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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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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圖卷宗 第一集 戰犯歸來

  【內容簡介】

  十三歲那次大屠殺,給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獄生活,也讓他從王國最年輕的戰士,成為最年輕的戰犯;
  從高貴的貴族,成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後,古籐從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讓一個男孩變成男人。
  五年,也讓他真正瞭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之前的古籐.血瑪不瞭解自己想要的,而今開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會挽留,但要留的,他絕不放手!


  【卷首語】

  假若生命缺乏真實,便讓生命以外的一切,構成不可抹殺的事實。

  第一章 戰利品

  如畫的幽靜村莊,承載戰火的殘骸。

  古然撫摸著駿馬純黑的鬃毛,成熟的輪廓展露微笑,天然緊攏的黑眉,不經意地顫跳一下,堅毅的藍眸映著喜悅,沈聲道:「勒單上士,你說我五弟會喜歡烏箭嗎?」

  「古籐上尉自九歲開始,直至入獄之前,幾乎都在馬背生活,他會喜歡大將送的禮物。」明斯?勒單是個三十歲的挺拔青年,從他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對古籐的敬重之意……

  「你說得很對,五弟征戰之天命,定然喜歡此等純種悍馬。他出獄在望,我便忍痛割愛,把南澤遺朝的這匹王種馬贈給他。真是……好馬!蘭達那傢夥不配騎乘此馬,只有天生的戰爭之子才有資格騎上它的雄背!」古然緊繃的魅力臉龐,展現驕傲的淺笑,他把馬韁交給明斯,「殘局留給古翼收拾,我們回營。」

  「遵命。」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邁開碩長的腿,走到他的座騎前,躍身上鞍,喝道:「駕……」

  「古然大將,我可以試騎烏箭嗎?」明斯誠懇地請求。

  「烈馬如貞女,選主若擇夫。反正我是不騎……」

  鐵蹄踏煙塵,百里一瞬間。

  古然勒住馬韁,衝入他的主帳,道:「夫人,我不負岳父所托,蘭氏遺朝隱居的村莊,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帳毯上的貴婦,披著色澤樸素的名貴藍色長紗,黑色的內衣隱藥可見。她笑意淡淡地凝視古然,風情緲緲地伸張雙臂。兩名清秀的年輕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紗寬衣,另外兩名女奴過來卸解古然的戰鎧……

  「夫人,你是知我必勝嗎?怎麼我感覺你早已準備好這般的款待?」古然出言挑逗,鐵凝般的臉龐,皺出魅力的笑。

  看著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褲褪除,他雙目中的慾望被點燃。

  女奴把他的內褲脫下,但見振跳而出的陽莖,圓直而粗,長達二十三公分,血筋環凸,龜冠爆紅。

  「慰藉凱旋而歸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內事,難道需要準備嗎?」婦人韻眼瞄丈夫,優雅地仰撐嬌軀,玉腿自然地稍張,輕啟的紅唇,吐絲絲的嫵媚。

  「剛剛戰鬥結束,回來還得戰鬥,男人真命苦。燕穎吾妻,古然來也!」

  輕喝一聲,古然撲到妻子稍張的雙腿間,埋首下去溫柔地吻舔熟悉的陰戶。

  原先替他寬衣的兩名女奴,分別跪於他的左右,一個撫揉他的陰囊、一個握套他的肉棒;燕穎兩旁的女奴,侵襲她的乳房,呻吟輕迷地響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點,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裡,我被你迷死了。」

  燕穎平常溫柔端莊,此時大膽而輕佻。她是南澤的公主,十七歲嫁給古然,今已三十七歲。她保養得很好,年輪的痕跡,似乎沒有鉻印到她的身上,無論從臉蛋還是從體態來觀望,她都像個三十歲左右的韻味少婦,甚至可以說是二十七八歲的女郎……

  柔滑齊肩的黑髮,因倒仰之勢,鬆散如烏雲。清麗的臉蛋,凝著一些天真、一點嬌媚,是年輪很難抹去的、屬於她的韻意。兩顆黑亮的眼眸,潺著輕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紅唇,彎起銷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進來,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慾望濃盛,等她這句話已久,卻見他仰首而跪,雙手抓抱她的腰臀。兩女奴見這姿勢,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後,攙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過來與她相吻一會,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絨濕貼的陰戶,腰胯帶頸,在女奴的導引中,龜頭緩緩地擠入溫潤的蜜道……

  「嗯喔……你的陽莖好粗長,我已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婦人,但你每次進來,我依然感覺好脹……心都被你脹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盡情地把你征戰的汗水,灑到我身上。」

  「你的陰道也緊窄,四個孩子都沒能夠把你撐寬,哈哈!」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著巨棒出入妻子的陰戶,記起當年首次看到這片芳草地,那時她的草兒還是淡淡的幾劃,如今卻已鋪滿她的陰阜。

  不管如何去修飾,生育過的婦人的陰戶,都比不得年輕女性的嬌嫩。她是黃種女性,陰戶不似白種女性那般天生寬肥,但兩片稍顯翻張的大陰唇生得肥聳,淫糜的小陰唇微露於大陰唇之外,大小陰唇的前沿沈澱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潤浸之中,閃爍黑魅的光澤。

  想到她的蜜戶的演變,都是他的功勞,他的陰莖硬度更強,雙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加快了抽插。

  兩個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墊」,使她能夠輕鬆地享受性愛。

  「取樽酒給我,口渴!」古然抓揉燕穎鋪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撲撲直響。

  女奴端來酒樽,他仰首裂張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嚕地吞飲完畢,呼道:「爽!好一段時間沒打仗,這次雖然只是遺王朝小小的村落,卻也打得蠻痛快,那防禦不是一般的強。可惜,他們的攻擊太弱!無論多強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時候我更喜歡進攻,就像這種時候……」

  他抽插變得更猛烈,把燕穎推頂得腰腿顫擺、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頂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莊,為何要我們大老遠征戰過來?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頂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動用武力,因此讓小婿代勞。」

  「不都一樣嗎?」

  「他出征的話,總有些勞民傷財;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獲取勝利的果實。我乃巴克約王國的大將,血瑪家族的長子,他豈會空著好棋子不用呢?」古然輕輕地捏妻子的乳頭,聽著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獲得財物和遺朝俘虜,都歸屬於他。我這次遠征,只虧不賺,卻不能夠拒絕,你要如何補償我?」

  「我這不是在補償你了?」燕穎媚笑,仰身而起,撲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擺搖,極盡風騷。

  「有美麗的戰俘嗎?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轉交給父王,我想他不會責怪於你。」

  「有你便足夠!」古然舒服地攤開雙手,看著香汗淋漓的嬌妻,內心生出無限愛憐,舉手撫摸她的春臉,「你磨搖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時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嚇得臉都綠了……」

  「誰讓你生得這般粗長啊?那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怕得心兒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溫柔。我被你的溫柔騙了,不知不覺中就讓你得逞,痛得我沒命的哭……啊喔!說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穎的高潮將至,搖聳得厲害,兩顆圓美卻不顯碩大的柔乳,被她的雙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陣,她嬌軟地趴下來,纏綿地吻著古然的嘴唇,喃語「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壓在薄毯,扛起她軟酥的玉腿,壓貼至她的胸脯,「撲滋撲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發的燕穎呻吟無語,雙手伸張緊緊地抓著毯布,享受異常亢奮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鋪染她翻張的陰唇,肉紅的陰壘隱約可見。又經片刻,她癱軟若泥鰍,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亂之中,她被他扳轉身體,從背後進入她趴張的陰戶,戳得她淫液沸騰、浪叫如濤。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應該建議你把她們帶上,這叫誰來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滿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趕緊射啊!我好興奮……」

  「來了,就射!」古然答語,一陣強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燙熱的精流噴湧而出,注滿她的陰道……

  女奴們擦拭夫妻倆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盡,把妻子的身體翻轉,繼續趴在她的嬌軟之上,溫柔地與她纏吻。

  她從迷亂的情潮中,漸漸地清醒過來,推頂他的臉,春眼凝視他,「當初父王要把我遠嫁給你,我心裡是不願意的,但是自從結婚之後,我幸運能夠成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偉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強悍和溫柔,我永遠都愛戀你。我的男人,血瑪的長子!」

  「我也幸運能夠成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給五弟挑選的禮物!」

  喊聲剛斷,帳門被掀開,進來的是個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見帳內的情形,也沒有退出帳,卻是調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來與大嫂溫存,卻叫我收拾殘局……」

  「什麼禮物?」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進來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嗎?」

  燕穎依然微張雙腿,殘餘的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

  ——女奴們著手幫夫婦倆穿衣。

  古翼也沒看燕穎,道:「大哥,我沒想到你在和大嫂慶祝勝利,便當我沒看見吧。這事也沒啥好看的……進來!」最後一句,他是朝帳門喝喊,卻見一個纖瘦嬌柔的絕美女孩走入,「這就是我給五弟的禮物。」

  「她是誰?」古然凝視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憐的模樣,掩蓋不了高傲的氣質。

  「女奴……」

  「衣衫的質地很好……」

  「遺朝公主,今是女奴。」古翼解釋,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給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贈給五弟,我其實想把她據為己有。但是,五弟出來後,難免有點傷懷,我也沒準備禮物,見到這女孩之時,我先是剎時的衝動,瞬間又想到,當禮物贈給五弟也不錯。」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親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觸不了其餘女性,你還要送女奴給他?」燕疑詫異地走過來,她已經披上紗衣,黑色的內衣隱約。

  古翼笑道:「怎麼可能忘呢?我們血瑪家族,他是個異數。但他出獄在即,我總不好空手見他吧?這送的雖是女奴,卻是遺朝高貴的禮物,他若是推卻回來,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穎走到女孩身前,柔聲問道:「我應該喊你一聲公主,然而你不會希望我這般稱呼。你幾歲了,叫什麼名?」

  「蘭若幽,十四歲。」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齡,很美的人兒!可惜,我們的五弟,從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禮物送給五弟?」古翼得意的話語,打斷燕穎的幽歎。

  古然聳聳肩,故意提高聲量,道:「遺朝王種裔馬——烏箭。」

  古翼豎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烏箭……」

  「你這小女奴不錯,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古然獲勝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暫時要留在這邊,你代我把烏箭送給五弟,跟他說我很快便回去。」

  「我會說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將——」明斯在帳門哀喊。

  古然與古翼走出帳外。

  看到滿身是傷的明斯,古然的額眉緊皺,喝道:「明斯,你這身傷哪來的?出了什麼事?」

  明斯苦著臉道:「大將——,那個,我試騎烏箭,沒蹬上它的背,它便瘋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傷它,結果、結果就傷成這樣……」

  「烏箭呢?」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臉色難看,低頭顫語:「跑、跑丟了。」

  「我——」古然喝吼一聲,一腳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滾幾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烏箭在哪裡。」清脆而溫柔的聲音響起。

  古然回首看見蘭若幽,驚喜地道:「我怎麼忘了你……」

  第二章 歌者與商人

  魯古城最有名的莫過於歌舞,而歌舞界最著名的莫過於古彥。他是唯一能夠立足於魯古歌舞界的異族之人,也是唯一獲得魯古民眾認可並敬重的外來藝人;他不屬於魯古,卻獻身魯古(的藝術)。

  在魯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擁有天使般的輪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以至於任何詞語都難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羨慕和追棒,使女人造夢並瘋狂……

  魯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夠擁有他,然而他卻把她們的幻夢,完美地揉碎——

  「癡情的人兒啊……

  醉夢中的心!

  離別的時節,

  請把眼淚收藏;

  ——再相逢時,

  用你珍藏的雨露,

  迎接風塵僕僕的我。

  彼時,且讓我疲憊的心,

  墜入愛的夢境,

  迷糊地默數著:

  一顆一顆……吻落的淚。」

  如天籟般的男聲,用歌的語言和節奏,訴說淒婉而浪漫的故事。

  這是個崇仰愛情的城市,永遠歌頌愛情的偉大和忠貞……

  餘音仍然繞樑,古彥性感的嘴唇,已經印貼另外兩片的紅唇。

  在這一刻,女性們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們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彥。

  盧爾瓦茜是魯古著名的藝旦,也是魯古男性夢寐以求的美女,但她與古彥的愛情,亦是家喻戶曉……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聲,打斷魯古這對著名情侶的纏綿之吻,他們優雅地朝台下千百觀眾鞠躬致禮,然後牽著手走入幕後,不知帶走多少觀眾的魂兒!

  「古彥、盧爾瓦茜,你們新作的歌劇,今日公演大成功,貴族們紛紛邀請你們參加他們的酒宴。」歌劇院的老闆喜氣洋洋地截住他們,不嫌囉嗦地道:「半個月前,你們宣佈戀人關係,我嚇得想撞牆自殺,但現在看來,你們相戀的事實,並不妨礙魯古的人們對你們的熱愛,他們之中,或嫉妒、或艷羨,更多卻是祝福。古彥啊,你不愧是血瑪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陸的女性都為你瘋狂……」

  「是否又有貴婦邀約他共進晚餐?」盧爾瓦茜打斷了歌劇院老闆的話。

  「好像是這樣,正在貴賓室排隊……」

  「你代我拒絕她們的好意。」古彥很有禮貌地道,他的俊雅與生俱來。

  「你以前都不拒絕的啊?只是共進晚餐、或赴宴會……」

  「明日我要趕回血瑪!」古彥直截了當地道,聲音獨具磁性。

  「你的新劇剛開始公演一場,就要趕回血瑪?這怎麼可以,求你留多幾日吧!我需要你,盧爾瓦茜需要你,魯古的貴婦小姐需要你,魯古的人們需要你……」

  「我會回來魯古,但必須回血瑪!」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喚?」

  「我五弟出獄——」

  「古籐!那個全大陸最年輕的戰犯?他、要出獄了?」

  「難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監禁一輩子?」

  「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這麼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幾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個家族的反對,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見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夠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會再回魯古……」

  「你趕緊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趕不及。」劇院老闆不等古彥說完,已經催促古彥回家,他可不想古彥從此不回來……

  「你變得真快!」

  「做老闆的,要懂得隨機應變,否則怎麼做你的老闆呢?」

  「當初我選你,便是看中你的經營能力。」

  「沒有那點能力,如何經營你?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幫我準備回程吧。我要找個地方,和盧爾瓦茜相聚一陣,請你代我向大家說聲抱歉。」古彥說罷,挽著盧爾瓦茜的蓮臂,揮手別去。

  歌劇院老闆看著他們的背影,歎息一聲:「這個美麗的男人,總叫人無法拒絕……」

  巴克約王國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稱為席洛霸都,是政治、經濟、人文的綜合大都城。各地的貴族、商販經常出入霸都,其目的並非單純的政治和商業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賭徒。你們誘惑我賭博,害我輸光所有的錢,明顯是坑騙!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把你們的腦袋切了!」巨人般的男人,手執銳利的匕首,架在另一個戰戰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這裡是霸都,有、有法治的……」被壯漢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壯漢的提腳踩了腳下的男子,吼道:「你媽的,合夥坑騙我的錢,還敢在我面前講法治?」

  「不是我講的……,請你別踩我了,我們還你錢便是……」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時間就是金錢,商人還講究利滾利,你們浪費我的時間,又坑了我的本錢,以為還錢便了事?」

  「你想要我們如何做?」

  「還我數倍的錢!」

  「你這是在搶!」

  「我就是在搶,你有意見嗎?你的脖子在我刀鋒下……」

  「這位客人,我們這裡只是小酒館,可否請你刀下留情?」酒館的老闆出面解和。

  「酒館怎麼了?酒館可以阻止我討債嗎?你當什麼老闆,沒看見他們欠我錢?」

  「我看見你和他們賭博……」

  「你再說一句,我砸你的店!」壯漢喝喊一聲,震得碗顫筷滾,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們口袋裡的錢,掏出來放到桌面,否則我一刀削落一顆頭。這是特意為我五弟購買的小刀,鋒利得切頭如切西瓜,你們覺得自己的頭比西瓜硬,儘管囉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錢幣,堆放到桌面,壯漢樂呵呵地把錢幣掃落他的錢袋,轉身摟住嚇呆了的兩個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誤你們的時間和青春,待我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的補償你們。別怕,我有的是錢,足夠買下你們兩天……」

  眾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兩女的裙襠,摟摸著她們的陰部,走出了酒館。

  「古蒙,你給我站住!」

  壯漢聽得這聲呼叫,猛的回頭一看,竟是高挑健碩的美婦——他的正妻:妮蘭?西塞。

  「老婆,你們怎麼找到的?」古蒙裂嘴一笑,放開妓女,「她們迷了路,我正要帶她們到目的地……」

  「哪裡的目的地?」

  「嘿嘿,這個……」

  「你在這裡跟她們做,我也當沒看見,但別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獄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來找野妓,很飢渴嗎?」妮蘭?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蘭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親了三個小妾,摟著妮蘭結實的腰,笑道:「五弟剛出獄便要面對婚姻的創傷,我特意出來給他找幾個夠勁的妞兒,這樣他就不會太過於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會緊張得全身顫抖,從小不接觸女性的,你找妓女給他幹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嗎?只有你那根東西才會往糞坑裡亂搗,別把純潔的五弟拖落臭水溝。」妮蘭臭罵一段,又道:「你哪裡來的錢召妓?不是都被我沒收了嗎?」

  「我偷偷留了幾個銅幣……」

  「也不夠啊。」古蒙的大妾王芹說。

  古蒙吹了吹鬍子,道:「你們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個銅幣,也能夠賺回一袋金幣。」

  「怎麼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裡的錢做虧本生意?」

  「喏喏,瞧瞧這些錢,看到了吧?我今天賺的!」

  「搶的吧?」古蒙的三妾瑪簡?倫羅發言。

  古蒙搔搔蓬亂的頭顱,道:「也不算搶,是贏來的。我本來不好賭博,他們偏要跟我賭,明擺著要給我送錢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還是起早些比較實惠。」

  瑪簡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傳說中的戰犯耶。」

  王芹幽語:「他只是個平凡的孩子……」



  第三章 學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兒們來了嗎?」

  美麗的金髮女孩,不顧周圍的目光,衝著學院門前的陽光帥哥嬌喊,——她從學院裡奔跑出來,興高采烈的樣子,活像出籠的囚鳥。

  古頌與三個美嬌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們倆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頌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皺起好看的眉額,嗔道:「六哥,你帶三位學姐去見五哥嗎?」

  「有何不可?五哥看見我如此受歡迎,一定會替我高興……」

  「你忘了五哥的婚約被解除?你帶著三位漂亮的學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適吧?」

  「這我倒是沒考慮到。」古頌略作沈思,忽地又露出笑臉,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揚,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沒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腸之人,他不會被這點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很爭氣,沒丟他的臉。」

  「五哥懶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懼症,從來沒抱過我,哼!」古眉生氣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古頌裝著要擁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邊,「色狼,別佔我便宜。」

  「為何只想要五哥抱,卻不想要親哥抱呢?」古頌故作苦瓜臉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我也沒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們家的男人都這麼色,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為五叔是陽萎者。」明脆的女聲插入兄妹倆的談話,只見從左側走來美艷的少女。

  古眉嗔道:「瑪爾莎侄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五叔?媽媽說五叔是強悍的男人!」

  瑪爾莎摟住古眉的胳膊,嬌笑道:「六姑,奶奶當然說他強悍啦,難道做母親的會說兒子陽萎?他就殺人這事上強悍,還沒到十三歲,就把整個村莊無辜的村民燒殺,若非公審時,他怪病發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馬雲大祭司的說情,他早被推上斷頭台,何苦蹲五年的監獄?」

  古頌低喝:「瑪爾莎,五哥說他沒得選擇,他必須滅掉那個村莊,總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地,殺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後,他沒有說任何緣由,也沒有作任何辯解,不是嗎?」瑪爾莎駁問。

  古頌顧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見一個冷傲的女孩走出來,她無畏地攔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獄,你身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應該跟我們過去看看他?」

  「見了又如何?跟他說我即將和別人訂婚?除了幼稚的婚約,他能給我什麼?我和他,純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嗎?」

  「若要我不侮辱他,讓他到我面前證明他是男人,證明他不僅僅是殺人如麻的變態……」女孩說罷,繞步前走。

  古眉衝著她美麗的背影,叱喊:「你這個無情的爛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瑪爾莎輕擁古眉,歎道:「六姑,別理會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沒被五哥睡過。」古眉異常生氣,說話也欠缺思考。

  瑪爾莎浪笑道:「他也沒膽睡我吧?」

  「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的。」

  「你說得沒錯,嘻嘻,小姑姑生氣的模樣真可愛。」瑪爾莎親吻古眉的臉頰,「我到學院裡尋我的情人,他說了會跟我去迎接五叔,現在還沒有出來,可能是什麼事耽擱了。」

  「去吧,最好拖一籮筐過來,讓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騷……」

  「騷得令他發抖!」瑪爾莎丟出一句狠的,轉身跑入學院。

  「大嫂溫柔端莊,大哥穩重正直,怎麼生出來的女兒,跟他們不一樣?」古頌年少老成地搖頭歎息。

  「大姐是跟三姑學的啦。」遠遠響起回話,卻是大侄兒瑪爾強?血瑪。

  「哥,別說三姑的壞話,舞兒聽到會生氣。」瑪爾嬌細聲地道。

  古頌見隔壁霸武學院的侄字輩到達,反而同是祭司學院的侄女遲遲未出現,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們,我怕她們被學院那群蘿莉控包圍得無法脫身。」

  「為什麼要我去?我也經常被他們包圍,你就不怕我也出不來嗎?天天都要撕他們的情書,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們出來了。」古眉瞄到學院大通道上的三個女孩,她叫嚷著朝她們招手……

  三個女孩到達,聚攏成一群。

  惹得路過男女駐足觀看:血瑪家族兩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瑪爾默冷聲道:「六叔、五姑,我們走吧,我不願意站在這裡當風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們的騷姐姐——」

  瑪爾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麼這麼像我爸爸?」她是古蒙的大女兒……

  古頌道:「她說要帶著情人去見你們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情人是哪個!」

  舞兒輕聲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是我外公家的嗎?我好久沒到外公家,不認識那邊的人。」瑪爾敏驚奇地接話。

  瑪爾嬌脆聲道:「管他是誰,不用幾天,又會被大姐甩掉,誰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顯然相似於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會,她不出來,就不等了。」

  瑪爾強道:「我進去找她吧。」

  古眉否決道:「我不想變成等兩個人,你乖乖站著別動。」

  「六姑,我年齡比你大,請別用『乖乖』這詞,聽著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難道是男人?」

  「兩個月前,我已告別處男生涯,邁向真男人的堅強之路!」

  「色狼!」一片女聲嗔罵。

  古頌搭手瑪爾強的肩膀,道:「你怎麼不帶女友過來?」

  「不知道帶哪個……」

  「統統帶上,像我一樣!」

  「她們會吃醋……」

  「所以說你道還淺,以後六叔教你幾招,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

  瑪爾默道:「四姑、五姑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瑪爾強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試,沒辦法請假;四姑也說有課要教……」

  「她們跟五哥不合,特別是五哥犯那罪之後,她們更覺得五哥心理變態,我猜她不想見五哥。六哥,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等瑪爾莎,或者她正在跟某個爛情人翻雲覆雨,我們等得豈非大冤大蠢?」古眉不耐煩了。

  古頌看了看學院裡,沒看到瑪爾莎的身影,道:「也好,我們先過去。」

  他們離開片刻,瑪爾莎氣沖沖地走出來,左顧右盼之後,怨道:「一會都等不了,算什麼家人?今天不爽,什麼五叔,不是男人,不見也罷,姑奶奶自找樂子……」


  第四章 牢獄之路

  黑暗的空間裡,見不到半絲的光,卻聽得到腳步的聲響。

  從平穩的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地牢裡走動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靜的。

  今天的黃昏,是他獄的時刻,但他對時間無辨別,因為這五年來,他幾乎生活在黑夜裡。

  沒有光明的暗牢,像無止境的夜……

  曾經,世人說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罷,已成過去。

  他堅信自己是個正常人!

  他害怕孤獨、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樣畏懼死亡;他懂得笑、也會哭,他的眼淚和別人沒兩樣;他能夠走在陽光中,也能夠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異於常人,他不能夠置身於烈日之下。他害怕陽光的照射、害怕太熱的天氣,這些都會讓他的身心燥動不安;他喜歡黑夜,只因黑夜沒有酷熱的陽光,並非他嚮往黑夜的寧靜和優雅。

  在別人的眼中,他是安靜的。然而事實上,他很不安靜。試想一個安靜的人,怎麼可能從九歲開始便領兵征戰?他無疑是燥動的,天生喜歡運動,猶如看似安份的蟲子,總是蠕動在大自然裡。只是很少人願意瞭解他的內心,多數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確沒有強壯的身軀,也沒有活潑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靜——起碼他不是沈默寡言的堅持者。

  然而在這黑暗中,他習慣了沈默寡言,只因牆壁和石板,是不會與他交談的。

  「我長成這樣,爸媽會不會失望?哥哥們都是那麼的高大偉岸,我這般的普通……」

  低沈的一聲歎息,出自他的口中,聽不出他的無奈和失落,但能夠感受他的憂慮——

  「古籐上尉,我來恭送你出獄了!」

  典獄長的喝聲傳來,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開,暗淡的光明隨之而來。

  「馬可長官,我家人來了嗎?」古籐仰首詢問,臉上的表情平靜。

  長相儒雅的馬可?芬格裡,笑道:「血瑪家族在監獄門前守候已久,馬雲大祭司也來了。古籐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戰童!」

  「你應該說戰犯的,我聽著會舒服些。」古籐沿著地牢的攀梯爬上來,但見馬可的背後,列著兩排獄卒。他站直身體,拍拍身上的灰塵,道:「你們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歡這般。」

  馬可認真地道:「你是我獨生女兒的救命恩人,我豈敢怠慢?」

  「往事別提也罷,給我來碗酒吧,我希望幹了這一碗酒,從此不會與你在這裡見面。」古籐平靜地道。

  「取酒來!」馬可生得儒雅,喝聲卻渾厚。

  獄卒端來兩碗酒,兩人同飲喝盡,馬可擲碗碎地,道:「古籐上尉,初時多有對不起,但請原諒!以後若有需要馬可之處,儘管出言,馬可擲頭如擲碗,落地能碎得響亮。」

  古籐伸手與他相握,由衷地道:「謝謝,我會記得。」

  「一定要記得。」馬可重申道,側身鞠躬,高喊:「恭送古籐上尉!」

  「恭送古籐上尉!」獄卒們跟著喝喊。

  古籐微笑著,邊走邊說:「你們辛苦了,有空到血瑪,記得找我喝酒。雖然我已是平民,還是付得起幾碗淡酒的錢。」

  「古籐上尉走好!」

  「會的。」古籐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樣暗淡的牢廊,聽得幾聲歡呼:「恭喜大哥出獄!」

  只見這段牢房裡分別囚禁三個男女:一個黑種男,一個白種男、一個虎尾女。

  後面的馬可道:「古籐上尉,我知道你和他們感情好,你們聊聊離別之語,我與弟兄們先到外面等候。」

  「多謝馬可長官美意,奴家願意獻身服侍你。」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對獸女不感興趣……」馬可斷然拒絕,率領一眾獄卒離去。

  黑男笑道:「凱裡安格,你發春可以找我,為何招惹可愛的典獄長?古籐大哥走後,我們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東西,若能夠伸到我的牢門,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陰戶送上。」虎尾女凱裡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為伸不過去,我才天天看著你的屁股手淫——,唉,為何把我們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來,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嗎?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過,就是沒睡過像大哥這般可愛的男孩……,嗯哪,古籐大哥,就要與你永別,你送我一個離別的禮物好嗎?」凱裡安格嬌語哀求。

  古籐看著她搖擺不定的虎尾,道:「我沒帶禮物……」

  「你有帶的啦。」凱裡安格肯定地道。

  古籐無奈地攤開雙手,道:「哪有?」

  「喏……喏!這裡哩,你的褲襠裡,不是有樣迷人的禮物嗎?離別前給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沒得到這樣的禮物,而且以後也見不到大哥,想在離別前,求大哥留點紀念給我,你不會也像馬可那般不懂風情地拒絕我吧?」

  「我是拒絕。」

  「你也不喜歡獸女?」

  「我只說拒絕,沒說不喜歡。」

  「大哥,你對女孩說話,能不能浪漫溫柔些?這般死硬的語言,出去後如何哄女孩?」凱裡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東西粗長嗎?」

  「也許我們不該繼續這談話。」古籐轉首面向黑男,道:「勞特,以後安份點,別那麼衝動,活得久些總是好的。」

  勞特感動地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會很安份,倒是你……比我們都衝動……」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們早。」古籐隨口回話,把手伸入牢欄裡,握住白種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淚模糊,誠懇地道:「大哥,需要我們的時候,記得回來找我們。如果給我機會,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想老死在監獄……」

  「波沙珂,你這話深得我心。大哥,請一定記著,我們曾經共同戰鬥!我們敬重你,唯你是從,所以厚著老臉,尊你為大哥。但說句真心話,你就像我們的弟弟或者孩子,你進來的時候,才剛滿十三歲,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少年……,時間過得真快。」勞特無限感歎,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過來,我要你過來……」凱裡安格咽聲叫喚,古籐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著手獠的雙臂伸出牢欄,卻只能把手掌露在欄杆之外,道:「你讓我摸摸你的臉,我怕以後再也摸不著。」

  「你摸。」古籐同意。

  凱裡安格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撫摸,淚水從她的雙眸中流出,「雖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處久了,發覺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為大哥,其實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間……」

  「凱裡安格——」古籐凝視她,輕輕地呼喚。

  「嗯……」

  古籐舉起的雙手,穿入牢欄,把她的臉抱拉下來,隔著鐵欄,輕輕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獄那天,我跟你做愛,但到那時,你或者會失望,因為我並非你想像中那般粗壯。」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獄,才給我這樣的空頭支票嗎?」

  「假如你這般想的話,我也不會否認。」

  「我喜歡你的吻!剛才的剎那,你讓我覺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見。」古籐轉身前走,轉入另一通走道,但見滿牢的罪犯攀到門欄,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直到他走到盡頭,眾犯喝喊如雷——

  「古籐老大,別忘了我們啊!」

  「老大,再見!」

  「加油啊……」

  「要代替我們,睡外面的婆娘……」

  古籐揮起左手,道:「以後你們出去,別做太多燒殺姦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戰犯,不做強姦犯……」

  「我也不做賊……」

  「一路走好!」不知是誰喊出這句,整個監牢集體喝喊:「一路走好……」



  第五章 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後門外,拿約大監獄門前,聚集了一群衣著光鮮的貴族。這種情形很少發生——,甚至可以說,不曾發生過……

  斜陽照射大地,多了一層濃厚的溫情色彩。

  「媽媽,五叔怎麼還沒出來啊?是不是他不懂得開門?」

  天真的語言,出自一個八歲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兒子瑪爾汗。

  「一會便出來。」古然秀美玲瓏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瑪爾汗的生母。

  「可是我們等好久了耶。」古蒙的小女兒瑪爾荷撒嬌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們五叔是天下第一帥哥,他需要一點化妝的時間。」

  「五叔也像爸爸一樣高大嗎?」瑪爾荷追根問底。

  「當然啦,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個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籐的如今模樣,因為古籐入獄時剛滿十三歲,他僅是憑家族的遺傳,衡量長大後的古籐的身高。

  「古頌,你說古素和古情不會來,為何瑪爾莎還未到?」一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詢問,她便是血瑪家族的至高女主藍郁馨,但從她的外表看,人們無論如何都很難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親,因為她貌似比她的兒子、她的一些兒媳都要年輕!

  「媽,我也不知道,瑪爾莎侄女說,要帶情人過來……」

  「她的情人是哪個貴族?」

  「聽說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烈羽乃太后勢力,與我們家族不合。他的情人顯然不會來迎接我們家的戰犯,因此瑪爾莎可能也不會出現了。她是個任性的女孩,唉!為何那麼多男孩,沒有一個壓得住她的性子呢?」藍郁馨感歎,血瑪並非淫亂的家族,卻出了兩個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覺得瑪爾莎很好,她無拘無束地戀愛,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這問題上不說話,我也會感到幸福。」藍郁馨打斷古舞的話,古舞雖不是她所生的,卻也是她的女兒。

  「媽媽,我又沒做錯什麼!」

  迪拿?血瑪沈厚而溫柔的聲音響起:「古舞,別跟你媽媽頂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說瑪爾莎侄女並沒有做錯……」

  「你媽也沒說瑪爾莎做錯,她只說你們任性而為。」

  「也不是任性……」古舞低聲咕噥,她不覺得自己做得有錯,然而她也不想與父母對吵。

  監視的大門傳來聲響,家族成員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鐵門。只見那門一點點地被拉開,門後出現黑色短髮的少年,他的臉色異常的白晰,卻並非病態的蒼白,而是他的肌膚天生白致。這應該生長在女性身上的細膩肌膚,陰差陽錯地賦予了一個男孩,——這樣的膚色,或許是他多年未曬太陽所致。

  他的臉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輪廓見大、稜角分明,而是流長中稍扁橢圓的秀氣之臉。這種弱質的秀氣,更多的是由他過白的肌膚襯托托出來的。整體來看,他生得不醜,卻算上不是俊美,因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線條,致使他顯得平凡。

  如果硬要從他的五官找尋最好看的部位,則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長;他臉上最顯男人氣魄的,當數他的眉毛,這兩橫「像黑鐵鑄造的馬刀」縮細而成濃眉,是唯一與「秀氣」扯不關係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圓細,看似單眼皮三角眼,實際上他是不明顯的雙眼皮,自然睜開的時候,黑白分明,眼芒銳利,然而一旦半瞇合,卻顯得有些猥瑣;他的嘴也不似別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雙唇稍厚,緊抿時體現一種渾厚和力量。

  統而觀之,他的長相,與「英俊」無緣,頂多算「秀氣」,說得好聽點叫「可愛」,實話是「平平無奇」。

  與血瑪家族其餘男性比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瑪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剎那,愣得沒有說話,這和他們想像中的古籐差別太大。只有迪拿夫婦表現得很自然,兩人沒有因為他生得不像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醜陋,他都是他們的兒子。

  「爸、媽。」古籐看見父母迎面而來,他衝過來摟抱住他們,沒了別的語言。

  夫婦倆撫摸他短短的黑髮,迪拿歎語:「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受苦了。」藍郁馨幽歎,她吻了兒子的臉頰,道:「讓媽媽瞧瞧你變了多少?」

  藍郁馨雙手輕捧兒子的臉,仔細地端詳一會,道:「變了很多呢,沒有小時候那麼可愛,已經變成真正的男人。」

  「媽媽,我生得這麼矮,你會失望嗎?」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沒有你的兄弟高大罷了,世上還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應該生得像他們一般高大的……」

  「像媽媽一般高大不好嗎?」藍郁馨微笑著,她的笑把兒子征服了。

  「媽媽覺得好,便是最好。」古籐也地笑了。

  一把傘撐到他的頭頂,他轉首看撐傘的英俊少年,問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頌啊,你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蟲啊。」

  「你生得這麼高大好看,要我怎麼敢認你?」古籐擁抱了古頌。

  記得入獄前,他比古頌高些,如今古頌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許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籐,就數古頌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籐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獄中是不是沒得吃飽?怎麼感覺你營養不良?」

  古籐放開古頌,輕鬆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經變成血瑪的富商?」

  「這個……我經營的理想,也有點營養不良,哈哈……」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遞給古籐,道:「老五,這是我經營途中,買給你的小刀,雖然不是什麼名刀寶刃,但也很鋒利,你可以用它來削削蘋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來殺人的。」古籐接過匕首,從鞘中抽出來一看,「我喜歡這刀。」

  「五弟,且看我給你帶來的,或者你會更喜歡。」古翼牽出烏箭,古籐雙眼發亮,跑到烏箭身旁,道:「二哥,這是南澤遺朝烏龍的種裔?」

  「正是。」古翼笑道,「這是大哥送給你的,我的禮物是另一份。」

  古籐順著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是個絕美纖弱的女孩,他驚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歡嗎?」古翼問。

  古籐道:「二哥留著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樂地道:「你那麼喜歡大哥送的烏箭,為何拒絕南澤遺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領我的情?」

  古籐再次看了蘭若幽,「她是烏箭的主人?」

  「烏箭聽她使喚。」

  「謝謝二哥,禮物我收下。」古籐擁抱了古翼,轉向古彥,笑道:「四哥,你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有的。」古彥擁抱古籐,「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古籐驚喜地推開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陸最受歡迎的歌者。」古舞嬌笑著,低首狂吻古籐的嘴唇,逼得古籐把她推開,「三姐,別胡亂親,我十八歲了,不是八歲……」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歲男孩,我就是要親你,誰叫你是我帶大的?我啵,啵啵……」古舞在他的臉上狂吻幾下,喊道:「舞兒,來向你五舅問安,還記得你五舅嗎?他可是媽媽抱大的,跟媽媽最親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兒。」

  「都長這麼高了,你生得比媽媽漂亮好多,舅舅也沒什麼禮物給你……」

  「五哥,我也長高啦,你怎麼沒認得我?」古眉投入他的懷抱撒嬌。

  諸人一陣噓聲,卻見古籐輕擁她的嬌體,「我認不出你,你認得我便好……」

  一直撐傘跟在旁邊的古頌,訝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觸女孩?」

  「啊?」古籐愣神瞬間,見很多目光充滿差異和懷疑,他笑道:「應該是吧,順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夠接觸得太久,我會失態……」

  「可以不用撐傘嗎?」古頌又問。

  「傘還是撐著吧,我害怕陽光的毛病未變。這斜陽雖溫和,卻讓我感覺不舒服。」古籐無奈地笑,他以前的兩大毛病,是眾所周知的。

  古蒙喝問:「老五,你還是處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這問題。」

  「干,不回答,證明你是處男。」古蒙笑罵,「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能活得這麼失敗?既然你能夠接觸女孩,三哥帶你去破處,讓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讓她後悔退婚……」

  「古蒙!」一片喝叱之聲,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賤了。

  古籐漠然地擁著古眉,道:「退婚嗎?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氣道:「什麼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夠這樣算了,當年你風光時,他們搶著和你聯婚,一旦你犯錯入獄,被剝奪貴族身份,他們就唾棄你,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間,也沒有什麼。」

  「她說你不是男人……」

  古籐依然表現得平靜,他放開古眉,單膝跪到馬雲?斯林格列腳下,道:「古籐磕見大祭司。」

  馬雲臉上帶著祥和的微笑,彎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說,若我不出聲,你會不會認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變,古籐豈會認不得?謝謝大祭司親自來見我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將,這名氣大得很呢。」

  「我想,戰犯的名氣更大些……」古籐安靜中不失幽默。

  諸人笑過之後,馬雲道:「你們從血瑪塞城奔波而來,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們正想打擾你,畢竟來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幾日。」

  古彥禮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誤了新劇的公演,得趕回魯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魯古,強留你也沒有用,只是我的孫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馬雲感歎,他知道古彥與盧爾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孫女的苦悶。

  藍郁馨不想繼續這話題,她道:「大祭司,兒女的事,以後再談吧,我們很想品嚐你家的美食。」

  「哈哈,歡迎歡迎,我們走吧,叫你們吃個夠!」馬雲爽朗地道。

  古籐忽然道:「我剛出來,想到霸都四處逛逛……」

  「我陪你逛。」古蒙歡呼,古籐的意願,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馬雲想了片刻,道:「也好,你悶了五年,不該讓你繼續悶我府裡。逛完之後,趕緊來找我,商量恢復你的貴族身份……」

  「謝謝大祭司的關懷。」古籐向馬雲道謝,接過古頌的傘,道:「我自己撐吧,以前撐習慣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著……」古籐走到一旁,扯了幾棵路邊野草,回來遞到烏箭嘴前,道:「若你覺得我配騎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兒;若你覺得我不配的話,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馬兒說話?它不是半人馬,怎麼聽得懂呢?」

  「它聽不懂我的話,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籐說罷,烏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葉。

  諸人都感驚詫,特別是蘭若幽,眼睛瞪得圓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愛表情。

  「那個……女孩,你牽烏箭跟我走。」古籐逕自離去。

  蘭若幽牽著烏箭跟在他後面,「為何這麼輕易便背叛呢?」,她細聲地問馬兒……

  「老婆,快給我錢啊,沒錢怎麼照顧老五?他身上是沒錢的,給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給我些錢,我得給五弟添些新衣。以後等我的生意大賺,我會還回給你的。」古蒙向父親要了足夠的資金,回頭看見古籐已走遠,他拉開大腿追過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錢了,帶你去召妓……」



  第六章 洛莉都會

  古籐進入霸都西南後街,此片區域乃學院校區,雖然同樣擁有許多街道,卻顯得比較清淨;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數是年輕的學生。他曾經也想成為學院的學生,然而他十二歲的時候征戰在外(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只收十二歲以上的學生),十三歲未到便犯了罪,從此學院生活與他無緣。

  古蒙與他並肩而行,不時地看看後面的蘭若幽,見她安靜地跟隨,他放心下來,然而古籐的沈默讓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來了,高興些。你撐著傘,這付樣子,很像怨婦。跟你走到一塊,都覺得丟臉。」

  「三哥,我沒事不愛說話,這習慣你是知道的。」古籐語氣平和,他雖然安靜,卻並非冷酷。

  「所以說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為你生得這麼沈悶!」古蒙故意刺激古籐。

  「像三哥這樣,就會有許多女孩喜歡嗎?」

  「沒錯,天下騷貨都愛我!」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沒黑,我們到馬市吧。」古蒙不想聽古蒙的吹噓,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並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黃昏時撐著傘,「我想選匹好點的馬兒給後面的啞巴,畢竟她不可能一直牽著烏箭跟在我後面。」

  古蒙興奮地道:「說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純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槍吧?」

  古籐否決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顧馬兒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覺的性奴。」

  「跟你說話真費勁。」古蒙後悔了,他前走幾步,領著古籐往東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馬市之時,已是萬家燈火。

  古籐選了匹純白的母馬,古蒙也隨意選了一匹……

  「你騎白馬,我騎烏箭。」古籐把傘收了,遞給蘭若幽,轉身蹬上馬鞍,烏箭沒有抗拒。

  蘭若幽看看他,又看看烏箭,輕聲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讓烏箭不排斥?」

  「寶馬通靈,擇主隨緣。這是我與它的緣分。一直未問,你的名字?」古籐不想解釋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蘭若幽。」

  「我叫古籐?血瑪,是你的主人。上馬吧……」言罷,他驅馬前行。

  古蒙和蘭若幽,分別上馬,緊緊跟隨。

  「老五,你還要繼續打仗嗎?」

  「我一介平民,連個小隊長都不是,如何繼續打仗?」

  「也沒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動亂……」

  「戰爭是從小動亂開始的,你別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會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後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古籐說出他的請求和問題。

  古蒙又看了看後面的蘭若幽,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販買奴隸……,你的女奴應該可以賣出高價錢。」

  「二哥忍痛送我的禮物,暫時我不想賣出去。」古籐婉轉拒絕古蒙的提議,看著人潮流湧、聽著週遭的嘈雜,又道:「三哥,你有什麼地方好介紹,我們去喝幾杯吧。在牢裡呆久,出來看到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幾杯,醉意朦朧地觀賞人世的繁榮和浮燥,或者別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幾個小妞,喝個痛快。」

  「你做生意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吧?」古籐笑道。

  古蒙也不隱瞞,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錢,是男人的天職。你三哥雖好女色,卻不勾引、不強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講究的是金錢交易,有錢能使女脫褲,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從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聽三哥的話,三哥會教你賺錢及用錢的正確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嗎?」古籐調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問,你是正在君子嗎?」

  古蒙發覺與古籐說話,也不是那麼無聊。

  古籐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個踐踏生命的戰犯,說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們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會。」古蒙顯得異常高興,「我好久沒錢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頭給了我好多金幣,我不幫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兒子。」

  「先置辦兩套衣服,讓我到澡堂泡個澡。我這身衣服這身味道,估計不會讓我進門……」

  洛莉都會座落於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宮城,西接芙雅幽園,南望席洛鬧市,東對席洛正門。

  席洛擁有許多娛樂場所,其中以洛莉最為著名,裡面建築輝煌、裝修華麗,內設宴廳、舞池、賭場、角鬥場、劇院、春樓、幽景區……,可以說應有盡有,不管是喝酒召妓、還是品酒賞花、抑或是攜美看戲,只要是來享受的,都不會失望而歸。

  古蒙如願進入洛莉都會,卻沒獲批準進入洛莉最高的主樓——洛莉塔。

  據說這洛莉塔認錢不認人,只有你帶有足夠的金幣,才允許進入;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裡的大官,是不需要帶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幣不夠,血瑪家族也並非霸都勢力,因此洛莉不認他的賬。他雖然生得粗魯,卻也是經商之人,不會亂發脾氣,乖乖聽從安排,進入次幾等的春閣,要了個包廂,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兩大頭牌嗎?」古蒙饒有興趣地道。

  「你可以說說,我不介意聽。」古籐隨口應答,他不想掃古蒙的興致。

  古蒙嚥了唾液,道:「一大頭牌,藝妓蘇嫵,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兒舞的步兒,可以讓男人看著腳軟聽著勃起;二大頭牌,貓女拉斯維婭,傳說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媽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沒有足夠的金幣。」

  古籐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幣?」

  「一百。」

  「你手上還有多少?」

  「七枚。」

  「等你變成富翁再說吧。」古籐安慰道。

  古蒙一頭撞到桌面,吼道:「應該把馬雲大祭司叫來……」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後老闆?」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聖君……,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誰是幕後老闆,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瑪塞城,誰敢擋我的路,我一腳把他踩死!」古蒙氣憤地道,雖然血瑪家族乃翼圖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駐守家族,但這也代表他們得忠誠於霸都,當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擺上酒菜,古籐開始用餐。

  古蒙始終望著門外——他的「主菜」遲遲未到,這服務水平怎麼如此差勁?

  「三哥,你不吃?」

  「沒妞沒胃口。」

  古籐會意地笑,裝了碗飯菜,遞給身後的蘭若幽,「你到外面吃,別跑得太遠。」

  蘭若幽也是餓得慌,接了碗筷,二話不說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賣給洛莉吧,像她這般姿色,又是遺朝公主又是處女,賣一百金沒問題。」古蒙還是想著拿一百金去塞貓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時候,她是無價的,誰都買不起。」平靜的語言中,隱藏著不可違逆的霸道。

  古蒙豎起拇指,道:「老五,雖然你長得不是很男人,但說話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歡你這點。咳,妞怎麼還沒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隱約記得我們好像是來喝酒的吧?」

  「你是單純來喝酒,我是來喝酒玩妞的,這和『喝酒』沒有衝突。」古蒙喝了幾杯酒,就是不肯夾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煩,「在血瑪塞城,誰如此怠慢,必定踹爛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顧他們的生意……」

  「這位先生,哪是我們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龜公的聲音響在門前,卻見他領了六個妓女進來,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黑種人,還有牛角女、豹紋女、半人馬女,「按你的要求,人類和獸女都有,這需要點時間湊齊。」

  「不錯為何沒有兔女和貓女?」

  「你們給的金幣不足,無法提供兔女和貓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著牛角女的胸前兩粒乳房,「這奶牛有奶喝嗎?」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沒奶給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兩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臉龐粗糙了些……

  古蒙鬆手,大聲召喚:「都找地方坐或站,哪個喜歡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邊。愛我這大塊頭的,便坐我懷中……牛角女和半人馬別往我身上坐,你們比我還重,壓死了我,今晚沒人肏你們!」

  半人馬妓女妖笑:「怎麼可能壓得死你呢?人類男人中,你也是少見的雄壯!」她說得沒錯,古蒙是血瑪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滿臉髯鬚,偉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臉上的須毛刮乾淨,也是甚為俊偉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兩顆爆乳,樂癲癲地笑道:「這是肯定的,否則怎麼敢要你們?沒有一點本領,哪個男人敢騎獸女?」

  豹紋女道:「他是你弟弟嗎?怎麼跟你不相像?」

  「誰說親兄弟就要相像?你們都是獸女,怎麼你們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別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們血瑪的驕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餵他喝,問道:「你們是血瑪塞城的血瑪家族嗎?」

  「翼圖大陸還有第二個血瑪不成?」

  黑人艷妓興奮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瑪,你們是七血族中,最多帥哥的一族,還有年輕的戰犯……,啊呀,他不會是古籐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確是我的五弟古籐……」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籐上尉燒燬的那個村莊,便在我們的城與血瑪塞城之間,哪有不知之理?」黑女騷眼盯著古籐,嘖嘖稱奇:「沒想到傳說中的戰犯,生得如此嬌滴滴,雖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膚像女孩的,好可愛,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隨和,不是你們想像中冷酷的殺人狂。」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勢撲入古籐的懷中,仰首要吻古籐的嘴,但未到達他的唇,她便動彈不得,驚呼:「血瑪之戰縛?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戰犯,為何不曉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為戰犯都是血鬥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歡女人,你還是別招惹他,否則他腰間銳利的匕首,會在瞬間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籐上尉,你饒了奴家吧。」言罷,她發覺身體能動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後,怯怯地看著古籐,不敢多言。

  「你們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應付不了你們。三哥與我不同,他比牛還牛,定會給你們難忘的一晚。」從古籐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並非君子之類的人物,然而單純的喝酒是他此刻的執著——,這個看似平凡且單薄的少年,表現出的執著,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氣,故作輕鬆地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上尉,我終於明白,為何你年紀輕輕,便領兵平定各地的動亂,你像一頭安靜的獅子。」

  「你不必如此恭維,這是洛莉都會,我沒膽子亂來。」古籐舉杯邀約,黑女急忙與他乾盡一杯酒。他給自己斟滿了酒,看著古蒙撕開牛角女的衣衫,但見兩顆碩圓的乳房,重疊在她的胸脯,那兩粒乳頭比人的拇指還要大。

  他仰首又飲半杯酒,道:「三哥,你準備前往哪裡?」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頭,道:「南澤那邊缺勞力,我從霸都購些農奴,販賣過去。」

  「與那邊的買主商妥沒有?」古籐認真地問道。

  「妥了。」古蒙回答,左右開弓,把黃種女孩和白人女孩擁入懷中,半人馬妓女把酒杯舉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飲,爽道:「這種滋味不錯,還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這錢花得值!」

  「錢若花得不值,哪會有那麼多人到這裡花錢?」古籐笑答,濃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見狀,道:「怎麼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煩……」

  外面的男人,淫賤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當侍女真可惜,雖然衣著樸素,但整個洛莉都會,找不出比你年輕比你美麗的。明天我替你贖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開,我不是洛莉都會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來看見蘭若幽,把她當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這奸了你,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走開——」蘭若幽嬌叱。

  古籐拿著半杯酒,走出廂門,她剛巧退門前,撞到他的胸膛。

  蘭若幽回首見是他,捧著碗筷垂首低語:「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來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個價!」對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後面跟著兩個黑壯的大漢。

  「你要買她?我考慮一會……」古籐凝視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見半絲的晃搖。

  廂房裡的黑女悄聲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幫忙嗎?」

  「我出去的話,也許會死人。」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壯屁股,老子要熱身。」他脫掉褲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褲,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長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話,絕對會死人。今晚不能繼續爽了,先爽一下再說!」

  門外的古籐終於說話:「你是哪個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襲貴族,我父親是司士,你若識相,便把女奴給我。很少見到這種貨色,我要定了!」青年淫眼盯著蘭若幽,像頭飢餓的野狗,「把她搶過來給我!」

  兩個黑男聽令衝前,卻突然動彈不得。

  貴族青年怒喝:「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們動不了……」

  「給你半杯酒的時間——,請你退回去。」

  古籐緩緩地舉杯,飲完剩餘的半杯酒……

  青年氣得拔劍刺往他的眉額,劍尖離他的眉額還有兩寸之際,突然而止!

  短促的慘叫之後,他的身軀往後仰倒,只見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噴出……

  「殺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餓的話,再盛一碗,你瘦了些。」古籐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廂,看見諸女嚇得顫慄,他取來酒壺,含住壺嘴灌了幾口酒,平靜地道:「三哥,你真會爭分奪秒,別把牛女搞死。」

  「她無底洞,插她不死……」古蒙喘喝道。

  蘭若幽捧著碗空進來,她看了一眼古蒙,低頭默默地盛飯菜……

  外面響起陣陣嘈雜,一群武裝隊伍排列在門前。

  領頭的高大中年踏入廂房,掃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們都出去,我們有事要與三位客人商談。」

  「我是商人,出了錢購買的貨,就要享用到底!」古蒙喝吼,妓女們不敢輕舉妄動。

  「也好,你出了錢——」中年白人感覺房中兩男來路不小,語調一轉,稍為平和地道:「你們可以隨意喝酒玩女人,卻不能在這裡殺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誰殺的?」

  古籐從腰間抽出匕首,輕輕地削著指甲,道:「看見我身後可憐的女奴嗎?我讓她到門外吃飯,有人硬是要把她當作飯菜,也想品賞她的味道。」

  「人是你殺的?」中年質問。

  古蒙伸手從地上抽劍出鞘,巨劍插入石板,繼續抽插牛女……

  「你們想繼續在洛莉鬧事?」中年的語調轉怒,同時抽刀出鞘。

  黑女嬌喊:「他們是血瑪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臉色陡變,收刀回鞘,凝視一會古蒙,掃眼看見牆角收攏的傘,道:「古籐……上尉?」

  「如今只是身無分文的平民。」古籐把匕首插入細鞘中,道:「假如他的父親來尋仇,讓他在洛莉門前相候,明天我出去與他私了。我們拋金幣入門,沒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們,只得把這事了結。你回去跟主事人說,我古籐剛出獄,無處可宿,今晚借幾寸地方,睡個安穩的覺。」

  「你們留在門前,不得進入。」中年轉身說了句,急速離去,一會之後,他回轉,恭敬地道:「我們主管說了,洛莉任隨古籐上尉借宿。請原諒我的魯莽,我們告辭了。」

  「等等,既然睡覺,哪能沒女人相陪?你們找個剛進的新貨給我家老五!」古蒙從牛角女體內抽出巨棒,彎腰撿起寬長的劍鞘,「錚」地塞劍入鞘,從口袋掏出兩枚金幣,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為難你們,新貨兩枚金幣夠了吧?」

  中年道:「今日沒有新貨……」

  「領隊,有新貨。」一個武衛搶道。

  中年道:「我記得新貨三天後才有……」

  「這是特殊情況,你可別怪我。」

  「說。」中的冷喝道。

  「黃昏時,有個蒙面女孩要進來,那時我站崗,她揪著我,讓我安排她賣身。我要求她掀開面紗,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薦,她不肯掀面紗,我當然拒絕。誰知她掏出一枚金幣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邊,抽劍橫在我的脖子,說要麼收下金幣替她辦事,要麼她的劍親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廂房。她說她是處女,嫖客必須是處男,如果不是處男,別帶去給她;還說只做今晚,明天主動離開……」青年囉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說清楚了。

  「漂亮嗎?」古蒙追問。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沒看到她的臉……」

  「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處男……」

  「古籐上尉是處男?」一片疑問聲。

  古蒙道:「他十三歲入獄,今天才出獄,是處男也正常。」

  中年轉向古籐,小心地問道:「古籐上尉,你覺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來了,身體有些燥動。」古籐竟是不拒絕!

  古蒙猛地擁抱古籐,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籐推開他,笑道:「三哥,別用你的長槍捅我,小心我腰間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古蒙右手執劍,躍到半人馬的背,喊道:「領我到目的地,讓你們知道血瑪的男人,比獸男還威猛!」

  「三哥,明天見。」

  「明天見!」


  第七章 春意濃,似相識

  「你召妓也帶著女奴?」這是蒙面女郎見到古籐後,說的第一句話。

  古籐坐到桌前的椅上,蘭若幽把門關了,回來守在他的背後。

  他端詳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帶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臉的,怕只有你吧?」

  「這叫與眾不同,懂嗎?」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著蘭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沒有睡過她?」

  「女奴是我的財產,並非我的性伴侶,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不是很滿意,你說得太牽強。」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籐身上,「確定你是處男?」

  「有酒嗎?」古籐不答反問。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邊,自己拿去。」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櫥櫃……

  蘭若幽乖巧地過去取了酒壺和酒杯回來,她給古籐斟滿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後。

  「你的女奴是啞巴?」蒙面女郎好奇地問道。

  「是吧,啞巴清淨。」古籐舉杯啜飲……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說話,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蘭若幽怒嗔。

  「噗……」古籐忍禁不住,噴出一口酒,笑道:「蘭若幽,她說得沒錯,長期閉著嘴,有口臭在所難免。」

  「我……香的……」蘭若幽堅持道。

  古籐自斟自飲,道:「酒香易穿腸,女香易招禍。」

  蘭若幽知曉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輕笑,道:「你還有幾番言詞,但看你的穿著並非貴族,頂多是富商之類,就別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處男?」

  「假如你是真的處女,我也是真的處男。」古籐模淩兩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輩,曉得他言中所指,她很乾脆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不是處女,是否證明你也不是處男?」

  「十三歲時,做過一次,如此而已。」古籐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憶什麼。

  兩女同感詫異,「男人中,你也算早熟。」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誠公佈了,不如陪我喝兩杯吧?」古籐邀酒,蘭若幽又去取酒杯過來,他往空杯裡倒滿酒水,道:「我雖長得不盡你意,但相逢即是緣分,不願共枕也請同飲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蒙面女郎說話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讓我感覺親切。人雖然長得不俊,看著倒挺順眼,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見過你……」

  古籐給她斟酒,道:「我想你認錯人了,霸都沒幾個人見過我;哪怕以前見過,如今也是認不得……,可否請你把面紗摘落?隔著面紗喝酒,雖然神秘而優雅,但有諸多不便。我向你保證,下次見到你,我會裝作不認識。」

  蒙面女郎沈默一會,道:「我怎麼感覺你值得信任?」她緩緩地掀落面紗……

  古籐握杯的手,剎時定住——

  女郎是白種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生得妖嬈冷艷(從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測她並非醜女,蒙臉應該是出於別的原因)。她的金髮很美,捲著的,恰到好處地襯托她的艷臉,——幾卷細薄的發流,掛在她的胸頸處,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臉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隱瘦中略顯一些稜角。說是方臉吧,又顯得細些,若說是長臉兒,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難給她的臉,一個準確的定型;但這輪廓組合得美妙:高挺的細鼻、褐色的眼瞳、寬而不厚的艷嘴,充分體現個性之美。

  古籐看著這個散發青春與活力的大嘴艷女,被她的嫵媚吸引之際,內心同感震撼:他也對她產生一種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個純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歡吧?喂,在聽我說話嗎?」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樣子有夠猥瑣!」

  古籐舉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剛才說對我有種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這麼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沒見過……」

  「我也感覺見過你,但始終想不起來。」古籐據實回答。

  女郎氣道:「你剛才傻看我,就因為覺得我面熟?」

  古籐笑道:「也因為你生得漂亮……」

  「給我。」女郎搶了古籐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餘的半杯酒,氣道:「剛剛以為你因我而感驚艷,你眨下眼皮兒,卻放個屁出來!誰跟你熟了?我絕對沒見過你。生得比我矮,身體又薄弱,姑奶奶怎麼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別跟我扯關係。」

  古籐靜靜地看她,直到她說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興!」女郎嬌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嚕」又灌一杯酒,然後瞪著他,「我是不是很激動?」

  「有點。」古籐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個情人……」

  古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滿的兩杯酒喝光,道:「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十五歲的時候,我用性具捅破處女膜,開始自慰。後來在學院舞會醉酒,跟老師搞了,那晚沒啥記憶,醒來被他哄得沒脾氣;跟他混了半個月,才知道他原來有妻子……。我甩掉第四個情人時,我找過兩個男奴,他們生得強壯,陽具也粗長,我出錢讓他們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後覺得很骯髒很空虛。我喜歡高大強壯的男人,喜歡粗長有勁的陽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強壯。」

  古籐不懂得接話,他選擇沈默,只把酒往杯裡倒;而她把杯裡的酒,往她的喉嚨裡灌……

  「我被男人玩著,也玩著男人,甚至嫖過男人,但從未被男人嫖過。我今天生氣,經過洛莉時,想到自己常犯賤,乾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體驗被男人花錢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順暢,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幣,結果把我塞到這冷角,等來一個體質弱得可憐、長得又不帥、又非處男的你……這金幣花得冤枉,到頭來還是我花錢嫖男人,嫖的還是個沒種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古籐倒轉酒壺,「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當然得到最高級的地方,如同你要來最好的地方嫖一樣。」

  「說得有道理。」古籐表示贊同,轉首朝蘭若幽道:「再拿一壺酒。」

  女郎盯著古籐,道:「本來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錢嫖你……」

  「我有花錢。」

  「多少?」

  「兩枚金幣。」

  「這麼少?」

  「將就點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銅幣也沒了。」古籐苦笑,蘭若幽取酒回來,他倒滿兩個酒杯,舉杯邀約,道:「我們別說誰嫖誰,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這份上,哪能中途而廢?這輩子怎麼也得讓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處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會有別人踏入這裡。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會遇到又帥又強壯的處男。」古籐說話時帶著微笑,他的語氣總是很平靜。

  女郎問道:「為何?」

  「我花了錢。」

  「這麼簡單?」

  「不必太複雜。」

  女郎凝視古籐,一口把酒飲盡,道:「今晚你嫖我!從來沒睡過小男人,體驗一下也無妨。」

  古籐默默地看著、杯中的酒水……

  「怎麼?你拒絕我?」

  「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想了一會,道:「莎娜。」

  古籐知道這並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莎娜啐道:「我就是讓你嫖一次,沒必要知道你是誰,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籐不解地道:「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齡比我小,身體又比我矮小,皮膚嫩嫩的,在我面前像個小弟弟,加上你腰間佩把小刀,我覺得『小刀刀』最適合你。」莎娜自作聰明地道,「像你這般嬌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麼作用?」

  「拿來削削指甲。」古籐一如既往的平心靜氣。

  「能削得動指甲?」

  「能吧……」

  「你幫我修修指甲!」莎娜伸出右手……

  蘭若幽過來拿開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沒醉,別碰我!」莎娜推倒蘭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籐面前……

  「主人會殺了你……」

  「我喜歡會殺人的男人。」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籐,「來啊,用你的小刀殺了我!」

  古籐緩緩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執匕首,認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靜地看著他的臉,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遞過去,他依然很認真地削刮。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說話,看著他那仿似熟悉的臉龐,她感覺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幫我削腳趾甲,好麼?」她說得很溫柔,也很感性。

  古籐沒有出言,代表一種默許,——起碼莎娜是如此認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橫抱……。她是個高挑女孩,雖然臉龐給人瘦艷的觀感,但她並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靜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雙腿,翹著她的十趾,臉紅撲撲的,眼兒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腳很乾淨的,但趾甲好多天沒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繼續刮修。」古籐贊同她的話,然而他還是托起她的腳踝,用匕首輕輕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語,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見他還是低著頭,她伸手撫摸他的臉,終於說話:「你的肌膚白晰,但摸起來結實,不像女孩的嬌嫩……」

  「我始終是男孩是吧?」古籐�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許是酒喝多了,讓他難以保持平靜。

  蘭若幽退坐到門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懂得:女奴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斷主人的興致。

  「小刀刀,你真可愛!」莎娜沒有預兆地把古籐撲倒,他也沒有抗拒,安靜地讓她親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他的唇上,強勢地把她的靈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來,�首凝視他,「你果然沒說謊,接吻的技術很笨拙,應該不是經常搞女人。噓!別說話……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愛……」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練地解他的衣衫。

  古籐失去平時的冷靜,他開始在她的嬌體撫摸,從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的褲頭,撫摸彈性十足的肉股……

  整個家族都清楚他曾經接觸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獄生活促使他有所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從何而來,大抵沒有幾個人瞭解;他們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籐擁抱古眉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但是,此時的他,變得有些狂亂……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脫除,兩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籐的呼吸變得急躁,他開始解她的褲子,但手法生疏,許久解不脫;她害怕褲子被他撕破,緩緩的縮身下來,沿著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間,�首歡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經,現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獸,但……我喜歡……」

  她解開古籐的褲頭,把長短兩條褲子脫扯到他的腿根,看見他堅挺的陽具,調侃道:「果然像處男哦,鮮鮮嫩嫩的一根兒,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堅硬度還行,包皮也沒過長,挺可愛挺乾淨的,嘻……」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陽莖,伸手回來解她的褲兒……

  古籐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雙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卻並非碩大;圓挺的兩顆白奶,結實而具彈性,因她趴跪之故,兩顆白肉稍顯垂壓,也顯得脹大了些。他使勁地抓幾把,輕輕地捏她的乳頭。或者她的確有過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頭保持細緻、粉紅,乳暈也恰到好處的美,不愧是十八歲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脫得一絲不掛,酒精令她的慾望變得赤裸,她把古籐的褲子全脫去,大膽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練地握住肉棍,導引到濕潤的洞口,緩緩地一坐,濕滑的蜜穴順利地把肉棍吞納。

  「真舒服……雖然短小些,但還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愛,感覺新鮮。你別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夠粗長,至少時間持久些……」莎娜沒有動作,她靜靜地擁抱古籐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胸,「經歷太多狂風暴雨,偶爾溫存也不錯。嗯喔!我的處男弟弟,你的舌頭倒是挺帶勁,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嗎?」蘭若幽忽然出聲,詢問古籐的意見。

  古籐別臉過來,道:「別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莎娜扳轉古籐的臉,上身略往後靠,側首吻住他的嘴。

  這次她感到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驚牙於舌頭的長度與靈活,竟可以碰觸她的喉壁,她興奮地與他口舌纏綿,直至有些喘不過氣,她把他的臉推開,低首凝視他,發覺他的眼睛燃燒濃旺的慾火,她輕笑道:「噗……你學得好快,剛剛教會你接吻,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點喜歡你。」

  蘭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細飲酒水,偶爾�首看看床上的風光……

  古籐從莎娜的俏背,撫摸到她的股溝,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濕很緊,讓我感覺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來我燥動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歡被男人入侵,特別喜歡粗粗長長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點讓我失望,都沒能夠給我歇斯底里的緊脹,然而將就點吧,你生得挺可愛,長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強壯和粗野。唔,悄悄告訴你,我只是貪新鮮,其實我最愛粗野的男人,他們會叫我瘋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現哦,姐姐舒服的話,以後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輕輕地聳搖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籐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臉,激情地吻她——

  「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會努力,不會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強姦你……」




  第八章 如果愛……

  莎娜推倒古籐,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輕輕聳搖肉臀,醉意嬌淫地盯著他,不時地發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個女人,沒有我這麼溫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籐雙手伸上來,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臉上沒了平時正經的神態,瞇著雙眼的鳥樣,顯得猥瑣淫色,說話也很賤:「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幣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個女人,有沒有我這麼好?」

  「我不想回答這問題……」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雞雞搖斷……」莎娜沒有生氣,她喜歡倔強的男人。古籐雖然平凡,卻給她許多驚喜,何況他在床上的表現,證明他依然純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說很久沒做愛?為何不見你射出來?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愛,很快會射的。再說你只做過一次,姐姐覺得你等於是處男。」

  「很多人說我不正常,或者我並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夠按常理論之。」

  「你能夠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亂,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後,又做了幾次,記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說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古籐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個女人。

  莎娜感覺體內的陽具變得更堅硬,她知道這是他提起某個女人的緣故,她沒有因此吃醋或生氣,畢竟她與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當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麼多作何?可是從他那複雜的眼神,她猜測到他很在乎那個女人,卻不知為何他不願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時的遊戲,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後的第一個女人!我喜歡你的不正常,你的東西比不得別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從時間上征服女性,因為你在這方面比常人優秀。被我搞這麼久,也沒有射精,是個奇跡。」

  「我想在你上面……」古籐要求主動,他已經亢奮,抓著她的乳房的雙手,勁道重了許多,同時拱挺他的胯,使勁插頂她濕緊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頂不到你最裡面……」

  「誰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長些?」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來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聳扭,快感愈濃,感覺今晚的際遇不錯,看似純純的男生,被她這麼地「吃」了。且這個純純的男孩,在這種時候,變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矯情,說幹就幹,更添幾分可愛的色相,著實讓她歡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萬別把精液射到姐姐裡面,姐姐不想懷孕。」

  「我喜歡射精到女人的陰道裡……」

  「不行,頂多讓你射進我嘴裡。」

  「那……好吧,你讓我在上面。」

  「不!我要強姦你,要搞得你射精!」莎娜以前都能夠把那些「猛男帥哥」搞得精液狂洩,不信征服不了這個平凡的「處男」,她非要讓他爽得「交貨」,方顯她的「猛女本色」。

  古籐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濕的會陰,心頭更是衝動,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觸到她的陰唇和自己的陰莖,內心生野勁,雙手扳拉她的雙股,狠狠地挺動,加之她賣命地聳搖,肉與肉的碰撞聲激烈。

  兩人的喘息變得濃重,汗水從體內滲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厲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長些,姐姐可能會喜歡你……噢喔!插磨得陰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這麼有勁。」莎娜亢奮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籐越來越放肆,他的眼中蘊藏某種「失控的野性」……

  古籐的情慾洶湧,他咬吻她的嫩頸,在她的耳邊濃喘,「姐姐,我要和你做愛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體裡,宣告一個黎明,我要佔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會我讓你變得自卑!」莎娜不滿古籐的「豪言」,再大的陣仗,她也經歷過,就古籐這小陣仗能有什麼作為?她拼著一股勁兒,勇猛地動用美麗的武器,與他的武器進行激烈的對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後,她的速度明顯慢下來,並非她疲憊之故,而是即將到來的高潮,令身心瀕臨酥癱的邊緣。香汗淋漓的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嬌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會……,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古籐低喝一聲,不等她回話,他翻身壓住她,陽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壓著她的乳房,抽插之時,瘋狂地吻她的臉,被快感侵蝕的她,激烈地回吻他;兩人緊摟纏綿……

  蘭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沒有�首,似乎睡著了。

  「噢……不!」莎娜嬌呼一聲,高潮已至,推開古籐,仰身而坐,驚見他的肉棍異變,喘道:「你的……你的肉棍,變……變了。」

  古籐垂首,看見原來白嫩的陰莖,此時增長了兩三公分,莖身的筋環凸,龜頭紫紅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撲倒莎娜,雖不算很粗長、卻形態悍野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愛,都會變這樣……你的陰道好緊,我插到你沒力氣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籐,但她雙腿被他彎壓,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慾的狂潮侵襲身心,如何推得開他呢?她呻吟著、叫喊著、捶打著,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種哭泣,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流出……

  「你這騙子,你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靜的野狼,不準你搞得我這麼舒服,不準你給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當一回妓女,我要讓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恥笑男人的無能,所以我才要處男……啊啊,我就是要打擊男人的自信!啊嗚嗚……你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順其自然。」古籐悶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陰戶,兩片緊實的大陰唇被淫水滋潤得亮澤,寬長的陰裂之中,兩瓣鮮紅的小陰唇隨著肉棍的抽動而顫慄,淫液潺潺的裂洞紅肉紛呈,「姐姐,我一旦開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為止!你給我一點時間……」

  因古籐的抽插猛烈,莎娜經過一陣的高潮沖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雙手伸上來緊抱他的頭,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這小騙子,裝嫩裝純情,做愛像野獸,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雞巴不夠粗長!啊哦哦,還是好舒服,你……叫什麼名字?」

  「裝純的嫖客!」古籐積蓄多年的情慾爆發,雖然理智清醒,但身體已失控,聳動得速度如同奔撲的野豹,「噗撲……撲滋……撲撲……」,淫糜的肉膚碰觸聲響,和兩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搖晃的吱唔聲不絕於耳,「莎娜,我雖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慾望。從十三歲那次開始,我便懷念在女人身體裡的亢奮,我喜歡插入女人濕糜的肉裡,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這麼威猛,你不早說!害我以為你是沒用的小男人,結果遇到飢餓的小野狼,雞巴若粗長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興奮,插……插我,使盡力量插我,我好喜歡做愛,好喜歡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籐看著自己的雞巴把莎娜嬌嫩的陰戶肏得唇液翻騰,內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陰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厲害,「撲滋……滋……」,慾火熊熊之中,會陰顫抽,精關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來,但莎娜摟抱他,「我要……」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陽具插入裂張的濕戶,如濤浪般的精潮噴射而出,「我射!」他亢奮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強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覺到,你的精液的衝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強的,啊噢……死了,好累!終於可以休息……」她瞇起雙眼嬌喘。

  古籐撲倒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呼呼粗喘。

  如此一會,她從高潮中清醒,輕輕舔吻他的臉頰,呢喃:「小刀刀,你不願意把名字告訴我嗎?」

  「我剛才想告訴你,但你不想知道,現在不想說了。」古籐溫柔地吻她……

  「我們結束了嗎?」

  「夜還很長,我說過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險些被你肏死!如果給你一根粗長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莎娜由衷地道,雖然古籐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讓她獲得性愛的滿足。她欣賞他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瞭解他一些,「你是貴族嗎?」

  「以前是的,現在不是。」古籐據實回答。

  「你到我家來做事,我給你安排好的職務,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覺得如何?」

  「你家是貴族?」

  「絕對的貴族。」

  「我已有職業。」

  「勇者?賞金獵人?暗之黑手?」莎娜詢問道。

  古籐微笑,吻著她的香汗,道:「為何你認為是這種特殊的職業?難道我不可以擁有平凡的職業?」

  「你看似平凡,實際不平凡。你女奴說了,剛才你殺人。」沙娜說出自己的觀點。

  古籐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個小商人,之所以殺那傢夥,因為他想搶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臉,詫異地凝視他,道:「你喜歡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給我的禮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財產。」

  「能夠進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貴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報復或法律的制裁?」

  「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古籐撫摸她濕潤的睫毛,「任性的貴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驚喜。也許我會記住你,但過了今晚,我不會糾纏你,毋須憂慮。」

  「你讓女奴拿些酒過來給我們好嗎?」莎娜聰明地轉移話題。

  「她醉得睡著。」

  「她沒醉呢,也沒有睡,剛才我問你是否喜歡她,看見她�頭看你……」

  「蘭若幽,把酒拿來給我們。」古籐輕喊,他當然知道她沒有熟睡。

  「嗯。」蘭若幽輕應,�首起身,走到壁櫥取了壺酒,轉回床前,遞給古籐,「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嗎?」

  「你在屋裡。」古籐拒絕她的提議,他從莎娜身上起來,接過酒壺,道:「你去取幾條布巾過來。」

  莎娜坐起來,往她的胯間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陰道還有股股流出,難怪感覺有點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閹了,讓你做我的閹奴。」

  蘭若幽取來布巾,看到莎娜流著濃精的陰戶,她轉首看著古籐的臉,卻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麼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嗎?」莎娜不滿地道,她覺得蘭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隸。

  蘭若幽愣癡一下,上床爬到古籐背後,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籐若無其事地舉壺喝酒,莎娜也喝了幾口潤喉,然後爬到蘭若幽身旁,道:「給我一條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會機靈點嗎?主人忙活的時候,你應該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賣到最低級的妓館。」

  「莎娜,別指責她了,她剛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當然。」古籐看著蘭若幽的手繞到他的胯間,顫抖地拿著巾布擦拭他的陽具,他道:「不用擦這裡,我喜歡姐姐的愛液留著。」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濕,要不要我脫她的褲子給你看?」莎娜嬌叫,卻是她把手插入蘭若幽的褲襠,驚得蘭若幽縮手回來推她,「莎娜小姐,請你別做得太過分,我是主人的財產,由不得你來碰。」

  「挺會說話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嗎?」莎娜笑得嫵媚、問得也曖昧。

  「我拒絕。」古籐答得也夠乾脆。

  蘭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嗎?」

  「去吧,別走出這房間便好,今晚我不會再使喚你。」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門背,背對著床,側躺下去,蜷縮著嬌弱的身體……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莎娜爬回古籐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執酒壺,左手撫摸她濕亂的金髮,「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們繼續吧?我不具備強壯的體魄,也沒有粗長的生殖器,但我是個男人,擁有同別的男人一樣的慾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莎娜直起身體,坐到他的大腿,搶他的酒壺過來,喝了幾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說你不具備男人氣概?那是我看錯眼啦,你說話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長相不帥氣、體格也不強壯,但長得不算難看,身材均稱,不肥不瘦,肌肉比想像中的結實。」

  古籐的手指挑著她的乳頭,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讓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過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個罪犯做愛!」

  「罪犯我見多了,我家就有個超級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驕子。我不怎麼喜歡他,因為他很少正眼瞧我;準確的說,他是個病態……算了,不想提他,與我無關,反正他是那種臭屁的傢夥。嗯唔,跟平時的你有點相像,可是不知為何,我不覺得你討厭耶。」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古籐輕捏她的乳頭,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後,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沒想過找你……」

  「惱你的哦?說句找我,滿足我的虛榮,會讓你死掉啊?享用過我的身體,你不能夠說句好聽的嗎?快說你會找我!」女孩變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沒時間找你,過幾天我要前往南澤。」

  「你真悶,沒人教過你哄女孩嗎?」

  「我花了錢,應該由你來哄我。」

  「爛嫖客,哼!」莎娜故作生氣,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響應,她激情地與他纏吻,退首回來,嬌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給的錢,我都沒得到,幹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錢!」

  「死腦袋,不理你。」莎娜仰躺下去,不時地提壺飲酒。

  古籐見她這樣,轉身下床,取回一壺酒,爬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胯間,把她的雙腿併攏地擺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著軟軟的陰莖,劃碰她的陰縫,左手提著酒壺品飲……

  「色狼!平時看起來多麼正經的男人,到了床上都變成色狼,你特別的猥瑣。」莎娜扁嘴氣道,然而她很享受龜頭輕輕地磨劃陰唇,這在高潮過後是種很有情調的溫存。

  「我沒說過自己正經,你自以為是……」

  「你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正經,難道我有說錯嗎?再敢反駁,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剛才幾乎把我搞死……,雞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莎娜有些「大女人」主義,有時說話比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長嗎?」

  「我以前的六個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陽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長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兩個男奴,有兩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長的;有次我參加舞會,被一個半人馬帥哥肏得爬不起來,他的陰莖三十多公分,夠勁!可惜事後我連他的臉都記不起來,只記得當時玩得痛快……」莎娜坦然地說著她的性經歷。

  「我幫你刮陰毛好嗎?」古籐看著她並不濃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請求。

  「不要,我這麼年輕,陰毛沒生濃,那麼的好看,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齷齪!」

  「這裡本來是齷齪的地方,聖潔的人是不會來這裡的。」

  古籐表現得輕鬆,因為莎娜不是真的罵他。她原已乾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龜頭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愛液。她的陰戶不是很肥隆,卻是很嫩很美,雖然陰縫稍為顯長(證明她的容納性很大),但勝在青春的大陰唇結實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雖多,性愛卻不是經常,否則陰唇不可能沒有雜色。她的兩瓣小陰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稱厚實,紅嫩而性感。

  「好看嗎?」莎娜見他觀賞得入迷,她驕傲地道。

  「好看。」古籐回答得簡單,手指觸摸她的柔軟。

  「你的第一個女人的陰戶,肯定沒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夠忘記……」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齡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麼可能比的好看?」莎娜覺得古籐的話,只是一廂情願的謊言。

  古籐的手指插入她濕潤的陰縫,聽得她一聲輕呻,他道:「你錯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陰戶很白很嫩,而且很緊,只有毛兒是黑乎乎的……,別總是讓我提起她,我以後拒絕再與你談她的事情。」

  「她這麼好,你去搞她啊,幹嘛來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莎娜果然善變,一語不合立即生氣,然而她也沒有離開,因為古籐的手按著她的胸脯,她氣惱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錢,只夠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錢,我都是買你整晚。」

  「你相信我會殺了你嗎?」

  「我知道你是血鬥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學院的學生,是吧?然而你頂多『血魄十限』,我卻已達到『念魂七界』,你覺得會勝得過我嗎?」

  「你……念魂七界?誰信你?想嚇唬我嗎?你如此年輕,不可能達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沒有多少個達到第七念界,你算什麼東西!我討厭你的自大……」

  「順便說下,我也是血鬥士。」

  「我呸,你想說你到達第幾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鬥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莎娜恍然悟之,「撲哧」便笑了,舉手輕捶他的手臂,嬌嗔:「我不管你念魂幾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夠說別的女人比我好,現在是我和你相處,你得說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說,便不要問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說謊,然而對某些事或對某些人,我不想用謊言去評價。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歡你,時刻想插入你,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真話,但這真話裡,不帶任何比較的性質。」古籐也許不會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經意之間,已經說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話語。

  善變的莎娜喜形於色,嚷道:「插啊,我讓你插,你不是時刻想插入嗎?看你軟軟的,拿什麼來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經硬了,你不知道嗎?」古籐在她說話之際,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輕,硬得快。」

  「哼,年輕的我見多了,沒見過剛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還沒有睡著呢。」莎娜說罷,也沒有反抗,倒提酒壺繼續喝酒,任由古籐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後,她叫喊:「喂,叫蘭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愛嗎?他的性慾超乎想像的旺盛,你和我連手,對抗他的淫慾吧?」

  蘭若幽沒有出聲,她原是不愛說話的女孩(或者是命運造就的性格),在此種尷尬的事情上,她怎麼可能蠢得答語?

  古籐一手執壺品酒、一手撫摸她的陰唇和陰蒂,胯間硬物更是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沒有表示反對,反而雙腳交叉夾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麼猜到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

  「你多次提到學校,又是貴族小姐,又是血鬥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學院的老師耶……」

  「據我所知,必須達到『血魄九限』,才有資格當學院的老師……」

  「算啦,你猜對了,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你千萬別到學院找我。」

  「我也許會到學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見到我的話,當作不認識便好。」

  「我喜歡你的風格,今晚讓你繼續佔有我。」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裡的壺沒了酒,她氣得把酒壺擲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紅唇,嬌語:「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溫柔特甜蜜的……」

  古籐有時雖不解風情,卻並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飲,把她的舌尖伸過來挑逗,他自然懂得回應。一時纏吻不休,直至她得滿足,她推開他的臉,埋首到他的胸膛,輕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傢夥睡我的時候百般甜言,承諾過的事情,卻沒膽履行,我一腳把他踹飛。他以為我很愛他,我悄悄告訴你,我雖有過好些男人,卻從來沒有愛過他們。就拿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個老師,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因為我的處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給我撕裂的記憶;種記憶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間,也沒有記憶吧?」古籐溫柔地問她。

  「嗯,我不喜歡……,但我今晚很開心,我慶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慶幸。」古籐把酒壺丟落地,抱著她的臉輕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記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記號,不是嗎?」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訴你,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沒必要了。」

  「我記著你是我的小刀刀,其餘的我不想記住。你要到上面,還是在下面?」

  「這次我想在後面。」

  「混蛋,花樣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嫵媚地笑著,「小刀刀,如果我愛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會接受我嗎?」

  古籐看著她那夾擠得鼓隆的陰戶,淫慾難止,握著肉棍迅速肏入,一邊抽插一邊回答:「不管今晚相處得如何,這只是一次交易。我買你一晚,如果你要愛,便愛今夜的我!」

  「你說得有性格,我也聽得舒服。但是,我明瞭說,如果明天之後,我沒辦法忘記你,翻遍翼圖大陸,我也要把你找出來,繼續做我的小刀刀。別以為我是說說,我的家族完全有這種能力。你死定了,誰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個小猛男……,喔嗯嗯……」

  古籐沒再說話,他盡情地享用她的肉體,其餘的一切思緒,都被他拋之腦後。

  也許他不是很強壯,但他並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強大,來自他的內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給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體內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離奇!她昏眩了三次,前兩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後一次,他與她一同睡著。

  醒來時,古籐見她還在沈睡,他沒有喊醒她,溫柔地在吻她的美額……

  穿好衣服,走到門背蹲身下來,輕輕地推了蘭若幽,她卻沒能醒轉,他猜測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輕歎一聲,把她橫抱起來,她竟在此時醒了,睜開倦意朦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閉起雙眼……

  古籐離開許久,莎娜才從夢中醒轉,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氣道:「可惡的嫖客,絕情的傢夥,連句再見都不和我說。別以為你讓我爽了一晚,我就會記住你,姑奶奶一會便把你忘得乾淨。哇呀,這身精液難洗……精蟲怪物,害我吃了個飽!」




  第九章 街頭衝突

  古籐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問起古籐昨晚過得如何,古籐說很盡意,古蒙便問:「沒趁機搞了小女奴?」

  端著飯碗,站在旁邊吃飯的蘭若幽,兩臉腮瞬間便紅,背轉身默默進食。

  古籐反問:「你會搞你的處女女奴嗎?」

  「我是商人,講究商業利益。處女值錢,特別是淪落的貴族小姐,更是值錢!我說,把小女奴賣了吧,只要宣傳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會是筆不錯的生意……」古蒙看重的是蘭若幽的「商業價值」。

  「不賣。」

  「老五,你沒商業頭腦!」

  「這不應該從失敗的商人口中說出來……」

  「停,別說我失敗,我會翻臉!咱們說說昨晚的事,你覺得會有大陣仗在洛莉門前等待我們嗎?我不想看到你剛出獄,又被提去審判。雖然結果可以預想,但還是挺麻煩的。」古蒙有些擔憂,他不可能像古籐這般鎮定。

  「三哥,你擔憂生意吧,這種事情由我來處理。」

  「確實沒啥好擔憂,不就是霸都的小貴族嗎?當年你屠殺無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這算什麼事?」古蒙不屑地道。

  古籐道:「三哥,別總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歡……」

  「不提。吃飯。幹架。哈哈!」古蒙大笑,扒了滿口的飯,喝道:「蘭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麼感覺?我沒見過他那樣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讓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兩兄弟繼續吃飯、閒聊,大多數是古蒙在說、古籐在聽。進食完畢,兄弟倆閉目養神片刻,讓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後,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囉」,古籐二話不說便起身走出,蘭若幽舉著傘緊跟在古籐後面……

  出得洛莉門前,果然有百多號人在等候,見到兄弟倆出來,昨晚那兩個黑男喊道:「是他們!主人就是被那個黃皮膚的賤民殺死的……」

  古籐雙眼盯著人群中的幾個貴族,其中一位年齡已達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們如此的陣仗,是想私下復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門前生事,咱們繞路幾寸如何?」

  貴族老者不失禮貌地道:「請!」便轉身率隊引路。

  血瑪兄弟無畏地跟在後面,到達較僻靜的街巷,古籐道:「司士大人,我們在這裡解決吧。」

  「在你死前,我想問清楚,為何殺我兒子?」貴族老者悲憤地道。

  「傘給我,你退後。」古籐接過蘭若幽手中的傘,回首面對老者,不答反問:「這三位高貴的先生,都是你的兒子吧?」

  「沒錯,你殺死的,是我的小兒子。」

  「你為何不請求法律的支持?」

  「貴族便是法律!你殺我兒子,我便親手殺你。我堂堂巴克約王國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來替我復仇。」自從離開洛莉都會,老者的氣焰變得囂張。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個王國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來,也嚇不倒老子。廢話少說,王國法律認可雙方贊成的私鬥。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調情,打仗是你的特權,打架是三哥的專長。」說罷,他從背後抽出鋒利的巨劍,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劍久未飲血,因此生意慘淡,此次便拿你們祭紅。」

  「殺了他!」老者喝喊,十多個壯漢揮動武器,朝古蒙衝過來。

  古蒙長喝一聲,巨劍橫削,淡紅的血芒劃過,只聽得十多聲慘叫,壯漢們紛紛倒地捧腹,卻是腹部被劍氣所傷,嚇得後面的武者不敢前進。

  老者驚喝:「血鬥士?難怪如此囂張……」

  「血魄五限,有種過來!」古蒙喝吼,劍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囂張的本錢!」

  老者及三個兒子臉色巨劇變,「報……報上你的名號。」老者的語音開始顫抖。

  古蒙冷笑:「區區街頭尋仇,何必報我名號?我就是一名商人,來霸都做生意的。」

  「父親,我來殺他。」老者高大的兒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點,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貴族壯漢揮刀砍至,刀勁凜凜,似有一擊必殺之勢。

  古蒙揮劍的瞬間,「錚」的一聲,貴族壯漢的刀已被削斷,驚得他倒退而回,提著斷刀的手不停地抖,「父……親,請求霸都聖衛的支持,我們無法私自解決。」

  老者顧不了許多,朝家奴交代幾聲,便見家奴迅速離去。

  古蒙收劍回鞘,道:「沒勁,還以為你們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結果是一群孬種。老頭,你應該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籐,見他一直撐著傘,內心閃過一抹念頭,慌恐地道:「你們到底是誰?」

  古籐道:「三哥,我們走吧,霸都聖衛若真的過來,我們有點麻煩。」

  「也是,聖君的親衛隊兼霸都巡羅隊,我們不怎麼好招惹。哈哈……閃人!」古蒙狂笑,掉頭與古籐走離。

  老者及三個兒子看著他們離開,也不敢上前阻擋,然而他們剛到達街巷的另一端盡頭,又掉頭走回來,卻見他們後面出現三十多個武裝女性,赫然是霸都聖衛中的念衛隊。

  老者一眼認出領隊的便是念衛隊的隊長莎羅妮?拉絲,他驚喜地上前施禮,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絲念衛長問好,請念衛長主持公正,此兩男殺死我兒,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麗的拉絲看著血瑪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說是否屬實?」

  古蒙笑道:「美麗的念衛長,我們自衛而已。」

  莎羅妮嚴肅而簡單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兒到洛莉都會玩耍,他們趁酒鬧事,把他殺了。」

  莎羅妮美麗的眉額皺了皺,眼神中閃過鄙夷之色,朝古蒙問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鬧事的不是我們,是他的兒子不長眼,要搶我弟的女奴……」

  「搶的可是她?」拉絲看著蘭若幽,問道。

  蘭若幽鎮定地道:「是的,他調戲我,揮劍想殺主人……」

  拉絲目光轉移到古籐臉上,仔細端詳一會,道:「洛莉裡的爭端或死傷,並非我們管轄的範疇,但你們在街上對抗貴族,就是不可輕饒的罪過,我必須抓捕你們問罪。」

  「你叫莎羅妮是吧?請代我向聖君問好,就說古籐?血瑪,請求他的寬恕——」

  「古籐?血瑪?」諸人一片驚呼。

  莎羅妮驚得後退一步,道:「你昨天剛出獄,今日又殺人?」

  古籐直視她,道:「他要殺我,我便殺他,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兒子復仇,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也不會束手就縛。我不喜歡陽光,然而我熱愛陽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進牢獄!」

  莎羅妮倒吸冷氣,轉首對科夫說道:「血瑪家族,不在我們管轄的範圍,沒得聖君命令,我們無權抓捕他們。假如你誓要替兒子報仇,請出城去廝殺,死活你們兩家負責。另外,我必須說明的是,血瑪家族其餘成員,在馬雲大祭司家裡做客,聖君今日也去那邊接見他們。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你兒子搶別人的女奴之時,應該想想對方什麼來頭!這事一旦鬧大,吃虧的是你們……」

  科夫嚇得雙腿發軟,跪倒在地,道:「拉絲念衛長,這事就算了,是我兒不長眼,冒犯血瑪家族。我……我請你跟他們說,我不想追究此事,請他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直接跟這殺人狂說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嗎?」莎羅妮厭煩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歡古籐。

  科夫的三個兒子跪了下來,林格斯的大兒子哀求:「古籐上尉,我弟平時愛鬧事,犯到你頭上,是他的不理智。請原諒我們今日的魯莽,我們保證不會再為這事糾纏你,也不會存有半絲報仇的念頭。」

  科夫含淚顫語:「請血瑪別追究我族今日之舉……」

  古籐道:「你兒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會因抱歉而後悔,他有膽舉劍殺我,就必須承擔一切。我已不是貴族,你們毋須曲蹲高貴的膝蓋。就這樣吧,你們不為難我,我也沒理由找你們。你們繼續做霸都的貴族,我則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後互不相干。」

  「謝謝古籐上尉。」三兄弟同聲道謝,急急扶起科夫,「父親,我們走吧,你別難過,起碼我們保住了家族,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們承擔不起全族被滅的後果。」

  「我知道,不應該寵著他……哇呼,他還沒娶妻生兒……」科夫痛聲大哭,是為悲傷,亦為無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這群美麗聖衛,恨不得她們身上標有價碼。

  「老五,你昨晚搞的處女漂亮嗎?」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處男就是不一樣,很爽吧?」

  「三哥,我們應該離開了。」古籐沒有回答最後的問題,他撐著傘走了兩步,回首看著嚴肅的莎羅妮,語出驚人地道:「你也很美,什麼時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訴我一聲……」

  「錚!」莎羅妮怒而拔劍,古籐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麼如此風趣?叫三哥好驚喜啊——」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嬌叫著追上去。

  「這∼就是著名的戰犯?看起來很平凡嘛,像個調皮的小男孩……」

  某個念衛如此評價古籐。

  莎羅妮厭厭地啐罵:「無賴!殺人狂魔,無恥色胚……」


             第十章  初臨學院

  古蒙領著古籘,逛席洛的鬧市,順便前往奴隸市場,卻碰見古頌等少男少女。

  原來他們出來找古籘,大抵猜到古蒙會到奴隸市場,所以早早在這�等候。

  「女兒,你們的媽媽沒跟來吧?」古蒙四處張望,沒看見他的四個老婆,故
意試探性地詢問。

  瑪爾勃道:「媽媽說,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讓她們獨守空房的話,她們
就找男奴玩……」

  「我操!這種話,她也跟你說?你爸什麽時候讓她們獨守空房?哪次回家不
是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們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賤奴。
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古蒙塞了五枚金幣給古籘,匆匆
忙忙地離開。

  古眉挽著古籘的手臂,撒嬌道:「五哥,給我一枚金幣好嗎?我想買幾套漂
亮的衣服……」

  「六妹,你問爸媽不行嗎?我出獄也要用點錢。」古籘似乎要拒絕,惹得古
眉扁嘴生氣,他轉身捏她的耳環,輕輕地扯,道:「給你啦,從小到大,就你賴
著我要東要西。」

  古眉歡喜地接過金幣,仰首吻了古籘的臉,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搶
我的錢。爸媽每個月就給我們一枚金幣,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銀幣,分給他五十
銀幣,好讓他風流快活。以前不能夠接近五哥,現在可以挽著五哥的胳膊,感覺
好幸福。五哥,你沒有抱過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這麽大了,五哥抱不動你。」古籘捏著她的細巧的尖鼻,「你找個高大
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抱你最可愛的妹妹,我回去告訴爸媽,你欺
負我。」古眉撒嬌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籘的,小時候隻要古籘在家,便
遠遠地跟在他後面——那時候他不能夠接近女孩,她必須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你也不體諒五哥身體瘦弱,唉。」古籘抄手橫抱她,對古頌道:「六弟,
今日有什麽安排?」

  古頌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進司祭學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帶你參觀
我們的學院。」

  瑪爾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參觀我們學院,我給五叔介紹漂亮的女孩,她
們一定願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歲的瑪爾嬌,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沒情人耶,我也要介紹女孩給五叔
……」

  瑪爾勃道:「四妹,你的同學都十二三歲,也要介紹給五叔當情人?」

  「不……不行嗎?我聽說有些女孩十二歲就嫁人……,三姐,你十四歲,你
的同學應該也是十四五歲,不比我們大多少歲啊?」瑪爾嬌疑惑加不服,「我看
讓大姐介紹吧,她認識好多騷貨。」

  同是十二歲的瑪爾敏(比瑪爾嬌小兩個月),提出抗議:「四姐,爲何要大
姐介紹騷貨給五叔?我們五叔應該要純潔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騷貨呢。」她
是古翼的大女兒,而古翼是以「四處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籘看著一衆嬌美的蘿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們別替五叔張羅。」

  瑪爾嬌道:「五叔是處男嗎?我爸說,女人要保持貞潔,獻給所愛的男人,
但男人保持貞潔的話,會被別的男人恥笑。三姐,你趕緊找個純潔的女孩給五叔
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們都有好多情人;五叔這樣子不正常耶,處男是
沒有魅力的證明……」

  古頌道:「你們別嚷嚷了,你們五叔不是處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們驚訝地盯著古籘,瑪爾勃問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籘點點頭,道:「好像是吧……」

  瑪爾勃歎道:「五叔被我爸帶壞了,爺爺奶奶一定罵死我爸。」

  瑪爾嬌很感興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嗎?年輕嗎?」

  「很年輕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錢?」瑪爾敏問得很實際。

  「兩個金幣。」

  「太……太貴了,五叔你給我兩個金幣,我可以介紹女孩給你,保證是純潔
的處女。」瑪爾嬌信譽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歲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魯古
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覺得不好對十二歲的女孩下手,我也認識有十
四歲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給我兩個金幣,我把她們介紹給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
夜獻給妓女……」

  「手有點累了。」古籘無語以對,隻得轉移話題,把古眉放落地,道:「你
身爲她們的姑姑,不管教她們嗎?」

  「她們熱情地替你介紹女孩,我幹嘛要管教她們?你十八歲了,沒有情人,
很丟家族的臉耶,我也得介紹女孩給你,我不要金幣,介紹費給我五十枚銀幣便
好,也保證是純潔的女孩,撲哧……」古眉調皮地嬌笑。

  古籘無奈,懂得她們的意思,隻得取出的金幣,遞一枚給瑪爾敏,道:「換
成銀幣,你和瑪爾嬌,一人一半吧。」

  瑪爾敏接過金幣,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嗎?四姐和我不同學院,我不
好給她……」

  瑪爾嬌搶她手�的金幣,「不行,五叔說是給我和你的,我們這就去拆零,
不用你特意送給我。」

  「瑪爾嬌,這是給你和瑪爾勃的。瑪爾敏的金幣,讓她和瑪爾默分著用吧。」
古籘又遞出一枚金幣,瑪爾嬌伸手就抓,歡呼道:「謝謝五叔,家�明明有錢,
卻不肯給我們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沒錢,經常跑來勒索我,大姐也
是……嗯啦,五叔你會給錢大姐嗎?」

  「我還沒見到瑪爾莎呢。」

  古籘婉轉地回答,他手中隻有三枚金幣,再送出去,以後得厚著臉皮問父母
要錢,他覺得難堪。

  豈料古頌也伸手過來,賴臉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給女朋友們,買些小禮
物,當是五哥送給她們的見面禮,可是手中沒有錢……」

  古籘看著三枚金幣好一會,無奈地給了古頌一枚,也給了瑪爾強一枚,道:
「都給你們了,我隻有最後一枚金幣,誰都不給了。」

  「大姐知道會抓狂的,她肯定賴著你要。」瑪爾敏深知瑪爾莎的性格。

  瑪爾嬌贊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證明她像四姑、五姑
一樣,不喜歡你,所以你也沒必要給錢她。我最恨她老搶我們的錢,去跟情人住
旅館。前天搶了我三十枚銀幣……」

  「她前天也問我要了一枚金幣,那是我積攢很久的。」一直未說話的瑪爾默,
發言討伐。她是瑪爾莎和瑪爾嬌的親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澤?特蘭的女兒;她
的母親是冷豔尤物,她雖剛滿十六歲,冷豔之姿尤勝其母。

  一群男女邊走邊聊,徑往祭司學院行進。

  蘭若幽牽著兩匹馬,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面。

  古眉和瑪爾嬌,挽著古籘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圖大陸最負盛名的兩間學院,
通常隻有貴族的念魂者和血鬥士能夠進入學院,但也有一些非貴族成員獲得破格
錄取。學院按學生的年齡分爲三個年級,即低年級、中年級、高年級;學院規定
十二歲才能夠入學,每個年級修學三年,到畢業時剛好九年時間。

  學院主要教導學生們各類知識,但一般不會傳輸給學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訣,
皆因能夠進入學院的學生,很多擁有獨門的家族秘訣,學院負責催促學生修習並
給予交流的平台。當然,少數學生因入學時不具備念魂和血魄,則由學院提供合
適的,給這部分學生修習……

  除了席洛的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其它各地的小間學院,都是單純地教導知
識,沒有權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習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鬥士,
都是從這兩間學院出來,更多的念魂者和血鬥士,無緣于任何一間學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夠進入學院或從學院畢業出來的,百分之九十是貴族……

  從繁榮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學院,花了兩個多時辰。這還是因了奴隸市場,
離祭司學院比較近之故,若是從市集的最東面過來,起碼要花上四五個時辰。到
達學院時,已是下午四時多,學院正巧放學。

  古籘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膩得身心燥熱,早就借口說累,騎到烏箭上—
—撐著傘、騎著馬出現在祭司學院,不失爲「一道奇特而怪異的風景」。

  「五哥,下馬啦,你不是女孩,這樣子好丟臉耶。」古眉把古籘從馬上拖下
來,把馬缰交給蘭若幽,道:「瑪爾默,你帶女奴牽馬到馬廄,吩咐馬監用心照
料,若是有差錯,絕不饒恕他們。」

  蘭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烏箭身邊……」

  古籘道:「烏箭是你的主人,還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蘭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籘的意思,牽了兩匹馬,
跟著瑪爾默離開。

  古頌羨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聽話,姿色也不遜于霸都三大。」

  「什麽霸都三大?」古籘問道。

  瑪爾強道:「五叔,所謂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蘿莉、三大美女、三大豔婦、
三大騷貨。王國小公主、四妹和舞兒,合稱爲霸都最萌羅莉;溫月祭司、四姑、
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聖後、奶奶和四嬸,則是三大豔婦;至于三大騷貨嘛,
有些難以�齒……」

  瑪爾嬌啐道:「三大騷貨就是太後、大姐和三姑。」

  古籘疑惑地道:「我怎麽感覺這三大�,都有兩大是我們家的?再說我們在
血瑪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應該沒有我們家的女性才對……」

  「五叔,是我排的啦,當然得優先把我們家的美女排進去。」瑪爾驕自豪地
道,「小公主我見過,她今年十歲,將來是我的學妹,所以我讓她成爲三大之一
;溫月祭司是學校的名譽老師,偶爾來給我們上課,我很喜歡她,加上她才二十
三歲,也算是美少女;聖後自然能夠成爲三大豔婦之一;太後是騷貨不足爲奇,
誰都知道她酷愛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她們
是騷貨;家族�就數她們最浪,我鄙視她們。」

  「舞兒出來了,小心她聽到你說三姑的壞話。」

  瑪爾敏看見舞兒遠遠走來,小聲地提醒瑪爾嬌。

  瑪爾嬌吐吐舌頭,細聲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蘿莉』,她應該感謝我…
…」

  「五舅你好。」舞兒走近,問候古籘,解釋道:「舞兒有課,所以提前回學
院。」

  古籘見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兒,不由得掏出金幣,道:「舞兒,你換成銀
幣,五舅給你五十銀幣。」

  舞兒不接,道:「我不缺錢……」

  「我都有給他們,不能夠不給你。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幣,所以隻能換成
銀幣,給你一半。」古籘也是無奈,早知讓瑪爾強和古頌,共分一枚金幣。

  舞兒甜甜地笑著,那仿似純美又似妖豔的混血美臉,萌美到極至!

  古籘欣慰三姐擁有如此美麗的女兒……

  「謝謝五舅,舞兒記在心�,等五舅有更多的錢,再給舞兒。」

  「一定的。」古籘把金幣收回,感激地看著舞兒,道:「到時候五舅連本帶
利還給你。」

  舞兒道:「媽媽要我代問,五舅想做什麽?」

  「奴隸買賣。」

  「和三舅合夥?」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屬于你的那份錢,媽媽說三舅會把錢花在妓女身上。」

  舞兒全盤托出母親交代的話;古舞早已猜到古籘會和古蒙一起經商。

  瑪爾勃道:「昨晚我爸就帶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錢不算,害得五叔的
初次,給了妓女。」

  舞兒驚道:「五舅,你要被我媽媽罵了,她說要親自給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古籘打斷舞兒的話,這話題令他感到煩躁。

  「五叔,你要學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業?」瑪爾勃大膽地諷刺。

  古籘仰臉看傘,道:「有何不可?」

  「鄙視你!」女孩們異口同聲地指責。

  「我不是帥哥,也不是猛男,沒女孩喜歡,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這很
正常的。你們別動不動就鄙視長輩……」古籘抛出一句所謂的道理,不想與她們
繼續這話題,改口道:「你們應該帶我四處參觀了吧?我曾夢想進入這間學院,
結果卻進了學院後面的監獄,已是最大的諷刺,所以我不怕你們無足輕重的諷語。」

  「悲哀。」舞兒笑語輕歎,「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兒便喜歡你,這樣你也不
用到妓院尋求慰藉。」

  「還是舞兒對我好。」古籘摸著舞兒的頭發,道:「等五舅賺了錢,給你買
漂亮的衣服和首飾;等你長大,給你找又帥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爲何?」瑪爾嬌問。

  「我媽媽也沒有男人。」

  「你媽媽有男人,隻是沒有老公。」瑪爾嬌反駁。

  「那些不算媽媽的男人……」

  「你想學你媽媽?」

  「我不學她,我就一個人,生活一輩子。」舞兒誓言道。

  古籘撫摸她的秀發,歎道:「舞兒,一輩子很長,總需要人來陪。」

  舞兒回首凝視古籘,附嘴到他耳邊,細聲地道:「聽說,有外甥女嫁給舅舅
的?」

  「沒有,絕對沒有。」古籘蓦然想起年幼時的往事,急忙前走幾步,故作平
靜地道:「終于來到祭司學院,不能夠成爲這�的學生,可以參觀一下,也算完
成了夙願。唉,人生,總是錯過太多……」

  舞兒追了上來,低語:「五舅,別以爲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你說過陪舞兒
一輩子……」

  「天氣真好,我怎麽撐傘?這不合常理。」古籘一陣急走,「不合常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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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6: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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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 16

第一章 摩宮物語


  古藤赤裸地走在傘下,打傘的人是同樣赤裸的摩桑,蘭若幽安靜地跟在後麵。

  「我很久沒有陪男人散步,而且一生都沒有與男人在戶外裸行。小藤兒,你別陪聖君瞎鬧,乖乖做我的小情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夠給予你……」

  「太後,假如我留在你身邊。我想要的一切,都成為妄談。」

  古藤的右手摟著摩桑性感的腰,掌指不經意地撫摸她的私毛。

  自從蒙亞列下了決心,他便登門求見摩桑。當時施展渾身解數征戰幾番,她就不問任何原因把他留下來,眨眼四五天過去。

  這些天�,摩桑與他膩在一塊。麵對魔觸形態的他,她亦是力不從心。於是淫亂中喚來許多女孩陪玩,其中純潔的處女不在少數,令他倍享豔福。

  「你為何想要代替科普拿?我在亢奮的時刻說過的那些話,當不得真。」

  「我當真了。」

  古藤說得認真,在性愛中他不止一次地請求摩桑廢掉科普拿,好讓他替代科普拿的空缺;摩桑每次應承得幹脆,卻是在事後都會反悔,他就一次次地重複這種荒謬而狂妄的請求。

  「雅瑪斯是圖鐮王朝的強族,占據三岔羅城已有兩百年之久。科普拿更是魔沼之戰中碩果僅存的首領之一,不是想廢就能夠廢掉的;何況我沒有想過廢掉他,我和他是依存的關係,不管誰倒台,對誰都沒有好處。小藤兒,別想那些沒用的,專心做我的情人吧!我不會虧待你。」

  「如果不是因為我超常的性能力,太後還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咯咯!你覺得我會被你的情話征服?」

  古藤心�清楚,摩桑對待他是有些特別,然而歸根結底,他始終是作為「性工具」而被她寵愛。

  「太後,你濕了。」

  他的手指從陰縫�抽出,在她的私毛拭抹幾下。雙手交叉到頸後,仰望藍傘:「這輩子都躲在傘下,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自由地行走在傘外世界;如果太後能夠把你手中的傘延伸到三岔羅城的天空,我會比科普拿更加思念太後。」

  「我不想要你的思念,我隻要你陪伴。三岔羅的天空屬於雅瑪斯,輪不到你我去算計。但有些事情我還是能夠替你做,比如讓你恢複貴族的身份、給你祭司的職權等等,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我甚至可以把西營的大軍交給你統領,前提是我深知你的心�有我……」

  「太後,我心�一直有你。」

  「咯咯,原來你這麼會說謊。」

  「又被太後識破了,嗬嗬!」

  古藤心照不宣地輕笑。

  其實他懂得,無論如何取悅摩桑,他也不可能取代科普拿,畢竟那是摩桑也難以掌控之事;他逼迫摩桑承諾把科普拿廢掉之類的話,隻是為了讓她的言語傳入科普拿的耳中——再怎麼密實的牆總有透風的時刻。

  他要讓科普拿覺得他古藤得寵,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了解你的目的!你之所以取悅於我,無非是想挑撥離間。然而世間之事,不可能都按你的設想發生,所以我懶得追究你到底揣著什麼陰謀。你到我身邊哄得我開心,我便寵你。世人了解我的淫亂,卻沒有人明白我的寂寞。這輩子我不知道愛過誰,也不了解被誰愛著。我想告訴你,有那麼幾個瞬間,我希望你的心�有我。哪天我即將死亡,我想死在你的懷中。」

  「太後……」

  古藤呼喚,卻沒有繼續言語。良久之後,他輕歎一聲:「哦。」

  他轉頭過來輕吻她的嘴角,然後正首沈默。

  摩桑脆聲淫叫:「小藤兒,陪我一路做愛!」

  「遵命。」

  古藤把她摟抱在懷,她貼掛上來吻他的嘴。

  他手持硬棒,校正穴口腰胯拱挺,順利地頂入她的濕穴,雙手抱著她的臀股,一步一抽插地往前行走。

  摩桑結束親吻,略為退首。雙手捧著他的臉,媚惑地瞅他,喘息若吟地道:「以前不覺得你帥,最近越看越覺得你帥氣。我跟你說,雖然我已經六七十歲,但我的經期依然正常。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一般這種時節我絕對不讓男人內射;哪怕是安全期,我也不喜歡接納男人的精液。可是每次你都在我�麵注入過多的精液,不怕把我的肚子搞大嗎?」

  古藤道:「太後請放心,我是不育者。」

  摩桑驚道:「你確定?」

  古藤道:「算是確定吧。和我有關係的女人,沒有懷孕的。」

  摩桑失望地道:「我還想著要生一個你的孩子呢……」

  古藤淡然一笑道:「哪天我找出不育的原因,治好了再把太後的肚子搞大。」

  摩桑道:「你的精液量超出常人,絕非不育者應有的現象,必定有原因。你們那個種族……」

  「太後,我不想談論那個種族。」

  古藤打斷摩桑的話,胯間事物突變,巨棒頂入陰道深處,但聽她愉悅地呼吟,他接著道:「不管我的體內流的是誰的血,我始終認定血瑪之人。」

  摩桑伏首過來,舔他的耳朵溫柔地道:「血瑪沒有白養你。但你要知道,血瑪把我當成假想敵,以後你如何平衡我和血瑪之間的關係?」

  「也許不需要平衡,像太後可以殺我一樣,我也可以殺太後。」

  「真狠!我喜歡狠的男人。你在殺我之前,一定要把我肏到高潮!」

  「奸殺嗎?口味重了點。」

  「噗哧,混蛋。」

  摩桑輕捶古藤的肩膀,�首望見蒙亞列率領燕瑤和蒙莉遠遠走來,她高聲呼喊:「我的親親兒子,你是過來觀看你的義子肏你親娘嗎?」

  古藤急忙轉身相迎,卻因為摩桑掛在懷中,無法下跪磕拜。

  蒙亞列走到古藤麵前喝道:「古藤,轉過身去,我要和母後說話。」

  古藤隻得轉身,好讓摩桑和蒙亞列能夠麵對麵地談話。

  「母後,你霸占我的兒子已經好幾天,今天我要把他領走。」

  蒙亞列開門見地道。

  「好失望啊!我還以為你會罵我幾句,沒想到卻是過來搶我的寶貝孫兒,你讓我如何是好?」

  摩桑又是輕吮古藤的耳朵,瞄了幾眼燕瑤和蒙莉,略帶嘲諷地道:「你們也難耐寂寞了嗎?據我所知,我的兒子應該足以滿足你們的欲求,為何還要跟我搶孫兒?」

  兩女自知在聖宮內的事情蹣不過摩桑,粉麵皆顯尷尬之色,雙雙垂首無語。

  蒙亞列踏前三步,提膝狠撞古藤的屁股冷道:「母後,你爽過了,就把他還給我。」

  摩桑凝望蒙亞列一會道:「我承認古藤有些本事,但你指望他幫助你成就大事絕無可能。既然你喜歡折騰,我就讓你折騰個夠。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如果沒有母後你會失去一切。好了,你們出去等候一陣子。」

  ※※※古藤和蘭若幽從摩宮出來,蒙亞列的馬車已有門前等候多時。上了馬車,蒙亞列劈頭就問:「古藤,我讓你想辦法破壞婚事,你卻跑去做我母後的玩具,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義父,你曾答應我,無論我做什麼,隻要能夠達成目的,你都不會過問也不會阻撓……」

  古藤看見蒙亞列臉色生怒,他停頓一會,小心翼翼地道:「有些事情,我暫時說不明白,懇請義父觀望一些時日。時機到了,我會解答義父心中的疑惑。」

  蒙亞列的怒色稍緩,依然不悅地道:「我可以等待,但你要做什麼總得讓我明白。」

  古藤感歎道:「我在營造一些現象,具體的計劃要等這些現象生效之後才能夠擬定。因此現在我很難向義父解釋未曾發生的事情以及未曾確定的計劃。」

  蒙亞列沈思片刻道:「好吧。你有了計劃,立即向我說明,我好配合你。」

  古藤由衷地道:「謝謝義父的信任。」

  「如今我能夠信任的人,隻剩你了。」

  蒙亞列仰首長歎,一會之後他道:「聖後不準你留宿聖宮,你暫且住在桑圖舊居,這樣你做事情也方便。如果你自認無法完成任務,你就悄悄地離開巴克約吧。」

  「古藤明白。」

  言罷,古藤和蘭若幽從馬車下來,恭送蒙亞列等人離去。

  蘭若幽偎靠古藤的臂膀,低聲問:「主人,你有什麼計劃呢?幽幽也不知道耶。」

  古藤邊走邊道:「沒有計劃,走一步是一步。」

  蘭若幽又道:「反正聖君有言在先,我們幹脆返回北翼之痣吧?」

  古藤扭首看了看蘭若幽,問道:「你很想回北翼之痣?」

  蘭若幽頷首道:「嗯,在北翼之痣不用擔驚受怕。」

  古藤輕撫她的秀發,溫柔地道:「我也害怕,可是我不能夠這樣回北翼之痣。哪怕注定失敗,我也有必須履行的承諾。」

  蘭若幽的眼睛眨了眨,乖巧地道:「主人,我們現在去哪�?」

  古藤接過她手中的傘道:「回桑圖舊居,哄她們開心。」



第二章 拿約恩義
  按照古藤的說法,他在等待有利的消息,然而誰都不知道他在等什麼。他哪�都不去,隻是留在桑圖舊居與諸女嬉戲。

  萊絲和莎羅妮仍然不肯就範,死守她們的貞操底線,卻又有一種愛戀的味道。

  此日,秦儷三女早早出去巡邏,古藤醒來看見蘭若幽在熟睡。他沒有喚醒她,出來使喚奴婦打滿清涼的洗澡水,泡在浴缸�靜心修煉念魂。

  大約兩刻鍾後,他聽到女孩的歡聲笑語。仔細一聽,仿佛聽到舞兒說話。

  又靜聽一會,已然了解是桑圖的女兒領著學院的女孩到舊居做客。

  他猜測桑圖沒有把舊居之事告知女兒,急忙擦拭身體站在門後輕喊:「舞兒,我是五舅。請你叫醒蘭若幽,讓她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但聽得舞兒驚道:「五舅,你怎麼在雪茉家�?」

  「舞兒,浴室�是你的五舅嗎?他怎麼住進我家�?」

  「雪茉,我也不知道耶,你爸沒跟你說嗎?」

  「沒有啊,我爸隻說萊絲姐姐她們借用我們舊居。我和她們熟,當時不是很在意……」

  「你們能不能先叫我的女奴拿衣服進來?」

  古藤聽不下去了,在門後打斷兩女的討論。

  舞兒故意搗蛋地道:「五舅,雪茉和我的同學想看你的裸體。你就那樣出來吧!嘻!」

  「他敢裸著出來,我就把他趕出我的家門!」

  「主人,幽幽拿衣服來了。」

  古藤打開一道門縫,接過遞進來的衣褲關門穿衣。

  蘭若幽在門外道:「諸位小姐,你們先坐一會,我給你們斟茶。」

  古藤從浴室�出來,看見客廳�坐著四位嬌美的女孩,他朝她們微笑道:「抱歉,事前不知諸位小姐蒞臨。招待不周,還請原諒。」

  坐在舞兒右邊的金發嬌嬌女不悅地道:「這�是我家,誰要你招待?」

  古藤應道:「嗬嗬,的確是雪茉小姐的家,古藤在此感謝桑圖衛長的恩情。」

  雪茉的美眸一閃,轉頭看舞兒,驚訝地問道:「舞兒,他真的是你的五舅?」

  舞兒點頭道:「千真萬確。」

  雪茉疑惑道:「他是臭名昭著的戰犯耶!我看不出他哪�像惡人呢!」

  其餘三名女孩也有著同樣的疑惑,因此都好奇地盯著舞兒。

  「那是你們錯誤的認知,我的五舅雖然犯過罪,可是他從小都是懂禮貌的男孩。」

  舞兒驕傲地說著,在她左邊的椅子拍拍朝古藤輕喊:「五舅,你坐我身旁,讓我的同學看看你。」

  古藤坐到她的左邊,蘭若幽端一杯茶過來,他接過喝了一口道:「舞兒,學院放假嗎?」

  舞兒道:「下午沒有課,雪茉說要過來看看舊居,我們跟著來了。五舅,你挺閑的,為何不到學院找我們呢?」

  古藤道:「我正準備這幾天到學院走走……」

  「古藤上尉,你要到學院找凱希學姐嗎?」

  對麵的女生搶先問了。

  古藤回以一個善意的笑,坦率地道:「是的,你好聰明。」

  另一名女生道:「古藤上尉,我們聽說凱希學姐休假回了西喙,龍伢學妹也跟著回去了。」

  古藤心中一驚,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舞兒道:「三天前的事吧。我聽瑪爾敏說,西喙派人過來把她們接回去。」

  古藤把茶杯遞給蘭若幽,起身說道:「舞兒,你們玩得開心些,五舅要到祭司學院一趟。」

  舞兒道:「五舅,你要到學院找瑪爾敏嗎?」

  古藤道:「啊,她是凱希的親表妹,應該了解一點事情。」

  舞兒急忙起身,挽摟古藤的手臂道:「我也要跟五舅回學院。」

  雪茉站起來道:「我們一起回學院吧,反正家具換新的,我都不習慣。」

  「走吧。」

  古藤也不拒絕,領著女孩們出去。

  ※※※中午時分,古藤等人進入祭司學院。雪茉和兩名女生回宿舍,舞兒陪伴古藤。

  途中舞兒問起瑪爾莎之事,古藤承認和瑪爾莎的關係。

  舞兒讓他和蘭若幽原地稍等,她去通知瑪爾敏。

  一刻鍾後,瑪爾敏前來,舞兒卻沒有出現。

  古藤抱住投入自己懷中的瑪爾敏問道:「舞兒生氣了?」

  瑪爾敏道:「好像沒有生氣吧。她說五叔在等我,就回宿舍去了。」

  古藤輕輕推開她道:「我們邊走邊說,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瑪爾敏挽摟古藤的右臂,先聲奪人地道:「五叔想問凱希表姐的事情嗎?外公得知五叔回到霸都,害怕五叔拐走表姐,派人過來把表姐接回家。」

  「你外公把我當掃帚星了。」

  古藤苦笑,他沒想到巴布會做出如此幼稚之事,於是轉移話題:「瑪爾敏,你與伊莉。芬格�關係如何?」

  瑪爾敏道:「我和她同班。她是龍伢的死黨,我和她的關係還算不錯。」

  古藤道:「那就好,一會我到以前的住的旅館開房,你帶她來見我。」

  瑪爾敏雙眼瞪著古藤,問道:「五叔,她是你的小情人呀?」

  古藤失笑道:「你怎麼老想這些事?五叔與她隻是幾麵之緣。之所以要見她,是有事求她。」

  瑪爾敏心生警惕,眼睛看向蘭若幽道:「女奴姐姐,你跟我說。」

  蘭若幽信誓旦旦地道:「幽幽對天發誓,伊莉小姐絕非主人的情人。」

  瑪爾敏放心了,狡黠地笑道:「五叔,你給我什麼獎勵?」

  古藤深知瑪爾敏的愛錢個性,便道:「給你十枚金幣。」

  「太少了。」

  「五十枚。」

  「一言為定。」

  瑪爾敏「叭」地親吻古藤的臉頰就要開跑,卻被古藤抓扯住。

  「瑪爾敏,你和伊莉在城中要先閑逛一些時間,再帶她來找我,懂嗎?」

  「五叔,為什麼啊?」

  「來了之後我再解釋。」

  「也好,我們晚些去找五叔,順便在五叔房�留宿。嘻嘻嘻……」

  瑪爾敏故作嫵媚地擠眼,離開的時候更是刻意擺扭她的腰臀,借此展示她的「成熟」。

  ※※※果然直到黃昏時分,瑪爾敏才帶領伊莉到來,蘭若幽把她們請進屋�。

  古藤正在品茶,看到她們進來,他道:「伊莉小姐,你越來越漂亮了,請坐。」

  伊莉羞澀地坐到他的對麵,雙眼不敢與他注視,紅著臉支吾道:「古藤……上尉,伊莉沒有你說的……那麼漂亮,請、請問上尉,找伊莉有什麼事情嗎?」

  古藤看見蘭若幽已把茶水斟好,他微笑道:「伊莉小姐,喝口茶壓壓驚,你似乎很怕我?」

  「不!不是的,伊莉不怕上尉……伊莉最不怕的人就是上尉,真、真的。」

  伊莉勇敢地�首與古藤對視,水意盈盈的雙眸凝著真誠。

  古藤端起杯子,啜飲一口茶道:「我以為你看過我在監獄殺人的模樣,所以怕我。」

  伊莉堅定地道:「自從上尉救了伊莉,伊莉就不再害怕上尉。隻是、隻是……」

  「伊莉,你想說什麼便說,沒事的。」

  古藤見她欲言又止,出言鼓勵她。

  「爸爸說,我那次不小心掉進角鬥場……」

  「哇,跟我一樣的故事耶!我也是不小心掉進角鬥場……」

  「蘭若幽,你別說話,讓伊莉說。」

  瑪爾敏想聽古藤和伊莉的故事,因此對突然插言的蘭若幽表示不滿。

  伊莉垂首道:「按理說,我成為角鬥雙方的獵物。牢獄的角鬥士都是死囚,那次你的對手又是從別的牢獄押送過來的,即使我爸出麵也阻止不了我被他們奸淫、撕碎的命運。我、我想知道,為何當時你要保護我?」

  她�起頭,淚眼注視古藤,期待一個滿意的答案。

  古藤輕描淡寫地道:「我見你生得漂亮,就想做你的護花使者,嗬嗬。」

  「古藤上尉,我不要聽你的戲言,我要聽認真的話!」

  「在我主宰的世界,我的意願就是規則。」

  古藤平靜地道,伸手過去托住她的下頷,端詳片刻道:「暗獄�的生死角鬥,雙方必有一方死絕。然而在我的角鬥生涯中,有過兩次是除了我方之外,還有另外的人活著。你,是僅有的兩次之一。我救你,單純是不願意看到一個與角鬥無關小女孩的生命被毀滅。因為有時候,我也可以是善良的,是吧?」

  「嗯,嗯!古藤上尉很善良!伊莉的心中,古藤上尉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古藤縮回手道:「我們說正事。後天晚上,我想約你父親在桑圖舊居會麵。你跟他說,我整晚等他,讓他務必謹慎。」

  瑪爾敏驚道:「五叔,你讓伊莉來見你,就為了說這事?我可以直接告知她,這樣不會有人懷疑或跟蹤。」

  古藤笑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單獨詢問伊莉小姐,你和蘭若幽回房避一會。」

  瑪爾敏撒嬌似的拒絕:「不要!一看你們就有私情,我不會讓你們單獨相處。」

  伊莉羞得低頭,無力地狡辯:「瑪爾敏,我和古藤上尉沒有私情,你不要誤會。」

  「再加五十枚金幣。」

  古藤隻得出狠招。

  瑪爾敏幹脆利落地站起,牽了蘭若幽的手往臥室走去。

  「五叔,隻要你願意繼續加錢買時間,你和伊莉談到明天都可以啦。」

  古藤移到伊莉身旁,在她耳邊道:「龍伢和我之事,是不是被巴布元帥知曉了?」

  伊莉的耳根都紅了,支吾不清地道:「沒、沒有,龍伢是上尉的新娘,隻有我知道……」

  古藤又問:「既然巴布沒知曉,為何龍伢也被接回去?」

  「唔!嗯,那個……上尉,你的氣息,好熱……龍伢被凱希學姐強行帶走。凱希學姐好像也知道龍伢喜歡上尉,所以不讓她留在霸都。上尉,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啊,你問吧。」

  「我可以做上尉的小新娘嗎?」

  原以為她隻是害羞,沒想到她也能夠如此勇敢。

  古藤不感到吃驚,輕輕地回一句「這問題由你父母來回答」便站起身,走到虛掩的門前道:「�麵偷聽的小家夥,送伊莉小姐回學院。」

  蘭若幽打開門,高舉右手喊道:「主人,幽幽沒有偷聽。」

  「我也要和五叔說幾句悄悄話。」

  瑪爾敏把蘭若幽推出來,緊接著把古藤拉扯進去把門鎖上,雙臂一攀掛到他的胸前,強悍地吻住他的嘴。直吻到她自己快要窒息,才結束這一吻。

  「五叔,你的吻技有進步了耶!吻得我的心兒酥酥的哩!這樣好了,我送伊莉回學院之後,就回來陪五叔繼續練習接吻。」

  瑪爾敏舔著唇兒、喘若幽蘭地道。

  古藤婉拒道:「你們離開後,五叔也要走了,不會在旅館留宿。」

  瑪爾敏扭著腰兒撒嬌道:「不要啦,五叔今晚陪我嘛!你瞧我都長大了,可以做五叔的情人了。」

  古藤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雖然她隻有十四歲,可是已經有著一百六十多公分的感性身段。

  「瑪爾敏,你應該找個比五叔英俊、比五叔強壯的男孩……」

  「不準你再說!你說的都是違心話。我若真找個情人,你就會悄悄地把我的情人殺了。我知道五叔舍不得我,隻是不敢對我下手而已。找再多的借口,也掩藏不了五叔的貪心呢!嗯喔,五叔,你果然口是心非!」

  瑪爾敏伸手抓向古藤的褲襠,驚喜地道:「像鐵一樣堅硬,我的五叔。」

  古藤無語,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硬是要望著天花板。

  瑪爾敏鬆了腰帶,把他的手塞入她的褲襠,嬌聲呻吟媚惑地問:「五叔,我濕了嗎?」

  「啊……」

  「肥嗎?」

  「啊……」

  「嫩嗎?」

  「啊……」

  「五叔就會啊啊的,不跟你玩了。我走啦!再見,五叔。」

  古藤送走瑪爾敏和伊莉,迅速地把門鎖了,抱起蘭若幽往臥室衝去。

  「媽的,先幹一炮再逃跑。」

  「哎喲,主人又爆粗口!幽幽不要和主人單挑,噢喲!」

  ※※※馬可。芬格�如約前來,其時已是零晨三點。

  秦儷、蘭若幽和莎羅妮都睡了,隻有萊絲陪著古藤。

  萊絲把馬可領入,馬可就欲跪地。

  古藤以手勢阻止他,示意他坐在對麵,給他倒了杯酒道:「馬可長官,客套話不多說了,我們喝幾杯吧。」

  「幹!」

  馬可輕喊,仰首飲盡杯中之酒,他端起酒壺往古藤的杯�斟酒:「請上尉直呼下屬的名字,「長官」二字不敢當。」

  古藤不客氣地道:「馬可,你進來的時候,周圍有何動靜?」

  馬可正在往自己的酒杯倒酒,聽到古藤問話,他把酒壺放好道:「如同我預想的,上尉果然被監視,我進來的時候躲開外麵的眼線。上尉可知他們是哪路人馬?」

  古藤道:「管他們是誰,他們喜歡窺探我的隱私,隨他們高興,總有一天他們願意露臉。」

  馬可欽佩地道:「上尉的氣魄果然不同凡響!我看著上尉長大,對上尉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出來之後所做的一些事情,你應該所了解,我就不解釋萊絲衛長在這�的緣由了。」

  古藤說著輕吻萊絲的嘴角,正首過來道:「馬可,你是否能夠拋開一切追隨我?」

  馬可低首沈默,良久,他�首答道:「古藤上尉,馬可忠於聖君。」

  古藤道:「我所做的一切,得到聖君的授命。」

  馬可目光如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道:「屬下願意把命交給上尉!」

  古藤淡笑道:「你的命我收下了。馬可,你能夠動用的戰力有多少?」

  馬可細想一會道:「因為上尉在拿約大監獄的聲望,我有信心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組織一支上萬人的軍隊。但相對於席洛周邊的百萬軍隊來說,我們擁有的戰力仍然太低。」

  「夠了。」

  古藤肯定地道:「拿約監獄主要囚禁各地戰犯,隻要他們表麵願意追隨我,一律收編。但凡不願意的,繼續囚禁便好。」

  馬可憂慮道:「上尉,戰犯好管治,但那些盜賊、強奸犯、殺人犯容易出問題。」

  古藤道:「你和沙珂他們看著辦,我相信你們的能力和判斷力。我隻要求你們一點,一旦我的命令到達,你們必須組織起一支可觀的隊伍。」

  馬可道:「這不是問題,上尉盡管放心。」

  「謝謝,幹杯。」

  古藤舉杯邀飲,落杯之後,他道:「馬可,你的女兒想做我的新娘。假如你不反對,我就做她的男人了。」

  馬可歎道:「她的命是上尉救的,因此喜歡上尉,然而身為父親,我懇請上尉不要耽誤她的人生。像上尉這般的男人,很難給予任何人安定的生活。」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碰你的女兒。」

  古藤站起來,伸出右手道:「今晚就談到這�,以後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

  馬可與古藤握了手道:「上尉保重,馬可告辭。」

  「你也保重。」

  古藤送馬可出門後,在門外觀望一會,才進來把門鎖上。望著燈光中的萊絲,緩緩地走到她身前,吻著她的嘴唇,溫柔地道:「我到你們房�睡好嗎?」

  「我和莎羅妮不想太早把貞操給你……」

  「我隻說陪你們睡覺,沒說奪你們的貞操。」

  「就怕你忍不住,你太色。」

  「既然你不信任我的人格,我隻好回我的房間睡了。」

  古藤把她推開,她卻抓住他的手腕,扯著他走入臥室。




第三章 斯林格列族譜
  席洛總是不缺宴會。但要論宴會的盛況,卻是非斯林格列莫屬。

  也許是因為血瑪出麵,也許是因為古藤和摩桑的特殊關係,古藤的日子過得出乎意料的安逸;雖然他很清楚被某些人關注,但正如他對馬可所說的那樣,隻要藏在暗中的家夥不露臉,他可以無視他們的存在。

  瑪爾莎的瘋狂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公然出入古藤居住的宅院,公然宣稱古藤是她的五叔也是她的男人。這件事情沒讓太多的人感到震驚,卻叫血瑪本家的女性暗中氣惱。然而古藤和血瑪沒有血緣關係,更在之前被逐出血瑪,亂倫的罪惡早已是過眼雲煙,誰都拿她沒辦法。

  但古藤攜著瑪爾莎參加斯林格列的晚宴,還是讓許多人感到意外。

  古藤也感意外,他沒想到愛瑙回到了霸都,艾蓮及芬格蘭也從學院回來了。

  他進入宴樓一瞧,頭都有大了,低聲對蘭若幽說:「斯林格列果然是虎狼之地。」

  瑪爾莎自然聽不明白,她也來不及詢問。

  古藤撇開她和蘭若幽,問候蒙亞列和馬雲等大人物去了。

  瑪爾莎看見摩桑當眾摟吻古藤,呸了一聲「大騷貨」。聽到旁邊冷笑,轉臉一看,卻是艾蓮和芬格蘭。

  「瑪爾莎,你無恥地跟叔叔亂倫,你才是大騷貨!」

  艾蓮不客氣地道。

  瑪爾莎風騷地回道:「是啊,我就是騷貨,我愛睡我五叔,你能拿我怎麼辦?」

  艾蓮道:「就你這騷勁,那些表演中的性奴才是你最佳的選擇。找我的矮子尋求滿足,不是委屈了你嗎?」

  瑪爾莎瞄了一眼宴樓中的助興表演道:「聽你如此說,就知道你沒睡過我五叔,所以別說五叔是你的。何況你不比我五叔高多少,請你別亂喊!」

  艾蓮怒道:「他是我老公,我怎麼喊都行!他就是比我矮,我就喊他矮子怎麼了?」

  瑪爾莎懶懶地道:「我沒說怎麼啊,你這麼緊張幹嘛?你喜歡爭風吃醋,就去找你的姑婆。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跟我五叔親嘴,為何你當作沒看見?難道你沒膽子找你姑婆理論,所以找我出氣?我跟你說哦,雖然不是親叔叔,可是他還是我的五叔。你想要做我的五嬸卻不懂得討好我,要當我五嬸有點難了。」

  「我沒想過讓一個比我還老的騷貨做我的侄女,呿!蘭若幽,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艾蓮扯了蘭若幽就離開,留下一直沒有哼聲的芬格蘭。

  「芬格蘭,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你也有話要跟我說?」

  瑪爾莎覺得芬格蘭有點奇怪,幹嘛老瞪著她看呢?

  芬格蘭道:「瑪爾莎學姐,你到我們家來,就是我們的客人。艾蓮不懂待客之道,我來接待學姐好嗎?」

  瑪爾莎問道:「你的老公呢?怎麼沒看見他?」

  芬格蘭回道:「他沒有回家……」

  瑪爾莎道:「又在外頭鬼混了?」

  芬格蘭尷尬地道:「大概……是吧,我不管他的事情……」

  「你也管不了啦!」

  瑪爾莎同情地道,挽住芬格蘭的胳臂:「你們在學院裝成陌生人,初時我也不曉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心�一定很苦。」

  芬格蘭略帶傷感地道:「那樣也好,我在學院反而沒有壓力。瑪爾莎學姐,我能夠問你一些事情嗎?」

  瑪爾莎反問道:「你是想問我和五叔的事情吧?」

  芬格蘭道:「是啊,瑪爾莎學姐,你為何愛上你的五叔呢?」

  瑪爾莎道:「有何不可?我從小崇拜五叔,得知他的身世之後,心中的崇拜轉化成愛慕也是情理中的事情,所以我大膽地向五叔示愛。」

  「那個……」

  芬格蘭猶豫一會,暗下決心繼續道:「據說學姐的生活很有追求條件。雖然古藤上尉是著名人物,但我瞧他的體格似乎與學姐的追求不相符,為何學姐喜歡他?」

  瑪爾莎笑道:「別瞧我五叔體格單薄,但五叔威猛十足!最重要的是,五叔是我的初戀……」

  「學姐,你之前不是有很多男人嗎?」

  芬格蘭被震驚了,說話就不經思考。

  瑪爾莎瞅著她,咯咯地笑道:「我和那些男人做愛,不代表我愛他們。即使是盧爾森那家夥,我也隻是陪他玩玩,我愛的隻是五叔。」

  芬格蘭道:「除了打仗之外,古藤上尉一無是處耶……」

  瑪爾莎惱瞪道:「芬格蘭,你如此說我五叔,我生氣了!」

  芬格蘭歉意地道:「學姐,我不說就是,請你別生氣。」

  瑪爾莎很滿意芬格蘭認錯的態度,她湊嘴到芬格蘭的耳邊細聲悄訴:「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我悄悄告訴你,我的五叔雖然體格看似不強壯,但他胯下之物異常強壯!若非你是雷傑歐的妻子,我就讓你領略我五叔的悍勁,以便證實我所言非虛。」

  「學姐,你說什麼話呢!人家不是那種女孩……」

  芬格蘭羞答答地撒嬌,心中卻想:我早領略過了,他古藤有幾根毛我清楚得很,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

  兩女說話之時,看見蘭若幽被愛瑙扯走,瑪爾莎好奇地問:「芬格蘭,愛瑙夫人認識五叔的小女奴?」

  芬格蘭輕啐:「我哪知道?但看情形她應該跟小女奴挺熟。」

  瑪爾莎道:「我們過去看看,我也想認識愛瑙夫人,她是個高雅的貴婦。」

  芬格蘭無語,心中暗咒:高雅個屁,不也是像我一樣偷男人?呸!

