村夫人的呻吟聲在外頭的衆女都聽得一清二楚。

  「嗯嗯……啊啊……」

  志村夫人的叫床聲,回蕩在衆女的耳邊。

  志村夫人的陰道如小嘴般狠狠地吸吮著羅南的龜頭,本來從後面插進去,快感就很強烈,令羅南好幾次差點就射進去,因此羅南便分散注意力朝著旁邊呼一口氣。

  志村夫人不僅武功好,床上功夫更是一流,盡心盡力讓羅南根本無法抵擋。

  羅南抽弄幾十下後,志村夫人就達到高潮了,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羅南每一下的撞擊都直達志村夫人體內最深處,讓她舒服得大叫出聲,嬌軀更不停向後頂,以迎合著羅南的抽插,陰道內早已淫水泛濫。

  片刻後,志村夫人高潮已過,癱軟的身子才被羅南扶住;與此同時,一股暖流湧入陰道內當中。

  羅南沒有再忍耐,將一股濃濃精液射入志村夫人的陰道內,並可以感覺到陰道內輕輕地抖動著。

  隨後羅南與志村夫人舒服得躺在沙發上。

  羅南緩了口氣,這才開口說道:「現在有件事,你得幫我完成!」

  志村夫人很恭敬地道:「君上盡管說。」

  羅南撫摸著志村夫人帶有肌肉線條的臂膀,說道:「血玫瑰有幾個女人在暗中保護我,隻要我到哪�她們肯定會跟到哪�,我要你幫我查清楚她們的底細!現在費雯那頭就不要去管她們了!」

  「血玫瑰!」

  志村夫人似乎知道血玫瑰,有點疑慮的皺了皺眉頭。

  「你知道血玫瑰嗎?」

  「知道。那原本是日本一個神秘的暗殺小組,不過很早前就瓦解,之後就不了了之。那組織都是搜羅女孩子,然後從小訓練,不能達成任務者都會被二殺掉,所以血玫瑰出來的女人都是菁英中的菁英,一個不愼會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現在血玫瑰出現了,而且還是血獅組織底下的人,所以我想應該是血獅中有人重組血玫瑰吧!」

  「看來是這樣!不過君上請放心,隻要不被暗算,就算血玫瑰重組也抵擋不了我,我必定在暗處保護著君上!」

  羅南點了點頭,說道:「那一切就都靠你了!」

  這時,羅南的肉棒再次挺起,而面對著志村夫人那柔軟的臀部,他完全招架不住,再次迎了上去,給志村夫人一記直搗黃龍。

  羅南與志村夫人的交合聲再次在許願齋中傳開,聲音美妙,並有著和諧的律動。

  神韻集團內兩個大派系,祝江河長子和近藤室長仍舊在爭鬥,而羅南則一直在裝傻誰也不幫,但其實已經暗暗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力量。

  現在中森直玲出動了,而另外一個女人也要開始行動,那就是他的秘書劉素賢。

  當羅南來到劉素賢的寢居時正値夜晚。在這段時間,劉素賢不時有和羅南聯系,但因爲祝江河長子回歸,而因爲老情人祝江河的緣故,所以她也要幫祝江河長子做一些事。

  可因爲電影院一事,現在羅南在劉素賢的心中已經大不相同,就算數日不見,她也是不停在幻想著羅南出現。

  這個夜晚,劉素賢聽到一陣跑車引擎聲,隨後門鈴一響,便傳來羅南的聲音:「可人秘書,你睡了嗎?」

  聽到這聲音,劉素賢穿著一身睡袍,內心激動不已,胸前那傲人雙峰伴隨著劉素賢奔跑的步伐,蕩起陣陣漣漪。

  一打開門,劉素賢就緊緊抱住羅南。

  因爲數日的想念以及那一幕幕肉欲畫面,讓劉素賢的內心時刻緊記著羅南,一時一刻都無法忘卻羅南。

  這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並非劉素賢水性楊花,何況在羅南看來,劉素賢是個女人,所以她逃不出他的龍槍馴服。

  此時,羅南一把抱起劉素賢,而薄絲睡裙相隔著肌膚,讓羅南感受到她的臀瓣細嫩無比,貼近著臂膀時,甚至比起睡裙更加柔滑。

  羅南有意無意將手指放在劉素賢的玉門上,然後將她放到軟床上,不等劉素賢說話就親上去。

  「那麽想我?是想我的人還是想我的槍呢?」

  居然都想!不過現在別人手底下做事不好離開,所以沒辦法過去許願齋。」

  「是因爲祝江河長子嗎?我看你幫我做一見事情後,就可以離開神韻集團,然後進入許願齋了!」

  羅南輕撫著劉素賢柔軟的臀瓣,說道。

  「幫你?最近有什麽事?」

  「我想呑並整個神韻集團!所以最近在收購神韻集團的股份。現在布雷默那頭已經快崩盤,車夫人已經開始在勸服,不過光靠她一個人還不夠,還需要你在一旁幫忙!」

  羅南說道。

  「那你是想要擠走布雷默?」

  「是的!」

  「這樣不好!『」「不好?」

  「是的!你搞垮布雷默後,這就會讓近藤和祝江河長子有所警覺,到時逼著他們把你的身分抖出來,那可不好!」

  「對哦!光想著讓布雷默下台,還正準備召開股東大會擠垮他,卻忘了近藤和祝江河長子的反應!『」「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麽辦法拿到他們的股份,但布雷默可以利用!他無非就是想要占有神韻汽車,所以你可以用這一點來控制他!」

  「確實!比起搞垮他,那還不如利用他!一旦將他們的股份分散出來,抓在我的手中,讓他成爲一個空殼傀儡反而會更好!」

  羅南說道。

  劉素賢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接下來,我來幫你遊說他。我知道他的弱點,也明白他對于神韻汽車的忠誠,所以隻要你給他點好處,或者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他必定會臣服于你。」

  「還好今天有過來找你,不然就完了!」

  羅南慶幸道。

  「還有光這樣還不夠,你得做兩邊準備,股份不要放在祝正忠的名義上,改日近藤他們揭穿你,你不也是一無所有,所以擁有的股份還是分散出去,放在相信的人的名義上。」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開始轉讓祝正忠名義上的股份。今天過來也是想和你說,我要轉讓百分之十股份給你,讓你幫我運作,也算是幫我保管這股份。」

  劉素賢聽著羅南的話,百分之十股份對于小公司來說並不代表什麽,可對于神韻集團,這個掌控國家經濟的大集團來說,這百分之十股份所擁有的財富可想而知。

  見羅南這麽相信她,讓劉素賢內心一陣感動,因此劉素賢道:「我會好好幫你看管好,而且我的就是你的,隻要你要可以隨時拿走。」

  羅南說道:「給了你,還要回去幹嘛?我要的,隻是你能給我的美妙時刻,這比起那百分之十股份來得更加珍貴!」

  羅南的手開始在劉素賢的乳峰上遊走,讓劉素賢的體內頓時湧起反應,畢竟數日的禁欲已經無法阻擋她內心對于欲望的奢求。

  隨後,劉素賢主動脫下羅南的褲子,然後直接撲上去,舌頭纏繞在羅南的龍頭上,並舔弄著龍口、交纏著龜頭,頓時一股刺激和濕潤的感覺,讓羅南舒服得叫喊出來。

  劉素賢舔了舔嘴唇,瞇著一雙眼睛,頭一前一後地動著,隻見那白嫩而豐滿的乳房抖著一陣陣乳浪。

  這時,羅南的龍槍劉素賢舔弄得滑亮而粗脹,直挺挺得像小巨炮,接著劉素賢盈盈站起身,柔媚地舔了一下嘴唇,脫下內褲,張腿就要坐上來。

  這時,羅南突然拉住劉素賢,然後攔腰抱著她,將她放到寬敞的桌台上,那裸色大理石桌面光可鑒人,冰冰的映照著室內的燈光。

  隨後,羅南讓劉素賢在桌台上跪好,冰涼的桌台使劉素賢腿上那橋嫩的肌膚不由得一縮,接著羅南挪正劉素賢的臀部,稍微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握著早已堅硬的龍槍,從她的背後緩緩插入。

  劉素賢的陰部早已濕潤不堪,因此羅南的肉棒毫不受阻地挺進劉素賢那溫暖而濕潤的陰道內,直到盡根沒入洞口內,然後就開始緩緩抽送著。

  快感萦繞在羅南的內心中,他閉上眼想象著劉素賢的媚態,隨後羅南加大力度、瘋狂地抽插著,令劉素賢的淫水和陽具不斷摩擦,發出「噗哧……噗哧……」

  的聲音。

  雖然劉素賢的腿感到有點痛,可她卻不敢反抗羅南,她的身子弓在桌台上,手卻無處可扶,隻好按在大鏡子上,而那種肉體相觸的刺激感使她的嬌驅顫操著。

  羅南的雙手抓著劉素賢的乳房,把那柔軟的乳房掌握在手中,令劉素賢不時發出哼哼聲,房間內充滿愛欲的氣息。

  劉素賢的身軀在羅南的撞擊中不停蠕動著,而羅南的一雙大手剛好握住她那渾圓的屁股反複搓揉著,還不時用中指戳兩片肥臀中間的屁眼,每戳一下,劉素賢就發出一聲嬌呼,讓羅南不禁發出得意的笑聲。

  羅南靠在劉素賢那白嫩光滑、溫涼如玉的屁股上,感受著那豐腴和柔軟。

  由于現在這種姿勢,令劉素賢的陰道顯得更加緊窒而狹窄,就如同有種奇異的吸力牽引著羅南的肉棒加快速度,卻又總像是有著層層疊疊的嫩肉阻礙著肉棒進入,除了加深摩擦的力度也加強快感。

  此時,劉素賢俏麗的臉頰被擠壓在鏡子上,甚至已經有些變形,而嬌軀隨著羅南的撞擊而忽前忽後地動著,屁股被他I頂就�起來,而龍槍一落下,屁股也隨之落下。

  發素賢那兩瓣臀部隨著肉棒的深入和羅南雙手推壓,而不自覺地向兩旁張開,布滿招皺的屁眼在這時才露出廬山�面目,花蕾被燈泡映機得嬌豔奪目、明麗動人,如豆蔻般精巧的屁眼微微朝肉�頭收縮,並且隨著抽插有規律收縮而扭動著。

  劉素賢的俏臀每次撞到羅南的胯下後,都會將嬌嫩臀肉擠壓得撅向天花闆,同時發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羅南緊緊地抱住劉素賢那俏翹的臀部,並�起下體朝肉洞�猛戳。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肉體撞擊的聲音就像是催情藥般,把羅南內心的熱情帶到頂點,並拚命幻想著,劉素賢在身下嬌媚歡呼、風騷柔媚的樣子。

  劉素賢喘著粗氣,歡叫道:「啊……好棒……快……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受不了……」

  羅南並沒有說話,他的眼�充斥著劉素賢那秀美絕倫的身材,就在他胯下呻吟、宛轉承歡羅南的體力發揮到極緻,劉素賢那潔白的美臀就像是面團般,被羅南肆意地揉捏著。

  劉素賢發出銷魂入骨的呻吟聲,羅南的肉棒盡根沒入她的小肉洞內,並不時把龜頭頂在柔軟花心上研磨的感覺,令劉素賢有氣無力輕哼著。

  這時,羅南與劉素賢的下身結合處,傳出噗哧、噗哧的水聲,以及胯部和臀部撞擊時的啪啪聲。

  羅南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嘴唇微微張開,他能感覺到劉素賢的小肉洞內緊緊地收縮幾下,壓迫著他的肉棒。

  羅南決速地抽送幾下,打幾個哮嚷,雙腿跑起腳尖,就�起蓄素賢的雪臀,露出小嫩穴,然後使勁地頂,隨即一陣抽搐,就趴在劉素賢的背上不動了。

  好一會兒,「噗」的一聲,羅南拔出濕漉漉的龍槍,然後跌退幾步坐到床上。羅南深深吸一口氣,望著跪伏在桌台上不動的劉素賢。

  馨素賢的嬌軀已經酥軟麻木,她軟軟地趴在桌台上,春意盎然的俏臉上猶挂著一絲淫蕩的微笑,癡癡地凝視著羅南,充斥著幸福的笑容。

  情投意合的交合,很容易讓彼此的高潮來得更快。

  劉素賢已經被羅南玩弄到迎來高潮,可兩人還意猶未盡。

  羅南壞壞一笑,上前將劉素賢抱回到床上,那淫潤的龍頭在燈光下耀眼無比,就如同一根熾熱火炬般,刺進劉素賢的菊門內……

  對于神韻集團股份的收購還在繼續進行中,而近藤仍舊和祝江河長子鬥爭,一會兒妥協,一會兒激進。這在羅南看來,他們不過是忘記他的存在,這樣正好給他騰出時間去控制住整個神韻集團。彳羅南並沒有留著已經到手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他讓近藤等人能顯而易見知道他擁有百分之十股份,至于其他股份,羅南分別讓黃哲雅擁有百分之十股份、劉素賢擁有百分之十股份,剩餘的百分之十五則由許願齋衆女各自平分。

  因此在近藤等人看來,那些股份仍舊是分散著,根本無法引起他們的注意,因此近藤要祝江河長子的股份,祝江河長子要得回他父親的東西。

  而羅南就選擇坐山觀虎鬥,讓近藤與祝江河長子打得不亦樂乎。

  因爲股份轉讓的手續麻煩,所以持續個把月的時間,羅南才把全數股份轉換完畢,而由于先前羅南大量資金的注入,也讓神韻汽車股份在一段平穩期過後直接飙升,這讓羅南在無意間得到一筆巨大的回報。

  總算將樸仁冰的錢掙回來,而羅南並不想欠著樸仁冰,所以羅南便拿著卡,開車朝樸仁冰的住所奔過去。

  「現在布雷默也歸順了,雖然不知道背後是我在安排,但讓劉素賢和車夫人控制才是最好的!」

  羅南想到這件事自言自言道。

  現在事情已經安穩下來,因爲有劉素賢和中森直玲在神韻集團內中立的身分,所以羅南想要從內部呑並神韻集團的腳步就快了不少,因此就算在開車,他也因爲這件事進展順利而興奮不已。

  樸仁冰的豪宅就在公園旁,明顯有保镖看守,但羅南和樸仁冰之間的關系親密,所以那些保镖對于羅南的到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時,羅南拿起樸仁冰先前給他的卡刷門,而今日過來,羅南並沒有和樸仁冰打招呼,他想給樸仁冰一個驚喜。!然而當羅南很得意地拿著那張卡進入時,卻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而而在她旁邊,卻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制服而同樣也是羅南認識的美少女……波多麻衣。

  羅南趕緊閃到|旁。

  隻見波多麻衣拿著一把槍頂在樸夫人的身後,冷冷地說道:「花部獅頭!難怪找不到你,原來你躲在韓國!」

  !『1樸夫人一臉鎭定,手中的洋酒清澈見底,而面對這樣的局面,她還不忘搖晃著酒杯中的冰塊……、、……「血玫瑰竟然還存在!看來老大還�的是深藏不露,有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枉費他一片苦心,我也算替他感謝一下你!」

  「你是快到更年期了嗎?話這麽多?別再假惺惺了。假的祝正忠你們控制在手,卻因爲他的失蹤重新找來一個人,你可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當然知道,所以我不是也在保護他嗎?你就放心告訴老大,這�有我在照看他。對了,老大現在還活著嗎?他應該還活著,不然他怎麽把你給派過來?『」樸夫人喝著酒,臉上帶著淡淡笑容,而她似乎是在品酒,但又像是在嘲諷波多麻衣。

  而在羅南看來,樸夫人有著十足自信波多麻衣絕對不會對她動手。

  「你還在乎首領?你們幾個派系早已叛變,你怎麽還好意思喊老大?你不感到臉紅嗎?我想你控制著他,就是爲了下一次的血獅競選,可別說笑了!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首領現在要親自動手了,如果你做得太過分,首領可是要親自滅了你!」

  說著,波多麻衣扣動著扳機,但並沒有下手。

  從波多麻衣的話中可以明白,樸夫人能逃過一劫。

  而樸夫人從波多麻衣口中知道,她老大不但沒死,還想大動幹戈,想了想,便皺著眉頭問波多麻衣,「他�的還活得好好的?」

  「不然呢?難不成要讓你們底下的人亂成一團嗎?記住,你們的好日子不遠了,好好享受能活著的日子吧!」

  波多麻衣一聲冷哼,就將一顆藥丸扔進酒杯內。

  波多麻衣舉起杯子,然後用槍頂著樸夫人的腦袋,說道:「喝下去!首領說了,你要是不喝下去,我就可以直接一槍斃了你!」

  「這是自殺丸?」

  「我說了,要殺你早就一槍打破你腦袋,你先喝了再說!」

  羅南在一旁看著,知道這是波多麻衣的威脅,並非她所谞首領的命令,因爲有沒有喝下藥丸,她的首領肯定沒看到,因此這無非就是波多麻衣和樸夫人之間的仇恨,波多麻衣才拿出藥丸要樸夫人服下。

  雖然羅南不知道那是什麽藥丸,但看著樸夫人喝下去,羅南猜想樸夫人肯定要遭狹了。

  果不其然,波多麻衣冷笑一聲,就拍了拍樸夫人的肩膀,說道:「看來唐人那句『姜還是老的辣」說的也不是很準,好好享受接下來欲仙欲醉的感覺吧!『」樸夫人聞言愣|下,看了不懷好意的波多麻衣一眼,驚呼道:「你……」

  「對了,你要抓緊時間!男人的精液才是解藥,不然過了時間,你的私處可是會被自己給抓爛掉。」

  波多麻衣笑了笑,隨即朝著羅南這頭看過來,隨即就像是一道黑色閃電般,從窗口奔出去。

  羅南見狀一愣,心中暗想:她是不是有意而爲?知道我會來這�,所以這才便宜我!

  羅南想了想,他知道波多麻衣會知道他的行蹤,同時和樸夫人之間有瓜葛,所以才給他這個好機會,算是給樸夫人一個教訓。

  此時,羅南不想管那麽多,知道樸仁冰不在,所以也放肆地走過去,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似的路過。

  羅南看了一臉潮紅,並不斷摩擦著下體的樸夫人一眼,還�的被誘惑到,而走到近前,羅南才知道樸夫人穿著一件浴袍。

  樸夫人那美妙的身材風光無限,浴袍完全遮掩不住熟婦應有的雙峰,雖然略有下垂,但凸點顯而易見,而且樸夫人在扭動著下體時,可以看到稀疏的芬草,而那暗黑色的肥穴則散發著熟女特有的氣息。

  羅南裝著傻,瞪大眼睛看著樸夫人,一副窘迫的樣子說道:「您……這是!」

  此時,樸夫人脫下身上的浴袍,頓時一個成熟性感的絕色熟婦暴露在羅南的面前,然後樸夫人分開一雙修長瑩白的長腿,一隻手在胯間抽動著,一雙水汪汪,如夢幻般誘人的大眼睛緊緊盯著羅南。

  羅南見狀一想:看來這藥效十足。

  樸夫人那秀麗絕俗的臉上泛著動人的紅霞,脖子露出一截潔白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像蓓蕾初綻時的花瓣般細膩,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隨之一股玫瑰花香從樸夫人的身體中散發出來,那兩顆乳頭更隨著顫動的豐乳跳動著。

  可以說,樸夫人和志村夫人有得一比,可卻洋溢著另外一種風韻,這種風味是一個爲人母才會有的感覺。

  樸夫人一I話不說,將羅南拉過去,說道:「要了我,不然我殺了你!……羅南假裝表現得很驚訝,推托I下,隨即問道:「您更年期過了沒?」

  羅南這句問話,讓樸夫人恨不得一巴掌捩死羅南,但現在時間緊迫,深知血獅組織手段的她,知道波多麻衣可不是和她開玩笑,因此不敢將怒色表露出來。

  羅南看著樸夫人沈默不語,還以爲她生氣,便壞壞的解釋道:「如果過了更年期那就好,做愛還不用戴套。」

  羅南這話分明就是在戲弄樸夫人,頓時讓樸夫人怒火上湧,一把按住羅南,然後兇狠地咬住他的嘴唇。

  羅南一陣吃痛,但聞到熟女的氣息,讓他不由得忘記疼痛,隨即將樸夫人抱在懷�,開始熱吻起來。

  因爲浴袍還搭在樸夫人的肩上,所以羅南順手而下,脫下樸夫人的浴袍,隨後羅南一隻手握住她那柔軟嬌挺的玉乳撫弄著,另一隻手則按在陰阜上,並可見那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有一團淡黑微卷的陰毛掩蓋在那一條誘人的縫隙上。

  這讓羅南感到十分詫異,因爲一個熟透的婦人,不知是否更年期了,但身體卻保養得跟少女一樣,就算乳頭呈黑色但仍舊彈性十足,讓羅南一陣羨慕甚至是仰慕。

  羅南興奮地在樸夫人的耳邊說道:「先別急,你想讓我快進入你洞內射出精液,那就不好玩了,咱們先來玩玩後庭!」

  樸夫人聞言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帶著怒色卻羞紅著臉說道:「你敢亂來!」

  「不能亂來?那我走了算了!」

  羅南知道現在隻有他能幫助樸夫人,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樸夫人聞言感到無奈,畢竟她總不能去外面找保镖吧?因此她隻能半推半就地答應羅南。

  羅南似乎早有準備,身上也時常帶著潤滑劑之類的物品,因此一小瓶的杜蕾斯菊門潤滑劑直接噴灑在樸夫人的屁眼上,然後把一根細管慢慢插入她的屁眼,將清洗液導入她的體內。

  樸夫人隻覺得有股涼涼的液體慢慢灌滿肚子,然後羅南讓她排洩出來,再灌進液體,如此幾次,再流出的就已經是清水。

  這時,樸夫人隻覺得肚子�空空、涼涼的,屁眼更變得極爲敏感,每次導管插進去時,都有被戲弄的感覺。

  當做完這一連串動作後,可能因爲對象是樸夫人,羅南不想這樣輕易放過她,她身爲花部獅頭,可得給她好好留個印象。

  羅南挺起龍槍,前戲也沒多做,就直接插入樸夫人的後庭內,讓她吃痛得喊叫著,好在房子隔音極好,不然整條街估計都聽到樸夫人的叫喊,畢竟那種身體彷佛被撕裂般的尖叫聲,就像是被強暴一樣。

  羅南可以感覺得到樸夫人所經曆的疼痛,畢竟就算已經潤滑過,但碰到的,可是羅南這根超級大肉棒。

  樸夫人隻覺得肚子脹脹的,十分難受,屁眼內塞了東西也很不自在,而且她的雙腿大大地被分開,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肉棒降臨似的不停蠕動著,可小腹卻鼓脹,令她有些急于排洩,可又羞于�齒。

  這時,樸夫人已經完全掉入羅南設下的欲火陷阱中,她的腦中已經被欲火占滿,她渴望著男人的愛撫,最好是能夠勇猛地抽送插幹,這樣才可以讓她獲得徹底滿足。

  樸夫人那渾圓的臀部及纖細腰肢以曼妙的節奏搖擺著,小手也很主動地來到羅南的肉棒上,並且輕輕地來回撫摸著。

  「啊!」

  下體的排洩感覺越來越強烈,樸夫人的舌尖沿著嘴唇緩緩地舔了一圈,胸前兩團白嫩的乳房由于憋忍排洩感而迅速起伏著。

  羅南感覺得到樸夫人已經無法招架,便也放過她,將肉棒抽出來讓她稍作停頓。

  羅南先將手指插到樸夫人那熱熱的小肉穴內來回地抽送幾次,然後用手指沾了些許從蜜穴中流出來的淫汁,然後輕輕地戳入那緊縮的菊花蕾內。

  「嗯……啊……嗯……喔……」

  那�已經極度敏感的樸夫人,感受著羅南的手指通過時所帶來的感覺,而由于方才灌腸的緣故,這時她的菊花蕾相當地敏感而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她就已經感受到如觸電般的快感傳遍全身,腦中頓時「轟」的一聲,整個人就好像被雷擊中般的顚抖一下。

  羅南得意地看著這位花部獅頭,此時已經被他虐得有點不省人事,隨後便跪在她身後,將那粗大的龜頭抵在屁眼上,再次緩緩頂入。

  隨著羅南肉棒的進入,樸夫人高高地昂起頭,臀部顫抖著迎接著他的進入。

  羅南的兩手扶著樸夫人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進去。

  從緊窒屁眼傳來的快感混合著在直腸內被磨弄的感覺,讓樸夫人全身無力,酥軟地倒在床上任由羅南恣意地奸淫著,她隻能張大嘴,發出「啊……」

  的呻吟聲。

  羅南大開大合地抽送著,兩隻手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那屁眼將他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呑沒至底,括約肌緊緊套在他的肉棒根部,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密地包圍著他的龜頭。

  此時樸夫人開始體會到肛交的快樂,尤其是灌腸時憋了那麽久,現在一經羅南抽送起來,頓時有種極爲暢快的感覺。

  樸夫人禁不住開始呻吟起來,並且搓揉著那對豐滿的奶子。

  見此情景,越加興奮的羅南漸漸加快抽送的速度,兩手拍打著樸夫人的豐臀,發出「啪……啪……」

  的清脆響聲。

  樸夫人肛門洞口的肥美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以極爲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令樸夫人簡直快要瘋狂了。

  女人的身體看起來嬌嫩,似乎難以禁受任何摧殘,可對于性,即便再強壯的男人、再威猛的體力,面對女人那嬌弱動人的軀體時,似乎她們的承受力是無窮的。

  樸夫人被羅南這樣猛烈的進攻著,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道:「啊……羅南……�舒服……啊啊……」

  樸夫人被撞擊得披頭散發、乳波臀浪,發出淫浪的叫聲,同時更拚命地向後扭動著身子。

  兩具肉體撞擊時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羅南的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樸夫人的屁眼時,麻癢、疼痛、充實、排洩的感覺混合成爲一種極爲詭異的快感。

  樸夫人已完全沈浸在快感當中,羅南肉棒的撞擊,每次都狠狠地頂入她後臀中,帶動著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現漣漪般波浪,快感從兩人性器接觸點襲向全身,讓羅南更加亢奮、更爲有力,也讓樸夫人更爲搞慵、更爲無力。

  樸夫人就好像隨時承受不了兇猛的沖擊而撲倒,可又每每都能夠承受住羅南肉棒的進入和抽出,舒暢如麻掉般的快感早已襲向全身。

  羅南吊足樸夫人的胃口,爲的就是下一波攻勢。而她越想要得到羅南的精液,羅南就越不想給,所以在抽插菊門時,他先是讓這個不知禁欲多久的美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體驗到女人需要享受的事情。

  隨後,羅南才挺起肉棒、龍頭帶先,就如同一個要沖鋒陷陣戰士般,朝著神秘的幽谷進軍……

  【第十六集】第六章:處子之身,落紅有情

  與樸夫人的事情,之後羅南和樸夫人達成協議,羅南也因此握住她的把柄,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並且透過這一次,羅南還名正言順的拿到近藤百分之五的股份。

  這樣一來,現在的羅南自己擁有百分之十五股份,當然這個是用祝正忠名義,之後羅南將會偷偷從祝正忠名下轉移到他身邊人的名下。

  因爲波多麻衣的幫助,羅南反過來控制住花部獅頭,並且早有準備地將一台錄音器放在旁邊,以防到時樸夫人動了殺機要滅口。

  事後,近藤因爲樸夫人而不再激進;而祝江河長子明顯占上風,還以爲是羅南暗中幫他,所以十分大方的將張佳蓓和劉嘉嘉放回來。

  張佳蓓本來可以肆無忌憚地花錢,但回來後就無法再這樣做,便對著羅南大發脾氣,而羅南對于她並沒有多少好感,便離開豪宅,好幾日都沒有回去。

  因爲先前並未還樸仁冰錢,因此最後羅南把其中一部分的錢,購置一處較爲隱蔽的豪宅,依傍著森林公園,這豪宅也就成爲許願齋最新的根據地。

  在公園的另一頭就是首爾國立大學。

  李貞熙因爲已經幫羅南掌控住大半的股份,接下來就要進一步擴展,而她要面對的當然就是近藤和祝江河長子,所以很棘手。

  這一天,李貞熙來到新的許願齋,這豪宅的闊氣和隱蔽讓李貞熙眼睛一亮,而羅南的辦公室已經不存在,而是擁有私人睡床的大房間,因爲羅南覺得有事情不用到辦公室聊,直接到床上躺著聊更舒服。

  看著一臉不自在的李貞熙,羅南淡淡一笑,輕輕的拍著床鋪,說道:「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麽?」

  李貞熙知道像羅南這種人都是不按照牌理出牌,所以一切旁門左道的事情,在他眼�都是正常,雖然李貞熙躊躇一下,但還是朝著羅南的大床走過去,坐在羅南的旁邊。

  李貞熙一如既往地穿著工作制服,白襯衫映出淡藍色蕾絲胸罩,巨乳豪放得像是兩頭雪兔要沖破枷鎖一樣。

  此等春光美景,讓羅南頓時目不轉睛地盯著李貞熙胸脯看,一時讓李貞熙一陣無言,狠狠拍了羅南的腦袋一下,像是在教訓學生一樣。

  「你這不是在吃我嗎?」

  「吃你?」

  羅南一臉無辜地說道。

  李貞熙冷哼道『!「用眼神吃!」

  「眼神吃也不可以?這不就沒天理了嗎?我隻是在欣賞美女,難道你連讓人欣賞都不允許?教授你還�是霸道,難不成你不準男人看,隻準女人……」

  羅南剛說到這�,李貞熙立刻打住羅南接下去的話語,直言道:「我想喝茶。」

  說著,李貞熙指著在羅南旁邊的茶水。

  羅南看著李貞熙已經有所變化的眼神,急忙將茶水遞上去,學著學生的模樣,畢恭畢敬地說道:「老師請!」

  羅南那模樣俏皮,讓嚴肅的李貞熙不由得笑出聲,隨即正色說道:「不要油嘴滑舌了,先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李貞熙抿了一口茶,隨即吐出一口芬芳的氣息。

  羅南在一旁嗅著李貞熙吐出的氣息,頓時那清爽宜人的感覺又再次襲來,讓他對于李貞熙的喜愛越發欲罷不能。

  然而這時得談正事,羅南靜下心來,說道:「這兩個人掌握著我的秘密,至于是什麽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所以不能惹急他們,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想要占有他們的股份,隻要不觸及到他們,你想要使什麽法子都可以!『」「這樣那怎麽拿到他們的股份?你這是在說笑嗎?」

  「不!總有辦法的!沒有渡不過去的河,隻有渡不了河的船!所以得看教授您了!」

  李貞熙看著羅南又學起學生的摸樣,有點不習慣的對著羅南又大罵一番,這才回道:「方法是有,不過得涉及到政治上或者武力上!強買強賣!光明正大拿不到股份,你就對他們耍手段,當然你躲在背後,讓其他人沖在前面就可以,這也是現在可以做的。」

  「這……」

  羅南頓時有點爲難。近藤是什麽角色他還知道,而祝江河長子的保镖一大堆,並藉由祝江河原有的人脈,現在也是風生水起,兩個人都很難硬來。

  「不敢?不敢的話還有一個辦法。你讓你手中控制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光明正大地削弱他們的權力,不就可以將整個集團抓在手中了?」

  李貞熙喝著茶,瞥了羅南一眼。

  羅南頓時陷入沈思,而在思考問題的羅南,總會忘掉旁邊的人,但就是這副模樣,讓李貞熙發現到羅南還有正經的一面,而且這種思考狀態有點像他,讓李貞熙熟悉得很,竟然有點看呆了。

  「不知道他們背後有多少勢力,光明正大的做當然不好。現在我倒是覺得有辦法,就是你剛剛說的政治,利用權力手段迫使他們兩個人交鋒,我則坐山觀虎鬥,到時再出來圓場,然後壓制住較弱的一方,讓他完全慘敗離開神韻集團,而另一方也會大傷元氣,這樣一來,他們就隻會記仇于對方,而不會注意到我。」

  「是的!要對付這種家夥,隻能靠著擁有政治力量的高官才能壓制得住,這是一個關鍵點。你能找出這樣的人嗎?如果想要更快、更圓滿的遏制住他們,如果能找到總統,那是最好的!」

  「總統?」

  羅南想的人選是黃江漢,並沒有想到總統。但經過李貞熙提醒,羅南想到,似乎已經要開始競選總統,而如果黃江漢被推選,那麽他要控制神韻集團那就更爲容易,畢竟他與黃哲雅有婚約,就算他與黃江漢不親,但在關系上卻是親近得很,因此可以從黃江漢身上下手。

  「可以,我有這樣的幫手!」

  李貞熙本來是說笑,又或者覺得羅南不可能找到,然而卻聽到他如此有自信的說著,立即一口茶燙到她的嘴唇,讓李貞熙不由得叫喊出聲。

  羅南見李貞熙的嘴唇發紅,立刻上前按住李貞熙的頭,然後用嘴唇含住李貞熙的嘴唇,頓時一股迷人芬芳與清涼的感覺席卷羅南全身。

  那種如同沐浴在秋天雨水下的感覺讓羅南一陣亢奮,他原本是幫李貞熙冷卻嘴唇,結果卻是極爲享受的和身不由己的李貞熙接吻起來。

  李貞熙頓時整個人像是要軟掉般,但理智告訴她要清醒,因此李貞熙隻是驚愕一會兒,就瞪大眼睛,一把推開羅南,伸手就要打向羅南,可她的手卻停在半空中沒有動靜。

  隨後,李貞熙立即起身,皺著眉頭用手觸碰著嘴唇,然後氣憤地看了羅南一眼,就頭也不回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羅南頓時一陣郁悶,道:「不就是一個吻而已,難不成你還沒被男人吻過?」

  說著,羅南突然一愣,道:「對哦,她喜歡的是女人!怎麽會被男人吻過呢?難不成是初吻?」

  羅南想到這可能性後,就不由得淫笑幾聲。

  李貞熙離開後,雨田青子卻一臉憂傷地走進來,望著正躺在床上的羅南,輕歎1口氣。

  羅南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雨田青子,心想:她應該和費雯在外頭捜索證據,怎麽會出現?

  「發生了什麽事?看你一臉疲憊。」

  羅南還是讓進他房間的女人坐在他床邊,而雨田青子對此並沒有遲疑,雖然和羅南並沒有肌膚之親過,但他還是朝著羅南走過去。

  當雨田青子坐在床上後,突然就流下淚水,讓羅南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突然雨田青子像是要尋找依靠般撲到羅南身邊,直接一把抱住羅南,帶著哭腔說道:「我妹妹已經被血獅給競拍出去,現在肯定兇多吉少!我該怎麽辦……」

  由于羅南囑咐過白詩妍,每天都要査看獵花交易網上的情況,一有消息就要上報,而雨田青子自然是最新得到消息的人,所以在得知黑木雲花被獵花交易網給拍賣出去後,她才會如此哀傷。

  羅南安撫地拍了拍雨田青子,這樣近距離讓羅南感覺到雨田青子那如同巨型肉彈的雙球正擠壓著胸口,那種美妙的感覺,讓羅南有點無恥地在別人憂傷時,下身竟硬了起來,不過安慰的話羅南還是要說。

  羅南聞著雨田青子獨有的櫻花體香,說道:「不瞞你說,血獅已經有人找上我,而且我知道血獅內部已經開始分崩瓦解、各立分派,所以隻要再等一些時日,我們一定會被打進血獅內,而你妹妹很快就會被救出來。不要再難過了,畢竟你已經爲你妹妹付出很多,是時候好好休息一下。」

  羅南所說的話,就像是給雨田青子打上一劑強心針一樣,讓雨田青子的淚水總算是止住了,但她卻沒有離開羅南的身體,反而像是找到依靠般將羅南抱得更緊,並說出「謝謝」兩個字。

  羅南頓時感到性欲神經被刺激一下,而且雨田青子這一句「謝謝」包含著太多深意,更何況被這樣一具豐滿胴體抱著,如果他不硬上弓,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這時,羅南抱起雨田青子,兩人就如同深愛的戀人般四目相對,接著羅南將嘴唇湊上去,和雨田青子的櫻桃小嘴貼在一起。

  面對羅南的主動,雨田青子並沒有拒絕,而是用舌尖纏繞著羅南的舌頭,香津在兩人的嘴中流淌著,那種美妙的親密感,讓羅南和雨田青子都如癡如醉。

  雨田青子熱情地回應著羅南,而羅南的一隻手撫摸上雨田青子傲人的乳房,隔著衣服輕輕揉搓著。

  雨田青子忘情地嬌喘著,更是讓羅南欲火焚身,他喘著粗氣扯掉雨田青子身上的小可愛,頓時兩團軟肉彈出來,隻見白嫩的乳房上沒有一絲瑕疵,乳頭呈現出健康的粉紅色,明明她不是少女卻擁有少女的胸暈,粉紅色葡萄可遇不可求。

  羅南望著雨田青子那鮮豔欲滴的乳頭,頓時咽了一口口水,隨即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上去,一隻手則搭在另一邊乳房上輕輕揉搓著,讓羅南沒有想到的是,雨田青子平日冷靜無比,卻是個帶勁的騒婦,她的一隻小手早已伸進羅南的褲子內,揉搓羅南那早已發硬的龍槍。

  奔放大膽的雨田青子讓羅南興奮不已,他抱起雨田青子吻了一口,輕笑道:「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雨田青子I時忘記憂傷,把頭深深埋進羅南的胸膛。

  羅南輕輕褪下雨田青子的熱褲,隻見雨田青子穿著一件具有日本風味的丁字褲,兩道肉丘高高頂起形成一道鼓鼓肉縫,粉色的丁字褲緊勒著玉門,而那�早因爲情動已經流出很多淫水,使其更添魅力。

  羅南把雨田青子的丁字褲拉到她的膝蓋上,然後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肉芽。

  在羅南的舌頭碰觸到雨田青子肉芽的刹那,雨田青子身體劇烈抖動著,接著羅南慢慢吸吮著,盡最大努力愛撫著,讓雨田青子能感受到羅南對她的憐惜。

  吸吮了一陣子後,羅南伸出兩根手指頭,然後慢慢插進雨田青子的嫩穴內抽插著,雨田青子則緊緊抓著羅南的頭,嘴�發出呻吟聲,慢慢的,羅南加快抽插的速度,可雨田青子哪�能受得了羅南這樣又吸又插?粉紅色嫩穴內不停流出大量淫水。

  雨田青子被羅南這種刺激的手法和舌頭麻痹了神經,頓時渾身酥麻了,忍不住用日語吟叫道:「雅妹蝶……啊……嗚嗚……」

  雨田青子那如同矣女優的呻吟聲,撩動著羅南的心弦,讓羅南的身體更加躁熱。羅南愛撫著雨田青子,不停挑弄著雨田青子敏感的部位,沒幾下,雨田青子突然夾緊雙腿,發出嘹亮的淫叫聲。

  羅南隻感覺雨田青子嬌軀微微皺膽著,嫩穴內流出大量淫水,床單都被打濕一片。

  雨田青子掙紮著爬起來,I把撲倒羅南,然後她慢慢幫羅南脫掉衣服,就趴在羅南的胸膛上�磨著,朝著羅南抛出迷離媚眼,隨即雨田青子從羅南的胸膛一路吻到小腹。

  這時,雨田青子伸出柔軟的舌頭不停舔弄著羅南的肉棒周圍,令羅南的肉棒硬到幾乎都要變成紫色,一、下下的跳動著,讓羅南難受不已。

  雨田青子舔弄肉棒幾下後,感覺到羅南的情欲,猛地一口含住羅南的肉棒並上下套弄著,龜頭馬眼處以及那一圏肉圈被雨田青子一番舔弄,羅南覺得這就像是進入濕潤的秘密花園般舒爽,讓羅南體會到無限春意。

  雨田青子的口交技術堪稱完美,羅南的肉棒在雨田青子嘴中時,並沒有被牙齒磨到的感覺,而她的舌頭在羅南龜頭上來回舔弄、吸吮著,讓羅南渾身舒爽不已,不禁發出「喔」的舒服叫聲。

  這時,羅南覺得肉棒被雨田青子舔弄得快要爆炸,便扶起雨田青子,喘著粗氣說道:「來!」

  雨田青子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便上前趴在床上,然後高高翹起白嫩的臀部,隨即羅南一隻手抓著雨田青子的蠻腰,另一隻手扶起暴脹的肉棒對準雨田青子那濕漉漉小穴狠狠的插進去。

  雨田青子啊的一聲,就全身癱軟地趴在床上,羅南則一下下撞擊著雨田青子的嫩臀,由于雨田青子的小穴異常緊緻,羅南隻感覺到周圍軟嫩肉壁緊壓向肉棒,讓羅南感到陣陣酥麻。

  由于新鮮感以及雨田青子特有的淫蕩叫聲,讓羅南有種想要射的沖動,但羅南卻強忍著射精的沖動,一下下狠狠抽插著胯下的雨田青子,雨田青子也極力扭著白嫩的臀部。

  看著胯下騷浪的雨田青子,羅南趕緊停下抽插的動作,然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以緩和想要射精的沖動。

  隨後,羅南挺起肉棒猛地抽插起來,兇狠的肉棒在雨田青子騷嫩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會頂到她的花心再迅速退出,又再攻進去。

  雨田青子被羅南幹到哼不成聲,胡亂呻吟著:「啊……嗚嗚!嗯……啊啊……雅妹蝶!」

  經過這一輪狠命的抽插,羅南感覺到小腹湧起一股熱流,便加快抽插的速度,1下下狠狠撞擊著雨田青子嬌嫩的翹臀,令雨田青子的翹臀上被羅南撞擊出兩片大大的紅印,看起來性感極了。

  羅南緊緊地抓著雨田青子的蠻腰狠狠抽插著,雨田青子則仰起頭來回擺動著,顯然情動不已。

  這時,雨田青子的小穴猛地一陣收縮,四周的肉壁緊緊壓過來,體內深處噴出大量淫水灑在羅南的龜頭上,羅南頓時腰間一陣酥麻,濃濃精液就射進雨田青子的小穴內。一然而羅南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將射出精液的肉棒放在雨田青子的面前搖晃。

  雨田青子看著羅南的肉棒,覺得有股欲望催使她上前抓住羅南的肉棒,然後將肉棒含進去。

  雨田青子露出充滿欲望的笑容,並加快套弄的速度,賣力地幫羅南口交。

  等羅南感覺肉棒的硬度夠時,便壞壞地看著雨田青子,告訴她自己還意猶未盡。雨田青子吐出羅南的肉棒,也很渴望羅南繼續用肉棒幹她,隨即躺在床上,輕輕屈起雙腿,一隻手橫在兩團嫩肉前,媚眼如絲地看著羅南。

  雨田青子這種欲迎還羞的樣子,強烈刺激著羅南的神經,羅南的手指輕輕捏弄雨田青子的乳頭,力道忽輕忽重,捏得雨田青子滿臉潮紅,露出舒服的表情。

  雨田青子忘情地呻吟著,羅南則用手指、嘴唇、舌頭不停挑弄著雨田青子,令雨田青子體內的性欲越來越強烈,搖晃著嬌軀,以抵抗著這種又舒服又酥癢的感覺。

  雨田青子承受不了羅南的挑弄,坐起來一把將羅南推到在床上,然後扶著羅南那高高翹起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羅南嘿嘿壞笑著,雙手則用力托著雨田青子的嬌臀故意不讓她坐下來,同時不斷用肉棒摩擦著雨田青子那濕漉漉的小穴,他可以感覺到雨田青子的小穴不停流著淫水,那樣子騒浪極了。

  看著雨田青子這麽騷浪的樣子,羅南不忍心再逗她,便扶著雨田青子那粉嫩嬌臀慢慢頂上去。

  雨田青子的嫩穴已然緊緻,花心死命地吸著羅南的龜頭,感受著羅南的龜頭磨著花心的快感,身軀賣力地上下起伏著,嘴�不斷發出淫聲浪語。

  羅南用力捏弄著雨田青子的乳房,乳房在羅南的捏弄下都有些變形,可雨田青子絲毫不以爲意,兩手撐著床,身體後仰瘋狂地上下起伏著,以獲得更強烈的快感。在雨田青子的淫叫聲中,羅南感覺到她的小穴再次收縮,大量的淫水傾洩流出。這時,雨田青子沒有力氣支撐著身體,便癱軟在床上,羅南隨即抓起雨田青子的兩條美腿扛在肩膀上,再次狠狠地插了進去。

  羅南一波波的攻勢讓雨田青子品嘗到前所未有的觸動,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巨大龍槍的滿足以及一個男人的愛撫,令雨田青子射出一股股愛液,並夾帶著羅南的精液。

  羅南的許願齋新地點,第一炮就由雨田青子射出。

  神韻集團辦公室。

  羅南安撫完雨田青子後,就匆匆回到神韻集團的辦公室內。

  因爲李貞熙的一番話,羅南覺得有必要展開行動。

  不到一會兒,黃江漢便準時來到。

  羅南和黃江漢一如既往的握手、擁抱後,羅南讓人準備茶水,兩人便開始談起正事。

  「現在競選總統的日子不遠,黃議員有什麽想法?」

  羅南的問話說到黃江漢的心坎�,因爲如果要競選總統,肯定需要物力、財力、人力的支持,而黃江漢已經在議會中混很久,在�面的關系不錯,但他身爲議員不能藉此獲利,不然一不留神就會有人控告檢舉,這樣對于他處心積慮打拚出來的地位有所影響,所以他想拉攏「祝正忠」一來是欣賞,二來是想在關鍵時刻時,「祝正忠」能幫他一把。

  此時羅南提出來,黃江漢就不需要拐彎抹角的尋求幫助,就看著羅南,就直言說道:「身爲議員,自然是要爲國家考慮,如果別人太過無能,我也隻好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看來議員早有準備!」

  黃江漢有想法對羅南來說最好,因爲如果讓黃江漢成爲政壇最具影響力的人物,到時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就可以幫助他壓制住祝江河長子和近藤。

  「我就是想要爲國家貢獻出一分力量罷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得多多貢獻了。隻要議員需要,我肯定會全力支持,不管是多少財力或者多少人力,我都會力挺議員。」

  羅南的話,讓黃江漢感覺這次競選總統很有希望,因此他感激地握住羅南的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看來競選總統這件事對于黃江漢來說,意義有多麽重大;而對于羅南來講更危重要,畢竟他手中會握有國家經濟命脈,又有黃江漢協助,他就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力量,也就更有把握打擊血獅組織了。

  羅南與黃江漢交談許久,說著各自的想法,而在交談之中,羅南就將百分之十的股份說給黃江漢聽。

  羅南決定將那股份當作聘禮給黃哲雅,而事先他沒有和黃江漢說,隻有用電話聯系黃哲雅,因爲黃哲雅不知道這百分之十意味著什麽,所以沒有和黃江漢說,因此這時黃江漢聽到這消息時,頓時欣喜若狂,更是迫不及待和羅南約定好婚期,並聊了許久,這才各自分開。

  隨後,羅南開著馬莎拉蒂去找黃哲雅,因爲他要通知黃哲雅婚期的事情,因爲黃哲雅對于婚事可是天天念叨著,因此羅南要給黃哲雅一個驚喜。

  當羅南來到黃哲雅的學校時,因爲馬莎拉蒂已經是絕版車,所以學生們望著羅南的馬莎拉蒂議論紛紛,不知這車的主人是來接誰的。

  在那些學生看來,經常有富二代來他們學校追求女學生,全都很炫富,但羅南開的馬莎拉蒂不僅僅是富裕的象征,還有一種常人難有的品味。

  羅南將車停在校門口後,就打了一通電話給黃哲雅。

  過了一會兒,見黃哲雅興沖沖地跑出來,羅南就在衆人的觀望下走出車子,然後左手捧著一束花,右手拿著一顆用來求婚的鑽戒,在黃哲雅到來的那一刻,忽然跪下,對著黃哲雅說道:「嫁給我吧!」

  這一幕很老套,並沒有新意,就是電視劇都已經不演的老套情節,但就是因爲這種大膽和突如其來,反倒是讓女人無法抗拒。

  在衆目睽睽和羨慕的眼神之下,黃哲雅臉色羞紅地望著羅南認�的神情,何況他們已經有婚約,所以黃哲雅根本不可能拒絕羅南。

  見黃哲雅伸出手,羅南滿心歡喜地將戒指套上黃哲雅的手上,然後拉著黃哲雅在衆人的歡呼下進入車內,就離開學校。

  而衆人在羨慕之餘,也是欽佩羅南的膽量,因爲衆人皆知黃哲雅可是高官的女兒,沒有一定身分的人可是接近不了她。

  可那是因爲沒有人知道羅南是神韻集團的會長,若是知道了,就不會在背後這樣議論了。

  羅南與黃哲雅在黃哲雅的一間公寓內吃著燭光晚餐,而羅南早已細心布置好一切,玫瑰、燭光、紅酒一切都準備妥當,要讓黃哲雅度過一個難忘的日子。

  這一天是黃哲雅最幸福的一天,也是體驗到�正情愛和感情的時刻。

  羅南與黃哲雅喝完紅酒後,酒氣上湧,就舒服地躺在軟床上。

  黃哲雅顯然興奮勁還沒過,對著天花闆喊道:「我們要結婚了、要結婚了!我是在做夢嗎?太好了!太好了!這一切太美好了!我要穿婚紗、拍結婚照、我要生孩子,給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羅南轉過頭看著黃哲雅,她算是他很用心對待又不敢觸碰的人,而因爲她是小女孩,所以羅南心中對她有種莫名疼愛,這種疼愛比起對張佳蓓來說,是天與地的差別。

  張佳蓓拜金,太重物質也太過無知,所以羅南從未想起她;倒是黃哲雅,一有什麽好處,他就想給這個生性單純的女孩子。

  看著羅南一臉深情,酒意正濃的黃哲雅微微一笑,竟然主動靠過來,櫻桃小嘴輕咬著羅南的嘴唇,隨即將舌頭伸進去。

  黃哲雅那生澀的動作讓羅南感到哭笑不得,便一邊和黃哲雅熱吻,一邊調教著她。

  由于酒精有催情作用,因此原本羅南想著僅僅隻有調教,但隨後兩人就陷入欲望中……

  借著昏暗的燈光,在不知不覺中,羅南和黃哲雅已經互相脫下衣服,並感覺到身上的熾熱。

  羅南半睜著眼睛,暗暗咬著牙,隨即俯身,I一口含住黃哲雅的乳頭。

  羅南與黃哲雅就像是步入一場欲望的舞會,沒有前奏也沒有任何征兆的開始肉欲之旅。

  「啊……」

  突然黃哲雅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身體像是飄起來般飄飄然,有股說不出來的舒服。

  羅南舔吸著黃哲雅的乳頭,偶爾伸出舌頭繞著乳頭劃圏。

  黃哲雅大口呼吸著,早已經忘記手中套弄的肉棒,突然間下體一陣抽搐,就湧出一大股愛液。

  羅南毫不費力就脫下黃哲雅的褲子,隻見一件有著卡通圖案的黑色花邊內褲暴露在眼前,而在內褲的溝壑之間,清晰可見潮濕的水漬。

  羅南俯身趴到黃哲雅的兩腿之間,伸出手指擦拭那片水漬,黏黏的淫水甚至可以從手指之間拉出細線,湊近一聞,一股處女的幽香撲面而來。

  羅南用手指摩挲著黃哲雅的雙腿間,隻聽得耳邊傳來黃哲雅陣陣呻吟聲:「嗯……………………」羅南雙眼迷離地看著黃哲雅的雙腿之間,在一小叢稀疏的嫩毛下,一道蜿蜒的嫩穴矗立在其中,粉粉嫩嫩的顔色,濕淋淋一片,幾滴愛液緩緩流出來,滴落到床上。

  羅南伸出手指輕輕插進黃哲雅的嫩穴中,卻被黃哲雅死死夾住手,畢竟黃哲雅就算沒戒心,也知道羅南想做什麽。

  黃哲雅嫩穴口的陰蒂已經脹紅,羅南才用手指撚了兩下,黃哲雅就像是被電擊般渾身顫抖,隨後羅南的手指頭繼續向前進,感覺到有一道小薄膜擋住手指的前面,隻見這小膜中間一個圓形孔洞正汨汩向外冒水,令羅南在激動之下,手指不小心刺到那粉膜上。

  就聽見黃哲雅嬌吟一聲:「疼。」

  羅南知道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個處女,所以羅南吐了一口口水擦在肉棒上,然後頂到陰道口上,就著嫩穴前的嫩肉慢慢摩擦起來。起初羅南感到還有些幹澀,可慢慢的,在混合著流出的淫水後,就感到順滑起來。

  黃哲雅感覺到下體被一個圓乎乎的東西摩擦得很舒服,嫩穴變得濕淋淋、水汪汪的。

  「嗯!嗯!」

  羅南含糊不清地哼了兩聲,就又繼續動作,他隻覺得龍槍上一片濕滑,知道已經可以進入了,就挺動著腰身,而且黃哲雅體內那緊緻的感覺讓羅南的體內湧起欲望,就像是吃了春藥般,將龍槍一提,噗喃一聲就插進嫩穴內。

  羅南頓時舒服得全身酥軟,能感覺到龍槍被一股溫熱嫩肉包裹,緊緊的、滑滑的,美妙無比。

  羅南試著慢慢抽插肉棒兩下,隻覺得四周一片滑膩,前方有一道隱隱的阻礙。

  羅南下意識撫摸著黃哲雅的後背,在酒精的麻痹下,羅南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但欲望的魔手卻拉著羅南的龍槍,隨即羅南往後撤,然後肉棒猛然前頂,像一顆炮彈般狠狠沖向前。

  「啊……」

  黃哲雅大叫起來,滿頭汗水。

  羅南停下動作,用手輕輕撫著黃哲雅那嫩嫩的陰唇,並試著動了動身子,感覺龍槍完全插進嫩穴中,那層粉色小膜就一去不複返,落紅就像是落葉般灑落在床上。

  在停頓數秒後,羅南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一開始,雖然羅南的速度很慢,但黃哲雅卻痛苦萬分,大口大口喘著氣,隨後黃哲雅感覺到體內有一個硬物慢慢的迂回沖刺,令她覺得痛楚慢慢轉變成麻癢,漸漸的,她隻覺得有股說不出來的舒服,特別是那硬物頂到最�面的時候,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不由得呻吟出聲,緊緊地抱住羅南。

  羅南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有一種責任,就算是已經被酒精麻痹,但當他看到那落紅滴下,黃哲雅忍痛的呻吟聲時,卻在心�爲黃哲雅打開一道心門,隻對于她,隻爲了她。

  酒色蔓延、肉欲宣洩!羅南的龍槍抵在黃哲雅的體內深處,緊縮和壓迫感讓羅南止不住興奮,放肆地抽插著,卻也不時把手指放在黃哲雅乳房和陰蒂上一陣輕柔地撫摸著。

  痛並快樂著!黃哲雅從女孩蛻變到女人!

  在羅南最後那一股濃烈的洪流下,黃哲雅弓起身體,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高潮,也第一次品嘗到精液,讓她就像是被注入興奮劑般長吟起來。

  【第十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6 18: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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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第一章:群交會所,衆鳳迎龍

  先前樸仁冰半推半就,但最後還是墜入到羅南編織的情網中,就算以前對羅南有再多誤解、再多氣恨,但都隨著那落紅點點消散無蹤。

  雖然之後樸仁冰仍讓羅南捉摸不透,即使已經獻身給羅南,但羅南卻不見樸仁冰對他的態度轉爲熱情,反而還有意避開他。

  然而羅南可以猜想到,在樸仁冰的心�他已經不可替代,而樸仁冰會有這種反應,隻是還不習慣而已,所以對于樸仁冰,羅南決定先放在一旁,因爲羅南知道他有的是時間和她耗。

  而金羽煥因爲樸仁冰和羅南之間的關系而陷入瘋癫狀態,已經被開除。

  如今各方極力拉攏羅南,可就算給他金錢、股份、女人,羅南都始終保持著中立的立場,因爲羅南要做的不僅隻是個傀儡,他想得到更多,他想進一步占領神韻集團,然後打入血獅組織內部。

  雖然最近要加入許願齋的女人不少,不過羅南卻無心多看那些資料一眼,因爲不是外貌慘不忍賭,不然稍有姿色的,卻沒有能力,羅南可不想養一個花瓶。除非是像白詩妍、尹孝琳等這種才貌兼備的超級美女,羅南才肯收入許願齋。

  羅南希望許願齋能有二十四金钗,可目前隻有盛智、鮮于溫柔、全夙願、池菲、蔡藝兒、白詩妍、尹孝琳七人,離二十四人還有距離,所以羅南正緊鑼密鼓地尋找著下屬,可結果卻讓他大爲失望。

  羅南將最後一份數據扔在桌上,自言自語道:「想要德才兼備的女人,光看幾張紙顯然是找不到,而且當初也沒有那麽容易就找到七個人,看來還是要出去搜羅。」

  羅南站起身,思索著他想要的就是那種懂得經濟、財務的智能型女人,這樣他就可以逐步吸收神韻公司的股份了。

  這時,羅南打開門,卻見權�雨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羅南不由得愣住,隨後笑道:「怎麽了?這幾天家�還好吧?」

  權�雨搖了搖頭,就拉住羅南的手往外跑,令許願齋衆女看得一陣費解。

  走出許願齋的大門後,羅南看著天空,隻見灰蒙蒙的就像是要下雨一樣,便道:「你是要帶我去兜風嗎?」

  權�雨一臉憂傷地看著羅南,搖頭道:「不是的,大叔。我媽媽回來了,但我父親還是不肯原諒她。而爲了讓我父親開心,我媽媽就答應我父親所有的要求,可我看我媽媽已經快承受不了!我想請大叔幫幫我媽媽!」

  說著,權�雨將羅南拉進一輛梅賽德斯系列敞篷銀色奔馳跑車內。

  關于權�雨母親英然的事,羅南上次隻是和權�雨講一個事實而已,然而現在聽權�雨說的那些話,羅南大概知道權�雨的父親仍死性不改,非得要讓家庭支離破碎,但他是一定會幫權�雨的。

  羅南看著權�雨開的這輛奔馳,他就可以曉得權�雨家不是一般人家,就算沒有錢也十分有權。

  「不急,你先把事情說給大叔聽,我再幫你解決。」

  羅南道。

  這時,權�雨將車開往韓國沿海地帶城市,並道:「我父親因爲粉香女仆咖啡館的事情一直不肯原諒我媽媽,所以我媽媽隻能委曲求全地答應我父親的要求。一開始我父親還好,隻是仍帶著我媽媽去粉香女仆咖啡館,但之後竟去夜店、會所,現在甚至還去集體群交場所,我父親完全是在折磨我媽媽啊!大叔,你一定要把我媽媽帶出來!」

  說著,權�雨擦去臉上的淚水。

  羅南看得心疼不已,伸手溫柔地擦拭權�雨眼角的淚水,問道:「嗯,所以你現在要帶我去見你父母?」

  由于先前權�雨獻身給羅南,所以羅南把權�雨當成自己人,便決定要幫權�雨。

  「嗯!他們現在在一個群交倶樂部。」

  權�雨顯然在氣頭上,說到「群交」時完全忽略這詞的淫穢涵義,不過這讓羅南看得出來,權�雨已經無比痛恨她父親了。

  「你父母是做什麽生意的?」

  羅南試探性地問道。

  「我爸爸在美國攻讀21……回國後就在一些大型企業中罾砠們開發管理㈣罾;而我媽媽比較厲害,雖然在讀大學時,因爲與我爸爸結婚而放棄學業,但她可是讀劍橋大學,而回國後,她就幫她朋友炒股以及幫一些公司募集資金,而且賺的錢比我爸爸還多。」

  權�雨毫不隱瞞地說道。

  羅南了點頭,心想:看來都是高學曆、高智商的人,可惜權�雨的父親精蟲上腦,看來就要栽在女人手上。

  從權�雨嘴中透露出來的訊息,讓羅南更加確定權�雨家很有錢,但羅南並不看重錢,而是看重他們所擁有的知識,不過在明白權�雨父親的所作所爲,以及她母親所陷入的局面後,羅南知道不可能將他們拉攏過來,因此羅南會決定要救權�雨的母親英然,一來是爲了權�雨,而來是想透過英然,看能不能認識一些有能力的美女,將其拉攏進許願齋。

  此時已經是晚上,羅南在權�雨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地方,這地方就如同日本銀座般極具誘惑,到處是情趣店、會所和夜店,也隨處可見豪華跑車,而且這�的女人豪放不羁,全穿著暴露,有的甚至隱隱可見那一撮稀疏的毛。

  這時,權�雨從車上走下來,原本她穿著休閑牛仔套裝,這時已經換上一身銀色鱗片、緊身束腰的短裙,並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完全就是裝,然而權�雨不同于那些妖豔女人,在妩媚中帶點可人,令羅南忍不住看呆了。

  「要穿成這樣子,不然那邊的人不會讓我們進去。」

  權�雨說道。

  羅南明白權�雨話中的意思,便點了點頭,看著前方那間派頭十足、金光燦爛、人流湧動的會所,然後很紳士地屈起手,權�雨立即上前挽住羅南的手,兩人就如同夫妻般走向會所。

  在會所外的壯漢保镖警戒地張望著四周,若是單獨進入或者年紀尙小都會被二攔下。

  雖然權�雨的外貌嬌嫩,不過她早已做好打扮和化妝的準備,再加上有羅南這位大叔的掩飾,所以一下子就混進會所。

  會所內,可以見到有一座高高豎起的台子,上頭擺放著一張鍍著金邊的大床,看起來柔軟而舒服,而在床的旁邊有兩座看起來奢華的沐浴池。

  這時,羅南回想起,在他進來之前,看到這會所上頭的牌子寫著一個韓文詞語,意思大概是群起而攻之。

  「這地方會是群交會?」

  羅南詫異地道。

  「是的!等下會有今日的主打女王出現,而且每個男人都可以去享用她的肉體;至于在場的女人們,隻要喜歡哪個男人,都可以讓那個男人爲她獻身!」

  權�雨說。

  羅南聞言大吃一驚,在心中暗罵:�他媽的淫亂!自己的東西就是自己的,竟還要跟別人一起享受?幹他娘的,那些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羅南看著四周,發現每個人好像都有權有勢,不然就是很有錢,絲毫不像是一般人,便問道:「這�的人好像都有一定的身分地位,爲什麽我們能這麽輕松地進來?」

  「因爲這個。」

  權�雨指著胸口上的玫瑰金色別針,說道:「這是會所貴賓的標志。而如果沒有這別針,就隻能用財産、身分、社會地位獲得會所的認可才能進來。這個地方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也不是警察隨隨便便就能捜査的!」

  羅南聞言,不得不佩服開這間會所的人,心想:看來這間會所的背後有很大的後台,而且還專門供給那些吃飽撐著、有錢沒處花的人玩樂的地方。

  這時,四周的燈光突然變得微亮,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光線最亮的一處I那柔軟的鍍金邊大床上。

  隻見一具美妙胴體出現在衆人眼前,那人穿著淡藍色蕾絲內衣,臉上化著濃妝,可絲毫掩飾不了她風姿綽約的神態,胸脯不大但秀美無瑕,腿長臀肥,若隱若現的蕾絲遮掩不住她那如同牛奶般的肌膚,美臀曲線柔和,讓衆人一陣啧啧稱贊。

  權�雨看到這一幕,隨即抓住羅南的手,神情緊張地望著那女人。

  羅南明白權�雨緊張的原因,便拍了拍權�雨的手,說道:「先看看你父親在哪�,等一下才能知道怎麽救你母親。」

  權�雨聞言,立即指向不遠處和一個美婦站在一起的男子,那男子看起來精明無比,一看就是縱橫在這種場所的老油條。

  「這下好辦了!既然你父親在旁邊觀看,無非就是要看你媽媽出醜,或者也在帶動所有人一起玩弄你媽媽,而你覺得像這樣的父親還値得你喊他父親嗎?」

  羅南說道。

  權�雨思考一會兒,臉上浮現憂傷,原本她的家庭很和睦,可她父親現在卻變成這樣子,連她也無法再容忍『便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這種爸爸!大叔,你一定要幫我救出我母親,隻要你能幫我,我一輩子都會跟著你!」

  羅南淡淡一笑,道:「當然是要救你媽媽,隻不過你想要的結果是什麽?」

  權�雨聞言,感到幾分詫異和不明白,但她知道羅南勝券在握,便回道:「隻要能救出我媽媽,什麽都可以!」

  在那張金色大床上,權�雨的母親英然已經脫得一絲不挂,她滿臉通紅,舌頭舔弄著嘴角,顯然是被下了催情藥。

  而在英然旁邊,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抓著麥克風說道:「各位來賓,今日的肉宴即將開始。而站在我旁邊的就是今晚的女王!一個可以養得起我們所有男同胞的女王!各位,等下就照你們繳的錢排隊享用,今晚她屬于在場的所有男貴賓們!」

  說完,那男子狠狠地打了英然的臀部一下。

  隻見英然臀部上的肉輕輕一顫,就令在場所有男人爲之瘋狂。

  由于每個晚上的女王,除了要有過人的姿色之外,還要有特別身分。而如同權�雨所講,衆人皆知英然是個股票大亨,甚至在這一刻,權�雨的父親衛勳已經舉起酒杯,迫切希望衆人享用他老婆的身體。

  會所內彌漫著淫逸的氣氛,衆人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服務生也搬來沙發、軟床,讓一些饑渴的人先抒發體內的欲望。

  一時大小乳房、稀疏和濃密的陰毛以及長短不一的美腿,皆映入羅南的眼簾;隨後呻吟聲四起,一具具肉體讓羅南的下身也有了反應。

  權�雨看著眼前的畫面羞澀難當,然而看著英然失去理智地在床上發騷著、手指玩弄著陰唇,讓權�雨心中一急,直接將羅南推向排隊的人群中。

  「你這是?」

  羅南感到費解地問道。

  「你不是要救我媽媽嗎?我現在去幫你買下第一號位置,你趁機把我母親帶走!」

  說著,權�雨就要跑去買位置。

  這時,羅南拉住權�雨的手臂,然後在權�雨的耳邊輕聲說一些話。

  權�雨點了點頭,就跑去幫羅南買位置。

  最後,權�雨用五十萬元買到第一號位置,而其他人也不在乎誰是第一個享受英然的人,畢竟在場還有很多女人可以用來發洩,女王雖然特別,但未必一定要第一個。

  羅南拿到牌子後,就直接站在排隊人潮的最前面,而畢竟羅南是要上女王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其他男人就算正和其他女人準備來一場歡愛,卻仍看向羅南這邊。

  那拿著麥克風的男子幹笑一聲,對羅南道:「先生�是大手筆,這第一次就由您先享用!」

  這時,有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裸女走上前,扭動著臀部爲羅南脫去身上的衣服,頓時羅南的那根驚天肉棍就像是彈簧般映入所有人的視線中,讓所有女人爲之瘋狂,全像是看到寶貝般高聲叫喊,特別是富婆們已經按捺不住,全叫囂著要花幾百萬包下羅南。

  而男人們看著羅南的那根肉棍,就直接無力了,一個個羨慕嫉妒地望著羅南,隻願羅南那肉棍中看不中用,不然今晚他們就會成爲女人們的笑柄。

  此時,羅南的那根肉棍在那兩個外國裸女的挑弄下,已經在浴池中挺立起來,昂首的龍槍俯視著在場所有人。

  羅南掃了衛勳一眼,發現衛勳竟無視自己老婆已經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令他不由得搖頭苦笑,看了英然一眼,自言自語道:「隻怪你當初瞎了眼,竟嫁給這種蠢貨!」

  說著,羅南看著權�雨已經走向控制電源的地方。

  爲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羅南的雙手撫摸著英然的乳峰,指尖觸碰著英然那咖啡色的乳頭,雖然動作緩慢,卻已經撩動起英然的神經。

  英然頓時忍不住呼喊出聲,而且因爲在高台上,所以所有人能聽得一清二楚。也明白羅南現在要開始動作,而羅南是�槍實彈還是水貨,就看他能不能讓英然欲仙欲死了。

  羅南的手耐心地遊走在英然的身上,而因爲英然已經吃下催情藥,她不等羅南的前戲動作,就直接壓下羅南的頭,熱烈地與他親吻著,兩人的舌頭隨即交纏在一起,香津滴落、肉欲盛宴。

  羅南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看著一臉紅暈的英然,隨即抓起她的頭發,挺著肉棍塞入她的嘴中,隨著英然嘴內的津液不斷進出著。

  英然一臉滿足地品嘗著羅南的肉棍,頓時那種強烈的摩擦感,讓羅南發出一陣嘶吼聲,聽得所有的女人身體一陣酥軟。

  所有女人的下身頓時充斥著愛液,讓所有男人欲罷不能,但他們卻不明白,這一切就僅僅源于羅南的吼叫聲。

  由于先前羅南已經與英然有過一次歡愛,所以他對于英然的身體極爲熟悉,後背、耳垂、乳頭、陰蒂中,他知道耳垂才是英然最敏感的地方,而爲了讓其他人開始瘋狂起來,羅南的舌頭猛地含住英然耳垂舔弄一番,隨即一股女性體香鑽入羅南的鼻尖,讓他雙眼迷離,似乎這體香中帶有絲絲催情。

  此時,英然已經無法抵擋住羅南的舔弄,熟婦的欲望這在時候展露無遺,加上催情藥的作用,雙腿盤在羅南的腰間上,暗褐色陰唇顫動著將羅南的龍槍包裹住。

  英然的陰唇包裹著羅南的龍槍,頓時一種強烈的吸附感,讓羅南覺得,龍槍如同進入一個狹窄空間被擠壓般,隨即低吼一聲,極富霸道地抱起英然。

  衆人見好戲就要上演,就算他們縱欲到一半都不由得停下動作,女人是爲了目睹羅南的大肉棒,而男人則是想看羅南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這時,英然那細嫩的長腿緊緊盤在羅南的腰間上,羅南則挺起身子,用力抽插一下,隨即英然仰著頭,發出一陣撩人心弦的呻吟聲,令所有人一陣呆愣。

  看著羅南與英然的動作,那群女人全如同發瘋的母牛般,動作飛快地坐在那些男人上面,場面頓時一陣沸騰。

  隨著羅南每次將肉棒往外一拔,英然那暗褐色的陰唇都會向外翻起,並隨著肉棒的抽插而收縮著,而當粗大的肉棒抽插著英然時,還會發出「噗滋、噗滋、噗滋」的聲音。

  英然微微顫抖著、輕聲呻吟著,任由這種放縱讓自己墮落到欲望的深淵中,以去追求感官上的刺激……

  羅南覺得,當他抽插著英然那無比柔嫩卻也淫滑不堪的陰道時,那種火熱、柔軟、緊密的感覺簡直如同飛上天堂般。

  此刻,羅南就如同猛獸,或者可以說像是戰士一樣,在戰場上沖鋒掠陣,壓制住敵人的火力狠狠地打,那雙大手讓英然嬌啼婉轉、含羞呻吟……

  這極具爆發性的一幕,已經所有人無法自拔!男人們已經無法招架那些因爲羅南而瘋狂的女人,全噴射而出,隨即被女人們嘲弄一番;而女人們皆感到欲求不滿,全往羅南這個方向靠過來,場面淫亂。

  羅南雙眼迷離,卻能看到有如同處子般白淨的身體、有皮膚黝黑、有妊娠紋還在的婦人,各具特色的女人皆充滿貪欲地圍過來。

  此時,有人出來阻攔那些女人,可那些女人立即扔出大把鈔票,隨8會所內一陣紙鈔飛舞,金錢肉欲、紙醉金迷,讓所有人陷入瘋狂的狀態。

  然而羅南卻不在意那些人,他一隻手摟著英然的細腰,順勢一提一翻,讓英然變成狗爬式的姿勢,隨後羅南用力一拉,把英然那嬌翹的渾圓雪臀提至小腹前,讓巨大肉棍從她的屁股後面伸進去,然後輕頂著那嬌嫩的小穴,下身向前微一用力,就插進英然那狹窄緊小、嬌軟溫潤的陰道口。

  羅南不停賣力地抽插著,而毎頂一下英然就呻吟一聲。那種騷媚入骨的呻吟聲令羅南無比興奮,終于在瘋狂抽插一陣子後,他一陣狂射,身子就癱軟在英然的身上0爲了讓英然體內的催情藥盡快散開,羅南決定讓英然快點達到欲望的盡頭,因此他振奮起精神,起身把嬌喘籲籲的英然抱到面前,然後將肉棒塞入英然的小嘴內,並拉起英然的雙手抱著他的臀部,使肉棒能夠順利進入她的喉嚨中抽送,配合著臀部擺動的動作,感受著猶如插在英然小穴內的感覺。

  羅南的肉棒在英然的吮弄下很快再次脹大,而且英然的嘴好燙,加上她含得好緊,令羅南爽得哼出聲:「哦……哦……」

  英然的含弄再加上羅南大力擺動著臀部,令羅南忍不住就要暴發出來,最後在四周女人的圍觀下,羅南再次進入英然的體內,隨即精液就如同洪流般,洶湧地射進英然的陰道內。

  英然高聲吟叫,手指深深陷入羅南的身體中。這種彷佛沖破腦殼的滿足感和沖擊感,讓英然忘卻自己,讓她恨不得扒開整個肉洞,而催情藥的藥力則隨同羅南龍槍最後的驚天龍吼,讓英然撕心裂肺地高呼,隨即被沖散。

  當英然全身癱軟地倒下時,其他女人隨即如同餓虎撲食般沖上來。

  羅南緊緊抱住英然,看著這些女人,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應該差不多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燈光全暗下來,衆人的第一個反應是停電,但那些女人哪�還顧得了那麽多,全都直接摸黑撲上來,不過卻所有人撞在一起,撲了個空。

  原來在斷電的那一刻『羅南已經迅速地滾落出床外,然後抓起地上的衣物,沖向剛才與權�雨約定的地點。

  當羅南抱著英然來到後門時,權�雨已經等了一會兒。

  看到羅南衣不遮體地抱著英然,權�雨就知道剛才�面發生的情況,不過對于權�雨來說,英然能擺脫會所的魔掌以及衛勳的掌控才是最重要的。

  隨後,羅南抱著英然進入銀色奔馳跑車,而由權�雨負責開車。

  當會所燈亮的時候,羅南三人就在奔馳車一陣呼嘯的引擎聲中,離開這紙醉金迷的地方,往首爾開去。

  一路上,英然仍處于昏迷中,完全沒有知覺;權�雨看著英然,見她如此憔悴,頓時淚如雨下,讓羅南急忙一陣溫柔地安撫著。

  「人救出來了,你就要開心點,接下來還有更多事你要去面對!」

  羅南說道。「嗯!不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大叔……」

  權�雨可憐兮兮地望著羅南,希望羅南能幫助她。

  羅南微微呼了一口氣,說道:「很簡單,你成爲我的人,讓我保護你!而且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奪回你母親原有的一切,不要讓你父親坐享其成,明白嗎?」

  權�雨搖了搖頭。

  「把你母親的股份全轉移到你頭上,還有,如果你無法原諒你父親,那就需要靠你母親將你父親的財産以及其他的|切全部奪過來!」

  說著,羅南看向英然。

  權�雨聞言,這才稍稍明白要怎麽做,點頭道:「那也隻能等媽媽醒來了。」

  「不過你母親和父親都這麽厲害,你應該有學到他們的本領吧?」

  羅南試探性地問道。

  權�雨搖了搖頭,道:「我媽媽不讓我學那些經濟之類的知識,所以我學的是一些能增加氣質的學科。」

  權�雨這麽說,羅南就明白個大概,估計權�雨是學文學、曆史之類的,便也不去追問,隻是說道:「那你母親應該會認識一些懂經濟的人吧?」

  權�雨點了點頭,自豪的說道:「我媽媽的人際很廣。教了很多I流的學生,所以就算她沒有拿到大學文憑,但媽媽厲害到能讓那些大學教授都虛心受教。」

  「一流學生?教授?」

  羅南一聽到這兩個詞,頓時覺得他許願齋的成員有著落了。

  「你母親被救出來了,那你應該知道,以後誰會永遠站在你身邊幫助你吧?」

  「是你!」

  權�雨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你就加入許願齋吧,許願齋願意爲你敞開大門。隻要你進來,我就容不得別人欺負你們母女!」

  羅南神色堅定地說到。

  權�雨聞言,不由得梨花帶雨地流下眼淚。

  不過羅南並沒有安慰權�雨,因爲此時權�雨會哭泣,大多不是因爲感動,而是因爲這段時間的不安穩,但在最後有他給她信心和希望,這才讓她一顆混亂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隨後,羅南三人來到羅南的住所,當英然醒來後,權�雨就把一些事情都告訴她。

  雖然英然很不願意被羅南救,但衛勳的所作所爲已經讓英然記恨在心�,一輩子都無法原諒,因此相比起衛勳,英然自然沒有那麽討厭羅南,而看著羅南一臉正色地望著她,在權�雨的示意下,英然對著羅南說道:「謝謝。」

  羅南淡然一笑,並沒有說話,反而是饒有興緻地看著英然,看得英然一陣郁悶,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想到與羅南的種種,以及那一幕幕血脈贲張的畫面,令英然不由得呼吸急促、身體微微顫抖著。

  這時,羅南道:「我幫人,從來都是采取合作的方式。權�雨是我的人,你也應該知道,而我也會保護好她,如果你願意我也會幫你,但我這人隻認定和我交易的人,對于其他人,就需要付出點什麽才能得到我的信任。」

  「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你幫我得到神韻公司所有股份!」

  羅南說道。

  英然愣了一下,說道:「神韻公司?你在說笑,還是你高估你自己了?神韻公司一個旁人怎麽可能得到全部的股份?」

  「讓你失望了。我還�不是旁人,我是神韻公司的董事長,祝正忠!」

  羅南淡淡一笑,說道。

  英然這下子�正驚呆了,在心中呐喊:什麽!神韻公司的董事長竟然是他!這怎麽可能?他是冒充的吧!

  盡管有一千個不信環繞在英然的心中,但英然還是問羅南:「既然你是董事長,那你手中不是握有大權,怎麽還需要我幫忙?你這是在騙人,還是在考驗我?」

  英然明顯是聰明的女人,言詞之間就要羅南解釋他的身分到底是�是假;而羅南當然是假的祝正忠,不過沒有幾個人知道,但爲了得到神韻公司的股份,羅南就必須要穩住英然。

  「我沒必要騙你,而且騙你我又沒好處。我隻是想和你說,雖然我身爲董事長,但我手中的股份不多,而且我底下的人已經擁有神韻公司一半以上的股份,所以我不能坐視不理,屬于我的我必定要奪回來!如果能成功奪回來,你應該知道其中利益吧!」

  羅南眼睛一瞇,回道。

  英然見羅南一臉坦然,不像是在作假,便說道:「神韻公司在全球也是一大經濟支柱,因此一旦股票崩盤,不僅國內,連同國外經濟也會受影響,而且因爲神韻的股票太有價値,所以很難下手。若是用稀釋股份的辦法,你覺得現在有多少人買得起,所以神韻的股票是一塊燙手山芋,好吃不好下手,而且難以掌控,除非有人瘋到把股票轉讓給你,不然是不可能的。」

  英然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先前她有研究過神韻公司。

  「要稀釋股份當然是不可能,畢竟神韻股票那麽値錢,所以我要你想辦法幫我奪回那些股票!我不想聽到『不能辦到」四個字,隻想聽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羅南的言語中帶著威脅之意,散發出的氣勢完全壓制住英然,令英然就算對于商業交涉遊刃有餘,但面對羅南的強硬態度時,她還是軟弱下來。

  「就算能得到好處我也不想碰,現在我隻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生活,不過我能找一個人來幫你,隻要我一句話,她可以全心全意爲你做事。但你要讓我女兒擁有自由之身,就算她待在你的許願齋,你也不能控制她,她想什麽樣的生活都得由著她。」

  【第十六集】第二章:最貴的車震

  在冠嶽山深林公園,一輛銀色的馬莎拉蒂……012正行駛在道路上,那完美的流線型以及充滿概念的車頭,就如同銀色幽魂映入衆人眼簾中,一時間引起所有人一陣驚叫和傻眼。

  馬莎拉蒂3:012是兩千年初推出,現在已經是限量版超級輯車,有錢都買不到,但現在卻往首爾國立大學奔馳而去。

  開車的人正是池菲,而坐在副駕験座上一臉享受的就是羅南。

  馬莎拉蒂……1012是羅南用手上的閑錢爲許願齋購置的跑車,羅南爲了弄到這輛車可花費不少力氣,先是藉由黃哲雅的父親,然後靠著政府的關系才找到賣家,好在賣家出事,才被羅南買到這輛,而世界上就隻剩下三輛車。

  羅南會買馬莎拉蒂……012不是爲了炫耀,而是爲了一個象征,因爲他喜歡馬莎拉蒂前頭的波塞冬三叉戟,那種強烈的強者欲望以及不可一世的感覺,羅南覺得很適合現在的他,因爲不想要隻是當一個傀儡,而是要成爲一個擁有權力的人。

  當然另一方面,羅南認爲這麽高調,其實也是讓樸夫人、祝江河長子之類的人放下心,讓他們覺得他不過隻是個跳梁小醜、愛慕錢財的蠢貨,就算是掩人耳目。

  「這I帶你很熟嗎?」

  羅南問道。

  「因爲我母親在首爾國立大學教書,所以我經常來這�。」

  說著,池菲動作帥氣地撥弄著最近才剪的短發。

  雖然池菲給人中性的感覺,但羅南覺得,就是這種中性反而會將她保護很好,所以羅南眼中的池菲,就是一個未開苞的目標。

  池菲身材有些健壯,她穿著灰色緊身牛仔褲,上半身則是短袖襯衫,能隱隱約約看到�面穿著裸色內衣,可看出她乳房本錢十足,襯衫根本無法掩飾著那接近0罩杯的雙峰。

  羅南看著池菲,在心中暗道:她給人的感覺很像南俊瑛,可南俊瑛擁有彷如非洲人的野性,而池菲則又帶有點女人的妩媚以及難得的中性英姿。

  見羅南一臉笑容的看著她,池菲淡淡一笑,動作潇灑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煙。「社長!」

  池菲將煙恭敬地遞到羅南面前。

  羅南擺了擺手,道:「相對于煙,我更喜歡酒!」

  池菲嘿嘿一笑,就將香煙拿回去,然後單手掌控著方向盤,迅速點燃香煙,隨即在一個拐彎處打一個完美的回轉方向,整輛車劃個半月形的過彎,劃出一道銀亮色光芒。

  見池菲的動作一氣呵成、帥氣而飄逸,羅南朝著池菲笑道:「小家夥,�看不出來你有這本事,不過煙少抽一點,免得影響性欲。」

  說著,羅南看了池菲的胸脯一眼。

  池菲說道:「以前愛飚車,就像個男孩子一樣,所以也學抽煙,不過社長這麽說,那我就不抽了。」

  說著,池菲就扔掉煙頭。

  羅南在心中贊歎:好調教!好調教!下次可得嘗嘗你下面的味道。

  首爾國立大學內都是韓國頂尖的人才,而且學生大多擁有龐大的勢力,不僅有父母是政客的,還有人擁有黑道背景,總之魚龍混雜,但一個個素質超然讓人難以捉摸。

  看著這如同銀色幽靈的馬莎拉蒂2,學生們不由得駐足觀望。

  原本車輛不能進入首爾國立大學,但羅南事先做好準備,將一張準備好的通行證遞上去,隨即車子直接開進首爾國立大學。

  「經濟教授李貞熙。資料準備好了嗎?」

  羅南問道。

  這時,池菲將車子停在一旁,點頭後將一台筆記本電腦拿出來,隨即找出李貞熙的數據。

  「她的背景如何?『」「沒有背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考到國立大學然後在這�任教,不過她有在做一些副業。」

  「這個我知道,是炒股和幫企業法人股票轉讓。」

  羅南說道。

  「是的。社長,怎麽突然今天要來找這個人?」

  池菲問道。

  「因爲要讓她進入許願齋。」

  說著,羅南就走下車,然後要池菲在這�等,他則朝李貞熙的授課地點走過去。

  首爾國立大學因爲坐落在冠嶽山深林公園內,環境宜人,當羅南走在樹蔭底下時,看著那些宏偉的學院不禁啧啧稱贊道:「�是柳暗花明的設計,將中國文化融入到景物中。」

  羅南一邊走,一邊欣賞著美景,走了大概五分鍾來到一間大教室,�面的學生很多,全神情認�地看著黑闆的方向,原本羅南還以爲這些學生很認�,但仔細一看大多是男學生,而且那種眼神不像是在求教,根本就是在求欲。

  這時,羅南看向講課老師—1李貞熙,她頭發盤起,露出細嫩的臉蛋,皮膚白皙得如同牛奶般,大大的眼睛宛如明月照人心,羅南頓時被吸引住。

  當看到李貞熙那套裝下曼妙傲人的身材,羅南才明白,爲什麽那些學生全目不轉睛的盯著李貞熙,原來李貞熙是個充滿韻味的美人胚子。

  他老母的,英然也不講具體一點,隻說是年紀和她差不多的人,當時我還以爲八成是老女人,好在有沒放棄!想到這�,羅南欣賞著李貞熙的身材,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一聲鈴響,羅南才回過神來,然後走向李貞熙。

  這時,李貞熙的旁邊已經圍著一些故意問問題而接近她的男學生,羅南則站在一旁等候,因爲羅南覺得,當他接近李貞熙時,聞到她那帶有花香的體香時,這讓羅南有種錯覺,李貞熙隻是個少女,因此羅南不由得呆呆地看著李貞熙,直到有道清脆的聲音問道:「你就是祝正忠會長?」

  羅南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笑道:「是的,是英然女士介紹我過來的。」

  李貞熙表情淡然,點頭回道:「我們先出去再說。」

  說著,李貞熙與羅南並肩走出教室。

  走出教室後,李貞熙開口問道:「你在神韻集團所占的股份有多少?」

  羅南聞言,明白英然大概已經把事情告訴李貞熙,所以羅南暗暗盤算著,祝江河長子給予他的百分之五加上樸夫人妥協給的百分之五,以及他有的股份百分之十,所以算起來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二……」

  羅南道。

  「第一大股東有多少股份?而像神韻集團這種大公司�頭自然有分派,你先告訴我情況。」

  李貞熙一臉正色地說道,神情就如同在和一個學在講話一樣。

  「最大股東近藤有百分之二十七、第一:大股東祝江河|派有百分之二十五,還有德國分支占百分之十五。」

  「神韻集團內部必定有派別,所以在別人看來並不好入手也不好得到利益,但我覺得因爲你的身分,所以要奪得股份並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派別越是分散,要聚攏起來反而越容易。」

  「你的意思是?『」「很簡單。在大派別中中立,私下在小派別中遊走,並說服他們、給他們利益,不過最好讓他們知道放棄股權的好處,這才是最關鍵的。」

  李貞熙這麽一說,羅南就明白爲什麽英然要把她推薦給他,因爲李貞熙的確有本事。

  「這個辦法我明白,不過關系我能打通,至于勸說以及如何讓他們臣服並且不會到處亂說,這才是最關鍵的,所以我才來找你。而且我希望你能放棄這�的一切,他們能給予你多少,我加倍給你!」

  羅南說道。

  李貞熙卻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要我幫你可以,但要我放棄教書卻不行,因爲這�的一切不是用錢可以買到,我想要帶出一批像我這種人,不想讓很多人像英然姐一樣半途而廢。」

  聽李貞熙這麽說,羅南知道現在要把她弄進許願齋很難,因爲李貞熙要的不是錢,而是一種信念,但羅南並不急,因爲他至少知道李貞熙想要什麽,他便就此打住不再死纏爛打,而是道:「那麽勸說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到時如果關系打通好,我會來接你。」

  李貞熙點了點頭,可以感覺從她骨子�散發出一股冷漠的寒意,而她話一說完,似乎要拒羅南于門外一樣,並沒有跟羅南道別,就匆匆離開了。

  羅南看著李貞熙的背景,喃喃說道『……「照理說,知道我的身分又看到我的女人,眼神中應當有別樣的起伏,但這李貞熙卻完全沒有漣漪也沒有隱藏起來,�是奇特……」

  回到車上後,羅南的心總算安定下來,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在實施,而許願齋有權�雨的加入,加上劉素賢、陳明藝以及有可能進入的樸仁冰之外,再加上候選的李貞熙,人數已經越來越多,令羅南開始期待看到二十四個美人齊聚在許願齋的景象,不由得笑了起來。

  池菲見狀,淡淡一笑說道:「社長見到這位教授後就這麽開心,難不成她是社長的老情人?」

  「不是老情人,是難以馴服的猛獸!不過現在不談她,說說你吧!我對你還不是很了解,要不是你這一身車技,我還�不知你這麽英姿飒爽呢!」

  羅南看著池菲那起伏的波濤,笑道。

  「社長你想了解我嗎?那可否先答應我一件事?」

  池菲說道。

  「可以。不過我能了解到什麽程度?」

  羅南饒有深意的說話。

  聽著羅南的話,池菲顯得聽得羅南話中隱含的意思,畢竟之前盛智和鮮于溫柔在羅南的辦公室內讓所有女人尴尬的場竟,池菲仍記憶猶深,但並她並不排斥,反而臉帶笑意地看了羅南一眼,其眼神中包含著特別的情意,點頭說道:「了解到社長想要了解的程度。」

  在夜晚中,隻見馬莎拉蒂朝著深山奔馳而去,雖然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飚車族在此競速著,不過可見馬莎拉蒂劃出一道銀色光芒,引領著七彩車燈、轟鳴聲從前方奔馳,隨後拉開一段距離,最終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不久,馬莎拉蒂在一處寂靜的地方停下來,周圍蟲鳴鳥叫、落葉紛紛。

  此時,池菲按動車上按鈕,車座頓時攤平,然後形成座位床。

  池菲看著羅南那頗有深意的表情,隨後緩緩解開襯衫上的鈕扣,說道:「謝謝社長的信任。|直以來我就有個夢想,希望能載著一個値得信任的人奔馳在夜間,而且他不會害怕,隻會一直相信我,不會出聲,而是默默地注視著我,因爲我喜歡被人信任和注視的感覺!」

  事實上,羅南對于剛才的飚車還驚魂未定,不過聽著池菲說的話、看著她主動的動作,羅南立即裝作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

  池菲見羅南點頭,心中對于羅南的愛慕之意就更深,而此時她已經解開她身上襯衫上的所有鈕扣,隻見裸色胸罩出現在羅南眼前,那接近0罩杯的胸脯晃動著。

  池菲主動地抓著羅南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說道:「所以我想要將我的一切給予我所信任的人。」

  說到這�,池菲閉上雙眼,並産生一種求虐的感覺,而原本的帥氣中性蕩然無存,轉而變成一種淡然的妩媚神態。

  羅南面對這種美色,雙手早已脫下池菲的裸色胸罩,而借著車內微弱的燈光,羅南可以看到微微顫動的胸脯,白嫩得如同軟糕一樣,讓羅南忍不住上前輕輕咬了1口。

  而池菲乳房上的那兩點就如同櫻桃般誘人,當羅南手指輕輕一捏,感覺細滑無比好像就要捏破似的,令羅南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一番,伸出舌頭舔弄著。

  池菲頓時發出一聲呻吟:「啊……」

  池菲的呻吟聲動人,還帶點磁性,讓羅南恨不得馬上將池菲吃掉。

  池菲被一股酥麻感弄得全身癱軟,直接就抱住羅南,讓羅南的頭深深埋在她的胸口上。

  羅南的舌尖舔弄著池菲乳房上的櫻桃,隨即雙手慢慢脫下池菲的牛仔褲,很快池菲就將牛仔褲踢到一旁。

  這時,羅南與池菲相對視,兩人喘著粗氣,欲火纏身,隨即羅南將臉湊過去深情地與池菲激吻起來,池菲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跟羅南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羅南溫柔地將池菲放倒在車子的座位床上,隻見池飛那完美曲線和潔白肌膚展露無遺。

  羅南的眼底明顯跳動著烈焰,不停用眼神觸摸著池菲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池菲則毫不避讓地看著羅南的眼神。

  羅南伸出右手輕輕放在池菲那璧白的小腿上,感覺到她的肌膚如同綢緞般光華,令羅南興奮得雙手微微顫抖,隨後緩緩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揉握著,接著羅南用舌頭舔弄著池菲的腳恥,並將每一個晶瑩腳祉含在口中吮吸著……羅南的舌頭I走在池菲的足弓,然後添到足踝,接著往上停留在璧白的小腿上,然後雙手握著她的雙腿,將其慢慢往兩邊分開。

  此時,池菲覺得她的身體好像飛起來似的,覺得舒服極了,令她忍不住發出如夢呓般的呻吟聲。一!池菲的雙腿勻稱而光潔,肌膚則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牛奶般純淨無瑕,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

  羅南將右手放在池菲的大腿上,觸感溫潤,而且非常有彈性,這讓羅南萬萬沒有想到,池菲的保養竟然那麽好,也讓羅南更加相信,池菲的下體必定是未開荒的地帶。〃羅南頓時壓抑不住體內的欲火撲向池菲,然後雙手撫摸起池菲的大腿。

  池菲那如象牙般潔白的雙腿讓羅南愛不釋手,他不停親吻、添弄、吩吸著,身體更不由自主地感到熾熱起來,隨即挺起龍槍。

  在羅南的撫摸下,池菲能感覺到體內開始爆發出一股熱力。

  這時,羅南的雙手順著池菲的大腿慢慢移到她的乳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池菲那潔白而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那溫潤的感覺令他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池菲渾身顫抖,覺得雙乳被羅南撫摸時刺激不已,雖然她從未經曆過男女歡愛之事,但那種場面看多了,偶爾她也會意淫一下,但當�正面對歡愛時,他沒想到竟是出乎意料的讓她感到享受。

  這時,池菲突然感覺到下身傳來一股濕熱,原來羅南在池菲的乳房上揉搓一會兒,就開始又舔又吸著乳頭,弄得池菲聲音發顫、蛾眉輕皺。

  羅南的一隻手伸向池菲的下體,撫弄著陰阜,並撥動著陰毛。

  池菲的雙腿不由得交疊在一起,她兩腿之間那黑黑的森林中,白嫩的神秘花園入口是進入池菲體內的另外一條路,也是羅南快樂的源泉。

  池菲那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雙腿之間的根部形成一條狹長三角區,兩側是充血的陰唇,玉門上有一道小小的深紅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圓孔,縫隙上緣是粉紅色的陰蒂。

  當羅南有意無意地輕按幾下陰蒂時,池菲不由得舒服得叫喊幾聲。

  池菲那烏黑陰毛隻分布在陰蒂周圍和陰唇上,令大部分的淡粉色陰唇暴露無遺,看起來鮮嫩而肥美,而大陰唇在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線,延續到後庭緊閉的菊門口上。這�是一條狹窄的峽谷,皮膚白皙,晶瑩而剔透,兩側是圓渾如小山般的臀部,潔白柔軟得如同牛奶凍一樣。

  羅南屈起池菲的雙腿,雙手扶著池菲的兩膝,並順著大腿內側向上滑,最後停在大腿根部上。彳!羅南伸出兩根手指頭,放在池菲那兩片陰唇上,薄薄嫩膚吹彈可破,而其他手指頭目〈在狎玩池菲的陰阜和陰毛,羅南甚至想要把她的陰毛拔下來,直至池菲的陰部變得一片潮濕,羅南就將臉伏上去。

  「啊……啊……啊……」

  這時,池菲隻能張著嘴發出簡單的聲音,腦中早已一片混亂,能明顯感覺到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感官上的刺激。

  突然,池菲的雙手緊緊抓住車窗,雙腿夾緊羅南的頭部,在啊啊幾聲後,隨即全身癱軟倒下來。

  池菲喘著氣,努力想要平靜下來,由于剛才的感覺過于強烈,以至于她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事,更不知道下體是疼痛還是酥麻,但這突然間的快感讓池菲不由得緊緊抱住羅南。

  哦……書上說的,與所仰慕、愛慕的男人合爲一體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這一刻我�的嘗到了!池菲能感覺到有個滾燙的東西正抵在陰道口上,而當池菲睜開眼睛時,頓時驚住,因爲那與她先前在圖片和電影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羅南的肉棍十分巨大,並高高挺立著。

  池菲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而她保護多年的身子,不是爲了給別人糟蹋,而是等著她想要給予的那個男人來占有。

  頓時,從身體傳來的強大疼痛感讓池菲忍不住叫喊出聲,聲音穿透樹林,驚起陣陣鳥叫聲,不過隨後的肉體觸碰感,讓聲音提到嗓子眼的池菲在最後一刻舒緩下來,一聲迷離喊聲進入羅南的耳中。

  隨著羅南的律動,池菲的疼痛感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而池菲那未經人事的神秘之地的緊縮感,也差點讓羅南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江湖舒服得幾乎快要射出來,隻能開始緩慢調整著抽插的節奏。

  羅南看著池菲的臉,問道:「我要你告訴我,舒服嗎?二池菲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耳根,她I邊喘著氣,一邊小聲應道:「嗯。」

  羅南聞言笑了笑,隨即加快抽插的頻率。

  隨著羅南抽插速度的加快,池菲忍不住叫出聲:「嗯……啊……不……不要啊……」

  羅南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隨後雙手覆蓋上池菲那雪白中透著I點粉紅的乳房,接著他開始輕輕揉搓著雙乳,他們的雙唇也糾纏在一起,互相吐納著悠然芬芳,池菲還不時「嗯……啊……」

  呻吟著0這時,羅南捧起池菲那白嫩的雙臀,將碩大肉棒插進她體內最深處,每一次都足狠狠的插入、拔起又插入。

  羅南的這舉動讓池菲更加高昂,她彷佛像是在天空中飛似的,她雙眼迷離地看者羅南,輕聲說道:「我要……我要更多!快點!嗯……啊……不、不!我快要不打了!啊……」

  隨著一聲輕吼,池菲已經到達欲望的巅峰,隨之而來的是羅南更快的抽動,讓匕經癱軟在羅南身上的池菲不由得又配合起羅南的動作。

  夜色寂寞、聲音低吟,借著車內微微的燈光,可以看到,一具陽剛身體趴在那曰嫩身體上晃動著。

  池菲的呻吟聲不斷,並在一波波高潮沖擊下,即使下身已經腫脹起來,但池菲卻已經興奮得麻木,麻木到忘記疼痛。

  池菲的十指深深陷入羅南的肌肉上,她已經完全沈渝到性欲中,下身有力的就像是吸盤般,緊緊吸住羅南的肉棍。

  羅南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但池菲體內的緊緻感卻刺激著羅南的神經,肉棒繼續由淺而入,至深而出。被夾得興奮不已的羅南,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將那股洪流灌進池菲的體內。

  那股熱流讓池菲覺得她就像是要被呑噬掉一樣,有種美妙而舒爽的感覺,不由得雙眼一閉,身體用力的向前一頂,隨之顫抖起來。

  夜色逐漸變深,車子在晃動,幸虧這�是郊外,不然在這限量版跑車上上演的車震足以震醒所有人。

  最後,羅南明白擁有屬于自己的車竟是如此方便,不隻到任何地方方便,做愛更是方便。

  隔天,羅南有重要事情要辦,便要池菲載他去找中森直玲。

  先前,中森直玲爲了利益一直糾纏著羅南,不過在經曆羅南的調教後,中森直玲對于羅南的肉棒戀戀不忘,甚至還想約羅南再大戰三百回合,因此此時羅南主動找上門來,讓中森直玲在意外之餘,卻目光炯炯地盯著羅南的下體。

  羅南被中森直玲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便道:「騷女人,還想讓你的菊門撕裂嗎?」

  ……中森直玲對于羅南這樣放肆的話,非但不排斥,反而還很浪的回道:「我可天天盼著被你捅菊門呢!二羅南聞言一陣淫笑,打量著中森直玲。

  由于在家,所以中森直玲穿著有點隨性,一件薄絲白色透明睡裙,�頭風光無限,豪乳自然垂落下來,黑色陰毛中可以看到一條若隱若現的縫隙。

  羅南在心中笑罵道『,果�夠騷!

  「今日是來說正事的!」

  羅南正色說道。

  「就算是不正經的事也可以一起談。」

  中森直玲擺弄著豐腴的身體,手指在乳頭上打了個圈,饒有意味地看著羅南。

  「我需要你的幫助。反正你都要加入許願齋,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羅南微笑道。

  「盡管說,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你。」

  中森直玲明顯在勾引著羅南。

  羅南在心中猜想:估計車夫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到肉棒的抽插,已經是陰精塞滿陰道,讓她已經臣服于我的肉棒當中了,而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好辦了。

  這時,羅南脫下衣服走上前,然後坐在中森直玲的旁邊,雙手搭在她那對雄偉的巨乳上。

  雖然中森直玲不算漂亮,但豐乳肥臀加上獨有的婦人氣質,讓羅南禁不住挺起肉棒。

  中森直玲看著羅南那鼓起來的褲子,隨即雙手探入羅南的褲子內,握住那滾燙的肉棒。

  由于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肉欲,令中森直玲就算隻用手碰羅南的肉棒,都不由得發出一聲淫蕩的叫聲。

  「我們先說正事。你現在擁有百分之一的集團股份,並且對神韻船舶工程師有影響力。據我所知,而神韻船舶還占有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再加上其他一些散沙,你能控制的,估計還有百分之十五股份沒被近藤幾個人占有,所以現在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羅南這麽一說,身處在欲望邊緣中的中森直玲回過神來,回道:「什麽任務?」

  「遊說剩下的散沙,我想得到那些股份,而且記住,千萬要不動聲色的做。」

  「但這並不容易,那些人都是待在神韻公司的老骨頭,根本不可能屈服,打算死死握住那些股份養老呢,更何況還要不動聲色!」

  「嗯,這個我明白,所以我要你動搖他們的心。當然不是逼得他們狗急跳牆,而是要誘導他們,讓他們知道抛出股份的好處,而且到時我會派出一個人,讓他們都掉進股份套現的陷阱中,將他們的股份二拿在手上。」

  「什麽人?」

  「一個高人!而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把合計持有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後勸誘他們。」

  「前面的工作我當然會做,至于接下來的事情,隻要你有高人那就好辦,不過會長你這麽急著占有公司,那麽我有什麽好處呢?」

  中森直玲騷得很,在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指不斷撥弄著羅南的乳頭。

  「我會給你精神上、物質上的雙層好處,這還不夠嗎?」

  說著,羅南的雙手狠狠一抓,就像是揉捏著海綿如同要擠出水般,握住中森直玲的巨乳。

  中森直玲一聲哀嚎,雖然吃痛,不過卻發浪地喊著爽,隨即就迫不及待地湊到羅南的嘴邊,伸出舌頭和羅南激烈地相吻著。

  婦人的吻總帶有技巧性,就算舌頭纏繞在一起,都有著非比尋常的誘惑。

  羅南覺得,要對付像中森直玲這種女人,也不用做太多前戲,隻要用肉棒塡滿她那充滿肉欲的幽洞就可以,這才是這種饑渴婦人最想要的事。

  羅南抱起中森直玲,一把掀開薄絲睡裙,隨即豐乳肥臀映入眼簾,那種天生的騷媚婦人胴體讓羅南呼吸急促,抓起龍槍,就直搗黃龍。

  中森直玲的嫩洞出乎羅南意料之外的緊繃,或許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做愛,所以被陰精充斥著整個肉穴,所以在羅南進入的時候,就緊緊包裹住羅南的肉棒,而那霸糊糊、軟綿綿的感覺,絲毫不輸給少女那醫緻的玉門0羅南頓時忍不住將肉棒插入中森直玲體內最深處,而抽出肉棒時,甚至還帶著白色液體噴灑而出,這或者可以說是中森直玲那強大欲望的積蓄。

  羅南見中森直玲一臉沈醉的呻吟著,便知到她等這一刻已經很久,甚至平時連自慰器都不想多用,隻想讓他那巨大的肉棒抽插著。

  而爲了不辜負中森直玲這種強烈的肉欲索求,羅南毫不留情地抽插著她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地帶。

  頓時白色液體噴濺而出,就像是牛奶浴般澆灌在中森直玲的秘密之處內,芳草皆沾上這白色液體,著實讓羅南感到血脈贲張。

  婦人的吸引力就在于她會控制住玉蚌,懂得怎麽去挑逗男人的欲望!所以羅南對于中森直玲的床功十分稱贊,短短一個鍾頭內,他就已經把深藏熱流射進中森直玲的體內。

  止不住的欲望讓羅南越戰越勇,而中森直玲也很享受,她就像是一頭發春的貓般不停叫著。

  三百回合的大戰,讓中森直玲欲仙欲死,羅南更兩度讓中森直玲感受到當女人的美好時刻,也讓她明白,除了金錢之外難以得到的肉欲快感,雖然可能隔天會下不了床,但隻要能爲羅南辦事或者讓羅南開心,這就是中森直玲最想做的事。

  中森直玲知道,隻要她擁有羅南想要的東西,就會得到他那肉棒給予她的絕頂之樂,所以之後她就照羅南的指示,先從神韻船舶公司下手。

  神韻船舶公司的百分之七股份,加上中森直玲的百分之一股份,就有百分之八股份,而那擁有百分之七股份的所有者,在車夫人賣肉引誘下,他們對于股份轉讓都有一些想法。

  再來就是剩餘的百分之七股份,而這些人都是待在神韻集團吃老本的人,他們就像守財奴般,死死不肯放掉手中占有的百分之一股份,就算是上頭施壓,他們也不會放手,最後中森直玲在他們之間周旋數日後,才讓他們略有松懈,而接下來就要看李貞熙的本事。

  李貞熙的到來,讓中森直玲明白羅南口中的高人到底有多厲害。

  先是船舶公司的人聽李貞熙一番介紹和說明後,頓時覺得套現出去後,就能獲取更大的利益,最後他們就直接將股票套現轉讓出去。

  而羅南將這些股份直接記在黃哲雅的頭上,因爲在羅南看來,唯有黃哲雅才能接受這價値不菲的股份。

  至于那些待在神韻集團吃老本的人,李貞熙則是說出一番關于養老基金,以及近期股票漲幅波動和對于神韻未來的預測,讓他們感覺到岌岌可危,而爲了要養老,他們就將股票全數轉讓給羅南,然後獲得一筆比起股份來得更多的財物,並按照李貞熙的指示進行其他基金投資。

  最後這一仗算是成功,由李貞熙和中森直玲合作,羅南則在暗處收購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再加上他擁有的百分之I一十股份,如今他已經是公司第一大股東;而正在明爭暗鬥的那幾派現在還沈浸在鬥爭的氛圍中,完全無視于羅南,完全不知道未來誰才是�正可怕的第一把交椅!

  【第十六集】第三章:女人四十如虎

  雖然已經擁有大量股份,但羅南仍非常隱秘地在做這些事情,因爲現在還不是他張揚的時候,所以當股份一到羅南頭上時,羅南立刻就分散到許願齋衆女身上,這樣一來就不會有太多嫌疑,不過轉讓股份很麻煩,好在有李貞熙幫忙,不然羅南還�不知道從何下手。

  幾天後,羅南算是把這些零散的股份二握在手中,他便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完全與近藤和祝江河長子拉開一大段距離。

  今天,李貞熙前來許願齋。在一進入許願齋後,無限風光瞬間撲面而來,每個女人都洋溢著幸福笑容對著李貞熙點了點頭。

  李貞熙感到有點詫異,雖然她有聽英然說過一些事,但她還�不知道許願齋內清一色都是女人,而且還都是美女,並且每個人各司其職,並非隻是用來當花瓶而已。

  李貞熙覺得她更加看不透羅南,心想:堂堂|個神韻集團的會長,卻把重心放在許願齋上,這還�是奇怪……

  雖然李貞熙仍充滿疑問,但這時羅南已經打開辦公室的門,對著她笑道:「歡迎大駕光臨。」

  說著,羅南便對鮮于溫柔說道:「溫柔,泡兩杯咖啡進來。」

  隨後,李貞熙進入羅南的辦公室。

  隻見辦公室內整潔幹淨,沒有過多擺設,隻有一張辦公桌、沙發和衣架,一點辦公室的氛圍都沒有。

  李貞熙坐在沙發上,從鮮于溫柔手中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後,對羅南問道:「接下來你覺得要從哪I邊下手?」

  李貞熙問這問題,顯然就是在試探羅南有沒有遠見和主張。

  羅南隨即道:「雖然我不懂其中的利益,但坐山觀虎鬥我還是明白的。而那兩頭老虎分別就是近藤和祝江河長子,而在I旁打腫臉充胖子的也就隻有布雷默。雖然布雷默擁有神韻汽車公司,但擁有的股份卻不多,都是他旗下的人支持他而已,所以隻是一盤散沙,因此最好下手的隻有他們。」

  先前,李貞熙將羅南給她的關于神韻公司的資料分析一遍。

  此時聽羅南這麽說,就知道羅南不是個草包,便滿意地說道:「既然你確定目標,那麽我就幫你打擊他們,畢竟盡管是散沙,不過他們還是有凝聚力,但他們的股份並沒有集中在一起,所以要擊垮他們用之前的辦法絕對不行,隻能針對性的打擊神韻汽車。」

  「但如果要打擊的話,那不就對神韻集團不好,畢竟這些是一個整體。」

  「所以我們不能完全擊垮神韻汽車,也不是要讓他們收益停止,而是有目的的對他們的股票進行稀釋,但這需要龐大的資金注入。」

  「股票稀釋?」

  羅南說道。

  「嗯,就是要讓他們的股票眨値,然後不斷注入資金購買神韻汽車的股票,而且要大量進入。這樣一來,他們手上的股票價値就會不斷縮水,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呑下他們那些眨値的股票,這樣就算是呑噬掉神韻汽車了!二說到這�,李貞熙喝一口咖啡,看了羅南一眼,看羅南肯不肯或者說看羅南有沒有錢。

  羅南知道,神韻集團旗下的幾間公司股票價値都不菲,而且現在要稀釋高額股票可不容易,需要有大量的資金湧入,而資金就是一個重點。

  羅南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面,思考一會兒,正色說道:「好,資金到時會有。到時你就稀釋掉神韻汽車的股份,等到你成功後,我就召開股東大會,直接讓人接手布雷默的位置,這樣一來,神韻汽車和神韻船舶就握在我手中了。」

  李貞熙點了點頭,笑道:「爽快!我就喜歡這種不拖泥帶水的處事風格,而你相信我就是相信英然,我會替你辦好的!等你籌到足夠資金時喊我就好,到時多幫我找一些人開賬戶進行稀釋股票的動作!」

  說著,李貞熙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便起身要走。

  羅南就坐在沙發上也不打算起身送李貞熙,隻是對李貞熙說道:「那就靠你了,李教授。」

  李貞熙聞言淡淡一笑,比起先前冷漠的態度倒是好了許多。

  當李貞熙正要開門時,她突然轉過頭,對著羅南說道:「這咖啡不錯,看來你還是有意要接近我,連我喜歡什麽咖啡都知道,但幫你這個忙後,我就不會和你多聯系。」

  說著,李貞熙從一臉笑意又恢複成冷淡。

  「啪!」

  李貞熙已經走出羅南的辦公室,然後把門關上。

  剛才,羅南看著李貞熙的背影,見套裝包裹著那渾圓而高翹的臀部,羅南曉得�面有多麽誘人,而李貞熙這般難以馴服,就越是讓羅南更想要占有她,所以面對李貞熙的冷言冷語,羅南並不以爲意,反倒相信有一天李貞熙會臣服于他的肉棒之下。

  因爲需要大量的資金,接下來這幾天羅南很忙,中森直玲那邊自然好說話,並且還可以借由黃哲雅向黃江漢議員尋求幫助,再來就是他自己的資金,以及祝正忠留下來的錢物,但還是不夠,因此羅南便打算約樸仁冰出來說這件事。

  當羅南開著車去接樸仁冰時,卻見樸仁冰一臉錯愕,這讓羅南很不解。

  羅南打開車門,看了樸仁冰一眼,道:「怎麽了?難不成我臉上長了什麽不好的東西?」

  樸仁冰搖了搖頭,隨即表情就像是打滿問號一樣,再看羅南一眼,不解地道:「你剛剛有來過一次,可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應我,而在我以爲你走遠時,你竟又開車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啊?」

  羅南聞言感到困惑,繼續問道:「我剛剛並沒有來,會不會是你看走眼了?」

  樸仁冰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我剛剛還和你正面對看,本想等你主動上來說話,但你卻像是不認識我一樣直接走掉!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說著,樸仁冰覺得根本就是羅南在戲耍她,便一把掐住羅南的臂膀。

  羅南吃痛喊了一聲,然後很嚴肅地說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覺得我會那麽無聊嗎?更何況剛剛那個我,和現在的我換衣服有這麽快嗎?他有開車嗎?他有穿我現在穿的衣服?」

  樸仁冰仔細地看著羅南,心想:的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再換一套衣服,也不可能開車再次出現……

  想到這�,樸仁冰驚訝地問道:「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羅南思考一會兒,雖然他知道這肯定與他有關,不過他現在完全摸不著頭緒,便神情認�地說道:「這其中一定有蹊跷,我看我們要約定好暗號,要不然之後你被另外一個和我長得像的人占便宜,那可就不好了!」

  樸仁冰看著羅南認�的表情,知道羅南並沒有在耍她,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于是就和羅南約定一個暗號,以免之後將假的羅南當成�的羅南。

  上車後,樸仁冰問道:「你約我出來做什麽?怎麽在電話�頭不說清楚點?」

  羅南聞言,賊笑一聲,道:「做那種事情能這麽張揚嗎?我是爲你想,畢竟才剛經曆第一次,肯定會想要第二次的。」

  樸仁冰聞言,粉拳直接打在羅南的胸口上,說道:「不正經!快說,你究竟要做什麽?」

  然而,羅南剛才說的話其實也觸動到她的心弦,雖然回去後,她有時會不想回想起那時的情景,可當時那種舒服的感覺,以及最後那種要痲痹神經的快感,每當她想起時,下陰部總會冒出水來。

  最後,樸仁冰竟開始意淫,甚至還用手指當成是羅南的陽具自慰,不過礙于自己身分高貴以及對羅南還有一丁點恨意,所以羅南不主動找她,她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因此羅南雖然在調侃樸仁冰,但卻讓樸仁冰心中一陣顫抖,感覺到下體又開始感到酥麻。

  這時,羅南將車停靠在人比較少的地方,而當樸仁冰暗暗雙腿交叉在一起,以抑制愛液外流時,羅南卻一頭湊過來,親著樸仁冰那紅嫩如櫻桃般的嘴唇。

  樸仁冰先是身體一顫,本想阻止羅南,但那種溫熱的感覺讓樸仁冰無法拒絕,雙手僵在那邊不知道該放哪�。

  羅南則是更加肆無忌憚地伸出手,開始在樸仁冰的身上遊走,然後動作溫柔地撫摸著樸仁冰的大腿,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感受著樸仁冰大腿那溫暖和柔滑的感覺。

  樸仁冰被羅南撫摸得全身發顫,她的手無力地握住羅南的手腕,可要阻止羅南的態度並不堅決,而且因爲下身的酥麻讓樸仁冰有點忘我,更何況她已經屬于羅南這個男人。

  羅南的手耐心地在樸仁冰身上四處遊走,樸仁冰不由得全身癱軟,任由羅南的手摸遍她全身。

  這時,羅南拉開樸仁冰身上的POLO短衫,露出由黑色蕾絲花邊胸罩包裹著的豐滿堅挺的乳房,接著羅南把胸罩推上去,一對雪白乳房就完全暴露在羅南面前。

  隻見那粉紅色的乳頭微微顫抖著,同時也慢慢地堅硬起來。

  就算羅南曾經看過樸仁冰的乳房,但那時在公園,夜色朦胧,所以羅南並沒有�的看清楚,此時再看到那粉嫩如同精雕細琢的粉色寶石般錠放著誘惑光芒,羅南就忍不住撫摸、挑弄著。

  隨著羅南的撫弄,樸仁冰的臉越來越紅、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見樸仁冰沒有抗拒,羅南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加上因爲已經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就算樸仁冰再高貴、脾氣再暴躁,羅南都毫不怕,因爲羅南知道,樸仁冰已經臣服于他的龍槍下。

  看著樸仁冰完全任由他玩弄,而絲毫沒有抗拒,令羅南感到極度興奮。

  由于與羅南的第一次是在昏暗燈光下,現在則在敞亮的跑車上,而且還是大白天,這種羞窘、難堪卻又夾雜著莫名的興奮感,令使樸仁冰很快就陷入無法自拔的欲望中。

  羅南一邊含著樸仁冰的乳頭一陣吮吸,一邊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看著那白色絲襪襯托著她那白嫩肌膚,顯得更加性感而撩人。

  這時,羅南脫下樸仁冰穿著的絲襪,見她穿著一件黃色花圖騰內褲,將臀部繃得緊緊的,接著羅南將手伸進富有彈性的內褲內,撫過那稀疏的柔軟陰毛,慢慢地滑到陰部,然後就開始搓揉著,使得陰部更加濕淋淋、黏呼呼。

  這時,羅南的手指撥開已經充血的陰唇,開始戳弄著那肥美的陰穴,然後碰到女人最爲敏感的陰核周圍,隨即樸仁冰的臀部隨著羅南的雙手擺弄而起伏著。

  「哦……嗯……哦……哦……」

  一聽到樸仁冰的呻吟聲,羅南就忍不住體內的欲火,何況肉棒早已火熱地挺立著……這時,羅南扯下樸仁冰的內褲,然後放下車座形成一張床,隨後把樸仁冰的一條大腿架到肩膀上,一邊撫摸著那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粗大肉棒頂到肥美陰唇上,隨即將肉棒插入樸仁冰那濕透的小穴內狠狠地抽送著。

  �緊啊!就算經曆上一次瘋狂的做愛,但樸仁冰的玉門還是這麽緊緻!羅南能感覺到肉棒被樸仁冰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這讓羅南想到這位大明星受萬人追捧,並有一大群粉絲,身上總是散發出耀眼的明星光芒,可現在卻和他在車上熱火朝天的大幹起來,這絕對會是被粉絲追殺的一幕,但又會讓所有粉絲羨慕不已的一幕。

  隨著羅南每次將肉棒往外拔,樸仁冰那粉紅色的陰唇都會向外翻起,並隨著羅南肉棒的呑吐而收縮著。

  當羅南那粗大的肉棒抽插著樸仁冰時,還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樸仁冰全身微微顫抖著,如花的嬌靥羞紅似火,並淫媚地呻吟著……

  又一次車震,不過這次羅南本來是來談正事,可在看到樸仁冰那傲人身材時,就按捺不住精蟲上腦,就先狠狠的幹上一炮以滿足欲望。

  望著雙眼迷離的樸仁冰,羅南微微一笑,先停下動作,對樸仁冰說道:「樸美女,今天我會來,除了剛剛我們做過的正事之外,還有一事要找你幫忙。」

  此時,樸仁冰仍沈浸在欲望的快感中,卻被羅南的聲音拉回來,而聽羅南這麽說,樸仁冰就問道:「什麽事?」

  羅南聞言,就摟著樸仁冰,說道:「很簡單的一件事,想借你的錢炒股。最近我認識一個教授,她指點我幾支股票必定上漲,可我這邊資金不夠,想請你多多支持。」

  樸仁冰聽著羅南說的話,覺得羅南就像是在賣身一樣,做愛完就急著要錢,但她也不管那麽多,不等羅南多加解釋,就拿出一張卡說道:「這�面不知道有多少錢,反正陳明藝把我賺的錢都存在這�面。而鑒于你剛剛賣力的表現,這錢都給你了!.」樸仁冰話中有意在調侃羅南,羅南當然不會放過她,因此趁著樸仁冰得意的時候,羅南直接將她那圓滑肥嫩的臀部轉過來,竟也不多加濕潤菊門,就直接野蠻地將肉棒送進樸仁冰的後庭內。

  樸仁冰一聲尖叫,隨即狠狠的咬住羅南的手臂。

  羅南豈肯放過樸仁冰?何況樸仁冰那菊門的緊緻感以及特別的芬芳,都讓羅南感到欲火焚身,隨即不斷抽插著樸仁冰的後庭。

  樸仁冰死死咬著羅南,原本該是疼痛無比,但隨後她竟感覺到一股酥麻感,讓她不由得放松牙齒,然後雙手搭在車窗上,就任憑羅南開始玩弄……

  加上樸仁冰給予的資金,羅南資金就籌措得差不多,隨後羅南就將錢轉到許願齋衆女的戶頭上,並且全部交給李貞熙處理,雖然資金龐大,但羅南相信李貞熙是個對錢不感興趣,但對榮耀很感興趣的人。

  李貞熙這次會選擇幫助羅南,其實也是想要大顯身手,然後看羅南要如何一步步呑並掉整個神韻集團,因此李貞熙十分賣力,甚至在羅南給她資金時,將教課放在一旁,全心投入到股票的運作當中。

  有了李貞熙的幫忙,羅南倒輕松很多,而等李貞熙搞垮布雷默時,就是他要出擊的時候。

  當回到許願齋時,羅南就感覺到全夙願正誘惑地看著他,但這與平日畢恭畢敬的全夙願完全是兩個人,令羅南有些詫異,所以他在進入辦公室時就把全夙願叫進來。

  然而羅南沒有想到,全夙願一進入辦公室就開始發浪。

  雖然全夙願四十多歲,可她卻擁有像三十歲少婦的身材,她穿著白色短裙,�面那件黑色蕾絲內褲就算被白色底褲遮擋,也若隱若現的映入羅南眼簾。

  羅南看著全夙願那?罩杯的雙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雖然他很想霸王硬上弓,但全夙願的舉止實在太過詭異。

  然而當羅南想要開口詢問時,全夙願卻發春地笑著,並飛快地脫下身上的短裙,就見黑色蕾絲內褲緊緊裹著下體和臀部,緊繃得像是要把肉擠出來,雖然身材線條不似少女般柔美,卻擁有著如西方女人的偉岸。

  羅南嘴巴微微一張,不由得癡癡地望著全夙願那對?罩杯巨乳。

  然而全夙願卻說了一句,讓羅南感到莫名奇妙的話。

  「社長,說了再見面的時候,讓我主動的。」

  隨後,全夙願就直接脫去羅南身上的褲子,握住雄起的肉棒,然後張開嘴巴,用舌頭極度挑逗地舔弄著羅南的龜頭。

  這一刻,羅南不想再去深究,因爲全夙願的舌功實在了得,讓羅南感到欲罷不能,他伸出雙手脫下全夙願的胸罩,瞬間?罩杯的巨乳彈跳而出,就像是顆白色足球般引人注目。

  全夙願的雙乳因爲過大而略微下垂,不過暗褐色的乳頭卻挺立著,讓羅南忍不住用手指撫摸著,漸漸的,全夙願微微晃動著身子,並停下舔弄的動作,這是因爲羅南的肉棒太過巨大,加上又被羅南這般挑弄,令她全身癱軟,無法再動作。

  羅南的大手不停在全夙願的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還用力地捏那兩顆鮮紅的葡萄,令全夙願感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陣陣快感隨即湧上心頭。

  羅南的右手從全夙願的乳房慢慢往下移到小腹上,在柔嫩而平坦的小腹上撫弄1陣子後,這才再往下探入……

  全夙願的舌頭舔著嘴唇,發騷地看著羅南。

  這種四十如虎的少婦,往往會表現出最爲野性的一面。

  這時,羅南已經無法抑制住體內的欲望,他用力扯下全夙願身上的褲子,接著羅南喘著粗氣,手掌按在全夙願的私處上。

  羅南手掌的熱力讓全夙願全身不由得微微顫抖著,此時她已經失去理性,就算外面有人在,她也絲毫不在乎。

  羅南瘋狂地吻著全夙願,一隻手搓著全夙願的乳房,另一隻手撫弄著陰部,另全夙願的雙腿不由得使勁夾著羅南的手,彷佛不想讓他的手深入,可又似乎在催促他進去,而淫水則不斷流出來,弄濕陰毛和地面,也弄濕羅南的手指。

  這時,羅南放開氣喘籲籲的全夙願,坐起身後分開她那兩條嫩白滑潤的玉腿,然後看著她那柔嫩陰毛掩映下的私處,鮮豔得就像成熟的水蜜桃|樣。

  全夙願睜開眼睛,看著羅南盯著她的私處,那�平日很少讓男人觸碰,雖然羅南還不知道,但已經有羅南的冒充者讓全夙願品嘗到一次陰精狂射的境界。

  此時,熱氣湧上全夙願的臉龐,她又緊緊閉上雙眼,雙腿死死地夾在|起,完全暴露出此時她內心的想法。

  全夙願披頭散發、俏臉嫣紅、下身赤裸而淫態誘人,令羅南再也忍不住,隨即握住怒挺的肉棒,然後順著濕熱的肉穴狠狠地插進全夙願的體內。

  全夙願能感覺到那濕熱的小穴突然被|根粗大而火熱的家夥插進去,頓時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脹感令她發出一道尖銳的呻吟聲,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8。

  羅南隻覺得肉棒一緊,就彷佛進入一個幽深、狹密、深濕、柔軟的所在,接著他彎下腰,一邊抽插著全夙願,一邊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而且由于這個姿勢,使得全夙願那對白嫩而尖挺的奶子向下垂,有種沈甸甸的感覺,她的屁股也滑滑涼涼的,羅南的火熱下體一貼上去,就有種蝕骨銷魂的感覺。

  這時,羅南肆無忌憚地抽插著全夙願的肉穴,甚至撞擊到她的子宮深處,那有力的撞擊甚至令全夙願不由得�起屁股,以迎合著羅南的動作。

  羅南那強大的撞擊力、毫無憐惜的抽插,使全夙願春心大動,慢慢步入性欲的深淵中。

  羅南能感覺到,肉棒被火熱的陰道包裹著,抽送時特別感到舒服,而且全夙願是那樣富有活力,令他不由得慨歎不已。

  羅南直起腰,雙手按在全夙願的臀部上,看著胯下那被他插抽得搖晃不已的全夙願。

  隻見全夙願光著下半身,烏黑的秀發散落遮住她的秀顔,汗水沾濕幾绺頭發,此刻她就像小母狗般,昂著屁股,以承受著羅南的沖刺。

  全夙願的屁股想要往後縮,可羅南立刻死死地抱住全夙願的屁股,令全夙願無法逃走,接著羅南就在全夙願那溫暖而緊緻的肉穴內重重抽插起來。

  讓羅南感到興奮不已的是,當肉棒插進全夙願這一個四十歲熟婦那緊緻而柔嫩的私處時,竟是那麽舒服,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樂園,羅南甚至興奮得身體熾熱起來。

  羅南能感覺到全夙願的肉穴緊緊包裹住肉棒,加上全夙願突然掙紮起來,屁股一拱I�的,更加深羅南體內的快感,于是他死死地抱住全夙願竭力掙紮而搖擺的屁股,奮力地抽插起來。

  在羅南狂暴的撞擊下,全夙願完全無法招架,這是她先前萬萬沒想到,畢竟那個假冒的羅南絲毫比不上�的羅南的一半,而另類快感和羅南快速的抽動,都讓全夙願感到欲仙欲死。

  由于羅南已經和樸仁冰做過愛,因此現在的他,動作更爲兇猛、持久力更長,賣力地抽插著全夙願。

  全夙願緊閉著雙目,已經完全臣服于羅南,不由得發出嗯嗯的喘氣聲。

  因爲地闆太硬,所以羅南起身坐在沙發上,然後拉起全夙願讓她坐在胯上。

  全夙願全身癱軟,下體被羅南抽插得紅腫,臉紅地坐在羅南的肉棒上,兩人再次連成一體。

  全夙願那白嫩的乳房在燈光掩映下跳躍著,羅南則一挺一挺地向上抽插著,雙手則環抱住全夙願那渾圓的屁股。

  由于全夙願怕跌倒,她不得不伸出雙臂抱住羅南的脖子,然後搖擺著腰肢,眼睛微微閉上,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維持了這個姿勢一陣子後,羅南站起來,然後讓全夙願跪在沙發上。

  全夙願曾和她愛人試過老漢推車的做愛姿勢,所以熟練地俯下身子,然後撅起白嫩而渾圓的翹臀,不過全夙願的動作卻有點不自然,可能因爲雙腿癱軟,加上生怕被羅南看到屁眼,所以還扭動著臀部,而且因爲這樣羞人的舉止,全夙願感到臉紅心跳,臉上的紅暈就像是晚霞般迷人。

  望著跪伏在沙發上的全夙願,羅南不禁欲火熊熊燃燒起來,肉棒急劇地膨脹起來。

  羅南頓時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欲火,他倏地扯著全夙願的秀發,使全夙願高高向後仰起頭,然後撫摸著全夙願屁股上的粉嫩肌膚,享受著女性身體特有的馨香和光滑。

  全夙願動作不自然地扭動著屁股,突然羅南那堅硬而火熱的肉棒如箭般刺進全夙願那嬌嫩的屁眼內,令全夙願不由得尖叫出聲:「啊……不要啊……饒了我……唔……唔……」

  全夙願拚命向前爬,可全夙願的雙膝每挪動兩下,羅南就抓著全夙願的胯部往回拖,而且這樣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性欲。

  在幾次撞擊和肉體相觸後,全夙願最終趴在沙發上,高高昂起粉嫩圓臀,承受著羅南又一波的攻擊。

  羅南將肉棒插進又拔出全夙願的後庭中,尋求著至高的快感。

  此時,全夙願雙眼迷離,微張著小嘴,已經呈現半昏迷的狀態。

  羅南與全夙願的做愛,深深沖擊著在辦公室外幾個女人的內心,不過她們已經習慣,隻是都不由得緊緊夾著雙腿,頓時覺得一陣幹渴,然後假裝鎭定地喝著水。

  過了許久,羅南和全夙願走出辦公室,但羅南的表情很卻不自在,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現在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一下!」

  羅南一開口,衆女便急忙圍過來。

  「現在竟然有出現我的冒充者,而按照全夙願剛剛所說,甚至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不仔細觀察還�會當成是我,所以以後如果我沒有主動找你們,你們看到和我長很像的人,都不要主動過去打招呼。」

  衆人聞言一陣驚呼,皆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事,竟然會出現一個和羅南長得很像的人出現,可既然羅南這麽說,又有全夙願作證,衆人也不得不相信。

  先前羅南並不相信樸仁冰所說的話,但在剛才和全夙願翻雲覆雨後,羅南就從全夙願口中得知,她因爲主動接近冒充者,把那人當成是他,所以這才被冒充者占便宜,而會才有剛剛那發浪的舉動也是因爲如此,結果卻和羅南好上了。

  此刻全夙願滿臉羞紅,對于那冒充者感到無比痛恨,但卻也因此跟羅南翻雲覆雨一番,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現在事情很嚴重。我不知那個人爲什麽是誰,也不知道他爲什麽會出現,所以從現在開始,鮮于溫柔、尹孝琳、盛智,你們三個就跟著全夙願,先把雨田青子妹妹的事情放在一旁,先把那個冒充者給我找出來!」

  雖然羅南很氣憤,但也忌請有冒充者的存在,畢竟他現在身分不一樣,若是被冒充,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隨後,羅南吩咐衆女和全夙願一起,然後出門尋找那個冒充者,然後羅南就轉身進入辦公室。

  羅南知道現在的情況就像是他在冒充祝正忠一樣,其中必定有很大的關聯,因此羅南思考再三後,便決定先不將重心放在神韻集團上,而是要找出這個冒充者,這樣他就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

  在這個關鍵時刻,志村夫人來到羅南的辦公室。

  見志村夫人一臉緊張,羅南問道:「發生什麽事了?費雯她們怎麽?II「君上,現在宣珍、杜俐、費雯、雨田青子還有農采薇已經連成一線,打算要捜索血獅組織的消息,不過因爲她們不希望消息被洩露出去,便開始處處提防別人,所以事情做得很隱秘。而爲了能知道她們的行蹤,我的身分也就暴露了,現在她們正朝著你這邊過來。」

  志村夫人說道。

  羅南聞言眉頭一皺,在心中歎道:這下可不好!女人聚在一起是最可怕的!要嘛勾心鬥角,要嘛團結起來足以打垮一個組織!志村夫人被發現,那我豈不是要被她們訓斥一番?

  羅南思慮再三後,便打算要起身離開,豈料外面卻鬧哄哄的一片。

  羅南頓時在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費雯等女已經來找他,于是羅南立刻命志村夫人退下,決定先穩住她們幾個人的心再說。

  費雯第一個沖進辦公室,其他女人緊隨其後進入辦公室。

  羅南表現得鎭定自若,看著衆女笑道:「�是奇了,你們怎麽會在一起?難不成幾日沒看見我,所以太想我了,這才湊巧碰在一起?」

  見羅南調笑,宣珍等女沒有說話,費雯則快言快語地說道:「羅南,你幹嘛要派人監視我們?是信不過我們,還是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監視?怎麽說得這麽難聽。你們把我當成什麽了?就算我有派人,那肯定是在保護你們的安全,又不是要去偷窺你們。你們是想要造反了嗎?而且這架勢又是什麽意思?『」羅南看著雙手交疊在胸前的農采薇,直接抽出農采薇的手,很不滿地說道。

  衆女一聽羅南這麽說,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羅南繼續說道:「是的,志村夫人是我安排的!不過是爲了能讓你們相處和睦1點。你們以爲要對抗血獅組織、要找到仇人、要找到自己的親人、完成自己的任務很容易嗎?你們知道血獅組織有多強大嗎?如果不愼,你們全都會被血獅組織抓走,因此我不派人保護你們,還算是你們的男人嗎?」

  羅南說到這�,本來是衆女占有主動權,結果卻被羅南堵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宣珍倒是不排斥羅南的做法,便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生氣了。今天我們過來,也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至于志村夫人,那可能是誤會,畢竟費雯身爲警察,可不喜歡被人監視著。」

  羅南聞言,這才裝作要原諒衆女,對著費雯等人說道:「怎麽?不出聲是不原諒我嗎?」

  說著,羅南將手按在費雯的臀部上,感覺到那緊繃的褲子將費雯的臀型勾勒出來,然後下意識在費雯臀部中央的肉縫上單擊。,費雯瞥了羅南一眼,這才露出笑容,說道:「如果不生氣,說不定下次你對我們就不是監視,而是直接賣了!」

  【第十六集】第四章:催情煙霧彈

  此時,衆女也都不再生氣,畢竟她們都和羅南有一腿,除了雨田青子之外,不過雨田青子也明白羅南派志村夫人的意思,何況如果�有圖謀不軌或者其他目的,志村夫人肯定早就下手,也不會到這個時候才被逮到。

  「你們不是有事嗎?剛好我也有兩件事要跟你們說。」

  說著,羅南請衆女坐在沙發上。

  這時,費雯率先坐在沙發上,然後賣著關子說道:「我和青子在追查血獅組織時,覺得之前的祝正忠和血獅應該有很大的關聯,結果在翻閱關于他的相關紀錄和筆記時,你猜我們發現什麽?」

  「和血獅相關的?」

  「不僅如此!雖然祝正忠看起來和血獅有關系,但畢竟他是神韻集團的會長,所以就算有關系也隻是利益關系。可我們還是從他的筆記上査到一些訊息。」

  這時,費雯看了雨田青子一眼。

  雨田青子上前,將一張看起來被撕下來的筆記本內頁遞給羅南。

  「他寫到他曾經要去日本,而且是爲了關于血獅領袖競選的事情。」

  費雯說道。

  羅南聽到這消息頓時大感震驚,不由得眉頭一皺,拿著那張紙看了一下,發現和費雯所說的差不多。

  「那麽,這就代表血獅這個涉及整個世界的恐怖組織,其核心地點就是在日本!而既然祝正忠要去競選,那肯定就是血獅的高層,又或者是候選人才對!而話說回來,祝正忠消失,然後由我頂替,血獅肯定知道,所以才想讓樸夫人控制我,這樣看來,也許他們想要的不僅僅是神韻集團而已—『」羅南分析一番後,衆女也陷入沈思中。

  費雯具備國際刑警等級的推理能力,在聽完羅南這番話後,問道:「也有可能祝正忠的死,血獅還有很多人不知道,知道的隻有樸夫人這一派別,因此他們極力隱瞞祝正忠的死,或許就是想在拿下神韻集團後控制你,然後接手整個血獅組織?」

  衆人聞言,皆感到驚訝不已,因爲費雯這番推理不無道理,既可以挾持羅南成爲假祝正忠,而且其中還隱藏更大的陰謀,而衆人也清楚,其實最危險的是羅南,但最安全的也會是羅南。

  羅南或許已經成爲一個顚覆整個世界的關鍵性人物,這令衆女對于羅南的感受更是複雜。

  「那羅南會不會有事呢?」

  宣珍和杜俐擔憂地問道。

  費雯聞言,不知該怎麽回答,畢竟那些也隻是她的猜測。

  這時,衆女全都不由得看著羅南。

  羅南並沒有被這消息嚇到,反而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而且還�有可能可以解開他背後的�正秘密。

  「沒事的!如果要動手,我早就被千刀萬剮了!而且要嘛我是無用的,引不起他們注意,要嘛我是關鍵人物。血獅內要是有分派別,那麽保護我的肯定大有人在,可要殺我的人肯定也有!不過看他們應該是實力相當,現在肯定不會出手,而我們既然已經提前知道這個消息,就要做足準備,也許將會會有一場惡戰,但我希望你們不要過多參與,我不希望你們有人受到牽連!」

  羅南的話中之意都是在爲衆女著想,頓時讓衆女一陣感動。

  農采薇輕笑道:「就算我們不幫你,但冥冥之中已經和血獅脫不了幹系!你一個人肯定敵不過這麽大的組織,所以沒有我們幫助,你反而可能會更危險。反正我是無所謂,和血獅是剪不斷了,而你這件事我也擔定了!」

  而宣珍對于羅南算是結交得很深,更何況她還想爲她兒子報仇,所以宣珍對著羅南微微一笑,說道:「也算上我,許願齋不是在招人嗎?我也要加入。如果不鏟除掉血獅,我的仇就不算完全報。」

  「ぉ上我!失蹤的女人固然霧,但你比她們更加重要。」

  費雯豪爽地說道。

  杜俐則直接上前攬住羅南的脖子,說道:「許願齋這名字好聽,那我也要加入,少不了我這分。」

  這些女人和羅南都有瓜葛,根本無法分開,所以在這情況下,沒有人選擇逃避,就算彼此間性格不合,此時也會站在統I戰線上。

  羅南看得一陣感動,明白衆女的心意,也明白她們與血獅之間的關系;而雨田青子雖然與他沒有關系,不過她爲了她妹妹還是會站在他這邊。

  「你的第一筆生意可是和我做的,如果完成不了,恐怕會對許願齋造成影響,所以話不用多說,加上我一起幫忙未嘗不好!」

  雨田青子說道。

  羅南無篇絕也不相獲絕衆女,因爲她們和白己是I體的,除了雨譽子之外,都是羅南要保護的女人,而如果無法保護好她們,這也就證明他無法和血獅做對抗,因此最後在諸女的矚目下,羅南點了點頭,笑道:「這樣也好,省得我暗中保護你們,費雯,你就和杜俐、雨田青子負責調查;而宣珍和農采薇,我希望你們多幫許願齋注入強大武力,有武力才能保護好衆人。」

  衆女聞言,紛紛點頭應道。

  「不僅僅是這件事,我還得和你們說一下,關于你們想要知道失蹤女孩的消息。」

  說著,羅南讓白詩妍將那台電腦帶進來。

  這時,白詩妍的手中提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坐在羅南的旁邊將其打開。

  衆女皆十分好奇地看向那台筆記本電腦。

  「這計算機是從血獅成員那邊獲得的,�面有一個終端系統可以搜索到血獅內部一個叫做獵花交易網的網站!」

  說著,羅南看了白詩研一眼,問道:「現在可以多久不被查出I??」

  白詩妍敲了幾下鍵盤,說道:「因爲計算機連接的是內部網絡,所以是在血獅總系統的覆蓋下運行著,最多也就隻有擦三分鍾。」

  說著,白詩研迅速將一大堆程序破解,隨即打開程序。

  衆人聞言,這才知道血獅保密做得非常好,現在隻能有三分鍾的時間看她們想要找的女孩子。

  白詩妍一打開程序,獵花交易網的網站隨即出現在衆人面前。

  隻見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照片出現在屏幕上,底下還有競拍價。

  衆女看著計算機屏幕,皆覺得這些女人就像是被出售的商品一樣,完全沒被當成人對待。

  隨著白詩妍拖曳著遊標,雨田青子和費雯看到底下的幾張圖片時瞬間傻掉,隻見雨田青子的妹妹、費雯要找的女孩都在,而且其中一個女子已經被競拍準備下架。看到這副情形,費雯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

  「這幫惡徒到底把女人當成什麽?竟然整個世界的女人都不放過,�的是罪惡到極緻,我一定要將這組織瓦解掉!」

  不僅費雯感到憤怒,雨田青子更擔心她妹妹,甚至整張臉都變青了。

  羅南急忙安慰道:「現在我們正在一步步搜集證據,隻要證據齊全,到時如果血獅�有競選大會,那就是讓血獅�正瓦解的時候!你們現在要冷靜,中國有句成語叫打草驚蛇,所以你們千萬不能沖動,否則可能會功虧一篑!」

  費雯和雨田青子聞言,這才稍稍平複情緒,她們知道羅南話中的意思。

  此時,白詩妍快速地關上計算機,衆人便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那現在就要麻煩你找出這網頁的I?地址,然後拍照取證,那就拜托你多多幫忙了。」

  費雯對白詩妍說道。

  「嗯,放心交給她去辦,她可是超級黑客,難不倒她的。還有一件事忘記和你們說,而且很緊急!『」衆女聞言,皆瞪大眼睛看著羅南,不知道羅南這「緊急」的涵義是什麽,而且還都以爲和血獅組織有關。

  「現在有人冒充我,所以你們可得小心點!要是路上碰到長得很像我的人,若是沒有和你們主動交談,就跟蹤好他或直接把他抓過來許願齋。」

  羅南這麽一說,衆女皆感到很困惑。

  「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嗯。一模一樣!不用多問,我現在還在調査,你們隻要多注意就行。」

  這時,羅南告訴衆女,他準備買下一間房子,然後將許願齋移到那個地方,畢竟全部的人在I起比較好辦事。

  將事情分配下去後,羅南就開始搜尋冒充者的下落,很快就有了線索,羅南便帶尹孝琳前去找發現到冒充者的地點。

  坐在車上觀察那個冒充者時,尹孝琳並不明白羅南爲何要她過來。

  這時,羅南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所以現在要做的是先將他身上的東西偷來,而這也是我爲什麽讓你過來的原因。」

  羅南這麽一說,尹孝琳就明白羅南的意思,因爲她身手很快,甚至連男人的內褲都有可能偷到,更何況是這冒充者口袋的東西。

  「放心吧,社長!這種小貨色,給我幾分鍾就可以搞定。」

  說著,尹孝琳對羅南笑了笑,就打開車門,然後朝著正在喝飮料的冒充者走過去。

  尹孝琳的手法和動作靈巧,她先透過美色吸引冒充者的注意,然後隨意的交談幾句,而她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在冒充者身上遊走,頓時鋼筆、錢包、手機全被搜刮一空。

  羅南看著尹孝琳如此利落的身手,不由得笑了笑。雖然尹孝琳的姿色並不過人,但羅南當初會選尹孝琳進入許願齋,一是因爲尹孝琳的豪放,其次也就是最關鍵的,那就是尹孝琳身爲大盜的精湛技術,而光是這點,就算此女長相再普通都會被羅南網羅,好在尹孝琳打扮起來還另有一番風味,不然那冒充者也不會輕易地就被尹孝琳迷惑道。

  尹孝琳給了那冒充者一個香吻後,就蹬著高跟鞋,就扭動著身軀離開,而由于她身材絕佳、臀部渾圓,一時間吸引一大群男人注意。

  而在繞過衆人的視線後,尹孝琳快速來到羅南的車子上,然後將幾樣物品放到羅南的面前。

  羅南仔細地看著這些物品,發現手表隻是普通的卡西歐,可以見這人並沒有顯赫的身分,而鋼筆也沒有特別之處,直到羅南將那鋼筆遞給尹孝琳,尹孝琳翻弄一下,突然看到一個小小黑點。

  尹孝琳急忙將那黑點取下來捏碎,然後對著車外扔出去,這才對羅南說道:「社長,那鋼筆上有監聽器,那個人肯定也有其他人在跟蹤!」

  「那麽我們先離開。既然有監聽器,就算那個人身分不怎麽樣,但肯定有秘密組織之類在控制著他,不過東西被我們偷過來,那些人肯定也會注意到我們,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說著,羅南急忙要開車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冒充者的手機響了起來。

  尹孝琳急忙看羅南一眼。

  羅南點了點頭,尹孝琳這才接通手機,然後打開擴音。

  這時可以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大概二十歲左右。

  「不管你們對那個人做什麽!既然你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你們就活不成了!」

  說完,那頭就挂掉電話,可那冷冷的聲音仍萦繞在羅南兩人的耳邊。

  羅南知道行蹤暴露,就二話不說地踩下油門,隨即車子奔馳而出。

  然而羅南透過後視鏡,可以看到後面有五輛黑色重型摩托車奔馳而來,緊緊追在他們身後。

  羅南知道情況不妙,但馬路上車輛太多,如果瞬間加速,肯定會把他和尹孝琳送入地獄,所以羅南隻能小心翼翼地跟那五輛黑色摩托車周旋。

  「社長,這下怎麽辦?」

  尹孝琳眉頭緊皺地問道。

  「順其自然!或許是爲了引我們上鈎,才放出那冒充者,所以早晚都會和他們碰上,大不了和他們來個同歸于盡!」

  說著,羅南將油門踩到底,不顧一切地在馬路上狂飙。

  然而騎著那群摩托車的人彷佛知道羅南要去哪�,他們運用摩托車靈活的行進優勢,在拐過幾個街道後,瞬間就出現在羅南面前。

  隻見摩托車上的人戴著全罩安全帽,根本看不清楚長相,但羅南可以感覺得出來,那些人不是簡單人物。

  隨即有一人開到車門邊,然後就直接朝著車內射擊,羅南急忙按下尹孝琳的頭,這才躲過子彈。

  由于車窗沒有裝防彈玻璃,一下子就被打碎,接著竟見其中一個人拿了一顆類似手榴彈的東西,就丟向車子內。

  羅南頓覺不妙,隨即停下車子,然後抱住尹孝琳。

  然而羅南本以爲要爆炸的情形卻遲遲沒有出現,反而是飄出一陣煙霧,隨即羅南和尹孝琳一陣暈眩,竟就感覺身體一陣躁熱,隨即就昏迷過去。

  正當羅南有所知覺的時候,竟聽到旁邊傳來一陣急促喘息聲,而且羅南倍感熾熱,就脫掉上衣,看向旁邊。

  隻見尹孝琳正全身大汗地喘息著,而且與其說是在喘息,不如說是在呻吟,因爲尹孝琳正一隻手放在羅南的肉棒上,而另一隻手則用手指頭按在陰部上。

  羅南看著四周,發現他們被困在一間密室內,而且羅南覺得有點模模糊糊,回想不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隻覺得身體躁熱,肉棒不知道什麽時候狠狠的頂在尹孝琳的小腹上。

  見尹孝琳眼神朦胧,臉色紅潤卻極具浪意地看著他,這讓羅南知道,他們肯定被下催情藥,令他們現在就像是火山即將要噴發一樣,體內熊熊燃燒著欲火。

  羅南口幹舌燥,望著尹孝琳那細長的玉腿、美白如玉的脖子以及那隆起的雙乳,頓時眼底燃燒著情欲,不由得和尹孝琳親吻起來。

  雖然羅南的意識仍不太清楚,但他仍可以感覺到尹孝琳身上獨有的香味,以及從嘴唇中散發出來的醇香,就如同醞釀許久的醇酒般滋潤著羅南燥熱的嘴唇,令羅南才若有知覺地回過神來,然而欲望的火苗並不會就此被澆熄,羅南溫柔地抱起尹孝琳,然後一邊如蜻蜓點水般輕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撫摸著她的雙峰。

  隨後,羅南輕輕的將尹孝琳放在地上。

  隻見尹孝琳所穿的白色短裙在微弱燈光的照射下,把尹孝琳那雪白的肌膚映襯得更加晶瑩剔透,完美的曲線展露無遺,令羅南頓時控制不住體內的欲火,將尹孝琳壓在身下,再一次吻上尹孝琳火熱的雙唇。

  此時,就算沒有催情藥的刺激,羅南和尹孝琳彼此都能感受到強烈渴望,一股強烈到要融爲一體的欲望。

  這時,羅南的舌頭離開尹孝琳的嘴唇,然後沿著那晶瑩剔透的玉頸往下親,接著動作溫柔地褪下尹孝琳身上的短裙,隻見那雪白雙峰慢慢暴露在他眼前,而羅南的一隻手很自然的攀上其中一座乳峰,舌頭則同時占領另一座乳峰。

  尹孝琳那有點發硬的乳頭頓時喚起羅南兒時的本能,令他如嬰兒般用力吸吮,讓在他身下的尹孝琳難受地扭動著嬌軀,一陣酥麻的感覺襲向尹孝琳全身。

  這時,羅南咬著尹孝琳的乳頭,然後又溫柔的含在嘴�,再慢慢用舌尖添弄著。尹孝琳頓時興奮得尖叫起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上拱,想貼著羅南那火熱的身軀。

  羅南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尹孝琳那如牛奶般白皙的小腹上,接著羅南的手一路往下,就見一件淡金色蕾絲內褲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于是羅南輕輕咬住那蕾絲內褲的邊緣,然後往下一拉,一小片稀疏的芳草就出現在羅南眼前,令羅南渾身熾熱不已。

  羅南亢奮地脫去身上的衣物,然後小心翼翼地握著肉棒來著尹孝琳的嫩穴前,並不斷刺探和熟悉周圍環境,並發現這�早已一片泛濫。

  這時,尹孝琳早已無法忍受羅南的動作,每次肉棒在嫩穴前刺探時,尹孝琳都不由得嬌喘連連,陰唇伸縮擴張、蠢蠹欲動。

  看著尹孝琳動情的模樣,羅南再也控制不住,肉棒隨即勇猛地插進尹孝琳的體內。

  「啊」的一聲慘叫,在尹孝琳完全沒有心理的準備下,羅南的肉棒一下子插進尹孝琳的體內深處。

  這時,尹孝琳的陰道內被擠壓出愛液,嫩肉並緊緊包裹著羅南的肉棒。

  羅南與尹孝琳緊緊地擁抱在|起,並激情地摩擦著彼此,肉棒在陰道內蠕動著,並慢慢地從尹孝琳的肉洞�抽出來,再溫柔地插進去。

  羅南能清楚感受到肉棒那溫柔的褶皺慢慢擠向四周,然後又被緊緊包裹住,可肉棒實在無法承受這分溫柔,一下子兇性大發起來,展開肆意到近乎粗暴的撞擊,I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時,尹孝琳被羅南壓在身下,而看著她又是快樂又像痛苦的表情,羅南心底頓時湧起愛意,沖動的肉棒不由得冷靜下來,享受著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可隨即這種溫暖並被緊緊套住的感覺,令羅南控制不住沖動,再次深深進入尹孝琳的體內。

  這時,羅南和尹孝琳激吻著,並吸食著她嘴內的甘甜津液。

  隻有到達�正欲望頂點,親吻時才可以感受到甘甜,而按照常理,女人隻有在接近高潮時,才會分泌這種甘甜津液,如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分泌更多的是,用來濕潤兩個人的嘴唇。

  聽著尹孝琳粗重的喘息聲,羅南不由得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撞擊著尹孝琳體內最深處,這令羅南全身的肌肉都變得緊繃,體內的細胞全進入最興奮的狀態。

  速度與激情、欲望和熾熱,羅南已經顧不得尹孝琳是否能夠承受,他瘋狂地抽插著,唯一的目標就是讓她攀上快樂的巅峰。

  當尹孝琳的叫聲越來越激烈時,羅南瘋狂地蹂躏、瘋狂地撞擊著尹孝琳,彷佛恨不得要把她撞得粉碎,平常他運動鍛煉時所獲得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發揮得淋漓盡緻。

  羅南每一次猛烈的撞擊,就猶如戰場上拚命射擊的戰事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激烈得很、強勢得很。而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最心愛的女人,羅南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而且越是心愛的女人,更是要讓她完全享受到性愛的巅峰,畢竟越是猛烈的撞擊她,就能讓尹孝琳和他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得到解脫。

  看著放浪無比的尹孝琳,隨著抽插的動作呻吟出聲,而看著尹孝琳那迷離的雙眼和難以形容的風騷表情,羅南頓時有些招架不住。

  眼看著尹孝琳就快要承受不住羅南的撞擊,而且肉棒還能感受到陰道內一陣陣悸動,一股股暖流從她的體內深處噴湧而出,這令羅南再也忍受不住,肉棒拚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做出最後的抵抗,也終于聽到尹孝琳用盡最後力氣,呐喊出聲:聽到尹孝琳最後那幾聲高潮喊叫,羅南全身的精華瞬間噴射而出,不由自主地也喊叫出來……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聲,癱倒在彼此的身上,肉棒仍停留在那一片溫暖濕滑中,久久不願出來,因爲那是他想要永遠停留的天堂,那是龍槍所要的樂園。

  因爲彼此都得到滿足,所以激情藥的藥效散得很快,在幾次喘息和呻吟聲過後,羅南和尹孝琳已經清醒過來。

  羅南望著靠在肩上的尹孝琳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的身體還�不錯,竟然能夠承受我那麽多次的撞擊!」

  尹孝琳尴尬一笑,隨即說道:「現在都什麽時候還說這種話,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

  尹孝琳看著四周,想到她與羅南被那些人從車中拖下來,之後就不省人事,此時的情況兇多吉少,尹孝琳才會如此擔憂。

  「中國有一句老話你可得謹記,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被人抓到這�,那就別想太多。能活著那當然好,可如果要被殺了,我們就得好好享受人生最美妙的時刻,免得等下有人把我們槍斃了!」

  尹孝琳聽著羅南說的話,用手摸了摸紅腫的下體,而羅南那巨大的肉棒,更是在尹孝琳的眼前晃了幾下。

  剛剛那美妙的感覺,確實讓尹孝琳感到意猶未盡,因此現在聽著羅南這番道理,倒也不再那麽慌亂,而是一臉調笑地看著羅南。

  「死到臨頭還能有這麽多話,你這社長還�不簡單!難怪許願齋成立的時候,第一件事就要我們脫衣服,你�是老色鬼,就算死之前還在想著這種事情。」

  羅南舔了舔嘴唇邊那尹孝琳流下的香津,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輩子能歡樂幾次呢?所以趁著年輕、趁著能活著的時候得多多享福,不然賺那麽多錢幹嘛?今天也算是社長給你上一堂人生哲理課以及一堂性教育課。」

  羅南將手放在尹孝琳的雪峰上時,卻聽有門打開的聲音,隨後就見到一個穿著黑色緊身制服的女人,她長發高高盤起,留著一條馬尾,雖然看不清楚臉蛋,但可以感覺得出來她的美豔。

  「別在那�卿卿我我,你可以走了!」

  羅南聞言一驚,隨即反問道:「這�難不成是警察局?沒査到東西,就隨意把別人趕走?不行,這說不過去!我總得討回點公道吧—『」此時,羅南完全忘記先前怎麽被他們抓過來了。

  那女人看著羅南那驚人的肉棒,頓時有點愣住,隨即回過神來,直接對著羅南喊道:「那你先穿好衣服出來。」

  說完,那女人就轉身離去。

  羅南知道應該可以得到一些消息,隨即站起身把衣服穿好,就帶著尹孝琳走出去。

  走出門後,可以看見一間寬敞的客廳,在客廳中央坐著那個穿著制服的女人。

  在燈光下,羅南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女人很有禦姐風範,不過看起來頂多二十七歲,可她臉上的風霜可以看出她應該經曆很多事。

  那女人身上的制服緊身,將身材勾勒得凹凸有緻,細腰豐臀,尤其胸前的0奶讓羅南看得目瞪口呆。

  隨後,羅南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然後看著那女人在喝紅酒。

  紅酒可是羅南的最愛,于是他也幫自己倒一杯紅酒,然後喝了一口紅酒,這才問道:「不是綁票、不是警察,那你們是引我出來後,發現人不對就放人,還是因爲我偷別人東西,這才抓我過來?」

  那女人雖然有點不耐煩地聽羅南說話,但還是回道:「就是要找你!現在確定是你就好,以後就認定你一個人保護。」

  「保護我?免費的?」

  羅南調侃道。

  那女人並未應聲。

  「要保護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還有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羅南問道。

  「沒怎麽回事!反正都會被我們二解決掉,不會妨礙到你的!至于爲什麽保護你,現在不能說也沒什麽好說的,你隻要好好過你的日子,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就會知道!『」「這麽神秘?不過你那句一一解決,就是說,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人存在?」

  那女人沈默一會兒就算是默認,然後繼續喝著紅酒。

  羅南見狀,頓時呆住。

  尹孝琳則有點困惑地看了羅南一眼。

  「那些人你們都知道?那麽被你們解決,難不成是被你們關押?」

  羅南問道。那女人晃了晃紅酒,看了羅南一眼。眉頭一皺,思索一會兒,這才說道:「不能告訴你太多,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而且不僅僅我們要找你,還有一些人察覺到你的用處也不斷在找你,至于是置你于死地,還是保護著你我就不知道。不過我身爲血獅組織下的血玫瑰領袖,勢必保你不死!」

  「血玫瑰!」

  羅南聞言,不由得感到亢奮,心想:這血獅組織的花樣還�多,什麽獵花交易網、什麽腦袋炸彈,什麽都有,而且樸夫人是花部血獅頭目,看來血獅組織�的複雜無比,不過這女人既然說要保護我,那麽證明她口中的血玫瑰肯定是血獅中的一個武力組織。

  「既然你不肯多說,那我多問也沒有意義,不過你區區一個女人能保護得了我嗎?」

  羅南這話一說出口,那女人淡淡一笑,隨即拍了拍手掌,瞬間就有四道黑影閃現而出,手中皆握著銀刀,動作就如同鬼魅般快速,直接就圍繞在羅南的周圍,胳膊一頂,匕首就死死按在羅南的脖子上。

  那女人充滿笑意地望著羅南,這才緩緩伸出手,笑道:「加上我波多麻衣,血玫瑰一共有五個人。而這偷襲隻是小兒科,要是�正打起來,一批菁英警察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羅南瞧了瞧另外幾個女人,她們也是緊身制服,豐乳肥臀、美豔妩媚,一副豔麗特工的模樣,令羅南猜應該,她們應該就是依靠美色來殺人。

  羅南伸出手與波多麻衣相握,感受到波多麻衣手上那細嫩如象牙的肌膚,就如同潤雨般溫暖著他的心。

  「敢情好,有免費的武力保護我何樂而不爲?那就辛苦你們了!但若是有什麽事情,請不要多隱藏,你們強大,我還有更強大的武力!若是你們倒戈,死的可是你們!」

  說完,羅南充滿腹黑地笑了笑,然後站起身拉著尹孝琳走出去,隨即發出一聲若有深意的笑聲,讓滿腹自信的麻衣覺得似乎被羅南剛剛一席話給壓制住。

  隨後,波多麻衣瞇著眼睛看著羅南離去的方向,這才輕聲說道:「可得好好得給我記著,要像那個男人一樣勢不可當!」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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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7:45

  【第十五集】第六章:性的本能

  南俊瑛如同非洲猛獸般,瘋狂的用身體律動來加速陰唇的摩擦,那種快感讓南俊瑛一度窒息,但羅南那龐大的肉棍塞得滿滿的,讓她從未體驗到這種強烈快感,因爲她的陰道比較深,所以就算是自慰器也很難抵到深處,不過羅南的肉棍又大又粗,輕而易舉就頂到她的子宮,沖擊感讓南俊瑛深處的陰精一股腦噴出來。

  一波高潮,又是另一波高潮!南俊瑛狠狠撕咬著羅南的乳頭,不停喊道:「快去了……快點……再深點!把我操死吧……」

  撕裂性的深入,並沒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覺,而是兇焊、剽焊的快感,讓羅南放縱的抽插著南俊瑛的私處。

  南俊瑛那黝黑的臀部線條柔美而誘人,羅南雙手一捧,在水乳交融的動作不斷蠕動著。

  南俊瑛的下體已經被操得腫起來,越發像黑色鮑魚,而且隨著羅南的動作搖晃著身體,痛並快樂著,白色的漿液已經噴灑在沙發上。

  一波波高潮持續著,南俊瑛如同兇獸般仍舊不滿足,但她同時也敬畏起羅南那驚天大肉棍,居然讓她一口氣都很難喘過來。

  羅南采取持久戰,讓南俊瑛不斷陷入高潮,似乎愛液已經快被羅南榨幹,直到最後一刻,南俊瑛癱軟下去,卻被羅南的肉棍和一炮白色熱流刺激出一陣哀號。

  「你這個變態……亞洲男人哪有一個像你……這、這樣的。」

  說完,南俊瑛全身癱軟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羅南趴在南俊瑛的後面,看著南俊瑛的陰部因爲腫起來,所以十分可愛,雖然是黑色,但卻有另一番風味,畢竟粉紅色、褐色唇瓣他不知道看了多少,但這種有著非洲野性的下體,卻讓羅南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肉棍又挺起來。

  看著南俊瑛那緊窄而幽深的黑色菊門,羅南將還沒射完的精液朝著菊門射了幾下,隨即肉棍狠狠的捅進去。

  南俊瑛頓時身體顫動一下,喘著粗氣喊道:「你是想讓我死嗎?」

  羅南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而房間內從一開始的痛苦尖叫喊聲,逐漸變成呻吟聲。

  今天許願齋來一位稀客,那就是羅南的未婚妻黃哲雅,原本羅南苦于被監視,所以大門都不敢亂出,整日隻能待在許願齋,怕是接觸到雨田青子、杜俐、宣珍她們,立即會讓自己陷入警方更大的圍捕和調查中。

  黃哲雅的到來讓羅南挺感到意外,畢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她。

  「這地方不錯,有美女相伴,難怪你都沒時間去看我!」

  黃哲雅一進門就酸溜溜的說道。

  「美女相伴又如何?又不能吃,哪�不錯了?」

  「還想吃!上次樸仁冰的事還沒跟你算帳,你現在還敢偷吃!」

  黃哲雅噘了噘嘴,抓起羅南的杯子喝一口水。

  「有你在,我怎麽敢?最近事情比較多,原本可以去看你,但我現在自身難保,一出門都有人跟蹤,萬一我們做了淫穢之事,豈不是會丟你父親的臉?」

  羅南笑嘻嘻地說道。

  黃哲雅回想起處子之身被羅南拿走,那一夜的快活逍遙浮現在腦海中,不過羅南那一句「自身難保」讓黃哲雅頗爲詫異。

  「發生了什麽事?有人欺壓你這個大會長不成?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麽堂堂會長不去當,反而守在這一個地方?」

  「就祝江河的事情,現在公司一片混亂,我當然待在這�比較自在,不過也因爲祝江河的事,所以我被警方監視,一旦我出去都會有警察盯著我。」

  說著,羅南在心中想道:看來把南俊瑛留在家�也是有好處,不然要是跟著我出門絕對會被抓到。

  「警方?難不成他們懷疑你殺了祝江河?」

  黃哲雅驚訝地道。

  「這怎麽可能!祝江河可是你叔叔,你怎麽會去殺害自己的親人呢?」

  黃哲雅自問自答。

  「所以,我看著這天空都有點要飄雪的感覺。」

  羅南歎氣道。

  「飄雪?」

  「哦!這是中國的一個典故:六月飛雪,必有冤情!」

  羅南解釋道。

  「是這樣啊!沒事的,你可是我們黃家的女婿,警察局的人監視你,我父親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而這群吃飽撐著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說著,黃哲雅氣憤地站起身。

  看著黃哲雅那圓潤的臀部微微上翹,羅南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說道:「他們要查也沒辦法阻止,你還是乖乖留下來陪我。」

  這時,黃哲雅越想越氣,畢竟懷疑羅南也可以說懷疑到他們黃家頭上,所以這一刻就算羅南摸著她的屁股她都沒反應,當即自信的朝著羅南點了點頭。

  「放心!我讓我父親替你出這一口氣!」

  說著,黃哲雅轉身離去。

  看著黃哲雅那修長的身影,羅南口水直嚼好久都沒和她好上,這身材越發成熟了!羅南想著。

  對于黃哲雅因爲他的事而特別用心的模樣,羅南內心感到一陣溫暖幸福,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微微一笑。

  過了許久,羅南查看守候在外面警察的時候,卻看到金羽煥飛快地來到門外,一身淩亂西裝加上散亂的頭發,仍舊是不修邊幅的模樣,不過他還是帥氣難當,一走進門來,諸女都朝著他多看幾眼。

  「你們社長呢?把他給我叫出來,我今天是來逮捕他的!」

  金羽煥抽一根煙,痞子模樣的叫喊著。

  不等鮮于溫柔進去喊,羅南直接開門朝著金羽煥冷冷看了一眼,說道:「有什麽話先滾進來再說,如果有證據我就跟你走一趟!」

  金羽換聽這話雖然生氣,但明白羅南死到臨頭,所以很得意地走進去。

  等到金羽煥坐下來時,羅南瞥了他一眼,笑道:「怎麽了?你還真的是迫不及待等著我給你樸仁冰和我的性愛影片!」

  「閉嘴!不許你侮辱樸仁冰小姐!」

  說著,金羽煥將煙頭扔過去。

  羅南早就料到金羽煥這脾氣,順著那煙頭的軌迹,手指直接將煙頭彈回去,火星子直接砸在金羽煥的頭上,那原本淩亂的頭發直接冒起煙,看來是被點燃了。

  金羽煥急忙起身狠狠拍著頭部,模樣狼狽得很,羅南見狀一陣大笑。

  「你……」

  「你什麽你?趕緊有屁快放,反正我清白,不怕和你對質!」

  金羽煥輕哼一聲,道:「哼!跟我先回警察局再說,這證據是能隨便講的嗎?」

  「那你這是要強行拉走我了?」

  羅南冷靜地問道。

  「總之,你逃不了的!我有你和祝江河合作關系的證據!」

  金羽煥說道。

  羅南心想。合作關系?難不成他知道了?

  「同在一個公司,怎麽就不能合作呢?」

  羅南假裝不知地問道。「合作歸合作。不過你們同時與近藤都有莫名的仇恨,但據我所了解,你其實是中立並不偏向哪一方,因爲之前他們兩個勢均力敵,但後來在宴會上,近藤一舉拿下神韻的主要股份,想必你就一邊倒,不想再和祝江河合作,所以才殺了他!」

  金羽煥分析得當,但卻隻是分析而已。

  羅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掃了金羽煥一眼。

  「那你爲什麽不去找近藤呢?想讓他死的,近藤的嫌疑最大,更何況他還不是祝家的人呢!」

  羅南說道。

  「少廢話!反正我就認定你,而我認定的沒有一個跑得掉!」

  「我勸你還是乖乖滾吧,我這�不歡迎瘋狗!」

  「你……」

  金羽煥一怒之下竟將手铐拿出來,沖著羅南叫喊道。

  而這個時候,又有一位貴客到來,隻見她推門而入,皺著眉頭看著金羽煥。

  「有沒有搜查令?沒有的話請務必將手鑄收起來,不然我們有權舉報你!」

  那個人身材高挑、氣勢十足,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讓一百八十公分的金羽煥都沒有她那種氣魄,這人便是劉素賢,神韻公司的行政秘書。

  「還不停下來,外面可是有警察!他們可沒有像你這樣死纏爛打,更何況你知道你在面對誰嗎?他是神韻會長,若是無憑無據說出去,保管給你扣個屎盆子,讓你直接滾出警察局!」

  劉素賢見金羽煥無動于衷,于是又說道。

  這時金羽煥才停下動作,瞥了劉素賢一眼,冷哼一聲,隨即朝著羅南說道:「你別得意,你總有一天會遭殃的!」

  說完,金羽煥便識趣的離開了。

  劉素賢突然駕到,讓羅南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問道:「今日你過來就是來阻攔這條瘋狗的?」

  「他?不過是剛好進來看到,今日有其他事和你商量。但這�不方便說,你先和我一起出去吧!」

  說著,劉素賢拿著包包就直接出門。

  羅南不知道是爲了什麽事,但這�受到監視,若是有急事也無法說,所以他跟著劉素賢坐上她的車,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甩掉警察,才往一間電影院開過去。

  「你還真會挑地方!到電影院人流湧動,影院場次又多,他們想要探聽也不容易。」

  羅南看著電影院門口,淡淡笑道。

  劉素賢並沒有回答羅南,而是加快腳步走進電影院。

  「給我兩張《本能》的門票。」

  劉素賢看了上面放映的場次以及買票的人數,挑了一部幾乎沒有人看的二輪老片,隨同羅南快步走進去。

  電影院很大,大概有上百間放映廳,所以要是有人跟進來,是不可能找得到他H「一。

  「《本能》你今天是來看這部電影?」

  羅南有點想笑,估計劉素賢還真不知這電影是什麽片。

  劉素賢搖頭說道。「我是來和你談事,可沒這個閑工夫看電影」劉素賢喝著剛買的可樂,將另一杯可樂遞給羅南。

  羅南直接拒絕道:「可樂殺精又影響性欲,我就不喝了!」

  說著,羅南露出賊笑,看了劉素賢一眼,卻見她臉上有點绯紅,不過這話卻讓劉素賢加快腳步,有點無視羅南的感覺。

  羅南站在劉素賢的身看,看著她那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E罩杯雙乳、修長美腿以及那挺翹的臀部,不過劉素賢穿的是職業套裝,白色布裙其實很容易露出春光,然而羅南卻看不到邊線,就算是三角褲的邊線也沒有。

  難道……羅南在心中暗暗一想,覺得劉素賢應該是沒穿內褲,他頓時一陣血脈贲張,肉棍忍不住翹起來。

  羅南與劉素賢找了一個靠邊角的位置,發現來看電影的都是情侶,而且都在接吻,雖然人不多,可顯然就是把這�當成是做愛的場所,而劉素賢卻裝作沒看到,跟羅南坐下來。

  電影院設置情侶座的座位很有意思,就是一張軟床,雖然不大,但足夠兩個人躺著,在光線不亮的情況下,很容易讓人有別的欲望。

  「搞得這麽神秘,難不成你想吃了我?」

  說著,羅南原本以爲劉素賢會冷眼射過來,但她卻絲毫沒有表情。

  「就是爲了祝江河的死!」

  「你老情人死,你不會也懷疑到我頭上吧?」

  「應該是近藤那邊的人幹的!」

  劉素賢說道。

  「所以今天來就是爲了說這個?不爲別的?」

  羅南說道。

  電影早在羅南兩人進來時就已經開始播放,現在已經來到中間的部分。「現在身邊的人不可靠,而我隻是想來和你合作,查出真兇,不然祝江河死得太冤了!」

  劉素賢吸了一口可樂,看著電影。

  突然電影播出兩個老外在床上猛烈做愛的畫面,劉素賢頓時一愣。

  原本劉素賢決定看這部電影,就是因爲人少,哪�知道這電影有激情的畫面,這讓劉素賢裝作沒看到的猛吸一口可樂。

  「合作?不不不!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交易!除非合作對我有益我才會答應,不過祝江河的死我查出原因也沒有好處。」

  「那你要什麽交易?」

  劉素賢皺著眉頭問道。

  「這還用說嗎?」

  說著,羅南指了指電影畫面。

  劉素賢看了電影幾眼,其實底下早已經濕潤了,隻是不好意思再繼續看下去,然而聲音卻讓她不停幻想那個畫面,一時整張臉一片紅暈。

  劉素賢明白羅南的意思,正當她躊躇之餘,其他情侶已經開始汗水淋漓地在做愛,呻吟聲四起,讓劉素賢陷入迷離的感覺。

  這時,羅南毫不猶豫地扒開劉素賢的上衣,在她胸部上聞一下,頓時淡淡的茉莉花香以及那種熟婦的韻味進入鼻腔,就如同催情劑般,讓羅南猛地直接扒開劉素賢身上的胸罩。

  「E罩杯!」

  羅南的嘴巴微微一張。

  看著那掙脫出來的兩團肥嫩圓滑的乳房,羅南止不住興奮,開始用手指在上面遊走,但那對乳房實在太誘人,借著微弱燈光,若隱若現的感覺更讓羅南一陣興奮。

  羅南的舌尖舔弄著那咖啡色乳頭,乳頭中等但乳暈極大,所以當羅南舌尖遊走在乳頭上時,劉素賢已經身不由己的叫喊起來。

  「啊……嗯!哼……」

  劉素賢扭動著身體,下身已經承受不住乳頭帶來的刺激感,陰部早已濕成一片,順著雙腿流到軟床上,羅南手掌一撐,就可以感覺到那濕漉漉的一片,當即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劉素賢並沒有穿內褲,不然也不會水流成河彙聚在軟床上。

  少婦誘人,更何況是一個要逼近四十歲的如虎少婦呢!羅南心中一想,舌尖滑向劉素賢的下體,但劉素賢實在太高,所以距離有點遠,于是羅南索性脫下劉素賢的褲子,低頭探過去,竟看到劉素賢穿著一線的丁字褲,將那陰唇狠狠勒住,令兩片唇瓣朝左右分開,誘人至極,羅南忍不住狠狠的咬一口,淡鹹味道,但卻可以聞到一種牛奶的芬芳。

  羅南的舌尖舔弄著劉素賢的陰蒂,並不斷的挑弄,劉素賢不由得高高舉起雙腿,舒服地大叫著。

  「啊……快!不要舌頭了……我要肉棍!肉棍!好舒服!」

  劉素賢狂呼著,堪比電影�面的女主角,聲音淫蕩無人可檔。

  羅南挑弄了一會兒,劉素賢直接來一次噴潮,射的四周濕漉漉,但那寬而肥的蛘肉因爲噴潮而不停擴張收縮著,甚爲誘人,羅南立即將肉棍插入劉素賢的肉洞內,並因爲劉素賢太高,就直接讓劉素賢坐在他的上面。

  羅南那巨大的肉棍狠狠插進劉素賢的洞內,那種強力的觸擊感以及滿足感,讓劉素賢張大嘴巴,淫蕩地大喊一聲:「好大啊!」

  劉素閑這一聲叫喊讓其他做愛的女人全看向羅南這邊,她們隱約可以看到羅南那驚天肉棍氣勢十足的抽插著劉素賢。

  這一幕看得衆人一陣傻住,也讓那些女人看得一陣欲望湧起,隨即瞧瞧自己的男人,全都是唉聲歎氣的搖著頭。

  有這種巨型肉棍的男人喂養,劉素賢底下被喂得飽飽的,現在哪�還去在乎祝江河?畢竟一根肉棍就抵得上祝江河的身家。

  劉素賢很善于控制陰唇的收縮程度,在羅南插進去的時候都會縮一下,緊緊的包裹住肉棍,所以羅南能感覺到那種釋放和收縮的美妙快感。

  在劉素賢噴出幾回陰精後,羅南放下劉素賢,然後讓她站在地面,他則踩在床上,從背後看著劉素賢的風光。

  劉素賢那E罩杯的大奶子垂下來,卻美豔十足,羅南不由得用手揉捏;劉素賢雙腿修長,屁股又圓又大,就是那種剽焊女人才有的特征,羅南將肉棍惡狠狠插在劉素賢的陰道內。

  劉素賢的雙腿開始發抖,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以及不斷射出的陰精,讓她有點承受不住而體力透支。

  在羅南猛烈的單膝跪床抽插下,白色濃漿像是火山噴發般,湧進劉素賢的洞穴內,並在羅南拔出來的那一刻,劉素賢再次噴潮,尿液、愛液、陰精夾帶著白色漿體順著洞口噴射而出,並順著劉素賢的長腿緩緩流下去。

  劉素賢大口喘著氣,直接跪倒在地上。

  「你……」

  「下次我還想要!我還想要和你做愛!好爽!好爽!」

  劉素賢感歎的說道,氣喘籲籲地猛吸幾口氣。

  然而羅南還意猶未盡,捧起肉棍塞入劉素賢的嘴�。

  劉素賢的口交技術顯然不錯,舔弄轉圈,將那白色液體吞個一幹二淨,那麻癢的感覺,讓羅南很快將肉棍抽出起來。

  羅南氣勢兇狠地抱起劉素賢,然後肉棍對著菊門,連潤滑都沒有就插進去,頓時讓劉素賢感到吃不消,喊道:「要死了!你這家夥……」

  隨即菊門傳來一陣刺激的快感,讓劉素賢態度轉變,當即「嗯哼」的叫喊著,菊花直接被大開,黝黑的黑菊被填滿著。

  劉素賢叫喊道:「怎麽會那麽爽……好滿足!好飽!操我……操我!」

  羅南狠狠的抽插著劉素賢的臀部,由于她臀部的肉很多,一拍就蕩起陣陣肉波,看得那些情侶目瞪口呆,顯然他們已經達到高潮無法繼續,但羅南和劉素賢卻沒有停歇,讓其他人不由得對他們一陣膜拜。

  而劉素賢的叫喊聲絲毫不輸給電影�頭的女主角,甚至比音響發出的聲音還要猛烈而刺激。

  劉素賢那晃動的大奶、褐色的乳頭、咖啡色的乳暈,已經被羅南的穢物射得到處都是白白的,菊門大開,鮑魚已經紅腫,戰況十分激烈。

  劉素賢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滿足的快感!因爲這種持久戰她從來沒有體驗過,但卻很刺激,就算菊門奇痛無比,但內心的酥麻足以讓她陷入一陣迷亂中,不由得抓起羅南的肉棍再次放入那細長的洞穴內,放縱地抽插起來。

  金羽煥樂此不疲地追查祝江河之死的原因。一來是要揪著羅南不放,二來有意要將神韻公司的內幕全部查出來,所以他像是條瘋狗般,整日來往于神韻集團以及祝家相關人物之間,而這一點已經觸及到神韻集團衆人的底線,畢竟就算事情影響太大,但抓出兇手才是最重要的事,不過金羽煥個人恩怨波及到神韻集團,所以讓上層的一些人看不慣。

  這一日,金羽煥手中握有一些新消息,是對于近藤和祝江河在宴會上的交易,以及兩人之間更深層的關系,如果將這內幕揭露出去,或者搜集到一定證據時,恐怕神韻集團還會迎來另一場動蕩。

  神韻集團,近藤室長辦公室。

  此時近藤正滿臉嚴肅的看著眼前這位來客,因爲這人與其說是來客,不如說是重要貴賓,他便是韓國國會議員黃江漢,黃哲雅的父親。

  黃江漢本是受邀而來,但其實因爲之前黃哲雅告知羅南受到監視,所以心中大爲光火,今日近藤找他過來,說是與此事相關要詳談。

  黃江漢平靜地看著整潔的辦公室並未發話。

  許久過後,近藤才開口說道:「政府對于這件事太過看重,而眼下神韻集團已經恢複正常營運,各個公司的營運狀況良好,隻不過警察局那邊找不到人卻也死死不肯放過神韻集團高層的人,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們這些高層可是被嚴密監視!」

  黃江漢之前聽黃哲雅說過,加上身爲議員,他當然了解現在的情況。

  「其實這也難免。�面有人想要搗鬼,或者針對你們集團的大有人在,但大多數人我已經打好關系,對你們會放松,隻不過金羽煥這瘋狗卻緊緊咬住你們神韻集團,特別是在正忠那邊死纏著。我想你們集團的機密沒準還會被他——知曉,到頭來也會影響到我這邊,畢竟正忠和我的關系可不簡單呢!」

  黃江漢說道。

  「那祝江河的死……」

  「我不在乎!我隻在乎正忠不能被監視,否則我也會有麻煩。」

  近藤點了點頭,他也深知這一點,而且他這邊也不好受,金羽煥的追蹤、警察整天監控,讓他凡事都得小心,連同與血獅的基本聯系都沒有了,再這樣下去,很多環節都會受到控制,那麽他就無法實施占有神韻集團的計劃,所以他今天叫黃江漢過來,爲的也是幫忙抵檔這些警察的滲透力。

  「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金羽煥這邊,不知道黃議員有什麽看法?」

  近藤問道。

  「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員組長,理他做什麽?不過小人物總會弄些繁瑣的事,讓他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會從內部打入,直接讓他上頭壓制住他,這樣一來,他搜查的經費以及消息來源就會受阻!」

  黃江漢早已經將事情盤算好,而近藤也覺得可行,加上原本沒有什麽關聯的黃江漢也出手了,近藤才總算放下心,而這樣一來對兩人都好,近藤不願計劃受阻,而黃江漢擔心祝正忠那一邊要是真的栽了,他必定也會遭殃。

  「不過神韻集團這邊也得擔著點,什麽秘密消息都得守住!金羽煥這邊可以故意刁難他,或者放一些假消息讓他白忙一段時間,把他玩得團團轉,主動權就落在我們這邊!」

  黃江漢說道。

  「那好!這邊我會看著,政府內部就靠你了!」

  說完,近藤畢恭畢敬地遞給黃江漢一杯清茶,這件事算是口頭擺平了事。

  首爾中部豪宅。這地方原本是劉嘉嘉和張佳蓓的住所,是祝江河的豪宅之一,而因爲它們被秘密帶走,所以�頭的東西都被搬空,就留下一些家具。

  此刻,羅南避開一大堆眼線,偷偷溜進豪宅,惬意地坐在椅子上。

  這時,一輛黑色梅巴赫緩緩開過來,停在豪宅外的窗戶邊,�面有一個人,身上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襯托著那個人事業有成的氣質。

  「E」menegild.zsna,品味不錯!看來你野心勃勃呢!「羅南用手指敲打著桌子,打量著祝江河長子的衣裝,淡淡一笑。

  今天祝江河獨自一人過來,並沒有帶保镖,正是他事先通知羅南有急事面談,地點就約在這個看似沒人居住的豪宅內。

  「你怎麽看得出來?你對西裝很懂嗎?」

  「還行,對一些名牌懂得不少!不過E」menegild.Zegna可是國家元首的最愛,難不成你還想去當議員,隨即成爲韓國總統?「「說笑」一!韓國總統倒是沒想過,目前隻想好好打點我父親的事業!至于這西裝,不過是友人相贈,我是不知它是什麽品牌,隻覺得合身就穿上。「「看來你還是個隨意的人,不過隨意中還是頗有品味。說吧,今日來這邊有何貴幹?」

  「關于神韻集團的事。」

  「說清楚點!是集團的事還是祝江河的事?」

  「集團的事!因爲之前警方的監視所以近藤那邊停止吞並股份的計劃;而現在似乎又開始卷土重來!眼下他所擁有的股份已經隱隱成爲大股東,所以現在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爲什麽要支持你?」

  「因爲你與我父親合作過!」

  「隻是和你父親,並不是和你。之前我讓你考慮一下,可你考慮太久,我不是很滿意。」

  「區區一個替身,你現在可知道在和誰說話?」

  「替身?那你說出去,我是無所謂,不過神韻集團可能會迎來更大的危機!」

  「威脅我?」

  「不是!我隻是覺得你父親與我合作那是有條件的!但他死了,之前的一切都不算,所以你得重新開出讓我滿意的價碼。」

  「你要錢?」

  「不!我要人也要錢!」

  「劉嘉嘉和張佳蓓我可以還給你,錢你要多少開個價吧!」

  「這錢數目不小,所以我要有祝江河的一些股份,這樣我才有一些主動權,不然整日被人威脅,你說我累不累?」

  羅南隻是有意爲難祝江河的長子,畢竟比起祝江河,祝江河長子知道的事情少之又少,所以在一些事情上沒有祝江河那般思慮過深。

  「我父親手上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給你百分之五!你看如何?再加上劉嘉嘉和張佳蓓!我希望你能全力支持我,近藤真的不好對付!」

  「爲什麽你那麽在意近藤?之前我讓你提防他,你是不是查出一些端倪?」

  「嗯!我父親的死應當是和他還有孫太重有關!至于爲什麽貿然殺了我父親,這我還不清楚!」

  羅南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先已經有猜想。宴會那一次祝江河與近藤的口舌之戰,可以感覺到近藤事成後會解決掉祝江河,可沒想到的是,他下了狠手,還讓警方搜索不到證據,甚至是到處逮捕人,而盧東有、南俊瑛就是最可悲的下場。

  「好!既然你這麽大方,如果是有利于我的事,我都會站在你這一方。」

  羅南爽快地答應,祝江河長子便識趣的打開隨身電腦,將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移到羅南名下,雖然股份轉移的程序複雜,不過祝江河長子事先料到羅南會占一些便宜,便也在心�面有了定數,這樣一來就可以穩住羅南。

  「如果你盡心幫我,事成後劉嘉嘉和張佳蓓會安然回歸!」

  說完,祝江河長子看了外面一眼,就警戒地走出門外,開著車子匆匆離開。

  羅南隻是想爲難祝江河長子,沒想到他竟然爽快地給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這讓羅南詫異的笑了笑。

  「外表看起來不像是草包!怎麽被我擺了一道還這麽開心?看來近藤真的是把他逼急了!」

  羅南感覺他這樣坐山觀虎鬥,獲利不少,心想:看來處于中立的地位才是最好的!就算隻是一個替身,但隻是搖著手指都會讓神韻集團的人知道該怎麽辦。

  不過還真的被我猜中了!近藤,不!應該是他背後的組織殺了祝江河,還想誣陷我!盧東有與祝正忠有幹系,所以政府才會對我下監視令,而隻要與祝正忠有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看來近藤這家夥可得好好打擊一下!羅南再三思考,知道金羽煥和政府對他的搜查與監視並非毫無道理。

  近藤將最大的嫌疑犯推向羅南這邊,最終想要的就是控制住羅南,而羅南從粉紅女仆咖啡館一事分析到現在,隨即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兇多吉少!兇多吉少!看來近藤或者他背後的組織要開始對我動手了!替身難當!」

  說著,羅南預感似乎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心�一陣煩悶。

  明白近藤的意圖後,羅南也知道在神韻內部近藤已經展開行動,而估計其他勢力也會開始行動,過于平靜的局面下就是一場暴風雨。

  羅南握緊拳頭,覺得眼下要保護好自己才行,而警察的監視無形中就成了羅南想要的保護屏障。

  【第十五集】第七章:任你淩辱

  神韻公司雖然被監視,但其實算是最安全的地方,而近藤已經將一些監視警力驅逐出去,黃江漢的幫忙也讓神韻集團一度趨于平穩狀態。

  今日羅南回到神韻總部,因爲黃江漢在處理一些事情後,覺得有必要和羅南碰面,雖然他還不知道羅南的真實身份,一心把羅南當成他欣賞的那個有爲青年。

  當羅南打開辦公室門,就看到黃江漢坐在�頭安靜地喝著茶水。

  「黃議員,很久不見了!進來可好?」

  羅南說道。

  黃江漢看到羅南到來,眉開眼笑地道:「自然是好,不過你這邊好像不好啊!」

  羅南知道黃江漢的意思,指的是最近被監視的事情。

  「反正也習慣了,就當成是一群免費的保镖。」

  說著,羅南上前坐在軟椅上,替黃江漢的茶杯再倒上一些茶水。

  「嗯,暫時也隻能這樣。如果我幫你說話,連帶我也有可能被拉下水,那你自己小心點,不過我想知道的是,祝江河的死到底是誰指使?你可有消息!」

  黃江河喝著茶水,問道。

  「你之前見過近藤室長了吧?你覺得會是誰呢?」

  羅南有深意的反問黃江漢。

  「難道……」

  黃江漢思考一會兒,狠狠敲一下桌子。「還假惺惺和我合作,無非就是怕別人調查他,想要撇開關系!」

  「所以近藤找你過去,可不是讓你幫神韻集團那麽簡單,正是他別有用心!盧東有就是被他陷害的,你可知道盧東有和我的關系吧!」

  羅南用祝正忠的口吻說道。

  黃江漢點頭道:「既然知道是盧東有也不可能又要監視其他人,看來近藤這栽贓也太沒水準了,反而讓這水更加渾濁!」

  「所以金羽煥我就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明日我整理一份資料,將所有矛頭指向近藤,到那個時候,引出金羽煥對著近藤一陣死纏爛打!」

  黃江漢贊同的點頭道:「你這法子倒是不錯!如果近藤嫌疑最大,讓金羽煥去調查肯定可以找出什麽端悅,那我可不能去找人打壓金羽煥了!」

  「是的!金羽煥的威力我可是見識過!他要監督我也無所謂,反正我要做的就是讓他覺得近藤可疑!好在你今天過來,不然金羽煥這麽好用的棋子有可能被我給丟掉了!」

  羅南賊賊一想,知道現在可不能太被動,一定要將近藤打壓下去,否則他一旦起來,掌握到他真正要得到的東西,到那時他這替身沒有威脅性,肯定會被像對待祝江河一樣被做掉。

  「之前要不是哲雅和我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邊的情況。還好今天有過來,不然也會被近藤給蒙蔽,既然現在有目標,那麽近藤這家夥可不能放過!」

  黃江漢說道。

  「當然不能放過!他的野心可沒那麽簡單,若是讓他坐大了,不僅我會被擊垮,連帶黃議員你也有可能被他給將了一軍!所以黃議員你不需要給警方壓力,而是多鼓勵他們朝著近藤這個方向去調查!如果找不到盧東有,讓他們暫時緩一下。」

  黃江漢覺得事情不能再拖,當即起身說道:「比起打壓,這個更好辦!那我現在便過去一趟,你自己可得當心點!」

  羅南送走黃江漢後,便順道去許願齋,因爲他不想讓自己陷入被動局面,這個時候就要展開攻勢,目標理所當然就是近藤。

  「盛智,幫我準備一份資料!內容大概就是近藤與祝家之間的關系、祝家直系死亡到如今的祝江河事件,統統給我添油加醋的寫,讓近藤越脫不了關系越好!」

  羅南進了許願齋就直接吩咐盛智。

  盛智想想便知道羅南要開始幫助盧東有,當即很盡心的準備這份資料。

  「白詩妍,等下盛智準備好後,你就用最隱秘的辦法將它投到金羽煥組長的信箱�,不僅如此,其他比較大的報社全都給我發送一份!我要讓這家夥在明天拿起報紙的時候,直接狠狠拓他一巴掌!」

  羅南走到白詩妍的旁邊,輕輕拍了一下白詩妍的肩膀,吩咐道。

  羅南突然認真起來,讓幾個人頓時感覺到羅南開設許願齋並不是虛設,現在似乎要大幹一場,因此衆人就開始幫忙盛智和白詩妍。

  羅南這一頭攪局,祝江河長子那一頭和近藤糾纏,再加上黃江漢的幫助,金羽煥肯定會揪著近藤不放,這樣一來,羅南的八面圍堵行動必定可以將近藤置之死地,就算沒有證據,也能用輿論吞噬掉近藤那一顆肮髒的心;同時羅南也在等待著,因爲一旦近藤陷進去,那麽他背後的組織又會進一步浮出水面,到那個時候真正的挑戰才要開始!而失蹤的那幾個女子,也有可能會有消息。

  所謂槍打出頭鳥,既然近藤爲組織露面,那麽狠狠打殘他,自然就可以看到他身後的人,這個計劃算是一石二鳥,必定會打得近藤方寸大亂!

  第二日過後,各方報紙開始爭相報導,從祝家直系的慘死,到如今祝江河突然暴斃一事,分析得有條有理,雖然沒有證據,但每件事的過程卻寫得詳細有理。

  盛智幾個女人編劇情的能力極強,她們整理出來的這份資料,瞬間引起整個韓國轟動,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近藤,所有記者全都聚集在近藤附近進行報導。

  而金羽煥那頭,因爲事先已經掌握一些關于神韻集團內部的消息,所以在接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已經將近藤盯得死死的,甚至一度威脅放狠話,讓近藤陷于四面楚歌的境地。

  祝江河和近藤的交易、宴會的事情隨之又被金羽煥抖出來,加上金羽煥所說和一些證據來看,所有人都認爲近藤的殺人動機比起任何人來得大;而盧東有的事也被說成近藤是栽贓嫁禍,一時間風聲四起,近藤立即被警方圍捕扣押審訊!

  這讓近藤一度陷于混亂中,這防不勝防的一招,近藤當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操縱,才僅僅一天的時間,就讓近藤從天堂直接掉落到地獄。

  輿論頓時讓近藤成爲整個首爾的關注人物,遭受千夫所指,不過實在沒有證據,也無法扳倒近藤,近藤終究是被放回來,但待在警察局幾日實在不好受,讓近藤的情緒跌入谷底,更令近藤無心實施計劃,整日被記者圍堵在住宅�。

  這時,近藤一臉氣憤的待在住宅內,這時孫太重走進來。

  這次近藤被人設計,雖然不知道是誰搞的鬼,但對于近藤的影響十分大,雖然這就是事實,但畢竟沒有證據,近藤不肯招供,可若繼續這樣僵持下去,孫太重知道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然,讓夫人出動吧!眼前室長你不好出面。」

  孫太重說道。

  近藤對于「夫人」兩字似乎很害怕,但現在這個局勢他也無法逆轉了,便點頭說道:「隻能讓她過來了,不然神韻集圃這邊我必定控制不住!」

  孫太重「嗯」一聲,便轉身離開。

  在近藤的事情還未消停的時候,在韓國首爾機場,今日走出來一個美人,她的身材很好,雙峰有肉卻略顯下垂,那獨有的熟婦氣質被那大大的墨鏡襯托得更有味道,隻見她穿著黃色高跟鞋,身上一襲彩紋女衫,神情高傲地走出去,旁邊則跟著幾個身強體壯的西裝保镖,將那女人護在中間。

  這幅畫面宛若是明星才有的陣容,然而正當那女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韓國大明星樸仁冰卻是恭恭敬敬在一輛車子外面對著那女人行一個禮,顯然對她十分敬畏。

  那女人淡淡掃了樸仁冰一眼,就拉著她進入車內,瞬間旁邊好幾輛黑色轎車圍過來,將那輛豪華座車圍在中間,氣勢驚人。

  而在不遠處,一個身著運動裝、身材修長的女人摘下墨鏡,剛剛下飛機的她被這一幕驚嚇到,她不由得皺起那細長的眉頭,這人便是裴允婷,過氣的體育明星。

  「怎麽會是她!她和樸仁冰是什麽關系?」

  裴允婷愣了一下,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心想:我前夫的大嫂竟然和樸仁冰認識!

  看著樸仁冰剛剛那個態度舉止以及那女人對于樸仁冰的親昵動作,裴允婷便明白樸仁冰和那女人的關系,隨即抓起電話,自言自語道:「這下有趣」一!「隨後,羅南的電話響起,來電者是裴允婷,隻聽裴允婷饒有深意的說道:「樸仁冰的母親來到首爾!而她母親就是我前夫的大嫂!你和樸仁冰之間不是還有私事嗎?我看這女人來勢洶洶,你當心點啰!」

  羅南坐在辦公室內沈思,手指更是心急的敲打著桌面。

  「樸仁冰的母親終于來了!」

  羅南自言自語道。

  之前宣珍從農采薇那邊得到消息,樸仁冰母親就是花部血獅的獅頭,也就是近藤背後的老大,所以如羅南料想的,他成功圍堵近藤將背後的獅頭給逼了出來。

  動作還真快,說來就來,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羅南微微一笑猜想著。

  此時,盛智走進來,今日她穿著淡藍色牛仔褲,牛仔褲極度緊繃,將盛智的臀部襯托得更加渾圓。

  羅南在一旁欣賞著盛智,伸手抓了盛智的臀部一把,隻感到滿手肥嫩之感。

  「有急事?」

  羅南問道。

  盛智點了點頭,由于羅南出手相助,眼下盧東有算是解脫,也讓盛智擺脫這個黑道前男友,現在是自由身。心中無比暢快,所以面對羅南的觸摸完全不會拒絕。

  盛智回道:「近藤在神韻公司的支持率下滑,現在信用危機已經達到社長的要求了!」

  說著,盛智看了羅南一眼。

  羅南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而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隨即問盛智:「現在近藤那邊有沒有其他消息?仍舊待在他住的地方?」

  「是的。他整日不敢出門。」

  「那看來現在真沒什麽事。」

  「沒事是沒事,不過剛剛有人帶來一張紙條,說是要給社長的。」

  「誰拿過來的?」

  「那個人說她是陳明藝,她說隻要說出她的名字,社長你就會知道。」

  羅南預料到的另外一件事果然也來了,當即讓盛智出去,然後拿起紙條看了一下,上面沒有長篇言語,隻有一個地點。

  「粉香女仆咖啡館!」

  羅南立即一愣,心想:這不是上次她和我發情的地方嗎?看來這應該是樸仁冰母親的用意,應該不是陳明藝要見我!

  羅南仔細分析一下,隨即站起身,讓盛智開車送他去粉香女仆咖啡館。

  此時大概是晚間七點左右,咖啡館的人還不算多,真正的黃金時段差不多都是在十點過後。

  羅南要下車前,向盛智說道:「我一有什麽情況,你就馬上報警!」

  讓盛智過來是爲了幫他把風以防萬一,這樣羅南才敢當槍匹馬赴會。

  觀察一下四周,羅南發現有好幾輛黑色轎車停在旁邊,而他們都警戒地看著過往的來人,而當看到羅南要進入咖啡館的時候,便有一個人就抓起電話在說著什麽。

  會不會是來對付我的?羅南暗暗盤算,看這情勢好像對他不利,心想:早知道就多喊一些人過來,不過腳都踩在門檻上了,不進去也肯定會被硬塞進去。

  進入粉香女仆咖啡館後,一如既往的粉色映入眼簾,羅南看著四周,人數很少,不過女的都是穿著情趣黑絲女仆裝,十分動人。

  羅南看著有點入迷,卻聽到旁邊有一個人輕輕咳嗽一聲,羅南覺得聲音很熟悉,轉過頭去看,竟然是樸仁冰,而在樸仁冰旁邊站著陳明藝,在她們的正中間坐著一個氣質非凡的貴婦,她目光深邃蘊含著無限韻味,爲人母獨有的味道,讓羅南不由得仔細地看著她。

  隻見那女人的胸脯極大,但略微下垂,不過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而且因爲她是坐著的,所以隻能看到她那白哲雙腿,無法審視她底下的風光。

  「這麽久不見,一碰面就來這�,難不成你們也好這個?」

  羅南對著樸仁冰說道,而對于樸仁冰的母親並沒有太過重視,這讓樸夫人有點意想不到。

  「你就是那個替身?」

  樸夫人平靜地問道,便細細品嘗點的拿鐵咖啡。

  「你是哪位?」

  羅南故作不知地問道。

  「她是我母親!」

  樸仁冰說道。

  羅南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張嘴瞪眼,直接走到樸夫人對面坐下來,伸出手說道:「幸會、幸會!也隻有你這種標緻的貴婦才可以生下樸小姐這種美人胚子!」

  羅南的手在半空中因爲樸夫人的無視而停止握手動作。

  樸夫人輕哼一聲,道:「近藤的事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夫人你在開玩笑嗎?我隻是個替身,隻管收錢不管其他的!」

  「不管是不是你,我現在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一看夫人你就不是普通人,還有你無法辦的事情,得來找我這替身?」

  羅南說道。

  「哼。就是因爲你這替身,所以現在事情麻煩得很!近藤備受質疑,現在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但神韻集團我們不會輕易放棄,因此現在需要你在一旁逆轉局面。」

  羅南仍舊是假裝驚訝。

  「夫人?難不成你和近藤有關系?啧啧。不簡單啦!近藤平日厲害得很,但估計在夫人面前都成了軟骨頭,可否告知你們是什麽關系?」

  羅南饒有深意的笑了笑,顯然是在故意曲解某種關系。

  「你胡說什麽?我母親是近藤的上司,你再亂想就打掉你的腦袋!」

  樸仁冰在一旁看不過去怒罵著羅南。

  然而樸夫人卻不以爲然,冷冷地說道:「這�沒有你說話的分!」

  樸仁冰頓時感到委屈,惡狠狠瞪了羅南一眼!

  樸夫人繼續平靜地說道:「什麽關系不重要,但現在你這替身對我們來說十分重要!你必須對我們服服貼貼,你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而且不管發生什麽事一定要站在我這邊,直到我們拿下神韻集團!」

  羅南哈哈一笑,道:「我不過是個替身而已!但夫人這麽說了,好像我的用處很大。想想我主動去和別人說我是替身,一定也會讓你制止,而話說回來,既然我如此重要,那你是要威脅我幫你辦事,還是要與我做交易呢?」

  羅南的氣勢絲毫不輸給樸夫人,他幫自己倒一杯清水,臉上帶著笑意喝起來。

  樸夫人眉頭緊皺,望了羅南一眼,突然眼露殺機。

  羅南頓時覺得外頭的黑衣人有十幾把槍都對著他,但他並沒有懼怕而是搖頭一笑。

  「冷靜、冷靜!這交易肯定是有利于你,若是你肯做交易,我肯定會用心幫你辦事的。」

  樸夫人用手狠狠捏著咖啡杯,冷冷望了羅南一眼,她很不喜歡羅南說話的態度,但羅南畢竟是重要的一顆棋子,在這樣一個局面下想要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隻能借助羅南,才能一舉扳回不利于她的局面,所以她也隻能妥協地道:「什麽交易?」

  羅南邪惡一笑,隻是看了樸仁冰一眼,卻讓樸仁冰頓覺情況不妙。

  還沒等羅南開口,樸仁冰一口拒絕:「媽!不可以!這人壞得很,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呢!」

  樸夫人愣了一下。

  羅南立即打了一個哈哈:「哎呦,我這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樸仁冰小姐猜到了!看來你我還真是心有靈犀!」

  「誰跟你心有靈犀?哼!」

  樸仁冰瞪著羅南說道。

  這時樸夫人聽出端倪,也明白羅南的用意,絲毫不顧樸仁冰的態度,直言道:「那就用仁冰做交易!我把她交給你,但你得好好替我辦事!」

  沒想到樸夫人竟然這麽爽快答應,羅南嘴角一勾,回道:「這自然……」

  「媽你這是幹嘛?我不想跟這個壞人在一起,你怎麽可以拿我做交易呢?」

  樸仁冰急忙打斷羅南的話,對樸夫人說道。

  樸夫人對此無動于衷,她喝了一口咖啡,掃了樸仁冰一眼,說道:「事關未來大事,你就應該爲我獻身,一心替媽著想!好了!別多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這個替身,若是私自跑掉!我會派人把你抓回來的!」

  說著,樸夫人冷冷地看了羅南一眼,便起身離去。

  樸仁冰感到滿腹委屈,哭成淚人兒,很不明白她母親爲何突然這麽絕情,但看著羅南又是一陣氣憤,頓時心�難以承受,粉拳砸向羅南,道:「誰要和你一起?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說完,樸仁冰不顧別人的視線,直接跑向咖啡館上面的房間,剩下羅南和陳明藝相互對望。

  陳明藝看著羅南投射過來的眼神,原本要替樸仁冰出氣罵羅南,怎知羅南卻是神情詭異地看著她下體那被裸色褲子勾勒出來的陰唇印痕,而瞧著他咽口水的模樣,陳明藝立即回想起與羅南在這個地方做出的歡愛之事!

  那件事說起來是陳明藝的恥辱,但每每想起,卻讓陳明藝一陣觸動,不停去回想那淫穢的一幕幕,甚至讓她忍不住用手指自慰起來,但那種快感與羅南相比卻相差甚遠,所以一想起羅南或者看到羅南時,陳明藝都會止不住流出愛液,似乎羅南就是催情劑般。

  眼看羅南心懷鬼胎地看著自己,陳明藝突然蹦出一句話:「你不要爲難樸小姐,我代替她任你淩辱!」

  陳明藝這話讓羅南頗感詫異。那一次無意間的歡愛,陳明藝可是懊惱不已,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一樣;但現在不一樣,在羅南看來,她不僅僅隻是幫樸仁冰而已,從陳明藝的雙眼可以看到她流露出來的欲望。

  羅南二話不說地抱起陳明藝直接上粉香女仆咖啡館的樓上,他推門而入,接著關上門。

  此刻樸仁冰還在隔壁房間痛哭,但卻被羅南和陳明藝無視。

  羅南脫下陳明藝身上的衣服,因爲上次的經驗讓羅南知道陳明藝擁有著光潔無瑕的完美後背,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羅南忍不住想去觸碰。

  而陳明藝胸前那D罩杯巨乳,在羅南撕扯下胸罩後,就如同雪兔般蹦跳出來,在羅南面前抖動幾下,肉感十足,堅挺無比,那粉色的乳頭如同晶瑩剔透的葡萄般,散發著絲絲乳香,讓羅南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那種感覺像是嘗到美味般,令羅南不住贊歎。「姿色中等,但這身材卻是無與倫比的美!」

  羅南將雙手從後背轉移到陳明藝的乳房上,撫摸著她那對玉乳,這輕撫的舉動以及羅南咬著乳頭,讓陳明藝忍不住叫出聲。

  「啊……好爽、好爽……」

  這時,陳明藝忍不住將羅南的一雙手直接朝著下體按過去,這下讓羅南更加確定上次的一炮讓陳明藝終生難忘,眼下就是在宣洩她多日來對他的思念。

  羅南當即扒下陳明藝的褲子,伸手觸摸著稀稀疏疏的芳草,感受到陰唇細長而肥嫩,並非有臃腫的感覺,活生生是肥嫩的鮑魚。

  羅南順著潔白的乳房吻下去,先是肚臍眼,隨即雙手搭在她圓潤的大腿上,舌尖繼續朝下伸,添著她那芬芳的私處。

  陳明藝隻爲羅南失身,所以淡粉色嫩穴的幽香比任何催情物都更能刺激著男人的欲望,羅南已經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肉條接吻。

  因爲這邊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陳明藝這時那淫蕩的叫喊聲,深深刺激著在另外一間房間痛苦的樸仁冰。

  這時,樸仁冰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感覺好像是陳明藝的聲音,有點難以置信地將耳朵靠在牆壁上。

  羅南正吻得起勁,也已經品嘗到陳明藝流下來的蜜汁,突然感到陳明藝的身體自然的律動起來,雙腿彎曲成形,將那一抹幽深洞口展現在羅南的面前,而這個姿勢完全展示出她的雪股玉臀,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陰唇,壓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股黏稠清泉留下來的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羅南咽了口口水,頓時血脈贲張,側身躺到陳明藝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她的股溝中,一邊舔著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揉捏著她的圓臀、大腿、豐乳,另外一隻手則快速地釋放出那火熱的肉棒,肉棒龐大而堅挺。

  羅南側著身,在手指探入裂縫中感覺濕潤時,肉棒就跟著盡根沒入,十分飽滿地塞著陳明藝的幽洞。

  陳明藝千思萬想的就是被羅南抽插、被羅南強力的征服這一刻,陳明藝已經完全受不了,伸長脖子,大喊道:「嗯……哼!」

  陳明藝那淫蕩的呻吟聲深深刺激著羅南的欲望,他抱緊陳明藝,猛烈進出陳明藝的粉穴,白色的芬芳已經被羅南的動作帶出來,因爲積蓄幾日又因爲陳明藝自慰的欲求不滿,所以陳明藝噴射而出的陰精濃而稠,將羅南的雙腿染上一陣黏糊。

  而陳明藝的叫喊聲讓在隔壁的樸仁冰一陣氣憤,卻也讓她下體一陣酥麻,不知道爲什麽,但樸仁冰恨透了羅南,她捂住雙耳,明白陳明藝現在在爲她犧牲,但誰知道陳明藝隻是在滿足著她自己的欲望,叫喊聲回響在樸仁冰的周圍,她底下幼嫩的穴口流出些許芬芳愛液。

  樸夫人的出現,讓一些神韻集團的高層開始緊張,而知道樸夫人身份的諸女也開始著手對抗樸夫人。

  羅南帶著陳明藝勝利而歸,很明顯陳明藝已經在羅南肉槍的馴服下,完全投向羅南,不過樸仁冰依舊頑強,但羅南暫時不想去爲難她,畢竟女人總是要慢慢馴服,強摘的瓜不甜,所以羅南不願意對樸仁冰采取霸王硬上弓。

  陳明藝和羅南回許願齋,就算是羅南拉進來的第八個女人,而不僅僅是陳明藝,先前中森直玲因爲上次與羅南的歡愛,讓她絲毫承受不住羅南肉棍的誘惑,直接就投靠羅南,而這對于羅南是再好也不過。

  首先中森直玲的到來,讓羅南能更順利控制住神韻集團,其次憑著中森直玲的關系,更好打通神韻集團內部關系,對了解各方勢力大有幫助,所以中森直玲來投靠,羅南也準備接納她。

  今日陳明藝到來,衆女知道又多一個同事,這樣一來就多一個幫手,對于她們來說也算是分擔工作壓力,便也十分歡迎陳明藝。

  當羅南走進辦公室時,角落中再次出現那團黑影,白色和服出現在羅南的面前。羅南每每看到志村夫人這副模樣時,總會幻想她和服內的胴體,最讓羅南覺得過瘾的是,志村夫人很少穿內衣褲,所以白色和服下顯然有著無限春光。「有狀況了?」

  知道志村夫人出現總會給他帶來消息,羅南問道。

  「是的君上!關于農采薇和宣珍的!」

  「她們又做過頭了?」

  「不是的!而是她們知道樸夫人出現,現在著手要去對付樸夫人!」

  「真是不動腦子!她們不知道樸夫人是血獅獅頭,實力強大,憑她們怎麽可能對付得了她!」

  羅南怒道,顯然是不滿意宣珍兩女不理智的行爲,但其實也在擔憂著她們。

  「她們並非去找樸夫人複仇,而是分開行動。一個去找祝江河長子,一個去找布雷默!」

  「布雷默!」

  羅南暗自分析,布雷默是神韻汽車公司的首席代表,掌握著神韻集團的汽車公司,而祝江河長子肯定是與近藤對立,所以宣珍和農采薇的行動,羅南也是看出她們的意思,這才松了一口氣,淡淡一笑。

  「這兩個人還算有點腦子!這樣一來就可以集中祝江河長子和布雷默手上的權力來牽制近藤,的確就可以更好控制住樸夫人!但每個人都各懷鬼胎、人心叵測,不會那麽容易就可以聯手,你還是把她們兩個盯緊點!她們既然想要聯合這兩股力量,就讓她們去,可一旦想要直接去找樸夫人,你就直接把她們給我五花大綁的�回來!」

  說著,羅南想到樸夫人,繼續吩咐道:「你還要幫我注意樸夫人的動靜!雖然那隻是農采薇的口頭說詞,但不能證明她就是血獅獅頭,有可能隻是幹部,但並沒有太大的權力,我怕在她背後還大有人在!」

  志村夫人領命離去。

  羅南透過樸夫人的言行以及她對于他的舉動,明白現在每個人都想來拉攏他,所以他雖然是替身,但比起任何人都要值錢,故而羅南不想輕易去幫忙誰,而是讓他們相互爭鬥,他隻要走個過場,從中得利就可以,因爲如果他更偏向于一方,反而會對他不利。

  隻要其中一人強勢起來,那就等于他這個替身沒有利用價值,到那個時候,他必定會陷入危機,而如果羅南暗中幫助弱勢的一方,就可以制約另外一方,這樣一來達到一種平穩狀態,就看誰最後沈不住氣而犯錯。

  一旦有一方犯錯,羅南就開始進一步的搗毀攻擊,但要攻擊的不僅僅隻有一方,而是同時進行毀滅性的攻擊,讓權力最終落在他手中,所以他還得擴充力量,不然憑借著一腔熱血,終究在血獅組織面變成跳梁小醜。所以他不僅在武力上要有自己人,在經濟上要狠狠制約著血獅組織,因爲失去龐大的經濟來源,就沒有基礎,非常容易讓一個違法組織陷入分崩瓦解的境地,而神韻集團就是羅南第一階段攻擊血獅組織的武器,而隻有讓血獅內部一團亂,才能揭開血獅的神秘面紗、才能知道那失蹤的女人在哪�。

  羅南在心中思索著,也將神韻集團的人暗暗分了勢力。先是處于中立的自己,再來就是近藤和樸夫人,然後祝江河長子一派,再加上布雷默等烏合之衆,大概就分成四派,而羅南的想法就是逐個擊破,壓制住比較強的勢力,這樣一來就可以達到目的。

  「就算是個替#;但誰說不能成爲真正的祝正忠!」

  羅南嘴角上揚,暗自陰笑。

  劉素賢經過上次電影院的露骨大戰,加上祝江河的慘死,就投向羅南這一邊,所以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羅南是采取中立的,但擁有劉素賢和中森直玲的支持,羅南的勢力不斷壯大。

  然而羅南始終表現出受控于人的樣子,而且羅南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誰也不得罪,也沒有太過分幫助任何人,反正有事就出面,沒事就讓他們去互鬥。

  在神韻集團又一次的大會上,羅南表現得平穩,默不做聲地看著其餘三個勢力的人相互眨低,而這種毫無趣味的惡鬥,最終還是沒有結果,不過近藤仍舊占有最大的權力,擁有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就算祝江河長子和布雷默聯手也無法逆轉。

  因此最後就隻能看羅南,可羅南這邊答應,那邊又推遲,總之最後還是制衡助那三股勢力,以穩中求進,同時也不讓他們看出他有意幫誰,利用演技讓他們覺得他與替身身份脫不了關系,一直處于被打壓的軟弱模樣。

  出了神韻集團,劉素賢當羅南的司機開著車,帶著羅南回許願齋。「你還真會演,好好的公司大會,你表現得最無辜,卻最是受衆人推崇的人!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好像都不敢得罪你呢!」

  劉素賢從後視鏡看了羅南一眼,見他正有意無意地看著她,便說道。

  「現在他們爭權趨于白熱化,眼下就看我到底願意幫誰!而公司大會他們就算有一派過于強大,但也抵擋不住其他人的聯合,而最終的決定權還不是落在我身上!」

  羅南說道。

  「這樣最好!不然之前被近藤死死壓住,現在終于將他打壓下去,不過殺祝江河的人肯定與他脫不了關系!」

  「你沒看過報導嗎?」

  「報導不可信,畢竟沒證據,但我確信一定和近藤有關。」

  「這不是明擺著嗎?現在在他背後指使者已經出來了,要不他哪�會這麽快來參加公司大會?」

  「背後指使者?」

  「嗯,不過有消息說是花部獅頭,但我還不太確定得等調查。」

  羅南說道。

  「看來,神韻集團將會遭遇另外一波變故了!」

  「這可未必!你忘了還有我這替身在?」

  劉素賢聞言,先是感到詫異,但隨即就明白羅南話中的意思,也默認她已經站在他這一邊,所以羅南有拿下集團的想法就一定要幫助他。

  「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會幫你處理妥當。」

  「還有一事,我想問你一下。」

  「什麽事?」

  「你願不願意加入許願齋!」

  羅南一臉認真地看著劉素賢,劉素賢沒有多思考,隻是回道:「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到那�!」

  回到許願齋後,劉素賢並沒有尾隨羅南進入,而是直接回公司。

  當羅南進入許願齋,志村夫人已經等候許久,不過沒看到宣珍和農采薇的身影,羅南知道應該不是和她們有關。

  在進入辦公室後,志村夫人立刻說道:「君上!樸夫人的確就是花部血獅的頭目,而且與血獅有著莫大的關系!」

  聽志村夫人這麽說,羅南明白志村夫人是查到什麽相關的消息。

  「血獅組織神秘得很!不過現在樸夫人的出現,應該會讓這個組織浮現出來!說吧!還查到哪些消息?」

  「花部血獅主管的是亞洲一帶。血獅主要的經濟來源有販賣人口、器官、女人、孩童,到對各個大企業滲透以及毒品制造,所以樸夫人也算是血獅的核心分子,並掌握著血獅大量的秘密!她的權力涉及一整個區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擊垮的!」

  說著,志村夫人看了羅南一眼。

  羅南明白血獅的一些作風,但花部血獅獅頭樸夫人,竟然可以掌控整個亞洲區域的經濟,這不免讓羅南感到吃驚,而照羅南分析,現在樸夫人對于神韻集團的占有欲,集團的經濟來源可能大部分來自于韓國地區,畢竟神韻集團是韓國首屈一指的國際級大集團,其吸金力量不容小觑,所以隻要神韻集團出現問題,就會引起整個國家動蕩,甚至世界金融股市崩潰,也難怪樸夫人會對這塊肥肉死咬著不放,這對于血獅占領亞洲區域的經濟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經濟武器。

  「看來不能小看樸夫人,若真把她惹急了,我們都會有危險。眼下還是要好好監視她才行,這任務也隻有你這身手才能完成。」

  羅南說道,知曉接下來是要面對整個亞洲區的血獅獅頭,但也讓羅南知道,離解開雨田青子妹妹的失蹤案子不遠了。

  「這事交給我就好!不過君上,我在調查樸夫人的時候,從血獅成員中拿到一台筆記型電腦,因爲連帶硬碟都加了鎖,所以現在拿給白詩妍她們研究一下,應該還會有更多的秘密藏在�頭!」

  羅南聞言,興奮地說道:「幹得好!」

  說著,羅南上前直接給志村夫人一個吻,並且輕撫她那堅挺的乳房,笑道:「下次辦完事回來,我就會好好的喂飽你!」

  志村夫人頓時身子一顫,眼神迷離地看了羅南一眼,知道羅南這話的意思,隨即內心一陣幻想,隨後匆忙地離開許願齋,繼續去監視樸夫人。

  「如何?這電腦解得開嗎?」

  羅南看著白詩妍和蔡藝兒正在弄電腦,急忙上前問道。

  「有點麻煩,電腦的封鎖很嚴密,而拆解硬碟後,發現連同硬碟也加鎖!現在隻能用DOS攻擊試著破解硬碟上的密碼,隻不過有風險在,就看社長你肯不肯了!」

  白詩妍一臉認真地敲打鍵盤,那架勢完全就是將整台筆記型電腦掌控在手中一。

  「什麽風險?」

  「�頭有幾個硬碟是連接在一起,而且是特制的,必須要連接在原本的電腦上才可以�動,如果用其他電腦連接,硬碟就不會有反應,所以隻能將硬碟接回原來的電腦,但電腦�面設置了病毒,一旦駭客侵入失敗,電腦就會�動自毀程式,到時整台電腦都會燒壞掉!」

  白詩妍分析得頭頭是道,羅南聽著卻眉頭一皺,在心中暗暗贊歎:不愧是大組織,保密設置做得如此完美。

  最後,羅南做出決定,他雙手拍在白詩妍和蔡藝兒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充滿信任的說道:「你們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們!」

  因爲近藤的事情,讓南俊瑛和盧東重獲自由之身,雖然還有監視,但不像先前那麽嚴密,所以盧東有已經離開盛智一段時間。

  眼看警方的搜捕已經開始放松,盧東有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不過宣珍不會輕易放過祝正忠身邊的人,她想從祝正忠身邊的人下手,希望能得到祝家直系被殺的更多內幕。

  原本盧東有不外出,宣珍是不可能找到他,但此時盧東有已經被宣珍盯上,而因爲他是黑社會老大,所以他一定要到的地方就是娛樂場所或者三溫暖會所。

  宣珍跟蹤盧東有許久,見盧東有並沒有帶著手下,而是獨自開車來到首爾一家按摩店。

  那按摩店開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可能盧東有不想引人耳目,所以才找這麽安靜的地方過過瘾,不過這也讓宣珍覺得大有可圖,便將黑色短槍收在腰間上,然後等盧東有進去快一個小時,她就從偏門闖入,戴著一副墨鏡沖進盧東有按摩的房間。

  宣珍推門而入,看到盧東有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而一個姿色一般的女人則發浪地坐在他身上使勁叫喊著。

  看著宣珍闖入,手中還有一把黑色手槍,盧東有頓時傻眼,而那賣淫的女人一看情況不妙,就直接跑出去。

  盧東有似乎見慣這種局面,直接問道:「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我要你的命!」

  宣珍冷冷地說道。

  盧東有被這句話嚇出一身冷汗,叫喊道:「我又不認識你,咱們無冤無仇的,用得著動刀動槍嗎?」

  宣珍聞言,直接將墨鏡摘下來。

  盧東有頓時傻了,他看著宣珍,不用多想就知道宣珍來的目的,他清楚性命已經不保。

  「你不要殺我!當年我也是受祝正忠的指使,你要找的人應該是他!我隻是收錢辦事,並不是真的想害你!」

  聽著盧東有的叫喊,宣珍回想著東鶴慘死以及自己差點葬送在盧東有手上的畫面,心中的仇恨怎會因盧東有一句話而改變?而要不是她查到一連串的事情,怎麽會知道盧東有和祝正忠有關系,怎麽會知道這盧東有就是那冷血的混蛋?

  宣珍舉起手槍,朝著盧東有驚愕的臉龐射出一顆子彈,那子彈不偏不倚命中盧東有的腦袋,立即血漿噴湧而出,血肉模糊!

  這時,有人聽到動靜前來查看,頓時嚇得四處逃散,而宣珍估計警察也快到了,就立刻戴上墨鏡,匆匆地跑出偏門,就駕駛著車沿著事先設計好的路線逃離現場。

  【第十五集】第八章:雙鳳迎龍,處子身破

  白詩妍是一個典型的駭客,而且還是深藏不露,這是幾天下來,羅南對于白詩妍的印象有所改觀,原本他以爲白詩妍隻是個會一些電腦技術的美女,但破解血獅的電腦卻讓羅南看到白詩妍的技術。

  隻見密密麻麻的英文、黑屏白屏相互交替閃爍著,而白詩妍纖細的手指則在鍵盤上飛速地遊走,蔡藝兒則在一旁幫忙分析著需要進入的程式,總之一台血獅電腦就讓這兩個美女不眠不休的破解著。

  羅南在一旁看著也心疼,不想讓白詩妍兩女孤軍作戰,便時時刻刻陪在左右,而且他想要目睹電腦被破解的光輝時刻。

  這天半夜,因爲南俊瑛已經沒有待在羅南的住所,所以羅南一早就將白詩妍兩女帶回住所繼續破解血獅的電腦,因爲他的住所環境比較好,累了還可以躺在溫暖的床上休息,不然幾天幾夜下來,羅南怕她們會承受不住。

  白詩妍穿著一件白色短裙,可能因爲專注于破解電腦,讓她忘了穿上一件短褲,而白詩妍的裙子透明度極高,若是沒有穿上白色短褲,內褲就會顯現出來,不過白詩妍過于認真,倒是沒有察覺到。

  然而羅南在一旁陪伴,早已將白詩妍那件淡藍色的內褲看在眼�,內褲上還印著米老鼠的圖案,而且由于白詩妍的臀部微微上翹,讓米老鼠的臉更加清晰。

  羅南看得津津有味,同時也注意到另外一個姿色稍稍遜色于白詩妍的蔡藝兒。

  蔡藝兒的穿著更加性感,一條超短褲直接將她的臀部和陰部勒出形狀,而且蔡藝兒竟然穿著一件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上面是大熊貓,而蔡藝兒的臀部比較大,所以顯得她臀部上的熊貓臉十分臃腫,但卻可愛至極。

  羅南感到啧啧稱奇,因爲兩個人不一樣的內褲卻有一樣的春光,讓他一陣亢奮。因爲已經到深夜,所以四周靜悄悄,唯獨鍵盤聲劈�啪啦地響著,但就是這鍵盤聲讓羅南一點睡意都沒有。

  羅南坐在沙發上喝著酒水,然後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白詩妍和蔡藝兒。

  突然白詩妍站起來,內褲上的米老鼠隨著臀部顫抖一下,而羅南看著米老鼠那扭曲的臉,當即噴出一口酒水。

  白詩妍急忙轉身,朝著羅南喊道:「社長,快來!破解了!」

  羅南聞言,擦了擦嘴巴上的酒水,隨即走向那台電腦前。

  「就隻有發現這個程式!」

  蔡藝兒指著一張紙幣形狀的�動程式,說道。

  「這是什麽程式?」

  「應該是某種貨幣程式吧!」

  「貨幣程式?網路銀行?」

  「不是的!是一種出售或者轉手虛擬貨幣的程式,也可以說是電子貨幣程式!」

  白詩妍解釋道。

  「電子貨幣?難道!」

  羅南仿佛感覺到什麽,他直接雙擊那貨幣程式,緊接著程式自動連接到網路,隨後一個網站跳出來,卻見網頁上醒目的五個粉紅色大字——獵花交易網!

  羅南看到獵花交易網,立即回想到他一直搜尋不到,隱藏在網路很深的獵花交易網!

  獵花交易網的頁面設置得很繁瑣,但圖片卻十分簡潔,隻見一大堆的女人成爲商品供人買賣,仔細一看,羅南這才確定以前對于獵花交易網的定義,的確就是買賣女人的網站,沒想到今日就被白詩妍兩人給破解出來。

  羅南急忙按著遊標將頁面往下移,緊接著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因爲羅南搜索日本人名字,所以很快就找到那個叫做黑木雲花的女人,這人正是雨田青子的妹妹!的確就是被血獅抓過去當販賣品,現在估計是兇多吉少了!羅南在心中暗暗一想,而這個時候電腦忽然閃了一下,白詩妍的反應很快,直接關掉電源,隨即整個電腦蛋幕黑下來。

  羅南詫異地看了白詩研一眼,問道:「這是什麽情況?」

  「駭客入侵!看來電腦被盜,血獅就開始在搜索這電腦的下落,而我們打開那個程式進入獵花交易網,就等于進入他們的視線中,剛剛他們應該是用交易網的平台操控電腦這頭準備�動攝影機拍攝我們的照片傳送過去,好在我把電源按掉,不然就會暴露我們的身份!」

  白詩妍說道。

  羅南聞言,不由得贊歎著血獅組織,不僅有殺手團、經濟團,甚至還有駭客團,心想:還好白詩妍反應果斷,不然要是被拍到,血獅肯定直接會派人來刺殺我。

  想了想後果,羅南給白詩妍一個吻,而蔡藝兒顯然也幫了不少忙,所以在興奮之餘,羅南也不忘親一下蔡藝兒。

  「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們先去洗澡,我去弄瓶紅酒來助興。」

  說著,羅南讓白詩妍兩女上樓去洗澡。

  這時,羅南從桌底下拿出一瓶紅酒,而紅酒�頭羅南邪惡地摻入一些白酒,口感雖然有差,但現在值得慶賀,所以羅南知道白詩妍兩女肯定不會拒絕,而他準備這深水炸彈,不僅是要慶祝,還想敲開白詩妍兩女的心門。

  將酒杯倒滿後,羅南在床上等了許久,白詩妍兩女才沐浴完出來,並一改兩日面對電腦的淡黃臉色,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羅南聞著從白詩妍兩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看著她們都裹著一件浴巾朝著他走過來,由于羅南事先隻是和她們說有安排好房間讓她們休息,而現在將酒放到床邊也是別有用意。

  白詩妍兩女羞澀地坐在床邊,羅南將兩杯滿滿的紅酒遞給她們,說道:「今日多虧有你們!不要太拘謹,我們盡興一下!這個月可得給你們幾十萬的獎金!」

  說到獎金,白詩妍兩女頓時高興不已,她們拿著酒杯欣然一笑,就大方的坐上床鋪,因爲沒有帶衣物,所以她們並沒有內衣褲可換,所以盤腿而坐的時候,羅南的眼睛並沒有離開她們的下體,那一抹春光若隱若現,實在是引人注目。

  羅南點了點頭,假裝紳士地舉起酒杯,就與白詩妍兩女的酒杯重重撞擊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見羅南如此暢快,白詩妍兩女也不想掃興,立即皺著眉頭將那滿滿的酒喝下去。白詩妍兩女覺得這口感不似普通的紅酒,明顯帶著奇特的烈感,讓她們喝到最後不禁顫抖一下,而這一顫抖胸前的兩隻乳房就晃動一下,讓羅南一度錯覺以爲乳房快掙脫出來。

  羅南繼續幫白詩妍兩女倒滿酒,然後又說一大堆激勵的話,接著又一杯下肚,直到第三杯的時候,酒精的作用開始奏效,白詩研兩女覺得身體十分躁熱,就帶著酒意朝著羅南傻笑幾聲,就直接脫掉身上的浴衣。

  隻見白詩研C罩杯的乳房呼之欲出,而蔡藝兒那略小的乳房也毫不遜色于白詩妍,隻是白詩妍的乳房比較圓,如同碗口形狀,沒有下垂也沒有上翹,而那如同牛奶般的膚色,讓那雙乳宛如白玉,白玉上的紅點就像是晶瑩的寶石般秀色可餐。

  相比之下,蔡藝兒則是另外一種風情。隻見蔡藝兒的胸部向上翹,乳頭呈黑色,但乳暈卻是粉紅色,雖然說不上是美乳,但也有獨特的風情。

  羅南走上前,將左右手按在白詩妍兩女的胸部上,因爲酒精的作用讓她們的身體熾熱無比,所以羅南觸及她們的乳房時就像是碰到暖玉一樣,一股熱流直接從手掌處迅速刺激著羅南的神經。

  這時,羅南猛然與白詩妍嘴對嘴的親起來,雖然酒氣很重,但卻阻擋不了白詩妍口中香津的味道,那種甜美的香味不斷刺激著羅南,令羅南頓時精力旺盛,右手手指不斷碰著蔡藝兒的乳頭,那黝黑乳頭輕輕被彈了幾下,讓蔡藝兒一陣酥麻。

  「社長!給……給我!」

  蔡藝兒迷迷糊糊地說道,便爬起來朝著羅南的下體而去。

  蔡藝兒脫下羅南的褲子,掏出那驚人的肉棒,接著小口微微一張,顯得十分吃驚,但卻讓她血脈贲張,直接用嘴巴含住羅南的肉棒。

  那種猛烈的刺激以及蔡藝兒舌尖的挑弄,讓羅南的肉棒開始膨脹,令原本嘴小的蔡藝兒一時承受不住,吐出羅南的肉棒,但吃得津津有味的蔡藝兒不肯放手,上前用手捧起羅南的肉棒就繼續發浪的舔弄著,用舌頭挑逗著羅南敏感的地帶。

  羅南興奮之餘,朝著白詩妍的脖子親過去,緊接著朝著乳房輕輕咬了一下。

  白詩妍頓時低聲呻吟:「嗯……哼!」

  羅南因爲肉棒被蔡藝兒吃得舒舒服服,所以對著白詩妍發動攻勢,他不斷輕吻細咬著白詩妍的乳頭,讓白詩妍情不自禁地叫喊起來。

  白詩妍湧起體內的欲望,愛液不斷湧出來,這時羅南將手指沿著肚臍眼放到白詩妍的洞口,令白詩妍不由得扭動著下半身,喊道:「社長要了我吧……」

  隨著白詩妍的叫喊,羅南的舌尖沿著小腹而下,看著白詩妍那白�毛少的下體,有著堪比少女的緊縮美感,讓羅南毫不猶豫地將舌頭探下去,微微在陰唇上舔弄幾下,令白詩妍的聲音越來越發浪。

  然而羅南並沒有停下動作,因爲白詩妍的下體芬芳無比,她剛洗完澡,一股香味鑽入羅南的鼻子中。

  羅南深深的嗅了一下,舌尖不斷觸碰白詩妍的下體,可以感覺到那條裂縫上湧出來的愛液是被擠出來,由此可見白詩妍的下體保養得有多麽完美。

  羅南用食指輕輕摳弄幾下白詩妍的陰蒂,愛液立即又湧出來。

  羅南舌尖的攻勢不斷,加上手指頭的玩弄,令白詩妍受不了地扭動著身身軀。

  「社長,我要……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我受不了了……」

  白詩妍的叫喊聲刺激著羅南。

  蔡藝兒娴熟的口交技術讓羅南頓時將白色精液射得蔡藝兒滿滿一嘴,讓蔡藝兒防備不及,一口氣將精液吞進去。

  隨後,羅南將肉棒塞進白詩妍的嘴�,而白詩妍則如同猛虎撲食般,將羅南肉棒上的淫穢液體全部舔幹淨,緊接著羅南將肉棒插入白詩妍的白虎內,而那種被緊緊包裹的緊窒感讓羅南的肉棒在射出一炮後,依舊挺立著。

  而白詩妍的白虎被羅南那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原本是發出疼痛的叫喊,現在卻是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啊……嗚嗚……快……」

  白詩妍放縱的喊道。

  羅南毫不客氣地在那狹窄洞穴內肆虐著,而蔡藝兒看著這一幕,她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在羅南抽插的同時,蔡藝兒站起身把陰唇送到羅南的口中。

  羅南的手指插入蔡藝兒的黑色洞穴內,那兩瓣肥肥的唇瓣一片濕漉漉。

  這時,羅南的肉棒猛烈抽插著白詩妍的下體,舌頭則瘋狂地在蔡藝兒陰唇上舔弄著,令白詩妍兩女被挑弄到飄飄欲仙,發出的呻吟聲在羅南的耳邊盤旋著。

  「啊……」

  「嗚嗚……」

  「啊……」

  這時,白詩妍先受不了羅南的巨大肉棍,迎來了第一波高潮,她弓起整個身子,一聲嘶鳴久久回蕩在羅南的耳邊。

  羅南立刻將蔡藝兒放下來,並用騎馬射箭的姿勢,讓原本快要達到高潮的蔡藝兒直接感受到底下傳來強大的沖擊感。一種觸電的感覺從脊椎骨麻痹到腦神經。

  這時,蔡藝兒臉色紅撲撲,粉嫩的嘴唇舔著白詩妍的乳頭,當到達高潮的時候,蔡藝兒更是肆無忌憚地將白詩妍那白玉的雙峰咬出一個牙印,而由于白詩妍正值亢奮,完全沒有疼痛感,隻有一種酥軟的感覺。

  羅南怎會放過亢奮的白詩妍?他將白詩妍抓起來,手指按入她的後庭,將肉棍先塞到蔡藝兒的嘴中濕潤一下,隨即拔出來,插入白詩妍的後庭。

  白詩妍那淡褐色的後庭慣性的收縮擴張,隨後將羅南的肉棍吞進去,隨即白詩妍一陣瘋狂的叫喊,並趴在蔡藝兒的臀部上咬住蔡藝兒。

  這時,白詩妍在蔡藝兒的臀部上留下一個紅到發紫的牙印;與此同時,從臀部內傳來的快感,讓白詩妍像是要窒息一樣,而羅南越來越快速的撞擊更是讓白詩妍進入瘋狂的叫喊狀態。

  「啊……快!插得深一點!插死我好了……」

  羅南頓時龍槍一挺,洶湧的白色洪流直接沖進白詩妍的後庭內,讓白詩妍一陣抽搐後就全身癱軟下去。

  羅南還無法滿足,看著蔡藝兒望著他的發浪表情,便又對著蔡藝兒的後庭插進去。

  蔡藝兒後門的顔色極黑,但比起白詩妍卻更加緊繃,因此羅南在進入之後,蔡藝兒失聲喊道:「社長……啊……」

  而原本要喊痛的蔡藝兒,在一會兒之後,卻是直接喊出「舒服」兩字,畢竟菊門緊窒,突然塞進巨大的肉棒,怎能不讓蔡藝兒亢奮?

  蔡藝兒那黑色的菊門使勁吞噬著羅南的肉棍,隨後蔡藝兒的小腹收縮幾下,羅南就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並隨即抽了出來,隨後蔡藝兒就全身癱軟的趴下去。

  羅南看著自己的壯舉,隻見白詩妍兩女的後門、陰門不斷流出他的戰利品,令他十分得意,而這時還在興頭上,羅南可不想就這麽結束,他喝了一口烈酒,肉棍再次挺起,二話不說再次進入白詩妍兩女的洞中。

  暢快淋漓的肉欲之戰俘獲白詩妍和蔡藝兒,雖然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但羅南的魅力和性能力讓人無法抵擋,兩女被喂得飽飽的,頓時對于羅南有一種性愛的依賴感。

  獵花交易網的出現,讓羅南更進一步了解血獅這個組織,也更清楚黑木雲花以及費雯追蹤其他女人消失的原因,而雖然電腦被駭客入侵,但電腦畢竟還在手上,因此羅南打算讓白詩妍在防止駭客入侵的同時,對電腦內的東西進一步分析,這樣也許還可以了解更多關于血獅的內幕。

  韓國首爾汝矣島公園。

  羅南穿著一身休閑服,開著車來到公園外,下了車後看到�頭雖然有燈光,但卻沒有燈火通明的感覺。

  「看來夜間這公園的人沒有很多,難怪要約在這個地方見面,大明星還是怕狗仔的!」

  羅南自言自語道。

  羅南望著公園,隻見幾對情侶正勾肩搭背地往公園深處走,隨後羅南一想,也明白爲什麽晚上這公園的燈光會調暗,原來是爲了在夜間約會的情侶。

  這時,羅南看到手機閃了幾下,便接起手機。

  電話那頭,樸仁冰異常冷靜地說道:「你到了嗎?怎麽那麽慢?」

  「哦!我這就在門口。」

  「那你走進來,然後走向公園的東北角,我就在彩虹溜滑梯這�。」

  說完,樸仁冰就挂掉電話。

  羅南不明白樸仁冰爲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冷靜,完全不罵不鬧,不由得心想:這會不會有陰謀?不過羅南看著一對對情侶暖昧的模樣,羅南可不想放棄這絕佳的好機會,進入公園就往著東北角快速跑過去。

  大概跑了十幾分鍾,隻見一座中等彩色的溜滑梯就在面前,看來是供兒童娛樂用的,而溜滑梯上方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出口,很有創意的蓋成一座迷你城堡。

  羅南眺望一下,隻見樸仁冰正在發呆,顯然還沒發現他已經來了。

  這時,羅南偷偷摸摸的從後面的階梯爬上去,然後來到樸仁冰的後面。

  隻見樸仁冰穿著一件白色休閑短T恤,下身則是一件裸色短褲,而那白色T恤隱約透著黑色的胸罩帶。

  羅南看了一會兒,就上前雙手從後面抱住樸仁冰。

  樸仁冰竟出乎意料的接受羅南的舉動,隻說道:「你是烏龜嗎?怎麽拖了那麽久才到?」

  羅南被樸仁冰不尋常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將手縮回去,試探性的在樸仁冰的額頭上摸一下,道:「沒發燒?大小姐你今天這樣子讓我很不習慣。」

  「你不是很喜歡我對你服服貼貼的嗎?這不是在做得讓你滿意一點?」

  樸仁冰平淡地說道。

  「因爲樸夫人,所以你打算成爲我的人?」

  樸仁冰微微歎了一口氣,回道:「是的!但你一定要幫我媽,如果你不盡心,小心我以後趁你不備一刀子給你捅進去。」

  說到這�,樸仁冰才有點恢複到原本的性格。

  羅南聞言一陣苦笑,但覺得能這樣子靜下心交談,比什麽都好,隨即就坐在樸仁冰的旁邊,隻是湊巧兩人居高臨下,不遠處密林中的一切就被他們看在眼�。

  隻見一男一女,男上女下拼命地蠕動著,而因爲光線比較暗,所以兩人的膚色在林子�顯得突兀,就算不想看到還是會進入眼簾。

  那女人不停叫道;「老公……好刺激……你快點……再快點!」

  那女人的叫喊聲從樹林那邊傳來,在視覺和聽覺上給樸仁冰極大的沖擊,再加上先前陳明藝和羅南上床的事,這一刻樸仁冰腦海中的畫面都是男女歡愛的場景,而似乎受到樹林中那對男女的影響,樸仁冰突然安靜下來。

  雖然燈光微弱,但羅南可以感覺到樸仁冰此時的羞澀,以及尴尬地雙腿交疊的模樣,便明白樸仁冰碰到這種男歡女愛的情景不由得春心蕩漾起來。

  夜色很美,羅南很淫!不等樸仁冰主動上前,或者根本不會主動上前,羅南就將嘴唇迎上去,隨即親在樸仁冰的嘴上。

  當羅南的舌頭伸進去時,樸仁冰並沒有拒絕,而是雙手搭在羅南的後背上,將羅南緊緊抱住。

  羅南與樸仁冰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而顯然樸仁冰吻戲拍很多,親嘴的功夫極其了得,舌頭的觸碰、舌尖的探入、牙齒的輕咬,一連串的動作讓兩人的呼吸加重。

  羅南將手從衣服的底下伸進去,然後解開樸仁冰的黑色胸罩,但胸罩仍舊挂著,隻是前面稍微松掉,這樣方便羅南手指的觸摸。

  羅南雙手一抓,感覺到樸仁冰的胸部不是很大,但觸感很好,一股溫潤如玉的感覺從羅南的手掌中剌激著他的腦神經。

  羅南輕輕撫摸著樸仁冰的胸部,覺得那種柔軟感就像是棉花糖一樣,輕柔得讓人不敢多用力,接著羅南的食指輕輕觸碰著樸仁冰的乳頭。

  樸仁冰的乳頭十分玲珑,像是少女的乳頭般嬌小,讓羅南忍不住加上拇指,輕輕地捏了幾下。

  敏感部位的刺激讓樸仁冰禁不住輕哼一聲,隨後主動脫掉上衣,胸罩也隨之脫落下來。

  羅南將樸仁冰撲倒,借著微弱燈光,他可以看到樸仁冰的乳房,舌頭開始舔著樸仁冰的乳頭,輕吻、撕咬、舔弄,一連串的交替動作,讓樸仁冰不由得呻吟出聲。

  「啊……嗯……」

  羅南的攻勢沒有停止,而在這種酥麻的刺激下,樸仁冰的下體已經流出愛液,當羅南將用手放在她下面時,隔著褲子都可以感覺濕漉漉的一片,隨後羅南脫下樸仁冰的裸色短褲,頓時一件耀眼的墨綠色蕾絲內褲出現在羅南面前。

  墨綠色的內褲很少見,平時女人穿的大多都是白色、黑色、豹紋、裸色之類的內褲,但看著樸仁冰穿著一條墨綠色內褲,加上她身材曼妙,穿在她身上時,借著燈光讓羅南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那墨綠色如同翡翠般高貴而優雅,包裹著樸仁冰下身的春光,讓羅南可以猜到�面的模樣。

  羅南隔著內褲輕輕的捏著樸仁冰的肉瓣,樸仁冰便不由得扭動著下身,而這種感覺讓樸仁冰又癢又舒服,很希望有個物體能直接進入,這樣才能讓她更快活點。

  然而羅南的動作卻不急不徐,今日能占有樸仁冰說來不易,所以羅南挑逗的功夫得下夠本,因此他揉捏許久,內褲已經濕個通透,他這才肯脫下樸仁冰的內褲。

  內褲順著樸仁冰那修長的腿慢慢滑落下來,接著羅南將頭湊到下體,隻見芳草細細,完全就是未開荒的地帶。

  樸仁冰身上傳來的處子體香讓羅南的下體膨脹起來,隨即羅南用舌頭碰一下樸仁冰的陰蒂,隨即那顆如同乳頭般的寶石就像是龜頭似的膨脹起來,雖然看不清楚,但羅南的舌頭可以感覺得到。

  頓時樸仁冰體內的愛液傾洩而出,羅南可以嗅到�頭的芳香,那仙人洞在羅南舌尖的刺激下慢慢綻放開。

  「嗯……哼……我好熱……」

  樸仁冰呻吟之餘,卻在喊熱,而熱當然不是身體熱,而是內心火辣辣的熱,需要羅南的肉棍來安慰,隻是說的比較隱晦。

  而羅南當然聽明白樸仁冰話中的意思,他的手指頭慢慢上前,舌頭則繼續順著那條裂縫從上往下、從下往上,品嘗著�頭的芬芳。

  這時,羅南的手指頭直接進入樸仁冰剛裂開的仙人洞,�頭像是含苞欲放的花朵般,將羅南的手指頭包裹得緊緊的。

  這種刺激羅南可不想便宜自己的手指頭,在樸仁冰的一聲呻吟下,羅南掏出肉棒插進樸仁冰的陰道內,在經過一連串的濕潤、擠壓、緩沖,最後就一鼓作氣地插進去,他能感覺到頂到一層膜,隨即薄膜被沖散,落紅澆灌在羅南的龜頭上,而樸仁冰粉穴的緊繃感讓羅南的肉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樸仁冰不由得吃痛的喊了一聲,手指狠狠的插進羅南的後背上,頓時疼痛刺激著羅南的大腦,讓他無法抑制住體內的欲望,肉棒在那狹窄通道內發狠地進出著。

  疼痛消失,快感襲來!樸仁冰大喊道:「好爽……好爽……下面好充實……好飽滿」

  樸仁冰感受著羅南巨大的肉棒,放肆地高聲呐喊,這高分貝的呻吟聲拉動其他壓抑許久、不敢叫喊的女人們,頓時樹林處、花叢處、泉水旁,所有女人在這一刻像是襯托樸仁冰的呻吟聲般,拼命地「嗯……哼……」

  叫喊著。

  這情形以羅南兩人爲中心,不斷向外擴散,讓羅南的雄心頓時高昂起來,而肉棍的抽插讓樸仁冰弓起全身,感覺到子宮似乎射出什麽東西,隨後傳來一股如觸電般的快感,讓樸仁冰在激動過後全身不由得癱軟下去。

  這就是處子的第一波高潮,但顯然還沒完,羅南才正要漸入佳境。

  羅南抱起樸仁冰,樸仁冰則極其自然地雙腿纏繞在羅南的腰間上,這樣肉棒和洞穴的接觸就沒有受到阻攔,那猛烈的沖擊感激起樸仁冰深藏在體內的性欲。

  樸仁冰發出舒坦的叫喊聲,隨即承受不了下體的酥麻感覺,直接對著羅南的脖子上咬下去,以此來化解那種難以抵擋的刺激感。

  隨後,羅南的撞擊又帶給樸仁冰兩波高潮,這時樸仁冰已經釋放三次,可雖然身體軟綿無力,但樸仁冰卻感到意猶未盡。

  樸仁冰惡狠狠的咬著羅南的乳頭,說道:「壞蛋,用力點……我還想要……要的更多。」

  樸仁冰這話刺激著羅南,而羅南因爲樸仁冰那細窄的洞口實在太舒服,並且擠壓程度實在驚人,此時肉棒不斷膨脹充斥著嫩穴內。

  這時,樸仁冰能感覺到那溫暖的暖流直接沖進她的體內,頂得她快窒息,炙熱的精液刺激得樸仁冰斷斷續續發出呻吟聲。

  公園的大戰,在羅南和樸仁冰的帶領下,四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久久回蕩在公園中。

  最後,羅南與樸仁冰回到住所,隔天起來時,陽光明媚,兩人穿戴整齊後便出門。過了昨夜,樸仁冰不再對羅南發脾氣,如同小家碧玉般挽著羅南的手隨他出門。這時,監視羅南許久的金羽煥卻在一輛車上被這一幕給驚醒,他難以置信他最崇拜的樸仁冰,現在竟然和羅南如此親密,他們完全就是情侶的模樣。

  金羽煥頓時心中大怒,本要沖出車外,但羅南已經開車離開,金羽煥爲此耿耿于懷,像是失去理性的瘋狗般妄圖要刺殺羅南。

  等到羅南送樸仁冰回家,回到許願齋時,金羽煥不顧一切地沖上前,直接一把槍頂在羅南的後背上,然後把他拖入旁邊隱蔽的巷中。

  「你、你對樸仁冰小姐做了什麽?快說!」

  金羽煥發瘋的喊叫著。

  「做了什麽?我需要做什麽?哦!對了!是拍性愛影片!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嗎?」

  羅南講道。

  「你撒謊!樸仁冰小姐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金羽煥惡狠狠說道。

  「既然你覺得我撒謊,那你等我拿影片給你欣賞,到時你肯定會膜拜我的!」

  羅南絲毫不懼怕金羽煥的槍,畢竟他是警察,可不能隨意開槍。

  豈料金羽煥早已氣得雙眼通紅,再聽羅南這麽說,心中的怒火難以澆滅,直接就解開保險、扣動扳機,準備要對羅南的後腦袋射出一顆子彈。

  但在這個時候,黑暗中的那團白光直接閃現出來,一記飛踢直接踹中金羽煥的心窩,他手中的槍頓時滑落,接著志村夫人上前將槍踢出去,武士刀則直接揮下去停在金羽煥的脖子邊,嚇得金羽煥冷汗直流。

  羅南對著金羽煥輕蔑地笑道:「我與樸仁冰的關系是你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她現在是我的人,所以你不用再費心思了,先想著怎麽保護你的飯碗吧!」

  說完,羅南直接無視金羽煥,就在志村夫人的陪同下進入許願齋。

  這時,金羽煥躺在地上,目光呆滯,這種情況是他從未想到的。

  原本金羽煥以爲樸仁冰一直都很討厭羅南,但今天早上的畫面深深刺痛著他,讓他失去理智做出這種事,而此時看來已經無法挽回,所以金羽煥頭發散亂,接近崩潰的狀態。

  第二天,金羽煥的事情引起警局和政府一陣混亂,畢竟刺殺祝正忠不是一件小視,最後社會輿論讓首爾政府陷入被動局面,金羽煥更受到嚴重處分,直接被開除。

  而政府爲了信譽不被受影響,直接把金羽煥的所作所爲對外公布宣稱是私人恩怨,但記者哪�會相信?便一直追問,是不是與祝江河的死有關?還是警察局有內賊在幫殺人犯掩蓋消息?

  金羽煥刺殺祝正忠事件,讓政府的信譽掃地、顔面無存,而最終爲了制止事態越來越嚴重,政府一方面做好面子工作,另一方面放松對神韻集團的監視,更爲了得到神韻集團高層的支持,最終撤走警力,不再調查祝江河的事件,以此讓神韻集團高層出來替政府澄清金羽煥的刺殺事件,最終卻將政府和神韻集團拉在一起,達到一種互利的局面。

  【第十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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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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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第一章:蜜汁外滲

  幾個小時後,當陳明藝自沈睡中醒來時,她隻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陣腫痛,隨後她進入洗手間,用鏡子中檢查一番後,頓時感到憤怒不已。

  當陳明藝面色蒼白,踉踉跄跄地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就看到還留有淫亂汙迹的房間,和那名全身猶自泛紅的美豔少婦英然。

  似乎是刻意使然的惡作劇,在英然的身上有著一處處鮮明紅印,而更讓陳明藝吃驚的是,在英然的嘴角似乎有一滴白色液體。

  突然陳明藝的喉嚨湧起一股腥味,她頓時感到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胃中翻湧出來,她咒罵一聲,再次赤身沖進洗手間內。

  幾日後,許願齋內,一身休閑服的羅南正一臉惬意地坐在真皮沙發椅上,手中搖晃著一杯八二年的紅酒。

  不得不說,粉香女仆咖啡館之行並非在羅南的計劃範圍內,而且他到現在也還沒有想明白,爲何一覺醒來後身邊便多了兩具身材不錯的美豔裸體,尤其其中一具還是樸仁冰的經紀人陳明藝。

  當羅南搖晃著微微發痛的頭,穿好衣服離開粉紅女仆咖啡館後,事情才逐漸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可陳明藝爲何要這麽做,羅南到現在都沒有理出思緒,不過想著陳明藝那傲人的身材,不管是什麽原因,羅南都覺得不再那麽重要了。

  正在思緒紛飛之際,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隨後沒過幾秒鍾,一張可愛的臉龐出現在羅南眼前,竟是權真雨!

  這名剛滿十八歲的少女,臉孔粉嫩而精緻。上次一別後,身材似乎比原本更加性感,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配上一身淡黃色馬甲,讓與其年齡極其不符的C罩杯更加搶眼,讓羅南不由得想起上次曾經見過的粉嫩豪乳。

  「大叔!」

  一見到羅南,權真雨便像一隻小母雞般大嚷道:「大叔,我是來許願的!」

  羅南皺了皺眉頭,然後挑眉看向權真雨,笑道:「許願?在我這�許願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還是乖乖回家找你媽媽吧。」

  對于權真雨,羅南自從上次的面試結束後,不知爲何心中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故而在無形中,總是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要離權真雨遠一點,反正他從來不缺女人,所以還不至于爲了權真雨,而把自己陷入某種不祥預感的漩渦中。

  羅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酒杯,目光略帶迷離的在權真雨身上打轉,而權真雨見到羅南的反應,則不由得氣得在地上直跺腳。

  而許願齋其他美女則紛紛將目光投向羅南這邊,而在看到權真雨時,這些對那日之事尚有印象的美女們不由得掩口竊笑。

  羅南則是既感到好氣又覺得好笑,心想:也不知道權真雨家中是做什麽的,怎麽慣出她這蠻橫的性格?

  權真雨身上沒有例外的佩戴諸多首飾,而對飾品有一定研究的羅南一眼便看出其中不少飾品價值不菲,更加斷定權真雨的父母定是財閥一類。

  權真雨跺了跺腳,臉脹得通紅,看著羅南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不由得更覺得氣惱,叫嚷道:「我可以給你錢!」

  羅南似笑非笑地道:「你覺得我會缺錢嗎?你能出多少價?」

  羅南此話一說出口,頓時覺得自己所言充滿幼稚,但除了錢之外,權真雨其實並沒有其他可以付出的東西。

  羅南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好,頓時將外面的嘈雜聲隔絕在外,隻剩下房間內鍾表的滴答滴答聲。

  這種封閉空間,頓時給權真雨的心�帶來一絲安全感。

  「說吧,是什麽事情?」

  羅南微微一笑,能夠讓權真雨這個小魔女屈尊再次踏入許願齋,並且開口有求于他,一定是她遇到真正困難需要幫忙的事情。

  權真雨看向羅南,咬了咬嘴唇,猶豫良久,才終于開口說道:「我媽媽被我爸爸趕出家門,所以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羅南「哦」了一聲,重新坐回柔軟的沙發上,整個身體都陷入沙發上,接著他朝旁邊伸了伸手,示意權真雨坐下來說,同時他又拿起桌上的紅酒,幫權真雨倒了一杯酒。

  紅酒能在人激動的時候起到鎮定作用。

  權真雨大口喝了一口紅酒,輕籲一口氣,仿佛是放下心中重擔般娓娓道來。

  「大叔,你有沒有聽過粉香女仆咖啡館?」

  羅南險些被酒嗆到,忍不住咳嗽幾聲。

  權真雨白了羅南一眼,顯然是知道答案,繼續說道:「我爸爸和媽媽是那�的常客,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爸爸便強迫我媽媽參與那�的一些活動。昨天我爸爸和媽媽回到家後就大吵一架,我隱約聽到我媽媽被某個壞蛋欺負了,而因爲這件事,我爸爸甚至將我媽媽趕出家門,所以我要你幫我找到那個壞蛋!最好是幫我教訓教訓他,這樣我爸爸才會原諒我媽媽。」

  羅南聞言,頓時感到哭笑不得。此時他已經反應過來,原來他上的那個藍裙少婦竟是權真雨的媽媽,羅南不由得再次看向權真雨那C罩杯的胸部,心想:雖然是母女,可權真雨的身材卻是比她媽媽要好許多。

  看到羅南的表情,權真雨感到更加惱火,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喘著粗氣說道:「大叔,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羅南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我幫你找出那個人其實很容易,我現在就知道你要找的是誰,但沒有報酬的事情我從來不做,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羅南便要站起身,打算送權真雨出門。

  而就在這時,權真雨突然站起身拉住羅南,而另一隻手則把身上的馬甲往上一撩。

  羅南用眼角瞥到權真雨的�面居然是真空,那粉嫩豪乳躍然而出,比她媽媽的B罩杯還要壯觀許多,雖然不如那些成熟少婦的圓潤飽滿,但是勝在堅挺而嬌嫩。

  羅南跌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說道:「你……你要幹什麽?你可不要亂來啊!」

  權真雨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羅南說道:「大叔不該這麽說吧?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羅南頓時尴尬地擦了擦嘴角,幹笑道:「是嗎?」

  權真雨白了羅南一眼,直接抓起羅南的手放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

  「大叔,隻要你幫我,你想幹什麽都可以。」

  在另一處高聳的辦公大樓內。

  陳明藝正出神地望著窗戶外的風景,不知道是在遐想些什麽,臉色微微發紅、發燙。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直筒裙的年輕秘書走到陳明藝身邊,低聲打斷陳明藝的思緒,說道:「孫總請您進去!」

  陳明藝頓時回過神,仿佛是被人撞見秘密一樣,臉色頓時更加紅潤,對那名臉上充滿詫異神色的女秘書微微點頭,就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朝著孫太重辦公室而去。

  一刻鍾之後,孫太重的手指輕輕敲著辦公桌上的強化玻璃,發出乏味聲響,他聽著陳明藝的彙報,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直到聽完陳明藝講述到羅南竟然占完便宜後就潇灑離去時,孫太重忽然撫掌大笑,連聲笑道:「好!好!好一個潇灑離去!」

  陳明藝則在孫太重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下,頓時愕然呆在原地,不知道孫太重此舉意味著什麽?

  「夫人若是知道我把事情辦砸,一定會很生氣。」

  一想到夫人,陳明藝羞愧地低下頭,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夫人,因爲她知道在夫人的眼�,一個失敗者意味著什麽,這可不是直接找個借口就可以被原諒,因此陳明藝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羞澀難當。

  孫太重看到陳明藝心思動搖,剛剛那一陣芳心散亂,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似乎明白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故而思慮再三後,孫太重皺著眉頭,道:「除此之外,你覺得羅南是個怎麽樣的人?區區一個替身,醉到不省人事還能如此生龍活虎,其中大有文章!我想他不隻是假的祝正忠而已!」

  孫太重這一問,陳明藝回想過往羅南與樸仁冰的種種,其實羅南是個很複雜的人,她無法明白羅南到底在想什麽,心想:他應該不是隻是在當一個傀儡而已,或者他另有所圖……

  「當時因爲到來的另外一對夫婦給我藥丸吃,本以爲是避孕藥,怎知竟還有催情的用處……當時我神智不清,但總能感覺到羅南似乎是越戰越勇,完全停不下來,之前讓他醉倒絲毫沒有作用!」

  陳明藝說道。

  孫太重的手指再度敲著辦公桌上的強化玻璃,自知羅南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簡單,原本他想要用錄影帶威脅羅南,還以爲事情很快就可以辦成,沒想到卻出現這樣一個局面,回想陳明藝當時說羅南其實並不是好人,這下孫太重當真開始憂慮。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羅南若真不是好人,想來可能最後會壞我們的事,如果這樣放任他下去,恐怕對我們會有威脅!就算祝江河讓他當上會長,但祝江河算得了什麽?近藤室長可不會讓他有好下場,所以現在我們不能再無視羅南,我得和夫人說一下才是!」

  這時,孫太重改變態度,原本覺得能輕而易舉拿下羅南,但羅南卻潇灑地解決這件事,所以孫太重就更不想放過這個叫羅南的怪異男人。

  陳明藝聽著覺得很奇怪,這種奇怪一來是源于孫太重對于羅南的改觀,二來是陳明藝對于隱隱開始回想著羅南,而這種回想總是會有不堪畫面進入她的腦海中,任憑她怎麽放空都沒用,也因爲回想羅南那手指靈活的觸摸以及舌尖的舔弄,讓陳明藝不由得夾緊雙腿,似乎感覺到有股液體從那雙腿夾縫中噴湧而出。

  然而見孫太重似乎是要上報羅南的事。陳明藝雖然有點彷徨,但畢竟還在彙報中,所以陳明藝急忙回過神,向孫太重說道:「那監視羅南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在這之前他若是有任何舉動,我都會向你彙報、」

  孫太重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也隻有如此了!不過你可得給我用點心,一次過錯都快無法原諒,若是犯兩次錯,夫人會怎麽對你,你可比我更清楚才是!」

  陳明藝聽到夫人的名號,立即低著頭,宛若洩氣的氣球般,重重點了一下頭,這才離開孫太重的辦公室。

  然而羅南那巨大的肉棍讓陳明藝一陣心慌意亂,她就像是中了羅南的毒,就算走路時都回想著那一幕幕白色液體的交融,以及下身就算抽痛,但都可以感覺到那種飄飄欲仙像是要死了一樣,卻突然沖上雲霄的感覺。

  此時,陳明藝走動時摩擦著那芳草萋萋,令兩片陰唇相互磨蹭著,這讓陳明藝更加受不了,而她會主動提出要監視羅南,似乎並非真的想監視羅南,而是因爲羅南仿佛有著一種無窮的吸引力將她吸過去。

  這時,陳明藝能感覺到白色透明內褲已經沾滿愛液,于是她急忙進入女廁脫下裙子和內褲,然後拿起衛生紙輕輕擦拭著,一陣摩擦讓陳明藝一陣低吟。

  陳明藝十分氣惱又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感到魂不守舍,不由得暗暗默念著羅南的名字,隨即一聲低吼:「羅南!你這個混蛋!」

  羅南冷不防打了一個噴嚏,雙手搭在權真雨的雙峰上,那種柔滑而充滿彈性的感覺,足足有D罩杯的分量感,兩抹突起的嫣紅被羅南雙手挑弄一番便挺立起來,宛如紅葡萄般。

  羅南再次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有點迷離的權真雨說道:「這樁交易我做了!」

  說完,羅南一把掀開權真雨的外衣,因爲沒有穿著內衣,白�透紅的雙峰在燈光下更加顯得晶瑩剔透,羅南不由得放肆地揉捏著權真雨的雙峰。

  肥而不膩,這才是真正的美胸!羅南的手指頭在權真雨的雙峰上遊走,食指纏繞著乳頭,大拇指不時揉捏一下。隻見權真雨已經渾然沒有自我,雙眼眯成一條線,十分享受著羅南帶給她的感官沖擊。

  羅南低著頭,舌尖挑弄著權真雨的粉紅色乳頭,雖然乳頭不大,但彈性十足,每每挑撥幾下,權真雨都會受不了的低吟幾聲。這種呢喃的聲音,使羅南呼吸急促,順勢褪去權真雨的衣物,然後將她整個人抱到桌上,這時羅南才看清楚,權真雨穿著和她母親在粉紅女仆咖啡館所穿的裸色內褲一樣。

  裸色的誘惑力絲毫不遜色丁字褲,這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感,讓羅南底下的龍槍高傲挺起,羅南隨即扯下褲子,手指探在權真雨的褲子底下揉動幾番。

  羅南能感覺到權真雨的陰唇早已經濕潤無比,稀疏的芳草完全不像是熟婦那種濃郁的芳草,反而是細嫩無比,讓羅南不禁湊上去,舌尖舔弄著陰唇,粉紅色的雙瓣一陣顫抖,隨即羅南更加變本加厲地將舌尖抵在陰蒂上。

  這種敏感的沖擊,頓時讓權真雨渾身一陣酥軟,頓時什麽交易、什麽替母親出氣的想法完全沒有,接踵而來的就隻有權真雨的呻吟叫聲。

  畢竟權真雨隻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在諸多方面並沒有像熟婦那種豪放,但這種婉約的感覺卻讓羅南更加有欲望,稍微潤滑一下,羅南的肉棍就直接抵在權真雨的陰戶上。

  這時,權真雨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聲,而羅南聽在耳中,肉棍隨即直接沒入陰戶內,隻覺得�頭窄而緊,緊緊的包裹住龜頭。

  權真雨頓時一陣吃痛,喊道:「好痛!」

  羅南知道權真雨是處子之身,這種野蠻的撞擊讓她肯定無法承受,但羅南怎麽會因爲一句呼痛而澆滅心中的欲望?所以他用食指觸碰著權真雨的陰蒂,讓權真雨痛並快樂的感受著那巨大肉棒進入體內時的感覺。

  羅南抽動幾下,讓權真雨慢慢適應,等到權真雨不再掙紮時,羅南才加快動作,讓權真雨感覺到快要飛上天空似的。

  「好……好……好舒服!怎麽……怎麽和我想的不一樣呢?怎麽會……這麽舒服呢!」

  權真雨舒服的喊叫著。

  這時,羅南用手抓著權真雨那肥而不膩的臀瓣並扒開,然後加大抽插的力度,愛液頓時四散。

  隨著羅南加快抽插的動作,以及肉棒頂到子宮時的快感,權真雨一陣嘶吼,讓羅南更爲奔放地舔弄著權真雨身體,最終權真雨承受不住這種攻勢,感覺有一股熱流噴射而出,加上因爲被羅南的肉棍塞得滿滿的,所以那股熱流很難被擠壓出來,在肥肥的嫩穴內像是流油般滲透出來。

  權真雨迎來一波高潮,但羅南卻是越戰越勇,完全不給權真雨喘息的機會用力地抽插著,肉棍火辣辣的摩擦著權真雨的陰道壁,讓權真雨原本緩和的性欲再一次被激起,絲毫沒有經驗的她不明白這是什麽感覺。

  權真雨眼神迷離的喊道:「大叔!我快……我快死了!你快點!快點!讓我死的痛快!」

  權真雨的話讓羅南十分詫異,但同時也激起羅南更大的欲望。見權真雨又一次高潮來臨,羅南拔出肉棍,看到權真雨那粉嫩的陰戶已經紅腫,又看到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那羞處噴射而出。

  權真雨大大呼了一口氣,重重呻吟一聲,然而羅南還覺得不夠,肉棍利用愛液潤滑進入權真雨的菊門,那種緊繃感讓羅南像是失去了理性一樣,在權真雨一陣吃痛低呼後,將肉棍筆直地插入她的後門。

  權真雨有點羞愧,也或者是不習慣這種後門開花的感覺,她將手伸過去,覺得就算欲仙欲死也不讓羅南在她後面開花,但羅南怎會放手?直接他握住權真雨的雙手,肉棒開始抽插著。

  先是疼痛,隨即是比起陰道那邊更加猛烈的快感沖擊權真雨的腦海,權真雨不由得一陣叫喊,但不是疼痛而是爽快。

  這種叫喊讓權真雨似乎變成一個發浪的熟婦般,羅南聽著舒服、幹得歡快,緊繃的感覺讓羅南控制不住肉棒的膨脹,在一股強勢的沖擊後,滾燙的熱精湧入權真雨的後門。

  權真雨渾身一陣顫抖,隨即在羅南拔出肉棍的那一刻,整個人癱軟下來。

  「大叔……你……」

  權真雨迷迷糊糊的說道,但這時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話說到一半就止住。

  羅南知道權真雨要講什麽,這讓羅南更加欲罷不能,這幾波攻勢絲毫沒有降低羅南的欲望,望著全身癱軟的權真雨,羅南將肉棒塞入權真雨的嘴中,因爲權真雨已經完全癱軟,身體抵擋不住這幾波高潮,沒有熟婦那種戰鬥力,隻能任憑羅宰割。

  過了許久,當權真雨睜開雙眼的時候,能感覺到全身黏黏的,嘴中有一種刺鼻的腥味,讓她有種想吐的感覺,但癱軟的她已經被羅南抱在懷中,朝著浴缸走去。「大叔……」

  權真雨說道。

  「先洗身子再說!洗白白之後,才能知道你想要找的那個人!」

  說著,羅南的手伸到權真雨那肥腫陰唇上一番撥弄。

  權真雨點了點頭,但又被羅南這種撥弄弄得魂不守舍,當即緊緊摟住羅南的脖子。

  那種亞當夏娃初嘗禁果的快感、那種初爲女人的美妙,令權真雨就算迷糊,腦子也不停浮現著剛剛欲仙欲死的一幕,真的是讓她死了都願意。

  把權真雨放入浴缸,羅南和權真雨浸泡在水中感受著涼意。

  此時此刻,羅南看了權真雨一眼,見她已經回過神來,便說道:「小惡魔!這下感覺可好?和你這筆交易值得了!」

  權真雨幽怨地看了羅南一眼,但那種幽怨不是仇恨也不是貞操被剝奪的冷眼,而是別有原因,她憤憤地說道:「大叔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這底下紅腫得很,想想接下來幾天估計都不能走動,這交易當然很值啰!你現在趕緊告訴我是誰欺負我母親?」

  羅南見權真雨迫不及待的問話,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著他自己,道:「是我!不過我不是欺負你母親!你現在什麽感覺,就是你母親之前的感覺,怎麽說是欺負呢?」

  權真雨聽著這話,心頭一陣混亂。這答案來得太突然,但她卻無法生氣,因爲正如羅南所說,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所以不需要多想。仔細想想你父親所做,你覺得是要找我,還是要去找你父親?你母親本來不願意去粉紅女仆咖啡館,這明顯就是你父親的唆使和強迫!若是長久下去,就算我沒欺負你母親,你父親總有一日也會讓你母親遭罪的!」

  說著,羅南將沐浴乳擠在手中輕輕搓揉一下。

  權真雨聽著羅南所說,並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隻是在一旁噘著小嘴,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羅南將沐浴乳抹在權真雨的胸部上,說道:「所以你母親出走,對于她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擺脫你父親的魔掌或許是她真正想要的!」

  說到這�,羅南觸碰著權真雨的兩點粉紅,輕輕捏幾下。

  這個時候,權真雨若有所思,似乎有所明白,突然又感覺到那種熟悉的觸摸感。

  羅南邪惡的笑了笑,道:「放下心頭的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母親終究會回來的!至于未來如何,就得看看你父親了!若是有需要,到時你可以再和我交易!」

  【第十五集】第二章:雙管齊下

  權真雨一事,再怎麽說都是羅南獲利最大,不僅僅是得到她母親英然,其實說來也要感謝她當時的那顆藥,不然還不知道孫太重會在背後偷偷動什麽手腳,不過勸說權真雨一番,讓羅南覺得她做得還挺好的,不僅在思想上給予指導,在肉體上也讓權真雨開了竅。

  撇開那件事,原本羅南想要看看樸仁冰的情況,但她電話還是不接,最後羅南隻好再次前往首爾中部那一棟原本是祝江河的別墅。

  羅南本來是要去看一看張佳蓓,畢竟這兩天他一來是在幫忙雨田青子尋找她妹妹,二來和祝江河的合作還沒告終,但也風平浪靜,似乎沒有發生什麽事,而許願齋的衆女都還在那邊尋找著相關的訊息。

  然而越發平靜的狀況卻令羅南覺得不對勁,今日來到這棟別墅也不知是對還是錯。

  羅南推門而入,喊道:「張佳蓓。」

  結果卻是無人回答,羅南覺得這情況有點莫名其妙。

  羅南到四處看了看,就在二樓客廳看到劉嘉嘉一個人拿著一瓶紅酒,若有所思地對著瓶口海飲著。

  眼見紅酒已經快見底,羅南看著劉嘉嘉臉色紅暈,卻一臉失意,明白劉嘉嘉估計是碰到什麽心事。

  羅南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抓起紅酒拿在手中晃了晃,鼻尖朝著瓶口聞了一下,輕聲笑道:「這紅酒說不上是好酒,香味到鼻翼處就沒了,隻是那酒精濃度嗆人,看來你這不是品酒也不是愛酒,而是借酒消愁啊!」

  說完,羅南不等劉嘉嘉搶走紅酒,就將殘餘的紅酒一口飲盡,隨即抓在手中搖了搖,朝著劉嘉嘉微笑道:「好了,喝完……有什麽事,爲什麽不說出來讓我明白?好讓我幫你分析。你這失意的神態挂在臉上可不好看哦!」

  劉嘉嘉看了羅南一眼,雙眼迷離,臉上的紅暈讓她原本白�的肌膚有種白�透紅的感覺,隻是酒醉的女人總是有一股騷勁,看得羅南有點按捺不住。

  「你去找你的張佳蓓,來這�幹嘛?她又拿卡到外面狂刷了!你去找她,不要管我!別管我!」

  說著,劉嘉嘉越發激動,一把推開羅南,顯然已經是醉意朦胧。她猛地抓過空酒瓶,雖然紅酒已經沒了,卻還是用舌頭舔弄著,而這舌尖舔弄酒瓶口的動作,羅南看得是湧起一陣欲火,不由得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劉嘉嘉的舉動多少讓羅南覺得是在挑逗他,正當羅南主動靠近時,卻見劉嘉嘉已經如餓虎撲羊般沖過來,不知道是把羅南當成什麽人,但似乎對于條狀物十分來勁,也許是紅酒將劉嘉嘉內在的那一股騷勁給逼出來,所以完全失去自我意識,被內心潛在的那一股壓抑的性欲沖昏頭。

  劉嘉嘉抓住羅南的肉棒,隔著褲子不斷舔弄著。

  羅南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真是夠風騷的,沒有酒精刺激,還真不知你好這一口!」

  說著,羅南扯下身上的衣褲,那剽焊的肉棒隨即掙脫出來。

  羅南一手抓住劉嘉嘉的後腦杓直接按下來,而劉嘉嘉看到羅南那碩大的肉棍,頓時忍不住張開粉嫩的小嘴,把小嘴塞得滿滿的。

  羅南撕掉劉嘉嘉身上的衣服,不斷晃動著肉棍,也許是肉棍太大,劉嘉嘉一度被嗆到,但卻死死含住不放,宛如在嘗著一根棒棒糖般。

  羅南不斷抽動著,抓著劉嘉嘉的頭猛地加快速度。

  「喜歡喝的話,那今日就多賞你一些!」

  羅南站起身,這時他已經達到極限,肉棒突然噴射而出,一股黏稠白沫直接湧入劉嘉嘉的嘴�,卻被她喜孜孜的吞下去。

  見劉嘉嘉十分滿足地舔著嘴唇,羅南對于這樣風騷十足的劉嘉嘉深感佩服,但也按捺不住性欲,雙手探入劉嘉嘉的豐胸上,也許是性欲被挑起,劉嘉嘉的雙峰堅挺無比。

  羅南不再客氣,他脫了身上的衣服,手在劉嘉嘉的雙峰和乳暈上不斷遊走,這種舒服的感覺讓劉嘉嘉覺得一陣陣酥麻。

  「好舒服……」

  劉嘉嘉呢喃道。

  「還會有更舒服的!」

  這時,羅南的手指直接深入劉嘉嘉那緊身牛仔褲下,隔著褲子,他都可以感覺到,劉嘉嘉那傲人身材以及雙腿之間被牛仔褲繃得陷下去的肉縫。

  羅南朝著劉嘉嘉那敏感點按下去,令劉嘉嘉不由得癱軟在他的身上,接著羅南脫下劉嘉嘉的緊身牛仔褲,隻見一件淡藍色情趣內褲,肥臀後還露出幾個洞洞,看得讓羅南一陣血脈贲張,肉棒不由得挺起。

  羅南的手往下一探,能感覺到劉嘉嘉底下愛液四溢,而羅南仔細一看劉嘉嘉芳草濃密,一看就是一個性欲極端旺盛卻終日隱藏欲望的女人。

  羅南想到劉嘉嘉如此喜愛紅酒瓶口,隨即把酒瓶拿過來往著劉嘉嘉那有著開口的情趣藍色內褲捅過去,直接沒入菊門,而因爲瓶口又窄又細,所以幾番旋轉後便進入菊門,劉嘉嘉隨即極爲滿足地張大著嘴。

  羅南見狀更爲喜愛,肉棒不疾不徐的跟上去,進入那帶著淡褐色的陰唇內。

  羅南的肉棒龐大,令劉嘉嘉一臉滿足,紅暈的臉頰浮現一陣歡快神色。

  「爽……快點!快點!我想要更爽一點!」

  劉嘉嘉拼命叫喊道。,羅南的雙手狠狠拍打在劉嘉嘉的臀瓣上,引起一陣蕩漾,讓劉嘉嘉爽到差點大吼起來。

  劉嘉嘉被羅南的肉棍和酒瓶口拼命抽插著,那種沖進身體的強烈感覺,讓陰精在這一刻噴射而出,一陣高潮使得劉嘉嘉過于興奮,加上飲酒過度,竟是興奮得昏厥過去。

  過了許久,等劉嘉嘉醒來時,竟發現她趴在地上,旁邊則睡著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好友張佳蓓的老公,令劉嘉嘉不由得傻眼,但從底下傳來的疼痛讓劉嘉嘉一陣低吟,隨即往痛源處看過去,卻瞧到後門還插著紅酒瓶,不僅這樣,她還全身赤裸,底下有一灘白色液體,不知是她的還是羅南的。

  然而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之前那些畫面全清晰浮現在劉嘉嘉的腦海中,若說是酒意上頭這也沒辦法,然而卻碰到羅南,令劉嘉嘉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那種特別的滿足感卻充斥著內心,讓劉嘉嘉一度感到矛盾。

  望著羅南赤裸的下身以及那龐大的肉棍,劉嘉嘉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反正木已成舟,現在懊惱郁悶也沒辦法。

  劉嘉嘉拔出紅酒瓶,吃痛地喊了一聲,隨即一腳踹向羅南,喊道:「好家夥!你敢汙辱我,你可知道你老婆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這下羅南也醒來了,他瞥了劉嘉嘉一眼,剛想罵她,因爲先前他剛要雄起的時候,她竟然昏死過去,不過這時見劉嘉嘉酒醒,估計又要說什麽難聽話,于是羅南直接道:「這一切不關我的事,是你喝醉拉著我,所以才有……」

  羅南沒有說下去,無非就是讓劉嘉嘉自己猜測,畢竟喝了酒後,具體發生什麽事情她肯定不會全記得。

  羅南這一句話饒有深意,讓劉嘉嘉以爲是她自己幹了蠢事,但事情已經變成邁樣子,劉嘉嘉也不管誰對誰錯,當即說道:「我的肉體給了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羅南不由得感到詫異,因按照劉嘉嘉的性格肯定會追根究柢,但這個時候卻話鋒一轉,倒是讓羅南覺得很奇怪,道,「說吧!」

  「樸仁冰!以後你要是碰到她,給我狠狠的教訓她一頓!」

  劉嘉嘉惡狠狠說道。羅南微微一笑,道:「行!這件事我一定幫你完成,到時會讓你心滿意足的!隻是不知道你和樸仁冰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羅南神情愉快,因爲劉嘉嘉說的教訓太廣泛,用肉體教訓也可以說是教訓,所以羅南很爽快地答應劉嘉嘉的要求。

  劉嘉嘉一講到樸仁冰就生氣,說道:「別提那賤人!好端端的一個劇本硬要被她耍大牌改來改去,你說她是想當演員還是想當編劇?憑什麽動到我劇本的頭上?真是太讓人心煩了!」

  羅南一聽才明白,不過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而結下來這個梁子,當即淡淡一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但我們之間有了交易,我肯定不會放過她,至于到時候如何教訓她,我想讓你也在旁邊看。」

  說完,羅南抓起剛剛扔到一旁的紅酒瓶在手中晃了晃,饒有深意的笑了笑。

  劉嘉嘉與羅南之間的交易達成,因爲不想多生事,所以羅南隨即匆匆離開豪宅,生怕被張佳語撞見此事。

  于此同時,宣珍的住所來了一個人,不過是趁著宣珍不在的時候,偷偷進入她的地下室帶走癡呆的祝正忠,而這人就是近藤的手下。

  近藤發動一大批人搜尋祝正忠,結果卻是在宣珍的住所發現祝正忠,這也符合他之前的猜想,畢竟宣珍回來就是爲了報複祝正忠。當年宣珍的兒子東鶴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宣珍肯定把矛頭瞄準祝正忠,果不其然,近藤讓人偷偷潛入宣珍的住處,最終真的找出祝正忠。

  此時近藤正站在祝正忠的面前,看著祝正忠一臉癡呆的傻樣,流著口水對著他傻笑,著實郁悶不已,畢竟若是祝正忠正常,那麽他就能輕而易舉地拿下神韻公司,可祝正忠現在這模樣,他完全無法下手。

  正當近藤手足無措的時候,他的秘書走進來道:「室長,樸仁冰小姐來了!」

  近藤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高跟鞋猛擊地面的聲音,看來樸仁冰十分著急,估計祝正忠的事也讓她緊張不已。

  然而當樸仁冰推門進來,摘下墨鏡走上前看了祝正忠一眼,卻見他一臉癡傻,不由得詫異地看著近藤,說道:「這是怎麽回事?讓你找人,你也得找出個正常人,現在祝正忠這副模樣不跟沒找到一樣嗎?」

  近藤擰了擰眉頭,回道:「不用你說,我現在也覺得很棘手!現在祝正忠跟廢人沒兩樣,完全沒用!但你知道他是在哪�被發現的嗎?」

  樸仁冰呆立一會兒,看著近藤若有深意的看著她,想來發現的地方應該她知道,可她卻怎麽想也想不出來。

  「別廢話了!到底是誰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說著,樸仁冰那巨星的傲氣模樣絲毫不減。

  近藤輕哼一聲,道:「是在宣珍那邊!」

  「宣珍?」

  「宣珍是來複仇的,所以我一開始就覺得她很可疑!不過後來發現,若是隻憑她是無法控制住祝正忠,而且按照她的性子自然會將祝正忠殺掉,可她卻留著祝正忠的命,後來我讓人去宣珍家搜索,結果發現羅南留下來的一些東西。」

  近藤說道。

  樸仁冰一聽到羅南就火大了,不過祝正忠之事可能跟羅南有關系,不由得眉頭一皺,回道:「難不成這件事和他有關?可他隻是個替身而已!先前看他的舉動,似乎祝正忠是誰他都不知道!」

  「雖然宣珍和羅南之間的關系我們不了解,但祝正忠肯定和羅南有聯系,而且羅南這個人可得提防點了。之前孫太重本要陷害他,結果卻被他擺了一道,如果他要是控制不住,那我們可得下狠手了!」

  近藤冷冷地說道。

  聽到近藤這麽說,雖然樸仁冰不知道孫太重那件事具體的情況,不過樸仁冰更加不肯原諒羅南。望著眼前癡呆的祝正忠,心中那股恨意就像被加了油的火般,直接湧上心頭。

  原本羅南以爲風平浪靜,沒想到今天張佳蓓卻找上門,爲的就紀劉嘉嘉和他那一件荒唐事。

  羅南看著一臉怒容的張佳蓓,也不想多做解釋,而張佳蓓雖然怒氣十足,不過可以看出她並非真的生氣,而是帶有酸意的抱怨,所以羅南惬意地看著張佳蓓那張嘴不停開合,就算張佳蓓再怎麽怒罵他都無動于衷。

  「你這沒良心的!你真不把這事當事是吧?你可別後悔!咱們離婚吧!你做了這件事完全就是在侮辱我!」

  張佳蓓怒吼道。

  羅南一聽到「離婚」,隨即瞪了張佳蓓一眼,輕哼道:「侮辱?那你之前和劉嘉嘉丈夫那件事呢?先紅杏出牆的人可是你哦!我這樣做很公平,對于我、對于劉嘉嘉來說都是很公平的!若是不這樣做,我戴著一頂綠帽,這種虧本生意我可做不來!如果你真的想要離婚,那可以啊!我省的被那祝江河威脅!」

  張佳蓓一聽羅南爽快的答應,當即冷哼道:「可以?好一個可以!你把我當什麽?想踢走就踢走嗎?難道你真把我當成糟糠之妻嗎?」

  羅南晃了晃手指頭,說道:「我隻想和你說一句話,我現在事情很多,不想多和你吵。如果你還想當富太太、還想住豪宅、還想隨意揮霍錢財,那你就給我安靜點,也別去爲難劉嘉嘉!至于離婚,這不是你先提出的嗎?」

  張佳蓓愛錢如命,一聽到羅南這麽講,明白如果真的離婚,那她就什麽東西都沒有了,當下一想覺得似乎虧了很多,所以冷靜一會兒便也不多說什麽,就抓起香奈兒包包,狠狠捧在懷�,瞥了羅南一眼,不知如何對答,就默不做聲的走掉了。

  張佳蓓的反應讓羅南一陣納悶,不過這個時候,羅南的手機發出簡訊的通知聲。

  羅南一看手機,詫異地低語道:「車夫人?」

  韓國首爾弘大是有名的CLUB一條街。此時羅南就行走在這條街上,因爲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所以四周的俱樂部燈火輝煌,嘈雜的音樂聲沖擊著耳膜。

  羅南看著四周大多都是年輕人,特別是那些懷春少女似乎全在比誰穿的少、穿的緊。

  羅南看著來往的那些大胸女人,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一個叫做「RedL.ve」的酒吧,與其他酒吧相比,這間酒吧的生意很好。

  隨後,羅南照著簡訊的桁示進入灑吧,來到:……;七包跖。

  羅南推門而入,隻見�面已經坐著一個人,那人方臉大眼,穿著一件及臀短裙,明明是巨乳肥臀、人妻風韻,但又扮相極嫩,這人便是神韻船舶公司總工程師車佑龍的妻子中森直玲。

  今日就是中森直玲傳簡訊給羅南,讓他來這酒吧赴約,而雖然她隻是說見個面,並沒有多說什麽,但羅南已經猜到大概和秘密帳戶有關。

  「這�人比較多、燈光比較暗,所以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說著,中森直玲上前幫羅南脫下外套。

  中森直玲這般暖昧的舉動,讓羅南感到受寵若驚,在心中暗想:車夫人今日看來有希望,這麽主動!

  「是啊!若是有人認出來那可不好,畢竟你還在守寡,一個守寡少婦不乖乖待在家�,和男人私會肯定會被人懷疑!」

  羅南很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拿起洋酒直接幫自己倒了一杯。

  中森直玲聞言,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而是抓起酒杯和羅南碰一下,在抿了一口酒後,中森直玲說道:「開門見山吧!會長,我需要秘密帳戶!上一次你答應給我一個回複,爲何遲遲不出現?」

  說著,中森直玲有意無意張開雙腿,露出一條透明內褲,內褲上隱隱可見黑色芳草濃密的聚在一起。

  因爲燈光有點暗,所以羅南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一雙眼睛已經在中森直玲的雙腿之間停留許久。

  「會長!」

  中森直玲的語氣中還帶點嬌嗔的味道。

  「這有點麻煩,因爲每個秘密帳戶上都設有特殊伺服器,而因爲你丈夫喪命,打開伺服器的指紋、虹膜以及一些相關的資料都沒有了,所以伺服器就會永久閉鎖,�頭的東西就無法取出來。」

  說著,羅南將視線轉移到中森直玲的雙乳上。

  雖然中森直玲不算很漂亮,但卻擁有島國女人的獨有騷勁,那種魅惑和風騷,光是眉眼之間的韻味就讓人有點受不,更何況中森直玲巨乳肥臀,緊身的衣服怎能束縛住她那波濤洶湧的巨乳呢?

  羅南盯著那事業線,在心中暗暗稱贊:就算沒有性生活,但那對豪乳足足也有E罩杯吧!這一段時間守寡估計讓她禁欲很久。而女人四十如虎,車夫人年近四十歲,難得她今日這麽主動,可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羅南在心中暗暗盤算,而中森直玲聽著感到一陣心灰意冷,畢竟她想要的錢和股份就這麽消失了,這比起喪夫之痛對她的打擊更大,令她在郁悶之餘,抓起洋酒狠狠喝上一口。

  「不過像這樣的秘密帳戶還有一些,隻要憑著我的權力還有你所知道你丈夫的一些事,說不定還可以幫你找回秘密帳戶!」

  羅南說道。

  「還有很多秘密帳戶?會長你說的可是真的?」

  中森直玲難以置信地問道,不過也可以看到她又重新燃起希望。

  「當然了!不過我可不想白白幫人!」

  說著,羅南再次盯著中森直玲底下那肥油油的地帶。

  中森直玲明白羅南的意思,說道:「我用肉體與你做交易!隻要你願意,今日我任你騎、任你操!」

  中森直玲說話直接了當,很有她一貫的性格,但羅南卻裝作很爲難的樣子,無疑是想吊一吊中森直玲的胃口。

  中森直玲又心急地說道:「除此之外,我還可以提供一個消息給會長,這個消息會長絕對想知道!」

  羅南這無意之舉似乎要引出另外一個秘密,他當即就點了點頭,道:「成交!」

  【第十五集】第三章:夜店的呻吟

  當羅南一說出「成交」兩字,中森直玲隱忍許久的欲望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她主動脫下雙肩上的肩帶,兩團圓滾滾的肉球隨即躍然而出,乳頭稍黑不過卻是誘人十足。

  羅南雙手抓住中森直玲的雙乳,感覺像是抓住肥嫩水球般,觸感十分好,而讓羅南血脈贲張的是,中森直玲那股騷魅的樣子十足AV女星模樣,顯然這段時間是島國影片在陪伴著她,以解她孤身的寂寞。

  這時,中森直玲宛若猛虎般坐在羅南的身上,將羅南的頭按在雙峰上,讓羅南去舔弄她的乳頭。

  中森直玲如此主動讓羅南感覺他像是被強奸一樣,但卻越發戰意十足。

  羅南的舌頭在中森直玲的雙乳上一陣遊走,他用牙齒輕輕撕咬著中森直玲的黑色乳頭,隨即舌尖一陣舔弄,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中森直玲呻吟出聲,禁不住搖晃著身體。

  隨後,羅南扯下中森直玲的短裙,一具肥嫩嫩的胴體就出現在眼前,那透明內褲包裹著黝黑鮑魚,芳草濃密,可見中森直玲性欲有有多麽強大。

  羅南二話不說脫下那透明內褲,手指狠狠插入中森直玲的陰戶中,隻感覺到一股黏稠的愛液噴射而出。

  羅南撥弄著陰唇,用中指輕輕彈弄著中森直玲的陰戶中央,隨即中指一按頂在G點上,令中森直玲身體一陣酥麻,頓時全身癱軟在羅南的身上。

  羅南脫下褲子,掏出那久經沙場的長槍,就抱起中森直玲,用觀音坐蓮的姿勢讓她對準肉棍狠狠插進去。

  中森直玲一聲嚎叫,那是那種舒服到極點的呻吟。

  羅南抓住中森直玲那巨大的臀部,狠狠的上下晃動著,他的速度極快、力道極重,還沒過一會兒,中森直玲就忍受不住肉棍深深頂在子宮上的快感。

  中森直玲立刻迎來第一波高潮,儲存許久的陰精一洩千�,但卻被羅南的肉棍堵在�頭。

  羅南看著中森直玲那妩媚的模樣,以及他的手指放在她嘴中抽插的樣子,內心那種肆虐的欲望頓時起來,他狠狠捏住中森直玲的臀瓣,使她的臀部變化著各種形狀,緊接著羅南將中森直玲丟在沙發上,他則雙手握住中森直玲的巨乳,用後入式插進中森直玲的體內,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臀部。

  中森直玲高潮過後,又感受著這樣的快感,不由得死命地放聲叫喊道:「啊!會長……你那個好大……頂得我好……舒服!比我那死鬼……不知強了多少倍!」

  因爲羅南抽插的速度極快,所以中森直玲的陰精在這一刻被擠壓出來,噴得沙發上到處都是,足見中森直玲禁欲太久,體內的陰精早已彙集一起形成又白又濃的穢物。

  羅南的猛烈抽插讓中森直玲接二連三迎來高潮,跪著的雙腿都已經癱軟到讓她隻能趴躺在沙發上,尿液在這一刻失禁的噴出來。

  然而羅南抽插的速度絲毫未減,讓中森直玲又是害怕又是亢奮,但她已經全身癱軟到無法動彈,就算尿液噴射出來,她也無法去阻攔羅南繼續抽插。

  這時,沙發上到處是酒水、尿液和穢物,但看著這一幕,羅南卻越發亢奮,肉棒在這一刻膨脹起來,塞滿中森直玲的下身。

  中森直玲一陣呻吟,卻感覺到下面快要被撐破一樣,但止不住的快感又讓她無法停止叫聲,隨後一股熱流噴湧而出,燒灼著她的下體、刺激著她的陰道壁。

  中森直玲的身體一陣抽搐,雙眼迷離、大口喘著粗氣,道:「好舒服……會長以後你就要了我吧!隻……要你需要我……我隨時都可以和你上床……」

  羅南就算迎來高潮但還是無法停歇,聽著中森直玲淫蕩的話,望著她那肥嫩的臀部,羅南雙手一掰,將殘餘的精液射入中森直玲的後門,緊接著肉棒再次挺起,他還沒等中森直玲緩過氣,就直接進入她的後門。

  隻聽中森直玲一聲尖叫,騷意十足的傳出門外,隨同外面的音樂消失在衆人耳中。

  深夜過後,不省人事的中森直玲就被羅南丟在酒吧,而他則先行離開,不過中森直玲最後說出的消息讓羅南感到一陣驚訝,他一邊思考,一邊自言自語道:「祝江河的長子?怎麽會無緣無故突然出現呢?」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但是羅南明白,祝江河的長子若是出現,肯定會有另外的變故,也許是祝江河對于近藤的絕妙一棋,不過這樣對于羅南來說卻再好不過,因爲祝江河、近藤對于他來說都無關緊要,他隻要坐觀虎鬥,就能有漁翁之利!

  雨田青子拜托羅南尋找她妹妹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隻知道與血獅組織有關,所以雨田青子就照著那條線追蹤下去,結果她找到一個與血獅有關的人,那人便是和羅南關系極深的農采薇,所以雨田青子便追蹤著農采薇的下落。

  直到今日農采薇發現有人跟蹤她,這時她正要進入街角處,立刻飛奔跑開。

  雨田青子見狀,明白行蹤已經被農采薇注意到,立刻就追上去。

  因爲雨田青子事先有準備,早已掏出一把手槍,她見農采薇奔跑的速度飛快,似乎跟不上,便在後面喊道:「你再往前跑,我就讓你下半輩子站不起來!」

  因爲有一段距離,所以農采薇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潛意識告訴她一定要跑,眼前被追蹤恐怕是兇多吉少,因此農采薇絲毫沒有反應。

  雨田青子頓時也下狠心,爲了尋找她妹妹,任何的線索她都不能放過,于是她在手槍上裝消音器,直接朝著前方開了一槍,而由于與農采薇相距太遠,子彈打在一旁的電線杆上,但威力極大,濺射出來的碎片直接刺入農采薇的手臂上,令農采薇吃痛的絆了一腳,摔倒在地。

  雨田青子籲了一口氣,心想:好在沒有打中,不然線索就要斷了。

  雨田青子收起手槍,隨即跑向農采薇,不過雖然街角處人煙稀少,但時而還是有人會走過,因此正當雨田青子走上前的時候,卻見兩個身材高挑、容貌過人的人,其中一個還是外國洋妞。那兩人正是杜俐和費雯。

  費雯兩人看著眼前這一幕,自然就明白雨田青子對農采薇下了狠手,而身爲國際刑警的費雯就習慣性的沖上去護在農采薇的旁邊。

  眼看情況不妙,雨田青子就趕緊逃走。

  費雯可不會輕易放走一個作案的人,她對杜俐說道:「你先照顧她,我去抓人!」

  說著,費雯就追向雨田青子。

  因爲費雯受過訓練,加上身材嬌健,過了三條街就追上雨田青子。

  雨田青子大口喘著氣,深知無法逃走,但周圍有人,畢竟別人不知道情況,所以雨田青子明白這費雯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便冷靜地站在原地看著費雯。

  「剛剛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弄傷的?」

  費雯問道。

  「是又怎麽樣?」

  「電線杆缺了一角,她顯然是被碎石劃到,而按照電線杆上的痕迹來看是子彈擦過,所以你身上有槍,如果你不是警察,那麽就跟我回警察局一趟!」

  烈雯說道。

  雨田青子輕笑一聲,無視費雯直接朝著前面走去。

  費雯見狀,明白雨田青子並不會再逃跑,她的意思是有話要說。

  「你難道真是警察?」

  費雯問道。

  「不!我隻是做一件警察要做的事丨你們剛剛救的那個人,攸關一個女人的性命!」

  「攸關一個女人的性命?你能不能說清楚點?那個人在我朋友手上是逃不掉的,如果你所說的屬實,我們現在就回去質問她!」

  「這關乎我妹妹的性命。我妹妹消失一段時間,一直沒有線索,後來拜托許願齋的社長幫忙此事,才知道跟一個組織有關,而要知道那組織的事情,得去問剛剛那個女人,她就是那個組織的人。」

  雨田青子毫不隱瞞地說道。

  在雨田青子看來,費雯似乎不簡單,而她說出事實,說不定費雯會幫她。

  費雯聽著雨田青子所說的事,讓她想起來她在尋找的一個女人也跟一個組織有關,而當雨田青子說到許願齋的時候,費雯便知道與羅南有關系,急忙問道:「是羅南和你說的吧?」

  「你知道羅南?你認識他?」

  「嗯。我也在尋找一個失蹤的女孩,也請羅南幫我找,最後知道是跟一個叫血獅的組織有關!剛聽你那麽一說我就知道個大概,你的妹妹應該和我追蹤的那個女孩一樣,都落在血獅組織手上。」

  「這麽說,你也在找人?」

  「是的!我們算是在同一條船上!」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既然我們都在找血獅,兩個人聯手會更好,中國有一句老話:孤軍作戰比不上團結一起。」

  「費雯,羅南的老朋友!」

  費要覺得與雨田青子聯手這件事可行,于是伸出手,說道。

  「雨田青子!」

  雨田青子與費雯雙手一握,冥冥之中就被羅南這中間人物拉在一起,湊巧的讓兩人站在同一戰線上!

  而那頭杜俐救走農采薇,覺得自己的住所有點遠,于是就朝著宣珍家而去。

  雖然農采薇受的隻是皮肉傷,但那一跤摔得不輕,令農采薇感到一陣暈眩。

  杜俐扶著農采薇踉踉跄跄地來到宣珍家,宣珍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但見杜俐扶著一個受傷的女人,她躊躇一下還是上前幫杜俐把農采薇扶到沙發上。

  宣珍取來酒精和藥水遞給杜俐,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這個人是?」

  杜俐也不知從何說起,隻回道:「一個朋友,被人弄傷,但沒什麽大礙!」

  杜俐先幫農采薇消毒肩膀上的傷口,然後將止血藥拿給宣珍,就急忙站起身,說道:「你先幫她一下,費雯去了那麽久我得去看看!」

  說著,杜俐匆忙地離開了。

  宣珍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明白肯定與農采薇有關,她看了農采薇一眼,雖然感覺眼熟,但卻又記不起她是誰。

  倒是農采薇知道眼前這人就是宣珍,而對于宣珍和祝正忠的事情,農采薇知道得很清楚。

  農采薇接過藥水,塗抹在傷口上,隨即冷不防的問道:「你想知道關于祝正忠的另外一個秘密嗎?」

  宣珍一聽到祝正忠的名字,立刻感到焦急,因爲她的住宅�遭到別人入侵,祝正忠被人帶走,所以聽見農采薇提到祝正忠的事,宣珍立即就有所提防。「你知道祝正忠?你認識我?」

  宣珍問道。

  「認不認識這個不重要。今天能逃到你這邊避難,我想應該回報你,畢竟是關于祝家事件的背後。」

  農采薇不疾不徐的說道。

  「事件背後?你對祝家很了解嗎?」

  「說不上了解,但對祝正忠我倒是知道一些你不知曉的事。」

  「我有的是時間,如果你說的事情屬實,那你說來聽聽!」

  「祝正忠和血獅有關,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

  農采薇問道。

  宣珍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示意農采薇繼續說下去。

  「既然他和血獅有關,那當年發生在祝家的一連串大事,自然也就和血獅組織脫不了關系!但血獅組織太過龐大,就算你知道是血獅幹的,也找不出真正幕後指使者!」

  說著,農采薇拿藥水塗著傷口,饒有深意的看了宣珍一眼。

  「這麽說來,並非祝正忠一手操縱祝家的人?」

  「是的,有幕後指使者!所以你就算殺了祝正忠也不算是替你兒子報仇!你要做的就是能殺掉幕後的指使者,你的複仇才算是告一段落!」

  農采薇繼續說道。

  宣珍思考一會兒,原先她也有懷疑,告知羅南祝正忠其實也是個冒牌貨,但是知道當年的事件和他有關,隻是不知道在他背後還大有人在,而現在農采薇卻將這個驚天秘密告訴宣珍,令宣珍心頭頓時一亂。

  「快說,指使者到底是誰?我一定能找到他!」

  宣珍說道。

  「你找她?那可未必找得到!她背後的勢力龐大著呢!」

  「祝正忠不也是是大會長?還不是照樣被人劫持了!就算背後勢力龐大又如何?總有他不留神的時候!你快說!」

  宣珍焦急道。

  這時農采薇假裝有點爲難,隨後才緩緩說道:「好吧!反正這個也不是秘密!你聽好了,背後的指使者就是花部的獅頭!」

  「花部!」

  宣珍驚訝地說道,心想:花部竟然也是血獅的一部分!而宣珍更驚訝于血獅力量的滲透。

  「是的,就是花部!但花部獅頭行蹤不定,你很難見到她,不過透過一個人你應該可以找到她。」

  「誰?」

  「樸仁冰!」

  農采薇眉頭一挑,淡然道。

  「影星樸仁冰?她與花部也有關系?」

  宣珍問道。

  「何止是有關系,簡直就是大有關系!她就是花部獅頭的女兒!」

  農采薇一字一頓地說道。

  宣珍聞言一愣,被農采薇帶來的驚天秘密驚得不輕,回過神來還要繼續問下去時,農采薇卻起身,按了按傷口,對宣珍說道:「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而這個秘密現在也隻有你知道,所以你要伺機而動,不要打草驚蛇!好了,我現在得走了,免得多說一些話多惹一些麻煩!」

  說完,不等宣珍送她,農采薇嘴角上揚,賊賊一笑便匆匆離開。

  農采薇帶來的這個消息,讓宣珍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她原本以爲那些事情隻是假的祝正忠所爲,怎知花部獅頭才是真正指使者,而獅頭竟然是樸仁冰的母親,這讓宣珍簡直無法相信,讓宣珍覺得有必要將最近祝正忠失蹤還有農采薇所說的告訴羅南。

  幾個女人湊巧碰面,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她們本以爲隻有彼此知道,怎料暗中一直隱藏這一道身影,那人行蹤詭異,完全讓幾個女人察覺不到她的存在,而也隻有她看懂並且知道這一連串事情的發展。從雨田青子找到農采薇,一直到費雯和雨田青子的聯盟,再到農采薇和宣珍之間的對話,都被這個人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羅南正舒坦的坐在位置上,愉快地回想著俞中森直玲的經過,那透明的內褲、短小的裙子,若隱若現將她黑褐色鮑魚展露出來的美景,令他的肉棍不由得挺立起來。

  當羅南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見角落處有一團黑影出現,隨即在燈光下現身,是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女人。

  「君上!」

  來者就是志村夫人,一直被羅南安排監視雨田青子幾個女人。

  羅南揮了揮手,示意志村夫人起來。

  「有什麽情況?」

  羅南問道。

  這時,羅南那挺立的肉棒,黑色西裝褲根本無法遮掩,志村夫人看了一愣,不過急忙回過神來說道:「雨田青子找到農采薇,不過被費雯和杜俐撞見了!」

  說著,志村夫人將所有事情大緻講一遍。

  志村夫人這一說讓羅南頓時陷入沈思,因爲現在這情況有點混亂。

  首先農采薇和雨田青子之間的矛盾,以及農采薇說出的驚天秘密讓羅南也大爲震驚,不過讓羅南有點納悶的是,農采薇的用心很巧妙,明擺著是告知宣珍秘密,但羅南看得出來,她不過是在利用宣珍對樸仁冰以及對花部血獅發起攻勢而已,所以總結看來,這幾個女人還是有點分散,如果是這樣一盤散沙到時可不好收拾。

  羅南越想越不對,對志村夫人說道:「繼續監視她們。如果真的出什麽事一定要阻止她們,特別是農采薇和宣珍,如果她們單獨行動直接,就把她們給我抓回來!」

  說著,羅南情緒一陣激動,那肉棍又膨脹一下,令西裝褲感覺就要被捅破一樣。

  志村夫人點了點頭。看著羅南那緊繃的肉棍,就直接脫下和服,隻見那高挑的身材、底下的黑草萋萋幹淨而整潔。

  「君上!有需要就來享用我的身體吧!」

  志村夫人一席話說得羅南的手一陣不老實,有這麽忠誠的部下,在有所需要的時候坦然寬衣解帶,讓羅南萬分滿意。

  羅南的手指探入志村夫人的肉瓣下,並用力攪了攪,等到略微濕潤的時候,羅南看著志村夫人的雙峰,不似其他熟婦有些下垂,而是高高挺起,紅色乳暈更吸引著羅南的雙眼。

  羅南頓時把持不住,他脫下褲子,然後站起身�起志村夫人的大腿,因爲有經過訓練,所以志村夫人單腳盤在羅南的腰間上還能穩穩站立,這樣讓羅南的肉棍能更好沒入她的唇瓣當中。

  隻見白色愛液隨著抽插不斷湧出來,羅南直身挺立,用肉棍挑弄著志村夫人的下面。

  志村夫人就算是再英勇的武士,在羅南的肉棍面前還是妥協下來,她下體一縮,唇瓣直接收縮起來,將羅南的肉棍夾得緊緊的,而那種緊繃感就如同進入處女洞口一樣,讓羅南的肉棍更加膨脹。

  無比舒適的感覺,令羅南如同一頭猛獸般,他將志村夫人推到牆上,對著她的下體一陣狂轟亂炸。

  乳白色的淫穢精液四濺而出,一灘灘愛液隨即狂洩而出,志村夫人經受不住幾番攻勢,已經一股腦地噴射出陰精,並仍有力地盤在羅南的身上,用舌尖舔弄著羅南的乳頭,這種刺激逼得羅南發揮出更加猛烈的撞擊。

  志村夫人一陣淫叫:「君上!快……快!」

  志村夫人那淫亂的聲音充斥著羅南的雙耳,這種極富韻味的美婦,不僅美麗而且體力十足,完全和羅南有得比,也因此才激發出羅南潛在的占有欲,在幾番折騰激情,在十幾次的高潮後才停下來。

  志村夫人全身癱軟地躺在桌上,猶自呻吟、喘著粗氣,而羅南卻是極爲滿意的親了一口志村夫人。

  「真是個精神與肉體修煉爲一體的好女人!」

  【第十五集】第四章:肉體的交易

  雨田青子等人讓羅南有得忙,似好在有志村夫人在旁邊,讓羅南輕松不少。

  這日,劉嘉嘉竟急急忙忙來到羅南這�,一進門就神神秘秘的拉著羅南走到一旁。

  「豪宅不能住了!我和張佳搭被人帶到首爾南部!」

  劉嘉嘉冷不防的一句話,讓正在喝水的羅南一口水直接噴出來。

  「怎麽會?祝江河還和我有合作,怎麽突然就把你們帶走了?而且事先他也沒有和我說!」

  羅南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說道。

  「這我不知道。現在保镖都寸步不離地跟著張佳蓓,我看你都沒動靜,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這才偷偷跑出來和你說!」

  羅南聞言,知道其中大有文章,她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換地方住,而且連他都不知道,就算近藤要下手,之後祝江河肯定會通知他,不可能悄無聲息。

  「這事我得去豪宅看一看有沒有蛛絲馬迹。看來這次情況比近藤對你們下手還來得嚴重,如果是被秘密帶走,那應該是爲了保護你們!你和張佳蓓好好待著,事後我會去找你們!」

  說著,羅南抓起黑色西裝外套,就隨同劉嘉嘉出門。

  因爲事情太過突然了,所以羅南隻能讓劉嘉嘉一個人先回去,他則去首爾中部的豪宅看一看。

  此時正值傍晚,街道上的人都很少了,遠遠看著豪宅一片死寂,似乎有一夜搬空的感覺。

  羅南觀察著四周,看到豪宅門前停著一輛梅巴赫Landaulet,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人坐的,這種價值不菲的車,就算是普通富豪也坐不起,不過車子隻有一輛,人再多也就隻有四個人,所以羅南爲了一探究竟,便翻牆靠著豪宅的落地窗走進去。

  羅南能聽到豪宅內隻有腳步聲,大概有三個人,而且腳步平穩,不似作奸犯科的人,但羅南也沒什麽懼怕,想想可能是祝江河身邊的重要人物,便向那腳步聲走過去。

  門一打開,羅南竟然看到一個長相十分熟悉,或者可以說是年輕版的祝江河站在面前,而他旁邊則是兩個身強體壯的保镖滿是敵意地看著羅南。

  「羅南!」

  那人脫口說道。

  這個時候,羅南突然想到先前和中森直玲在酒吧激情的時候,中森直玲所告知的消息,不由得脫口而出道:「你是祝江河的長子?」

  「是的!你就是羅南沒錯吧?」

  「如果我不是呢?」

  「這豪宅平時隻住著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是我父親要確保安全的重要人物,所以平時不會有其他人來到這�,因此除非是與我父親有合作,和那兩個女人有關的男人!那麽你不是羅南,那誰是羅南?」

  那人分析道。

  「有意思!身份就不用多猜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你還是把祝江河叫來吧!」

  羅南說道。

  「我父親?他死了!」

  那人幹淨利落的回答,但可以聽得出來語氣中的怒意。

  不過羅南一聽到這消息著實嚇得不輕,喊道:「死了?」

  「嗯!死了!不過怎麽死的我不清楚,我也是最近才回來。本來是要辦一些繼承手續,誰知我父親就這麽死了,而且沒有任何征兆也沒有留下什麽東西。」

  「報警了嗎?」

  「嗯,但要等到繼承手續辦完才能報警,不然神韻公司的股價必定狂跌,先要穩住陣腳才行!」

  「那兩個女人是你安排移到別的地方的嗎?」

  「是我父親,他好像早就料到會發生事情,所以就讓她們到別的地方,而且看來這與他的死有關,所以今天我才會過來這邊一探究竟!」

  「警察現在才插手,恐怕證據已經被毀得一幹二淨。最近你父親有沒有跟什麽人來往?你覺得有誰比較可疑?」

  祝江河的長子聽著這話,淡淡的掃了羅南一眼,冷冷說道:「最近和我父親來往比較多的不就是你嗎?」

  「你的意思是在懷疑我啰?」

  羅南臉帶笑意的看了祝江河長子一眼。

  「現在有誰可以相信呢?」

  「你父親沒有和你提到我嗎?沒有和你提到他身邊的一些事嗎?」

  「有!」

  「那你覺得我人在他手上,我會做出什麽事?」

  「這我不需要了解,我隻等著警方給我一個答覆!」

  「那你父親與我的合作還進行嗎?又或者你想把我當成敵人來看?」

  祝江河的長子聽著這話,顯然是知道祝江河之前怎麽叮囑,著實感到一陣爲難。

  「與你能不能合作,要等警方搜查的結果!不過你那兩個女人我會保護好的!」

  說著,祝江河長子便要轉身離開。

  「不過你要記住一件事,要不要與我合作我都無所謂,但那兩個女人才是我想要的,並且給你一句忠告:不要相信任何人!」

  祝江河長子聞言並沒有回頭,隻是停頓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麽,隨後就在兩個保镖陪同下走向外面那輛豪華座車。

  羅南不想繼續待在這�,如果祝江河死了,那麽他肯定也處于危險當中,但現在羅南沒有其他懷疑的對象,一想就知道與近藤室長脫不了關系,隨即匆匆回許願齋等待消息。

  許願齋的七女都在各自忙著手頭上的事,主要還是集中在雨田青子妹妹的失蹤案件上,雖然還是沒有眉目,但幾個女人能在一起安然工作讓羅南倍感安心,同時身爲社長能有這麽多美女相伴,比起萬貫家産來說,不知道有多成功!

  這時,正在搜集資料的鮮于溫柔從羅南旁邊走過,羅南用手抓了一下那充滿彈性的臀部問道:「最近警方那邊有沒有什麽重大消息?」

  「這個倒是沒有。除了一些作奸犯科、偷雞摸狗的人被抓了之外,其他的就沒什麽。」

  鮮于溫柔平時就負責搜集資料,搜索亞洲乃至整個國家發生的大事,或者不爲人知的事情,而這些消息對于許願齋接下的第一個生意大有幫助,所以羅南知道鮮于溫柔對外面的事情會有第一手頭條消息。

  「怎麽了?」

  看著羅南陷入沈思默不做聲,鮮于溫柔問道。

  「沒什麽,隻是在想事情!對了,接下來要是有什麽重大事情記得跟我彙報!」

  說著,羅南不忘在鮮于溫柔的翹臀上輕揉一番。

  羅南覺得最奇怪的就是祝江河之死,因爲祝江河的長子說最近才報案,不過外頭還沒有祝江河死亡的消息,這點讓羅南覺得很可疑,也許警方正在封鎖消息,又或者這個消息在警方手中被人攔下來。

  足足等了一周,這一天鮮于溫柔急急忙忙沖入羅南的辦公室,滿臉驚訝地說道:「社長!祝江河死了?」

  羅南聞言並沒有太大的驚蔚,這讓鮮于溫柔感到有點詫異。

  「有沒有說誰殺死的?」

  「警方內幕透露,說是和黑老大盧東有有關。現在警方已經發出逮捕令,盧東有已經畏罪潛逃了!」

  鮮于溫柔說道。

  羅南聞言,手指頭開始有規律的敲打著辦公桌,似乎陷入沈思。

  鮮于溫柔感覺到羅南似乎對這件事早有察覺,隻是在等待警方放出消息,不過現在羅南在思考,鮮于溫柔也不去打擾他,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

  盧東有不是盛智的前男友嗎?是當時祝正忠一手扶持的人!看來這事還真的與近藤那邊有關了!羅南在心中暗暗想著:不過現在得找到盧東有才好辦,估計如果他被警察抓走,近藤那邊的人肯定也會滲透進去,把這事情弄得一團亂!

  正當羅南思考著,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杯子摔破的聲音,接著聽到盛智在道歉。

  羅南站起身走到窗戶邊拉著百葉窗,卻見盛智魂不守舍的,按著鍵盤的手都不像是在敲打鍵盤,而且她的眼底似乎藏著煩心事,電腦一個頁面都沒打開,半天都沒有動靜。

  「盛智……盛智!」

  羅南低聲喊著盛智的名字,想了一會兒,像是猜到什麽,隨即搖頭一笑,隨即開門朝著盛智喊道:「盛智,別發呆,我有事讓你辦,進來一H一!」

  聽到羅南的喊叫聲,盛智才回過神來,回道:「嗯。」

  今天盛智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薄紗雪紡衫、一條修長的白色窄管褲,將那美腿的線條完美展現出來,但這並不代表盛智是個骨感美女,她反而擁有圓潤的肉體和高聳的雙峰,那雙峰在羅南的面前傲然挺起,而仔細觀察著盛智,她那豐腴的臀部才叫誘人,渾圓而挺翹,看得羅南都有種想沖上去輕撫的欲望。

  「最近祝江河的事情你知道嗎?」

  羅南直接問道。

  盛智卻愣了一下,隨即眼神有點慌張不敢看著羅南,支支吾吾地道:「嗯……有、有的!」

  「這樣就好,就不需要我多說了。我給你的任務就是把盧東有找出來!」

  羅南微笑說道,察言觀色地看著盛智。

  盛智聽到「盧東有」三個字時,整個人頓時顫了一下,隨即眼角一陣濕潤,不知道羅南爲何突然就關注這件事,但此時她前退兩難,看了羅南一眼,她眼角淚光點點,回道:「社長你可要幫幫我!」

  說著盛智淚如雨下,幾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盛智顫抖著身體,那雙峰波濤起伏,不過原本秀麗的盛智在這一刻更顯得嬌媚,梨花帶雨,讓羅南倍感盛智可人。

  「有什麽事你盡管說!既然你是許願齋的人,誰欺負你,社長肯定爲你出頭!」

  羅南說道。

  「沒有人欺負我,就是你別逼我找盧東有……」

  「爲什麽?」

  「因爲盧東有就在我那邊!」

  「你怎麽會包庇一個殺人犯呢?」

  羅南不解地看了盛智一眼。

  盛智搖了搖頭,說道:「我相信他。他說不是他殺的,是別人陷害的,這其中肯定有原因,社長你……」

  沒等盛智說完,羅南將手指放在盛智薄薄的雙唇上。

  「片面之言不可相信!如果他是有心逃跑而蒙蔽你呢?所以你要讓社長幫你是不可能的,如果前面是火坑,你覺得社長會推你下去嗎?」

  羅南問道。

  盛智搖了搖頭。

  羅南可以感覺到盛智的薄唇柔軟無比,就如同她的樣貌一樣,讓人看得內心都融化了一樣。

  突然盛智似乎決定了什麽事,她一隻手握住羅南的手,將他的手緊按在她的胸脯上,說道:「社長,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還是想幫他!我想用我的身體來換取你的幫助!」

  說完,盛智雙眼一閉,神色堅定。

  盛智那濕潤的眼角,看得羅南一陣心疼,就算盛智的個頭在高,但在羅南的眼�,她不過還是個小女人。

  「你愛他嗎?」

  羅南突然問道。

  盛智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

  「那爲什麽要幫他?」

  「我欠他的!」

  說著,盛智將羅南的另一隻手抓到她的下體位置。

  因爲盛智穿的白褲緊繃有緻,所以盛智陰部上的肉瓣印痕很明顯,羅南可以感覺到那薄薄的一條線,此時正在觸動著他的手指。

  「那我幫你還他那個人情!」

  說著,羅南親上盛智。不同以往,這次的親吻不像是性沖動,而是帶有情人溫柔接吻的感覺。

  羅南能感覺到盛智口中的香津以及那柔軟的舌頭,他們舌尖纏繞在一起,接著羅南將盛智抱起來。

  此時羅南顧不得在外面的女人們,他的手直接撥開盛智的衣服,那豐滿雙峰隔著胸罩展現在他眼前,感覺胸罩都要被撐開一樣,可見盛智的雙峰多麽有分量。

  大概有E罩杯!羅南咽了一口口水,低著頭,直接用牙齒咬開胸罩,因爲內部本來就緊繃,加上羅南的撕咬,胸罩一下子就被扯開,隨即圓潤而堅挺的雙峰在羅南眼前跳動。

  晃動的白乳、粉嫩的乳頭,讓羅南啧啧稱奇、暗暗贊歎道:粉紅色乳頭可遇不可求!

  羅南用舌尖挑弄著盛智的乳房,食指則在另外一顆乳頭上快速撥弄著,頓時一股敏感、酥軟的感覺讓盛智不由得喊道:「社長……社長……我要……」

  羅南的雙手握住盛智的雙峰,接著盛智直接脫下羅南的衣褲,雙手緊緊握住羅南那根大肉棍,而感受著羅南那巨大的肉棍盛智不由得傻住。

  「怎麽那麽大?」

  羅南嘿嘿一笑,將盛智抱到辦公桌上,舌尖遊走在雙峰上,盛智身上獨有的香氣不斷進入羅南的鼻子中,那種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獨有的體香,似乎有著催情的作用,讓羅南止不住興奮,嘴巴直接咬開褲子上的鈕扣、扯下拉鏈,露出一條精緻的豹紋內褲,而內褲上左右有兩個小蝴蝶結,正中間卻露出一個洞,直接露出盛智的淺黑色陰毛,甚是可愛。

  羅南看得欲火贲張,隨即將手指探入那個洞,朝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陰唇伸進去。

  當羅南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陰蒂時,盛智已經難以忍受那種酥麻的感覺,不由得呻吟一聲。

  盛智的呻吟極大聲,在外面的六女全都聽到,一個個羞紅臉,但卻當作沒聽到一樣,唯獨與羅南上過床的鮮于溫柔內心一陣觸動,有種羅南的肉棒在面前晃了幾下的錯覺,頓時鮮于溫柔有點難耐,陰唇更已經流出愛液。

  此時,在辦公室內的羅南掏出肉棍,直接插進盛智的陰戶內,隨即蜜液噴濺而出,盛智的陰戶被那巨大肉棍塞得滿滿的,那種絕妙快感讓她感覺全身像是觸電般,似乎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釋放的快感讓她再次瘋狂地叫喊出聲「快……社長快!我要!我要!不要停下來……好舒服、好舒服!」

  盛智這一連串的叫喊不僅激起羅南的欲望,讓他拼命抽插著盛智的下體,同時也讓在外面的幾個女人聽著都起了反應,一個個面面相觑,卻又尴尬的當作沒聽到。

  這時,羅南插抽的速度越來越快,隨後他站起身用後入式,因爲盛智的臀部實在太美,讓羅南想狠狠的撞擊、拍打著她的臀部。

  拍擊臀部的聲音、肉體接觸的「啪啪」聲,以及羅南的喘息聲和盛智的呻吟聲不斷傳出去,令鮮于溫柔受不了,底下早已經濕成一片,連帶褲子都可以看到黏液的痕迹。

  這時,鮮于溫柔不顧別人的眼神,大膽的推門而入,然後將門關上。

  看著羅南和盛智全身赤裸的前後晃動著,鮮于溫柔立即脫下身上的衣服,將胴體展露在羅南的面前。

  羅南見狀,便將鮮于溫柔拉過來,就將剛剛射出精液還帶著盛智愛液的肉棒塞入鮮于溫柔的嘴巴內。

  因爲太過于饑渴,鮮于溫柔完全釋放心中的野性和騷性,津津有味地舔弄著羅南的肉棍。

  在一旁的盛智剛高潮完,但羅南怎會讓她停下來?他將三根手指插入盛智的下體並快速抽動著,而她才來高潮立即又被羅南的手指挑弄得一陣噴潮,液體噴射而出,渾身顫抖不已,有種快要飛上天的感覺。

  羅南的肉棍在被鮮于溫柔吸出精液後,羅南就將肉棍插入她的下體內,陰唇緊緊地夾住羅南的肉棍。

  羅南堅挺無比,就算射了兩炮仍舊精力旺盛,開始抽插著肉棒,用力沖擊著鮮于溫柔的子宮,頂得鮮于溫柔發出淫蕩的叫聲。

  「我要死了……要死了……快不行了!快不行了!」

  盛智早已噴潮,但看著這個畫面立即蹲到下面舔弄著羅南的雙蛋。

  抽插快感加上盛智的舔弄,讓羅南粗聲喘息著,聲音極具陽剛之力,而外頭的衆女早已承受不住這種聲音,有的內褲已經濕了、有的直接將手放在陰戶上、有的直接進入廁所自慰起來。

  瞬間許願齋的衆女一陣混亂、一陣迷離,到處充斥著女人高潮的氣息。

  羅南一人挑盛智兩女,讓她們吃得飽飽的,也讓她們臉色紅潤,更多了幾分韻味。

  過了許久,鮮于溫柔和盛智衣著淩亂地走出羅南的辦公室,尴尬地看了衆人一眼,現在回想起那一幕,在興奮之餘,她們感到一陣羞愧,急忙匆匆地離開許願齋。

  其他女人都不知該說什麽,這一幕太過尴尬又難以�齒,但此時卻突然接到真正可靠的警署消息。

  之前鮮于溫柔告知羅南的事,是她靠警署內部的關系才能率先知道,但現在祝江河之死的事情已經傳開,神韻公司一片混亂,而外頭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個時候,白詩妍發現到不妥的情況,她透過網路發現許願齋外有一些可疑人物與車輛,因此白詩妍不顧尴尬的氛圍,站起身直接進入羅南的辦公室。

  此時,羅南穿著一件短褲,潇灑地坐在椅子上,雙腿則放在桌上,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在想著某些不堪的畫面。

  「社長!祝江河死亡的消息開始傳開!而剛才查了一下,神韻公司的股票跌了不少,不僅如此,因爲祝江河的死各方對于死因十分看重,所有與祝江河有關的人都被調查,特別是神韻公司,現在可是一片混亂!」

  白詩研所說的,羅南之前也有猜到,這就是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祝江河的死不簡單,但帶來的影響才是所有人要面對的,不過對于羅南來說這倒是無所謂,一切交給警方去辦,隻要自己人沒事就好。

  「嗯。這件事隻要不對我們有影響就不要在意它!」

  羅南說道。

  「可社長,我發現一件事!」

  白詩妍說道。

  「什麽事?」

  羅南知道應該是與祝江河的事件相關的事。

  「許願齋被監視了!電腦上有駭客入侵的痕迹,不僅如此,剛剛我在窗戶那頭看了許久,發現外面有三輛車子停在外頭一動也不動,�面有一些人不斷朝我們這邊看,這會不會……」

  「嗯,就是與祝江河的事有關!看來警方或者其他人對于盧東有也隻是懷疑,並沒有定論,所以有關祝江河身邊過于親密的人就會被——監視,特別是我。」

  羅南說道,並心想:畢竟我現在仍舊是祝正忠的身份,平日因爲和祝江河有所合作,所以關系不淺,也許這監視和懷疑來有可能來自于祝江河的長子。

  【第十五集】第五章:非裔猛女

  祝江河的事件一時讓羅南陷于被動,好在有白詩妍的觀察,羅南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了,因此接下來的幾天,許願齋周圍以及羅南所到過的地方都布滿眼線,甚至羅南待的地方都有針孔攝影機,要不是白詩妍用影像阻攔器,透過波長改動,將針孔攝影機的影片轉接成另外一個事先錄好的畫面,但由于不能打草驚蛇,所以白詩妍要嘛轉變針孔攝影機拍攝的畫面,要嘛幹擾監聽器,讓它變得像是沒有信號。

  然而祝江河之死的影響還沒結束,但眼前最重要的事並不是找出兇手,而是要如何處理這種影響的擴散,畢竟祝江河手中握著神韻公司的大量股份,祝江河突然暴斃,股票一開始稍稍跌落,隨即就是一陣狂跌,不僅僅是神韻軟體、神韻船舶、汽車,其他幾個子公司也受到影響。

  神韻公司的龐大,就在于它受挫會影響到整個區域的經濟以及生活,畢竟神韻公司所涉及的領域十分廣,所以讓區域經濟一度下滑,就引起政府的關注,因爲影響範圍太大,一旦經濟、生活産生動蕩,那麽政治就有可能不穩,所以政府讓警方想辦法穩住神韻公司的一切。

  此時祝江河的長子站出來。因爲已經完成繼承手續,所以他名正言順地成爲接班人試圖力挽狂瀾,讓神韻公司恢複到正常狀態,而因爲祝江河長子的出現,的確起了一定效用,股票不再下跌而趨于平穩,公司內部雖然很多人在接受調查,不過還有一批核心分子,在祝江河長子的帶領下穩定內部。

  然而由于影響範圍廣,就算穩定也隻是局部,對于整體絲毫沒有作用,而且祝江河的死在法醫的鑒定下,死亡的日子與消息公開的時間不相吻合,甚至偏差很大,這讓人懷疑警方在封鎖消息。

  一時間紙包不住火,輿論紛紛,失控進一步擴展,最後在政府的示意之下,祝江河之子無奈地召開記者會,使神韻公司內聚集一群記者和警察。

  由于事情影響太大,羅南又被人監控,因此身爲社長替身的他,當然得出席這記者會,同時一道出席的還有近藤室長。

  羅南一身西裝,安靜地坐在一旁,表現出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的態度,全部交由祝江河長子應付。

  記者的問題十分敏感,有涉及政府、涉及神韻內部、涉及財産的爭執,但祝江河長子似乎有所準備,直接用避免影響擴大來解釋消息封鎖的事。

  張炳在一旁觀察許久,而且他也明白神韻公司會做出這種回答,于是他直接站起身,向羅南問道:「請問會長,你不覺得其中有蹊跷嗎?不僅僅是你,我覺得祝總、近藤室長和你都可以成爲懷疑的對象!

  「祝總可以因爲財産的爭奪殺害自己的父親,我之前有查到他與祝江河的關系不好;而近藤室長之前還跟祝江河有過摩擦;至于會長你和祝江河走得最近,但是有傳聞你受到祝江河的操控,完全沒有自主權,也是有殺人的動機!這其中肯定有大陰謀,爲什麽你們就一味的指認別人呢?」

  張炳分析得條理清楚,除了沒有證據之外,其實誰都可以被抓去警署當做嫌疑犯處置。

  張炳將矛頭指向神韻公司,頓時記者們抓起相機瘋狂地拍起來,然而羅南隻是替身,祝江河長子原先就不讓他答話,這時張炳直接指名道姓讓羅南回答,饒是祝江河長子都沒有想到。

  「陰謀肯定是有的!現在每個人都想和祝江河撇清關系,但我覺得越是撇得幹幹淨淨的人就越有嫌疑!而你可以懷疑我,我同樣也可以懷疑你們記者。如果記者閑得慌那就沒飯吃了,但要是有重要的人物死了,那不就有新聞可以報了嗎?所以剛剛你那個隻是片面的推理,說來聽聽不要太過認真,不然我同樣也可以把你們所有人當成嫌疑犯!」

  羅南照張炳的套路分析一下,讓在場所有的記者一陣語塞,都不知該如何回答,剛剛的僵局也算是化解開。

  「什麽都不用懷疑,你們有什麽重要的證據就盡管去告知警方,一切讓警方來辦就好!你們隻是拍照的,不要把自己當成是偵探,偵探小說看多了也不至于像你們這麽愛懷疑!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就到這�,該回答的也回答了,不懂的直接去警察局!」

  羅南討厭這種閃光四起的局面,頓時以會長的氣魄冷冷說出這些話,記者會這才結束。

  羅南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祝江河的長子看著一笑。

  「怎麽,心虛了還是流汗?」

  「這麽怎麽可能!我隻是因爲剛剛說的話太妙了,被自己的口才給嚇出一身汗!」

  見羅南言語調侃,祝江河長子卻也不多說,直接走向公司。

  正當羅南要走出神韻公司門口時,不遠處的一輛警車上走下一個身材修長、胡渣都沒剃幹淨,但五官俊朗的警官,這人就是一直把羅南當成情敵的金羽煥。

  金羽煥冷冷地看著羅南,神情充滿敵意。

  「這不是金組長嗎?今日怎麽有空來神韻公司?真是稀客!」

  羅南看著金羽煥走向他,平靜地先開口說道。

  「神韻公司有什麽好看的?我今日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金羽煥點了一根香煙,深深呼出一口氣。

  「找我?剛不是開了記者會?如果你是要來了解祝江河的事,看明天的報導就知道了!」

  羅南回道。

  「不!我不需要了解什麽。我隻想讓你明白這件事你脫不了幹系,我一定會徹查到底,希望你識相點,樸仁冰小姐的事少插手。否則我就盯著你不放!」

  金羽煥惡狠狠的看著羅南。

  「威脅我?那你就盯著吧!又不讓你不要盯,不過到時我隨便給你扣個屎盆子,說你好那一口,派人在後頭追蹤拍照。啧啧,你覺得你跟蹤我,是我犧牲大還是你犧牲大呢?」

  羅南淡淡一笑。

  金羽煥聞言,立刻丟掉手中的煙頭,覺得羅南越看越討厭、越看越想痛扁他一頓。

  「你別得意!你給我聽著,接下來每一天你都不會好過!政府因爲祝江河之死影響太大,隻要布下重兵搜查此事!而你第一個被我提爲重點對待目標,你就好好享受你接下來被人監視的日子吧!」

  金羽煥有意針對羅南,而想到羅南被列入重點嫌疑對象,心�免不了有一陣勝利感。

  「那有勞你對我這麽好,我可得好好表現,你最好是最後抓到真兇,否則我反過來擺你一道,至于怎麽搞你,我想想再說,不過這其中肯定包括樸仁冰!不然到時趁你監視疲憊的時候,我發一份和樸仁冰的性愛影片給你觀摩觀摩、學習學習。你看怎麽樣?」

  羅南的話令金羽煥一陣惱怒,然而羅南卻無視他,畢竟祝江河之死與他無關,再怎麽監視也不會有結果。

  不等金羽煥回話,羅南直接讓司機載著他離開神韻公司。

  政府發動的人馬,其中還包括羅南非常熟悉和有點害怕的女人,那個人便是國政院下屬經濟犯罪調查室要員南俊瑛,因爲祝江河的事讓南俊瑛參與進來,不過原本她還沈浸在搜查罪證以及嫌疑犯的過程中,卻被國政院的人反將一棋,因爲現在隻要是跟祝家有關系的人都會——被查,而南俊瑛曾經和祝正忠關系匪淺,因爲這一層關系被人調查到,使得南俊瑛一下子陷入被動,被扣押起來當成嫌疑犯,但事先消息走漏,南俊瑛得到情報立即逃走。

  隻是天下就是有這麽湊巧的事,南俊瑛逃走的消息被宣珍知道,這是因爲宣珍在農采薇告知下,明白祝正忠的背後大有人在,所以就展開更大範圍的搜尋,關于祝正忠身邊的人都不會被輕易放過。

  而南俊瑛逃走一事以及她被懷疑的消息,宣珍得知後比南俊瑛反應更快,她提前守在南俊瑛的住處,眼看已經等了大半個晚上,卻沒有發現什麽動靜。

  「難不成情報有假?可南俊瑛要是和祝江河的死有關,這其中還可以查出很多事情,可不能輕易放過她!」

  原本宣珍有一絲動搖,但最後還是又耐心的等待,果不其然,約莫一個鍾頭後,就見南俊瑛鬼鬼祟祟從後門出來,因爲此時正門處已經有一些警察在守著。

  這時,宣珍拿著黑色短槍快步走上前,在南俊瑛逃出之時,一把槍頂在她的背後。

  「跟我走你還可以自由點,可如果不老實,我就把警察喊過來!那麽你可能就要在牢房�蹲上一段時間了!」

  宣珍低聲說道。

  南俊瑛聞言一愣,但感覺到背後那槍口冷冰冰的頂著他,而被這防不勝防的舉動給壓制住,感覺到沒有逆轉的可能,南俊瑛立即選擇妥協。

  「那我跟,你走!」

  宣珍將南俊瑛押上車,然後用繩索將南俊瑛雙手和雙腿捆綁得死死的。

  「祝江河的死與你有關?」

  「這怎麽可能?我也在調查此事!隻是這事影響頗大,隻要是有關祝家的人,或者有幹系的人全部都會被拉下水!」

  南俊瑛仔細盯著宣珍,很久沒看到宣珍,結果一碰面竟然卻被宣珍綁票。

  「你把我抓住,就是爲了問這個問題?」

  南俊瑛問道。

  「這是第一。第二,就是你與祝正忠到底是什麽關系?」

  宣珍問道。

  「正常關系!我隻是檢察官而已,官商互通能有什麽?難不成你懷疑我真的殺了祝江河?你別開玩笑了!我在國政院待很久,已經很少和祝正忠有聯系了!」

  「具體點!你說的沒有重點,我想知道你是要祝正忠死,還是要讓祝正忠好好活著?」

  宣珍感覺南俊瑛說的太過簡單,便直言道。

  「我……」

  南俊瑛本來要脫口說些場面話,但明白宣珍和祝正忠之間的仇恨,所以也不想隱瞞。

  「我想殺了他!上次去他們神韻公司與他握手時,就是想用毒針紮死他,不過卻被他給躲過了!」

  南俊瑛實話實說,這讓宣珍頗感驚訝,原本宣珍隻想問她與祝正忠是敵是友,是友就殺了她,是敵也沒多想,總之就是想聽到關于祝正忠的一些事情,結果卻是套出這麽一件事。

  南俊瑛所說的上次應該不久,所以宣珍明白,南俊瑛刺殺的不是祝正忠而是羅南,因此宣珍立即重重一打車子的方向盤,車體甩尾轉了一百八十度,直接調頭朝著另外一個街道開過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宣珍朝著羅南的住處開過去。

  「你怎麽突然調頭?問題不是問完了嗎?應該把我放走吧?」

  南俊瑛問道。

  「要不要放你走不是我說的算!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我把你交給他,因爲要不要放你走是他說的算!」

  話剛說完,宣珍踩住煞車,直接抓著南俊瑛來到羅南的住處,然後一通電話直接把羅南喊醒。

  原本夢到春宵一刻的羅南,此刻有點勃起的迹象,他穿著一件短褲開門,下體龍槍膨脹的很誇張,宣珍不由得一愣,而南俊瑛更是有點羞澀的假裝沒看到。

  「南俊瑛!」

  羅南頗爲詫異地喊道。

  「這女人交給你了,剛剛抓到的一隻大老鼠!」

  說著,宣珍將南俊瑛推到羅南的懷中。

  南俊瑛一個不慎,臀部直接朝著羅南的下體撞過去,感到羅南肉棒的兇狠和龐大時,南俊瑛傻了一下,隨即站直身子,在一旁尴尬的不敢多言。

  「大老鼠?」

  羅南感到很費解。

  「就是大老鼠啰!逃走被我抓到,而現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捕她,估計她和祝江河的死有關!」

  「還有這種事!」

  「是你孤陋寡聞,不過她以前好像刺殺過你。」

  「這事……你怎麽知道?」

  羅南還記得這一件事,不過宣珍知道這讓羅南感到詫異。

  「無意間套她的話套出來的!現在她交給你管,可得小心一點,這老鼠大著呢!放出去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說完,宣珍陰笑一聲,伸手拍了一下羅南那膨脹的肉棍便潇灑離開。

  「宣珍這是要給我線索,還是往我身上丟包袱啊?」

  羅南一陣納悶,不過宣珍剛剛那一拍還挺用力,羅南急忙輕撫肉棍一下。

  南俊瑛見狀,感到更加羞澀,隻能看著天花闆,繼續當作沒看到。

  羅南瞥了南俊瑛一眼,就把她帶進門。

  南俊瑛一身黑色服裝,因爲身體豐滿,所以略顯緊繃,內褲的印痕十分明顯地透出來,而上身白色襯衫透明得很,明顯顯示出蕾絲胸罩,那D罩杯的雙峰讓胸罩像是快撐壞一樣。

  羅南仔細盯了南俊瑛許久,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古銅色女人的身體可是很少碰到,更何況還流著非洲人的血液!羅南很好奇地猜想著南俊琪的胴體,完全就沒有多餘的話去問這突然被送過來的人。

  「你看夠了沒有?先幫我解開!」

  南俊瑛瞧著羅南那色迷迷的模樣,氣憤道。

  「呦!被綁的人還有理!誰給你這勇氣動怒的?我欣賞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我閱女無數,能被我多瞧上幾眼的都是上等佳色,你應該感到開心!」

  羅南調侃道。

  「我還不想被你瞧上呢!現在我有急事得離開,你快點幫我松綁!」

  「急事?是逃跑嗎?現在外面有警察在追你,你覺得你跑得掉嗎?跑到哪�不還是會被搜尋到。」

  「難道待在這�還更安全?」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這�也被監視著,不過都被我動了手腳,算是整個首爾最安全的地方了!」

  羅南得意地道。

  聽羅南這麽說,南俊瑛覺得有點道理,才遲疑地看著羅南。

  明白南俊瑛的意思,羅南笑道:「現在你算是犯人,而我沒必要保護你這樣一個危險人物,若是被警方知道我也會遭殃,所以我還是幫你松綁,你趕緊離開我的住宅!」

  羅南欲擒故縱,上前幫南俊瑛松綁,隨即一手拉住南俊瑛的手臂,朝著門口走去。

  南俊瑛這下子傻了!剛被人綁票,現在卻像是垃圾般要被人丟出去,然而羅南之前說的話才是重點,南俊瑛立即掙開羅南的手,瞪了羅南一眼,說道:「我不想走了!我突然很想待在這�!」

  說著,南俊瑛耍賴地坐在舒適的沙發上。

  「想要待著可以,有個條件!」

  羅南說道。

  「什麽條件?」

  「成爲我的人!我身邊需要幫手也需要一個解決欲望的女人,隻要你是我的人,我就有千萬個理由保你不被抓!」

  羅南這樣一說,像是在開出一個交易,一個讓南俊瑛前退兩難的交易。「若是不願意,我也沒有理由冒險去保護一個和自己不相關的女人!」

  羅南淡淡一笑,隨即舒服的躺在沙發上,饒有深意地看著南俊瑛。

  南俊瑛咬了咬嘴唇,媚態十足,突然她站起身,朝著羅南走過來,一把扯掉羅南的短褲,然後舌尖直接舔著羅南的肉棍,將羅南的龜頭上沾滿津液。

  望了羅南那巨大肉棍一眼,南俊瑛頗爲吃驚,但隨即像是看到大寶貝似的,將羅南的肉棍直接吞進嘴中。

  因爲是南非與韓國混血,所以南俊瑛有著非洲人的狂野,在舔弄羅南的肉棍時,卻是帶著撕咬的感覺,讓羅南的性欲頓時被激發起來,肉棒頓時更大,塞滿南俊瑛的嘴巴。

  南俊瑛的技術一般,但動作很快,舌尖不停舔著龜頭。

  過了許久,羅南的精液直接噴射在南俊瑛的嘴中,因爲肉棍塞滿南俊瑛的嘴,所以那精液直接順著南俊瑛喉嚨滑落進去,頓時讓南俊瑛嗆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然而南俊瑛不知道這其實隻是前戲,她本以爲羅南就此罷休,但怎知羅南性欲不降反升?他野蠻地直接扒開她的衣服,那黑色胸罩裹著那古銅色雙峰也失去遮蔽,她的乳暈極黑,乳頭比尋常女人大很多,但看起來確實有另一番味道。

  羅南雙指一夾,輕輕撥弄一下南俊瑛的乳頭,隨即舌尖舔弄著乳頭,因爲乳頭很大,羅南學著南俊瑛的野性狠狠的吸一口,隨即咬上去讓她痛並快樂著直呼過瘾,隨即羅南用手一抓,揉捏著南俊琪稍黑的雙峰,像是揉面團一樣。

  南俊瑛那種富有彈性的肉感讓羅南十分沈醉,越加瘋狂、越發猛烈,讓這野性的非洲混血女人感覺到羅南的霸道。

  這時,南俊瑛的黑色褲子被羅南脫下來,�頭一件白色透氣帶著密集小孔的內褲,將�面的春光隱隱約約展露出來,這種朦胧感,比起那種一眼看穿的感覺更美,而這白色內褲將南俊琪的膚色襯托得更加黝黑,不過卻是帶著咖啡色。

  南俊瑛夾緊雙腿,那芳草雜亂得從一個個小孔中透出去,肥嫩而黝黑的陰戶透過小孔可以感覺到那肥而不膩的陰唇有著十足的緊繃感,雖然黑,但其實不是久經沙場的黑木耳,而是帶著非洲人的特征,黑的有昧道、黑的剛剛好。

  羅南撕開南俊瑛的內褲,五指緊緊捂住她的下體,用中指挑弄一番,頓時濃稠的愛液流出來,接著羅南的三根手指頭直接探進去,因爲羅南明白每個敏感點的位置,頓時讓南俊瑛感到一絲快感。

  「哦……嗚嗚……這不夠……換上你那……大……大肉棒!手指滿足不了……滿足不……」

  在南俊瑛最後一聲聲撕力竭的叫喊聲後,那黝黑的陰唇內噴射出一股液體,而且是止不住的狂噴,單單隻是幾根手指頭就讓南俊瑛欲仙欲死,讓這個充滿野性的非洲混血美女身體一陣酥軟和麻痹。

  「快……我還不夠……還想、還想要!」

  南俊瑛抽搐著身體,舔弄著嘴唇,發浪淫蕩的叫喊著!

  羅南那巨大的肉棍朝著那幽幽黑穴直接插進去,飽滿充實的快感頓時充斥著南俊瑛身體,隻聽南俊瑛一聲聲嘶力竭的叫喊,便發狂的抱著羅南身體猛烈晃動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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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6:59

  【第十四集】第六章:雙飛燕

  「聽說你去年新得了一個外號,叫杜大媽?」

  「我隻聽說過杜梨花,外號來自我的成名作,如果你喜歡大媽這個稱呼,盡管將它安到自己頭上。」

  羅南是被兩個女人充滿火藥味的鬥嘴所吵醒,雖然他並不常睡覺,但是偶爾的睡眠,他還是很享受,然而今天剛有睡覺的興緻,卻無端被吵醒,令他有些生氣,所以他忍不住雙手齊揮,「啪、啪」分別在兩個人的豐臀上拍了一記——各打一大闆。

  不用說,鬥嘴的正是勞倫和杜俐。哪怕兩人是好友、哪怕她們並不介意一覺醒來睡在同一個男人懷�,但是並不意味著兩人並不嫉妒彼此。尤其是勞倫,她對羅南充滿了愛意,忽然發現剛到手的愛情就被人分了一半,而且分的人看上去還不太樂意,令她的心�更加不平衡。

  「好了,你們以後都是我的人,不管是大媽還是大姐,是梨花還是菊花,我都會有所交代。」

  「什麽交代?」勞倫不滿地嘟嘴。

  杜俐則撇嘴:「誰稀罕做你的人?本小姐要什麽會得不到嗎?不要以爲跟你做了兩次愛,我就成了你的人,本小姐沒這麽廉價。」

  「啪!」羅南又一巴掌拍在杜俐的豐臀上。

  「你敢打我?」

  「打你算輕的,我不管你怎麽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請你不要在我面前開口閉口本小姐,都是將近四十歲的人,稱夫人都嫌年紀大。」

  「你這混蛋,敢嫌我老?你又有多年輕?」

  「我有多年輕,你將來會知道。從今以後,你要給我收斂一點,無論想當明星還是富婆都可以,反正你有了神韻軟體的股份,可以吃喝不愁,但是你和宣珍的關系必須結束,宣珍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你不適合待在她的身邊。」

  「你怎麽知道我跟宣珍的關系?我又憑什麽聽你的?」

  「我想知道,自然就會知道,你也不害臊,跟我做愛時竟然喊宣珍的名字,是個人都能猜到你們是拉拉,至于你憑什麽聽我的,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你才不害臊!」

  「就這麽說定了,你無權反對。」

  「你……」杜俐無言了,沒想到竟然碰上一個極品無賴。

  勞倫在一旁看著眼熱,見杜俐吃癟,便忍不住拍手道:「太好了,以後我幫你看著她。」

  羅南聞言立刻伸手摟住勞倫,道:「勞倫,謝謝你這麽信任我,還爲我著想。換成是普通女人,一覺醒來看到一床兩好變成一床三好,肯定大發雷霆。你是個特別的女人,所以我會牢牢地抓住你,永遠不會放棄你。」

  「說得好聽。」勞倫嘟嘴。其實她不是不想對羅南發脾氣,但是人生空虛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動心的男人,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他,令她不想輕易地放棄羅南。至于這個男人花不花心,她並不在意,這一點她和絕大多數崇尚性自由的西方女孩不同。

  杜俐聽了羅南說的這段情話,卻毫無感動之意,反而捶床大笑,仿佛發現了什麽相當滑稽的事情,甚至笑得直不起腰,癱倒在床上。

  「什麽事情這麽好笑?」羅南不禁滿臉黑線。任誰說了情話,反而被人嘲笑,都要惱火。杜俐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令他忍不住考慮是不是該給她一些「懲罰」。

  杜俐好不容易止住大笑,指著勞倫,對羅南道:「你說她信任你?哈哈……我還以爲你很聰明,原來你也有這麽傻氣的一面。」

  「你什麽意思?」羅南覺得莫名其妙。

  「剛才我聽你叫她勞倫,是不是?」

  「是啊!全名叫勞倫。唐。希金森,有什麽不對?」雖然是對杜俐說話,但羅南轉頭看著勞倫。心想:杜俐應該不會隨便開玩笑,難道勞倫真有問題?

  「你問她吧。」杜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看到勞倫在閃躲羅南的注視,頓時覺得自己勝利了。雖然她的本意並不是要跟勞倫爭風吃醋,但是女人之間的關系是很複雜的,哪怕是好友,一旦成爲床上的敵人,也忍不住想要看對方吃癟。

  「難道勞倫是個假名?」羅南向勞倫追問。

  勞倫避無可避,隻能點頭承認:「其實我的真名是費雯。多梅尼克。勞倫是我母親的名字,希金森是我祖母的姓氏,唐是我最喜歡的一位修女的名字,合起來就是勞倫。唐。希金森。」

  「你爲什麽要用假名?」

  「爲了行事方便,其實我是一名國際刑警,有時爲了特殊任務,不得不使用假身份。」說著,勞倫或者應該叫費雯,拿出一張證件,果然上面有國際刑警的標志,還是一位高級警官。

  「原來是這樣。」羅南點了點頭,他並不覺得自己受騙,其實隻要彼此情真意切,就算勞倫暫時保有很多秘密,他也不會介意,因爲他的秘密更多。

  「對不起。」費雯露出一臉歉意。

  「沒關系,你現在不是告訴我了嗎?」羅南對費雯笑了笑。

  「你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難道你不應該審問她,說不定她有很多秘密。」杜俐立刻覺得不平。

  「我覺得羅南更應該審問你,我認識你八、九年了,竟然不知道你是個同性戀,太令人氣憤了,你這個同性戀竟然還跟我搶男人,難道韓國都沒有男人了嗎?」費雯一邊說,一邊就向杜俐撲過去。

  見兩個女人要打架?羅南連忙阻止,然而很快他就發現,其實她們根本是在嬉鬧,剛剛的交鋒,彼此都吃了虧,她們也知道暫時爭不出個所以然,因爲關鍵因素在羅南身上。羅南要阻止她們「打架」,她們正好趁機發飙,將矛頭都對準羅南,不能明著修理這個男人,借嬉鬧修理一下也好。

  然而,羅南有這麽好修理嗎?

  在不知不覺,三個人漸漸纏在一起。

  羅南抱住杜俐,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隨即將手伸到她的胸部,大力地揉弄著她那對肉感十足的乳房。

  另一方面,費雯也抱住羅南,漸漸情動起來,她無須羅南動手,就主動將自己剝成白羊,然後挺著高聳的乳房,就在羅南背上�磨。

  這樣的前戲做了沒多久,杜俐和費雯就急促地喘息起來,羅南看準時機,立刻分開杜例的雙腿,胯下挺立的肉柱直抵已經濕漉漉的陰門,無須潤滑,便「滋」的一聲搗進杜俐的陰穴深處。

  杜俐忍不住驚叫一聲,似乎有所不適,但片刻後,隨著羅南連續的抽插,她忍不住勾起雙腿盤在羅南的腰際,開始呻吟著迎合。

  羅南也不忘照顧費雯,他將費雯拉到身前,不停地跟她接吻,另外還用手揉弄著她的乳房,等到他跟杜俐交歡十來分鍾後,杜俐一聲驚叫,迎來了一次小高潮,他便飛快地抽出水淋淋的肉柱,同時將費雯按到胯部,看準費雯張大的嘴巴,便插了進去。

  費雯雖然不崇尚性開放,但是在做愛時,卻跟西方女人一樣放得開,她可不管羅南的性具上沾滿杜俐的愛液,立刻賣力地給羅南套弄,並且還仔細地舔弄,直到將肉柱上的每一絲淫漬都卷入口中吞下,然後她躺下身,張開腿,引導肉柱去慰問她下身那早已濕潤的花園。

  羅南哪�會不樂意?他看了看費雯的花園,那�一片粉膩的肉光,泛著淫露,�面處女膜的傷口已經微不可察,雖然他知道這是精液的效果,然而白種女人強大的適應和恢複力也是重要原因。他果斷地挺槍刺進去,新破之瓜依舊無比緊窄,需要不斷開墾,此刻他就是一個勤勞的農夫。

  羅南快速地將費雯的田犁了一遍後,又轉戰到杜俐那�,過了一會兒,幹脆將兩女分左右攬住,一會兒左邊,一會兒右邊,空氣中開始蕩漾起兩女抑揚頓挫的呻吟,間或還有尖叫聲響起。

  兩女纏著羅南,一左一右地夾著他,雖然高潮不斷,但是依舊奮力迎合,終于在兩女幾經起伏後,羅南也達到高潮,他開始在費雯的菊門�急速沖刺,發射的時候更是竭力深插,讓費雯發出歇斯底�的尖叫聲。

  爲了分攤雨露,羅南發射了大半,就抽身退出,轉身將杜俐按到胯下,肉柱插入她的檀口中,直至深喉的位置,這才放出剩下的陽精。

  杜俐不得不努力地吞咽下去,直到最後一滴熾熱的精液被吞入腹中,她才咳嗽起來,同時面露驚駭。

  之前杜俐已體會到羅南的發射量,然而那是陰戶和菊門所承受的,雖然知道量多,但是並沒有很直接的感受,這一次她算是見識到了,僅僅是剩下的一小半,也需要她吞咽幾大口,他真是一個非常變態的男人。

  這場性事僅僅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杜俐和費雯便雙雙要求罷戰,這不是因爲她們肉體上感到疲憊,事實上這場性事帶給她們絕大的好處,一覺醒來後她們都神采奕奕,不過精力充沛是一回事,性愛滿足後的精神疲憊又是另一回事,再說她們能承受雨露的私處和菊門都已經被注滿,不便再戰,所以更願意讓羅南摟著她們說說話,以便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羅南從善如流,也不再強求,他也想跟兩女多多交流一下,不過交流的地點由他決定,隻見他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直接抱起兩女,將她們抱進有大浴缸的浴室。

  接下來自然是一場香豔的鴛鴦浴,兩女的手撫摸著羅南敏感的地方,而羅南的手也在她們身上揉捏,若不是兩女求饒,最後可能又是一場雙飛大戰。

  兩女趴在羅南的身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向羅南敘述她們相識的經過,又說了費雯爲什麽會和杜俐一起出現在神韻軟體總公司。

  羅南聽得津津有味,他才終于明白,原來費雯這個國際刑警是剛剛被派駐到韓國,起因是她追查一件半年前的少女失蹤案。

  「失蹤的英國少女叫奧莉薇亞。她是唐的養女,唐是一位華裔人士,她是我最喜歡的一位修女,她曾經救過我的命。」費要說起失蹤案,不禁神情黯然。

  「在杭州分別時,你說要去俄羅斯,也是爲了這件案子?」羅南好奇地問。

  費雯點了點頭:「我聽到一個消息,一個來自東歐的模特兒在莫斯科機場失蹤,跟奧莉薇亞失蹤的情況很相似,所以就急忙地趕過去。」

  「奧莉薇亞也是在莫斯科失蹤的?」

  「是的,她去俄羅斯旅遊時在機場失蹤,我查到那位東歐模特兒跟奧莉薇亞相識,她們幾年前透過一個模特兒交友網站認識,雖然經常身在不同的國家,但是一直用電子信箱聯絡。」

  「你還查到什麽?」

  「我去莫斯科時取得機場錄影,才發現那個東歐模特兒其實不是在莫斯科機場失蹤,她搭上來韓國首爾的航班,真正的失蹤地點是在仁川機場。我懷疑奧莉薇亞失蹤的情況也跟她相似,所以就向國際刑警總部申調來韓國。」

  「這麽說你跟杜俐去神韻軟體,純粹是私人幫忙,不是因爲你成爲了韓國警察?」

  「其實是因爲我認識一些韓國警察,杜俐請我幫忙,我自然就請他們幫忙,他們很熱情,所以出動了很多人。」

  羅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說完,他又面露思索之色。

  費雯見羅南沈默,以爲他吃醋了,連忙解釋道:「其實我跟那些警察沒什麽,隻是他們喜歡獻殷勤。」

  「就算沒什麽,但你風騷的舉動也可能讓他們以爲有什麽。」杜俐突然插嘴,有些幸災樂禍。

  「你敢說我風騷?」費雯立刻怒了,隨手捧起水潑向杜俐。

  杜俐不甘示弱,立刻潑水回擊。

  杜俐和費雯的戰爭很快就波及到羅南,浴室很快就過起潑水節,弄到最後,連羅南也滿頭滿臉都是水。

  羅南有什麽辦法?隻好在她們的屁股上拍了幾下,然後摟緊她們,繼續說話。

  「其實我剛才是在想一件跟奧莉薇亞失蹤很相似的案子……」爲了讓兩女熄滅「戰火」,羅南隻好拿黑木雲花的案子來當理由,他不願意讓這些事情牽扯到兩女,不過費雯顯然不可能放棄追查奧莉薇亞失蹤案,他隻好對她實話實說。

  羅南將黑木雲花失蹤案的詳情說了一遍,終于引起費雯的重視,她仔細地想了想,才問道:「你的意思是奧莉薇亞失蹤案不是個案?」

  「本來就不是個案,你不是說她的朋友最近失蹤嗎?」

  「你是說弗洛娜?其實我不敢肯定她和奧莉薇亞的失蹤絕對有關系。國際刑警每年會接到無數件的失蹤案,很多都是發生在機場,不少甚至是故意失蹤。每個案子間都可能有關聯,因爲陌生人與陌生人之間,可能隻相隔著幾個朋友的關系。」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三個女人的失蹤都跟機場有關,肯定……」說到這�,羅南忽然一頓,隨即詫異地問道:「剛才你說那個東歐模特兒叫什麽?」

  「叫弗洛娜,怎麽了?」費雯不解。

  「她是不是去過中國?」

  「沒錯,失蹤前幾天她還在中國,她去俄羅斯是去見一位朋友,她們準備一起去法國學服裝設計。」

  「是她……」羅南不得不表示驚訝,因爲這個弗洛娜很可能就是他在成都認識的那個弗洛娜,記得她還欠他一次一夜情呢。

  「你認識弗洛娜?」費雯比羅南還驚訝,她剛剛說陌生人與陌生人之間可能相隔著幾個朋友,沒想到轉眼就應驗了。

  羅南點了點頭,隨後頗爲認真地對費雯道:「你把奧莉薇亞和弗洛娜的卷宗給我一份,我一定幫你找到她們。」

  「真的?」費雯立即大喜,雖然她不知道羅南有什麽能力,然而她心�一直認爲羅南異常神秘,有奇異的能力,有了他的幫忙,她對盡快找到奧莉薇亞的事,頓時充滿信心。

  杜俐眼見羅南和費雯聊得火熱,自己卻像個局外人,便有些不甘心,她想不出能打敗失蹤案的話題,隻好從身體接觸上下手,所以慢慢地,她開始在羅南的懷抱�扭動起來,還伸手挑逗羅南的敏感處。

  羅南受到刺激,再看杜俐有些委屈的表情,心中很快了然,便瞪了她一眼,道:

  「這是你自找的。」隨即將她攔腰抱起,連身子都沒擦,就直接將她按到馬桶上,開始又一輪的撻伐。

  杜俐的承受力有限,新惹的戰火很快就波及到費雯,兩女再次經曆一次欲仙欲死。最終發射時,卻是杜俐和費雯同時承受,兩女各吃了半份精液大餐,正好填飽久戰後空乏的肚子。

  等到羅南三人回到床上,杜俐和費雯累得沈沈睡去。

  羅南並沒有睡,他仔細地看著從費雯處得來的資料,然後又聯系盛智,將資料傳給她。做完這一切,他心情輕松,便去廚房做了一些東西,等到杜俐和費雯小睡後醒來,迎接她們的便是香噴噴的飯菜。

  杜俐和費雯不得不狠狠誇獎羅南一番,因爲飯菜實在太可口了,尤其是最後端上的精緻糕點,不但入口即化,還帶著一股清淡而又隽永的香氣,聞一聞都仿佛能神清氣爽,簡直神異至極。

  飯後,杜俐和費雯用熱吻狠狠地獎勵了羅南一下,覺得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不過表現得這麽體貼,也算少見,就沖著飯菜的味道,她們也覺得跟著他似乎並不吃虧。羅南見兩女欣喜,暗暗覺得得意,得意的結果就是他又拿出了兩件東西,給杜俐和費雯一人一件。

  「這難道是在東方傳說中的定情信物?」費雯讀過一些中國的書籍,頗有浪漫情懷,一看到禮物,立刻就激動起來。

  杜俐的表現就鎮定多了,接過禮物後甚至還撇嘴咕哝:「怎麽這麽醜?」這個評價讓她的豐臀再次遭殃,又被羅南重重地拍了一記。

  「不要不識貨,我知道你們見過各種漂亮的珠寶,不過我給你們的不同,你們以後就會明白。」說著,羅南便將那兩件東西一一幫兩女戴上。

  羅南送的兩件東西猛一看的確很簡單:一件是一條黑漆漆的項鏈,煉墜有一個小小的黑環嵌著一顆如花生般大小的黑石,看上去頗爲醜陋,像金屬制造,但隱約有淡淡黑光,黑光�似乎還有一些像遊魚般的符文在遊動;另一件則是一隻斑紅色手镯,同樣欠缺美感,顯得古舊醜陋,然而仔細看來,手镯上繁密的花紋卻隱約若活物,更有水波般的光澤蕩漾。

  費雯比杜俐識貨,所以見到送給她的那條項鏈後立刻愛如珍寶,爲了配合羅南給她的項鏈,直接就將原本在脖子上的一條價值百萬美元的鑽石項鏈扯下,空出位置給醜陋的黑項鏈。

  杜俐見費雯的動作,也很快醒悟,她仔細再看手中的斑紅色手镯,倒也隱隱察覺出一絲不凡之處,所以當羅南幫她佩戴時,她也欣喜相迎,同時還問道:「你送給我們不同的禮物,是不是還有寓意?」

  羅南含笑點頭:「漆黑項鏈代表智慧之擁抱,斑紅手镯表示狂野之霸占。」

  「智慧擁抱?」

  「狂野霸占?」

  費雯和杜俐不禁面面相觑,直覺告訴她們,羅南手中肯定還有其他種類的首飾,不知道是不是也像送給她們一樣,送給其他的女人。

  她們的境遇還真是奇特啊!一個理直氣壯的花心鬼,帶著神秘,充滿占有欲,而她們卻心甘情願地走進他編織的情欲之網,慢慢淪陷,不得不說是一場奇遇!

  【第十四集】第七章:三采薇,宣珍的迷藥

  第二天一早,羅南離開費雯的獨立公寓,他沒有回到瑞草區豪宅,卻來到首爾中區,走進一棟豪華別墅內。

  別墅是祝江河的物業,不過現在的主人不是祝江河,而是張佳搭。

  羅南走進別墅時,張佳蓓還在隆中高臥,與之形成鮮明對比,劉嘉嘉一早就起床,此刻正在健身房內鍛煉身體。

  劉嘉嘉看到羅南,起初沒有認出來,直到羅南解釋,她才明白眼前這個面貌脫離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她認識的羅南。

  劉嘉嘉聽了羅南簡單敘述關于替身協議的事情,這才明白事情原委,她不禁連連啧啧稱奇。

  羅南則擺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我原本以爲這是一份省心的工作,沒想到來到韓國,遇到的事情愈來愈錯綜複雜,以緻泥足深陷。我對你最感到抱歉,聽說之前你雖然沒有被禁足,但是在工作上受到很多阻礙,不知道是不是給你造成很多麻煩?」

  劉嘉嘉抿唇一笑:「也沒有多少麻煩,保镖們都跟著張佳蓓,他們並不在乎我,隻要我沒有太大動作,他們基本上不會管。我的電影其實一直在拍攝,隻是主要的戲分在拖延著,我可還等著你在我的戲中當配角呢。」

  羅南攤手,無奈地道:「你覺得以我現在的狀況可能嗎?」

  「說不定,誰知道呢?其實我還要感謝你,因爲主要的戲分還沒拍,制片方決定投入更多資金,聽說制片方又找到一個日本的投資者,因此決定中日韓三國合作,同時投資兩部電影,我的戲算是試水,目前倒是不著急了。」

  「竟然會這樣?」

  「是啊!我們還是不要說電影了,你欠我好多的解釋。」

  「你想知道什麽?」

  「剛才你說得很含糊,我想知道詳細的情況,也不枉我憋了好幾天的氣。」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羅南很爽快,不過真正說的時候卻還是有所選擇,並非全盤托出,因爲他知道劉嘉嘉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劉嘉嘉能在事業上取得如今的成就,正緣于她的高智商,所以她能早早看出身邊的保镖有問題,而張佳蓓卻還一直被蒙在鼓�,隻知道用陳明藝給的信用卡肆意地揮霍,根本不管信用卡的主人其實是江口洋尋,不是陳明藝。

  幸好江口洋尋死了,否則他要是算一算張佳蓓幾日來所花的錢,恐怕他的臉當場就綠了。

  羅南花了足足半小時,將他來到韓國後發生的主要事件都告訴劉嘉嘉,也說明他現在的處境,以及告知她和張佳蓓脫離江口洋尋掌控的原因。

  劉嘉嘉愈聽愈驚奇,她沒有想到羅南的經曆如此跌宕起伏,竟然還伴隨著槍林彈雨,這簡直比好萊塢槍戰片還要驚險刺激。

  末了羅南道:「現在你應該明白了,你們會住在這�,是因爲那位祝江河祝部長,目前我跟祝江河屬于合作的關系,他有求于我,所以不會像江口洋尋那樣對待你們,你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遇到要花錢時也不要客氣,挑最貴的買,反正祝江河會買單。」

  劉嘉嘉聞言立刻就笑了:「真的可以隨便花錢?」

  「當然,否則你們何必住在這�?祝江河其實和江口洋尋一樣,也想控制我,隻是他做得隱晦,始終沒有提到要放走張佳蓓,隻說從安全上考慮讓你們住在這個繁華鬧市的地方,我看他骨子�打的算盤跟江口洋尋一樣。」

  「原來他這麽可惡,可惜我不太懂得花錢。算了,我還是鼓動張佳蓓吧,讓她拿出揮霍的本事,你恐怕不知道,來韓國這幾天,張佳蓓花的錢已經足夠在國內買十棟房子了。每天她一回來,就感歎現在是神仙日子,花錢根本不必有所顧慮,簡直將半輩子的不痛快統統都發洩了。」

  羅南聞言不禁搖頭笑道:「張佳蓓真該生在豪門。」

  劉嘉嘉立即反問:「如果她生在豪門,還會看上你嗎?」

  羅南頓時愕然,隨後啞然失笑,劉嘉嘉哪�明白他跟張佳蓓的關系?他也不能明說,誤會就誤會吧!他也不在乎。

  羅南又和劉嘉嘉談了一會兒,見張佳蓓始終沒有起床,便也不再等,事實上他來這�隻是看看而已,並不是一定要和張佳蓓見面。

  羅南離開了別墅,隨即趕到深紅酒莊,不同于之前的無約而至,今次他跟人有約。

  約羅南的人是農采薇,她一見到羅南就眼閃暧昧,眉飛勾引,顯然一直沒有忘記上次在此發生的那場倉促卻激情四溢的「大戰」。

  羅南坐下後,沒好氣地對農采薇道:「你現在很閑嗎?」

  農采薇拿起酒瓶,幫羅南倒了一杯瑪歌,然後嫣笑道:「忙�偷閑得幾回。我不能讓你忘了我,所以就算再忙,也要跟你約會。」

  羅南搖頭冷笑:「不要哄我,約會是假,你有事相求才是真。」

  農采薇回以嬌媚的白眼:「真是什麽也瞞不過你,你猜對了,我的確有事跟你商談。」

  「秘密賬戶的事?」

  「是跟秘密賬戶有關,但也不完全是。」

  「不要賣關子,有事就快說。」

  「爽快!我發現你變得愈來愈可愛了,這樣下去怎麽得了!我怕遲早有一天會愛上你。」

  「少來!你的話就是迷魂湯,少說漂亮話,我知道你現在頂多不討厭我,距離愛上我還有十萬八千�呢。」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好吧,我就直說。我已經順利地從中繼服務器�偷到備份數據,但是我發現之前的預估太樂觀了,備份數據�的確有祝正忠的秘密賬戶資料,但是透過那些數據,我隻能轉走賬戶�的所有資金,但是無法轉走那些股份。」

  「爲什麽?」

  「因爲那些股份存入秘密賬戶時就做了限制,想要轉走必須透過書面手續,要有祝正忠特制的私人印章,才可以將那些股份轉走。」

  「你太貪心了,既然已經拿到了一大筆錢,何必得寸進尺?」

  「你怎麽知道秘密賬戶�有很多錢?」

  「我猜的。」

  「哼……猜得不準。賬戶�隻有兩億美金……」

  「兩億美金還不多?夠你吃喝一輩子了。我奉勸你還是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得到的多,你要付出的就會更多。」

  「我不會放棄,股份也是我應得的,姑奶奶拿身體跟你做交易,就是要拿到秘密賬戶�的所有東西,你不要想撒手不管。」

  「說得這麽難聽,當初我們交易時可沒說一定要幫你拿到股份。其實你已經得到很多了,兩億美元是多大的一筆錢?早知道你會得到這麽多,當初我要的價格就不會那麽低了。」

  「你還說,混蛋,那天你那麽折騰我,我遲早會找你算賬。」

  「算賬?唉……我就知道女人都愛過河拆橋,你怎麽不想想,到現在你還欠著一百萬美元的尾款沒有支付,我都沒向你要,你怎麽還好意思跟我算賬?」

  「一百萬是吧?你說個賬戶,我立刻轉給你,然後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後續的帳。」

  「好,如你所願。」羅南隨即報出一個賬戶。

  農采薇恨恨地拿出手機轉帳,轉完後,她拖著羅南進入深紅酒莊的深處,開始了報複性的「舊地重遊」——依然是在女廁所�。

  農采薇狠狠地抓住羅南的碩長命根子,張開腿,扒開自己的小內褲,便將其送到穴口,然後不等羅南用力,她自己就挺胯前進,等到龜頭戳進身體內部時,便直接用雙手攬住羅南的脖子,整個人挂在他的身上,開始聳動。

  「你真是愈來愈浪了!」羅南不得不配合農采薇的動作,但是看到農采薇這般性饑渴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附耳「批評」了一句。

  農采薇隻當作沒聽到,跟羅南做過一次交易後,她已經清楚這個男人需要什麽,既然他迷戀她的身體,她也並不討厭跟他做愛,那麽幹脆就提前給他甜頭,反正她知道,隻要付出代價,羅南肯定會幫助她,而且她還有種很強烈的直覺,特制印章的事情對羅南而言並不困難。

  羅南那粗長的肉柱一進入體內,農采薇就爲潮襲身心的充脹感而長吟,她不得不承認,羅南的肉棒已經對她形成一種誘惑,在將它納入體內的刹那,她幾乎有種人生從此被填滿的感覺。

  也因爲這種感覺,不用羅南挑逗,農采薇的私處內立刻就愛液狂湧,這些如津似露的水液是性愛最好的助興劑,令她忍不住興奮地聳動屁股,一次次地使勁沈下臀,將粗長的肉棒吞噬進體腔內,並感受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在陰穴深處某個敏感點上,帶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

  此時羅南將農采薇上身的衣服撩起,由于她沒有戴胸罩,讓羅南很輕松地掌握住她胸前的兩隻乳球,先是一陣大力的揉弄,然後他低頭用嘴啜住了其中一隻乳球,開始親吻咬磨。

  農采薇回應著羅南的親吻,抱住他的頭,而且臀部聳動得更加厲害了,由于剛剛沒有把內褲脫掉,她發覺到僅僅撥開內褲插入,導緻私處受到擠壓,于是蠕動得更加厲害,也顯得更加緊窄,這樣的結果就是帶來加倍的快感。

  過沒多久,農采薇就覺得私處�傳來如觸電般的絕大快感,她忍不住用力沈下臀,讓肉棒死死地頂在陰唇上,然後渾身連連顫動,三秒後,一股暈眩感直上頭頂,然後就是強烈的洩出感從私處蔓延到整個胯間峽谷,頓時壺口津液四滴,如三春小雨般,無論是外陰恥丘還是撥到一旁的內褲,都在頃刻間變得濕漉漉。

  這樣的一次高潮僅僅隻是開胃菜,然而農采薇已有些乏力,但羅南卻心火大起,性欲燃燒,他轉身就將她按在牆上,撩起她的後衫,扒下她的內褲,然後便再次沖進她的體內。這一次不僅僅隻針對于陰穴私處,而是連菊門也沒有放過。

  一槍挑兩洞,就是此時的說明。羅南的長槍不斷地進出農采薇的兩個淫熱洞穴,接用雙手攬住羅南的脖子,整個人挂在他的身上,開始聳動。

  「你真是愈來愈浪了!」羅南不得不配合農采薇的動作,但是看到農采薇這般性饑渴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附耳「批評」了一句。

  農采薇隻當作沒聽到,跟羅南做過一次交易後,她已經清楚這個男人需要什麽,既然他迷戀她的身體,她也並不討厭跟他做愛,那麽幹脆就提前給他甜頭,反正她知道,隻要付出代價,羅南肯定會幫助她,而且她還有種很強烈的直覺,特制印章的事情對羅南而言並不困難。

  羅南那粗長的肉柱一進入體內,農采薇就爲潮襲身心的充脹感而長吟,她不得不承認,羅南的肉棒已經對她形成一種誘惑,在將它納入體內的刹那,她幾乎有種人生從此被填滿的感覺。

  也因爲這種感覺,不用羅南挑逗,農采薇的私處內立刻就愛液狂湧,這些如津似露的水液是性愛最好的助興劑,令她忍不住興奮地聳動屁股,一次次地使勁沈下臀,將粗長的肉棒吞噬進體腔內,並感受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在陰穴深處某個敏感點上,帶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

  此時羅南將農采薇上身的衣服撩起,由于她沒有戴胸罩,讓羅南很輕松地掌握住她胸前的兩隻乳球,先是一陣大力的揉弄,然後他低頭用嘴啜住了其中一隻乳球,開始親吻咬磨。

  農采薇回應著羅南的親吻,抱住他的頭,而且臀部聳動得更加屬害了,由于剛剛沒有把內褲脫掉,她發覺到僅僅撥開內褲插入,導緻私處受到擠壓,于是蠕動得更加厲害,也顯得更加緊窄,這樣的結果就是帶來加倍的快感。

  過沒多久,農采薇就覺得私處�傳來如觸電般的絕大快感,她忍不住用力沈下臀,讓肉棒死死地頂在陰唇上,然後渾身連連顫動,三秒後,一股暈眩感直上頭頂,然後就是強烈的洩出感從私處蔓延到整個胯間峽谷,頓時壺口津液四滴,如三春小雨般,無論是外陰恥丘還是撥到一旁的內褲,都在頃刻間變得濕漉漉。

  這樣的一次高潮僅僅隻是開胃菜,然而農采薇已有些乏力,但羅南卻心火大起,性欲燃燒,他轉身就將她按在牆上,撩起她的後衫,扒下她的內褲,然後便再次沖進她的體內。這一次不僅僅隻針對于陰穴私處,而是連菊門也沒有放過。

  一槍挑兩洞,就是此時的說明。羅南的長槍不斷地進出農采薇的兩個淫熱洞穴,另一方面,他還不忘抓住她的兩隻乳房不停地玩弄。

  在接觸羅南之前,農采薇的乳房隻能算是B++罩杯,一直看不到升格爲C的希望,不過被羅南脔了兩次後,農采薇意外發現乳房在短時間內就升格了半個罩杯,如今已經是初具波濤的C+罩杯了。

  羅南揉弄著他制造出來的豐胸,心�不免有些得意,農采薇的胸部很美,連續兩次的滋潤更讓她的全身肌膚趨于柔滑,充滿青春的彈性。這樣的胴體撫摸起來,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羅南一邊撫摸,一邊忍不住加大下身撻伐的力道,不知不覺就將農采薇連連送上兩次高潮,當羅南的長槍再一次挑開如酒瓶口般的花心,刺入農采薇的子宮花房時,她的胯間已經處處沾滿漿白的水液,變得泥濘不堪。

  羅南在農采薇的花房內發射,洶湧的陽剛濃漿射進女人的幽玄之地、生殖之所,令農采薇抵擋不住此種仿佛被融化般的快感,高潮再次湧上身心,這一次卻是潮頭之上的潮頭,子宮內冰涼的淫精亂舞,陰門口濃熱的白漿齊飛。

  場景可謂淫靡至極。

  這一場下來,農采薇幾乎沒有力氣再應付羅南,然而以她對羅南的,如果不能發射兩次,他肯定不會滿意,所以她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奮起,菊門和嘴巴並用,經曆了數十分鍾的苦戰,終于讓羅南在她口中再次發射。

  這一次,農采薇沒有像上次那樣吃精吃到嘔吐,而是老老實實地將一口口濃熱的男人精華吞下肚——說老實話,她開始覺得味道還不錯,雖然有很濃的腥味,但是羅南的精液似乎也隱含異樣的芬芳,讓人感覺不到肮髒,反而隻有無窮的滋潤之效和性欲之味。

  羅南看到農采薇如此乖巧,不禁有些心軟,所以不再刁難她,將所知道的關于特制印章的事情告訴了她。

  「這麽說印章在近藤室長手中?」農采薇有些驚訝。

  羅南點了點頭:「今晚他會將印章交給我,交易地點就在祝氏莊園。」

  「祝氏莊園今晚不是舉辦宴會嗎?我也收到了一張請帖。」

  「沒錯,就在宴會上,祝江河部長覺得在衆目睽睽之下,近藤室長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才有足夠的勇氣赴會。」

  「沒什麽事是近藤室長不敢做的,我勸你小心一點。」

  「你放心,我還期待和你再次幽會,不會讓自己的小命輕易地丟掉。」

  「哼……我不是關心你,我隻是關心印章,如果你有現在的身份做掩護都拿不到,我就更別想拿到了。」

  「原來你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啊!既然這樣,我們的關系是不是應該再加深一些,比如你應該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人,首席秘書說他來自一個勢力龐大的神秘組織,你是否也是該組織的成員?」

  「可以說是,但我和他不是同一個系統。好了,我不能告訴你詳細情況,我們之間隻有交易的關系,交易之後就各奔東西,我也不想你跟組織有牽扯,勸你一句,如果有機會擺脫近藤和祝江河的控制,就逃走吧,不要回中國,去一個非洲小國,否則你遲早難逃一死。」

  「是嗎?」

  「如果你不相信,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懶得跟你說。你走吧!」

  「我也想走,不過我怕我們走不了了。」羅南忽然苦笑道。

  「爲什麽?」農采薇不解地問道,隨即面露驚異之色,因爲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外,廁所內一片死寂。

  腳步聲正對著兩人偷歡的廁所,緩緩的靠近,似乎刻意做出一副死神逼近的樣子。

  「恐怕是近藤出手了。」農采薇想了想,才冷著臉道。

  羅南立刻搖頭:「不是他,近藤不可能在交易前對我動手。」

  「那你說是誰?」

  「我的仇人。」

  「什麽?你的仇人?你到底招惹到誰了?」

  「一個難纏的女人!我看她這一回直接持槍沖進來,肯定是想了一個很絕的辦法,她一定認爲我死定了。」

  「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麽?如果她手�沒刀沒槍,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弱女子?」

  「她不是弱女子,她簡直是一條兇殘的母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她到底是誰?」

  「宣珍。」說出這個名字後,外面頓時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

  宣珍發出輕快的笑聲可以說是難得一聞,這表示出她已經掌握住羅南的生殺大權,所以才如此得意。

  羅南聞言不禁把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麽辦?」農采薇不禁有些焦急。

  羅南拍了拍農采薇的肩膀,很鎮定地笑道:「你不用怕,她針對的不是你,你先把身上清理一下吧。」

  農采薇頓時怔然,她沒想到羅南在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事情,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無論是死是活,總得將自己弄得幹淨,才好出去見人,如果她滿身淫漬,豈不是會被外面的女人嘲笑?

  而羅南身上的淫漬早被農采薇用嘴巴舔幹淨了,所以他幹脆就趁這個時候走出了廁所,獨自面對宣珍。

  宣珍就站在不遠處,穿著一套從未見過的素色衣服,真驗證了那句俗話:「要得俏,三分孝。」這身素色衣服抹去她身上的陰狠,將她原先秀外慧中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多了不少的女人味。

  宣珍的皮膚也有些改變,減了兩分厚實質感,增了兩分細白嬌嫩。不用說,這自然是羅南的功勞,懷善島醫院的那一次深度開墾,已經在此婦體內留下深刻的痕迹,並使其形貌、精神有了明顯的改變。

  宣珍見羅南走出來,立刻發出冷笑:「終于舍得出來了?淫棍!」

  羅南愕然,半晌後才搖頭失笑:「你從哪�學來的新詞?跟以前一樣罵我混蛋、色鬼,不是很好嗎?難道你認爲混蛋、色鬼的頭銜已經失去新鮮感了?」

  宣珍冷哼連連,又道:「我不跟你鬥嘴,你看這是什麽?」說著,她揚起左手,隻見她的左手上有一個黑色的長條物。

  羅南苦笑:「你不會告訴我,這是炸彈的壓力引爆器吧?」

  「你猜對了,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精蟲上腦,這是新式液體炸彈的壓力引爆器,隻要我松手,整座深紅酒莊都會被炸上天。」

  「你真的敢放炸彈?你瘋了,這會炸死多少人?」

  「放心,我已經把深紅酒莊�面所有的人都轟出去了,如果炸彈爆炸,隻有你會死,別人不會跟你一起陪葬。」

  「這麽說你隻想要我死?」

  「當然,你以爲我會濫殺無辜嗎?」

  「好,看來你還有些理智,好吧,我就讓你得嘗所願,不過你要放了我朋友。」說著,羅南讓開一步,讓農采薇走出廁所。

  宣珍的眼中立即射出兇狠,狠狠地瞪著農采薇,隨即臉色變換,似乎是在權衡,片刻後她才點了點頭,放農采薇離開。

  農采薇轉頭望了羅南一眼,見他一臉微笑,便沒有堅持留下來,選擇了離開。

  宣珍再次亮出壓力引爆器:「你現在可以安心上路了?」

  羅南連忙搖手:「慢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在這�?如果炸彈爆炸,那你自己怎麽辦?難道你要陪我殉情,跟我一起死?」

  「誰說要跟你一起死?淫棍,到死也不忘羞辱我,你去死吧!」話落,宣珍就松開壓力引爆器。

  隻聽「砰」的一聲——聲音不小,但卻不是炸彈爆炸,而是一股氣體噴發的聲音持續響起,羅南不禁疑惑地掃視周圍,隻見大片的濃煙升起,轉眼將整間廁所籠罩在其中。

  「原來這就是你的炸彈,好!真好!」濃霧�傳來羅南的聲音,話音未落,「撲通」一聲響起。

  宣珍戴著防毒面具,踏著輕快的腳步來到羅南之前所在的位置,果然見到羅南暈倒在地,她笑了:「我用了足夠迷暈一百隻大象的哥羅芳,如果還無法將你迷暈,我幹脆每次見到你,都打開雙腿任你淫辱算了。」說完,宣珍俯身抓起羅南,扛在肩膀上,以勝利的姿態快速地離開深紅酒莊。

  宜珍早就準備好車子,也規劃好離開的路線,所以沒過多久就把羅南帶到一棟隱秘的房子,接著她準備好好地折磨羅南,以發洩多日來的怨氣,等到怨氣發拽完,她才會考慮結束羅南的性命,讓這個色鬼下地獄。

  宣珍的設想可以說非常美好,甚至才剛把車停進車庫,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刻就要將羅南抓到房子的地下室——那�早就準備若幹的刑具,保證讓色鬼「欲仙欲死」,一想到此,宣珍的嘴角不禁浮起明顯的快意,然而,這種快意很快就消失了,因爲當她要側頭看被綁在副駕駛座上的羅南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個失去知覺的淫棍已經眼睛,更可怕的是他連手上的手铐都解開了。

  「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宣珍眼睜睜地看著羅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頓時滿身涼意。

  【第十四集】第八章:珍如夢

  宣珍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之前一定昏了頭,就像在做夢一樣,她早該在羅南暈倒的時候就直接開槍,是她得意忘形了,一心想要折磨羅南,才讓羅南有了反擊的機會。

  羅南真是說到做到,上一次刺殺時警告過宣珍,如果刺殺不成就要被他強奸,果然這個色鬼就這麽做了。

  宣珍的任何反抗都無濟于事,她很快就被剝光衣服,就在車內被羅南分開雙腿,壓在身上,開始了撻伐。

  宣珍自然不從,然而雙腿的攻擊都被羅南快速地擋開,更要命的是羅南每一次都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龜頭直擊穴心,那種帶著無限酥麻的快感急速地消耗她的反抗力氣,以緻過了沒幾分鍾,她能拿出的唯一反擊方式就隻剩下嘴巴了,她狠狠地咬在羅南的肩頭上,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然而她始終沒能咬下羅南的皮肉,隻換來愈來愈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宣珍的性欲如潮湧般覺醒,一向幹燥的陰道快速地分泌既熱且油的愛液,過了一會兒,性器對撞時發出很大聲的「滋滋」聲,這是黏膩的愛液所産生的效果,宣珍一方面覺得異常羞恥,另一方面又絕望地自省,自己似乎已逐漸接受這種強奸式的性愛,並且愈來愈有沈溺的傾向。

  羅南不愧是有性愛機器之稱,他的抽插強勁而有力,速度快得出奇,對于宣珍這種隻有撻伐才能征服的熟婦,這種直接的做愛方式具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果然不久後宣珍就徹底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

  僅僅數十分鍾內,宣珍就高潮不斷,她洩出的陰精幾乎將車座都粉刷了一遍,最激烈時她的陰門像濺水的水潭般,飛射出無數的白膩黏液,性欲的腥香混合著她天然的幹草體味,瞬間充斥車內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個時候,羅南的性快感也累積到頂點,他沒有憐惜之意,反而順著剛剛攻下的花房通道直接插進正處于蠕動的淫熱子宮內,然後連續抽插十數下,這才松開精關,讓滾燙的陽精將熟婦的子宮完全淹沒。

  此時宣珍尖叫起來:「混蛋,快拔出來,這樣會懷孕……」

  然而這樣的呐喊不被羅南所理會,他重重地壓在宣珍的身上,扛著她的雙腿,幾乎將她卷成曲奇餅,正在發射的陽具頂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在她的孕育生命腔囊中,將熾烈的雄性種子徹底釋放。

  宣珍因此迎來更強烈的高潮,她隻能死死地夾起雙腿,收縮陰道,然而由于粗碩的肉柱就深深插在陰道內,加上她的陰穴又是特殊的錐型,所以怎麽也阻擋不了高潮後洩出的陰精流出體外。

  隻見宣珍的陰門處就像花灑一樣,一會兒收縮,一會兒抽搐,在收縮和抽搐的空檔�,大股的白漿熱液噴灑而出,其中更有黏稠如白膏者,竟是性欲之至玄至深精華——淫精。

  經曆如此激烈的大高潮,宣珍徹底沒了兇氣,就算羅南很快改變姿勢,將她翻過來,以後交式的姿勢進入她另一道門戶——菊門,她也不再抗拒了,事實上也無力抗拒。

  整場做愛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宣珍最後被弄得癱軟如泥,就算倔強如她,也不再敢說一句狠話,反而乖乖地任由羅南的性器插進她的嘴中,被迫清理淫漬,直到羅南心滿意足。

  等到宣珍恢複力氣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羅南總算還有一點「良心」,知道久戰後應該補充能量,所以不用宣珍要求,他就下車去找食物。

  過了十分鍾,羅南帶著食物回到車內,宣珍還沒有穿衣服,她赤贏地蜷坐在駕駛座上,抱著腿,臉上泛著如夢似幻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又像跌入某種回憶中。

  宣珍此時的表情倒是讓羅南生起些微的憐惜之心,他拿著一件衣服披到宣珍的身上,並道:「天氣冷,不要著涼。」

  宣珍可不領羅南的情,冷哼一聲,就拍開羅南的手:「不要碰我!做愛已經結束了,我已經受過懲罰了,你沒有權利再碰我。」

  羅南聞言立即莞爾,他沒想到宣珍也會說出這種軟話,竟然會承認在接受懲罰。

  聽到羅南的笑聲,宣珍立刻橫過眼來,斥道:「你很得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得意,隻是感慨。」

  「我不會放棄的。」

  「不放棄殺我?」

  「沒錯,就算你睡覺睜著眼睛,也遲早有打盹的時候,我會找到你的破綻,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

  「死亡也可以品嘗嗎?你的思維倒很獨特。好了,我們不談這個話題,我想除了殺我的想法,你肯定還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我會有什麽話要對你說?向你求饒?你不要妄想了!」

  「我提醒你一下,在這棟房子的地下室,你囚禁了一個很多人都在找的人。」

  「你很會找秘密啊!你說的是那個白癡?」

  「他是祝正忠!我的大殺手!我發現你的報複心真的很強,爲了七年前的舊案,你千方百計地對付老情人的兒子,不但毀了祝正忠的事業,事後還把他囚禁起來折磨,像你這種兇悍的女人還真是不多見呢。」

  「七年前他用車撞了我,並害東鶴遠走他鄉,最終死在英國,這樣的人不該報複嗎?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就是一個惡女人,天生就惡,那又怎麽樣?難道你就是個好東西?有本事就不要操我。你竟然喜歡一個惡女人的身體,那你比我這個惡女人還惡。」

  羅南頓時啞然。

  「你算是提醒了我,沒錯,我的確應該跟你說件事,你喜歡跟別人交易,那我就和你做筆交易,就用祝正忠。」

  「你不是說祝正忠已經變成白癡了嗎?」

  「沒錯。他被我用藥物刑訊,一不小心就成了白癡。」

  「你覺得一個白癡還會有價值嗎?」

  「他的身上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的價值非常大。」

  「什麽秘密?是他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無意中發現的。」

  「你是不是想用祝正忠和這個秘密交換我手中的股權文件?」

  「那份股權文件本來就是屬于我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沒有我,那份文件永遠都會待在保密文件庫內,沒人會發現,所以它的價值屬于我。」

  「我不想和你爭辯,交易吧。」

  「我還不知道那個秘密值不值得,股權文件的價值可是以十億美元計算。」

  「我可以先告訴你。」

  「你這麽信任我?」

  「雖然你不是好東西,不過我相信你。」

  「感謝你的信任,看來我以前的誠信紀錄幫了我。好了,你說吧,祝正忠的身上到底有什麽大秘密?」

  「秘密就是這個祝正忠是假的。」

  「你說什麽?」

  「聽清楚了,他不是真的祝正忠,他和你這個替身一樣,也是冒牌貨。」

  「真的?這麽說他也是替身?」

  「不,我沒有這麽說,他應該不是替身,真的祝正忠可能早就死了。」

  「爲什麽?」

  「我無意中發現他的臉部做過整形,後來用儀器檢查,發現他的十根手指都做過植皮,應該是他把真的祝正忠的指紋皮膚撕下來,移植到他的手指上。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冒充方式,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做到,肯定有一群人做他的幫兇。我仔細想過,這個人冒充祝正忠,最可能的時間就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祝正忠從英國畢業回國的時候,從那之後,祝家以及祝氏企業就開始發生很大的變化,先是祝建東病故,然後幾個祝家直系血親,除了祝江河之外,都或得病或出車禍死亡,祝氏企業卻開始快速地壯大。」

  「你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說不定真的祝正忠早在他跟杜俐結束關系後就死了,既然有人存心要冒充祝正忠,完成計劃後肯定不會讓他活著,這就難怪後來祝正忠又莫名其妙地追求杜俐,他隻是一個冒牌貨,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真的祝正忠曾經跟杜俐有過閃電離婚的往事。」羅南道。

  「我把秘密告訴你了,你覺得它值一份股權文件嗎?」宣珍道。

  羅南點了點頭,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就拿出股權文件遞給宣珍。他一直隨身帶著文件,本來是想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再要挾宣珍,現在聽到秘密,隻能順水推舟地將它交出去。事實上這也是最好的處置方式,因爲股權文件的受益人是宣珍,他拿在手�也沒用。

  宣珍接過文件,仔細地觀看文件上面的每一個字,尤其是對著下款的簽名和印章,久久默看不語,末了更有一顆晶瑩的淚珠從溢滿淚水的眼眶�掉落,不過她很快就轉身擦拭,不想讓羅南看到她的柔弱。

  羅南並沒有嘲笑宣珍,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肯定因爲這份文件想起很多事,如果聯系起祝正忠被人假冒一事,宣珍甚至有理由懷疑七年前的宣珍案,說不定不是祝建東導演了一切,而是假的祝正忠策劃了所有陰謀,這也可以解釋成假的祝正忠不想讓宣珍母子和他一起分享祝建東的財産,所以才想毀了宣珍和東鶴。

  看著宣珍遲遲不說話,臉上浮現出悲傷,羅南不得不安慰道:「陰謀之所以爲陰謀,就是因爲它的隱蔽性。很多遭遇驚天陰謀的人,直到死亡也無法揭開謎底,不知道陰謀來自何處。宣珍,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爲你發現的這個秘密,可能就是揭開所有陰謀的關鍵。」

  宣珍聞言轉過頭,她的自制力很強,所以簡單抹了一下臉後,就恢複平靜,隨後她幽幽地道:「羅南,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羅南頓時受寵若驚,這可是宣珍第一次用如此溫婉的語氣跟他說話,他連忙點頭:「你說。」

  「能不能在你利用完假祝正忠後,把他還給我?我想他可能就是一切陰謀的制造者,當年祝建東抛棄我和東鶴,肯定就是受到他的影響,我會查明這一切,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將他挫骨揚灰。」

  羅南含笑揮了揮手:「其實你不用解釋,我能夠知道關于祝正忠的最大秘密已經夠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打算帶走他,再說剛才我已經仔細看過他了,他的確成了白癡,根本沒有多大的價值了。」

  宣珍的臉上露出些許感激之色,她張了張嘴,想要對羅南說句謝謝,不過始終沒有說不出來,剛剛還是仇人不可能轉眼變成朋友,而且剛才她還被他脔得死去活來,心中還存在著對他的恨意,想要真切地對羅南表示感謝,她實在做不到。

  羅南似乎很理解宣珍的感受,所以沒有多說什麽,再次揮了揮手,便開門下車,就此離開。

  宣珍望著羅南離去時的背影,一時神情異常複雜。

  距離許願齋不遠的藥店——雨田青子的藏身之所。

  羅南來到藥店時,雨田青子正在藥店�忙碌。這個一身萌態的日本女人,自從盤租下藥店後,便改頭換面,將長發剪成短發,並將奶白色的皮膚染黃,還穿上活潑的衣服,徹底把自己變成一個韓國的青春美少女,跟雨田青子的身份完全區別開來。也因此,她才敢用大隱隱于市的方式,公然開店,此舉可謂聰明至極。

  雨田青子見到羅南出現,自然頗爲欣喜,她用巧妙的方式送走幾位獻殷勤的客人,然後就關閉店門,帶著羅南來到店鋪�面的倉庫。

  之前抓獲的兩個槍手,就被雨田青子囚禁在倉庫�。

  羅南進入倉庫後,他第一眼就看到,兩個被繩子捆得很結實的男人委頓于地,臉上充滿痛苦,令他不禁好奇地問雨田青子:「你對他們用刑了?」

  「是的。」雨田青子點了點頭,道:「我曾經是一名化學家,也看過一些醫書,會配制一些刑訊藥物。我已經拷問過他們,他們剛開始很強硬,不過最終抵抗不了藥物,還是招了。」

  「他們真的是血獅組織的人嗎?」

  「是的,他們是組織的一般成員,級別很低,知道的很有限,我隻得到幾條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用。」

  「幸虧是低層成員,如果身份高一點,說不定腦子�就會被安裝遙控爆破毒彈,就算被人抓了,也會被人用遙控電波�動毒彈將其殺死。」

  「您怎麽對組織這麽?」

  「我並不是很,不過我見識過被遙控爆破毒彈當場毒死的人。」

  「據我所知,組織成員由低到高,分爲外圍成員、一般成員、幹事、頭目、高級頭目,這兩個人都是一般成員,據他們所說,一般成員中還有一種精英分子,內部的稱呼是血子,聽說控制極其嚴密,也許您說的遙控毒彈就是針對他們的吧。」

  羅南笑了:「還說我知道的多,原來你知道的比我多,你還知道什麽?」

  雨田青子沈吟了一會兒,才道:「社長,我的確還知道一些事情,但不是我有意隱瞞,而是……」

  「而是你害怕我根本應付不了,更害怕如果我牽連太深,總有一天會被血獅組織盯上,到時候一不小心被抓了,就會把你供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隻是不想在還沒找到妹妹之前,就帶著滿腹遺憾死去。」

  「我明白,好了,我不怪你,我想經過這兩天的平靜,你應該稍微可以相信我了,如果你想告訴我,現在就說吧。」

  「是。我先說一下我的身份,在被迫加入組織前,我任職于東京工業大學的化學研究所;被迫加入組織後,因爲相貌出衆,加上優秀的工作經曆,被認爲是能夠直接接觸上流社會的才貌兼備的女人,冠以名稱爲一等束虹……」

  「束虹?好古怪的名稱,但既然有一等,莫非還有二等、三等?」

  「是的。束虹共分爲三等,束虹的意思是需要被嚴密控制的美麗女人,束虹之上還有流顔、疾花兩個職務,同樣各分三等。我使用多種方式打聽,才知道三個職務的實際含義,事實上它們代表的都是被組織控制的女人,隻是因爲美貌、名氣乃至社會地位和對組織的忠誠度不同,才被冠以不同的名稱和等級。」

  「沒想到還有這種職務,血獅組織�真是人才濟濟啊!虧他們能想出這些名稱。」

  「其實這不能算是組織想出來的,據我所知,組織被分爲幾大部,我所隸屬的一就是日本花部,這個部也是組織在亞洲最強大的勢力,是亞洲的大本營。」

  「日本……花部?」羅南不禁微微皺眉。

  羅南沒想到他到現在都還沒接觸到血獅組織的核心勢力。原以爲韓國的神韻系公司已經是血獅的重要巢穴,沒想到現在冒出個更大的組織。

  花部?聽名字就知道肯定跟女人有關。血獅組織顯然控制住不少像雨田青子這樣的美貌女人,如果隻是爲了賺錢的話,以雨田青子的姿色,估計勾勾手就有大把的富豪送錢給她,這麽說來,也就說明所謂的日本花部的經濟實力肯定極其強大,或許神韻系公司也不能與其相比,更別提那個日本花部可能還擁有強大的武力。

  雨田青子見羅南皺眉,不禁心中忐忑,遲疑了好久,終于忍不住道:「社長,如果您覺得有困難,可以不必管我,您跟我的事情其實沒關系,隨時可以抽身,我不會怪您。」

  羅南立刻搖頭:「既然是我答應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你放心,無論血獅組織多麽強大,也不可能阻止我追查下去。」說到這�,他忽然一拍腦袋,快速地道:「忘記跟你說了,我已經找到你妹妹失蹤時的一些線索了。」

  「真的?」雨田青子頓時大喜。

  「你先別太高興,我隻是從一位國際刑警那�得到一些機場錄影,那是關于另外兩起失蹤案,我從中發現到一個疑點,覺得或許能用來解釋你妹妹的失蹤。」

  羅南先把奧莉薇亞和弗洛娜失蹤的案情說了一遍,然後才道:「我看過所有拍攝到奧莉薇亞和弗洛娜抵達仁川機場的錄影,我發現錄影�的奧莉薇亞和弗洛娜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您的意思……」

  「就是有人使用高超的易容術,扮成奧莉薇亞和弗洛娜,使用她們的身份文件,抵達仁川機場,目的就是爲了掩蓋兩女失蹤的真正地點,讓所有的追查者永遠查不到真相。」

  「這有可能嗎?如果她們真是假的,那國際刑警不是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嗎?」

  「她們的易容術足以以假亂真。」

  「您怎麽能夠確定她們使用了易容術?」

  「憑感覺。總之如果你相信我,就按照我的思路追查,我已經讓事務所的員工找尋你妹妹失蹤當日的機場錄影,如果能夠找到,也許能查到誰假扮你妹妹,到時候我們可以順藤摸瓜,也許就會有驚人的發現。」

  「我相信社長您的判斷,不過我還是擔心,就算找到錄影,又要到哪�去找那位冒充者?您都說她可能易容了,那麽她離開了機場,恢複本來面貌,那誰還會知道她曾經假扮過我妹妹?」

  「你不要急,其實我有這個信心,是根據我的另一個發現。我之所以將三個失蹤者聯系在起來,就是因爲她們失蹤的方式驚人的相似,另外,她們都在機場失蹤,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假冒她們的人在走出機場前,就已經恢複本來的面目,所以才會造成一種她們在機場人間蒸發的假象。我特地針對這個發現仔細地看了看錄影,發現到冒充奧莉薇亞和弗洛娜的兩個女人,失蹤的時候都位于機場的監控死角,她們一定是趁機進入廁所之類的地方更換衣著,換回本來面目,然後再搭飛機離開韓國。以這種猜想判斷,我已經鎖定了兩個人,如果能夠查到她們的所在,很可能就能解開謎團。」

  「如果情況真是這樣,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妹妹失蹤時的錄影。」

  「我也這麽想。你不必著急,其實我還有一個提議,能夠促進案子的進展。」

  「什麽提議?」

  「今晚我要參加一場宴會,你來當我的女伴吧。」

  「這……這跟促進案子進展有什麽關系?」

  「其實我有一個判斷,能夠使出高超假冒手段的組織,一定非同一般。我們不妨設想一下,假如是血獅組織擄劫你的妹妹,你準備怎麽將她營救出來?」

  「這……」

  「是不是覺得沒有辦法?我告訴你,今晚我參加的宴會,就是血獅組織的某個大頭目舉辦的宴會,他常年待在日本,我覺得他知道很多秘密,我們不妨向他下手。」

  「我現在根本不能曝光,如果他一眼就認出我,你就要被我連累了。」

  「我不怕被連累,真要是那樣,說不定能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你不必顧慮,有時冒一冒險也是值得的。」

  「好吧,我答應了。」

  「明智的選擇!現在我們必須討論一下,晚上你該穿什麽禮服,因爲我還有另種身份,需要你打扮得足夠性感,以免被人看扁。」

  【第十四集】第九章:誰的陰謀更深沈

  羅南不早不晚地到達祝氏莊園,此時夜幕剛落下,他在附近跟祝江河會合,意外地發現劉素賢也在。

  眼前的劉素賢與在神韻軟體公司的行政秘書相比,幾乎判若兩人。

  在羅南的印象中,這個女人穿著保守,表情冷漠,就像一尊來自二十年前的雕像;可是眼前並非如此,她摘下老舊的眼鏡,做了頭發、化了妝,還舍去保守的衣著,穿上性感的V領晚禮服,顯得明豔動人。

  「行政秘書的變化真大啊!」羅南不禁感歎,同時狠狠地在劉素賢半露的胸部上看了一眼。

  這不能怪羅南的自制力不夠,實在是劉素賢的胸部之大,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目測足有E罩杯,令羅南很懷疑她在公司時刻意隱藏了這一點,說不定一直用帶子緊緊地勒住乳房,這才讓旁人對她的傲人身材無所察覺。

  祝江河看到羅南色迷心竅的模樣,嘴角浮起淡淡的冷笑,他側頭向劉素賢使了個眼色,然後對羅南道:「你參加宴會時應該要帶女伴,正好行政秘書不方便待在我身邊,就讓她做你的女伴,也好幫你應酬。」

  「你說遲了,我已經將女伴帶來了,就在我的車上。」說著,羅南指了指他那輛誇張的軍用戰術車。

  祝江河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悅,他並不想讓羅南在宴會上單獨行動,不過他並不方便隨時待在羅南身邊,所以才有此提議,而且他沒想到羅南會拒絕,無論羅南是不是真的有女伴了,這都不是一個好征兆。

  「祝部長,你不必擔心,我能應付。」羅南又道。

  「如果你應付不來,一定要找劉秘書,我不想看到你在外人面前露出馬腳。尤其要小心近藤,他也許不會玩花樣,但是他有很多陰險的小手段,不得不防。」

  「祝部長,你還是放寬心吧,近藤室長應該不敢在公開的宴會上做卑劣的事情,那無異于自毀陣腳。」

  祝江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但臉上依舊有揮之不去的陰霾。

  兩方的車隊彙成一處,很快開到祝氏莊園。

  ***    ***    ***    ***

  祝氏莊園門前聚集了很多的記者,在缤紛的彩燈映照中,祝江河和羅南同時下車,爲顯得兩人關系親密,祝江河還拉著羅南站在一起,讓記者拍照。

  等到劉素賢和雨田青子下車時,鎂光燈更是連連爆閃,那些娛樂記者驚豔于兩個女人的姿色和身材,片刻間不知消耗多少底片,幸好兩女都在晚禮服外面加穿了外套,如果她們脫去外套,完全展露出性感的身姿,恐怕這些人就要瘋狂了。

  保镖們好不容易隔開記者們的追拍,才讓羅南一行人通過,這讓祝江河暗暗松了口氣,他始終在擔心近藤會使用陰謀,然而要害握在近藤手�,令他不得不來。

  每每想到這一點,一向強勢的他都覺得非常不舒服。

  與祝江河相比,羅南倒是一點也不緊張,仿佛天生就是樂天知命的性格。

  羅南一行人很快踏入大廳,頓時很多人圍上來,招呼聲不絕于耳,羅南和祝江河也在不知不覺中分開來。

  而羅南含糊其辭地應付了一波又一波的賓客,漸漸感覺到厭煩,所以找了個時機,便和雨田青子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躲避無謂的煩擾。

  雨田青子對宴會並不感興趣,但對羅南同時擁有許願齋社長和神韻系公司會長的兩種身份很感興趣,尤其後者,身家有上百億美元,簡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所以她不停地用好奇的目光觀察著羅南。

  羅南察覺到雨田青子的好奇,解釋道:「其實我現在這個身份隻是個空殼,起因于一份替身協議,你不需要深究,還是專心地觀察這座大宅�的人,尤其等會兒要出現的那位近藤一夫室長,他就是你們組織的大頭目。」

  雨田青子連忙點頭,又問:「我應該要怎麽做?」

  羅南沈吟了一會兒,才道:「你要注意莊園�的保安設施,如果有機會,看看哪一棟建築的警戒最嚴密。」

  「剛才我已經觀察過了,就是舉辦宴會的主宅,警戒最爲嚴密,我想如果有什麽機密,一定是藏在主宅的樓上。」

  羅南搖了搖頭:「我可不是要你去偷機密,你還是留意一下近藤的出場方式吧,他不住在這�,應該會坐車前來,你就用手機拍下車子的樣子,等回去後,我們借由車子查出他的行蹤,也許會有所發現。」

  「我也可以設法在他的車上裝追蹤器。」

  「沒必要。我聽說近藤一向行事小心,他的車肯定有人看守,說不定車上還裝有檢查或屏蔽無線追蹤的裝置,你不應該冒險。」

  「是。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這邊話音剛落,不遠處就有人道:「近藤室長來了。」隨後,宴會中傳出一陣騷動,簡直比羅南這個「主人」出現時的反應還要大。

  「看來那位近藤室長比社長您還要受歡迎。」雨田青子調侃道,然後她向羅南微微一笑,轉身走向門口。

  既然正主到齊,羅南也不能躲在僻靜處,他端著一杯酒,走到宴會的主場。當他出現在衆人的目光中時,立刻就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事實上一直有幾群人在找他,他此時送上門,立刻就被圍了個�三層外三層。

  如果是被一大群美女圍著,羅南會覺得很享受,但偏偏圍上來的大多是男人,就說有幾位女人,也是雞皮鶴發,難以養眼。

  羅南不禁開始盼望著有人來解圍。沒想到真有人來幫他解圍,解圍者正是行政秘書劉素賢,她三言兩語就幫羅南把大部分的人打發走了,剩下圍在羅南身邊的人幾乎都是熟人。

  其一是NIS要員金羽煥,這個超級大帥哥就算不刮胡子也很耀眼,也不知道怎麽混進這場高級宴會,莫非是犧牲色相?羅南看了看金羽煥身邊那位足以做他奶奶的老女人,心�忍不住暗暗發笑。

  羅南知道金羽煥早盯上他了,自從上次兩人交談後,他更是變本加厲,三天兩頭在他面前出現,仿佛要存心挖他的秘密似的。

  其二是時報記者張炳,他比金羽煥幸運得多,一個衣著奢華的富態少婦勾著他的手,舉止頗爲親密,顯然張大記者的魅力不小,有一位富婆願意倒貼,足以自傲啊!對于張炳這個人,羅南倒是有些欣賞,不過張大記者一見面就問他跟樸仁冰的關系,這可把他難住了。不知道爲什麽,一聽到樸仁冰的名字,超級大帥哥金羽煥就雙目冒火,簡直要把他吞了,令羅南不得不懷疑,這位帥哥是潛在的「情敵」。

  祝江河一邊引路,一邊叮囑羅南:「你也看到了,孫太重陪伴的人就是近藤一夫。近藤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無論經商還是爲人處事都極厲害,你面對他要小心。」

  羅南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羅南兩人來到近藤一夫面前,首先並非談私事,而是按照宴會流程,先向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公開發言,說了一段宴會祝詞,再宣布宴會正式開始,接著他們又跟幾個財閥模樣的人說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直到樂隊奏起舞曲才得以脫身。

  談判的地點並不在房間內,而是在二樓的回廊上。

  除了近藤一夫和孫太重,還有一個臨時的加入者,此人正是神韻汽車的總經理布雷默——這個高大的德國人出現時,正眼也不瞧羅南和祝江河,卻跟近藤一夫熱烈地擁抱。

  祝江河頓時臉色蒼白,顯然非常意外布雷默會跟近藤一夫聯手。

  近藤一夫隨即擺出傲然的姿態,霸氣十足地道:「祝部長,還有這位羅——還是叫你會長,現在情勢很明顯,我已經控制住神韻鋼鐵和神韻汽車,加上它們下屬的兩間上市公司,再加上神韻建築,我的勢力版圖已經超過『神韻王國』的一半。你們沒有能力跟我鬥,就算你們掌握著總公司,也無濟于事。」

  祝江河可不會輕易地屈服,他立刻回以冷笑:「近藤,你太狂妄了,神韻軟體啦股價最高時市值四百億美元,你就算控制住其他所有的公司,市值加起來也僅僅隻有一半。你剛剛把話說反了,論實力,你才差得遠呢!」

  近藤一夫立刻哈哈大笑:「祝部長,沒想到你這麽幼稚,你以爲我費力控制住各間分公司,隻是爲了跟你比市值?你知不知道神韻軟體的股價有多少水分?如果抽走了所有分公司,我敢斷言明天神韻軟體的股價就會暴跌百分之三十。」

  祝江河的臉色立刻大變:「這不可能。所有的分公司都是獨立運作,它們的營收從來沒有計入神韻軟體的上市帳目,就算它們明天一起倒閉,也不會大幅影響到神韻軟體的股價。」

  近藤一夫譏笑道:「所以我說你幼稚。股票市場都會有預期效應,神韻軟體僅僅上市七年多,憑什麽市值暴增百倍?主要原因不是各路戰略投資者的連續注資,而是它以超低價連續收購七間公司,每一間公司都不比未上市前的神韻軟體差。雖然這些公司都沒有將資産注入神韻軟體,但是股民會空想,認爲注入是遲早的事,因此神韻軟體的股價才會節節攀高。」

  祝江河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都是你們在幕後操縱,是你所屬的組織指使的。」

  「沒錯。一切都是組織所安排的,不是神韻軟體收購七間公司,而是七間公司主動加入,否則你以爲誰會刻意大幅度降低公司的估值,任由別人收購?」

  「你的組織到底想幹什麽?」

  「組織的目標是打造一個真正的亞洲經濟王國。」

  「好大的野心!你們這麽做,難道不怕爲別人作嫁衣裳?」

  「你是說丟失神韻軟體的控制權?不怕告訴你,這不可能,因爲神韻軟體的股權大部分都在我們的掌握中,二級市場上的流通股份一直都很少,組織根本不可能讓外人占到便宜。」

  「近藤,你真是大話連篇!如果你不說股權,我真可能被你蒙騙過去,你說你控制住神韻軟體的大部分股份?那你說說,你掌握的股權比例是多少?」

  近藤一夫頓時臉色微變,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隻有百分之十二?」說著,祝江河連聲冷笑:「你之所以要和我們做交易,還不是看上了神韻鋼鐵被換股並購時所得的百分之十的總公司股權?你不要耍這種幼稚把戲了,對你的手段,我見識的多了。如果你有誠意,就立刻把特制印章和那些財産文件拿出來,我們可以盡早交易,也好不耽誤你趕回日本。」

  「祝部長真了解我,連我需要趕回日本都知道。好,我們立刻交易,不過交易條件要改變,你必須同時讓出神韻船舶的控制權。」

  「你妄想!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控制住神韻船舶,就會再得百分之六的總公司股權,這樣加上你本身手中的百分之十二、神韻鋼鐵的百分之十、神韻汽車的百分之四,你就有了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一舉超過我掌控的百分之三十,成爲總公司的第一大股東。」

  「你不同意?」

  「我不是白癡。」

  「你不怕我公布會長是假的?」

  「會長本來就是假的。」祝江河眼中冒出無盡的怨毒。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近藤一夫眼中隱現如毒蛇般的冷光,道:「江口之前跟我說,我還不相信,看來幾年的蟄伏讓你了不少的隱秘。」

  「近藤,你無須廢話。出于你的組織的利益,你不願意神韻系公司分裂,我也同樣不願意,所以這已經成爲遊戲規則。你想要名正言順地掌控住神韻鋼鐵,就必須要我們放開神韻鋼鐵的財務監察權,如果你不拿出特制印章和那些財務文件,大家隻能魚死網破。」

  「好,你說得很透徹,但是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殺字一出,近藤頓時殺氣騰騰,尤其一雙眼睛兇狠得如惡鬼般的望向羅南,充滿威脅。

  羅南連忙裝出害怕的樣子,偏頭躲開近藤的目光。

  祝江河卻挺直腰杆,眼中精光四射:「我早就不在乎生死,就看你有沒有膽量在這�動手。」

  近藤一夫將目光移到祝江河的臉上,兩人對視良久,然後齊聲大笑。

  「好,祝江河,我小看你了。」

  「我看你正在拼命後悔,當年不該留我一條命,應該像殺祝家其他直系血裔一樣,將我也悄悄地殺掉。」

  「我當時留下你,是要用你來制衡會長。沒想到真是養虎爲患,你什麽時候開始不咳嗽的?」

  「三年前,有一位中國的老中醫來韓國旅遊,他用三劑中藥救了我的命,如他所說,這是我的機緣,否則我到現在還要吃你送給我的僞裝解藥,實際卻是在慢性中毒。」

  「了不起!原來你早就擺脫我的控制,竟然還能忍氣吞聲,整整蟄伏三年。」

  「我一直在等待機會,每天祈求神靈保佑祝家,終于神靈聽到我的禱告,把機會送到我的面前,你說我能不抓住嗎?」

  「你怎麽不去報警?」

  「報警會有用嗎?隻怕我才剛報警,轉眼就會死于非命。」

  「算你有自知之明,但這樣更讓我好奇,到底是誰讓你有了膽量,敢直接對抗我身後的組織?」

  「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很好,我期待你亮出底牌。」

  言語交鋒到此結束,接下來是交易。先是近藤拿出特制印章和一箱財務文件,祝江河一一驗看無誤後,才讓羅南在夢幻權杖的移動終端上連續通過神韻鋼鐵的數項財務調動,其中最關鍵的一項就是允許近藤用他所掌控的神韻建築普通資産,置換出神韻鋼鐵名下的總公司股權。

  其實置換股權相當複雜,還好近藤將所有工作都提前做好,隻要羅南行使的財務監察權一放行,後續的工作自然有專業人士接手,自可水到渠成。

  交易完成後,近藤一夫和祝江河都松了一口氣。

  近藤一夫讓人拿酒來,提議幹一杯,但是卻遭到祝江河拒絕,原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我和會長沒福氣享受你的酒。」這是祝江河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他就拉著羅南離開了。

  近藤一夫滿臉陰鹫地站在原地,望著羅南兩人離去,久久不語。

  就在這時,孫太重開口道:「必須將會長掌握在我們手�。」

  「嗯。」近藤一夫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道,「就按你的提議辦,如果不能控制,就徹底毀滅。」

  孫太重立刻躬身道:「是。我不會讓情勢繼續惡化,立刻就著手安排。」

  近藤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他走一步就算三步,怎麽可能會讓一個以前受他控制的人徹底鹹魚翻身?他會讓祝江河知道,就算他蟄伏三年,費盡心機,到最後什麽也得不到,反而會將自己僅有的家當完全輸掉,其中也包括他的命。

  【第十四集】第十章:粉香女仆咖啡館

  羅南和祝江河走到樓下,祝江河就表示自己要立刻離開,他同時要求羅南也要這麽做,因爲祝氏莊園並不安全。

  祝江河並不相信羅南,但他非常謹慎,覺得財産文件和印章都放在他手�,可能有風險,所以他拿走財産文件,把特制印章交給羅南暫時保管——事實上印章在他手�也沒用,因爲那是祝正忠的私人印章。

  祝江河離開後,羅南並沒有遵照他的要求,反而回到宴會上。他要找到雨田青子,看看她的收獲再決定去留。

  羅南在宴會上並沒有發現到雨田青子的蹤影,令他不禁暗暗詫異,末了隻好打電話給她,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雨田青子竟然告訴他,她已經離開祝氏莊園,原因是她發現近藤的車並沒有在祝氏莊園停留,就在近藤下車後,他的車就被手下開走了,似乎另有要事,她覺得怪異,所以就一直跟蹤那輛車。

  雨田青子並沒有告訴羅南具體發現到什麽機密,不過羅南聽得出來,她有些激動,顯然並非一無所獲。

  跟雨田青子通話結束後,羅南就沒有心思留在宴會上,立刻悄悄地離開宴會,不過他沒有順利地離開祝氏莊園,因爲他在停車的地方意外地碰到陳明藝,被她當場攔住。

  羅南見到陳明藝時有些心虛,因爲他在幾天前「偷」走了樸仁冰的初吻,而且最近樸仁冰都因此不理他,更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仿佛完全將他遺忘了一樣,讓羅南想找機會告訴她祝正忠「失蹤」了,都沒有機會,那位記仇的大明星還不接他電話,爲他設立專門的手機钤聲:我就不接你電話,氣死你、氣死你……

  羅南見陳明藝攔住自己,就覺得肯定是爲了這件事,至于她是如何知道初吻一事,羅南倒認爲樸仁冰不會說,不過陳明藝是樸仁冰的經紀人,樸仁冰有什麽事情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然而,陳明藝並不是爲了羅南的「惡行」來找他算賬,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仁冰小姐要見你。」

  羅南頓時以爲自己聽錯了。

  「你跟我走吧。」陳明藝補充了一句,這讓羅南相信自己的聽覺沒有出現問題。

  羅南將自己的保镖打發走後,就坐上陳明藝的車。

  一路上,陳明藝一言不發,顯然跟羅南沒有任何共同的話題,羅南隻得打開收音機,聽聽廣播音樂。然而收音機才剛打開,陳明藝就忽然伸手關上收音機,簡直存心要找羅南的麻煩。

  羅南忍不住瞪了陳明藝一眼,心想:是不是剛才見到這個女人,忘記稱贊她借助化妝術變成美女了,所以她才在記恨他、針對他?