  蒙亞列遣散身旁的貴族,低聲與古藤說道:「我和馬雲談了,向他說明我想要真正的君權。他說建朝以來,祭司議會的權力都大於王的權力;廢了祭司議會,讓君王獨權,以巴克約的形勢絕無可能。古藤,你為何要我向他提出如此愚蠢的要求?」

  古藤道:「義父,推翻祭司製度或者廢掉科普拿,的確沒有可能。我隻承諾協助義父破壞婚約,所以婚事被阻止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我之所以親近太後又讓義父平日與大祭司親近,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科普拿猶豫不決。」

  「古藤,我不與你玩猜謎遊戲,現在你必須細細地跟我說明你的計劃。」

  蒙亞列並非陰險之輩,他的心思雖然霸道,卻更多的是光明磊落,因此他無法理解陰謀。

  「義父,我們到外麵說。」

  古藤把酒杯放到女侍的托盤,順便抓了女侍裸露的奶子,便陪蒙亞列出了宴樓,走了一段路他道:「義父,大祭司不會相助我們,太後更不會對付科普拿。但我們的動作,很快會傳入科普拿耳中。一旦科普拿猶豫,懷疑太後會我對付他,他會加倍地關注,憂慮也會變多。科普拿的迎親隊伍已在途中。假如他有所憂慮,他需要時間另作安排。所以隻要他找借口延遲婚期的話,等同於他違約在先,親視王族尊嚴。義父可以單方麵解除婚約,婚事自然告吹。」

  蒙亞列聽罷,驚道:「這麼簡單?」

  古藤笑道:「義父,越是難的事情,就得用簡單的方法處理。」

  蒙亞列又問:「如果他不推遲婚期呢?」

  古藤道:「那就等於我的計劃失敗,請義父準許我離開這是非之地。」

  蒙亞列沈默一會道:「真的沒有辦法扳倒科普拿?」

  古藤道:「辦法是有,卻是一種賭博,義父敢賭嗎?」

  蒙亞列興奮地道:「你說說看!」

  古藤道:「前提是要科普拿提出延期。在此期間,他應該會把迎親的隊伍換成三岔羅的精兵,而且會提前派出援兵潛入霸都。以便發生意外之時,能夠協助他突圍。因此,義父必須答應延遲婚期的請求,等迎親隊伍到達霸都。如果他做了以上安排,就逼得他先出手,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他頭上,當場把他擊殺。」

  蒙亞列心頭一冷,喝道:「古藤,我隻想廢掉他,不曾想過殺他……」

  「義父,恕我直言,誰都廢不了科普拿!哪怕太後及馬雲大祭司都支持撤去科普拿的職權,也隻是逼得科普拿擁城稱王而已。」

  古藤斷然截話,望著黑暗中不知作何表情的蒙亞列,繼續冷酷之語:「殺了他,給他扣上弑君之罪。即使情理上說不通,但他暗中引兵入霸都卻是事實,由不得誰替他辯護。但是因為科普拿的死,可能引發不可想象的政權動蕩以及大規模的戰事,這是義父必須敢於麵對的最壞局麵。在此之前,所需押的賭注就是科普拿會否暗中作出安排。假如科普拿深思過後依然率領迎親隊伍進入霸都或者公然率兵前來,這賭局便是我們輸了。」

  蒙亞列陷入長時間的沈默,直到半刻鍾之後,他才道:「古藤,我回去和聖後商量之後再決定吧。自從上次你失控侵犯聖後,她的心情一直不佳,甚至於不想看到你。可是我當時看到她的淫穴�流出股股精液,我竟然興奮了……唉,或者我真的做錯了,搞得自己越來越變態。現在沒有你在身邊同我一起搞女人,我都感覺沒有氣氛……我真他媽的很喜歡看著她們被別的男人搞得高潮不斷,最近還起了召男奴進宮陪她們淫亂的念頭,結果被她們臭罵。逼得我經常找馬雲他們一起搞女人,他們個個都被我比下去,爽爆!」

  蒙亞列在政事上被壓抑太久,最近在性事上壓倒性地勝過馬雲等人,自然心花怒放。

  「義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古藤也深知自己虧欠蒙亞列太多,但那些都是他不想償還也堅決不會償還的糊塗債。

  蒙亞列長歎一聲道:「聖後變得鬱鬱寡歡,是你造成的。不管你用何種方法,必須讓她對那件事情釋懷,讓我重新看到一個快樂無鬱的聖後!」

  言罷,蒙亞列轉身走向宴樓。

  古藤沈思片刻,剛想轉回宴會中,卻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他轉過身一看,竟是愛瑙。

  「我在霸都的一舉一動,是有些人喜歡關注的。待我返回北翼之痣,請你到北翼之痣旅遊。」

  「為何要在北翼之痣才可以?霸都不行嗎?你怕了?」

  「唔,我很怕,我怕自己沒命回北翼之痣。」

  「我也怕,可是我想你。聽說你回到霸都,我就從沙耶尼趕過來。我想見你……」

  「很想抱你,但我強忍著沒有這麼做。」

  古藤打斷她的咽語,從她的身旁走過去:「我租有一間小院,明天我在那�等你,具體地點你問蘭若幽吧。」

  「混蛋!壞事做絕的惡徒……」

  ※※※又是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古藤打開大門,把黃紗遮臉的愛瑙扯抱進來又迅速把門關了。

  「你怎麼不穿衣服?」

  愛瑙看著關好門轉身過來的他,嗔怨地道。

  古藤摟了她的腰往臥室走去,邊走邊道:「天氣太熱,光著身體比較涼爽。」

  愛瑙落首瞄了一眼他的胯間硬物,妙手握住�首數落:「你沒有裸露的本錢,就不要學別人裸露。」

  古藤吻了她的生氣的嘴角,眯著眼睛笑道:「我有本錢的,隻是小了些。嗬……」

  「不要臉的色狼,今日我不會從你,我隻是想見你——啊!莫琳?你、你……怎麼在這�?」

  愛瑙看見和蘭若幽一同躺在床上的女兒,驚得忘了鬆開緊握陽物的手,愣得不知所措。

  「媽媽曾經讓我跟蹤他,女兒一直不敢忘……」

  「古藤,你是不是對我女兒做過什麼!」

  愛瑙羞怒地把古藤推開,冰冷的雙眸瞪著他。

  「我剛才在泡澡,你來敲門,所以光著身子出去接你。」

  古藤依然是平靜的模樣,他走進臥室,看著興災樂禍的莫琳:「如果我要對你的女兒做什麼,她現在就不會是衣服整齊的樣子。她很早就知道你我之事,得知昨晚我去了祭司府,猜想我今日會見你。大清早就到桑圖舊居尋我,死活要跟著過來。」

  愛瑙冷靜下來,走進臥室怒氣未消地道:「蘭若幽,替你的爛主人穿上衣服!」

  莫琳啐嗔:「媽媽敢於背著爸爸和他偷情,難道害怕女兒看到他的裸體?我原想裝作不知情,可是媽媽太過分,我看不下去了。」

  愛瑙明白女兒的企圖,羞於與女兒對視,背轉身坐在床尾幽然哀歎:「媽媽背叛你的父親,可是莫琳啊,媽媽……真的喜歡他,總是想念他。你……當作不知道,好嗎?」

  莫琳看看母親,又瞧瞧古藤,翻身趴躺在床道:「媽媽,不管你和爸爸基於何種原因結婚,你始終是他的妻妾,你們也始終是我的父母。你以前做過的事情,我可以當作不知道,可是我不能夠繼續看著你做出對不起爸爸的事情。」

  「莫琳……」

  「媽媽,別說,我懂。我知道你愛的不是爸爸,爸爸也刻意給你自由,使你生活在寂寞和苦悶中,所以被壞蛋趁虛而入。假如媽媽不聽勸告,我就陪媽媽一起淪落,反正我眼中看到的世界,是荒淫的。」

  「你長大了,你愛怎麼樣生活,是你的事情,我懶得理你。」

  愛瑙生氣了。

  莫琳瞅了一眼古藤,怪�怪氣地道:「真的嗎?我喜歡古藤上尉……」

  「放肆!你愛和誰淪落都可以,他絕對不行!」

  「母女共侍一夫並非少見,蘭若幽和她的媽媽就是古藤上尉的性奴——」

  「哎……那個……莫琳小姐,我和媽媽是主人的女奴,不是性奴啦……」

  「起來!」

  愛瑙抓住女兒的手,把她扯了起來,叱道:「穿上你的鞋,跟我離開。」

  古藤看著母女倆離去之後,像是鬆了一口氣地道:「總算是走了,惹不起她們啊!」

  蘭若幽趴上他的胸膛道:「主人,一會我們去哪�呢?」

  「霸武學院。」

  古藤吻了她的嫩嘴,落床穿上衣服走出去。

  主仆倆進入學院,古藤讓蘭若幽去找瑪爾勃,他在當初的那處小林子等候。

  等來的不是瑪爾勃,而是艾蓮。斯林格列。

  這是他特別交代的,讓瑪爾勃通知艾蓮。

  「我來找你了。」

  他擁她入懷,感覺她撒嬌似的掙紮,他擁得更緊一些:「昨晚被邀請赴宴,社交繁忙沒空陪你,今日過來實踐諾言。你別生氣,我會找機會向你的家人提親。」

  「哼,矮子,你說得好聽。就你現在莫名其妙的身份,我爺爺豈肯把我下嫁給你?你醒醒吧!即使那幾個賤貨喊你幾聲殿下,你也絕對不會成為巴克約的王子!」

  艾蓮氣得要推開他,卻被他橫抱起來:「混蛋矮子,把我放下來,我也是會害羞的。」

  「比我生得高的女人,我總得把她放倒,她才會深刻地感受到我的壓倒性的氣魄。」

  古藤不顧周圍學生的注目,俯首吻了她扁澀的嘴唇,�首微笑道:「我不是高大的男人,但我有力量抱起一座大山……」

  「我呸!你說誰是大山?我是花!美麗帶刺的鮮花!你懂不懂得形容女孩啊?」

  艾蓮口中雖然是嬌叱,欣喜卻溢然於她的俏臉。

  「花啊?好像應該這麼形容,嗬……」

  「笑什麼笑?沒文化的矮子!」

  艾蓮雙臂改摟他的脖子,臉色漸見認真,幽幽說道:「今日你能來,我已經心滿意足。你聽我的話,回北翼之痣吧,霸都不是你可以久待的地方。巴克約表麵上是圖鐮的天下,實際卻是我們斯林格列的天下。即使你是聖君的義子,在我爺爺的眼中,也不能夠給他帶來多少的利益。」

  「也許吧,無論是太後派係還是你爺爺的派係,歸根結底都是斯林格列的派係。你的大姑姑是克蠻隆元帥的妻子,你爺爺的二妾是狄波元帥的小女兒,而她所生的女兒也即是你的二姑姑,嫁給溫誠公國的大王子;你的小姑是安東尼大帥的妾妻,你的大姐是我們血瑪的兒媳……這巴克約王圖乃至翼圖大陸,似乎是你們斯林格列獨大。然而,我也擁有大祭司想要的才能,他會願意犧牲他的二孫女……」

  「你想得美!你擁有什麼才能?屠殺手無寸鐵的村民,是你的才能?吹牛也不臉紅。呸!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要背景沒背景、要勢力沒勢力、要能力沒能力、要雞巴沒雞巴……」

  艾蓮講到氣憤處,驚覺自己可以無恥到這地步,急忙轉口罵道:「反正你就是一無是處的矮子。你若是能夠娶到我,才是你最大的才能。」

  「能夠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卻不是我的才能,也不是我的後台。權勢的爭鬥,可以抹殺任何親情。如果有一天,我與大祭司之間產生不可調解的予盾,哪怕我成了你的丈夫,他也會毫不留情地把我葬送。」

  「那你呢?你會不會與我們斯林格列為敵?」

  「這樣的問題,總是難以直接回答。」

  古藤抱著艾蓮走出林子,放她落地,打開傘撐舉在頭頂,語重心長地道:「沒有樹蔭的遮護,因為陽光的威脅,打開自己的傘是必須的。」

  艾蓮多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她搶過他的傘道:「我曾經說過,我們家族的女性都是政治的犧牲品。我不知道以後是否成為你的妻妾,然而我願意替你打傘,陪你在滿是權貴的學院走走。」

  古藤笑了,摟住她的蠻腰道:「也好,我以此宣示對你的主權。」

  艾蓮掐了他一下,嗔道:「就你這德性,也配對我宣示主權?雖然我糊�糊塗的有點喜歡你,可是想到嫁給你之後,我的性生活肯定糟糕,我就料到將來肯定給你戴很多綠帽。嘻嗬!」

  「這似乎很正常,你奶奶就經常給你爺爺戴綠帽……」

  艾蓮急忙捂住古藤的嘴,張望一會道:「你別亂說話,那些是性奴,是爺爺贈賜給奶奶的玩具——啊唔?你是怎麼知道的?」

  古藤拿開她的手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艾連細聲道:「我十六歲的時候去找奶奶撞見的。奶奶沒罵我,當著我的麵把那些男奴殺了。她跟我說,他們是爺爺給她的玩具,玩膩就毀掉。我從小看慣淫亂的場麵,也不覺得驚訝。後來得知我要嫁你,奶奶特意找我,說了一些替我擔憂的話,你要不要聽聽?」

  古藤反問:「與我有關?」

  艾蓮氣道:「當然與你有關,否則我問你幹嘛?」

  古藤附和道:「那就聽聽你奶奶說我什麼壞話。」

  艾蓮瞪他一眼道:「你先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奶奶的事情?」

  古藤把撞見耶洛芬淫亂之事說了,歎道:「你奶奶之事,總而有人知曉,隻是沒有多少人敢於泄露罷了。權貴的世界,就是荒淫的世界。」

  「是嗎?所以你做了太後的玩具?」

  「別這麼說太後,好歹她是你的姑婆……」

  「我呸!我說的是你!玩具!你也有臉在太後麵前舉你的小棍?呸呸呸!無恥加無知的矮子,我的臉麵被你丟光了。羅克普那蠢驢,有次見到我,這般的問我:「艾蓮,你家的小棍棍是不是又幫太後搔耳朵了?」

  我幾乎被氣死……」

  古藤吻她生氣的嘴,她輕捶他的肩背、抵咬他的舌頭,繼而扯他的耳朵,把他的臉拉正道:「我奶奶說你不能夠滿足我,不希望我嫁給你,但爺爺要那樣,她也不阻止。」

  古藤侃道:「沒有試過,怎麼曉得我不能夠滿足你?」

  「呸!沒結婚之前,別想找我試。」

  艾蓮啐叱一句,挽著古藤的臂膀,驕傲地行走。

  古藤並非英俊青年,卻是風雲人物,是翼圖大陸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走了半個時辰,艾蓮倦了道:「矮子,你到我的獨院來吧,陪我到晚上。」

  古藤疑惑地道:「你在學院也有獨院?」

  艾蓮羞澀地解釋:「是我前些日子向學院要的。因為你在霸都,我想……也許會需要……我沒去過那�住宿,妹妹偶爾去一下。現在是上課時間,她們應該不會在那�。」

  古藤見她說得如此艱難,便道:「你帶我過去吧,被太陽曬得有些不舒服,我想泡個涼水澡。」

  艾蓮嬌羞地道:「會讓你泡得很舒服,但我不會陪你泡的……」

  ※※※千嬌及珠顏的獨院在學院的南側,艾蓮的獨院卻在學院的西側,相隔有一段距離。從外觀看來艾蓮的獨院比千嬌的獨院大些,但院中隻有一幢三層石樓,顯然有蹊蹺。艾蓮敲響大門,不見有人來應門,她生氣地道:「懶散的奴婦,不知道又跑去哪�!」

  她隻得取出鑰匙把門打開,卻見此樓並非想象中那麼寬敞。

  古藤坐到茶幾前的沙發,倒了兩杯冷茶,端起其中一杯茶水喝了又斟:「艾蓮,你也過來喝杯茶,這天氣越來越熱了。」

  「從後門進入是浴池,你要泡澡便去。」

  艾蓮坐到古藤身旁,喝了兩口茶水又道:「因為是小浴池,沒有熱水供應,隻能夠在夏天泡泳。後門虛掩著,我想我的妹妹偶爾會在浴池�泡洗,不知道有沒有換過新的浴水……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古藤凝視細聽,卻並非聽艾蓮講話,皆因他聽到門後有著細微的聲響。

  「我在聽。」

  古藤回神過來,笑道:「換不換水都不打緊,隻要有水就好!」

  「水鬼!」

  艾蓮嬌叱一聲,但見古藤的那雙眼睛眯得極是猥瑣,她慌羞地道:「你賊眼看什麼?我有我的原則,結婚之前不會陪你亂搞!」

  「我暫時尊重你的原則,但請你陪我泡澡,應該不算有違你的原則吧?我總也想看看你美麗的裸體……」

  古藤說著,已是手伸手解她的衣扣,她慌張地抓住他的手。他不顧她的阻止,抓著她的衣服,把她扯抱在懷,側首吻她的嘴。

  她早已習慣他的吻,於是沒有推拒。

  纏吻當中,他再次解她的衣扣,她又是阻止,他又一次退卻,雙手隔著衣服撫摸她的身體。她的思緒亂了、慌了、羞了。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她的衣扣終於被他解開,他的手在她的玉峰上揉抓得溫柔而有技巧,她的嬌體越感無力。

  便在此時,他的嘴退離她的唇,埋首在她的胸膛,吻吮得她昂首呻吟。

  「喔……嗯……矮子,我還沒有決定嫁給你……」

  她捶他的背,卻是一種情動的撒嬌。

  古藤單膝跪落沙發與茶幾之間的空地,左手摟著她的腰背,一邊含吮她的玉乳,一邊用右手解她的褲兒。她突然坐起來,羞怒地給他一個耳光。他怔然片刻,站直身體,神態平靜地自解衣衫,很快便赤裸地站在她的眼中,胯間小槍怒舉!

  「我去泡泳。」

  他若無其事地道。

  艾蓮淚芒閃閃地望著他的背影,忽然低喊:「等等……我陪你……隻是泡泳。」

  古藤駐步一會,轉身過來,看見她已經把上衣褪去,此時彎著腰脫她的下裝。

  他走了回來,橫抱起她,卻見她裸露的雙峰極是豐飽。值得一提的是,她並非豐滿的女孩,因為她的母親是沙國的公主,她的肌膚呈現一種胴白的混血之色。

  他的意念陡動,以「神手」褪落被她褪至膝蓋長褲。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神手」迅速地把她的黑絲褻褲褪至膝前,驚得她用雙手捂住下體。

  「混蛋!血瑪的「神手」是讓你用來做這種肮髒事情的嗎?」

  「我覺得替自己的女人寬衣,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雖然我很少享受這種浪漫……」

  古藤笑語之際,她的褻褲落地。

  「我的事情,你的爺爺基本知曉,所以沒必要瞞著你。我被逐漸出血瑪之後,祭司議會發出對我的暗殺令,你知道為何嗎?」

  艾蓮傻了,她愣然地望著古藤,鬆開捂在胯間的雙手,舉手撫摸他的臉顫道:「我隱約聽到一些聽聞,可是我不知道真相……祭司議會為什麼要殺你?」

  「因為我是翼圖大陸的異種。」

  古藤放她落地,默然念轉,身體浮現古老的文字以及傷痕。

  在艾蓮的驚訝當中,他的身體開始變化,魔觸一根根地從他的背後延伸出來。

  「他們說,我是魔沼的孽種,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何種生物。」

  艾蓮不敢相信所看見的。直到古藤把觸手收回,她的混亂的思緒才漸漸平靜。

  「因為你特殊生命的形態,所以得到太後的寵愛?」

  艾蓮驚震過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帶著醋味的質問!

  「好像是吧,我比她的獸人男奴好使……」

  「我呸!魔觸怪物,別靠近我!難怪你身邊那麼多死心塌地的賤貨……看著就想吐,趕緊恢複原來的模樣!」

  艾蓮瞪著古藤的胯間怒叱。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我已經恢複常態,你還要我怎麼恢複?」

  艾蓮指著他的事物,羞道:「你這根……還很粗長……」

  古藤略顯得意地道:「一般吧。要滿足你,起碼得這尺寸。」

  「你、你……死矮子,我要你變回原來的小家夥!」

  「你害怕了?」

  「我當然害怕,看著二十四五公分,那般粗……呸!我才不怕,我又不跟你做……」

  「平常總是被你鄙視,今日怎麼也要堅持雄武之姿!」

  「不要!你這樣子,我不陪你泡泳,我會死的……」

  「我退一步。」

  古藤的胯物開始變化,成為二十公分左右粗棒:「可以了吧?」

  他走前一步,再一次橫抱起她邊走邊道:「我知道你心中驚訝無比,難以接受這般的事實。然而不管變成什麼模樣,我依然是我。」

  「獸人見慣了,你不過是獸人的一種形態,也不至於叫人難以接受。隻是你這獸化……太淫猥,我看不慣啦!我就喜歡你矮子的模樣,那個……傷痕太刺眼,我心疼。」

  後麵的話,她說得很小聲,此時那扇後門已被推開。

  古藤假裝驚怔而頓步,艾蓮看到古藤的神情變化,扭首看向浴池。隻見兩個裸女躺在浮在水麵充作浮床的竹排,又見古藤的腳旁是另一個小裸女躺在竹製的躺椅之上,她不由得驚叫出聲:「你們在做什麼?」

  躺在竹床假寐的兩女驚然睜眼,隨之迅速地翻落池水之中,卻見芬格蘭從池中冒頭出來。

  艾蓮落地,怒指池中叱道:「你們個個都不上課,跑到我的庭院偷懶,你們死定了!」

  古藤蹲到腳旁熟睡的小裸女身前,猥瑣地賞玩女孩的裸體。從她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看見她那稚嫩陰戶以及異常發達的陰唇,還有那不符合她的年齡的聳圓玉峰。

  「二姐,古藤上尉在看五妹……」

  這是慌羞的杜拉安的話語。

  艾蓮扭首一瞧,移步過去,羞怒萬分地踹出一腳。「撲通」一聲,把古藤踹入池中:「踹死你這色鬼!我五妹才十三歲……伊蕊,醒來!」

  她又是一腳輕踹裸寐的女孩:「臉都羞紅了,還裝什麼睡!」

  古藤從水�冒出來,若無其事地遊泳。胯間的肉槍勃挺,似乎比進來之前粗長許多。

  杜拉安身旁嬌媚的女孩羞怨道:「二姐,你罵我們之前,為何不問問自己的過錯?你要帶男人進來,應該事前通知我們或者探看清楚情況……」

  「愛麗米,這院子是我要的,我要帶誰進來幹你們屁事!一群騷貨,有課不上,跑到我這�裸遊……矮子,你想幹什麼?別向我妹妹遊去!翻轉你那肮髒的身體!」

  艾蓮看見古藤遊向池中三女,又見他圍著三女遊泳,她真的想殺了他!——誰能夠料到,平常過分安靜的男人會做出如此齷齪的行徑?

  「芬格蘭小姐好、杜拉安小姐好、艾麗米小姐好,我是古藤。」

  他竟然還要做一番認真的自我介紹!

  杜拉安對古藤一直有好感,禮貌地回道:「古藤上尉好,那個……你能不能爬遊?」

  「浮遊比較自在……」

  「你們都從水�出來,滾回去上課!」

  艾蓮看見她的妹妹們以及她的大嫂仍然待在池中,又轉口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屋�那麼大的聲響,為何裝作沒聽到?」

  杜拉安垂首道:「二姐,我們把奴婦們支出去,還沒收了她們的鑰匙。以為不會被打擾,所以睡得迷糊,是你的尖叫把我吵醒的。」

  「芬格蘭,你沒睡,你也沒聽到?」

  「艾蓮,我在遊泳,是聽不到……」

  「把我氣死了!」

  艾蓮嬌叱,縱身一躍落入水中,遊到古藤身旁,抓住他的男物怒道:「矮子,你敢在這�炫耀你的臭物,我閹了你!杜拉安,去拿劍!」

  芬格蘭隨口道:「用牙齒一咬就斷了。」

  艾蓮當真埋首,張嘴咬在古藤的龜頭,突然又�首怒瞪芬格蘭:「你敢耍我?」

  芬格蘭是斯林格列的大孫媳,在這種時刻她也沒必要懼怕艾蓮。她道:「我隨口說說,誰知道你會真做?我們的裸體被古藤看光都沒找你算帳,你幹嘛老朝我們嚷叫?我是你的大嫂,這件事若讓你的大哥知道,你得負責到底!古藤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夫,家�也說不會再讓你嫁給古藤,今日之事若是讓爺爺知道……」

  「芬格蘭,就你嘴毒!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艾蓮是蠻橫中帶點粗野的女孩,她心中有氣,自然是要發泄的。

  芬格蘭委屈地道:「我不跟你打!你大哥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我大哥怎麼欺負你?」

  「你大哥不準我公開身份,放假也不回家,兩三月不碰我幾次,天天跟女人鬼混……」

  「你也可以去鬼混?誰管你?這樣就說我大哥欺負你!呸!這世界哪個有權有勢的貴族不是那般淫亂?我覺得大哥對你算好的。雖然他在外亂搞,可是他沒有納妾呢!你就知足吧,像這個矮子……你瞧瞧他,正妻沒有娶已有一堆妾妻,又有一群女奴,還要跑去慰藉太後。我呸!我又該找誰理論去?」

  「反正他都不是你的未婚夫……」

  「芬格蘭!」

  艾蓮怒叱,過來就推芬格蘭的胸脯:「決鬥!」

  「決鬥就決鬥,打死我最好。」

  芬格蘭挺胸一站,兩女的豪乳撞在一塊。

  古藤遊到她們中間,站立身體,分別摟抱她們的腰道:「都消消氣,我這便離開。」

  「矮子,放開我大嫂!」

  艾蓮推開古藤。

  「你們都是貴族出身,我的裸體不至於讓你們如此憤慨吧?」

  古藤的語話很認真也很平靜,他朝池岸上的伊蕊浮遊過去:「今日的事情傳出去,誰的臉麵都不好看,大家就當作沒發生。艾蓮,謝謝你邀請我過來,但這�好像不適合休息,我先回去。」

  古藤爬上岸,麵對伊蕊貌似正經地道:「伊蕊小姐,你下麵好美!離開之前,我想吻吻你的手背,可以吧?」

  「矮子,你別勾引我五妹!」

  艾蓮嬌叫之際,隻見古藤俯首,伊蕊驚慌而起、欲圖躲避。

  豈知一股暗勁推她的後背,使得她的身體前撲。

  但聽得幾聲驚叫,她已是摟著古藤摔落池中。

  「你是故意的!」

  古藤抱著她浮出水麵的時候,她低聲地在他耳邊羞語。

  「我想抱抱你,你會向你二姐告狀嗎?」

  伊蕊輕輕地搖頭,低聲羞語:「二姐來了,我不會讓她的,都是她惹出來的事。」

  艾蓮到達他們身邊,雙手抱住伊蕊的腰歇斯底�地道:「伊蕊,你故意撲倒他,當我是眼瞎嗎?小騷貨,毛都沒長齊,竟敢跟我搶男人,我撕了你!」

  伊蕊聽了艾蓮的話,反而雙手緊摟古藤的頸項,擺臉反駁:「就搶怎樣!二姐若是不服,可以到家�告狀。反正是二姐把他帶進來的,害得我和姐姐以及大嫂的身體被看光,我決定回去就跟爸爸說要嫁給他,以後到血瑪和大姐一起生活。」

  「你放屁,他不是血瑪的人!放手,他是你的姐夫!」

  「以前是,現在不是。」

  「你、你……讓你騷!」

  艾蓮似乎喪失理智,一手扛住古藤的雙腿,一手抓住古藤的巨物,就把巨物戳向妹妹的陰戶:「以為我怕你跟他搞不成?我就讓他搞你、戳死你!」

  「啊……啊……啊呀,痛痛……二姐,我是故意氣你的,我投降。」

  伊蕊壓著古藤爬遊向前,胯部壓在古藤的臉之際,她仰首一陣嬌吟:「噢呀……姐夫,不要咬我……」

  艾蓮一看,卻是伊蕊異常發達的小陰唇被古藤咬含。

  「混蛋,我就知道你是個狠家夥,毒狼!」

  古藤鬆口,伊蕊從他的臉上遊過去。他站直身體,擁住怒得不知所措的艾蓮,輕吻她的嘴道:「因為某些原因,在你們之中,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所以請你陪著我。哪怕我要做什麼,也隻是對你做。別生氣了,我們到竹床躺躺。這段時日提防著過度,進入這天地渾身覺得輕鬆,就讓我多待一陣吧。」

  艾蓮不知該如何答語,但她心中的確非常氣惱。

  古藤抱她躺上竹床,胯間的事物恢複最初的尺寸,堅挺穿過她的雙腿。

  「雖然我平常安靜,但我不曾認為自己是正直的人。如果你不希望今日獻出初夜,請你讓我安靜下來,別惱我。」

  艾蓮平靜下來,最初她是被這男人的氣魄征服的,因此每次他平靜地說出某些話語的時候,她的心都會悸動。她多少懂得這個男人,平靜而有力量,瘋狂卻見安詳;總是安靜得像一隻家兔,突然的又會成為一匹獵食的野狼。她喜歡這樣的他,而不是一個正直的他。在他身上,她從來沒有感受到正直的氣息;也許他會有正直的時候,然而她至今沒有看到。

  她看見他閉上雙眼,於是輕輕地朝池中的四女擺擺手,示意她們離去。

  伊蕊隻是撇撇嘴,就在池中浮遊;芬格蘭懷著心思遊上池岸,用浴巾蓋住她的私處;杜拉安潛入水中,一會又冒頭出來,然後又潛下去,如此重複;愛麗米說了句「各玩各的」,便躺到竹床。

  「你們不離開是吧?我警告你們,他有病的,跟女人待在一起會抓狂,這是凱希說的。他對你們做出什麼,我一概不負責。別怨我寵著他,我就是寵著他的。他是我艾蓮認定的男人,我不寵他我寵誰?」

  「今日翹課來享受,不能夠半途而廢。」

  愛麗米淡然言道:「家�一直不肯給我們安排獨院,難得二姐為了和某人幽會私下要求院方要這間院子。本是悄悄過來享受片刻安靜,誰知道她們先後過來,結果你把男人也帶進來了,還讓你的男人玩弄五妹,你罪大的呢!二姐。」

  「懶得和你說,悶騷貨。」

  艾蓮深知這個妹妹的性格,她也是累了,就趴在古藤的胸膛,感覺舒暢,不由得輕吻古藤的嘴唇,情動地道:「你這個樣子最可愛,以後別整些亂七八糟的鬼模樣給我看,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肉麻!姐夫根本不算得上好看,隻是叫人崇拜罷了。我們班的女孩都說如果能夠招得姐夫做上門女婿,肯定能夠為家族爭光。」

  伊蕊遊到古藤和艾蓮身旁,沒有任何停留地又遊離:「姐夫怎麼變小了呢?如果剛剛就是這樣的,伊蕊肯定被姐夫破身,好險呢。」

  「你就想吧,誰會喜歡你這種小女孩?」

  「非常非常多的男人都喜歡,可是我想要姐夫喜歡……」

  「你最好淹死!」

  艾蓮鬥嘴總是贏不了自己的妹妹,拋出一句氣話之後她道:「不管爺爺如何反對,我都隻做他的女人,隨便你們到爺爺麵前告狀。我累了,要在我的男人的胸膛睡覺。誰再吵我,我就把誰扔出去,永遠不得進我的庭院。」

  果然沒有誰再敢招惹她。

  因為舒服,她的睡意來襲,迷糊當中聽得伊蕊發問:「大嫂,姐夫好奇怪,明明剛才那麼粗長,為何變得如此短小?」

  芬格蘭回道:「我聽說古藤上尉就是這麼短小,剛才可能是障眼法。」

  伊蕊接道:「好像有些道理,可是世間有障眼法這種念魂嗎?」

  芬格蘭道:「應該沒有吧?沒聽說過,我隻知道血瑪的念魂是戰縛和神手。」

  伊蕊惋惜地道:「剛才應該用手抓抓,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嚇人哩。」

  芬格蘭附和道:「是挺嚇人的,你大哥都沒有那般粗長……」

  伊蕊緊跟而上:「大嫂,你喜歡粗長的還是短小的?」

  芬格蘭低叱:「別問這些,小小年紀不要學壞,等你大些自己感受。」

  伊蕊沈默一會,又問:「大嫂,二姐和姐夫睡著了,我可以握握姐夫的肉棍嗎?家�有性奴表演的宴會,我都不得參加。以前是沒看過的,今天一看好嚇人!現在白白嫩嫩的,挺可愛的,想握握……」

  「嗯,應該可以……」

  艾蓮感到伊蕊的手伸入她的股間,她就想一腳把兩旁的人兒踹飛,卻驚覺古藤的龜頭刺入她的濕縫,便聽得伊蕊壞壞地道:「姐姐剛才拿姐夫的肉棒戳我好痛,我現在也要戳她,小小的應該容易戳進去,嘻嘻!我也是懂得一些事情的。」

  「伊蕊,你這小變態,我砍你的手。」

  艾蓮生怕吵醒古藤,雖是怒叱卻也低聲。她從竹床翻落,扯住伊蕊的耳朵怒道:「要玩男人你找別的去,別搞我的男人。」

  伊蕊求饒道:「二姐,姐夫好虛榮,對我們使用障眼法。」

  因為被羅克普嘲諷過,艾蓮很執著這件事情,當即反駁:「胡說!你所見的都是真的,你姐夫絕非傳言中的短小男!剛剛你們看到的,還不是他最強悍的狀態。我跟你們說,任何男人在我的男人麵前脫光比比,都得自卑。哼!我再哼!你們不能夠把今日看到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讓他們嘲笑吧,讓他們無知到底。」

  杜拉安從另一邊浮出水麵道:「你們這般吵鬧,古藤上尉應該被吵醒了,卻在裝睡。古藤上尉是個溫柔體貼的男孩……」

  古藤睜開,給杜拉安一個微笑道:「可以請你們幫忙叫幾個女奴進來嗎?」

  「不可以!」

  竟然是四個嘴巴異口同聲。

  「那就請你們讓我輕鬆地睡覺,否則我就找你們歡愛。」

  古藤說罷,但見四女羞態,他加一句:「我是認真的。」

  伊蕊急忙道:「姐夫,你睡覺之前,我想請你再次展示障眼法。」

  古藤不回答,隻是合上雙眼,胯間的事物變化幾次,變成二十五公分左右的巨物。

  伊蕊顫著手兒抓握過去,立即又鬆手驚道:「果然是真的哩!好硬……」

  「滾出去!」

  艾蓮抓著伊蕊的手,往池岸遊過去。

  杜拉安和芬格蘭隻得跟隨,倒是愛麗米依然躺在竹床上,不知是睡是醒。

  三女上池岸,艾蓮領著她們進入後門,伊蕊發問:「二姐,不叫四姐嗎?」

  艾蓮回首看了一下道:「她十六歲了,有她的主見,用不著我們擔憂。」

  三女進了後門,艾蓮把後門重重地關掩,卻因為用力過重,反而震得後門大開。

  古藤擺臉看向另一竹床上的嬌俏女孩,輕輕地落水遊了過去,爬上她的竹床,抱她入懷仰躺下去。但見她微微�首,睜開慵懶的雙眼看著他。

  「借你抱抱。」

  他說著,仰首吻她的嘴唇,她又合上雙眼伏貼下來:「既然偷了我的初吻,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喜歡我?」

  「不喜歡,不討厭。」

  「如此隨意?」

  「隻是懶得理你……我沒想到你敢碰我……」

  「有人說我是悶聲的狼。」

  「嗯,你是……」

  古藤吻住她的嘴,這次他吻得深入。

  結束長吻之際,他發覺她像是睡了。——似乎是比瑪爾敏還要嗜睡的女孩。

  「謝謝。」

  他說。

  他沒有做別的動作,跟著靜靜地眠睡。

  他已然學會掌控「病情」……

  艾連悄悄地出現在後門,看了一會,把後門輕輕地掩了。



第四章 擇日迎娶
  科普拿推托途中有事耽擱,誤了到達的時日,請求重選吉日,擇日迎娶珠顏公主。

  古藤聽到此信息,心中歡喜。把「使者」寧雨抱到床上,直把小妮子以及助陣的蘭若幽和秦儷搞到爽昏,然後抱著莎羅妮和萊絲溫存入睡。

  翌日清早,他照例「蹲屎練拳」之後,攜了蘭若幽前往學院,聖衛隊的四女巡羅去了。雖然一些學生已經認得古藤,然而古藤的到來,照例迎得許多學生的注目禮;不管是看他還是瞄蘭若幽,總之他的出現,總會令某些學生暗中討論。

  他走入千嬌的樓院,發現珠顏和千嬌仍在上課。他調戲幾句玉亭亭,吩咐她去通知珠顏,便從千嬌樓�轉出。到達珠顏的樓前,喚珠顏的宮奴開了門,毫無忌憚地進入珠顏的寢間,躺上她的寢床。

  蘭若幽則在樓廳�和宮奴們閑聊。

  半個時辰後,上午的課結束,珠顏回來了。

  蘭若幽跑入寢間叫醒古藤,他出門一看,卻見燕淩和古情也在。

  下得樓來,古藤向兩位公主行禮完畢道:「珠顏公主,我是來邀功的。」

  珠顏莫名其妙地道:「你有什麼功可邀?」

  古藤喝著茶道:「科普拿來消息,決定擇日迎娶。」

  珠顏覺得被他耍了,瞪目一嗔怨道:「這也值得你跑一趟?」

  古藤淡笑道:「我這段日子等待得太辛苦,所以想出來走走,順便把這消息告訴你。」

  珠顏冷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無聊?」

  「是有點無聊。」

  古藤把杯�的茶水喝光,放下茶杯:「公主既然認為這不是好消息,我就不打擾公主了,告辭。」

  「告你個頭,跟我到寢室,我有話要和你說。」

  珠顏起身,對古情和燕淩說道:「你們等一會,我吩咐他一些事情再下來陪你們。」

  「珠顏,你別和這匹色狼在房間�待太久。」

  燕淩提醒道。

  「小姨,你多慮了。」

  珠顏不領情地道。

  古情看著燕淩也道:「燕淩,若你總是這麼說我五哥,我要惱你了。」

  「五妹,由得她說去,說不死你五哥。」

  古藤跟著珠顏上了樓,進入她的寢室,順手把門掩了道:「羅克普最近找過你嗎?」

  珠顏坐到床前,氣鼓鼓地道:「他敢找我!他就隻會口出狂言,四處跟人家說,一旦我嫁過去,他就徹底征服我。你阻止婚事的過程,我不想深究,因為我不懂,我要的是結果。假如結果不盡人意,你把我以前說的話都忘了。」

  「為何……總是反複無常?」

  「我可以拋棄巴克約,卻不能夠害了父王和母後。」

  「你曾說願意做我的妻……」

  古藤撫摸她的臉頰,碰觸到她眼角的淚珠,他的食指輕輕拭彈:「我當真了。其實要阻止你和羅克普的婚事並不難,難就難在義父決意要扳倒科普拿。我現在做著的是一件極其危險之事,由此引發的後果可能是誰都承擔不起的。我能夠對你說的,暫時隻有這些話。」

  「嗯,父王不應該隻是名義上的國君,我希望能夠看到父王真正掌權的時代,隻是我很害怕因此而讓父王處於危難之中……」

  「活著,沒有誰是安全的。」

  古藤的拇指劃過她的紅唇,食指輕托她的下頷,緩緩地吻過去。四唇相觸之時,她摟緊了他,報以激烈的回吻……

  「公主,九王妃有事找你商量。」

  門被敲響,玉亭亭在門前等候。

  珠顏推開古藤,取出絲帕擦拭濕潤的嘴兒,拉開門走出去道:「她不會過來找我嗎?」

  玉亭亭怯慌地道:「千嬌王妃說是很秘密的事情,公主這�不好說話……」

  珠顏對古藤道:「沒有別的事,你回去吧。」

  說罷,她下樓招呼一聲兩女,便奪門而出。

  古藤也下來,看了一眼燕淩,就把目光移向古情道:「五妹,我還得趕回聖宮一趟,下次再找你傾談。」

  古情怨道:「五哥,你總是忙碌嗎?明明在霸都,卻很少過來看我們。」

  古藤豈會聽不出她的言外之音?他道:「對不起,我會找時間補償你們。」

  古情氣道:「你要記得你說的話。」

  「記得。」

  古藤輕擁古情的雙肩,在她額上吻了一記。左移兩步,站在燕淩麵前,笑道:「燕淩公主,你要不要也跟我來一個離別的擁抱?」

  燕淩擺臉生怒,哼道:「古情,他若敢碰我,別怪我殺了他。」

  「說話總是嚇人,但僅是嚇人而已。再見,燕淩公主。」

  「永遠不想見到你……」

  古藤和蘭若幽離開一會,珠顏回來。

  燕淩問道:「千嬌不是找你商量事情嗎?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珠顏不悅地道:「就因為她想回宮,為了讓我幫她請假,竟然叫我跑一趟!」

  燕淩詫異地道:「千嬌回宮,也需要告假?」

  「誰知道她哪條神經錯亂?」

  珠顏口中如此說,心中卻啐道:小浪貨,想要古藤陪他,故意叫我過去作掩飾。但人算不如天算,古藤走了,你就在那邊發浪吧。

  三女品茶聊閨話,約一刻鍾之後千嬌進來,看見古藤不在她道:「珠顏,我回宮了,你幫我請假啊。」

  「鬼才理你!」

  「不要你理。」

  千嬌回了一句,掉頭跑出去。

  ※※※古藤有些時日沒有進出聖宮。蒙亞列曾囑咐他解開燕瑤的心結,他卻不知道如何開解。

  寧雨說蒙亞列召他入宮議事,原以為蒙亞列在宮中等候,不料蒙亞列早已出宮。

  他在聖宮前殿坐等了三刻鍾左右,決定去向燕瑤問安。

  到達燕瑤的寢宮門前求見,宮女卻說燕瑤不想見他,讓他改日來找聖君商談。

  他不顧宮女的阻撓,強行進入燕瑤豪華的臥室,跪在床前道:「聖後,容我說幾句話。」

  燕瑤沒來得及更換衣衫,身上隻掛一襲黑絲睡裙,就連褻衣褻褲也沒穿一件,黑紗之內肉色隱現。她把一席薄被蓋於她的下半身,冷凜的雙眸注視古藤,朝宮女們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出去,不得召喚,不許進來。」

  宮女們紛紛退出寢室,繼而退出她的寢宮。

  「古藤,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古藤不敢。」

  「你不敢?」

  燕瑤冷笑,叱道:「你什麼都敢!我何時虧待過你?你毀我貞節!」

  古藤依然低著頭道:「聖後,我控製不住……」

  燕瑤嬌喝:「古藤,你以為一句控製不住就可以敷衍我嗎?當時溫嵐和蒙莉都在場,宮奴也不少。你急了,為何不找她們發泄?我明確地說過,我是王國的聖後,是聖君最後的尊嚴,必須替聖君守住最後的底線,你卻對我做了什麼?我是不討厭你,甚至喜歡讓你淫玩我的身體,然而從來沒想過接納你的生殖器!隻要你不越過這條線,我由得你胡鬧,但你……你竟敢在我女兒眼前,惡毒地內射!」

  說到後來,她的嬌軀也打顫。

  「聖後,當時我都在你的門前抵磨,已是將近射精的時刻。珠顏突然出現,你又突然拉蓋被單,我順勢一沈,就進去……結果射了。我對不起你和聖君,可是我之前一直謹記聖後的囑咐、一直強忍著……」

  古藤�首,仰望燕瑤一會,從她的臉色讀不出她的內心波動,他轉首朝蘭若幽使眼色。

  蘭若幽會意,磕首懇求道:「聖後,幽幽不方便聽取你和主人的談話,請允許幽幽退避。」

  燕瑤同意蘭若幽的請求,準許蘭若幽出門外守候。

  古藤磕跪在地,燕瑤靜坐寢床。一時之間彼此無語,室內極靜,氣氛抑悶。

  燕瑤首先打破沈默道:「聖君去參加祭司會議,傍晚才會回宮,明日你再來吧。」

  雖然是逐客的話語,但她的語氣柔和一些。

  「聖後,為何如此生氣?」

  「你明知故問……」

  「我很難理解!」

  古藤站立,與之對視道:「我感覺不到聖後對我的厭惡之情,也感覺不到聖後對義父的愧疚之意,唯獨體會聖後心中的憤慨。我在聖宮所做之事,已被某些人知曉,不能夠說是秘密。身為一個男人,我無法理解義父的心態,也不想去理解。我的最初的心意,我不曾期待這樣的事情,然而已經發生,我不言悔疚。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希望回到南澤之旅的時候,那種單純的君臣關係,至少體現我對忠誠的執著。如今的我,已經沒資格在聖後麵前念叨「忠誠」二字。」

  燕瑤冷冷地盯視古藤,直到他把這段話講完,她也沒有任何語言。

  「最近覺得自己被監視,但他們沒有付諸別的行動,我就由得他們。我在霸都的動作,驚動的勢力不少,有人對我興趣也是常情。他們對我的關注,會引起相對的猜疑,正是我想要的。一旦人心產生猜疑,人們就會有所顧慮。我讓他們擔憂,我卻什麼正事都不做,張揚地活在他們的目光中,悄悄地等待時機。科普拿的決定,讓「時機」顯現一半,然而我們仍然必須等待。在等待當中,我會出一些令人意外之事。所以科普拿猶豫的這段日子,我想前往西喙一趟,懇請聖後準許。」

  「你去西喙做什麼?」

  燕瑤問道。

  古藤解釋:「首先,在霸都沒有我可以做的事情;其次,為了讓人感到意外;最後也是最主要的,我得去向巴布要回我的未婚妻。」

  燕瑤冷道:「巴布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古藤道:「我一生都在冒險。因此在我執著的方向,哪怕死神在相候,我也不畏懼前行。」

  燕瑤沈默一會道:「你不畏懼,因為你認為誰都殺不了你。」

  古藤笑了,他前走兩步坐到床沿,看見燕瑤臉色生怒,他道:「聖後,或者我的生命與眾不同,但還是生命,是必須麵臨死亡的。我能夠從聖君手底撿回一條命,不代表我每次都能複活。巴布雖然勇猛,卻非魯莽之輩,我也不是故意去觸怒他,因此我對此行沒有多少擔憂。」

  燕瑤道:「你親近太後相對容易,因為你擁有她想要的東西;你親近巴布卻難如登天,我勸你還是打消前往西喙的念頭。」

  「我是太後的玩物,說不上親近。」

  古藤與她對視一會,直到她下意識地躲避他的目光。他的手移到被單上,輕輕撫摸:「或者我也是聖後及妃子的玩物,隻是我樂在其中。我忽然想起,義父不喜歡太後,卻是為何?畢竟是生母……沒有太後的存在,就沒有圖鐮的生存之地。」

  「放肆!巴克約是圖鐮的天下,聖君落到現今的地步,全是那對姐弟害的!」

  燕瑤甩開他的手,一聲冷叱:「別碰我!」

  「聖後不想明言,就由我來說吧。當初沒有斯林格列姐弟的叛亂,巴克約現在的聖君就是儲君浮圖列而不是義父。因為此段曆史,導致巴克約勢力分割,義父欲圖統合各勢力幾乎是妄想。哪怕扳倒科普拿,勢力對峙以及權勢爭鬥也不會改變。義父應該感激太後,是太後站在對立麵默默地支撐義父的臉麵。沒有太後的存在,巴克約就會變成斯林格列的天下。放眼巴克約,忠於聖君,據說隻有血瑪和克蠻隆元帥,而我們血瑪隸屬於馬雲派係。也即是說,能夠無所顧忌地支持聖君的勢力,隻有遠在北麵邊境的、被孤立的克蠻隆元帥。偏偏克蠻降對政治沒有興趣,如何能夠理得了霸都的權勢之爭?虎毒不食子,義父要防的不是太後,而是馬雲的整個派係以及太後派係中的某些勢力。就太後而言,其實她願意看到兒子手握實權,可惜義父性格單純,難以適應政治鬥爭。我鬥膽向聖後提議,以科普拿誤時推卻婚事。至於扳倒科普拿之類的計劃就此作罷,我好遠離巴克約的是是非非。」

  古藤看了一眼燕瑤,隻見她陷入沈思。他移動身體往她靠近一些,輕輕地掀開被單,但見黑絲睡裙剛好掩至她的膝蓋,他把手從裙底伸進去,觸碰到她的私毛之際,她把雙腿夾得更緊,他於是撫摸她嫩滑的玉腿。

  「不管是對義父還是對我來說,對付科普拿都是一件危險的事。哪怕僥幸成功,我還得留在霸協助義父,可是我沒有信心維持純粹的君臣關係。我自己都懷疑對義父及聖後的忠誠……」

  「我不懷疑你的忠誠!」

  燕瑤美眸盯著在她裙�摸索的魔爪:「我剛泡過澡,不想穿內衣……」

  這原是不需要解釋的,然而這般的狀況讓他看到,她沒來由地想解釋。

  她�首,看到他平靜的側臉,想了想,用平和的語氣道:「你的忠誠已經不重要,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們,畢竟……我們為你付出太多。我們不祈求你做得多好,隻希望你能夠履行承諾。」

  古藤扭首過來,淡然笑道:「聖後的意思,還是要扳倒科普拿?」

  燕瑤道:「科普拿的倒台,會對巴克約各勢力起到震懾的作用,從而建立起聖君的威信!」

  「談何容易!」

  古藤輕歎,湊首過來,不顧她的怒目冷視,輕輕地吻了她的嘴唇,把手從她的裙�抽出,迅速跳落床鋪背對她道:「單純地阻止婚事,我還可以回北翼之痣;對付科普拿之事不論成敗,我都很難再回北翼之痣。敗了,北翼之痣會因為我而遭殃;成了,必須留下來協助義父。所以我在此提出請求,一旦科普拿倒台,請委任我為大帥,由我接手三岔羅城。」

  燕瑤驚道:「不可能,太後和馬雲都不會同意,三岔羅城的民眾以及權貴也不會同意!」

  古藤道:「他們不同意廢掉科普拿,我們不也是暗中在計劃?假如事成之後,你們無法給予我這些條件,請原詰我沒有信心也沒有能力扶助聖君。我告辭了,請聖後保重身體。」

  燕瑤急道:「等等!我準許你前往西喙,但絕對不允許你把性命丟在西喙,哪怕隻是為了珠顏,你也得保著你的命。」

  「聖後,珠顏公主是你糾結的根源吧?」

  古藤總算明白燕搖憤怒的原因。

  燕搖沒有否認,她明確地道:「以後,你不得再和王妃亂搞,這是命令。」

  「聖後這些話,不應該隻對我說。」

  ※※※古藤出得聖後寢宮,卻見蘭若幽和千嬌說話。

  「古藤,你和聖後說什麼事情?」

  千嬌朝他走來,抓住他的手道:「你回我的寢宮,我也有話跟你說。」

  古藤輕輕甩開她的手道:「九娘妃,聖後請你進去。」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

  千嬌往聖後的寢宮走入,又回首嬌喊:「古藤,你別偷溜。」

  古藤看著她進去,轉首對蘭若幽道:「把傘打開,我們走了。」

  蘭若幽道:「不等千嬌王妃嗎?」

  「她不是我有權等待的女人。」



第五章 姐姐的畫
  蒙亞列得知古藤準備前往西喙,當晚急急忙忙地把古藤召入宮中,命令古藤順道護送蒙莉回娘家。而且以防萬一,他吩咐蓮露也跟著去。

  如此安排遭到燕瑤的反對,然而這次蒙亞列堅持己見,最終燕瑤隻得讓步,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翌日中午,古藤進入霸武學院找了古素,卻看見玉澤秋在古素房�。這是他回霸都以來,首次遇見玉澤秋。

  「古素老師,我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下次再來拜訪你。」

  玉澤秋似是害怕見到古藤,急急忙忙地要奪門而出。

  古藤伸手,把她抱摟入懷。當著古素的麵,吻住她的嘴,她略作掙紮,就任他吻了。

  「五弟,你和澤秋這是……」

  古素的神情極是複雜,不懂得如何問下去了。

  古藤退離玉澤秋的唇,抱她坐到茶幾前道:「四姐,以前我和她有點糾纏。本來不想繼續為難她,偏偏她見到我就跑,我就忍不住把她抱回來。這次在霸都的事完了,我會把她從學院帶走。畢竟我都被逐出了血瑪,沒理由讓血瑪照顧她。」

  古素道:「五弟,你變了!變得野蠻,你破壞澤春的幸福,還要強占她的妹妹嗎?」

  古藤看著滿臉羞意的玉澤秋,歎道:「四姐,你說是強占便是強占吧,我也不辯駁。今日我來這�,是因為我要到西喙一趟,想把蘭若幽留在你這�,請你幫忙照看一下。」

  蘭若幽道:「幽幽一定會盡心盡意地服侍古素小姐。」

  古素道:「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倒是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開澤秋?」

  「我問她幾個問題。」

  古藤示意蘭若幽斟茶,他喝了一杯茶水問道:「玉澤秋,你姐姐聯係過你嗎?」

  玉澤秋怯羞地點頭,回道:「姐姐寫信給我,說她想回學院工作。」

  古藤沈思一會道:「你有情人嗎?」

  玉澤秋搖頭,羞道:「我沒有情人……」

  古藤食指輕按她的紅唇,又問:「你二十歲了,為何不找一個情人?」

  玉澤秋慌得語無倫次地道:「我、我……我是你的囚裔,沒……沒有資格找情人……我不想要情人……姐姐離開後,都是古素老師照顧我。你……問古素老師,她能夠證明我沒有情人……」

  古藤把食指伸入她的唇間,她竟然用玉齒輕咬他的指頭……

  古素看這情形,焉能不明白?她道:「澤秋,你跟我說的意中人,就是我的五弟?」

  「嗯……」

  玉澤秋咬著古藤的指頭,羞羞地憋出一個字。

  古素黯然落座,問道:「瑪爾莎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瑪爾莎跟我五弟的關係?」

  「瑪爾莎那次回來,就在我耳邊不停地說……」

  「你和瑪爾莎是最好的朋友,卻喜歡她的男人?」

  玉澤秋吐出古藤的食指,壯著膽子據理力爭:「古藤上尉不是瑪爾莎的男人,是叔叔啦!」

  「喂,玉澤秋,全世界都知道五叔是我的男人,你睜眼說瞎話呢?」

  瑪爾莎和瑪爾強走進來,看見玉澤秋窩在古藤懷中,瑪爾莎跑過來扯開玉澤秋。屁股一落,跨坐在古藤的膝腿,摟著古藤大吻特吻,然後朝玉澤示威道:「虧我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你卻喜歡我的五叔也不跟我說明,什麼意思啊?」

  玉澤秋慌道:「瑪爾莎,當初是你要我跟古藤上尉約會的,現在你怎麼怪我了?」

  瑪爾莎駿道:「那時我是想讓你做五叔的情人,可是你很不願意的模樣,我以為你看不上五叔。如今突然說喜歡五叔,你不是在欺騙我嗎?朋友之間有了欺騙,友誼就破碎,我跟你絕交!」

  玉澤秋抓著瑪爾莎的臂膀晃搖,哀求道:「瑪爾莎,你別生氣,我不想瞞你。原來我也不確定,可是這一年多,我想著姐姐,也想著……」

  她瞄瞄古藤,終是沒有勇氣當眾承認。

  「不爭氣的女人。」

  瑪爾莎啐罵,陡然看見舞兒、瑪爾默和瑪爾敏進入。

  隨後,瑪爾勃和瑪爾嬌也來了。

  瑪爾嬌一看屋內情形,氣衝衝地跑過來,嚷道:「騷貨,你要無恥到什麼地步?」

  「我就無恥,我就發騷,你咬我啊?」

  瑪爾莎故意要氣妹妹,對著古藤的嘴就是一記吻,囂張地道:「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認可我和五叔的親愛關係,你這臭嘴嚷什麼?」

  瑪爾嬌強詞奪理地道:「我嘴臭還是你發騷?你跟五叔是亂倫!」

  瑪爾莎眉毛一挑道:「我就喜歡亂倫,你能拿我怎麼樣?我跟定五叔了,哈嘻!氣死你不?以後你得叫五叔做姐夫,明白嗎?」

  瑪爾嬌轉眼瞪著古藤,憤慨地道:「五叔,騷貨豁出去,我也會豁出去,你等著!」

  瑪爾莎挑釁道:「你豁出去又能夠怎麼樣?難道你也想做五叔的情人?」

  瑪爾嬌不搭理瑪爾莎,轉身摟住瑪爾敏道:「五妹,瞧她的癡情樣多惡心。就她那股騷勁,得不到滿足後鐵定背叛五叔,你信嗎?」

  瑪爾敏吞吞吐吐地道:「四姐,你不能夠那樣說大姐,而且說得五叔很無能……」

  瑪爾嬌醒悟自己說錯話,滿懷歉意地對古藤道:「五叔,我沒有損你的意思,我是害怕五叔會受到傷害……」

  「別以為我隻追求快感,其實我更想付出真情,五叔就是我的真情的歸宿。」

  瑪爾莎吻古藤的嘴唇,埋怨地道:「五叔,你讓瑪爾強通知我們過來四姑這�有什麼事情商量嗎?」

  古藤抱她到一旁道:「我準備前往西喙,覺得應該向你們辭行,順便請四姐照顧蘭若幽。」

  瑪爾莎驚道:「五叔,你不帶著可愛的小女奴,路上有什麼需求怎麼辦呢?」

  古藤苦笑道:「瑪爾莎,別把五叔想成那種沒有女人就活不了的淫棍。」

  瑪爾敏插言道:「大姐,你別擔憂,西喙有凱希表姐呢!她是五叔的未婚妻耶。」

  瑪爾莎啐道:「你懂個屁?你五叔強悍,凱希能夠應付?」

  瑪爾嬌又嚷叫:「騷貨,你說話不害臊,五叔還害臊呢!瞧瞧四姑的畫,五叔隻是可愛,哪�強悍?你要強悍的別跟五叔亂搞,找性奴好了。」

  瑪爾莎觀望牆上那幅裸畫一會,怒衝衝地走過去,把那幅畫扯落,抓在手中亂撕。

  「畫這什麼!害我的男人被一個小女孩侮辱,我撕!撕……」

  瑪爾強和瑪爾默急忙過來阻止,但那幅畫已被撕毀。

  屋內陷入短暫的沈寂。

  古素含淚逐客:「你們都走,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以後別進我的門。走!」

  瑪爾嬌怒道:「騷貨,快向四姑認錯!」

  瑪爾莎道:「我為何要認錯?那麼多男人,四姑就畫五叔的裸體,還要掛在屋�讓人看著笑話,她對得起五叔嗎?我必須撕了,讓她重新畫,把五叔畫成絕代猛男……」

  「發生什麼事情?」

  古情進來,看到瑪爾莎腳前撕碎的畫,再看滿臉淚水的古素,她過來給瑪爾莎一記耳光怒道:「瑪爾莎,你什麼時候才懂事?你四姑得罪你了?你如此踐踏她的自尊?」

  瑪爾莎年齡比古情大,但古情畢竟是長輩。受了這一記耳光,雖然她不敢還手,但依然死不認錯地道:「要說自尊,四姑才是踐踏五叔的自尊。這幅畫自家人看到也罷,若是讓外人看見,五叔的臉麵往哪掛?」

  古情冷道:「瑪爾莎,你在乎你五叔的臉麵之前,是否能夠稍稍地尊重你的四姑?」

  瑪爾莎道:「我尊重四姑,也很愛四姑,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這幅畫高高地掛著。」

  古情道:「要你喜歡才可以畫嗎?你四姑畫的就是真實,你五叔就這模樣,你怕別人說三道四的,你就別和他扯到一塊。」

  瑪爾莎放肆地道:「什麼真實?沒跟五叔睡過的女人,永遠不懂得五叔的真實。我最恨就是一群處女指手畫腳!女人要知道一個男人的真實,必須得跟那個男人睡過才知曉……」

  「瑪爾莎,別說了。你們出去吧,我讓你們四姑重新畫一幅。」

  古藤平靜地說著,平靜地站起來,平靜地褪他的衣物。

  瑪爾強訝然道:「五叔,你要在我們麵前裸露?」

  「就要放暑假了,你們回到血瑪,向爺爺奶奶詢問關於我的事情,因為我現在沒有解釋的心情。」

  古藤脫掉上衣,異象陡現,魔觸在符光中出現,驚得血瑪兒女目瞪口呆:「這就是我的原形,你們想知道詳情,就回去問爺爺奶奶。我是被他們撿回血瑪的,很多事情他們比誰都清楚。出去吧,我讓四姐重新畫一幅……」

  「不行啊,五叔這副模樣,若是畫出來給人看到,性命難保。」

  瑪爾莎緊張地道。

  古藤問道:「你不是要讓四姐畫一個真實的我嗎?」

  瑪爾莎愣然片刻,忽然跪到地上,小心地撿起畫紙道:「四姑,對不起,是我做錯了。我撿回去把畫黏好,給你送回來。」

  古素推開瑪爾莎,咽聲怒道:「別碰我的畫,你們都走,我不想看見你們。」

  瑪爾默扶起瑪爾莎,勸道:「大姐,四姑氣頭上,我們先離開吧,回頭我陪你過來請求她原諒。」

  瑪爾強等人默默地出去,瑪爾莎深知古素暫時不會原諒自己,隻好隨瑪爾默走了。

  「五妹,你也和你五哥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古素哀求道。

  「四姐,你別跟瑪爾莎計較,她做事總是不經思考,唉。」

  古情輕歎,瞪了古藤一眼,叱道:「五哥,把你惡心的觸手收起來跟我出去,我必須問清楚你和瑪爾莎到底是怎麼回事!」

  「五妹,我從西喙回來再向你解釋,你先帶蘭若幽離開好嗎?」

  古藤不想就此離開。

  「好吧,你安慰四姐,但別對四姐使壞,我了解你……」

  古情深知古素需要安慰,她隻得同意。

  古藤收回魔觸,穿回上衣,送兩女出門。把門反鎖了,轉回來跪在古素麵前,默然無語。

  「我不是讓你也走嗎?你留下來幹嘛?陪你的瑪爾莎睡覺去!」

  古素悲怨地道。

  古藤撩起她的發海,左手撫摸她眼角的淚,誠懇地道:「四姐……」

  「別喊我四姐,我不是你姐,你也不是我弟!」

  「四姐……」

  「我說了我不是你姐!」

  古藤錯愕良久,看著她揣抱畫紙的悲憐模樣,他把心一橫道:「既然四姐把話說得如此之絕,而且我們也真的沒和血緣關係,請四姐把我的畫像也丟了。」

  古素淚眼盯了古藤一會,抱著畫紙衝進內室,古藤緊跟而入,隻見她要把畫紙藏進櫃子。

  他走到她的背後,輕輕摟住她道:「四姐,我一直覺得困惑,為何你如此珍惜我的裸畫?」

  「是我畫的,我當然珍惜。」

  「我還想問問,為何四姐隻畫我的裸體掛在屋�,卻不畫別的男人?」

  「我不認識別的男人。」

  「躁動!四姐不願意理我,就把畫給我……」

  「不給!我什麼都沒有了,就這一幅畫,你也要奪去?你狠心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古素坐到地上,咽道:「你要搶走我的畫,你就把我殺了,反正你殺人不眨眼。」

  「四姐,你這是……」

  古藤想把她提抱起來,她掙紮著不願意。他移到她的右側,把她整個地橫抱而起,放她到床上歎道:「四姐,這畫被撕破了,你留著何用?我活生生的,你想要多少幅,我任你畫。」

  「我沒心情再畫!」

  古素賭氣地背轉身去。

  古藤歎道:「等四姐有心情的時候,我再過來讓四姐畫吧。」

  古素聽到腳步聲,急忙轉身過來哭道:「你和瑪爾莎的事……媽媽讚成?」

  古藤停下腳步,不答反問:「四姐,你的情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吧?」

  古素心兒一陣驚跳,羞嗔一句:「我的情人是誰,不用你管。」

  「我本來不想管了,媽媽卻讓我再問你一次,她說你也許會跟我說……」

  「你說什麼?這事是媽媽讓你問的?」

  「是的,媽媽似乎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誰,卻故意不說,讓我親自問四姐。」

  「媽媽知道了,爸爸和哥哥們應該也知道了,叫我以後如何麵對他們?」

  古素坐起身,抱著畫紙茫然地喃喃自語:「二姐為何要把我的事情說出來?前有瑪爾默,後有瑪爾莎,我這做姑姑的該怎麼辦?」

  「瑪爾默?」

  古藤聽著蹊蹺,滿懷疑問地轉回床前,看著茫然落淚的古素,問道:「四姐,你知道當年我和瑪爾默之事?」

  古素仰望古藤,把懷中的畫推向他道:「我不知道,你把畫像拿走,我不需要了。」

  古藤不接畫,隻是看著她道:「四姐,我和瑪爾默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上次媽媽來霸都逼問,我才全部坦白,你不可能如此快就從媽媽那�得知。當年你肯定是在場的人之一,可是我醒來之後卻沒看見,也沒聽二姐提起你,究竟怎麼回事?」

  古素答非所問地道:「你坦不坦白,媽媽都已知道,你回去問媽媽好了。」

  古藤看見古素又背轉身過去,他幹脆爬上床,趴著問道:「四姐,你們一定有事瞞我。雖然我對那件事情沒有多少記憶,可是我記得我瘋了一段時間。如今回想起來,在我失心瘋的那段時間�,我似乎一直在幹那事……但瑪爾默說是一瞬間的事情……」

  「本來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你自個拿頭撞地撞昏了,還能夠繼續瘋嗎?」

  古藤聽到此處,忽然落床跑了出去,拿了那幅沒臉的孩童裸畫回來,坐在床前盯著畫中的小陰莖,越看越眼熟,不由得問道:「四姐,你這張畫的也是我嗎?」

  古素一驚,慌忙爬起,緊張地道:「把畫給我!你敢撕我這畫,我就死給你看!」

  古藤凝視她,想起許多事情,心中恍然驚震,問道:「當年代替瑪爾默陪我瘋的是四姐?」

  古素失措地道:「誰、誰陪你瘋?當年是你強暴我……把畫給我,你從我這�出去!」

  古藤看著古素把畫搶回去卷好藏進櫃子,卻見她警惕地站在櫃前不動,他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二姐要我對四姐好些,難怪媽媽對我說那些話,難怪……唉,四姐,沒臉的家夥原來是我。」

  「不是你沒臉,是我不敢畫你的臉。」

  既然已經說漏嘴,古素隻好把話說白。

  「我不是血瑪的孩子,是一種幸運。瑪爾莎姐妹、四姐、五妹……」

  「你說什麼?五妹也被你毀了?」

  古藤走過來,吻了她的嘴唇道:「都毀了,就沒得後悔。四姐,你不能找情人了,你和五妹都得屬於我。」

  古素嗔道:「五弟,你說的是人話嗎?」

  古藤道:「我不是人,為何說人話?」

  「我找五妹去。」

  古素推開古藤,轉身往外衝跑。

  古藤心中暗忖:事情太麻煩,還是趕緊溜人,否則西喙就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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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6:18:36

「第六章」不存在的羈胖


  存在的羈絆他沒有呼喊,重新閉起眼睛,靜心回憶,隻依稀記得雙臂被毀之
前的事情。

  沈思當中,響起腳步聲,蘭若幽和溫嵐進來了。

  “二王妃,主人昏迷一個月,還是沒有醒轉,幽幽好擔心。”

  “他解體之後再重組,已經是奇跡。據說,血瑪得知此事後,旗下所有兵團
返回血瑪,藍鬱馨大帥更是率領七千騎兵趕來霸都,相信這幾天就會到達。藍鬱
馨被稱為翼圖大陸最強的女人,擁有翼圖大陸至強的騎兵團,她的舉動,引起祭
司議會的恐慌。”

  蘭若幽訝然道:“主人的媽媽,平常看優雅高貴,怎麼你把她說得那麼恐怖?”
溫嵐低聲道:“藍鬱馨是血瑪家將的女兒,自創修羅血劍,於魔沼之戰中,率領
血瑪軍隊參戰,戰功顯赫,使得血瑪被上代聖君授予‘血族’之榮譽。這次她抱
怒而來,祭司議會在這些天�,不敢討論處置古藤之事。當初古藤被逐出血瑪,
祭司議會發出暗殺令,藍鬱馨沒有出麵,大家以為血瑪放棄了古藤;如今藍鬱馨
做出這麼大的舉動,表明血瑪仍然會為古藤出頭,各個勢力也得重新評估將要對
古藤采取的態度。”

  蘭若幽不敢置信地道:“原來主人的媽媽真的那麼可怕啊!”

  6 藤撲開雙職,發現躺撲寬大的浴缸,他仲展四肢,驚覺雙一?仍在,隻是
沈——之“我的媽媽不可怕,可怕是你們對她評頭論足。”古藤的聲音響起。

  “主人,你醒啦?你真的醒啦?幽幽好擔心你!”

  蘭若幽撲入浴缸,摟著古藤的脖子,欣喜若狂地親吻。

  溫嵐愕然一會兒,道:“我去通知聖君和聖後。”

  “等等,你們說我昏睡了一個月?”“

  “是啊,主人,你睡了好久……”

  “我以為是昨天的事情……”古藤看著溫嵐,道:“二王妃,可否請你外麵
等候一會兒?我想先了解事件的經過,再決定要不要見聖君。”

  溫嵐聽他把“二妃娘”改口為“二王妃”,已是明白他的心意。

  她略為頷首,道:“你如此顧慮,亦是情有可原。我到外麵去,你們慢慢談。”
蘭若幽卻道:“主人,你和聖君打鬥之時,幽幽有一段時間昏迷,二王妃講得比
較清楚。”

  溫嵐憂傷地道:“蘭若幽,你敘述給他聽吧,他對我心存隔膜,不信任我。”

  古藤歎息,道:“我不知道應該信任誰,假如二王妃願意講,我也樂意聽。”

  “好吧,畢竟是涉及到你某些秘密的事情,你應當了解,我便和你講講。”
溫嵐接著調述了古藤?麵狂之後發生的;切,她講得詳細,沒冇仟何的掩飾和虛
假。“事惜便是如此。雖然聖君做得不對,但你的行為也有不當的地方。他是一
國之君,你卻因為蘭若幽,跟他搏命……你很自私!蘭若幽對你那麼重要,你應
該提前跟我們說……”

  “我的女人,每個都重要。我不像聖君,他的人生有太多可以讓出的事或物,
而我的生活沒有教會我如何相讓。因為不曾相讓,才有現在的我。二王妃,你去
通知聖君和聖後吧,我應該還有足夠的信心見他一麵,向他辭別。”

  古藤說罷,溫嵐默然出去。“”蘭若幽,扶我起來穿衣服。“

  蘭若幽扶持古藤出了浴缸,道:“主人,你不應該對她那麼冷淡。這�是她
的寢宮,她和幽幽一直照看你,還為你哭了好多次呢。”

  古藤語重深長地道:“不管她對我的心意如何,她始終都是王妃,我相信她
對聖君的深愛。雖然此次我得以僥幸重生,然而再發生這樣的事,我不知道是否
還有重生的機會。我的生命,越來越不真實……”

  “不管真實與否,你都是幽幽永遠的主人。”蘭若幽扶古藤回到溫嵐的寢床
前,拿來布巾擦幹他身上的水漬,扶他坐到床前,她便去拿來兩套衣服,替他穿
上之後,她道:“主人,你先躺一會兒,幽幽的衣服濕了,也要換一套。”

  古藤躺到床上,問道:“我昏睡的這個月,除了聖宮的人,還有誰探看我?”

  蘭若幽一邊脫衣,一邊回道:“太後和馬雲來過。聽說主人的弟弟妹妹和侄
兒侄女也要過來看,卻被擋在聖宮外。”

  “難得他們還惦念我……”

  “千嬌王妃也經常來看主人……”蘭若幽似乎想起某事,頓語一會兒,道:
“有件事情要告訴主人,三王妃帶著珠簾公主回雪國了,她說永世不想看見聖君
和主人。”

  “那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找個時間,我到雪國一趟,向她道歉。”

  “主人不需要道歉的,三王妃離前之前,說明了那是意外,但她也說了不會
原諒聖君和主人。這些都是二王妃跟我說的……”

  “道歉,不是為了被原諒,而是表明一種態度。原諒與否,則取決於受傷的
一方。三王妃的事情,或者有意外的成分在,然而那時候的我,的確對她生出不
可抑止的欲望……”古藤翻轉身體,看著蘭若幽穿衣,如此一會兒,又道:“你
的胸部又變大了。”

  “是哦,都是被主人抓大的,嘻!”

  古藤詭異地一笑,問道:“不知道你媽媽的乳房,還會不會被我抓大?”

  蘭芯幽媧媚地道,,“主人若是把我媽媽的肚子搞大,媽媽的乳房自然就會
增大。”古藤失落地道:“這有點難,可能因為我的生命太特殊,我應該是不育
者。”

  蘭若幽穿好衣服,趴到床沿,安慰道,,“主人別難過,幽幽不想要孩子。”

  古藤道:“女人總是想要孩子的,現在你們不想要,不代表你們以後不想。
那個時候,我給不了你們做母親的權利,你們會怨我或離我而去。”

  蘭若幽反駿:“主人太杞人憂天啦,聖君那麼多女人,隻有三個女兒耶,王
妃和宮奴也沒有離開他。”

  古藤沒有回答,他聽到了腳步聲,示意蘭若幽把他扶落床,主奴倆麵向門口
而跪。蒙亞列和燕瑤率領諸妃進入,古藤磕首問安:“罪臣古藤,磕見陛下和聖
後。”

  蒙亞列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盯視古藤一會兒,道:“古藤,你還認我這義
父嗎?”古藤沈默,他不曉得怎麼樣的回答,才是蒙亞列喜歡的。

  蒙亞列低歎,過來扶起古藤,望著古藤依然平靜的臉,道:“你是個狠心又
自私的小子,我隻是對你的女奴有點興致,你就要跟我拼命,你真的很對不起我。
這樣吧,雖然我很生氣,但都過去了,你我以後別再提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你
仍然做我的義子,我需要”古藤沒有足夠的能力讓聖君信賴……“

  燕瑤插言道——“經過上次事件,我們確定你有能力。假如因為那點事情,
記恨太久,你就徹底讓我們失望了。古藤,你相信聖君一次吧,也是給你自己一
次機會。”

  古藤果斷跪倒,喊道:“義父義母在上,古藤不勝慌恐。”

  蒙亞列笑喝…………“哈哈!聖後說得沒錯,你小子果然狡猾……”

  燕瑤尷尬地道:“陛下,我沒有那樣說,你別總是像個小孩一樣亂講。”

  蒙亞列笑著扶起古藤,看了看蘭若幽,道:“你的女奴越生越美,我看著都
心動,但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我放過她好了。二妃,你留下來陪兒子吧。”

  “義父,我想搬出聖宮——”

  “你想個屁!身為我蒙亞列的兒子,你不住在聖宮,要住到哪�?媽的,老
子不計前嫌,讓二妃照顧你,若你再跟我客套,我就把你打得半死……”蒙亞列
雙手使勁,把古藤拋到床上,轉身摟著燕瑤和蒙莉走出去。

  “要打死你這樣的家夥真的很難,但要把你打得半死卻是輕而易舉,所以你
別惹我發怒。”

  古藤看著窘態的溫嵐,感激地道:“謝謝二妃娘這段日子對我的照顧。”

  “嗯……”溫嵐應了,她的神態恢複平靜,道:“我去喚秦儷她們過來陪你
吧,聖君說已經把她們賜給你,她們就是你的專屬。”

  於是,溫嵐也出去了。

  古藤攤開四肢,仰躺下去,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雖然古藤住在溫嵐的寢宮,但他選擇了偏房,沒有再與溫嵐發生肉體關係,
連宮奴都不碰了。

  秦儷和蘭若幽時刻陪伴他,莎羅妮和萊絲沒任務的時候也過來陪他,她們扭
扭捏捏的就是不肯獻出初夜。

  他的身體恢複得很快,四五天之後,基本痊愈。

  第六日中午,他陪秦儷練招,看見燕瑤和藍鬱馨進來,他驚愕瞬間,虎淚奪
目而出,朝藍鬱馨跑過去,抱住藍鬱馨,哽聲呼喊:“媽媽……”

  藍鬱馨撫著他的後腦勺,慈愛地道:“嗯!哪怕媽媽把你逐出血瑪,你依然
是我的兒子。”

  “你們都隨我出去。”燕瑤領著溫嵐、秦儷、蘭若幽及一眾宮奴離開。

  藍鬱馨挽著古藤的右臂,道:“我們到二王妃的寢宮說話。”

  母子倆進入溫嵐的寢宮,在樓廳�並肩坐了。

  “五兒,這次你鬧得太大,我不得不出麵。”藍鬱馨感歎,看了看敞開的大
門,道:“到你寢室去說話,我不喜歡坐在這�的感覺。”

  “好的。”古藤領著藍鬱馨進入寢室(溫嵐的寢室在二樓,他的寢室在底層),
但見藍鬱馨躍身趴躺在床,他跟著趴到她的身旁,道:“媽媽,大哥恨我嗎?”

  藍鬱馨寫意地上下擺動雙腳,道:“恨你幹嘛?做不成他的兄弟,做他的女
婿不就得了?”戲說至此,她頓語一會兒,罾員地道:“……力哥砠罾#,得知
你的身世以及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就釋懷了。那些‘亂倫’,是偶然的情況下發
生的,不能夠把責任都推給你。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和血瑪沒有血緣聯係,你和她
們要怎麼樣,家族不會阻止。這是我把你逐出血瑪的原因。為了你,為了她們,
也為了血瑪的聲譽。”

  “媽媽,那件事情,我是做錯了。雖然……最初是偶然的錯誤,可是後來我
仍然選擇錯下去。”古藤翻身仰躺,他很享受如此的時光。“媽媽,除了瑪爾莎
之外,家族還知道我跟誰有糾纏?”

  藍鬱馨同樣仰躺了,狡黠地道:“你是要媽媽說?還是你親口說給媽媽聽?”

  “我坦白吧,媽媽聽了,不要生氣。”古藤不想隱瞞,他理清頭緒,道:
“瑪爾默的事情,大哥和嫂子都知道。我出獄以後,瑪爾默要我負責,我抵賴了。
還有……”

  “還有你姐是吧?二藍鬱馨笑言。

  古藤否認道,,“我暫時沒有和三姐發生那種事,但以後可能會……”

  藍鬱馨瞪了他一眼,道:“你就隻想著你三姐嗎?我沒說你三姐,我要說的
你四姐。”古藤驚道:“媽媽,你說四姐嗎?我和四姐是清白的啊,隻不過……
上次我在四姐屋�,我睡著之後,她也上來睡覺,我醒來時,睡夢中的她,把我
當成她的情人,吻……吻了我而已。”

  藍鬱馨神秘地笑道:“我以為你四姐幫你畫裸體,代表她喜歡你呢,現在看
來,她另有情人。這樣也好,血瑪的女孩,除了你那不聽話的大姐,沒有一個嫁
得出去,但願你四姐能夠嫁出去。”

  古藤道傷感地道:“四姐被他的情人拋棄,我問了四姐,她不敢說她的情人
是誰。”藍鬱馨道:“你以前問她,她當然不敢說,現在你去問她,她就會說了。”

  “我不想問了。”古藤歎言,拿了被單蓋在他的胯襠,道:“媽媽,我看得
出大姐很想念媽媽,為何當年媽媽不準她嫁呢?”

  “我讓她嫁給聖君,她不願意嫁,我不會逼她。然而她跑去嫁給一個儒夫,
我氣得把她逐出家門。她跟我一樣的脾氣,不肯向我低頭,始終不回來看我一眼,
唉。倒是蒙麗絲聽了你的話,每次放假,經過血瑪塞城,都會跑來跟我撒嬌。最
近我總想,為了可愛的外孫女,我是該到魯古罵罵你那不肖的大姐。”藍鬱馨趴
躺過來,摸著古藤的臉,歎道:“男人可以善良、可以凶狠,可以正直、可以邪
惡,卻絕對不可以懦弱。媽媽這輩子最憎惡懦弱的男人!”

  “你大哥做事穩重大氣,媽媽以他為榮;你二哥自命風流卻懂得分寸,媽媽
也喜歡;你三哥最爛,天天嚷著做大商人,結果成了大嫖客,但媽媽還是很愛他,
因為他是個英勇的男兒;你四哥不聽話,卻是意誌堅定之輩。血瑪沒有懦弱的男
人,也不應該有懦弱的男人。而你,是血瑪最狠的男人,媽媽最喜歡。”

  “媽媽,你把哥哥們講得那麼好,卻把我說得這麼壞,我抗議。”古藤開心
地笑言,伸手撩了撩藍鬱馨的瀏海,“媽媽,我和姐姐們的關係還算是清白,但
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我和五妹,其實……發生了。”

  “喔?”藍鬱馨臉露驚訝,顯然血瑪並不知道古藤和古情之間的事情。

  她問:“你跟媽媽說說,媽媽再決定,要不要懲罰你們。”

  古藤敘述了他和古情的故事之後,看見藍鬱馨臉帶微笑,他心中鬆了口氣,
逍:“那個時候,我有懷疑她是五妹,可是不知道為何,我還是做了。”

  藍鬱馨道:“你和她們的事情,你自己去處理。為了血瑪的聲譽,你們要做
得像是在你被逐出血瑪之後才發生的事情。”

  古藤道:“我想我很快會離開霸都,頂多隻是見見她們而已,不會跟她們繼
續糾纏。”藍鬱馨道:“你說這樣的話,媽媽可要生氣了,她們都是媽媽疼愛的
孩子,你想對她們始亂終棄嗎?”

  古藤支吾道……,“可是,我若和她們繼續的話,就亂套了。”

  藍鬱馨笑罵:“你本來就是亂字當頭,何時你沒亂?”

  古藤愧疚地道:“媽媽,對不起……”

  “說正事吧。”藍鬱馨坐起來,正了正神色,道:“祭司議會發出暗殺令,
我沒有阻止,因為我相信你有能力應付。這次你回到霸都,外麵傳言聖君和你約
定決鬥,雖然你敗陣而昏死不醒,但你前有北翼之戰後有聖宮之鬥,令你的威名
遠播,各方勢力都關注你,有些勢力想滅你,有些人想殺你出名。我們難以保障
你的安全,卻可以做出一個表態,讓各勢力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你。”

  “此次我率兵前來,在見你之前,我分別見了馬雲和太後。當初是得到我們
同意,馬雲才宣布解除婚約,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別怪他。開始的時候,我就
不同意這樁婚事,後來看見艾蓮喜歡你,才勉強同意。有了血瑪的出麵,馬雲會
照顧你。太後那邊,我明白說了,讓我知道哪個勢力拿我兒子開刀,我就毫不猶
豫地向那個勢力宣戰!”

  “媽媽能夠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不到必要時刻,不想太多的插手你的事情。
媽媽希望你懂得進退,巴克約麵臨混亂的局麵,各地勢力各自為政,不是聖君一
廂情願就能夠擺平的事情。你在霸都閑逛幾日,就悄悄地返回北翼之痣,別再逼
媽媽做出這般霸道的舉動,媽媽不想被世人說成是蠻橫不講理的女人。”

  古藤會意地笑道:“媽媽最溫柔最講理,我很多東西都是跟媽媽學的,所以
我也很溫柔很講理,嗬嗬。”

  “那是,嘻嘻!”藍鬱馨撫摸古藤的頭殼,臉色又是一正,道:“五兒,你
仍然認聖君為義父?”

  古藤沈默半晌,道:“曾經的那點羈袢,已然不存於我的內心。我總不能夠,
在他要搶我的女人甚至幾乎把我殺死之後,不知好歹地蠢忠於他。然而他喜歡當
我的義父,我不好拒絕,但我和他之間,除了君臣羈袢,很難再往父〒㈤!㈣延
伸。”

  叱仳臀竹成奶:“你能夠::2 二恕,媽媽就放心了。我們血瑪,必須效忠
王國,你卻是沒必要效忠的。你不欠巴克約的恩情,是巴克約欠你太多的債。血
瑪,也欠你太多血債。當年魔沼之戰,血瑪是主力軍之一……”

  “媽媽,那些是翼圖的曆史,我難以追究。我隻知道,我的曆史從血瑪開始,
我的記憶�隻有血瑪。”

  “也許我應該謹記種族的仇恨,或者我應該誓死替生父生母複仇,可是我記
憶中沒有那個種族的痕跡,也不曾見過生父生母,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口中那兩個
人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對於那段由別人記錄的曆史,沒有任何的羈
姅。我想自私地活在屬於我的曆史中,不想尋索太多令我難以承受的曆史以及仇
恨。”

  “媽媽,血瑪沒欠我,是我欠血瑪太多。我對不起你和爸爸,也對不起血瑪……”
“別說對不起,你是血瑪的驕傲。”藍鬱馨笑了,她吻了古藤的額頭,慈愛而深
情地道:“無論你在哪�,你都是媽媽最特別的兒子,媽媽都會想念你,你也要
想念媽媽。媽媽得走了,你返回北翼之痣的時候,經過血瑪塞城,記得回家一趟。”

  “我一定會回家的,媽媽,再見。”



「第七章」洛莉名姬略記
  一章僧莉名姬略記“休剛來,機一#一…………:95. 古藤蘭若幽麵前,喚
道:”蘭若幽,別練了,二王妃有客人,我們出去走走。“

  蘭若幽睜開雙眼,從椅上跳下來,歡喜地道:“主人,要出宮嗎?”

  古藤道:“先去求見聖君,得到他的允許,才好出宮。”

  蘭若幽拿起藍傘(古藤所用的傘,並非都是同一把,這不知是第幾把了,然
而他執著要藍色的;她曾經問過原因,他如此回答:媽媽是他最大的保護傘,而
媽媽姓藍,所以他喜歡用藍色的傘),把門打開,道:“主人,今日學院放假,
珠顏公主和千嬌王妃都回來了呢。”

  “唔。”古藤應了,走出寢室,沒走幾步,樓上有人嬌叫:“姑姑,古藤為
何在你的寢宮?”

  古藤已知說話之人是誰,仰首望去,微笑道:“溫月祭司,好久不見。”

  溫月不搭理古藤,繼續追問溫嵐:“姑姑,你倒是說啊,他怎麼能夠住進你
的寢宮?”溫嵐羞意淡淡地道:“溫月,他是聖君的義子,也是我的義子,住在
我的寢宮,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溫月道:“姑姑,你應該早跟我說他在這�,我就不必與他這種殘害生命的
惡徒相見。”

  古藤聽了,也不生氣,雙眼瞄著同樣穿裙的溫月,口中卻對溫嵐道:“二妃
娘,你穿裙子的模樣好美。”

  溫嵐微笑道謝:“古藤,謝謝你的讚美。”

  “哎呀!”溫月落手掩裙,怒道:“古藤,你往哪�看?低下你的頭!”

  “你穿那麼長的裙,我能夠看見哪�?神經兮兮,自以為是。”

  古藤拋出這句,大踏步朝寢宮大門走去。

  “古藤,你把話說清楚。”溫月飄下來,擋住古藤的去路。“你敢重複剛才
的話嗎?”“不敢。”古藤眯眼一笑,道:“溫月祭司,可以讓我雛開了吧?一
溫月並非蠻橫胡纏之女,她以優雅的姿態惱意地眼神,瞪了古藤一會兒,把路讓
開了。

  古藤朝她善意一笑,她別臉不予理睬,表情極為不屑。

  他不以為然,徑直走向門口,豈料剛剛踏出門檻,就看見蒙亞列、燕瑤、格
爾姆及千嬌。

  “古藤磕見義父義母及兩位妃娘。”

  蒙亞列扶起古藤,逍:“本王跟你說了多次,沒冇外人的時候,別來三此;
領人的|2 節。”

  溫月出現在門口,優雅地躬身,甜甜地道:“侄女見過姑父及聖後姑母。”

  “嗬嗬,我美麗的侄女來了,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呢?”

  蒙亞列挽著燕瑤進入溫嵐的寢宮,坐好之後,他瞅著溫月,笑道:“溫月啊,
本王每次看到你,都心生情愫,不如你和你姑姑一起嫁給本王吧?哈哈……”

  溫月羞嗔,,“姑父,你每次都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溫月以後豈敢入宮?”

  蒙亞列道:“我記得你二十五歲了吧?該結婚了,我那大舅子沒給你找夫家
嗎?”“溫月撒嬌道:”姑父,侄女如此調皮,溫誠公國的男兒都不敢娶我。“

  蒙亞列大笑,道:“真的?要不要我介紹一個敢娶你的好男兒?”

  “要啊,他敢娶我,我就嫁他。”溫月以為蒙亞列習慣性地開玩笑,也就回
答得幹脆。蒙亞列看向古藤,張口便問:“古藤,你敢娶溫月嗎?”

  古藤正在喝茶,被蒙亞列如此一問,險些把茶水噴出來……

  溫月慌張地道:“姑父,古藤上尉並非好男兒,侄女要推翻剛剛說的話。”

  蒙亞列道:“溫月啊,他是我的義子,你怎麼能夠說他不是好男兒?”

  溫月不留情麵地道:“翼圖大陸的人都曉得,他是臭名昭彰的惡男。”

  “義父,我敢娶溫月祭司。”古藤把茶杯放落,繼續道:“第一次看到溫月
祭司,我就愛得無法自拔,心中發誓一定要娶她為妾。”

  溫月怒道,,“古藤,誰要做你的妾?你是不是瘋了?”

  “我想你想得瘋了……”

  “姑父,你瞧瞧這卑劣的痞子德性,看著他就討厭啦。”溫月抱住溫嵐的臂
膀,又是撒嬌道:“姑姑,你幫我說句話,我不想跟殺人犯說話,我說不過他。”

  “義父,我想出宮走走。”古藤轉移話題,提起正事。

  蒙亞列道:“今日我過來,也正是為出宮之事。馬雲派人過來,邀請我們前
往洛莉都會。老實說,自從做了國君,那些地方,我已經不去。如果你有興致,
本王就答應他;如果你不喜歡,本王也好拒絕。他是為了向你表示歉意,要不要
接受他的款待,決定權在於你。”

  古藤道:“請義父派人轉告馬雲大祭司,古藤深感榮幸。”

  “淫徒。”溫月低聲輕叱。

  “陛下,我也要去!”千嬌惱羞地瞪著古藤,咬牙切齒地道。

  蒙亞列詫然,道:“千嬌愛妃,你不能夠去的……”

  千嬌投入蒙亞列懷中,嬌聲歎語地道:“陛下,讓我去嘛!我聽說過那種地
方,好想去看看,又沒有機會。唔……陛下,你帶我去嘛,帶我去嘛……”

  “好吧,帶你去,哈哈。”蒙亞列放聲狂笑。

  溫月勸道:“千嬌,風月場所,男女脫光光地淫亂,你別去了。”

  千嬌過來,坐到溫嵐另一側,道:“溫月老師,你的學生千嬌,不害怕看男
人的裸體。勝利!”她親吻溫嵐的耳朵,用低得不能夠再低聲音說道:“姐姐,
那家夥不敢碰我們,我就整得他嫖不了妓。”

  “嗯嗯……吻得我好癢哩。”溫嵐淡雅地笑了。

  蒙亞列吻了燕瑤惱意的嘴,喝道:“聖後,就這麼決定了,今晚我和兒子征
戰洛莉都會,留名青史。”

  洛莉都會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春樓,沒有一定的身份或者一定的身家,絕對不
能進入。像所有的高級會所一樣,無論進來的是男是女,洛莉同樣招待。因此,
有許多寂寞的貴婦進來尋求慰借,她們不一定就是召男妓,有時候純粹是進來觀
看表演,感受淫靡而雅貴的氛圍;男人絕大部分進來就是花天酒地,也有些多愁
傷感之男選擇觀看藝妓表演,或者單純地讓美豔的妓女陪伴他們喝酒,聽他們發
發牢騷……

  跟隨蒙亞列前來洛莉都會的是古藤和千嬌(蘭若幽留在聖宮陪溫嵐),剛剛
進入馬雲預定的幽院別樓,就看到滿場穿著透明輕紗、姿勢各異的豔妓,更有高
大英俊的各族種男裸身站候。

  “臣等參見陛下。”馬雲率領家將磕跪,刹時之間,全場跪倒。

  蒙亞列爽朗地道:“哈哈,大家別客氣,今晚我隻是嫖客。”

  “陛下就會說笑,容依給陛下引座。”一名穿著雪白連身裙的豐豔少婦過來
攙扶蒙亞列,“陛下還記得我嗎?”“

  蒙亞列楞了,看著她圓豔的臉,道:“請問容依小姐多少歲?”

  容依癡嗔道:“哎呀,陛下怎麼能夠隨便問女孩的年齡呢?”

  蒙亞列嗬嗬一笑,道:“是不應該問,但我將近三十年沒進洛莉,你如此年
輕,我真想不起來何時見過你。”

  容依引領蒙亞列坐到馬雲身旁,道:“二十一年前,陛下範臨霸武學院演講,
我給陛下送花。”

  弘亞列略作姐位,驚邊:“你就足邵倘叫愛的小女孩啊?”

  容依欣喜地道:“是啊,陛下終於記起來了,要懲陛下喝一杯哦。”

  “該罰。”蒙亞列接過酒杯,仰首飲盡,問道:“你什麼時候進入洛莉都會
的?二容依解釋道:”我畢業就進了洛莉都會,可是我姿色不夠,先做侍衛,漸
漸升到小管事。現在嘛,嘻嘻,我是洛莉的大總管,陛下你以後可得常來疼愛我
的女兒們哦。“

  “一定的,一定的。”

  蒙亞列口中應著,心�卻感歎:當年那般可愛的胖女孩,竟然做了洛莉的頭
號老鴇,世事難料啊。

  容依看看古藤又看看千嬌,道:“陛下,這是千嬌王妃和古藤殿下吧?”

  蒙亞列深知洛莉對霸都的王公貴族略有了解,也就大方承認,……“你的消
息真靈通,九王妃沒看過這些場麵,要跟我過來見識一番。”

  馬雲道,,“陛下,我得知九王妃也要過來,怕九王妃寂寞,拉了珍妮過來
相陪。”蒙亞列道:“舅舅想得周到,本王感激不盡。”

  容依浪道:“到我們這�,豈會寂寞呢?瞧瞧我們四周的男兒,都可以陪王
妃啊。”蒙亞列道:“那是,如果她喜歡,就讓他們過來陪她玩玩,那樣才是真
正的見識。”

  “叫他們滾遠點,老娘有兒子陪。”千嬌老氣橫秋地道,她掙脫蒙亞列的摟
抱,跑到古藤左邊坐了(古藤右邊是容依大總管),有模有樣地道:“兒子,給
妃娘斟酒。”

  馬雲笑道:“九王妃啊,你別為難古藤,我今晚可是特意向他賠罪的。”

  古藤道…………“大祭司如此言重,古藤焉能受得起?倒是古藤應該向你賠
罪,這樣吧,古藤自罰一杯。”他舉杯飲盡,放落酒杯後,走到馬祭身後,跪磕
下來,“古藤辜負大祭司的期望,懇請大祭司原諒。”

  “嗬嗬,古藤,你一直是血瑪的驢傲,也是聖君和我的驕傲,豈有‘辜負’
之說?快快起來,今晚我們是來尋歡作樂的,你別掃興。明天之後,有空就到我
府上串串門,我們再談別的。”馬雲扶起古藤,拍拍古藤的肩膀,讚道:“好家
夥,就是討人喜愛。”古藤道:“謝謝大祭司,古藤坐回去了,九妃娘似乎要生
氣。”

  馬雲樂道:“好的,你趕緊回去照顧九王妃,我也怕被她罵,嗬嗬。”

  古藤淫亂聖宮之事,坊間便有流言,而以馬雲的神通,豈會沒有耳聞?

  以古藤的猜測,馬雲以及他的家將,都清楚他在聖宮所做的某些事情。

  容依騷浪地道:“陛下,穿著衣服怎麼樂得起來?難得陛下蒞臨洛莉都會,
要樂就樂個赤一。女兒們,快點給陛下及諸位大人解除束縛,讓他們盡情展現英
雄本色,嘻嗬……

  ……。…………|53口“

  容依親自替蒙亞列寬衣,豔妓們開始褪解男人的衣裝。

  珍妮上將則坐到千嬌的左側,笑語,馨“九王妃,你有沒有感覺我們是多餘
的存在?”“千嬌嘲嘴道:”珍妮上將,你沒有丈夫,大可以找男妓樂樂。瞧瞧
他們,個個高大帥氣,天賦異稟,哪像我旁邊的家夥……“她瞪了被妓女扒光的
古藤,鼻子一哼,啐道:”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要本錢沒本錢,丟我
這妃娘的臉。“

  珍妮瞄了古藤的下體,失笑道,,“噗哧!我聽說古藤殿下非常厲害……”

  “短短的十三公分,能厲害到哪�去?竟然不知羞恥的豎旗,我呸!”千嬌
罵叱,拿起幹淨的銀杯,蓋在古藤的龜頭,嬌蠻地道:“戴著頭盔,安全第一。”

  “哈哈……”

  “咯咯……”

  “哈哈,嗬嗬……”

  淫靡的宴廳5 響起陣陣笑聲。“千嬌,肉棒是用來戳肉洞的,不是頂酒杯的,
你別作弄他了。容依小姐,我的兒子有難,請你去救救他。”

  容依她移坐過來,豐體貼偎古藤的肩膀,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握著古藤細短
的嫩根,道:“誰如此狠心啊,卻要虐待如此可愛的小弟弟,姐姐好心疼呢。”

  千嬌氣道:“你若是心疼,含入嘴�啊?”

  容依嬌笑道:“咯咯……九王妃,我很想這麼做,就怕古藤殿下不喜歡。”

  千嬌掃視容依一眼,道:“你雖然生得豐胖,但容貌黯麗,我賭他肯定喜歡。”

  “這個……還是讓給我的女孩吧,她們才是專業的,比我懂得心疼殿下的寶
貝。”容依支吾過去,起身朝蒙亞列鞠躬,道:“陛下,奴婦出去處理些事情,
一會兒給你們安排刺激的節目。”

  蒙亞列雖然久沒進入風月場合,卻也深知此行的規矩。

  像洛莉這般的高級會所,老鴇也是有身份之人,一般不會陪客人淫歡。

  “容依小姐,你去忙吧,本王會照顧好你的女兒們,哈哈。”

  “謝謝陛下,奴婦告退。”容依扭著豐圓的屁股出去了。

  “陛下,我們敬你。”

  馬雲率領家將向蒙亞列敬酒,古藤參與進來。

  諸人邊喝酒邊調戲醢妓,氣氛越來越淫靡。

  千娥幹脆坐到古藤一邊,與珍妮一起擠著他,榀得妓女靠近不了。

  玩得痛快的蒙亞列,看到此情此景,打抱不平地道:“千嬌,別霸占著兒子。”

  千嬌嗔道:“那我應該占著誰?你要我占著周圍的猛男嗎?”

  蒙亞列道,……“哪個合你心意,你去占好了,本王沒意見。”

  千嬌調皮地問,,“是不是這�所有的男人,我合意哪個都可以占啊?”

  蒙亞列幹脆地道:“可以。”

  千嬌又問馬雲:“大祭司,是不是真的可以啊?二馬雲笑道:”偶爾也有貴
婦到這種地方消費,陛下同意九王妃享樂一番,臣等豈敢反對?“

  “是啊,我是王妃,怎麼可以被人冷落呢?所以,我決定找個男人來玩玩。”
千嬌說著,煞有其事地瞄了一眼周圍的男妓,但見男妓們紛紛擺出“性感”的姿
勢,企圖獲得服侍王妃的特權。

  豈知她環視一圈之後,移坐到古藤懷中,攀摟他的脖子,嬌媚地道:“看來
看去,還是兒子合我的意,今晚就占著他了,嘻嘻!”

  蒙亞列朝馬雲問道…………“舅舅,你看這行嗎?”

  馬雲讚成道:“行,臣等保證今晚之事,不會泄露。”

  蒙亞列喝道:“古藤,今晚你的臨時任務,就是服侍你的九妃娘。”

  古藤提出抗議:“義父,大祭司,這樣的安排,似乎有違初衷?”

  “哈哈……”馬雲大笑,道:“古藤,你就代為哄哄九王妃,好讓陛下玩得
盡意。”蒙亞列抱著一個黑人聽妓,狠狠地吻了一記,樂道:“沒錯,本王誓要
玩個痛快!”諸男繼續吃喝玩樂,古藤陪著喝酒、談話。

  千嬌坐在他的懷中,他依然顯得很安靜。

  曾經他碰觸女性,便會躁動得發病,後來漸漸地能夠控製;自從和聖君一戰
之後,更是有種收放自如的感覺。

  大約半個鍾後,容依回轉,領著十三名更加豔麗的女孩進來,其中有高貴的
翼女以及珍稀的貓王女和雪兔女。

  “陛下,你好厲害啊,把我的女兒搞到癱了。”容依讚歎蒙亞列的威猛。

  蒙亞列跪在豹紋女臀後,左手握酒杯、右手抓女人腿,命得女人哇哇淫叫。

  “容依,這不是本王一個人的功勞,你瞧瞧大祭司比本王還威猛,他禽得牛
角女喊爹呼娘,汗羅大將更是禽得半人馬美女幾乎站不穩,哈哈。”蒙亞列狂笑,
與他的舅舅對飲:杯,喊逍:“那貓女,我要了,叫她過來陪木王。”

  容依牽了貓女的手兒,媚笑道:“陛下真是識貨,她是我們洛莉的鎮山之寶
拉斯維婭,平時即使出一萬金幣,也會被她拒絕。陛下一定要好好地疼愛她,別
傷了她哦。”古藤想起古蒙的話,問道:“不是一百金幣一次嗎?”

  容依及拉斯維@的目光,射向古藤。

  嬌小的拉斯維婭,已被蒙亞列抱於懷�。

  容依跪下來替古藤斟酒,笑道:“殿下從哪�聽來如此荒唐的謠言?”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我三哥說的。”

  容依騷浪地解釋:“古蒙先生的消息出了點差錯,我們家寶貝,是無價之寶,
她若不喜歡的,給多少錢,都沒有用,若是她喜歡的,哪怕不給錢,也會相陪。”

  “看來又是我三哥搞錯了,抱歉。”古藤看向蒙亞列懷中的拉斯維婭,接著
讚道:“我三哥也有說對的地方,拉斯維婭小姐果然是一代妖精。”

  “嘻嘻!”容依輕笑,嘴唇貼在古藤耳邊,細聲道:“殿下也是我們家寶貝
的意中人,可惜殿下懷中已有九王妃,我們家寶貝不好跟王妃爭搶殿下。”

  古藤聳聳肩,道:“我更想成為容依媽媽的意中人。”

  容依嬌笑,豐體顫扭,道:“殿下就是會哄女孩,難怪王妃被哄得乖乖的。”

  古藤放下酒杯,抓向她的胸脯……

  她驚吟一聲,眼�閃過厭惡之色,很快又恢複騷媚的笑,不經意地拔開古藤
的淫爪,轉身問蒙亞列:“陛下,若是你們不需要我的男兒,我是否可以把他們
領走?”

  “可以。”蒙亞列說罷,又是狼吻拉斯維姬的嫩嘴……

  “謝謝陛下。”容依示意男妓們離開。

  (這屋不需要男妓,別的屋�也許需要。身為總管,她必須讓手底的資源得
到充分利用。)男妓們剛剛離開,一群穿著優雅的樂女進來了。

  領頭的女孩,是一名高挑雅貴的絕代尤物。

  諸男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朝她看去。

  “奴婢蘇嫵,見過陛下,請陛下多多關照。”

  “容依,這個我也要了!」”陛下,蘇嫵是藝妓,獻藝不獻身。“

  “失禮!本王敬蘇嫵小姐一杯,表示歉意。”

  蘇嫵與蒙亞列幹了杯酒,優雅地道:“陛下慢慢玩,奴婢等給陛下助興。”

  “好!”蒙亞列喝喊一聲,淫爪抓揉拉斯維姬的酥胸,淫目盯著蘇嫵。

  音樂響起,門外有人怒喊:“容依媽媽,聽說你把蘇嫵小姐和拉斯維婭都引
到這邊,我倒是要看看是哪�的王公貴族!啊?”

  羅克普出現在門前,他的背後是達宏,加姆及拿斯,圖鐮。

  三男驚愕片刻,不約而同地跪倒,齊聲喊道:“磕見陛下和大祭司。”

  蒙亞列怒喝:“羅克普,你是要過來搶本王懷中的小美人嗎?”

  羅克普嚇得渾身發抖,顫道:“陛、陛下,臣等不知陛下在此,多、多有冒
犯。”蒙亞列臉色一緩,道:“既然來了,一起玩吧,都進來。”

  三男慌忙進來,問候馬雲及諸將,然後坐到珍妮的左側,妓女們紛紛過來替
他們寬衣。

  蘇嫵的歌舞隨之而起,令諸男忘了懷中的人兒……

  “義父,九妃娘睡著了,兒臣可否送她回宮?”

  古藤不合時宜的話語,就像餐桌前的一個響屁,不但刺耳,而且令人憎惡。

  音樂及舞蹈,倏然而止。

  蒙亞列道:“舅舅,古藤在此也是煎熬,不如讓他送千嬌回宮吧?”

  馬雲果斷地道:“珍妮,你和古藤送九王妃回宮。”

  珍妮應道:“屬下遵命。”

  古藤坐上馬車,裝睡的千嬌立刻索吻,熱吻過後,她嬌喘道:“壞蛋,你是
否不甘心?”

  “有點。”古藤如斯回答,吻了她的額頭,輕聲一笑,道:“今晚那麼多猛
男,你為何霸占我?”

  千嬌偎靠他的胸膛,調皮地道:“很多猛男嗎?我怎麼沒看見?但我有看到
羅克普用鄙視的目光瞧你的小肉棍耶,你好悲哀喲。”

  “是嗎?我看見他們的肉棍也不是很粗長,特別是你的堂哥,也就十五公分……”

  “不準損我的達宏哥哥,他是黃種人耶,十五公分很強了,你也就十一二公
分,哼!”千嬌氣得狠狠地擰了古藤的臂肉,落手撩起她的長裙,把小褻褲褪到
膝蓋,左手抽出他腰間的匕首,往褻褲一劃,又把匕首插入他的刀鞘,拿起小褻
褲,塞進他的衣領,嗔道:“濕透了,留給你做紀念。”

  古藤道:“千嬌,回宮再鬧……”

  “哼!回到聖宮,你也不跟我鬧。最近你不但惹惱了我,而且惹惱了溫嵐姐
姐。你昏迷那段時間,她全心全意照顧你,你卻敢冷落她?我跟你說哦,聖君閉
關修煉了二十多天,出關到現在,也沒有時間寵幸溫嵐姐姐。你讓她天天聽蘭若
幽和秦儷的叫床聲,沒想過她有多麼難受嗎?真想咬死你,壞蛋!”

  古藤低歎,道:“自從經曆那事,我想收斂些。”

  千嬌惱道:“你繼續收斂,就會觸怒聖君,懂不懂啊?”

  古藤沈默,在他的沈默當中,千嬌滑蹲下來,把他的褲子褪到他的腳踩。

  “剛才害你沒得風流,現在我補償你。再怎麼說,我也是王妃,比那些賤貨,
高貴、美麗、可愛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喔嗯!真舒服哩,壞蛋兒子,把肉棒
變得粗長些,妃娘求你了……”

  “珍妮上將的馬車在後麵跟著……”

  “不管啦!她都知道的,你理她做什麼?我忍了半晚,才不要管那麼多!啊
噢!舒艮……|月匕古藤雖然覺得不妥,但他的確憋悶了許久,也就順其自然。

  回到聖宮門前,千嬌已是高潮得癱軟。古藤掀起窗簾,與珍妮告別。

  馬車駿入聖宮,停在聖宮前殿。駕車的美麗聖衛問道,,“殿下需要我去喚
轎子嗎?”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古藤抱著千嬌下車,沒走幾步,聖衛低聲道……,“殿下,奴婢想要一個吻,
可以嗎?”古藤一聽,猜測到這個聖衛陪他淫歡過,他停了下來,道:“你問九
王妃吧。”千嬌懶懶地道:“隨便你吻,要帶她回去也行,反正她肯定跟你做過。”

  聖衛驚喜地抱住古藤的臉,溫柔地吻他的嘴,一番舌吻之後,她退首回去,
羞羞地道:“好多姐妹像奴婢一樣喜歡殿下,好想殿下能夠長居聖宮。”

  “情話說完了,回去啦。”千嬌不耐煩地道。

  “九王妃晚安,殿下晚安。”聖衛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古藤問道:“回你的寢宮,還是回二妃娘的寢宮?”

  千嬌道:“回溫嵐姐姐的寢宮,我可不想明天被她抱怨。”

  古藤走進溫嵐的寢宮,宮奴打開門,千嬌命令古藤抱她到溫嵐的寢室。

  “溫嵐姐姐,我把壞蛋從洛莉都會拖回來了。”

  黑暗中,溫嵐道:“千嬌,你和他回你的寢宮吧。”

  千嬌訝然道:“溫嵐姐姐,你有點反常耶,是不是生他的氣?”

  兩女說話之際,古藤走到床前,他把千嬌放到床上,道:“我到樓下睡。”

  “哎呀!溫嵐姐姐,你沒穿衣服耶,在和宮奴互慰嗎?我瞧瞧……果然是哩,
魔觸還插在�麵。嘻嘻,你故意把燈熄了。”千嬌一把扯住古藤,嗔道:“壞蛋,
上來啦!”古藤爬上床,掀開薄被,趴上溫嵐的嬌體,輕吻她的嘴唇,溫柔地道:
“二妃娘,對不起。”

  溫嵐低泣,一邊解他的衣衫,一邊咽道:“雖然我不是你的女人,但你也別
傷我的心,嗚……”她褪光他的衣物,把他推到床�的宮奴身上,“剛才她滿足
我,她卻沒得到滿足,你先滿足她。”

  千嬌不悅地道:“姐姐,我是把他讓給你,你怎麼把他讓他宮奴?”

  溫嵐翻身抱住千嬌,止住哽咽,道:“千嬌,姐姐陪你玩。”

  千嬌和溫嵐親了嘴,道:“姐姐,掌燈好嗎?黑漆漆的不好玩,咦?這宮奴
不聽話,掙紮得厲害,明天派她去做苦力。”

  “千嬌,是我。”蒙莉怒嗔,黑暗中推拒古藤,叱道:“混蛋,別亂搞!”

  千嬌失笑道:“嗬嘻!原來是大姐姐,你怎麼跑到二姐姐的寢宮睡呢?”

  蒙莉嬌喘道:“我以為你們今晚不回宮,所以過來和溫嵐妹妹談心。”

  千嬌爬過來,拍拍古藤的屁股,道:“蒙莉姐姐,聖君早就準你,而且你也
被古藤插過好幾次,幹嘛還要掙紮?今晚聖君不回來的,你留下來陪我們好了。”
她的手從古藤的股溝探伸下去,一摸,一驚,叫道:“哇喲!都插在�麵了,好
快啊,姐姐一定濕得厲害!”

  因為黑暗,看不到蒙莉的臉,但可以猜測得她的窘態。

  隻聽她嗔道:“古藤,把你髒東西拔出去!”

  千嬌輕揉蒙莉的玉峰,道:“大姐姐,不髒的啦。今晚他沒碰妓女,卻是被
我強奸了。”

  “啊……喔!輕點……”蒙莉沒有繼續抗拒,好奇地問道:“他為何不碰妓
女?”

  “整晚我都坐在他懷�嘛……”

  “聰明。”溫嵐低聲笑語。

  “霸道。”蒙莉也笑了,雙手摟抱古藤,幽幽一歎,道:“我沒臉見凱希了。”


「第八章」南澤少女
  當年他剛出獄,一樣是撐傘而行,學院沒有多少學生識得他;如今他再次
漫步學院中,卻有許多學生認出了他。

  “瞧!那是古藤上尉……”

  “哇!古藤上尉的女奴好美,聽說她是南澤前朝的公主……”

  “我覺得古藤上尉生得也挺帥的嘛……”

  “據說古藤上尉本來是祭司學院的學生耶……”

  “古藤上尉應該是來找凱希的……”

  各種的議論,悄悄地響起,古藤不得而知。

  他在學生們的注目禮中,安靜的前行。

  蘭若幽也很安靜,隻是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轉……

  “哎!古藤哥哥……”

  左側響起女孩的嬌叫,主奴倆放眼看去,隻見齊羅桑牽著墨茶韻的手,往這
邊奔跑而古藤和蘭若幽走在祭司學院的校園大道,引來無數目光——有看他的,
也有看蘭若幽古藤沒想到會在祭司學院遇見南澤的兩名準王子妃,她們長大了兩
歲,比以前高挑、美麗。

  待得她們走到身前,他禮貌地問道:“兩位王子妃,你們到霸都遊玩嗎?”

  齊羅桑明媚地笑,道:“我們是到霸都求學的,我和墨家妹妹是霸武學院的
學生。”古藤微笑,道:“真的?燕撒王子舍得讓你們離開南澤嗎?”

  齊羅桑笑容斂藏,略帶傷感地道:“古藤哥哥離開南澤三個月之後,燕撒王
子病逝了。”

  “抱歉。”古藤說得誠懇,看了看冷淡的墨茶韻,道:“古藤還有別的事情,
就此別過。”

  齊羅桑又是一笑,明媚照人。

  她道,……“古藤哥哥,我們聽過你的故事,你是來找凱希的吧?”

  古藤誠實地道:“是的。”

  齊羅桑毛遂自薦地道:“我和墨家妹妹都是來祭司學院玩的,我們帶你去找
凱希好嗎?”

  墨茶韻冷冷地道:“姐姐,我不去。”

  齊羅桑挽摟墨茶韻的嫩臂,哀求道:“妹妹,去嘛!古藤哥哥和凱希是學院
的佳話,我們跟著去看看,好不好?”

  墨茶韻固執地道:“不想看。”

  “你們慢慢商量,我們先走了。”古藤拋下這句,挽著蘭若幽前行。

  齊羅桑瞪著墨茶韻,道:“你自己回霸武學院,我跟古藤哥哥玩。”

  墨茶韻腳兒輕跺,任性地撒嬌道,……“我不要……我害怕……我要你陪我!”

  齊羅桑哼了一聲,轉身朝古藤追去。

  “古藤哥哥,別走得太快,我幫你打傘。”

  墨茶韻無奈,隻得追了過去。

  “古藤哥哥,怎麼不見雨菲姐姐和燕姨?難道她們沒跟你回霸都嗎?”齊羅
桑毫不顧忌地挽摟古藤的左臂,忘了她已經是十五歲的青春少女。“二王子病逝
後,我們和他的婚約解除,墨家妹妹向家�提議到霸武學院求學,我聽到消息,
也要跟罾砠來,家�人沒有反對。去年九月份,我們到了霸都……”

  “五哥!”古眉像隻金色的彩蝶,遠遠地朝飛撲過來,直接貼掛在古藤的胸
膛,照著他的臉麵胡亂親吻,“五哥,嗚嗚……我的五哥……”她喜極而泣,泣
不成聲。

  古藤摟抱她的腰兒,道:“六妹,很多人看著,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古眉淚汪汪地道:“看就看,我和五哥久別重逢,自然要撒嬌。”

  古藤擦拭她眼角的淚,道:“六妹,你撒嬌夠了,應該下來了。”

  古眉雙腳盤纏他的腰、雙手緊摟他的脖子,俏臉現出羞澀之態,低喃:“你
親親我。”古藤親吻她的額頭,她氣嘟嘟地道:“親嘴啦!”

  古藤愕然一會兒,道:“哥哥哪能親妹妹的嘴?”

  古眉惱瞪他,嗔道,,“誰說不能夠親的?我的初吻是被五哥奪去的……”

  古藤詫然道:“有嗎?我不記得了。”

  古眉嘴兒一扁,道:“哼!你剛剛出獄,就奪去我的初吻,你敢說不是?”


  古藤恍然記起,辯道:“六妹,你那時說哥哥和妹妹不能親嘴,還說嘴唇碰
嘴唇不算親嘴……”

  “我決定了,那就是初吻!你不承認,我就不下來。”古眉威脅道,“五哥
還對我做過更過分的事情……”

  “咳,那些事,以後再說。我要去見凱希,你通知家族的人,想到哪�吃飯
都可以,今日五哥請客。”古藤伸手抓住傘柄,拉傘下來遮掩,親吻了她的嘴唇。
“聽話了,別胡”嗯,我聽五哥的話!“古眉羞喜地落地,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齊羅桑瞪大眼睛問道:“古藤哥哥,你沒被逐出血瑪之前,也是這樣吻你的
妹妹嗎?”

  古藤道:“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問。”

  齊羅桑大聲抗議:“我十五歲啦!”

  古藤故意逗她,,“我記得不久前你才十一二歲……”

  齊羅桑橫獻他一眼,道:“不久前,古藤哥哥也才十八歲,現在古藤哥哥不
是二十歲了嗎?”

  “原來我二十歲了,嗬嗬。”古藤回首看著墨茶韻,問道:“墨茶韻小姐多
少歲?”墨茶韻別臉向左,對他不理不睬。

  “十四歲。”齊羅桑代為回答。

  “好老。”古藤拋出兩個字,挽著蘭若幽和齊羅桑,踏步向前。

  墨茶韻提腳欲圖踹他的屁股,但是想在此舉有失雅態,她又把提起來的腳放
下來,佯裝走路。

  凱希輕問,,“順便也要毀了你和我約定嗎?”

  古藤搖頭,道:“不毀。”

  “嗯。”凱希幽然輕應,瞧了瞧南澤的兩名少女,歎道:“你身邊從來不缺
美女……”“但我缺了你。”

  “油嘴滑舌。”凱希深知古藤的德性;很小的時候,她就領略了他的“情話”。
古藤側首下來,吻吮她的嘴唇。“今晚我要和家族成員聚會,你也過來吧。”

  凱希正要回答,後麵響起“古藤哥哥”,她的眉額一皺,低語一句“我去擋
住發春的小妮子”,就朝龍訝小跑過去,抓著妹妹的手往回拽。

  “姐姐,不要拖我啦,姐夫來了,我要和姐夫親熱。”

  “龍伢,你若不想爺爺被氣死,就先跟我回宿舍。”

  到達祭司學院的女生舍院前,齊羅桑自告奮勇地要去找凱希。

  古藤卻道:“假如她在宿舍,會有人把消息轉達。”

  果不其然,凱希很快出現在舍院門口。

  他毫不猶豫地摟她入懷,道:“珠顏公主要嫁了,我向她承諾過一些事情,
我回來毀”姐姐,不要嘛,龍訝懂分寸……“

  “你要是懂分寸,就不會跑出來。”

  “古藤哥哥……姐夫,不要走呀,龍伢還沒有跟你親熱……”

  古藤也怕被龍伢糾纏,急忙遠離女生舍院,往祭司學院大門行走。

  齊羅桑搶了蘭若幽手中的傘,問道:“古藤哥哥,為何你和凱希都那麼害怕
龍伢?”“”別問太多,我現在要到你們學院探望我的四姐,你不要跟來了。
“古藤避而不答。齊羅桑歡喜地道:”我也正想回霸武學院哩,正好和古藤哥哥
一起回去。“

  古藤不再言語,急急走出祭司學院,帶著三女走向霸武學院,遠遠看到艾蓮
在門前守望。

  齊羅桑道:“古藤哥哥,你的另一個未婚妻耶,她是我們學院的風雲人物,
據說她不像凱希那般喜歡你……”

  “古藤,死矮子!”艾蓮等得古藤走近,怒叱一聲,看見他無動於衷,甚至
不理會她而直接進入學院,她追趕過來,擋在他麵前,抱住他的臉,憤然強吻!
“沒有我的同意,你別想把我甩了。”

  齊羅桑莫名其妙,低聲問蘭若幽:“女奴姐姐,我聽說艾蓮不喜歡古藤哥哥,
為何看起來不像那麼回事啊?”

  蘭若幽道:“最初艾蓮小姐是不喜歡主人,後來被主人徹底征服,可惜她已
經不是主人的未婚妻。”

  艾蓮耳尖,聽了蘭若幽的話,嬌叱一聲:“蘭若幽,你放什麼屁?”

  蘭若幽慌忙回道:“艾蓮女主人,幽幽不敢放屁。”

  艾蓮很滿意蘭若幽的回答,她回眸看著古藤,道:“凱希和你的婚約,解除
得更早。你認她是你的未婚妻,卻敢對我不聞不問?你是不是男人啊?”

  古藤抱她傾斜身體,與她熱吻許久,�首起來,抱她站直,道:“你家在霸
都,學院放假,你怎麼不回家?”

  艾蓮解釋道:“爺爺太勢利,他逼我和你訂婚,後來得知你不是血瑪之子,
又解除了我和你的婚約,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所以我都不怎麼回家了。”

  “唔,明白。我要去探看四姐,然後和家族成員聚餐,你不適合出現,改日
我再找你。”

  “你不怕我爺爺?”

  “驁3 事上,不是措。雖然我不是血瑪之子,但我有信心養得起你。”

  “這不是養不養得起的問題,是權勢和背景的問題。你沒了背景,你就得擁
有強大的權勢,爺爺才會喜歡你。”艾蓮歡喜地吻了古藤的嘴角,自豪地道:
“你在北翼之痣做得不錯,你和聖君那一戰雖敗猶榮,沒丟我艾蓮的臉。”

  “我哪敢丟你的臉?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古藤放開她,繼續前行。

  艾蓮看到齊羅桑和墨茶韻跟著,問道:“南澤那兩個妮子,為何跟著我的老
公?”

  齊羅桑回首甜笑,道:“艾蓮學姐,你老公在南澤的時候,認我做幹妹妹呢。”

  艾蓮啐道:“他的幹妹妹幹姐姐一堆,血瑪的那群都是他的幹姐妹,你擾和
什麼?別讓我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還沒有。”齊羅桑回答得巧妙,“還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艾蓮衝著古藤的背影喊道,,“矮子,你別騙我!」古藤舉起左手,瀟灑地
一揮,道:”不騙,定會找你。“

  四人走遠,齊羅桑好奇地道:“古藤哥哥,你好厲害呀!艾蓮學姐那麼強勢
的女孩,在你麵前也服服貼貼哩,你是如何馴服她的?”

  “秘密。”古藤答非所問。

  齊羅桑略知古藤的性格,曉得問不出個所以然,懶得繼續追問。

  來到古素門前,古藤敲了門,低聲呼喊:“四姐,我來了。”

  古素開門。她穿著淺藍的圍裙,顯然是在作畫。

  “古素老師好!”齊羅桑和墨茶韻異口同聲地道。

  “你們……怎麼和我五弟在一起?”

  古素臉上的驚喜黯去,恢複她的雅靜。

  齊羅桑回答:“我們遇見古藤哥哥,他說要來探望古素老師,我們跟著過來
了。”

  “四姐在忙嗎?”古藤問道。

  古素淡然回答:“也沒什麼可忙,隨便畫些東西,你們都進來吧。”

  跟隨古素入屋,古藤再次看到那幅沒臉的孩童裸畫以及古素後來畫的“睡男
圖”,兩幅圖的生殖器都染著鮮血,特別的刺眼。

  “啊呀!古素老師,你畫的是古藤哥哥嗎?好羞人哦,古藤哥哥沒穿衣服……”
齊羅桑看看畫,又瞧瞧古藤,但感畫得逼真,於是目光往下,紅著臉瞄了古藤的
胯襠,又急忙假裝欣賞別的風景畫。

  古素招呼四人坐下來喝茶,談聊一陣,古素答應赴宴,古藤便領著兩女出來,
走沒多遠,墨茶韻不耐煩地道:“齊羅桑,你到底要跟著他到什麼時候?我要回
宿舍。”

  齊羅桑不理會墨茶韻,仰著臉兒問古藤:“古藤哥哥,你還要去哪�嗎?”

  古藤道:“離傍晚還有一些時間,我想在霸武學院走走,你們回宿舍吧。”

  齊羅桑歡喜地道:“你要參觀霸武學院啊,我做你的導遊好了。”

  墨茶韻忍無可忍地道:“齊羅桑,你作踐!他在北翼之痣一堆女人,在霸都
有兩個未婚妻,剛剛還吻了妹妹……短短的時間之內,連續親吻三個女孩。這種
喔心的男人,值得你不要臉地倒貼?”

  齊羅桑臉麵通紅,惱瞪墨茶韻,嬌聲叱語,,“墨茶韻,你忘恩負義!若非
古藤哥哥救你,你已被燕嘯奸淫。”

  “你、你……齊羅桑,你非要在他麵前提起那件事情嗎?”墨茶韻失去冷靜,
嬌臉臊紅。“如果他早些出去救安珂王妃,我就不會被撕裂上衣,他還敢亂說我
的乳房……”

  古藤看見她的臉蛋憋紅,那副嬌嫩柔美之態,令他腦門一股衝動,張嘴便道:
“墨茶韻小姐,你的乳房更大了。”

  “淫棍!你比燕嘯更可惡,一頭撞死你丨……墨茶韻失去冷靜,果真朝古藤
撞過來……

  “哎呀!”

  古藤的左手及時摟抱她,順勢往後一倒,落在校園小徑旁的草坪上。

  “你這般不要命的撞過來,我的胸膛沒事,你的腦門也會痛幾天。”

  她驚魂未定之際,古藤舉起左手,指節輕敲她的腦門,道:“起來吧,你長
大許多,挺重的。”

  墨茶韻晶亮的圓眸凝盯,櫻唇抿了抿,眼淚流出來了。

  “一會兒兒要強,一會兒兒要哭,唉……”古藤低歎,左手輕推她的俏肩,
“過往的學生看著,我們先起來。”

  “你故意抱我躺下來的……”墨茶韻咽語。

  “哦,我是故意的,想抱抱你。”

  “那次你也是故意等燕嘯撕了我的衣服才出來……”

  她沒有往下說,古藤猜知她是要逼他認罪。

  他無奈地道:“我承認,那次也是故意的。”

  “墨茶韻,起來啦!大家都在看著,你不害臊嗎?二齊羅桑踹在墨茶韻的俏
臀,但聽墨茶韻嚶嚀一聲,嬌體前撲,櫻唇印在古藤的嘴唇……藍傘被拉落,古
藤左手抱她,仰身坐起,右手的藍傘舉高,若無其事地道:”我真的要離開……


  “齊羅桑,你敢用腳踹我!”墨茶韻嗔瞪齊羅桑,俏臉通紅。

  齊羅桑理直氣壯地道:“我看著生氣,我就要踹你。”

  墨茶韻咽道:“你口口聲聲說保護我,到頭來卻欺負我。回到南澤,我向小
媽告狀。”齊羅桑不道:“哼!隻是輕輕踹你一腳,我不怕你向二姑姑告狀……”

  “五叔!五叔……”瑪爾勃朝這邊奔來,看見墨茶韻坐在古藤懷中,她的身
影加速,掠奔而至,抓住墨茶韻的藕臂,把墨茶韻提起來,不悅地道:“墨茶韻,
你不跟瑪爾嬌玩,跑來跟我五叔鬧什麼?”

  “瑪爾勃,是我招惹她的,你別責備她。”

  古藤站起來,發覺瑪爾勃又長高了,已然是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美豔少女。

  他把傘交給瑪爾勃,舉起左手擦拭墨茶韻的眼淚,卻對齊羅桑道:“齊羅桑
小姐,他曰若是遇上,我請你們吃飯。”

  齊羅桑不舍地道:“古藤哥哥,你還會到南澤遊玩嗎?”

  古藤落手下來,微然淡笑,道:“我可能會陪雨菲回南澤探親,但不確定是
什麼時”嗯,你要記得幫你打傘的妹妹……“

  墨茶韻沒頭沒腦地搶道,,“古藤,你要負責!”

  古藤不予回答,摟了瑪爾勃的腰,匆忙而走。

  “你要負責的,你聽到沒有?二墨茶韻望著古藤的背影,雅眸淚汪汪。

  齊羅桑覺得奇怪,疑惑地道:“墨茶韻,你要古藤哥哥負責什麼?”

  墨茶韻嗔瞪齊羅桑一眼,倏然垂首羞語:“剛才在傘下,他奪了我的初吻。



「第九章」依然血瑪
  古頌找了附近最好的酒樓,訂了最大的一間雅廂。於傍晚五時多,古藤在瑪
爾勃和瑪爾強的陪同下,進入包廂。其時學院的家族成員已到齊,連古頌的及瑪
爾強各自的情人也來了。

  餐桌是長桌,上座留給了古藤,他的對麵是古素。

  瑪爾莎和瑪爾嬌,早早地占了古藤兩旁的座位。

  蘭若幽乖巧地站在古藤身旁,古情便道:“蘭若幽,你坐我身邊。”

  “嗯哎!謝謝古情小姐。”蘭若幽也不客氣,ゞ……二和舞兒之間坐了。

  “五哥,你把猛將�加爾扳倒,又做了儲妃的男寵,不愧是我的偶像啊!”

  古頌從小崇拜古藤,提起古藤在北翼之痣的事跡,兩眼發光。

  瑪爾強道:“五叔,下次你到北翼之痣,把我帶上吧,我跟著你建功立業。”

  古藤謙虛地道:“五叔都躲到北翼之痣了,哪有什麼功可建、業可立?二瑪
爾嬌道:”五叔,為何你要躲到北翼之痣?奶奶把你逐出血瑪的理由好荒唐,說
你四處惹事,簡直是無的放矢!即使你不是奶奶的孩子,也可以留在血瑪啊?“

  瑪爾莎叱道:“瑪爾嬌,你懂什麼?五叔離開血瑪,自有他的道理。”

  瑪爾嬌嚷道:“騷貨,你懂嗎?你若是懂得,給我們說說。”

  古藤道:“五叔仇家太多,一旦脫離血瑪的庇護,仇家紛紛找上門。五叔隻
好逃到北翼之痣,接下來的那情就自然地發生了。”

  瑪爾嬌道:“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五叔肯定隱瞞許多,我定會找時間問個水
落石出!”

  “嗬,有時間再說……”

  酒菜陸續上來,一家人邊吃喝邊暢聊。初時都是談論古藤離開血瑪之後發生
的事跡,古藤自知長輩隱瞞了許多,但從古素的神情來看,他猜測古素知曉一些
事情。

  瑪爾莎喝了幾杯,熱情高漲,側身過來親吻古藤的臉,放浪地道:“五叔,
我很久沒有男人啦,你做我的情人吧。”

  酒席刹時安靜,一雙雙驚訝的目光看過來……

  古情飲盡一杯酒,慍道:“瑪爾莎,你醉了。”

  瑪爾莎媚風騷地道,……“五姑姑,我沒醉喔,五叔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當然可以做我的情人。二妹,你說是嗎?”

  冷漠的瑪爾默,臉兒瞬間見紅,低首支吾:“是…是吧。”

  瑪爾嬌瞪大圓眼,怒聲抗議:“騷貨,你玩外麵的男人還不夠,竟然想玩五
叔?不同意的,請舉手!”

  於是,除了古頌、瑪爾強及兩男的情人之外,其餘的人都舉手了。

  大家落手之後,瑪爾嬌質問:“六叔,大哥,你們為何不舉手?”

  古頌尷尬地道:“雖然我是你們六叔,可是我管不了瑪爾莎的事情。”

  瑪爾強也道,,“我更加管不了大姐的事情,我是被她管的!”

  “這樣啊……”瑪爾嬌故作思考,又把手兒舉得高高,嬌喊:“同意我做五
叔的小情人的,請舉手!」乖乖女瑪爾敏響應地舉起手,用甜柔的聲音道:”四
姐,我同意。“

  瑪爾嬌脆聲嬌叫,……“我也同意瑪爾敏做五叔的小情人……”

  古素淡雅地道:“瑪爾嬌,你們別胡鬧,好好吃飯。”

  瑪爾嬌道:“四姑姑,我不是胡鬧,我是認真的,我就要做五叔的小情人,
哼哼,不能夠便宜別的騷貨。我要和五叔來個訂情之吻……”

  瑪爾莎看見瑪爾嬌站起來,她迅速起身跑了過去,把妹妹按落座椅。

  “五叔才不要你這種小女孩,給我老實待著!”

  瑪爾敏懶懶地聲援:“大姐,或許五叔是蘿莉控呢。”

  瑪爾莎道:“即使五叔是蘿莉控,也不會控你們,我旺二個個人高馬大,好
意思說自己是蘿莉?”

  瑪爾敏弱弱地道:“曾經是蘿莉……”

  瑪爾嬌叫嚷:“騷貨,你一會兒說我們是小女孩,一會兒說我們人高馬大,
你自相予盾,蠻橫無禮!”

  “我就蠻橫,我就風騷!你們回家告我啊?”瑪爾莎跨坐在古藤的膝腿,雙
手摟住他的頸脖,大膽地親吻他的嘴唇。“五叔是我的了,你們都靠邊站,咯咯……
咧。”

  “哇!這演的是哪出戲啊?亂倫嗎?好像不是……我說瑪爾莎,雖然古藤不
是你的親叔叔,但你也沒必要找他吧?我聽說你很淫蕩,下麵寬敞若江河,古藤
的那支細短的撐船杆,怎麼能夠滿足你?”

  羅克普率領一群年輕男女出現在門前,他的話引起他後麵的男女笑個不休。

  席安娜,烈羽不悅地道:“羅克普,你別惹事,血瑪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你閉嘴!我何時惹事了?古藤是聖君的義子,就是我的大舅子。我既然來
了,怎麼能夠不打聲招呼?”羅克普囂張地走到古藤身旁,伸出右手,笑道:
“大舅子,握個手。”古藤放下酒杯,與他握手,道:“羅克普,……罾……砠)!……,
那晚在洛莉,你真是勇猛無比。”

  羅克普得意地道:“有大舅子在場,我哪敢偷懶?你知不知道,那些女孩都
說你的陰莖短小,你能夠滿足風騷的侄女嗎?如果不能夠的話,我可以把胯下這
根大炮借給她用用!”

  古藤不生氣,卻是粗鄙地反問:“好像你的隻有十七公分左右,算是大炮嗎?”
羅克普自信滿滿地道:“相對於某些猛男以及那些獸男,我當然不敢說大炮,但
是和你的小棍比較,就是足以讓你自卑到陽萎的大炮!”

  古情冷冷地道:“我們在吃飯,請你們的嘴巴放幹淨點,倒胃口!”

  “哇……哇!古情美人,你肯定沒有嚐試過大炮的滋味!假如你被大炮俞過,
一聽到‘大炮’,你的胃口就會大開……”

  “一普,你去死!”古藤把手中的酒杯擲向羅克普,然而被羅克普閃開了。

  “這�不歡迎我,還是到別的包廂吃飯,哈哈!哈哈,古藤小雞巴……”

  “羅克普大炮,恕古藤不送。”

  “大舅子,下個月請一定要給珠顏公主送嫁,哈哈!”

  羅克普得意萬分地走了;在他的認知�,此次言語交鋒,他完勝。

  瑪爾強怒道:“羅克普那混蛋,每次看到五叔,都要跟五叔過不去。就他,
也敢稱大炮?我的二十公分,我都不敢拿出來炫耀,媽的!」”

  瑪爾嬌嚷叱:“大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讓五叔更加自卑嗎?”

  “沒事,我自卑慣了。”古藤抱開瑪爾莎,朝瑪爾強道:“下次羅克普再拿
雞巴說事,你就脫褲子跟他比比,替五叔出口氣,嗬嗬。”

  瑪爾強獲得古藤的支持,不知悔改地道,,“不愧是我的五叔,果然英雄了
得!”古素聽不下去,起身離座,道:“我吃飽了,你們繼續討論生殖器,我回
學院。”古藤也站起來,道:“四姐,我也沒了胃口,我跟你回去。”

  瑪爾強道:“五叔,四姑姑和五姑姑一直對你有意見,我們不用理會她們,
繼續喝酒。”

  古頌也道:“五哥,我們敬你一杯。今日不醉不歸,方顯血瑪男兒的本色!”

  古藤舉杯應酒,道:“那就喝吧,回頭我再向她們道歉。”

  “喝!喝醉了,過去揍羅克普一頓!”古頌說罷,仰首把酒飲盡。

  古藤喝了酒,道:“六弟,羅克普的事情就算了,不值得惦記。”

  古頌想了想,道:“我聽五哥的話,今日單純喝酒,不找羅克普打架。喂,
你們女孩別喝太多……”

  瑪爾莎道:“六叔,喝你的酒,囉嗦什麼二會兒我還要帶五叔進旅館。”

  古眉沒法沈默了,叱道:“瑪爾莎,你別太囂張!”

  瑪爾莎道:“六姑姑,你比我更加囂張,公然掛在五叔的胯上,你以為我們
不知道嗎?”

  古眉紅著臉爭辯:“我是妹妹,我抱哥哥,有什麼奇怪?”

  瑪爾莎哼道:“我是侄女,我帶叔叔入旅館,也不奇怪。”

  “騷貨!我是你的姑姑……”

  “比我還小的姑姑,我一點都不怕!」酒意上來的瑪爾強,插言道:”六姑,
大姐,你們一起陪五叔睡,多幹脆!“

  古眉羞得嬌罵:“瑪爾強,閉上你的臭嘴!”

  古藤做了個讓大家作罷的手勢,道:“你們不要吵,今晚我回聖宮。這次我
回來得急,沒有帶禮物,餐後我給你們每人三十枚金幣,你們喜歡什麼,就自己
買。以後有空,我再過來看你們。”

  “謝謝五叔,謝謝五哥……”

  古頌和瑪爾強醉倒了,被他們的情人相扶離開。

  古藤結了帳,從酒樓出來,看見秦儷三女率領十多名聖衛等候在門前,他和
血瑪諸女告別,坐上馬車,跟隨聖衛隊回聖宮。

  經過芙雅幽園與洛莉都會之間的大街,轉東往聖宮行走時,後麵一騎追來,
卻是瑪爾莎。

  “五叔,今晚別回聖宮好嗎?”瑪爾莎投入古藤懷中,動情地哀求。

  秦儷看到這情形,便道:“殿下,你可以把你的垤女帶入聖宮。”

  古藤沈思片刻,道:“你們回宮秉報聖君,就說我今晚留在宮外住宿,明日
我向他請莎羅妮道:”白天你可以四處閑逛,晚上你必須回聖宮,這是聖君和太
後交代的。“古藤歎道:”我知道聖君是想保護我,然而住在聖宮,我感覺不自
在。“

  萊絲氣道:“回到聖宮門前再討論這個問題,不會耽誤你們叔侄亂倫!”

  “好吧。”古藤示意瑪爾莎上馬,他上了馬車,繼續往聖宮行進。

  到得聖宮門前,萊絲單騎入宮,一刻多鍾後,她出來了。

  “聖君和聖後同意你在宮外宿住,但必須得住在聖宮附近,我們也會和你一
起住。”古藤笑道:“怕我逃跑?”

  莎羅妮嗔道:“你跑了最好,我可以重新選擇。”

  秦儷吩咐聖衛們離去,挽住古藤的臂膀,道:“殿下,走啦,去旅館。”

  萊絲冷哼:“去什麼旅館?聖宮西南側,有一處小院,�麵有一幢兩層小樓,
是桑圖衛長的。兩年前,他們一家搬到聖宮西北側的大院生活,那處小院空著。
聖後早已猜知他可能有不方便住在聖宮的時候,前幾天找桑圖衛長說過之後,派
人整理了一番。我們就住那�……”

  莎羅妮道:“我不喜歡睡別人的床蓋別人的被子。”

  萊絲解釋:“你不用擔憂,床和被都是新的,浴缸也是新的。”

  古藤問道:「我們不能回租借的院落住宿嗎?“

  萊絲道:“那邊距離聖宮遠些,而且是鬧市,太嘈雜。”

  “那就去桑圖的舊居吧。”古藤同意了。

  萊絲在前麵領路,一行人走到聖宮西南側的大街,拐進一條暗巷,敲響一處
院落的大一會兒之後,一名中年奴婦出來,聽了萊絲的說明,領他們進了小院。

  奴婦轉入小樓後麵,不一會兒,與另外兩名奴婦回轉,打開小樓的門,進去
點燃燈火,她們便張羅別的事情去了。

  古藤與五女進入樓中,發現樓上沒有臥室,隻有底層布置了兩間臥室——桑
圖乃是一家三口,兩間臥室已是足夠。

  “我們六個人,這怎麼睡啊?”莎羅妮看到此等情形,心中大為不快。

  秦儷別有寓意地道:“莎羅妮,這新換的兩張新床都很大,每張可以睡下五
六個人耶。”

  莎羅妮忿道:“你用得著那麼浪嗎?事事搶在前頭,你也不知羞!”

  秦儷擁抱莎羅妮,親吻她的臉頰,笑道:“妹妹別生氣啦,姐姐今晚讓你。”

  “不稀罕!”莎羅妮看見古藤擁著瑪爾莎坐要沙發,她推開秦儷,坐到古藤
另一邊,問道:“古藤,你不會是真的想亂倫吧?”

  瑪爾莎抗議,,“莎羅妮衛長,我和五叔沒有血緣關係,哪算得上亂倫?”

  古藤右手摟了莎羅妮,吻了她的香唇,道:“今晚順便要了你的初夜……”

  “不給!”莎羅妮口中抗議,身體卻倒躺下來,枕著古藤的大腿,道:“我
們的職責是保護你,同時也是監視你。如果我們失職,我們的家人會遭殃,所以
你別悄悄逃離。哪天你能夠光明正大地帶我們離開,我才心甘情願地做你的專屬
妓女。”

  瑪爾莎驚道丨……“莎羅妮衛長,你也要做五叔的妓女?”

  莎羅妮沒好氣地道,,“我和他初次相遇,他就叫我到洛莉做妓,好讓他去
嫖。”瑪爾莎會意地一笑,道:“洛莉啊,是好地方哦,我都想到那�做妓女,
哈……嘻。”奴婦把茶水及茶點送過來了。

  蘭若幽坐到對麵泡茶,萊絲坐到蘭若幽身旁,問道:“蘭若幽,今日沒發生
什麼事情吧?”

  蘭若幽回道,……“還算平靜,就是吃飯的時候,羅克普故意來搗亂,嘲諷
主人的生殖器短小。”

  “羅克普的多少公分?”此話出自處事冷靜的萊絲口中,驚煞許多人。

  蘭若幽道……魯“我也沒看過,但主人說羅克普的生殖器十七公分……”

  莎羅妮鄙夷地道,……“就他那尺寸,也夠格嘲諷色胚?”

  瑪爾莎驚訝地道:“羅克普是比五叔粗長啊,應該夠格吧?”

  莎羅妮反問丨……“你怎麼知道你五叔短小?難道你們以前就亂倫?”

  瑪爾莎早已有準備,解釋道:“四姑姑有五叔的裸體畫,我看了不知多少次
了!”莎羅妮恍然道:“也對,當初他不知羞恥地做模特,被我們鄙視了許久。
他現在和以前大不相同,是絕對的色胚!”

  瑪爾莎搖頭,道:“不明白……”

  莎羅妮拔開古藤抓在胸部的淫爪,道:“你真有膽量跟他亂搞,一會兒你自
然明白。”秦儷從浴室出來,滿意地道:“新浴缸也好大,是瓷燒的,可以坐四
五個人進去。”“莎羅妮衛長,怎麼變成五叔的女人了?”瑪爾莎把心中的存疑
提了出來。

  莎羅妮看了看萊絲,得到萊絲的點頭允許,她向瑪爾莎做出簡短的解釋。

  奴婦陸續提洗澡水進浴室,很快往浴缸�倒滿熱水,擦幹地板的水漬就離開
了。

  蘭若幽把門窗鎖緊,秦儷當即褪衣,歡喜地道……,“泡澡啦,莎羅妮,快
替殿下寬衣。”莎羅妮拒絕道:“沒有可能。”

  “我幫你寬衣好了。”古藤解莎羅妮的衣扣,驚得她掙紮而起,一溜煙地衝
進浴室。“萊絲姐姐,快點進來,現在太晚,不好再換一缸水,先洗比較好,免
得色胚把洗澡水弄得太髒。”

  萊絲起身走向浴室,“古藤,你別太急進來胡搞,我和莎羅妮很快就會出來。”

  “五叔,我替你寬衣,你替我寬衣。”瑪爾莎坐到古藤懷中,解古藤的衣扣。

  下一刻,四人已是一絲不掛。

  瑪爾莎握著古藤的小棍,道:“果然像四姑姑的畫中一模一樣,生得這麼可
愛。”

  古藤往她的私處一摸,樂道:“竟然全濕了,果然是我們血瑪的騷貨,俞你。”
他抱起瑪爾莎,胯間的肉棍,往她的濕縫頂戳……

  “不要啦,我都沒有洗澡,那�髒的……”

  “髒也不怕,插進去了。”

  “噢喔……五叔!總算又有肉棒插進來了,守貞守得好辛苦……”

  古藤插著瑪爾莎進入浴室,看見四女舒服地泡在浴缸,他坐到萊絲和瑪爾莎
之間,淫猥地道:“你們若是不趕緊洗完出去,我保證這洗澡水變成紅色。”

  萊絲仰靠缸壁,悠閑地道:“泡澡真是舒服,無視任何威脅。”

  莎羅妮把手伸入古藤和瑪爾莎的交合處,捏握古藤的肉棍,道:“怎麼還是
這般尺寸?平常你很喜歡在我們麵前表演,現在怎麼不表演給你的侄女看看?”

  瑪爾莎不明所以地道:“表演什麼?”

  “表演!表演!表演……”

  除了萊絲之外,其餘三女拍手叫嚷。

  “怎麼好意思呢?”

  古藤假裝尷尬,扭扭捏捏地站起,胯間肉棍先是變成十五公分,接著是十八
公分,後來變成二十三公分。

  瑪爾莎有些不敢置信,雙手伸過來,顫抖地捧著古藤的肉棒,喃語道:“五
叔,你好強……”

  “真是有點不好意思……繼續。”

  魔觸一根根地伸出來,竟然比以前多出八根!一整整十六根魔觸,足夠令瑪
爾莎目瞪口呆。

  隨後,古藤均稱的身軀,變得高大強壯,生殖器變成二十七公分粗長的猙獰
強棒……但是,他的魔觸漸漸縮隱,身體逐漸恢複正常狀態,傷痕和字符也不見
了。

  自從與聖君一戰,他的異變已是能夠操縱自如,血魄和念魂也有了突破,這
無疑是“因禍得福”。

  “五叔,你好變態,我最愛變態!”


「第十章」女兒的眼淚
  按照瑪爾莎的說法,她的雙腿軟得走不了路,但她癱瘓在床也要攤開雙腿做
愛,除非古藤把她臠得昏死了再也醒不過來!

  她為了說守貞,偷了母親的魔觸。古藤感動之餘,陪她瘋狂了兩日,於第三
日清晨,吩咐萊絲和和蘭若幽把她送回學院。

  古藤和秦儷、莎羅妮回聖宮,蒙亞列參加祭司會議去了,於是他與燕瑤傾談
許久,出了聖宮,他便與莎羅妮坐上馬車(秦儷則回桑圖的舊居),直奔霸武學
院,進入珠顏公主的別樓,但珠顏仍在上課,他就在木沙發上睡了。

  傍晚時分,珠顏回來,看見古藤睡得正香,她小聲地道:“莎羅妮,他睡了
多久?”莎羅妮回道:“應該睡了一個半時辰吧。”

  珠顏又問:“為何跑我這�睡?”

  莎羅妮搖頭,道:“他和聖後談了話,就帶著我來找公主,我也不知道原因。”

  “把他叫醒,讓他到我寢室來。”珠顏一邊吩咐,一邊上樓。

  莎羅妮看著珠顏走進寢室,嗔道:“色胚,別裝睡了,起來!”

  古藤倏地仰身而起,朝莎羅妮淫猥地一笑,道:“你要跟我上樓嗎?卜莎羅
妮道:”我就在這�等候,你要和公主做什麼,我都不聞不問。“

  “我和她之間很清白。”古藤笑語,45#±了樓,進入珠顏的寢室,看到她
坐在梳妝台前,他走到她的背後,道:“聖後知道你不想嫁到一二岔羅,她說她
就你一個女兒,她也不想讓你嫁過去,畢竟以後如果政局發生變動,你的人生也
跟著被斷送。然而她讓我勸你,身為王族的女人,總得為王權做出犧牲,她說對
不起你,請你原諒。”

  珠顏幽然而道,參“為何媽媽不親自跟我說這些?”

  古藤道,,“也許她不想看到你的眼淚,也許她感覺愧對你……”

  “古藤,我美嗎?”珠顏突然打斷古藤的話語。

  古藤望著鏡中的人兒,輕輕點頭,誠摯地道:“很美。”

  珠顏又問,,“你覺得鏡中的兩個人相配嗎?”

  古藤想了一會兒,依然像堅持從前的說法:“不相配。”

  “記得你曾經說要追求我,也記得你說過要和我假結婚。假如,我是說假如,
現在我願意和你假結婚,你還敢要我嗎?”珠顏撩著她的發絲,目光卻注視鏡中
的古藤。“你還敢重新追求我嗎?”

  古藤雙手輕放到她的俏肩,道:“公主,我說過,我回來是為了毀約。假如
是曾經,我敢於要你,因為提親的是我的爸媽是血瑪,但我現在若是要和你結婚,
哪怕你的舅公也不會同意。我隻是霸都的過客,也是你生命中的過客,別試圖讓
我為你停留,因為還有很多女孩在等我回去。”

  “你仍然會回北翼之痣?”“

  “啊,在那邊,我活得比較有尊嚴。”

  珠顏伸手上來,放在他的手背,道:“以後,我在三岔羅,你在北翼之痣,
我們隔海相望。哪天若我需要你,你會渡海過來幫助我嗎?”“

  古藤絕情地道:“不會。”

  珠顏憂傷地問:“為什麼?”

  古藤從她的肩上縮手回來,道:“海不枯石不爛,但人情會冷。我短暫的一
生,不可能也不應該為你而活。何況我和古情之間,也不曾存在那般的感情。”

  “是嗎?”珠顏淒涼地笑著,“今晚兩個學院有交誼晚會,你以我哥哥的身
份,陪我去參加吧。”

  古藤拒絕道:“我不喜歡參加學院的晚會,因為我從來都不是學院派。”

  二:“你來我這�,隻是跟我說幾句廢話?”

  古藤道:“我是來辭別的。”

  珠顏道:“父王答應了嗎?”

  古藤道:“你應該知道,一般決策類的事情,都是由聖後拿主意,義父不會
反對。”“我明白了。”珠顏站起,走到床前躺下,踹掉她的鞋子,“我累了,
你走吧。”

  晚會在祭司學院舉行,主辦人乃是祭司學院的風雲人物——羅克普馨雅瑪斯。

  珠顏喜歡擺搖台搞些刺激的事情來做,卻不喜歡參加晚宴,畢竟她是王國的
公主,從小參與王公貴族各類的晚宴,已經到了厭倦的地步。然而羅克普誠摯邀
請她,他又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她若想繼續扮演懂事的孝女,拒絕顯然很不合
情理。

  古藤離開之後,她睡過去了,醒來已是晚上七點多。

  她就坐在床上,思慮了一刻多鍾,吩咐宮奴準備洗澡水,泡了澡,黯然前往
祭司學院。到達祭司學院的學生會堂,珠顏遠遠地看見羅克普在門前與一群年輕
男女談笑風生。她繞到會堂的側麵樹林,是為了避開正道上過往的學生,從而考
慮到底要不要進去,因為珠顏一驚,問道:“何時離開?”