  想到美女一詞,羅南倒是忍不住仔細地看了看陳明藝,要說陳明藝是美女,其實並不恰當。這個女人的長相隻是普通,距離漂亮遙遠,距離難看同樣遙遠,簡單地說就是中庸。

  這樣的評價是羅南的眼光觀察所得的,自然是相當苛刻的評價。就真實情況來說,陳明藝是一個中等姿色的女人。她的五官沒有什麽缺點,但也沒有突出的優點,或許也是因爲這樣,她的容貌便具有很大的可塑性,有針對性地化妝後,立刻就能華麗地變身。

  羅南此刻看到的就是這樣。

  陳明藝的化妝突出了她的眼睛,巧妙的煙熏妝重點地勾畫出眼部線條,讓眸子水汪汪的,微微一轉,就很媚、很勾人。例閱女無數的羅南暗暗贊歎著:沒想到她還有點風情!可惜她穿著大衣,看不到身材,要不然也可以當成半個美女來欣賞。

  時間在羅南的惋惜加無聊�悄然流逝了幾十分鍾,等到陳明藝停車時,他們已經來到一間高級夜店門前。

  看到夜店的名字——粉香女仆咖啡館,羅南不禁露起濃濃的古怪之色。

  陳明藝見羅南表情有異,也沒有解釋,隻淡淡地道:「我們進去吧。」隨後當先走了進去。

  粉香女仆咖啡館的位置不在地面上,而在地下,通過一條布置得很雅緻的樓梯,可以進入其中。

  羅南帶著好奇的目光,跟著陳明藝走進去。

  這間咖啡館果如其名,女店員都穿粉紅色的女仆裝,不過她們的服務態度並不好,見到陳明藝和羅南進來也沒有上前迎接,反而仿佛沒看到一樣,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陳明藝似乎對這�頗爲熟悉,並沒有介意店員的態度,徑直帶著羅南往�面走,拐過一個彎,到了一間類似包廂的房間,就直接走了進去。

  包廂內更像是賓館的房間,桌椅、電腦、床鋪齊全,就是沒有樸仁冰的影子,羅南終于忍不住問道:「經紀人女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說樸仁冰小姐在這�嗎?爲什麽不見她的蹤影?你是不是在耍什麽陰謀?」

  「這是咖啡館,我能耍什麽陰謀?」陳明藝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自己,說話依舊不鹹不淡。

  「這個地方怪怪的,包廂�竟然有床,這�一定不是正常的咖啡館。」羅南加重語氣道。

  「不是咖啡館,又能是什麽地方?」

  「這要問你。」

  「好了,仁冰小姐就約在這�見面,你還是安心地坐下,喝杯水或者叫杯咖啡,她很快就到了。」

  「好吧,你千萬不能騙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哼……你隻是陰錯陽差有了當會長的機會,不代表你就是真正的會長。」

  「你知道了?」

  「當然,祝正忠會長失蹤了,你就得到機會,順利當上會長了,這個消息瞞得過仁冰小姐,卻瞞不過我。」

  「這麽說樸仁冰小姐還不知道?」

  「你很希望她永遠不知道?」

  「沒有,其實我早就想告訴她了,不過她對我有誤會,一直不接我電話。」

  「恐怕不是誤會這麽簡單吧?」

  「不是誤會,還能是什麽?」

  「你自己心�明白。好了,還是喝水吧,我怕你見到仁冰小姐後,就沒有機會再喝了。」

  「什麽意思?」

  「因爲你要搬弄你的唇舌,拼命地向仁冰小姐解釋,如果想要仁冰小姐不再生氣,恐怕至少需要五、六個小時。」

  「這麽可怕?」

  「這還是樂觀的說法。」

  「啊!那我還是趕緊喝水吧。」

  五分鍾後,羅南迷迷糊糊地起來。

  陳明藝見狀不足爲怪,反而臉色平靜,平靜得近乎一潭死水。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來人是一個禿頂老者,如果羅南清醒著,一定會認出來,他正是近藤一夫的心腹,近藤勢力實際上的二把手,同時也是神韻鋼鐵下屬國際經濟對策室的總顧問——孫太重。

  孫太重走進來時面帶贊賞,還拍著手:「你做得很好。」

  陳明藝卻面無表情地看著老者:「閣下,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話做了,下面的事情交給你了。」

  「不、不……」孫太重連連搖頭,道:「我這麽曲折地安排,不惜讓你出面,並不僅僅是要抓住這個人,如果我隻是要這麽做,我有一萬種輕松達成的辦法,根本沒必要大費周章。」

  陳明藝眼中閃過一絲波動:「我不明白,閣下,你到底想做什麽?」

  孫太重笑了:「答案很明顯,既然將他引到粉香女仆咖啡館,就該讓他體會這間店的真正服務。」

  陳明藝沈默,過了一會兒才道:「可是他的妻子並不在這�。」

  孫太重冷哼一聲:「不是還有你嗎?」

  陳明藝聞言頓時臉白如紙,她張嘴想說什麽,卻始終說不出口。

  孫太重又道:「記得錄影,我要一份精彩的內容,包括你和他的。」

  「你要做什麽?」陳明藝說話時,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沒什麽,隻是有人聽說樸仁冰小姐似乎跟此人過從甚密,感到很憤怒,但她不想出手,我就替她代勞。」

  「你要和夫人做交易?」

  「沒錯,同時也可以掌握住這個人,我剛好一舉兩得。」

  「你認爲他會爲一份錄影屈服?他本身就不是個好人。」

  「就算是壞人也想做表面的好人,他不會例外,何況我看他對樸仁冰小姐有觀觎之心,這樣很好,我會讓他知道,想摘下天上的明月,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原來這就是你要我做這件事的原因!」

  「你終于明白了,其實這是夫人同意的,否則她也不會讓你聽我的指揮。你不必再多言,我走了,你盡快進行。」說完,孫太重轉身離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陳明藝不照他的命令行事。

  陳明藝無力地委頓在地,滿臉慘白,但僅僅過了片刻,慘白就變成憤恨,她的兩隻手都緊緊握成拳頭,想到痛恨處,拳頭自然而然地落到羅南的身上,羅南頓時變得非常淒慘——至少看上去如此。

  陳明藝粉拳如雨,發洩了一陣後,就抹了抹眼睛,補了補妝,便走到一旁打開電腦,登上咖啡館的內部網路,立刻就有上千張照片的介紹表羅列出來。

  陳明藝快速地翻看了一下,不過都覺得不滿意,她想了想,便拿起房間�的電話,打電話給服務台。

  過一會兒,一個女仆店員走進來,她迅速遞給女仆店員一疊韓元鈔票,女仆店員則給了她一個密碼。

  女仆店員離開後,陳明藝再次在電腦前坐下來,用密碼打開咖啡館內部網路的高級網路,並看到了近百份更加精緻的介紹表。她從中選了一份看著入眼的介紹表,發出了一封電郵,接著就是等待。

  陳明藝本來以爲會等頗久的時間,然而隻等了半個小時就有人敲門,隻見一對穿著入時、氣質高雅的夫婦攜手走了進來。

  夫婦中的男人正處中年,成熟精悍,見到陳明藝時,眼睛一亮,隨後就笑道:「小姐,你聯系我們的時間真巧,剛好我和老婆結束了一次冗長無味的商業活動,才剛回到韓國,我們正想放松一下。」

  陳明藝點了點頭,便請這對夫婦坐下。

  「我叫衛勳,這是我老婆英然,小姐你叫什麽?還有你老公……」說著,男人望了望像醉酒一樣迷糊地倒在一旁的羅南。

  「他不是我老公,隻是情人。」陳明藝淡淡地道。雖然知道事情無法避免,她隻有舍棄一切的情緒,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叫衛勳的男人聽到陳明藝這樣回答,不禁微微一愕,隨後他又釋然一笑:「沒關系,粉香女仆咖啡館是換侶俱樂部,不是換妻俱樂部,一字之差,可以寬容許多,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不要緊。」

  衛勳的話顯然不被他的妻子英然認同,英然連連給他使眼色,想讓他拒絕,然而衛勳的目光始終在陳明藝身上移動,似乎陳明藝身上有什麽魔力,讓他一見就心動得難以自制。

  陳明藝聽了衛勳的話,先有所緊張,然後又不得不松了一口氣,兩者都因爲衛勳答應了,但卻帶來截然相反的心情,可以說非常矛盾。

  衛勳很有些迫不及待,見陳明藝不說話,便以爲她默認了,立刻又道:「那我們開始,一起,還是分開來做?」

  「一起……就在這間房間。」陳明藝的聲音細若蚊蚋。

  衛勳再次怔愕,似乎沒有想到看似第一次的陳明藝這麽開放,竟然能接受群交,他隨即滿臉喜色,連連點頭:「一起很好,在這�也很好,粉香女仆咖啡館的包間本來就適合大家一起娛樂……我先去洗澡,你們準備吧。」說完,他瞥了依舊迷迷糊糊的羅南一眼,又附耳對老婆英然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匆匆地跑向洗手間。

  不一會兒,洗手間�就傳來嘩嘩的水聲,剩下陳明藝和英然坐在一起。

  陳明藝的目光遊離不定,不時從房間�的幾個偏僻角落掠過去;英然則在思考,她其實並不想進行這場換侶活動,因爲覺得陳明藝來曆不明,不過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而且丈夫衛勳躍躍欲試,她也隻好配合。

  英然沈默了片刻,忽然走到一旁,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了幾隻密封小藥盒,統統拆開,倒出了幾顆或白或藍的藥丸,然後她扔了兩顆白藥丸到自己嘴�,又將兩顆白藥丸放到陳明藝面前,並道:「避孕藥,保險起見,不要忘記了。」說完她又轉身來到羅南面前,捏開他的嘴,扔進去一顆藍色小藥丸。

  本來聽到英然說避孕藥,陳明藝有些絕望,但隨後看到英然的舉動,她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麽還給他吃藥呢?」

  英然轉過身道:「他醉得糊�糊塗,如果不吃藥,你認爲他行嗎?」

  陳明藝頓時啞然,隨後默默地將兩顆白藥丸放進嘴�。

  英然接著又道:「脫衣服吧。」話落,她就準備解上衣的扣子。

  就在這時,異變突然發生,本來迷迷糊糊地倒在一旁的羅南忽然站起來,還喊道:「我好熱。」說著,他還跌跌撞撞地在房間�到處亂走。

  陳明藝臉上不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她連忙問英然:「你給他吃了什麽?」

  陳明藝很清楚自己給羅南下的迷幻藥有多麽厲害,按照藥性,羅南絕不可能在半天內蘇醒。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偉哥,不信你看包裝。」英然的話�透著一絲心虛。

  其實英然不隻給羅南吃了偉哥,還偷偷地塞了一顆安眠藥——這是衛勳吩咐的,說是不喜歡和一個醉鬼同時分享兩個女人,所以幹脆他獨自一人玩雙飛。

  英然倒不是一定要聽衛勳的話,不過她也不喜歡跟一個醉鬼做愛,加上丈夫許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承諾,因此她也就答應配合了。誰能想到下藥的結果是羅南狂性大發,就像突然生病了一樣丨英然甚至有些害怕,以爲羅南對安眠藥過敏。她連忙去攔住羅南,想要看看究竟,陳明藝見狀也過來幫忙,然而卻是羅南手臂一甩,兩個女人都不由自主地踉跄退後,最後跌倒在床上。

  羅南甩手後,就向門口走去,陳明藝和英然都想攔住他,然而跌倒後,她們都覺得身體有些發軟,一時竟然起不來,她們不禁感到焦急。

  幸好事情的發展並沒有繼續惡化,羅南還未走到門口,忽然像是被旁邊的水聲吸引,于是一頭就撞進洗手間內,隨後�面傳來乒乓連響,像是羅南跌倒在地的聲音。

  「老……公,他……他怎麽樣了?」英然連忙揚聲問道,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顯然她害怕羅南撞得頭破血流,不好收拾。

  洗手間�沒有回答,隻有嘩嘩的水流聲。

  「你……老公他聽……聽不到。」陳明藝同樣顫聲道。說話的時候,她忍不住按著胸口,她不是因爲感到害怕,而是覺得身體越發軟得厲害,更有一股如火燒似的感覺在敏感部位遊蕩,真是奇怪極了。

  「應……應該……沒事,否則我……老……公早就出來了。」英然又道。她現在的狀況比陳明藝還不堪,不但說話打顫,臉色更是燒如紅雲。

  陳明藝頓時意識到不對勁,她常年在娛樂圈打滾,對各種淫邪的陰謀伎倆知之甚深,如今身體的反應明明就是催情藥的反應,這種催情藥的效果還很強烈,她回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英然給她的藥有問題,她趕忙問道:「英然,你剛才給……給我吃的是……是什麽藥?」

  英然吃吃一笑,答道:「避……孕藥,還……有自……自帶的……催情藥。」

  陳明藝立即非常氣憤:「你怎麽……能這麽……這麽做?」

  「反正我們要……做愛,藥會……增加……享受,等……會兒你……就能……感受到了。」

  陳明藝無語,事實上她也無力再說話了,如火燒似的感覺已經蔓延到她的大腿間,一股強烈的麻癢正從她的私處蔓延開來,令她不得不夾緊腿根,拼命地阻止體內流出黏液;至于英然則更加不堪,隻一會兒工夫,她已經忍不住上下其手,一隻手撫弄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隔著裙子撫弄下身的陰阜位置,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聲淫蕩的呻吟。

  兩女眼看要完全迷失在身體的欲求中,不管此前願不願意,她們此刻都忍不住渴盼洗手間�的男人快點出來。

  仿佛回應她們的渴盼一樣,洗手間的嘩嘩水聲終于停止了,一個男人跨步而出——照理這個男人應該是裹著毛巾的衛勳,但事實上偏偏不是,而是分外清醒加一臉壞笑的羅南。

  兩個女人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看清楚羅南的樣子,不禁都同時駭然,然而英然的催情藥太厲害了,駭然僅僅在她們腦海�停留了幾秒鍾,隨即她們就被欲望完全淹沒了理智,隻剩下本能,促使她們恍若蕩婦般的擺出姿勢,等待羅南的侵占。

  羅南看到這種情形,臉上的壞笑越發濃郁,並喃喃道:「既然你們邀請,我又怎麽會拒絕呢?」

  羅南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變本加厲,在脫兩女衣服時,他就先狠狠地享受了一番。

  陳明藝身上的大衣先被羅南脫去,露出�面的宴會裝——竟然是一件性感的露背裙,露背裙突出了陳明藝的真正優勢,她的裸背白如玉璧,幾乎毫無瑕疵,美得簡直驚心動魄,堪稱完美。

  羅南不禁暗暗贊歎:陳明藝有這樣的背部,就算臉蛋再平凡,也不會毫無魅力,更何況陳明藝還有另一項優勢。這樣想著,他的一隻手不禁沿著背部的衣口伸進她的裙子內,抓住了一隻碩大的乳房——足足有D罩杯。

  羅南沒有感覺錯誤,的確是D罩杯豪乳!誰能想到陳明藝竟然有這種女人夢寐以求的優勢,她平時的穿著絲毫沒有表現出這一點,別人隻看到她的胸部有些料,卻從未想過如此有料,這讓他不禁想起劉素賢那對E罩杯的雄偉,兩個女人都同樣掩飾住身材,隻不過經紀人女士掩飾得巧妙,而劉素賢掩飾得霸道而已。

  因爲裸背裙的關系,陳明藝沒有戴胸罩,這也讓羅南少費了一絲力氣,裙子脫掉後,隻有一條紫色小內褲還留在陳明藝的身上,羅南倒是不著急了,因爲這條內褲看上去頗有情趣,他並不急于脫掉,他反而一邊揉弄著陳明藝的豪乳,一邊將注意力轉移到旁邊的美婦身上。

  對羅南而言,叫英然的美婦是完全陌生的人,因爲彼此從未謀面過,然而,羅南卻又覺得英然並不完全陌生,因爲她的臉很像一個女孩,準確地說是一位小魔女,至今他仍然記憶猶新,許願齋第一次面試時,那個叫權真雨的小魔女要他提供一個勤工儉學的職位,還要求五萬美元的月薪。

  英然的樣子活脫脫就是那小魔女的成熟版,同樣的優雅貴氣,英然的身材比小魔女高四、五公分,然而她的胸部卻比小魔女小了整整一個罩杯,外表看上去頗爲高聳,等解下厚厚的胸罩後,隻剩下中等B罩杯的規模。

  羅南不是個好人,根本不會因爲英然長得像權真雨,就對她手下留情。

  英然的穿著是白色襯衫搭配克萊因藍色鉛筆裙。

  羅南幾乎沒有猶豫,就直接將英然上身的衣服扒光,等到脫她的裙子時,他才突然停住,不過不是因爲他突然良心發現,而是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穿著這種藍得純淨的裙子,視覺的沖擊力分外強烈。

  克萊因藍被譽爲絕對之藍、理想之藍,有種明淨空曠的氣質,而羅南看英然裸著上身穿此件藍裙子的樣子,也有這種感覺,他忍不住將藍裙子卷到她的腰部,觀察著她的下身,隻見她的下身皆是裸色,長筒是裸色的,內褲也是裸色的,腿間部位還有一道濕痕,就像無垠真空�蔓延的一條天河,讓人觀之忍不住迷失在其中。

  這一刻根本無須言語,一種占有的欲望震顫住羅南的心靈,令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立刻脫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

  羅南那長槍端刺,令英然的薄絲內褲根本無法阻擋得住。

  英然的私處早在催情藥的刺激下泥濘不堪。羅南的長槍刺入,隻感覺到無盡的淫滑,無數蠕動的穴肉不約而同地從四面八方而來,不斷地擠壓脹大的龜頭,酥麻癢感綿綿無盡,快感之強烈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羅南忍不住悶哼一聲,雙手緊緊地扣住英然的雪臀臀瓣,使勁地再用力,讓長槍直刺到谷底。

  英然的花心在藥物的助力下頗爲松動,就讓羅南的長槍輕易地刺穿谷底,直達子宮花房。

  「好深……」處于淫迷中的英然忍不住高叫一聲,不由得收緊胯部,然而卻怎麽也不能阻擋住長槍實打實的跟子宮花房的肉壁撞在一起。

  與此同時,穴口較弱的花瓣處不禁一陣抽搐的翕動,然後就見如絲如縷的銀亮液線擠射出來,頓時騷香四散,這是何等淫靡的情景,超過萬千形容被占有的言語。

  來自上流社會的高貴人妻的淪落此刻已經注定,恥辱的烙印打在她的子宮花房內。

  而在一牆之隔的洗手間�,作爲丈夫的那個男人,曾經滿心淫思,此刻卻隻能無力地躺在浴缸�,面帶淫笑,卻始終呼呼大睡,渾然不知自己的老婆正在另一個男人胯下如泣如訴地呻吟……

  【第十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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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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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第一章:地主家也沒有餘糧

  在雨田青子的包包�,羅南獲得了什麽驚訝的發現?

  答案是一張卡片,一張似曾相識的紅色卡片。

  這會是門禁卡嗎?自然不是。

  但羅南記得自己曾經得到過一張類似的卡片,就在維特的黑色遊艇上,後來還憑卡片在賭場免費領到百萬的籌碼,並受邀參觀交易美女的紅窟。

  這種紅卡代表著一種被血獅組織承認的尊貴身份,類似于貴賓卡。

  羅南從包包�將紅卡拿出來,仔細地觀察和感覺著,他發現紅卡上有很複雜的圖案,材質也很特殊,摸在手�有種忽冷忽熱的感覺。他沒看錯!這就是血獅組織爲特別的貴賓制造的特殊紅卡。

  雨田青子竟然是血獅組織的貴賓?羅南仔細地想了想,又連連搖頭。

  羅南對紅卡的所知並不多,但很清楚能被血獅組織尊爲貴賓的人肯定身份不凡,再不濟也是身家億萬的富商巨賈,而雨田青子顯然沒有上流社會的身份,她隻是一個有點資産的漂亮少婦。

  這張紅卡的出現很不合理,令羅南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就在羅南陷入種種猜測之際,他沒有注意到,雖然洗手間�依舊水聲嘩嘩,但洗手間的門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一個呼吸之後,一根拖把帶著勁風直撲向羅南的後腦。

  聽到身後的動靜,羅南立刻有所察覺,他回過神來,連忙轉身一讓,輕巧地躲過拖把的襲擊,然後再退後兩步,閃開拖把的攻擊範圍。

  「是你,社長?」用拖把攻擊的人正是雨田青子,在羅南閃開時,她已經看清楚羅南的樣子。

  「是我,也許我們該談談。」羅南亮出手中的紅卡。

  雨田青子看到紅卡,臉色頓時大變。

  羅南繼續道:「雨田店長,我想你應該解釋一下,你跟這紅卡的制造者有何關系?」

  雨田青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隨即低頭道:「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麽,這……隻是一張很普通的卡片。」

  羅南微微一笑:「是嗎?難道我看錯了,這不是血獅組織制造的貴賓卡?」

  聽到「血獅組織」四個字,雨田青子立刻�起頭,滿臉驚駭:「你怎麽知道血獅組織?難道你也是組織的人?」

  羅南搖了搖頭,隨後用手虛點雨田青子的上、下身,道:「先穿上衣服,我們慢慢談。」

  雨田青子這時才察覺到自己穿著清涼,連忙掩住胸前的春光。剛才她以爲屋�有賊,急怒之下穿著內衣就跑出來了。誰能想到賊沒抓成,倒讓賊飽了一頓眼福。

  因爲感覺到羅南並沒有惡意,雨田青子連忙跑回洗手間,穿上一件浴衣,然後才出來。

  「你想知道什麽?如果你隻是一時好奇,我勸你立刻離開。」雨田青子急匆匆地道。

  羅南聞言不禁皺眉:「你在擔心什麽?」

  雨田青子轉頭瞥了窗外一眼,然後面露哀求:「社長,你不要多問了,如果你跟血獅組織沒有關系,就請你集中精力去尋找我的妹妹,如果能找到我的妹妹,我可以把所有秘密都告訴你。」

  羅南回以搖頭:「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走。」

  雨田青子越發惶急:「你不能這樣,你會害了我,也會害了你自己。」

  「是嗎?」羅南滿臉不相信,不過隨即臉色一動,臉上頓時閃過一絲訝異:「我想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麽了。」

  話落,羅南迅速一縱,來到雨田青子身邊,先按下電燈開關,然後摟住她的腰,迅速往一面牆壁後面躲避。

  幾乎就在屋子陷入黑暗的同時,數道明顯帶著消聲器的沈悶槍聲響自門口,隨即屋門被人大力地一腳踹開,兩道人影沖了進來。

  「他們來了。」被羅南摟著的雨田青子低聲道,語氣帶著恐懼。

  「原來你一直被人監視。」羅南以恍然大悟的語氣道。他說話時湊到雨田青子的耳邊,鼻子頓時聞到一股清爽的香味——來自懷中少婦的身體,是一種如迷疊香般的天然體香。

  「他們是血獅組織的人。」雨田青子淡淡地道,神情出乎意料地恢複了平靜。

  她本期待羅南發威,然而見羅南一直沒有動作,不禁對他感到失望,對于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命運,她已經有所覺悟。

  羅南感覺到雨田青子的失望,但沒有出聲辯解,反而松開摟著她的那隻手。

  雨田青子臉色一變,她以爲羅南要獨自逃走,不過隨即發現自己想錯了,隻見羅南在向她打手勢,示意她躲到身後的洗手間,而他則伸手摘下挂在牆上的兩個相框。

  「你要做什麽?」雨田青子意識到羅南要反擊,不過她不相信兩個相框能對付兩把槍。

  羅南沒有回答雨田青子的問題,反而立刻將她推進洗手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這道聲響立刻引起正在搜查屋子的兩個槍手的注意,數發子彈立刻呼嘯著射過來,緊跟子彈的是兩個槍手移步過來,一前一後交錯逼近,呈戰鬥隊形,顯然他們經過嚴格的戰術訓練,堪比精銳的特種兵。

  如果兩個槍手面對的是普通人,就算有十個、八個人,面對他們這套娴熟的陣型也隻有吃彈子的分,可惜流年不利,偏偏碰到了一個不在普通人之列的人。

  眼看兩個槍手一步步逼近洗手間,而且目光炯炯,其中一個槍手還叱喝道:「出來!」話音還在空氣中蕩漾,身前卻忽然飛來兩道黑影,兩個槍手注意到了,他們很想躲開,或者幹脆轉身給黑影幾槍,然而黑影太快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黑影就撞到他們的頭上,頓時劇痛襲來,令他們覺得眼冒金星,腦袋打起旋兒,就算想不暈倒也不可能。

  兩道倒地聲響起,隨後屋中的燈光大亮,羅南先去將屋門關上,才來到洗手間前,通知�面的雨田青子。

  「你打倒他們了?」雨田青子走出洗手間時,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她仔細地看了看兩個槍手暈倒的樣子,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兩個相框,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兩個相框所造成的。

  「這不難,其實就像在玩棒球。」羅南聳了聳肩。

  雨田青子聞言當然不信,棒球跟相框會一樣嗎?

  「現在清靜了,你可以告訴我詳情了吧?」羅南又道。

  雨田青子搖了搖頭,轉身再次走進洗手間。

  羅南不解,連忙追問:「還有什麽問題嗎?」

  兩分鍾後,雨田青子從洗手間走出來,已經脫下浴袍,穿好了衣服。

  「你要出去?」羅南再問。

  雨田青子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兩個人平時住在哪�,跟我來。」

  「爲什麽要去他們的住處?」

  「爲了你。這間房子已經被他們安裝了攝影機、竊聽器,我們必須去消除紀錄,否則組織很快就會發現你跟我有聯系。」雨田青子一邊說,一邊在兩個暈倒的槍手身上搜身,等拿到兩個滿裝的彈匣,她向羅南揚了揚,然後再拾起兩把槍,遞給羅南一把,就當先出門。

  羅南撇了撇嘴,無奈地跟上雨田青子。說實話,這一次他大意了,沒想到在雨田青子這�遭受到意外。他是帶著輕松的心情前來,卻獲得一連串驚人的發現,一個送上門的委托人竟然跟血獅組織有牽扯,還被人監視,他跟血獅組織還真是有緣!

  五分鍾後,雨田青子帶著羅南進入對面的一棟樓,來到九樓的一間房子前。

  這情形讓羅南想起呂清秋遭到血獅組織監視的情況。呂清秋比雨田青子好命,早早地遇到了他;雨田青子的運氣就差多了,不知道已經被血獅組織控制住多久了。

  羅南和雨田青子看著緊閉的大門和指紋認證加密碼鎖,隻見雨田青子根本不打算用軟手段將門打開,她直接拔槍射擊,行事之果斷讓羅南大爲驚異,他原本還以爲雨田青子的性格偏于柔弱,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

  門很快打開,羅南兩人走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一堆監視、監聽的設備,一個如大炮筒般的紅外線望遠鏡就架在客廳窗戶前,還有一台似曾相識的電腦放在一邊,電腦還開著,上面分列數個畫面,都是雨田青子住處的情景,監控相當全面。

  羅南見此情景,眼睛一亮,不禁對雨田青子笑道:「看來他們對你的情況感到很緊張,離開時竟然連電腦都忘記關了。」

  雨田青子不明白羅南話中的意思,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羅南拍了拍電腦,道:「這種電腦很特殊,我以前見識過一次,帶有多重識別,還有很強的防火牆,很難打開。」

  「你想將它帶走?」

  羅南點了點頭,他的確有此想法。之前在杭州時,他是怕麻煩,所以拆了電腦,將硬碟給了帕梅;如今他多了個選擇,可以將電腦帶回許願齋給白詩妍,讓她嘗試破解。他並不在乎結果,隻是想訓練新聘請的那幫美女職員的能力。

  雨田青子沒有理由阻止羅南帶走電腦,事實上,讓羅南帶走電腦是最好的選擇,因爲所有的監控紀錄都在電腦�。

  但讓雨田青子沒有想到的是,羅南做的遠比她想的還要絕,羅南不但拿走電腦,還將所有的監控設備包括那台高級紅外望遠鏡,都一起裝箱帶走。

  看著羅南興緻勃勃地打包,雨田青子真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便連忙問羅南:「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羅南很正經地回答:「我窮啊!事務所才剛開張,萬事要錢,百廢待舉,這些監控設備都是高級貨,價值至少一億韓元,一般人還買不到,正好可放在事務所的裝備庫。」

  雨田青子聽後無語,從來沒見過這麽會刮地皮的人,竟然還打著窮困的幌子?

  她是不是該提出分一杯羹呢?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她可沒有羅南這般厚臉皮。

  五分鍾後,兩人離開房間,回到雨田青子的住處後,雨田青子就開始收拾行裝,她已經實質性地背叛了組織,必須立刻覓地隱藏,好在她對此早有準備,私人物品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完畢,隨羅南離開了。

  要離開時,雨田青子堅持帶上兩個被打暈的槍手,理由是她想要審問他們。

  羅南無所謂,也就答應了雨田青子的要求。

  雨田青子有一輛平時代步用的日本轎車,不過她擔心這輛車早就被血獅組織知道,隨時都可能被追蹤,所以不敢開。最後還是羅南建議將槍手的車找出來,兩人最後找到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旅行車,連車牌都是假的,這才放心地開著那輛車離開小匾。

  依照羅南的想法,雨田青子最好跟他回許願齋事務所,不過雨田青子並不同意,因爲她覺得當務之急就是覓地潛藏,許願齋雖然名聲不顯,但是有七個極漂亮的女職員,肯定惹人注意,所以不是潛藏的好地方。

  羅南想想覺得雨田青子說的有道理,隻好放棄幹涉這件事,而且羅南也很想看雨田青子怎麽隱藏自己。

  事實證明,雨田青子的計劃非常缜密,她沒有惶急地找廢棄倉庫之類的地方藏起來,而是上網找了一個租賃網站,看準一間挂牌盤租的藥店,讓羅南打電話跟店主聯系,總共花費了兩小時,就租下店鋪了。

  雨田青子就此有了藏身之所。

  羅南環顧店鋪,連連點頭:「這�不錯,雖然位置偏僻,但空間很大。」

  雨田青子道:「還要加上一點,這�距離許願齋隻有三公�。」

  「是嗎?」羅南微微愕然,隨後認真地凝視雨田青子,很好奇地問:「這也在你的計劃中嗎?這些真的隻是你臨時想出來的?」

  雨田青子搖頭,臉上同時掠過一絲黯然:「不是,我策劃了好久。以前我沒有這麽聰明,但被組織整整控制住兩年的時間,逼迫我不得不缜密地思考,爲了逃離魔掌,我無時無刻都在策劃著逃亡,但沒有一次敢實行,因爲組織太可怕了,我不可能成功。」

  「你有把柄在他們手上?」

  「把柄就是組織制造的,組織設計我成爲挪用公款的罪犯,然後又幫我擺脫牢獄之災,條件是我必須付出今後的人生,聽從組織的吩咐。」

  「你來韓國也是組織的安排?」

  「沒錯,組織要我接近一個叫樸智桓的韓國人,我在首爾已經待了半年了。」

  「樸智桓?」羅南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這個名字真熟悉啊!

  「沒錯,他是韓國的一個富翁,我包�的那張紅卡就是爲他準備的,不過現在用不上了。世事變化得真快,幾個小時前,我還在組織的控制中,現在卻完全擺脫他們,一切順利得就像在做夢。」

  「以前你隻是缺乏決心和勇氣。」

  「也缺乏機遇,如果沒有社長您,我不可能從組織的嚴密監控下逃脫。」

  「我可不敢居功,既然他們隻是在監控你,就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始終會有漏洞。其實我們沒有必要說這些,我更好奇,眼下你的勇氣從何而來?」

  「來自我的妹妹。」

  「黑木雲花?她不是三年前就失蹤了?」

  「我懷疑她的失蹤跟組織有關。」

  「爲什麽這麽說?你兩年前才受血獅組織的控制,你妹妹三年前就失蹤了,中間間隔一年,你認爲會有聯系?」

  「我不是憑空懷疑,而是它讓我産生懷疑。」說著,雨田青子拿出了紅卡。

  「跟這張卡有什麽關系?」羅南不解。

  「有很大的關系。組織派我接近樸智桓,不是簡單地跟他上床而已,而是要誘惑他,將他培養成追逐聲色犬馬之徒,等到成功後,就帶他去一個叫空中花園的地方享受,這張紅卡就是空中花園發給特定對象的貴賓卡。我最近才知道,空中花園其實是一架飛機,這架飛機每隔半年都會飛來首爾一次,最近一次就在五天後,跟我妹妹失蹤的日期正好吻合。」

  「就因爲日期、地點一樣,你就認爲你妹妹被血獅組織擄走了?」

  「不是懷疑,而是幾乎可以肯定。組織曾經答應過我,隻要我幫組織做事,就會幫我找到妹妹。可是過了兩年,組織一直用各種借口拖延,我不相信組織沒有消息,相反的正因爲知道,所以才裝作不知道。最近我一直在思考組織的性質,它控制女人,就很有可能會販賣女人,爲了金錢,組織什麽都做得出來。我妹妹那麽漂亮,隻要組織控制住她,就一定能夠利用她賺取大量的金錢,她一定是被那架飛機上的人擄劫了。」

  「嗯,你說的有些道理,據我所知,血獅組織的一大財源就是販賣人口,我曾經見識過他們經營的遊艇,上面有不少他們透過各種方法弄到的女人,可以任人玩弄。如果你妹妹真的遭受到類似的命運,她的境況真的令人堪憂。」

  「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找到我妹妹,拜托社長您一定要幫我。」

  「我對你不是幫助,而是交易,但我比血獅組織有信用,你等我的消息,我會盡快幫你找到你妹妹。」

  「謝謝!」

  羅南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轉身就離開了。雨田青子已經透露出足夠多的消息,盡管他知道此女還有所隱瞞,不過他並不急于追問,因爲他有耐心。

  其實直到今天,羅南才覺得血獅是一個好對手。對于這樣的對手,不隻是要給予足夠的重視,還要擁有足夠的耐心,否則一不小心打草驚蛇,再想找到該組織的核心就難了。

  【第十四集】第二章:合作者

  羅南搬著成箱的設備,回到許願齋事務所。

  此時已近深夜,事務所�依舊燈火通明,七個美女職員竟然都在,一個都沒回家,貌似非常努力,令羅南心情大好。

  羅南召集衆職員,告知從雨田青子那�獲得的有關黑木雲花的消息,然後將監控設備交給白詩妍,並特別提出那台筆記型電腦,說明其內藏的多重識別和自毀系統,囑咐白詩妍小心破解。

  白詩妍信心十足地接受任務,還將蔡藝兒叫去做幫手。

  羅南又想起雨田青子曾經提到的樸智桓,心中稍微權衡,就布置了一項監視任務,監視對象就是樸智桓,但他隻要求職員們關注樸智桓的動向,並沒要求就近跟蹤——這是爲了職員們著想,因爲這群職員隻是一群剛剛踏上崗位的菜鳥,雖然不缺乏能力,但是需要一步步地經曆磨練。

  瑞草區豪宅。

  羅南一回來,還沒顧上洗澡,就跟黃哲雅好一頓纏綿,眼下兩人正戀奸情熱,交歡起來從床上到地上、從臥室到浴室,處處都留下痕迹。

  黃哲雅這個深宅貴女雖然戰力不強,但是學習得很快,一旦進入狀況,就表現得不下于發浪的蕩婦,委實讓羅南不得不對她另眼柏看。

  所謂「出得了廳堂,入得了閨房」,想必也就是如此吧。羅南在事後暗暗感歎。

  一宿無話。

  第二天,黃哲雅剛剛離開,羅南還在回味著昨晚的一切,沒想到很快就有不速之客登門。

  來者是金羽煥,他開門見山,而且語出驚人:「祝會長,我查到了你跟宣珍的關系。」

  「這消息真新鮮!」羅南回以微笑,略顯譏諷。

  金羽煥不爲所動,繼續道:「我指的不僅僅是七年前的宣珍案,NIS已經查到,當年宣珍案發生後不久,東鶴就被你的父親祝建東會長秘密送往英國,但是到了英國不久,東鶴就逃跑了。有消息說東鶴加入了一個具有會社性質的高級雇傭兵組織,不過半年後就死了……」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個屢次狙殺你的槍手不是東鶴,而是東鶴的母親宣珍。」

  「有這件事?消息可靠嗎?」

  「NIS已經查明住在懷善島醫院�的宣珍是假的,真正的宣珍,其實在五年前就已經醒了,她偷偷地以別人的名義離開韓國,之後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兩個月前她突然回來了。NIS全面檢索了最近的機場監控錄影,已經查到她的入境紀錄,雖然她形象大變,但是瞞不過科技的驗證。」

  「看來NIS的辦案效率不錯,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

  「會長別高興得太早,NIS仔細地研究了最近發生的一連串兇案,包括神韻美術館爆炸案、劉常務被殺案、神韻軟體總部門前的交火案、首席秘書江口洋尋被殺案,得出了一個結論:宣珍很恨你,但她不急于殺你,隻想不斷削弱你的勢力,並折磨你。」

  「金組長的解釋很有想象力,不過你覺得宣珍真有必要這麽做嗎?」

  「這隻有會長你才知道,我想我所提供的關于宣珍的消息,會長並不是不知情,也許你比NIS知道的還要多。我在這�奉勸會長一句,不要小看國家機器,也不要把別人當傻瓜,有些秘密看似能夠埋藏千年、萬年,但那隻是因爲沒人去查,一旦有人查,你的秘密可藏不了多久。」

  「你說了不隻一句。」

  「我還想說更多,但現在不是時候。祝會長,記得我說過,我要請你去大母山總部喝咖啡,我等著那一天。」

  「你沒有機會。」

  「未必。最後我還要說,宣珍的耐心有限,也許她還想折磨你,但是她不會一直折磨下去,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她就會殺了你,我想會長應該很清楚她的狙擊槍有多厲害。如果會長哪一天醒悟了,覺得自己的人生不應該突然結束,歡迎你打電話給我,我們大母山見。」說完,金羽煥不等羅南接話,就轉身離開。

  羅南不禁若有所思,他並不意外金羽煥的出現,也不意外金羽煥說出的這些消息,金羽煥如今身在韓國國家情報院——這個情報機構雖然比不上CIA那樣的世界級情報機構,但畢竟是一個國家精英聚集的地方,情報追查的能力自然不容小觑。

  羅南隻是有些奇怪,金羽煥對他似乎不僅僅是公事上的敵對,似乎還帶著個人情感上的仇視。

  難道這又是樸仁冰惹的禍?被封爲全民偶像的禍水級明星果然不是蓋的!羅南摸著鼻子暗想。

  一想到樸仁冰,羅南就想打電話給她,問候一下她的近況,順便探探醫院一吻的事後反應,可惜電話撥出去,電話始終撥不通,隻有來電答鈴:「我不接你電話,我就不接你電話,氣死你、氣死你……」

  這是赤贏贏的報複!一定是樸仁冰針對他故意設置的!羅南無可奈何地感到郁悶,更令他郁悶的是,他才剛放下電話,祝江河就帶著「壞消息」前來拜訪,打斷了他的清閑。

  祝江河的氣色很好,一掃前兩次見面時的病容,他見到羅南時微微鞠躬,口稱會長,不是很恭敬,但也並不傲慢,似乎想要平等柏處。

  這種態度讓羅南頓時了然,祝江河很清楚他是替身,他此來必定有事要談。

  「會長失蹤了。」祝江河才剛坐下,就開門見山地抛出這個消息,言簡意赅。

  「是嗎?」羅南故作驚愕,但其實他早就有所預感了。

  「你現在也很危險。」祝江河再抛第二句話。

  羅南回以微笑,沒有接話,因爲他感覺到了,祝江河是來拉攏他的,果然,祝江河的第三句就應驗了他的預感。

  「我們可以合作。」說出這句話時,祝江河的目光炯炯。

  「爲什麽要跟我合作?祝部長不會不清楚我的身份吧?」羅南以詢問回答。

  「不管怎麽說,你現在是會長,而且你手中有夢幻權杖的鑰匙。」

  「錢包手機隻具備夢幻權杖的臨時權限。」

  「沒人取消臨時權限時,臨時權限就是最高權限。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你得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

  「機會?不過是一台手機而已。祝部長你想要?我可以送給你。」

  「不!它在你手中才能發揮真正的價值。夢幻權杖的控制權固然重要,但夢幻權杖是死的,可以被人廢除,真正重要的是人!你是會長,隻要你掌控住公司,可以第二天就將夢幻權杖砸成一堆廢鐵。」

  「替身有可能掌控公司?祝部長說笑了。」

  「沒什麽不可能,既然正身消失了,替身就是名正言順的正身。你不必擔心會被人揭穿真實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身份,知道的人都跟公司休戚與共,不可能宣揚這個秘密。」

  「近藤室長也不會宣揚?」

  「他更不會,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龐大的神韻系公司隻是建築在沙基上的城堡,沙基就是會長,一旦會長沒了,城堡就會立刻土崩瓦解,所有相關公司的股價就會大跌,他承受不起那樣的損失。」

  「祝部長說的前景真誘人,我真的忍不住要心動,不過正如你剛才一開始所說,誘人的前景也可能是陷阱,我怕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就因爲跟部長合作而丟了小命。」

  「你還是擔心近藤?」

  「沒錯。」

  「看來江口洋尋告訴你不少的秘密,你知道的比我預想的還要多。」

  「祝部長知道的更多。」

  「既然如此,我就明說。我知道江口、近藤都屬于一個秘密組織,也知道江口脅迫你加入他們的組織,江口雖然死了,但你依然要受近藤的控制,不過隻要你和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救出你的妻子,徹底擺脫近藤。」

  「祝部長說得容易,我怕隻是畫餅充機。」

  「你覺得我沒有實力對抗近藤?」

  「一切要憑事實說話。」

  「很好,我會讓你看到的。」

  「我很期待,但別太久,我怕錢包手機在我手中保存不了多久。」

  「看來你很怕近藤!不用擔心,據我所知,因爲會長失蹤,近藤在日本也遇到了麻煩,他需要處理一件棘手事務,最近根本沒有時間來對付你。」

  「我不是近藤室長的敵人,他不需要對付我。」

  「江口莫名其妙地死了,你以爲近藤不會懷疑他對你的控制力?他沒有立刻對付你,固然是因爲分身不暇,更因爲他在觀察你,隻要他認爲他足夠你,掌握住你所有的弱點,他就能一擊緻命,讓你無法掙紮。」

  「祝部長對近藤室長很啊!像是身有所感?」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就好。」說完這句話,祝江河就站了起來。

  羅南以爲祝江河要起身告辭,哪知不是,祝江河並非隻爲私事而來,他還帶來了公事,要求羅南跟他一起去神韻軟體總公司開會。

  這個要求讓羅南有些意外,他原以爲神韻系公司的各方大老瓜分權力,達成暫時性的利益同盟,起碼需要好幾天,沒想到他們的行動遠比他估計的迅速。

  一小時後,神韻軟體總公司。

  羅南的座駕依舊是厚實霸氣的軍用戰術車。戰術車在衆多車子的簇擁下開到總公司門前,這�早就有大批的人在等候著,場面看上去頗爲隆重。

  四周的氛圍跟兩天前已經有所不同,保安的警戒森嚴許多,而且在更遠處的周邊大廈上,甚至也布置了觀察哨和警戒型狙擊手,顯然在安全方面做了周密的防範。

  羅南下了車,所有人立刻鞠躬緻禮,羅南回以颔首,目光從一張張的臉孔上掠過,這些人都是神韻系各公司的高層,雖然大多很陌生,卻是真正的權力核心。

  這些高層都來自神韻系下屬八間主要的公司,包括七間上市公司和新近並購的神韻建築公司,他們以神韻軟體、神韻鋼鐵、神韻船舶、神韻汽車四間公司的人數占據大半,顯然這四間公司是神韻系的中樞所在,剩下的都是邊角料。

  會議並沒有在羅南到達後就立刻舉行,而是安排在半小時後,羅南則在祝江河的引導下走進會長辦公室。

  原本屬于祝正忠的會長辦公室如今屬于羅南。辦公室相當寬敞,足足占了神韻大廈的半層樓,布置很雅緻,呈現出無形的品味。

  祝江河見羅南四處觀望,立刻笑道:「從今天開始,這�就是屬于你的。」

  「隻是暫時。」羅南不爲所動,不過還是坐上辦公桌後面的豪華大椅,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祝江河臉上掠過一絲輕蔑的神情,然後道:「我們時間不多,會議開始前,你應該先見一個人。」

  「我聽錯了嗎?祝部長什麽時候變成我的秘書?難道你被江口洋尋附體了?」

  「會長沒有聽錯,還記得一小時前,我們的談話嗎?」

  「我不健忘,自然記得,我很期待祝部長你展現實力。」

  「很好,那麽請接電話吧。」話落,祝江河拿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到羅南的耳邊。

  下一刻,羅南聽到張佳蓓的聲音,第一句就把羅南罵得狗血噴頭:「羅南,你死到哪�去了……」

  羅南隻能苦著臉拉開耳朵跟手機的距離,等張佳蓓發洩稍停,簡單和她交談了幾句,就匆匆地挂上電話。

  祝江河立刻道:「現在你看到我的實力了?」

  羅南點了點頭,張佳蓓其實是他故意留下的破綻,祝江河能將張佳蓓從監控的狀態下救出來,雖然不足以說明他有多少的實力,但也能夠說明他手�的確掌握了一定的力量。

  見到羅南面現滿意之色,祝江河再道:「既然我們已經有了合作的基礎,你還需要猶豫嗎?」

  羅南搖了搖頭,隨即歎息一聲,道:「好吧,既然要合作,我就該相信你,就照祝部長說的辦,見見你說的那個人,反正我對這�也不熟,就當認識一個朋友了。」

  「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因爲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

  「比我老婆還重要?」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她等于你的第二個老婆,實際上她是兩任會長的行政秘書,在職時間超過十年,有了她的協助,你才能真正地公司,掌控足夠的權力。」

  「又一個秘書?」

  「她和江口不一樣。江口是神韻建築公司會長辦公室的首席秘書,而她是神韻軟體總公司的會長行政秘書,她才是真正位列于權力核心。」

  「江口洋尋效忠于近藤室長,她又效忠于誰?」

  「她效忠于你坐的這張椅子。」

  「說得她像法官一樣,她憑什麽保持中立的立場?」

  「憑借她受會長和近藤的共同支持。這聽上去很費解,其實她是一個經曆複雜的女人,她跟會長很親近,又被迫加入近藤所屬的秘密組織,會長和近藤都以爲控制住她,對她感到很放心,所以她才能在行政秘書的位置上一坐十年。」

  「你對她也很放心?」

  「沒錯,因爲我比任何人都她,她從不爲任何事情所牽絆,也不接受任何要挾。」

  「把她說得很冷血、無情,那你認爲在我們的合作中接納這樣的一個人,合適嗎?」

  「眼下別無選擇。因爲隻有她是近藤和我都能接受的人。」

  「什麽?」

  「應該說是近藤先看中她,讓她接替江口控制你,她隨後就通知我,我覺得這個安排正合我意。」

  「原來她受你控制。」

  「你錯了,應該說我和她是合作者。」

  「她不受任何事情的牽絆,你認爲她就能忠誠你們之間的合作關系?」

  「應該是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你也在其中。至于她的忠誠,你不用擔心,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會讓她參與進來。」

  「好吧,但願你的把握真的牢靠。」

  祝江河點了點頭,沒有再接話,就轉身離開辦公室去安排了。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來者是一個身材很高的女人,看上去有四十歲,穿著很保守,戴著老舊的全框眼鏡。她走到距離羅南不遠不近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先是鞠躬,再淡聲道:「我是您的行政秘書劉素賢。」

  羅南輕輕「哼」了一聲,算作是回應。

  劉素賢�起頭,又道:「會長,近藤室長讓我轉告您,不要心存僥幸,沒人能脫離他的掌控。」

  「什麽?你……」羅南不得不做出吃驚的樣子,劉素賢的話似乎在暗示她是近藤一夫的人,而非祝江河所說的合作者。

  「會長多心了,我隻是轉述近藤室長的話,跟我的立場沒有半點關系。」劉素賢隨即解釋,不過這個解釋聽上去微帶嘲諷。

  「近藤室長隻讓你帶兩句話?」羅南略顯惱怒地問。

  「當然不隻這些。近藤室長還說,他可以考慮將您的夫人還給您,並給您一大筆錢,不過前提是您要安分守己,尤其必須離祝部長遠一點。」

  「將老婆還給我?我老婆還在他手上嗎?」羅南冷笑。

  「這是近藤室長三個小時前讓我轉告的話,顯然他的情報過時了。」

  「看來的確是我多心了。行政秘書不愧是屹立職場十年不倒的人!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一問,你和祝部長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是他的初戀,這個回答,會長滿意嗎?」

  「非常滿意。」羅南的臉露出意外的神情,然後揚起微笑。

  【第十四集】第三章:會議交鋒

  羅南並不柏信一分初戀之情就能將祝江河和劉素賢緊緊綁在一起,但他暫時也不想深究,因爲他覺得劉素賢的確不同于江口洋尋,不對他指手畫腳,相反的是毫無保留地協助。她知道他對公司的各高層並不,所以早就準備好一份所有高層的詳盡資料,其中也包括祝江河和近藤一夫的資料。

  這份資料讓羅南立刻對神韻系的權力架構有了全面的,劉素賢還在資料中特別注明幾個關鍵高層的最新動向,包括祝江河已經初步掌控住神韻軟體;近藤一夫將神韻建築、神韻鋼鐵及其下屬上市公司完全納入掌控;神韻船舶因爲關鍵人物車佑龍總工程師突然橫死,依舊處于權力角逐的混亂中等等。

  資料中涉及了不少隱秘,讓羅南著實見識到劉素賢的能力。雖然羅南對劉素賢還心存疑慮,但仍覺得身邊有這樣一位行政秘書,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當預定的會議開始時,羅南帶著劉素賢提供的資料走進了會場。

  會場非常寬敞,不過就算如此,在多達百人的與會者襯托下,也顯出些許擁擠。

  會議由祝江河宣布開始。

  由于沒有固定的議題,會議開始後的十數秒內,會場內鴉雀無聲,人群的目光主要分成三部分,落在不同領頭者的頭上。

  羅南暗暗觀察,發現劉素賢提供的資料果然不假,神韻軟體的高層大多看向祝江河;神韻建築和神韻鋼鐵的高層看向一個禿頂老者,該老者是神韻建築的前任會長,如今是神韻鋼鐵下屬國際經濟對策室的總顧問孫太重,他是近藤一夫的心腹;神韻汽車的高層則看向一個高大的中年白人,他是神韻汽車的首席代表、總經理布雷默,一個從未表明過勢力傾向的德國人。

  剩下的人幾乎都可以歸爲「散戶」,他們或聚成一個個小團體,或垂眉養神,或遊目四顧,也有向羅南望過來的,大多來自神韻船舶,顯見車佑龍一死,該公司已經快要四分五裂。

  由于會議的發起者是祝江河,他自然不容許尴尬的情況發生,經曆了短暫的沈默後,他立刻發言打破冷場,首先說的就是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件,然後斥責各公司的保安部門護衛不力、反應遲鈍,緻使關鍵時刻保安的人力調度不足,損害了神韻系公司作爲一個實力雄厚的大財閥形象,他提議成立集團制的保安室,抽調下屬公司的保安精英,以後統一訓練、統一調度。

  這項提議一提出,立刻引發全場議論。

  能夠爬到公司高層職位的人沒一個是笨蛋,他們稍稍一想就知道,整合保安的力量看似並不影響各方的關鍵利益,然而誰都知道踏出了這一步,就等于踏上了將神韻系公司真正整合成整體集團的路。

  在如此混亂的時刻,這樣的提議豈是小事?�面所潛藏的勃勃野心,他們閉著眼睛都能看得到。

  果然,很快就有人旗幟鮮明地表示反對,隨後附和聲不斷。反對的聲音大多來自「散戶」,這些人背後沒有強大的團體,很怕神韻系公司在正式成立集團後,他們作爲「山大王」的好日子就要走到盡頭。

  「散戶」們剛開始群情激蕩,反對聲滔滔不絕,然而這股聲勢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爲他們發現關鍵的領頭者們並沒有出言反對,無論是孫太重還是布雷默,又或者是被當成菩薩的「會長」,一個個都在冷眼旁觀,仿佛在看耍猴戲一樣。

  終于,激情者的激情退去、反對者悄悄垂下腦袋,再也沒有反對聲出現,然後就聽到孫太重和布雷默分別說了兩個相同的字——贊成,接著提案順利交到羅南手�,在祝江河的眼神示意下,羅南也點頭表示同意,這項提案就此通過,祝江河成了第一任保安室的室長,他將有權調動包括各公司核心護衛力量在內的所有保安人員。初戰得勝,就算是世故的祝江河也不禁眉飛色舞,他再接再厲,緊跟著又抛出了第二個提案。

  這個提案跟神韻船舶眼下的混亂有關。

  神韻船舶的內部曆來存在兩股力量,分別來自祝正忠和近藤一夫,其中祝正忠的力量占絕對優勢,因爲車佑龍是他的人。車佑龍不但是神韻船舶的總工程師,同時也是一個重大計劃的執行者,控制了神韻船舶大部分的人力、財力,等于實質上的會長。

  車佑龍一死,他所控制的人力、財力不可避免地陷入混亂。近藤一夫的勢力很想趁機控制住局勢,然而由于神韻船舶內部存在不少祝正忠的死忠者,還把持著財務之類的重要部門,使他們一時沒有辦法,隻能讓局面處于僵持狀態。

  「這種狀態導緻的後果就是公司內部的大量事務停頓,還連累股價下跌、人心浮動。」祝江河慷慨激昂地一番陳述,將神韻船舶目前的混亂狀況說了一個大概,然後他語氣一轉,道:「所以我提議立刻選出優秀人員,接替總工程師的位子,讓神韻船舶重新回到良性營運的狀態……」

  祝江河的話剛說完,就有神韻船舶的高層鼓掌,雖然人數不多,但已經顯示出他在神韻船舶的內部也不乏支持者。

  這讓作爲近藤一夫代表的孫太重,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他帶著怒氣道:「祝部長,我也不同意總工程師的位子虛懸,但是總工程師就是總工程師,不是會長,也不是首席代表,應該負責技術生産,而不是公司營運,神韻船舶一直都有首席代表存在,我提議在本次會議上明確首席代表和總工程師的職權。」

  祝江河立刻道:「我也同意明確職權,但是我認爲原先的崔代表並不適合繼續擔任代表,他是技術出身,缺乏掌控全局的能力,所以我認爲調他接替總工程師的位子最合適。至于首席代表的位子,我提議由車佑龍總工程師的遺孀接替,車夫人擁有豐富的職場經曆和優秀的國際接洽能力,正是神韻船舶急需的人才。」

  「我反對!我們怎麽能輕易地將一間龐大的上市公司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上?崔代表根本不是不能勝任他的職位,而是神韻船舶一直在會長的控制之下,崔代表缺乏足夠的人事權和財權。」

  「原來神韻船舶一直是受會長的直接控制啊!」祝江河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冷笑道:「既然孫顧問將問題挑明了,那麽這件事情就請會長直接做決定。」

  說完,他不等孫太重再次質疑,就轉而面向羅南,並用眼神示意羅南開口。

  孫太重頓時覺得不妙,他趕忙望向侍立在羅南身後的劉素賢,卻發現這個女人面無表情,對他的探詢目光視如未見,令他的心一下子涼了。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羅南在冷眼旁觀之餘,也不禁爲祝江河的表現暗暗喝彩。

  祝江河連消帶打,巧妙地將主動權轉到他的手上,這一招的確漂亮!

  他應不應該助祝江河一臂之力呢?答案自然是應該。既然祝江河跟近藤一夫不是一路,也就證明了祝江河不是血獅組織的人,從這一點來看,祝江河要比近藤一夫稍微可愛一點,他沒理由不幫。

  羅南輕咳一聲,然後緩緩地說出他的決定:「我覺得祝部長的提議很合適,我和車夫人接觸過,她的確是一位優秀的女性,由她擔任神韻船舶的首席代表,相信能夠讓神韻船舶獲得更大的發展。」

  羅南此言一出,孫太重立即面若死灰。他幾次張口想要說話,然而目中寒光閃爍,終究還是沒敢說出口。這不是因爲他害怕,而是他不能,他想起了近藤一夫的交代,萬萬不能質疑會長的身份,這是禁忌,是死也不能說出口的秘密,就算節節敗退也不能。

  相比于孫太重的失落,神韻船舶的大部分高層則顯得興高采烈,他們立刻熱情地鼓掌,鼓掌聲在中森直玲被叫進會場時達到高峰。

  更多的人對中森直玲的到來是投以一種火辣辣的欣賞目光,這不能怪他們好色,實在是豐乳肥臀的中森直玲穿著職業套裝的樣子太有沖擊力了,一步一乳浪的誘人情景,就算會場�衆多的中、老年男人飽經風月,也是頭一次見到,很多人甚至忍不住捏住鼻子,似乎生怕自己會流出鼻血,導緻丟人。

  中森直玲先向所有人鞠躬,然後簡要地講了一段話,主要是介紹自己,儀態落落大方、毫不怯場,讓孫太重等反對者們就算想挑刺也找不到地方。

  中森直玲講完話後,便直接坐到神韻船舶首席代表的位子上,至于原先的首席代表崔某隻能灰溜溜地挪到另一個位子。

  會議很快進入第三個議案。

  這個議案不再是由祝江河提出,而是孫太重提出,看起來像是一次的臨時反擊,但實質內容卻頗爲震撼。

  孫太重複了祝江河第一條議案的提出方法,將神韻系公司最近發生的突發事件羅列了一下,然後重點提出這些突發事件的影響,尤其是對總公司神韻軟體的股價影響,他提出了一連串的數據,證明從神韻美術館爆炸案開始,神韻軟體的股價就開始緩慢下跌,直到今天,股價比照最高峰的位置已經下跌了百分之十五。

  「我們不能任由情況繼續惡化下去,現在外面流言四起,在二級市場遭遇損失的股民也在醞釀集體訴訟,我們應該果斷地采取措施,給總公司注入資産,以穩住股價、提升公司的形象。」

  「注入資産?」聽到這個詞,祝江河的臉色變了。

  「準確地說,是實現對神韻建築的徹底並購,並將它完全注入神韻軟體,這也是早就擬定好的計劃。」

  「不行!」祝江河頓時暴喝:「這會給總公司帶來更大的麻煩。當初收購神韻建築,會長也想徹底並購,但是孫顧問忘記你們惹的麻煩了嗎?和韓議員的內幕交易案一直被檢察院盯著,有消息顯示出警方和情報機構也在追查這件事,難道你想讓總公司徹底惹上這種醜聞嗎?」

  孫太重頓時冷笑:「祝部長似乎忘了,韓議員保外就醫時被槍殺,所謂的內幕交易案已經等于結束了。更何況遲遲不將已經收購的資産注入上市公司,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加惹人懷疑?」

  不少的高層聞言都紛紛點頭,認爲孫太重說的的確有道理。

  祝江河無言以對,忍不住咳嗽起來。

  孫太重幹脆撇開祝江河,直接對羅南道:「會長,現在是關鍵時刻,股價每下跌一分,公司所要承受的壓力就要大一分。神韻建築是優良資産,目前將它注入神韻軟體,絕對利大于弊,更何況兩公司間的換股工作早就結束,隻是財務獨立核算。目前隻需要對外宣布,就等于將神韻建築完全納入總公司的架構中。」

  「真的嗎?」羅南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才不相信孫太重所說,如果注入資産真像他所說的這般輕描淡寫,他何必提出來?這豈非讓他的反擊顯得蒼白無力?

  「孫顧問好像忘記了人事安排,難道你隻想弄個名義,讓神韻建築的高層保持原樣?」祝江河終于止住咳嗽,脹紅著臉,吃力地道。

  「高層當然要有所變動,否則總公司對神韻建築的管理肯定流于形式。」孫太重答道。

  「說來說去還是爲了總公司的職位。」祝江河叱喝。

  「既然兩家公司簽署了換股協議,神韻建築以公司的所有權換得總公司的股份,總公司就應該給神韻建築部分的高層職位,這樣才能互相監督。祝部長,你提議成立集團制的保安室,目標不也是爲了整合所有公司,成立正式集團嗎?既然這樣,我的提議不正合你意?神韻建築成爲總公司第一間完全整合的下屬公司,不正好給其他公司做出了良好的示範嗎?」

  孫太重言辭犀利,使祝江河難以找到正當理由反對。正如孫太重所說,神韻建築完全並入神韻軟體是大勢所趨,這一點雖然因韓議員的案子有所阻礙,但是誰叫那位韓議員命不好,竟然在保外就醫時遭到槍擊?雖然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不過看內幕交易案已經無人追查,祝江河就很難用這件事作爲反對的理由。

  祝江河真是有苦無處訴,其實神韻建築並入神韻軟體,本身並不是一件壞事,問題是眼下會長換人了,假會長雖然聽他的,但和他加起來也不能完全掌控神韻軟體,這時候如果讓神韻建築的人滲透進來,就等于硬生生地在神韻軟體的地盤上劃出一塊給人家,以後必定要時刻防範對方,一不小心就可能上演總公司的控制權之爭。

  這種前景是相當惡劣的,偏偏他沒有理由反對。祝江河覺得剛才連番勝利的喜悅,瞬間煙消雲散。

  孫太重的提議最終因爲大部分的人贊成而獲得通過,會議到此算是基本完成了它的使命,剩下的工作就完全屬于孫太重和祝江河兩人了。他們在總公司的職位上做了一番討價還價,末了孫太重順利獲得總公司的人事、財務等非技術部門的多個副職,算是真正將一隻腳伸進神韻軟體的大門。

  面對這樣的結果,祝江河自然高興不起來,不過好在他並非一敗塗地,因爲羅南還站在他這邊。想到這�,眼看會議就要結束,祝江河還是振奮起精神,準備說幾句振奮人心的話,以彰顯他實質地位的改變。

  遺憾的是,祝江河的運氣並不好,他剛要開口,會場外忽然響起一片嘈雜聲,似乎正有不少人圍在外面。

  「怎麽回事?」祝江河和孫太重面面相觑,他們都感覺到有意外發生,然而看看彼此,卻覺得並不是對方在搞鬼。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好幾位秘書匆匆地跑進來,奔向各自的老闆,告知外面發生的事。

  「什麽?」祝江河和孫太重聽到消息,不約而同地驚聲站起來。

  羅南這邊也有秘書通知,當秘書說出杜俐這個名字時,不用秘書說下去,羅南就明白了,肯定是杜俐來「討債」了。

  杜俐要討的債自然是八年前祝正忠欠她的債,那份股權轉讓文件到了她的手�,她自然不會不利用。

  杜俐沈寂了兩天,看準神韻軟體開全體高層大會的時候來,還帶著律師團和警察,真可謂準備充分,讓羅南都不得不暗暗表示佩服。

  祝江河的臉色完全可以用烏雲密布來形容;而孫太重,除了剛開始近乎做作的驚訝,現在完全是在幸災樂禍。

  杜俐的股權是祝正忠轉讓給她的,如果股權轉讓書確認無誤,那麽就意味著歸入祝正忠名下的股權必須轉讓出一部分。

  祝正忠的股權現在就等于是羅南的股權,這等于是硬生生地從羅南身上挖出一塊肉,羅南可以不在乎,但祝江河不能不在乎,因爲祝江河隻是把羅南當成泥塑菩薩空殼子,這個空殼子名下的一切都應該屬于他的,他祝江河才是這些股權真正的主人。

  可惜,情況並不允許祝江河出面霸占一切,財富的轉移有其遊戲規則,如果個人實力沒有大過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法律,就不得不遵循著遊戲規則。

  祝江河隻能面對這樣的情況,然後同意杜例帶人進入會場交涉。

  至于那即將面臨結束的會議,祝江河果斷地宣布散會,于是大部分的人很快離開,隻有孫太重、中森直玲、劉素賢等少數幾個人留下,當然羅南更無法避開,因爲他是第一主角,雖然是僞主角,但是在祝正忠失蹤的情況下,關于股權轉讓的一切,都要由他來承受。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羅南暗暗苦笑。股權轉讓文件是他從保密文件庫�偷出來的,幾經轉手後也是他賣給杜例的,沒想到杜俐竟然會拿著文件從他手�搶走部分的股權,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做了虧本生意,之前隻將文件賣了兩百五十億韓元,實在是太便宜了!

  【第十四集】第四章:債主追門,連床嬌客

  杜俐走進會場時,看起來頗爲人多勢衆,不說成打的律師和保镖,光跟隨的警察就黑壓壓的一片。

  杜俐臉上挂著若有若無的冷笑,擺明了上門來討債的模樣,這讓自诩爲主人的祝江河等人感覺極不適應,要知道兩天前杜俐還是神韻軟體的下屬,其生活秘書的職位非但距離他們十萬八千�,而且還不是正式的員工,若非獲得祝正忠授予的一些臨時權限,就算她曾經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也不會有人真正把她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情況不同了。杜俐的姿態變得高傲了,她不再是一個卑微的員工,而即將華麗地成爲神韻軟體的股東,如果這一切將成爲事實,那麽神韻軟體的高層�將不得不爲她留出一個位置。

  出于自身的利益,祝江河對杜俐的姿態尤其不能容忍,他立刻要求保安將杜俐帶來的人攔在門外,隻允許有限幾個人進入會場進行談判。

  杜俐沒有反對,走到這一步,她已經營造出足夠的聲勢,她有理由相信,無論神韻總公司的人有多麽瘋狂,都不敢采用陰險的手段阻止她接受股權,因爲她已經建立起遊戲規則,而破壞遊戲規則的代價遠非神韻總公司所能承受。

  杜俐最終帶著三個人走進會場,其中兩個律師、一個警察。

  羅南對律師不感興趣,他的目光隻在杜俐和警察身上遊移,尤其是那個警察,是西方臉孔,看上去陌生而突兀,但羅南卻覺得很眼熟。

  杜俐見羅南目露「色」光,臉上頓時冷笑連連,她直接走到羅南面前道:「祝會長,你還記得這份文件嗎?今天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我早有心理準備。」羅南直接攤手道:「拈花惹草是要付出代價的,杜俐小姐是來要債的?」

  杜悧聞言立刻目閃殺氣,羅南說的話太混賬了,什麽拈花惹草!跟他有關系嗎?

  她隻是借用他向祝正忠要債,可沒有跟他這個替身有暧昧。

  若不是現在衆目睽睽,杜俐肯定要破口大罵,她對羅南這個家夥的忿恨,早就逼近心理極限了。

  「廢話不多說了,這是股權轉讓文件的複印件,你仔細看看,如果沒有問題,請立刻辦理股權轉讓手續。」隨著杜俐說出這段話,他身邊的律師立刻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羅南。

  羅南看都沒看,直接將文件夾遞給劉素賢,劉素賢打開文件夾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又把文件夾傳給祝江河,等到祝江河仔細看過,臉沈如水地將文件夾傳給其他人,所有人都立刻明白,文件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力。

  杜俐的準備實在太充分了,沒有給神韻總公司任何轉圓的餘地。

  事實上杜俐也是看準了羅南現在成了會長,所以才現身將此一軍,其意固然對準了股權,但也是對羅南的一種變相報複,誰叫羅南利用文件勒索她?她要羅南嘗嘗被割肉的滋味。

  孫太重也看了文件,他看過後就道:「這份文件的確是會長簽署的,措辭很嚴謹,我們無法提出異議。其實這隻是會長的私事,我們不應該插手。」

  祝江河立刻嗤之以鼻:「股權轉移是多麽重大的事情,關乎公司的整體利益,我們怎麽能不插手?」

  孫太重笑道:「插手就能改變結果嗎?杜俐小姐帶來了律師團,手續齊全,還有警察陪同,祝部長難道還能讓會長當衆耍賴?依我看,如果祝部長真的想插手,還不如仔細地計算一下實際轉讓的股權數目。這份文件是八年前簽署的,轉讓股權百分之五,八年來總公司經過多次的增資擴股,市值擴大了起碼百倍,這份股權必定要被嚴重稀釋,就算將八年的分紅也折算成股份,我估計實際轉讓的股權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祝江河仍然不甘心:「就算是百分之一,照公司當下的市值計算,也接近三千五百億韓元,這是多麽龐大的一筆資産,怎麽能輕易轉讓?」

  「換算隻有三點五億美元而已,況且這是會長名下的股權,祝部長何必心疼?最近公司出的風頭已經夠多了,如果祝部長不想明天各大報紙的頭條登著會長跟杜俐小姐對簿公堂,就摸摸鼻子認了吧。」說到這�,孫太重已經不想留下,他頗含深意地對羅南一笑,然後以一種勝利的姿態離開會場。

  孫太重簡直是胳膊肘往外拐!這哪是「自己人」說的話?祝江河氣得鼻子都要歪了。然而他不能否認孫太重說的有道理,如今神韻系公司因事故連連,受到各方矚目,實在不應該再出「風頭」,他也怕羅南一個不好露出馬腳,讓媒體發現羅南是假的祝正忠,到時候他的損失就大了。

  想來想去,祝江河發現自己的確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杜俐拿出的文件是假的,或許他還有底氣對簿公堂,但文件偏偏是真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分之一的神韻軟體股份飛到杜俐的手�。這是他今天所受到的第二個重大打擊,從實質損害上來看,比第一個打擊還要來得嚴重;因爲轉讓股權需要經曆種種的手續,尤其需要稀釋股權來計算,因此並非一時半刻就能結束,祝江河示意羅南將所有工作都交給劉素賢,又叫來了幾名財務人員和法律顧問,讓他們去應付杜俐,他則和羅南暫時離開會場,到會長辦公室密談。

  一進入辦公室,祝江河就再也掩飾不住憤怒,大聲道:「可惡,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我一定不讓那個女人輕易得逞。」

  羅南苦笑道:「杜俐就是看準時機,所以才找上門,這個虧我們吃定了。」

  「哼,孫太重以爲占了便宜,實際上是損人不利己,坐看總公司的股權流失,總有一天他會嘗到苦頭。」

  「是不是他另有打算?」

  祝江河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你說的有道理,的確不能不防。我不妨對你明言,現在我隻是表面上控制住總公司,使神韻軟體的營運暫時不會出現問題,但是如果我們手中沒有足夠的股權,公司的控制權還是可能旁落。」

  「你的股權加上祝正忠會長的股權也不夠?」

  「當然不夠。我能控制的隻有百分之六,這還包括祝氏旁系子弟委托我打理的百分之三,至于正忠名下的股權差不多有百分之二十五,如果去掉給杜俐的百分之一,加起來不過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還不夠嗎?」

  「百分之三十可以列爲第一大股東,但是第一大股東並不能完全掌控住神韻軟體,想要達到完全掌控的目的,必須使股權比例超過百分之五十,擁有絕對的控股權。」

  「你擔心別人會爭奪絕對控股權?」

  「不是擔心,而是確定。近藤一夫一直觊觎著神韻軟體,他的野心早在正忠決定收購神韻建築時就開始膨脹,這幾年,他在暗中不停地收購神韻軟體的股份,你還記得上次在破廟見面時的情況嗎?江口的目的正是爲了我掌握的股權。如果讓他得逞,近藤一夫就能一步登天,無限接近第一大股東的位子。」

  「這麽說近藤室長已經掌握的股權將近有百分之二十?」

  「應該沒有這麽多,我暗中查過他所有的資金來源,他現在掌握的股權比例在百分之十二左右,其中有不少是收購神韻建築時置換的總公司股份。不過就算他的股權隻有我們的四成,也相當危險,如果他找到龐大的資金來源,就可以收購其他大股東手中的股權,也可能透過二級市場來增持流通股。總之我們必須小心,否則很可能一夜之間就會被人從控制台上拉下來。」

  「這種事情太複雜了,祝部長你還是自己考慮吧,我隻能當一個悠閑的會長,可不會管理一間龐大的公司。」

  「既然你占據了會長的位子,哪怕不懂,都需要時時去考慮,否則類似今天的事情不會隻有一樁。」

  「這是你的侄子祝正忠惹的事情,和我無關。」

  「你現在的身份跟正忠有什麽差別?」

  「差別很大,你提到的這些股權,我根本沒看到,我甚至不知道祝會長有多少私人財産。」

  祝江河聞言臉色一變,隨即冷笑:「原來你看上了正忠的私人財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正忠所有的私人財産都放在江南區的私人莊園�,那座莊園是祝氏祖上傳下來的,隻有真正的祝氏嫡裔才有資格繼承。」

  「這麽說在你手�?」

  「如果在我手�,交給你也不是不可以,當作你我合作的報酬,可惜並不在我手�。」

  「那在誰手�?」

  「近藤。」

  「怎麽會是他?」

  「那座莊園一直有一隊精悍的私人保镖在守衛,但在正忠失蹤後,近藤第一時間就派人接收那�,不知道爲什麽,那�的保镖並沒有反抗,近藤得到莊園的過程可謂不費吹灰之力。」

  「也許那些保镖都是神秘組織的人吧。」

  「我也這麽想。」

  「有一點我想不通,近藤室長爲什麽要在第一時間侵占莊園,難道就爲了祝會長的私人財産?」

  「應該不是。那些財産中就算有現金,乃至珍玩、珠寶之類可變現的東西,價值也最多幾千億韓元。近藤想要的應該是各類契約式財産文件和特制的私人印章,雖然他不能用這些東西,但卻是他跟我們談判的籌碼。」

  「談判?你說他要跟我們談判?」

  「沒錯。那些財産文件和特制的私人印章都非常重要,關乎正忠的所有財産,包括他名下的股權。如果不把它們拿到手,我們就算擁有那些財産,也隻有表面上的使用權,沒有處置權。」

  「什麽?這麽說杜俐要求轉讓百分之一的股權,我們也不能立即照辦?」

  「可以辦。股權轉讓可以透過網絡直接劃撥,但後續手續無法辦理,如果近藤拿出那些原始文件,並提出質疑,那些劃撥出去的股份便屬于不合法,將會被追討回來。」

  「原來是這樣。你說近藤室長要跟我們談判,要談什麽?而我們憑什麽跟他談?」

  「我們當然有底牌。近藤握住了我們的命脈,我們也有他的命脈在手。」

  「是什麽?」

  「財務監查權。」

  「什麽意思?」

  「這說起來比較複雜。簡單地說,這跟神韻軟體控制的其他六間上市公司有關。當初收購這些公司,都是看準了他們處于困境,所以出價很低。但由于倉促,加上神韻軟體沒有成立集團,這六間上市公司便暫時獨立于神韻軟體之外。不過所謂的獨立並不是完全割裂跟總公司的聯系,而是在人事上獨立,但財務系統納入總公司的電子簽章系統,受夢幻權杖監查。」

  「既然控制住財務,不就等于控制住整間公司?」

  「你錯了!他們的財務是受監查,而不是受控制。」

  「這有區別?」

  「區別大了。控制,意味著可以隨意支配他們的資金;監查的權力卻比較小,隻能否決他們的資金調動,或者凍結其資金流轉,並不能將他們的資金挪作他用。」

  「原來是這樣。這麽說我手中的錢包手機,隨時可以讓那六間上市公司的財務癱瘓?」

  「沒錯,這也是近藤最害怕的事,因爲他控制著神韻鋼鐵,神韻鋼鐵是神韻系內第二大公司,規模隻在總公司之下,是他的老巢也是他真正的屏障,那�還有他急需的資金和股份,他不能忽視夢幻權杖的財務監查對他的影響,所以爲了獲得你的配合,他隻能選擇和我們做交易。」

  「什麽時候交易?」

  「明天晚上。」

  「地點在哪兒?」

  「祝氏莊園。」

  「我們要送上門?」

  「沒錯。」

  「你確定近藤室長不會一時興起,把我們幹掉?」

  「在一個遍邀名流的宴會上,你認爲他會有這個膽量?」

  「還有宴會?」

  「沒錯,近藤會以你的名義在莊園舉辦宴會,遍邀首爾的高官富商、士紳名流,在那樣的一個場合,相信沒人敢輕舉妄動。」

  「近藤室長考慮得真周全。」

  「這是他的強項。」

  杜俐最終還是拿到了股份,雖然還有一些後續手續需要辦,但是股份在手,已經說明她勝利了。

  其實,杜俐並不太在乎錢,但是看到羅南用錢包手機給她劃撥股份時,手腕隱約顫抖的樣子,令她心中頓時湧出無上的報複快感,這種感覺無法以言語形容,簡單地說就是爽到飛上天了,與此相比,百分之一的神韻軟體股份倒成了一件小事。

  然而,杜俐做夢也想不到,羅南是故意做出心疼的樣子給她看的,她更想不到的是,在僅僅幾個小時後,她就將在她仇恨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而且並不痛苦,反而叫得淫蕩。

  人生的際遇真是充滿了太多的戲劇性。

  這一切其實都要怪一個人,就是陪同杜俐進入會場的女警察。羅南之前沒有看錯,這個女警察的確是他的熟人,雖然她將頭發染成黑色,還戴著墨鏡,但換形難換骨,她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勞倫。唐。希金森!來自英國的神秘豪門美女!她和羅南在杭州分別,沒過多久卻又在韓國重逢,而且重逢得如此突然、如此戲劇化,任誰也沒有想到。

  羅南很快就認出勞倫,但勞倫卻沒有羅南敏感,她沒能一眼認出羅南,直到轉讓股權結束,羅南有所暗示,她才睜大美目,猶如發現外星人一樣,認出羅南。

  一小時後,在勞倫租的一棟獨立公寓�,勞倫近乎瘋狂地和羅南擁吻,粗暴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直到兩人赤贏地糾纏在一起,她才化主動爲被動,呻吟著體會二十七年的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帶給她的性愛享受,可惜這種享受隻進行了一半。

  勞倫在經曆了狂野的破身後,才剛苦盡甘來,體會到一次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有人登門造訪,令性事不得不中斷。

  勞倫別提有多氣憤了,然而造訪者是她的朋友,而且還是特地登門來表示感謝,勞倫根本無法拿她出氣。

  這位朋友正是杜俐。

  杜俐來此,名義上爲道謝,其實是帶著滿腹的委屈,她跟宣珍吵架了,原因依然是求歡不成,她有苦無處訴,便想到了勞倫。

  勞倫此刻哪有心思應付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她自己都情欲勃發,隻想跟羅南做愛,但勞倫做不出將杜俐轟出門的舉動,隻好用了一個損招,拿出酒,讓杜俐借酒澆愁。

  杜俐果然中招,瘋狂地喝酒,沒過多久,就醉醒醺地倒在沙發上。

  勞倫見狀大喜,也顧不得安頓杜俐,就再次跑進臥室,接下來,自是一番前所未有的激戰。

  勞倫可比黃哲雅破身時的表現狂野多了,白種女人強壯的基因,讓她就算初曆性事,也迎合有加。

  勞倫尤其喜歡老漢推車這種簡單的姿勢,她讓羅南扛著她的兩條筆直的長腿,口中一邊淫叫著,一邊不停地喊:「Fuckme!」

  如此狂野的後果就是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導緻洩出的陰精欲液在身下積累成大片白糊糊的水灘,她才在羅南深入的射擊下,嘶喊著用光最後一絲力氣,在床上癱軟如泥,不一會兒就陷入沈睡。

  羅南本該抱著勞倫一起睡,不過他並沒有這麽做,反而來到臥室門口,打開門,揪出了一個剛剛到達門前不久的偷窺者。

  這偷窺者不是別人,正是杜俐,不過她不是處于清醒的狀態,依舊醉醺醺的,她隻是被尿憋醒了,在到處找洗手間。

  怪隻怪勞倫太粗心了,早先她情欲勃發,將羅南帶到公寓,在樓梯口就跟羅南瘋狂地接吻,並且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如今這些散落在地的衣服就成了杜俐的路標。

  對醉得神志不清的杜俐來說,這些暧昧的路標讓她直接想起了宣珍、想起了她們之間類似的歡愛場景。

  誤會就這樣産生了。

  當羅南將杜俐揪出來時,正是杜俐最興奮的時候,羅南的拉扯被她幻想成宣珍的擁抱,因此她熱烈地回應,沒等羅南說話,她就一把勾住羅南的脖子,送上了狂熱的親吻。

  羅南哪可能被一個醉酒之人偷襲得手?他連忙讓開,並警告杜俐:「你找錯人了。」

  杜俐對羅南的話聽而不聞,隻是道:「我要你……」同時糾纏過來。

  羅南怒了:「這是你自找的。」剛剛跟勞倫的一場大戰,因爲要顧慮到勞倫的破瓜之身,他並沒有盡性,此刻欲火正旺,最經不起挑逗。杜俐竟然主動將自己送到他嘴邊,這不是她自找的嗎?

  「是我自找的。」杜例呻吟著,充滿勾引的意思。

  「你不要後悔。」羅南再次丟下一句話,看杜俐依舊「不知悔改」,羅南幹脆將推拒化爲主動,直接就將杜俐抱起來。

  「帶我去洗手間,我要和你做一百次。」杜俐一邊吻著羅南的臉,一邊口齒不清地道。

  羅南聞言差點踉跄,隨後他忍不住重重地打了杜俐的屁股一下,這個熟女明星外表情純,沒想到比誰都淫蕩,他真是長見識了!

  一百次?她也不怕脫水!

  【第十四集】第五章:梨花開

  羅南將杜俐抱進洗手間。

  杜俐比羅南預想的還要狂放,她醉醺醺地脫衣服時,動作也不見絲毫遲緩,不但很快就將羅南倉促披在身上的睡袍撕開,還迅速地將自己剝得隻剩一條貼身薄裙,然後瘋狂地親吻著羅南的身體,柔軟的舌頭就像遊動的靈蛇一樣,四處挑逗著羅南。

  當杜俐的舌頭移到羅南的下半身時,看到胯部那條粗長的肉棍更是如獲至寶,立刻伸手抓住後,就張口開始舔弄,她也不管肉棍上淫漬處處,還帶著勞倫遺留的大量黏液,隻知道賣力吞吐。

  杜俐的口交技巧一般,但是做得很激烈、很投入,羅南就算不覺得有多大的肉體快感,在精神上也頗爲享受,尤其是杜俐一邊幫他口交,一邊還自摸胸部,鼻子�不斷地哼出呻吟聲,淫蕩之態真是分外引人沖動。

  沒過多久,杜俐就扯開貼身薄裙的肩帶,露出了胸部。她的一對三十四C乳房看上去很挺拔高聳,不過解開具有托高效果的水袋胸罩後,乳房懸垂型的特點依舊顯露出來。這種乳房的形態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年齡所緻,逼近中年的熟女雖然漸漸不能抵抗地心引力,乳房不再傲然,但是乳房卻被勃發的雌激素催得更加成熟。

  羅南經驗十足,隻一眼就看出,杜俐在三十五歲之前肯定還是B罩杯,三十五歲之後乳房才升到如今的中C規模,雖然看上去少了挺拔,但卻充滿肉感。

  或許這就是歲月對熟女的安慰。羅南在心中想著,同時他也不客氣地伸出手,抓住了其中一隻「肉球」,大力地搓揉捏弄。

  熟女的乳房不同于少女,少了幾許柔軟嬌嫩,多了幾分豐潤肉感,摸上去充滿實在,每一刻都真切地回應著一種占有的感覺。

  羅南頗被這種感覺所迷醉,在不知不覺中就伸出兩隻手撫弄著杜俐的胸部。因爲這樣,杜俐要幫羅南口交反而不方便了,不過她並不介意,因爲她所套弄的肉棍早已昂揚,她正期待著它征服她的私密處,因此她順勢放棄口交,轉身用手扶住浴缸缸沿,撩起薄裙,翹高屁股,同時一隻手迅速地拉下香槟色的蕾絲內褲。

  內褲掉落到腿彎時,杜俐便不再去管,轉身拉住羅南,讓他貼身靠近,準備入港。

  羅南心想:這一切都是杜俐自己主動,怨不得我。然後便舍卻少得可憐的罪惡感,握著雄立的肉柱,靠上杜俐的臀後位置。

  已經脹大如初秋大李的龜頭方一接觸到杜俐的私處,羅南就發現前方碰到鼓脹的軟肉,不禁暗喜遇到了極品。常有男人將女人的私處比作鮑魚,在羅南看來,隻有杜俐這種峽谷內墳若山包,偏偏蚌唇緊閉,不見絲毫萎靡皺褶的極品陰戶,才可以稱作鮑魚。

  對于如此極品的鮑魚,羅南一時真想在門前停留片刻,以便欣賞,然而他不著急,不代表杜俐不著急。

  杜俐擺好了姿勢,一直在等待肉柱的進入,沒想到等來等去,隻等到肉柱在其峽谷上下摩擦,令她著急了,所以她幹脆伸出手到臀後,一隻手抓住肉柱,另一隻手則撥開蚌肉,讓肉柱對準正在不停翕動的鮑魚口,她使勁地將下體往後一挺,隨即仰頭重重地悶哼一聲,便感覺到如火龍般的粗長肉棍撐開陰門,排擠著陰道內的無數媚肉,沖入體內。

  瞬間,杜俐便感覺到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更有一種異樣的仿佛能激起火花的摩擦感,令她覺得陌生而瘋狂,完全不同于她跟宣珍摩擦時,也有別于仿真陽具,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迷糊的意識出現短暫的清醒,下意識地明白自己不是在跟宣珍做愛,然而這種清醒隻有瞬間,轉眼她的意識又重新陷入如夢境般的幻想中。

  與杜俐的複雜感受相比,羅南的感覺就簡單多了。

  羅南初進時便領略到熟女的緊窒和擠壓,雖然不如處女的緊窄,卻也夾力十足。

  杜俐以前雖然跟男人談過戀愛,但是真正開發她的卻是女人,用的是人工産品,因此她的陰戶雖然是塊熟田,但依舊保留了一些未經開墾的特征。

  羅南有幸開墾這塊不是生田的生田,不管郎情妾意也好,陰錯陽差也罷,自然都要費點力氣,讓這塊田地徹底變成熟田。

  于是,迎著杜俐的婉轉呻吟,羅南開始挺動胯部,前後抽插著。

  杜俐的陰戶帶有名器的特征,不像普通女人或外窄內寬,或外寬內窄,她很普通,普通中顯出不尋常,整個陰戶筆直到底,從陰門到陰道深處都一樣的寬度,絲毫不因爲曾經多次被人工産品開發過而有所改變。

  羅南插進這樣的陰戶,就感覺如同插進了一個大小如一的皮筒,熨貼至極。

  羅南一開始用九淺一深,眼看杜俐適應得迅速,便漸漸淺少深多……直至開始大力抽插。

  隻見杜俐的陰門處不停翕動著,白色的漿液開始被擠出來,沒過多久,這些漿液就形成漿流,不但將羅南的性具變得像塗抹一層奶酪似的,還順著撐開的穴縫,緩緩地流淌下去。

  杜俐的愛液真的很多,幾乎每隔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夾緊臀部一次,陰戶一收緊,羅南就感覺到她的陰戶內愛液狂湧。類似的小高潮幾乎不斷上演,也漸漸地把她推到徹底高潮的邊緣。

  眼看杜俐的雙腿顫抖,羅南知道她快到了,便貼身過去,一隻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背部,一邊撫摸著她的光滑肌膚,一邊加快抽插頻率,再十數次進出後,他果斷地用力,鼓脹的龜頭迅速沖入谷底,撞在杜俐的花心上,令杜俐忍不住高叫一聲,然後急促地道:「我要流出來了……流出來了……」

  隨後,羅南便覺得有一股熱流從她的花心花孔�激射而出,正澆在他的龜頭上,充滿了熱度和膩滑。

  此次高潮後,杜例的身上冒起一層細密的香汗,雙腿開始有點打顫,顯然有些支撐不住背入式姿勢。

  羅南還不打算改變姿勢,所以不得不費點力氣,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隻手則揉弄她的一隻乳房,下身仍然挺動,卻回到最初的九淺一深,以便讓杜俐恢複體力。

  沒過多久,杜俐果然站穩了,並開始迎合羅南的挺插。

  羅南見狀便收回雙手,並轉移到杜俐的臀部上,開始撫摸著。

  杜俐的臀部圓翹又充滿肉感,摸上去就讓人生起一種狠狠蹂躏的沖動,羅南愈摸愈大力,不一會兒就忍不住拍打起來。

  杜俐並不反對羅南拍打她的臀部,反而以呻吟迎合,以表明自己也感覺到異樣的快感。這種快感疊加進性器交歡的快感中,令她很興奮,讓她沒想到的是,很快又有一種另類的快感加入其中,這種快感帶著異乎尋常的羞恥和刺激,正是來自後庭。

  就在羅南拍打杜俐的臀部時,羅南就不時扒開杜俐的臀溝,窺視她的後庭,過了一會兒,甚至特地抽出一隻手去撫摸那�。

  杜俐的菊門看上去淡紅,這一點跟她的「女朋友」宣珍不同。宣珍的菊門看上去像盛開的花朵,碰到羅南時雖然還是處子狀態,但可以直接用粗暴的方式攻克;杜俐不一樣,菊門的皺褶很少,中心處僅有一個細細的小孔,是需要軟磨硬泡的類型。

  愈是困難的挑戰,就愈讓羅南感到興趣,色鬼永遠是邪惡的,所以羅南一邊用力地開墾杜俐的陰穴良田,一邊不忘伸手從其穴口挑起一些黏膩的白漿,塗抹到上方的菊門處,並開始嘗試性地探門摳弄。

  雖然杜俐處于醉醺醺的狀態而不知恐懼,但也微微感到羞恥,然而菊門處的感覺實在刺激而新鮮,讓她頓起異樣的快感,尤其在羅南將一根手指真正地扣進恥門�後,這種異樣的快感達到頂點,恰逢陰穴�也抽搐如潮,于是兩柏彙合,頓時成了淹沒身心的巨大高潮。

  杜俐忍不住伸手死死地抓住羅南的腿,緊咬著嘴唇,鼻孔�發出如泣如訴的悠長呻吟。

  與此同時,羅南隻覺得深深插入陰道的肉柱遭遇到全面的擠壓,從陰門到陰穴深處,寬窄如一的陰道簡直成了收縮的箍套,陰道壁上的媚肉甚至結成一個個細小的肉棱,就像打磨一樣,帶給肉柱強力的刺激。

  這種感覺簡直銷魂蝕骨,如果是普通男人遇到了,哪怕是個偉男子,恐怕也要立刻丟盔卸甲,還好羅南精關雄固,雖然感覺到絕大的快感,但是並沒有立刻洩精,他反而忍不住狠狠地一用力,將肉柱再次往�面深深的一推。

  羅南那火熱的龜頭直接撞在花心上,這個刺激頓時讓杜俐緊鎖的宮門爲之一顫,轉眼花心盛放,花孔�噴出如潮的濃熱陰精。

  這一洩,幾乎立即消耗杜俐身上的力氣。

  然而羅南卻還沒有得到高潮,因而趁此良機,立刻再次挺進。

  在杜俐的再次呐喊中,羅南得逞了,龜頭直接撞破花孔,穿過宮頸花道,沖進玄媚的花宮之所。

  杜俐反應過來,連忙夾股推拒,然而羅南一隻手鎖住她的腰腹,連連挺動,不一會兒就是數十下,杜俐由原先的不適轉眼變成性欲潮起,片刻後更是演變成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劇烈到極點的高潮來臨之際,杜俐不禁仰頭頗喊:「出來了……要死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依然按捺不住淫精潮噴而出。

  濃熱的黏白淫精從杜俐的子宮深處飙射出來,正好撞上羅南也忍不住開始發射,男人和女人熾熱的生命漿液頓時彙聚在一起,令杜俐感覺到子宮仿佛要融化一樣,不禁在高潮之上再登一程,瞬間達到無上境界。

  這瞬間幾乎要媲美羽化登仙。

  杜俐身上冒起一顆顆如豆般大的汗珠,整具軀體更露出一種驚人的豔紅。

  杜俐張大嘴巴,想要將這一刻的感覺喊出來,然而卻沒有任何言語可以用來形容,隻有無窮的光點在腦海�發散開來。

  羅南感覺到杜俐的子宮劇烈地抽搐著,無數夾帶淫精的陰精水液再一次噴出,迎合著他持續射出的仿佛岩漿般的精液子彈,令他再也忍不住,不禁悶哼一聲,肉柱繼續前進,實打實地撞在子宮的底壁,同時也將最後的子彈重重地射在媚壁上。

  至此,羅南不禁吐出一口長氣,杜俐之美好,他現在才體會到,令他忍不住想長久地停留在這種深插的狀態,好細細地品味這種美好。

  另一方面,杜俐則在不停地狂喘氣,她的雙腿一直在打顫,幾乎全賴羅南的托扶才不至于軟倒在地。

  直到好半晌後,杜例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也就在這時,她忽然轉頭,眼中射出憤恨,叱道:「混蛋!你還不拔出來?」

  羅南頓時訝異,他沒有想到杜俐竟然清醒了。不過他再一看杜俐滿身香汗,隨即也明白了,肯定與此有關。

  色鬼的臉皮厚如城牆,雖然自己等于變相強奸,但羅南並不覺得愧疚,面對杜俐的憤恨,他隻讪讪一笑,然後拔出肉棒。

  或許是因爲拔出的速度太迅速,杜俐的陰戶不僅發出如拔瓶塞般的巨大聲響,還引起如潮的快感,令杜俐猝不及防,身心在受襲之下幾乎要癱軟,還忍不住大聲呻吟,更讓杜俐尴尬的是,就在肉柱退出後,已經被開墾撐大的陰穴口頓時噴出大量淫白的液體,有的直接滴落于地,有的順腿直下,轉眼就在地上積成水灘,情形這讓她羞憤欲死。

  怪隻怪杜俐根本沒有經驗,哪知道被羅南這個色鬼深度開發兼內射後,會有如此遺禍,但此時她也顧不得清理下身了,爲了少一秒被羅南占便宜,她趕忙找到扔在一旁的蕾絲內褲,然而,杜俐才剛穿上內褲,她就忍不住皺眉了。這不是因爲私處經過激烈性愛而造成的不適,而是她壓抑許久的尿意隨著性欲退卻,終于爆發。

  這一爆發幾乎就無法遏制,令杜俐不得不夾緊腿部,再一看羅南還在洗手間,她也顧不得找他算賬,連忙用手推他;並急道:「你出去。」

  「爲什麽要出去?我還等著你罵我呢。」羅南對杜俐的急態視如未見,反而做出一副誠懇待罪的樣子。

  「你快出去丨」杜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尿意實在太強烈了,令她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失禁噴射出來。爲了壓抑尿意,她已經顧不得儀態,直接伸手按住下身,隻想趕快將羅南趕出去。

  然而,羅南太可惡了,存心要看杜俐出醜,死活就是不肯出去,還裝作一副認真解釋的模樣,一而再地說明剛剛那場性事是出于杜俐的主動挑逗,還要拉開話茬,準備將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杜俐真的快要被羅南的唠叨逼瘋了,更讓她瘋狂的是,她無法再壓抑住尿意,無論她怎麽夾腿、收緊尿口,依然阻擋不了滿溢之水沖出堤岸,她的內褲立刻濕了一大片,微黃的尿液噴湧如潮,頃刻間讓她的下身如暴雨落地般,「滴滴答答」的聲音無比羞恥地響起。

  杜俐不禁發出一聲崩潰的嗚咽,然後掩臉蹲下身。此時她出了大醜,這讓她覺得自己在羅南面前失去了最後一絲的尊嚴。

  然而羅南可不覺得這有什麽大不了,相反的,他倒覺得此時的杜俐更加可愛一些,所以他非但沒有避開,反而上前一把抱起杜俐。

  「你……要做什麽?」杜俐有些驚慌,因爲羅南一抱起她,就開始脫她的內褲。

  羅南沒有回答,隻是在杜俐的臀部拍了一記,將濕淋淋的內褲扔出老遠,然後將她抱到蓮蓬頭下,打開水龍頭。

  嘩嘩的水流落下,沖走身上的一切汙穢,杜俐的情緒很快恢複平靜,然而這時,她卻發現羅南的眼睛正發亮地盯著她的身上看,于是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性感。

  她身上穿著薄裙,一被水打濕後就緊貼在身上,令她此刻看起來,全身的曲線清晰可見,不是全贏卻幾乎像全贏,簡直充滿無盡的誘惑。

  杜俐狠狠地白了羅南一眼,然後冷笑道:「你不要再妄想,剛才那次做愛,我可以當作醉酒後做的糊塗事,我不管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總之我跟你之間不可能再有交集,你立刻給我滾。」說完,杜俐轉過身,仰頭任由水流灑在頭上,仿佛要洗去此次所蒙受的所有恥辱。

  過了幾分鍾,杜俐剛要褪去薄裙,清洗全身,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爲她一直沒有聽到羅南離開的聲響,于是她連忙轉過頭,然而面對的卻是一張笑嘻嘻的臉,令她心中一驚,趕忙後退,卻一不注意腳下一滑,就要摔倒。就在這時,一隻強健的手臂伸過來,攬住她的腰肢。

  杜俐立刻掙紮起來,喊道:「不許抱我!嗚……」結果相當惡劣,就像之前她強吻羅南一樣,這一次她要面臨羅南的強吻。

  讓杜俐感到羞憤的是,她發覺到自己並不怎麽抗拒羅南的吻,並且就在熱吻的瞬間,她的腦海�立刻就浮現剛才那次做愛的情形,尤其是最後高潮時的一幕幕,仿佛已經銘刻進她的靈魂,每一個細節、每一點感受,都清晰可辨。

  其實在最後的高潮前,杜悧就已經醒了,隻是當時身體被快感所淹沒,令她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隻能切切實實地感受著羅南將她送上歇斯底�的高潮,並與自己靈欲交融,合成一體。

  更糟糕的是,其中有那麽零點零幾秒的一刻,杜俐拿羅南跟宣珍來比較,剖析男伴侶和女伴侶的區別,並且驚歎異性交歡的美好。事後她暗罵自己淫蕩,這簡直是肉體的淪陷、心靈的亵渎。

  杜俐以爲所謂的肉體淪陷隻是一瞬間的遐想,貪歡所造成的心靈亵渎根本不存在,然而她錯了,當羅南開始緊緊抱著她熱吻時,她初始還有所抗拒,然而當羅南開始撫摸她的身體,她很快就發現到身體忍不住對羅南的撫摸做出回應,興奮從她的身心崛起,迅速擊潰她可憐的心靈堤岸,最終她隻能暗暗歎息一聲,閉上眼睛,一把抱住羅南的頭,開始激烈地回應。

  熱吻很快轉變成新一輪的交歡。

  這一次,杜俐是處于清醒的狀態,因此深切地感受到什麽叫性愛機器,當她的衣服被剝光後,羅南立刻將她抱起來,然後挺動肉柱進入她的身體,隨後開始上下套弄,速度快速而且始終不懈,直到上百下後,令她高潮大洩,他才將她放下。

  接著杜俐幫羅南口交,而羅南則玩弄杜俐的菊門,並且在二十分鍾後得逞邪欲,將他那根可惡的肉棍插進她的菊門中。

  在經曆了疼痛、羞恥、充實、快感等一連串轉變後,杜俐一邊覺得恍惚,一邊又竭力地迎合羅南對她的另一個處子之門的開發。在這過程中,杜俐已經不在乎自己表現得有多麽淫蕩,她隻想索取快感,將這些天在宣珍身上所得到的不滿欲求統統發洩出來,爲此,就算羅南在她身上留下恥辱的痕迹,她也不在乎了。

  杜俐在經曆了大小不一的幾次高潮後,終于迎來羅南的發射,她並不感到恐懼,相反的,她的身心泛起異樣的興奮,于是張口叫道:「不要停,就射在�面……」

  對于這樣的要求,羅南哪會拒絕?肉柱連續幾次狠狠插入後,便在杜俐的恥門深處射出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

  杜俐立刻渾身緊繃,忍不住一口咬在羅南的肩膀上,如泣如訴的嗚嗚呻吟長久不絕。

  事後的清理,杜俐再也沒有力氣做了。羅南在她菊門內發射,那一刻腸腹要融化的感覺讓她再次達到一次激烈的高潮,這也耗光她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之後她幾乎癱軟在羅南的懷�。

  羅南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動手,草草地清洗一下,然後就抱著杜俐走進臥室。

  羅南是個無所顧忌的人,也不考慮勞倫和杜俐之間的回避問題,直接將杜俐放在床上,然後一手抱一個,惬意地進入夢鄉。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6 18:35:52

  【第十三集】第六章:密中之密

  羅南將一輛推車一一推進第一道庫門,然後取下錢包手機,讓第一道庫門在身後關上。

  保密文件庫有兩道庫門,第二道門不隻需要錢包手機,還需要兩把鑰匙:一把鑰匙在守護文件庫的黑衣保安掌握中?,另一把則在侍從室室長近藤一夫的手�。有了後者,才可以跟前者會合,最終打開第二道庫門,才能真正地進入保密文件庫。

  江口洋尋已經事先把近藤一夫手中的鑰匙給了羅南,來到地下時,黑衣保安交給羅南第二把鑰匙,所以打開第二道庫門並沒有問題。

  當第二道庫門終于打開時,�面的情形映入眼簾,羅南不禁吹了一聲口哨。

  庫房不愧是庫房,�面的確廣大,一排排文件架如林立的樹木,真是壯觀。

  當羅南正式踏進去,燈光立刻無聲地亮起,中間的一塊空地上的地闆悄然裂開,一個長台緩緩地升上來,長台上有幾面折疊的液晶顯示螢幕也在打開,登錄畫面顯現,仿佛分開腿的新娘。

  羅南見狀忍不住拍手,雖然這種情形跟農采薇打聽到的頗有出入,但是如果他猜的沒錯,眼前這部大型電腦就是農采激的目標,也就是藏著諸多秘密的中繼伺服器——眼下不比寶藏卻勝似寶藏的所在。

  羅南先把三輛推車推進來,將文件搬下來,然後沒急于完成農采薇交代的事情,反而記起跟宣珍的交易,開始尋找那份被封存的股權轉讓文件。

  然而庫房面積廣大,各種文件箱堆積如山,雖然箱子上都有分門別類的標記,但是要一一開箱查看,要找到一份薄薄的紙質轉讓書,不比大海撈針容易多少。

  面對這個難題,羅南不禁暗暗埋怨起宣珍和杜例,兩個女人真不靠譜、不專業,提供的消息中又沒標明文件箱的編號,讓他怎麽找?

  好在羅南不是沒辦法,他先在文件庫�逛了一個來回,目光連掃之下,就發現這�雖然文件衆多,但是保密文件也有分級別。

  一般的保密文件就放在紙箱�,雖然紙箱密封,但隨時可以打開。高度保密的文件則並非隨便放置,在文件庫的最�面,衆多的文件架後面,有一排如銀行貴重物品保存箱的密封櫃子,才是它們儲存的地方。

  羅南含笑著用手緩緩地在一排櫃子上拂過,這些櫃子都設置了獨立密碼,不能用錢包手機打開,倒是給他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不過片刻之後,他的眼睛忽然一亮,不是他想出了辦法,而是他忽然感應到一隻櫃子後面還有天地。

  羅南連忙挪開那隻櫃子。櫃子後面就是厚重的金屬闆牆壁,然而羅南視如未見,蹲下身子,在靠近地面的那塊金屬闆重重一擊,那塊金屬闆的表面立刻掉落下來,仿佛就是一層漆皮一樣,並露出牆�一個兩尺見方的空間,羅南立刻伸手進去取出�面的東西。

  東西不多,隻有一份紙袋,羅南打開一看,發現有兩份文件以及一些照片。他連忙先看文件,第一份文件正是股權轉讓文件,轉讓時間是八年前,轉讓者祝正忠,授予對象則是杜俐,轉讓的股份正是百分之五。

  羅南頓時感慨萬千,若非遇到他,誰能想到保密文件庫內還有隱秘天地?就算想到,恐怕也未必能夠發現。杜俐要的這份股權轉讓文件,竟藏得這麽深,正說明了它的重要性。他忽然覺得自己跟杜俐的交易做虧了,僅僅是宣珍代爲獻身了一次,他就付出了如此辛苦的勞動,真是大虧其本啊!

  再看第二份文件,不看還好,羅南一看立刻發愣。第二份竟然還是一份股權轉讓文件,不過上面的日期卻很早,遠在二十年前,轉讓者是祝正忠的父親祝建東,授予對象卻是宣珍——這個發現讓羅南對某段欺辱宣珍的記憶,開始變得理直氣壯,他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雖然這份文件中注明的轉讓股份隻有百分之一,然而這是原始股份轉讓,是不能被增資攤薄,因爲二十年前神韻軟體公司是純家族企業,還沒有上市,如果將百分之一的原始股份折合成如今上市公司的股份,加權計算二十年的分紅,將會相當驚人。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時隔二十年,還有這樣一份文件存在,但是羅南並不認爲文件有問題,他曾經聽江口洋尋說過,這個保密文件庫很有曆史,最先是韓國軍方的防核掩護所,廢棄後被神韻軟體公司買下,時間在二十幾年前,後來很快就將這個掩護所改造成保密文件庫。也就是說,祝正忠的父親祝建東完全有可能在二十年前將文件放進來,至于後來兩父子都有機會將文件銷毀卻偏偏沒有銷毀,其中有什麽原因,羅南不想猜測,因爲其中必然涉及某種隱秘,除非找到當事人,誰還能知道?

  除了幾份文件,剩下的照片或新或舊,拍攝時間不一,久的有二十多年前,最近的則是八年前,照片都是合照,有祝建東跟宣珍,也有祝正忠跟杜俐,這對父子很好地扮演了情種的角色,羅南倒沒什麽興趣?羅南將文件和照片折疊好放進口袋,將金屬闆重新裝到牆上,恢複原狀,抹去所有痕迹,這才拍拍手重新回到中繼伺服器所在的長台前,找到USB接口,將農采薇給他的那隻U盤插了進去。

  至此,羅南在保密文件庫的所有工作,無論是公是私,都算是已經完成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就在羅南將U盤插到中繼伺服器上後沒多久,在某個秘密地點,農采薇望著開始刷新數據的液晶大螢幕,不由得拍手慶祝。

  不過相比羅南簡單地插一下U盤,就能得到報酬而言,農采薇想要獲得祝正忠的秘密帳戶,可沒有辦法一蹴而就。幸好她有足夠的時間,保密文件庫每三個月才會開�一次,每次都需要近藤一夫和祝正忠合作才能集齊權限打開,因此她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破解中繼伺服器,找到那些備份數據。

  破解的工作並不需要農采薇親自出手,她帶來了一批駭客界的頂尖精英,而且擁有一批頂級的電腦設備,當大螢幕開始刷新數據時,駭客們立刻開始投入戰鬥。

  農采薇給他們的破解時間是二十四小時,當開始接收數據時,這個期限已經被駭客們所認可。一切多虧了羅南插到中繼伺服器上的U盤,正是U盤�的汙染程序,才能讓他們勢如破竹,否則就算有十倍的人手、十倍的時間,也不可能達到目的。

  駭客們迅速攻城略地,農采薇也感同身受,隻需要二十四小時,她就能拿到她想要的一切,事後她會立刻離開韓國。想到這些,農采薇忍不住在屋中掃視一圈,眼中隱隱閃過一抹寒光。

  當羅南走出保密文件庫時,迎接他的是江口洋尋的笑臉,杜俐似乎也想給出一抹微笑,不過一接觸到羅南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幾分鍾後,一行人重新回到地面,五人分道揚镳,羅南、江口洋尋和杜俐一起離開。

  走出神韻軟體公司的大門,江口洋尋和杜俐都有些激動,尤其前者,雖然一向沈穩,但是沒等上車,就揮手讓保镖們四散警戒,而他則停步向羅南詢問:「拿到了嗎?」

  「拿到什麽?」羅南微微愣然。心想:江口洋尋有吩咐他在保密文件庫內拿什麽嗎?沒有!不過他既然問出了這話,還面帶緊張,說明他的確話有所指。

  羅南向杜俐望了一眼,難道這個女人將交易的事情洩露了?羅南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這在意料之中,杜俐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挂著明星光環的普通人,怎麽可能鬥得過江口洋尋這種陰謀家?此前他們之間就算有合作,杜俐也等于與虎謀皮,不可能占到什麽便宜。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交易一事也可能是杜俐主動洩露給江口洋尋知道,目的自然是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

  羅南很郁悶,他竟然被女人給賣了。雖然他不在乎後果,但是被出賣的滋味,還是不好受。

  面對羅南故意的裝傻,江口洋尋的目光立刻變得像毒蛇一樣:「你應該知道我和杜俐小姐是合作者,她的事情,我會不知道嗎?把文件拿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你隱瞞不報的過失,否則你仔細想想後果。」

  「好吧。」

  羅南裝出服軟的樣子,從口袋�拿出那份跟杜俐相關的股權轉讓文件,然後以委屈的口吻補充道:「這是我費了老鼻子勁,才好不容易找到的。」

  江口洋尋不屑地「哼」了一聲,就準備伸手接過文件,不料杜俐突然跨前一步,飛速伸手,搶先將文件抽走。

  江口洋尋立刻生氣,對杜俐怒喝:「杜俐小姐,難道你想違背約定,爲了一張紙放棄你父母的性命?」

  杜俐手持文件,冷冷一笑:「首席秘書,在責備別人之前,你應該先反省,你貴人多忘事,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這份文件還是由我自己保管吧。」

  江口洋尋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厲色,他望了望四散的保镖,又看了看杜俐堅決的表情,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頭道:「你等一下。」隨即江口洋尋拿起手機,一口氣連打兩通電話。

  幾分鍾後,江口洋尋將手機遞給杜俐,並道:「近藤室長已經釋放你的父母,他們其實一直住在你舊日的寓所附近,隻是你不戀舊,所以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另外,購買股權的五百億韓元已經進入你的帳戶,你可以立即查詢。」

  杜俐沒有接過江口洋尋的手機,而是拿出自己的電話,向銀行緻電詢問,半分鍾後她滿意地挂上電話,向江口洋尋點了點頭,然後將文件交給他,同時說道:「我相信,首席秘書你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

  「您可以放心,我對您的父母不會再感興趣,再說這份文件雖然交給了我,但是股權交接的時候,還需要您的配合,我和近藤室長都很希望和您成爲忠誠的合作夥伴。」江口洋尋笑道。

  杜俐回以冷笑,沒有反駁,但很明顯不以爲然。

  羅南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對杜俐和江口洋尋的關系總算有了全盤了解。

  原來杜例的父母早就被近藤一夫綁架,杜俐跟近藤一夫合作是出于被迫,不過就事情的結果來看,杜俐也利用了近藤一夫,否則不可能近距離地接觸他這個替身,並且私下達成交易。可惜近藤一夫老謀深算,江口洋尋更是棋高一著,早就注意到杜俐的一舉一動,也獲知股權轉讓文件的存在,這才有了剛剛的交易。

  江口洋尋花了五百億韓元買走了股權轉讓文件,這份轉讓文件代表的就是神韻版軟體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這個價格其實跟明搶沒什麽區別。畢竟神韻軟體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價值足有二十億美元,也就是兩萬億韓元。江口洋尋僅僅用五百億韓元,就將股權買到手,簡直比強盜還黑啊!

  然而看杜俐的臉色,並無沮喪,顯然她並不覺得吃虧,也可能是她根本不看重錢,或者覺得能夠立刻獲得五百億韓元的現金就已經足夠了。

  江口洋尋仔細地看了看文件,然後珍而重之地將它收進一隻早就準備好的密碼箱內,他才轉過頭來面對羅南,目露陰冷:「『會長』,希望您記住,沒人喜歡背叛者。」此話的意思很清楚,雖然仍稱呼羅南爲會長,說明羅南對他還有利用價值,然而態度由恭敬變成居高臨下,則是表明他的警告。

  羅南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麽,杜俐忽然揚了揚手,再次走上前來道:「首席秘書,不知道我能不能再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杜俐小姐請講,隻要條件允許,我盡量滿足。」江口洋尋很清楚此時還不是跟杜俐決裂的時候,所以語氣盡量和藹。

  「我想借『會長』兩天,可以嗎?」

  「借『會長』?」江口洋尋一愣,他一時想不明白杜俐的用意,要說羅南現在對他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大,不過這個傀儡還是有必要存在,否則不利于近藤室長以祝正忠的名義控制神韻系公司,隻有等近藤室長完全控制了神韻系公司,他才可以完全舍棄羅南這顆棋子。

  「我想跟『會長』算一筆帳,隻需要兩天,就會把他完好地還回來,首席秘書很爲難嗎?」

  「這……」江口洋尋當然爲難,羅南雖然是冒牌會長,但是豈能輕易借出?如果杜俐有什麽陰謀,甚至一怒之下將羅南殺了,到時他可沒有地方後悔。

  羅南見杜俐提要求是爲了他,立刻覺得不妙,這女人八成還記著宣珍的仇,現在她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假如她一時氣不過,真可能對他動動手腳。真到了那時候,他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呢?對這個女人,他覺得還是暫時保持距離爲妙,爲此,他連忙跑到江口洋尋旁邊,緊靠著他,就像找到保護傘一樣。

  「首席秘書,難道真的不行嗎?」杜俐見江口洋尋遲遲不肯答應,臉色立刻沈下來。

  「不是……其實讓『會長』跟你走也可……」江口洋尋的話還沒有說完,羅南連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答應。

  也不知道是羅南的手勁太大,還是江口洋尋的身子太虛,羅南簡單的一拉,竟然讓江口洋尋的身體往前傾,也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一聲熟悉的銳嘯。

  「注意狙擊!」立刻就有保鐵大喊,隨即四散的保镖們立刻圍了過來,進行防護,不遠處負責開車的人也火速把車開過來,擋在衆人面前。

  由于保镖蜂擁而至,讓中間的人不禁東倒西歪。羅南還拉著江口洋尋的手,然而江口洋尋卻再也邁不開腳步,他轉過頭來,瞪大的眼睛死死地注視著羅南的臉,另一隻手想對著羅南舉起,嘴�更想說些什麽,然而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有一口口濃漿血沫從口中溢出。衆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江口洋尋的喉嚨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指頭般大小的血洞,鮮紅的血液正泊泊地往外流。

  「好厲害的一槍,起碼是在兩千公尺外射擊,子彈打中喉嚨卻沒有穿過,完全是末端速度。」一個有狙擊經驗的保镖歎聲道。

  狙擊手隻開了一槍,事實上也隻有開一槍的機會,沒想到就這一槍,要了剛剛得到大收獲的江口洋尋的命。

  「會長,怎麽辦?首席秘書沒救了。」一個保镖探了探江口洋尋的呼吸,沮喪地道。這是他們的失職,沒想到今天剛過去半天,他們就失去了不少兄弟,還丟了一個重要人物的性命,真讓他們這些久經訓練的人臉上無光。

  「沒救了也要救,快把首席秘書送上車,幫他止血、送醫院。」羅南怒喊起來,算是第一次拿出「會長」的威風。

  保镖們連忙聽從命令,準備搬江口洋尋的屍體,而羅南則面不改色地伸出手,從江口洋尋垂落的一隻手上取過那隻裝文件的密碼箱,第一時間扔進他坐的那輛軍用戰術車�,他沒讓保镖開車,而是自己開車,不過等他關上一邊車門時,另一邊的副駕駐座上卻坐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杜俐。

  整隊的車子開始發動,呼嘯著往最近的醫院奔去。

  軍用戰術車內,因爲僅有的兩位乘客都不說話,氣氛異常沈悶。

  好半晌過去,杜俐側轉身體,對著羅南先是冷笑一聲,然後道:「是你害死了他。」

  羅南表情淡定,回以聳肩道:「是宣珍開的槍。我不是兇手。」

  杜俐立刻大怒:「宣珍要殺的是你,根本不是江口洋尋。」

  「殺錯人不是理由。」羅南側頭微微一笑。

  「你到底是誰?」杜例臉上浮起一絲恐懼,她忽然覺得小看了這個做替身的中國男人,回想之前在槍林彈雨�,他表面上似乎很膽小,但是仔細想來卻又暗懷不迫的從容,他一次次躲過狙擊,甚至還從槍口下救下她一命,那時候她根本沒有細想,隻以爲真如他所說,他隻是運氣好。此時仔細思來,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一切都是他導演的,這個混蛋!他對那種場面根本沒有絲毫恐懼,就算子彈橫飛,他也視作坦途,所有人都被他騙了。

  面對杜俐的質問,羅南再次聳肩:「我叫羅南,杜俐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不要拿這種鬼話騙我!」

  「我說的是實話。」

  「好,我不問了。」杜俐壓抑怒氣,事實上她對這個男人毫無辦法。

  「我隻問你,你到底有何企圖?」

  「沒什麽企圖,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羅南笑道。

  「那你放我下去。」

  「可以。」

  「這份文件也是我的。」杜俐拿起丟在一旁的密碼箱。

  羅南搖頭,隨即啧啧有聲地道:「你太貪心了,杜俐小姐,這份文件剛剛已經被你賣出去了,你如果想再拿回去,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

  「不可能。」杜俐堅決搖頭。

  「這份文件對別人根本是廢紙一張,如果沒有我,誰也拿不到其中的股份。」

  「對別人是廢紙一張,對你卻極有價值,不是嗎?要不這樣吧,你將它賣給江口洋尋的價格是五百億韓元,我賣給你半價,如何?」

  「你敢要兩百五十億韓元?你怎麽不說自己是二百五?」

  「哎呀,你還了解中國的俗語典故啊!」

  「你諷刺我?這個價格我不接受,我最多給你五億韓元。」

  「你怎麽不說要我倒貼五億韓元給你?兩百五十億韓元的價格已經很公道了,謝絕還價。如果你不買,頂多我把它燒了。」

  「你……」

  「快點決定吧,就快到醫院了,到時候你就算想買也沒地方買了。」

  「好,我買了,算你狠,說出你的銀行帳戶。」杜俐拿出手機,準備轉帳。

  羅南立刻隨口報出了一個銀行帳戶。

  杜俐火速轉帳,僅僅用一分鍾,轉帳就已經完成,杜俐將手機上顯示轉帳成功的畫面給羅南看。

  羅南點了點頭:「文件是你的了,歡迎下次再次交易。」

  「吸血鬼。」杜俐恨恨地罵道。五百億韓元還沒有放熱,就被羅南分了一半,換了任何人也不會舒服。幸好她在實質上沒有吃虧,有了股權文件在手,幾十個五百億也不在話下。

  杜俐原本想下車,不過看了看戰術車前後,都是保镖車輛,她猶豫了一下,決定不冒險,不過她卻要將密碼箱�面的文件取出來,文件放在密碼箱�太顯眼,也太危險: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她並不知逍密碼箱的密碼,連連嘗試,就是打不開,最終隻能用求助的目光望著羅南。

  羅南欣賞著杜俐的窘態,好一會兒後,才戲谑地說出密碼:「一一三三七四八。」

  杜俐嘗試了一下,果然打開了,她非常驚訝,一邊收起文件,一邊又忍不住好奇地問羅南:「你怎麽會知道密碼?」

  羅南神秘一笑:「用心留意,你也會知道。」

  【第十三集】第七章:昔日連床好,今朝給一刀

  醫院終于到了,車隊直接沖到急診室前,衆人火速叫來了醫生。然而醫生接到手的卻是已經轉涼的屍體,江口洋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大約十分鍾後,陸續跟江口洋尋有關的人皆驅車趕來醫院,最先到的是神韻建築公司的人,其後神韻船舶公司,其他神韻系公司也或多或少來了幾個人,隻有甚韻系總公司——神韻軟體公司,始終不見人影,仿佛江口洋尋不是在神韻軟體公司門口出事,而是隨隨便便死在路邊。

  直到一小時後,祝江河才終于趕過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大群警察,以及一隊挂著特殊證件的帥哥美女,領頭者正是金羽煥,不用說,這隊人正是來自韓國國家情報院NIS。今天一上午,圍繞神韻軟體公司發生的槍擊案,子彈橫飛,恍如世界大戰,不提其中死了多少人,在社會上造成的惡劣影響可謂極其嚴重,NIS各級首腦要員已經爲此吃了不少責難。

  超級帥哥金羽煥如今鳥槍換炮,穿著鮮亮,然而臉上的胡須越發邋遢,一雙眼睛紅得像要吃人似的,顯然最近的日子比在首爾警察局時難過多了。

  金羽煥一走進醫院就盯上羅南,不過沒用,醫院現在聚集的律師足以組成一個排了,金羽煥想要從羅南口中問出話來,別說羅南不答應,一群大大小小的律師也不答應,想要打官司可以奉陪,想要套話則想都別想。

  江口洋尋在神韻系公司的地位不屬于真正意義上的高層,然而實際作用卻相當重要,他在各分公司都有一定人脈,他就像一個紐帶,也是一個平衡的挢梁,雖然他實際上效忠于侍從室室長近藤一夫,然而他突然一死,有些人才發現他們跟近藤一夫的關系好像遠了,這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心�一下子就慌了。

  江口洋尋的屍體最終被NIS帶走了,爲的是追查兇手,羅南在醫院�待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到近藤一夫出現,真正的會長祝正忠更是杳無音訊。

  另外,羅南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有人開始用隱晦的言語偷偷地向他表示忠心。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出于什麽目的,他們是身處神韻系公司的普通人,還是血獅組織的成員,但起碼說明了一點,神韻系公司開始亂了。

  可惜他這個會長替身終究隻是個替身,雖然知道他身分的人很少,但是畢竟有人知道,如祝江河這樣的實權高層,因此他在混亂中收攏公司的權力,以便從中得羅南樂得清閑,將善後工作都交給祝江河,他則帶著保镖果斷離開醫院。

  此時已經華燈初上,羅南在車中仔細思來,自己在這場混亂中也非全無收獲,起碼身邊保镖的指揮權,如今實實在在地落在他的手中。雖然這些保镖經過一連串的襲擊事件,隻剩下八個人,不過也算是一股力量,用得好的話,也可以成爲一張牌。

  羅南沒有再回到懷善島醫院,實際上再待在那�也沒有意義,本來他準備去張佳蓓所待的別墅,那棟別墅距離懷善島醫院也不遠。如今江口洋尋已死,在韓國屬于近藤一夫一系的人群龍無首,他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別墅,他相信沒有人敢攔他,哪怕別墅那邊的監控人員直接聽命于近藤一夫,他也有把握端著會長的架子,將監控人員唬住。至于原因很簡單,那些監控人員不可能知道他是假會長,近藤一夫和江口洋尋曾想盡辦法對他的身分進行保密,他們的手下自然不清楚。

  然而,羅南最終還是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因爲整個棋局才進行了一小半,他完全沒必要急于脫掉僞裝。,至于張佳蓓,據他了解,她現在完全可以用「樂不思蜀」

  去形容,她有大把的錢可以花,在任何豪華場所買東西都不用看標簽,出行有車、有保镖,就算上班也如女王出巡,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夢幻般的生活,完全不必擔心她會難受。

  羅南最終選擇去瑞草區的豪宅,也就是早先他跟樸仁冰「同居」的那棟房子。

  不過他在豪宅歇下還沒多久,就有人面帶怒氣地找上門來。

  來人是黃哲雅。她手�拿著一份報紙,紅撲撲的蘋果臉上飄著寒霜,看上去很生氣。

  「給我一個解釋。」黃哲雅將報紙丟到羅南面前。

  報紙正面是一男一女的親吻照片,雖然照片經過處理,不是很清晰,但是這對男女的輪廓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正是羅南和樸仁冰。

  「我的解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羅南面不改色地回答,還是慨歎語氣,不得不說色鬼的臉皮都是城牆級的。

  「我以爲你會回答『逢場作戲』四個字呢,沒想到是八個字,真有詩意。」黃哲雅毫不吝惜地給予諷刺。

  「我承認我羅嗦了,其實無論八個字,還是四個字,意思都一樣。」羅南微露歉然。不是因爲绯聞一事對黃哲雅的傷害,而是黃哲雅對他赤誠,他卻隻能頂著一個虛假的身分敷衍,他的確有愧于她。

  「你不想求得我的原諒?我在你心�是不是沒這個大明星重要?」黃哲雅有些失望,不過並不傷心,因爲她對眼前這個男人隻有好感,沒有愛。兩人認識的時間太短了,出發點也不單純,是出于政商聯姻的需要,再說她也有自己的感情秘密。

  「何必刨根問底?真到了論及婚嫁,我\定告訴你。」羅南道。他已經感覺出來,黃哲雅有些矛盾,她其實並不是真的在生氣。

  「或許你說的對。這件事我可以當不知道,不過父親那�,需要你親自去解釋,不要指望我會幫你的忙。」

  「都依你。」

  「我今晚能住在你這�嗎?」

  「什麽?爲什麽?」黃哲雅的話題跳躍太快,讓羅南這種心理強悍的色鬼都覺得不適應,原來這個大蘿莉之所以興師問罪是別有目的。

  「我和父親吵架了,我無家可歸了。」黃哲雅赧然。現在倒成了她處于下風,形勢變化得真快!

  「孤女寡男,不好吧?」羅南有些假惺惺。

  「我不怕,你怕什麽?現在我還想喝酒,快把酒拿過來。」

  「不可以,酒會亂性。」

  「真要亂性不是很好嗎?我不會再掙紮,會老實地接受自己的命運。」黃哲雅臉上浮起一絲苦澀。看樣子,仿佛她落到這步境地跟羅南有很大關系。

  羅南摸了摸鼻子,感覺大蘿莉是存心讓他愧疚:「原來……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吃虧。」

  「沒錯。」

  「太過分了!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也會吃虧?根據我的統計,酒後亂性的事件中,女人強奸男人的比例遠遠高于男人強奸女人的比例。」

  「胡說八道!」黃哲雅拿起一個抱枕就向羅南砸來。

  羅南隻能逃了,這一逃,他就把黃哲雅丟到了一邊。其實真要從羅南的心性出發,他倒不介意和黃哲雅這樣的深宅貴女在一起,不過眼下他身邊的人際關系有點複雜,如果因爲跟黃哲雅在一起,將那位黃江漢議員惹出來,再導演一出韓國政商大世家所熱衷的婚姻,恐怕非有人提刀上門來殺他不可。

  羅南躲進房間後,外面也安靜下來,不一會兒便有酒味傳了過來,電視也被打開了,不過黃哲雅顯然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過了大概一小時,腳步聲往樓上走去,然後就是嘩嘩的水聲,隱隱還有唱歌的聲音飄下來。

  羅南不禁心頭一熱,腦海�頓時浮現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好在黃哲雅洗澡的時間不長,似乎隻是沖了一下,數分鍾後就平靜下來。

  羅南暗暗松了口氣,也不想再偷聽樓上的動靜,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忍不住微微皺眉,他沒有猶豫,立刻就出門上樓,來到樓上緊閉的浴室門口。

  這棟豪宅�設有豪華浴室,�面不但有各種高級衛浴設備,還設有微型泳池,黃哲雅就是在�面洗澡,此時浴室的門緊閉著。

  羅南敲了敲門,不過�面並無回應,又叫喊了一下,還是無人回應,他連忙轉動把手,發現竟然沒有反鎖,他便走了進去。

  浴室內有很濃的霧氣,像是熱水蒸發出來的,又像是其他東西所産生。羅南目光銳利,很快就看到黃哲雅站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赤條條的,胸前粉嫩乳鴿顫抖,風景誘人至極,然而她目露恐懼,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顯示出此非善地。

  果然……就在羅南下意識地準備將目光下移,去欣賞更私密處的峽谷花園時,一根冰冷的金屬管突然靠近他的右邊太陽穴,然後就有人道:「別動!」

  槍的主人聲音陰肅,透著濃濃殺機。

  羅南沒有動,但卻笑了:「你何必再來殺我?難道死了一個江口洋尋,還不能讓你解恨嗎?」

  「不能,因爲你還沒死。我聽杜俐說你很厲害,甚至能躲避狙擊槍的子彈。我不信。」

  「就因爲這個,所以你又來找我?」

  「找你是爲了殺你,就算你天下無敵,也阻止不了我殺你的決心。」

  「我們有這麽深的仇恨嗎?我以爲我們之間很親密呢。」

  「誰跟你親密?你再說這兩個字,我立刻殺了你。」槍管本來穩穩地貼著羅南的太陽穴,此刻卻劇烈地顫抖著,雖然始終沒有偏離要害,但是已可見持槍者的憤怒。

  「何必呢?你殺了我得不償失。」羅南做出一臉惋惜之色,不是替自己命不久矣惋惜,是替持槍者面臨的損失惋惜。

  「爲什麽?你不要騙我。」

  「我敢騙你嗎?像你這種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女人,最危險了,我想騙也不敢騙啊,何況我一向誠實,這是人所共知的。」

  「死到臨頭還耍嘴皮子!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刀槍不入?」話落,槍管似乎流露出一股決然的殺氣,眼看就要開槍。

  「等等!你不想看看祝建東留給你的東西嗎?」羅南快速說道。

  「祝建東?」殺氣一窒。

  羅南知道自己說中了要害,微微一笑,緩緩轉身,面對持槍者。其實說到這�,誰都明白,持槍者正是宣珍。

  宣珍因對獻身給羅南而感受到的欺辱,早就發誓要殺了羅南,所以一見羅南拿出了屬于杜俐那份股權轉讓文件,立刻對羅南痛下殺手。

  可惜宣珍的狙擊子彈對羅南根本沒用,反而幫羅南清除了一個障礙,把江口洋尋殺了。對于這樣的結果,宣珍怎麽可能不氣憤,所以就算杜俐一再規勸,她還是趁夜潛進了這棟豪宅,準備二次刺殺。

  宣珍不信羅南有什麽特異功能,既然遠距離槍殺不管用,她就近身出手,反正非要殺死羅南才甘心。事實上不隻要殺死,最好大卸八塊、剁成肉醬,方能消她的心頭之恨。

  見到羅南在槍口之下,竟然還敢側轉身,宣珍稍減的殺機再次大漲,她不管什麽祝建東還是祝建西,當殺意沖過一切時,她隻想讓羅南血濺五步,所以她立刻就扣動了扳機。

  黃哲雅看到宣珍的動作,立刻驚叫,然而她白擔心了,宣珍的確扣動了扳機,但是槍聲並未響起,因爲不知什麽時候,羅南的手已經搭在槍身上,宣珍無論怎麽用力,槍的推進機械就是無法動彈分毫,自然也就無法射出子彈。

  羅南見狀伸出另一隻手,在槍身下方再一抹,彈匣便掉在地上。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羅南笑道。

  「休想!」宣珍怒喝。立刻扔掉手槍,在羅南注意她這個動作時,她的左手卻突然揚起,一把突然出現的漆黑軍刀,帶著冰冷的殺氣就刺向羅南的胸口。

  黃哲雅又是一聲驚叫,當然這聲驚叫還是浪費了,因爲羅南側身逃過這緻命的一刀。黃哲雅本該慶幸,但下一刻她卻臉色煞白,因爲宣珍沒有繼續追殺羅南,反而身體一個飛轉,閃到她的身邊,那把漆黑的軍刀就此架到她雪白的脖子上。

  「別動,否則這個女人的脖子立刻就會斷成兩截。」宣珍厲喝。

  「你拿她威脅我?」羅南皺眉,臉上浮起一絲不悅。

  「你對我的了解應該不少,不會不知道她的身分吧?」

  「知道又怎麽樣?你舍得她死嗎?」宣珍冷笑。

  「你想怎麽樣?」

  「簡單。脫掉你的褲子。」

  「什麽?」

  「我沒有耐性。快脫!」「你這個女色狼,你這樣做不會有好結果的。」雖然語出憤懑,但羅南不得不照宣珍說的做。

  「動作快一點。」宣珍見不得羅南半絲遲疑,一旦羅南動作不俐落,她的刀就向黃哲雅的脖子緊逼一分。

  「內褲也要脫?」

  「當然要。」

  「好了,你如願了,你還想怎麽樣?」羅南果真脫下了內褲,露出兇器半挺的下半身。

  現在羅南跟黃哲雅是半斤八兩,雖然上身衣服沒有脫,但是脫不脫都一樣,男人最大的標志已經亮出來了,黃哲雅在第一時間驚叫著閉上眼睛,被嚇白的臉蛋立刻染上大片紅霞,就連耳根都紅了。

  「拿著這個。」宣珍從大腿的皮套上抽出一件東西,扔了過來。

  羅南伸手接過,發現又是一把軍刀,還是雪白色,他的臉立刻就白了。

  「你……給我刀做什麽?」羅南話語顫抖。

  「你不是猜到了嗎?」宣珍瞥了羅南胯前的偉碩性器一眼,一臉譏諷。

  「我什麽都沒猜到。」羅南趕緊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那我告訴你,就用你手中的刀,把你那根東西給割了。」宣珍幾乎一字一頓地說完這段話,說的是咬牙切齒,可見其中的恨意。

  「能不能打個商量?」羅南面露苦色。

  「可以。如果你跪下來痛哭流涕地求我,我可以允許你隻割半根。」

  「你太毒了吧,這種要求也提得出來?」羅南簡直要跳腳。

  「割不割,立刻決定,我沒有耐性。」宣珍臉色冰冷,不爲所動,架在黃哲雅脖子上的刀卻更顯堅定。

  「好,我割,我他媽的割去煩惱根,重新做人。」說著,羅南揚刀就往下切,氣勢極其壯烈。

  「不要!」黃哲雅連忙睜開眼大聲阻止,她可不能讓羅南做這種傻事。

  然而已經晚了,軍刀已經割下,黃哲雅再次嚇得閉上眼睛?,宣珍臉上則露出暢快之色,不過兩秒鍾後,這股得意之色卻忽然凝固了,因爲她沒有聽到羅南的慘叫,但眼前似乎恍惚了一下,然後就覺得手上一松,本來架在黃哲雅脖子上的軍刀,突然不見了,她倒吸一口涼氣,然而卻聞到一股熟悉的、獨特的陽剛氣息,讓她心生厭惡,但身體卻有燥熱之感。

  宣珍連忙後退,然而沒等退出兩步,忽然覺得腦後一陣風拂過,她的眼前一陣模糊,隨即暈倒在地。

  黃哲雅聽到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的竟不是架在脖子上的可怕軍刀,而是羅南的溫暖笑容。

  「你沒事,太好了。」黃哲雅忍不住激動,張開雙臂就抱住了羅南,場景是感人,然而彼此接觸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硬起來,因爲嬌嫩的肌膚碰到羅南上身的衣服時,一瞬間的摩擦提醒她,她的身上根本一絲不挂。

  按照情理,黃哲雅應該在第一時間就推開羅南,並穿上衣服,然而她並沒有這麽做,在抱住羅南的兩秒鍾後,她意識到赤裸而動作僵硬時,一種絕對羞恥卻奇妙的接觸感襲擊了她的身心,讓她立即全身發軟,臉燒紅霞。

  接觸感來自兩人的下體,因爲彼此都是赤條條,羅南又沒有時刻總約束胯前那根隨時可能躁動的淫龍,所以剛剛跟大蘿莉純潔芬芳的處女胴體一接觸,龍根就昂揚起來,直愣愣地頂在黃哲雅的陰阜位置,由于慣性作用,還順著那豐滿陰阜的順滑黑草,勇敢地擠進緊閉的峽谷,一直插到了後股,與那藏于嫩臀粉瓣中的嬌羞後庭�磨。

  黃哲雅頓時鼻息急促起來。

  自小便跟男性保持距離的純潔處子,從未經人事,哪�承受得住這樣的挑逗?

  何況她對羅南還存在好感。

  以前這分好感�沒有愛,然而經曆了生死,看到羅南爲了她受壞人脅迫,並機智地獲得勝利,被愛情影視劇毒害過的深宅貴女,自然不免情思大動,這分情思如果稍微讓時間冷卻一下,或許還會回到好感的層次,因爲羅南不是個好人,跟樸仁冰的绯聞已經足以說明他的花心。

  可惜黃哲雅的情思根本沒有機會冷卻,反而熾熱地燃燒了起來。

  【第十三集】第八章:深宅貴女的淪陷

  處女的腿根一向嚴絲合縫,胯間的肌膚何其嬌嫩,又何其敏感,羅南的偉碩陽根出乎意料地擠入其中,一瞬間的接觸就讓黃哲雅有被破處的感覺,糟糕的是這種感覺根本沒有被開苞的疼痛,隻有接觸時的快感和躁動。

  黃哲雅的內心在掙紮,她想要把羅南推開,然而卻發覺四肢使不上多少力氣,推著羅南身體時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到了這種地步,黃哲雅就算想結束,也已經不可能。

  羅南本身是個色鬼,對美女的抵抗力極其低下。之前他還怕上了黃哲雅,要壓抑住心性不去招惹她,然而現在黃哲雅主動送到嘴邊,雖然是個誤會,但是他已經決定采摘,有了這個決定後,他的手也就不再規矩。

  黃哲雅抱住了羅南,羅南也伸手抱住了黃哲雅。

  黃哲雅隔著衣服碰觸羅南時,身體還顯得僵硬。

  黃哲雅的身上未著寸縷,羅南的手落在她的背上,便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嬌嫩光滑的肌膚在男人粗糙的大手刺激下,浮起了片片嬌紅,令黃哲雅的口中不禁發出一絲細細的嬌吟,上身在瞬間軟倒在羅南懷�,兩人真正地擁抱在了一起。

  隨著羅南雙手移動,黃哲雅背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撫摸著、刺激著、挑逗著,雄性的熱量和氣息在向處女純潔的毛孔�入侵、占有。

  黃哲雅的呻吟愈來愈大聲,仿佛她的身體正在被進入著、撻伐著,不是交歡卻勝似交歡。

  羅南也沒想到黃哲雅這麽敏感,這個大蘿莉成長于女校,長期跟男人的世界隔著嚴格的禮教圍欄,深宅貴女的世界是那麽純淨、那麽潔白,稍稍的碰觸,仿佛就能幫她染上顔色,讓她的世界多一分色彩。

  羅南有些憐惜,然而卻不會停止,占有的心思反而越發強烈,雙手撫摸的地方愈來愈多、手上的動作愈來愈粗魯。當其中一隻手跨過背部的界限,來到她胴體的正面時,黃哲雅的身體頓時一陣痙攣的顫抖,她的手連忙去阻擋羅南的手,然而還是阻止不了胸前的乳鴿落入羅南的手掌中,然後,一種奇妙的快感開始從黃哲雅的乳房上蔓延開來,令黃哲雅忍不住張開櫻唇,激烈地喘息起來。

  羅南的手抓著乳鴿,先是撫摸,用不了多久就開始揉搓,處女的乳房雖然並不飽滿,然而良好的手感確實任何東西也無法比擬,彈軟挺拔、嫩如嬌水。

  羅南的行動不隻停留在黃哲雅的胸部,事實上,先讓黃哲雅意亂情迷的是彼此性部位的接觸。

  黃哲雅逐漸沈浸于情欲中,兩人的接觸也緩緩發生變化。一開始,隻是黃哲雅推拒羅南的手部活動時而有所移動,使她的胯間夾著羅南的陽根微微搖擺,等到羅南全面占據她的胸部,使兩人的纏綿變成實質性的做愛前戲後,羅南就開始主動出擊,胯部開始緩緩挺動,一瞬間就讓黃哲雅的情欲上升爲熊熊燃燒的性欲之火,而且這股火一燒就無法停下。

  黃哲雅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雖然不是真正地被插入,然而她私密部位摩擦所産生的快感如浪似潮,在這一瞬間,她明白了做愛是什麽感覺,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由少女變成了少婦。

  羅南抽插的速度並不快,然而每一個來回,他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火熱的陽根在黃哲雅的峽谷花園一點一點地穿過時的交纏;感覺到峽谷�的陰草雖不茂盛,但卻細長?,感覺到高高墳起的陰丘以及緊緊閉合的蜜唇;還感覺到每一次穿梭,都是一次對蜜唇的擠壓和挑逗,讓其閉合的姿態漸漸潰敗,露出緊守的陰壺壺口;更感覺那代表處子門戶的壺口不時地微微開阖,而就在開阖中,一絲絲如蜜汁油膠的春露,開始緩緩地滲透出來。

  春露滲出代表著處女門戶大開,果然不久之後,閉合的蜜唇漸漸地開�,緊守的壺口漸漸張大,春露如膠似液,帶著處女體內的情欲和熱量,隨著摩擦一點一點地攀附到火熱陽根的柱身上。

  羅南抽插時發現陰道更加順滑了,不一會兒,這種順滑變成了黏膩。處女的腿根和胯間漸漸地露出膩白,這是愛液受到多次擠壓、摩擦後形成的白漿,看上去淫靡至極。

  趁著有一次抽出,羅南忍不住偷偷看了黃哲雅的胯間一眼,果然看到那�已經濕白一片,就連陰阜的茂草也全部倒伏,點點白液點綴其上,而黃哲雅的腿根,那�已經白漿成流,有些甚至已經緩緩地沿著大腿往下流去。

  爲了使黃哲雅一直保持雙腿緊閉,羅南甚至特地騰出一隻手,滑到黃哲雅的臀下,攀到她的右臀邊,一邊享受嬌女豐臀的至快手感,一邊則隨時用力,不讓黃哲雅的一條腿松開。不過這種防患于未然的舉措,很快就被證明是杞人憂天。

  黃哲雅根本不會松開緊閉的雙腿,她正在一步一步地攀登快感的巅峰、一步一步地走向丟出的邊緣,她隻想向羅南索取更多的摩擦,腦海�沒有其他的雜念。

  就算羅南抓捏著她的臀瓣、插入臀溝,甚至玩弄羞恥的後庭之門,黃哲雅都沒有理會。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胯間蜜唇完全張開,甚至主動迎合羅南的陽根,每一次都讓最嬌嫩的媚肉真真切切地在陽根柱身上蹭一個來回,終于……當她急促的呼吸驟然間一停,腿根瞬間夾到極緻時,一股熾熱的水流從陰壺壺口噴灑而下,令她忍不住�頭發出嗚咽聲。

  恰在此時,羅南低頭張開嘴巴,一口吻在黃哲雅的嬌唇上,更邪惡的是,在她的臀後,羅南趁機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樞在那無比粉嫩的菊窩上,隻稍遇阻擋,便深深地刺入其中,一時讓黃哲雅于洩身之中更增添羞恥快感,陰壺不禁劇烈蠕動,頃刻間又有一股熱流如雨灑下。

  浴室�隻剩下無盡的喘息,然而,一切並沒有結束。

  半分鍾後,浴室的門打開,羅南抱著全身赤裸的黃哲雅走出。

  黃哲雅滿臉紅暈,緊閉著眼睛,將頭埋在羅南懷�,像隻鴕鳥一樣。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然而既然有了浴室�的那般羞恥的交歡,再抗拒又有什麽意義?

  黃哲雅的處女之身注定要在今夜終結,她的心中雖然惶惶,不知未來是福是禍,然而卻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兩人來到臥室後,一切的事情皆順理成章地發生了。當彼此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時,沒有絲毫窒礙,黃哲雅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激烈地回應,動作誇張得像蕩婦。當羅南扒開她的雙腿,將頭埋進她的胯間時,一瞬間如遭雷擊的快感,竟然讓她瞬間達到高潮,一股蜜汁直接噴出,順著羅南那條魔舌,直接滑進他的腹中。

  羅南觊觎黃哲雅處子陰戶的芬芳,而黃哲雅同樣對羅南的陽根充滿好奇。之前不敢看,不代表現在不敢,甚至隨著羅南改變姿勢,她也大膽地嘗試用舌頭去襲擊那根昂揚的火龍。

  這一場激情的口交持續頗久,直到羅南心滿意足地將她送上第三次小高潮,正式的性愛才開始。

  此時已經不需要做破關的準備工作,羅南壓到黃哲雅的身上,咬著一邊乳房的乳頭,偉碩的陽根頂在陰壺口,狠狠地一刺,真是金針刺破桃花蕊,一縷貞血順著豐厚的蜜唇滑下;黃哲雅緊緊地抱住羅南的頭,高聲嬌吟一聲,她感到無比疼痛,全身像被撕開了一樣,然而伴隨這陣裂痛的,卻是無比的脹滿感。

  羅南的陽根一戳到底,披荊斬棘地直達壺底花蕊,一頂之下,仿佛將黃哲雅的心髒都頂到了喉嚨。

  好在身爲老手的羅南知道張弛有度,接下來是一陣和風細雨,直到黃哲雅適應後,才開始大力地開墾。

  沒過多久,黃哲雅就一聲接著一聲高昂地呻吟起來。

  羅南連連轉變姿勢,存心讓黃哲雅感受各種體位的差異。

  黃哲雅哪堪這樣的撻伐,沒過多久,就連連洩身,幾乎將一張席夢思床淋濕半邊。

  面對這種情況,羅南既是享受,又覺得無奈,女人敏感是好事,但太敏感了,對男人就是一種折磨,尤其是在沒有接力人員的情況下。他隻得刻意催動精關,再將黃哲雅放在床上,架起她的兩條如玉長腿,進入最後的沖刺。

  黃哲雅畢竟是處子,羅南不疾不徐地攻擊尚能承受,突然狂風暴雨,她哪�受得了!瞬間呻吟就變成忘我地尖叫,尤其當花蕊被攻破,熾熱的陽根火龍闖入了無比嬌嫩的子宮花房時,幾乎變得歇斯底�起來。

  羅南明顯感覺到黃哲雅的花房深處在抽搐,幾乎眨眼後,一股無比濃稠、幾近滾燙的黏液從幽玄之處飛射而來,當頭當腦地澆在陽根上。羅南頓時精關大開,陽根用力地連撞花房深處,然後是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出槍口,啪啪地打在花房肉壁上。

  黃哲雅受此沖擊,身上冒起層層細密的香汗,雙腿不禁掙紮,便從羅南雙肩上滑落到腰部,然後緊緊地交纏在一起,而她的胯腹間的抽搐則如篩糠,久久不停。

  黃哲雅初經人事,無力承受太多的歡愛,羅南也不肆意索取,雲收雨散後,爲彼此清理了一下,便將黃哲雅抱進另一間房休息。

  至于剛剛歡好的房間,床上像畫地圖似的,不僅有處女落紅的點點梅花,還有白漿愛液組成的淫漬靡圖,哪�還能睡人?

  等黃哲雅沈沈地睡去後,羅南來到浴室。

  宣珍還躺在地闆上,羅南覺得該是談談的時候了。

  不過羅南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宣珍弄醒,他先在微型泳池放水,過了一會兒,等到水放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彎下腰爲宣珍寬衣解帶。不解不知道,宣珍這個瘋女人簡直全身武裝,身上竟然有三把槍、五把刀,還有一些小巧的知名工具,更恐怖的是乳溝處竟然藏了一顆特制的小巧手榴彈。

  「你這是來打仗的嗎?」羅南忍不住給了宣珍的大屁股接連兩巴掌,以示懲罰;接著他將宣珍全身剝光,便將她抱進了泳池。

  宣珍一碰到水就醒了。事實上,因爲羅南弄暈她的手法特殊,她並沒有陷入深沈的昏迷,所以一感覺到身體有明顯異樣,立刻就醒了過來。

  宣珍睜眼就看到羅南赤條條的身體,然後感覺到自己也赤條條的,兩人肌膚竟接觸在一起,在她的意識回歸的瞬間,就給她的身心帶來了一絲顫抖。

  「你想做什麽?」宣珍驚恐,連忙掙紮。

  羅南不爲所動,順著宣珍的掙紮放開了手。其實他將宣珍剝光,並不是爲了強奸她,而是覺得隻有赤裸相呈,才能讓這個瘋狂的女人冷靜下來。

  「不必緊張,隻要你不喊打、喊殺,我們就這樣談談。」羅南在泳池旁,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

  「談談需要脫我衣服嗎?你這個色魔!」宣珍冷笑。她終于不再輕舉妄動,在領教過羅南的狡猾和恐怖後,已使她明白普通的辦法,基本上很難殺死這個男人,她需要另找途徑,或趁其不備,或使用大威力武器。總之她的殺心仍然熾烈,不會因爲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而有所改變。

  羅南回以冷臉:「脫衣服是對你的懲罰,以後如果你還要殺我,可以使用任何辦法攻擊我本人,但不能牽扯到其他人,否則我抓你一次就強奸你一次,我說到做到。」

  「你很有自信。你真以爲我殺不死你?」宣珍臉上閃現狠色。

  羅南搖頭:「我隻是認爲我活著對你更有價值,你不想知道祝建東在二十年前給你留下什麽嗎?」

  「二十年前?他留下什麽,我不想知道,一個死人的東西,就算送給我,我也不要。」

  「如果是很有價值的東西呢?」

  「你不要兜圈子,我說過我不要。祝家父子是我的仇人,我要仇人的東西做什麽?」

  「就像你和杜俐要那份股權轉讓文件一樣,掌握仇人的東西也是一種報複的方式,不是嗎?」

  「你這麽想把東西給我,有什麽企圖?」

  「因爲東西是祝建東特地留給你的,我要了也沒用。照我看,如果我說出這件東西,你對祝建東的感覺肯定有所改觀。我這是在損己利人,唉……我真是個好人。」

  「給自己戴好人帽子,你的無恥真讓我大開眼界。」

  「開個玩笑而已!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東西是什麽?」

  「你說。」

  「跟杜俐的一樣,是一份轉讓神韻軟體股份的文件,雖然隻是轉讓百分之一,但由于是二十年前的原始股,依我估計,這份文件的價值遠在杜俐的那份文件之上。」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份文件,你說謊!」宣珍怒喊。

  「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份文件,不過事實上的確存在,我是在文件庫�面一個秘密暗格�找到的,就和杜俐那份文件放在一起,不得不說,祝建東兩父子都是極品,已經將女人抛棄了,竟然還都保留著當初海誓山盟時準備送的禮物。」說到這�,羅南起身走到一旁,將文件拿了出來,遞到宣珍面前。

  宣珍並沒有接過那份文件,她的眼神有些發呆,其實就在羅南起身取文件時,她就已經相信了羅南的話。雖然這個色魔人品很壞,但信用紀錄良好,他不可能爲了讓她停止刺殺而捏造謊言,所以真相隻有一個,羅南說的是真話。

  她不奇怪祝建東會在二十年前,偷偷地準備這一份文件,畢竟他們曾經濃情蜜愛過,她還爲他生下了東鶴,然而她奇怪的是,七年前她跟祝建東決裂,爲什麽祝建東不把這份文件銷毀?

  「看看吧,也許這份文件是假的。」羅南將文件扔到宣珍面前——文件早就用塑膠袋密封好,不用擔心被水浸濕而損毀。

  宣珍仍然呆呆的,不過倒是聽從羅南的話,拿起了文件,目光凝視在上面,她的臉上浮起一絲傷感。文件是真的,跟杜俐的那份文件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其中的人名和股份不一樣,還有紙張已經發黃,顯示它比杜俐的那份文件存在的時間久。

  「我要這份文件。」經過幾分鍾的沈默,宣珍忽然語氣極其堅定地道。

  「付出足夠的代價,你就可以把它拿走。」羅南道。

  「又想操我?來吧!我就當被狗再咬一口。」宣珍臉色淡然,似乎在此時,除了手中的文件,她什麽也不在乎了。

  然而,羅南卻連連搖頭:「你的價碼不夠。」

  「你還要什麽?」宣珍�起頭,目露兇狠。

  「這一次我要你自己說,你還能付出什麽?」羅南走到宣珍面前,笑道。

  「你的命。」三個字還在空氣中飄蕩,宣珍就像一條早就窺視獵物許久的母鳄,突然從泳池中跳起,在半空中雙腿絞殺,對準的是羅南的脖子。

  「你走光了。」羅南歎息。不過他沒有動,反而安然地讓宣珍兩條勁力兇猛的腿絞在他的脖子上。

  宣珍見一招成功,立刻用勁,她不求絞斷羅南的脖子,隻求將他絞倒,那樣她就可以順勢使出更強的殺招,而且實際上,從宣珍跳起出腿到她用勁,最多兩、三秒鍾,此刻她的上身淩空,下肢卻絞在羅南的脖子上,動作的難度可謂極大。

  絞殺腿被宣珍注入了全身的力氣,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牛,隻要被絞實了,也會吃不消。

  羅南本來很想嘗嘗宣珍絞殺腿的威力,不過事到臨頭,卻改變了主意。怪隻怪宣珍此時光著身體,絞殺腿固然威力極大,卻也把腿根處最私密的風景,完全暴露在羅南的眼前。

  羅南一時意動,便忍不住伸手到宣珍的私處一彈,雖是不輕不重的一下,然而正彈在陰蒂位置,令宣珍立即如遭雷擊,腿上注滿的力氣就像洩閘的洪水一樣,迅速消失,口中更是忍不住驚叫起來。

  宣珍的雙腿失去力氣,絞殺腿自然不複存在,因此她便往泳池跌下去。

  宣珍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見一招不行,她還有第二招,她不會再給羅南施陰招的機會,所以剛觸及池水,她就一個翻滾動作,盡力使自己往水池一邊跌去。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宣珍根本不在意,她反倒有些欣喜,因爲就在水花濺起的時候,她趁機滾到泳池邊,撈到了一把槍——還是一把有子彈的槍,長期的手感沒有錯,宣珍立刻轉身,對著羅南扣起扳機。

  「啪……」一聲槍響,宣珍的臉色再次凝固,槍聲不對、聲音太小了。

  「曆史總在不斷重複!」羅南呵呵一笑,有些得意。

  早在卸除宣珍身上的武裝時,羅南就在那些槍的撞針和彈簧上做了手腳,這些槍已經射不出子彈了,現在充其量隻能算是逼真的玩具。

  太狡猾了!真是太狡猾了!宣珍恨得牙癢癢,她費盡心機,就是抵不過眼前男人的算無遺策,真是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羅南走到宣珍面前,他可不會再給宣珍出第三招的機會,他一隻手箍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怎麽掙紮,就把她壓在泳池邊,然後揚起手,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

  「知道你哪�錯了嗎?知道什麽叫自不量力嗎?」每打一下,羅南就丟出一個反問。

  宣珍快要瘋了,從小到大,四十四年的歲月�,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就算東鶴死了,她躺在醫院�默默流淚;就算是忍著仇恨,在死亡訓練營中一次次被別人擊倒,她都用如鋼絲般的神經挺過來了,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她費盡心機和手段都殺不了一個「仇人」,反而被他赤條條地壓在泳池邊一下一下地打屁股,這豈止是屈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不會屈服的。」

  宣珍見手腳反抗不了,就瘋狂大叫:「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羅南料到宣珍不會放棄,沒料到竟然死不放棄,他也有些惱了,手上沒停,同時冷笑道:「再說!你繼續說!說一個殺字,我就打一下屁股。」

  「我就說,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啊!」

  仿佛回應宣珍的喊打、喊殺,啪啪的手掌碰肉聲一直沒停,不久之後,宣珍的兩片碩臀就浮起了一個個清晰的掌印,層層疊疊,直到完全染紅所有的地方。

  【第十三集】第九章:爲什麽都選B

  羅南不得不承認,他有點被宣珍這個瘋狂的女人打敗了,屁股打了不下百下,宣珍還是一直叫著,就是不肯服輸。

  沒辦法,羅南隻好停手。真要這麽打下去,宣珍就別想要屁股了。還算他手下留情,打到現在,屁股上雖然布滿紅印,也稍稍腫了起來,不過並沒有流血。

  「怎麽不打了?」感覺到羅南停手,宣珍偏過頭來,一臉譏諷地問。

  「先存著。」羅南有些無奈地回答。

  「你要怎麽羞辱我都沒有用,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我們真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嗎?」

  「有!你給我的羞辱必須用死亡才能洗刷。」

  「我真是服了你,好吧,我等你來殺我。不過我告訴你,今天是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下回如果你再來,抓住一次就強奸你一次。不對,這個懲罰你不怕,那就下次連杜俐一塊兒強奸,我說到做到。」

  宣珍聞言頓時怒極:「你敢!如果你敢動杜俐,我把你身邊的女人全都殺了。」

  「你試試看,看是你殺得快,還是我奸得快。」

  「你無恥!」

  「彼此、彼此,你還不是一樣,明知道殺不了我,還一次次地來殺,你就不嫌麻煩?也幸虧是我,換了其他人,你早死八百回了。」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舍不得。」

  「誰要你舍不得?你這個色魔!」

  「好了,難道我們要在這�罵到天亮嗎?如果你不想留下來跟我同床,就請離開吧。」羅南做了個送客的手勢,同時放開了控制。

  宣珍順勢坐起,不過緊接著就不禁蹙眉,一百下的巴掌炒肉顯然並不好受,雖然羅南沒下重手,但是她仍然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

  重新站起後,宣珍第一時間就盯住仍然漂在泳池�的股權文件,然而羅南的動作比她快,一伸手就搶先把文件收回。

  「這是我的。」宣珍咬牙怒道。

  「這是我拿到的,想要就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羅南笑道。

  「我隻有身體,沒有其他的代價可付。」宣珍淡淡說道,然而她心中卻同時掠過一絲羞惱,因爲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淡然處之跟眼前的男人談論做愛的事,仿佛像吃飯、喝水般隨便,甚至就算主觀一再地強調厭惡,但真正的厭惡卻一點也不強烈,反而有那麽一星半點兒的像毒苗的的期待。

  「隻是付出身體,也不是不可以。」

  羅南摸了摸下巴,做底線松動的態度,然後問道:「你可以付出幾次?」

  「你想要幾次?」宣珍微微一怔,隨即惱怒,這個色魔真是貪得無厭,恐怕早就在打這個主意,看似退讓,其實早就有意在做愛次數上作文章,我詛咒他早一天精盡人亡。

  「怎麽也得千兒八百次吧!這份股權的價值極高。」

  「你休想!」宣珍暴怒,她沒想到羅南竟然敢漫天要價,千兒八百次?就算天天做,也要三年的時間,如果隔個兩、三天做一次,豈不是要十來年?他可真敢要!

  「我漫天要價,你可以就地還錢嘛!」羅南搓了搓手,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將文件脫手。

  宣珍揚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羅南心中頓生荒唐的感覺,這不是他要價時的樣子嗎?雖然伸出的手指不一樣,不過什麽時候他成了被要挾者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肯定說的是三次。」羅南哭喪著臉道。

  「你猜對了,就是三次,多一次也不行。」宣珍點頭。

  「我還是賣給別人吧。」羅南立刻轉身,留給宣珍一個後腦杓。

  這樣的結果大出宣珍的意料,她不禁恍然大悟,羅南一直在騙她,他根本無意將股權文件賣給她,也許是價錢不夠,也許他是另有打算。

  宣珍咬牙思考了半晌,最後還是恨恨地穿上衣服,撿起所有武器,趁夜悄悄地離開。

  宣珍離開時,可不像潛入時那般悄無聲息,潛入時她是從附近一棟高樓上使用特制動力傘滑翔而來,所以住宅保安系統和保镖都沒有察覺;離開時動力傘無法用了,宣珍隻好老老實實地翻牆越院,爲此觸動了不少警報,不過都被羅南及時在監控終端上消除了。

  看著宣珍離開時,有些狼狽的樣子,羅南不禁搖頭啞然失笑,隨後走回臥室,擁著黃哲雅嬌滑的玉體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羅南睜開眼睛,發現黃哲雅雖然還蜷縮在他懷�,但早就醒了,一雙月牙眼正睜得大大的,盯著他看。

  「早啊!」羅南笑道。

  黃哲雅聞言立刻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趕緊閉上眼睛。

  羅南再笑,同時輕輕地在黃哲雅的嬌臀上拍了一下,道:「還不起床?昨夜我看見你丟在客廳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是不是黃議員在找你?」

  黃哲雅立刻臉色一變,連忙睜開眼睛,一邊坐起,一邊道:「糟了,我徹夜未歸,爸爸肯定急死了。」說著,她隨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跑下床,然後走沒兩步,就忍不住按住腿間,皺著眉頭,她是新瓜初破,雖然受到羅南的精液滋潤恢複不少,但是陰部仍然有不小的創傷,疾走自然會引起疼痛。

  「慢一點。」羅南連忙起來,做黃哲雅的拐杖。

  黃哲雅羞澀地瞥了羅南一眼,嘴角蕩漾出一絲滿足的笑容,剛剛她心�還有些後悔昨晚的沖動,現在都煙消雲散了。

  到了客廳,黃哲雅拿到手機,看到未接來電�長長的一欄時,臉色頓時苦兮兮,猶豫了好久,就是不敢打電話,直到羅南給她鼓勵的眼神,她才撥通了其中一組號碼。

  手機撥通後,首先迎來的就是對方一陣的咆哮,不過當黃哲雅說出借宿地點後,咆哮的人卻又偃旗息鼓了,甚至還隱隱鼓勵黃哲雅繼續借宿,這讓在一旁傾聽的羅南不禁臉色古怪。

  黃哲雅放下手機,便忍不住給了羅南一個白眼:「爸爸對你倒是很放心,也不怪你跟那個女明星的事情,他要你照顧我,還說最近不方便跟你接觸,希望你盡快處理好公司的事情。」

  羅南點了點頭,但卻暗暗覺得古怪,對黃哲雅的父親黃江漢議員,他一直隻聞名未見面,他知道黃江漢跟祝正忠有某種合作關系,黃江漢還打算招祝正忠爲婿,不過不知道黃江漢和祝正忠是不是經常聯系,這事其實最應該問江口洋尋,可惜江口洋尋已經挂了,羅南對這層關系頓時一片模糊。

  好在羅南並不想事無钜細地了解祝正忠的一切,因爲他有一種感覺,祝正忠可能發生意外,導緻所有人都跟他失去了聯系。如今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真正的祝正忠,就算知道他是替身的人也選擇了緘口不言。

  眼下這種形勢非常不可思議,然而卻是事實。

  好在羅南雖然頂著祝正忠的名頭,享受著相應的好處,但是與神韻系公司有關的權力並沒有真正落到他的手�,而是被各方人士瓜分了,否則以現在的情況,他手中的那台可以轉接祝正忠私人電話的錢包手機早就響個不停了,他也會被各種事務纏身,哪還有空暇抱著大蘿莉說情話?

  首爾松坡區,杜俐的豪宅。

  杜俐幾乎在客廳�枯坐了一夜,她很擔心宣珍,不是擔心宣珍會失手被殺,而是擔心一些更嚴重的事情。

  昨晚杜俐阻止過宣珍,要宣珍不要去找羅南算帳,因爲她覺得宣珍殺不了那個男人,甚至認爲如果宣珍一次次靠近那個男人,最終可能跟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糾纏愈深就愈可能被那個男人降伏,這是她極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好在宣珍平安地回來了,身體並無異樣,她總算稍稍放下了心。

  杜俐先給了宣珍一個擁抱,然後才問:「你怎麽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殺掉他了嗎?」

  宣珍咬了咬牙,然後微微搖頭:「那個混蛋很強大,我嘗試了幾次都不行。」

  「那你受傷了嗎?」

  宣珍再次搖頭,她現在沒力氣說話,事實上她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她一次次向羅南發起挑戰,每次都好像看到了他的底線,然而都遭遇到可恥的失敗,她愈來愈覺得羅南那張平凡的面具下,隱藏著讓人顫栗的強大,她不知道要用怎麽樣的手段,才能打破那種強大。

  「我去洗澡。」宣珍最終丟下這麽一句話,就向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進入浴室的宣珍就脫光了衣服,放下武器,站到了蓮蓬頭下。她將水量開到最大,讓熱騰騰的水流沖著自己的臉。水流順著宣珍的身體流下,當流到臀部時,一種隱隱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臀部,然後腦海�忍不住浮現起一隻手掌在她臀部不斷拍打的情形。一想到這個畫面,她的身心就莫名地一陣煩躁,她忍不住用手抓住自己的胸部,狠狠地程弄。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似乎響了一下,宣珍機警地轉過頭,卻發現竟然是杜俐,杜俐也脫得赤條條的,並腰肢款擺、含情脈脈地向她走來。

  宣珍頓時覺得心中像有把火在燃燒,她低吼一聲,抓住杜俐就拉了過來,開始狂熱地接吻,同時她的雙手也熟練地撫摸杜俐的身體,尤其是奶子和陰戶,一邊是揉捏,一邊是樞挖,然而愈是瘋狂地親熱,宣珍就愈覺得心中的火燒得愈旺,怎麽也澆不熄、撲不滅。

  宣珍的腦海�不時閃過羅南的臉,以及在懷善島醫院那一晚的點點滴滴,想起他那仿佛將她徹底征服的強烈沖撞、想起他射精時那種令人崩漬的熱燙和數量……

  腦海�像放電影一樣地一遍遍地回憶,令宣珍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

  杜俐覺得宣珍的動作愈來愈粗暴,不禁回應得更加熱烈,然而就在這時,宣珍忽然一把推開了她,帶著粗重的喘息說道:「杜俐,對不起。」

  「爲什麽?」杜俐怒問。

  「我想休息了。」宣珍搖了搖頭,扯過一條大毛巾,往身上一裹,就往外走去。

  杜俐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雖然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但是直覺告訴她,宣珍的改變跟羅南有關。

  「羅南!」杜俐不禁恨聲說出這個名字,她一定不會讓這個名字的主人好過。

  黃哲雅和羅南膩了一整天,但隔天上午還是要離開,因爲這個乖乖女還在讀大學,需要回學校上課,最多隻能晚上回到羅南身邊。

  羅南將黃哲雅送到學校後,便獨自一人去了美桃那�,得到了一些跟農采薇有關的消息,他還讓美桃安排一個人暗中保護黃哲雅。

  羅南在美桃那�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隨即轉道去悅水大廈,也就是許願齋事務所的所在,之前中斷的面試要在這個下午繼續進行,他可不會錯過。

  盛智和鮮于溫柔見到羅南再次出現,都很欣喜。好色的社長突然消失了兩天,讓她們一直忐忑不安,總覺得現在得到的一切就如空中樓閣,隨時可能失去,好在兩女白擔心了,羅南又出現了。

  因爲盛智早早地發出了通知,羅南出現的時候,七個面試者都已經來了。

  爲了節省時間,羅南倒沒選擇像以前那樣一個個面試,他幹脆讓盛智拿著一疊表格出去,要她們填寫資料。

  半小時後,盛智將填好的表格交回來,然而,讓羅南意外的是填好的表格不隻七張,而是八張,多了一個日本名字:雨田青子。

  「怎麽回事?」羅南不解地問盛智。

  盛智臉上浮起一絲古怪之色,語氣則帶著一絲忐忑地回答:「上次我帶她們去吃日本料理,那間餐廳叫伊豆風餐廳,雨田青子正是料亭的店長,她無意中聽到我們談到這份工作,很感興趣,便懇請我代爲介紹,我就做主把她帶過來了。」

  「你是不是拿了她的好處?」羅南覺得好笑,盛智不像是占小便宜的女人,大概是前段時間窮怕了,現在做什麽事都能省則省。

  「雨田店長給我們免單了。」盛智臉上湧起羞紅,大概她也覺得這件事做得太小家子氣了。

  「好了。」羅南擺了擺手,也不讓盛智難堪。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吧,不過參加面試並不代表就能錄取,你告訴那個日本女人要有心理準備。」

  「謝謝社長。」

  盛智連忙鞠躬,隨後嫣然一笑問道:「現在就叫人進來嗎?」

  羅南翻看了一下填好的表格,點了點頭:「先把前面七個人叫進來吧!」

  盛智聞言微微一愕,不過隨後還是鞠躬應是,退出去叫人了。

  不一會兒,七名高挑美女魚貫而入。

  雨田青子並不在其中,似乎她另有打算;羅南也不在意,眼前七個美女夠他看的了。

  應該說,剩下的七個面試者的素質都出乎羅南的預料,本來他以爲能出一、兩個像鮮于溫柔那樣的人就不錯了,哪知道剩下的人個個素質上乘,環肥燕瘦,讓他頗有眼花绮亂之感。

  唯一可惜的是美女有美女的驕傲。她們雖都認真填寫了表格,性愛之類的私密訊息,她們也坦誠羅列了,但是對于表格最後的那道選擇題,她們都果斷地選擇了B。

  實在是太可惡了!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串通?色魔社長忍不住在心中憤憤地想。

  與此同時,在門內排排站的七個女人則暗暗忐忑不安,她們不是不眼紅那份薪水高得嚇人的工作,也不是沒想過拒絕社長要求的後果,然而社長的要求實在太直接、太過分了,他難道不知道,就算她們之中有人願意,也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選擇賣身,那無疑當衆宣布自己不知廉恥。其實,如果一個個將她們叫進來填表格,她們之中說不定就有人選了,甚至直接獻上身體也不是沒有可能。

  怪隻怪自己粗心大意,弄成這樣的結果。色魔社長很快醒悟,不過已經錯失良機了。

  好在羅南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也不急著把所有的「美食」都搜羅到嘴�,有時擺在眼前欣賞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所以他暗暗盤算了片刻,便揮手讓衆女脫衣服。

  應該說,讓面試者脫衣服也是個過分的要求,然而此時這項要求在七個女人聽來,卻是如聞天籁,因爲直覺告訴她們,最後那道選擇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色魔社長收斂他的色心,開始認真考察她們了。

  隻是裸露而已,就當去天體浴場潇灑一會兒了。幾個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女人,心中不禁掠過類似的想法。

  不一會兒,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女人肉體體溫帶著的芬芳,開始散發到空氣中,七股氣息混在一起,有處女的清馨、有熟女的引誘、有熟婦的濃烈,彼此混合發酵,形成了一股非常動人的多變香氣,動人之處簡直無法言表。

  以色魔社長的靈敏鼻子,就算辦公室內的暖氣開得很大,他還是抓住了每一股體溫�芬芳的不同之處,�面帶著女人們的肉體訊息,帶著她們的成長曆程,更帶著衆多的故事。

  隨著衣服一件件脫下,七個女人露出了色彩缤紛的內衣,隨即內衣褪去,辦公室內便剩下了七個「赤裸羔羊」。

  羅南大手一揮,打開身後的走廊T台,示意七個女人進去走秀。

  女人們不管害不害羞,都一個個滿臉酡紅,宛如喝醉酒一樣,走的時候甚至還步伐踉跄,差點沒跌倒。

  心理素質太差!羅南暗暗搖頭,同時又忍不住雙眼放光,女人們步伐不整正好方便他觀賞峽谷風景——這可是正規模特台步�無法表現出來的。

  七個女人很快走了一圈,羅南對照檔案,再結合表格,簡單地問了每人幾個問題,便很快圈定了其中四人:池菲、蔡藝兒、全夙願、白詩妍。

  四個女人中,兩女兩婦。各具才能,容貌出衆,氣質也是各有千秋,可以說讓羅南非常滿意。

  在這之中,不得不說一下蔡藝兒和全夙願。

  前者簡直嫩得不像話,雖然履曆上填報的年齡是二十歲,不過羅南一眼就看出她嬌嫩的身體最多隻有十七歲,那白得晃眼的陰阜三角地帶,黑草還是矮絨絨的一片,根本就還沒有完全生長。值得一提的是小妹妹的胸部本錢不小,竟然足足有C罩杯,而且完全自然,簡直堪稱奇迹。

  至于後者,全夙願足有四十歲,年紀其實已經超出了羅南設下的年齡限制,不過她保養極好,四十歲的熟婦看上去竟然如三十歲的少婦,皮膚更是光滑得不可思議,加上她有一對讓人驚心動魄的F級豪乳,讓色魔社長頓起難舍之情,最終還是果斷地將她留下了。

  剩下的三女,在羅南看來都各有不足之處。

  其中兩女,容貌、氣質都沒有問題,就算臉上動過一、兩刀,但做得完美,也尚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可惜的是她們還在身上抽脂、隆胸,這就犯了社長大人的忌諱了。

  好在這兩個女人的才能尚可,令羅南無法徹底放棄,于是便各自給了她們一封風荷女子銀行的推薦信,讓她們到金娴荷那邊當助手了。以她們的姿色,足以給風荷女子銀行增添一抹亮色。

  【第十三集】第十章:生意找上門

  最後一個,是尹孝琳,她讓羅南有些難以處置。

  尹孝琳在七個女人中姿色墊底,不過這不是羅南不讓她通過面試的原因,因爲與其他六女比較沒有意義,同是百�挑一的佳人,尹孝琳隻是稍遜一籌。

  尹孝琳不是沒有優勢:偏于中性的粗直眉毛下,大大的杏子眼中眼神深邃,氣質�有一種伧桑感,讓人細看之下便覺得心靈發顫。

  尹孝琳表面爽朗帶笑,羅南卻覺得她像一團謎,心中隱含傷痕。值得一提的是她身上竟然帶著一絲風塵氣,這讓羅南不禁想起遠在中國成都的商月觏!那個將風塵氣收斂成一股動人風情的女人。

  「說實話,你讓我爲難了。」

  在其他六女紛紛穿上衣服離開之後,羅南肅容從座位上站起,走到一絲不挂的尹孝琳面前。

  「哦?爲什麽?」尹孝琳饒有興趣地問。

  其實尹孝琳心中更有許多不服,她自問雖不是絕代佳人,也足以當人間殊色,竟然會莫名其妙地輸給其他六個人,她簡直懷疑羅南的品味有問題,很可能他就是傳說中的大波控,看她的胸部最小,所以就決定將她淘汰。

  「因爲這個。」

  羅南忽然笑逐顔開,與此同時,一隻手伸到尹孝琳背後,在其緊緻翹臀上「啪」

  的重重一拍,接著他的手�多了一張表面印著荷花圖案的卡片,正是他之前給盛智的那張微晶銀行卡。

  尹孝琳見狀頓時臉色大變,她沒想到自己做得那麽高明,還會被羅南識破,更可怕的是羅南竟然知道她將偷來的銀行卡藏在臀溝處,這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她現在赤身裸體,平常人就算認準她是小偷,也不可能想到她在一絲不挂的情況下,還能藏東西。

  「剛剛你們進來的時候,你有意跟盛智擦身而過,趁機將這張卡偷到手,我看得很清楚,手法不錯!現在我有幾個疑惑,你爲什麽要偷這張卡?難道想從�面偷錢?你不知道微晶卡的防盜措施很嚴密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賊不走空。另外我也想看看,做雇傭任務的事務所,是不是隻打算請一些花瓶,如果沒人察覺到我的舉動,我想事務所的未來肯定不值得我期待。」

  「原來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試探我?所以你就選擇在辦公室門口動手?」

  「社長明察秋毫。」

  「你覺得我會錄用你?」

  「剛才我還很擔心會落選,但現在不會了,社長你是個有眼光的人,肯定能夠看出我對事務所的用處。」

  「我的確愛才,不過我更愛色。前者你有,後者你還不夠。」

  「社長想要我證明嗎?可以!」說著,尹孝琳突然出手抓住羅南的皮帶。

  「你想幹什麽?」羅南倒是被尹孝琳的大膽嚇了一跳。

  「證明啊!」尹孝琳抛了個媚眼。下一刻,她已經迅速地解開羅南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

  很快,羅南便感覺到陽根被一個溫熱的腔體包裹住,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腔體�面那條濕潤、染滑的柬西贲在太靈活了!一開始就在龜頭周圍不斷纏繞,還像敲碎鼓一樣不停地擊打?,另外兩片肉唇也緊緊箍在分身頭部的肉冠位置,拼命吮吸,簡直就是要他立刻棄械投降啊!

  尹孝琳的口技實在了得,若不是她身上的氣息明顯表現出沒接觸過幾個男人,羅南簡直要懷疑她的確出身于風塵,可惜眼下沒有時間享受,因爲外面還有一個日本女人在等著呢。

  在尹孝琳使出了一次深喉之後,羅南選擇了後退。

  尹孝琳�起頭,眼中隱現訝異:「社長您怎麽退縮了?難道害怕很快出醜?」

  羅南瞪了尹孝琳一眼,提起褲子:「我不著急收拾你。」

  「咯咯……」

  尹孝琳聞言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然後她附過身,對著羅南耳邊吐氣如蘭,道:

  「那社長您想什麽時候收拾我?」

  「想什麽時候收拾,就什麽時候收拾。」

  說著,羅南伸手在尹孝琳的胸前實實地捏一下,手感不錯,雖然隻是B++,但是飽滿挺翹,並不缺少發展潛力。

  尹孝琳不甘示弱,也伸手在羅南的胸膛上摸了一下,然後左手帶起一張卡片,歡笑著如跳舞般閃了開——她又將微晶卡偷了回去。

  「我會親自把卡片還給智姐。」

  尹孝琳沒給羅南後悔的機會,一轉身就穿上了衣服——事實上她隻穿了一件長外套,�面還是真空,然後她就帶著一陣香風走出了辦公室。

  至于面試結果,已經不用說了,羅南臉上的無奈之色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過了一會兒,盛智再次走進來,臉上帶著笑容,看樣子她並沒有把尹孝琳偷卡片的事放在心上。

  「以後怕是要頭疼了。」羅南立刻道。

  「是社長您太貪心了。」盛智倒也坦白。

  羅南愕然:「我貪心嗎?」

  盛智重重地點頭。

  羅南頓時笑了:「貪心就貪心吧,沒什麽不好,與其錯過美麗,不如擁有美麗。」

  「社長不怕美麗太多,照顧不過來?」

  「我隻怕美麗太少,大千世界盡是庸脂俗粉。」羅南悠然地道。

  「其實我隻是想讓事務所變得養眼一點,以後我們要做很多事情,如果沒有美女做動力,我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盛智無語,沒見過這麽好色的男人,他要擁有多少女人才會罷手?按照他這種說法,恐怕總有一天會發展成在街上看到一個美女就搶一個,那這個社長豈不是會變成到處強搶美女的超級大色魔?

  「好了,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不是還有一個日本女人嗎?把她叫進來吧。」

  羅南又道。

  「是。」盛智鞠躬應聲,立刻轉身出門去叫人。

  在雨田青子進來之前,羅南拿起她填的那張表格,隻見上面隻有三欄填有內容:

  年齡三十歲,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未婚。這等于是一個最簡單的介紹,羅南隨手將它丟到一邊,如果說之前他還相信盛智的判斷,料亭店長的目的是求職,那麽現在他完全不這麽想了。如果是求職,不會如此輕率地對待求職表格,盡管這種風格的表格的確很過分。

  很快,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隻見一個白衣女人走進來。

  雨田青子略微低著頭,邁著小碎步,儀態很有日本味,見面就很優雅地鞠躬:

  「社長,您好!我是伊豆風餐廳的店長雨田青子。」

  羅南點了點頭,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雨田青子,此女姿色不差,雖然比不上盛智和鮮于溫柔,但相差也就兩、三分。她的年齡三十歲,但看上去隻像十八歲,尤其皮膚奶白,簡直比少女還少女,用一個字形容最合適,就是「萌」。如果將她的照片放到網路上,相信會有無數的宅男爲她瘋狂。

  「雨田店長光臨本事務所,真是爲了求職?」羅南含笑發問。

  雨田青子聞言�起頭,先含蓄一笑,然後才道:「我首先來和社長您談一筆生意,然後才是求職。」

  羅南有些驚訝:「什麽生意?如果是請本事務所職員經常光顧你的餐廳,我可以立刻回答你,沒有問題。」

  雨田青子連忙搖頭:「社長您誤會了,我是有一件私人的事情要拜托您,隻要您答應了,我可以給出很豐厚的報酬。」

  「豐厚報酬?」

  羅南聞言眼睛一亮,許願齋剛剛成立,正應該找一件工作給盛智她們練習,他還沒來得及去內部訊息平台尋找,沒想到竟然就有生意送上門來,真是瞌睡送枕頭。

  「我出三十億韓元,另外,隻要社長您在一個月之內完成這筆生意,我就辭去現在的店長職務,加入您的事務所,以後無償爲您服務。」

  末了兩個字,雨田青子加重了語氣,同時瞥了一旁的地上一眼,那�散落著一些衣服。

  羅南順著雨田青子的視線望了過去,隨即就老臉發紅,那些衣服散亂地丟在地上,有小內褲還有胸罩,都是尹孝琳那個騷娘兒們留下的,看上去真是太淫蕩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剛剛幹了什麽壞事呢——事實上,他根本也沒幹好事。

  對于雨田青子的暗示,羅南哪�會聽不明白?不過他感到也很奇怪,雨田青子憑什麽這麽信任許願齋?許願齋現在處于草創期,在業界一無業績,二無口碑,難道就因爲跟香港WISH公司有關系,她就敢托付重任?