  古藤道:“聖後說,我留在霸都,暫時也於義父沒有任何幫助,讓我先回北
翼之痣等她很不喜歡以羅克普的未婚妻的身份參加晚宴。

  她聽到了羅克普和那群學生的談話,隻聽得有位女生問道,,“羅克普學長,
都這麼晚了,珠顏公主還沒有到,她到底會不會過來呢?”

  羅克普豁達地道……,“我也不清楚,雖然我和她已經訂婚,但你要知道,
她是自命清高的公主,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嫁給
我?”

  女生又道:“羅克普學長不但長得俊帥,而且是雅瑪斯家族唯一的孫子,除
了羅克普學長,試問翼圖大陸還有誰配得起公主?……羅克普得意了,道:”整
個巴克約王國,除了血瑪、斯林格列、加姆、勞爾四個家族之外,隻有我們雅瑪
斯的男兒有資格娶公主。血瑪因為古藤之事得罪太多勢力,祭司議會不會同意公
主嫁到血瑪;斯林格列家的男兒是公主的表親,當然也不可能結婚;加姆是中立
保守派,不會把家族推到風口浪尖上;勞爾是牛角族,聖君怎麼可能讓公主嫁給
牛角男?那些牛角男長得又醜,雞巴又粗長,不把公主俞死才怪,聖君哪肯把女
兒嫁到勞爾家族呢?“

  那群學生都笑了,有名男生道:“羅克普學長說話就是夠味道,公主嫁給你
之後,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哈哈,當然!她雖然不肯嫁給我,然而一旦她嫁了我之後,我撕開她的處
女膜,在床上徹底把她征服,你們就會看到她像席安娜那般乖乖地聽我的話,愛
我愛得無法自拔。說句難聽的話,公主怎麼高貴,嫁到我們雅瑪斯,她也就是我
的一名小妾。她想得寵,就得百般地逢迎我、討好我!我會把她調教成一隻乖巧
而淫蕩的小貓咪,時時刻刻都想被我的大雞巴俞她的小洞……”

  “羅克普學長,你說話好淫蕩哇!你可是我們學院的領軍人物,將來是王國
的女婿以及大祭司人選,要保持形象耶……”

  珠顏聽到這�,看著羅克普摟著說話的女生猛拱胯部,她心中冷叱一聲,調
頭便要離開,卻看到背後站著一個人,她驚得幾乎叫出聲,卻被那人摟在懷中,
“既然你都來了,就進去露露臉吧。”

  她沒有掙紮;擁抱她的,是古藤。

  “你是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的?”她輕聲地問。

  古藤看見羅克普與那群學生進入了會場,他放開珠顏,道:“我今日來學院
的目的,一是向你辭別,二是聖後讓我陪陪九妃娘。所以從你樓�出來,我就進
入了千嬌的小樓。剛才你出去後,我一直跟在你後麵。你的血魄太低,察覺不到
我而已。”

  珠顏惱道:“為何跟蹤我?”

  古藤簡單地道:“沒有想過為何,隻是知曉你出門了,就跟著過來了。”

  珠顏平靜下來,憂傷地道:“你剛才都看到了,他那副德性,比你還惡心。”

  古藤道:“男人都那樣,你生得如此美麗,又是公主,哪個男人都會夢想征
服你。”珠顏又是生氣,嗔道,,“為何你這般惡心的家夥,卻不想征服我?”

  古藤平靜地道:“我曾經追求過你……”

  珠顏搶道:“那是你被我父王逼的,我要你出自真心的追求我,如同你對待
凱希那般。你舍不得她,為何卻舍得我?”

  古藤沈默一會兒,道:“凱希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回憶中的最初,她必須屬
於我。然而你是公主,你從來都不屬於我,不存在我自私的執著�。”

  珠顏也沈默了,她離開古藤,走在會堂後麵的樹林。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後麵……

  “假如我願意跟你去北翼之痣,你敢帶我離開嗎?”

  “我不敢。”

  “為什麼?”

  “北翼之痣,有我的軍團,我的女人,我的生活。如果我把你帶走,科普拿
更有理由對北翼之痣的王族發動戰爭,使得我以及與我相關的人們都處於更加危
險的境地當中,我沒有理由為了你,把我的一切都賭上。”

  珠顏冷笑,質問:“但你卻可以為了凱希或蘭若幽,而把你的命都賭上是嗎?”
古藤肯定地道:“嗯,她們存在於我瘋狂的執著�,而不僅僅存在於我冷酷的理
智�。我的人生是扭曲的,因此我的人格也同樣被扭曲。我喜歡安安靜靜的,但
有些時候,我很粗野很肮髒,那是因為我曾經活在戰場以及活在監獄,我的生命
不可能抹除這些痕跡……”

  珠顏忽然轉身,擁抱了古藤,在黑暗中吻上他的嘴唇。他愕然片刻,感覺她
的吻很生硬,於是他回抱她,激情把舌尖伸入她的櫝口,調逗她的柔嫩而溫潤的
香舌。

  她一時懵了,傻傻地讓他吻吮,後來漸漸地跟上他的節奏,眼淚卻在纏吻當
中流了出來。

  古藤退離她的香唇,道:“你喜歡我?”

  珠顏嬌喘道:“不喜歡,但我要把初吻給你,或者也可以把初夜給你……這
些是你闖擂台的時候,我欠你的。”

  古藤長歎一聲,道:“我卻是很喜歡你,因為你生得很美,或者你比凱希還
要美,但不知道為何你沒有被列入翼圖譜。”

  “我很刁蠻……翼圖譜上都是有氣質有影響力的女性,就連你的外甥女,也
很有氣質。單純的美麗和尊貴的身份,不可能被男人讚頌。我,喜歡你說我很美,
也喜歡你說喜歡我,更喜歡你生命中那些不可抹除的痕跡,我覺得比你那些裝出
來的安靜,自然許多。我,今晚把初夜給你,你敢要嗎?二”等你喜歡我的那一
天,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你還是不敢……”珠顏走在黑暗中,往學院門口行去。“我不見得喜歡你,
但我能夠想到的男人,也隻有你,哥哥。”

  “公主,秦儷她們說,你曾經許諾,若我在角鬥中贏了,你做我的妻子。你
欠我的,不止是初吻和初夜……”

  “我要做你的妻,你也不敢要!”

  “我要的。”古藤平靜地道。

  珠顏刹時轉身,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臉,他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你若
是願意隨我回北翼之痣,我就敢於承擔由此而來的一切後果。但是,我是比羅克
普更加航髒的男人,我的雞巴也比他粗長很多,同時我擁有無限變形的觸手,而
且我不是要和你做假戲,我會把你禽得要死要活……”

  “混蛋!淫獸!不許再說!”珠顏嬌叱,舉手捂住他的嘴,嗔道:“從此刻
開始,你給我恢複以往的安靜!我要回去睡覺了,今晚你愛找誰就找誰去,我是
不會把初夜給你的,剛才隻是逗你開心而已。”

  古藤把她的手拿下來,道:“不參加晚宴了嗎?”

  珠顏淚聲咽咽地道:“我哥說要我,幹嘛還要去理別的男人?不管明天如何,
今晚我都很開心。哥,你跟父王真的不一樣。母後說,她不喜歡像你這般陰險殘
酷的男孩,可是她欣賞你。她說父王太善良太被動也太無理取鬧……我知道你和
母後做的事情,今天來之前,你肯定陪她做過,我非常憎惡你!”

  古藤否認道:“你想錯了,今日我隻是和聖後接吻,其他的都沒有做過。”

  珠顏轉身繼續行走,低聲哀歎:“王宮總是淫亂的象征,然而我沒想到父王
允許你淫亂他的後宮。我能夠想象你和母後在一起的情景,可是我害怕親眼看到……
你回去吧,別繼續陪九妃娘,我擔憂你陪得她越多,你離開的時候,她的心就越
痛。她對父王的感情,更多的是曾經的崇拜和如今的責任,對你卻付出了最初的
愛,隻是她懵然未知罷了。”

  古藤追上她,摟著她的腰,道:“你把她的感情分析得頭頭是道,為何不說
說你對我的感情?”

  珠顏扭首吻他的嘴角,低聲怨道:“你是父王的義子,你我隻有兄妹之情。”

  蒙亞列從祭司議會出來,隻感昏昏沈沈,直接進了燕瑤的寢宮,躺到宮床之
上。“陛下,你在祭司會議上,又遇到什麼不快的事了?”燕瑤坐在床沿問道。

  “天天聽那些祭司嘰嘰歪歪,隻覺得是一群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地響,頭都脹
裂了,煩得我一句都沒聽下去。”蒙亞列厭惡地說著,看見燕瑤趴爬過來,他伸
手擋住了她,道:“最近因為各地領主各行其是,祭司議會召集的次數也多,沒
把我煩死也把我累得不想動燕瑤體貼地道:”陛下,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會累的,
你好好休息吧。“

  蒙亞列卻對宮奴道:“你們去請大王妃和二王妃過來,順便派人通知殿下,
讓他到這�來見本王。”

  宮奴出去之後,燕瑤道:“陛下,為何要召見古藤?”“

  蒙亞列道:“我總覺得,他繼續待在霸都,我也給不了他什麼,所以想知道
他如何打蒙亞列心服口服地道:”我如何強悍,也比不得他強焊。雖然他的雞巴
沒有我的粗長,可是他能夠變化尺寸,能夠滿足女人的各種需要,而且擁有令人
嫉妒得要死的魔觸,我還真找不出哪個男人比他強。可惜,你們都沒有懷孕——
我很想他把你們的肚子搞大,好給我生幾個兒子。“

  燕瑤惱道:“陛下,你怎麼能夠有那樣荒唐的想法?”

  “借種是有些荒唐,可是我真的想借他的種。”蒙亞列開心地笑著,眼睛凝
視燕瑤的美臉,深情地道:“瑤,跟你說實話,最初的時候,我讓他碰你們,心
�也很糾結,可是漸漸的,我習慣了,完全不在乎他陪你們淫亂,反而看著覺得
很刺激。其實我很想看看你算。”

  燕瑤道:“陛下,有件事情,我沒有提前跟你說就做了決定。”

  蒙亞列懶懶地問道:“什麼事情?”

  燕瑤道,,“昨曰古藤來請安,我提議他先回北翼之痣等候,他決定明日離
開霸都。”蒙亞列歎道:“有些急了,我想他多留一些時日,也好幫我慰借你們。”

  燕瑤羞嗔道:“我們哪需要他的慰借?陛下本身就強悍無比,一直以來都能
夠滿足我被他俞得高潮不斷的模樣……”

  “陛下,聖後,臣妾來了。”溫嵐出現在寢室門前,接著是蒙莉也到達了。

  蒙亞列吩咐宮奴替他及三女寬衣,剝光之後,三女發現他的胯物無精打采。

  他有些尷尬地解釋:“今日沒什麼心情,你們等一會兒,我叫人過來慰借你
們。”

  蒙莉怒道,,“陛下,你別越做越過分,我們不需要任何男人慰借!”

  蒙亞列笑道:“放心吧,是你的兒子要過來,我不會叫別的男人碰你們。”

  蒙莉釋然,道:“陛下,雖然……我和他是有過……但是,不能夠繼續了。”

  蒙亞列道:“明日他要回北翼之痣,在他離開之前,我得讓幫忙做點小事情。
喏,他來了。”

  古藤進來,跪到床前,道:“古藤磕見義父義母及兩位妃娘。”

  蒙亞列笑罵:“廢話別多說,快上來服侍你的母後和兩位妃娘。”

  宮奴立刻過來替古藤寬衣,隻見他的胯物早已勃挺……

  蒙亞列喝罵一聲:“我幹!你他媽的不會收敵些嗎?”

  古藤爬上床,背部便伸出兩根觸手,他趴到溫嵐身上,道:“聖後,我可能
會在霸都多留幾日,因為有些事情,我暫時放不下。”

  蒙亞列樂道:“古藤,你想留多久都可以。”

  燕瑤歎息…………“你的去留,你自己決定吧。”

  古藤不再言語,一會兒之後,他毫不客氣地臠入溫嵐的蜜穴,兩根魔觸也分
別插入燕瑤、蒙莉的淫洞,插得三女淫叫滿床。蒙亞列一看,來了激情,胯間的
事物迅速勃硬,拔出插在蒙莉體內的魔觸,趴上去就呼哈哈地臠幹,同時命令古
藤用魔觸滿足寢室�的五個宮奴,於是古藤再伸出四根魔觸……

  半個時辰後,蒙亞列射精,蒙莉爽得幾乎昏死,而溫嵐則是早已爽昏過去。

  古藤趴在燕瑤的玉體,與燕瑤舌吻。在這之前,她獲得了好幾次高潮,因此
魔觸已經從她體內退出,反而是依然堅硬的肉棒,抵在她裂張的淫洞,卻是不敢
進入。

  “古藤,你在幹嘛?要進就進,別折騰你母後!”蒙亞列不爽地道。

  “義父,聖後不許……”

  “母後……珠顏突然出現在門前,看到床上的景象,她愣住了。

  燕瑤驚道,,“昨日你不是表現得很想盡快離開嗎?”

  古藤的手挑逗著溫嵐的私處,道:“我想多留幾日,也不至於就把這條命留
在了霸燕瑤急忙拉來被單遮蓋她和古藤,然而卻在此時感到下體異常緊脹,但感
古藤插進來的肉棒陣陣顫頂,若非他及時地吻住她的嘴,她幾乎失控地叫喊出來……

  “古藤,出來和我說話!”珠顏顯得很生氣。

  蒙亞列道:“珠顏,你找你哥是為何事?”

  珠顏氣道:“父王,你別管!”

  蒙亞列笑道:“好吧,父王不管。古藤,出去和你妹妹說話。”

  古藤從被單下縮退出來,宮奴要過來替他穿衣,珠顏便道:“穿什麼?我又
不是沒見過,趕緊出來!”

  她跑過來抓住古藤的手,拉著他跑了出去。

  蒙亞列落床,道:“我怎麼覺得珠顏好像喜歡古藤?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
回事!”說罷,他赤裸地走出門外,看見珠顏把手帕塞給古藤,而古藤拿起手帕
擦拭逐漸軟垂的胯物,他心中暗驚:小子不會是在我的聖後體內射精了吧?

  隻聽得珠顏道:“今日我回來,本想跟父王說我不嫁了,可是看到剛才的情
形,我不想說了。我後悔回來,你是個隻懂得淫亂我父王後宮的混蛋,不值得我
期待!你比羅克普更可惡,我恨父王,恨母後,更恨你!你走吧,盡快回你的北
翼之痣……”

  蒙亞列看到女兒被古藤吻了,急忙縮退回來,想了一會兒,再次伸首出去,
看見與古藤熱吻中的女兒,流出兩行清澈的情淚……

  他愕然片刻,走回床前,嚴肅地道:“我不想做一個好國君,但我想做一個
好父親。”燕瑤驚問:“你怎麼了?”

  蒙亞列長歎,道:“珠顏喜歡古藤。”

  燕瑤嬌叱:“不行!”

  蒙亞列掀開燕瑤身上的被單,目光落到她的私處,隻見過多的精液從她的穴
�流出……

  燕瑤的整張豔臉都紅了。

  “女兒在我麵前堅強地笑,卻在我背後悲傷地流淚……”

  蒙亞列說到此處,古藤回來,他轉身厲喝:“古藤,我決定撕毀婚約,同時
廢了科普拿,你有何對策?”

  古藤驚訝地望著蒙亞列,如此一會兒,他的神色恢複平靜,道:“要廢科普
拿很難,但要撕毀婚約並非難事。義父,你確定要那麼做嗎?”

  蒙亞列堅定地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下過這麼大的決心!”

  古藤眼睛�邪意一閃,簡單而冷酷地道:“古藤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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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6:16:52

本集還是有些亂碼,盡力了...搞這些書,每天都得花上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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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五集

第一章慈父孝女

  摩桑趴跪,半人馬男奴前肢踏床,腹下長達四十公分的馬屌,猛烈地抽插淫
水漬漬的騷穴;科普拿坐到摩桑麵前,胯間二十公分左右的老棍,頂插懷中少女……

  蒙亞列坐在茶幾前,喝著酒水,坦然地看著眼前的淫景。

  “母後,我再次請求你撤消征伐北翼之痣的提議丨”

  “提議是由科普拿提出來的,他在你麵前,你找他談便可。”

  摩桑充奮地呻吟著,她把問題推給了科普拿。

  蒙亞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大祭司,你始終不肯撤消是嗎?”

  科普拿用恭敬的語氣道:“陛下,不是臣不肯撤消,而是征討北翼乃勢在必
行。當年放棄北翼之戰,皆因陛下的政權不穩定,如今巴克約在陛下的統治之下,
達到前所未有的盛況。祭司議會認為必須伐滅北翼王族,才能夠使得巴克約的政
權永久穩定。”蒙亞列聽了科普拿的場麵話,自知與科普拿說不通,隻得繼續求
助於摩桑。

  “母後,政權的穩定,與逃亡王族沒有直接關係,你們隻是借口鏟除北翼王
族。你和舅舅發動政變,引發王權爭戰,害死無數親人,現在你還要把逃亡王族
滅絕,何等殘忍!”

  摩桑怒道:“若是我不殘忍,你能夠坐上聖君之位?我辛苦為你打下江山,
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和你舅舅聯合對抗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你若是覺得
聖君的位子坐得太累,就把禪讓給西蘭列,他比你更適合統治巴克約。”

  蒙亞列再次沈默,他是不懂得管理國家政事,然而他也不想把國君之位讓給
弟弟,何況禪讓之事,牽扯到兩個派係的利益,其時巴克約定然陷入戰亂當中,
又一次生靈塗炭。

  “母後,圖鐮族規,隻有繼承‘聖日神照’的子孫,才有資格成為聖君……”

  “放屁!當年你父王怎麼沒想到族規?‘聖日神照’?練成又如何?長子又
如何?你老媽不是聖後,你就沒資格當聖君!你應該感激你的父王早逝,我和你
舅才有機會發動政變,才有你的風光!但我沒想到你變得如此不聽話,更沒想到
你舅會和我分庭抗禮……

  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弟弟,我怎麼狠毒,也拿你們沒辦法。“

  “母後……”

  “別說了,你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滅,就把珠顏嫁給羅克普,我便讓科普拿
撤消提案。”

  “母後,珠顏是你的孫女,她不喜歡羅克普……”

  摩桑堅決地道:“不喜歡也得嫁!我不喜歡你父王,不也是嫁給了他?感情,
值個屁!王族的婚姻,從來都是為政治而存在。你不讓她嫁給羅克普,難道讓她
嫁給你舅的孫兒?二科普拿道:”太後,陛下,珠顏若是下嫁我雅瑪斯家,我立
刻撤消提案,你們意下如何?“

  摩桑道:“我沒意見。”

  蒙亞列連續喝了四杯酒,道:“我讓珠顏嫁給羅克普,你們是否放過古藤?”

  摩桑道:“這事由祭司議會決定,反正詛咒一族已經滅亡,古藤一人不足為
慮。”科普拿道:“馬雲及血瑪都會讚同撤消對古藤的暗殺令,我有信心讓古藤
獲得赦免。”

  “馬屌捅得我肚子痛了。科普拿,你讓我舒服一會兒。”

  摩桑踹開臀後的半人馬性奴,翻身仰躺,裂張的淫穴,朝向蒙亞列……

  “母後,我回去考慮,明天給你答覆。”

  蒙亞列不喜歡看到科普拿俞他的母親,急忙起身告辭。

  回到聖宮,蒙亞列看見珠顏和寧雨,他怒憤地撕掉寧雨的衣褲,把她推到宮
桌旁,蹲在她的臀後,推高她的臀股,仰臉咬吮她的蜜穴,然後迅速站起,扛起
她的雙腿,巨棍頂挺進去,驚嚇中的寧雨刹時放聲大哭。

  “哇嗚……哇哇!陛下,好痛啊,我沒有濕潤,好痛啊,陛下不要插了!”

  “寧雨,是我的大屌讓你爽,還是我兒子的小鳥讓你舒服?”

  “哇哇……啊哇!啊哇哇……”

  寧雨痛得隻顧哭,忘了回答蒙亞列的問題,氣得蒙亞列更加粗暴地抽插。

  “父王,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如此憤怒?寧雨還要陪我逛街,你饒過她吧。”

  珠顏看著父親暴奸寧雨,她沒有表現出尷尬——生活在聖宮,她看得麻木了。

  “珠顏,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和你母後還有事情商量,明天我再和你說。”

  蒙亞列放下寧雨的雙腿,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戳入她的菊口。如此一會兒,他
抽出巨棒,左手拇指和食指,貼壓她的股裂兩旁,叉分股溝之時自然也把菊門擴
張,他的右手抓捤‘卜棒,就往皺緊的菊肛戳捅……

  “啊哇!哇……啊!啊啊……不要哇!陛下,寧雨的肛門裂了,請陛下饒了
寧雨……啊!痛啊,嗚桂……”

  “爽!第一次幹爆你菊花,哈哈!”

  珠顏看到寧雨的肛門流出鮮血以及黏稠的穢物,同時聞到穢臭的味道,她轉
身走出母後的寢宮……

  寧雨痛得冷汗直冒、渾身打顫,卻阻止不了蒙亞列的暴行。

  她哭喊著承受蒙亞列的憤怒,直到蒙亞列在她的肛道�射精,她的痛苦才得
以結束。蒙亞列吩咐宮奴照料寧雨,便往寢宮的內廊走去。

  進入燕瑤的寢室,但見千嬌、溫嵐、蒙莉、蓮露也在。

  他道:“你們明知我回來了,為何不出來迎接?”

  千嬌道:“寧雨的嚎哭,響遍聖後的寢宮,我們哪敢出去?我得小心屁眼……”
燕瑤道,……“你也發泄夠了,該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了吧?”

  蒙亞列站在床前,宮奴端了盛滿清水的銀盤過來,把他的陰部擦洗幹淨。

  他爬上大床,摟千嬌入懷,道:“科普拿說,隻要把珠顏嫁入他家,他就撤
消提案。我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趕盡殺絕,也不想犧牲我的女兒……”

  燕瑤道:“剛才珠顏來找我,也是為了她的婚姻問題。她懂得以大局為重,
假如沒得選擇,她同意嫁。其實我覺得,北翼的王族,留著也是問題,不如趁此
機會,收了他們。”蒙亞列氣憤填膺地道:“不行!當年我沒有能力製止親族被
屠殺,如今我是巴克約聖君,我不能夠讓僅剩的兩支親族遭殘殺。”

  “你總是太過於善良,難怪太後不喜歡你……”

  “我不需要她的喜歡,我甚至不想做她的兒子,她狠毒得令人發指!”

  蒙亞列一邊說著,一邊解千嬌的衣衫。

  燕瑤道:“科普拿的提議可以接受,隻是苦了女兒啊!不知道默爾拉是否能
夠說服古藤返回霸都,雖然他不能夠改變什麼,但年輕一輩中他是佼佼者,加以
培養,定能成為陛下的得力助手。”

  蒙莉道:“古藤已非血瑪之子,況且他的異變,導致身世浮出水麵,即使祭
司議會同意讓他返回霸都,往好的方麵想,還是不會讓他擔當重職,往壞的方麵
想,依然會暗下殺手。所以他回來的作用也不大,頂多是陪聖君胡鬧,解決不了
問題。”

  被脫得隻剩褻褲的千嬌嚷道,,“我不相信古藤壞蛋是魔沼男王的兒子,魔
沼被滅絕的時間是七百八十年,古藤壞蛋才二十歲耶,有八年的時間他去了哪�?”

  蓮露淡然道:“詛咒一族,是極其神秘的種族,不能以常人論之。”

  “哼!還說他能夠生出魔觸,難道他是魔沼觸靈和魔沼女王雜交出來的?”

  “閉嘴!”蒙亞列怒喝一聲,吼道:“靜語女王是世間最純潔最美麗的女人,
豈會與魔沼觸靈雜交?”

  千嬌嚇得臉色慘白,推開蒙亞列,投到蓮露懷中,委屈地抽泣。

  蒙莉惱瞪蒙亞列一眼,道:“傳聞你曾深愛魔沼女王,但你不該喝叱你的寵
妃。她是不經事的小女孩,承受不了你的憤怒。”

  蒙亞列也覺得自己過分,他朝千嬌張開雙臂,溫柔地道:“千嬌愛妃,過來
讓本王寵你。”

  “不要!你一點不疼愛我,隨隨便便就把我讓給古藤壞蛋淫玩,隨隨便便就
對我吆喝,以後我不跟你好了。”千嬌也是有脾氣的,她生氣起來有點天不怕地
不怕的模樣呢。“嗬嗬,你不是很喜歡被古藤淫玩嗎?”“

  蒙亞列失笑出聲,爬過來抱起她的肥臀,舔吻她的肥穴。

  “嗯唔!唔嗚,嗚嗚!我想做個忠貞的女孩,你害我變得不忠貞,喔……嗯!
是你逼我跟古藤壞蛋好的,否則我不會讓他碰我哩。我是王妃,嗯嗯!巴克約王
國最年輕的王妃,卻便宜那個壞蛋,嗯喔喔!他淫玩我高貴的身體,無情地把我
甩了,我不會原諒他。”千嬌被蒙亞列舔吻得興奮,撅著肥嫩的屁股嬌聲嚷嚷,
語無倫次。

  假寐的溫嵐睜開倦意的眸,瞧了瞧淚水未幹的千嬌,輕聲低語:“你是陛下
的寵妃,他是奉命服侍你,哪有膽量要你?他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誰屬於他
誰不屬於他,他比誰都清楚。”

  千嬌道丨……“陛下每次寵愛我,都要問誰更厲害,很煩耶!”

  “哪�煩?”蒙亞列�首出來,跪直雄壯的身軀,巨棒臠入嫩穴,千嬌昂首
痛呼,他故意頂挺不退,喝道:“說,是我厲害,還是古藤員#?”

  千嬌哇哇哭叫:“陛下,是你厲害啦,啊……嗚!不要頂太深,拔……拔出
去!要……要死啦!”

  “我就是要你們陪古藤,然後才有比較,哈哈!」蒙亞列得意地笑著,他清
楚千嬌難以承受他的勇猛,因此他抽插得溫柔。

  粗長的肉棒把肥嫩的蜜穴塞爆,那種緊磨對雙方來說都是無比的享受。

  “現在他有魔觸,不知是否能夠用在性愛中?他若是回到霸都,我就命令他
活用魔觸慰借你們。”

  “不要啦!活生生的魔觸,太惡心耶,喔喔喔,陛下的肉棒又粗又硬,隻要
不插得太深,人家就會好舒服。”

  千嬌淫浪地搖著肥白的屁股,仰首舔吻蓮露的嘴唇;蓮露吐出舌兒,與她纏
綿舌吻。

  燕瑤爬到蒙亞列身後,摟住他的胸膛,問道:“陛下,在親族和女兒之間,
你選擇哪個?”

  “我不知道……”

  “我幫你選擇好了,就讓珠顏嫁給羅克普吧。”

  “但願女兒能夠原諒我。”

  蒙亞列忽然抽插得很猛,撞得千嬌哇哇哭喊……

  珠顏得知蒙亞列的決定之後,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她從藏書閣退出來,前往女聖衛的居院,走入寧雨等女的寢室,隻見寧雨赤
裸地趴在床上,萊絲正在給寧雨受傷的菊眼塗抹藥水。

  兩女看見珠顏蒞臨,萊絲急忙跪安,寧雨也慌忙爬起……

  “寧雨,你趴著吧,不必行禮。”

  珠顏坐下來,目光落到寧雨裂傷的菊眼,道:“過去兩天了,還沒有好嗎?
二寧雨委屈地道:”聖君的事物太粗巨,事前又沒有充分的準備,傷得重了些。
公主,你找我們有何事?“

  珠顏想了想,道:“本來想派你和秦儷出趟遠門,你這般情況,看來得派莎
羅妮去。”

  萊絲心思一轉,問道:“公主,你要派寧雨姐姐去哪�?”

  珠顏道:“等秦儷和莎羅妮回來,我找她們談吧。”

  寧雨看見珠顏起身,慌忙扯住珠顏的衣衫,急道:“公主,什麼事,你說啊,
急死人。”

  珠顏重新坐下,歎道:“父王承受不了各方壓力,決定把我嫁給羅克普。我
不想讓父王為難,因此答應了。但我心中始終不願意,所以想到古藤,想到他給
予我的無言的承諾。”

  寧雨驚道:“公主,你是想讓我和秦麗去說服古藤嗎?”

  珠顏道:“雖然父王派了默爾拉過去,可是我覺得默爾拉說服不了他,所以
派你們過去,賭一賭運氣。”

  寧雨喜憂參半地道:“如果他不肯返回霸都,我們也是白跑一趟。”

  “白跑也得跑,讓他知道我珠顏需要他。”珠顏臉色黯然,略垂憂傷的臉,
“即使他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我隻想知道,他會不會為我回來?他若回來了,
父王會高興,算是我這個做女兒的,盡了一點孝道。”

  萊絲道:“公主,我和寧雨去。”

  珠顏道:“你和莎羅妮的首次任職期未過,不適合離開霸都。秦儷去年已過
任職期,寧雨也剛過,她們的去留,不會引起太大的關注。假如秦儷不願意,我
才會派你和莎羅妮去。”

  萊絲失落地道:“秦儷不可能放棄投奔古藤的機會,她做夢都想飛到古藤身
邊。”珠顏淒笑:“好吧,就這麼決定,讓莎羅妮和秦儷,秘密前往北翼之痣。”

  寧雨突然爬坐起來,堅定地道:“公主,我去!我屁眼不痛了……”

  “你……咯咯。”珠顏失笑,伸手捏扭寧雨的俏鼻,笑罵:“這麼急著見情
夫,不怕我父王吃醋?二寧雨支吾:”陛下不會吃醋的啦,他一年也不碰我幾次,
平時根本想不起我……“

  珠顏臉色一變,冷笑道:“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古藤慰借你,是嗎?二寧
雨驚嚇得垂臉,慌怯地道:”公主,奴婢不敢……“

  “放心吧,我不管你和古藤之間的糾纏,畢竟是父王做出來的蠢事,他都不
在乎,我何必在意?”珠顏起身,邊走邊道:“寧雨,你見到他,替我轉達一句
話。”

  寧雨歡喜地道:“嗯,公主,你說。”

  珠顏停在門口,道:“你跟他說,‘哥,你妹妹要被賣了,你不回來嗎’地
轉達給他,記住了嗎?”

  寧雨信誓旦旦地回答:“公主,奴婢謹記。”


「第二章」忠誠。承諾
  蒙亞列悠閑地躺在浴池中的石椅上,周圍響著女孩的歡笑,令他倍感愜意。

  雖然政事上他作不了主,然而他畢竟翼圖大陸最大的王國的國君,擁有絕對
的優越感。

  在這愜意的優越感中,也有無奈和無助,更有不為人知的孤獨感。

  忽然之間,他想起年少時那段歲月,想起寧風,摩澤,想起靜語女王,從而
想起古藤……“如果古藤在這�,我又可以跟他展開性愛比賽,該有多痛快啊!”

  蒙亞列的感歎,使得躺於他兩旁的燕瑤和蒙莉側臉過來看他。

  燕瑤道:“讓你放縱一次也就夠了,你還想讓古藤淫亂後宮?”

  蒙亞列笑道:“也不是什麼事情,宮奴如此之多,加上女聖衛,我照應不過
來,身為兒子的他,當然得分擔一些。”

  燕瑤道:“你口口聲聲的喊著兒子,不就因為他是魔沼女王的孩子?”

  蒙亞列道:“出獄以後,他生得像寧風,我才起了認子的念頭。事實證明我
是對的,他並非血瑪的血統,而是寧風和靜語的遺孤。”

  燕瑤微惱道:“你到底有多愛魔沼女王?二蒙亞列爽朗一笑,道:”也許不
是愛,而是一種迷戀。又因為得不到,變成一種懷念。由始至終,我連靜語的手
兒都沒得碰過,你們就別吃醋了,我現在愛的是你們。“

  蒙莉道:“我隻是奇怪,他出生那麼久,被迪拿夫婦撿養之時,為何還是嬰
兒形態?”蒙亞列道:“那個種族的事情說不準,當年魔沼之戰,詛咒一族,包
括男女老幼,隻有七千來人,卻令我們二十萬大軍死剩六七萬人、兩千多名大將
傷亡過半,可想而知他們是多麼可怕!”

  蒙莉又道:“我聽父親談起魔沼之戰,他說當年連剛出生的孩子都沒有放過,
為何漏掉古藤沒被殺死?”

  蒙亞列恍然一驚,道:“寧風和靜語的屍體,是我親手埋葬的。我到達村莊
之時,所有孩子都被殺了,我不知道哪具是他們的孩子的屍體,所以沒能夠把孩
子和他們合葬。或者,在決戰之前,他們已經把孩子藏了起來——默爾拉?!”

  看到默爾拉出現在浴場前,蒙亞列驚呼一聲,引得所有的目光都朝默爾拉望
去。

  “默爾拉,古藤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陛下,古藤不願意回霸都。”默爾拉跪在浴池前回話。

  “哈哈!哈哈……”蒙亞列的狂笑,震得浴池�的水瀑揚而起,女孩們不得
不捂住耳朵。

  笑過之後,他踏水而來,立在默爾拉身前,喝道:“默爾拉,你告訴我,是
否因為他在北翼之痣耍了威風,就忘了本王對他的寵信?”

  默爾拉道:“他說巴克約不容他,即使冒險回來,也無助於陛下,卻有可能
令他喪命。”

  蒙亞列冷笑道:“因為怕死,他忘了曾經對我宣誓忠誠?”

  默爾拉低語:“他說,聖君真正需要他的那一刻,他會回來,用他卑賤的命,
抵償聖君對他的恩寵。”

  “或者他隻是隨口說說。”蒙亞列的語氣軟下來,彎腰扶起默爾拉,道:
“這一路你辛苦了,陪本王洗個舒服的澡吧。”

  默爾拉婉拒道:“陛下,奴婢有些困怠,請允許奴婢休息半日。”

  蒙亞列撕開默爾拉的皮衣,淫猥地道:“想到你被古藤俞了那麼久,我就想
加倍地蹂躪你,怎麼辦呢?”

  默爾拉握住蒙亞列堅挺的巨棒,淫浪地一笑,道:“陛下越來越變態了。”

  燕淩是翼圖譜排名第四的美女,她的歸來成為爆炸性的新聞,學院的男生爭
相揣測她此次休學的來龍去脈以及討論歸來之後的她的變化。一時之間,燕淩成
為學院的焦點人一物。

  不止男生對燕淩感興趣,部分女生也是追著燕淩不放。

  事實證明,燕淩歸來當天,同宿舍的艾蓮、千嬌纏著她問東問西。

  她煩了,回了一句:“你們要找他就到北翼之痣,那混蛋怕死,不敢回霸都。”

  第二日,珠顏派了宮侍過來,請燕淩到別院一聚,燕淩便邀約古情同往。

  進入為特別貴族設備的別院,聽得有女孩歡呼:“千嬌王妃,燕淩公主來啦。”

  珠顏也是與燕淩等女同個宿舍,隻是珠顏和千嬌不常宿住學生宿舍而已。

  宮侍引領燕淩和古情進入,古情向珠顏行了禮。

  珠顏道:“小姨,古情,請坐。”

  燕淩和古情剛坐下,千嬌喘呼呼地衝進來。

  珠顏問道……,“九妃娘,你跑這麼急幹嘛?”

  千嬌坐到珠顏身旁,摟著珠顏的腰,撒嬌道:“九妃娘想你嘛。”

  珠顏啐道:“你會想我?平日不見你往我的樓�跑?今日跑來想我,未免太
奇怪了吧?”

  “平日沒想,今天想了,嘻嘻。”千嬌親吻了珠顏的臉,朝燕淩和古情淘氣
地一笑,道:“我也想燕淩公主和古情小姐,她們過來了,我當然也得過來聚聚。”

  珠顏故意要氣千嬌,便道:“那你和她們聊,我有點累,回去睡一會兒。”

  “唔,唔,珠顏,你就陪九妃娘嘛!”千嬌搖著珠顏的臂,羞怨怨地嬌嗔。

  “你別這樣,肉麻了。”珠顏笑語,看向燕淩,道:“小姨,古藤沒有回來
吧?”燕淩道:“那家夥憑仗陰險毒狠,在北翼之痣很吃香,如今已然是儲妃的
男寵,他豈肯回巴克約?”“

  千嬌氣道!“什麼?他做了儲妃的男寵?你昨天怎麼不說?”

  燕淩懶懶地道:“昨天我剛回來,累得很,不想說。”

  千嬌追問:“你的意思是說,他深陷溫柔鄉而不能夠脫身?”

  燕淩回道:“我不知道他陷入什麼鄉,總之他不肯回故鄉。”

  千嬌怒道!“古藤壞蛋,忘了他的職責,竟敢違抗聖命,他死定了!”

  古情藍眸瞪向千嬌,道:“九王妃,我五哥不回巴克約,有他的理由,請你
別咒他!”千嬌冷笑道:“古情,以前你很恨古藤?為何現在替他說話?早知今
日,當初你就應該好好地待你五哥。人都見不到了,對他再好又有何用?”

  “人是會變的,以前也不見你對我五哥如此好奇。若非你是王妃,我真懷疑
你跟五哥有瓜葛……”

  “我和古藤沒有瓜葛!”千嬌失控地嬌叱,臉蛋瞬間浮紅。“懶得跟你們說,
我睡覺去。”

  珠顏看到她往樓梯走,急忙問道:“九妃娘,你要到我房�睡嗎?”

  千嬌嬌滴滴地回答:“嗯,我到女兒的床上睡覺哩。”

  珠顏無奈,任由千嬌上樓。

  繼續談聊一會兒,古情提出辭意,珠顏送兩女出了門,吩咐宮侍把門鎖緊。

  她跑上二樓,進入寢室,看見千嬌在床上裝睡,於是輕拍她的臀側,道:
“九妃娘,剛才還在門後偷聽,怎麼就睡著了?”

  千嬌睜開笑意盎然的雙眸,道:“原來你知道啊!”

  珠顏道,,“不是我知道,是我們都知道。”

  千嬌噘嘴嘟噥:“我還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呢,羞哩!”

  珠顏躺到千嬌的腿上,閉目問道:“九王妃,你喜歡古藤多些還是喜歡我父
王多些?”

  千嬌信誓且旦地道:“我是聖君的愛妾,最愛聖君。”

  珠顏睜眼,認真地道:“你跟我實話,否則我不跟你說古藤在北翼之愈的事
情。”

  “我剛才有偷聽呢……”

  “我們說話聲音很低,你聽得清楚嗎?”

  千嬌搖搖頭,低聲羞道:“其實我偶爾會想念他啦,但我是王妃耶,不能夠
說喜歡他。”

  珠顏再次閉起雙目,道:“等幾天看看吧,假如寧雨和秦儷沒能夠把他帶回
來,也就證明他不會回來了。我不指望他能夠為我做什麼,但我喊過他一聲哥哥,
我快嫁了,我想知道他的承諾到底算不算,想知道他會不會冒死回來看看我,僅
此而已。”

  千嬌眼兒眨眨,疑惑地道:“公主,我是聽過你喊哥哥,可是我沒聽到他承
諾啊?”珠顏沈默一會兒,道:“他讓我喊他一聲哥,等於承諾保護我。”

  千嬌恍然道:“這樣啊,以後我也喊他一聲哥,讓他也保護我。”

  珠顏反問,,“九妃娘,你不止一次地喊他做哥哥了。”

  “哪有?我沒有喊過丨”

  “你高潮的時候,嘴�不停地叫喊”哎喲,好像是耶,羞死人咧。“

「第三章」壯魄與固念
  罾元曆,八零八年,四片下旬,暖#時令。

  席洛東南麵的嘈雜鬧市區,一座簡陋的小院�,石樓的底層主臥室,此時春
光淫靡:

  一個身材均勻、肌膚白暫的青年,躺在足以容納五六人的新床之上,三個赤
裸的少女盡心盡意地服侍他。

  “嘻!主人,寧雨衛長吃著你的棒棒不肯鬆口呢,害得幽幽不得吃。”

  屋內的四人,正是由北翼之痣潛回霸都的古藤、蘭若幽、寧雨及秦儷。

  “剛泡了澡,又被你們弄得滿身口水,看來今天出不去了。”

  回到霸都已有一二日,第一日租借了這間小院,購買了新的家俱以及兩個中
年奴婦;第二日古藤本想進宮朝聖,然而寧雨及秦儷堅持要他多陪她們一天。

  今日吃過中餐,剛剛泡了舒爽的溫水澡,秦儷又把他抱回床上。

  秦儷吮吻古藤的左胸,嬌怨地道:“我們喬裝進城,沒人知道我們回到霸都,
你多疼愛我們一些時候嘛。”

  古藤枕著雙手,淫邪地一笑,道:“一路上,哪天不疼愛你們?哦!龜頭都
融了,寧雨小浪貨,你別一有空,就想吃掉我的雞巴。”

  “嘻!主人粗鄙!屋內屋外,兩種性格,在外安靜又斯文,關起門就是粗鄙
的壞蛋。

  淫獸!“蘭若幽沿著古藤的乳頭吻上來,吻到他的嘴唇,與他舌吻一會兒,
�臉看向對麵的秦儷,道:”秦儷衛長,不用擔憂啦,你是聖君賜給主人的女孩,
即使見了聖君,你也可以追隨主人。“

  秦儷感激地吻了蘭若幽的嘴唇,道:“寧雨想在殿下身邊多待些時候嘛,我
得體貼她的心意。”

  蘭若幽故作天真地道:“嗯嗯!寧雨衛長是聖君的女孩,回到聖宮就要陪聖
君啦。”秦儷歎道:“聖君能夠經常寵幸寧雨當然很好,可惜聖君後宮太多,一
個月也有可能不碰寧雨一次,偶爾召寧雨過去陪寢,他就粗魯地對待寧雨一陣,
又去跟寵妃或宮奴歡愛,寧雨沒得過多少次滿足呢。哪像這一路上,寧雨天天滿
足到虛脫,哈嘻!”

  蘭若幽道:“你怎麼知道的呢?聖君做愛的時候,你在旁邊觀看?”

  秦儷鼻兒一哼,道:“自然是寧雨說的,她也隻敢對我們哭訴了。”

  蘭若幽道:“主人也有很多女孩,但主人沒讓女孩們失望呢,他的魔觸厲害。…………
砍了八根下來,給我們玩兒。可是泡晾之後,洪格爾和煉�各搶去一根;我哥厚
著臉皮要了一根粗長的,還是帶凸粒的。潔蓮嫂子口味真重!這次主人會分別很
久,主人本想砍多幾根留給她們,但她們不準主人再砍觸手,因為主人會痛的嘛,
而且砍了之後,有一段時間很虛弱。所以,沏燕捉出‘豸觸致貸’的紐謫,被,
致ぼ決。”

  秦儷驚道:“賣魔觸致富?”

  蘭若幽猛點頭,道:“是啊,從主人身上砍的魔觸,都是極品耶,能夠賣很
高的價錢哦。所以我們說主人渾身是寶,沒錢就砍幾根去賣,一輩子窮不了,嘻
嘻。”

  古藤翻起白眼,道:“砍多幾根,我連命都沒了,看你是否還笑得出來?”

  蘭若幽邪惡地道:“主人,寧雨衛長要回聖宮,今天伸出你的魔觸好嗎?”

  古藤拒絕道:“魔觸伸展出來,要好些時間才會退隱,總是不方便。”

  秦儷直率地道:“反正你今天出不去,就把觸手伸出來吧,我也想要。”

  古藤懶懶地道:“我的雞巴強勁得夠你們受的了,別逼我變成怪物了。”

  秦儷搖著他的手臂,道:“殿下,要嘛二根肉棒進不了一二個洞,你變成怪
物才好。快點啦,你的肉棒在寧雨嘴�舒服,可是人家的肉洞好空虛呢。”

  “好吧,你們去檢查門窗有沒有鎖緊。”

  古藤抵不住她們的要求,隻得凝聚念魂,身體漸漸呈現黑亮字符,散發出黑
色的異芒。

  與此同時,八道黑芒從他的背部射出,神異地凝聚成玫瑰色的觸須。

  其中一根魔觸,隨他的意念繞伸至寧雨臀後,尋到她濕洞,螺鑽進去。

  “喔……唔!”

  寧雨�首呻吟,羞喜地瞪他,爬移上來,柔軟的胸脯貼在他並不寬闊的胸膛,
吻吮他的嘴唇……

  “殿下,如果有一天,聖君開恩把我贈予你,我想做你的女奴。”

  古藤從腦後伸出雙手,摟了她溫暖的嬌體(將近五月的天氣已然轉暖,何況
還燃著壁爐,室內自然暖和),撫摸她的俏背,溫柔地道丨……“想得太遠,心
會很累。順其自然,好嗎?”

  “嗯,殿下也別想太多,我是聖君的女人的事實,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但我
的心變了,最初把聖君當作神一般的崇拜,立誓一輩子做他的奴隸,然而事情不
是這樣的,他隨隨便便就把我的忠貞粉碎,把我丟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淫辱……”

  寧雨頓語片刻,滿懷歉意地吻吮古藤的耳朵;下體的快感,令她的呼喘,變
得急促。

  “第一次見到殿下,不曾喜歡的,心�很抗拒。殿下很溫柔也很強,我的身
體不期然地獲得快感。聖君也有溫柔的時刻,然而很多時候他都很粗暴,後來更
是變得無理取鬧,總是拿你和他比較。我承認他在性事上無比強焊,隻是我感覺
他是為了把你比下去才寵幸我,這種感覺很不好。我寧願他為了征服我,?|般
蹂躪我……嗯喔!誰強誰弱,還用問嗎?當然是他——我說以前啦!現在的你,
好強的,每次都讓我高潮到瘋掉。”

  “其實我也愛比較,隻是我的小東西,不夠別人比,嗬嗬。”

  古藤坦然一笑,輕拍她的臀股,看了看回到床上的蘭若幽和秦儷,六根觸手
朝她們探去,其中兩根分別探到她們的私處,剩下的四根分別纏繞她們的乳房,
頓時弄得她們淫聲呻吟,春情溢然。

  “主人壞蛋哩!幽幽最愛主人的原始尺寸,白白嫩嫩的細小棍兒,被幽幽玩
弄得又粗又長,全是幽幽的功勞,哼哼!噢……哎,主人的魔觸進入幽幽的小縫
了,乳頭也被玩得好興奮,主人是……喔喔…喔嗯!徹底的……壞蛋哩!」”我
的也進來了,好硬……噢!殿下,把魔觸變得柔軟些,開始的時候不要這麼堅硬,
那種滑軟而溫暖的磨蠕也很舒服啦,最適合調情階段……嗯,嗯嗯,這般的又滑
又軟又細又圓,伸入穴兒,輕微地螺顫,嗯喔,秦儷最愛魔觸殿下!“

  “騷貨!”

  “才不是,秦儷的初吻是殿下,初夜也是殿下,一點都不騷!”

  “還是騷貨,哈……”古藤笑言,拍打寧雨的嫩臀,道:“寧雨,你掉頭過
去,我搔搔你的穴。”

  “殿下好色!”寧雨羞嗔一聲,喜孜孜地掉轉身體,撅起可愛的小屁股,左
手握住古藤的陰莖,嬌吟一聲“寧雨也愛殿下短小精致的肉棍耶”,但見她埋臉
首下去,一口吞了堅硬的芽棍。

  “啪!”古藤又是一下輕拍,道:“小屁股,搖來搖去的,看著就夠淫蕩。
當初第一次入肉你,好像我殺了你爹娘,淚汪汪的眼睛�充滿憎惡,想起來就覺
得刺激。”

  他的雙手掰開她的陰戶,仰首把嘴堵上去,舌頭往她的濕縫�鑽……

  寧雨是個嬌巧的女性,已經二十五歲的她,如若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

  雖然她和秦儷都沒有蘭若幽的驚世之姿,卻絕對是亮麗的女孩。

  她生得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長相清純,眸兒彎彎卻是凝著晶瑩,鼻隆不俏挺
但有一種圓玉似的寫意;她的嘴也不是權桃小嘴,倒是嘴型略顯寬闊,然而她愛
笑,笑的時候嘴角會扯出美麗的孤度,看起來很可愛、很有喜感。

  本來她就是個活潑的女孩,隻因初時接受不了被古藤淫辱的事實,後來又糾
結於古藤與聖君之間,因此那段時間她顯得憂鬱。然而事過境遷,她想通了。她
是聖君的女孩沒錯,但聖君允許她與古藤淫亂,她就坦然地麵對麵對既存的事實,
糾結的漸漸解開,得以恢複原來的心態。

  隻是她內心深處,總藏著莫名的、不敢言的期待和深愛,那是關於古藤的……

  被舔吮而起的快意,蔓延她的身心,她輕輕地擺扭腰臀,暗示古藤深入一些,
於是得到他的回應。

  他是個怪物般的存在。在某些方麵,比獸人還要像野獸:他的舌頭如同他的
魔觸一般,具有伸縮自如的特性(當然不能夠像他的魔觸那般無限伸縮),這是
他異變之後獲得的“惡心能力”。但這惡心的能力,在性愛當中,叫女性喜愛得
無法自拔。

  此時此刻,他的長舌鑽入深處,吻磨陰道壁肉,致使她的體液不自禁地滲出。

  蘭若幽和秦儷淫叫,傳入她的耳朵,加倍地刺激她的情欲……

  “嗯嗯!主人,魔觸粗些,要勾勾向上的那種……”

  “噢喲!帕舶……殿下,秦||要硬硬的,要再深一些,不要太粗……”

  “殿下,我也要,我要你胯間的小棍棍!”寧雨�首起來,回望古藤,擺扭
她的臀股,“喔唔!殿下,寧雨快高潮啦,寧雨要你的小棍棍啦,噢噢,殿下的
舌頭好惡心,不是人!”

  “你確定隻要小棍棍嗎?”古藤仰躺下來,雙手掰張她的陰戶,很認真地問。

  “嗯啦!就要小棍棍,寧雨那�很緊,小棍棍正合適……快哦,流出好多水
呢∼”

  “也是,水真多,小騷貨。”

  “討厭!說話都不像平常的你,聽著好興奮喔,嘻……喲。殿下,快插寧雨
嘛……”“寧雨衛長,賤民遵命。”

  “噗齧……”寧雨失笑。

  古藤縮退跪起,從後麵臠入,雖然沒讓她感覺緊脹,卻令她舒服得眨眼而笑,
百媚嬌生。“最愛殿下能大能小忽長忽短的本事,寧雨……愛殿下的一切。”

  “躁動。”

  古藤緊抱她的屁股,加速抽插的同時,四根觸手纏住秦儷的嬌體,把秦儷舉
到空中,一根圓直的魔觸探入秦儷的蜜縫,觸身陡然凸隆一圈高高的肉脊,巧妙
地把魔觸分隔成長短兩段,尖段猶如二十公分左右的男性生殖器,由上而下地刺
插。

  剩下的三根魔觸,其中兩根探到寧雨胸前,纏繞寧雨的玉峰,觸尖磨抵寧雨
的乳頭。最後那根魔觸的觸尖,變成粗大的、龜頭翹勾的男性生殖器,緩慢地抽
插張舉玉腿躺在床上的蘭若幽的細嫩蜜穴……

  八根魔觸被古藤操縱得像足;……總識,般,讕貼地滿足她們的洶求。這在
念魂使用中,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在魔觸使用的過程中,他能夠做到“一心多
用”;又或者並非如此,因為他沒有刻意地操縱魔觸,隻是通過想象把觸手變成
她們需要的尺寸和形狀之後,插入女體,魔觸便會自發性地律動。

  魔觸慰借女性的時刻,他是有感覺的,然而魔觸所做的一切,不能夠給予他
快感。使用魔觸的過程中,他察覺到自己不會疲累,似乎魔觸能夠從女體獲得某
些能量,令他的體能得到補充;更有一種現象是,他射精的時候,觸尖會在女體
�顫抽得非常激烈。“噢!噢哦哦,我要飛了……”

  秦儷雙手揉胸,眼角勾媚,舌兒亂舔,淫態百出。

  “主人,嗯哎!主人,幽幽下輩子也要做你的小女奴……”

  “你想得美。”

  古藤朝蘭若幽邪惡地一笑,低首盯著寧雨白嫩的屁股,一邊抽插一邊欣賞。

  寧雨的身段苗條均勻,又因她生得不是很高挑,顯得嬌巧玲瓏。

  她是黃種女孩,擁有烏黑的頭發和私毛,也擁有黃種人細致的潔白肌膚。

  她喜歡紮著一瀑的黑發,垂於她的背,偶爾也把發流掛到她的左胸,與垂流
於右臉的薄發對應,可愛中體現一些調皮和性感;她的瀏海,翦理得短致、稀薄,
從她的左額分隔,大部分偏向右側,一縷撩人的直發飄掛於她的左臉,虛掩她的
眼角,別具風情。

  雖然她生得嬌巧,陰戶卻生得肥嫩。她的陰毛很濃,黑烏烏地覆蓋整個陰戶,
像一片黑色的森林,遮掩美麗的幽穴。撥開黑色毛叢,可以看到陰戶生得肥膨,
厚實的大陰唇有些外翻,能夠清晰地看見發達的小陰唇以及鮮嫩的肉壁(她是被
聖君開墾的女孩,但真正在她的蜜洞�努力耕耘的人卻是古藤——聖君寵幸她的
次數遠遠地少於古藤給予她的高潮次數)。

  因為擁有肥飽而寬闊的淫戶,哪怕她生得嬌小,她仍然經得起粗長的肉棒的
折騰……古藤望著毛叢中的嫩洞,被俞得淫水漬漬,心頭大是爽快,抽插得噗噗
直響,美不勝收。

  “啊啊……啊!啊喲!不行啦,殿下快把棍棍變得又粗又長,寧雨就要高潮
啦!要大大的、長長的、硬硬的……噢啊,殿下最厲害,寧雨被殿下棒俞死了,
噢我的王子啊!”古藤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雖然不
足以和聖君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相比,但是對於寧雨來說,卻是恰到好處的尺寸。

  許多時候,他驚歎於自己的神奇。

  詔段時間,他的少艄器又變饑隻廣。

  他解釋不了這種詭異的現象,反正女人喜歡,他也有些自鳴得意。

  若能夠成功進行魔觸變體,生殖器會達到二十五公分以上,圓粗無比。

  “啊呀呀!我高潮了,我要死了。王子,最愛的古藤王子,俞死我了,啊啊……”

  “俞死你個小蕩婦!”

  古藤聽著三女的淫叫,淫情大盛,兩根魔觸退離寧雨的胸部,一根伸入蘭若
幽的口中,一根伸延上去磨抵秦儷的菊門。

  他抱轉寧雨,壓在她身上,一邊吻咬那對可愛的蓓蕾,一邊扛著她的玉腿,
奮勁抽插。寧雨呻吟著,雙手繞纏他的軀幹,仰首吻吮他的肩頸。

  “古藤殿下,寧雨要死了,和寧雨親親……啊喔親親你的寧雨……”

  古藤與她熱情纏吻,感覺肉棒被陰道緊緊勒住,心中知曉她的高潮已至,不
由得一陣狂插,陪她一同到達高潮,股股精液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蘭若幽和秦儷蜜洞中的兩根魔觸,開始顫抽,把兩女推上高潮……

  蘭若幽四肢一癱,軟在床鋪,嬌喘著不動。

  古藤操縱魔觸,把秦儷放到蘭若幽身上。

  秦儷尋到蘭若幽的嘴唇,當即纏綿相吻。

  “殿下,寧雨好幸福。這段日子,足夠寧雨一生珍憶。”

  “……殿下,寧雨好賤的,跟聖君做愛也跟殿下做愛,可是……可是,你知
道嗎,寧雨愛你,真的好愛。你相信嗎?”

  “我相信。”古藤吻著她的眼睫,她的眼睛濕潤了。“別落淚,你笑的時候
最美。”“嗯,寧雨不落淚,無論是聖君還是殿下,都是寧雨應該服侍的男人,
但寧雨好希望有一天,能夠全心全意地服侍殿下,不用服侍別的男人。寧雨……
好想成為殿下的專屬。”“不會有那麼一天。”古藤回答得絕情,但他的吻,依
然溫柔。“然而,不管你服侍過多少男人,在我心中,你始終清純、美麗。”

  “殿下好會說話的,哄得寧雨心兒好甜。”寧雨雙手推舉他的臉,淚瑩瑩的
雙眸凝視片刻,動情地道:“以前認為殿下是個很悶的男孩,是那種打死不哼聲
的悶家夥,後來知道殿下有很多種麵孔,安靜的,粗暴的,溫柔的,冷酷的……
每一種麵孔,都叫寧雨為之著迷。”

  “也許是因為我的生命太複雜……”古藤輕歎,翻身躺地寧雨和蘭若幽之間,
雙腿分別壓在秦儷的臀股和寧雨的嫩胯。“但我得告訴你們,很多時候,我不想
說話。我六歲的時候,我爸對我說,沾仆……世叫,必鍆密5 地關沈周遒的壩墒。
安腫,總…………一利於職怒和思考。”

  寧雨道,……“不是哦,你的安靜,是天生的。”

  “我也這樣覺得。”秦儷從蘭若幽身上爬移到古藤的胸膛,雙掌撐頂臉兒瞧
著古藤,道:“你的粗鄙才是後天形成的,總帶有牢獄的肮髒味兒,我猜你是在
牢中學壞的。”古藤失笑道:“牢�大部分都是壞人,不跟他們學壞,難道跟他
們學好?”

  秦儷點頭道:“嗯嗯,是要跟他們學壞,因為你壞起來了,我就變得很淫蕩。”

  古藤捏她的鼻尖,道:“你本來就淫蕩,破處的時候,喊著你高潮。”

  秦儷揪嘴道:“哪有?那時我不懂得高潮是怎麼樣的,你插了半天,我流了
一灘血,痛得昏死好幾次。可是我心�高興,我哭著喊喜歡,哭著喊高潮,哭著
哀求你狠狠地臠!我哭著,承受你給予的痛苦,因為……喜歡你。”

  古藤道:“南澤的路上,你說的那些話,讓我感覺你是懂得權勢利益的女孩。
你說血瑪是你最好的選擇,我已不是血瑪之子,為何你還願意獻身?”

  “即使沒有血瑪的庇護,你依然強大,依然擁有不可忽視的權勢,依然是我
最好的歸宿。”

  “假如我不再強大,不再擁有任何權勢,你就會離我而去?二秦儷惱瞪他,
氣道:”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的確,你若沒權勢,我不會選擇你,但已
經做出選擇,不管以後如何,你都是我的歸宿。若是你變得沒權沒勢,我養你好
了。做聖衛這麼多年,我積攢了一大筆錢,足夠養你一輩子。“

  “你是第四個說要養我的女人……”

  “前麵三個是誰?”“

  “律都楚豔,湯雨菲,丹凱妮。”

  “她們是比我有錢,嗬嘻!”秦儷不服也不行。

  蘭若幽不甘示弱地道魯……“幽幽也要養主人∼”

  寧雨笑問:“蘭若幽,你有錢嗎?”

  蘭若幽囂張地道:“哼哼!主人的錢,就是幽幽的錢!現在由我媽媽管理,
回到北翼之痣,就歸我管。夫人們用錢,也是向我要的,你們說我有沒有錢?二
秦儷徹底服了,道:”蘭若幽,你的臉皮真厚!“

  蘭若幽道:“臉皮不厚,怎麼當奴?何況我是和媽媽一起服侍主人……”

  說到此句,她的臉兒,微微見紅。

  ,一,藤把她搜人竹一:“吻……她的紅時,邊:”女孩臉皮太“小奵,嫩
嫩薄淋的3 ……一趣”“蘭若幽甜甜一笑,道:”主人,幽幽全身的肌膚都是很
嫩很薄的,可以捏得出水哩。“古藤淫猥地道:”你媽媽的肌膚也很嫩很薄,一
捏就出水。“

  “壞蛋主人!不跟你說了,我去倒幾杯茶水……”蘭若幽脫離古藤的臂彎,
走到茶幾旁斟茶,接著把茶水端給床上的三位,她斟了一杯自己喝了,又把三個
杯子放回茶幾,爬回床上,問道:“寧雨衛長,今天你不回聖宮嗎?”

  “耽擱太久,怕誤了事。如果被聖君知曉我們已經返回霸都,卻不回宮秉報,
後果難以想象。”寧雨落床,吻了古藤的額頭,走到衣架前穿衣。“我先去學院
通知公主,估計回到聖宮的時刻,殿下的觸手也消退了。”

  秦儷道:“寧雨,不用我跟你一起回宮嗎?”

  寧雨道:“你是殿下的女孩,陪在殿下身邊吧。你們慢慢玩,晚上我過來接
你們進宮。”

  她走出寢室,一會兒之後,又走進來,翻出她的包裹,取出一白一黃兩個小
瓷瓶,走到床前,遞給古藤,道:“殿下,白瓶�是固念丸,黃瓶�是壯魄丸。
我們出行時,公主悄悄給我們的,都是市麵上難以買到的精煉之物。這一路上,
我們沒有用到,我把它們交給你,以備不時之需。”

  古藤接過來,打開白瓶的蓋塞,舉到鼻尖前聞了,道:“果然是極品!但這
些是禁藥,對身體危害太大,公主竟然搞給你們使用?”

  寧雨歎道:“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路途遙遠,遇到血魄或念魂比我們強的對
手,總得舍命一搏。”

  壯魄丸和固念丸,都是從翼圖大陸西麵島嶼的一些珍稀植物提煉出來的藥品,
服用之後,會令血魄和念魂大增,從而突破當前等級。然而力量的突然提升,超
出服用者所能承受的負苟,常常導致服用者重傷難愈甚至於當場斃命。因此,各
國規定此類藥品為禁藥,市麵不予流通,但地下交易仍然少數存在,價格昂貴,
一般人難以購買。

  “我收下了,謝謝。”古藤把瓶子交給蘭若幽,“隨身帶著。”

  “但願殿下永遠不需要使用它們。”寧雨說罷,再次出去。

  古藤壓倒秦儷,問道:“秦儷衛長,我們繼續戰鬥嗎?”

  秦儷嬌嗔:“殿下戰旗高舉,還問那麼多幹嘛?插進來再談判啦,討厭—,”


「第四章」再續聖宮浴場
  竹續聖宮浴場份晚時分,人藤仉調地人中?X ,“株舶公—從V 院:一:來,
一”除‘—叫娘家的五王妃格爾姆、七王妃娜夷以及千橋之外,其餘諸妃都在場,
珠瑪的母親英格萊也來參與。

  蒙亞列初時不悅,叱罵古藤一陣之後,變得興高采烈,吆喝著古藤喝酒,喝
到後來,時不時地用醉蒙蒙的色眼偷瞄蘭若幽,這使得蘭若幽渾身不自在,也使
得古藤暗暗心驚。

  “古藤,你到哪�都沒丟我的臉,北翼之痣的動作,震驚翼圖大陸。最重要
的是,你竟然做了儲妃的男寵,我幹!那是我弟的妻子,是你的嬸嫌,你把她幹
了!我幹!”

  蒙亞列心理不平衡,滿嘴“幹”個不停。

  燕瑤道:“陛下,你是一國之君,莫要學市井之輩滿嘴髒話。”

  蒙亞列道:“聖後,在外麵我偽裝得痛苦,回到宮中,你讓我率性而為。我
幹!古藤,你入肉了你的妃娘,俞了太後,又跑到北翼之痣俞你嫌嫌……”

  “父王,你醉了。”珠顏聽不下去,皺眉抗議。

  蒙亞列樂嗬嗬地道:“父王沒醉,你哥剛回來,父王開心,多喊幾句。”

  珠顏嘀咕:“他又不是我親哥……”

  她坐在古藤的左邊,另一邊則是英格萊。

  古藤自然聽到她說的話,他扭首看看她,沒說什麼,繼續與蒙亞列遙遙對飲。

  “古藤,你已被血瑪逐出家門,這趟回來,便以我的兒子的身份,長住聖宮。”

  “多謝義父,但古藤習慣住在外麵……”

  “囉嗉什麼!”蒙亞列厲喝,臉呈憤怒。

  帕麗斯勸道:“陛下,古藤住在聖宮不合適,把他安置在別的行宮吧。”

  蒙亞列固執地道,,“他是我的兒子,是王國的王子,怎麼不合適?”

  蒙莉得到燕瑤的眼神暗示,扶起蒙亞列,道:“陛下,你醉了,臣妾扶你回
去就寢。”“我沒醉,我清醒得很,今晚我要和兒子一起臠你們……”

  蒙亞列一路嚷叫,最終還是被蒙莉及宮奴扶出宴宮。

  “古藤,你義父喝醉了,我們回去照料他,今晚你在宮�睡,明日我們要找
你談些事情。”燕瑤說著,率先站起,看向寧雨,吩咐道,,“寧雨,九王妃在
學院,你領殿下到她的寢宮休息一晚。”

  “奴婢領命。”寧雨躬身應道。

  燕瑤率領諸妃(包括英格萊)離席,宴桌前剩下珠顏和古藤。

  珠顏命令道:“我要和古藤私聊一會兒,你們都出去。”

  牢咖方夂及一,咐擱關從幽於講。啞地又。“

  珠顏不悅地道:“蘭若幽,你聽不到我說的話嗎?二蘭若幽略作陶躬,道:”
回公主,幽幽隻聽主人的話。“

  古藤道:“公主,有話就說吧。我的秘密,該守著的,她都會守口如瓶。”

  珠顏怒瞪蘭若幽一眼,冷笑道:“蘭若幽,你的主人命令你跟我父王睡,你
會聽他的話嗎?”

  蘭若幽堅決地道:“我是主人的女奴,隻陪主人睡,誰命令都沒有用。”

  珠顏輕蔑地道!“我父王要睡你,輕而易舉。”

  古藤站起來,道:“假如公主沒有別的要說,古藤去睡了。”

  “你急什麼!”珠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座位,怒道:“你既然為我回
來,為何不到學院見我?”

  古藤沈思片刻,道:“隻因你曾喊我一聲哥,我掩掩藏藏地回到霸都,也就
掩掩藏藏地見你一麵,然後我會掩掩藏藏地離開。”

  珠顏叱道:“混蛋,你曾表示你會保護我……”

  “我保護不了你。”古藤打斷她的話,自斟一杯酒,飲了半杯,道:“我不
是血瑪之子,血瑪沒有了袒護我的理由;失去血瑪的撐腰,我頂多是一個擁有幾
千兵將的小毛賊,我拿什麼來保護你?我回來,隻是為了當麵向你毀約。我,古
藤,在此撤消以前給你的所有承諾。晚安,公主。”

  珠顏無言,她望著古藤和蘭若幽出去,目光變得模糊。

  “你能夠冒死回來看我也就夠了,喊你一聲哥,隻想知道你會不會拋開一切
回來看我一眼。你來過了,我就認你這個哥哥……雖然,你也許並不在乎你的這
個可憐的妹妹……”莎羅妮和萊絲進來,看見珠顏流淚,莎羅妮道:“公主,古
藤又欺負你了?”

  珠顏擦了眼淚,轉移話題道:“莎羅妮,默爾拉呢?”

  莎羅妮道:“默爾拉姐姐回宮舍了。”

  珠顏道:“你們到學院去通知九王妃,讓她知道古藤回來了,今晚睡在她的
寢宮。”萊絲輕聲道,,“公主,這樣做好嗎?”

  珠顏幽然輕語,,“我猜測古藤很快會離開霸都,或者是明天也有可能。九
王妃和他的關係特殊,總惦記他。錯過這一次,她很難有機會再見古藤,既然古
藤睡在她的寢宮,還有什麼不可以?去吧,讓她回來見見被她深藏在心�的男人。”

  莎羅妮不懂輕重地問:“公主,你也把古藤藏在心�嗎?”

  跦舶取藤唞刺的卞杯捫,一3 ?一,:一他“圯找的ぇ4 ),正如珠顏所言,
古藤原本打算會見聖君及珠顏之後,秘密返回北翼之痣。

  他願意效忠聖君,或者說他對聖君的忠誠未變,然而巴克約王國擁有龐大的
政權體係,不像北翼之痣那般隻是勢力盤踞問題,想要顛覆翼圖大陸最大的政權,
就隻能連這個國家也顛覆,否則都是妄談。

  以他的力量,即使顛覆北翼之痣的固有勢力都不可能,何況顛覆翼圖大陸最
強的王國?

  在霸都,他是一介賤民,時刻麵臨被暗殺的可能。

  他能夠撇下一切,回到這危險的地方,已經不容易;繼續待在這�麵對各種
他不可能插手的事情以及潛在的危險,是本來就夠愚蠢的抉擇當中更加愚蠢的選
擇。

  他有衝動的時刻(因為衝動,他回來了),但不代表他做什麼事情都會一腔
熱血、義無反顧。

  然而在離開之前,他想見見凱希以及古情,或者也該見見霸都的其他親人……

  他如此地打算,安靜地擁著蘭若幽入眠。

  醒來的那一刻,燈火搖曳中,看見了千嬌。

  她掛著兩行清淚,淚中映著惱意也映著喜悅。

  她說,我不屬於你,但你回來了,你得屬於我。

  他沒有說話,默默地抱她上床,爬上她的嬌體……

  翌日中午,默爾拉進來傳達蒙亞列的命令:讓他帶著蘭若幽前往聖宮浴場。

  他本以為用過中餐,可以借故離開聖宮,沒想到蒙亞列作出如此荒唐的安排,
打亂他原本計劃的步調。

  拒絕是不可能的,他隻得領著蘭若幽,跟隨默爾拉到達浴場。

  蒙亞列趴在千嬌身上抽插,俞得千嬌痛哭,看見古藤進來,他站直身體,喝
道:“古藤,你昨晚把你九妃娘的寶貝俞腫了,我沒插她幾下,她就痛得大哭,
你趕緊下來安慰她。”

  古藤攜蘭若幽在浴池前跪倒,道:“義父,古藤不敢再次玷汙聖後及眾妃的
玉體,請義父準許古藤抗命!”

  蒙亞列喝喊:“古藤,我讓默爾拉請你回來,你已經抗命一次,你還想再次
抗命?下來!你的妃娘哪個沒被你玷汙過?你嘰嘰歪歪的是在考驗的耐性嗎?”

  聿作浴池汴濟躺椅卜……的燕彿……一2 ……:,陴卜,你來,又如弟油一
次的事件?二蒙亞列笑道:“今日我隻安排少數宮奴侍場,就是方便古藤展現特
別形態,以免人多口雜泄露秘密。聖後,你不是想看兒子的魔觸嗎?這也是我為
了你們,做出的體貼安排,哈哈!”

  諸妃露出驚詫之色,顯然此次事情蒙亞列沒有與她們商談,也沒有經得她們
的同意。

  帕麗斯,艾希爾慍道:“陛下,你做這種荒誕的安排之前,應該先和我們商
量。”

  蒙亞列不耐煩地道:“古藤不是第一次陪你們共浴,有什麼好商量?再說他
曾經摸過你的屄,當時不見你生氣?”

  帕麗斯道:“我不在乎無關緊要的細節,我在乎的是你對我們的態度。你要
讓我們和另一個男人共浴之前,即使不打算征求我們的同意,起碼得跟我們提前
說一聲。今日你可以不告訴我們,突然傳召古藤過來陪我們共浴,他日或者就會
傳召另一個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進來。你變了,不可理喻,沒有分寸!”

  “我是變了,我必須變!我這一生,什麼事情都得跟人商量,商量到最後,
卻是別人做決定。今日不過是讓兒子過來陪我們同浴,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用得著大驚小怪?

  你們不高興,統統出去,別打擾我們父子倆玩耍的興致。“

  帕麗斯從浴池爬上來,搶過宮奴手中的浴袍披上,徑直走向浴場出口。

  蒙莉從浴池躍起,追上帕麗斯,道:“妹妹,陛下雖然做得不對,但事情都
這樣了,就縱容他這次吧。古藤是個懂事的孩子,沒經我們的同意,他不會做出
太過分的舉止。”帕麗斯道:“曾經他進入你的身體,有經過你的同意嗎?”

  蒙莉愕然臉紅,歎道:“隻是意外……”

  “我怕這種意外多了,總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被他看,甚至不介意與
他肌膚接觸,但我介意陛下一而再地搞這種事情。接觸多了,總有意外。我不想
讓我的身體,變成兩個男人征戰的肮髒沙場。”

  蒙莉臉色劇變,怒道:“帕麗斯,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身體很肮髒是嗎?”

  帕麗斯錯愕,陡然察覺自己不但得罪了蒙莉,更且傷害了溫嵐和千嬌。

  “姐姐,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不想被古藤……”

  “好吧,我原諒你了,你回寢宮休息吧。”蒙莉的語氣變得柔和,看向跪著
古藤和蘭若幽,低聲歎道:“他隻是個可憐的孩子,被逐出多年生活的血瑪之後,
祭司議會對他下達暗殺令。不管他是為了珠顏,還是因為忠於聖君,他終歸冒著
生命危險回來了。但你瞧瞧,個久之…………三風一此佝輯趴跪丨也不應該回來……”

  “姐姐,我不回寢宮了,我陪你遊泳。”帕麗斯望了一眼古藤,把浴袍播落,
牽著蒙莉的手,雙雙躍入清澈見底的浴池。

  蒙亞列看見帕麗斯妥協,心情豁然開朗,喝道,,“古藤,你的三妃娘同意
了,你還要跪多久?”

  古藤知道此事無可避免,隻得站起來,道:“蘭若幽,你出去。”

  蒙亞列一聽,又道:“你的女奴留下來吧,你盡管放心,我不會碰她。”

  古藤從蒙亞列熾熱的眼神中,仿佛看到某些跡象,然而他不敢違抗命令,於
是吩咐道:“蘭若幽,你找地方坐好。”說話當中,已有兩個宮奴過來替他寬衣。

  蒙亞列坐下來,抱起千嬌丟進浴池,把身邊的宮奴抱摟在懷,巨棒插入宮奴
的淫穴,俞得宮奴嬌聲呼痛,他卻哈哈大笑。待得古藤被脫光,他再次說話:
“古藤,你哪�都不老實,就那根小東西最老實。我聽默爾拉說,你的小東西可
以變得粗長,趕緊表演給我們&6 一。”

  古藤感覺自己像一隻任人擺布的猴子,他的心念一動,胯物變成二十公分粗
長的強“你真的把小鳥變成了大屌,可惜還是差我很多,哈哈。”蒙亞列異常高
興,又道:“古藤,露出你的原形,讓為父瞧瞧你的怪獸形象。”

  古藤想著今日離開聖宮,猶豫地道,,“義父,我露出魔觸,需要一段時間
才能變回正常……”

  “你怎麼像個婆娘一樣囉嗦?幹脆點,快現形。”蒙亞列一副迫不及待的模
樣。古藤凝聚念魂,黑色的字符縈繞當中,八道黑色的幻芒成形,又見八道轉眨
即逝的血芒,劃過八道幻芒當中,眨間形成八根玫瑰色的魔觸。

  蒙亞列錯愕瞬間,道:“古藤,你到底是什麼怪物?我幹!靜語怎麼生出你
這樣的家夥?難道她真的跟觸靈……幹!靜語是世上最純潔的女人,絕對不會的!
古藤,祭司議會得到的消息,當初你員罾。#……形罾。大�砠,為何我看到的
不是那副模樣?”

  古藤道:“義父,我沒辦法隨意變成那副模樣。”

  曾經他試過許多次,雖然在魔觸形態下,可以使用血魄,讓身體變得強壯,
但不能夠令身高增長;一旦停止血魄運轉,身體也會恢複正常。

  真正的“魔觸變體”,是在異變之後,不需要使用念魂或血魄,卻能夠長時
間維持形“這般便足夠驚世駭俗!雖然不懂得你是何種生物,但看著還像個人類,
多了幾根魔觸手罷了。哪天國庫空了,把你的魔觸砍了去賣,哈!哈哈……”蒙
亞列狂笑一陣,指向另一側的石椅,道:“古藤,陪為父坐坐。”

  古藤身體一躍,“撲通”落水,遊到蒙亞列左邊的石椅前,爬了上去,剛剛
坐好,便有兩個宮奴爬上來,一個宮奴負責斟酒遞食,另一個宮奴含食他的肉棒
(寬闊的聖宮浴池中,建造了十三張石椅及四張石床,石椅有高有低有大有小……)。

  他接過宮奴斟的酒,與蒙亞列幹了一杯,道:“義父,今日我本來想到學院
一趟,可是這副模樣,去不成了。”

  蒙亞列道,,“我也無事可做,你就陪我玩鬧。你在聖宮外亂跑,我擔憂你
的安全。你的觸手可以伸長吧?”

  古藤誠實地道:“可以。”

  蒙亞列興致勃勃地道:“快點伸過來,插她的屁眼。”

  “遵命。”

  古藤答應著,一根魔觸往蒙亞列懷中的宮奴的臀股探伸過去,觸尖變得圓細,
鑽入宮奴的菊道,使得宮奴亢奮淫叫,蒙亞列也是大呼過癮。

  “古藤,你的魔觸進入她的菊道,擠得她的蜜洞更加緊迫,刺激!”蒙亞列
看向躺椅上的燕瑤,壓低聲音道:“把觸手伸過去挑逗你的母後。”

  古藤朝燕瑤看去,隻見燕瑤和溫嵐並列而躺。他的意念一動,一根觸手沿著
池麵伸延,直抵燕瑤的雙腿之間,驚得她嬌叫一聲,急忙正臉回來看個究竟(她
原是側首與溫嵐傾談,沒看到魔觸的延伸),嗔道:“古藤,你敢作弄我?”

  古藤慌得把魔觸縮退,遙遙應道:“聖後,古藤不敢。”

  賓拉和默爾拉遊了過來。

  “陛下,你們不能夠如此折騰這女孩,她都被你們搞得虛脫了。”賓拉笑道。

  蒙亞把宮奴丟進水�,把默爾拉抱上石椅,命令她跪趴,他蹲站在她的臀後,
揪起牛尾,狠狠地插入她的牛穴,喝道:“默爾拉,難怪我感覺你的牛穴更加寬
鬆,原來是被我兒子的魔觸搞鬆的。幹,雞巴沒有我厲害,就用魔觸替代,卑鄙!”

  默爾拉呻吟道:“陛下,魔觸畢竟不是生殖器,聖後和王妃們平常也都使用
魔觸。”蒙亞列喘道,,“你說得很對,魔觸再強,也不是雞巴。但是,古藤的
雞巴也很粗長,總算沒丟我的臉。如果還是像以前那般尺寸,他出去亂搞,別人
會笑我蒙亞列的兒子竟然V 小柳——!……似夠……3 ;”“

  古藤不懂得如何回話,他默默地吃著美食、喝著醇酒。

  蒙亞列一番狂俞,在默罾&㈤罾內完射,著便仰靠石椅,呼呼大喘。

  “古藤,今日你怎麼如此拘謹?”

  “義父,我覺得這樣舒服……”

  蒙亞列道:“舒服個屁,如此多的美女在眼前,你不幫忙慰借,難道要我孤
身奮戰?趕緊用魔觸討好你的母後和你的妃娘們……這是命令。”

  古藤掃視一眼分散各處的王妃,道:“義父,今日我就不碰妃娘們了,總是
不好。”蒙亞列大方地道:“沒事,你隨意俞你的二妃娘和九妃娘。至於你的其
餘妃娘,就用魔觸慰借她們。幾百年來,魔觸乃是翼圖大陸的床上用品,女人不
排斥,男人也不介意,你盡管操作。瞧她們的神情,就知道她們有多期待。”

  賓拉笑道:“期待是期待,但是陛下啊,你可別讓古藤做得太過分,萬事得
有分寸才好。”

  蒙亞列道:“四妃,我懂。所以我剛剛就警告他,不得用雞巴亂搞。啊,蒙
莉愛妃也被他的雞巴戳過……我幹二不做二不休。古藤,假如你的大妃娘不反對,
你可以對她動真格。我養足精神,再與你聯手抗敵。”

  賓拉惱道,……“陛下,我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敵人,你弄清楚好嗎?”

  蒙亞列道:“我清楚得很,從古到今,女人就是男人的天敵,請問愛妃你是
女人嗎?”“我當然是,女人。”賓拉惱嗔一聲,拉了默爾拉就遊開。

  “古藤,到你母後那邊去,我要休息一會兒。”蒙亞列說罷,果然閉目養神。

  古藤抱開趴在胯間的宮奴,但見她一臉的失落,他說聲“抱歉”,滑入水中,
遊向燕瑤和溫嵐的所在處,躍跳上岸,跪在兩女麵前,道:“義父讓我過來服侍
聖後。”

  燕瑤瞧了瞧他胯間那根長達二十公分的粗棒,雖然還不足以跟蒙亞列比較,
卻也是威風挺挺。

  她朝他淡淡一笑,道:“今日我沒興致,服侍你的二妃娘吧,她最愛你這般
的尺寸。”溫嵐秀雅貴氣的美臉,鋪了一層紅紗似的。

  “聖後,我又不是千嬌小妮子,別總是說我……古藤,你笑什麼?回去陪陛
下搞宮奴,今日我也是沒閑情陪你胡鬧。”

  雖然有蒙亞列的命令在前,雖然古藤曉得溫嵐不會拒絕他,然而她畢竟是王
妃,她這麼說了,他也就識趣地轉身,正欲撲入池中,聽得溫嵐癡嗔一聲“混蛋”,
他又轉身過來,“混蛋,都說不要了,你還來搞我……嗯唔……喔……我是你的
妃娘啊!小壞蛋,一回來就胡搗……嗯喔,舌頭越來越厲害了,喔喔喔喔!”

  燕瑤聽著溫嵐動情的呻吟,想起曾經古藤的舌頭給予她的快意,下體有了些
濕意,於是仰躺下去,雙腿稍微地合緊。

  古藤覺得時機已到,跪直身體,抱起溫嵐的兩條玉腿,淫棒抵送過去,抵磨
片刻,龜頭鑽縫而入,道一聲“二妃娘,我進了”,肉棒一插觸底,撞得她仰身
驚呼,秀眸嗔瞪他一眼,又不經意地掃視了假寐的蒙亞列,忽地倒躺下去。

  “你這尺寸,我很喜歡,非常的喜歡……”溫嵐低聲的喃吟,隻有燕瑤和古
藤聽得清楚。

  古藤心中略感得意,開始溫柔地抽插,便聽得輕輕地呻吟。

  如此半刻多鍾,她的高潮將至,雙腳勾壓古藤的腰臀。

  他當即會意,起身撲上去,彎起她的雙腿,蹲在躺椅上,一陣狂俞,把她推
上高潮……卻在此時,他的意念陡動,欲望釋放,精關大鬆。

  狂猛抽射之際,他暴喝一聲,骨骼脆響,整個人變得高大而強壯!

  溫嵐淫蕩的嬌叫倏然而止,卻是爽得陷入短暫的暈眩……

  一片驚呼聲中,古藤抽身出來,站在椅前,但見那根沒有立刻軟垂的肉棒,
長達二十四公分左右,粗度幾乎及得上蒙亞列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難怪溫嵐瞬
間被他俞暈燕瑤聽到驚呼,仰坐起來盯著古藤逐漸變軟的胯物,�首見他仍然愣
愣地站在當場,她媚然一笑,又躺下去,道:“你父王睡過去了,你隨意玩耍吧。
事情變得如此的荒誕,他都不在乎,我也懶得管了。”

  古藤低首往燕瑤的胯部看去,隻見那�的體毛早已潮濕,他移步到她的椅前,
爬上躺椅,伏在她的身,喘道:“聖後,我真的不應該回來,畢竟我幫忙不上忙。”

  “叫我母後,或者媽媽,否則別趴在我身上,唔嗯……”

  燕瑤的嘴被吻住,古藤的舌頭滑入,搗吮她的香舌。

  她的腰臀輕然擺扭,雙手攀摟他的背,回應他的吻……

  熱吻當中,但感一根堅硬圓滑的粗物,擠入她的下體,她驚得推開他的臉,
慍道:“古藤,你敢趁機進入?”

  古藤解釋:“聖後,是魔觸……你若不喜歡,我就把魔觸退出去。”

  淺?地人雜內8 物2 觸二麓十搞,……?……:“8 就算了,別把你的生殖
器插進來。我是王國的聖後,得替聖君守住最後的底線,懂嗎?”古藤說懂,繼
續伏在她的胸脯,由股溝彎繞下去的魔觸抽插著她的蜜洞。

  他想起她的陰道特性,故意把魔觸增粗,清晰地感覺到魔觸被勒套得很緊。

  便在此刻,她的呻吟變得強烈,雙臂緊緊纏抱他,隻聽她低嗔:“你捉弄我?
咬你!”他的左胸,傳來輕微的疼痛,情欲陡生,肉棒迅速勃硬,抵頂她的陰阜……

  “聖後,我又硬了,我怕不小心……”

  古藤的話沒有說完,已被情欲大漲的燕瑤吻堵。

  他錯愕片刻,雙手攏抱她的臉,動情地與她相吻。

  纏綿之際,他的腰胯蠕動,胯物磨戳她的腹臍。

  如此一會兒,她透不過氣了,推開他的臉,春眸勾魂似的獻他,唇齒間喘著
銷魂的呻吟。

  蒙莉抱著嬌小的赫蓮依,坐到燕瑤椅旁的濕軟的地毯,傾首至古藤臀後,看
了一眼,驚道:“聖後,插入你體內的魔觸好粗啊,比陛下的肉棒還要粗大。啊,
古藤的屁股真結”啪!“蒙莉拍打古藤的臀股,又道:”八妹,聖後被你兒子的
魔觸服侍得這麼舒服,你想不想也要一根魔觸?或者說你想要兩根魔觸?“

  赫蓮依雖然羞得嫩臉飄紅,卻依然詫異地審視古藤的身體,細聲嬌語:“蒙
莉姐姐,古藤比我們獸人還奇怪,不但變得出魔觸,而且身體變得好強壯,肌肉
一塊塊的好嚇人。”“不嚇人啊,充滿力量的肌肉,是男人性感的源泉。你摸摸
看……”蒙莉把赫蓮依的小手,牽引到古藤的臀側,剛剛碰觸,赫蓮依驚得慌忙
縮手,“我不想碰別的男人的身體。”

  蒙莉失笑道,,“上次你不是投懷送抱了嗎?”

  赫蓮依羞道:“那是帕麗斯姐姐把我丟到他懷�的,不是我投懷送抱。”

  宮奴們紛紛過來觀望,而燕瑤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了高潮,虛脫般地
伏在古藤的胸膛廣期間,古藤抱著她,躺到藤椅上)。

  蒙莉道:“聖後,他身上的魔觸是極品中的極品,不如叫他砍幾根給我們吧?”
燕瑤喘息未過,扭首瞄了瞄蒙莉,問道:“陛下醒了嗎?”

  蒙莉看向蒙亞列,道:“應該沒醒,他昨晚喝多了,現在睡得很沈。”

  “哦。”燕瑤輕應了,命令宮奴散去之後,她摸著古藤強壯的胸肌,道:
“蒙莉,要”他那根東西,硬挺挺地豎在聖後的雙腿之間,看著就是想尋機犯罪,
還是把他讓給千嬌小妮子比較好。“蒙莉望向對岸,隻見千嬌和蓮露悠閑地躺睡,
似乎沒有關注這邊的事態。”昨晚千嬌陪了他一夜,剛剛又被陛下摧殘許久,看
來難以經得起他的折騰,讓他找宮奴發泄算了。“

  “也好。”燕瑤從古藤的胸膛滑落,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古藤,你找宮
奴玩去。”


「第五章」解體!不死的咒念……
  ……:藤作遊水一/二,9 莉伏/一:他的胸腫,纖拊伸人他的——中。

  “你怎麼沒有片刻消停?剛剛蹂躪一群宮奴,現在又硬了。”

  “大妃娘,能問你一件事情嗎?”古藤顧左右而言他。

  蒙莉幽歎,道:“你想問凱希的事情吧?”

  古藤回道:“是的,凱希過得好嗎?”

  蒙莉道:“她過得好不好的問題,你親自去問她,我幫不了她回答。如果你
要問她和湯宇的婚事,據我得到的消息,是湯家先向我們家提親,得到我父親的
同意,卻遭到我大哥和大嫂的反對,因而此樁婚事暫時沒有談成。但是,你想娶
得凱希,也是難如登天。”古藤沈思片刻,道:“找機會將巴布老頭踩在腳下……”

  “你說什麼?”蒙莉嗔怒,食指從他的口中抽出,戳著他的鼻尖,罵道:
“你混蛋啊!他是我的父親,也是你二嫂的父親,更是凱希的爺爺,你想把他踩
到腳下?”“

  古藤笑道:“想想而已,我沒有本事踩他。”

  蒙莉惱道:“不準想!他怎麼不好,始終是我父親,我不允許你不尊重他。”

  古藤道:“我一直尊重巴布元帥,然而不代表我不可以夢想把他打倒。”

  蒙莉道,,“你可以夢想打倒他,但你不能夠說踩!”

  古藤看向岸邊,不知死活地道:“我比較喜歡說踩!」”

  “打你!”蒙莉揮拳擂打他的肩膀,沒打幾拳,她忽然嬌叫,伏身下來,左
顧右望一會兒,正首嗔瞪他,道:“我說了不讓你進來,你竟敢……趕緊退出去!”

  “義父說我可以——”

  “他說可以,我沒說可以。脹死了,退出去!”

  古藤閉起雙眼,平靜地道:“有些話我會聽,有些話我不聽。這一次,我想
做個不聽話的孩子。”

  “你不退,我退。”蒙莉翻身潛入池底,忽地又從水�冒頭出來,重新趴上
他的胸膛,道:“你的小女奴好聽話,一直靜靜地坐在岸邊,啞巴似的一聲不哼。
她越生越美!第一次見她,是個可憐兮兮的純美小女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少
女。依然不變的純真中,散發淡淡的性感魅力。我很想問問,她於你有多重要?”

  古藤不以為然地道:“隻是一個女奴,談不上‘重要’兩個字。”

  蒙莉像是鬆了口氣,道:“但願如你所說。聖君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
“躁動。”古藤悶哼,胯部一挺,巨棒再次頂入她的妙穴,“大妃娘,義父醒了。”
“啊?”蒙莉扭首看去,隻見蒙亞列站起來伸展肢體。

  撲她鉛愕問,蒙亞列大喊:“我操!古藤,你把你的人妃娘臠‘一?我……
啊!你變身了?快過來讓我瞧瞧!”

  古藤推開蒙莉,遊到蒙亞列的石椅前,被他拖上石椅,他則跳入池中,審視
古藤的身體,嘖嘖稱奇:“媽的,高出好多,肌肉比我強壯,雞巴也粗長。你果
然是不折不扣的淫獸,與純潔美麗的靜語,完全搭不上邊!”

  古藤跪倒,道:“義父,我想回去休息,請義父批準。”

  蒙亞列不經意地瞄了一眼蘭若幽,笑道:“早著,我們來一輪夠勁的,讓你
知曉為父的真正實力!”

  古藤沒來得及回答,千嬌已在岸邊抗議:“我不來了。”

  溫嵐也道,,“陛下,今日我也不要了。”

  蒙亞列樂嗬嗬地道:“兩位愛妃,我沒說讓你們繼續陪古藤。宮奴這麼多,
你們擔憂什麼?”他遊向燕瑤和帕麗斯,上了岸,坐到燕瑤的椅前,故意不看帕
麗斯(他似乎還為剛才之事生氣),隻對燕瑤說道:“聖後,我睡覺的時候,兒
子是不是服侍得你很爽?”燕瑤略顯尷尬地道:“我讓他的魔觸進來了。”

  “那你一定很爽,嗬嗬。”蒙亞列舔吻一下燕瑤的淫戶,�首高聲大呼:
“本王要和兒子進行俞屄比賽,你們全部過來當裁判。”

  宮奴紛紛鬧笑著跑過來。

  蒙亞列看見古藤仍然呆立在石椅,不由得怒喝:“古藤,你他媽的裝傻啊?
趕緊滾過來,讓為父見識你的本事!」古藤看了一眼蘭若幽,撲通落水,遊到岸
邊,躍爬上來,坐到蒙亞列右邊(即帕麗斯麵前),道:”義父,比賽免了吧,
古藤無論是哪方麵,都比不上義父。“

  蒙亞列暴喝……,“放屁!你的觸手比我強,傷疤也比我多,所以老子要跟
你比劃雞巴。我先陪你母後調情,你用嘴服侍你的三妃娘,待我和你母後動真格,
你找個宮奴就上,清楚沒有?”

  古藤點頭應道:“清楚了。”

  蒙亞列望向蘭若幽,喊道:“那個南澤前朝的公主,你也過來當裁判。”

  蘭若幽不敢抗命,往這邊走過來了。

  蒙亞列不再言語,趴到燕瑤雙腿間,展露他的“舌功”。

  一個宮奴躺睡到他的胯下,玩弄他的胯物……

  古藤�首,看著淡漠的帕麗斯,輕聲問道:“三妃娘,可以嗎?”

  “隨訕。”@斯躺卜づ,叫起姻惑眾十@昨,火現抑很柃淡“雖然她不厭惡
他,但她對聖君的安排頗有意見,因此心情欠佳。

  此種情況下,他不應該招惹她;隻是箭已上弦,不發不行。

  他拋開擔慮,移坐靠前,打開她的修長玉腿……

  映入眼簾的是黑屏玉壁以及壁崖中間那一道神秘的裂縫。

  身為翼圖譜排名第七的絕色以及翼圖大陸最美的王妃,她同時具備勾魂攝魄
的豔色和高貴冷傲的氣質。

  她是黑發白種女性,來自遙遠而美麗的雪國,是雪國現任國君的妹妹,也即
是雪國上代公主。

  雪國女孩最著名的特色,便是肌膚嫩白如雪、吹彈可破。不知為何,她卻擁
有異於雪國女孩的膚色特征:她的肌膚細膩,是性感的太陽色,但因為並非由太
陽照射而形成,色調偏淡,組成仿佛性感又若嬌嫩的魅力膚色,看起來有一種健
美而不失貴雅的質感。她有一個十二歲的女兒,然而她的年齡也才三十歲。

  十六歲的時候,她嫁給蒙亞列,十八歲時生育珠簾公主。

  在她平滑的腹部,卻看不到妊娠紋,也看不到多餘的脂肪。

  她不是豐腴的女性;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顯得高挑苗條。

  玉峰圓聳挺拔,搭配平坦的腰、圓實的臀,組成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段。

  可惜她沒能夠擁有天使的麵孔;她的略顯方長的臉,總是濃著野性的冷傲和
妖性的嫵媚。

  濃密閃亮的黑發,因為發絲稍粗發質幹燥,很輕易就梳成一蓬高覆的發蓋;
略見鬆卷的濃發,披落她的胸部,襯托得臉蛋相對細致。

  (實際上她的臉型不是很細致,而是棱角相對分明的、冶豔的粗糙,因了肌
膚的細膩,成就妖似的魅惑。值得一提的是,年僅十二歲的珠簾公主,在“妖”
性上,已經遠勝母親……)一隻玫瑰型的金耳飾戴在她的右耳,把她半隻耳朵掩
了,卻掩不住她的風情萬種。

  她擁有濃密蓬鬆的頭發,卻沒有生就蓬濃的陰毛。雙腿被打開之後,整個陰
部一覽無遺。陰毛濃短而整齊,像是修剪過實則沒有經過任何的修剪:她的陰阜
之上,生長著一方比較黑濃的毛叢;兩片大陰唇上同樣鋪滿體毛,很黑,卻是短
齊而脆滑。

  外露的兩瓣小陰唇依然粉嫩,因為被兩片飽實的大陰唇夾擠,偷露的小陰唇
自然地貼合,像是欲綻未錠的花瓣。

  從拉拉卻沒……‘擴張的�裂來力,她的�廣一|備很強的矜納忡的!……
時,也擁朽椒彌的收縮功能。

  古藤懷著虔誠的淫欲,把嘴近她的陰戶,用嘴唇試探性地觸碰她的陰唇,確
定她不會抗拒之後,蜻蜒點水地親吻大陰唇、陰阜及她的體毛。

  禮儀性地做過這些,他開始溫柔地舔吮外露的小陰唇,把她的小陰唇濕潤之
後,輕輕地吸含在口中,用他的舌頭巧妙地吮舔。

  她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肌膚呈現出來的輕微顫栗。

  漸漸地,她的腰臀也偶爾地進行小幅度的擺扭。

  他知道自己的挑逗起了效果,她的情欲逐漸地濃了。

  於是他繼續加重挑逗力度,舌尖抵入濕滑的陰道,盡心盡意地舔吮……

  聽到她的難以壓抑的呻吟,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成就感。

  利用舌頭的奇異特性,他深入地挑逗她的快感神經,致使她的情潮洶湧、體
液加倍地流溢。

  蒙亞列把燕瑤抱落潮濕的地毯,趴到燕瑤的胸脯,道:“古藤,把你三妃娘
抱到地上,方便動作。”

  古藤�首,看到那張變得更加妖媚的豔臉,愕然片刻,小心翼翼地道:“一
二妃娘,我得把你抱下來,才能夠更好地服侍你。”

  帕麗斯春怨濃濃的雙眸,淡漠地盯著他,卻見他拘謹地跪著,她緩緩地坐直
身體……古藤得到默許,張開雙臂摟她入懷,肌膚相觸的瞬間,從她的嘴唇飄過
一聲呻吟。

  他把她放落地毯,趴在她的胯間,繼續吮吻她的私處……

  她的呻吟越來越強烈,他的身心越來越躁動。

  便在此時,一個宮奴趴在他的臀後,一邊舔吮他的會陰及屁眼,一邊用手套
弄他的硬棒。

  他在感動之餘,操縱一根魔觸,探到宮奴的臀後,插入宮奴的濕穴……

  帕麗斯的雙手,忽然伸舉上來,撫摸他的肌肉結實的臂膀。

  他�首望了望,隻能看見兩座玉峰。

  沿著陰阜往上舔吮,到達她的肚臍處,沒感覺到她的抗拒。

  他爬移上來,攏抓彈性十足的豪乳,張嘴把她的乳頭含了。

  “嗯,嗯,喔嗯!陛下,臠我,喔噢……”

  燕瑤不勝情欲,淫聲呼喚。

  消“列一持卜榨一穴,削邾泊通人……

  “噢啊!陛下……”燕瑤淫蕩地呼喊。

  古藤謹記蒙亞列之前的話,當即就想找宮奴歡愛,豈知帕麗斯抓扯他的頭發,
讓他難以起身。他把心一橫,整個身體趴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低聲道:“三妃
娘,聖君和聖後已開始,我得跟聖君比賽,你讓我起來吧。”

  “古藤,你跟她嘀咕什麼,快點找宮奴去!”蒙亞列一邊抽插一邊喘喝。

  “義父,三妃娘讓我繼續服侍她一會兒。”古藤�首起來,自作主張地道。

  “好吧,比賽結束,我要把提前的時間算上,否則對我不公平。”蒙亞列同
意了。古藤也不問帕麗斯是否願意,埋首吻住她的嘴。她有些抗拒,初時緊抿住
雙唇。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靈活地挑逗淫水流溢的肉穴,她的嘴唇就張啟了。
他的舌頭伸進去,胡亂地搗吮她的檀口及她的嫩舌,逐漸地得到她的回應。

  他心中驚喜,右手捏撫她的左耳,左手伸上來揉抓她的乳房。

  她的腰臀,開始輕蠕柔扭……

  被魔觸抽插的宮奴,臨近高潮,嫩手套弄的速度倍增,致使古藤的龜頭時不
時地碰撞帕麗斯的陰戶。

  古藤的淫欲澎湃,落首至帕麗斯的臉側,喘道:“三妃娘,我一會兒再服侍
你好嗎?”帕麗斯擺臉過來,咬著他的耳珠,狠聲低語:“你不是很喜歡玩我的
身體嗎?這次讓你玩個夠!但我得警告你,別把你的魔觸或者生殖器插進來,我
不像蒙莉姐姐那般好說話。”

  “古藤不敢。”

  “古藤,我快要把你的母後俞到高潮了,你他媽的還在磨蹭什麼?”

  “義父,我這就找宮奴。”

  古藤答應著,恰巧臀後的宮奴到達高潮,緊緊地抓握他的肉棒抵頂帕麗斯的
穴口,竟然把龜頭塞了進去!

  他心中一驚,�首看見那雙冷怒的媚眸,急忙撐身抽退。

  豈料宮奴癱撲過來,撞得他的腰臀一沈,“撲滋”一下,全根插入。

  “啊……噢!古藤,你這賊……”帕麗斯羞怒叱呼,雙掌猛推,強大的血魄
把古藤推得倒飛,她跳躍而起,射到古藤落地之處,蹲下來甩了古藤兩記耳光,
“我憎恨你們!”怒罵之後,她站起來,往出口奔跑而去。

  蒙亞列閃到古藤身前,吼道:“古藤,你俞了我的三妃?”

  一::藤爬跪作地,泊:“義父,……卟火檸,……一他沒有爭辯。一切的
爭辯,在事實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雖然事實另有原因,但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

  蒙西列沈默一會兒,道:“一二妃被你俞了,我有些意外,可是不能全怪你。
算了,過些時候她就會釋然。我們別管她,正式開始比賽。”

  “義父,我想……”

  “你想個屁!老子臠得正爽,你他媽的搞個屁事出來。再敢說屁話,老子宰
了你!”蒙亞列走回燕瑤腳前,翻轉她的身體,抱抓她的蠻腰,令她趴撐在地,
“倒吊金鍾”地狠狠抽插……

  古藤知道多說無益,走回蒙亞列背後,推倒一個宮奴,沒做任何前戲,直接
狂俞。燕瑤和宮奴很快達到高潮,古藤換了另一個宮奴,繼續征戰。

  蒙亞列趴在燕瑤身上,仰首望著蘭若幽一會兒,道:“古藤,本王對你的女
奴有點興趣,決定恩寵你的女奴。”

  古藤腦門轟然,驚悚扭首,隻見蒙亞列起來,往蘭若幽走去。

  臉色蒼白的蘭若幽,慌怯地步步後退……

  “義父……”

  “閉嘴!老子讓你淫玩的宮奴,賜你三個純潔的聖衛長,任你碰我的愛妃,
如今隻是要找你的女奴爽爽,你敢嘰嘰歪歪的話,老子不認你這個兒子!媽的,
這�所有女人都脫光光,就她穿著衣服,老子看著不爽,今日非得把她剝光了臠
死她!”

  蒙亞列像是變了個人,怒臉猙獰,眼冒欲火,挺著硬邦邦的巨棒,朝蘭若幽
逼近。

  “嗚!主人,幽幽不想陪聖君,主人救救幽幽,嗚嗚——”

  “誰都救不了你!”蒙亞列朝蘭若幽撲過去,中途卻停了下來,隻因蘭若幽
啟動了念罩。他冷笑道,,“南澤的聖光罩,的確是翼圖大陸最強的防禦念魂,
可惜你的火候遠遠不足,我破!”

  蒙亞列掌刀隨意劈砍過去,竟然發出強盛的血魄,“蓬!”瞬間破掉蘭若幽
的念罩,血魄鬥勁把她劈飛十多米,卻沒有傷到她的性命,可見蒙亞列的力量拿
捏得恰到好處。

  “南澤公主,我勸你乖乖聽話,本王寵幸你一次,以後你仍然是我兒子最美
的女奴。”

  “我不!除了主人之外,我死都不讓男人碰!我十三四歲就跟了主人,我的
生命隻有主人。我要做主人最純潔的女奴,永遠都是最純潔的,永遠……”蘭若
幽爬坐起來,抽出銀箭,雙手抓著銀箭,往心口刺入,但箭尖剛剛刺入肌膚,她
的手被束縛了。

  人臃川說6 她?的㈨:||!|,。片她辦跪。

  “義父,請你停下來!”

  蒙亞列道,,“古藤,你未免太自私了吧?你的忠誠去了哪�?”

  古藤無語,磕跪在地。

  蒙莉過來扶他,勸道:“古藤,你剛剛說了她不重要……”

  “她不重要,但是必要。”古藤堅決的語言,打斷蒙莉的勸說。

  “古藤,我本來可以放過她,但你抗逆我的意圖,嚴重地損及你的忠誠度,
也嚴重地降低我對你的信賴度。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保護她的純潔!”

  蒙亞列繞過古藤,朝蘭若幽走去。

  古藤站起,抓住蒙亞列的粗臂,顫栗地請求!“義父,她是我……不能夠讓
出的……女孩,請你成全我的私心。”

  “就你有私心?老子沒私心?滾!”

  蒙亞列強臂一揮,把古藤震得拋落池中,固執地朝蘭若幽行去。

  一陣風震,蓮露飄落蒙亞列身旁,“陛下,你清醒些好嗎?”

  蒙亞列冷嘲:“六妃,你你怎麼替會他出頭?難道在我未知的情況下,你被
他臠了?

  假如他連女奴都不願意給我,又如何把他的性命交給我?“

  燕瑤爬坐起來,衝著蒙亞列的背影叱喊:“陛下,你被淫欲蒙蔽了心靈——”

  “我操!”蒙亞列暴喝一聲,朝蘭若幽撲騰過去。

  同一瞬間,一股悍猛的血魄力量,從他的左側襲來。

  他隨手一揮,以為能夠把古藤震退,豈料竟然被古藤的血魄鬥勁震得側行四
五步。

  驚怒之間,他轉身過來,看到一個比剛才更高大、更強壯的古藤!

  “假如我連最心愛的女奴都保護不了,我談何保護陛下?”

  古藤沒有再喊“義父”,這很顯然地表明他的決心。

  “古藤,你為了她,不惜與本王決裂?連命都不要?”

  “命是上天給予的,遲早得歸還。你可以大方的把你的妻妾賜給我淫玩,我
卻沒有你那般的心胸。你的心胸太好,所以你半生都被操縱,因為你不懂得爭取
以及守護屬於你的一切,你也不敢拋棄現有一切而選擇自己認定的路。我之所以
不願意為你而回霸都,就因為我清楚你沒有足夠的魄力麵對各方壓力。你永遠隻
能夠在聖宮�逞逞胯下威能!”

  古藤的魔觸震抖不息,“我不曾想過淫玩你的妻妾和宮奴,但你命令我那麼
做,我懶你的女人後,依然捫納你汴3 ……的ぼ人”…………4 找藤|;||鄖
㈨む私的)):“?則,世上,唯一的真理!我珍惜我的生命,隻是任何時候,
我都可以把這條命豁出去。這麼多年來,我在生與死之間掙紮,死亡離我是那麼
的近……”

  “近得讓我沒有時間去害怕。”他說著,移到蘭若幽身旁,扶起她。

  “我們離開聖宮,離開霸都,離開巴克約。”

  “主人,你剛才說幽幽是你最心愛的女奴是嗎?”

  “我忘了上一瞬間說的話。”

  “主人……啊呀!”

  古藤的言語,徹底的激怒了蒙亞列,他突然發動攻襲,速度太快、力量太強,
古藤和蘭若幽沒來得及招架,就被憤怒的掌刀劈中,“蓬!”一聲巨響,古藤的
背部被掌刀劈裂,強猛的勁氣,把他和蘭若幽劈落浴池。

  血液在池水中,蔓延……

  蘭若幽扶起古藤,往他的背部一看,悲聲痛哭:“主人,你的背裂開了,哇
嗚!主人……”

  “給我,藥丸。”古藤忍痛低喝,雙眼冷怒地瞪著岸上的蒙亞列,再一次喝
喊:“藥丸!”

  蘭若幽急忙把藥從袋子中取出,他接過兩個藥瓶,迅速打開瓶塞,把所有藥
丸倒入口中,吞進了胃。

  “主人,別吃太多!”蘭若幽的呼喊,已然太遲。

  千嬌撲投過來,捏住古藤的嘴,痛聲嬌叱:“古藤,你吃的是什麼?快吐出
來!”古藤甩開千嬌,淒笑道:二生人,總是太安靜,但所做之事,從來沒有猶
豫。忠誠和背叛,對與錯,公或私,生及死……在我的理念�,沒有固定的模式,
我隻服從我的心。我的心,沸騰著!它說,你無權觸碰我的女人,無權侵占我的
財產!蒙亞列,我操你古藤說話之際,壯魄丸及固念丸發生效用。兩種不同性質
的力量,突然的增加,竟是完全失控,導致周圍的池水產生漩渦。他想使用念魂,
無法凝聚;他要運起血魄,難以控製。這便是血念並存體,必須麵臨的窘境。

  兩種力量在體內戰鬥,他的身體仿佛要爆炸,憤怒及痛苦當中,語言已然失
效。他暴喝一聲,朝蒙亞列撲射……

  “砰!”古藤的拳頭,意外地轟中蒙亞列的胸膛,把蒙亞列轟得破牆而倒。

  一2 以蘋風和舴的關係,找扣哚つ你“剛4 找撤汕心魄,,!?!你爺,沏
你:V 跔#我的恩情。可惜你太弱了,打得我不痛不癢。今日我總算明白,你不
值得我信賴,更不值得我期待。你就是個自私自私的蠢驢,我便繼承我父王的遺
誌,把詛咒一族最後的苗也滅了。”

  滿身塵土的蒙亞列從牆後出現,口中含著鮮血,顯然被古藤的一拳傷得很重,
也證實他剛才的確撤去了血魄力量的保護。

  因為服用過多的興奮藥,古藤已是不懂得言語,他的雙眼爆紅,看見蒙亞列
從牆後出來,嚎吼著攻過去。

  蒙亞列悲愴狂笑,身體被金色的光芒籠罩,瞬間出拳,左拳與古藤的右拳相
撞,龐大的身軀吃立不動,古藤卻被轟得倒射落水,一條臂膀更是被轟粉碎!

  “肌骨血鬥士?在本王麵前,你不過是軟泥捏出來的人偶。古藤,你已被廢,
本王不再需要你,滾!”蒙亞列沒有喪失理智,但已經對古藤感到絕望。

  “轟隆!”古藤從池水中射起,再次朝蒙亞列攻襲過來,強盛到達他的極限
的血魄,引起滿天水瀑,股股水龍伴隨著他射向蒙亞列……

  “古藤,你找死!”

  蒙亞列躲過古藤悲憤的一拳,豈料古藤瘋了似的追擊,亂撞的血魄致使宮奴
們躲之不及而受傷。

  蒙亞列忍無可忍,再度出拳擊向古藤的左拳;這一次他的力量拿——!#很
準,隻是把古藤的左拳打得脫臼。

  令人驚蔚的是,古藤在瞬間便用“神手”把脫臼的左臂接好,忍著巨大的痛
苦再度出拳……

  “我把你全廢了!”

  蒙亞列厲喝,掌刀揮斬,勁如利刃,把古藤的左臂砍斷。

  “主人!”

  蘭若幽悲呼,無數念箭射向蒙亞列,都被蒙亞列的護體血魄震得粉碎。

  憤怒的蒙亞列,甩手一揮,龐大的力量把池中的蘭若幽轟得飛起,落地的瞬
間,她當場昏死。

  燕瑤等女欲圖挽救古藤已是於事無補。

  事情發生太快,她們還沒有搞清楚蒙亞列的心意,古藤的雙臂便已離體而去。

  她們比誰都清楚,蒙亞列在國事及政事上雖然碌碌無為,但他的血魄天賦極
高,是唯綽成一中4 神!!/!“的!!閶鐮放個彌而魄的伸”

  單純以武力論之,整個翼圖大陸,沒有多少人能夠與他抗衡。

  “陛下,古藤喪失理智,他瘋了,放過他吧!”默爾拉撕聲哀求。

  任誰都看得出古藤的失控,沒了雙臂的他,依然嚎叫著衝向蒙亞列,八根異
常粗巨的魔觸,帶著黑氣棒砸而來。

  蒙亞列站立不動,金芒罩護全身,任由魔觸攻擊。

  “我花費心血培養你。因你是寧風和靜語的孩子,把你當我的孩子看待。你
卻為了一個女奴,不惜被我毀掉。你如何對得起我?我又如何對得起你的父母?
罷了,與其讓你這般活著,倒不如殺了你!”蒙亞列仰天長歎,虎淚閃耀。

  處於瘋狂狀態的古藤,已經不懂得使用血魄和念魂,卻仍然認得蒙亞列是他
的敵人。他的魔觸,纏繞蒙亞列的身軀和脖子,企圖把蒙亞列勒死。

  蒙亞列一聲大喝,金芒四射,把魔觸震得碎斷。

  浴場�的宮奴,被血魄鬥勁震得倒地,昏迷。

  古藤魔觸以迅雷之勢再度生長出來……

  蒙亞列前衝,掌刀插入古藤的胸膛!

  “古藤,對不起!對不起……”他在失態的嚎叫中,把古藤的心髒抓碎。

  刹時,異景陡生,黑霧遮天,地動屋搖,嘶叫萬千。

  蒙亞列突退而回,隻見池水洶湧澎湃,如巨浪般朝古藤襲去,奇異地衝天而
起,形成急速旋轉的巨大水柱……

  古藤痛苦地嘶嚎,伴隨著無數的鬼哭神嚎。

  他的身體被水刃割得粉碎,但在黑霧當中,漸漸地顯現人影。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鬥魂?”浴場�響起幾聲驚呼。

  蒙亞列慌忙喝喊:“六妃,拿我的聖劍。”

  蓮露振翅衝天,掠飛而去。

  黑霧擴散的範圍越來越闊,把整個聖宮浴場籠罩。

  隨著黑霧中的人影越來越多,古藤的身體一點點地消失。

  燕瑤等女跑到蒙亞身旁,“這是什麼情況?”燕瑤驚問。

  蒙亞列道:“應該是詛咒秘術,然而魔沼之戰中,沒有人發動過如此恐怖的
秘術。依稀記得,當年決戰時刻,詛咒一族,每個人死前,喊著‘不死’,接著
他們的血液就從身捫押煤湞川來,邵劄心液@地……||||,濘人地欣,幬瞬
|!||劭”中加嬸以解——的V ,8 …………後,血液也從地麵消失。現在這
些刺耳的聲音,如同觸靈痛苦的撕叫。你們仔細瞧瞧,那些人影之間,便有觸靈
的影像……“

  溫嵐驚語:“難道這些都是詛咒一族以及觸靈的鬼魂?”

  “小心!”蒙亞列看見幾道人影射過來,驚得踏前一步,出掌震散影魄,蹬
蹬蹬!他驚呼著倒退兩三步,口噴鮮血,沈聲喝喊:“你們趕快逃出黑霧的範圍,
我得把他的黑色咒心毀滅。”

  原來此刻的古藤,整個身體消失不見,剩下那顆似幻似真的黑色晶心,懸在
黑霧中。

  蒙亞列的身體爆發出滿天金芒,在他的背後,顯現一個金色的圖騰:燃燒的
太陽。

  “陛下,聖劍。”

  蓮露去而複返,手中抱著一把長達兩米的銀白巨劍,劍柄那端的劍身,銘刻
“太陽”圖騰,正是“八神殺”中排名第一的“聖斬劍”的仿造品,名列於“八
神殺”之外的神器——圖鐮聖劍。

  蒙亞列接過聖劍,問道:“劍鞘呢?”

  蓮露道,……“這種時候,你還問劍鞘?我拔了劍就飛過來,劍鞘在你屋�。”

  蒙亞列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秘術,沒有穩勝的把握,你們退出黑霧,尋
找安全的地方。”

  蓮露道:“退到哪�都不安全,聖宮被黑色氣息波及,宮內一片混亂。”

  “古藤這家夥,死了都要折騰。”

  蒙亞列怒喝,聖劍逼射出道道金光,他的背後逐漸顯現金光燦燦的人影,一
個,兩個……總共十二個人影!

  這表明蒙亞列的血魄已經到達一限之中限的恐怖高度……

  黑霧被蒙亞列的血魄光芒照射得燦亮,隻聽得黑霧中的撕叫更加慘烈。

  “魔沼的鬼魂,吃本王一劍!”

  蒙亞列的十二鬥魂,同時揮動金芒幻劍,蘊含毀天滅地的力量,砍出十三道
巨大的劍芒,朝古藤懸於黑暗中的“幻心”劈砍。

  但見“幻心”的周圍,浮現無數的字符,把“幻心”圍成一圈。

  符圈旋轉,嘶聽聲中響起清晰的咒語之音。

  數以萬計的人影,從黑氣中揮舞各類武器攻向蒙亞列;同樣數以萬計的掌指、
拳腳以及魔觸,蘊含肅殺的念魂之氣湧衝而至。

  附近的宮殿已然坍塌。

  燕瑤等女把蘭若幽及宮奴搬移到黑氣濃霧的邊緣,卻是不能夠出去。

  她們紛紛運起血魄及凝聚念魂,形成血魄與念魂的防禦地帶,抵擋魔沼咒念
的攻擊。蒙亞列傾注所有血魄於聖劍之上,金芒耀眼衝天,揮砍出道道劍芒,劈
散源源不斷的鬼魂,艱難地到達“幻心”之前。

  “魔沼的咒念,破!”聖劍重砍而落!

  然而劈落到一半,黑暗中射來道道黑氣,把蒙亞列和聖劍住纏繞了。

  “崩……”

  不知是何種強大的力量,瞬間把聖劍徹底粉碎。

  蒙亞列的長聲痛嚎,纏繞著他的黑氣,被震得消散。

  隻見那顆“幻之黑心”,突然爆裂、消失。

  9.列;;;唞,卜劍砍欲,呎汕……:一……破砰,他的一……蹬蹬蹬蹬蹬……

  蒙亞列連續倒退十多步,臉色蒼白如紙,十二鬥魂再次聚形,迎擊四麵八方
的鬼魂力一隻巨大的黑手,伸向蒙亞列……

  一道人影閃到蒙亞列身前,卻是剛才昏死過去的蘭若幽。

  她的胸頸發出強烈的銀白之芒,幻化成古老的字符,閃耀在念罩之上。

  “主人,我是幽幽,我知道你還活著,你回來好嗎?”

  黑手碰觸到念罩,停頓片刻,繼續抓過來,瞬間抓破念罩。

  蘭若幽尖叫倒地,口中鮮血噴向黑手,引起無數的嘶嚎。

  “蘭若幽……”黑色氣霧當中,響起古藤痛苦的叫喊。

  “幻心”重聚成形,龐大的黑色符圈,變成血紅之色,一顆心髒奇異地顯現、
搏動……繼而,五髒六腑,二顯現,組成古藤白暫而均勻的胸膛,緊接著四肢也
出現了。最後,他的臉神奇地出現在符圈中,隨之符圈消失,黑氣隱入他的身體。

  “砰!”古藤重組的身體,跌落濕漬的地麵。

  “謝謝你。”蒙亞列扶起蘭若幽,看到她驚怯的眼神,他尷尬地道:“別怕,
我不會為難你了。你是被他烙印在生命中的女孩,是你的血,喚醒他沈睡的記憶,
否則後果難以想象。你的項鏈,很美……”

  “陛下,聖宮建築半數被毀,馬雲及太後,分別率軍前來。”

  炎格舞#|跑一來廣隻宵小能夠說來,閃為浴坳匕被夾為中地),……到抒
死的古藤,驚道:“我們看到聖宮的上空被黑色氣息籠罩,急忙趕回來,卻被宮
奴攔住,說是六王妃交待,陛下正在和古藤決鬥,任何人不得靠近聖宮浴場。我
擔憂陛下的安危,本想抗命過來,可是濃重的黑氣如同黑牆一般,難以突破。”

  蘭若幽蹲在古藤身旁,伸手探摸他的胸膛,感覺虛弱的心跳。

  她喜極而泣,橫抱起古藤,“主人,幽幽抱你回北翼之痣。”

  “那個……南澤公主,你和古藤都留下來,等他傷好之後,要去要留,由得
你們。”蒙亞列挽留道。

  “我不相信你……”蘭若幽本已是搖搖欲倒,話還沒有說完,抱著古藤昏倒
下去。蒙亞列長歎:“唉,小女孩都不相信我……丨聖後,我消耗太多的血魄力
量,必須閉關修煉一段日子,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我不知道怎麼處理。”他
沈重地離去。

  燕瑤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又看看已然披上浴袍的諸妃,當機立斷地道:“蒙
莉和賓拉,你們負責聖宮的修建工程;蓮露負責打理宮中大小事,溫嵐負責照料
古藤和蘭若幽。英格萊和默爾拉,你們隨我出去應付那些重臣。今日在場的宮奴,
全部軟禁,不得與外界接觸。”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6:04:25

第六章 非關原則


  古藤占領米基洛府,從掠奪的財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華修特王府。此後的第
六日,信使傳來�加爾大敗的消息,然而因為科普拿的船隊突然出現,竟使�加
爾率領百餘殘兵敗將得以逃生。這消息令古藤內心喜憂參半,也終於明白�加爾
敢反華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淩回歸,方始得知她們前往北部遊玩一圈。

  燕淩依然仇怨古藤卻沒有對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驕橫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
之痣的威勢。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惡劣脾性,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呢!
所以她決定把所有的帳都留著,以後有機會再跟他清算。

  再過四天,華修特凱旋歸來,馬不停蹄地前來米基洛府與古藤相見。古藤把
米基洛府和俘虜移交給他,卻對所得的財物隻字不提。

  華修特雖然覺得古藤此舉有些過分,可是古藤協助他鏟除心頭大患,且於戰
後修建王府,他隻得無奈地讓古藤獨吞�加爾的財物。

  因為諸女跟隨巴娜瑩回到洪格爾府,古藤與華修特用了晚餐,率軍前去與諸
女會合。??到達洪格爾府,洪格爾和諸女早已等候多時。古藤和諸女一番擁抱
之後,讓女先回府宅,他則與洪格爾獨聊。

  「�加爾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後患,對我們極是不利。」古藤開門見
山地道:「�加爾的財物,我讓烏羅亥全部沒收,以備不時之需。這些天你把物
資轉移到東南,暗中派人注意�加爾的家眷情況。一旦華修特有什麼動靜,第一
時間通知我。」洪格爾疑惑地道:「俘虜已交由華修特處置,上尉為何還要關注
她們?」

  古藤道:「�加爾若死了,我任由華修特處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加爾未
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說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請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屬下告辭。」洪格爾離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凱希的靈魂之說是為「深」的記憶,亦為「真」
之遙遠。他心中歎然卻沒有愁傷。安靜和憂鬱總有區別,他屬於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爾府的深宅後院。

  進入宅院,湯雨菲投入他的懷中。他橫抱起她狂吻一陣:「這次你跟隨儲妃
出征,有沒有殺敵?」

  「沒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輩,豈會讓血沾汙我的手?倒是楚豔她策馬斬將,
好威猛耶!」湯雨菲話中充滿羨慕和欽佩之意。因為她雖然嬌蠻,卻沒有勇氣殺
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門前的湯燕,故意捉高聲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沒有殺敵,她的責任是保護我,那些戰爭幹她屁事。嘻嘻!」

  「也是,幹她屁事。」古藤笑著附和,看到湯燕惱怨的目光射過來。他抱著
湯雨菲走到她麵前,湊臉過去吻湯燕賭氣的嘴,然後放下湯雨菲,摟著律都楚豔
入�,坐到木沙發。雲宮嬋給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飲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豔道:「陪公主進屋。公主吵著要另外安排房間,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湯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嬌聲應道:「是啊!表姑惱你,連我也被
她惱了,不肯跟我說話哩。」

  「惱就惱吧,從我和她相遇以來,哪時不惱我?」古藤說著,看向蘭博淵夫
婦問道:「蘭博淵,你這次立大功沒有?」

  蘭博淵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隊伍殺敵無數,連儲妃都讚歎我訓練有方。」
古藤失笑道:「嗬,看來她對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為儲妃的下一任男寵,因為
我的任職期過了。」

  潔蓮道:「古藤上尉,你別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為儲妃的男寵?」??古
藤道:「別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帥,是貴婦小姐們作春夢的對象。」

  「就是說啊!當初我偷偷喜歡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湯雨菲如
此說著,卻是一臉甜蜜。

  蘭博淵憋紅著臉爭論:「雨菲小姐,我沒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導自演。
若是當初知情的話,我會誓死保衛小姐,不讓古藤上尉進小姐的門。」

  「過去的事別提了。蘭博淵,你和潔蓮回房吧。」古藤下了逐客令。

  蘭博淵夫婦退出,技奴把宅門關了。燈火照耀中,古藤摟著律都楚豔和湯雨
菲吩咐道:「今晚我陪兩位夫人,你們各自回房休息。接下來的三天我哪�都不
去,隻在宅院�欣賞你們的歌舞。」

  「你懂個屁欣賞!」和默爾拉坐在對麵的湯燕怒叱:「我警告你,雖然她們
被你睡了,但她們是我的女孩,你別對她們呼來喚去。小心我帶著她們回南澤,
讓你損失慘重。」

  技奴們紛紛進房,古藤的細眼盯著湯燕,胯間的事物迅速勃硬,頂起小帳篷。

  默爾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結果,請你思量霸都之
行。」

  「好的。」古藤應了,看著默爾拉離開,他道:「燕淩公主說,如果你們不
回南澤,你們家那老頭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寫封信讓燕淩公主捎
回去,說我會找階叫帶剛一fiM 南涔趟,那老則就無;一,‘|可說了。」

  「你放屁!沒禮貌的家夥,你再敢在我麵前老頭老頭的喊,我立即押著雨菲
回南澤!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爺爺,是你的……」湯燕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因為
古藤到底是湯司烈的女婿還是孫女婿?

  「是你的爺爺啦!」湯雨菲接話。

  「是嶽父!」湯燕紅著臉更正。

  「不知羞恥。」律都楚豔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褲:「第一次看見姑姑跟
侄女搶老公,而且搶得理直氣壯,不服不行。」

  湯燕嬌喝:「律都楚須,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豔道:「湯燕,你就會用武力壓我,有種跟我講道理啊?」

  湯燕本想繼續和律都楚豔爭論,然而看到律都楚豔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褲襠,
她哼了一聲起身回房。

  古藤望著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進你房�睡。」

  湯燕頭也不回地道:「隨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給你。」

  「躁動。」古藤的口頭禪蹦出來,放開兩女站起來走向宅門:「雲宮嬋,你
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總是不方便。如果長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
府宅。」律都楚豔笑道:「小男人,你要快點哦!人家等你的小雞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雞巴戳死你,騷貨!」

  「混蛋!」律都楚豔並非優雅之女,但有時候也難以適應古藤爆出的粗鄙之
語。翌日中餐過後,燕淩把湯氏姑侄請到房間。

  三女坐在床沿,燕淩問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趕緊回南澤,否則他
過來把你們押回去。」

  湯燕是湯司烈最小的女兒,也是湯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
最得寵。因此平日任性慣了,想怎麼便怎麼,湯家誰都得讓著她,致使多次聯婚
皆因她的不願意而告終。

  湯燕不以為然地道:「我沒有玩夠,不回!」

  燕淩道:「舅舅說,你們不回去的話,他就殺了古藤,你們想清楚了。」

  湯雨菲摟著燕淩的藕臂鎮定地道:「沒事啦!昨晚騙子和我說他在北翼之痣
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很快會傳遍翼圖大陸。爺爺一旦得知便會默認我和他的關係。
因為他雖然被逐出血瑪,還足呼風喚_之輩。我跟了他+會丟擬家的臉而。」

  湯燕當即不悅地道:「你是沒事了,我該怎麼辦?」

  湯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著的,你輩分比我大嘛。」

  燕淩聽得有些糊塗,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聽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現在外麵鬧得很凶。」湯燕沒好氣地道。

  燕淩自然聽聞宅堂的聲音,但她不想出去觀望,因此懶得追究湯燕的事情,
轉而提出心中另一個疑問:「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議會滅殺的原因?」

  湯雨菲倒頭躺到床�,歎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議你出去看看。
他陪姑姑的女孩們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會明白。」

  燕淩沈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經過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
瞠目結舌。女孩們裸露著美好的嬌體,古藤的背部生長出八根魔觸,他正在扭屁
股跳舞,惹得女孩陣陣發笑……

  「燕淩,你出來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蕩……」

  古舞的話沒有說完,燕淩轉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嗎?」湯雨菲看見燕
淩滿臉通紅地衝進來,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淩羞怒地低罵:「那混蛋不是人!」湯雨菲翻身趴躺道:「因為他的觸手
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議會懷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遺裔,所以要悄悄鏟除他。表姑,
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這代表什麼你應該想得明白。」

  燕淩凝視湯燕,驚問:「四表姐,你與古藤是不倫關係?」

  湯燕羞怒難當,叱道:「燕淩表妹,你堂堂一國公主,說話怎麼像放屁?我
和古藤怎麼不倫了?」

  燕淩無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幹我屁事!我一路保護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們歡喜,我
就睜隻眼閉隻眼。如你所說,那家夥不是人,他是禽獸!」湯燕羞惱當頭,顧及
不了執著的優雅,繼續爭辯:「我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我是清白的。」

  湯雨菲不客氣地道:「說得清白,做得肮髒C 侄女的男人你都搶了。」

  「湯雨菲!」湯雨怒叱,趴到湯雨菲背上雙手掐住她的頸背,歇斯底�地道
:「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還有臉說我搶你的男人?誰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過氣啦。你不稀罕就隨表姑回家,別在這�折騰你的
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嗎?」

  「是你舍不得吧?睡夢都把我當成騙子,摟著我親來親去……」

  「我掐死你!」

  「騙子,救命啊!姑姑要殺我!」湯雨菲被掐得痛了,開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聲也沒有用,他聽不到……」

  「我聽到了。」古藤出現在門前,身影一閃站在床前,抱起湯燕吻了她的嘴
道:「姑姑,剛才我應她們的請求,勉強跳舞給她們看,可是她們說我跳得難看。
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沒看都知道有多惡心!」湯燕推開他,整整衣衫嬌聲嗔
道:「出去啦!」

  古藤麵對燕淩,雞巴翹得老高,凝視她良久道:「我惦記你的裸體。」

  丟下這句,他走出去。

  湯氏姑氏愕然地瞪著燕淩,湯雨菲問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搶老公?」

  燕淩背轉身過去,惱羞地道:「四表姐,你請繼續掐雨菲。」

  湯燕語出驚人地道:「燕淩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雲宮嬋攀上高潮的巔峰,偎貼在古藤的胸膛,慵懶地
喘著。她撫弄他的乳頭幽語:「主人是最強的男人。無論麵對多少女孩都能滿足
她們。」

  「強的不是我的陰莖,而是我的魔觸。」

  「主人的……寶貝,也很強。」雲宮嬋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帶羞意地
道:「主人射了精,卻還頂在人家�麵呢。」

  古藤的雙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時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陰
裂底部,依然濕潤。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讓她含吮。

  「為何你不跟她們出去購物?」

  雲宮嬋含著手指嘟噥:「奴婢沒有什麼好買。而且她們都出去了,得有個人
陪主人。」

  古藤縮手出來托住她的美頷,給她一記深吻,�首凝視她道:「有些地方,
你像我記憶中的第一個女人。」雲宮嬋詫異地問:「主人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婦人?」

  「嗯,是婦人。」古藤靠偎沙發,雙手捧著她的臉:「她本該是我生命中的
第一個女人。後來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個女孩的純潔被我毀了。」

  「主人的生命好複雜……」

  忽地一陣敲門聲傳來。「誰在外麵敲門?」古藤問道。

  「我。」巴娜瑩的聲音。

  「門是虛掩,你進來吧。」

  巴娜瑩推開門,看見宅堂的情形,她急忙進入把門掩了。

  「坐。」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猶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側臉:「陪我
午睡。」巴娜瑩「嗯」了一聲,垂著臉道:「華修特已經整頓完畢,準備明晚大
擺慶功宴,大概要押�加爾的妻妾陪酒,我爸讓我過來問你應該怎麼辦?」

  古藤揉抓雲宮嬋豐滿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頭一會兒。在她的呻吟當
中,他突然�首道:「交代你父親,讓他購買一批未經人道的性奴,把她們交給
烏羅亥打理。明晚我在華修特王府東麵大街等候,�加爾的家眷被押入宴會之時,
請你父親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隻想做個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瑩瞪著他,嗔道:「你心�想什麼,總是不肯跟人說!」

  「我揪著你的虎尾,俞得你處女鮮血溢湧的時刻,我就和你說心�的秘密。」
古藤把雲宮嬋抱提起來,拍了拍她的臀肉體貼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覺。
我陪巴娜瑩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巴娜璧聽到他喊出「夫人」,豔容飄紅,辯
道:「我沒有答應做你的妾……」

  「我會說服你。」古藤側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雖然我是男人,但你
比我高大許多,應該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瑩想了片刻,橫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我單純陪你睡覺,不陪你做別的事。」

  「我困了,隻想在你懷�熟睡,別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巴娜瑩抱他進入臥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脫掉皮
靴,側躺進去摟他入懷,小心翼翼地道:「頓安蘭帶著女兒找她的丈夫去了。她
前日過來找我,說一輩子感激你,能夠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她等了許久沒
聽見他的回話,於是退移身體。看見他雙眼閉合,她稍作思考,輕輕坐起,把外
套和內衣褪掉,又一次躺下來。摟他入懷之際,她的乳頭被他吮了。

  「好多時候,你太安靜、太狡猾、太無情。」對於華修特來說,這是慶功的
夜晚,相對於�加爾的家眷卻是悲痛羞辱之夜。

  �加爾的八位妻妾及兩個女兒被鎖著手腳押到廂房。在這之前,她們被奴婦
徹底地泡洗過,此時每人身披寬鬆的睡袍。她們對屋�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廂房
外那些專程來參加慶功宴的人們——她們曾是宴會中高貴的主角,此刻成為宴會
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間的變幻總是難以預測,有著它的驚喜,也有著它的痛悲……

  華修特不在廂房。這是他的勝利之夜,他歡喜地在宴廳招待貴賓。

  安隆等幾名重要將領悶悶地喝酒。雖然這些女人是供他們淫玩的,雖然平常
他們想過爬上她們的肚皮,然而畢竟彼此熟絡,所以心存尷尬;況且�加爾未死,
他們內心深處總有撇不去的憂慮。於是彼此沈默,各懷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來了沒有。」洪格爾緊記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爾離開不久,格弗列和凱明列進入廂房。看到屋內的情形,格弗列朗笑
幾聲,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對麵的安隆問道:「嶽父大人,這是怎麼了?十位美如
天仙的貴婦在你們麵前翹股以待,你們竟然喝悶酒,太對不起我們的美人吧?」

  「讓二王子見笑了,臣等一時難以適應。」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
有別,安隆仍得對格弗列俯首稱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來引導你們適應。」格弗列把侍女斟給他的酒喝了,起
身喝喊「寬衣」,侍女即刻脫掉他的衣褲,但見他的胯物已然堅硬。他轉眼掃視
�加爾的女眷,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加爾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齡四十五歲。她名為何容??羅荷,十八歲時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豐腴、保養得好,像是三十六、七歲的黯婦。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著雙手披掛睡袍的眾女。她們戴著手繚,雙手不能通
過衣袖。他忽然覺得好笑,舉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過我的屌?
沒想過嗎?我卻時刻想著臠爛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終於有機
會。」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請你不要如此侮辱我們。」

  「好!我承認所有的交情,那麼請你麵對我的欲望。我心中燒著一團火,燒
得我腦殼�隻剩一個念頭:俞翻�加爾的老婆。在他的妻妾當中你不是最年輕也
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衛,剝掉她
們的外衣!」諸女後麵站著一排押送的侍衛,聽到格弗列的命令,他們把女人的
睡袍褪掉。「很好,你們出去吧。」

  侍衛們拿著諸女的睡袍離開了。一幹男將看著她們性感的肉體,初時的尷尬
逐漸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摟住�加爾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陰部,二話不說便強吻她的嘴。她
掙紮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遠不可能與強壯的格弗列抗衡。

  諸女雖然羞憤難當,然而誰都沒有哼聲。因為她們清楚,無論她們怎麼的呐
喊、怎麼哀求、怎麼掙紮,她們的命運都不會改變,反而會加強諸男對她們的征
服欲。

  而且她們相信,如果換作她們的丈夫麵對別人的女人,她們的丈夫同樣會盡
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帶頭,第特圖和泰格也不甘落後,雙雙出列走向�加爾的女眷。
第特圖首選�加爾的小女兒。此女二十一歲,已嫁兩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圖摟
抱丹麗艾——「泰格,別碰她。」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麗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應該
出麵相幫。」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隻是想提醒你,有個狠角色還沒有到場。」

  泰格臉色微變,他聽說丹麗艾被古藤擊敗的事跡,自然聽聞那個賭約。

  「險些做下對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謝謝安姆莉大姐的提醒。」泰格
心中雖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轉而摟抱�加爾最年輕的小妾,
發泄似的狂親怒吻……

  「大夫人,沒想到你這麼會流水,瞧瞧我整隻手都濕了。哈哈!」格弗列�
首狂笑,握著硬棒頂往女人的胯部,龜頭撩打她的外陰:「�加爾如此多妻妾,
顯然平時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這麼悶騷。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分
上,我這便給你滿足。」

  言罷,他左手摟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長硬棒往淫濕的肥穴頂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來遲,請你多多見諒。」古藤、華修特、湯燕、洪格爾
相繼入室。

  格弗列臨洞之槍未及插入女人體內,古藤已到達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無法認同你們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帶諸位夫人及兩位小姐離
開。」古藤語出驚人,在座的諸將都感詫異,屋內霎時安靜。

  「古藤上尉,你這是為何?」華修特最先出言詢問。第一話母女相見古藤看
見第特圖依然抓摸�加爾小女兒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圖的屁股道:「第特
圖大人喜歡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還年輕的女孩,而且是處女,請你稍作忍
耐。」

  「古藤,我第特圖臠誰輪不到你管。」第特圖仗著女兒是華修特的小妾,無
視古藤的勸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著你。」古藤低聲說著,突然抽出腰間的匕首。瞬息
間刀鋒抵在第特圖的喉嚨,平靜地道:「我知道你強大,我的小刀掛在你的脖子,
也不能夠一刀把你了結。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於表明我的決意。假如你堅決不退
讓,我隻好退出王府。」

  「第特圖,滾一邊。」華修特發出嚴厲的命令。

  第特圖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淚,然後站起身朝華修特
道:「王公,我有兩個請求。一是請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並於兩日後放她們
離去;二是請你把丹麗艾夫人交給我,因為她承諾做我的女人,她必須履行。」

  華修特大是不悅,冷笑道:「古藤,你覺得你的請求合理嗎?」??未等古
藤回話,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擾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隻是提出請求。」古藤說罷,便往門口走去。

  華修特勸阻:「古藤上尉,今晚是慶功宴,哪能沒有你在場?請你暫留一步,
我們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場。」古藤如此回複。

  華修特召入侍衛把諸女押出去,然後讓安姆莉守到門外。他道:「古藤上尉,
你請說吧。」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為今晚之事,我向你們道歉。或許你們
以為我很有原則,但你們想錯了。假如�加爾被殺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
妻女。事實卻是�加爾突破重圍,投靠科普拿。這次�加爾輸了,可是他的強大
不容忽視。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加爾敢與王公對抗是因為他有科普拿暗中撐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卻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覺得沒
有後顧之憂,但我不是這麼想的。我覺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勝利,戰後我們應該
采取戰略性的寬容態度。

  「�加爾難以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們做出令他深惡痛絕之事,他
有可能不顧一切地采取極端的報複行動。彼時他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為
了以後生活相對安穩,我覺得把他的家眷歸還比較妥當。假如你們覺得�加爾弱
得無須防範,就當我今晚說的都是屁話。」古藤說完之後,諸將依然沈默。

  良久,華修特歎道:「古藤上尉的擔憂也是我的擔憂。�加爾是戰敗了,然
而他畢竟是一代猛將。雖然暫時沒有能力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
可能令他憤怒異常,致使他潛回北翼之痣采取複仇行動,那時真的很難防他。」

  安隆和胡猶點頭認同,胡猶接著道:「戰爭歸戰爭,�加爾如何憤恨也不至
於走向極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盡道:「�加爾曾立下汗馬功勞,如今雖以叛變之名
鏟除他,但他的聲名和功績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麵可以讓他暫時安分,一
方麵可以令民眾感受到王公的寬容大度,利多於弊。」格弗列憤怒地道:「放生
可以,但我要睡�加爾的妻子一次!」

  華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時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媽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為了彌補大
家的損失,我挑選一批又純潔又懂情調的女孩,當成我送給大家的禮物。洪格爾,
你把女孩們帶進來。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會兒,便在侍衛的引領下進入王府囚牢。見到�加爾的
妻妾,說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獨談」,讓侍衛把何容帶到另一間密封的牢房。命
令侍衛出去之後,他道:「我隻想問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讓你的兒子活著從
王府的牢獄出去?」

  「我想。」何容毫不猶豫地道。

  古藤看著牢房內蒙黃的壁燈道:「我請求華修特善待你們,所以一會兒之後
侍衛押送你們出獄,讓你們各自住在比較幹淨舒服的房間。你交代她們不要輕舉
妄動,兩日之後我保證你們能安全離開。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沈思片刻,悲怨道:「據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輩,為何執著辱
我?」古藤反問:「難道大夫人真的不曉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來,歎道:「好吧。我陪他,當是還我丈夫欠他的債。」

  古藤道:「話不能如此說,你不但還了�加爾欠下的債,同時也救了你以及
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證的就是此事之後你們可以安全離開,卻不能保證你被格弗
列奸淫之事不會外泄,因為那是用我卑賤人格保證不了的事情。就這樣了,祝你
今晚愉快,告辭。」

  說罷,古藤和湯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麵,遇見華修特和格弗列,他道:
「王公,妥當了。丹麗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過來與王公敘歡。」
華修特挽留道:「儲妃在宴廳�等候你,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見見麵。」

  戰後,丹凱妮命煉�率軍返回東南,母女倆則跟隨華修特回至西南。這些天
煉嬌到王府服侍她們,然而她們不肯到洪格爾府與古藤相聚。

  「是要和儲妃見麵,但不是今晚。因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個貴婦,嗬嗬。」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張狂,也有些輕浮:「今晚我隻讓姑姑陪我過來,是因為我
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紛爭,我得準備退路。現在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明晚我會帶
著我的女人過來參加晚宴。請王公稍微通融,讓我早些回去服侍丹麗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讓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
猴急樣,我們怎麼能不體諒?」

  「嗬嗬,格弗列先生說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認。」古藤朝父子倆略作鞠躬,
得到華修特的應允,挽著湯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湯燕輕言:「雖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稱道,但我覺得你做得挺
有原glc.」古藤摟緊她,轉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這樣嗎?假如我那麼
有原則,我就不會摟你在懷。因為你是我的愛妾的姑姑,原則上是不可以搞的。
姑姑,跟你說實話吧!我所做的一切單純是因為那樣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較
有效的保障,與所謂的原則毫不相幹。」

  「呸!說句你的好話,你就當真?管你有沒有原則,隻要我吃好住好,我懶
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別喊姑姑,聽著刺耳……」

  「我卻是喊著感覺很刺激。你若不信,請摸我的褲襠。」

  「呸呸!回去閹了你,我旺……」湯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門前,與古藤上了馬
車。沒多久古藤對車廂外的車夫道:「告知烏羅亥,讓他和弟兄們別等了。我想
和姑姑漫步回府,因為夜的路別有情調。」

  馬車停了,古藤和湯燕從車廂下來。車夫道:「請上尉慢慢享受和湯燕小姐
漫步夜晚的美好時光,駕!」湯燕望著遠去的馬車道:「你的部下都這麼會說屁
話?」

  「我喜歡他說的屁話。」古藤擁摟湯燕的蠻腰,提步緩行:「有姑姑在身邊,
我感覺很安全。這輩子你都陪著我吧!即使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也請你當我的保
鏢。」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隻負責花你的錢。」

  「花了我的錢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放肆的笑聲響徹寂靜之夜。



第七章 賤女人


  洪格爾府不像華修特王府那般宏偉,因此沒有建造大型囚牢,隻是在府中打
造兩間暗牢——在後院與前院之間的小宅底下。
  古藤讓湯燕先回居宅,他則直奔那間小宅。守衛們看見他,齊聲問安。他吩
咐他們好好把守,進入宅中把門鎖了,掀開暗牢地門沿著木台階走下去。

  對於暗牢,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另一故鄉。

  暗黃的壁燈中,丹麗艾被擺成大字形,鎖掛在牢間的鐵欄壁上。看見他進來,
她垂首下去。略顯淩亂的長發掩了她的臉。

  他用守衛交給他的鑰匙打開鐵門,走到她麵前靜靜看著>抑不住顫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沒有回應,丹麗艾依然垂著她的臉;黑的發像黑的牢,鎖住她的顏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頷,察覺她羞怒的眼神中飄忽著掩飾不了的慌恐,他舉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絲道:「冬的天候畢竟是冷的。那床被單也許太過陳舊,卻也
有它的溫暖。我難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應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鐵繚打開。」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好滾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湯燕「呸」得嬌嗲,丹麗艾卻「旺」得野蠻
——口水噴了古藤一臉。

  「好吧,我做。」古藤使勁地捏抓她的兩頰,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張啟
囂薄的紅唇:「要贈給我口水其實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吐出來,因為還有一
種很直接很溫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圖擺臉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許多,於是掙
紮無用,被他吻個正著。

  一會兒之後,她安靜下來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確很溫柔很直接,這讓她想
起決鬥時的那一吻。雖然很突然很猖狂,卻很溫柔很直接。她閉起雙眼,原是顛
栗的身心逐漸恢複平靜。

  她不想承認心中的恐懼,隻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淩辱,而是怕了他
這個人。她曾以為像他這般的男孩不會令人產生害怕的情緒。然而自從經曆那一
戰,他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和殘暴的一麵,令她的內心長存對他的畏懼。

  憑她的血魄傳承和血魄等級,那一戰她以為穩贏,事實卻是她輸得很慘。就
連她堅強而驕傲的意誌f 他的狂暴的氣勢擊潰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頭很張揚,在她的口中亂攪,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隻是依然溫柔。此時的他確實不會令人畏懼,這麼的安靜……

  下體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她陡然睜開雙眼。

  「這�受傷很重吧?現在還痛嗎?」他退離她的唇,問出輕薄無禮的話。

  她本來不想回答,卻沒來由地搖頭。被打的地方,現在不痛了,但那時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陰戶都被他打腫了,好些天才消腫……

  他繼續追問:「還可以性交吧?」

  她憤怒了,她想殺他!