  羅南沒將這種疑問壓在心�,很快就詢問出來。

  面對這個問題,雨田青子沈吟了一下,才道:「社長您有所不知,我要跟您做的生意就是請您幫我找一個人,她是我的妹妹,在三年前突然失蹤。我嘗試了各種方法,甚至在亞洲各地雇傭了很多偵探社,都沒能找到她。」

  「我曾寄望于許願樹網站,聽說隻要被抽中願望,許願樹網站必定全力實現,從無遺漏,而且不隻許一次願。可是,不知道是我的運氣不好,還是我的願望需要花費的代價太大,三年來我的願望從沒被抽中,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一得知許願齋的存在,我就覺得貴事務所也許能夠幫助我,我有咨詢過WISH公司,許願齋的性質是有償實現願望,而我的願望有在許願齋的業務範圍之內,社長您可以接下這個願望嗎?」

  羅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讓雨田青子將妹妹失蹤的檔案先給他看看。

  雨田青子連忙遞上相關檔案,羅南迅速地浏覽了一下,末了,卻铍起了眉頭。

  雨田青子見此情形,不禁大爲失望:「社長不願意接?」

  羅南回以搖頭,然後果斷地道:「不!我接了。一個月內,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妹妹。」

  雨田青子聞言立即大喜,連忙深深一鞠躬:「謝謝您,社長,我回去就將一半的款項,先轉到貴事務所的戶頭。」

  羅南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便讓雨田青子去找盛智,順便將失蹤檔案交給盛智她們。

  現在事務所已經有盛智、鮮于溫柔、全夙願、池菲、蔡藝兒、白詩妍、尹孝琳,一共七個職員,雖然距離夢想的二十四金钗還很遙遠,但是他已經不再奢望了。

  事務所不能坐吃山空,一堆大美女更不能放著當花瓶。「尋人」是件很適合的工作,很能夠鍛煉她們的能力,羅南甚至覺得應該將類似的工作設爲主營業務。

  半小時後,許願齋事務所的小會議室。

  這間小會議室是盛智和鮮于溫柔這兩天的成果,許願齋所在的悅水大廈頂樓,原本是作爲悅水事業株式會社的社長辦公室而設計裝潢的,整體布局上沒問題,就連一些留下的豪華家具也能用,不過涉及到事務所的功能,一些地方需要改造,這間會議室就是重中之重。

  盛智和鮮于溫柔沒有讓羅南失望,用了兩天,花了不少錢,將這�改造得頗有科幻色彩。

  桌子是不規則形態,每個位置前都帶有嵌入式電腦薄螢幕,正面三面牆壁完全由巨大的玻璃晶體顯示器組成,走進這�,簡直就像走進星際戰艦的指揮艙。

  羅南是被七位職員請到會議室來商討的,他看到會議室的樣子,很滿意地連連點頭。

  所有人落座後,會議由鮮于溫柔主持,她拿起一台小巧的遙控器,輕輕一按,一圊玻璃顯示牆上就出現一幅巨大的照片,然後開始介紹:「這就是雨田店長的妹妹,叫黑木雲花,二十一歲,身高一百五十七公分,三年前從日本東京搭乘飛機來_園首爾旅遊,在仁川機場神秘失蹤。」

  「她好漂亮!」七職員中最嫩的蔡藝兒,以豔羨的語氣贊歎道。

  羅南聞言不禁瞥了蔡藝兒一眼,要說漂亮,黑木雲花怎麽比得上你?蔡藝兒這樣緊張地贊歎,隻是以短處比人家長處,羨慕黑木雲花有一對G罩杯豪乳,而她隻是小罩杯。

  鮮于溫柔倒是很同意蔡藝兒的觀點,聞言點頭道:「黑木雲花的確長得很好看,她的失蹤說不定就跟她的樣貌有關,如今全世界經濟蕭條,從事各種犯罪活動的人很多,每天失蹤的人口也很多,像黑木雲花這種童顔巨乳的女孩,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被犯罪分子盯上,可能被販賣、可能被奸殺,總之下場大多很淒慘。」

  「那就應該趕快找到她,失蹤了三年,如果是被販賣,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帥氣的池菲急聲道。

  「是的,這就是我們的任務。我這�有韓國、日本多份私家偵探社的調查紀錄,還有一份白詩妍剛剛弄來的警方調查紀錄,大家看看有什麽問題?」

  鮮于溫柔又按了一下遙控器,三面玻璃牆同時變換,顯示出一頁頁的檔案資料。

  衆女有的�頭看牆上的資料,有的則低頭研究,她們每人面前都有觸控式的顯示薄螢幕,可以輕松地翻閱這些檔案。

  羅南沒有看檔案,如果檔案�能看出端倪,那麽以前的調查人員早就看出來了,畢竟黑木雲花的失蹤曾經有多方參與調查。

  你可以說警方無能,但是那些知名偵探社可不是吃白飯的,他們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迹,既然他們從檔案中找不到線索,就等于說這些檔案資料都可以掃進垃圾堆。

  羅南的心思在分析在座職員的特長上。

  剛剛鮮于溫柔提到的白詩妍,就坐在他左手邊,一頭長發披肩,外表看上去像個完熟豔婦,實際隻有三十三歲。她能在短時間之內弄來警方紀錄,靠的不是她的人脈,而是她資深駭客的經曆,也正是這一點,才使她從上千份資料中脫穎而出,最終被他看中。

  白詩妍能用實際行動證明其能力,讓羅南暗暗歡喜。美女的身材、臉蛋固然重要,但是能力也同樣重要,因爲能力可以讓美女更加性感。

  正當羅南處于遐想之際,一直沒有說話的尹孝琳忽然拍了拍手,然後說道:「我注意到一個簡單的疑點,不知道該不該問?」

  「有什麽話就直說。」

  羅南沒好氣地瞪了尹孝琳一眼,這個騷娘兒們大膽得很,到現在內衣還留在他的辦公室內,此時她的那件外套�面迩一片真空。既然都敢這樣做,還有什麽不敢說的?

  「那我說了。」

  尹孝琳根本不把羅南的壞語氣放在心上,反而抛過來一個媚眼,然後有些得意地說出問題:「雨田店長說黑木雲花是她的妹妹,爲什麽她們的姓氏不一樣?」

  「雨田店長的確沒解釋過這一點,資料中也確實沒有提及,但這不稀奇,可能其中一個人因爲各種需要改了姓氏,也有可能根本不是親姐妹。現在帶著孩子離婚,又帶著孩子結婚是家常便飯,假如雨田店長和黑木雲花屬于這種情形,她們的姓氏不同就更好解釋了。」盛智道。

  羅南連忙搖手:「不要給疑點下結論,有疑問就去查,可以直接去問雨田青子。」

  衆女聞言一起點頭。

  羅南揮了揮手,讓所有人解散,這場會議其實也就是一場碰頭會,並非案情分析會。

  七個美女職員雖然各有所長,但暫時還是一群烏合之衆,因爲她們彼此缺乏了解,沒有合作經驗,想要讓她們真正地擔負起重任,需要磨合,更需要有針對性的謝練。

  可惜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羅南覺得在尋找黑木雲花的這件事情上,對美麗的女職員期望太高是不現實的,如果她們能在一夜之間變成精兵強將,他倒會懷疑隻付十萬美元的月薪,能否長期留住她們的人了。

  一想到這一點,羅南不禁暗自歎息一聲,活該他是個勞碌命,這一次還得他親自上陣。

  夜晚十點,距離伊豆風餐廳不遠的一個小區。

  羅南恍如閑庭信步,跟著雨田青子走到了小區中心的一棟樓下。

  雨田青子乘電梯上到了八樓,羅南爬牆走歪道也到了八樓。

  羅南在一扇窗戶前停留了兩分鍾,等到雨田青子走進洗手間,�面響起嘩嘩的水聲後,他才震開窗戶,閃進了屋內。

  屋子不大,除了客廳之外,隻有兩間房間。羅南沒有急著走進臥室內查看,而是先走到客廳沙發,小心地打開雨田青子隨手丟在上面的包包。

  想了解一個女人,最好從她的隨身包包開始。羅南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對。

  羅南並不期望由此有什麽重大發現,他隻是想從私密物品上了解一下雨田青子,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包包�非但有發現,還是一個讓他瞠目結舌的發現。真不知道該說雨田青子太倒黴,還是他羅南太幸運。

  【第十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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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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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第一章:脫衣服的經驗

  在距離悅水大廈兩條街,有一家主推懷石料理的高級日式料亭,名爲伊豆風餐廳。

  在傍晚時,這�迎來了一隊香須奪目的高挑美女。

  盛智身爲這隊美女的領隊,真是頗爲頭疼,因爲一路走來,搭讪的人實在太多了。夜晚讓男人的荷爾蒙都沸騰了,白天還是注重禮儀的腼腆小男生,夜晚就敢當街攔路並索要電話號碼。

  好在這一隊美女中不乏兇猛者,更有一個跆拳道黑帶五段的剽悍女人,足以震懾住那些男人,這才披荊斬棘地來到了餐廳。

  盛智以前光臨過伊豆風餐廳,對這家餐廳很熟悉,在進門之後,就直接將所有人帶進一間雅緻的榻榻米包廂。

  衆女紛紛盤腿坐了下來。盛智數了一下,連她自己一共有八個人,令她不禁暗暗皺了一下眉頭。心想:伊豆風的料理可不便宜,八個人的花費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

  盛智見狀不禁慶幸,幸好原本的二十個面試者隻來了十七人,另外三人大概以爲面試郵件是詐騙信件,所以缺席了。這樣更好!少了三個競爭者,她也少花三份高級料理的錢,想想吃完就要付上數百萬韓元的費用,她還真有點心疼,畢竟微晶卡�的十億也算是她的私房錢。

  因爲盛智來過這家餐廳,因此她點菜時,沒有花費多少時間,直接爲每人點了一整套料理,一共十三道菜式,從開胃菜、前菜拼盤、清湯、刺身……一直到甜品。

  盛智每點一樣菜,其餘七個正拿著菜單品鑒的女人,總有人微微驚呼,等到點完菜,服務生退出去後,其中一個叫蔡藝兒的女孩,終于忍不住興奮道:「沒想到面試也可以吃高級料理,這樣的面試真想多來幾次。」

  「是啊!不知道盛智前輩能不能通知社長,就說我們決定下個周末再面試一次?」有人緊跟著起哄,起哄的人叫尹孝琳。

  盛智倒是對她們的興奮很能夠理解,時下的年輕人,除非是生在豪富之家,不然大都生活拮據,嚴峻的就業形勢讓很多人感到壓力沈重,他們很少有機會到正規餐廳吃飯,更別說是來伊豆風這樣的高級餐廳品嘗高級料理。

  在今天之前,盛智也算是她們其中的一員,她的經曆甚至比她們之中的多數人都要複雜,然而她不必擔心了,甚至有人稱呼她爲前輩了,這足以說明她身分的轉變。

  「前輩,我叫池菲,你能不能傳授一些面試的經驗?我覺得面試好像很難得到社長的青睐,我看到好幾個人都怒氣沖沖地走了,是不是社長的要求很嚴格?」

  終于有人說到正題,令在座的人都不禁關注起來,僅僅一頓美食,是滿足不了她們這些自負美貌的女人,拿到以後無數頓美食的保證,才是她們當前的要務。

  「面試的經驗?」盛智微愕,然後臉上掠過一絲古怪之色,她想到了社長讓她脫衣服的經過,她不知道那樣的經驗是不是該傳授。

  盛智的目光從七個女人的身上一一掠過,然後不禁微蹙眉頭。說實話,她不想提及這個話題,不是覺得羞恥,而是她不想讓眼前這些女人有所準備。

  眼前這七個女人,好像是面試團體的精華濃縮,比起之前面試過的十個人,整體素質可以說足足高了一倍有餘。

  蔡藝兒勝在嫩,尹孝琳勝在媚,池菲帥氣,全夙願風騷……一個個都出類拔萃,放在舞台上,都是光豔逼人、顧盼生輝的角色。

  她們很有可能會成爲她的同事,更可能成爲以後工作上強大的競爭對手。盛智不想親手提拔幾個同一量級的對手,所以她選擇了淡淡的微笑,算是變相的沈默。

  不過有人並不死心,這個人正是看上去缺少心機的尹孝琳。

  身爲職業騙子,尹孝琳很會僞裝自己,所以她纏上盛智,故作妹妹般的對盛智撒嬌道:「盛智姐……你就傳授一些經驗吧!現在就業形勢這麽嚴峻,老一輩的人偏偏又守著位置不讓,讓我們這些年輕人在痛苦中掙紮。有時就算明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是卻得不到機會。盛智姐……這個機會對我們太難得了,我們比不上你這樣的現役名模,但是如果能夠知道社長的喜好,肯定能增加面試通過的機率,到時我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尹孝琳非常狡猾,盡管她在撒嬌,但是話�話外也將其他人拉上,很像她們站在同一戰線,讓盛智就算想直言拒絕也說不出口。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明說了。」盛智眼見推托不掉,隻好硬著頭皮傳授所謂的面試經驗。

  期望能借此嚇退幾個人吧!盛智隻能這樣想,不過她還需要思考一下,以達到最佳的恐嚇效果。剛好,服務生開始送上餐點,這給了她充足的準備時間。

  「所謂的面試經驗,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據我所知,前面的面試,社長總是隨性地提出一些要求,並沒有標準的面試流程,所以具體有哪些面試內容,我就不說了。我隻說面試中最重要的一點,社長要看你們的身體……」

  「啊!」

  「噗!」

  「咳咳……」

  各種考驗氣管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起,其中蔡藝兒的反應最大,直接將一口鵝肝豆腐湯噴到對面的人臉上。

  「看身體?盛智姐你是指要脫光衣服?」尹孝琳最先緩過來,連忙問道。

  盛智點了點頭,然後故作嚴肅地道:「是的。其實這很平常,如果你們有在演藝圈工作的經驗,就知道裸露身體幾乎是每個藝人必經的過程。模特兒經常真空上陣,在T台行走,很多時候穿的衣服幾乎等于沒穿;演員接拍情色電影、拍裸照,以增加自己的名氣。,就連歌手、電視台主持人,也用色情內容搏出位,搶娛樂版的版面。」

  「難道許願齋事務所是演藝公司?」池菲皺著眉頭問道。

  盛智搖頭:「不是,事務所的經營性質類似偵探社,它是WISH公司的合作機構。」

  「WISH公司?香港的WISH公司?」除了盛智,其他人皆滿臉震驚。

  盛智點了點頭,不過點頭之後,她就後悔了,因爲她發覺說出這項訊息是個錯誤,因爲這很可能讓這些女人減輕對裸露身體的抗拒。

  果然,盛智猜中了,除了雨、三個人仍舊在皺眉深思外,剩下的人都松開眉頭,仿佛僅僅因爲與WISH公司有合作關系,就值得爲此獻身一次。

  「十萬美元的月薪,果然不好拿。」有人忍不住歎息道。

  歎息的人,是在座當中年紀最大的全夙願,她三天前才剛逃到首爾,然後便是馬不停蹄地找工作。她沒有將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許願齋身上,因爲她沒有奢望自己一定會通過許願齋的面試。

  這三天來,全夙願可算經曆了重重挫折,深深體會到獲得一份工作的艱難,雖然還沒有絕望,但已經一再降低心中的預期了。

  許願齋的工作對現在的全夙願來說,是實現理想人生的唯一船票,然而貌似獲得這張船票的代價非常昂貴,全夙願很懷疑自己能否付得起。

  就在衆女陷入沈思之際,忽然有人敲響包廂的門,但敲門的人並不是服務生,因爲她始終沒有進來,而是隔著門,輕聲問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聽,請問我能知道你們說的那份工作的情況嗎?」

  說話者的語氣�帶著溫雅的謙卑,令包廂�的衆女不禁面面相觑……

  羅南回到事務所,身邊跟著鮮于溫柔,她的臉上滿是慵懶風情,渾身酥軟得差點走不了路。

  本來,鮮于溫柔並不想跟羅南回來,因爲她還需要回家照顧七歲的兒子,但剛剛在旅館的一場激戰,不僅她的貞潔被奪,就連沾滿穢迹的內衣也被色魔社長事後收藏了,她布滿全身的歡愛痕迹、光著屁股,哪�還敢回家?要知道,她現在借住在好友的家�,那位好友極度八卦,對她的人生比對自己還要關心,如果發現她身上的異樣,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絕不罷休。

  爲了免于回家後尴尬,鮮于溫柔隻能選擇打電話給閨蜜,請她代爲照顧兒子,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閨蜜極度贊成她夜不歸宿,還打包票一定會將她的兒子養得白白胖胖,就算她十天半個月不回去也沒關系,這讓鮮于溫柔不禁無言以對。

  在羅南兩人前後腳,盛智也帶著外出就餐的美女隊伍回來了,她還帶回來一份外賣,原本是要給色魔社長,不過最終便宜了鮮于溫柔。

  色魔社長對女人實在很體貼,甯願自己不吃,也不讓剛剛被他折騰慘的鮮于溫柔餓肚子,這讓鮮于溫柔小小地感動了一下。

  事實上,色魔社長的身體,根本不能以普通人類的狀況來衡量,就算十天半個月不吃飯,他也不會有一丁點的問題。平常他之所以餐餐不落,不過是貪圖口腹之欲而已。

  按照計畫,接下來面試應該繼續開始;不過一個突然的電話,卻打亂這個安排。

  羅南放下電話後,就吩咐盛智,要她打發剩下的七個面試者回去,安排過兩天再面試,然後他又將鮮于溫柔叫過來,告知她關于事務所的一些安排、需要添購什麽物品,便讓她會同盛智一起處理,然後也給了她一張十億韓元的微晶卡。

  連同盛智手�的那張微晶卡,兩張卡其實都是金娴荷送給他的,但也僅僅隻有兩張,而這都是風荷女子銀行出品。

  金娴荷送出兩張卡的理由是試用,或者應該說是獎勵,不過羅南覺得金娴荷其實是變相在安慰他,訛了他三千萬美元的钜款,除了用身體補償之外,這兩張卡算是附贈的小甜頭,或者這也是所謂的回扣吧,可惜花出去的錢,沒人給他報銷。

  羅南換了一身裝束,便離開了悅水大廈,叫車前往懷善島醫院。

  半小時後,一支森嚴的車隊從懷善島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開出,羅南正坐在中間的一輛車內。

  和羅南同坐一輛車的有兩個人,江口洋尋充當司機,另一個人則是農采薇。

  一開始的交談氣氛並不好,因爲江口洋尋對羅南這兩天常常的消失,感到很不滿。

  「我知道您需要陪伴樸仁冰小姐,也需要時間獨自消化我跟您說的諸多秘密,但是無論您去哪�,也不能甩開保镖獨自行動,您應該知道,最近形勢很緊張。」

  「有保镖跟著,我反而覺得不安全。」羅南不以爲意地搖了搖頭。

  江口洋尋立刻嚴肅地反駁:「請您不要掉以輕心!知道爲什麽約定好的保密文件庫的行程會突然更改?是因爲會長使用了他的特殊權限,臨時將各公司送交機密文件的時間延後了。會長一直想要回來親自將機密文件送入庫,不過他並沒有成功。

  他的私人飛機才剛起飛,就發生了爆炸……「

  「祝正忠先生死了?」羅南非常驚訝。

  江口洋尋搖頭:「沒有。會長心思缜密,他一直懷疑有人不想讓他回來,所以讓飛機空載起飛試探,果然逃過一劫。」說到這�,江口洋尋臉上露出複雜之色,似乎既遺憾又慶幸。

  羅南抓住了江口洋尋的表情,心中同時一動,他忽然理解江口洋尋及其身後的近藤一夫跟祝正忠的關系,兩個野心家想謀奪祝正忠掌控的巨大財産的控制權,但是一時之間並不想要祝正忠死,因爲祝正忠一死,神韻系公司就可能變成一個群龍無首的超級爛攤子,這顯然不符合他們的目的。如果祝正忠必須死,那麽也需要等他們將傀儡扶正,能夠光明正大地掌控神韻系公司之後才能發生。

  「會長的特殊權限隻能將機密文件送交時間延後三天,最遲明天中午他沒回來,您就可以代替他前往神韻系總公司——神韻軟體公司了。」江口洋尋繼續說道。

  「首席秘書認爲祝正忠先生能回來嗎?」

  「我不知道,會長現在的行蹤高度保密。」

  「近藤室長也不知道?」一直沈默的農采薇忽然問道。

  江口洋尋微微搖頭,隨即陰陰一笑:「其實會長的行蹤已經不重要了,他不敢坐飛機,隻能趁夜坐船潛回,這一點早在近藤室長的預料之中。就算他回來了,也沒什麽大不了,回來了也不代表他能走進神韻軟體公司的總部。」

  農采薇眼中閃過一抹亮光:「近藤室長已經有安排了?」

  江口洋尋再次一笑,不置可否。

  羅南適時道:「我覺得還有人對阻撓祝正忠先生的行蹤更加熱衷,比如炸毀飛機的人,敢于用這種激烈的方式,肯定跟祝正忠先生有深刻的仇恨。日本和韓國隻相隔一道海峽,即使坐船,也不用幾小時就能到達,但祝正忠先生遲遲不能回來,我肯定是那夥人盯上祝正忠先生了。」

  「您很睿智。」江口洋尋聞言點頭贊許,還特地回頭深深地看了羅南一眼,似乎表示以前小看羅南了。

  「的確很睿智,也許還是扮豬吃老虎。」農采薇偏頭對羅南冷笑一聲,這女人顯然還在記仇。

  前番在醫院,羅南兇狠的求歡被農采薇拒絕,轉頭她不甘心,約羅南去升龍池,企圖以誘惑迫他屈服,羅南卻無動于衷,此女便覺得受了兩次侮辱,就此恨上羅南了。其實農采薇哪�知道,在升龍池,如果不是金娴荷窺伺在側,說不定「意志薄弱」

  的某色鬼很可能就「屈服」了。

  看到農采薇對羅南的態度,江口洋尋臉上泛起一絲笑意,本來他還擔心羅南因爲跟農采薇做過炮友,兩人會走得很近,最終會使一些事情失去控制,但現在看到農采薇對羅南的明顯不滿,原本的一絲擔心頓時消失無蹤。

  「我們這是去哪兒?」羅南懶得理農采薇,農采薇生他的氣,他想想還生這個騷女人的氣呢。車佑龍雖然死了,但農采薇的浪蕩本性卻還在,指不定什麽時候又勾引其他男人,到時候隻怕要拖累一個又一個色鬼成爲光榮的太監,想想如琬似花的志村夫人狠辣閹割男人的樣子,羅南沒來由地心頭一熱,滿腦子都是志村夫人承受雨露、忘情大叫的淫靡畫面。

  江口洋尋不知道羅南對農采薇的真實觀感,看到羅南沈默,以爲他對農采薇的態度不滿,便連忙回答他的詢問,算是轉移話題:「帶您出來,是爲了讓您見兩個人。」

  「兩個人?」羅南不解。

  「不錯。其中一個還是您朝思暮想的人。」江口洋尋神秘一笑。

  「是誰?」羅南表面上疑惑,實則內心開始冷笑,因爲他早就得到消息,所謂朝思暮想的人,正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張佳蓓。

  早在來韓國之前,他就拜托陳明藝將張佳蓓弄到韓國來,當時的想法是把張佳蓓放在眼皮底下,免得她四處招蜂引蝶!其實他完全有更有效的方法去扼殺張佳蓓的各種躁動,不過張佳蓓與他的真實關系並不密切,令他不願動用一些特殊手段。

  張佳蓓一開始並不願意來韓國,哪怕陳明藝暗用金錢開道,讓銀行高層安排了一個到韓國國民銀行做交流職員的機會給她,並提供優厚條件,但由于羅南不在,蟬兒上學需要她照顧,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對到浙大上金融研修班抱有很大期望,羅南不在杭州,她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地勾搭凱子帥哥。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張佳蓓的绮思仿佛注定要落空,黑色遊艇事件的影響很快蔓延開來,她被國安局的內勤處盯上,時時刻刻都被別人監視,根本沒機會招蜂引蝶。在這種情況下,研修班的學習也變得無趣了,張佳蓓百無聊賴,隻好接受成爲銀行的交流職員。

  當然,張佳蓓來韓國的過程並沒有這麽簡單。首先要獲得國安局的內勤處允許,一開始這件事並不順利,不過耽擱了幾天,出于某種目的,內勤處還是放行了;其次她要安排好蟬兒,無論是托給蟬兒的外公外婆,還是托給表姐章玲心,都需要她費好一番唇舌,尤其後者,對她已生怨恨,若非羅南那個色鬼禍害了人家,說不定已經跟她鬧出事來了。幸好章玲心本性善良,不忍心讓蟬兒受苦,負起了照顧蟬兒的重任。就這樣,張佳蓓終于搭乘飛機,來到了韓國。

  羅南不隻知道張佳蓓剛到韓國,而且還知道張佳蓓並非孤身一人,而是和劉嘉嘉一起——後者因爲拍攝計劃有所變更,直到今天才來韓國,跟張佳蓓可說是有緣。

  對于江口洋尋突然提及張佳蓓,羅南早有心理準備,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脅迫。

  果然,車子開了十來分鍾,來到一棟別墅前,沒過多久,就看到三輛車開到別墅前,接著從中間的車子�走出三個女人,其中兩個人正是張佳蓓和劉嘉嘉,剩下一個人則是陳明藝。

  張佳蓓顯得很興奮,劉嘉嘉則面帶沈思和疑惑,她們一起走進別墅,隨後十來位有男有女的保镖就分散開來,將別墅重重包圍起來。

  「怎麽樣,我的安排,您滿意嗎?」看到別墅那邊布置結束,江口洋尋立刻含笑對羅南道。

  羅南點了點頭,未置可否。事實上,這時候他怎麽表示都沒用,瞎子都能看出來江口洋尋的用意。

  「隻要您服從我的安排,我保證夫人在首爾的工作和生活都會非常愉快。」江口洋尋隨即意味深長地道。

  「首席秘書你要有心理準備,要讓張佳蓓愉快的代價是很大的。」羅南善意地提醒。

  「您不需要操心,我一定會妥善安排。非常抱歉的是,您這幾天還不能見夫人,因爲樸仁冰小姐的需要,加上您的原本身分需要格外保密,您隻能遠遠地看著她。」

  「沒關系。第二個要見的人是誰?」說著,羅南面露頹喪,似乎已經認命了。

  江口洋尋臉上隨則浮起一絲滿意之色,微微一笑,道:「到了,您就知道了。」

  【第十三集】第二章:亡命狂奔

  接下來,車隊開了很長時間,漸漸遠離了繁華熱鬧之處,往荒郊野外的小路上鑽。連過幾個路口,每次車隊都會留下一輛車警戒,直到最後護衛車輛全部撇下,江口洋尋這才開著車上了一座山坡,在一間貌似寺廟的破敗建築前停下。

  「進去。」江口洋尋當先下車,領著羅南和農采薇往�面走。

  不久,三人來到大殿,大殿相對完好,在這�,一燈如豆,他們見到了一個滿臉蒼白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年過不惑,穿著考究,半頭白發,見到三人走進來,眼中閃過一抹銳亮的光芒,隨即沈聲道:「坐。」話落,扔過來三個蒲團。

  三人依次坐下。

  中年男子的目光隨即落在羅南臉上,也不點亮其他的燈,隻是定定地看著,彷彿在研究什麽,使大殿上顯得非常安靜。

  足足等了兩、三分鍾,江口洋尋才清咳一聲,對中年男子道:「祝部長,我帶來了您想見的人,您的答覆呢?」

  中年男子沒有回答,卻忽然捂胸咳嗽起來,隨著咳嗽漸烈,他連忙從口袋�掏出一隻藥瓶,也不管瓶中還有多少藥片,直接倒進嘴中。

  藥片頗有奇效,不一會兒,咳嗽止息,中年男子喘過氣來,沙啞著聲音道:「我答應了。」聲音雖然不大,但有著非常沈重的分量。

  江口洋尋獲得答覆,立刻喜形于色,深深地一鞠躬,道:「非常感謝。」隨後便站起身,示意羅南、農采薇和他一起離開。

  走出大殿,江口洋尋轉身對農采薇道:「此行已經成功,農小姐你有何決定?」

  「我能有什麽決定?我又不是做主的人。」農采薇妩媚輕笑,談話間避重就輕。

  「農小姐說笑了,如果你不能做主,怎麽會被派來韓國?如今形勢已經走到關鍵一步,還請早點做決定,須知過時不候。」

  「我一定不讓首席秘書久等。等祝部長正式轉讓股份之後,我一定給首席秘書一個滿意的答覆。」

  「一言爲定?」

  「自然,我可不像某些男人,得了便宜還不賣乖,隻知道吃幹抹淨。」農采薇笑道。這段話明顯是含沙射影。

  羅南全當沒聽到,隻是好奇地問江口洋尋:「剛才那位祝部長,是不是就是祝正忠先生的親叔叔?」

  江口洋尋點頭:「沒錯,他就是神韻軟體公司的研發部部長、會長的親叔叔祝江河。沒想到隻是一個稱呼就能讓您聯想到他,看來您的睿智真是不凡。」

  「雖然祝部長不在首席秘書給我的資料中,不過你提到過一次,所以我還記得。」

  羅南笑道。

  「原來是這樣。您是不是很好奇祝江河爲什麽要見你?」

  「是啊!在這種情勢下密會,似乎有背叛的嫌疑,難道他能夠舍棄自己的侄子,置家族利益于不顧?」

  「人都是趨利的,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麽不能出賣?」農采薇忽然冷笑道。

  「農小姐說的沒錯,這其實是場交易,祝江河對會長早有不滿,賣出股份正好可以跳出漩渦,也能另謀發展。想必你也猜出來了,我這麽做是爲了幫助近藤室長,以便跟會長爭奪神韻系公司的控制權,而最重要的就是誰能控制神韻軟體公司,在這一點上,並非將您這個替身推出去就能解決,最好還要擁有神韻軟體公司的股權。祝江河手中擁有神韻軟體百分之三的股份,他還能聯合祝家的旁系子弟,將他們的零碎股份集中起來,大概總額有百分之六左右。這部分股權轉讓給近藤室長後,加上室長手中透過其他渠道獲得的股份,已經能夠使他成爲神韻軟體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如果能再弄到一些股份,那麽在董事會�想打倒會長也不是不可能。」

  「首席秘書還是沒說祝部長爲什麽要見我?」

  「他想賣得心安。」江口洋尋道。

  「不明白。」羅南一頭霧水的樣子。

  「以後你會明白。」農采薇丟給羅南一個鄙視的眼神,當先走向停車的地方。

  羅南被江口洋尋送回到懷善島醫院後,江口洋尋和農采薇隨即便離開,不過半小時後,羅南卻又和農采薇在幾�之外重逢。當然這不是意外,而是農采薇特意找上來門來,遺憾的是羅南並非孤家寡人,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大明星樸仁冰。

  樸仁冰是無事不來,爲的是之前因意外中斷的愛情宣傳計畫。羅南本以爲樸仁冰已經忘了,因爲他至今沒有收到陳明藝答應爲他安排的「談話對象」,事實證明他錯了。

  樸仁冰幫羅南拿來了最近幾天的報紙,上面已經有她的绯聞,而且占的篇幅還不小。绯聞�提到了醫院,不過沒有明說是懷善島醫院,不過一些模糊的照片,卻已經暗示樸仁冰經常出入這家醫院,似乎內有「奸情」。

  看到這些,羅南哪能不明白?愛情宣傳計畫沒有停止,而是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雖然隔著玻璃紙親吻的戲碼延後了,但還是要上演。

  果然,樸仁冰一見到羅南,立刻就表明爲防夜長夢多,明天就演親熱戲。她之所以這麽晚找他,就是要當面告訴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當然爲了防止他出什麽麽蛾子,樸仁冰決定給他一點小獎勵,或者說小賄賂,她悄悄帶著他離開醫院,來到外面一處熟悉的包裝馬車,品嘗韓國正宗的大排檔。

  深夜私會用餐,真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安排好的記者在暗中偷拍,羅南暗暗腹誹,但他並沒有拒絕美女的邀請。可惜這段「諾丁山情緣」硬生生地被不速之客破壞了,當農采薇堂而皇之地坐到羅南身邊時,樸仁冰的目光頓時變得殺氣騰騰。

  「冷靜!」羅南趕快幫樸仁冰斟上一杯酒,打斷這位大明星發飙。

  「真有紳士風度,也給我來一杯吧。」農采薇將空杯子端到羅南面前,妙目似有綿綿情意地落在羅南臉上,這哪是求一杯酒?根本就是明顯地向她發出挑戰,她純粹是不想讓羅南好過。

  「算了,你們喝吧。」樸仁冰的不滿隻是一瞬間,轉眼微微一笑,變得雲淡風輕,似乎剛剛的殺氣騰騰隻是幻覺。話落,樸仁冰丟下一張支票,就向羅南搖了搖手,轉身離開,正眼也不看農采薇一下。

  「這還是我到韓國來遭遇的第一次不待見,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農采薇望著樸仁冰離去,臉閃異色。

  所謂異色,在羅南看來就是「兇光」。羅南很清楚農采薇不是善茬,如果樸仁冰不是有祝正忠那層關系護著,農采激的「兇光」是否會付諸實施,還真說不定。

  「喝酒吧。」羅南不想跟農采薇多說話,她的目的不言自明,一定是爲了前番要求之事。他不想答應,起碼現在不想,因爲他對這個女人的氣還沒消呢,于是,接下來注定是一場悶酒。

  羅南不說話,農采薇也不說話,兩人你一杯我一杯,沒過多久就幹掉了二十幾瓶清酒。羅南並無醉意,農采薇卻漸漸神情迷蒙,醉色滿頰。

  這種結果讓羅南有些頭疼,他放眼四望,也沒能找到農采薇的隨身保镖,又不能無情地將農采薇丟在大馬路上,末了隻好像牽迷途羔羊一樣拉著農采薇的一隻手,將走路搖搖晃晃的女人帶走。

  羅南看準遠處一個金碧輝煌的酒店招牌,準備將農采薇送到那�去,然而沒等他走多遠,他就發現一夥混混模樣的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混混中有一個紋面壯漢,手�揮舞著一根粗鋼筋,迎著羅南的目光,雙手抓著鋼筋使勁一用力,鋼筋便彎了起來,隨後混混們便鼓噪:「小子,留下你的妞給我們樂樂,如果不願意,你就會像這根鋼筋一樣……」

  「是嗎?」羅南淡淡說道,沒有拔腿就跑,反而停下腳步冷冷地注視這群混混。

  羅南可不是閑著沒事做,想跟混混們幹上一架,而是他發現這群混混並非一時貪圖美色,而是有備而來。除了紋面壯漢,其他人都負著一隻手,看其肩頭,隱隱露出刀鞘的影子,暗藏殺機。

  混混們見羅南像是愣住了,臉上都閃過不屑之色,似乎對付這樣的人,簡直是在侮辱他們的能力。

  眼看混混們就要圍上來,羅南忽然覺得拖著農采薇的那隻手一緊,然後就聽到農采薇的聲音:「快跑!」

  聲音清醒短促,哪�是醉酒能夠發出的?隨即羅南覺得農采薇的手一抖,像是要拉著他轉身跑走,然而她的力道卻使他的身體撲向沖上來的混混們。

  竟然拿我當擋箭牌?羅南不禁又氣又笑,不過在公開場合,他不便展示身手,隻能隨著力道踉跄著撲向混混們,完成農采薇期望他完成的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使命。

  刀光輝亮森然,一起砍過來的情形的確可怕,不過混混們顯然計算錯了角度,或者說羅南左歪右倒的樣子,成功地迷惑住他們,十幾把刀一起出手,結果卻讓羅南撞倒了數個混混,讓混混隊伍亂了起來,然後就見羅南火速爬起來,在後面的刀砍過來之前,像頭受驚的鹿,蹦跳著逃離——逃跑的方向跟農采薇一緻,不過農采薇已經跑到三十公尺外了。

  「穿著高跟鞋也能跑這麽快,你可真行!」追著農采薇的身影,羅南忍不住恨聲道。

  羅南沒有刻意跑得很快,而是維持著普通人的奔跑速度,緩慢接近農采薇,同時讓身後的混混們追得不遠不近,他竟還有空閑思考這場遭遇的緣由:到底什麽人會指使混混殺他?遍數到韓國時結下的仇敵,首當其沖是祝正忠,其次是宣珍,或許還應該加上杜俐,不過後兩者暫時不會殺他,起碼在他完成偷文件的交易之前,所以答案隻能是祝正忠,也隻有祝正忠才恨他入骨,也隻有祝正忠才有這能力,調動黑道混混。

  想到祝正忠,羅南不禁對著愈來愈接近的農采薇背影冷冷一笑,這個女人費盡心機,不惜將他推出去擋刀,爲的就是能有機會逃跑,她拫本就沒有考慮過如果指使者是祝正忠,她根本不會有事,因爲祝正忠隻想上她,而不是殺她。

  羅南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報複一下農采薇,讓這個狠毒的女人也吃吃苦頭。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刺耳的汽車飄移聲,頓時臉色一變。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如此肆無忌恽地開車,顯然來者不善。

  果然,隨著汽車飄移聲響起,前方道路上逆向沖過來兩輛越野車,兩輛車上都有人探出窗戶,黑洞洞的槍口正在瞄準,第一個瞄準的人竟是農采薇。

  難道我想錯了?指使者不是祝正忠?羅南心中驚異,趁亂腳下開始發力,一連串帶消音的沈悶槍聲響起,泥石激蕩,羅南在刹那間拉著農采薇側翻出去,在一旁的草坪上翻滾了幾下,然後兩人火速爬起,躍入一排花樹後面,接著撞入一道人流,直奔前方一間燈光明亮的大型商場。

  羅南和農采薇一口氣跑上商場四樓,來到一個隱秘的角落後,兩人才停下腳步喘氣。當然,羅南的喘氣隻是裝裝樣子,以他的體力,跑一整天也不見得會累,不過看到農采薇狂喘得幾乎直不起腰的樣子,他不得不意思一下。

  羅南的目光一直盯著農采薇,一方面是想透過她的表情,了解她遭受追殺的感受。,另一方面則是色心作祟,畢竟此女現在渾身汗津津的樣子著實少見,胸前顫巍巍的雙丸、起伏不定的景色更是誘人。

  「我欠你兩條命。」喘息稍稍平複,農采薇立刻就�頭對羅南道,似乎她有預料如果不搶先開口,那麽必然會遭到羅南的嘲諷。

  「我好像隻救了你一次。」羅南故意面露驚異,假裝不懂。

  「男人應該大度一點,不要小氣。」農采薇撩開額前的散亂發絲,然後嬌媚地抛出一個白眼。

  「我小氣?」

  羅南反瞪農采薇一眼,道:「要不等那些人沖上來,我也把你推給他們,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小氣?」

  「對不起,您宰相肚�能撐船,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在逃跑時用錯了勁,其實我準備拉你一起逃跑,不過起步時不知道怎麽了,一著急就把勁用錯了方向。你看我也沒正經練過武,就算跟別人學過,也是一招半式,哪�能用得熟悉?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話落,農采薇湊過臉來,「啵」的一聲在羅南臉頰上親了一口。

  羅南可不會被一個吻收買,不過眼下不是發作的時候,隻得再次瞪了農采薇一眼,然後問道:「接下來怎麽辦?聽樓下的聲音,似乎那些人也沖了進來。」

  農采薇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不用著急,那些人大部分是黑道混混,不是職業殺手,到了商場這種複雜的環境,想躲避他們並不難。」

  「信你才有鬼,他們有槍,我還是打電話給保镖吧。」羅南將手伸進口袋。

  農采薇的速度不比羅南慢,羅南還沒拿出手機,她就已經開始打電話了,顯然她的胸有成竹也是倚仗保镖會來救她。

  在保镖到來之前,顯然他們還必須跟混混們周旋一段時間。

  自從兩人逃進商場,商場內便開始大亂,隨後混混們沖進來,更讓亂象蔓延開來。商場的保安們看到大批混混揮刀持槍沖進來,根本不敢沖上前阻止,隻能打電話報警。

  混混們一層一層搜查,因爲商場一、二、三層陳設簡潔,方便搜查,他們轉眼便到了四樓。

  農采薇側耳傾聽聲響,覺得躲在偏僻處並不安全,便拉著羅南沖進了附近的員工更衣室,匆忙找到兩套男員工制服,然後沖進了貨運電梯。

  農采薇思維缜密,沖進電梯的第一時間,便打爛電梯內的攝影機,然後她才按下頂層按鈕,同時開始換衣服。

  「這樣做行嗎?」羅南一邊目光灼灼地看著農采薇將自己剝成白羊,一邊不以爲然地問。

  農采薇立刻解釋:「他們搜查的速度很快,我們躲到頂樓才能爭取足夠的時間,等保镖來營救。」

  「你就不怕他們派人盯著電梯,發現貨梯上升到頂樓,就直接沖上來?」

  農采薇搖頭:「他們是黑道混混,不是國家特工,怎麽會有你設想的缜密思維?

  其實若不是我們不能冒險,那麽躲在五樓,找到他們的空隙,趁機逃出去也是很有機會的。「

  「但願吧。」羅南對農采薇的預估不太有信心,事實上因爲他預料失誤,以爲混混們不會殺農采薇,偏偏混混們就是開槍了,所以他不認爲那些人是普通的混混。

  農采薇快速穿上員工制服,又戴上了帽子遮掩發型,這時電梯剛好到頂樓,兩人跑上通往天台的樓梯,不過到了樓梯盡頭才發現,天台的門被一把大鎖鎖了。

  「回去。」農采薇果斷地改變主意,隨即轉身往回跑。

  頂樓是商場的職員辦公區,由于已是夜晚,這�沒什麽員工,其實就算有員工,得悉下面的亂子,也會跑光。

  農采薇帶著羅南跑進辦公區,找了個處于視線死角的辦公桌,便躲在桌子的下面。

  羅南不得不爲農采薇的計策喝彩,在頂樓,有廁所、更衣室、儲物間,這些看似更安全的地方可以躲,農采薇偏偏不選,而是選擇了貌似最危險的辦公區,而且連燈都不關,除了憑借一張桌子的遮擋,幾乎什麽倚仗都沒有。

  然而正是這種選擇,恰恰是最明智的。幾乎在他們剛剛藏好,一群混混就沖上了頂樓,看樣子似乎發現他們的蹤迹,他們先是到通往天台的樓梯口查看,發現那�上鎖,便返回搜索頂樓,重點正是廁所、更衣室等能給常人安全感的地方,至于辦公區,隻是匆匆看了一眼,看到連燈都亮著,便沒有仔細搜查每個角落。

  大約過了兩、三分鍾,混混們沒有發現,在接到一通電話後,便如一陣風似的離開了頂樓。幾乎就在他們剛剛離開,農采薇和羅南的手機便不約而同地震動起來——顯然保镖們到了。

  五分鍾後,農采薇和羅南分別在一群保镖的護衛下離開了商場,相比農采薇的保镖之惶恐謙卑,羅南所要面對的卻是一張冷臉——來自生活秘書杜俐的冷臉。

  杜俐最近幾天很少跟隨在羅南的左右,這時候突然隨保镖一起出現,用意頗耐人尋味。

  羅南可不想面對杜俐的冷臉,便幹脆鑽進農采薇的車內,讓杜俐品嘗了一下被無視的憤怒。

  【第十三集】第三章:再采薇

  農采薇的住處在舞蹈學校附件,這一點羅南早就知道。

  羅南跟隨農采薇來到了這間住所。住所看上去有些特別,並沒有隔出房間,而像是倉庫改成的LOFT,家具老舊,陳設淩亂,看上去仿佛轉換時空,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我喜歡陳舊的味道,你覺得怎麽樣?」一踏入住所,農采薇就讓保镖離開,然後幫羅南倒了一杯咖啡,便仰躺到沙發上。

  羅南用力地深吸一口氣,隨即不答反問:「你想在這種環境�懷念什麽?」

  農采薇聞言臉色頓變,隨後久久不語。

  「我說錯話了?」羅南又道。

  「坐下吧。」農采薇坐起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羅南微微激眉,不過沒有拒絕,放下咖啡杯,也坐到沙發上。

  「我想跟你算算帳。」農采薇隨即語出驚人。

  「好啊!我不喜歡做債主,你打算拿什麽還債?」羅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也沒機會做債主。」農采薇橫過來一眼。

  羅南不解:「這是什麽說法?」

  「你欠了我很多債。」

  「難道你又裝醉,還是你習慣說反話?」

  「我沒開玩笑。你在商場門口救了我一次,我在商場�救了你一次,可以抵消,但是你還欠我百日恩,是該到償還的時候了。」

  「你好像說過欠我兩條命,不要隨便加加減減!至于你說的百日恩?好大的名頭!我什麽時候欠下的?」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深紅酒莊的事情你忘了?」

  「那事兒還能這樣理解?憑什麽是女人對男人有恩,怎麽不說男人對女人有恩?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是強詞奪理嗎?那可是你主動。」

  「你把話說反了吧!」

  「難道那天不是你主動向我搭讪?」

  「這樣說也行?」羅南簡直要對農采薇的嘴皮子功夫寫個「服」字。

  「所以就算我還欠你一條命,不過跟百日恩相比,一條命又算得了什麽?」農采薇下達結案陳詞,有些得意。

  羅南搖頭歎息:「我怎麽一點都沒有感受過所謂的百日恩呢?如果真有這種東西存在,恐怕某人就不會在生死關頭將我抛向敵人了。」

  「你又沒事,你應該稱贊我有先見之明。其實這樣說來,我欠你的一條命應該可以大打折扣。如果不把你抛向那些混混,我們兩人都逃不出來。」說到這�,農采薇笑了起來。

  羅南可沒心思笑,冷著臉道:「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說我欠你的?好吧,就算我欠你的,你想要我做什麽?是不是明天往保密文件庫�放東西?」

  「沒錯,我就是想請你幫我這個忙。」

  「可我不想幫這個忙。」

  「無情的男人!好吧,我們不兜圈子,來做交易,你不就是想再跟我做愛嗎?

  我給你。「話落,農采激開始脫衣服。

  衣服件件落下,農采薇又說:「你應該感謝今晚有機會救我。」

  羅南皺眉:「什麽意思?」

  農采薇臉上泛起一絲不屑,道:「做過一次愛的男人,對我而言已經沒有新鮮感,本來我對你已經失去興趣,不過你救了我,讓我很感激,戲劇�給予這種情節的結局,幾乎都是以身相許,這不是沒有道理,我對你又有了一絲興趣,再跟你做一次愛,也不會毫無情調,以緻反胃。」

  「我明白了,這是你對之前拒絕交易的解釋?不過我不信!」

  羅南忽然一把抓住農采薇的手,阻止她脫了衣服後再解胸罩,道:「如果你真的這麽有原則,前番怎麽會約我去升龍池?難道在升龍池勾引我就不會讓你反胃?」

  農采薇並不把羅南的阻止當一回事,手上的動作停止,身體卻軟軟地靠了上來:

  「此一時彼一時,難道你在升龍池時沒有感覺到,我還想殺了你?」

  「我很怕死的,你表現得這麽蛇蠍,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吧。」說著,羅南挪開屁股,讓半裸的農采薇趴到沙發上。

  「你這什麽意思?難道不想交易了?」農采薇有些急了,�起頭便目光冰冷、怒形于色。

  羅南連忙攤手:「我隻是改變了主意了,與其勉強你跟我做愛,還不如向你要點實際的東西。」

  「你想要什麽?錢?」農采薇冷笑。

  羅南點頭,咬著牙道:「沒錯,我要一大筆錢,隻要你付得起,我冒點險也無所謂,反正富貴也要險中求。」

  「好,我答應你,我給你兩百萬美元,隻要你能照我說的做。」

  「兩百萬太少了。」羅南連連搖頭。

  「你的胃口真大,不怕撐死嗎?」農采薇不屑地冷哼。

  「你放心,我的胃口一向很好。」

  「我隻能給你兩百萬美元,多了也沒有。」

  「不會吧,這是多大的買賣,難道你還不舍得花錢?」

  「姑奶奶沒你想的有錢,隻有兩百萬,要不要隨你。」

  「那就兩百萬美元加這次做愛吧,你繼續脫!」

  農采薇立即大怒:「你休想,要不做愛,要不拿錢。」

  「你太摳門了。」羅南貌似失望地連連搖頭。

  「是你太貪心了。」農采薇氣得咬牙。

  「那就先別達成交易,你先告訴我,你想把什麽東西放進保密文件庫內?」

  「你還不如直接問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麽!」

  農采薇冷笑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說了之後,我們的交易就算達成,如果你反悔,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羅南故意沈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你應該聽過祝正忠有一個私人伺服器,祝正忠透過私人伺服器可以控制夢幻權杖,掌控神韻系公司的大部分權力。私人伺服器的核心就在太空中的某顆衛星上,透過尋常手段入侵那顆衛星伺服器是千難萬難,因爲它高高在上,所有衛星參數以及內設程序都嚴格保密,隻有祝正忠一個人知道。」

  「這麽說你打那衛星伺服器的主意?」羅南很驚訝。

  「不錯。」農采薇點頭。

  「這跟保密文件庫有什麽關系?」

  「關系很大,當年祝正忠設置私人伺服器時,就考慮過其中的漏洞,一則衛星在太空中也非絕對安全,可能會遭遇太空垃圾而擬毀;二則透過私人伺服器控制公司的夢幻權杖,也可能暴露私人伺服器的一些秘密,從而遭來駭客攻擊。所以他特地爲此設置了一個中繼伺服器,將所有的攻擊都擋在中繼伺服器這一環節。他把中繼伺服器放在他認爲公司�最安全的地方——保密文件庫,目的是想讓私人伺服器、中繼伺服器、夢幻權杖組成權力三角,私人伺服器屬于最高權限,中繼伺服器次之,夢幻權杖再次。他可以失去後兩者,隻要公司沒有全毀,那隻要私人伺服器處于他的掌控中,就可以保證他在神韻王國的至高權力。」

  「你說了這麽多,豈不是說就算你打中繼伺服器的主意,也徒勞無功?最終權限仍掌握在祝正忠的手�,你費再大力氣又有什麽用?」

  「當然有用。這世上沒有什麽東西是完美的,祝正忠設置權力三角的確很高明,不過權力三角還是有漏洞,我剛才已經說過,祝正忠並不認爲他的最終權限高枕無憂,因爲衛星伺服器在太空中也可能遇險,爲了不讓最終權限掌控下的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因爲遇險而丟失,他不得不爲那些東西做備份,而備份的所在就是中繼伺服器——那是一台大型電腦。」

  「原來你想得到那些備份數據。」

  羅南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有些疑惑,道:「那些數據�都有什麽?難道你想憑借那些數據掌控神韻系公司?」

  ,農采薇搖頭:「我的野心沒這麽大,掌控神韻系公司也沒這麽簡單,我看中的不過是其中幾個秘密帳戶,目的隻是爲自己攢點私房錢而已。」

  「秘密帳戶?原來是這樣!」羅南了然一笑。

  「怎麽?你聽過秘密帳戶?」農采薇有些驚訝。

  羅南點了點頭:「車佑龍死後,他的夫人就曾向我索要過秘密帳戶,首席秘書就向我解釋了一下。」

  農采薇不屑一笑:「看來江口洋尋都快把你當心腹了,連這種事都對你明說。

  秘密帳戶是祝正忠控制鐵杆手下的重要手段,�面放著祝正忠的大筆私人資金,還有不少神韻軟體的流通股份。這個帳戶有一個總帳戶和若幹子帳戶,每個子帳戶對應一位手下,這些帳戶相當于一份犯罪保險,它會有針對性地對外撥出資金,對那些鐵杆手下,它還定時進行所謂的分紅。不過,一旦主人死了,資金和股份就會重新回到總帳戶�。「

  「你了解的真詳細,那爲什麽隻打這個秘密帳戶的主意?難道它�面的錢會比神韻軟體的公司帳戶�面的錢還多嗎?」

  「公司帳戶�面的錢再多,也是公司的,存取需要書面手續。秘密帳戶不同,它隻是祝正忠的私人帳戶,甚至連名字用的都是化名,隻要取得那些備份數據,我就有可能破解這個秘密帳戶,最終取走其中的錢和股份。」

  「原來如此,看來還真是大買賣。你給兩百萬實在太少了。」羅南摸著下巴道。

  「人的貪心該有個限度。」農采薇立刻冷下臉,滿臉警告之色。

  「我把事情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選擇了?」

  「的確該選擇了,那就要錢吧。」羅南裝出無奈的樣子,歎息道。

  「很好,事成之後,我會立刻給你兩百萬美元的現金。」

  羅南可不會同意農采薇的提議,立刻搖頭:「你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事成之後付帳?如果你賴帳怎麽辦?必須現在就付,否則明天我可不替你賣命。」

  「現在都什麽時間了?我到哪兒去弄兩百萬美元的現金?」農采薇怒道。

  羅南攤手:「那沒辦法,我可不接受欠帳,否則我怕事成之後,你又會拿什麽百日恩、千日仇的來耍我,那我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

  農采薇聞言恨極羅南,眼前的男人存心爲難她,可她偏偏沒法跟他翻臉。

  如此僵持了兩分鍾,農采薇一咬牙,便解開了胸罩背後的搭扣,展露出她那對雖不碩大但曲線極美的柚形乳房:「我可以預付訂金,今夜我是你的,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百萬美元。」

  「怎麽回事?你怎麽變卦了?你不是說隻能在金錢和肉體之間選一樣嗎?」羅南得了便宜還賣乖,故作驚訝地問。

  「你的機會隻有一次,不要讓我後侮。」農采薇將滿口白牙咬得咯吱直響。

  「好吧,雖然我還是要冒不能如數收到報酬的巨大風險,不過看在訂金還算誘人的分上,我勉強答應吧。」說到這�,羅南臉上綻放笑容,奸計得逞後,真是讓他得意啊!

  農采薇的心中無比惱恨,偏偏在眼下的關鍵時刻,不能得罪這個男人,隻得俯身褪下薄薄的小內褲,然後發洩似地將它扔到羅南的臉上。

  「來吧。」脫光之後,農采薇躺在沙發上,岔開腿,像極了企圖草草完事的應召女郎。

  羅南可沒有應邀撲上去,他擺出索然無趣的表情,猶自坐著不動道:「如果這就是你付訂金的態度,我宣布交易告吹。」

  農采薇隻得站起,不過她並不服氣,憤憤地道:「這麽挑三揀四,這麽做不也是做嗎?」

  羅南立即嗤之以鼻:「真要像你這麽說,那麽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吹箫的功夫。」話落,他岔了岔腿,雖然褲子還沒脫,不過意思很明顯。

  農采薇頓時臉色大變。這個要求對她來說太過分了,她或許不是貞潔烈女,但是吹箫這種事,絕對沒對任何男人做過,不是她有潔癖,而是她覺得這種性交方式是在褒渎女人的尊嚴。

  可惜,農采薇的堅持,在一向崇尚坐地起價的男人面前,根本沒有意義,最終她的口腔還是淪落到被強壯性器填塞的地步。

  因爲沒有經驗,農采薇的吹箫技術自然生澀,加上根本沒有自學改良的動力,所以吹了良久,除了在肉莖上留下許多口水之外,給羅南制造的快感也很少,幸好是羅南來享受農采薇口腔的第一次,換了其他的男人,恐怕堅持不了幾分鍾,就要升格做東方不敗了。

  口交之後,農采薇並沒有立刻騎馬上座,而是跑到廁所,先狠狠地刷了一次牙,才回到羅南的面前。

  讓農采薇沒想到的是,刷牙僅僅才中斷了一、兩分鍾,沙發上的男人就發生了變故,此刻他閉著眼睛、歪著腦袋,擺出一副進入夢鄉的樣子,不是抗議卻勝似抗議。

  農采薇可不會就此作罷,她對羅南已經有了一些了解,覺得這個男人吃不得半點虧,如果今夜她不如實地付出「訂金」,她可以肯定明天一早,他對交易一事肯定概不認帳。

  在不得已之下,農采薇隻好拿出一些調情手段,撲到羅南身上用出來。就當是給剛才敷衍的一點補償吧,混蛋,我要讓你明天一早直不起腰。農采薇暗暗發狠。

  事實證明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當農采薇手口並用,對羅南展開撩撥,雖然一開始效果不大,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讓羅南的雙手活動了起來,開始在她赤裸的胴體上遊走,她的媚熟肉體也漸漸地跟羅南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彼此糾纏的時間很長,農采薇試圖盡快將羅南的性器引導入港,不過一直沒有成功,這不是因爲性器的碩大,而是羅南一直閃避著,並不急于劍及履及。

  農采薇沒有辦法,隻能與羅南繼續糾纏,漸漸地,她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春潮乍起,並有蔓延之勢。羅南的雙手覆蓋住她的胸腹敏感部位,一些撫摸的動作逐漸加重,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蹂躏式的玩弄。

  對于這種玩弄,農采薇的內心有些抵觸,然而身體陣陣泛起的快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

  羅南的調情手段是多方齊攻,這一招的確很高明,連農采薇都不得不承認,盡管他現在隻是將這些手段集中在她的上半身,但是她的下身峽谷已經因爲快感湧出欲流。等到羅南的一隻手終于伸到她的下身峽谷時,她的情欲已經燃起火苗,嘴�也止不住輕哼起來。

  羅南的手在峽谷�來回撫摸,間或�手讓指尖在峽谷的嫩膚上搔撓,引起了一股股癢意,刺激起私密門戶內媚肉的陣陣蠕動,偏偏就是沒有進入門戶,去肉見肉地碰撞到一起。

  這種如虛耗般的調情讓農采薇難受極了,她嘴�的輕哼忍不住加重起來。

  羅南不光是在農采薇的下身撩撥,實際上他心分數用,另一隻手捏著一隻乳房,同時用手指不停地刮弄乳頭,而他的嘴唇則探到農采薇耳邊,在她的耳際和脖頸間來回咬磨親吻。

  所有的一切都同時進行,彼此毫不沖突,等到峽谷間的撩撥到了火候,感受到私密門戶�湧出的明顯熱流,羅南便將那隻手縮到陰唇上方,兩指用力撥開遮掩陰蒂位置的唇瓣,然後引導農采薇的兩隻手扒在胯間,他則用手指飛速地揉磨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陰蒂部位,幾乎瞬間就讓農采薇感受到了極強烈的快感,急促呻吟起來,沒過一會兒,私密門戶就春潮湧動,令農采不得不緊閉雙腿,以逃避急速悸動的洩出感。

  在這之後,羅南才伸出兩根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摳進農采薇的陰壺內,同時在其胸部遊走的另一隻手也換了一隻乳房,繼續刮弄。

  農采薇再次呻吟起來,很快呻吟就變成了大喘,因爲進入陰壺內的那兩根手指開始深挖摳弄,並且很快找到她的敏感點,強烈的快感開始與身體其他地方的快感會合,形成洶湧的浪潮,幾乎在幾個呼吸間就有淹沒身心之勢。

  農采薇忍不住夾緊雙腿,然而由于羅南將他的腿插進她的雙腿間阻擋,她的這一逃避舉措並未能奏效,隻見蜜壺口白漿湧動,一股股地湧了出來,順著峽溝,流入菊窩,再漫過菊窩,如珠串似的滴到沙發上,很快形成一道扇面大的濕痕白斑。

  「指奸」可謂成績斐然,農采薇的大喘不久之後就變成了大叫,叫聲昂揚,胸腹肌肉顫動,被兩指深挖的陰壺口,恰于此時強力地一陣顫動,然後就見一股稀白的熱流黏液噴了出來,一時欲香散發、淫熱四溢。

  羅南很快「趁火打劫」,趁此機會,立刻全身壓上,昂揚的性器直抵濕潤的陰壺口,在噗哧的悶響�闖了進去,並在瞬間沖到陰壺的極深處。

  「呃嗯……」農采薇從鼻中發出誘人的長吟,同時弓起腰肢,抵擋如火龍般的侵入。

  羅南可不會給農采薇阻止「兵力」抵抗的機會,這是一次撻伐,從一開始就是沖刺,不會給農采薇任何喘息的時間,隻聽一連串的噗哧聲響起,還有雨打芭蕉式的撞肉聲,再加上農采薇一開始就如女高音般的激烈呻吟,這注定是一場暴風驟雨。

  農采薇隻覺得自己在一次次高潮間抛擲,又像是順著一個看不到頂樓的螺旋樓梯奔跑。胯間早已變成澤國,陰壺�早已泥濘不堪,不過索取無度的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在她因高潮抽搐而完全放下警戒的某個時間點,將罪惡的觸角搗進了她的菊門內。

  撕裂般的疼痛和恥辱的快感同時襲擊著農采薇的身心,她企圖反抗,但終究無補于事,更可恥的是,不久之後她就因肛交爆發了一次潮吹式的劇烈高潮,接著她就感覺到羅南在她的肛門深處射了,就像他之前在她的子宮內發射一樣,無數極熱如火如彈的精液飛撞在肛門至深處羞恥的腸壁上,瞬間仿佛連靈魂都要融化般的快感將她刺激得忘情尖叫,達到至上高潮,使她完全忘記約束身體,任由陰壺口膏白淫精飛射,尿道口更是失禁飛出了一道水液利箭。

  【第十三集】第四章:初吻之後就嘔吐

  農采薇很想發揮上次在深紅酒莊時,提上褲子就走人的精神,完事之後就一腳把羅南踢下床,但是她做不到。因爲就算交歡結束,她也沒能讓可惡的男人從她身體內退出。

  事實上,多次激烈的高潮對農采薇造成的後果,就是她現在無力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精神上疲倦欲死,肉體內更是抽搐不斷,仿佛無數的小型高潮正在她身體內上演,她隻想好好地睡上一覺。這樣一想,她便什麽也顧不得,一偏頭便睡了過去,連清理身體都顧不得了。

  羅南並沒有睡著,他抱著農采薇閉目躺了一會兒,然後在某個時間忽然又睜開眼睛,退出農采薇的身體,令睡夢中的嬌娃不禁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羅南下了床,走到沙發坐下來,並點亮了一盞台燈,隨著燈光亮起,他身邊的大部分黑暗褪去,不過卻有一團黑色留下。這團黑色是個人影,嚴格來說是個女人,一個容貌光潔如水的成熟婦人——正是志村夫人。

  「君上!」燈光亮起時,志村夫人就伏身行禮,然後恭謹地送上一份文件袋。

  「起來。」羅南淡然揮手,順勢接過文件袋。

  羅南打開袋子,�面有一些資料,還有十幾張照片,拍的竟然都是追殺他和農采薇的混混,其中那個紋面壯漢清楚地出現在大部分的照片上。

  志村夫人找到的情報很詳細,那些混混從哪�來、老巢在哪�、離開商場後見過誰等等,在資料中都有顯示。

  羅南之前的猜測並沒有錯,混混們的確是受祝正忠指使,他們的老大叫盧東有,是個強橫人物,七年前半路出家加入黑社會,僅僅四、五年就在首爾的地下世界崛起,祝正忠正是他背後的支持者,在人力、財力上給予了不少支持,由此可知盧東有算是祝正忠養在外面的一條狗,也是一股潛藏的力量。

  既然動用這股隱藏的力量,看來祝正忠現在一定不好過。羅南腦中迅速分析,同時也覺得,農采薇和江口洋尋的合作肯定不簡單,估計正是這種合作對祝正忠造成了實質威脅,所以祝正忠才狠心要除去農采薇。

  讓羅南不爽的是,他在情報中竟然看到了盛智,準確地說是盛智的大幅照片。

  照片被黑道大老盧東有貼在牆上,當作練習飛刀的標靶,上面遍布刀口,顯然盧東有恨盛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羅南很懷疑這個黑道大老曾經跟盛智有某種關系,按照邏輯來說,估計就是由愛生恨之類——這仿佛是美女在人生中的必修課,雖然很危險,卻無法避免。

  羅南的腦海�不禁浮現盛智那張陽光面孔,鼻端似乎隱隱掠過那充盈于豐滿肉體中的健康暖香,一時跌入遐想中,然而片刻之後,這種遐想被下身傳來的一股溫暖感覺打破。

  羅南低頭一看,隻見志村夫人的檀口正在他的肉柱上吞吐,肉柱上所有來自農采薇的穢迹,正被志村夫人一點一點地舔幹淨,其敬業的模樣讓他興不起一絲厭惡,反而隻有心動和越發勃發的欲望。

  在肉柱昂揚的跳動中,令羅南忍不住挺動胯部,開始在志村夫人柔軟的口腔�肆意進出,漸漸快速、激進、狂熱……直到許久之後,才憤怒地噴射出來,讓美婦不得不竭盡全力地大口吞咽,而他的眼�,隻剩下志村夫人紅雲遍布的臉龐,以及那一汪難麗的眸潭春水。

  清晨,羅南悄悄回到懷善島醫院。讓他沒想到的是,屬于他的病床竟然被人鸠占鵲巢,不過看在這個人海棠春睡的模樣還算誘人的分上,羅南沒有一腳把她踢下床,隻是在她渾圓的豐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手感至好!真是上乘佳品,彈軟兼備。

  「啊!」春睡美人一驚而醒,看到羅南站在床邊,她臉上的劍骨眉鋒立刻擰出殺氣,揚手便打:「混蛋,你竟然趁我睡著時占我便宜,我打死你。」

  羅南連忙閃開:「你搞清楚你睡在誰的床上,我隻是弄醒你而已。」

  「弄醒我需要動手動腳?你不會開口叫我嗎?」樸仁冰追打過來,可不想輕易饒了羅南。

  羅南左閃右躲,可不會讓樸仁冰抓到:「我敢喊嗎?如果讓別人知道你睡在我的床上,我還要不要活了?」

  「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我睡你的床,還辱沒了你?」樸仁冰更怒了,發誓要抓到羅南「不是,當然不是,我是怕你的粉絲們知道這件事後,會沖進來砍我。」羅南此時羅南的處境不妙,樸仁冰擋在門口,一步步緊逼,將他逼到角落,除非羅南會飛,才能選擇跳下樓,或者跳上床,真是無比淒慘,像是要被強奸似的。

  羅南最終的選擇是上床,不過不是跳上去,而是躺上去。床上的被褥還散發著誘人的女體馨香,這是樸仁冰遺留的味道。

  樸仁冰見羅南不躲了,反而拿他沒轍了,照理說她應該報複才對,她被拍了一記屁股,起碼要給羅南三記才對,不過真要面對羅南的屁股,她可沒有膽量拍下去,末了隻能握拳在羅南的背上,狠狠地捶了數下。

  羅南象征性地「哼、哼」兩聲,令樸仁冰覺得不對勁,隨即發現這個男人將頭埋進被子�,似乎在享受,她下意識地以爲他累了,需要休息,但隨即一想自己在這張床上睡了一夜,頓時明白過來,她的臉馬上就紅了。

  「大色狼!你敢一再地占我便宜,等正忠回來,我一定要他找你算帳。」

  羅南聞言大笑而起:「我抱我的被子,怎麽也算占便宜?如果這樣說,剛才你打了我好幾下,是不是也在輕薄我?」?

  「你強詞奪理!剛才我那是在懲罰你。」樸仁冰怒眉瞪眼,做出兇狠的樣子。

  「不公平啊!」

  羅南立刻喊冤:「你碰我沒事,我碰你怎麽就有事?以前我以爲韓國女人的地位比男人低,現在看來恰恰相反啊!」

  「這是因爲你心術不正。」樸仁冰得意地「哼、哼」兩聲,剛剛少許的怒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煙消雲散了。

  「我心術不正?那你爲什麽還要趁夜潛入我的病房?難道不怕羊入虎口?」羅南笑道。

  「你敢嗎?」樸仁冰橫過來一眼,嬌豔至極。

  「我可是你老闆的女朋友,就算你有這個色心,也不敢存這個色膽。你如果敢對我動心思,不用我的粉絲出手,正忠就會立刻回來把你大卸八塊。」

  「說的這麽恐怖,你到底是想我動心思,還是不動心思呢?」羅南覺得好笑。

  「你有這個心思?就算有,你敢動嗎?色大叔,你可是結了婚的人,還是老老實實地守好你的貞操吧。」說到這�,樸仁冰咯咯地笑起來,成功調戲羅南這個壞胚子,真是讓她開心極了。

  羅南搖了搖頭,隨即啞然失笑,他倒不知道,原來樸仁冰也有這麽妖精的一面,看來娛樂圈真是個大染缸,樸仁冰能夠在這個圈子�獲得諸多成績,自然有其獨特的生存本領,以前他是被這個女人冰須的容貌和清澈純淨的氣質給騙了。

  「你明說吧,你有什麽事要找我?昨晚分開之後,你又到這�來,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是不是?」

  「也不是特別重要……隻是想排練一下……」

  「排練親吻?」羅南撫額要暈倒。

  「可惡!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樸仁冰跺腳。

  「我隻是不能理解,你是怎麽成爲影視明星?隻是一個親吻戲而已,親的是臉頰,還隔著玻璃紙,三秒鍾就能搞定,難道你還怕自己做不到?」

  「我是怕記者拍不好。」樸仁冰有些羞怒。

  「好吧,那我勉爲其難。來吧,用玻璃吻狠狠地蹂躏我的臉頰吧。」羅南將左臉湊到樸仁冰面前。

  樸仁冰聞言氣憤不已,她真想在羅南湊過來的臉頰上,狠狠地印上一座五指山,?好在關鍵時刻她壓抑住沖動,想了想,還是從口袋�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無色透明玻璃紙,貼到羅南的臉頰上,然後噘起嘴唇,閉上眼睛,試探著、躊躇著……一點一點地將嘴唇向羅南的臉頰移動。

  如果有攝影師在場,記錄著樸仁冰的臉部表情,一定會發現,從樸仁冰噘起嘴唇開始,一種粉紅如桃的紅暈,帶著驚人的麗色一點一點地浮上她的臉頰,再一點一點地蔓延開來,當接近羅南的臉頰、彼此呼吸可聞的時候,這種有傾城之美的紅暈已經漫過了伊人的臉頰,連修長的脖頸都染上這層豔色。

  這是多麽美好的場景,可惜偏偏在這關鍵時刻,有人煞風景,羅南忽然「啊」

  的叫起來,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然後一偏頭……也許是湊巧,也許根本就是故意,他的嘴唇出現在不該出現的位置,而偏偏沈醉于情景的樸仁冰,因爲他的驚叫,哆嗦之下非但沒來得及撤退,反而還往前傾了幾分。

  天大的錯誤就在這一瞬間鑄成,色鬼和處女的嘴唇碰在一起,玉潔冰清的肉體瞬間染上汙點。

  樸仁冰瞪圓了眼睛,仿佛遭遇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一樣,想要張口大叫,卻怎麽也叫不出來;至于色鬼,則知錯不改,明明很清醒,偏偏裝作和對方同樣吃驚的樣子,不過他不隻瞪大了眼睛,還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樸仁冰足足呆了十秒鍾,然後甩手給了羅南一巴掌!可惜打了個空,不過她顧不了這麽多,立刻跑向洗手間,下一刻,洗手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和無窮無盡的嘔吐聲——真是惡心啊!

  嘔吐完後,樸仁冰臉色蒼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也不打算立即找羅南算帳,因爲羅南肯定抵死不認,就算認了又能怎麽樣?初吻被占也追不回來。就這樣,樸仁冰失魂落魄地走出病房,但剛走出門就看到陳明藝站在外面。

  「真是辛苦你了!」

  陳明藝攙扶住樸仁冰,面帶憐惜地道:「剛才我安排記者進去了,照片拍得不錯,簡直就像真的接吻,比之前預想的親吻臉頰更令人信服,我看照片登出後,肯定會轟動整個韓國。」

  樸仁冰聞言簡直要瘋了,急道:「你不是說今晚才安排記者偷拍,怎麽突然提前了?」

  陳明藝笑了:「我是騙你的,這種事情如果也要排練,不是太離譜了嗎?我們不能讓那個好色的男人占你兩次便宜,再說這樣你才不會緊張。那個記者跟我說了,你表現得很自然,照片拍得很美,你就不必操心了。這件事結束了,你也不必來這間病房了,以後羅南的主要工作,就是協助首席秘書處理神韻那邊的事情,你可以從雇主的身分中脫離出來了。」

  「怎麽能這樣?」樸仁冰簡直欲哭無淚,拍到照片上的親吻根本是真的,哪�是排練?不過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她知道陳明藝處理事情的速度,估計現在照片已經寄到全國所有知名報刊的主編信箱,她就算想追回來也不可能了。

  不行!樸仁冰想想覺得不甘心,那位肇事的罪魁禍首,她不能輕易地放過。這樣一想,臉上的蒼白頓時消失,神采恢複,眼中充滿鬥志,她絕對要給那個可惡的家夥,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于是樸仁冰便對陳明藝道:「大姐,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在這�待一會兒,你別忘了替我去霓裳居拿衣服。」

  陳明藝點了點頭,她這幾天確實比較忙,樸仁冰最近需要參加的商業活動愈來愈多,還有兩部戲要拍,都不是小制作,她需要在多個地方奔走,確實沒時間在醫院多作停留。

  陳明藝很快便離開,樸仁冰轉頭一臉堅定地重新走進病房!這需要勇氣,所以空氣�傳來了貝齒咬磨的卡卡聲響,似乎已經表現出樸仁冰那愈想愈氣憤的心情。

  樸仁冰走進病房,沖到羅南面前,想要憤怒地質問,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時過境遷,話到嘴邊,她竟然說不出口了。

  羅南看著好笑,便搶先開口問道:「剛剛在外面的是經紀人女士嗎?她怎麽不進來?」

  「大姐走了。」樸仁冰沒好氣地道。

  「走了?唉……一向注重禮節的經紀人女士也墮落了,竟然過門不入,難道她真想躲債?其實她何必這樣,我又不小氣,會時刻記著這件事,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不會追著她要,她在心虛什麽?」羅南搖頭晃腦地歎息著。

  「大姐會欠你東西?你不要胡說。」樸仁冰生氣地道。她真正想說的話,算是被羅南堵住了,一時之間無法發洩怒氣。

  「你錯了!經紀人女士確實欠我東西,準確地說是欠一位『交談對象』,這是她早先答應我的,說會提前支付,可惜直到現在我都沒看見那位『對象』,她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羅南悠然地道。

  「色狼!大色狼!原來你一直惦記這件事。」樸仁冰怒了,她聽陳明藝提起過所謂的交易條件,也明白那個「交談對象」是怎麽回事。因爲這筆交易,令陳明藝心�已經對羅南生出極大的厭惡感,逮著機會就說他的壞話,時刻不忘讓樸仁冰跟他保持距離。

  「這是正當報酬,我爲什麽不能惦記?難道交易還沒完成,經紀人女士就要賴帳?」羅南故作奇怪地反問。

  「交易沒了,你別癡心妄想了。」樸仁冰冷冰冰地道。

  「爲什麽沒了?」羅南一呆。

  「你自己想,大混蛋。」樸仁冰丟下這麽一句話,便轉身氣憤地離開,她決定,以後再也不見這個家夥了,至于初吻被奪走,就當是意外吧。

  叮叮咚咚的腳步聲在醫院的走廊�逐漸遠去,空氣中仿佛回答著一句又一句:是意外、是意外……

  祝正忠駕著一輛破舊的貨車,奔馳在仁川往首爾的一條鄉間小路上,他的臉色陰沈得像黑色海水�的石像。盡管他早就預料到回程的艱難,但是沒想到仍然遭受了兩波刺殺,刺殺者似乎無意殺他,隻是延緩他的行動,但是兩次與死亡擦肩而過,而且一次比一次驚險,仍然讓他一想起就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刺殺者神出鬼沒,一直緊緊地跟著他,更讓他寢食難安。

  祝正忠是五天前從日本悄悄出發,本來幾小時就能到達的路程,他足足用了五天,但他也隻是度過海峽,踏上了韓國仁川,再想更進一步,就千難萬難了。他在仁川被阻擋了兩天。

  今天淩晨,祝正忠才下定決心,趁天黑和隨身的大隊保镖分開,他讓保镖們走高速公路,他自己則僞裝成一個鄉間的貨車司機,從小路往首爾出發。

  一路上,祝正忠小心翼翼地開車,眼看就要到首爾郊外了,他才暗暗松了口氣,覺得終于甩掉刺殺者。此時的時間剛剛七點,他完全能夠準時趕到神韻軟體公司。

  祝正忠不急于進市區,因爲誰也不知道進了市區,刺殺者會不會再次出現,如果再次出現,會不會還像之前兩次一樣以恐嚇爲主?

  祝正忠找了偏僻的地方停車,拿出一台在路上買的預付費手機,想了想,然後按下了一連串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

  「盧東有。是我。」祝正忠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異常沈穩,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老閣。」電話那頭傳來渾厚的聲音,語氣非常恭敬。

  「告訴我第二步計畫的執行結果。」

  「對不起,老闆,第二步計畫沒有進行,農采薇和那個替身昨夜一直待在一起,沒有分開,那間房子周圍都是保镖,我失去了五個兄弟,也找不到潛入的空隙。」

  「你不會直接沖進去幹掉那對狗男女?」

  「對不起,老閱,沒辦法突破他們的防線。那些保镖都是冷血雇傭兵,他們用的子彈比我的手下吃的飯還多。我的手下都是混混,就算經過訓練,也隻比普通人強,不是他們的對手。」

  「廢物!」

  「是!請老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有信心完成計畫,我會親自執行。」

  「好,你打算在哪�動手?」

  「神韻軟體公司。」

  祝正忠「哼」了一聲,算是認可了盧東有的想法,然後他就挂了電話。

  對盧東有,祝正忠並不抱太大希望,如果盧東有有赴死之志,最好的選擇就是在神韻軟體公司內動手,可以出其不意。可惜盧東有並非死忠之士,是半路投向他的一個人,不可能完全抛棄已經到手的榮華富貴,他說在神韻軟體公司動手,明顯就是在那附近的區域,就算失敗了,他也可以順利逃脫。

  「幸好我不隻有一張底牌。」祝正忠忽然冷笑著喃喃道,隨後再次撥通電話,這一次卻是撥通了一組非常神秘的號碼,這組號碼他在七年中聯緊的次數屈指可數,然而一旦撥打過去,就意味著將�用一張緻命的牌——一張誰也想不到的真正王牌。

  【第十三集】第五章:終極殺招

  上午十點半,江口洋尋和杜俐聯袂來到病房,雖沒有直接開口說什麽,但兩人一身整齊的服裝,已經清楚地表明他們的來意,杜俐的手上甚至還拿著一套極帥氣的西裝,顯然是爲了去神韻軟體公司特別準備的。

  「還是要做搬運工啊!」羅南歎息一聲,接過衣服,走進�間。

  羅南並沒有急著換衣服,他先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後從隨身口袋�掏出兩張紙條和一個半指般大小的特制U盤。

  兩張紙條上,關于一偷一放兩件事情的步驟寫得很詳細,這是宣珍和農采薇分別爲他準備的,其實他早就記住了,此時拿出來,不過是一種別樣的重溫,或者說一種獨特的嘲諷,嘲諷自己爲了女人,放著清閑日子不過,到處勞碌。

  「真是何苦來哉!」羅南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雙手一搓,兩張紙條頓時化爲飛灰,他拿起農采蔽給他的U盤,用手抛了抛,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始換衣服。

  五分鍾後,羅南隨同江口洋尋、杜俐以及大批保镖走出醫院,醫院外不知何時已經守候了若幹記者。不用猜,這肯定是樸仁冰的愛情宣傳計畫的效果,照片放出去才兩、三個小時,狗仔們就來圍攻了,真是敬業!

  幸好有保镖擋住記者們,才讓羅南鑽進了車內,不過想要就此甩掉狗仔,是不可能的,因爲狗仔也有車,很快追了上來,到最後車隊真正變得名副其實,浩浩蕩蕩幾十部車一路往神韻軟體公司開去。

  一路上還算順利,羅南還以爲此行會風平浪靜,沒想到眼看就要到地頭,前方忽然傳來「飕」的一聲,隨即前方傳來劇烈的爆炸聲,隻見大火沖天而起。

  「火箭彈!」江口洋尋驚呼出聲,滿臉變色。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使用重武器,這是赤裸裸地挑釁國家意志,也在瞬間將任何粉飾太平的謊言擊得粉碎。

  車隊不得不緊急停下,還好開得不快,否則後面鐵定無數車輛追尾。

  保镖們快速圍了上來,掩護羅南、江口洋尋和杜俐下車。前面的路因爲爆炸被堵住了,車�已經不安全了,這�距離神韻軟體公司隻有幾百公尺的钜離,隻能走路過去了。

  「前方是誰被打中了?是我們的車嗎?」羅南顯得有些驚慌,不過還是問出了「不是我們的車,真奇怪,火箭彈打中了一輛大貨車。」杜俐道。

  江口洋尋不知從哪�拿出了一部軍用望遠鏡,往四處看了看,等看到左前方一個位置時,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像是有了什麽重要發現。

  「首席秘書,你看到什麽?」羅南也往那個方向望過去,雖然他沒用望遠鏡,不過不代表他看不到那�的情形。那枚火箭彈擊中了貨車尾部,但是處在貨車駕駛座的人卻敏捷地跳下車。那個人的背影很熟悉,雖然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影,但是作爲他的替身,羅南怎麽會想不到呢?那個人正是正主祝正忠。

  「改換形貌都沒混過去,看來你的敵人很強大啊!」羅南忍不住輕聲自語。

  江口洋尋顯然也看出那人是祝正忠,不過他沒有對任何人說,反而示意保镖從右邊穿過。大隊人馬立刻快速跑起來,眼下身處險地,所有保镖都繃緊了神經,將安全防範意識發揮到了極緻。

  然而,這段幾百公尺的路途並不好走,雖然神韻軟體公司的尖塔高樓一直在眼前,但是想要真正跑到卻千難萬難。

  才剛跑了一百多公尺,羅南的腳下忽然踉槍了一下,空氣中閃過一道尖銳嘯聲,然後就見貼近他身後的一位保镖臉上爆起一道血花,瞬間不見了半邊臉,他無比淒慘地叫一聲,隨即頹然倒地。

  「不好,有狙擊手。」保镖們叫喊起來,隨即拉著三個保護對象紛紛找障礙物躲藏。然而不到三秒鍾,空中再次傳來銳嘯,然後就見保镖們接二連三地倒地。

  「狙擊手不隻一個。」江口洋尋立刻怒喊。

  江口洋尋實在心疼極了,今天負責護衛的保镖都屬于特殊保安人員,每一個都是公司花極大代價培養起來的。有了這些保镖,甚至遇到十個狙擊手也不用怕,然而今天遭遇的狙擊手沒有十個,但是保镖們卻接連傷亡,不是他們無能,而是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算準了他們的目的地,加上附近地勢開闊,藏身地點很少,這給了狙擊手極大的便利。

  好在特殊保安人員的確很有能力,從槍響到現在,隻有短短十幾秒鍾,但是他們已經找到了狙擊手的所在,一共有五個,分別在附近的三棟大樓,最遠的距離他們足有一千公尺。他們立刻找到狙擊的死角,有人迅速組裝出狙擊步槍還擊,另外才剛跑了一百多公尺,羅南的腳下忽然娘跄了一下,空氣中閃過一道尖銳嘯聲,然後就見貼近他身後的一位保镖臉上爆起一道血花,瞬間不見了半邊臉,他無比淒慘地叫一聲,隨即頹然倒地。

  「不好,有狙擊手。」保镖們叫喊起來,隨即拉著三個保護對象紛紛找障礙物躲藏。然而不到三秒鍾,空中再次傳來銳嘯,然後就見保镖們接二連三地倒地。

  「狙擊手不隻一個。」江口洋尋立刻怒喊。

  江口洋尋實在心疼極了,今天負責護衛的保镖都屬于特殊保安人員,每一個都是公司花極大代價培養起來的。有了這些保镖,甚至遇到十個狙擊手也不用怕,然而今天遭遇的狙擊手沒有十個,但是保镖們卻接連傷亡,不是他們無能,而是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算準了他們的目的地,加上附近地勢開闊,藏身地點很少,這給了狙擊手極大的便利。

  好在特殊保安人員的確很有能力,從槍響到現在,隻有短短十幾秒鍾,但是他們已經找到了狙擊手的所在,一共有五個,分別在附近的三棟大樓,最遠的距離他們足有一千公尺。他們立刻找到狙擊的死角,有人迅速組裝出狙擊步槍還擊,另外還分出五個精幹小分隊,向狙擊手的所在處走去。?天空中銳嘯連連,到處子彈橫飛,不過這種兇險的場景看似危險,但保镖們的傷亡卻被控制住了。大約過了六、七分鍾,槍聲漸漸稀落,保镖隊長從無線耳機�接連收到狙擊手被處理的報告,便告知了江口洋尋,江口洋尋點頭同意後,所有人繼續移動。

  「剛才真是兇險,你怎麽會突然跌了一下?」杜俐靠近羅南身邊,驚疑地問。

  「我也不知道,好像踩到一顆石子。」羅南臉上茫然,故意裝傻。

  「真的嗎?你的運氣還真好。」這話已經有諷刺的意味。

  杜俐顯然在記仇,認真來說,還有一點將羅南視爲情敵的味道。雖然杜俐很清楚宣珍不可能因爲跟羅南睡了一覺,就會對這個色鬼有什麽感情,但是她仍然壓抑不住心中的醋意,一想到深愛的女人曾經跟眼前這個男人翻雲覆雨過,她的心�就極爲不舒服,沒有破口大罵已經算是對羅南客氣了。

  「狗屎運而已!」羅南說得謙虛,但臉上卻很得意。

  杜俐自然看不慣,她也不再多說,冷哼一聲,就想走開。

  就在這時,羅南側走一步,忽然伸出「爪子」,突然拉住杜俐的手臂,同時道:「對了!」

  羅南隻開了個話頭,表明有事,但杜俐可不會領情,而是驚叫起來:「你幹什麽?」話音未落,杜俐忽然發現就在她剛才要離開的方向,一位保镖的頭顱像被鐵錘拍打的西瓜一樣,忽然爆裂開來,與此同時,羅南身後的兩個保镖胸口各自濺起一道血花。

  「還有狙擊手!」保镖們再次叫喊起來。

  杜俐嚇呆了,眼前的保镖死得太慘了,若不是羅南突然抓住她的手,剛剛走到那個位置的人就是她。

  羅南可不想剛救了這個女人,卻因爲她發傻而又成爲活靶子,連忙將杜俐拉到一邊,到一棵樹後隱藏起來。

  「剛才是你救了我?」在暴亂的槍聲中,杜俐終于回過神來,她的臉色一時變得異常複雜,詢問的時候,定定地看著羅南的眼睛,似乎像是要從羅南眼神中找到答案。

  「這不算我救了你,我隻是有話對你說,沒想到會有人對你開槍,我看這個狙擊手的槍法一定最爛,否則他怎麽狠得下心對美女下手?」羅南憤憤不平地道。

  羅南的話自然是瞎說,他可是冤枉了第二波的狙擊手,尤其剛剛對杜俐開槍的那位——黑道大老盧東有,盧東有的槍法非常好,而且他的首要目標是羅南,不是杜俐,盧東有很精明,故意用一波狙擊手做餌,等到保镖們以爲狙擊手被消滅了,他才領著槍法最好的兩個狙擊手重新下手,可惜他的運氣有點背,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隻小麻雀不知道從哪�飛了過來,堂而皇之地落在槍管上,他的手一抖,頓時打歪了,這才有了杜俐險些被槍殺一事。

  盧東有見突然偷襲沒有奏效,已經明白事不可爲,所以迅速打光了一個彈夾的子彈,便示意兩個精幹手下撤退。等到江口洋尋安排人追擊到他們藏身的大廈時,三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狙擊手們撤退後,江口洋尋看了看時間,知道不能耽擱,隻好示意衆人繼續冒險前進。還好這一次沒有再碰到狙擊手,遠處警笛聲如潮似浪,但是在這種情形下,警察隻能靠邊站。

  空氣中仍然隱約傳來銳嘯聲,然而已不是針對他們,江口洋尋向左後方眺望了一眼,冷笑了一聲,然後大步向前跑去。

  衆人一口氣跑到了神韻軟體公司的門口,這�已經聚集了大批保安,見到江口洋尋,都連忙鞠躬,保安身後,一排西裝革履的人迎了上來,這一次可不是他們向江口洋尋鞠躬,而是輪到江口洋尋行禮了,顯然這些都是神韻軟體公司的高層。

  不管其中有多少人知道羅南是替身,表面上他們都做足了禮節,向羅南鞠躬行禮。

  羅南點了點頭,隨後就在保安部部長以及那位曾經跟他在破廟�見過一面的祝江河部長陪同下,向總部深處走去。江口洋尋和杜俐陪同,不過都落後幾步,在這種場面下,他們兩人的級別明顯不夠,好在他們都被真正的權勢者賦予了相當的權力,所以才允許隨行。

  羅南到神韻軟體公司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了將各公司送交的各種紙質保密文件搬運入庫,所以他的目的地就是保密文件庫,至于其他地方,無論是神韻軟體的高層,還是江口洋尋,都不願羅南去觸及。

  通往地下保密文件庫的專屬電梯設在專門的電梯間,行人經過安檢。然後走到電梯,正要轉進去,忽然其中一部普通電梯的顯示燈一亮,電梯打開,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跨了出來,頓時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隨後一個古銅色健康的野美人出現,不是那位高級檢察官南俊瑛還會有誰?

  「是你,南俊瑛檢察官。」江口洋尋滿臉堆笑,搶先迎了上去,看上去像擋駕,不過看其笑得那麽猥瑣的表情來看,羅南很懷疑江口洋尋對這個混血美人頗爲垂涎。

  「我有事找祝會長。」南俊瑛沒有回應江口洋尋的熱情,丟下這麽一句話,就走向羅南。

  「檢察官有什麽需求?」既然美女找上門,羅南怎麽會拒絕呢?現在已經不必像剛做替身的時候了,他將韓語說得順溜,也不會有人懷疑。

  南俊瑛走到羅南的面前,先挑唇一笑,然後向羅南伸出手道:「再次認識一下,我已經不是檢察官了,我現在是國政院下屬經濟犯罪調查室要員……」

  羅南隻能伸出手跟南俊瑛握手,然後道:「幸會。」

  「再見!」南俊瑛松開手,沒有停留,跟羅南擦肩而過,場景有點莫名其妙。

  「怎麽回事?她怎麽進來的?」江口洋尋覺得情形有些詭異,不禁發問。

  祝江河部長搗著嘴咳嗽了一聲,然後解釋:「她有國政院的調查函,站在法律的角度,我們不能阻止她進入公司。她來了沒多久,看的都是一些非機密的資料,不礙事。」

  江口洋尋點了點頭。

  羅南則暗暗冷笑。在場的人之中,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南俊瑛來神韻軟體公司的真正目的,不是借著國政院的調查函來查案,根本就是爲了來跟他握手,至于爲什麽非要跟他握手,羅南微微張開右手,在食指和中指指縫間,一根幾近無色的玻璃細針正夾在那�,就算隔著肌膚,他依然能感覺到細針上沾染的毒素是多麽的緻命。

  這就是祝正忠的終極殺招嗎?那伸來握手的柔荑不是禮儀,根本就是死亡之吻。

  誰能想到,一個年輕漂亮的高級女檢察官、國民偶像級的人物,會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高級殺手?南俊瑛的僞裝的確很成功,就連羅南都騙過了,如果不是感覺到握手時有針刺過來,他還不知道這一次握手竟然暗藏了如此緻命的殺機。

  因爲必須隱藏自己,羅南沒有揭穿南俊瑛的殺手身分,但也不會讓南俊瑛點塵不驚地離去,所他以巧妙手法留下了這根毒針。

  羅南不知道南俊瑛是否在乎毒針的得失,不過從刺殺的角度看,留下了犯案工具,總會讓殺手有所不安,甚至疑神疑鬼。

  羅南的這些想法都隻是在心中一閃而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他很快收起了毒針,隨著一行人繼續前進。

  一行人走進電梯間,又進入專用電梯,然後保安部部長和祝江河分別拿出一張卡片,各插進一個插口,電梯隨即開始向下,約莫半分鍾後,電梯停在了地下百米深處,無數人爲之明爭暗鬥的保密文件庫已在眼前。

  盡管庫門近在咫尺,但不代表跨步就能進入,事實上要到達保密文件庫,中間還需經過數重保安關卡,這�的防護堪比大銀行總部的金庫,不但有極嚴密的高科技監控報警系統,在所有死角還都有身穿黑衣、頭戴面罩的神秘保安持槍守衛。

  足足過了十分鍾,通過數道驗證手續,一行人才終于走到一道漆成黑白色的厚重牆壁前。

  「這就是保密文件庫的第一道庫門。」祝江河以介紹的口吻道。

  江口洋尋和杜俐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閃過喜色。他們都是第一次獲得靠近保密文件庫的權限,雖然臨時權限隻允許兩人待在庫門外,但是走到這�,已經代表謀劃許久的計畫成功了一半,因爲羅南即將要踏進這道關鍵的大門,去獲取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搬存保密文件的流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算是羅南這隻菜鳥,也因早已得知詳細過程而氣定神閑。

  幾分鍾後,一隊黑衣保安押著三輛推車來到庫門前,推車上堆放著多隻密封的文件箱。這些保安始終不言不語,見到羅南他們,鞠躬一禮後就放下推車離開。

  接下來,在保安部部長的示意下,除了羅南之外,剩下四人包括保安部部長在內,全都轉身走到一邊,以示對保密文件庫絕不窺看。

  江口洋尋轉身時,給了羅南一個鼓勵的眼神,羅南則對他微微一笑。

  手機靠近控制中樞,上面的手型標志立刻亮起,隨即庫門響起輕微但又顯沈重的金屬摩擦聲,黑白色的金屬牆壁緩緩從中間分開,向兩邊退去。

  看到這種情形,羅南臉上並未露出喜色,相反的面露驚訝之色。他一直覺得祝正忠的牌並沒有出盡,他手中還有一張最大的底牌,就是廢除錢包手機的功能,畢竟他掌控著最高權限,而且錢包手機的駭客程序就是他設計的。

  羅南相信祝正忠可以做到這一點,然而事實出乎意料,祝正忠並未打出最大的底牌,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他這個替身堂而皇之地進入秘密文件庫,這樣的結果委實詭異!

  祝正忠不是不想廢除錢包手機的功能,其實隻要他按下隨身衛星通訊器的一顆按鈕,羅南手中的錢包手機不僅會失效,還會發生爆炸,這是他一早預留的底牌,也是消除所有敵人妄想的最後一招,然而他遲遲沒有發出這一招,不是招數已經失效,而是他不敢。

  當羅南打開了保密文件庫的第一道庫門時,祝正忠正蜷縮在相隔神韻軟體公司隻有數棟高樓的一處地方,他的一條腿受傷了,已經走不動了。雖然周圍都有障礙物阻擋,但是他的全身都是寒意,死亡的繩索仿佛就勒在他的脖子上,他很清楚無論他怎麽逃,都至少有一把狙擊槍遠遠地瞄準著他的眉心。

  祝正忠隨時可以按下衛星通訊器的按鈕,然而隻要按下那顆按鈕,就代表著他一和暗中的敵人徹底決裂,他這個不是人質的人質就會立刻被撕票。

  祝正忠很惜命,他不想死,所以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羅南一步步走進秘密文件庫,去窺探他所有的秘密。眼下他唯一剩下的希望,就是之前安排的緻命牌能夠起作用,如果南俊瑛刺殺成功,羅南突然暴斃,那麽他仍然有機會可能翻盤。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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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4:54

  【第十二集】第六章:車夫人的淡淡勾引

  治喪會安排在一座大廈,羅南下車時往左右一看,才發現身處在江南區的地界,面前是一座頗爲現代化的高樓,樓前有銅質噴水雕塑,樓頂還有充滿藝術感的閃亮招牌,寫著「悅水事業」四個字。

  真是巧了!羅南不禁暗笑,黃哲雅上次惡作劇選的這個地點,他沒有上當,沒想到終究還是與這�有緣,不得不來這�參觀。

  羅南有所感歎的時候,江口洋尋同樣如此,他忽然道:「真是一座漂亮的大廈,可惜落在根本不懂經營事業者的手�。」

  「首席秘書難道對這�很熟?」羅南不禁覺得奇怪。

  江口洋尋點了點頭,向羅南做了個請入的手勢,然後和一幹保镖一起簇擁著羅南往內走去。

  等到進了大廈,江口洋尋才開口介紹:「這座悅水大廈屬于經營高端水務的悅水事業株式會社,車佑龍總工程師是該會社的一位重要股東,不過股東權益一向由車夫人代爲執行,可惜車夫人並沒有商業才華。」

  「悅水事業最輝煌的時候在三年前,曾被評估價值接近上兆韓元,不過後來會社上市時,因多種因素,加上又爆出財務組長僞造文件、卷款潛逃,整間會社就此受到重大打擊,因而一蹶不振,在高端水務上的市場份額也年年大降,如今已經淪爲了三流公司。這座大廈就是該會社在最輝煌的時候,在這最繁華的地區,雄心勃勃地籌資興建的新本部大廈,不久前蓋好,可惜已經變得毫無用處,未來很可能被用于出租或直接出售。」

  「原來是這樣。聽首席秘書的口氣,您對車夫人似乎有些負面看法?」

  「您真是敏銳,沒錯,我非常討厭那個女人,哪怕她和我一樣都來自日本。」

  「車夫人是日本人?」羅南有些驚訝。

  「她的閨名是中森直玲,來自日本福岡縣,曾經的她就像小倉城一樣秀美,但是一來到韓國,她就變了樣子,變得淫蕩、不知廉恥,再用小倉城比喻她,簡直就是對小倉城的侮辱。」說著,江口洋尋滿臉忿恨。

  在羅南看來,江口洋尋更像是不甘心,因爲得不到那個女人,隻好去貶低那個女人,也好在心�求取一種平衡。

  「抱歉,我失態了,隻是因爲一些往事,所以發發牢騷。」江口洋尋的情緒恢複得很快,當他忽然發覺羅南不再接話時,便很快意識到自己失言,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隻能尴尬地用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勉強蓋過去。

  話題到此結束。

  治喪會被安排在二樓,他們談話的這段時間,已經經由樓梯走了上去。

  這場治喪會本質就是一個吊唁儀式,然而與普通吊唁儀式不同,並沒有選用醫院的專業喪葬禮堂舉行,而是在這麽一座新建成的大廈內。

  羅南走入治喪會時,早有一群人在門前等候,一番問安後,便引他到一個穿著寬松喪服、低著頭的婦人面前,婦人先行禮,然後是一套吊唁儀式。

  羅南隻是做做樣子,沒多久就被請到一旁一間精心布置的房間,接受招待。

  沒過幾分鍾,剛剛見到的婦人,也就是中森直玲走了進來。不同于剛才看不見臉龐,她已經脫掉了喪服,完全露出了容貌。

  中森直玲三十五歲左右,個子不高,但方臉大眼,看上去很大氣,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豐肥身材,帶著少許的肥胖,集中體現的卻是極度的豐滿,豐滿得像是豐乳肥臀的雙倍疊加、豐滿得胸臀位置誇張的凸起,簡直要將胸罩、內褲全都擠破,更要命的是她穿著緊身衣,仿佛存心要誘惑房間內的所有人一樣。

  羅南注意到,江口洋尋一發現此婦走進來,立刻雙眼發直,嘴巴什麽時候張開都不知道,更別提注意自己連續的咽口水聲。

  「會長,我想和您單獨談談。」中森直玲直接走到羅南身邊,稍一鞠躬便道。

  羅南還沒有回答,江口洋尋便連忙收起豬哥樣,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會允許你跟會長單獨待在一起。」

  中森直玲聞言,立刻臉色一變,對江口洋尋斥道:「你以爲我會傷害會長?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難道不能跟丈夫的上司單獨哭訴一下?江口,難道你坐上了首席秘書的位子,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小氣嗎?」

  「這不是小氣,而是……」江口洋尋急忙辯解,他還沒有意識到對話從一開始,他就處在氣短的位置。

  「我不管你是不是小氣,我是在向會長請求,輪不到首席秘書你來幹涉。」中森直玲的言語堪稱潑辣。

  江口洋尋完全無法辯解,立即被氣得臉色鐵青,不知是負氣,還是另有打算,他沈默了一下,然後就向站在周圍的保镖揮了揮手,自己再冷冷瞪了中森直玲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等到江口洋尋一走,中森直玲立刻換了一副表情,顯得甚是親熱地道:「會長,您該約束一下首席秘書,像剛剛他的發言,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羅南點了點頭,哼了一聲,不過沒有接話。

  中森直玲見羅南沒有露出親近之色,臉上的親熱稍斂:「會長,我的確有正事跟您說,上午我收殓佑龍的遺體,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的生殖器竟然被人割掉了,下手的人異常狠準,我覺得這是直接導緻佑龍臥軌自殺的原因。」

  被割了生殖器?羅南的臉頰不禁顫動了一下,如果不是中森直玲提起,他還真沒想到,原來那個被志村夫人下手的倒黴男人就是車佑龍。

  昨晚羅南隻顧享受美桃的身體和志村夫人的服侍,沒有詳細詢問情況,其後拿走的情報也隻是關于農采薇的,卻沒有被閹割的男人的介紹,事實上他當時根本沒放在心上,以爲那個男人隻是路人甲,沒想到他竟然成了此次治喪會的幕後推手。

  「這件事我會查的。」羅南想了一下,便回了中森直玲這麽一句話。

  「其實要不要查,都不重要了,會長與其關心死了的人,不如關心活著的人。我以前曾聽佑龍說……他是您的親信,一直有一個秘密賬戶掌握在您的手�,�面有一筆錢,還有一些神韻軟體公司的股份。現在他過世了,您是不是該把那個秘密賬戶轉交給我?」

  「秘密賬戶?」羅南皺眉,又蹦出一個跟秘密相關的東西,他真要給祝正忠寫個服字,控制人的手段真是一套又一套,莫非都是「血獅大學」自成系統傳授的?

  「會長——」中森直玲的聲音忽然變得甜膩起來,她往羅南身上靠了靠。由于羅南是坐著,她是站著,這一靠,正好將她胯部的三角地帶送到了羅南的手肘處,瞬間的親密接觸,讓羅南感受到了其三角地帶極度豐肥的誘惑。

  「咳咳……」羅南忍不住假裝咳嗽,剛才的觸感實在太美妙了,不過他不得不顧忌外面江口洋尋的反應,如果首席秘書突然想不開,闖了進來,一旦發現奸情,那麽他就要多一個敵人了。目前來說,他還不宜和江口洋尋爲敵,因爲他們的蜜月期還沒過,還有值得相互利用之處。

  「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答複。」咳嗽之後,羅南隻能用這樣的話搪塞。

  中森直玲並不滿意,正待俯身付出更大的本錢,好動搖羅南的決定,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了,且不等�面的人開口,外面的人就已經闖了進來,正是江口洋尋。

  江口洋尋的眼睛像探照燈似的在羅南和中森直玲身上掃了一下,發現沒什麽明顯的奸情迹象後,臉上閃過一絲輕松之色。

  中森直玲卻立刻疾言厲色地道:「江口秘書,你懂不懂禮節?我和會長談話,你平白無故闖進來做什麽?」

  江口洋尋連忙低頭,鞠了一躬:「對不起,會長、車夫人,的確是我失禮,剛剛有人找車夫人,所以我匆忙之下忘記了。」

  「誰找我?治喪會不是快要結束了嗎?」中森直玲感到奇怪地道。

  「是我,車夫人。」有人適時接話。

  江口洋尋立刻讓到一邊,然後一個女人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房間�立刻就像點燃一盞明燈一樣,一種來自容顔的光輝無形地照耀著所有人,在這一瞬間,中森直玲都不禁低下頭去,以躲避跟這個女人的直接比較。

  來者其實是一個容貌極其韻美的女人,氣質成熟,感覺應該有不小的年齡,然而她的臉偏偏如剝殼的雞蛋一樣,白嫩的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歲月真是對她偏愛到極點。

  好一會兒後,當衆人終于接受了金娴荷帶來的驚豔,中森直玲向金娴荷迎了過去:「原來是金娴荷行長,您找我還是爲了出售悅水大廈的事?您改變主意了?決定放棄整體收購?」

  「是的,我已經詳細了解了你們會社的打算,既然你們並不打算一次出售這座大廈的所有物業,我隻好退而求其次了。真是抱歉,沒想到您在辦喪事,我想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正是時候,其實我已經把先夫在悅水事業株式會社的股份,折成了這座大廈的三層物業,現在我想把它們盡快變現。」

  「是打算將三層物業一次全部出售?」

  「正是。」

  「我們應該約個時間詳談。」

  「治喪會結束後,我有時間。」

  「我等你。」說完,金娴荷轉身離去,然而在出門的一刹那,她深深地回望了羅南一眼,微翹的嘴唇帶起了一絲神秘的笑意。

  羅南頗覺驚奇,他沒想到金娴荷竟然能認出他,難道剛剛她走進來時,感覺到了他一瞬間流露出的色情目光?不太可能吧!現在以她的美貌,集動人的韻美和完熟婦人的性感于一身,哪個男人看到她會不流口水?怎麽可能透過目光分辨得出他呢?

  一定有鬼!

  羅南帶著這樣的困惑,接下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由于江口洋尋沒再離開,令中森直玲得不到機會糾纏羅南,隻好暫時離去,使羅南得以脫身,他也不再久留,便和江口洋尋一同離開。

  上了車,羅南便向江口洋尋詢問中森直玲提到的秘密賬戶,江口洋尋倒不意外,點了點頭,道:「會長的確管理著一批秘密賬戶,所有的賬戶資料都存在他的私人伺服器當中,必須使用夢幻權杖才能開�。」

  「這麽說,首席秘書你也能開�那些秘密賬戶?」羅南故作驚奇地問。

  江口洋尋立刻搖頭:「不可能,夢幻權杖一直都隻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會長。那台錢包手機雖然能臨時篡改夢幻權杖,不過實際上也是接通會長的私人伺服器,得到會長的臨時授權實現的,連核心程序都是會長自己寫的。所以透過錢包手機,我們能得到的東西很有限,會長仍然將大權牢牢地抓在自己手�。」

  「祝正忠會長就不怕有人透過錢包手機,找到私人伺服器的所在嗎?」

  「沒人能找到,因爲伺服器在天上。除了駭客入侵,誰也不能把它怎麽樣,不過會長本人就是頂尖的駭客高手,在沒有衛星相關參數的情況下,沒人能入侵那台衛星伺服器。」

  「神韻系公司有自己的衛星?」羅南有些驚奇。

  「準確地說,是神韻軟體有衛星。四年前,會長透過關系向俄羅斯購買了一顆三代通信衛星,經過秘密改裝,形成了衛星伺服器。」

  「原來是這樣。」

  羅南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那我如何向車夫人回答?」

  「此事本該由我處理,不過中森……車夫人並不信任我,如果您有機會再遇見她,就告訴她,那個秘密賬戶�的確有一筆錢和股份,但她想得到卻根本不可能,因爲秘密賬戶,隻有在車佑龍存活時才會存在,車佑龍死亡,秘密賬戶就會隨即撤銷。」

  「真是奇怪,這樣的秘密賬戶,有什麽存在意義?」

  「它是一個美好的誘惑,也是會長控制人的一種手段。」

  「永遠取不出錢的賬戶也能控制人?」

  「不,它能取出錢,不過需要在特定的情況下。」

  「什麽特定的情況?」

  「消失。」

  「你是說潛逃?」

  「不錯。」

  「原來它就相當于一份犯罪保險。」

  「準確的形容。可惜車佑龍進了黃泉,而不是進了監獄,所以他的秘密賬戶隻會被撤銷,因爲那不是一份可以由別人繼承的財産。」

  「明白了。」

  羅南和江口洋尋在醫院門口分道揚镳,回到病房時,羅南卻發現早有一夥人在等著他,金羽煥就是其中之一,看上去頗似一班精兵強將,亮出的證件竟然是NIS。

  「跟我們去瑞草區大母山喝杯咖啡吧,祝正忠先生。」金羽煥笑咪咪地道。

  金羽煥最終沒能「請」到羅南,因爲律師及時趕到了,而安排律師到場的不是江口洋尋,而是杜俐。

  等到金羽煥走後,杜俐在羅南面前亮了個相,留下一個惡狠狠的瞪眼,便又離開了。這個女人仿佛就是專爲瞪眼而來,至于替他解圍,不過是讓瞪眼更方便而已。

  杜俐走後,羅南接到了江口洋尋的電話,不得不再次離開醫院,這一次卻是去赴一個女人的約會,那個女人正是農采薇。

  這一次的赴約可不簡單,因爲是乘坐直升機飛去的,地點是釜山一間叫升龍池的溫泉旅館。

  且不說羅南在升龍池的收獲,等他回來時,卻不禁帶著一臉苦笑。

  羅南在升龍池遇到了金娴荷,而那個女人竟然跟他做買賣,硬是要賣給他一層樓,而這實際上跟在香港的黎若彤有關。

  不知道什麽時候,金娴荷竟然跟黎若彤聯系上了。

  WISH公司最近準備做一項慈善計劃,旨在援助弱勢婦女,計劃定名爲「風荷」,因爲金娴荷要開女子銀行,便把計劃和金娴荷的女子銀行結合在了一起。

  金娴荷成立了風荷女子銀行,WISH公司便投資兩億美元成立風荷基金,然而計畫還沒開始,金娴荷便抽出了這筆錢的一部分,從車夫人中森直玲手�買下了悅水大廈的三層樓,並且她還打算將其中價值最高的頂層轉賣給他,要價三千萬美元。

  就這樣,羅南被自己的女人訛詐了。三千萬美元不買也得買,因爲他在年初跟黎若彤談及了一個構想,準備將許願樹網站的部分許願功能實體化,建立「許願齋」

  店鋪,主要目的是針對許願樹網站上,衆多的有償雇傭式的許願。

  現在計劃被黎若彤提上了日程,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黎若彤並不想一次就鋪很大的攤子,隻打算先做一、兩家,而執行人就是羅南這個幕後老闆。

  誰叫你有能力呢?這是黎若彤的原話,更可惡的是這兩個女人還合夥坑了羅南,許願齋要他自負盈虧,也就是買店鋪的錢要他自己出,還要盡快搞起來,並且店鋪一定要開在最繁華的地方。這就給金娴荷從他身上狠賺一筆的機會。

  三千萬美元啊!令羅南很肉痛,更肉痛的是,他從金娴荷那�拿到前期籌備的資料,也需要付出條件,真是吃大虧了。

  【第十二集】第七章:許願齋和十萬美元月薪

  其實,許願樹首間實體店鋪,並非不值得羅南花這麽一筆巨款,不過問題是樓內空蕩蕩的,這個每坪近十萬美元,總計超過三百坪的豪華空間內,隻有他一個孤家寡人,簡直太煞風景了。

  好在金娴荷幫羅南準備了一疊厚厚的人事資料,他隻要從中挑出合適的人選就行。不過爲避免不足,羅南還是叫另一個女人裴允婷,幫忙另外找了一些人事資料。

  所有的人事資料,加起來總共有五、六百份,如果再加上裴允婷收集的那些非官方的電子資料,總計人事資料足足有上千份。這還是已經按照身高、容貌之類的條件,進行了篩選之後的數字,否則檔案總數會更恐怖得多。

  從上千份的人事檔案�挑人,可是一件相當考驗腦筋的工作。好在羅南的神經足夠強悍,加上檔案�介紹的是一個個模特兒般身材高挑的美女,每張選呈的照片都十分養眼,這才沒令他望而生畏。

  羅南將一張CD插入電腦,當清澈的歌聲像冬日清泉一樣飄蕩開來後,他開始正式挑選。

  第一份檔案。

  「李XX,女,未婚無男友,二十三歲。梨花女子大學音樂學院音樂學部畢業,身高一百七十四公分,三圍27B- 24- 33……處女……資料的確夠精細!二十七英寸應該是下胸圍,加上B罩杯的乳房,換算成公制的話,上胸圍差不多有八十一公分。腰圍是六十一公分,臀圍則有八十四公分。體型尚可!還是處女,難得!可惜胸部太癟、太瘦,淘汰!」

  第二份檔案。

  「車XX,女,未婚無男友,二十六歲。慶熙大學舞蹈專業系畢業,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三圍30C- 26- 35……非處女,至今性愛次數超過五百次,性伴侶五百人……淫蕩!直接淘汰!」

  第三份檔案。

  「崔XX,女,未婚有男友,十九歲。普高學曆,GX智慧娛樂公司第九十四期精英模特兒培訓班學員,三s圍29D一25一34……非處女,至今性愛次數低于二十次,性伴侶三人……經過五次整容,分別是眼睛、鼻子、嘴巴、胸部、腿部……非處女不是錯!整容也可接受,不過整得滿臉僵硬,美則美矣,卻失去了鮮活的神韻氣質,簡直是一具美麗的空殼,淘汰!」

  連續看了上百份的檔案後,羅南沮喪地發現竟然沒一個稱心的。

  要說這些經過一次篩選的女人,個個都漂亮、高挑,放到外面起碼也是一個準模特兒,羅南的品味就算再挑剔,隻要不是拿來做老婆,總能看中幾個。然而,超過百分之十的檔案,從他眼前掠過,其中不乏上佳之選,可他偏偏一個也沒看上。

  到底爲什麽?羅南不禁自問。

  明明是年輕動人的青春少女,還是純淨如水的稀有處女,爲什麽看不上?因爲身材不好。

  明明是妖娆多姿的豔麗女郎,還是才藝雙全的業餘演員,爲什麽看不上?因爲她全身整容。

  明明是性感撩人的風情美婦,還是專業合胃口的現役警察,爲什麽看不上?因爲她炮友太多。

  總結下來,羅南終于發現不是合適的人選太少,而是他的要求太多,有些隱性的要求,他甚至都沒跟金娴荷和裴允婷提過,因爲那些要求,分明屬于他心底的賊色期望,比如:他不希望招的是純人工美女,個別部位的整容,他並不介意,但是諸如往乳房�塞東西那樣的整容結果,他無法接受,更別說在臉上橫七豎八地劃了無數刀,將臉部完全弄成了僵化的工廠標準美。

  另外,羅南的潛意識�,實際上隻準備招兩個年齡層的成員,即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和三十歲左右的熟女。前者必須是處女,胸部不能小于C罩杯;後者必須擁有卓越的專業技能,旦以往的性伴侶不能超過兩個。

  如果將所有的要求羅列下來,簡直堪比挑情人苛刻,甚至還有過之,不過,羅南並不打算降低要求,甯願少招幾個,也不能讓濫竽充數者走入許願齋。

  羅南原本打算招二十四個成員,夢想電梯口一邊排十二個,構成許願齋最美麗的風景。如今隻能將這個夢想腰斬了。

  事實也如羅南的預料。他先刻意忽略一些非原則性的要求,快速地將所有檔案篩選了一遍,然而也隻能留下二十份檔案。

  雖然並非一無所獲,不過羅南可沒奢望檔案�的二十個女人都能留下來,因爲她們還要面對更嚴格的第三關——面試。

  那將是前所未有的苛刻,甚至還將帶著幾分邪惡!羅南甚至可以預見,這二十個女人之中,有膽完全走過面試流程的頂多一半,甚至可能隻有個位數。

  帶著:絲期待,羅南按照檔案上的電子信箱帳號,向二十個女人一一發出了面試通知函。

  「明靜,你有新郵件啦!明靜,你有新郵件啦……」手機�蹦出天真可愛的童音,賣力提示著正像無尾熊一樣抱著枕頭熟睡的韓明靜,一個關乎人生轉折的機遇已經送達了。

  韓明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咬著嘴唇,拿起手機,她奔波了一夜加半天,做了三份兼職,剛剛睡熟就被吵醒,真是憤怒得恨不得將手機摔了。

  胖胖的手機小精靈還在揮動著郵件標志跳舞,不過韓明靜疲倦欲死,打開郵件時,眼皮都在打架。

  「面試通知:本周五下午三點,江南區論岘洞九九一九,悅水事業本部大廈三十層,許願齋事務所,合格者月薪十萬美元。」韓明靜有氣無力地將郵件內容念出來。

  「月薪十萬美元?騙誰呢?誰不知道如今全世界的青年都很潦倒,超過百分之十的人失業,還會有這樣高薪的工作?老娘可不記得向你們投過履曆。」韓明靜狠狠地鄙視了一下發郵件的騙子,然後帶著疲倦,頹然趴睡下去。

  如果這個通知是真的,該有多好!不知道發郵件的混蛋是誰,如果被我撞到,肯定要他死得很難看。在被睡意淹沒之前,韓明靜的腦海�,不禁掠過這樣的想法。

  五秒鍾之後,一個如閃電般的靈感忽然掠過韓明靜的腦海,她猛地睜開眼睛,像隻大蝦一樣從床上跳起來,爲此就連白晃晃的乳房已經露在翻卷的T恤外都顧不得了。她迅速將手機拿過來,再次查看郵件,當看到寄信人一欄的確寫著「風荷女子銀行」後,終于忍不住在床上一蹦三尺高,歡呼雀躍不已。

  激動之後,韓明靜又忍不住思考,爲什麽面試機構和郵箱地址不相符:「是這家女子銀行沒有錯,我記得向它投過履曆,可惜沒有回音。爲什麽這家事務所會使用風荷女子鋇行的郵箱?古怪!哦,想起來了,上周有新聞報導,風荷女子銀行成爲了WISH公司一項基金計劃的合作者,難道這家叫許願齋的事務所跟WISH公司的基金計劃有關?」

  「看樣子不是騙局,這麽說運氣來了?」韓明靜狠狠地給了自己的手機一個吻,然後樂得滿床打滾,她真是太開心了!

  尹孝琳是一位混迹高級酒店的應召女郎,雖然她不是處女,但她實際隻有過兩個男人,而且那兩個男人都已經不在了。

  實際上應召工作是尹孝琳的掩護,她的真正職業其實是騙子。

  尹孝琳會各式各樣的化妝術,懂得許多勾引男人的辦法,還會配制、使用數十種迷藥,精通偷竊,身手也不錯,所以往往那些被她吸引的嫖客,還沒有占到她的絲毫便宜時,就已經被她弄倒並洗劫一空了。

  尹孝琳自問是一個長得千嬌百媚的女人,而且身材高挑性感,不輸任何成名的模特兒。她很想轉行,因爲應召騙術愈來愈難做了,她向往大隱于市,很想成爲那種頭頂著娛樂圈明星光環的絕色騙子,不騙則已,一騙驚人。

  可惜,向往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尹孝琳在星路上的際遇並不好,就算成爲業餘模特兒,或者使勁向那些憑姿色與豔媚吃飯的小明星靠攏,她也沒能成功。

  娛樂圈到處充滿潛規則,不脫褲子,就掙不到面子,這幾乎是永�的規則,就算尹孝琳憑借騙術,占得一時先機,但沒有實際的甜頭,依舊勾不到那些掌握著發話權的大人物們手中的機會。

  因此,尹孝琳一直很郁悶,直到一封突如其來的電子郵件,出現在她面前。

  「面試通知:本周五下午三點,江南區論岘洞九九- 九,悅水事業本部大廈三十層,許願齋事務所,合格者月薪十萬美元。」

  一開始,尹孝琳以爲這封電子郵件是同行發來的,不過很快她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爲她知道這個地址,她有一個不怎麽喜歡她的大伯,恰好就在悅水事業工作,不過他最近失業了,因爲悅水事業經營不善,他所在的部門要裁撤,原本期待要搬進的新本部大廈也要出售變現。

  尹孝琳懷疑電子郵件中的事務所是否存在,所以她忍不住打電話向大伯求證,雖然挨了一頓訓,卻總算得到了想得到的消息,確認許願齋事務所的存在。爲防疏漏,她還特地找出悅水事業本部大廈的聯絡電話,仔細地緻電詢問。

  身爲騙子,尹孝琳可不想陰溝�翻船,好在打聽到的消息,證明電子郵件�的信息是真的,有個叫許願齋的事務所,切切實實地花了钜額資金購買了一層樓,正在招人開展業務。

  如此,尹孝琳基本上放心了,但有點遺憾的是,這家事務所看似跟娛樂圈並無關系,不過無所謂,月薪十萬美元的工作可比行騙賺的錢多了。

  尹孝琳不禁滿心愉悅,開始籌劃怎麽通過面試,也許可以用幾個小騙術,反正這世上的蠢人太多了。

  「面試通知:本周五下午三點,江南區論岘洞九九- 九,悅水事業本部大廈三十層,許願齋事務所,合格者月薪十萬美元。」

  全夙願接到郵件提醒時,正在打點行李,準備逃離家門。

  對全夙願來說,最近兩年來,簡直噩夢連連。

  先是丈夫莫名其妙地跳樓身亡,隨後多封催債信上門,讓她知道家中早已負債累累,幾近破産;更可怕的是,她發現還在上大學的兒子和任職大學教授的公公總是用言語挑逗她,不時在她面前述及日本流行的不倫之戀,還時常動手動腳,甚至發展到半夜三更闖進她的臥房求歡的地步。

  全夙願是一個性格堅強的女人,盡管家已不成家,身邊的親人也變得陌生且讓人恐懼,她依然堅守了兩年;直到昨晚,兒子脫光衣服闖進浴室,她才醒悟一切已經無可挽回,終于下定決心離開釜山,徹底從那對已經墮入欲望魔輪的爺倆視野中消失。

  全夙願做好打算,準備去首爾找份工作,安定下來,然後再想其他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最近幾年就業的形勢很緊張,不過仍然鼓足勇氣,準備面對任何困難。

  全夙願很清楚,對于一個已經四十歲的女人來說,哪怕她一點也不顯老,看上去隻有三十歲,依然保持著天生自然的妖娆風騷;哪怕她還擁有光滑的皮膚,比模特兒還傲人的身材,並旦一直不辱二十年前進入大學時的「禍水」之名,但她畢竟離開職場已經十年了,除了一手家庭主婦的本事,她拿不出更多的東西。

  全夙願其實很矛盾。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依舊擁有高于普羅大衆的美麗,她還擁有東國大學電影學系的碩士文憑,這都可以成爲重新闖蕩職場的利器;另一方面她又不禁暗暗列數自己的不足,擔心未來無比黑暗。

  好在全夙願是白擔心了!就在她將履曆登錄求職網站僅僅二十個小時後,還沒逃離家門,就收到了來自許願齋事務所的面試通知。

  事實證明,年齡可以打敗,美麗才是無敵!

  全夙願顧不得再收拾零碎的東西,匆匆將私密衣物之類的物品裝入行李箱,然後抓起錢包,便跑出家門。這一刻,她的眼眸明亮若晨星,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深秋的首爾,天上挂著熱呼呼的太陽,地上布滿鵝黃色的銀杏葉,看著有暖意,但十五度的氣溫,還是讓周末的下午覆蓋了一層陰冷。

  悅水大廈最近半年一直很冷清,但今天有所不同,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這�陸陸續續出現了一些袅娜高挑的身影。樓前因此明亮了起來,服務台的迎賓小姐也自卑了,面對一個個詢問頂層事務所情況的漂亮女子,她隻覺得眼前燦爛得炫目。

  韓明靜到達悅水大廈時,這�還未見人影,她知道自己來早了,不過她一向膽大,也不等正式面試的時間,就走進了那部標明「許願齋貴賓專屬」的電梯,來到了大廈頂層三十樓。

  電梯打開,韓明靜隨即一怔!她竟然不是最早到達的,電梯口已經站著一個人,手上拿著履曆表,顯然正是同她一樣的應聘者,不過讓她感覺奇怪的是,這個先到者,爲什麽不到廳中寬敞豪華的沙發上坐下,而是要站在電梯口,像個服務生似的?

  很快,韓明靜的疑問就得到了解答,因爲那個先到者聽到身後的電梯響,連忙轉過身來,做著興奮的手勢道:「啊!終于又來了一個。」

  「什麽啊!這個女人的腦筋,是不是有問題?」韓明靜差點被對方嚇了一跳。

  「我叫洪貞雅,很高興見到你,剛才我還擔心隻有我一個應聘者,看來是我來得太早了。」面前的女人笑容燦爛,很熱情地伸出手和韓明靜握手。

  好漂亮、好修長的手!兩隻手接觸的瞬間,韓明靜忍不住暗暗感歎,比她整天做粗重活的手細滑多,再看對方的身材更高挑有緻,她總算知道嫉妒是什麽滋味了。

  「我叫韓明靜,也很高興見到你。」短暫的愣神之後,韓明靜同樣禮貌地回應,然後她不免奇怪地問:「貞雅,你爲什麽不進去?站在這�做什麽?」

  「我有些害怕。」

  洪貞雅拍著顫巍巍的胸脯道:「這家事務所太奇怪了,我進來已經五分鍾了,沒有見到一個人。韓明靜,你了解這家事務所的情況嗎?我總覺得十萬美元的月薪太誇張了,算下來一年有十二億韓元,比當紅演員的收入還高,這可能嗎?」

  「我聽一樓迎賓小姐說,這家事務爲購買這層樓花了三千萬美元,應該說明了它的實力。事務所應該還在籌建,沒有員工很正常,我們很可能是第一批應聘者,占盡先機喔!」

  「現在就業形勢那麽緊張,用這麽高的薪水請人,不是很奇怪嗎?你不擔心遇到就業詐騙集團?」

  「貞雅,如果你擔心,爲什麽還要來呢?還一個人在這�待了足足五分鍾?如果這�是就業詐騙集團,我現在不是可以宣布,你已經被騙財騙色了?」

  韓明靜一臉笑谑地道:「不要疑神疑鬼了,進去坐吧。」

  「好吧。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有點古怪。」洪貞雅有些無奈地道。其實她不是一個膽小的人,隻是以前有過連續兩次上當受騙的經曆,所以才顯得如此謹慎。

  兩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去享受廳中那組奢華沙發的舒適柔軟,而是先在事務所逛起來。

  要說這家事務所給她們的感覺,處處無比豪華,雖然沒什麽小件家具,也看不見辦公設備,但是大件的家具,件件都高檔精美,明顯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名牌,單是一套來自德國的音響設備,價值就在數十萬美元。

  韓明靜和洪貞雅愈看愈心驚,暗暗都是咋舌不已。

  洪貞雅忍不住說道:「事務所的老闆也太粗心了,他就不怕我們將這些東西偷走?」

  「你會偷嗎?」韓明靜笑問。

  洪貞雅先點頭,然後搖了搖頭道:「會,但我怕我扛不動。」說完,噗哧一笑。

  「這樣道理很明顯了,不是BOSS粗心,而是精明。」

  韓明靜攤了攤手,道:「也許這�空無一人,就是爲了向我們展示事務所的實力,讓我們感受到壓力,以後工作起來才會拼命。」

  「有道理,韓明靜,你這麽聰明,成功的機會肯定很大,記得照顧我喔。」洪貞雅笑道。

  「沒問題!」韓明靜爽快地一揮手,道:「以後記得叫我前輩。」

  「前輩?小丫頭不害臊,我可是比你大。」洪貞雅舉手佯打。

  「沒看出來,你有二十歲嗎?我已經二十一歲,你應該叫我姐姐。」韓明靜搖頭晃腦地道,說完,她就跑走,正好面前有一道虛掩的門,韓明靜直接推門跑了進去。

  「我二十三歲了,你竟然敢騎到我頭上?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洪貞雅一邊佯罵著,一邊追了進去。

  五秒鍾後,周圍忽然變得寂靜無聲。兩個闖進門的女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門邊,一動也不動,仿佛她們發現門後是侏羅紀公園一樣。

  她們當然沒有發現侏羅紀公園,不過與這個發現也差不多,因爲她們看到了許願齋的BOSS,那個男人正悠哉地坐在一張辦公皮椅上,一雙腿翹在辦公桌上。

  韓明靜和洪貞雅都覺得尴尬極了,當看到辦公桌後的男人皺眉,望過來的眼神時,她們立刻就後悔了,感覺兩人的莽撞之舉,已經給BOSS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然而,事實證明兩個女人多慮了。羅南皺眉是因爲他沒想到外面的人敢闖進來,這隻是驚訝,沒有其他意思。其實他早就察覺到洪貞雅和韓明靜的到來,剛剛他還在猜測,這兩個女人要多久才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既然進來了,關門。」羅南淡淡地道。

  韓明靜連忙乖乖地將門關上。

  「韓明靜、洪貞雅,對嗎?」羅南從手邊的一疊檔案�抽出兩份,翻開後問道。

  韓明靜和洪貞雅一起點頭,然後一起走上前,將經過精心制作的履曆表,恭敬地放到羅南面前。

  羅南並沒有看送上來的履曆表,而是直接望著兩女道:「其實你們不必帶履曆表來,因爲帶了也沒有用,履曆表�的訊息在電腦的檔案�就能查到。」

  「您還需要問什麽,請盡管問。」韓明靜微微鞠躬道。

  羅南颔首:「本來應該會問很多問題,不過你們既然站到了我面前,已經足以解答很多問題,所以枝微末節也就不需要問了。現在隻說重點,本事務所名叫許願齋,顧名思義,就是替顧客達成願望。你們應該知道香港有個WISH公司,普通人可以在WIS公司的許願樹網站上登錄願望,如果願望被隨機抽中,就有可能如願以償。」

  「本事務所正是WISH公司的合作機構之一,主要業務是接收一些有償願望的請求,這部分的願望,實際上都是雇傭請求,不適合由許願樹網站給予回應,因爲許願樹網站的宗旨是無償行願。這是本事務所的內部訊息平台,它連接著許願樹網站的一個願望分流端口,那些第一時間被刷下來的有償雇傭請求,都會轉到這個平台上……」說著,羅南將辦公桌的筆記型電腦的螢幕轉過來,讓韓明靜和洪貞雅可以看到內部訊息平台的樣子。

  韓明靜和洪貞雅見狀,都忍不住目露欣喜。

  她們當然知道WISH公司,事實上,全世界不知道這間公司的人還真不多。

  那是網路媒體界的龐然大物,市值超過千億美元,而且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增值,那更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神話,創造那個神話的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據說那個女人手中握著WSH公司的絕大部分股份,真是可怕!

  許願齋事務所竟然能搭上WISH公司那條航空母艦,委實出乎兩女意料,雖然她們懷疑羅南的話中可能有灌水,不過不管怎麽樣,隻要和WISH公司牽扯上,即使不是下屬公司,隻是獨立的合作方,也足以讓她們相信月薪十萬美元的職位確實存在。

  「好了,我想我說的,足以讓你們對事務所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嗎?」羅南道。

  「我有一個問題。」洪貞雅舉手道。

  「爲什麽事務所會將月薪開到十萬美元?您確信沒有弄錯嗎?這個薪資水平幾乎能跟當紅演員的實際收入相比。」洪貞雅道。

  「沒有弄錯。一旦成爲事務所的員工,收入隻會更多。十萬美元隻是底薪,一旦完成某個願望請求,還會有抽成的獎勵。」羅南淡淡一笑道。

  「真的嗎?老闆你真是太慷慨了。」洪貞雅激動了。

  「請先不要叫我老闆。」

  「爲什麽?」洪貞雅和韓明靜都覺得非常奇怪。

  「因爲你們還不是事務所的員工。」羅南笑道。

  「我以爲我們已經通過面試了。」韓明靜比較心直口快,但說完這句話,又趕緊掩口,她可不想當面指責BOSS,如果因此丟掉一份底薪十萬美元的工作,她會後悔死的。

  「您還需要我們做什麽?」洪貞雅同樣疑惑,其實她和韓明靜的想法一樣,以爲剛剛羅南說出那些內部消息,已經等于變相錄用了她們。

  「我還需要問幾個問題。剛剛隻說不問一些枝微末節的問題,但不是說一個問題也不問。」

  「您問吧。」韓明靜和洪貞雅齊聲道。

  「很好!你們先把衣服脫了。」羅南輕飄飄地道。

  話音的確輕飄飄的,但聽在韓明靜和洪貞雅的耳朵�,卻如暴烈雷霆。

  「什麽?」韓明靜和洪貞雅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脫掉衣服,不再重複了。」羅南淡淡地道。

  「爲什麽?爲什麽要脫衣服?」韓明靜強忍憤怒。

  然而洪貞雅倒不覺得憤怒,因爲她的社會閱曆比韓明靜豐富,知道天上不會白白掉下禮物,以前她求職時,還遇到過更龌龊的要求,她隻是很不解:「您想看我們的身體?事務所的業務需要這樣嗎?」

  「事務所需要忠誠,忠誠首先要從不撒謊開始,我認爲人類隻有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才會變得徹底坦誠,尤其是女人。」羅南正色道。

  「你打算讓我們脫光衣服,並站在你面前回答問題?」洪貞雅面現猶豫之色。

  「你也可以在這�來回走兩圈,反正這�夠大。」羅南面露微笑。

  「你簡直……」韓明靜差點要把「變態」二字罵出來。

  「這是過分的要求,如果你們無法做到,我可以推薦你們去風荷女子銀行,那�也需要人手,不過那�的薪資隻有本事務所的百分之五。」羅南面露坦誠地道。

  羅南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的印象不錯,因爲她們帶給了他驚喜,兩女的檔案,原本很不齊全,檔案�沒有情史描述、沒有標明是否整過容,更沒有一些隱秘的描述,幸好有幾張大幅生活照,看上去很養眼,才給她們贏得了這個面試機會。

  事實證明羅南的眼光不錯,兩女看上去都朝氣蓬勃,天然的漂亮,還都是處女,這是很難得的事。

  【第十二集】第八章:總有肯脫的

  去銀行隻有百分之五的薪水,差距太大了!就連原本鐵了心拒絕的韓明靜,都有些動搖起來。其實如果一開始告訴她們月薪是五千美元,她們根本不會有得隴望蜀的心態,相反會覺得開心,因爲這個薪資水平已經相當于高級白領了。在就業形勢嚴峻的情況下,這樣的工作足以讓無數人趨之若鹜。

  坐在辦公皮椅上的男人實在太壞了!他偏偏一早公布了事務所的薪資水平——一個足以讓人瘋狂的數字,先讓女人們心動、驚喜、渴望,然後突然提出過分的要求,讓女人們選擇。退一步將跌落凡塵,進一步可能步入欲望深淵。

  韓明靜和洪貞雅委實一時無法抉擇。

  情況一時僵持起來,最後,還是羅南說話了:「如果一時無法決定,就出去慢慢想吧;如果今天也無法決定,就回家慢慢想。」說完,他揮了揮手。

  韓明靜和洪貞雅隻得鞠躬離開。進來時是莽撞,出去時則顯得有些狼狽,這樣的感覺,讓兩女覺得有些沮喪,更讓兩女覺得困惑的是,盡管已經確信事務所的老闆是個混蛋,但是她們偏偏無法惱恨,這真是相當怪異!

  可巧的是,韓明靜和洪貞雅走出來的時候,正是應聘者陸續到達的時間。

  後來者不需要走什麽彎路,簡單一個詢問,就知道了BOSS的所在,然後第三位應聘者,便走進了那間已經被韓明靜和洪貞雅打上邪惡標識的辦公室;被詢問之後,本該離開的韓明靜和洪貞雅,卻在辦公室外面呆立良久,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我沒看錯吧,剛剛向我詢問的是名模盛智?她好有型!」洪貞雅抱手在胸,目閃癡迷地道。

  「不就是一個模特兒,用得著這樣花癡嗎?」韓明靜撇嘴,不屑道。

  「不是模特兒,是名模,懂嗎?她是我的偶像之一,你剛才瞧見沒有,她多陽光。」洪貞雅反駁。

  「再陽光還不是進去了,也許現在已經在脫衣服了。」韓明靜死不松口,拼命打擊洪貞雅,仿佛要借此發洩某種郁悶一樣。

  洪貞雅很快看出不對:「喔……我看出來了,你後悔了。」

  「你才後悔,剛才我在�面就看出來了,你早就心動了,要不是我在,你已經脫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上床了。」韓明靜聞言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氣得跳腳。

  「你就是後悔了。」洪貞雅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隨你怎麽說。」韓明靜更加郁悶了。

  「那你現在走不走?」

  「走?去哪兒?」

  「回家!難道你想再進去第二次,準備脫?」

  「好,回家……不,我請你去附近喝咖啡,慶祝我們沒有失身。」韓明靜臉上如烏雲突散,滿口自信地道。

  洪貞雅偷偷一笑,她就已經感覺到韓明靜另有打算:「好吧!我就勉爲其難地接受你的邀請。」

  第三個面試者,明媚照人,好一個陽光美女!連肉體都帶著健康的暖香氣息。

  當羅南看到對方的第一眼時,就暗暗爲她做了評價,同時忍不住回憶起對方的相關資料,很快得到了一個名字——盛智。

  盛智,現役名模特兒,二十七歲,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體重五十八公斤。天生麗質,熟女氣質,身材豐滿,富于肉感,家住慶尚北道浦項市,以前是道屬沙灘排球隊成員,因被黑道大老觊觎美色,無法在模特兒界立足,因而另謀出路。

  盛智曾經向風荷女子銀行投過履曆,雖然沒有被金娴荷錄用,但金娴荷曾經重點關注過她,收集了她的很多資料,這些資料現在都擺在羅南的案頭。

  本來,詳細的檔案應該會讓羅南滿足,然而當見到盛智本人後,羅南開始覺得那份檔案不夠完備,有些內容的可信度也值得懷疑,他的腦海�如電轉般閃過一連串的想法,他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將眼前之人直接淘汰,但他並沒有立即做出決定。

  另一方面。

  身爲應聘者的盛智,她一邊感覺著羅南火辣辣的目光,一邊動作優雅地脫下禦寒的黃色長羊絨大衣、紫色圍巾,並將之和隨身包包一起挂在一邊的衣帽架上。做完這一切,盛智才算是在羅南面前正式亮相。

  漂亮的女人,在穿著方面果然美麗「凍」人!大衣之下,盛智並沒有穿多少衣服,黑色的熱褲、連褲襪,以及長靴,上身也隻有;件蝴蝶領絲綢小襯衫,因爲貼身的設計,幾乎可以精細地衡量出胸前那對高聳乳房的輪廓。

  盛智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並腿傲立在羅南面前,明顯在展示美麗,自信的樣子像是在告訴羅南,她配得上十萬美元月薪的工作。

  羅南的目光在眼前女人的身上停駐片刻,之後突然道:「把衣服脫了。」

  「什麽?」如同之前的韓明靜和洪貞雅,盛智也以同樣的兩個字表示了自己的意外,不過她的聲音很輕柔,似乎並不是很驚訝。

  羅南的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盛智猶豫了一下,她沒有質疑羅南的要求,事實上,身爲名模,在演藝圈闖蕩了好幾年,她什麽事都遇到過,羅南的這點要求,實在算不了什麽。

  在韓國,很多導演在初次接見影視劇女主角時,都會要求其寬衣解帶,名義上是爲了考察全面素質,實際上就是爲了滿足自己的色心。其實,導演隻要求女主角們裸露一下身體,已經算是很寬容了,有些色狼導演直接就要求陪睡,還有更過分的,專門盯著初入演藝圈的雛嫩新人,專等著替她們破處開苞。

  盛智隻是猶豫了數秒,然後她的雙手就搭上了熱褲的前扣,開始緩緩解扣。脫內褲時,她有些羞澀,但等內褲離開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時,她反而自然了,寬衣解帶的速度,因而加快了不少。

  一分鍾之後,當薄薄的絲質胸罩墜落,一個一絲不挂、豐韻高挑的美人,出現在羅南的面前,空氣�開始彌漫起一股夾雜著體溫的暖香。

  盛智的臉頰丹紅蒸騰,表情不免有些微微不自然,不過總體來說,還算平靜。

  羅南的眼睛放出亮光,目光肆意地在盛智的胴體上梭巡,尤其對其胸前白嫩高聳的大乳,以及胯部凸起的陰阜三角區,狠狠盯了好一會兒。

  這種欣賞足足持續了三分鍾,羅南才收回目光,然後隻見他用腳在辦公桌上一蹬,帶著辦公皮椅滑到一邊,同時滑向一邊的還有他身後的一道黑色簾子,並露出�面的樣子,竟然是一條走廊。可見走廊並不寬,大約三人可走;也不長,隻有十多公尺的樣子。如果撇除其他因素,這條走廊倒像是給模特兒走秀的天然伸展台。

  身爲名模的盛智,自然對伸展台很敏感,不過她更注意到走廊的盡頭還有一道深鎖的門,看上去不知道通向哪�,這讓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警惕。

  好在羅南並不是要將盛智拖進那道門後,施逞獸欲,他隻是做了延手相請的動作,道:「走一個來回吧!」

  盛智微微怔愕了一下,片刻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放松的微笑,點了點頭,開始叉腰,�起貓步,輕靈優雅地沿著中線,如步履生花般走進了走廊。

  中跟裸靴在奢華的地毯上�起落下,制造出輕盈無聲的袅娜多姿;那渾圓高翹的裸臀,在空氣�蕩漾出誘人的波紋;超過一米的白嫩長腿,在邁動間一如步劃江河,律動著;種驚心動魄的美態。

  這是個尤物!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幅美景,都會在血脈贲張�,給予這樣的肯定,羅南也不例外,不過奇怪的是,此時他的眼眸�並沒有放出色光,相反的,倒是溢滿濃濃的遺憾。

  「是個尤物,可惜是人造的尤物!」當盛智在走廊盡頭轉身,把正面最誘惑的風景展現在羅南的視野中時,羅南忍不住喃喃嘀咕道。

  沒有錯,盛智的確是人造的大美女,她至少整過三處地方,但這一點並沒有出現在她的檔案�,這也是羅南之前考慮直接淘汰她的原因。

  在盛智的檔案�,關于整容一項,隻寫著整過雙眼皮,並沒有關于臉部顴骨、下巴以及小腿的整形紀錄,但這一切並不能瞞過羅南的眼睛。

  應該說,盛智的整容手術做得一如藝術,接近完美,表面沒有疤痕,神情也沒有僵硬、不自然之處,看起來完全跟天然美女一樣。然而整了就是整了,哪怕普通人看不出來,但以羅南的眼力,依然可以看出她臉部肌理�潛藏的傷疤、小腿整形後內�血脈神經線的不暢通。

  盛智應該慶幸,當初她的整容目的是爲了柔和臉部太分明的線條,所以沒有往臉上填充人造物,而是磨低了顴骨,削去了下巴的一點邊角。總體來說,盛智並沒有因爲整容失了神韻、丟了氣質,形神依舊相合,她還是她,沒有變成帶著填充物的改裝怪物,也因爲這一點,羅南之前準備做決定的時候,才有所猶豫。

  盛智重新走到羅南的面前,帶著期待的表情,等待著羅南對她的下一步考驗。

  她沒有奢望面試結束,因爲羅南此時凝眉的動作告訴她,他對她並不是十分滿意。

  果然,考驗來了。原本悠閑地翹腿坐在辦公皮椅上的男人放下了腿,目光灼灼地盯著盛智的眼睛,問道:「你身上修過哪幾個地方?」

  盛智聞言怔然,不禁有些遲疑。

  「我要的不是履曆�的答案。如果面試時都不肯說實話,事務所不會指望這樣的人,能夠成爲忠實的員工。」羅南的話中微帶冷意,這是在提醒她別犯錯誤。

  盛智沈吟了一下,然後咬牙,點頭回答:「除了履曆�寫的雙眼皮,還整過三處:顴骨、下巴還有小腿。」

  「很好。那麽性經曆呢?以前有過幾個男人?做愛次數有多少?」

  盛智再怔,她沒想到羅南會當面問這種問題。雖然上個月在風荷女子銀行面試時,被要求補充履曆內容時,已經接觸過這種隱秘問題,但是真要當面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來,而且還處在裸身以對的情況下,她真有些羞于�齒。

  「很難回答?以前不是提供過類似問題的答案嗎?難道那些答案並不真實?」

  羅南沈臉道。

  盛智目光閃爍。

  羅南又道:「據我所知,你的經濟狀況很糟糕,已經開始典當貴重物品,是嗎?」

  盛智的臉色立即大變:「您怎麽知道?」經濟狀況可是她的弱點,是最不願暴露的隱私,就算去當鋪,她每次都是化妝前去,從不留下姓名。她簡直不敢相信,她一直試圖掩蓋的事情,竟然廣爲人知。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過你不必擔心,這個消息僅僅隻有幾個人知道,不會有人傳出去。」羅南緩聲道,語氣�含著一絲安慰。

  盛智閃過一絲淒苦表情,眼睛微垂道:「您說的沒錯,我的確需要一份工作。」

  盛智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不隻糟糕,簡直就是面臨絕境。她現在完全靠典當維持生活,首飾早已當得差不多了,貴重衣服也沒剩下多少,這都怪她以前不注重積蓄,以爲憑借當紅名模的身份,錢財唾手可得,沒想到僅僅八個月沒有收入,就面臨窮困潦倒了。

  「您的問題,我可以回答。」盛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噪音不含一絲顫動。

  「我的性……經曆並不豐富,有過兩個男人。第一個男人也是我的初戀男友,僅僅做過幾次,他在我過二十歲生日的那天失蹤。第二個男人是俊曹模特兒經紀公司的會長,六年前我簽約加入俊曹,會長對我很照顧,爲了捧紅我花了很多錢,我很感激他,所以就做他的情人,會長平時很忙,我和他總共也就做過二、三十次。」

  「看得出來,的確是經常荒蕪的樣子。」

  羅南向那長腿緊並的胯間邪惡地瞥了一眼,然後臉上露出饒有趣味的笑容,注視著盛智的臉龐,以一種怪異的語氣感歎道:「我猜你一定懷疑跟男人天生相克,也肯定算過命,否則兩個接近你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豈非說明你的運氣太差了?」

  「你……你知道?」盛智的話音帶著一絲顫抖。剛才她刻意沒說會長後來的狀況,沒想到依然瞞不過眼前這個男人。

  「聽說慶尚北道盛行儒學和佛教文化,看來果然如此。」羅南搖頭失笑道。

  「你大可放心,我不迷信。就算你克男人,也沒什麽大不了。我可不是俊曹的會長曹偉煥,有偌大的家業,還被人設計送進了監獄,一個強奸殺人罪判了二十年,我看他要老死在監獄�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羅南的口氣�,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盛智不禁蹙了蹙眉,她想爲前老闆和情人辯駁一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最終化作了嘴角邊的淡淡淒苦一笑。

  「看來你並不是很同意我的評價,是嗎?」羅南忽然站起來,走到盛智身前。

  盛智忍不住退後半步,走到面前的男人,盡管身高比不上她,但帶來一股濃烈的氣息卻讓她心跳加速,幾乎有窒息之感。

  羅南並沒有讓盛智完全退開,他快速一勾手,攬著她的細嫩腰肢貼到他身前,同時另一隻手挑起了盛智那因羞怯幾乎低垂到胸部的下巴,目光烈焰熊熊,注視她的臉龐:「你可知道,你陽光的氣質,不該在眉宇間埋藏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霾。」

  「你……你要幹什麽?」盛智連忙躲避羅南的目光,她感覺到其中濃得化不開的侵略之欲,她有些慌了。

  羅南嘿嘿一笑,火速�頭,在盛智的嘴唇上一觸,然後便松開了攬抱,退開一步道:「這個吻,就算你通過面試的憑證。」

  「啊?」盛智有些難以置信,更有些惱怒,旋即是喜悅,還有羞赧。她忍不住摸了摸嘴唇,轉瞬後眼�泛出淚花,想說什麽話,又欲言又止。

  羅南適時擺手一笑:「我知道之前你找不到工作的原因,那些黑道分子隻是跳梁小醜,不足爲慮。」

  「真的嗎?」盛智顫聲問道。曾經也有人對她說過這句話,但幾天之後,就對她避之如蛇蠍。

  「給你一張卡,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羅南隨手從口袋�掏出一張印著荷花的新型微晶銀行卡,遞到盛智的手�。

  「你算是事務所的第一位員工,這卡�有些錢,你看事務所還缺少什麽東西,就購置進來,你私人的用度也可以從中支取,缺什麽就直接刷卡購買。」說著,羅南又將辦公桌上的超輕薄筆記型電腦拿了過來,同樣放到了盛智的手�。

  盛智一下子呆了,抱著東西,有些不知所措。

  羅南狠狠地看了盛智胸前那對正被擠得愈加高聳的聖母峰一眼,然後不得不收起淫心,轉身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擺手道:「穿上衣服,然後出去工作吧。」

  「是,社長。」盛智終于回過神來,連忙振奮地應答。

  盛智火速穿起衣服,其間偷偷地查看一下微晶銀行卡�面的金額。微晶銀行卡,是根據一零年代末開發的超微電腦和微晶顯示技術發展而來的一種高科技銀行卡,這種卡比普通銀行卡厚半分,卡的右邊有一個拇指般大的方塊凸起,可以掃瞄指紋信息,正面上首有奈米級的微晶顯示器,能夠不必經過ATM終端就顯示卡內金額。

  當看到卡面上首冒出一長串的零後,盛智終于放下懸宕的心了。卡�足有十億韓元,換成美元也有一百萬,更可喜的是這張微晶卡原本是不記名銀行卡,她用指紋查詢卡�的金額時,卡片就自動記錄下她的指紋信息,已經確定她爲該卡片賬戶的所有人。

  既然老闆如此有自信,盛智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穿上衣服後,盛智身上的陽光氣質不禁暴漲,在這片刻�,她已經重拾名模的自信,跟八個月來的膽怯、畏縮說拜拜了。盛智打開辦公室的門,�頭挺胸地走了出去,與來時的小心翼翼相比,這已經完成了一次華麗的轉身。

  然而,這還僅僅是開始。

  經曆了韓明靜、洪貞雅的高傲,盛智的美中不足,羅南以爲接下來的面試者,會彌補這些遺憾,哪知道第四、第五、第六位面試者,差點沒讓他氣得跳樓,他沒看兩眼,就直接宣布其「死刑」。

  要說第四位的面試者容貌堪稱上上,與盛智的絕色相比,也僅僅差半分。

  檔案上寫著二十二歲,隻有一段情史,見面時其獨特的慵懶風情,一度讓羅南有少許驚豔,然而等他仔細一看,便發覺這慵懶風情很有問題。

  此女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壯男氣息,而且還不隻一、兩股,羅南可以肯定,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她起碼跟三個男人上過床。

  對于這樣的女人,羅南隻有一個詞以對:敬謝不敏!

  至于第五位面試者,乃幹練熟女,擁有在海外闖蕩的豐富閱曆、傑出的語言才能,但很可惜,她臉上的細紋和雀斑實在太多了,這一點偏偏是檔案�看不出來的。

  萬惡的Photo!讓騙子可以肆意美化她們的照片,欺騙良善者的眼睛。

  隻是可惜了她胸前那對非人造的兇器,也不知道經過多少雙手的揉捏,才有那般規模,這是羅南唯一保留的心聲。

  至于第六位面試者,羅南永遠不願想起,那竟然是個變性人,差點沒讓他將隔夜飯吐出來;還是罪惡的Photo,網上的照片不可信啊!

  第七位面試者,總算讓羅南有所安慰。

  當小妹妹楚楚可憐地撩起小背心,露出鮮紅蓓蕾時,羅南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邪惡,不過這真的很刺激,幾乎能夠抵消他在張佳蓓那�得到的強大怨念。

  小妹妹叫權真雨,才剛十八歲,臉孔長得粉嫩標緻,看上去完全是初中生的樣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身材,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配上少女時代鮮有的C罩杯胸型,簡直是集嬌嫩和性感于一身。

  權真雨脫衣服的習慣和盛智不同,她先脫的是上衣,因爲穿著新潮,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不少,不過真正的上衣除了外套,也就是�面一件小背心。

  權真雨先撩起小背心,看上去準備仰頭將之脫去,然而這個動作隻進行了一半時,她卻忽然停了下來,任由一邊衣角挂在已經暴露的鮮嫩豪乳上,而她竟叉腰一指羅南,噗哧一笑道:「大叔,不該這麽看的吧?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哦,見鬼了!小仙女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小魔女?羅南聞言差點跌到辦公桌底。

  權真雨接著拍手道:「大叔,雖然現在是開放的年代,但是面試就要脫衣服,你也太色了。好了,就算你的要求很過分,但我還是勉爲其難地給你看了一半,大叔,你是不是該給我回報呢?」

  「回報?」羅南被噎得不輕,簡直就像一個大包子被塞到了喉嚨�一樣,如果大包子是對面那個挺翹的少女之峰,他會很樂意,可惜不是,反而看上去小魔女準備讓他吐血。

  「是這樣的,你的事務所不是要請人嗎?你看,我什麽條件都符合,你讓人家脫衣服,人家也脫了,你一定要給我個機會,我隻要五萬美元月薪就可以了。不過,我還要讀書,所以每個星期隻有兩天假期可以來事務所,這是我第一次半工半讀,請一定要支持喔!」說到這�,權真雨露出一臉懇求和期待之色。

  「什麽?你要來我這�半工半讀?還要五萬美元月薪?」羅南要暈了。

  這小魔女莫非是翹家的財閥小姐吧?她知道五萬美元對普通人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嗎?這是能夠打著半工半讀的名義,就騙到手的薪資嗎?要求太過分了!雖然羅南不免對粉嫩的小魔女有些觊觎之念,但是他對自己的老本更緊張,可不會平白無故地送出去,因此羅南毅然搖頭:「不行,本事務所沒有半工半讀的職位。」

  「不行?你竟然拒絕我?」小魔女秀眉一蹙,像隻小母雞一樣地怒了。

  「你占了我便宜,竟然敢拒絕我?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強奸?你知道強奸是什麽嗎?」羅南覺得好笑。

  「呿……大叔,你以爲我是那種無知的小女生嗎?像你這種不良大叔,有些資産,就開始招秘書找情人,還嫩的、老的都要,恨不得學生妹在左,人妻在右,家,中老婆在身後。就算公司招個負責清潔的大嬸,也要有相貌、有身材,還不是盤算著什麽時候將人家抱上床,好嘗嘗鮮?」

  羅南聞言目瞪口呆,心想:這小魔女果然知道!她哪�來的這麽豐富的閱曆?

  看氣質、穿著,她可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莫不是這些經驗來自她家中的叔伯兄弟,或者那些叔伯兄弟同樣不良?

  「不跟你多講了,現在給我一個答複,行還是不行?」小魔女突然上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逼問。

  「嗯……」發音第一二聲部,同時羅南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會後悔的,臭大叔。」小魔女聞言,隨即憤怒地對著辦公桌踢了一腳,然後立刻收起她的賄賂——將胸前暴露的嬌挺重新遮住,抓起外套就氣沖沖地往外跑,連一些零碎的物品都不要了。

  小魔女根本沒有實施她剛剛的威脅——報警,不過看她摔門而出的樣子,羅南有預感:這事還沒完!

  【第十二集】第九章:路邊旅館強占

  第八位。

  豪乳女郎,胸前那對車前燈裂衣欲出,但很不幸的是完全人造。羅南直接在她的檔案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第九位。

  排骨妹,聲如老牛。羅南簡直懷疑當初看的那份檔案是不是她的,淘汰!

  第十位。

  經曆了連番打擊,羅南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事實上,當看到進來的女人,拎著一個家庭主婦用的繁花大布包時,他就死心了。

  這一位的名字倒不錯,鮮于溫柔。

  羅南瞥了檔案一眼:三十五歲,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仁川大學社會體育科畢業,然後到日本京都大學攻讀物理學,並獲得博士學位,做過模特兒、歌手、電視台主持人,演過電影,擔任過跨國公司高階主管,甚至還開過事務所。

  當初就是欣賞此女的人生閱曆豐富,所以才將她納入面試行列。

  至于容貌,履曆�的照片,看上去清麗如在校的女大學生,露齒一笑,青春飛揚,一點也不像年過三十歲的女人,這一點顯然也是過關的。

  然而,檔案始終隻是檔案,如果不事先重點詳查,誰知道�面的內容過期了多久,羅南覺得鮮于溫柔的檔案就過期了。

  眼前的鮮于溫柔,哪有一點青春女郎的影子,完全是居家少婦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已經婚育十年,跟檔案照片�的那個女人完全對不上;好在她的胸部很飽滿,看得出也不是加工産品,加上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濃的良家風情,讓某個色鬼愈看愈覺得有味道,這才免除了立即被趕出門的厄運。

  羅南沒有跟鮮于溫柔多磨蹭,簡單介紹了一下許願齋的性質,然後就給了她一張表格和一枝筆,讓她坐到一邊的客座沙發上去完成。

  那張表格其實是羅南爲面試提前準備的,不過之前因爲種種原因一直沒用上。

  鮮于溫柔也算撞到了槍口上,成爲了該表格的第一試用者。

  該表格其實很簡單,隻有幾個項目、幾個問題,不過有些問題,卻需要填寫者擁有絕大的勇氣才行。

  第一、二、三問分別是年齡、身高、三圍,沒什麽大不了,鮮于溫柔答得很輕松。

  第四問爲具體婚姻狀況,鮮于溫柔沈吟了半晌,才寫上:一四年結婚;一八年分居至今;有一子,七歲。

  第五問爲詳細接吻史,鮮于溫柔不禁狠狠瞪了這個問題一眼,然後不得不仔細回想,才寫道:一一年夏,初吻于仁川流光影院,後多次接吻。

  第六問爲性伴侶人數及性愛史,鮮于溫柔立即臉紅耳熱,這個問題好過分!她很不想回答,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有預感,如果這個問題不好好回答,表現再好也不可能通過面試,因此她隻能帶著惱恨寫道:至今性伴侶一人,即已分居的丈夫趙忠誠。一一年夏初吻後破身,婚後聚少離多,總計做愛次數不足五百次。

  第七問……最後一個問題,一看到具體內容,鮮于溫柔馬上覺得腦中轟響,彷彿要炸開一樣,她總算明白這家事務所的老闆打什麽主意了,這張表格就是赤裸裸的陷阱!她忍不住望了辦公桌後面那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一眼,然後咬了咬嘴唇,就想擲筆離開,不過臀部剛剛�離沙發,她又猶豫了。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放棄這份金領級的高薪工作,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鮮于溫柔覺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軟化,有些堅持,在幾年以前是高尚神聖、牢不可破;幾年過後,光芒褪去,似乎隻留下諷刺和嘲弄。

  第七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工作中能否滿足社長的所有需求?

  問題下面提供了兩個選擇:A能,請社長愛惜;B不能,我不賣身。

  鮮于溫柔拿著筆,在這個問題上猶豫了好幾分鍾,筆尖三番兩次地落在B上,但最終都沒有勇氣將之打上鈎。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A選項,因爲她覺得自己根本不敢面對那個選項,也害怕自己一時沖動,將就此毀滅今後的人生。

  如此多番躊躇之後,感覺填表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鮮于溫柔終于匆匆地在一個選項上畫了一筆,然後起身將表格交給羅南。

  羅南接過表格,目光一掃,旋即微愕,三秒鍾後,他深深地看了鮮于溫柔一眼,臉上不禁湧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她選擇了B,但不是在B上打鈎,而是在B選項上劃了一條長長的橫線。

  這真是一條很玄奧的橫線!羅南不禁搖頭失笑,隨即拿起電話,打給在外面的盛智,讓她帶剩餘的面試者找一家高級餐館吃晚飯,兩小時之後再回來。

  羅南放下電話,轉身面對鮮于溫柔。後者聽到他剛才的吩咐,此時已經心如鹿撞,她的兩隻手放在身前,卻不自覺地纏扭在一起,她就仿佛一隻想要吃到肥美鮮草,卻又害怕被餓狼襲擊的大白兔,神經無比緊繃,隨時可能逃跑。

  然而,出乎鮮于溫柔的意料,羅南並沒對她做什麽,反而轉身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向外走去。

  「我送你回家。」男人的聲音有點沈悶,然而在鮮于溫柔聽來卻如天籁。

  雖然沒有獲得最想知道的面試結果,但看上去似乎並不壞,如果不需要付出什麽就能得到,鮮于溫柔不會拒絕。

  走出悅水大廈,羅南並沒有第一時間叫計程車,而是帶著鮮于溫柔沿著街道一路散步地往前走。

  兩人之間的位置很微妙,羅南在側前方,悠閑自在地領先一步;鮮于溫柔在側後方面帶迷惘,但亦步亦趨地尾隨。

  直到五分鍾後,眼看到了地鐵站附近,鮮于溫柔終于忍受不了這種古怪的沈默,上前一步,追上羅南問道:「社長……」喊出這一聲後,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其實,鮮于溫柔最想問自己通過面試沒有。

  羅南聞言停下腳步,轉身一笑:「知道嗎?你是個很會撒謊的女人。」

  一語驚心!

  「撒謊?」鮮于溫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受到這樣的評價。

  「第一個謊言,身高。隻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爲什麽要冒充一百七十公分?雖然穿了高跟鞋之後,跟一百七十公分沒有分別,不過有灌水就是有灌水。事務所對職員的要求是一百七十公分以上,這是卡死的紅線。」

  「第二個謊言,容貌。將十年前的照片放進履曆表�,雖然可以爲自己贏得面試機會,但是並不意味著你能闖過面試這一關,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

  盡管臉上已經一陣紅一陣白,鮮于溫柔卻沒有低頭認錯的打算,她惱羞成怒了:

  「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錄用我,爲什麽還要用後面那張表格羞辱我?難道有錢,就意味著可以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嗎?」說著,兩行清淚已經汩汩地從眼眶�流下。

  羅南看到鮮于溫柔這個樣子,並沒有立刻表示安慰,反而噗哧一聲笑起來,令鮮于溫柔目瞪口呆。

  而就在這時,羅南卻忽然伸出手來,在鮮于溫柔的臉頰左右拭了拭,道:「我沒說不錄用啊!」

  「沒說?剛剛你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鮮于溫柔真想給面前這個滿臉可惡笑容的家夥,當頭一拳。

  「如果我真的不想錄用你,還有必要出來送你嗎?」羅南含笑反問。

  鮮于溫柔怔然。

  羅南忽然趨前半步,攬住了鮮于溫柔的腰肢。

  「你幹什麽?」鮮于溫柔差點驚叫起來。

  「跟我來,我向你證明。」羅南語帶神秘地道。

  「不要摟著我,會讓人誤會的,你要帶我去哪�?」鮮于溫柔掙紮著,並拍打羅南的手臂,不過依然撼動不了那隻攬腰的手臂。

  羅南看準一個處于小巷�的燈箱招牌,便拉著鮮于溫柔走了進去。

  鮮于溫柔可不傻,她很清楚汽車旅館的性質,她不禁掙紮得更兇了,不過這切都無濟于事。

  三分鍾後,婦人的白內褲被從背後拉到了臀部以下,然後一條火龍便披荊斬棘,憤怒地闖進了她久曠的蜜道之內。

  「嗚嗚……」婦人羞恥地將頭埋在被子�,撅著白臀,壓抑著嗓子,不讓夾帶著痛呼的呻吟散播開來。

  鮮于溫柔的手不斷向後,捶打著羅南的大腿,然而隨著火龍的深入和激烈抽插,這種捶打愈來愈軟弱無力。

  羅南的雙手全面開工,他一邊用力磨蹭著鮮于溫柔光滑的小肚子,一邊蹂躏著其胸前那對飽脹熟美的乳房。

  腰部挺動如飛,肉體的撞擊聲帶出了炙熱的潮湧,不到一刻,婦人的蜜壺就噴出了大股透明黏液,隨即紅潮湧上臉龐,呼吸�帶出了情欲的暖風。

  羅南沒有停止攻勢,又將婦人翻轉過來,弄成側臥的樣子,徹底脫掉其內褲,扛起她的一條細緻長腿,加大侵略的幅度。

  鮮于溫柔失去了被子的遮掩,開始「啊、啊」的呻吟,盡管還在拼命壓抑,但是呻吟仍然一聲比一聲大。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如果說剛剛被拉入旅館的時候,她還心懷恐懼和諸多不情願,被扒下內褲時,更有被強奸的感覺,然而隨著男人粗暴的進入和強力的撞擊,她身體內的性欲也迅速蘇醒,心理上的偷情和肉體上的刺激同時彌漫開來,倫理的堤防岌岌可危,生理快感已經無可阻擋。

  羅南也感受到了頗強的快感。鮮于溫柔的蜜穴雖不如處女般緊窄,但是�面蜜肉甚多,肉壁的彈性更是驚人,每次的擠壓和痙攣都仿佛加了碾壓機一樣。此婦的愛液更多,還十分膩滑,尤其他攻入蜜道深處,開始開墾大片的荒蕪之地時,蜜道內愛液的潮湧簡直就像海潮一樣,不到片刻,就將兩人的結合處變得遍地泥濘。

  隨著荒蕪的田地被開墾出來,蜜道內的火龍越發猙獰也越發深入,很快便一頭撞上蜜道深處的濡濕花蕊,而且一撞就不再離開,開始不停地死纏爛打、蹂躏搗磨。

  鮮于溫柔哪�承受過這些?不到一會兒,她就腰肢顫抖、峽谷顫抖,蜜壺像生蚌般開阖不定,她驚呼著,火速伸手按住陰阜一二角區,然而依舊沒能阻止火熱的淫^ 漿,從身體深處噴出,隻見白液如奶泡般擠出蜜壺,熾熱的淫氣飛蕩到空氣�,高潮的快戚,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隻能盡量蜷曲著身體、壓抑著呻吟,嗚嗚地叫著。

  過沒片刻,鮮于溫柔又不得不嗔怨地驚叫起來,因爲她發現自己的姿勢又換了。

  色魔社長羅南將她正面抱在懷�,而兩人依然處于結合狀態,並且第一次送上了深吻,這是兩人首次唇齒接觸,在熱吻的刹那,迷茫過後,鮮于溫柔忍不住將剛剛被變相強奸的怨氣發洩出來,她狠狠地在色魔社長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不過很奇怪,色魔社長雖然回以疼痛的哼聲,但嘴唇似乎根本沒被咬破,反而倒是更加放肆起來,很快撬開了她的嘴巴,將他的舌頭伸了進來,使這場熱吻達到了最濃烈的赤膊相鬥的程度。

  與此同時,兩人結合部位的摩擦也重新緩緩�動,在鮮于溫柔沈醉于熱吻的激情中時,不知不覺她身體的性欲又被重新點燃,並且開始綻放出更加淫豔的花朵。

  三分鍾後,羅南果斷躺fF去,讓鮮于溫柔掌握主動。

  鮮于溫柔也放開了,此時她不願意多想,隻想追隨身體的感覺,將這場歡愛進行到底。色魔社長的確可惡,不過他的性能力很強悍,在不知不覺中將趙忠誠多年來丟給她的空虛填補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充實,就像她現在每一次沈臀時,都感覺到的一樣,充實得幾乎無法容納、充實得讓其他的情緒都排除在外。

  數分鍾的上下起伏,讓鮮于溫柔的體內再次變得熾熱,蜜壺再次變成了花灑,雖然距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她卻感受到了攀登高峰的渴望。她情不自禁地開始改變勞累的上下起伏,而是讓腰肢帶動臀部前後搖擺,偶爾沈臀收緊一下臀溝,因而更能夠感覺到火龍的大龍頭與密道深處花蕊的互相蹂躏,讓身心�噴發出的愁望,積聚的更加濃厚。

  鮮于溫柔還將盤于腦後的婦人髻放下,讓柔順筆直的長發直接垂挂到肩下,同時也讓她的風情爲之一變。

  羅南將這種改變看在眼�,不禁開始後悔了,然而後侮之後又開始慶幸,因爲他沒有讓這個女人從他眼皮底下溜掉。本來,羅南一直感到奇怪,爲什麽鮮于溫柔的照片和本人相差這麽大,照片清麗如水,真人卻成熟如婦,原來是頭發的關系。

  當鮮于溫柔盤起婦人髻,收攏頭發弄出短發效果時,她眉宇間的母性光輝,便會凸顯出來,加上舉手投足間,濃濃的良家風情,便自然而然地給人婚育多年的居家少婦的感覺,這無關年齡,而是一種無形的抹之不去的感覺。

  當鮮于溫柔放下頭發,眉宇間的成熟便自然而然地收斂,轉而變成了清麗飄逸,此時靜則散發出如大學女生般文靜的書卷氣;動則青春飛揚,充滿精力充沛的奔放。

  對于這一點,羅南現在深有體會,因爲鮮于溫柔現在就正在動著。

  雖然是最原始的運動,處在追逐高潮的路上,然而活動起來時,帶動長發的飄散,加上滿臉香汗和紅潤的青春感覺,說鮮于溫柔隻有二十歲,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事實上,鮮于溫柔的皮膚雖然不是特別白,但很細膩,幾乎看不見毛孔,這種膚質很容易隱藏實際年齡,所以無論她展露哪一面,是居家少婦還是青春女生,都距離其真實年齡有一段距離。她是一個氣質多變的女人,就如她的身材,看似局部骨感,實際上屁股和乳房都非常豐滿,隻有脫掉衣服,才能看出她最真實的一面。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之前的武斷判定有所後悔。鮮于溫柔的確撒了謊,不過隻有一個謊言——身高,或者就連這個謊言,也是一種思維定勢造成的誤會,很可能是第一次填履曆檔案時撒了謊,往後便想當然地沿用。

  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估計鮮于溫柔就是在無意當中,達成了這一最高境界的謊言。

  有此判斷之後,羅南便不再多想,現在他的首要任務,是享受眼前女人的肉體。

  鮮于溫柔的溫吞做愛法,已經撩起他心中的火熱,在她不斷仰頭、看似即將達到頂點之際,羅南忽然挺身而起,湊到她的胸前,緊緊地啜住她的一顆豐挺乳頭,同時一隻手伸到她的小腹位置,動情地摩挲,他知道小腹位置正是鮮于溫柔的敏感區。

  果然,因爲胸部驟然遭襲,加上小腹處快感如潮,令鮮于溫柔忍不住身體一顫,旋即死死地抱住羅南的頭,臀部狠狠坐下去,讓正在體內肆虐的火龍深深地頂在花心位置,迎接她蜜穴內有史以來最大的痙攣。

  一股股的白熱黏液,從張開的花孔�如吹箭般飛出,令鮮于溫柔忍不住一口咬在色魔社長肩頭,頓時歇斯底�卻又偏偏壓抑著叫道:「我要死了……」

  陰精射出時如快樂到死般的感覺,讓鮮于溫柔領略到了什麽是真正的高潮,令她有些沈醉,也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喘息,和下身不自覺的抽搐。

  然而,羅南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鮮于溫柔,因爲她還沒嘗到高潮之上的雲霄感受。

  花孔的打開正好給了羅南這個機會,接下來羅南將鮮于溫柔重新放下,開始扛起她的雙腿,進行最深度的耕耘。

  鮮于溫柔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叫聲了,隨著耕耘穿過花孔,進入密道。最終深入到女人的幽玄之處——子宮,鮮于溫柔的回應隻剩下胡言亂語了。

  當媚熱的子宮壁與火龍的龍頭連續撞擊了數十下之後,鮮于溫柔不禁張大嘴巴,以無聲的呐喊表達身體沖上雲霄的無上快感,然後是不可壓抑的子宮內潮吹,稠厚的濃熱淫精拼命地擠出子宮,再艱苦地淌過幾乎沒有空間的蜜道,在蜜壺口噴湧而出,將鮮于溫柔的整個胯間都打上如面糊般的黏膩。

  然後,鮮于溫柔感覺自己從高空墜落,但是不到三秒,就被一股炙熱勁射到靈魂深處的感覺,逼上了雲霄更高處i羅南射精了。兇猛的巨量陽精在子宮內四處噴射,每一股飛射到子宮壁上時,都讓鮮于溫柔有被子彈擊中的感覺。

  他射在我的子宮�面了!他怎麽能將精液射在�面?太危險了!簡直要將我的生活扔進深淵啊!在腦海的思維徹底空白之前,鮮于溫柔的心中,不禁掠過這樣一股絕望的想法。

  「不要射……」鮮于溫柔隻來得及說這些,然而一切都已無濟于事。

  高潮來得無比熾烈,去時卻如雲消霧散,然而餘韻卻讓羅南和鮮于溫柔,久久地糾纏在一起。

  鮮于溫柔幾次想要起身清理留在體內的「禍害」,然而都被色魔社長霸道地攔下,色魔社長很享受高潮後依舊深插的感覺,他的手沒有一刻停下來,雖然擁抱著,卻不停地在鮮于溫柔身上撫弄,無論是乳房還是小腹,甚至就連後庭的皺褶位置都不放過,這讓鮮于溫柔不禁膽顫心驚。

  事實上,鮮于溫柔感覺到羅南那�的堅硬,就知道這場讓她已經暢快淋漓到極點的性事,還沒有結束,看羅南邪惡地撫弄她後庭的態勢,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爲了免于遭受那恐怖的「災禍」,鮮于溫柔連忙表示要洗澡,不過色魔社長並不樂意,最終雖然勉強同意,但抱她進入浴室後,卻強橫地要求鮮于溫柔先幫他口交一番。

  無恥啊無恥!跟鮮于溫柔結婚多年的趙忠誠多番哀求,卻沒有實現的願望,色魔社長隻是用了一點手段,便輕易實現了。

  當鮮于溫柔畏怯地對著猶帶著她的濃淫體液的肉柱張開嘴巴時,色魔社長心中的快感終于達到了極緻,以至于之後,鮮于溫柔的口技雖然拙笨,他依然樂此不疲,中間再次將婦人送上兩次高潮之後,便將肉柱深插進婦人的口中,盡情釋放。

  鮮于溫柔接收得很辛苦,更爲色魔社長非人的精液量而色變,然而終歸還是順從了色魔社長的邪欲,將一口口腥濃的精液努力吞下……

  【第十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6 18: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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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一章:誰站在杜俐背後?

  看上去已成徐娘的杜俐,脫了外衣後意外的誘人,胸部傲挺、腹部平滑、臀部圓翹、陰阜鼓脹,一如青春豐茂的女郎,而非已經三十九歲的婦人。

  「你是故意的嗎?臉上不化妝讓人以爲你老了,其實你的身材依舊出色,隻要你願意往臉上蓋上一層妝,你就還是以前傾倒萬千男女的大明星杜俐。」羅南道。

  「故意?有必要嗎?我隻是厭倦了虛假、掩蓋,素顔才是我的真實面目。」

  「你很驕傲!」

  「是堅持。」

  「這樣的堅持難能可貴。可惜時光不會贊歎,否則它一定會放緩在你臉部的腳步,就像它在你身體上做的一樣。」

  「你評價完了沒有?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對不起,我被你的身材迷住了,完全忘了你這麽做的用意。說實話,這個加注很讓我心動,一種占有的感覺觸手可及,幾乎將我身體�的欲望一起點燃。我現在隻迫切地想問你一個問題,我能摸一下嗎?」說著,羅南顫巍巍地伸出手,仿佛垂死的老頭看到一具青春貌美的少女肉體,想在咽氣之前摸一下。

  杜俐連忙退開兩步,冷著臉道:「你以爲我是什麽人?在沒有達成交易前,給你看我的身體,已經便宜你了,如果你想得到我,就答應我,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我可以讓你盡情地摸,摸到你厭倦爲止。」

  「假如我始終不厭倦呢?難道你會一直留在我身邊?」羅南笑道。

  「現在討論這個問題有意義嗎?」杜俐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的確沒有意義,交易沒有開始,停留在表面鬥嘴皮子隻是隔靴搔癢。你點醒了我,因此我也隻能對你說抱歉,你的身材真是好得出乎意料,簡直能讓男人發狂,剛才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我就會失去理智,任你擺布。可惜,現在我醒了,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堅持自己的底線。」

  「你的底線?不能讓貪心要了你的命嗎?」

  「不,我改變主意了。有時候人生也需要冒險,尤其當想要得到無比美麗的東西時,更要冒險。」

  「這麽說你同意了?」

  「原則上同意,但是我不同意酬勞的支付方式。我的底線其實沒有改變,我隻是將它豐富了一下,想要我幫你做事,你必須提前給我實際的好處,這樣才能讓我消除對死亡的恐懼。如果沒有實際的好處,隻是空口白話,能看不能摸,我缺乏激情,更不會有勇氣。」

  「你想要立刻跟我上床?」

  羅南熱切地點頭。

  「你做夢!」

  「我就知道是這樣。」羅南歎息。

  「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我不希望從江口洋尋那�聽到你提起這件事。」

  「我知道,買賣不成仁義在。」

  「這樣最好。最後給你一句忠告,有時候不貪心同樣要命。」說完這句話,杜俐便將羅南趕出了房間。

  羅南也不戀棧,轉身離開,空氣�留下一句喃喃自語:「看來她還有底牌啊丨」

  下午,新聞記者會安排在酒店最大的會議廳�,果然來了很多媒體,萬頭攢動。

  羅南在江口洋尋和一幹保镖簇擁下進入會議廳,隨行的還有幾個來自神韻建築公司的高層,都是羅南不熟悉的人。

  閃光燈如暴雨般的劈啪作響。

  羅南表情自然地迎接這一切。相比之下,江口洋尋的臉上卻隱有緊張之色,他自覺準備充分,不過還是沒想到會來這麽多媒體,不隻韓國國內有影響的媒體都到場,就連一些國外的媒體也派了人來。

  「您要小心應付了。」坐下時,江口洋尋忍不住湊到羅南耳邊叮囑。

  羅南點了點頭,他知道江口洋尋在擔心什麽,不過江口洋尋的擔心,並沒放在他的心上。

  本來依照江口洋尋所列的新聞記者會流程,羅南首先將進行簡短發言,解釋新聞記者會延遲到今天的原因,以及說明公司在追查一連串槍擊案兇手上的進展;不過,江口洋尋顯然低估了媒體們的躁動,更低估了一些潛在的敵人,對深掘內幕的熱情。

  還沒等羅南開口,就有人舉著手機站了出來,大聲問道:「祝會長,您涉嫌韓議員的內幕交易案,不知道你對韓議員剛剛遭到刺殺,有什麽看法?」

  這個人正是張炳,這位時報記者果然窮追不舍,很有職業精神。張炳的問題可謂石破天驚,令羅南不禁愕然,他可沒聽江口洋尋說過刺殺的事情。

  江口洋尋也被這個消息震懾了,不禁喃喃道:「不可能……我們沒派人刺殺韓議員。」

  「韓議員怎麽會遭到刺殺?這位記者你從哪�得到的消息?」無法指望江口洋尋開口,羅南隻好親自發問。

  「我剛剛才收到的消息,我有一位同事就在現場,韓議員在羁押時突然高血壓,被允許保外就醫,他被送到了附近一所醫院,就在醫院門前,有一名槍手使用狙擊槍搫中了他,目前他生死不明。請問祝會長,這是不是你爲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而雇請殺手做的?」張炳厲聲質問。

  羅南搖了搖頭:「張記者你應該知道,我也連續被不知名的槍手襲擊,使用的也是狙擊槍,你看我頭上,現在還綁著繃帶。」

  「那麽祝會長能不能解釋一下,爲什麽你和韓議員都受到槍擊?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聯系或秘密?」

  「張記者說笑了,幾天前在神韻建築公司,我的首席秘書就跟你說過,我跟韓議員並沒有深切的瓜葛。」

  「祝會長就是這樣推托嗎?」

  「不,我有責任,其實關于槍手,我已多方派人追查,這也是新聞記者會延遲到今天的原因。現在我已經有了明確的線索,我想這個線索,對追查韓議員被刺殺一案也同樣有用。」

  「你找到了那個槍手?」張炳有些震驚。

  「他是誰?」一幹記者連忙追問。

  江口洋尋從剛才的震驚恢複過來,看到羅南應對頗爲得體,臉上不禁掠過一絲驚訝,等看到羅南成功地將記者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槍手的身份時,他不禁悄悄地在桌底下向羅南豎了一下拇指。

  其後,羅南根據之前看的資料,將關于槍手的推斷敘述了一遍。

  「祝會長的意思是東鶴就是槍手,這一連串的槍擊案都是宣珍的遺禍?」張炳隨後追問。

  「是不是繩之以法,應該由警方決定,我會盯著你們的。另外,祝會長,我想告訴你,不要以爲內幕交易案就此劃上句號。」張炳說完,他就果斷離開了會議廳。

  羅南望了江口洋尋一眼,發現他緊緊地盯著張炳離去的身影,眼中隱隱有一絲兇光閃過。張炳的離開,讓一些記者感覺到異樣,不過更多的記者還是舉起了手,想要對坐在台上的羅南等人發問。

  新聞記者會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結束。

  等到記者散去,江口洋尋立刻匆匆離去。

  「首席秘書真是工作繁忙啊!」羅南貌似感歎地道。

  「比不上您,祝會長。」不知何時已經走到羅南身邊的杜俐道,語氣�帶著一絲嘲諷,顯然此女是記仇的。

  「我還以爲生活秘書你起碼會有三天不跟我說話呢,沒想到才過了三個小時。」

  羅南轉身笑道。

  「您真是豁達,希望這一切結束之後,您還能這麽豁達。」

  「但願吧!沒人能夠預知結局。」

  「是嗎?我卻知道你的結局。」

  「生活秘書,我覺得你可以去做末日論學者。」

  「不知道您是故作不知還是真正的愚蠢,就當我白費口舌。有人要見您,就在您的房間。」說完杜俐轉過頭去,像是表示懶得再看羅南一眼。

  羅南不以爲忤,灑然一笑,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進了房間,羅南才發現自己不該進來,因爲房間�有一個目前不該見的人,正是樸仁冰。

  「您好,好久不見了。」樸仁冰首先給羅南一鞠躬,擺足了禮數。

  羅南苦笑:「隻是三天而已。聽說你去日本拍廣告了,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因爲拍得很順利,兩個化妝品廣告不需要很久。」樸仁冰露齒一笑。

  羅南暗暗覺得頭疼,樸仁冰的來意,他用鼻子都能聞得出來,肯定是陳明藝上次說的計劃。不過眼下他正逐步接近神韻系公司的核心,哪有工夫配合這位大明星演戲?而且他也深知,如果他和樸仁冰走得過近,肯定會讓祝正忠更加惱怒,到時候就不是派一夥歹徒半夜襲宅了,說不定就直接讓人來殺他了。

  羅南暫時還不想正面挑戰祝正忠,盡管他知道眼下自己很重要,也有一股勢力在暗中維護他,這才使祝正忠暫時壓下了因農采薇而産生的怒火,不過,任何人的忍耐力都有極限,祝正忠可以容忍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事實上,第一次祝正忠也沒有容忍,隻是他的懲罰失敗了而已。

  「那個……你找我有什麽事?」羅南硬著頭皮發問。

  「您應該能猜到,我找您要做什麽。」

  「這個——最近事情多,我的腦子有點亂。」

  「既然身體欠佳,那您去住院就更加理所當然,拜托您了。」樸仁冰再次鞠躬,同時語氣�透著一股義無反顧的味道。

  羅南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怎麽隨口一說,就讓這妞抓住話柄了呢?然而,他眼下還有退路嗎?

  「不知道那家醫院的條件好不好?」羅南再次苦笑。

  「原本不太好,因爲是以平民爲對象的公立醫院,不過幾個月前,已經轉變爲私立醫院,設施已經全然更新,應該會住得很舒服。」

  「原來是一家貴族醫院,是不是那家醫院贊助了電影不少錢,所以你才連帶著幫它宣傳?」

  「真是慚愧,確實是這樣。本來也不想選在醫院,但既然已經想出那樣兩全其美的辦法,隻好采納了。」

  「豈止是兩全其美,簡直是一箭雙雕。對了,那家醫院叫什麽名字?」

  「以前叫仁恕醫院,現在改名叫懷善島醫院。」

  「仁恕醫院?廣津區的仁恕醫院?」

  「是啊,您知道那家醫院?您怎麽會知道?」

  「最近剛剛聽過這個名字,真是有緣。好吧,我接受你的拜托,但願你能過首席秘書那一關。現在我是不是該暈了?」

  「嗯。」

  撲通一聲,羅南仰倒在沙發上,然後一聲驚叫響起:「來人啊——」

  一小時後。

  羅南笑咪咪地在懷善島醫院最豪華的病房內,一邊抓著一顆青滴滴的五爪蘋果猛啃,一邊看著電視媒體上關于「神韻系公司祝會長突然暈倒」的新聞。

  樸仁冰看著羅南惡行惡相的樣子,不禁撫額做頭疼狀,她忽然開始懷疑這個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是不是早就想住進醫院了,否則他怎麽顯得這麽開心呢?

  過了一會兒,撲仁冰終于忍受不了羅南享受的樣子,語氣冰冷地道:「首席秘書應該接到消息了。」

  「他早就知道了。我一離開酒店,第一個接到消息的肯定是他。」羅南笑道。

  「那他爲什麽沒有來?」樸仁冰有些詫異。

  「可能他覺得我住進醫院更好吧,畢竟酒店人多眼雜,比瑞草區的豪宅還要不安全。」

  「這不是理由,想要安全可以找別的地方。」

  「不,沒有其他地方比這家醫院更合適了,相信我。」

  「你有事瞞著我?」樸仁冰瞪著眼質問道。

  羅南撇嘴,這妞簡直就是過河拆橋,他按照她的請求住進了醫院,她對他的稱呼也改了,「您」自然地變成了「你」。不過不可否認,這樣好像滿親切的,感覺比僵硬的「您」要悅耳。

  「你終于看出來了,不過不是我瞞著你,而是你知道的太少。」羅南有所暗示。

  其實羅南覺得樸仁冰很可憐,一個光彩奪目的大明星癡心地戀著祝正忠,可以說是愛得純粹,然而,她對祝正忠的了解實在不多,不知道杜俐曾經跟祝正忠結過婚,也不知道祝正忠正打算跟黃議員的女兒訂婚。羅南簡直要懷疑,有一天祝正忠要把她賣了,她也是一無所覺。

  「有什麽話請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樸仁冰咬牙道。她頓時覺得臉上無光,竟然被一個中國大叔鄙視,若不是現在她有求于他,她一定要這位大叔好看。

  「OK。其實這不是秘密,下午我和首席秘書召開了新聞記者會,首席秘書要我公布追查槍擊案兇手的進展,目前有了重大懷疑對象,就是一個名叫宣珍的女人的兒子——東鶴。」

  「宣珍?二零一三年的宣珍案?」

  「是啊,正是七年前,你竟然記得這麽清楚。」

  「因爲當時我正在演出一出舞台劇,那是我第一次當主角,所以對當時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有深刻的記憶。之後不到半年,我就踏足娛樂圈,正式出道了。」

  「你認識祝正忠先生後,他沒跟你提起宣珍案?」

  「沒有,我們在一起從來隻說一些開心的話題,很少談及往事。」

  「難怪你不知道。宣珍案的主角宣珍在七年前出車禍,成了植物人,她後來被人安排住進了一家醫院,那家醫院就是這�,過去的仁恕醫院,現在的懷善島醫院。」

  「真的嗎?怎麽會有這麽湊巧的事?」

  「我也想知道。」

  「可是……如果宣珍的兒子是兇手,你爲什麽還答應我的請求?住進這家醫院,不是會很危險嗎?」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況我懷疑成了植物人的宣珍,究竟還在不在這�。」

  「你爲什麽有這種懷疑?難道植物人還會跑?」

  「植物人不會跑,但如果槍手是東鶴,他會給自己留下這個破綻嗎?我仔細思考過數起槍擊案,覺得槍手不但槍法精準,而且思慮缜密、行動從容,那樣的人,不可能給追查他的人,留下這樣一個明顯的破綻。當然,前提是槍手真的是東鶴。」

  「有道理,現在我也很想知道,東鶴的媽媽在不在。如果不在,不就證明東鶴是兇手?」

  「不,還要查一下醫院在改革後,有沒有將所有病人轉出去。」

  「說的對,不能忽略這一點。這�變成了貴族醫院,醫療費用大漲,大部分的病人都會被轉到其他平民醫院。我立刻去查一查。」

  「你去查?」

  「當然,我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如果不知道謎底,我會寢食難安。」

  「你不怕槍手對你不利?」

  「哼……他的目標是你,不關我的事。」

  「真的不關你的事嗎?別忘了你是槍擊案的另一個核心,還記得那句『你隻屬于我』的威脅嗎?我看東鶴肯定愛上你了,所以才更恨祝正忠先生。也許他現在就躲在醫院�的某處地方,等你出去,就把你綁架了,接著帶到某個地方,然後……」

  「啊……可惡丨你在說些什麽?你以爲我會怕?你一定不知道,我學過跆拳道、柔道、中國功夫、巴西柔術……」

  「厲害,連巴西柔術都會,你快天下無敵了。」

  「哼……我才不信你的話,色大叔!」

  「哎呀,你竟然敢叫我色大叔?信不信我立刻走出醫院,讓你的一箭雙雕計劃泡湯?」

  「你敢威脅我?難道我說錯了?你不色嗎?你在深紅酒莊幹的好事,不要以爲我不知道。」

  「是!我知道你知道,看來這已經成了我可憐人生的汙點了。」

  「哼……知道就好,不要以爲隻有你會威脅,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風流事告訴你的妻子。」說到這�,樸仁冰昂頭轉身,驕傲地走出病房,她並沒有放棄尋找答案。

  「真是固執得可愛啊!」羅南看著搖頭失笑。

  樸仁冰前腳剛離開,江口洋尋和杜俐後腳就走了進來。

  杜俐臉色平靜,江口洋尋卻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您不是身體不適,這一切都是仁冰小姐安排的,對嗎?」江口洋尋開口就問。

  羅南點頭。

  「住到醫院來也好,起碼表示當初受的槍傷不是演戲。」

  「演戲?難道媒體有這方面的猜測?」羅南有些詫異。

  「是的。記者的想像力真是無窮。尤其張炳記者緊追不舍,他將把調查對象從神韻建築擴大到整個神韻系公司,現在各間公司都如臨大敵,不敢有一點違規,媒體的力量有時真讓人畏懼啊!」江口洋尋頗爲感歎。

  「首席秘書就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嗎?」

  「目前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可以插手的,韓議員遭到刺殺,讓會長感受到了很大的危機,他已經親自安排了人手處理這件事。」

  「難道……祝正忠先生對首席秘書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會長是高高在上的國王,對誰都不可能完全信任,我受命于會長身邊的侍從室室長近藤一夫閣下,跟會長的關系並不密切。」

  「首席秘書爲什麽要把這些事告訴我?」

  「因爲我覺得您在新聞記者會上表現得很好,近藤室長對此也贊譽有加,他有意在您結束替身工作之後,招攬您進入神韻建築公司工作,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受寵若驚,不過替身工作還要做一年,現在談這些太早了。」

  「不早。暫時隻是讓你心�有所準備,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我更受寵若驚了。」

  「您不必謙虛,我認爲您完全具備獨當一面的素質,擁有成爲叱�風雲人物的可能。好了,這個話題先到此爲止,現在談以後的工作。我已經從經紀人女士那邊了解了一些情況,知道仁冰小姐安排您住院的用意,真是一位癡心的女子,很讓人感動,相信會長知道了也不會反對。不過您的替身工作不能中斷,就算住在醫院,神韻建築乃至整個神韻系公司都需要您維持局面,所以類似簽署文件、召開會議一類的事情,隻會愈來愈多,我會盡量安排這些工作都透過網路進行,也會從總公司拿來一部移動的夢幻權杖。」

  「首席秘書,我覺得無論簽署文件還是召開會議,其實有你出面就行了,我覺得我並不能發揮實際的作用。」

  「不,往下需要您發揮實際的作用。您還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不隻神韻建築的事務需要您插手,另一間公司——神韻船舶的事務,也將需要您實際幹預,神韻船舶目前正在進行一項宏偉的工程,不過他們遇到了不少難題,需要您出面幫他們一一解決。這件事已經通過了會長首肯,他已經同意讓您插手這項具體事務,不過需要您接受相關培訓。」

  「培訓?首席秘書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做真正的會長吧?」

  「可以這麽說,您將在這項事務中發揮重要的作用,擁有一定的自主性,跟真正的會長沒有分別。」

  「這樣啊!是不是事情很難?」

  「是不是時間也很長?」

  「那要看情況,如果您能將學習韓語的熱情用到培訓上,我覺得用不了一個月就會完成。我已經爲您建立了一個培訓小組,其中包括神韻建築和神韻船舶的幾名管理人員,培訓工作將由他們負責,他們以後也將是您參與具體事務的助手。」

  「首席秘書,你不覺得這很爲難我嗎?我可不是MBA畢業,你認爲我能勝任嗎?」

  「您能,甚至我覺得您還能發出更璀璨的光芒。」說著,江口洋尋含笑鞠躬。

  「璀璨的光芒?難道以前我是蒙塵的明珠?」羅南擺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以後您會明白的。對了,還有一件工作也需要您做,這件工作非常重要,時間就安排在後天中午,您必須去一趟總公司。」

  「你是說神韻軟體?」羅南神情一振,他沒想到期盼已久的機會,來得這麽快。

  「是的,這項工作將由杜俐小姐負責。」說著,江口洋尋讓出靠病床的位置。

  杜俐來到羅南面前,先是微微一鞠躬,然後面無表情地道:「工作很簡單,隻是請您去總公司做一次搬運工。」

  「什麽?」

  「您沒聽錯,確實是搬運工。這跟總公司的一項傳承制度有關,由于網路病毒和駭客的潛在威脅,總公司神韻軟體並沒有進行徹底的無紙化辦公,重要的文件都要進行紙本備份,或者純粹以紙本文件保存。保存文件的地方,就在總公司地下百米深處,那�有一座可跟中央銀行金庫相比的保密文件儲存庫。每隔三個月,包括各間公司最新機密文件在內的許多重要文件,都會被送到總公司,由會長親自鎖進保密文件儲存庫,旁人不得參與。現在會長不在,您就是會長,所以這項工作必須由您接手。」

  「祝正忠先生怎麽會同意將這麽重要的工作,交到我這個外人手上?他這麽信任我?」羅南有些目瞪口呆。

  羅南沒想到神韻軟體還有保密文件儲存庫那樣的「藏寶地」。祝正忠真敢放他進那個「藏寶地」嗎?他會有此胸懷?羅南在心中搖頭,這�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隱情,除非祝正忠吃錯藥了,否則絕不敢冒此風險。

  「會長會有此決定,也是無奈之舉,您還是做好準備吧,後天中午我會親自開車來接您。」說完,杜俐再次鞠躬,然後離開了病房。

  江口洋尋望著杜俐離開,臉上浮起陰晴不定之色。

  「首席秘書,杜俐小姐不是您請回來的嗎?怎麽好像她現在又直接聽命于祝正忠會長了?」羅南存心試探。

  「您想錯了,杜俐小姐本來就是會長親自安排給您的生活秘書,隻不過她跟近藤室長也有聯系,所以她才會受到這樣的重用。您不必憂心,杜俐小姐值得信任,您安心聽她的安排吧。」說到這�,江口洋尋重新糾結起眉頭,似乎杜俐的一些事情,讓他很困惑。

  羅南暗覺有趣,雖然江口洋尋語焉不詳,但是他能感覺到杜俐似乎在兩股勢力間搖擺。

  「牆頭草嗎?」羅南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說著,他的嘴邊漸漸露出一絲笑容,似乎隱隱含著興奮。

  【第十二集】第二章:伊川美桃

  東京,傍晚,微雨。

  祝正忠站在窗前,思考了良久,才冷冷地道:「兩天後我要回韓國。」

  「您是爲了機密文件搬運、儲存之事?」同樣站在窗前,但在祝正忠後面半步的近藤一夫小聲問道。

  「正是。」

  「您準備放下日本的重要事務?」

  「我隻需要半天,半天誤不了事。」

  「屬下覺得您最好要慎重考慮,一旦去了韓國,您不一定能夠立即脫身。不要忘了,農采薇小姐一直在首爾盯著,她要您兌現去年的承諾。」

  「承諾?這個淫蕩的女人,她又不是天鵝交易市場的負責人,憑什麽向我要人?」

  「這是您去年主動承諾的,當時有市場的負責人在場,所以她才會被委派過來向您要人。您也應該知道,因爲海上那件案子,天鵝交易市場受到了很大影響,最近的交易額下降一半以上,他們急需一些上等貨色來吸引客人。目前在東亞,以您的勢力最大,所以他們才會這麽急切。」

  「我的勢力最大?這根本是個笑話!我隻是他們的銀行、提款機。論到人手,我比得了和我平級的哪一位嗎?天鵝交易市場想要人還不簡單!他們有的是人手,翻翻報紙就能找到動手的對象。他們是存心爲難我,農采薇那個淫婦,她是存心的,一定是看不得我有日本這個機會。」

  「如您所說,日本這邊的確是您的機會,如果您一步走錯,想要回頭就難了。」

  「我不會給農采薇機會的,那個女人我遲早會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趴在地上讓我操。這次回國,我已經打定主意,你不要再說了。」

  「是。要通知韓國那邊嗎?」

  「江口——就不要通知了,通知總公司劉常務、神韻船舶車工程師。」

  「是車佑龍總工程師嗎?」近藤一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不錯,我要順便視察一下他負責的那項工程,雖然工程要交給那個雜碎替身,但是我要提前了解一下進度,以便以後評估它的進展。」祝正忠淡淡地道,然而他的眼中卻閃爍著絲絲寒光。

  「是,會長,我這就去安排。」

  「等一下,還要通知杜俐小姐,傳達消息的時候,記得讓花店送一大束矢車菊過去,另外替我在料亭——伊豆風餐廳訂位子,我要跟杜俐小姐共進晚餐。」

  「是,我會妥善安排。」

  「很好,近藤室長,希望你的敬業態度能保持下去。」

  「會長過獎了。」近藤一夫沈著臉道,語氣�頓時失去了剛才的恭敬。

  祝正忠回以一聲寒凜凜的冷哼。

  「我查到了。」樸仁冰興沖沖地跑進病房。

  「你花了一個半小時。看看外面,天都黑了。」羅南可沒有給出誇獎,而是揚了揚手腕上的古董機械表,竭力打擊大明星的熱情。

  「我好不容易才查到,你就這樣對待我?」樸仁冰氣極。

  「查一位在冊的病人有什麽難度?」

  「宣珍不是普通病人,總不能弄得滿醫院都知道吧。再說醫院改革時,弄丟了不少檔案,電腦�都沒有她的紀錄,我翻找了書面檔案,才找到宣珍的存在。」

  「她還在嗎?」

  「哼……不告訴你。你必須向我道歉。」

  「我肚子餓了。」

  「不準岔開話題。」

  「如果你解決我的肚子問題,我就解決你的怨氣問題。」

  「你住在豪華病房,還怕護士不幫你送飯?」

  「醫院�的飯能吃嗎?你給我去集味館買份中餐外賣,也不知道那位近道的『大師』中餐水準過不過關?」

  「你真奢侈!你怎麽不叫我坐飛機去中國幫你買?」

  「不行啊!買回來菜都涼了。」

  「你可惡!好,我不要你道歉了,你別想知道宣珍在不在,哼……我走了。」

  「你走了,我怎麽辦?」

  「找跟你相好的農小姐幫你買飯吧。」

  「你這是公報私仇,你就不怕我離開醫院?」

  「離開了,你也肯定要回來,大姐(陳明藝)已經打電話給我了,說首席秘書已經知道你被我安排在這家醫院了,你跑不了了。」

  「那我曠工。」

  「曠吧!隻要不被記者拍到,晚上回來就行。其實今天和明天還不需要你出面,我的計劃是,這兩天先讓記者得到我在這�出沒的消息,拍幾張進出的照片,寫一些猜測,然後從後天開始,才會將我跟你聯系起來,大概五到七天的時間,才會有親密的照片登上報紙。」

  「哎呀,原來你敢這樣使壞,是早就有恃無恐。」

  「誰叫你惹我,色大叔,拜拜!」

  樸仁冰帶著香風,得意地離去;羅南躺在病床上,卻是啞然失笑。

  羅南自然不可能無聊地躺在病床上,看著天完全黑下來,他走出了病房。

  羅南住的豪華病房,可不是隻有一間房間,除了洗手間外還帶三個空間,最外面是客廳。羅南走到第二間房間,偷偷地看了一下外面。

  樸仁冰送羅南來醫院時,有四個保镖跟著,這四個保镖現在全在外面的客廳,不隻這樣,樸仁冰還將自己的兩個保镖留在了客廳,也就是說客廳�一共有六個保镖,羅南想要悄無聲息地走出客廳,非常之難。

  羅南也不想玩什麽詭異事件,所以想來想去,便隻有打病房窗戶的主意。

  窗戶外面是直立陡峭的牆壁,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不過羅南並不把這點困難放在眼�,他輕而易舉地跨出窗戶,如履平地般的從狹窄的窗沿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就跳進了旁邊一間空置的病房,成功地「逃出生天」。

  五分鍾後,經過喬裝改扮、摘下眼鏡的羅南,穿著一件從儲藏室找到的白外袍,還挂上了順手牽羊而來的醫生名牌,堂而皇之地走進了醫院的資料室。

  羅南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就找到了宣珍的資料,並很快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

  宣珍的醫療費用在七年前是由神韻軟體公司支付的,但僅僅過了半年,神韻軟體公司就停止了支付;之後出一個慈善組織接手,不過也隻過了一年半,那家慈善組織就停止了支付;再之後的五年醫療費用的來曆都不清楚,因爲資料上有塗改的痕迹。更有趣的是,資料中的探病一欄完全被人抽走,顯然有人想掩蓋什麽事情。

  羅南帶著思索,走上了四樓,來到四一零病房。

  這間病房正是宣珍住的地方,七年來始終沒有變過,就算仁恕醫院變成了懷善島醫院,這�也沒有更動。

  四一零病房是專爲植物人設立的病房,有三個床位,不過隻躺著兩位病人。

  因爲其中一位病人是年過不惑的老婦,羅南直接走到了另一張病床前。

  這張床上躺著一位中年婦人,看年紀倒是與宣珍相符,不過仔細看她的面容,羅南卻立刻有所疑惑,因爲這張臉跟他所了解的宣珍的面孔,有很大的差別。

  問題不在于容貌的改變,因爲七年的病榻纏綿,足以將任何女人的容顔改變,而是在于臉型的區別,宣珍是菱形臉,而這個女人是梯形臉,可謂完全不同。

  爲了核實兩者的差別,羅南甚至拿出手機,從網上搜索到七年前關于宣珍的新聞報導,將其中的照片和病床上的女人對比,確實不一樣。

  爲什麽會有人做這樣的手腳呢?想掩蓋什麽?羅南不禁非常疑惑,他想到了幾種可能,不過暫時還無法確定哪一個才是答案。本來他覺得隻是透過一張照片,就確定東鶴就是槍手太過于牽強,現在看來卻有猜測變成事實的迹象。

  羅南帶著這樣的思考,離開了四一零病房。他沒有立刻回到自己的病房。反而直接走出了醫院,叫了一輛車,來到了附近一所舞蹈學校。

  舞蹈學校在一個偏僻的位置。

  羅南在一個巷口下車,等到計程車開走後,一閃身便鑽進了學校旁邊的一棟公寓中。

  兩分鍾之後,羅南出現在樓中一間房子�。

  房子�黑漆漆的,看上去死氣沈沈,不過羅南並沒有畏懼,反倒像是回到家一樣,立定之後便輕咳一聲,道:「出來吧。」

  「哼——」不知從哪�傳來一聲微帶不滿的輕哼,然後屋子�一陣微風飄起,轉眼羅南的身邊便落下了四個窈窕的人影。

  「不錯,有進步。」羅南沒有轉頭四顧,卻仿佛將所有動靜都看在眼�。

  「君上!」其中三道窈窕人影整齊地響起輕靈的聲音,並恭敬地深深一鞠躬。

  羅南笑了,他走到唯一一個沒對他行禮,反而輕哼的人兒面前,與她在黑暗中雙目對視,良久才道:「兩年不見,我的美桃終于變成成熟的桃子了。」

  對面的人兒依舊沒有開口,依然是一聲輕哼,不過卻比剛才的那一聲短促許多。

  羅南再次一笑,笑容露出一絲邪意,然後就見他突然踏前一大步,不等對面的人兒驚呼,就一把抱住了她。

  對方遭襲,立刻伸出刀柄企圖抵住羅南,不過她哪�是羅南的對手,羅南探出另一隻手,攔腰一抱,便將她整個人橫著抱起,然後直接向臥室走去。

  「不要——」一直耍脾氣的人兒,知道無法抵禦,難耐羞憤之下,終于忍不住出聲了,聲音一如清泉般清澈。

  羅南隻當沒聽到,向臥室走去的腳步更快了。

  臥室的門輕飄飄地打開,然後輕飄飄地關上,接著不到片刻,�面就響起了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待在外面的三個窈窕人影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的眼�都不禁露出些許複雜,似有羨慕又似有些無奈,然後下一刻她們都探手入懷,同時拿出了耳塞,將兩隻耳朵非常嚴實地堵上。

  足足過了一小時,當伊川美桃第五次發出了昂揚的叫聲,渾身香汗淋漓,浮起驚人的粉紅時,羅南在其豪乳上蹂躏的雙手才緊緊地一捏,然後深進清純少女的花房最深處,釋放出大量灼熱的精液子彈,同時迎接少女噴射出的股股淫精欲液。

  戰鬥這才暫時告一段落。

  羅南緊抱著狂喘的少女,維持深入的狀態,打開了床邊的台燈。

  「不要開燈。」伊川美桃強忍著渾身的酸軟無力,在羅南的胸膛捶了一記。

  「想不到一直接受冷酷訓練的美桃,也會有害羞的時候。」羅南呵呵一笑。

  「你就知道欺負我。」美桃臉上越發紅潮翻湧,簡直如天邊最紅豔的雲霞。

  「好好休息一會兒,志村進來了,她應該有事情要說。」羅南拍了拍美桃的豐臀。

  「啊……志村夫人怎麽回來了?我要羞死了!」美桃火速將頭埋到羅南的懷�。

  志村夫人是美桃帶領的一隊人馬之中最年長者,她屬于少數由上一代家族武士轉入受訓堂接受訓練的人之一,在安藤家的地位並不低,安藤杏秀將她派到隊伍中,正是要她輔助伊川美桃。

  忐村夫人出現的方式很奇特,幾乎像從牆角�走出來一樣,身體漸漸由融入黑暗到暴露在光明之中,更奇特的是,她身上的和服也由黑色漸漸變成白色。

  「君上!」志村夫人走到床前,像是沒看到羅南和伊川美桃正處于結合狀態一樣,雙腿跪下,身體伏地,行參拜大禮。

  羅南點了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志村夫人這才直起身來,目光平視,神情自然地對著赤身裸體的羅南。

  「你有話說?」

  「是。關于那位小姐,有一些很奇特的發現。」

  「隻有一些發現?她沒有出什麽狀況?」

  「沒有。有一個男人曾妄圖跟她密切接觸,已經被我親手閹割了生殖器。」

  「他人呢?」

  「按照君上之前的吩咐,我們沒有露面,放他走了。」

  「做得很好。具體報告等一會兒再說,現在你替我清理一下。」說著,在美桃的嬌吟聲�,羅南從她身體內緩緩退出,然後將沾著稠白陰精淫液的陽具,赤裸裸地伸到了志村夫人的面前。

  羅南的要求可謂霸道,但志村夫人沒有猶豫,立刻垂首應道:「是。」

  隨即,志村夫人便拉開了和服外層細繩的系扣,放下了隨身攜帶的刀,然後伸出雙手,扶住了昂揚粗碩的肉莖,將淡粉朱唇湊了上去。她沒有直接將膨脹的龜頭納入口中,而是先伸出柔軟的舌頭沿著肉莖柱身徐徐舔弄,將肉莖上每一點蜜汁,不管是濃白的精液,還是黏稠的淫漿,都一一舔幹淨,吞入腹中。

  如此足足了過了三、四分鍾,等肉莖上的淫漬完全清除幹淨後,志村夫人才將朱唇移到陽具前方,正對著火熱膨脹的龜頭,再次伸出柔滑的舌頭,先輕輕地跟龜頭上的馬眼接觸幾下,然後聚攏嘴唇,貼上馬眼用力啜動,仿佛要一次把馬眼通達的精巢�的所有精液都吸出來一樣。

  羅南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涼氣,志村夫人服侍技巧之優異,簡直是對他精關牢固程度的一次挑戰。

  一陣啜吸之後,志村夫人的舌頭便如雨打芭蕉一樣,不停地擊打在龜頭馬眼上,她仿佛認準了馬眼正是羅南的敏感點,逮住這一點不放松,當然或許也是頗通技巧,所以知道針對羅南的雄厚私貨,要有足夠的耐心,否則等到最後吃虧的是她自己。

  又過了數分鍾,志村夫人感覺到肉莖越發粗壯且陣陣顫動,而她一直保持的恭謹、認真的表情,開始漸漸融化,光潔如水的臉龐添上些許媚意。她再次將手伸向自己的腰部,這一次卻是將和服的帶袋(寬腰帶)、帶揚、伊達締、綁帶等全都解開。

  由于志村夫人穿的是振袖,各種帶子配飾頗多,解起來頗爲繁瑣,不過她做得很仔細,她一邊解帶子,一邊開始徐徐地在脹大如秋桃的龜頭附近吞吐,並漸漸地將幅度加大,直至唇齒可以摩擦到龜頭下的肉冠,便不再往下,而是專注刺激這部分的區域,尤其她的舌頭越發靈活起來,不但刺激馬眼,還不時圍繞肉冠打轉,讓肉莖的顗動幅度越發大了,顯然帶給羅南的快感非常強烈。

  費了差不多兩分鍾,志村夫人終于將所有帶子解開,接著敞開和服,露出一層在白色裹布緊裹下,依然高聳的胸部,她沒有絲毫遲疑,就將手探到背後解開了裹布的布結,扯下了裹布,露出了一對白晃晃的碩大乳瓜。

  如此袒露胸部,志村夫人自然不是沒有目的,她要給羅南最高的享受。所以等到解放出一對堪稱絕對兇器的豪乳後,她便松開嘴巴,引著肉莖與她胸前沈甸甸的彈軟乳瓜相會,先來一連串點射式的碰觸,然後是雙乳一起擠壓,再來就是乳溝處的快速乳交,在乳交的同時,志村夫人還不忘探下嘴巴,用舌頭給予肉莖的上端刺激。

  羅南臉上的舒緩之色漸漸消失不見,變得微微緊張,他抱著美桃的雙手,不再隻是輕揉緩摸,而是漸漸加大了力道,將美桃的豐臀傲乳蹂躏成了種種形狀,引發了美桃的持續嬌吟。

  志村夫人把握住了羅南的快感節奏,適時�頭展露了一下自己的臉龐!臉頰已有紅熱,似起春情,不過神情平和的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亵渎欲望,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勾引!