  「最初的時候想問你一些問題,後來知曉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也就沒必要問
了。你們家族太強大、太神秘,我不想惹來你的家族複仇,所以隻是陪你睡這一
晚,後天放你離開。」

  古藤說了這番話,舉手用袖子擦了臉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張簡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蓋上被單,背對她而眠。

  因為戰場上的賭約及他今晚的安排,丹麗艾原是準備被他奸淫一遭,結果他
蒙頭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還是別有所圖?抑或是他對她根本沒有性欲?
她不喜歡揣測他的意圖,卻不得不費盡心機揣測,然而依然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她忽然覺得他像一隻安靜的貓,而她則是躲在牆角的可憐的鼠兒,慌恐地等
待著那隻貓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沒有別的聲響。丹麗艾可以忍耐
寒氣,卻無法抵擋膀胱的尿意。她看著被窩�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請你把鐵繚打開。」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沒有起床也沒有回答D 「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嗎?」古藤側身向她,睜開雙眼瞧了瞧,明知故問地道:「丹麗
艾夫人,是誰在喊我?」丹麗艾羞怒地嬌喝:「你提出的條件我全部答應,趕緊
打開鐵繚。」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語氣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興。建議你說幾句好
聽的話,我聽著舒服了,也許會給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說了,由你說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對她,氣得丹麗艾怒目生火。

  一會兒之後丹麗艾自知鬥不過他,隻得低聲下氣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嗎?」

  「啊,這還像句人話。」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鑰匙過來打開鐵繚,
結果她因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轉回床前抱起被單,然後
朝牢門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願意履行賭約,我也懶得費那麼大勁陪
你玩那一遭。就這樣吧,今晚你睡這間,我睡另外一間。」

  丹麗艾急道:「你幹嘛把被單抱走?」

  古藤指著對麵的牢房道:「那張床上沒有被單,我有什麼理由不把被單抱過
去?」丹麗艾無言以對,待他走入對麵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漸消失。
她站起來走到屋角馬桶上,又瞧了瞧他,見他沒往這邊看,她開始輕腳輕腳地褪
落長裙。押送往洪格爾府之前,他們解開她的手繚讓她穿上一件便衣,卻沒有解
開她的腳繚,因此女奴們隻得給她穿上裙子。接著聽得一陣稀�嘩啦的水響……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來竟是如此奔放!」古藤突然翻身過來,眯著細眼
觀望。「要你管!總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話說得這麼狠,嚇得我尿都出來了。」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驚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邊。隻見他解開褲頭抽出小家夥射尿,一陣稀�嘩啦的
響。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陣,拉起褲子,二話不說又走出去,重新躺進被窩�
了。

  丹麗艾愕然許久,始終琢磨不透他的行為和個性,但她的心中總算鬆口氣。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覺地等待一段時間,沒察覺對麵牢房的響動,倒是越
來越感覺寒冷。

  任憑她的血魄再強,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團。於是想到躺在溫暖
被窩�的古藤,竟是有種莫名恨意侵襲她強韌的心靈。她坐起來抱胸看向古藤,
依然隻能看到他的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達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聲道:「古藤,往�躺一點,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還是假寐,總之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的鼻吼低哼一聲,
提腳上來爬過他的軀體,掀開被子躺入被窩。這牢間沒有點燃壁燈,躺得太近,
看他的臉很是蒙矓。她猜測他已經醒轉,因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她心中的疑團
始終難以解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有對她淫辱,到底是為何?其實哪怕他今晚
什麼都沒做,她的名節也是被毀了。有誰會相信古藤進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體?
她的貞潔從她在戰場上被他強吻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染了抹不去的汙點。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競成了H 地W 在溫暖被窩的借口———ll是一種無法言傳卻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絲童心,致使她不經意地伸出食指輕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賤的……我的傷還沒有完全痊愈,欲圖殺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許
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我很輕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離開,
請你讓我離開得幹淨些,否則請你永遠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門——」

  「那隻是我的一層擔憂,卻不足以左右我的決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氣。」古藤翻身背對她,身體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氣都帶進
來,讓整個被窩都變冷了。」

  「我總覺得你今晚如此做隱藏天大的陰謀,因為你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我。」
丹麗艾憂慮地道。

  「給你一句良心勸告,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這惡毒的混蛋,你非要對我說出如此惡毒的語言嗎?」

  「我說話就這德性,你若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古藤說罷這句,果然沈
默。

  丹麗艾仰躺,茫然地觀望暗暗的天花板,漸漸地感覺溫暖。困意悄然來襲,
不知不覺眠睡過去。

  她再次醒轉時,古藤已然離去。

  華修特大擺三天慶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加
爾的家眷。

  回到洪格爾府已是中午時刻,吃過中餐,湯燕率領娘子軍團逛街去了。最近
她學會向古藤撒嬌,錢自然開始有了。

  宅�恢複清靜,古藤躺在沙發潛心修習念魂。大約半刻鍾後聽到腳步聲,他
散去念力睜開雙眼,看見從�麵出來的阿茲梭基姐妹。他坐正身體拍拍沙發兩旁
道:「你們過來陪我坐一會兒,有些話要跟你們說。」

  姐妹倆莫名其妙,因為平常他都不理她們,為何今天如此熱情?羅莉芬亳不
猶豫地坐到他的左邊,戴敏玲遲遲不肯過來。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遠些。」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遞給羅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羅莉芬的臉「唰」的紅了,瞧瞧她嚴肅的姐姐,羞澀地接過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遞給他,羞喜地道:「曼羅姐姐在屋內呢!她不
準我喜歡你,被她看見的話我會挨罵。」

  「這樣啊,我不吻你了。」古藤接過茶杯,一邊倒茶一邊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過來向華修特道賀,今日下午到達,今晚我帶你們前往華修特王府。」

  羅莉芬驚訝地道:「你是說我爸媽過來南部了?」

  古藤把茶壺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為島主,不會輕易涉險,
畢竟南部和北部是對峙之勢。」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長以及你的媽媽都在使者團�,他們
大概是想順便接你們回家去,因為你們這趟玩得太久了。」

  羅莉芬沈默一會兒,黯然傷神地道:「以後你還會到北部玩嗎?」

  「看情況吧。總可能到北部,但什麼時候去卻是未知數。」古藤站起來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視她的冷臉道:「有些事情羅莉芬不曉得,你和曼羅應該略知三。
我還你們自由了,回去準備吧。」

  戴敏玲冷道:「軟禁我們這麼久,現在說還我們自由?」

  「雲宮嬋母女沒有出去,我去看看她們在屋�做什麼。」古藤答非所問,他
繞過戴敏玲走入內廊,推開雲宮嬋母女的房門,看見雲宮嬋在鏡子前試衣,蘭若
幽已是嬌聲喊道??「主人,我幫媽媽買的衣服,你看媽媽穿著漂亮嗎?」

  「漂亮。以後多給你媽媽買幾套衣服,免得你哥說我虧待你媽媽。」古藤爬
上母女倆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們到北部三女房間幫忙她們打點行李,我
需要靜靜,想些事情。」

  母女倆出去後,戴敏玲進來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問道:「你有情人嗎?」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別把我妹當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歡你這種
混蛋。」

  「跟你說話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對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問
你一次,你有情人嗎?」

  「沒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嗎?」

  「你想得美!」

  ……j 一沒把話說盡,轉身一她來個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氣地跺腳,走前幾步到達床前,雙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勁拖扯。

  「你給我起來!」

  「躺上來吧。」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壓她。在她的驚訝中,他強吻她。

  原以為她會掙紮得厲害,豈料她她不但不掙紮,還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邊溫柔地與她相吻,一邊輕輕地解她的衣扣……

  「嗚嗚!四姐,你和曼羅姐姐都是壞女人二個個趕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們!」

  羅莉芬出現在門口,哭喊幾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開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歡盛宴,然而自從出獄以來,各式各樣的宴會都與他結緣。

  昨晚他攜了律都楚豔及湯氏姑侄參加晚宴,今晚卻多了巴娜瑩和北部三女。

  進入宴廳果然看見阿茲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場。古藤與他們客套幾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們之後,領著律都楚豔四女找上華修特。閑聊一會兒,華修特招呼其
他貴賓去7.??古藤感覺悶,想到外麵透透氣,可是貴族們爭先恐後地和他打招
呼,一時脫不了「當初你在華修特的宴會,那些家夥無視你的存在。如今他們看
到你都得低頭搖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驕傲!」律都楚豔幸福地挽著古藤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來,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聲問道:「你和她很熟?」

  「以後會熟的,我得讓她站在我這邊,以便對抗姓湯的惡霸。」律都楚豔等
女早就從蘭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關係,所以律都楚豔急著拉攏安姆莉,
因為她要跟湯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張嘴便問:「安姆莉,你欠我的帳,怎麼都不見你還?」

  安姆莉不搭理,牽了律都楚豔和湯雨菲走離。「貴婦們想和你們聊談,讓我
領你們過去。」

  湯雨菲最喜歡被人圍捧,大是歡喜地道:「嗯嗯!我喜歡貴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聲,扭首對湯燕道:「姑姑以後少欺負楚豔,省得她四處找幫手。」

  湯燕賭氣道:「找再象手也沒有用,我不霄過誰!」

  「我怕你。」古藤偎依湯燕,低聲勸道:「楚豔是小女孩脾性,你讓讓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來了啊。」古藤看向前兩晚未到宴的歌蘭蒂特,但見她朝他微笑,
他報以一笑。

  她取了兩杯酒,朝他走過來。「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接過酒杯,與她幹杯。「歌蘭蒂特,你還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脫。」歌蘭蒂特看了看湯燕和巴娜瑩,又道:「謝謝
古藤叔叔在王公麵前替我說話。你若是有空,請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說。」古藤敷衍道。

  歌蘭蒂特自知無趣,略顯尷尬地離開。湯燕啐道:「�加爾倒台,她就想巴
結你,真是識時務!」

  巴娜瑩同情地道:「想在貴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婦豈能不依附權貴?
她的命運挺坎坷的,我們別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獄友的女兒分上,我是該抽時間看望她。」

  湯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夠騷,你心�發癢!」

  「姑姑,說話文雅些,注意氣質。」古藤說著,華修特過來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煩惱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解決。」

  華修特把古藤領入奧麗的宅院,古藤心�便有底。這幾晚奧麗沒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親……

  「王公,奧麗小姐對我有偏見。我勸慰不了她,這忙可能幫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與她會麵,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過來見她,我能怎麼辦?」
華修特無奈,邊走邊道:「先弄清楚她為何找你,我們見機行事。」說話時走入
奧麗的寢室。隻見她穿著連身睡裙坐在床沿,枕邊擺著明晃的匕首。「女兒,我
把古藤上尉找來了。他說任由你打罵——」

  「王公,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我並非奧麗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為。」
古藤嚴詞以對,不留情麵地走出去。

  「古藤,你過來!我不罵你也不打你,我給你最大的好處。」奧麗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剛要出言相問已被她攔腰抱緊,本是應該推開
她,但聽得她嬌叫一聲:「上來!」

  他放棄掙紮,任她把他壓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奧麗,你要做什麼?」華修特厲聲喝問。

  「我作踐自己!」奧麗怒然答語,也不看父親,退移至古藤的膝蓋扒解古藤
的褲頭:「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賤嗎?我喜歡的男人,你不讓嫁;我不喜歡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變成叛徒,聯合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為叛徒之婦!早知有今日,當初為何逼我嫁?你從來沒有
為我著想,從來沒把我當成女兒。你把我當作賤貨,利用來利用去,根本不理會
我的感受。好吧,我賤!我今天賤給你們看!」

  華修特麵對女兒的怒責,竟是無語以對。

  奧麗把古藤的褲子扒落至膝腿,趴下來含他的小物。隻是一會兒他的事物已
然勃碩。

  她�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擺,�
麵什麼都沒穿。她用唾液塗抹陰戶,左手扶著古藤的陰莖往陰穴�塞。如此片刻,
她雙手提著裙擺,看向父親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兒就是賤貨,賤
得已經不要臉了!」

  言罷,她的股臀擺落,陰戶吞噬古藤的陰莖……

  「古藤,事後找你算帳!媽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兒做蠢事,丟我老臉!」華
修特怒罵出口,老臉再也掛不住,憤然離開。

  古藤雙手枕到腦後,享受肉戶緊容,平靜地看著她掛淚的俏臉,沒有任何語
言。

  奧麗見父親離去,忽然坐到床邊踹出一腳,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嬌喝:
「滾!」

  「躁動。」古藤站起來,光著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脫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脫掉褲子,再慢悠悠地脫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在我滾之前,我得做完你沒做完的事,否則我會不舒服。」

  「你敢!」

  「我敢。這世間不是隻有女人可以作踐自己,男人也很會作踐自己。你當著
你父親的麵把我強暴,偏偏強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須換一種讓我舒服得徹底的強
暴。」古藤把最後一件衣物脫除,轉身爬向床�的奧麗,驚得她雙腳猛踹:「無
恥混蛋,別靠近我!剛才我隻是做給我爸看的,滾開!」

  奧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躍跳落床,提著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剛跑到門口,古藤閃到她的眼前擋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轉身欲圖從窗戶逃遁,
不料被他攔腰抱起,她揮掌甩他的臉。」

  古藤心中憤怒,狠勁把她丟到床上,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擺自然
滑落,掩蓋她的臉麵,埋首她的胯腿之間,瘋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殺了你這惡毒之徒,噢呀!殺……
殺千刀的!殺了你……」

  奧麗掀開裙擺,露出羞怒通紅的臉,右手拿起枕邊匕首往古藤的頸側刺去。
「鐺」的一聲,匕首像是刺在鋼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鬆,匕首脫手掉落床前。
她驚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體變得異常強壯,體膚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

  「哇嗚!」平日冷靜的奧麗慌怯得六神無主、失聲痛哭。

  古藤�首的瞬間,她看到他的「傷臉」,驚嚇得哭聲停頓。

  「以前跟你說過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靜」。如今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最盛傳
的名號叫「狂徒」。我安靜的時候可以向任何人低頭;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脅,我會把已經低下的頭重新�起,誓死焊衛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踐踏無數人的尊嚴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現在由我踐踏你的尊嚴和貞操。」

  古藤說著大氣磅�的話,然而聲音很平和,如同在闡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奧麗驚得忘了哭。不是因為他的話以及他即將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體
格異變得太突然、太懸殊。剛剛還是一副瘦弱的軀體,眨眼竟變得肌筋盤繞凸隆,
加上布滿全身的傷痕,端是凶悍、猙獰。她聽說過肌骨血鬥士卻未曾得見,此刻
終是見到了。隨著體格的異變,他的胯間小物也變得粗壯、猙獰,十足是一杆霸
具!

  在古藤之前,奧麗的生命中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初戀,一個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說她的初戀情人本是一介闊少,生得邪俊花俏,偶爾參與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語哄得她的歡心。當他以為能成為華修特的女婿之際,悲劇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說哈普,生得高瘦陰霾,為人處事極是輕佻、陰毒。

  她愛了前者、嫁了後者,由此可以猜測她的是非觀念隻憑她的喜惡,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為如此,她哪怕愛錯也愛得無悔。

  或者她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她的兩個男人跟古藤比較,偏偏在驚怯的瞬間,
她做出比較,甚至比較他們的生殖器。

  她的初戀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為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種男人,
性器隻有十三公分左右,做愛的時間也很短;後來被迫嫁給哈普,雖然心中不情
願,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領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來像她的初戀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變得比哈普的還要長兩、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戀望塵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貼腹豎舉!

  「嗚呀!不要!我不要……」奧麗歇斯底�的哭喊聲中,古藤扳張她修長的
雙腿,胯部壓下去。巨棒撩抵陰戶,但被她擺臀避開。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處,肘臂壓頂她的腿內側,握著強棒往潮濕的陰戶頂入,但感龜頭被溫潤軟肉
套緊,亢奮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獸!啊!啊呀……太大太長,啊啊……
啊嗚!」

  奧麗叫罵著卻阻止不了古藤的動作;他插進來之後,抱提她的雙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聲的臠她。狠毒的禽獸做愛都這麼狠。她恨!恨她自己為何那麼的濕潤,
恨她的身體輕易地接納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興奮!

  但她忘了恨他。也許她不見得喜歡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惡他,隻是相對陌
生而偏偏對這個陌生的男人給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竟是
沒讓她感覺悲痛和憎惡。比起她與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覺舒暢和坦然。

  自從嫁給哈普之後,她試圖說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戀人,從而去愛自己的丈夫,
於是對於那段深愛漸漸趨向遺忘,隻是依然無法愛上哈普。可是交歡並非隻有相
愛才可以,所以她偶爾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義務,所以她剛剛怨氣重重地強奸古
藤……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她胯間塞頂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奮得想歡叫。

  她是高挑的白種女性,身高達一百七十公分。雖然麵容略顯憔瘦,可是她的
嬌體修長而豐滿,絕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戀人總是難以令她得到滿足,
然而她還是很愛他;後來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長達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讓她
領略到深處被頂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樣偏瘦,有
時候總覺得下體不夠飽脹,缺乏一種緊實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擁有足以撞擊她深處的長度,而且壯碩無比,捅得肉穴陣
陣酥顛……「啊啊啊!一,我隻是強奸你一會兒,你卻強奸我這麼久!我強奸你
的時候,你的雞巴那麼短小,和現在的尺寸沒得比,你禽獸來的!啊啊!夠了啦!
我是賤,但我不想陪你賤!你滾!滾呀!啊嗚!好頂,禽獸!明知我隻是想氣父
親,你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真的強暴我,你禽獸不如!」

  奧麗緊緊地抓著她的裙擺,欲圖用裙子掩住私處不讓古藤觀賞,她討厭他那
雙細細的賊眼眯著瞧她的羞處。這搞得本來很悶的古藤生悶氣,雙手抓住她的裙
擺,「嘶」的一聲把裙子徹底撕裂,鋪落在她嬌體的兩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嗚!噢啊啊……」奧麗把裙布攏扯上來,裹緊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這種行為好幼稚。最應該保護的地方都被他的醜物抽插得噗噗直響,
遮掩胸部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倍感羞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臉甩去,被他舉手格擋。她怒得左
手擂出!

  蘊含血魄的一拳結實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卻像沒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揮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臉。這一次他沒有格擋!

  「啪!」一陣暈眩衝擊她的腦門,她的右臉中了一記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靜了,因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過來卻沒有掙紮,任由他盡情俞她。

  她終於明白,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力氣。這個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經變成
極度強壯的男人,是她用盡力量也無法抗衡的、怪獸般的存在。

  自從他進入她的身體,他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粗喘著淫辱她。

  因為他總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帶著輕蔑性
的淫狎之態。

  她從來沒想過平常安靜的男孩會變得如此猥瑣……也沒想過自己會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靜。

  安靜而屈辱地哭著,安靜地承受抽插。因為安靜,感受變得強烈。

  堅硬的、血熱的、粗長的陽棒,在柔軟的、溫潤的、緊實的陰穴�進出,那
種撞衝、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經。讓她的內心生出「太過癮」的感覺,羞得她
無地自容,偏偏又難以抑止、無力抗拒。

  他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進行強猛的抽插。

  無論是她的初戀還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塵莫及。如此強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衝,是她首次領略到的。所謂的男人征服女人肉體的力量,也許就是
這種極限的狂猛抽插。

  陰戶被他的強硬抽磨像灼燒一般。就是這種灼燒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隨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時間內不期而至!

  「啊……喔!嗯嗚嗚!古藤,嗚喔!我恨!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說話呀!
啊啊!」

  高潮中,奧麗拼盡全力仰身而起,雙手攀摟古藤的頸脖,掛起酥軟的嬌體。
在他的頂插中,她喘著、哭著、笑著、叫著。她的拳擂捶他的頸背,似是要表達
怒恨的反抗,偏偏顯得那麼無力,反而像是高潮時刻的撒嬌和羞態。

  「說話!噢喔!喔呀呀,你說話!我恨你這混蛋,嗚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幾乎不了解你卻要承受你的一切。嗚……你都不說話,啊啊!我要你說話……
我咬你!」

  她咬他的頸側,可是他的肌膚像鐵皮一般咬不進去。

  她又是哭,軟軟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著她的臀股,悶不做聲地頂插、喘著……

  「你饒了我吧,下麵脫水,痛。」她的肉體得到滿足,無力地說出示弱的話。

  古藤不理會她的求饒,把她放到床上。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她的臀後,扳開她
的雙股,重新插入略顯幹澀卻極是肥嫩的陰戶,喘呼著繼續抽插,此刻兩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奧麗知道哀求沒用,雖然幹燥的插磨令她感覺有些不適,然而高潮的衝激還
在,她也不厭惡他的繼續。何況此時的動作比剛才溫柔許多,緩慢而有節奏,她
感受到他的體貼。

  或許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瘋狂和野蠻的,但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虐待她、
沒有辱罵她,反而像是單純在她的肉體�尋求欲望的釋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體液,又一次濕潤她的容器……

  因為她的濕潤,他的抽插變得強猛。

  她安靜地趴著任由他操弄,已經不想再出聲,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漸漸地演變成無意義的呻吟,最後報以亢奮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獸,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獸!啊……噢!你到
底還要搞多久?我下麵都要被你磨破……還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結
束,我要崩潰了!啊呀砑!」

  奧麗的高潮又一次來臨。古藤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勒抱她的雙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後挺動,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經濕了的俏背以及同樣濕的黑發……

  「把我翻轉!我要換姿勢,啊噢!」奧麗撒嬌似的淫呼,雙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擺扭著蛇般軟柔的腰:「換姿勢啦!混蛋,禽獸,呀呀!」

  古藤從她的肥穴�抽出淫液閃爍的肉棒,抱轉她身體的刹那,被她緊緊地抱
擁:「禽獸,禽我!」

  她抱著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異物塞入之際,她仰身起來瘋狂索吻。在她
的饑渴狀態中,他動作更加猛烈,由此而產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蝕彼此肉體。

  「奧麗,王叔說你找我們……」

  門外響起丹凱妮的聲音,然而未等奧麗回話,珠遺已經出現在臥室門口。華
修特離開時沒有把門掩上;奧麗與古藤在激吻當中,因此沒有發出叫喊。緊接著
丹凱妮出現在珠遺身後,母女倆被眼前的春景驚得愕然。

  「王嫂,你們……噢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與他沒有瓜葛,我隻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獸,不要射在我�麵,啊……」

  古藤不管丹凱妮和珠遺的出現,他盡情地在奧麗的體內顫抽,一泡濃精射得
奧麗直上雲霄……「狼心狗肺的惡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以後別讓我看
到你!」珠遺轉身跑了。

  丹凱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門口,問道:「奧麗,你喜歡他?」

  從短暫暈眩中清醒過來的奧麗推開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來籲喘著道
:「王嫂,我……我沒有喜歡他,隻是……隻是……我不知道怎麼發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寵,我沒想過會這樣……請、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奧麗,你不必解釋。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我的男人。所謂男寵就像玩物一
般,玩膩了便丟棄。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無所謂,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須把他帶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讓如此危險的人物,效力於王叔。所以
請你和王叔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爭取他,也別忘了圖鐮一族的驕傲和高貴。我走
了,玩過之後記得把他歸還給我。」

  「王嫂,你聽我解釋,王嫂……」奧麗慌張地叫喊,卻留不住丹凱妮。

  「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親利用了。」



第八章 北部使者


  翌日清早,丹凱妮蒞臨洪格爾府。除了請求古藤盡快返回東南之外,其餘事
情一句不提。
  當晚古藤參與華修特的小型晚宴,沒有看見丹凱妮母女及煉嬌出席,倒是奧
麗終於出現在晚宴上。他像往常一樣和奧麗打招呼、敬酒,奧麗也表現得坦然。
隻是當他攜著湯燕諸女離宴的時候,奧麗追出門口問了他這句話:「你還會回來
嗎?」

  他回答:「我也許會偶然回西南,卻不保證是為你而來;假如你決定履行承
諾,你過來找我吧!我不介意背負「奪人之妻」的罪名。」

  「禽獸。」這是奧麗的送別詞,深切地表達她內心的悲喜羞怨。

  古藤回到洪格爾府的大宅,當即向律都楚豔和湯雨菲「解釋」他和奧麗的事
情。因為他表現得「很努力很誠摯」,兩女昏睡之前終於肯原諒他的禽獸行徑。

  「主人,哎……主人,醒醒啦,有客人哩。」蘭若幽跪在床上叫喚,古藤睜
開雙眼掃視床上的六名裸體技奴,小心翼翼地坐起來低聲道:「蘭若幽,別把她
們吵醒了。」蘭若幽壓低聲埋怨:「幽幽也想睡多一會兒,可是兩位夫人昨晚睡
得早,醒得也早,把幽幽和媽媽叫醒了,也不體諒我們睡得那麼晚。哼。她們在
宅廳�招待客人,讓主人趕緊出去。」

  古藤落床,蘭若幽幫他把衣褲穿上。他問:「哪�來的貴客?」

  蘭若幽道:「北部那群家夥啦,帶了好多貴重的禮物過來耶!漂亮的衣布啦、
名貴的首飾……」

  「幽幽,真的嗎?」一名技奴忽然出聲,卻見床上的技奴都爬坐起來,各自
拿起衣裳急急忙忙地穿上。

  古藤笑道:「你們急什麼?」

  「急啊!姐妹們把漂亮的挑選了,我們不就沒得選了嗎?」

  「也是,嗬……」古藤樂了,瞅到其中一名體態嬌巧的技奴連內褲都沒穿就
穿長褲,他抓向她黑毛淡生的嫩陰:「小家夥,昨晚你不是喊著死了嗎?怎麼現
在如此有精神?」

  「古藤上尉,你的肉棒越來越粗長啦,昨晚還犯規地使用魔觸,人家死了好
幾回……現在複活啦!要去收禮物呢!大家都複活啦!咦呀!禮物……哦!」

  「看來要養你們需要很多錢。」古藤抽手回來,攏了攏沒有扣好的外衣走出
去。「哎,主人,你衣衫不整呢!」

  「哦,我故意的。」

  古藤從內廊走出宅廳,看到北部諸人,一邊扣衣衫一邊笑道:「貴客遠道而
來,有失遠迎。」

  彼卡迎上來道:「古藤上尉就是愛說笑,我們昨晚還見麵,怎麼算遠道而來?
本想今日來可能叨擾你們,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所以貿然前來,還請古藤上尉
見諒。」古藤和彼卡握了手道:「這就是你的不厚道,害得我慌急地跑出來迎接
你們,一點準備都沒有,有失待客之道啊。」

  「沒事,古藤上尉衣衫不整的模樣很有大將的灑脫風範。」彼卡睜眼說瞎話
的本領的確一流。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應該洗漱一番再來招待你們。」古藤走到盧提娜麵前,
略為鞠躬道:「請夫人稍等片刻,古藤一會兒過來向夫人請罪。」說罷,他重返
內廊。

  葛姆萊琳?賴夫特擁著律都楚豔,笑道:「我瞧你和雨菲妹妹越生越美,是
不是古藤上尉的功勞啊?」

  律都楚識啐道:「他有屁功勞,是我和雨菲姐姐天生麗質。」

  「嗯嗯!天生麗質,嘻嘻……」湯雨菲笑著附和,轉眼一瞪胡德又道:「曼
羅姐姐也是天生麗質呢,我們家騙子很喜歡她。」

  胡德尷尬地道:「雨菲小姐跟隨古藤上尉久了,也像古藤上尉一般愛說笑話。
大家都知道曼羅是我喜歡的女孩,古藤上尉又是我的朋友,他怎麼會喜歡曼羅?」

  湯雨菲笑嘻嘻地道:「是喔,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曼羅姐姐是胡德先生的妻
子嗎?」

  「這……」胡德氣得滿臉通紅,卻是不敢出言反駁,畢竟這�是古藤的地盤。

  盧提娜道:「雨菲小姐,你別刺激他了。曼羅前往南部之後,他一直悶悶不
樂,那癡情樣兒看著都心疼。我們要來南部了,他又表現得不好意思,不敢跟隨,
最後被他的哥哥拖上船。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孩,男人應該勇敢,他就是臉皮薄、
不夠勇敢,唉。」

  「臉皮薄?」湯雨菲驚叫出聲,怪�怪氣地看著胡德,恍然大悟地道:「嗯,
胡德先生真的臉皮好薄哩,害臊得臉都紅遍了。」

  曼羅打抱不平地道:「湯雨菲,你不要沒事拿人來損,他沒有得罪過你。」

  湯雨菲針鋒相對地道:「大家快瞧哦!曼羅姐姐替胡德先生說話,她肯定很
愛胡德先生。」

  起,嬌喝一聲:「湯雨菲,你敢和我決鬥嗎?」

  「姑姑,有人欺負我,嗚嗚——」湯雨菲自知不是曼羅的對手,轉身投入湯
燕的懷抱撒嬌。

  「誰欺負我的愛妾?」古藤領著蘭若幽及六名技奴走出來了。「是我!你要
和我決鬥嗎?」曼羅衝著古藤喝喊。

  盧提娜阻止道:「曼羅,別胡鬧。」

  曼羅委屈地坐下,雙眼瞪了古藤一會兒,又站起來直接走向內廊。

  「曼羅,你要去哪�?」盧提娜略顯生氣地責問。

  「大夫人,我懶得跟他吵,我回去睡覺。」曼羅道。

  胡德急道:「曼羅,你走錯地方了,這是古藤上尉的宅居。」

  「我沒走錯,你們沒來之前我就在這�住,閉著眼睛我都能找到自己的床。」

  曼羅果真走進去,胡德急得欲追卻被古藤擋住了。

  「胡德先生,由得她去吧。她在這�住得挺久的,沒理由不讓她多住一會兒。
況且屋內還有我的女眷,雖然胡德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得避避嫌是吧?」古藤搭
著胡德的肩坐到彼卡左邊,雙手搭著他們兄弟倆的肩膀道:「你們今日到來,我
事前也沒有準備,一會兒我讓洪格爾安排酒席,我們痛快地喝幾杯。」

  盧提娜道:「古藤上尉,我們擬定明天回北部,一會兒還得回去準備行程。」
古藤道:「明天我也要前往東南,懇請夫人一定要賞臉,否則我愧對島主。」葛
姆萊琳道:「媽媽,行程由得隨從打點,我們答應古藤上尉的邀請吧。」

  彼卡也道:「古藤上尉是北翼之痣的大人物,他的邀請我們怎麼可以拒絕?」

  盧提娜迅速和古藤對望一眼,垂首幽歎:「好吧,但你們謹記這�是南部,
千萬不要酗酒鬧事。」

  酒席安排在午時四點左右,開始的時候是男女同席,後來古藤把酒意微醉的
阿茲梭基兄弟帶入隔壁小宅。

  洪格爾及一群年輕貌美的性奴已是等候多時,兩兄弟吆喝著古藤夠意思,當
即擁美豪飲、淫態百出。

  古藤相陪半個鍾頭,烏羅亥匆忙地跑入在古藤耳邊密語一陣,古藤便滿懷歉
意地對醉得隻懂得在性奴肉體上發泄的兩兄弟道:「彼卡先生、胡德先生,我有
點急事要辦,你們慢慢享用。烏羅亥,你在這�代替我招待兩位少島主。」

  彼卡躺在地毯上享受周圍性奴的服侍,喘道:「古藤上尉,你去忙你的事,
我和三弟不會辜負你的款待。」

  「下次我到北部,也不會辜負你們的款待。哈哈!」

  古藤從小宅�出來,進入洪格爾府宴宅。看見女眷們相處得融洽,他悄悄地
退出來回到他的居宅。走進北部三女原來的房間,卻見曼羅依然躺在被窩�。他
幹咳一聲,掀開紗帳坐在床沿道:「我可以借點地方躺一會兒嗎?」

  曼羅輕哼一聲,身體往�移動。他脫掉皮靴鑽進被窩�,側身摟住她的嬌體,
沿著她的臉頰吻至她的嘴唇。她推開他的臉怒道:「別搞我,搞你的湯雨菲去。」

  古藤翻身仰躺道:「我不是過來搞你的。我隻是想問你,胡德在你心中有沒
有地位?」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喜歡我嗎?」

  「也不喜歡。」

  古藤沈默一會兒道:「最近我倍受矚目,假如我想活得久些便該適可而止。
我還你們自由,一是南部不希望看到我和北部有太親密的聯係,二是我不能失信
於北部。人活著有時必須背信棄諾,有時也得堅守承諾。北部不信任我,但如果
我做得不是太出格,北部不會把我當成眼中釘。以我現在的力量隻能躲在儲妃的
庇護之下。一旦我輕舉妄動,別說北翼之痣容不得我,就連巴克約都不會放任我。
所以我不會挽留你們,因為南北雙方認定你們是我的人質。時候到了,必須歸還。」

  「既然我們單純是你的人質,為何你總是卑鄙地挑逗我們?」曼羅的聲音有
些哽咽。

  「因為你們很美。」古藤回答得很簡單也很痞。他掀開被單起身穿好靴子,
正要出去之時聽到很急的腳步聲,接著看到氣喘籲籲的羅莉芬,也看到她的眼淚。

  「你怎麼跑回來了?」他問。

  「我看見了你,猜想你會找曼羅姐姐,因為她躺在床上等你……」

  「要和我吻別嗎?」古藤打斷她的咽語。

  羅莉芬撲入他的懷中,抱著他的臉就獻吻,但她這是初吻,吻得太亂,如同
她的心兒一般亂。他回吻她,吻得深入、吻得柔情。吻到她透不過氣,他退離她
的唇,擁得她有些緊:「我得走了,你的哥哥在等我。」

  「不準去!」羅莉芬把他推倒,使得他的頭枕在曼羅的小腹。她爬坐上來,
嗔怒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曼羅姐姐比不上那些卑賤的性奴?」

  曼羅搶道:「羅莉芬,你是你、我是我,請你別拿我當借口。」

  「我就是要說!你假裝得對我很好,暗地�卻要跟我搶。哼!」

  「羅莉芬,你!你把我氣炸了!我就跟你搶!」曼羅撐身而起,強吻古藤的
嘴,然後�首怒瞪羅莉芬,挑釁地道:「我就搶了,怎麼樣?別以為你爸是島主,
我就得做你的隨從!我不喜歡的,誰都逼不了;我喜歡的,誰都阻止不了。從小
我就護著你,竟然說我是假好心???」

  「嗚呼!曼羅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好怕……」羅莉芬撲到曼羅懷�哇哇哭
了。

  曼羅的心軟了,擁著她安慰道:「別哭,回到北部,姐姐給你找比他好一千
倍的男孩。」

  「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姐姐自己要吧。我就要嫁給他!」

  「你中毒太深……」

  「五弟,今天不是有酒席嗎?你怎麼跑回來把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弄哭了?」
古舞和燕淩走了進來,燕淩冷眼旁觀。

  古舞坐到床沿,拍了拍羅莉芬的俏臀笑道:「哭什麼呢,又不是生離死別,
喜歡我五弟,回去之後再來找他不就得了?別哭了,三姐疼你。」

  「哇嗚……」羅莉芬轉投古舞懷中,搖著古舞的雙臂:「三姐,你要替我作
主,我會不得離開三姐。」

  燕淩冷言冷語地道:「你是舍不得離開某個卑鄙的惡徒吧?」

  古藤站起來,�首看了一會兒燕淩,沒說什麼,默默地往外走。

  曼羅急忙坐起,問道:「古藤,你就這樣走了?」

  古藤沒有回答,他毅然地離開。

  古舞撫著羅莉芬的金發道:「你們若是喜歡他就給他一些時間,別讓他為了
你們而深陷困境當中,畢竟他需要考量的事情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多。」

  蘭若幽在宴宅門前守望,看見走過來的古藤,她衝跑上前,投入他的懷抱。

  「主人,盧提娜說要和你談談,讓你安排方便說話的地方。」

  「你去喚她出來吧,隻是談話,沒必要作出特別的安排。」

  「嗯!哎。」蘭若幽應著,轉身跑入宴宅,一會兒之後,領著盧提娜出來了。

  古藤微笑道:「夫人似乎有點醉了,陪我在傘下走走如何?」

  盧提娜道:「你傘下的世界太擁擠,遮擋不了幾寸陽光,還是尋一間能夠擋
住陽光的屋子比較妥當。」

  「夜已降臨,不需要遮擋,陽光也將消失。既然夫人覺得我的傘下太擁擠,
我們隔著傘說話。」古藤走出這座宅院,又走入另一座相連的宅院:「夫人親自
到南部並非明智之舉,僅僅因為思女心切嗎?」

  盧提娜答非所問地道:「古藤,可否讓你的女奴離開一會兒?」

  古藤走入亭閣坐下來,把傘放到一邊,擁蘭若幽入懷。

  「夫人有什麼話便說,雖然她不是我的妻妾,可是我做任何事情都喜歡帶她
在身邊。」

  盧提娜愕然地看著蘭若幽,歎道:「看來她是比你的妻妾還重要的存在!好
吧,我直說了。我的女兒太迷戀你,你是否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夫人清楚我的處境,我很難給予妥當交代,除非夫人想看到我對你的女兒
始亂終棄……」

  「你可以脫離南部做我們北部的貴賓,南部也奈何不了你。」

  「可惜,我對北部的興趣不大。」古藤撩著蘭若幽黑秀的柔發,輕輕地吻她
的俏唇:「夫人是想說服我做北部的女婿吧?然而我對上次的北部之行心有餘悸,
我怕到頭來女婿做不成,倒是我的女人成了某些人的胯下之奴。所以我比較喜歡
做儲妃的裙下之臣,最起碼儲妃不會對我的女人生出非分之想。如果某天我能把
某些人踩在腳下,另當別論。」

  「古藤,你還在為上次的事件生氣?島主隻是一時糊塗……」

  「我沒有生氣,我隻是警惕。」古藤又是吻蘭若幽的唇:「北部的多情郎太
多,我的女奴卻越長越誘惑,我怎麼能放心?請夫人告知島主,古藤沒有別的意
圖,隻是想活得安心些。」

  「你決意如此,我也不想多費口舌,但願你能好好地服侍儲妃,千萬別叫她
厭膩了你。」盧提娜的話語中,嘲諷的意味十足。

  「請夫人放心,古藤雖然不才,但哄哄貴婦的本事還是有的。」

  「痞子!」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哎……主人,哎……主人。主人哎!」蘭若幽一路喚叫古藤,看見蘭博淵
和潔蓮迎麵走來,她招著手呼喊:「哥哥、嫂嫂,你們有看見我的主人嗎?」
  夫婦倆走近,蘭博淵道:「幽幽,大清早的你找古藤上尉幹嘛?他好像每天
早上都在後院林園�裸奔,搞得我都不準潔蓮跑到後院去了。」

  蘭若幽反駁:「哪有?主人都穿著內褲的,可是今天他沒有在後院?媽媽讓
我出來找找。哥哥,你不是要訓練弓箭隊嗎?怎麼今日這麼清閑?」

  蘭博淵理所當然地道:「再怎麼有能力的男人也需要休息。」

  蘭若幽急道:「不和你們說了,我得找主人,否則以後夫人們不準主人在我
們房�睡。」

  潔蓮問道:「古藤上尉四處亂跑,也是你們的責任?」

  蘭若幽東張西望道:「昨晚是我和媽媽服侍主人嘛!結果我們被主人搞得昏
睡,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醒的,夫人們說我們把主人搞丟了。」

  「咳、咳……」蘭博淵幹咳幾聲,尷尬地道:「蘭若幽,請你以後別在我麵
前說古藤上尉和媽媽的事情。我每想到他把媽媽當作玩物,我就想反他!」??
「哥哥,你要反主人嗎?我和媽媽不會幫你!哼。我得走了,我要到儲妃那�……」

  「幽幽,儲妃不是生古藤上尉的氣嗎?」蘭博淵衝著蘭若幽的背影追問。

  「儲妃真的生氣,會讓我們住在儲君府?你也不想想,我的主人多厲害……」
蘭若幽跑遠了。她折轉幾座小院到達儲君府中央的大宅院,敲響儲妃的宅門。「
王妃、公主,我是幽幽,我的主人在�麵嗎?」

  一會兒之後侍女把門打開,領蘭若幽進入丹凱妮的寢室,但見丹凱妮坐在妝
台前讓兩名侍女梳妝。

  蘭若幽恭敬地道:「幽幽給王妃請安!」

  丹凱妮道:「古藤不在這�,昨日他和煉�、洪格爾等人約好出城賽跑,今
日一大早他就出去找煉�他們了。」

  蘭若幽像是恍然大悟,嬌叫起來:「哎呀,我記起來啦!主人昨晚說了這件
事,可是我和媽媽那時候都有點頭暈,聽得不是很清楚,害得我和媽媽以為主人
被王妃召喚呢。」

  丹凱妮盯著蘭若幽一會兒,冷聲叱問:「蘭若幽,你故意的吧?如果沒有古
藤的授意,你會傻得往我這�跑?」

  「嘻嘻,嘻嘻!」蘭若幽傻兮兮地笑著,走到丹凱妮的背後接過侍女手上的
活,甜甜地笑道:「我們都到府上十多天,王妃始終沒有召見主人,所以主人讓
我過來試探王妃的心意,同時替他請求王妃的原諒。」

  丹凱妮反問:「他為何不親自過來?」

  蘭若幽故作神秘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快過來了吧。」

  丹凱妮疑惑了道:「什麼快過來了?」

  「主人啊,他說我前腳入,他就後腳跟進,但好像沒有他說得那麼巧——」

  「蘭若幽,我聽說你跑來叨擾王妃和公主。」聲音剛響起,古藤汗水淋漓地
跑進來,鞠躬問道:「王妃,我的女奴沒有冒犯你吧?」

  丹凱妮怒瞪他一眼,叱道:「古藤,放肆!」

  蘭若幽不畏死地插言道:「主人,你今天不是穿內褲耶!」

  「總不能讓我穿著內褲在城外的郊區跑步吧?」

  「原來你真的晨跑去了,我還以為你偷偷地躲在王妃的寢居周圍……」

  「你們先出去。」丹凱妮深知主奴兩人臉皮極厚,隻得吩咐侍女回避,然後
起身背對古藤,怒道:「你還有臉來見我?」

  「總是要見的。」古藤輕聲回答,躺到她的絨床之上,驚得她走過來揪扯他
的衣領:「你這混蛋,渾身是汗,把我的床被都弄髒了。」

  古藤摟住她的腰,使勁一抱,她倒在他的胸膛。

  「你總是這麼喜歡穿裙……」他吻住她的嘴,她掙紮得激烈卻沒有使用血魄,
因此沒有掙脫他的擁吻。

  蘭若幽悄悄出去,把寢室的門掩了。

  古藤翻身壓她,雙手抱著她的臉凝視良久:「�加爾倒台了,你依然沒有對
外界宣布你我之假戲,所以我仍然有責任履行「男寵」的義務。假如你不能接受
我和奧麗發生的事情,我就退出儲君府,搬到對麵煉�的院落如何?」

  「隨便,你愛去哪�都行,要到西南也行……嗯喔。」又一次被吻,這一次
她沒有掙紮,反而回應他的吻。

  當他的手鑽入她的裙底觸碰到她的褻褲。她猛然把他推開,慌急地坐起來,
冷冷地道:「你別得寸進尺。」

  古藤躺了一會兒,默默站起,無言地走到門邊,把門拉開看到呆立門前的珠
遺。「我說過別讓我看見你一……幹什麼!」珠遺驚叫時,被古藤的吻突襲紅唇。
丹凱妮異常羞憤,但古藤吻得突然、跑得也快。她來不及找他算帳,已看到女兒
雙眸中瑩然的淚珠。

  「珠遺,你和他?」

  「媽媽,你不應該假戲真做……」

  古藤躺在古舞的胸脯,雙腳踏在床�的牆壁上,一副很悠閑的樣子。

  古舞用手梳理他的發道:「明天我們回去了,你確定儲妃不會害你嗎?」

  「前天我去找她,很確定她不喜歡我,但也不會害我。」

  「五弟,女人的心思藏得很深。」

  「藏得再深的東西總有被挖掘出來的一天。我沒有刻意挖掘她的心思,但當
我觸碰她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心靈深處的冰冷和厭惡。」古藤的嘴角扯著邪意的
笑,他轉臉看了看古舞,又仰臉望著帳頂:「表麵上她把許多事情交給珠遺處理,
然而她依然在幕後掌管一切。」

  古舞幽歎:「不管如何,你留在北翼之痣好好生活,別管巴克約的事情。」
古藤道:「現在的情形也隻能留在北翼之痣,但我還是要回去。畢竟巴克約的土
壤有我埋下的根。」

  古舞微忿道:「你總是不肯聽勸告,所以這輩子吃盡苦頭。」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三姐別勸了。」

  古舞輕輕地拍他的腦殼道:「我聽默爾拉說,你淫亂聖宮是嗎?」

  古藤誠實地道:「也算是吧。聖君命令我慰借王妃,我就盡力而為。」

  「如此看來,聖君真的把你當兒子看待。」古舞的左手摸到古藤的褲襠,隔
著褲布抓了他的龜頭:「默爾拉還說聖君的東西比你的粗長許多,而且喜歡拿你
和他比較,你不覺得丟臉嗎?」

  古藤被抓捏得舒爽,忍著內心的衝動道:「習慣就好,沒什麼大不了。」

  「你沒必要自卑。默爾拉說你的家夥越來越粗長,她估計以後會變得更加粗
長。悄悄跟你講,默爾拉說你是最厲害的男人,因為隻有你伸縮自如的魔觸能夠
把她的肉戶塞得脹滿。她是高大的牛角女,容納四五十公分的肉棒輕而易舉,所
以聖君還是遜了些;加之聖君後宮那麼多卻隻有一根肉棒,哪比得上你九龍亂舞?
這段時間你給予她極度滿足,她對你萌生愛意。然而「忠誠」是她的理念,說服
不了你回去,她隻好選擇離開,因為她屬於聖君。」

  「因此我才覺得愧對聖君,他連女人都可以分給我,我卻無力回報他。」

  「離開血瑪時,媽媽對我說了些事。後來聽了默爾拉的述說,我大抵猜測聖
君心思。你想不想聽?」古舞神秘地道。

  「三姐請說。」

  「你把褲子脫了,我就說。」

  「我不聽了……」

  「脫。」古舞發出不容抗拒地命令。

  古藤隻好把褲子褪到膝腿處,乖乖地把小肉棍交給古舞玩弄……

  「果然短小些,但三姐很久沒做,假如你插進來的話,三姐可能都會疼呢。」

  「三姐,我暫時不想——」

  「變長!變大!」古舞打斷他的話,貪玩地發出淫靡的命令。

  古藤心念陡動,胯間小物變成十八、九公分的粗長之棒。

  古舞撐首觀看,嘖嘖稱奇:「果然像默爾拉說得那樣,瞬間變得粗長,三姐
看著都害怕。五弟,還能變粗變長嗎?」

  「使用血魄的時候可以再粗長兩、三公分;假如是魔觸變體會達到二十四公
分左右。因為我的生命本無解,所以她們對於這些變化也不求其解,反而非常歡
喜,嗬嗬。」古藤一笑,眼神淫猥而充滿自信。

  「淫獸。」古舞使勁抓住他的龜頭道:「看在你這麼乖的分上,三姐告訴你
一些秘辛。媽媽說,你的父親寧風?摩澤是聖君敬重的男人,同時聖君還單戀你
的媽媽靜語女王。你長大之後,麵相酷似你父親。媽媽猜測這是聖君認你為子的
主要緣由。還有喔!聖君初見你媽媽,情不自禁地癡迷,那時你在你媽媽的肚子
�……」

  說到此處,她看到他的側臉現出悲傷的神色,她頓語了。

  「三姐,繼續說吧,我沒事的。」

  「聖君寵幸那些與你有關係的妃子時,之所以喜歡問誰比較厲害。我覺得他
是不由自主地把你當成你父親,把你比下去就等於把你父親比下去,以便平衡他
心中對那段往事的心態。他敬重你的父親,也嫉妒你的父親,因為你母親深愛你
的父親。媽媽說,你的母親很純潔、很善良、很忠貞,以及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
絕非人言的淫蕩女王。」

  「也許我是他們的孩子,也許我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偶然的生得像魔
沼男王。我不想追究我的生命源自哪�,也無從去追究。三姐,我該走了。繼續
待下去,我可能做出有違人倫之事。」

  「人倫個屁!我是你三姐,但我與你沒有半絲血緣關係。你好意思講人倫?
未知身世之前你就把瑪爾莎姐妹睡了,還睡了……睡得少嗎?我警告你,以後再
在我耳邊說起「人倫」這兩個字,你就不是我的五弟。」古舞顯然生氣了,抓著
他的肉棒扯提他的胯部往上拱:「走,去慰借默爾拉,今晚你必須單獨陪她。」

  古藤爬起來,落床穿鞋,提了褲頭就跑……

  古舞把手伸入裙�,怨道:「濕得這麼厲害,你也不敢救災,白養你了。」

  古舞三女離開後的第四日,儲君府迎來兩位不速之客:寧雨和秦儷。

  古藤原以為是聖君派她們過來的,談聊之後才知道派她們過來的是珠顏公主。
究其原因卻是科普拿以捉拿古藤為由,向祭司議會提出征伐北翼之痣的建議獲得
多數通過,就連馬雲都沒有反對。於是聖君求助於摩桑,請求摩桑製止科普拿,
摩桑借機要求把珠顏公主下嫁給羅克普。

  聖君初時猶豫不決,後來科普拿向聖君承諾,隻要珠顏公主成為雅瑪斯的孫
媳婦便撤消征討北翼之痣的提議,同時支持古藤回歸巴克約。

  此議題得到馬雲派係的多數支持,聖君與聖後及眾妃商量之後同意聯姻。珠
顏自知抗爭無用,表現一如往常,暗地派出寧雨和秦儷前往北翼之痣。她要她們
代為轉告一句話:「哥,你妹妹要被賣了,你不回來嗎?」

  古藤聽完兩女的述說,獨自關在寢室長達一個多時辰。

  從寢室出來,他拿了藍傘,出了宅居,進入丹凱妮的寢宅。

  母女倆正在用晚餐,他搬來椅子不客氣地坐到她們中間道:「王妃,你承諾
把兵團交給我統領,然而你不但沒有把你的兵團任何事務交給我打理,卻企圖慢
慢吸收我的軍團。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來道別的,同時請求王妃照顧我的軍
團和我的女孩們。」丹凱妮初時略顯不悅,後來臉露驚詫:「古藤,你要跟隨那
兩個女孩回霸都?」古藤肯定地回答:「啊,回去。」

  珠遺嬌喝:「回霸都,你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

  古藤平靜地道:「死一千次也要回去。」

  丹凱妮感覺到事態嚴重,冷靜地問道:「古藤,到底怎麼回事?j 古藤道:
「珠顏公主要嫁人了,我回去送嫁,就這麼回事。」

  丹凱妮道:「明天我領你去兵營,任你為軍團統領。從此你是儲君府的第一
重臣,不得再提巴克約之事。」

  「謝謝。」古藤看看丹凱妮又瞧瞧珠遺,忽然一笑,雙眼眯了,側首盯著丹
凱妮的裙襠:「王妃應該記得我說過不會從屬於你,也不會宣誓效忠。如果你想
管住我,要我一輩子當你的裙下之臣。你得把裙子掀開讓我鑽進去……」

  「死淫獸,爛人,滾!」

  珠遺出掌推向古藤的肩膀,古藤趁勢倒下去,枕在丹凱妮的腿上。餐桌是方
的,母女倆坐一邊吃飯,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腳上來壓著珠遺的雙腿,翻身
摟抱丹凱妮的腰。

  「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總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誰都阻止不
了。」

  「混蛋,放開我媽媽——」

  「珠遺,別吵。」丹饑妮阻止珠遺廝鬧,豈料古藤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
肚臍。

  「啊哎!」她呻吟一聲,一巴掌拍在古藤的後腦勺,嗔怒地道:「小無賴,
你找死啊?」

  「媽媽,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為何你總是不肯傷他?」珠
遺氣得抱扯古藤,最終獲得勝利,把他從媽媽的腿上抱起來:「別打媽媽的主意,
我絕對不接受你做我的繼父。」

  古藤站起來一腳把椅子踹飛,俯身抱住珠遺的臉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轉身抱
住丹凱妮的臉又是一記重吻,拔腿就逃。

  「我回來之後,乖乖做你們裙下的男人。」喊聲響過,他已逃得無影無蹤。

  「媽媽,你真的讓他回霸都?」

  「那樣的家夥,能攔得住嗎?」

  珠遺知道母親說的實情,她看著母親羞怨地道:「我們以後會不會像那對女
奴母女?」

  丹凱妮連人帶椅地靠坐過來把女兒擁入懷�,慈愛地道:「媽媽已經對男人
絕望,不會對男人動情,你別想太多。他回來之時就讓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媽媽
需要這樣的女婿。」

  「可是,媽媽會跟女婿亂搞……」

  「胡扯。」

  古藤回到居宅和諸女吃過晚餐,沒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隻是睡得有
些壯觀,除了巴娜瑩、湯燕及霸都兩女之外,其餘的女孩在在宅廳相陪。各自抱
了席被出來把偌大的廳堂鋪成張狂的淫床,於是整晚聽到女人悲歡交集的叫聲。

  翌日中午古藤又找上丹凱妮,把她寢室的門反鎖了。談話的過程中,他連續
十多次把她壓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轟得跌落床前。他憋著一股悶悶的淫勁,一次
次從地上爬起,不屈不撓地撲到她身上。最終讓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認命似
的任他為所欲為。

  然而當他要脫除她的黑色褻褲之時,她不但表現出強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

  於是他安靜地吻她,沒有繼續他的淫行。

  當她停止哭泣,她發覺他不動了,不由得輕輕把他推開一瞧,原來他已經熟
睡。她落了床,打開寢室的門把女兒迎進來??「不是我要與他亂搞,是他死活
要搞我……」

  珠遺哽咽說:「媽媽,你把他打得渾身是傷,人睡著了嘴角還在流血,你不
心疼?都脫光陪他鬧了,舉什麼貞節牌?媽媽就是一個悶騷貨!」

  丹凱妮幽歎:「我隻是厭惡那檔事……」

  後來母女倆出去了,古藤睡到下午三時左右,他醒來摸摸被丹凱妮賞了好多
耳光的臉,感覺已經不痛,立即穿上內褲,提著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寧雨衝入寢
室,丟她上床。

  「一天沒吃東西,我餓了,我要吃你。」

  寧雨羞喜地寬衣解帶:「讓你吃、讓你啃,讓你把我往死�啃。」

  秦儷進來,從背後摟抱他:「殿下,你要吃老處女的瓜嗎?很熟很甜……」

  請續看《翼圖卷宗》15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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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6: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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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四集】


第一章 如此證明


  古藤雖是血念並存者,但要在這麼短的瞬間使用念魂應對攻擊,幾乎不可能。
若是使用血魄的話,同樣難以避開對方憤怒的襲擊。
  因此他不退反進,硬生生地讓對方的劍刺穿他的肩膀的同時,右拳怒勁勾出,
卻在距離對方下巴還有兩、三寸之際,拳頭停住了。

  他看清楚拿劍刺自己的赫然是燕淩!

  古藤的右拳鬆開,抓住燕淩的劍道:「為何刺殺我?」

  燕淩怒道:「你心�清楚。」

  「我不清楚。」古燕忍痛拔出劍,血湧出來,他捂著傷口走向浴室:「煉嬌,
把門關了。」

  燕淩提劍跟隨他進入浴室,卻見他坐進盛著髒水的浴缸。她揮劍指著古藤冷
道:「起來,我讓你死個明白。」

  珠遺進來抓住燕淩的右手道:「燕淩公主,雖然他為人很可憎,但你突然殺
他,總得有個理由。」

  「假公主,鬆手。」燕淩怒恨當中,說話也不客氣。

  珠遺臉色劇變,甩開燕淩的手,朝浴室門外喊道:「煉嬌,拿我的巨劍進來!」
煉橋進來了,手中沒有拿任何武器。她道:「古藤,燕淩發現牆上的暗格,所以……」
古藤把上衣脫掉,用濕衣捂住左肩的傷口道:「所以我成了偷窺狂?」

  煉嬌拿了條毛巾,沾水搗在被刺穿的肩背,咽聲道:「嗯,她說要留下來找
你理論。可是你進來的刹那,她突然出手。她的動作太快,我來不及阻止……你
不痛嗎?」

  「世間沒有不痛的傷,隻是我沒來得及叫痛。」古藤苦笑,淡然看著燕淩問
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們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時候就發現牆壁的異樣……」

  「你沒有跟隨我三姐離開,就是要來個人贓俱獲?」

  「是的,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確是我弄的,但並非針對你。」古藤乃是實話實
說,但他了解燕淩不會相信他的真話:「我沒想過偷窺你,也沒有偷窺你。不管
多麼美麗的女人,也隻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體隨時都能看得到,沒必要
搞得那麼複雜。煉嬌,脫衣!」

  「古藤,我……」

  「脫衣。」

  「混蛋!」煉嬌羞叱一聲,伸手上來解衣。

  「古藤,你叫一千個女人脫衣,也改變不了你偷窺的事實。」燕淩揪住煉嬌
的後衣領,把煉嬌丟出浴室,冷道:「世間那麼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還有奴,
依然到外麵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證明你沒有偷窺。」

  煉嬌衝進來,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劍。

  「燕淩,我雖然不是哪國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丟來扔去的。」別瞧她生得嬌
小,脾氣卻很不小,有點「小辣椒」的屬性,提起短劍就朝燕淩刺過來了。

  「鐺」的一聲,被燕淩的劍一擋,她的身體往後震退,珠遺及時接住她。

  「你們不想要命,我還想活得久些。」古藤站起來,把手中的濕衣丟到一旁,
卻見他的傷口的鮮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當著三女的麵一邊脫解濕褲,一邊
說道:「煉嬌,去拿我的衣服進來,我找地方讓你們廝殺。」

  煉嬌怒瞪燕淩一會兒,很不甘願地走出去。

  燕淩道:「古藤,你別想這樣搪塞過去……」

  「離開這�之後,我會向你證明我沒有偷窺。那時你若還是不相信,我陪你
血拼一場。」古藤脫掉褲子,胯間的事物很難得地竟然是軟的!他拿毛巾胡亂擦
拭身體,煉嬌拿他的衣褲進來,他接了就穿上:「看著我的裸體臉都不紅一下,
卻因我在牆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鬧,不知你心�怎麼想?」

  燕淩怒叱:「我看男人的裸體和被男人看我的裸體,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你別想混淆視聽!」

  「詭辯。」古藤提起褲頭,紮緊腰帶道:「我們鬧出的響動足夠引起人們的
注意,我誠懇地請求你們別給我添亂。」

  「錚」的一聲,燕淩塞劍回鞘。

  「燕淩,你說留下與我五弟理論,怎麼把他刺傷了?」古舞質問的語氣雖輕,
但神情卻極嚴肅。

  燕淩依然不服氣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開我
的攻擊。」古舞微慍道??「你的血魄高於我五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躲開
你的攻擊的可能性很低。你別把他說得那麼愚蠢,他絕非任人你宰割之輩,此次
受傷完全是因為你的攻擊太突然。」

  燕淩得不到古舞的諒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責備我嗎?他也有責任的,
誰讓他在牆上弄暗格?那晚我換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氣得想殺他,可
是我認為傷不到他。豈料他不但不躲避,還迎著我的劍尖撲過來,我欲收劍也來
不及。」

  古舞聽罷這番低訴,仰首看著黯然疚惱的她,幽聲輕歎,牽她坐到床前道:
「他以前是軍團首領,但因為他是念魂者,很少衝鋒陷陣。在牢獄中,他被迫參
與角鬥,為了生存,他習慣拼命。那般危急的情況,他瞬間思維判定就是與敵血
拼。隻是我不明白,為何你沒有受傷?」

  燕淩偎依古舞的肩膀,低聲訴道:「他像個瘋子,頂著我的劍尖撲來,都沒
看清是我,拳頭朝我的下頷勾打上來……如果不是他及時收拳,我的下頷可能被
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準備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被他打中?」

  燕淩解釋:「我沒想到他會被我刺中,也沒想到我的劍直透穿他的肩背,所
以驚愣刹那……」

  說完這段她等待片刻,沒得到古舞的回應,她略為氣惱地道:「反正他擁有
怪物般的身體,往水�一泡,多麼重的傷都會痊愈。三姐,你別惱我好嗎?」

  古舞歎道??「能夠痊愈的傷,不代表被傷的時候不會痛。」

  「我沒聽到他喊痛……」

  「燕淩,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惱你?」

  「即使三姐惱我,我也不會道歉。因為錯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樣做的。」燕
淩是驕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堅持。

  古舞放開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氣啦?」燕淩急忙追出來。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語的珠遺,從椅子上起來跟在燕淩的後麵。三女到達院宅左側的浴
室,聽到浴室�蘭若幽癡嬌的淫叫。

  古舞看著守在門外、紅著臉頰的煉嬌道:「小嬌嬌,你怎麼站這�當石頭?」

  煉嬌羞道:「地板都濕了,沒地方站腳。」

  古舞牽住煉嬌的手,左手把浴門打開:「跟三姐進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煉嬌嬌嗔之際,已被古舞扯進浴室。

  但見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爾拉四肢癱張地躺在潮濕的地板喘呼。

  古藤俞插彎趴在浴桶旁的蘭若幽,即使古舞領著諸女進來,他依然視若無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軟了,要站不穩啦!嗯……嘻
嘻!主人厲害……」

  「蘭若幽,南澤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

  「哇咦!蘭若幽,你那�被我五弟臠得好腫!」古舞不愧為「三大騷貨」之
一,竟然在觀摩蘭若幽的生殖器,但見那個美麗的嫩鮑在高潮時發生驚天動地的
變化,是為「絕世奇觀」。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撐……撐不住了,你要和主
人做愛嗎?我把主人讓給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
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數你叫床最不知羞恥。」珠遺怒叱一聲,卻因為心中好奇
也過來觀摩。雖說她身為貴族,多次在晚宴中觀看過性愛表演,但她的薄臉終是
見了紅暈。

  古藤抽出肉棍,轉身麵向站在門外的燕淩道:「燕淩公主,不敢進來嗎?」

  「無恥淫棍,等你傷好了,我找你公平決鬥。」燕淩羞怒地離去。

  古舞拍拍古藤的屁股道:「五弟,看來你無大礙。我出去了,你忙完後過來
陪我睡。」

  「好的。」古藤答應了,看見珠遺和煉嬌也要離開,他當即抱住煉嬌道:「
從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遺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門拉掩。

  煉嬌羞澀地偎在他的胸膛,輕輕地喃吟:「嗯,請你……溫柔些。」

  古藤在黃昏時醒轉。古舞側摟著他,性感的玉腿壓在他的腹部。他從她的呼
吸中確定她是醒著的。

  「三姐,我醒了。」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睜開雙眼瞪他。「我都沒有睡著,
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我想出去看看燕淩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我得證明我沒必要偷窺她。」

  古舞輕笑一聲道:「有那個必要嗎?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藤掀開被單道:「既然說了要向她證明,總該有所行動。」

  古舞道:「別管她了,繼續陪我睡覺。」

  「隻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靜,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男孩。」
古藤伸舉雙手輕捧古舞的臉,�首親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將來,我也許
會拋棄血瑪的姓氏。」

  古舞不悅地道:「為何拋棄?即使你不是我們血瑪的血脈,也可以繼續使用
血瑪的姓氏,因為我們始終都把你當成家人。」

  「凱希嫁給湯宇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不想讓血瑪因我而難堪。」
古藤坐起身,彎俯床前撿起靴子來穿:「我和她的約定�不曾說給她幸福。我隻
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屬於我。」

  古舞驚道:「她真的嫁給湯宇的話,你不會因她而引發戰爭吧?」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轉身過來替古舞蓋好被單道:「沒了血瑪的軍隊,
我哪有能力發動戰爭?但要殺了湯宇並非很困難的事情。」

  古舞勸道:「五弟,你放棄凱希吧!湯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殺了他,雨
菲不會原諒你。」

  「我生來不是奢求原諒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著踐踏人命的勾當。三姐,我
得去陪陪煉嬌,今日她哭得喉嚨都啞了。」

  古舞疑惑地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向燕淩證明什麼嗎?」

  「有機會就證明,沒機會就算了。」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見珠遺
和默爾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遺身旁搶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會斟嗎?幹嘛搶我的茶來喝?」

  「我懶。」古藤把杯子遞還給她,朝默爾拉問道:「燕淩呢?」

  默爾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古藤看了看宅門外,站起來若無其事地道:「太陽落山了,我
到院子散步。啊,默爾拉,你跟我出來,幫忙做件事情。」

  默爾拉果斷跟隨,珠遺也跟出來了。

  古藤走向浴室,邊走邊道:「默爾拉,麻煩你喊燕淩開門。」

  兩女驚詫地望他。

  「古藤,這事不妥。」默爾拉道。「若你不喊她開門,我隻有破門而入。」

  默爾拉沈默半晌,堅決地道:「燕淩公主是聖後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鬧。」

  「我去!」珠遺當仁不讓,率先走到浴室門前敲響門,喊道??「燕淩,開
門。」

  燕淩在�麵回道:「珠遺,你們等下一輪。」顯然她聽出外麵不隻珠遺一人。

  「棟嬌下體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珠遺今日被燕淩一語嘲諷,心中怨
念重重。燕淩啐道:「她流血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流血!j 珠遺怒叫一聲:「
我踹門了。」

  「你敢?」燕淩嬌叱,便見那門開了一道縫,她在門後怒道:「進來!」

  古藤推門進去,驚得燕淩一手摟胸,一手拿毛巾捂著私處:「古藤,滾出去!」
古藤把門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轉首回來,望著燕淩羞怒的驚世俏臉,道
:「我來,證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體,我選擇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燕淩歇斯底�地叫喊,皆因無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亂。

  「走了,洗幹淨些。因為你高貴的身體已被我的眼睛奸汙。」

  「啪」的一聲,燕淩甩了他一巴掌,丟掉濕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著,我非殺了你們不可!」

  古藤從浴室出來,把門掩鎖,轉身即道:「珠遺公主,她抓狂了,估計要找
你拼命,我建議你暫且避避。」

  珠遺傲然冷笑:「我用得著躲她?」

  古藤道:「我猜測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經不起她的折騰。」

  珠遺脫口而道:「混蛋,你不幫我嗎?」

  古藤攤攤手道:「我自身難保。」

  珠遺跺跺腳,氣道:「可惡!我派兵過來把她俘了,賣去做性奴。」

  古藤朝她豎起拇指道:「支持。」


第二章 父子赴約


  「你真的決定與華修特決裂?」歌蘭蒂特枕在�加爾強壯的臂胳,嫵媚的臉
充滿慵懶的滿足之意。曾經他在病弱的丈夫麵前將她強暴,她最初極是憎恨他,
然而丈夫病逝之後,她漸漸地習慣他的淩辱。
  兩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繼去世,她成了這個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婦。
她說不清對他是愛還是恨,但丈夫逝世後的四年�,他是她唯一的依賴。丈夫是
個俊俏的男兒,卻非強壯的男人,�加爾是足夠強壯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
她也能從他在強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親被俘之後,華修特盡心盡意地照顧我們母女。某種意義上講,他是
我的養父,我敬愛他。」

  「決裂是遲早的事情,如今隻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於他,父母兄長都
在王權爭戰中犧牲。在逃亡中,我率領一萬人軍隊斷後,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
痣。這三十年來我保護他的家族,已經做得仁至義盡,該是替自己著想的時候了。」
�加爾喘息未平地道。

  歌蘭蒂特的玉手輕握他軟垂的陰莖,令他感覺舒暢。這女人生得並非極致俏
致,火辣及嫵媚卻堪稱一絕,每次他給予她滿足之後,他也獲得極大的成就感。

  「華修特並非省油的燈,我覺得你還是別反他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隻因找不到突破點才繼續對他俯首稱臣。
那老東西不識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賠禮,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凱妮,
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剝,他竟然命令我不得為難古藤。這些天我隻要想到古藤
在丹凱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發兵東征。華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加爾激憤
異常,左手彎起來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皺眉輕呼。

  歌蘭蒂特道:「你總不能因為古藤成了儲妃的情夫,就要反華修特……」

  「現在的情況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認無愧於他,
他卻為了一個狗屁戰童而無視我的憤怒,我要讓他後悔莫及。」�加爾說得正氣
凜然,忘了他曾奸淫華修特兒媳的事實。

  歌蘭蒂特曉得�加爾平日�不把華修特當一回事,卻未了解他奸淫過華修特
的兒媳。她幽歎:「華修特對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終是個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
事。你們若真的決裂,我站在你這邊。」

  「你的選擇沒有錯,我肯定能贏。華修特多年不管軍隊事務,如今他的軍隊
就是我的軍隊。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擊敗他,我就揮軍
向東,征服丹凱妮;北上討伐穆治,稱霸北翼之痣。」�加爾說到興奮處,他的
陰莖在歌蘭蒂特的輕套中逐漸堅硬。

  「又硬了,你真強!」

  「年輕時候更強,現在勃起的頻率慢了許多。哈哈!但還是比你那個死鬼老
公強焊百倍。」

  「別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歡提他,老子就臠他老婆!」

  「我累了。」歌蘭蒂特翻身向床�背對他。

  �加爾冷笑,側身摟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處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
歡你這屈辱的固執,所以不想納你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經
多次在你老公麵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這把槍立刻就硬。我喜歡你結實的屁股,
百臠不鬆的騷屄。」

  他的長槍再次勃起,雖然堅硬指數並非很高,但足夠證明他的強悍。「我困
了,不想做,你讓我睡覺。」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氣,老子臠得你心花怒放。」�加爾從來不懂得憐
憫歌蘭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體現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願的姿態正是
他所喜歡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噴發。當即用他的右膝頂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緊超
長的肉屌,把龜頭勒得脹硬,強行往未濕潤的肉鮑撞戳。

  「痛—?痛!痛!�加爾,你這個短命鬼,啊……」

  「你在講你老公嗎?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沒得瞑目。」

  陰莖突入陰道,異常澀緊。抽插十來下,女人體液湧流。他縮手回來探抓她
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還沒有俞幾下,你的水就流出來了,真他媽的騷!」
他使勁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陰戶「啪啪」直響,臠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
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續抽插半刻鍾,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
話不說就翻身起床。

  「�加爾,你怎麼了?」歌蘭蒂特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加爾突然偃旗息鼓,
讓她惱怨萬分。

  「今晚佳人有約,我得把精力留存下來,嚐嚐老處女的味道。」�加爾已站
在床前穿衣,他輕蔑地看著翻身過來的歌蘭蒂特冷笑道:「雖然我喜歡騷貨,但
我更愛高貴的處女。你若是沒爽透,可以使喚男奴進來慰借你,反正你他媽的就
是賤貨!」

  「�加爾,你滾!」

  幾杯落肚之後,哈普的膽量也壯了。這女人也許不及他的妻子嬌美,但優雅
而冶媚的姿容,以及豐碩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嬌柔與力量的結合,更能勾起男
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臉沒見半絲紅暈。她那雙帶褐的眼眸癡迷
地盯著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動,卻不敢輕舉妄動。這強大而美麗的女人是父親
迷戀的女人之一。父親因為她,不惜裝醉殺掉她的情人,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得到
她。如今她邀約他到此靜院對飲,從她設計擠胸、強調身材的服裝來看,像是故
意誘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請的時候,他沒想過來赴約,因為他很清楚這女人和父親的過節
太深了。然而他轉念又想,她真的敢殺他的話,這麼多年來她就不會忍氣吞聲。
況且他還是華修特的女婿,諒她也不敢動他。因而他壯著色膽、懷著忐忑的心情
過來了。此刻他從女人的穿著及言行中,隱約感覺女人的心意,竊喜當中忘了最
初的恐懼。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過來的。因為我爸曾殺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
我引出來殺了。」哈普斟酒的時候,坦白他的顧慮。

  「為何最後敢來了?」安姆莉的嘴貼在他耳邊,以輕佻的語氣詢問。

  「因為我是男人。」哈普很有氣魄地回答。他端起兩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給
了她,與她碰杯,邊品酒邊道:「你不但是我愛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
我寧願死在你手�當個風流鬼,也不想拒絕赴約變成膽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親的理由,卻沒有殺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殺你,沒必要如
此大費周章。今晚純粹是請你過來陪我喝喝酒,你毋須擔憂什麼。」安姆莉媚惑
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麵,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頸子吹口氣:「多年以來我
都想著如何報複你的父親,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殘酷的方法,你想聽聽嗎??」

  哈普聽得心中暗驚,卻鬆了口Hi這女人果然憎恨父親,但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發望著門外的暗夜道:「這時節
的夜風有些冷了,我感覺還是把門掩了比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剛來的時候,不是說不準我關門嗎?」

  「哈哈,好像是有這回事。」哈普尷尬地笑道,他那時擔憂安姆莉「關門打
狗」,所以說「敝開門空氣新鮮」。然而經過這會兒相處,他沒感覺安姆莉的惡
意,經過再三思量也覺得她沒有必殺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莊院周圍守
候,此刻他覺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礙事,所以他想「關門辦事」:「如果你不介
意,我倒是樂意聽聽你要如何報複我爸。」

  「要關門嗎?」安姆莉暗示性地問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覺得開門比較好,免得外麵那些家夥胡亂猜測。」

  「原來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們離開。」哈普不為此事感到尷尬,他清楚
所有的安排瞞不了安姆莉,況且他也不想隱瞞——讓她知道外麵有兵將守護,他
在�麵也安全許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讓他們看著吧,我不介意。」

  她說著,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臉親一下:「你父親殺我的情人,
無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給你,叫他天天看著,偏偏又碰不得,你說這樣的報
複是不是很殘酷?」

  哈普驚得雙眼瞪直,驚喜萬分地道:「這的確是非常殘酷。」

  他沒有感覺愧對父親,畢竟父親隻是單戀安姆莉,並非安姆莉的情夫。父親
得不到的女人,兒子得到了,身為父親應該不會仇恨兒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報
複無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他豪爽地喊了一聲,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左手摟住安姆莉豐腴健
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壺繼續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點脹,我離開一會兒。」

  哈普自然懂得她話�的意思,他也很識趣的不說破,隻是對她笑笑,看著她
走進廁間。他當即從口袋�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倒了五、六滴透
明液體,接著重新藏好瓶子,若無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從廁間�出來,顯得有些羞澀,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為你逃跑
了。」哈普朗笑一聲道:「我豈是在這種時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歡有氣魄的男人。」安姆莉讚賞一句,端起杯子與他碰杯。喝酒
的時候,他的手又伸過來摟她的腰,她默許了:「我已經三十五歲,我想嫁人了。
可是你父親的存在,誰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給你,你敢納我為妾嗎?」

  哈普斜靠過來,在她耳邊細聲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歲開始就喜歡你。
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愛慕一直都在。隻要你願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
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沒得到你的允許,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

  安姆莉轉臉過來,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媚惑地道:「雖然剛才我那般說,
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麵前醉過。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隻好讓你為
所欲為?當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

  「安姆莉姐姐,有你這句話,我死而無憾。」哈普看見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
心中竊喜。左手漸漸滑落,試探性地撫摸她的玉腿內側……

  �加爾到達約定的莊院前,察覺莊院周圍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動聲色
地走到院門。正準備敲門之際,忽然有人低聲喊句「大人別進去,少主在�麵」。
他聽出是自己部將的聲音,便問道:「什麼情況?」

  「少主私自赴約。我們怕少主有所閃失,因此暗中保護少主。」

  「你們都給我遠遠待著,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麼花樣。」�加爾喝令部將
退離,他躍身進入院中。雖然院牆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見
兒子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搶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沒有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加爾在黑暗中觀望一會兒,感覺今晚的安姆莉與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
他清楚她的酒量絕對不會輸給他的兒子,於是他更加謹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舉一
動,可是越看越不對勁,皆因安姆莉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妖豔。他果斷地躍出院
牆,找到他的部屬問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做手腳?」

  「安姆莉小姐剛才進入廁間小解之後,少主在她的酒�下春藥。」

  �加爾聽了解釋,二話不說又返回院中,靜靜地守候在黑暗中。隻見安姆莉
騷媚地偎依在兒子懷中,任由他的兒子隔著衣衫抓摸她的豐乳。被酒與藥燒得桃
紅的臉被兒子貪婪地親吻,但在兒子想親吻她的嘴的時候,卻被她舉起手掌推開,
可見這女人還沒有被春藥完全地侵蝕理智。他看得下體發硬,不由得心中暗罵:
死婊子,我就看著兒子把你臠死,讓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嗎?我扶你進房。」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
衣服�,放肆地揉抓她的豐乳,同時加倍吮吻她的嫩頸,致使安姆莉發出銷魂的
呻吟。隻是當他要吻她的嘴之際,她總是刻意地扭臉躲開並且推開他的臉——她
高深的修為令她的理智難以在短時間之內泯滅,可是春藥的催情效果已經令她無
法抗拒體內的騷動。

  哈普淫笑著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見他一邊吻她的臉頰和頸側,一邊褪解
她的衣衫……

  兒子,加油。�加爾在心中替哈普搖旗呐喊。他的確是想占有安姆莉,卻不
代表他愛得無法自拔。他都四H 七歲了,豈會在乎幼稚的愛情?他對哪個女人都
沒有愛,有的隻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這女人血
魄極高,而且有華修特和安隆撐腰,他難以找到機會對她施暴。此刻看到兒子盡
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體到兒子身上一樣,心頭痛快。

  哈普已經把安姆莉的上衣脫除,並且肆意地吻咬她的豐乳,院子�響起她的
生澀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壓她在皮革沙發上,伸手撩起
她的裙子,隔著她潮濕的小褲撫摸膨脹的陰戶。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
乎是為了誘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黃的長裙。

  如此一會兒,安姆莉淫呼一聲,雙手抱住哈普,仰首上來索吻。驚喜異常的
哈普,當即抱著她的臉,狂熱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計劃�是她裝醉誘惑哈普。沒想到哈普會往酒�下春藥,
致使她春情噴發,假戲即將真做!

  哈普熟練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褲,躬著腰身與她相吻的同時,他開始褪解自己
的衣褲……

  �加爾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兒子,用你那根繼承老子的強大
肉棒,臠死她!

  哈普迅速地剝光自己,那根粗長的肉棒挺得筆直。似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他采取速戰速決的策略,扛起安姆莉豐圓健美的玉腿,握著他的雞巴往她濕透的
肥穴�戳去。在電光石火之際,一聲怒喝響徹夜空,繼而響起哈普痛苦的哀嚎,
但見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加爾悲嚎一聲,抽出細長的寶劍,陡然感到右側血魄之勁襲來,
他急忙舉劍格檔。

  「鐺」的一聲,兵器相觸,黑暗中響起女聲的驚呼。

  豹男胡猶?6 ?1 通特從左側射入宅�,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腳把哈普
踢落地板。他迅速從哈普身上搜出藥瓶,遞到鼻前嗅了嗅,臉色驚色地怒喝:「
�加爾,你兒子使用春藥迷奸安姆莉,死有應得。」

  「胡猶畜生!」�加爾悲怒攻心,朝擋在宅門前的陌生牛角女攻過來,但他
直刺如風的劍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擋退,他驚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極限,在燈
火照耀中,渾身縈繞黑魂鬥勁。落劍的瞬間竟是人劍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轉巨錐,
朝牛角女攻襲而來。

  「小心!」胡猶驚叫出聲,同時與牛角女出招應戰,三股強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宅屋的柱梁碎斷、宅簷塌落,牛角女與胡猶被�加爾的血魄
震得飛退。同時被兩人血魄震退的�加爾急速追擊進來,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
黑夜之中。

  「胡猶畜生,老子必滅你全族!」


第三章 無以名狀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猶和默爾拉合力製壓在地上,胡猶負責她的雙腳,默爾拉按壓她
的雙手。華修特和安隆麵麵相覷,古藤摟著蘭若幽和煉嬌安靜地坐在沙發。
  「安隆,如何處理你女兒的事,由你拿主意。」華修特無奈地發話。

  安隆看向悠閑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諷道:「古藤,你怎麼不幫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兒中淫毒不在我的計劃當中。我所做的一切
僅僅是逼迫�加爾造反。如今目的已達,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指責。當然,如果
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議你派些強壯的士兵過來陪安姆莉小姐發泄一番,她
就會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殺的人是誰?」

  「應該是我。」古藤蹲跪過來,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濫的陰戶,�手把中
指送入口中含吮一會兒。在安姆莉迷亂的淫叫聲中,他以清晰地聲音問道:「安
姆莉小姐的血魄應該很高,為何被區區淫藥侵蝕心智?」

  華修特歎道:「按理說,貓女體液所製的淫藥雖然具有強烈的催情作用,卻
不像春貓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藥�應該摻有迷魂藥,如今最妥當
的辦法隻有找男人陪她淫歡了。古藤,我們還要麵對�加爾憤怒的攻勢,這�就
交給你了。」

  安隆驚怒地道:「王公,我絕對不能讓他糟蹋我的寶貝女兒!」

  華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們兵敗,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們以及我們的
家人都將麵臨被屠殺、被糟蹋的命運!胡猶,放開安姆莉,與我前去迎戰�加爾。」

  「遵命。」胡猶低喝一聲,躍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聲,血魄勁氣迸發,竟然把默爾拉甩拋出去,震跳起來撲向安
隆。但見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卻是沒來得及形成念場,已被女兒雙手緊抱。

  「安姆莉,你瘋啦!我是你父親!」慌亂間,安隆難以凝聚心念,自然無法
把安姆莉推開。

  正當安姆莉撕扯父親的衣服之際,默爾拉衝過來勒抱住安姆莉,強行把安姆
莉抱離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著,回頭我跟你算帳。」安隆知道事態緊急,再也顧不上女兒,
_#緊隨華修特離去。

  安姆莉再次掙脫默爾拉的懷抱,撲跪到古藤的胸膛,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計劃總是跟不上現實的腳步,�加爾憤怒的氣魄使得原來的計劃都提前了。」
古藤歎語當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開她的臉,右手拿起茶幾上的酒壺,
左手揪著她後腦的——發,灌她喝幾n 烈泗,然後一壺喝含一「lfflll;她的臉
:嗩。w 種捫壺,傘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邊擦拭她的臉,一邊微笑道:「你這麼
急幹嘛?要和我親嘴之前得讓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歡從你的嘴�
吃到哈普的口水。」

  煉嬌嗔道:「色狼,你還有潔癖啊?」

  「最起碼別讓我感覺惡心。」古藤說話之時,安姆莉已把他的褲子撕裂。他
悶哼一聲,推她仰倒在茶幾,左手掐住她的嫩頸,右手迅速揮拳。

  「砰」的一聲,鐵拳轟在她的太陽穴,痛得她尖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當
場暈迷過去。

  煉橋驚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換作別人,腦袋已被我轟爆,她隻是被我打暈。」古藤站起身,重新
摟了煉嬌和蘭若幽道:「華修特與�加爾的戰爭一旦爆發,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爾拉,你扛安姆莉回我們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
命。」

  蘭若幽擔憂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後,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親了蘭若幽的嫩臉一記,笑道??「不怕,有默爾拉保護我。」

  「嗯嗯,幽幽也會保護主人……」

  回到秘密居處,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準備冷澡水,他與三女
坐在宅廳的沙發不緊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淩從浴室出來,羞憤得要殺古藤,被
古舞和默爾拉阻止。隨後燕淩被古舞強行帶離,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去哪�。
煉嬌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時候,她問:「古藤,戰爭
是你挑起的,你不參與加戰鬥嗎?」

  「不是我的戰爭,我沒必要參與。我出謀獻策還借兵相助,已是仁至義盡。」
古藤說得事不關已似的,他轉首吻了左邊蘭若幽的紅唇,正首回來又吻煉嬌氣惱
的櫻嘴問道:「怎麼看你好像很生氣的模樣?」

  「哼,我想象不到當年你衝鋒陷陣的英姿——」

  「別想,沒那回事。在戰鬥中,我習慣站在軍隊後麵觀望。戰鬥輸了,我比
誰都逃得快;戰鬥贏了,我踩著敵軍的屍體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謂的戰爭不
是我個人的戰鬥,而是軍隊相互之間的廝殺。我隻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
著馬刀、騎著戰馬斬殺敵軍的猛將,自然會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鬥士,為何不率軍參與戰鬥?」

  「我的戰士性命隻有在我的戰爭中才值得犧牲。北翼王族清掃門戶的戰爭,
為何要讓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準你的父親和洪格爾出戰,卻不會允許他們
隨便動用我的ilf 團。」古藤開始褪解她細軟的腰帶,蘭若幽看見古藤的動作便
跪過來替煉嬌寬衣解褲。古藤仰靠在沙發,�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
的確率兵征戰過沙場,隻是我很少參與戰鬥。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鬥
士。」

  女仆進來報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後,默爾拉問道:「古藤,你打算
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暫時用那方法吧。癡情的男人愛鬧,癡情的女人總會記仇。她和陽萎的男
人都愛得死去活來,我若是趁她喪失理智的時候毀了她的貞操,事後我得時刻提
防她的報複。」古藤的左手從煉嬌股底彎勾進去。蘭若幽已把煉嬌的褲子褪除,
溫柔地撫摸煉嬌的嫩鮑:「還痛嗎?」

  「喔唔!不痛了,癢癢的……嗯!你想要我嗎?你都好粗的,我還是有點怕……」
煉嬌羞澀地喃語,卻歡喜地舔吮他的眼簾。水蛇般的柳腰輕輕扭擺,纖手撫摸他
的背部,在他耳邊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場上英勇的戰士,我
也不會感到失望了,因為我親眼見證你的強大。你憑著一張似乎不會說話的嘴巴,
足以醞釀一場戰爭,能夠坐享其成。」

  「戰爭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廢話。我其實很會說話的,隻是在
別人說話的時候,我習慣默然旁聽。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語哄
你嗎?」

  「才沒有!你那晚喊叫著最難聽的惡言,像匹野獸似的蹂躪我,我那�都被
你弄腫了。你就是不懂憐香惜玉,我那晚昏過去好幾次呢。蘭若幽說,你變身之
後,那根東西會變得更加粗長,但我隻看過你的觸手……噢嗯。」堅硬的圓冠抵
頂芽縫,煉嬌禁不住呻吟出來,明知故問地道:「很、很濕了嗎?」

  「像是烏黑的雲�裂了道縫,雨水傾盆。」古藤笑言,肉冠輕輕抵入她滑濕
的細縫。她羞喜地瞪著他,小屁股輕輕地磨扭,如此十來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
忽地坐落,一聲呻吟,但感下體又脹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熱的戰棍插入我的
身體了,感覺好緊。」古藤感受到她細穴的緊夾以及肉壁所產生的微顫,淫狎地
微笑。心念徒轉,胯間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長許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脹
裂了,瞬時生出一種被緊裹的快感。

  「啊噢!」煉嬌呻吟一聲,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剛好,你進
來就變粗長,惱你的喔。蘭若幽,你覺得他粗長嗎?」

  蘭若幽把手伸入煉嬌的衣領,揉著練嬌的椒乳,驕傲地道:「別瞧幽幽的縫
兒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厲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棒變到最粗長,幽幽也能全根吞
吸進去。煉嬌夫人隻要經過主人長時間調教,也會變得像幽幽;般厲講。」

  默爾拉笑道:「蘭若幽,你天賦異稟、獨具淫體——」

  「默爾拉,請你抱安姆莉出來。」古藤打斷默爾拉的話,抱插著煉嬌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來!被頂穿啦!奴仆會看見,噢噢……
噢啊!」

  默爾拉抱著被浴巾包裹的癱軟煉嬌,看著浴桶�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擔
憂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讓她泡在冷水�,我懷疑她還能不能從
昏迷中醒轉過來。瞧她臉色發黑得嚴重,我覺得把她從水�抱出來比較妥當。這
冬候的天氣不比夏熱。」古藤想了想道??「蘭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張開,看看
我的血有沒有效用。」

  蘭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給古藤,勸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窩�吧,
沒必要自殘相救。」

  古藤沒有答語,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輕劃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
她滿嘴是血之後,他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嘴,把鮮血渡入她的喉嚨,又把左手浸泡
在冷水中一會兒,然後抱過煉嬌道:「安姆莉的脈搏雖淩亂卻強勁,暫時應該沒
有生命危險。默爾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說罷,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總是令人難以揣摩。」默爾拉歎一句,把安姆莉從浴桶�抱出來,
讓蘭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體,抱安姆莉回到寢室躺下:「蘭若幽,你也去睡吧。
古藤說得沒錯,安姆莉的脈搏強盛,不像是將死之人。」

  蘭若幽問道:「默爾拉衛長,要熄燈嗎?」默爾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燈
不好觀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蘭若幽退出,轉入古藤的寢室,也是沒有熄燈就爬上
床。看見躺在�床的煉嬌已熟睡,她掀開被單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問
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嗎?」

  古藤伸手上來摟抱她,卻沒有睜開雙目,他回答道:「趁華修特和�加爾開
戰之前,我們都睡一會兒吧。一旦被戰火波及就沒辦法安睡了。明天之後這座城
將是一片狼籍。很久沒有看到那樣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強烈的期待,你說我是
不是心理變態?」

  「我從來不認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盡罪惡滔天之事,我也不覺得
變態。自從我們的村莊被你哥哥率領的軍隊踏成廢墟,我不再相信好人會有好報,
反而堅信惡人總是在世間橫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壞人還是好人,我隻知道
主人把我當成最寶貴的財產,誓言守護我一生一世。」

  「我何時說過守護你一生一世之類的屁話?」

  「沒說過嗎?嘻嘻!」蘭若幽輕笑一聲,埋首親吻古藤的頸側,低聲撒嬌:
「主人對我說嘛!」

  「困了,沒精神說屁話,睡覺吧。」

  蘭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優點。古藤如此一說,她就安靜地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會兒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響起的聲響使得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睜開
眼睛卻見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轉了,正在和默爾拉吵鬧。」

  「你繼續睡,我去看看。」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剛剛踏入默爾拉的寢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幾個男奴進來給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著被撕裂的被單捆綁得結實的安姆莉,轉臉問默爾拉:「
你怎麼如此對待我們尊貴的安姆莉小姐?」

  默爾拉解釋道:「她醒來就搞我,簡直把我當成一代猛男,我隻得把她綁了。」

  古藤看著安姆莉被綁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體,胯間的肉棒迅速勃挺,但他依
然冷靜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確定你現在是清醒的?」

  「我比誰都清醒,你出的餿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賤人下淫毒。我現在渾身難受,
心�隻想……」安姆莉火似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古藤的胯部,豔臉充血得像熟桃,
被捆綁的雙腿顫動性地蠕磨:「總之我現在就是要男人,你給我找男人進來。」

  「我不習慣幫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爾拉,替她鬆綁。」古藤看到
她在淫藥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維,心中也生出些許佩服,同時確切地了
解春貓之毒和貓女淫液的區別。春貓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貓女的淫液
單純使人的性欲亢奮。

  安姆莉獲得自由,當即落床卻是雙腿一軟,跌坐下來。她扶著床沿爬站而起,
被她坐過的地板已是一片濕漬。她癱軟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
幫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古藤見她的態度如此堅決,他二話不說地退出來回
到自己的寢室,上床摟著蘭若幽睡T.

  「安姆莉小姐好了嗎?」

  「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發情。j 「主人也發情了哩。」蘭若幽說著在被
窩�一陣動作,把下身脫得精光:「幽幽已濕潤,主人請進來。」

  「睡覺吧。雖然我n 經接觸女人就犯沾,雖然我對女人總fl強烈的欲蘋,然
fflj我f 習慣與女人的接觸;擁著女人的時候,即使欲望多麼強烈也不會因為克
製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舊莫名其妙的強盛,隻是在強盛的欲望中,我學會如
何抱擁女人安靜的入眠。蘭若幽,你別認為我是那種接近女人就必須進入女人身
體的怪物,我隻是個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歡被主人安靜擁抱的溫馨感,可是主人的東西硬硬地頂著幽幽
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進來嗎?幽幽其實喜歡被主人插在�麵的滿足感……」

  「古藤,滾出來!」安姆莉在門前怒叫,隻見她被默爾拉攙扶著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麼去而複返?」古藤很確定安姆莉與默爾拉出了宅屋,
沒想到她這麼快返回。

  安姆莉掀開被單看到蘭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來,伸手抓住古藤睡袍�的
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間,我要借你這根東西排解淫毒。」

  古藤疑惑地道:「別的男人都死光了?為何要找我的小雞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地叫喊:「廢話少說,給我起來!」

  她強行抱起古藤,卻因為神經係統癱瘓,沒辦法使得上勁,雙腿一軟就跌坐
在地。緊接著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開,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過
去,俞我!」

  「你明明憎惡我的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別後悔。」古藤掙脫她的懷抱,把她橫抱在胸果斷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安姆莉熾熱的春眸盯著古藤,不由得舉起她顫抖的
玉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騷浪地嬌笑:「喲嗬,長得還挺可愛的嘛!怎麼我
平常不覺得?」

  「因為你平常沒吃春藥,騷貨!」

  「混蛋,我是處女!」

  「老處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處女!啊嗯,我喜歡被你抱著,喜歡你身上散發出
來的男性氣息。真的好可愛,我的小男人。」

  「請你別盜用楚——對我的愛稱!」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安姆莉癡迷而淫騷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發浪,抱她走入默爾拉的寢屋把她丟到床上,彎俯下來脫她的睡
袍,她卻抓住了他的雙手。

  「我無法說沾楚體內的til 欲,也無法現解為何我此刻癱軟得像爛泥,似我
沒?)?喪失刑智。在你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情:一,事後
你不得再碰我;二,你們必須一致對外宣稱是男奴陪我歡愛。」

  「你付我一百金幣作為酬勞,事後我們互不相欠。」

  「貴了,頂多給你一枚金幣。」

  「一百。」

  「一枚。」

  古藤甩開她的雙手道:「我的價格最低是一百金幣。你若是嫌貴,去找別的
男人。」安姆莉雙手撫胸,憤怒當中依然淫騷無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來!」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請預付首款,十枚金幣。」

  「你這陰險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錢?我……我……我用初夜作為首付,
事後再給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藥!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強奸你!」
安姆莉春情難抑,撲過來抱住古藤,粗魯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滿足
我,就把你的小雞巴切了喂狗!」



第四章 亂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達五限之極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加爾,多年來也不
個敢對她施暴——想要無聲無息地製服如此強焊的女人,並非容易的事情。身為
安隆的大女兒兼華修特的愛將,將領們聚歡時刻,她常常在場卻能潔身自愛,可
見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藥侵蝕神經,她依然保持清晰的
理智。
  其實單純的淫藥一般隻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夠令男女產生對歡愛的幻想及渴
望。所以淫藥往往分為兩種:一種是用來在歡愛中增添樂趣的純粹春藥;一種是
用來奸淫良家婦女的迷魂春藥。哈普使用的淫藥就是用貓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
藥品製成的迷魂春藥,能夠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時間內處於崩潰狀態。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備催情作用。排解淫藥的迷魂藥性之時,進
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雖然安姆莉以強大的血魄和意誌力克製體內的衝動,
但她的神經已被欲火燒得癱瘓。另一個原因是失血過多,導致全身乏力。如果她
想在短時間內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徑就是和男人淫歡。一旦得到滿足,鬧
心鬧肺的衝動才會消失,她才能盡快地參與戰鬥。

  她憎惡古藤的卑劣品格,卻無法否認他的強大。如果不是因為他,華修特與
�加爾的戰爭不會發生,她也不會像此刻這般淫賤……身體的騷熱、神經的酥癱、
難以抑止對性愛的渴望、極度期待填充的空虛身心、時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膚……
無以名狀的種種欲望,令她隻想被男人瘋狂地臠插。

  原是不想將身體交給古藤,然而出到門外被冷風一吹,她後悔了。

  雖然古藤品格惡劣,終歸是名震翼圖的戰童,是顛覆北翼之痣形勢的陰謀家,
怎麼也算個人物!於是她問默爾拉,為何願意委身古藤?

  默爾拉簡單而粗魯地回答:「因為很爽。」

  對於默爾拉給的答案,她心中存著懷疑。古藤的小家夥怎麼可能滿足牛角女?
默爾拉解釋:「看人不能隻看表麵,雖然我隻和兩個男人做過,但古藤上尉是我
見過最強的男人;我建議你找他幫忙,他是極陰之體卻擁有極陽之息,能夠有效
調和陰陽。」

  聽了默爾拉這番話,她沈思片刻說:「扶我回去,他搞出來的事就得負責到
底!」

  「快脫衣啊混蛋!」她坐在古藤的雙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見他無動於衷
躺著,她揪緊他的衣領羞怒地喝罵:「小混蛋,別浪費我的時間,趕緊脫衣辦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剛才你不是喊著強奸我嗎?」

  「我是處女,我怎麼懂得強奸你?」

  「別老說你是處女,說得我好像沒見過處女——」

  「啪!」安姆莉輕甩他的臉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臉,閉起雙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強自己,像你這般
意誌強韌的女人,隻要泡入冷水,淫欲就會消退。」

  「我俞你個卵!」平常努力保持言行優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雙手撕開他的
睡袍。低頭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雙眼瞬睜。她卻�首直身,
春意瑩瑩的雙眸瞪他:「命你,無賴!」

  但見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後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濕的陰戶磨抵:「嗯……
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無賴,噢……啊……哇呀,戳……戳進來了!」

  古藤沒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強奸」了!這是什麼樣的世道啊,叫男人們情
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強壯、豐腴而肉實。她真的是處女,肉穴
非常緊實,勒套得陰莖極是緊酥。他撐起半身,目光注視她的胯部,看到鮮紅的
血漬。雖然她已經三十六歲,可是她的肉戶很嫩,黑色的陰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麼!躺下去!」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雙手抓壓他的雙臂,
扭搖肥臀,咬牙切齒地呻吟:「你乖乖躺著!我強奸了你,還要殺�加爾。此次
戰鬥我不能錯過。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進來……噢咦!」

  「你不覺得痛?」古藤看著被情欲燒紅的豔臉,從她的神情難以分辨她是痛
苦還是歡樂。

  也許因為藥性麻痹痛覺神經的同時,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
強烈。況且她欲火焚身,隻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點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話!就你這根小東西也想讓我疼痛?雖然我是處女,但比你粗長一倍的
肉棒插進來,我都不會叫痛!啊噢,嗯喔……做愛,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愛,
才覺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擁抱……混蛋,你死了
嗎?」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強暴……

  「沒死,但被你控製著,我動不了。」

  「收了我的錢就得努力辦事。」安姆莉雙手伸上來,騷浪地揉搓雙乳。

  「你還沒有把錢給我——」

  「我說了給你,自然會給你。快點上來,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強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學女人叫床!」安姆莉揮掌輕甩他的臉龐,趴伏下來
抱住他的臉狂浪地吻著。初時他不回應,緊閉雙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
他把嘴張開了。她的香舌得以進去,驚覺他的長舌反攻過來,舌尖直抵喉壁。她
�首看見他超長的舌頭,心中驚喜,再次埋首一邊激吻,一邊擺臀。

  古藤受用至極,雙手揉抓她的臀肉。看著春眸泛淚的豔臉,他心中感慨。這
個高傲的女人平日對他極是漠視,隻因春藥就像淫婦在他的胯上搖扭、呻吟。肉
棍被她的暖穴夾套,他的內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頂死她。肉棍隨著他的心念伸
展成十八公分粗長的強棒,脹撐得她呀喔驚叫。

  華修特設宴淫歡的時候,她偶爾旁觀,自然記得古藤的生殖器擁有與眾不同
的特性,心中也不驚訝。泄春的眸惱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聲罵道:「卑
鄙之徒,你以為小棍變得稍微粗長,我就怕了你?老實跟你講,我以前的情人,
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碼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古藤有些喘卻說得平靜。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探抓她
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會為我流那麼一點點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軟
物貼在你的陰道口射過多少次精液,能夠首次進入你陰道深處的男人,他的名字
叫古藤??摩澤。」安姆莉欲回罵,忽然念頭一轉驚問:「你的真姓是摩澤?」

  古藤逗弄她的乳頭,一時之間沒有回話。她的確是處女,隻是她的肉體被情
人玩弄許多次。因此她的乳暈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紅,而是鋪了一層深色褐紅,乳
頭也凸顯少婦的成熟。她是健壯女性,卻不像默爾拉那般肌肉結實的狂野,而是
在高挑豐健中體現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軟i 柔軟得不夠堅挺。她是罩鍾型
的乳,乳峰在沒有扶持的情況下,略顯一種自然的垂墜。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頭發!」

  「應該是姓摩澤,但我喜歡血瑪這姓氏……」

  「我呸!血瑪把你驅逐了,你還有臉掛到他們的姓氏?哦……用力一點。」

  安姆莉不曾獲得真正的性愛,但也不是純潔少女。在春藥的刺激中、在古藤
的揉搓�,她的乳房異常敏感,有種想要他抓爆雙乳的亢奮。然而她的思緒依然
清晰……「黃種人之中使用摩澤這姓氏的,隻有詛咒一族的王族。我聽某個女人
說過,詛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擁有變化的特性。你和詛咒一族有什麼關係?」

  古藤的雙手垂落,凝視她一會兒。見她愣著不動,他翻身而起,粗魯地把她
推倒;找到她身h ,SSS ,八公…………礎忡袖入肉穴,tfsiffl =「啊啊!啊
噢……噢噢!啊呀……」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燒的她感覺不到痛苦,有的隻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時間也不說
話,隻是雙手輕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卻是如獸般的強猛,撞
得她的隱隱顫抽。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很痛?」古藤停止動作,俯首下來吻她的嘴唇,然後吻她的眼淚。

  「你跟我明講,你是不是詛咒一族的遺裔???」安姆莉答非所問,雙手攀
摟古藤:「我要你動……」

  古藤趴在她的雙腿間緩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簾之時,她閉起雙目。
他轉而吮咬她的耳珠,溫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誰的遺裔。有人說我的父親是
魔沼男王,因為我跟他生得很像,這是我被巴克約追殺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
掉你過去的戀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護。」

  「我憎惡你的人格,絕對不會做你的女人,以後你休想碰我。」安姆莉輕咬
古藤的左耳,略帶愁傷地道:「你是否知道詛咒一族的人都活不過二十二歲,那
是他們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豐滿和柔軟之上,許久他道:「你詛咒我?」

  「三百多年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後來詛咒一族遷移至魔沼之島,淡出
翼圖的曆史,人們對他們的議論少了。因此現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個種族。可
是仍然有少數人了解那個種族的特性。他們之所以遷移是因為他們發現魔沼的氣
息,能夠令他們增長十年左右的壽命。但是你沒有生活在那座島……」

  「所以我活不過二十二歲?」

  「嗯,那個女人是這麼說……」

  「哪個女人?」

  「丹麗艾?沙魯蒙特。」

  「她是�加爾的六妾,你與她很熟?」

  「不熟。隻是在某次宴會和她談話,偶然談起魔沼之戰。我說詛咒一族是肮
髒的種族,她卻說他們並非人們印象中那樣。我追問原因,她輕描淡寫地敷衍過
去。唔,你倒是動啊!是否我說你命短,你沒了興趣?詛咒一族滅亡好多年,不
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相fn你是那個稱族的後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樸捎的
——」

  安姆莉騷躁的下體被肉棒脹塞,卻得不到摩擦和撞擊,憋在身心的欲火無法
消褪,不由得癡嗔。

  「你真聰明,這姓氏的確是我杜撰的。因為我覺得除了「血瑪」之外,「摩
澤」也很霸氣。」古藤的心情豁然開朗。他雖是安靜的男孩卻非優柔寡斷之輩。
對於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習慣平靜地麵對。

  「你生得沒半絲霸氣——噢……好頂!」古藤撐身而起,突然的頂撞令她失
控地呻吟。

  「這就是霸氣!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沒用的家夥……你幹什麼?」安姆莉看見古藤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觀賞她的
私處,惱羞得仰身起來,右手捂住陰戶、左手撐住上半身,春眸橫瞪怒道:「你
正事不幹,看什麼看!」

  「看著比較有刺激。」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開:「不給
我看,我就不幹。」

  「隨便你,我忍忍就過去了。」安姆莉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圖爬向床沿,
卻被他抓住雙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摟、被他吮舔,她無
力地側臉向左道:「我隻是讓你緩解我的情欲,你別折騰太久,我沒時間跟你耗。」

  「不會很久,隻是稍微瞧瞧這個被我插過的洞。」古藤�首,眼睛一眯,狼
瑣地笑。

  他把她的雙腿扳張,彎立她的臀胯。但見張裂的陰戶並非很肥,大小陰唇顯
得單薄,與豐碩的體態不搭配。

  她是白種女性,擁有烏黑的齊頷短發。平日不綁什麼發型,就三七分鋪兩頰,
優雅而不失嫵媚;她的陰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種黴濕的淡描。因為稀少,淫液濕
透她的內外陰唇……

  薄致而分張的兩瓣外陰唇邊緣有著淡褐的沈澱。

  這或許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許是她與戀人玩耍時殘留的印記。

  若非她流了血,他難以相信她是處女。她的陰裂張得很闊,粉紅濕濡的膣腔,
不見陰肉的阻擋。如此嫩濕無礙的陰穴,哪怕不是很堅硬的肉棒也能夠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戀人的確軟得可以。「安
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構造,隻要掰開兩片大陰唇,捏著陰莖往�
抵,即使是軟的應該也能進去,為何你那個陽萎的戀人沒有插破你的處女膜?」

  TH藤三詁叫泔P ‘一鄖,|二他6 ;的奵夼。W 為a 般的肉穴隻迎沒’|處
義膜的陣礙,W 物的推入當是相當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嗎?別以為我現在殺不了你!啊喔!」安姆莉怒臉相向,
他埋首又吮她的濕穴,刺激得她別舉的臀腿微微打顫。她惱瞪他,呻吟似的喘著,
沒有繼續出言罵他。

  這個可惡的男人就像一個小男孩,抱著她的腰臀撲在她的胯間,吻舔她的羞
處……

  不管她說得多麼憎惡他,此刻她都喜歡他的舔吻。以前的戀人也經常吻舔她
的陰戶、她的全身。可是她記憶中的吻吹沒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認,古藤的舌頭比她的戀人的陰莖還要強勁許多。

  以前那個男人多次把軟軟的事物往她的雙腿間抵送。雖然始終沒有成功,但
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陽萎卻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
時她以為處女膜破裂了,後來發覺沒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
她的膜。

  隻是不管她多愛他,她始終堅持女人的處女膜必須由男人的陰莖撕裂。

  因此,她堅信自己是處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時刻,剛才處女膜的完全
破裂沒有讓她感覺到痛苦,也沒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傻。固執地愛著那個男人,以為是一種高尚和驕傲,最終
自己的肉體卻給一個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厭惡感。很多女性偏
愛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卻喜歡溫文爾雅、博識多才的謙謙君子。她的愛人便是後
者,相處的時刻總有浪漫的情懷和飄渺的哲思,卻是讓她覺得莫名空虛和寂寞。

  她試圖回想過去的男人,突然間驚覺想不起那個男人的臉。

  茫然地看著在她胯間努力的男孩,眼淚又流出來。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古藤�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著陽
物緩緩地送入她的濕穴,聽得她悶吟一聲,他開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
有了力氣,這就給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複力氣就閹了你。」安姆莉說著狠話,神態卻帶著嫵媚。

  男人堅硬而粗壯的異物塞在她的陰穴,令她的下體得到充分滿足。

  曾經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最終進入她的生命的卻是
她所憎惡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著嘴,溫柔抽動,沈穩有勁。怎麼看他都是其貌不揚,偏偏這平凡的臉
在汗水的滲耀中,竟然令她的內心生出些許感動。

  她舉起一丁仲到他的臉應,樹輕抱{——:他的臉……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樣可以熬過去,但還是要你陪我,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威猛?」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說正經的……噢啊!喔……喔!我怎麼覺得你的東西越來越粗長?
你趴到我麵前,我跟你說話。」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時候,如果她不彎拱股臀,
他不方便在抽插當中與她接吻。所以當她抱他過來之際,雙腿勾搭他的腰部,彎
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態畢呈。

  她吻他的嘴唇,雙手環過他的頸子笑道:「你生得醜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
幹二淨。」

  古藤激動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過來,使勁地咬抵幾下,退離她的唇,
道:「這就是你要說的正經話?你放心吧,事後我隻找你要錢,不會幹涉你的生
活。」

  「混蛋,快動,否則休怪姑奶奶賴帳。」安姆莉像是極為氣惱,仰躺下去攤
張四肢,雙目瞪了古藤一會兒,緩緩閉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雙腿張舉壓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著將近
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張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觸釋放出來……

  安姆莉這般的女人擁有豐健柔圓的肉體,卻沒有生就豐肥的鮑穴,往往具備
「真空」似的容納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緊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藤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奮得酥栗,但她沒有叫喊、沒有逢迎。她緊
抓著床單,時不時地呻吟,喘息得也厲害。

  對於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還是了解一點:這
個貌不驚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強悍。

  牛角女說他擁有極陽氣息,她卻感覺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據說世間有些男女能透過血魄或念魂操縱生殖器的尺寸變化,可惜除了詛咒
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沒聽說哪個男人擁有此種特性,倒是有些血鬥士或念魂者能
夠憑仗血魄或念魂,在性愛中得以持久。可是沒用使用血魄也沒有使用念魂,為
何體格瘦弱的他卻是如此體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獄生活,她自然會懂得他的體
力的來源。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經在同一天�獨挑百男,曆經兩個時辰,依然
傲立,踏屍而行……

  「啊W ……」她呼吟??聲??胸————一傳來紋浦“||一>削??荇,
雙乳被他識勁地找抓,她沒來由地亢奮。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間聚集,有一種在她
的身體�爆炸的濃縮感,又覺得下體陣陣抽緊,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時之間,她仰首而起:「頂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雙臂緊緊抱摟他,讓他不能繼續抽動,從而深深插頂她的
深處。古藤亦是到了緊要關頭,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縮緊的淫穴�的
陰莖倍受刺激,但覺會陰顫抽,精關忽鬆。洪潮似的精液隨著莖身顫搏,朝她的
子宮湧噴而去。

  「真舒服!」安姆莉癱倒下去,媚眼瞅著汗水淋漓的古藤正囂張地吮舔她的
紅唇:「小家夥,插的能耐不錯,這金幣花得值了。」

  古藤趴在她柔軟的胸脯喘著,沒有回話。

  大抵半刻鍾後,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發泄完畢,我該走了,黎明前還得
戰鬥。」古藤翻身仰躺道:「走吧。這場戰爭因你而起,總該讓你去參與。」

  安姆莉坐起,輕踹他一腳,怒道:「戰爭是你挑起的,別賴到我頭上!」

  古藤笑笑,閉起雙目道:「你跟蘭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
誰要你陪?」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爾拉的寢室,走得似乎沒有留戀。

  過了一會兒,默爾拉進來趴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們兩個說要休息,讓我過來陪你。」

  「困了,抱我。」古藤輕語。

  默爾拉翻身下去,側身擁他入懷,如同強壯的母親抱著自己的小男孩。

  「戰爭即將開打,你不打算參加?」

  「我不會蠢得拿自己那點兵將去打別人的戰爭,我隻負責坐收漁翁之利。華
修特清楚我的意圖,但他難以拒絕我的提議。隻有鏟除�加爾,他的利益才能維
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後,他必須解決的問題。」

  「戰爭結束後,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遙遠。」古藤撕開她的衣領,含了她的乳頭。於是默爾拉也沈默了。

  戰爭,在夜的沈靜�,爆發。



第五章 古神血族


  誰都沒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間變成混亂的戰場。
  華修特與�加爾的戰爭在黎明前的一個時辰,拉開序幕。

  其時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呐喊撕開夜的寂靜。

  蘭若幽和煉嬌進入默爾拉的寢室,看見古藤安靜地躺在默爾拉的臂彎,煉嬌
輕聲地問:「他睡著了嗎?」

  默爾拉輕「嗯」一聲,兩女爬上床,在古藤的另一側躺下來。

  煉嬌躺在古藤和蘭若幽之間,她撐起俏首瞧著熟睡的古藤,喃喃自語地道:
「戰爭是他惹起的,他卻在戰爭中睡得如此安穩。儲妃說得沒錯,他是個狠毒的
家夥,跟著他不會吃躬。」

  默爾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個溫柔的孩子呢。隻是在他溫和的外表�
藏著一顆強大的心髒。你可曾見過被關在囚車,在鬧市中被唾罵、被砸東西,依
然睡得安穩的男孩?」

  「他嗎?」煉嬌驚然輕問。

  「哦,是他。那時他剛滿十三歲,生得很清秀呢。」默爾拉回憶起當年的古
藤,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時候生得清秀,長大之後卻不英俊,失敗。」

  「要那麼英俊幹嘛?看著舒服就好。你瞧他這模樣不也是讓你著迷嗎?」

  「那個……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絕嘛。」煉嬌嫩
臉現紅,因為她所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假。

  「煉嬌夫人,睡覺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蘭若幽趴過來,摟
得煉嬌躺下,朝默爾拉甜甜一笑道:「默爾拉衛長,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
她沒見過戰爭,好像很害怕哩!拉著我跑過來。」

  煉嬌也不否認,雖然她有些嬌蠻,可是她從小生長在安定的環境,遇到如此
的戰亂時刻,她害怕也屬人之常情。她吻了蘭若幽,低聲傾訴:「你要記得,以
後我跟律都楚豔吵架,你得站在我這邊。」

  「沒問題。」蘭若幽答應得幹脆,反正到時候她可以裝聾作啞——這是她的
強項。煉嬌不管真假,隻要得到蘭若幽的回應,她心�就高興。至於以後真的和
律都楚豔吵架,她隻能讓步。外麵廝殺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慘哭,致使她心慌
意亂,久久不能入眠。約半個鍾頭後,她發覺蘭若幽和默爾拉已經熟睡,佩服她
們的泰然之時,她感歎自己的不經世事。

  黎明時刻,戰事暫息,她才朦朧入夢。醒來時是中午,隻見蘭若幽在旁熟睡,
卻不見默爾拉和古藤。她出了宅門,看見古藤正和一個中年將領談話。她認得那
是洪格爾底下的副將烏羅亥,她想聽聽他們聊什麼,可是烏羅亥恰巧離去。

  她走到古藤身旁,問道:「戰爭結束了嗎?」

  古藤道:「華修特敗逃,�加爾率軍追殺。」

  煉嬌驚得無語。

  「�加爾大軍南追,留守的兵將嚴守米基洛府邸,短時間內沒有足夠兵力搜
索全城,我們暫且休息幾日。」古藤轉首過來,吻了她的額頭道:「你回去繼續
睡,我和默爾拉練拳。」

  「可是……」

  「別問太多,別想太多,乖乖聽話。」

  華修特的敗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華修特關係好的貴族和富商,紛紛卷財
避難。�加爾勢力控製城市,卻沒有足夠兵力維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對進出城的
人們進行盤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會失序、陷入混亂,犯罪事件頻繁發生,倒黴
的都是善良百姓。

  戰爭發生後的第二日傍晚,一夥由九人組成的團體陰差陽錯地摸入古藤居住
的宅_院企圖搶奪財物,卻遭到滅團的命運,被奴仆拖到宅屋後埋了。此處的奴
仆由丹凱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傳來響動與震動。三女驚醒,看見古藤拿著藍傘站在床
前。他說:「我們去收拾殘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隨他出了宅院,已有兩輛馬車停在門前。古藤攜蘭若幽進
入前麵那輛馬車,默爾拉和煉嬌坐在後麵那輛。兩輛馬車不緩不慢地駛向城北米
基洛府。「主人,戰爭結束了嗎?」

  「應該結束了。」

  「我們沒有看到戰爭耶。」

  「有些戰爭不需要去指揮,也不需要去看。雖然我從小領兵,可是我不喜歡
參與戰鬥,就喜歡坐享其成。此次戰事我讓洪格爾和煉�繼續追隨華修特和丹凱
妮,卻不準許他們動用我的兵將。然而為了讓�加爾放心,我讓華修特借了一隊
士兵給洪格爾,冒充成洪格爾原來那支隊伍。我的軍團秘密地潛伏在城的內外伺
機而動。」

  「主人的計謀很成功呢!華修特故意往南敗逃,�加爾真的泊過去,卻+知
iilM�已經在那邊埋伏。」蘭若幽欽佩之情流露無餘,她雙臂摟向古藤的頸子,
移轉嬌體坐在他的膝腿讚道:「主人神機妙算耶!」

  「不是我神機妙算,是�加爾不把我當回事。他隻關注我奪了他的夢中情人,
沒想過我會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個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裝扮成我,繼續窩
在丹凱妮的宅屋�瞎鬧,就是為了迷惑�加爾的眼線。隻要�加爾沒有察覺我回
到西南、隻要他了解丹凱妮還在東南,他很難想象華修特會和丹凱妮聯手滅他。
所以我請求丹凱妮留在儲君府,精選五千兵將由煉�全權負責。如果她沒有魄力
答應我的請求,我隻好繼續躲在她的裙下。」

  蘭若幽吻了他的嘴唇,問道:「主人不怕煉�率領的五千兵將和華修特的軍
團聯合,也鬥不過�加爾的軍隊嗎?」

  「�加爾的軍隊本來屬於華修特,隊伍中異心者不少,一看勢頭不對,立即
會倒向華修特。儲妃的五千精兵加上華修特的四萬大軍,即使不能迅速擊潰�加
爾的三萬兵將,也絕對處於優勢。�加爾敢於追擊,一是因為華修特棄城敗逃,
失去補給,反之他沒有後顧之憂;二是自信他的三萬兵將比華修特的四萬大軍戰
鬥力還要強盛。

  「按照約定,戰爭爆發當天,丹凱妮率軍前去與華修特會合,我則在第五日
斷了�加爾的補給。如此情況之下,即使�加爾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術。�加爾
的失策歸根結底是他輕視我,以為我掀不起風浪。」古藤說得平靜,他的手摸上
蘭若幽的蠻腰:「我也沒想過在北翼之痣鬧事,然而華修特和丹凱妮把我往死胡
同�逼,我隻好讓他們的視線轉移,�加爾就成了犧牲品。此次戰爭過後,丹凱
妮會加倍重用我,華修特也得對我禮讓三分,我們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穩定了。」

  「主人打算一輩子生活在北翼之痣?j 「暫時這樣打算。」

  「不跟默爾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擁有我的勢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
換作是你,如何選擇?」

  「當然選擇北翼之痣囉。」

  「正確,啵一個!」

  蘭若幽被古藤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嬌聲癡嗔:「主人壞蛋,老是找借口揩
油。」

  半個鍾頭後到達米基洛府前。古藤剛剛下車便Mli 羅亥扣著士兵前來tj一禮。

  「烏羅亥,情況如何?」他們行禮完畢之後,古藤如此詢問。

  烏羅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們按照計劃發動突襲。原以為能輕易攻陷米
基洛府,但是從�麵冒出兩千精兵,我估計短時間內沒辦法結束戰鬥。」

  「�加爾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們全部留下來,豈非功虧一簣?」古藤
心中略驚,臉容依舊平靜。他舉首前望道:「烏羅亥,你在前麵開路,我進去看
看。」

  「上尉,請!」

  廝殺聲中,古藤前行,蘭若幽在右打傘,烏羅亥在左肩扛長柄砍刀。煉嬌和
默爾拉則緊跟其後,便有一群士兵隨行保護。

  進入米基洛府,隻見偌大的府前滿是屍體。雙方兵將殺得眼紅,然而沒有看
到�加爾的家眷,古藤料想她們被保護在府院深處。

  「蘭若幽,把傘給我,拿出你的銀箭。」古藤接過藍傘撐在自己的頭頂道:
「烏羅亥,左邊交給你。」

  「沒問題,此次我代替煉�,誓死保護上尉。」

  「嗬嗬,別喊那麼大聲,我沒麵子。」

  「咳……」烏羅亥臉麵顯尷尬,急忙補救道:「我們跟隨上尉東征西戰也有
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對我們的信賴。不到萬分緊急時,上尉絕對不會出手。」

  古藤道:「那時候我隻是個孩童,即使想出戰也是力不從心。也許是那時養
成的習慣,在戰場上我喜歡觀望,不喜歡參戰。走吧,領我去見見�加爾的家眷。
我對他的某個妻妾滿感興趣,想問她一些事情。」

  「上尉盡管放心,雖然他們抵抗頑強,但我們處於優勢。等戰後我把�加爾
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麵前,任由上尉盤問。」烏羅亥舉起大斬刀踏前兩步,吆喝
道:「弟兄們,為上尉開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負責右麵嗎?」蘭若幽瞅了瞅古藤,難以置信地道。
古藤道:「如果你覺得為難就把位置讓給默爾拉,我也覺得你勝任不了。」

  蘭若幽氣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護的。」

  「你把話說反了。繼續裝聾作啞,我得凝聚念魂,沒空閑陪你講話。」

  念魂者跟血鬥士有很大區別,血鬥士可以吆喝著廝殺,念魂者必須在沈默中
戰鬥。所謂的念魂者必須天生具備念魂的天賦,經過長時間靜修,達到瞬間凝聚
心靈力量的境界,才能成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時候,心念
隻能集中一點。;tl分心,念魂力ffl :便會削弱W 至消失,ffi 新凝聚則需要
;定的時間……

  蘭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聖光念魂是翼圖大陸的
傳承念魂之一。練成此種念魂的人能夠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聖光罩的同時也
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極難練成,而她能修成失傳兩百多年的
念魂,可見她的天賦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過程中可以嘰嘰喳喳過不
停……

  古藤卻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時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會大幅度消弱。所以
他雖然能使用血瑪傳承的兩種念魂,卻不能夠兩種念魂同時施展。使用「神手」
的時候,他的「戰縛」會消失;同樣的,使用「戰縛」的時候,「神手」就得停
止。

  因為念魂的局限性,修習念魂的人相對比修煉血魄的人少許多,而能在念魂
中修習到至高境界的則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煉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夠
殺人於無形。

  「幽幽是文靜的女孩,是主人總要挑逗幽幽呢。」蘭若幽從後背的竹筒取出
銀箭,回首瞄了瞄默爾拉和煉嬌笑道:「幽幽是為了保護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
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煉嬌瞪了她一眼,罵道:「我呸,做了女奴還這麼
高興,你們母女倆無藥可救!」

  「哼!」蘭若幽嘴兒一噘,扭首回來以後腦勺對之,一語雙關地道:「主人
就是我和媽媽的藥。」

  「無恥!」煉嬌低罵出聲,甚是鄙視蘭若幽的不知廉恥。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麼說都行……」兩女說話當中,一行人已是穿
過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敵兵皆被烏羅亥及眾護衛斬殺。

  古藤踩著屍體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舊平靜。
未曾見過如此的慘景的煉嬌,俏臉變得有些蒼白。

  接近後院門前,從那門衝出一隊兵將直取古藤。守衛在古藤前麵的士兵奮勇
迎戰,卻被率隊的將領鋼槍橫掃蕩開。烏羅亥爆喝一聲,提刀迎擊,與那敵將交
鋒,一時未能分勝負。

  古藤停下腳步,冷眼看了一會兒已清楚敵將血魄在七限上下,顯然比八限血
魄之中限的烏羅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烏羅亥必然敗陣。

  然而烏羅亥首次獲得保護上尉的殊榮,死鬥不休。身中六、七槍亦奮不退卻。
正當烏羅亥死戰之際,敵軍隊伍中衝出兩道人影,提劍朝古藤刺殺過來。

  烏羅亥大驚,悍不畏死地轉身追殺兩名敵將。與此同時,率隊的敵將刺槍追
擊,一||「取,|‘一|細灰竹心!

  兩道銀光由蘭若幽的銀箭射出,但聽兩聲痛嚎,銀光念箭穿透兩名敵將的心
髒。烏羅亥的大刀在瞬間把古藤右邊的敵將的頭顱橫砍下來。但是他預料中的鋼
槍,遲遲未從背部刺入——他陡然轉身,但見敵將定格在身前,槍尖逼近胸膛。

  「多謝上尉!」他感激地喝喊一聲,揮刀砍向敵將的頸子,刀過血湧,屍首
分家。古藤撤消念魂。「烏羅亥,退回來讓醫務兵包紮一下。默爾拉衛長,請你
帶領我們參觀�加爾的後院,謝了。」

  默爾拉一馬當先,率領兵將殺入�加爾府邸的深宅內院。但見千名敵兵駐守
院中的大宅,顯然�加爾的家眷都在宅�。

  古藤撐著傘走到默爾拉身旁,�首看看那對滴血的利斧,提高聲音喊道:「
古藤特來向諸位夫人問安,請夫人們出來與我會話,莫要逼得我喪失基本的禮貌。」

  蘭若幽瞅著他的側臉,疑惑地道:「主人,你這樣子也算是有禮貌嗎?」

  古藤平靜地道:「在我以為,是的。」

  「古藤,你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來之日就是你的忌日。」這是�加
爾妻子憤怒的回話。

  古藤淡漠地笑道:「烏羅亥,你的嗓門比我大。你代我吼兩聲,好讓她們聽
得清楚。」

  烏羅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麵的人聽著,我們上尉說了,隻要你們出
來投降,保證善待你們。」

  煉嬌輕聲低問:「古藤,你真的會善待她們?」

  古藤沒有回首看煉嬌,他望著那幢大宅道:「我沒說過善待誰,我隻是讓烏
羅亥告訴她們,不管她們如何抵抗,她們都會落入我的手中。“_「你好卑鄙啊!」
煉嬌細聲低怨。「她們在等待奇跡發生,闖進去吧。」古藤的命令發出,烏羅亥
當即喝令進攻,戰鬥再次打響。

  雖然大宅的守兵過千,但麵對由四麵八方而來的攻襲,他們的陣腳大亂,難
以尋求點的防衛,因此幾乎防不勝防,頃刻間敗勢已呈。

  「和進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沒有目標。」古藤說著,轉身摟煉嬌入懷道
:「煉�隻會說我的好話,以後你跟著我將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戰爭沒有公
正和承諾;在戰爭中堅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諾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戰爭麵臨
的都是這樣的結果:勝者對敗者的支一L.今果我失敗,我以及我的i 切葡目別人
支一L ,偽tw吳那樣的結果嗎?」

  煉嬌搖搖頭,踮起腳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惱你,因為我知道
你不是好人……」

  古藤把傘交給她,把她橫抱在胸,轉身看著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靜如死湖
般的臉麵不見半絲情緒波動。

  「不管我對別人如何,但對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還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著,別在我背後說些無謂的風涼話。」古藤低首吻她濕潤的眼
睫,�首看著眼前激烈的戰鬥,神情自若地道:「領兵者在乎的是戰鬥勝敗,而
不是過程的善惡。我從小殺人、從小領兵、從小入獄。我的生活闡明我不是一個
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間沒有誰是一直邪惡的,也沒有誰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
清善惡,但任何名利爭鬥涉及的不是善惡,而是立場和利益。陽光雖是照在冷風
中,也讓我感覺不舒服,我想快些進入屋�喝茶。」

  煉嬌不回語,她凝望他,想起父親說過的話:「我們上尉之所以令我們敬佩,
是因為他以孩童的軀體固守一顆「立於刀尖前而不顫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
也不會表現出恐慌。」

  此時此刻,她明白父親說的話。這個看似弱勢的男孩竟然在此種時刻把她抱
擁在懷,是何等囂張的行為啊!

  也許從古到今,總有些將領在戰爭中談笑風生、把酒擁美,可是那些傳說都
與她無關。與她相關的隻是這一次傳說,是關於她和古藤的。

  突然間,她心中那點卑微消失,從而生出麵對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等貴族之女
的勇氣……

  攻破此種沒有防禦工事的府宅並非難事,因此烏羅亥率領士兵很快突破宅門,
殺入宅堂�。在此時聽得烏羅亥幾聲痛嚎,便見他以及一眾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飛
出來。隨之出現的是一群娘子軍,勁裝待發的�加爾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人太甚!」立於諸女身前的不是�加爾的妻子,而是�加爾的
六妾丹麗艾??沙魯蒙特。

  烏羅亥從地上爬起,吐出幾口鮮血,持刀警覺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
那婆娘很強,一掌就把我們轟出來。我們調查過�加爾的妻妾,隻有她的底細無
法摸清,沒想到她如此難纏!」

  「她再難纏也是獨力難撐。」古藤放下煉嬌,接過藍傘走前兩步道:「默爾
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問她些事情。」

  「事後你得跟我回霸都。」默爾拉重申她的請求,扛著巨斧走向丹麗艾。卻
見丹麗艾臉色略驚,衝著古藤叫喊:「古藤,你這懦夫敢和我單挑嗎?」

  古藤轉臉向蘭若幽,笑道:「她說的都是廢話。打仗又不是打架,誰執著單
挑這回事?」

  「嗯嗯!」蘭若幽點頭,開心地支持:「幽幽也覺得好男不跟女鬥,才顯出
主人的風度。」

  烏羅亥插言問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嗎?」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應該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爾拉在場,要拖死
她得犧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煉嬌疑惑地道:「丹麗艾夫人為何穿著如此寬大的銅鎧?跟她的嬌小好不搭
己……一酉」諸人三5 談當中,默爾拉已與丹麗艾交手。

  �加爾的其餘妻妾也加入戰鬥,欲圖突圍而逃,卻被前仆後繼的士兵阻擋去
路。

  原以為四限血魄的默爾拉能輕而易舉地擊敗丹麗艾,然而幾十個回合過去,
丹麗艾愈戰愈勇。偏偏默爾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製,一時拿她不下。最令
人驚訝的是,以蠻力著稱的牛角戰士的重斧多次被丹麗艾這嬌弱的女性雙腕擋下。
丹麗艾沒有攜帶武器,顯然不是器械血鬥士,卻不像肌骨血鬥士……她的閃避之
快使得默爾拉好幾次壓倒性的攻擊落空。

  默爾拉久戰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風蕩揚。在丹麗艾的一次退閃當中,
左手巨斧擲砸過去。預測到丹麗艾的閃避方位,龐大身軀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
麗艾的麵前,右斧朝丹麗艾的麵額掄劈下去。驚得丹麗艾不躲反攻,嬌小的身體
鑽向默爾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揮向默爾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轟向默爾
拉的下頷……

  默爾拉似乎料到丹麗艾的殺招,左手瞬間抓住丹麗艾的右臂。在丹麗艾的掌
刀觸碰到右腕之際,她把丹麗艾扯向左邊,右斧回掄而落,劈往丹麗艾的左肩。
如果被這一斧劈中,即使丹麗艾穿著堅硬的銅鎧,左臂也必然廢掉!但聽得「砰」
的一聲巨響,伴隨兩聲女人的叫喊,隻見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兩女相互被
震退。

  奇異的事情就此發生,散發著紫色鬥勁的丹麗艾突然間長高許多,那套寬闊
的銅鎧披在她身上剛好合身;因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勁震碎,露出來的手臂竟
然肌肉結實、健美異常!

  最令人驚訝的是,丹麗艾潔白嬌媚的額頭,隱約地閃現紫色的「鬥」字。

  一時之間,雙方兵將不約而同地罷戰,皆往丹麗艾看去。

  默爾拉扛斧在肩,凝望丹麗艾一會兒,臉色微變,驚喝一聲:「鬥霸神力!
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

  丹麗艾冷笑:「怕了嗎?今日你們如此謀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滅絕你們!」

  默爾拉浪笑,胸前雙乳爆顫,揮斧指向丹麗艾怒道:「縮頭縮尾的遺落之族,
敢在我麵前叫囂?」

  ‘「默爾拉,回來。」古藤低喝,把傘交給蘭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爾拉道:「古藤,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還是古老的血族之鬥霸神力。以
你的血魄,很難敵得過她。」

  「正因為她來自傳說中的肌骨血鬥士巔峰之族,我才有興趣陪她玩。若是我
敗了,記得出手救我。嗬嗬。」古藤難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語卻是卑劣
至極。他撿起默爾拉擲落的斧頭遞給默爾拉:「很久沒有打架了,你把她讓給我
吧,我最喜歡和強悍的女人打架。」

  「你這說得……」默爾拉無奈,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唉,你小心點。
我聽說過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卻不知道他們的血魄有何獨特之處!」

  蘭若幽遙聲叫喊:「主人忘了剛才說的話嗎?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沒事,我玩一會兒。」古藤朝蘭若幽豎起拇指,轉身麵向丹麗艾道:「你
若是輸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麗艾冷冷地盯著古藤,問道??「你若是敗了呢?」

  古藤聳聳肩道??「沒有把我打敗之前,你沒有資格提出任何條件。」

  丹麗艾略作沈思。

  古藤又道:「我不喜歡站在陽光底下太久,因為我怕曬黑我的皮膚。請你盡
快給我答覆,否則我就回去躲到傘下。」

  「我們決鬥的這段時間,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擊。我輸了之後便做你的女人。
請你務必謹記,你失手的刹那,我會毫不猶豫地宰了你這匹狠毒的野狼!」丹麗
艾咬牙切齒地道。

  古藤朝烏羅亥看去,便聽得烏羅亥高聲大喝:「弟兄們,上尉有令,暫停攻
擊。」

  「太陽好毒辣,真希望下場暴雨,洗洗同樣毒辣的女人的嘴……」古藤仰著
臉望天。此句別具意味的話未說完,他朝丹麗艾撲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陣驚呼。
在場的人都感到驚釾,敵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麗艾沒料到古藤卑劣的偷襲,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豈會怕七限之極限
的古藤?

  她的媚臉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進。射前兩步,右掌擊出,一股紫勁朝古藤
襲去,逼得古藤繞她滑移,從旁再襲。她身轉向右再次麵對古藤,右腳踏地。一
聲巨響,竟是以人力造成小範圍地震,使得樓宇幾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
或震暈……

  恐怖的傳承血魄!難怪如此囂張……默爾拉心中驚歎,暗暗替古藤擔憂。

  古藤置身陽光當中,肌膚越見灼熱,體內熱血沸騰。被丹麗艾的強招一震,
更是難以壓抑久藏的戰鬥欲。隻有在生死決鬥的時刻,習慣性的角鬥意誌才會怒
然噴發——這是由無數惡鬥而養成的惡劣根性。

  在以前的廝鬥中,他很少置身於陽光之下,然而一旦頭頂太陽,他所執著的
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時間�結束對手,或被對手擊斃。

  同樣是肌骨血鬥士,丹麗艾是七血族之遠古血族的後裔,擁有強大傳承血魄。
他卻是自發性地硬練以及經過無數殺戮成就的鋼筋鐵骨,是一種在生與死之間刻
留的意誌烙印。

  因為血魄的爆發,他的臉部傷痕畢露。恐怖與醜陋當中,已經沒有平常的溫
和與安靜的痕跡。

  當年那些追隨他的兵將首次目睹他的這一麵,亦是難以想象為何他變得如此
猙獰。在他們的記憶中,古藤隻是安靜站在傘下發號施令的小男孩……

  古藤繞著丹麗艾急速移轉,他在尋找進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
位的,不管從哪個方向去感覺,她的血魄鬥勁同樣強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貿然與
她的六限血魄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

  丹麗艾看出他的企圖,傲然冷笑,任由古藤如何折騰,她堅守原地。

  「古藤,你若沒有膽子攻過來就跪地求饒。我請夫君饒你狗命。」

  就是現在!古藤心中呐喊,突地跪倒在地。趁著她心神的刹那鬆懈,他如蛙
跳般射撲,揮拳直轟她的左腰側。她大罵「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
刀,砍向古藤的天靈蓋。

  當大家以為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藤,豈料他的身體突然晃閃,巧妙
地避開紫色掌勁,窶時到達丹ie艾身前,抓——她未及收捫的………,¥,他的
心拳朝她的A 一:臉勾打過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個結實。與此
同時,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圖甩開的時候,驚覺她的力量異常之大。沒來得
及過多思考,他的身體被她甩拋起來,緊接著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麵……

  「砰!砰!砰……」丹麗艾把女人晾衣服時甩砸的狠勁發揮到淋漓盡致,一
次又一次地把古藤砸摔。沈重的勁氣在古藤的身體與地麵撞擊之時,朝四麵八方
震蕩,把士兵都震得飛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紛紛坍塌。

  在此過程中,聽不到古藤的叫喊,能夠聽到的隻是他沈悶的呻吟……

  煉嬌臉色慌恐,抽出短劍欲圖衝過去救援古藤,烏羅亥擋住她的去路。

  「煉嬌小姐,上尉仍然能發出聲音,卻沒有請求我們協助,請你忍耐片刻!
我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上尉被殺,請你相信我們,也請你相信上尉!」

  「煉嬌夫人,烏羅亥大人說得沒錯。主人雖然習慣拼命,可是到了無法支撐
的時候,他會喊救命的。」蘭若幽牽了煉嬌的手,�眼看見默爾拉緩緩地朝古藤
和丹麗艾行去。她急忙鬆手,跑過去扯住默爾拉的衣袖,仰著臉搖搖頭,淚汪汪
地道:「默爾拉衛長,這是他出獄以後首次在他的士兵前與人決鬥,他需要我們
的信任。請你相信他,別讓他成為笑柄!」

  默爾拉甩開蘭若幽,語重心長地道??「我的職責是保護他,我不能失職。
蘭若幽,他畢竟是領兵者,就當我不信任他的戰鬥能力吧。」

  言罷,她踏前一步,眼前異變突生!

  丹麗艾把古藤再次拉拋而起的瞬間,一直任她摔砸的古藤借勢拖得往後仰倒。
「蓬、蓬」兩聲同響,兩人摔倒在地麵。滿臉是泥土和血漬的古藤撐身而起,霎
時縮跪回來坐在她的胸脯,揮拳往她的臉頰擊去。

  「砰」的幾下硬拳轟擊,本以為足以把她的腦門轟爆,豈料同為肌骨血鬥士
的她,承受他憤怒的一拳卻依然完好無損古藤內心震驚,緊接著第二拳完全不懂
憐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臉蛋轟落!便在此時,滿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擋住古藤的
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時間,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鎧防止被她擊飛,渾
身鬥勁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悶呼當中,一口鮮血噴在她的臉上,致
使她眨眼的刹那,他的額頭撞向她的額頭,驚得她把血魄集中在頭額……

  「你中……了!」古藤的右拳轟「l :她的左胸,伴隨著丹麗艾的慘叫,胸
甲被他的鐵拳轟得碎裂。

  他沒來得及再補一拳,痛苦中的丹麗艾已然回擊。右拳勾打上來,強大的血
魄轟在他的臉側,把他轟得側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壓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領,
右掌往他的頸子劈砍而落!

  電光石火之間,古藤雙手摟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氣勁把她抱移上來。她的
掌刀砍落他頭殼之外的地麵,砍出一道三尺多長卻不知多深的裂縫。

  置身於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襠勾打而上。此
處沒有鎧甲保護,一拳轟實,血魄由陰部湧衝而入,瞬間擊散她體內強盛的血魄……

  「啊……呀……」丹麗艾淒慘的嘶叫聲中,古藤的右拳擊中她的腰側,把她
擊得側飛出去。

  他騰身而起,毫不猶豫地朝她射飛的方向撲去。在她落地的刹那跪坐在她身
上,重拳朝她的腦門擊落,卻見她茫然地閉起雙眼——拳頭落在她臉側的地麵,
很輕。

  「你輸了,必須履行賭約。」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臉,強吻她沾
血的嘴唇……她的身體呈現細微掙紮,終是無力抵抗。睜開羞憤的雙眸,喘息間
他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她內心深處升起絕望感,再次閉合雙眼,合出兩線淚痕。

  蘭若幽撐著傘走過來,站在他們身旁沒有出聲。

  古藤坐起,朝烏羅亥招手。待烏羅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
給你們。」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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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9:45

              第八章  假象

  古藤感覺耳朵癢,於是從夢中醒轉」卻是一名技奴用發絲在撩逗。蘭若幽笑
得有些奸詐,他張開雙臂把她們摟得側臥在他的臂彎道:「我每晚都缺乏睡眠,
就不能夠讓我多睡一會?」

  蘭若幽理直氣壯地道:「你要出去練拳了,我哥在外麵等你呢。」古藤無奈
地道:「跟他打沒啥意思,又不可以把他的俊臉轟爆。」蘭若幽道:「他是我哥
哥,你得把他訓練得厲害些,否則上了戰場他若是戰死」我和媽媽都不會原諒你。」

  「我沒讓他上戰場。」古藤嘀咕一句,卻見煉嬌走進寢室。他視若無睹,側
身向外扛起技奴的玉腿,堅硬的小物往技奴的嫩縫穴塞挺。因為縫穴幹燥,技奴
被戳得咦呀喊痛。強行刺插十來下,最終肏入緊燥的蜜穴,舒服地抽插……

  煉嬌站在床前看著這一幕,竟是沒有生氣,反而爬到床上,坐到床�,輕踹
古藤的屁股道:「蘭若幽,你不是負責喊他起床嗎?怎麼又讓他搞起來了?自從
他來到儲君府、住進儲妃的宅屋,儲妃和公主沒得安睡過。沒日沒夜地做愛,
你們不嫌膩?」

  蘭若幽裸身坐起,挺了挺潔白的胸脯癡嬌地道:「煉嬌小姐,是主人沒日沒
夜,不是幽幽沒日沒夜,你不能冤枉幽幽。昨晚陪主人的是媽媽、雨菲夫人以及
三名技奴姐姐……」

  「我出去揍蘭博淵一頓。」古藤撐身起來,爬過技奴的身體,踏落床前拿起
長袍睡衣披上,往門外走出。

  「主人,你挑起技奴姐姐的春情卻沒有滿足她,很不道德哦。」「幽幽,上
尉射了啦!」蘭若幽驚得看向技奴的胯間,嬌喊一聲:「哇哎!主人又早泄……」
「這叫控製自如,想射就射。」古藤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蘭若幽憐憫地看著技
奴,細聲地建議:「姐姐,我幫主人滿足你吧。我的手兒靈巧……」

  「你們繼續鬧,我也出去了。」煉嬌躍跳落床,蹦著跑出宅屋,卻見湯燕領
著諸女在宅前排練,沒有看見古藤。她慌忙跑向自家居住的院落,但見蘭博淵和
塔凱.連修特正在對招,她的父親煉�和潔蓮在旁觀望。她急忙問道:「爸,古
藤沒來這�嗎?」煉�搖搖頭,叱責一句:「煉嬌,你豈能直呼上尉的名字?」
煉嬌自語道:「跑哪�了呢?轉眼就不見人……」潔蓮問道:「煉嬌小姐,你
找古藤上尉有急事?」

  煉嬌啐道:「他披了件睡袍就出外逛,�麵什麼都沒穿像話嗎?」「我和
你一起去找。」潔蓮似乎不喜歡觀看蘭博淵和塔凱練招,趁機扯了煉嬌往外跑:
「後院樹林�有些巨石,古藤上尉可能跑到後院練拳了。」

  兩女跑到儲君府的後院林園,果然發現古藤站在高達兩米的巨石前練拳。她
們輕輕走近,卻見他的瘦臉滲汗、雙拳血肉模糊,但他依然一拳一拳地擊打石頭。
此時他扭臉過來,對著煉嬌咧嘴一笑,竟是那般自然,煉嬌的心兒莫名震顫。一
種在傷痛中也保持著深海般平靜的獨特魅力,深深地震撼她的芳心。

  「古藤上尉,你這般練拳有效果嗎?」潔蓮問出心中久存的疑惑。古藤繼續
擊打石頭,粗喘著道:「應該有效果吧,否則我活不到現在。」潔蓮又道:「為
何不把血魄爆發出來呢?總是這樣,看著好傷眼……」「最初使用這雙拳頭的時
候沒有任何血魄,因此習慣單純的擊打。在牢獄中除了參加角鬥,不會給予牢犯
任何兵器。為了在下場角鬥中存活,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身體鍛鏈成武器;在黑
暗中不停地擊打雙拳,然後往拳頭撒泡尿……」

  「惡心。」煉嬌嗔叱一聲,仰臉望藍天哼道:「就你病弱的體質也敢稱為肌
骨血鬥士?傳說肌骨血鬥士非常強壯,鋒利的刀刃也砍不傷他們的身體。瞧你打
塊石頭都雙拳打到爛了,還有臉吹噓?你停手吧,別拿拳頭跟石頭過不去!」「
你想看我強壯的體格?」古藤神秘地一笑。「呸!你體格單薄。」「一個吻。」
古藤愉快地打斷她的話。煉嬌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古藤解釋道:「我以
強壯的體格,賭你一個吻。」「賭就賭!我還怕你突然變成壯男?」「煉嬌,你
輸定了。」這是潔蓮說的。

  煉嬌剛想出言反駁,陡然感到血魄散發強烈,逼得她和潔蓮後退幾步。卻見
古藤的睡袍爆碎,展露他的肌肉累累、傷痕交錯的血鬥之軀。她掩嘴尖叫之際,
他的右拳轟向巨石,竟是一拳深陷石中;忽地爆出一聲巨響,石頭被血魄震得粉
碎……

  「以我的爆拳,換你的香吻。」古藤瞬間移到煉嬌身前,沒等她回神過來,
他已抱她入懷,俯首吻住她的小嘴,舌頭直入她的檀腔,驚得她雙手推他的胸膛。
他依勢倒退兩步道:「給你兩日的考慮時間,不做我的妾,就做我的奴。」煉嬌
淚汪汪地呆立當場,委屈得難以言語。

  「煉嬌,你怎麼哭了?」煉�領著塔凱和蘭博淵出現」遠遠地笑道:「上尉,
看在我這張老臉分上,不要整天把我的女兒弄哭啊。她是我最小的女兒,我心疼
她。」煉嬌奔向父親,投入父親的懷中哭著撒嬌:「爸爸,他強吻我,你要替我
教訓他。」「胡說,上尉這般斯文的男孩豈會強吻女孩?一定是你誣蔑上尉……」
「他是斯文禽獸!瞧瞧他現在的模樣,哪有半點斯文特征?簡直是匹野獸,那根
東西硬挺挺的……」煉嬌羞得無法繼續說下去。

  塔凱道:「煉嬌侄女,我看古藤上尉的身體很正常啊!但他的小家夥如你所
言。」古藤走過來問道:「塔凱,你是否在向我炫耀你的牛屌?」塔凱尷尬地
道:「沒那回事,我一時失言……」「哎呀!」煉嬌回首,驚叫一聲。淚眼在他
的身上急轉,仰首問道:「你的野獸體格呢?怎麼突然消失了?」

  塔凱代為解釋:「煉嬌侄女,古藤上尉不同於以往的肌骨血鬥士。他隻有在
強運血魄之時才會顯現強壯體格。如今他的血魄散去,軀體自然恢複最初的狀態。」
煉�正色道:「上尉,我們過來的時候遇見王妃和公主,她們請你回宅一聚。」
古藤輕輕推開麵前的煉嬌,走到蘭博淵身前,二話不說就脫他的衣服。

  「古藤上尉,我媽媽和妹妹都從了你」請你放過我吧,我是正常的男人!」
蘭博淵拚命地攏緊衣衫。

  「脫掉上衣,讓我圍一下腰胯。」古藤命令道。

  蘭博淵恍然大悟:「古藤上尉」我險些被你嚇死,還以為你連我都不放過…
…」

  看著隻在腰間圍著一件上衣的貞藤,母女倆有些哭笑不得。丹凱妮最為關注
的是他的雙拳,她注視那雙血拳頭良久:“你每次練拳都自殘?」蘭若幽端進來
一盤清水,放在古藤麵前的桌上,他把雙手浸泡在水�。「請王妃和公主放心」
主人的傷勢好得快。自殘也需要天賦!」蘭若幽倍感驕傲。珠遺道:「古藤,我
聽管家說過你的異稟,但我始終難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說公主不相信,連我自己都覺得太假。」古藤平靜地笑語,雙眼注視麵
前的高貴而可憐的母女,心中不自覺地生出邪意,身體露出明顯的反應。胯間軟
垂的東西高高舉起,把圍在腰胯的外衣頂撐起來了,偏偏茶幾造得矮,母女倆對
他的「反應」一目了然:「咳……我回寢室穿好衣服再過來。」

  丹凱妮幽歎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沒穿衣服的在我宅�亂跑?」「雖
然我沒有裸露的本錢,可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我穿衣的時刻越來越少,漸漸
地變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為。」古藤提起雙手,但見手背的
傷口已經愈合。他示意蘭若幽把盤子端走,雙手伸到珠遺眼前道:「公主請看。」
母女倆驚詫得無語,能夠成為「傳說」的男人,果然有著不同尋常的異稟。「王
妃,我們說正事。」古藤正了正神色,認�地道。

  丹凱妮恢複端莊之態道:「我犧牲尊嚴和名聲,營造如此荒唐的假象,我希
望你能夠盡快結束這一切。如果你沒有那個能力就安分地在我這邊生活,別再管
王叔那邊的事情,這樣我也好得到解脫。」

  古藤沈思片刻道:「請再給我一段時間,畢竟等待答案總是需要時間。」丹
凱妮道:「你要多少時間都可以,但必須和她們分房而睡,保證不在我的宅�胡
搞。」

  古藤為難地道:「似乎有些難。」

  珠遺羞怒地道:「你以為我和媽媽容易?一天到晚看見你脫光衣服亂跑,一
天到晚聽你們叫床聲,還讓不讓我們過日子?若非媽媽再三勸我忍耐,我早把你
們趕出去了。」

  「好吧,我單獨睡一間房。」古藤選擇妥協,片刻凝視俏顏生怒的珠遺,然
後站起身道:「不論成敗,我應該很快會搬出你們的宅屋,請你們忍耐一段時間。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若不把�加爾毀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沒了退路。
我出去了,請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藤從宅屋的深處走出,進入宅屋前部的寢室。隻見湯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
內,他把腰間的外衣解掉,丟給蘭若幽道:「你哥哥說這是他剛買的帥氣外衣,
要我用完還給他。」

  曼羅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羞恥?為何老喜歡在我們麵前裸露?」
「你若懂得羞恥就不會隨便進入我的房間。」古藤張開雙臂,雲宮嬋拿來新的睡
袍幫他披上。他道:「儲妃命令我與你們分居,因此不能陪你們睡了。一會楚豔
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豔不悅地道:「儲妃怎麼管起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古藤道:「總得
替她們著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說罷,他爬上床,頭枕著湯雨菲的玉腿,雙腳伸到湯燕的腿上問道:「曼
羅小姐,穆治島主何時派人過來接你們回家?」

  曼羅懶懶地道:「我們玩膩了,自然會回去。」古藤道:「這不是辦法」明
天我派人送你們回家。」曼羅拒絕:「沒玩膩,不回家。」「你們待在我身邊,
別人以為你們是我的女人,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讓穆治島主成為我的嶽父。」

  「我爸做你嶽父很丟人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才沒資格做我爸的女婿。」
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說話別太過分,穆治島主恨不得我老公成為他的女婿。」湯雨菲
據理反駁,她低首吻了古藤的嘴,驕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經身為血瑪之子。
就連巴克約聖君都想把公主嫁給他;他被逐出血瑪之後本該一無所有,可是你們
看到了,你們的父親款待他、華修特極力爭取他。最後他以儲妃的男寵身分,安
逸地住入儲君府。這些都證明他有本事,將來絕對是一國元帥。」

  「湯雨菲,你吹噓吧!你生來就喜歡吹噓,誰管得住你的嘴?」平時不怎麼
出聲的戴敏玲,今日說話特別犀利。

  古藤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嗎?」「不陪。」湯燕拒絕得夠幹脆。古
藤有些失望,沈默一會問道:「湯司烈怎麼還沒有派人過來押你們回去?」湯燕
推開他的雙腳,怒道:「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過來,你就出麵受死,
我沒臉見他。」

  「哈哈……」古藤笑得開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湯燕的臉狠狠地吻她……「
亂倫!姑侄跟同一個男人亂倫!道德淪喪啊!」曼羅幸災樂禍地道。古藤放開湯
燕,撲向床�的曼羅,把她壓倒在床,強吻她的豔嘴,驚得阿茲梭基姐妹出手相
救。

  「古藤上尉,你不能夠吻曼羅姐姐,她是我哥的戀人……」羅莉芬羞急嬌喊。
曼羅雙手推開他的臉,屈起雙腳往他的腰側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羅莉芬,
我不是你哥的戀人,是他單戀我!」古藤從地上爬起,恰巧蘭若幽返回,他抱起
蘭若幽往外走。

  「曼羅小姐,剛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




             第九章  密會人妻
  四日之後,穆治總算派人過來把三女接回去,羅莉芬是哭著離開的。古藤自
然清楚羅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實際上是他的人質,他得把她們完整
地歸還給穆治。

  雖然他不見得是光明磊落之輩。但在許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則,也有他的
誠信。好比他承諾與諸女分居,他也�的獨宿一間房,在這些天�不曾與諸女歡
愛。他可以是躁動的,也可以是安靜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現得彬彬有禮,
這是他最明顯的本質之一。

  洪格爾派使者前來回報情況,�加爾果然把古藤恨得入骨,不停慫勇華修特
出兵征戰東南以及討伐洪格爾,但是每次都被華修特以「捍衛和平」為由拒絕。
最初幾次,�加爾態度良好;被拒絕得多了,�加爾不惜對華修特怒臉相向,雙
方關係幾近破裂,暗中已是各自為營。因此,洪格爾請求古藤安排下一步的計畫。

  古藤與丹凱妮等人商談許久,決定由他潛回西南展開布署。當晚,丹凱妮母
女悄悄退出宅屋,把空間讓給古藤和諸女。翌日的清晨,古藤攜了蘭若幽秘密前
往西南,與洪格爾會麵之後,換了間旅館便足不出戶。他出外需要打傘,總是不
怎麼方便。主奴倆在旅館膩待三日。到得第三日中午,吩咐旅館幫忙雇了輛馬車。
在城中逛了個把時辰,讓馬車停在旅館附近一間妓院前,對車夫吩咐了一些事情。
兩人走進妓院,進入洪格爾安排預定的廂房,悠閑地喝著茶水。「主人」來到妓
院怎麼不要妓女?」「你不就是我的妓女嗎?」「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那是你自封的,我不曾承認。」古藤故意逗她生氣,他喜歡看著她生氣的
臉兒。蘭若幽氣嘟嘟地道:「今晚幽幽要和主人分房而睡,不陪主人愛愛。」「
嗬嗬,求之不得。」古藤笑著。廂房之間的木牆忽然移動,華修特裸身從那牆門
走入:「哈哈,我在那邊廂房忙得口渴,特意過來借杯茶喝。沒有妨礙到你們吧?」
古藤示意蘭若幽離座站立,他道:「王公戰得渾身是汗,應該補充一些水分。」
華修特坐到古藤對麵,蘭若幽給他斟了杯茶。他喝著茶水,看了一會蘭若幽,胯
間垂軟的東西逐漸勃硬……

  「古藤,你這小女奴是否可以轉讓?」「抱歉,她非轉讓品,是我的絕對財
產。」

  「哈哈,她生得絕美啊!翼圖譜的女性不見得個個比她美麗。」華修特自斟
一杯茶水,喝了一半,放落茶杯收斂笑容,端正神色道:「�加爾老謀深算,依
然沒有明顯的叛變舉動;隻是招集將士,以維護我的利益為借口,欲圖除掉洪格
爾。我猜測幾天內他就會出兵圍攻洪格爾府。」古藤問道:「王公準備好了嗎?」

  華修特回答:「基本就緒。但若是與�加爾交鋒,儲妃的支持不能及時到達,
我也沒有勝算。畢竟我的軍團有一半的將士聽命於他——我很不想和他鬧翻,即
使最終獲勝,我的軍團力量也會一落千丈。彼時別說對抗穆治,便是儲妃也能踩
到我頭上。然而安隆和胡猶都支持扳倒�加爾,我就放手一搏。可憐我的女兒…
…」他端起茶杯,臉色凝重地飮著茶水。古藤沈默了一會道:「王公很愛奧麗小
姐吧?」「自己的女兒,哪能夠不愛?」「為何當初逼她嫁給哈普?」「�加爾
向我提親,總是不好拒絕。」「我聽說奧麗小姐曾經有個情人……」

  「死了,病死的。」華修特放落杯子道:「古藤,我女兒的情人之死絕非我
做的手腳。」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相信王公不會害死奧麗小姐的所愛。但據我調查得知,
安姆莉小姐的情人卻是死於�加爾之手。王公是否有想過奧麗小姐的情人乃是被
哈普所害?」

  華修特道:「那家夥如何死的,我不想去追究。他不過是此地小貴族之子,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死了正合我意。可是這顆老心總是愧對女兒。當初我強迫她
嫁給哈普,如今卻要誅滅她的夫家。迄今為止,我沒敢讓兒女們知道我們的計畫,
唉。」

  「王公若不介意我接近奧麗小姐,我可以試圖把她的悲痛減到最低。」古藤
自信地道。

  「我不想她再次變得淒慘,你放手做吧。我知道你和我女兒有點糾葛……」
「王公錯了,我與奧麗小姐沒有糾葛。隻是那些天出入王府,每日都碰到她,彼
此談聊過幾句話。」古藤說得的確是實情。

  華修特道:「古藤,今天就說到這吧。安隆和胡猶在那邊廂房等我,你是否
有興趣玩樂一番?」

  古藤拒絕道:「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我得回旅館。」

  次日,蒞臨莎蘭依芙的秘居。古藤看到她裸身出迎,他笑道:「我沒有打擾
你泡午澡吧?」

  「泡得寂寞呢,想請古藤上尉陪我一起泡。」莎蘭依芙把古藤和蘭若幽請進
宅�,蘭若幽負責把宅門反鎖了。「北翼之痣不興在宅�建浴室,可是我有時候
喜歡獨處,喜歡在屋�泡澡,所以買了這座宅院,在宅�建造浴室。你們來之前,
仆人們已被我打發出去,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蘭若幽替古藤寬衣,她是古藤的「女奴情人」,她先得做好「女奴的本分」,
才履行「情人的義務」。

  「古藤上尉,你的小女奴越看越美,難怪泰格想得到她。」莎蘭依芙由衷地
讚賞蘭若幽。

  「想睡我女奴的男人,何隻泰格?讓他們想吧」我不能阻止別人的妄想。」
古藤抓了抓她的豪胸,抓出兩道奶流。

  「躁動。」他落手下來,她是黑發白種女性,有一片濃密的黑色陰毛。他眯
眼笑道:「最近泰格和我的關係越見改善,我不應該偷他的老婆。可是你騷戶大
張,沒理由不借我的小棍給你用用。」

  「你說話就是有味道,所以昨日你出現之後,害得我一晚都在想你。本來上
次之後」我不想做出背叛泰格之事」但和你在一起挺愉快的,也就讓你今日來此
地找我。哦唔,你是不是喜歡裝扮成女性?」莎蘭依芙撫摸古藤白皙的胸膛,指
尖撩畫得很有技巧。

  「不懂如何喬裝,也不好派人通知你。隻得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發
飾,稍微掩飾行蹤。慶幸的是,我這張平凡的臉麵裝扮成女人的時候也平凡,不
會惹人注目。」古藤說到此,蘭若幽脫除了他的褲子,莎蘭依芙握住他的小棍:
「如果這根家夥粗長一些,或許我會時刻都想和你做愛。」

  「偶爾想想便好,想太多容易出問題。」古藤一語雙關地道。「是不應該想
太多,你畢竟不是我的丈夫。」莎蘭依橫抱古藤,俯首吻了他的嘴笑道:「嘻嘻,
你是迄今為止唯一得以進入這宅屋的男孩。對我來說,你具有特別的意義。我嫁
給泰格之前玩得很瘋,有許多情人,然而嫁他之後,我對他還算忠貞。除了被哈
普強暴或逼奸,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因為他招惹你,害得我獻身賠罪。
我不曾後悔喔。我喜歡你安靜中的強大,喜歡你硬硬的小雞雞戳得我高
潮。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短小……沒傷你自尊吧?」

  古藤哭笑不得:「沒事,我傷得起。但你這麼抱著我,讓我很難為情。」莎
蘭依芙走入浴室。埋首至他胯間,含吮他的肉棍片刻,�首笑道:「我就喜歡你
生得比我矮,抱著你就像抱著小男孩,刺激得我的母愛無以複加。」「莎蘭依芙,
我沒有比你矮多少,頂多矮一、兩公分。」「可是看起來,你比我矮很多。」「
眼睛不能夠衡量�實。」

  「小家夥說話就是成熟,難怪曾經小小年紀便成為戰童。」莎蘭依芙抱著古
藤坐進浴桶,把他摟在她的臂彎。左乳堵到他的嘴前,騷笑起來:「哈嘻嘻!古
藤小上尉,快吃姐姐的奶。姐姐喂飽你上麵的嘴,你可要喂飽姐姐下麵的嘴哦。」

  「幹你騷貨!」古藤雙手上舉,抓住她的左乳,一道奶水噴射而出。他道:
「莎蘭依芙,我找你會麵不是要做你的小男奴,而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有求於我才會找我,你不對我好些,莫怪我不幫你。」莎蘭依芙
並非愚蠢之輩,能夠要挾古藤的時候,她不會輕易放過機會:「雖然你生相不怎
麼樣,可是像你這種到哪�都叱吒風雲的男人,深得我們女性的愛慕。上次我說
要斷絕關係是為了保密起見,偏偏你想起我了。我得和你加深感情,以便為我和
我的家庭尋個靠山。」古藤道:「我在北翼之痣隻是跑腿的,哪能當你的靠山?」
莎蘭依芙套弄他的陰莖,此刻更是故意掐他的龜頭。她道:「華修特、穆治、儲
妃都被你耍得團團轉,由此可見你的厲害!你做了我的靠山,我就偶爾陪你玩玩。
雖然我不及你的那些女人美識,可是我也算是難得的尤物,讓你每次都痛快淋漓。」
「你這騷貨,說哈普強暴你,我倒有點懷疑你勾搭哈普——」「我呸!誰要勾搭那
賤男?仗著他父親了得,四處奸淫良家婦女。我跟你說,凱明列的妻子也被他強
暴……」

  「瑪洛絲?」古藤驚語,但他很快恢複平靜問道:「你是否知道�加爾和瑪
洛絲之事?」

  莎蘭依芙驚眸望著古藤,說道:「這事我倒是不清楚,我隻知道哈普強暴過
瑪洛絲兩次,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雖然我最初是被他強暴,後來又被他多次逼奸。
但我每次都表現得放浪,他以為我愛上他,很多事情都對我說。上次事件之後,
他找過我兩次,我還是沒敢拒絕。那對無良父子,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聽你的口氣,好像�加爾也強暴過你……」

  「就上次害得他向你低頭沒過幾天」他把泰格支使出去強暴了我。狗賊,那
根雞巴老長,幾乎把我肏死!」莎蘭依芙言詞悲憤,語氣之中卻隱藏些許的懷念,
想來�加爾粗長的肉棒讓她在淩辱之中得到極爽的高潮。

  「你如此騷浪,泰格怎麼娶你為妻?」古藤一針見血地道。「去!他不見得
比我好到哪�!平常他鬼混,我從來不管他。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他比誰都清楚
;最重要的是,他從小就喜歡我,明知我風騷也一直深愛我。跟你說,我是他的
第一個女人。那年他十五歲、我十六歲,他怯怯地向我告白,我就陪他睡。後來
我沒停過和別的男人搞,他還是要娶我。所以我雖然騷浪」婚後卻安分,倒是自
願陪你,毀了我的貞節。」

  「你要自毀貞節,我沒理由阻止你。但你覺得陪我睡了可以從我這�得到某
些利益,我想說你賭錯了。泰格若犯到我手�,我依然會殺了他。同樣,他尋得
機會也不見得放過我。他和我都是男人,都有著相似的心理,區別在於誰踩在誰
的頭上。」古藤含住她的奶頭,吸了一口奶水。

  他看了一眼蘭若幽,溫柔地道:「你到莎蘭依芙的床上躺一會。」

  「主人慢慢玩,幽幽不打擾了。」蘭若幽乖巧地退出浴室。莎蘭依芙道:「
小女奴不但生得純美而且聽話,若我是男人也想霸占她。」「我們說正事吧。」
古藤脫離她的懷抱,跪在浴桶。

  莎蘭依芙站起來轉身背對他,俯身抓桶沿、彎翹起豐臀:「先插進來,再說
正事。」古藤看著烏黑毛叢中那寬肥的陰戶,但見大陰唇和小陰唇很是肥厚」結
實的褐色小陰唇凸露大陰唇外,裂長的縫壑微然淫張。他湊嘴過去含吮她的陰戶,
聽得她騷浪地呻吟 ……

  她喊著喜歡他的舌頭,要求他的舌頭伸入;他滿足了她的欲望,讓她再次領
略具有魔觸特性的異舌。

  待得她欲潮洶湧之際,他站在浴桶抓著她的結實臀部,把堅硬的小棍推送進
去。寬闊淫濕的陰戶缺少一些緊堂。但那種騷靡、那種夾磨、那種溫軟,依然刺
激得他瘋狂。

  古藤和蘭若幽坐車到達頓安蘭的酒館,其時是中午。頓安蘭想把他們領入內
室,他卻要在酒桌前喝酒。半個鍾頭後,另一輛馬車停在酒館門口,從�麵出來
的是奧麗.圖鐮。她走進酒館」看到戴著草笠的古藤以及用頭發掩臉的蘭若幽,
她默默地在古藤的身邊坐下來。

  「古藤,莎蘭依芙說你找我商談事情。我原是不相信,沒想到你果然回西南
了。」「這�白天沒什麼客人,很是清靜,所以想請奧麗小姐喝幾杯。」古藤往
她身前的酒杯斟滿酒水,她沒有猶豫地和他幹了一杯酒。「雖然我希望你追隨王
嫂,但我憎恨你勾引她。你若沒有別的事情,恕我無法相陪。」奧麗落杯之際,
冷冷地道。

  古藤一邊斟酒,一邊說道:「奧麗小姐,是否有興趣了解你的初戀情人的死
因?」奧麗冷恨地道:「他是病逝的,死在我的懷中。」古藤道:「既是如此,
我沒什麼好說的,奧麗小姐請回吧。」奧麗走出,到達門口,又轉回頭道:「有
話直說,別遮遮掩掩。」古藤扭首看她,淡然道:「你都親眼看著他病死,我還
有什麼話可說?」奧麗冷叱:「古藤,你別故弄玄虛。我出去嚷叫一聲,你插翅
難飛。」「奧麗小姐曾經說過,我若幫助你的王嫂,你就做我的情婦。如果你肯
履行承諾,明日此時請你前往我入住的旅館,我會讓你得知你的戀人死亡的�相。」
古藤轉首回來,把酒喝了又繼續斟酒:「蘭若幽,把我們住宿的旅館告知奧麗小
姐。」蘭若幽在奧麗耳邊低語一句,奧麗便走出了酒館。「頓安蘭,科茵蘭呢?」
古藤問道。

  「在內屋讀書。」頓安蘭回答,她走到門口把店門關了:「上尉,我想你。」
古藤歎道:「科茵蘭快十歲了,多少懂得一些事情。」頓安蘭走回他的身旁,幽
聲細語:「她知道的。」「陪我喝酒。」古藤把頓安蘭摟到膝腿之上:「蘭若幽,
你去陪科茵蘭讀書。」


             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蘭依芙就是風騷,給老公戴綠帽還諸多理由。」蘭若幽偎依古藤
的臂彎,純美的臉蛋帶著嬌媚的慵懶,皆因午飯之後,古藤在浴缸�與她溫存了。
她此時穿著稻黃的睡裙,纖指玩弄他的耳朵,時不時地往他的耳�吹氣:「奧麗
小姐應該不會來吧?主人還是別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覺。」

  「如果愛哈普,她不會過來;她不愛哈普,肯定會過來。我不是等她,我等
一個答案;不管她來或是不來,都會得到答案。這個答案決定我下一步應該如何
做。」古藤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領,撫摸她的蓓蕾:「你的乳房何
時會生得像你媽媽那般圓聳?」

  蘭若幽羞嗔:「已經越來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貪心,幽幽才十五歲呢。」「
我喜歡你高潮時候的陰戶……」

  「幽幽沒穿小褲,主人喜歡就插進來羅!幽幽最喜歡主人的小棍棍。」「悶
騷!」

  「主人才悶騷,幽幽很純哩。」

  「嗬,嗬嗬……」古藤輕笑,聽得敲門聲,他道:「這不是來了嗎?」「也
有可能是旅館的侍者。」蘭若幽說著,離開他的懷抱,落床走出去。

  一會之後,她領著奧麗進來:「主人,你和奧麗小姐談話,我到側房睡了。」
蘭若幽把房門虛掩之後,古藤穿著短褲坐在床沿。

  看著頭戴紗帽、長發掩臉的奧麗,他道:「你既然來了,應該是決定履行你
的承諾。我請你脫衣上床。」

  奧麗怒瞪他,說道:「我說你若幫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婦,但這不能構
成你我之間必須履行的承諾。因為在那之前,你與王嫂早有瓜葛,由頭到尾地欺
騙我。」

  古藤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體香道:「你說過你沒有午浴的習慣,但
你來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認知�,這是一種明確的暗示。假如不願意上我的床」
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奧麗冷冷地道:「今日過來,隻為�相。」古藤斷言道:「不上我的床,就
沒有�相。」

  「古藤,你卑鄙。」奧麗怒罵,走到床前,揮手往他的臉甩落。「啪」的一
聲」他沒有躲開也沒有格擋。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
「我爸和�加爾鬧得凶,我不能夠久留。你盡快把事情說了,我好離開。」

  「好戲沒開鑼,為何急著散場?」古藤穿了鞋子走出寢間,拿了兩瓶酒和兩
個銅杯進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願,所以備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會那麼抗
拒。」

  「我沒心情陪你喝酒。」

  「我獨飮。」古藤靠坐到床邊,斟酒自飮:「你仍然愛著你的初戀?」

  「愛與不愛,與你何幹?」

  「我勸你別愛了,太累。死人不値得愛……」

  「古藤,你還想挨耳光?」

  「不想。」古藤看著床�的奧麗,舉起酒杯慢慢品飮:「你生得很誘惑,嘴
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奧麗冷眸瞪他,警覺之情流露無餘。
他安靜地自斟自飮、安靜地看她的臉。他無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與他對視太久
:「你什麼時候才肯跟我說?」

  「我不打算和你說任何事情。」古藤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臉麵泛紅:「你想
知道�相便安靜地坐著。若我淫心作亂,我會跑到另一間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
迷人許多。」「古藤!」奧麗怒叱,卻不懂得如何反駁,畢竟他說的事實。蘭若
幽,是一個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靜,聽聽你背後那堵牆另一邊的聲響。」
古藤說著,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褲:「雖然不是很長的家夥,可是硬起來之
後,被短褲阻擋也挺辛苦的。」

  奧麗看到他胯間堅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恥的卑鄙男,短小得不値
一看!”「一樣可以插進你的洞……」

  「放肆!」奧麗怒得揮手甩打過來,這次她的手被古藤抓住了。她掙紮幾下,
忽然安靜,隻因隔壁的響動越來越明顯,那是男女苟歡時的放浪之聲。

  「這旅館的設備不怎麼好,隔音效果太差了。」古藤把她推開,爬到她身旁,
那木牆竟然設置有暗格!隻見他取了一塊巴掌大的木板下來,往那牆孔看過去:
「哈普兄果然威猛,雞巴比我粗長多了。」

  奧麗驚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過去,也朝那牆孔看過去。隻見牆的另一麵
擺著衣架,那些衣服經過特意擺放。在那間房�的人很難發現這巴掌大的窺孔」
但在牆這邊的人卻能偷窺衣架前麵那張床的景象。她看見她的丈夫哈普賣命地在
莎蘭依芙的肉體上挺動……

  「奧麗小姐,我們這邊說話,他們聽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聲叫喊,哈普應
該很容易辨識你的聲音。」

  「今日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他和莎蘭依芙偷歡?」奧麗�首坐正,
豔臉顯得平靜。

  「我的酒都灑了。」古藤答非所問」提起酒壺往杯子�倒酒:「你不感到憤
怒?」奧麗反問」」「如此平常之事,我為何要憤怒?」這次她說話的聲音刻意
地降低了。「喝酒嗎?」古藤把酒杯遞給她。見她不接,他繼續自己品酒:「想
知道�相,仔細聽隔壁的談話。」

  奧麗雖然不明所以,卻依言趴伏在床;側耳貼著牆孔,偷聽那邊的淫言浪語。
如此一會,聽得莎蘭依芙問道:「哈普,你強暴過瑪洛絲兩次,是否知道你爸也
多次奸淫瑪洛絲?」

  她驚得就要張嘴怒罵,卻被古藤的手搗住嘴:「奧麗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
�相,便靜靜聽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驚訝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奸淫瑪洛絲?」「我是偶
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瑪洛絲到底是被你爸強暴還是跟你爸偷情……」「肯定是老
頭對她施暴,因為她很愛凱明列。我兩次都強暴得她很爽,她還是恨我入骨。我
還想強暴格弗列的兩個老婆,甚至想強奸我的幾個嶽母……」

  「我呸!你們這對淫棍父子專門強暴婦女。但我好喜歡你,每次都強暴得我
很舒服。被你強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強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樣,
嘴巴又會哄人,為何奧麗小姐會不喜歡你……」

  「我管她是否喜歡我,最終她還是得嫁給我。那賤貨,現在還想著以前的男
人。若非她是華修特的女兒,就她那賤樣根本沒資格做我的妻子!媽的,想起老
婆不是處女,我心�就不痛快——”「誰叫你那麼喜歡她?明知道她有戀人也願
意娶她……」「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當然喜歡她也願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別人
用過的破鞋,卻老在我麵前裝清高。賤貨,幾乎都在娘家生活。偶爾回來想要肏
她一回,她像根木頭似的。直到我的大雞巴肏得她興奮,她才會騷起來。十足的
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歡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爺,上次你說奧麗小姐的
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大家都說他是病死的,怎麼你卻說是你
害死的呢?」

  「幹!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話漏了口風,你還想追根究柢?」

  「說嘛!哈普大爺」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著你。我很愛泰格的
嘛……」

  「你想太多了,我沒想過害死泰格。因為我不想照顧你們母子,嘿嘿……」
「哈普大爺,你就是壞!我�的好想聽聽你是如何害死奧麗小姐的戀人呢!否則
我覺得你是故意嚇唬我。啊哦!往深�插一點……」

  「好吧,看在你的騷勁分上」我就跟你說,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沒人奈我何。
那家夥其實沒得重病,隻是在他看病的時候,我買通醫士把治病的藥換成毒藥,
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毒死。驗屍的時候,我如法炮製使得結論是病死。可笑的是
奧麗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卻蠢得以為他是病死。哈哈,那賤男即使不死,奧麗
也一樣得嫁給我……」奧麗聽到這�拚命掙紮,卻被古藤壓得牢牢的,她的嘴巴
也被他的手搗得緊緊。她掙紮許久,最終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淚。

  過了一刻多鍾,那邊的淫事完結。莎蘭依芙催促哈普離去之後,她隔著牆輕
喊:「古藤上尉」這次是你欠我的,我暫時記在帳上,你且和奧麗小姐慢慢玩,
我先走了。」「謝謝。」古藤道了謝,翻身仰躺在床,聽奧麗悲慟地哭泣。待她
的哭泣漸漸平息,他拿起那塊木板封了牆孔,坐起來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嗎?」

  奧麗爬坐起來,二話不說便把酒水灑往他的臉,接著提起床頭的酒壺,一口
氣喝了半壺酒。

  「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別人的妻子都利用。撇開哈普所做之事不談,你
為何如此陷害他?」奧麗的臉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紅。

  「你很愛他?」「別管我愛誰……」

  「剛才莎蘭依芙對哈普說,王公準備出兵鏟除�加爾,你應該聽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別交代莎蘭依芙說的,是為了讓哈普回去轉告�加爾,促使�加爾叛變。
你可以說我卑鄙,但不能說我陷害哈普,因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古藤說罷,
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進來。看著淚水滿麵的冷美人,歎道:「我強迫你
上床,卻不打算強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經知曉�相,該回去了。」

  「把酒給我。」奧麗伸手過來奪酒壺,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擋開,端起杯子倒
了酒,把酒杯遞給她道:「女人還是用酒杯吧,看著比較有美感,喝著也不太傷
身。」「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幹淨的酒杯?」「我沒有傳染病,喝吧。」

  奧麗不悅地接過酒杯,看見他拿起另一個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
手要搶他手中的杯子,他卻突然仰首喝飮,氣得她雙眼瞪直:你�夠惡心!」
她無奈地喝飮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觸陽光以及曾經不能接觸女人,我這輩子沒生過任何病,健康
得難以想象。所以你提出的要求嚴重傷害我的自尊,我必須予以合理的反擊。」
古藤笑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因為他的無恥行徑而感羞愧。他甚至還把手中的酒杯
遞到奧麗嘴前,表情認�地道:「奧麗小姐,如果你堅持換杯」這次我同意。」

  奧麗氣得甩開他的手,導致他的那半杯酒灑落床單:「無聊!王嫂怎麼會
喜歡你這種家夥?」

  她搶過古藤手中的酒壺,往她的酒杯�倒酒。滿了就喝,連續喝了五杯,她
把酒壺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衝跑,接著響起她的嘔吐之聲。
北翼之痣雖然不興在宅�造設浴室,然而旅館中的套房依然備有廁所和浴室。

  古藤繼續斟酒細飮,但等待一會不見她回轉。他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
杯走出寢室,推開廁間隔壁浴室的門,隻見她和衣坐在浴缸�假寐。他站在門旁」
靜靜地望她,片刻之後,他問道」:奧麗小姐,你是不準備離開嗎?」

  「這�有兩間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間給我。」奧麗不勝酒意,卻
沒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藤掃視她被淫衣貼著的性感身段,丟掉手中的銅杯,舉起酒壺豪飮幾口道
:「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過的,水中有我的精液。你不怕精蟲不小心遊進
你的子宮,致使你懷上我的種?」

  奧麗醉紅的雙眸瞪過來,怒道:「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男人。」「也許吧?
有些女人賦予我好些不雅的稱謂,卻忽略我最初的名字。」古藤把酒壺朝她丟過
去,被她接住。他轉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蘭依芙的奸情,也
可以向你的父親或者�加爾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後,你仍然沒有離開,我就以你
侵占我的私人空間為借口,侵占你的肉體。」「古藤……你最初的名字叫什麼?」
「安靜。」


             第十一章 三方代表
  翌日,華修特又約古藤在妓院密會,說是昨晚女兒向他告密,他發誓一定會
懲罰古藤,但請她暫時別聲張。後來他問起古藤的布署,古藤簡略地說了,並且
請求他安排安姆莉.夫沙別�姆會麵。

  從妓院回來已是午後三時,古藤有些困便睡了。朦朧之中被蘭若幽喚醒,睜
開一看,床前站著三個女性:默爾拉.勞姆、燕淩及古舞。

  「三姐。」古藤呼喊古舞,然後坐起身問道:「你們出現在這�,應該有重
要的事情吧?」

  古舞凝視他一會,歎道:「看見你過得還好,我就安心了。五弟,你洗把臉
再回來,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談聊。」

  「好的。」古藤落地穿了鞋,先是朝默爾拉笑笑,然後看了看燕淩,低語一
聲「稀奇」,就從燕淩和默爾拉之聞走了過去。

  古舞坐到床沿,把蘭若幽抱摟過來笑道:「小女奴,我看你不像是處女了?」
「已經不是啦!壞蛋主人,天天強奸幽幽哩!」「哈呀,你怎麼不去告我五弟呢?」

  「幽幽喜歡被主人強奸嘛!主人不強奸幽幽的時候,幽幽才會去告他。」蘭
若幽笑得癡癡的,但她忽然看見古舞像是要吻自己,她立刻別臉嘟嘴:「古舞小
姐,幽幽不和你親嘴。」

  「啵!」古舞扳轉她的美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記調侃道:「怎麼不見你
媽媽?難道被我五弟轉賣了?」

  「主人舍不得轉賣媽媽……」蘭若幽驚覺自己說錯話,急忙改口:「我媽媽
做事很勤奮的哩。」

  「哪方麵很勤奮?」默爾拉與燕淩坐到茶幾兩旁,加入逗樂蘭若幽的行列。
蘭若幽側身坐到古舞的腿上,瞪著默爾拉嗔哼一聲:「做愛。」「嘻哈哈……」
默爾拉浪笑出來:「你們母女共霸一主?」「是媽媽搶我的主人……」

  「蘭若幽,你好歹是我們南澤前朝的公主,請你矜持點好嗎?」燕淩略帶羞
怒地道。

  「燕淩公主,我也請你別把我的女奴教壞。」古藤進來走到床前」輕拍蘭若
幽的側臀道:「你忘記做什麼事了?」

  「啊,斟茶。」蘭若幽輕聲驚叫,從古舞懷中跳出來,跑到茶幾前斟茶:「
默爾拉衛長、燕淩公主,你們喝茶。」

  說罷,她雙手端奉起剩下那杯茶,走到古舞身前笑容甜美地道:「古舞小姐,
幽幽請你喝茶啦。」

  古藤坐到古舞的左邊」問道:「我的茶呢?」「啊呀,我又忘了!」蘭若幽
又跑回茶幾前斟茶……古藤問道:「三姐,家�有事?」

  古舞答道:「家�沒什麼事。我之所以與默爾拉一起來尋你,是因為爸媽希
望你暫時留在北翼之痣……」

  默爾拉不悅地道:「古舞,來之前你明明說要勸古藤回家,為何突然唱反調?」
古舞歎道:「我們爸媽也懂得聖君寵信五弟,但聖君無法保障我五弟的生命。」
默爾拉道:「他是聖君的臣子,也是聖君的義子,他必須率領軍團回去守護聖君。」
古舞據理力爭:「聖君若需要守護,我們血瑪義不容辭」但他冒失地召回五弟卻
是不明智之舉。」

  「你們別爭了,一個一個說吧。我自會有決定。」古藤阻止兩女爭論下去,
他喝了口茶,看向燕淩道:「請問燕淩公主,我三姐代表我爸媽,默爾拉代表聖
君,你又是代表誰而來?」

  「我代表我大姐和二姐!舅舅聽聞你強擄了雨菲和燕表姐,本想直接拿你問
罪,然而顧及到你和血瑪、大姐的關係,因此傳言給大姐及血瑪:假如你不肯歸
還她們,他就到北翼之痣把你殺了。」燕淩說得義正詞嚴、義憤塡膺。「是誰跟
你說我強擄她們?」

  「傳聞,加上我舅舅的推測。」

  「傳聞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你是否聽說過?」古藤喝完一杯酒,把玩手中的
空杯:「但我仍然活得張揚,這便是事實。燕淩公主,我是亡命之徒,沒有必須
效忠的國家和君王,如今的我隻忠誠於我的利益。湯司烈想把我的女人拖回去嫁
給別的男人,嚴重地損害我的利益」所以你最好回去讓他猜測一下我會不會放人。」

  燕淩冷道:「我是休假出來遊玩的,順路轉達大姐的話,至於結果如何都與
我無關。」

  古藤笑道:「這樣說就對了。我喜歡你,祝願你旅途愉快。」「見到你,我
就愉快不起來。」燕淩不留顏麵地道。「蘭若幽,送客。」古藤果斷地下了逐客
令。「你以為我想留在你的屋�?一路上心情好好的,看見你就心情大壞。」燕
淩起身離開,蘭若幽急忙跟著出去。默爾拉微笑道:「古藤,燕淩公主是翼圖譜
排名第四的尤物,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呢!為何你狠得下心把她趕走?」

  「我在她心中是惡心的存在,何必自討沒趣?」古藤站起來,到燕淩空出的
座位坐下,道:「默爾拉,你們如何找到這�的?」

  「你在北翼之痣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找你不會很難。我們悄悄見了洪格爾,
他認出你三姐,說了你的所在,我們就住進你的隔壁套房。」默爾拉解釋完畢,
看見古藤斟茶不語,她繼續道:「聖君得到馬雲的支持,準備罷免科普拿的職權,
繼而提拔迪拿為王國大祭司。聖君希望你助他一臂之力。你是聖君依賴之人,是
聖君的義子,即使明知他無法保護你,也請你回到他的身邊,替他擋下一些明槍
暗箭。」

  古藤放落茶壺道:「默爾拉,回霸都之事日後再說。現在我想和三姐單獨談
談,是否能夠請你回房休息?」

  默爾拉深知古藤的性格,她別有用意地道:「也好,晚上我找你詳談。」蘭
若幽剛回轉來,看見默爾拉走出,她又想跟出去。

  默爾拉道:「蘭若幽」我會把門鎖好,你不用出來。」

  「嗯。」蘭若幽嬌應一聲,走到床前,看看古舞又瞧瞧古藤道:「主人,我
也回我的房間啦。」

  得到古藤的允許,她識趣地走出古藤的寢室,乖巧地把房門掩鎖了。「五弟,
到三姐懷�,讓三姐抱抱。」古舞張開雙臂,嬌豔的臉蛋漾著優雅溫柔的笑I在
別人看來,也許是放浪和嫵媚。

  古藤坐到她的身邊。她脫掉鞋子移跪在他的背後,輕輕地抱擁他.「三姐,
你不怪罪我?」「你犯了什麼罪?」「亂倫。”「也許曾經是,現在不是了。對
於三姐來說,你從來到尾都沒有和誰亂倫,因為三姐很早就知道你不是爸媽的骨
肉。十四歲的時候,偶然聽到爸媽談起你的身世,便知道你是爸媽從沼澤撿養的
孩子;之所以守著這個秘密,隻是想讓你永遠都是血瑪之子。」

  古舞的臉廝磨著他的頸脖,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她的呼吸,是一種絕對的
誘惑。

  「三姐,雖然我們並非血緣姐弟,可是在我的心�,你永遠是我的姐姐,血
瑪永遠是我的家。默爾拉說,我應該是魔沼男王的後裔,我的�姓是摩澤,我卻
想沿用「血瑪」這姓氏。」古藤說出他的期盼。即使他不是血瑪之子」他的記憶
�有的隻是血瑪,沒有關於自己種族以及親生父母的記憶。

  「五弟,血瑪沒有拋棄你,爸媽依然愛你。當初你走得太急,沒有聽到爸媽
的敘述。如果你走得慢些,或者爸媽隻會宣布你是養子,不會宣布與你斷絕恩情。
大哥初時很生氣,後來漸漸地息怒。你和她們發生的事情,責任不應該由你全部
承擔。那是一種錯誤的糾結,也可以說是你和血瑪的緣分。大哥都能夠寬恕你,
我們豈會責怪你?然而我們不希望你返回巴克約,畢竟你流著奇怪的血液,祭司
會議欲圖斬草除根。」「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種生物……」

  「爸媽後來有說,他們看到出獄後的你,隱約猜到你是誰的兒子。他們說,
長大後的你臉型酷似魔沼男王,隻是比魔沼男王矮了一些,可能是你繼承魔沼女
王的身高。你的父親很高大、很強壯,你繼承他的相貌,卻沒有繼承他的體格。
如果你的臉龐像你的母親、體格像你父親,你就是一代美男。

  「爸媽猜想曾經見過魔沼男王的人,大概都看出你像誰,隻因不知道你非血
瑪血脈,因此誰都沒有動聲色。一旦宣布你非親生,加之你在黑石城的異變,那
些家夥一致認定你是魔沼男王的血脈,所以要鏟除你。但誰都無法解釋你為何能
夠伸展出魔沼觸靈的魔觸……」

  「也許我是魔沼觸靈、魔沼男王與魔沼女王雜交出來的品種。」古藤說得坦
然。在他坦然的話語之中,沒有怨恨、沒有卑微,也沒有驕傲,甚至沒有任何情
緒的波動;他一如既往的平靜。他沒有稱呼魔沼男王為父親,沒有稱呼魔沼女王
為母親,隻是默認他的身世:「三姐」其實媽媽早就知道我是怪物,隻是她未曾
告訴我,是我最近才想起來的。」

  「別總說自己是怪物,三姐覺得你是全世界最正常的男人。」古舞幽歎,她
輕輕地吻他的臉頰:「陪我睡一覺」這一路奔波倦了。你身為我一生中最疼愛的
男孩,必須同樣地疼愛我。我過來之前泡了澡,長裙�沒穿小褲……」

  「三姐,我不想。」

  「你明明硬了,怎麼會不想?嘻!我沒讓你想什麼,隻是讓你陪我睡覺,也
不可以嗎?乖孩子」躺下來我趴你身上。」古舞側爬過來,脫掉古藤的拖鞋,強
行把他抱扯到床�。雙手輕輕一推,他就躺倒在床,她伏在他的胸膛。

  「五弟,我陪你玩親親。」她吐出甜柔的舌尖吮舔他的嘴唇。如此片刻,她
的雙唇貼緊他的嘴唇,舌伸入他的口中……

  古藤沒有回應,他安靜地讓她吻。關於她的吻,他得到太多。然而此刻的吻
吮卻是變了味道。他喜歡這變了調的熱吻,然而很長的!段歲月�,她身為他最
親密的姐姐而存在於他的生命。他很難把她當成一個純粹的女人,因而很難做出
純粹的男女之事。「你不疼我呢!我辛苦把你養大,如今不過想要親親,你都不
能給予回應,我的心都傷了。」古舞退離他的嘴唇,貼伏在他的頸胸,纖指捏玩
他的耳朵:「媽媽說,以前你之所以不能接觸女性,是因為你是依賴陰性生存的
極淫體質,接觸到女性就會興奮;又因你是詛咒一族的血承,天生具有至強的
心靈力量。因此你略微懂事之後,強韌的意誌力開始對抗淫邪根性,導致你接觸
女性之時突然犯病。因為你心�不抗拒我、媽媽及舞兒,所以從小能夠和我們相
處。五弟,我忽然很想問問,你恨翼圖大陸的人們嗎?」

  「不曾想過與此相關的問題。」

  「翼圖聯軍屠殺你的種族,你應該恨的!說得�確些,你應該恨巴克約王國、
恨我們血瑪。當年參與屠殺你的種族兵將,名義上是翼圖聯軍,實際是巴克約的
軍隊。我們血瑪就是嗜戰的軍隊之一……爸媽說血瑪欠你太多,命運才讓他們遇
到你」讓他們無意中贖罪。」

  「三姐,那些久遠的、與我不相幹的事情,不要再提。任世間的人們如何描
述那段曆史,都離我的人生太遙遠,那是我無法觸及的曆史塵埃。從我懂事以來,
我就以血瑪的身分活在這個世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從血瑪開始的,請允許我淡
然地看待那段曆史、平靜地忽略我的身世,容許我活在屬於我的人生�!不曾憎
恨,沒有仇恨。」「嗯,不管你是誰的血脈,你都是我養大的孩子。我允許你任
何事情!我這一生在乎的男人隻有你。五弟,你可以進來的,我和你不是亂倫…
…」

  「曾經能夠陪三姐安靜地睡,現在、或者將來也能安靜地相陪。無論將來我
們麵臨何種情形,且讓我在此刻安靜地陪三姐睡覺,安靜得就像當初在你懷中熟
睡的那個嬰兒。我始終記得,我是在三姐的懷�長大的。」

  「你也要記得。你在我的身體�注射過生命精華,別想抵賴!」「我記得…
…」

  「好了,我不逗你啦!跟你說正事。珠顏公主和羅克普訂婚了,是太後強令
執行的;南澤的湯司烈也派人向巴布提親,請求巴布把凱希嫁給他的孫子湯宇。
爸媽說他們可能無法替你守護凱希,因為他們沒了守護的理由。爸媽不希望你涉
足巴克約,但他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有關凱希的事情。至於你到底要如何做,任
由你決定。」

  「人世中的事情,許多由不得自己。三姐,我困了,你別再說話,我想睡。」
古藤閉起雙目。女人柔軟的肉體及散發出來的體香雖然令他的身心躁動,但他習
慣她的懷抱、她的氣息。他像以往一樣,在她的懷抱安靜地入睡,安詳而無邪。



             第十二章 深夜訪客
  古藤靠坐在默爾拉的懷中,如同她的小男孩。因為獸族的存在,旅館有些房
間備有特製的床。然而古藤的床並非特製,因此剛才歡愛的時候把枕席搬到床前
的空地。此刻默爾拉背靠床沿,兩根觸須刺入她雙腿分張的淫騷巨穴,剩下的六
根觸須安分地落在席上。

  默爾拉新生出毛發的尾巴翹彎上來,輕柔地掃磨古藤軟垂的陰莖,高潮之後
的呼喘依然沒有平息:「古藤,你不要太悲傷。翼圖大陸獸族橫行,你這模樣雖
然奇怪,或許也是獸類的一種,應該容易被人們接納。其實,我最愛你現在的模
樣,剛才把我整得要生要死,聖君都沒讓我那般興奮呢!我膨肥的陰戶都被塞爆
了!」古藤的一根魔觸伸舉下來,鑽入默爾拉的大嘴,被她含吮了。

  「默爾拉,我可能不會回霸都。聖君雖然對我期望很高,然而我是巴克約滅
殺的目標,我沒有信心插足巴克約的政局。別再跟我提「忠誠」,我比你更懂得
忠誠的意思。隻是被逐出血瑪、被巴克約遺棄的我,已經失去效忠聖君的資格。
哪怕我回到霸都,麵臨的也是祭司議會的暗殺令,會令聖君更加為難。」

  默爾拉吐出觸須道:「古藤,我此趟過來請求你回霸都,不僅是聖君的意思,
還有聖後和王妃們的期盼。公主說了,你是她的哥哥,承諾過守護她。回去吧,
悄悄地回到霸都,暗中協助聖君。等到聖君�正掌權,他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和利
益。」

  「隱藏行蹤的潛返也許可以……讓我再想想。北翼之痣的事端是我挑起的,
我必須處理完畢才會考慮霸都之行。默爾拉,我若決定回霸都,我自然會回去;
若是我不想再踏入巴克約的領土,你也影響不了我的決定。」

  「我知道不能影響你的決定」但我想留在這�陪你。因為離開霸都之前,聖
君明白地吩咐,要嘛我帶著你回霸都,要嘛我永遠留在你的身邊。他說,你是他
的兒子,比他更需要保護。他很抱歉沒有能力保護你,為此感到很愧疚……」

  「默爾拉,我想回去的話總是會回去,不需要太多的言詞。今晚還有很長時
間,我的雞巴又一次勃起了,讓我把你肥腫的牛屄臠得更加肥腫。我喜歡獸族女
性獸形似的牝戶,感覺像是獸交,刺激又放縱!」古藤側首咬住默爾拉的特大奶
頭,他的後腦勺枕在默爾拉的雙乳之間。兩根淫觸從她的牝戶抽出,縮成拇指般
大小纏在她的兩隻牛角:「你到浴缸�,我用觸須幫你浣腸,今晚嚐試你的後
洞。」

  「不行!三更半夜,換澡水很難。浣腸水髒」我坐浴缸�會弄得全身髒臭。
白天換水容易,明日我從你……其實,牛角女的後洞寬闊」你的生殖器進來得不
到緊湊的磨擦。你要搞後洞就找雪兔女,她們的後洞才好玩,精致又漂亮。回霸
都的話,你可以找八妃娘玩玩。她是極品雪兔女,三個洞都緊致無比。」「躁動,
你又用妃娘的肉體誘導我。」「二王妃和九王妃也想你,還有大王妃……」「篤
篤,篤篤篤……」急促的響門聲響於深宵。

  「這種時候誰還來找你?」默爾拉抱開古藤,起身拿了床上的衣服來穿:「
蘭若幽睡了,你不方便去開門,我出去看看是誰。」

  古藤躺在地鋪」扯來被單蓋了道:「懂得敲門,應該不是我的敵人。」默爾
拉穿好長褲」披上外套走出去,一會兒之後領著兩個俊俏少年進來。古藤憑藉燈
光」認出是女扮男裝的煉嬌和珠遺。「珠遺公主,深夜造訪是為何事?」煉嬌質
問道:「古藤,看到公主你為何不起來問安?」古藤道」」「這種時候不是很方
便,禮節能省則省。」默爾拉俯視珠遺,驚疑地道:「你是浮圖列儲君的女兒?」
珠遺也反問道:「請問你是?」

  默爾拉略微鞭躬道:「我是霸都聖衛隊的血衛長,默爾拉.勞姆。」

  珠遺心中暗驚,雙目看向古藤冷然質問:「古藤,你怎麼和聖衛長在一起?
你在北翼之痣挑撥離間,難道是霸都的陰謀?」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霸都對北翼之痣沒有陰謀。古藤上尉乃是聖君的義
子,聖君需要他的協助,派我過來勸請他回霸都。」

  珠遺更是疑惑,又道:「他不是被巴克約驅逐了嗎?為何又要請他回去?」
默爾拉解釋道:「驅逐他的並非聖君,而是掌控權力的祭司議會。」珠遺恍然明
白,走到地鋪前輕踩古藤的肩膀道:「北翼之痣的爛攤,你如何收拾?」

  古藤反問:「儲妃是否布署妥當?」

  珠遺道:「按照計畫,我們做了安排。媽媽讓我過來瞧瞧你這邊準備得如何」
並且讓我監視你,確定你的計畫是否�的對我們有利無害。」古藤雙目略微瞪大
問道:」儲妃仍然不相信我?」「憑什麼讓我媽媽相信你?難道憑你吻了我媽
媽……」珠遺羞得打住,惱怒地踩他的胸膛,氣道:「無論在霸都還是在北翼之
痣,我由始至終都是公主。你一介平民,敢不向我行禮?」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明天再讓古藤上尉向你行禮吧。今晚他不方便。」
珠遺怒道:「有何不方便?他明擺著無視我,想向你證明霸都的公主才是�公主,
我隻是被世人嘲笑的假公主。他徹頭徹尾地踐踏我們母女的尊嚴,踐踏我們身為
王族的驕傲——啊!」

  古藤掀開被單的刹那,兩女同聲驚呼,珠遺更是驚得後退幾步。煉嬌驚顫地
道:「古藤,你、你……你是什麼怪物?」

  「好吵啊!」蘭若幽出現在門前,倦倦地看了一眼道:「主人,幽幽好不容
易睡著,你們卻把幽幽吵醒。」

  說罷,她離開了,但很快又回轉,站到門口,極有正義感地道:「這是旅館,
是公共場合。你們不要吵得太凶,有話慢慢講嘛。」她順手把門掩上了。

  珠遺驚愣地看著觸角伸展的古藤,許久才道:「這是你被巴克約追殺的根本
原因吧?」

  古藤站起來坐到桌前的椅子,倒了兩杯茶道:「公主,喝杯茶壓壓驚。我頂
多隻是獸人的一種,不値得你如此驚誇。」

  煉嬌餘悸未消地道:「獸人我見多了,沒看過像你這樣的觸角怪物!」

  「除了偶爾長出觸角之外,基本上我算是正常的人類。」古藤喝了半杯茶,
四根觸角伸向煉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纏拉過來」伸手抱她入懷,吻了她的嘴,
道:「你應該見過魔觸,不必表現得如此驚怯。我上次提出的問題」你還沒有給
予確切的答複。」珠遺走到古藤對麵坐好,拿起另一杯冷茶細啜。「公主,救救
我啊!我都說不想見他的,他總是逼我……」

  「你自己解決,我管不了。古藤,讓你的女奴空出房間,我喝完茶要睡了。」
珠遺冷眼旁觀,她很清楚古藤和煉嬌之間的糾纏。煉嬌聽著煉�敘述古藤的事跡
長大,從小嚷著要嫁給古藤;然而初次看見古藤之後,煉嬌很是失望,情意暗消,
偏偏後來莫名其妙地再次喜歡古藤,情意濃得任誰都一目了然。

  默爾拉褪除外套,露出健壯性感的上半身,驚得兩女目瞪口呆。她卻若無其
事地繼續褪落長褲……

  「你是霸都的血衛長,按理說是聖君的禁臠,怎麼……和他搞到一塊?」珠
遺雖見古藤裸體,但剛才沒往默爾拉身上想,因為古藤裸露是不需要理由的。

  默爾拉的牛尾甩了甩,笑道:「聖君把我賜給古藤上尉,請珠遺公主莫要胡
亂猜測。」

  珠遺看著壯碩的默爾拉,突然問道:「就他那根小家夥能夠滿足你?」

  恰在此時,古藤的一根觸角伸到默爾的胯間尋洞而入,爽得默爾拉略張雙腿,
呻吟道:「啊……啊!古藤上尉是最強的男人。他的魔觸可以隨意變化,能夠縮
細也能夠增粗,更神奇的是能夠變化成各種形狀。現在是虎鞭的特征,有許多肉
突……噢啊啊,太舒服了。」

  「古藤,我到你的女奴房間睡了,明天再找你算帳。」珠遺羞臊得急忙離去。
「公主,你不要走啊!我沒有心理準備……唔,嗯!」煉嬌的嘴被吻堵,終是叫
嚷不出來了。

  默爾拉抱著古藤粗長的魔觸躺到地鋪,任由魔觸螺插她的巨穴,呻吟隨之變
得高亢……

  古藤退離煉嬌的香唇,感受她急促的嬌喘道:「我再問一次,你要做妾還是
為奴?」

  「都不要!」「那就為奴……」

  「不!我要做妾,我要和律都楚豔、湯雨菲平起平坐,不能讓她們繼續使喚
我!」煉嬌轉身過來,雙手攀摟古藤的頸脖嬌喘道:「可是我害怕你現在的模樣,
今晚你放過我吧?我需要時間整理對你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因
為曾經崇拜……」

  「我想檢驗你的身體。」古藤打斷她的話語,雙手褪解她的衣扣。她怯羞地
低著臉,昏黃的燈光中,看不清楚她的臉麵表情。他解開她的胸衣,觸摸到她胸
前的繃布,明知故問地道」」「為何如此虐待你可愛的乳房?」

  煉嬌羞嗔:「人家女扮男裝嘛,當然得把高聳的胸部藏起來……」「好像並
非你說得那般高聳……」

  「卑鄙的色狼!不喜歡就放我走,我沒有你想要的巨乳,你要幹什麼?」
煉嬌因自尊心作祟而叫嚷、掙紮,忽然感覺兩根觸角從她的腰際鑽伸進來。私處
被滑溜溜的觸尖磨抵,她驚吟出聲;雙手抓住觸角,仰首呻吟:「不、不要」好
癢……嗯喔!古藤,你別這樣」我始終是你的……」

  「啊吆吆!古藤上尉,再粗一些,要比你的小腿粗大。我們牛角女的陰戶容
納性最大!啊啊!過癮,聖君都不曾脹爆我的陰戶,你�是我們女性的福星。啊
喲喲!觸須動得好猛,還附帶顫動特性……」

  默爾拉的淫叫致使古藤更加躁動,也使得羞臊中的煉嬌春情暗湧。「絲、絲、
絲絲……」

  煉嬌能夠抓得住觸角,卻不能阻止觸角的「淫行」。驚羞當中,她的褲子被
觸角撕裂,慌得她鬆開觸角,雙手搗掩私處垂首低語:「你總是這樣,看著斯文
懂禮,做事粗野蠻橫。」

  「男人總該有像男人的時刻。」古藤如是道。煉嬌的綁布已被解掉,兩顆潔
白的椒乳彈跳出來。她伸舉右手摟住胸脯,左手依然緊撝私穴」伏首輕咬他的胸
膛,呢喃道:「我乖乖地讓你檢驗身體,但你不要做得太過分。我想要戀愛的感
覺,最起碼你跟我爸說明情況,我才甘心做你的妾,把初夜獻給你。」

  「好的。」古藤應諾。一根魔觸繞到她的臀後」勾伸至她的胯前,蠕磨她的
潮濕嫩陰。他吻至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舒服嗎?」

  「嗯……我不是很排斥你的觸須,喔嗯……求你別這樣,我怕忍不住……」
古藤的觸角縮退出來」略微抱提她的臀部,胯間的硬棍頂抵她的陰縫。

  「我若進去的話,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知道……我怕疼……」

  「以前你鄙視我的尺寸,此刻卻害怕把你弄疼?」

  「鄙視歸鄙視,可是�要麵對,我心�害怕!喔唔!你好燙!我頭暈,牛角
女叫得淫蕩,我不能夠糊�糊塗失去初夜」哦喔!」

  煉嬌推開古藤退身落地,裸身跑了出去。古藤看著高潮不斷的默爾拉道:「
我過去找蘭若幽。」默爾拉滿足地道:「你去吧。我爽足了」昏昏欲睡。」

  「回頭再把你肏醒。」古藤朝默爾拉豎起大拇指,果斷地走了出去。他到達
蘭若幽的房間門前,伸手把門推開。但聽兩聲驚叫,珠遺在黑暗中嬌叱:「古藤,
滾出去。」「嗚嗚!主人要替幽幽作主,公主說幽幽是女奴,不肯和幽幽同眠,
命令幽幽睡地板,所以幽幽正想過去陪主人愛愛呢。」蘭若幽假哭求憐投入古藤
懷中,用極低的聲音道:「公主正在解胸布,主人若要作壞就趁現在。」

  「珠遺公主,有事可以商量,為何把我的女奴弄哭?蘭若幽,掌燈,我和公
主談談。」古藤推開蘭若幽,徑直走進來,驚得珠遺慌喊:「不準掌燈,不準進
來。」

  古藤走到珠遺和煉嬌身前道:「珠遺公主,人擠得太多容易引起注意,明天
你們離開旅館。」

  「媽媽讓我看著你!啊呀!」珠遺發出尖叫,皆因屋內亮起一道光,接著壁
燈被蘭若幽點燃。「蘭若幽,我殺了你。」羞怒的珠遺朝蘭若幽撲過去。蘭若幽
釋放念罩,把珠遺震得退回。珠遺加強血魄,再次攻過來。

  人影一閃,「砰」的一聲,掌勁擊在古藤的胸膛,轟得他後退兩步,背撞念
罩……珠遺收勁不住,撞在他的胸膛。他摟抱住她,鮮血吐了她一身。「放開我
I」

  「可以安靜嗎?繼續這般吵鬧,旅館會把我們趕出去。」古藤的語調平靜。
他推開珠遺,轉身抱起撤消念罩的蘭若幽道:「別惹惱公主,她是個狠毒的女人。」
「古藤,你站住!我怎麼狠毒了?我隻是生氣……」珠遺低聲叫喊。「你多次欣
賞我的裸體,我都沒有生氣。我隻看你一次,你就要殺我的女奴?」「你、你、
你……你混蛋!早知我就不收勁,一掌打死你!」

  「你可以再補一掌」我把後背讓給你。」古藤抱蘭若幽出去了。珠遺愣然一
會,對煉嬌叱道:「你進來的時候為何不把門反鎖?」煉嬌無辜地道:「我那時
要鎖門」公主說把蘭若幽趕出去。」珠遺拿起被單擦掉鮮血,氣惱地躺到床上道
:「要嘛你睡地板,要嘛到古藤房�睡。」

  「我陪公主。」煉嬌把門反鎖之後,取衣服穿上,熄滅壁燈,睡落床前的地
板。一會之後,珠遺落床把她抱上來,幽歎:「睡吧。明天醒來,我的氣就會消
了。」



             第十三章 為了遺忘
  珠遺的氣來得快,消得也快。古藤清早起來準備使用浴缸,發覺浴室的門被
反鎖。他喊了聲「誰在�麵拉屎」,珠遺回了句「粗俗的戰犯,你家公主在泡澡」。
古藤足足候等半個鍾頭,她才從浴室出來。他跑進去就坐進浴缸,他對於水的依
賴,任何時候都很強烈。

  古藤習慣性地在浴缸�修習念魂,不知不覺中眠睡過去。醒來之時已是中午,
喊了蘭若幽拿衣服進來,穿好衣服出來一看,珠遺又是男裝打扮,他道:「珠遺
公主,你準備離開?」

  珠遺不答反問:「今日你去哪�?」「我天天窩在屋�,應該不會出門。」
「蘭若幽說今日你出門辦事……」「主人,公主逼我說的。」

  「我明白,不怪你。」古藤吻了蘭若幽的額頭,答道:「我過去向三姐問安。
你在屋�等我,別惹公主生氣。」

  蘭若幽甜甜地道:「嗯呐!幽幽會乖乖服侍公主和新進女主人,請主人放心。」
古藤進入隔壁客房」看到古舞坐在床沿。默爾拉和衣躺在床前的地鋪做春夢,此
房的床不足以容納默爾拉的身軀……他繞過默爾拉的身體,坐在古舞身旁,問道
:「三姐,為何不要間套房?」

  古舞道:「這一路過來,我們三人同室而宿已經習慣。本來想要找套房」可
是你隔壁隻有這間空房。我想住在你的隔壁,她們也同意住進來。默爾拉自願打
地鋪,燕淩公主和我同眠,如此擠在一起挺好的。默爾拉睡得�香,昨晚你勞苦
功高啊,嘻嘻。」古藤看著默爾拉攤開雙腿的不雅睡姿,說道:「她這一路也寂
寞,我得努力慰藉她。」

  「三姐一生都寂寞,怎麼不見你慰藉三姐?」

  「咳!三姐,你們在此活動不便,我安排你們到別的住處。」古藤轉移了話
題。古舞看了看茶幾前的燕淩,問道:「你打算把我們安排在哪�?」古藤說道
:「洪格爾早已安排獨院給我,隻因有些事情必須在旅館完成,我沒有住進那�。
昨晚你們的到來引起不小騷動,我準備撤離這�。」

  古舞道:「我是過來看你的,隻要能夠見得到你,住哪�都可以。」古藤感
動地道:「我知道三姐疼我,所以不能夠讓三姐涉險。」

  「啵!」古舞親吻古藤的臉頰,笑道:「別為我的安危擔憂,我好歹是血瑪
之女,沒那麼嬌弱。燕淩公主和默爾拉也不是弱質女孩,她們都是很強的耶!」

  「再強的鬥士,也難擋暗箭。」古藤落床,繞過默爾拉走到茶幾前坐下。他
斟了茶水來喝:「三姐,一會兒我還要辦些事。你們和蘭若幽先前往住處,她知
道地點。」古舞隨意問道:「什麼事情?」古藤簡潔地道:「說服一個女人勾引
男人。」燕淩低哼一聲:「卑鄙。」

  古藤裝作沒聽到,起身告辭:「三姐,我出去了,保重。」燕淩攔在他的身
前,叱問:「古藤,我與你有深仇大恨?」古藤仰首看了看她,答道:「無仇,
無恨。」燕淩冷道:「既是無恨無仇,為何無視我?」古藤繞她而行,卻再次被
她攔截。「你喜歡我?」古藤�首,語出驚人。

  燕淩臉蛋脹紅,情緒失控地道:「我堂堂南澤的公主」豈會喜歡你這種卑劣
的惡徒?」

  「不喜歡我,為何擋我的道?我繞來繞去都繞不過去的時候,我就會直接把
你推倒。」古藤�的伸手推向燕淩的胸部,驚得她閃身避開。他展顏一笑道:「
翼圖譜排名第四的高貴美人,無數男人夢想推倒。你別忘了,我也是男人。」

  燕淩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離開,才懂得出去把門鎖了。回到床前坐下,她氣惱
地道:「三姐,血瑪的男人就數他最下流。」

  她是燕穎之妹,途中與古舞相處融洽,因此稱呼古舞為「三姐」。古舞微
笑道:「他是我養大的孩子。我這般的風騒,他豈能不下流?」燕淩嗔道:「
那些都是謠言,三姐優雅、高貴。」

  古舞神色變得端雅,說道:「燕淩啊,自從我們宣布與他斷絕恩情,馬雲及
你舅舅也撕毀婚約,祭司議會對他發出暗殺令,因此我們不希望五弟重返巴克約。」

  燕淩疑惑地道:「雖然他曾是戰犯,可是出獄也沒犯大罪」祭司議會為何要
殺他?」

  古舞道:「等你見到湯氏姑侄,你親自問她們吧!她們應該不會瞞你。」燕
淩輕聲埋怨:「三姐,我討厭你吊人胃口的說話,以後再也不聽你談論那沒信用
的變態。」

  「嗬嘻!這一路上我把關於他的故事說過一遍,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
想聽他的床上事跡,建議你問默爾拉。想想默爾拉回來時雙腿癱軟的模樣,便知
道我五弟多下流!」

  「三姐,你騷。 」

  古藤坐進寬敞的車廂,很快進入睡眠,昨晚消耗太多體力和時間的後遺症。
珠遺本是防備著他,但他上車之後靠在另一壁車窗,與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
原以為他故意假正經,久了之後他依然一聲不哼。她轉過視線來瞄他,看見他閉
著雙目。她輕喚兩聲沒得到回應,猜測他是睡了。

  她端詳他的臉,雖然他的確生得不俊俏,然而平凡的臉在安靜的時刻,竟是
有些可愛:「怎麼看都不像粗魯的男人,偏偏生長出那般的魔觸,難怪那群女孩
叫床叫得那麼可恨!」

  她心�思忖,略感無聊。昨晚她沒得好睡又覺得困倦,閉起雙目,警覺消退
後換睡意侵來。

  馬車緩緩行進,外麵響起嘈雜的聲音,似乎處於鬧市之中。熟睡中的珠遺緩
緩傾身滑落,倒躺在古藤的腿上。

  古藤睜開眼睛,低頭看看她,再次閉起眼睛。

  忽然,珠遺那邊的簾門被掀開。一名女性竄鑽進來,卻是安姆莉.夫沙別�
姆。「古藤,王公說……」安姆莉看見男裝的珠遺,愣了刹那道:「你嗜好男風?」
「珠遺公主,請你醒醒。」古藤低喊,珠遺沒有反應。他想了想,把她抱摟起來
道:「安姆莉,請坐。她可能太困,不想醒來。」

  安姆莉猶豫一會,坐到珠遺的左邊,問道:「公主怎麼會和你一起?」古藤
解釋:「昨晚她深夜到達,說是儲妃派她監視我的行動。我和女奴鬧得太晚,她
沒得好睡,剛才上車便睡了。」

  安姆莉道」:「我明白了,談正事吧。時間不多。」「我想請你殺了哈普。」
古藤感到珠遺的嬌體顫栗,他撫摸她的包束一頭秀發的頭巾繼續道:「六年前,
�加爾當著你的麵殺掉你的戀人,緣由是因為你的戀人與他的愛妾偷情。我調査
所知,你的戀人天生陽萎但愛你至深,因此與你相戀三年」卻不提結婚也不與你
同床。」

  「別說了。」安姆莉打斷古藤的話,豔眸冷瞪古藤。許久,她的淚水閃現:
「我知道他陽萎,可是我喜歡他的文雅、他的溫柔,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喜
歡他把我這種粗野的女人想象得優雅。喜歡他的吻,他的吻總是那麼癡情……」

  「但也恨他!恨他從來都不對我粗暴,恨他總是在我情迷之時把我推開……
我忍無可忍提出分手,他跪著說出事實求我原諒他的貪圖。我原諒了他,因為他
�的愛我,我也愛他。

  「然而,兩個月之後的晚宴,醉酒的�加爾一掌把他擊斃,指著他的屍體冤
枉他。」安姆莉的聲音開始顫抖,淚如雨落:「他隻是文弱的小貴族,因為與我
相戀而喪命。�加爾口中的愛妾指的就是我,因為�加爾想要我做他的妾。那時
我傷心氣憤地攻向�加爾,父親把我攔住。

  「第二日,那對死了兒子的父母,哭喊著我害死他們的兒子,哀求我不要再
害死他們全家。為了他們一家的安全,從此我不敢再提此事。漸漸的,我似乎遺
忘了那件事情、遺忘了他……」

  古藤感到胸前溫潤,心知假寐的珠遺在落淚。他道:「很感人的愛情故事,
但請允許我卑鄙地利用故事�的仇恨,請求你與我合作,徹底的把�加爾的理智
擊潰,達成你我共同的目的。」

  「王公說得沒錯,你心腸夠狠。與你為敵,他都心驚膽跳,所以選擇與你合
作。」

  安姆莉擦拭眼淚,看了一眼摟得古藤緊緊的珠遺道:「說吧,你讓我如何做?」

  「�加爾妻妾雖多,兒女卻少,生有兩女一子。若是他親眼看到哈普死於你
手中,他自然不會放過你。而你一口咬定哈普欲圖強暴你……」

  「哈普豈有能力強奸我?�加爾想碰我都難!」

  「我知道你強,但再強的女人也有喝醉的時候;喝醉的人會有清醒的片刻」
那瞬間你有足夠的理由殺他。即使這些聽起來很假,也算是牽強的理由。因為不
論事實如何,隻要殺了哈普,�加爾都會發飆。我隻要你能夠製造一個可以讓王
公維護你的理由……」

  「我懂了,你給我具體的計畫。」安姆莉冷冷地道。

  「你引誘他們父子赴約,約定時間一前一後。計算好時間假裝喝醉,哈普趁
醉成事之際,你迅速把他擊斃。」古藤說罷,俯首親吻珠遺的額頭。

  安姆莉沈默良久,才開口道:「我憎恨你這種家夥,但為了遺忘那段情、那
段仇,我陪你玩這一局。」

  古藤問道:“為何想要遺忘?為何又不能遺忘?”

  安姆莉感慨道:「因為過去,必須遺忘;無從結束,無法遺忘。」

  古藤搖了搖頭,道:「不懂。」

  安姆莉鄙夷地道:「臭名昭著的戰犯,豈會懂得人世的感情?」「不想懂太
多,你請回吧。」安姆莉立刻掀簾離去。

  古藤扳轉珠遺的淚臉,朝她的嘴吻落,她沒有出聲、也沒有躲避。直到他的
舌頭侵入她的檀腔,她才有了反應,她哭了。「我原想單獨過來,你偏要跟隨…
…」珠遺顫哭道:「你那般殺了哈普,我的姑姑怎麼辦?」「從華修特決定對付
�加爾的那一刻開始,注定奧麗小姐的人生不在考慮當中。」「你狼心狗肺!」

  「唔。」古藤輕應,摟正她的身體,讓她跨坐他的腿上,擁得很緊:「你在
顫抖。你害怕了」因此讓我抱著、讓我吻你。我的胸膛不寬厚、不結實,但你怯
慌的淚水滲透不了我的胸腔,浮動不了我的心髒。」「你沒心的!」

  「我有兩顆。一顆留給親朋,一顆留給仇敵。還有新生出來的一顆心,給了
你……」

  「鬆手!你卑鄙、無恥、陰險、殘暴、流氓、惡棍……」「盡管罵吧,我困
了,抱著你眠休一程。」古藤仰靠廂壁,閉目養神。

  珠遺沒有繼續咒罵,也沒有表現出多強烈的掙紮,隻是象征性地扭動一會,
然後變得安靜。她不想睡著,卻違心地熟睡過去。原以為這男人應該是使她心悸
恐懼的,但她睡得心安。不管他多麼可怕,他總能強勁地擁抱她……他是第一個
把她抱在懷中的男人。

  馬車轉回旅館門前,古藤喚醒珠遺。吻了她的嘴,問她:「你是要我抱你回
房」還是你自己走回去?」

  珠遺跳出他的懷抱,掀開馬車門簾羞急地落地,頭也不敢回地往旅館走入。
古藤跟在她的後麵,看著她急急地敲響房門。那門打開,她就衝進屋�。他緊跟
著進入,但聽得兩女慌喊「小心」。陡見人影電射而來,劍芒冷凜殺至。



             篇外篇  儲妃之吻
  「古藤,你急著見我是為何事?」丹凱妮注視古藤,端莊而氣勢淩人地道。
古藤剛剛坐下,看到站在丹凱妮左邊的塔凱.連修特,他卻不感到驚訝。凱瑞安
格.林莎曾經隸屬儲君勢力,塔凱身為凱瑞安格的副將,自然也屬於儲君陣營。

  「我想知道,王妃是為了守護儲君的榮譽,還是為了保護你的親族?」「兩
者都有。」「哪個比較重要?」「後者。」

  「明白。」古藤喝完一杯茶,把茶杯移向側移煉嬌便給他斟茶。他道:「我
追隨華修特,王妃定然不會放過我;然而我若是歸屬王妃,華修特不會讓我活著
離開西南。你們隻管各自的利益,逼得我左右為難、命懸一線,我�想操你們祖
宗十八代。」丹凱妮冷叱:「古藤,收起你的髒話。」

  古藤道:「話說得怎麼幹淨也掩藏不了人性的肮髒。我習慣用言行掩飾本性,
但某些時候,我不想做出任何掩藏。如果想要我依附你,你得暫時聽從我的安排。」
煉�擔憂地道:「上尉,請你別跟王妃如此說話I」

  「煉�,我知道王妃監禁你率領的將士,但不代表我失去與王妃談判的資格。
我和王妃談判的時刻,不希望任何人打岔。」古藤取來煉嬌新斟的茶,順手摟抱
煉嬌入懷,端起茶杯喂她飮茶:「�加爾的權勢直逼華修特,與華修特實乃貌合
神離。王妃若想消除華修特的威脅,必須從�加爾開刀。

  「你們都是王族」華修特雖有野心,但他的兒女卻不希望發生王族爭戰。而
且,華修特擔憂�加爾踩到他的頭上。對�加爾又是拉攏又是防範,活得委屈。
我想說服華修特鏟除�加爾,一且事成之後,華修特的勢力將被削弱,難以繼續
威壓王妃。」「古藤,你說的這些完全是廢話。」丹凱妮表現出厭煩之態。她見
過自大的人」卻沒見過自大得像古藤這般無知的家夥。古藤不受她的言語幹擾,
繼續發表他的言論:「王妃期望的勢力平衡是不可能的,無論我依附誰,對南部
局勢都會帶來衝擊。王妃應該清楚利害關係,因此我不多解釋了。隻要王妃把信
任和名節給予我,我可以讓王妃得到最大的利益。」丹凱妮冷道:「我用得了你,
自然信任你,但名節一說何解?」古藤推開煉嬌仰首喝茶,落首直道:「我要王
妃假裝我的情婦。」「古藤,你瘋了。」丹凱妮冷笑,轉眸看向煉嬌道:「煉嬌,
把這瘋子帶回去。」

  古藤站起身,淡然地笑著,邊走邊道:「所謂的儲君勢力無非是王妃的娘家
親族,說是王族已夠勉強。一旦華修特擁有壓倒性的力量,侵並東南勢在必行。
王妃要嘛向華修特屈膝,要嘛率領親族血戰到底,但最終還是同樣的結局。王妃,
你要守護名節又想保護親族,恕我無能為力。還是華修特待我好些,天天拉我嫖
妓玩性奴,哈哈!」「你用什麼擔保我獲得最大的利益?」丹凱妮說話之際,以
眼神示意塔凱攔阻古藤。

  「用我的人格,你相信嗎?不相信吧?那你隻有賭,和你自己賭一把。賭贏
了你自己,也就賭贏了我。」古藤從腰間抽出匕首,刺向塔凱的牛腹:「王妃若
要我留下來請直說,別以為一頭蠻牛可以擋得住我的去路。」

  「塔凱,讓開。」丹凱妮看見塔凱腹部的衣布染紅,驚得呼叱。塔凱退移兩
步,搗著他的腹肚苦笑道:「古藤上尉,我怕了你。」丹凱妮道:「古藤,我再
給你半刻鍾」若你能夠說服我,我就你的意願行事。」「密談。」古藤看向丹凱
妮:「有些事情關係到王族的臉麵,形式上應該替你們保密。」

  「煉�,你們都出去,不得守在門外。」丹凱妮命令道。

  塔凱憂慮道:「王妃,古藤上尉是牢�出來的,他比我更像匹野獸……」古
藤跳起來就給塔凱一拳,轟得塔凱嘴角流血:「你在牢�待久了,學會違抗命令
了?」

  塔凱摸著流血的嘴角,略表可憐地道:「古藤上尉,你給的見麵禮太多太重,
我承受不起啊。請你不要揍我了,上次在角鬥場我幾乎被你揍死。」

  煉�拍了拍塔凱的臂膀,說道:「走吧,別妨礙王妃和上尉商量事情。嬌嬌,
跟爸出去。」

  三人離開房間,古藤重新坐回原位,問道:「王妃可知道�加爾強暴你的兩
個弟媳之事?」

  丹凱妮端莊的豔臉露出驚憤之色,叱道:「古藤,你胡扯!�加爾如何囂張
也不敢強暴我的弟媳!」「王妃息怒」請聽我講述。」古藤習慣性地斟了茶,一
邊品茶一邊說事。

  丹凱妮的臉上,初時是半信半疑的輕蔑神情,越聽到後麵,她的表情越顯凝
重。她給予古藤半刻鍾,但半刻鍾未過,古藤已經有條有理地說完。接下來的時
間,他端著半杯冷茶不喝也不言」隻是看著她,直把她看得想垂臉躲避他的目光
I聽了他的計畫,此刻麵對他,她的內心生出異常的慌亂和羞澀。

  「古藤,你確定如此行事,能夠使我及王叔的損傷降到最低?事後你完全從
屬我?」

  「我不會�的從屬你,不會向你宣誓忠誠。我隻是覺得如此操作能夠達成各
自的目的。我話已至此,請王妃定奪。」

  丹凱妮終於不敵他的目光」略略地擺臉向右道:「假如你能夠在今晚時說服
華修特王叔,直至事情了結之前,我可以假裝你的情婦。但是,如果事情進展不
順利,你必須用你的命抵償我的名節損失。」

  「好!為了�實性,今晚我會在宴會中吻王妃。」古藤走到丹凱妮麵前,向
她伸出右手。她猶豫片刻把手伸過來……兩手相握的瞬間,他突然使勁,把她從
椅子拉起。當她反應過來之時,她的嘴已被他吻了。

  驚愣的刹那,她羞怒攻心地把他推開」「古藤小賊!」她怒叫一聲,旋起
一腳把他踢得破牆飛出。「為了今晚的表演,彼此應該練習一下,請王妃原諒古
藤的魯莽。」

  丹凱妮怒然衝出,血魄把整麵牆衝撞得粉碎,樓宇緊跟著坍塌……「古藤呢?」
丹凱妮出來之後,隻看見慌忙趕至的三人。剛塔凱和煉�驚得不敢哼聲,煉嬌怯
怯地道:「好像是……逃跑了。」

            請續看《翼圖券宗》十四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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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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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三集


             第一章  以血獻酒
  回南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古藤暫時在北部居住下來。相較於南部,北部的
民族風情更濃些,諸女玩得甚是盡興;穆治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還是挺熱情的。
她們每日都出外遊玩,隻留下雲宮嬋陪伴古藤。自從兩人發生關係,雲宮嬋更加
樂意服侍古藤。

  諸女玩樂購物所需的資金,由穆治讚助;古藤雖然安靜,卻非害羞之人。他
很老實地向穆治伸手,穆治也表現得極其大方,但到了諸女手中的資金其實沒花
掉多少,皆因她們出外的時候,胡德總帶著一些青年跟隨,偶爾彼卡和馬延也帶
著妻妾及妹妹們陪行。有時候古藤也與諸女出遊,隻是更多時候他得陪穆治聊談,
以便加深彼此的「友誼」。穆治極盡地主之誼,不但帶領古藤光顧北部的妓樓,
甚至在家舉辦小型的淫靡聚宴,召來性奴淫歡。用來招待賓客的女奴一般稱為性
奴;陪侍主人的女奴,基本上不會陪賓客。

  半個月下來,古藤與諸女過得還算愜意。但就在昨日,軍團將領傳訊過來,
說洪格爾府已被華修特派兵包圍,限令古藤七天內返回南部,否則將對與古藤有
關聯的人格殺勿論。

  古藤於昨日向穆治提出辭行,穆治同意了,卻堅持今日與他再聚一次。他覺
得事有踐蹺,因此做出一番安排之後到達阿茲府。果然,此次穆治把他和雲宮嬋
領到寢室,但見穆治的四個妻妾都在,她們穿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裙,睡裙�沒穿
任何衣物,顯然別有所圖。

  「島主,這是為何?」

  穆治把門反鎖,轉回來坐到床前的木沙發,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
把一杯茶遞給古藤笑道:「越是與你相處得久,越是不想讓你回南部。如果你留
下來協助我,或許我能夠統霸北翼之痣。但我終究不想發動戰爭害得人民遭受戰
亂之苦,所以決定讓你離開。這半個月以來,與你胡作非為多次,可惜搞的都是
性奴和妓女,讓我稍稍覺得遺憾。今日隻有你我在場,我們來次夫妻交流。」

  古藤暗暗心驚,然而還是平靜地道:「島主,很抱歉,我的妻妾被你的兒女
帶出去玩了。」

  穆治把目光投向雲宮嬋,笑道:「雖然她是你的女奴,但我知道你對她的寵
愛猶如妻妾。這樣吧,我吃虧些,讓她暫時代替你的妻妾。如此總可以吧?」

  古藤終於明白穆治的目的是雲宮嬋,皆因這段日子他毎次和穆治等人鬼混,
雲宮嬋都在旁邊看著,致使那些男人對她想入非非,又不敢輕舉妄動。在這最後
的時刻,穆治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她一次」竟然使用如此殺招:夫妻交換。

  「穆治島主,夫妻交換這種玩法雖然在某些貴族之間盛行,然而我不喜歡。
恕我拒絕。」

  「古藤上尉,你想哪�去了?我比你更不喜歡夫妻交換。我的意思是夫妻交
流,就是在屋�,你和你的奴妻做、我和我的四位妻妾做。你別把我想得那麼不
堪,嗬嗬……」「恕我拒絕。」古藤簡單地重複他的答案。他的眼睛掃視室內的
情形,隻見吊床、木馬、搖椅、秋轉都具備,顯然穆治與妻妾的生活極是淫靡。
他正首回來,看著穆治略顯失望與尷尬的臉,舉杯喝了口酒,落杯的瞬間便道:
「我是個自私的家夥,我的女奴就是我的財產。我無法與別人分享我的財產,請
島主諒解。」

  穆治臉呈怒色,沈喝道:「古藤,我的妻妾已被你看光,你卻連女奴都不肯
讓出,是想逼我發飆嗎?」

  古藤再次端起酒杯,握杯的左手略顯顫抖道:「進入島主寢室的刹那,我察
覺士兵把這�包圍了,想必我的那些女孩也得到島主的「暗中保護」吧?我不喜
歡這種狀況,可惜我的人生遇到最多的偏偏是這種困境。我習慣了賭命,島主要
跟我賭一把嗎?」

  穆治冷怒地道:「你憑什麼本錢與我賭命?我承認你很強,但你若不服從我
的安排,保證你插翅難逃!」

  古藤問道:「為了得到我的女奴,島主不惜與我撕破臉?」穆治反問:「區
區一個女奴你都無法讓給我,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誠意?」「雲宮嬋,你留下來陪
島主。告辭!」古藤起身走過愕然的雲宮嬋身旁,輕吻她驚顫的嘴唇」滿懷歉意
地道:「對不起,我弱到守護不了我的財產,所以把你轉讓給強大的穆治島主。」

  他果斷地開門出去了。

  穆治淫眼發光地盯著淚光瑩然的雲宮嬋,微笑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身為女奴,你跟誰不都是一樣?假如你願意,我可以納你為妾。雖然我欣賞古藤
的能力,然而你應該清楚」在某些方麵他不如我。」說罷」他傲然立起,當即褪
衣。

  這段日子古藤陪同穆治等人鬼混,雲宮嬋跟在旁邊觀望,自然對穆治的裸體
很是熟悉。

  穆治已有四十七歲,但體格魁壯,看起來就像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人;那根
長達二十公分的肉棒,雖然沒有他的兒子胡德的雞巴粗大,卻稍長一些,況且龜
頭朝上彎翹,端是顯得強悍。

  雲宮嬋無言地立著。

  她能夠理解古藤,畢竟她不能強求古藤為了她而喪命於此。人生的路,她走
得崎嶇,也走得屈辱……

  穆治的妻子道:「我很難理解你這麼做!古藤是個不錯的孩子,你為何如此
待他?你說今日要當著他的麵與我們歡愛,我們接受你過分的提議,沒想到你的
目的竟然是他的女奴。我想即便是夫妻交換,到了最後你也不可能讓他碰我們吧?
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做人可以霸道,但不能夠沒有誠信。」

  她叫盧提娜^ 科洛蘭瑟,與穆治同齡,是穆治大兒子彼卡、二兒子馬延、大
女兒及五女兒的母親。

  在穆治現有的四位妻妾當中,她與穆治的三妾生得最為美豔。穆治總共有過
五位妻妾,生育了他的三兒子胡德、三女兒蘭荷及四兒子的二妾已於五年前病逝
;波西莉身為穆治的大妾,為穆治生了二女兒和六女兒;四女兒戴敏玲則是穆治
的三妾所出;穆治的四妾年僅十八歲,嫁給穆治三年,至今未有生育。

  穆治道:「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合作,哪需要誠信?再說我也沒要他的妻妾,
隻是要他的女奴一次。他竟然拒絕,叫我的臉麵往哪擱?他本是巴克約的逃犯,
我待他不薄,即使雙手奉上他的女奴也不為過。他不懂得感恩,別怪我發威!」

  穆治的三妾道:「夫君,古藤亦非善輩,你還是收手吧。我們多的是女奴,
雖然沒有她這般美豔……」

  「臉都撕破了」還收什麼手?」穆治脫罷衣服,勃挺著雞巴倒滿一杯酒,雙
目望著雲宮嬋,仰首把酒飮光。他走到雲宮嬋麵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自信滿
滿地道:「我會待你很溫柔。你陪過我之後,就會忘掉你以前的主人,一輩子忠
於我。」

  雲宮嬋的淚滴落他的手腕。她道:「沒人能夠代替古藤上尉在奴婢心中的地
位。」穆治怒道:「他沒有家世、沒有權勢、沒有長相、沒有身高、雞巴短小得
要命,憑什麼得到你的依戀?據說你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奴,你們母女一起服侍他,
不覺得羞恥?我把你們母女分開,無疑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雲宮嬋撥開他的手,泰然自若地道:「我的主人在哪方麵都是強大的。他是
我繼丈夫之後,重新愛上的男人,是我寧願母女共侍一主也要依賴的男人。即使
你今日得到我,他還會把我搶回去。我曾被奸淫,不怕被你奸淫。我會一直等待
主人把我搶回去……

  你要做什麼便趕緊做。我不會反抗,讓你戳幾下我不會死。」

  穆治冷盯她一會,被她驕傲的神情刺激得憤怒異常。他伸手揪住她的衣領,
狠勁地把她的上衣撕裂,兩顆雪白的豪乳當即彈跳出來。他的喉嚨「咕嚕」地呑
了口唾液」狂笑道:「果然是尤物,不枉我這些天老想著你。哈哈!本來隻想肏
你一次,看到你這對奶子,我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永世霸占你!咳!

  還要霸占你的女兒……幹脆殺了古藤,把他的女人全部霸占!“

  「島主,外麵風很大,躲在屋�也可能閃到舌頭!」古藤平靜的言語從寢室
外傳入,驚得諸人看向那門。但見他去而複返:「剛才走得太急,忘了跟島主說,
島主的五個兒女被我請到住處做客。我不懂得如何招待他們才算對得起島主,特
意回來詢問島主的意見。」穆治及他的妻妾臉色劇變,齊齊怒目瞪向古藤。穆治
慌張而狠冷地道:」「古藤,你這卑鄙之徒!到底擄我哪些兒女?」古藤走到雲
宮嬋身前,埋首在她的胸脯吻吮一會,�首起來道:「昨晚我讓楚豔在今日約見
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清晨我派人到四小姐的未婚夫家�幫忙守門,剛剛我出去
吩咐弟兄們照顧島主最小的兒子和女兒。」

  「古藤,我的女兒才九歲,你別做得太絕!」波西莉慌怒地叱叫,衝過來揪
住古藤的衣領,卻被穆治拉扯回來:「古藤,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恐嚇?我的四
兒子和六女兒明明在府上……」

  「不好啦!老爺,夫人們!四少主和六小姐被刺客抓走了。」一個保姆模樣
的奴婦慌急地衝跑進來,哭喊著跪在穆治腳前:「他們把守衛的士兵殺了,好殘
忍……」

  「出去!」穆治怒吼。待得保姆退出,他坐下來,自斟自飮五杯道:「古藤」
為了一個女奴,你做到這麼過分?」

  「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奪我的財產。島主喜歡我的女奴,我可以看著島主
奸淫她,然後我帶她回去洗洗也就幹淨了,她依然是我寵愛的女奴。然而我很難
保證,島主的女兒經過我的戰士摧殘之後,是否還能活著回來把她們的痕跡洗掉
……」

  「把她帶走,滾出我的地盤!」穆治沈喝一聲,把酒杯擲落地板:「我的兒
女若是傷了半根汗毛,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剁成肉醬!」

  古藤踩過銀杯,把銀杯踩得陷入地板,然後坐到穆治的對麵,不慌不急地斟
酒喝了:「今日這事之前,我感激島主款待。外麵的人都以為我與島主之間的情
誼很深;如今之事一旦傳出去,島主的威嚴將一落千丈。為了島主的顏麵,我建
議消除誤會,恢複你我之間的情誼。」

  他抽出匕首,往他左腕劃了一下,血液滴落酒杯……

  穆治看著古藤自殘,他道:「你把我的兒女送回來之後,再談你我之間的情
誼。」「我可以把島主年幼的兒女送回來,但兩位小姐須繼續做我的貴賓,直到
我離開北部。」古藤把滴滿血液的酒杯遞向盧提娜:「我是否可以請大夫人喝半
杯血酒?」

  盧提娜猶豫一會,接了盛滿鮮血的酒杯,皺著眉頭飮了半杯。又聽得古藤說
「留半杯給四夫人」」她於是把半杯血酒轉交給穆治的三妾。

  一杯鮮血被飮盡,古藤要回銀杯再次用鮮血注滿酒杯,逼迫波西莉和穆治的
四妾喝了。他把酒壺�的酒倒灑手腕的傷口,傷痕迅速愈合,致使穆治一幹人等
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血很珍貴,但我從來不怕流血,也不怕讓別人流血。這
是我離開之前特意獻給島主的鮮血,事後島主應該會感激我。」古藤走到盧提娜
的身前,撕開她身上的那襲輕紗。左手摟抱她的腰,埋首咬含她的乳房;右手摸
至她的騷穴,摸到泄流的淫水。他滿意地放開她,看了一眼幾乎瞪爆怒目的穆治,
他泰然地攏了攏雲宮嬋的衣領道:「我們走吧,剩下的時間留給島主和夫人們。」

  「古藤,你淩辱我的妻子!不管你逃到哪�,我都會找你算清這筆帳!」「
我喜歡這般的交情。」古藤說著,橫抱起雲宮嬋往寢門走出:「我橫著走的時候,
哪怕即將撞死在某座山頭,也要碾壓著一片屍體爬行。我熱切地期待島主是那座
能夠讓我撞死的山頭。告辭,免送!」

  古藤和雲宮嬋離開後,波西莉怒道:「夫君,就這般讓他大搖大擺地走出
去?」

  穆治垂首不語,他的四妾幽怨地道:「若非夫君欺騙我們,我不會同意今日
之事。說什麼彼此不幹涉,結果搞成這樣……」

  波西莉叱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的兒女在他手�,現在最重要的就
是救出孩子。」

  「多餘的事情別做了,古藤會遵守約定。他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後不會做得
太絕。拿剛才的事來說,即使他當場奸淫我,為了兒女的安全,我們也不敢對他
怎麼樣」但他略微報複夫君便收了手。」盧提娜歎語之際,走到穆治身旁冷聲責
問:「穆治,你把那麼安靜的男孩逼得變成一條咬人的瘋狗,有何顏麵見你的兒
女?你難道不知道,羅莉芬喜歡他?」

  穆治驚得�首,問道:「羅莉芬喜歡古藤?」「前些日子,她對我說想嫁給
古藤……」「古藤生得那德性,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他什麼德性了?不就是長相平凡嗎?沒有誰說他生得醜吧?他安安靜靜的
也不討人厭,反而有種令人喜愛的乖巧。那麼乖巧的男孩卻是強大的男人!你的
女兒就是在他打敗曼羅的瞬間被他迷住了!你卻想搶女兒喜歡的男人的女奴……」
盧提娜甩了穆治一記耳光,把他的臉壓在她的私處」呻吟一聲:「嗯喔,吻我!」

  穆治推開她」憤怒地站起,揮手甩向她的臉,突然停在半空。隻因盧提娜臉
如紅桃、雙眼泛春。

  「盧提娜,你怎麼了?」「我突然好想要……」

  「我也想要!」波西莉撲過來扯解穆治的褲子。穆治驚得看向他的三妾和四
妾」沈聲喝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治二一妾猜測道:「可能與古藤
的血有關。他逼我們喝他的血,還說事後我們會感激他,我猜想他的血液具有催
情作用。啊哎,夫君……」

  波西莉已把穆治的褲子褪落,她一口把軟垂的東西含呑。

  穆治爽呼,張開雙臂抱住撲過來的妻妾:「既然你們說古藤足以為信,我就
冒險信他一次,暫且把怒氣發泄在你們身上,證明我比古藤強悍百倍。幹!好想
把他的女人肏遍……」




             第二章  引驢入室
  古藤與雲宮嬋回到住處」看到阿茲梭基三兄弟都在,連彼卡與馬延的妻妾也
來了。他友善地和他們打招呼之後說聲「抱歉」,摟著雲宮嬋母女進入寢室。不
久之後,寢室�響起母女倆撩人的吟叫,驚得阿茲梭基家的一眾男女麵麵相覷。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隻得引領阿茲梭基家族成員出來宅前相談,並且吩咐奴仆
備好澡水。

  半個鍾頭後,古藤從宅�出來,領著三個技奴前往浴室泡澡,把男人本色發
揮得淋漓盡致。

  雲宮嬋母女從宅�出來」她們的臉上顯現高潮後的慵懶,致使彼卡和胡德暗
暗心驚:古藤在床上顯然很有一套。

  蘭若幽悄悄地拋給胡德一個媚眼,投入湯雨菲懷�撒嬌道:「雨菲夫人,主
人好壞哩!幽幽破處沒多久,他卻用粗長的東西拚命地折騰幽幽呢!明知道幽幽
那�好窄的嘛!」

  「屌啥!」胡德怒恨地低吼,淫目斜視湯雨菲,接著看向曼羅道:「曼羅,
明日我還有事情,今日先回去休息了。」

  他向諸女辭別,邊走邊道:「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粗長的東西!」

  彼卡在他離開之後,尷尬地道:「別理他的胡言亂語,他就是這種暴躁性格。」
湯雨菲微笑道:「我喜歡暴躁的男孩,因為感覺很有力量。」彼卡笑道:「看來
我要變得暴躁些,否則難以得到像湯雨菲小姐這般美麗的女孩的喜愛I」

  「難道我不美麗?」葛姆萊琳略顯忿恨地問:「要不要我進浴室去問古藤上
尉?」彼卡急忙道歉:「老婆,你很美麗。你是我的眼中、我的心中最美麗的女
人!」葛姆萊琳瞪他一眼,說道:「客觀地說,我是沒有湯雨菲小姐那般嬌美啦。」
「老婆……」彼卡不懂該說什麼了」隻得看向湯燕道:「湯燕小姐,是否能夠請
你的樂團演奏幾曲?」

  豈料湯燕充耳不聞。他的窘相漸露,卻聽湯燕啐罵:「混蛋,那三個女孩當
中有兩個是處女,又要被他糟蹋了。」

  葛姆萊琳驚道:「古藤上尉的性欲不會那麼旺盛吧?」

  湯燕忿恨地道:「旺盛得像匹發情的野獸!我的十八個女孩被他糟蹋了十三
個。今日再被他糟蹋兩個,我的樂圑快要全軍覆沒」

  豈非輪到我了?我得阻止!」她沒頭沒腦地說完這段,怒衝衝地走向浴室。

  葛姆萊琳愕然地道:「湯雨菲小姐,你的姑姑與古藤上尉是何種關係?」湯
雨菲道:「我姑姑那般強悼的女人,在他麵前服服貼貼的。你說是什麼關係?」
葛姆萊琳歎道:「你們南澤的風氣好開放……」

  「不是南澤的風氣開放」是我姑姑太過淫蕩,她搶我的老公!」湯雨菲說著,
也朝浴室走去:「我得去阻止姑姑,不能夠讓她藉機成就好事。」

  一直賴在律都楚豔身旁的羅莉芬惱嗔道:「楚豔妹妹,古藤如此淫亂,你為
何要嫁給他?」

  律都楚須提高聲量道:「我是他贏來的妾,所以我信守承諾做了他的妾。我
不像某些女人,誓言輸了就獻吻,卻在一敗塗地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曼羅瞪過來:「律都楚豔,你把話說明白。是他拍屁股走人,並非我曼羅賴
帳。」律都楚須哂道:「我老公多的是女人,你都喊著要他別吻你,他自然懶得
吻你。」兩女吵著,湯氏二女卻在此時回來了。律都楚須便問:「雨菲姐姐,情
況如何?」湯雨菲道:「似乎是太累,摟著她們泡在水�睡著了」醒來應該會發
威吧,嘻嘻……」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是個懂得享受的男人」我得多向古藤上尉學習。」

  葛姆萊琳道:「我們讓你活得委屈?你前前後後購買的女奴起碼有五、六十
個吧?今年還嚷著要多納兩個妾,我們可曾表示反對?」

  彼卡摟抱他的妻子和小妾,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所以我對你
們也好。哈哈!」

  「今日我們不出門,你們且聽我的女孩奏樂。」湯燕吩咐技奴入宅準備。一
會兒之後,宅�響起音樂,諸人進入宅�聽樂、喝茶、傾談。大抵過了三刻鍾,
穆治領著妻妾到來,律都楚豔諸女忙著招待。穆治坐下來便問:「古藤上尉去哪
�了?」湯雨菲回道:「他在泡澡呢,我喊他出來。」說罷,她出去了。

  盧提娜低聲問女兒:「羅莉芬,你們一直和她們在一起?」羅莉芬道:「嗯,
楚豔約我和四姐過來玩。我順便約了曼羅姐姐,後來哥哥嫂嫂們也來了。」

  穆治及他的妻妾終於放心,有說有笑地喝著茶,等候古藤。

  古藤與四女進來之時,穆治樂嗬嗬地與他擁抱,喝喊道:「古藤上尉,你活
得夠逍遙,惹人嫉妒。」

  「島主及夫人們到訪,令古藤受寵若驚、倍生感激。」古藤與他分開,坐到
湯燕身旁又道:「因為剛才島主府上有事,古藤提前回來,但心中甚是好奇,不
知是何事?」穆治配合著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幾個刺客擄走我的小兒子和小
女兒,欲圖勒索。那些刺客已被我殺掉,我的兒女也安全回來了」古藤上尉莫須
擔憂。」彼卡驚道:「爸,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通知我們?」穆治
不耐煩地道:「我都說沒事了」你嚷這麼大聲做什麼?�正遇事的時候,不見你
幫得上忙,整曰隻會過來打擾古藤上尉,也不看人家方不方便!」

  他責備了兒子,便朝古藤道:「古藤上尉,你回南部的日期是否已有決定?」
「後天。」古藤放下茶杯,道:「我想請兩位小姐到南部玩,島主是否同意?」
「嗬嗬I」穆治笑得勉強,他假裝爽快地道:「你不這麼說,我也想把女兒交給
你,因為你是我的最佳女婿人選。」

  古藤有意地看向羅莉芬,看得她羞怯垂首之後,他把目光投向穆治的四女兒
戴敏玲道:「最近我忽然喜歡四小姐……」

  「古藤,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羅莉芬突然�首,怒目嗔瞪古藤:「你那時
說想娶的是我,不是我四姐,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盧提娜輕叱:「羅莉芬,不要吵。古藤上尉喜歡誰是他的自由。」羅莉芬委
屈地哽咽:「媽媽,他欺騙我……」「古藤,我不喜歡你。」戴敏玲不留情麵地
道。

  穆治站起來道:「古藤上尉,我們借個地方說話,有些事情需要略微交代一
下。」古藤引領穆治往宅屋深處行去,盧提娜跟隨過來。他問道:「島主,大夫
人也有話要交代?」

  穆治答道:「她怨我們毎次都躲著她商談事情,所以這次她堅持要旁聽。」
古藤領著夫妻倆進入某間屋�,把門掩了,招呼他們坐下道:「我與島主之間的
誤會,應該算是消除了吧?」

  穆治爽朗地道:「你我根本沒有誤會,隻因我貪圖你的女奴才引起一些不快。
在此我鄭重向你道歉,同時感激你的獻血。你那血液……咳,不知道吃著味道如
何?但效果神奇至極,讓我和妻妾們擁有一次香豔刺激的回憶。我�想她們每天
對我都是那麼風騷……」

  「穆治,你能不能收斂些?」盧提娜沈臉喝叱丈夫,轉眼看向古藤問道:「
古藤上尉,你能夠保證我的女兒的安全嗎?」

  古藤想了想,答道:「我不保證任何事情。隻要我安全回到南部,你們可以
派人過來接她們回去。」

  穆治歎道:「古藤上尉,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承諾絕對不會為難你!」「對
不起,我需要她們護航。」古藤拒絕穆治的提議,他看向穿了褐黃長裙的盧提娜
道:「假如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出去吧。以免你們的兒女生疑。」

  穆治明白古藤信不過自己,多談無益,於是改口道:「剛才的請求,我知道
讓你為難,如果我請求你再給我一瓶血液,你能否答應?」

  古藤搖搖頭,拒絕道:「我的血液,不喝到一定分量,效果不明顯。今日我
不能再流血。」

  穆治窘道:「我也不想再發生流血事件,隻想你我之間的情誼長存。」「這
也是我希望的。」古藤率先站起,正想開門出去,盧提娜突然道:「穆治,你先
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談點事。」

  穆治驚道:「夫人,何事不能夠在我麵前談?」「你擔憂什麼?我要談的事
都是為女兒好。你站在門外,古藤上尉能對我做出什麼?」盧提娜粉臉生怒,足
見她在阿茲梭基家族是有威勢的女人。穆治聽得她如此說,隻得開門出去了。盧
提娜把門反鎖,竟是撩起長裙……

  古藤當即走到她的身前,果斷地把褲子褪到腳踝,抱住她相吻一會,然後移
到她的背後,推她跪趴在地板。他扯落她的褻褲,握著堅硬的肉棍,插入肥飽的
肉戶。抽插二、三十下,聽得她的呻吟漸急,他抽棍出來,提起褲子係緊。

  待得她直起身體拉起褻褲,他道:「我保證你的女兒的人身安全,但不保證
她的貞操完整。」

  「謝謝!」盧提娜把門打開,看見穆治在宅堂�與諸女言談,她回首朝古藤
媚笑:「你應該肏久些。我喜歡你的堅硬,剛剛被你肏得興奮,你就停止了。」
古藤淡然輕笑,陪伴她回到宅堂。「夫人,你不是要和古藤上尉說事情嗎?怎麼
這麼快出來?」「該說的都說了,待在�麵讓人猜疑嗎?」盧提娜走到羅莉芬身
旁,挽著女兒的藕臂,語調溫柔地道:「我和你爸決定讓你們留在古藤上尉府上,
並且讓你們陪同他前往南部。如果到了南部,他沒得到你們的芳心,我們就不給
他機會了。這是他和我們的約定,也是他誠懇的請求。請原諒爸媽沒經得你們的
同意便做出如此安排。」

  穆治附和道:「羅莉芬、戴敏玲,你們一定要把古藤上尉迷倒,方顯我女兒
的魅力!」

  「除了羅莉芬和戴敏玲,你們都跟我回去,別總是叨擾古藤上尉。一群不懂
事的家夥!走了。」言罷,盧提娜向古藤辭別。與穆治領著阿茲梭基家族成員離
去。

  湯雨菲開門把胡德迎進屋�,但見他想抱擁過來,她急退一步道:「死鬼,
你急色什麼呢?我這不是遂了你的意,約你在旅店見麵了嗎?不急在一時嘛!你
瞧,我連你最想得到的蘭若幽都帶過來了。」

  胡德看著麵前的湯雨菲和蘭若幽,喉嚨直咕嚕呑口水,嘖嘖笑道:「不錯!
昨日她一番騷話惹得我出去嫖妓,今日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大肉棒的厲害,插入你
們窄窄的肉洞,管叫你們爽到爆!」

  說著他又要過來擁抱兩女,湯雨菲退避:「胡德先生,你百般哄我,哄得我
心兒酥,哪像古藤死騙子悶得叫人慌,雞巴還短小得要命,跟著他就是苦悶。所
以離開之前,怎麼也得請你讓我們舒服一次哩。」

  「哈哈,別說一次」一百次都樂意效勞!隻要你們願意,永遠跟著我都可以!」
胡德舉目看向帳幔掩住的床,有些警覺地道:「怎麼不掛起蚊帳?好像床上有人
……」「是我媽媽哩!她很害羞的,脫光在�麵躺著。」蘭若幽羞羞地道。胡德
淫目放光,吼道:「婦人害什麼羞?都脫光讓我幹!」湯雨菲嗔道:「要幹就快
些脫衣,我們要看你的雄武。」胡德迅速地剝光自己,挺著他的巨陽傲然喝聲:
「強吧?」蘭若幽驚道:「好粗啊,會把幽幽塞爆的!」

  湯雨菲也道:「看著都要高潮了,�粗!插進來一定爽死啦!唔,死鬼快過
來幫人家除衣,人家要你肏!」

  胡德低嚎一聲」朝湯雨菲撲過來。剛到達湯雨菲身前,他的動作突然停止…
…「胡德,要碰我的女人之前,應該先掂量你自己的斤兩。」帳簾被雲宮嬋掛起,
卻見古藤側躺向外。那雙細眯的雙目平靜地盯著胡德。「你們設局陰我?」胡德
怒吼。「啪啪」兩聲,卻是被湯雨菲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陰你又如何?我湯
雨菲會無緣無故地對你拋媚眼?你算什麼東西?比你高大強壯的帥哥」我看得多
了!何況你生得也不帥,頂多比我家騙子強壯一些,以為我會迷上你?切!生著
根粗屌就想勾搭我,當我是人人可淫的婊子嗎?我很忠貞的!哪怕被無數男人奸
淫,我愛的還是騙子。切,小雞巴還敢在我麵前搖晃,切了你!」

  「死婊子,你睜眼說瞎話!我哪�小雞巴?你叫古藤從被窩�出來比比丨」
胡德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要與古藤「一較長短」,果然是「驢性難改」。

  古藤掀開被單裸身落床,惹得胡德高調冷笑。他走到胡德身前,右手一招,
匕首落入手中:「每個男人都想搞別人的女人,但很多人都做得低調,甚至不為
人知。你卻不同,你很有魄力,公然勾搭我的女人讓我非常佩服。我更加佩服的
是你偷了你的二媽!」

  「古藤,你怎麼知道我和二媽的事?」胡德驚得臉麵失色。古藤的匕首從胡
德的胸膛輕輕劃落,痛得胡德低聲沈吟。「我不具備粗長的雞巴,我擁有鋒利的
小刀。這把小刀如此畫下來,再粗長的雞巴也會被切斷,你信嗎?」

  「信!我信。古藤,請你手下留情,我以後再也不接近你的女人。」胡德的
聲音都顫抖了。

  「你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是誓言,但我不會相信你的誓言。」古藤朝雲宮嬋看
了一眼,雲宮嬋取來早已準備好的布塞。他接到手�塞進胡德口中。刀勢一轉刺
戳在胡德的左腿,聽得胡德一聲悶嚎;他又抽刀出來刺入胡德的右腿。胡德跪倒
在地,胯間粗物已是垂軟。他一腳把胡德踹倒,右腳踩在他的胯間。

  「北部是你們家的地盤。但家族的強盛不代表你自身的強大。我今日不殺你
也不閹你,隻是想讓你明白,我吃血的時候,你還在吃奶。現在,你學懂如何跟
我說話了吧?」

  胡德�起淚橫橫的臉,不停地點頭,發出一種痛苦的喘呼……古藤扯掉布塞
道:「說吧。除了你的二媽,你還做過哪些缺德事?」胡德忍痛道:「沒、沒做
過了。」

  古藤舉刀要往他的胸膛插落,驚得他低叫:「別!我說實話,我強奸過小媽
和二嫂,勾搭過好些貴婦和小姐;小媽和二嫂非常恨我,我怕事情敗露,不敢再
搞她們。我想強奸你的女人,可是她們總在一起,我沒辦法下手。我知道你査得
很清楚,不敢說謊騙你,請你饒了我吧。」

  「我沒有査你,因為你不値得我調査。我之所以沒在今日離開,就是要捅你
幾刀。假如你不服,可以請求你父親派兵狙殺我,但他在殺我之前,或許會先問
因由。我除了說你勾搭我的女人之外,還會說說你奸淫過哪些女人……」

  「古藤上尉,我以後不出現在你麵前、不會找你的麻煩,請你相信我。」「
我說過,我從未相信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超級種男,建議你先找個地方養傷。」古藤移開腳,把刀交給雲宮嬋,道
:「更多時候,這刀是用來削水果的。把他的髒血擦洗幹淨,別倒了我的胃口。」
蘭若幽拿來衣衫幫忙古藤穿上。

  湯雨菲看著在地上抽搐的胡德,冷道:「胡德,你罵我蠢得像驢,我就請求
老公懲治你!我最愛老公甜蜜地說我笨,最恨別人罵我蠢!在我老公麵前嚇得尿
都流出來,還想在我身上逞能?我呸!」

  胡德怒而不敢言,痛苦地低嚎著。

  穿罷衣服,古藤也不看胡德道:「走吧,回去我睡了曼羅。」胡德怒喝:「
古藤,我殺了你!」「隨時恭候。」




             第三章  王儲遺孀
  回到南部的當日」華修特派人邀請古藤赴宴,卻被他以「休養幾日」為由拒
絕。到了第二日,煉�大清早過來說是王儲遺孀約見,他毫不猶豫地跟隨煉�而
去。在隔壁街的一間旅館客房�,見到了王儲妃丹凱妮。奧特爾斯,這時服侍在
旁的是煉�的三女兒煉嬌。

  古藤坐定後,丹凱妮道:「管家,你與煉嬌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私下商談
些事。」煉�恭敬地道:「王妃,老奴遵命。」

  煉嬌卻道:「奴婢不出去!他是大色狼,奴婢要在這�保護王妃!」煉�怒
道:「煉嬌,你敢再說上尉半句不是,我就掌你的嘴!」煉嬌嘟噥:「掌嘴就掌
嘴,我絕對不放心王妃與他獨處!」煉�過來扯女兒,道:「我比你更不放心,
上尉打不過王妃……

  咳丨。」他一時語快,老臉尷尬地急忙朝古藤致歉:「上尉,這事,我……」
「煉�,你出去吧,煉嬌留下。」古藤也察覺丹凱妮的血魄極高,自知煉�所言
非虛。他朝丹凱妮微笑道:「王妃,我與你見麵諸多不便,事講明白了,我就離
開。」「上尉,我出去了。」煉�深知古藤性格,二話不說就開門出去。丹凱妮
道:「珠遺還沒有出生,儲君就已經病逝。我把她養育成人,她不負我的期望,
很早學會處理各種事情。隻是在你的事情上,她做得有些過分,所以我瞞著她過
來找你,代她向你致歉。」

  古藤看著她雍容華貴的豔臉,總覺得此刻的她故作深沈,並非�實性格的她。
他接了煉嬌遞端來的茶杯,喝了兩口茶水:「珠遺公主的選擇是正確的,我的確
沒有資格得到公主的禮遇。況且我已經準備跟隨華修特王公混飯吃,過去的事就
別提了。」

  丹凱妮微笑,她笑得有些牽強,也笑得極是勾魂。她道:「管家入我府門時,
講明了他的身分和來意。他曾經說,不管他在哪�,他都忠於你。我一直好奇,
什麼樣的男孩能夠得到他的忠誠?或許是我沒有眼光吧?如今還是看不出你的魅
力所在。但華修特王叔都被你震住,我想你不會這麼簡單。北部的事情,我略知
一二,聽說你拒絕穆治的邀請,卻得到穆治的敬重。因此,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
為了王儲勢力的利益,我懇請你站到我們這邊。」

  「煉嬌,斟茶。」古藤輕聲吩咐,煉嬌隻得往他的杯�添茶水。連續喝了兩
杯茶,他忽然問煉嬌:「老爹以前有和你說過我的事情嗎?」

  煉嬌點頭道:「他常說……還說要我嫁給你……」她頓語了。古藤看向丹凱
妮,直到她的目光躲避,他才用平緩的語調輕言:「我想效忠於王妃,但王妃在
後、華修特在前,我若背棄他的誠意,很難對他有所交代,也會導致我的信譽損
失。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丹凱妮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輕撫,說道:「古藤,你應該清楚,在王叔那邊你
不可能得到�正的信任和器重。」

  古藤微笑,反問道:「王妃又能給予我怎麼樣的信任和器重?」丹凱妮承諾
:「我可以委任你為軍圑副帥。」

  古藤沈默一會兒,道:「據說王儲勢力是王妃的娘家勢力,因此王妃是王儲
軍團的統帥;能夠委任我為副帥,足見王妃的誠意和器重,但我還是需要一些時
間考慮。」丹凱妮道:「我希望你考慮的時間不要太長,因為這是我給予你的最
好機會。」「我懂。」古藤示意煉嬌斟茶,他繼續打量丹凱妮。

  她是個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女性,但不顯得高挑,隻因她的體態健美,導致她
的身段倍顯豐滿。然而她此時表現得端莊和雅靜,隻是他看著總覺得有些別扭。
她上身穿著黛綠的緊身裝,胸前兩顆豪乳被擠得高凸出來,可以看見兩邊雪白的
球丘以及窄深的乳溝;她的下身穿著掩至小腿的淺藍緊裙,裙擺是斜圍的,露出
性感的右腿。他問道:「王妃很喜穿裙?」

  丹凱妮回道:「我的穿著打扮,不是古藤上尉應該關注的。」古藤不感到尷
尬道:「隻是隨口問問,請王妃見諒。」

  丹凱妮沒有責備古藤,她道:「今日談話至此。煉嬌留在你身邊,你考慮出
結果再讓她通知我。」

  煉嬌驚道:「王妃,他是大色狼!我不要留在他身邊。」丹凱妮站起,看了
看驚慌失措的煉嬌,問道:「你以前不是想嫁給他嗎?」「我沒有……」

  「古藤上尉,免送。」丹凱妮不給煉嬌爭辯的餘地,開門走了。煉嬌衝出。
一會之後,她垂著臉進來,把門輕掩,靠在門板不言語。古藤安靜地斟茶喝飮,
直到把茶壺�的茶水倒盡,他端起最後那杯茶,走到她身前,把茶杯遞給她道:
「喝口茶吧,補充點水分,淚水才容易流出來。」她�首,淚光瑩然的眼睛滿是
惱意地瞪他,輕嗔:「不喝。」古藤喝了剩餘的茶水,把空杯遞給她道:「我要
回去了,請你讓開好嗎?」「不讓!」煉嬌接了杯子,美眸怨盯他:「你發誓,
我在你身邊的期間不得碰我。」古藤眯眼一笑道:「我若是碰了你,老爹會找我
拚命……」

  煉嬌羞惱地道:「才不!我爹巴不得你強奸我……」「老爹太瞧得起我,可
惜我沒那種魄力。走了,讓讓。」「不讓!除非你發誓!」

  「羅嗦。」古藤嘀咕一聲,伸手扯她到一旁,把門打開徑直走出去。

  回到洪格爾府,宅�隻有湯雨菲和雲宮嬋,其餘諸女在宅後的樹林蕩秋千。
古藤坐下來,雲宮嬋便給他斟茶,湯雨菲則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懷�。「古藤,
儲妃怎麼說呢?」湯雨菲好奇地問。

  古藤喝了半杯茶,道:「讓我做她的副帥,等於把兵權交給我,誠意十足。」
湯雨菲歡喜地道:「姑婆說得沒錯,你果然是要做將軍的。」「我沒有答應她。」
古藤摟著她的腰,喂她喝了口茶。看著她抿勾的嘴,忍不住吻了她的紅唇,笑道
:「王儲勢力處於弱勢,一直受製於華修特。如果我加入王儲勢力,必然使得王
儲勢力脫離華修特的控製。華修特願意看到我成為儲妃的副帥?

  這事情我得考慮一些時間,仔細想想依附哪股勢力能讓我活得最安逸。」

  湯雨菲嗔道:「就跟儲妃嘛!她好歹是女性。你跟了華修特,天天和他們一
起玩性奴,人家不喜歡啦。」

  古藤調侃道:「吃醋啦?」

  湯雨菲噘嘴哼道:「我吃性奴的醋幹嘛?隻是覺得你和他們一起玩,他們都
挺著大家夥,你會被他們以及性奴鄙視。那些性奴經常陪好多男人玩的,你得了
病,傳染給我們怎麼辦?」

  雲宮嬋插言道:「權貴府上陪客的性奴是精心挑選、精心培訓出來的,不會
亂陪男人。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替換一批性奴,普遍都很幹淨。」

  湯雨菲看向雲宮嬋,啐道:「他經常陪性奴,不就沒時間陪我們了嗎?你為
啥替他說話?他除了兩個毛病之外,百毒不侵、千病不犯。我當然知道不會得病,
可是也不能幫忙別人滿足性奴啊!」

  古藤笑道:「我也會滿足你們……」「那不一樣,你得經常陪伴我們,即使
悶著不說話,也比看不到你來得好。」湯雨菲擰他的臂肉,輕吻他的嘴:「人家
就喜歡你的安靜嘛!雖然生得不夠帥,但越看越可愛。」

  「做了你老公才說我可愛,當初你正眼都不瞧我。」

  「你翻舊帳?你說說看,哪個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會喜歡你?」「你姑姑就
是對我一見鍾情I」

  「呸!當初姑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她是後來日久生情。天天和你在一起、
經常被你調戲,她不跟你還能跟誰?我們家人問罪的話,你必須承擔所有的罪責。
說也奇怪,爺爺怎麼不派人過來呢?難道他默許我嫁給你?」湯雨菲若有所思,
眼神有點芒芒旳。

  古藤把臉靠在她的俏肩,低聲喃語:「他要怎樣我不管了。把你拐跑,懶得
歸還。」「我是怕他知道姑姑和你的事……」「古藤上尉,洪格爾大人求見。」
潔蓮進來通報。

  「讓他進來。」古藤把湯雨菲抱到一旁,坐正身體。待得進來的洪格爾行禮
完畢,他道:「華修特的眼線還沒有撤離?」

  洪格爾道:「表麵是撤離了,暗中還是監視著。上尉與儲妃見麵,結果如何?」
古藤道:「要我替她掌管兵團,實際是借用我們的力量。我暫時沒有給她明確答
複。」

  洪格爾道:「她是個令人敬佩的女人。十九歲嫁給儲君,二十歲時懷孕三個
月,儲君便因舊傷病逝。憑著家族力量以及她自身能力,撐持著王儲勢力。兩年
前,她把很多事務交給十五歲的女兒處理、退居幕後。這次她親自接見上尉,應
該是承認了上尉的能力。」

  古藤想了想,問道:「浮圖列儲君沒有別的妻妾?」

  洪格爾道:「據說是沒有的。傳聞儲君逃到北翼之後,初時忙於與華修特聯
合對抗原住民勢力,後來又忙於應付華修特,直到二十四歲才娶妻,二十六歲便
早逝。我還聽說,儲君的東西生得短小……」他察覺自己說了多餘的話,於是沒
有繼續說下去。古藤追問:「比我短小?」

  洪格爾看見古藤沒有不悅之色,放心地道:「儲君也玩女奴。根據那些被儲
君搞過的女奴說法,儲君的東西隻有十公分左右的長度,細如拇指。」

  古藤吃了一驚道:「怎麼可能?儲君和聖君同個父親,聖君那根家夥比你的
都粗長,怎麼儲君如此不爭氣?難道儲君生得極其矮小?」

  洪格爾搖頭道:「儲君生得高大俊偉。但據華修特所說,儲君十歲時得過一
場病,服了許多藥才治好。那話兒後來沒發育,一直是小孩的形態。按理說,儲
君不濟且死了十八年,儲妃應該會找情夫或者男奴,可是從來沒有這方麵的傳言。

  湯雨菲& 道:「洪格爾,你別把女人看得那麼淫蕩,大多數女人都是貞烈的。」
洪格爾笑道:「雨菲夫人,我們虎族不在乎那些。

  因為我們就是讓女人叫痛的角色,和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都能讓她們像初夜
般呼天喊地。」

  古藤質問:「洪格爾,你是在我的女人麵前誇耀你的生殖器?」「屬下不敢。」
洪格爾慌忙致歉,道:「華修特派人過來,邀請上尉明晚赴宴。」「好的,你出
去忙吧,我午休片刻。」古藤吩咐完畢,洪格爾走了出去。湯雨菲趴貼過來,吻
他的嘴角低聲撒嬌:「今晚把觸須伸出來好嗎?那東西好玩,隨意變形整得人家
要死要活的……楚律和我都想要粗粗的一回,雲宮嬋最喜歡粗的。」古藤不大樂
意地道:「伸出來又不能隨意縮回去,睡覺不方便,而且會消耗我的念魂力量。
我砍幾根觸尖下來讓你們拿去製成極品魔觸。我不在你們身邊的時候,你們可以
相互使用。如何?」

  湯雨菲心疼地道:「雖說你的觸須會迅速重生,可是砍下來的畢竟是你的肉,
你不覺得痛,我們都替你感到痛。偶爾伸出來就好,頂多那一晚你別睡嘛,或者
整晚趴在我們身上睡。但是呢……砍幾根觸尖似乎也不錯,我可以拿它們奸淫雲
宮嬋母女,甚至奸淫姑姑。嘻!好玩哩!」

  「我們到屋後看看。」古藤起身,走到潔蓮身前問道:「潔蓮,你們要魔觸
嗎?」潔蓮羞得垂首,低聲回道:「我得問問博淵……」

  「我的魔觸很珍貴,迄今為止隻有我二哥擁有。」古藤說著,已是走出門口。
繞到宅屋後,看見諸女玩得開心,他走到曼羅左邊道:「穆治島主還沒有派人過
來接你們回去?」

  曼羅道:「我們很少有機會到南部玩,所以來之前說了要多玩幾天。」她是
自願隨行的,穆治當時沒理由反對。況且穆治說有她相隨也放心一些。

  巴娜瑩和煉嬌過來,煉嬌直截了當地問:「你故意讓巴娜瑩妹妹把我支開,
和洪格爾叔叔說了王妃什麼壞話?」

  古藤不答反問:「你確定要住在我的宅�?」

  煉嬌嗔道:「你以為我願意?王妃交代的,我必須遵從。」

  古藤轉身離開,問道:「潔蓮,蘭博淵去哪�了?」

  潔蓮回答:「洪格爾大人把一隊士兵交給他訓練。他每天清早出去,晚上才
回來。」

  古藤邊走邊道:「我要找間酒館喝午茶,你們誰要跟我出去?」

  律都楚豔嬌喊:「我們要給樂圑的女孩置辦新衣,所以早就決定下午出去購
物。

  既然你要出去」我們也跟你出去。順便留兩、三個女孩幫忙頓安蘭看店」讓
她陪你睡午覺。」

  古藤抱住撲投過來的律都楚豔,笑道:「你想的�周到」明晚我就服從你們
的意願。」

  律都楚豔疑惑地道:「什麼意願?」湯雨菲在旁低語出兩個字:「淫觸。」
律都楚豔美眸閃爍,「啵」的親吻古藤。



             第四章  最後通牒
  古藤安靜地喝酒。進入房間已有半刻鍾,華修特的沈默令整間房間彌漫緊張
的氣息。這種沈悶的氛圍�,洪格爾心中生出沈重的壓迫感。其餘家將忘了喝酒,
把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臉;他們無法從他的臉上找尋到所期待的神色。這個長相平
凡的少年,無論任何時候都表現得泰然。「古藤」你回來好些天」為何遲遲未到
我府上請安?」華修特沈不住氣,怒意盛然地責問。

  古藤放下酒杯,與華修特對視道:「我在等王公的召喚。」華修特喝道:
「為何非要等我召喚你才過來?」

  古藤道:「我被穆治請去做客,與穆治攀上一點交情。假如沒得王公召喚,
我不敢貿然出現,因為我心中有所恐慌。」

  �加爾冷笑:「古藤」我看不出你有何恐慌」我看到的隻是你的狂妄。」古
藤針鋒相對地道:「�加爾先生,恐慌在我心中,用眼睛自然是看不到的。」華
修特道:「你既然提到穆治,你應該給我們解釋。假如是我們誤會你,也能及時
把誤會化解。」

  古藤道:「我拒絕穆治的好意,領著他的女兒回到南部,清楚地表明我的意
向。我覺得王公的一雙耳朵已經足夠,不需要這麼多耳朵聽著。」

  「你們暫且出去,我與古藤單獨談談。」華修特下達命令,諸將隻得告退:
「現在隻有你和我,我們說話也就別遮遮掩掩。自從得知你被穆治請去,我心中
甚憂。然而得知你獲得穆治款待,並且留在北部,我猜測你是有意接近穆治,所
以采取必要的行動,把你逼回南部。」

  「給我半杯酒的時間,讓我整理一下思緒。」古藤說著,緩緩端起酒杯,慢
慢地喝完半杯酒。放落酒杯之後,他娓娓訴說北部之旅。直到他說完,華修特也
沒有發言。他自斟一杯酒,沒有端起來喝,就擱在酒桌。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在北翼之痣生存。穆治畢竟是北翼之痣的島主,
如果不能讓他放心,我難活得安心。貿然地追隨王公會對北翼之痣的形勢產生不
良影響,因此我必須艇而走險。」

  華修特的臉色稍緩,舉杯邀酒道:「你這賭注押得險,我欣賞你的膽識。但
你若是對我三心兩意,莫怪我對你不客氣。如今你回來了,北部的事情我不想追
究。然而你為何秘密會見儲妃?你不給予合理的解釋,我保證你無法安然離去。」

  「儲妃請我做副帥,我暫時沒有答應。我在等,等王公替我做決定。」古藤
喝了酒,拿起筷子夾菜送入口中咀嚼。

  華修特道:「安隆和胡猶對我忠心耿耿,�加爾是我的軍團統帥,我不可能
讓你的職權淩駕他們;我能夠承諾的便是讓你成為我的第四愛將,並且不幹涉你
原來軍團的事務。我給你六日的時間考慮,到時你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複,我就發
兵踏平洪格爾府”古藤咕嚕一聲把菜呑進胃,說道:「我願意追隨王公,隻是王
公的諸將對我甚為不滿,難免在以後的相處中產生矛盾和磨擦,彼時恕我無法向
他們屈膝。」

  華修特道:「這的確値得擔憂,�加爾父子極是排斥你,我對他也得忍讓幾
分。就這樣吧,我很高興你願意為我效力。現在你想召些性奴進來,還是出去參
加晚宴?今晚是私人晚宴,方便大家聚聚、交流情誼,沒有預先安排助興節目。」
古藤道:「王公下達的最後通牒,對我來說就是特別節目。」華修特笑道:「嗬
嗬,你說話總是這般不客氣,我欣賞你的風格。」「謝謝。」古藤看見華修特起
身,他也站起來與華修特握手道:「我把北部三女帶了過來。表麵上她們是我的
客人,我不想看到不愉快的事情發生,請王公暗�交代幾句。」

  華修特應承:「我會處理的,你盡管放心。」

  今晚跟隨古藤赴宴的是律都楚豔和煉嬌、蘭博淵夫婦及北部三女。古藤到宴
之際,直說煉嬌乃是丹凱妮所贈——他料到與丹凱妮的會麵瞞不過華修特的耳目。

  從廂屋出來,他看見丹凱妮也來了,正在與�加爾相談。華修特過去招呼丹
凱妮,他則往洪格爾走去。「上尉,談妥了嗎?」洪格爾迎麵而來,心急地問。
古藤招呼端酒的女侍過來,他從托盤�取了杯酒道:「給了我六天的期限。」洪
格爾道:「我覺得還是追隨儲妃比較妥當。�加爾在王公這邊手執大權,我們很
難在王公底下混得輕鬆。那家夥的心眼窄,記仇得很。況且他想得到上尉的女奴
以及湯燕小姐,上尉要多防著他。今晚湯燕小姐未到宴,我瞧得出他心�不痛快,
還好儲妃來了。」

  古藤問道:「他與儲妃有一腿?」

  洪格爾嘲諷意味十足地道:「儲妃怎麼會看上他?是他死賴臉地糾纏儲妃。
從八年前便開始了,直到現在儲妃都沒有倒在他的胯下。王公關注這事,因為他
若娶得儲妃就會騎到王公頭上。」

  古藤與洪格爾碰杯,喝了口酒道:「泰格夫婦過來了,你陪你的妻妾去吧。」
說罷,他迎向泰格。彼此走近相互打招呼之後,泰格道:「聽說古藤上尉被穆治
請去作客,我心�不知道多擔心。然而看到穆治的兩個女兒,我的擔憂立刻變成
佩服。古藤上尉,你�了得!」

  「嗬!承蒙泰格先生關切,古藤感激不盡。」古藤說罷,看了看莎蘭依芙,
卻見她坦然以對,明白表現她沒把上次的苟歡當作一回事。他陪夫婦倆喝了一杯
酒」道:「以後可能會與泰格先生共侍一主,還請泰格先生略微關照。」

  泰格笑道:「古藤上尉別說這般的話,我泰格還得請你多多關照。」「互相
關照。」古藤說著,看見哈普領著幾男接近蘭博淵夫婦,此時蘭博淵夫婦與曼羅、
羅莉芬在一起。他道:「我的愛妾被俊男、貴婦們包圍了,我去陪陪她們,一會
再與你們談聊。」

  泰格識趣地道:「我們不妨礙你了。有時間的話,請到府上聚聚。」「會的。」
古藤答應,便朝律都楚豔行去。

  律都楚豔看見他走來,牽著戴敏玲的手迎過來。

  「戴敏玲小姐,沒人為難你們吧?」古藤挽了律都楚豔的右臂,卻是詢問左
邊的戴敏玲。

  「宴會中的人對我們表現得友善。」戴敏玲和善地回答,但她的語調忽然變
得有些不悅地道:「我們不喜歡參加王族的晚宴,為何偏偏逼迫我們赴宴?」

  古藤道:「為了讓你們在南部獲得自由的權利,必須帶你們過來露露臉。瞧
瞧,雖然北部和南部對峙,然而宴會中的男人都沒有排斥你們,可見南部沒有你
們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戴敏玲冷啐:「這才是�正的可怕,一群色狼!”律都楚豔道:「男人都好
色啦!我們在北部的時候,北部的男人不也是想勾搭我們嗎?」

  戴敏玲深知律都楚豔說得是事實,隻得默認。華修特的兩個兒子過來,和古
藤暢談一會又離開了。古藤陪著兩女與貴族男女偶爾交談,久而久之,身心略然
躁動。「楚豔,到外麵透透氣吧。」

  「你躁動了?」「呃,有點。」

  「拿你沒辦法。」律都楚豔低嗔一聲,擺首向左道:「戴敏玲,你找曼羅她
們」我要陪他出外麵。」

  戴敏玲出乎意料地問:「我可以隨你們出去嗎?」律都楚豔凝視戴敏玲一會,
微笑著點頭同意。

  古藤找上華修特說明幾句,帶領兩女出了宴宅。在宅前逛了幾圏也就轉回宴
堂,往蘭博淵等人走去。他禮貌地與哈普打了招呼,又被蘭博淵引到一邊。

  「哈普對我明嘲暗諷,我顧及到上尉的立場沒有與他一般見識。可是不知道
他從哪�得知潔蓮的遭遇,竟然問潔蓮一次要多少錢,我那時�想殺了他。古藤
上尉,你幫我和潔蓮出出氣吧,好歹潔蓮與你有那麼一點點關係,你不能讓她受
委屈。我有心無力^。」

  古藤否認道:「蘭博淵,你別栽贓。我哪時跟你的老婆有關係?」

  蘭博淵道:「你看在幽幽和我媽媽的分上,也得幫我這一回,我絕對不能讓
潔蓮白白受委屈。」

  古藤環視一圈,低聲平語:「忍著點吧。他老爸是北翼之痣的大頭,他又是
華修特的女婿,囂張是自然的。」

  頓語片刻,他伸手搭在蘭博淵的肩膀:「別管他,我帶你認識一些貴婦。」
蘭博淵不解氣地道:「我不想認識貴婦,我心�隻有潔蓮。她受了委屈,我什麼
心情都沒有。我對古藤上尉很失望,潔蓮明明陪過你,雖說不是很徹底,但她說
你已經進入……」

  「停丨「」古藤輕喝,阻止他說下去,細眼盯著蘭博淵,道:「潔蓮怎麼說
是她的事,總之我沒有搞過你老婆。在這種情況下我若幫你出氣,我們都活不了 」
懂嗎?」「我懂,可是心�不痛快……」

  「你要痛快就去勾搭他的妻子!生得這麼俊俏的臉,必要時得把臉豁出去。」
「古藤上尉,對不起潔蓮的事情」我堅決不做!」

  蘭博淵信誓旦旦地道。古藤細眼瞄向奧麗,問道:「你不做,難道要我去做?」
蘭博淵猛點頭,非常讚同地道:「古藤上尉生得不帥,做這種事卻很厲害。」「
離我遠點。」古藤拋出一句,徑直走向奧麗」順便從女侍托盤�取了酒」走到奧
麗身前遞酒邀飮:「奧麗小姐,古藤特意過來向你道歉,以釋你我上次的誤會。」

  奧麗聽他說得誠懇,也把手�的酒杯遞過來,與他的杯子碰了碰,優雅地喝
飮一口。看到他仰首把整杯酒喝盡,她道:「上次我的言行雖有冒失,但我並非
刻意維護丈夫;宴會是交際場合,男男女女之間的交流本屬正常。隻是在我丈夫
利用泰格毒害你的事上,我得鄭重地向你道歉。這樣吧,我也敬你一杯酒。」

  她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完,取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便與他把酒幹了。「奧
麗,你和古藤上尉談什麼?」哈普慌張地走過來站到奧麗身旁,警覺地盯著古藤。

  「沒談什麼,古藤上尉誠意和我化解當初的小誤會……」

  「你們聊吧,我去向儲妃問安。」古藤識趣地離開,走到儲妃身前鞠躬道:
「古藤參見王妃。」

  丹凱妮道:「古藤上尉免禮,你把煉嬌帶到一邊吧。我把她贈給你做妾,你
應當管住她,別讓她老黏著我。」

  �加爾笑道:「古藤上尉到哪�都是豔福驚人,佩服!」「哪�及得上�
加爾大人的豔福?你的一妻七妾個個美豔,我才�的佩服。」古藤把場麵話說得
十足,轉而對丹凱妮道:「王妃,可否借幾步說話?」丹凱妮道:「古藤上尉,
我們到外麵說吧。」

  古藤跟隨她走出,直覺背後那道目光冷得可以穿透肌膚、直透他的胸腔。他
摟來身旁的煉嬌,驚得她出手推他,卻是推不動。她仰首惱瞪他,低聲怒叱:「
古藤,放開!」

  「酒喝多了,手有些麻痹不聽我使喚。」古藤扯著嘴角邪笑,依然緊摟著她
的腰。走出宴宅的正門,他放開了她。

  「我想來想去,王妃的誠意我隻能心領。」丹凱妮沈默片刻,問道:「你準
備協助王叔對付我?」古藤坦誠地道:「我沒想過對付王妃,隻想過些平靜的日
子。」丹凱妮語重心長地道:「從你九歲開始,你的日子何時平靜?你到我這邊,
給我壯聲勢,不會威脅到王叔。但你若依附王叔則讓我難以立足。我希望你重新
考慮,別讓我太為難。」

  「好吧。你給我五天時間,我給你最終決定。」「希望你的決定能夠平衡我
與王叔之間的關係。」

  丹凱妮拋下這一句,走回宴宅去了。煉嬌道:「古藤,王妃是好人,我爹希
望你幫助儲妃。」古藤仰望夜空,隻有幾顆淡星縹緲。「何時願意把你的初夜給
我?」煉嬌氣得一聲不吭地走了。一會之後,古藤聽到背後輕微的腳步聲……「
怎麼回來了?決定把初夜給我了?」「主人,我的初夜給了博淵……」

  「咳,潔蓮啊?」古藤的語氣依然平靜。他轉身過來,藉著照耀過來的燈光,
凝視身前柔美的女孩。他舉手撩了她的瀏海,輕聲憐道:「有些事情說得太坦白,
對彼此都是一種傷害。你把我們的事情都對蘭博淵說了,即使我不尷尬,他多少
也會在意。」「主人,我想還給他一個可以在他麵前坦然的潔蓮。他那般愛我、
寵我,我不能夠欺騙他。我害怕某天他得知事實,受到的傷害會更大,所以原原
本本地說了。他諒解我,說我那時是你的女奴,�的要了我也是在情理之中。我
心�愧對他」於是把獻身的細節坦白了。我以為他會生氣,但他竟然說些渾話,
說你那時沒有他強悍……」

  「我明白了,回宴會吧。」古藤想繞開她走向宴宅,被她移身一擋:「主人,
你不問問是誰讓我出來的嗎?」

  「你出來找我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何必想得太複雜?」

  潔蓮靠偎他的胸膛,幽幽地道:「博淵讓我出來的,哈普明�暗�的罵我是
婊子;我心�苦,他讓我向主人訴苦。我知道他是誠心的,就出來了。他有時候
說,主人是我的情夫……」

  「胡扯!我和你之間純潔到像天上的雲!」

  「主人,天上的雲也有黑的時候。主人那次雖然沒有做得徹底,卻是進來了
……」「我否認。」古藤輕輕推開她,溫柔地勸慰:「你是蘭博淵的妻子,你在
他的心中無比純潔和美麗。今晚你受委屈我沒有在場,不能替你出頭,抱歉。」
潔蓮幽歎:「嗯,我不怨主人。」古藤道:「直呼我的名字便好,別再叫我做主
人。」

  潔蓮凝望他,飽含感情地道:「私底下,讓我叫吧。在我心�,你永遠是我
的主人!」



             第五章  一脈相傳
  華修特雖然給予古藤六天期限,卻要求古藤在這六天�,每天必須前往王府
報到。古藤單獨前往王府報到兩日也沒有發生意外。

  諸女逐漸放心。此日中午古藤進入華修特的寢室。前兩日都在客廳會麵,偏
偏今日女奴領他進寢室參見。看見華修特正與亞米露.凱爾羅安在搖椅上歡愛,
那情形像是孫女和爺爺……古藤鞭躬一下,說道:「王公情趣難擋,古藤出外相
候。」華修特故意把亞米露抱轉,讓她麵朝古藤,雙手扳張她的雙腿,向古藤展
示亞米露淫濕的蜜穴,問道:「嫩不?」

  亞米露羞得滿臉通紅,鼓著嘴頰不言語。「屄屄很嫩,毛生得濃茂」又嫩又
野……」「古藤,閉嘴!你說這是什麼話I」

  「哈哈,有時候你說話就是夠勁!」華修特朗笑,把亞米露略微抱提,握著
陽具捅入她的淫穴道:「她纏著我鬧。我不方便出外接見你,所以讓你進來。這
兩日你每次過來我隻是陪你喝一會茶,沒有交代你任何事情,你心�很納悶吧?
其實我單純為了培養你我之間的情誼,沒有別的意思。」

  古藤清楚華修特的目的是為了造成一種假象,讓丹凱妮有所顧慮的同時,順
便起了監視他的作用。他忽然覺得華修特的性格與聖君的性格有些相像,隻是華
修特比聖君謹愼許多。「王公的情誼古藤深切感受到,但今日且讓古藤暫時告退。」
「嗬嗬,我忙,不留你了。倒是我的兒子想與你聚聚」請你往格弗列的宅屋一趟。」
華修特把亞米露的蓓蕾抓得尖凸,使得她的臉麵紅暈不褪,卻不知是羞意還是亢
奮……

  「古藤告辭。」

  從華修特寢居出來,古藤在女奴的引領下前往格弗列的宅居。華修特原有一
妻兩妾、兩子一女。在王權爭戰中,元配和小妾以及大兒子和大女兒被殺。

  逃到北翼之痣後,原來的大妾坐正成為華修特的第二任妻子,後來他陸續納
了三個妾,如今活著的兒女總共是三兒一女。二兒子格弗列是現今的妻子所出,
年齡三十歲,生於王權爭戰前,擁有一妻一妾、兩兒一女。華修特後來納的大妾
生育了二女兒奧麗。圖鐮」兩年前,二十二歲的奧麗嫁給哈普.米基洛。三兒
子凱明列也是大妾所出,今年二十一歲,娶有一妻,育有一個兩歲的男孩。三十
一歲的二妾,七年前生出了華修特的四兒子。

  途中,古藤與奧麗.圖鐮相遇,彼此隻是打聲招呼。

  進入格弗列的宅居,在宅廳�看見兄弟倆像他們父親一樣擺出淫玩陣勢。古
藤沒覺得唐突,倒是有些許意外:格弗列當著弟弟的麵與妻妾歡合。

  古藤參見兄弟倆,他們表現得熱情。他剛坐好便有女奴跨坐到他的懷中……
「古藤上尉,我特意給三弟和你安排性奴,這些非我的侍床女奴,你毋須顧忌。」
格弗列摟著妻妾,躺在特製的寬大睡椅,女奴正坐在他的胯間搖聳:「本來想替
你們安排處女,可是又不想看到血,哈哈。」

  性奴開始解古藤的衣衫,他吻了她的嘴道:「格弗列先生如此款待,乃是古
藤的榮幸。隻是過來之前,我的妻妾要我早些回去,可能沒辦法陪你們盡歡。」

  格弗列狂笑一陣,說道:「古藤,我沒看出你是被老婆管的人。你嫌坐在懷
中的金絲貓不及你的妻妾嬌美?」

  古藤回道:「這�的女孩都很美,最美的是兩位夫人。」「哈哈,古藤,你
挺會說些甜言蜜語。」格弗列推開胯上的少女,站起來走到凱明列的睡椅前。那
張藤椅並非特製,隻能躺得下一人;凱明列躺在藤椅,享受一個黃種女孩的主動。
格弗列拍拍那性奴的俏臀道:「三弟,你口口聲聲說隻愛瑪洛絲,但你玩得如此
帶勁,我很難相信你的專情。」

  凱明列是個略帶憂鬱的青年,但笑的時候略顯陽光。生得沒有格弗列高大硬
朗,卻是比格弗列俊俏些許。

  「二哥,愛妻與玩奴是兩碼事。深情不等於專情,我對妻子深情,心中隻有
她。」凱明列說得理直氣壯,或者在他的心中,的確是如此認知。

  古藤的衣衫已被懷中性奴褪除,她跪在他的膝前,褪解他的褲子……「三弟,
瞧你玩得挺開心的,借你的性奴使使。」格弗列把凱明列的性奴抱提起來,另一
個性奴坐到凱明列胯上。

  格弗列抱著黃種小性奴,不客氣地把胯間勃挺的二十公分粗長肉棒頂進性奴
的緊穴,捅插得性奴呼聲淫叫。他樂嗬嗬地走到古藤身前,古藤的褲頭已被性奴
扒解下來。他看到古藤胯間小物,沒有惡意地道:「古藤,聽說你的東西短小,
我本來不相信。如今一瞧,果然是黃種男人的正常尺寸。」

  古藤謙遜地自嘲:「能用就好。嗬嗬」你們兄弟倆卻是青出於藍。」

  他說的是事實。雖然凱明列生相較斯文沒有格弗列強壯,但胯間的東西也有
十八公分左右,略勝於華修特。

  性奴把古藤褲子脫去,她打開古藤的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含吮他的肉棍。

  格弗列躺回特製睡椅,輕拍性奴的屁股,道:「古藤,我聽說你是聖君的義
子,應該很得聖君的寵信吧?」

  古藤道:「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格弗列道:「雖然我們被斯林格列姐弟驅逐,但聖君始終是我們的堂兄。據
父親所說,聖君天性善良、身具異稟,獲得「聖日傳承」。卻因祭司會議的政見
不統一,導致斯林格列姐弟發動政變。今日找你過來,就是想從你的口中得知有
關聖君的一些事情。」

  性奴跨坐到古藤的膝上,熟練地把肉棍納入她的肉穴。

  古藤爽得雙手抱摟她的腰,扭臉看向格弗列道:「格弗列先生,你想聽聖君
哪方麵的事情?」

  格弗列笑道:「我聽說聖君在床上極其威猛,甚至比獸族男人強悍,不知是
�是假?」

  「聖君擁有三十多公分粗長的巨棒,就連翼人族、人馬族及牛角族的女性,
都抵擋不住他的強猛。」

  古藤之語驚得兄弟倆目瞪口呆。良久,格弗列才道:「不愧是王者風範!可
惜我們這位堂兄由始至終都是斯林格列姐弟的傀儡。最近我們聽到一些傳聞,摩
桑婊子對聖君極為不滿,欲圖立西蘭列為新君,導致兩大派係的明爭暗鬥愈演愈
烈。當年他們姐弟搞得我們王族互相殘殺,如今姐弟倆也要血脈相殘,痛快啊!」
古藤一口咬在女人的乳房,刻意地回避格弗列的話題。「古藤,你覺得最終哪個
派係能贏?」

  格弗列問得如此直接,古藤隻得巧妙地道:「不管哪個派係勝出都與我無關,
我隻想在北翼之痣安身,對其它事情沒有任何想法」請格弗列先生多多體諒、多
多關照。」格弗列爽朗地道:「你放心吧」我們和父親的想法不同。我們敬佩王
嫂,卻也覺得她活得很累、很可憐。父親總想呑掉王嫂的勢力,王嫂卻堅守儲君
的尊嚴。明明我們一脈相傳,難道還要繼續血脈相殘?我們兄弟倆希望你追隨王
嫂,別叫勢單力薄的她盡讓我父親壓製。操他娘,就連�加爾那狗雜碎也想打她
的主意。」

  提到�加爾,他竟是異常憤慨,突然把性奴抱開,翻身趴在他的愛妾身上粗
魯抽插。

  「啊啊!啊……格弗列,別這樣,我沒出水,痛……」

  「愛妾,對不起。」格弗列穩住情緒」溫柔地撫摸他的愛妾�賽英.拉爾夫
的眼淚,輕輕地吻她的嘴。如此一會,他翻身躺好」

  拉抱妻子葛姆格拉.夫沙別�姆坐在他的跨上,肉棒送入妻穴。他扭首過來
看古藤,硬朗的臉恢複笑容道:「剛才失禮了」請你莫見笑。」

  「古藤不敢……」

  「二哥,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那般仇恨�加爾?」凱明列也不知道實情。格
弗列朗笑道:「沒什麼事,單純不爽他。」

  凱明列道:「我也不喜歡�加爾,父親對他太容忍。明知二姐不願嫁給哈普,
偏偏強迫二姐嫁……」他朝古藤看過來,卻見古藤伸出超長的舌尖,舔吻性奴的
乳頭。他轉移話題道:「古藤上尉,你的舌頭夠勁!」

  古藤�首,吻了性奴的嘴唇,笑道:「承蒙凱明列先生誇獎,女人們都說我
的舌頭比我的雞巴好使。」

  「變態的舌頭,不像是人的。」格弗列表示讚同,繼而正色道:「古藤,三
弟所說之事,你當作沒聽到吧。」

  「明白。」古藤簡單地道。

  「我聽說你的持久力不錯,今日和我們比一場,如何?」格弗列翻身抱壓妻
子,強棒入穴喝道:「古藤,你若是輸了就得充當男奴」用舌頭服侍我的愛妾。」

  古藤抱起性奴讓她跪在椅板,抱著她的肥臀挺送進去,低喊一聲:「挺死不
能輸。」兄弟倆同聲詫道:「為何?」

  「眼不見為淨!格弗列先生剛剛在夫人的蜜穴抽插過,如果夫人不去洗洗,
我很難舔得下去。」

  「操!你夠魄力」竟敢如此說話。我他媽的佩服你!今日就讓你一敗塗地,
無路可退。哈哈!三弟,你也爭氣些,別讓他的小東西把我們比下去。」格弗列
淫情迸發,喘呼著狂肏:「誰都不能夠偷懶,要像我這般賣勁。」於是,一場淫
靡的賽事就此展開。

  古藤從格弗列的宅居出來,已是下午二時左右。那對王族弟兄的荒唐勁兒,
與聖君有得一拚。透過聚歡,他多少了解兄弟倆對他沒有惡意,這令他由衷地生
出好感。然而就剛才的比賽,即使他�的輸了,他也不可能當場舔吻�賽英的肉
穴,定要抱她去洗洗, 但是,他贏了。

  走沒多久就聽到奧麗喊他,於是他停下來,待她走近。他道:「奧麗小姐,
喊我有事?」

  「邊走邊聊,就當我送你出去。」

  「也好。」古藤與她並肩而行,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芳香,他大膽地問:「奧
麗小姐有泡午澡的習慣,?」

  奧麗看了他一下,正首前望道:「剛才哈普來了一趟。他離開後,我泡洗了
一下。」古藤沈默一會,問道:「冒昧地問一下,奧麗小姐為何不住在米基洛府?」
「古藤,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奧麗的語氣略冷,然而一會之後,她道:「
我習慣娘家的環境。除了新婚的那個月,大多數時候住在娘家,偶爾才到夫家住
幾天。我回答你的問題,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天天到我們王府報到,是否
�的想效命於我爸?」

  古藤反問:「奧麗小姐覺得我有選擇的餘地?」「你有。」奧麗往前急走
兩步行於古藤身前,接著道:「很早聽說過你的事跡,卻很難相信傳言的�實性。
因此初見你時,我瞧不起你。然而你不但逼得我爸退讓,而且輕鬆地周旋於三股
勢力當中,讓我感覺你比傳言更甚。至少你投機取巧的本事堪稱一流,足見你為
人的陰險和狠毒。」「奧麗小姐言重了……」

  「言重也罷,言輕也好。總之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自由選擇。最近巴克約風
雲暗湧、動蕩明顯,�加爾多次慫恿我爸統一南部,伺機攻回巴克約。我無法接
受我爸為了爭奪南部霸權而對王嫂發動戰爭。多年前的王族爭戰令我們王族的血
脈所剩無幾,我害怕那段慘痛的曆史重演。」奧麗說到此處,停下了腳步。

  古藤也駐步看著她高挑的背影,想到她的兩個兄弟的願望,心中不由得暗歎。
血,畢竟濃於水。

  「奧麗小姐,若是沒別的事,請恕古藤先行一步。」古藤言罷,斷然前行。
~背後的奧麗,突然輕道:「你肯幫助王嫂,我便做你的地下情婦。」古藤回首,
凝視她。

  「你開出的條件很誘人,我暫且記著。但離開之前,我想知道你為何作踐自
己?」奧麗轉身背向他前行四、五步,她道:「因為我本來就是政治的犧牲品,
很賤。」



            第六章  巴娜瑩的答案
  回到洪格爾府,古藤找來洪格爾交代他一些事情,然後回到居住的深府別院。
隻有四個技奴在宅�等候,其餘諸女已外出。他吩咐女仆打滿澡水,獨自泡了半
個鍾頭,回到宅�擁著技奴睡了。

  翌日他照常前往王府,相陪華修特喝幾杯茶談聊幾句,出來時又遇見奧麗.
圖鐮。他禮貌性地與她打聲招呼,便直接出了王府。

  回到居宅卻是正午時刻,他抱了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進入寢室奮戰一陣就睡。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走出寢室,但見偌大宅堂有佳肴四桌。穿著各式睡衣的
女孩圍在四張桌子前歡暢用餐。這個時節夜晚來得早,且因浴室隻有兩間,女孩
們早早沐浴,竟然吃飯都不把他叫醒!