  羅南忍不住從美桃身上抽出一隻手,伸向志村夫人的一隻碩大乳瓜。

  志村夫人立刻給予配合,停止乳交,將上身完全湊前,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羅南胯前,用嘴巴展開正式的服侍,激烈的吞吐開始了。

  志村夫人的兩隻手不斷地在肉莖下半端滑動套弄,而上半端則被她的嘴巴完全包辦,龜頭開始深進至她的口腔底部,撞擊著淺喉位置。柔軟的口腔跟火熱的肉莖相掩,膩滑的感受在肌膚間不斷碰撞,還帶出了很大的水漬聲響。

  志襯夫人開始用細甜的嗓音,一聲接一聲地發出低低的呻吟,這樣的叫聲,簡直比直接放聲叫喊還要引人犯罪。

  肉莖的顫動程度更大了,偶爾一跳一跳的樣子,簡直像表示隨時可能噴發而出。

  志村夫人加快了口腔和手部的套弄,並且開始配合深喉技巧,偶爾讓肉莖插進口腔極深處,讓碩大的龜頭完全擠進喉部。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呼吸,這樣極端的深喉,並沒有讓她表現出任何不適,反倒是引發出沈重的呼吸,不知是因爲憋氣的緣故,還是情欲已被激發,她已經無法做到表面上的平和。

  羅南抓在志村夫人胸前的一隻手,不知不覺已經用了不小的力度,甚至已經到了不知憐惜的程度,碩大的乳瓜被揉弄著、變形著、彈跳著,逐漸顯現出一個個淡紅的指印。

  羅南的快感的確累積得很快,不過還沒有到噴射的程度,目前僅僅到了一半,面對志村夫人開始狂野起來的口交力度,他也忍不住開始挺動胯部,配合志村夫人的深喉,在她的口腔中累積著每一次摩擦的快感。

  然而,顯然這些還不夠。羅南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就在志村夫人又一次深喉之後,他快速地從她的口腔中拔出了肉莖,然後將志村夫人往床上| 拉,掀起她身上半敞的和服下擺,扒開她光溜溜、肉顫顫的兩片臀瓣,直接壓上身去,肉莖滑過黝黑的毛草叢,帶著噗哧的聲音擠進了豐肥的穴門。

  志村夫人細甜的嗓子,終于發出了一聲高音,她的雙手更是緊緊地抓住床單,使勁揪著……

  進門之後,羅南可沒有使用水磨功夫,直接開始快速大幅度的抽插。

  志村夫人也表現出很強烈的快感,不一會兒,便湧出了大量的稀水,開始沿著陰唇之間的小道往下流淌,將床單滴濕了大片。

  稀水就像沖刷峽谷的頭道水,第一一道水是新分泌的黏熱愛液,湧出的速度更加瘋狂,這些愛液在陰穴內被搗春多次,早已磨成了白漿,等到擠在穴口,隨著肉莖的快速抽插,便一點點地濺射開來,很快便將志村夫人的胯間打得片片淫白。

  志村夫人的第三道水,沒過多久就出現了,壓抑多年的陰精濃稠如蜜,帶著絲絲縷縷的銀絲噴射而出,再被肉莖幾下細磨,便成了膏白的漿糊,「糊」弄了峽谷、「糊」弄了兩人的下身大片地方、還「糊」弄了周邊尺許之地,就連躺在一邊休息的美桃,那雙修長美腿也沒能逃過,落上了星羅棋布的大白點。

  羅南受到志村夫人洩精的刺激,已有噴射之感,因此連忙發起沖刺。然而這個非人的色鬼可不似普通人,頂多沖刺幾十下就完事,他這一沖刺,便是連續幾百下,讓志村夫人一個高潮連著一個高潮攀登,隻覺得體內如翻江倒海般,光是摩擦的熱度就讓她始終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峽谷穴口更因此成了小型瀑布……羅南迎潮而上,幾乎沒有費什麽技巧,便直接撞進了花孔,深入到極深的花房之中。

  最後的十數下抽插在花房內進行,志村夫人立即放聲大叫。花房媚壁抽搐到極點,粗壯的肉莖每一下在花房內搗動,都像實實地打在她最敏感的神經一樣,龜頭的碩大火熱更像是一顆印章,永�地在她最私密的花房內蓋上專屬的印章。這一瞬間,她有魂飛魄散的感覺,然後她就感覺一股火熱的岩漿在花房內散開來,滾燙的陽精子彈擊打在子宮壁上,那種擊肉的聲響幾乎清晰可聞。

  「去了……去了……」志村夫人忘情尖叫起來,與此同時,一股股黏白、濃厚如胥的淫精,從她身體的極深處飛噴而出,將這場性愛瞬間推到了最濃烈的頂端。

  再也沒有這種最深刻的占有,更讓羅南心動了,羅南的陽具死死地抵在志村夫人的子宮內,享受著每一滴火熱的精液,在此婦最玄秘之處飛打的感覺,直到快感耗盡,最後一滴也釋放出去後,羅南還遲遲不肯將其拔出,因爲這一刻的占有,是如此的徹底,徹底得讓他沈醉……

  【第十二集】第三章:上床也可以代替?

  羅南在美挑布置的監視點,待了足有兩小時,然後才帶著一身舒爽離開,同時帶著一些思考,以及一點對農采薇的疑惑。

  志村夫人收集的情報中,有農采薇最近四天的行蹤,羅南首先注意到一點,農采薇有時會到舞蹈學校,觀看正在舉辦的一期模特兒班的培訓。這個細節看似沒什麽意義,然而,如果和農采薇選擇的住址聯系在一起,就別有含義了。

  情報中最關鍵的一點,是提到了一個名詞:天鵝交易市場。

  這個名詞就像之前的「獵花交易網」一樣,讓羅南很直接地想到血獅組織——這個罪惡集團很善于創造新鮮事物:天使之淚、紅窟、獵花交易網、顱內遙控毒彈……每一樣都是別具一格,現在還可能要加上「天鵝交易市場」。

  羅南有種感覺,籠罩在神韻系公司身上的重重迷霧,正在不斷擴大,宣珍和東鶴是第一批有牽連者,以黃江漢議員爲首的政府勢力是第一一批牽連者,如今還要加上農采薇以及她身後的天鵝交易市場。

  說實話,局勢走到這一步,羅南倒是越發不急著對所有跟血獅有關的勢力展開打擊了,他要看看血獅的勢力到底有多大,還會有多少人跳出來,另外他也很想知道農采薇的全部面目。

  羅南將情報從頭到尾重新整理了一下,越發覺得農采薇具備很有決斷的一面。

  深紅酒莊一別後,農采薇可沒有對他有半點留戀的意思,她很忙碌,就算十錢死了,也沒能讓她的忙碌稍歇,更別提做出什麽悲傷之舉了。

  隔天農采薇就坐直升機去釜山泡溫泉,在那�她見了江口洋尋和另外一個男人,他們的談話並不長,不過正是在這次談話中,她提到了天鵝交易市場,還索要「上等貨色」,然而遭到了江口洋尋的推托。

  農采薇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她跟江口洋尋也沒能達成任何協議,最終雙方不歡而散。不過,農采薇也並非全無收獲,事實上她擄獲了一位追求者,正是那個跟江口洋尋在一起的男人。

  農采薇有利用這個男人,達成某項計劃的打算,她的魅力給她制造了這個機會。

  從農采薇回到住處開始,那個男人就開始瘋狂地送花給她,一天起碼送五次,還不斷打電話給她,直到第三天傍晚,兩人約在一起吃飯,便開始了眉目傳情。眼看兩人就將走入苟且階段,有人出手了。

  一直潛伏在農采薇身邊的志村夫人,提前斬斷惡劣的趨勢,趁那個男人上廁所的時候,將他打暈,再帶到一個偏僻之處閹割,一切做得行雲流水,不留半點痕迹!

  農采薇驚疑于追求者的莫名失蹤,很快聯系了江口洋尋,然而並沒能找到那個男人,倒是江口洋尋向她提出了一項跟「上等貨色」有關的合作建議,讓農采薇怦然心動,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事情發展到這�就告一段落。

  不久前,農采薇接到江口洋尋的電話,他們約了後天中午,在神韻軟體公司見面,時間正好跟羅南的行程重合。

  江口洋尋到底在打什麽主意?羅南對此同樣有疑惑,志村夫人沒有監聽農采薇的電話,隻隱隱聽到了「演藝部」這個名詞,卻不知道具體爲何。

  一個接著一個疑惑在心中産生,不過羅南並不憂心,相反他的心情很好。

  等羅南回到醫院時,這分心情依舊維持著,哪怕他發現客廳�的六個保镖,全都詭異的睡著了。

  「這樣更好,省得我走窗戶。」羅南潇灑一笑,推門而入。

  除了最外面的客廳,病房的其他地方根本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羅南恍若未覺,直接走進了最�面的臥室。他的目光銳利,漆黑根本不會對他的視力造成影響,所以一踏進臥室,他就看到了床前站著一道人影,不等他仔細看,人影就向他撲來——並非襲擊他,反而是投懷送抱。

  一股成熟的氣息湧來,帶著類似幹草的香味。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

  她帶著熾熱的呼吸沖到羅南的懷�,開始吻著羅南的下巴,她的吻很特別,簡直就像狼一樣,不隻用柔軟的嘴唇,連牙齒也用上了。

  「你是什麽人?」羅南不得不裝出驚慌的樣子。

  「我替杜俐付給你酬勞。」女人喘息著回答。話落,不等羅南再問,她便將嘴移到了羅南的嘴巴部位,咬住了羅南的上嘴唇,同時濕滑的舌頭就像蛇一樣地鑽進了羅南的口中,直接進入肉搏式的濕吻。

  付酬勞?羅南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懷中的婦人雖不是絕美,但也有些姿色,羅南聞著她的特殊體香,雙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遊走、揉捏起來。

  羅南很快有了第一個發現,此婦的皮膚厚實油滑,就像塗了一層蜜一樣,很有質感;第二個發現,她的屁股堪稱碩大,相形之下,有些粗壯的腰肢倒成了小楊柳;第三個發現,她的乳房比較小,隻是尖尖的椒乳,堪堪達到B罩杯的樣子。

  她的穿著也簡單,爲緊身的薄衣,薄衣�面更是隻有內褲,沒有胸罩。

  雖然隔著衣服,但羅南的揉捏、撫弄,還是讓婦人越發情熱起來,不但吻得更兇,而且開始解羅南的上衣扣子,很快大部分的束縛被脫下,最後羅南身上留下了內褲,婦人纏夾著羅南躺到了床上,然後她的吻便如雨點般的落在羅南的胸膛上,重點落在羅南胸前的雙點。

  相比婦人愈來愈激情、愈來愈主動的樣子,羅南倒是越發消極怠工了,當婦人的嘴唇離開了他的臉部,他除了用雙手繼續在婦人身上遊走,思緒卻忍不住開起了小差,因爲他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個正騎在他身上的婦人的來曆。

  說實話,這個女人看著有些眼熟,菱形臉、中等偏矮的身高,都跟幾個小時前,剛剛看過的相片上的宣珍有三、四分相似,如果再加上年齡,也是四十多歲,或者準確地說應該是四十四歲。

  不過,羅南有幾分不解。

  宣珍不是植物人嗎?她什麽時候醒的?這個疑問剛剛在腦海�形成,羅南就大概找到了答案。五年前,慈善組織中斷了宣珍的醫療費用,往後的醫療費用變得來曆不明,多半就是在那時候,宣珍蘇醒了,但爲了某種目的,找來了一個替身,所以後續的醫療費用是宣珍自己或者她的親密朋友支付的。

  但杜俐怎麽會跟宣珍扯到一起呢?這一點,羅南並不能一下子想到,不過聽宣珍最初說的那句話,兩人似乎有很親密的關系,因此連獻身之事,都能毫不猶豫地代替行之。

  最後的不解,就是關于宣珍的容貌氣質。

  七年前的宣珍秀外慧中,一如小家碧玉;然而現在,她的臉部棱角分明,高顴骨、薄嘴唇、尖下巴,哪有半分小家碧玉的樣子,倒是透著一股陰狠。隻沖這樣的氣質,眼前的宣珍比她的兒子東鶴,更符合複仇者的樣子。羅南不禁在心中評價著。

  在羅南走神的時候,宣珍的熱情已經上漲到新的高度。她開始主動幫自己解除束縛,外面的緊身衣轉瞬脫去,她的手又伸向了身上唯一剩下的三角內褲,然而就在這時,羅南伸手搶了過去,對于這麽美妙的工作,羅南可不想失去享受的機會。

  宣珍有些驚訝羅南突然的主動,不過她並不意外,如果羅南始終不主動,她倒是懷疑自己這預付報酬的行爲,是否能夠得到相應的回報了。

  宣珍拿開靠近內褲的手,將它們轉移到羅南的胸膛上,在那�不停的撫摸,仿佛是要仔細體會身下男人的強壯一般。

  羅南接手了最香豔的工作,卻沒有急于去動宣珍的三角褲,不過他的雙手卻乘機在宣珍主動張開的胯下撫摸,貼著內褲摸、深入內褲揉,總之怎麽挑逗怎麽來。

  愈是撫摸,羅南愈是驚歎,宣珍的胯部十分鼓脹,厚實的外陰唇高高突起,將胯間的風景襯托的就跟男人一樣。驚歎之後,羅南又不禁暗暗搖頭,因爲他沒感覺到宣珍有一絲情動的迹象,她的胯間很幹燥,就算他撥開外陰唇,去揉弄�面的小陰唇,也隻是感覺到柔軟而非濕潤,令羅南不禁懷疑她的所有熱情都是裝出來的,爲的無非是盡快完成支付酬勞的過程。

  這個女人,如今對自己比對敵人還狠!這大概就是她的面相有所改變的原因吧!

  羅南不禁暗暗歎息。

  當然,這個歎息不是羅南良心有所發現,準備不收酬勞就答應交易,這是絕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既然是送上門的「肥肉」,哪有放過之理?羅南在理清有關于宣珍的思路時,就已經決定給此婦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讓她清楚地知道代人交易,將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這樣一想,羅南也沒有再磨蹭,立刻翻身將宣珍壓在身下,曲起她的一條腿,使內褲順利褪開,同時又不完全,而是挂在另一條腿的腿根處——可以隨時做抹布,羅南喜歡這樣。

  宣珍並不甘心屈服,此婦不知從哪�養成了異常強悍的性格,感覺內褲褪去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一點也不給羅南將其壓在身下擺弄的機會;羅南也不想跟宣珍爭這一時半刻的強硬,他沒有抵抗,順著她的意重新躺到了床上。

  宣珍沒給羅南再次反悔的時間,立刻張開腿,跪坐到羅南的身上,一隻手伸到羅南的胯下便開始套弄。多虧了羅南沒有刁難,也沒有堅持讓她先口交一陣,任由些微的快感刺激胯下雄壯的性器。

  羅南隻覺得脹大的陽具被宣珍引到了自己的胯間,不知是忘了做前戲,還是經驗不足,宣珍隻是用另一隻手將自己厚實的外陰唇機開,便落坐下去。

  陰門很大!當陽具插進去時,羅南的第一感覺便是這樣,然後感歎: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難怪剛才有恃無恐。

  當然,按照羅南的經驗,宣珍的陰穴外門之所以寬闊如斯,多半跟屁股大有關。

  這是天然的異穴,跟生孩子沒有太大關系。

  羅南並不急于解開對陽具規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果然,隨著陽具漸漸往�面,陰道愈來愈窄,堪堪隻到陰道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經狹窄得隻容一指通過了。

  燥熱!就是此時的主要感覺。

  宣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沈的悶哼,她急于上馬,沒有考慮到陰道內的潤滑度,到了這個位置,終于造成了一定的苦楚,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強悍地一坐到底,她隻能緊咬著下嘴唇,盡量靠攏雙腿、並緊腿根,然後用雙手按著羅南的腹部,開始上下起伏。

  羅南給予了積極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雖然幅度不大,但卻是這個程度的肉搏,變得漸漸激烈起來。

  宣珍的陰道幹燥如故,但熱度倒是因爲摩擦而一點點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強硬的沒有發出一聲呻吟,隻是按在羅南腹部的手變成了爪狀。

  羅南可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倒不是因爲腹部的不適,而是這樣做愛純屬受罪,估計就算將宣珍的陰道磨掉一層皮,他也射不出來。爲此,羅南隻好有針對地使用特殊技巧,運氣于性器之上,使其變得糾筋遍布、猙獰兇橫。

  這種轉變一展開,宣珍立刻感覺到異樣,僅僅數次上下起伏,她就覺得一種奇異的麻癢,開始在陰道內漸漸産生並逐漸蔓延。這種感覺,就像是有豆子在陰道內滾動一樣,又像是有若幹無形的遊魚在咬磨陰道壁,真是令人覺得既新鮮又可怕。

  沒過多久,第一絲濕熱的液體,終于從陰道中段産生,然後滋滋的膩滑聲漸漸響起,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最強烈的情欲催化劑,隨著聲音愈來愈大,陰道內的濕氣開始彌漫開來,並快速轉化爲一種油膩、一種灼熱。

  羅南事先可沒想到宣珍的愛液竟如灼油般,簡直就跟她的異穴一樣,讓人既驚且喜。愛液濃厚的女人,他不是沒有經曆過;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娴荷時,金娴荷的愛液就如稠油般,不過宣珍的愛液跟金娴荷又有明顯不同,金娴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卻無比灼熱,簡直就像是將陽具放在油鍋�煎一樣,感覺奇異極了、新鮮極了。

  跟羅南的感覺一樣,宣珍也感覺非常特別,她不是無知的少女,有過豐富的性經曆,還生過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濕,即使心�有愛意,也僅僅能讓陰道內濕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來,更不可能變得如此灼熱。

  灼熱感讓宣珍覺得自己變得敏感了許多,陰道內的麻癢感開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覺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讓陽具向陰道深處漸漸地開墾進去。

  羅南被快感激發,也如宣珍一樣加大了動作,這一助勢,使開墾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覺十數分鍾過去,陽具已逐步接近陰道末端;宣珍則漸漸沒了力氣,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經近乎沒有,隻是搖動著腰肢,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個高潮即將到來。

  羅南感受著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緊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動起來。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體力,然而對于羅南而言,體力從來是揮霍不盡的,所以他並不吝啬,反而迎著宣珍逐漸收緊的陰道,開始讓陽具發揮鑽探機的功能,一點點地箫開陰道末端僅僅方寸的土地,也將宣珍一點點地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就在陰道內的最後一絲阻礙,被開墾出來時,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來,喘息到最劇烈的時候,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地抓住胸前的一隻尖尖的椒乳,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捂住了嘴巴,身體則抽搐、顫動、搖晃起來,陰穴內從�到外,瞬間鎖緊成如絞肉錐一樣,然後一股燙到極點的陰精水液,從她陰道深處的花孔�澆出,將正迎面撞過去的陽具澆了上去。

  錐型的陰道截不住所有的陰精水流,一部分熱液沿著通道噴湧而出,立刻讓兩人的結合處以及身下的床單,接受了一次汙染式的洗禮。

  經過這麽一次高潮,令宣珍的強悍一下子軟化了許多,腰肢也不再筆挺地立著了,高潮後的疲憊,讓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羅南的胸膛上,兩人赤裸的身軀緊靠,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你怎麽還沒射?」宣珍忍著喘息發問,這是她接觸羅南後,說的第二句話。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這種態度表明這隻是一場交易,彼此交貨之後,就可以提起褲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戀。

  「就快了。」羅南回答。話落,他挺身坐起,但沒有從宣珍體內退出,而是挪到了床邊,他一隻手抱著宣珍,另一隻手在其臀後撫弄,陽具則開始了再次挺動。

  抽插從一開始就很快速,陽具一舉占領陰道末端,開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發起攻搫,碰撞聲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漸漸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漸漸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了歡唱。

  如此隻過了十來分鍾,宣珍的身體便又開始了抽搐、顫動,這一次她沒有抓自己的椒乳,卻是用兩手拼命地扣著羅南的肩肉,該死的色鬼,剛剛趁她花心顫動的一刹那,突然急速地挺動陽具,讓碩大的龜頭沖進了細小的花孔,一瞬間的疼痛猶如錐心,然而短暫的疼痛之後,卻是仿佛俺沒一切、鋪天蓋地的快感。而就在這時,一件讓宣珍驚駭的事情發生了,色鬼那隻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撫摸上她的肛門皺褶處,幾下揉弄之後,便深深地將一根中指扣了進去。

  一股微帶疼痛但又極具刺激的感受襲來,宣珍正在經曆平生最大的高潮,反抗已是來不及,隻能化悲憤爲懲罰,在高潮的快感一波波猛烈沖擊身心的時候,用自己的手給羅南最大的懲罰。

  可惜,這樣的懲罰沒有用,反倒讓羅南更加兇悍。沒等宣珍體內的高潮退去,他便站了起來,將她仰放在床上,架起雙腿,開始了最直接的老漢推車,目標正是她的子宮花房。

  宣珍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羅南竟然是一個性愛機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變態,竟然喜歡將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難道長就了不起嗎?

  長,不是了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來的時間�,宣珍深深地體會到這一點。羅南不僅要占領她的花房,而且連她的肛門也不放過。更可惡的是他吃著碗�,還望著鍋�的,明明感覺他已經插進花房密道,他偏偏遲遲不進去,相反突然將陽具拔出來,不顧她的肛門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了進去。

  宣珍在這一刻的感覺,就是自己正被人強奸,偏偏她想反抗,但身體已經缺乏力氣,隻能感受著那根火熱、粗壯的東西,像怒龍一樣兇悍地擠開無數恥肉,進入恥道的極深處,簡直已到達腸子的位置,然後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腸子翻出來一樣。

  讓宣珍覺得異常羞恥的是,初始的劇烈疼痛並沒有持續多久,這個非人的性愛機器,不斷揉弄著她的肛門周邊肌肉,但竟然仿佛有治療效果一樣,她漸漸感覺到了快感,並且這種快感很快發展成了令人瘋狂的悸動,甚至引發了她的高潮;也就在這時,色鬼從她的肛門�抽出了那根掙獰的東西,重新插進她的陰穴中,並輕而易舉地攻破花心,插進了她的子宮,然後是仿佛要死過去的高潮襲來,令她無數陰精飛射,接著色鬼也射精了,讓她瘋狂的是他的精液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彈一樣,在滾燙的精液飛打在子宮壁上時,她甚至感覺到了子宮的疼痛。

  當色鬼射出了最後一滴精液時,宣珍簡直覺得自己的子宮完全被填滿了,這種感覺,簡直比懷了孩子還要讓人瘋狂。

  然而,色鬼並沒有放過宣珍,新一輪的攻勢又開始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性趣之強烈,已經不是機器可以形容,機器也有磨損的時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損的外星機器。

  宣珍能感覺到羅南那根東西越發粗壯了,他簡直迷戀上了她的肛門,再一次闖入其中,而且不同于之前,竟然懂得輕憐蜜愛起來,如和風細雨般的在她的肛門和陰穴兩處轉戰,重點雖然是肛門,但是陰穴還是有所照顧。

  宣珍很不願意承認自己還有快感,然而事實上,她的快感卻很快被挑動起來,等到羅南開始專注地在肛門翻江倒海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在主動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當這個混蛋將第二次高潮的精液,射進她的肛門深處的時候,會是什麽感覺?她恐懼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然而當這種情況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無法用言語形容,腸子連帶肚子就像瞬間被溶解,無論身心還是靈魂,都像遇陽融化的積雪一樣。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發射途中做了一件最邪惡的事情,當發射了大半之後,他竟然臨時壓抑住,抽出了肉棒,不顧她的驚駭,將那兇擰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中,洶湧的精液飛快地填滿口腔,並向喉嚨�鑽。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陽具堵住了嘴唇,隻能一口口地吞咽。這是她此生最大的恥辱,這種恥辱,甚至就連以前經曆的諸多不幸都無法比擬。在這一瞬間,宣珍在心中怒吼,發誓一定要殺了這混蛋。

  可惜發誓不能立刻殺了色鬼,早知道就該帶著槍的!在宣珍吞下最後一口精液時,腦海�掠過這樣的想法,隨即一股絕大的疲憊感湧上來,強烈的睡意根本無法阻擋,讓她閉上了眼睛。

  滿足了邪欲的羅南,卻沒有多大的睡意,他將早先丟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來,然後抱著赤裸熟睡的宣珍鑽進被子,他一邊仔細回味著剛剛享受宣珍身體的滋味,一邊用手徐徐撫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體。兩種美好的感覺,都是如此迷人,他開始覺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別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時也該讓女人們占點便宜。

  宣珍一覺睡了五、六個小時,差不多到淩晨的時候,她蘇醒了過來,首先感覺身下濕濕的(昨夜戰鬥的遺禍),隨後她就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不用說,這個男人正是昨晚將她蹂躏了一頓的羅南,這個變態的色鬼,在她睡覺時,也不放過她,竟然還用一隻手抓著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時手�有把刀——有刀要做什麽?宣珍還沒有完全清醒,腦袋不能一下子將想法整理出來,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嘴�怪怪的,充斥著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憶起這股味道的來曆,三秒鍾之後,她頓時臉色大變,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將羅南大卸八塊……

  宣珍立刻爬了起來,捂著嘴往洗手間跑去。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場性事的遺禍,才剛爬起來,她就感覺下體一陣裂痛,無論陰穴還是肛門,就像火燒一樣,這點痛本來不算什麽,畢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過,然而糟糕的是,她覺得有一些液體正從陰穴深處流出來,瞬間讓她變得異常狼狽。

  相比下體的狼狽,宣珍還是更想解決口中那股讓她要發瘋的味道,所以她沒有停下腳步,隻能用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兜著下身,隻見滴滴白液飄灑、縷縷銀絲飛舞,她便有如一陣風似的沖進洗手間,轉瞬洗手間內傳來劇烈的嘔吐聲……

  躺在床上的羅南,適時睜開了眼睛,望著洗手間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輕敵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給宣珍上的這一課,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極。

  洗手間�很快響起了嘩啦的水聲,並一直響了很久,宣珍將自己從�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後才寒著臉走出來。

  也許因爲想通了,也許另有想法,宣珍走出來時,依舊赤條條的,並沒有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似乎她並不介意給羅南欣賞她裸體的最後機會。

  宣珍走到床邊,冷冷地看著羅南,一時沒有說話。

  「怎麽了?」羅南沒有假裝睡覺,但是也沒有起身,隻是側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宣珍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還是壓抑住了爆發的沖動,緩聲道:「杜俐要的東西,在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庫,我要你趁明天去搬運文件的機會,將它偷出來。」

  「原來是偷文件。」羅南莞爾一笑。

  「沒問題!不過庫�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麽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會告訴你文件在哪兒。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宣珍糾正道。

  「都一樣,你和她若不是關系親密,會代替她來跟我做愛?」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愛』這兩個字,否則你很快就會成爲屍體。」

  「OK,那麽我就說『上床』。」

  「你不怕死?好!」話落,宣珍忽然撲上床,騎到了羅南的身上,一隻手掐住了羅南的喉嚨,另一隻手亮出了掰斷的牙刷,抵到了羅南的臉上。

  宣珍一臉獰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隨時都想殺了你。」

  「既然想殺,爲什麽不殺?」羅南視牙刷武器如無物,也沒有反抗,相反臉色輕松,眼中充滿戲谑。

  「因爲你還有用,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我會像殺一隻耗子一樣宰了你。」

  「你把我當成一隻耗子?你對耗子有偏愛?會跟耗子上床?」羅南故作驚詫地問道。

  宣珍聞言立刻壓下牙刷的尖頭,戳在羅南的臉頰上,然後惡狠狠地道:「別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勸你徹底忘了昨夜的事,那隻是交易的籌碼。」

  「我有跟杜俐小姐說,酬勞隻是一次上床嗎?」

  「你還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貪婪是一條堤防,既然已經破開了一條缺口,想要堵上就不會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溫舊夢。」說話的同時,羅南�起一隻手,撫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著摸著還貌似驚異地歎息起來:「昨夜真沒注意,原來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贅肉,你仰躺的時候,還真看不出來。這也難怪,你已經四十四歲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還是不能完全阻擋衰老的過程。你能做到這樣,已經難能可貴了。」

  宣珍聞言臉色一驚:「你知道我是誰?」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羅南那隻開始肆虐的手,可見她著實吃驚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東的老情人,東鶴的媽媽。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那個到處亂開槍的槍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來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誰?」

  「我能是誰?一個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長著腦子,也會思考。其實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報仇,爲什麽不一槍殺了他?難道你顧念舊情,覺得祝建東已經病故,殺他兒子沒有意義,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業更加痛快?」

  「我不會告訴你。既然你說你是一個普通人,就不要有這麽多好奇心——」

  「你想說好奇心害死貓?唉……這句話最不可靠,人如果沒有好奇心,怎麽還有奮鬥的動力?」

  「你再這樣喋喋不休,我就把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你不是很喜歡玩弄女人的嘴嗎?你也嘗嘗滋味。」

  「慢著!算你贏了,我不說了。」

  「原來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頭。」

  「我硬不硬,你還不清楚?」

  「你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將牙刷插進你硬的地方?」

  「真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們回歸正題,交易的酬勞就算我收了,不過你要告訴我那份文件的具體內容是什麽,我要評估一下這筆交易,我虧不虧。」

  「文件的內容,關你什麽事?知道與不知道都是同樣一份文件。」

  「隻有事先知道了,我心�才有數,免得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

  「你不值錢,如果我真要賣你,一定會先殺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訴你。那是一份股權轉讓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國拍戲時,認識了祝正忠,兩人一見鍾情——」

  「是幹柴烈火吧!那時候祝正忠才十八歲,杜俐小姐三十一歲,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聽了?」

  「抱歉,你說。」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發展得很快,祝正忠愛杜俐愛得瘋狂,沒過幾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禮物是一份股權轉讓文件的複印本,上面寫著將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韻軟體股份轉讓給杜俐。後來他們在英國注冊結婚,但又閃電離婚,杜俐一直沒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過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儲存庫內。」

  「既然離婚了,祝正忠還會留著股權轉讓文件?杜俐小姐簡直異想天開。」

  「不是異想天開,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時說過,無論以後怎麽樣,文件都會保留在保密文件庫內。」

  「如果祝正忠毀約呢?就算他沒有毀約,文件也還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還有法律效力?」

  「有沒有法律效力並不重要,也與你無關,你的任務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雖然你語焉不詳,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幫你偷,不過我要加個小條件。」

  「你還敢再提條件?」

  「沒辦法,人總是貪得無厭的。你要我爲你冒生命危險,總要給我足夠的甜頭。之前杜俐可是答應我,讓我摸到不想摸爲止,你隻讓我摸了一夜,實在太短了。」

  「混蛋!你僅僅是摸嗎?」

  「沒錯,不僅僅是摸,還插了、射了……不過杜俐所說的『摸』也不僅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沒想到羅南會這麽無恥,她氣得手臂顫抖,臉上陰狠之氣大盛,若不是羅南已經答應偷文件,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將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讓這個色鬼也嘗嘗被插的滋味。

  可惜,殺機暫時還隻是殺機,就算想把羅南碎屍萬段,也隻能等到完成了交易再說,宣珍將下唇咬得發白,最終還是不得不讓步:「好,我給你加個小條件的機會,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的決定,說吧,你還想要什麽?」

  「也沒什麽,隻是想讓你這頭老牛再啃啃我這棵小嫩草。」

  「你說什麽?」宣珍霎時怒火萬丈。就算她已經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時想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個男人說她老,簡直欺人太甚!宣珍終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將羅南的脖子當成小雞的脖子捏碎了!

  羅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腳掙紮,不過都被宣珍千方百計地擋開。

  「你還敢說老牛吃嫩草!我先殺了你,再吃了你,讓你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價。」宣珍瞪著眼,龇著牙,滿臉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隻手用出全部力氣,還放棄了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隻手全力應付羅南的手腳掙紮。

  「在我臨死之前,能不能問最後一個問題?」羅南滿臉脹紅,一副憋著氣,死到臨頭的樣子,但是偏偏已經這個樣子,他依然沒有放棄說話。

  「你還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斷你的脖子。」宣珍的眼�燃起了兇獰,此婦簡直把羅南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氣再無一絲保留。

  「真的隻是最後一個問題,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隻是來做交易,爲什麽不戴套子?」

  「爲什麽要戴套子?」

  「不戴套子豈不是很吃虧?」

  「多謝你爲我著想,你可以死了。」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答案就是我不想同時被兩種東西操。」

  「原來是這樣,真是一個讓男人感動的答案。爲了報答你,我決定不死了。」

  「啊——」宣珍頓時一臉驚恐。羅南突然的翻身,力量之大讓她無法抗拒,轉眼之間攻守交換,她已經被羅南壓在了身下,雖然她的一隻手還掐在羅南的脖子上,但看羅南恍若未覺的模樣,宣珍就知道自己失敗了,這個色鬼簡直是個怪物,他不怕被掐脖子!「既然你不願意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嫩草吃老牛吧。」羅南笑嘻嘻地道。說著,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

  十秒鍾後,羅南那如怒龍般的陽具就駕臨宣珍的陰穴,沒有什麽前戲,直接就插了進去。幸好宣珍的陰穴,昨夜被充分開發過,雖然剛剛經過清洗,但事實上,還處于非常敏感的狀態。

  宣珍反抗不得,隻好接受羅南的變相強奸,然而讓她驚恐的是,羅南的陽具似乎大了不少,入港的時候連天然寬闊的陰門都感覺到了充實,等到進入陰道,已是無比張滿。

  「疼……嗚嗚……」宣珍忍不住叫了出來,然而轉眼就被羅南用嘴堵住了。

  接下來就是長達半個多小時的征服,宣珍隻覺得自己被一遍遍的蹂躏,好在色鬼沒打算整死她,進攻雖然激烈,但不像昨夜那麽瘋狂,有時還和風細雨一下,就這樣,半個多小時之後,兩人先後迎來了高潮。

  宣珍忍不住扯著自己的頭發,下身像噴出面糊一樣,轉眼洩得熱氣蒸騰、一塌糊塗;而不久之後,羅南也刻意放開精關,沈喝一聲,插入她的子宮,釋放出熾熱的精液子彈。

  「不能射啊!�面滿了!」宣珍立刻叫起來。她說的沒錯,子宮內的確還殘留著昨夜射入的大量精液,雖然經過了一夜,但是依舊殘留大半,羅南再次射入,很快又將�面填滿了。

  「張開嘴。」面對這種情況,羅南早有準備,立刻對宣珍命令道。

  「混蛋!變態!」宣珍立刻大罵。然而面對已經送到面前的猙獰性器,以及想到剛剛羅南表現出來的強橫實力,她還是不得不選擇暫時屈服,滿臉羞恥地張大嘴巴,迎接勃發陽具的插入。

  精液在口內洶湧如潮地射出,宣珍一口口地艱難吞咽,臉上的表情悲憤到極點,然而她卻不知道,正是這樣的表情,加上她熟淫的體態,讓羅南越發有征服感,連帶著徹底占有她的心思也更加堅定。

  【第十二集】第四章:初吻

  將在玻璃紙外進行首爾松坡區,某處獨棟豪宅。

  杜俐正坐立不安,她在客廳�來回走了很久,最終還是拿定主意,走進樓上的臥室。

  臥室�有個穿緊身黑衣的女人,一臉冷漠地坐在地闆上擦著槍枝零件,她擦得很仔細,仿佛槍就是她最重要的情人一樣,每擦一個零件,她都會將它拿到眼前,仔細審視,每看一次,她的眉宇間就平添一絲肅殺陰狠之色。

  「究竟發生什麽事?昨夜你去了哪�?」杜俐走到黑衣女人面前,焦急地問道。

  「沒去哪�,在外面轉了轉。」黑衣女人淡淡地道。

  「你說謊,你從來不做這種無聊的事,除非是去觀察目標。」杜俐道。

  「那就是觀察目標,有人該死了。」

  「你又說謊,那個劉常務昨夜不在首爾,他去了大田市。你說過不騙我的,你快說,你到底去哪�了?」杜俐跪到地闆上,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宣珍,情緒瞬間顯得很激動。

  「好吧,我告訴你,我去找那個男人了。」宣珍臉上浮起一絲殺氣。

  「找那個替身羅南?」杜俐非常驚訝。

  宣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羅南加諸于她身上的恥辱,真是傾盡三江、五河之水也洗刷不清。他很強,然而她不相信他能強得過子彈,等到交易一結束,她就用手中這把狙擊槍找回失去的尊嚴。

  「你找他做什麽?」杜俐急問。問題剛說出口,杜俐便連忙將臉湊到宣珍身上聞,愈聞她愈覺得不對勁。心想:宣珍從來不擦香水,身上隻隱約有幹草香味,然而現在她聞著,卻感覺到宣珍的體香變得很濃郁,充滿了以往沒有的味道,更帶著一股被開發後的慵懶氣息,這真是太可怕了。

  「你跟他做愛了?」杜俐立刻臉色大變,近乎驚叫地問。

  「你不要管我的事。」宣珍側頭瞪了杜俐一眼,避而不答。

  「一定是這樣,我現在看出來了,你一臉紅紅的,不是化了妝,根本就是被他操的,你高潮了吧!肯定高潮了很多次,是不是?哈哈……」

  杜俐慘笑,旋即淚水汩汩地從眼眶�流下:「宣珍,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的人太多了,也不差你一個。」宣珍冷冷地道。

  「不!」杜俐立刻收住哭泣,撲在宣珍身上,大喊:「宣珍,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你是爲了我,昨天我一跟你說,你就打定主意,所以你才去找他,是不是?」

  「是,總要有一個人付出代價,否則我們不可能拿到那份文件。」

  「爲什麽一定要拿那份文件?我們不缺錢,就算手�有十億、百億美元,又能怎麽樣呢?」

  「我要讓姓祝的一無所有,那樣才能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

  「可是祝建東已經死了,現在掌管神韻軟體的,不過是他的兒子祝正忠,他跟你沒有仇怨。」

  「怎麽?你舍不得了?因爲跟他做了三天的夫妻,所以你認爲我不該傷害他?難道你忘了,當初開車撞我的人就是他,祝建東之所以不認東鶴,也是爲了他,你說他該不該死?當然我不會讓他輕易地去死,幾天前的那一槍隻是警告,我要一點一點地折磨他,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他想從日本回來,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要他先看著自己的親信一個個倒下,先是美術館那五個人,再來是韓議員,接下來就是那個劉常務,劉常務是我今天的目標。他不是有三個老婆嗎?也享受夠了,該下地獄了。」宣珍愈說臉色愈猙獰。

  「宣珍,我不阻止你報仇,而我跟祝正忠的一切,早就結束了。當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帶給我的不是甜蜜,而是災難。你應該很清楚,我爲什麽要做那個替身的生活秘書,因爲我的父母到現在還在近藤室長的手�,這都是祝正忠的過錯,自始至終他都在欺騙我,我不會再相信他,你要怎麽處置他,我都不管,但是我求你,別殺太多人,好嗎?」

  「好。我不會濫殺無辜,我隻殺該死的人。尤其那個羅南,等我拿到文件,我一定要在他身上打一百個窟窿。」

  「宣珍,你爲什麽這麽恨他?就因爲做了交易?」

  「你不明白,你永遠不明白,那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色鬼、變態……」

  「他是性變態?他折磨你了?你脫下衣服給我看看。」

  「不。」宣珍連連搖頭。

  「我一定要看。」杜俐不理宣珍的拒絕,連忙掀起宣珍的衣服,宣珍用手擋開,杜俐幹脆溱上去,一口吻在了宣珍的嘴上,開始了熱切的接吻。

  宣珍立即情動,予以回應,兩人的衣服紛紛被扯落,轉眼已是赤裸相對。

  杜俐開始瘋狂地熱吻宣珍的全身,由頭到脖子、胸部、腹部,再到峽谷,最後移到陰丘上,扒開褐色的豐厚大陰唇,杜俐伸出舌頭,舔弄�面紅褐色的陰門以及軟滑的小陰唇,她舔得很有技巧,先是咬磨,然後漸漸地卷起舌頭,伸進陰門�面。

  「不要!」宣珍夾了夾雙腿,企圖阻止道。

  杜俐不爲所動,反而加大了活動的幅度,嘴巴完全地貼緊陰門,並開始吸吮。

  「�面髒,不能……」宣珍不想讓陰穴�面的一些「髒東西」,汙染杜俐的嘴巴,不得已連忙用手抵住了杜俐的頭,將她推開。

  「爲什麽?」杜俐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她立刻就嫉妒了,以爲宣珍嘗過了男人的滋味,就不再要她了。

  「從醫院回來後,我還沒洗澡,等我洗了澡再說。」宣珍有些無奈,事實上她心�也有些奇怪,以往她和杜俐做這種事,隻要一接觸到對方的身體,立刻覺得快感很強烈,然而剛剛她的快感卻很淡,甚至隱隱有種乏味的感覺。

  「你這是借口,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麽?」杜俐吼道。女人如果犯了疑心病,無論是恐龍,還是絕色大明星,都是一樣不依不撓。

  宣珍聞言煩躁極了,本來她不想說,然而又不想讓杜俐這樣糾纏下去,隻好怒聲回道:「他射在我�面了,射的很多,我怎麽能讓你吃他的精液?」

  「什麽?」杜俐以爲自己聽錯了。

  「總之我那�現在很髒,隨時可能有精液漏出來。這樣你滿意了吧?」說完,宣珍就站起來,準備進浴室洗澡。

  「先別走。」杜俐連忙拖住宣珍,有些惶急,又有些忿恨。

  「你昨夜跟他做,怎麽不戴套子?」

  「不要問這個問題。」宣珍怒道,一聽到這個問題,她就火。

  「好,我不問,可能你忘了也可能你不喜歡。你去洗澡,我幫你拿消炎液。」

  「消炎液能倒進子宮嗎?」

  「你說什麽?」杜俐聞言大驚失色。

  「還能是什麽?那個變態、混蛋!他那�不知道怎麽長的,那麽長,做的時候,竟然能插到子宮�,現在那些精液就在我的子宮�,又濃又熱,幾乎塞滿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情?他還是人嗎?」

  「他肯定不是人,是禽獸!」宣珍說得咬牙切齒。

  杜俐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一邊恨著宣珍說的禽獸,一邊想辦法解決問題,末了,所有的想法化作了一句話:「我幫你去買避孕藥。」

  「嗯,順便買個浣腸器回來。」

  杜俐聞言立刻呆若木雞,原來昨夜之事,遠比她想的嚴重,宣珍一直都很厭惡肛門性愛,以前她想嘗試都沒被允許,沒想到昨夜她竟然在這方面也失貞了。那個羅南,真是個禽獸,她現在都想拿把槍去殺了他。

  「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保镖們怎麽全都暈了?」樸仁冰氣呼呼地質問羅南。昨晚她特地調了兩個自己的保镖過來坐鎮,加上江口洋尋派來的四個保镖,以爲可以應付一切,沒想到還是出事了,雖然沒什麽損失,但也太讓她丟臉了。

  羅南裝出很茫然的樣子,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後就暈了,醒來後,發覺身上怪怪的、床上濕濕的,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強奸了,這家醫院�,不會有女色狼吧?」

  「會有女色狼來強奸你?你一定發燒了!」樸仁冰忍不住面露譏笑。

  「你太武斷了!怎麽說我現在表面上也是你的男朋友,你看會不會是有人暗戀祝正忠先生,覺得有你這個競爭對象,注定無法得到手,幹脆就先下手爲強,煮出一鍋熟飯再說?」

  「一鍋熟飯?」

  「不明白?就是先上床,享受了再說。」

  「你混蛋!正忠才不會惹那種女人,肯定是你從中搞鬼,你必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否則我就告訴首席秘書,說你企圖非禮護士。」

  「你認爲首席秘書會相信?就算相信,你以爲他會在乎?說不定因爲你這一句話,今晚,我的床上就會多一個性感、風騷的護士妹妹。」說著,羅南貌似期待地笑了起來。

  「可惡!你把首席秘書當成什麽人?」

  「你不相信?要不我們試試?」

  「鬼才相信,我不跟你瘋。好了,這件事先算了,現在跟我走。」

  「走?去哪�?」

  「健身房。」

  「爲什麽?」

  「你沒看到你滿身肥肉嗎?明天拍照,我可不想被你的肥肉惡心了。」

  「你這是汙蔑,我隻有一點點肥肉而已。」

  「一點肥肉也不行,正忠全身都是肌肉,不能讓你敗壞他的形象。」

  「不能敗壞他的,就要敗壞我的?你太殘忍了,你知道我養這點肥肉,容易嗎?」

  「不要油嘴滑舌,色大叔。」

  懷善島醫院不愧以貴族醫院爲宗旨,健身房又大又豪華,有室內泳池,還有貴賓室,簡直可以媲美專業健身中心;唯一可惜的是,偌大的地方隻有小貓兩、三隻,沒什麽顧客,可見整家醫院的經營的確很慘淡。

  「難怪要做廣告,原來快混不下去了。」羅南搖頭晃腦地道。

  「亂說!醫院在半年前才完成股權轉讓,又花了幾個月改善設施,真正對外營業還沒多長時間。」樸仁冰立刻爲醫院辯解。

  「是嗎?那麽投資這家醫院的人,肯定是急性子。」羅南笑道。

  「爲什麽這麽說?」樸仁冰不解。

  「如果不是沒耐性,怎麽會急不可待地請你做廣告?」

  「這不是廣告,隻是順帶宣傳,我可沒有收代言費。」

  「怎麽能不收代言費?我看你是虧了。」

  「虧不虧,我比你清楚。」

  「也是!聽經紀人女士說,你會因此獲得很高的片酬,不知道制片方給你開出了什麽樣的價錢?」

  樸仁冰伸出兩根修長玉指:「兩百萬——美元!」

  「很高的價錢啊!折合韓元有二十億,在韓國已經是天價了。我猜電影的投資人一定不隻一個。」

  「沒錯,投資人有三個,你要不要猜一猜到底是哪三個?猜中了有獎。」

  「猜不中呢?」

  「當然要罰。」

  「我還是不猜了。」話落,羅南拔腿就溜。

  「站住!」樸仁冰跺腳。

  羅南就當沒聽到,這小妞純粹想找機會修理他,他才不上當呢。

  等到進了貴賓室,羅南不找其他訓練工具,直接走上了跑步機,他可不會給樸仁冰發飙的機會;樸仁冰拿羅南沒辦法,隻好沈著臉,走上羅南旁邊的跑步機。

  羅南偷偷瞥過去,不禁暗暗贊歎:這小妞換了一身緊身運動衣,雖然隻露出手臂和大半腿部,但是胸部、臀部、大腿的渾圓曲線,都在運動衣緊貼下展露出來,簡直比她曾經演過的那部最暴露的電影還要勾人;樸仁冰感覺到羅南的「色情」目光,也不閃避,反而昂首挺胸地在跑步機上跑起來,仿佛存心要讓某男流口水似的。

  羅南倒沒想到樸仁冰如此大方,事出反常必有異,他趕緊收回目光。

  「鬼鬼祟祟做什麽?你要看,我還能阻止你?」恰于此時,樸仁冰說話了。

  「其實我不是看,而是研究。」羅南厚著臉皮道。

  「研究什麽?」

  「研究你的身材,爲什麽會跟電影�有一點點不同?」

  「你看了我的幾部電影?」

  「一部,就是你穿古裝、光著屁股跟別人做愛的那一部,身材還不錯,就是胸部小了點。」

  「哼!早知道你是色狼!讓你失望了,那部電影�的所有親密鏡頭,用的都是特殊拍攝角度加替身。」

  「親嘴也是?」

  「當然。你以爲我是靠出賣身體賺錢的豔星嗎?」

  「看著的確不像,沒有哪個豔星到了二十三歲還是處女的。」

  「啊!可惡,你說什麽?」

  「不是我說的,是經紀人女士說的,她說你到現在還保留著初吻,還真是看不出來,看你挺成熟的啊!」

  「你……你在嘲笑我是老處女?」

  「沒有,堅決沒有。」

  「哼!你怎麽看我,我才不在乎,你隻是一個色大叔,努力做好你的本職——替身工作吧。」

  「如你所願。不過你是不是該詳細告訴我,明天你打算怎麽利用我這個替身拍照?我可不拍豔照。」

  「豔照?你想得美!隻是幾張親吻照罷了。」

  「什麽?親吻照?我可受不起您老人家的初吻。」

  「可惡!誰說要把初吻給你?隻是親一親臉頰。」

  「太香豔了!我受不了。」羅南立刻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啊……你這個可惡的人,裝什麽純情?親親臉頰完全可以當成禮節,你竟然說香豔?」

  「難道不香豔嗎?那可是您老人家的半個初吻啊!你的嘴唇跟我的臉部皮膚親密接觸,那一刻肯定引得無數的韓國男人傷心欲絕,我不想做全民公敵。」

  「誰說要跟你親密接觸了?中間還隔著一張玻璃紙,你別指望碰到我的嘴唇。」

  「還要墊張透明的紙?原來是這樣,樸仁冰小姐,你的心思真是厲害啊!」

  「哼!我不會讓你占便宜的。」

  「彼此、彼此。」羅南笑嘻嘻地道。

  樸仁冰真想在羅南的嘻皮笑臉上,丟一記如缽般大的拳頭,這個色大叔簡直無賴到極點。回想跟他認識的過程,最初以爲他是個老實人,不料沒過幾天,就露出好色的本性,最可惡的是,他跟一些陌生女人可以一轉眼就發展成「炮友」,跟她卻斤斤計較,生怕被占了便宜,好像她根本就是恐龍,沒人要一樣,真是氣煞人了!

  在這個無賴大叔面前,現在她就算想做出大明星高高在上的姿態都不行,因爲不知不覺就可能被他氣得跳腳,到時候什麽冰豔、冷肅的表情也擺不出來,隻淪落成了一個容易被情緒左右的普通女人而已。

  以後要離這個無賴大叔遠一點,免得被汙染了。樸仁冰不自禁地這樣想。

  正當兩人陷入短暫的沈默中時,有人推開了貴賓室的門,匆匆跑了進來,來人是陳明藝,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慌張。

  「大姐,怎麽了?」樸仁冰連忙迎過去問。

  「出大事了。」陳明藝氣喘籲籲地道。

  「出什麽大事了?」這一次卻是羅南發問。

  「神韻總公司的劉常務在直升機停機坪上被人槍殺了,另外警方剛剛通報,有人在地鐵站臥軌自殺,自殺者是神韻船舶的車佑龍總工程師。」

  「什麽?」樸仁冰掩口驚呼。

  「兩個人都死了?」羅南問道。

  陳明藝點了點頭,然後急切地道:「羅南先生,您還是趕快回病房吧,相信首席秘書很快就會來找您了。」

  「這件事跟我有關嗎?」羅南故作不解地問。

  陳明藝聞言立刻撫額做了個要暈倒的動作,然後厲聲道:「羅南先生,這怎麽跟您沒有關系?神韻系公司的兩位重要高層先後失去了生命,且不論其中有沒有聯系,神韻系各大公司肯定會陷入恐慌之中,此時正是您發揮替身最大作用的時候。」

  「也可能是替身失去作用的時候。你不覺得祝正忠先生應該回來主持大局嗎?」

  「祝正忠先生能不能回來,誰也不知道,也不該胡亂猜測,總之,在他回來之前,你是主角。」

  「主角嗎?我這個主角總處在槍林彈雨之下啊!」羅南無比感歎,隨後就被樸仁冰拉出了貴賓室。

  形勢容不得拖延,樸仁冰甚至忽略了,拉手可能會讓羅南占到便宜這一點,總之得先將羅大主角盡快送到江口洋尋的面前才行,不能讓他原地磨蹭。

  到了病房,恰逢江口洋尋剛剛趕到。

  「首席秘書,情況很嚴重嗎?」樸仁冰搶先問江口洋尋。

  江口洋尋滿臉凝重,沒有回答,隻依禮向樸仁冰鞠了躬,然後他匆忙對羅南道:

  「劉常務和車總工程師是公司高層,兩個人都極其重要,現在他們雙雙遇難,這比美術館爆炸以及您遭襲還要糟糕,此事已經引起了公司上下的恐慌,所以需要您立刻出面。」

  「離開醫院?」羅南問道。

  江口洋尋搖頭:「先開一場各公司聯席視訊會議,安撫各方,發言的具體內容,我已經草擬好了,你跟我來。」說完,江口洋尋轉身走進病房�的一間隔間——隔間是小型會議室,此時會議室�已經放好了一部移動版的夢幻權杖。

  這場聯席視訊會議可不簡單,羅南見到了很多之前沒見過的人,若不是江口洋尋提前給他準備了資料,這場會議根本開不下去。

  會議時間不長,隻有;個小時,一開始是羅南發言,他按照江口洋尋給他擬的發言大綱,簡簡單單地說了幾十句話,無非是說不必恐慌,跟神韻系公司過不去的人,現在是狗急跳牆,很快就會把他抓到,請大家各安其職,另外發布一個決定,從各公司保安部門抽調精幹人員,組成一支保镖小組,保護各公司的重要人士。

  羅南發言之後,會議中有不少人提問,不過大多由江口洋尋代答。

  會議結束,江口洋尋臉上的凝重已經消失不見,對羅南道:「今晚可能會安排車總工程師的治喪會,到時候我來接您。」

  「隻有車總工程師的治喪會?」羅南有些不解,照道理來說,如果辦治喪會,應該包括那位劉常務。

  「劉常務的死明顯是出于謀殺,現在由政府安全部門接手,暫時不能舉辦治喪會。」

  「安全部門?不是警察?」

  「不是,是高于警察的安全部門,我估計是NIS,也就是韓國國家情報院。本來一連串的槍擊案,即使死一、兩個人,也不會讓NIS插手,不過美術館爆炸案有五人遇難,接著頗受關注的韓議員遭到刺殺,現在劉常務更直接被射殺,這些事件已經被政府一些人士聯系起來,定義爲恐怖襲擊案,所以NIS有理由插手了。」

  「他們會來找我嗎?」

  「會。不過您不需要跟他們走,我已經幫您更換了保镖,這一次安排的保镖是絕對的精銳,另外還有大律師二十四小時的待命,您放心,身爲受害者,您可以拒絕回答NIS的任何問題。」

  羅南點了點頭。事情愈來愈複雜了,他現在倒是希望祝正忠能夠回來,也好讓這一切更精彩一些。

  江口洋尋隨後,便匆匆離開。

  【第十二集】第五章:我們是自己人

  羅南待在病房�,打開電視,關注相關的新聞,同時他也在等待所謂的安全部門NIS的駕臨。但是結果讓他失望了,NIS沒來,卻有一個出乎他意料的女人來了,這個女人正是農采薇。

  「原以爲你真的受了傷,沒想到你隻是躲在這�。」農采薇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外面的一幹保镖都沒有阻攔,顯然是放她進來的。

  這個女人想幹什麽?敢這麽正大光明走進來,好像生怕祝正忠不知道她跟他有奸情一樣,令羅南暗暗頭疼。

  「你不用擔心,祝正忠不會知道,江口洋尋現在跟我是合作關系,他是近藤一夫室長的手下,跟祝正忠不是一路。」農采薇顯得很坦白,開口說出的都是秘密,說著還非常親密地坐在羅南所坐的沙發扶手上,靠到了羅南身上。

  「你想要我做什麽?」羅南無奈轉過頭來。

  「聰明!」農采薇打了個響指。

  「如果我足夠聰明,應該立刻叫你走,因爲我覺得你接下來說出的話,肯定會讓我爲難。」

  農采薇立刻拍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愈來愈覺得你有魅力,可惜你現在扮演的面孔太討厭,否則立刻重溫舊夢,肯定非常美妙。」

  「在深紅酒莊時,我也是這副面孔。」

  「那一天我心情不好,今天我心情好,所以不想跟不喜歡的面孔在一起。」

  「那你可以走了。」

  「真的要我走?」農采薇忽然吃吃地笑起來,充滿了挑逗。

  羅南真被這娘兒們的騷浪打敗了,竟敢明目張膽地勾引他,難道是那天被幹得太舒服了?

  「你覺得我現在漂亮嗎?」農采薇還不想轉入正題,但她很巧妙地掌握著談話的主動。

  「漂亮!漂亮了不少。」羅南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農采薇一番,事實上,也是檢驗這個女人被自己滋潤的效果。

  幾天沒見,農采薇的確有不小的變化。臉上的肌膚明顯嬌嫩了不少,開始白�透紅,以前需要化妝品掩飾的地方,現在已經可以坦然暴露。她本來就保養得極好,現在看上去更如二十幾歲的女郎,青春和成熟同時出現在她的姿容�,將整個人越發襯托得豔麗風流。

  袅采薇見羅南目露醉然,立刻嫣然一笑:「我有些懷念深紅酒莊了,改天我們再去一次,徹底盡興,你覺得呢?」

  「你還是說你想幹什麽吧。」羅南的語氣立刻顯得疏遠,他不能讓這娘兒們得寸進尺。

  農采薇聞言並不沮喪,相反覺得勝券在握,因爲她看到羅南的目光正漸漸轉移到她的胸部:「我隻是來跟你談一次合作。」

  「合作什麽?我有什麽讓你看得上的?」羅南嗤笑。

  「你以爲沒有,其實你有。」

  農采薇正色道:「我想要你幫我放一件東西,到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庫�。」

  羅南聞言,立刻覺得啼笑皆非,宣珍要他從保密文件庫�偷一件東西,農采薇卻要他放一件東西,真是有借有還啊!

  「我不問你放什麽東西,不過我爲什麽要幫你?給我一個理由。」羅南冷聲道。

  「因爲你需要我。你不是笨蛋,來韓國的這幾天,應該有所察覺,做祝正忠的替身不是一件安穩的工作,相反的很複雜、很危險,危險不隻來自外部,還來自內部。不要以爲祝正忠信任你,其實他誰也不信任,尤其是你,如果不是他現在需要你,你早就死一百次了。恐怕你不知道,祝正忠一直在追求我,不過我從沒給他機會。我和你在深紅酒莊做的事,他已經知道了,當時他就要殺了你,但被近藤室長勸住了,你還能悠閑地擔任替身,也多虧近藤室長暗中出力。我和近藤室長是合作關系,也等于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話?如果真有其事,我要保全性命,隻有報警。」

  「報警?」農采薇像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樣,仰頭笑起來。

  「你以爲祝正忠是普通人,普通警察就能制住他?不要做夢了!想想他的財富、他的地位,他隨便動動手指,都能讓你和你的一家死得悄無聲息。你再怎麽掙紮也沒用,因爲從你接受替身協議開始,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不過,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爲你遇到了我,又得到了近藤室長的賞識,所以你才能活下去。」

  「我不相信。」羅南連連搖頭。

  「知道嗎?祝正忠還想抓住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兒,如果不是近藤室長暗暗動用力量阻止了他的行動,也許你的老婆和女兒已經遭遇最悲慘的命運了,規在你沒有其他的選擇,如果你拒絕和我及近藤室長合作,那麽一旦近藤室長的人從你家人身邊撤走,她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我還是不相信。」羅南的語氣松動了,當然事實上,他心底正在冷笑,農采薇謊話連篇,他可以不計較,但祝正忠竟然將主意打到張佳蓓和蟬兒頭上,真是不知道「死」字該怎麽寫。

  「和我合作,我就能保證你的安全,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農采薇站起身,貌似最後通牒地道。

  羅南聞言陷入了沈默。

  農采薇的目光漸漸變得森冷,她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化軟爲硬,對付一個小人物,她能這樣放下身段,已經殊爲不易,羅南如果給臉不要臉,她不介意用威逼的手段。

  就在這時,羅南說話了:「脫衣服!」

  「你說什麽?」農采薇沒想到羅南會忽然說出這麽一句話。

  「脫衣服,我現在想要幹你。」羅南站起身,走到農采薇面前,冷冷地道。

  「你瘋了。」農采薇滿臉譏諷。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我甯願相信祝正忠,而不是受你的蠱惑。」

  「你想在這�跟我上床?你不要妄想。」

  「明白了。看來剛才你的許諾都是假的,你可以走了。」羅南的語氣忽然轉淡,仿佛剛才的發狂態度隻是一場遊戲。

  農采薇聞言,立刻恨得直咬牙,她沒想到會被一個如螞蟻般的小人物給耍了。

  農采薇見此時氣氛已經僵化,就算她說得天花亂墜也沒什麽效果了,她隻能不甘地一跺腳,轉身離開了病房。

  傍晚,等到天色黑了下來,江口洋尋果然準時出現在羅南面前。

  江口洋尋沒說什麽話,但是臉色並不沈重,羅南反而覺倒他的眉宇間有股暗喜之色。

  江口洋尋帶了一批人,加上原本在醫院的保镖,一行人分乘四輛車離開了醫院。

  這一次開車的不再是江口洋尋,而是一個全身冷森的保镖。江口洋尋跟羅南坐在一起,他們I起乘坐一輛新型軍用戰術車,該車有很強的防彈、防爆破的能力。

  一路上,江口洋尋先簡單向羅南說了治喪會的情形,然後不知不覺便聊到隨行的保镖,江口洋尋立即露出一絲興奮,羅南卻感覺他是因權力的增加,而有點得意忘形。

  「他們是公司招募的特殊保安人員,每個人都經曆過戰爭、體驗過死亡,他們都是精英戰士,每個人都可以跟國家特工媲美。有了他們,就算是一個狙擊手伏擊我們,也不必害怕。」

  「真有這麽厲害?」羅南�頭瞥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精英」一眼,笑了笑。

  「先生,您沒有和他們待在一起的經曆,當然不知道他們的能力。其實這支隊伍一直存在于公司,不過隻有會長有權調動。」

  「現在他們的指揮權歸屬首席秘書了?」

  「是的,雖然隻是其中一隊,不過到了我手�,就完全成了我的力量,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麻煩。」

  「聽首席秘書的口氣,他們配了槍?」

  「當然,而且裝備了高威力武器,否則豈不是對不起戰士之名?」

  「我真是愈來愈困惑,到底祝正忠會長的神韻系公司是什麽性質?」

  「請恕我糾正您這句話當中的一個觀點,神韻系公司不是會長一個人的。至于神韻系公司的性質,我可以簡單地告訴您,這是一個偉大經濟王國的開始,它的力量遠遠超出您的想像。」

  「你說的力量也包括武力?」

  「當然,任何雄渾的力量都不應該缺少武力,否則它將不是力量,而是肥肉。」

  「首席秘書的見解真是獨到。」

  「我說過我們會成爲己人,所以以後的一些事情,我不會瞞著您,比如跟農采薇小姐的關系,相信您也看得出來,農采薇小姐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我覺得您不妨答應她的請求,這對您將來要鞏固在神韻建築的地位,以及獲取近藤室長的信任,都很有好處。」

  「首席秘書,你的話讓我愈聽愈迷糊了,雖然我有一些猜測,但是我並不知道農采薇小姐是什麽人。我在網路上查了一些關于她的資料,似乎她是娛樂圈的人,但爲什麽,我現在感覺她好像跟商業集團的關系更加密切呢?」

  「商業集團?呵呵——」江口洋尋忽然笑了起來。

  「首席秘書,你爲什麽發笑?」

  「您認爲我們隻是簡單的商業集團?」

  「難道不是?那究竟是什麽?政府組織?」

  江口洋尋搖頭。

  「難道是犯罪組織?」羅南做出震驚的樣子。

  「犯罪?」江口洋尋咧嘴大笑,甚至愈來愈大聲,直到近似癫狂之態,他才猛然一收笑容,滿臉冰冷地道:「任何有實力的政府都是從犯罪起步的。羅南先生,您已經上船了,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們其中的一分子。」

  「不、不……」羅南連連搖頭,道:「我不要犯罪。」

  「事實上,接下來將需要您犯罪,您不能拒絕。」

  「不,我要下車,我要終止替身協議。」

  「不可能了,您想既然我將一切坦白,我還能放您走嗎?您是聰明人,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您現在跟之前的生活差距,您真的願意用失去所有的結局,來換取所謂的良善和正義嗎?」

  「這……」

  「在深紅酒莊我就看出來了,您不是一個甘于貧苦的人,您想要過奢侈的生活、擁有漂亮的情人,您向往揮金如土、隨心所欲,這些我們都能滿足您。甚至我們還可以答應您,您不需要犯罪,隻要按照我們說的去做,聽從我們的命令,盡心地演好替身的角色,我們就可以滿足您的所有夢想,甚至還讓您體驗許多根本從未夢想過的終極享受。」

  「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我隻是一個小角色,充其量不過是祝正忠先生的替身,對你們有什麽利用價值?」

  「您的價值,您從來沒有意識到。」

  「難道是替身的工作?」

  「您真是睿智,這麽快就想到了。」

  「你和近藤室長莫非是想對付祝正忠先生?」

  「NO、NO……說對付太難聽了,我和近藤室長隻是覺得會長已經失去了以往的勇氣,不再適合領導新時代的經濟王國,他該退位讓賢。」

  「你們想謀奪祝正忠先生的財産?」

  「NO,您又錯了,不是謀奪,事實上這份龐大的資産,從未有一天真正屬于過他,他隻是代替許多人監管而已。」

  「不明白,神韻系公司不是由神韻軟體發展起來的嗎?神韻軟體是祝氏三代人的心血,不是該屬于祝氏的繼承人祝正忠先生的嗎?」

  「您隻說對了一點,神韻軟體的確屬于祝氏,但神韻系的其他公司不是,所謂神韻軟體一年收購一間上市公司,完全是表面現象。其他公司不是被收購的,而是主動加入的。其實就連神韻軟體公司能在短短七年內,將資産規模擴大百倍,也是因爲有巨額資金投入,加上外力推動才達成的,會長的功勞,在其中其實隻占很小一部分。」

  「竟然是這樣,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想創造一個偉大的經濟王國。您有機會加入,應該覺得榮幸,這將是你人生最寶貴的機會,成蟲或成龍就看您自己了。我會給您考慮的時間,不過希望您不要做傻事,您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首席秘書真會說笑,既然你們勢力這麽龐大,我這麽個小人物,怎麽能對抗呢?」

  「看來我根本不必說最後一段話,您已經做了最好的選擇。」

  「這隻是個無奈的選擇罷了。」

  「我會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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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3:59

  【第十一集】第六章:做人不能太帥

  俗話說:做人不能太帥!

  羅南覺得自己可能帥出毛病了。

  雞飛狗跳的逃亡後,樸仁冰被崔龍接走,他則被安排回到瑞草區的獨院豪宅。

  在豪宅�,他照例見到了江口洋尋,不過此人看到他時一臉陰鹫,如果這世界殺人不犯法的話,估計他會毫不猶豫地下手。

  「我知道你在深紅酒莊遇到了一位讓你心動的小姐,你們之間還發生了一些故事,不過我希望一切到此爲止,否則下次你就沒這麽好運了。」江口洋尋說得很緩慢,語氣�也沒有了尊敬。

  羅南裝出錯愕的樣子:「你說到此爲止,是要我跟長相思小姐斷絕來往嗎?可是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相思小姐,她的保镖爲什麽追殺我?還有那個人年紀輕輕怎麽會猝死?」

  「你想問,就怕你沒機會問。羅南先生,我給你一個警告,請你珍惜目前的工作,另外請記住,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江口洋尋冷冷地道。

  羅南回以搖頭:「我不同意,不知道答案,我會寢食難安的。」

  「寢食難安跟死亡相比,你會選擇哪一個?」江口洋尋眼中寒光閃閃。

  「大……大概……第一個吧。」

  「很好!羅南先生,你很聰明。現在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來接你,你要出席幾場活動,還有一場小型媒體見面會,希望你養好精神。」說完,江口洋尋轉身離開。

  羅南對江口洋尋的一番言行並不在意,今天一整天發生很多事情,的確夠這位首席秘書受的,照他估計,恐怕那位待在幕後操控的祝正忠也不好受。現在局勢並不明朗,但是有些東西已經浮現在他眼前,所以對他來說,今天反而是很有收獲的一天。想著,他便伸了個懶腰,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

  還沒打開燈,羅南就覺得不對勁,因爲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人。

  羅南將燈打開,在床上之人驚醒時,他靠在門框邊,以一種戲谑的語氣道:「經紀人女士,你不覺得自己上錯床了嗎?」

  沒錯!擅自躺到羅南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整整一天不見人影的經紀人陳明藝。

  她當然不是羅裳半解地躺在床上誘惑羅南,實際是她看上去很疲累,似乎又有話要對羅南說,所以待在羅南房間�,不知不覺就躺到睡著了。

  「羅南先生,其實我有事拜托你。」陳明藝從床上爬起來後,因爲感覺剛剛睡在羅南床上不妥,臉上不禁浮起一絲紅暈,連帶著她說話時也有些底氣不足。

  「有什麽事是你這個金牌經紀人解決不了,而我這個小人物解決得了的?」羅南繞口令似的詢問。

  「這事可能會讓您感到爲難……」陳明藝吞吞吐吐,像是羞于出口。

  「有什麽爲難的?現在子彈都在頭上飛,殺手追著我滿街跑,連隨時丟命的事,我都在做了,還會有什麽事情讓我爲難?」羅南笑道。

  「您的確很有勇氣,換成其他人遇到這些事,可能早就嚇得逃跑了,你還能笑得出來,說明你很潇灑。」

  「好了,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我知道你們娛樂圈的迷魂湯可不好喝,有事就直說吧。」

  「其實隻是一件小事。」

  「小事會讓你繞這麽大的圈子,還不追究樸仁冰小姐不久前遭遇危險I事?你就痛快地說吧,能辦我一定辦。」

  「好吧,那就請您住進醫院吧!」

  「什麽?」羅南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然而陳明藝的點頭卻讓他知道,他沒有出現幻聽,陳明藝的確提了一項荒唐的請求。

  「這是一項大的宣傳計劃,跟仁冰小姐很快要參與演出的一部愛情電影有關,電影的拍攝主景在一家醫院,制片方許諾了很高的片酬,但是希望仁冰小姐制造一起跟電影和愛情相關的新聞,新聞一定要有爆炸性、有很高關注度,其實也就是說要制造绯聞。」陳明藝等羅南的激動稍停,便連忙解釋。

  「樸仁冰小姐爲了一部電影,需要這麽犧牲嗎?」羅南又驚訝又不解。

  「這是仁冰小姐很期盼的一部電影,所以她才答應制片方這樣無禮的要求。」

  「也許高片酬,才是最?要的原因吧?」

  「不,羅南先生,C冰小姐不缺錢,她的男朋友祝正忠先生是韓國富豪,仁冰小姐需要什麽,祝正忠先屮都會滿足她,她才不會爲了錢而拍戲。事實上原因其實有兩方面,首先是因爲電影的導演很有名氣,他的電影有機會在國際上得獎,仁冰小姐期盼跟他合作已久;另一方面,仁冰小姐的母親當年就是在一家醫院和她的父親結識相愛,仁冰小姐覺得她演出這部電影,將很有意義。」

  「原來如此,不過爲什麽要我住進醫院?」

  「我們會安排一個記者偷拍仁冰小姐前去醫院探視你的畫面,當然記者是我們的人,他會拍下一些在病房�的暧昧畫面,然後對媒體爆料,到時候無論是仁冰小姐,還是那家醫院,都會成爲媒體的焦點。媒體很會聯想,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仁冰小姐的愛情故事跟她將要演出的一部電影有很大的相似性,那麽一個假戲真做的猜想,就會在媒體間引發轟動,到時候半個亞洲都會傳遍這則新聞,記者們會蜂擁而至地關注即將開拍的電影,這場宣傳也就算成功了。」

  「好精密的謀算啊!簡直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羅南不得不拍手稱贊。

  「過獎!隻是順水推舟,不是什麽新鮮手段。」陳明藝笑道,語氣�倒是有些自傲。

  羅南卻在這時搖了搖頭:「不行,這太爲難我了。你說要在病房�拍一些暧昧的畫面,我怕我會演不好,你還是找別人吧。」

  「找別人?怎麽能找別人?」陳明藝有些急了。

  「這項宣傳計劃,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其實仁冰小姐同意這項宣傳計劃,還有j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她要借這次绯聞,向媒體公布她和祝正忠先生的戀情。仁冰小姐看上去風光無限,但是她的愛情其實一直受多方掣肘,不斷出現的槍擊事件就是一個證明。仁冰小姐害怕這樣等下去,阻礙會愈來愈多,總有一天她會不得不跟祝正忠先生分開,所以與其整日擔驚、受怕,不如孤注一擲,她要所有人在這次宣傳計劃後都知道,她跟祝正忠先生戀愛了。」

  「這個瘋婆子,她孤注一擲出去的是我,又不是祝正忠。」羅南失聲叫道。

  「你說什麽?你敢罵仁冰小姐是瘋婆子?」陳明藝呆了。

  「當然是瘋婆子!」羅南豁出去了,道:「樸仁冰小姐把我當什麽?刀槍不入的鐵甲人嗎?她隻想自己快活,怎麽沒想過我?如果我跟她暧昧,人人都以爲我是祝正忠先生,那麽所有的災難都會落到我頭上,到時候我被人大卸八塊,她卻可以跟真正的祝正忠先生逍遙快活,這個毒婦,她竟然有這樣的心機,肯定早在中國就想好了這項計劃,這才下這麽大本錢,來培訓我這個替身。」

  「不、不,仁冰小姐不是這麽想的,她隻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其實她琪在很興奮也很混亂,這其實是你造成的。幾十分鍾之前,你讓她跟死亡擦肩而過,她覺得人生禍福無常,後悔到現在都愛得偷偷摸摸,所以才決定不顧一切地公布她的愛。

  她不是存心傷害你,這不是她的本意。你就看在幾十分鍾前,她多次的幫助你,還與你同生共死的分上,答應我的請求吧。「

  「同生共死?她有跟我同生共死嗎?」羅南臉色古怪。

  「怎麽沒有?仁冰打過電話給我,她將事情的前後經過都說了一遍,認真說來,她還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她發現那個叫十錢的保镖開車撞過來,趕緊拉住你,你可能早就被車子壓成肉餅了。」

  「是嗎?那麽樸仁冰小姐有沒有跟你說,在退開的時候,她突然將高跟鞋踩斷了跟,是我將她拉到一邊的呢?」

  「有這事嗎?」陳明藝一愣。

  「好了,我們也不必算細帳。其實事情到了這一地步,我也不可能撒手不管,就算樸仁冰小姐對我沒什麽恩情,看在她下午沒有棄我而去,我還是很感激的,盡管我很害怕,但是人生自古誰無死?是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好吧,我答應你的請求,不過我有條件—」

  「說!」陳明藝臉上露出「早知如此」的表情。

  「第一,我不跟樸仁冰小姐接吻,更不能失身。你想要的暧昧畫面,我可以配合,但關鍵地方請用電腦合成,否則我會吃不消。」

  「請您安心,這不可能發生,仁冰小姐的初吻,絕不可能落在你的嘴上。」

  「初吻?她還沒有跟祝正忠先生接吻過嗎?真的假的?」

  「不信你自己打電話問仁冰小姐。」

  「還是算了,我一說,她肯定以爲我罵她老處女。」

  「羅南先生,我不得不說,您的嘴巴有時候真的很臭。」

  「是嗎?我還是說第一個條件吧。第二,我住在醫院�會很無聊,你給我找一個可以說話的對象。」

  「僅僅是『交談對象』嗎?」陳明藝覺得不屑,她真想給面前的色狼迎面一拳,也好讓他知道侮辱仁冰小姐的下場。這混球,剛剛說不能失身給仁冰小姐,轉眼就要找「談話對象」,他以爲她這個金牌經紀人是什麽?淫媒嗎?

  「當然也不隻有交談啦!偶爾拉拉手、說說理想、談談人生……」羅南笑嘻嘻地道。

  「羅南先生,你真的有妻子嗎?我怎麽覺得你的人生過于信馬遊缰呢?」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因爲你不是我的妻子。」

  「我想,在這世上,有勇氣做你妻子的人可不多。」

  「或許你說的對,或許事實恰恰相反。」

  「隻有這兩個條件嗎?」

  「暫時隻有這兩個,看事件發展,或許還會增加一、兩個,當然我會考慮你的承受力,經紀人女士。」

  「好,我答應了。」陳明藝咬牙切齒地道。盡管這個答應,意味著她將做一次恥辱的「淫媒」,不過關系到樸仁冰以後的人生,以及她做經紀人的成敗,她也隻能打落門牙和血吞了。

  陳明藝並沒有告知羅南住進醫院的準確時間,羅南也沒問,因爲他已經看出來了,陳明藝和江口洋尋對他的安排簡直矛盾,宣傳計劃顯然並沒有得到祝正忠的同意,一切都是樸仁冰私自作主。

  「這隻是瘋婆子的率性而爲嗎?還是因爲意識到愛情的重重危機,想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羅南不禁覺得好笑,眼下形勢十分詭谲,困鎖愛情的樸仁冰猛然出招,看上去可能打中所有問題的核心,也可能卷起另一番波瀾,不知道到時候祝正忠該怎麽頭疼了。

  送走了陳明藝,看上去這一夜的紛紛擾擾已經落幕,然而羅南很快發現,還有好戲在等待開場。

  時鍾剛走過十二點,一陣風從豪宅院落�吹過,院門隱隱發出輕微的開鎖聲音,還有幾聲玻璃破碎聲從院落牆頭傳來,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羅南立刻睜開眼睛,拿起床頭的無線監控終端器一看,隻見終端器的顯示畫面正在跳動,有人正透過外部輸入密碼,一層層地關閉整個住宅的保安系統。

  「看來是來了熟人。」羅南不禁冷笑,然後迅速在終端上連線,在侵入者闖進保安系統核心前,將最後一層動作感應器的密碼修改掉。

  侵入者不隻j隊,而是兩隊,有密碼的走門,無密碼的翻牆。後者隻有兩個人,是前者的一半,看上去像是跟著前者來湊熱鬧的。

  第一波的四個人穿著黑衣,戴著口罩,手提工具箱,行動敏捷迅速。不過他們闖到主宅門前,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因爲最後一層動作感應器沒有解除警報,他們就算有鑰匙,進門時也會觸動警報。

  「怎麽回事?」領頭的人壓低聲音喝問。

  「不知道。」

  手�拿著一台掌上電腦、負責解碼的一個瘦高個子不解地道:「最後I層密碼不對,我無法完全控制保安系統。」

  「難道是他把最後一層密碼改了?」

  「隻有這個解釋。現在有兩個解決辦法,要不等我破解密碼,要不我們直接闖U進去?」

  「直接闖進去會驚動他嗎?」

  「肯定會,動作感應器被觸動,會發出很大的警報聲。」

  「那你抓緊破解。」

  「好的,隻需要五分鍾。」

  趴在牆頭的第二波人也在悄聲交談,誰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人竟然一個是記者,一個是高級檢察官。不用說,他們就是羅南曾經見過的時報記者張炳,以及混血檢察官南俊瑛。

  「你認爲他們是什麽人?」南俊瑛將聲音壓得極低,湊到張炳耳邊問。

  如蘭似麝的香氣鑽進張炳的鼻孔,讓張炳這位一向自诩冷靜的時報記者,也不禁一陣心猿意馬。

  「你傻啦?我在問你。」南俊瑛見張炳呆呆的樣子,不禁有些生氣。

  張炳驚醒過來,連忙低頭表示歉意:「對不起,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但看他們鬼鬼祟祟的,忾定不是好人。」

  「這還用你說?」南俊瑛頓時哭笑不得,這個大胡子說的都是廢話,難怪呆頭「我懷疑他們是一個熟悉祝會長的人派來的,否則不可能有這�的錄匙和保安系統的密碼。」張炳又道。

  「這樣說才像話,不過很奇怪,他們現在在做什麽?怎麽不進去?」

  「看樣子像是沒有完全掌控保安系統,可能他們拿到的是以前的密碼,不知道祝會長改了一些密碼,所以現在正在破解。」

  「我們怎麽辦?眼看著他們謀害祝會長?」

  「當然不能看著,祝會長是內幕交易案的關鍵人物,他還不能死,我們報警吧。」

  說著,張炳就拿出了手機。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警笛聲,先是一處,然後幾乎四面八方都有這樣的聲音,並且在迅速拉近。

  「怎麽回事?」南俊瑛感到奇怪地問。

  「不知道,難道有人比我們先報警?」張炳不解。

  與此同時,正站在院中等待解碼的四個人也是驚疑不定,起初他們覺得警笛聲不是沖著這幢豪宅而來,等到發現四面八方都有警車沖過來時,才覺得不對勁。

  「我們走。」領頭者慌忙下達撤退指令,同時從背後褲腰處拔出了一把消音手槍,現在情況糟糕,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四個人連忙從院門沖了出去。警車應還有一段距離,他們認爲自己還有機會,隻要沖進門前的車�,他們逃跑的機會起碼增加一倍。他們成功了,雖然警笛聲就在不遠處,但是他們搶先沖進了車內,發動車子,前後耗時不到十秒。

  「快開車!」領頭者厲聲喝叫。

  「不行,車胎有問題。」開車的人充滿了驚慌。

  「有人紮破我們的車胎。」另一個人很快回答,他剛剛探出車窗外,觀察了車胎情況。

  「媽的!我們?定被人跟蹤,所以才會有警察。」剛才解碼的瘦高個子暴怒地道。

  「看來走不了了,對不起了,各位。」領頭者忽然道,話音未落,他手�的槍已經抵到了瘦高個子的太陽穴上,「噗」的一聲輕響,瘦高個子的太陽穴上多了個指頭般大小的血洞,剩下的兩人意識到不對,慌忙打開車門想逃跑,然而結果還是/ 樣,又是兩聲沈悶的死亡之音,這兩人都背部中槍,撲倒在馬路上。

  這時候,警察已經趕到豪宅周圍,若幹車燈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領頭者殺死兩個手下的情景正落在他們眼�。

  「不許動!」

  「放下槍!」

  警察們舉起槍,紛紛暴喝。

  有個非常帥氣的警察最幹脆,直接從突擊隊員手中奪過一把沖鋒槍,「啪、啪、啪」的在地上一番掃射,以示威脅。

  領頭者冷笑了一聲,根本不理那個帥氣的瘋子,直接縮進車內,不管外面如何叫喊,他隻顧著將帶出來的一隻銀白合金工具箱拿到面前,在箱子開口處的密碼按鈕上連續按了幾下,等看到上面顯示出「正在自毀」的字樣後,他才放下箱子,臉上露出輕松之色。

  最後一步,領頭者將槍口對準自己的下颔,扣下了扳機……

  【第十一集】第七章:台前幕後的交手

  江口洋尋遠比羅南預料的來得迅速,當羅南剛剛將南俊後、張炳以及作爲警察代表的金羽煥請進了家門,江口洋尋就率領一群保镖趕到了。

  看到廳中主客剛剛落座的情形,江口洋尋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放松之色,然後他連忙小步跑到羅南面前,深深一鞠躬,滿臉悔痛地道:「會長,非常對不起,我真是罪該萬死,由于我的失誤,讓您受驚了。」

  羅南揮了揮手,冷著臉,沒做回應。

  羅南的反應讓江口洋尋非常滿意,本來他還擔心羅南應對失措,現在看來羅南的替身訓練比他暗中評估的還要成功,江口洋尋眼中不禁浮起一絲複雜之色,像是對羅南扮演會長愈來愈形神俱備的贊賞,又像有所擔心。

  江口洋尋一時也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因爲廳�除了羅南之外,還有三個外人需要他應付,而這三個外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天知道,他們是怎麽碰到一起的。

  「感謝三位解救了我們會長,真是非常感謝。」江口洋尋又分別向南俊瑛等三人鞠躬。

  金羽煥首先接話道:「首席秘書,你太客氣了,抓捕匪徒是我們警察應該做的事,不過,祝會長的住宅怎麽會沒有保镖?」

  金羽煥的問題一針見血,很尖銳。這本來是他準備向羅南提問的問題,不過江口洋尋進來時,羅南似乎在一瞬間變得非常疲累,竟然開始閉目養神,金羽煥沒辦法,隻能將突破口放在江口洋尋身上。其實從昨天的美術館事件中,他就看出來了,江口洋尋絕對是祝會長身邊極重要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一定掌握著很多的秘密。

  「是這樣的。我們會長很不習慣媒體的打擾,他一向保持低調,但有一些媒體還是緊盯著他的行蹤,隻要看到公司旗下有大隊人員往來,往往就蜂擁而至,會長很不喜歡那樣的排場,所以他在日常起居�都不帶保镖,都是一個人秘密地上下班。」江口洋尋回答得四平八穩。

  羅南不禁暗暗撇了撇嘴,江口洋尋真是滿嘴瞎話,說謊不打草稿,什麽低調不帶保镖,胡扯!就他所知,這幢豪宅周圍起碼有兩處地方有江口洋尋安排的人手,幾乎二十四小時不間隔地盯著他。不過值得玩味的是,在剛才的匪徒襲宅事件中,那些保镖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仿佛他們都被提前放假了一樣。

  金羽換對江口洋尋的回答並不滿意,不過他一時也抓不到話中的破綻,所以隻能皺著眉頭,陷入了沈默。

  就在這時,身爲敏銳的時報記者,張炳開始發難了:「首席秘書,據我所知,祝會長已經接二連三地遭遇危險,先是在咖啡館遭到槍擊,接著又在美術館被打爆座駕,加上剛剛那夥持槍匪徒目的不明地閱入,這些事件都發生在短短幾天之內,我覺得很奇怪,其實該說大韓民國的所有民衆都認爲很奇怪,爲什麽祝會長、首席秘書以及你們掌控的企業對這一切都大而化之地處理?一直不對媒體公布詳細情況,也不向警察局求救,你們到底要隱瞞什麽事情?」

  「張記者,您誤會了,不是我們想隱瞞什麽,而是我們也不知道那些歹徒是什麽人。至于不向媒體公布情況、不向警察局求救,其實是我向會長建議的。我們公司想盡快查明情況,避免産生深遠的惡劣影響。其實這樣做還有另一點考慮,我們會長的生命隨時遭到威脅,如果廣邀媒體,必然需要會長出面,到時候危險會成倍數增加,我們很難保證會長的安全。」

  「這麽說你們想一直隱瞞下去?」張炳的表情變得嚴肅。

  「不,公司董事會已經決定盡快召開一場小規模的新聞記者會,時間就定在今天F午兩點鍾,相關的邀請已經發往幾家重要的媒體。」

  張炳一怔,他倒是沒想過江口洋尋會這麽幹脆。

  「到時候祝會長能出席嗎?」又有人在詢問,正是剛剛一直沒有說話機會的南俊瑛,她問話時直接看著羅南。

  羅南聞言點了點頭,這不是他擅自作主,而是江口洋尋早就計劃好的。

  「爲了公司,就算身體再不適,會長也一定會去的。」江口洋尋回答。

  「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麽不打擾祝會長休息,我就先告辭了。」南俊瑛道,然後她就站起來,颔首微躬,金羽煥和張炳也同時站了起來,三人一起告辭離開。

  江口洋尋將南俊瑛三人送出了門,不久後回到客廳,先將保镖們都遣到了屋外,然後他在羅南的正面坐下來,剛想要說話,羅南忽然向他指了指沙發下面,江口洋尋很不解,不過他還是伸手往沙發�面摸,結果讓他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他連忙趴到地上仔細窺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個精巧的微型竊聽器,江口洋尋的臉上頓時冷汗直下。

  羅南又向江口洋尋指了指樓上,然後起身向二樓視聽室走去,江口洋尋連忙跟了上來。

  進了視聽室,江口洋尋便迫不及待地問:「你怎麽發現那個竊聽器的?」

  「剛才首席秘書跟張記者說話時,我看到金警官假裝系鞋帶,實際上卻將一隻手伸到了沙發下面,我想起了一部電影,�面當警察的主角就是這樣安裝竊聽器,所以我猜金警官也是一樣。」羅南微笑著回答。

  「原來是這樣。」江口洋尋心中頓時釋疑。因爲巧合發現竊聽器,這個解釋很合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解釋,江口洋尋就不得不懷疑羅南精通偵查技巧了。

  「金警官到底爲什麽要這樣做?我覺得他看我就像在看犯人一樣,那位張記者和南檢察官也差不多,難道祝正忠會長真的牽扯進什麽案子?」羅南裝出不解地問。

  「會長奉公守法,不會犯罪,你不要庸人自擾,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江口洋尋愠聲喝斥,接著他又和緩一下語氣,道:「這一次你做得不錯,我會向會長�報你的功勞。看情形,這棟宅子已經不安全了,不過現在還不能立即離開,否則會讓金警官起疑。這樣吧,再待一天,明天我就送你去另一個住所。」

  「好吧,希望那個地方能夠真正安全,我聽張記者說,那夥匪徒竟然有院門_ 匙和保安系統的密碼,要不是張記者報警,我就死定了。」

  「原來是張記者報的警,真是讓他太費心了。」江口洋尋應道,聽上去似乎隻是隨口一說,似有謝意,然而話�的深層卻隱隱含著一股森冷的寒意。

  「檢察官覺得剛才的情形怎麽樣?」金羽煥問南俊瑛。

  離開了豪宅,南俊瑛三人並沒有分開,反而到附近一處包裝馬車(韓國大排檔),一邊吃,一邊談論。

  「欲蓋彌彰。」南俊瑛還沒回答,張炳已經代她回答了。

  金羽煥可不滿意這種簡短回答:「他們想掩蓋什麽事?你們也許不知道,爲了不讓我們警察插手,祝會長甚至動用了政府高層的關系。」

  「關系?」張炳冷笑道:「不需要動用關系,這種實力雄厚的財閥,在許多官員眼�就是大肥羊,哪怕他們發生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有高層主動跳出來爲他們呐喊助威,爲的就是在以後競選中多獲得一些政治獻金,可以爬得更高。」

  「張記者看來有些憤世嫉俗啊,難怪能成爲時報文筆最犀利也最有名的時政記者。」金羽煥笑道。

  「我是看不得政治人物和商人攪和在一起,如果說這是憤世嫉俗的話,我承認。」

  張炳飲盡一杯燒酒,說話開始越發铿鐯有力。

  「這種憤世嫉俗是社會最需要的,張記者應該引以爲豪。」南俊瑛忽然笑道。

  「是嗎?」張炳滿眼發光。金羽煥這個警察小頭頭的話,他不在意,南俊瑛能夠誇贊他,立刻讓他的腎上激素急速上升。

  「是啊!我可是不輕易誇贊人的。」說著,南俊瑛咯咯而笑,笑得胸前一對D罩杯上下起伏,波瀾益發壯闊。

  笑了片刻,南俊瑛忽然笑臉一收,嚴肅地道:「祝正忠會長肯定有問題,我有直覺,最近圍繞他身邊發生的一連串事件,絕不僅僅隻是官商勾結內幕交易案這麽簡單。」

  張炳和金羽煥皆難受得要吐血,這女人的表情轉換得也太快了。

  「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麽辦?我一定要揭發祝會長的真實面目,絕不能讓他遣遙法外。」張炳也不得不拿出如同南俊瑛一樣的工作表情。

  「那我去查祝正忠會長的高層關系,在韓議員被抓的前提下,還有人敢跳出來幫祝正忠會長搖旗呐喊,他和祝正忠會長的關系一定不簡單。」南俊瑛道。

  「那位韓議員隻是首爾市議員,新跳出來的黃議員可是國會議員,據說在青瓦台也有一定的影響力。」金羽煥道。

  「黃議員?你說的是任職國政院的黃江漢議員?」南俊瑛異常驚訝地問。

  金羽煥點了點頭:「調查黃議員對檢察官來說肯定有難度,必要的時候我會提供幫助。我不能直接查祝會長,否則局長一定會找理由把我踢得遠遠的,不過我可以旁敲側擊,追查襲擊祝會長的人,我總感覺祝會長的敵人比我們更了解祝會長。」

  「好吧,我就把黃議?當成職業生涯的一個新挑戰。」

  南俊瑛揮手做了個豪氣的動作,然後她向金羽煥眨了眨泛綠的明眸大眼,道:

  「必要的幫助也包括開車嗎?我的駕照快要被吊銷了。」

  「爲什麽會被吊銷?」金羽煥不解地道。

  「因爲危險駕駛。」南俊埃聳了聳肩。

  金羽煥愕然。

  張炳看著對面兩人旁若無人的「調情」,不禁氣悶不已,逮著機會立刻打散他們,于是大聲道:「我去調查樸仁冰。」

  「爲什麽要去調查樸仁冰?」南俊瑛不解地問。

  「昨天下午我找到咖啡館槍擊案的一名目擊者,據他說那天祝會長不是一個人,他約了人在咖啡館見面,不過兩人才剛見面,祝會長就遭到槍擊,剛好祝會長的保镖就在附近,立刻就沖上去解救祝會長,混亂之中沒人注意到祝會長約會的對象是什麽人,不過據那位目擊者指出,祝會長的約會對象雖然戴著假發、墨鏡,僞裝得極好,但看得出是一個身材出色的女人,在祝會長遭槍擊的瞬間,她尖叫了起來,目擊者說很像是大明星樸仁冰的聲音,因爲他是樸仁冰的忠實影迷。」

  「真的是樸仁冰?不可能!一定是他胡亂編造。」金羽煥忽然激動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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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黴的帥小夥子!原來也是樸仁冰的暗戀者。張炳暗暗歡喜,臉上更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不可能的,樸仁冰小姐是大韓民國最優秀、最漂亮的女演員,怎麽可能喜歡祝正忠?」金羽煥不斷搖頭,已經快將頭搖成了擺鍾。

  「因爲祝正忠有錢,郎『財』女貌!」南俊瑛道。

  「祝會長其實也很帥氣,雖然比金警官差了……」張炳的話說了一半,就被南俊瑛一個恐嚇的眼神堵住了。

  「你們都不要說了。」

  金羽煥忽然�頭揮手,然後狠狠地連灌了三杯酒,用手拿著酒杯發狠道:「無論樸仁冰小姐是不是跟祝正忠有關系,總之,以後我跟祝正忠勢不兩立。」

  鬼才信你!南俊瑛鄙視地瞥「金羽煥一眼,剛才推三阻四,現在卻說勢不兩立,還不是因爲心愛的女人被搶f,男人都這樣,仇大莫過于搶妻!

  祝正忠的臉色很嚇人。他沒想到因爲一個螞蟻般的小人物,竟然損兵折將。

  時間回到三小時前。

  當時,祝正忠期待十錢幹掉那個不知死活的替身,沒想到不久後他收到緊急報告,說樸仁冰和羅南在一起,還一同被十錢追殺。他不能坐視樸仁冰出事,隻能選擇犧牲十錢,爲此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m標的人,十錢沒殺死羅南,不代表他就會此罷手,事實上,正因爲十錢死了,他對羅南的殺意更強烈。爲此,他要求侍從室室長立刻派人除掉羅南,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命令卻遭到侍從室室長的拒絕。

  「近藤,你明白拒絕我的後果嗎?」祝正忠有些蒼白的臉扭曲著,目光中帶著猙擰。以前他從來不將侍從室室長近藤一夫放在眼�,哪怕近藤一夫的潛在身份並不比他差多少,但這個肥胖、矮小的中年人,一向對他唯唯諾諾,沒想到他終究有了敢露出獠牙的膽量。

  近藤一夫面對祝正忠兇狠的逼視,依然很淡然:「會長,您應該明白,此時我們萬萬不能輕舉妄動,之前屬下明知道無法阻止會長的怒火,所以隻能任由會長處置十錢一事,結果他非但沒有死,會長還不得不賠上諸多利益用于殺死十錢。十錢的死還可能引發更惡劣的後果,就是暴露我們在韓國所布置的i切。

  「我不得不提醒會長,您的情緒一直被一些小事所左右,中國有句古話,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農小姐之事,還請會長暫時忘卻,請先完成曰本這邊的緊急事務吧。隻要日本這邊圓滿結束,會長想要誰,還不是唾手可得?」

  「唾手可得?讓一個中國來的玩泥巴的雜碎幹了我預定的女人,你還說什麽唾手可得?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殺了他、殺了他全家,把他們全都剁成肉醬。」

  說到這�,祝正忠滿臉兇獰之氣。

  「殺他很容易,但後果可能很嚴重,會長您真想這麽做嗎?」

  「你還問我這個問題?難道要我把你的老婆送到那個雜碎的胯下幹一幹,然後回頭再問你的想法是不是跟我一樣?」

  「會長,你失言了!請你冷靜!那個人隨時都可以殺,但現在不行,如果殺了他,你就要立刻返回韓國,= 本這邊的事務會大受影響。」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沒有那個雜碎?他對我有這麽重要嗎?」

  「目前來說的確不缺少。」

  「你不是也爲我找一個替身?還比那個雜碎更像,就用那個新替身。」

  「目前來說還不行。容貌方面的相似其實隻是技術問題,舉止氣度的模仿才是關鍵。會長的言談舉止不同于普通人,替身想要模仿需要仔細揣摩,一般至少需要三個月時間才能學到五、六成相似。我找到的替身以前混迹黑社會,一直放浪形骸,想要修正言談舉止,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時間。」

  「這麽說我隻能指望那個雜碎?」

  「是的,雖然這很無奈。」

  「好,派人去中國,把他的老婆、女兒都弄過來,我要把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百倍地還給他!另外通知江口,閹了他,我不希望看到他跟農小姐有任何親密的接觸,我一定要他帶著殘缺和恥辱下地獄。」

  「對不起,會長,您的要求,恐怕我們一時無法達成。那個雜碎的老婆的表姐的前夫跟海上那件案子有些關聯,現在兩大一小三個女人周圍都有中國內勤處的人,我們的人根本靠近不了。現在是敏感時刻,各方都在蟄伏,請會長爲大局考慮。至于閹了那個雜碎,現在也不是時機,對那個雜碎,暫時隻能安撫,因爲任何一點明目張膽的傷害,都可能破壞替身的效果,最終讓我們功敗垂成。」

  「說了這麽多,你的意思是我什麽也做不了?我受了這麽大的恥辱,還要委曲求全?你認爲我還有動力,去站上更高的位置嗎?」

  「如果會長想要出氣也不是不行,可以送他一顆『結心豆』,這是我們最有效的手段,您可以想要他什麽時候死,就什麽時候死。」

  「好主意!就按你說的辦,派韋勒去,讓他領導『種豆小組』才會做得完美,再讓技術組做一個定時遙控引爆裝置,時間就設定爲……」

  「設定爲四個月,隻要四個月時間,我有信心將那個新替身訓練好。」

  「好,就按你說的做,記得將引爆裝置送到我的房間來,我要看著那個雜碎的生命一秒鍾、一秒鍾地流逝。」

  「如您所願,我的會長。」

  僅僅三個小時後,祝正忠不得不承受又一次的恥辱。當他聽到派出的種豆小組全軍覆沒的消息,他原本還有所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即使他看到了近藤一夫閃過的嘲笑之色,他也已經沒有心思理會。

  沒有人比祝正忠自己更清楚,那個種豆小組對他意味著什麽;也沒有人比他吏清楚,韋勒那個人有多麽重要。

  「近藤,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出現警察?」好半晌之後,祝正忠才暴怒大吼起來。

  近藤一夫垂首回答:「據江口報告,報警的是那位一直追查內幕交易案的時報記者,他同南俊瑛高級檢察官結成了同盟,不知什麽時候找到那棟宅子,就在宅子外面監視,韋勒率人進去的情形,正好被他們看到,所以才驚動警察。韋勒見事情敗露,又逃跑不及,便殺了小組內的其他人,毀了工具箱,自己自殺了。」

  「他們真的都死了嗎?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麽痕迹?」祝正忠急聲追問。哪怕留下一絲痕迹,對他來說都是危險,現在他也顧不上韋勒死了的後果,隻想這個意外不要成爲多米諾骨牌倒下的第一張。

  「整件事還沒有經過評估,目前還不清楚是否有痕迹留下。」近藤一夫謹慎地回答。

  「還沒有評估?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祝正忠厲聲喝問。

  「評估需要會長您授權,我們要動用臥底在警察局內的內線。」

  「授權!立刻授權,不惜一切代價,哪怕犧牲掉那個內線,也一定要弄明白有沒有痕迹留下。」

  「是,會長。」近藤一夫領命,不過並沒有立刻離開。

  「還有什麽事?」祝正忠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然而現實情況不允許他將這種厭惡做得太明顯,近藤一夫開始氣焰漸長,原因就是他的威權受到了質疑,這一切都是一連串的槍擊事件引發的,還有都是那個該死的雜碎替身到韓國之後發生的,若不是之前就有橡膠子彈槍擊的事件發生,他簡直懷疑槍手就是那個雜碎。

  「關于那個替身——」近藤一夫沒有一口氣把話說完。

  「你到底想說什麽?」祝正忠怒道。

  「那個替身暫時不能動,反而還要加倍安撫。現在無論政府還是民衆,已經漸漸聽到了一連串事件的風聲,更不乏了解詳情的人,我們需要那個替身站在明處擋住這一切。」

  「好,我可以暫時不動他,還給他更大的活動空間,不過近藤你也別設想得太美好,那個雜碎去韓國才幾天,你認爲他對著錄影資料就能完全模仿我嗎?不要忘記,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不說話了,他還不會韓語,你認爲他真能應付各種複雜的情況嗎?」說著,祝正忠冷笑連連。

  「如今隻有一試,幸好據江口說,那個替身學韓語很有天賦,模仿會長的聲音也很相似。」

  「是嗎?看來江口告訴你很多事情,有些事情,竟然連我也不知道。」

  「這些小事由屬下處理,會長可以放心。」

  「好,我就等著看你的成果。」

  祝正忠的臉色轉眼變得一片鐵青,近藤一夫的態度雖然還保持著恭謹,然而跟以前的無比謙卑相比,已經顯得有些桀骜不馴。

  祝正忠甚至能從近藤離開時,果斷直起的腰背,看出其內心正在勃發的野心。

  「該死的家夥!你的欲望注定就是你的墳墓。」祝正忠握緊了拳頭,滿臉陰寒。

  如此發了一番狠之後,祝正忠又想起了羅南——這個動辄以雜碎代替的名字,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騎虎難下的一天。

  正如近藤一夫所說,眼下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都不能殺死羅南,因爲他霈要這個替身。如果說之前他首肯樸仁冰的替身計劃,隻是想多一個掩飾,那麽現在他就需要羅南爲他真正的擋災。

  「既然你這麽喜歡做『我』,那麽就讓你做個夠,事後我一定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祝正忠冷笑著,隨即拿起手機,撥打了一組重要的號碼。

  「是我,黃議員。」祝正忠的語氣帶著晚輩對長輩的恭敬親切。

  「原來是正忠啊!你可是好幾天沒打電話給我了,這麽晚打過來,看來是有急事。」電話那頭傳來?道無比爽朗的聲音,爽朗得仿佛字字都帶著笑聲。

  祝正忠的臉孔不禁抽搐j下,他能想見那人的得意,因爲這通電話簡直就是帶著投降意味:「非常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如果不是知道您習慣工作到很晚,也不會這麽晚打電話。您也知道,最近我的公司發生很多事,我不得不仔細處理。」

  「我知道,聽說你還受了傷,怎麽樣,身體不要緊吧?」

  「不要緊。對外說受了重傷,其實隻是擦破了點皮,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對之前的提議有了想法?」

  「是,以後我會正式叫您黃伯父,我很樂意跟伯父成爲一家人。」

  「好,非常好!那我就安排了,就今天中午吧!正式訂婚前應該見幾次面,彼此留下好印象,以後的婚姻生活才會走得順當。」

  「伯父想的周到,我聽從您的安排。餐廳就安排在上次去的那家集味館,您看可以嗎?」

  「可以,我會吩咐哲雅按時赴約,你好好休息。」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挂上的聲音。

  祝正忠放下手機,臉上的冷笑之色更濃。

  黃江漢議員的聯姻請求,本是他無法逃避的一個橄榄枝,不過他一直害怕這事過不了樸仁冰那一關,所以對聯姻請求一直抱著能拖則拖的態度;而這個態度其實早就引發黃江漢議員的不滿,之所以會有內幕交易案的調查,背後就是這位實力派國會議員在推波助瀾。幸好黃江漢議員的目的是對他進行威逼,所以調查進度才得以控制,一直停留在查而不抓、淺嘗則止的層面上。

  祝正忠之前一直想不到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現在好了,一個「雜碎」橫空出世,既然能將他扮得那麽像,那麽索性將相親的事也交給「雜碎」吧。等到事情敗露了,他第一個就拿「雜碎」開刀,理由是擅自作主,導緻事情不可收拾。如此,聯姻的事就可以完美地解決,就算那時候樸仁冰反對,想必也不會將過錯怪到他頭上,他隻要等著左擁右抱就可以了。

  【第十一集】第八章:替身還負責相親?

  混亂的一夜過去,終于天亮了。

  羅南興緻勃勃地走出住處,一路散步而行,感受瑞草區的風光0瑞草區是韓國有名的富人聚居區域,一半面積屬于綠化地帶,可以說景色不錯。

  不過,羅南對綠化地帶�那些毫無靈性的植物,沒有絲毫興趣,相比之下,他更願意看美女。在韓國一項人口調查中指出,瑞草區的女人比男人多,這變相說明了這�出現美女的機率要比其他地方高。

  可惜,羅南的散步隻進行了一半,就不得不被迫中止,因爲江口洋尋來了。

  這位首席秘書的勤奮,真是讓羅南無語,當然首席秘書的勤奮,更可能是被羅南逼出來的,因爲羅南擅自走出家門,自然驚動了保镖,保镖不敢攔阻羅南,所以江口洋尋不得不提早趕來。

  事實證明了這個猜想。

  「您出門,我不反對。」江口洋尋的第一句話,就表現出他對羅南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恭敬又回來了。

  「畢竟不能總讓您獨自一人待在屋子�,不過下次請一定要帶上保镖,我已經お在周K安排了十名精銳的保镖,以後您一出門,他們將會擔負保護您的責任。」江口洋尋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原來還有保镖啊!」羅南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以前沒有安排是以爲這�夠隱密,我沒想到歹徒竟如此神通廣大,昨夜的事情,真是感到非常抱歉,以後我會加倍注意您的安全。」江口洋尋深深鞠躬道。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首席秘書,既然你來了,那就說說今天的安排吧。」

  羅南笑道。

  「是。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問問您,不知道您現在扮演會長有幾成相似?

  容貌可以忽略,儀態也可以打折,因爲眼下您是受傷的打扮,這兩方面都可以掩飾,不過口音、語言這些無法冒充,這是眼下的難題,就算使用變聲貼片,也隻能改變口音,但無法改變語言。「江口洋尋的臉上露出一絲期待。

  羅南沈吟了一下,才回答:「其實我小時候練過中國的口技,那是一門古老而豐富的變聲技巧,雖然學的時間不長,不過模仿一個人的聲音,對我來說並不是件難事。」

  「真的嗎?」江口洋尋滿臉驚喜。

  「是啊!要不然在學變聲技巧時,我怎麽會學得那麽快速?難道首席秘書真以爲我是天才?」說著,羅南向江口洋尋擠了擠眼。

  原來老實人也有狡猾的時候!江口洋尋滿頭黑線,不過轉眼他又想到一個疑問,連忙問道:「那麽關于學習韓語非常快速,又是因爲什麽?」

  羅南的臉上露出得意:「因爲以前和家人看過很多韓劇啊!所以記住了不少日常用語,再加上這兩天有系統地學習韓語,所以我已經能應付一些簡短的對話了。」

  「原來如此。」江口洋尋撫掌大笑。

  「這樣我就放心了。好了,會長,請上車,我們這就出發。」

  「首先去哪兒?」

  「霓裳居。」

  「霓裳居?什麽地方?」

  「到了,您就知道了。」

  「霓裳居,其實是高級訂制時裝店。」到了目的地,江口洋尋終于對羅南揭開謎底。

  羅南暗暗撇了撇嘴。他早就知道了,從這個極度漢化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

  霓裳居在首爾中區一條繁華街道上,距離號稱韓國電影中心的忠武路不遠。

  進了霓裳居,拿到介紹表,羅南才發現這不僅僅是一家店,而是聚集著六家工作室,代表了六名享有國際名望的服裝設計師。設計師�有一半是外國人,剩下一半的韓國本土設計師,也都有在法國、義大利學習多年的經曆。

  「韓國和日本一樣,平民和中産階級追逐各種公開發售的名牌服裝,但真正的有錢人都熱衷于高級時裝。這樣一家傑出的高級訂制時裝店,每件衣服的售價不會低于五千美元,年銷售額更高達幾十億韓元。」江口洋尋又道。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笑道:「首席秘書,你準備在這�幫我訂制衣服?」

  「是的。仁冰小姐之前幫你買的名牌服裝,不宜在公開場合多次穿著,會長一般都穿高級訂制時裝,您當然也要有類似的裝扮。」

  「原來是這樣,看來從今天開始,我才算一個合格的替身,是嗎?」

  「您——相當睿智。」江口洋尋含笑鞠躬道。

  「那麽,除了服裝,恐怕還有其他方面需要改變吧?」羅南回以微笑。

  「不錯。稍後我會一一向您交代。」

  羅南再次點頭,心�卻在腹誹:敢情之前拿到的東西都不值得一提,隻因爲他這個替身還不算正式上崗。好在現在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經曆了幾番波折,待遇提升了,隻是不知道會提升到哪一步,會再給他幾本支票簿嗎?還是讓他進入神韻企業的核心?他倒是有所期待。

  江口洋尋對霓裳居顯然很熟悉,進門就直接走到臨街的休息廳�坐下,然後吩咐銷售小姐去叫設計師。等到設計師走出來時,羅南才發現此次訂制衣服的行程並不簡單,因爲他在設計師身旁看到一張並不陌生的面孔,竟然是在深紅酒莊搶酒的那位「前輩」。

  「杜俐小姐。」江口洋尋立刻站了起來,搶先鞠躬。

  「原來是首席秘書啊!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頗有明星風範的杜俐含蓄一笑。她的笑竟不是給江口洋尋,而是給羅南,說著,她迩向羅南微微一鞠躬:「很高興見到您!」

  羅南不知道怎麽回禮,幹脆也就不回了,隻是淡淡地點頭。

  杜俐也不介意,她轉頭向設計師望了一眼,然後指了指羅南,設計師便向羅南走來,開始量身體,等量完之後,杜俐擺了擺手,便讓設計師離去。

  之後,江口洋尋對羅南微微一笑,說了一段讓羅南很錯愕的話:「會長,杜俐小姐以後將是您的生活助理,負責爲您安排生活上的一切事務。」

  「爲什麽?」羅南很不解。

  「會長您是問爲什麽安排一個生活助理,還是問爲什麽安排杜俐小姐做生活助理?」江口洋尋不答反問。

  羅南無語。

  就在這時,杜俐道:「上車再說吧。」

  江口洋尋點了點頭,于是三人便一同離開霓裳居,坐進汽車。

  江口洋尋仍然負責開車,而杜俐則和羅南一起坐在後排座位上。

  羅南看到這項安排,不禁暗暗覺得奇怪,他隱隱覺得杜俐的身份有些古怪,似乎她已經知道他是假的祝正忠,然而江口洋尋乃至祝正忠,有什麽理由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呢?根據樸仁冰昨天在深紅酒莊所說,杜俐隻是一個過氣的大明星,似乎並無其他背景。那麽,眼前的一切又怎麽解釋呢?

  ;個過氣的大明星也是大明星,有過在娛樂圈叱吒風雲的歲月,生活優渥,她怎麽會甘心做一個薪水微薄的生活助理?這根本解釋不通。

  「您不必奇怪,幫您安排生活秘書是正當程序,會長身邊有侍從室,你既然要正式做會長的替身,身邊也應該有人。另外,杜俐小姐是會長的前妻,她已經知道您的身份。」江口洋尋一邊開車,一邊道。

  「會長的前妻?」羅南簡直以爲自己聽錯了。

  「沒錯,杜俐小姐確實是會長的前妻,他們的婚姻比較特殊,確切的說是很短,從結婚到離婚隻有三天,就像一眨眼。您一定很不解,爲什麽之前給你的那些資料中沒有記載?因爲連仁冰小姐也不知道這件事。」

  「既然連樸仁冰小姐都不知道,爲什麽要告訴我?」

  「爲了以後您能和她合作。」

  「那我能知道爲什麽杜俐小姐願意當生活秘書嗎?據我所知,杜俐小姐是大明星。」

  「這是會長的安排,您就不必細問。總之,以後生活上的事情,就交給杜俐小姐處理,她的職責還包括替您保管一些物品、處理一些敏感的私人事務,您就把她當成您的私人管家。」

  「私人管家?不需要吧,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一本薄薄的支票簿。」

  「不對,你還有很多東西,或者說,從今天開始,你將會有很多東西,目前一些東西就在杜俐小姐的手�。」江口洋尋正色道。

  隨著江口洋尋話落,坐在羅南身邊的杜俐,打開自己的包包,接連拿出了幾樣東西,有幾隻古董手表、幾枚戒指、還有一個厚厚的錢包。

  打開皮包,�面是數層排得整整齊齊的卡片,足有三、四十張。

  江口洋尋隨即道:「您的身上缺少首飾,這些雖不耀眼但實際非常昂貴的古董機械表和戒指可以彰顯出您的身份。那個錢包�面有十張各大銀行發行的限量版信用卡,每張卡片的信用額度是五億韓元,還有三十張各大俱樂部、高爾夫球場、健身中心、豪華商場的會員卡,以後這些都歸您使用。你可以隨意刷用這些信用卡和使用會員卡附帶的服務,不過簽單要讓杜俐小姐做,一則符合您的身份,二則避免暴露您的簽字不符的問題。」

  「原來現在才是全副武裝,以前樸仁冰小姐做的那些事,還遠遠不夠,是嗎?」

  羅南笑道。

  「樸仁冰?哼!她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這一次說話的不再是江口洋尋,而是杜俐,這個女人的嗓音帶著醇厚、磁性,很動聽。

  聽到杜俐的話,羅南不禁微微皺眉,之前在深紅酒莊匆匆一見,他就感覺杜俐對樸仁冰有淡淡的敵意,當時他隻以爲是源于事業沖突以及女人的嫉妒,因此杜俐借三分醉意而言行輕佻。現在想來,他忽然覺得或許有別的原因。

  羅南有一種感覺,杜俐的身上一定隱藏某些秘密,那些秘密才是她來做生活秘書的原因。

  這樣一想,羅南忍不住瞥向杜俐,將其細細打量,試圖找出那些秘密的源頭。

  杜俐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這一點無論從主觀還是客觀上來說都可以確定。一個大明星即使面臨過氣,即使不再風華絕代,但隻要擁有一點殘餘的風情和青春的尾巴,就足以讓很多男人神魂顛倒。

  杜俐不隻擁有一點點殘餘的風情和青春的尾巴,事實上她隻是年近四十歲,還沒有到四十歲,依然處于女演員的黃金年齡;隻是此女的習性與一般演員似有不同,始終素顔露面,無論是在深紅酒莊還是現在,都是如此,也因此,跟那些被化妝品修飾得五十歲如同三十歲的大明星相比,杜俐就顯得遜色多了。

  歲月的痕迹在她的臉上表現得很明顯,眼窩、眼角、臉頰、額頭,乃至脖頸,每處都有絲絲紋路、些微斑點。雖然她依舊是一個香甜型美女、雖然她的容貌特色依舊是清純中隱含香豔,然而她已不再具有青春時代的豔光照人,淪爲半老的徐娘。

  當然,這一切並非不可彌補。

  演藝圈�從來不乏奶奶演熟婦、大媽演少女的女明星,她們靠的是什麽?靠的自然是各種千奇百怪的美容方法,以及最重要的化妝。

  如果杜俐化起妝,那麽所有的美貌都將重現,就算比起青春無敵的樸仁冰,也不會有半分遜色,甚至可能因爲成熟的風情而略勝一籌。

  杜例感覺到羅南悄悄注視的目光,剛開始還裝作不知、若無其事的樣子,然而隨著羅南愈看愈久,而且目光還帶著異樣的研究,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您看夠了嗎?」杜俐偏頭正對羅南的目光。

  羅南搖了搖頭,沒有收回目光,卻微微一笑。

  「您在看什麽?我臉上有問題嗎?」杜俐又問,不過這一次她倒沒有用責問的語氣,因爲透過正面面對羅南,她感覺到羅南的目光�沒有色情成分。

  他在研究她的臉,但不是像普通男人那樣,看了臉之後,立刻就移到她高聳的胸部——三十四C的乳房,配上具有聚攏、托高效果的水袋胸罩,足以營造驚心動魄的效果,惹人注目。

  羅南道:「我在想你爲什麽不化妝,如果將你的眉梢描黑一些、粗一些,就好看多了。」

  「您也懂化妝?不會是從樸仁冰那�偷學的吧?」杜俐的嘴角勾起I絲冷笑。

  「就當是吧。」羅南很平靜地回答。

  其實他突然提起杜俐的眉毛,倒不是真要向杜俐傳授化妝心得,而是他突然想到一句話:眉梢灰暗,欲求不滿。

  杜俐的眉毛本就前濃後淡,加上眉梢很灰暗,看上去就像眉毛到了中後段就消失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臉上憑空多了一絲蒼老。當然,這樣的話羅南無法說出口。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中,就在這時,江口洋尋忽然輕輕一笑,道:「杜俐小姐,您確實需要化妝,隻要化了妝,我想您的美貌,一定不會比樸仁冰小姐遜色。」

  這話明顯另有所指!不過杜俐卻堅決地回以搖頭:「我習慣了素顔,我不喜歡虛假。首席秘書如果覺得我的素顔會妨礙工作,不妨另找他人。」

  「不、不,這份工作隻有您最適合。」江口洋尋連忙道。

  「既然素顔不會礙事,那麽我們繼續吧,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你們最好將注意力從我臉上移開。」杜俐道。

  這話暗含譏諷,不過江口洋尋沒有反駁,還陪笑了一下,如此一來羅南還能說什麽?隻能暗暗覺得稀罕。

  江口洋尋又開始了介紹,不過這一次不是介紹要給羅南的東西,而是介紹行程。

  「下一個行程是去神韻建築公司,被炸毀的神韻美術館必須立刻重建,這需要會長前去召開會議。會後您必須召見神韻鋼鐵公司的兩位代表,神韻美術館的重建需要大量鋼鐵,這需要您簽署文件,授權調配。」

  「第三個行程是去參加;場工業企業的酒會,隻需要您亮亮相。」

  「第四個行程要去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會,安排拍賣會的索菲亞拍賣公司已經爲您準備好了貴賓包廂,您的目標是一件朝鮮王朝後期的古董。」

  「上午的行程就是如此。中午您要跟黃哲雅小姐共進午餐,地點安排在集味館。」

  聽到這�,羅南不禁好奇地問:「黃哲雅是誰?」

  「您的相親對象。」江口洋尋回答。

  羅南怔愕。

  神韻建築公司。

  羅南先在江口洋尋的指導下,在辦公室處理了一些文件,期間第一次使用了夢幻權杖簽章系統以及簽字筆。

  等到秘書通知會議開始,羅南在江口洋尋的陪同下,走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早就坐了黑壓壓的一群人。

  會議由一名常務理事負責主持,他先報告了美術館被炸毀的前後情況,然後負贲此項工程的一位代表和一名專務在會議上當衆遞交了辭呈。關于美術館立刻重建的議題也獲得了一緻通過,可以說會議進行得非常順利,順利得就像走過場,期間羅南說的話不超過十句,倒是江口洋尋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

  透過這次會議,羅南得到了一個清晰的感覺,那就是所謂的會長在神韻建築公司隻是個擺設,並不是實際掌控者,自始至終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江口洋尋,而不是盯著他這個「會長」。

  羅南曾一度懷疑這些神韻建築的高層都知道他是假的會長,所以才有此態度,然而他很快推翻了這項想法,因爲這些高層在面對他的時候,依舊保持著足夠的禮貌,這種禮貌不像江口洋尋對他的態度,有種刻意做出的感覺,而是完全符合下級對上級的基本階層感。

  簡單來說,他們的態度核心就是,認爲他是會長,但並不承認他對公司的掌控。

  這樣一分析,羅南便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很多事情。

  據他所知,神韻建築是祝正忠新收購的公司,以前爲日韓合資,雖然資産規模不小,但;直沒有K市,因此在祝正忠掌控的神韻系公司中並非爲核心。

  神韻系公司的核心是七間上市公司,其中以神韻軟體爲主,這是祝正忠崛起的基礎,是祝氏家族耗費二代心血建立起來的,資産也最爲龐大,並以神韻鋼鐵、神韻船舶、神韻汽車三間上市公司爲輔,還間接控制了另外三間上市公司。

  不過奇怪的是,七間上市公司並未被祝正忠整合成一個集團,神韻軟體雖名爲總公司,實際隻跟其他六間上市公司平等。

  這種互不統屬的關系,實際上已經讓神韻系公司猶如一盤散沙,根本不能形成強大的力量,這一點像祝正忠那樣的商業精英不可能不知道,然而他一直置之不理,甚至就連神韻建築這種新收購的公司也不整合到某間公司旗下,而是直接單列出來,簡直讓它成爲一個獨立的諸侯。

  這樣的處置方式與其說不明智,還不如說詭異。

  羅南有種直覺,或許這其中藏著不爲人知的原因,因此阻止了祝正忠真正掌控住所有的神韻系公司、阻止了他將神韻系公司變成真正的神韻王國。

  會議過後,羅南接見了來自神韻鋼鐵公司的兩位代表,不過也隻是匆匆一見,簽署了一份書面的授權文件,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打發過去了。

  接下來是更加匆忙的第三個行程,在工業企業的酒會上轉了一圈,跟幾張陌生面孔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來到附近一家豪華酒店參加慈善拍賣會。所有的一切其實都經過江口洋尋的安排,羅南沒什麽可操心的。

  上述行程可謂簡單,然而等到這些行程都結束了,真正的麻煩也就來了。

  一陣「嗚、嗚」的手機震動聲從杜俐手中傳來,杜俐看了一眼,便將手機遞到羅南面前:「你的電話。」

  羅南立即眉頭糾結。

  這通電話可不簡單。

  它是透過一台特殊的手機轉接過來的,這部錢包形狀的手機有多種功能,能臨時掌控神韻系公司的核心I—夢幻權杖、篡改會長簽章系統,還能同步接聽祝正忠的所有電話,接入祝正忠的私人伺服器,獲取其私密訊息。

  最初羅南接觸這台麥機時,江口洋尋向他展示了多種功能,不過後來這台手機一直處于關閉狀態,根本不能用。

  羅南倒是很希望能使用這台手機,以便挖掘出祝正忠的底細,然而正所謂福禍相依,手機正式使用的時候,也是麻煩臨頭的時候。

  羅南簡直懷疑祝正忠是故意的,否則他爲什麽將其他工作或私人電話過濾掉,單單將最私密的相親電話放過來給他「嘗鮮」?

  「我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羅南終究不能拒絕這通電話,沒接觸到神韻系公司的核心前,替身還要扮下去,他隻能苦著臉接過手機。

  「這應該是您的榮耀,會長將最重要的事情拜托您了。」杜俐道。

  這段話怎麽聽都有挖苦的意味,可惜羅南不能反駁,隻能按下手機接聽鍵。

  「喂……」

  「救命啊!」

  「什麽?」

  「救命!」

  「我在悅水大廈……」

  這通奇怪的電話在此戛然而止,羅南放下手機,一臉古怪之色。

  「黃哲雅小姐跟你說什麽?是不是要更改見面時間?」江口洋尋連忙問。

  「不是,她好像在叫救命。」

  「什麽?」江口洋尋驚得睜大了眼睛。

  「黃小姐怎麽會打這麽奇怪的電話給你?難道是惡作劇?」杜俐則隻是蹙眉。

  「不知道,我才學韓語沒幾天。」羅南攤了攤手。

  「她說在什麽悅水大廈,難道她要跳樓?」

  「那還等什麽?快去悅水大廈,我知道那個地方,江南區論岘洞九九之九,我在那邊拍過戲。」杜俐急道。

  「我先開車趕過去,會長您和杜俐小姐隨保镖一起過去,要注意安全。」江口洋尋很沈著,他並不著急,隻是陰著一張臉,仿佛感覺到某種重大的危機一樣。

  羅南可不覺得有什麽?大危機,事實上,剛剛他在電話�還隱約聽到笑聲雖然極其輕微,然而卻逃不過他的耳朵。他甚至還知道那是好幾個女孩子i起壓抑著大笑發出的聲音,至于具體情形如何,根據這些迹象已經不難猜到。

  果然,iI十分鍾後,又:通電話打過來,這一次卻不是呼救了,甚至就連聲音也與剛才不同,仿佛換了個人?樣,隻是詢問爲什麽還不赴約。

  「這是怎麽回事?」因爲羅南剛才將手機聲音開得很大,使杜俐聽到了對話,等到通話結束,她連忙詢問。

  「這一次打電話的口音跟剛才不同,好像換了一個人,不知道誰才是黃哲雅小姐。」羅南道。

  「看樣子應該是惡作劇。」

  杜俐不假思索,便道:「黃哲雅小姐剛滿二十三歲,還在東國大學上學,可能相親的事,被同學知道了,所以弄了這樣一個惡作劇。」

  「那我們怎麽辦?」

  「直接去中區南山公園吧,集味館和東國大學都在那�。」

  「不通知首席秘書嗎?」

  「通知他也來不及了,現在這時間,到處都塞車,幸好我們還沒過江,趕到中區還來得及。」

  【第十一集】第九章:悶騷肉體

  羅南點了點頭,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看得出杜俐對江口洋尋一直持著冷漠的態度,可見她心�對江口洋尋沒什麽好感,相信少了江口洋尋,她自然方便許多,這其實也符合他的期望。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車子開到了南山公園附近一處古色古香的宅子前,保_們先下車圍了過來,然後羅南和杜俐從中間一輛車�走出來。

  保镖們先查看了宅子�外的情況,然後才讓羅南和杜俐進入宅子。

  「這�就是集味館,大廚是一位精通多國料理的大師,廚藝堪稱由技入道,化腐朽爲神奇,他有很多弟子擔任五星級大酒店的主廚。」杜俐邊走邊說道。

  「由技入道?」羅南微微一笑,心中同時說:談何容易?不過,僅僅是說法,卻也值得欣賞!

  習慣于將職業的精神上升到道的層次,並發展出令人敬畏的思想,不僅在韓國流行,日本也是如此,因爲它能賦予一個人向職業更高層次追求的強大動力。相比之下,文化淵源深厚的華人,早已被現代思想�的放縱因子給完全腐蝕,在職業道路上變得散漫輕佻,因而逐漸沒落。

  杜俐感覺到羅南似是對她的說法並不認同,不禁微微蹙了蹙眉頭,想說什麽,不過話到嘴邊卻又止住了,因爲他們已經來到宅子的正堂,正好看到一群穿著高中校服的女生正往外面走。

  這群女生看到他們,目光立刻一齊火辣辣地掃過來,簡直大瞻得讓人流冷汗。

  事贲上,面對一群穿著短裙、身材曲線絕不亞于成人的女生,羅南也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那麽一刹那,他的腦海�還想起了「群狼環伺」這個詞。

  杜俐同樣很緊張,因爲她是名大明星,盡管過氣,不爲年輕一代所追捧,但是她仍然必須小心翼翼,因爲誰也不知道年輕一代�,有多少人喜歡「熟女」,又有多少人深刻地記住了她這張臉。好在她雖然沒有化妝,但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鏡,而且最近改變發型,剪成齊耳短發,面貌改變不小,因此總算在一群「雌狼」的掃瞄中,沒有被認出來。

  一群「雌狼」並沒有在正堂停留,目光在掃瞄中移動,最後跟羅南兩人擦肩而過。

  羅南正想繼續往前走,忽然被杜俐拉住手臂。

  羅南轉頭,疑惑地望了杜俐一眼。

  杜俐低聲道:「就在這?!吧,她一會兒肯定會回來。」

  「你說誰?」羅南不解。

  「黃哲雅小姐。」

  「她是那群學生中的一個?」

  「是。那群女生中的最後一個,會長的私人伺服器上有她的照片,你可以看一下。」說著,杜俐拿出那?錢包形手機,飛快地找出之前打來的電話,並根據電話號碼連接伺服器,很快調出了幾張照片以及;些關于黃哲雅的資料。

  「果然是她。」羅南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疑惑。

  「黃哲雅小姐不是大學生嗎?那群女生都穿著校服,應該是高中生吧?」

  「她們一定是在舉辦高中同學會,所以穿上了高中校服。可能先前的惡作劇電話,就是因爲這場聚會。」

  「是的。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杜俐話音剛落,另一道悅耳的聲音忽然道。

  果然如杜俐所說,黃哲雅出現了。

  距離羅南三公尺之外,黃哲雅鞠躬道歉,顯得彬彬有禮。

  「你們進去說吧。」杜俐道。

  黃哲雅點f點頭,便當先向�面走去。

  「我跟她說什麽?」羅南故意落後好幾步,對杜俐問道。

  「什麽都可以,如果說不了韓語,就說英語,你剛才也看到資料,黃哲雅小姐的英語很不錯。」杜俐道。

  「這樣的處置是不是太草率了?如果一不小心被她發現破綻了呢?我都不知道她對祝正忠先生了解多少。」

  「不想被發現就少說多聽。」

  「如果她說一些露骨的話,我怎麽回應?」

  「露骨的話?你認爲可能嗎?」杜俐微微冷笑。

  「黃哲雅小姐家教森嚴,父系五代都處于國家權力中心,從小上的都是女子學校,直到高中畢業後轉入東國大學,才接觸到男生,你認爲她會跟一個首次見面的男人,說露骨的話嗎?」

  「萬一呢?假如她悶騷怎麽辦?」

  「悶騷?這是什麽詞彙?」

  「中國詞棄,英語無法清晰表達,韓語好像應該這麽說……意思是外表矜持,骨子�熱情如火。」

  聽完了解釋,杜俐總算明Q了,她丟給了羅南一個中國成語:「癡心妄想!」

  對于這樣簡短的評價,羅南隻能歎息一聲,暫時捏著鼻子認了。

  兩分鍾後,集味館�,一間靜雅的包廂。

  由于杜俐並沒跟隨,包廂�隻有羅南和黃哲雅相對而坐。兩人都拿著大大的菜譜,一邊翻著,一邊將目光移到對面的人身上。

  在黃哲雅眼�,羅南扮演的祝正忠形象有些狼狽,戴著帽子,頭上綁著繃帶,不過仔細看的話,樣貌並不差。具體來說,雖比不上影視劇�的美男,但也有幾分潇灑帥氣,再加上上他的氣度、人生經曆、商業傳奇,足以冠上傑出青年的頭銜。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加上他的財富,用超級鑽石王老五形容也不過分。

  這樣一想,黃哲雅心中原本對「祝正忠」的排斥開始消退,父親對祝正忠的美好贊歎漸漸清晰起來,在不知不覺中,她臉頰上的紅撲撲已經變得像火雲燒起一樣。

  羅南觀察著黃哲雅臉上的變化,不禁暗暗覺得有趣。

  黃哲雅的樣貌、氣質屬于甜美高貴型,如果還要在她身上加幾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文靜、輕熟女、身材有料。

  高中生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相得益彰,既有蘿莉氣質,又不乏學生短裙下嬌嫩的性感。

  兩人對坐沈默了好一會兒,黃哲雅不說話,羅南也不說話,眼看氣氛向無趣方向發展,羅南覺得怪難受的,便叫來了服務生,開始點菜。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羅南也不客氣,按照最貴的順序一口氣點了十道菜,讓一旁的黃哲雅看著暗暗皺眉,因爲羅南點菜的氣勢無限趨向于暴發戶。

  難道這個男人是金玉其外?黃哲雅忍不住懷疑,同時剛剛那點羞怯也被丟到了九霄雲外,畢竟她出身于大家族,也許生性容易害羞,但並不代表她沒有落落大方的一面。

  羅南做夢也不會想到,正是他的無意之舉,讓他不得不面對接下來黃哲雅的一番唇槍舌劍。

  「聽我父親說,您在國外讀大學?」黃哲雅像閑談似的起了話頭。

  羅南點了點頭,用英語回答:「英國聖安德魯斯大學和英國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這個回答是按照祝正忠的履曆回答的。

  「還在軍校待過?父親都沒有說過。」黃哲雅掩口驚呼,顯然沒想到一個軟體世家出身的子弟,竟然還有讀軍校的經曆,而且還是以嚴格、艱苦著稱的知名軍校。

  羅南也想知道,爲什麽祝正忠當初會做此選擇,這個念頭剛在他心�浮起,他便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他要徹底調查祝正忠以及他的神韻系公司,雖要求過程穩紮穩打,但也不應該僅僅寄望于擔任替身時,能夠接觸的層面,可以積極I點,比如從祝正忠的人生經曆下手,全面了解祝正忠這個人,也許能找到更多與血獅組織相關的線索。

  黃哲雅見羅南忽然不回應,不禁又問:「軍校很讓人懷念嗎?」

  「人生中離開的每一所大學,都值得令人懷念。」羅南微笑道,這一次說的卻是韓語。

  「這句話可以成爲名言,我想我離開大學後,也一定會懷念自己的母校。」黃哲雅同樣微笑。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融洽,不過黃哲雅並沒打算輕易放過面前的男人,她有很多話要說,其中一些話甚至包含著責難。

  「您認爲如果我們訂婚,在訂婚前應該見幾次面?」

  羅南沒有回答,隻是含笑看著黃哲雅,他不能句句都回答,甚至不能表現出句句都能聽懂黃哲雅說什麽的樣子,否則無論杜俐還是江口洋尋,恐怕都會懷疑他本就通曉韓語。

  黃哲雅也不介意羅南沈默,她隻想完整表達自己的意思,所以繼續說道:「父親的意思是,隻要見一、兩次面就可以了,需要了解的話,也要等訂婚之後,不過我覺得太倉促了。我在東國大學的學業還沒有結束,匆匆忙忙的訂婚,可能會對我的人生造成困擾……」

  「我覺得可以先嘗試戀愛,然後選擇合適的時間再訂婚。戀愛可以讓我們加深對彼此的了解,不管是對方的優點還是缺點,隻有全面深入的了解,才能評斷對方是否適合做自己的人生伴侶。」

  「有道理。」羅南簡短地接了一句。

  「您認爲我說的對?可惜父親不這麽想,他覺得婚姻才能給人穩定,在充滿誘惑的大都市�,優秀的人身邊總是充滿各種誘因。我聽得出來,他擔心您有其他的感情牽絆,也許您會在和我交往後,讓那些感情成爲過去,但父親不這麽想,他認爲隻有真正的束縛才具有約束力,他的意思是婚姻或者起碼是訂婚,戀愛卻不是。」

  「你有過去嗎?」羅南笑問。這個問題不在計劃�,是他臨時起意問的。

  「誰會沒有過去?大學二年級時,我偷偷地喜歡過一位超級帥的學長,當時感覺很興奮,但等學長畢業離開學校後,才覺得自己很純情,和他說的話總共不到百句。」說著,黃哲雅展顔一笑。

  「在這方面,您肯定是我的前輩,二十一歲就大學畢業回國,因爲是獨生子所以沒有參軍,想必有不少感情經曆,身邊一定圍繞著很多女生吧?就像剛剛那位,好像有些眼熟呢!」

  羅南愈聽愈覺得不是滋味,連忙打斷道:「那是生活秘書。」

  「是生活秘書啊,真是美女呢!」黃哲雅頗爲玩味地笑著。

  「她的年齡可以當你的母親了。」羅南正色道。其實他也不想跟黃哲雅玩文字遊戲,不過江口洋尋事先叮囑過,這次相親不能搞砸,所以他隻能想辦法應付黃哲雅的種種試探。

  「好吧,就算是媽媽級的美女,不過媽媽級的美女,也很受男生喜歡啊!姐弟戀不是十多年來都曆久不衰嗎?」

  「算你說的有道理。」羅南額頭冒黑線,也不知道黃哲雅是試探還是諷刺,不過算她說中了,真正的祝正忠還真的玩過姐弟戀,的確以媽媽級的美女爲對象,還閃電結婚又閃電離婚。

  「這麽說您也喜歡媽媽級的美女?」黃哲雅眯起含著笑意的月牙眼,她的月牙眼下有天然的眼袋,一旦眯起來,便自然而然地將眼邊的笑容襯托得無比甜美。

  然而,這樣的甜美對羅南來說,卻是有些頭疼了。

  「我覺得我們交談應該以平輩相談,你不需要用『您』來稱呼我。」羅南使用李代桃僵之計,迅速岔開話題。

  「這樣啊,好吧。不過既然是平輩,我是不是可以向你要求一件事情?算是你給準女友的見面禮物。」黃哲雅臉上的笑花逐漸放大。

  「你說。」羅南做好被敲詐的準備,當然實際上被敲詐的是祝正忠,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他的相親自然他付帳。

  可惜,羅南料錯了,黃哲雅的要求不花錢,但花力氣,花他羅南的力氣。

  「我們去溜冰吧!最近學校流行一個男生拖著一群女生溜冰,我一直很想嘗試呢。」黃哲雅語帶激動地提議。

  羅南聞言差點一屁股跌到桌底下。沒想到她也有這麽活潑的一面,難道真如他之前所說的——悶騷?

  黃哲雅的確悶騷!這一點,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深刻認識到。

  溜冰場上,黃哲雅飛舞歡笑著,但笑容依舊矜持。

  第二天看演出,她熱烈鼓掌,但儀態依舊文靜。

  第三天參加露天音樂會,看歌手在舞台上演唱,她也不會放開手去舞動。

  直到激情散場,忽然的一刻,她伸出了蔥白玉手,緊緊地抓住羅南的一隻手,『切都在瞬間有了最好的诠釋。

  這一幕並非羅南獨享,事實上還落在數百公尺外的某個人眼�。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口洋尋。

  最近三天,江口洋尋除了幫羅南安排一些活動,很少在羅南面前出現,像是已經把羅南完全交給了杜俐,然而事實上他從未遠離羅南,他一直拿著高倍率望遠鏡,遠遠地觀察著羅南和黃哲雅的進展。

  當看到黃哲雅主動牽手時,江口洋尋不禁啧啧贊歎:「看來我們有必要重新認識那位先生的魅力啊!矜持的深宅大小姐竟然也被吸引了,不知道會長知道未婚妻牽著其他男人的手,會不會暴跳如雷呢?」

  「首席秘書大概很高興吧,第一目標算是達成了。接下來怎麽辦?促使他們更加親密,然後看著他們上床?」杜俐淡淡地道。

  「不需要那麽著急。」江口洋尋胸有成竹地一笑。

  「中國有句古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隻聽過打鐵趁熱。」

  「打鐵趁熱可不能用在會長身上,近藤室長也不會允許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暫時讓他們維持現狀吧!見面不用這麽頻繁了,我們的精力應該放在接下來的新聞記者會上。上j次的小型媒體見面會太短暫了,我們也太謹慎了,以爲那人的成長不足以應付長時間的應對,所以使媒體評價偏于負面。幸好這幾天我們在追查兇徒一事上,有了很大進展,相信新聞記者會會讓各方滿意。」

  「你是說新聞記者會之後,一切會恢複平靜?」

  「平靜?從來沒有平靜,一切才剛開始,您不必擔心,我們的合作不會終止。」

  「這樣最好了。」

  黃哲雅的悶騷雖然動人,然而自知處境的羅南,卻不能回應這份熱情,還得裝出戚戚然的樣子,免得江口洋尋那個冤魂不散的偷窺狂對他起疑心。

  和黃哲雅分開後,羅南才剛坐進車�,江口洋尋就第一時間出現了,他直接坐到羅南身邊,便道:「往後兩天就不要見面了,您應該知道,和黃哲雅小姐的關系隻能到這個地步,牽手已經越線了,這一點我不會�報會長,您也永遠把其封存在心底吧。」

  「好吧。」羅南露出一絲爲難、一絲不舍,但最終還是點頭了。

  「委屈您了。」江口洋尋感激地道,臉上卻掠過一抹複雜的微笑,似是滿意,又似是有所期待。

  「接下來要做什麽?」羅南有些懶洋洋地問。

  「您先看看這些。」江口洋尋打開車內搭載的電腦,調出了一份視訊檔案。

  這份視訊檔案其實是七、八段視訊的集合,主角都是祝正忠。每段視訊之間都有一定的時間間隔,視訊�的祝正忠也因此一點點的變化。

  「會長從二十歲開始就逐漸接手家族企業,不過一直很低調,基本上不接受媒體采訪。在這將近七年的時間�,有關會長的所有動態影像,都在這份檔案�,您好好看一看。」

  「二十歲就接手家族企業?他當時不是在英國上大學嗎?」羅南有些驚訝。

  「那時會長的確在上大學,不過便捷的通訊條件能允許他以遙控的方式掌控公司。當時祝氏企業還算不上財閥,隻有神韻軟體的一間公司,神韻軟體也沒有上市,總資産隻有幾億美元,是會長勵精圖治,花了不到七年時間,就把它變成了擁有七間上市公司的集團,並使神韻軟體的市值達到了驚人的四百億美元。」江口洋尋道。

  「七年七間上市公司,等于一年一間,的確很厲害啊!」

  「是的,請您仔細揣摩這份視訊檔案,不要在言行上出現疏漏。下午我們要召開新聞記者會,這一次不是面對幾家媒體,而是起碼上百家媒體。」

  「首席秘書想要我在新聞記者會上說什麽呢?你不會無緣無故地安排這場活動吧?」

  「您很睿智。說的沒錯,我們在追查槍擊兇手上,有了很大進展,安排新聞記者會就是爲了將事情的進展公諸于衆,平息外面的各種謠言。」

  說著,江口洋尋拿出了一份紙質文件夾,放到羅南面前,道:「這是需要您在新聞記者會上說的,就拜托您了。」

  羅南翻開文件夾,仔細一看,許久才皺著眉頭�起頭,道:「這僅僅是一個猜測,是不是太著急了?」

  「這是會長的決定。」江口洋尋淡淡地道。

  羅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半小時後,羅南被送到了一間高級酒店,這間酒店隸屬于神韻建築公司旗下,因爲覺得瑞草區那棟豪宅已經暴露了,加上還被金羽煥盯上了,所以江口洋尋安排羅南入住其中最大、最豪華的帝王套房。

  羅南抱臂站在套房客廳�,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目光在四十層高樓的空間上梭巡,實則思緒已經開了遠離,他一直在想剛才江口洋尋給他看的那份檔案。

  「你很困惑,是不是?不過祝氏企業的事情,實際跟你沒有半分關系,你何必費腦力思考?安安心心地做完替身,就可以拿著一大筆錢遠走高飛了。」羅南的身後傳來一道醇厚的嗓音,就像一杯帶著薰衣草香味的陳年葡萄酒。

  羅南立刻轉過身,面對嗓音的主人:「生活秘書,你似乎忘記對我說『您』了,難道就因爲房間�隻有我們兩個人,所以你覺得可以放下尊敬?」

  「尊敬?」杜俐聞言嗤之以鼻。

  「誰都知道對你的尊敬隻是一場表演,你何必在意?」

  「說的也是,虛假的尊敬沒有意義,態度的基礎來自于真實身份,就像你始終是一位大明星,而我隻是一個小市民。」羅南放下抱臂的姿勢,轉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松一笑。

  「我覺得你不像一個小市民。」

  「哦?那我像什麽人?」

  「不知道,很多人都有不簡單的一面,我感覺你隱藏起來的一面,比任何人都不簡單。」

  「是嗎?那麽杜俐小姐你隱藏了哪一面?還是兩面都隱藏了?」

  「這是個無聊的問題,還是不說了,回到剛才的話題。其實你會困惑也是人之常情,誰也想不到祝正忠會長的父親會有一段風流史,埋下了那麽大的仇怨。」杜俐說著,仿佛掩飾般走到一邊,從酒櫃�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和兩隻酒杯,然後回到羅南面前,坐下開始倒酒。

  羅南接過酒,同時道:「文件�說,當年那位名叫宣珍的女人,是百貨公司的一名售貨員,因爲在偶然機會下見過祝建東老會長,便對他進行糾纏,她還幫祝建柬老會長生了一個兒子,但後來這一切都被法院判定爲虛構。宣珍不放棄糾纏,還當街攔老會長的車,因爲情緒激動,她跑出馬路,因此被撞成植物人,她的兒子東鶴立志複仇,從此不知所蹤,直到首席秘書派人四處尋找槍擊案兇手,追查到槍手遺棄的一處藏身處,發現一張報導當年宣珍案的舊報紙,所以認爲那位神出鬼沒的槍手就是東鶴……你認爲這個故事,有多大可信度?」

  「我怎麽知道?」杜俐挑了挑眉,臉上掠過一絲不屑之色。

  羅南饒有興趣地注視了杜例一眼,道:「你不是不知道。杜俐小姐,你可能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

  「你在暗示我跟祝正忠會長的短暫婚姻嗎?那已經是發了黴的曆史,現在的祝正忠會長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

  「真的能做到完全陌生嗎?中國有句俗語,一日夫妻百日恩,由枕邊人變成陌路人,可不是說說這麽簡單。」

  「羅南先生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從初見面時研究容貌,到現在研究情史……」

  「是,的確很有興趣,但我最感興趣的是,爲什麽杜俐小姐要做我的生活秘書?

  別說首席秘書給你開出了很高的薪水。我想,身爲一個大明星的收入,怎麽樣也比生活秘書高的多吧?「

  「的確不是因爲薪水,而是被迫這麽做。」

  「被強迫?」羅南提高聲音,顯示自己的驚訝。

  杜俐平靜地搖頭:「不是強迫,而是交易,不得不做的交易。」

  「什麽交易?」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我一向很有好奇心。」

  「如果知道了,你可能會被卷入一場漩渦,而且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還堅持你的好奇心嗎?」

  「算了,當我沒問。」

  「可是你已經問了,就像你被我挑起好奇心I樣,我現在也被你挑起好奇心,我很想知道,像你這樣一個平凡無爲的男人,有沒有膽量跟我做I筆交易?」

  「你還想跟我做交易?你不是跟首席秘書做了交易嗎?他肯定給了你滿意的東ffi,還要找我做什麽?我無錢、無勢……不,我隻有一點錢,等做完替身後,才有I大筆錢,不過我想這也不是你找上我的理由,你的錢肯定比我多。」

  「你真唠叨,我說過跟錢有關嗎?」

  「跟錢沒關系?怎麽會?現在什麽東西跟錢沒有關系?你別騙我,我很老實的,經不起騙。」

  「不要再唠叨了,聽我說完。」

  「好吧,你說。」

  「去我的房間。」

  「爲什麽?這�不是挺好,你的房間肯定沒我的大。」

  「當我沒說,我先回房了。」

  「慢著,好吧,聽你的,就去你的房間。」

  三分鍾後,杜俐的房間內,羅南瞪圓了眼睛,同時也張大了嘴,吃驚!絕對的吃驚!更差一點就垂涎三尺!

  一切皆源于杜俐的大膽,誰也沒想到,換了一間房間,她會突然解開上衣……

  雖然沒有直接袒露乳房,但是露出了胸罩,也是頂級誘惑——畢竟她是一個大明星,就算過氣,對普通人來說她也是天鵝,她的眼睛應該朝著天空,而不是俯視大地,更不可能隨便展露身體,像個隻想解決生理需求的欲婦一樣。

  「你覺得我怎麽樣?」挺著驕傲的胸部,杜俐臉上卻毫無表情,發問的時候甚至還優雅地原地轉圈,全面展示她的身姿。

  「你……你覺得很熱?」羅南有些結巴地問,說著又連連搖頭。

  「不對,現在天氣又不熱,難道你生病了?」

  杜俐微顯嘲弄地輕輕一笑:「沒必要裝瘋賣傻,我知道你也不傻。我不兜圈子,隻想用你現在看到的跟你做筆交易。」

  「用你的胸罩?」羅南又是搖頭。

  「雖然是高級名牌,還有你這個大明星的名頭,不過價值可說不準。如果迷戀你的富翁多,彼此爭相出價,賣個幾億韓元都有可能;可是如果你沒什麽富翁PANS,價值就低多了,估計就值幾百萬韓元吧。」

  「你把我想得這麽膚淺嗎?」

  「不是胸罩?你在暗示其他東西?」

  「是暗示嗎?還是你刻意將自己僞裝得這麽愚蠢?」

  「好吧,我承認我猜到一點,你是說你的乳房?你冷笑了,這麽說不是?哎呀,我早該想到了,你是指自己的身體!這不能怪我,如果你把下面的短裙脫了,或者幹脆全脫了,我就不會猜這麽久了。」

  「我承認我做得不夠徹底,這是因爲我還在懷疑你是否有足夠的勇氣,爲了占有我而甘願冒險。」

  「所以你隻打算提前給我一點甜頭,先讓我看看胸罩,等我證明了自己,再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

  「就如江口洋尋所說,你很睿智。」

  「但我覺得你不夠睿智。你憑什麽認爲我會對你動心?難道你不認爲比起年華老去的美女,一麻袋韓元更有吸引力嗎?」

  「我知道你現在不缺錢,有了信用卡、支票簿,還有結束替身工作後大筆收入的許諾,你一定以爲自己已經是富翁了,對金錢的欲望肯定不再強烈。而我需要的是你的強烈欲望,就像你對農采薇動心一樣;你們躲進廁所做的事情,別以爲我猜不到,她離開時的樣子,表明了一切。我知道你有一個漂亮的老婆,長得不比明星差,不過男人都是貪心的,都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女人。現在我正式告訴你,我把我的身體作爲一個交易籌碼,你動心了嗎?」

  「動心!不可能不動心。正像你說的,我很貪心,不過我一向認爲貪心的涵義就是得到了一件東西,還想得到另一件類似的東西,也就是說貪心隻是想要更多,而不是手頭沒有。貪心是爲了享受,所以前提是要活著,而不是爲了貪心而放棄活箸,就這個理論來說,貪心是可以壓抑住的。就像你說的,我有一個漂亮的老婆,如果可以安全地得到另一個女人,我肯定樂意,但是如果需要冒很大的風險,我想我一定會放棄自己的貪心。」

  「這麽說我們交易失敗了?」

  「是啊,幸虧你沒說想交易什麽,否則我怕有一天首席秘書要跟我做交易,我會一不小心就將你的圖謀當成交易的甜頭。」

  「你威脅我?」

  「隻是警告。我覺得如果一個韓國大明星,真想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最好先把自己脫光了,到床上擺個好看的姿勢,或者也可以穿上韓式古典內衣,就是那種白布做的裹胸、兜裆,不擺姿勢也挺誘人。也許你真的那樣做,可能我會一時熱血沖昏頭,簽下賣身契也說不定。」

  「原來我看錯你了,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混蛋總比傻蛋好。如果我不混蛋,你爲什麽要在我面前脫衣服?」

  「你說的對,是我把你想得太簡單了,你能活到現在,已經足以說明你很有頭腦,說不定還有自己的打算。好,我加注!」說著,杜俐拉開下身套裙的拉鏈,再並腿左右一擺臀,套裙瞬間墜落于地,露出�面飽滿的風景。

  「哇!真的很性感。這才符合大明星的樣子。」羅南撫掌贊歎。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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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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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第一章:真是茂盛啊!

  「正忠……」樸仁冰激動地叫出來。

  廚房�的男人聞言轉過身,微微一笑:「樸仁冰小姐,看來我這個替身做得很成功啊,連你都會認錯。」顯然,這個男人不是祝正忠,而是羅南。

  「是你!」樸仁冰的臉色立刻由晴轉多雲,聲音�的喜悅也不見,隻剩下淡漠。

  陳明藝不想讓樸仁冰將「憎惡」表現得很明顯,以免讓羅南不自在,連忙用話題轉移兩人注意力:「羅南先生,你在做什麽?真香啊!」

  「隻是一鍋紅燒肉。」羅南笑道。

  「紅燒什麽肉?」陳明藝很好奇,她是美食愛好者,嘗過各國菜看,還真不知道有哪種紅燒肉,能燒出這樣的香氣。

  「不會是狗肉吧?」樸仁冰忽然從陳明藝身後探出頭,雖然韓國人愛吃狗肉,甚至將其上升到立法授權層次,但樸仁冰不在其列。

  「不是狗肉。具體是什麽,等肉端上餐桌,你們自己嘗吧。」羅南神秘I笑。

  樸仁冰和陳明藝有些無奈,隻得回餐廳等待。

  好在時間不長,很快羅南便將燒肉的砂鍋端了過來,還架起酒精爐,使整鍋肉一直保持熱騰騰、香噴噴的。

  陳明藝最先忍不住,連忙夾起一塊肉放進嘴中,五秒鍾後,她目瞪口呆:「怎麽可能這麽軟嫩?」

  樸仁冰看到陳明藝的樣子,也連忙伸出筷子,很快一塊肉下肚,而她的表情也變得跟陳明藝差不多:「這到底是什麽肉?我好像吃到了藥材的味道,但很奇怪,沒有苦味,隻有濃香,你到底是怎麽處理的?」

  「這是鹿肉,隻不過我加了一些天麻、沙參、黃精、黃杞、枸杞子、榛蘑。」

  羅南j邊回答,一邊從冰箱�拿出了幾瓶千年之約(韓國知名清酒)。

  「原來是鹿肉啊!沒想到你還精通藥膳料理,以你的水準,可以去五星級大酒店當主廚了。」陳明藝感歎道。

  「隻是做紅燒鹿肉,有什麽了不起?」樸仁冰對剛剛錯認羅南一事,還耿耿于懷。

  何況出了那樣的醜,就算再好吃的美味,味道也會大打折扣,不過不可否認,這鍋紅燒鹿肉的味道就算打了折扣,也還是具有強大的吸引力。

  隻見樸仁冰手中的筷箸飛舞,一塊塊香噴噴的鹿肉,便消失在她那圓潤性感的嘴中,大明星保持身材的戒律,在這一刻對她絲毫不起作用。

  相形之下,陳明藝矜持許多,起碼她還不時地跟羅南碰一下杯,喝幾口清酒,而不是像樸仁冰,生怕有人跟她搶了一樣,恨不得將整鍋肉都倒進嘴�。

  直到砂鍋見底,三人酒足飯飽,撲仁冰才想起鹿肉的來源,連忙向羅南追問。

  「很簡單,我出去了一趟,附近有菜市場,還有大賣場,鹿肉和藥材都是我從那�買來的,想找齊這些食材,還真不容易。」羅南回答。

  「什麽?你出去了?還買了菜?」樸仁冰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不得不說,羅南先生你很大膽。」陳明藝搖頭慨歎。

  「有什麽關系?」羅南攤手。

  「我餓了,總要吃東西。」

  「我不相信冰箱�沒有食物,你這是借口。」樸仁冰又要抓狂了。

  「拜托,小姐,那些東西根本不合我口味,別忘了,我來自中國。我還是覺得自己做飯比較好吃,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不是嗎?」羅南指了指樸仁冰飽食癱坐的樣子,自信地笑著。

  「狡辯!」樸仁冰很想斥責羅南,不過俗話說:吃人的嘴軟,那些兇狠的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失去了鋒芒,化作了輕飄飄的兩個字。

  「不管怎麽說,羅南先生,你現在應該盡量避免在人前曝光。」陳明藝勸道。

  「沒辦法,我對吃飯很挑剔,所以隻好自己動手做了。」羅南攤手道。

  這段話聽在樸仁冰的耳�,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你這是挑釁,難道你以前在中國天天都吃山珍海味?」

  「不是山珍海味。但吃著故鄉的食物,會有很強烈的親切感。」

  「恐怕不是親切,而是你的味覺已經印上了奢侈的烙印。」樸仁冰翹腿冷笑。

  「如果我沒記錯,鹿肉的售價不便宜,一公斤是五萬塊、十萬塊,還是二十萬塊?

  如果是野生的,想必更貴吧!加上同樣價值不菲的藥材,這一頓你起碼花掉了上百萬韓元。我知道正忠給了你一個支票帳戶,有十億韓元,但你覺得憑這筆錢,你能支撐多久?足夠?年嗎?不要忘了,正忠給你支票帳戶,主要是爲了讓你應付公共場合的交際活動,而不是獲取私人享受。「

  「說的沒錯。不過誰說這鍋肉不是一場交際?這�可有三個人。」羅南眨了眨眼道。

  樸仁冰頓時啞口無言。

  陳明藝適時噗哧發笑:「仁冰,我看你是醉了,堂堂一個大明星,竟然計較一、兩萬塊的小數目,說出去會讓人笑死的。我知道你很擔心祝正忠先生,因爲一整天打不通電話,所以很著急,不過江口洋尋先生事先不是說了嗎?祝正忠先生這幾天需要靜養,所以將手機關了。你不要太擔心了,最壞的情況已經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嗎?爲什麽我不覺得?」樸仁冰的臉上忽然浮起驚人的紅暈,像是確;意上湧,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左右連晃,片刻後便倒下。

  「真是愁多酒量淺。」陳明藝搖頭失笑,然後招呼羅南,將樸仁冰扶到臥室內。

  陳明藝喝的酒比樸仁冰多很多,等到將樸仁冰安頓下來,她也快支持不住了,隻得匆匆地將羅南趕出房,便鎖門倒在床上。

  比起兩女,羅南喝的更多,不過他毫無醉意,也不想睡覺,便回到餐廳,繼續消滅所餘不多的鹿肉,不過他邊吃邊搖頭,末了還慨歎這鍋鹿肉不過關。

  地球上汙染日益嚴重,野生藥材早已枯竭,能買到的幾乎都是人工培育的貨色,材質僵化,毫無靈性,能做成這樣已是極緻,想要做成真正的美味卻是難比登天。

  當然,羅南所謂的真正美味已經超越世俗的層次。他做的這鍋鹿肉,就算讓頂級美食家品嘗,也會贊歎不已,更何況,鹿肉�還加入了一些藥材,經過他的簡單調配,吃了對人體會有好處。

  別看樸仁冰剛剛醉倒過去,以羅南估計,最多五個小時,她就會蘇醒,而且不會有任何宿醉的後遺症,反而感到精力充沛。

  深夜,樸仁冰的房間�果然有了動靜。

  一覺睡醒,樸仁冰覺得自己的精神大異往常,沒有熟悉的宿醉,反而神采奕奕。

  她覺得有所蹊跷,不過又想不到原因,她帶著這樣的疑惑,先洗了場澡,然後穿著浴袍走出臥室。本來她想去客廳看電視,不過剛走出來,便聽到樓上的視聽室隱隱傳來動靜,樸仁冰跫得很奇怪,連忙走上樓查看。

  祝正忠購置的這棟獨院豪宅的確很豪華,兩百坪的居住空間,隻分兩層,堪稱寬敞至極,不過豪宅之所以稱爲豪宅,不隻是因爲它的居住空間,還因爲它能帶來各種苄高享受,比如位于:一樓的視聽室,就是這棟豪宅的至高享受之一。

  走到視聽室門前,樸仁冰已經確定視聽室�有人了,因爲牆壁有隔音,但是門縫卻飄出一些聲音!一有人在�面看電影,而且聽聲音還很熟悉。

  看電影的人很可能是羅南,因爲整棟宅子�也隻有三個人,陳明藝還在睡覺,柙面那個人顯然不言自明。

  雖然有了這樣幾近肯定的猜測,不過樸仁冰心中還是抱著一絲期望,推門而入……視聽室�沒有開燈,不過超大電視的光源,已經足以讓樸仁冰看清楚�面的一切:那個叫羅南的男人,正悠閑地翹腿靠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一手拿著超大水晶酒杯,邊品著葡萄酒,一邊啧啧有聲地欣賞著電影。

  讓樸仁冰出奇憤怒的是,這個男人別的電影不看,竟然看她演的電影,看她演的電影也就算了,她可以允許他成爲粉絲,但是他萬萬不該看她演的電影中,尺度最大的這一部,雖然電影�有用裸體替身和特效,她連吻都沒有損失,不過她還是受不了這個因偶然而走進她的生活的異國男人,以這種色情的眼光來觀賞這部電影。

  「開燈!」樸仁冰咬著牙齒吐出這兩個字,房間�的燈光聲控系統立刻應聲工作,立即燈光大放。

  「哎呀,誰扔閃光彈?」羅南怪叫起來,連忙遮住眼睛。

  「我扔的。」樸仁冰氣呼呼地走到羅南身前,劈手奪過他手中的大酒杯。

  「這酒杯是你從酒窖�拿的?知不知道這是專屬于我跟祝正忠先生的杯子?是我兩個月前親自從捷克買回來的。」

  「不知道。」羅南老實地搖頭,一臉無辜地道:「我隻知道這杯子沒用過。」

  「沒用是因爲祝正忠先生還沒來得及用。」樸仁冰幾乎一字一頓地道。

  「你幹脆連酒也說進去吧,這瓶酒也是我從酒窖�拿出來的,別說它也是祝正忠先生沒來得及喝的。」羅南拿起擱在一邊的酒瓶,他可不怕沒事找事的小妞。

  樸仁冰轉頭望了酒瓶一眼,隨即瞪大眼睛,再轉過頭時,眸子�充滿兇光,怒道:「很好!你真能找到好酒,酒窖�隻剩兩瓶二零一三年的布蘭克白葡萄酒長相思,也被你找出一瓶,你知不知道這也是我親自從捷克買回來的?」

  「是不能喝的酒?」羅南臉上稍露讪然。

  「你說呢?」

  「不能喝也喝了,�面還剩三分之一,如果你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吧。」羅南聳一聳肩,擺明了臉皮超厚。

  樸仁冰握了握拳頭,重重地籲了一口氣,她簡直有種要跟羅南決鬥的沖動,若不是想到這家夥還有大用處,說不定她就撲過去了。

  「其實你不能怪我,江口洋尋說這棟宅子�的東西,我都可以使用,我以爲酒和酒杯都是這樣,早知道我就問江口洋尋,這�有沒有祝正忠先生遺忘的重要物品,或者你早應該給它們貼上『生人勿近』的標簽……」

  「閉嘴!」樸仁冰揚起了拳頭,隻差一點點,她就要揮出自己潛藏的兇悍了。

  羅南點了點頭,果然閉嘴,但卻見他的手指向樸仁冰的腰肢方向。

  「你想做什麽?」樸仁冰餘怒未消,語氣很不客氣。

  羅南再次指了指,還是沒有說話。

  「你作什麽怪?想說就說。」樸仁冰不屑地道。

  「是你要我說的,請你做好心理準備,你的腰帶松了!」羅南捂著臉道。

  「啊!」夜半尖叫沖天而起。

  「發生了什麽事?」有人從樓下飛跑上來,原來不知什麽時候,陳明藝也醒了。

  陳明藝沖進視聽室,看到的情景卻讓她大吃一驚。

  樸仁冰正在系腰帶,看上去就像剛剛發生了某種荒唐事,才把浴袍穿上去,但。,。更讓她震驚的是羅南就待在視聽室內……亂了!一切都亂了!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陳明藝表情冰冷地問。身爲樸仁冰的經紀人,她可以允許樸仁冰跟祝正忠秘密交往,但不代表她可以任由樸仁冰自我放縱,尤其對象還是一個來自中國的毫不起眼的平民大叔。

  對于陳明藝的詢問,樸仁冰滿臉通紅,羅南則仰望屋頂,總之都是啞口無言。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陳明藝忍不住發怒了,語氣顯得很嚴厲。

  「沒……沒什麽,隻是……」樸仁冰吞吞吐吐,想要說出來,又覺得難以�齒。

  「的確沒什麽,剛才樸仁冰小姐的腰帶松了,差點走光,所以才尖叫。」羅南代答道。

  「真的嗎?」陳明藝還是有些不相信,然而,樸仁冰和羅南聞言立刻不約而同地點頭,這讓陳明藝明知道可能有隱情,也無法追問下去了。

  最終,在陳明藝警惕目光的注視下,羅南首先離開了視聽室,離開時,空氣飄蕩著微不可聞的歎息:「真是茂盛啊!」

  【第十一集】第二章:美術館事件

  第二天是陰雨天,毛毛細雨時斷時續。

  樸仁冰早早就叫羅南起床,開始新一輪的訓練,訓練內容不隻有之前進行過的舉止儀態,還加入韓語學習和變聲技巧訓練。

  本來對著一名如花似玉的大明星,就算再枯燥的訓練也應該是一種享受,不過樸仁冰半天都沒有好臉色,始終冷著一張臉,簡直方圓十公尺內都是冷空氣,這就讓羅南難受了。他原本還打算一有空閑,就偷偷外出找個心愛的女人聚一聚,現在隻能放棄這個想法了。

  樸仁冰這座隨時會被點燃的活火山,壓抑了半天,想要找羅南的錯誤發洩一下,可惜始終沒有成功,因爲羅南實在將訓練做得太好了,無論是韓語學習還是變聲技巧都學得飛快,就算她想苛責也沒有借口,于是場面一度很僵持。

  樸仁冰一直不放棄找發飙的機會,所以堅持訓練,而羅南繼續保持著學習的熱情和高效率,讓樸仁冰無從下手。

  最終,還是陳明藝的插入,打斷了僵持的局面。她把樸仁冰拉到了一邊,想讓談話避開羅南,但是以羅南的敏銳耳力,還是將她們的談話內容聽在了耳�。

  原來樸仁冰今天本來有拍攝工作,不過一早卻臨時通知劇組將拍攝延後。隻是因爲她想要加快對羅南的訓練——這當然是樸仁冰的托詞!實際上是因爲她對昨夜發生的意外,心�感到忿忿不平,想要找羅南的碴。可惜她終究還是沒能如願,隻能帶著I肚子的悶氣,隨陳明藝外出了。

  兩女離開,羅南就此得了空閑。他想起了之前放棄的淫蕩想法,立刻滿心躁動,飛快來到車庫。如江口洋尋所說,車庫�的確留有兩部車,一部黑色SUV、一部藍色敞篷跑車,都是韓國國産車,羅南選擇了前者。

  正當羅南喜孜孜地準備將車開出車庫時,一通電話突然打到江口洋尋給他的那台手機上,這等于熊熊燃燒的火堆,遭遇當頭潑下的冷水,讓羅南瞬間郁卒到極點。

  十分鍾後,江口洋尋出現在羅南面前,二話不說,就要羅南跟他走。

  「發生了什麽事?我們要去哪�?」羅南有些無奈地問。

  「我們要去正在建造的神韻美術館,那�出事了。」江口洋尋回答。

  「我現在能公開露面嗎?再說,神韻美術館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不記得你們提供的資料�有這個地方?」

  「資料�沒有,美術館是神韻建築援建的一項慈善工程,誰也想不到那�會出事。至于你的露面問題,剛剛我打了電話給樸仁冰小姐,她說你學得很快,隻要不跟熟悉的人近距離接觸,應該能夠過關。」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美術館發生了爆炸,已經快要結構封頂的建築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幸好是午餐時間,大部分工人都撤出工地用餐,隻死了五個人。」

  「原來是這麽大的事,不過你找我幹什麽?你不是應該去找祝正忠先生嗎?我隻是一個替身,難道還能代替祝正忠先生處理這種危機事故?」

  「原則上是這樣,不過現在非你不行,因爲會長昨晚傷勢惡化,一度昏迷,現在根本不能處理任何事務,一切就靠你了。」

  「不對啊!會長難道沒有親戚嗎?我好像在資料�看過,他有一位親叔叔,在總公司——神韻軟體�擔任要職,由他代替會長出面,不是更妥當嗎?」

  「你說的是祝部長,祝部長目前在總公司坐鎮,無法分身。你就不要多問,隻當是一件工作,到了那�,聽我的指示就行了。」說到這�,江口洋尋已經有些不it煩「。

  事實上,按照身份的差別,江口洋尋完全沒必要對羅南客氣。隻是這兩天突如其來的事故愈來愈多,他要借重羅南的地方不少,很需要羅南積極的配合,所以他在言語舉止間才對羅南萬分客氣,甚至還行下屬禮;可惜羅南不懂見好就收,如此喋喋不休地追問,將他的耐心都快磨光了,江口洋尋覺得該對羅南教育一下了,否則讓這個中國人長了氣焰,就不好控制了。

  羅南對江口洋尋的轉變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江口洋尋言語間透露的——關鍵訊息,到底有幾分可靠?

  祝正忠真的傷重垂危嗎?所謂的祝部長真的隻能坐鎮神韻軟體嗎?

  雖然羅南一時還不能分辨這些訊息的真假,但是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江口洋尋所說的話,有很多不盡真實之處。

  到了施工地點,羅南發現事情遠比江口洋尋所說的複雜。

  工地已經被上百名警察包圍,不過警察卻被堵在工地出入口,並沒能闖進去,因爲有一隊穿青灰色服裝的保安正在跟警察對峙,而這些保安的人數是警察的三倍。

  「這是怎麽回事?」羅南隨同江口洋尋走下車,看到這種情形,不禁發問。

  江口洋尋淡淡地瞥了羅南一眼,沒有回答,不過嘴角卻露出一抹冷笑。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一群人向這�跑來,邊跑邊喊:「首席秘書,你終于來了。」

  「劉局長,你慌什麽?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和積極的處理。」

  江口洋尋對著跑來的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胖子喝道。

  「是、是、是……」胖子劉局長掏出手帕,連連擦拭額頭,似乎很緊張。

  江口洋尋臉上掠過一絲鄙夷之色,又喝道:「沒看到會長在這�嗎?以前你們沒機會見到會長,現在見到了,還不問好?」

  「這是會長?」

  胖子局長瞪大眼睛,一副見到佛祖的樣子,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深深一鞠躬:「會長,您好,我是劉……」話沒說完,他忽然發現身後的人都一副傻愣愣的樣子,連忙退過去,飛快地一頓拳打腳踢:「你們這幫家夥,平時的禮貌都放到哪�去了?還不向會長尊敬地行禮?」

  「夠了。」江口洋尋難以忍受這幫人的醜態,連忙揮手制止這場鬧劇。

  「其他人散開,劉局長,你來報告一下情況。」

  「是、是、是。」胖子局長又連連鞠躬,然後呼喝著要其他人站到一邊去,他自己則連忙屈身來到羅南面前。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發生爆炸的時間是正午十二點,這時候所有的工人都撤出工地吃飯,隻有營建部的楊科長等五人照例在工地看著。爆炸發生得很突然,幾乎瞬間整幢建築就轟然倒下,看上去就像整體爆破一樣。」

  「你的意思是有個精通爆破的人,偷偷地在各處打孔安裝了高能炸藥,這才將整幢建築瞬間夷爲平地?」江口洋尋臉色凝重地問。

  胖子局長連連點頭:「就是這樣的,我已經請來了兩位爆破專家,他們也是持這種看法。」說到這�,胖f局長眼巴巴地注視著羅南,似乎希望羅南贊揚他幾句,雖然他對事故負有責任,f後處置迅速,應該得個安慰獎。

  羅南瞥了江口洋尋一眼,見他點頭,便微笑對胖子局長說了一個字:「好。」

  胖子局長立刻眉飛色舞,像是受了天大的褒獎一樣。

  羅南沒心思再理會這個活寶,他心�頗有疑問,加上江口洋尋也有話對他說,所以兩人走到一邊。

  「這事情很複雜,你要鎮定。」江口洋尋首先開口,口氣很沈重。

  羅南自然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對此並沒有反應,反而問道:「爲什麽那五個人在吃飯時間還留在工地?剛才我聽劉局長說到了『照例』這個韓語詞彙,不知道我W沒有聽錯?」

  「你沒聽錯,因爲美術館將來要存放大量珍貴的藝術品,楊科長等五人是忠誠的公司精英,他們守著工地,也是爲了防止有人偷偷地測繪美術館的結構圖。」

  「看守工地隻需要在建築周圍就行,怎麽會五人全被炸死?」

  「因爲美術館最重要的地方,是一次澆築完成的保險庫,他們平常都守在那�。」

  羅南點了點頭,江口洋尋的回答很含糊,不過他也隻能問到這個地步。

  「我們不進去嗎?」羅南換了話題,望著不遠處對峙的人牆,皺著眉頭問。

  「不需要進去。既然公司董事會派出了大批保安,說明已經有了處置措施。你就待在外面爲公司員工鎮場吧,等一會兒可能有大批記者和遇難家屬趕到,你聽我的指示行事,是否露面由我決定。」

  江口洋尋的語氣淡淡的,看不出焦躁,跟來之前的狀況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羅南不禁暗暗冷笑,他忽然心有所悟,他這個冒牌會長,根本不可能實際經手神韻建築的事務。事實上他很清楚,所謂祝正忠傷重垂危多半是個謊言,祝正忠仍然控制著公司大權,隻是藏在某處,遙控指揮著一切。

  其實,羅南很想知道祝正忠爲什麽要推出一個替身,而且還做得這麽輕率,也很想放開手腳查一查祝正忠,比如那個居于中心、始終不得一見的總公司神韻軟體,還有江口洋尋提到的祝正忠的私人伺服器,他都想探一探。不過理智告訴他,眼下還不能輕舉妄動,因爲祝正忠一方面讓他早早地露面,另一方面依然將他置于公司的邊緣,一定是在觀察他、測試他,對他有所防備。

  如果他輕舉妄動,那麽就算最終證實神韻軟體跟血獅組織有關聯,恐怕得到的東西也不多,畢竟血獅組織很會銷聲匿迹,這一點已經在黑色遊艇事件中得到教訓。

  過沒多久,現場果然陸續有記者趕到,很快工地圍牆周圍都架起了攝影機,閃光燈如雨打芭蕉般的此起彼伏,還有幾名電視台主持人開始現場報導,顯得很熱鬧。

  羅南避在一邊,等了良久,也沒見到有遇難家屬前來哭訴,倒是有一個穿簪服的大帥哥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他。

  要說這個警服帥哥也算是極品,樣貌帥得天怒人怨,臉上卻滿是胡渣,他還是個喜歡裝熟的人,走至近前先遞出一根煙,然後才笑咪咪地道:「祝會長,你的企業遭遇了慘禍,你就一直站在這邊看戲嗎?」

  羅南點燃了煙,吸了一口,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祝會長恐怕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首爾警察局刑事分組組長金羽煥。祝會長你該知道,既然發生了人命,警方有權利進入現場調查,希望你撤走那些保安,否則我就把他們統統抓到警局�。」

  就在這時,江口洋尋走過來,攔在金羽煥的面前,道:「會長現在不便發表任何言論。金組長,我們會長不顧病體安危,第一時間趕到這�,已經足以說明會長對這次事件的關心。我們不是不準你們進入現場調查,而是你們人多嘴雜,一不小心就會破壞現場,本公司已經聘請刑偵專家和律師,等他們到了,我們一起進去。」

  「刑偵專家?」金羽煥譏諷地仰天打個哈哈,道:「刑事組就是最好的刑偵專家,貴公司阻止警方調查,浪費案件發生後找尋兇手的黃金時間?難道你們的工地有什」

  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想搶先毀滅證據?「

  「金組長,請慎言。」江口洋尋喝道。

  「我們企業樹大招風,不時遭人陷害,其中就不乏掌管公共權力的公務員,所以公司章程有明文規定,遇到意外必須有專家和律師在場。我們這樣做也是現實所迫,算是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真是出口成章啊!你覺得警察爲了查案、爲了替五名死者討回公道,是不是也該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請你們回警局協助調查呢?」金羽煥冷笑道。

  江口洋尋不動聲色,根本不把金羽煥的威脅放在心上:「金組長,希望你理智點,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麽人,我們會長是著名的企業家,有顯赫的社會地位。」

  「地位再高,還不足一個鼻子,兩隻眼睛。」

  「我們無法溝通。」江U洋尋露出失望的樣子,連連搖頭。正好此時有幾部車體上印有神韻建築標識的車開了過來,江口洋尋連忙向羅南點了點頭,再向他開來的那部賓士車使了個眼色。

  羅南明白江口洋尋的意思,這是要他回賓士車,顯然,他剛剛說的刑偵專家和律師都到了,而羅南扮演的角色也該下場了。

  也許江口洋尋做這一切,都隻是爲了爭取時間。羅南腦海�掠過這個念頭,同時他轉頭瞥了金羽煥一眼,爲這位還不知覺悟的家夥暗暗默哀,接著才走向賓士車。

  眼看距離賓士車還有十來步,就在這時,一股尖銳的氣浪從對面蕩漾過來,接蕃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十步之遙的賓士車像被炮彈砸中了一樣,瞬間化爲了翻滾的火球。羅南頓時臉都綠了,這絕對是反器材狙擊槍才能打出的效果,但一槍能打爆防彈賓士,肯定也使用了特制穿甲彈。

  羅南終于光榮地做了祝正忠的代罪羔羊。幸運的是狙擊手並沒有想要他的命,否則不會在他距離車子還有十多步時下手,而且將車子打翻的方向還背離他,這可能是一個警告,也可能是一種死亡通牒。

  羅南不禁望向子彈來的方向,反器材狙擊槍可以相隔幾千公尺開火,不過想要打出剛才的效果,距離太遠也不可能。

  羅南的目光越過陰雨天昏暗的空間,快速落到距離兩千公尺外的一棟高樓樓頂,那�有一道矯健的背影正迅速隱入一排障礙物中。

  那是誰?樸仁冰的瘋狂影迷?還是真正的複仇者?羅南不禁有些出神地想。就在這時,他的身後響起一聲大喊:「臥倒!」然後就有一股強烈的「氣勢」撲過來。

  撲過來的是金羽煥,剛剛他反應不及,現在他終于趕到了,身爲一個警察,當然不能看著一個財閥首腦在他面前眼睜睜地被槍殺,所以他撲上來想要掩護羅南。

  可惜,他撲得有些晚了,簡直就是馬後炮。

  羅南連忙讓開一步,讓撲來的「氣勢」化作了狼狽的驚呼,然後一聲悶響,——金羽煥「五體」投地,差點沒摔個三級傷殘。

  日本,東京。

  祝正忠一臉慘白地躺在病床上,雙目微閉,像在思考,又像在閉目養神。他的俊臉上偶爾浮起一絲焦灼,但焦灼停留不了多久,很快就被發自內心的冷酷所取代。

  直到病房外忽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祝正忠才睜開眼睛,他已經恢複平靜,目光顯得平和,然而眉宇間卻有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進來吧。」祝正忠道。

  門外的侍從室室長連忙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屈身到病床前,垂首等待詢問。

  「解決了嗎?」祝正忠淡淡地問。

  「已經辦妥了,不會有問題。」

  「嗯。」祝正忠臉上浮起一絲滿意之色。

  「不過剛剛接到江口的電話,有人用重型狙擊槍襲擊了您的座駕,整部車被完全擊毀,目前還沒有查到是誰做的,不過看手法很像是襲擊會長您的那個人。江口覺得應該重點盤查相關黑市,重型狙擊槍不是普通貨色,敢出貨的地方肯定不多。」

  「知道了。那個替身死了沒有?」

  「沒有。當時他還沒上車,據江口分析,槍手的用意不像是要人命,更像是在戲耍。」

  「也是警告。說不定他已認出那是替身,但知道又怎麽樣?我不t給他機會。」

  「會長不準備回去嗎?美術館事件已經掀起軒然大波,會長兩次遭襲的事情也;已經上了今天的晚報頭條,現在公司各方都受到媒體高度的關注。神韻軟體?邊也已經有股東蠢蠢欲動了,情勢已經有些危急。」

  「無妨,跳梁小醜要鬧就讓他們鬧,等這邊的事情圓滿結束,再回去收拾他們。」

  「神韻建築可能需要召開新聞記者會,需要請會長出面。」

  「不是有那個替身嗎?他那麽長命,讓他去。」

  「如果被人識穿,恐怕對公司有不利的影響。」

  「江口不是說他扮演得很好嗎?把新聞記者會往後延幾天,再對他加強訓練,就算言行舉止上出現差錯,也可以往遭逢變故上推。」

  「會長說的很有道理,我會讓江口安排。不過,那個替身是不是應該控制一下?

  如果平時言行不慎,或者受到誘惑,也許會做出背叛的愚蠢行爲。「

  「這種事還來問我嗎?你負責的部門是幹什麽的?記住,控心爲上,威逼爲下。

  他也算立了功,可以多給他;些活動空間,不過總公司仍禁止進入。「

  「是。」侍從室室長領命,隨即轉身而去。

  祝正忠再次閉上眼睛,然而臉皮下卻隱隱潛藏著幾分陰寒。

  【第十一集】第三章:美女能夠助長勇氣

  狙擊事件過後,江口洋尋推說會長身體不適,火速擺脫金羽煥的糾纏逼問,將羅南送回豪宅。

  一路上,羅南沒有跟江口洋尋說半句話,隻是做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就差沒有跟江口洋尋說「我要回家」了。

  面對這種狀況,江門洋尋頓時頭疼了。在美術館事件發生之前,他隻以爲羅南是個障眼法的存在,或者幹脆是個替死鬼,因爲他清楚地知道會長隻是受了槍傷,並沒有傷重垂危,也就是說會長隨時可能回來,羅南的價值也隨時可能終結。

  然而,現在江口洋尋發現自己錯了,會長根本不會輕易回來,從他的傳話就可以看出來,羅南這個替身要擔負巨大的責任、發揮巨大的作用,簡直就是無可替代的角色。這讓江口洋尋更加苦惱了,因爲在這種前提下,羅南根本不能有事,一旦有事,首先遭殃的就是他。

  眼前最關鍵的是要怎麽穩住羅南,不但要消除他的「恐懼」,還要讓他重新産生信心,否則就算他有舍身賺錢的勇氣,江口洋尋也懷疑他能扮出會長的幾分儀態、風範?

  江口洋尋想了一路,不過沒有一種是他覺得可以立竿見影的方法。直到回到豪宅,看到正焦急等待的樸仁冰,江口洋尋才眼睛一亮,想到了好辦法。事實上,這個辦法早在會長傳話的內容中就有提及,隻不過當時他覺得頗爲困難,所以就放棄了,但他也想到了一個變通的辦法,可以讓假會長重振雄心。

  等到了豪宅客廳,江口洋尋將美術館事件對樸仁冰仔細說了一遍後,便將樸仁冰請到一旁,悄聲向她提出了一項要求。

  「怎麽能這樣?」樸仁冰聽到要求後,連連搖頭。

  「我知道仁冰小姐的顧慮是什麽,不過您也知道娛樂圈的本質,有些人很樂意接受這種交易。我隻是請求您引薦,就當作介紹一位女朋友給他,至于那位『女朋友』怎麽想,又需要多少花費,您不必操心,我來辦好了。」

  「不行。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做,相信正忠知道了也會反對。」樸仁冰依然拒絕。

  「現在我無法征求會長的意見,但我知道如果不能讓羅南先生打消退縮的念頭,會長就會有大麻煩,那時會長隻能強撐著傷體回來,也許一個不慎就會被憑空飛來的子彈要了性命。仁冰小姐您能坐視會長冒險嗎?所以請求您……哪怕會長不同意,公司不撥款,我也會用私人錢財支付所有開銷。拜托了,仁冰小姐,隻有您能最快找到可靠的人,希望您能多多爲會長著想。」

  樸仁冰仍然冷著張臉,無動于衷地道:「首席秘書,你隻想到正忠,卻沒想過羅南先生的情況,那深愛他的妻子該怎麽辦?你知道這項請求,可能毀了一個美滿的家庭嗎?」

  「仁冰小姐,您把一個普通男人想的太完美了。有機會折下枝頭嬌豔的花朵,對一個普通男人的意義,簡直就是遇到天上掉下了好事。如果您不信,就當做個測試,看看羅南先生對他的妻子究竟有多忠誠。」

  樸仁冰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無形之中已有默認之意。說到底,羅南跟她非親非故,隻是一個雇來的替身,她對他的維護又能有多執著呢?善良也是有底限的,而心上人祝正忠的安全就在底限之外。

  談話結束,樸仁冰回到客廳,便要求羅南跟她一起外出。

  「我不去。」羅南連去哪兒都不問,直接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的膽子就這麽小?昨天外出花錢的勇氣到哪�去了?」樸仁冰正有氣沒處撒,算羅南倒黴,撞在了槍口上,自然要吃一頻譏諷。

  「膽子再大,能抗子彈嗎?別以爲我不知道,能把防彈轎車一槍打爆的槍,肯定是很厲害的狙擊槍,你們就算給我全身包上防彈盔甲,我也不出去。」羅南也不示弱,擺出j副要爲自己的命抗爭的樣子。

  「不出去就能平安無事?那個殺手真想要你的命,在美術館時,就應該等你坐進車�再開槍。」

  「我承認你說的有理,不過就算要出去,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你是罪魁禍首、紅顔禍水,和你在一起,簡直就是壽星翁上吊——嫌命太長了。」

  「你罵我?」

  「我說的是事實。」

  「我看你存心撕毀協議。」

  「是啊,我就是這麽想的。遭遇生命威脅,這叫現實不允許,法律上叫遭遇不可抗逆的因素,可以毀約。」

  「你說毀約就毀約?大韓民國的法官難道都姓羅嗎?」

  「的確不姓羅,但也不姓樸。」

  羅南和樸仁冰簡直變成了一對鬥雞,互相怒目而視。

  「兩位都請冷靜。」江口洋尋適時地以和事佬的姿態站了出來。

  「羅南先生,你最應該冷靜。仁冰小姐剛才沒有說錯,槍手根本不想殺你,否則那?槍不會隻打爆汽車。」

  「是嗎?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一槍收走我的小命?」羅南仍不松口。

  「的確有這個可能,不過我認爲這個可能性很低。槍手做了很多事,兩次槍擊仁冰小姐的愛慕者、槍擊會長、炸美術館、打爆汽車,每一次都留有餘地,他的目的應該不是殺人,而是警告。我懷疑他別有目的,很可能隻是爲了制造恐慌氣氛。」

  「隻是爲了制造恐慌,有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嗎?」羅南搖頭,適時收起了一部分畏縮之態,表現得不再十分恐懼了。

  「這不算大費周章,槍手可能是爲了仁冰小姐,但更可能是爲了錢,事先抛空股票,再給相關企業制造恐慌,使股票大幅下跌,他就可以牟取暴利。」江口洋尋以肯定的語氣道。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過還隻是個假設。」羅南開始思考了,毀約的態度也不再堅決了。

  江口洋尋臉上掠過一絲喜悅,連忙趁勝追擊:「我說的不僅僅是假設,的確有人在事前大筆抛空總公司神韻軟體的股票,總公司已經著手調查那些資金的來源。

  另外據我所知,警方已經找到了槍手的破綻,他使用的重型狙擊槍不是普通的軍火,從j般黑市根本無法買到,現在警方已經根據這個線索四處追捕,他絕對不敢再輕易露面。「

  羅南點了點頭,似是認可這樣的說法,不過樣子仍像劫後餘生的兔子,臉上餘悸猶存,這一點似乎怎麽也消不掉。

  江口洋尋仔細觀察著羅南,暗暗頭痛不已,他說得口幹舌燥,可不是隻想得到這樣的結果。現在他迫切希望羅南跟著樸仁冰走,如果他不走出家門,怎麽能被「士氣」加身呢?