  「古藤,回去穿衣!看到就反胃,我嘔!」湯燕嬌叱,皆因古藤是裸身而出。
「這是做過模特兒的身材,走到哪�都不怕被看。」古藤說得理直氣壯,走得更
加理直氣壯,徑直走出宅屋。蘭若幽嬌喊:「主人,你要去哪�呢?穿了衣服再
出去啦!」「洗白白。」

  「也要穿衣服啦,外麵還有太陽哩。」

  「曬出性感的古銅色,回頭繼續做模特兒。」湯燕看了看北部一二女,問道
:「他天天這般,你們怎麼不哼聲?」戴敏玲冷淡地道:「我們也不是沒看過男
人的裸體,當他透明人。」「不入眼。」曼羅不留情麵地道。

  羅莉芬表現得有些羞澀,垂臉輕聲道:「他都是這樣的,沒辦法……」「
這些天看著他,我都沒有食欲。」與雲宮嬋等女坐在一桌的煉嬌,極是憎恨地道。
律都楚豔道:「誰讓你厚著臉皮住進來?」「楚豔,她應該是懷孕了。不知道
是誰搞的。」

  「湯雨菲,你才懷孕!不!你想懷孕都難,古藤根本沒有生育能力」除非你
出外偷人……」

  「我殺了你!」湯雨菲離座走來,被潔蓮和蘭若幽攔住。「雨菲夫人,別衝
動啦,我們孤立她。」蘭若幽勸慰道。

  煉嬌得理不饒人地道:「那色狼性欲旺盛、精液充足」但他睡了你們這麼久,
你們之中沒有一個懷孕,足以證明他是不育之男。哼哼,翼圖大陸不育之人多了,
你們就認了吧!我就是要氣死你們!我吃得可香了!」她把菜送入檀口,叭唧叭
唧地咬嚼。

  律都楚飄怒得砸筷落桌,叱道:「我們能不能生育幹你屁事!滾出去!」

  煉嬌嘴兒一噘:「律都楚豔」你別太囂張。我隻要答應,立即就是某人的妾,
與你對著幹!」

  「你等著,我進去拿彎刀和你�幹一場!」律都楚豔起身走入寢室,很快提
著明晃晃的彎刀出來,驚得煉嬌放下碗筷,跑向內宅:「律都楚豔,你也等著,
我去取短劍。」

  煉嬌進入內宅,古藤便進來了。看到諸女停止吃飯,律都楚豔還提著彎刀。
他走到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蠻腰問道:「那小丫頭又惹你生氣了?」

  「嗯,她說你不育……」

  「她說的或許是事實。」古藤輕吻律都楚豔的側臉,溫柔地道:「乖,把刀
掛回牆上。」

  律都楚豔不解氣地道:「小男人,我想和她打一架。」

  古藤勸解道:「你想活動筋骨,明天我陪你練刀。」

  律都楚豔道:「我不想和你練刀,毎次都不讓我,總是我輸。以前族中比鬥,
我都是贏的;自從遇到你,我就一直輸。如今那小妮子敢挑釁」我要趁此機會贏
一次。」

  古藤貼嘴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贏不了她,她也贏不了你。你們打起來
隻會兩敗俱傷。為了不讓你們留下傷痕,我要流好多血。你不心疼自己,也應該
心疼我。前幾晚我砍了五根觸須下來消耗過度,別讓我再流血替你們療傷了。」

  律都楚聽想了一會道:「我聽你的,可是得懲治她一番。她說你不育,我們
不高興。你精液那麼多,不可能沒有生育能力,定然是別的原因。何況我們沒想
過要孩子,她瞎攪和什麼?」她說完走入寢室。

  煉嬌提著短劍從內宅出來,沒有看到律都楚豔,遠遠發問:「律都楚豔呢?
躲哪�了?」

  古藤朝她輕喊:「過來。」

  距離古藤四、五步,煉嬌停了下來,仰首瞪著他道:「什麼事?」古藤道:
「我才要問你是怎麼回事?拿把爛劍出來想把我閹了?」煉嬌惱羞得臉紅,低首
看到他胯間小物,急忙�首看他的臉。卻又畏怯他的眼神,雖然那雙眼睛顯得平
靜,然而總讓她心�怯怕。她轉首看了看堂內諸女,發覺她們都在看自己。忽然
感覺整座宅�沒有一個同情自己的人,她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轉。見律都楚豔
從宅堂側麵的屋�出來,她跺了跺腳提劍指向律都楚豔,道:「律都楚豔,是你
說要打的,我拿武器出來了,你卻讓他欺負我,你卑鄙!」古藤輕聲道:
「我沒有欺負你,把劍放回你的屋,出來繼續用餐吧。」律都楚豔走到古藤身旁,
得意地笑道:「是啊,我就叫老公欺負你,怎麼了?」煉嬌氣得頭腦發熱,提劍
朝律都楚豔刺過來。古藤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奪了她的劍,隨手一甩,那劍
刺入牆壁。「啪!」他再度揮手,甩了她一記耳光,打得她愣然淚落。「你敢拿
劍刺我的女人,休怪我不給煉�留情麵!」

  「我不怕你!你打不過我爸,以前你靠我爸保護」現在你還是依賴我爸。沒
有我爸就沒有軍團,你就是廢材!我爸隨時都能夠殺你!」煉嬌氣衝腦門,淚漣
漣地哭喊。「潔蓮,通知洪格爾讓他過來見我。」古藤把煉嬌甩落在地,坐到湯
燕與曼羅之間拿起碗筷進食。

  煉嬌坐在地板哭泣,沒有人理會她,諸女也沒有繼續用餐。

  洪格爾到達,看了一眼煉嬌,跪到古藤身後恭敬地道:「請上尉吩咐。」

  古藤放下碗筷道:「她拿劍刺楚豔,我搧她耳光,她說煉�隨時能夠宰了我。
你把煉�請過來,讓她看看煉�如何把我宰了。」

  「遵命。」洪格爾毫不猶豫地領命,站起來便往門外走出。煉嬌慌得爬起,
衝過來扯住洪格爾的衣袖,哭著哀求:「洪格爾叔叔,我錯了。我說的是氣話,
請你別讓我爸爸知道,他會不認我這個女兒。嗚嗚……」

  「煉嬌,我隻遵從上尉的命令。當年存活的將士隻效命於上尉,而不是我或
者你爸。我與你爸交情很深,也承認你爸很強。但他敢背叛上尉,他就是我的仇
人,同樣是當年活下來的將士的仇敵。別說你爸隨時能夠殺死上尉之類的蠢話」
上尉的生命比誰都強韌,沒那麼容易死!」洪格爾甩開煉嬌,正欲踏步出門,卻
見潔蓮和巴娜瑩奪門而入。

  「爸,什麼事?」

  「巴娜瑩,派人傳令煉�來見上尉,就說他的女兒要他殺了上尉!」「我沒
那麼說,哇……」煉嬌放聲大哭,投入律都楚豔的懷抱:「你幫幫我呀,嗚啊…
…」

  律都楚豔心生憐意,輕擁她巧小的嬌軀,歎道:「老公,今日這事就算了吧。」
「吃飽了。」古藤低語一句,走到門前伸展一下雙臂,拍拍洪格爾的肩膀道:「
她哭哭啼啼的破壞氣氛,你派人送她回東南。」

  「不走!我有使命在身,必須帶著你的決定回去見王妃。」煉嬌緊緊摟著律
都楚豔,皆因她已經了解,在宅屋內律都楚豔是極有分量的女人:「我們的人在
暗中等候,隻要他決定追隨王妃,我們會保護你們安全到達東南。如果他選擇華
修特,我們會采取相應行動,那是我爸和我都不知道的布署……」

  「你要威脅我到什麼時候?我生來不是讓你威脅的I」

  「總之就是不走!除非王妃召喚我回去,否則死活都賴在你身邊。」煉嬌賴
勁十足,淚眼仰望律都楚豔,大攀關係的道」」「我以後叫你姐姐,請你再幫幫
我。」「呸!你比我大一歲,誰要你叫我姐姐?」「我若做了他的妾,論名分你
是姐姐。」

  「你由頭到尾都沒有名分。閃一邊去,別用我做擋箭牌!剛才對我叫囂,眨
眼就想巴結我,沒得談!」律都楚豔把她推開,坐回她的座位朝門口叫喊:「巴
娜瑩,你快點進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啦。」

  「我找正主兒說話。」煉嬌擦拭眼淚」投入古藤懷中,雙臂摟抱他的裸體,
咽聲未消地道:「我錯了,我道歉。請你原諒我好嗎?隻要你不做出對不起王妃
和公主的事,我都聽話……」

  「煉嬌,你太不厚道,竟然勾引上尉!我家巴娜瑩都還沒有上手……」洪格
爾忽然記起古藤的警告,改口問道:「上尉,需要變更指示嗎?」

  古藤道:「罷了,且讓她多留幾日。你叫煉�親自過來把她接回去。」「屬
下告辭。」洪格爾鞠躬道別,�頭看看女兒,別有用意地道:「巴娜瑩,你留下
來陪上尉用餐。」

  他沒給女兒抗議的機會,急急地離去。

  古藤推開煉嬌返回寢室,穿了衣褲出來道:「巴娜瑩,我想你已吃過晚飯,
可否陪我到屋後散步?」

  巴娜瑩跟隨古藤出去,繞到屋後。古藤坐到秋千,她坐在他的身邊。他伸手
摟她的腰,她扭臉過來瞧他,沒有表示抗議。「我讓你們查的事情,査得如何了?」
古藤偎靠在她的臂膀,輕聲地問。巴娜瑩道:「我爸說,儲妃暗中派有接應的人
手,隻是鬧騰起來,儲妃的人手不足以保護我們逃離華修特的地盤。煉�的行動
被儲妃限製了,他那邊的軍團戰士在儲妃的掌控中。若有風吹草動,我爸推測煉
�和那些戰士難以逃脫。」

  古藤沈默片刻,說了聲「讓我到你的懷�靠靠」,轉身跨坐在她的膝腿,臉
靠在她的胸脯,活像是她的小孩。她的臉紅了。虎族女性本應放浪,然而她太年
輕,時而表現出羞澀甚至少見的空靈。他把她的衣扣咬掉,咬著她的胸罩往下拉。
她的粉嫩的乳頭露出來,他含住了。她沒有阻止沒有出言,隻是嬌喘若吟。「你
要做我的妾,還是做我的下屬?」他咕噥。

  巴娜瑩答非所問地道:「這麼多天下來,我們沒有發現穆治的眼線,他也沒
有派人過來接應她們……」

  「她們得知煉�的事情,暫時不能讓她們回北部。」古藤�首,舔吮她的下
巴,最終吻上她的嘴唇:「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當你默認了。親個嘴兒吧,
當作你我的訂情之吻。」

  「華修特的將領之間的矛盾,我爸很早以前就有留意。自從你來到北翼之痣,
並吩咐他深入調查,發現他和�加爾之間存在不可調解的問題……」「親個嘴再
說吧。」「我不會親嘴。」「我教你。」

  「不想親嘴。」她沒有後續語言,她的嘴已被吻堵。她閉起雙眸,允許了他
;任由他奪取,她的初吻……



             第七章 驕傲與悲哀
  期限的最後一日,古藤沒有前往王府,而是讓洪格爾跑了一趟。華修特當晚
舉行晚宴,邀請古藤及諸女參加,就連身為女奴的雲宮嬋母女也得到華修特的點
名邀請。

  古藤率領一幹人包括洪格爾的家眷等到達時,華修特把古藤拉出宴堂,直接
往他的寢室走去。進得寢室,他把門鎖緊坐到寢室外廳的茶幾旁,倒了兩杯茶水,
遞給古藤一杯道:「你願意為我效力,我心�特別高興,卻不知為何提出要與我
單獨會麵?」「為了讓王公高枕無憂。」古藤輕語,喝了口茶,笑得眼睛還是眯,
隻是臉上現出陰霾之色。華修特疑惑地道:「此話怎講?」古藤落杯,道:「�
加爾。」

  華修特的嘴角抽扯一下:「古藤,為何突然提起�加爾?」古藤淡然地道:
「我可以幫王公鏟除他,前提條件是一切由我安排。」華修特的冷靜聽著,他默
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著又倒滿一杯茶才道:「古藤,�加爾是我最寵信的愛將,
他曾經拚死救過我的命。若你挑撥離間,你會喪命於此。」古藤笑了,笑得平靜、
笑得奸詐。他道:「�加爾身為王公當年的猛將,曾經率領士兵英勇作戰、保護
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過去的忠誠和戰績,如今變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
話,梗在王公的心頭肉會痛,想拔的話卻怕流血、甚至死亡。我們攤開說吧!�
加爾功高蓋主,把持王公的兵權,血魄也高於王公。表麵上他對王公服服貼貼,
暗�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從他奸淫王公的兒媳婦這事上,可見一斑。」華
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問:「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古藤道
:「人總不能夠活在無知中。我從小就在作戰,而戰者講究的是知己知彼。」華
修特冷靜下來」拿起新的茶杯,一邊斟茶一邊歎道:「那是�加爾酒後犯事,都
過去兩年了。他當時跪地求饒,格弗列也釋懷了。如果你明白,就當作未曾知道。」
古藤問道:「王公知道泰格和亞米露夫人之事吧?」

  華修特這次沒有表現出驚訝,他冷靜地道:「泰格與亞米露本是戀人,第特
圖為了巴結我,誓要把女兒嫁給我為妾。我間接地奪了泰格的所愛,心中多少有
些嫌隙。我老了,不想管小兒女之間的戀情。偶爾她出去找泰格,我當作不知情。
泰格一直顧忌我,也原諒我奪了他的小戀人,對我是�心的忠誠。所以,亞米露
和他之間那點事,你我都忘了。」

  「王公�是大度,古藤自歎不如。泰格的確對王公忠誠,他多次提出要與亞
米露夫人斷絕關係。自從上次泰格刺殺我之後,我想他永遠不會再碰亞米露夫人。
然而我要與王公談的絕非泰格的問題,而是�加爾的威脅。」古藤停止一會,喝
了兩口茶水繼續道:「�加爾的存在,對我以及王公都是一種威脅。王公可以忽
視這種既存的威脅,我卻不能讓他有機可乘。之前我讓洪格爾轉述願意效命王公,
但我毀言隻是刹那間的事。」

  華修特冷然道」」「古藤,我要取你性命,也是刹那間的事。」「所以在這
刹那間之前,我得讓王公了解一件事,那就是�加爾奸淫了瑪洛絲。 」

  「古藤!」華修特失控製地怒吼。

  「告辭。」古藤起身走離。

  「等等,我們談談。」華修特挽留,語氣稍微冷靜。

  古藤坐回來。不等華修特發問,他解釋道:「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是我
讓洪格爾追查的。瑪洛絲的父親是南部的富商,她的娘家離王府不遠,每個月都
跑幾趟娘家。五日前,她回娘家的途中被�加爾截住,她隨�加爾到了郊區的莊
院。從莊院出來後,我的探子看到她哭了。」

  華修特的臉龐現出輕微地抽搐。他垂首望著茶幾,許久才道:「古藤」�加
爾雖是我的將領,卻掌控我一半以上的兵力。你有足夠的能力把他扳倒?」

  「若不把他扳倒,我不可能追隨王公。因為我害怕我的女人也被他奸淫,更
害怕我莫名其妙地死掉。」古藤提起茶壺,為兩人的茶杯斟滿茶水:「奧麗小姐
和安姆莉小姐的戀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我不想步他們的後塵。�加爾野心勃
勃」王公暫時能夠壓得住他,不代表王公的兒孫能夠壓得住他,也不代表王公能
一直壓得住他。」

  華修特沈默良久,誠心地道:「古藤,我低估你。一直以為你能夠如此囂張
地活著,是因為前有血瑪的震懾、後有軍團的護航。我顯然錯得離譜,你是我見
過的年輕人當中最有城府之輩。在你的外表掩護下,人們看到的是你的單薄和謙
恭,忽略你的強勢和妄圖。你和我說說計畫,我才能做出決定。」

  古藤道:「王公別把我說得太有個性,我隻是尋求彼此的最大利益。�加爾
兵權在握,麾下士兵都是他培養出來的」他們不會直接聽命於王公。然而他們畢
竟是王公名下的軍團,在他們的認知�,他們自己以及�加爾都是王公的部屬。
即使他們如何擁戴�加爾,隻要讓�加爾成為叛徒,他們對�加爾的忠信也會隨
之崩潰……」華修特搶道:「你要我誣陷�加爾?」

  古藤微笑道:「不是誣陷,�加爾從本質上已經背叛王公,我們隻是把本質
揭露。因此,我想請求王公讓我追隨儲妃,則�加爾必然慫勇王公向儲妃宣戰。
若遭王公拒絕,他定然與王公發生爭執。此時王公故意把事情鬧大,聲言收回他
的兵權,逼使他舉兵造反,儲妃就以保衛親族之名譽與王公聯盟,如此便可以名
正名順地討伐逆賊。」華修特道:「此計看似完美,但儲妃如何肯相助?哪怕儲
妃願意相助,我又如何相信?若是�加爾兵敗那日,你們掉轉馬頭朝我踩來,我
如何抵擋?�加爾雖對我不敬,卻依然服從我。鏟除了他等於把我的臂膀折斷。
我憑什麼與儲妃、穆治對抗?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可惜我不會上當。今晚你不把
軍團交付給我,我就對你們采取極端的行動。」

  古藤扯著嘴角笑了,笑�含著冷酷與奸詐。

  「王公做任何事之前是否問過兒女的意願?當王公不在人世,王公的兒女如
何在�加爾的強勢下生存?王公如此忍讓�加爾,無非是想維護王族的尊嚴。兒
媳婦都被奸淫,何來尊嚴之說?假如王公不同意,請當我不曾提議。我仍然效命
於王公,這是我與儲妃的約定。」

  「古藤,你今晚之言行,讓我無法相信你的忠誠!」

  「很抱歉,我隻說效命,未曾說效忠。無論對儲妃還是對王公,抑或是對穆
治,我都沒宣誓忠誠,也不曾想過對你們忠誠,所以不需要你們相信。我隻提供
一個可行的計畫,從而讓你們獲得長久利益的同時,也讓我獲得更有利的形勢。
鏟除�加爾,那些士兵仍然是王公的士兵。王公的力量並沒有削弱,隻是少了一
個威脅……」

  「但多出你這個威脅。」華修特冷冷地打斷古藤的話語,喝了口茶。他站起
來背對古藤:「姑且不論你居心何在,我且與你合作一回。自從兩年前�加爾強
奸我的兒媳婦,我便知道他已經不受我的控製,甚至隨時可能取我而代之。然而
他為我征戰半生,軍威和恩義同在;他未曾意圖謀反之前,我沒想過與他鬧翻。
說得坦白些,我沒有勇氣麵對那種局麵……」

  「雖然已經被驅逐出巴克約,但我們仍然是翼圖大陸最強之國的王族。為了
維護王族的驕傲,我得忍讓。失去�加爾或者�加爾叛變,我如何維護王族的驕
傲?如何為兒孫打造安逸的天地?我老了,兒孫也令我滿意,可惜他們不是�加
爾的對手。所以我得攏絡�加爾,強迫女兒嫁給他的兒子,致使女兒一直恨我。」

  「王族的驕傲,成就我的悲哀。格弗列生性開朗、豁達,他懂得以大局為重,
選擇忍耐。凱明列極愛瑪洛絲,若是知道妻子被奸淫,他會找�加爾拚命。偷情
和迫奸是兩碼事,你必須告訴我,到底是瑪洛絲被�加爾逼奸,還是她與�加爾
偷情?」

  「瑪洛絲很愛凱明列先生。」古藤如此回答了,他等待一會兒又道:「波沙
珂與勞特曾要我出獄以後追隨王公,然而我即使不是血瑪之子,血瑪始終是我的
家,我忠於血瑪的信念。」

  「他們在獄中可好?」華修特飽含感情地詢問。「還可以吧,至少沒有生命
之憂。」「你和他們是何等關係?」「獄中的戰友,他們的大哥。」

  「波沙珂的女兒七年前嫁給本地權貴,四年前丈夫病逝守了寡。今晚她來了,
一會兒出去你找她談談吧。據我所知,她被�加爾奸淫過許多次。既然波沙珂和
勞特尊你為首,我選擇相信你。」華修特沈默半晌,轉身逼視古藤沈聲道:「為
了兒孫、為了這張老臉,我請求你協助我鏟除�加爾。我向你承諾,一旦事情了
結,任由你去留。」「古藤領命,請王公坐下聽我詳言。」

  回到宴堂,古藤見諸女玩得開心,他懶得計較她們被男性包圍。

  律都楚豔和巴娜瑩來到他身旁。「你和華修特商談什麼陰謀?」律都楚豔低
聲問。

  「我光明磊落,哪來的陰謀?」古藤笑語,看向右邊的巴娜瑩道:「你搬來
我的宅屋住吧!今日我向洪格爾要了你做妾,他一口答應。」「嗯,我爸和我說
了。」巴娜瑩回答得小聲。

  律都楚豔看著巴娜瑩道:「原來你也會害羞啊,小男人可能無法滿足你哦!
做了他的妾,你會覺得是悲劇。」

  「我沒想過那些事,父親讓我做他的妾,我就遵從父親的安排……」「詭辯!」
律都楚豔移到巴娜瑩的右邊,扯得巴娜瑩彎腰下來,低聲說道:「其實他不變身
也很強」以前就用他的小東西滿足牛角女,不必擔憂他滿足不了你。我知道你當
初拒絕他不是因為那方麵的原因,所以心中很好奇,為何你改變初衷?」巴娜瑩
直起高挑的嬌軀道:「相處久了,沒有什麼不可以,就那樣了。」律都楚豔道
:「我覺得也是這樣。當初我不樂意從他,後來也從了。」巴娜瑩轉移話題:「
古藤,你的寶貝女奴被那對父子糾纏半晚,你不去看看?」古藤看向宴堂東角,
隻見湯雨菲及雲宮嬋母女正在與米基洛父子談話。他看得出別加爾對雲宮嬋動心,
而哈普對蘭若幽有所企圖,可謂「上陣不離父子兵」。他轉移目光,又見湯燕領
著技奴四處炫耀,他覺得頭都暈了,收回目光道:「宴堂�大部分女性都是我的
女眷,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們隨意找幾個男人聊天吧,我要找個女人聊聊。」

  律都楚豔好奇地道:「什麼樣的女人使得你把我們支開?」

  古藤誠實地道:「獄中戰友的女兒。」

  律都楚豔道:「嗯,那我們找曼羅她們,省得她們被南部帥哥拐騙了,你得
不償失。古藤笑道:「她們不是我的女人,被拐騙是她們的事,我沒有任何損失。」
「屁話!你舍得嗎?」律都楚豔反駁一句,扯著巴娜瑩離去。「也是有些舍不得。」
古藤喃喃自語朝北角走去,途中取了杯酒。

  走到五個女眷旁邊,靜靜地看著麵前的黑發豔婦背影,惹得麵對他的三名女
性臉露疑惑。進入宴堂之時,華修特指出她是波沙珂的女兒,他隻是微笑。背對
著他的兩名女性轉首回來,他伸出右手笑道:「歌蘭蒂特夫人,我是古藤,曾經
與你父親同在一所監獄。」

  歌蘭蒂特愣然片刻,慌忙與古藤握手,略顯激動地道:「我父親可好?」古
藤縮手回來道:「你父親有些話讓我轉告,我們找個清淨些的地方。」歌蘭蒂特
道:「想尋清淨的地方,隻能走出宴堂。」「我正有此意。」

  古藤很有禮貌地做出「請」的姿勢,便與歌蘭蒂特.博斯往正門走去,卻忘
了把酒杯放回侍女的托盤。

  從宴堂出來,歌蘭蒂特再次詢問。他品著杯中的剩酒,簡略講述了。「所以,
你應該稱呼我為叔叔。」末了,他加上這句。歌蘭蒂特幽幽一歎道:「媽媽逝世
之前,好想見父親一麵,我也想見他。分離之時,我才六歲;二十六年過去」我
已經記不清他的臉容。今晚聽你這般說,我心中好過些了。叔叔,麵對比我年輕
的你,好難喊得出口。但父親尊你為大哥,我應該喊你叔叔。你在我麵前其實是
小男孩……」

  「年齡和輩分是兩回事。我與你父親同輩相論,你自然是我的後輩,我認你
這侄女。」古藤說得理所當然,竟然把半杯酒遞給她微笑道:「叔叔沒有備見麵
禮,就用這半杯酒做為禮物。」

  「古藤……叔叔,謝謝你找我說父親的事情。」歌蘭蒂特接過酒杯,喝了酒,
把空杯遞回給古藤又道:「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吧?」

  古藤細想片刻,開門見山地道:「歌蘭蒂特,你與�加爾是怎般關係?」歌
蘭蒂特背轉身,許久才道:「他曾經在我丈夫病弱之時強暴我。我丈夫病逝之後,
他從未停過奸淫我,你需要的是這些回答嗎?」

  「抱歉,隻因我的部下看到你與�加爾來往,我以為你是他的情婦……」「
我是他的情婦。這四年來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偶爾滿足我的空虛。請你莫再關注
我的隱私。」歌蘭蒂特說罷,頭也不回地往前走,直接離開王府。

  古藤望著手中的空杯一會,忽地丟到一邊,低聲拋出一句:「原來被強暴出
感情來了。」

  他走入宴堂,看見那對父子和三女有說有笑,他於是找奧麗談聊。此次哈普
沒有過來阻止,可見哈普完全被蘭若幽迷住了。「奧麗小姐,你的丈夫勾搭我的
女奴,我是否應該阻止?」奧麗飮了半口酒,針鋒相對地道丨」「你不也在勾搭
他的妻子嗎?」古藤舉杯向她道:「如果這是一種勾搭,我隻好承認。但我用來
勾搭奧麗小姐的時間僅是這杯酒的時間。」

  他把杯中餘酒喝了,朝她略微鞠躬道:「酒已喝完,古藤還有事,恕不奉陪。」
「哎,古藤,你�的要幫我爸?你別走!」奧麗看到他朝丹凱妮走去,停止了叫
喊。古藤把杯子放進托盤,取了一杯新酒,來到丹凱妮和煉嬌麵前,卻見丹凱妮
豔臉透紅……

  古藤略微提高聲量地道:「我與王公談妥了,他認可你我的關係」我們回家
吧。」說罷,他把丹凱妮抱擁入懷,肆無忌憚地吻她的嘴……宴堂響起陣陣嘩然。
「無恥之徒,放開王妃!」�加爾怒喝而來,掌勁擊向古藤的後腦。接吻中的丹
凱妮血魄迸發,揮出左掌格檔。「砰!」�加爾倒退,丹凱妮單手摟著古藤依勢
飄退。

  「古藤是我的情夫,用不著誰多管閑事。」丹凱妮結束和古藤的吻,牽起他
的手道:「帶著你的女人隨我到東部,從此你是我的男寵。」奧麗跑過來,驚道
:「王嫂,你和他?」

  丹凱妮道:「儲君已逝多年,我有權選擇男人。」奧麗欲哭地道:「王嫂,
你不能夠如此作踐自己。你是那麼愛王兄I」「奧麗,別說了。你的王嫂愛誰,
我們無權過問。」華修特過來打斷女兒的言詞,然後環顧一周冷聲喝喊:「古藤
雖樂意為我效勞,然而監於他與儲妃的關係,我不能奪人所愛,因此宣布把古藤
逐出西部。」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56:13

             第八章  海的記憶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欲
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啰。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
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著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著。她覺得古藤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
教古藤——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
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奸你喔!”她那娴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
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周圍觀看她的表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挂之後,翹起她白嫩
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
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
;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蘭若幽吐出古
藤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
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著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含吮一會,
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麽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
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婵紅著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麽說,我們挺難爲情的。你和你
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我們隻是女奴……”

  “雲宮婵,你閉嘴!”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婵:“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
悖德加淫蕩。我隻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
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
可能僞裝到底。

  “湯燕,你幹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豔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淩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豔,想罾矶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豔,我跟你沒完!”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家。她忍無可忍,
從古藤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
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藤,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她又是一番
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
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
速地起身,揪著U褲子沖向她的小帳:“古藤,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
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舍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蘭若幽
說著,又趴過來舔吻古藤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婵,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婵,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
楚豔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爲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爲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著桃紅的豔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
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幫忙雲宮婵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
做出淫靡的表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豔,狐媚地道“楚豔,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
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藤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于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
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著雙眼愉悅地
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
幾欲射精,于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律已是上
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
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沖動嘛,
這�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
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藤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
怕和害羞。

  雖然觀衆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藤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
最初看到她,他驚歎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
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
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藤幾乎是看著她成長的,或者說得幹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
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顔?,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顔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著
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隻是雲宮婵顯得成熟、妩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
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于棗圓
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找出
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豔,
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著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闆化的“美麗”
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爲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
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麽時候都顯得明靜、
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
一種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遊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
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紮
發。因爲水漬未幹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著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
的一簾浏海,貼于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
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著。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
沿著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挂于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
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著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
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
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緻,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緻;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著抹不
去的稚直。

  “主人,怎麽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
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眯了眯,俯首下來與她
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著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
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首,指尖挑逗她的細緻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
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
妮子處于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于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
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
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緻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
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藤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
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
論——她的身體�流著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著她的
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
著、呻吟。

  因爲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麽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
的那�,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
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婵雖然同樣做著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
古藤的龜頭,紅著臉瞄視周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
她這麽淫蕩。”

  古藤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
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緻,雖然兩片大陰唇
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
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緻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
而可愛。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
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雲宮婵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
棍。古藤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噜地吞進胃�。�首起來,隻
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拉
裂成細巧的縫洞,�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
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緻。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
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隻見那芽肉緊緻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
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

  古藤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
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
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
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
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
便是由極緻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
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麽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
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
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
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麽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
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家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
的幸運……”雲宮婵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麽幸運!因爲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
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
的母親,卻見雲宮婵已經放開古藤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
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
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
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著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
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刹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著
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
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著幽幽熟睡
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藤的屁股後面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
啊,看準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
緻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杆,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
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
往�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紮——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藤看著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稣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
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首望她。但見她瞪著淚眼嗚咽地看自己,
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爲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爲內心的
歡喜——古藤首次用如此親昵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準你進來!啊!嗚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古藤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緻,是他迄今
爲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著她痛苦的淚臉,聽著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緻的小
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
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于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麽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著、哭著,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麽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
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著,但她的心靈幸福著。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
潔。”

  “抽插啦!說那麽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麽多廢
話!”

  律都楚豔瞪著古藤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隻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
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著古藤全根插在�面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著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爲他是蘭博淵
……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
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
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奸我啊?“

  古藤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著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豔啐哼一句,抱
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
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
幫。

  雲宮婵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
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
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藤處于亢奮當中,悶著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
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婵的妙穴
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
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洩的沖動愈來愈濃,抽插得愈
來愈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
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蘭若幽
抓著古藤的雙臂,扭晃著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婵看著女兒的小蜜戶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
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
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著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藤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
莖尺寸,卻可以憑著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
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藤的
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著疼痛輕語:“真的哩,主
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麽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
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隻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
三公分……

  雲宮婵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態和動作,
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著,不經折騰。”

  古藤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著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麽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占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
�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隻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隻有這一
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


             第九章  隻願爲奴

  湯燕直等到古藤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
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婵,然後朝在海水�嬉
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藤睜開雙眼,看見她隻穿著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
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
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爲我真的不敢
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
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著她的臉,吻吮她豐潤
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湯燕羞嗔,豔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
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
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麽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著我要錢,難養。”

  “養不起就別學人家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湯燕的唇移到他
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
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
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著一頭撞死算了。”湯雨菲仰
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餘輝生豔。古�?首向右,看著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
了攏,把她抱于臂彎。

  “還痛?”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她側身趴在他的身
:“主人的性欲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側的雲宮婵,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隻是沒被你進入過……”蘭若幽轉首瞅
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淩辱許久,
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
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
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麽長的生命�需要男人陪。因爲這樣,
媽媽和幽幽隻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
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
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雲宮婵招了招,她垂著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著……”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
側躺,她隻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回帳好嗎?奴婢
還是沒有準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古藤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
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豔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
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三分嬌豔、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三
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豔毫不遜色;湯燕豔美得令人眩目,
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娴靜的嬌豔。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隻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藤曾經感歎南澤王宮的
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歎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
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隻手抓住卻是不可能。
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
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著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緻。她是南澤前朝
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爲沒有紮發,她比蘭若幽
略長的頭發淩亂而散開;她的秀發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
緻的美發挂于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
稍微拉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著娴
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
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
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
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
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著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她低歎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
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藤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爲停頓,沒感覺到她的
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于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
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緻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
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沈澱著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
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
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麽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
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顔,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婵和竹溫玉屬于
後者,他的母親藍郁馨兩者兼之。

  “嗯嗯……”她�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
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
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
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
的奸淫中活著;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隻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谌
爲難。懷著這樣的心思、懷著對兒女的牽挂,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奸淫。當我
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
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
;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
想,一輩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淩辱之中,到了最後,
竟然可以平靜地面對他們的奸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紮很痛苦,隻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
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隻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
還那麽年輕……”

  “主人表面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範呢!明知奴婢
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隻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
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著,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
殉情,隻相信活著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淩辱
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古藤發出低沈的呻吟,隻因雲宮婵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隻做你的奴,請不要抛棄我。”她這般的傾訴,然後
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著燕嘯奸淫你,我便想跑過
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麽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雲宮婵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
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緻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洩並非隻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

  “哇!大家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
過來,爲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湯燕看到古藤趴在雲
宮婵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著樂團圍在帳傘周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藤也不以爲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雲宮婵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欲潮澎湃;死摟著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
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家夥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
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藤淫歡。

  “躁動!”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繞全
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婵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藤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躏,誰叫你們
賤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須纏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須分
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須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藤,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藤,你這淫物敢用淫
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豔,變身成功了耶!”湯雨菲、律都楚豔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豔
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豔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
過來啦!”

  兩根觸須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豔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須伸
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
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
教訓她……”

  “律都楚豔,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
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婵的騷戶�爽著,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爲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麽容易被他奸淫!”怒
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松解。若非觸須柔韌的特性,
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緻使他
撲撞得雲宮婵哇哇痛叫,她才怒沖沖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藤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面趴
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面前,
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須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
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愈,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豔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著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藤看著胯下高潮的雲宮婵,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婵,我的大肉棒肏
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暈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
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婵翻轉,抱抓她
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
的淫液塗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
壓抵進去。

  “啊呀!那�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著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
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著虎尾離
開。

  她總算明白古藤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
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


              第十章  聘請

  目中午時分,海岸喧嘩。彼卡率領幾百士兵到達,他說明來意,古藤毫不猶
豫地答應。

  一番準備之後,古藤與諸女搭乘彼卡的戰艦,前往原住民勢力盤踞的北部地
區。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種組成,因此古藤等人很容易被認出是異國
的旅客。

  彼卡把他們安排在一座莊院,周圍由幾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說保護,實際
是監管。

  古藤亦不爲意,依然與衆女尋歡,次日醒來仍然沒有得到穆治的召見。

  巴娜瑩從宅�出來,看到古藤在樹蔭下裸著胳膊打拳,她擔憂地道:“古藤,
穆治刻意拘留我們,如果不想辦法,我們很難離開此地。”

  古藤擦了臉上的汗水,走了過來道:“穆治未與我會面之前,不會殺我,安
心在此等他召見吧。這些事情我之前與你的父親談過,你父親會有所安排,不必
擔憂。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現在想詢問你。”

  巴娜瑩跟著他走進宅門,她道:“你問吧,我知道的會回答你。”

  古藤摟過一個技奴,在她的嫩嘴親吻一記,坐到茶幾前,喝了口茶道:“你
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瑩沒想到他問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據我所知,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都是你的妾,誰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可
以考慮做你的妾。”

  古藤把茶杯遞給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邊斟茶,一邊說
道:“我有過兩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約。假如你覺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
我沒想過娶你爲妻,隻想納你爲妾。我的正妻會是誰,我也不知道。”

  巴娜瑩想了想,問道:“你想過會被我拒絕嗎?”

  古藤端起茶杯,微笑著看她道:“我喝了這杯茶就會忘了剛才的話,你看著
辦。”

  他果真飲茶,眼睛卻瞄著她,隻見她略爲垂首。

  “你和我父親談吧,他巴不得我成爲你的胯下奴。”說罷,她起身走入寢室。

  他安靜地喝著茶,卻見湯雨菲走過來。他把她抱到膝上,問道:“楚豔還在
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勁。她說她虛脫了,沒力氣起床。”

  “我短小的雞巴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來就有威力,否則我哪會跟你?”湯雨菲依偎他的胸膛,舉手捏弄他的
耳垂:“姑婆說你將來很有出息。她是個厲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話。其實,不
管你是否有出息,隻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滿意足了。”

  古藤撫摸她的秀發,安慰道:“會平安的,我能夠來得了這�,也能夠離開
這�。”

  湯雨菲歎道:“任何時候,你都這麽自信嗎?”

  古藤回道:“活著總是需要一些點自信,就像當初我說要追求你,最後不是
成功了?”

  湯雨菲嗔道:“你哪�追求過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豔睡了。像
你這種陰狠野蠻的家夥,哪會懂得愛情的浪漫?”

  “你們怨念不少啊,爲何我覺得自己很浪漫?”古藤笑著調侃,吻了她的發
鬓。

  �首看見湯燕領著六名技奴從門外進來,他道:“姑姑,你到哪�玩了?”

  “我們在宅後散步,你裝作不知道嗎?”湯燕怒瞪他一眼,走過來坐到他的
左側,氣道:“跟你到哪�都是倒黴,一天到晚被別人軟禁,你就不能夠活得強
悍些嗎?”

  古藤淡笑,道:“與監獄相比,現在的處境還算安逸。”

  湯燕橫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說得輕巧,以爲每個人都像
你一樣經過大風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嬌生慣養的,她們在擔驚受怕,你懂不懂
啊?”

  古藤看著宅廳�的一衆女孩,平靜地道:“跳支舞給我看吧!我也害怕,但
看著你們的舞蹈,我會漸漸把恐慌遺忘。”

  傍晚時刻,彼卡過來邀請古藤赴宴。古藤略微準備,帶了湯雨菲前往。

  阿茲梭基家族的宅府位于古藤現居的宅院前面,離得不是很遠,花了一刻多
鍾便到達。進入特置的宴廳,看見廳中擺著一張長桌,列坐的都是阿茲梭基家族
之人,古藤的心放寬許多。

  位于最頭端的壯實中年看到古藤進入,緻歉道:“古藤上尉,讓你受委屈了,
請你見諒。”

  古藤道:“穆治島主說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島主的精心安排讓我得以享幾
日清福。”

  穆治朗聲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隻是我們家族的晚宴,古藤上
尉請隨便坐。”

  彼卡領著古藤和湯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間席位,湯雨菲右邊坐的剛巧是胡德。
她剛坐落,胡德便友好地與她打招呼,她禮貌性地回應。坐于古藤左側的彼卡開
始介紹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彼卡紹介完畢,穆治吩咐家族成員向古藤和湯雨菲
敬酒。然後大家隨意吃喝,氛圍顯得友善親切。

  “古藤上尉,我聽說你的豔福令人嫉妒。初時還不相信,看到湯雨菲小姐便
完全相信了,後悔沒有把她們都邀請過來啊。”穆治樂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這宴桌也容不下那麽多人。

  古藤道:“島主若是想見她們,明日我領她們過來向島主請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見的。古藤上尉,你擁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對女性
有獨到的眼光。我的五個女兒當中,如果給你選擇,你比較喜歡哪個?”

  因爲彼卡的介紹,古藤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兒。他的目光掃視一遍,大
女兒和二女兒生得還可以,然而她們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懶得多看。至于那個生
得削瘦的三女兒實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擺在哪�,因此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倒是健
美的四女兒和溫和的五女兒生得鮮有的美麗,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臉上流連難擇,
把五女兒潔嫩的臉看得紅了。他道:“我會選擇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個女兒之中,當屬她們最美麗。但我還是覺得奇怪,爲何
你不選擇我的四女兒?”

  古藤喝了口酒,潤了潤喉,目光看向英姿飒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單薄,害
怕強勢的女孩。四小姐雖然美麗,但看似很強勢。因此隻能觀之,不敢親之。”

  “古藤上尉謙虛了,你強悍得令我感歎。我常常想,我的兒子能夠擁有你一
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說你曾經的輝煌,最近你逼得華修特退讓已震驚
北翼之痣。

  我今日把你請來,如此禮遇你,是因爲我賞識你的強悍。我在此鄭重聘請你
爲家將,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兒羅莉芬嫁予你爲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著古藤,話�的意思很明確:古藤爲他所用,便是他的女
婿;若古藤拒絕,則是他的敵人。

  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都把目光投到古藤的臉龐,他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情緒
的波動。

  古藤總是安靜的,安靜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飲兩杯,�臉與穆治對視
道:“穆治島主,這些事情,宴後談吧。”

  穆治喝道:“古藤上尉,別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後談,這事情必須立刻談妥。”

  古藤道:“也好,古藤不想因此擾亂你們家族的晚宴,請求更換相談的地
方。”

  “隨我來!”穆治離座走出,把古藤領到一間靜室。坐好之後,他道:“古
藤,給我答複。”

  古藤沈思片刻,道:“在我答複島主之前,我想知道島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問得愣然,沈默好一會,才道:“我沒有野心,隻想守著祖輩傳下來
的家業,對得起列代祖宗,對得起信賴我的島民。多年以來我們三方相互制衡,
北翼之痣獲得暫時的和平,島民安居樂業。你的出現可能會導緻勢力失衡,引發
北翼之痣的戰火。”

  古藤問道:“島主認爲我有那種能力?”

  穆治道:“你與華修特的那場對峙讓我堅信你有此種能力。因此,我把你請
來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藤又問:“島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隻知道你被巴克約驅逐,具體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
奇。”

  古藤道:“原因不說了。但我被密令滅殺卻是事實。可以明確的說,我是逃
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雖然北翼之痣與巴克約的外交關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
太張揚,巴克約仍然有辦法置我于死地。我想活得低調些,偏偏三岔羅海港的事
情迫使我無法安安穩穩地生活。

  “華修特試圖利用我和我的軍團鞏固及壯大他的勢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
的勢力的庇護,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約的注意。所
以那次事件我必須做得張揚一些,否則我難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島主擔憂之事很難發生。南部兩股勢力,他們曾經思謀反攻巴克約。但經
過這麽多年,巴克約政權已經沒有他們的影子;憑他們如今的力量,連影子都無
法投落巴克約的土地,何況征服巴克約?島主想守著祖業,他們也隻想守著王族
最後的尊嚴。”

  “他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島主驅逐,畢竟北翼之痣是他們唯一的安身之
地。”

  “即使我協助華修特吞並王儲勢力,華修特也不會對島主構成威脅,他頂多
想與島主分庭抗禮、和平共處。隻要他不企圖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約對他也采取
放任的態度;一旦他企圖征霸全島,巴克約便有出兵鏟除他的理由……”

  穆治聽到說到這�,急忙插言道:“古藤上尉,我喚女侍進來侍茶,你喝口
茶再說。”

  古藤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說完。我還希望回到宴桌,與你們共享晚
餐。”

  “古藤上尉,請繼續說。”穆治的態度變得恭敬。

  “島主擔憂王族的勢力,他們同樣害怕島主的威脅。島主的力量足以驅逐他
們,但島主一直按兵不動,皆因憂慮到巴克約某些念舊勢力。他們是巴克約的王
族,有著高貴的血脈,巴克約政權不想看到他們擴張勢力,也不想看到他們被島
主擊潰及驅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勢,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狀態。

  “當年王族勢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經沒有必要。從另一方面考量,
王族勢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勢力團結在島主的周圍,使得島主真正統
禦原有的勢力集團。再者,王族攜帶的巨額財産對北翼之痣的經濟發展起了巨大
作用,從結果看是利多于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勢力,對島主構成不了威脅;我帶著軍團爲島主效命會引
起南部恐慌,從而引發事端乃至戰亂。所以我才要詢問島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
島主甯願發動戰爭也要把王族驅逐或鏟除,我會毫不猶豫地協助島主。”

  穆治驚道:“爲何說得如此絕對?你是巴克約的臣民,我以爲你會選擇南部
王族……”

  “島主錯矣,我隻選擇對我有利的陣營。但島主是個爲民著想的領袖,顯然
不會爲了霸業而發動戰爭,因此我不能接受島主的誠聘。我敢前往島主管治區域
遊玩,不是因爲我有多強大,而是我相信島主早已對這一切了然于胸,不會爲難
我。”

  “唔……咳!”穆治故意輕咳兩聲,略顯尴尬地笑道:“我的確你所說的。
隻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請你莅臨,還請見諒。”

  古藤笑道:“我還得感謝島主的邀請,這樣會令我的身份倍增。當我回到南
部將能夠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開懷暢道:“當年聽聞你的傳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見識到你
的強大。假如你想納我的女兒爲妾,我倒是樂見其成。”

  古藤略帶惋惜地道:“我既然無法答應島主的誠心聘請,自然難以娶島主漂
亮的女兒,我想島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歎道:“南部勢力的確不樂意看到你成爲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
兒沒有福分。”

  古藤道:“島主應該替女兒感到慶幸。因爲你的女兒嫁給我爲妾,注定生活
悲慘。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話兒不爭氣,三小姐都說我像是沒有發育
——”

  “她懂個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強硬,雞巴粗長隻能頂球用!女人就要嫁
給擁有大本領的真男兒,而不是嫁給那些徒有虛表的種驢。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
兒,她哪懂得欣賞?”穆治說話當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藤與他握手之後,
他突然問道:“古藤上尉如此坦然無畏,怕是對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藤笑道:“隻是讓五千多兵將待命而已。我被殺死或者三日之內還沒得自
由,島主可能會有些頭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難怪我的宅府周圍來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
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們悄悄離開,以免妨礙友情的加深,哈
哈。”

  古藤幹脆地道:“這是必須的。”

  穆治又道:“據聞當年你的軍團隻有三千多兵將,爲何剛才你說是五千多兵
將?”

  古藤回答:“島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島主實話實說。其中兩千多兵將是我當
年的弟兄,另外兩千多士兵是最近幾年副將們招募的傭兵。招兵買馬的資金從哪
來,島主應該猜測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豎起大拇指,高聲喝喊:“你果然名不虛傳,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個年
輕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幫助,盡管出言。”

  古藤謙遜地道:“古藤能夠得到島主賞識,倍感榮幸。島主願意相助,我倒
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議。”

  穆治爽快地道:“你說,說完我們回宴桌,繼續喝酒。”

  古藤道:“島主覺得我依附哪股勢力比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華修特在南部獨大,所以我比較喜歡你扶助王儲勢
力。”

  “我會慎重考慮島主的建議。”

  “很好,我們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摟古藤的肩膀,邊走邊道:
“聽說你是安靜的男孩,今日才發覺你很會說話。”

  古藤道:“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否則怎麽哄我的妻妾?總不能夠悶著幹瞪
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聲,拍著古藤的肩膀:“古藤,我喜歡你這
家夥!”

  回到宴桌,穆治裝腔作勢地靜坐一陣,惹得諸人心情緊張至極。他笑顔一展,
輕喝一聲:“我與古藤上尉已經談妥,從此刻開始,他是我們的貴賓。請大家給
予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巴克約的著名戰童——古藤。血瑪。咳,古藤上尉應該
還是沿用這姓氏吧?”

  古藤回道:“雖然我不是血瑪之子,但沒有別的姓氏可用。照舊使用血瑪這
姓氏,請大家不要見笑。”

  彼卡舉杯邀約,笑道:“也就是說,古藤上尉即將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賀!”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許配給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
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暫時不提。但我在此聲明,隻要古藤上尉願意,我隨時都樂意
把女兒嫁給他。”

  彼卡驚道:“古藤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絕我最可愛的妹妹?豈非太傷我妹妹
的自尊?”

  古藤與他幹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過多,五小姐若是嫁
給我會受委屈。你應該清楚我沒有你們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
生。”

  彼卡尴尬地道:“沒有那回事,古藤上尉比我們兄弟強多了,否則如何得到
那麽多女孩的喜愛!”

  “她們是被我騙的——”

  “就是,騙子!”湯雨菲啐罵,俏臉凝結的憂愁瞬間演變爲嗔意;她側眸瞪
著古藤,繼續損道:“死纏爛打地把我騙到手,卻讓我跟著他過這種顛沛流離的
生活。我後悔死了,爲何當初不選擇強壯俊帥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湯雨菲小姐,聽說你和他沒有成婚,你可以找強壯的男人。”

  穆治厲喝:“胡德,閉嘴!誰教你說話如此沒有分寸?”

  胡德面無懼色地反駁:“爸,我講事*而已。”

  穆治怒臉盛威,喝道:“胡德,滾出去!”

  “島主息怒。胡德先生說得沒錯,雨菲與我沒有成婚;她有選擇的自由,別
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權利。”古藤端起酒壺,緩緩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歡雨菲,
也可以追求。”

  湯雨菲笑得燦爛,道:“胡德先生剛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覺得他是個有教養
的男孩,所以島主不要生他的氣。何況我都沒決定嫁給古藤,因爲我的家人不同
意我嫁給他。我總得回家,注定要嫁給別人……”

  穆治的臉色稍緩,安慰道:“湯小姐別洩氣,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兒,你的
家人肯定會同立思。”

  湯雨菲嬌笑道:“謝謝島主慰言,其實我不想嫁給他哩。混蛋騙子,處處留
情。隻顧他舒服,不顧我們的怨念。”

  在場的諸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視……

  古藤配合著表現出一些尴尬,無奈地道:“你直接說我無法滿足你們不就得
了?”

  湯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尴尬話題的繼續。

  宴席當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湯雨菲,古藤裝作沒看見。

  羅莉芬偶爾會瞄看古藤,每當與古藤的目光對視,她都會惱怒地瞪他。

  古藤明白,他的拒絕激怒了她。

  晚宴之後,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過夜;但古藤以諸女牽挂爲由拒絕,同時也
拒絕穆治派人護送。

  回途的路上,湯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傾訴:“你陪穆治離席後,我真的
好害怕。”

  古藤輕輕調侃道:“不是有個強壯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嗎?爲何還要害怕?”

  湯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後,他暗示你必死無疑。最顧
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勢比劃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賤!若非在他們的地盤,
我絕對忍不下這口氣。你剛才演得也過分,竟然說他可以追求我,想起來就生
氣。”

  “我說他可以追求,沒說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頓,卻見暗夜�掠出
兩道人影跪在他們面前。他道:“暫時沒事,稍作退賺,伺機而行。”

  “遵命。”

  兩人離開後,湯雨菲驚訝地道:“你早有計劃?”

  “我到北面島嶼的目的,一是帶你們散散心,二是借機接觸穆治。直接會見
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勢力的敵視,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請去’。華修特
不會蠢得相信這種偶然,但我至少給出彼此可以僞飾的理由。面對王族勢力的同
時,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對一股不弱的暗勢力,要說服他並非很難。”

  暗夜中,湯雨菲激情擁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過氣!

  她推開他的臉,嬌喘息息地道:“騙子,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鬼才信你,說得沒有半絲誠意。哼!你接著說剛才的話,胡德若是膽敢碰
我,你怎麽辦?”湯雨菲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藤輕聲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湯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與他的父親握手言歡,卻要殺他?”

  古藤橫抱起她,走在逐漸滲出涼意的夜中道:“我與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
隨時都可能決裂。哪怕我真的與穆治或者與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
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了結他。另一種情況是他把我了結,如此的話,他怎麽搞
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沒辦法。可惜他胡德還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囂。明晚的篝火晚
會,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誰。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權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義
務,你說是嗎?”

  湯雨菲癡嗔:“不說!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
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爲了安全起見,
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鏟除。

  古藤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
熱鬧非凡。

  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迎接。互
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衆男人坐到一塊,相約
玩去了。

  古藤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
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于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喧嘩蓋過人們的
傾談,因此說話顯得吃力。古藤習慣性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
演。雖然說不出好看在哪�,但他感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裸裸的性愛表
演,緻使他沒來由的“躁動”。

  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藤,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
看著辦!”

  古藤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

  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古藤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
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

  湯燕插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

  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
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
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準備。”

  湯燕離開後,穆治贊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豔,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
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藤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準如
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感,倒是女性會有些不能
接受。”

  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說,卻是爲何?”

  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
身。”

  穆治贊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若是一
群醜八怪在我面前脫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

  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著民族的服飾吧?”

  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脫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
方。”

  “下次吧。這�的氣氛我挺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古藤繼續陪他喝酒談
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閑聊幾句。整體來說,他說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
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說幹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
爲我們表演精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迎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
在場的各位。”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
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藤不認同她的音樂,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豔尤物的肢體動作怎
麽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群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
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

  歡騰的尖叫,令湯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悅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
奏……

  哎!雜亂無章的琴聲穿插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緻命的毀滅。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幹擾和破壞。

  古藤曾問那些女孩,爲何能夠在湯燕毀滅性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
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
調她的樂團;他于是恍然明白,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

  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
雷的呼喊。

  湯燕坦然地領著技奴向人們緻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豔,惹得一衆男士
又是陣陣呐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群男士把
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感受晚會的自由氣氛。”古藤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家夥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
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

  穆治愉悅地同意古藤的請求——隻有古藤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藤的
真實評論。

  古藤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幹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
青年男女圍著篝火歡歌起舞。因爲是黑夜,也因爲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爲他
貌不出衆,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
喜歡這喧嘩卻彌漫著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
他單純的感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著一群熱情的男人。他不
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
關于女人的忠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會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澤春,
雖然她選擇回到尼德的懷抱,他卻離奇的沒有生氣;她的離去應該是要找尋信念
中那份最初的忠貞。

  諸女平日隻與他相處,偶爾該讓她們得到交際的樂趣,否則等同于他把她們
與外界孤立。她們即使沒有怨言也會活得乏味。身爲她們的男人,他不能讓她們
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會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們過得愉快——因爲,她們
是他的女人。

  “沒心沒肺的家夥,我和她們爲你爭光,你竟然不過來慰問我們!”

  湯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達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湯燕沒料到他會說出贊美之語,驚愣片刻,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古藤道:“是真心話,卻爲謊言。”

  湯燕氣道:“你不把話說明白,今後別想碰我的女孩。”

  古藤環顧四周,沒有相識的人。他上前一步,擁她入懷中道:“我不懂音樂,
也不會欣賞舞蹈。看到你們樂在其中,我就覺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彈奏得很爛,
你問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堅持我的觀點:真的很精彩!請允許我一生都重複
這句謊言,對你。”

  “嗯……”湯燕的脾氣忽然沒了,她輕應一聲;吻了他的嘴,挽著他的臂膀,
依隨而行:“我喜歡你說的‘這一生’,我把這三個字當作是你給我的承諾。我
沒想過喜歡你,卻陰差陽錯地成爲你身邊的女人。或者我不會甘心從你,但我也
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爲,你已成爲我的習慣。我要你這一生都是我的聽衆,都要
對我說那句謊言!”

  古藤輕然笑道:“姑姑,你怎麽可以這般霸道?”

  湯燕的手肘輕撞他的腰側,嗔道:“誰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夥,
明知她們是你的女人卻老圍著她們轉;明擺著想把她們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
眼中,可見你生得多麽弱勢!”

  古藤沒有答語,他安靜地挽著她,遊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約半刻鍾後,
湯雨菲和蘭若幽突然找來。蘭若幽二話不說,撒著嬌把湯燕拉到一邊,湯雨菲當
即扯著古藤往北走。

  “胡德整晚糾纏不休,穆治大妾過來訓叱了他一頓。穆治大妾離開後不久,
他向我們緻歉道別,匆匆忙忙地走了。這種時節他舍得離開我們,應該是去處理
重要的私事。我讓楚豔跟蹤他,我則過來通知你。”

  “你們做事太冒失,楚豔若被他發現,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古藤擔憂律都楚豔的安全,顧慮不了太多,跟隨她往北追尋而去。

  北面乃是阿茲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尋到後門,仍然沒有見到律都楚豔;
又因後門有守衛,古藤和湯雨菲隻得越牆而出,落到後面的街巷,驚喜地看見律
都楚豔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藤過來擁她入懷中,歎道:“你們把我嚇到了。”

  律都楚豔親吻了他,歡喜地問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古藤溫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擔憂你的安危。”

  律都楚豔歉意地道:“對不起啦!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沒有跟得很緊。
本來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牆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著出來,看見他偷偷潛
入這條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過去,便在這�等你們。”

  湯雨菲咽語:“楚豔,我好怕你被胡德發現,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豔脫離古藤的懷抱,擁了湯雨菲,親吻湯雨菲的嘴兒笑道:“雨菲姐
姐別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戰士,有勇有謀,怎麽可能讓胡德發現?我可不想被他
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們……”

  “他公然挖我牆角,我得對他稍做,以便尋找機會搞死他。”古藤率先往西
行去。

  湯雨菲輕聲道:“騙子,你好殘忍。”

  “他不見得比我善良。”

  古藤說著,領著兩女到達律都楚豔所指的小院前。他駐足細聽片刻,摟著兩
女躍入院內。

  此院占地約百坪,院內四間宅屋。最大那間宅屋沒有燈火,反而大宅屋左側
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所以能夠隱約地看到周圍的環境。

  四間宅屋的周圍種植著樹木,而且以樹葉甚多的情況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掃。

  “你們在這�等會兒,我過去探明情況。”古藤吩咐後,小心翼翼地潛行過
去。

  繞了四間屋子一圈,回到兩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戲看,而且我找
到看戲的地點。”

  湯雨菲首先發問:“什麽好戲啊?會不會被發現?”

  “胡德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爲何怕被他發現?”

  古藤牽著兩女的手,輕手輕腳地往那間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聽清那些聲息,兩女心中已是明白。

  湯雨菲輕嗔:“胡德這惡心的種驢,竟然跑來這種荒廢的院子偷歡。那女人
應該是別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藤引領兩女進入大宅屋的前堂,循著從外面投射進來的
淡光,往堂廳的右側行去。

  到達那排側窗之前,兩女從窗縫之間看出去。隻見對面那間舊屋的側窗沒有
任何掩護,胡德低呼著操吊床上的婦女。那吊床其實是一扇門,隻是在門闆的四
角鑽了孔,然後用粗繩固定在屋頂的橫梁之上。此時婦女橫趴在門闆上,胡德站
在她的臀後,抱著她的肥大屁股賣力地推撞。胡德與婦女大膽地面向窗外,因此
她們能夠看到被操的婦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種驢,竟然給他老子戴綠帽。”律都楚豔不失幽默地道。

  “騙子,我們在這�,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湯雨菲有些擔憂地低問。

  古藤摟著她們倆,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葉滿地,屋
內沒有蜘蛛網。由此可以斷定此院平日沒人居住,卻雇有管理員在特定時間過來
打理。

  胡德與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說明他們無所顧忌,我猜測他們是此院的主人。
在自己的地盤偷歡,隔壁又是狂歡的篝火晚宴,他們的防範之心很低。我們與他
們相隔二、三十米,他們很難注意這邊的動靜。哪怕被發現了也是他們倒黴。“

  律都楚豔道:“胡德把波西莉這般悍婦操得淫叫聲聲,看來真的很強。”

  波西莉是個胖碩的婦女,臉蛋生得略具姿色。身爲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
一歲,外表隻是三十出頭。她的腰身粗壯、屁股圓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騷屄,明知我想搞古藤那些女人,卻過來壞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這�,
再回去插古藤的女人!她們嘗到我胡德的大雞巴的厲害,從此鄙視古藤那根小雞
巴。操!想到那麽多美女被那小雞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插死你這騷貨!”

  “啊啊啊!胡德,二媽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說,古藤小雞巴擁有那麽多美
女,肯定遭天譴。那天他見了湯雨菲之後,對湯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
提到湯雨菲,你就來勁了!”

  “我想的豈隻是湯雨菲?古藤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對母女女奴!還有
那個湯燕!那辣勁,想到就雞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騷貨,老頭滿足不了你就
找我來滿足你,我操!屄寬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夠粗,真他媽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沒有你爸長,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媽爽死。但最初不是
我找你,是你看見二媽睡覺,趴上來強奸二媽。那時二媽才知道你的厲害。啊!
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著長達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
口中,命令道:“騷貨,把你的騷味添幹淨,我好去操古藤的女人!”

  “大棒!”古藤低語,他目測胡德的陰莖比他自己變身後還要粗些。

  律都楚豔啐道:“再強也沒有獸人的強,獸人的再強也沒有隨意變形的魔觸
強!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聽說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叫曼羅。多赫亞弗,
是穆治首席大將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氣死
他!”

  湯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騙子曾經橫刀奪愛搞了玉澤春,無
恥!”

  古藤失笑道:“雨菲,你這樣稱贊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湯雨菲嗔道:“你本來就無恥嘛,否則怎麽把我姑姑也騙了?”

  古藤正欲回話,那邊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羅還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
嗎?”

  胡德怒憤地道:“那賤屄故作清高,說不想嫁給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
魄高出我許多,她早就被我強奸了!”

  “你就會強奸,但二媽喜歡!再次強奸二媽吧,直到你射精爲止。”她站起
身躺直在門闆,雙手抓著頭端的繩索,雙腳高舉踩著尾端的繩索,肥胯淫張。但
見淫洞寬肥無比、騷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懶,二媽會打你哦!”

  “二媽,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讓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湯雨菲很容易上
手,她蠢得像驢,奉承她幾句就樂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對古藤的怨念最
重,酒席上明說古藤滿足不了她。隻要我脫褲讓她瞧瞧我的巨棒,她會乖乖張開
雙腿給我操!二媽,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湯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射泡熱精!”

  湯雨菲聽到這�,氣得渾身顫抖。她揪著古藤的衣領,極力壓抑聲量,顫道
:“騙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
搞得他家全是綠帽,方拽我心頭之恨!”


            第十二章  續篝火晚宴

  古藤不知胡德何時才會射精,他看得有些躁動,因此和兩女悄悄退離。回到
晚會現場,他讓兩女先與湯燕等女聚頭;他和穆治等人喝飲幾杯之後,繼續走在
篝火的光耀中。

  雲宮婵和一名技奴找到他,緻使跟在兩女後面的五位男士識趣地離開。

  “怎麽不和她們在一起?”古藤擁著兩女,輕聲問道。

  雲宮婵回答:“我想過來陪主人,她也要跟著過來。”

  古藤扭首向右,看著嬌巧玲珑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
夜給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準哩!”

  “在這些事上,輪不到她說話。”

  古藤微笑,摟著兩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觀看人們的即興表演。如此一會,
聽到背後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卻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萊琳?賴夫特,以及羅莉芬?
阿茲梭基和穆治二兒子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魯吉。

  “古藤上尉,剛才去哪�啦?怎麽找不見你?”葛姆萊琳笑容可掬地道。

  “這不是找到了嗎?”古藤笑語,轉身與她握了手,問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萊琳笑道:“他們圍著你的女孩轉呢!所以我們也找你聊天,這樣才顯
公平。”

  “世間的事,難尋公平。”古藤瞄了一眼羅莉芬,看見她柔美的臉有些不悅,
他明知故問地道:“羅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氣,卻是爲何?”

  羅莉芬把臉轉到一邊,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萊琳道:“羅莉芬是氣你不想娶她呢。”

  古藤道:“我若是答應娶羅莉芬小姐,她會更加生氣吧?”

  羅莉芬轉臉回來,惱目怒瞪古藤,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來拒絕!你當著
我全家的面,拒絕爸爸的賜婚,哪個女孩不生氣?”

  “好吧,我在此向羅莉芬小姐求婚。”古藤果斷地說出驚人之語。

  羅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臉蛋像是紅了,慌張地道:“你!你隨口而出,沒有半
絲誠意。”

  古藤旁若無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顯得有誠意?”

  羅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碼手捧鮮花,跪地吻求……”

  “鮮花難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爲表誠意,我決定親吻羅莉芬小姐——”

  “妄想!古藤,我拒絕你的求婚!”羅莉芬看到古藤上前一步,驚得退後兩
步:“一嫂說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

  “夫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我過去看看她們。”古藤退回一步,重新摟住兩
女,往湯燕諸女的方向走去。走離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說道:“我想吻你生氣
的嘴,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絕了。”

  三女愕然。她們難以想象,如此輕薄的話會從古藤的口中說出……

  古藤走到湯燕諸女的人群當中,驚見胡德也回來了,正在賣勁地奉承湯雨菲。
他的到來使得諸男稍爲收斂。彼卡和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與古藤打過招呼後,
分別找妻子說話。

  胡德也過來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與胡德握手示好。

  “古藤上尉,看上哪個女孩便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幫你。”胡德說話之時卻
看著古藤身旁的雲宮婵。

  “謝謝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過來,沒閑情去看別的女人。”
說罷,古藤擺首親吻雲宮婵的豔嘴。再次正首回來,看見胡德像是噴火的雙目,
他道:“抱歉,有時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做出些不知羞恥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輩。”古藤放開雲宮婵和技奴,走到湯雨菲面
前,把她擁入懷中,溫柔地道:“你總說要嫁給強壯的帥哥,這�這麽多俊男,
你偷偷屬意哪個?”

  湯雨菲有意無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強壯,也生得不帥,
雨菲也愛你一生一世。”

  她的說是真心話,但那不經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絕。

  胡德心花怒放——湯雨菲的神態背叛她的言語,豈不會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們。”古藤撫摸她的腦手秀發,吻了她的額頭,轉向湯燕道:“姑
姑,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向穆治島主告辭了。明日開始你們盡情地遊玩幾天,
再打道回南部。”

  古藤欲與彼卡道別,卻聽得羅莉芬嬌叫:“曼羅姐姐,就是他欺負我,剛才
還想強吻我。”

  隻見羅莉芬帶著一名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過來,她指著古藤委屈
地道:“家人都捧著他,沒有誰照顧我的感受,請姐姐替我出氣!”

  曼羅注視古藤一會,問道:“你就是古藤?”

  古藤轉首看向胡德,語出驚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對面前這名女郎一見鍾
情,請胡德先生幫忙我追求她。”

  周圍的男女驚得倒吸涼氣,胡德更是臉色難看。他怒瞪古藤,不悅地道:
“古藤,你可知道她是誰?”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聽羅莉芬小姐喊她爲曼羅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愛的女孩!”

  “啊?”古藤低聲驚呼,轉眼看著曼羅,惋惜地道:“又得黯然傷神一段時
日,今晚不該遇見曼羅小姐。”

  他把目光從曼羅臉上移開,望向彼卡夫婦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
古藤感激不盡,古藤這就此去向島主請辭。”

  曼羅冷言道:“古藤,我向你挑戰。若你輸了,跪地道歉。”

  胡德擔憂道:“曼羅,你沒武器在手,如何敵得過古藤上尉?”

  曼羅望向胡德,叱道:“你人無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樣無能。”

  胡德尴尬至極,唯唯諾諾地道:“我不想你如此爲難古藤上尉,畢竟他是我
們的客人。”

  曼羅道:“我沒想過殺他,隻想打倒他,讓島主和大家都明白,這家夥不值
一提。”

  湯燕走到古藤身旁,傲然嬌喝:“我來接受你的挑戰。”

  曼羅凝視湯燕一會,誠實地道:“你比我強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湯燕啐道:“那你爲何向他挑戰?”

  曼羅道:“因爲他看起來很弱,我隨時能夠打倒他。”

  湯燕冷笑,道:“這也叫挑戰?”

  曼羅�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燦爛。她道:“說挑戰好聽些,講欺淩多難聽
啊。”

  古藤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贏了之後可以吻你,我勉強接受你的
挑戰。”

  胡德暴喝:“古藤,我都沒得吻她——”

  “我同意。”曼羅斷然搶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贏
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羅必勝,但始終覺得不妥。若是你輸了——”

  “胡德,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我輸了與你何幹!”曼羅嬌罵,回眸怒視古
藤道:“我若輸了,便把初吻給你;我若贏了,你就得跪地向羅莉芬道歉!”

  “同意。”古藤輕喝一聲,放開湯雨菲。念魂凝聚、念場瞬成,戰縛悄無聲
息地把曼羅束縛。她霎時動彈不得,驚得血魄陡震,卻震不開無形的念束,不由
得驚叫:“古藤,你這陰險小人!趁著說話之際使用戰縛,不算!”

  古藤收回念束,退離十來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時間,不比血魄的瞬發,聚神
以待。

  他估測此女的血魄已達到七限,雖然不足爲懼,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曼羅自知古藤的念魂極強且詭異,她極限地激發血魄,血鬥之勁震得她的禮
裙飄揚。

  “古藤,接招!”她嬌聲怒喝,速度之快,顯然不準備給古藤旋展念魂的時
間。

  然而她淩空揮掌而落之際,身體被束縛在黑夜之中,驚得她血魄渙散,怒喊
:“古藤匹夫,從頭到尾都陰我!你到底念魂幾界?爲何我的血魄輕易地受制于
你的念魂?重來!”

  古藤仰首望向裙擺飄揚的她,道:“曼羅小姐,很抱歉,你輸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驚愣的彼卡面前,請辭道:“請彼卡先生代古藤向島主
請罪,今晚古藤就此告辭,明日再到府上叨擾。”

  彼卡看出古藤去意已決,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會如實轉告我爸,以免
産生誤會。”

  “謝謝。”古藤道謝之後,往宅府南面的正門行去,諸女緊緊相隨。

  曼羅擋住古藤的去路,怒道:“古藤,有種別用卑鄙無形的念魂,與我徒手
相搏。我再輸的話,初夜都給你!”

  古藤把湯燕拉到曼羅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無法與你徒手相搏。你
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羅耍賴道:“她是女人,無法給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絕和她打。”

  古藤道:“凡是遇到血鬥士挑戰,我姑姑都會代我出戰。”

  曼羅怒叱:“古藤,讓女人保護你,算什麽男人!”

  “黃種男人。”

  “你渾蛋!我不打了!你別想吻我……”

  “謝謝!吻你,是我無法承受的賭約。但要我下跪,其實不難。”古藤走向
羅莉芬,單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兒,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沒有鮮花
在手,所以這次純粹道歉;哪天我手�捧著鮮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羅莉芬愣癡地看著他走遠,方始醒神過來。她急忙看看周圍的人,羞嗔:
“你們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他那麽做的,我也覺得丟臉,可是我能怎麽辦?他
是翼園大陸著名的戰犯,我不敢提腳踢他……”

  “死了!我爲了你,輕率地挑戰他,搞得有生以來首次慘敗。丟了這麽大的
臉,卻換來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頭。”曼羅怨歎,轉首面向彼
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現身阻止的原因應該是想看看古藤的實
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暫時沒臉見人,先回家了。”

  羅莉芬滿懷歉意地道:“曼羅姐姐,對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請續看《翼翼圖卷宗》13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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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5:54

             第八章  海的記憶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欲
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啰。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
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著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著。她覺得古藤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
教古藤——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
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奸你喔!”她那娴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
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周圍觀看她的表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挂之後,翹起她白嫩
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
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
;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蘭若幽吐出古
藤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
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著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含吮一會,
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麽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
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婵紅著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麽說,我們挺難爲情的。你和你
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我們隻是女奴……”

  “雲宮婵,你閉嘴!”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婵:“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
悖德加淫蕩。我隻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
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
可能僞裝到底。

  “湯燕,你幹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豔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淩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豔,想罾矶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豔,我跟你沒完!”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家。她忍無可忍,
從古藤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
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藤,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她又是一番
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
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
速地起身,揪著U褲子沖向她的小帳:“古藤,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
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舍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蘭若幽
說著,又趴過來舔吻古藤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婵,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婵,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
楚豔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爲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爲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著桃紅的豔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
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幫忙雲宮婵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
做出淫靡的表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豔,狐媚地道“楚豔,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
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藤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于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
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著雙眼愉悅地
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
幾欲射精,于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律已是上
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
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沖動嘛,
這�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
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藤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
怕和害羞。

  雖然觀衆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藤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
最初看到她,他驚歎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
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
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藤幾乎是看著她成長的,或者說得幹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
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顔?,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顔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著
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隻是雲宮婵顯得成熟、妩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
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于棗圓
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找出
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豔,
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著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闆化的“美麗”
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爲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
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麽時候都顯得明靜、
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
一種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遊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
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紮
發。因爲水漬未幹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著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
的一簾浏海,貼于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
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著。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
沿著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挂于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
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著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
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
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緻,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緻;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著抹不
去的稚直。

  “主人,怎麽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
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眯了眯,俯首下來與她
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著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
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首,指尖挑逗她的細緻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
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
妮子處于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于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
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
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緻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
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藤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
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
論——她的身體�流著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著她的
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
著、呻吟。

  因爲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麽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
的那�,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
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婵雖然同樣做著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
古藤的龜頭,紅著臉瞄視周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
她這麽淫蕩。”

  古藤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
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緻,雖然兩片大陰唇
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
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緻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
而可愛。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
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雲宮婵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
棍。古藤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噜地吞進胃�。�首起來,隻
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拉
裂成細巧的縫洞,�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
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緻。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
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隻見那芽肉緊緻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
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

  古藤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
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
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
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
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
便是由極緻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
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麽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
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
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
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麽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
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家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
的幸運……”雲宮婵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麽幸運!因爲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
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
的母親,卻見雲宮婵已經放開古藤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
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
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
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著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
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刹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著
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
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著幽幽熟睡
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藤的屁股後面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
啊,看準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
緻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杆,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
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
往�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紮——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藤看著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稣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
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首望她。但見她瞪著淚眼嗚咽地看自己,
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爲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爲內心的
歡喜——古藤首次用如此親昵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準你進來!啊!嗚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古藤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緻,是他迄今
爲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著她痛苦的淚臉,聽著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緻的小
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
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于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麽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著、哭著,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麽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
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著,但她的心靈幸福著。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
潔。”

  “抽插啦!說那麽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麽多廢
話!”

  律都楚豔瞪著古藤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隻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
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著古藤全根插在�面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著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爲他是蘭博淵
……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
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
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奸我啊?“

  古藤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著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豔啐哼一句,抱
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
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
幫。

  雲宮婵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
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
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藤處于亢奮當中,悶著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
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婵的妙穴
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
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洩的沖動愈來愈濃,抽插得愈
來愈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
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蘭若幽
抓著古藤的雙臂,扭晃著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婵看著女兒的小蜜戶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
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
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著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藤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
莖尺寸,卻可以憑著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
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藤的
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著疼痛輕語:“真的哩,主
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麽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
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隻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
三公分……

  雲宮婵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態和動作,
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著,不經折騰。”

  古藤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著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麽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占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
�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隻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隻有這一
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


             第九章  隻願爲奴

  湯燕直等到古藤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
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婵,然後朝在海水�嬉
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藤睜開雙眼,看見她隻穿著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
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
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爲我真的不敢
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
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著她的臉,吻吮她豐潤
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湯燕羞嗔,豔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
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
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麽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著我要錢,難養。”

  “養不起就別學人家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湯燕的唇移到他
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
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
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著一頭撞死算了。”湯雨菲仰
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餘輝生豔。古�?首向右,看著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
了攏,把她抱于臂彎。

  “還痛?”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她側身趴在他的身
:“主人的性欲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側的雲宮婵,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隻是沒被你進入過……”蘭若幽轉首瞅
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淩辱許久,
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
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
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麽長的生命�需要男人陪。因爲這樣,
媽媽和幽幽隻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
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
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雲宮婵招了招,她垂著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著……”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
側躺,她隻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回帳好嗎?奴婢
還是沒有準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古藤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
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豔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
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三分嬌豔、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三
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豔毫不遜色;湯燕豔美得令人眩目,
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娴靜的嬌豔。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隻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藤曾經感歎南澤王宮的
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歎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
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隻手抓住卻是不可能。
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
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著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緻。她是南澤前朝
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爲沒有紮發,她比蘭若幽
略長的頭發淩亂而散開;她的秀發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
緻的美發挂于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
稍微拉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著娴
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
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
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
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
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著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她低歎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
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藤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爲停頓,沒感覺到她的
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于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
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緻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
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沈澱著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
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
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麽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
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顔,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婵和竹溫玉屬于
後者,他的母親藍郁馨兩者兼之。

  “嗯嗯……”她�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
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
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
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
的奸淫中活著;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隻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谌
爲難。懷著這樣的心思、懷著對兒女的牽挂,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奸淫。當我
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
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
;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
想,一輩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淩辱之中,到了最後,
竟然可以平靜地面對他們的奸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紮很痛苦,隻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
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隻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
還那麽年輕……”

  “主人表面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範呢!明知奴婢
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隻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
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著,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
殉情,隻相信活著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淩辱
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古藤發出低沈的呻吟,隻因雲宮婵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隻做你的奴,請不要抛棄我。”她這般的傾訴,然後
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著燕嘯奸淫你,我便想跑過
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麽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雲宮婵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
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緻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洩並非隻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

  “哇!大家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
過來,爲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湯燕看到古藤趴在雲
宮婵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著樂團圍在帳傘周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藤也不以爲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雲宮婵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欲潮澎湃;死摟著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
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家夥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
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藤淫歡。

  “躁動!”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繞全
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婵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藤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躏,誰叫你們
賤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須纏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須分
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須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藤,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藤,你這淫物敢用淫
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豔,變身成功了耶!”湯雨菲、律都楚豔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豔
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豔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
過來啦!”

  兩根觸須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豔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須伸
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
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
教訓她……”

  “律都楚豔,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
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婵的騷戶�爽著,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爲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麽容易被他奸淫!”怒
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松解。若非觸須柔韌的特性,
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緻使他
撲撞得雲宮婵哇哇痛叫,她才怒沖沖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藤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面趴
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面前,
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須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
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愈,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豔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著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藤看著胯下高潮的雲宮婵,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婵,我的大肉棒肏
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暈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
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婵翻轉,抱抓她
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
的淫液塗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
壓抵進去。

  “啊呀!那�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著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
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著虎尾離
開。

  她總算明白古藤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
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


              第十章  聘請

  目中午時分,海岸喧嘩。彼卡率領幾百士兵到達,他說明來意,古藤毫不猶
豫地答應。

  一番準備之後,古藤與諸女搭乘彼卡的戰艦,前往原住民勢力盤踞的北部地
區。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種組成,因此古藤等人很容易被認出是異國
的旅客。

  彼卡把他們安排在一座莊院,周圍由幾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說保護,實際
是監管。

  古藤亦不爲意,依然與衆女尋歡,次日醒來仍然沒有得到穆治的召見。

  巴娜瑩從宅�出來,看到古藤在樹蔭下裸著胳膊打拳,她擔憂地道:“古藤,
穆治刻意拘留我們,如果不想辦法,我們很難離開此地。”

  古藤擦了臉上的汗水,走了過來道:“穆治未與我會面之前,不會殺我,安
心在此等他召見吧。這些事情我之前與你的父親談過,你父親會有所安排,不必
擔憂。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現在想詢問你。”

  巴娜瑩跟著他走進宅門,她道:“你問吧,我知道的會回答你。”

  古藤摟過一個技奴,在她的嫩嘴親吻一記,坐到茶幾前,喝了口茶道:“你
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瑩沒想到他問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據我所知,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都是你的妾,誰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可
以考慮做你的妾。”

  古藤把茶杯遞給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邊斟茶,一邊說
道:“我有過兩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約。假如你覺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
我沒想過娶你爲妻,隻想納你爲妾。我的正妻會是誰,我也不知道。”

  巴娜瑩想了想,問道:“你想過會被我拒絕嗎?”

  古藤端起茶杯,微笑著看她道:“我喝了這杯茶就會忘了剛才的話,你看著
辦。”

  他果真飲茶,眼睛卻瞄著她,隻見她略爲垂首。

  “你和我父親談吧,他巴不得我成爲你的胯下奴。”說罷,她起身走入寢室。

  他安靜地喝著茶,卻見湯雨菲走過來。他把她抱到膝上,問道:“楚豔還在
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勁。她說她虛脫了,沒力氣起床。”

  “我短小的雞巴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來就有威力,否則我哪會跟你?”湯雨菲依偎他的胸膛,舉手捏弄他的
耳垂:“姑婆說你將來很有出息。她是個厲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話。其實,不
管你是否有出息,隻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滿意足了。”

  古藤撫摸她的秀發,安慰道:“會平安的,我能夠來得了這�,也能夠離開
這�。”

  湯雨菲歎道:“任何時候,你都這麽自信嗎?”

  古藤回道:“活著總是需要一些點自信,就像當初我說要追求你,最後不是
成功了?”

  湯雨菲嗔道:“你哪�追求過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豔睡了。像
你這種陰狠野蠻的家夥,哪會懂得愛情的浪漫?”

  “你們怨念不少啊,爲何我覺得自己很浪漫?”古藤笑著調侃,吻了她的發
鬓。

  �首看見湯燕領著六名技奴從門外進來,他道:“姑姑,你到哪�玩了?”

  “我們在宅後散步,你裝作不知道嗎?”湯燕怒瞪他一眼,走過來坐到他的
左側,氣道:“跟你到哪�都是倒黴,一天到晚被別人軟禁,你就不能夠活得強
悍些嗎?”

  古藤淡笑,道:“與監獄相比,現在的處境還算安逸。”

  湯燕橫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說得輕巧,以爲每個人都像
你一樣經過大風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嬌生慣養的,她們在擔驚受怕,你懂不懂
啊?”

  古藤看著宅廳�的一衆女孩,平靜地道:“跳支舞給我看吧!我也害怕,但
看著你們的舞蹈,我會漸漸把恐慌遺忘。”

  傍晚時刻,彼卡過來邀請古藤赴宴。古藤略微準備,帶了湯雨菲前往。

  阿茲梭基家族的宅府位于古藤現居的宅院前面,離得不是很遠,花了一刻多
鍾便到達。進入特置的宴廳,看見廳中擺著一張長桌,列坐的都是阿茲梭基家族
之人,古藤的心放寬許多。

  位于最頭端的壯實中年看到古藤進入,緻歉道:“古藤上尉,讓你受委屈了,
請你見諒。”

  古藤道:“穆治島主說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島主的精心安排讓我得以享幾
日清福。”

  穆治朗聲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隻是我們家族的晚宴,古藤上
尉請隨便坐。”

  彼卡領著古藤和湯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間席位,湯雨菲右邊坐的剛巧是胡德。
她剛坐落,胡德便友好地與她打招呼,她禮貌性地回應。坐于古藤左側的彼卡開
始介紹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彼卡紹介完畢,穆治吩咐家族成員向古藤和湯雨菲
敬酒。然後大家隨意吃喝,氛圍顯得友善親切。

  “古藤上尉,我聽說你的豔福令人嫉妒。初時還不相信,看到湯雨菲小姐便
完全相信了,後悔沒有把她們都邀請過來啊。”穆治樂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這宴桌也容不下那麽多人。

  古藤道:“島主若是想見她們,明日我領她們過來向島主請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見的。古藤上尉,你擁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對女性
有獨到的眼光。我的五個女兒當中,如果給你選擇,你比較喜歡哪個?”

  因爲彼卡的介紹,古藤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兒。他的目光掃視一遍,大
女兒和二女兒生得還可以,然而她們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懶得多看。至于那個生
得削瘦的三女兒實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擺在哪�,因此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倒是健
美的四女兒和溫和的五女兒生得鮮有的美麗,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臉上流連難擇,
把五女兒潔嫩的臉看得紅了。他道:“我會選擇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個女兒之中,當屬她們最美麗。但我還是覺得奇怪,爲何
你不選擇我的四女兒?”

  古藤喝了口酒,潤了潤喉,目光看向英姿飒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單薄,害
怕強勢的女孩。四小姐雖然美麗,但看似很強勢。因此隻能觀之,不敢親之。”

  “古藤上尉謙虛了,你強悍得令我感歎。我常常想,我的兒子能夠擁有你一
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說你曾經的輝煌,最近你逼得華修特退讓已震驚
北翼之痣。

  我今日把你請來,如此禮遇你,是因爲我賞識你的強悍。我在此鄭重聘請你
爲家將,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兒羅莉芬嫁予你爲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著古藤,話�的意思很明確:古藤爲他所用,便是他的女
婿;若古藤拒絕,則是他的敵人。

  阿茲梭基家族的成員都把目光投到古藤的臉龐,他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情緒
的波動。

  古藤總是安靜的,安靜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飲兩杯,�臉與穆治對視
道:“穆治島主,這些事情,宴後談吧。”

  穆治喝道:“古藤上尉,別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後談,這事情必須立刻談妥。”

  古藤道:“也好,古藤不想因此擾亂你們家族的晚宴,請求更換相談的地
方。”

  “隨我來!”穆治離座走出,把古藤領到一間靜室。坐好之後,他道:“古
藤,給我答複。”

  古藤沈思片刻,道:“在我答複島主之前,我想知道島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問得愣然,沈默好一會,才道:“我沒有野心,隻想守著祖輩傳下來
的家業,對得起列代祖宗,對得起信賴我的島民。多年以來我們三方相互制衡,
北翼之痣獲得暫時的和平,島民安居樂業。你的出現可能會導緻勢力失衡,引發
北翼之痣的戰火。”

  古藤問道:“島主認爲我有那種能力?”

  穆治道:“你與華修特的那場對峙讓我堅信你有此種能力。因此,我把你請
來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藤又問:“島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隻知道你被巴克約驅逐,具體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
奇。”

  古藤道:“原因不說了。但我被密令滅殺卻是事實。可以明確的說,我是逃
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雖然北翼之痣與巴克約的外交關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
太張揚,巴克約仍然有辦法置我于死地。我想活得低調些,偏偏三岔羅海港的事
情迫使我無法安安穩穩地生活。

  “華修特試圖利用我和我的軍團鞏固及壯大他的勢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
的勢力的庇護,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約的注意。所
以那次事件我必須做得張揚一些,否則我難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島主擔憂之事很難發生。南部兩股勢力,他們曾經思謀反攻巴克約。但經
過這麽多年,巴克約政權已經沒有他們的影子;憑他們如今的力量,連影子都無
法投落巴克約的土地,何況征服巴克約?島主想守著祖業,他們也隻想守著王族
最後的尊嚴。”

  “他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島主驅逐,畢竟北翼之痣是他們唯一的安身之
地。”

  “即使我協助華修特吞並王儲勢力,華修特也不會對島主構成威脅,他頂多
想與島主分庭抗禮、和平共處。隻要他不企圖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約對他也采取
放任的態度;一旦他企圖征霸全島,巴克約便有出兵鏟除他的理由……”

  穆治聽到說到這�,急忙插言道:“古藤上尉,我喚女侍進來侍茶,你喝口
茶再說。”

  古藤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說完。我還希望回到宴桌,與你們共享晚
餐。”

  “古藤上尉,請繼續說。”穆治的態度變得恭敬。

  “島主擔憂王族的勢力,他們同樣害怕島主的威脅。島主的力量足以驅逐他
們,但島主一直按兵不動,皆因憂慮到巴克約某些念舊勢力。他們是巴克約的王
族,有著高貴的血脈,巴克約政權不想看到他們擴張勢力,也不想看到他們被島
主擊潰及驅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勢,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狀態。

  “當年王族勢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經沒有必要。從另一方面考量,
王族勢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勢力團結在島主的周圍,使得島主真正統
禦原有的勢力集團。再者,王族攜帶的巨額財産對北翼之痣的經濟發展起了巨大
作用,從結果看是利多于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勢力,對島主構成不了威脅;我帶著軍團爲島主效命會引
起南部恐慌,從而引發事端乃至戰亂。所以我才要詢問島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
島主甯願發動戰爭也要把王族驅逐或鏟除,我會毫不猶豫地協助島主。”

  穆治驚道:“爲何說得如此絕對?你是巴克約的臣民,我以爲你會選擇南部
王族……”

  “島主錯矣,我隻選擇對我有利的陣營。但島主是個爲民著想的領袖,顯然
不會爲了霸業而發動戰爭,因此我不能接受島主的誠聘。我敢前往島主管治區域
遊玩,不是因爲我有多強大,而是我相信島主早已對這一切了然于胸,不會爲難
我。”

  “唔……咳!”穆治故意輕咳兩聲,略顯尴尬地笑道:“我的確你所說的。
隻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請你莅臨,還請見諒。”

  古藤笑道:“我還得感謝島主的邀請,這樣會令我的身份倍增。當我回到南
部將能夠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開懷暢道:“當年聽聞你的傳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見識到你
的強大。假如你想納我的女兒爲妾,我倒是樂見其成。”

  古藤略帶惋惜地道:“我既然無法答應島主的誠心聘請,自然難以娶島主漂
亮的女兒,我想島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歎道:“南部勢力的確不樂意看到你成爲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
兒沒有福分。”

  古藤道:“島主應該替女兒感到慶幸。因爲你的女兒嫁給我爲妾,注定生活
悲慘。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話兒不爭氣,三小姐都說我像是沒有發育
——”

  “她懂個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強硬,雞巴粗長隻能頂球用!女人就要嫁
給擁有大本領的真男兒,而不是嫁給那些徒有虛表的種驢。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
兒,她哪懂得欣賞?”穆治說話當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藤與他握手之後,
他突然問道:“古藤上尉如此坦然無畏,怕是對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藤笑道:“隻是讓五千多兵將待命而已。我被殺死或者三日之內還沒得自
由,島主可能會有些頭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難怪我的宅府周圍來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
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們悄悄離開,以免妨礙友情的加深,哈
哈。”

  古藤幹脆地道:“這是必須的。”

  穆治又道:“據聞當年你的軍團隻有三千多兵將,爲何剛才你說是五千多兵
將?”

  古藤回答:“島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島主實話實說。其中兩千多兵將是我當
年的弟兄,另外兩千多士兵是最近幾年副將們招募的傭兵。招兵買馬的資金從哪
來,島主應該猜測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豎起大拇指,高聲喝喊:“你果然名不虛傳,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個年
輕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幫助,盡管出言。”

  古藤謙遜地道:“古藤能夠得到島主賞識,倍感榮幸。島主願意相助,我倒
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議。”

  穆治爽快地道:“你說,說完我們回宴桌,繼續喝酒。”

  古藤道:“島主覺得我依附哪股勢力比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華修特在南部獨大,所以我比較喜歡你扶助王儲勢
力。”

  “我會慎重考慮島主的建議。”

  “很好,我們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摟古藤的肩膀,邊走邊道:
“聽說你是安靜的男孩,今日才發覺你很會說話。”

  古藤道:“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否則怎麽哄我的妻妾?總不能夠悶著幹瞪
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聲,拍著古藤的肩膀:“古藤,我喜歡你這
家夥!”

  回到宴桌,穆治裝腔作勢地靜坐一陣,惹得諸人心情緊張至極。他笑顔一展,
輕喝一聲:“我與古藤上尉已經談妥,從此刻開始,他是我們的貴賓。請大家給
予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巴克約的著名戰童——古藤。血瑪。咳,古藤上尉應該
還是沿用這姓氏吧?”

  古藤回道:“雖然我不是血瑪之子,但沒有別的姓氏可用。照舊使用血瑪這
姓氏,請大家不要見笑。”

  彼卡舉杯邀約,笑道:“也就是說,古藤上尉即將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賀!”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許配給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
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暫時不提。但我在此聲明,隻要古藤上尉願意,我隨時都樂意
把女兒嫁給他。”

  彼卡驚道:“古藤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絕我最可愛的妹妹?豈非太傷我妹妹
的自尊?”

  古藤與他幹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過多,五小姐若是嫁
給我會受委屈。你應該清楚我沒有你們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
生。”

  彼卡尴尬地道:“沒有那回事,古藤上尉比我們兄弟強多了,否則如何得到
那麽多女孩的喜愛!”

  “她們是被我騙的——”

  “就是,騙子!”湯雨菲啐罵,俏臉凝結的憂愁瞬間演變爲嗔意;她側眸瞪
著古藤,繼續損道:“死纏爛打地把我騙到手,卻讓我跟著他過這種顛沛流離的
生活。我後悔死了,爲何當初不選擇強壯俊帥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湯雨菲小姐,聽說你和他沒有成婚,你可以找強壯的男人。”

  穆治厲喝:“胡德,閉嘴!誰教你說話如此沒有分寸?”

  胡德面無懼色地反駁:“爸,我講事*而已。”

  穆治怒臉盛威,喝道:“胡德,滾出去!”

  “島主息怒。胡德先生說得沒錯,雨菲與我沒有成婚;她有選擇的自由,別
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權利。”古藤端起酒壺,緩緩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歡雨菲,
也可以追求。”

  湯雨菲笑得燦爛,道:“胡德先生剛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覺得他是個有教養
的男孩,所以島主不要生他的氣。何況我都沒決定嫁給古藤,因爲我的家人不同
意我嫁給他。我總得回家,注定要嫁給別人……”

  穆治的臉色稍緩,安慰道:“湯小姐別洩氣,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兒,你的
家人肯定會同立思。”

  湯雨菲嬌笑道:“謝謝島主慰言,其實我不想嫁給他哩。混蛋騙子,處處留
情。隻顧他舒服,不顧我們的怨念。”

  在場的諸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視……

  古藤配合著表現出一些尴尬,無奈地道:“你直接說我無法滿足你們不就得
了?”

  湯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尴尬話題的繼續。

  宴席當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湯雨菲,古藤裝作沒看見。

  羅莉芬偶爾會瞄看古藤,每當與古藤的目光對視,她都會惱怒地瞪他。

  古藤明白,他的拒絕激怒了她。

  晚宴之後,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過夜;但古藤以諸女牽挂爲由拒絕,同時也
拒絕穆治派人護送。

  回途的路上,湯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傾訴:“你陪穆治離席後,我真的
好害怕。”

  古藤輕輕調侃道:“不是有個強壯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嗎?爲何還要害怕?”

  湯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後,他暗示你必死無疑。最顧
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勢比劃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賤!若非在他們的地盤,
我絕對忍不下這口氣。你剛才演得也過分,竟然說他可以追求我,想起來就生
氣。”

  “我說他可以追求,沒說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頓,卻見暗夜�掠出
兩道人影跪在他們面前。他道:“暫時沒事,稍作退賺,伺機而行。”

  “遵命。”

  兩人離開後,湯雨菲驚訝地道:“你早有計劃?”

  “我到北面島嶼的目的,一是帶你們散散心,二是借機接觸穆治。直接會見
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勢力的敵視,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請去’。華修特
不會蠢得相信這種偶然,但我至少給出彼此可以僞飾的理由。面對王族勢力的同
時,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對一股不弱的暗勢力,要說服他並非很難。”

  暗夜中,湯雨菲激情擁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過氣!

  她推開他的臉,嬌喘息息地道:“騙子,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鬼才信你,說得沒有半絲誠意。哼!你接著說剛才的話,胡德若是膽敢碰
我,你怎麽辦?”湯雨菲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藤輕聲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湯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與他的父親握手言歡,卻要殺他?”

  古藤橫抱起她,走在逐漸滲出涼意的夜中道:“我與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
隨時都可能決裂。哪怕我真的與穆治或者與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
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了結他。另一種情況是他把我了結,如此的話,他怎麽搞
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沒辦法。可惜他胡德還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囂。明晚的篝火晚
會,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誰。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權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義
務,你說是嗎?”

  湯雨菲癡嗔:“不說!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
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爲了安全起見,
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鏟除。

  古藤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
熱鬧非凡。

  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迎接。互
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衆男人坐到一塊,相約
玩去了。

  古藤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
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于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喧嘩蓋過人們的
傾談,因此說話顯得吃力。古藤習慣性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
演。雖然說不出好看在哪�,但他感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裸裸的性愛表
演,緻使他沒來由的“躁動”。

  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藤,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
看著辦!”

  古藤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

  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古藤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
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

  湯燕插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

  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
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
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準備。”

  湯燕離開後,穆治贊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豔,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
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藤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準如
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感,倒是女性會有些不能
接受。”

  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說,卻是爲何?”

  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
身。”

  穆治贊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若是一
群醜八怪在我面前脫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

  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著民族的服飾吧?”

  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脫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
方。”

  “下次吧。這�的氣氛我挺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古藤繼續陪他喝酒談
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閑聊幾句。整體來說,他說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
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說幹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
爲我們表演精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迎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
在場的各位。”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
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藤不認同她的音樂,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豔尤物的肢體動作怎
麽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群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
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

  歡騰的尖叫,令湯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悅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
奏……

  哎!雜亂無章的琴聲穿插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緻命的毀滅。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幹擾和破壞。

  古藤曾問那些女孩,爲何能夠在湯燕毀滅性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
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
調她的樂團;他于是恍然明白,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

  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
雷的呼喊。

  湯燕坦然地領著技奴向人們緻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豔,惹得一衆男士
又是陣陣呐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群男士把
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感受晚會的自由氣氛。”古藤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家夥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
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

  穆治愉悅地同意古藤的請求——隻有古藤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藤的
真實評論。

  古藤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幹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
青年男女圍著篝火歡歌起舞。因爲是黑夜,也因爲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爲他
貌不出衆,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
喜歡這喧嘩卻彌漫著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
他單純的感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著一群熱情的男人。他不
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
關于女人的忠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會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澤春,
雖然她選擇回到尼德的懷抱,他卻離奇的沒有生氣;她的離去應該是要找尋信念
中那份最初的忠貞。

  諸女平日隻與他相處,偶爾該讓她們得到交際的樂趣,否則等同于他把她們
與外界孤立。她們即使沒有怨言也會活得乏味。身爲她們的男人,他不能讓她們
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會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們過得愉快——因爲,她們
是他的女人。

  “沒心沒肺的家夥,我和她們爲你爭光,你竟然不過來慰問我們!”

  湯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達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湯燕沒料到他會說出贊美之語,驚愣片刻,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古藤道:“是真心話,卻爲謊言。”

  湯燕氣道:“你不把話說明白,今後別想碰我的女孩。”

  古藤環顧四周,沒有相識的人。他上前一步,擁她入懷中道:“我不懂音樂,
也不會欣賞舞蹈。看到你們樂在其中,我就覺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彈奏得很爛,
你問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堅持我的觀點:真的很精彩!請允許我一生都重複
這句謊言,對你。”

  “嗯……”湯燕的脾氣忽然沒了,她輕應一聲;吻了他的嘴,挽著他的臂膀,
依隨而行:“我喜歡你說的‘這一生’,我把這三個字當作是你給我的承諾。我
沒想過喜歡你,卻陰差陽錯地成爲你身邊的女人。或者我不會甘心從你,但我也
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爲,你已成爲我的習慣。我要你這一生都是我的聽衆,都要
對我說那句謊言!”

  古藤輕然笑道:“姑姑,你怎麽可以這般霸道?”

  湯燕的手肘輕撞他的腰側,嗔道:“誰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夥,
明知她們是你的女人卻老圍著她們轉;明擺著想把她們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
眼中,可見你生得多麽弱勢!”

  古藤沒有答語,他安靜地挽著她,遊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約半刻鍾後,
湯雨菲和蘭若幽突然找來。蘭若幽二話不說,撒著嬌把湯燕拉到一邊,湯雨菲當
即扯著古藤往北走。

  “胡德整晚糾纏不休,穆治大妾過來訓叱了他一頓。穆治大妾離開後不久,
他向我們緻歉道別,匆匆忙忙地走了。這種時節他舍得離開我們,應該是去處理
重要的私事。我讓楚豔跟蹤他,我則過來通知你。”

  “你們做事太冒失,楚豔若被他發現,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古藤擔憂律都楚豔的安全,顧慮不了太多,跟隨她往北追尋而去。

  北面乃是阿茲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尋到後門,仍然沒有見到律都楚豔;
又因後門有守衛,古藤和湯雨菲隻得越牆而出,落到後面的街巷,驚喜地看見律
都楚豔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藤過來擁她入懷中,歎道:“你們把我嚇到了。”

  律都楚豔親吻了他,歡喜地問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古藤溫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擔憂你的安危。”

  律都楚豔歉意地道:“對不起啦!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沒有跟得很緊。
本來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牆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著出來,看見他偷偷潛
入這條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過去,便在這�等你們。”

  湯雨菲咽語:“楚豔,我好怕你被胡德發現,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豔脫離古藤的懷抱,擁了湯雨菲,親吻湯雨菲的嘴兒笑道:“雨菲姐
姐別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戰士,有勇有謀,怎麽可能讓胡德發現?我可不想被他
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們……”

  “他公然挖我牆角,我得對他稍做,以便尋找機會搞死他。”古藤率先往西
行去。

  湯雨菲輕聲道:“騙子,你好殘忍。”

  “他不見得比我善良。”

  古藤說著,領著兩女到達律都楚豔所指的小院前。他駐足細聽片刻,摟著兩
女躍入院內。

  此院占地約百坪,院內四間宅屋。最大那間宅屋沒有燈火,反而大宅屋左側
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所以能夠隱約地看到周圍的環境。

  四間宅屋的周圍種植著樹木,而且以樹葉甚多的情況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掃。

  “你們在這�等會兒,我過去探明情況。”古藤吩咐後,小心翼翼地潛行過
去。

  繞了四間屋子一圈,回到兩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戲看,而且我找
到看戲的地點。”

  湯雨菲首先發問:“什麽好戲啊?會不會被發現?”

  “胡德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爲何怕被他發現?”

  古藤牽著兩女的手,輕手輕腳地往那間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聽清那些聲息,兩女心中已是明白。

  湯雨菲輕嗔:“胡德這惡心的種驢,竟然跑來這種荒廢的院子偷歡。那女人
應該是別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藤引領兩女進入大宅屋的前堂,循著從外面投射進來的
淡光,往堂廳的右側行去。

  到達那排側窗之前,兩女從窗縫之間看出去。隻見對面那間舊屋的側窗沒有
任何掩護,胡德低呼著操吊床上的婦女。那吊床其實是一扇門,隻是在門闆的四
角鑽了孔,然後用粗繩固定在屋頂的橫梁之上。此時婦女橫趴在門闆上,胡德站
在她的臀後,抱著她的肥大屁股賣力地推撞。胡德與婦女大膽地面向窗外,因此
她們能夠看到被操的婦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種驢,竟然給他老子戴綠帽。”律都楚豔不失幽默地道。

  “騙子,我們在這�,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湯雨菲有些擔憂地低問。

  古藤摟著她們倆,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葉滿地,屋
內沒有蜘蛛網。由此可以斷定此院平日沒人居住,卻雇有管理員在特定時間過來
打理。

  胡德與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說明他們無所顧忌,我猜測他們是此院的主人。
在自己的地盤偷歡,隔壁又是狂歡的篝火晚宴,他們的防範之心很低。我們與他
們相隔二、三十米,他們很難注意這邊的動靜。哪怕被發現了也是他們倒黴。“

  律都楚豔道:“胡德把波西莉這般悍婦操得淫叫聲聲,看來真的很強。”

  波西莉是個胖碩的婦女,臉蛋生得略具姿色。身爲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
一歲,外表隻是三十出頭。她的腰身粗壯、屁股圓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騷屄,明知我想搞古藤那些女人,卻過來壞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這�,
再回去插古藤的女人!她們嘗到我胡德的大雞巴的厲害,從此鄙視古藤那根小雞
巴。操!想到那麽多美女被那小雞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插死你這騷貨!”

  “啊啊啊!胡德,二媽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說,古藤小雞巴擁有那麽多美
女,肯定遭天譴。那天他見了湯雨菲之後,對湯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
提到湯雨菲,你就來勁了!”

  “我想的豈隻是湯雨菲?古藤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對母女女奴!還有
那個湯燕!那辣勁,想到就雞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騷貨,老頭滿足不了你就
找我來滿足你,我操!屄寬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夠粗,真他媽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沒有你爸長,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媽爽死。但最初不是
我找你,是你看見二媽睡覺,趴上來強奸二媽。那時二媽才知道你的厲害。啊!
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著長達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
口中,命令道:“騷貨,把你的騷味添幹淨,我好去操古藤的女人!”

  “大棒!”古藤低語,他目測胡德的陰莖比他自己變身後還要粗些。

  律都楚豔啐道:“再強也沒有獸人的強,獸人的再強也沒有隨意變形的魔觸
強!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聽說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叫曼羅。多赫亞弗,
是穆治首席大將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氣死
他!”

  湯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騙子曾經橫刀奪愛搞了玉澤春,無
恥!”

  古藤失笑道:“雨菲,你這樣稱贊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湯雨菲嗔道:“你本來就無恥嘛,否則怎麽把我姑姑也騙了?”

  古藤正欲回話,那邊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羅還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
嗎?”

  胡德怒憤地道:“那賤屄故作清高,說不想嫁給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
魄高出我許多,她早就被我強奸了!”

  “你就會強奸,但二媽喜歡!再次強奸二媽吧,直到你射精爲止。”她站起
身躺直在門闆,雙手抓著頭端的繩索,雙腳高舉踩著尾端的繩索,肥胯淫張。但
見淫洞寬肥無比、騷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懶,二媽會打你哦!”

  “二媽,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讓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湯雨菲很容易上
手,她蠢得像驢,奉承她幾句就樂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對古藤的怨念最
重,酒席上明說古藤滿足不了她。隻要我脫褲讓她瞧瞧我的巨棒,她會乖乖張開
雙腿給我操!二媽,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湯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射泡熱精!”

  湯雨菲聽到這�,氣得渾身顫抖。她揪著古藤的衣領,極力壓抑聲量,顫道
:“騙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
搞得他家全是綠帽,方拽我心頭之恨!”


            第十二章  續篝火晚宴

  古藤不知胡德何時才會射精,他看得有些躁動,因此和兩女悄悄退離。回到
晚會現場,他讓兩女先與湯燕等女聚頭;他和穆治等人喝飲幾杯之後,繼續走在
篝火的光耀中。

  雲宮婵和一名技奴找到他,緻使跟在兩女後面的五位男士識趣地離開。

  “怎麽不和她們在一起?”古藤擁著兩女,輕聲問道。

  雲宮婵回答:“我想過來陪主人,她也要跟著過來。”

  古藤扭首向右,看著嬌巧玲珑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
夜給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準哩!”

  “在這些事上,輪不到她說話。”

  古藤微笑,摟著兩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觀看人們的即興表演。如此一會,
聽到背後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卻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萊琳?賴夫特,以及羅莉芬?
阿茲梭基和穆治二兒子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魯吉。

  “古藤上尉,剛才去哪�啦?怎麽找不見你?”葛姆萊琳笑容可掬地道。

  “這不是找到了嗎?”古藤笑語,轉身與她握了手,問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萊琳笑道:“他們圍著你的女孩轉呢!所以我們也找你聊天,這樣才顯
公平。”

  “世間的事,難尋公平。”古藤瞄了一眼羅莉芬,看見她柔美的臉有些不悅,
他明知故問地道:“羅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氣,卻是爲何?”

  羅莉芬把臉轉到一邊,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萊琳道:“羅莉芬是氣你不想娶她呢。”

  古藤道:“我若是答應娶羅莉芬小姐,她會更加生氣吧?”

  羅莉芬轉臉回來,惱目怒瞪古藤,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來拒絕!你當著
我全家的面,拒絕爸爸的賜婚,哪個女孩不生氣?”

  “好吧,我在此向羅莉芬小姐求婚。”古藤果斷地說出驚人之語。

  羅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臉蛋像是紅了,慌張地道:“你!你隨口而出,沒有半
絲誠意。”

  古藤旁若無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顯得有誠意?”

  羅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碼手捧鮮花,跪地吻求……”

  “鮮花難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爲表誠意,我決定親吻羅莉芬小姐——”

  “妄想!古藤,我拒絕你的求婚!”羅莉芬看到古藤上前一步,驚得退後兩
步:“一嫂說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

  “夫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我過去看看她們。”古藤退回一步,重新摟住兩
女,往湯燕諸女的方向走去。走離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說道:“我想吻你生氣
的嘴,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絕了。”

  三女愕然。她們難以想象,如此輕薄的話會從古藤的口中說出……

  古藤走到湯燕諸女的人群當中,驚見胡德也回來了,正在賣勁地奉承湯雨菲。
他的到來使得諸男稍爲收斂。彼卡和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與古藤打過招呼後,
分別找妻子說話。

  胡德也過來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與胡德握手示好。

  “古藤上尉,看上哪個女孩便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幫你。”胡德說話之時卻
看著古藤身旁的雲宮婵。

  “謝謝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過來,沒閑情去看別的女人。”
說罷,古藤擺首親吻雲宮婵的豔嘴。再次正首回來,看見胡德像是噴火的雙目,
他道:“抱歉,有時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做出些不知羞恥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輩。”古藤放開雲宮婵和技奴,走到湯雨菲面
前,把她擁入懷中,溫柔地道:“你總說要嫁給強壯的帥哥,這�這麽多俊男,
你偷偷屬意哪個?”

  湯雨菲有意無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強壯,也生得不帥,
雨菲也愛你一生一世。”

  她的說是真心話,但那不經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絕。

  胡德心花怒放——湯雨菲的神態背叛她的言語,豈不會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們。”古藤撫摸她的腦手秀發,吻了她的額頭,轉向湯燕道:“姑
姑,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向穆治島主告辭了。明日開始你們盡情地遊玩幾天,
再打道回南部。”

  古藤欲與彼卡道別,卻聽得羅莉芬嬌叫:“曼羅姐姐,就是他欺負我,剛才
還想強吻我。”

  隻見羅莉芬帶著一名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過來,她指著古藤委屈
地道:“家人都捧著他,沒有誰照顧我的感受,請姐姐替我出氣!”

  曼羅注視古藤一會,問道:“你就是古藤?”

  古藤轉首看向胡德,語出驚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對面前這名女郎一見鍾
情,請胡德先生幫忙我追求她。”

  周圍的男女驚得倒吸涼氣,胡德更是臉色難看。他怒瞪古藤,不悅地道:
“古藤,你可知道她是誰?”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聽羅莉芬小姐喊她爲曼羅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愛的女孩!”

  “啊?”古藤低聲驚呼,轉眼看著曼羅,惋惜地道:“又得黯然傷神一段時
日,今晚不該遇見曼羅小姐。”

  他把目光從曼羅臉上移開,望向彼卡夫婦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
古藤感激不盡,古藤這就此去向島主請辭。”

  曼羅冷言道:“古藤,我向你挑戰。若你輸了,跪地道歉。”

  胡德擔憂道:“曼羅,你沒武器在手,如何敵得過古藤上尉?”

  曼羅望向胡德,叱道:“你人無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樣無能。”

  胡德尴尬至極,唯唯諾諾地道:“我不想你如此爲難古藤上尉,畢竟他是我
們的客人。”

  曼羅道:“我沒想過殺他,隻想打倒他,讓島主和大家都明白,這家夥不值
一提。”

  湯燕走到古藤身旁,傲然嬌喝:“我來接受你的挑戰。”

  曼羅凝視湯燕一會,誠實地道:“你比我強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湯燕啐道:“那你爲何向他挑戰?”

  曼羅道:“因爲他看起來很弱,我隨時能夠打倒他。”

  湯燕冷笑,道:“這也叫挑戰?”

  曼羅�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燦爛。她道:“說挑戰好聽些,講欺淩多難聽
啊。”

  古藤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贏了之後可以吻你,我勉強接受你的
挑戰。”

  胡德暴喝:“古藤,我都沒得吻她——”

  “我同意。”曼羅斷然搶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贏
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羅必勝,但始終覺得不妥。若是你輸了——”

  “胡德,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我輸了與你何幹!”曼羅嬌罵,回眸怒視古
藤道:“我若輸了,便把初吻給你;我若贏了,你就得跪地向羅莉芬道歉!”

  “同意。”古藤輕喝一聲,放開湯雨菲。念魂凝聚、念場瞬成,戰縛悄無聲
息地把曼羅束縛。她霎時動彈不得,驚得血魄陡震,卻震不開無形的念束,不由
得驚叫:“古藤,你這陰險小人!趁著說話之際使用戰縛,不算!”

  古藤收回念束,退離十來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時間,不比血魄的瞬發,聚神
以待。

  他估測此女的血魄已達到七限,雖然不足爲懼,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曼羅自知古藤的念魂極強且詭異,她極限地激發血魄,血鬥之勁震得她的禮
裙飄揚。

  “古藤,接招!”她嬌聲怒喝,速度之快,顯然不準備給古藤旋展念魂的時
間。

  然而她淩空揮掌而落之際,身體被束縛在黑夜之中,驚得她血魄渙散,怒喊
:“古藤匹夫,從頭到尾都陰我!你到底念魂幾界?爲何我的血魄輕易地受制于
你的念魂?重來!”

  古藤仰首望向裙擺飄揚的她,道:“曼羅小姐,很抱歉,你輸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驚愣的彼卡面前,請辭道:“請彼卡先生代古藤向島主
請罪,今晚古藤就此告辭,明日再到府上叨擾。”

  彼卡看出古藤去意已決,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會如實轉告我爸,以免
産生誤會。”

  “謝謝。”古藤道謝之後,往宅府南面的正門行去,諸女緊緊相隨。

  曼羅擋住古藤的去路,怒道:“古藤,有種別用卑鄙無形的念魂,與我徒手
相搏。我再輸的話,初夜都給你!”

  古藤把湯燕拉到曼羅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無法與你徒手相搏。你
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羅耍賴道:“她是女人,無法給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絕和她打。”

  古藤道:“凡是遇到血鬥士挑戰,我姑姑都會代我出戰。”

  曼羅怒叱:“古藤,讓女人保護你,算什麽男人!”

  “黃種男人。”

  “你渾蛋!我不打了!你別想吻我……”

  “謝謝!吻你,是我無法承受的賭約。但要我下跪,其實不難。”古藤走向
羅莉芬,單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兒,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沒有鮮花
在手,所以這次純粹道歉;哪天我手�捧著鮮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羅莉芬愣癡地看著他走遠,方始醒神過來。她急忙看看周圍的人,羞嗔:
“你們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他那麽做的,我也覺得丟臉,可是我能怎麽辦?他
是翼園大陸著名的戰犯,我不敢提腳踢他……”

  “死了!我爲了你,輕率地挑戰他,搞得有生以來首次慘敗。丟了這麽大的
臉,卻換來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頭。”曼羅怨歎,轉首面向彼
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現身阻止的原因應該是想看看古藤的實
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暫時沒臉見人,先回家了。”

  羅莉芬滿懷歉意地道:“曼羅姐姐,對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請續看《翼翼圖卷宗》13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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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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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二集



             第一章  北翼概況

  北翼之痣是翼圖的第二大海島,也是著名的“自由島國”。此島原是處于島
民自治狀態,但二十六年(即翼圖元曆七八一年),巴克約王族的兩股敗逃勢力
入侵,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因爲兩股王族勢力存在,加之海島本身不從屬
于任何國家,因此巴克約的罪犯喜歡逃往此島避難。

  爲何巴克約不出兵征戰北翼之痣?這是曆史遺留的問題:當年王權爭戰,諸
多勢力雖然支持摩桑及馬雲奪得政權,然而卻反對“趕盡殺絕”,好比狄波元帥、
巴布元帥乃至好戰的血瑪等;便在大局已定之後,明確表示罷戰,斯林格列姐弟
隻得見好就收。

  所以說,北翼之痣,是翼圖大陸中唯一敢于與巴克約政權呈現敵對狀態的地
域。但這隻是他們的一廂情願,巴克約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中;隻要他們安分,
巴克約便任由他們自生自滅。時間久了,誰都不會記得他們曾經也是王族……

  王族勢力入侵後,北翼之痣爆發短暫的戰爭,兩股勢力聯合擊敗海島原住民
勢力。

  十多年前,北翼之痣允許各地通航,順理成章地接納巴克約民衆的出入,卻
拒絕官方勢力的靠近,從而成爲各地逃犯及隱士的避風港。

  按照翼圖大陸的地圖所繪,北翼之痣處于“鷹背”之上,亦即“北翼”的東
面;由空中俯瞰,猶如翼圖大陸的痣,因此稱爲“北翼之痣”。與之遙遙相對的
是翼圖最大的海島——南印島,通稱爲圖印公國,是翼圖大陸三大公國之一。順
帶一說,第三大海島則是翼圖西面的魔沼……

  翼圖元曆八ま七年九月初,北翼之痣西南面的洪格爾府,集合了兩千多名士
兵,等候古藤的訓話。

  “你們有了穩定的生活,我也沒有戰鬥的理由。暫時回去吧,讓我安靜一段
日子。”

  古藤說出此段話,那群士兵紛紛退出去。

  湯燕等女訝然望著古藤,她們很難想象如此惡名昭彰的罪犯,竟然擁有如此
多的死忠戰士。

  洪格爾道:“上尉,我們遵從你的命令,在北翼之痣隱姓埋名。雖然有了各
自的生活,但我們時刻等待上尉回歸。隻要上尉一聲號令,我們願意舍棄一切,
追隨上尉直至生命的盡頭。”

  古藤道:“這段日子忙于逃跑、沒有好好休息,沒有好好地陪陪我的女人。
如今總算可以喘口氣,讓我安分地享受這分平靜。”

  “請上尉請休息,屬下告退。”煉�恭敬地道。

  洪格爾深知古藤的性格,也道:“請上尉跟屬下來,屬下準備了幽靜的別院,
保證沒有人打擾你的清靜。”

  古藤笑道:“我倒是怕打擾你們的清靜,這�有個女人總是制造噪音……”

  “古藤,閉嘴!不是噪音,是音樂!音樂!懂嗎?世間最美好的聲音……”

  “不是很懂。”

  翌日清早,湯燕大擺陣仗,制造“世間最美好的聲音”,緻使古藤從夢中驚
醒。睜眼一看,室內隻有坐在椅上假寐的雲宮婵。他輕咳一聲,她便睜開雙眸,
走到床前恭敬地道:“奴婢服侍主人穿衣。”

  “難得睡個好覺,唉……”古藤歎息,翻身下床。雲宮婵服侍他穿好衣裝,
他問:“她們呢?”

  雲宮道:“因爲她們心情很好,都到外面和湯燕小姐玩鬧了。”

  古藤出了居宅,看見湯燕領著八個女孩在排舞,剩下的十個女孩則在彈奏,
律都楚豔等人在旁觀望。他走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之間,問道:“楚豔,你不是
很討厭她嗎?

  怎麽有心情看她跳舞?“

  “心情太好,就看看啰。”律都楚難轉臉看他,又道:“你還沒有洗漱?”

  “啊,我本來想泡澡,雲宮婵卻幫我穿上衣服,所以順便出來看看她要如何
鬧騰。如今看來,她鬧騰得你們開心,我也懶得阻止她,回去泡澡了。蘭若幽,
你陪我。”古藤說著,轉身返回。

  蘭若幽道:“讓媽媽侍候你泡澡啦,幽幽也要聽聽音樂,湯燕小姐跳舞挺好
看的耶。”

  蘭博淵催道:“幽幽,你去陪古藤上尉……”

  蘭若幽嗔道:“不要!昨晚我陪了主人,今天輪到媽媽陪。”

  雲宮婵無語地領著古藤到達居宅後面的浴室,北翼之痣甚少把浴間和廁間建
造在宅居內。她反鎖了門,站到古藤身前替他寬衣——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幫
他穿上衣服。褪落他的褲子,看見勃挺的生殖器,她暗地�不由得驚歎他的旺盛
性欲。

  “主人,可以了。”她道。

  古藤泡在涼水中,聽著外面的音樂,感覺甚是惬意。雲宮婵把準備好的牙刷
和瓷杯遞給他,刷了牙之後,他道:“洪格爾還沒送早餐過來?”

  雲宮婵輕聲道:“主人,我們已經吃了,兩位夫人說不吵醒你……”

  “中餐再進食吧,也不覺得很餓。”古藤說著,把臉埋入水中一會,�首起
來看著她,問道:“願意與我共浴嗎?”

  “主人,我沒有準備好……”

  “等你準備好的那天,你已經老了,我已沒心情與你共浴。”

  “主人,我才三十六歲,不會那麽快老……”

  “哦?我以爲你還沒到二十六歲,原來已經三十六歲,比我想象中老很多啊。”
古藤並非“木讷”,他隻是在某些場合顯得安靜;若是認爲他完全不懂情趣,則
是完全錯誤的見解。

  “主人,奴婢年齡大些,可是容貌年輕,別人都不相信博淵和幽幽是我的孩
子哩。”

  雲宮婵知道他故意調侃自己,順著他的意嬌嗔一番——誰教她是他的女奴呢?

  古藤淡笑,閉起雙目道:“你出去吧,午飯時刻,過來喚我。”

  雲宮婵退出。古藤凝聚心神、修煉念魂。

  大約半個鍾頭後,他剛聽到開門的聲響,便聽得湯燕嬌喝:“水鬼,快從浴
桶�出來,我洗完澡要去逛街。”

  古藤瞎眼看她,道:“不是有別的浴室嗎?”

  湯燕刁蠻地道:“我就是要這間浴室,因爲這是最大的浴室,浴桶也是最大
的。”

  古藤想了想道:“姑姑,我吩咐洪格爾另外安排住處給你,你和你的樂團搬
出去,方便你觀光旅遊。”

  湯燕怒道:“你是在趕我走嗎?”

  古藤道:“你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和必要。”

  湯燕走到他的背後,雙手伸入他的腋窩把他拖抱出來,丟出浴室外;她迅速
關了門,在門後哼道:“千辛萬苦來到北翼之痣,在沒有玩夠之前,我不會回南
澤。你讓洪格爾準備些錢給我,我要帶她們去購物,嘗遍這�的風味小吃。”

  古藤從地上爬起,看看身上的塵泥,靜靜地站在門前。如此一會,他走到門
前提腳一踹。那門應聲而破,驚得湯燕抱胸尖叫。他若無其事地走到浴桶前,踏
入浴桶,坐在她的對面。

  “別搗了,誰都認爲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身體前傾,吻了她羞怒的嘴。接著起身跨出浴桶,拿了他的衣褲便出去。

  北翼之痣不流行多層建築,大多是以木瓦建造的一層大宅,每座居宅由大堂
和許多房間組成。

  古藤與諸女住在大宅。蘭博淵夫婦選擇大宅左側的小屋;他不想看到某些事
情,因此刻意回避。

  洪格爾府正門向北,此處別院位于南面,即是宅府的深處幽院。

  到達北翼之痣已有五天。此日古藤從後院耍拳回來,看見除了湯燕外,其餘
諸女都出門了。他沒和湯燕說什麽,前往浴室泡了一會兒澡,回來之後,他就坐
到她旁邊倒茶喝。

  “姑姑,你不出去玩嗎?”

  湯燕看都不看他,隻是嗔惱地嘀咕:“我身上沒有錢,出去也是丟人。”

  古藤道:“你可以寫信回家,讓你父親派人送錢過來。”

  湯燕忿道:“我縱容雨菲和你好,哪有臉向父親要錢?你都不給我錢,混蛋!”

  “用了我的錢,需要付出代價。”古藤說罷,起身拿了傘,徑直往外走。

  湯燕道:“古藤,你去哪�?”

  古藤回道:“去見一個女人。”

  湯燕驚道:“你在北翼之痣有女人?不會是七年前你就搞女人了吧?正宗淫
棍!”說著,她跟了出來,“反正我沒有事情可做,就跟去看看你小時候搞的女
人。”

  “你跟著來也可以,但不能吃醋。”古藤回首一笑,滿是調侃的味道。

  湯燕別臉惱哼:“那是雨菲的事情,我與你沒有瓜葛,雖然被你吻……”

  古藤停下來,等她走到身旁,他把傘遞給她道:“我的女奴跑出去了,麻煩
姑姑幫忙打傘。”

  湯燕不接他的傘,驕傲地道:“你沒資格讓我幫你打傘……”

  “十枚金幣。”古藤誘惑道。湯燕伸手過來,興奮地嬌喝:“給錢。”

  “幫我拿著傘,我掏錢給你。”古藤把傘交給她,右手攬她的腰,迅速地偷
吻她的豔唇:“洪砠胃�,她想見見我。反正我閑著,就到她的酒館喝幾杯。”

  湯燕不介意被他偷吻,固執地追問:“我的十枚金幣呢?”

  “欠著。”古藤賴帳,擁著她火辣的腰兒,往宅府正門行去。

  “我是不會向雨菲解釋的……”她如此怨填。

  他裝作沒聽到……

  她與他之間是怎般的感情抑或怎般的糾葛,其實早已不言而喻,彼此不挑明
罷了。

  酒館在城西的冷街,很清靜很整潔。一名樸秀的少婦,坐在桌前教導八、九
歲的女孩學字。看到古藤和湯燕進來,她急忙過來招待。

  上了酒菜,古藤默默喝酒,少婦繼續促導女孩學習,湯燕則心懷揣測地望著
古藤。

  “老闆娘,這�的生意不好嗎?”古藤發問。

  少婦回道:“晚上的時候,喝酒的人會多些,中午沒有多少客人。”

  古藤喝著酒,道:“你的女兒很漂亮。”

  少婦朝他看過來,笑道:“謝謝先生誇獎。”

  湯燕貼嘴到古藤耳邊,低聲問道:“她好象不認識你,你和她到底什麽關
系?”

  古藤扭臉過來,很自然地輕吻她的嘴唇:“你總是愛想些多餘的事情,爲何
不想想你和我是什麽關系?我和雨菲說,如果你不拒絕,我會要了你;她說不管
我和你的事情。你何時從我?”

  “別做夢,我不從。”湯燕羞語,紅著臉兒看向那對母女。見她們沒有注意
這邊,她安心許多,偷偷地用手肘輕撞古藤的臂膀道:“你以後別挑逗我的女
孩。雖然她們是女奴,卻都是要跟著我出嫁的!必須保留純潔的身心,你別髒了
她們。”

  “問題在于她們整天瞅著我,因爲她們猜測你以後會嫁給我,對我很是關注。
畢竟我可能會成爲她們的男主人,呵……”古藤笑出了聲,惹得母女倆看過來。
他正了正神色,與少婦對望,道:“頓安蘭,我是來見你的,但你似乎沒有認出
我。”

  “古藤上尉?”婦人的聲音顯得顫抖,她驚愕地望著古藤,最終從他的臉看
到他童年時的痕迹。她牽著女兒的手跪到古藤的身旁,顫聲道:“頓安蘭磕見古
藤上尉。”

  古藤示意她們站起,繼續道:“我是亡命之徒,不是什麽上尉。我陪你喝幾
杯便要離開。”

  科茵蘭大膽地道:“古藤叔叔,媽媽常說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古藤摸了摸她的額頭,微笑道:“你回那邊坐著,我和你媽媽說幾句話,可
以嗎?”

  “嗯!”科茵蘭乖巧地答應,懂事地坐回原來的位置。

  頓安蘭拿來酒杯,坐在古藤的對面。她斟了酒,舉杯邀飲道:“上尉變了許
多,若非你說出來,我真的不認得你呢!”她見古藤把酒喝了,她也喝了她的酒,
然後往彼此的空杯再次倒滿酒。她的目光轉向湯燕,贊道:“上尉夫人生得好美
豔,不知如何稱呼?”

  湯燕也不否認“夫人”之說,低首握著酒杯,輕聲回道:“湯燕。”

  古藤淡笑道:“頓安蘭,我很感激你們能夠遵守承諾,請你代我向那些村民
說聲感謝。”

  頓安蘭慌道:“古藤上尉,請你別這麽說!當年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讓你
看到了人性的醜惡……唉,都怨我們的命……”

  “舊事莫再提,這是承諾的一部分,還是要遵守的。”古藤打斷她的話,轉
頭看到湯燕一臉的怨氣,問道:“你想聽?”

  湯燕坦誠地道:“我想聽,你快說。”

  “但我不是很想說。”古藤幾乎要把湯燕氣炸了,他看著她生氣的豔臉,身
心爲之暗�躁動。他轉頭喝了口酒,道:“頓安蘭,關于你丈夫的消息,你應該
知道一些吧?”

  頓安蘭面帶愧色地道:“洪格爾大人說起過,我在此代他們向你道歉,請求
你的原諒。”

  古藤道:“毋須道歉,他們那麽做有他們的理由。你丈夫在科普拿底下做事,
你有何打算?”

  頓安蘭幽歎:“他認爲我們母女不在人世,應該有了新的家庭吧?我想讓女
兒和他團聚,然而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釋這些年的沈默,也不想擾亂他的新家庭。
女兒知道她父親的事,這些事我不瞞她。她說想見父親,我卻喜歡現在的生活。
所以,暫時沒有決定……”

  “假如見到他,轉告他一聲,我恭候他的複仇之刃;但如果他再次失敗,必
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今日就這樣吧,我得陪她逛街,他日有空再來喝幾杯,畢竟
這�的酒應該是免費的。”古藤朝頓安蘭微笑,他笑得平靜而溫和。

  頓安蘭道:“嗯,永遠免費,隨時歡迎上尉。”

  “深宵時刻也歡迎我找你喝酒嗎?”

  “上尉,我女兒聽著……”

  “呵呵……”古藤輕聲暢笑,喝完半杯酒,走出酒館。

  湯燕拿了傘追出來,好奇地問:“古藤,她是誰?”

  “尼德的嬸嬸。”

  晚飯後,古藤把藤椅搬出門前,聽技奴們奏樂。雖說湯燕彈奏得亂七八糟,
技奴們卻精通音樂,偶爾聽她們彈奏也是一種享受。

  湯燕沐浴回來,走到他身旁道:“你聽不懂音樂,幹嘛使喚她們彈奏?”

  “不一定要聽得懂才可以聽。”古藤輕語,轉臉看她問道:“你沒和楚豔在
浴室吵架吧?”

  湯燕啐道:“沒有你在身旁,她敢對我囂張?”

  古藤擺正臉,仰躺在藤椅,看著將暗的遠天,淡星已然閃現。

  “你帶她們進宅吧,一會我要和洪格爾、煉�商談事情,不想讓她們打擾談
話。”

  湯燕微忿:“需要她們的時候就吩咐她們爲你奏樂;不需要她們了,說她們
打擾你?

  古藤,她們雖是技奴,但並非一般的女奴,更不是你的女奴。你別對她們喚
來使去,小心我揍你!“

  “揍我沒用,帶著她們離開才能夠解決問題。我醜話說在前頭,她們繼續住
在宅�,偶爾我會命令她們侍床,因爲我分不清楚技奴和性奴……”古藤看見洪
格爾和煉�走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兩男到達身前,他道:“我想北翼之痣的
局勢,好決定以後如何生活。”

  洪格爾驚喜地道:“上尉,我們等這麽久,就是等你重整旗鼓的時刻。”

  古藤淡淡地道:“我說過的,我沒有戰鬥的理由,隻是單純一下。”

  洪格爾還想說,卻被煉�以眼色阻止。

  煉�道:“三足鼎立之勢,想必上尉也清楚;北方的原住民勢力、東南面的
王儲勢力以及西南面的華修特王公勢力。我們率領軍團逃到北翼之痣後,我在王
儲遺孀的府上當總管,洪格爾成爲華修特的家將,因此我們在北翼之痣都算有點
臉面。從村莊掠奪的錢財,少部分派給村莊遺民,剩下的由我打點。若需要招兵
買馬,我們有足夠的資金,可以訓練出一支上萬士兵的軍團。”

  古藤聽罷,沈思片刻道:“北翼的王族勢力,對于你們的行動應該略有耳聞,
爲何沒有動靜?”

  煉�道:“最初的時候,我已經向王儲妃表明身份,因此前去救援上尉有得
到她的允許。至于洪格爾,他一直瞞著華修特;然而昨日被華修特請去問話,他
也隱瞞不下去了。

  華修特想見上尉,但我想把上尉介紹給王儲妃。因爲在她那邊,上尉才能夠
得到重用。“

  洪格爾道:“我覺得煉�考慮得周到。北翼之痣三股勢力中,最弱的便是王
儲勢力,最是需要上尉的力量,但華修特那邊也難應付。若是上尉一步行錯,我
們就得與北翼之痣的王族爲敵,畢竟華修特和王諸妃是對立又統一的存在。請上
尉與華修特見一面再做決定吧!他已經派人暗中監守我的宅府,我們暫時隻能向
他示好。”

  古藤當機立斷地道:“你們安排一下,我和華修特見面。”


             第二章  副將之女

  古藤醒來時,看見床前站著陌生的女孩。他坐起來,伸伸懶腰,道:“我當
過裸體模特兒,我的裸體還行吧?”