  真是個讓人費力的家夥啊!江口洋尋拍著腦袋尋思,好在他一向智計百出,不一會兒就想出了一個釜底抽薪的辦法,于是立刻對羅南道:「我剛剛想到了一點,既然槍手神出鬼沒,說明他有很強的偵查能力,說不定他已經知道您住在這�,我看應該給您換一個住處。」

  「你說的對,千萬不能讓他找到,我們快撤!」羅南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跳起來,立刻往外跑。

  江口洋尋和樸仁冰看到這一幕,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得勝的笑容。

  。小時後,將臉用布包住的羅南隨同樸仁冰來到了一個地方,此時正值華燈初上,這個地方的燈火尤其璀璨。

  「這是哪�?」羅南好奇地問道。

  「大美宮。」樸仁冰淡淡地回答。

  「大美宮?做什麽的?」羅南越發不解。

  「娛樂場所,也許會讓你樂不思蜀。」樸仁冰的語氣開始透出不善。

  羅南立刻閉嘴,因爲他聞到了火藥味。身邊這位雖然是大明星,但一向頗有武力值,動不動就使用拳頭,他可不想觸黴頭,尤其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跟我來吧。」樸仁冰徑直走向大美宮那奢華奪目的門口。

  「爲什麽帶我來娛樂場所?難道你在這�有長期包廂?說話啊!喂……江口洋尋不見了……」羅南追在樸仁冰身後叫喊著,可惜始終沒有獲得回答。

  大美宮的水晶包廂光滑如鏡,至尊華美;大美宮的陪侍小姐個個性感撩人。不過羅南隻能像尊雕塑一樣坐著,不看面前排成一排的十個美女陪侍,隻用眼睛瞪著坐在離他八丈遠的樸仁冰。

  不是羅南嫌棄面前的美女陪侍都是人工産品,也不是他不想跟特別入眼的聯絡j下感情,而是樸仁冰擺明了惡心他,一口氣叫來十個陪侍也就算了,還不許她們做其他事,隻讓她們站成一排唱歌。

  這是什麽意思?一定是報複!之前他罵她是紅顔禍水,現在她開始反擊了,第一道菜就是這隻能看不能吃的場面,果然女人都是小肚雞腸!

  「你瞪著我做什麽?」樸仁冰在羅南的目光殺氣下,堅持了一會兒,終于耐不住說話了。

  「你說呢?」羅南反問。

  「你這個口氣好像在怪我?我做錯了嗎?」樸仁冰臉上一片雲淡風輕,就像她真的不知道羅南是什麽意思一樣。

  「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爲什麽帶我來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你以爲大美宮是什麽地方?三流娛樂場所?或是你們男人隨便玩弄女人的地方?」樸仁冰臉上滿是冰冷的嘲笑。其實她在賭氣,原本按照江口洋尋的拜托,她該爲羅南安排一位圈內人物,制造一次豔遇,以振奮羅南的士氣,不過她並不願直接做那種事,甯願曲折一點,多花點錢,讓羅南自己選擇。

  「難道不是嗎?」羅南有些驚奇了。

  「是,但也不是。」樸仁冰的語氣�隱含一絲不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美宮在首爾屬于頂級娛樂場所之一,出入這�的都是真正的上流人士,在這�叫一間vip水晶包廂,需要消費五千萬韓元,再加上這十位陪侍,至少要付一億元,換算成美元就是十萬,人民幣就是五十萬。你覺得怎麽樣?」

  「就一個字,貴!」「是啊!昂貴就是這�的第一個特點,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以前你沒機會體會,因爲你生活在社會底層,這一點無論在中國還是韓國都一樣,你的每一塊錢都需要精算著花,這是你的命運。不過命運也可以改變,上天有時會給人機會,而他能夠擺脫底層,踏入上流,這就是機遇。你遇到我是機遇,你長得跟正忠有三分相似也是機遇,我們簽訂的那份替身協議更是你最大的機遇。如果你因爲中途遭遇困難,放棄了這個機遇,那麽你會被打回原形,你沒機會踏入上流,你不可能得到我許諾給你的大筆酬金,不可能再有機會大手大腳地花錢,更不可能親近像這樣成打的美女,你覺得你舍得嗎?」

  「這……」

  「每個人都愛惜自己的性命,這一點的確不錯,不過早死和晚死有本質上的區別嗎?有人活了百年,平平淡淡,死時甚至記不起人生中有何精彩和燦爛;有人隻活了幾十年,人生跌宕起伏,但總有感動、總有精彩,這就像一顆流星,或許隻是燦爛f一瞬,但卻強過百年的蹉跎。」

  「這……」

  「我說這麽多,你就永遠用一個字來回答嗎?」樸仁冰要抓狂了,這簡直浪費她的口水。

  羅南回以苦笑:「樸仁冰小姐,不是我想用一個字回答,而是你隻給我說一個字的時間。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覺得我的小命比較重要,另外悄悄地告訴你:句,我從來沒見過成打的美女,充其量是一次看到十個剛出廠的花瓶。」

  「你說什麽?」樸仁冰瞪大了眼睛,這個可惡的中國男人竟然用出廠花瓶形容大韓民國的整容美女?還說得這麽輕佻,仿佛他曾經滄海難爲水,家�就收藏著一位真正的美女似的,這是明顯的挑釁,更是諷刺!

  「跟我來。」樸仁冰怒了。

  一怒之下,哪�還會跟羅南多說廢話,也不再顧及羅南的家庭美滿問題,她要用事實說話,讓這個中國大叔見識一下真正的韓國美女。很快,兩人轉到下一站——深紅酒莊。

  走進酒莊時,樸仁冰做了一番介紹:「附近幾條街道建築風格多變,有韓國本土的、有歐洲的、有中國的、還有日本的,最近有多個劇組在這�取景拍戲,一些女演員便常常約在一起聚會,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間深紅酒莊。深紅酒莊是首爾最大的酒莊,擁有最大的�溫與�濕酒窖,收藏的葡萄酒超過一千萬瓶。」

  「很壯觀的地方。不過,你帶我到這�來又是爲什麽?還爲了人生教育?」羅南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其實他知道樸仁冰對他在大美宮最後說的那句話感到很不平,可憐的孩子,明顯被民族主義毒害太深,難道不知道那是他故意說的嗎?

  「來酒莊當然是爲了喝酒,如果你不願意,或者害怕�面有殺手,就請回吧。」

  說著,樸仁冰不屑地瞥了羅南一眼,昂首挺胸通過酒莊的門戶。

  羅南失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跟進。

  酒莊�十分幽靜,有專門的地方供客人品酒。

  這�的擺設都是原木的,透箸一股陳年橡木的芳香。

  羅南跟著樸仁冰坐到?一位侍酒師面前,侍酒師立即介紹了幾種放在櫃台上的酒,還拿出樣品,一杯:杯地倒給他們品嘗。先是法國的瑪歌、拉圖、奧比昂的新酒,再是義大利的灰晶樂、聖達克�斯蒂納、桑迪納;最後是一些年輕莊園的酒,如哥倫比亞山谷美樂葡萄酒、加州伯格家族的古藤仙芬黛葡萄酒等等。還嘗了一七年的拉菲,不過一七年對拉菲來說不是個好年分,侍酒師看到樸仁冰搖頭,臉上不禁露出贊賞之色。

  樸仁冰最終選了産自捷克的長相思——布蘭克,這是對她有特別意義的白葡萄酒,她付錢買了兩瓶一一年分的,拿到一邊和羅南對飲。

  「不是說一三年分最好嗎?爲什麽要選一一年的?」將酒倒上後,羅南很好奇地問樸仁冰。

  「因爲一一代表光棍,光棍最有資格長相思。」樸仁冰沒有回答,有人代她回答了。來人不隻言語輕佻,行爲也很輕佻,話未落,就搶過羅南眼前的杯子,將剛倒好的一杯酒仰頭幹掉。

  「原來是前輩。」樸仁冰看清楚來者的樣子,連忙站起來,微微鞠了一躬,然後她爲羅南和來者做簡短介紹,羅南自然還是頂替祝正忠的身份。

  來者和樸仁冰的關系匪淺,不隻最近參演同一部電影,進了同一劇組,身份上兩人也差不多,不過一個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一個是已經過氣的大明星。最有趣的是兩人曾經共用一個經紀人,也就是陳明藝,不過後來陳明藝爲了專心樸仁冰的發展,結束了跟這位「前輩」的經紀合約。

  樸仁冰見到這個「前輩」出現,如果在以往可能還會有一些尴尬,但今天不同,她可總算找到韓國存在天然美女的證據了,雖然美女老了一點,不過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因此在做介紹的時候,她連連向羅南挑眉挑釁,意思很明顯:趕緊收回你在大美宮說的話。

  羅南無視樸仁冰的挑釁,一直保持沈默。事實上,因爲樸仁冰跟前輩說話講的是韓語,他爲了不露出破綻,隻能裝作一知半解,鮮少插嘴。

  好在「前輩」隻是過來打聲招呼,不一會兒便回到另一邊一群漂亮女演員那�。

  樸仁冰看到那群女演員後,底氣更足了,如果剛才「前輩」的出現隻是證明韓國不乏天然美女的話,那麽那群漂亮女演員的存在,就是對成打美女的最好诠釋。

  可惜,樸仁冰卻沒能從羅南臉上看到應該有的驚豔,這個中國大叔像是對美色免疫一樣,目光從那群女演員身上一掠而過,簡直就當她們是空氣,相比之下,剛剛他在「前輩」身上停留良久,倒顯得誠意十足。

  樸仁冰哪�知道,如果真要羅南在酒莊內排個美女名次表的話,她樸仁冰應該是當之無愧的第?名,「前輩」排第三,那群莺莺燕燕卻要排到第一百名之外——第二一名和第一百名之間全部留白。可惜樸仁冰沒有自覺,隻想以別人來駁倒他,而不是「以身作則」。

  第一名和第三名之間還有一個第二名。認真說來,這個第二名對羅南才具有真正的吸引力,因爲她是一個不是很美卻很有味道的女人,還是張熟面孔。

  羅南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首爾的一間酒莊內跟農采薇重逢,他沒忘記這個女人還欠他一次暧昧的品酒之約呢。

  農采薇並非孤身一人待在酒莊內,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不過這個男人一直站在她身後,而不是坐著,顯然不是朋友,而是保镖之類的人物。實際上,羅南認爲這個保镖很像樸仁冰的首席保镖崔龍。

  「你看什麽這麽入神?眼睛瞪得跟探照燈似的。」樸仁冰發現羅南的目光流連在某處,不禁好奇地問,說著還向那個地方望了一眼。

  「美女。」羅南笑答。

  「你說那個女人?」樸仁冰的目光抓到了農采薇,隨即臉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

  那個女人看上去很陌生,似乎不是酒莊的常客。初看隻是一個普通美女,不是非常漂亮,然而細看下去,卻能看出一點與衆不同。眸子如春水般動人,含騷帶媚,唇邊總是似笑非笑,狀若挑逗,顯見是個風流人物。

  對樸仁冰的問題,羅南點了點頭,再端起酒杯,一口喝飲盡,然後站了起來。

  「你要做什麽?」樸仁冰被羅南的大膽舉動嚇了一跳,如果羅南要去跟那個女人搭讪,她真不知道要不要阻止。

  「借你的酒一用。」羅南拿起剩下的那瓶長相思,就邁開了步子。

  「果然不是好東西!」看到羅南的確正往農采薇的方向走去,樸仁冰真不知道自己該喜還是該惱。

  羅南走到農采薇坐的桌前。

  農采薇的保镖立刻冷臉攔阻,同樣的事情,保镖已經做了不隻一次,以他壯碩的體型、面露殺氣的兇悍,任何搭讪者都隻能知難而退。

  然而,這I次保_ 失算了,羅南無視了他的阻攔,很大剌剌地坐下來。

  保镖很生氣,他遇到過不少厚臉皮的搭讪者,但厚臉皮到不怕死的家夥,他遼是頭一次見,保鍵臉上閃過j絲戻氣,立刻伸手準備要給羅南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就在這時,農采薇忽然擺了擺手,保镖的手立刻被迫停止。他不敢違背女主人的旨意,隻能對羅南放出一個滿含殺氣的注視,然後收手後退。

  「小姐,你的保镖很盡責。」羅南別有深意地瞥了後退的保镖一眼,隨即轉頭面對農采薇,目光放出熱切,用英語說道。

  農采薇的穿著不像在成都時那麽性感,她將一件淺色短風衣披在深色長裙子外,胸臀不露,卻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性感,這簡直比直接暴露還要挑逗男人的神經,難怪酒莊�的男人對這�頻頻注視,反將幾個露著半球,賣弄胸前風景的女明星丟在一邊。

  農采薇點了點頭,目光定定地落在羅南的臉上,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看了良久,才道:「你很大膽!」她說的卻是漢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認爲我們有緣。」羅南含笑用漢語回應,然後揚了揚帶來的葡萄酒,道:「要來一杯嗎?」

  「如果隻是想請我喝酒,你不覺得冒的風險大了點嗎?豈不知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嗎?」

  「風險?你說你的保镖?」

  「是啊!沒覺得他殺氣騰騰嗎?」

  「傻氣騰騰?嗯,好像有點兒。」

  「咯咯……敢在我這個保镖面前說這種話的人,你是第一個,你真是太可愛了。」

  「看在我可愛的分上,能告知芳名嗎?」此時羅南已經打開帶來的酒,立刻幫農采薇倒了一杯。

  農采薇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在酒杯上彈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然後道:「跟這杯酒一樣,就叫相思。」

  「那我叫瑪歌。」羅南接過農采薇買的那瓶零五年瑪歌,幫自己倒了一杯。

  「你應該誠實喔!」

  「怎麽說?」羅南怔了怔。

  「你隻有誠實,我才能給你機會啊。」農采薇的眼波微微蕩漾著,似有所指。

  「機會?好吧,我叫羅南。」

  「羅南!很好的名字,我還以爲你會說你姓祝呢。」

  「我應該姓祝嗎?」

  「不,這樣很好,你比真正姓祝的強多了,我愈來愈喜歡你了。」

  農采薇忽然伸出手,撫摸著羅南的臉龐,道:「可能我們真的有緣,你是我認識的第二個羅南,兩個不同的人、不同年齡、不同膚色,但竟然都這麽讓人心動。」

  「還有另一個羅南?」

  「是啊!不過他跟你不同,是個美國老頭子。我記得我還欠他一次約會呢,可惜不知道他去哪�了。」

  「看來你是喜歡那個羅南多一點。」

  「也許。你吃醋嗎?」說到這�,農采薇忽然站起來,湊到了羅南耳邊道:「現在我要去洗手間,你要來嗎?」

  羅南立即激動不已,獸血沸騰。

  既然美女相邀,他怎麽會拒絕呢?最近幾天他已經憋得很痛苦,沒理由不放松一下,雖然農采薇似乎有點複雜,不過他不在乎,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符合他的審美觀,也讓他心動。

  三分鍾後,酒莊內部某間女廁所內。

  廁所的門剛被鎖上,農采薇便一把抱住羅南的脖子,熱吻送了過來,四片嘴唇隨即緊緊地黏在了一起。

  粗重的鼻息在癡纏的臉龐間蕩漾,農采薇一雙眸子越發水汪汪了。

  羅南把手伸進農采薇的外套�,撩起她的裙子,向上撫摸,竟發現這女人根本沒穿胸罩,裙子�隻有一條薄薄的絲質內褲,隨著他的一隻手滑過彈性十足的翹臀,溜進峽谷,這條絲質內褲也漸漸變得潮濕,恍若無物。

  農采薇並不拒絕羅南探索她的神秘園,每當羅南的手指隔著絲質內褲在陰丘上蹭過,她都從鼻孔�發出輕柔的呻吟作爲回應。

  農采薇很主動,羅南在探索她的身體,她也在探索羅南的身體,她一邊用手熱情地撫摸著羅南的胸膛,一邊�起一條長腿摩擦、挑逗著羅南的胯部。

  激情迅速升溫。

  羅南抽出一隻手從正面將農采薇的裙子推到她的胸前,農采薇也開始替羅南解開「武裝」,先是襯衫扣子,然後褲子皮帶。

  農采薇可比羅南做得「絕」,她在即將露出乳房時,已經將羅南扒得三點全露了。

  接著便是農采薇的表演時間,她沒有急切地去舔弄羅南胯間那顯露的大蟲,而是先用手輕輕套弄著,她的嘴巴專注在羅南胸前的乳頭,一條粉滑的舌頭不停地打旋,挑逗羅南的興奮點。

  羅南胯間的大蟲很快昂然而起,壯碩驚人,這讓農采薇又驚又喜。她沒興趣做太長時間的前戲,她喜歡直接入港的滋味。剛才初見羅南的性具時,她已暗暗驚訝,現在大蟲昂頭,越發顯出本錢雄厚,這讓她更想盡快嘗嘗滋味。因此,不待羅南爲她解除最後的障礙,她自己就彎腰將內褲脫掉。

  脫下的濕痕斑斑的內褲被農采薇拿到羅南眼前搖了搖,非常挑逗地扔在一邊,然後農采薇將羅南推坐到馬桶上,而她背身跨在羅南腿上,一隻手抓住羅南胯間昂揚的大蟲,沈下臀部,先是幾下緊密的摩擦,最後用力坐下去。

  「噢……哦……」農采薇發出細長的低吟,感受著大蟲碩大的頭部推開鼓鼓的肉瓣,撐開緊窒的穴口,像條火龍一樣闖進了體內深處。

  羅南也發出了一聲悶哼,農采薇的陰門就像裝了一道彈性驚人的閘門,無視于龜頭的碩大,反在柱身推進時竭力收縮,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更奇異的是他覺得陽具前端忽然松了不少,更有一種泡進熱泉�的感覺,使精關松弛,意識恍惚。

  原來是極品包子穴!羅南暗暗歡喜,包子穴銷魂蝕骨,堪稱男人深淵,足以讓普通男人頃刻間繳械投降,不過他並不懼。事實上,因爲不想表現得太突出,他自始至終都控制了陽具的壯碩程度。但此時已經入港,他可以悄悄放開少許控制,把陰穴內的空隙再度填滿。

  農采薇並沒有注意到陰穴內的少許松弛正在漸漸消失,因爲她已經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第一次沈臀下坐,農采薇沒有一坐到底,不是因爲陰道不夠濕潤,而是需要一個磨合適應的過程,這個過程讓她很滿意。

  初始套弄時很有擠壓感,愛液不能起到很好的潤滑作用,因而農采激不敢太過深入,隻讓陽具在陰道的一半位置進退。

  農采薇的陰門很緊、很有彈性,可是她的愛液天生很稀、很淡,沒什麽黏性和油性,與其說「液」,不如稱「水」,雖然分泌旺盛,但依然沒能消除初臨時就存在的強制容納的痛苦。

  幸好這種痛苦雖然持續存在,但不強烈,反而正因爲這種痛苦的存在,農采薇反而S己更加敏感,她甚至感覺到一股股自性神經末梢的電流,正隨著每一次抽插從花園深處蔓延開來,蔓延到穴口,給予前庭興奮,讓陰蒂勃起;蔓過小腹,沖上她的胸部,讓乳房鼓張,乳頭充血,本來隻有準C罩杯的乳房,轉眼間變成C+.

  這種性征變化的過程,也被羅南感覺到了。事實上,兩人正式展開「肉搏戰」後,羅南就空出了雙手,最初他隻是協助農采薇穩定姿勢,把手放在她的腰部。

  農采薇的腰、臀是典型的蜂腰隆臀,腰肢又細又軟,屁股則渾圓挺翹。這讓羅南忍不住又揉又捏,享受了一番�磨的滋味。

  隨後農采薇進入狀況,套弄得越發熟練,羅南便將雙手轉移戰場,一隻手上空攫月,另一隻手下海撈「魚」,同時占領農采薇的乳房和陰阜。

  前者飽滿,雖然實際隻有B++的規模,然而曲線極美,要是戴上胸罩隔著衣服看就是波濤洶湧,捏起來也是綿軟、彈性兼備,捏得久了,它們更是充脹發硬,充分顯示著所帶來的快感。

  後者背靠峽谷,烏草叢生,雖然沒進神秘園,但其姿態更讓人激動,羅南忍不住將一隻手掌緊緊地覆蓋在這位置,用力地揉弄,偶爾更深入下去到陰蒂位置,揉搓起探頭探腦的陰蒂頭,用手指刮弄、刺激它,使其將感覺反饋進陰穴內部,更添那�的蠕動。

  農采薇的體力不錯,一口氣套弄了七、八分鍾,才有些喘息,她的興奮漸漸達到一個頂點,呼吸聲漸漸沈重,陰穴內的蠕動開始加劇,直到又數分鍾後,一次乏力的沈坐落下,使陽具一口氣推進到陰道末端,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陰穴口用力一縮,然後一股熱水般的液體在花園內泛濫開……宣告農采薇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一切都結束了。

  農采薇意猶未盡,羅南還箭在弦上,一個小小的僞高潮,自然不能結束這場性事。事實上,由于羅南依舊呼吸平緩,農采薇感覺自己被藐視了,所以她也沒有多休息,直接拍了拍羅南的大腿,示意羅南接手。

  羅南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由農采薇掌握主動的時候,由于姿勢問題,他不便大幅度動作,所以導緻一連十多分鍾,他的小弟弟一直都是淺嘗肉味,偶爾深入一下,隻是剌到陰道末端便收,甚至都頂不到花心。他隻能看著農采薇追逐著淺顯的快感,淫水四流,卻找不到真正登臨高峰的快樂。

  羅南坐上指揮者的位置,自然要改變上述的狀況,所以他立即讓農采薇調整姿勢,雖然還保持這種別名「翰林風」的運動型姿勢不變,但讓農采薇收起了雙腿,他將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下,將她�起,這樣起落由他控制,自然可以加大動作。

  戰鬥重新開始,聲音也明顯不同了。

  不但擊肉聲急促,如雨打芭蕉;呻吟聲也是大起,一如高音吟唱。

  這可讓農采薇嘗到「苦頭」了。

  這一套不是什麽高超花招,隻是以體力取勝,像農采薇這樣的風流人物,自有多種技巧應對,加上她也耐久戰,完全可以等羅南繳械;不過實際情況卻是一力降十會,抽插頻率太快,讓農采薇無法及時調整反應,隻能被動承受,一時稣熱、瘦麻感大起。

  隨著這種感覺的累積,性快感也變得強烈起來。間或的深頂研磨更是性快感的催化劑,很快將農采薇推到了一個巅峰。

  農采薇並沒有立刻丟盔卸甲,不過處于巅峰的愉悅可比之前得到的僞高潮強烈多了,她忍不住連連出水,弄得花園口水花四濺,胯間更是水漫金山。

  羅南感覺到陽具接觸的陰肉蠕動漸趨激烈,便知農采薇的感覺已經到了關鍵一刻。他連忙放下農采薇,將她轉身按在馬桶上,一隻手按住她光滑的背脊,另一隻手鎖定她的纖腰,岔開腿以背入式的姿勢入港,開始了如驚濤拍岸般的沖刺。

  這一下,農采薇總算知道羅南不容易應付了。

  如果說之前農采薇發現羅南本錢雄厚,她是喜多于驚,那麽現在就是驚多于喜。

  她的呻吟漸漸消失了,並將一波波的快感化作了愈來愈粗重的喘息。

  愈是接近真正的高潮,農采薇就愈會壓抑自己。事實上,她不知道即將登臨的峰巒,是不是以前從未達到的高處,不過她可以肯定,這將是記憶極其深刻的一次——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因爲這場性事隻是她一次興起,像一夜情,更像一場有趣的遊戲,她沒有奢望在羅南身上獲得多大的高潮,所以一切的確是一場意外!

  背入式的姿勢讓羅南的沖刺一路無阻,因爲農采薇包子穴的特別,羅南覺得自己就像在熱泉�遊泳,不過遊泳的最終方向是花心,這個屬于女人最奇特的所在,也是女人最淫媚的所在——花房的重要門戶,是羅南的最愛。

  花心並不容易攻下,因爲農采薇守得森嚴,當然,守得森嚴不代表花心不可靠近。農采薇的花心形狀像酒瓶口,每次龜頭撞擊在花心上,酒瓶口都會蠕動收縮,一時就像無數隻毛毛蟲在龜頭敏感位置撓著,讓羅南快感大起,噴射的欲望愈來愈強烈。

  想要噴射的欲望不隻羅南有,農采薇也有,事實上因爲是受之一方,每次陽具沖到花心位置,她的感受都特別強烈。當這種強烈的感覺累積到一定程度,聚集之前所有的快感,就變成了實際的丟出感。

  先是小丟,農采薇想透過竭力收縮止住這一切,因爲丟出感讓她本能地感覺到恐懼,不過她體內的快感累積得實在太多了,千�之堤,潰于蟻穴,小丟一出,大丟接踵而來。

  羅南從來沒有想過在「泡熱泉」的時候,會被人兜頭澆下一盆涼水,然而他現在遭遇到了,先是一小股黏黏的冰露從天而降,讓陽具不禁打了個冷顫,隨即酒瓶口般的花心忽然綻放,然後一大股冰涼的液體像被水槍噴出來一樣,將陽具從頭往下澆了個大半。

  「我出來了……啊……」農采薇壓低嗓音吐出這幾個字,一隻手更是忍不住往後緊緊地抓在羅南的腿上。她丟了!丟得徹底!

  有別于普通女人的熱燙陰精,農采薇丟出的東西是冰涼的。這一大股的冰涼陰精一丟出,她的陰穴內便上演f一番真實的冰火二重天。

  羅南受此刺激,精關大動,也顧不得給農采薇多少喘息的機會,便將她再次翻轉過來,抱著她靠在牆上,�起她一條修長的美腿,便開始了又一輪的沖刺。

  羅南沖剌時伴隨著對農采薇那對鼓脹到極緻的乳房的捏弄,羅南還送上熱吻,助農采薇恢複些許體力。

  雖然是輕車熟路,不過羅南這次著力增添快感,所以對占領的花園領地進行大角度、大幅度地深犁開發,每一抽都將陽具抽到穴口位置,而每一插則直接打到花心的酒瓶口正中。

  此時農采薇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不過情欲已經被再次挑起。經曆了剛剛的欲仙欲死,農采薇知道自己在跟羅南的性對抗中已經完敗了,不過好在這種性對抗隻是做愛時的一種隱形感受,接受了失敗,她的反抗也就不再強烈。

  事實上,農采薇已經愛上剛剛那種高潮時的欲仙欲死,這是種異常新鮮的感受,促使她想要重溫,因此,當花心再次迎接龜頭的時候,她不再竭力收縮,倒是有所迎合,不知不覺,花心門戶已經打開,龜頭沖入其中,通道後面的世界,終于直接面對羅南這個前所未見的闖入者。

  就在這時,農采薇臉上湧起潮紅,忍不住放聲叫道:「我又要來了,好強烈……」

  「我也來了。」羅南帶著粗氣,湊到農采薇的耳邊道,隨著話落,龜頭j口氣沖入農采薇的子宮內,飛快地一陣抽插,然後重重地撞在某處的子宮壁上,然後一串串熱燙如岩漿的精液子彈飛射出來,「啪、啪」地打在前方的重重宮壁媚肉上。

  農采薇忍不住緊緊地夾著羅南的腰部,她的雙手更是死死地抱著羅南的肩膀,身體香汗淋漓,像打擺子一樣地抽搐著。

  沒人能形容農采薇此時的感受,仿佛要死去,但更像是靈魂被人腐蝕捅穿了一樣,在子宮深處悸動不停�,大股大股冰涼的陰精從身體更深處飛射出來,比剛剛那一次數量多了幾倍不止,而且還更加黏稠。

  空氣�開始蕩漾起一股薄荷般的性香,這味道就如同農采薇的體香——混合了香水和天然體味,成爲屬于她的獨特誘惑味道。誰又能想到,原來她的生命精華也是類似氣味,隻是多了幾分異樣的欲腥——充滿著春情和誘惑的性息。

  完事之後,羅南有心再來一次,但農采薇卻迅速將他推開,從旁邊取來廁紙,便開始擦拭滿股、滿腿的穢迹,不一會兒便將衣物整理妥當,然後她淡淡地瞥了羅南,眼,開門離去。

  「居然做得這麽絕!」羅南不滿地咕哝。雖然他神經強悍,且早知這樣的女人很難征服,但是農采薇事後毫不留戀地將他撇在一邊,離開時更是連頭也沒回,卻讓他有點傻眼,這簡直比一夜情還一夜情。

  想到剛剛和農采薇做愛的感覺,羅南倒是忽然想到跟其有些相似的裴允婷,同樣是「水」如泉湧的女人、同樣給他「泡澡」的感覺、同樣獨立、同樣第一次做愛後將他一腳踢開……不同的是裴允婷筋骨有力;農采薇則全身柔若春水、軟如絲綿。

  當然,兩個女人之間還有更大的不同。倔強的裴允婷已經被羅南搞定,農采薇卻還是個未知數,不過從她剛剛享用了「羅南」,轉身就把羅南當成了陌路人來看,她的挑戰難度不會比裴允婷遜色,說不定還要遠遠超過。

  「看來是要打場硬仗了,你說對嗎?」羅南忽然�起一隻手到面前,自言自語地道。他的手掌�躺著一件潮濕的絲質物品,不就是農采薇之前脫下的水漬斑斑的內褲!

  【第十一集】第四章:色鬼從不純情

  農采薇帶著一臉高潮後的粉暈,步履婀娜地穿過女廁門口,走過公共洗手間,其間沒有片刻停留,就連補妝也是拿著隨身化妝盒邊走邊補。

  出了廁所的正門,便是一個拐角,農采薇走到這�,不知爲什麽,忽然停了下來,春情滿布的臉上忽然降下一層寒霜。農采薇的轉變似乎應驗著一件事情的發生,果然,她的身後隨即響起了腳步聲——不是羅南,而是她那位強壯的保镖。

  保镖走到距離農采薇側後方三步遠,便停步垂首,表現出聆聽吩咐的態度。

  「你果然在這�。」農采薇轉過身來。

  「是的,小姐,我必須隨時保證你的安全。」保镖面無表情地道。

  「我知道,你是一條很忠實的狗。你應該全都聽到了,我的叫聲好聽嗎?」農采薇走近一步,伸出一隻手,用手背輕輕地磨蹭著保镖那如刀削斧刻般的臉龐。

  保镖依舊面無表情,也沒有回應,然而他垂著的手卻緊緊地握起了拳頭。

  「你很在乎我、喜歡我,不希望其他男人親近我,是嗎?」農采薇的手輕輕地拍著保镖的臉,目光盯在他的臉上。

  保镖冷峻的目光開始有了一絲變化,有些柔和,又有些想閃躲,不敢正面面對農采薇的眼神。

  「啪!」農采薇忽然甩手,一巴掌打在保镖的臉上,然後冷笑道:「既然這麽在乎我,剛才爲什麽不沖進去?如果你沖進去殺了他,那麽操我的就是你,明白嗎?

  你不明白!因爲你沒有那個命!「

  保镖的臉上掠過一絲痛苦之色,他的手握得更緊了,短短的指甲甚至因此完全被刺進掌肉�,鮮血早已湧出,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

  農采薇的激動隻是昙花一現,不過片刻,她便收起了激動,平靜地轉身離去,留下幾句話:「我累了,不要跟過來,你待在酒莊�,告訴約見的那個人,明天晚上去升龍池。」

  「是。」保镖硬邦邦地回答出一個字,一如既往的生硬,卻顯得更加冷峻。

  羅南從廁所�走出來時,門口的好戲已經散場,保镖還站在拐角處,不過卻顯得木然。當羅南從他身邊走過時,保镖的眼睛亮了一下,仿佛冰冷的刀子一樣,隱含著死亡的味道。

  保镖有了/ 些奇特的想法,但羅南並不在乎,他此時隻是若有所思。剛剛他待在廁所�,雖然隔了I段不短的距離,卻很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麽事。農采激的失態讓他隱隱覺得古怪,還有她語焉不詳地說出的一些話,也似乎有聯想的價值。

  「看來無論從哪一方面,都該給外面的農大美人配兩個真正的保镖啊!」

  羅南含笑喃喃自語著:「該找誰呢?」

  羅南似乎一時無法決定,不過轉身後,手�已經多了一台精巧的手機,手機呈奇異的玉色,背面印有異常精美的鳳凰圖案。

  電話撥向日本,那頭很快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羅君!是你!」

  「是我!」羅南溫柔一笑。被一個女人整日期待著是男人的幸福,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一個絕世清雅的美女,是日本名門安藤家的家主,色藝雙絕的安藤杏秀。

  「羅君一定是有事要交代我,請說吧!」安藤杏秀不僅美麗,還很聰明,她知道一個常年不打電話、隻是偶爾三更半夜爬上床的男人,是不可能打電話和她閑話家常的。

  「杏秀,你總是這麽聰明。」羅南呵呵一笑。

  「你從受訓堂�給我挑一隊人,讓她們來韓國首爾,我有事情要她們做。」

  「是。不過一隊夠嗎?我派兩隊吧。」

  「受訓堂�現在總共剩下也不到三隊,一口氣派出兩隊,你也太大方了。」

  「她們都是你訓練的,派給你用算大方嗎?我知道她們去了你身邊,回來後一定會變得更強。」

  「現在我可不方便用兩隊人,還是一隊吧。」

  「好,我讓美挑帶隊,可以嗎?」安藤杏秀的語氣�透著一絲狡黠。

  羅南能說什麽?臉上浮起苦笑,隻能以「好」字回應。誰叫他有「不良紀錄」呢?

  安藤杏秀這是防止他將情人隊伍無限制擴大,不給他向陌生人下手的機會。

  至于伊川美桃,反正已經是「熟人」了。兩年前伊川美桃被選爲受訓堂備選,安藤杏秀有意將她培養成貼身武士,便給了伊川美桃一個接近他的任務,主要是探查行蹤,不過伊川美桃失敗了,而且還被他半哄半騙弄上了床。

  想想那妮子,當時才十七歲,事後被安藤杏秀提拔爲客卿,並安排其苦修,弄得羅南每每進入安藤家,都隻能遠遠地看她一眼。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她已經十九歲,終于從受訓堂出來了。

  「恐怕會有些變化吧。」羅南不禁啞然失笑,而且他的腦海�還浮規出一幕淫靡的畫面:美桃張腿躺在酒店白床單上狂喘,絨毛淺短的豐滿峽谷�精白處處。

  不愧是色鬼啊!從來沒有純情的時候。

  樸仁冰在酒莊�等了良久,飲下的葡萄酒已數杯,也暗暗將羅南詛咒了千百次:

  遇到槍擊膽顫心驚,看到美女卻色膽包天。

  當羅南拿起酒,走向農采薇時,樸仁冰雖心存厭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等到羅南面對保镖而不退,得以坐下時,她就更驚訝了,但更驚訝的還在後面,羅南和農采薇沒說幾句話,農采薇竟然就湊到羅南的耳邊親匿地說話,然後兩人竟然一先一後往廁所方向走去,情形之暧昧,簡直讓她跌破眼鏡。

  樸仁冰很想知道羅南跟農采薇去做什麽,不過她又沒有膽子跟上去看,唯恐撞見了一些兒童不宜的場面,汙了眼睛,所以,她隻能等待了。

  好容易看到農采薇從�面如扶風擺柳般走出來,樸仁冰當即就暗唾了一口,農采薇的樣f雖沒明顯的變化,但是她精通化妝,哪會看不出來?這女人臉上撲了很8重的粉,即使這樣,眉宇和眼眸處跳躍的春情,頸部和耳朵位置容光流轉的樣子卻是瞞不了人。若說她和羅南沒發生什麽事,撲仁冰死都不會相信。

  她樸仁冰是處女沒錯,不過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混迹娛樂圈多年,男女之間的事,她還是很清楚。但讓樸仁冰感到奇怪的是,農采薇出來後,沒有在酒莊停留,而是直接離開了,更奇怪的是羅南一直沒有出來。

  「那個色鬼投胎的大叔,不會被吸幹了吧?」樸仁冰不禁用惡意、譏諷的語氣,小聲嘀咕道。

  「仁冰小姐,您說誰被吸幹?」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在身後笑問。

  樸仁冰連忙轉身,卻見江P洋尋正站在身後。

  「首席秘書,是你!」樸仁冰有些驚訝。早在去大美宮的路上,江口洋尋就偷偷溜走了,樸仁冰猜他要冋去處理槍擊事件的後續事宜,卻沒想到事隔幾個小時,會再度與他相見。

  江口洋尋對樸仁冰微微一鞠躬,然後才在樸仁冰對面位置上坐下來。

  「仁冰小姐,您一個人在這�?」坐下後,江口洋尋立刻發問,他問的自然§羅南的行蹤。

  「他去廁所了。」樸仁冰淡淡地回答。

  「出問題了嗎?您似乎有些不高興,我知道我拜托的事情,的確讓您爲難了,真是對不起,仁冰小姐。」

  「沒關系,首席秘書,我也沒有按照你的請求做。我和他去了一趟大美宮,不過隻是聽一群美女唱歌,也許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眼光很高,竟然認爲大美宮的美女都是工廠産品。」

  「那麽——就因爲這樣,所以帶他來這�?」

  「是啊!想讓他見識一下真正的大韓民國美女聚集的地方。你也知道,我最近參與的一部戲就在附近拍攝,附近還聚集其他劇組,劇組�有不少人知道深紅酒莊的藏酒,是大韓民國之最,尤其女演員們,更將這�作爲聚會、休息的首選場所,所以……」

  「所以這�應該有吸引他的鮮花所在,是嗎?」

  「首席秘書就是睿智。雖然我沒有明確地這樣想,不過不排除心�有這種意思。

  可惜,我看走眼了,不,應該說我和首席秘書都看走眼了。那位先生雖然很怕死,卻沒有喪失追求美女的勇氣,而且他在這方面比多數男人還要勇敢。「

  「這麽說有目標了?」

  「豈止有目標,還是主動出擊,很有收獲。他用我買的一瓶一一年長相思——布蘭克,搭上了這�最引人注目的美女,還讓美女主動投懷送抱。」

  「真的嗎?」江口洋尋臉上不禁露出震驚之色。若說羅南那種普通、膽小如鼠的男人,能夠泡上一個在深紅酒莊消費的大美女,還真是讓他難以置信呢!

  「首席秘書懷疑我說謊嗎?可惜現在我無法證明,那位美女已經走了。」樸仁冰懊惱地道。說著,樸仁冰望了農采薇之前坐的那個位置一眼,忽然露出驚訝之色,道:「真是太奇怪了!她竟然沒把自己的保镖帶走。」

  「您說什麽?那個女人還帶著一個保镖?」江口洋尋臉上湧起大片驚色,不是驚訝,簡直就是驚駭。

  「首席秘書,這有什麽奇怪?當紅的女演員有不少都隨身帶著保镖,那個女人或許也是娛樂圈�的名媛吧。」

  江口洋尋搖了搖頭,根本沒心思回答樸仁冰的話,他順著樸仁冰的目光望過去,立刻看到了坐在遠處的保镖——保镖應該是在他和樸仁冰說話的時候,從�面走出來的,否則他剛才走進來時,不可能沒看見。

  「就是他嗎?」江口洋尋指了指保镖的方向,向樸仁冰問道,聲音帶著急切。

  「是啊!」樸仁冰點頭,感到奇怪地瞥了江口洋尋一眼,道:「首席秘書,你怎麽了?難道你認識那個人?」

  「不!不認識。」江口洋尋立刻收回目光,低下頭,然而他的臉色卻有些扭曲,眼�投射出一抹絕望,仿佛他剛剛確認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

  樸仁冰很迷惑,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讓一向冷靜的江口洋尋變成這樣子,難道他和那個保镖以前認識?有過節?她的腦袋有些混亂了,好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施施然從酒莊內部走出來的人,正是那個可惡的色大叔羅南。

  「你終于出來了。」樸仁冰瞪著眼,幾乎一字一頓地對羅南道。

  「不好意思,喝多了酒,去了趟廁所。」羅南躲避著樸仁冰的目光,貌似腼腆地道。

  「去_ 所需要一個多小時?你的膀胱可以申請金氏世界紀錄了。」

  「膀胱?」羅南面含隱笑地重複這個似乎有些不雅的詞。

  江口洋尋仿佛也被這個詞驚到了,竟然�起了頭,不過他的視線焦點沒在樸仁冰身上,而是直愣愣地落在羅南身上。

  羅南微微一笑:「首席秘書,是你啊!我還以爲低頭坐在樸仁冰小姐面前的是她的追求者呢。首席秘書,你的臉色怎麽這麽蒼白?生病了嗎?」

  江口洋尋「呼」的一聲站起來,遲疑了一下,終于開口低聲發問:「您剛才是和認識的小姐在一起嗎?」

  「是啊!」羅南點頭,比他面對樸仁冰時坦誠多了。

  事實上,在回答的瞬間,羅南的腦海�閃過了一連串的畫面,之前農采薇問他姓名時,曾有關于是否姓祝的戲言,當時他就隱隱覺得農采薇可能認識祝正忠,現在再看江口洋尋如此緊張,他已經可以肯定,農采薇不隻認識祝正忠,而且她和祝正忠的關系一定不簡單。

  得到羅南的肯定回答,江口洋尋的臉色立刻變了,盡管他相〗壓下這種變化,?iz「i心�的慌張卻怎麽樣也無法掩飾住,所以表情變得欲蓋彌彰。

  「您和那位小姐剛才進去那麽久,做了什麽?」江口洋尋還不死心,但看樣孑卻像垂死掙紮。

  「做什麽?」羅南含笑不語。不過這在江口洋尋的眼�,更像是一種獲得美女垂青之後的幸福發言,令江口洋尋的眼角不禁連連抽搐,他想說什麽,但隻張著嘴,卻似乎怎麽也說不出來。

  羅南倒是表現出關心的樣子:「首席秘書,如果你身體不舒服,就請回去休息吧,我有樸仁冰小姐招待,沒什麽問題的。樸仁冰小姐讓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想對于一些事情,我會學會怎麽去接受的。」

  「您的決定是明智的,不過我看天色不早了,仁冰小姐一定也累了,您和她先走吧,我想在這�休息一下。」說著,江口洋尋彎腰鞠躬。

  羅南詫異地瞥了江口洋尋一眼,他能感覺到江口洋尋說「明智」i詞時,語氣非常複雜,顯見他和農采薇的事情可能將引起軒然大波,然而江口洋尋愈往下說,臉色倒是愈來愈平靜,像是已經想好應對的方法,或已經知道這件事無法逃避?隻能以平靜的心態接受了。

  看來不是個簡單人物啊!羅南心中暗贊,然後望向樸仁冰。

  樸仁冰冷哼著站起身,根本不正眼瞧羅南,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羅南摸了摸鼻子,不以爲意地一笑,對這個脾氣大的妞,他可一直沒存接近的心思,所以生氣就生氣吧,說到底罪魁禍首還不就是她。

  羅南和樸仁冰的身影剛消失,江口洋尋就舉目四顧,尋找那位保镖的身影。

  「你找的是我吧!」忽然有聲音從江口洋尋身後響起。

  江口洋尋連忙轉身,卻見到保镖正從他的身後走過。

  「明天下午,升龍池。」保镖的聲音很低、很冷,但江口洋尋還是聽得很清楚。

  「知道了。」江口洋尋回答,然後有些愣神地看著保镖步履沈重地往外走,他則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

  片刻後,江口洋尋忽然臉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追了出去。

  臼本東京,某間秘密醫院內。

  祝正忠聽到剛從韓國傳來的消息後,發出一聲怒吼,伸手抽出一把日本刀,就將面前的桌子砍成兩半,。桌子的瓶瓶罐罐立刻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

  「誰叫那個雜碎去深紅酒莊的?」揮刀之後,祝正忠捂著用力後驟疼的胸口,目眢盡裂地怒吼。

  「是仁冰小姐,因深紅酒莊聚集著一批女演員。」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的�報人員誠惶誠恐地回答。

  「這跟仁冰有什麽關系?安排那個雜碎的事情,不是江口全權負責嗎?」

  「這是江口的失誤。他不想讓那個……那個雜碎知道公司太多事,本來計劃從公司內安排,但又因爲跟新成立的演藝部有隔閡,所以放棄,最終就拜托仁冰小姐從中牽線。是屬下的無能。沒有預料到仁冰小姐會帶那個雜碎去深紅酒莊,還正好遇到農小姐。」侍立在另一邊的侍從室室長恭謹地回答。

  「沒想到?沒有預料到?」祝正忠怒極反笑。「

  「廢物!都是廢物!連一個人都不能有效控制住,你們還有什麽用?」l「會長請息怒,請保重貴體。這件事的關鍵不是我們能不能控制那個雜碎,而是我們根本控制不了農小姐。農小姐給了那個雜碎機會,這一點就連保镖也阻止不了。說到底,會長您的動怒,可能正是農小姐希望看到的。」侍從室室長連連鞠躬道。

  「你是說農小姐借玩弄那個雜碎譏諷我嗎?」

  「是的。」

  「譏諷嗎?我喜歡。這起碼證明她對我並非不假辭色。不過我不能原諒那個雜碎,你告訴江口,我要那個雜碎明天沈進漢江喂魚。」

  「是。但也許不需要我們動手,江口說農小姐的保镖,已經對那個雜碎動了殺機。」

  「保镖?還是那個十錢嗎?」

  「是的。會長仍然記得啊!」

  「那個癡心妄想的機器人,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也早就進漢江喂魚了。這樣也好,讓他先殺了那個雜碎,省得我動手。」

  「是,會長英明。」

  【第十一集】第五章:帶刀的絕美櫻花

  當祝正忠在日本揮刀跳腳的時候,羅南和樸仁冰正被一個瘋狂的保錄追殺。

  汽車的車輪在馬路上滑出一道道車胎印,不時傳出的煞車聲、急駛聲,尾隨緊追的警笛聲,在熱鬧的首爾街頭更像是在拍戲。

  「快、快!他要追上來了,你開快;點。」樸仁冰緊張地催促。

  「我沒有駕照。」

  「你怎麽不跟警察說?」在這種生死關頭,羅南還有心情開玩笑,這讓樸仁冰無語了。

  這個混蛋色大叔!如果不是他跟人家的女主人發生奸情,那個保镖會像發瘋似的開車撞他們嗎?幸虧當時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及早地發現沖過來的車,這才救了這個色大叔一命。本來她要開車的,沒想到,兩人沖進車�時,卻發現坐錯了位置,也隻好將錯就錯,讓色大叔開車了,誰知道他們開車跑路,保镖還窮追不舍。

  到現在爲止,他們已經經曆了十幾分鍾的逃亡生涯,真是處處驚險,幾次與死亡擦肩而過,一部好好的BMW轎車都快被撞散了。樸仁冰心想??自己以前是拍電影,現在終于被「電影」報複,輪到電影拍她了。

  眼看到了一條路的盡頭,要嘛上交流道,要嘛鑽進一條熱鬧的街道。羅南飛快地一打方向盤,快要散架的BMW發出「喀喀」連響,飛出十幾公尺,竟然拐了個九十度,飛到了熱鬧的街口。沒等車停下,羅南一邊出拳,一邊蹬腿,將兩邊的車門打開,同時還不忘替樸仁冰解開安全帶。

  「你要做什麽?崔龍就快趕來了,這時候怎麽能下車?」樸仁冰喊著,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被羅南帶著跑。

  身後一連串更加刺耳的煞車聲傳來,不用想,那個保镖又追來了。

  「我們跑不過他的。」樸仁冰抽空望了身後一眼,發現剛剛跳下車的保镖跑得跟運動員似的,立刻花容失色。

  「那我引開他,你往別處跑?要不你引開他,讓我往別處跑?」羅南繞口令似的提出建議。

  樸仁冰狠狠地瞪了羅南眼,要不是現在情勢危急,她跑得肺都快冒火了,她一定好好跟這個色大叔算帳。真是奇怪!明明是生死關頭,她總覺得羅南像是一點也不在乎,更不愧疚,也不知道是因爲這個色大叔神經大條,還是這家夥的臉皮厚得連城牆也比不上。

  大約跑了兩、三百公尺,眼看保镖已在身後不到十公尺之處,樸仁冰忽然興奮地叫道:「那邊、那邊……我認得。」

  「你確定?」羅南占怪地瞥了樸仁冰一眼,不過他這發問純粹是消遣,不等樸仁冰回答,便抓住樸仁冰,改變兩人奔跑的方向,往樸仁冰所指之處跑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保镖十錢不會聒噪,然而卻是觀察敏銳,就在樸仁冰叫喊的時候,他已經做出預判,等到兩人轉向,他也順理成章地轉向,反而因此又拉近了一、兩公尺,可惜隻是拉近,而不是抓到。

  十錢憋著濃濃的殺意,他很想立即發洩出來,然而目標卻出乎意料的狡猾,開車技術不怎麽好,但左沖右突很會溜,就算車子被撞得千瘡百孔也沒事。等到下車奔跑,他原本預估最多跑出百米,就能追上目標,然而非常奇怪,明明他已經跑出了超越常人的速度,目標帶著一個女人,應該快不了,但是偏偏可望而不可及,拉近可以,完全追上就是不可能。

  樸仁冰指的地方很熱鬧,門前豪車遍布,門面富麗堂皇,進出者衣冠楚楚,看上去似乎很高級。

  羅南拉著樸仁冰沖進去,讓這個高級場所一陣雞飛狗跳,若幹侍者、保安紛紛園追堵截,想將突然闖進來的兩人抓住。

  「那邊有通道,我記得那�有後門。」在這豕突狼奔的混亂環境�,樸仁冰竟能分得清門戶,也算心理素質強悍了;不過,片刻後,樸仁冰就後悔了,因爲她將羅南帶進了男賓更衣室,兩人沖進去時,第一眼就見到一排白花花的屁股。

  「完了,我會長針眼。」樸仁冰差點尖叫起來。

  「既然是澡堂,當然要脫光光了,有什麽奇怪?」羅南的聲音有些怨慰。怎麽不帶他進女賓通道?他還從來沒有闖過女澡堂呢!

  因爲有女人闖入,男賓更衣室可算炸鍋了,無數男人搗著屁股、遮著胯部,而羅南趁機拉起樸仁冰,繼續往澡堂深處狂飙。

  又一陣左彎右繞,見過無數個白晃晃的屁股,樸仁冰總算找到記憶中的後門,兩人立刻像溺水許久的人一樣,趕緊跑了出去。

  身後的澡堂還處于混亂狀況,隱約傳來十錢的暴喝聲,不過羅南和樸仁冰無心理會,匆匆打量四周,很快決定躲到一個廣告燈箱的後面,附近人來人往,廣咨燈箱不會引人懷疑。兩人剛剛站定,就見一個身影帶著冷厲的目光沖出了澡棠後門,正是那個冷酷的保镖十錢。

  十錢的追蹤經驗相當??富,沖出門後沒有立刻拔腿就追,而是快速地掃視四周,捕捉要追逐的目標身影,然後他向附近一條巷子跑過去,不過沒跑多遠,他就又突然轉回來,似乎發覺最易藏人的那�不像有人進入,因而轉向其他可疑之處查看。

  「他很精明,我們還是跑吧。」羅南壓低聲音對樸仁冰道。

  樸仁冰連連搖頭,隻是拿著電話撥打保镖崔龍的號碼,顯然她將希望放在了她那個厲害的保镖身上。事實上,跑了這麽遠,她也實在跑不動了。

  眼看十錢冷厲的目光已經掃過來,樸仁冰愈來愈著急,但是就像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塞牙一樣,她竟發現手機信號微弱,雖撥通了崔龍的號碼,也聽不到那邊的聲音。

  十錢沈重的腳步聲就像閻王的催命符一樣,一步一步地走近,眼看距離也就幾十步遠了。

  樸仁冰隻能恨恨地收起電話,然後狠狠地瞪了羅南一眼。

  「這麽兇幹什麽?」羅南一臉無辜。

  「還能幹什麽?跑啊!」說著,樸仁冰就站起身,準備跑路。當然,現在位于大街上,她是不會再給羅南占便宜的機會——手是絕對不能讓這個色大叔拉,剛剛打電話時,她已經在心底暗暗後悔自己吃虧了!

  就在這時,樸仁冰忽然覺得左手臂一緊,向前沖的身體不由得停了下來。

  「做什麽?」樸仁冰著急回頭,差點大罵出口,因爲拉著她的人就是羅南。

  「不要跑了。」羅南指了指十錢所在的方向。

  樸仁冰很詫異,連忙望過去,便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十錢竟然停住腳步,像根木柱一樣站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若幹兇光,但兇光正逐漸褪去,變成了無邊的恐懼,然後就見他的額頭像慢慢垂下了一片紅薄紗一樣,一線淡紅色蔓延下來,快速地遍布他的銅色臉龐上,時間不過五秒,一個硬朗的大漢就像變成了一個懷春少年一樣,滿面通紅,接著十錢踉跄了一下,忽然膝下一彎,便頹然倒地。

  「發生了什麽事?他怎麽了?」樸仁冰非常驚訝。

  「像是得急症死了。」羅南淡淡地道。

  然而羅南的嘴角卻閃過i絲冷笑,十錢當然不是得急症,他很健壯,殺他的東西是毒,而且是早就埋在他腦子�的毒,這種手法已經不新鮮了。

  因爲台灣的那起滅口案,以及爲血獅組織消除痕迹的李光廷都是死在同樣的手法上,根據帕梅所說,這是一種顱內遙控毒彈,方法就是用手術打開一片腦殼,在腦殼內面挖出一個洞,安裝好微型遙控毒彈,需要的時候,可以相隔很遠,甚至使用衛星,就能引爆顱內的毒彈,可以說殺人于千�之外。

  這是血獅組織的手法,羅南倒是沒有想到,類似的毒彈竟然會裝在農采薇的保镖腦子�,而且還是在剛剛那看似危急的情況下引爆,事情顯然愈來愈複雜了。

  就在十錢倒下後沒多久,幾輛黑色越野車呼嘯著火速向附近奔來,當頭一輛車上,開車的正是樸仁冰的首席保镖崔龍。

  首爾,金浦機場,晚上九點。

  一架噴塗著漫舞櫻花的飛機,劃過燈火通明的機場上空,姿勢優美地降落在靠左的私人飛機跑道上。

  「真是漂亮啊!」機場塔台的一位指揮人員看到這副場景,忍不住大聲感歎。

  「當然漂亮,這是空客最新款A500飛機,擁有新型半嵌入式引擎、更長的機身、更薄的機翼,尾翼還成優雅的U形向上彎曲,半年前剛剛推出,有錢都很難買到。」

  有一個機場導航員如數家珍地道。

  「這是我們金浦機場,第一次出現這款飛機吧?」

  「是啊!看來來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就在塔台�的工作人員紛紛感歎的時候,機場貴賓通道內,一陣木屐著地聲響起,通道口的四名地勤小姐連忙彎下腰去鞠躬敬禮,同時又忍不住偷偷地�頭瞥視來者的模樣,這一看,四名地勤小姐再也沒能移開眼去。

  無論遠近,甚至隔齊兩層玻璃的普通旅客休息室,在輕盈的木屐聲走到通道拐彎口的刹那,都鴉雀無聲。

  「啪!」一聲平時可以輕易忽略,現在卻異常刺耳的聲音響起,原來是i位負責打掃的大嬸看呆了,甚至連拖把掉落在地上,都不自覺。

  「哪�來的這麽美的日本女人?」

  「太漂亮了……」

  「神仙人物……」

  「仙女……」

  「上帝啊!女人可以漂亮成這樣嗎?」

  無數贊美聲和驚歎聲穿過玻璃從四面八方而來,而四位長期霸占貴賓通道、一向自诩容貌出衆的地勤小姐,忽然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了一陣悲哀,她們開始覺得「美女」這個頭銜也許不適合她們。

  其實如果隻是看到一位天仙人兒,她們或許不覺得什麽,畢竟這世界總有些女子特別得上蒼寵愛,置身芸芸衆生如鶴立雞群,然而如果這樣的美女I出三對,那就太讓人難以接受了,難道這種級數的美女也可以批發嗎?

  六名女子皆是身著素色和服,從貴賓通道�魚貫而出,踏著整齊的腳步,帶著一股自然清純的芬芳,不是香水,而是自然散發的味道,就像她們的容貌一樣,光潔如水、清新如月。g六女中以領頭的兩名女子尤其出色,她們一個年輕、一個成熟,年輕的水靈秀氣、如泉照月;成熟的波瀾起伏、如玉似花。

  「這樣的美女,簡直隻有遊戲�才能做出來。」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男子,饑在玻璃窗前呆呆地道。

  「這樣的美女不宜多看,否則會折壽的,兄弟!」一個老好人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看到她們手上倒提著刀呢。」眼鏡男有些不服氣地道,說著還依依不舍地向六名神仙美女遠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什麽刀?我怎麽沒看到?」周圍很多人驚詫地問。

  眼鏡男鄙視地環視了這些人一眼,還說他多看,剛才這些人比他看得還要入神,竟然沒看到六個女人的手臂後都倒別著非常精緻的武士刀,眼鏡男也算半個軍武迷,他看那些刀的樣式,就覺得它們一定不是簡單的工坊産品,也許……眼鏡男的心�閃過一個想法,同時忍不住望了望停在機場一邊那架空客A500,那架飛機上的櫻花圖案怎麽看都像隱隱組成了菊紋。

  「是那個擁有驚人傳承的日本安藤家嗎?」眼鏡男的心�,瞬間掠過驚駭的猜測。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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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3:03

  【第十集】第六章:你們的型號對得上嗎?

  羅南在李慧家�一直待到傍晚時分,雖然半天�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傲愛,不過兩人的確一直黏在一起。

  李慧是久曠之身,六、七年沒有性事也不覺得非常難受,然而真正被挑起了性欲,立刻變得食髓知味,開始不停索取。至于事前她說的「就一次」那樣的話,早就被她抛到九霄雲外了。

  眼看天黑了下來,李慧終于疲倦欲死,沈沈地睡去,羅南這才得以脫身,回到了對門的家中。

  家中隻有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張佳蓓,章玲心和蟬兒卻不在。

  張佳蓓看到羅南出現,立刻站了起來,火冒三丈地道:「你死到哪�去了?爲什麽打你電話都打不通?」

  羅南回答:「我出去找你啊,你什麽時候回家的?」這是羅南早就準備好的答案,可以巧妙地解釋他失蹤的原因。

  「找我?我好好待在家�,需要你出去尋找嗎?」張佳蓓仍然質問,不過實際她已經有些心虛,聲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下來。

  「你前天下午在家嗎?」羅南立即反問。

  張佳蓓立即啞口無言。

  「看你的樣子很著急,出了什麽事?」羅南又問,這一問才點到了正題。

  「我——」張佳蓓想要將關于黑色遊艇的事情告訴羅南,請他拿主意,不過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了。她盤算著,如果羅南知道她參加那樣的淫宴,還和王福軍在一起,不知道會氣成什麽樣。

  也許就算是他那木頭的性格,也可能反手給她一巴掌吧!想想張佳蓓也覺得不能將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否則羅南肯定死命地跟她搶蟬兒的撫養權。蟬兒是她不能失去的,這一點無論如何也不能動搖。

  「說不出來了?」羅南看著張佳蓓的窘迫,不禁覺得好笑。這個放蕩的女人,最近幾天可把他折騰得不輕,沒想到她也有一天會理屈詞窮。隻爲了她這一刻的窘態,他覺得過去幾天的努力也算有回報了。

  「誰說我說不出來?我隻是想問你,你真打算將蟬兒送進心悅私塾嗎?你雖然拿出了幾萬塊錢,但是隻夠繳半年學費,不夠的部分你想怎麽辦?」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學費半年繳一次,半年一到,自然會有。」

  「好,我就看你到時候怎麽辦,如果你拿不出錢,我跟你沒完。」

  「明白,不過你不會有機會。好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表姐和蟬兒去哪兒了?」

  「私塾!」

  「天都黑了,怎麽還不回來?」

  「今天西湖邊有煙火表演,表姐說辦完入學儀式後要帶蟬兒去看。」

  「原來是這樣。」羅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張佳蓓可看不得羅南舒心,她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一部分關于黑色遊艇的事情,事實上這也瞞不了,因爲電視、報紙、網路上都有報導,她隻能將自己在其中的存在抹去。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關于姐夫王福軍。」張佳蓓難得用了細聲細氣的語氣。

  「糾正一點,王福軍是前姐夫,表姐已經跟他離婚了。」

  「別糾纏在字眼上,我跟你說正經的,王福軍死了。」說著,張佳蓓臉上忍不住閃過一絲惶然之色。

  「死……了?怎麽會?怎麽死的?」羅南故作震驚。

  「聽說被毒死的,昨天下午警察局給家�打電話了,說王福軍死在台灣,他跟一件案子有關,那件案子……」張佳蓓將黑色遊艇事件簡單說了一遍,她說的都是新閑上播報的內容,至于她自己了解的,卻是隻字未說。

  「這麽說王福軍參與犯罪了?」

  「聽警察的口氣是這樣,還說明天可能上門來做筆錄,要我們待在家�,你說該怎麽辦?」張佳蓓的臉色透著慌張。

  「沒什麽可擔心的,警察應該是例行詢問,如果真有什麽事,就不是上門來做筆錄,而是直接讓我們去警察局了。」羅南淡淡地道。他知道張佳蓓擔心自己會被扯進案子�,也該讓她擔心一下,免得不知天高地厚,什麽地方都敢去。

  羅南的態度讓張佳蓓感到憤怒,她擔心得要死,這個男人卻如此輕松。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這是大事,怎麽不應該擔心?假如王福軍真的犯罪了,表姐肯定受牽連,就連我們一家也別想好過。」

  羅南聞言噗哧一笑:「現在是什麽時代了?你以爲還有古代株連九族的那種事嗎?我們和表姐又沒犯罪,警察還能把我們怎麽樣?你這麽擔心,莫非你犯了什麽罪?如果有,趕緊說出來,或許我還能替你出出主意。」

  「你說什麽混帳話?我怎麽可能犯罪?」張佳蓓氣得臉色發白。

  「沒有最好。」

  「姓羅的,你是不是一直盼望我進監獄,你好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你這才是混帳話,我怎麽可能盼望你進監獄?」

  「沒有嗎?你也學會口是心非了?我讓你戴了那麽多頂綠帽,你會不想懲罰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願,我一定好好活著,活得比你好、比你快活,你等著看吧。」

  「我相信,但是我不懂,你爲什麽要跟我比?」

  「我就要跟你比!不跟你比,我心�不快活,你這個木頭,耽誤了我整整七年,我最寶貴的七年青春全都耗在你的身上,我如果不能活得比你好,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我看你是瘋了。」

  「我會嫁給你才是瘋了!好了,現在要結束了,我正式通知你,我已經拿到補辦的身份證了,明天上午我們就去離婚,這一次一定要離。」張佳蓓將「一定」二字說作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將兩個字生吞了一樣。

  「行,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不要再把身份證弄丟了,否則我一定以爲你不想跟我離婚。」

  「你做夢!我會時時刻刻地將身份證抓在手�,在辦完離婚前,誰也不可能把它拿走。你最好保管好你的身份證,如果到了明天,你的身份證出了問題,我一定跟你沒完。」

  「憑什麽?允許你犯錯,就不能允許我犯錯?」

  「沒得商量,如果你敢把身份證弄丟了,以後我一定不會讓你見蟬兒一面。」

  「好,算你會威脅,我一定保管好身份證。」羅南真是被張佳蓓的無賴行徑打敗了,不過說實話,跟這個女人拌嘴倒是頗有趣味,她能將無理說成有理,也算是一位「奇女子」了。

  張佳蓓見羅南臉上有異,以爲他在想什麽鬼主意,立刻就想質問。就在這時,羅南的手機忽然發出了震動聲,羅南拿起電話一看,不禁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按鍵「什麽事?」

  「我在你家樓下。」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甜中帶嬌的聲音,不是勞倫還會是誰?

  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收起手機,對張佳蓓丟下一句話:「我到樓下去一下。」說完轉身下樓。

  在他身後,張佳蓓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女人都是敏感的,羅南剛剛接電話的樣子看似正常,卻被張佳蓓嗅出了一絲異樣,她可是出軌的行家,羅南的「小技倆」騙不過她。

  羅南來到樓下,果然見到了勞倫。不過眼前的勞倫可跟前天不一樣,她沒有騎囂張的公路賽車,而是開來了一輛更爲囂張的阿斯頓。馬丁跑車,而更特別的是她的穿著,一件大紅的長禮服,將她高挑傲人的身材展露無疑,金黃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上,既襯托出了明豔又展露了成熟。

  面對羅南,勞倫驕傲地叉腰挺胸擺了個誘人的POSE,雖然沒有說話,卻似乎明顯在問:我有多美麗?

  「好了,你的美麗勝過了頭頂最璀璨的星光。」羅南擺手道。

  他真有些無奈,面前的金發美妞確實很誘人,但是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了。前天夜�離開黑色遊艇後,在快艇上這美妞竟然挑逗他,甚至在他駕駛遊艇時敢湊到他的胯下幫他口交,然而等他被挑起了心火,停船準備上陣時,這美妞又害怕地退縮了。

  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尤物啊!羅南在心中歎息。

  「我穿紅裙子就隻值一句誇獎?」勞倫被羅南的一句話說得眉開眼笑,然而她並不滿足。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麽穿紅裙子?」羅南瞪了瞪眼。

  「我都不知道爲什麽穿,你怎麽知道?」勞倫眨了眨淡藍美目。

  吃醋也吃得這麽理直氣壯,真是極品!羅南無奈。

  「我喜歡看你無奈的樣子。」勞倫忽然噗哧一笑。

  「男人的無奈是女人的樂趣,我明白的。」羅南也是莞爾一笑。

  「你真是個神秘的男人,你知道嗎?這兩天我都在等你的電話,可是始終沒有等到,你竟然放心地將上億的金錢丟在我手�還無動于衷,真不知道你到底怎麽想的。」

  「因爲我知道你不會吞了那筆錢。」

  「爲什麽?那麽多錢,哪怕隻是十分之一,也足以讓很多人瘋狂。你這麽盲目地信任我,不怕我卷了錢回英國嗎?」

  「不怕,你不需要那麽做,因爲你根本不缺錢。」

  「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這沒什麽難度,你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足以說明你很富裕。」

  「可就算是富翁也想要更多的金錢。」

  「你準備研究自己的道德底線?」

  「我隻是想知道,你怎麽可以狠心地將我丟在一邊整整兩天?」

  「也許要問你自己。」

  「你在生氣我沒跟你做愛?其實我當時隻是有點害怕,不,其實更多的是不想讓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漆黑的海上,那種環境太不浪漫了。」

  「看來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你一直在犯錯誤,第二天不找我,第三天也不找我,你知不知道,隻要你去找我,我的處女時代就會被你終結。現在你喪失機會了,我要離開中國了。」

  「離開中國?去哪兒?」

  「你關心我嗎?」

  「有一點。」

  「哼……我有事要去俄羅斯,我有一位朋友在那個國家遇到了麻煩,需要去幫她解決。」說到這�,勞倫忽然邁開步子,迅速地湊到羅南面前,給上無比熾熱地一吻。這一吻非常短暫,轉眼勞倫就退開。

  「我走了,呆子,等我回來找你。」說完,勞倫轉身邁步離去,走時還搖了搖手,但沒有回頭。

  「你的車——」羅南叫道。

  「它是你的了。」勞倫的身影很快沒入幾十步外的黑影�,那�有一輛早就等待著的黑色勞斯萊斯,顯然她早就打定主意將車送給羅南。

  黑色勞斯萊斯悄無聲息地拐了彎,轉眼沒入了更深的黑暗�。

  羅南轉身面對身旁的阿斯頓。馬丁跑車,卻開始頭疼了——這輛班到底該停在哪�呢?

  社區�是不適合的,因爲沒有車庫,任何車子隻能露天停放,羅南想了想,最後隻能將車開出了社區,在附近找一家五星級酒店,將車停進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隨後,羅南帶著一份文件袋離開了酒店。

  勞倫送的阿斯頓。馬丁跑車�而並沒苻錢,準確的說是沒有現金,隻有一個新辦的渣打銀行帳戶,帳戶資料顯示,剛而的外幣存款折合英鎊有四千萬,按照最新一比一點五的彙率,這筆款項就是六千萬美元,也就是三億人民幣。

  這個數字幾乎是羅南和勞倫從黑色遊艇中帶出來的全部數額,羅南也沒想到勞倫會將所有的錢都給他,還附贈了一輛昂貴的跑車。

  羅南回到家�,迎面就撞上了張佳蓓情緒複雜的目光,有震驚、有迷惑、有好奇,還有懷疑。

  「她是誰?」張佳蓓問道。盡管她語氣平靜,但是這恰恰反應了她的不平靜。

  剛剛她站在窗口,已經看清楚樓下的一切,有個外國女人來找羅南,看上去還很親熱,臨走時不但留下車,還送上深情的一吻,簡直明確無誤地說明兩人有奸情。

  「一個朋友。」羅南簡單地回答。

  「女朋友?你跟她匹配嗎?你們的型號對得上嗎?」張佳蓓心中有股莫名的怒氣,語氣不禁惡毒起來。

  羅南是她即將要抛棄的男人,她不允許有人質疑這個決定,哪怕是用側面證明的方式。那個漂亮的外國女人突然跑出來,表現出一副死心塌地愛上羅南的樣子,簡直就是存心讓她心理不平衡。

  「型號?」

  羅南微微一怔,隨即莞爾一笑,張佳蓓的話語夠隱晦,不過他還是聽懂了。不知爲什麽,他忽然想加深張佳蓓的心理不平衡,他在心�飛快地想了一下,然後便裝作恍然大悟地道:「你說的是那方面啊!不錯,你擔心得有道理,不過對現在的我來說不是問題。」

  「你真的聽懂了?」張佳蓓有些愕然。

  「什麽叫不是問題?你準備去做手術?」

  羅南大汗,這女人的聯想力夠豐富,相關知識真全面啊!

  「你胡說什麽?做手術可以解決嗎?」羅南做出惱羞成怒的樣子。

  「我不需要做手術,我在成都遇到了一位奇人,他教了我一套特殊的功夫,配合一種藥膳,就可以達到理想的效果。」

  「功夫加藥膳能讓你那�變大?」張佳蓓不禁驚訝異常。

  「能變大多少?怎麽沒見你練那套功夫,也沒吃什麽藥膳?」

  「你沒看到不代表沒有,再說那套功夫重點在于呼吸,至于藥膳,我早就在吃了,隻是你沒看到。」

  「也對。」張佳蓓點頭。

  「大部分時間都是你在做飯,你偷偷幫自己煮點藥的確不容易發現,你練了這麽多天,效果怎麽樣?」

  「效果很明顯。」

  「是嗎?那麽讓我看看!」

  「什麽?」羅南大驚失色。

  「怎麽?不能看?又不是沒看過,小氣!如果不是聽著新鮮,我才不看。我隻是想知道你那�大了多少。」

  「大了很多。」

  「真的?」

  「當然。」

  「你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真要打腫臉充胖子,會讓一個洋妞愛上我?」

  「說的也是。你怎麽認識那個洋妞的?真奇怪啊!我怎麽覺得你跟她很古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表姐說前天夜�是一個外國女人……」

  「外國女人怎麽樣?」

  「沒什麽,前天夜�有個外國女人出現在社區�而已。」

  「是嗎?」

  「什麽是不是,你有疑心病啊!我隻是隨口一說,還是談你那個洋紐,她叫什麽名字?」

  「勞倫。」

  「你們上床了沒有?」

  「呃……還沒有。」

  「你是不是沒自信?我看也是,型號還是對不上,我勸你還是腳踏實地一點,找個中國女人更好。」

  「應該腳踏實地的是你,張佳蓓。」

  「你生氣了?被我說到痛處了?也對,那個洋妞是不是你找來演戲的?好了,我也不管你了,總之明天我們照常離婚。」張佳蓓揮了揮手道。

  「我、沒、說、不、離。」羅南一字一頓地道。

  「那就好,我就怕你又像以前一樣死賴著。」張佳蓓的臉上露出鄙夷。

  羅南苦笑了一下,跟這個女人說不清楚,離了也好,大家都可以解脫!這樣一想,他也不再跟張佳蓓拌嘴,兩人分開,一個回房間躺著,一個待在客廳�看電視。

  章玲心和蟬兒直到很晚才回來,蟬兒早就在章玲心懷�睡著了,章玲心也頗爲困倦,加上她要躲著羅南,所以沒跟羅南說一句話,就匆匆抱著蟬兒回房睡覺了。

  「表姐怎麽了?」張佳蓓覺得異樣。

  「應該是累了。」羅南不敢多說,心虛。

  「那我們也早點睡,明天辦完手續,我還要去學校報到呢。」

  「那個金融研修班要開課了?」

  「是啊!這是一個機會,可能進修之後我就要升職了。」

  「是嗎?不要期望太高。」

  「哼……心胸狹窄的男人,看不得女人比你有能耐是不是?」

  「我怕你的能耐都用到了歪處。」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該睡覺了。」

  「莫名其妙!」張佳蓓恨得跺腳。若不是不想給羅南拖延離婚的借口,她一定要跟他辯個明白。

  【第十集】第七章:你敢跟我比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張佳蓓催促羅南早早地起床,他們先要將蟬兒送到私塾去上課,因爲蟬兒是第一天上課,兩人便在學校待了一段時間,等到蟬兒跟幾個小孩完全打成了一片才離開。

  等到兩人剛走出私塾,準備叫車去民政局時,忽然有兩輛車開到了他們面前,車上下來幾個人,爲首的正是跟羅南有過一面之緣的王堯。

  「你們是羅南、張佳蓓夫婦,對不對?」王堯走到近前,先深深地注視了羅南一眼,然後笑問。

  張佳蓓點了點頭。

  羅南也點頭,不過他還是問話了:「你專程來找我們?」

  「不錯,我有事情找你們談談。」王堯笑道。

  「你是刑警,有什麽事情要找我們夫婦談?」羅南好奇地問。話剛出口,他便感覺到左手臂一緊,竟然是張佳蓓靠了過來,這個女人以前從未對他如此親密,現在看到刑警找上門,終于慌了,她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王堯頗有深意地瞥了張佳蓓一眼,還有她那隻緊張地抓住羅南手臂的手,然後才道:「其實我不是刑警,我的正式工作是任職于國安局內勤處。」說著,王堯亮出了一個鑲嵌著鋼制國徽的證件,接著又道:「我找你們談的事,想必你們也心�有數,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

  五分鍾後,路邊的一間咖啡館。

  王堯、羅南、張佳蓓三人落座,王堯的幾個手下則坐到了一邊。

  「我開門見山。」王堯首先開口。

  「我想知道關于那艘黑色遊艇的事。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我有證據證明你們參加了遊艇上的宴會。」

  羅南聞言皺了皺眉,王堯表現得很強勢,一如他身上銳利的官家風範,這其實是在以勢壓人,變相說明了他知道的非常有限。說有證據,其實九成九根本沒有證據,隻是诳他們而已,否則他就不是在咖啡館�問話,起碼要將他們帶進警察局。

  「其實隻是我——」張佳蓓想要開口辯解,不過就在這時,羅南拍了拍她的手,對她寬慰一笑,也止住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對那艘黑色遊艇,我們知道的都是從新聞看來的,至于參加宴會,隻是被姐夫王福軍誘騙,我們很早就從船上下來了,真的對這件事不了解。」羅南道。

  羅南知道隱瞞不了張佳蓓的行蹤,因爲她跟王福軍在一起的情形有很多人看到,包括禮服店的人、紅虎遊艇俱樂部的人等等。他也沒打算將自己抖出來,因爲他可以肯定王堯對他在船上做的一切一無所知,抖不抖出來都無所謂,關鍵是他必須給張佳蓓提供支撐,所以他在回答�刻意模糊了他跟張佳蓓的隔閡。

  「王福軍已經死了,你說的話死無對證。」王堯冷冷地道。

  「那就沒辦法了,我覺得你與其審問我們,不如去審問罪犯,因爲無論怎麽說,我們都是受害者。」羅南攤手道。

  王堯頓時眉頭糾結,盯著羅南開始思考,雖然他知道羅南的話有不盡詳實之處,但是他剛剛說的沒錯,他們即使有隱瞞,也是在遊艇上的遭遇,其實也就是受騙的經過。這一點根據他了解的資料,確實符合情理,他仔細調查過這對夫婦的背景,知道他們是普通平民,沒有犯罪紀錄,也從未出過境,這跟他們的前姐夫王福軍完全不同,所以他們受騙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王堯心中仍有疑惑,那就是據他的了解,跟王福軍在一起的隻有張佳蓓,並沒有羅南,剛剛他之所以出口就指向兩人,完全是使詐,這個詐言也確實收到了效果,不過王堯仔細一想,卻覺得根本毫無意義,羅南多半是爲了妻子才說謊,爲的是掩蓋妻子的被騙經曆。從這一點來看,這個男人就如他所了解的,確實是個情深意重的老實好男人。

  當然,王堯之所以有此好感,也是因爲羅南之前幫他抓住了夾克男子,那個夾克男子正是與黑色遊艇事件相關的一個關鍵罪犯。

  王堯思考了一下,覺得暫時不宜緊逼,就算張佳蓓知道什麽,也不可能輕易地說出來,暫時他隻能將張佳蓓當成一個線索,持續跟進,也許收到的效果更佳。這樣一想,王堯便微微一笑:「既然了解的不多,我也不想爲難你們,不過如果你們想起什麽,一定要打通電話給我,知道嗎?」話落,王堯遞出了一張名片。

  羅南收起名片,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張佳蓓離開。

  回到大街上,張佳蓓仍餘悸猶存,她的手依然沒放開羅南的臂臂。

  「有什麽話要說的嗎?」羅南含笑詢問。

  張佳蓓沒有回答,反而怔怔地注視了羅南好一會兒,突然反問:「你有什麽要問的嗎?」

  「沒有。」羅南搖頭。

  「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麽和王福軍在一起?爲什麽參加遊艇宴會?還有在遊艇上發生了什麽事?你統統不想知道嗎?」張佳蓓忽然激動起來。

  羅南依舊搖頭:「過去的讓它過去吧。」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到底你知道多少了?爲什麽我突然感覺你有好多秘密,前天夜�是不是你帶我回來的?不對,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外國女朋友,表姐說送我回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外國女人,一定就是她,對不對?」

  「你太會胡思亂想了。」羅南呵呵一笑。

  「我胡思亂想?我覺得你滿嘴謊話才對。不行,我一定要弄明白,你不要想騙我。走,我們去——」

  「去民政局,辦理離婚。」羅南替張佳蓓補完句子。

  「不。」張佳蓓竟然回以搖頭。

  「不?什麽意思?」羅南一愣。

  「先不離婚了,我要弄明白這件事情,我不想糊�糊塗地離婚。」

  「什麽?」羅南聞言簡直目瞪口呆,這女人的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剛剛在私塾�還千叮咛萬囑咐,要他一定不要誤了時間,要趕在民政局的人吃午飯之前辦好離婚,沒想到一轉眼,她竟然說不離了。

  「你很想離婚?但今天我不想。」張佳蓓冷聲道。說完,招了一輛車便潇灑離去,留下羅南無語地站在路邊,不知道該去哪兒。

  羅南想來想去,最終來到了光河公司,他想找劉嘉嘉「訴苦」,沒想到剛剛走進公司大門,迎頭就撞上劉嘉嘉。

  「你來得正好,跟我走。」劉嘉嘉匆匆地道。

  「出了什麽事?」羅南不解地問。

  「賈凱這兩天一直送花給我,剛剛還打電話,說一定要跟我一起吃午飯,就選在我們確定戀情的那家餐廳,你快跟我回家,幫我選一套衣服。」

  「需要這麽著急嗎?」

  「當然著急,音樂電影已經開始拍了,我下午要飛去韓國,今後一段時問恐怕都顧不上賈凱了,我不能總是吊著他,多少得給他點甜頭,這也符合你教給我的勾引丈夫的準則,不是嗎?」

  「你學得很快啊!好吧,你住哪�?」

  「上次你去打牌的地方,我現在就住在頂樓的一間房間�。」

  「果然從家�搬出來了,想不到我的話你都照做了。」

  「當然,你這個人生顧問還真是不錯,我覺得賈凱最近對我好多了,我又嘗到被追求的感覺,簡直太讓人激動啦。」

  「如果你能完全執行之前訂立的一套許畫,效果會更加明顯。」

  「不行啊!電影的拍攝計劃有變更,要盡快拍出一些東西給韓國合作方看,接下來我會忙得焦頭爛額。」

  「怎麽說變就變?似乎我這個演出者也沒收到通知啊!」羅南摸著下巴道。

  「都怪我,忙糊塗了,確實應該打電話告訴你。」劉嘉嘉帶著歉意道。

  「《大悲大喜》那部電影,一開始確定是小制作,算是公司由音樂劇向電影邁進的一種嘗試,也是我由編導轉型成爲電影導演的一個嘗試,但是我沒想到公司會突然跟韓國一家影視公司結成聯盟,而且一開始就準備全方位合作。兩家公司的高層集體決定拿我的這部音樂電影試水溫,我也阻止不了。很多演員要變更、場景要變更,還要加入不少韓國演員,簡直亂套了。」

  「這麽說我的位置也被頂替了?」

  「沒有,你不變,那個角色你演最合適。明天我就要去韓國,而劇組已經提前飛過去趕拍部分外景了,還要拍一小段故事,爲的是拿給合作方看,使用的演員不多,所以暫時跟你沒關系,你安心訓練吧,有空也要去一下學校,接受專業老師的指導。」

  「0K,其實如果有人頂我的位置,我也不反對。我覺得演電影應該不簡單,我的心髒未必受得了。」

  「想都別想,總之你是跑不掉的。」

  「我有這麽重要嗎?」

  「你比你自己想的重要得多。」說著劉嘉嘉輕笑起來,而且一笑就收不住了,轉眼笑得直不起腰。

  「有這麽好笑嗎?」羅南覺得很古怪。

  「我隻是很期待你演電影的樣子罷了。」

  「我才不信,你肯定隱瞞了什麽。」

  「就算隱瞞了也不能告訴你,等到你正式站到鏡頭前再揭開謎底吧。」

  「我感覺你一定挖了坑等我往下跳。」

  「你猜對了,我挖了一個比西湖還大的坑,你敢跳嗎?」

  「敢!爲什麽不敢?就當跳下去遊泳了。」

  「咯咯……」

  劉嘉嘉一路笑著,直到到了目的地。

  羅南和劉嘉嘉一起上樓,然而進入房間後才發現�面早就有人了,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賈凱。

  「你怎麽來了?」劉嘉嘉脫口便問,她感到很驚訝。

  「我不能來嗎?」賈凱向羅南遞出一個冷笑,然後才轉頭對劉嘉嘉道。

  「我搬出來住,就是想讓彼此冷靜一下,你何必要找上門?不是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嗎?」劉嘉嘉蹙眉道,她能感覺到賈凱對羅南的敵意,不過她不想解釋什麽。

  賈凱見劉嘉嘉面對自己時並不如以往熱情,更覺尊嚴受到挑釁,不禁怒道:「我隻是想來看看你過得怎麽樣,剛剛我一直在家整理舊物,無意中發現了一串鑰匙,我還以爲是你丟的,就想幫你送過來——」

  「你應該知道這個時間我在公司。」劉嘉嘉忍不住打斷道。

  「爲什麽不送到公司,卻送到這�來?你是來查房的,對吧?你以爲我跟你一樣也在外面偷腥?」

  「我是有這個懷疑,以前你並不是這樣的。」賈凱坦然承認,說著他雙目如刀般向羅南掃視了一眼。

  「事實證明我也沒有猜錯,你竟然跟這個鄉巴佬在一起,你是不是因爲他才要跟我分開?」

  「我跟你分開的原因,你不清楚嗎?」

  劉嘉嘉怒斥:「我隻是想讓我們彼此分開一段時間,讓你好好想清楚,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在外面養的女人重要。這都跟羅南無關,他隻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

  「最近才認識的?真是巧啊!我最近也才跟這位照過面。」賈凱冷笑。

  「既然是新朋友,你爲什麽要把他帶進你住的地方?你們的朋友關系這麽親密嗎?」

  「你血口噴人!我隻是想請羅南——」話說了一半,劉嘉嘉遲疑了,如果把真相告訴賈凱,可能會讓賈凱更加誤會,畢竟挑衣服是私密的事情,這個話題一開,勢必要將羅南和她的關系徹底說明白,到時候她和羅南合夥所努力的一切就會付諸東流,她不想再喪失主動權,以往被動的生活已經讓她厭倦了,事實上她很享受賈凱繞著她轉的感覺,而不是她繞著賈凱轉,因爲那樣意味著她必須整天像防貓偷魚一樣,憂心賈凱出軌。

  劉嘉嘉沒有一口氣解釋明白,這讓賈凱更加懷疑,懷疑誘發了心中本來不明顯的嫉妒,並點燃了熊熊怒火,賈凱頓時面孔扭曲,他怒喝一聲,便突然伸手抓向羅南,準備揪住他的衣服。

  羅南輕巧地側退一步,躲開了賈凱的攻擊。

  「賈凱,你做什麽?」劉嘉嘉連忙怒斥。

  「我要教訓一下這個鄉巴佬,讓他認清自己的分量,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賈凱,你太過分了,如果你繼續這樣,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劉嘉嘉拉住了賈凱的一隻手臂,非常生氣地道。

  「好,你竟爲了一個鄉巴佬,竟然不想再見到我?你想跟我離婚嗎?」

  賈凱怒目龇牙,他忍不住揚起了手,道:「你這個——」

  賈凱的手最終沒能甩下去,咒罵的話也沒能說出口,因爲羅南忽然一閃身,站到了他的面前,不疾不徐地道:「你冷靜一點,賈先生,不要忘記你的風度,否則你就要被我這個鄉巴佬比下去了。」

  「你要跟我比?你憑什麽跟我比?你配嗎?」賈凱一邊不屑地道,一邊瞥了滿臉失望的劉嘉嘉一眼,最終還是不得不放下手。

  「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你又不比我多長一個,怎麽不能比?」羅南故作驚訝地問。

  「你比我有錢嗎?你比我帥嗎?你連身高都遠遠不如我,你這個三等殘廢、鄉巴佬。」賈凱破口大罵。

  羅南回以點頭:「是啊!你是富人,我是窮人;你長相英俊,我長相平凡;你高大,我矮小。是不是正因爲如此,你覺得你應該左擁右抱,多擁有幾個女人嗎?」

  「你想挑撥我和嘉嘉的關系?」賈凱露出鄙夷的冷笑。

  「你不要做白日夢了!我隻是偶爾犯錯誤,並沒想擁有幾個女人。」

  「看看,你說謊了。」

  羅南忽然拍手道:「現在我來列舉你跟我的差距。第一,你睜眼說瞎話,我很坦誠,這從我們交談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第二,你富裕,所以得隴望蜀,吃著碗�的,望著鍋�的,還惦記著竈上的,我貧窮,所以安守本分,一心一意;第三,你四十二歲了,我才三十四歲,你的年紀比我大得多,就算你現在英俊,估計沒幾年也會衰老。另外,我還要說,你對待心愛的人很沒有誠意,你應該洗幹淨身上的女人味道再過來,我看你的鼻子一定有問題,竟然連那個女人身上有狐臭都聞不出來。」說到這�,羅南用手連連在鼻前扇動,就像要趕走臭味一樣。

  賈凱的臉色立刻變了。

  劉嘉嘉聞言則立刻粉臉煞白,她走到賈凱面前,伸直手臂指著樓梯,吼道:「你什麽也不要說了,現在給我走,立刻走!」

  「嘉嘉,你不能聽他的,我什麽也沒做,他在汙蔑我。」賈凱連忙辯解,不過語氣卻有些慌亂。

  「他汙蔑你?他會知道你的鼻子一向不靈嗎?會知道你的前任秘書兼情人其實有狐臭嗎?你給我馬上消失,馬上!否則我立刻去法院申請強制離婚。」

  「好、好,我走!」賈凱隻能狼狽地走向樓梯,不過臨走前,他卻無比怨恨地望了羅南一眼。

  劉嘉嘉看著賈凱下樓遠去,回過身即對羅南慘笑一下:「中午不會有人請我吃飯了,真是不好意思,勞煩你白跑一趟了。」

  「你丈夫不請,我請吧。」羅南微微一笑。

  「好啊!不過我不要在餐廳,爲了你剛才精彩的比較,我們去野餐,怎麽樣?」

  「還有幾個小時就上飛機了,夠時間去野餐嗎?」

  「夠啊,不過你要允許我就穿這身衣服,我知道一個很安靜的地方。」

  「我本來就沒權利要求你換衣服,你身上的衣服挺好。好吧,如你所願,我們去野餐。」

  「萬歲!」劉嘉嘉興奮得跳了起來,然而羅南跟在她身邊,卻瞥見了她眼角倏忽而逝的一抹憂傷。

  【第十集】第八章:替身協議

  和劉嘉嘉野餐花去了半天,羅南回到家時,張佳蓓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抱著一包青蛇果津津有味地吃著,似乎心情不錯。

  羅南看到這種情形,不禁暗暗搖頭。這個女人真是好吃懶做,真的隻適合生活在豪門,買水果都買貴的,買一包青蛇果的錢起碼夠買十包普通蘋果了。

  「你終于回來啦。」看到羅南進門,張佳蓓果斷放下了青蛇果,站在羅南面前。

  「有事?」羅南有些詫異。

  「聽說你跟劉嘉嘉好上了,最近你連腳趾頭都開滿桃花了。」張佳蓓緊盯著羅南的眼睛冷笑。

  「你胡說什麽?這個消息該不會是賈凱告訴你的吧?」羅南不屑地道。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那個外國女朋友,就在遊艇上,她坐在我對面,而她就是送我回來的人。羅南,我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你跟劉嘉嘉什麽時候認識的?雖然我不相信她會看上你,不過你們那麽熟悉卻很古怪。最近我身邊發生了很多事,我看就是你做的。」

  「我看你是發燒了,怎麽全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我沒空跟你拌嘴,對面的李姐要我幫她一個忙,我過去一下。」說完,羅南轉身出門。

  「我發燒了?你才發燒了,你燒得已經不像以前的你了,我遲早要揭開你的真面目,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統統還給你。」張佳蓓咬牙切齒地道。

  然而說完之後,張佳蓓的臉上卻浮起了一絲茫然。要說羅南制造各種事故,她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紅杏出牆在先,不過她對另外一點卻很難理解,那就是羅南身上愈來愈明顯的「桃花運」。

  如果說隻有那個外國女人,她還有所懷疑,但是賈凱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她,罵她管不好自己的丈夫,說明了羅南跟劉嘉嘉關系很深,也許有什麽出軌的事,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羅南的「桃花運」還不隻這樣。之前她回來時在樓梯間遇到了李慧——那個她以前最感到厭煩的鄰居大姐,她在那個女人身上發現了一些驚人的變化,氣色變好了,臉頰上隱現的斑紋變淡了,皮膚看上去細嫩了不少,最明顯的是眉目間飄著一股無形的情態,這對她來說很熟悉,正是春情,而且是飽受了雨露的春情。

  張佳搭非常清楚,李慧守寡後,除了跟羅南比較親近,根本不跟其他男人接觸。

  因此她懷疑李慧的變化跟羅南有關,事實上她在樓梯間看清楚了李慧買的東西,似乎有些就是給男人用的,她還看到了一盒避孕藥,甚至還買了不少的菜,其中有一條野生鲫魚,張佳蓓可以肯定那不是李慧幫自己準備的,因爲她以前聽羅南說過,李慧不喜歡吃魚,而喜歡吃魚的是羅南,他喜歡吃紅燒鲫魚。

  如果算上李慧,羅南身邊就圍繞了三個女人,最可氣的是三個女人都不是歪瓜裂棗,相反似乎都很「不錯」。

  爲什麽會這樣呢?張佳蓓忽然覺得心中正在瘋狂地滋生一股惆怅的情緒。

  羅南走進李慧家�,先抱著這個豐腴肉婦一陣狂吻,將李慧吻得春水汪汪,喘籲籲的,正當羅南準備動更大「手腳」時,李慧忽然阻止了他。

  「怎麽了?」羅南不解。

  「我找你有急事。」李慧道。

  「我還以爲你請我來享受這一桌菜呢。」羅南指了指桌上的十幾個碟子,笑道。

  「不要鬧了,我說正經的,玟韻出事!」

  羅南立刻收起嘻笑的表情,正色道:「玟韻怎麽會出事?你不要急,跟我詳細說一說。」

  「好吧,不過我隻能簡單告訴你,因爲沒時間了,對方等著我們去解決這件事。」

  羅南點了點頭。

  「其實我不是一個家庭主婦,我有工作,我的工作跟你死去的丁大哥有關,振聲以前表面上是一間修車鋪的老闆,其實暗地�還有一重身份,他還是一個賊。」

  「賊?」羅南目瞪口呆。

  「是,專門偷車的賊。」

  「還好,不是采花賊。」

  「不許插嘴,否則我說不下去。振聲在二十年前就建立了一個專門偷車的團隊,集結了一幫生死相許的兄弟,專偷貪官和爲富不仁者的車,還把偷車所得的一部分錢偷偷捐給慈善機構。振聲故去後,團隊�的大部分人也感覺年紀不小了,所以決定解散隊伍,打算收手,但是沒想到玟韻帶著一幫後輩站出來反對,最後他們推舉我做了團隊的領導人。」

  「什麽?你是一支偷車黨的頭頭?」羅南簡直要呆若木雞了。

  「沒錯。」李慧嚴肅地點頭,不過目光低垂,像是在認錯一樣。

  「你遇到了什麽難題?說吧,我會替你解決的。」羅南莞爾一笑。

  「這事還得從我們最近的一個計劃說起,我們盯上了一個叫彭廷虎的商人,他早年靠血煤發家,在他的幾條煤礦坑�死了起碼幾百人,最終一些人還被當失蹤處理。我們這一次不但打算偷車,還打算偷他公司的保險櫃,不過計劃出現了變化,玟韻進去後雖然得手了,但是人卻出不來,因爲彭廷虎的公司最近新裝了一套很厲害的保安系統。玟韻沒辦法,隻好冒著暴露的危險強行逃走,不過她很倒黴,接應的車壞了,她沒辦法,隻好在附近一家酒店門口搶了一輛車,沒想到那輛車屬于一個韓國來的明星樸仁冰,樸仁冰手下有一個很厲害的保镖,玟韻搶了車,但是沒能逃掉,最終被那個保镖抓住了。」

  「保镖準備把玟韻送到警察局嗎?」

  「還沒有,他們似乎另有一些懷疑,所以暫時不打算把玟韻交到警察手中,但要求我們派人去談判。」

  「你要我去?」

  「是,玟韻不懂事,她受詢問時沒說別人,隻說了你,所以需要你去一趟。」

  「沒關系,我也想去看一看,告訴我地址。」羅南露齒一笑,同時站了起來。

  既然救人如救火,他也不想耽擱,就讓他用解救玟韻的事,來讓李慧這個豐腴肉婦徹底歸心吧!

  二十分鍾後,羅南出現在一間豪華酒店內,來到了頂樓的豪華套房。

  「你不能進去,我是樸仁冰小姐的經紀人陳明藝,晚上我們不接受采訪。」有個穿西服的女人攔住了羅南,語氣還算客氣,不過看上去就是有點花癡,因爲她看到羅南出現,目光就發直,仿佛羅南是個超級大帥哥。

  「我找樸仁冰。」羅南淡淡地道。

  「你是爲那個偷車賊來的?」陳明藝立刻問道。

  羅南點了點頭。

  「你們真是大膽,竟然敢偷樸仁冰小姐的車——」陳明藝立刻就想來一陣怒斥。

  「我沒時間跟你啰嗦。」羅南忽然將一隻手飛速伸到陳明藝的脖子上,他手�有把水果刀——是剛剛在樓梯口的一輛閑置餐車上隨手拿的。

  「啊!」陳明藝驚叫起來。

  「讓開。」羅南無視門�快速跑出的幾個保镖,推著陳明藝就往�面走。

  「南哥!」沒等羅南完全走進去,�面就有人欣喜地喚道。

  羅南放眼一看,正看到一個黑衣少女,她被人用繩子綁在一張椅子上,一個冷酷的保镖站在她面前。

  「你想把她搶走?不要做夢了,我們有很多人。」陳明藝怒道。

  「不如我提個建議,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朋友,你也不用冒傷人的風險。」忽然有一道好聽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羅南轉頭一看,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正站在那�。

  羅南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事實上剛才他不過是玩玩而已,如果想救人,他有的是辦法,他隻是突然很好奇,那個女人想跟他談什麽。

  「跟我來。」陳明藝脫了困,不禁狠狠地瞪了羅南一眼,差點咬碎一嘴銀牙。

  羅南無視了她的兇狠,跟著她走進了一間房間,房門隨後被陳明藝緊緊關上。

  「有什麽不能公開談?」羅南詫異兩個女人的舉動。

  樸仁冰沒有回答,徑直向房中走去。

  羅南一頭霧水,還好看到經紀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便也跟隨進房。

  等羅南在對面坐下,樸仁冰從身後的陳明藝手中接過一份文件夾,隨手將其丟到羅南面前,道:「我們做筆交易,你簽了這份協議,我就讓崔龍放了那位小姐。」

  「交易?」羅南暗覺古怪,他可是有一陣子沒和陌生女人做交易了,沒想到會有女人自動送上門。

  羅南連忙打開文件夾,閱讀協議內容。

  「如果不是時間緊急,這份協議不會落到你的頭上。你的長相和我的一位朋友有幾分相似,我需要你成爲他的替身,讓他能夠騰出手去做一件緊急的事情。協議時間是一年,如果你答應,我不僅放了你朋友,事成之後還會給你一張空白支票,你可以填上自己想要的數字。」

  「如果是韓元支票,我至少會寫十個零,你確定承受得起嗎,樸仁冰小姐?」

  羅南淡淡說道,眼睛卻落在協議當中一個熟悉的名字上——祝正忠,他的唇邊漸漸浮起笑意。

  「試試看吧。」樸仁冰放下交疊的腿,冷哼著站起,似乎笃定羅南不會拒絕。

  事實上,羅南確實沒有拒絕,因爲面前的協議�,有他無法拒絕的理由。

  樸仁冰幾乎一刻也不想跟羅南久待,簡直像躲避汙染一樣,看羅南拿起筆簽字,便立刻轉身離開。

  羅南將簽好的協議交到經紀人陳明藝的手中,等看到丁玟韻被釋放離去,他便轉身對陳明藝微微一笑,道:「陳小姐……」

  「我希望您稱呼我經紀人女士。」經紀人陳明藝簡直跟樸仁冰一樣,滿臉冰霜,一嘴寒氣。其實這不能怪這位女士有此態度,誰叫羅南剛才把水果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呢?

  「好吧,經紀人女士。」羅南嚴肅了表情。

  「鑒于協議即刻生效,我有幾件私事拜托。」

  「您說吧。」陳明藝臉上飄過一抹冷笑,顯然以爲羅南想坐地起價,再提要求。

  羅南的確又提了要求,不過不是爲了坐地起價,而是爲了家中那位麻煩精——張佳蓓。之前羅南還拿不定主意是否將張佳蓓弄到韓國去,畢竟幾天後的那趟出差在韓國待不了多久,不過適才簽署的那份協議卻給了他足夠的理由。這一回就算趙同不讓張佳蓓到韓國做銀行交流職員,他也會透過金牌經紀人陳明藝的手,將張佳蓓吸引到韓國去。

  陳明藝聽了羅南的一番話,暗暗詫異,不過並沒有拒絕,因爲她實在覺得羅南的要求沒什麽大不了,即使中間要使用一些人脈,花一些錢,對她來說也是九牛一毛。

  兩天後,韓國,仁川國際機場。

  羅南一身風衣,戴著墨鏡,尾隨在樸仁冰的豪華隊伍之後走出了機場。在大群媒體和影迷蜂擁撲向樸仁冰時,羅南則在一個保镖的引領下,躲開了所有關注,早早地鑽進了機場外的豪華保姆車內。

  足足等了半小時,回應了媒體和影迷熱情的樸仁冰,才在經紀人陳明藝和保镖隊長崔龍的護持下,帶著一絲狼狽沖進了車內。

  等到保姆車終于發動起來,樸仁冰和經紀人陳明藝不約而同地籲出了一口長氣。

  然後樸仁冰拿出粉盒補妝,陳明藝則轉身面向羅南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樸仁冰小姐的世界,你既然簽署了協議,就要對這種場面做好心理準備。」

  羅南點了點頭。

  「你不害怕?」陳明藝見羅南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緊張局促,不禁有些驚訝。

  羅南搖了搖頭。

  陳明藝的目光在羅南臉上停駐良久,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最後隻是皺著眉頭轉過身去。

  就在這時,樸仁冰附到陳明藝耳邊,語帶驚奇地問道:「大姐,你查過他的身份嗎?他真的隻是中國杭州的一個小市民?」

  「查過,確實是普通人。」

  「普通人能這樣寵辱不驚?」樸仁冰有些疑惑。羅南之前給她留下了一點勇敢的印象,不過她以爲那隻是貧困者的掙紮,無論如何粉飾,都是下九流。羅南的外貌氣質是這麽的平平無奇,哪怕跟心中的愛人祝正忠有幾分相似,但是就因爲另外的幾分差別,加上懸殊的衣著氣度,就完全隔離出青蛙和王子的天壤之別。

  「或許貌不驚人者也有天生的氣度吧,這樣更好!如果對什麽都戰戰兢兢,就算我們將他化妝成爲祝正忠先生,也很容易被人識穿。」陳明藝微微一笑。

  樸仁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身在娛樂圈,身爲大明星,樸仁冰的身邊實在圍繞太多男人了,頭戴光環的男人有之,身藏特異之處的男人更不少,她不會也沒有興趣將他們一個個弄明白。

  對男人,她的所有興趣都集中在愛人祝正忠身上,不會再有餘力分到其他人身上。這就是身爲大明星的樸仁冰的愛情,如此的毫無保留、如此的全心全意。

  因爲交通擁堵,經過斷斷續續三小時的奔馳,豪華的保姆車終于抵達了首爾市區。一行人隨即分成了兩隊,樸仁冰帶著大隊人馬離開,而羅南則被陳明藝帶上了一輛計程車。

  不久之後,羅南和陳明藝出現在了一個幽靜的住宅社區內,並很快走進了其中一間公寓。

  公寓不大,約莫一百五十平方公尺,以坪數計算大概四十五坪,裝潢很雅緻。

  陳明藝將羅南帶到次臥室門前,推開門道:「往後你就住在這�,這間房問屬于你的。」

  羅南點了點頭,眼睛在次臥室內掃了一眼,隨後便不自覺地瞥向右邊,右邊是主臥室的位置。

  「主臥室是仁冰小姐偶爾小憩的地方,請羅南先生不要進去。」陳明藝立即補述。

  羅南再次點了點頭。

  陳明藝忍不住皺了皺眉,羅南的淡漠反應讓她感覺自己像在唱獨角戲,她很不舒服,簡直忍不住要發火。不過轉念一想,面前這個家夥並非她手下的藝人,也不是韓國人,初到韓國有所不適應也是應該的,如果她因此事事計較,恐怕整日整夜都別想脫身。這樣一想,陳明藝也就暗暗釋然了,她也不再管羅南的反應,徑直將需要交代的全都交代了。

  「正式進入替身工作之前,你需要先熟悉祝正忠先生的一切,這方面我會提供相關資料,你隻有一星期,時間很緊迫。」

  「進樓的大門和公寓的門都可以由密碼開�,我將密碼寫給你,請務必牢記。」

  「飲食方面請不必擔心,會有人按時送來。」

  交代了一番之後,陳明藝接了一通電話,便沒有多待,就匆匆離去。

  讓羅南感覺好笑的是,陳明藝離開時明明行色匆匆,但是出門之後卻未立刻離開,而是在外面停留了良久,似乎一直傾聽著門內的動靜,直到好一會兒之後,才輕手輕腳地離去。

  羅南懶得管門外女人的疑心病,反而趁機將整棟公寓重新細看了一番。

  房子很新、很幹淨,有粉紅色與淡青色兩種主色調。各項擺設非常齊全,設計上充滿後現代風,無論房間還是廳堂都不是方方正正的,而是呈不規則圖形。比如客廳就是橢圓的。

  客廳�有一組綿軟的卡其色大沙發,左右還排列著書架,隨處可見衆多的唱片和時尚雜志,整體感覺很有女人味。

  羅南在客廳的大沙發上仰躺下來,頓時有一種放松的心情,本來他還不確定遵照那兩個女人的安排是否正確,如今看來,已經覺得起碼不是一個錯誤。

  不過,要羅南孤獨地在一棟公寓�待一個星期,他肯定做不到,事實上劉嘉嘉再過幾天就來韓國了,他也根本不可能照陳明藝的要求去做。所以躺下來之後,他的腦海�不禁浮起了諸多的想法,首要想法就是如何安排往後一星期的生活。

  羅南想了一會兒,並無頭緒,不過對如何進入替身工作倒是有了一個方向:祝正忠和其掌握的神韻軟體公司,將是他的第一目標。

  這是一場因緣際會,羅南倒是很想借機看看血獅組織的勢力到底有多龐大。

  羅南胡思亂想了一陣子,直至傍晚,他實在覺得無趣,便起身尋找茶葉,想泡杯茶喝。不過找來找去,隻在廚房找到幾包米茶、棗茶、木瓜茶,一點也沒有純茶葉,某男因此滿臉黑線,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便不顧陳明藝之前的警告,開始大肆搜索全屋,連樸仁冰的房間也不放過。

  樸仁冰的房間並非無遮無攔,門其實早已上了鎖,不過對某男來說,有鎖也等于沒有,隻是用手輕輕一震,門戶便已大開。

  遺憾的是,陳明藝沒有說謊,門後果然隻是樸仁冰小憩的地方,而不是閨房。

  這�很空曠,連床都沒有,隻有一個衣櫃、一張沙發和一台挂壁的液晶電視。

  房間�的大部分景色都屬于淺色的原木地闆,以及地闆中央一雙孤零零的白色軟底舞鞋。

  「原來所謂的小憩就是跳舞,果然很高尚。」羅南不禁啞然失笑。

  他也沒什麽禁忌,上前打開衣櫃,果然見到一件件風格各異的緊身舞衣挂在其中,下面還放著多不勝數的內衣,有成套的也有零散的,全都堆在一塊兒,隱隱散發著一股清澈純淨的馨香。

  羅南點頭贊許,但很快又連連搖頭道:「可惜心有所屬,外如漠冰,明顯生人勿近,還是保持距離遠觀的好,遠觀才是這種女子所能給人的最大享受。」

  羅南在樸仁冰的房間一無所獲,隻得帶著失望回到客廳�,正當他想著是不是出去采購一番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來人是經紀人陳明藝,比起幾個小時前離開時的從容,現在她的神色�卻隱有一絲惶急。

  【第十集】第九章:再變臉

  陳明藝帶著一個大包,還有一台筆記型電腦和一堆文件,沒有多客套,直接拖著羅南坐下來,就急匆匆地道:「聽好了,羅南先生,我們的計劃有變,你沒有一星期的時間了,我們需要您明天就扮演祝正忠先生。」

  「你的意思是我還有一晚?」羅南有些驚訝,其實無論是一星期還是一晚,對他來說都沒什麽區別,他想要扮演一個人很簡單,不過現在的麻煩是他扮演的手段不能由他施展,必須由陳明藝安排人進行,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最後扮演的效果。

  「是的。」陳明藝面帶愁容地點頭,同時翻出帶來的一份文件,放到羅南面前。

  「不管怎麽樣,現在已沒有退路,這是祝正忠先生的詳細介紹,您先看一看。」

  羅南在文件上掃視了幾眼,旋即搖頭:「不可能的,他跟我隻有三、四分相似,想要扮成他的樣子肯定很困難,雖然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不過他手下有這麽多企業,光上市公司就有七家,你認爲僅僅一晚上時間,我就能勝任他這個角色嗎?」

  「不能勝任也要勝任,您沒有聽到剛才我說的話嗎?我們已經沒有退路。我知道僅僅一晚實在太匆促,不過沒辦法,情況已經這樣,你必須拿出十二分的努力。」

  「十二萬分的努力也不行。雖然我不是很懂如何扮演一個人,但是基本的內容還能猜想出來,起碼外貌、談吐舉止要很相像,沒有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我怎麽可能做到?」羅南斷然搖頭拒絕。

  「啊……我真是要瘋了,怎麽會遇到你這樣的人?難道你忘記自己已經簽署了協議嗎?還有,我有說過要你百分之百地扮演祝正忠先生的樣子嗎?」陳明藝簡直快要抓狂了。

  「不是百分之百?這麽說可以有灌水成分?」羅南愕然。

  「當然可以。目前隻需要六、七分相似就行,完全相同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X戰警�的變形女。」陳明藝沒好氣地道。

  「好吧。我承認對你說的有所誤解,不過隻有六、七分相似,能夠瞞過熟悉的人嗎?」羅南不解地問道。

  陳明藝的臉色立刻顯得有些陰沈,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往後一段時間內,你還不能見熟悉祝正忠先生的人。」

  「不見熟人,扮演還有什麽意義?」羅南更加不解,他忍不住想起了陳明藝剛才表現出來的惶急,心中更添疑惑,于是連忙追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這……」陳明藝整了整鼻梁上的眼鏡,閃躲開羅南的逼視。

  「還是我來回答吧,羅南先生。」一道清潤如流水的聲音在門口辔起,原來不知什麽時候,正主兒樸仁冰也趕來了。

  樸仁冰戴著一頂大檐草帽,接話的時候,猶自喘息不定,像是匆匆結束一場隱秘約會趕過來的。

  陳明藝連忙跑過去,滿臉關心地拉著樸仁冰的手:「仁冰,你來了,祝正忠先生怎麽樣?」

  「已經送上直升機了,他的私人醫生說幸好子彈穿透身體,而且偏了一寸,因此沒有形成緻命傷,現在他已經被秘密送出首爾了。」樸仁冰語帶慶幸地道。

  「我走了之後,你是不是又哭了?」陳明藝拭了拭樸仁冰的臉頰。

  樸仁冰搖了搖頭,隨後溫暖地一笑:「大姐,你別擔心,剛才我是聽到正忠脫離危險,在他被送上直升機後高興得哭的。」

  「這樣就好。」陳明藝連連點頭。

  就在這時,被晾在一邊良久的羅南終于忍無可忍了,他憤聲道:「你們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

  「抱歉,忘記還有你在這�。」

  樸仁冰連忙結束跟陳明藝的談話,轉身面對羅南道:「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我和大姐現在的思維都很混亂,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

  「不知道怎麽說?」羅南臉色一黑,他對這個擁有大明星光環的女人,真是無語了。

  是不是陷入戀愛的女人都這麽愚蠢?明明剛才跟陳明藝說了不少內容,又是受傷又是子彈的,這不明擺著嗎?扮演祝正忠肯定有危險,說不定面前兩個女人最初就是要他做祝正忠的替死鬼。好在祝正忠夠倒黴,沒等他正式成爲替身,就吃了一顆子彈,如果早幾天簽了替身協議,估計就輪到他替祝正忠受這一劫了。

  「仁冰現在哪�說得清楚,還是我說吧。」

  陳明藝果斷地接過話尾,隨即對著羅南一正臉色道:「剛才你也聽到了,祝正忠先生被人槍擊了,時間就在兩小時之前,祝正忠先生本來準備帶仁冰小姐去一間他新收購的公司參觀,他們約在一家常去的咖啡館見面,就在他們剛剛見面時,有人用狙擊槍打傷了祝正忠先生……」

  「我想知道的不是案發經過,而是爲什麽有這種危險。」羅南打斷了陳明藝的話。

  陳明藝的臉上不禁露出怒色:「沒禮貌的男人,你不能有些耐心嗎?我正要說原因。原因很簡單,仁冰小姐是大明星,可以說風靡韓國和日本,甚至在中國以及東南亞也有很大的名氣,仁冰小姐的粉絲很多,還有不少狂熱的影迷,其中不乏因愛走極端的人。這一次的槍擊事件,我可以肯定就是一個有瘋狂獨占欲的影迷做的。」

  「你爲什麽這麽肯定?」羅南追問。

  「因爲槍擊事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個月前,一次露天宣傳活動中,有人獻花給仁冰小姐,因爲想要給仁冰小姐一個熱烈的擁抱,就被一顆子彈打中了背部,幸好事後我們發現子彈是橡膠做的,並不緻命。還有,兩個星期前,有個法國人在電影發表會上向仁冰小姐瘋狂求愛,最後也被橡膠子彈襲擊,事後兇手還寄來了一封給仁冰小姐的恐嚇信,上面寫著『你隻屬于我』。本來我們以爲兇手雖然瘋狂,但還有一些理智,因爲他一直使用橡膠子彈,沒想到我們都受騙了,祝正忠先生撞在真正的槍口上。」

  「原來是這樣。這是不是說,我做了祝正忠先生的替身,也等于將自己置身于隨時會受到槍擊的緻命危險中?」羅南陰沈著臉問道。

  「……是。」遲疑了一下,陳明藝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這時,樸仁冰忍不住道:「羅南先生,不要忘記你已經簽署了替身協議,在簽署的協議�,就包含遭逢緻命危險這一條。你如果違約,我有權追回已經支付給你的報酬,另外你還需要賠償大筆違約金。」

  「不錯。替身協議上有您的親筆簽名,有受法律的保護,就算您和仁冰小姐屬于不同國籍,到任何地方打官司您也不可能贏。另外這件事還牽扯到您那位偷車的朋友,她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追究。」身爲經紀人的陳明藝顯然精通法律事務,立刻曉以大義。

  「不隻這些,爲了讓你的妻子來韓國工作,經紀公司已經開始努力,並且也花費不少,加上撕毀協議需要賠付的違約金,總的計算下來不會是小數目。」樸仁冰繼續補充威脅。

  「說了這麽多,你們的意思無非是我不能違約,是不是?」羅南面無表情地道。

  樸仁冰和陳明藝一起點頭。

  「我有說過我要違約嗎?」羅南反問。

  樸仁冰和陳明藝聞言皆愕然。

  「雖然不知道你們硬要留下我,是不是真想要我當替死鬼,不過我是個守諾的人,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反悔。我想你們對那個藏在暗處的槍手,也不會沒有預防措施,我相信自己不會步祝正忠先生的後塵。」說到這�,羅南微微一笑。

  樸仁冰和陳明藝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呼出一口氣。

  陳明藝連忙道:「請您放心,且不說您和仁冰小姐一起露面的機會並不多,隻說您現在還不可能扮演好祝正忠先生,我們也不可能讓您出現在公開場合。其實根據我們的分析,那個槍手隻會當場懲罰親近仁冰小姐的人,事後不會進行追殺,隻要您和仁冰小姐沒有任何親熱的行爲,哪怕您扮成了祝正忠先生公開露面,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是嗎?但願吧。狂熱的人是沒有行爲準則的,隻希望我不會成爲頂著祝正忠之名的第二個倒黴鬼。」羅南歎息道。

  「倒黴鬼?」樸仁冰的聲音迅速變得飽含殺氣,臉上如細劍般的秀長眉峰更是凝得筆直,簡直要飙出劍氣將這口無遮攔的男人大卸八塊。

  「我說錯了嗎?那位祝正忠的確很倒黴啊,否則怎麽前兩人吃橡膠子彈,隻有他吃真子彈?」羅南依舊不知悔改,口氣沒有退讓半步。

  「你……」隨著這個令人氣極的字眼,樸仁冰揚手卷袖,蠢蠢欲動。

  「仁冰,冷靜!」陳明藝連忙抓住了樸仁冰的手,阻止了這個冰豔的大明星變身野蠻獸人。

  「羅南先生,你快向仁冰小姐道歉。」陳明藝一邊緊緊壓住暴跳如雷的樸仁冰,一邊緊急對羅南勸道。

  然而,換來的是羅南的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認爲我需要道歉。」

  「明顯是你的錯,爲什麽不道歉?」陳明藝大喝。

  「很簡單,你們犯錯在先。簽署替身協議時不說明危險,爲錯一;有了危險後還要逼迫我繼續執行協議,爲錯二。念在你們事先也不知道危險有這麽嚴重,我隻用倒黴鬼三個字來抵償你們的錯誤,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羅南笑道。

  「可惡!大姐,我看他是欠揍。」樸仁冰越發怒了,不過隨即她就被羅南一句話打掉了所有怒氣。

  「如果還想替身協議繼續執行,最好管住自己的脾氣,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面對一個動辄拳腳相加的女人。」

  因爲羅南的威脅,樸仁冰雖然不服氣,但也拿羅南沒辦法,隻好冷著臉氣呼呼地轉身,留給羅南一道冷漠的背影。

  此時陳明藝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事實上,因爲羅南剛剛的威脅,她也意識到她和樸仁冰的時間不多了。她們隻有一晚的時間教導羅南,最後能不能成功將羅南提升到跟祝正忠有六、七分相似的程度,說實話根本沒有完全的把握,如果再因吵嘴而耽誤時間,那麽後果將非常糟糕。

  這樣一想,陳明藝連忙附到樸仁冰耳邊,連連勸解,如此好一會兒,樸仁冰的臉色才稍稍和緩,轉過身來。

  「好了,現在我們不談私事,隻談公事。」陳明藝拍了拍手,刻意打散尴尬的氣氛。

  「我們先來嘗試一下,能將羅南先生化妝得跟祝正忠先生有幾分相似。」

  說著,陳明藝打開之前她帶來的那個大包,拿出了若幹化妝用品,又讓出了靠近羅南的座位,站到一邊道:「看你的了,仁冰。」

  樸仁冰先是給了羅南一個惡狠狠的瞪眼,然後才坐到羅南旁邊,盯著他的面孔細看,過了一會兒,又從旁邊文件夾�抽出幾張祝正忠的大張照片,仔細比對沈思,好半晌之後,她�起頭,淺淺地一笑。

  「有把握?」深明樸仁冰習性的陳明藝,不禁歡喜地問道。

  樸仁冰點了點頭,然後一手指著羅南的臉,有些興奮地道:「之前我還不知道他到底跟正忠哪�像,這一次看清楚了,他的下半邊臉包括鼻頭、耳朵跟正忠有八分相似,上半邊臉就差多了,眼睛輪廓小了一些、眉毛稀了不夠直、顴骨平了一些、額頭寬了一些、膚色也差了一些,不過還好,這些都可以透過化妝修飾,隻要利用光線變化引起的視覺誤差,就能很好地掩飾這些差別。」

  「這麽說裝扮不成問題?」陳明藝追問。

  樸仁冰用手比出個V字:「做出的效果應該比之前估計的好,即使不能達到下半邊臉的八分,也會有六、七分。」說到這�,樸仁冰又一凝眉,「不過……」

  「不過什麽?」這一次是羅南詢問。

  樸仁冰皺鼻哼了一聲,擺著冰臉卻不回答。

  陳明藝隻得將羅南的話重複了一遍。

  「大姐忘了?」樸仁冰拿翹拿上了瘾,不答反問道。

  陳明藝可不是笨蛋,蹙眉細細一想,不一會兒就眼睛一亮,打個響指道:「你指身高?我記得祝正忠先生的身高是一百七十六公分,羅南先生的身高隻有一百七十公分,中間差了六公分。」

  「不隻身高,再看看體型。」樸仁冰�了�手,示意羅南站起來。

  「體型的確不同,羅南先生胖了一些。」陳明藝道。

  樸仁冰卻搖頭道:「不隻這一點差異,其實胖一些可以掩飾,最大的不同是他們體型給人的感受。正忠二十六歲,經常健身,體型看上去很健美;而他三十四歲,平時一定疏于……」說到這�,樸仁冰連連搖頭,一臉鄙視之色。

  「鍛煉吧,羅南先生!」陳明藝忍著笑對羅南道。

  羅南不禁龇牙咧嘴,太欺負人了!雖然明知道面前兩個女人看到的不是真實的他,不過爲什麽還是有郁悶感呢?

  「好了,仁冰這樣一說,我心�也有數了。顯然,我們的羅南先生需要幾雙隱形增高鞋。」陳明藝拍手笑道。

  「爲了達到最佳效果,增高鞋隻能買普高類型,不影響走路,再改變一下發型,身高看上去就跟正忠差不多了。」樸仁冰道。

  「那麽剩下最關鍵的就是臉部了,仁冰,實際操作一下吧。」陳明藝笑盈盈地彎腰對樸仁冰做出請的手勢。

  剛才羅南被樸仁冰鄙視後郁悶的樣子讓陳明藝心中大爽,女人都是記仇的,她可沒忘記在杭州時,被羅南用水果刀抵著脖子的感覺,有機會能讓羅南不爽,她怎會放過?

  也許意識到裝扮羅南的事情最重要,樸仁冰沒有再跟羅南打口水仗,立刻攤開化妝工具,對羅南的臉部進行修飾。

  還真別說,樸仁冰的化妝技術的確了得,簡直比技藝精湛的專業化妝師還厲害。

  隻見她雙手翻飛,不斷地更換工具、替換化妝品,中間毫無猶豫和中斷,也沒再仔細揣摩羅南和祝正忠相片的區別,仿佛兩人的形象差別早已經深深地刻在腦海�一樣。

  這讓羅南心中不禁起了一絲佩服。樸仁冰顯然不是那種身無才藝,隻憑臉蛋和身體混在娛樂圈的花瓶,她有更多的憑依、更多的自信來源,這或許就是她驕傲如天鵝的根本原因,也是憑借著類似的才藝,她才能攀上娛樂圈的高位,給自己戴上一個接一個的璀璨光環。

  「好了。」足足一小時之後,樸仁冰才放下工具,隨即扳著羅南的臉到面對陳明藝的方向,道:「大姐你看,是不是有六、七分相像了?」

  陳明藝歡喜地點頭,連連贊道:「的確像、的確像……」

  「如果晚上讓他坐在車�,就算記者拍到了,也肯定以爲是正忠,不會想到他是一個冒牌貨。」樸仁冰做了個拍照的手勢,驕傲地道。

  陳明藝雄纩對羅南的臉左看右看,起先還是連連點頭,但過了一會兒,卻又開始蹙起了眉頭。

  「有問題?」樸仁冰疑惑地問。

  「是的,仁冰,你不覺得兩人的眼部還是有明顯的不同嗎?如果稍微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陳明藝道。

  「我也知道,正忠眼睛較大、眼窩較深,我已經用最大幅度修飾了,但也隻能做到五分相似,其實我覺得他們最大的不同是眼神。正忠執掌多個企業大權,眼神隱含霸氣,這一位完全不同,平和得跟出家爲僧的農夫一樣,我也沒辦法。」說到這�,樸仁冰倒顯得略有失落,仿佛看不到一件完美的作品出世,實在感到遺憾。

  陳明藝忽然噗哧一笑:「出家爲僧的農夫?可以這樣形容眼神嗎?」

  「什麽嘛!大姐,你注意我用詞做什麽?還是請用你聰明機智的腦筋多想一想,到底該怎麽彌補這個缺憾,否則我們就要頭疼了。」

  「不需要頭疼。」陳明藝含笑打了個響指。

  「辦法是現成的,幫羅南先生準備眼鏡就可以了。我記得祝正忠先生也常常戴平光眼鏡,我們給替身的這位先生同樣的眼鏡不就可以了嗎?」

  「對啊!這樣就可以完美地掩蓋這一切,他的額頭和眉峰也修飾得不夠完美,幹脆就按照早前的計劃,在他頭上綁上繃帶,假裝受傷,再理所當然地戴上一頂帽子。反正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正忠被槍擊,我們就公開告知他的頭部受擦傷,等傷好之後我就在他額頭上做條傷疤,破壞掉之前正忠給人的感覺,那時候就算有人覺得正忠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也隻會以爲是臉上多了一條傷疤的緣故。」樸仁冰拍手道。

  「天衣無縫的方案!」陳明藝贊歎道。

  「虧你想得出來。」羅南也給了樸仁冰一個變相的贊揚,不過結果是樸仁冰給了他又一次欣賞後腦杓的機會。

  贊揚受到忽視,羅南再次感到郁悶,郁悶至極後他便想要報複,于是冷笑道:

  「不要忘了聲音,除非我永遠不說話,否則隻要一說話,別人肯定能聽出來我是假冒的。」

  「你以爲我會忘了聲音?」樸仁冰回以冷笑。

  「羅南先生,您不知道,早在幾天前,仁冰小姐受祝正忠先生之托尋找替身時,她就考慮過聲音差異了,也有了兩種應對方案。最直接的就是學習變聲技巧,不過的這有很大難度,第二種就是使用科技裝備,德國有間公司剛剛生産出一種新型變聲貼片,可以改變音色,隻要將預設好變聲程序的貼片貼在頸部,就可以發出想要的那個人的聲音,足以以假亂真。」陳明藝道。

  「那快把變聲貼片拿出來,我們試試。」羅南道。

  陳明藝連忙從大包包�拿出一隻銀白的小盒子,將之打開推到羅南面前道:「變聲貼片不是萬能的,雖然它隻有半個小指大小,三公厘厚,做成了肉色可以隱藏,不過貼在頸部還是可能被人發現,它還有一些缺點,不能高聲說話,還必須每隔六小時充一次電,否則會失去變聲效果。」

  「每隔六小時就要充電?」羅南將肉色的貼片從盒中撚起,仔細端詳了一下,旋即連連搖頭,將之扔了回去。

  「如果替身生涯必須被一次次充電切得一段一段,我甯願樸仁冰小姐的瘋狂FANS盡快給我一槍,讓我也能像祝正忠先生一樣,心無蛋礙地躺在醫院�。」

  「如果不使用變聲貼片,隻能學習艱難的變聲技巧了。我支持你這樣做,因爲變聲貼片的抗幹擾性不足,偶爾會産生故障,我們也不願冒險,希望你有學習變聲技巧的天賦。」陳明藝道。

  羅南點了點頭。

  樸仁冰看到羅南沒有說話,不禁大皺眉頭。說實話,她很不喜歡羅南,這非關國籍,而是羅南對祝正忠這個名字沒有保持應有的尊敬,一次次的明嘲暗諷,讓她很惱怒。不過眼下她最擔心的還是羅南擔任替身時信心不足,如果因此導緻功敗垂成,就不妙了,所以,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對羅南道:「你不必擔心,開始的前一段時間,我們會盡量用各種辦法掩飾你的缺陷,你會有足夠的時間調整聲音,直到掌握變聲技巧爲止。」

  「是嗎?那就最好了。」羅南微微一笑。

  接下來,就開始了枯燥的訓練工作。

  首先看幾段影片,對祝正忠的言行舉止做大概的了解,然後是樸仁冰介紹祝正忠其人、社會關系、家族狀況、所擁有的企業狀況等等,第三步才是開始正式訓練。

  讓樸仁冰和陳明藝欣喜的是,羅南對接受的東西領悟力很高。她們一起擔任老師,一個訓練他舉止,一個同時幫他念資料,他也能同步接受,幾乎就是過目不忘,學習速度堪稱神速。

  如此,一夜很快過去。

  到了淩晨時分,羅南倒沒有犯困,甚至有些神采奕奕。

  樸仁冰和陳明藝可就慘了,就像被霜打的花朵一樣,幾近有氣無力。

  最後一段訓練終于結束。

  樸仁冰和陳明藝都感到很疲憊,不過還是不約而同地露出微笑,她們對訓練結果很滿意,羅南簡直就是天生的替身人選,僅僅一晚上,就模仿了祝正忠舉止的四、五成,雖然暫時還不足以當面以假亂真,但是他身上已經沒有明顯的破綻了。

  這遠遠超過之前計劃所設想的結果,令樸仁冰和陳明藝沒理由不高興,她們也顧不得休息,便馬不停蹄地出門,爲的是幫羅南購買「僞裝道具」,比如衣服、鞋子、眼鏡之類的東西。

  羅南也很想外出走走,而不是被兩女以繼續熟悉資料文件的借口留在公寓內,不過他心�也很清楚,他的存在已經變成了秘密。

  樸仁冰著力將他訓練成祝正忠的替身,自然不希望有人識破她的計劃,因此眼下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愈好,這從樸仁冰昨晚獨自一人前來就可看出。要知道樸仁冰日常外出都會帶六個保镖,就算再隱秘的約會,也會將保镖隊長崔龍帶在身邊。

  崔龍昨晚沒有跟隨,已經表明替身計劃的知情者,目前隻局限于三人,也就是樸仁冰、經紀人陳明藝,以及羅南這個扮演者。

  在這種情況下,羅南也不想節外生枝,隻好老老實實地抱著文件做刻苦努力狀,實則卻是神遊物外、逍遙假寐。

  樸仁冰和陳明藝一去就是兩、三個小時,直到九點多的時候,才拎著若幹紙袋回來,還順便幫羅南帶回了一份豐盛的早餐。

  接下來又是一陣忙碌。

  直到十點,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羅南的樣子簡直就是鹹魚翻身。穿上增高鞋,身材顯出颀長挺拔;臉上經過精心修飾,更顯年輕;眼鏡增加了書卷氣;一身名牌讓其衣冠楚楚……簡直完全顛覆原來平平無奇的大叔形象,變身成爲潇灑帥氣的有爲青年,顧盼之間風度翩翩。

  可惜很遺憾,他的頭上還必須綁上繃帶,僞裝受傷,這無疑要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儀態風度打掉一半。

  「好了,終于完成了,現在你可以下去了,下面都安排好了,已經有人在樓下等你了。」看著眼前的傑出作品,樸仁冰滿意地拍手道。

  羅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身出門。

  看著羅南離開的背影,樸仁冰眼中浮起一絲迷離,半晌後才有些忐忑地道:「不知道能不能過關。」

  「他的訓練很完美,肯定行的。」陳明藝笑道。

  「完美嗎?怎麽我總感覺忽略了什麽?」

  「不用擔心,就算忽略了,祝正忠先生也會彌補的,別忘了還有那位首席秘密的存在,再說他今天隻是去公司做做樣子,安定人心,不用露面。不會出問題的。」

  「但願吧,否則我就要瘋了。」

  【第十集】第十章:夢幻權杖

  羅南到達樓下,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德國原産賓士,車皮超厚實,顯然是防彈型。

  車旁恭立著一位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他看到羅南出現,目光在羅南身上停駐了幾秒鍾,隱隱有些驚訝,隨後露出一絲微笑。等到羅南走過來,他連忙躬下身,同時將車門打開。

  羅南坐進了車內,年輕男子坐到駕駛位上,很快將車開動起來。等到車子駛出了社區,進入主道的車流中,年輕男子才對著後視鏡點頭說話:「羅南先生,我是會長辦公室首席秘書江口洋尋,以後請多多指教。」

  江口洋尋說得一口標準的韓語,羅南聽在耳�,卻不禁皺了皺眉。他剛剛發現樸仁冰犯了一個緻命錯誤,她忽略了語言障礙,因爲三人在一起時一直說漢語,她和陳明藝在倉促之下,便都沒有考慮到羅南面對其他人時,怎麽過語言這一關。想想一個來自中國的小市民,學習生涯�隻涉獵了一門外語——英語,也沒有在外商企業工作和出國經曆,拿什麽去面對不會漢語的普通韓國人?

  幸好,此羅南非彼羅南,真正的杭州小市民早就成了跳樓男,已經是昨日黃花。

  現在坐在車上的是一個充滿奇迹的家夥,所以根本不存在語言上的障礙。

  羅南不知道這個明顯是祝正忠親信的首席秘書江口洋尋對他的來曆知道多少,祝正忠對樸仁冰一手執行的替身計劃又抱著怎樣的態度,但是無疑他應該在各方面保持謹慎,起碼不能讓人在他身上抓到明顯的疑點,所以他腦海�電光般思考了一下,便決定隱藏自己會韓語的事實。

  「首席秘書是日本人?」羅南最終選擇了用英語作爲溝通方式。

  「是的。我任職于神韻建築公司,這家公司以前是日韓合資企業,最近才被社長收購。」

  江口洋尋的英語同樣流利,說著他飛快轉頭看了羅南一眼,忽然問道:「你不會韓語?」

  羅南聞言心中一凜,江口洋尋看似問得漫不經心,但足以說明他背後的主子祝正忠對替身計劃很關注,祝正忠也比樸仁冰細心,所以對他的來曆很清楚,自然也知道他不會韓語。

  「不會韓語沒關系,今天隻是去神韻建築露個面,不需要發言,那�沒人認識會長,你隻要坐在辦公室�,按照我說的做,不會有人發現你是假的。」

  羅南點了點頭。

  神韻建築的總部在首爾江南區,擁有一幢四十五層的大廈。

  江口洋尋領著羅南避開監視器,從一條隱秘的地下通道進入一部專用電梯,直接抵達了大廈頂樓。

  會長辦公室就在頂樓,秘書室也在這一層,不過一路走進辦公室,羅南都沒見到半個秘書,仿佛全部的秘書都放假了。

  辦公室�並沒有很多陳設,裝潢也不豪華,空曠是到達這�的第一個感覺。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放著一套很有科技感的辦公桌椅。

  在江口洋尋的示意下,羅南坐到了屬于祝正忠的位置上。

  江口洋尋旋即將手放到辦公桌右方的一個手型標志上,標志立刻亮起,然後整張辦公桌亮起夢幻般的微光,數道數據流滑過,並集中往中間剛剛升起的一塊超薄液晶螢幕上。

  液晶螢幕亮起,卻沒有顯示任何一個大衆操作系統的登錄畫面,隻有一個複雜的古八卦圖案。

  羅南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八卦原理運用于電腦加密。

  「很驚訝,是吧?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系統時比你還驚訝。」江口洋尋興緻勃勃地道。

  他簡直把羅南當成可以傾談的對象,語氣很溫和,既不是對上級,也不是對下級,或許這種平等在他面對真正的祝正忠時無法獲得,但羅南是個替身,他自然沒有太多顧忌。

  「這張辦公桌其實是整間公司的核心,我喜歡叫它夢幻權杖。所有須經會長授權的電子文件都要從這�獲得授權,看到這個手型標志了嗎?它集合了最先進的電子簽章系統,內置第五代人體識別技術,隻有會長的手放上去,才能讓這部電腦敞開門戶,也隻有會長的手才能給予各種文件以簽章授權。在這�,可以決定七間上市公司的生死,一個經濟王國的興亡。」

  「聽起來很先進!」羅南恭維了一句。

  江口洋尋的話或許有誇大之辭,但不可否認,夢幻權杖的確有傑出之處。

  其實,電子簽章不是什麽超前科技,早在多年前就有人嘗試使用了,隻是以前的電子簽章安全性不佳,直到近幾年與最新的人體識別技術結合起來,才漸漸受人信賴。

  像夢幻權杖所使用的電子簽章系統,核心技術就是人體識別和數據加密。尤其是前者,五代人體識別已經能掃瞄人體微觀層面的訊息,掃瞄手部的時候,不滿t獲取指紋訊息,還會對骨骼、血管、神經線,乃至細胞、血液、體內化合物進行掃瞄分析,這就杜絕了有人仿冒的可能。

  老電影�出現的在茶杯上用膠布取指紋,然後用以通過指紋識別系統的做法,在新時代絕對不可能出現。就算將原主人的手砍下來,放到夢幻權杖的掃瞄器前,也不可能過關,因爲手已經「死」了,血液、化合物都會發生明顯變化,這瞞不過簽章系統。

  「確實先進。」江口洋尋接過話頭,卻同時搖了搖頭,道:「可惜再先進也苻漏洞可鑽。」說著,他忽然從口袋�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手型標志上,然後就見液晶螢幕一閃,八卦圖案瞬間分解,電腦系統正式登入內部程序空間。

  羅南不禁有些驚訝,他瞥了手型標志上的東西一眼,竟然是一台錢包形狀的手機,看上去比普通手機大一點也精緻得多,也許還是一部超小型的電腦。

  「以後它就是你的了。」江口洋尋對羅南微微一笑。

  「成爲會長的替身不是簡單的工作,你會遇到不少麻煩,比如成爲這部電腦的臨時主人以使用簽章系統、接聽會長的電話等等。這台手機能夠連接會長的私人服務器、能夠提供各種你需要了解的關于會長的訊息,還可以幫你臨時篡改簽章系統,應付各種麻煩。」

  「還有這兩樣東西,也請你收好。」江口洋尋簡直成了哆啦A夢,這一次拿出的是一枝很粗的鋼筆以及一本支票簿。

  「這是高科技簽字筆。神韻建築剛剛被會長收購,還不能完全做到無紙化辦公,有些文件需要你用手簽字,這枝筆可以解決筆迹問題。簽字時直接將筆平放在簽字位置,�動按鈕就行,它簽出的筆迹完全仿照會長的真實簽名,就算銀行的筆迹驗證系統也不可能識破。」

  「還有這本支票簿,以後你代替會長出席一些社交場合,可能需要當場簽發支票,這本支票簿�的每一張支票都已經簽字蓋章,到時你直接寫上數字就行。整個支票帳戶限額十億韓元,注意不要超支,否則無法兌現。」

  剛剛說完這些,忽然手機钤聲響起,江口洋尋連忙拿出手機,一連串私密對談過後,他的臉上轉眼布滿陰雲。

  「計劃有變。」江口洋尋放下手機後,有些無奈地對羅南道。

  「我都不知道你原先的計劃是什麽。」羅南淡淡地道。

  「非常對不起,是我的錯。」江口洋尋連忙對羅南鞠了一躬。

  「從現在開始,以後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會叫你會長,請您也忘記羅南這個名字吧,因爲接下來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

  「出了什麽事?」羅南好奇地問。

  江口洋尋苦笑道:「本來今天隻是讓你來熟悉這�的環境,計劃是趁著午飯時間,秘書室沒人時,我將你帶進來,安排你接幾通電話。當然電話是我來接,這透過變聲軟體可以做得天衣無縫,然後再安排兩位秘書進來送文件,讓她們證實你受傷的狀態,你隻需要給她們看一道背影,就能讓全公司都知道你的存在,公司上下也就安心了。」

  「但現在出了意外的狀況,有兩個重要人物,你必須要立刻見一面。」

  「什麽重要人物?」

  「一個時報記者,一個高級檢察官。」

  「能不能不見?我還沒準備好,你應該讓他們去找真正的祝正忠先生。」

  「來不及了。其實就算會長能夠出面,以他受了嚴重槍傷的身體也做不了什麽,現在一切就靠你了。」

  「靠我?我扮得了會長嗎?我和他口音不同,我也不會韓語啊!」

  「你隻需要說幾句英語,不需要說太多話,會長有時也會說英語,這沒什麽問題,至于口音,那兩個人根本沒見過會長,不會知道你的口音有問題。」

  「真的嗎?」

  「真的。」

  江口洋尋的話能信嗎?在見到名叫張炳的時報記者時,羅南立刻給首席秘書送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張炳是帶著一份報紙走進來,報紙的外露版面上,赫然印著正牌祝正忠的半身照片。

  「不知祝會長對這項報導怎麽看?」張炳是個大胡子,走進辦公室時氣勢十足,他沒有坐下,直接將手中的報紙放到羅南面前,明確顯示出他的目的。

  這樣最好。羅南不禁在心中暗笑,隻要他的思維集中在其他地方,沒想過祝正忠會使用替身,那麽他就不必擔心會被識穿。

  羅南裝作掃了報紙一眼,然後在江口洋尋的眼色示意下,沒有說話,隻哼了一聲,便轉動椅子轉過身去,留給張炳一個冷漠的背影。

  「嗯……哼……」江口洋尋佯裝咳嗽了一下,將大胡子張炳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道:「張記者,這種報導純粹子虛烏有,我們會長坐擁七家上市公司,怎麽可能跟官員勾結,在政府工程�偷工減料、謀取暴利?」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涉案的韓議員已經被政府調查部門帶走,目前已經查出他直接從祝會長手中收受的賄賂高達百億。」

  「我們會長跟韓議員隻照過幾次面,打過一、兩次高爾夫球,並不熟,韓議員有沒有受賄,跟我們會長一點關系也沒有。」

  「真的沒關系嗎?」張炳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據我所知,你們的總公司——神韻軟體,還有這家神韻建築,都透過韓議員的關系拿到了多項政府工程,總價超過萬億韓元之多,你們也因此獲得了非常豐厚的利潤……」

  「這些都是傳言。」江口洋尋連忙打斷張炳的話。

  「張記者請慎言。這些都是謠傳,根本沒有絲毫證據。張記者,你是一個掌握著巨大媒體力量的名記者,希望你不要以訛傳訛,將汙蔑之辭強加在我們會長頭上。」

  「好了,采訪就此結束,張記者如果還有疑問,以後可以打電話向我詢問,本人江口洋尋,是會長辦公室的首席秘書,這是我的名片,我很希望以後能跟張記者多多交流。」

  江口洋尋一番連消帶打,讓張炳苦心籌劃的言語逼迫全部白費,張炳一時之間找不到有力的辯辭,隻得收下名片,帶著幾許忿然離去。

  羅南適時籲出一口長氣:「幸好他容易對付。」

  「您錯了。」江口洋尋面帶凝重地搖頭。

  「張記者剛剛在演戲,他來的目的隻是試探,這個人不容易對付。」

  「我有點糊塗了,你們會長怎麽又牽扯進官商勾結的內幕交易案?」羅南故作不解地問。

  關于內幕交易案,報紙上寫得有模有樣,這個重大案件�還有多起子案件,包括招標舞弊案、行賄案、偷工減料案等等。羅南可不相信這是空穴來風,八成祝正忠真的有問題。

  如果祝正忠真的有問題,羅南覺得自己就要對替身計劃想深一層了,看似隻有簡單用意的事件,也許潛藏著很深的圖謀。

  「關于這件事,您不必操心,演好會長角色就行了。」江口洋尋的口氣變得冷淡,顯然不願意談這個問題。

  「好吧,那你說下一位該怎麽應付?還是不說話嗎?」

  「不,下一位南俊瑛高級檢察官,比張記者更加精明,你不能不說話,隻能說話時盡量簡短。南俊瑛檢察官剛從美國受訓回來,比張記者還不熟悉會長,你小心一點,應當可以過關。」

  「聽你的。快叫她進來。我們快點結束,還可以趕上午餐的末班車。」說著羅南按了按肚子。

  江口洋尋的臉忍不住連連抽動,他很想訓斥羅南,告訴他將要面對的是什麽人物,稍有不慎就可能給會長制造很大的麻煩,不過一想到會長的計劃,最後還是忍了下來,老老實實地彎腰鞠躬,恭謹地說:「是。」

  高級檢察官南俊瑛,名頭無疑表明是一個韓國女人。然而等南俊瑛亮相時,羅南才發現對方跟自己想像中的樣子有很大的落差。

  南俊瑛竟然是一個苗條、高挑的混血兒,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通勤裝,露在外面的肌膚呈古銅色,並健康得發亮,簡直就是一個野美人。

  辦公室內的兩個男人不禁同時眼睛一亮,江口洋尋更是不吝啬贊美之辭,以向羅南介紹的口吻直接恭維:「南俊瑛檢察官是大韓民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滿二十五歲,就已經偵辦過多起經濟案件,在美國受訓時還獲得過嘉獎,現在任職于首爾檢察院,擔任高級檢察官,真是了不起啊!」

  「哪�!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檢察官,比起祝會長這麽年輕就掌控一個財閥集團,簡直太不值得一提了。」南俊瑛的舉止彬彬有禮,說話更是悅耳中帶著磁性,簡直不像來查案的,而是來相親的。

  南俊瑛也不像張炳,一來就直逼會長辦公桌前,而是遠遠地坐在待客沙發上,等江口洋尋叫來秘書,送上咖啡,她始終都沒提拜訪的目的。

  一直嚴陣以待的江口洋尋更覺得奇怪,不過他不會主動挑起敏感的話題,隻能順著南俊瑛的言辭,聊起了家常:「聽說檢察官的父親是南非人,母親才是韓國人,是不是?」

  「是的,母親和父親是因爲生意往來才相識的,就像沈默的祝會長跟活躍的韓議員一樣,性格互補才可以水乳交融。」說著南俊瑛的目光越過陪坐在旁的江口洋尋,向坐在辦公桌那邊、擺出一副因傷疲憊的羅南望了一眼。

  「檢察官難道也聽信謠言?」江口洋尋讪讪一笑,目光緊盯在南俊瑛臉上,瞳孔縮到極緻。

  「我是查案的檢察官,不是古代風聞奏事的言官,謠言對我沒有意義。說實話吧,我爲的是韓議員的案子,關于他的部分文件已經遞到了首爾檢察院,其中一些涉及到了祝會長,我可能隨時要找祝會長了解一些訊息。今天隻是來打個招呼,另外確定一下聯系方式,祝會長受傷的事我也知道了,而這件案子在警察局已經立案,我們檢察院也會跟進。好了,就這樣,打擾了。」

  說到這�,南俊瑛站了起來,不過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邁著堪比模特兒的搖曳步伐,徑直走到了羅南所在的辦公桌前。

  南俊瑛靠近了辦公桌,還彎下了腰,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正眼皮跳動的羅南:「祝會長,你一句話都不說,看來的確傷得很嚴重,你應該在醫院�多休息。」

  「休息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羅南避無可避,隻能壓著嗓音用英語說了這麽一句話。

  「會長的人生真是充實啊!」南俊瑛挑眉一笑。

  「檢察官懲罰犯罪,伸張正義,不是更充實嗎?」江口洋尋趕到了。

  江口洋尋可不敢讓羅南直接面對南俊瑛太久,這妞太剽悍、太大膽了,竟然敢撐著手俯視「會長」,難道她不知道自己胸前的襯衫扣子少扣了三顆嗎?這一俯視,不是將胸前的春光盡數送出去了嗎?

  「首席秘書真會說話。」南俊瑛見江口洋尋有阻撓之意,也不再得寸進尺,收起了手,微微一笑。

  「檢察官太謙虛了,以後有什麽需要,直接找我就行。會長受了傷,最近要多休息,所以如果檢察官需要什麽,就打電話給我吧。」說完,江口洋尋又送出了一張名片。

  同張炳一樣,南俊瑛對接到這樣一張名片也不滿意,不過南俊瑛比張炳潇灑,接過名片後便點頭微笑:「好吧,那麽,再見!」她對著羅南揚了揚名片。

  「再見!」羅南禮貌性回覆,同時狠狠地在檢察官沈甸甸的胸脯上看了一眼。

  剛剛被那對東西俯視時,他差點忍不住冒鼻血。雄偉的D罩杯啊!出現在一具苗條高挑的胴體上,簡直就是魔鬼的誘惑!

  南俊瑛走了之後,江口洋尋便將羅南送出了神韻建築公司,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送羅南回樸仁冰的公寓,而是將羅南送到了瑞草區一棟豪宅。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將我囚禁在這�。」等到走進豪宅,羅南終于忍不住對江口洋尋道。

  江口洋尋淡淡嗤笑了一聲,然後搖頭答道:「您多慮了,將您送到這�是爲了以後方便,身爲會長,您不可能一直住在狹小的公寓�。這棟豪宅是會長五年前買的,撇除院子,實用面積也有兩百坪,車庫�還有兩輛車,是會長最喜歡的居所之一,以前他常常帶樸仁冰小姐來這�,今後一段時間就歸您注了,這也方便樸仁冰小姐往來。對了,樸仁冰小姐有這�的門禁卡,她也算主人之一。」

  「哦……原來是同居之所,看不出來啊,怎麽總覺得她還是處女呢?」羅南有些驚奇地喃喃自語,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讓江口洋尋聽到的。

  江口洋尋又簡單交代了幾件事情,但他沒有在豪宅�久待,很快就離開了。

  按照江口洋尋所說,往後半個月,類似今天的替身活動還會有幾次,但不會太頻繁。羅南的主要任務還是訓練,直到完全能夠以祝正忠的身份公開露面爲止。

  江口洋碎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登門,不過來的算是主人,正是樸仁冰和她的經紀人陳明藝。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像是遭遇了事故一樣,直到看到羅南面帶笑意的樣子,才松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看來沒有出事。」樸仁冰拍著顫巍巍的胸脯道。

  「很對不起,我們犯了一個大錯誤……」陳明藝喘籲籲的,像是剛剛經過了一段長跑一樣。

  「你說的是語言?」羅南笑問。

  「是啊!你不是韓國人,不會說韓語,冒充正忠肯定很困難,真是頭疼,沒想到我會犯這種錯誤。」樸仁冰抓了抓頭,一副要抓狂的樣子。

  「沒關系。不會可以學,反正今天過關了。」

  「怎麽過關的?」

  「英語。」羅南臉上綻開笑花。

  樸仁冰和陳明藝不禁面面相觑。

  兩女其實都很忙,既然獲知擔憂之事沒有發生,便又匆匆離去,不過到了傍晚時分,她們又一起回來了。

  剛剛走進院門,兩個女人就被一股肉香吸引住了,等到正式踏進廳堂,鼻孔捕捉到更多香氣時,她們已經忍不住連連咽口水了。

  樸仁冰首先反應過來,立刻沖到廚房門口,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跑房�,香氣是從他正在烹煮的一口鍋�冒出來的。

  「正忠……」樸仁冰激動地叫出來。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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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6 18:3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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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有人迷惑,有人高潮

  紅窟被楊一山帶領的天行者攻破,雖然行動隱密,但是消息仍然傳到了遊艇的上層,並很快引發了騷亂。

  若幹富豪與浪女火速從賭池肉林中脫身,並四處奔逃,希望找到脫身之法,不過,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遊艇身處公海,四面都是汪洋大海,他們根本無處可逃。

  羅南費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勞倫,卻發現她根本沒有待在該待的地方。

  去紅窟之前,羅南吩咐勞倫如聽到下面有異動,就立即帶張佳蓓退往船尾,沒想到勞倫根本沒有照做,而是偷偷來到了遊艇的重防之地——金庫。

  勞倫設計打倒了看守金庫的兩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還頗費手段地打開了壁壘深鎖的金庫大門。可惜她的運氣欠佳,一個人的突然出現,讓她洗劫賊巢金庫的夢想夭折在半路。這個突然的出現者正是托德,他帶手下跟闖入的天行者交火,被打得潰不成軍,但很幸運地沒被幹掉,反而趁機逃脫,來到金庫準備攜款私逃。

  兩路「強盜」就這樣在敞開的金庫大門門口狹路相逢。

  當羅南趕到時,兩路強盜正一邊用槍指著對方,一邊協議分贓。

  羅南可沒有參與分贓的心情,他直接給托德來了一個背襲,接著一巴掌將那個荷蘭敲詐犯打倒,然後冷臉走到勞倫的面前,一聲不吭地望著她。

  勞倫無視羅南的冷臉,反而興奮地給了羅南一個熱烈的擁抱:「你總算來了,再晚一會兒,我就支持不住了。」

  「你會支持不住?我怎麽看你在剛剛的分贓談判�遊刃有餘呢?」羅南忍不住重重地在金發美妞渾圓翹挺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我隻是不想讓你贏了五億,最後卻空手離開這�。」勞倫嘟嘴道。

  「爲了五億,就能枉顧性命嗎?」羅南瞪眼道。

  「難道我沒告訴你,我接受過M16(英國軍情六處)的特訓嗎?」

  勞倫無辜地瞪大眼睛,然後在羅南被她這句話引得愣神的時候,猛然湊到羅南左臉頰旁,重重地親了一口,接著笑嘻嘻地道,「加上這一次,你已經救了我兩次,給了我兩條命,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王子,你想要我怎麽報答你?」

  「你能給我的最好報答,就是乖乖地和張佳蓓一起離開這�。」

  「在這種浪漫的氛圍下,能不能把『和』後面那個名字省略掉?」勞倫臉上泛起幽怨的表情。

  「要不要連前面那個人也省略掉?」

  羅南沒好氣地送出一個白眼,道:「不要再說了,你把張佳蓓藏在哪�了?」

  勞倫負氣地一跺腳,很想再耍耍性子,不過看羅南表情嚴肅的樣子,最後還是轉身一指金庫,道:「在�面。」

  「張佳蓓怎麽會在�面?」羅南一呆,然後連忙跑進金庫。

  勞倫沒有撒謊,張佳蓓果然在金庫�,她靠在一個擺滿一捆捆鈔票的錢架上,滿臉醉醺醺,正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

  「她怎麽會這樣?」羅南不解。

  「我偷偷給她吃了一顆醉酒型迷藥。」勞倫語氣微微不安地回答。

  「你不當邦德的師妹,真是英國的損失。」羅南狠狠地瞪了勞倫一眼。

  半分鍾後,羅南一隻手抱著醺睡的張佳蓓,另一隻手提著一隻巨大的錢箱,離開了金庫。在他的身後,勞倫拖著兩隻巨大的錢箱,爲了盡量帶走多一點的鈔票,金發美妞將白人女性的強壯做了百分之兩百的發揮,不過就算這樣,仍然有超過一半的現金不得不忍痛舍棄。

  好在帶走的都是美元、歐元,留下的是人民幣。

  此時,船上的混亂已有數分鍾,不過幾百名的富豪與浪女�,真正懂得逃生的人其實沒幾個,這等于變相便宜了羅南,讓他得以在船尾找到了一艘遺留的快艇,帶著兩個女人順利離開。

  窗外晨光灑落,鳥鳴陣陣。

  張佳蓓緩緩睜開眼睛,目光還沒有聚焦,就不得不蹙起眉頭,在感覺到了腦袋的昏沈難受時,同時心�也是空蕩蕩,仿佛把什麽不該忘記的事情遺忘了一樣,幸好,此刻身處的所在並不陌生,鼻孔�嗅入帶著淡淡黴味的空氣,很熟悉也很安全。

  張佳蓓忍不住努力回憶,她隻記得自己被王福軍帶去了一場豪華宴會,在賭桌上遇到了一個慷慨的外國帥哥,可惜帥哥中途離開了,她喝了一杯鄰桌女人遞過來的酒,就很快醉了,接著在昏昏沈沈中,似乎被人帶到了一個地方,依稀聽到尖叫和槍聲,更似乎看到成堆的人民幣,之後便什麽也不曉得了。

  張佳蓓使勁搖搖頭,甩掉昏沈的感覺,才終于覺得眼前不再模糊,她看到面前有一雙眼睛,眼�泛著紅絲——滿是複雜地審視她,分明有著真切的關心,又仿佛帶著隱隱的恨意,另外似乎又有淡淡的愧疚蘊含其中。

  雖然腦海�思維還沒有理清,不過直覺告訴張佳蓓,這雙眼睛很熟悉,似乎曾經朝夕面對,但又有些陌生,因爲眼下那掩飾不去的淚痕,跟記憶�的堅強表現並不相符。

  「表姐?」張佳蓓帶著疑惑叫道。

  「你醒啦?」面前的人淡淡地道,然後退後兩步,露出全身模樣,正是章玲心。

  張佳蓓微微一怔,雖然表姐隻說了一句話,但她還是感賀到明顯的疏遠之意,真是奇怪!不過,她現在沒心情思考這些枝微末節,她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環顧了一下身處的環境,確定自己的確不在遊艇上,而是回到了家�,張佳蓓越發疑惑,因而連忙發問:「表姐,我這是在家�嗎?我怎麽會在家�?我什麽時候回來的?我不是明明在……」

  一個個問題脫口而出,然而並沒有答案。章玲心隻是站在一邊,目光恍惚地望著她,似乎在想什麽重要的事情,根本沒心思搭理她。

  「告訴我,表姐,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萬千問題無法獲得解答,張佳蓓沒酎性等下去,立刻上前搖著章玲心。

  「你問我?」章玲心回過神來,看到張佳蓓焦急的樣子,並沒有感同身受,相反的態度很冷淡。

  「當然是在問你,表姐你快說,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不是外出了嗎?怎麽會突然回到家�?什麽時候回來的?」張佳蓓此時隻想求得解答,根本沒有注意到章玲心的異樣。

  「你的事情你不清楚嗎?你跟誰出去的?去問他不就知道了。」章玲心冷笑道。

  「我……」張佳蓓說不出口,腦子也因混亂而編不出謊話,再看章玲心面色不善,張佳蓓終于意識到表姐生氣了,立即忍不住有些膽怯。

  看到張佳蓓低頭並啞口無言,章玲心臉上的冷笑更濃,但片刻之後神色卻又變換不定。以往,章玲心對張佳蓓可算有求必應,別說解疑答惑,就算是借錢借物,乃至于把她當保姆一樣使喚,她都毫無怨言。但是張佳蓓萬萬不該做出那種醜事,雖然一直隱瞞得很好,可始終還是被她察覺了。

  如果不是因爲某個意外突然發生,章玲心覺得自己根本不會如此平靜地面對這個表妹,也許,在張佳蓓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就會忍不住上前揮出兩巴掌。

  可惡!章玲心忍不住咬牙暗恨。

  她恨的不是張佳蓓。張佳蓓做的醜事已屬過去,她恨的是另一個人,那個一直給她老實敦厚印象的混球!恨他的霸道、恨他突如其來地攪亂她的心湖。

  章玲心不知不覺想了很多,視線更忍不住瞥向房問角落�的衣帽架,目光盯在某件衣服上,腦海�更是忍不占閃過一些識而,這些畫面一遍遍地沖擊她的身心,讓她忍不住臉色發紅、身體發軟,更覺得一些滾燙的禁忌物體在身體�盈滿發酵。

  「表姐,你真的生氣啦?其實……」張佳蓓見章玲心好久不說話,以爲問題嚴重,她的心�更加心虛。

  章玲心一時沒回過神來,于是沒有接話。

  張佳蓓覺得奇怪,偷偷瞥向章玲心,發現她面泛豔紅,仔細再看,發現章玲心今天的氣色似乎不同以往,皮膚晶瑩光亮了許多,她越發覺得奇怪,于是忍不住再次搖晃章玲心的身體,同時試探地發問:「表姐,你怎麽了?」

  章玲心立即驚醒,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時心�發慌,隻能紅著臉說不出。

  「表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張佳蓓再問。

  章玲心強自冷靜下來,心念急轉,便匆匆以問代答:「能發生什麽事?」

  「那你剛才在想什麽,神情這麽恍惚?」張佳蓓繼續追問,直覺告訴她,章玲心的異樣一定跟她昨晚的經曆有關。

  「我隻是在想昨夜送你回來的人。」章玲心恢複平靜,沒有給張佳搭可趁之機,一句話巧妙地將話題引回原路。

  張佳蓓果然上鈎,緊追上這個話題:「到底是誰送我回來的?」話中不免帶著一絲忐忑,忐忑的原因是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王福軍」。

  她如願了。

  「聽起來,昨天你的經曆一定很複雜,是嗎?」

  章玲心沒有立即回答,她心中還有氣,盡管不能發洩出來,但不妨礙她戲弄張佳蓓幾句:「其實我知道的很少,我隻知道,昨天半夜,是一個年輕的外國女人送你回來的。」

  「年輕的外國女人?」張佳蓓聞言訝異不已。

  「沒錯。」

  「有看清長什麽樣子嗎?她有說認識我嗎?她爲什麽會送我回來?」

  「沒看清,她什麽都沒說。」章玲心邊說邊搖頭,隨即向臥室外走去,留下張佳蓓獨自待在臥室�,滿臉迷惘和不解。

  因爲不解,張佳蓓甚至沒有心情理會已經餓得咕咕叫的肚子,就連忙打電話給王福軍,準備向他詢問,然而結果讓她更加不解,因爲電話始終沒有打通,每次撥號都如石沈大海,沒有任何回應,簡直讓她懷疑手頭這台剛買兩天的手機又倒黴地壞了。折騰良久,還是求問無門,令張佳蓓隻得暫時放棄。事實上,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也沒有力氣再尋找答案了。

  然而,一分鍾之後,當張佳蓓開始如風卷殘雲般掃蕩早餐時,她忽然發現其實答案早就觸手可及,就在電視�——台灣中視新聞台正在借助電視網向全世界播出一則爆炸性的新聞,這則新聞爲一艘被台灣警方查緝的巨型黑色遊艇,其案件複雜,涵蓋富豪買春、明星性醜聞以及邪惡組織販賣婦女等等。案件已經在一夜之間引起了絕大轟動。

  張佳蓓不用再費力爲諸多疑惑尋解了,王福軍在哪�,她也可以想見了,然而面對這些送上門的答案,她卻無法不驚駭地捂著嘴,任由筷子從手中掉落。

  「羅南在哪�?」慌張的時候,張佳蓓終于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即將離婚但還沒有離婚的丈夫。

  然而,沒有人給張佳蓓答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章玲心甚至沒有轉頭,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張佳蓓的慌張詢問。事實上,章玲心是不敢回頭,因爲當羅南這個名字蹦到她耳�時,她立即就渾身火熱、臉若霞燒。

  爲什麽章玲心一夜之間會變得如此敏感?這就要問某個正在大逞邪欲的男人了。

  司徒蘭芳不禁將頭仰向半空中,腰肢更是反向挺成了弓形,檀口大張,卻依然緊鎖著呻吟,不讓其爆發出去。

  這種在極度高潮�壓抑的感覺,簡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折磨,恍惚間她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暈厥過去。

  還好沖上雲霄的高潮痙攣隻有片刻,當身下噴洩的無上快感彌散開來後,她全身的神經立刻酥軟下來,身體再也無法維持「騎士」的姿態,不禁徹底軟趴在身下的男人身上。一種融化般的疲憊熱感旋即將其淹沒,留下無盡的粗重喘息和幹咽聲。

  「這次洩的很多,看來你還有餘力,是不是?」身下的男人將手伸到兩人的結合處,挨著深插的肉柱一陣挖弄,然後將沾滿奶白黏液的手指放到面前,一臉戲谑地道。

  司徒蘭芳春情滿布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羞憤的表情,若不是再也榨不出一絲力氣,她發誓一定給身下的男人一頓暴打。

  好半晌之後,司徒蘭芳終于攢了一絲說話的力氣,便立即怒道:「折騰了半夜,你還不走?現在都天亮了,難道你想在醫院�吃午飯?」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男人恬不知恥地道。

  「無賴!」司徒蘭芳聞言氣極。

  「剛才你不是說最後一次,做完就走嗎?」

  「可是我還沒射出來,你沒感覺到嗎?我那�還很硬。」羅南裝出一臉難受、苦兮兮的樣子。

  「禽獸!」司徒蘭芳幾欲吐血。她和他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她高潮無數,噴洩了至少七、八次,幾乎將整張床淹沒,而這混蛋卻反應遲鈍,僅僅在中途射了一次,現在他那根碩長的東西,分明還像剛開始那樣粗硬火熱,鬼知道還要多少次才會軟下來,這混蛋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我才不管你那�有多硬,反正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如果你再不走,等換班的醫生過來,看你怎麽收場?羅南,我告訴你,如果被人發現了,我一定說你是強奸犯。」既然哄不走,司徒蘭芳隻能用言語威脅。

  「我們這種姿勢,更像誰強奸誰呢?」說著,羅南伸出雙手在司徒蘭芳的肥臀上「啪、啪」地連拍數下,狀似懲罰。

  「你無恥!」司徒蘭芳立刻回以顔色,對著羅南動口又動手,她同樣不能示弱,身體沒力氣,就用嘴咬,直接兇悍地在羅南的胸膛狠狠的咬一口,然後繼續威脅道:

  「你再不走,以後別想再碰我。」

  羅南聞言,不禁眼睛一亮,隨即暧昧地笑道:「我還以爲,你會始終保持心中的抵抗,甚至像昨夜剛見面時對我形同陌路呢。」

  「如果你不走,今後我們一定是陌路。」司徒蘭芳恨恨地道。

  「可是……不射出來真的很難受。」羅南再次裝出苦臉。

  司徒蘭芳簡直要抓狂了:「無賴的混蛋,你這樣磨蹭,難道真的要讓我們被換班醫生捉奸?」

  「現在才七點半,換班醫生八點半才到,我們還有一小時的時間,不是嗎?」

  羅南盯著司徒蘭芳的豔紅嘴唇,臉上泛起邪笑。

  兩分鍾之後,帶著被混蛋打敗了的表情,司徒蘭芳強抑疲憊,伏到了羅南的胯間,也顧不得清理粗長的肉柱上處處附著的白漿黏液,張大檀口,緩緩俯首,將碩偉的肉柱深深納入自己溫潤的口腔中。

  足足半小時,某男的邪欲得逞了,而司徒蘭芳卻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水,再也沒有半絲力氣。

  幸好,色鬼還知道體貼,幫司徒蘭芳擦洗了身體,並穿上衣服,還清理了一切歡愛的痕迹,這才悄悄離開,可謂神不知鬼不覺——如來時那般。

  走出醫院,羅南打開手機,瞥了一長串的未接電話一眼,見全是張佳蓓打的,不禁笑了笑。

  羅南可以想見張佳蓓此時的狀態:疑惑、焦慮、坐立不安、擔心警察會找上門,更害怕就此身敗名裂。這正是羅南希望看到的。一個深刻的教訓,足以讓張佳蓓老實一段日子,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不必擔心「綠帽子」會隨時落到頭上。

  對于一長串的未接電話,羅南並不打算回應,他要消失一、兩天,這個決定不會輕易改變。

  因爲這個決定既是他對張佳蓓的懲罰,也是另一個女人對他的懲罰。

  那個女人正是章玲心!

  當一場不該發生的激情突然發生了,哪怕隻是意外、隻是一時沖動,也足以打破原本恍若平行線的單純關系,讓彼此開始糾纏起來。

  或許正是對彼此糾纏的恐懼,令章玲心在事後刻意裝出冷漠,一句「這兩天我不想看到你」,便讓羅南不得不半夜三更倉皇地離開家門。

  羅南一想起數小時前的那段經曆,就覺得自己有些冤。若非金發美妞勞倫一再挑逗他,等到快被吃時又驚慌地逃離,他會那麽饑渴嗎?就算饑渴,會選擇在家中狹窄的洗手間�嗎?會冒著將小蘿莉蟬兒吵醒的危險嗎?

  認真說來,他對章玲心不是沒有心動,但僅僅是心動而已,還沒有到欲念,更沒有熾熱到因爲一次無意的身體摩擦,就在洗手間�抱住對方的地步。

  直到此時,羅南都覺得那段記憶有些混亂,腦海�最清晰的畫面隻有章玲心被他抱住後輕喘的模樣,彼此熱吻前她那水汪汪的眼神、又白又圓的屁股、黑草豐饒的峽谷,還有進入時滑膩到極緻的銷魂一刻。

  慶幸又遺憾的是,迷亂僅僅幾十分鍾,當他的首次熾熱噴射與章玲心最後一次的忘我高潮碰撞在一起後,兩人便恢複了冷靜,隨後他就被章玲心趕出了家門。

  時值半夜三更。

  好在遭遇雖然淒涼,但羅南並非無處可去。

  當時羅南想到了司徒蘭芳,恰好他又查到司徒蘭芳正好在醫院值夜班,于是,一個重續舊緣的計劃,便被他很快付諸實行。

  之前樓頂花園那一次是趁人之危,這一次羅南同樣如此。

  對司徒蘭芳這種肉彈熟婦,羅南深知一次的征伐僅僅隻能在她身心�留下印象,並不足以讓其屈服,甚至也不足以讓她在一見面時就以情人態度相待。

  所以,羅南決定采取突然襲擊,在司徒蘭芳還沒來得及表示抵抗時,就已經對她展開了挑逗,讓她想拒絕都不行。

  事實證明羅南的計劃是成功的,身爲久曠人妻的司徒蘭芳終究難敵他的流氓手段,徹底淪入他的欲望調教中,雖然還沒有徹底淪陷,但距離那種境地也不遠了。

  【第十集】第二章:哪個女人都不簡單

  離開醫院後,羅南並沒有坐車,而是悠哉地一路散步,他來到了一家早早開門做生意的蛋糕店。

  他來買蛋糕當早點?蛋糕店的服務生可不這麽想。

  羅南的身影剛剛出現在門前,服務生的臉色就立即大變。本來一臉甜美的笑容,頃刻間變得驚慌滿面,簡直就像遭遇一百個登門惡客。

  羅南的言行似乎也符合惡客的形象,他無視了服務生的驚慌,徑直走到她面前,沈聲道:「關門!」

  服務生立即滿臉憤恨,幾次張口想說什麽,然而一瞥見羅南的冷眼,就失了勇氣,最終不得不按話行事,匆匆將外面的鐵卷門拉下,還關上了�面的店門。

  也因爲這樣一耽擱,服務生重新積聚起勇氣,並激發了心中潛藏兩日的憤恨,轉身後對羅南怒道:「你來找我做什麽?我和你不熟,你不要來騷擾我。」

  「既然不熟,爲什麽我叫你關門,你就關?」羅南冷笑以對。

  服務生一怔無語,好半晌才咬牙恨道:「你可惡!」

  「是你可惡才對,前天不聲不響就走了,知不知道害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

  羅南簡直得理不饒人,說著就在店中的休閑茶桌旁坐下來,隨後遞出個瞪眼道:「還不沏茶、拿糕點,老爺我還沒吃早飯呢!」

  「你叫我沏茶?」服務生幾近氣結,從來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男人,怒道:「你是我什麽人?我爲什麽要伺候你?」

  服務生真想給這無恥的男人一頓劈頭大罵,雖然她會的罵人詞語實在有限。

  「情人!」羅南回以輕飄飄的兩個字。

  服務生臉上立刻染上深秋楓紅,不過她沒有放棄辯解:「我們隻不過發生過一次……」

  「你終于承認啦!」羅南拍手賊笑。

  「剛才不是說不熟嗎?怎麽發生了一次?對了,什麽叫發生了一次?」

  「你不要在這�搗亂,我還要做生意呢!算我求求你,你快走吧!這不是我開的店,我隻是替別人打工,你不要害我丟了工作。」服務生對羅南又畏又恨又氣,但她沒有辦法對付羅南,隻能軟語相求。

  話到這�,其實不難想到,服務生正是與羅南有一次關系的小少婦呂清秋。

  「先準備茶點,我要現做的,伺候好了才有得談。」羅南終于稍緩口風,算是給呂清秋一點希望。

  呂清秋無奈,隻能恨得咬牙跺腳,最後還是無奈地跑進店鋪�頭的小屋,去幫冒牌大老爺張羅茶點——她決定在茶點�面加點佐料,好讓壞蛋知道便宜不是這麽好占的。

  可惜,呂清秋的隱秘小手段怎敵羅大老爺的強悍禦女經?還沒等她將茶點送到羅大老爺面前,羅大老爺已經將自己送到她身後了——一個攬抱,讓毫無防備的小少婦不由得腰肢一顫,隨即身體_ 軟。

  羅南沒想到呂清秋的反應會這麽強烈,他設想過她會叫喊、會反抗,卻萬萬沒想過結果會是這樣——癱軟的呂清秋滿面潮紅,顯然是達到高潮的模樣。

  這真是太詭異了,然而事實擺在面前,令羅南忍不住探手往小少婦的胯間摸了摸,那�果然濕氣盈然。

  「原來你這麽敏感啊!」羅南不禁噗哧一笑,隨即將呂清秋緊緊抱住,送上熱烈深吻。

  「嗚嗚……放開我……」呂清秋因身體酥軟沒能立即抵抗,等她反應過來,再想掙紮卻已經太晚了。

  不過兩分鍾,深吻便由抵抗糾纏轉至濃情熾熱,並引發粗重的喘息聲。

  沒人知道呂清秋是怎麽想的,原本好似抵死不從,但隻經曆了短暫唇齒親密和幾番撫摸,便徹底丟開了抵抗,化被動爲主動,甚至送上了小香舌讓羅南吮吸飽嘗。

  羅南不禁開始懷疑小少婦以前是不是過度壓抑了,所以在被他開發了一次之後,體內深藏的性欲便覺醒了。

  這個猜測在隨後的歡愛�似乎得到了證實。

  前戲隻進行了幾分鍾,羅南便在呂清秋的配合之下將她的內外褲一扒到底,等她抽出一條腿,羅南就立刻攜棒沖進了她的體內。在粗重的鼻息渲染下,僅僅十來個抽插,羅南便感覺肉柱被一股濃熱的液體當頭澆中,再看兩人的結合處,無論是剛剛抽開的猙擰肉柱,還是正在經曆高潮的嬌嫩陰穴,全都披上了一層黏膩的白液——顯然,呂清秋又丟了,而且丟出的陰精數量非常多。

  羅南忍不住對呂清秋附耳感歎:「你變得敏感了!」

  這句話讓呂清秋憤怒,竟然立刻變身小母虎,也不管什麽溫良賢淑了,直接在色鬼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還不是你害的……」

  幸好某男皮厚,經得起啃咬,所以盡管一次次被女人襲擊,依然甘之如饴。

  小少婦呂清秋哪�能夠占著便宜?她的結局已經注定,那就是在羅南身下婉轉嬌啼,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然後再接受羅南那非人的陽精洗禮。

  事後呂清秋竟非常聽話地用口舌幫他清理,做得雖然生澀,但很細心,這不由得讓羅南心花怒放,嘴上因此情話綿綿。羅南以爲呂清秋算是歸心了,被征服了,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沒想到,除了葛必雄,我還會有第二個男人。」事後,呂清秋一邊用手指在羅南的胸膛上劃著圈,一邊開始了與羅南的交心談話,盡管彼此還是赤裸相對,但並不妨礙她使用這種感歎且嚴肅的語氣。

  「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不是嗎?」羅南自信一笑。

  呂清秋回以略帶譏諷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個本不屬于自己的女人,確實應該得意。可惜我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愛上你,這是我的真心話。你不必惱怒,期望一個隻見了兩次面的女人愛上你,本來就不切實際。」

  「的確不切實際!不過我覺得同樣不切實際的還應該包括——見了兩次面就做了兩次愛。」羅南可不甘心吃癟,面對小少婦出乎意料的犀利詞鋒,他同樣用機智的話語迅速還以顔色。

  呂清秋終究面嫩,聽到如此針鋒相對的話語,本來因高潮而潮紅的面頰更加紅了,不知是因爲尴尬還是羞惱。

  沈默了片刻,呂清秋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才繼續說話:「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並不打算收回我的話。其實,我們這……前後兩次,你應該感覺得到,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隻是漸進還沒有上升到愛。前天那一次,是司徒蘭芳逼我的,因爲我欠了她二十萬的代償醫藥費,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這一次……比較複雜,一方面因爲你霸道的逼迫;另一方面因爲我對你的觀感有了改變。我還清晰地記得前天對你的感覺,就是恨,恨得刻骨銘心,一直恨到剛剛你出現,可是也因爲你的出現,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減弱了。說實話,你出現時,剛開始我很害怕,後來卻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說這麽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麽?」羅南滿臉古怪。

  「想表達兩點: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我並沒有愛上你;第二,其實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今天跟你做愛,的確是因爲我對你有了針尖這麽一點的好感,但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傷心的心理剖析!聽說你以前的職業是老師,你真該去大學�教心理學。」羅南帶著郁悶,氣呼呼地道。

  本以爲已經輕松地將眼前的女人拿下,沒想到隻是自我感覺良好,羅南有一種陰溝�翻船的感覺。其實,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也難免墮入同樣的心理歪路。

  誰能想到,一個始終給人婉約、乖巧印象的小少婦,竟然是一個潛在的厲害角色呢?

  還好呂清秋的厲害隻是顯露在特定的話題上,並不是全面的厲害,更沒有形成一種智慧上的優勢。說到底,隻是一種小聰明,否則,羅南真該擔心她對自己的放蕩評價是否確有其事了。

  「我當老師時教的是曆史課,曆史告訴我們,社會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進的。」呂清秋笑道。

  「說了這麽多,你好像還沒有說到中心點,你的課真是沈悶。」羅南不爽地道。

  因爲不爽,羅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讓肉棒戳進小少婦豐嫩的峽谷,明目張膽地挑逗起來。

  「不要無賴,我們在動口,你怎麽動手?」呂清秋嬌吟一聲,隨後忍不住使勁地掐了羅南的臂肉一下,以示懲罰。

  「我沒有動手,我動的是小弟弟。」羅南無恥地爭辯道。

  呂清秋無語!

  「好了,如果你不再東拉西扯,我可以保證它會安分下來。」羅南用手在呂清秋的後庭部位摳了摳。

  「你真笨呐!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對我有想法,我能感覺到,不過你想要我愛上你,卻很困難。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蘭芳都告訴我了,你叫羅南,你已經有老婆了……你之所以還來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婦,對不對?也許你想不到,其實我不排斥做情婦,我曾經做過葛必雄兩年的情婦,直到他家�那位去世,我才轉正。問題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給我什麽?」

  「葛必雄當校長時霸占了我,給了我婚姻,但最終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車禍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級查出有貪汙,導緻我和他的所有財産都被沒收了,連我的工作都沒了,隻留下了一大堆債務和來自醫院的大量帳單。我很辛苦還債,一天做三份工,到頭來還是不得不爲債務把自己送給你欺負,我……」

  說到這�,呂清秋淚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來。她哭得很小聲,然而淚水卻嘩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著哭著,她開始緊緊抱住羅南,然後道:「其實我現在隻想找一個肩膀依靠,因爲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後有我,不管你會不會愛上我。」羅南同樣緊緊抱住呂清秋,柔聲安慰。

  如此過了許久。

  呂清秋忽然問道:「這麽說,我們說定了?」

  「說定什麽?」羅南沈浸在溫馨�,一時沒回過神來。

  「做你的情婦啊!」呂清秋松開擁抱,正色道。

  「說定了。」羅南一邊點頭,一邊心花怒放。

  「那你先給我兩百萬,我要開間婚紗店,這是我自小的願望。」呂清秋將白晰的手伸到羅南的鼻尖下。

  羅南頓時愕然無語!兩百萬!不正好是私人賭局上,他贏來的那筆錢嗎?一定是司徒蘭芳告訴她的。這是赤裸裸的趕盡殺絕啊!羅南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個肉彈熟婦,盡管一早他還覺得她有往乖巧方向發展的潛質。

  「你舍不得?」看到羅南久久無語,呂清秋不禁遲疑著問,她已經開始將失望寫在臉上了。

  「是啊,舍不得!」羅南一臉烏雲,但是三秒後卻忽然又陽光滿面,大笑道:「兩百萬我的確舍不得,因爲我決定給你兩千萬。」

  「你說什麽?」呂清秋一下子呆了。

  這一幕在瞬間凝成了一道風景,仿佛預告著小少婦的人生終于脫離泥沼,轉上了一條色彩缤紛的軌道。

  蛋糕店�的纏綿一直持續到近午時分,直到呂清秋多次催促,羅南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同她一起離開,當然,離開之前,還要將屋�各種歡愛的痕迹清理幹淨。

  呂清秋這個臉嫩的人兒,盡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也不願給店主留下淫穢的印象。

  羅南順應呂清秋的願望,決定帶她去鄰街的餐廳,那間餐廳頗爲雅緻,且對面正是一家很高級的婚紗店。

  兩人沒有坐車,隻是並肩散步前往。

  呂清秋一路紅著臉,幾乎不敢�頭,隻因羅南?!道地牽著她的小手,怎麽也不放開,她還害怕認識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時的樣子更加誘人。

  正如詩中寫道:「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呂清秋滿臉桃紅,一則是因爲害羞,但更多的則是因爲適才得到羅南的強力滋澗,飽經雨露。高潮餘韻和嬌羞,兩種屬于女人的極緻美態融合在一起,自然動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呂清秋身上梭巡,就連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過來,這讓呂清秋不禁把頭低得更低,差一點就成鴕鳥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沒有人敢于直接阻攔騷擾,不過尾隨的人卻有幾個,讓羅南覺得好笑的是,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來,偏偏在走過呂清秋身邊之後,立刻佯裝接到緊急電話,果斷轉身,遠遠地跟了上來。

  眼看快到餐廳了,羅南瞥了身後一眼,忍不住對呂清秋耳語笑道:「你說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饑渴?」

  「別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呂清秋遞上一個犀利的白眼。

  羅南頓時怔然,若非呂清秋提醒,他還真把現在的身份忘了,這莫非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實我更想說,這家餐廳應該給我們免費,雖然我們隻有兩個人,但我們帶來了兩桌的人。」走進餐廳時,看到有些空曠的大堂,羅南又忍不住調笑。

  這一次,呂清秋沒有回應,因爲她覺得如果再給這個男人三分顔色,也許他什麽瘋話都能說出來。什麽兩桌的人!她悄悄地往身後瞥了一眼,不過小貓四、五隻而已。身邊的男人這樣說,隻是爲了抒發心中的得意。對于這一點,她頗能理解,反過來思考一下,如果她俘獲了一個大帥哥,說不定會更加得意。

  因爲餐廳沒有包廂,兩人便在二樓挑了個臨窗位置,相對坐下。羅南快速點了菜,然後便學呂清秋,托著下巴凝望對面那家門面很大、富麗堂皇的婚紗店。

  「知道女人爲什麽喜歡婚紗嗎?」看了一會兒後,呂清秋忽然偏頭問羅南。

  「婚紗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態修成正果。」羅南笑答。

  呂清秋聞言不禁微怔,然後滿臉驚歎:「這樣的理解比婚紗還完美。不過我很好奇,得要經曆多少女人,才能讓一個男人參悟到這一層?」

  「你在挖苦我?」羅南聞言哭笑不得。

  「不是,隻是好奇。一個老實男人突然變壞了,總該有原因吧!我真想當面問問張佳蓓。怎麽說當年在學校教辨時,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還一起分享過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間的秘密嗎?」羅南嗤鼻冷笑。

  「原來你知道!」呂清秋臉上露出一絲驚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蘭芳告訴你的?那個女人真有辦法!現在我大概明白,你爲什麽變化這麽大了,司徒蘭芳果然好心計,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讓你變相報複葛必雄,她可真殘忍!」

  「生活本來就充滿了殘忍。好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懷。」羅南釋然一笑。

  「你看得很開?」呂清秋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開嗎?」羅南嘉許似的拍了拍呂清秋的手。

  「如果換成普通女人,聽到自己被別人當作報複的籌碼,並且面前的男人還參與進去了,她肯定轉頭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兩千萬之後。」

  羅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還真是不能小看呐!

  這樣的話題很快就結束,羅南也不想多談張佳蓓的事情,等服務生將菜陸續送過來後,他便將話題引到了婚紗店上,兩人就此侃侃而談。

  一談到婚紗店,呂清秋就大爲興奮,甚至還有些狂熱:「其實我不喜歡西式婚紗,因爲我覺得中國女人穿西式婚紗,根本襯托不出屬于東方女人的清秀婉約,我夢想中的婚紗店是中式古典婚紗店,因爲我從小喜歡曆史,我要將中國曆史上曆朝曆代的宮廷婚慶禮服制作出來。」

  「看不出你的野心還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隻做五成,隻會成爲四不像,根本沒有意義。」

  「說的不錯,但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想法深入操作下去,絕不可能僅僅局限于一間小店鋪。」

  「看來你能理解。」呂清秋頓時非常高興,小臉上的月牙眼因此變得彎彎的。

  「我知道如果要開始這項計劃,會花很多錢。不過有你的兩千萬,應該足夠了。」

  「如果不夠,你就等著賣身給我吧。」羅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爺,人家爭取超支,然後等你贖身。」呂清秋用嬌滴滴的語氣道。

  說完,卻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這是呂清秋第一次對著羅南開顔歡笑,顯見彼此隔閡漸去,這讓羅南不禁暗暗歡喜。

  【第十集】第三章:意外與頭緒

  兩人邊吃邊談。

  本來按照羅南的估計,起碼會有一、兩個男人借故前來跟呂清秋搭讪,沒想到這個預想並沒有實現,雖然相隔一張桌子,有兩個穿夾克的男子對呂清秋頗爲關注,不過始終沒有過來搭讪。

  眼看用餐快要結束了,就在羅南認爲不可能有戲登場了,忽然有一群人從樓下氣勢洶洶地沖上來,二話不說就直撲了過來——但他們的目標不是羅南和呂清秋,而是那兩個關注呂清秋的夾克男子。

  兩個夾克男子沒有束手就擒,他們的反應很快,其中一個更有不凡的身手,在同伴被撲上來的人按住的同時,他踢桌子後翻了出去,同時掏出一枝黑森森的手槍。

  「砰!」槍響了!

  整間餐廳立即恐慌地混亂起來,尖叫聲四起。

  羅南立刻將呂清秋攬到了身後,他沒有慌張,這樣的小場面他還不看在眼�。

  開槍的夾克男子一槍逼退撲上來的敵人,旋即連連出腳,踢翻了數張桌椅,阻止敵人再度靠近,而他一個敏捷的伏地翻滾,便來到了羅南身前,眼中露出喜悅,同時臉上的猙獰大起。

  「小心!」有人驚呼。

  「退後!」有人暴喊。

  「別動,否則死。」夾克男子拿著手槍,口吐威脅,同時火速彈跳而起,在半空中左手一記手刀向羅南的脖子砍下,速度快得常人無法反應。他的目標不是羅南,而是躲在羅南身後的呂清秋。

  就在呂清秋花容失色,兇狠的手刀將要接觸到羅南脖子的時候,夾克男子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感覺就像烏雲蓋面,先是一團猶帶熱氣和鮮香的湯液將他澆了個滿臉,然後就是面撞硬物的一股劇痛襲來,無數金星立即在他腦袋上旋轉,他不禁一個趔趄,便仰頭轟然倒地。

  這個結果不禁讓那些圍捕夾克男子的人一陣呆立,他們這麽多人,使用突然襲擊的方式都沒能搞定這個身手不凡的兇徒,沒想到卻被一個市民用一隻湯碗搞定了,這簡直要跌碎一地的眼鏡。

  「你做的?」呂清秋驚魂未定,不過她更加驚奇羅南面對險境的鎮定與勇敢。

  羅南沒有邀功,隻是假裝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仿佛不敢相信這是他做的一樣。

  這時,抓捕兩個夾克男子的那群人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幾個人連忙向被砸暈的夾克男子撲去,帶頭的一個中年男子麻利地拿出了手铐,直接將夾克男子铐起來,然後揮手讓手下們將兩個夾克男子一同押走,而他則向羅南走了過來。

  「兩位好。我是市區刑警支隊隊長王堯,剛才多謝你們協助抓捕歹徒。」

  「舉手之勞,我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碰巧而已。」羅南微笑以對,本來他想裝出局促的樣子,不過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目帶精光,一身銳利的官家風範,他臨時改變了主意,與其刻意假裝,倒不如坦然相對,這樣反而更能釋疑。

  「你這個碰巧可解決了我的大麻煩,否則任那個兇徒傷了人,我的罪過就大了。」

  王堯從口袋�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遞給羅南。

  「王隊長說得太嚴重了。」羅南接過煙,就火點上,然後笑道。

  「那兩個歹徒是什麽人?他們怎麽會有槍?」呂清秋忍不住問道,此時她還靠在羅南身後,顯然還沒完全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

  王堯望了呂清秋一眼,眼中掠過一絲驚豔,然後緩聲道:「不好意思,剛才可能嚇到你了,那兩個人是涉嫌販賣人口的歹徒,因爲行蹤飄忽不定,我們不得已才決定在餐廳�抓他,我們的情報出了錯,沒想到其中一個人會有槍。」

  「原來是這樣。」呂清秋松了一口氣。

  王堯沒有再多說,向羅南點一點頭,便匆匆轉身離去。

  「真是可惜,好好一頓飯就這樣被打斷了。」面對杯盤狼藉的場景,呂清秋道。

  「你應該覺得慶幸,他們如果早來半小時,你就要空著肚子面對驚嚇了。再說,遇到這樣的場面都平安無事,說明你是有福氣的。」羅南笑道。

  「差點被人用槍指著頭還叫福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狡辯!」

  「我不隻狡辯,我還很狡猾。」羅南哈哈一笑,霸道地拉起呂清秋的手,一同下樓。

  接下來的半天,羅南陪呂清秋逛街,買了一些衣服布料,看了一場電影,還去圖書館借了幾本關于古代服裝的書籍,直到傍晚時分,才一起來到呂清秋租住的小屋。小屋位于一個偏僻社區的一棟矮小樓�,小樓很破舊,隨處可見斑駁的牆面。

  屋子很小,隻有三、四十公尺的樣子,呂清秋本來還擔心羅南不習慣,哪知進屋後,羅南隨手在桌椅窗台上抹了幾下,然後就是一陣啧啧贊歎。

  「你家比我家還整潔。」

  「房子這麽小,隨手打掃一下就結束了,幹淨一些也正常。」呂清秋一邊幫羅南倒茶,一邊笑道。

  這一刻,呂清秋的笑帶著一種輕松的味道。其實她本不想帶羅南回家,因爲擔心羅南瞧不起她住的地方,甚至可能說三道四,然而她沒想到進屋後羅南安之若素,還開口誇贊,這讓她不禁又是意外又是歡喜。

  其實,這一切都源于認識上的誤會。

  呂清秋所了解的羅南,除了兩次親密的接觸外,其他資料幾乎都來自司徒蘭芳,而以司徒闌芳的心機,哪�會將羅南的所有資料都告訴她?所以呂清秋知道羅南有兩百萬,卻不知道這筆錢剛到羅南的手上沒幾天,且羅南以前是窮光蛋;知道羅南有老婆,是張佳蓓,卻不知道羅南跟張佳蓓同床異夢,甚至根本不是真夫妻。

  呂清秋更不知道羅南其實對惡劣的居住環境心存親切之感,遠的不說,就說在成都的周語容,她以前的住處不隻糟糕,簡直就是惡劣。然而每每想到發生在那間屋子�的場場旖旎纏綿、三女環抱的滋味,羅南就不禁暗暗懷念,然後審視現在的狀況,慨歎自己的「落魄」。

  「其實我倒不希望你家�這麽整潔,如果能看到隨處亂扔的內衣、小褲褲,我會覺得更有情趣。」羅南接過茶,便隨手放下。

  他的心思不在茶上,而在身邊的誘人小少婦身上。

  「流氓!」呂清秋聞言紅著臉跺腳。

  這個嬌嗔的樣子,不禁讓羅南眼睛大放亮光。

  「既然你說流氓,我就遵命了。」羅南嘿嘿一笑,然後火速將呂清秋抱起來,激烈地熱吻,邊吻還邊向臥室前進。

  過一會兒,羅南便將小少婦弄上了床,他快速地除掉兩人身上的衣服,再一陣遍及呂清秋全身的撫摸,將小少婦的性緻挑起,然後就分開了小少婦的雙腿,早已昂揚的陽根沿著熟悉的路徑,深深地插進了小少婦的濕熱之地……

  呂清秋的承受力有限,上午做了那麽多次,時隔半日讓她再受征伐,一、兩次還可以,再多就受不住了。

  羅南隻能忍受住噴發的欲望,將陽根從呂清秋那已經泥濘不堪的峽谷之地抽出。

  呂清秋見羅南的動作體貼,倒是有些感動,所以不待羅南鼓動,竟主動俯身到羅南胯部,張開樓桃小口,爲粗壯的陽根延續快感。

  羅南因此享受了一番,他一邊撫摸著呂清秋經曆兩次高潮後,更顯細嫩柔滑的全身肌膚,一邊仔細體會呂清秋口舌間的生澀吞吐,直到所有的快感聚集一處,熱情噴湧而出,讓小少婦艱難地一口口吞咽,情欲在這一刻達到頂點,然後是無限的缱绻,最後兩人相擁而眠。

  一覺睡到半夜,床上的兩人幾乎同時醒來。

  呂清秋變得容光煥發,她驚詫于自己的狀態,便向羅南詢問,這個疑問其實藏在她心�兩天了。上一次樓頂花園的那場性事,雖然她心中厭惡,卻不得不承認第二天一早醒來變得神清氣爽。這樣的奇事竟然再次發生,而且似乎變化更加明顯,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其中的異樣。

  事實上,之前羅南在她嘴中射精,其量之多讓她不得不連續吞咽幾大口,這已是明顯的異事了。呂清秋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她了解普通男人一次的發射量能有多少,如此對比,呂清秋越發覺得羅南跟普通男人的不同。

  然而,這樣的不同到底代表著什麽,呂清秋並不清楚,也沒打算細究,她詢問了幾句,隻獲得羅南幾句含混的回應,便不得不作罷。

  兩人相擁在床上纏綿細語,直到呂清秋的肚子餓得咕咕叫,這才分開。

  呂清秋起床做飯,而羅南依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羅南看似悠閑,其實心�並不平靜。他的腦海�想著很多事情,這些筝情都跟那個仿佛一直在他身邊打轉的血獅組織有關。

  在愛爾蘭時,爲了美婦王希,羅南親自出手搗毀了血獅組織在愛爾蘭的分部,那時他隻以爲血獅是一個小型的販賣人口和毒品的組織,所以隨後他將後續事宜且交給了一個相熟的歐洲組織,然而他沒想到血獅組織很嚴密,後續事宜並沒有多少進展,然而他當時並不在意,因爲他並沒有意識到血獅有多龐大,直到做了張佳蓓的「丈夫」,跟蹤她去參加遊艇宴會,再次發現了血獅的蹤迹。

  血獅的蹤迹還不止于此。

  中午餐廳�的那場抓捕,兩個夾克男子的身份也值得推究,王堯說他們涉嫌販賣人口,這與一早爆出的黑色遊艇案簡直一脈相承,加上其中一個夾克男子身手不凡,明顯經過正規訓練,讓羅南有理由懷疑那兩個人是血獅成員,很可能正是黑色遊艇案早上被爆出,大陸警方這才四處抓捕黑色遊艇案的餘黨。

  血獅擁有不小的勢力,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

  控制名人、天使之淚、黑色遊艇、夾克男子……將這一切串聯起來的話,血獅的版圖已經涵蓋歐洲和亞洲,這足以讓人勾勒出其組織的一點輪廓。但僅僅這點輪廓,還無法讓人知道血獅的力量有多大、其觸角有多長。

  不過羅南並不擔心,他反而忽然冷笑起來。以前他可以對血獅視而不見,不代表現在可以。在張佳蓓被誘騙參加遊艇淫宴的那一刻,血獅已經碰觸到他的逆鱗,他的屠刀已經躍躍欲試,隻要逮著機會,他不介意讓那隻血獅變得血肉橫飛。

  事實上,羅南也已經出招了。

  黑色遊艇之所以被台灣警方截獲,就是他暗中安排的。這是一個誘餌,也是對血獅組織的一次試探。

  試探的結果如何呢?想到這�,羅南連忙用手機登入網路,查看與黑色遊艇有關的新閑報導。三分鍾後,他不禁再次冷笑。

  遊艇被突起的一場大火燒了!

  幾名血獅組織的人犯也在獄中莫名其妙地中毒身亡了!

  羅南對這個結果並不吃驚。如果真要吃驚的話,也是對血獅組織反應之快,以及勢力延伸之廣感到驚訝。

  認真說來,羅南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因爲他抛出誘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但確定了血獅組織的確擁有龐大勢力,還警告了各方政府,並讓公衆了解了一個邪惡組織的存在。可惜的是普羅大衆隻關注八卦,視線始終盯著一幹富豪與浪女在淫宴上的表現,卻很少深究組織淫宴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也許該走一步隱秘的棋。」幾番思考之後,羅南不禁喃喃自語。

  恰在此時,呂清秋忽然走進臥室,聽到羅南的話,不禁好奇地問:「走什麽隱秘的棋?」

  羅南聞言�頭,微微一笑:「沒什麽,我隻是在想中午在餐廳遇到的那兩個歹徒。」

  「真的嗎?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呂清秋有些驚訝地道。

  「剛剛我挑菜時還一直在想,我好像在哪�見過那個被你打倒的人,我不停地想、不停地想,終于讓我想到了,就在對面那棟樓前,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看報紙,他好像就住在對面的那棟樓。」

  「有這種事?」羅南聞言悚然而驚。

  這絕對是個意外!羅南忍不住在腦海�飛速聯想,如果呂清秋說的是真的,那麽就說明呂清秋其實早被盯上了,那兩個夾克男子也不是湊巧和他們在同一間餐廳吃飯,而是尾隨而至。

  然而羅南不明白,爲什麽那兩個夾克男子要盯著呂清秋?如果說隻是想將她擄走販賣,早就應該出手,何必要就近盯梢,還住到呂清秋附近?

  這樣一想,羅南就越發疑惑。他連忙向呂清秋仔細詢問關于夾克男子的記憶,雖然呂清秋的記憶並不清晰,不過羅南還是得到了一些訊息,這已經能讓他大概推斷出夾克男子的住處。

  「你待在家�煮飯,我先去對面看看。」關乎到自己的女人,羅南頗爲雷厲風行,連忙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呂清秋並不想讓羅南去冒險:「三更半夜,你去找他們的住處做什麽?就算找到了,難道你能進得去?」

  「我自有辦法,你不必擔心。」羅南撫摸了一下呂清秋的小臉,給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怎麽可能不擔心?流氓,你可要小心一點。」呂清秋滿臉擔憂,頓時煮飯興緻已經蕩然無存。

  【第十集】第四章:查案現場的呻吟

  黑夜�,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淒風苦雨。

  羅南像隻翻牆的狸貓一樣,掠過樓間破敗的小路花壇,來到對面樓前。他站在一棵樹下,仰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幢共分六層四單位的破敗小樓,大略分辨了一下各單位樓層的居住情況,便很快輕步閃進了中間一個單位。

  很快的,十分鍾過去了,羅南查無所獲,便閃進旁邊一個單位。

  他采取的方式是從上至下查找,因爲從常理判斷,上好的監視位置都在高處。

  首要目標是空屋子。

  羅南的判斷沒有錯,他在第二個單位發現了一間空屋,正是頂層六零二室。這多虧了他耳目敏銳,隔著門戶也能辨別�面是否有呼吸聲,這才能迅速清查。

  舊式樓宇的門戶對羅南來說根本不能形成阻擋,羅南很快弄開六零二室的門鎖,推門進屋。進門的刹那,羅南不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雖然他還沒看到屋內的狀況,但是進門時的一個小插曲,已經讓他確定這間六零二室正是他要找的目標。

  所謂的小插曲是一個自行裝設精巧延時裝置的發煙罐,發煙罐挂在門後,被一個巧妙的機關連著門軸,如果有人擅自推門而入,五秒鍾後,發煙罐就會噴出濃煙。

  這顯然不是惡作劇,而是一個相當實用的危機防護裝置。因爲耳目敏銳,羅南早早地發現發煙罐,所以並未受影響,他反而還把整個發煙裝置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關上門後,羅南掃視整間屋子。屋子不小,大概一百平方公尺,有一房一廳。

  客廳放著一張小桌子、一堆黃色雜志,還有一張地鋪,沒什麽特殊的發現。

  羅南當然不相信被一個精巧機關保護的屋子會什麽也沒有,他連忙走進臥室,果然客廳�沒找到的全在這�:帶三腳架的望遠鏡、數位相機、筆記型電腦。牆上挂著杭州地圖,旁邊貼著幾張美女照片,地上還丟著一些塗塗畫畫的紙。

  羅南首先走到那幾張美女照片前,仔細看了一下,片刻後臉色不禁變得陰沈。

  幾張照片照的是不同的女人,其中有呂清秋,他不覺得意外,但是竟然還有張佳蓓,這就讓他驚訝了,驚訝之後,還有些許憤怒。

  雖然張佳蓓生性放蕩、不知檢點,但並不意味著誰都能打她的主意。原本他以爲王福軍引誘張佳蓓參加遊艇淫宴是臨時起意,此時再想,卻已感覺其中早有預謀。

  這種想法隨後得到了證實。地上塗塗畫畫的紙,雖然上面胡寫亂迸,很亂七八糟,不過一些內容還是能分辨出來,比如一些名字,王福軍竟赫然在列。

  其中一張紙上還畫著一張社會關系網,核心是呂清秋。其上一些隻言片語,主要是呂清秋與他人的矛盾,似乎列出這張關系表的人,在試圓找出呂清秋在社會矛盾�可利用之處。這樣做是爲了什麽?羅南腦海�如閃電般掠過一連串想法,越發覺得其中暗藏詭谲。

  將所有零碎資料查看完,羅南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剩下的筆記型電腦上。之所以將電腦放在最後,是因爲羅南感覺想要打開這台電腦並不容易,因爲它的外觀上沒有任何熟悉的標識,不像在公開市場發售的品牌貨。

  它的蓋子上有一個驗證指紋的掃瞄口,顯然掀開蓋子的第一步就是要驗證指紋。

  這還僅僅是第一步,羅南仔細查看了這台筆電的各種接口以及指示燈,發現它的無線指示燈始終亮著,也就是說它始終處于網路連接狀態,它還內迚攝影鏡頭,很可能需要臉部識別,甚至還可能需要聲紋認證。要打開這樣一台防護嚴密的窀腦顯然很不容易,可能一個不小心,�面的資料就會自動刪除。

  羅南不想冒險,所以,他決定放棄軟手段,直接采用暴力獲得他想要的。這樣的結果就是整台筆記型電腦被他一掌拍了個稀巴爛,隻留下安然無恙的小巧硬碟。

  就在羅南準備拿起硬碟揣進懷�的時候,一陣意外的「喀、喀」開鎖聲響傳入他的耳際,讓他不禁一愣,隨即則是狂喜。

  守株果然能待兔!既然有人送上門,羅南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羅南沒有撲出去,隻是關上臥室的門,靜靜地等著——他沒有拆除門後的發煙罐,依然原模原樣地挂在門後,如果有人進來,最先需要面對的就是爆發的發煙罐。

  不知道是瓦斯、麻醉霧,還是毒煙?羅南不禁惡意地猜測起來。

  五秒鍾後,隻聽噗哧一聲,客廳內煙霧彌漫,有人輕聲驚呼,再過五秒,隻聽撲通一聲,來人倒地。

  羅南打開臥室的門,嗅了嗅撲面而來的濃烈霧氣,不禁微微一笑:「原來是特種麻醉霧。」說完,羅南走到客廳的一邊,打開窗戶,一揮手,若幹霧氣便如風卷殘雲般往屋外飛卷而去。

  回到來人趴伏倒地的地方,羅南仔細一看,發現此人明顯是男人的樣子,看身形背影,應該是個中年男人,他將其踢翻過來,再看對方的面容,目光不禁驟凝,方臉秀頂,年近五旬,還戴著眼鏡。

  這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不正是那位來自馬來西亞的大學教授李光廷嗎?