  女孩的臉有些臊紅,眼神含著怨恨。她道:“古藤上尉,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

  古藤下床走到衣架前,拿了褲子穿上。

  “很可惜,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畢竟你我不相識。”

  “煉嬌。”少女自報姓名。

  “煉�的女兒?”

  “是的。”

  “煉�老爹要你過來陪我?”

  “我爸讓我過來向你問安……”

  “如此平常的事情,用得著跑進我的寢室,觀賞我的裸體?”

  “我想看看將來要服侍的男人,是什麽樣的家夥……”

  “看清楚了嗎?”古藤穿好下身服裝,轉身看著嬌滴滴的她。他一邊穿上衣,
一邊微笑道:“她們還在睡,我們到外面談吧。”

  煉嬌瞄了床上的三女,低首走了出去。

  古藤跟在她的後面,看著纖巧的身影,心生暗歎。

  兩人走到茶幾前面對面坐好。技奴過來斟茶,古藤隨手把身旁十五、六歲的
技奴摟到懷中,吻著她的耳垂問道:“今天不排練了?”

  “小姐說今日休息哩。”女孩羞羞地道:“古藤上尉,你這般……小姐會生
氣。”

  “你不生氣,便讓我抱。”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問道:“你生氣嗎?”

  女孩依偎他的胸膛,羞滴滴地道:“奴婢不生氣,奴婢喜歡古藤上尉爲我們
挺身而出的氣魄。古藤上尉是個值得托付的主人……奴婢喜歡小姐嫁給古藤上尉
……”

  “給我一個晨吻。”古藤打斷她的話。

  “古藤上尉沒漱口呢……”她如此嗔嬌,卻是輕輕吻了他的嘴……

  “古藤,你這混蛋!大清早就搞我的女孩,我撕了你!”湯燕衣衫不整地從
她的房�跑出來,沖到古藤身前,把女孩抱到一邊怒道:“一邊涼快去,把我惹
惱了,就把你賣到妓院。”

  古藤扣著衣扣,道:“姑姑,請你消消氣,還有客人在。”

  湯燕看看煉嬌,回眼看著古藤,冷道:“她是誰?”

  “客人。”

  “古藤,你正經點,混蛋!”

  “姑姑,他惹你生氣了?”湯雨菲披著睡衣出現在門前,看到廳堂的情形,
又道:“姑姑,你也不正經。睡衣�面什麽都沒穿就跑出來,我都不知道怎麽說
你。唉,我和楚豔還要睡覺,你要和他吵的話,拉他回你的房間吵。”說罷,她
把房門掩了。

  湯燕瞅著那扇關閉的門,豔臉有些見紅,羞怒地嬌喝:“湯雨菲,你什麽態
度?

  以爲我喜歡現在的狀況?都是你找的無恥男人,整天輕薄我,怨我作何?我
清白女兒身被他糟蹋,你要我怎麽辦?“言至此處,她委屈的眼淚陡現。她回眸
瞪著古藤,竟是輕輕抽泣。

  古藤把她摟抱下來,她也沒有掙紮。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衣領,撫摸她的乳峰。
眼睛卻看著一言不發的煉嬌,問道:“你還要繼續看下去?”

  煉嬌憋紅著臉,強忍心中的羞怒道:“古藤上尉,這是你的談話方式?”

  “不懂得和你談些什麽,所以用最簡單的方式,讓你知道將來服侍的是什麽
樣的男人。你應該看清楚了,回去告訴煉�老爹你的意願吧。下次若出現在我的
床前,我就當你願意了。”

  “無恥之徒,我會如實告知公主。”煉嬌怒叱,起身告別。

  古藤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道:“原來不是煉�老爹搞鬼,而是王儲公主派她
來試探我……”

  “啊哦!你摸夠沒有?別以爲我讓你爲所欲爲,你就可以吃定我!我不像那
對不知羞恥的母女,我是有著尊貴身份的……噢啊!你摸哪�?我要砍掉你的髒
手……”

  湯燕沒想到古藤左手悄悄撩開她的睡衣裙擺,直接摸捏她的私處!

  她驚叫著抓住他的淫爪,張嘴咬他的左臂。玉齒咬入他的肉中,他卻若無其
事地微笑。

  她愕然�首,看著這張平凡的臉,鼻兒卻是一酸,咽道:“你不懂得疼痛
嗎?”

  “你下面濕了……你的嘴唇含著我的血,更見嬌豔。可以吻你嗎?”

  “我沒有漱口……”

  “我幫你漱口吧,我喜歡含著我的鮮血的女人嘴唇。”

  古藤緩緩地吻下來,她愣愣地沒有拒絕。

  相吻當中,他的手又伸入她的胯裆。她終是羞驚得推開他,奔回她的寢室。

  古藤和蘭博淵在浴桶�泡著舒服的涼水澡,屋後響著蕩秋千的諸女歡聲笑語。

  這浴桶顯得寬闊。兩人面對面坐著伸展四肢,也不覺得擁擠。蘭博淵原是不
願意與古藤泡澡,但古藤找他練拳之後強行把他拖進來,他隻得認命。此時他看
著古藤的裸體,腦中浮現古藤在他的母親及妹妹身上的情形,心中又是憤慨又是
悲哀,更多的是無奈。他,真想一腳踹向古藤的胯部……

  “蘭博淵,你依然很介意吧?”

  “介意又能如何?媽媽和幽幽都賴著你……”

  古藤沒有答語,他低首看著水面,使得蘭博淵的俊臉都紅了。

  “古藤上尉,你不是有特殊嗜好吧?我蘭博淵是鐵般的男子漢!”

  “呵……我不是鐵般的男子漢,但我對男子漢不感興趣。”古藤微笑著仰起
首,繼續道:“隻是覺得你比燕氏父子強悍,所以多看了兩眼……”

  “你說我比燕氏父子強悍?他們比我短小嗎?”蘭博淵難抑心中的驚喜,畢
竟潔蓮曾被燕氏父子奸淫,他內心深處不想被他們比下去——這種基于男人天性
的變態心理,即使像他這般傳統的謙謙君子也不能完全撇除。

  古藤笑道:“你的確比他們強悍,至少粗長兩、三公分。”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問潔蓮——”

  “潔蓮和我說過,當時我以爲她是在安慰我。”蘭博淵俊臉顯現驕傲之色。
可能是被歡喜沖昏了頭,他竟然幼稚到站起來,像是宣言般地道:“那些醜婆娘
也說我很強,古藤上尉現在的尺寸,就無法與我比較!”

  古藤盯著他胯間勃挺的的白嫩陰莖,目測十七公分左右,哭笑不得地道:
“蘭博淵,你們一家的性格,很有共通之處。”

  蘭博淵一聽,“噗”地坐下來,哀聲道:“我請求古藤上尉不要在我面前提
起媽媽和幽幽,我真的……真的……每想到你和她們的關系,我就想把你閹了。”

  古藤閉起雙目道:“我不想說話了。你若是泡夠了,便出去吧。”

  蘭博淵道:“泡在涼水�挺舒服的,我還想多泡一會。”

  外面響起敲門聲,卻是潔蓮的聲音:“古藤上尉,有個女孩求見。”

  古藤問道:“是誰?”

  “她不肯說名字,說是洪格爾先生派來的……”

  “門虛掩著,讓她進來。”

  潔蓮把門打開,進來的是虎尾族的少女,古藤一看便心知肚明。

  虎尾少女站在浴桶前,來回地瞄看古藤和蘭博淵,最終目光定格在古藤的臉
上,道:“生得矮小也就罷了,不能夠長得俊美些嗎?我爸竟然要我來陪你這種
小家夥睡覺,讓我把珍藏多年的處女膜送給你撕裂,簡直是我的悲哀!”

  古藤好奇地道:“你是洪格爾的女兒吧?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古藤?”

  虎尾少女冷笑道:“曾經率領我爸做盡壞事的小鬼,豈會是被女孩看看便臉
紅的家夥?”

  此時此刻,蘭博淵的俊臉像是抹了胭脂……

  古藤問道:“你喜歡俊俏的男孩?”

  虎尾少女道:“你問得多餘,哪個少女不喜歡俊俏男生?”

  古藤站起來,跨出浴桶道:“既然如此,你把他當作是我,把初夜給他。”

  蘭博淵驚得跳出浴桶,抓住古藤的肩膀慌道:“古藤上尉,你別叫虎女強奸
我……”

  “閉嘴!誰說我要強奸你?我對矮小的男人沒有興趣。因爲我爸說古藤是他
的上司及恩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恩情,但我勉強可以替我爸報恩。反正
我們虎尾族不在乎貞操,我早想把處女膜撕了,省得礙事。”虎尾說著,開始寬
衣,表現出虎尾族女性的奔放。

  潔蓮拿了蘭博淵的衣衫,抓住蘭博淵的手,扯著他往外跑。

  “博淵,這�沒有我們的事,我們趕緊走吧。”

  “潔蓮,你讓我把衣服穿上啊!我不是古藤上尉,沒有裸奔的癖好……”

  古藤把門掩了,默默地看著虎尾少女寬衣,然而她解開衣領之後沒有後續動
作。

  他看著聳挺的玉峰,胯間軟軟的物體迅速勃硬。

  “躁動。”他走前幾步,仰首看了看身高將近兩百二十公分的虎尾少女那略
顯羞意和怒意的臉。他落首平視她的胸脯,舉手扣起她的衣領。

  “我知道虎尾族沒有強烈貞操觀念,但不代表她們必須向不喜歡的陌生男人
獻出貞操。你是洪格爾的女兒,他是我的心腹,我不能委屈你。你的眼淚都流出
來了,還要逞強嗎?”

  他穿上褲子,拿起衣衫走出浴屋,邊走邊穿。

  虎尾少女擦拭了眼淚,追了出來:“你要去見我爸?”

  古藤反問:“你叫什麽名字?”

  “巴娜瑩·西魯。”

  古藤不再言語,帶著她走出別院,到達前院。他走進洪格爾的宅屋,直奔洪
格爾的寢室。

  彼時洪格爾與三位妻妾正在激戰,周圍還有九位女奴侍候。看到古藤和女兒
進來,他轉身挺著粗巨的、生長角質刺突的虎族生殖器,興奮地喝喊道:“上尉,
我的女兒讓你爽嗎?”

  古藤走過來,重拳轟在他的腹部,把他轟得抛飛,跌落在地。

  “洪格爾,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不是你可以隨便贈送的女奴。連自己的女兒
都不懂得守護,你如何守護我?”

  洪格爾驚畏得趴磕在地,緊張地道:“上尉,屬下知錯!屬下得知昨日煉嬌
找了上尉,猜測煉�想把女兒推給上尉,所以、所以……”

  “不是煉�安排的。昨日我搞砸了,她聽命于王儲公主。我與華修特會面的
事安排得如何?”

  “明晚是華修特小妾的生日宴,他邀請上尉參加晚宴,我猜他想把上尉納入
旗下。”

  “以後別爲女人的事替我操心。我想要哪個女人,我會自己去搞,輪不到你
們當媒人。”古藤言罷,轉身走出。

  洪格爾喊道:“上尉,別走啊!請你帶領我征戰我床上的女人!”

  古藤竄閃而回,旋踢一腳,把洪格爾踢得破牆射出,他則飄然離去。

  洪格爾出現在破牆處,瞧瞧屋內的情形道:“巴娜瑩,上尉不錯吧?別看他
平時安靜弱勢,他曾經是統領我們叱�風雲的首領,性格比你老爸猛悍許多倍,
講話做事很有一套。當年我們很多人能夠隨時把他打倒,後來卻對他唯命是從,
便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是很強悍的孩子,我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過恐懼,雖然我
們都知道他也會害怕……”

  “爸,你說他對你恩重如山。我已經按你所說的,卑躬屈膝地代你去報恩。
僅此一次,沒有第二次!你不在乎女兒的貞操,女兒卻是很在乎的,而且女兒的
尊嚴不容人類踐踏!你把他說得多麽厲害是你的事,在我眼中,他隻是沒用的寄
生蟲……”

  “瞎扯!我們家的財産都是上尉的,他當年把那次的戰爭經費以及從村莊�
掠奪的財物都交給我們,才有我們今天的富有生活。我的這條命也是上尉的。他
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是西魯家族的恩主!他更是戰爭中冷酷的王,是我
最尊敬的男兒!”


             第三章  北翼之王

  華修特·圖鐮,乃是巴克約王國上代聖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後,斯林
格列姊弟發動政變,廢去儲君浮圖列,引發王權爭戰。華修特等王族子弟紛紛起
兵爭奪王權,但還是敵不過以斯林格列姊弟爲首的“叛軍”。各王族勢力被迫聯
盟,依然被姊弟倆擊潰,最終被滅殺及驅遂。

  如今存活于翼圖大陸的巴克約王族支脈,隻餘華修特勢力及王儲勢力。因此,
華修特被譽爲“北翼之王”。

  華修特的王府位于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爾府的正北方向,相
隔幾條大街。從洪格爾府前往華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個多鍾頭。傍晚時刻,古
藤等人在洪格爾的帶領下,到達北翼王府。

  此行古藤本來隻想讓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同行,然而湯燕死皮賴臉的跟來,他
自然拒絕不了。

  華修特沒有親自出來迎接,這多少證明古藤在華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
分量。

  洪格爾領著衆人進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來賓,洪格爾悄悄地說明他們的身
份。走了半刻多鍾,到達宴堂前,已是聽到�面的聲樂。

  古藤說暫時不想進入,洪格爾便領著諸女進入;他則繞到宴宅的後面,躍上
樹梢坐著。

  他想起龍伢,繼而想起凱希,從而想起他遇過的女性,心中難免感慨。坐了
一會,他覺得有些尿意。細聽周圍沒有腳步聲,便解開褲頭,抽出軟軟的家夥在
黑夜�表演“高樹流水”——雖然沒有觀衆,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與龍
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豔的聲音響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躍身上來,
坐到他的身邊道:“洪格爾請你進去,我覺得這�清淨,你陪我一會。我跟你這
麽久,還是不適應那般的晚宴。我們南澤的風俗相對保守,宴會中很少出現性愛
節目,但此刻性奴正在表演。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樹上歡愛……”

  “我們得進去了。”古藤摟抱她,從樹上跳落,戲道:“我怕雨菲被�面的
帥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歡在宴會中自顧自說話,卻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況她對你
那般癡情,怎麽會被男人誘惑?我們如果不是深愛你,不會跟你亡命天涯。”律
都楚豔深情地說著,扭首過來輕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驕傲。”

  繞回宴宅門前,就著燈籠的光照,古藤凝視她冶豔嬌媚的臉,低語一句“今
晚變身侍候你”,便摟著她走進宴宅大門。

  北翼之痣的建築風格緻使宴堂比巴克約的宴樓寬闊許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
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臨時搭建圓台供性奴表演。

  兩人的進入,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爾歡喜地迎過來。

  “華修特等候多時,請上尉隨我前去參見。”

  “楚豔,㈣砠雨菲。”

  古藤吩咐完畢,跟隨洪格爾穿過擁擠的人群到達宴堂中央。但見洪格爾朝被
諸人簇擁的短須老者鞠躬,他緊跟著鞠躬。

  “王公,我把古藤上尉請來了。”

  華修特冷眼看著古藤,喝道:“古藤,你區區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爾慌道:“請王公息怒,是臣辦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藤隻是不能在宴會中待得太久,因此選擇晚些進入宴堂。”
古藤直身�首,與華修特對視,同時伸出右手:“古藤的確無所憑依,因此不可
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棄,請與古藤握手言歡,莫讓古藤壞了晚宴的氣氛。”

  “好膽色,不負你的盛名!”華修特展顔一笑,伸手過來與古藤相握道:
“你既是巴克約的逃犯,便是我華修特的貴賓。”他縮手回去,召來端酒的侍女。
他從托盤�取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古藤,“你我幹一杯!”

  洪格爾看見古藤和華修特仰首將酒喝盡,他心中的巨石總算放下。

  “古藤上尉,你且隨洪格爾逛逛,我一會兒再找你暢談。”華修特拍了拍古
藤的肩膀,吩咐洪格爾照顧古藤,他則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洪格爾領著古藤認識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對古藤甚爲冷淡,反而對洪格
爾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見洪格爾在華修特王府的威信,許多人稱呼洪格爾爲“格
洪大人”。隻因洪格爾之前化名爲“格洪·西魯”,決定“正名”是這一、兩天
的事情。這使得洪格爾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憤慨,最終放棄引見,陪著古藤趴到
圓台的欄杆前,一邊喝酒一邊觀看性愛節目。

  在他們眼前的表演的是四個男奴和兩個女奴。四個男奴中有兩個是黑奴,其
餘兩個男奴分別是白種男和黃種男,兩個女奴則是白種女性。白種男和黃種男側
躺著把女奴夾抱在中間,高�女奴的玉腿,兩根生殖器同時抽女奴的陰穴;另一
個女奴則趴跪在圓台,上下兩個洞都被粗長的黑屌抽插……

  洪格爾伸手抓了抓趴跪著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別鳥那些不知好歹的家
夥,總有一天他們會上尉的強大。”

  “躁動。”古藤悶哼一聲,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銅杯放到圓台邊緣,道:
“華修特要與我談話時,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會中的男人包圍,我得過去
看看。”

  說到此處,他壓低聲音道:“若是發生不測,你負責保護她們離開,我沒那
麽容易死。”

  華修特也低聲道:“上尉盡管放心,我們聽從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當。”

  “別喝太多。”古藤會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豔等女——她們正在觀看
“雙鳳戲龍”,圍著她們的是一群年輕貴族。他走到她們背後,聽著湯雨菲叽叽
喳喳地說著她的戀情,聽著湯燕不停地自誇她的樂團,而律都楚豔卻是與巴娜瑩
交談。

  “湯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爲何喜歡古藤?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誰啊?”湯雨菲側首怒叱,仰臉瞪著高瘦的男
人:“我跟你很熟嗎?離我遠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惡心!”

  男人的臉皮也夠厚,竟然笑道:“湯雨菲小姐,你怎麽如此健忘?我叫哈普。
米基洛,已經和你聊了很久,應該挺熟的了。”

  湯雨菲啐道:“誰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沒認真看過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現在認真看看,我絕對比古藤英俊!”

  湯雨菲把臉別向另一邊,正眼不瞧他,輕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
喜歡帥哥了。”

  哈普無恥地道:“你與我相處一段時間,我保證你會喜歡高大的帥哥。”

  “想得美。”湯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牽住律都楚豔的手道:“楚豔,我們
找騙子去……”

  “這麽急著找古藤?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應該難以滿足你們,我倒是樂
意代替他無恥!”湯雨菲轉身朝他的臉甩打,卻被他抓住手腕。當他欲圖扯抱她
之際,他的手突然動彈不得。

  “放手!”湯燕轉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隻手接住。

  “姑姑,別生事。”

  古藤的念魂已撤,哈普驚得退離幾步。

  “古藤,你在向我宣戰?”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圖大陸的戰縛。

  “哈普先生,要說宣戰,你公然調戲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戰。”古藤把湯
雨菲擁入懷中,無視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額道:“姑姑,我們是客,忍忍
吧。”

  湯燕朝著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澤,你敢對我侄女無禮,我當場殺了你!”

  “這�不是南澤,我勸你們別撒野。”

  清脆柔雅的聲音響起,卻見一個穿著藍色禮服的高挑女郎從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藤面前,冷顔譏道:“宴會本是交際的場合,你帶她們過來就不要
因爲別人與她們搭讪而生妒。我的丈夫雖有言語挑逗卻沒有過分舉止,要怪就怪
她沒有修養。古藤,不管血瑪多麽風光,也不管你曾經如何了得,現在的你不過
是寄人籬下的狗,勸你把瘋狗本性收斂一下。”

  “奧麗小姐的話,古藤謹記于心。”古藤話音剛落,看見華修特走過來。他
沒來得及向華修特解釋,“啪”的一聲,華修特重重地甩了奧麗一記耳光。

  “古藤是我的貴賓,有你這樣待客的嗎?”華修特對著女兒怒喝之後,轉首
面向古藤,略懷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禮數,請多多見諒。我已安排特別酒席,
隻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錯,抱歉。”古藤簡單地緻歉,然後對湯燕道:“姑姑,請你
們先回去。”

  律都楚豔急道:“巴娜瑩會陪我們回去,湯燕留在這�陪你。”她雖然常常
與湯燕爭吵,卻深知湯燕的血魄強悍,一心想要湯燕留下來保護古藤。

  “姑姑,你留在這�吧。”湯雨菲也覺得律都楚豔想得周到。

  古藤看了看淚光閃現的奧麗,轉首對華修特道:“古藤恭請王公賜酒。”

  酒席設在宴宅後半部的廂屋。由古木造就的長型矮桌擺在廂屋�面;門與酒
桌之間,空出寬闊的空間,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間淫靡嬉戲。

  華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爾在內的七名愛將分別坐于酒桌兩旁;洪格爾
與一名年輕將領坐于華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將領坐于華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將之外,男將的左右都坐著豔美的裸女。

  古藤坐在修特的下位,對面乃是華修特的首席謀將安隆。夫沙別�姆。安隆
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將�加爾。米基洛、豹男胡猶。通特、第特圖。凱爾羅安
以及女將安姆莉?夫沙別�姆;坐于古藤這邊的年輕將領名爲泰格。盧勒。

  湯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別之處”,有些後悔跟隨古藤進來;而且男人的
目光都朝她投過來,使得她渾身不自在。兩個赤裸的女奴分別坐到她和古藤的身
旁,左邊的女奴斟酒之際,她悄悄看了一眼古藤,卻見他伸手摟住右邊的女奴?,
她心中莫名生氣,暗中使勁掐他的腰肉。

  “古藤上尉真是性情中人,傳說果然不足爲信。”安隆看到古藤摟擁裸奴,
胖臉露出笑意。他與華修特都是五十七歲,但因爲臉面肥胖,看起來比華修特年
輕四、五歲,如同四十來歲的發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軀體非常高大,足足有
兩百多公分,與他的“謀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著短發,額頭寬闊、雙眼肥眯、眉毛淡細、鼻子大而挺、
嘴巴寬厚,看似並非陰險之輩。

  “安隆大人見笑了,古藤雖然愚昧,卻懂得及時行樂。”

  在華修特的吆喝中,古藤與諸將幹了一杯;然後各自喝飲,席間諸將把杯笑
談、摟美暢飲。

  湯燕喝了一杯之後便滴酒不沾——在此種情況下,她必須保持清醒。

  諸將對古藤沒有好感,因此他們不與古藤多言。倒是華修特不停勸酒,古藤
也不推托。

  酒來酒往,話來語去,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一刻多鍾。

  第特圖不勝酒勁,摟著兩位性奴左吻右親;兩手左右開弓,抓得兩女的乳房
生紅。兩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褲子。片刻之後,他被剝得
一絲不挂,裸槍待發。

  “古藤,你有何計劃?”廢話許多,華修特終于進入正題。

  古藤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時,身心皆已疲憊。
能夠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別無他求。”

  “古藤,你謙虛了。像你這般的人才,追求的豈會是安然的生活?”華修特
短須笑動,扭首猛親左邊女奴的豔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陰穴,右邊的女奴知趣地
解他的褲頭。待得褲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轉首看向過來,威懾氣勢十足地道:
“古藤,在你面前隻有兩條路,一是退離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陣營。你應該
很清楚,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華修特的突然發威使得廂房的氣氛霎時凝重,就連跪插著女奴的第特圖也停
止動作。

  洪格爾已褪除褲子,正準備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時也驚得急道:
“古藤上尉有意成爲王公的戰將——”

  “洪格爾,這些事情由我與王公商談,你且喝酒玩樂。”古藤打斷洪格爾的
說話。他的右手抓著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飲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
古藤豈能推辭?

  但請王公讓古藤逍遙幾日,當會自請上門,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藤,我喜歡你。喝酒!”華修特心情愉悅,遞杯過來與古藤的杯撞到一
塊,然後一飲而盡。他把左邊的女奴抱到懷中,胯間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
時被女奴的淫穴吞沒:“你們聽好!從今以後古藤便是自家人,你們須得與他多
親近。呵呵,這女奴的洞好窄,過瘾!”

  諸男看見華修特開葷,紛紛響應,頃刻之間,廂屋的男人隻剩古藤未褪衣褲。
但見衆男故意向湯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爾之外,每雙色眼都要瞄瞄湯燕、每根
家夥都要朝著湯燕擺弄幾下,他們才肯把那根家夥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華修特回話,已是離席退出廂屋。

  待得女奴把門鎖好,華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臉都憋紅了,爲何不肯碰
她們?難道你嫌她們不夠騷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備的……哈哈……”

  古藤放開女奴,夾了一塊兔肉邊嚼邊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監管,我還是學
乖些,免得被她告狀。”話雖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動”。若不趕緊離開,他
也懶得管湯燕的暗中警告。

  湯燕沒喝多少酒,臉兒卻紅得像熟柿。她也是見過“場面”之女,可惜僅僅
是見過而已,至今還是待處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環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
她炫耀,甚至幻想著胯下的女奴便是她……緻使她內心又羞又怒。

  “你愛怎麽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湯燕重重地在古藤
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氣,一會進來與你們暢飲。”古藤並非裝聖人,而是覺
得有必要陪同湯燕出去,順便哄哄她。

  �加爾忽然站起,喝道:“古藤,你是自卑還是不屑?是男人就證明你的英
雄本色!”雖然他已經四十七歲,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軀幹顯然比他的
兒子精壯。他不似哈普那般輕浮,他顯得成熟、沈狠。可惜他胯間那杆約有二十
一公分的長槍不像他的體格硬朗——那根東西偏長卻不是很粗,此時更是稍見軟
垂。

  諸男示威似的,紛紛拔出生殖器看著古藤和湯燕。

  席中擁有最粗長、最強悍的生殖器的洪格爾,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把兩
名高挑豐滿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掃視諸男的生殖器,但見安隆的肉棒比�加爾的肉棍還要長一、兩公分,
而且顯得肥粗,卻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將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
年輕的泰格也擁有二十公分粗長的悍屌;華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應該有十七公
分;第特圖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夥勉強十六公分,偏偏還包皮過長!但第姆
圖卻直直地看著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脫褲露槍,以便能夠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古藤平靜地回答,扭首看著臉面浮紅的湯燕,用很輕的聲音清晰
地道:“�加爾,我也想問問。是因爲我沖撞你的兒子緻使你懷恨在心地羞辱我,
還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掃興——”

  “古藤初到,或有不慣。況且今晚是亞米露的生日宴,我們也不能暢玩,就
讓他把精力留到下次。”華修特裸身前來,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
們出去,一會兒我再找你。”

  “請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當登門謝罪。”


             第四章  王儲公主

  古藤逃離宴場的淫靡氛圍,急忙地繞到宴宅後面,再次躍到樹上。湯燕想了
一會兒,也飄身上來坐在他的身邊。他道:“你離我遠些,我暫時不能靠你太
近。”說罷,他移到別的樹幹。湯燕又一次慣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惱
你!爲何向他們示弱?你比他們都強悍,你是觸須淫物……”

  “姑姑——”

  湯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湯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
耳,落手觸到他的胯物:“我不會給你,但你若要發洩,我可以試著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褲裆,他沈默一會,問道:“什麽時候,你的心從了
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沒從你……”

  “你之所以不願回南澤,是因爲我吧?”古藤如是問,卻不期待回答。他摟
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豔唇。初時她沒給予回應,他吻吮一會,舌尖往她的唇間抵
入;她悄悄張�雙唇,心甘情願地讓魔觸般的濕舌伸探進來。

  這是難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與他相吻
了,吻得纏綿苦澀。她的淚水滴落黑夜。他退離她的唇,問她:“想知道我爲何
被逐出血瑪嗎?”

  “嗯……”她變得柔順若羔羊。

  “我與大哥的女兒亂倫,被大哥撞見。”

  湯燕沈默了,她解開古藤的褲頭,用手套弄他的堅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
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擺她敏感的嬌乳;她的呼吸更加急
促。“你並非血瑪的血脈,那事算不得亂倫。我卻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
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褲腰,試圖解她的腰帶,她使勁咬他的耳朵。“古藤,
別得寸進尺。沒別人的時候,我可以待你好些;隻是你若想淫我貞操,我會揍得
你動不了。”

  “沒扛鋼棍也這麽兇悍?”古藤低聲笑語,知趣地縮手回來;然而胯物被她
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褲腰,試探著插手進去:“摸摸總可以吧?
我快射出來了。”

  “你的手髒哎……嗯唔,喔……喔!癢……別摸,我會翻臉……”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陰戶,柔濕的體毛和濕軟的嫩肉刺激得他異常亢奮;又聽
得她的嬌聲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潤縫按壓。

  “呼呼,姑姑,手緊些,我要射了。”他興奮地哼喃,突然雙腿略張。他的
右手緊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陰戶——兩人同時發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
顫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過後,湯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
拭;然後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惡的左手從褲裆�扯出來,低頭狠狠咬了他的右
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斷!”她�首起來,忽然察覺古藤
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著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後,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說:“姑姑,嘗嘗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惱,她羞。

  “我們該回宴堂了。”古藤站起來,提起褲頭系緊:“姑姑,由此刻起,你
屬于我。”

  “做夢!我湯燕——”她忽然頓語,扯了扯古藤的褲褪。待得他坐下來,她
細聲道:“有人往這邊走來,別出聲。”

  “我知道。”古藤與湯燕屏息靜聽,那說話的男人竟是泰格。盧勒。

  卻聽泰格道:“亞米露,我們停止吧!萬一被王公知曉,我死無全屍。”

  “泰格,你不愛我了?”

  “我當然愛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這愛很危險……”

  “別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際宴,還和你們在廂屋淫歡,我生
氣極了。

  都是野種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視他,我以爲是什麽厲害人物,一看卻是個
黃膚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聽說古藤是血念並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們無法
猜知等級。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爲他的修爲,而是因爲他那支不散的軍團。王
公也不喜歡他,隻想引出軍團加以利用,或者設法鏟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
亂。你要明白,古藤雖然其貌不揚,卻是曾經名震翼圖大陸的狂徒。那時他才十
二歲……”

  泰格說話之際,與亞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樹旁,他突然頓住不語。

  古藤霎時感到濃重的殺氣,泰格于黑暗中突襲而至。

  “蓬!”是湯燕與泰格的兩股血魄相撞。泰格當即被擊退,喘喝一聲:“報
上賊名!”

  “泰格先生,做賊的不是我們。”古藤落地,站在湯燕身旁,看著暗處的兩
道黑影:“我姑姑不習慣�面的氣氛,所以我陪她在樹上吹吹夜風,並非有意偷
聽你們的談話。”

  泰格與湯燕交鋒,被湯燕的血魄震得胸口悶痛,他自知非湯燕的對手,心中
惶恐。暗�把湧到喉嚨的血液吞入胃,沒氣勢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
多有得罪。我和亞米露曾經相戀,那時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請古藤上尉大人
大量,給我們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與你們沒有利益沖突,沒必要管你們的事情。你們若要找地方
溫存,請到別的地方,畢竟我們先占用這�。假如你們要我保密,我可以隨口承
諾,但我違背承諾已經不是一、兩次。”

  泰格沈默一會,才開口道:“古藤上尉,打擾你們了,我們這便離開。”

  “泰格,殺了他們!”

  “別鬧,趕緊回去。”

  “你殺不了他們?”

  “他們太強……”

  泰格和亞米露走遠,湯燕嗔道:“古藤,你偷過多少別人的老婆?”

  古藤擁她入懷,調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資格偷別人的老婆。
像我這種其貌不揚的黃膚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沒有哪個
女人甘心讓我偷了。”

  湯燕略作掙紮道:“做夢!打不過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場,你會死
得很慘。”

  古藤尋到她逞強的嘴兒,吻了一記道:“不是血魄比我強就一定能擊殺我。
當初你侄兒的血魄也比我強,倒下的卻是他。我不習慣和誰比強弱,因爲不管誰
強誰弱,最終的結果隻有兩種。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對手倒下。”

  湯燕怒問:“你還有臉提我的侄兒,那時你是不是真的想殺他?”

  古藤答非所問地道:“或許,就是那個時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時的你就是一條瘋狗……”湯燕頓語,似乎覺得自己說話重
了些;她主動輕吻他的嘴唇,略懷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麽說的,隻是你搏
鬥的時候,確實沒了人性。”

  “人性包括許多,意圖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參與很多角鬥,也看過
很多角鬥。在角鬥中,敗者必死。”古藤的嘴附到她的耳邊,往她的耳�吹口氣,
繼續道:“敗者若是女性,會死得很淒慘。”

  “唔嗯,好癢……”湯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問道:“怎麽淒慘?”

  “監獄�都是饑渴的野獸。敗者若是女性,通常會被勝者奸淫之後才被殺死。
另一種情況則是,假如勝方有男有女,會在勝利之後上演勁爆的性愛戲碼……”

  “牢�的惡徒都是變態!你是不是也幹過那種勾當?”

  “可惜要讓你失望,那時候我隻有活下去的欲望,沒有淩辱女人的沖動。現
在嘛,我很有這種沖動……”古藤的手抓著她的臀股,手指擠入她的股溝。聽得
她一聲輕吟,他道:“姑姑,我們找個地方溫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夠打贏
你!”

  “你這個表�不一的淫棍,平時裝正經,實際是變態。”湯燕用開他的手,
退離他的懷抱,“渾球!我的小褲濕透了!趕緊跟華修特道別,我要回去換褲
兒。”

  宴堂的性愛節目已經撤去。古藤四處張望,沒有看見華修特等人,猜想泰格
是偷跑的。

  正當他準備去向華修特道別時,聽到有人喊他。沿聲望去,隻見煉嬌迎面而
來。他禮貌地道:“煉嬌小姐,你是剛到的嗎?”

  “我和公主剛剛到達,公主想和你談話。”煉嬌直接了當地道。

  古藤也幹脆地道:“煩請引見。”

  煉嬌領著兩人走向宴場西側人群,在一個金發少女背後停下,恭敬說道:
“公主,我把古藤帶來了。”

  少女緩緩轉身,古藤察覺她的側面異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卻沒有側臉
的驚豔。

  他鞠躬問候:“古藤見過珠遺公主。”

  她是當年儲君的女兒,若非斯林格列叛亂,她的父親便是現任聖君,她自然
算得上是“公主”。

  “古藤,你心中未必把我當公主看待,這禮免了。管家多次請求我母親與你
會面,因此我派煉嬌試探你,結果令我很失望。到了這�,聽聞你歸于王公旗下,
是否操之過急了?”

  古藤從侍女的托盤�取來一杯酒,看著嬌貴而冷靜的珠遺。圖鐮道:“我覺
得還好,人總得爲了生存尋求有利的環境。華修特王公如此禮遇我,若是我拒絕
便是不識�舉。”

  說罷,他故意裝作品酒,卻是等待珠遺的言語。

  珠遺看向古藤身側的煉嬌,問道:“煉嬌,管家決定把你嫁給他爲妾?”

  “我沒有同意。”煉嬌低聲回答。

  珠遺道:“你應該嫁給他,他這種投機取巧的男人,前途無量。”

  煉嬌�首瞅了瞅古藤,輕蔑地道:“他是衆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
途在哪�。”

  “累了,回去睡覺。”古藤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遞給煉嬌。

  “告辭!”他朝珠遺稍作鞠躬,便往那間廂屋走去,湯燕一言不發地跟在他
的背後。

  走到廂屋前,他敲了門,侍女把門打開;他和湯燕進去,隻見諸男已完事。
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華修特略感驚訝,道:“時候尚早,不多待一會?”

  “覺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覺。”

  如此簡單而牽強的理由,任誰都聽得出他的去意已決。

  “好吧。剛才洪格爾和我說,你不適應宴會的氣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爾,
你送送古藤。”華修特顯得通情達理皆因他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沒有
空閑搭理古藤。

  再說古藤已經對他示好,他沒必要爲了今晚的去留而起爭執。

  古藤謝了華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淫靡的廂屋。他道:
“泰格怎麽不在屋�?”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們繼續在屋�喝酒。上尉進來之時,我們正準備出去。
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爲他早洩……”

  “他強得很,可以說是種男。可惜沒有我強悍,呵呵。”洪格爾樂笑之中,
看見珠遺和煉嬌,他道:“珠遺公主也來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嗎?”

  古藤道:“招呼已經打過。她對我沒有好感,不會做我的靠山,我先考慮華
修特。”

  洪格爾沈歎,低聲道:“華修特這邊也難混,那些家將甚是排斥上尉。特別
是�加爾,他不同意華修特把上尉納入旗下。他是華修特的第一猛將,自身修爲
很強,也是華修特的軍團統領,權威不弱于華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況吧,我想活得安樂些,但若不能安樂,也有不安樂的活法。”
古藤淡然一笑,平靜中見灑脫。

  “洪格爾死活都與上尉同進退!”洪格爾誓言當中,卻見泰格迎面而來,他
喝喊道:“泰格,你不夠意思,爽完就閃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場。倒是上尉怎麽從�面出來?”他拐
彎抹角地詢問,實是想知道古藤有沒有向華修特告密。

  洪格爾回道:“上尉決定離開,剛剛進去請辭。”

  泰格愣了愣,提高聲量道:“泰格也送送古藤上尉。”

  “謝謝。”古藤道了謝,快要走出堂門之時,泰格忽地從身旁女侍的托盤中
端了兩杯酒,分別遞給古藤和湯燕;接著又端了另一杯酒,說道:“今晚怠慢古
藤上尉和湯燕小姐,請你們多多見諒!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也敬我們的友誼…
…”

  古藤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聽他繼續廢話。直接與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湯燕見古藤如此,默默地把酒飲盡。


             第五章  無可交易

  秋風微拂的深夜有一種可以預見的清涼。雖然華修特等人都說時候尚早,卻
是夜晚十時已過。古藤擁著湯燕豐滿的嬌體,在黑夜中,她沒有拒絕。她對他是
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淺是孽是緣難以說清;但在相處當中,她漸漸習慣他的存在
;她能夠跟隨他來到這陌生之地,已經表明太多無法說明的感情。今晚他說她屬
于他,她心�是歡喜的。她喜歡他霸道專橫的言詞,也喜歡他此刻的安靜;他就
這麽安靜地擁著她,讓她感覺安全而溫馨。

  在她面前,他應該不算強大的男人。然而就是這個體格單薄、看似不堪一擊
的男孩,總讓她覺得很強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種生物,是人還是獸?
若說他是人吧,他生長著異常的觸須;若說他是獸吧,他更多時候是個安靜的人
類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說。對于他的身世問題,從來沒見他表
現出迷茫,他平靜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實。

  他說,無論他的生命多麽奇怪,他單純隻是他……

  “古藤,你不打算離開北翼之痣了嗎?”

  “翼圖雖大,我能夠去哪�?當年魔沼之戰,滅絕魔沼觸靈和魔沼一族的是
翼圖聯軍。如今祭司會議隻是密令各城市截殺我,卻沒有說明原因。我猜測是祭
司會議刻意封鎖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亂。我曾是血瑪之子,假如我是魔沼
一族的後裔,血瑪得要背負責任;以現在的形勢,誰都不想把血瑪逼到絕境,因
爲血瑪的力量足以引發戰爭。”古藤提到血瑪往往帶著自豪的語調;即使他被逐
出血瑪,他對血瑪的感情依然如故。

  湯燕憂慮道:“要封鎖消息應該很難吧?當時看見你變身的人不是一、兩個
……”

  “懂得殺人滅口嗎?上面要封鎖消息不會在乎幾百士兵的死活。話說回來,
泰格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活著,對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極大的威脅。我若處在
他的立場,我會選擇殺人滅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見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殺你。”湯燕說出她
的擔憂,這也是大家所擔慮的事情。

  古藤在黑暗中輕笑道:“科普拿沒那麽無聊。祭司會議密令狙殺我,他尋到
這機會,能夠殺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沒必要追殺。說到底,現在的我在他眼
中隻是曾經打傷他的孫兒的狂徒,用得著他費盡心機?官方刻意封鎖消息等于沒
有懸賞,那些快要滅迹的賞金獵人,當然不會煞費苦心地取我的人頭。所以,巴
克約那邊暫時無須擔慮,當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湯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說的話,但隱約覺得有道理。她略作沈默,低聲問道:
“聽說你在巴克約有兩個未婚妻,你決定放棄她們嗎?”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現在的我能夠處理的。放棄或執著並非由我說了算,
我盡可能不去想……”

  “但你會想她們,是嗎?”

  “偶爾會想吧——你吃醋了?”古藤半開玩笑地道。

  “你別囂張,雨菲都不爲你的淫事吃醋,我會讓你聞到酸味?啾……咳……
呀!”湯燕從輕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隻是瞬間的事:“我的身體莫名的疼痛
……”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藤蹲下來扶住她,問出驚人的兩個字:“經痛?”

  “啊呀!”湯燕疼痛難忍,聽他說出如此渾話,她怒罵道:“死鬼,我是真
痛。整個身體都痛,說不出爲什麽……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過去!剛才離開的時
候,頭有些暈眩,不是很在意,但現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爲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臉色。他伸手摸她的臉,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
她所說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麽病症,隻好橫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幫
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嗚!體內像是被絞著,好疼!嗚嗚,我好疼,你別跑太快…
…”

  “我知道,你忍一會。”古藤沒有聽從她的話。他開始掠奔,然而強大的血
魄從黑暗中襲來,他驚得退避,卻在此時聽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爲你們毒
發便力量不濟;沒想到你的閃躲如此敏捷,難道你沒有中毒?”

  古藤看著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湯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摟她,念魂
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湯燕嘴�……

  “泰格,你殺我之前應該摸清楚我的底細。我百毒不侵之體,豈會怕區區無
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湯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軀。即使能夠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
時間內她不可能強運血魄戰鬥;而我從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測,你比
她弱許多。我有足夠的信心在殺了你之後,趁著她虛弱之際把她也送到地獄陪你。
古藤,接招!”

  “煉�,宰了他!”古藤揚聲高喊,陡聞夜中聲響大作。周圍異軍突起,驚
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陰我!”

  古藤把食指從湯燕口中抽出,不理會泰格的叫罵,低聲溫柔地道:“別吸太
多,你若是發情,我就有機可趁……”

  “上尉,真的要殺他?”煉�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強,面對煉�率領
的幾百個人,他也無從抵抗、無處可遁:“他的兒子未滿周歲,如果不是極大的
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絕。”

  “姑姑,好些了嗎?”古藤沒有立即答複煉�,因爲是否殺泰格取決于湯燕
的回答。

  湯燕虛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沒有力氣。身體好軟,有些燥熱……”說
到最後,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勸你別吸太多我的血。”古藤調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輕喊一
句:“煉�,派人通知華修特,就說我古藤在此相候。”

  煉�猶豫道:“上尉,你這般做,華修特很難下台……”

  古藤斷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擺上台面,否則以後人人都要刺殺我,叫我
如何安生!”

  “古藤,你殺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東西堵住他的嘴,我懶得聽他的慷慨陳詞。”古藤喝令,士兵們照做了。

  煉�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暫時不能夠讓華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隱
一旁。假如發生戰鬥,我就率領潛伏在附近的千餘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鬧個天翻
地覆。很久血液沒有如此沸騰!上尉的氣魄,比當年還強盛。”

  “也許吧,我變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質很難改變。”

  古藤輕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藤的意思,說了句“上尉放心”,然後離開了。


             第六章 美麗海岸線

  下午時刻,華修特率領米基洛父子過來,鄭重地向古藤道歉。

  當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舉辦謝罪晚宴,泰格帶傷到宴請罪,古藤自然與他握
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藤毫不客氣,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連連……

  當然,在他們眼中,古藤的“麻雀”怎麽折騰也不可能像“雄鷹”那般強悍,
但他們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

  這個像麻雀般弱勢的男孩,在此次的突發事件中展現鐵般冷酷的手腕,以及
他的軍團力量。雖然這些力量不能與華修特勢力抗衡,卻也不是那麽不堪一擊。

  華修特若非瘋子或傻子,誠然不會在三方鼎立的局勢之中,沒有顧慮地與古
藤發生沖突。如今這形勢,古藤依隨哪股勢力,對北翼之痣另外兩股勢力都是威
脅。他們最終並被迫承認:這看似安靜地過分的男孩,不僅曾是戰犯,也是目前
通緝中的逃犯,更是從小征戰沙場的軍團指揮,以及從無數生死角鬥中拼殺過來
的暗獄戰王……

  非同尋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傳奇。次日的中午,莎蘭依芙秘密邀約
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渾身解數酬謝古藤。

  淫歡當中,她談起昨日之事,卻是她對華修特隱瞞泰格和亞米露的奸情,隻
把責任推給哈普;說是因爲泰格與哈普的情誼如兄弟,泰格決定爲哈普兩肋插刀
……

  莎蘭依芙是個騷浪的女人,盡情地使用她的三個洞逢迎古藤,淫液和奶汁流
溢得像是沒有止境。到了傍晚,兩人往浴桶�一泡,浴水幾乎變成奶汁。她說他
比想象中強悍,但他心�明白?,被粗長肉棒侍候慣的她對他的小棍沒有依戀。
然而,他的確肏得很過瘾。

  離別之時,她請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藤沒有直接回洪格爾府,他去了頓安蘭的酒館。

  喝了些酒,他問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說今晚住在她這�。

  她帶他進入酒館後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過了半個時辰,洪格爾派人過來詢問。得知古藤在這�,那人就離開了。

  打烊之後,頓安蘭確定女兒已經熟睡,悄悄進入古藤房�,在門後靜靜站了
一會,幽歎一聲,把門反鎖。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褲,躺了下來,側身抱他。猜知
他已然醒轉,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這�留宿,即使你什麽都沒做,別人也
認爲你睡了我。做與不做都會被誤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來兩次,每次在家的時間僅是半個月……”

  “那件事之後,七年過去了,心淡了。七年�陪著我的隻是他送給我的廉價
魔觸;不是因爲我想做個忠貞的女人,而是因爲過往的生活太苦悶,我的心拒絕
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絕上尉,因爲上尉是我唯一記挂的男孩。上
尉,我可以的,請你陪陪我!”

  古藤不言語,翻身摟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觸摸到她的小陰唇,竟是
離奇的肥突!

  他說:“我隻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堅硬的圓物送入厚實的陰唇之間……

  她哭了。她用盡所有力氣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肏……

  古藤決定前往北部的無人島嶼觀光,華修特愉悅地表示贊同。古藤本想要蘭
博淵同往,但蘭博淵不想看到古藤和雲宮婵在海邊親熱,便百般推托。他說不喜
歡吹海風,又說要勤奮練劍,紅著臉說了一大堆。最後還是古藤一句定乾坤:
“你別去了。”

  于是在巴娜瑩的帶領下,古藤與諸女到達北翼之痣北面的島群。他們在某個
無人小島搭好營帳,古藤享受當島上唯一男主人的樂趣。

  來之前,洪格爾和煉�擔憂他的安危。他當時如此回答:“在海邊,我的命
硬著。”

  女孩本是愛玩天性,諸女壓抑許久,終于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瘋了似的享受
海島風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島追逐、嬉戲。

  古藤喜歡潛到海中,一潛就是一、兩個鍾頭。她們問他在海�做什麽,他說
修煉念魂。

  偶爾他也會在沿著島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雖然營帳是搭建在特定的島上,但玩耍並非固定在一個島。兩日下來,她們
遊遍了附近的島。

  第三日,她們決定在居住的島休息。

  午飯之後,女孩都把“泳裝”穿出。其實就是穿著內衣褲在海灘嬉鬧,害羞
些的女孩在腰際系塊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藤午休醒來出了帳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蓦然想起聖宮浴場,忽然覺得
自己成了“聖君”。

  本來他是穿著衣服出來的,卻悄悄返轉帳�。再出來之時已是一絲不挂,向
大海展示單薄而均稱的白晰裸體。

  因爲湯燕和古藤的微妙關系,技奴們很清楚他是她們將來的男主人;加之這
段日子同宅居住,她們不但多次看過他的裸體,而且時常聽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
“淫戲”,還有些技奴被他調教過,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們沒有表現出驚
訝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湯燕與四個技奴在海邊排練舞蹈,看見吊著那根小家夥的古藤雙手枕在頸後,
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後的陽光底下,她提高聲量嬌喊:“古藤,你瘋了?我說過
不準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曬出古銅的膚色,要讓自己變得健美而性感,所以決定天天裸泳。”

  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後掃視周圍。隻見湯雨菲與雲宮婵母女躺在沙灘上
的無壁帳篷下,七個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豔、巴娜瑩
在海邊戲水。

  “主人,你變成血鬥士的體魄就會擁有性感的古銅色。別曬太陽啦,會曬出
病的。”

  蘭若幽爬起來,跑進帳�拿出藍傘撐在他的頭頂:“主人白白的,更顯得幹
淨可愛哩。”

  “老公,快下來和我們玩啊,她們在等你破處……”

  “律都楚豔!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東西閹掉,丟海�喂魚!”

  “姑姑,不要做那種缺德事,會毒死魚兒呢……”

  “躁動。”古藤看著眼前的豔景,聽著諸女的嗔癡之語,軟縮的毛毛蟲忽地
來勁,勃指海天。他當即抱住穿著淺綠內衣的蘭若幽,解開她的胸罩,埋首含她
的粉色乳頭。她嬌聲驚吟,丟掉藍傘、推開古藤、撿起綠罩兒,往她的母親奔去。

  “會被漁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她在湯雨菲和雲宮婵之間趴躺
下去,雲宮婵便幫她穿上那迷人的綠罩。

  古藤走到湯燕五女中間,眼睛盯著湯燕胸前兩座圓聳的玉峰道:“姑姑,你
怎麽喜歡穿黑色的皮罩?我覺得你穿半透明紗罩會更加迷人。”

  說著,他把身前高挑纖巧的技奴摟進懷中,扯掉她系在腰間的白色帕布,把
手插入她的藍色小褲撫摸她的陰部;她的纖體雖顯僵硬,卻紅著臉兒默認他的輕
薄。

  湯燕剛才嚷著要切古藤的某物,偏偏此時視若無睹,對另外三個女孩叱道:
“看夠沒有?你們要發春也得看對象!他生得又矮又醜,雞巴還短小,值得你們
想入非非嗎?”

  “可是,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醜……”
一個十六、七歲的技奴說到這�,看到湯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頭:“奴
婢知錯了。”

  古藤懷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斷地把她的小褲扯落,氣得湯燕閃過來
飛踢,一腳把他踹得側飛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湯燕轉向被古藤輕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處
濕潤的春光,叱道:“小騷貨,還不舍得把你的褲兒提上來嗎?我買你們回來,
你們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絕對不會成爲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
怪我把你丟進妓院——啊呀!”

  古藤撲騰過來,沒有任何預兆地把湯燕壓倒在沙灘,抱著她的臉死吻她的嘴。
她掙紮片刻,最終沒有把他真的推開,反而變成與他纏吻。機會難得,他趁著她
情思迷亂,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褲褪下來,胯間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縫抵挺……

  “古藤,你要死啊!”湯燕把古藤推得倒飛,她爬起來便跳入海中,潛水去
了。

  于是,蘭若幽對仰躺的湯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我怎麽沒看見?我隻看見她追著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她
就跑到哪�。當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結果被四哥拒絕後就賴上我的男人。
家�人若是知道怕是會吐血而亡,丟湯家的臉啊!我永遠不能夠回家了。”

  “你們隻是姑侄,還算是好的啦!我們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嗚嗚……哇!古藤上尉,輕些……啊嗚……”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響蕩海岸,卻是剛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時被古藤
壓在潮濕的海灘上。

  湯雨菲擺首過來探看,道:“樂團被破處了。”

  蘭若幽道:“破了處,一發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將會變成十八性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準的……”

  “老公,加油喔!幹爆湯燕的樂團,替我報仇!”律都楚豔在海中歡呼。

  湯燕站在海�觀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湯雨菲和蘭若幽之間,輕
聲宣言:“我的樂團代表我的人生,他強占我的技奴等于霸占我的人生。”

  湯雨菲幽幽地道:“我隻是在想,假如見到家人,我們該如何解釋?”

  湯燕低嗔:“他搞出來的事,當然讓他解釋,哪有叫我們弱女子承擔的道
理?”

  湯雨菲驚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沒有半絲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島,早晨和晚上都見了秋涼。湯燕除了督導她的樂團排練
音樂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們練武。蘭若幽和律都楚豔也勤加練習,倒
是湯雨菲天性偏懶啥都不練。

  自從三日前發生技奴被破處事件,湯燕更是嚴加防範;然而技奴貞操失守事
件還是陸續發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藤的胯下奴。

  技奴們對古藤的傳奇人生早有所聞,而且一路走來,她們熟悉古藤的同時也
爲他的強盛氣魄而癡迷。古藤在三岔羅海港挺身而出讓她們感動,古藤在北翼之
痣的立威令她們崇拜。最重要的是,古藤將成爲她們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
情,她們自然而然先入爲主地把他當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藤雖然其貌不
揚,但要推倒技奴卻如同順水推舟般容易。

  她們都是來自南澤,是湯燕特選的黃種女孩,所以她們不覺得古藤的東西短
小。

  相反的,那幾個剛被破處的女孩一時不適應性愛,都認爲古藤的生殖器太粗
長……

  巴娜瑩是此趟海島觀光的導遊,對這一切冷眼旁觀。當初父親派她去服侍古
藤,她初見他便不喜歡;後來因爲泰格事件,她被古藤表現出來的手腕和氣魄震
懾,對古藤的觀感悄然改變。

  這些天相處下來,她一個事實:古藤絕對是超級種男,勃起的頻率和做愛的
次數超出常人的想象。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著稻黃的內衣,披著長至膝蓋的半透明輕紗踱足海岸。因爲剛才在海�
遊泳之故,濕體讓輕紗顯得濕潤,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線。股後金燦燦的圓長虎尾
吊在她的小腿背,輕輕擺搖。

  她看到湯燕和技奴在海�嬉戲,看到五個技奴服侍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卻沒
有看到古藤和雲宮婵母女。她猜想那安靜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帳�調教那對美得過
分的母女。

  “巴娜瑩,過來聊天啰。”

  聽到律都楚豔嬌聲吆喝,她走到她們的帳下,坐在她們當中。看著技奴用草
油把她們滑膩的肌膚擦塗得肉光閃爍,她道:“楚豔夫人,古藤有說什麽時候回
去嗎?”

  律都楚豔道:“他說回去得做華修特的走狗,在這�當王的感覺挺舒服,想
多待幾日。”

  巴娜瑩道:“他不想做華修特的走狗,就得成爲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勢力,但
那是不可能的,華修特不會任由他囂張,北翼之痣的另外兩股勢力也會予以壓制,
巴克約那邊得到消息同樣會暗施手段。所以我父親和煉�老伯都覺得依附華修特
比較妥當;他是巴克約密令狙殺的逃犯,應該活得低調些。”

  湯雨菲道:“騙子很低調了!他在他們面前顯得那麽安靜,哪�囂張了?他
們瞧不起我家騙子,還想要殺我的騙子和姑姑,他們才是真正的囂張。”

  巴娜瑩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麽事,使得巴克約密令殺他?”

  律都楚豔訝然道:“你爸沒有告訴你嗎?”

  巴娜瑩道:“我爸和煉�隻知道他被追殺,然後遵從當年的約定前去救援,
卻不清楚他被追殺的原因。”

  “他沒犯什麽錯,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約欲除之而後快。”湯燕菲無奈地幽
歎。

  她側身托著臉兒,瞅著巴娜瑩略顯寬闊的豔臉,玩味地道:“聽說你瞧不起
他的生殖器是嗎?我很負責地告訴你,他在戰場上是悼馬,在床上是|匹黑馬。
很強!比你們虎尾族的男人還強,比翼圖大陸任何種族的男性都強。我們習慣平
時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這模樣很難滿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時候,最好請
求他展現另一種形態。”

  巴娜瑩神態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沒打算與他苟合,當初是父親逼我獻
身給他……”

  “所以我說你瞧不起我家騙子,覺得他不夠資格趴到你身上。”湯雨菲任性
地打斷巴娜瑩的話,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對身旁的技奴道:“你們幫我抓抓腰兒,
以後我會疼愛你們。”

  “我們喜歡服侍雨菲小姐,也樂意服侍楚豔夫人和古藤上尉。”

  巴娜瑩躺在律都楚豔的左側,閉目神養之際;古藤突然沖至,跪撲下來,脫
掉律都楚豔的白色褒褲。他把律都楚豔的雙腳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雙腿之間,
急色地舔吻一會兒便趴爬上來,握著他的堅硬,呼喘著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們母女又把你趕出來啦?”

  “蘭若幽一如既往的臨陣退縮,雲宮婵淚汪汪地說沒有準備好,我隻得出來
找楚豔乖乖。因爲我的楚豔乖乖任何時候都準備著,呵呼。”古藤狂吻律都楚豔
一會,扭首又吻律都楚豔右側的湯雨菲,�首再與技奴接吻……

  他擺首向右,瞪著巴娜瑩高聳的胸部以及那脹膨膨的青色小皮褲,抽插得更
是賣勁。

  亢奮當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瑩的胸脯,剛剛想過把手瘾?,巴娜瑩“哼”
了一聲,翻爬起來走入海�。

  折騰半個鍾頭,古藤在湯雨菲的嫩穴�噴射完畢。與她溫存一會,他站起來
走出帳傘。看著無限的大海,心情舒暢。

  那些嬉戲的女孩使得這已經夠美麗的海灘,變成名副其實的“天堂海岸”。

  他運起血魄,向這片美麗的大海展示傷痕累累的強健體格以及變異般的古銅
庸色……

  巴娜瑩首次看到古藤的血鬥之軀,驚得不知用何種言語形容。她隻是愣愣地
站在海�觀望,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古藤,把你惡心的肌肉男形態藏好!本來生得單薄,硬是要充壯漢,我
呸!”湯燕不喜歡古藤的血魄形態,皆因那些傷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歡他
的另一種形態,因爲太淫邪。

  古藤不與湯燕爭辯,他把雙手交叉在頸後;一邊仰首踱步,一邊自言自語:
“美麗的海岸,不能隻有美麗的弄潮女,也得有強壯的踏浪男啊!我這是向大海
緻敬。”

  “哎!主人喲,等等幽幽啦,幽幽給你打傘……”


              第七章 挑釁者

  在海中修煉半個鍾頭的古藤從海�冒出來,驚見一艘船停泊在海岸。舉目一
瞧,諸女都穿好衣物,與另一群陌生男女對峙。他遊了過來,但見那群男女朝他
這邊看。

  他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從海�走上岸,惹得一衆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諸女面
前,他問:“怎麽回事?”

  律都楚豔道:“我們看到有船駛來,回帳穿好衣物再和他們相見。沒說幾句
話,所以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那群男女中帶頭的青年插言道:“我們聽漁民說,這一帶海域有個男人和一
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過來瞧瞧。這一瞧,還真的震驚!你就是
傳言中豔福齊天的男人嗎?”

  古藤轉首看著眼前的九男三女,從他們的服飾和膚色,很容易判斷得出他們
是原住民,同時可以猜測得出他們是原住民勢力之中的貴族。他客套地道:“諸
位請稍等,我進帳穿好衣服,再來與你們聊談。”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譏笑道:“沒必要吧?不該看的都被看光了。黃種男人
就是悲劇,那東西沒發育似的?,也不知他哪�來的勇氣裸泳,我想魚兒們看到
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諸男跟著放聲大笑。

  律都楚豔等女冷眼看之。

  古藤反唇相譏:“海中的魚兒沒有笑,倒是不知哪�來的雜魚笑得不知所
謂。”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豔率先爲古藤的妙語鼓掌,湯雨菲跟著猛拍手。

  領頭青年冷聲道:“外來人,我勸你們別太囂張。雖然我們歡迎遊客,但把
我惹怒了,讓你們有來無回。”

  “主人,衣服。”蘭若幽拿著古藤的衣服奔跑過來。

  她的美麗和純淨惹得海島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藤身前,跪下來幫他穿褲……

  “我靠!如此美麗的異國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簡直暴殄天物。”領頭青
年左邊的精壯小夥子罵喝出來。他走過來想摟抱蘭若幽,但他的額頭突然被湯燕
的棍端戳頂,驚得他急退而回,淫眼發光地瞪著湯燕,笑道:“這女人夠勁,豐
豔又火辣,我喜歡。”

  “胡德,先別鬧。”領頭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視湯燕,強勢而淫穢地道:
“異國美女,太沖動對你沒有好處。你們應該清楚,我們喜歡異族美女,最喜歡
的就是黃種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長的生殖器征服她們細嫩緊窄的妙洞,我就興
奮得獸血沸騰。”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說出如此粗犷的話,不愧是我們的偶像!”胡德高喝。

  湯燕欲掄棍上前,古藤把手一伸將她攔阻。他道:“我也喜歡你講話的方
式,覺得你很夠男人。但我們隻是觀光客,沒有得罪你們,所以請你們莫要苦苦
相逼。”

  胡德橫道:“你一人獨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們,甚至得罪天下男人。
你看清楚了,我們七個男人,但我們隻有三個女人。她們還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
妹妹,這公平嗎?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請你把女孩分給我們,我
保證你會過得愉快。”

  巴娜璧終于發言:“彼卡,這是你們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嗎?”

  胡德略感驚訝,瞪眼喝道:“你是誰?敢直呼我大哥的名號!”

  彼卡右邊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帶著如此多女孩出遊,來頭應該不
小。

  我們本著好奇而來,並非故意來這�鬧事,請大哥和三弟莫要沖動。“三兄
弟中,他顯得較理智。

  “二弟說得是。”彼卡表示贊同,繼而看著古藤,問道:“你們來自哪�?”

  “南澤。”古藤如此回答。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爲湯燕諸女都來自南澤。

  “原來是翼圖大陸最富有的國度啊,難怪你擁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澤的
貴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變得有禮貌了,說話也稍見風度。

  古藤示弱道:“一介小貴族,通報姓名便免了。你們肯就此作罷,我倒是感
激不盡。”

  “要我們作罷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剛才看你從海�冒出,潛水
的本事應該不弱。你與我比賽潛水,贏了的話,我們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們。”
彼卡以退爲進地道。

  “我不喜歡沒有獎品的比賽,而且我不怎麽會潛水,會輸的比賽我也不喜
歡。”

  古藤的謊言聽在海島諸人耳中,使得他們堅信不移——這個正經而安靜的黃
種少年不像是說謊之輩。

  胡德冷笑道:“不喜歡也得接受。拒絕我們的提議就是對我們潛水文化的不
敬,我保證你無法活著回去。”

  彼卡信心滿滿地道:“獎品嘛!你贏的話,我把妻子讓給你睡一次,如何?”

  古藤問道:“你的妻子會同意?”

  三個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藤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他把蘭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長褲脫掉,朝大海行去。

  “慢著,你贏了想要獎品,輸了豈能沒有懲罰?”彼卡喝止古藤,繼續看著
湯燕諸女,說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輸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們玩一天。這六個
女孩必須做我們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個女人自然是湯氏兩女、雲宮婵母女及律都楚豔、巴娜瑩。

  古藤轉身,道:“我拒絕用我的女人作爲賭注,賽事由我單方面取消。”

  胡德搶道:“南國小子,你不比賽等同棄權,我們照樣執行勝者的權利。假
如你覺得不公平,我們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換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兩個
妹妹。”

  海島三女中最年輕的少女嬌叱:“二哥,你們的賭賽爲何拿我做賭注?即使
大哥穩贏,我也不高興。本來是陪你們過來看看,你們卻要生事。以後異國的觀
光客哪敢來我們島上旅遊?島民大部分收入賺的都是觀光客的錢,你們別把北翼
之痣的名聲打壞!”

  胡德理直氣壯地道:“這是比賽,說得明確點,是加了賭注的比賽。”

  剛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贊同道:“四妹,我們別掃哥哥們的興。反正大哥是海
島的潛水冠軍,他不會輸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豔嬌喝——論潛水,誰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輸了,我張開雙腿任你們操!這輩子沒被白人的大肉棒操過,我
也很怨恨,借此機會嘗嘗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錯。”

  湯雨菲配合著演戲:“妹妹,這不好吧?我們老公輸定的,會給老公戴綠帽
的哦!雖然、雖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裝出一副羞答答的可愛模樣,真是瞬間迷倒海島諸男了。

  蘭若幽搖著湯雨菲的手臂,癡嬌地嗔道:“兩位夫人,不要這樣啦!奴婢還
是處女呢!”

  她們一唱一和,惹得海島諸男神魂顛倒。

  彼卡不由分說地喝喊:“比賽開始,拒絕比賽,等同認輸。”

  言罷,他肆無忌憚地脫衣解褲:“我沒有更換的衣褲,必須裸潛,請諸位異
國女士多多體諒。”

  “老公,脫掉短褲,一樣裸潛。”律都楚豔一點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幫忙穿上的,應該由幽幽幫忙脫掉。”蘭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
把他的灰色短褲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條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後,她吐了
出來,癡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長,幽幽最愛主人粗長的肉棒,每天都要含
在嘴�呢。”

  “騷蹄子,一會兒讓你含個夠!”胡德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彼卡把自己剝得精光,挺著將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國少女們,
看清楚了,這才是大肉棒!待會讓它插入你們細嫩的蜜洞,準叫你們欲仙欲死,
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卻甚爲健壯。他擺著壯碩的軀幹走過古藤身旁,輕
蔑地道:“小家夥,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著彼卡投海而潛,他也走向海洋,邊走邊道:“太陽曬得我有些難受,
還是到水�比較舒服。”

  他躍身一撲,沈到海�。

  初時海島諸人顯得不以爲然,後來見古藤潛水許久不冒頭,他們略顯驚訝。
半刻鍾過去後,他們紛紛議論,認爲古藤已經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說古藤死
得還算有骨氣,湯燕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鍾後,彼卡從海�冒出來,高聲叫喊
:“兄弟們,歡呼吧,南國的少女是我們的了!”

  然而他仔細一看,岸上沒有古藤的蹤影,不由得驚慌地問:“南國短小男
呢?”

  胡德喝應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屍體應該很快浮上來……”

  律都楚豔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潛了下去,很快便與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勝負揭曉,快叫那三個女人洗幹淨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們!”

  胡德臉色驚變,慌然大喝:“他爲何沒死?”

  湯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騙子都活得好好的。以爲我們稀罕你們的
大卵蛋啊?呿!騙子每次都搞得我們欲仙欲死,誰都無可代替他,呿!名不經傳
的淫蟲,敢和我家騙子比潛水?輸慘了吧?”

  胡德怒然撲過來:“即使大哥輸了,我也要幹爆你的騷屄!”

  但他還沒有碰到湯雨菲,已被湯燕的鋼棍挑飛出去。

  海島諸男紛紛出擊。湯燕長棍一橫,血魄掃得海沙卷揚若沙暴,把他們震得
跌落海灘。

  “住手,我輸了。”彼卡從海中掠閃過來,站在湯燕身前問道:“請問小姐
是誰?”

  湯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資格問我的姓名?”

  彼卡臉色尴尬,但他從湯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湯燕血魄的強悍,一時不敢反駁,
轉臉朝向走過來的古藤,問道:“在未發生更大的誤會之前,請先生實話告知。”

  “古藤。血瑪。”

  “逼得華修特拉下臉的古藤上尉?”彼卡心中暗驚,海島諸男女同樣現出驚
訝的表情。

  古藤平靜地道:“我沒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沒有逼你們,是你們逼我。
今日這事,你說是誤會,那就算了。我在這�再玩幾天應該就會離開,請你們多
多包涵。”

  “古藤上尉說哪�話,我們才要請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們的賭注……”

  “算了,我雞巴短小,滿足不了白種女性——”

  “多謝古藤上尉!”彼此雙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們這便
回去,不打擾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轉身奔向他們的船:“�航,回家!”

  蘭若幽撐傘過來,看著海島男女揚帆離去,她道:“說了把老婆讓給主人奸
淫,輸了之後卻逃跑,男人都怕戴綠帽哩。”

  巴娜瑩忽然憂歎:“他們是北翼之痣的島主穆治。阿茲梭基的兒女,我猜他
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應該回去了。”

  “我想多玩兩日,等待他們回來找我。”古藤說了此句,轉眼看著蘭若幽,
道:“剛才是誰那麽風騷?”

  蘭若幽張嘴便道:“楚豔夫人!”

  “我倒覺得你是最騷的,竟然高聲喊你是處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無能
嗎?

  看來不能讓你繼續當淫蕩的處女,今日就讓你告別處女生涯。“古藤說著,
抱起她往海岸的帳傘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邊……”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殘陽照耀中,那處女鮮血啊!壯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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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2:42

             第八章 瘋狂的追求

  湯燕租借的莊院位于古彥邸堡的北面。昨晚回來之後,湯燕醉酒胡鬧,古藤
對隨後歸家的古彥說了意願,便于深夜前往莊院。

  兩女安撫湯燕入眠,方始回到湯雨菲的寢室,彼時古藤和蘭若幽已相擁熟睡。

  翌日清晨,潔蓮進來,說湯燕哭鬧不休,湯雨菲和律都楚豔急忙披衣出門。

  潔蓮說有事要與古藤相談,請求蘭若幽迴避一會。

  蘭若幽也沒想太多,依言出去了。

  潔蓮低聲道:“主人,我們不好問幽幽,更不能夠問婵姨,所以隻好過來問
你。博淵想知道你和婵姨……是否那個了?”

  古藤坦言道:“暫時還沒有睡她。”

  “我們以爲主人睡了……”潔蓮的聲音很低,似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首看見古藤閉著雙目,又道:“博淵說,你若是和婵姨那個,他不知該
怎麽面對你。”

  古藤睜眼看看潔蓮,又把眼睛閉起來,道:“你跟蘭博淵說,想得太多,往
往過得不快樂。假如他硬要在雲宮婵的問題上與我鬧別扭,我隻能很抱歉地請你
們離開。不相見,自然不會尴尬。”

  潔蓮俯首下來,輕吻古藤的嘴唇:“謝謝主人爲我們所做的一切。”

  “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

  “主人,奴婢告退。”

  潔蓮離去不久,外面響起吵鬧之聲。但見湯燕提著鋼棍沖進來,律都楚豔和
湯雨菲跟隨而入。

  “姑姑,你不要這樣啦,他隻是I時沖動吻了你……”湯雨菲抱扯湯燕的右
臂,而湯燕使勁甩著手臂,朝床上的古藤叱喝:“^罾,起來受打,待我氣消便
饒你一命。”

  古藤翻身往�側躺,不理會湯燕的叫嚷。

  湯雨菲急道:“古藤,你就給姑姑認個錯吧!她說那是她的初吻,她很生氣
……”

  “放屁!我的初吻一千年前就沒了,哪輪得到他?”湯燕面紅耳赤地反駁,
左手揪住古藤的耳朵:“殺千刀的淫徒,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羞辱我,以爲我會輕
易放過你?”

  古藤的耳朵被扯痛,隻得掀開薄被翻身落床。他走到衣架前拿了長褲穿上,
然後走回湯燕身前,抽出腰間t首遞給她道:“你可以用它來刺我,也可以捅你
自己。反正失戀的女人喜歡尋死鬧活。”

  湯燕癡愣一會,眼淚莫名其妙地滲流出來,忽然坐倒在地,哇哇地放聲痛哭
……

  “混蛋古彥,說我沒有音樂天分,不肯收我爲徒,也不肯讓我做他的愛妾。

  我哪�比不上盧爾瓦茜?嗚哇,可恨的古彥!他不但拒絕我的求愛,還要踐
踏我的夢想,我要詛咒古藤淫棍不得好死!嗚啊……“

  “姑姑,你是不是發燒?明明哭喊著四哥,怎麽突然詛咒我的男人?”

  “我就是要詛咒你的淫棍!”湯燕淚眼仰瞪古藤,猛地抓起鋼棍朝古藤的腿
橫掃過去,逼得古藤躍身閃避,她又是悲哭:“啊嗚,古彥再怎麽不好,也是世
間美男。我卻被醜惡的家夥吻了,嗚啊?:…”

  古藤收刀回鞘,穿好上衣道:“楚豔、雨菲,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她談
談。”

  湯燕立即止住哭,道:“我與你沒有什麽好談的!”

  古藤淡然道:“你嚷著要殺我,血魄應該在我之上,爲何害怕單獨面對我?”

  湯燕站起來,鋼棍指著古藤,怒道:“誰知道耍什麽詭計?昨晚被你強吻之
後,我徹底地看清你的卑劣品格,豈會蠢得讓你有機可乘?想與我單獨相處,下
輩子吧!”

  湯雨菲抱住湯燕,苦苦哀求道:“姑姑,看在我的份上,就饒他一次吧。”

  湯燕冷道:“饒他不得!”

  古藤揮手撥開她的鋼棍,道:“楚豔,盼附雲宮禅母女收拾行李,我們離開
魯古。”

  律都楚豔正想走出去,湯燕叱喝:“誰若走出這房間,休怪我湯燕不客氣。”

  “湯燕,你別欺人太甚!”律都楚燕的脾氣爆發,把挂在牆壁的彎刀取下來,
沖著湯燕叫陣:“他不肯與你打,我來做你的對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裝什麽
清高!”

  湯燕被律都楚豔沖撞,也不管古藤了,揮棍砸向律都楚豔的天靈蓋,律都楚
豔舉刀迎棍。“铛!”但聽得律都楚豔一聲悶哼,竟被湯燕一棍震得雙膝跪地,
握刀的右臂沒辦法再次舉刀。

  盛怒中的湯燕繼續砸落第二棍。半空中陡感身體被念魂束縛,驚得血魄散發,
瞬間沖開束縛;但古藤的手已經抓住她的鋼棍,她側身揮掌。“啪!”正中古藤
的右臉……

  湯雨菲抱扶起律都楚豔,慌然勸道?“楚豔,別惹我姑姑,她沒有音樂細胞,
但血魄天分極強,一年前已經達到五限。騙子應該察覺姑姑的實力,所以不肯與
她決鬥。”

  湯燕驚疑道:“我不覺得你像是會下跪之人……”

  “人生總有必須下跪的時候,但我真的是不想向你下跪——”

  “混蛋,我就知道你這德性!”湯燕踹出一腳,把他踹得仰倒之後,拖著鋼
棍走出去。

  古藤坐地而起,望著面前驚詫的兩女,道:“你姑姑若要殺我,不會哭哭鬧
鬧。她是因爲被四哥拒絕,找個人解解心中的怨氣。”

  湯雨菲淚水模糊,跪下來扶抱他:“你明知姑姑不好惹,爲何還要惹她?”

  古藤側首吻她的嘴,血液把她的唇染得鮮紅。

  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要聽真話?”

  湯雨菲點頭,輕聲應道:“唔,真話。”

  “想嘗嘗她的嘴兒是什麽味道……”

                 1

  湯燕迅速從“失戀的悲痛”中恢複。僅僅是晚宴後的第二日清晨,她就率領
樂團彈奏“複活的樂章”。

  彼時彼刻,古藤正在門前陪律都楚豔練刀,聽得樂曲響蕩,他也不是很在意。

  忽然樂聲之中響起男聲高歌,驚得他和律都楚豔罷手。

  “怎麽回事?”律都楚豔道。

  古藤把匕首收回鞘中,道:“可能是湯燕的追求者,那歌聲有些熟悉……”

  律都楚豔叫道:“我記起來了,那個森瑪盧賽,我們在劇院�聽過他唱歌。”

  恰在此時又響起另一道歌聲,律都楚豔道:“現在唱歌的應該是鑿汗·雅
金。”

  古藤舉手抹了抹律都楚豔額上的汗水,道:“最近我細想一番,決定前往冰
國隱居。在那之前,如果不怕我給你丟臉,我就陪你回列蘭族一趟,讓你和親人
聚聚。”

  律都楚豔驚喜地道:“你願意陪我回列蘭族?”

  古藤笑道:“看來你是同意了。”他橫抱起她,走回寢樓,“我們進去鬧鬧
雨菲。”

  “順便調教淫蕩的處女,嘻嘻!”律都楚豔風騷地笑了。

  出乎意料的是,湯雨菲氣忿地從寢室沖出來,說聲“我去把他們趕走”便溜
了出去。

  她很快又惱怒地回來,究其原因:有森瑪盧賽的撐場,周圍的人們爭先恐後
地過來捧場。

  湯燕的虛榮心獲得從未有過的滿足,堅決留下兩位多情男,反而絕情地把侄
女趕走。

  接下來的幾日,湯燕每日大擺陣仗,那兩個癡情男也天天如約而至,鬧騰得
��外外不得安甯。

  古藤隻得請求古彥把閑到發慌的森瑪盧賽勸回劇院,至此周邊的百姓才沒有
繼續蜂擁而至。可是鑿汗的問題無法解決,因爲他並非劇院的演員,況且塞�夫
的身分比他低微,拿他沒辦法。

  所以,鑿汗平凡的愛之歌聲依然囂張地響蕩……

  古藤等人可以忍受森瑪盧賽的歌聲,卻很難承受鑿汗的噪音騷擾。如此又過
了兩日,湯雨菲再次被歌聲吵醒,她翻身揪著古藤的耳朵,道:“古藤,你去找
他決鬥,把他打得半月起不了床!”

  “好吧。”古藤起身穿好衣褲,走入浴室洗漱一番,出門才走幾步,看見雲
宮婵迎面走來。他吩咐她跟隨,走得一小段路,他道:“蘭若淵讓潔蓮來請求我,
讓我放過你。雖然我曾經說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但我想,把母親交給兒子照顧或
許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你想想以後要到哪�。離開之時,我會給你們一筆資金,
好讓你們重新生活。”

  雲宮婵默而無言,垂首跟在他的後面。

  古藤走入湯燕等女居住的小院,看見鑿汗唱得口沫橫飛,偏偏湯燕沒有興高
采烈地彈奏。他心中略爲驚訝,卻沒有表面在臉上。他靜靜地等待鑿汗唱完一曲,
然後走到湯燕身前,道:“姑姑,可否請求你出去外面與他約會?”

  鑿汗原是對古藤沒有半絲好感,但聽得古藤如此一說,他眉開眼笑地道:
“古藤上尉,打擾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正準備邀約湯燕小姐到我姐的府上坐
坐。”

  古藤轉向鑿汗,道:“這是個好主意,我姑姑清閑得很,你應該天天約她到
你府上唱歌。”

  湯燕一巴掌拍中古藤的後腦勺,怒道:“誰是你姑姑?誰說我很閑?沒看到
我天天苦練嗎?我可以失戀,但不能夠失去夢想。音樂是我最大的夢想!你別在
我眼前晃來晃去,看到就心煩。”

  “姑姑,借幾步說話。”古藤走出院門,等了一會,湯燕出來了。他道:
“雨菲很難忍受那家夥的歌聲,你讓他唱歌的時候聲音壓低些吧。”

  湯燕語出驚人地道:“你以爲我喜歡聽他唱歌嗎?他的歌聲和森瑪盧賽的歌
聲相比,簡直天差地別。竟然還有臉對著我唱情歌,我都想吐了!但他是魯古強
權之子,我們是外國之女,哪敢得罪他?你有本事,你把他攆走。”

  “我們以爲你喜歡……”

  “你敢再說!”湯燕怒瞪古藤,舉起右掌便甩向他的左臉,被他抓住手腕。

  “放開!拉拉扯扯的,被家奴看見,我不饒你。”

  古藤松手,道:“我惹不起他,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我帶著雨菲離開。”

  湯燕冷笑道:“你別做夢,雨菲愛與你鬧,我可以眼隻眼閉隻眼。就你現在
的孬樣,我會讓她跟你走?若你有良心便悄悄離開,她頂多傷心一段日子,以後
依然能夠嫁得很好。”

  古藤凝視她一會,做了個告辭的手勢,邊走邊道:“這是四哥生活的地方,
我不想在這�生事,從而連累四哥。鑿汗的事情,你自己解決。”

  “孬種!沒了血瑪做後台,你什麽都不是!”

  “我是你的初吻……”

  “混蛋,回來!我撕了你的嘴……”

  據說湯燕抗不住鑿汗的死纏爛打,答應與他約會。此日是湯燕和鑿汗約會的
第四日,中午時刻盧爾瓦茜過來,所以律都楚豔等女陪她逛街去了。

  此時已是午後,古藤修練後習慣性地泡涼水。泡得惬意之際,聽得腳步聲傳
入,他道:“你出去招呼客人。”

  雲宮婵走出浴間,看見氣忿的湯燕,她道:“湯燕小姐,夫人們與盧爾瓦茵
小姐逛街了。”

  “我都煩死了,她們還有間情逛街?”湯燕坐下來,取出香帕擦汗水,又道
:“雲宮婵,幫我扇風,這天氣熱得我想死。”

  雲宮婵拒絕道:“湯燕小姐,我還要服侍主人泡澡,沒辦法服侍你。”

  “混蛋,挺會享受的!”湯燕起身走向浴間,提腳把虛掩的門踢開,瞪著浴
缸�的古藤道:“你惹的麻煩,你幫我解決!”

  古藤也不睜眼,隻是問道:“姑姑,我惹了什麽麻煩?”

  湯燕道:“因爲你多嘴的緣故,害得我與那瘋子約會。”

  古藤�首看著她,問道:“他讓姑姑感覺很煩嗎?”

  湯燕恨道:“煩死了!本來嘗試著接受他,然而每次與他約會,他一路跳舞
一路唱歌,惹得百姓也跟著起舞歡唱。我已經不能忍受魯古的這種風俗!這是我
出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憎恨歌舞!我熱愛觀看歌舞劇,不代表我喜歡生活在劇中。”

  古藤把覆蓋在胯上的浴巾拿起來擦了擦臉,道:“我已決定陪楚豔回列蘭族,
但雨菲不放心你,所以一直推遲�程的時間。如果你厭煩魯古的生活,回南澤吧。

  如此的話,雨菲也可以沒有顧忌地跟我走了。“

  湯燕奪過他的浴巾,丟到水面覆掩他的某物,怒道:“我說過,不可能讓雨
菲嫁給你這孬種!”

  “那不是由你來決定的。”古藤踏出浴缸,雲宮婵取來幹燥的毛巾替他擦拭。
他道:“你跑來這�應該不是找雨菲的。說吧,什麽事情?”

  湯燕不敢盯視他勃挺的生殖器,別臉看著門外,道:“我答應參加鑿汗的晚
宴,你陪我去赴宴。”

  古藤把浴巾圍在腰間,道:“好吧,我陪你赴宴,但我隻等候在門外。”

  “你是什麽意思?”

  “我如今的身分不適合參與貴族的宴會。你想拿我做擋箭牌也不合適。在魯
古,我不想惹事,明白嗎?”古藤走出浴室,坐到桌前倒茶喝。

  湯燕坐到他的對面,好奇地問道:“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呢?”

  “舒服。”古藤喝了口茶,惬意地伸展雙臂,�首瞄了瞄湯燕道:“到了哪
�,我都不想惹事。”

  湯燕真想拿起面前的茶壺砸他的臉,但她還是把沖動忍了下來,輕蔑地道:
“孬種就是孬種,察覺鑿汗的血魄比你的高,所以就用無聊的借口搪塞。”

  “也許是這樣。”古藤把杯中的茶水喝完,走向寢室,“雲宮婵,進來幫我
穿衣,我要到四哥府上吃晚飯。”


             第九章 不平靜的夜

  八月初的晚風吹拂在臉龐,浮現一股燥熱。古藤伫立在娜玲。雅金的邸堡門
前等待湯燕出現。今日他去見古彥,被問起一些事情,使得他的心難以平靜。

  或者別人以爲他無所畏懼,然而他的人生有許多時候都是在恐懼中度過的;
從他第一次意外地殺人開始,恐懼便一直伴隨著他,不曾消失、也不曾把他打倒。

  他恐懼著,但他總表現得平靜;他害怕一切,但他也勇于面對一切。

  時間在等待中流逝。他感覺到黑暗中有人接近,于是抽出腰間的匕首——他
是肌骨血鬥士,並不需要任何武器進行�鬥,然而在多年的角鬥中,他使用過能
夠抓在手中的一切武器;爲了贏、爲了活命,任何手段他都使得出來。他用匕首
削磨他的指甲,如同夏季的風削磨時間的角緣,發出一種悶躁的聲響。

  “古藤,是我,默爾拉。”

  他把匕首插進刀鞘,直到默爾拉走到身旁,他道:“很急的事情嗎?”

  默爾拉道:“嗯,很急。我見了她們,得知你在這邊就過來了。”

  “看來是真的很急了。”古藤長歎,扭臉看向她,黑夜蒙住她的臉。“說說
吧,爲何如此快找到魯古?”

  “你被逐出血瑪的消息傳到霸都,聖君派我暗中找尋你,可是你消失了一段
時間。後來你出現在黑石城,你在戰鬥中發生異變的事情迅速地被祭司議會得知。

  兩天前,我接到聖君的密信,讓我保護你前往北翼之痣。聖君發信的時候,
祭司議會還沒有決定如何處置你。但我想對你處置的公文在這幾天會傳到魯古的
百官手中,那時你將無處逃遁。“

  古藤聽罷默爾拉的陳述,他沈默好一會,道:“二姐給我四哥的信中有提到
如果四哥遇到我,讓我趕緊離開魯古,前往北翼之痣或者東屏,但二姐沒在信中
說明原因。恰巧我今日與四哥會面,他問起那些事情,我沒有隱瞞。他催促我離
開,隻是我想陪楚豔回一趟列蘭族。”

  默爾拉道:“楚豔說不回列蘭族了,要你趕緊回莊院,今晚便動身前往北翼
之痣。”

  古藤望向前方,道:“明天吧,我答應了等她出來。雖然不覺得承諾必須履
行,但眼前的承諾還是應該實踐的。到哪�都是寸步難行,再急也沒有用,倒不
如泰然處之。”

  默爾拉低首吻了他的嘴,道:“聖君讓我轉告你一件事情,是關于你的身世
的,你要聽嗎?”

  “啊,聽聽吧。”

  “聖君說,你的長相,和魔沼男王極爲相似。因爲各種原因,他始終不能夠
肯定你就是魔沼一族的王裔。然而血瑪的宣言讓他堅信你就是魔沼男王甯風。摩
澤與靜語女王的血脈。他猜測,曾經見過魔沼男王的人們在得知你並非血瑪的血
脈之後,多少聯想到你的身世。所以他最初的命令是找到你之後,讓你秘密潛回
霸都……”

  “古藤。摩澤嗎?這姓氏讓我感覺陌生,我還是喜歡血瑪這姓氏。”古藤的
情緒沒有出現波動,似乎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對他來說不具備任何的意義和沖
擊。他伸手按在默爾拉圓聳的巨峰,道:“你回去吧,替我感謝聖君的關愛,就
說我古藤這輩子都認他爲父。”

  默爾拉道:“我不能這樣回去,聖君命令我保護你。”

  古藤語重心長地道:“你待在我身邊會害了聖君。我能夠爲聖君做的僅是不
連累他而已,懇請你予以諒解。”

  默爾拉沈默許久,終于低歎一聲:“古藤,保重。”

  “會的。”古藤看著默爾離去的方向,直到聽不到她的腳步聲,他才轉臉過
來,繼續望著那門。不多時,羅瑟列怒氣沖沖地出來,其後跟隨著三位家奴。

  隨著羅瑟列的離場,陸續有人離去。

  古彥和盧爾瓦茜特意過來和他道別,兄弟倆沒有多少言語。擁抱許久,互道
珍重之後,古彥攜著盧爾瓦茜回去。

  湯燕是鑿汗送出門的,他看到鑿汗欲與湯燕吻別,被湯燕用手擋住了嘴。她
湊到鑿汗的臉虛吻一下,似乎說了幾句耳語,鑿汗樂呵呵地轉身走進去。

  她直直地朝他走過來,他聞到很重的酒味,猜測她今晚沒少喝酒。他沒想太
多,隻是說聲“回去吧”。她撲過來咬他的肩,緊接便是嘔吐……

  “可以了吧?”古藤等她吐完,推開她些許,在暗黑中脫掉上衣,用沒髒的
部分擦拭她的臉,然後把穢臭的衣服丟到地上,道:“需要我扛你回去嗎?”

  湯燕不回答,繼續撲到他懷中揮拳捶打。他心中疑惑,“姑姑,誰得罪你
了?”

  “那個巴拉嘉麗!她說我不適合音樂。若非在那種場合必須保持貴族的矜持,
我不會輕饒她。我要守著她出來,把臭美的她丟到茅廁。”湯燕說得很委屈,也
說得很憤怒。

  古藤道:“她是誠心給你勸告,你用得著如此生氣嗎?”

  湯燕罵道:“我呸!誰要她勸?若在南澤,她這樣跟我說話,我把她賣到妓
院。”

  “一定要那樣做嗎?”

  “我湯燕豈是好惹的!明�不做丟臉事,暗�誰怕誰?我整得她沒臉見人!”

  “你真是……”古藤無奈,陡然望見鑿汗和巴拉嘉麗出來;本以爲鑿汗是送
客,兩人卻沒在門前停留。他裝作沒看見,豈料湯燕耳尖,掉頭就瞅過去,罵一
聲:“狗男女!”

  偷窺並非古藤的本意,隻是女人誓要跟蹤過來,而屋�的男女興奮得忘了關
窗戶——也許是故意的。吹著夏夜的風總是比較有情調。瞧他們脫衣的舞步幾乎
像一首歌謠。湯燕原本想作嘔,卻因爲之前嘔得過多,最終沒辦法嘔出東西。

  靠在圍牆觀望對面的窗景是I種大膽的行爲,但距雕是最好的隱藏。相隔兩
百多米,即使是古藤和湯燕也難以把�面燈光照映下的男女看得清晰,屋�那對
噴發原始欲望的男女又如何能察覺黑夜�的兩雙眼睛?

  距離産生朦胧,而朦胧産生美。古藤覺得魯古的男女,性愛也充滿音樂般的
優美。巴拉嘉麗雙手抓著床杆,右腳踩地,左腳則撩得很高?,鑿汗站于她的後
面,左手托著她的左腿,右手揉著她的高乳,性感的男性臀部下晃動著像公牛的
那兩顆巨卵……

  古藤有些躁動了,扭首看向左邊的湯燕,卻是看不清她的臉。但聽得到她的
呼喘濃重,酒味也同樣濃重。她似乎也在看他,因爲她說出如此的話:“再朝我
看,挖了你的眼!

  狗男女在宴會上裝作陌生,出了宴會醜態畢露。你那個外甥還爲了她大打出
手,反而被候格因揍得飛出去,真是丟臉到家了。“

  湯燕不但是南澤望族之女,且是“妓院之家”的管理者,這種場面自然看過,
因此她看得安然。

  隻是這酷夏的夜風似乎蘊含別樣的溫度,使得她的身心感到莫名燥熱。屋�
男女的呻吟更是刺透這黑夜,仿佛也變成另一種風,吹得她的耳根燙乎燙乎的。

  古藤低聲道:“姑姑,我瞧鑿汗那股勁兒,今晚他不可能離開,你還要繼續
等下去嗎?”

  “算她走運。”湯燕怒哼一聲,掉頭躍出圍牆便走,待得古藤追上來,她道
:“你想知道我剛才對那惡心的家夥說些什麽嗎?”

  “不是很感興趣,但你若要說,我可以聽聽。”

  “懶得跟你說。”湯燕急走十來步,又道:“我跟他說,如果他聽我的話,
我就考慮做他的情人。”

  古藤道:“他一直都很聽你的話……”

  “你豬頭!他想吻我的嘴,我不讓他吻,當然得說句好聽的話哄他,我管他
聽不聽我的話!”

  “哦,明白。”古藤不想與她多說,隻想趕緊回去準備行程。然而要從湯燕
眼皮底下帶走湯雨菲仍然是個難題。思慮至此,他道:“姑姑,我覺得你嫁給鑿
汗會很幸福,因爲他的姊姊是魯古第一名姬,你可以跟她學習歌舞。況且鑿汗生
得健碩英挺,性器發達;加上他能歌善舞、心向浪漫,一定會讓你幸福一生。”

  “閉嘴,我的人生與你無關。”湯燕叱喝,忽地鼻兒猛嗅,然後拉開一些距
離,啐道:

  “豬!你渾身臭死了,別靠我太近。”

  古藤終于明白這是個完全不講理的女人,不再與她爭論,腳下加快,默默趕
路。

  走了半刻鍾,聽到街道左邊暗巷傳出痛苦的呻吟。他沒心情搭理,但湯燕已
然走入那條街巷,他隻得跟了進去。

  “喂,喂——”湯燕蹲下來,朝地上的呻吟者呼喊。

  “你……是湯燕小姐?”

  湯燕驚道:“羅瑟列?”

  古藤蹲下來,橫抱起奄奄一息的羅瑟列,血魄陡然激蕩,朝租借的莊院方向
掠飛而去。

  割裂的手腕,浮血的浴缸。古藤看著泡在血水中的男人,任由血液從手腕的
裂傷湧流而出。潔蓮跪于浴缸旁,雙手按著男人的背部;她不具備殺人的技能,
卻擁有救人的念魂。

  然而周圍的人注視的不是浴缸�的傷者,而是立于浴缸旁的古藤;他變得高
太壯碩,渾身布滿傷痕和咒符,八根魔觸生長在他的背胛……

  律都楚豔期盼很久的變身,在突發的情況下意外出現。

  令人屏息的空間�,蘭若幽忍不住哽咽道:“主人,夠了。你的血若是流盡,
你也會沒命的。”她把一盤水端到古藤面前,但見他把手伸進那盤水中,那傷口
迅速愈合。她又道:“主人的血液具有催情的作用,待會他醒來可能想要女人…
…”

  “蘭博淵,你在這�守著。我已盡人情,能否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古藤
伸手出來,轉身看向神色異常的湯燕和湯雨菲,目光落到湯雨菲的臉上,柔聲問
道:“雨菲,這樣的我,你害怕嗎?”

  湯雨菲輕輕搖了搖頭,轉向律都楚豔,道:“楚豔,你整天嚷著的變身,就
是這模樣嗎?”

  律楚楚豔道:“是的,那時他的心髒被刺穿,就變成這副德性,雖然看著醜
惡,可是,那方面很厲害……”

  “潔蓮,你也到極限了,回房休息吧。他醒不醒得過來就看他的命數。”古
藤率先出去,雲宮婵母女扶著潔蓮走出。律都楚豔跑進寢室拿出一件披風,披到
古藤的背部。

  湯雨菲看著沈默不語的湯燕,感激地道:“姑姑,謝謝。”

  湯燕直到湯雨菲出去還是沒有言語,如此地呆了半刻鍾,似是想起什麽事,
拔腿沖出浴間,朝她的小石樓奔去。

  剛剛踏入門口便聽到從浴間�傳出的呻吟,她慌忙沖進來,隻見古藤靠坐在
浴紅,律都楚豔伏在他的胸膛。她氣得給古藤一個耳光,叱道:“滾出去!我什
麽時候同意你用我的浴缸?竟然敢在我的浴缸�苟合,你想死啊?”

  湯雨菲抱住湯燕,哀求道:“姑姑,剛剛和你說了的,要借用你的浴缸……”

  “我有同意嗎?即使我同意了,誰又準許你們在我的浴缸�爲所欲爲!”

  蘭若幽道:“湯燕小姐,主人失血過多,做愛會恢複得比較快……”

  “出來!”湯燕掙脫湯雨菲的摟抱,伸手抓住律都楚豔的左臂,把律都楚豔
從浴缸揪出來丟到一旁。正想揪扯古藤的時候,陡然看見八根觸須伸展過來,刹
那間把她纏個結實。下一刻,她就被觸須帶進浴缸,再下一刻她被他抱住:“你
若使用血魄震碎浴缸,我就毫不客氣地撕碎你的衣衫。”

  湯雨菲沒料到平時嬌悍的姑姑,竟然真的不敢使用血魄!

  “騙子,別傷害我姑姑……”

  古藤看向走過來的律都楚豔,道:“楚豔,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張揚,你把
衣服穿上吧,我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律都楚豔怒瞪了湯燕一會,從蘭若幽手中接過衣服便穿0“雲宮婵,你過去
看看,如果他醒轉了,需要女人的話……”

  “我死都不會跟他做的!”雲宮婵歇斯底�地悲叫,“碰”的跪倒在地,哭
道:“你殺了我吧!”

  “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我是叫你拿錢給你兒子,讓他到外面帶幾個妓女過
來。雖然許多人喝過我的血都沒有發生狀況,但那可能是因爲量少之故。他泡在
我的血中就很難說了。唉……”

  古藤仰首長歎,望著天花闆,感覺到湯燕的掙紮停止了。他深吸一口氣,低
首下來,看著懷�的她道:“明天我離開魯古前往北翼之痣,不管你同意與否,
我都會把雨菲帶走。”

  “你白曰做夢——”

  “好臭,滿口酒味。”古藤轉臉向左,舉手擋在她的嘴前0“古藤,你!我
就臭給你看!”湯燕抓開古藤的左手,雙手把他的臉抱正,對古藤發動“瘋狂的
強吻”!驚得在場的諸女目瞪口呆,她的眼淚卻在此時流出來。

  她亂吻一陣,察覺古藤的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她推開他,泣聲叱道:“別吻
我,我嘴臭,不要你吻!”

  湯雨菲看到這�,默默地走出浴間。

  湯燕訝然看著侄女的背影,心口一陣抽痛,悲憐惶恐地道:“雨菲,姑姑隻
是一時生氣……”

  “姑姑,從我懂事開始,我沒看見你邀請男人陪你赴宴,也沒看見你在男人
面前流淚。更何況你此刻就靠在他的胸膛……姑姑,我不回家了。我不像姑姑那
般強大?,我不能爲自己的命運做出選擇,所以我讓他幫我做出選擇。但是,姑
姑,你是必須自己做出選擇的。他有時候很絕情::…”

  此時蘭博淵進來了,看見古藤和湯燕泡在浴缸。他愣了一會,道:“主子,
羅瑟列先生醒過來了。我給他服了療傷藥,他說要見見你。”

  古藤問道:“他沒有別的異常嗎?”

  蘭博淵想了想,道:“除了虛弱,看不出別的異常。”

  蘭若幽自作聰明地道:“可能是主人的血液隻對女性有催情作用。”

  古藤的魔觸伸展開來,忽然從浴缸�站起,怒勃的肉棒猙獰畢呈。

  羅瑟列看著古藤,他不懂得怎麽開口。不是因爲古藤變了形象,而是因爲他
不知道如何稱呼古藤。母親對血瑪的怨恨嚴令他們兄妹不得與血瑪任何人來往,
因此即使多次與古彥相對,他卻沒有與古彥說過一句話。

  他也知道古藤已經被逐出血瑪,但古藤身爲血瑪的養子,總有著“舅舅”的
痕迹。此時此刻讓他如何坦然地面對這個年齡比他還小的舅舅?

  “古藤……舅舅……”他覺得喉嚨像是被沈重的石塊卡住,說出這句話是如
此的艱難及陌生。“謝謝你救了我……”

  “值得嗎?”古藤沈歎,望著他混血的、憂郁的、俊美的臉,等待他的回答。

  羅瑟列不敢與古藤對視,目光落到暗紅的水面,道:“巴拉嘉麗是我的初戀。

  她是沒落貴族之女,我與城中另一貴族之女早有婚約。爸媽不同意我納她爲
妻,她也不願意做我的妾,所以她離開盧爾特城。我深愛她,無法忘掉她,忍不
住來尋她,可是她變了。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無法責備她,隻求她回心轉意,
然而候格因總是對我說些不堪入耳的話,說她是名貴的婊子……“

  “我沒興趣聽你的情史,我隻問你值得嗎?”古藤見他要說話還是很艱難,
不耐煩地打斷他的敘述。

  羅瑟列愕然片刻,似乎揣摩到古藤的性格,他道:“值得。”

  古藤把他從浴缸�扶起,他下身的褲子並沒有褪除,所以隻擦拭他胸膛上的
繃布。淡然道:“明天我離開魯古,前往北翼之痣,順便把你送回盧爾特城。你
認爲值得,等你傷好之後,你可以卷土重來。死活都是你的事情,我無權說你什
麽。”

  “五、五舅,你的身體爲何……”

  “別問東問西,煩。”古藤丟掉毛巾,把他橫抱起來,道:“蘭博淵,我把
他抱到你們的床上,請你們夫婦照料他一晚。”

  “主子,我來抱他吧,你這模樣,不方便出出入入。”蘭博淵抱過羅瑟列,
與潔蓮一起出去。

  “雲宮婵,你到我寢室睡,我借用你的房間,今晚睡個安穩的覺。”古藤說
罷,看了看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在黯淡的光亮中露出邪意的笑容。走出浴間,八
根觸角分別向兩旁伸延。他雙手交叉在頸後,道:“什麽都別再說,請給我一晚
沈睡的時間,明天還你們一頭蘇醒的野獸。”


             第十章 醜惡的化身

  天微微亮,湯燕便起來張羅,嬌聲吆喝著她的樂團和家奴們收拾行李,說今
日離開魯古。把事情吩咐完畢,她回到寢樓泡在芬芳的溫水�——昨晚她喝酒回
來應該洗漱一番,但諸多事情幹擾,使得她醉酒而臥。她是失眠了;整夜�,她
合著眼睛,卻無法入眠。

  她認爲她一直在思考如此問題:古藤到底是何種生物?然而她更多的時間,
是用來考慮明天應該怎麽辦?

  最後她決定:古藤是邪惡的生命,她必須守護侄女,把侄女從魔鬼的手中奪
回來。

  唔,她如此地堅信心中偉大而富于親情的信念……

  精神緊張一晚,當泡于溫暖的水中,身心得到放松,困意跟著襲來。忽然間
她想到,古藤是那種不告而別的混蛋!

  她驚得睡意全消,從浴缸�出來,身旁的兩位女奴擦拭她的身體。她走回寢
室,她們幫她穿上衣衫之後,她急急地走出寢樓。

  古藤的寢樓在她的寢樓後面,距離隻有百來步。到達門前,憑著強大的血魄,
她聽見�面銷魂的呻吟——那些叫床聲太過于張揚,她在門前停留許久,依然沒
有等到那些聲響的平息。

  她掉頭想回去,然而走了四、五步,陡然轉身旋踢過來,把厚實的木門踢得
粉碎,然後徑直地走向古藤的寢室——因爲寢室的門是半掩的,所以她這次的動
作比較斯文,輕輕地推開那扇褐色的木門。

  映入眼簾的是驚心動魄的景象!律都楚豔的四肢被魔觸纏繞,平舉于半空之
中,另有兩根魔觸分別插入她的蜜穴和菊洞。

  蘭若幽屈張雙腿仰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單,嬌軀出現一種微然的顫
抖。一根魔觸盤繞在她的左乳,那變得尖細的觸尖磨抵她的乳頭,另一根魔觸則
在她的蜜戶蠕磨。

  古藤粗喘著站在床前,抱著湯雨菲的俏臀,胯間長達十八公分的、既圓又粗
的醜惡物體,撞插著濕嫩的幽穴……

  這、這!這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狂野!

  “啊啊啊!小男人,我要死啦,放我下來,啊啊!噢……啊!”律都楚豔仿
佛不曉得外面的樓門已被踢破,更是不管湯燕已經站在寢室門前。她的腦袋往後
垂仰,秀黑的發瀑在空氣中擺蕩。恰在此時,在她高潮的叫喊中,一瀑液體從她
的淫穴迸噴出來,沿著魔觸和她的腿根,滴流而落,卻不知是她失控的尿液還是
她充奮的淫水。

  “嗯……哦!哦……主人,幽幽要啦!幽幽想要主人進來,幽幽不怕痛……”

  “好脹……噢喔!頂死我了,我不要這麽粗長啦,噢……咦?姑姑?”湯雨
菲高潮剛過,扭臉看見湯燕站在門前,驚羞得往前趴爬,慌急地坐起來,拿被單
捂掩她的胸部和胯部。她垂著桃紅滲汗的俏臉,嗔道:“姑姑,你怎麽不說一聲
呢?”

  湯燕如夢初醒,怒道:“我把門踢爆了,那麽大的聲響,你竟裝作沒聽到?”

  “本來……就沒聽到嘛,剛才那瞬間我暈暈眩眩的,什麽都沒聽到……”

  “你裝什麽裝?你們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一群狗男女,大清早的汙了我的眼
睛!”湯燕憤怒的叱罵,看見古藤把律都楚豔放到床上,轉身朝自己走來,她驚
得後退,尖聲叫喊:

  “淫物,別過來,我會殺了你!”

  雲宮婵從樓上跑下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況,二話不說地走進寢室爬到床上,
拿起枕旁的棉布巾,默默地擦拭律都楚豔的陰戶。

  古藤走出寢室,望了望樓門外,又退入寢室�。說了句“我一會再進來”,
他便把門反鎖了。

  湯燕愕然呆立,好一會才清醒過來。腦中像是燒著莫名的火,朝著那掩鎖的
門嬌喊:

  “古藤,我有事要和雨菲說,開門!”她推了推門,卻是推不開,又道:
“你若不開門,我就把門踢爛。”

  還是沒有任何回答,她要氣瘋了!提起腳就踹向那無辜的門,那門自然應腳
而開,看見古藤趴在蘭若幽的胯間舔吮,她當作沒看見。她走到床前沖著古藤嬌
喝:“古藤,我不放心雨菲與你生活,所以決定一路保護她,直到她膩了你,我
就帶她回家。當然,我也是想到北翼之痣玩玩,聽到了嗎?”

  古藤沒有予以理睬,湯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會再過來好嗎?我們
不方便與你談話……”

  “閉嘴!他當著母親的面淫玩入家的女兒,如此敗壞道德的淫行已經到了人
神共憤的地步……”

  “姑姑,別說得那麽誇張,很多貴族都喜歡購買母女女奴或姊妹女奴,我爸
去年就買了一對年輕的母女來玩……”

  “我叫你閉嘴!”湯燕羞憤難當,歇斯底�的嬌喝,然後覺得自己有失貴族
女性的儀態,于是整了整情緒,端正言詞道:“古藤,你若繼續裝聾作啞,新債
舊帳,我一並與你算。”

  古藤坐起來面對她——蘭若幽趴伏過來含吮他的肉棒。他凝望湯燕,認真地
道:“姑姑,我並非是去北翼之痣遊玩,而是去避難。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著
魔觸,這是我災難的標志。昨晚默爾拉找來,說祭司會議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
裁,我不得而知,隻是大約猜測得到。假如你要跟來,我不介意,但我這次算是
逃亡,沒理由讓我像白癡般帶著一大批不相關之人。”

  湯燕把臉�得很高。雖然她想裝出凜然正視的模樣,隻是總不能夠盯著古藤
的某物。

  她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家奴和樂團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讓他們返回南澤,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夠了,你總會回去。”

  湯燕道:“樂團必須跟著我,因爲沒有她們,我的生活會很無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讓我一個男人陪你們一群女人上路?”

  湯燕道:“我記得上次你就是陪著一群女人回血瑪……”

  雲宮婵慌怯地道:“主人,還有我家博淵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著雲宮婵,道:“之前我說過的話,你忘記了嗎?”

  雲宮婵垂首低聲訴說:“奴婢不想離開主人……”

  蘭若幽聽得疑惑,�首問道:“媽媽,怎麽回事呢?”

  雲宮婵道:“主人說給我們一筆資金,讓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

  蘭若幽看看母親又瞧瞧古藤,無奈地道:“我不想離開哥哥和媽媽,但是主
人這麽決定,我也覺得主人想得周到。哥哥和媽媽找到地方定居,以後我們還是
能夠見面的啦。”

  “主人,奴婢出去了。”雲宮婵語氣中帶著哭調,她垂著臉走出去——那臉
兒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淚。

  “姑姑,你決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古藤下床出了寢室,走進浴間。

  湯燕看著床上三女,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交歡後
的生殖器,覺得自己的臉兒臊熱。她仰臉看著白色的天花闆,生出茫然感來了:
“雨菲,蓋上被子吧。”

  湯雨菲仰身半起,拉了被單蓋遮上來;律都楚豔卻把被單掀開,側身背對著
湯燕,道:“不喜歡看就離開,誰讓她在這�礙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覺
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

  律都楚豔的“仇家”似乎不少,前有羅格靈,後有玉澤春,如今又多了湯燕。

  湯燕也是極惱律都楚豔,回道:“像你這種在街上裸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
遮掩,但我的雨菲是嬌貴的女孩,豈能不知羞恥?律都楚豔,任何時候我都能夠
完虐你,勸你別惹我太生氣。”

  “呿!別瞧我總是帶著彎刀,其實我的彎刀是用來割羊肉的。我也是嬌貴的
女孩,懶得與你這等蠻女動粗。女人整天拿杆長棍戳來捅去,看著都覺得惡心,
所以才沒有男人願意要你吧?”律都楚豔語鋒帶刺——用武器她是打不過湯燕,
但用言語她不見得會輸。

  湯燕這次不生氣,冷笑道:“律都楚豔,你連和我吵架的資格都沒有,因爲
你的嘴臭不可聞。”

  “誰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說某個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瘋了似的吻我的
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門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湯燕立刻察覺被律都楚豔套住了話,氣得爬過湯雨
菲和蘭若幽,對著律都楚豔的耳朵怒喊:“論家族、論年齡、論輩分、論實力、
論姿色,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氣,我就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起來!

  我把你吊在莊院門前,讓過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厲害!“

  “我體軟身虛,我就想躺著休息,你能拿我怎麽樣?”律都楚豔把她的拗脾
氣發揮得淋漓盡緻;死活都要跟你耗,輸人也不輸陣。

  湯雨菲勸道:“你們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會,你們吵得我無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說得很對,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蘭博淵求見。”

  律都楚豔聽到蘭若淵的喊聲,急忙扯來被單蓋上,喊道:“蘭博淵,你在門
外稍候一會,沒得我的允許,不得進樓。”

  “蘭博淵遵命。”

  三女起來穿好衣服,走出寢室,看見雲宮婵母子和潔蓮都在樓前。

  湯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麽事情你進去和他說,我懶得管你們的事。”

  “謝謝小姐。”蘭博淵領著母親和妻子走進浴間,看到古藤閉著眼睛坐在浴
缸,他率先跪到潮濕的地闆,誠懇地道:“請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們的恩人,
我們願意追隨主子。”

  “你們的村莊被我大哥和二哥擊潰,導緻你們成爲戰俘。我不應該是你們的
恩人,而是你們的仇人。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親,曾經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
無恥之輩不值得你信賴和追隨。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過你們的生活。”

  “過往的事情,我無權追究。主子能夠照顧我的媽媽和妹妹,對我來說是莫
大的恩情!”蘭博淵說得誠懇,但古藤沒有任何反應。他沈默一會,看著身旁落
淚的母親,感傷地道:“離開主子,我們能夠去哪�?”

  古藤睜開雙眼,扭臉看著跪在眼前的母子,道:“蘭博淵,我給你一些時間,
你可以試圖說服我。”

  蘭博淵整理思緒,有條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讓我帶著媽媽離開,也許是
因爲我曾指使潔蓮過問主子和媽媽的生活問題。雖然我隻是遺朝的王子,但在那
小村莊、在那些忠臣的溺愛中,我也曾意氣風發。因此那時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
的艱辛和殘酷。那一場戰爭讓我的心靈成長許多。我深切地認識到,人活在世間
總要面對許多災難和痛苦,以及厄運……”

  “能夠和家人團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我可以因爲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
欣慰,因爲她過得快樂?,我也可以承受潔蓮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經
霸占她,畢竟我那時已經完全絕望。因爲主子,我才能夠與她重逢。可是,我難
以面對主子是我媽媽的主人,同時也是我媽媽的男人。我是想帶著媽媽離開;但
媽媽說,她不想離開主子。”

  “我問她爲什麽?她說主子不是好人,卻是可以依賴之人。她都這麽說了,
我這個做兒子的當然得努力達成她的心願。請主子繼續收留我們吧,以後我不會
過問媽媽和你的事情。隻要媽媽願意、隻要是她喜歡的,我無話可說;我也真的
無話可說,因爲我們都是主子的奴。”

  “說完了吧?”古藤打斷蘭博淵的話,他從浴缸出來,垂吊著那根並不顯得
粗長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緩地道:“若是說完了,站起來聽我
說話。”

  蘭博淵想了一會,扶起雲宮婵道:“主子請說。”

  古藤走出浴間,母子倆默默跟在他背後。他邊走邊道:“我需要的是貼身女
奴,並非貼身男奴。你沒有奴隸檔案也沒有奴隸烙印,隻要你的主人還你自由,
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樣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應該是平等的。那麽,我們
問問你原來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當男奴啦,因爲他不懂得討我歡心。”湯雨菲看了一眼蘭博
淵,又看著古藤,極是玩味地道:“我曾經看到帥哥就喜歡,但我今生注定與帥
哥無緣。無論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

  律都楚豔笑道:“俊俏的閹奴不錯耶,嘻嘻……”

  湯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閹奴是給男人使喚的,有特別用處……”

  古藤不理會兩女的笑鬧,轉身面對蘭博淵和潔蓮道:“從此刻開始,你不是
誰的奴隸,但你若要跟隨我,必須從屬于我,也就是說,你是我的下屬。首先,
你得學會如何稱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嗎?”蘭博淵顫抖的聲調中,含著難以壓抑的激動與歡喜。

  “可以。”古藤答應得平靜,他伸出右手,驚得蘭博淵急忙與他握手。“潔
蓮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權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愛的是你,我正式還她自由。”

  他縮手回來指著胯間垂軟的生殖器,突然粗野地道:“隻是我得明確聲明一
點,我的陰莖從來沒有操入她的陰道,你別他媽的胡亂猜測。”

  蘭博淵驚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說話——”

  “很髒是吧?但這是實話。”

  古藤走向寢室,雲宮婵跟隨進去,蘭博淵和潔蓮默然退出寢室。

  蘭若幽走進浴間拿了條毛巾,跑進寢室替古藤擦拭身體,雲宮婵則取來他的
衣服。

  “魔觸仍在,不好穿衣。”古藤如此說。雲宮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櫃,又回
到他的身旁。他看著她的淚臉,道:“把眼淚擦掉吧0要給你自由,你偏找來兒
子爲你求情,用得著如此嗎丨?”

  雲宮婵咽聲道:“主人是惱奴婢的——”

  蘭若幽擦拭完畢,吻了吻古藤的嘴,脆聲甜道:“主人,不能夠淩辱我媽媽
哦。”

  “蘭若幽,你說的都是廢話,你媽媽就是等著讓我老公蹂躏。”律都楚豔和
湯氏二女進來了,她依偎到古藤的胸膛,嗲聲嗲氣地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力
氣呢,我們繼纩吧?

  有雲宮婵這熟婦助陣,肯定能夠滿足你的獸欲。“

  古藤擁著律都楚豔,對雲宮婵道:“你們母女去準備行李,一會我的魔觸消
退便離開。”

  母女倆出去後,湯燕冷嘲道:“古藤,我沒想到你如此愛好母女……”

  “我也愛好姑侄,你怎麽沒說呢?”

  “你!你、你……你就是醜惡的化身,渾身上下都是醜惡的印記,我徹底的
唾棄你!”

  “姑姑,假如沒有別的事情,請你也出去。我想在雨菲的體內再次舒服地射
精。啊,忘了說。若你不想出去也可以,:全可以滿足你的觀望欲,並且相信我
表演得比鑿汗精彩。”

  古藤抱起律都楚豔,觸須同時伸向湯雨菲,把湯雨菲的四肢纏住,舉到空中
;然後把律都楚豔壓到床上解衣,另外四根觸須撕裂湯雨菲的衣褲……

  “騙子,我不要啦!讓雲宮婵來陪你,我虛脫了,啊噢……”

  “狗男女,不要臉。”湯燕怒咒一聲,終于舍得出去。


             第十一章  滅殺令

  盧爾特城是隸屬于魯古城的北面小城。瓦格賽圖是盧爾特城的世襲貴族,也
是管理這座小城的官方勢力,現任城主便是羅瑟列的父親烏亞奇上將。

  巴克約王國的諸多勢力多少獲知瓦格賽圖與血瑪不和。因此羅瑟列的存在對
隱藏行蹤有一定的作用:古藤等人裝扮成羅瑟列的奴仆,與羅瑟列的家奴混雜到
一塊,也就沒有那麽顯目。雖然未曾得到任何消息、也未曾遇到任何狙殺,但在
這種時節,低調些沒有壞處。

  經過六日的休養,羅瑟列總算可以落地行走——他的傷勢很重,能夠如此迅
速地恢複,無疑是古藤的血液的功效。

  他感激古藤,“五舅”喊得順溜。離開魯古主城的第七日下午,隊伍進入盧
爾特城。

  羅瑟列把古藤等人安頓在城東的一幢樓宅,他則率領家奴回家。

  雖然隻是三層小石樓,但周圍仍然建築有一米多高的圍牆。石樓底層由客廳、
浴間、廚房及臥室組成;二樓最是離譜,整層樓就一個大空間,顯然是特意建造
給巴拉嘉麗練舞的樓層;三樓倒是有五個房間,其中三間用來堆放物品,剩下的
兩間是留給幹活的奴隸住的。

  羅瑟列原想把湯燕安排在附近的旅館,她卻害怕古藤偷溜,堅持要住進樓�。

  因此古藤把她和蘭博淵夫婦安排在三樓的那兩間空房,但她堅決要住在底層
的主臥室。

  中間那層空間寬闊,讓給十八個技奴打地鋪。古藤當然不樂意住到燥熱的頂
層,也懶得和她吵架,躺到床上便不起來了。

  湯燕與他相處已有一段時日,自然清楚他的臭脾氣,知道多說沒用。忍無可
忍之際,她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拖落地闆;她當即爬坐到床上,盯著從地上起來
的古藤,傲慢地道:“這是我的床,我絕不讓步!”

  古藤坐到床前,道:“好吧,我讓你和雨菲、楚豔睡,但我想休息一會,你
把床暫時讓給我。”

  律都楚豔驚道:“你明知我與她仇深似海,還讓我和她同睡?”

  古藤回道:“趁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殺了便好。”

  律都楚豔道:“就怕被殺的是我……”

  “好笑!你值得我殺嗎?”湯燕看也不看律都楚豔,繼續盯著古藤,冷冷地
道:“我警告你,別在我床上亂搞。”說罷,她落床穿上拖鞋,挽著湯雨菲出去。

  “我就是要亂搞!”律都楚豔恨聲說著,走到床前就把古藤推得仰躺,正要
撲到他的胸膛,被突然閃回來的湯燕扯住後衣領拖著往後退走:“哎呀!惡婆娘,
我抽刀捅你!松手啊!我怒了!我的衣服……”

  湯雨菲順手把門掩了,外面如何吵鬧都與古藤不相幹,他很快地入眠。然而
沒睡多久,晚飯做好了,蘭若幽進來把他喚醒。

  他出來一看,客廳�塞滿女孩:她們分成兩夥坐在地闆吃飯?,蘭氏一家也
在客廳的另一處地闆自成一桌。

  他直接坐到桌前,剛剛拿起碗筷,湯燕便叱喊:“古藤,漱口再吃飯。”

  “隻是小憩片刻,不用搞得太誇張。”古藤果斷地夾菜吃飯。飽餐之後,他
感覺身心躁動,詢問了雲宮婵便走進浴室。門也不掩,衣褲也不脫,他直接進入
盛滿涼水的大理石浴缸:“姑姑,你有和那些女孩說明此行可能發生的狀況嗎?”

  湯燕嘟哝:“我爲什麽要說?她們是我的技奴,我到哪�,她們就跟著到哪
�。”

  “如果遇到狙殺,她們年輕的生命都會斷送……”

  “別把我的女孩看得那麽沒用,我雖然不教她們音樂,但從我購買她們的那
天起,我就教她們武技。若是遇到戰鬥,她們也能夠成爲戰士。何況一路過來,
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明顯是你得了被害妄想症。”

  “也許是吧。”

  “也許吧。”

  古藤但願是自己多慮,然而他的異變卻是事實;始終都會面對被趕盡殺絕的
局面,遲早的問題罷了。他的身體緩緩滑落,屈縮著浸在水中;沒有任何呼吸,
卻不感到窒息!

  邪異的生命總伴隨著不祥。

  他在水�張開嘴,連續喝了幾口洗澡水,然後冒頭出來道:“姑姑,讓她們
留在這�吧,我會請求羅瑟列照料她們。兩個男人帶著一群女孩,太過招搖。”

  湯燕否決道:“不行,讓她們留在這�,豈非便宜羅瑟列那淫蟲?”

  古藤道:“他是懂分寸之人……”

  “我呸!他家�有妻有妾有兒有女,卻險些爲了搶女人而喪命,也叫懂分寸?

  雖然他做人不知好歹,但父母生給他的那副長相不錯,這些女孩又是情窦初
開的純潔少女,若是被他哄騙了,你賠得起嗎?“

  “在我身邊也不見得她們的純潔會安全……”

  “古藤,你敢壞她們的貞操,我就把你廢了。”

  “太瞧得起我了。”古藤說著,從浴缸�出來,把門掩了,喊道:“蘭若幽,
拿我的衣服進來,今晚太多人共用浴缸,我不好意思泡得太久。”

  蘭若幽放下碗筷,跑進臥室一會,取了古藤的衣服出來,道:“主人,我拿
衣服來了。”

  古藤拉開_道門縫,伸手出手接了衣服,又把門掩了。

  “主人,不要我幫忙穿衣嗎?”

  “啊,不用了,你吃飯去吧。”

  古藤穿好衣服,出來看看天色已暗,他搬了張藤椅到門前草坪,仰望星空。

  背後響著女孩的歡笑,偶爾回首望時,總能看見穿著便裝走來走去的女孩。
他的內心生出淡淡的憂傷……

  “主人,今晚要我替你拓風嗎?”浴後的雲宮婵帶著她的芳香,走到他的身
旁。

  “你和蘭若幽到樓上睡吧,我困了會回客廳睡。”古藤擺首向右,仰臉看了
看她,又道:“若是我邀請你坐到我懷中,陪我看一會夜空,你會願意嗎?這不
是命令,是單純的邀請。”

  雲宮婵回首,正巧看見蘭博淵和潔蓮出來,霎時明白古藤的用意。她沒有回
話,垂著首走到他的身前,緩緩地側依下來,偎坐在他的胸膛?,臉枕著他的左
肩,一雙玉臂環摟他的頸脖,吐氣如蘭地道:“博淵和潔蓮返回去了。這種有失
倫常的事情,任誰遇到都感尴尬。我和幽幽畢竟是母女,除非當尴尬已成習慣…
…”

  “會習慣的。”古藤打斷她的話語,繼續看向無盡的夜空:“把手伸入我的
褲裆——黑暗會掩沒所有的羞恥。”

  “嗯!主人,很多時候,你……很迷人。”

  羅瑟列在門前等候,開門的是雲宮婵。當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看見古
藤睡在木沙發,他驚得急忙走入道:“我五舅怎麽睡在客廳?”

  “湯燕小姐睡了他的床——”

  “羅瑟列,你先坐著,我一會和你談。”古藤起身走出,到外面的茅房小解
回來。他進入浴間洗漱完畢,回到沙發上坐了:“大姐怎麽說?”

  羅瑟列略顯尴尬,道:“媽媽說不接待你們,但可以抽時間和你見面。”

  古藤沈默半晌,問道:“什麽時候?”

  “媽媽沒說時間……”

  “我沒有時間耽擱。你回去告知大姐,我見她一面便離開,不會擾亂你們的
生活。”

  古藤在盧爾特城停留的目的,僅僅是想見見從未謀面的大姐古莎。如果她不
願意見面,他也不敢強求她:“假如她有心見我就在今日會面;若是她無意相見,
今日我也好趕路。”

  羅瑟列驚訝地道:“五舅,爲何這麽急?”

  古藤道:“因爲我是不該存在的生命。你回去吧,過了中午你還沒來,我就
不等了。”

  羅瑟列想了想,起身告辭:“五舅,我一定把媽媽帶過來,請你稍等。”

  古藤送他出門,然後把門掩了,轉回臥室門前。敲響了門,等待一會,律都
楚豔把門打開。他走到床前,看見睡在最�的湯燕的衣領已是敞開,此刻露出兩
團雪白聳峰。他注視一會,轉身走了出去:“楚豔,你拉湯燕起來,讓她催促那
些女孩準備行程,我到蘭若幽的床上躺躺。”

  “湯燕,你的乳房被我老公看了,你還有臉裝睡啊?”

  “律都楚豔,我掌你的臭嘴!”

  古藤登上三樓,推開蘭若幽的房門,卻見她是醒著的0他上了床把她抱到胸
膛,然後攤張四肢,惬意地道:“睡了一晚沙發,終于可以伸展筋骨。你既然醒
了,爲何不下去幫忙你媽媽做早餐?”

  蘭若幽伏在他的胸膛撒嬌:“幽幽也是剛醒的,再躺一會就去幫忙。”

  古藤催促道:“快去吧,她一個人忙活那麽多人的飯菜,也是挺累的。”

  蘭若幽問道:“我嫂子沒有起來幫忙嗎?”

  古藤答道:“可能昨晚她和你哥搞得太過火,所以今天早上偷懶了。”

  蘭若幽輕捶他的肩膀,嗔道:“主人壞蛋!說我哥的糗事,我不理你啦!”

  她坐起身舉手梳理秀發;移坐到床前穿好鞋子,落床走出:“媽媽說,昨晚
主人在她的手�射了。她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想試探我的心境。也許因爲在一起
的時間久了,習慣共侍主人;所以我的心不像之前那般排斥。媽媽願意了、哥哥
默許了,我也阻止不了。媽媽還很年輕,她總會寂寞、總會有需求。最重要的是,
媽媽似乎喜歡主人……”

  古藤看著她把門關掩,許久之後才正臉仰望天花闆,一會之後又閉起雙目,
迅速地睡了過去。

  昨晚女孩們上上落落、出出入入的,他躺在客廳的沙發,哪能夠安睡?因而
此刻他睡得酣暢。

  大約睡了個把鍾頭,羅瑟列進來喊醒他,說古莎已在樓下等候。他當即與羅
瑟列下樓,看見一名高挑、豐豔的貴婦坐于沙發上。

  從她的長相來看,她生得更像三姐多些。他單膝跪到她的面前,張嘴欲語卻
是不懂言詞。畢竟這是他有生以來,首次見到他的大姐。

  “古藤,不必多禮。我聲明幾句,立刻離開。”古莎冷容不改。待得古藤坐
好,她直截了當地道:“我已不是血瑪之人,因此不管你是否被逐出血瑪都與我
沒有關系。今日之所以到此隻因你救了我兒一命,我來還你的人情。所以客套的
話,我就不多說了。”

  “昨日中午,我們收到來自霸都的密信,要求各地的城主一旦發現你的蹤迹,
立即逮捕你,或者擊殺你。本來我想留些時間考慮如何處置你,但看在你救了我
兒的分上,加之你在這�停留的時間很短,不至于對我們不利,所以決定讓你離
開。”

  古藤聽罷,一言不發。廳內的女孩們也是愕然沈默。

  古莎站起身,看了一眼低首不語的古藤,冷然走出。

  “我想知道,假如我沒有被逐出血瑪,你會認我這個弟弟嗎?”

  “你從來都不是我弟弟,所以我也請別把我當姐姐。我與血瑪沒有關聯,你
與血瑪更加沒有關聯。羅瑟列,媽已過來替你還掉人情,你和他互不相欠。把他
們趕出去之後,速速回家。”古莎說罷,已然走出石樓。

  “五舅……”

  “羅瑟列,什麽都別說,我會盡快離開。請你暫時回避,我有些話要和她們
說。”古藤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那本來堅定有力的手竟然微微地顫抖。

  羅瑟列看到此處,無言地走了出去。“叮!”古藤手中的茶杯破碎,茶水濺
了一地。他伏首下來,伸出舌頭卷舔茶幾上的茶水和瓷片,再次�首的時候,他
的嘴唇沾著鮮紅的“你們聽到了,我已不容于巴克約王國。或者說得幹脆些,翼
圖大陸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你們跟著我必然招來殺身之禍。我沒資格決定你
們的去留,隻是我得在此聲明,你們的命運不應該由我來承擔。”

  他的這些話,自然是對湯燕及她的那些女孩說的。

  湯燕冷笑道:“你是怕我們成爲你的累贅吧?”

  “你既然明白,我也不否認。前往北翼之痣必須得經過三岔羅城的港口,那
是科普拿的主城。他早就恨不得我死,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我嗎?我知道你的這
些女孩會些三腳貓招式,但不代表她們擁有�殺的勇氣和能力,也不代表她們必
須因爲你的任性而斷送年輕的生命。何況她們的存在對我的逃亡之路是最大的威
脅因素。”

  “說來說去,你就是怕我們拖累你。很好,我們自己去北翼之痣,從此你行
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看誰能夠先到達北翼之痣,哼!”湯燕像是說氣
話,然而她所說的表明她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抉擇。

  古藤�首,掃視廳內諸女道:“雨菲,你和姑姑一起,我若能夠活著到達北
翼之痣,必然回來找你。這次,是承諾,不是欺謊。雲宮婵,你留在雨菲身邊服
侍她。我被逐出家門的時候,帶著三個女人和兩匹黑白分明的寶馬?,逃亡的時
候,還帶著三個女人和兩匹馬,任誰都能夠j眼把我認出。這種時候我隻能暫時
抛棄你們。如果路途中遇到阻攔就亮出湯家的招牌,或多或少會有些用;或者你
們在盧爾特城秘密逗留,甚至可以返回南澤……”

  “我不回家,死都要到北翼之痣和你相會。”湯雨菲沒有完全地否決古藤的
提議,她知道他如此的安排也是形勢所迫,可是她也堅決反對回南澤。

  湯燕把欲哭的湯雨菲摟在懷中,道:“就這麽決定吧,到了北翼之痣,你的
生活還是如此糟糕的話,即使雨菲恨我一輩子,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殺了。”

  “北翼,那是渡海離開的希冀。”古藤拿起茶壺,咬住壺嘴仰首灌茶,連同
舌頭滲出的血液也吞飲了:“蘭博淵,你出去多買些染料,路途中我必須把馬兒
染成別的顔色。姑姑,可以把雨菲借給我一會嗎?我要在離開之前,加倍地記住
她有幾根毛兒……”

  “古藤,你找死——啊唔……”湯燕被吻住了,從而嘗到鮮血的鹹腥……

  她再次深刻地體會到,這個惡貫滿盈的罪徒,從來都不怕任何威脅。


             第十二章 軍團重現

  八月的下旬,天氣極爲酷熱。古藤看著湯燕一行人順利地進入三岔羅城,他
把窗簾放落,仰靠在馬車的廂壁道:“她們通關了,城門竟然沒有盤查,有些出
乎我的意料,想必是把所有的視線集中在海港了。”

  這一路上,他和兩女暗中跟隨在湯燕的後面——他並非沒有能力保護她們,
而是想通過她們,引出沿途可能出現的敵人,以便“知己知彼”。

  因此,和湯燕等人分開之後,他找了羅瑟列,把烏箭和白羽交給羅瑟列照料,
並且要了一輛馬車和一個車夫。這些事情都是羅瑟列私下幫忙,沒讓古莎知曉。

  如此行徑自然不值得稱道,但總算安全到達三岔羅的城外。

  律都楚豔曾經問過這樣的問題:“假如湯燕等人遇到危險,他會不會出面相
救?”他這樣回答:“情況沒發生之前,任何答案都是多餘。”所以,兩女很難
得知他的真正意圖。

  或者,連他自己都沒有明確的答案……

  對車夫交代幾句話之後,古藤與兩女下了馬車,特意走到官道旁的田野——
他和兩女都穿著樸素的衣服,每人頭上還戴著草笠,僞裝成村民的模樣。爲此,
他們抛棄所有的衣物,兩女還進行“醜化”的掩飾。

  “老公,離晚上還有一個多時辰,我們要一直在田野�閑逛嗎?”

  “不論是從城門還是從別的地方進城,都是午夜的時候比較安全。要找她們
太容易,所以晚些進城。”古藤環視四方。發覺除了一些農夫,沒有別人,放心
許多。

  律都楚豔道:“我們找間屋子坐坐吧,你頂著烈日行走也不是辦法,一會可
能就發病了。”

  古藤贊成道:“的確覺得肌膚像是被火烤著,我們離城遠些的地方找間民居
好了。”

  律都楚豔道:“我怕也有眼線……”

  “沒事的。如果真撞上也是沒有選擇。一路都有危險,能逃則逃?,不能逃
了,就以血洗路。”古藤轉身向南,低著頭行走。烈日底下他很少�臉,因爲他
難以直接面對太陽:

  “若我那麽容易死,早就不在人世。我的運氣向來不錯,呵……楚豔,遇見
你是我的幸運。”

  “肉麻!這些話你去對雨菲姐姐說,她比我好騙。哼,遇到你是我倒黴。本
來我生活得無憂無慮,自從跟了你,整天擔驚受怕,我後悔死了。”律都楚豔低
嗔,瞪著他的背影,繼續損道:“原以爲做了血瑪的媳婦,怎麽樣都不算?本。

  結果變成亡命之徒的女人,命苦啊!“

  古藤微笑道:“這不能夠怪我,要怪就怪烏箭,是它幫忙我贏得你的。”

  律都楚豔氣道:“烏箭贏得了比賽,但它沒說讓你扛我回帳。”

  “我以爲它說了,呵……嘿……”古藤回首,笑眯了他的細眼:“我們別找
民居了,幹脆找處茂密的樹林吧?”

  律都楚豔明知故問地道:“爲什麽呢?”

  古藤卻朝蘭若幽道:“你說是爲什麽?”

  蘭若幽挽著律都楚豔,獻眼問律都楚須:“夫入,因爲樹林�可以捉蟲玩,
是嗎?”

  律都楚豔橫目瞪她,嬌叱一聲:“捉毛!”

  三岔羅海港是翼圖大陸最大的港口,人流自然擁擠。古藤于昨晚午夜進入三
岔羅城,清晨時雇了一輛普通馬車,到達三岔羅城北面的港口便讓馬車停下。

  他一直從簾縫觀察外面的情況,看不出有何可疑模樣,隻是直覺科普拿在此
設了埋伏,因此不敢輕易去乘船。

  他在等待湯燕等人!這是最後的關口,假如科普拿想狙殺他,必然不會放任
湯燕她們渡海。在不可能逮住他的時刻,科普拿顯然需要人質,哪怕那些人質不
一定起到作用……

  “老公,好像很平靜,看不出有何不妥,我想是你多慮了。”律都楚豔表現
得樂觀,皆因一路都順風順水,她有些懷疑古藤的判斷了。

  “現在雨菲她們還沒有出現,假如她們順利渡海,也就證明是我多慮。”古
藤放落簾布,仰靠在廂壁歎道:“到了北翼之痣,被驅逐的王族勢力也不會輕饒
我,畢竟我曾是血瑪之人。”

  律都楚豔驚道:“你怎麽到了哪�都是仇家?”

  “因爲我活得太張揚……”

  “狗屁!你現在活得窩囊極了,而且你以前同樣活得窩囊,整個人生幾乎都
在牢中度過,有什麽好炫耀的?”律都楚豔嬌聲詛咒。她真的不理解這個男人,
明明那麽安靜,爲何渾身惹腥?

  古藤笑笑,調侃道:“能夠窩囊到這般程度,也是一種本事。”

  “我呸!”律都楚豔又是一聲啐哼,別臉看向另一邊的蘭若幽,道:“你在
北翼之痣是不是真的有舊識?假如沒有的話,我是不去了。我要你跟我回列蘭族,
我律都楚豔罩著你!”

  “果然是我的女騎士,說話擲地有聲,可惜那是碎瓷的聲音。”古藤捧她的
臉扭轉過來,輕吻她賭氣的嘴,道:“我是真的有舊識在那邊,但不知道他們是
否還認我這個上尉。

  畢竟過了那麽多年,想必他們也有了安定的生活。“

  律都楚豔嗔道:“既是如此,爲何要去北翼之痣?”

  “因爲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古藤依然笑語。

  律都楚豔還想爭論,卻聽得蘭若幽道:“主人,雨菲夫人她們來啦。”

  古藤正了正神色,道:“你看著她們,如果她們乘船離開,我們也就安全了。”

  “嗯,她們正要去乘船……”蘭若幽繼續觀望,古藤和律都楚豔靜靜地等候。

  大約一刻多鍾後,蘭若幽低聲驚呼:“那個……安洛菲,她把雨菲夫人她們
攔住了。”

  古藤移到蘭若幽所倚的車窗前,掀開窗簾看去,果然看見安洛菲領著一群士
兵攔截湯燕等人。

  那情形很明顯,科普拿明知湯燕是南澤國師之女,因此先禮後兵;先是客氣
地邀請她們回府,實則是有意拘留。假如被拒絕的話,當然就變成武力扣押。

  蘭若幽擔憂道:“湯燕小姐很生氣,若是打起來的話……”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見士兵開始動作,頃刻間演變成�鬥!

  古藤坐回位置,閉目不語。

  律都楚豔趴到車簾前觀望,慌道:“古藤,你想想辦法啊!那個惡婆娘雖然
強悍,可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她們最終會吃虧。那些女孩已經有好幾個受傷,她
們若是不屈服,恐怕都得喪命。你不能看著她們被殺……”

  “難道你想看著我被殺?我有言在先,誰生誰死,不是我的責任。那些技奴
可能被殺掉,但湯燕和雨菲沒有性命之憂。她們是南澤望族之女,科普拿不至于
不懂輕重。都到了這地步,隻好眼睜睜看著她們被俘。趁著局面混亂,我們也該
行動了。若能夠保住命,我會回來救她們。科普拿的目的在我,不會加害她們。”

  “幽幽不能夠看著媽媽和哥哥被殺,求主人不要抛棄他們!”

  “湯燕會保住他們的,遲些湯家那邊也會派人過來交涉。”

  “幽幽不相信湯燕,更不相信湯家,幽幽隻相信主人。但是主人這次做得太
過分,竟然讓我媽媽和哥哥遭遇那般的危險。主人如果不想要他們追隨,應該狠
心把他們趕走,而不是讓他們成爲敵人的目標。我好難原諒主人的自私,好難原
諒——”蘭若幽說到最後,已是咽哭。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古藤輕語,睜開雙目,平靜地道:“楚豔,願意
陪我死嗎?”

  律都楚豔和蘭若幽,訝然地望著他…

  “雖然隻有安洛菲現身,但科普拿不會沒有別的準備。我想整個海港都在他
的掌控之中,我們很難逃遁。若想暫時活命,隻能悄悄退離三岔羅城,過著逃亡
的日子。或進或退都是艱難,我膩了。我在牢�那五年時光不曾退過一次……我
真的膩了這般的生活。這不是戰爭,這是我的戰鬥。戰爭可以選擇退逃,但個人
的戰鬥必須直接面對。走吧,死活也得在太陽底下囂張一回。”

  律都楚豔抱緊他,緊張地道:“你真的要去送死?我不想你去,我隻要你活
著!”

  “主人,幽幽也不想你去。雖然、雖然很恨……幽幽恨自己沒能力救媽媽和
哥哥,隻能、隻能依賴主人……其實主人說過,他們的命運不應該由主人來負擔。

  但那是我的媽媽和哥哥,我沒辦法看著他們……嗚嗚,我沒辦法……我想去
救……”

  “我有說不讓你去救嗎?”古藤把頭上的假發拿掉,從車窗丟了出去,自嘲
道:“第二次穿女裝,這次夠徹底,裙子、假發、胭脂、首飾……女人的東西,
全齊了。”

  他伸手進胸膛,拿出兩個白饅頭,放到嘴前咬了一口,“奶子也有,就差個
屄,卻活了個屄樣,賤!”

  “老公,這是我精心化妝的。憑這模樣,我們應該可以逃離……”

  “楚豔,給我答案吧。”古藤拿饅頭擦拭臉上的脂粉。

  律都楚豔靠過來吻他的唇,淒婉地道:“夫君,我不想陪你死,但我想陪你
I起戰鬥。

  你的楚豔是草原的勇士,是有骨氣的女人。“

  蘭若幽哭道:“主人,幽幽不要你救他們,幽幽隻要你活得好好的……”

  “我沒必要救他們,隻是面對我的戰鬥。”古藤掀開車前簾門,把饅頭遞給
車夫,道:

  “我叫古藤。血瑪,留給你做紀念。”

  “你是男人?”車夫聽到他說話,愣然片刻,接了饅頭,驚喜地道:“古藤?

  啊哇,你是古藤上尉嗎?我聽說過你……“他的話剛喊出,便有許多人抽出
暗藏的武器圍攏過來。

  “安洛菲小姐,古藤在這邊……”

  港口刹那間喧嘩起來。

  安洛菲放棄與湯燕戰鬥,迅速到達古藤身前,看到古藤的裝扮,掩嘴笑道:
“古藤上尉,我不知道你有此種嗜好!這太讓我失望了,我還想要你在我身上逞
能哩,怎麽你卻想做女人?這樣吧,你跟我去見大祭司,我教你怎麽做女人……”

  “我也想去見大祭司,可是我怕他看到我裝扮得如此迷人,他會加倍地蹂躏
我。所以,在他見到我這模樣之前,我還是恢複我的真身,以便向世間證明,我
古藤的死活都與血瑪無關。但我使用血瑪這姓氏——這驕傲的姓氏不容許我向雅
瑪斯低頭!”

  “說得好,不愧是上尉大人。”

  人群之中,一個高大的虎尾中年人,領著一群平常打扮的民衆走到古藤身旁,
齊齊跪落。

  “屬下參見上尉!”

  與此同時,周圍響起嘈雜,卻是一片�殺!

  安洛菲臉色驚變,怒道:“你們是哪路人馬?敢在三岔羅城撒野!”

  古藤平靜地看著面前的�殺,平靜地問道:“回來了嗎?”

  “回來了,都回來了!屬下等人,一直盼望著上尉的回歸!”

  “起來吧。”古藤撕掉上衣,繼而撕掉裙子,便有一人打傘撐在他的頭頂。

  他扭首看著那人,道:“煉�,你似乎比以前老了些。”

  “上謝,屬下未曾老,你卻是長大了,聽說也能碰女人。回到北翼之痣,屬
下把小女兒介紹給上尉……”

  “哈哈,煉�老頭,我也有女兒。”虎男笑喝,陸然瞪向安洛菲,道:“我
也想與你切磋,但我更想和上尉喝幾杯,所以不能夠奉陪到底。”

  煉�道:“上尉,你那些受傷的女伴已被我們的人救到船上,我們該離開
了。”

  安洛菲道:“想走沒那麽容易,我們的援軍很快就要到達……”

  “誰蠢得等你的援軍?”虎男喝罷,轉身朝律都楚豔和蘭若幽鞠躬,很有禮
貌地道:“屬下參見兩位夫人,請兩位夫人上船。”

  蘭若幽慌道:“我不是夫人……”

  “都上船吧,不能拖延了。”古藤說罷,穿著內褲踏步而前:“洪格爾,我
到船上穿套衣服,由你率領他們斷尾,若遇阻擋,血洗碼頭!”

  “屬下遵命。”虎男恭敬地應答,陸然長喝:“弟兄們,爲上尉的歸來,奮
戰到底。”

  “上尉!上尉!我們的上尉……”

  港口揚起高亢的響應。

  律都楚豔依偎在古藤的右臂,明知故問地道:“老公,他們是你以前的戰士?”

  左邊的煉�笑道:“夫人,我們不僅是上尉以前的戰士,而且是上尉永遠的
戰士。我們,隻爲上尉而戰!”

  律都楚豔自豪而誠摯地道:“古藤,你是個讓人驚訝的男人。”

  古藤微笑道:“你應該說我是個穿著內褲逃亡的男人。”

  律都楚豔嘻嘻一笑,搖著古藤的臂膀嬌聲低語:“老公,到了船上,我要和
你做愛。”

  煉�驚得看向她,老臉一笑道:“夫人好奔放。”

  律都楚豔傲然道:“我死�逃生,當然得慶祝。”

  古藤看著立在船頭的湯雨菲和湯燕,無奈地道:“湯家的女人在等我的解釋,
哪來的慶祝?”

  “解釋個屁丨?你爲了他們連命都不打算要了,還需要什麽更好的解釋?”