  他爲什麽會來這�?羅南不禁在腦海�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他很想立刻審問李光廷,不過情況卻不允許,他又聽到了腳步聲,就在樓道�,有人正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走上來,他甚至聽到了槍械保險栓被打開的微小聲響。

  羅南再次閃進了臥室內。

  第二個不速之客可比李光廷野蠻,走樓梯時很謹慎,但是來到門前卻沒有猶豫,一腳將門踹開,頗有氣勢驚人之態。

  來人很快發現李光廷躺在客廳,上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狀況,然後立刻對屋子展開搜索。這個人經驗豐富,第一時間就將目標鎖定在房門關閉的臥室,舉著槍來到臥室前,沈喝道:「誰在�面?出來!」她說的是英語,而且聲音讓羅南感到很熟悉。

  「是我。」房門打開,昏黃的燈光打開,羅南含笑走出,不過他的樣子已經發生變化,重新變成了那個老混混默文。羅南——不過打扮就有些不倫不類了,因爲身上的衣服小了些,看上去很不合身。

  「是你,老混蛋!」帕梅。蘭蒂驚喜交加,一瞬間連槍都幾乎拿不穩了,隻能任由它帶著手臂無力地垂下。

  「是我,老美女。」羅南搖著手笑道。

  「你這個老色鬼,竟敢丟下我這麽久?我要殺了你。」說著,帕梅就向羅南沖了過來,當聞到羅南身上獨特而好聞的氣息,心靈頃刻間悸動,導緻了她的行爲更加瘋狂,一下子跳到了羅南身上,雙手抱著羅南的脖子,雙腳懸空箍住羅南的腰,就開始狂吻。

  粗重的喘息帶著沸騰的杏番型體香,從帕梅的鼻端快速散發開來。外表已成四十歲熟婦模樣的老美女,簡獻想要把羅南一口吞下去,僅僅接吻可不能讓她滿足,很快她就開始暴力地撕開自己的衣服,直到將自己剝成了赤裸白羊,便迫不及待地引領羅南的粗壯肉柱進入體內。

  粗壯的肉柱轉眼開始發力抽送,老美女也激烈逢迎、呻吟潮起,過一會兒,她的下身穴口就滲出由糊糊的豆漿汁,豆漿汁愈磨愈多,愈聚愈濃,沒過幾分鍾就已經蔓延至峽谷河床,刷白了了茂密的森林,就連菊門的褶窩也無可幸免地成了積水潭。

  眼看即將到高潮,帕梅卻不想讓身心的濃情太早釋放,便提起臀部,脫離昂揚的肉柱,然後她轉身一隻手按到牆上,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抓住濕漉漉的肉柱,送到自己的菊門口。

  羅南哪會不明白帕梅的意思,立刻挺腰,沖破菊門的褶花,深深地進入恥道內。

  帕梅仰頭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吟。

  羅南向帕梅靠過去,手指在她背上輕輕一挑,解開其胸罩,然後雙手攬過去,緊緊地抓住了兩隻比以前豐挺了不少的乳房,開始揉搓。

  「真是舒服!快,用力地操我……每個洞都要……」帕梅忍不住道。

  羅南自然樂意領命,立刻發起猛烈攻擊,「啪、啪」的肉擊聲急促地響起。

  帕梅的呻吟應和肉擊聲,由低沈變得激烈,再轉入高亢,最終歇斯底�……

  短短十幾分煉,帕梅便迎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恰逢羅南將肉柱插入她的恥道極深處,大股熾熱的陰粘從她旮體深處飛出,直接就噴出陰門,將羅南的胯部弄得黏膩不堪、狼狽異常。

  帕梅感覺到自己的「闖禍」,不顧高潮後的喘息,立刻開心地笑起來,然後又在羅南責怪的目光中,轉身用嘴巴爲其清理。

  如此過了一會兒,兩人再戰,羅南將帕梅頂在牆上,提起她的一條長腿,便果斷地沖入了其泥濘異常的陰穴內,開始專注而兇猛的撞擊。

  這一撞擊便是持續幾十分鍾,隻見帕梅的腿根處潺流不斷,白濁的淫水、點糊糊的稀液,一陣陣地順著她的長腿往下流,在她的腳下累積了一方不小的水灘。

  在持續的潮起潮落�,帕梅無法形容這種被老色鬼占有的感覺,一開始她叫得還很大聲,漸漸地隻能緊緊咬住老色鬼的肩頭,以一聲聲急促但暢快到極緻的喘息,來表達身心的感受。

  當最關鍵的時刻來臨,帕梅明顯感覺陰穴內的那根粗壯肉柱瞬間勃發,脹大了一圈,然後它的猙擰頭部撺破了花心,沖入了她的花房密道中,並最終抵達她身體最神秘的所在,她在瞬問再次高潮了,而在高潮的這一刻,她感覺那根肉柱在花房內急促地沖撞,數十下之後,終于一頭撞在了花房最深處的一處媚壁上,開始發射出了滾燙的精液子彈,洶沏如潮、熾烈如火……

  帕梅覺得整個胯部在一瞬間開始了劇烈的痙攣,所有的感覺頃刻間就像遠離了身體一樣,下身變得麻木,腦海�變得空空蕩蕩,然後一股強烈到無比的洩出感沖上了心頭……她潮吹了,尿道口不由自主地噴出了一股白液水箭,然後陰鬥口像擠奶泡一樣地噴濺開來,帶出了無數的濃白淫漿……

  情欲在一刻達到極緻,帕梅緊緊地抱住了羅南的脖頸子,獻上熱吻,直到許久之後,才罷收雨散,這才讓羅南拔出來,並用嘴巴開始幫他清理。

  羅南因此得到了頗大的享受。老美女幫他清理,令他忍不住伸手在其臉上連連撫摸。現在的老美女比常初在伊拉克時年輕了至少十歲,尤其皮膚變得光澤細嫩,有彈性了許多,就連乳房也升級了,由A變成B,而且具備熟婦的飽滿,完全沒有暮氣,五十一歲的年齡似乎射她正在漸漸失去影響,相反青春在她身上慢慢蘇醒,而且這一切看上去僅僅隻是開始。

  就像是枯木逢春!羅南在心中暗道,同時也頗爲得意,更有相當的成就感。

  帕梅見羅南專注地看著自己,不禁抽空遞出一個白眼:「不要用這麽色情的眼神望著我,否則一會兒又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再做。」羅南笑道。

  「沒力氣了,再說剛才你把�面射滿了,現在感覺很溫暖、很舒服,就算接下來幾個月不做,也會很滿足。」

  「是嗎?但我還沒滿足,要不第二次就射進你的菊門�或嘴�?」

  「現在不行,今天有工作,隻能這樣,如果你還想要,跟我回住的地方,我就怕你沒時間。你這個老色鬼,別以爲我沒看出來,身上的衣服都不合身,肯定改頭換面了,也不知道在中國找了多少個情人!」

  「不多、不多。」

  「也不少、不少,色鬼!我才不會過問你的事,不過下次再讓我遇到你,如果你這�子彈不充足,我一定把它咬下來。」說著,帕梅用牙齒在龜頭上輕輕地一咬。

  羅南哈哈一笑,連忙將帕梅拉起,然後趕緊收�入碑,隨後帕梅也穿上了衣服。

  「好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一穿上衣服,帕梅立刻恢複了工作狀態。不過羅南可不習慣她的工作狀態,將她一把拉到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一隻手則放到了她的胸前——還別說,戴了胸罩、穿上制服的女人,摸起來跟脫光了就是不一樣,感覺更加熟淫勾人、更有誘惑力。

  「不要動,否則接下來一整夜都不讓你離開。」

  羅南隻得收手,對面樓�還有一個清秀小少婦在等他呢,他可待不了一夜。

  「不敢了?你真是個風流的老頭!」帕梅恨恨地張嘴在羅南肩頭咬了一下。

  「好吧,我承認。先不說這些,我告訴你我在這�的原因,不過你先告訴我李光廷的身份。」

  「是你把李光廷弄倒的?我就知道!」帕梅了然一笑。

  「原來你是跟著李光廷來的,莫非李光廷跟CIA有關系?」

  「不錯,其實李光廷是CIA的海外高級雇員,以前一直負責CIA在東南亞的情報收集,不久前剛被調到東亞管區。這個人的身上有一些疑點,我在做例行調查時發現他有不明的資金來源,所以我懷疑他是多面問諜,便秘密來到中國,想親自對他進行調查。一開始我沒什麽發現,但從今天淩晨開始,我發現他開始棄用CIA的通訊設施,轉而用一種不知名的保密通訊,就在不久前,他接到指令,竟然是要來這�銷毀一些東西。我懷疑他有一重更隱秘的身份,受雇于某個龐大的犯罪組織。」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原來李光廷也是血獅組織的人。」

  「血獅組織?」

  「你沒有聽說過?」

  帕梅搖頭道:「從來沒有。」

  「昨夜公海發生的黑色遊艇案,你注意到了嗎?」

  帕梅點頭。

  「黑色遊艇就是血獅組織經營的,頭目叫維特,那隻是他們勢力的冰山一角。」

  「血獅是什麽性質的組織?」

  「目前隻知道,這個組織控制名人、販毒、販賣人口……」羅南將關于血獅組織的一切大體說了一遍,並給帕梅看了在屋中找到的東西。

  「這個組織很龐大?爲什麽我們CIA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帕梅有些驚駭。

  「也許早就注意到了,不過被有心人抹去了,我覺得李光廷不是個案,也許CIA已經被血獅滲透了。照我的猜測,血獅的勢力已經遍及歐亞,財力相當雄厚,誰也不知道它已經經營了多少年,有多麽深厚的根基。」羅南聳了聳肩。

  「這麽一說,我明白李光廷存在的意義了,他的職責就是替血獅組織暗中清理痕迹,我想在CIA�肯定還有其他人跟他一樣,否則我們不可能沒注意到這股邪惡的力量。」說著,帕梅露出滿臉凝重。

  羅南將剛才打碎電腦得到的小硬碟遞給帕梅:「這是我從電腦�得到的,那台電腦有很強的保安系統,我隻能暴力拆解,至于�面有什麽,我想你有辦法把它找出來。」

  「你這樣做是對的。」帕梅點頭,她仔細看了一下硬碟,然後道:「現在一些有實力的犯罪組織,都使用特殊電腦,就算外人無心動一動,都可能�動自毀系統。」

  「你覺得他們用的筆記型電腦,是不是也屬于特殊電腦?」羅南將被他拍爛的電腦拿給帕梅看。

  帕梅看著電腦殘骸,不禁無語,若不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性愛機器,體力和武力值無法以正常人標準衡量,她真懷疑這台外殼堅硬的特種筆記型電腦是被重型卡車壓過的。

  「我們將這些拿給專業的人看吧。」帕梅建議道。

  羅南一怔:「專業的人?難道你帶了人來?」

  帕梅點了點頭:「外出行動時我自然要帶人,怎麽說我也是CIA的主管。我帶了一個小隊三個人,車�有專業的工具,應該能夠破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

  「一起?」羅南很爲難,凱瑟琳那娘兒們將他列到了美國全球監聽網路埃謝勒的追殺名單上,雖然不知道那份C級追殺令有沒有通過審查,不過眼下他還是不見其他的CIA特工爲妙。

  帕梅看到羅南的古怪臉色,想了想立刻明白了,便忍不住噗哧一笑:「現在知道挑起一個女人的憤怒有多麽嚴重了,尤其那個女人喜歡嫉妒,還很有權勢。」

  「那份追殺令到底什麽時候撤銷?」

  「目前還不行,因爲你一走,成都那邊變得一塌糊塗,令凱瑟琳抓狂了。她是負責監管東亞情報事務的高級主管克萊門的學生,她向克萊門主管打了許多份報告,指責你叛逃,克萊門主管知道她感情用事,但沒有明確拒絕,暫時隻是壓下了,我想追殺令一時也無法撤銷。我看你不如跟凱瑟琳和解算了,隻要將她抱上床,估計她所有的氣立刻就消了。」

  「你看我是那種出賣肉體的男人嗎?」

  「讓女人向你出賣肉體和你向女人出賣肉體有區別嗎?」帕梅含笑而問,臉上頗有戲谑之色。

  羅南捏了捏鼻子,連忙岔開話題:「我覺得你的手下應該不會出賣你,我和你一起下去。」說著,他便提起暈倒的李光廷,帶著些許狼狽搶先出門。

  「本來就不會出賣我,還用你說?」帕梅搖頭而笑,匆忙清理了一下屋�的淫迹,然後追著羅南的身影跑下樓去。

  樓下停著一輛寬大的黑色MPV(多用途車)。

  羅南和帕梅鑽進車內,立刻受到了三雙灼灼目光的驚訝注視。

  「主管,我好像認識他。」坐在後排的一個紮馬尾辮的年輕女子笑道。

  「我們是不是該拔槍?」旁邊一個男子也笑了。

  顯然他們都認識羅南,也知道一點羅南和帕梅的關系。

  「沒想到我竟然出名了。」羅南將李光廷塞進車�,莞爾一笑。

  「好了。」帕梅臉色微紅,瞪了三個手下一眼,道:「羅南先生你們都認識,不要問他爲什麽在這�。」

  「是。」三個手下齊聲應道。

  帕梅將小硬碟和所有電腦碎片遞給了紮馬尾辮的女子,道:「你看看這些東西,再查一查硬碟有什麽。」

  馬尾辮點著頭接過東西,然後打開車�裝設的工作台,一一查看電腦碎片,不久後她就�頭驚訝地道:「這是一台非常精密的電腦,不是DIY,而是小批量工業産品,應該是非常有實力的地下工廠制造,有指紋掃瞄口,並集臉部識別、聲紋認證兩者,防護相當嚴密,它的保護系統應該很不簡單。」

  「能立刻打開硬碟嗎?」帕梅問。

  「有風險,我懷疑硬碟�有自毀裝置,最好先將它拆開。」

  「好,你趕快動手,我要知道�面有什麽。」

  馬尾辮點了點頭,立刻拿出工具拆解硬碟。大約五分鍾後,硬碟外殼被打開,露出�面複雜的電路闆,馬尾辮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忍不住道:「不出我所料,�面有防護,通常的閃存式固態硬碟不需要這麽複雜的電路,這是故意設計,如果處置不好,硬碟馬上就會燒掉。」說著,她開始用精密工具拆解電路。

  「愈是防護得嚴密,愈是說明�面肯定有秘密。」羅南適時道。

  「你說的對。」馬尾辮�頭向羅南笑了笑,拆解很順利,她快要接近成功了,然而就在這時,電路闆上忽然冒起一絲火花。

  「不好——」帕梅意識到不妙,想提醒馬尾辮,卻已經太晚了。

  火花閃過,硬碟�隨即噴出一小股黑煙。

  「啊!太狡猾了,�面竟然還內置了感應裝置。」馬尾辮氣得臉頰扭曲,陰溝�翻船啊!她太大意了。

  「真是多虧你的話,現在什麽也沒有了。」帕梅轉頭對羅南瞪眼。

  「不一定,不是還有一個人嗎?」羅南並不把一個小挫折放在心上,指了指昏迷的李光廷道。

  帕梅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馬尾辮忽然揚了揚手道:「雖然硬碟毀了,但它毀得並不徹底,還有一塊碎片。」馬尾辮的手�拿著鑷子,鑷子正夾著一塊焦黑的硬碟碎片。

  「還能讀?」帕梅有些驚喜地問。

  「我試試。」說著,馬尾辮將硬碟碎片放進了特制的解讀器�。解讀器連著一台筆記型電腦,不一會兒,電腦螢幕上就顯現出一些淩亂的數據。馬尾辮在鍵盤上連連敲擊,整理淩亂的數據,不過愈是整理,她的眉頭就皺得愈緊。

  「這些數據有什麽問題?」帕梅注意到馬尾辮的難色,連忙問。

  「這些數據都不完整,而且經過特殊加密,很難破解。」羅南代替馬尾辮回答。

  馬尾辮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全神貫注地對付數據的加密難題。

  「你也懂電腦?」帕梅聞言,有些詫異地轉頭詢問。

  羅南聳了聳肩:「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噗哧!」帕梅立即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羅南說的是一句很常用的中國俏皮話,不過對她來說依然很新鮮。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密集的敲鍵聲終于停了下來,馬尾辮轉過頭來,有些頹然。

  「解不出來不要緊,丟了死的,我們還有活的。」帕梅拍了拍馬尾辮的肩膀,柔聲安慰。

  「也不是完全解不出來,我解出了一小部分,不過幾乎都是無用的數據。」馬尾辮道。

  「幾乎?就是說找出一點有用的了?」羅南連忙問。

  馬尾辮點了點頭,立刻又敲擊了一下鍵盤,然後將電腦螢幕轉過來給羅南和帕梅看:「數據�唯一有用的是網路訪問日志,不過也是殘缺不全,我隻找到了一個網頁名稱,我覺得它可能很重要。」

  「中文?」帕梅看到螢幕上顯示的方塊字,驚訝地道。

  羅南點了點頭,他皺著眉頭念著:「獵花交易網。」

  「什麽意思?」帕梅不解地問羅南,她知道這個色鬼精通中文,簡直就跟中國人附體一樣。

  「字面意思是指一個網路商城,前兩個字獵花的意思比較隱晦,直觀解釋是獵取花朵,不過在中國常用花比喻女人,我覺得這個獵花交易網很可能是一個以女人爲交易貨物的網站。」

  「我搜尋看看。」馬尾辮立刻上網搜尋獵花交易網,不過很遺憾,根本搜尋不到,顯然獵花交易網在網路世界�藏得夠深。

  帕梅根本沒寄望得到搜尋結果,她一直低頭思索羅南說的話,過了半晌才對羅南道:「我記得你說過,這台電腦屬于兩個男人,他們是血獅組織的成員,專門從事擄劫人口,如果將他們的身份和獵花交易網聯系起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羅南立刻搖頭否定:「我並不能完全肯定他們的身份,那隻是猜測。因爲我有一點還不明白,爲什麽他們選擇目標後並不立即動手,反而就近監視,還細心地調查她們的社會關系?這麽大費周章簡直是提高擄人的成本,他們有什麽理由一定要這麽做?」

  「隻有一個解釋,他們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要讓被他們擄走的女人失蹤得有理有據。」帕梅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個解釋很恰當。」羅南忍不住拍手贊許。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血獅組織真是太可怕了。」馬尾辮忽然插嘴道。

  「看來我們該仔細查一查最近幾年的婦女失蹤檔案了。」帕梅冷聲道,語氣�帶著隱隱的殺氣。這個CIA主管、情報頭子真的怒了,她絕不允許有人如此喪心病狂地對待女人。

  【第十集】第五章:抱著肉婦遊園

  等理清了頭緒,帕梅急于回去審問李光廷,便沒再繼續糾纏羅南,放他離開。

  羅南一身輕松地回到呂清秋的住處,發現小少婦穿著單薄的睡衣一直在廳中等著,不禁心中湧起感動,他上前一把摟住呂清秋,將她完全抱起。

  「你做什麽?難道又想……」呂清秋臉色微變,連忙掙紮,之前的歡愛才過去多久,她承受不住。

  「不是要和你做愛,是要你乖乖回臥室�躺著,免得著涼。」羅南笑道。

  「可是飯還沒煮。」呂清秋紅著臉道,剛剛隻顧擔心羅南,哪有心思煮飯!

  「交給我吧,你乖乖躺著。」羅南將呂清秋放到床上,幫她蓋上被子。

  「你會煮飯?」呂清秋有些不信,這個男人有時表現得就像個大老爺,寄望他會煮飯,還不如寄望母豬會上樹呢。

  「不信?你等著,給我半小時。」

  「半小時就能做好?我買了好多菜的。」

  「不管多少,最多半小時。」羅南呵呵一笑,立刻跑進廚房。

  呂清秋躺在床上不禁發怔,她倒沒想到羅南還會伺候女人,簡直跟他在性事中的霸道行爲完全不相符。一想到性事,呂清秋就忍不住想起過程�那種死去活來的感覺,還有羅南的粗壯,記憶最深的是幫他口交,最後任他在口中發射,簡直要折騰死人。一想到那情形,她就忍不住面紅耳赤。

  如此恍恍惚惚地想著,仿佛隻過了一刻,又似乎過了很久,呂清秋忽然聞到了一股誘人香氣,有蔬菜的清新也有魚肉的葷味,香氣撲鼻而來,引得她直咽口水。

  過了一會兒,羅南端著小飯桌來到了床前,四菜一湯,看上去都是尋常材料,但是陣陣香氣卻顯示它們不亞于珍馐美味,呂清秋立刻食指大動。

  「開動吧。」羅南含笑遞上筷子給呂清秋。

  呂清秋也不客氣了,立刻下箸,一陣風卷殘雲。

  等到酒足飯飽後,呂清秋覺得自己都不想動彈了,隻是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驅使她忍不住投入羅南的懷抱,緊緊地抱著他,仿佛抓住了一種幸福便再也不想松手。

  「不知道爲什麽,你做的飯真是太好吃了。」在羅南的懷�找到了久違的溫暖,呂清秋如夢呓般的道。

  「當然好吃了,我可是放了特殊材料,用了特殊的烹饪方法。」

  「什麽特殊材料?你又有什麽特殊的烹饪方法?」呂清秋不禁咯咯地笑起來,她忽然覺得這個被迫得來的男人其實非常可愛。

  「特殊就是秘密,不可輕傳。」羅南故作高深地道。

  「吹牛!」

  「就知道你不信,以後你就會明白了,總之很有好處。」羅南神秘一笑。

  呂清秋斜睇了羅南一眼,看到了他的神秘笑容,不知爲什麽,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的確有一些神秘,神秘得就像一個等待她去挖掘的寶藏。

  第二天,羅南兌現之前的部分諾言,給了呂清秋一筆「前期創業資金」,呂清秋便開始用這筆錢籌備婚紗店。因爲要做的是很有特色的婚紗店,前期工作就很不簡單,所以呂清秋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要先找一些人手幫忙,評估自己能做到什麽程度,還要到處去尋店面、進行工商注冊等等,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

  呂清秋喜歡親力親爲,就算羅南能幫忙,她也不讓他插手。用她的話說,要體會親手創造的感覺。

  羅南有些無奈,不過也樂得清閑。在呂清秋的住處磨蹭了一上午,他幹脆悠哉地回家了。

  走到家門口,羅南卻有些猶豫了,不是他想讓張佳蓓再著急一段時間,而是他不知道章玲心是否調整好心態了,想想洗手間�那次短暫的激情,以及事後章玲心私處含著濃漿白液顫動不止的淫靡場景,他也有些頭疼今後跟章玲心的相處。

  「既然不想進家門,就到我家�來坐一坐吧。」就在羅南猶豫踯躅的時候,忽然有人在他身後道。

  說話者來自對門,竟是李慧,她終于不再對羅南視而不見了。

  李慧今天穿了一條碎花田園長裙,她的個子不高,然而倚門而立卻有一股溫良賢淑的味道,別有風情。

  羅南怎會拒絕這樣的召喚?立刻含笑轉身走進了對門,經過李慧身邊時,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立刻感覺鼻端都是溫溫的藕香——這種來自李慧身上的味道,是這個豐腴肉婦的原始體味,含帶著隱隱的性感。

  李慧關上門,幫羅南倒了一杯茶,便遠遠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而不是和羅南一起坐在沙發上,明擺著對羅南還心存戒備。

  事實上,自從那天在樓梯間被羅南「襲胸」了,李慧著實生了一番悶氣。一則是爲自己的不小心,竟讓羅南有機可趁;二則卻怪自己當時爲什麽不給羅南兩巴掌,反而心慌地搶先逃走,簡直就像自己偷了人一樣。

  實在太氣人了!連續幾天晚上,李慧都輾轉反側,不斷地埋怨自己,同時腦海�總是浮現起她被羅南摟在懷�的那一幕,每一次回憶,她都覺得自己的右邊乳房就像被那個壞蛋又抓了一次,一種無形的鼓脹立刻蔓延開來,讓她身心發顫。

  李慧很想將一切忘記,爲此甚至連續幾天都躲著羅南,每次出門,都先在門上的窺孔�觀察一下對面,以免跟羅南再次撞見。然而今天她卻忽然忍不住了,看到羅南在門前踯躅的樣子,突然心中一軟,腦海�翻起一個理由,那天在樓梯間畢竟是羅南救了她,因此她就打開了門……

  「李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氣?」羅南品著李慧親手倒的茶,但一雙眼睛卻始終繞著李慧轉動。

  「沒有生氣。」李慧側轉過頭,淡淡地道。

  羅南放下茶杯,呵呵一笑。李慧生氣的樣子倒是很可愛,明明心神始終想著那天的事,偏偏嘴上就是不認。

  「你笑什麽?是不是輕薄了我,你很開心?」李慧聽到羅南發笑,忍不住乂把頭轉了過來。

  「輕薄?冤枉!」

  羅南立刻叫屈:「那天隻是爲了救你,怎麽能算輕薄?況旦隻是身體接觸了一下,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說著羅南噗哧而笑。

  「嘻皮笑臉!我看你真是變了,去了一趟成都,樣子沒變,人卻變得不老實了。」

  李慧瞪眼道。雖然這樣說,她臉上的冰凍卻已經開始融化,語氣�還多了一絲嗔怪的味道。

  羅南不禁雙眼放光,他還是第一次聽李慧這樣說話,雖然並非挑逗,但語氣卻已不似早先那種大姐對小弟的親近,而是女人對男人的親熱——這是明顯的進步,距離他的期望簡直進了一大步。

  「你盯著我做什麽?我身上有什麽好看的?」李慧不知道羅南在片刻間已經分辨出她的一些微妙心思,隻是見羅南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頓覺身體發熱、心思發慌。

  「我是在想,爲什麽李姐你不再找一個伴,丁哥已經去世六年了。」

  「我都多大?早就是個老女人,還找什麽?」李慧白了羅南一眼,再次嗔怪道:「李姐你現在才四十一歲,六年前守寡時才三十五歲,怎麽算是老女人?這個年齡正是人生的黃金年齡,生理成熟,需求強烈,應該再找一個。」

  「啊!你說什麽瘋話?你是不是喝多了?變得這麽下流!」李慧聞言氣得立刻跑上前來,伸手佯打,她可不會讓羅南繼績放肆下去。

  豐潤的玉手打到了羅南的鼻前,羅南沒有躲避,然而卻在瞬間伸出了一隻手,將玉手一把握住。

  「放手……」李慧可沒想過羅南會有此一招,立刻想要抽手撤回,但是已經晚了,她的手已經被羅南緊緊地抓住不放松了,更可惡的是,羅南不僅抓住她的手,還緩緩地揉捏著。

  李慧頻覺身體發軟,顗抖著聲音道:「放手,羅南——」

  「不想放。」羅南淡淡地回答,語氣透著一種霸道。

  「你不能對我這樣無禮,你不應該是這種人。」

  「這種人是哪種人?」羅南拉了拉李慧的手,意思要她坐下。

  「風流的人!不老實的人!」李慧不敢坐下,隻能強硬地咬牙道。

  「其實我就是個個不老實的人,還是個壞人。」羅南回答,說著手上輕輕一用力,李慧便已抵抗不住,往他懷�傾倒。

  「啊……」李慧驚叫起來。

  落在羅南懷�後,李慧立刻掙紮,然而顯然太晚了……

  沒人知道李慧的心思是怎麽轉變的,明明是很排斥的樣子,剛開始還很抗拒,然而僅僅�磨了片刻,甚至無須羅南使出真正霸道的手段,她就已經由冷水化成熾火,一口帶著耩香的熱氣噴出,她突然喘息了起來。

  不等羅南動作,李慧就主動引著他的一隻手撩起裙子,伸進了她的胯間。

  「就一次,事後你要忘了。」等到羅南的手擠入內褲,摸到了胯間的野草和軟肉時,李替湊到羅南耳邊,蛵柔地道。說完,她的臉頰便和羅南的臉正面貼在了一起,熱吻就這樣爆發了。

  幾乎沒什麽前戲,一、兩分鍾的熱吻之後,李慧就開始爲羅南解皮帶,很快便讓羅南的下身變得光光的。

  李鞑一方面很熱情,然而另一方曲又顯得很羞澀,她甚至不敢正面觀察羅南的下身,在脫羅南內褲時甚至偏過頭去,隨後他撩起裙子,岔開腿,背身坐在了羅南的胯間。

  李慧伸出一雙手到裙擺下,準備引導羅南的肉棒。之前她感覺到了它的昂揚,然而等她摸到時,卻不禁驚異于它的粗壯,等到正式進入,李慧立即又悔又恨。悔的是事前沒仔細觀察,以緻插進時受足了苦頭;恨的是羅南也不提醒她,反而在她坐下時推波助瀾,迎頭一頂,帶給她無窮的脹滿感和激烈的裂痛感。

  一頂彷沸頂到了心尖,令李慧忍不住發出了一長串長吟。

  幸好裂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李慧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陰道的容納力很強,加上事前情熱異常,下體足夠潤滑,所以很快適應了過來。

  李慧忍不住在羅南腿上狠狠地扭了一記,怪他讓自己吃苦頭。

  羅南隻能龇牙咧嘴,暗暗叫屈,其實剛才他已經有所控制,隻是李慧久曠,多年未經性事,剛開始自然緊窄無比,這是免不了的,等到正式動起來,這種緊窄就會慢慢消失,漸漸顯現出熟婦的寬大。

  緊窄固然能帶來享受,不過羅南對開墾荒原更感興趣。他能明顯感覺到,李慧的陰道有近半都是處女地,他的肉棒頂到這些區域時,遭受到了強烈的收縮,龜頭不但碰到了大量的媚肉蠕動,還能感覺到一顆顆的小肉粒分布在陰道壁上,仿佛小精靈般,等待入侵的肉棒路過,就給它狠狠的蹂躏。

  一開始上下套弄,李慧就表現得很大膽,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每一次抽出,便將肉棒抽到龜頭臨近陰門的位置,再次坐下則盡情地讓肉棒往�深插。她並不顧忌肉棒的長度,因爲她渴望被深深進入,可惜以前從未得到過滿足,現在可以盡情享受了。

  羅南很滿意李慧配合開墾的態度,所以在行動上盡量配合她,爲了幫她節省體力,他用一隻手托著李慧的大屁股,協助她起伏,另一隻手則伸到李慧的肩頭,解開裙子吊帶以及�面的薄棉胸罩,然後開始玩弄她的乳房。

  李慧的乳房是C罩杯,整體呈圓盤形,乳形比較扁,看上去倒跟普通的四十歲女人差不多,年齡因素讓乳房開始變形,橫向有了副乳,正面不再挺翹,漸趨軟塌下垂,喪失美感。

  羅南並不介意李慧有此缺點,事實上李慧有此乳形,多半緣于體型的豐腴,而不是年齡因素。

  圓盤形乳房在胸部占據的面積很大,看上去幾乎大半胸部都是乳基的範圍,羅南一手覆蓋上去,也無法完全掌握,摸起來覺得手感很好,乳房依然不失彈性,�面的脂肪和乳腺組織依舊飽滿,一經刺激,立刻鼓脹起來,別具誘惑力。

  李慧對乳房的刺激很敏感,本來她還壓抑著體內的快感,不呻吟出聲,但是隨著羅南對她乳房的玩弄,她終于不得不一聲聲地哼叫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鍾,哼叫漸漸變得急促,李慧的鼻頭冒出了香汗,臉上泛起了紅霞,她舍棄了大幅度套弄,開始連續地急促擺動。

  多虧了羅南的手協助,使李慧自始至終不用費多少力氣,就能一點點地往性快感的頂端攀去。

  隨著套弄愈來愈急速,李慧陰道內的蠕動也漸漸加劇,陰穴口開始不停翕動,當所有的這些反應動作達到了一個熾熱的極端時,套弄忽然停止了,李慧的身體緊繃在半空中,身體開始一連串抖動,陰門死死地關緊,陰道�的媚肉更是翻擠抽搐,一股股熱液從體內深處噴湧而出,讓陰穴內頓時成了漿海糊國。

  高潮的感覺持續了足有半分鍾,李慧的身體才由緊繃變爲頹然,腿部瞬間無力,她坐了下來,隨著肉棒搗動,關緊的陰門開始放松,一股白熱的黏液瞬即激射而出,立刻淋濕了兩人的下身處以及身下的地闆。

  羅南將李慧扳轉過來,兩人開始面對面,依舊是跨坐,不過接下來的一切將由羅南主導。

  李慧依然喘息不已,不過她也知道羅南還沒出來,所以隻能任由羅南施爲。然而,她錯估了羅南的大膽,羅南並沒有打算坐著完成一切,等她轉過來,立刻架起她的雙腿,抱著她站起。

  「你要做什麽?」李慧大驚失色。她可知道有種姿勢,是由男人抱著女人,一邊走,一邊插,簡直就像遊園似的,這最挑戰男人的體力,同時也最折騰女人。

  羅南對李慧的回答就是深深地吻住她的嘴,然後便開始了「遊園」。

  李慧隻能嗚嗚地叫著,等到情欲起了,更是隻能離開羅南的嘴巴,緊緊抱著羅南的脖子,不停地喘息著。

  這種性愛姿勢對她的刺激太強烈了,每一次起伏,羅南的體毛都撓到她的陰蒂,肉棒更是一路插到了陰道底端,直接撞在了如珠似蕊的花心上,半點都不容她閃避。

  剛才隻開墾了小半的陰道荒田,轉眼就開墾到底。

  羅南的體力很強悍,起伏之快讓李慧驚駭,轉眼就是幾十下,李慧隻能張著嘴,大聲哼叫著,一時香溪津流,如雨滴般不斷滑落。

  如此不過一會兒,李慧就再次迎來高潮,陰穴口瞬間由滴雨變成了飄雨,更有枝枝水箭射出,讓屋�的地闆很快變成水澤之鄉。

  羅南並沒有停止動作,不等李慧恢複,便繼續「遊園」,沒過一會兒,李慧情欲再起,羅南順勢將她放到了沙發上,開始最徹底的征伐。

  滋滋聲混合著擊肉聲,密集如雨,李慧的哼叫也變得前所未有的短促高昂,其後僅僅半個多小時,她幾乎完全迷失在快感之中,高潮一次連著一次。

  最劇烈的是羅南將她雙腿並在一起,側身進攻的時候,這個壞蛋竟然用手指玩弄她的後庭,並在肉棒沖入花房的那一刻,深深地刺進了她的恥門,這一瞬間,無上的快感混合著羞恥感同時在李慧身心中交織,她忘我地叫喊了起來,同時噴出一股股濃稠熾熱的淫精。羅南也在同一刻在她的花房�釋放出兇猛的精液子彈,兩人的生命精華瞬間交融在一起,彼此纏綿,産生無窮的熱情……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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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2:03

  【第九集】第六章:表妹動了疑心,表姐動了绮念

  「回來啦!」剛剛進門,迎候的聲音就送入耳中,讓在外收獲頗豐的羅南心情更加愉悅。

  問候的人是章玲心,她見羅南回來了,連忙迎過來,接過羅南手上的箱子,然後壓低聲音埋怨道:「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需要工作到這麽晚嗎?快放下東西,進去安慰安慰佳蓓。」

  羅南點了點頭,他也不問爲什麽,因爲他知道張佳蓓今天的遭遇。身爲始作俑者,他也想知道被人捉奸之後,張佳蓓的心情如何。

  在章玲心的催促下,羅南來到臥室門前,因爲門被反鎖了,他隻能敲門喊話讓張佳蓓開門。

  等候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了,張佳蓓一臉寒霜,開門之後也不讓路,就堵在門口,雙眸帶著冷意死死地盯著羅南的眼睛,看得羅南暗暗發虛。

  「杵在門口做什麽?有什麽話進去說。」羅南隻得先發制人。說完,他也不管藤佳薛是否忤在面前,徑直邁步進入臥室。

  張佳蓓微微一驚,不得不讓開一步。就這一步,仿佛武林高手在氣勢比拚中落了下風一樣,讓張佳蓓滿口的利劍化作了柔棉細柳,再也無法說出口。

  羅南順勢關上房門,然後凝目故作疑惑地問道:「你有話對我說?」

  張佳蓓哼了一聲,臉上消散的寒霜再次凝聚,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提足氣勢般,問道:「今天中午你在哪兒?」

  「武林廣場,光河音樂劇制作公司。」羅南脫口而出。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答案。

  羅南可以笃定張佳蓓不會向劉嘉嘉詢問他的行蹤,原因很簡單,她心虛。盡管她和劉嘉嘉的關系很好,然而因爲跟賈凱有一腿,就注定她跟劉嘉嘉無法真正交心。

  果然,聽到羅南的回答,張佳蓓的臉色頓時緩和不少,不過她的疑心並沒有完全釋去。

  中午停車場的事件弄得她很狼狽,雖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但是最近連連遭遇意外,偷情約會無一能成,卻讓她不禁有所聯想。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搞鬼,那麽有理由這麽做的,首當其沖就是眼前這個人。

  「你真的一整天都待在劉嘉嘉那�?」張佳蓓繼續追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中午我就回來了,在家陪了蟬兒半天。」

  「我聽表姐說你晚上出去了,出去做什麽?」

  「打牌。」羅南實話實說,他知道這一點無法隱瞞。

  「你說什麽?打牌?」張佳蓓非常意外。

  她知道羅南以前從不打牌,不要說打,連打都不會,見到麻將就說頭暈,看到撲克牌就搖頭。他隻會在一種狀況下摸牌,那就是跟蟬兒玩「小貓釣魚」。

  「你跟什麽人玩牌?」張佳蓓再問。

  這個問題她不該問,不過羅南突然學會打牌太讓她驚訝了,她很好奇爲什麽會這樣,就像他最近的一些際遇,似乎表示這個即將離婚的丈夫正從表到�,經曆著一次豪華的蛻變。

  「趙同、賈凱、高涵、李光廷。」羅南如實說出了四個名字。

  一聽這四個名字,張佳蓓立即如遭晴天霹靂,驚叫起來:「什麽?跟你打牌的是他們,你怎麽會認識他們?」

  「我不認識他們,今天是被朋友帶過去,很偶然地參加了牌局。」

  「他們的牌打得很大,你哪有錢拿去跟他們賭?不會是……」說到這�,張佳丨蓓臉色大變。

  「你不會把房子拿去抵押了吧?姓羅的,如果你敢動我的房子,我跟你沒完沒了。」說著,張佳蓓轉身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床頭櫃前,手腳忙亂地翻找房契。

  看著張佳蓓驚慌失措的樣子,羅南不禁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真是把錢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她可以不要臉,但絕不會不要錢。

  「我沒有動房契。」羅南悠然地道。

  「今天參加牌局的賭注也是朋友贊助的,再說我也沒有輸,你緊張什麽?就算輸了,我也不會連累你。」

  張佳蓓哪�會相信羅南的話,不找到房契,她已經懸起的心就不會落下來。

  幸好羅南沒有說謊,房契很快就被她找到了。拿到房契,張佳蓓還不放心,趕緊翻開內頁察看詳細內容,生怕房契是假的。

  一切察看無誤,張佳蓓才算松了一口氣:「看來我的確錯怪你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帶你參加牌局的朋友是誰?」

  羅南搖了搖頭。

  「爲什麽?」張佳蓓有些生氣。

  以前這個木頭什麽事都跟她說,對她有求必應,如今卻換了這種態度,果然男人都脫不了薄情郎的劣根性,知道要離婚了,哪怕以前海誓山盟,說要愛到天荒地老,也會抛到腦後。

  「不能說。」羅南淡淡地道。

  「好!你好!有本事你永遠不要說。」張佳蓓怒氣沖沖地吼道。

  「我就是這麽打算的。」

  張佳搭立即氣結。

  「行了,你也審問過了,我現在一身臭汗,還空著肚子,你是不是該放我去洗澡、吃飯了?」羅南道。

  「去洗吧、去吃吧,看你得意到什麽時候。」張佳蓓恨恨地道。

  羅南微微一笑,不再跟張佳蓓鬥嘴,找出一套幹淨衣服,轉身便進了洗手間,很快,洗手間�便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張佳蓓心有不甘,便走出臥室,想找章玲心詢問羅南中午是不是確實回來過,然而她卻看到章玲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對著皮箱發呆。

  「表姐,你怎麽了?」張佳蓓還以爲章玲心有什麽心事,連忙關心地問。

  章玲心聞言回過神來,�頭望了張佳蓓一眼,臉上忽然浮現起一絲古怪之色。

  「表姐,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張佳蓓再問。

  「沒事。」章玲心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舒服要去看醫生,你可不能強撐著,如果照顧蟬兒太辛苦,你就不要獨攬著,反正羅南時常在家,讓他照顧是應該的。」

  「蟬兒很懂事,照顧她根本不累,你想多了。」

  章玲心莞爾一笑,旋即目光一凝,落在張佳蓓臉上,問道:「佳蓓,你有沒有問問你那位大學同學,到底羅南在她那�做什麽,是跑腿打雜,還是真正當演員?」

  「這事不用問,肯定是跑腿打雜,憑他那塊朽木,如果能當正式的演員,母豬都能上樹了。」張佳蓓不屑地道。

  「未必吧,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以前羅南混得不好,是因爲時運不濟,現在他有貴人相助,在事業上有所發展也不是不可能。佳蓓,你該多幫著他點,給他一些鼓勵,不能總是冷嘲熱諷,你們這樣看著不像夫妻,倒像是仇人。」

  「是,表姐,我聽你的。」張佳蓓不和章玲心拌嘴,隻好隨口應道,其實心�卻在說我和那個木頭就是仇人!

  「對了,羅南呢?他這麽晚回來,不知道吃飯沒有?」章玲心又道。

  「他在洗手間。」

  「做什麽?」

  「洗澡。」

  「啊……」章玲心忽然臉泛紅雲。

  「表姐,你又怎麽了?」張佳蓓感到奇怪地問。

  「沒……沒什麽。」章玲心結結巴巴地回答。

  就像昨天一樣,章玲心又將洗澡後換下的衣服留在洗手間了,不過這一次更糟糕,昨天是一堆衣服,就算有什麽羅南不該看的,也夾在一堆衣服當中,不那麽明顯,今天卻隻有私密衣物留在洗手間內,而且上面的某種痕迹非常明顯。

  想到這�,章玲心忍不住撝臉暗暗悲歎:她在羅南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毀了!

  張佳蓓哪�想到章玲心是因爲私密衣物會被羅南看到而尴尬,隻以爲章玲心真的生病了,就算她否認,張佳蓓還是暗暗決定明天陪章玲心去醫院檢查一下。

  一宿無話。

  第二天,羅南意外地發現,一向早起的兩個女人竟然都學蟬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兩大一小,三個女人打著呵欠走出臥室的情景,看上去倒是一幅很動人的風景。

  「什麽時候蟬兒收徒弟了?從不貪睡的人竟然不約而同地睡懶覺?」羅南一邊將早餐端上餐桌,一邊笑問。

  「我在休假,偶爾睡睡懶覺有什麽關系?」章玲心懶洋洋地駁道,說完還頗具風情地白了羅南一眼。

  這讓羅南不禁一怔。

  章玲心一向矜持,無論何時何地,面對他這個表妹夫,都言行有禮,不涉暧昧。

  今天突然來這麽一記隱含挑逗的白眼,著實出乎意料。

  羅南簡直以爲自己看錯了。

  而此時章玲心卻已後悔了,她開始在心�大罵自己放蕩,竟然勾引表妹夫。

  其實這不能怪她,剛剛她隻是自然反應,並不是存心挑逗。如果真要怪,就得怪昨晚那個荒唐的春夢。

  一想到那個春夢,章玲心就忍不住臉泛紅霞。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夢到跟羅南做愛,而且做得那麽激烈,光是姿勢就嘗試了十幾種,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想來想去,隻找到一種解釋,春夢是因遺落在洗手間的私密衣物而起。因爲她太把這意外放在心上,所以潛意識便被種下某種暗示,這才做了那麽荒唐的春夢。

  都說春夢了無痕,章玲心卻覺得這種說法不適合自己。正因爲春夢餘韻的影響,她的心態才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變化,最後竟還將挑逗的眼神抛給了羅南。

  她簡直要羞死了!

  幸好,挑逗隻是限于一個眼神,並無實際的行動,加上羅南對此並無特別的反應,這讓章玲心暗暗松了口氣。

  恰逢羅南將目光轉到張佳蓓身上,張佳蓓道:「我和表姐一樣,從今天開始我?也休假。」

  章玲心立刻表示不解:「不是剛休完假嗎?」

  「之前我累積了不少假期,僅僅一次國內旅遊根本用不完。正好,最近銀行聯合浙大辦了個研修班,有個進修名額分配到我們分行,我便要過來了。往後一個月,我可以一邊休假,一邊重溫大學生活。」張佳蓓道。

  「真是好巧啊!」羅南笑道。

  「這跟巧有什麽關系?這是佳蓓努力爭來的機會,有了這次進修,佳蓓以後升職的機會就大多了。」章玲心開心地道。

  「你是不是見不得我進修?有本事你也爭個進修名額。」羅南的態度讓張佳蓓很不滿,所以她也不客氣地反嘲。

  「我不用爭。」羅南搖頭。

  「忘記告訴你了,劉嘉嘉安排我接受一些訓練,訓練的地點就在浙大紫金港校區,如果你進修的地方也在紫金港,我想我們要過一段一同上下課的日子了。」

  「你說真的?」張佳蓓呆了,她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巧合。

  「你看我像在撒謊嗎?」羅南莞爾一笑。

  張佳蓓和章玲心不禁相對無語。

  章玲心一方面替羅南高興,一方面又有些異樣的感受,很羨慕張佳蓓和羅南有機會雙宿雙飛,又似乎有那麽一點嫉妒,因此一時思緒異常雜亂。

  至于張佳蓓則是完全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可不認爲所謂的雙宿雙飛是一件好事,如果羅南隨時窺伺在側,她哪能肆無忌憚地去接觸研修班�的富豪呢?

  要知道,這個進修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若非中午出了那檔事,趙同想讓她暫時遠離司徒蘭芳的視線,這才利用他的關系幫她爭取這個名額,否則單以她的背景和工作資曆,根本連進修班的邊都靠不上,因爲進修班主要的對象是金融界精英管理人士。

  然而,羅南橫插一腳,讓美好的期望出現了瑕疵。張佳蓓找不出正當的理由反對羅南去接受訓練,隻能暗暗恨得牙癢癢。

  因爲受此打擊,吃早餐時,張佳蓓變得懶洋洋的,吃完早餐,幹脆變得有氣無力了,原本她還打算陪章玲心去醫院做檢查,現在幹脆將任務交給了羅南,她則抱著女兒回房間睡回籠覺去了。

  「你和佳蓓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我總覺得你們最近怪怪的。」等張佳蓓進了臥室,章玲心開始問羅南。

  「一切都很正常,表姐你不用擔心。」羅南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

  章玲心想要追問,不過話到嘴邊,卻莫名其妙的臉頰一紅,張了張嘴,又把話吞了回去。

  其實,章玲心之所以覺得張佳蓓和羅南之間不對勁,隻是出于一種猜想,而猜想的原因卻是不便�齒的床笫生活。她每晚睡在一牆之隔的隔壁房,房子的隔音又不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樓上樓下的各種動靜,自然,一牆之隔的羅南夫妻臥室內的動靜,她也能聽到。

  她發現張佳蓓和羅南在臥室時不常說話,一說話幾乎就是針鋒相對,雖然因爲房間回音的關系,聽得並不清楚,但要分辨出是耳鬌�磨還是唇槍舌劍,並不難。

  讓她疑惑的是,她沒有聽到任何與床笫生活有關的聲音,這顯然不合常理。

  一對正常的年輕夫婦,如果不是感情不和,處在私密的空間內,怎麽可能連續幾天沒有親熱之舉?也因此,她不得不懷疑張佳蓓和羅南之間出了問題。

  然而,對于床笫之事她無法直接問出口,而且一想到那方面的事,她的腦海就忍不住浮現昨晚那場春夢。該死的,她簡直無法相信,她竟然將夢記得這麽清楚。

  「表姐,你不用擔心,就算有什麽事,我們也會處理好的。」羅南安慰道。

  章玲心點了點頭,強迫自己甩開腦海�的绮麗畫面,然後輕歎道:「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佳蓓走到我這一步。你們已經有了蟬兒,如果離婚,對蟬兒的打擊太大了,身爲父母,如果隻是爲了一己之私擅自離婚,對孩子太殘忍了。」

  「表姐說的是。」羅南道。

  如果那個跳樓男還在,想必很贊同章玲心的這番話,可惜他被張佳蓓打擊得在成都跳樓了,留下了爛攤子,卻懇求他來收拾。

  想想,頂替跳樓男身分的某男就有些憤憤不平,不過轉念一想「女兒」的嬌憨和可愛,他又不禁釋然一笑。如果能給那個小丫頭幸福,即使有些麻煩,似乎也能愉快地去克服。

  「對了,雖然我不是佳蓓,沒有質問你的權利,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跟我解釋一下,一這些錢你怎麽得來的?」章玲心忽然一臉嚴肅,拎出羅南昨晚帶回來的那隻皮箱。

  昨晚初見這隻皮箱時,章玲心以爲�面裝的是演戲用的東西,她一時好奇,打開來看,沒想到卻看到滿箱的鈔票,足足有兩百萬人民幣,當時驚得她差點跳起來。

  「表姐是不是以爲我搶銀行了?」羅南莞爾笑道。

  「不必緊張,其實這筆錢是無意中贏來的。」

  「你賭博?」章玲心掩口驚呼。

  「隻是很偶然地參加了一場牌局。」羅南道。

  「就是昨晚?」章玲心好奇地問。

  羅南點了點頭。

  「你不是不會玩牌嗎?怎麽還賭得這麽大?」章玲心追問。

  「這事說來複雜,總之牌局是一個朋友安排的,賭本也是她提供的,我隻負責陪玩。其實昨晚我贏了很多,但分到的隻有兩百萬。」羅南道。

  「你以後還會參加這種牌局嗎?」章玲心很擔心地問。

  「應該不會了,昨晚的機會很偶然,你都說我不會打牌了,昨晚我也是瞎賭,能贏錢隻能說運氣好。」羅南笑道。

  「能不賭最好。」章玲心終于松了口氣。

  之後,羅南便和章玲心一起外出,不過不是去醫院,而是去遊泳池。

  章玲心說自己沒病,根本不用去醫院,但習慣晨練的她,一天沒運動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所以想到健身館做做運動。當然,付帳的必然是羅南,誰叫他贏了一筆钜款呢?

  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去遊泳。章玲心本想將張佳蓓和蟬兒叫上,沒想到到房間一看,那對母女卻在呼呼大睡,她隻得放棄這個想法。

  社區附近就有一家健身會所,章玲心和羅南一路談笑著,走了進去。

  此時是上午,會所內的遊泳池幾乎看不到人。兩人換了泳衣,也沒急著下水,先坐在泳池邊,繼續在路上說的話題。

  「你真的決定將蟬兒送進私塾?」章玲心問道。

  「嗯。蟬兒喜歡,我也認爲她適合在那所私塾享受美好的童年。」羅南微笑道。

  「好吧,你既然決定了,現在又有足夠的錢,這事交給我吧,我認識心悅私塾的負責人,明天我就帶蟬兒過去。」

  「但是張佳蓓……」

  「就知道你會爲難我。」章玲心微嗔道:「放心吧,我會勸勸佳蓓,其實你現在有了兩百萬,說服她還不容易?」

  「還是表姐了解她,不過暫時我還不想讓她知道這筆錢的存在,還請表姐替我保密。」羅南道。

  「看來你們之間真的出問題了。」章玲心臉色迅即變得黯然。

  「都是老問題,表姐不必擔心。」羅南輕松一笑。

  「能不擔心嗎?佳蓓一直沒心沒肺,你也是個老實人,我怕你們連真正的幸福是什麽都不明白。」說著,章玲心輕歎一聲。

  「我和王福軍之所以離婚,就因爲彼此之間藏了太多的秘密,秘密多了,夫妻之間自然變得陌生了,離婚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離婚不是王福軍的責任嗎?他不坦白又搞外遇,表姐怎麽會和他一樣,莫非是……」說到這�,羅南連忙閉上嘴。

  「你胡說什麽?」章玲心臉泛薄怒,忍不住在羅南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是,是我說錯了,表姐你怎麽會搞外遇,如果有外遇,也不會……」說到這�,羅南連忙用手搗住嘴。

  「不會什麽?」章玲心雙頰暈紅,但目光依然灼灼地盯著羅南,做逼問之勢。

  「沒什麽。」羅南連忙搖頭。

  章玲心咬了咬嘴唇,目光在羅南的臉上和赤裸的上身梭巡良久,才鼓起勇氣,聲若蚊蚋地問:「昨晚你是不是翻了我的內衣?」

  「沒……」羅南連忙擺手。

  「我怎麽會動表姐你的內衣?我隻是將它們從洗手間拿出去,再放到洗衣機上而已,我什麽也沒看到。」

  「真的什麽也沒看到?」章玲心目泛殺氣。

  「真的。」羅南嚴肅地點頭。

  「如果你敢動我的衣服,我就告訴蟬兒,說你是壞人。」章玲心冷臉道。

  「表姐,沒有這樣威脅的。」羅南苦笑道。

  「誰叫你不老實。」

  「好吧,就算我錯了,不過小弟有個建議,還請表姐采納。」

  「說吧,不要文謅謅的。」

  「是。表姐,你還是盡快找個男朋友吧。」說完,羅南立刻跳下水,狀似逃跑。

  「啊……你說什麽?」

  章玲心又氣又羞,立刻下水追著羅南。她不會放過這個家夥的,實在太可惡了,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內衣一定被他看了個仔細,說不定還亵玩了不知多久,想到羅南對著她內褲上的淫漬又摸又嗅的景況,她就覺得身體頓時發熱,一股熱流在下體深處不停湧動,似乎隨時可能噴發而出。

  【第九集】第七章:送上門的金發美妞

  張佳蓓抱著蟬兒舒服地睡了一場回籠覺。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心情也變好了很多。更讓她高興的是王福軍打了一通電話給她,先爲上次的失約道歉,又軟語相求,要她陪他去參加一場上流人士舉辦的宴會。

  張佳蓓本不想輕易饒恕王福軍,上次王福軍失約,害她身陷車禍那種麻煩事中,讓她憋了一肚子火,不過此次王福軍提到了上流人士的宴會,她卻有些心動,加上王福軍許諾了不少好處,還保證會提供用于宴會的華美禮服和高檔首飾,她這才裝作勉爲其難地答應。

  半小時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張佳蓓匆匆跑下樓,鑽進了一輛別克車�。

  別克車原地打了個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轉彎,然後飛速地向社區東大門駛去。

  此時在社區東大門外面,羅南一路小跑,就快到門口了,然而,終究晚了一步,隻能目送別克車沖出社區,揚長而去。

  「你這麽著急做什麽?蟬兒隻是獨自在家一會兒,不會出事的。」跟在羅南身後的章玲心氣喘籲籲地問。

  若非剛剛在遊泳池�跟羅南打鬧,耗費了很多體力,她斷不會如此不濟事。

  羅南沒有回答章玲心的疑問,他的目光依舊落在別克車遠去的方向。

  「出了什麽事?剛才那輛車……怎麽像王福軍的?」章玲心的話�帶著不確定,對那輛別克車,她隻是一瞥而已。

  「沒什麽事,我隻是怕蟬兒一人在家會害怕,想早些回去。」羅南轉頭微微一笑,不過眉宇間卻糾結著一絲陰沈。

  「不對,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章玲心是記者,很敏感,羅南避重就輕的回答並未能消除她的疑慮。

  「這個……表姐,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我們先回去吧。」說完,羅南轉身走進了社區。

  章玲心滿臉困惑,羅南不肯言明,越發讓她起了疑心,現在她幾乎可以肯定那輛別克車就是王福軍的,但是,王福軍來這�做什麽呢?不會是來找她,因爲如果來找她,肯定會提前給她打通電話。

  那麽,到底王福軍來這�做什麽呢?不知爲什麽,章玲心的腦海�忽然閃過張佳蓓的身影。她想到張佳蓓打給羅南的那通電話、想到張佳蓓說要出去,然後這些又聯繁到那輛急速遠去的別克車上,她忽然有一股心痛的感覺。

  羅南和章玲心一前一後進了家門,蟬兒立刻歡呼著撲了過來。羅南跟蟬兒嬉鬧了一會兒,便把蟬兒交給了章玲心,他注意到章玲心似乎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不過他現在不方便回答,也沒時間回答,他要去追張佳蓓,當下隻能忽略章玲心的疑惑。

  羅南急匆匆地離開家,下了樓,還沒走幾步,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氣勢洶洶的嗚嗚聲,轉眼一輛火紅的公路賽車(賽車型機車)便沖過他身邊,一個漂亮的滑轉,擋在了他的身前。車手摘下頭盜,一頭金黃色的長發便像瀑布般順直垂下。

  竟然是一個金發美妞!

  「終于找到你了,羅南先生,也許我更應該叫你救命恩人,是不是?」金發美妞單腿一揚,跨過車子,站到了羅南面前,笑嘻嘻地問。

  這是一個高挑的美人兒,即使隻穿著平底鞋,仍然讓羅南有一種身高上的壓力。

  「你還是叫我羅南吧,你來得正好,我要用一下你的車。」說完,羅南不等汝發美妞回應,快速跨上車,發動了車子。

  「等等,帶上我。」金發美女的反應很迅速,也不問羅南爲什麽要用車,連忙跳到了車子後座上,雙手一攬,緊緊地抱住了羅南的腰。

  公路賽車發出一串昂揚的嘶叫,輪子飛轉,轉眼化作了一道車影,飛馳而去。

  羅南並不知道張佳蓓去了哪兒,不過並不代表他沒有辦法找到。即使張佳蓓機警地關了手機,仍然阻擋不了羅南透過王福軍的車找到她。

  感謝汽車工業的發展,使中階汽車都安裝了全球定位系統,這使羅南少費了許多工夫,僅僅花了十來分鍾,他就已經將王福軍的別克車納入了視線之內,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王福軍和張佳蓓竟然在一家禮服店。透過櫥窗,羅南可以清晰地看見,張佳蓓穿著一件性感的大紅禮服正在試衣鏡前左搖右擺,搔首弄姿。

  「很漂亮的禮服店、很漂亮的裙子。」坐在車後的金發美妞毫不認生地伏身在羅南背上,順著羅南的目光捕捉到了他所觀察的一切,她在羅南耳邊吐氣如蘭,說的話貌似贊美,實則隱含嘲諷。

  羅南不禁皺了皺眉,轉頭瞥了金發美妞一眼,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麽找到我的?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你救了我,把我送去醫院,以爲沒有留下姓名,我就找不到你了嗎?」金發美妞嘻嘻一笑,道:「你的確讓我費了一番工夫。本來我怎麽樣都找不著你,但後來有人幫我找了那天車禍所有相關人員的資料,竟然發現你是其中一個女人的丈夫。

  這是上帝讓我找到了你,你逃不掉的。「」這跟上帝有什麽關系?「羅南嗤之以鼻,然後微顯無奈地一搖頭。

  「好吧,希金森小姐,算你有能耐。」

  「你知道我的名字?」金發美妞瞪大了眼睛,淡藍色的瞳仁仿佛平靜的湖水落入了巨石,蕩漾了起來。

  「隻知道這個姓氏,是你那隻精美的發夾洩露的。」羅南聳了聳肩道。

  「我的全名是勞倫。唐。希金森,你可以叫我勞倫。另外,我要說你的英文很棒,但是我查過你的資料,發現你在大學時的英語成績很糟糕,能告訴我爲什麽嗎?就像我很想知道,那天我傷得很重,爲什麽到了醫院,僅僅過了兩天就完全痊愈了?」羅南被勞倫間得啞口無言,從遇到勞倫開始,他腦子�想的都是盡快找到張佳蓓,他知道勞倫一直用英語說話,但他沒覺得兩人之間有交流上的障礙,更沒聯想到正牌羅南的英語很差,以緻犯下了嚴重錯誤。

  「看來我的問題很難回答,這會讓我覺得你有很多秘密喔。」勞倫嫣然笑道。

  羅南哼了一聲,幹脆轉過頭去,不再跟勞倫面對面,這個金發美妞言語中明顯帶著試探,還隱隱帶著一絲挑逗,若不是他現在需要看緊張佳蓓,他一定先將她扔到床上,好好地讓她了解一下他的秘密再說。

  勞倫知趣地換了話題:「很奇怪,爲什麽你甯願躲在一邊偷看自己的妻子跟情人在一起,也不願沖上去,直接給那個男人一拳?你是不是擔心打不過他?

  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說到這�,勞倫揚起拳頭,語帶慫恿。

  羅南忍不住橫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還有暴力傾向。不過這是我的事,你可以看,但請不要發表意見。」「我在爲你擔心,你看不出來嗎?」勞倫的大眼睛眨呀眨,語氣帶著不解和委屈。

  羅南明知道她是在試探,她是想知道更多,但還是忍不住回答了:「那個男人叫王福軍,曾經是張佳蓓的情人。」「曾經?你的意思是他們現在不是情人?他們分手了?」

  「可以這樣理解。」羅南淡淡地道。

  他沒必要跟勞倫說實話。王福軍的問題隻有他最清楚,一個那話兒已經沒法用的男人,就算和張佳蓓再怎麽戀奸情熱,也不可能再維持情人關系。

  現在,羅南反而很好奇,王福軍爲什麽還向張佳蓓獻殷勤,看樣子花費不少,不但購買昂貴的手工禮服,還奉上了璀璨的高檔首飾。

  眼看禮服試穿得差不多時,王福軍適時拿出了一條亮光閃閃的全鑽項煉,立刻吸引了店內所有人的目光。

  「他很下本錢喔,那條項煉值一萬五千英鎊。」勞倫似在贊歎,但不屑之意更加明顯。可惜她的聲音傳不到禮服店,阻止不了張佳蓓面對全鑽項煉時表現出的震驚、癡迷之情。

  好在王福軍並不打算在禮服店耽擱太久時間,快速地幫張佳蓓戴上項煉,贊美了一番,刷卡付帳,然後便帶著張佳蓓離開。

  「你猜他們接下來會去哪�?」在羅南發動車子的時候,勞倫饒有興緻地道:「我猜去酒店。她穿的是一件晚宴禮服,現在才中午,距離晚宴開始還很早,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享受午餐,然後……」勞倫沒有把話說完,但潛在的暗示不言而喻。

  「你的想像力很豐富,不過我肯定你錯了。」羅南沒好氣地道。

  「我堅持我的猜測。」金發美妞噘起嘴巴道。

  「我也堅持。」羅南同樣固執。

  「好,既然這樣,我們應該賭一賭,爲了彼此的自尊,賭注不能小。」

  勞倫語帶興奮地道:「如果你輸了,你必須做我男朋友;如果我輸了,我勉爲其難給你當情人。你覺得怎麽樣?」這美妞一定瘋了!這不擺明了以身相許嗎?羅南忍不住猛翻白眼。

  「你確定你現在很清醒?」羅南狐疑地瞥了勞倫一眼。

  「當然。」勞倫挺了挺胸,似乎蓄意以胸前那對高聳的山峰來增加吸引力。

  「可我覺得我不清醒。」羅南搖頭。

  此時,別克車已經開上了公路大道,羅南再沒有心思跟勞倫鬥嘴,連忙開車追了上去。勞倫看不到羅南的臉,隻得怨慰地瞪了他的後腦杓一眼,然後收緊抱住羅南腰部的雙臂,使自己跟羅南的背部貼得更加緊密。

  無疑,這是一種挑逗,更是一種霸占的暗示。

  公路賽車跟著別克車,一直開出了市區,再沿著高速公路一路往東南方向狂奔。

  羅南也管不得違反了多少交通規則,隻是緊追不舍。

  一直到日頭西斜時,別克車來到了濱海的舟山,開進了海邊一處戒備森嚴的遊艇俱樂部。羅南將車停在離俱樂部不遠的一個拐角處,眺望俱樂部內的情況,忍不住蹙起眉頭。這個俱樂部很不簡單,光是門口就安排了四個裝備精良的保安,個個虎背熊腰,看上去很不好惹。

  「要我幫你引開他們嗎?」勞倫在羅南耳邊吃吃笑道。

  「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嗎?可以用美女分散門口的注意力,那是老掉牙的把戲。」羅南沒好氣地道。

  「雖然是老把戲,但很有效。」勞倫不服氣地道。

  「你覺得你可以裝出妓女般的風騷嗎?」

  「我……」勞倫很想說可以,不過想想一向淑女的她,要在四個壯漢面前做出饑渴的樣子,她不禁打了冷顫,連忙搖頭。

  「我知道你不能,也不需要你那麽做,我們可以采用另一種更有效的方式。」

  「你想怎麽做?」勞倫好奇地問。

  「告訴你之前,我想問問你,你確定要一直跟著我?」羅南凝目問道。

  「當然。」勞倫點頭肯定地道。

  「好吧,那麽……你會遊泳嗎?」羅南微微一笑。

  勞倫愕然,隨即又化作了狡黠的輕笑。

  紅虎遊艇俱樂部是舟山一家隱密性很高的會員制遊艇俱樂部,對象不是普通中産富人,而是至少身家超過十億的頂尖富豪。

  這個俱樂部平時很冷清,隻見到俱樂部碼頭上停放著許多漂亮的高級遊艇,卻很少看到人,然而每過半年,這�都會舉行一場環東海富豪聚會,俱樂部立即會變得熱鬧異常。到時富豪雲集,不僅有來自本土的實力富商,周邊一些國家的財團政要也會前來參加,可謂一場頂級聚會。

  羅南帶著勞倫,用潛水的方式避開了俱樂部的外圍保安,來到了俱樂部碼頭。

  這時剛好天黑,但碼頭上燈火通明,在最開闊、最便捷的位置上,一艘長達百米的巨型黑色遊艇,像一條餘鲨般,停靠在那�。

  在這艘遊艇的附近,有多達幾十個保镖來回巡視,還有一些明顯是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不停地往遊艇上運東西。大約過了十分鍾,工作人員撤走,一對對衣著光鮮的男女蜂擁而入,很快使遊艇變得熱鬧異常。

  羅南看到張佳蓓和王福軍就在人群中,看樣子他們已經成了遊艇宴會的一員。

  見遊艇即將�航,羅南正準備趁機潛入其中,這時,勞倫忽然拉住他的手臂。

  「不能硬闖。」勞倫警告道:「這種巨型遊艇都有嚴密的保安系統,各種感應器遍布船身,一旦有人未經授權擅自闖入,就會觸發警報系統,暴露蹤迹。

  「」這麽先進?有漏洞可鑽嗎?「

  「有。給我兩分鍾。」勞倫嫣然一笑。

  兩分鍾後,勞倫帶著羅南攀上了船尾,恰逢開船時刻,兩人快速穿過一條走道,躲進了一個公共洗手間�。

  「現在安全了。」勞倫在手機上按了一下,帶著些微喘息轉過頭來,對羅南笑道。

  這個美妞能夠在兩分鍾內透過手機擾亂遊艇的保安系統,確實讓羅南感到意外,她的身手還很矯健,攀爬遊艇時動作快捷順暢,就像經過特別訓練一樣,這讓羅南想不表示驚訝都不行。

  不過,相較于這些情緒,羅南對勞倫喘息時散發出來的美態更感興趣,因此,驚訝依舊留在他的臉上,但他的目光卻落在勞倫那像波浪般起伏的高聳胸脯上。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怎麽沒有反應?」勞倫跺腳嗔怪道。

  羅南的沈默讓勞倫以爲他臉上的驚訝隻是一種敷衍,如果她能注意到眼前男人的目光落處,或許她就不會如此不滿了。

  羅南聞言不舍地�起頭來,目光有些疑惑地跟勞倫的淡藍眼眸撞在了一起,他沒有解釋,但卻比解釋更有用。勞倫的目光瞬間迷離起來,一個粗重的喘息過後,她沖到了羅南身前,獻上豔麗的嘴唇,主動熱吻起來。這一吻非常短暫,卻非常激烈,當兩人雙唇分開來時,勞倫狂喘不息,簡直就像已經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性愛一樣。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盡管呼吸粗重,但是勞倫忍不住說話了。

  「什麽怎麽辦?」羅南不明白勞倫的意思,難道這個美妞獻上一個吻之後就要他負責?

  「呆子,你不想找你妻子了嗎?」勞倫白了羅南一眼,眼眸水汪汪的,如一汪春水,媚態橫生。

  羅南立刻明白過來,有些尴尬地幹笑一聲,道:「我在等。」

  「等什麽?」勞倫很好奇。

  就在這時,洗手間外隱隱傳來放蕩的笑聲,還有一個男人在嗷嗷叫,羅南不禁拍手一笑:「來了!」

  三分鍾後,羅南和勞倫攜手走出了洗手間,兩人此時都換上了一套華貴的禮服,看上去已經跟參加宴會的客人沒什麽區別了。

  「沒想到那對奸夫淫婦的身材跟我們差不多,這兩套禮服簡直就是爲我們準備的。剛才你把他們打暈的過程簡直太刺激了,下次你一定要讓我出手,我也想體會一下。」勞倫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手臂興奮地道。

  「冷靜!你這個樣子跟你身上這套漂亮的禮服一點也不配。」羅南沈聲道。

  「你覺得我很醜?」勞倫立即臉色大變,停下腳步緊張地問。

  「不,你很漂亮,如果接下來我們會露出馬腳,原因肯定是你的美麗太引人注目了。」羅南柔聲笑道。

  「真的嗎?」勞倫臉上笑花盛放。

  羅南暗覺頭疼。他覺得這個金發美妞的心智可能有問題,否則怎麽會看上他呢?

  要知道,他頂著跳樓男的樣貌,平平無奇,個子一米七,就算站在隻穿平底鞋的勞倫面前,也已經矮了半寸,更別說她換上了高跟鞋,他要仰頭才能跟她說話。

  「現在不是討論你的美貌的時候,我們來看一看,我在我的口袋找到了一張紅色的卡,你覺得這會是一張信用卡嗎?」「不,我覺得這更像一張門禁卡。」

  「好吧,如你所說,這是一張門禁卡,你認爲它能讓我們進入什麽地方?」

  「一定不是兒童樂園。」

  「我也這麽想。」

  話落,羅南和勞倫相視一笑。

  【第九集】第八章:性欲針,輪盤賭

  初次看到長達百米的巨型遊艇,張佳蓓很興奮,尤其知道自己將有幸參加在這種超豪華遊艇上舉辦的宴會,她更是激動不已。

  沒過多久,遊艇開動起來,宴會隨即開始,主持人在宴會大廳�大喊:「大家狂歡吧。」

  無論男女,所有賓客都舉杯歡呼。

  張佳蓓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燃燒起來。她曾經無數次地夢想進入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然而由于種種原因始終未能如願,今天她終于如願了。屬于她的舞台已經在她面前展開,她隻需要在上面展現出她的風情,便可抓住未來的幸福。

  有了這種想法,張佳蓓立刻遊轉美目,尋找目標。

  至于身邊的王福軍,張佳蓓已經不想在他身上浪費熱情,不是她忘恩負義,而是她覺得王福軍已經不適合她了。

  這個曾經是她表姐夫的男人,對著她一個下午,竟然絲毫沒有親熱之舉,這使她不得不懷疑他的某些方面出了問題,又或者他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後者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因爲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讓張佳蓓郁悶的是,還沒等她找到合適的「獵物」,宴會大廳�的人群便漸漸散了。所有人好像都知道大廳�的祝酒隻是一個過場,他們的目標是大廳周圍的幾道門,紛紛往�面走去,這讓張佳蓓感到頗爲莫名其妙,難道宴會不是所有人在一起舉辦嗎?

  「跟我來。」王福軍適時拉住了張佳蓓的手臂,向正前方的一道門走去。

  這道門通往下一層,之前張佳蓓曾看到大多數人走的就是這道門。

  「下面有什麽?」張佳蓓忍不住問道。

  王福軍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下面一層會發禮物,等拿到手的時候,你不要太激動。」

  張佳蓓不由得好奇起來。二十秒之後,她的好奇變成了震驚。

  宴會大廳下面有一個不亞于上面的巨大空間,竟然是一間賭場。

  才剛走進賭場,迎面就有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高大帥哥含笑遞過來一盒雪白的籌碼,張佳蓓目光一掃,看清楚一個籌碼上面的數字是「10000」,而整盒籌碼有二十個。

  「這是給我的?」張佳蓓疑惑地問。她很想說自己沒錢兌換這些籌碼,但是話到嘴邊,因爲面子問題,始終沒能吐出口。

  「的確是給你的,賭場的規矩,每個初次走進這間賭場的美女,都會獲贈價值二十萬人民幣的籌碼。哪怕你不賭,這二十萬也是屬于你的,你可以隨時將它們兌換成現金帶走。」王福軍笑道。

  「真的?」張佳搭呆了。

  「的確是真的,要不要進去賭兩把?反正籌碼是送的。」

  「還是不要了,我隻會打麻將,不會賭。」張佳蓓遲疑了一下,搖頭道。

  「麻將是最複雜的賭博遊戲,麻將你都能學會,學其他的還不容易?如果你不想玩,可以坐在一邊看。」王福軍笑呵呵地道。

  「好吧,我就看看。」張佳蓓終于拗不過王福軍的慫恿,點頭同意。其實,她也覺得拿了贈送的籌碼掉頭就走有失身分,如果引起別人的注意,情形會很尴尬。

  王福軍見張佳蓓終于同意,很高興,連忙將她帶到了一張賭桌前。

  這張賭桌賭的是歐式輪盤,周圍或坐或站圍了不少人,張佳蓓才剛在一張空座上坐下來,就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偏頭一看,就見一個白白瘦瘦的年輕男子正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張佳蓓的心中不禁一熱,她看得出來,這男子衣著很講究,手上戴著綠水瑩瑩的玉戒和手鏈,顯然不是普通人物。

  王福軍看到了張佳蓓的異樣,連忙附耳道:「他叫孟連光,老子是江浙有名的富豪,看來他對你很有興趣,不過你要小心,這小子雖然賭博總是輸光光,但是玩弄女人很有一手。」

  「是嗎?」張佳蓓微微一笑,並不把王福軍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微微轉頭頗有風情地斜睇了孟連光一眼。

  王福軍見此,不禁哼了一聲,幹脆轉過頭去。然而,張佳蓓並不知道,轉過頭去的王福軍臉上挂著的不是惱怒,而是冷笑。

  羅南和勞倫裝成看風景的樣子,在遊艇上層走了一圈,既沒找到張佳蓓,也沒找到使用紅卡的地方,倒是不經意撞見了不少淫靡的場景。

  有的是單對男女在遊艇的角落�激情交歡,有的是許多人在一間房間�雜亂交媾,上演淫亂大會,甚至在熱鬧的酒吧�,更有美豔的脫衣舞娘上演赤裸裸的性挑逗,每一個走進去的男人都可以拉住任何一個美貌的服務生,當場翻雲覆雨。

  「這些人就像野獸一樣,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從酒吧�出來,勞倫帶著滿臉紅暈,難以置信地道。

  「或許他們知道,不過跟不知道沒什麽兩樣,你注意到剛剛吧台那邊,有人用自動注射器幫自己打針嗎?」羅南道。

  勞倫點了點頭:「我看到了,打完針後他滿臉通紅,立刻跟一個女服務生……

  他看上去不是很清醒,但不像吸毒。據我所知,最近歐洲上流宴會�流行一種性欲針,無論男女,打了那種針之後,都能激發長時間的性欲,具體情形就跟剛才邵個人差不多,我覺得他打的就是性欲針。顯然,這�舉辦的根本不是高雅的宴會,而是讓富豪們放縱肉欲的淫宴。「

  「你說對了。猜猜剛才我爲什麽要在酒吧�停留?」

  「我猜你看到了熟人。」勞倫笑道。

  「這些人就像野獸一樣,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從酒吧�出來,勞倫帶著滿臉紅暈,難以置信地道。

  「或許他們知道,不過跟不知道沒什麽兩樣,你注意到剛剛吧台那邊,有人用自動注射器幫自己打針嗎?」羅南道。

  勞倫點了點頭:「我看到了,打完針後他滿臉通紅,立刻跟一個女服務生……

  他看上去不是很清醒,但不像吸毒。據我所知,最近歐洲上流宴會�流行一種性欲針,無論男女,打了那種針之後,都能激發長時間的性欲,具體情形就跟剛才那個人差不多,我覺得他打的就是性欲針。顯然,這�舉辦的根本不是高雅的宴會,而是讓富豪們放縱肉欲的淫宴。「

  「你說對了。猜猜剛才我爲什麽要在酒吧�停留?」

  「我猜你看到了熟人。」勞倫笑道。

  「其實我也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一個新崛起的新加坡女歌手,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雖然戴了眼罩面具,但是以我對她的熟悉,可以肯定是她沒錯。」

  「你說的不會是剛才在台上張開腿往下面灌酒的那個女人吧?」

  「很遺憾!就是她,是不是顛覆了你對新加坡美女的印象?」

  「當然——沒有。」羅南聳了聳肩,道:「任何一個國家的女人都可以很淫蕩,她顛覆的隻是『我以爲新加坡崇尚骨感美』的印象。不過真的很奇怪,一個前途光明的美女歌手,怎麽會到這�來做這種比妓女還羞恥的工作?」

  「隻有一種解釋,被逼的。」

  勞倫一臉凝重地道:「我猜你看到的熟人跟那位女歌手的身分差不多,是不是?」

  「不錯,也是明星,還不隻一個,前天我剛看過她們攜手演的古裝電視劇,沒想到今天卻在這�看到她們赤裸橫陳。」羅南有些感歎地道。

  「我有一種直覺,她們肯定被人控制著。」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倒很想見見幕後主腦。」羅南語帶輕蔑地道。

  「你不怕嗎?這艘船上有很多保镖。」勞倫有些擔心。

  「該擔心的是他們。」羅南冷笑。

  話落,他不再多說,拉著勞倫向遊艇下層走去。原本他隻想監控張佳蓓,現在他忽然很想會會這場淫宴的組織者,因爲透過剛才的分析,他已經隱隱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他産生了動手的沖動。

  三分鍾之後,羅南和勞倫來到了下層的賭場,此時兩人就如在上面那些放縱肉體的人一樣,都戴上了眼罩面具。

  勞倫是生面孔,不過她並沒有得到如張佳蓓的待遇,沒有帥哥免費奉送二十萬籌碼,倒是羅南手上一直把玩的紅卡引起了賭場管理者的注意,不用羅南開口,當他坐上輪盤賭桌時,荷官主動奉上十枚十萬的綠色籌碼。顯然,這是持有紅卡者的特權。羅南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籌碼,當場分給了勞倫五個。

  勞倫的注意力不在籌碼上,而在賭桌對面,很快她就湊到羅南耳邊笑道:「真有趣,我們竟然坐在她的對面。」

  勞倫話中的「她」指的自然就是張佳蓓。正如她所形容的,這場景的確頗具戲「你怎麽對他這麽了解?」羅南狐疑地看著勞倫,問道。

  「很簡單,我就是受害者之一,三年前他拿著一疊裸照想要對我進行敲詐,他以爲我不敢報警,結果他失算了。」勞倫語氣輕松地道。

  「你還拍裸照?」羅南非常驚訝。

  「我沒有。那些裸照雖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其實是我用制圖軟體合成的。」勞倫的臉微微發紅。

  「爲什麽要合成自己的裸照?」

  「因爲流行啊!很多英國少女在自己即將成人時,都喜歡拍一些裸照,然後跟自己的閨中好友分享,當作對青春的紀念。我和一幫從中學時代就開始的好友,相約在升上大學前一起拍裸照留念。不過最後我沒敢那麽做,隻是做十幾張假的照片蒙混過關。」

  「托德怎麽會得到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一直被我的一位好友收藏著,警方調查的結果是她家�失竊,不過我懷疑是她主動出售給托德的,因爲她當時的經濟狀況很不好。」說到這�,勞倫露出黯然之色。

  羅南忍不住拍了拍勞倫的後背,以示安慰,不過卻引得勞倫靠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又是引誘!

  羅南感覺到手臂碰到的彈性飽滿,不禁欲火四起。可惜現在時機不對,他也隻能壓下將勞倫「就地正法」的沖動。這美妞擺明了送上門來,他可以想什麽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完全不必急在一時,而與之相反,張佳蓓的情形卻到了他不得不插上一手的地步了。

  張佳蓓又輸了!

  孤注一擲的結果是最後的三個籌碼也被荷官收走了,這讓張佳蓓很沮喪。那邊豔女充滿鄙夷的目光更讓她惱火至極,她一沖動,就想跟王福軍借錢翻本,然而偏頭一看,卻發現王福軍已經離開了賭桌,正在賭場內到處閑逛。而她的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坐著一位身材健碩旳帥哥,更意外的是這帥哥竟然是剛進賭場時,送上免費籌碼的那位。

  「我叫維特。」面對張佳蓓的驚奇,帥哥露出一臉迷人的微笑,同時隨手往賭桌上扔了兩個白色籌碼,下的竟然是三數字組合。

  張佳蓓的臉上不禁一窘,她剛剛輸光了,已經沒資格坐在賭桌上,維特的帥氣迷人,在此時的她看來更像是一種諷刺。

  「賭錢當然有輸有贏,如果這把我贏了,我分你幾個籌碼。」維特湊過頭來,顯得頗爲熱情。

  結果,維特真的贏了。

  三數字組合的賠率是一賠十一,維特贏了二十二個籌碼,他沒有失言,將作爲零頭的兩個籌碼推到了張佳蓓面前。

  張佳蓓立刻被感動了。在她看來,維特隻是遊艇上的工作人員,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贏錢之後分給她這個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輸錢和被人鄙夷而受傷的心靈,簡直就像是天使。

  對于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怎麽能不心動?張佳蓓的眼�不禁跳起了點點火花。

  更讓張佳蓓開心的是,維特開始指點她一些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著他嘗試了一把,投注中間十二個數字,竟然贏了。這種投注法叫直行,賠率是一賠二,因此她手中的籌碼變成了六個。

  張佳蓓的臉上簡直樂開了花,她覺得從未如此開心過。

  此情此景看在對面的某男眼�,卻讓他惱火至極。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剛剛兩把,你隨便扔出籌碼,自己輸了不算,也害我輸了二十萬了。」勞倫看到羅南心不在焉,目光總在對面遊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輸的不是我的錢。」羅南的口氣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氣?」勞倫瞟了對面正與帥哥有說有笑的張佳蓓一眼,低聲問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關系,我的確生氣,不過並非因爲她勾搭帥哥,而足因爲她的無知。」羅南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你看出什麽了?」勞倫眼睛一亮。

  「還沒有徹底了解,不過我不認爲對面的帥哥,是因爲張佳蓓的美色才對她那麽好,或許我的確該做點什麽,如你所說,總是輸太吃虧了。」

  羅南回過頭來,對著勞倫燦然一笑,隨即將手頭剩下的三個綠色籌碼分別放到「我叫維特。」面對張佳蓓的驚奇,帥哥露出一臉迷人的微笑,同時隨手往賭桌上扔了兩個白色籌碼,下的竟然是三數字組合。

  張佳蓓的臉上不禁一窘,她剛剛輸光了,已經沒資格坐在賭桌上,維特的帥氣迷人,在此時的她看來更像是一種諷刺。

  「賭錢當然有輸有贏,如果這把我贏了,我分你幾個籌碼。」維特湊過頭來,顯得頗爲熱情。

  結果,維特真的贏了。

  三數字組合的賠率是一賠十一,維特嬴了二十二個籌碼,他沒有失言,將作爲零頭的兩個籌碼推到了張佳蓓面前。

  張佳蓓立刻被感動了。在她看來,維特隻是遊艇上的工作人員,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贏錢之後分給她這個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輸錢和被人鄙夷而受傷的心靈,簡直就像是天使。

  對于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怎麽能不心動?張佳蓓的眼�不禁跳起了點點火花。

  更讓張佳蓓開心的是,維特開始指點她一些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著他嘗試了一把,投注中間十二個數字,竟然贏了。這種投注法叫直行,賠率是一賠二,因此她手中的籌碼變成了六個。

  張佳蓓的臉上簡直樂開了花,她覺得從未如此開心過。

  此情此景看在對面的某男眼�,卻讓他惱火至極。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剛剛兩把,你隨便扔出籌碼,自己輸了不算,也害我輸二十萬了。」勞倫看到羅南心不在焉,目光總在對面遊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輸的不是我的錢。」羅南的口氣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氣?」勞倫瞟了對面正與帥哥有說有笑的張佳蓓一眼,低聲問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關系,我的確生氣,不過並非因爲她勾搭帥哥,而是因爲她的無知。」羅南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你看出什麽了?」勞倫眼睛一亮。

  「還沒有徹底了解,不過我不認爲對面的帥哥,是因爲張佳蓓的美色才對她那麽好,或許我的確該做點什麽,如你所說,總是輸太吃虧了。」

  羅南回過頭來,對著勞倫燦然一笑,隨即將手頭剩下的三個綠色籌碼分別放到了內圍三個號碼上四、二十一、二。

  此時,新一輪賭局已經開始,輪盤中滾珠正在滾動,荷官沒有叫停下注時,賭客仍可改變下注方向。

  「你對你的投注很有自信,你覺得會開出這三個相鄰號碼其中的一個?」勞倫的眼眸灼灼生輝,她沒有下注,似乎覺得此時羅南的臉比賭桌要有趣得多。

  羅南沒有回答勞倫的問題,因爲很快賭桌上的結果就替他回答了,象牙滾珠翻翻滾滾,最終跳進了一個黑色的格子�,那個格子的號碼正是「二」。

  押單個號碼的賠率是一賠三十五,羅南輸掉了押四和二十一的兩個籌碼,但靠押二贏回了三十五個籌碼。總和算下來,這一把他贏了三百三十萬。

  「我怎麽忘記跟你一起下注了?」勞倫有些懊惱。

  「你還有機會。」羅南神色平靜,語氣�的自信倒是多了幾分。

  羅南沒有放棄關注對面的情形。剛剛那一把張佳蓓也贏了,她跟隨維特押了雙,成功地讓自己手�又多了一個白色籌碼。她和維特正在低聲歡笑著慶祝,兩人的臉上已浮現暧昧之情。

  羅南嘴上的冷笑不禁緩緩擴大。

  又一局開始。

  羅南依舊分別投了三個相鄰的號碼:十一、三十、八。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賭注比之前翻了十倍不止。他手頭共有三十六個綠色籌碼,分到三個號碼上,每個號碼也有十二個籌碼,而十二個籌碼代表的是一百二十萬人民幣,可謂是一次豪賭。

  滾珠就像一個憂郁的精靈,愈轉愈慢,最後一個蹦跳,跳到一個紅色的格子�。

  三十!羅南的自信似乎早就注定了他的好運。

  他又贏了!這一次贏了三百九十六個綠色籌碼,代表的可是三千九百六十萬。

  加上賭本三百六十萬,他已經有了四千三百二十萬。

  荷官向羅南賠注時,手都不禁抖了一下,四十個代表百萬的紅色籌碼加上三十二個代表十萬的綠色籌碼,這簡直是一筆考驗他神經強韌度的財富。

  輪盤賭桌上钜額的賠注很快引起了賭場管理者的注意,荷官立刻被更換,一個高大的白人站到了荷官位置上,竟然是托德!

  「既然他有紅卡,請他到紅窟。」

  托德聞言連忙低頭應是。

  以羅南耳目的靈敏,自然捕捉到了紅窟一詞。紅窟顯然就是可以使用紅卡的所在,羅南不禁開始好奇那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托德很快來到羅南身前,坦言請他去紅窟。

  羅南沒有表示,隻轉頭附耳對勞倫吩咐了一句。

  「你這麽相信我?」勞倫有些不滿。

  「當然,幫我看好她。」羅南沈聲道,說著將面前的所有籌碼推到勞倫面前。

  「好吧。」勞倫無奈地點頭,其實她也想去看看紅窟。然而她不知道,正因爲羅南讓她留下,反而讓托德釋去了一些疑惑,因爲紅窟根本不允許女性賓客進入,如果羅南帶她去紅窟,托德立刻就會懷疑羅南有問題。

  【第九集】第九章:最便宜的價格是搶劫

  紅窟究竟是什麽樣的地方呢?當羅南走進所謂的紅窟時,才發現這�其實是一個拍賣場,一個很特別的拍賣場。

  紅窟就在遊艇的底層,進去隻有一條路,沿路有最嚴密的保安措施,通過這�隻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持有紅卡。

  紅窟拍賣場出售的貨物很特別,出售的是人——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這�其實就是一個人販市場,這個市場隻開放給財力最雄厚的富豪。

  在紅窟拍賣場內,羅南還看到了一面旗幟,旗幟上繡著一隻滴血的獅頭。

  非常熟悉!

  看到這面旗幟,羅南忍不住笑了,現在他才知道什麽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托德將羅南帶進了一間房間,房間�除了兩張紅色單人沙發,什麽也沒有。

  維特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他微微�了�手,手上還端界一杯紅酒。這種禮儀很隨意,但不乏親和。等羅南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後,維特立刻用感歎的語氣道:「我剛剛查了你的紅卡資料,知道你的代號是K先生。知道嗎?K先生,你剛剛贏了我五億,雖然隻是人民幣,但已經是這艘船一年的總收入。你讓我整整一年都白忙了。」

  「哦?我該表示歉意嗎?」羅南的語氣輕飄飄的。

  維特是個人物,但不代表羅南必須重視他。

  因爲嚴重的同性相斥,羅南一向對男人沒興趣,甚至懶得看別的男人一眼。當他仔細觀察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意味著那個男人要倒楣了。從這方面來講,維特算是幸運的,因爲從走進房間開始,羅南連正眼都沒瞧過他。

  羅南的目光一直落在沙發正對面的一排窗簾上,仿佛他知道窗簾後面隱藏了什麽似的。

  維特注意到羅南的目光所在,也不多說,在兩張沙發之間的茶幾上按了一下,眼前的窗簾立刻分開兩半,往兩邊緩緩退去。

  窗簾後面是一堵單向玻璃牆,牆外則是一個圓形的高台。此刻,正有一個魁梧大漢用鎖煉牽著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台上繞圈展示。

  五個女人,有的金發碧眼、有的黑發黃膚,每個都是容貌上等,身材動人,更特別的是,從年齡、身段、體態上看,她們分明都是處女。

  「最近貨物比較難搞,這是五個最好的貨色,K先生如果有興趣,我可以以底價賣給你。」維特笑道。

  他注意到羅南看五個裸女的眼神,簡直是灼灼生輝,以爲這是個機會,便立刻抛出誘餌。然而,維特注定要失望了,因爲羅南對其提議的回應是搖頭,而且搖得幹淨例落。

  「看來K先生不喜歡處女。」維特的口氣�帶著些微失望,但是他並沒有放棄。

  「沒關系,美貌處女的展示隻是前戲,紅窟的重頭戲一向都是貴婦交易。這半年我們又找到了不少新鮮貨色,有兩個還擁有世界性知名度,如果K先生有興趣,我可以牽線,將她們包給你,會員價每人每年隻要三億人民幣,保證聽話。」

  「是嗎?可惜我對那些名氣很高的女人不感興趣,」羅南故作失望。

  「不知道這一次可供挑選的女人一共有多少?」

  「不多,暫時隻有三十二人。如果K先生有足夠的耐性,等爲期三天的宴會結束,我保證女人的數目能增加一倍。」

  「我相信。三天時間足夠你們誘惑上面的那些女人。」羅南故作了然的一笑。

  維特搖了搖頭,啧啧有聲地道:「不要把我們想得那麽邪惡,K先生,你是紅窟的會員,多次享受我們的服務,你應該知道她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如果有人確實不願意呢?」

  「我們會讓她願意的。」維特陰陰一笑,隨即一改語氣,好奇地問:「K先生如果看上了誰,也可以事先告訴我,我會盡快幫你安排。」

  「我看上了……」羅南的話音漸顯低沈,他已經決定發難。

  就在這時,外面的高台上忽然發生了異變,一個白發老者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忽然打破了玻璃牆,沖上了高台,緊緊抱住了五個展示女孩中的一個。

  「這是怎麽回事?」維特起身質問。

  托德連忙道:「看來有人冒名闖進來了。」說著,托德急匆匆地沖出去,不過不到五秒,他就又沖了回來,身後跟了一群人。

  「有人找上門來了,那個老家夥是五號的父親。」托德一臉難看地對維特道。

  「確定是冒名進來的嗎?」維特滿臉陰骛。

  「不完全是,有個新加入的會員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他的代號是y—9,香港來的,我們對他所知不多,隻知道真名叫楊一山,是個金融家。」

  「他一定有問題,既然帶人來鬧事,那就連他也留下,殺!」維特露出一臉猙獰殺氣。

  羅南本來要動手,但一聽到楊一山這個名字,卻臨時改變了主意,開始變得悠然,臉上甚至還多了一絲玩味之色,仿佛在等著看好戲一樣。

  楊一山是何許人?沒有人比羅南更清楚了,因爲他是隸屬WISH公司的天行者,還是其中比較傑出的一個,羅南曾經親自訓練過他,知道他是一個喜歡獨來獨往,並不斷挑戰高難度任務的家夥,更有趣的是,他竟然是跳樓男的大學同學。

  托德帶著一群人再次沖了出去,不過這次不是赤手空拳,而是人手一把槍,個個殺氣騰騰。

  維特似乎笃定剛剛下的格殺令能解決一切麻煩,見手下出去後,他又坐了下來。

  「讓你見笑了,K先生,出了一點小問題,閣下能安坐如斯,足知見過大場面,風度真讓我心折。」

  羅南聞言微微一笑,故作好奇地問:「紅窟經常出現這種小問題嗎?」

  「當然不是。」維特連忙搖頭。

  「我可以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任何挑戰紅窟規矩的人,下場隻有一個,就是死。」

  「你們能有這種手段,我也就放心了,現在船該開到公海了,在這�殺人,誰也不會知道。」羅南笑道。

  維特哈哈一笑:「英雄所見略同,K先生,你真是讓我愈來愈喜歡了,如果你有興趣,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組織,我可以保證你一年賺得的收益超過賭桌上的十倍。」

  「是嗎?那我需要看看貴組織的實力,不介意的話,我想看看那些等待出售的貴婦,維特先生,可以帶我去看看嗎?我想搶先挑選。」說著,羅南站起來。

  「這……」維特望了望玻璃牆外面,那�已經不見騷亂的迹象,托德帶人沖出去的那一會兒,還響起了幾聲槍聲,但很快就平息了,看樣子鬧事者已經被消滅了。

  「K先生,你真讓我爲難,不過誰叫你獲得了我的尊敬呢?好吧,請跟我來。」

  維特做出勉爲其難的樣子,但依然很快站了起來。

  讓羅南意外的是,維特並沒有走出房間,而是在茶幾上按了幾下,打開了左邊牆壁上的一個機關,露出了一條傾斜向上的單人通道。

  「這個機關是我設計的,那些女人並不在這一層,而是在上面一層中間的一個封閉區域,K先生,你覺得我的這個設計構思怎麽樣?」維特一邊走進通道,一邊語帶炫耀地道。

  「很隱蔽。」羅南淡淡地道。

  進入通道,向上十來步,已經到了維特所說的封閉區域。這�看起來沒什麽特別,一排排的房間,看上去就像某個廉價的旅館。

  維特並沒有打開一間間房間讓羅南直接欣賞,而是走到通道口一面牆壁前,牆壁上有個小孔,立刻射出幾縷紅光,在維特的頭部掃瞄了一下,隨後牆壁喀喀一聲悶響,表面裂開,露出�面一個大型液晶顯示器。

  維特快速在顯示器上按了數下,顯示器微微一閃,立刻分格顯示出幾十個畫面。

  每個畫面都是一間房間�的情況,房間裝飾很奢華,但最具吸引力的不是房間,而是房間�的美女。或者說美女並不確切,應該說赤裸的美女才對。

  這些美女在房間�或坐或臥,每個都姿容不俗,身段迷人。更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不少面熟的,竟是經常在國內外電視台上出現的一些熟面孔。

  維特讓羅南對著所有畫面欣賞了一會兒,然後在其中一個畫面上一點,將那個畫面放大到整個螢幕,同時道:「K先生覺得這個怎麽樣?克莉絲,紅遍東南亞的菲律賓影視明星,家喻戶曉的偶像,三年前她嫁入豪門的時候,曾經有超過二十個菲律賓男人悲憤自殺。現在你隻需要付出一千萬美元,就可以將她收爲私寵,爲期三年,或者也可以花五十萬美元,跟她春風一度。」

  「我喜歡永遠擁有。」羅南笑道。

  維特微微一怔,連忙搖頭:「你讓我爲難了,K先生,按照組織的規矩,這些貴婦都是最寶貴的財産,她們不會被永久出售,也不適合被永久出售,如果你想永遠占有其中某一位,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加入我們的組織,那樣我可以違背規矩,爲你安排。」

  「我覺得還有另一種辦法。」羅南語帶玩味地道。

  「另一種?」維特愕然,然後連連搖頭,道:「不,沒人敢違背組織的規矩,如果你不願加入組織,就隻能在紅窟的規章下交易,或者你可以選擇購買那些處女,她們的交易模式一直是永久出售,而且價格遠比這些貴婦便宜。」

  「我不這麽認爲。」羅南搖頭並露齒而笑。

  「最便宜的價格是搶劫。」

  說著,不等維特反應過來,羅南已經飛速出拳,一拳正中維特的面門。

  維特立刻仰面飛跌出去,空中血水、鼻涕齊飛,可以想見這一拳有多重。

  「哇,好漂亮的一拳。」有人適時拍手道。

  說話的人來自身後,雖然他出聲贊歎,但並不代表他很友好。

  羅南含笑轉過身來,看到的是一把銀亮的手槍,槍口正對著他的腦袋。

  拿槍的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短發,中等身材,頗爲削瘦,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雙大手,手上青筋遍布,看上去甚是有力。

  羅南認識這雙手,因爲它們的主人名叫楊一山。

  「拿下你的面罩,然後告訴我,你是誰?」眼看羅南轉過來,楊一山很幹脆,立刻微挑槍口逼問。

  羅南微微一笑,目光落向楊一山身後。

  楊一山並非獨自一人,他身後還有位白發老者,和一個表情畏畏縮縮的女孩。

  「快照我說的做,否則我要開槍了。」楊一山見羅南沒有照做,有些惱火。

  羅南立刻含笑搖了搖頭:「我不是你的敵人。不過我很好奇,托德那些人呢?

  你不會把他們全殺了吧?「

  「我沒興趣殺他們,雖然他們死有餘辜,但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殺人的。他們自會有人處理。」楊一山冷冷地道。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竟然帶了人來。」羅南有些驚訝。

  「不要廢話。快說你是誰,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你就是這艘船的真正主人。」楊一山斷喝道。

  「我?我是……」羅南臉上笑容綻放。

  楊一山頓覺不妙,然而不等他以最快速度開槍,他隻覺得眼前一花,剛剛還在眼前的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你沒有讓我失望,這�交給你們了。」空氣�留下這樣的聲音。

  「是他!」剛剛還森冷強悍的楊一山立刻目瞪口呆。

  「他是誰?」身後的白發老者好奇地問。

  然而,楊一山並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臉上充滿了欣喜和不可思議,然後忽然哈哈大笑。

  「爸爸,他是不是瘋了?」一直畏畏縮縮躲在白發老者懷�的女孩忍不住道。

  「不要胡說,如果不是他,你的一生就要毀在這條船上了。」白發老者正色道。

  「他是誰?是不是爸爸你請的私家偵探?」

  「不是,爸爸哪有錢請私家偵探?自從你兩個月前失蹤,爸爸爲了找到你,什麽方法都用了,幾乎傾家蕩産,可是始終找不到你,後來聽一個同事說起許願樹網站,我當時沒有選擇,就把你失蹤的詳細消息發到了網站上去,並許願要找到你,沒想到願望竟然會被網站選中,他們立刻發動力量尋找你,竟然真的找到了。」說著,白發老者滿臉感慨。

  「他是WISH公司的?」女孩眼睛一亮,顯然她聽說過許願樹網站背後的WISH公司。

  「是的,來自WISH公司保安部。」老者笑道。

  「保!安!部!」女孩喃喃重複這三個字,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

  「砰!」WISH大廈內,董事長辦公室內的門像被牛撞了一樣,發出巨大的聲響,讓外面秘書部的幾十個美女全體嚇了一跳。

  「董事長也真是的,有高科技的電子門不裝,偏要這種古典的木門,每次有急事都弄得跟地震似的。」有個老資格的秘書忍不住埋怨起來,不過隨即又好奇地問:

  「剛才誰沖進去了?」

  「還能有誰?」有人笑起來,隨即衆人齊聲道:「樂雪!」

  樂雪是黎大董事長衆多助理秘書之一,也是秘書部的一員。她的年紀很小,才剛滿十九歲,剛招進秘書部半年。

  當初招樂雪進秘書部的時候,曾有很多人懷疑她是靠裙帶關系進來的,不過後來樂雪以她的工作成績,讓背地�議論的人閉上了嘴巴。

  樂雪在秘書部的職位並不高,不過她是唯二個被允許可以直闖黎若彤辦公室的人,原因沒人知道。WISH公司上上下下幾萬人,衆人的猜測可謂五花八門,但一直沒有形成統一的共識,唯一被衆人認可的是,那位高居其上的女神董事長黎若彤,跟樂雪的私人關系很好。

  面對樂雪一如既往的莽撞,黎若彤很無奈:「樂雪,你能不能每次不要用『沖』的進來?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有急事,不了解你的還以爲大廈失火了。」

  「這次真的有急事。」雪膚玉貌的樂雪紅著臉,急聲道。

  「是不是又查到他的行蹤了?」黎若彤懶洋洋地站起來,走到樂雪身邊,迅速出手在她臉上親匿地擰了一把。

  「難怪他喜歡你,看你這張臉,跟雪團似的,還這麽愛臉紅,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拚了命地得到你。」

  「董事長!」樂雪羞得連連跺腳。

  「好了。」黎若彤含笑擺手。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緊張,但我比你更緊張,不過他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讓人知道他的行蹤,就算抓到什麽蛛絲馬迹,也無濟于事。他想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就像上個月,半夜三更忽然爬上床,早上就走了,真是可惡……不過,我一直很好奇……」說到這�,黎若彤目光灼灼地望向樂雪。

  「董事長你好奇什麽?」樂雪有些緊張。

  「好奇那一晚你爲什麽甘願失身給他,你知道的,他不是一個好男人。」黎若彤笑道。

  樂雪嬌哼一聲,噘起嘴唇,給出了一個簡單的答案:「他引誘我。」

  「什麽!」黎若彤瞪大美目。

  「就是他引誘我。」樂雪重重一跺腳。

  黎若彤簡直要絕倒,還有什麽比這個答案更華麗的嗎?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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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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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章:多條戰線齊出手,封堵紅杏出牆頭

  聽到羅南說了搶古玩市場的回答,張佳蓓和章玲心差點沒驚得跳起來:「你說什麽?」

  「我說錯了,怎麽會是搶呢?我也沒搶劫的膽量。」戲耍了兩個女人後,羅南立刻改口:「其實這是今天一早,我在古玩交易市場賭石賭來的,事情是這樣……」

  羅南將賭石頭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攤了攤手道:「我也沒想過會將一千塊變成十萬塊,隻能說是一時運氣。」

  「是不是因爲有了這筆錢,你才辭職?」張佳蓓冷笑道。

  羅南點了點頭。

  「這�隻有八萬塊,還有兩萬塊呢?」章玲心好奇地問。

  「拿到十萬塊之後,我以爲自己鴻運當頭,一沖動又花了兩萬塊買了幾塊石頭,哪知道切出來時�面什麽都沒有,所以隻剩下八萬塊。」羅南胡謅道。

  其實消失的兩萬塊,一萬塊拿去買了玉墜,還有一萬塊則買了諸多小巧的電子器材,那電子器材用途詭秘,他可不想讓兩個女人知道。

  「沒想到你也會走狗屎運。」張佳蓓有些嫉妒地道。「天道酬勤,表妹夫一向勤奮,也該他發財。」

  章玲心笑道,說到這�,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道:「你們夫妻倆聊吧,我去洗澡,然後睡覺。明天還要去郊區做個采訪,得早起。」說完,章玲心便回臥室拿了衣服,走進洗手間,不一會兒,�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客廳�,張佳蓓以一種近似仇視的目光瞪著羅南,一字一頓地道:「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玉、墜?」

  「有什麽好解釋的?我隻是隨便從古玩交易市場買了兩塊,一塊給了蟬兒,一塊給了表姐。難道你也想要?抱歉,沒了。」羅南輕松地道。

  「你知不知道那兩塊玉值多少錢?」張佳蓓怒氣沖沖地道。

  她覺得自己委身羅南七年,也沒得到一件像樣的首飾,導緻她都不敢參加大型宴會,生怕自己穿著漂亮衣服卻戴著劣質首飾會被人鄙視。沒想到快要離婚了,羅南竟然拿出珍貴的玉墜,還送給別人,簡直就是存心報複她,太過分了!太可惡了!

  「值多少?值多少還不是一塊墜子?古玩市場滿街都是,又不是稀罕貨色。」

  羅南裝傻道。

  「真的滿街都是?你什麽時候學會吹牛了?」張佳蓓雖然懂一點玉器知識,但並不精通,她隻是看兩塊玉墜比光臨理財中心的富人配戴著的玉飾還要玲珑剔透、溫潤靈秀,便感覺它們肯定很值錢,說不定是能賣出天價的寶貝,然而羅南說隨手買的,又不像是假話,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了。

  「你不相信,自己去古玩交易市場瞧一瞧不就行了。」說到這�,羅南轉過頭去,擺出一副不想跟張佳蓓說話的樣子,然後按了遙控器,將頻道轉到財經頻道。

  「你什麽時候開始看財經新聞了?」張佳蓓立刻嗤之以鼻,因爲接連倒了幾次楣,她的心火很旺,看羅南哪�都不順眼,不損他兩句心�就不舒服。

  「我看的是財經美女。」羅南淡淡地回答。

  張佳蓓聞言差點沒被一口氣噎著,她突然發現雖然跟羅南一起生活了七年,但其實她一直不了解他,似乎也從未想過用心去了解。

  這一晚,張佳蓓躺在床上,依舊翻來覆去,想到這兩天發生的種種倒楣事,心�簡直郁悶透頂。

  與賈凱約會,想不到他車壞了;與趙同偷情,想不到銀行消防系統突然出問題;與王福軍到酒店偷歡,幹脆連人都不見了;本想勉強將就,跟何瓊借冬子度過一夜,沒想到禍從天降,竟然出車禍了。

  爲了陪何瓊兩人解決車禍問題,她在馬路上整整待了三個小時,更別提心�有多委屈了。她開始覺得老天在跟她作對,否則怎麽可能倒楣成這樣?

  張佳蓓愈想愈生氣,愈想愈火大,這股情緒堵在她的胸口,讓她覺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與她相比,羅南爬到床上後,立刻蒙頭呼呼大睡。睡眠如此之好,簡直讓張佳蓓嫉妒。

  就這樣,在嫉妒�、在朦胧�、在清醒和睡著的縫隙�,張佳蓓失眠了。

  一整晚,張佳蓓睡著的時間不足四個小時,早上起來,兩道淡淡的黑眼圈挂在了臉上,讓她連做晨間瑜伽的心情都沒了。

  不過,一想到今天是發薪日,張佳蓓的心情總算有些好轉。而當她走出社區、被一輛捷豹跑車攔在路邊時,心情已不隻是「好轉」二字可形容,而是非常美好。

  這一切落在一個變妝尾隨的男人眼�,不禁讓他非常頭痛。

  爲了保證名義上的老婆不給自己戴綠帽子,某男發現自己已經付出了太多的時間了,而張佳蓓的情人似乎不隻三、五個,而是成隊成排,源源不絕。讓他感覺要處理掉此女身邊的所有情人,簡直等于要幹掉杭州城一半以上的男人。

  「難怪跳樓男要跳樓!」羅南不禁感慨。

  沒錯,變妝尾隨的男人就是羅南,他就是讓張佳蓓接連偷腥不成的罪魁禍首。

  他破壞了賈凱的車,讓賈凱到現在還在爲修車而煩惱;他侵入了銀行的消防系統,讓張佳蓓、趙同以及銀行內一半的人都變成了落湯雞;他還搶先打暈了王福軍,讓王福軍硬了一夜,使那東西受傷甚重,成了新時代的太監。

  他做這麽多事情,理由很簡單:不想被戴綠帽子。哪怕隻是名義上的老婆,他也不能容忍她紅杏出牆,在沒有離婚之前,他不允許任何男人與張佳蓓有親密接觸。

  這輛突然出現的捷豹跑車�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似乎也是張佳蓓的情人之一,羅南遠遠望見張佳蓓笑靥如花,就知道不將車�的男人撂倒,「綠帽子」遲早還是會戴到他的頭上。

  他的腦中電光石火般閃過各種應對的方法,片刻後,就在捷豹男殷勤地下車爲張佳蓓拉開車門時,他出手了。

  謝天謝地,停車的地方就在一棵樹下,無巧不巧樹上有那麽幾隻飽食終日、憋了一肚子米田共的麻雀。

  五秒鍾後,樹上的麻雀發出了連聲驚叫,隨著撲簌簌的振翅聲,一串串黑白灰三色半固體從樹上飛速落下,剛好砸中捷豹男的全身。

  「啊……怎麽會這樣?」剛剛坐進車內的張佳蓓,看到捷豹男被好幾串鳥屎同時砸中,忍不住掩口驚呼。

  捷豹男剛開始還沒有察覺,以爲樹上掉下的隻是幾滴露珠,然而片刻後聞到了濃烈的屎臭味,他就知道自己遭了大難了,一瞬間他猛翻白眼,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就算不死,暈過去也好,也省得在美女面前如此丟人。

  張佳蓓連忙下車,從皮包�掏出紙巾,忍著惡心遞給捷豹男,讓他清理身上的鳥屎。等捷豹男清理好之後,張佳蓓也不敢再坐進車�,便對捷豹男道:「我看你最好先回家洗洗。」

  捷豹男很不願意放棄這個與心儀美女親近的機會,然而被鳥屎砸了全身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他滿身臭味,即使清理了,味道仍然很濃,讓他這時候哪�還有心思獻殷勤,所以隻好對張佳蓓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匆匆坐進車內火速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沒人接送的張佳蓓隻好走向公車站,她還得忍受坐公車的感覺。

  公車很快就來了,不過看上去人頭鑽動,很擁擠。

  張佳蓓皺著眉頭上了車,然後尋了一個稍有空間的角落,站在那�。

  羅南也上了車,他對張佳蓓無法放心,隻好一路跟蹤。反正他現在不用上班,蟬兒是個小懶蟲,能睡到十點,就絕不九點起床,因此,他有足夠的時間將張佳蓓「送」到銀行。

  這一路並不太平。

  張佳蓓仿佛天生能夠招蜂引蝶,雖然沒做性感打扮,隻穿了銀行制服,然而非但沒有削弱魅力,反而更添制服誘惑,導緻公車上的大半男人都有意無意地往她這邊瞄。

  怪隻怪她這類型的美少婦對男人太有殺傷力,雖算不得絕色,但有七分美、三分媚,加上一對總是水汪汪的桃花眼、總是露齒的翹唇,不抛媚眼,也具一絲勾魂之感。,未招玉手,也有兩分暗示之意,在普通女人堆�怎麽可能不鶴立雞群,吸引四方目光?

  讓羅南覺得慶幸的是,公車司機是個女人,不太可能被張佳蓓迷住,否則全車的人不是進醫院就是得進殡儀館。

  公車從社區門口到銀行,需要一小時,在這一小時之內,陸續有五個男人透過各種方式向張佳蓓搭讪。其中三個被張佳蓓冷眼以對、感覺無趣,隻好走開;一個剛說沒幾句話,就因東拉西扯、言行虛僞而被三振出局;最後一個以他的溫柔——張開雙臂擋住其他人接近,加上得體的穿著、不俗的談吐,贏得了張佳蓓的好感,成功獲得了張佳蓓的手機號碼。

  不過,羅南不會讓這小子得逞的。

  爲了阻止兩人聯系,也爲了讓張佳蓓接觸情夫的機會少一些,他決定實施一個萬惡的計畫——偷張佳蓓的手機。

  偷普通人的東西對羅南來說實在太小兒科了,所以趁著下車擁擠的那一刻,張佳蓓的手機被他很輕易地偷到手,不過他想了想又覺得這樣做太過明顯,因此轉而在張佳蓓的手機上拍了一下,然後又悄悄地將手機丟還到張佳蓓的皮包�。

  對于這一切,張佳蓓根本毫無所覺,下了車之後,她還在想車上遇到的那個有趣的男人。他一身名牌,卻坐公車,長得不帥,但談吐很有修養。他還很年輕,長得高大,身材也很好,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交往對象。

  這樣一想,早上遇鳥屎的不快倒是淡去了不少。

  走到銀行門前,張佳蓓習慣性地拿出手機,想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給她。

  這一看,張佳蓓如遭雷擊,翻開手機蓋後根本沒有反應,按鍵也沒有用,張佳蓓可以肯定不是沒電,因爲昨晚才剛充過電,這款手機的高效能電池足足可以支撐十天。

  她連忙使用各種方法檢查,三分鍾之後,她一臉頹然,因爲她可以確定——手機壞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張佳蓓簡直快要抓狂,本來剛變好一些的心情瞬間化爲烏有,什麽興緻都沒了。

  而這時候,羅南已經叫車回家,在車上,他拿出前天買的極其便宜的滑蓋手機,這是一支有PDA功能的手機,款式非常老舊,起碼是十年前的型號。不過羅南並不在意,事實上,他已經花了一番工夫將這支手機改裝了一下,現在它已經具備一些很有意思的功能。

  羅南打開手機,手指飛速按動,片刻後,手機螢幕上就顯出一組畫面,竟然是張佳蓓工作地點的監控畫面。

  其中一個畫面顯示,張佳蓓正坐在理財中心的接待室內,振筆疾書,仿佛要把所有的氣憤都發洩到紙筆上一樣。

  「這個女人比我預想的要堅強,發怒總比垂頭喪氣好得多。」羅南摸著鼻子自語。

  因爲張佳蓓一整天都沒有動靜,羅南獲得了足夠的時間。他將小懶蟲蟬兒叫醒,將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先帶她外出吃早餐,然後去遊樂場,再到西湖欣賞音樂噴泉,直到張佳蓓快要下班時,羅南才帶著蟬兒趕回家。

  將蟬兒交給已經采訪回來的章玲心,羅南則再次來到張佳蓓工作的銀行附近。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張佳蓓不會老老實實地回家。

  果然被他料中了!

  張佳蓓叫了計程車,沒有往家�,而是來到了一家豪華飯店,進入該飯店的內設餐廳。羅南尾隨而至,在餐廳�看到了趙同和賈凱,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兩個男人身邊已經各有一個女人,彼此都言語親密,看上去很像夫妻。

  張佳蓓來這�難道是找罵?羅南也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麽,直到賈凱身邊的女人站起來迎向張佳蓓,並與張佳蓓熱烈擁抱,羅南才恍然大悟。

  其後,兩女的交談透露了她們的關系,她們竟然是大學�的同班同學。

  羅南順手用手機查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身分,她叫劉嘉嘉,三十二歲,身高一百七十一公分,職業是音樂劇編導,她的確是賈凱的老婆,兩人結婚已經有八年。

  在劉嘉嘉的資料�,羅南找到了賈凱的簡單資料,這個中年帥哥是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的副總,離過一次婚,劉嘉嘉是他的第二任老婆。

  劉嘉嘉是個言行很活潑的女人,與張佳蓓熱切交談了一會兒,見餐桌上其他三人很無聊,又開了一個共同話題,讓五個人都參與進來。

  然而,趙同和賈凱都不太願意說話,趙同身邊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老婆司徒蘭芳習慣了沈默寡言,張佳蓓更是心�有鬼,不想多言,所以這一頓飯,幾乎是劉嘉嘉一人在說,其他四人都是聽衆。

  當飯局接近尾聲,司徒蘭芳第一個站起來告辭,她甚至沒有等趙同,仿佛跟他不是夫妻而是陌路人一樣。

  然後趙同宣稱要跟賈凱談生意,暗地�卻對張佳蓓使眼色,于是,趙同拉走了賈凱,而張佳蓓卻留在餐廳跟劉嘉嘉扯起了姐妹話題。

  不過,話題沒有進行多久,張佳蓓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劉嘉嘉有些疑惑,不過沒有多想,緊跟著也離開了餐廳。不過,等她走出來時,張佳蓓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想知道你丈夫賈凱現在在幹什麽嗎?跟我來。」戴著沙灘帽和大墨鏡的羅南緊隨劉嘉嘉身後走出餐廳,在出門的時候,忽然加快腳步走到劉嘉嘉身邊,稍稍停步,丟下這段話,然後就向飯店的電梯走去。

  劉嘉嘉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小跑著向羅南追去。

  電梯上到十五樓,羅南一邊看著手機,一邊輕車熟路地在走廊的三叉路口選擇了左邊,再經過一次左拐,然後停下腳步,示意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的劉嘉嘉望向左方。

  劉嘉嘉連忙偷偷地將頭稍稍伸出去,正好看到一個穿著銀行制服的婀娜身影閃進一間房間內,那個女人不是張佳蓓還會是誰?在張佳蓓走進去之後,門內又鬼祟地伸出一個梳著油頭的臉孔,左右張望了一下,才又縮回房間內。

  「真是他!」劉嘉嘉如遭雷擊,身體一晃,差點暈倒在地,多虧羅南攙扶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

  「難過解決不了問題。」羅南安慰地拍了拍劉嘉嘉的背部。

  「看我怎麽讓他們的好事泡湯。」

  說完,羅南不待劉嘉嘉有所反應,扯開嗓子,以非常雄渾的聲音裝出驚慌的樣子喊道:「劉總、方總,我是小郭啊!快走,警察已經到樓下,專門來抓嫖,可不得了啦!」

  極具穿透力的叫喊還在空氣�蕩漾,隻聽見整個樓層仿佛一下子被炸開一樣,突然「砰、砰、砰」聲音連響,整個樓層總共四十個房間,起碼五間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拉開了門,然後就見一群衣衫不整的人神色驚慌地奔出來。

  這�面不僅有賈凱,還有趙同。

  跑在最前面的是趙同,他最先沖出房間,隻穿了件四角褲,披著一件西服外套,與他一起跑出來的是一個隻穿了內衣的豔女,趙同的房間就在賈凱隔壁。

  而賈凱比起其他人好得多,衣衫依舊完整,隻是非常古怪地沾了半臉的蛋糕,不過隻要看到張佳蓓手中舉著的那根鋼叉,想來就不難理解他到底爲什麽會這樣了。

  張佳蓓跟賈凱一樣,沒有衣衫不整,她甚至比賈凱還要鎮定,還記得把皮包帶上,其他人用跑的,她隻是快走,不過也不是絕對不驚慌,否則不可能將一根吃蛋糕的鋼叉拿在手�半天了。

  整個樓層的雞飛狗跳驚動了飯店服務人員,他們四處跑動察看情況,變相讓跑出來的人以爲警察真的來了。于是機警的人立刻放棄搭乘電梯,轉走樓梯,不過當他們氣喘籲籲地走到一樓大廳時,已有一對男女服務員等候在那�,忍著笑向他們解釋這是一場誤會,這一切隻是有人在惡作劇而已。

  「惡作劇?他媽的是誰?知不知道嚇得老子差點陽萎!」一個面貌猙獰的胖子憤怒地叫喊起來。

  胖子不叫還好,一叫立刻惹來衆多怒目,好幾個女人臉頰都染上了豬肝色。

  最終衆人哭笑不得地走出樓梯間,雖是受了一場虛驚,但是真正還有心思再戰的人已經所剩無幾,多對男女匆匆告別,其中就包括張佳蓓,剛剛那一嚇,讓她什麽心情都沒有了,哪怕賈凱竭力挽留,她還是甩手離開。

  賈凱追出去,看到的卻是張佳蓓頭也不回地坐上了計程車,隨即遠去。

  這個過程被劉嘉嘉看在眼�,讓她立即抽泣起來。

  「哭有用嗎?如果你還想跟賈凱維持婚姻關系,就想辦法看住他。」羅南歎道。

  「哪�看得住?這不是他第一次出軌,前年帶一個女學生到酒店開房就被我朋友撞到,他當時發誓說他會改,其實我心�明白,他改不了,他天生就是一個貪心的人,無論金錢還是女人,他都盼望愈多愈好。」劉嘉嘉帶著泣聲道。

  「貪心不是過錯,不過貪心也要有本錢才行。」羅南微微冷笑道。

  「你也認爲男人可以左擁右抱?果然男人還是幫男人說話。」

  劉嘉嘉生氣地道:「既然你這樣想,爲什麽要帶我去看,還搞破壞?」

  「帶你來看隻是因爲我看不慣賈凱撒謊,至于搞破壞,我有私人原因。」羅南淡淡地道。

  「私人原因?」

  劉嘉嘉疑惑了一下,但旋即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跟張佳蓓有關系?你不會是張佳搭的老公羅南吧?」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沈聲道:「替我保密。」

  劉嘉嘉重重地點頭道:「行,我替你保密,現在我們是同一陣線,應該聯合起來。

  不過,隻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天他們是不歡而散,改天有了興緻,還會湊到一起,那該怎麽辦?「

  「沒關系,撐過十天半個月就行了,張佳蓓要跟我離婚了,隻要離了婚,她就跟我無關了,到時候她想幹什麽都行,我也沒有權力再阻止。」羅南道。

  劉嘉嘉聞言臉色大變:「你們怎麽能離婚?我聽說你們已經生了孩子,離婚會給孩子造成多大傷害,難道你不知道嗎?」

  羅南頓時莞爾一笑:「你是不是怕張佳蓓跟我離婚後搶走你的丈夫?」

  「不錯,我確實有這種擔心。」劉嘉嘉很坦誠地點頭。

  「但我剛剛說的也是正理。張佳蓓是我的大學同學,上大學時,我們就住同一寢室,還是上下鋪。她那個人我太了解了,在班上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所有男生都愛圍著她轉,她隻要勾勾手指,就有一群男生爲她辦事。現在賈凱迷上了她,我敢保證如果讓賈凱非要在我們兩人之間做個選擇,賈凱一定會選張佳蓓。」

  「你這叫悲觀還是冷靜?」羅南有些驚訝地道。

  「不是悲觀也不是冷靜,是事實。」劉嘉嘉正色道。

  「張佳蓓天生就是有勾男人的本事,大學四年,她換男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輕松,隻要是她看上的男生,哪怕對方已經有了很漂亮的女友,她也能將他們勾過來。

  也怪我,是我介紹她認識賈凱的,我以爲她結了婚,性子應該收斂了,沒想到她一點也沒變。「

  「這麽說你承認失敗?打算放棄賈凱,還是準備對他們的事睜隻眼閉隻眼?」

  「在看到張佳蓓走進賈凱的房間時,我就承認失敗了。不過我想我不會主動提出跟賈凱離婚,如果我要選擇,我甯願選擇暫時離開杭州,或者幹脆出國。」

  「你想逃避?難道你以爲逃避就會有好結果?」羅南覺得好笑。

  「我也不想逃避,但我就是這種性格,沒有勇氣面對殘酷的結果,就讓距離和時間來決定一切吧。但如果你能給我希望,我想我也不會立刻選擇逃避。」

  「你所謂的希望是指我放棄離婚?」羅南搖頭失笑。

  「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拿出勇氣跟張佳蓓正面對決。你怎麽會覺得自己沒有優勢?論樣貌、身材,你哪一點比張佳蓓差?」

  「我很漂亮嗎?爲什麽我不覺得?」劉嘉嘉有些疑惑地問。

  羅南聞言簡直要暈倒。

  劉嘉嘉可算是標準的中國美女:瓜子臉、杏眼蛾眉、瑤鼻櫻唇。

  如果說張佳蓓有七分美、三分媚,仿佛桃花迎日盛開,姿態招展,引人遐思;那麽劉嘉嘉就是有七分清韻雅麗、三分書卷氣質,仿佛夜來香夤夜綻放,暗香浮動,情緻隽永。

  兩個女人可謂各有各的美態。真要比起來,劉嘉嘉還略勝一籌,因爲她的身材更高挑,也更凹凸有緻。張佳蓓骨肉勻稱,而劉嘉嘉則略顯骨感,但兩人的胸部卻是劉嘉嘉較大。劉嘉嘉的乳房起碼有C++接近D罩杯的大小,而張佳蓓卻隻是標準的C罩杯。

  羅南簡直懷疑劉嘉嘉是不是患了自卑症,問道:「你平常是不是不照鏡子?你漂不漂亮,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

  「我隻知道自己長得不醜,但也不怎麽覺得好看。上大學時,幾乎沒有男生追我,他們都圍著張佳蓓轉。如果我真的很漂亮,怎麽會那樣?」

  「這不難解釋。張佳蓓是油畫,色彩斑斓,易于親近,不用心也可欣賞,男生接觸她第一眼就會直接受吸引。而你是中國水墨畫,色彩簡單,不易親近,需要用心欣賞才能領略美態和意境。你們兩個走在一起,男生們自然而然地會覺得張佳蓓更容易攻克,所以當然會選擇她,而不是選擇你。」羅南道。

  「說來說去,你的意思還是說我不如張佳蓓,賈凱像是那種會欣賞水墨畫的人嗎?我還是比不過張佳蓓。」劉嘉嘉沮喪地道。

  「以前比不過,不代表現在比不過。難道你沒聽說『自信讓女人美麗』嗎?知道爲什麽在大學時,你沒人追嗎?我猜最初肯定有人追你,隻不過你跟張佳蓓相處久了,漸漸失去信心,雖然你表面上裝作很熱情,但內心卻在排斥一切,本能地不讓人親近,那些男生當然不敢輕易追你。」羅南笑道。

  「好像真被你說中了。」劉嘉嘉想了想,有些驚異地道。

  「想要改變你的性格很難,但是隻要你變得自信起來,要解決問題就會變得容易許多。其實你不必刻意去迎合別人,刻意熱情反而顯得表�不一,做自己就好。

  表�如一,你的美就會如詩如歌,動人心弦。「羅南語氣激昂地道。

  「真的會變成那樣嗎?」劉嘉嘉不敢完全相信羅南的話。

  「當然。如果你有所疑慮,我們可以用一星期時間做個試驗。」羅南笑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劉嘉嘉重重地點了點頭。

  【第九集】第二章:離婚等于換頭母豬?

  「回來啦?」羅南回到家時,章玲心笑問。她正和蟬兒在客廳�玩剛買回來的拼圖。

  羅南點了點頭,左右看了看,正想問張佳蓓回來了沒有,章玲心忽然指了指臥室,小聲道:「佳蓓在�面,她好像心情不好。」

  「我進去看看。」羅南在蟬兒粉嘟嘟的臉頰上捏了一記,然後走進臥室。

  此時,張佳蓓正和衣躺在床上,用枕頭蓋著臉,顯然正在生悶氣。

  「吃飯了沒有?」羅南忍不住調侃地問道。

  「要吃你吃,不要來煩我。」張佳蓓用手重重地一捶床鋪,也不把枕頭從頭上拿開,就這樣甕聲甕氣地道。

  「那也好,省了一頓糧食。」羅南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省糧食?」張佳蓓翻身而起,一臉忿恨地道:「我偏不讓你如願。」說完,她就沖進客廳去消滅屬于她的那份晚餐了。

  晚餐是章玲心做的,張佳蓓愈吃愈皺眉,不禁埋怨起來:「今晚的飯,怎麽這麽難吃?」「就隻有你啰嗦,這是我做的,蟬兒都吃下去了,你埋怨什麽?」章玲心臉色微紅,忍不住笑罵道。

  「以後我要吃爸爸做的飯,表姨做的不好吃。」蟬兒忽然嬌聲道。

  「小壞蛋,表姨白對你這麽好了。」章玲心對蟬兒道。

  「爸爸說好孩子不能說謊,蟬兒沒有說謊,不是壞蛋。」蟬兒又道。

  章玲心不禁莞爾。

  「你今天忙什麽?工作都辭了,還不做飯?」張佳蓓將矛頭轉向羅南。

  羅南微微一笑:「工作辭了不代表可以賦閑在家,我剛剛找到一份新工作,明天就開始正式上班。」

  「什麽工作?」張佳蓓和章玲心異口同聲地問。

  「演員。」羅南的回答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個回答讓張佳蓓和章玲心忍不住驚訝地張大嘴,好半晌都沒能合上。

  「你要做什麽演員?到哪�做演員?」章玲心首先回過神來,連忙問道。

  張佳搭則譏笑起來:「你如果能做演員,我就可以做總統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說呀。」章玲心追問。

  羅南幹笑一聲,撓了撓頭,才道:「隻是一份臨時工作,有家音樂劇制作公司招聘司機,我去應聘了,恰好導演正在爲一部音樂電影尋找演員,她覺得我適合擔任某個角色,就邀請我加入了。」

  「妹夫,你轉運啦,這種好事都能碰到!」章玲心拍手祝賀,隨後語氣一轉,又提醒道:「你跟那家公司談報酬了嗎?小心別被坑了,現在外面騙子太多了。」

  羅南含笑點頭:「談了,前後大概一個月時間,導演答應給我一萬塊。」

  「你真走是狗屎運!」張佳蓓有些嫉妒地道,不過轉眼她又驚訝起來。

  「不對,據我所知,杭州沒幾家音樂劇制作公司,這種偏門演藝公司是近幾年才在杭州興起的,還有拍音樂電影……那個導演是不是女的,叫劉嘉嘉?」

  「好像是,她也確實是個女的,我聽人叫她劉導。」羅南故作回憶地道。

  「她是我大學同學,你跑到她那�做什麽?不嫌丟人嗎?這份工作你不能接。」

  張佳蓓立刻表示反對。

  章玲心連忙道:「佳蓓,你的想法有問題。這隻是一份工作,妹夫又沒上門求人,怎麽不能接?」

  「就是嘛。不知道是什麽心理,難道我的工資比你高,讓你嫉妒?」羅南得章玲心的幫腔,立刻變得理直氣壯。

  「神氣什麽?她隻用你一個月。」張佳蓓怒瞪羅南一眼,咬牙道。

  「無論怎麽說,佳蓓,你的反對沒有道理。我贊成妹夫去上班。」章玲心道。

  「得令!表姐,我一定好好努力,積極向明星階層靠攏。」羅南振奮地道。

  「吹牛本事愈來愈厲害了。」張佳蓓冷笑道。

  「如果你能成爲明星,烏鴉可以跟喜鵲通婚了。」

  「我說過要當明星嗎?真要當明星我不一定樂意呢!我隻是說向明星階層靠攏。」羅南淡然一笑道。

  「好了,你們不要拌嘴了。妹夫,你們早點休息,明天上班不能遲到,蟬兒就交給我吧,我剛剛申請了半個月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章玲心道。

  張佳蓓哼了一聲,隨即冷臉進房。

  羅南陪蟬兒玩了一會兒,小丫頭白天玩得太瘋了,很快就打呵欠想睡了,羅南將她抱去房間睡覺,這才走進臥室。

  剛剛進門,一團衣服就像炸藥包似的扔過來,同時傳來張佳蓓的怒斥:「去洗澡,昨天沒洗澡,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今天再不洗,不準上床。」

  羅南接住衣服,並沒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將衣服重新放進櫃子�,然後從櫃子角落�拿出一包衣服,這才轉身出門。

  張佳蓓覺得有些奇怪,連忙去翻看羅南拿衣服的地方,五秒後她不禁憤憤不平地嘀咕:「殺千刀的,買了這麽多新衣服,以前隻買沒牌子的地攤貨,現在敢買品牌衣服了,竟然還買了一打內褲,你有兩個屁股嗎?」

  羅南走進洗手間,剛要關門洗澡,章玲心忽然沖進來。

  「表姐,有什麽事?」羅南詫異地問。

  「我忘記把衣服拿出去了。」章玲心臉頰微紅地道,說著迅速將放在高凳上的一堆衣服抱起,退出門外。

  羅南關上門,不禁搖頭失笑。女人就是這樣,從不輕易將私密衣物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尤其對方不是自己的丈夫時,更是生怕身體的秘密洩露出去。

  雖然章玲心掩蓋得及時,隻讓羅南有機會在私密衣物上掃了一眼,但是一些秘密還是被羅南捕捉到了。

  羅南的腦海�不禁浮現出那堆衣物最上面的粉色內褲,以及內褲胯間位置的大片微黃淫漬,不禁暗笑章玲心也是個欲婦,三十六歲的年紀,恰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起跑線上,身體對欲望渴求到什麽程度,不隻她自己清楚,那條內褲也清楚。

  很快洗完了澡,羅南穿著新買的睡衣,一身輕松地走進臥室。

  張佳蓓看到羅南進來,立即譏諷道:「你現在很享受啊,衣服買一大堆。」

  「指責我之前,先看看你衣櫃�有多少衣服再說。」羅南淡淡地道,也不理張佳蓓的怒視,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好啊!你現在有能耐了。你買多少衣服,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不過我們就要離婚了,你覺得我們還適合同床嗎?」張佳蓓冷笑道。

  「你都說快離婚,也就是說還沒離婚,同床怎麽了?我又沒碰你。」羅南還是那種淡然的樣子,語氣不見起伏,隻有淡淡的疏遠。

  「這房子是我的,你有點骨氣就應該去客廳睡。」

  「房子都是你的嗎?難道我沒有出錢?」

  「你、隻、出、了、不、到、兩、萬。」張佳蓓咬牙一字一頓地道。

  「這不就結了,我確實出了錢,所以我有權住在臥室,如果你不想跟我同床,你可以去睡客廳。」

  張佳蓓立即怒不可遏,指著羅南道:「姓羅的,你別得意,我們領導已經幫我申請了緊急補辦身份證,隻要七天我就能拿到新的身份證,到時候你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

  「好,希望你如願,前提是你別再丟三落四。」羅南道。

  張佳蓓恨恨地回以冷哼。

  羅南一直沒有惡言惡語,但話�隱隱帶刺,張佳蓓很想找他的碴,卻又找不到明顯的錯處,他簡直是刺猬,讓她找不到地方下口,最終隻能恨得牙癢癢。

  「睡過去一點,你是大象屁股嗎?占著大半張床!」張佳蓓剛剛躺下,氣勢洶洶地捶床發飙。

  「這個問題似乎該由我反問你才對。」羅南終于生氣了。

  「要不要找把尺來量一量,或者像小學生一樣在床中間畫一條線,如果你想做得更徹底,幹脆到廚房找幾個碗,裝了水擺在中間,好不好?」

  張佳蓓立刻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己剛剛無理取鬧,不過她心�氣悶,接連的倒楣讓她很惱火,又無處發洩,再看到羅南最近仿佛鹹魚翻身一樣,好的際遇連連,她有些嫉妒、有些眼紅,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煩躁和憤怒,這些情緒通通積在心�,偏偏又找不到機會發洩,不透過這種方式,還能透過哪種方式排解呢?

  反正羅南是受氣包,有理沒理都要罵他幾句,張佳蓓在心�惡狠狠地想。她才不在乎羅南會怎麽看她,哪怕羅南暗罵她是惡婦,她也無所謂,反正就快離婚了。

  這樣一想,張佳蓓隻當羅南的質問是耳邊風,她幹脆側身,用被子搗住腦袋,當作什麽也沒聽到。

  又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佳蓓醒得比什麽時候都早,大約到了四點鍾,她一覺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這也怪不得她,以前到處會情人,精力肆意揮灑,每天都渴望睡得飽飽的。

  最近倒楣事不斷,偷情場所成了事故頻發區,精力無處發洩,想睡著都難,『昨晚張佳蓓睡得早,罵過羅南之後,不知爲什麽,突然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以前很多事,然後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先是夢到大學四年的生活,又夢到當初結婚的經過,等到夢做到自己挺著大肚子到醫院剖腹産的那一刻,她忽然醒了。

  張佳蓓赤腳下床,走到窗前,隔著紗簾望著窗外。

  社區內的路燈亮著,一絲微光透過窗戶照進室內,讓她感覺更加寂寥。

  張佳蓓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接著忽然伸手在雙肩一抹,再一縮肩膀,雪紡吊帶睡衣摩擦著她的肌膚,發出簌簌的輕微聲響,最終落到地上,然後她低下頭,撫摸當年剖腹産時,在腹部留下的淡淡手術刀疤,臉上不禁浮起一絲複雜的微笑,然後則是一聲略帶惆怅的輕歎。

  這聲輕歎讓躺在床上的某男無奈地睜開眼睛,沒好氣地道:「淩晨歎息,你是想嚇人還是嚇自己?最近工作很不順心嗎?」說著,羅南�手開燈。

  燈光一亮,張佳蓓立刻轉過身來。

  羅南看到張佳蓓此時的樣子,臉上不禁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不過語氣仍不顯親近,道:「你脫光了做什麽?難道不覺得在一個即將不是你丈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有失體統嗎?」

  張佳蓓聞言一瞪眼,冷笑道:「你裝什麽裝?你沒看過我赤身裸體嗎?我在自己的房子�脫光,我高興,你管得著嗎?我知道你在暗暗流口水,不要妄想,我不會再跟你做那事,你這種無能的男人,還是去抱著母豬過日子吧。」

  「好,等和你離婚了,我就換頭母豬。」羅南漠然冷笑。

  張佳蓓微微一呆,隨即怒吼一聲沖到床邊,拿起枕頭就往羅南砸去。

  羅南可不會被動挨打,立刻拿起另一隻枕頭抵擋,于是隻聽「蓬、蓬、蓬」沈悶之聲連響,張佳蓓的枕頭飛舞如槍花,羅南的枕頭卻穩守如鐵壁,弄出的動靜不小,可是卻無實際戰果。

  說實話,張佳蓓很無奈。雖然羅南還是像以前那樣老老實實地讓她打,但不再是完全不抵抗,而是選擇消極抵抗,讓她愈打愈氣悶,愈打愈覺得毫無快意。

  在這一瞬間,張佳蓓忽然覺得她和羅南的婚姻確實已經結束了,無論是否已經拿到離婚證明,這個老實的男人對她都不再全心全意,也不再委曲求全了。

  張佳蓓忽然想起了一句話——當愛已成往事。當想到這句話之後,她無乃地放開了枕頭,頹然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之中。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羅南走過去開門,而張佳蓓顧不得穿衣服,連忙鑽進了被子�。

  敲門的不是章玲心,而是蟬兒。小丫頭剛剛睡醒,突然很想羅南,便沒有吵醒章玲心,跑到臥室來敲門。

  「爸爸,我想跟你一起睡。」蟬兒緊緊抱著羅南的脖子,嬌憨地道。

  「你都六歲了,怎麽還想和爸爸一起睡?」縮在被子�的張佳蓓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斥道。

  「笆笆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想跟他一起睡,就睡一會兒,不會像媽媽這麽貪心,天天要跟爸爸一起睡。」

  蟬兒的話讓張佳蓓氣得簡直要吐血。跟一個無能的人同床竟然被視爲貪心,她簡直有十八世的冤枉。

  羅南將蟬兒放到床中間,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個小丫頭真有股可愛勁,讓人不由自主地喜歡她,並希望她將如此純淨的天真永遠保持下去。

  張佳蓓有些嫉妒地瞪了羅南一眼,然後將蟬兒的小身子往她身邊挪了挪,不過小丫頭閉著眼睛也不領情,像頭向往陽光的懶睡小豬一樣,一會兒就拱動身體鑽進了羅南的懷�,將張佳蓓抛在一邊。

  太可恨了!張佳蓓忍不住握緊拳頭,怒視羅南。

  張佳蓓不恨無知的小丫頭,因爲愛她還來不及呢,她隻恨「引誘」小丫頭的羅南。

  這個男人是遜的典範、綠帽子界的霸王,可謂無能到了極點,是個女人都不可能對他有好感,可偏偏蟬兒就是很喜歡黏著他。尤其從成都回來之後,蟬兒就像一隻受到奇花吸引的蜜蜂,恨不得整天圍著這個男人轉,簡直就像著了魔似的,將她這個媽媽完全抛在腦後,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佳蓓決定給羅南一點教訓,無論用什麽方法,必須讓這個男人開始驕傲的頭顱低下來,否則她的心理不平衡。

  不過,怎麽教訓羅南是個問題,張佳蓓開始用心地想,這一想就無法停止,導緻她連自己怎麽起床、吃早餐,乃至怎麽上班都忘了,大半天都渾渾噩噩的。

  羅南將張佳蓓「送」到了上班地點,然後來到下城區武林廣場附近,走進了一棟辦公大樓,並上到五樓。

  剛走出電梯,劉嘉嘉就小跑過來,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本來是我該去見你,不過正在爲音樂電影選演員,我實在走不開,隻好讓你來這�了。」

  「沒關系。」羅南擺手微笑。

  「這就是公司,名字叫光河音樂劇制作公司,是國內一家連鎖酒店集圃在五年前投資開設的,現在有正式員工一百二十人,其中像我這樣的編導兩個,普通職員二十人,其他都是專業人員,像演員、舞蹈師、作曲家、燈光師、化妝師、攝影師、編劇等等。」劉嘉嘉一邊領著羅南往�面走,一邊介紹。

  羅南不禁詫異地道:「你這麽介紹,不會真的要我當演員吧?」

  「你以爲我昨天說笑嗎?」劉嘉嘉將羅南帶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放下百葉窗,讓羅南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反問道。

  「真要我當演員?我能演什麽?」羅南不解地問。

  「司機啊!」劉嘉嘉含笑道,然後擺了擺手,打斷羅南的追問。

  「先不談這件小事,還是談談我們昨天說的,我覺得你說得對,我的確應該改變一下我自己,不過我這個人太主觀,就算想改變,改來改去也還是這個樣子,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我決定私下聘你做我的人生顧問。」

  「人生顧問?」羅南一呆。

  「有這個職業嗎?我怎麽覺得心理學家更適合。」

  「心理學家大多隻會耍嘴皮子,我覺得你比他們強多了,你很理解人的心诨?」

  劉嘉嘉很有信心地道:「知道嗎?昨晚我按照你說的,沒吵沒鬧,隻向賈凱提出分房睡。他很意外,一開始表現得很不在意,不過他一直坐在客廳�看影片,幾個小時內換了十張光碟,我看得出他心�有些不安,我從來沒看過他爲我不安過,這種感覺我很享受,所以我覺得你很適合做我的人生顧問。」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就試試看,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我的人生是一圃糟呢。」羅南攤手道。

  「OK。那麽你覺得我下一步該怎麽辦?」劉嘉嘉有些興奮地問。

  「我覺得你應該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一段時間,最好從家�搬出來。」羅南想了一下才道。

  「爲什麽?」

  「很簡單。」羅南拍了拍手。

  「你需要有一種全新的形象和一種全新的態度,消失一段時間正好用來改變。

  一方面這可以給你丈夫壓力;另一方面,成功改變之後突然出現可以給你丈夫極大的沖擊力,就像九十度轉彎一樣,以前的你不見了,出現的是全新的你。當你消失一段時間,忽然在公共場合以全新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你說他會有什麽感受?假如在你的身邊還出現了拜倒裙下的英俊男士,他又會有什麽感受?「

  「賈凱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就算自己有很多東西久棄不用,也不會輕易送給別人。不過我從來沒有看到他爲我緊張過,就算日常生活�有男士接近我,他也表現得滿不在乎。你確信這種方法能夠奏效?」

  「沒有絕對把握,但八成會奏效。男人的占有欲無論強弱,都是可以容忍抛棄東西,但不能容忍被抛棄。如果這樣他都不緊張,你們的婚姻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這一步既是吸引他,也是考驗他,我們可以稱其爲『妻子的誘惑』,就像一部電視劇的名字一樣。「

  「聽上去很有道理。好吧,我就聽你這個人生顧問的。」劉嘉嘉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隨即劉嘉嘉一正臉色,道:「現在我們來談一談請你當演員的事,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因爲我們私底下的關系,確實是因爲我發現你很適合演我這部電影�的第二男配角。電影的名字叫《大悲大喜》,講述的是一個在社會底層掙紮的男人,經曆了父母去世、離婚、孩子得了重病、被炒鱿魚等一連串災難之後,變得瘋狂的故事。他想給兒子治病,于是與一位剛出獄的朋友和一個落魄的司機前去搶銀行,沒想到剛好遇到銀行遭搶劫,他們壞心辦好事,反而幫銀行逮住了匪徒。,然後他又試圖去綁架一位富翁的女兒,沒想到富翁的女兒正打算離家出走,很配合地讓他綁架……我認爲你很適合演陪同男主角去搶銀行的司機,這是個落魄中帶著遊俠般潇灑和風趣的角色。」

  「你認爲我能演好?你會不會看錯?我根本不知道怎麽演戲。」羅南苦笑道。

  「我覺得你隻要以本色演出就行。昨天你在酒店表現出來的機敏和面對妻子出軌的灑脫就像一個風塵遊俠。」劉嘉嘉認真地道,說完一擺手。

  「好了,你不要推辭了,把這份文件簽了,然後我會讓人幫你辦證件,明天就正式上班。放心,我知道你要跟著張佳蓓,所以上班時間彈性。而電影還在籌備,暫時隻有一些訓練,主要是聲樂方面的,在酒店�你可以變聲喊話,還喊得那麽大聲、那麽流暢,那些訓練一定難不倒你。我會讓聲樂老師盡量集中時間對你進行訓練,隻要你理論知識學習得快,大部分訓練你可以私下進行,隻要電影開拍前的測試過關就行。」

  「真要簽?這不會是賣身契吧?」羅南愁眉苦臉。

  「快簽吧,多少人等這個機會都等不到呢!」劉嘉嘉不禁丟了一個白眼。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個同一戰線的戰友。」羅南呵呵一笑,爽快地在臨時聘用合約上簽了字。

  【第九集】第三章:愛恨�糾纏,家花蛻變

  羅南沒在光河公司停留多久,簽了合約之後,辦了一些簡單的手續,劉嘉嘉又帶他見了一些人,然後他就離開了光河公司。

  半小時後,羅南開始爲自己沒有在光河公司耽擱到而感到慶幸,因爲當他回到張佳蓓所在的銀行附近時,正看到張佳蓓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同。

  羅南連忙緊隨其後,不一會兒,見趙同的車開進了一間高級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羅南不禁冷冷一笑,對趙同他已經忍了一次,這一次可不會讓他好過了。

  趙同開著車在停車場�轉了足足兩圈,才將車開進了一個夾在兩輛廂型車中間的停車位。張佳蓓看到這種情況,哪�不知道趙同在打什麽主意,看到趙同將手伸過來,連忙揮開他的手,嗔道:「要死啦,這�人來人往,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你怕什麽?」趙同眼中淫光灼灼,笑道。

  「這�在角落,周圍又有車擋住視線,這兩輛廂型車上都布滿了灰塵,肯定已經在這�停放很久,不會有人過來。寶貝兒,可想死我了,我知道昨天賈凱根本沒弄到你,他出錢讓我找酒店�最有名的小姐,還不是想跟你成好事兒,怪他倒楣,昨天我可是又回去上了那妞兒。不過我上那妞兒的時候,腦海�想的全是你。好了,別耽擱了,完事之後我帶你去樓上購物,我有這�的白金會員卡,你的手機不是壞了嗎?咱換一支寶石手機,再買些衣服,有好幾家名牌店都進了最新款式的秋裝,你肯定喜歡。」

  「真的嗎?」看著趙同逐漸湊近的臉,張佳蓓雖然還在象征性的掙紮,但顯然已經準備接受趙同的占有。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嗚嗚的警笛聲傳入耳際,警笛聲來自停車場入口,趙同和張佳蓓都不禁一愣,同時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警笛聲愈來愈大,而且此起彼落,仿佛不隻一輛警車開進來了,不一會兒,紛亂的腳步聲湧入停車場,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的呼喝聲。

  此時停車場外的人都一頭霧水,不知道�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但能引得大批警察蜂擁而至,�面肯定是發生了重大案件。

  身爲始作俑者的羅南,望著眼前這出鬧劇,不禁嘿嘿直笑,滿臉奸詐之色。

  停車場內當然沒發生什麽大案,隻不過有一對準備偷情的奸夫淫婦罷了。

  羅南很想知道趙同面對蜂擁而至的警察有何臉色,而發現他老婆司徒蘭芳也出現在面前,又會有何感想。可惜停車場外已經有警察早早地拉起了警戒線,他沒機會欣賞�面那精彩的一幕,不過他可以想見司徒蘭芳撞見丈夫偷情時的憤怒。

  其實整件事情很簡單。

  羅南調查過趙同,同時查到了趙同的老婆司徒蘭芳的一些資料。

  司徒蘭芳三十八歲,職業是外科醫生,性格是典型的外冷內熱,雖然與趙同的夫妻關系並不融洽,不過在交際場合中仍然會顧及趙同的面子。另外,她有一個死忠的裙下之臣,是昔日的大學同學,如今是區分局的刑警隊隊長。

  根據這些資料,羅南在看到張佳蓓上了趙同的車時就想到了應對方法,所以他提前給司徒蘭芳打了一通電話,在電話�,他扮成了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聲稱綁架了趙同,然後又變換成趙同的聲音喊救命,並索要贖金,等趙同和張佳蓓進了停車場,他就將地址告訴司徒蘭芳……之後一切順理成章,司徒蘭芳帶著她的大學同學直撲停車場,遺憾的是沒抓到綁匪,卻撞破了丈夫與其他女人的奸情。

  停車場內,諸多警察環伺之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外人不得而知,不過羅南看得很清楚,最先走出來的是司徒蘭芳,她滿臉失魂落魄,看上去失意極了。

  至于趙同,他是單手開車離開的,另一隻手被他用來捂臉了。

  最若無其事的要屬張佳蓓了,遭遇如此糗事,雖然走出停車場時有些難堪,不過表情依舊平靜,步伐仍是婀娜多姿,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樣子,仿佛整件事與她根本無關。羅南覺得或許自己應該重新評估一下張佳蓓的臉皮厚度了,難道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且不說羅南如何在內心暗罵,單說帶著失意離開的司徒蘭芳。其實,面對趙同的外遇,司徒蘭芳最大的感受並非失意,而是一種失了面子的惱怒。

  趙同是什麽個性,司徒蘭芳一直都心知肚明,他貪財、好色,骨子�就不是一個好人,想要他安安穩穩地守著一個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天仙,他也不會滿足。

  當初之所以選擇嫁給趙同,司徒蘭芳是經過一番掙紮的,那時的趙同表現得很收斂,雖然間或有所逾矩,也會主動承認錯誤。也正因爲這樣,加上對自己馭夫術的自信,司徒蘭芳才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嫁給了趙同。

  然而,婚後幾年,司徒蘭芳漸漸發現她寄予厚望的馭夫術對趙同根本沒多大效用,趙同對她旳態度沒有改變,犯了錯誤認罰,但是之後依舊不知悔改。想了很多辦法,結果都是徒勞。

  最終,司徒蘭芳隻能默認婚姻的失敗,但她沒有選擇離婚,因爲她倔強、好面子,雖然婚姻無可挽救,但是在親朋好友面前,她甯願裝出婚姻美滿的假象。這種情況已經足足持續了四年之久,她不再對趙同锱铢必較,而趙同也有默契地配合她在熟人面前演戲,就算養情婦、搞外遇也會有所收斂,不會搞得人盡皆知。

  司徒蘭芳以爲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她不在乎自己做的隻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趙太太,也不想知道趙同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她隻想讓生活平靜無波地過下去,然而,今天突然發生的一切粉碎了她的幻想。

  在停車場,盡管她發現趙同時,趙同跟張佳蓓並非赤身裸體,甚至沒有待在一起,然而趙同鬼祟地縮在車內,而張佳蓓匆匆忙忙地往遠離趙同的地方跑,這一切無疑都暗示了兩人的關系。

  且不說那個一直追求她的刑警隊長如何冷嘲熱諷,單是那些警察有意無意的譏笑樣子就讓司徒蘭芳受不了,有那麽一瞬間,司徒蘭芳簡直想一刀砍死趙同,不過最終,她滿心的羞惱和憤怒卻隻化爲一記耳光,然後她帶著深深的失意和無力離開了停車場……

  傍晚,天空陰沈,空氣�彌漫著一股悶熱。

  坐在家中梳妝台前,司徒蘭芳認真地幫自己上妝:潔面、護膚、打粉底、修眉、畫眼……每一步驟都一絲不苟。

  三十八歲的女人,無論身體還是臉蛋,都已該有明顯的青春流逝的痕迹,然而在司徒蘭芳身上,這一點似乎未見端倪,她的肌膚依舊水嫩飽滿,配以豐乳肥臀的體態,一如晨光�的芙蓉,翻紫搖紅,豐姿綽約。

  成熟之韻美,妖娆之風情,兼而有之,簡直是尤物般的存在。這種美以前被司徒蘭芳刻意隱藏,現在借著化妝逐漸展露出來,這個過程簡直是脫胎換骨般的蛻變。

  司徒蘭芳尤其注意修飾自己的眼部,她的化妝技術堪稱一流,原本看上去頗爲冷豔的朗目疏眉,在眼影、眼線的逐步修飾下,漸漸露出了柔媚、魅惑,最終還帶上了幾分挑逗的味道。

  將妝化成這樣,她到底想做什麽?在司徒蘭芳身後,有個男人臉上漸漸露出驚異之色,目光更是閃爍不定。看著司徒蘭芳一步步褪去平凡人妻的美、褪去臉上早已公式化的冷漠,添上妩媚妖娆、添上醉人的風情,趙同也不禁有些迷醉。

  趙同和司徒蘭芳結婚九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蘭芳如此認真化妝。他才第一次發現,其實他的老婆很漂亮,打扮起來一點也不比外面那些小妖精差,隻是改變了一下臉部的妝容情態,仿佛便喚醒了身上所有的美態、所有的風情。

  趙同很清楚這種風情是什麽,幾乎所有具備顛倒衆生魅力的女人都有這種風情,這是一種風騷、一種雌性對雄性的勾引,隻是一個眼神,便能讓男人心底的那根欲望之弦狂跳不止。

  眼看著司徒蘭芳變成了讓人一看就流口水的妖娆美婦,哪怕是張佳蓓,似乎也有所不及。

  趙同忽然覺得後悔了,這樣一個美妻放在家�,他卻從來沒有認真地看過一眼,更沒有認真地品嘗過她的風情,他甚至已經記不得上一次同床是什麽時候,這對他這個花中老手來說,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張佳蓓固然讓他心癢難耐,但司徒蘭芳有了張佳蓓那樣的妖娆和風騷之後,卻更讓他心動,因爲司徒蘭芳還有張佳蓓沒有的一種良家婦女的味道。

  妖娆固然動人,但良家婦女更能引發男人征服的欲望。趙同的鼻息不禁漸漸粗重起來,若非此時行動不便,他早就向司徒蘭芳撲過去了。

  趙同爲什麽行動不便?因爲他現在正背著手跪在地上,赤身裸體,雙手被手铐铐著,他正在向司徒蘭芳表示悔過。

  這種傳自趙家上一輩的家法,被趙同發揮得淋漓盡緻,每當在人生道路上犯了不該犯的錯誤,趙同總會用這種方式來乞求司徒蘭芳的原諒。也正因爲他這種抛棄尊嚴的悔過之法,讓司徒蘭芳盡管對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卻始終沒有絕望。因而兩人的夫妻關系雖然名存實亡,但是始終沒有完全破裂。

  等到司徒蘭芳化妝完畢,趙同也越發有種要立刻跟這個美妻上床的沖動,因此他連連扭動身體,並嚷起來:「蘭芳,把我放了,這次我真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改,一定跟你好好過日子,你原諒我這一次,最後一次。我可以用行動證明我的決心。」

  「原諒?我哪有資格原諒你?如果你真想要原諒,就加一副手铐吧。」司徒蘭芳淡淡地道。

  「加一副?沒間題,加多少都可以,蘭芳,隻要你原諒我。」趙同膝行到司徒蘭芳面前,將頭湊過去,打算先親一親好幾年沒有親熱的老婆的大腿。

  司徒蘭芳冷冷一笑,忽然�腳徑直踹在趙同的胸口,厲聲道:「你還有臉來碰我?如果我是你,想要請求自己的老婆原諒,就把你那惹禍的命根子給剝了。」

  司徒蘭芳的疾言厲色讓趙同嚇了一跳,他第一次發現司徒蘭芳也有如此冷酷的一面,一時間他不禁臉色慘白。以前他一直覺得司徒蘭芳對他抱有一分寬容,然而剛剛她的舉動,卻實實在在顯露出對他的無情,這無疑說明她已經對他完全絕望了。

  「你自己不加手铐?我幫你加,你不是想乞求我的原諒嗎?先乞求家�這張床的原諒吧!」說著,司徒蘭芳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副手铐,然後拽住趙同被铐在背後的手臂,直接將他铐在了床頭的鐵架上。

  做完這一切,司徒蘭芳拿起一堆早就準備好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當司徒蘭芳從洗手間�走出來時,趙同偷偷地瞥了一眼,然後立刻張大了嘴巴,眼球凸出,仿佛見了鬼一樣。事實上,不是司徒蘭芳打扮得很難看,而是她打扮得太漂亮了,或者這形容並不確切,應該說太性感、太風騷了。

  一件深V吊帶上衣,配上略微寬松的短裙褲,前者清晰地露出那對尺寸驚人的乳房,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面,白得耀眼。而寬松的短裙褲則帶出了腿部的白晰春光。

  這種輕便的衣著組合,走動間很容易引起乳波臀浪,顫動有緻,簡直是誘惑死人不償命。

  「你打算做什麽?」趙同顫抖地問。他已經感覺到司徒蘭芳的做法有些不對勁,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還能做什麽?你不是對外遇一直樂此不疲嗎?我覺得可能是我以前錯了,外遇肯定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也想試一試,你覺得怎麽樣?」司徒蘭芳笑盈盈地道。

  「你不能……」趙同急道。

  「我能,既然你能,我爲什麽不能?」司徒蘭芳鄙夷地道。說完隨手拿起一塊抹布塞進趙同的嘴�,便拿起一隻小皮包,轉頭對趙同冷冷一笑,毅然走出家門。

  因爲張佳蓓的暫時收斂,羅南有了一段悠閑時光,原本他以爲這段時光起碼有兩、三天,但事實上隻有半天。

  當羅南剛剛煮好晚飯時,忽然接到劉嘉嘉的電話,要他立刻趕到一家叫英雄年代的夜總會。

  這通電話讓羅南有種不妙的感覺,等到他來到英雄年代,越發肯定了這預感。

  劉嘉嘉並非獨自一人,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讓羅南有些心虛。

  「坐啊!愣著幹什麽?」劉嘉嘉頗爲玩味地一笑。

  羅南心�咯登一下,簡單一想,便知道眼前這事肯定與白天的事情有關。

  兩個女人都在注視他,司徒蘭芳臉上隱泛怒火,劉嘉嘉眼中則飄著一絲俏皮戲谑,仿佛在等著看好戲。羅南忍不住瞪了劉嘉嘉一眼。

  雖然有種心虛的感覺,但羅南下意識地覺得司徒蘭芳應該不是一個難纏的女人,所以也就硬著頭皮坐下了。

  「先喝杯酒吧。」劉嘉嘉遞過來一個高腳杯,然後拿起茶幾上一瓶打開的洋酒,往杯子倒了半杯。

  羅南接過酒杯,拿在手中搖晃著,不過始終沒有送到嘴邊。

  「一個大男人,叫你喝杯酒,你搖什麽?難道還怕我們兩個女人吃了你?」劉嘉嘉白眼嗔道。

  「你這麽一說,我更覺得這杯酒不好喝了。到底找我什麽事?非要到這種地方來說?」羅南微微苦笑了一下。

  司徒蘭芳聞言冷哼一聲,瞪眼問道:「羅南,我知道你是張佳蓓的老公,我問你,今天中午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什麽電話?」羅南故作愕然。

  「做了不敢認?原來你是這樣的男人,難怪你老婆……」說到這�,司徒蘭芳冷笑不語。

  這樣傷人的話都說得出來,令羅南不禁有些惱怒,忍不住冷笑反擊道:「彼此彼此,你老公……」說到這�,羅南臉上忽然露出郁悶之色。

  「哈哈,我想就是你,果然沒錯。」劉嘉嘉忽然得意地拍手道。

  「真是你!露出馬腳了,還要辯解嗎?我們以前沒見過面,你竟然一口道出我老公有問題,哼……中午的電話果然是你打的,好啊!口技不錯,你怎麽不去馬戲團表演?」司徒蘭芳恨得詢咬牙。

  「芳姐,其實羅南也是受害者,我想他無意傷害你,你別怪他。」劉嘉嘉拉了拉司徒蘭芳的手,柔聲道。

  司徒蘭芳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氣,冰冷的臉色終于漸漸緩和下來。她側頭對劉嘉嘉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後準備跟羅南攤牌,然而,當她將頭轉過來時,卻看到那個老實男人的目光,正賊兮兮地瞄著她的胸部。

  司徒蘭芳立即大怒,這一刻她就像一桶凝固的汽油碰上了火把一樣,怒焰萬丈,簡直要把整間包廂都點燃了。

  原本司徒蘭芳對羅南還心存同情,畢竟他也是受害者,而且根據劉嘉嘉所說,這個受害者還是個對愛妻十分執著的老實男人,爲了不讓妻子出軌,費盡心思破壞妻子的各個偷情約會,雖然行爲可惡,弄得她很丟臉,但是這些行爲並非不可原諒。

  剛剛司徒蘭芳的怒氣有大半是裝的,她甚至打算加入羅南和劉嘉嘉組成的同盟,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羅南是個老實男人的基礎上。可是現在她發現這個男人不過是披了一張老實的臉皮,實際上卻是個色狼。

  一瞬間,司徒蘭芳認定羅南和張佳蓓是一對奸夫淫婦,他們不知廉恥,到處破壞別人的家庭,男人還借此到處要人同情,簡直可惡到極點。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司徒蘭芳的臉色驟然冰冷,話中明顯地表現出了鄙夷。

  「芳姐,你怎麽了?難道真要拿羅南出氣?他那樣做是有些過分,但是也情有可原。」劉嘉嘉連忙道。

  司徒蘭芳冷笑道:「嘉嘉,你太容易相信人,有的人表面老實,暗地�不知道怎麽龌龊和肮髒呢!賈凱和趙同的確混蛋,但他們混蛋在明處,不像有的人混蛋在暗處。你如果跟他接觸久了,放松了戒心,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他連皮帶骨吃了。

  所以我說這種人最好別接近,真要寂寞了,找個牛郎都比找這樣的男人強,起碼牛郎還有職業道德。「

  「芳姐,你在說誰?」劉嘉嘉有些不解地問,司徒蘭芳隨後指了指沈臉不語的羅南。

  「你說羅南?芳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氣不過,甚至還想順便找個男人給趙同載頂綠帽,但也不能將心中的怒火出在別人身上。羅南是我叫來的,他已經很慘了,他家�那位是什麽情況,我都已經跟你說了,你這樣平白無故地罵他,連我都要生氣了。」

  「平白無故?」

  司徒蘭芳面露譏笑,然後同樣一指羅南,道:「你問問他,剛剛他在偷看什麽?」

  「偷看什麽?」劉嘉嘉更加不解,她的頭兩邊晃動,試圖找到羅南的視線軌迹。

  羅南的頭一直沒怎麽轉動,目光還是在司徒蘭芳上身梭巡。

  劉嘉嘉來回看了好一會兒,最終她的目光落在司徒蘭芳高聳的胸脯上。

  司徒蘭芳有一對堪稱人間兇器的F罩杯豪乳,偏偏她今天還穿著深V吊帶上衣,將乳房的春光露出了大半,即使劉嘉嘉是個女人,目光接觸到那對白花花的鼓脹肉球,看著它們那幾近完美的球型和驕傲的姿態,也不禁有垂涎三尺之感。

  一瞬間,劉嘉嘉理解了整件事的過程,很顯然,羅南被司徒蘭芳的豪乳吸引了,可能多看了兩眼,而司徒蘭芳帶著之前被羞辱的餘憤,立刻認定羅南是個擅于僞裝的色狼。

  「芳姐,我想……」劉嘉嘉想替羅南解釋,因爲她覺得羅南盯著司徒蘭芳的「兇器」看,也是情有可原,因爲之前她跟司徒蘭芳見面的時候,也暗暗盯著那對「兇器」看了很久。

  話說了一半,劉嘉嘉卻忽然發現自己無法找到適當的措辭,這事真不知道如何說,難道直接跟司徒闌芳說,其實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禍,乳房雄偉到這種程度,被人多看幾眼很正常,是個人初見雄偉的事物都會驚歎,更何況這雄偉事物還對異性有緻命的吸引力。話到嘴邊,劉嘉嘉還是難于�齒。

  就在這時,一直沈默的羅南竟然頭腦短路地自供罪狀,而且語不驚人死不休:

  「剛才我的確盯著你胸部看了,說實話,這麽大的……一對東西,能這麽近距離地觀察很難得。如果我說隻是純粹欣賞,你肯定以爲我在說謊,其實剛才你提到牛郎的那段話,我很認同,是男人都有色心,再老實的男人也會在腦海�意淫美女,我認爲淫棍、色狼隻不過是將這種意淫表面化和具體化了而已。」

  「你的口才不錯,可比你的老實樣子犀利多了。」司徒蘭芳拍手贊歎,然而臉上卻滿是嘲諷之色。

  「說這麽多還是詭辯,改變不了你做過的龌龊汛。」

  「看來我真是給你留下了相當糟糕的印象,不過無所謂。」

  羅南哂笑,忽然伸出一隻手,指著司徒蘭芳左胸的某個位置道:「最後一句話,我覺得這家夜總會不該叫英雄年代,應該叫蜘蛛巢穴,你不覺得左邊有點癢嗎?」

  說著,羅南還特地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左胸上拍了拍。

  劉嘉嘉聞言立刻望向司徒蘭芳的左胸,隨即就失聲驚叫起來:「啊……好大的蜘蛛……」

  司徒蘭芳的臉色立刻刷白,不過不是被嚇的,而是被氣的,另外還有羞惱的成分在內。至于那隻敢在她胸部無法無天的蜘蛛,被她幹淨俐落地一彈指給彈飛了。

  她是外科醫生,死人都見過,還會怕一隻活的蜘蛛?

  「剛才你就看到有蜘蛛了?」這段插曲之後,司徒蘭芳有些兇狠地瞪眼問羅南。

  羅南撇了撇嘴,微笑不語。

  司徒蘭芳重重地哼了一聲,羅南不說話,她可不會認爲他理虧詞窮,分明是他故意回避這個話題,也就是說,盡管有蜘蛛的存在,仍然不排除剛剛他盯著她的乳房猛吃豆腐的事實,所以最終結論就是這老實男人仍是個色狼。

  或許還應該在「色狼」之前加個修飾詞——狡猾的。

  狡猾的色狼!

  司徒蘭芳咬了咬牙,不知突然想起什麽,猛然站起。

  「芳姐,你是要去洗手間,還是要走?」劉嘉嘉有些驚詫。

  「你認爲蜘蛛巢穴還值得待嗎?」司徒蘭芳壓抑著怒氣道,說完轉頭挑釁地又瞪了羅南一眼。

  很快,三人結帳走人。

  走出夜總會,司徒蘭芳忽然將劉嘉嘉拉到一旁,細聲耳語了一會兒,然後劉嘉嘉向羅南揮了揮手,便直接開車離開。

  司徒蘭芳則走到羅南面前,淡淡地丟下三個字:「跟我走!」

  「爲什麽我要跟你走?」羅南愕然。

  【第九集】第四章:明�暗�的賭?

  「爲什麽要我跟你走?」上了司徒蘭芳的車後,羅南仍一直問這個問題,似乎與之前問的大同小異,隻是調換了兩個字的順序,但意思卻大不一樣,很值得玩味。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司徒蘭芳淡淡地道,語氣�已經沒有了在夜總會時的針鋒相對。

  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一間頗爲古舊的房子門前。

  這�花樹林立,周圍種植了大量薔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個頗爲清幽的小世界。

  羅南跟隨司徒蘭芳下了車,從花樹組成的圍牆空隙往�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風景,不禁驚訝地問:「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區嗎?爲什麽帶我來這�?」

  司徒蘭芳沒有回答,沿著門前台階拾階而上,等到站到門前時,她才忽然回頭,不答反問地道:「你會打牌嗎?」

  羅南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覺得司徒蘭芳或許有些神經錯亂,否則以他的智慧,怎麽可能覺得跟不上她的思維節奏呢?

  「這是嘉嘉的房子,最近幾年都借給一個朋友使用,那人時常在這�組織一些私人牌局。」推門而入的時候,司徒蘭芳終于發了善心,稍微解釋了來這�的目的。「在學校附近設地下賭場?你這位朋友真敢做。」羅南喟然一歎。

  「不是地下賭場,隻是私人牌局,每次人數都很少,想進入這�需要提前預約,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浙大校友都喜歡到這�來打牌,輸贏不重要,隻想在靠近學校的地方緬懷一下。」司徒蘭芳道。

  「真想緬懷,直接遊過護校河,到對面去不是更好?」羅南嗤之以鼻。

  「因爲他們在緬懷的過程中需要一種刺激,單純的緬懷太缺乏趣味了。」

  「你把我帶進來,還說了這麽多,是向我推銷這種私人牌局嗎?你看我像有錢人嗎?還是你認爲我需要在這�緬懷一下我的大學生活?你看我像是浙大畢業的嗎?」羅南覺得好笑地道。

  「不像。」司徒蘭芳含笑搖頭。

  「不過你可以裝成是浙大畢業的。至于爲什麽帶你來這�,進去不就知道了?」

  半分鍾後,兩人聯袂走進了三樓的一間大房間,看清了房間�的情況,羅南不禁微微皺眉。

  房間�迎面處設置了一扇屏風,透過屏風的空隙,他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面孔:

  劉嘉嘉的丈夫賈凱,司徒蘭芳的丈夫趙同,還有曾經開著捷豹跑車接張佳蓓卻被砸了一身鳥屎的男人,羅南查過他,知道他叫高涵。

  「看到了吧,你老婆的情人有三分之一在這�,難道你不想報仇嗎?」司徒蘭芳忽然湊到羅南耳邊,吐氣如蘭地問。

  「難道你認爲我報仇的最好方式就是跟他們賭?」羅南轉頭詫異地問。

  那邊的牌局正進行到最緊張的時候,除了一個在外面負責換籌碼的小妹,誰都沒注意到房間�已經多了兩個人。

  「是啊!讓他們破財是最解氣的報複方式。」司徒蘭芳道。

  「我怎麽覺得最解氣的報複方式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羅南冷笑。

  「他們睡你的老婆,你反過來也睡他們的女人,的確最解氣。」讓羅南沒想到的是,司徒蘭芳竟然點頭表示贊同。

  說到這�,司徒蘭芳眼角一挑,嘴角浮起一絲暧昧的笑容,再次湊近羅南耳邊,蘭香吹拂地道:「隻要你讓他們每人輸掉的籌碼超過兩百萬,我不介意讓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羅南聞言立即血脈贲張,司徒蘭芳這個肉彈熟婦竟然公然誘惑他,難道是她在夜總會�喝多了酒,還是被中午的那件事刺激得精神失常了?

  羅南瞥了瞥屏風後面趙同那張陰沈的臉,忽然覺得這個香豔的提議並非不可以接受,盡管他知道司徒蘭芳多半在利用他。至于司徒蘭芳到底怎麽想的,他也猜不到。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瘋狂起來,不是用道理可以衡量的。

  「你還猶豫什麽?這樣的好機會不是誰都能遇到的,如果你連這點膽識都沒有,就趁早給我滾出去。」司徒蘭芳翻臉如翻書,剛才還像情人般引誘,轉眼就像仇人般冷酷。

  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羅南暗暗鄙視,而表面上,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很好,總算還有一點男人氣概。」司徒蘭芳笑道:「我爲你準備了五十萬籌碼,你可以一口氣將它們全部輸光,後果就是直接從旁邊的窗口跳下去,這�是三樓,樓下鋪著石闆,足夠令你死得痛痛快快。你也可以贏光他們的籌碼,那麽這棟房子樓頂有個小花園,你可以在上面對仇人的女人爲所欲爲。」

  「你的籌碼很誘人。」羅南輕歎一聲。

  「我隻有一個要求,坐上賭桌的時候,告訴他們你是誰。」

  羅南未置可否,在司徒蘭芳示意換籌碼的小妹拿籌碼的時候,卻忽然回頭問司徒蘭芳:「你覺得我能贏?」

  「我隻知道你不能輸。」司徒蘭芳冷聲道。

  「的確不能輸,輸了就得跳樓。」接過小妹捧過來的籌碼,羅南嘴角躍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似乎有點無奈,也有點神秘。

  羅南走向了賭桌,司徒蘭芳身邊又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劉嘉嘉,男的則是一個溫文爾雅的高個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搶先開口:「蘭芳,今天他們賭得大,你突然讓一個陌生人加進去,恐怕他們不會接受。」

  司徒蘭芳擺了擺手,道:「沒問題,等著看吧,賭局不會散。」

  劉嘉嘉冷哼一聲,甚爲不滿地問:「芳姐,你爲什麽慫恿羅南參加賭局?如果他輸了,你真要逼他跳樓?」

  「你這麽緊張做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愛上他。」司徒蘭芳語氣輕松地道。

  「你不要岔開話題。羅南像會玩牌的人嗎?桌上那四位,哪個不是資深賭鬼、老奸巨猾?你讓羅南捧著五十萬過去,不是給他們送錢嗎?你到底怎麽想的?」劉嘉嘉依舊質問。

  「我隻是想看看陷入絕境的男人到底如何掙紮。」司徒蘭芳淡淡地道。

  「你……我想你是瘋了。」劉嘉嘉怒氣沖沖地道。

  「與其擔心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男人,還是擔心你的丈夫吧,他也在賭桌上。」

  司徒蘭芳道。

  「賈凱?我管他去死,我離家出走,他還有心情賭博,我詛咒他輸到光屁股。」

  說著,劉嘉嘉甩頭轉身準備離開。

  「我不管了,我現在心�亂糟糟的,一想事情就頭疼,總之羅南交給你了,芳姐你最好拿捏住分寸,我不想讓羅南這樣的好男人受傷害。我不知道你利用他做什麽,總之我希望他完好無損地回家。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江藤也來了,你還有什麽事就自己跟他說吧,我先走了。」說完,劉嘉嘉立刻轉身離開,樣子簡直像逃難一樣,真有點莫名其妙。

  羅南來到賭桌邊,剛好一局結束。他在賭桌邊角的一個空位上坐下來,這讓賭桌上的四個人不禁都皺起了眉頭。

  「你是什麽人?」趙同今天積了一肚子火,在家被司徒蘭芳修理了一頓,好不容易掙脫手铐,四處打聽卻找不到司徒蘭芳,想到司徒蘭芳可能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就覺得心中有股邪火無處發,再一想司徒蘭芳打扮後那種風情萬種的妖娆樣子,他更是抓狂得想砍人。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江藤打電話給他,說是組織了牌局,他才丟下種種胡思亂想,一心想著「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沒想到幾局牌下來,非但沒有贏錢,還輸了四、五萬,可謂黴運當頭。他正積著火無處發,見羅南主動送上門,看羅南穿著不怎麽樣,雖然拿了五十個代表一萬塊的藍色籌碼,但是怎麽看也不像是個有身份的人,這樣的人怎麽配和他這樣的銀行家坐在一張賭桌上?他自然不客氣。

  面對趙同的叱問,羅南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我怎麽覺得你很面熟,你到底是誰?」與羅南照過面的賈凱忽然道。顯然他的記憶力並不好,前幾天剛剛見過的人都沒有印象,又或者在他心�,張佳蓓的丈夫根本就是一個不值得浪費記憶力的小蟲子。

  「我是張佳蓓的丈夫,姓羅,你可以叫我羅先生。」羅南冷漠地瞥了賈凱一眼,淡淡地道。

  「你是張佳蓓的丈夫?這麽說你是——羅南?」賈凱微微變了臉色。

  事實上,不隻賈凱一人驚訝,除了擔當荷官的發牌小妹,其他人聞言或多或少都表現出一些異樣的神色,這當中包括趙同、高涵,以及剩下那個年近五旬的戴眼鏡男子——這個人方臉禿頂,羅南以前從未見過。

  短暫的尴尬沈默之後,趙同搶先變臉,依舊是叱問的語氣:「不管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我們這是私人牌局,不是誰都能參加的。」

  「不要有點錢就到處炫耀,照顧妻女要緊。」高涵蹙眉補充道,貌似還有點語重心長的意味。

  羅南呵呵一笑,帶著明顯的嘲諷:「你們不敢跟我賭,你們怕什麽?」

  這樣一說,讓四個原本作賊心虛的男人立刻冰霜滿面,趙同更是冷笑起來:「不要以爲你手�的五十萬是多大的數字,我們的私人牌局動辄上百萬,你認爲你手�的這點籌碼能夠堅持幾局?」

  「我沒想過玩多少局,就一把吧。」羅南猛然一推,將籌碼推入賭池。

  「你玩真的?一把?你想跟我們賭運氣?你會玩德州撲克嗎?」高涵譏笑道。

  「會不會玩不要緊,有膽就跟吧,贏了再耍嘴皮子。」羅南不屑地道。

  「有膽識,別說我不給你這個鄉巴佬機會,我跟。」高涵將面前一堆籌碼推了出去。賈凱和趙同對視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之後,也如數推出了五十萬籌碼。

  最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則有點猶豫,遲遲無法決定是否跟進。就在這時,高涵笑道:「李教授,五十萬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數字,需要想這麽久嗎?」

  「是啊!光廷,就你最近跟我們做的幾筆生意,賺了也不隻五十萬,何必猶豫呢?這位羅先生就是那位張小姐的丈夫,你不是一直對張小姐很仰慕嗎?那就先跟她的丈夫在賭桌上過過招吧。」賈凱道。

  「好吧,千金散盡還複來,我跟。」戴眼鏡的男人故意哈哈一笑,做出豪爽的樣子,猛然一推身前籌碼,將其中大半推入了賭池。

  「發牌吧。」賈凱揮了揮手,同時瞥了羅南一眼,想觀察羅南是什麽心態,然而一看之下,不禁讓他心中一凜,因爲羅南此時面無表情,眼神平靜如水,他發現根本無法看出羅南有什麽想法。

  德州撲克是一種非常講究玩牌技術的賭博遊戲,勝利者並不一定需要一副好牌,有時僅憑心理戰術,即使一手爛牌也可以贏得大賭注。

  羅南的沈穩讓賈凱有些拿不準,不過好在這一局是純憑運氣,羅南一開始就下了所有的賭注,往下想玩什麽花樣也不可能了。這樣一想,賈凱覺得自己不該擔心,事實上,一個小市民出身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仔細謀算。

  荷官發牌很迅速,很快五張公共牌,每人兩張暗牌都發了下來。

  五張公共牌是:一張紅心2、一張方塊2、一張黑桃A、一張黑桃K、一張紅心K。公共牌比較整齊,等于大大提升了這局牌出大牌的機率。

  「不好意思了,葫蘆。」高涵有些得意地首先亮牌。

  他拿到了一張方塊K和一張梅花J,方塊K和四張公共牌組成了三張K和兩張2的葫蘆,可以說他拿到了一副很大的牌,贏的機率很大。

  這副牌讓李光廷面若死灰,他拿到了兩張Q,但是兩對根本不是葫蘆的對手。

  同樣的,賈凱也有些無奈,他也隻有兩對,他手�的暗牌是兩張J,依然不是葫蘆的對手。賭運氣就是這樣,明明有很高的技術,但是輸贏全憑偶然,他也無法翻盤,隻好和李光廷一樣翻牌認輸。

  就在這時,趙同忽然哈哈大笑,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時來運轉了,而且一轉就是大運,他也是葫蘆,而且是比高涵更大的葫蘆,他拿到了兩張A,和公共牌一組,三張A帶兩張K,正好將高涵的帛1壓得死死的。

  「竟然是冤家牌。」高涵露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沒辦法,也該我贏一局了。」趙同咧嘴大笑,同時俯身過去,準備將賭池�的籌碼收入懷中。

  就在這時,羅南忽然哼了一聲,道:「慢著。」

  趙同一怔,隨即兇狠地瞪眼道:「怎麽?你輸得不服氣?」

  羅南冷嗤一聲,才道:「我的牌還沒有亮,你就認爲你已經贏定了?」

  「我三張A葫蘆,已經是本局最大,誰敢說沒贏?」趙同翻白眼,不屑地道。

  「未必哦,趙主任。」高涵插嘴道:「還有一副牌比你的大。」

  「是啊!如果他拿到兩張2,四條肯定比葫蘆大。」賈凱道。

  「他會拿到兩張2?」趙同冷笑一聲,斜睨了羅南一眼,然後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道:「亮吧,我看你怎麽變出兩張2。如果你不是兩張2就不要廢話,輸光了趁早滾蛋,我們這樣的牌局,不是你這種小人物可以參加的,讓你玩一局已經夠給你老婆面子了。」說到「你老婆」三個字,趙同不禁微微淫笑。

  「我就是這樣變出兩張2的。」羅南同樣冷笑,然後輕輕一翻一撥身前的兩張牌,露出了兩張黑沈沈的2,正是黑桃2和梅花2。

  「他真的有兩張2!」已經出局的三人不禁一愣。趙同則呆住了,片刻後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人物打敗。輸了五十萬他雖然有點心疼,但還不至于傷筋動骨,不過他受不了羅南那親視的神情,這簡直就是當衆打他的臉。

  其實被打臉的何止趙同一個,在座的幾位或多或少都與那個風騷女人張佳蓓有關系,他們心�也都明白,羅南其實是打著玩牌的名頭,前來挑爨。

  他們可以容忍其他人贏,但絕對無法容忍羅南在他們面前猖狂。因爲他們從來不認爲羅南這樣的小人物、小蟲子有足夠挑釁他們的資格。也因爲這樣,羅南賭贏了一局,也就注定賭局要繼續進行下去。這時候,沒人會管羅南是否有資格跟他們賭,趙同剛才那句話被所有人——也包括趙同自己——給忽略了。

  賭局繼續進行。不過也隻僅僅繼續了一局,整個睹局就結束了。

  第二局開始。

  羅南采用的方式與第一局不同,用的是溫水煮青蛙的投注方式,從未發牌前五萬的底注,其後陸續加注十萬、五十萬,直到最後將所有籌碼都推進了賭池,其行爲看上去是按部就班,實則堪稱瘋狂。

  賈凱和李光廷都不想如此大賭,不過兩次加注之後他們手頭的籌碼也所剩無幾了,就算臨時放棄也保留不了多少籌碼,所以面對羅南的瘋狂,不得不被趕鴨子上架,也索性將籌碼全推入賭池,奮力一搏。

  結果,羅南贏了,他憑著三條三贏了所有人。

  加上前一局的兩百萬,兩局牌讓他一共贏了八百萬。羅南沒有得意洋洋,也沒有擺出趾高氣昂的姿態。然而四個輸光了、灰溜溜下賭桌的男人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爲羅南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掠過時,仿佛掠過空氣般,表現了絕大的蔑視。

  「鄉巴佬,不要囂張。這點小錢在我們眼�算不了什麽,趁早收起你的得意。」

  高涵受不了這種輕視,不禁惱羞成怒地道。

  「難道你還想繼續?你還有錢嗎?」羅南淡笑著反問。

  高涵的罵聲不禁一窒。

  繼續?王八蛋才想繼續!他不是沒錢,雖然四個人中以他輸得最多,足足有三百萬,但是對他來說也就是幾個月的花費,雖然足以讓他心疼一陣子,但並不能構成實際上的打擊。他之所以退卻,主要是覺得羅南有點詭異,出現得詭異,玩牌手法更是透著詭異,一點也不符合傳聞中的老實人形象,這讓他心�沒底,更何況,他將帶來的所有現金都輸光了。

  其實高涵還隨身帶著支票本,不過他始終沒有將支票本掏出來,他一向目無餘子、猖狂透頂,但並不代表他沒有頭腦。此刻理智告訴他,繼續跟羅南賭,十之八九還會栽在羅南手上,所以他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選擇了離開。

  之後,趙同等其他三人也陸續離開。

  當房間隻剩下羅南一人時,荷官小妹收走籌碼,然後司徒蘭芳笑盈盈地拍手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贊歎道:「沒想到你是一個賭術高手,贏得真漂亮!」

  「是啊!沒想到芳姐竟然帶來了一個能人。」跟隨司徒蘭芳一同走進來的高個子中年男人江藤附和道。

  江藤一邊說話,一邊將手上提著的一隻皮箱放到了羅南面前,然後不等羅南說話,便向司徒蘭芳點了點頭,再向羅南笑了笑,轉身灑脫地離去。

  「他是誰?給我一隻皮箱做什麽?」望著江藤離去的身影,羅南詫異地問道。

  「他叫江藤,就是管理牌局的人,他是我和嘉嘉的朋友。」司徒蘭芳道。

  「我看他對你蠻尊敬的,這�不會有你的股份吧?」羅南一邊說,一邊以一種重新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司徒蘭芳。這個肉彈美婦很不簡單啊!

  司徒蘭芳微微一笑,並不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皮箱,道:「你現在更應該關心這隻箱子�裝了多少錢。」

  「這�面是錢?」羅南不禁一呆,隨即快速打開皮箱。

  箱子�果然是一捆捆疊得整整齊齊的紅色鈔票。

  「這�有兩百萬人民幣,都是你的。」司徒蘭芳道。

  「我好像贏了八百萬……」羅南聲音微弱地道。

  雖然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就是問其餘六百萬去哪�了?

  「牌局是我叫江藤安排的,你的賭本是我提供的,你說你贏的錢是不是該分我一份?」司徒蘭芳帶著淡淡的冷笑問道。

  分你一份?你豈止分了一份?贏來的錢如果分成四份,你就足足拿了其中三份,這哪是分成?簡直是赤裸裸的明搶!羅南暗罵道。

  司徒蘭芳的做法讓羅南有點不高興,不過轉念一想,此婦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沒有她安排,這一箱鈔票也到不了他手上。雖然被她搶去了大部分的成果,不過畢竟還留下了兩百萬。

  羅南對這點錢並不在意,即使有怒氣,他也不會當面發作。接下來還有樓頂花園約會,嘿嘿……到時候讓她知道厲害!

  【第九集】第五章:文字陷阱人妻之誘,她不是說任他爲所欲爲嗎

  羅南會讓她知道爲所欲爲會惡劣到什麽程度。

  司徒蘭芳見羅南不再說話,嘴角掠過一絲勝利的微笑,然後點頭道:「看來你沒有異議了,那就拎著你的錢跟我去樓頂花園,我要兌現之前的承諾。」

  「好。」羅南有些興奮地道。

  然而,一分鍾之後,羅南臉上的興奮卻陡然凝固。

  「這……是……怎麽回事?」遠遠地看到花園�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少婦,羅南不得不憤而質問。

  雖然心�早就隱隱覺得司徒蘭芳不是那種恨極就瘋狂的女人,不會輕易許身,但他沒有想到她會做得這麽絕,竟然安排了一個替身。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有什麽問題?難道你對她不滿意?」司徒蘭芳不答反問,明顯裝傻。

  「我對你不滿意。」羅南怒聲道:「你承諾的是你自己,怎麽臨時換人?」

  「我說過是我自己嗎?你這個好色、貪婪的男人。」司徒蘭芳冷冷一笑。「我隻說過讓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說過是我自己嗎?」

  的確沒說,不過這個女人當時的情態、言行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羅南恨得牙癢癢。

  「你別不服。你心�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錯,這的確是我預先設計好的,不過也怪你自己不爭氣,我們說好的,要讓他們每人輸掉兩百萬,你做到了嗎?沒有。雖然總額加起來的確贏了八百萬,平均下來已經夠數了,但是賈凱和李光廷都隻輸了一百多萬,根本沒有達到預定的數目。」司徒蘭芳理直氣壯地道。

  「他們輸光了也隻有一百多萬的籌碼,哪來的兩百萬?」司徒蘭芳的強詞奪理,讓羅南氣得鼻子都差點歪了。

  「我不管,你沒有徹底達成目標,就是違背約定,你違約在先,就別怪我違約在後。」司徒蘭芳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看著司徒蘭芳的得意,羅南真想將這個女人抓過來,狠狠地在她那豐滿的屁股上打上幾巴掌,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冷笑著問:「既然你要違約,爲什麽還要安排另外一個女人?」

  「因爲你終歸是達成了部分約定,也讓我賺了六百萬,我覺得我應該表示一下感謝。」司徒蘭芳笑盈盈地道。

  羅南回以更明顯的冷笑。

  司徒蘭芳當作沒看見,反而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嘴唇,繼續道:「你別以爲自己吃了虧,其實她和我一樣。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別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過來也睡他的老婆。我給你這個機會,她叫呂清秋,正是你其中一個仇人的老婆。」

  「誰的?」羅南詫異,更有些愕然。

  「還記得你老婆當英語老師的那所中學嗎?校長葛必雄,那個幹巴巴的老頭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學畢業之後所找的第一個情人。至于這個呂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怎麽可能是一個老頭子的老婆?」羅南滿臉不信地對司徒蘭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經相信葛必雄與你老婆的關系,爲什麽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呢?呂清秋和你老婆一樣,都曾經是那所中學的老師。」司徒蘭芳話中帶著一絲譏諷。

  「好,我暫且相信,不過呂清秋爲什麽會聽你的擺布?」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問呂清秋。我就把你帶到這�,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告訴你怎麽做了吧?」司徒蘭芳淡淡地瞥了羅南一眼,那眼神簡直就像看一個陽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還好,羅南不是普通男人,不過他還是對司徒蘭芳投以一個兇狠的瞪眼。

  「我已經讓這�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時間。」說完,司徒蘭芳扭腰擺臀,很潇灑地離開。

  羅南恨恨地看了司徒蘭芳頗具風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內心掙紮了三秒鍾,最終還是提著皮箱往清秀小少婦那�走過去。

  呂清秋,人如其名,一個有三分婉約、七分輕愁的女子。

  羅南的眼力極好,雖然隔了一段距離,還是將這個女人的優缺點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紀應該不超過二十七歲,古典的鵝蛋臉,長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爲穿著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實上,她這樣的身高對女人來說並不算矮。

  等羅南漸漸走近,看得仔細了,越發覺得這個作爲替身出現的女人比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圓玉潤,皮膚白晰勻淨,若非眉鎖輕愁,眼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風霜,使一種寂寥離俗的氣質萦繞于眉宇之間,恐怕見到她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無疑的,這是一個不乏動人之處的女人,羅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欣賞。

  那一邊,聽到腳步聲走近,本來微微低頭、處于恍惚狀態的呂清秋�起頭,往羅南這邊望了一眼。也僅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從羅南臉上微微移開,仿佛羅南隻是花園�的一塊石頭,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這也難怪,羅南的長相實在太普通了,如果長得醜!點,個子高一點或矮一點,或許還能引起幾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醜,身高是中規中矩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個人堪稱絕對的平平無奇。

  如果硬要說羅南有什麽特點,那就是偏胖。不過他又不是絕對的大胖子,隻是橫向體積比普通人稍微多了三分,臉上也有些肉乎乎的感覺而已。

  當然,這個樣貌隻是跳樓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樓男的某個男人可不是這副樣子,不過既然頂替了跳樓男的身份,他就必須保有這副樣貌。

  事實上,他也想看看,以現在這副樣子、以一個絕對平凡的男人的姿態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羅南不怕因樣貌被打擊,相反,以平凡的樣貌去占有身在雲端的美麗女人,這個過程讓他更加向往。

  以呂清秋的姿色,充其量隻算是一半在雲端的女人,然而作爲來到杭州冒充跳樓男後的首次開張,羅南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過分挑剔。

  也許這就是饑渴多日的後遺症吧!

  當羅南終于在呂清秋面前站定,呂清秋移開的目光又回來了,不過落點不在羅南臉上,而在羅南的肩膀上,似乎羅南的肩膀比他的臉更值得關注。

  這似乎是一種淡定的姿態,但也是赤裸裸的無視!

  羅南忽然很想知道,當他開始侵犯這個女人身體的時候,她是否還能保持這分淡定與無視。

  然而,情況出乎羅南的意料。

  大約半分鍾的相對沈默之後,呂清秋忽然轉身過去,停頓了數秒之後,開始緩緩地脫下上身穿的黑色無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將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當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氣依然炎熱。

  呂清秋也沒穿多少衣服,脫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隻剩下貼身衣物。

  上身還有一件蕾絲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網眼內隱約可見的黑色無肩帶胸罩,而下身隻剩下一條白色純棉無痕小內褲。

  直到此時,呂清秋都沒有說話,仿佛她隻是在私密空間內換衣服,而不是面對一個男人脫衣服。

  羅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晰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腦海�閃過她俯身褪裙的那一會兒,腿根峽谷地帶清晰可見的黑漆漆的風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著的情況更加怪異。

  羅南以爲呂清秋還會繼續脫下去,而事實上她沒有繼續,也沒有轉身,隻是前行了幾步,走到一張掩映在花樹和葡萄架�的石桌前,然後翹臀趴在了上面。

  這個動作無聲勝有聲。

  羅南雙目色光大放,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他沒有客氣,走到呂清秋身後將皮箱一扔,雙手隨即就抓住了呂清秋的兩片白嫩臀瓣。

  呂清秋的身體微微一顫,鼻孔�隱約哼了一聲,但也僅僅隻有這樣的反應。

  羅南的雙手開始在白臀上撫摸,嬌嫩而頗具彈性的臀肉帶來了美好的手感,羅南忍不住輕輕地捏弄了幾下。

  羅南沒有急于占領更私密的要地,在撫摸了臀部一會兒之後,他的雙手開始往上移,一隻手貼在呂清秋身側,另一隻手則沿著脊椎向上緩緩滑去。

  呂清秋的皮膚白淨細嫩,以男人粗糙的雙手撫摸上去,越發感覺其嫩滑。

  這個小少婦雖然眼中帶有一絲風霜,似乎生活境況窘迫,然而她的身體並沒有受風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顯示健康狀況非常好。

  這種健康是由內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妝品強加上去的,也正因爲這樣,這種健康�帶著一種青春的激蕩、一種飽滿的性感,讓羅南非常心動。

  來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羅南的跳樓男,某個男人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嘗到女人的滋味了,這使他很饑渴,然而並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事實上,某男一直對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雖然並不要求她們一定是處女,但是卻要求她們的身體相對純淨。

  對于純淨的定義,某男有他的獨特方法。

  一般來說,女人的性伴侶愈多,體氣愈顯混雜,身體距離純淨也就越遠。

  從這一點來看,呂清秋無疑是一個比較純淨的女人。雖然身爲人妻的她早已不是處女,不過羅南卻能從體氣方面,確定她曾經有過的男人絕不超過兩個。而且那兩個男人並非一起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後出現,也就是說呂清秋並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呂清秋的純淨還體現在她身上,其殘留的男人氣息非常淡,淡到幾不可察,起碼有十來個月,她沒有跟男人上床,這對羅南來說也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認真說來,其實羅南是一個有些許性愛潔癖的男人,他絕不會跟一個剛跟其他男人做過沒幾天的女人上床,無論這個女人有多美。因爲經曆了性愛的女人,身上會殘留男人的氣息,即使隔著老遠,他也能感覺到。

  對于同性的氣息,羅南有種天生的排斥,這種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種變相的強烈占有欲。

  羅南就是一個占有欲望極爲強烈的男人。

  呂清秋的身體狀況無疑很符合羅南對占有對象的要求,而隨著這種認知被再次確定,羅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羅南在背上滑動的手探進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輕輕一挑,胸罩便已經松開。與此同時,羅南的另一隻手順勢從側身方向,探到呂清秋的胸前。

  一隻豐滿的乳房順勢落入羅南的手中。

  呂清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嘤咛聲,身體顫縮了兩下,她的一隻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邊,手上隱現青筋,顯示她的身體感受並不像她的表情表現得那麽平靜。

  呂清秋的乳房是海碗型,雖然隻有B罩杯,但因爲乳峰很翹挺,摸上去彈性十足,肌膚觸感更是好到極點。

  羅南用空出的一隻手匆匆將呂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後便移到呂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隻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後分開手指熟練地逗弄嬌嫩的乳頭,讓呂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來。

  呂清秋無疑很能忍耐。羅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幾分鍾,也隻是讓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沒有呻吟出來,即使有時候覺得胸前雙乳的感覺太過強烈,也隻是輕輕地哼兩聲而已。

  這讓羅南不禁懷疑自己的調情技術是不是退步了。因爲這項認知,他連忙加大對呂清秋雙乳的刺激,並且不時騰出手來,在呂清秋上身四處撫弄,無論是光滑的脊背,還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臍周圍的敏感區域,他統統沒有放過。

  隨著羅南的侵犯加劇,呂清秋的身體不禁微微弓起,並開始顫抖起來,似乎忍耐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

  羅南順勢將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從呂清秋身上脫去。

  羅南很想將呂清秋的身體翻轉過來,不過他嘗試了兩次,呂清秋卻總是避開身體不配合,她就像一隻鴕鳥一樣,將頭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擋著,雖然任由羅南爲所欲爲,但羅南想要欣賞到此女被挑逗時的面容風情,卻不可能。

  羅南不禁有些惱火,如果此女明說不樂意,他也不至于強人所難,但是她偏偏沒有表示反對,隻是在行動上表現出一種消極不合作的態度,這讓羅南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也正因爲有了這種感覺,羅南也不再拖泥帶水的以調情取悅,幹脆直攻要害,他要讓這個女人嘗嘗他的邪惡手法,到時候就算她想轉過身,他還不一定樂意呢。

  這一決定,羅南立刻付諸行動。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雙手,開始一隻手撫弄著呂清秋的背部,另1隻手順著脊椎滑進了呂清秋下身的小內褲中。

  「嗚……」在羅南的手指探進峽谷,刮到菊門皺褶時,呂清秋忍不住渾身一抖,肌膚頓時一緊,口中同時忍不住發出了較響亮的呻吟。

  羅南的手指再刮,不僅刮還用手指不停地揉著菊花周邊,並且漸漸彎起中指,探擊菊花門戶,做出隨時要闖入的樣子。

  「不要!」呂清秋終于忍不住了,開口說出兩個字。聲音細細的,有股嬌軟的味道。

  羅南忍不住勝利一笑,手指沒有撤離,這逼得呂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緊臀肉,企圖驅除他那隻邪惡的手。

  不過,呂清秋的力量哪是羅南的對手,更何況臀溝根本就是難以使出力氣的所在,隻能眼看著羅南的中指侵略得愈來愈深,即使死死地緊閉了門戶,但也阻擋不了「邪惡攻城錘」使勁往內擠。

  最終,在呂清秋一聲似痛非痛的驚叫聲中,邪惡的中指終于突破了嬌嫩的菊門門戶,插入了�面,一瞬間的柔軟潮濕和粗糙強硬的對抗,無數的恥肉洶湧過來,但是始終如驚濤拍岸,撼動不了進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讓它不斷前進深入。

  呂清秋的身體連顫,最終還是因爲受不了這股陌生得簡直讓她恐懼的感覺,她將身體轉了過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也死死地抓住羅南那隻「罪惡之手」,阻止其活動。

  「終于願意轉身了,我還以爲你是一塊木頭,沒想到僅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羅南望著呂清秋那張帶著絲絲淚痕、三分紅潮的臉蛋,微微嘲諷道。

  「你……流氓!」呂清秋爲之氣結,不過顯然她不擅長罵人,憋了數秒,嘴�也隻蹦出「流氓」一詞。

  「做愛哪能不流氓?不隻流氓,有時還很禽獸,既然你願意跟我做愛,自然要接受這種流氓手段,你說是不是?」羅南露齒一笑。

  「你……無恥!」呂清秋總算又找到一個罵人的詞。

  可惜,換來的不是羅南的悔過,而是他那根邪惡中指的再次深入,這讓呂清秋早已繃緊的身體不禁往後仰起,鼻孔�發出誘人的嬌吟。

  而趁著這個機會,羅南伸出空閑的那隻手攬住呂清秋的肩膀,一把將她攬到懷�,與此同時,面對她那張近在咫尺、小嘴微張的臉龐,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蓋上去,啜住了呂清秋的秀軟櫻唇。

  「嗚……」呂清秋忍不住奮力掙紮,然而她的力氣相對羅南的力氣來說,隻是蚍蜉撼樹,完全沒有作用。

  羅南的熱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襲之下,呂清秋隻能節節敗退。雖然小少婦一直抵抗掙紮,表現得相當頑強,但呼吸還是無法抑制地漸漸急促起來,一絲情欲的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頰。

  隨著熱吻持續,抵抗漸漸變成了依靠、掙紮漸漸變成了摩挲。

  趁著這個美好的契機,羅南將邪惡的中指從呂清秋菊門�抽出,讓這個小少婦得到喘息的機會,而他則順勢將小少婦那條白色純棉小內褲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彎處。

  熱吻停止。

  羅南將呂清秋壓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開始了占有。

  粗長的性具如熾熱的火棍一樣,叩開柔軟豐膩的門戶,迅速向�面推進。

  羅南不禁悶哼出聲,雙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呂清秋胸前的雙乳。

  這少婦的陰道實在太緊了,根本不像婦人所有,簡直比處女還處女!

  與此同時,呂清秋的小嘴無聲地大張著,仿佛要嘶喊,卻無力喊出聲來。她的感覺強烈極了,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東西可以這樣強壯和火熱。

  剛才的那段前戲雖然挑起了呂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並沒能讓她十分濕潤,加上她天生陰戶小、陰道細長,承受羅南的粗長性具對她來說實是個艱巨的挑戰。

  幸好,羅南並非沒有見識的莽夫,在挺進的瞬間,就已經知趣地壓抑住了性具脹大的規模,這才避免了災難性的情況出現。

  盡管這樣,呂清秋還是承受了頗大的折磨。

  羅南初入時挺進得很深,一瞬間讓呂清秋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瞬間的強烈裂痛感讓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還有強烈到極點的充脹感、摩擦感……不過這些與性欲相關的正面感覺統統被初臨的痛苦掩蓋了。

  呂清秋很想罵人。

  原本以爲身材一般的羅南不會有驚人之處,沒想到他是一頭僞裝的野獸。

  幸好她的身體適應力不錯,陰道雖細長,但彈性驚人,粗長的肉棍的確挑戰了她的容納極限,瞬間帶給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隨著羅南停止深入,用雙手按摩、挑逗緩解她腰腹的緊張,陰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納規模,她的身體漸漸恢複了過來。

  雖然痛苦依舊存在,但是一股異樣的感覺也開始從敏感處湧起。

  愛液率先反應,沿著肉柱與陰道壁的緊貼處,一絲絲晶瑩的液體開始滋生,這些剛滋生的愛液緩解了她的痛苦,同時也帶來了一股異樣的麻癢感。

  呂清秋臉上忍不住浮現起羞恥之色,反應到身體上,卻是忍不住收縮了一下陰戶與菊門周圍的肌肉。

  羅南沒有忽略呂清秋的身體反應,他不禁勝利一笑,雙手離開呂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據了她的胸部,同時胯下開始抽動,進攻就此正式展開。

  起初的節奏是緩慢的,一挺一抽間隔數秒,幅度也不大,這給了呂清秋足夠的適應時間。

  無論是愛液分泌,還是陰道的容納度,都在快速調整,呂清秋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適應火熱肉棍的侵略。

  但問題是這根肉棍粗長得過分了,每一次挺進,她都覺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樣,陰穴內擁擠無比,摩擦感強烈得讓她幾欲發狂。

  相比之下,之前還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漸行漸遠,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肉壁正在變得愈來愈滑膩,陰穴被喚起了濕潤,也喚起了淫媚。

  飛速分泌的愛液簡直就是天使和惡魔的綜合體,既是滑潤劑,讓她避免痛苦,卻也激發了性欲,讓她渴望被占有。

  這種感覺讓呂清秋覺得很羞恥。

  事實上,當羅南被司徒蘭芳帶到花園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要恨這個男人一輩子,但此刻性欲漸漸在身心內彌漫開來,她忽然發現這股恨意正在減弱。

  呂清秋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矛盾的心理,她隻能埋著頭,絞著手,壓抑住種種異樣的感覺,細聲呻吟著,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呂清秋很快便發現,她以爲熾烈到頂端的感覺其實才是開端,可惡的僞裝野獸擁有層出不窮的邪惡手段,他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終極大惡魔。

  濕潤隻是前戲,呻吟隻夠做旁白,欲未亂,潮未起,這一切遠遠還沒有結束。

  羅南有時貪功急進,但有時也很享受徐徐緩進的感覺,就像現在,他發現緩步征伐有緩步征伐的好處,呂清秋的陰道細長,緩緩推進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陰穴一連串變化過程:媚肉的翻湧、肉壁的抽搐、愛液從一點變成一滴,從絲縷變成小溪;開始清淡,其後濃烈;初始清如水,轉眼膩如蜜。

  無一處不讓他心動!

  羅南更愛死了陰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細小陰唇,隨著抽插引得呂清秋不時夾磨雙股,它們就像小手一樣,不時地在肉柱上撓啊撓,這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亂了羅南的征伐節奏,讓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進攻速度。

  「噗……滋……」兩串聲響,代表著一抽一插連續兩個動作,類似的聲響已經在短短十分鍾內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過這一次卻有所不同,聲響更大、更長,更帶起了一聲突兀的驚叫。

  隨著驚叫出聲,呂清秋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雙腿驟然並攏,股間緊緊夾起,若不是羅南那粗長的性具依舊如磐石般深入霸占著陰穴,可能這一夾就已經將他驅逐了。

  剛剛羅南突然發力,讓一直�磨緩進的肉棍一舉沖過了徘徊區域,進入了更幽深之處,並閃電般接觸了蜜蕊。這引起了呂清秋極大的反應,可憐的小少婦雖是婦人之身,卻從未經曆過這種情況,這種突然被闖入幽秘之處的感覺,既讓她在興奮瞬間達到了一個頂點,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懼。

  呂清秋本能地夾緊了股間,企圖封閉峽谷,以逃避這種讓她恐懼的感覺。可惜終究沒有得逞,反而因爲大幅度動作,使一股已經被搗樁良久的白漿細沫沖出了陰門,轉眼讓黑森森的峽谷披上了白液幔帳,倍添淫色。

  這種漏水狀況大出呂清秋的意料,隨之而來的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更讓這位小少婦雙腳發軟,差點委頓于地。

  幸好羅南及時出手扣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狽的情形出現。

  呂清秋不禁又羞又惱,她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恨死身後的可惡家夥。想來想去,她隻能用一句略帶嗔怨的話表達:「你不能慢一點?」

  「隻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誰想到你這麽不經事。」羅南笑道。

  一句話羞得呂清秋簡直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太可惡,這不是暗示她性經驗不足嗎?

  這是一種嘲諷!更是一種挑爨!

  呂清秋不禁暗咬銀牙,她不擅長言辭,但不代表她會忍受侮辱。她用實際行動來回應羅南的挑釁—她控制陰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縮!

  這本是報複之舉,呂清秋能夠感覺到插在體內的肉柱連連跳動,仿佛隨時要噴發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同樣快感如潮。

  之前羅南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態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傳輸到她的神經內,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然而剛剛她刻意感受、控制陰穴內的一切,便等于放開了感官,陰穴內的所有感覺便如實反應到了她的快感神經之上。

  這一點完全在呂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對洶湧而來的快感,她丟盔卸甲,隻能失聲呻吟。

  呂清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誤,然而,她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

  羅南的二次進攻開始了,這一次不再是斜風細雨,而是劈頭蓋臉的狂風大雨。

  羅南一隻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時間內加快了數倍。更可惡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帶在哪兒,性具的龜頭不是在G點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陰穴深處跟蜜蕊玩對對碰。

  呂清夥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也無法阻止自己的呻吟聲愈來愈大、愈來愈激情、愈來愈放蕩。

  連續數分鍾的狂風大雨讓呂清秋幾乎抛棄了之前所有的僞裝和矜持,她甚至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該恨羅南,隻覺得一股股浪禱般的沖擊撲襲身心,帶來了無邊快感,帶來了噴湧欲潮,頓時她腦子�茫茫然,既覺得這種狀況陌生得令她恐懼,又想要緊緊地將它抓住,好能多一刻這樣的沈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卻始終無法取舍。就這樣,數分鍾過去,狂風大雨漸漸止息,她的神智也開始恢複,一種近似悔恨的情緒也開始在她心頭迅速滋長。

  呂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體的充實,那根邪惡的肉柱依然占據那�,依舊火熱、粗長,原本感覺碩脹的龜頭更加碩脹,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樣子,卻能透過皮肉的接觸,感覺其模樣的猙獰。

  這樣的東西匍匐在她已經被開發過一遍、顯得略微寬敞的陰穴內,貌似在中場休息,然而呂清秋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爲她發現它在微微顫動,仿佛是在一旁窺伺、企圖吞噬獵物的巨蟒一樣。

  這種感覺剛在她腦海�浮現,她就感覺到羅南松開了她的胸部,雙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著她的腰肢,掰開她的臀溝。趁此機會,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沖進了陰穴深處,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顫!

  淫液潮湧!

  她來不及反應,撞擊連續反覆進行,瞬間多達十幾次。

  每一次撞擊都像撞在她的心頭,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呂清秋想放開嗓子呻吟,卻發現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所有的感覺都在陰穴內,身體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經抛棄了一樣。

  高潮不可阻擋地來了!

  劇烈的噴湧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經,神奇的是,呂清秋竟發現在這關鍵時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體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大股熾熱的黏液從子宮內激射而出,沖破蜜蕊花孔,當頭澆在正兇惡撞擊蜜蕊的肉柱之上。

  陰精大洩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強烈酸酥感,呂清秋想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但結果她還是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出來了……」

  的確出來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隨著肉柱的抽動湧出了陰門,四處噴濺,一時就如洪水氾濫,沖得草倒樹歪,一片狼借。

  呂清秋的胯間峽谷簡直成了澤國,更有不少黏液沖到峽谷邊緣,沿著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時她的下身處處可見淫漬,那挂在腿彎處、已經被打得濕淋淋的白棉小內褲,更像是一個見證,證明呂清秋此次高潮有多麽強烈。

  事實上,經曆7這麽一次高潮之後,呂清秋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了,她隻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羅南一步步攻占。

  該死的僞裝野獸、不知憐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讓她喘息片刻,就又來了!呂清秋的雙手緊緊抓住石桌邊緣,以拼命壓抑的呻吟迎接羅南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爲攻城錘,猛攻一個小縣城門戶,呂清秋沒想過自己能堅持多久,因爲她發現經過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後,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棍每在陰穴抽弄一次,她的身體就經曆一次觸電般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認爲自己還能守住最後的門戶,事實上,不知不覺她已經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開之後能達到更大的高潮。

  羅南沒有讓呂清秋失望。

  約莫一刻鍾之後,隨著龜頭攻破花蕊、肉柱沖進密道,呂清秋迎來平生第一次歇斯底�的高潮。

  大股滾燙的白稠淫精飙射而出,代表著小少婦達到了人生的至樂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頌一個嶄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鋪開。

  與呂清秋的高潮幾乎是前後腳之距,當昂揚的性具沖進了小少婦的子宮,並且火速與媚熱的子宮展開親密接觸之後,羅南的高潮也降臨了,他放開精關,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射而出,啪、啪、啪地打在小少婦的子宮肉壁上……

  此時還停留在忘我性愛高峰的呂清秋感受到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張大嘴,想要表達什麽,然而最終所有的言語隻成了兩個字:「不要……」

  不要內射嗎?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時,羅南臉上不禁浮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此時,呂清秋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企圖推開他,然而在這連續的最強烈高潮�,這股推開的架勢更像是投懷送抱。事實上,由于高潮持續頗久,呂清秋身體內的力氣幾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還有半分力氣?

  呂清秋能夠站起來已經是萬幸了,雙手才剛做背推之勢,轉眼身體就軟倒在地。

  羅南沒有扶住呂清秋,反而趁此機會,抽出了已經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後不管小少婦的狂喘,突然將粗碩的肉柱塞進了她的嘴�。

  壓抑了一秒的精關再次松開,剩餘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洩而出。

  呂清秋連忙想掙紮躲開,可惜她現在哪還有力氣,噴湧的熾熱精液沖進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種邪惡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精液,呂清秋才終于得以解脫,雖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恥辱,然而她的心�還是止不住驚詫,驚詫羅南的精液之多,果然是僞裝野獸!非人!

  呂清秋無力地坐在石闆地上,感受著下體的痙攣和到現在還沒有止住的潮水氾濫,一邊狂喘著,一邊滿眼怨恨地瞪著羅南。

  良久,呂清秋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間淫液不停滴落,她隻好脫下挂在腿彎處的小內褲,用以捂住下體的潮湧。

  「我來幫你。」羅南仿佛沒有看到呂清秋的不善目光,徑直奪過小內褲,替呂清秋擦拭下體。

  呂清秋可不想領羅南的情,揮開羅南的手,找到之前脫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羅南說半句話,便抱胸踉跄地離開了樓頂花園。

  羅南頗覺遺憾,小少婦的承受力有限,僅僅隻能引發他的一次高潮,這對他來說隻能算是開胃菜,或許剛剛他用強硬手段,還能享受到呂清秋的其他地方,不過小少婦對他的恨意如此明顯,羅南也不想做得太過,以免超過呂清秋的承受極限。

  對于這個已經被他占有的女人,羅南有的是手段對付。暫時放她離開,讓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覺得會對以後的發展更有利。

  這樣一想,雖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遺憾,但是一種期待的情緒還是湧上心頭,讓他不至于覺得此行太過無趣。

  片刻之後,衣衫不整的羅南來到花園一處拐角的儲物室,推門進入,面對一個滿臉紅豔、豐乳肥臀的美婦,饒有興趣地問:「到底你用什麽手段,讓呂清秋甘願獻身給一個陌生男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羅南的目光落在美婦左腿腿彎處,那�挂著青白印花小內褲,再看美婦一臉的紅潮,剛剛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臉龐。

  「我知道你肯定會偷窺,但沒想到你還有手淫的愛好,看來你真的很饑渴。」

  羅南邪笑連連。

  「司徒蘭芳,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剛才你一邊偷看我跟呂清秋做愛,一邊手淫,腦海�想的是誰?」

  「你廢話真多!你打什麽主意,難道我不知道?來呀,隻要你還有力氣。」醜事被撞破,司徒蘭芳羞惱難當,一時沖口而出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事實上,這幾句話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對羅南的鮮明嘲諷。

  「是你讓我上的,你不要後悔。」羅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蘭芳的臉立即一白,面對迅速壓過來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身體,最終選擇閉上了眼睛。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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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1:23

  【第八集】第六章:拂衣東來,家有惡妻

  羅南坐上了成都開往杭州的火車,不過此時他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不再是那個蒼老的美國老頭默文·羅南,而是一個年近中年、黑發黃膚的中國男子羅南。

  在踏上火車之前,羅南已經對自己即將扮演的人物有了充分的了解。事實上,他會一些異術,能夠全面地了解一個人,所以對于成爲中國男子羅南,他沒有任何問題。

  中國男子羅南,三十四歲,身高一米七,體重七十公斤,偏胖但不顯肥,樣貌平平無奇,唯一不錯的是五官長得還算周正,沒有缺少半塊。

  他有大學專科學曆,學的是廣告設計,至今沒有獲得好工作,隻混到一個小公司文員的職位,月薪一千八百塊,在杭州那樣的城市,堪堪在溫飽線上掙紮而已。

  火車開了差不多兩天才抵達杭州。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迎接羅南的是電閃雷鳴、大雨滂沱的天氣。

  坐著公車,羅南一路顛簸來到市區東北一個叫劉家角的地方,這�靠近繞城公路,屬于杭州八大區中的餘杭區,不過並非繁華的所在,而是社會下層居民聚居的地方。

  家所在的社區叫九榮社區,是一個占地超過十平方公�的大型住宅區,遠遠望過去,綠樹成蔭,不過進入其中,卻感覺非常雜亂,來往的人非常多。

  羅南來到十九號三單元,拾階上樓,一直至五樓,來到門前貼著金紅春聯的五零二室,沒怎麽猶豫,便用力拍防盜門。

  「來了、來了。」很快,室內有道清脆的聲音應答,聲音雖然好聽,但顯得很不耐煩。

  防盜門�面的木門很快被拉開,露出一張眉目如畫的臉龐,這張臉的主人三十一、二歲,少婦體態,看上去豐姿冷麗,甚爲撩人。

  不過,長得好看不代表就有好臉色,見到站在門前的羅南,少婦那天生的翹嘴唇立刻冷抿起來,顯然並不歡迎羅南的出現,幸好她沒打算將羅南鎖在門外,最終打開了防盜門,讓羅南走了進去。

  「總算知道回來了,行李和手機找到沒有?」少婦「砰!」的一聲將門關上,轉身抱臂用冷嘲熱諷的語氣道。

  羅南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是這樣,有了兩天清閑日子,偏要去度什麽假,害我丟了好幾件剛買的衣服,你沒吃飯吧?中午我沒做飯,要吃你自己弄。」

  說完,少婦目光帶著不屑掃過羅南,冷然向臥室走去。

  腳上的高跟鞋與水磨石地闆發出扣扣的撞擊聲,轉眼又是「砰!」的一聲,臥室的門決然地關閉。

  羅南並不介意少婦的態度,事實上,早在來之前,他就知道這個「老婆」與他的感情很差。

  「老婆」的名字叫張佳蓓,三十二歲,上海師範大學英語專業本科畢業,畢業後做了一段時間的英語老師,但很快就辭職,到一家銀行的v四口客戶理財中心找了一份理財專員的工作,如今薪水是他的四倍。

  兩人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瓦解的邊緣,貌似「老婆」還經常紅杏出牆,之所以沒有簽字離婚,隻因爲有個六歲的女兒羅蟬兒在中間維系著。

  環顧整個「家」,兩房一廳一衛一廚,外加一個陽台,總共也不到五十平方米,到處都很狹小。地闆是水磨石,牆面隻用便宜的塗料粉刷過,屋頂也隻打了最簡單的天花闆。

  屋�的電器倒很齊全。電視、冰箱、洗衣機、熱水器、瓦斯爐、抽油煙機,雖然看上去陳舊,沒什麽好貨色,但該有的都有,除了冷氣。

  或許正因爲可以活動的空間被家具、電器占去了大半,導緻很難整理房子,所以桌椅、窗戶的角落�到處是積垢和灰塵,空氣中還飄蕩著一股霎味,像在哭訴屋主的懶惰。

  羅南在客廳�那張半舊的紅色中式雙人沙發上坐下,木頭的清涼驅除了悶熱天氣�的幾許燥熱,讓羅南忍不住閉上眼靜靜感受這個「家」的氣氛。

  可惜,平靜的感受沒能持續多長時間,沒過多久,斜對面臥室的門就突然打開,張佳蓓氣沖沖地走了出來,來到羅南面前,怒道:「你坐在這�做什麽?不做飯,準備餓到下輩子?」

  羅南無奈地睜開眼睛,淡淡地道:「我不餓。」聲音略顯憨厚,表情中帶著老實、沈悶和一絲書生氣,這是「原版羅南」的標準情態,他學得很像。

  「你不餓,難道我也不餓嗎?」張佳蓓挑著眉毛,譏詣道。

  顯然「原版羅南」不僅是綠帽男、受氣包,還兼任「家庭主夫」,否則張佳蓓不會嘲諷得如此理直氣壯,仿佛羅南就該受數落,被罵也得忍氣吞聲,還不能忘記家庭主夫的義務。

  「現在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難道你中午沒吃嗎?」羅南反問。

  「難道非要等到天黑你才肯動嗎?冰箱�什麽都沒有,到時候你拿什麽做?」

  「我出去吃。」羅南淡淡地道。

  「出去吃?你腦子進水了?一個月千把塊錢工資,養活女兒都不夠,還要出去吃?」張佳蓓頓時橫眉豎目。

  「我去路邊攤吃,一個人。」羅南微微提高聲音回答。

  「一個人?」張佳蓓怒氣陡生,戟指羅南道:「好你個姓羅的,我們還沒正式離婚,你就想一個人過了,好!很好!你一個人去吃,吃死你!」

  說完,張佳蓓轉身摔門進房,不過貌似被羅南這一氣,心�有些不甘心,五秒之後,又猛地拉開房門,伸出頭,怒喊道:「我們離婚!明天就離!」

  然後,門再次「砰!」的一聲關上。

  羅南不禁有些愕然。

  原本羅南來做跳樓男的替身,隻是一時好奇,加上也想讓「美國老頭羅南」的身份暫時隱藏一段時間,沒想到冒充這個身份,竟會遇到這種「極品」女人,著實讓他詫異。

  羅南跟待在日本的帕梅溝通過,知道追殺令是凱瑟琳搞的鬼,雖然他並不把追殺令放在心上,不過卻不想給那些紅顔知己帶來麻煩,尤其是影響她們的正常生活,所以頂替「跳樓男羅南」便成爲了最好的選擇,也就是說,今後一段時間,他不得不與一個「極品」女人同處一個屋檐下,也不知是福是禍。

  幸好,他很確定自己喜歡羅南這個名字,所以也願意成爲新的羅南。

  當走進這個家的時候,雖然發現環境很不好,但是他經曆頗多,這點小問題還不放在心上。

  他沒想要透過大手段改變這個家庭,也沒想影響這個屋子的女主人,他唯一想做的隻是應跳樓男的臨死囑托,照顧他的女兒羅蟬兒,讓她不至于面臨年幼喪父的傷痛。

  不過上述的想法,現在有了一些改變。

  羅南進門之後,見張佳蓓的惡劣言行,讓他開始理解當初跳樓男的處境。

  他可不是那個跳樓男,即使被戴了不知道多少頂綠帽,也還深愛著張佳蓓,所以並不會處處討好張佳蓓,將她捧在手心�。

  他所能做的隻是在外依照跳樓男的言行去待人處事,在家他會依照自己擬定的一套來張羅,既不會讓張佳蓓感到他變得陌生,也不會讓張佳蓓非常好過。

  認真說來,對一個生活不檢點、言行失德的婦人,就算她長得不錯,他也不會拿出好脾氣。

  稍稍想了以後該做的事情後,羅南拿了把傘離開家,他想先去買台手機。

  在準備頂替跳樓男的時候,他已經決定暫時不動用自己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隻使用跳樓男的財産,因爲他很想感受一下,一個在社會底層的小、男人該怎樣掙紮求生存,又該怎樣去獲得自己向往的一切。

  盡管有心理準備,也明白跳樓男的狀況比較淒慘,然而實際淒慘的程度,還是遠遠出乎他的意料,簡直距離乞丐隻有一步之遙。

  錢包�隻有三百多塊錢,具體數字是三百零八塊五毛錢,這一點羅南早已知道,原本他將期望放在錢包�唯一的一張農行卡上,然而去櫃員機一查,發現�面竟然隻有一千五百塊錢。

  本來他打算買台像樣的手機,現在卻覺得即使買一台最便宜的貨色,再加上卡號,也會讓財産縮水好大一部分。

  不過,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美女套不著色狼。該舍的錢財還是得舍,手機是都市生活的必備品,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買了。最終總共花三百塊買手機,若不是從銀行卡�取出一千塊,現在他的錢包已經完全癟了。

  然後羅南又來到超市,花掉兩百塊,買了若幹日常用品、零食還有蔬菜、水果等等,這些不是爲張佳蓓買的,而是爲「女兒」羅蟬兒買的。

  在羅南夫婦去成都旅遊期間,羅蟬兒寄住在張佳蓓的表姐家,要明天才回來。羅南這是提前準備,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

  提著兩大包東西回家,羅南倒覺得這種感覺很新鮮,就像自己在這一刻變成了家庭主夫,可惜家中的「老婆」無法助長他做家庭主夫的積極心,否則他倒很願意將這種新鮮感維持一段時間。

  這樣一想,羅南忽然覺得應該適當改變一下張佳蓓,即使不能將她變「好」,也不應該讓她繼續往「壞」的方向發展。畢竟他現在頂替了跳樓男的位置,張佳蓓在形式上屬于他的老婆,如果老婆言行很惡劣,他這個冒牌丈夫也會很難堪。

  然而,到底該怎樣做,要做到什麽程度呢?羅南心�一時權衡不下。

  眼看快到家了,忽然一輛黑色別克轎車從他身後沖出,微微一拐,駛過他的身邊,搶先停在門口。

  轉眼車門打開,一把精緻的黑色雨傘伸出來,「砰!」的一聲頗爲潇灑地打開,接著是一隻擦得油亮的黑色皮鞋踏出車門,然後一個頂著倒背頭型的中年男人的頭伸了出來……當他完全走出車門的時候,羅南也忍不住暗贊一聲。好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帥哥!

  中年帥哥身材高大,比改換成跳樓男形貌的羅南起碼高五、六公分,長相也英俊,羅南是四十分,人家起碼是八十分。羅南手上提著裝日用品的紙袋,人家手上捧著一束紅玫瑰,兩者之間簡直不能比。

  中年帥哥在門口等待,那氣勢簡直是淵淳嶽立,是個女人似乎都該看他兩眼。

  羅南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他覺得這男人多半是在等他的「老婆」張佳蓓。

  他連忙走過去。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高跟鞋撞擊水泥闆的聲音,不一會兒,張佳蓓便搖曳生姿地走下樓來。

  張佳蓓換了衣服,此時穿著一件紫紅色碎花紗裙,外面加一件敞開扣子的米青色中袖褶桐風衣,手中拎著一隻褐色大皮包,使其冷麗的風姿�帶上了三分淑女的優雅。

  看到中年帥哥捧著玫瑰花,張佳蓓那張姣好的臉蛋,不禁湧起淡淡的喜色,然而喜色又很快凝固,因爲她看到了站在中年帥哥身後不遠處的羅南。

  「你回來正好,我有事要出去,這是家�的鑰匙,兩扇門的鎖我都換了。」張佳蓓先接過中年帥哥手中的玫瑰花,然後才走到羅南面前,冷著臉從包中拿出兩把嶄新的鑰匙。

  羅南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接過鑰匙。

  張佳蓓懶得再跟羅南多說一句話,冷哼了一聲,走過他的身旁,在中年帥哥打開車門、殷勤地撐傘照顧下,向車內坐去。

  就在這時,羅南忽然轉身,揚聲道:「這車子不能開了,你們還是出去叫車吧!」

  張佳蓓和中年帥哥聞言不禁一怔,旋即回頭向羅南走去,張佳蓓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怎麽不能開?你以爲轎車是自行車,隨隨便便就掉鏈子?」

  「不是,我看到後面的一個車胎好像癟了。」羅南指了指車後道。

  「不可能,來的時候好好的。」中年帥哥朗聲笑道。

  雖然這樣說,不過等張佳蓓坐進車�,他還是到車後看了看。這一看,立刻讓中年帥哥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張佳蓓從後視鏡�看到中年帥哥的表情,連忙冒雨下車,來到中年帥哥身邊,低頭一看車輪,臉上的表情也不禁僵硬起來。車胎完全不見有充氣的樣子,幾乎緊緊地貼在鋼輪上,簡直是癟得不能再癟。

  「是不是壓著釘子之類的東西了?」

  張佳蓓的語氣�透著一絲無奈,然後她轉頭對著中年帥哥問道:「要換胎嗎?」

  中年帥哥眉頭微鎖,點了點頭,道:「肯定要換胎,不過現在是下雨天,我也不會搞這種東西,看來隻能打電話找車行了。」

  「需要很長時間嗎?」張佳蓓微蹙眉頭問道。

  中年帥哥再次點頭道:「下雨天,車行肯定很慢才會出現,況且快到吃飯時間了。」

  「怎麽會碰到這種事?」張佳蓓感到有些掃興。

  「要不先把車放在這�,我們叫車去餐廳?」

  「這」中年帥哥立刻遲疑起來。車子最忌諱就是隨便停在陌生的環境�,如今到處是偷車賊,而這個社區人口多又很雜亂,就算不被偷,他也怕車子被小孩子舌花,如果那樣,維修起來花費就大了。

  「還是等等吧!我打電話問問車行。」中年帥哥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等等。」

  張佳蓓忽然拉住中年帥哥的手臂,然後轉身一指站在一邊的羅南,道:「他會換胎,讓他來吧,應該很快的。」

  「是不是不太合適?」中年帥哥還有一絲羞恥心,知道搞人家老婆,還叫人家修車,多少有些過分。

  「沒關系,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

  張佳蓓絲毫不以爲然,說著她走到羅南面前,指了指車,道:「你也看到了,車胎壞了,後備箱�有備用胎,我朋友不會換,你替他換一下吧!」

  「我也不會。」羅南有些惱火地道。

  這女人太過分了!讓丈夫戴綠帽子,還要驅使丈夫幫情人當修車工,簡直可惡到極點了!

  「你說什麽?」

  張佳蓓以爲自己聽錯了,連忙壓低嗓音斥道:「你也不會?你什麽時候學會說謊了?上次表姐的車,上上次我同事的車,不都是你換的胎嗎?」

  「那兩次是糊�糊塗換的,這種車我沒摸過,不知道怎麽換。」羅南冷然地道。

  「你存心是不是?看不過去你就明說,不要拿這種小事做文章。」張佳蓓頓時覺得面子挂不住,不禁怒道。

  「我怎麽做文章了?」

  羅南連忙喊冤:「我又沒攔著你。想找修車工還不簡單,出了社區,拐彎、拐彎再拐彎,看到一條巷子走進去,沒多遠就會看到一家小修理鋪,老闆人很好,讓你朋友出個三、五百塊,他準來。」

  「算了,我不會求你,飯吃不成沒關系,反正跟你也過不了幾天了。」

  張佳蓓不耐煩地揮手,說完轉身對中年帥哥道:「賈凱,看樣子今天不是一起吃飯的好時間,改天吧!」

  沒等賈凱回答,張佳蓓就冷臉轉身上樓,賈凱拔腿就要追過來,卻被羅南橫身攔住。

  「賈凱是吧?我建議你盡快找拖車把車拖走,總是停在門口,會妨礙樓內人進出的,如果遇到脾氣不好的人,還可能拿錘子砸車,到時候你後悔就來不及了。」說完,羅南也轉身上樓,留下賈凱一個人站在樓梯口,臉色黑得跟他的皮鞋和雨傘差不多。

  【第八集】第七章:豐腴肉婦門前招,轉對惡妻依舊笑

  羅南很快來到五樓,剛準備拿鑰匙開門,對面五零一室的門忽然打開,然後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向羅南這邊喊道:「小羅、小羅,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因爲同一單元、同一樓層隻有兩戶人家,身後的人不可能喊別人,羅南隻好轉身走過去。

  喊羅南的是一個中年圓臉婦人,四十歲左右,燙著波浪卷發,穿著一身清涼的橙色吊帶家居服,露在衣服外的手臂、小腿看上去比普通女人粗,但不是那種局部膨脹變形的粗,而是均勻的粗,因此並不給人肥胖的感覺,反而顯露出一種豐腴肉感的成熟風情,很讓人心動。

  按照跳樓男的記憶,這婦人叫李慧,是個寡婦,丈夫丁振聲六年前因病去世,留下她和女兒丁玫韻。

  李慧爲人很熱心,喜歡關心鄰居,與跳樓男的關系很好,跳樓男稱呼她爲「李姐」,每當受了什麽委屈,都喜歡跟她說,甚至有時候暗生悶氣、借酒澆愁,也到李慧家�去。

  李慧見羅南轉身走過來,連忙打開防盜門,拉了拉羅南的衣袖,讓他半邊身子走進來,然後壓低嗓音,急切地問道:「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事嗎?」

  「什麽事?」羅南不解。

  「就是幫你說媒的事,難道你還想和張佳蓓過日子嗎?剛剛又來車子了吧,我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下樓,肯定不會去幹好事。你還想忍多久?再不拿出點骨氣還叫男人嗎?」李慧一邊說,一邊用手點著羅南的胸口,頗有質問之勢。

  「這不合適,就算我和張佳蓓分了,也不應該立刻找一個,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分。」羅南暗覺好笑,但表面上又不得不裝出虛心聽教地道。

  「怎麽沒分?我聽你說你們已經有一年多沒那個了,張佳蓓上個月不也又提離婚嗎?而且她在外面風流快活,難道你就一直抱頭縮在家�,當什麽也沒看到嗎?做男人做到你這地步,不覺得窩囊嗎?姐都替你急,所以才千方百計地打聽,好不容易打聽到一戶好人家,那姑娘長得好,人品也不錯,今年剛剛三十歲,在大醫院做護士,半年前剛離婚,還沒有孩子,跟你正合適。我把你的情況跟人家說了,她父母也不圖你一個月賺多少,隻聽說你老實忠厚、對老婆好,他們便很放心把女兒交給你。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難道要在張佳蓓那棵出牆紅杏上吊死?」李慧滿口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我真要重新找,還不如找像李姐你這樣的人,起碼看著舒服,還知道疼人。」羅南半真半假地道。

  「啊……你說什麽渾話?」

  李慧聽到羅南突然說出這樣暧昧的話,臉立刻紅了,隨即在羅南手臂上狠狠地捶了一下,道:「以前看你很老實,原來也油嘴滑舌,姐都多大了?已經是人老珠黃的老太婆了,你還拿我消遣!真是白對你好了。」

  「李姐,你一點也不老,真的,都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你比徐娘可還要年輕呢。」羅南湊到李慧面前,滿臉笑意地道。

  「去、去、去。」李慧在羅南身上連打,然後將他推出門,道:「我看你今天是喝多了,好了,這事以後再說,你該忙什麽,忙什麽去吧!」

  說完,李慧就趕忙將門關上。她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一心想把羅南趕出門,卻忘記了將外面的防盜門也關上。

  在關上門的瞬間,羅南看到李慧緊按著胸口,似乎在壓抑心跳的樣子,不禁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李慧這個熟婦他要定了。

  他不是那個已經跳樓的無能羅南,而是一個全新的羅南,一個對于美好事物有極大欲望的羅南。對美麗的女人,他喜歡用最親密的關系去接觸她的美麗,這種關系就是占有,徹底地占有。

  普通人的一生,需要四處奔波,可能有機會看盡天下美景、賞遍人間殊色,然而真正能夠擁有的人實在太少,且錯過的更多。

  他不是普通人,因此不想錯過人生中的任何一處美麗風景,也不想美麗隻在刹那間,他要的是將美麗留住,並且永遠的占有,這就是他的本性。

  李慧算不上絕色,甚至連漂亮都算不上,隻能算是中人之姿,然而她身上有一股非常濃郁的熟婦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讓人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深深地進入她、蹂躏她,然後將滿腔的欲望種子毫無保留地射入她的體內,徹底地霸占她的肉體。

  羅南是個很了解自己欲望的人,在看到李慧的第一眼,他就確定這個婦人身上的熟美風情,挑動他身體�那根最敏感的欲望神經,一瞬間引起的熾熱情欲,不亞于面對那些頂尖絕色美女。

  這是多麽美妙的感覺啊!

  幸運的是,李慧對他半真半假的暗示並非全無感覺,雖然看上去還有點抗拒,但是女人的心有時連她們自己都不明白。

  李慧抗拒的原因似乎是年齡的差距,然而在羅南看來,年齡從來不是問題。

  與李慧的事情,羅南並不著急。

  很多時候,攻克美女的過程比占有她的那一刻還要動人,他完全不需急色,慢慢地使出水磨功夫就行。

  他有的是時間。

  如此一想,羅南的心情忽然變得很輕松,回到家�的時候,即使看到坐在客廳�一臉冰冷的張佳蓓,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跟對面那個老女人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張佳蓓沒給羅南好臉色。說著,她的目光落在羅南手中提著的兩隻大紙包,看到紙包最上面的一袋袋水果和零食,忍不住露出了此許渴望之色。

  張佳蓓每個月的薪水超過七千塊,按照道理來說買水果和零食根本不在話下,然而事實上她是個標準的月光族,每個月光買衣服就要花三、四千塊,另外還要定期美容,做SPA,一星期換一種發型,上班不喜歡坐公車,沒人接送的話都是叫車,再加上不時幫寶貝女兒買此玩具、零食之類的,一個月結算下來,信用卡不欠帳就算不錯了。而最近剛剛去了一趟成都,雖然是一趟天折的旅行,但SHOPPING花的錢並不少,所以這個月她已經嚴重超支,別說買水果,買衛生紙都得考慮再三,以防變成乞丐。

  羅南沒有理會張佳蓓的斥責,但瞥見張佳蓓望著紙包的眼神,也不免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麽?」

  「沒什麽,隻是奇怪你竟然買菠蘿回來,以前你不是反對我買南亞進口的菠蘿嗎?說不但貴,還太甜,蟬兒總是一次吃很多,容易壞牙。」張日z巨k。佳落故作輕松地道。

  「我這樣說過嗎?就算說過,偶爾給蟬兒吃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我們去成都好幾天,把她丟在杭州,應該給她一些補償。」羅南笑道。

  「菠蘿是幫蟬兒買的?」張佳蓓微微失望,旋即又問:「零食也是嗎?」

  「都是。」

  羅南晃了晃紙包,道:「我給蟬兒準備了很多東西,晚上再給她做頓好吃的。」

  「你突然對蟬兒這麽好,是不是想爭女兒的撫養權?你不要妄想了,女兒不可能給你。」張佳蓓抱臂冷冷地道。

  「那我們隻有打官司了,看法官怎麽判吧!」羅南冷淡地道。

  「姓羅的,你好啊!竟然敢說跟我打官司?」張佳蓓氣得站起身,指著羅南的鼻子,手臂顫動著,一副恨不得沖過來賞羅南兩巴掌的樣子。

  「去了一趟成都,你膽子大了,說離婚你也不反對,蟬兒也想搶,你憑什麽?每個月賺那麽點工資,連蟬兒都養活不了,怎麽給她好的生活?蟬兒跟了你,隻會跟社區�那些玩泥巴的孩子一樣,全身髒兮兮的,擁有一個可笑的童年,將來長大了也是混在社會的底層,你不能給她幸福,更沒資格爭她的撫養權。」張佳蓓愈說愈大聲,最後幾乎是厲聲斥責。

  「我不跟你吵架,隻想說不要門縫�看人。我會守著蟬兒的。」羅南緩緩地以心平氣和的語氣道。

  「好!你好!你來勁是吧?」張佳蓓氣得連連咬牙。

  「我會讓你知道這個社會到底什麽說了算,我要讓你就算拿出一千八百個理由去爭蟬兒,最終一樣竹籃打水

  一場空。」

  「我相信。」羅南面無表情地點頭,道:「經濟社會一切向錢看,錢和權從來都是通著的,我知道你打什麽主意,拭目以待吧!」

  「行!姓羅的,咱們走著瞧,明天就去辦離婚,我看你怎麽搶蟬兒。」張佳蓓已經怒不可遏了,說完就氣沖沖地回臥室了。

  房門再次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

  羅南懶得理會張佳蓓,先把東西放好,然後費了點力氣打掃一下廚房,並爲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不過等他將剛剛做好的三菜一湯端上客廳的小餐桌時,忽然發現餐桌上多了一個人,不是張佳蓓還會是誰?他忽然覺得自己要重新估算張佳蓓臉皮的厚度了。

  張佳蓓無視羅南的怪異目光,遙自爲自己盛了飯,然後端到餐桌前,頗爲享受地吃起來。吃了第一口,她本想諷刺羅南幾句,然而很快發現味道實在太好了,簡直是超水準發揮,于是再也不想開口,立刻風卷殘雲,掃蕩三菜一湯。最終,桌上的飯菜大多進了她的肚子,而羅南隻吃了其中一小部分。

  「好了,看在這頓晚飯的分上,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張佳蓓坐到沙發上,並招手示意羅南也坐過去。

  羅南沒有依言照做,而是搬了餐桌旁的椅子到張佳蓓面前,坐下道:「我沒有請你吃這頓飯,你完全不必看在它的分上。」

  「差不多夠了。」

  張佳蓓臉上露出一絲冷色,然後接連深呼吸了兩口氣,壓抑著怒氣道:「我知道你在生氣,在成都丟了行李和手機也不能完全怪你,我當時確實氣暈了頭,所以才不跟你商量就回來了。」

  「成都的事不必提了,你想跟我談什麽?」羅南微微擺手道。

  「女兒肯定不能跟你,這你應該清楚。如果你想要補償,等離婚後我把這間房子賣了,可以給你三分之一的房款,反正買房子的時候,你也出了一點錢。現在房價不比從前,這間房子本身也賣不了什麽高價,不過二十萬塊應該有,你能夠得到其中的六、七萬塊。你不是一直埋怨廣告公司那份工作難做嗎?有了這筆錢,你就可以辭職,要做點小生意也有本錢。」

  羅南搖頭道:「這錢我不會要,蟬兒的事我也不能聽你的。」

  張佳蓓微愕,旋即怒形于色:「你真想跟我打官司?你有打官司的錢嗎?你在你那張卡�存了多少私房錢?一千塊還是兩千塊?你知不知道,找有名的律師,在打官司前談談話,一個鍾頭也得花上千塊。」

  「不要跟我說這些,總之我會守著蟬兒,不會讓她跟你。」羅南淡淡地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你的補償不夠?姓羅的,不要得寸進尺,當初買房子時,你隻出了兩、三萬塊,現在能給你這麽多,已經算仁至義盡了。你要女兒做什麽?讓她跟著你,生活起居不方便,將來你再婚,肯定還要受後媽欺負,你們男人不是要灑脫嗎?拖著女兒,你不覺得累贅嗎?」張佳蓓滿臉怒火地道。

  羅南有些詫異地望了張佳蓓一眼,他獲得了跳樓男的記憶,不過並不完整,因爲某此原因,他不能暴力地掠奪那些記憶,所以他隻知道張佳蓓的確很愛女兒,卻沒想到會愛到這種地步。

  記憶�,張佳蓓一直說「什麽東西都要給蟬兒最好的」,並且整天把蟬兒打扮得像小公主似的,早在幾年前張佳蓓就厭惡跳樓男的無能,想要離婚,不過蟬兒跟羅南很親,甯願離開張佳蓓也不要離開羅南,似乎也正因爲這個原因,張佳蓓才一次次地壓住了離婚的沖動,維持著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看來她是真的要將蟬兒帶在身邊。羅南暗暗皺眉,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雖然張佳蓓很愛蟬兒,但是跳樓男臨死前希望有人守住蟬兒,本來他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但是他現在頂替了跳樓男的身份,卻不得不有所報償,否則就違背做人的底線了。

  「你看著我做什麽?到底你想怎麽樣?」面對羅南帶著思考的灼灼目光,張佳蓓忍不住憤聲問道。

  「我在想蟬兒能不能跟你。」羅南冷然地道。

  「你說我照顧不了蟬兒,你就能照顧她嗎?你的工資的確比我高很多,但是有哪個月你沒把自己的工資花得幹幹淨淨呢?」

  「我花錢怎麽了?女人不對自己好一點,難道還能指望像你這樣無能的臭男人嗎?女兒跟了我,我自然會注意理財,要不了多久我的職位就能升一級,到時候薪水會漲一大截,銀行還會以超低價賣給我一套上百平米的豪華酒店式公寓,我會把女兒送進雙語學校,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這些我都能辦到,你能嗎?你不能,你永遠隻能在社會底層掙紮,當年我嫁了你,簡直是撞了邪,我根本是吃錯了藥,竟然在你身上浪費了七年的寶貴青春。」

  說到這�,張佳蓓放棄了嚴厲的語氣,轉而拿出苦口婆心的語氣道:「你就當看在這七年的感情分上,放了蟬兒,也放了自己,將來等你找一個老實的女人後,可以再生,你不是一直想要兒子嗎?讓那個女人給你生,皆大歡喜,不是很好嗎?」

  「那是你歡喜,不是我。」羅南冷下聲來。

  「女兒的事我不會退讓,我不想她跟著一個聲名狼藉的媽媽,錢雖然很重要,但尊嚴更可貴。」

  「聲名狼藉?」張佳蓓臉色驟變,重複詞語時簡直咬牙切齒。

  「姓羅的,你敢罵我?你終于罵出來了!好!很好!這四個字罵掉了我們的最後一絲情分,我聲名狼藉?我聲名狼藉又怎麽樣?你是不是想說我給你戴了很多頂綠帽?沒錯!如果說整個杭州評選綠帽子大王,你肯定榜上有名……」

  「你是不是還想罵我淫蕩呢?是,我就是淫蕩,沒男人我一天也活不了,誰叫你無能?個子矮也就罷了,那�短得跟小指似的,你還指望我爲你守貞?你這樣的男人,最好去找保儒女結婚,免得那東西拿出來丟人。其實,你要是有三分骨氣,早應該跟我這樣的女人劃清界限。爲什麽還死賴著我?」

  說到最後,張佳蓓大吼起來,顯然是怒到了極點。

  「說完了嗎?」羅南面無表情,像沒聽到張佳蓓剛剛那段的辱罵。

  「沒有!你這個木頭、蠢貨,你想用女兒纏著我一輩子嗎?我不會讓你如意的,明天我們就離婚,就算天上下刀、山崩地裂也不會改變,你等我電話吧!不要故意拖延,你我之間以後就是陌路人。」張佳蓓愈說愈氣憤。

  面對張佳蓓的滴天憤怒,羅南最終隻是點了點頭,站起來去餐桌那邊收拾碗筷,不過手剛碰到餐桌,他又轉過頭來,對張佳蓓道:「我剛剛說過尊嚴很重要,男人的命根子就是最重要的尊嚴,知道爲什麽有那麽多殺妻案嗎?就因爲男人覺得他最重要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羅南說話的語氣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加上這段話涉及的內容,讓張佳蓓忍不住産生了一絲恐懼,不過她一向在家�做女王做慣了,並不願意讓自己弱了氣勢,所以還是強自鎮定道:「你想殺我?那就來啊!殺我你也活不了。」

  「如果我想殺你,自己還會有活的念頭嗎?」羅南搖頭失笑。

  「你有病!我不跟你說這種事情。」張佳蓓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盡管有些示弱的意味,她還是甩了甩手,立刻快步離開客廳,匆匆跑回臥室。

  「放心,我還沒勇氣殺妻,我還想留著命照顧蟬兒呢!」看著張佳蓓有些驚慌的樣子,羅南忍不住淡淡戲謹道。

  「我管你殺不殺,反正我們明天離婚。」張佳蓓沒有回頭,隻恨聲留下了一段話,臥室的門再次「砰!」的一聲,發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響。

  【第八集】第八章:與妻暗戰,樓道浮香

  羅南收拾了碗筷,坐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眼看快到九點鍾了,這才關了燈,走進臥室。

  臥室內,張佳蓓靠躺在床上,看上去心情變好了很多,竟然一邊敷臉,一邊看時尚雜志。張佳蓓已經換下了之前那套衣服,代以一件紅色吊帶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將細緻的小腿和塗了紅指甲油的腳指頭性感地露著,並與她奶白色的肌膚相映成輝,真的頗具動人之處。

  羅南的目光隻在張佳蓓的身上掃了一下,也沒打算坐到床上去,而是走到臥室一邊角落�,在一張小巧的電腦桌前坐下來,電腦桌上有一台外表斑駁的電腦,用的還是傳統的cRT顯示器,可想而知年紀有多大了,不過盡管如此,這也算是跳樓男留在這個家�唯一像樣的財産了。

  羅南按下主機電源鍵,機器立刻發出嗡嗡的聲音,並且可以感覺到明顯的顫動,果然是「老爺電腦」,羅南忍不住微微一笑。還好,機器雖然老舊,但是並不妨礙使用,操作時還算流暢,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硬碟容量很小,隻有兩百G,除了電影、音樂之類的東西,最多的就是一些廣告設計的樣闆。除此之外,羅南還找到了一個專門放照片的文件夾,�面放的都是家庭照片,以張佳蓓的單人照最多,足足有三、四千張,數量讓人咋舌。

  羅南略微浏覽了一下,這些照片幾乎記載了張佳蓓生活的點點滴滴,時間從結婚開始,橫跨超過七年。

  婚前的也有,不過隻有幾張,看樣子兩人像是沒經過戀愛就結婚了。

  張佳蓓一直留意羅南進入臥室之後的舉動,看到羅南翻看她的照片,就忍不住冷笑起來:「還留著那些照片做什麽?有本事全刪了,也免得我這個聲名狼藉的女人髒了你的眼睛。」

  「如果我覺得髒,我會刪掉的。」羅南聞言轉過頭來,淡淡地道。

  張佳蓓聞言氣得把手中雜志往地上一摔,怒道:「電腦關了,明天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呢,睡覺!」

  羅南不以爲忤,緩緩點頭,然後關上電腦,很快躺到了床上。

  因爲床鋪是橫向一米五的小型雙人床,空間有限,盡管兩人即將離婚,也不得不同蓋一條被子。此時剛入九月,杭州的天氣正處于一年中最好的時候,二十多度,不冷又不熱,蓋一條薄被正好。

  羅南鑽進被子,雙手疊于腦後,仰躺在床上。

  張佳蓓旋即把燈關了,臥室內立刻陷入黑暗之中,不過過了一會兒,一道月光透過窗紗照到了床邊,又讓黑暗消去了不少。

  不知什麽時候,下了一整天的雨已經停了,夜空上雲消雨散,讓臨近月半的圓月灑下清輝。

  羅南沒有閉上眼睛睡覺,而是定定地望著天花闆,張佳蓓更是睡不著,本來她一直背對著羅南側身睡,不過她睡在羅南左邊,要背對羅南隻能向左側身,這種睡姿容易壓迫心髒,一時半刻她可以忍受,長時間保持就覺得很不舒服,加上內心煩躁,所以她不斷翻來覆去,像是身上爬滿了螞蟻一樣。

  這樣過了一會兒,羅南也不堪其擾,終于忍不住斥道:「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我消停不了,你覺得煩,到外面沙發上去睡。」張佳蓓轉過頭,氣勢洶洶地道。

  羅南回以一聲冷哼,他知道張佳蓓爲什麽睡不著,其實他也睡不著。他是一個無女不歡的色鬼,沒有女人陪伴就覺得不自在,同樣的,張佳蓓也是個淫婦,沒有男人陪自然也難免煩躁了。

  本來張佳蓓可以和情人外出,吃一頓豐盛又浪漫的燭光晚餐,還在酒足飯飽之後來一段幹柴烈火,可這一切全被他破壞了。

  賈凱的車爲什麽無緣無故地破胎了?不是壓到什麽東西,根本就是羅南搞的鬼。他不滿賈凱目中無人,竟公然勾引他的「老婆」,所以趁賈凱不注意,在車輪上踢了一腳。這一腳可不普通,輪胎壞了隻是看得到的破壞,嚴重的破壞還在底盤上,可以說那輛車已經毀了。

  翻來覆去很多次之後,張佳蓓最終還是在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而羅南睡不睡得著,隻有他自己清楚,其實就算十天半個月不睡覺,他也完全沒關系,他是一個怪胎!

  一宿無話。

  早上,羅南和張佳蓓都早早地起床,羅南做早餐,張佳蓓則在客廳�攤開一張瑜伽墊,做起了瑜伽。

  這女人爲了保持自己的美麗,可謂費盡了心力。晚上敷面膜,早上做瑜伽,周末有空要嘛去健身,要嘛做SPA,發型一星期換一次,半個月不買衣服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她簡直隻適合生活在豪門,否則普通男人遇到她,隻會有一種結果,那就是被榨幹。

  羅南忽然有些理解她真正的丈夫爲什麽跳樓了,設身處地的爲那位想一想,愛上這樣的女人,的確是件折磨神經的事情,那位跳樓男又明顯心理脆弱,遇到她不想死都不成。

  羅南做好早餐,恰好張佳蓓做完瑜伽換好衣服,她絲毫不知道客氣,堂而皇之地坐到餐桌前,將兩張紙「啪!」的一聲拍到羅南面前,然後趁羅南愣住之際,火速將他餐盤�的早餐分出一半,然後一邊開動,一邊道:「這是離婚協議書,暫定女兒由我們共同撫養,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想清楚,如果到時候你還像昨天不講理,我們再打官司決定女兒歸誰。你仔細看看吧!如果同意就簽字,下午再等我電話,我們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

  羅南掃了離婚協議書一眼,上面的內容很簡單,財産幾乎沒他的份,本來承諾給他三分之一房款的那條也被劃去,改爲兩萬塊,當作買房時出了少許錢的補償,另外他能從這屋子�帶走的隻有私人衣物、一些書,以及那台電腦。

  「沒問題吧?沒問題就簽字。」張佳蓓吃得倒快,轉眼已經消滅了「掠奪」來的早餐,已經開始抹嘴了。

  羅南瞪了張佳蓓一眼。

  「不滿意?不要不知好歹。」張佳蓓冷臉道。

  羅南冷哼了一聲,道:「難道你不知道不告而取謂之賊嗎?想吃早餐,爲什麽不自己做?」

  數落之後,羅南果斷揮筆簽字。

  「什麽都三小二的男人!」張佳蓓聞言嗤之以鼻。

  「你以爲我願意吃?我隻是看在這算是我們作爲夫妻的最後一頓早餐了,給你一點溫馨的感覺而已,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還這種態度?我看你也別想再婚了,沒哪個女人受得了你。」

  說完,不等羅南說話,張佳蓓拿起離婚協議書,道:「我去上班了,結婚證我拿著,等我電話。」然後,她就開門下樓,根本不讓羅南有反擊的機會。

  羅南真有些服了這個女人,淫蕩也就罷了,言行惡劣也可以理解,畢竟還像個女人,沒想到臉皮還很厚,跳樓男能忍耐她七年,簡直堪稱一代「忍者」!令人敬仰啊!

  張佳蓓上班的地方比較遠,所以早出門,羅南上班的地方比較近,所以出門可以晚一些。

  大概半小時後,羅南收拾完畢,提起公事包慢悠悠地走出門。

  沒想到,剛剛出門,對面的門也打開,然後就見穿了一身醬紫色衣衫的李慧,提著菜籃走出來。

  這件衣服比較寬松,穿在李慧身上,不顯身材曲線,然而因爲是低領短袖,所以仍然可以看見大片肌膚。

  羅南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李慧走出來的刹那,他敏銳的嗅覺�捕捉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婦人體香,其中隱含炙熱的欲望,是一種仿佛最成熟、最豐盈的藕發出的香味一樣,讓羅南不禁心中一熱。

  李慧帶著思索走出家門,一時沒有發現羅南也站在通道�,等到關上門,才發現羅南站在身後不遠處,她不禁微驚,臉頰立刻莫名其妙地浮起了霞色,同時趕緊低下頭去。

  「李姐,早上好,你出去買菜?」羅南笑著打招呼。

  「是啊!你上班嗎?」李慧的聲音微微顫抖,這讓她暗恨自己沒用,昨晚羅南隻是說笑了幾句,就讓她整晚輾轉反側,感覺身體內本來熄滅的那盞燈,就像忽然被火把湊近了一樣,隨時可能點燃。

  我到底怎麽了?大半夜,李慧都這樣問自己。

  好在經過半個夜晚的思考,她已經想清楚了,認爲這隻是生理作祟,忍一忍也就好了,這樣一想,下半夜她倒是睡著了。

  一早起來後,李慧回想起昨晚的輾轉反側,不禁暗覺荒唐,再想羅南那些放肆的話,更有些生氣,她已經決定至少半個月不跟他說話,爲此她還刻意延後了半小時出門,就是因爲不想撞見羅南,沒想到偏偏因爲延後,正好撞見了。而且一撞見,她就心如鹿撞,說話的腔調都無法維持平時的自然,真是讓她又羞又氣。

  因爲樓道狹窄,不能容人並行,羅南便道:「李姐,你先走。」

  李慧巴不得先走,她怕自己走在後面,羅南不時地停下步伐邀她說話,如果再說昨天那樣的瘋話,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應付。現在她隻想離羅南遠遠的,所以一聽到羅南這樣說,立刻邁步下樓。

  也許因爲走得太急、也許因爲心思恍惚,還沒走幾階台階,李慧忽然一腳踩空,身體立即往下栽去。

  李慧想用手扶住樓梯欄杆,但是措手不及,加上驚慌,手根本抓不住欄杆,隻能眼看著自己往下跌落。她幾乎可以預料到,這一栽,想不頭破血流都難,如果不幸一點,恐怕連命都會送掉。

  幸好,她身後還有羅南在,普通人的反應也許來不及救她,羅南則不會。所以,就在李慧身體栽下去超過五十度時,羅南的手忽然伸了過來,一把攬住李慧的身體,向後使勁一帶,終于將她拉回來。

  李慧死�逃生,嚇得心髒撲通撲通地直跳,激烈的心跳並沒有因爲得救而暫緩,反而在得救後的半分鍾內,愈跳愈激烈,這一切隻因爲得救之後,她發現自己與羅南正在親密接觸著。

  也許是因爲想抓住李慧不至于失手、也許是驚慌之下抱錯了,在緊急時變,羅南的手從她腋下穿過,勾住了她的身體,手掌無巧不巧地按在她的右邊乳房上,接著往後用力帶回,由此,「按」變成了「抓」,「勾」變成了「抱」。

  李慧被羅南緊緊地抱在身邊,靠在他的胸膛上,一隻乳房落在他的手掌�,這瞬間的親密讓李慧在脫離危難之後,轉眼就覺得身體發軟,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羅南的手掌熱度透過衣衫、胸罩傳入她的身體。

  簡直不由自主,被抓的乳房以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乳頭更像是受了反射刺激一樣,充脹、翹立,並將一股股快感傳遞到身心深處。

  受此刺激,李慧有些驚呆,更有些留戀,更忍不住喘息,就這樣,足足過了半分鍾,她才回過神,連忙掙開羅南的懷抱,往後一分鍾,她尴尬得滿臉通紅,連感謝的話都說不出口,隻能低著頭,心�亂到極點。

  直到羅南假裝咳嗽一聲,李慧才像隻受驚的免子一樣�起頭,偷偷地瞥了羅南一眼,之後像是覺得自己的動作太過鬼鬼祟祟,才強制壓抑紛亂的內心,鼓足勇氣瞪大那雙頗有可愛味道的半月眼,給羅南遞上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表情裝出兇狠地道:「不許到處亂說。」說完,不待羅南有所反應,連忙三步並成兩步往下走。

  羅南不禁啞然失笑,他開始覺得李慧不僅擁有完熟美婦的性感,還有婦人�難得一見的可愛。他把自己的右手�到面前,放到鼻端聞了聞,臉上禁不住露出享受的表情。

  李慧的乳房隻有c罩杯,在完熟體態的婦人�並不算特別大,不過她本身體態豐腴,胸部因此摸起來很有肉感,讓他心中的占有欲望不禁更加強烈。不過,羅南並不心急將其變成現實,欲望可以作爲動力,也可以作爲動力的膨脹劑,因爲沒有得到,所以欲望更加熾烈。

  帶著這樣的想法,呼吸著李慧在樓梯間�留下的淡淡體香,羅南很享受地開始了新的一天。

  他所工作的廣告公司與九榮社區直線距離三公�,羅南沒有坐車,一路步行,他打算好好看一看周邊的環境。至于廣告公司那份工作,反正是厭惡的環境,他不會像跳樓男那樣撐下去,如果因爲遲到被炒敏魚,他會非常樂意。

  大約走了路程的一半,來到一條不大的街口,羅南瞥見一塊大招牌挂在附近,寫著「豐林古玩交易市場」八個大字,他不禁心中一動,然後立刻轉身,向街內走去。

  這處古玩市場並不大,開設的店鋪也不多,隻有三、四十家,不過賣的古玩品種倒還齊全,甚至還有專門經營玉石乃至賭石的店鋪。

  羅南走了大半個市場,最終走進了一家經營賭石的店鋪。

  「想買石頭?」老闆是個說話帶著廣東腔、挺著大肚子的中年胖漢。

  羅南聞言指了指放在櫃台上展覽的幾塊尺寸不大的石頭。

  胖漢老闆驕傲地一笑,手在幾塊石頭上快速柿過,道:「這些毛料都是我親自從新疆、緬甸那�挑過來的,想要選一塊嗎?說不定轉眼你就能成爲百萬富翁。」

  羅南搖了搖頭,道:「這些石頭我看不上。」

  「這些隻是用來展覽,更多、更好的貨色在後面。」胖漢老闆道。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掏出錢包,抽出一小疊紅色鈔票,道:「我隻有一千塊,你能賣我什麽樣的石頭?」

  「一千塊?」

  胖漢老闆皺起眉頭,以爲過來一條「火腿」,沒想到隻是一條「蚊子腿」,他實在失望,不過蚊子腿再細也是肉,沈吟了一下,他轉身打開後面的一個木櫃,指著�面成堆拳頭般大小的石頭,道:「這�的毛料,你可以挑一塊,我賠本賣給你,就算一千塊。」

  「旁邊那個櫃子�呢?也是這樣的石頭?能不能打開給我看看。」羅南指了指左邊道。

  「爲什麽要看那個櫃子?這一排櫃子都差不多,快挑吧,不要浪費時間,一千塊的生意,我隻當是消遣了。」胖漢老闆揮手,有些不耐煩地道。

  「可是算命的跟我說左邊是我的旺財位,我還是要選左邊那個櫃子。」羅南堅持道。

  「你往右邊站一點,這個櫃子不也在你左邊?」胖漢老闆沒好氣地道。雖然這樣說,他還是有些無奈地打開左邊的櫃子。

  羅南隨手一指,挑了塊巴掌大、表面黑不溜丟的石頭,然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石頭拿到手,羅南不禁微微一笑。

  「看樣子你胸有成竹,要切嗎?」胖漢老闆有些好奇地問,他想看看衣著樸素的羅南到底有沒有眼力。

  「切。」羅南點頭道。

  胖漢老闆隨即將羅南招到一邊,那�有台小型切割機。

  「你想怎麽切?」胖漢老闆照例問了問羅南。

  羅南在玉石三分之一的位置畫了個八字,這讓胖漢老闆覺得有些詭異,通常隻是一刀切,羅南畫個八字,卻需要兩刀。一般沒人會這麽切,除非他肯定多切一些會傷到真正的玉料部分。

  帶著滿心的疑惑,胖漢老闆親自操刀,鋼輪飛轉,噪音傳出,因爲石頭不大,所以沒過多久,石頭就照羅南的要求切開了。

  羅南用手輕輕一撥,切開的部分便被推開,露出八字口�一片翠亮、水瑩的玉光。

  「竟然是上等冰種,還是滿綠。」胖漢老闆看到這情形,頓時呆了。

  櫃子�的小石頭其實都是他從中緬邊境的翡翠批發市場拉來的次貨,幾乎都是被無數行家鑒定後抛棄的貨色,所以出售價格才會這麽低,然而他沒想到,這樣的石頭�面,也會出現上等的滿綠冰種,這種上等翡翠,即使比不上老坑玻璃種,但用它做成翡翠小挂件,一小塊至少也值幾千塊。

  而這塊巴掌大的石頭,看上去似有大半都是這種冰種,保守估計起碼價值十萬,如果找到雕刻名家細心雕琢,還可能價值翻倍。

  「你真幸運。」

  胖漢老闆有些苦澀地道:「能告訴我幫你算命的人在哪座寺院嗎?我也想去見見高人。」

  「其實我是胡說的,我隻是看那個櫃子比較順眼而已。」羅南笑道。

  「兄弟,不說了,合該你發財。」

  胖漢老闆有些感慨,片刻後他眼中精光一閃,嚴肅問道:「這塊翡翠你賣嗎?我出高價,五萬,怎麽樣?」

  羅南搖了搖頭。

  「嫌價格低?」

  胖漢老闆皺起眉頭,沈吟了一下,然後咬牙道:「兄弟,看你是行家,我不訛你,十萬人民幣,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就算你拿到別家,最多也隻能出到這個價格。我可以立刻付錢,剛好一早我收了一批貨款,我給你十萬現金,怎麽樣?」

  羅南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胖漢老闆臉色一松,隨後讓店�的夥計招呼羅南,他則急吼吼地往樓上跑去。

  五分鍾後,羅南提著一隻沈甸甸的紙袋走出了賭石店鋪,三分鍾後,他出現在另一家古玩店鋪,花了一萬買了兩塊青色古玉,他離開店鋪之後,古玩店鋪的老闆忍不住發出了大笑。兩塊他一眼就看出作假的次級品玉墜,竟然賣出了一萬人民幣,他怎麽能不樂?

  然而,羅南遠遠聽到了老闆的笑聲,非但不覺得自己上當,反而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似乎在嘲諷,又似乎有些得意。

  他買到手的東西怎麽可能是假貨?他可是曾經做過檢漏專業戶,如果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他恐怕早就破産了,要知道他可是有一大堆情人要養啊!

  帶著收獲的喜悅,沒過多久,羅南出現在一棟有些破舊的大廈樓下,這�就是他要上班的廣告公司。

  乘電梯上到六樓,左轉,迎面看到一塊燈光招牌,上寫「祥瑞廣告公司」六個大字,這是記憶�讓跳樓男感覺煩悶的六個字,他所有的沈悶和壓抑似乎都跟這六個字有關,代表著他人生�諸多失敗和失望的曆程。

  公司門口站著一個體型瘦長的尖臉婦人,她舉起左手看著表,等待羅南走近,才道:「你遲到了整整半小時,我需要你的解釋,跟我進辦公室。」

  羅南點了點頭,這尖臉婦人是老闆娘兼廣告總監,一向刻薄寡恩,是跳樓男記憶�最厭惡的人。

  祥瑞廣告公司很小,職員不到二十人,都在公用間�工作,看到羅南被老闆娘抓住,一個個都露出害怕的表情,有幾人則滿臉幸災樂禍。

  進了辦公室,尖臉婦人剛想發作,羅南忽然道:「我辭職。」

  「什麽?你說什麽?」尖臉婦人愣住了,盡管她準備將羅南痛罵一頓,但從未想過讓他辭職,因爲這老實孩子一人幹兩人的活,既能設計廣告,還會跑業務,幹得有聲有色,花一千八百塊聘請這個員工實在太值得了。

  羅南一刻也不想多留,立刻離開辦公室。

  「爲什麽要辭職?」尖臉婦人追到門口,怒問。

  「因爲不想幹了。」羅南�手擺了擺,連頭都沒回,就這樣果斷地離去。

  離開了廣告公司,羅南到電子市場買了一堆東西,再找了家頗爲高級的網咖,要了一間包廂,便一頭鑽進去,好久都沒有出來。

  【第八集】第九章:偷情場所乃事故頻發區

  工商銀行杭州某分行的v四口客戶理財中心,接待室內。

  剛剛送走了一位快到更年期、愣嗦得不行的富太太,使張佳蓓心情不太好,加上昨晚沒睡好,便覺得渾身提不起勁,她有些無聊地拿筆在手�轉。

  就在這時,有條圓圓的身影走到接待室門口,往�面張望了一下,接著跺了一下腳,咳嗽了一聲,然後向走廊更深處走去。

  張佳蓓注意到這個暗示,立宛神情一振,她跟同在接待室內的另一個女同事打了聲招呼,說是去洗手間,然後就腳步輕快地追著圓圓的身影往走廊深處跑去。

  而在接待室內,剩下的那個女同事臉上露出既鄙夷又有些羨慕的神情,她比張佳蓓看得更清楚,剛剛經過門外的是個臉肥嘟嘟、有些禿頂的老男人,那不是理財中心主任趙同還會是誰?

  那雙色眯眯的金魚水泡眼是他的標志,他往接待室內一瞄,她就感覺到了。同時她也知道,張佳蓓與趙同之間的龌龊事,要不然一個學英語的本科大學生,怎麽可能進得了這間分行,還能進理財中心這種吃香的部門。

  漂亮的女人隻要褲帶一松,自然有大把的男人爲她大開方便之門。這個女同事不禁滿臉冷笑。

  張佳蓓輕車熟路地來到走廊拐角,一間放雜物的倉庫門口,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推開門,一閃身就鑽了進去。

  趙同早在倉庫�等著張佳蓓了,他上上個月去北京調研,一直拖到現在才回來,心�早就想煞了這個騷勁十足的少婦。爲了跟這個少婦在上班時候偷歡,他特地選了這間隻有他保管鑰匙的庫房作爲偷歡場所,既隱密又刺激。

  看到張佳蓓閃身進來,趙同立刻像發情的猩猩一樣,喉嚨�發出咕噜的一串聲響,同時立刻向張佳蓓撲來。

  張佳蓓咯咯一笑,後退推手,做出反抗的動作,當然隻是假裝反抗。

  就在這時,嘟嘟一串警報聲憑空響起,然後就是刺耳的警鈴聲響徹整棟辦公大樓。

  「怎麽回事?」趙同不得不停下擁抱的動作,仰頭四處張望。

  張佳蓓的手臂伸在半空中,臉上媚蕩的表情想收卻難收,一時間簡直就像是吐了口水又要重新吃回去一樣難受!難受得她想將地闆跺出三尺孔洞!

  「我出去看一看。」趙同雖然色欲熏心,但他還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丟下一句話,連忙沖出倉庫,想要追查警報的來源。

  張佳蓓既無奈又惱火,事情做不成了,她隻好也離開倉庫,兩人前後走到走廊,然後隻聽滋滋連響從走廊的天花闆上傳來,此時走廊�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忍不住仰望著天花闆。

  三秒鍾後,嗤啦連聲響起,無數水珠從消防灑水器上噴下,轉眼便將走廊�的所有人淋成了落湯雞。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趙同怒吼起來。警鈴無故拉響,消防灑水器又突然漏水,簡直就像天下大亂一樣,讓他這個偷情不成的主任怎麽能不暴怒?

  所有人面面相觑,沒人知道是怎麽回事,有人嘀咕道:「誰知道怎麽回事,消防系統是你負責采購的。」

  消防灑水器噴灑了足足半小時,幾乎將整間分行變成了半片汪洋,最終才在幾個領導的怒吼�,噴口被人用工具一一堵上了,有人不禁慶幸,幸虧隻是走廊�裝了消防灑水器,水還噴不到辦公電腦之類的重要物品,如果其他地方也裝了,那整間分行差不多就要報廢了。

  張佳蓓覺得自己最倒黴,本來如果她應趙同的召喚從接待室�走出來,或者一直躲在庫房�,也不會淋成落湯雞。現在好了,洋相出盡,醜態盡露,她簡直惱火極了。可憐的是盡管很惱火,還無處發洩,這不是在家�,沒有羅南那個受氣包,而是在銀行,這�沒人會做她的出氣桶。

  還算她沒有倒黴到底,因爲不少人被雨淋了,加上四處積水,領導決定臨時休假一天,男同事留下來清理積水,女同事則可以回家。

  走出銀行大門,張佳蓓心中惱火稍息,想到今天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辦,有這大半天假期,正好處理這件事,不是很好嗎?

  對!終于可以擺脫那個無能的男人了!張佳蓓立刻抛卻惱火,興奮起來,心想。不可能總是這麽倒黴,也該讓她辦成一件事了。不過去民政局之前,應該回家換件衣服。剛剛她在銀行更衣室內匆匆換了一件以前放在�面的舊衣服,實在見不得人。

  想到這�,張佳蓓連忙往公車站走去。不是她不想叫車,而是如今她囊中羞澀,這才二號,明天才是發薪水的日子,現在她錢包�的錢隻夠坐公車。

  忍受了公車慢吞吞地開了一小時,張佳蓓覺得腦袋都要暈了,走進家門的時候,更是連連拍頭。

  「你是中毒了,還是練鐵頭功了?這麽拍頭也不怕拍出毛病嗎?」有道悶悶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張佳蓓心中一驚,連忙放下手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當發現說話的是羅南後,立即訝異不已:「你沒去上班?」

  「去了,不過又回來了。」羅南美滋滋地喝著啤酒,說話的時候還順手往嘴�丟了一粒闆鹽花生米。

  「又回來了?不是被炒敏魚了吧!」張佳蓓冷笑,她有股要把在銀行�受到的憋屈全部發洩到羅南身上的沖動。

  「是炒敏魚,不過沒有那個被字。」羅南樂呵呵地道。

  「沒有被字?你主動辭職?」張佳蓓滿臉意外。

  「你爲什麽辭職?」

  「很簡單,忍受了這麽久,已經到極限了,所以幹脆主動把老闆炒了。」

  「你知道現在工作多麽難找嗎?你這麽輕易辭職,也不怕以後找不到工作餓死嗎?」張佳蓓譏諷道。

  「放心,即使餓死,也不會死在你的家門口。」羅南拍著胸膛道。

  「無能的男人!除了借酒澆愁,你還能做什麽?」張佳蓓譏笑道。她以爲羅南喝酒是因爲辭職,卻根本沒想到他是因爲心情好才喝酒。

  「無論我怎麽無能,過了今天也與你無關了。」羅南淡淡一笑。

  「的確與我無關,你解放我也解放。」張佳蓓冷笑著將皮包丟在沙發上,然後轉身準備回臥室換衣服。

  就在這時,羅南忽然咦了一聲。

  「你發什麽神經?」張佳蓓聞言轉頭冷斥。

  羅南指了指張佳蓓扔在沙發上的皮包,道:「你的皮包怎麽壞了?」

  「壞了?你醉了,看花眼了吧,這是兩個月前剛買的古馳正品包,整整花了八千塊,不是仿冒貨,怎麽可能壞?」

  「可是怎麽有塊皮翹起來了?」羅南笑問。

  張佳蓓連忙撲到沙發上察看,這一看她立刻傻眼了。羅南看得沒錯,包確實壞了,不過不是品質問題,而是被人用極鋒利的刀片割開了,並把她放在�面的東西一股腦地全偷走了。

  「被偷了?」羅南看到張佳蓓的表情,不禁問道。

  張佳蓓顧然坐下來,陰沈著臉點頭。

  「早上你說拿走了結婚證,不會連結婚證也被偷了吧?」

  張佳蓓又點了點頭,這個意外簡直讓她欲哭無淚,原本以爲今天能離婚,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賊偷錢包也就算了,怎麽連結婚證也偷?簡直太可恨了!

  「沒事!沒有結婚證一樣可以離婚,開張證明就行了。」羅南安慰道。

  「可是我連身份證都丟了,還開得了證明嗎?」張佳蓓嗫嚅著問。

  羅南拿著啤酒嬉,聞言愕然!

  「你去表姐家接蟬兒吧,現在我不想動,離婚的事等我補辦了身份證後再說。」張佳蓓癱軟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道。

  二十分鍾後,羅南來到一個叫「瀑布山居」的高級社區,不過還沒等他進入社區,就看到一大一小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社區門口,一個人手上還拖著一隻很大的行李箱。

  「爸爸」小身影看到羅南從計程車上走下來,立刻歡呼一聲,跑了過來,距離羅南還有幾步時,更是興奮地張開雙臂,直接撲向羅南。

  羅南不禁莞爾一笑,小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名義上的女兒羅蟬兒,小丫頭六歲,身高就有一百二十公分,還是個小胖妹,有著粉嘟嘟的嬰兒肥,看上去可愛得誰都想親一口,不過這樣的女兒見面就要爸爸抱,實在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幸好如今的羅南不是以前的跳樓男,並不懼怕再給身上加五十斤的體重,所以他迎著蟬兒的撲勢,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爸爸,我很多天沒見你了,很想你。」羅蟬兒的童音帶著一股軟聲細氣,說著,她還在羅南左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到這一親當中。

  蟬兒跑過來,那個和她在一起的人也趕忙走過來,並且遠遠地就笑道:「小丫頭,就跟爸爸親,我帶了她好幾天,也沒見她對我這麽好過。」

  顯然這人正是張佳蓓的表姐章玲心,羅南看到她的第一眼,盡管有心理準備,還是暗暗驚訝。章玲心長得實在太像張佳蓓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不是她看上去比張佳蓓大幾歲,風韻比較成熟,羅南真懷疑她們是雙胞胎姐妹。

  「表姐,勞煩你了。」等章玲心走到面前,羅南感激地道。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禮物拿來吧!」章玲心將一隻雪白皓腕伸到羅南的面前,笑盈盈地道。

  「我也要禮物,爸爸你給我買禮物了嗎?」蟬兒抱著羅南的脖子,急聲問道。

  「禮物嘛……」羅南臉上貌似露出一絲難色。

  「爸爸壞,肯定沒買。」

  蟬兒生氣地揪了揪羅南的耳朵,不過還算小丫頭有良心,輕輕地揪了一下之後,立刻就悄悄地揉了揉,仿佛很心疼的樣子。

  「真的沒買?那下次可別想我幫你們帶孩子,吃力不討好啊!」章玲心假裝不悅地道。

  「怎麽可能沒買?買了,還是好東西,看」說著,羅南伸手到口袋�,轉眼拿出了兩塊餅幹般大小的圓形青色玉墜。

  這兩塊玉墜是他在古玩交易市場買的,賣貨的人以爲是劣質仿古玉,殊不知是不識貨的人在真古玉上作假,而且經過兩次仿造,完全掩蓋了真品的特征。

  羅南有一套獨特的識玉手法,一眼就看出兩塊玉墜是難得的上等好王、,與市場�九成九的那種外表光亮、內在死氣沈沈的玉完全不同,兩塊玉、墜都有令人動心的靈性。所以盡管賣貨的人要價一萬塊人民幣,他也沒有討價還價。

  羅南將玉墜表面的仿造痕迹去除,也抹去了不必要的雕琢痕迹,就成了眼前這兩塊帶著隱約古樸花紋的玉墜。

  「這塊給你。」羅南將稍大的那塊玉墜放到章玲心手�,這塊玉墜中心有一點黃豆般大小的紫痕,看上去青中帶紫,仿佛青山掩映著一叢紫色薔薇一樣。

  「這個給小可愛蟬兒。」羅南將剩下小一些的玉墜挂在蟬兒脖子上,這塊玉墜中心有一個秀美的黑色月牙斑,看上去就像一隻眼睛一樣,煞是可愛,配蟬兒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謝謝爸爸。」蟬兒收到禮物,喜愛得不得了,趕緊又給了羅南一個親親。

  「這是不是很貴重?」章玲心不懂玉,但看玉墜通體圓潤晶瑩,不像低等貨的樣子,不禁有所疑慮。

  「不知道,看著好看,隨便買的,就算貴重,也是表姐撿便宜。」羅南笑道。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灑脫了?」章玲心噗哧一笑。

  「灑脫一點不好嗎?」羅南反問,隨即目光落在章玲心拉行李箱的那隻手上,不禁好奇地問:「表姐你帶著行李做什麽?要出遠門?」

  章玲心聞言臉色立刻黯淡下來,微微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跟表姐夫吵架了?」羅南忍不住追問。

  「不是吵架,昨天我們離婚了。」

  「離婚?」羅南大暈。現在很流行離婚嗎?一對長得很相像的表姐妹在同一時間要離婚,也算是奇聞了。

  章玲心再次怅然一歎,然後微微一笑道:「你來得真巧,我正想帶著蟬兒去投奔你們呢。家�我是不想住了,房子和車子都是王福軍的,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隻箱子�,怎麽樣,能不能容我住兩天?我可記得你們家還有一間房間。」

  「那是蟬兒的房間。」羅南道。

  「我喜歡和表姨一起睡。」蟬兒忽然大聲道,仿佛宣布她這個家庭第一重要成員已經接納章玲心了,不準羅南反對。

  「蟬兒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表姐你不嫌棄房間小,我很歡迎。」羅南笑道。

  「那就好,走吧!」章玲心笑道。

  沒過多久,羅南帶著一大一小回到了家中。

  張佳蓓看到章玲心拖著行李進門,連忙詢問。

  「離婚了。」章玲心哂笑道。

  「怎麽會突然離婚?」張佳蓓很驚訝。

  「很簡單。我厭倦了他,他也厭倦了我,而且他外面也有人了,我很識相,幹脆讓位置,讓他那個情婦去體會一下做王太太的滋味吧!」章玲心帶著冷笑道。

  張佳蓓微微一怔,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尴尬,旋即沈默下來。

  關于離婚這個話題,張佳蓓沒有再多問,安慰了章玲心幾句後,便去收拾房間,然後幫章玲心整理行李箱,將衣物、日用品之類的東西從�面拿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屋外已經日頭西垂,時近黃昏了。

  張佳蓓和章玲心從房間�走出來,看到羅蟬兒正翹著小腿,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用牙簽從面前茶幾上的盤子�,叉起一塊塊切得剛好可以一口咬下的菠蘿,享受地咀嚼著。

  在旁邊的廚房�,羅南圍著花圍裙,正同時用兩個鍋炒菜,看樣子準備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章玲心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對張佳蓓道:「佳落,你也太幸福了吧!老公將你們母女伺候得舒舒服服,古語說。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我看你正好反過來。」

  張佳蓓冷哼一聲,沒有接話,她可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如果不是把身份證弄丟了,今天她就跟羅南離婚了,無論得妻還是得夫,跟她有什麽關系?

  張佳蓓走到羅蟬兒身邊,替她擦了擦沾了不少菠蘿汁的嘴唇,然後責罵道:「不是說吃多了會牙疼嗎?還吃這麽多!」

  這段話看似責備女兒,其實卻是指桑罵杭,昨天她想吃菠蘿,羅南故意裝作沒看到,實在可惡。

  「爸爸說吃多了沒事,他會幫我保護牙齒。」羅蟬兒嬌滴滴地道。

  「他幫你保護牙齒?牙齒長在他嘴�嗎?你爸爸說什麽你都相信,遲早被他賣了。」張佳蓓沒好氣地道。

  「爸爸才不會賣我,爸爸去成都還幫我買了這麽漂亮的禮物,媽媽都沒買。」羅蟬兒很維護爸爸,立刻將藏在衣服內的玉墜亮出來,爲羅南辯解。

  「這是玉墜?」

  張佳蓓微微驚奇,仔細看了看,又撫摸了一下,越發驚異,問道:「這真是你爸爸送給你的?」

  不等羅蟬兒回答,章玲心就笑道:「是啊!的確是妹夫送的,我跟他要禮物,他還送了我一塊,真的是很漂亮的玉墜,你們在成都哪�買的,峨眉山嗎?」說著,章玲心拿出了她那塊青中帶紫的玉墜。

  張佳蓓左右看了看,臉色立刻有些陰沈。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之後便跑進臥室,關上門接聽。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張佳蓓帶著一臉猶豫地走出臥室,手�還提著一隻皮包。

  「出什麽事了?」章玲心見到張佳蓓臉色異常,不禁問道。

  「不好意思,表姐,我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吃晚飯。」張佳蓓微感歉意地道。

  「跟我有必要這麽客氣嗎?不過,你該跟你丈夫好好解釋一下,你看他準備得這麽豐盛。」章玲心走到張佳蓓身邊,壓低聲音對她道。

  張佳蓓微微蹙了蹙眉,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張佳蓓來到廚房,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要出去?」羅南撣了撣手,轉頭問道。

  「是。」張佳蓓生硬地點了點頭。

  「你可真會挑時間,就算會情夫,也不用急在一時半刻吧?」羅南走到張佳蓓身前,壓低嗓音嘲諷道。

  張佳蓓本來還有些歉意,聽到羅南這麽說,立刻柳眉倒豎,氣沖沖地道:「我就是去會情夫,你能怎麽樣?」

  「不能怎麽樣,不過你最好哄哄蟬兒,好不容易全家吃頓飯,讓女兒失望可不太好。」

  「哼……隻是一頓飯,有什麽可失望的,明天我帶她去吃大餐,比吃你做的這些菜好多了。」張佳蓓嗤之以鼻地道,說到這�,她忽然想起玉、墜的事,語氣�立刻露出怒氣:「姓羅的,你真夠能耐,什麽時候私藏了兩塊貴重的玉墜,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你把其中一塊隨隨便便送給表姐,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這是夫妻共同財産,你沒有單獨處理的權力。我也不跟你多說了,回來再跟你算帳。」

  丟下狠話,張佳蓓轉身便走出廚房,顯然不想跟羅南糾纏,免得耽誤她的約會。

  望著張佳蓓離去的背影,羅南臉上不禁露出微微失望之色。

  章玲心適時走過來,連忙安慰羅南:「佳落一定有重要的事才在這時候出去,你不必放在心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機會有很多。」

  羅南回以點頭微笑。章玲心以爲他對張佳蓓突然離開感到失望,殊不知他是對張佳蓓這個人失望。

  張佳蓓剛剛接那通電話時,羅南雖遠在廚房,卻透過他的手機聽得清清楚楚。剛剛張佳蓓接到的電話,是章玲心的前夫王福軍打來的,兩人言語親密,看樣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關系了。

  張佳蓓決定外出,正因爲王福軍的邀約,兩人約在西湖邊上的金座大酒店見面。

  「金座大酒店!」羅南一邊念叨,同時臉上不禁露出思忖之色。

  金座大酒店距離九榮社區有一段距離,張佳蓓花了將近五十分鍾,用掉了好不容易從相簿�找出來的一張被楞成星星的五十塊錢才趕到,然後按照王福軍所說的房號,直接乘電梯來到八樓八一八房,按響門鈴。

  房門在期待�……一直關著,張佳蓓感到詫異,幹脆用力敲門,然而房間�還是沒有動靜。她很無奈,隻好拿出手機撥打王福軍的電話,然而她聽到的竟然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張佳蓓惱火極了,再次撥打,然而兩次、三次都是這樣,她忽然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愈想愈氣憤、愈想愈窩火,心�更是將王福軍罵了千遍、萬遍。

  張佳蓓哪�還會在酒店�停留,立刻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酒店。

  張佳蓓前腳剛走,後腳有個頭戴沙灘帽、鼻粱上架著黑色大墨鏡的男人詭秘地從八一八房�走出來,並很快離開了酒店。

  此時在八一八房�,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正閉著眼睛、赤身裸體地仰躺在床上,這本不奇怪,然而他雙手高舉作環抱狀,下身那根相較普通男人來說堪稱粗大的東西高高地挺立著,呈現著異樣的紫紅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根東西集中一樣,不得不說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然而,這種奇景維持一時半刻還可說是雄風大盛,讓人羨慕,如果持續維持下去,卻未免可怕。恐怕是個男人都知道,這樣下去,他這根東西以後肯定別想用了。

  【第八集】第十章:張佳蓓不是一般的倒黴

  張佳蓓走出酒店,氣憤依舊難平,不過暫時她沒有心思再罵王福軍,她要想的是在口袋�隻剩一塊的情況下,怎麽回家。

  一塊連坐公車都不夠。

  張佳蓓也不想打電話回家,免得被羅南嘲笑,想來想去,她隻好翻看手機通訊錄,找出了一組號碼,撥通……

  十分鍾後,一輛銀色的大衆普桑轎車開到張佳蓓身前,然後一個梳著學生式中分頭、氣質幹練的女人從副駕駛車窗�伸出頭。

  「美女,怎麽弄得自己這麽狼狽?」

  「這幾天很倒黴。」張佳蓓苦笑了一聲,然後拉開後座車門,坐了進去。

  「去喝酒,正好冬子也在。」幹練女人指著坐在駕駛座上一個耳朵上穿耳環、一身皮裝、打扮得像古惑仔的高瘦青年,笑道。

  「好。」張佳蓓有氣無力地回答。

  其實張佳蓓並不願意在這時候把好友何瓊叫過來,因爲她知道何瓊一下班,肯定跟這個叫冬子的混在一起。

  張佳蓓不想與冬子碰面,因爲覺得他身上痞氣太重,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不過冬子是個很好的一夜情對象,她現在隻想放縱一下自己,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出發。」幹練女人何瓊揮舞手臂,一指前方,怪叫著道。

  下一刻,「砰!」的一聲劇烈聲響突然從前方傳來,立即四方煞車聲不絕于耳,然後隻見一輛黑色摩托車仿佛玩特技一樣高高地飛起,再當榔一聲重重地落在地上,在馬路上溜出一路火星,最後滑到冬子的車前,撞在保險杆上。

  因爲看到摩托車油缸附近不斷閃動火花,冬子連忙倒車後退,他可不想碰到車禍沒出事,反而事後被炸死,然而因爲情急,他根本沒有顧及後面還有車,這一快速倒車,立刻與後面一輛越野車撞在一起,這一下可不是保險杆撞輪胎,而是實打實地撞個正著,兩輛車之間發出「砰!」的巨響,彼此的安全氣囊同時彈出。

  「Chet!倒黴!」冬子咒罵一聲。

  張佳蓓更是幾乎要抓狂,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麽背,竟然會遇到車禍這種麻煩事。這下子喝酒泡湯了、一夜情也泡湯了,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麽時候,她還沒吃晚飯呢!

  這一瞬間,張佳蓓開始後悔了。心想。早知道就待在家�不出來了,起碼還有頓豐盛可口的晚飯可以吃。

  某個戴沙灘帽的男人遠遠看到這場車禍,也有些驚訝,這不是他導演的,純粹是一場意外。說來,也隻能怪張佳蓓他們倒黴,沒有被摩托車撞上,卻因爲一時害怕,自己導演了一場車禍。

  整場車禍他看得很清楚,一個長發女人騎著一輛賽車用的摩托車仿佛飛一樣地從左邊街頭駛過來,就在這時路邊人行道上突然橫出一捆鋁合金條,正好攔在摩托車行進的道路上,于是一場特技般的車禍就發生了。

  騎摩托車的女人被鋁合金條一撞,倒飛出好幾米外,重重地摔在地上。但不一會兒之後就掙紮著站起來,她摘下頭盔,想去看看自己的摩托車,然而剛走沒幾步,忽然嘴一張,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頭一歪,又重新跌在地上。

  這一跌是臉孔朝地,要是跌個結實,起碼毀容一半。幸好,她還算幸運,因爲有人看到張佳蓓倒黴,心情好,所以難得發了一次善心。

  「算你幸運,我最看不得紅顔薄命了,看在你長得漂亮的分上,幫你一把。」戴沙灘帽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馬路上,一把攬住跌暈的女人,喋喋不休地嘀咕著。

  張佳蓓捂著肚子回到家,開門發現家中三人竟然擠在一張雙人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啃西瓜。

  蟬兒坐在中間,獨占半顆西瓜,手中揮舞著大湯匙,卻將整張粉嘟嘟的小臉都埋進西瓜球�啃,仿佛這樣才舒服一樣,簡直是惡習!

  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張佳蓓忽然覺得眼前三人才像一家人,一種莫名的酸楚開始在心頭滋生,然後就是惱怒,怒蟬兒惡習難改,吃西瓜吃得如此惡形惡相,更怒家中三人在她倒黴的時候,竟然還這麽享受,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屋子�的三人,有兩人她不願意得罪。表姐幫了她很多,又是客人,有氣不能朝她撒:蟬兒隻有六歲,朝她發脾氣根本沒用,反而讓小、丫頭記恨,以後更向著她爸爸。所以不用選了,羅南注定要扮演受氣包的角色,這也是他一向擅長的角色。

  張佳蓓不想讓表姐看笑話,所以決定找一個借口發脾氣,她呆站在門口,就等羅南說話,準備抓住他的把柄,就給他一頓狠批。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羅南根本沒有說話的打算,反而是章玲心看她回來,立刻說道:「你回來了!你不舒服還是餓了?朋友也不留你吃飯,真是的

  我幫你盛飯吧!菜我幫你留了一些,妹夫的廚藝比大廚還棒,我看他進五星飯店當主廚都綽綽有餘。」

  「表姐你這樣誇他,也不怕他翹尾巴。」張佳蓓恨聲道。

  「爸爸有尾巴嗎?」

  蟬兒帶著滿臉西瓜汁,從西瓜球��起頭,湊到羅南身後,仔細看了看,又摸了摸,然後立刻揮舞湯匙抗議:「爸爸沒尾巴,媽媽說謊。」

  「小丫頭,翹尾巴的意思是很驕傲、很得意,知道嗎?」張佳蓓真有被蟬兒打敗的感覺,不過爲了不讓女兒産生厭惡感,還是耐著性子解釋。

  「哦,那媽媽每次領了錢,回家的時候都會翹尾巴。」蟬兒稚聲稚氣地道。

  張佳蓓聞言呆若木雞:章玲心哈哈大笑,差點將剛剛盛好的飯碗摔在地上:羅南則將喝在嘴�的一口西瓜汁完全噴了出去。

  「媽媽什麽時候翹過尾巴?小丫頭你亂說什麽?」張佳蓓回過神來,立刻又要氣暈過去。

  「翹過很多次,蟬兒記得很清楚,爸爸每次都做乖寶寶。」蟬兒大聲辯解。

  完了!張佳蓓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覺得自己不是蟬兒的「對手」,轉眼一瞥羅南含笑不語的樣子,立即咬牙切齒地問:「是不是你教她的?」

  羅南搖了搖頭。

  「你啞巴了,不會說話嗎?」張佳蓓更加忿然。

  「我覺得我還是不說話的好,你現在不覺得餓嗎?有力氣跟我拌嘴,還不如先填飽肚子。」羅南淡淡地道。

  「你……」張佳蓓氣得幾乎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章玲心走過來,將張佳蓓拉到餐桌那邊,叫她吃飯。

  等張佳蓓吃完飯,蟬兒已經睡著了,這個小丫頭竟然是將臉埋在西瓜球�睡著的,那可愛的樣子簡直讓人噴飯。

  羅南仔細地幫蟬兒擦了臉,洗了手,才將她抱進房間�。

  等羅南出來時,沙發已經被張佳蓓和章玲心兩人占據了,他隻有坐椅子的分了。

  「你過來。」張佳蓓招手示意羅南搬椅子到沙發附近。

  「我們在聊蟬兒上學的事情,蟬兒該上一年級了,不過你們還沒決定讓她上那所學校嗎?這樣肯定會耽誤開學。」章玲心道。

  「我要讓蟬兒讀國際學校,讓她從起點就站得比大部分同齡人高。」張佳蓓堅定地道。

  「國際學校?雙語教學的那種國際學校?」章玲心非常驚訝。

  「那種學校的學費非常貴,便宜的一年學費也要幾萬塊,貴的更要幾十萬塊。」

  「我看你是吃了豬油蒙了心。」羅南冷笑道。

  「且不談你有沒有錢供她讀那種貴族學校,就算有,你問過蟬兒的意願嗎?跟一群家境非常好的孩子在一起,事事都要比較,你希望蟬兒最終被磨滅了天真和純潔,變成寡言少語的自卑女孩嗎?」

  「我的打算不對,你的打算就對?」張佳蓓聞言怒意橫生。

  「你肯定想把蟬兒送到公立學校,因爲那�學費很便宜,你就忍心看著女兒跟三教九流、什麽出身都有的孩子混在一起嗎?你當的是什麽爸爸?」

  「你錯了,雖然我不認爲公立學校差,但我也沒打算把蟬兒送去那�。」羅南果斷搖頭。

  「貴族學校和公立學校都不讀,你難道想自己教?」張佳蓓冷嗤一聲。

  「佳落說的對,你是不是聽蟬兒說不想上學,所以就這樣決定?這對孩子可不好。」章玲心語重心長地道。

  羅南微微一笑,道:「不進公立學校和貴族學校,不代表沒有第三個選擇,我會送蟬兒進私基,就是表姐上班的報社附近那一家

  心悅私基!蟬兒去玩過,她很喜歡那邊的環境。」

  「私基?」張佳蓓和章玲心異口同聲地驚訝出聲,隨後面面相觑。

  「我不同意。學那些之乎者也的國學有什麽用?那會毀了蟬兒,你存的是什麽心,竟然要女兒讀那種不正規的學校?」張佳蓓連連搖頭,隨後更是怒氣大發地叱問。

  「心悅私基倒是具備正規學校的資質,我有一位家境很富裕的同事,她就把自己的女兒送進了心悅私基。」章玲心立刻爲羅南解圍。

  「不過,心悅私基的學費也不便宜,光半年學費就要五萬塊,還需要幫孩子買很多東西,因爲�面要學琴棋書畫,需要很多配套的東西。」

  「琴棋書畫?那有什麽用?蟬兒以後要學鋼琴、學跳舞,哪有時間學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張佳蓓忿然道。

  「我倒覺得挺好,隻要蟬兒喜歡,學什麽無所謂。」羅南道。

  「你倒是會說大話,半年要交五萬學費,你有嗎?」張佳蓓恥笑道。

  「有!我早就準備好了。」說著,羅南從客廳角落�拎出了一隻紙袋,「砰!」的一聲放到茶幾,然後道:「這是我幫蟬兒準備的學費。」

  張佳蓓伸頭到紙袋口一看,旋即目瞪口呆:「你搶銀行啦?」

  章玲心伸手將紙袋�的東西拿出來,看到竟然是八紮捆成一捆的紅豔豔人民幣,也不禁非常驚訝,她知道羅南這個表妹夫月薪隻有一千八百塊,就算他省吃儉用存十年,也未必能存下這麽多錢。

  「羅南,你這錢從哪兒來的?」章玲心雖然不認爲羅南有膽子搶銀行,但是也認爲錢的來路肯定有問題。

  面對兩個女人如刀鋒劍刃般的目光,羅南低眉垂頭,歎了一口氣:「我不是搶銀行,我隻是搶了古玩市場。」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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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6 18:3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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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章:恨極了愛

  五分鍾後,裴允婷的住處。

  裴允婷求助的事情可不簡單,盡管她承諾將付出高額傭金,羅南依然搖頭拒絕。

  「爲什麽拒絕?」裴允婷橫眉瞪眼。

  「你的信譽不好,上次隻給了我八百萬韓元,隻相當于八千美元。」羅南露出一臉的不滿。

  「是嗎?隻有八百萬?那麽多張鈔票,隻有八百萬?」裴允婷滿臉狐疑之色。

  「你以爲扔的是百萬面額的支票嗎?那隻是十萬一張的鈔票,就算你把皮夾裝滿,又能裝多少?」羅南沒好氣地道。

  「混蛋,你這什麽態度?你知不知道別人就算花八百億也不可能得到跟我上床的機會,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不給足傭金是應該的。」裴允婷理直氣壯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可以欠債肉償?你的身體可以用來賣錢嗎?」羅南沈著臉道。

  「混蛋,你以爲我是妓女嗎?」裴允婷怒氣沖天,劈手就是一巴掌甩過來,不過手沒碰到羅南的臉頰,卻落在了羅南的手�。

  「你敢反抗,你想死嗎?」裴允婷另一隻手又甩過來,不過結局依然一樣。

  「聽著,錢我可以不要,事情我也可以幫你,甚至也可以幫你解決和樸智桓的離婚官司,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是交易的酬勞。」羅南鎖住裴允婷身體的掙紮,道。

  「你說的是真的?你能夠幫我解決離婚官司?」

  裴允婷非常驚訝,立刻停止了掙紮,任由羅南抱著她,但在經過短暫思考之後,她又連連搖頭,道:「你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能耐,你隻是一個美國工程師,你不可能幫得了我。你騙我,對,你一定是騙我,我不會上當。」說著,她又掙紮起來。

  「工程師也可以有朋友,你想要的無非是強大的人力、物力,幫你解決打官司過程中的種種問題,這不難。韓國並非隻有大宇商社和朱氏會社兩個財閥,我可以幫你找到代替朱氏會社抗衡大宇商社的力量。」羅南道。

  「真的?」

  裴允婷猶自不信,不過見羅南一臉自信,令她不由得相信羅南,身體的掙紮再次停止,甚至還親昵地向羅南懷�靠了靠,然後才道:「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離婚官司,哪怕最終隻能拿到一千億韓元的離婚賠償,我也一定會好好酬謝你。我知道你想再跟我上床,我可以滿足你,到時候我們可以買船出海,或者去非洲大草原,在無盡的星空下、在曠野�,盡情地做愛,你覺得怎麽樣?」

  裴允婷話中的誘惑非但沒有讓羅南心動,卻讓他的擁抱漸漸松了下來,表情也開始變得冷淡。

  「你真的這麽希望得到離婚賠償,一千億韓元?聽起來數字很大,其實相當于一億美元,樸智桓的財産有二十億美元,你隻得到二十分之一就滿足了?」

  「當然愈多愈好,不過想要平分根本不可能,如果你能爭取到更多,我也可以給你更多的酬勞。」裴允婷眼波蕩漾著道。

  「更多酬勞?讓我多操你幾次,還是讓你多操我幾次?你真的想拿身體做交易嗎?好!我滿足你,不過我怕你滿足不了我。」羅南冷笑道。

  「隻要你能幫我解決官司,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我一定滿足你。」裴允婷雖然感覺到羅南的不滿,也不介意。

  她有她的驕傲,也知道刻意逢迎的女人根本不會受到男人的重視。爲此,她甚至立刻離開羅南的懷抱,換以一種商業交易的姿態對待。

  「是嗎?如果我說,解決官司的條件就是你以後都屬于我,直到我們走到生命的盡頭,你也會答應嗎?」對裴允婷的交易姿態,羅南倒是有些欣賞,所以說這段話時,語氣稍稍和緩。

  「以後都屬于你,直到生命的盡頭?你想要我的一生?你做夢!」裴允婷聞言站起身,臉色大變,她完全沒想到羅南會如此貪心,竟然想人財兩得。

  他以爲他是誰?絕世小白臉嗎?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羅南攤手,便站起身。

  「所以我們的交易注定無法完成,我也不會接受諸如操你十七、八次那樣的酬勞,因爲我很貪心。你找別人吧!無論是幫你解決眼前還是以後的麻煩,我都不奉陪了。」說完,羅南轉身就要走。

  「站住!我們還沒談完,你不必急著走。」裴允婷冷聲道。

  「還有什麽要談?」羅南沒有轉身,淡淡地問道。

  「向我證明你的能耐,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打贏官司,我會延長陪伴你的時間,就算要三年五載,也可以談。」裴允婷咬緊牙關,這段話幾乎是從牙縫�迸出來的,顯然極不甘心。

  「你搞錯了!我要的不是片刻歡愉,就算三年五載,也隻是你人生中的過客,而我要做你人生的主人,隻有全部的占有才是真正的擁有。」羅南轉身,嚴肅道。

  「你要主宰我的人生?你憑什麽?如果一輩子都要被你這老鬼所占有,我還不如不要離婚賠償。」裴允婷戟指怒目地道。

  「那就不要離婚賠償。擺脫我這個半百老頭的凱觎,自己去主宰自己的人生。樸智桓最多隻能賠償你幾百億韓元,如果你自己努力,過個十年、二十年,隻靠自己也能賺到這筆財富。」羅南微微一笑。

  「你很得意嗎?你在嘲笑我嗎?爲了瓜分前夫的財産,費盡心思,甚至不惜用肉體跟你這種半個身子躺進棺材的老鬼交易,是嗎?」

  裴允婷咬牙切齒地道:「不錯,我一直打著這樣的主意,我要得到那筆錢,那是我應得的,也是樸智桓應該付出的代價。你不幫我,我就去找別人,我不信憑我的美貌,找不到願意跟我交易的權貴。」

  羅南立即嗤笑:「你認爲還來得及嗎?剛剛你也說過,官司就要開打了,樸智桓還派了聯絡人帶著律師來中國威脅你,很不幸,聯絡人還是你的姐姐跟姐夫。你想擺脫眼前的困境,所以才對我改變態度,不是嗎?」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答應出賣自己的人生,尤其是出賣給你這樣的可惡老鬼。」裴允婷氣憤地道。

  裴允婷的態度很強硬,不過羅南卻覺得她隻是外強中幹,她對一些追求太過執著,無法放下就代表著有可能屈服,使她逃避不了。因此,羅南一點也不擔心。

  「隨你便。」羅南聳肩道:「如果你能自己主宰人生,那就去主宰吧!」

  「你這個惡人、魔鬼,我要跟你同歸于盡。」裴允婷突然失聲大罵,然後她就像一頭撲向獵物的母老虎一樣,張牙舞爪地撲到羅南身上,一副鐵了心要把老色鬼撕碎了吃掉的樣子。

  然而,人生總是充滿了未知性和戲劇性,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

  一小時後,在裴允婷特地布置的粉色大床上,羅南的肉棒撐開裴允婷後庭的粉紅菊門,深深地插進菊花深處,滾燙的陽精如怒潮般傾洩進裴允婷身體深處的腸腔�。

  「天哪!我的肚子要化了,腸子好燙、好難過……我要死了……死了……」裴允婷繃緊全身,早已汗如雨下的身軀泛起驚人的潮紅,忍不住失聲狂喊起來。

  與此同時,裴允婷的陰門如打開的灑水器一樣,宛如淘米水的淫液混合著一股股白稠的淫精噴射而出,空氣�立刻淫香遍布,味道濃烈到極緻。

  一個小時的狂暴侵占,讓羅南高潮了兩次,也讓裴允婷的子宮和菊門內灌滿了熾熱的陽精。

  說來可笑,一小時前裴允婷恨不得吃了羅南,但是張牙舞爪好久,也沒能在羅南身上留下絲毫傷痕,反而因爲肉體糾纏而讓她情欲暗起,突然就向羅南吻來,就像昨天她突然要做愛一樣。

  羅南惱火裴允婷的喜怒無常,在接下來的性愛�,也不心存憐惜,這讓裴允婷吃足了苦頭,然而也讓此女非常興奮。

  羅南高潮了兩次,而裴允婷高潮了多少次,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總之,整張大床的床單幾乎全被她體內噴出的淫液浸濕了,到處是噴濺出來的白液。

  激烈的纏綿告一段落,羅南沒有抽出深插在裴允婷茵門�的肉棒,仍然深度地侵占著,羅南一隻手摟著裴允婷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她滑膩無比的脊背上撫摸,幫助她緩解高潮引起的狂喘。

  好一會兒之後,裴允婷的呼吸稍稍平緩了,才有力氣說話:「剛剛我覺得自己好像沖上了雲霄,又在瞬間跌落萬丈深淵,真像死了千百次一樣。你這惡人,也不知道少用點力,插屁眼真的好痛,你還插得這麽深。」

  「那你還叫得那麽爽?」羅南呵呵一笑。

  「混蛋!惡人!」

  裴允婷捶了羅南一下,停頓了一會兒,又道:「或許並不是不能接受跟你過一輩子,起碼你這惡人性能力很強。」

  「跟我一輩子,必須要接受我的主宰,有很多的限制,當然也有不少好處,你真的決定了?」羅南正色道。

  「抱我去洗手間,等我解手之後再回答你。」裴允婷嬌聲道。

  「如你所願,也許我們在洗手間�還能再來一次。」羅南嘿嘿一笑,很快抱起裴允婷向洗手間走去。

  過一會兒,洗手間響起了嘩啦的水聲,然而在水聲最激烈的時候又不斷有呻吟聲傳出,呻吟聲漸漸變成了叫喊,最終變成了尖叫……

  裴允婷最終也沒有答應讓出人生的主宰權,不過她已經決定從朱吉洋的豪宅搬出來,搬去和胡清煙同住,因爲羅南的暗示,現在她已經知曉胡清煙跟羅南的關系,她很想與胡清煙互別苗頭。

  羅南對裴允婷也不緊逼,事實上讓一個因丈夫有外遇而離婚的女人,很快就接受另一個外遇更多的老男人的占有,是不可能的。如今裴允婷之所以順從,很大程度上是因爲羅南有能力幫助她跟樸智桓打官司。

  其實,裴允婷早就從胡清煙那�得知其居住的豪宅的來曆,也因爲這一點,她也早就懷疑羅南是個頗有手段的人,甚至還可能是不亞于朱吉洋的巨富,他所表現出來的斤斤計較,很可能隻是遊戲風塵之舉。

  正是有了這樣的猜測,加上羅南表現出來的種種神秘,裴允婷才容忍了羅南這個情人滿天飛的老鬼再次沾身。

  認真追究的話,裴允婷其實一直打著利用羅南的主意,隻不過這個打算漸漸有了偏差,她發覺開始有些沈溺于和羅南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被這個老鬼強烈侵占的過程,這就像是毒瘾一樣,有了開始,似乎就注定了不可能有結束。

  羅南離開錦蘭苑,數十分鍾後出現在東郊廢棄鑄件廠,也就是周語容和蘇潔住的地方。此處的周邊環境已經大爲改觀,周圍的路都已被整平,以前露天堆放的垃圾不見了,換成了整潔的分類垃圾箱。

  在以前的舊廠房附近,很多地方都種上了花草樹木。舊廠房已經大緻有了LOFT的感覺,外觀經過修革和裝潢,結合了懷舊和典雅的後現代設計,讓整個LOFT從外面看來就像一幅精緻的黑白照片一樣。大量運用的雅黑、深杏色,使這�充滿了濃濃的人文氣息,看上去就像一座曆經百年的北歐圖書館。

  LOFT外面,一座巨大的風車型招牌已經高高挂起,上面用中、英文寫著「天香娛樂」的字樣。

  「怎麽樣?還滿意吧?」蘇潔見到羅南出現,盡管裝作可有可無的樣子,但是臉上還是忍不住綻放出笑花。

  「似乎快要完工了,是不是?」羅南指了指停在門前的兩輛卡車,那�正有一批人快速地從卡車上卸下各式桌椅家具,並把它們往門內搬。

  「現在還不算完工,隻是大體完成。這才過了幾天,就算是三支裝修隊伍一起加班,也隻是完成裝修而已,還有很多東西沒買,而且前天公司申請批下來了,又要準備很多東西。外面也要布置一下,移植樹木、開辟停車場等等。」蘇潔道。

  羅南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忽然疑惑地問:「語容呢?」

  「現在才想起她?」蘇潔丟出一個白眼。

  「她去人才市場了,這麽大一個LOFT,還要成立公司,我們兩個都快忙瘋了,你這混蛋,成天不見人影,也不想來幫幫我們。」

  羅南呵呵一笑:「自己白手起家開一間公司,才有成就感,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成就感,何況你們不是才從演藝學院請到幾個臨時助手嗎?還需要我來添亂嗎?」

  「就會說風涼話!其實你是想多點時間去找新情人吧!」蘇潔無奈地歎息一聲,對于老色鬼的色性,她看得很開。

  「語容很挑剔,我們跑了成都好幾所大學,才選了五個人,哪知道第一天上班就被她辭掉兩個,隻剩下三個,哪�夠用?」

  「爲什麽辭掉?」羅南有些詫異。

  「還能爲什麽?你的小情人嫌其中兩個男生總在她身邊獻殷勤,其中一個男生自以爲長得帥,揚言要追求語容,語容哪�容得下他們,沒讓他們做足一天就勒令走人了。」蘇潔道。

  「恐怕他們的殷勤不隻沖著語容,也沖著你吧?」羅南攬住蘇潔的肩膀,笑道。

  「我哪有語容可愛?」蘇潔白了羅南一眼,隨即似乎想到什麽,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蘇潔忽然側身正視羅南,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以往你見到我和語容,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今天怎麽這麽老實?」

  「我今天打算換一種慢吞吞的吃法。」羅南嘻嘻笑道。

  「你現在忙,語容又出去了,即使吃一下也很匆忙,這不過瘾,我決定晚上慢慢吃。」

  「色鬼!」蘇潔又白了羅南一眼。

  「是,我是色鬼。」

  羅南的臉皮可不會被一個詞語攻破,隨即轉移話題:「今天的確有事找你,我給你介紹三個人手,一個叫胡清煙,以前是名模:一個叫袁瑜,現在是個小明星:還有一個叫商月靓,擅長公關。這三個人應該能夠幫到你,這是她們的電話。」

  羅南遞給蘇潔一張紙條。

  「都是你的情人?」蘇潔酸溜溜地問,隨後臉色一變,挑眉罵道:「你這色鬼,不見了幾天,又多了三個情人,你也不怕累死。」

  「如果我累死了,也算活該。」羅南莞爾一笑。

  「嘻皮笑臉。」蘇潔狠瞪羅南一眼,道:「我不管你找多少情人,不過你不能每找一個情人就往我這�送,當我和語容是什麽人?替你i練情婦的傭人嗎?」

  「這麽說,你不想要她們三個?」

  「誰說不要?」蘇潔劈手奪過紙條。

  「我正需要這樣的幫手,她們三個應該很合適。再說,我和語容也該團結幾個姐妹,以免勢單力薄,說不定哪天你身邊冒出正牌老婆,我們豈不是要被欺負了?」

  羅南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蘇潔捶了羅南一下,嗔道:「合適的可以過來,不合適的不許送來,否則你那筆錢別想要我們還。」

  「好。我知道你適合做管家婆,語容那個小乖乖可沒你這分魄力。」羅南伸手在蘇潔鼻頭舌了舌,笑道。

  「管家婆嗎?那你跟我說說你有多少老婆、多少情人、多少財産。要我做管家婆,可要老實交代。」蘇潔貼到羅南身上,掐著他的腰肉,道。

  「你也太貪心了,一下子要我招供這麽多,怎麽受得了?」

  羅南裝出苦兮兮的表情,道:「暫時先招供一處資産吧!錦蘭苑有處房産,你可以以個人的名義前去接收,它是你的了。」

  「你是指羅伯特送你的那套房子?爲什麽給我?」蘇潔不解。

  「既然你知道那套房子,就該知道羅伯特不會無緣無故將它送給我,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我將房子轉交給你。」

  「你猜錯了,你向他提供了治療那疾病的方法,現在已經有些起色,估計治好不成問題。他感激你,所以才把房子送給你,不關我的事。」蘇日zE士潔正色道。

  羅南搖頭,攬住蘇潔肩膀的手緊了緊,道:「就算我治好他的病,也不值一棟豪宅,他的意思很清楚,因爲你跟了我,他才把房子送給我。他覺得虧欠你,你和他離婚,根本沒要他多少財産,要不然你已經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有錢女人。他感激你,才想盡方法對你進行彌補。」

  「那房子我不會要,你要就留著吧!反正你治好了他的病,對他來說就是送你十棟豪宅,他也心甘情願。」蘇潔道。

  「真不要?那我用它去金屋藏嬌了。」羅南半真半假地道。

  「藏吧、藏吧!小心倒在女人肚皮上爬不起來。」

  「要不這樣,房子挂到公司名下,無論是用來工作還是生活,你們都可以多個地方,你說好不好?」羅南笑道。

  「也好,不過這事不急,等公司上了軌道再說。」蘇潔興緻缺缺地道,顯然真不把那棟豪宅放在心上。

  羅南眼中不禁掠過一絲笑意。

  就在這時,羅南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一接聽,就聽見電話那邊有個冷冷的聲音道:「我在盛遠高爾夫球場,十分鍾內你必須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第八集】第二章:淑女變無賴,色鬼難自在

  打電話的是姜雨瀾,她似乎很清楚羅南的行蹤,因爲盛遠高爾夫球場就在附近,羅南不隻一次坐車經過那�。

  沒到規定的十分鍾,僅僅八分鍾,羅南就出現在姜雨瀾的面前。

  「你的第一句話是不是想問,爲什麽我能找到你?然後還想問,爲什麽還要煩你?」姜雨瀾一邊說,一邊姿勢優美地一揮球杆,打出一球。

  「你錯了,透過衛星定位找手機位置的手段並不新鮮,不過堂堂一個律師觸犯別人的隱私權,倒很少見。我想對你說,你真的有病。」羅南毫不客氣地道。

  「謝謝稱贊,我就是有病,你能把我怎麽樣?」姜雨瀾拉著球杆,笑得得意。

  「你是不是很怕我所說的廠後果二?那就別惹本姑娘不高興,否則全世界的記者都會知道玉女明星被美國老色鬼包養,還可能與其他女人一同伺候那個老色鬼,邪惡啊!這會不會成爲今年最大的娛樂新聞呢?」

  「看來我真該在電影院上了你,讓你事後後悔得跳井。」羅南沈下臉來。

  「你後悔了?後悔也沒用,因爲你沒有機會了。」說著,姜雨瀾將殊杆一揚。

  「要不要來一場放松一下?今天你可能會很忙哦,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

  「我憑什麽聽你的?別忘了上次我已經幫你做了一件事,交易也有限度,如果你再糾纏,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讓人欣賞到律師行女老闆的玉體是什麽樣子。」羅南冷冷地道。

  「你來呀,以爲我怕你?你以爲你是誰,可以無視法律,任意傷害他人?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一定告得你將牢底坐穿。」姜雨瀾聞言跺腳,滿口輕蔑地道。

  羅南聞言冷哼一聲,踏前一步,姜雨瀾佯裝驚叫一聲,但沒有後退一步,反而拉著球杆風姿綽約地站在原地,秋波流轉,面無懼色。

  羅南不禁臉色更冷,一個跨步來到姜雨瀾面前一尺處,緊盯著這個女人。

  這個距離,兩人已經呼吸可聞。

  姜雨瀾的臉上立即浮起一絲豔色,不過她還是倔強地沒有退後一步。

  「你真以爲我拿你沒辦法?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保證下場會讓你連哭都來不及。」羅南愠怒地道。

  「你的嘴好臭。」姜雨瀾臉上的豔色更加明顯,終于忍不住掩鼻退後一步。

  其實姜雨瀾也不想後退,隻是羅南說話的時候,一股強烈的、似香非香的雄性氣味湧入她的口鼻,這是她以前從未在任何一個人身邊感受到的,陌生得讓她顫栗,心髒瞬間跳得很快,她隻能借口所謂的口臭,不甘心地退後了一步。

  「你說我無理取鬧?好,我就跟你講理。不說我們以往的恩怨,你的確幫我做了一件事,這算是替你情人保密的保密費,因此扯平了。現在我們就說你跟我表姨的事情,你做得太過分了,第一次去我家,竟然就跟我表姨上床,你知道表姨一早跟我要什麽嗎?她跟我要避孕藥!我聽到這話差點沒暈倒。你這混蛋!色鬼!就算你照顧我、遷就我、把我送回家,也彌補不了你做的混帳事。我恨你!所以我要折磨你。什麽時候把你折磨夠了,我才會放過你。」姜雨瀾疾言厲色地道。

  「跟你表姨的事,並非我主動,所以怪不得我,你還是無理取鬧。」羅南臉上的愠怒稍息,露出淡然之色。

  「好。就算從道理上說得過去,難道從情理上也說得過去嗎?」

  「從情理上說……的確有些問題。」羅南哂笑一聲。

  「不過你也欠我一份人情,我們就算扯平了,以後各走各的道、各過各的橋。」

  「扯平?不同性質的虧欠怎麽可能扯平?我欠你的那份人情以後我會還,但你欠我的必須立刻補償。」

  「你的以後還?我的就要立刻補償?憑什麽你可以欠帳,我就不可以?」羅南覺得好笑。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總之是我先提出要求,今天你必須聽我的,否則就算拼了命跟你同歸于盡,我也不讓你好過。」姜雨瀾滿臉決絕地道日zE……

  「我真服了你,你真的是大律師嗎?你的律師執照怎麽考來的?說我無視法律,你恐嚇我就不是違反法律嗎?」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如果你沒有意見,現在就開始吧!我有許多事情要你做,如果有一件做差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心。」姜雨瀾臉上隱現勝利的笑意,她發覺羅南的口氣不再強硬,她已經占了上風。

  「你到底要我做什麽?」羅南很無奈,現在他總算明白女人與小人的關聯了。

  「待會華天鳴會過來,你站在我身邊,要裝作很親密的樣子,如果他問昨天晚上我們做什麽,我會說我們去開房間,你不許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並且還要配合,如果演砸了,我要你好看。」姜雨瀾道。

  「你這是要我演戲,還是要我跳火坑?」羅南氣道。

  「隻是扮演情人角色,就是跳火坑嗎?」姜雨瀾柳眉一豎,怒聲反駁。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華天鳴是大型國際企業

  西南建築集團的總經理,有權有勢,如果得罪了他,我會有好下場嗎?」

  「這是法治社會,你怕他會吃了你?」姜雨瀾冷嗤道。

  「我不怕他吃了我,我怕被你賣了,還替你數錢呢!這事我堅決不幹。」羅南連連搖頭。

  「不幹也得幹。如果你拒絕,我就告訴華天鳴昨晚你強奸我,所以我才要跟他分手。」姜雨瀾蠻橫地惘嚇。

  「你好毒啊!竟然造謠威脅我!」羅南幾乎氣結。

  「是啊,我是造謠,你不替我辦事,我一定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雨瀾龇牙咧嘴,以表達自己的狠毒決心。

  「你真的瘋了,你不怕我現在就弄得你求死不能嗎?」羅南反向威脅。

  「怕?怎麽不怕?」姜雨瀾拍著峰巒起伏的胸部,佯裝害怕地道,但瞬間又明豔一笑。

  「不過你可能忘了這是哪�,這是公共場合!你隻要敢動我一根頭發,馬上會有一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包圍你。不過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報複我,我可以給你機會,今晚我會待在風燕大廈,如果你能闖進風燕大廈,還能找到我,我就是你的,這就算我償還你那份人情,無論你去還是不去,今晚一過,我們互不相欠。」

  「我沒興趣陪你瘋。」

  「隨你便。華天鳴來了,怎麽做你自己拿主意,有什麽後果也是你的責任。」姜雨瀾笑靥如花地道。

  羅南終究還是屈服在姜雨瀾的淫威之下,與姜雨瀾合演了一場戲,不過他表現得有些生硬,姜雨瀾的表現倒很自然,甚至還親昵地在羅南臉上親了一口,把華天鳴氣得滿臉煞白,當場拂袖而去。

  望著華天鳴憤而離去的背影,姜雨瀾臉沈若水,眼中淚光隱隱,不過她始終緊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謝謝,收費人民幣一萬塊。」羅南一隻手摸臉,另一隻手伸到姜雨瀾的面前。

  姜雨瀾頓時愕然,隨即憤怒地狠捶羅南的手,道:「跟我要錢?你知道羞恥怎麽寫嗎?」

  「接吻不在約定內容之內,何況是你偷吻,你必須賠償我。」捶打也趕不走羅南的手,他的手依然執拗地伸到姜雨瀾的面前。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是不給。」姜雨瀾昂頭道。

  「你不給,那我隻好……」羅南捏緊拳頭。

  「你想打我,好,你打,我給你打。」姜雨瀾將身子湊過來,同時冷笑道:「你隻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讓你到中國各大監獄免費旅遊,你……嗚嗚……」

  俗雲:「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又說:「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姜雨瀾萬萬沒想到羅南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以爲羅南氣憤得要動手,卻沒想到他最後動的是嘴,而且是用他的嘴堵她的嘴。

  在被吻的瞬間,姜雨瀾一雙水亮的清媚眼眸不禁睜得老大,然後雙眼漸漸浮上水霧,她的雙手先是拼命地推打羅南,想把他趕開,可是根本未起效果,羅南就像堅壁磐石,根本無法撼動。

  幸好,羅南的偷吻隻是作爲對姜雨瀾的懲罰,並非情欲激發之舉,所以這一吻隻持續了十數秒,羅南便已松口退開。

  「混蛋、老流氓!你敢奪走我的初吻!」姜雨瀾勃然大怒,揮起手中殊杆劈頭蓋臉就打。羅南似乎早料到姜雨瀾有些一招,未等殊杆近身,立刻迅速退開。

  「老流氓,有本事不要跑。」姜雨瀾沒有放棄,揮舞著球杆追上去。還好此時已近午餐時間,球場�人不多,加上姜雨瀾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否則衆目睽睽之下,一個中國美女追打一個外國老頭,必然會引發無數流言蜚語。

  半小時後,一家西餐廳內,姜雨瀾一邊揮舞著刀叉消滅牛排,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坐在對面的羅南,樣子簡直就像她吃的不是牛肉,而是羅南身上的肉。

  「看著我做什麽?就算愛上我,也要吃飽了再愛,看你有氣無力的樣子,早上一定沒吃早餐。」羅南給了姜雨瀾一個白眼。

  「沒吃早餐也是因爲你,老流氓,你敢吻我,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算。」姜雨瀾咬牙切齒道。

  「差不多了,類似的話你都說了十幾遍,吻了又怎麽樣?昨晚你要我上你,我還不樂意呢!這隻是對你的懲罰,不要動不動就威脅別人,尤其在自己還沒有真正占據上風的時候。」羅南笑道。

  「不許再說昨晚的事,給我忘了它,否則我殺了你。」姜雨瀾揮舞餐刀,像隻橫行的螃蟹一樣地道。

  「OK,如你所願。」羅南聳肩道:「吃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接著你還要我做什麽?如果想不出來,我就先走了。」

  「怎麽想不出來?接著我們去酒店,我要你幫我揍一個人。」姜雨瀾冷笑道。

  「打人?你要我當打手?」羅南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又不是沒打過人,還記得馬曉桂嗎?他被你揍得差點半身不遂,你還搶了他的車,你這老流氓!搶劫犯!本來就不是好人,裝什麽善良?」姜雨瀾嗤之以鼻。

  「我是老流氓?你也好不到哪�去,打人的是流氓,指使的人就不是流氓嗎?」

  「你很會耍嘴皮子嘛!很好!本來做完這件事,我就想放過你,看來你並不樂意,那正好,我的律師行積壓了不少疑難雜症,我就分配個十七、八件給你做吧!」姜雨瀾嫣然一笑,卻滿口威脅。

  羅南能怎麽辦?隻得垂頭無奈地問:「你想打的人是誰?」

  「GOOD!這種態度我喜歡。」姜雨瀾露出勝利的微笑,打了個響指,道:「我要你打的人叫範旅,昨晚在宴席上你也見過,我要你把他打成另一個馬曉桂。」

  「範旅不是你律師行的大客戶嗎?你幹嘛要打他?你和他有仇?不對啊!才一晚,怎麽會突然産生仇恨呢?」羅南不解地連問。

  姜雨瀾沈臉抿唇,不願回答。

  羅南也不需要姜雨瀾給答案,他心�早有了答案,隻是故意逗弄姜雨瀾而已。

  過了片刻,羅南又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我明白了,跟華天鳴有關,看樣子昨晚華天鳴身邊的女人是範旅介紹的,這也說得通,範旅是影視公司老總、娛樂圈的大老,找幾個褲帶松的明星豔女是輕而易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也、不、要、這、麽、愣、嗦?」姜雨瀾橫眉怒目,一字一頓地道。

  「OK,如你所願。以後知道了我也會裝傻,中國話怎麽說來著?叫三藏拙二。」羅南故作嚴肅地道。

  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回答,讓姜雨瀾恨得牙癢癢。

  從西餐廳出來,沒過多久,姜雨瀾就開車將羅南送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門前,這�就是羅南作案的場所。

  「這地方選得也太不隱密了吧!」羅南不滿地道。

  「還不快滾進去,範旅隻有中午時待在酒店休息,過了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到哪�去找他。」姜雨瀾叱道。

  「好吧,如果可以,希望你爲我祈禱。」羅南做了個阿門的動作,這才下車。

  姜雨瀾真恨不得在羅南屁股上踢一腳,也好讓這老流氓動作積極一點。

  羅南混入酒店的過程很順利,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酒店十二樓。

  範旅就住在這層樓的一間房間內,房號一二零八

  這是姜雨瀾說的。

  可是,等羅南設法進入了這間房間,才發現姜雨瀾說的根本不可靠。

  這房間根本不像男人住的,客廳沙發上放著一堆衣物,竟然是吊帶裙、蕾絲花邊內褲、長筒絲襪……沒一件跟男人有關。這些衣物看樣子才剛換下,不像過客所留,因爲它們並沒被隨處亂丟,而是很整齊地疊放在一起。

  站在客廳,羅南還聽到嘩啦的水聲從臥室方向傳來,他忍不住推門進去看。

  臥室附設的沐浴間亮著燈,玻璃門半掩著,從門口望進去,隻見一名身材纖細、容顔秀美的女人站在蓮蓬頭前,閉目仰頭,靜立不動,任由冒著熱氣的水柱澆在自己的臉上,再順著赤裸的身體,四散流淌到地上。

  也因爲沐浴的女人閉著眼,所以她根本沒有發現臥室�突然多了一個人,其實隻要她稍微睜開眼,就可透過半掩的門,看到外面正有一個老色鬼,目光熾烈地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掃視,而片刻後,這雙眼睛中露出奇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胯部,像是發現了非常奇異的風景一樣。

  纖秀的女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留著一頭過耳未及肩的半長頭發,氣質清雅,怎麽看都像是個良家婦女,然而,事實證明這是一種錯覺。

  羅南注目的地方,也就是此女的私密處,那�不像普通女人那般黑白分明,那�有著大片的深藍色,整體看上去就像一隻巨大的、展翅欲飛的藍色蝴蝶。這個刺青與周圍白暫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看上去非常漂亮,也非常妖冶。更妖冶的是,在刺青蝴蝶的頭部,也就是此女的陰蒂位置,竟然還穿了一個小巧的金色陰環。

  如此奇景,視覺上的沖擊力可想而知。不過羅南之所以驚訝,並不僅僅因爲刺青和陰環,還因爲一個更重大的發現。在此女的大腿內側,蝴蝶刺青雙翅延伸到的地方,在深藍染液的掩蓋下,密密麻麻地遍布著諸多細小的針孔。

  這些怵目驚心的針孔因爲深色刺青的掩蓋,普通人近距離察看也很難發現,但逃不過羅南的眼睛,也正因爲有了這項發現,即使知道姜雨瀾給了錯誤情報,羅南也沒有離開,他反而明目張膽地推門走了進去。

  女人聞聲睜開了眼睛,見到闖進來的羅南,竟然隻是微露驚訝之色,仿佛不是驚訝有人闖進來,而是驚訝來人的樣子跟自己預料的不一樣。

  「範先生是吧?你等一等,我還需要幾分鍾。」女人淡然且近乎冷漠地道,她說的是英語,不過有點怪腔怪調,顯然英語不是她的母語。說完,她轉過頭去,不再看羅南,而是專心緻志地清洗全身。

  羅南停在沐浴間門口,不禁暗覺古怪,這個女人口中的範先生似乎是範旅,看樣子她原本準備與範旅發生點什麽事,但非常奇怪的是她似乎沒有見過範旅,竟然把羅南這張西方臉孔錯認爲範旅。

  這是場誤會,還是……

  羅南在腦海�迅速將各種可能想了一遍,甚至想到這是姜雨瀾設的局,不過這個想法剛起,便有一道聲響從臥室外面傳來,又有人走進這間房間,而且是憑門禁卡進來,而不是像羅南用特殊手法震開門鎖進來的。

  羅南連忙退出臥室,迅速來到外面的客廳,此時進來的人正轉身關門上鎖,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正從背後怪笑著接近。

  羅南輕手輕腳地走到來人身後,伸手在他腦後一敲,來人便顆然倒地,同時露出他的樣貌,乃是一名容貌清俊的中年男子,不是範旅還會是誰D

  看著暈倒在地的範旅,羅南摸著下巴沈思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替姜雨瀾「報仇」,于是又蹲下身,掄起拳頭,在範旅的清俊臉龐上連打數拳,然後又在範旅下腹位置一擊,這才滿意地站起身,抓著範旅放到客廳沙發後面的隱蔽位置,然後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走回臥室內。

  【第八集】第三章:胯間的光明女神蝶

  這時,沐浴間的水聲剛好停止,�面的女人裹著一條大毛巾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的舉止很怪異,正眼也不瞧羅南一眼,仿佛對空氣說話一樣,淡漠地道:「你等等,我吃顆藥。」

  說完,她走到一旁打開一隻小皮包,拿出一隻小藥袋,甩了甩後,從�面倒出一顆白色藥片放進嘴�,然後喝了一口水,順喉咽下。做完這一切,女人面向羅南解開大毛巾,頓時春光大開,同時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羅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後轉身將她扔到床上,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依舊維持著那分漠然,她閉上眼睛,似乎準備任由羅南蹂躏。

  然而,羅南並沒有撲上去,卻是緩緩地坐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拍了拍大腿內側的刺青位置,沈聲道:「你能說一下爲什麽吸毒嗎?」

  女人聞言如觸蛇蠍,本來四肢張開、僵橫不動的軀體立刻蜷縮起來,同時睜開眼睛,目光淩厲地望向羅南。

  「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重?我猜最多三十五公斤,你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體重應該要有四十五公斤。」羅南道。

  「你想暗示什麽?我快死了,還是我不該吸毒。」女人冷笑道。

  「你進我的房間,難道不是爲了操我,而是想說這些廢話?高相田那個窩囊廢,怎麽會找你這種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誰?」羅南笑問。

  女人臉色驟變,忍不住掩口失聲道:「你不是範先生,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羅南冷臉搖頭,道:「我對你沒企圖,如果你把吸毒的原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戒除毒瘾,還你一個輕松自在的人生。」

  「我憑什麽相信你?毒瘾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臉上掠過一絲恨意,不知道是恨羅南,還是恨那個使她成爲「毒婦」的人。

  「我說能戒就能戒。」

  羅南不耐煩地道:「如果我要害你,直接打電話去警局就行了,你腿上這麽多針孔,毒瘾應該不小,不可能沒有隨身帶此毒品,我猜的沒錯吧?」

  女人的臉色立刻大變,望向羅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絲驚恐,幸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所以短暫的失態後又強自鎮定下來,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你吸毒的經過,還有你爲什麽要跟範旅上床?」羅南嚴肅地問道。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謹慎地反問:「你真的能幫我戒除毒瘾嗎?」

  羅南點了點頭,冷聲道:「你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女人輕輕一笑,道:「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說的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你說的,你對我沒有企圖,否則也不會花費時間問我這種問題,要嘛早就搶我的財物,要嘛強奸我了。」

  「你知道就好,說吧!詳細一點,從你的身份開始。」羅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三十九歲。我是韓日混血兒,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因父親早逝,隨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韓國國籍。裴是我繼父的姓氏,我本來姓,島。二十七歲時,我嫁給了一個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當時他在日本積水化學工業韓國貿易公司�擔任組長。我以爲我的婚姻會很幸福,因爲嫁給他之前,他是個長相帥氣,待人很有禮貌、很溫柔的男人,可惜我錯了。」

  「結婚不到兩年,高相田就因爲犯下大錯,被公司辭退,他沒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轉行開起了夜店。可惜,他沒有經驗,夜店做了兩年,沒有賺到錢,反而將我們的積蓄虧損一空,幸好有母親接濟,夜店最終才沒有倒閉。不過,高相田在我的娘家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們的感情漸漸冷淡,婚姻生活漸漸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時,他染上了毒瘾,隨後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誘下接觸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爲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沒有破裂,不過,人生從此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獄。隨後幾年,夜店漸漸有了起色,能夠勉強維持,但高相田總嫌生活太過沈悶,四處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藝困的人,從此迷上了淫亂派對,他將夜店轉型爲換妻俱樂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因爲有了兩個女兒,我們才沒有選擇離婚,甚至爲了夜店的發展,有時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獻出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我和他來中國,本是因爲繼父的女兒要和富翁離婚,我們受托前來談條件,沒想到前天剛剛抵達,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說他認識了一個大人物,那人是中國境內一家很大的演藝公司的社長,說那個人很有興趣跟他在中國合作開夜店,他說的就是範旅先生。高相田說範先生很開放,經常嘗試換妻之類的刺激活動,爲了和範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這間房間等待,等範先生來了就獻身于他。」

  裴錦酒侃侃而談,表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說別人的經曆一樣。

  「就爲了維持住家庭,你一次次地獻出身體?」羅南搖頭歎息。

  「人生並不是隻有一條路,你這不是偉大,而是愚蠢。」

  「因爲毒瘾,我覺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選擇其他條路,又能怎麽樣呢?其實,我也想離開高相田,不過他一直威脅我,說如果我要和他離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幫他做的醜事都告訴我的母親。那太恐怖了!母親大人爲了我,在娘家已經受盡了委屈,我不想因爲我的汙穢讓她蒙羞,所以隻能選擇繼續留在高相田身邊,反正就算選擇另一條路,我的人生也會以同樣的結局走到盡頭。」裴錦酒淡淡地道。

  「就因爲對未來的絕望,讓你無數次地選擇墮落嗎?」羅南頗感憤怒。

  「沒有無數次,加上這一次,隻有四次。」裴錦酒伸出纖細的四指,說道。

  羅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裴錦酒感覺到一陣溫暖,也因爲這樣,她忽然不想讓這個老男人生氣,因此才忍著羞恥辯解。

  「四次還嫌少嗎?」羅南更加怒形于色地道:「你選擇這條路,不但愚蠢,還很可惡!放棄對人生的希望,是在報答你母親嗎?你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獄。」

  「那你告訴我怎麽辦?高相田威脅我,如果不聽他的話,就把兩個女兒變成故女,而且他會做她們的第一個客戶,他是禽獸,說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麽辦法?」裴錦酒驟然怒吼起來,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爆發出來,令她臉上的冷漠不見了,換以無盡的眼淚,轉眼泣不成聲。

  「這禽獸,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羅南很少發怒,不過這一次卻真的生氣了。

  他要裴錦酒先在房間�等著,然後迅速出門,來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此時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婦人胯間,在婦人的陰門和菊門兩處上下舔弄著,令中年婦人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誇張的淫叫聲。

  羅南悄悄掩身進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記,中年婦人的淫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則變得眼神癡呆,仿佛變成了植物人一樣。

  羅南冷冷一笑,立刻轉身離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錦酒正披著毛巾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忐忑,見到羅南再次出現,她的神情才略微放松,但換以緊張的表情,急聲問羅南:「你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你把他們怎麽樣了?你不會把他們殺了吧?」

  羅南莞爾一笑,搖了搖頭,突然用韓語道:「能不殺人,我從不下殺手。那兩個人還活著,女的暈過去,而高相田要悲慘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過了。」

  「你會說韓語?」裴錦酒感到驚訝,然後也改用韓語道:「高相田以後會變得迷糊?到底什麽意思?」

  「他變成植物人了,想禍害誰也不成了。」羅南聳肩笑道。

  「難道你沒發現嗎?你說英語的腔調很怪,爲了溝通方便,我隻好遷就你了。」

  「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裴錦酒連忙走下床,誠摯地向羅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錦酒顯然忘記了她沒有穿衣服,隻是裹著條大毛巾,這肅立一躬,大毛巾頓時一松,然後整條毛巾都從身上滑落。

  「啊」裴錦酒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她可以一絲不挂地面對羅南,但事實證明羅南並非想象中的那種人,此時突然赤身裸體,讓她覺得羞恥。

  裴錦酒趕緊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不必緊張,又不是沒看過。再說,要治療你的毒瘾,最好脫去衣服。」

  「是嗎?可以立即治療嗎?」裴錦酒又驚又喜地問。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錦酒又半鞠了一躬,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緊張,以至于身體繃得很緊,雙肩緊縮著,連雙腿都緊緊並攏。

  羅南在裴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讓她放松,然後又要她張開腿,察看她大腿內側的那些針孔。

  爲了緩和氣氛,同時也有些好奇,羅南忍不住問道:「你紋的是什麽蝴蝶?」

  裴錦酒因爲私處被羅南肆無忌憚地欣賞,正覺得異常羞恥,此時又聽羅南問如此私密的問題,一時更加覺得羞恥,以至于隻能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身體還不自禁地抽搐著。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追問,不過他的手卻開始撫摸裴錦酒的全身,不時地捏捏這�,捏捏那�,簡直就像是調情一樣,令裴錦酒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不要」裴錦酒見羅南似乎不是在檢查她的身體,而是猥亵她,連忙出聲道,不過她隻說出兩個字,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爲羅南明明早就放棄了可以占有她身體的機會,現在怎麽還會找借口猥亵她呢?這顯然說不通。

  爲了掩飾自己的誤解,裴錦酒隻能拿自己私處的蝴蝶來說了:「它叫光明女神蝶,還有一個名字,叫海倫娜閃蝶,生活在南美亞馬遜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藍、湛藍、淺藍等多種顔色間變幻,飛翔起來就像一道亮麗的光環鑲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珍稀的蝴蝶,也因爲如此,所以現在幾乎完全滅絕。」

  「原來是這種蝴蝶,如果我沒記錯,秘魯的國蝶就是它,對不對?」羅南笑道。

  「對。」

  「把這種蝴蝶紋在私密處,不隻是爲了掩飾毒品注射後留下的針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運將和這種蝴蝶一樣,是不是?」羅南又問,不過這個問題不需要裴錦酒回答,羅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擔心,你的命運不會和光明女神蝶一樣,遇到我,你就當遇到命運中的女神吧!」

  「可你是男的。」說出這句話,裴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尴尬的氣氛隨之緩解。

  就在這時,羅南揚起了手,道:「我要開始了。」

  「我準備好了,無論多麽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錦酒堅定地道。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比裴錦酒預想的要輕松很多,感覺就像身體蒸了一次特別熱的桑拿一樣,轉眼間全身都冒起熱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面噴水一樣,無論是頭部還是身體,處處都是這樣,就連胯間都好像在往外冒水。好在持續的時間很短,否則,裴錦酒覺得整個人都可能就此蒸發掉。

  汗出如漿的感覺過後,裴錦酒覺得渾身就像輕了百斤一樣,睜開眼睛,首先覺得周圍的一切明亮了許多,身心無比輕松,一股異常清爽的感覺環繞在腦際,而她低頭一看身下,隻見床鋪上像被人潑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樣,到處是黑色又泛黃的水漬,充滿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你去洗澡。」不等裴錦酒驚訝自己身上也如床鋪上一樣,汙漬遍布,羅南用毛巾裹住她並抱起,便很快進入沐浴間打開水龍頭,羅南又給裴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這才離開沐浴間,讓她自己清洗身軀。

  裴錦酒又是感激又覺得羞恥,不知不覺已是臉泛潮紅

  這種臉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長年吸毒累積的毒素早已破壞了她身體很多機能,並導緻她貧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臉上也不可能出現紅暈,然而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失去的一切將會漸漸重現,她距離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經不遠了。

  羅南離開了一會兒,又來到沐浴間,隻見他手上多了一隻水杯和盛滿水的玻璃水壺。

  看到羅南手中的東西,裴錦酒不禁眼睛一亮,洗澡之前她還沒從脫離毒素的清爽感覺�脫離出來,但一接觸到洗澡水,她就覺得無比的口渴,簡直就想拿洗澡水當飲用水喝了。此時羅南送上水,對她來說簡直是天降甘霜。

  接過羅南遞上的杯子,裴錦酒趕緊大口大口地喝掉,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來,轉眼一大杯水就全落入了她的肚子�,而她依然還想喝水。

  羅南也不覺得意外,又幫裴錦酒倒了一杯水,等到那壺水全部喝完後,裴錦酒對水的渴望才徹底緩解,隨即她卻有些疑惑。

  「爲什麽第一杯水有很清香的味道,後面的卻沒有?」裴錦酒望著羅南問道。

  「加了一點補身體的東西,可以令你恢複得快一些。」羅南微笑道。

  「我現在感覺身體暖暖的,仿佛幹涸的田地被滋潤,蓬勃的生命似乎重新回到體內,那種東西一定很稀有吧?你爲什麽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麽好?」裴錦酒道。

  「因爲我不想看到紅顔薄命。」羅南輕松一笑。

  「紅顔?我也算紅顔嗎?」裴錦酒摸著自己的臉,眼中忍不住淚花翻湧。然後,突然地帶著滿身的水沖進了羅南的懷�。

  「雖然我不介意擁抱,不過你能不能先洗完澡?」羅南措手不及地幹笑道。

  「對不起!」裴錦酒紅著臉,趕緊離開羅南的懷抱,匆匆又跑回沐浴間。

  十分鍾後,在臥室內的小沙發上,羅南靠坐著,而裴錦酒騎在他的胯間,大張著雙腿,正將妖冶的蝴蝶口對著羅南挺立的肉棒,臉色有些驚顫,但旋即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好犬……好熱!」裴錦酒仰頭浪叫起來,她現在可說是完全放開了。

  本來依照裴錦酒的個性,做愛時頂多哼哼唧唧以表達自己的感覺,然而她現在實在愛煞了羅南這個老頭,雖然絕大部分是因爲感激,但是她覺得在羅南面前不應該有任何保留,所以完全放開羞恥心,將做愛時的感覺完全叫出來,盡管聽上去很生澀,不過還是讓羅南增添了一種享受。

  裴錦酒之所以會向羅南獻身,源于洗澡時的一個發現,本來按照她的毒瘾發作時間,每天至少要注射兩次毒品,洗澡那段時間恰逢毒瘾應該發作的時間,但她洗完澡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這足以證明羅南的治療有效,她也才敢確信自己已經真正告別了萬惡的毒品。

  因爲有了這個狂喜的發現,她忍不住向羅南獻吻,吻著吻著,她不禁有些情熱,而羅南其實也有些凱觎這樣纖秀的美人,所以幹柴烈火就這麽燒起來了。

  火愈燒愈旺,最終燒得裴錦酒張開雙腿,敞門納客。

  裴錦酒屬于容貌清秀、身材纖細的女人,纖細與她吸毒有關,但並非根本原因。吸毒可以導緻身體單薄,卻不會改變身體輪廓,應該說骨架纖細源于天生,這與精巧的五官正好配合,因此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站著並不顯矮,依舊亭亭玉立。

  本來裴錦酒因爲吸毒,身體充滿幹瘦之感,如今經過羅南一番治療,下足了本錢,身體已有枯木逢春之勢。雖然身材依舊瘦削,但枯槁之態已去了大半,臉上恢複了此許紅潤,肌膚已隱現水嫩飽滿,看上去如三十歲的少婦。

  事實上,纖秀的女人本不易顯老,裴錦酒已有三十九歲,在承受了吸毒的破壞力之時,她表面看上去也隻像三十四、五歲的女人,如今肌膚逐漸恢複該有的狀態,身體逐漸恢複健康,自然也就越發顯得年輕。

  裴錦酒因爲肉棒初臨的強烈感受而浪叫的時候,羅南正對闖進其門戶的感覺暗暗欣喜。

  此女雖有不堪回首的過去,並且生過兩個孩子,不過陰穴並沒有松弛到不可接受。尤其她的骨盆異常規整,雙腿比普通婦人更易並攏,天生有緊守胯間門戶的能力,加上陰門口的大小陰唇異乎尋常的肥厚,所以,即使陰穴前端比較松弛,也同樣可以制造夾緊的效果。

  而愈往�進,陰道的松弛感愈小,尤其推過陰道前半段後,後面的路徑上,皺褶媚肉簡直成群結隊地湧過來,一瞬間就像無數毛刷從肉棒上刷過一樣,讓羅南不禁有要打寒噤的感覺。

  由于肉棒受到的刺激太大,瞬間脹大了一困,而裴錦酒本已不堪刺激,再被加諸瞬間的強烈膨脹感,腰上鼓足的力氣立宛如被抽空了一樣,身子一軟,整個上身都趴到了羅南身上。

  見此態勢,羅南連忙抓住裴錦酒的兩片臀瓣,穩住兩人的姿勢。

  「你的好長,龜頭也太大了,我�面好脹,提不起力氣了。」裴錦酒帶著喘息,軟綿綿地道。

  羅南雙手在她的兩片雖不豐滿但很圓翹的臀瓣上「啪!啪!」各拍了一記,然後笑問:「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做了?否則照你恢複的狀況,不應該這麽沒用。」

  「起碼有十個月沒做了。」裴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島,專心經營我的小酒館,不願意回首爾,就是爲了不給高相田碰我的機會。他一般也不理會我,隻有打算賄賭大人物,並且大人物有換妻的癖好時,才會想起我。」

  「醜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換給別人,他的靈魂簡直肮髒到極點。」羅南冷笑道。

  「你很珍視自己的女人嗎?」裴錦酒眼中露出一絲迷離。

  「當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的珍寶,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換妻客,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胯下,別說那樣做,就是讓別的男人碰一下,我都會砍掉他的手。那些換妻客根本不配擁有女人,他們最該嘗嘗的就是永遠失去女人,或者永遠做太監的滋味。」羅南霸道地道。

  「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嗎?」裴錦酒臉泛紅霞,目射情火地問。

  「當然算,從我進入你的身體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說著,羅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錦酒陰穴�的肉棒再次深進,撞破重重褶皺媚肉,直直地撞在了陰道末端的花心軟肉上,並維持這種深頂的狀態,任肉棒與媚縮狂顫的花心軟肉糾纏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續泛濫開來。

  「啊……要頂穿了。」裴錦酒大叫起來。

  羅南的一頂,讓裴錦酒覺得自己輕盈的身體仿佛要被頂飛起來,她忍不住提腳弓腰,以宣洩突然而至的極端快感。

  羅南進攻得突然,一下子推過了一大段未經開發的區域,直到如蠻荒般的花心,裴錦酒根本毫無心理準備,在這瞬間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異樣的脹裂、疼痛感,類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實並不多。

  然而,脹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錦酒的性神經,她有受虐的傾向,隻要沒超過身體承受極限,類似的感覺反而能助長她的興奮。

  陰穴內很快對此做出了反應,先是一陣緊縮,然後如膏似油的愛液迅速分泌出來,很快便讓陰道內變得濕漉漉的,並且粘熱異常。

  羅南感覺到裴錦酒身體的變化,不禁有些興奮,本來他並沒期望在這一次性愛上,能從裴錦酒身上獲得多少快感,畢竟此女身體還在恢複當中,看著她纖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躏。

  不過實際接觸之後,羅南才發現對裴錦酒的身體有很深的誤解。雖然看上去單薄,但在撫弄時感覺並不削瘦,而且有些肉感。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體內迅速轉化爲精氣,使全身各處幹枯的細胞如久旱逢雨,開始恢複活力,從而使身軀變得飽滿豐潤起來。

  此時的裴錦酒隻是一名苗條得有些過度的女人,不再給人骨瘦如柴的感覺,體內湧動的是健康的生機,而非毀滅的毒素:毛孔�溢出的是清媚的誘香,而非腐朽的體味。

  仔細感受了裴錦酒的身體狀況後,羅南便放下了過分憐惜的小心謹慎,開始快速挺動下身,正式發動攻擊。

  羅南一隻手托著裴錦酒的臀部,另一隻手扶正她的脊背,兩人彼此配合,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羅南也沒讓自己的嘴巴空閑下來,一會兒與裴錦酒熱吻,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胸部,開始舔弄著。

  裴錦酒是個具有大胸潛質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導緻身體被毒素侵蝕,乳房也顯得削瘦幹癟,堪堪隻有B罩杯,現在毒素盡去,身體開始恢複,乳房自然就飽滿起來。此時在性興奮的刺激下,乳峰鼓起,乳頭翹立,已見高聳之態,恢複她本該有的c罩杯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羅南用舌頭在裴錦酒的乳房和乳溝間舔弄,刺激得一對乳房就像被蒸大的東北馊頭一樣,越發飽脹。這讓裴錦酒忍不住用手抱著他的頭,既想阻止他繼續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繼續制造更多、更大的快感。

  不過,胸前的交纏不是這場性愛的關鍵,兩人下身的起伏套弄才是重頭戲。

  裴錦酒最初不適應羅南插得那麽深,不過她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性愛經驗也豐富,沒過多久就適應了,開始迎合羅南的挺動。隻見她的股間白沫翻飛,一聲聲噗哧、噗哧的淫欲聲從陰門口傳來,呼應著她愈來愈大聲的浪叫。

  羅南很享受用肉棒撞擊裴錦酒陰穴花心的感覺,因爲每一下撞擊,裴錦酒的陰穴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間就像小嘴一樣在馬眼上啜一口,帶來非常刺激的快感。

  經過連續百餘下的撞擊,裴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斷,陰穴內幾乎已成爛泥潭,油膏似的愛液分泌如潮,幾乎陰道每一次緊縮,都會湧出一股愛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終沒丟精。花心的花孔閉合得很緊,就像一道嚴密的鎖一樣,緊緊地把守著最幽密的門戶。

  這種情況倒讓羅南覺得稀奇,不過他並不著急。

  高潮來得愈晚,快感就會累積愈多,到時候一旦釋放,就將會沖上雲霄的頂點。

  由于裴錦酒的配合,所以羅南一直以比較平穩的速度進攻著,兩人配合得很好。

  裴錦酒的腰間也重拾力氣,不必羅南去扶穩,因此空出了雙手,羅南便開始撫弄著裴錦酒的全身,一隻手盡情地在裴錦酒胸背間搓揉,另一隻手伸到裴錦酒的股溝位置。

  前者不是重點,後者才是羅南注意力的所在,那隻手先是在裴錦酒股間上下蹭弄了幾下後,上滑到背部,轉眼又順著背脊線滑到了菊門皺褶處,然後單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摳在菊花門戶之內。

  裴錦酒的肛門並非處子狀態,以前已受過侵入,肛門處的菊皺顯得比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這不代表羅南探指入內不會帶給她強烈的感受,事實上,在未遇羅南之前,她的確曾經嘗試過肛交,不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爲情感上的排斥,隻記得痛感,根本毫無快感可言。

  然而,羅南在裴錦酒陰穴內的快感累積到相當大程度時,突然這麽一摳,不知爲什麽,裴錦酒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帶著微微的痛感像電擊一樣擊中了她的神經,她隻覺得這股感覺就像蜘蛛網一樣從肛門處蔓延開來,一瞬間,她隻覺得渾身一酥,一股比她記憶�的性快感更加強烈百倍的高潮從她身心�爆炸開來。

  「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錦酒像頭發情的母狼般的仰頭嘶叫,與此同時,她的陰穴內,花心中間緊閉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打開,一股稀白的淫液裹著果凍般的粘熱陰精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將正迎面而上的肉棒淹沒。

  裴錦酒的陰穴痙李,使肉棒在陰穴內舉步維艱,羅南連忙抱緊裴錦酒的身體,用熱吻幫助她舒緩身體,同時並沒有停下胯間的挺動,隻是由大幅度運動改爲小幅度抽插。

  過了一會兒,當裴錦酒稍稍舒緩過來後,羅南改變了姿勢,讓她跪趴在沙發上,他則從背後發動攻擊。陰穴深處的花心路徑打開,使肉棒得以進入身體最幽深之處,裴錦酒由此變得不再耐戰,第二次高潮很快就到來了,而且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數倍,陰穴成了噴壺,被磨得濁白的陰精愛液一次次、一縷縷被擠射出陰門,淋濕了裴錦酒的陰部乃至整個胯部,也四處濺落,汙染了沙發上的大片地方。

  然後,兩人在此改變姿勢,羅南改行老漢推車,不過肉棒不再隻進一個洞,而是在兩個洞�不停穿梭。

  裴錦酒對肛交有些恐懼,但是適才因肛門被襲才導緻陰關失守,那一刻比觸電強烈百倍的感覺,讓她也有些躍躍欲試,所以當羅南將肉棒抵到她的肛門茵褶處時,她隻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並沒有真正拒絕。

  插入的那一刻,劇痛讓她痛吟,羅南肉棒的粗大,以及一次進攻之深,簡直要讓她崩潰,然而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事實上她突然覺得與羅南肛交並不是不可接受,況且她從劇痛�隱隱感覺到了一次別樣的快感,隨著羅南開始抽插,並且轉戰兩個洞,這種快感越發顯露出來。

  也因爲這樣,數分鍾之後,裴錦酒開始奮起餘力迎合羅南的攻勢,這也促使她的第三次高潮來得非常快速。

  當羅南的肉棒一次深進,推至肛門深處的時候,裴錦酒忍不住弓腰發出了一聲歇斯底�的浪叫,雙手緊摳進沙發皮�,陰穴內劇烈蠕動,轉眼一股白粥似的淫精帶著熾熱的水汽噴出陰門。

  也就在這時,羅南也忍不住哼一聲,胯下忍不住再次一頂,肉棒再次深進,激烈的精液掃射便開始了。

  「上帝!好燙!好多!我要被射死了……」裴錦酒再次忘我地浪叫起來,同時陰門口再次噴出大股的稠白淫精。

  羅南看到她陰穴口的淫蕩情形,不禁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剛剛發射一半的蠢動之勢,猛然將肉棒從她的肛門�拔出來,然後迅速插進陰穴內,一路深進至陰道底端,穿過花孔,越過花道,直到撞進子宮花房�,隨即肉棒快速地在子宮花房�連續抽插十數下,然後深抵在子宮最�面的花壁上,羅南這才放開精關,讓近半壓抑住的陽精滾滾如潮地噴射而出。

  裴錦酒在子宮被侵入的那一宛,就忍不住張嘴大叫,然而羅南的速度太快,她想叫,卻被如巨浪滴天般的快感淹沒,喉嚨失聲,叫不出來,隨後子宮感受到羅南的滾燙精液暴射,裴錦酒立刻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暈厥隻是片刻之事,然而足見快感強烈到何種程度。

  當裴錦酒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下身就像被水潑了一樣。事實上,剛剛暈厥的一瞬間,她的尿道口驟然抽搐,然後就是一股水箭飙射出來。之前她喝了太多的水,並非所有的水都被身體吸收,加上大半天的飲食積聚,體內早就有大半尿意了。

  失禁雖然對尿意有所緩解,不過當裴錦酒醒過來時,依然感覺到膀骁充盈,因此忍不住羞紅了臉表示要上廁所。

  羅南聽到裴錦酒的話,忍不住賊笑一聲,將肉棒拔出,然後將她抱起,進入了洗手間。再之後,裴錦酒一邊小解,一邊用嘴幫羅南清理肉棒上的穢迹。

  裴錦酒的小解剛結束,羅南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拉起,再次開始征伐。

  這次征伐持續的時間比前一次還長,之間兩人甚至一邊洗澡,一邊交歡,導緻裴錦酒又高潮了不下四次,然後羅南才將一半精液內射到她的子宮內,一半精液則由她的嘴巴承接。

  這一切結束後,裴錦酒渾身癱軟如泥,幾乎不願動彈,還是羅南幫她穿起了衣服。然後,羅南又迅速處理了兩件事,一是將被他痛揍一頓並弄得從此無法行人道的範旅送進隔壁房間,二是讓服務生來房間更換床上用品,還幫裴錦酒叫了一些吃的,將一切安排妥當,又跟裴錦酒交代了如何處理範旅夫妻和已經變成植物人的高相田,並對裴錦酒以後的生活做出了一些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了酒店。

  【第八集】第四章:訂單雙至,醋味飄香

  姜雨瀾一直在酒店附近等待,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才看到羅南悠哉悠哉地走出酒店大門,她連忙將車開了過去。

  「你在�面做什麽?隻是打個人,需要這麽久嗎?」眼見羅南上車,姜雨瀾不滿地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進去試試看?」羅南瞪眼道。

  「這麽說已經辦好了?」姜雨瀾欣喜地問。

  羅南給了她一個白眼,哼了一聲,才道:「我辦事你放心。」

  「太好了。」姜雨瀾拍手稱快,不過不是雙手互拍,而是拿手猛拍方向盤。

  「我們的恩怨就此勾銷,以後別再找我了。現在給我停車,我不想再待在你身邊,如果你饑渴,去養鴨場吧!那�鴨子多。」羅南沒好氣地道。

  「你以爲我願意跟你這個老混蛋攪和在一起嗎?不過今天你讓我很滿意,讓本姑娘的心情也好一些,好吧,今天放過你。」說著,姜雨瀾靠邊停車。

  眼見羅南像是避之唯恐不及地立刻下車,姜雨瀾忍不住揚聲道:「記住之前我說的,今晚風燕大廈,無論你來不來,我欠你的那份人情都要勾銷。」

  羅南聞言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連反應都沒有,轉身便進入一條巷子,轉眼就消失不見。

  姜雨瀾不禁有些生氣,不過旋即又噗哧一聲笑起來,轉眼笑得前仰後合,像是打了一場巨大的勝仗一樣。

  羅南來到德勝街三日齋。

  說是德勝街,其實街已不成街,而變成了一座園林。這�幾乎一日一變,這才兩天,燈光已經布置起來,因爲采用仿古宮燈裝飾,整座園子都顯得迷蒙而富有古典氣息,尤其走到人工湖附近,看著湖上荷燈點點,更是覺得入目滿是詩情畫意。

  三日齋已不像之前冷清,而有了一絲熱鬧的氣息。

  此時已是傍晚,正是吃飯時間,木樓外竟然還有一些人在徘徊,似乎被什麽吸引一樣,一個個繞著木樓轉來轉去,還有幾個人坐在附近的涼亭�,吃著自己攜帶的茶點,遙指木樓,彼此在議論著什麽事。

  羅南尋了個偏僻處,閃身進入木樓。

  「你來得正好。」穆惠芸提前接到了羅南的電話,一直注意樓中的動靜,看到羅南進來,連忙沖過來拉住他的手臂。

  「出什麽事了?」羅南見一向穩當的穆惠芸露出急切的樣子,不禁詫異地問。

  「我們提前收到訂單了,還不隻一盒。」穆惠芸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道。

  「這不是好事嗎?你慌什麽?」羅南笑問。

  「我怕客戶吃了不滿意,那就糟糕了。」穆惠芸臉上泛起紅暈。

  羅南忍不住伸手在穆惠芸日益水嫩的臉頰上捏了一下,道:「傻女人!就算不滿意,又有什麽大不了?就算把老本虧光了,不是還有我嗎?總不至于讓你們姐妹餓肚子。」

  「我才不要虧本,到時候你肯定瞧不起我們,說不定要我們乖乖地做個深宅怨婦,我們才不要。再說,如果被你那些有能耐的情人知道,她們不知道會怎麽說我們,我一定要把它做好。」穆惠芸握拳道。

  「女人啊!這是吃醋還是鬥爭?」羅南搖頭失笑。

  「才不是鬥爭,也不是吃醋,不是說有競爭才有進步嗎?我們這是良性競爭。」穆惠芸正色道。

  「好,良性競爭,不知道這�是不是也良性競爭啊!」羅南忽然閃電出手,抓在了穆惠芸一隻高聳的乳房上。

  「啊……色鬼。」穆惠芸受到侵襲,忍不住掩口驚叫,隨即猛烈拍打羅南的手,不過羅南從來不怕打,穆惠芸的拍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撓癢,而他的揉弄卻讓穆惠芸轉眼變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

  「不要……不要在這�,她們就在樓上,想要的話回去給你。」穆惠芸連連求饒。

  「好,先放過你。」羅南在穆惠芸的豐臀上拍了一記,哈哈一笑。

  「色鬼!」穆惠芸賞了羅南一個大大的白眼。

  隨即,兩人相攜上樓,進入二樓的糕點制作間。

  糕點制作間被隔成好幾間小房間,在其中一間小房間內,正有兩個女人分別守著一隻有大半人高的土黃陶罐,陶罐下面燒著天然氣,上面透過蓋子上的九個拇指大小的孔洞向外冒著熱氣,隨著熱氣帶出的是一股濃郁的好聞藥香。

  「已經開始熬藥了嗎?」羅南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形,忍不住笑問。

  兩個熬藥的女人連忙轉過頭來,其中一個女人豐乳肥臀、妩媚豔麗,一身似雪的肌膚白�透紅,滿臉嬌豔欲滴,看上去比精心化妝後的美豔明星還要耀眼,正是穆惠卿:另一個相較穆惠卿來說顯得暗淡也青澀許多,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短發清秀女孩,身高與穆氏姐妹差不多,約莫一百七十一公分,沒穿高跟鞋,但因身形削瘦,看上去顯得高瘦。

  「你來了。」穆惠卿一見羅南,立刻跑過來,抱住他的另一隻手臂,同時埋怨起來:「這兩天又去哪�了?我們第一次大批熬藥,你也不來看看。」

  「這不是來看了嗎?」羅南拍了拍穆惠卿的手,笑道。然後又對清秀女孩點了點頭。

  清秀女孩正是穆氏姐妹之前提過,家中有困難的糕學高中生秦小绫,羅南上次來跟她照過面,不過隻是匆匆一見,當面接觸還是第一次。

  「依照你說的三養藥、溫藥、煮藥、和藥二四個步驟,每個步驟十八小時,我們已經進行到煮藥這個步驟,你看看我們做得怎麽樣?」穆惠卿像要邀功似的將羅南拖到藥罐前,有些期盼地問道。

  羅南深深地嗅了幾口,點頭道:「你們還算用心,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不過我看下次還是改用木柴燒吧!天然氣生成的火終究含有隱隱的穢氣,有損藥效。」

  「還有這種說法?天然氣不是清潔燃料嗎?」穆惠芸詫異地問。

  羅南搖了搖頭,簡單地道:「這是膚淺認識,不過你們也不需要知道很多,隻要知道天然氣不適合用來熬藥就行了。」

  「好吧,聽你的,幸虧熬藥隻需要三天,而且隻有煮藥需要大火,否則就麻煩了,一次熬藥恐怕就需要成噸的木材,還要時時刻刻地看守。」穆惠芸有些無奈地道。

  「想要賺錢總需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嗎?」羅南莞爾一笑。

  「不隻賺錢,還能看到明星呢!」穆惠卿忽然欣喜笑道:「羅南,你知道嗎?我們收到了兩份訂單,其中一份訂單來自影視明星彭珊。」

  「怎麽會有明星到這�來?」羅南有些驚訝。

  「湊巧吧!彭珊說她原本準備去女人街逛街,車子路過附近,看到園子修得漂亮,就忍不住進來看看,然後順著香味走到了這�。我向她介紹了我們賣的兩種糕點,也說明了價格,她竟然沒怎麽猶豫,就要十萬塊一盒的青玉餅,說是要拿去送人,她很爽快,還留下一萬塊訂金。」穆惠卿道。

  「她沒說要嘗嘗青玉餅的味道嗎?」羅南有些疑惑地問。

  「沒有。」穆惠卿搖頭。

  「可能當明星的比較有錢吧,因此不在乎。她在這�聊了好一會兒,一直稱贊我年輕漂亮,還誇我皮膚好,跟我說了很多關于保養方面的話題。」

  說到這�,穆惠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覺得自己現在年輕漂亮許多,皮膚白暫光滑,嫩得跟豆腐似的,簡直回到雙十年華。而這一切都是羅南給她的,老色鬼頗爲霸道地占有她們姐妹之後,不但改變了她們姐妹的人生,也改變了她們的身心,讓她們姐妹都有脫胎換骨之感。

  「也許她正是看到你這個美麗的嫩人兒當老闆娘,所以才下定決心買糕點。」羅南笑道。

  「也有這個可能。」穆惠卿笑著連連點頭。

  「之前我還覺得很可能一盒都賣不出去,現在看來這個想法要改變了。」

  穆惠芸有些感慨地道:「昨天我們剛在店�用之前準備好的一些材料做試吃的糕點,沒想到香味竟然吸引了很多人,他們都說在德勝街外面就聞到隱隱的清香,所以受吸引而來,接著下午我們便接到彭珊的訂單。到了今天又有一個人到店�來,也說受了香味的吸引,想嘗嘗我們的糕點,最終他也訂了一盒青玉餅。」

  「進展這麽順利,應該值得恭喜,等這批藥熬好了,相信做出來的糕點會更加吸引人。」羅南笑道。

  「上次準備材料是在你指導下做的,現在由我們自己來,我怕會搞砸。」穆惠芸有些苦惱地道。

  「不必擔心,搞砸了就重來,有失敗有成功,這才是人生,何況我認爲你們不可能失敗,這兩鍋藥熬得不錯。」

  「如果做出來的糕點不好吃,怎麽辦?我一直覺得我們做糕點的手藝,比那些真正的糕點師偻差遠了。」穆惠卿也有些擔心。

  「重在效果,不在味道。記住,你們賣的是養生糕點,不是普通甜品。」羅南正色道。

  「好吧!聽你的。」穆惠卿乖巧一笑,然後拉了拉羅南的手,示意一起出去。

  羅南不禁會心一笑,向穆惠芸遞上一個挑逗的眼神,然後轉身與穆惠卿走出了熬藥間。

  半小時後,羅南整整衣服走出休息室,留下衣衫不整、一臉紅潮的穆惠卿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狂喘不已。

  羅南又去熬藥間與穆惠芸談了一會兒,然後才離去。

  羅南前腳走,後腳穆惠卿步履蹒跚地走進熬藥間,穆惠芸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不過看著妹妹的樣子,依然有些吃味地瞪眼道:「吃獨食。」

  穆惠卿聞言不禁一愣,隨後噗哧一聲笑出來,這聲笑令穆惠芸立刻臉起紅暈,她知道自己剛剛不該說那三個字,尤其還帶著股醋味,剛剛她想忍不住不說,但是話到嘴邊不由自主,最終還是脫口而出。

  真是讓她羞惱啊!

  羅南離開了德勝街,沒多久再次出現在裴錦酒所在的酒店,他要看裴錦酒將後續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這是範旅給我的,說是讓高相田發生意外的賠償。」裴錦酒見到羅南,立刻春風滿面地撲進他的懷�,並遞上一張支票。

  羅南接過支票一看,立刻忍不住笑了:「兩百萬人民幣,就是四億韓元,範旅真是下了血本啊!」

  「是啊!他醒來發現高相田趴在他老婆身上,非常驚慌,我按照你吩咐的,就在那個時間敲門,他隻好想方設法封我的口了。」裴錦酒想到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那怎麽處理高相田?」羅南問道。

  「已經送到醫院去了,醫生說急性腦溢血,以後肯定是植物人,我打算先讓這邊的醫院照顧他幾天,等我與妹妹接觸之後,再把他送回韓國。」說到此,裴錦酒一頓,忽然用不解的語氣道:「我和高相田這次到中國來,還有一位叫弗蘭克的律師隨行,高相田出事後,他變得很奇怪,一開始滿臉不相信,我要他跟我去醫院,他也不去,等我再回來時,他竟然失蹤了。」

  「哦,是嗎?」羅南頗感有趣地道:「難道他不是來跟你妹妹處理離婚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

  「我不知道,本來我妹妹說明天見面,現在看來已經不好處理了。」

  「你妹妹是不是叫裴允婷?」羅南忽然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跟你說過嗎?」裴錦酒驚訝地問。

  「沒有,不過我認識你妹妹。」羅南笑道。

  「你這個笑容很奇怪,你是不是跟她」說到關鍵處,裴錦酒掩口不言,不過言下之意很暧昧。

  「怎麽突然變聰明了?」羅南拍了拍裴錦酒的臀部,笑道。

  「你妹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那位律師也別管他了,樸智桓我會應付他的,你抓緊時間回韓國處理後續事宜吧。」

  「好,我聽你的。其實我也不想插手允婷的事情,允婷從小就很獨立,我和她的關系一直很疏遠,這次如果不是高相田極力主張要管這件事,我也不會來中國,在允婷面前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你能想通就好了,允婷的事會有個結果,你不必操心。到了韓國,照我之前說的做。」羅南將手中的支票還給裴錦酒。

  「那你什麽時候去韓國?」裴錦酒有些期盼地問。

  「會去的,你乖乖的,我很快就會過去。」羅南笑道。

  與裴錦酒再說了一陣子的話,她累了一天,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羅南將她安頓好,才離開房間。

  走出裴錦酒的房間時,羅南看到一對男女相攜走進左手斜對面的房間,隻是一瞥,但是羅南已經認出其中那個女人,竟然是那位挪威豔婦畫家薩拉·特拉梅爾。

  「她怎麽來這�?」羅南暗覺怪異,斜對面的房間屬于那位不知所蹤的律師弗蘭克,不過他還沒有退房,酒店不可能立刻重新租出去,所以情況很明顯,與薩拉在一起的正是弗蘭克。

  因爲心存疑惑,羅南便不急于離開,轉而悄悄來到那間房間門前,聽了聽�面的聲音,確信客廳�沒人,這才震開門鎖,走了進去。

  此時,弗蘭克和薩拉正在臥室�談話。

  弗蘭克是個東西方混血兒,標準的美男子,三十歲出頭,身材高大、強壯,臉上保持著陽光般的笑容,然而薩拉對這個人似乎很厭惡,她滿臉冷意地將一張青金色請束丟在床上。

  「聽著,我沒有義務幫你,不過請束我幫你弄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來煩我。」

  「薩拉,你怎麽了?在西班牙的時候,我們不是很快樂嗎?我們還一起執行過任務,無論是搭檔還是情人,我們都很合適啊!」說著,弗蘭克伸手就待搭上薩拉的肩膀。

  薩拉一退,躲過弗蘭克的親密舉動,然後怒形于色地道:「弗蘭克,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更不是c四a的成員,那份商業情報機構的兼差,我也已經不做了,甚至也不當記者了,現在我是一名畫家,與政治和情報沒有任何關系。」

  「隻是六年,你的變化就這麽大嗎?」弗蘭克有些驚奇。

  「人生會有多少個六年?我承認我們在西班牙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我們互相幫助過,不過那隻是一段回憶,不代表我們是情人關系,請你拿出風度。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完,薩拉冷臉離開臥室,即使弗蘭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挽留,也被她甩開。

  薩拉沖出臥室時,羅南已經機警地搶先離開。

  剛才薩拉和弗蘭克的一段話,已經讓他從中分析出一些隱密的信息,比如。弗蘭克是c四a的情報人員,他來成都是爲了執行一個任務,所以才需要薩拉幫他弄請束,不過弗蘭克向薩拉求助的舉動有些冒昧。

  c四a特工執行任務時,通常不會爲請束、證件之類的事情煩惱,因爲會有支援人員爲他安排妥當。弗蘭克這樣做隻有一個可能

  他的支援人員出了狀況。這樣一想,一切就很容易解釋了,弗蘭克的支援人員肯定是高相田,否則高相田出事的時候,他也不會言行怪異了。

  羅南隱隱有種感覺,弗蘭克多半是凱瑟琳派來的,他中途撂挑子,凱瑟琳要嘛向他低頭,要嘛隻能重新安排人接近林賽雲。顯然,凱瑟琳並不願向他低頭,所以大帥哥弗蘭克就出現了。

  林賽雲是帥哥就能吸引得了的嗎?羅南不禁搖頭失笑,凱瑟琳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林賽雲可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女人。

  【第八集】第五章:新的契機,互猜秘密

  風燕大廈在成都北區近市中心的位置,是一棟剛剛興建完成的高樓,樓高三十層,外觀普通,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然而,內�實則別有天地。

  羅南本不想來風燕大廈,他更想在這時候抱著周語容和蘇潔雙飛,可惜那兩個女人竟然在加班,而且還拉了胡清煙、袁瑜和商月靓一起,羅南打電話過去時,那邊貌似正在吃火鍋,幾個女人強烈反對他這時候過去,以免色鬼擾亂了她們姐妹聚餐。羅南無奈,隻好將雙飛的計劃延後,想來想去,最終還是選擇到風燕大廈找消遣。

  叫了一輛計程車,羅南並沒有選擇坐到風燕大廈,見距離風燕大廈還有一段距離,他就選擇了下車,他打算在附近繞著巷子到處觀望一下。

  哪知道走沒多遠,竟然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聽上去就像從高樓上掉下,最終墜落在地上的聲響,羅南的耳目靈敏,隨即就聽到微弱的呻吟,他趕忙轉身走回去。

  拐過一個彎,來到隔著一棟建築的另一條巷子的拐角,這�正臨近一棟賓館,而現在巷子�血流滿地,一個穿灰襯衫、貌似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趴在地上,微微仰著頭,大口的鮮血帶著內髒碎塊從他口�吐出來。

  「這是何苦?生命比什麽都貴重,爲何不懂得珍惜?」羅南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歎息道。

  跳樓的男人抽動著血液遍布的唇角,慘笑一聲,話音微弱地道:「我是一個無能的男人,綠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頂,可我還愛著她,還想……支撐下去,現在她……她終于要離開我,我的人生沒希望了,死了……死了幹淨!」

  「原來是爲了已經變心的老婆,值得嗎?」羅南搖頭又一聲輕歎。

  跳樓的男人再次咳出一口鮮血,臉色漸顯灰白,目光漸散,顯然生命正在離他遠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掙紮著向羅南伸出手,像發現羅南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鼓起所剩無幾的力氣道:「幫我

  守住女兒不……不怪她……」說到這�,那隻祈求的手無力地掉落在地,他體內的生命之火就此徹底熄滅。

  羅南不禁沈下臉,十數秒內,他一動也不動,像是很不願意對這個已經踏上黃泉路的男人的要求做出回應,然而十數秒過後,他的臉色又忽然解凍,無奈搖頭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羅南離開的時候,偏僻的巷子�燃起楠紅色的火焰,轉眼吞沒了在那�的屍體。

  走出巷口,羅南看了看從那位跳樓的老兄身上搜出的一樣東西,不禁面露奇異。

  這是一個破舊的黑色錢包,�面連張信用卡都沒有,隻有一張農業銀行的儲蓄卡、三百多塊錢、一張明天去杭州的火車票,還有一張身份證。

  羅南盯著身份證的名字,忽然啞然失笑起來。他忽然很相信緣分一說,因爲他又遇到了一個「羅南」中國版的羅南。

  數個月前他遇到了現在他冒充的美國老頭默文·羅南,當時他出了車禍,也是瀕死狀態,他聽到那個老頭說最大的願望是老死在莫哈維娜監獄長的寶座上,一時興起,他就冒充了那個老頭的身份,沒想到,來到中國沒多久,他又遇到了另一個羅南

  一個姓羅名南的人,而且也是個將死之人。

  這不能不說際遇的奇妙!

  比起做美國羅南,他其實更願意做中國版羅南,因爲腳下這塊土地是他的故鄉。

  他偏頭想了一會兒,雖然一時無法決定,不過其實已經躍躍欲試。不過想要變成中國羅南,他還需要將成都的一些事情處理完。

  想到這�,他也無心再四處觀望,直接向風燕大廈走去。

  早在來之前,他就有所了解,姜雨瀾說在風燕大廈設下難題並非無的放矢,風燕大廈的確不是一棟普通的高樓,這棟高樓集合了衆多高科技,鑲嵌了全局域智能控制系統和多重保全系統,每一面牆都有感應器連接,就連玻璃都是防彈的。

  換作普通人,哪怕是帶一隊特種部隊,也未必能夠平安闖進這棟大廈,更不要說在不驚動大廈保全系統的前提下,找到一個女人的藏身所在了。

  然而,羅南畢竟不是普通人,他有獨特的手段,進入大廈的過程沒有驚動到保全系統,很快便來到大廈二十八樓,進入了一間辦公室內。

  辦公室非常大,大到內�竟然秘密設置了一間如總統套房一樣的休息間。之所以說秘密設置,乃是因爲休息間與辦公室的連接不是用普通的門戶,而是用機關,而機關竟然藏在一排放滿了書的書架後面。

  羅南可以確信姜雨瀾就躲在書架後面的密室內,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姜雨瀾竟然悠閑到一邊泡澡,一邊等待他前來,而更沒想到的是密室內不隻姜雨瀾一人,還有另一個女人存在,這個女人竟然是林賽雲。

  「你怎麽進來的?」姜雨瀾從浴池�坐起身,像看到鬼一樣,失聲道。因爲太過驚訝,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洩。

  羅南瞥了姜雨瀾露出水面的那對顫巍巍的c罩杯乳房一眼,呵呵一笑:「我走進來的,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你的實力超出我的想象,羅南,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相較于姜雨瀾的驚慌失措,林賽雲要穩重許多,當然也是因爲她的保守,即使與同性的姜雨瀾泡澡,她的身上依舊裹著一條毛巾,不像姜雨瀾光溜溜的坐在浴池�,徹底解放自己。

  林賽雲說著話,同時從浴池�站起來,帶著一身水珠走到羅南面前,很坦然也很有壓迫力。

  「我們要談什麽呢?」羅南淡淡地問。

  「可以談的事情有很多,你不必急著與雨瀾算帳,時間還很早。」林賽雲笑道,然後向羅南招了招手,示意羅南跟在她身後,向密室的另一間日zE一口房間走去。

  很快兩人坐下,林賽雲給羅南倒了杯紅酒,然後翹著腿坐在羅南對面,一邊梳理著如雲的秀發,一邊看著羅南,臉上饒富興味。

  「你想說什麽?」羅南可沒心思喝酒,立刻開門見山地問道。

  「說說你怎麽進來的,風燕大廈是翹雲集團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的一棟科技試驗樓,這�集合了軍方研發的許多先進的保全科技,不說是銅牆鐵壁,起碼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也難以闖進來,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麽能夠無聲無息地闖進來。」

  「原來這�這麽先進,不過既然是試驗樓,總會有些漏洞,我就是鑽漏洞鑽進來的。如果你需要我詳細解釋,抱歉,這是我的秘密。」羅南諱莫如深地道。

  「秘密?你的秘密好像很多。」林賽雲意味深長地道。

  「你的秘密也不少,不是嗎?」羅南聳肩道。

  「要不我們交換,或者相互猜猜對方的秘密?」林賽雲很有興緻地道。

  「好想法,不過交換太過籠統,還是猜吧!」羅南拍手道。

  「好,誰先來?」

  「女士優先。」

  林賽雲點頭,然後眼中閃過一絲怪異,沈吟了一會兒,才道:「你不是羅南。」

  淡淡的一句話,卻如驚雷落地。

  羅南臉色未變,定定地注視林賽雲的臉,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不問原因?」林賽雲有些詫異,她沒想到自己如此驚人的一句話,卻換不來對方震驚的表現。

  「沒必要問。」羅南搖頭,然後道:「接著該我了。」

  「請說。」林賽雲微微一笑。

  「你沒有兒子。」羅南緩緩地道。雖沒刻意學林賽雲那淡然中藏著尖銳的語氣,但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林賽雲聞言沒能像羅南剛才那樣沈穩,她忍不住臉色微變,並問道:「你怎麽知道?」

  「很簡單,我看你的體型不像生過孩子。」羅南笑道。

  「這能作爲理由嗎?如果不願意回答,你可以說這是秘密。」林賽雲臉色微冷地道。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這是事實,你就當我猜的吧。事實上,我們不是在比哪個人探聽情報的能力更大,我們是在猜對方的秘密,猜並不需要確切的證據,你說呢?」羅南攤手道。

  「你說得對。」林賽雲目光微凝,點了點頭。

  「我就當是你猜到的,你說的不錯,我從來沒有兒子,林南也不是我的兒子,他隻是我秘密收養的一個孤兒。你是不是還想知道,我爲什麽用二十年時間撒一個謊,不但說林南是我生的,而且說他的生父是羅南?」

  「抱歉!」羅南搖頭道:「我沒有興趣知道。」

  「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我猜你隻是c四a的外圍人員,根本不是經過嚴格i練的特工,不過很奇怪,你能進得了這棟大廈,你的能力肯定比很多特工精英都強,看來c四a也未必了解你。」林賽雲道。

  「這算是第二個猜測嗎?」羅南伸出兩根手指,道。

  林賽雲點了點頭。

  「猜測的內容很多啊!不過沒關系,算你說對了。」

  羅南接著道:「接著又該我了。你一直都知道美國情報部門凱觎你公司研究的東西,而你同樣也觑觎他們手中的東西,我猜你需要A404隻是一個幌子,可能是借此掩蓋你從其他地方獲得其他東西的過程,也可能你根本不需要什麽新材料,你隻是讓外界有一種錯覺,你公司研究的東西還有瓶頸,還無法成功,我說的對嗎?」

  林賽雲再次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不需要A404,那隻是煙霧彈,你應該也知道,翹雲集團花了十年時間研究導彈裂解系統,爲了對抗來自各方的壓力,我必須制造各種假象,至于裂解系統研究到哪一步,抱歉,這也是我的秘密。」

  「沒關系,我也沒有興趣知道。」羅南笑道。

  「最後一個猜測。」林賽雲豎起一根修長玉指,沈聲道:「你不是我的敵人。」

  「猜得很準。」羅南含笑道:「我從不與美女爲敵。」

  林賽雲滿意地一笑,然而轉眼又滿臉疑惑,問道:「你參與整件事情,到底想要得到什麽?」

  「這是我的秘密,不能說給你聽,你就當我是來旅遊的吧!」羅南道。

  「做事總有目的,不要把別人當傻子。」林賽雲對羅南的回答很不滿意,臉色再次冷下來。

  「傻人有傻福,你沒聽說過嗎?再說你是在詢問,不是猜測,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羅南微微聳肩,一頓之後又道:「該我說最後一個猜測了。你想從馬家身上得到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是鄭永懷存放在馬家的,爲此你最初才竭力想要我配合你打擊鄭永懷,並與馬曉桂打官司。當你知道我不想受你擺布時,你決定放過鄭永懷,不打草驚蛇,所以鄭永懷逃離成都時,你並沒有追殺他,因爲你知道遲早有一天,鄭永懷會到馬家去取東西,我說的對嗎?」

  「不錯,你說的很對,鄭永懷不隻是一個黑道頭目,其實還是一個多面間諜,他掌握了很多潛伏在中國境內的間諜資料,他一直視那些資料爲保命符,這個保命符就掌握在跟他有過命交情的馬家人手�。不過沒人知道那些資料被馬家人藏在哪�,爲了不驚動馬家人,我才想透過普通司法程序去接觸馬家,一方面探一探馬家的反應,另一方面抛磚引玉,想引起鄭永懷對那些資料的關注。」林賽雲道。

  羅南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你不問我爲什麽需要那些資料嗎?」羅南不好奇,林賽雲反而好奇他不好奇的原因。

  「有必要問嗎?或許是你需要,或許是你朋友需要,不過都與我無關。」羅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真的不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石頭變的。」接連在對話中落在下風,讓一向心如古井的林賽雲也不禁很生氣。

  「彼此、彼此。」羅南莞爾一笑。

  「我如果是塊石頭,你就是塊冰。大家都沒什麽趣味。」

  林賽雲冷冷一笑:「我可沒有你這耍嘴皮子的功夫。好了,閑話不說了,咱們進入正題。」

  「還有正題?」羅南詫異。

  「沒想到你也有想不到的事情。」林賽雲冷嗤道。

  「到底什麽事?」羅南有些不耐煩地道。

  林賽雲從一旁拿起一個既像遙控器又像手機的東西,輕輕一按,對面的一堵玻璃牆旋即一亮,露出一幕圖文混雜的畫面,畫面左上角是羅南的半身照,右上角則打著一個紅色的印章圖案,寫著一個英文單詞「k四LL」。

  「追殺令!」羅南失聲叫道。

  「不錯,是對你的追殺令。這是從美國全球監聽網路埃謝勒�截取的,你應該慶幸追殺令隻是c級,也就是說,除非你倒黴的撞到外派特工的槍口下,美國情報機構不會專門派人來追殺你。當然,這份追殺令隨時可能變成B級乃至a級,那時候你將面對美國遍布全球成千上萬的特工精英的追殺,就算你再厲害,可以逍遙一時,也絕對逍遙不了一世。」林賽雲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一定是那娘兒們,她是不是閑得蛋疼,竟然搞這種事情。」羅南咬牙切齒地罵道。盡管他知道罵得沒有根據,因爲凱瑟琳不可能有「蛋」。

  「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這份追殺令其實還在審查期,並沒有真正生效,你幫我做一件事,無論追殺令以後會不會生效,我都保證你的安全。」林賽雲道。

  「你要我做什麽事?」羅南問道。

  「我知道你認識紅嫂,並跟她關系匪淺,鄭永懷的勢力之所以覆滅得這麽快,是有股力量在背後支持紅嫂,我懷疑這股力量跟你有關,你別急著否認,我不是想打聽你的事情。我這樣說隻是想證明一件事,就是紅嫂一定聽你的話。你讓紅嫂以鄭永懷妻子的身份去馬家索取鄭永懷放在馬家的東西,就說�面有幫派的大量資産,要求馬家交出來。」

  「馬家怎麽可能交出來?」羅南搖頭。

  「的確不可能。如果他們會輕易就範,也不必如此麻煩了。那些資料可能不在大陸,而在香港,因爲馬家有重要人員成年累月地坐鎮香港,但馬家在香港並沒有多少生意。」

  「你是不是想引鄭永懷出現?」

  「不錯。」林賽雲點頭道。

  「我沒興趣摻和你的事情,追殺令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

  羅南連連搖頭,同時站起來道:「如果沒什麽事,我想去跟姜雨瀾談談了。」

  林賽雲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忍不住怒道:「你想跟雨瀾談什麽?要她陪你上床?你不要妄想了,隻是一個口頭賭約,有白紙黑字嗎?再說,你以爲雨瀾真想跟你打賭嗎?她不過是聽我的指示行事而已。」

  「你竟然拿她的失戀做文章?」

  羅南冷臉愠怒道:「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不但心機深沈,連朋友都算計。」

  「我不需要你喜歡,你想去找雨瀾嗎?晚了,你沒看到剛剛她看到你時的震驚樣子嗎?這時候她應該早就逃回家了。」林賽雲冷笑道。

  羅南懶得再跟林賽雲鬥嘴皮子,冷哼一聲,甩手離開了房間。

  就如林賽雲說的,姜雨瀾果然逃跑了,外面根本沒人。

  羅南有些失望、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帶著這樣的心情,很快他也離開了風燕大廈。然而,讓羅南沒想到的是,他離開風燕大廈,順著一條路往前走沒多遠,竟然看到姜雨瀾站在路邊,正在恨恨地用腳踹一輛青色保時捷跑車。羅南立刻忍俊不禁,大笑起來。

  「是你,你怎麽追過來了?」姜雨瀾看到羅南出現,立刻抱胸大驚後退,這一刻的樣子,簡直就像羅南要強奸她一樣。

  眼看羅南含笑愈走愈近,姜雨瀾更是連連後退,然而十秒後她才發現,羅南根本不是想對她施暴,而是要幫她修車,這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到極點。

  一小時後,在兩人一起看過電影的電影院�,姜雨瀾被羅南吻得嗚嗚直叫,身子更是被羅南順勢摸了一遍,這讓她不禁又氣又恨。

  其實車被羅南修好之後,姜雨瀾很想獨自上車,絕塵而去,不過也不知道怎麽鬼使神差地讓羅南上了車,在路上看到一家電影院門口,有一對對情侶排隊買電影票,令她忽然很想看電影,于是就提議羅南一起去曾經去過的那家電影院看電影。

  非常湊巧,這家電影院放的還是那部片子《生計》。

  那天喝醉酒,姜雨瀾看這部片子根本是過眼不過心,有這個重看的機會,她也不覺得厭煩:然而真正細看的時候,不免受到片中諸多大膽暴露的情欲鏡頭所影響,加上她總想到與羅南的賭約,所以心�很不平靜。

  偏偏有這麽一個巧合,兩人都想轉頭找對方說話,然而凝目的刹那,她有了擁吻的沖動,于是一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當羅南的手伸進姜雨瀾胸罩�的時候,姜雨瀾很想退縮,然而老色鬼的調情手法實在太高超了,加上她的確感覺很舒服,另外心�也有些氣,不過不是氣羅南,而是氣華天鳴的妹妹,今天她接到華天鳴妹妹的電話,那丫頭不問情由就說她不對,還罵她是老處女,這讓姜雨瀾很氣憤,因此忽然很想摘掉老處女這頂帽子。

  姜雨瀾對羅南的感覺很複雜,她覺得他有些愣嗦、有些親切、有些霸道,另外還有些神秘。

  當羅南無聲無息地闖進風燕大廈的時候,姜雨瀾的心�不僅僅是震驚,還有一種仿佛心靈淪陷的悸動,所以盡管知道老色鬼不是好人,還是個外國人,但當她情欲稍起時,她就覺得無法再停下了。

  當羅南雄壯的肉棒戳破她的褲襪,擠開內褲沖進她的身體深處時,姜雨瀾壓抑住強烈到極點的感覺,忍不住與羅南狂熱的接吻。

  羅南沖刺得很激烈,姜雨瀾高潮得很快,愛液和陰精一波波地噴射出來,讓她簡直懷疑自己似乎尿出來一樣。

  這場性愛從頭到尾隻用一個姿勢,而姜雨瀾死命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被別人聽到,她的感覺強烈極了,但非常奇怪的是,盡管是被開苞,她沒有感受到太劇烈的痛楚,甚至下身都沒有流很多血,反而是愛液、陰精之類的快感産物,丟了不知道多少。

  當羅南那根猙獰的肉棒撞破花心,進入子宮花房的時候,姜雨瀾終于忍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羅南的肩膀上,以壓抑那股翻天覆地般的快感,然後她覺得花房痙攣到極點,一股股稠粥似的滾熱淫精噴射出去,而迎著淫精飙射的是羅南熾熱陽精的掃射。

  姜雨瀾瞬間再迎高潮,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抽搐起來,陰穴�更是痙攣連連,一波波的陰精像是潮水泛濫般的一陣陣地澆出,姜雨瀾本來咬著羅南肩肉的嘴已經松開,她已經無力緊咬,隻能瘋狂地喘息。

  這喘息就是將近半小時,眼看電影都放了大半,姜雨瀾才讓羅南將肉棒拔出,然後不等羅南要求,竟然甚是乖巧地俯身用嘴爲羅南清理,讓羅南甚感詫異。

  最終,兩人再次選擇在電影未結束時離開,並在不久之後相攜出現在姜家大宅。羅南也終于有些明白,姜雨瀾剛剛在電影院時爲何那麽乖巧,這女人根本具有內媚的體質,本來羅南憐惜她剛剛破瓜,送她回家後,沒想過再做,哪知道姜雨瀾食髓知味,竟然主動要求。

  于是又是一場大戰,相比電影院�的禁忌和刺激,床上做愛則更像是雙方全面地檢查對方的身體。兩人互相撫摸、互相擁吻,前戲做了很久,然後才開始翻雲覆雨。

  姜雨瀾不隻獻上陰穴,還獻上了後庭菊花,此女一旦獻上了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似乎就覺得對羅南再無保留,于是轉戰兩地的性愛,最終竟然以姜雨瀾高潮得暈厥而告終。

  對這個結果,羅南真有些無奈。剛剛他處于要發射未發射的關鍵時究,姜雨瀾忽然受不了了,他也隻能按捺住沖動,抱著昏睡過去的姜雨瀾進浴室洗澡,之後抱她到床上睡下。

  羅南一時還睡不著,便走出房間,想到樓下去拿此吃的,沒想到剛走出房間,便聽到二樓公共洗手間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羅南連忙走過去,震開門鎖往�一看,卻看到一絲不挂的林嬌正坐在地上,揉著屁股,龇牙咧嘴。

  「你怎麽出來了?」林嬌詫異地問。顯然她早知道羅南來了家�,而且進了姜雨瀾的房間,否則不會這麽問。

  「你房間�不是有浴室嗎?爲什麽跑出來?」羅南有些好笑,不答反問道。

  「我高興!不行啊?還不出去?」林嬌氣憤地道。

  其實林嬌房間�的蓮蓬頭壞了,所以不得不出來洗。而她之所以氣憤,是因爲她的表侄女姜雨瀾與羅南似乎發生了什麽事。

  姜雨瀾的車子開進家門的時候,林嬌站在窗口看到了全部過程。

  姜雨瀾走路一瘸一拐,對羅南表現得異乎尋常的親密,一切都似乎暗示姜雨瀾已經跟自己的處女時代說再見了,之後不久,她聽到姜雨瀾的房間隱隱傳來一陣陣呻吟聲,過了一段時間,呻吟聲變成了叫喊,令她忍不住貼到門口去仔細傾聽,隨即就再也挪不開步子。

  林嬌完全沒想到平常高潔如聖女般的表侄女,竟然也有一天會浪叫成那樣。聽著聽著,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跟羅南做愛時的情形,這一聯想,體內立刻有些蠢蠢欲動,隨著竊聽活動的繼續,她的腦海�忍不住聯想起羅南跟姜雨瀾做愛的情形,在那一陣陣高喊的淫叫刺激下,她的內褲不知不覺就濕了。

  當房間�的聲音終于偃旗息鼓,林嬌才回過神來,立變尴尬地去浴室清洗,不過她還沒用過公共洗手間的洗浴設備,洗著洗著,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恰好羅南完事出來,這才被他撞見。

  林嬌的斥責並沒有讓羅南退出去,反而讓他走了進來,並且順手還關了門。過一會兒之後,浴室內響起了陣陣壓抑的呻吟聲,呻吟聲很快變成了大叫,最終尖叫。當羅南再次走出來時,已不是獨自一人,還抱著滿臉潮紅的林嬌,他還要去林嬌的房間再次奮戰。

  林嬌的變相投降讓羅南覺得在成都的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無論是三日齋還是LOFT天香娛樂,甚至汪路遙的醫院、金娴荷的女子銀行,這些其實都不用他太操心,隻要一通電話,他就能對此做出安排。

  羅南其實不是一個擅長善後的人,幸虧在他的身後,從來不缺少做這些事情的人。所以,羅南花了兩天時間,一一與成都的紅顔知己交談,爲她們做出妥善的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

  來的時候靜悄悄,走的時候同樣悄無聲息,暗含了一種透徹人生般的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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