  律都楚豔說著,惱怨地瞪了一眼她身旁的蘭若幽,轉臉又看著古藤,哼道:
“我教你,上船什麽都不說,直接把雨菲抱到床上安慰她。若是湯燕礙手礙腳,
把她也睡了!反正你是亂倫成性的家夥。”

  “要得。”古藤雙手枕在頸後,仰首挺胸。


             篇外篇 或許很單純

  蘭博淵走出湯雨菲的寢室。雖然他請求留下來,然而他的深心依然掙紮——
若非母親淚流滿面地哀求,他會帶著母親離開。

  對于家園的滅亡,他無法追究;複仇是遙遠而幼稚的念頭,他如何不懂事也
明白那是不可能的。父親彌留之際,要他放棄複仇的心,盡可能活下來,保留蘭
氏的血脈。

  他是可以抛卻仇恨,卻難以忽視母親與古藤的關系。

  “潔蓮,我如此做,父親泉下有知,會不會原諒我?假如古藤上尉的年齡大
些,或者他單單奴役媽媽,我可以做到坦然面對。隻是他和我同年,並且和幽幽
也是那般關系,我很不願意看到媽媽成爲他的胯下之奴。每每想到媽媽和妹妹都
被他……我真想狠狠地揍他!”

  “博淵,我知道你心�糾結,可是你也改變不了什麽。主人……唔,應該叫
古藤上尉,他也理解你的心情,因此才提議我們帶著媽媽雕開。然而媽媽不想離
開他,哭著要你出面請求。”潔蓮幽語,她清楚蘭博淵內心的掙紮。畢竟看著母
親和妹妹被同一個男人奴役,是一件很窩囊的事。

  蘭博淵輕輕地摟著潔蓮,停下腳步凝望她美麗而憂愁的臉,略帶愧疚地歎道
:“潔蓮,我很抱歉。憑著自己的揣測,以爲你和古藤上尉也做了那等事情……”

  “你那般猜測是正確的,我的確想陪古藤上尉。是他把我從深淵中救出來,
我沒有任何東西答謝他,因此我想用被玷汙的身體感激他。但他沒要我,在緊要
關頭把我推開。他說,不想把我玩膩再歸還給你。我回到你身邊,你沒有問過我
的遭遇,我也不敢隨便和你說。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接受那些事實,我心�害怕
……”

  “我同樣害怕問你,因爲我知道你被燕谌淩辱之後,被送到妓院。我怕問了
你,會讓你痛苦,讓你覺得我在乎那些、讓你覺得我嫌棄你。我也真的很在乎,
真的很想知道你遭遇的I切,然後能夠安慰你。隻要你的心不變,你都是我珍愛
的潔蓮。我說的,是真心。”

  “我知道你不會嫌棄我,所以我才敢面對你。但你不問,我也害怕說。我到
了妓院沒有接客。燕谌玩膩了我,燕嘯又來了。他是個變態,他就喜歡玩父親玩
過的女人。他背著他的父親淩辱婵姨……”

  “不提那些事。我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那幾個醜婆娘……唉,那段日子是
折磨。如今我看到女人都心有餘悸,我沒想到女人也那麽瘋狂:::不把我當人
看,把我當公狗了,叫我舔這舔那,回想起來都反胃。古藤上尉把我害得那麽慘!

  若非他救出你和媽媽,我幾乎不能原諒他。借我的名義去奸淫雨菲小姐,我
蘭博淵的名節險些被他毀了,幸好事情水落石出……“

  “嘻!”潔蓮掩嘴輕笑,扭首吻他的嘴角,道:“你若是壞些,按他的計畫
做了那件事情,雨菲小姐也就是你的啦。”

  蘭博淵歎道:“那是殺頭的罪,古藤上尉可以那麽做,我卻是做不得的。何
況我一直感激雨菲小姐,豈能做出那般不知羞恥的事情?但是,雨菲小姐也太過
分,爲何那般對待我?那些醜惡的婆娘,她們性饑渴,一天強迫我硬八九次……”

  “很強啊,嘻!”潔蓮笑得燦爛,依偎他的肩膀道:“誰叫你生得這麽俊俏?

  那些奴婦不把你生吃才怪!以後安定下來,我給你找一個美麗的小女奴,或
者你喜歡的女孩,可以納她們爲妾。我不像以前那般自私,我覺得所謂的愛情經
不起生活的考驗。假如我沒有被救出來,我想我會那般苟活。海誓山盟、爲愛殉
情,在那種時候不具任何意義。隻是我依然愛著你,依然期待回到你的懷抱——
當時隻是有著這樣平淡的想法。好比雨菲小姐,如果不是在魯古遇到古藤上尉,
她最終也得回南澤,遵從家族的安排嫁給別人……“

  蘭博淵誠意地道:“我不想要女奴,也沒想過喜歡別的女孩。別把我當作古
藤上尉。你今晚看到了,他生長著魔觸,那些魔觸能夠隨意伸縮和變化形狀。他
能夠同時滿足許多女人,而我能讓你得到幸福已經足夠。我要用餘生的時間彌補
你所承受的悲傷。”

  潔蓮隻是微笑,直至走到他們的屋前。她停下來,凝視著他道:“我的悲傷
早已化解,我現在很幸福。然而你說的話,我也隻是聽聽,不會相信。因爲即使
你心�執著這般的癡情,在某些時候仍然會違背你的心意。以後你跟著古藤上尉
的,他有時候做事很出格,總會帶你去鬼混。那種時候你要裝成聖人?別想以前
的事情,放開心胸做事吧,他不會一輩子都如此敗落。我們跟著他,不會吃虧。”

  蘭博淵想了想,問道:“潔蓮,你喜歡古藤上尉嗎?”

  潔蓮用很輕的聲音道:“不是喜歡,而是敬愛。但你如此問了,我也說得明
白些:假如他要我陪他,我是拒絕不了的。我這不純潔的身體�,擁有一顆不純
潔的心。博淵,你恨我嗎?”

  “想恨的,不知從何恨起。潔蓮,你也要原諒我,因爲我隻在乎古藤上尉和
我媽媽的事情,卻沒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我以前覺得,你都那般了……被他怎
麽的……也可以接受。隻是媽媽和妹妹都變成他的……我很難接受。但你要相信,
我隻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懂,所以我厚著臉皮賴你,隻因我想成爲你的妻子。哪怕我的身心被無
數男人踐踏過,我依然隻想做你的妻子。博淵,謝謝你對我的寬容和諒解。我好
想哭……”潔蓮偎到他的胸膛,輕輕哭泣。

  蘭博淵讓她哭了一會,輕輕推開她,低首吻她的眼淚,道:“潔蓮,爲我生
個孩子吧?”

  “嗯,給你生很多孩子。個個都生得像你這般俊俏、這般的癡情……”

  “癡情太傻,要生得像古藤上尉那般無情。他怎麽可以拒絕我的潔蓮呢?呵
……”蘭博淵笑了,他笑得很舒坦:“我的潔蓮如此美麗,不應該被任何男人拒
絕,你說是嗎?”

  “嗯嗯……”潔蓮輕輕點頭,羞喜地道:“隻要你還要我,也就夠了。”

  蘭博淵吻了她的嘴唇,仰首歎道:“爲何媽媽不願意離開古藤上尉……”

  “也許很單純的,婵姨愛他。你想開些吧,反正婵姨和幽幽都是他的女奴,
不是他的妻或妾。在別人面前,你不用喊他妹夫或者繼父……”

  “唉,我唉……我完全成了可憐的、搞笑的家夥!我真想揍他一頓!當初讓
燕氏父子奸淫媽媽,我還覺得心�好受些,這般的關系……實在不知該怎麽說。

  媽媽怎麽就賴著他?“

  “或許很單純,媽媽隻想賴他,像我隻想賴你一樣。”

  “一點都不單純,唉。”

            請續看《翼圖卷宗》12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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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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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一集


              第一章  流浪

  翼圖元曆八ま七年,六月中旬。

  血瑪塞城與格蘭森印城的交界,邊陲小鎮。

  一座破舊農家小莊院,三個女人,一個男人,和幾壇酒……

  “古藤,都一個月過去了。每日你喝得渾渾噩噩,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和侄女亂倫,我無怨無悔地追隨你,可是你何時才能夠重新振作?血瑪已經宣
布你是養子,與你斷絕恩情,你總得爲以後想想;再怎麽不行,你至少能跟我回
列蘭族……”

  古藤�首,凝視律都楚豔,舉手拭她的淚,依然平靜、依然清晰地道:“我
是你的男人,我不能夠這樣跟你回列蘭族,那會讓你丟臉。我也沒有喪志,我隻
是想尋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安靜地喝酒,安靜地醉一段時日。但每次醉了之後,
我很快地清醒,又一次記起,我失去了家,失去了親人。于是我又想喝醉,可是
我的酒量總是很好,很難喝醉,也很難醉得徹底。楚豔,陪我喝碗酒吧?離開血
瑪之後,你們都沒有陪我喝過酒。”

  律都楚豔哭咽道:“你變成這樣子,我哪有心情陪你喝酒?你是不是血瑪之
子、是不是貴族,我不在乎,我隻要你像以前那樣,像以前那樣就好……可是,
瞧瞧你現在,職渾身髒臭,雙眼無神,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男人。我隻要你變回
以前的古藤,即使你不姓血瑪……”

  “我會的。所有一切都變了,我仍然是我,仍然是你的小男人。請你陪我喝
碗酒!你們也都陪我喝碗酒。喝了一個多月,我覺得喝得夠了,所以請你們分擔
酒水。我得把這最後的一壇酒喝盡。”

  古藤縮手回來,轉眼看向雲宮婵母女,道:“雖然我落魄到如此地步,但我
仍然是你們的主人,所以我命令你們倒酒。”

  “幽幽永遠是主人最聽話的女奴。”蘭若幽離座,取來三個舊碗,倒滿四碗
酒,雲宮婵和律都楚豔各自端了去。

  “爲你們的不離不棄,喝吧。”古藤與三女碰了碗,仰首把酒喝光,放下酒
碗之時,看見三女端著酒碗沒有動作。他沒說什麽,起身便走向門外,“莊院後
面似乎有條小河,我很久沒有洗澡,也該到水�泡泡了。人生再怎麽負罪,總得
活下去。我掙紮的心,隻因爲我對生活的期望。”

  “主人,你的傘。”蘭若幽慌忙把酒喝光,取了傘追了出去。

  “我的老公回來了。”律都楚豔拭淚一笑,喝光碗�的酒,把碗丟到地上,
“你要陪我老公的。”

  雲宮婵臉色瞬紅,看著律都楚豔奔跑出門。她盯著碗中的白酒,幽歎一聲,
優雅地把酒喝完,收拾好桌面的碗筷以及地上的碎片,然後走到門前;看看豔陽
高照的天空,低頭怨嗔一句:“陪就陪吧,遲早是他的人,躲也躲不掉。”

  農莊小院離溪河不遠,雲宮婵到達之時,看見蘭若幽與律都楚豔正在擦洗古
藤的身體。她默默地坐到河邊的青草地。雖然古藤已經被逐出家門,但生活沒有
多大的改變。

  古藤是悲痛的,隻是他的悲痛表現得平淡;他帶著她們離開血瑪城堡,找了
這處偏僻村野購買了這處莊院後,便安靜地喝酒,醉了就安靜地睡。

  他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也很久沒有碰律都楚豔和蘭若幽……

  無論是春風得意還是意志消沈,他總是那般的安靜。

  她喜歡安靜的男人,因爲她的丈夫也是安靜的。

  但古藤沒有她的丈夫英俊,也沒有她的丈夫強壯。

  古藤顯得單薄,肌膚太過于蒼白;不被太陽眷顧的顔色,總是濃溢著死亡的
色彩。

  也許,隻有置身于水中,他才能夠曬于太陽底下……

  “雲宮婵,你是我老公的女奴,爲何不過來服侍我老公?”

  “村民路過這�,會看到……”話雖如此,雲宮婵還是羞態畢露地輕解羅衣。

  律都楚豔見她就範,欣然坐到古藤懷中,雙手摟住他的頸脖,騷然笑道:
“小男人,我先與你熱熱身,一會你去搞雲宮婵——”

  “不行啦,不準搞我媽媽,幽幽會生氣……”

  “哎呀!小男人,你射了?”律都楚豔驚叫,雙目訝瞪,嗔道:“沒用,早
洩。”

  古藤仰身回來,雙手撐在河床道:“久沒做了,你突然騎上來,我自然失控,
早洩也屬正常。”

  他感覺陽光的照耀很刺眼,于是又坐正身體,左手摟住律都楚豔的腰,右手
揉抓她的聳乳,“人活著,總有許多事情是自己不能夠控制的……”

  “懶得聽你的道理,我要你趕緊硬。”律都楚豔坐回他的右邊,右手伸入水
�捏揉他的軟物,故意啐道:“短小也就罷了,起碼要耐磨嘛。我就不明白,憑
你這小東西,怎麽有臉和侄女亂倫?”

  古藤的笑容斂起,垂首看著水中的律都楚豔不安分的手……

  “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的……”

  “你說的是事實,沒必要道歉。”古藤�首,看著對面的河岸,沈默一會,
道:“我不後悔做過的事情,隻是我也無從辯駁。我用了很長的時間來品嘗苦酒,
也用了很長的時間來思考。也許我真的不是爸媽的孩子,因爲我與他們不相像,
但我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我甯願亂倫是真,也不希望我隻是血瑪的養子。可恨人生,太多突然。如今
我變得無家可歸,隻能夠流浪。或者,從我出生那刻開始,我注定是被遺棄的生
命……“

  律都楚豔伸手上來捂住他的嘴,飽含感情地道:“我也相信你不是爸媽的親
生孩子,但我更相信他們愛你。我覺得爸媽之所以那麽做,是爲了讓你能夠坦然
地面對他們。當你與他們沒有血緣聯系,你與瑪爾莎的亂倫就不是真正的亂倫,
你才能夠從亂倫的罪孽中得到解脫。”

  “解脫又如何?終是變成了養子,而且是被逐出家門的養子。”古藤感歎,
張開雙臂摟著兩女,“曾經我入獄,但我沒有失去家人,仍然有家可返、有路可
往。如今我不知道該做什麽,應該前往哪�。即使可以安身在某處地方,我的心
也在流浪之中。”

  “主人,我們陪你一同流浪。”

  “幻想的美好抵不過現實的殘酷。流浪,何其難!”

  古藤推開兩女,忽然潛入水中……

  此時雲宮婵走入河�,蘭若幽便問:“媽媽,你真的要陪主人?”

  雲宮婵窘得豔臉浮紅,嗔道:“他若是強迫我,我不敢不從。”

  律都楚豔瞪著雲宮婵,惱道:“當初他沒有強迫你做奴,是你自找的?,別
把所有的罪都都往他頭上蓋,你嫌他擔負的罪不夠重嗎?他本來是血瑪之子,卻
變成不知身世的孤兒,已經夠悲慘。斯林格列落井下石,竟然宣布婚約失效,做
得也夠絕情。現在他是不折不扣的平民,你是否覺得他不夠資格做你的主人?”

  雲宮婵幽語:“夫人,請你別把我說得那麽忘恩負義,我永遠把他當作主
人。”

  “既然他是你的主人,他就有睡你的權利!”

  “嗯……”

  古藤恢複以往的心態——隻是不嗜酒罷了,照舊顯得安靜。

  他是經得起打擊之人,再大的變故也難以把他擊倒。

  雲宮婵是個勤勞的婦女——至少她比女兒勤奮許多,因此家務都是由她做。
蘭若幽和律都楚豔則陪伴在古藤的左右。

  古藤說,他想在這甯靜的鄉野逗留多些時日,再決定以後的路該如何走。

  雖然亂倫已經不是事實,然而被逐出血瑪卻是人所共知,當然不能夠硬著頭
皮回血瑪——以什麽樣的理由回去呢?血瑪是很難回去了,但天下之大,哪�都
能夠去的;隻是短時間內,他尋不到方向。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人生沒有悲慘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起碼有三位美麗人
兒陪伴他,哪怕在此地生活一輩子,也能不覺遺憾。

  可是他找不到安安分分生活的理由;或許他是安靜的,卻很不安分。

  腳踩在青草地,是一種舒暢的感覺,但頭頂的豔陽總是讓他感到難受。如果
不是躲在傘下,他已經被太陽曬死;多年以來,他同樣躲在“血瑪”這把大傘之
下,因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失去“血瑪”的庇護,他的人生是否還能像
以前那般無所畏懼?

  他突然有些害怕。以前他是被守護的,現在卻必須守護自己、守護三個不離
不棄的女人……

  “主人,你想什麽呢?”蘭若幽輕聲發問,她偎靠在他的左臂。

  “想凱希。”他說,他也的確想到了凱希;他想,又一次失信于凱希了。

  律都楚豔道:“別想她了,想也沒用。當初你是血瑪之子,她的家人都不肯
把她嫁給你。如今你憑什麽資格娶她呢?我想她總是會變心的,女人的心容易變
……”

  “變了心,她還是她,我總得奪回來,這是我執著的誓言,以及信念。”古
藤說得平靜,說得堅決。他扭首看著律都楚豔,右手撩著她的發鬌,動作極是輕
柔。“你也可以變心,但不管你的心變成什麽樣,你都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逃
不出我的掌心。”

  律都楚豔笑得很嬌媚,她說:“我喜歡你這調調,超級喜歡。聽著你的話,
我下面濕了,我們回屋�吧?”

  “打野戰不好嗎?哈哈……”古藤朗聲歡笑,放開兩女,手枕在頸後,前走
四、五步,“我也曬曬太陽,曬出個性感的古銅色!”

  “主人,會發病的。”蘭若幽慌忙跟上,把傘撐在他的頭頂,道:“白白的
才可愛哩!”

  “蒼白而無力,總是被人欺。”古藤轉身,左手撩起律都楚豔的裙擺,“嘶”
的一聲,把她的內褲撕裂,隨手丟到草地,“你平時很少穿裙,既然穿了裙子出
來,爲何還要加多1層保護?”

  “嗯喔……你撕了我名貴的小褲褲……”律都楚豔情動地呻吟……

  “我是爲了讓你涼爽些。”古藤笑著,從她的裙底抽出左手,舉手到嘴前吐
舌舔吮,“騷!”他哼了一聲,正色道:“楚豔,黑石城和北翼之痣,你選擇哪
個?”

  律都楚豔反問:“爲何隻能選擇這兩個城市?”

  古藤回答:“我暫時隻想到這兩個城市走走,你不喜歡嗎?”

  律都楚豔道:“談不上喜歡與否,隻是覺得奇怪,我以爲你在這兩個城市有
落腳點……”

  “我沒有熟人在黑石城,但我被逐出家門之前,原定要前往黑石城。既然沒
有新的計畫,就按原計畫走一趟黑石城吧。”

  “那就去黑石城,看看黑人的世界,看看強壯的黑人,嘻嘻!”

  律都楚豔正笑得囂張,古藤突然粗鄙地道:“你很喜歡黑屌?”

  “呸!沒素質的家夥,我隻說黑人強壯,沒說黑屌……”

  “我說的。”古藤側首吻了她的發鬌,輕聲調侃:“我也很強壯的,隻是我
很白,不黑。”

  “你黑!你那�黑毛一堆,黑不溜丟的,惡心!”

  “看來我得把毛刮掉才好。”古藤笑語,雙手摟著兩女的蠻腰邁步向前。回
到農莊已是正午,雲宮婵在屋旁澆水淋菜,他與兩女走到她的背後,看著汗水濕
背的她,他道:“累了就休息吧,沒有人強迫你不停地幹活。”

  “主人,我不累。”雲宮婵回眸一笑,汗水閃耀的豔臉極盡妩媚之誘惑。

  “你有做農奴的天分,但我暫時不需要農奴。”古藤抱起律都楚豔,轉身走
向瓦屋,“我決定明日離開,別管那些菜了,回頭收拾行李,我們還得繼纩流
浪。”

  古藤進屋後,雲宮婵問蘭若幽:“主人準備去哪�?

  “黑石城。”

  “那地方很亂……”


             第二章  談判

  黑石城是黑種人聚居的主城。像其他主城一樣,黑石城的管轄範圍內還有一
些城鎮,而與黑石城並列的兩大分支城市分別爲亞捷城和克赫克城。亞捷城是七
血族之一的威爾家族的世襲城市;姆特家族掌權之時,原是住在黑石城,但薩莎
羅上任之後,姆特家族便從黑石主城遷移出去,管治西面的克赫克城。

  古藤沒有前往黑石主城,而是選擇東面的亞洛塞山。此山位于黑石與亞捷之
間,半年前,七千多亂匪聚集此地,經常侵入黑石城掠奪、燒殺。薩莎羅一是無
暇分身,二是她若直接出兵,威爾一族有可能借題發揮,因此她請求血瑪出兵鎮
壓。

  威爾與血瑪雖然同是七血族,然而論權勢論實力,威爾不敢與血瑪硬碰。血
瑪是後來增加的血脈,卻是現今翼圖大陸的強勢血族?,除了雪國的冰雪聖族和
孟沙國的北烈血族,七血族之中的其他血族,都無法與血瑪抗衡。

  血瑪,除了擁有“七血族”的榮譽之外,同時也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族”。

  薩莎羅請求血瑪支援的另一層原因,是想讓威爾一族明白,摩根時代已經過
去,她才是黑石城的領主,與她爲敵便是與王國爲敵……

  律都楚豔三女的心�都明白,古藤之所以選擇黑石城皆因這是他出獄以來首
次出征的目的地,卻因爲突發事件導緻他無法與哥哥出征,更甚者會導緻他永遠
沒有征戰的權利。因此他是來完成願望的,哪怕不能與哥哥攜手殺敵,也要在這
片土地見證這一場戰鬥——或者隻爲,他心中那無可彌補的遺憾和悲傷。

  亞洛塞土是野林地帶,卻也有民衆聚居成村。兩日前,三女與古藤進入這座
隻有三十來戶獵戶的村莊。雖然存在膚色差異,但翼圖大陸是雜居的世界,村民
們並不因他們的出現而驚訝,倒是三女的姿色令他們感到難以置信:爲何如此平
凡的一個男人,卻擁有三位傾國傾城的黃膚美人呢?

  善良的村長勸說古藤,讓他帶著三女離開這是非之地,他當時很平靜地回覆
:“我們走得累了,借個地方讓我歇幾日吧。”村長見他如此平靜,沒再說什麽,
把一間空木屋借他。這一歇,便是兩日。

  古藤從村民口中得知血瑪軍隊的到來,使得匪軍四次侵亂黑石邊界的村莊都
敗退而返,如今匪軍不敢輕舉妄動。當他問起血瑪軍隊爲何不直接剿滅匪軍之時,
村長如此解釋:“薩莎羅大帥意圖招安匪軍,因而雙方處于談判時期,這些日子
倒也平靜。”

  第三日的中午,古藤幫忙村民們做了些雜活,回到屋�看見律都楚豔正在耍
她的彎刀,而雲宮婵母女看得似乎是癡癡入迷——他把門上鎖了,往母女倆走去,
驚得蘭若幽嬌喊:“主人,不要過來,你和夫人的床在對面,這是我和媽媽的床,
你別越過界了。”

  “有這麽回事?我怎麽忘了?”古藤微笑,轉回另一張床躺了下來,朝律都
楚豔道:

  “你別整天耍刀了,我看著都害怕,有空還是陪我安靜地睡個覺吧。”

  律都楚豔把刀收進牆上的皮革刀鞘,擦了擦額上微滲的汗水,爬上床趴到他
身上,嗔道:“你想要安靜,應該留在原來那間農莊,爲何要跑來這無聊的山野
小村?我警告你,如果我被那群匪軍捉去輪奸,你得負全責!”

  “你手上握著鋒利的彎刀,一勾就是一道血,誰敢輪奸你?乖乖別動,這個
姿勢性感,惹我躁動!”古藤伸手撫摸她翹拱的臀部,她自然是風情萬種地配合
他的動作。“我好想去見見二哥,又怕他不想見到我。來這�三天了,我還是不
能夠坦然地面對他。我想,明天我們離開吧,到北翼之痣去,看看我的那些舊相
識。”

  “爲何要等到明天?”

  “村長說,今日下午三時,二哥要與匪軍在塞山下的小平原談判,我想悄悄
地過去看看。”

  “你是擔憂二哥嗎?”

  “二哥身經百戰,不需要我擔心,我隻是單純地看看罷了。”古藤對古翼很
有信心,但他轉口又道:“二哥的缺點就是他太過于自信。聽說他這次談判是按
匪軍的要求,隻帶些許人前往。或許他無所畏懼,或許他堅信沒有誰敢觸怒血瑪,
可是刻意挑起事端的人,從來都不會害怕後果。”

  “說來說去,你還是擔憂二哥的安危。”律都楚豔覺得古藤說得很對,古翼
是個極度自信的男人,甚至有些自大:“我也沒見你怎麽探查,爲何你能夠知悉
談判之事?”

  “匪軍屬于亞捷城,他們雖然故意制造事端,但還有一定的原則。對于這個
村莊,他們是持保護政策的。戰爭是立場和利益的問題,並非對錯或好壞的問題。
因此,這個村莊也有一此一年輕人參加匪軍。談判的事情本來就不是秘密,要傳
到村莊這�,不難。”古藤把她的身體壓摟下來,附嘴在她的耳邊:“二哥適合
談情,卻不適合談判,除非談判的對象是漂亮的女人……”

  陽光照射山林,空氣過于悶熱。古藤躲在樹蔭下注視前方的小平原。他總覺
得古翼率領三、四十名戰士前來談判是冒失的行爲。威爾一族的確比血瑪弱勢,
但他們畢竟是七血族,有著他們的驕傲和無畏。匪軍身爲威爾旗下的暗勢力,自
然不會害怕任何後果……

  “二哥這邊隻有幾十人,匪軍有兩、三百人,還沒加上潛伏在山林�的人—
—如果談判破裂,二哥必然吃虧。”律都楚豔也看出情形的優劣,她開始有些擔
憂了,不由得問道:“二哥身經百戰,怎麽如此魯莽?”

  古藤歎道:“二哥一般是跟隨大哥出戰,很少單獨征戰。我二哥自诩多情,
但心性極爲單純。這是爸媽一直不放心的地方……”

  “你說二哥單純,意思是說你不單純啰?”律都楚豔調皮地捉住他的話柄。

  “我也很單純,否則你怎麽會看上我?”

  “我呸!是你把我扛進帳……”

  “噓!別說話,我要凝神聽聽他們談什麽。”古藤示意三女不得出聲,他凝
聚念魂,偷聽前方的談話,隻聽得匪軍首領道:“古翼,我們做匪徒的也有做匪
徒的尊嚴。你三番兩次地擊敗我們,我們理應投降,然而如此的話,我們將會違
背做匪徒的初衷。你我都很清楚,我們的叛亂隻針對薩莎羅,隻要她舍得放棄城
主之職,我們便棄匪從軍。”

  首領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身高足足有兩百多公分,炭黑的臉龐顯得平
靜。

  “薩莎羅乃是王國任命的,她有她的職責,不是想放棄便可以放棄。慕尼,
若非薩莎羅心存善念,我不會來此聽你廢話。你直接說吧,降還是不降?若是不
降,我們戰場上再見。”古翼明顯沒有耐性了,在這次談判之中,他是勝方,由
不得敗方提任何條件!

  慕尼笑道:“古翼,我知道你很強,也清楚沒有多少勢力惹得起血瑪,但你
這家夥怎麽愚蠢到相信匪徒的信用?”

  “我從來不相信你們,我古翼敢來這�就沒把你們放在眼中。你大可以把潛
伏在暗處的人手叫喚出來,看我是否有半絲的畏懼?上得了戰場便不畏死;進得
了談判桌就不怕陰謀。假如是我五弟在我身邊,不會給予你們談判的機會。”

  古翼後面的話說得很大聲,連躲在山林�的三女都聽得清楚。

  律都楚豔扭首看著古藤,問道:“小男人,一|哥怎麽把你說得那麽狠?如
果是你,到底會不會和他們談判?”

  “會吧,我不是很狠的人……”

  “你就是狠,惡徒!”

  “呵呵。”古藤輕笑一聲,又凝神竊聽。

  慕尼冷笑道:“別喊得那麽親切,世人皆知古藤是血瑪的養子。我不知道他
到底犯了什麽錯,使得血瑪把他逐出家門?,但我很清楚,沒有血瑪作爲靠山,
他不過是廢人罷了,你想拿他來嚇唬誰?別人畏懼血瑪,我卻是賭命之徒,何懼
之有?”

  “既然無所懼怕,毋須多廢話,來日戰場見真章……”

  古藤聽得古翼如此一說,急忙對律都楚豔道:“你和雲宮婵前往血瑪的營寨
報訊,急。”

  “可是……”

  “西北方,快去!”

  “你保重!”律都楚豔懂得什麽時候應該服從他的命令,她扯了雲宮婵往山
林的西北面奔去——烏箭和白羽拴在那邊了。

  “但願能夠趕得及。二哥的性格始終未變,做事總是太隨意,什麽都不在乎,
唉。”

  古藤看到潛伏在山林周圍的匪軍紛紛出現,無數弓箭對準古翼等人,又聽得
慕尼道:“古翼,你敢來談判,我也敢將你俘虜或殺掉。當然,我比較喜歡俘虜
你,因爲你當人質的話,我可以得到更多。別說我耍詐,你應該很清楚,我沒必
要對你講情義或談公正。”

  “無論是在情場�還是在戰場上,沒有任何人能夠俘虜我古翼。慕尼。修瑪,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到頭來也許是你吃虧。”

  “铮!”古翼潇灑地拔出背上的巨劍,劍指慕尼,倏地轉身揮劍高喝一聲:
“突圍。”


              第三章  異變

  古翼早已預料到埋伏,因此當他喊出突圍之後,戰士們像是事前商量好的,
並沒有朝他所指的西北方突破,而是攻向慕尼所處的東面,顯然是爲了擾亂埋伏
在山林周圍的弓箭手的目標——不論古翼多麽強悍,也不管他的兵將多麽善戰,
要想箭雨中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生望是沖入匪軍之中打亂布署,才有可
能血戰出一條生路。

  “箭阻!”慕尼有備無患地喝令,但見弓箭手迅速出列,數以百計的箭枝射
向古翼等人——談判的時候,他刻意拉開二十多米的距離,就是爲了讓弓兵發揮
作用。

  即使古翼突進再快,面對埋伏的弓箭手以及面前弓箭手的攻擊,加之慕尼等
人的血魄和念魂的阻礙,也難以沖闖過來。

  匪軍一邊迎擊一邊後退,故意拉開距離,使得埋伏在山林�的弓箭手有了出
手的機會。

  蘭若幽看到這�,緊握手中的銀箭,道:“主人,匪軍人數太多,我們出去
幫忙吧?”

  古藤雙眼不離戰場,問道:“我們出去能夠幫什麽忙?”

  蘭若幽被問得愣了半晌,才傻傻地道:“救古翼先生……”

  古藤冷靜地道:“我二哥是四限血魄,若他都難以突圍,我們也救不了他。”

  “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

  “隻是多個人送死罷了。”古藤否定蘭若幽的觀點,他依然平靜地觀望:
“這是二哥自找的,也是他的信心所在,但願他能夠撐到援軍到達,否則……”

  “否則什麽?”蘭若幽緊張地追問,卻沒得到古藤的回答。她繼續質問:
“難道主人要眼睜睜地看著古翼先生犧牲嗎?”

  “那個時候,我會閉起雙眼……”

  “主人孬種!”

  “哦……”古藤機械性地回應,目光始終不離那片小平原上的戰鬥:“我從
來不想當英雄,但他是我二哥,這與英雄或孬種沒有任何相幹的。我在等待一種
可能性,如果等不到那個可能性,我也沒有選擇。蘭若幽,我問你一個問題:爲
何我每次要進入你的身體的時候,你都哭喊著把我推開?”

  “主人,幽幽想給你,可是幽幽就是害怕嘛……”

  “我想救二哥,但我害怕救不了他,反而把自己的命搭上。”古藤扭首,怆
然一笑,接著轉首看向戰場,“我會因爲你的害怕而放過你,但慕尼不會因爲我
的害怕而放過我們。

  除非必須背水一戰,否則任何戰鬥都必須有一定的勝算,我才會主動出擊;
必輸的戰鬥,能夠避免的時候,要懂得盡量避免。啊,我生氣的時候不歸于我的
理智範圍。我現在很平靜,且看看二哥的雄風。“

  “主人,幽幽錯怪了你,下次幽幽哭著從你……”

  “免談。”

  “說謊!”

  蘭若幽賭氣地看向戰場,卻見血瑪的人數雖少,然而未現敗象。她忽然想起,
自己的家園也是被血瑪毀滅的,心中不勝唏噓。面對箭雨的攻襲,古翼依然奮勇
向前,試圖沖破匪軍的防線、擒住慕尼。但慕尼不戀戰,刻意地拉開距離,顯然
是要消耗古翼等人的體力和血魄。

  “以現在的情況看,古翼先生不一定會輸呢!隻要突入匪軍的隊伍,就有可
能贏……”

  “但願如此。我在等下雨,這天氣或許會有雨落……”古藤頓語,隻見古翼
率領戰士沖入匪軍前列。就在此時,後面的匪軍突然擲出手中的布包,卻見布包
在空中散開,黃色煙霧飄浮其上。

  “二哥必敗。”古藤的話音剛落,慕尼囂張的笑聲響蕩:“古翼,我知道你
強悍,豈會沒有萬全之策?我沒想過要把你毒死,所以我爲你準備了解藥,等你
奄奄一息,我就做你的救命恩人,哈哈……”

  “慕尼,我被毒死之前,也要把你了結!”古翼悲怒異常,巨劍揮出片片血
芒,如同困獸般展開最後的掙紮和殺戮……

  “卑鄙!”蘭若幽怒罵出口。

  “慕尼是聰明的,他知我二哥的強悍,自然不會蠢到和二哥硬碰硬,用毒是
最有效的方法。”古藤回首看了看西北方向,複又看向戰場,道:“範圍太廣,
目標太多,我隻能束縛很短的時間。當我使用戰縛之時,你如果無法把弓箭手射
殺,便用念罩把自己保護好,我是不可能保護你的。”

  “嗯,幽幽會保護自己……”

  “出去吧,沒有可能性了。”

  古藤走出隱匿處,往東面掠去。他們前方、埋伏在西面的弓箭手驚然回首,
不管青紅皂白便朝兩人放箭;然而第一枝箭射出之後,他們突然發覺身體無法動
作!驚慌之中,但見銀白的光箭狂射而至,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魂歸黃泉。

  “蘭若幽,你負責保護我二哥,不用管我!”

  古藤抱起沖至身旁的蘭若幽,迎著箭雨,朝那片小平原狂沖。

  說也奇怪,但見那些箭枝都被定格在空中,仿佛有無數無形的手在空中抓住
箭枝……

  “血瑪的神手抓取?”慕尼的驚叫響蕩山林,又見一男抱著一女沖至,喊道
:“他是念魂者,近身與他�殺。”

  百餘匪軍嚎叫殺轉,古藤放下蘭若幽,低喊:“掩護我。”

  但見蘭若幽抱著銀箭,那箭枝射出閃耀的光箭!

  “南澤王朝失傳的聖光箭!”浴血奮戰的古翼也驚得喊叫,“老五,你不適
合在烈日底下戰鬥,回去!”

  因爲毒粉的緣故,血瑪的戰士在短時間內已被匪軍擊倒,此刻仍然在戰鬥的
隻有古翼,但他也是到了極限。

  “原來是血瑪的棄子,這不是讓我驚喜嗎?哈哈,那女孩身懷失傳的念魂,
活捉她!”慕尼揮動手中大刀,匪軍前仆後繼地殺向古藤,他卻依然持刀觀戰。

  “蘭若幽,念罩。”古藤呼喊,兩人已被匪軍包圍,蘭若幽的聖光罩隨之施
放,他扭首朝她微笑,“以前我出戰都是撐著傘站在後面,沒想到這次要沖前面,
看來會死得很慘。我之所以等待,是因爲我能夠戰鬥的時間很短。”

  他的身體生變,強壯的體魄把衣服脹撐得破裂。但見他沖出念罩,闖入匪軍
之中,無視匪軍的阻擋,如狂獸般�殺,瞬間殺出一條血路,進入毒霧的範圍之
內。

  “古藤,你果然是天才,竟然是血念並體者,實在是超出我的想像,可惜你
偏要碰我的毒,還要在太陽底下逞英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見不得光的……啊?
你竟然沒中毒?”慕尼說話時,古藤已經殺到古翼的身後,但依然沒看到古藤有
中毒現象,內心震驚不已。

  “老五,你不該來的。”古翼最終不支,插劍跪地,但見幾把長槍刺向他……

  古藤�腳旋踢,猛烈的腳勁把周圍的匪軍掃飛?,落地的刹那,隻感血魄強
盛逼來,竟是慕尼和幾名較強血魄的匪將殺至!

  他顧不得扶起古翼,轉身擋在古翼身前,左拳擊向慕尼的刀鋒,右拳迎向另
一匪軍的斧刃。

  “蓬蓬蓬蓬!”四聲巨響,古藤的左拳被慕尼砍傷,右拳擊退使斧的那名匪
將,刺中他右腿的槍和砍在他右臂的刀,在刹那間碎斷!

  “肌骨血鬥士,果然要得,可惜你的血魄不及我,何況你獨木難支——”

  “走!”古藤悶喝,不顧面前的攻擊,轉身抓起古翼,把古翼朝蘭若幽抛擲
過去。與此同時,背後被砍出一片血光:“蘭若幽,保護我二哥,直到援軍到
達。”

  蘭若幽的聖光箭激射,阻擋周圍匪軍接近的同時,她的念罩也突然撤消?,
她伸手抱住古翼,那念罩瞬間再成。她倒坐在草地,橫抱著渾身是血的古翼,緊
張地問道:“古翼先生,你沒事吧?”

  古翼張嘴噴出一口血,依然堅持潇灑的風格,含血笑道:“你看我像沒事嗎?
這毒害我——咳……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今日我若不死,十倍賠償
給你。”

  蘭若幽便道:“那你要賠給我的哦,你不能夠死的……”

  古翼似乎沒在聽她說話,他扭臉看向古藤,卻見古藤陷于重重危機之中;那
浴血奮戰的慘樣看得他心�揪緊。雖然他與古藤沒有血緣關系,但這多年的兄弟
情分卻是雷也劈不動的事實。

  “老五做事總是這麽沖動,他不應該跑出來救我……”

  “古翼先生,你才沖動哩!你不該相信那些匪軍——”蘭若幽頓語,雙目定
格出一種震撼的悲傷,顫聲哭語:“主人……主人的左手,被、被慕尼砍、砍掉
了……”

  古翼雙目暴瞪,連噴三口鮮血,卻是欲救無力。他非常清楚古藤的狀況,本
來古藤的血魄便低于慕尼,在此種太陽照曬的情況下,古藤即使百毒不侵也無法
持久戰鬥,何況此刻斷臂的血液像湧泉般湧出,慘死是必然結果。

  “我害了老五,害了你們。到了地獄,我給你們賠罪。蘭若幽,把我殺了吧,
我不想目睹老五被殺……”

  “我要去救主人!”蘭若幽抱起古翼,卻突然坐倒在地,臉色驚變道:“我
中了毒!”

  沾在古翼身上的毒粉未除,使得待在古翼身邊的她也吸進去一些,這是她始
料不及的。

  “守護我二哥,直到援軍到達。”古藤雖在激戰中,卻關注蘭若幽和古翼這
邊的情況。

  他之所以沖動地參與這場沒有勝算的戰鬥,不就是爲了救二哥嗎?

  人活著,許多時候都得做些沒有選擇的事……

  雖然他看似薄弱,卻是異常堅韌之人。

  堅韌得如同殘酷,是一種對自己的極端殘酷!

  即使渾身是傷、即使左腕斷掉、即使烈日燒枯了他的肌膚、即使他此刻近乎
虛脫,但他仍然堅持奮戰到底,沒有從他嘴�喊出一聲痛呼。有的,隻是那壓抑
不住的、短暫的嘶?……

  許多女性說他做愛的時候,像匹受傷的小野狼?,殊不知,他在�殺的時刻
便是十足的傷狼,那是一種無所畏懼、忘卻疼痛的極限殺戮。

  他對自己的了解,緻使他每次搏鬥都不留餘地。因爲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周旋。

  “古藤上尉,你不愧是屠殺之輩,沒親眼目睹,很難相信你的恐怖,可惜你
的死期將至。”

  古藤是無語的。悶熱的天氣令他感到窒息;烏雲的濃聚預告著將有暴雨。在
暴雨未至之前,或許他已經死亡。慕尼的血魄應該達到六限,憑他的八限血魄,
又是在此種情況下面對,如何敵得了?

  雖然古藤具備忍耐疼痛的能力,但那隻斷拳的左臂不可能像“斷刀”那般繼
續使用。

  此刻他幾乎全憑右拳迎擊,偶爾也使用他的雙腿把圍攻的匪軍踢飛。慕尼似
乎想要活捉古藤,攻擊的時候明顯留有餘地;倒是另外兩名匪將瘋狂的攻擊,叫
古藤難以應付。

  片刻之後,古藤的血液流得差不多;加之陽光依然未被烏雲遮掩,他的體能
已是到了極限。狂風卷起了,樹木被刷到發出悲嗚。

  古藤被使斧的匪將劈得倒飛,胸骨斷裂;他哀嚎一聲,倒地翻滾,雙腳旋踢,
把幾個匪兵踢向兩名匪將,然後急速躍起。右手抓住最近的匪兵朝使槍的匪將砸
去的同時,側身_右移,避過使斧的匪將的當頭一斧,那斧頭便劈在他的左肩。

  他發出悶重的痛嚎,不顧背後慕尼的攻擊,右拳朝匪將的下颔勾打過去,那
匪將驚得^撒手急退;他的背部已被慕尼的刀砍中,整個身體借勢前撲,半途中
抽出左肩的斧頭,于亂軍之中躍身疾踢?,右膝撞中使斧的匪將的腹部,把匪將
撞得離地飛起之際,他手中的斧頭,以迅雷之勢劈砍,霎時把匪將的頭顱砍成兩
半!

  但是,落地的瞬間,難以想像的劇痛從背後傳入。慕尼的刀和另一名匪將的
槍同時刺入他的背部。

  那刀尖,穿透他的心髒……

  “老五——”

  “主人……”

  雷聲忽然——隆,烏雲急速地密集;狂風卻是停了,停在古藤的上空。

  刀和槍從古藤的身體抽出,他屹立未倒。

  死亡的黑暗,終于來臨。

  匪軍停止了攻擊。

  古藤艱難地轉身過來,痛苦到抽搐的臉龐之上,睜著一雙平靜的黑眸。

  “你贏了。”他說。

  慕尼驚畏萬分,他未曾料到,古藤在心髒被刺穿的情況下,依然能夠站著說
話!

  “他、他、他……他的身體……”

  有人發出驚叫,使得很多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身上。隻見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浮
現古老字符,如同未解的封咒,布滿他的全身;他被鋼槍刺穿的右胸,此刻散發
出黑色異芒,從中隱約可以看到心型的黑色幻物;漸漸地,那黑色幻物變得清晰,
竟是一顆如幻似真的純黑心髒。

  隨之,他的左胸瞬間止血,破裂的傷痕也迅速地恢複。黑色氣芒及無數的字
符將他的身體籠罩;背部那八道黑色幻芒在空中成形,凝聚成八根玫瑰色的超長
觸須;那雙剛剛轉紅的眼睛變成黑色—I純黑而透明的雙眸,映著他眼前所有的
驚詫和恐懼。

  “魔觸?”

  “怪物,兩顆心髒的怪物……”

  匪軍中響起無數的驚叫,就連蘭若幽和古翼都目瞪口呆。

  古藤亦是呆立在當場。

  片刻之後,他看向掉于地上的左手?,那手掌飛射而來,與斷腕連接,傷口
迅速愈合……

  “此邪物非人,傾全力擊殺!”慕尼喝令,匪軍恍然,群起而攻,卻在刹那
之間,周圍的匪軍都被束縛。慕尼慌然逃竄,古藤轉身掠射,落到他的身前;他
揮刀便砍,但古藤的右手伸入他的刀芒之中,擊中他的刀身,把他的刀打飛出去。

  此時他腰間的匕首脫鞘而出。刀芒一閃,隻聽得慕尼痛嚎出聲,但見慕尼的
左掌落地……

  全軍慌亂。雷雨暴然傾落。

  古藤從亂軍中找出使槍的匪將,幾個回合便奪過鋼槍;把匪將踩在地上,舉
槍插入他的喉嚨!

  雷雨之中,古藤�首,已是找尋不到慕尼的影蹤—1他在斷腕之後逃掉了。

  古藤立在當場,沒有追殺。他的褲子在雨中滑落——那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強
壯體格把褲腰撐裂了。胯間白晰的生殖器比平時粗長了幾公分。

  “主人,快來救救古翼先生。”

  蘭若幽的呼喊穿透雷雨的屏障,傳入古藤的耳中。他轉身走到她的面前,看
著她懷中奄奄一息的古翼?,跪身落地之時,匕首飛入他的右手。他用匕首在左
腕的傷痕上劃了一下,出現新的傷痕。他把手伸到古翼的嘴前,血液滴落古翼的
口中,古翼緩緩睜開雙眼……

  “老五,爸媽沒有說謊,你果然不是爸媽的孩子……”

  “真相總是令人無法接受。我,究竟是何種生物?”

  古藤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腕遞到蘭若幽嘴角,被她吮了。

  他茫然地坐倒在地,任由暴雨淋打。

  古翼從蘭若幽懷中坐起,伸手摸了摸古藤的胸膛,歎道:“不管你是人還是
鬼,你都是我的兄弟。我們之所以宣布把你逐出血瑪,是爲了讓你能夠坦然面對
瑪爾莎姊妹。但沒想到你走得那麽急,這趟便與二哥一同回家吧。”

  “我這種模樣會給血瑪帶來災難,回不去了。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爸媽的孩子,
就沒有權利得到原諒。二哥,雖然我和她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在未知真相之前,
她們還是我的侄女,我是真的做了對不起血瑪的事情。我不後悔的,做了便做了,
不想找任何借口推卸罪責。”

  古翼聽了古藤這番話,縮手回來道:“大哥得知你並非我們的親兄弟,他的
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你和瑪爾莎姊妹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有件事情是關于
你和四妹的,我不想在這�說。即使你不願意回家,也該抽空悄悄去會會四妹吧,
她比瑪爾莎姐妹都要辛苦。”

  “可能很難見得到。一旦消息傳出去,我得面對整個大陸的追殺。在那之前,
我想領著身邊的三位女性過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你代我轉告媽媽,說我露出了
原形,請她原諒。”古藤的聲調有些顫栗,他�首看看西北面,又道:“援軍快
到達了,我先到東面山林等待,請二哥代爲轉告楚豔。”

  “你真的不願意回家?”

  “我這模樣回不到人類世界……”

  “獸人也很多……”

  “我不是獸人,我是生長著魔觸的異類。”古藤黯然歎息,忽地�罾。長達
三、四米的魔觸伸到蘭若幽胸前,從衣領處探了進去,惹得她出聲嬌叫。他道:
“即使世界容得我存在,我的極品魔觸也是超貴的好東西,誰見了不想砍下來?
我不想做全大陸的獵物,所以我打算隱居。”

  古翼扭首,瞧著魔觸在蘭若幽濕透的胸脯�蠕動,笑道:“我後悔把她送給
你,她是越生越極品了,你如何賠償我的損失?”

  “這是不能賠償的,除非二哥想橫刀奪愛……”

  “似乎很難,小家夥對你很癡迷。你給我一根魔觸作爲賠償吧,你的嫂子一
定喜歡……”

  “成交。”古藤輕喝一聲,匕首往其中一根魔觸揮落,那觸尖應刀而斷,竟
是長達三、四十公分,如同男性生殖器般腕粗的玫瑰色觸尖。他那斷掉的魔觸迅
速地生出新的觸尖。他拿起地上的觸尖,遞給古翼道:“二哥別說是從我身上砍
下來的,嫂子們會有心理障礙。”

  “障礙個屁,魔觸是魔觸,又不是你的雞巴。”古翼驚喜地接過魔觸,“你
二哥再厲害也隻有一根家夥;面對你的三個嫂子當然得使用輔助物品。可是沒想
到你給的這麽幹脆,難道你的魔觸被砍了,不會感覺到痛?”

  古藤攤手笑道:“很痛的,隻是我不習慣像女人般叫喊。倒是二哥也像三哥
那般說些粗魯話,叫我稍感意外,我以爲二哥和四哥都是堅持紳士風度的。”

  “你四哥比我有風度些。我隻有在女人面前才會刻意地保持風度……”

  “我得走了,二哥保重。”古藤聽出援軍已近,急忙抱起蘭若幽,“二哥,
幫我把慕尼軍團滅了。”

  “我不會蠢到再給他任何機會,薩莎羅的愛護之心該到頭了,我將以血瑪的
名義而戰。”

  “二哥,記得給楚豔一些路費,我窮得沒有衣服穿了。”

  古翼看著古翼裸露在雨中的背影,喊道:“老五,你這不是在宰我嗎?”

  “誰讓你是我二哥啊?”古藤放下蘭若幽,雙手交叉枕在頸後,昂首闊步,
漸行漸遠。


             第四章 在雨中

  暴雨之後是綿綿的細雨,總顯得有些反常。大雨霏霏給了古藤一片陰霾的天
空。雖然他此刻無語,但他喜歡這般的天候。他仰著臉,坐靠在濕透的樹身,洗
過枝葉的雨珠滴落他的臉龐。因爲體型的變化太大,他的臉型也稍見變化,隻是
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蘭若幽跪在他的身旁,木然地凝視他的側臉。許久,她道:“主人,在想什
麽?”

  “什麽都沒想,隻是這麽安靜地待著,安靜地看待自己的生命。”古藤說得
輕柔,八根玫瑰色的魔觸從他的背部豎起,呈現一種邪異而詭麗的景象:“蘭若
幽,我的生命是什麽,你11嗎?”

  “不懂。”蘭若幽輕輕地搖晃她美麗的腦袋,“我隻懂得幽幽是主人的女奴,
無論主人變成什麽模樣,幽幽對待主人的這顆心都是不會變的0”

  “你說話是越來越漂亮了。”古藤把一根細若拇指的魔觸伸到她的嘴前,她
懵然片刻,緩緩地張�濕唇,魔觸便伸入她的嘴�,直達她的喉壁:“雖然我不
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種生物,但你說對了,我始終都是我,始終是你的主人。現在
別說話吧,讓我靜靜。”

  “嗯——”

  蘭若幽呻吟,觸須從她的嘴�退出,她舔了舔唇兒,默默地守在他的身旁。
時間悄悄地流逝。她從雨水造成的雜聲中聽到馬蹄聲,扭臉看去,是她的母親及
律都楚豔。她*_她們臉上複雜的神色,淒然地一笑,輕聲解釋:“主人變了些
模樣,他現在不想說話。”

  律都楚豔和雲宮婵從馬背下來,走到蘭若幽背後站著,一時沒有言語。許久,
鄧豔幽歎一聲,跪到古藤的身前吻了他的嘴唇,道:“老公,我喜歡你這般的模
樣,好想立刻和你做愛。”

  “看起來很強吧?”古藤的四根觸須伸到她的身前,兩根魔觸從衣領探入她
的胸前,其餘兩根分別從腰側伸入她的臀側,“我想把這些觸須藏起來,但我如
何想像也無法把它們隱藏;倒是使用它們的時候輕而易舉。我的意念一動,它們
就隨之而動。嫁給未知的異類,你是否甘心?”

  “絲、絲絲絲……”

  律都楚豔的衣褲被魔觸撕裂,隨著衣褲的褪落,但見兩根魔觸盤繞在她的玉
峰,另外兩根一大一小的魔觸分別插入她的菊洞和蜜穴。她茫然地看著古藤,呼
吸猶如呻吟一般。

  “甘心。”她說。

  “謝謝。”古藤說得隨意,也說得誠摯。他把觸須縮了回來,起身摟住律都
楚豔的腰往東南方向走去:“陪我在雨中走走吧,我喜歡這雨水,喜歡這山林。
如果這些觸須不能隱消退去,我可能得永遠生活在深山,你們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生命,太不真實,太突然了。”

  律都楚豔赤裸地依偎在他的右側。

  雲宮婵母女牽著兩匹駿馬追隨。

  標高大了許多……“

  “我本來就比你高大,你總說我矮小罷了。”

  “你的東西……也變得粗長。”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才不想要,我隻是說說。”

  “我也不喜歡太粗長,吊在胯間覺得好累。”

  “看著也惡心……”

  “是嗎?但用起來會令你開心。”

  古藤笑了。其實他很少闆著臉,隻是因爲安靜,讓人覺得他嚴肅。他的右手
揉著她的臀部,一根魔觸從她的臀後勾伸進去,輕易地刺入她被雨水濕潤的蜜穴
:“以後可以省下購買魔觸的錢了。你老公身上的魔觸比翼圖大陸現存的所有魔
觸都要極品,而且生動。”

  “嗯哦……人家走路耶,不要亂插呢,怪物老公!”

  “這也是沒辦法的,這些觸須見洞就想入。”

  “淫物,討厭,喔喔……”

  雲宮婵母女面面相觑。蘭若幽調皮地朝母親眨眨眼,湊嘴在母親的耳邊,問
道:“媽媽,古翼先生給了我們多少錢?”

  雲宮婵答道:“他給我I袋金幣,我還沒有數。不確定數目,好像很多的樣
子。”

  蘭若幽笑道:“是哦,他弄髒我的衣服,說要賠十套衣服給我呢。”

  雲宮婵啐道:“那些錢是古翼先生給主人的,哪�有你的份?”

  蘭若幽囂張地道:“主人的錢不都是歸我們管的嗎?哼哼!”

  雲宮婵又道:“即使在我們手中,依然是主人的錢,不是我們的。”

  “哼哼!”蘭若幽正在自鳴得意,陡然看見古藤的觸須伸延過來,那些觸須
竟然可以隨意伸縮!她已被觸須纏住腰兒,驚得嬌叫出聲,身體便被觸須牽拉過
去,懸吊在古藤和律都楚豔的面前。其餘的觸須伸入她的衣褲,“絲絲絲”一連
串的衣布撕裂之聲,頃刻間她已是一絲不挂:“主人,放我下來啦,不要這麽粗
暴……”

  雲宮婵接手烏箭的缰繩,垂著臉緩步跟隨;至于女兒的狀況,她當作沒看見。

  女兒十五歲了,已經不是小女孩……

  “楚豔,我們做愛吧。”古藤不理會蘭若幽的叫嚷,轉首抱起律都楚豔,
“讓你嘗嘗大肉棒的滋味。”

  “呿!硬起來之後,不過就是比以前粗長兩、三公分。看來看去頂多十六公
分左右,你也好意思說大肉棒!我原以爲會有十八公分以上……”

  “在外面是十六公分,進入�面就是十八公分。”古藤輕吻她的濕嘴,觸須
從她的蜜洞退出,雙手托抱她的美臀,肉莖抵頂她的縫穴,輕輕地往�一挺;隻
感陣陣溫潤的緊套,舒服得哼喃一聲,調侃道:“如果覺得我的生殖器不夠粗長,
我可以用觸須來慰借你。”

  律都楚豔眼神變得溫柔如水,她回吻他的嘴唇,幽然歎道:“你的傷勢不要
緊嗎?”

  “雖然受傷過重,但血魄和念魂在剛剛的戰鬥中有了新的進展。以我的推測,
我的血魄突破八限之極限,瞬間達到了七限之極限?,我的念魂也在我的心髒被
刺穿的刹那,進入六界之初界。可能是因爲那些怪異現象發生在我身上,所以此
刻的我傷勢基本無礙。”

  “默爾拉說,做愛能夠讓你盡快恢複……”

  “應該可以吧,我不是很懂,隻覺得在女人的身體�,體力恢複得很快。哦,
我的觸須是有感覺的,進入你的身體雖然不至于使我亢奮,卻也感到一種難以言
說的舒暢。我可以把觸須變得尖細,刺入你的子宮……”

  “嗯喔,好脹!”律都楚豔呻吟,雙足踩在他的胯側,拱起臀股,低首往下
看?,卻見古藤的生殖器變得更加粗長,目測有二十公分左右!她驚得嚷叫:
“哎呀!比尼德的粗長了,好嚇人啊,我不要和你做了。”

  “你天天嚷著要大肉棒,如今讓你嚷到實現了,你卻要退縮?”古藤把她抱
落地,也把被魔觸纏繞的蘭若幽放落到左邊,回首瞧了瞧牽著兩匹馬兒的雲宮婵,
然後繼續往東面行走。雨點滴落在枝葉的聲音,很輕、很柔和:“或許我應該這
樣說,你們可以離開我,去尋找你們的幸福,然而這些話是我很不想說的。”

  “幽幽說過不會離開主人……”

  “我是你的老婆,你沒有把我休掉,我哪有理由離開?你想太多了。”律都
楚豔依偎著古藤的右肩,右手的食指畫著他胸膛上的字符,“這些黑色的符號很
奇怪呢,我都不曾見過。現在的你比以前高大了,我可以偎靠你的臂彎耶,隻是
你的臉變得有些粗犷,我覺得你以前的模樣比較可愛。”

  “看來我是越長大越不可愛的男人,想起小時候我的模樣也是清秀的。”古
藤平靜的臉,凝著絲絲回憶之色:“這些觸須讓我想起被滅亡的觸靈。我忽然想
到,我是不是魔沼一族和魔沼觸靈的雜交物種?爸媽說,我是他們在魔沼的時候
生育的;也即是說,我是被他們從魔沼撿回來的。聖後也說過,我的眼睛讓她想
起魔沼一族……”

  他頓住,繼而沈默。

  “別想太多了,不管你去哪�,我都跟隨你,因爲你是我的夫君。”

  “也許我哪�都不能去。”

  “主人,可以的啦!你穿著寬長的披風,把觸須藏在披風�……”

  “藏得了一時,藏不了一世。”古藤的語調依舊平靜,隻是眼神現些迷茫。
他摟著兩女的蠻腰,胯間的事物勃挺在毛毛雨之中,顯得猙獰而浪蕩:“我曾經
想過前往霸都,然而被逐出血瑪的我等于失去一切,霸都也沒有我的立足地。”

  律都楚豔溫雅地道:“夫君,真的……別想太多,我和你歡愛,在雨中……”

  古藤輕歎:“雖然我無解的生命使得我擁有神奇的身體,但此刻的我很感無
力。我疲倦著,你且我保留一些走路的體力。”他背部的八根魔觸垂落在濕濘的
山表,拖延出八道明顯而沈重的痕迹。

  “嗯,你突然間變化太大,我也不習慣。雖然、雖然看著很誘惑……”律都
楚豔瞄了瞄他猙擰的生殖器,忽然轉首看向雲宮婵,極有員魄地道:“等你的體
力恢複了,就讓雲宮婵陪你。她是婦人,喜歡粗長的家夥。”

  雲宮婵濕透的臉紅得像是被洗過的熟桃。她看著古藤的背影一會,緩緩垂首
下去,卻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夫人,不能母女通吃的,那會很羞人……”蘭若幽紅著臉細聲地抗議。

  “呿!你媽媽寂寞著。”

  “我陪著媽媽呢,媽媽不會寂寞。”

  古藤轉身,凝望雲宮婵,問道:“你後悔嗎?”

  雲宮婵愕然片刻,輕輕地搖頭:“由始至終,我都感激主人。”

  古藤布滿符咒和傷痕的臉,露出淡然的笑意。

  他仰臉望著天空,雨水迷蒙他的眼睛。

  “謝謝。”


             第五章  魯古瑣記

  魯古,翼圖大陸最具藝術氣息的地域,有著“藝術之都”的美譽。七月下旬
的陽光照在魯古主城的繁華街道,照著許多美麗的喧嘩。

  “楚豔夫人,好多首飾哦,魯古城的女人好喜歡佩戴各式各樣的首飾,我們
也買一些漂亮的首飾戴吧?”

  蘭若幽挽著律都楚豔的左臂,低聲發表她對魯古的見解!或許不算獨到,說
的卻是事實。

  古藤的目光收回來,看了看左邊替他打傘的雲宮婵,伸出左手接過她手中的
傘,道:

  “雖然不喜歡陽光,但能走在太陽底下卻是我生命中的奇迹。雲宮婵,你也
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首飾,當是我送你的禮物。”

  他和三女是昨晚進入魯古的。原以爲他這輩子都要背負著那八根魔觸,豈料
那日睡醒之後,魔觸已然消失。他問起三女,得到的答案是:他睡了一天一夜,
魔觸在他熟睡的時刻化作一團黑氣隱入他的體內。後來合算一下,魔觸存在的時
間大約是四、五個時辰。

  在他的身體恢複之前,律都楚豔“強奸”過他一回。路途中,她逼著他變回
魔觸怪物。

  初時他有些抗拒,被她糾纏多了,他就嘗試著變身。可惜至今未能夠完全成
功——努力半個多月,隻能以念魂催生出八根魔觸?,身體卻是變化不大,而生
殖器也不見任何變化。

  但魔觸的出現無疑令律都楚豔的性生活,獲得難以想像的滿足。

  問題也存在著,每次催生出魔觸之後都得經過四、五個時辰,魔觸才會消失,
很不方便。

  “主人獨自打傘會顯得奇怪。”雲宮婵體貼地拒絕古藤的提議,依然依偎在
他的左肩:“奴婢不需要那些首飾。”

  古藤把傘交給右手,左手攬了她的腰,側首低語:“我買根便宜的魔觸給你
吧,你應該是需要的。”

  “主人,奴婢不需要……”雲宮婵面紅耳赤地低嗔,垂首不敢看他。

  恰巧蘭若幽回首,瞄見如此情形?,她急走回來,雙目俏瞪,嗔道:“主人,
不得調戲我媽媽啦!”

  “幽幽,主人沒有調戲我……”

  “我都看見了,他摟著媽媽,還咬媽媽的耳朵……”

  “我對你們母女都免疫,所以請你別亂栽贓。”古藤看見律都楚豔也轉了回
來,他迎上去,摟著她的蠻腰,道:“走吧,見到四哥,我請他買貴重的首飾當
作禮物送給你。”

  魯古是棕色人種的聚居地,但因爲翼圖特殊的曆史環境,又因魯古位于翼圖
大陸偏中地域,因此魯古是種族最繁雜的地區,混血兒也特別多。然而在藝術表
現形式上,保留其古老而獨特的風格,如同他們的建築,基本都是以城堡爲主—
—當然這是相對于富人而論。

  古藤打聽到古彥的邸堡在魯古城南側的亞弗大劇場的附近。魯古的南門爲正
門,古藤等人是由西側門進入魯古城的,因此昨晚宿于西南大街的旅館。到達古
彥的邸堡門前已是正午時分。古藤向門侍說明身分,便與三女在門前等候。

  古彥的邸堡並非很宏大,藍色的圍牆�面是一座三層的白色堡樓,其餘的建
築不多,顯得簡潔、美緻。

  “終于可以看到魯古女人都幻想的男人啦!四哥可是翼圖大陸著名的美男子
耶!呼呼,好期待。”律都楚豔歡喜地道。

  蘭若幽搶道:“楚豔夫人,古彥先生帥到不知道如何形容呢。”

  古藤舉手梳弄律都楚髓的秀發,微笑著調侃:“你見到四哥的時候,別把口
水流出來。”

  律都楚豔側首瞪他一眼,嗔道:“你才流口水——”

  “五弟!”一聲呼喊之後,但見古彥迎了出來,其身旁是豔光照人的盧爾瓦
茜。

  律都楚豔和雲宮婵是首次見到古彥,兩女都被古彥的俊美驚呆了——正如蘭
若幽所言,古彥是那種俊美得難以形容的男人,幾乎達到完美的程度。而完美的
事物總是無法用言語修飾形容。

  “四哥。”古藤回應一聲,領著三女走前,與古彥相擁:“家�把我逐出來
了,我沒有地方可去,隻得來叨擾你。”

  “我也是離家出走的,正好聚在一起。來,我給你介紹,盧爾瓦茜,也是你
的嫂子吧。

  雖然……咳,你也給四哥介紹她們。“古彥與古藤分開,微笑地看著眼前的
三女。

  他溫文儒雅的笑容,擁有天神般的魅力和誘惑。

  “四哥,我叫律都楚豔。”

  “呵,二姐的信中提起過你……”古彥前行兩步,很自然地把律都楚豔擁入
懷中:

  “讓四哥仔細瞧瞧,果然很美,四哥看著都心動。”他俯首輕吻她的額頭,
然後放開她,朝蘭若幽伸出右手,笑道:“南澤的小公主,我們又見面了。”

  “你好啊,古彥先生。”蘭若幽歡喜地與他握手,“這是我媽媽,也是主人
的女奴……”

  古彥便與雲宮婵行了握手禮,轉首看見盧爾瓦茜和古藤相談,他過來搭摟古
藤的肩膀道:“五弟,進去聊吧,四哥取消這兩、三天所有行程,我們好好地聚
聚。”

  寬敞明亮的客廳,褐色古雅的竹沙發。

  “好久沒如此惬意地喝茶。”古藤把茶杯放到茶幾,立于他左側的雲宮婵當
即爲他的空杯添茶水。

  他�首看著對面的律都楚豔和盧爾瓦茜,不得不承認盧爾瓦茜的美是律都楚
豔無法及得上的,然而他覺得羅瑩的姿色和氣質並不輸給盧爾瓦茜。

  “五弟,家�發生什麽事情?”

  “是我闖了禍,但我無法�齒。”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扭首看著坐于他
右側的古彥:“我永遠不想親口對四哥說起那些事情,請四哥原諒。”

  古彥淡然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事令家族那麽憤怒,但你從小都
不是善輩,犯事也屬平常。你不想說,我也不爲難你。”

  “古彥,你怎麽如此說古藤上尉?”盧爾瓦茜的話,疑惑多于叱責:“關于
古藤上尉的傳言很多,但親眼看到古藤上尉,和我的想像截然相反。怎麽看都是
個安靜的男孩,不像是危險的人物。”

  “瓦茜,五弟的危險指數是我們兄弟中最高的。”古彥笑著把左手搭在古藤
的肩上,優雅地品了口茶水,繼續道:“因爲我們是兄弟,說話才不需要客套。
你改改口吧,古藤上尉是別人喊的,你應該喊五弟。”

  盧爾瓦茜略顯尴尬地道:“總覺得太突然,不知道古藤上尉是否喜歡……”

  “喜歡的,你是四哥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

  “五弟,謝謝你。”盧爾瓦茜驚喜地道。

  “應該是我由我謝謝你,是你讓四哥過得如此幸福。”古藤微笑,伸手端起
茶壺往她的茶杯�添了些茶水,“瓦茜嫂子,你有空的話,陪四哥回一趟血瑪
吧。”

  盧爾瓦茜幽歎道:“我也想的,但我害怕。”

  古藤道:“爸媽不會怪你,要怪隻會怪四哥。”

  古彥道:“我對不起羅瑩,因此寫了休書回去,但願她能夠重新找到幸福。”

  律都楚豔插言道:“有條件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四哥爲何不能接納四嫂呢?
四嫂是個很好的女孩,四哥不應該那般傷害她。”

  古彥凝視律都楚豔,正^?道“在你四嫂之前,我已經與瓦茜兩情相悅。我
知道瓦茜不會在乎我娶多少妻妾,但我想要她是我的生命�的唯一。因爲家�逼
迫,我_同意那場政治婚姻;然而我不想把那善良的女孩害得更加淒慘,因此在
成婚之後逃跑。我能夠做到的最大妥協,便是按爸媽的意思和她完婚,僅此而
已。”

  盧爾瓦茜忽然起身,勉強笑道:“你們聊著,我去看看午宴準備得如何。”

  待她走出堡樓P古藤便道:“四哥,假如我娶了四嫂,你會介意嗎?”

  古彥愕然看著古藤,如此一會,他放下茶杯,仰靠椅背,道:“我希望她改
嫁,但不想看到她嫁給家族�的任何人,因爲那是對她的侮辱。”

  古藤沈思片刻,以手勢示意雲宮婵斟茶,然後才道:“四哥,你是歌者,我
是戰犯。你歌頌美麗和永�,我習慣踐踏和掠奪,我不懂得你的感情,你也不理
解我的欲望。我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回家,也不知道是否有機會遇到四嫂,所以不
想繼續談論關于四嫂的任何話題。”

  古彥輕聲一歎,道:“五弟,你有些時候,真的會令我感到害怕。”

  也許是魯古特有的文化,也許是魯古的特有膚色,決定魯古女人的穿著。她
們普遍喜歡穿戴金黃色的衣裙和首飾,並且在穿著上喜歡做些巧妙的、令她們看
起來更加性感的暴露!也許是因爲天氣也炎熱之故吧。

  因此看到那些環繞著飾煉的玉臂和蠻腰,古藤的身心倍感躁動,特別是在滿
街都有女性圍攏的情況下,他更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泡泡涼水。

  “五弟,我還是很難理解,你如何克服以前的毛病?”古彥風度翩翩地和周
圍的人們打招呼的同時,不忘與古藤談聊。

  “隻要順從心�的欲望就沒有那麽可怕了。”古藤看了看前面被圍攏的三女,
耳中聽著周圍歡呼古彥和盧爾瓦茜的聲潮,他心中生出太多的感動和自豪。“四
哥能夠得到如此崇仰,爸媽應該認同四哥的選擇了。抽個時間領著瓦茜嫂子回血
瑪,讓她得到家族的認可吧。”

  “總是愧對羅瑩——”古彥頓語,故意和身旁女性談笑幾聲,繼而對古藤道
:“五弟,聽四哥一言,回家吧。即使沒有血緣關系,你始終都是我們的家人,
應該擔負起家族的責任。”

  古藤回道:“這話由四哥的口中說出,不具有多少的說服力。”

  古彥笑道:“的確是沒有說服力,所以我懶得勸你了。但是,身爲你的哥哥,
我想知道你將來如何打算?”

  “我跟四哥學歌舞。”古藤也笑了,他與古彥對望一眼,“四哥覺得我這打
算如何?”

  “很不錯,哈哈……”

  “哈……”

  兄弟倆朗笑出聲,惹得旁人莫名其妙,卻也被古彥獨具魅力的笑容迷倒。

  古藤笑罷,誠摯地道:“四哥,你去陪陪楚豔吧。來魯古之前,她嚷著要你
陪她逛街,以便炫耀。”

  “也好,我得買些禮物贈給她,免得她說我吝啬。”古彥很有禮儀地請求圍
觀的人們讓道,然後往被圍擠的1二女走去。

  古藤扭臉看著雲宮婵,道:“你真的不想要禮物?”

  雲宮婵輕輕地搖頭,低聲幽言:“主人,我不是小女孩。”

  古藤摟了她的腰,坦然地道:“我想回旅館泡澡,然後把帳結了,領取我們
的馬兒,你陪我去吧。”

  雲宮婵慌羞地輕呼:“主人……”

  古藤側首,平靜地凝視她,“你無權拒絕。”

  “嗯——”雲宮婵的聲調顯得顫栗而拉長餘音。

  旅館並不豪華,因而房間顯得晦暗。古藤靠仰在石制浴缸的壁沿,閉目享受
立于他背後的雲宮婵的擦洗。

  雖然兩位哥哥都勸他回家,他的心也多次動搖,但真的要回歸卻是那麽艱難,
隻因血瑪宣言�的那一句話:斷絕一切的恩情。

  浴巾擦著他的胸膛,女人躁急的氣息噴在他的側臉。他緩緩地睜開雙目,凝
望眼前的豔容I丨因爲距離太近,竟是有些模糊。

  他略而往前湊,吻了她的嘴角:“我這一生有很多時間,都在犯罪,因此我
不覺得燕氏父子對你的罪孽有多深。簡單的說,換作任何正常男人都會那麽做,
我也不會例外。若我不想得到你,我不會煞費苦心地救你。”

  “主人,求你不要這樣說,婵婵——奴婢相信主人最初目的隻是單純地救我
……”

  “如今不單純了,結果還是一樣,所以別把我看作是好人。”

  “但主人始終是奴婢的恩人。假如、假如主人想要……奴婢便陪主人。”雲
宮婵的呼吸越顯急促,聲音也顫抖得厲害。

  古藤正首回來,重新閉合雙目道:“我對任何女人都躁動,唯獨對你們母女
免疫。”

  “說謊!”雲宮婵忽然嗔叱,竟那般像蘭若幽的語氣。

  “同樣的謊言,重複得多了,或許會是事實。”古藤拍拍她的手腕,又是一
聲感歎,道:“你去收拾行李,我想讓那根不識相的家夥安靜下來。”

  雲宮婵瞧著水中勃挺的生殖器,黯然幽語:“奴婢不是純潔處子,亦非貞潔
人婦,隻是任人蹂躏的亡家之奴,因而沒權利裝清高。然而奴婢畢竟是幽幽的母
親,奴婢還想在她的面前保持母親的形象。奴婢從來沒有憎惡主人……”

  古藤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否則今晚我命令你們母女侍床。”

  雲宮婵愕然片刻,扭首輕吻古藤的側臉,溫順地道:“主人有何需要,可以
喚奴婢。”

  “沒需要。”古藤悶哼一聲,聽得她的腳步聲遠去,他睜眼瞧了瞧胯間的事
物,“躁動!”


            第六章  劇場前的重逢

  在古彥的邸堡度過歡愉溫馨的三日,律都楚豔是最開心的,皆因盧爾瓦茜天
天陪她逛街購物,讓她由衷地覺得這位“嫂子”很不錯。

  她的草原膚色與魯古的種族膚色甚爲相近,因此那些新買的衣服和首飾穿戴
在她的身上,把她裝扮得像極魯古的少女。

  她還說要跟隨盧爾瓦茜學習歌舞,以後也登台演出,以此養活無能的老公。

  古藤對此很無奈,卻也由得她瞎扯,反正誰都不會把她的話當真。

  今日下午,古彥和盧爾瓦茜要在亞弗大劇場登台表演,邀請古藤等人過去。

  本來古彥說要領著他們前往劇場,卻被古藤拒絕了。他說會親自買票進場以
示對四哥的支持。古彥清楚他的脾性便同意了。

  午餐之後,古彥囑咐完畢,攜盧爾瓦茜提前出發。

  古藤回到寢室本想小憩片刻,結果律都楚豔一套套衣服地試穿,在他耳邊嚷
著穿哪套比較漂亮,搞得他合眼的機會都沒有。然而他還是很有耐心地觀望她試
衣,可是每次的回答都是:“啊,這套不錯,很性感,我喜歡。”

  如此七、八次之後,律都楚豔的性子爆發,把雲宮婵剛拿來的衣服砸到他的
臉上,嗔道:“沒品味的家夥,問你都是白問!你就喜歡我不穿衣服,呸。”

  古藤把衣裙從臉上拿開,道:“剛才試穿的第四套最好看,就穿那套好了。”

  律都楚豔展顔歡笑,驚喜地道:“那套很暴露的,你準我穿出去見人?”

  古藤翻身坐起,朝律都楚豔招手。等她走到床前,他把她拉到床上,摟著隻
穿了內衣的她,語氣真誠地道:“魯古女人都是這麽穿的,爲何我的楚豔不能夠
那麽穿?你喜歡那套就穿那套,我總不能夠讓我的妻子活得太委屈,是吧?”

  律都楚豔狠狠地在古藤臉側“啵”了一記,歡呼起來:“老公,你真好,我
最愛你。”

  古藤的手便伸入她的小褲,淫意盛然地道:“既然如此,立刻表現你的愛
吧。”

  “蘭若幽,你來服侍他,我要繼續試穿衣服,懶得陪他胡鬧。”律都楚豔抽
出古藤的手,爬跳落床,肆無忌憚地嬌喊:“雲宮婵,把我的小褲都拿來,這條
好像有點濕了。”

  “楚II夫人,幽幽也要打扮,沒空服侍主人啦!”坐在梳妝台前梳理的蘭
若幽,明確地表示抗議。

  律都楚豔道:“你打扮得再漂亮也沒用‘言而無信的膽小鬼,一輩子當悲劇
的處女。”

  “那是主人沒有魄力,怨不得幽幽不守信諾……”

  “蘭若幽,過來。”古藤的話剛出口,蘭若幽“哎”地一聲,丟掉手中的活
兒,一溜煙地爬到床上,伸手便把他推得仰躺,跪趴在他的胯間,很熟練地解他
的褲頭——他翻了翻白眼,問道:“我隻是叫你過來,有說讓你做多餘的事情
嗎?”

  蘭若幽�臉嘻嘻地笑著,回道:“主人不說,幽幽也懂怎麽做。”她繼續褪
解古藤的褲子,然後趴到他的胯間賣弄她的絕活。

  雲宮婵看到這�,故意轉身背對著床,道:“夫人,奴婢也想回房換一套衣
服。”

  律都楚豔啐道:“看得多了,自然習慣。躲著有用嗎?”

  古藤把蘭若幽抱到胸膛,仰首吻了她俏嫩的嘴,道:“我想要你媽媽,同意
嗎?”

  “堅決不同意。”

  “我一定要呢?”

  蘭若幽的眼睛眨啊眨的,然後扭臉看著雲宮婵的背影,把問題抛出去:“媽
媽,我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是你的事情,由你來回答主人。”

  “我、我肚子不舒服,我得去廁間。”雲宮婵支吾一聲,慌忙逃了出去。

  “這麽不雅的借口也說得如此順口,你到底是不是我媽媽啊?”蘭若幽倍感
丟臉,擺首回來,盯著古藤氣道:“媽媽沒有明確地拒絕,我不管啦。”

  古藤淡然一笑,道:“剛才隻是逗你的,我對你媽媽免疫。”

  蘭若幽翻身落床,氣惱地坐到妝台前,嗔道:“主人好壞,幽幽不服侍你
了。”

  古藤坐起,完全地脫掉褲子,落床走到律都楚豔身側,把她橫抱在懷道:
“本來想安靜地睡一覺,你卻鬧騰不休,若不把你折騰一番,難洩我龜頭之欲!”

  “惡徒,你說話最惡心嘛!快點放我下來,我們還要看演出,你別搞我腿軟
……啊呀呀,你真的要搞呀,我和你拼了!”

  古彥的家仆準備特大的豪華馬車,載送古藤等人前往亞弗劇場。律都楚豔大
呼古彥有先見之明,皆因被某個惡徒折騰得疲軟的她不得不依賴交通工具。

  雖然她剛才也是熱情洋溢、激情碰觸,但此刻坐靠著古藤的胸膛,她越想越
不甘心,最終忍不住嬌嗔:“都是你啦,本來我想穿著魯古的衣衫招搖過市,迎
接魯古男人熱情目光的洗禮,卻被你害得躲在馬車�,我恨死你了!”

  古藤撫摸著她的秀發,輕笑道:“你如此說話令我感覺你是在誇獎我。想到
我短小的器具總能夠把你徹底征服,我的自卑感降低很多。”

  “你會自卑?把你的魔觸伸出來,哪個男人敢與你比較?再強悍的男人也隻
有一根屌,你有九根,其中八根還可以隨意伸展。我呸,你就是觸須怪物!我這
輩子算是毀了,一生都要忍受非人的糟蹋。嗚嗚,誰來救救我啊?”

  古藤見她裝哭訴苦的模樣很可愛,側首下來吻了她的鼻尖,調侃道:“看來
我不能夠再使用那些礙眼的觸須,免得傷害我的楚豔乖乖……”

  “不行,偶爾……也要使用的嘛,人家有時候就是喜歡被你糟蹋……”

  “呵……”古藤�首,長舒一口氣;扭首看向坐于律都楚豔的右邊,此時故
意地看著簾窗的雲宮婵,問道:“雲宮婵,你連面對我的勇氣都沒有嗎?”

  偎于古藤左側的蘭若幽輕搖他的手臂,嬌聲道:“你和楚豔夫人都在做些羞
人的事情,媽媽當然不好意思看了。”

  律都楚豔反駁道:“你做的事情更令你媽媽難堪。”

  “所以媽媽才會逃跑咧!”

  “幽幽,別拿媽媽做話題。”雲宮婵低叱一聲,稍稍拔開簾布,從簾縫往外
看去。

  蘭若幽朝她母親的背影呶呶嘴,笑言:“主人,幽幽下次會很勇敢地面對你,
要記得狠狠地進來哦!不要每次都被幽幽虛假的眼淚嚇得退縮,那很不像主人的
風格耶。”

  雲宮婵羞怒回首,�唇欲叱責,卻又突然轉臉過去,無奈地道:“是我沒把
你教育好,我愧對蘭氏王朝的列祖列宗。”

  “哼!幽幽是很有教養的女孩,所以幽幽才懂得如何服侍主人。幽幽的壞,
隻會一點一點地奉獻給主人。媽媽你是不會懂得的,當初幽幽遇到主人的時候,
仍然像在我們村莊一樣,很有氣質很安靜哩……”

  “當初你可憐兮兮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哪�來的氣質?但安靜倒是真
的,畢竟害怕得不敢說話嘛。”古藤說到後面,臉上露出笑意。

  蘭若幽抵賴道:“我才沒有害怕,當時我就想趁你睡覺的時候,悄悄地把你
殺了。”

  古藤問道:“怎麽沒下手啊?”

  蘭若幽嗔道:“那晚你和侄女在床上戰得不眠不休,我哪有機會下手?後來
看你順眼些了,隻好認命啦!嘻嘻,反正幽幽沒有情人也沒有丈夫,心想勉強做
你的女奴情人吧,嘻……”

  “你別笑得如此奸詐,女奴就是女奴,我什麽時候說過你是我的女奴情人?”

  “幽幽說的,管你呢!總之是女奴情人,而且是唯一的。以後主人即使有再
多的女奴,她們也不是女奴情人,否則幽幽會非常生氣。”蘭若幽扁著嘴兒撒嬌。

  古藤繼續逗她:“你生氣會怎麽樣?”

  蘭若幽鼻兒一哼:“不原諒主人。”

  古藤臉色一正,突然陷入沈思。

  蘭若幽有所感覺,慌然問道:“主人,你生氣啦?幽幽隻是說說。”

  古藤側首吻住她的嘴,與她相吻一會,退離她的脊道:“你的話讓我想起凱
希,她總說無法原諒我的失約。這一次,離得她更遙遠。我想這輩子都難以得到
她的原諒,但我每想到她,我仍然想履行承諾。隻是,回頭太難;或者,她已然
對我絕望。”

  “幽幽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安慰主人……”

  “咦?”雲宮婵驚呼一聲。待得一會,她陡然撩起整塊簾布對街呼喊:“博
淵、博淵……”

  蘭若幽急忙移過去,往車窗外面望去,跟著嬌喊:“哥哥、雨菲夫人,我是
幽幽啦!”

  此時此刻,馬車停在劇場門前。

  古藤低首看著依然眠憩的律都楚豔,道“楚豔,貞㈣雨菲姐姐來了。”

  湯雨菲憔悴許多,仿佛大病當中,然而她看到從馬車�出來的古藤,失神的
雙眸刹那間閃爍最初的神韻,淚水奪眶而出。

  “啊嗚……”她喜極而泣,投入他的懷抱,被他緊緊擁抱。她沒有說話,隻
是哭泣,哭著踮起腳吻他,瘋也似的吻他的嘴……

  “雨菲,我都說了,出來走走總會遇上好事。若是今日我是單獨出行,你和
他就錯過相遇的機會。雖然我覺得這並非是一件好事,卻是你期待的重逢。卑鄙
的混蛋,把我的侄女害得如此淒慘。”湯燕看到此情形,也是淚光閃現。

  古藤結束和湯雨菲的熱吻,看了一眼相談的蘭氏一家,他吩咐車夫代爲購票,
便道:“距離戲劇開演還有半個鍾頭,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這�人來人往的,
不好說話。”

  “主子,那邊有間茶館。”蘭博淵是湯雨菲的奴仆。當初回程之時,經過望
巒城,他已是如此稱呼古藤。

  “走吧,流了那麽多淚水,應該補充水分。”古藤示意蘭博淵引路,他摟著
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往劇場左面的茶館走去。

  他們進入茶館,把茶客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古藤、律都楚豔及湯氏二女相繼入座,蘭氏一家依然侍立。

  “都坐吧,站著太招搖。”

  要了茶點和茶水之後,古藤喝了兩杯茶,看見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相談甚歡‘
他就望向湯燕,道:“姑姑——”

  “別喊我姑姑,你已被逐出家門,你和雨菲的婚事等于泡湯。我與你沒有任
何瓜葛,你喊得那麽親熱,我心中有負擔。”湯燕本來不喜歡古藤,如今古藤落
魄,她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湯雨菲嗔道:“姑姑,他再怎麽不好也是我的夫君,你怎麽能夠翻臉不認?”

  湯燕傲然道:“他曾是血瑪之子,家族才同意你們的婚事。但你和他之間不
但沒有成婚,連最基本的婚約都沒有,我爲何要承認他是你的夫君?看在你對他
用情至深的份上,我勉強承認他是你的情夫。”

  “姑姑,你說得好過分。”湯雨菲委屈得又想哭。

  古藤淡然道:“這些事暫且不深究,我想知道你們爲何在魯古?”

  湯雨菲道:“姑姑說服爺爺讓我們出遊。原本計畫來魯古見了四哥之後,到
血瑪找你;但是剛進入巴克約王國就聽到你被逐出家門的傳聞。我不知道怎麽辦
了,所以跟隨姑姑來到魯古。她看了四哥的表演,被四哥迷得丟了魂,很想接近
四哥。偏偏四哥不隨便見客,湯家在魯古也沒有門路,又不好意思說與你有關系,
隻好在此幹等。”

  湯燕被侄女說得豔臉臊紅,卻不出言否認。

  古藤道:“你們一直住在旅館嗎?”

  “我們帶著家奴和樂團,住在旅館不方便,所以租借了一座莊院。因爲如此,
我們帶的錢用得差不多了,前些天才寫信回去讓家�送銀票過來呢。姑姑說,她
要抱得美男歸,我也不想回家,想要獲知你的行蹤再去找你。可是蘭博淵天天出
去打聽也沒有你的消息。”

  “我躲起來了,若不是今日遇到你,你很難找得到我,因爲我沒想過要去找
你……”

  湯燕罵道:“我都說了,這混蛋是沒良心、沒感情的孽畜!”

  湯雨菲顫咽道:“爲何……你不找我?”

  “我連自己應該往哪�,至今都搞不清楚,你讓我從何找你?最初的時候,
我就欺騙你,這次我不想欺騙。若是覺得委屈和痛苦,你就哭吧;但是既然相遇,
也就不放你走了。

  讓你姑姑回去告知你爺爺,我擄走了他的孫女,永不歸還。“

  湯雨菲聽了這番話,舉手擦擦眼淚,怨道:“你爲何不問我的意願?”

  “霸占或欺騙是不需要請求的。”

  “惡徒,騙子,我不給你霸占。”

  “已經霸占了。”古藤不理會湯燕憤怒的目光,�手托轉湯雨菲的淚臉,溫
柔地吻她的嘴唇……

  “走吧,我帶你去見四哥,讓你近距離欣賞帥哥,圓你的帥哥夢。”

  不等湯雨菲回話,湯燕已是雀躍地喊道:“古彥還認你做弟弟啊?”

  古藤伸手過去端起她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道:“我住在四哥的邸堡。”

  “啊哇,你又喝我的茶……”


             第七章  名姬之爭

  古藤之所以不喜歡宴會或是擁擠的地方,皆因這種場合總是擠著太多的女性,
而女性的氣息過于濃烈,會讓他的身心容易煩躁。以前他無法理解爲何是這種體
質,但經過異變之後,他猜測也許是自己奇特的生命的緣故。

  劇場�自然有許多女性,而且這些女性大部分來自貴族。姑且不論她們的姿
色,單單她們散發的香水味都濃得化不開。古藤所在的位置雖然是劇場的後列,
仍然感覺甚爲強烈。

  湯燕對于古藤選擇的座位很是不滿意,因爲她每次看表演都極力地往前靠,
偏偏古藤選擇最後面的座列,令她怨念暗生。然而想到表演之後能夠與古彥面對
面,她的芳心如同灌了蜂蜜般的甜美。

  “古彥啊!歌舞的王者,完美的男人,你爲何還不出來呢?”

  古彥身爲魯古的歌舞王者是無可置疑的,可是除了古彥之外,還有很多表演
者。魯古人們衷情于歌舞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因此那些表演者雖是“戲子”的
名分,但與別的地方的藝旦比較,魯古的藝者擁有很高的地位,等同于貴族。像
古彥這般的歌者,自然是必須作爲壓軸出場。

  古藤不懂得欣賞歌舞,也不熱衷于歌舞,音樂和歌聲進入他的耳中,他除了
覺得好聽之外,聽不出別的味道;而對于那些舞蹈,他僅僅是感覺好看罷了。

  當然,那些穿著綢羅起舞的女郎更讓他覺得養眼。但他總是安靜的,哪怕他
不能夠否認自己的淫亂,許多時候,他給人的感覺靜默而木讷。

  他坐了一刻多鍾,感覺很難繼續安靜下去,便低聲道:“楚豔,我出外透透
氣,一會輪到四哥出場,你讓蘭若幽出來通知我。”

  湯雨菲道:“我陪你出去。”

  古藤問道:“你不看表演嗎?”

  湯雨菲誠實地道:“我對歌舞沒有多少興趣。爲圖新鮮,勉強陪姑姑看了幾
回,後來再也沒有心情看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到外面再說吧,不想吵著別人。”古藤離座,牽了她的手走出劇場,舒了
口氣道:“如果是以前,我早就犯病了。雨菲,不怨我的無情嗎?”

  湯雨菲低嗔:“你本來就是個無情的家夥,我什麽都給你了,你也沒認真地
說過愛我。”

  古藤放開她的手,摟她入臂彎,坦率地道:“我認真的時候,不想說太多,
更不想對你們肆意地說愛。我不是情場浪子,也不是癡情聖男;我就是這個樣子,
是你的男人。”

  “可是,如果不是這次偶然的相遇,你就會無情地把我抛棄。我最終得回家,
然後嫁給別的男人。想到這些,我就想哭,想恨你一輩子。”

  “我抛棄的不僅僅是你,我抛棄了許多人和事。你應該懂得,從我被逐出血
瑪的那刻起,我和你之間的婚約已然煙消雲散。我沒了強大的背景,即使你願意
傻傻地被我欺騙,你的家族也不會把你交給我。所以我明確說不會去找你,因爲
那是事實。”

  “剛才你不肯解釋,爲何現在又解釋了?”

  “想繼續欺騙你。”

  “你——好壞的。”

  “是啊,很壞。”古藤感覺周圍的目光都投過來,雖然他內心泰然,也覺得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進去吧,到哪�都不能安靜,倒不如進�面看看那些美麗
的名姬,你也可以欣賞台上優雅俊俏的帥哥。”

  湯雨菲踮起腳兒,在他耳邊輕問:“楚豔剛才悄悄告訴我,說你那個變得厲
害,慫恿我今晚讓你展示威力?我聽得糊�糊塗的,她卻要保持神秘,你說說是
怎麽回事?”

  古藤攜著她的藕臂,轉身走入劇場大門,低語一句:“我還是像以前那般厲
害。”

  湯雨菲心中好奇,回到席列,果斷坐到古藤原來的位置,古藤自然坐到她原
先的座位。如此的座位變換,古藤便坐在湯燕和湯雨菲之間。

  他見湯雨菲和律都楚豔耳語,扭臉看了看左邊的湯燕,細聲道:“劇演結束,
我應四哥邀請,會進入後台,我給你引見。”

  湯燕驚喜地轉首過來,道:“以後我也幫你在父親面前說說好話,算是答謝。”

  “沒有必要。”古藤正首回來,專注地觀看演出。

  看罷古彥的演出,在如雷的掌聲和呐喊中,古藤隻有如此想法:四哥是成功
了。他不懂得細究古彥的藝術水準,但他從觀衆的反應可以確認古彥的成就;更
從身邊湯燕歇斯底�的歡呼中,真切地感受到人們對古彥的崇仰!雖然他並不認
爲湯燕懂得藝術。

  古藤結束鼓掌,仍然安靜地坐著。待得多數的觀衆離場,劇院方面派人過來
邀請古藤等人。

  進入後台,聽得陣陣歡呼,卻見得隊伍中的福態中年人張開雙臂迎來,喊道
:“塞�夫。格汗代表亞弗劇院,歡迎古藤上尉的莅臨。”

  古藤早已從古彥口中得知他是劇院老閱,也是魯古的大貴族,便與他熱情地
擁抱:“塞�夫先生,你令我受寵若驚。”

  “能夠看到王國傳說中的男人,才是我塞�夫的榮幸。我與古彥說好,今晚
要宴請你們,彼時再與古藤上尉舉杯傾談。你們先與這�的孩子相互認識,到晚
宴之時才不至于太陌生。我這就回家準備,呵呵。”塞�夫豪慨地拍拍古藤的臂
膀,領著一幹侍女離開了。

  古彥笑道:“五弟,他就是很會做人的,所以才能夠經營魯古第一的劇院。
我給你介紹劇院的諸位名角,他們對你的事迹很感興趣,非得要見見你不可。”

  古藤卻不是如此認爲,從那些藝者的眼中,他看到了失望之色。他深知其中
原因,依然故作喜悅地與他們握手相識。

  通過介紹,他得知古彥和盧爾瓦茜之外,亞弗劇院的魯古城另外四名頂尖藝
者:阿萊奉。阿比、森瑪盧賽、娜玲。雅金、巴拉嘉麗。

  古彥得知湯雨菲與古藤的關系,當即埋怨道:“你們都到了魯古,怎麽不來
找我?”

  湯雨菲尴尬地道:“我聽說他被逐出家門,所以……”

  古彥伸手撫摸她的頭,笑道:“別想得太多,不管家�發生什麽事情,他永
遠是我的五弟,我也永遠是他的四哥。你生得真秀美,讓四哥抱抱你。”他果然
把她輕擁入懷,緻使她感動得淚光閃現——這美麗的男人是如此善良和溫柔,與
古藤有著本性的區別。

  旁邊的湯燕猛地朝湯雨菲使眼色,湯雨菲隻得勉爲其難地道:“四哥,我姑
姑也是學歌舞的,她很崇拜四哥呢!請四哥指教一下我的姑姑,好嗎?”

  古彥輕輕推開湯雨菲,面向湯燕微笑,伸出他修長的手掌道:“你好,我是
古彥,請幻原諒我的怠慢。”

  湯燕眼欣喜地伸出右手與他的手相握,雙眼發光地仰望古彥,緊張地道:
“古彥先生,我是雨菲的姑姑湯燕,請、請你賜教。”

  古彥風度翩翩地道:“賜教不敢。如果有機會,相互學習吧,呵……”

  湯燕和古彥相視而笑,她笑得幸福而癡迷。

  那邊的古藤也在盧爾瓦茜的引領下,與劇場的諸位一一地打過招呼,便有演
員相繼告退。

  最終留下來的是年輕的森瑪盧賽以及另外六名男角,他們極其友善、極其熱
情地找律都楚豔等女交談。

  蘭若幽在這種時候總是顯得奇怪,她躲到古藤的背後,扯著他的衣服,像個
慌怯的、純純的、無比美麗的“啞巴”。

  一刻鍾之後,古彥看見森瑪盧賽等男性沒有離去的意思,他道:“盧賽,你
們該回去了,別忘今晚還要赴宴。”

  “古彥,晚上見。”

  湯燕見森瑪盧賽等人離去,問道:“古彥先生,他在魯古很出名嗎?”

  古彥答道:“啊,魯古北方之城的貴族,天才般的人物。年僅二十一歲,已
是與我齊名。”

  湯雨菲不客氣地道:“他沒有四哥好看,我見過的男人中,四哥是最帥的。”

  古彥故意問道:“在你的眼中,應該是五弟最帥吧?”

  “他?哼,哪�帥了!剛才你也看到,那些藝姬瞄他一眼便沒了興趣,個個
失望地離開。”湯雨菲貶得古藤一文不值,不料臉兒突然臊紅、語鋒瞬轉,羞喜
地道:“但是雨菲好愛他,哪怕他一點都不帥。”

  古彥輕摟盧爾瓦茜,笑道:“哦呵,我們也回去了。”

  塞�夫的府邸離古彥的邸堡不遠。晚餐過後,古藤與湯雨菲洗了鴛鴦浴,她
的惱怨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她覺得被律都楚豔欺騙了,因爲古藤沒有變得很厲
害,頂多是罾夂沒有早洩罷了。

  如此一番鬧騰,湯燕等人如約來至。湯雨菲沒有回租住的莊院,她囑咐潔蓮
把衣衫拿過來更換。此時夜色已濃,一行人歡歡喜喜地前去參與晚宴。

  身爲魯古第一劇院的老閱兼魯古的大貴族,塞�夫的邸堡自然宏偉華麗。古
彥率領諸人到達之時,魯古的許多貴族以及劇院的主要演員也來得七七八八。宴
場�飄揚著柔和的音樂,卻不影響人們的談話。

  塞�夫表現得很熱情,他安排在場的貴族與古藤簡單地打過招呼,便邀請古
藤上樓。

  古藤原是不習慣宴會的氛圍,也就沒有拒絕。兩人到達三樓,進入一間裝飾
古雅的小廳。

  剛剛坐落便有六位穿著性感的少女進來。

  “古藤上尉,既然來到這�,我就不說客套話了。雖然你隻是血瑪的養子,
血瑪也宣言與你斷絕關系,但是我對你的崇仰之情仍然不減半分,所以特意把你
邀請至此,你我痛飲幾杯。”

  塞�夫舉杯邀飲,看見古藤很幹脆地把酒喝盡,他仰首一口飲光,朗笑道:
“你果然與古彥不同,他爲了保護嗓子,別人怎麽勸酒,他一般都是不喝的。”

  古藤露出會意的微笑,道:“我們六兄弟中,隻有四哥不怎麽喝酒,但我想
他也不會完全地拒絕酒水。”

  “偶爾喝幾杯吧,不曾見他多喝。”塞�夫說罷,示意其中四位少女表演節
目,竟是誘人犯罪的脫衣舞:“男人喝酒總得添些情趣。古彥不怎麽愛好這套,
不知古藤上尉是否反感?”

  “很喜歡。”古藤把手伸去摸身旁負責斟酒的侍女的臉蛋,眼睛卻看著桌前
那四位少女的“情趣舞蹈”,隱約感覺胯間的那話兒有點躁動:“我與四哥最根
本的區別在于,他是美麗的,我是醜惡的。”

  “呵呵,古藤上尉言重了。但說到美麗,古彥是拒絕這詞,然而他的確是個
美麗的男人。”塞�夫又與古藤對飲一杯,毫不客氣地把伸入他身旁侍女的衣領,
放肆地揉抓薄紗之內未戴胸罩的乳房,樂道:“別瞧她們這般,都是處兒,請古
藤上尉隨意享用。”

  “謝謝。”古藤的手退離侍女美麗的臉蛋,把她新斟的酒喝了,她又往他的
空杯�斟滿酒。

  對面的四位少女已然一絲不挂,棕黃而性感的四具肉體在桌前舞蹈。

  身旁的侍女開始解古藤的褲頭。他轉首看見另一位侍女也在替塞�夫脫褲,
便裝作若無其事地與塞�夫對飲。

  言談之間,兩人的褲子都被侍女褪除,卻見塞�夫勃挺的生殖器雖然隻有十
四、五公分,卻是像嬰臂般的圓粗:“塞�夫先生果然雄偉!”

  “哈哈!古藤上尉也不錯,少女喜歡你這等模樣的。”塞�夫顯得歡愉,繼
續與古藤笑飲。

  此時,四位舞蹈的少女中有兩名走過來,分別趴在兩男的膝前,極有技巧地
展示她們的“口活”。

  古藤了解,這些女孩雖是處女,但從小接受訓練,是專門服侍某些男賓的高
級侍奴。

  他看見斟酒的兩名侍女一邊不時地倒酒,一邊撫摸裸跪的舞女的陰戶,便知
道即將發生的事情。

  “初見古藤上尉之時,我也有些錯愕。很難想像曾經叱吒風雲的戰童是如此
平凡。但我想凡是強者都不能以相貌論之,況且男人與男人的交誼,誰都不在乎
相貌。不管你是否是血瑪之子,我塞�夫都覺得你是翼圖大陸的傳奇。爲你的傳
奇生命,我們再幹一杯!”

  兩人又是仰首豪飲,落杯之際,古藤歎道:“所謂的傳奇,背後都有著不爲
人知的辛酸和殘酷。塞�夫先生,今日我們還是別談那些事情,我隻想與你把杯
痛飲,不負你相待之情。”

  “我也想與古藤上尉把杯長飲啊!”塞�夫說著,把裸女抱到膝上,雙手扳
張她的臀股動作幾下。那粗圓的肉棒挺入侍女的嫩穴,但聽得侍女痛呼落淚,卻
忍痛聳搖美臀:“古藤上尉,一會我還得接待賓客,我就不客氣了。哈哈,我不
怎麽喜歡處女,她們總是缺少情趣,因此很久沒有入紅。古藤上尉,你不是要跟
我客氣吧?”

  古藤膝前的裸女像是得到暗示一般,跨坐到古藤的腿上,把他推得往後靠仰
一些;握著他的生殖器,在她的陰戶刺磨一陣,緩緩坐沈下去。隻聽她悶聲吟痛,
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流出。

  處女緊窄的芳道令他的肉棍倍受刺激,不由得捧住她的臉蛋,與她相吻良久。

  時間在女人的哭吟與男人的喘呼中流逝。一刻鍾之後,塞�夫爽呼著到達高
潮,彼時古藤推得侍女跪趴在酒桌前狂*。

  塞�夫一邊喝酒一邊觀看。雨杯酒之後,斟酒的侍女幫他把褲子穿好,他起
身告退:“古藤上尉,你果然比我安靜強悍許多。呵呵,我出去招呼客人了。”

  “塞�夫先生,請恕古藤無法陪同。”

  “哈哈,古藤上尉是懂幽默之人。”

  塞�夫出去後,古藤又堅持一刻多鍾,方始舒服地射出,然後抱著侍女獨飲
幾杯,吻別淚水未幹的侍女,毅然出去。到了堡樓的走廊往下一看,卻見諸女被
貴族青年圍攏,湯雨菲更是叽喳地說個不停。

  他想起她所經曆的淒痛,此刻看到她恢複往日的神采,心中感慨。

  走下樓梯,他來到湯雨菲身後,聽她不停地向諸男介紹南澤的風景名盛,他
擁住她的神腰道:“各位先生,很抱歉,我得把她帶走。”言罷,他挽著她的玉
臂走向湯燕和律都楚豔。蘭若幽等女因是奴仆身分,沒有參加晚宴。

  “你剛才和塞�夫在樓上做什麽?”

  “喝了幾杯酒,談了幾句話,搞了個女奴。”

  “淫棍!”湯雨菲暗中掐他的手臂,氣道:“早知我也接受那些貴族帥哥的
追求。”

  古藤平靜地微笑:“他們明知你是我的女人,也要追求你嗎?”

  湯雨菲騎傲地道:“他們說,隻要沒有成婚,我都有選擇的權利。”

  “魯古的男人,說話像唱戲,難怪你們女人愛聽。”古藤不置可否,走到律
都楚豔身旁,看了看她們面前的兩個男人:其中之一是森瑪盧賽,另一個卻是娜
玲。雅金之兄鑿汗。雅金。

  兩男都是高大英俊之輩,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的意圖是湯燕——律
都楚豔雖然美麗大方,但湯燕更顯成熟嬌豔。最重要的是,湯燕沒有情人在此地。

  雅金一族是魯古最強的武鬥之族,因此鑿汗被公認爲魯古年輕一輩最強的男
人。他對待古藤顯得冷淡,隻是禮貌性地打聲招呼,便繼續與湯燕閑聊,而湯燕
時不時地瞄向古彥,可謂“郎有情而妾無意”。

  律都楚豔挽了古藤的右臂,故意把他扯到一邊,問道:“你怎麽上去那麽
久?”

  “他幫忙塞�夫慰借女奴。”湯雨菲低嗔。

  律都楚豔愣一會,略顯生氣地道:“塞�夫還算會做人,不像其他家夥待他
如此冷淡。哼,狗眼看人低,我老公即使不是血瑪之子,也不是他們能夠望其項
背的。這種晚宴不參加也罷,一點樂趣都沒有,徒增郁悶。”

  湯雨菲道:“他本來就這樣,是沒辦法的事情。當初他是血瑪之子,在我家
的宴會上也沒有人瞧得起他。楚豔,我姑姑說要表演,怎麽還沒有動靜?她的樂
團不在這�,我勸她不要表演,她說非要表演給四哥看。我覺得丟臉,不想看
呢。”

  律都楚豔驚道:“這麽嚴重?”

  湯雨菲輕輕點頭,道:“姑姑最愛音樂,可是、可是,唉……”

  話沒說完,塞�夫已經吆喝:“諸位貴賓,今晚的特別節目是來自望巒城的
湯燕小姐,要爲我們彈唱一曲。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南澤的美麗歌者。”

  果不其然,湯燕歡喜地走向東角的樂團……

  古藤記起曾經勸告她跳舞給古彥看,如今這氣勢,顯然她要以音樂打動古彥
的心。但是,可能嗎?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湯燕的琴聲響起,雖然能夠成調,但節奏紛亂,搞得樂團無法和奏,也使得
賓客啞口無言。倒是她的歌聲,雖然同樣走調得厲害,然而她天生的音色不錯,
所以勉強可以聽聽。

  一曲完畢,掌聲如雷。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道謝,害得湯雨菲的臉兒都紅了。

  “姑姑總是這般,我們家族深受其害。”

  “還好吧,我覺得她跳舞不錯,起碼很撩人。”古藤覺得湯燕也有可取之處。

  “那是她身段好,並非她的舞蹈高明。她完全沒有藝術細胞,偏偏花錢搞樂
團,隻要是家�有晚宴,她都要摻和進來,誰都清楚她是樂盲,但誰都不敢吭聲。

  她之所以崇拜四哥不是因爲她懂藝術,而是因爲四哥是公認的歌舞王者,同
時是公認的美男,她就聞名而苦戀,實在是無藥可救。“

  湯雨菲數落一頓之後,看見湯燕走向古彥,很清楚湯燕是要向古彥表白。她
覺得自己也算是個勇敢的女孩,然而和湯燕一比,自己就差遠了——湯燕絕對是
“無知無畏”的代表人物。

  許多男性都往古藤這邊瞄,那些目光是嫉妒和不解的;他們很難理解,爲何
如此平凡的男孩能夠擁有如此迷人的佳麗?如果說他曾經是血瑪的傳說,但他現
在什麽都不是。

  古藤與兩女站到宴廳西角,各自要了杯酒。他靠在牆壁,低著臉凝視手中的
酒杯。

  湯雨菲道:“楚豔,明天你們來我們租借的莊院,在四哥府上總是不方便。”

  律都楚豔道:“你姑姑不怎麽喜歡他呢,會不會惹得她不開心?”

  湯雨菲道:“她多少有些不樂意,可是她也不像做長輩的,不必理會她。”

  律都楚豔于是轉向古藤,道:“我們住到雨菲姐姐的莊院吧?”

  “好的。”古藤沒有拒絕,住在哪�,他無所謂。

  湯雨菲獲得古藤的同意,歡喜地扯著律都楚豔遊走宴廳當中,又有許多男性
圍著她們打轉。

  古藤握杯觀望場中的魯古達貴,被貴族少婦和貴族少女性感的裝扮刺激得心
中暗自躁動——若非剛才在樓上發洩過一次,此刻他可能又得找個安靜的地方。

  音樂的節律忽然變得浮躁,但見宴廳的人們集體起舞——這是魯古的宴會特
色。

  古藤不懂得音樂,更不懂得舞蹈,甚至對藝術沒有半分的喜悅。他看著眼前
的熱鬧,看著魯古特有的舞姿,也看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朝他走過來……

  “怎麽不和他們一起跳舞?”

  “我們不會魯古的舞蹈,決定放棄和貴族俊男共舞的機會,回來陪你在這�
裝悶。”

  湯雨菲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他的嘴唇:“但越是在這種時候,我越覺得你
的安靜最難能可貴。”

  律都楚豔氣道:“我也看不下去了,每個人都當你是透明的。除了剛開始的
時候客套地打聲招呼,後來都沒人願意找你談話,完全忽略你的存在。那些附庸
風雅的家夥還想當著你的面把我們騙上床。呸,當我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湯雨菲笑道:“楚豔,不要說得那麽可怕,他們對我們的愛慕,證明我們很
有魅力嘛。”

  律都楚豔道:“那倒是真的,所以我沒有當場戳穿他們的真面目,哼哼!”

  說到此處,聽得宴廳聲音嘈雜。定眼望去,隻見有兩名貴族青年發生沖突,
正準備大打出手。

  律都楚豔喜歡這種爭鬥場面,因此扯著湯雨菲跑過去觀看。

  古藤視若無睹地繼續品嘗杯中的酒,陡見古彥行來,他迎上去。

  “生著胡須的是候格因。亞魯,馬沙大帥的弟弟的長子;另一位是羅瑟列。

  瓦格賽圖,大姐的兒子,我們的外甥。兩個都是有妻有妾有兒有女的男人,
卻因爲巴拉嘉麗,時常在宴會上發生沖突。我曾經勸過羅瑟列,但他不認我做舅
舅,根本無視我,唉。“古彥低聲歎語。

  古藤問道:“大姐在魯古北面的盧爾特城,他的兒子怎麽跑到魯古主城來爭
奪名姬?”

  古彥解釋道:“巴拉嘉麗是盧爾特城的小貴族之女,憑著自己的實力成爲魯
古的三大名姬。據說在盧爾特的時候,羅瑟列與她有一段情。這女孩也不容易,
因爲沒有強大的背景,雖是魯古名姬,卻時不時地要陪一些達官貴人。當然,這
也是她的生存之道。”

  古藤又問:“我一直很好奇,大姐夫也算是一城之主,爲何爸媽當初不同意
大姐的婚事?”

  古彥道:“我是聽二姐談起的,好像爸媽想把大姐嫁給聖君……”

  古藤略作沈思,道:“他畢竟是大姐的兒子,我們不應該袖手旁觀。”

  古彥道:“由他去吧,在這�鬧不出多大的事,總會有人勸架。我們過去也
幫不上忙,倒不如冷眼觀望。隻歎羅瑟列不懂輕重,竟然與候格因公然沖突。這
樣吧,你和她們先回去,我留下來看看情況。湯燕剛才請求我收她爲徒,也明白
地向我示愛,被我拒絕;此刻躲在那邊哭泣,你幫四哥收尾好了。”

  古藤朝南面看去,看見湯燕站在端酒的侍女面前,一邊落淚一邊喝酒。

  “那女人,不知輕重。”他低語一句,先是找到律都楚豔和湯雨菲,然後領
著兩女到達湯燕身後:看了看站于她左右的鑿汗?雅金和森瑪盧賽,他道:“兩
位先生,抱歉,我要帶姑姑回家。”

  湯燕喝到傷心處,回首就朝古藤叱喊:“誰是你姑姑?別以爲把我侄女騙了,
就有資格跟我攀親帶故,你由頭到尾都是賤民。滾!”

  湯雨菲嬌叱:“姑姑,你醉了!”

  “我沒醉——你幹什麽?”湯燕被古藤摟住,驚慌掙紮之時被他橫抱在懷,
她舉手甩打他的臉:“混蛋,放我下來,殺了你!唔嗯……”

  誰都沒有料到,古藤竟然強吻湯燕,引得一幹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酒醒之後,再找我算帳。”古藤把她放下來,往宴廳大門走去。

  湯燕愕然片刻,拔腿便追,“古藤淫徒,別跑!”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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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49:39

              第八章  妯娌

  渡過翼圖大陸最寬長的浮羅河,再過去便是血瑪塞城。古藤雖然急著回血瑪,
瑪爾莎卻把此趟回程當作“幸福的假日”,緻使行程變得緩慢。時節已是四月下
旬,氣候暖和許多,回歸名副其實的“暖春”,回歸血瑪。

  讓古藤驚喜的是,古然、古翼和古蒙都回來了,當日四兄弟便與父親大醉一
場。翌日,瑪爾莎被古然責訓一頓,並且責令她立刻回學院,她堅持要多留幾日,
古然拿她沒辦法。

  回到血瑪的第三日中午,古藤摟著蘭若幽裸睡,隱約中聽到聲響,卻是許多
人的腳步聲。他當即起床穿衣,剛把褲子穿上,律都楚豔便領著古舞和羅瑩進來
了。

  “五弟,你如此急著穿上衣服幹嘛?三姐還想過來看你的睡態呢,嘻- ”古
舞笑著,伸手撫摸古藤的胸膛,然後坐到床前,掀開被單,看見蘭若幽和衣而眠,
她拍了拍蘭若幽的腰,道:“小女奴,你媽媽呢?”

  蘭若幽睜開雙眼,笑道:“媽媽在樓下睡的,她害怕主人,因爲主人很壞哩。”
“哦?你的主人想睡你的媽媽吧?”“他想得很哩,壞蛋!”

  “小男人,你別穿衣了,下樓洗漱一番,我們要到羅瑩屋�吃午餐。”律都
楚豔

  牽著羅瑩的手,坐到床沿,扭臉瞪著蘭若幽,叱道:“還不帶他下去泡澡,
你媽媽在澡間等著了,小心他把你媽媽搞了。”

  蘭若幽下床,扯著古藤出去,“壞蛋主人,不準碰我媽媽的,我要看著你!”
古舞笑道:“楚豔,這對母女生得如此異美,五弟沒有碰她們嗎?”律都楚豔道
:“他有他的想法吧,每次逗得蘭若幽春情洋溢,偏是不奪取她的童貞。蘭若幽
雖是我們南澤遺朝公主,卻是十足的小變態,在那事情上非常能忍,不會惱怨他。
我想,他即使睡了雲宮婵,她也會在旁邊響喊助陣,她就是如此的變態!”

  “也很可愛。”羅璧幽歎一聲,站了起來,道:“三姐,楚豔,我回去等你
們。”羅瑩離開之後,古舞道:“楚豔,五弟即將出征,羅瑩又要寂寞了。這段
時日,因爲你到血瑪,和她相處得很好,她比以前快樂許多。如果她不是我的弟
媳,我肯定帶她出去找男人。”

  律都楚豔道:“三姐不要帶壞四嫂啦。”

  古舞笑道,,“我若能夠把她帶壞就好了,可惜我沒有那個本事……”

  “我也覺得三姐不是很壞的女人,爲何有那麽多不好的傳言呢?”

  “因爲我真的很風騷很淫蕩嘛,家族的顔面都被我敗光了。”古舞摟擁律都
楚豔的腰,輕咬她的耳珠,邪惡地道:“楚豔,今晚讓五弟陪我睡吧?自從你嫁
到血瑪,他都沒陪我睡了。好歹是我養大的男孩,回到家�就該讓我寵愛。”

  律都楚豔深知古舞乃是古藤的“養母”,不以爲然地道:“三姐盡管把他拖
到你屋�,我已經怕了他,恨不得他離我遠些。”說罷,她站起來,又道:“三
姐,我們下樓吧,那家夥泡在水�就會忘了時間,我得下去把他從水�提出來,
否則四嫂會怨我們去得太晚。”

  兩女走下樓廳,看見雲宮婵和蘭若幽站在門前,律都楚豔疑惑地道:“蘭若
幽,你們怎麽不進去?”

  蘭若幽嗔道:“主人想要我媽媽脫光陪他洗澡,我就拉著媽媽出來,讓他自
己洗。”

  律都楚豔喊道:“水鬼,快些出來,我們不等你了。”

  古藤在浴室�爆出一句:“手淫中,別打擾。”“惡心。”律都楚豔罵叱一
聲,挽著古舞的藕臂出去。“蘭若幽,讓你媽媽進來幫我穿衣,我已經解決了。”

  “壞蛋主人,幽、幽不會相信你。”蘭若幽扯了雲宮婵的衣袖,低聲地道:
“媽媽,別相信他的話,他說要睡了你呢。哼,他睡哪個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
夠睡媽媽……”

  “爲什麽?”雲宮婵羞媚地道。

  “不好意思嘛。”蘭若幽撒嬌。

  “也是……”雲宮婵懵懵地應了。

  母女,總有相似的地方。

  午餐之後,古藤和雲宮婵母女離開,古舞也回去午休,律都楚須被羅瑩留了
下來。兩女在城堡�逛了一圈,便回來坐進香霧萦繞的浴缸�,享受午後的泡浴。
律都楚豔看著羅瑩雪白的胴體,道:“四嫂爲何不到魯古把四哥搶回來?你是四
哥的正妻,那個魯古的女人,頂多是四哥的情婦,哪需要怕她?”

  “由得他們吧,我這般自由自在的,過得也舒服,而且以後有你陪著我呢。”
羅瑩雅笑,她總是如此的高雅和玉潔。

  律都楚豔揉搓著高聳的乳房,道:“有件事情,是媽媽讓我問你的,你想聽
嗎?”羅瑩的纖手撥弄著水面的花瓣,道:“媽媽是不是又想讓你勸我改嫁了?”
律都楚豔道:“沒有明確地說要你改嫁,隻是讓我悄悄問你,除了四哥之外,你
是否能夠喜歡血瑪別的兄弟?”

  “我哪個都不喜歡……”

  “連四哥都不喜歡嗎?”

  “他給予我如此的恥辱,讓我怎麽喜歡他?我不期待他回來,也不想改嫁。
我就這樣過,誰都勸不了我。”羅瑩轉身,靠在律都楚豔柔軟的胸脯,仰首吻了
她的嘴,嬌笑道:“楚豔,我的初吻是給你的呢,你做我的情人吧?”

  律都楚豔摟抱她的腰身,道:“女人和女人接吻,哪能夠算是初吻?你得找
男人接吻,才是真正的吻。像你我這般碰碰嘴唇,根本不算接吻。我和蘭若幽她
們可不是碰碰嘴唇這麽簡單,我們會把彼此的舌頭伸入嘴�。你都不敢讓我的舌
頭伸入呢,還需要我多多的調教,嘻嘻!”她把手伸到羅瑩的私處,撫摸著羅瑩
粉嫩的私縫,“舒服嗎?”

  “嗯喔——”羅瑩低吟,嫩臉粉紅,垂首羞道:“楚識,別把手指插進去,
我想保留處女膜。”

  “你要保留處女膜,我就做不了你的情人啦。”

  “你也不是真正的情人嘛,你又不是男人……”

  “我老公是男人!”律都楚豔頓語一會,輕輕地吻舔羅瑩的頸背,緻歉道:
“羅瑩,我不是有意這麽說的,請你原諒我的失言。”

  羅瑩幽歎道:“楚豔,如果我也像你一樣幸福該有多好!十五歲的時候,笆
爸有次對我說,他希望我嫁給血瑪的古藤,我那時說絕對不嫁給一個罪惡滔天的
戰犯。後來見到五弟,才知道原來他如此安靜,不似我想象中的惡人的模樣。”

  “四嫂,別被他的表面騙了,他很邪惡。當初我就是被他的僞善騙的,以爲
他沒有威脅性,他卻當衆把我扛到他的帳中,把我睡了。有一段時間,我憎恨他,
因爲我曾夢想嫁給高大威猛的騎士,他把我的夢想粉碎了。後來我沒得選擇,隻
好喜歡他……”“如果給你選擇,你還會選擇五弟嗎?”“一開始就沒想過嫁給
他……”“我是說現在給你選擇……”

  “他很會哄女人的,我被他哄得回不了頭。”律都楚豔甜蜜地道,伸手上來
撫捏羅瑩的乳頭,捏得羅瑩輕聲呻吟,她則壞壞地道:“別瞧他平時正經的惡心
模樣,他就是牢獄�出來的混蛋,多麽粗鄙的話他都說得出口。女人很矛盾的,
平時希望男人有風度,到了某些時候,卻喜歡男人粗野。他就是靜如兔、動若狼
的典範,十足的野狼,這幾天險些把我整死,今晚我決定趕他去和三姐睡了。”

  羅瑩呻吟幾聲,拿開律都楚豔的手,道:“家�熱鬧些也好,他們幾兄弟出
征,家�又會變得冷清。你也會跟隨五弟離開血瑪,我找不到誰來陪我了。”

  羅瑩擔憂道‘,“雖然他是三姐養大的,但是如今還和三姐睡,總覺得不合
適。”律都楚豔道:“四嫂,我也向爸媽提過這些事情,可是爸媽說沒事的,還
肯定說他和三姐不可能亂倫。我越聽越不舒服,說得我老公性無能似的。所以我
問他們,假如他和三姐亂倫,怎麽辦呢?你猜媽媽怎麽說?”

  羅瑩搖搖頭,道:“我不猜媽媽的心思,你直接說給我聽吧。”

  “媽媽說,被自己弟弟睡,好過被別的男人睡!”

  “啊?媽媽這麽變態?”

  “媽媽若不變態,怎麽生出一堆變態的兒女?大哥和二哥姑且不說,三哥喜
歡嫖妓,四哥對你無情無義,大姐和血瑪斷絕來往,二姐小姑獨處……都是媽媽
生的耶,哪個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一家人,偏偏相處得如此和睦、團結,這
叫物以類聚,變態家族。”

  律都楚豔不客氣地評價血瑪家族,忘了她已經是血瑪的一員,而且她的“變
態指數”,不輸于任何人。

  律都楚豔道:“四嫂可以和我們出去,總是悶在家�不好,到外面看看有沒
有能夠令你心動的男人吧。反正家族提議你改嫁,你若找到幸福的歸宿,他們會
祝福你。”羅瑩誓言道:“我永遠不會改嫁別姓。我生是血瑪的媳婦,死是血瑪
的芳魂。”律都楚豔沈默半晌,幽聲一聲:“唉,水都涼了,我們到床上睡一會。”

  古藤進入母親的寢樓,但見藍郁馨、瑪麗蓮,雅金、紫羅蘭、燕穎四女正在
打麻將。看見他到來,瑪麗蓮嬌喊:“小藤兒,快些過來教大媽打牌,大媽輸了
好幾把啦。”“我不會打牌。”古藤走到瑪麗蓮背後,他的確不懂得此種娛樂,
隻是懵懵地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方塊,然後驚覺四女都穿著寬松的睡袍,由上而
下的看,隱約看到她們衣領處的乳溝。面對四個如此的“母親”,古藤雖然不感
到尴尬,卻悄悄地“躁動”。他急忙坐到另一邊,道:“媽媽,聖君說,讓我娶
珠顔公主,我想請你和爸爸到霸都提親。”

  “這事情不好處理,艾蓮和珠顔都嫁過來,誰做你的正室是個問題。按理說,
凱希已退婚,艾蓮就是你的正妻,但是珠顔公主也要嫁給你的話,讓她做妾委屈
了她,畢竟她是王國的公主。太後想讓珠顔嫁給羅克普,我們插手進去,科普拿
的臉面難看,他會處處與我們血瑪爲敵,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尴尬。你已有凱希和
艾蓮,珠顔公主就讓給羅克普吧。”藍郁馨顧著打牌,隨口說了這番話。

  古藤沈默一會,道:“媽媽,我向公主承諾過,要守護她。”藍郁馨的牌停
在空中,�眼看著古藤,問道:“她對你很重要嗎?”古藤坦誠地道:“和她沒
有多少瓜葛,隻是我愚蠢地承諾了。”藍郁馨落牌,歎道:“聖君是想讓血瑪做
出頭鳥了。如果發動戰爭,我無所謂,但政治的周旋,我沒有興趣。既然她對你
不重要,承諾也就算了吧。”古藤認真地問:“媽媽,我可以爲她發動戰爭?”
藍郁馨推牌出去,道:“你給她什麽樣的承諾?”

  “我說過,要像保護家人一樣保護她。”

  “好吧,過些日子,我和你爸到霸都一趟。我的兒子不惜發動戰爭保護的女
孩,做父母的,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藍郁馨歡呼,然後攤開雙手,“給錢,
沒得賒帳。”

  “五弟,過來讓大嫂抱一會。”燕穎朝古藤張開雙臂,古藤過來坐到她的膝
上。“大嫂,別總把我當小男孩看待……”

  燕穎輕吻他的額頭,把他推到瑪麗蓮面前,道:“你到大媽懷�撒嬌,大嫂
洗副好牌。”

  瑪麗蓮摟古藤入懷,問道:“古舞沒把你扯到屋�當玩具?”古藤暗心躁動,
無奈地道:“三姐叫我今晚陪她睡……”

  “那就陪她睡吧,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藍郁馨優雅地笑,一邊搓牌一邊
道:“五兒,你爸寫信給你四哥,談起羅瑩的事情,他卻寫休書回來,氣得我把
休書撕得粉碎。前些日子,我和你爸以及你的哥哥們商量,一緻決定讓你勾引羅
瑩,免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古藤驚得從瑪麗蓮膝上跳起,道:“媽媽,這種事情爲何推到我頭上?我提
議讓二哥勾引四嫂,他生得和四哥相像,最容易獲取四嫂的芳心。”

  燕穎掩嘴笑道:“五弟,我們也想過讓你二哥勾引羅瑩,可是他說不想做四
弟的替代品,而且他隻喜歡偷女人的心,不想對女人負責。我們想來想去,還是
你比較合適。羅瑩與你隻相差兩歲,她若喜歡上你,我們理清她和四弟的胡塗婚
姻,把她重新娶進門。至于湯雨菲的婚事,媽媽說等你和艾蓮完婚之後再辦。”

  古藤沈歎:“我以前對四嫂說過,假如她喜歡我,我可以請求四哥把她讓給
我,但被她拒絕了。後來我想,即使四哥和家族同意,對她的傷害也是大,她不
應該承受如此的屈辱。給她自由吧,無論她是去還是留,我們都不好過多的幹涉。”

  藍郁馨朝古藤招手,待他走到身前,她舉手撫摸他的臉,欣慰地道:“我的
五兒總是這麽懂事,就按你說的行事好了。羅瑩,是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媽媽非
常喜歡她,你也要體諒媽媽的一番苦心。”

  “媽媽,在不傷害四嫂的前提下,我試圖做些惡心的事吧。”古藤施禮告辭。


             第九章 美麗的寂寞

  古藤和哥哥們喝酒到很晚,回來的時候有些醉,沒看到律都楚豔,他倒床便
睡了。

  翌日被蘭若幽喊醒,洗漱之後,他獨自去見羅瑩和律都楚豔,此時律都楚豔
仍然在睡,羅瑩已在廳中等候。他坐在她的對面,隔著一張桌,凝視她一會,道
:“四嫂是否想霸占我的愛妾?”

  羅璧不躲避他的目光,道:“五弟,你大清早過來,是想惹我生氣嗎?”
“是吧。”古藤側身,右手撐著臉頰,斜瞄羅瑩,平靜地道:“四嫂,當初爲何
誣蔑我?”

  羅瑩疑惑地道:“我什麽時候誣蔑你?”

  “讓我想想……”古藤瞇眼盯著羅瑩,有條有理地吐出一段話:“有個家夥,
長相一般般,喜歡自作多情,自以爲很帥,脫了衣服調戲四嫂……”

  “別說了!”羅瑩臉紅若熟桃,美麗的藍眸望著古藤,忽地垂臉下去,“爲
何你要記得如此清楚?我都忘了……”

  “不該忘掉的,我總會緊記。像四嫂撒尿那件事,是我不該記的,所以我忘
了……”

  “你……你……我不和你說了。”羅瑩氣得離座,轉身走上二樓,慌急地進
入寢室。“律都楚豔穿著羅瑩的睡袍出來,道:”小男人,你把羅瑩氣哭了,上
來安慰她。“

  古藤起身,仰首笑道:“楚豔乖乖,你跳下來,我抱住你。”

  “信你才怪!”律都楚豔嬌叱一聲,卻是縱身一躍,“老公,接我。”古藤
伸手托抱了她,低首吻了她的嘴唇,抱著她走上樓梯,道:“四嫂真的哭了?”
“嗯,她說你調戲她……”

  “誣蔑。”古藤笑得坦然,抱著她進入寢室,走到床前,把她放坐到床沿,
道:“四嫂,我來向你道歉,你要我跪下來認錯嗎?”

  “你調戲我!”羅瑩哭訴,聲音濕了棉被,有種渾濁的怨惱。古藤看著她翹
圓的臀部,內心陣陣躁動,卻是無奈地坐到椅上,道:“楚豔,我有事和四嫂商
量,你先回去。”

  “四嫂,我穿你的睡袍走了。”律都楚識毫不遲疑,當即跳站起來,故意大
聲道:“四嫂是我的好姐姐,你若敢欺負她,我唯你是問!”

  “四嫂,你哭完了,我們再談。”古藤坐到茶幾旁,拿起茶壺,倒了杯冷茶,
安靜地喝飲。

  羅瑩哭了一會,沒聽到他繼續說話。她漸漸地止住哭泣,雙腳輕踹,把靴子
踹掉,躺進被窩,道:“我覺得困了,你有話就說,說完便離開。”

  “雖然不想傷害你,但有些事情,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古藤又喝了口茶,
才繼續道:“四哥寫了休書回來,被媽媽撕了。所以,我還是要問問,你是否能
夠喜歡我?”

  羅瑩又是哭。“四嫂,請回答。”“不喜歡……”

  古藤無語,喝了口茶,起身要走。“把我送回和萊特城,我從此不與血瑪扯
上關系。”“好的,我會和爸媽說的,他們尊重你的意見。”

  “嗚嗚!都來欺負我,把我欺負完了,就要趕我出去。我詛咒你!詛咒你……
你,你回來。回來啦,我不離開血瑪,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血瑪等死,啊嗚……
你還是要走?”羅瑩翻身落床,沖到古藤前頭,比他走得還快。“我要告訴爸媽,
你最初回來的時候,已經非禮了我,而且每次都欺負我。”

  古藤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停下了腳步;她走了幾步,也停了下來。

  他道:“四嫂,我做過最過分的事,隻是看了你撒尿,以及問你是否可以喜
歡我。

  我說過,我想要你,前提是四哥不願意對你負責。如今四哥寫了休書,我厚
著臉皮再來問你,若是傷害了你,便請你給我幾個耳光,也請你別在爸媽面前誣
蔑我,畢竟我沒有惡心到那程度。“

  “你夠惡心了!明明有了妻妾,還要問我那種話,你難道不懂得我是你四嫂
嗎?”“因爲你是我四嫂,我才問你的,若你不是我的四嫂,我不會蠢得跟你啰
嗦。”“那你走!”羅瑩走前四五步,轉身靠在門闆,垂首低泣:“你走,我不
需要你的同情。”

  “你擋在門口……”古藤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高豎的發髻,沈默一會,舉起
雙手,捧起她的臉,吻向她的嘴……她慌著一雙藍眸……他的吻觸碰她的嘴唇,
她猛然推開他……他索性抱緊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強硬地把舌頭伸入她的檀口……
“這才是非禮。”

  “你惡心!我要告訴爸媽……”

  “我陪你去。”古藤放開她,看著她怨嗔的嬌容,“但請你讓我把門打開。”
“你奪了我的初吻……”羅瑩語無對題,垂下羞紅的淚臉,撫著黑色的衣角,
“我第一次和男孩接吻……我是你的四嫂……”

  咚咚咚……

  “羅瑩,開門。”古舞在門外叫喊。羅瑩推開古藤,沖進寢室,躺進了被窩。

  古藤把門打開,道:“三姐,羅瑩在�面哭,你安慰她吧,我先走了。”古
舞道:“你把她弄哭了,爲何要我安慰?跟我進去,我有事和你說。”

  “三姐……”

  “羅瑩不會吃了你,怕什麽?”古舞扯著古藤走進寢室,坐到床沿,笑道:
“羅瑩,我把罪魁禍首帶進來了,任你處置哦。”“三姐,我不想看到他……”
“真的嗎?我讓他走了。”“隨、隨……便。”

  “三姐,你有什麽事情要說嗎?”古藤不理會羅瑩的撒嬌,直截了當地問道。

  古舞回答:“哦本來在你的屋�等你,想邀請你同往今晚的酒宴,我們姐弟
一起獵豔。楚豔說你在這邊,所以我過來了,但看這情形,好像打擾了你們,真
是抱歉。”

  古藤道:“三姐,我不喜歡酒宴,也不想看著你和男人勾搭……”

  “笨吶!你也可以勾搭美女……”“三姐,我要去。”羅瑩翻身過來,淚汪
汪地道。

  古舞驚道:“羅瑩,你想通啦?可是我不能夠帶你出去,因爲你是我的弟媳,
我不能夠便宜那些男人。五弟性欲太旺盛,楚豔說難以滿足他,所以我找些騷貨
陪他。”古藤歎道:“三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女人,總得有個歸宿。”
古舞啐道:“我的歸宿就是寂寞。寂寞不但讓我美麗,而且讓我爲所欲爲。你對
我說教之前,首先得說服二姐嫁人,否則我學二姐,四妹學我,五妹學四妹,六
妹學五妹。如此下去,我們血瑪的女孩,個個都不嫁,在家守著寂寞,守著我們
的美麗。”

  “嫁了也是寂寞。”羅瑩斜瞪古藤一眼,看到他的嘴唇,她感覺臉兒臊熱,
羞道:“三姐,古彥把我休了,我傷心著,你帶我過去吧。我想通了,我可以守
著寂寞,但我也要玩男人,因爲我這輩子被男人玩殘了。”

  古舞愣愣地看著羅瑩,問道:“你怎麽知道四弟寫了休書回來?”羅瑩朝古
藤呶呶嘴,嗔道:“他說的……”

  古舞看看羅瑩,道:“不行,我不能夠帶你出去。我隻管自己風騷,不管你
發騷。”古藤道:“三姐,你帶四嫂出去玩吧。我離開了,不和你說了。”

  羅瑩見他轉身,她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他的背衣,嬌叱:“你陪我們去!”古
舞詫異地看著兩人,懵然道:“羅瑩,你像是在撒嬌……”羅瑩急忙縮手,翻身
背對姐弟倆,咽泣道:“三姐,你留下來陪我一會。”古藤走出。古舞上床,側
躺,掌托臉,問道:“羅瑩,你真的要勾引男人?”羅瑩翻轉身,淚瑩瑩地道:
“三姐,我……我……我喜歡五弟,很早以前就喜歡他。可是,我是他的四嫂,
我不知道怎麽辦……他剛才吻我……我想忘掉他……”

  古舞愣然一會,幽歎:“你說得亂七八糟的,我聽得有些懵了,你詳細說說。”

  古藤走到古雅的樓前,看見門是虛掩的,他沒有猶豫地推門走入,剛巧看見
古雅從浴室走出,姐弟倆霎時愣在當場。古雅是全裸的。他看見古雅的私處,沒
生任何毛草,那隆鼓的三角丘原潔白如玉,稚嫩而性感……

  “小姐……”從外面沖進來一個十三歲左右的黃種小女孩,看到此情此景,
慌道:“我隻是出去一會、,所以沒有鎖門……”

  古雅撩了撩濕發,優雅地走向樓梯,道:“翠羅,你出去吧,下次記得鎖門。
這次進來的是五少主,我就不責備你了。五弟,既然來了,陪姐姐到樓上說會話。
不該看的,都被你看了,姐弟之間,別顯得太尴尬。”

  古藤跟隨在古雅的背後,看著她性感的背部曲線,褲裆�的肉棍很爭氣地勃
起躁動。

  上樓梯之時,從她的股腿間,他看見那膨隆的肉丘,想起千嬌曾經說過的話……
雖然他沒看過珠顔和亞茜的私處,但終是相信世間有不生毛的女性。進入古雅的
寢室,她當著他的面,取了衣服來穿……

  “五弟,姐也看過你的裸體,如今姐的裸體被你看了,算是抵消吧。我和你
是同胞姐弟,沒有什麽値得在意的。”

  “哦……”古藤站在當場,直到她把睡衣披上、優雅地坐在床沿,他才坐到
椅上,道:“二姐,你怎麽這麽早泡浴?”

  古雅解釋道:“昨晚被你們拖去喝了點酒,回來有些頭暈,躺到床上就睡了。”
古藤不知接什麽話,隻得抽出腰間的匕首,默默地磨刮他的指甲……古雅的目光,
落到他的胯處,看見他的褲裆鼓脹,雅美的臉竟是一紅,羞語低叱:“你看到姐
姐的身體,也要生出邪意嗎?”

  古藤的匕首一顫,在指側劃出一道血痕。

  “二姐是不是把毛都刮了?”

  古雅的臉整張地紅了,嗔道:“五弟,你怎麽這般和姐姐說話?”“那個……
咳……有點好奇,二姐,我下次再來看你。”古藤說錯話,隻想逃離。“椅子沒
有坐熱,你便要走?陪我說會話吧,我不責備你。”古藤幽歎,略爲平複心情,
又道:“你記得過來陪我,讓我歡喜。我這副身體,雖然不想給男人看,但你既
然看了,我倒是想問問,我……不生毛,是不是有病?我一直羞于讓人知道……”
“很、很美。”古藤�臉,注視古雅的傲世嬌容,由衷地道:“二姐的身體很美,
絕非是病。”

  “噗哧!”古雅失笑,轉移話題:“五弟,你何時出征?”古藤恢複平靜,
道:“等二哥的安排,應該是這幾天吧。”古雅歎道:“生在血瑪,你終是逃避
不了戰鬥。在霸都的時候,你有去看四妹嗎?”古藤點頭,想起和古素的“纏綿”,
內心又是躁動,急道:“我和五妹和解了。”古雅欣慰地道夂“嗯,那事不是你
的錯,五妹恨得也夠久了。有件事情,我想問你。”

  “二姐,你問。”

  “你對亂倫有何看法?”古藤心中暗驚,臉上依舊平靜,他道:“沒有任何
看法。”

  “唉。”古雅輕歎,道:“我也沒有看法,但世間總存在亂倫。五弟,若是
四妹也像我這般不嫁,你會覺得奇怪嗎?”

  古藤搖搖頭,道‘,“不奇怪,我們家的女性,好像都喜歡寂寞,不願意嫁
出去。”

  古雅笑道:“你是說我和三妹嗎?三妹的心思,我不懂得,但我不願意嫁,
是因爲我喜歡安靜的生活,與寂寞無關。真正寂寞的,或者是四妹,她所愛的男
孩,不曉得她的愛呢。”

  古藤道:“二姐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誰?”“嗯,我知道的。”“請二姐告訴
我!”“不行的。”“請二姐……”“爲何你要知道?”

  “我宰了他。”古藤以平靜的語調,說著殘忍的誓言。

  古雅詫然地看他,小心地問道:“你要殺了四妹的情人?”古藤把匕首插入
刀鞘,道:“他抛棄四姐,令四姐悲傷,該殺。”古藤恍然一笑,道:“他沒有
抛棄四妹,他奪走了四妹的童貞,卻一無所知。以後你若與四妹相遇,多陪陪她
吧,她的寂寞和悲傷勝過我和三妹,甚至勝過你的四嫂。嗯,說到羅瑩,你有沒
有信心讓她喜歡你?我聽大嫂說,你決定做壞事。”

  古藤長歎,道:“她是四嫂,我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惡心,可是忍不住又做
了。”“啊?你做了?”古雅吃了一驚。

  “剛才強吻她,她就一直哭,三姐正在安慰她。”古藤坦白地道。“既是如
此,你以後別碰她吧,她是可憐的女孩,別叫她變得更加可憐。”

  “我看著辦吧,她若憎惡我的存在,我盡量不出現在她面前。”“我找個機
會,也幫你問問,她是否對你有意思……”

  “二姐不要問,這事我想自己完成。即使她憎恨,也隻憎我,別讓她覺得我
們把她當作物品一般置1 換去。我總得讓她知道,是我想要她。”

  “你真的想要她?”

  “若我不想要她,誰都無法逼我做那種惡心的事情的。想到她是我的四嫂,
就覺得自己惡心。我偷別人的老婆或情人,但我不喜歡碰兄弟的女人。雖然四哥
寫了休書,並且從沒碰過她,然而我這般做,仍然對不起四哥,心�總有個結,
不能放手做一些更加惡心的事情。”

  古藤無奈的語言,體現了他內心的掙紮。

  古雅淡雅地微笑,道:“五弟,你做吧,全家都支持你,連四弟都支持你。
隻要你能夠討得羅瑩的歡心,四弟也從他的罪孽中得到解脫。四弟和你們不同,
他是理想主義者,心中隻能容納一個女人,如同他的人生隻有歌舞。如果你不做,
以羅瑩的性格,會在血瑪終老一生。你給她幸福吧,我相信你能夠做到的,嘻!”

  古藤看著古雅的笑容,沖口便道:“二姐笑得好美。”古雅一愣,道:“要
二姐親親嗎?”

  古藤走到床前,彎腰側臉,左臉頰便被古雅輕輕地吻了。“你回去陪楚豔吧,
或者去勾引羅瑩。我看幾頁書,也要休息。”

  “二姐,明天我再來看你。”“記得敲門。”


             第十章  私密空間

  晚宴是血瑪塞城某個貴族之女的生日宴。

  血瑪家族作爲此城領主,自然會受到邀請,然而是否前往宴會,則看各自的
喜好。對于古翼來說,晚宴是他揮灑魅力的場合;對于古蒙來說,晚宴�有許多
美酒和騷貨。因此兩兄弟熱衷于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當然各自的目的是不相同
的:古翼爲了展現魅力,古蒙爲了推倒騷貨。

  古藤則是被古舞強行拉來的;跟隨古舞而來的還有羅瑩。古舞早早撇開諸人,
周旋于貴族和貴婦之間。羅瑩被迫跟隨在古藤的左右,緻使她看似是古藤的妻妾。

  古藤和兩位哥哥喝了幾杯酒,古翼便鑽入貴婦之中,左右逢源,留下古藤和
古蒙照顧家族的女性。

  “二哥就是吃香,高貴的婦女和小姐,都喜歡二哥這種類型的男人。”古蒙
有些嫉妒地道,他把王芹和瑪簡帶來了;妮蘭和艾莉妮娅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因此沒有伴隨而至。

  ^ 瑪簡笑道:“像二哥這般英俊風雅的男性,自然能夠得到高雅女性的喜愛
;像你這般粗魯的家夥,隻能夠陪騷貨睡覺。”

  古蒙不以然地道:“所以我比較喜歡髒亂酒館,可以盡情地找野妓打炮。”
“三弟謙虛了,你瞧瞧多少女性朝你看過來,便知道你的魅力不輸于古翼。”說
話的是古翼的大妾菊秀。宏,她是個嬌巧俏麗的黃種女性,已經三十一歲,卻像
二十歲的少女;她也是古翼唯一的兒子瑪爾蕭的生母。

  古翼的妻子莎莉。烈羽和小妾伊桑。維古拉爾,不常參加此種無關緊的宴會,
所以留在血瑪城堡。

  王芹看了看古藤和羅瑩,忽然笑道:“你們瞧瞧,羅瑩像不像是五弟的妻妾
啊?”瑪簡起哄道:“像啊!羅瑩如果要改嫁,就嫁給五弟吧。以後還是一家人,
多好啊。”

  羅瑩羞紅著臉,摟著菊秀的藕臂,低聲道:“菊秀嫂子,這�你最大,你管
管她們的嘴。”

  菊秀笑道‘響“我管不了哩,你讓三哥管吧,她們是他的愛妾,我可不敢管
她們。”古蒙和古藤對飲一杯酒,樂呵呵地道:“羅瑩,你別指望我管她們,因
爲我都是被她們管著的。雖然我生得雄壯無比,但你們要知道,我是妻管嚴……”
他後面的話,說得很小聲,似是怕被在場的其它人聽到。

  瑪簡啐道:“呸!誰管你啦?若是我們管你,會允許你出外睡野妓?”古蒙
嘿嘿地道:“那是生意……在商言商,我給了她們錢,自然是要睡的。”王芹道
:“還是五弟乖巧,不管到哪�,都陪著我們。對于宴會中的女性,他看都不看。
哪像你了?賊眼溜溜地轉……”

  “別的男人的賊眼,也在你們身上溜溜地轉,我當然也得溜溜地轉,否則不
是虧本了?”古蒙又從侍女的托盤中取了杯酒,順便在侍女的屁股捏了一把,轉
首又道:“老五,她們說得你這麽好,今晚由你陪著她們,我要去和二哥連手。”
說罷,他朝古翼走去。

  兩人的離開,使得宴會中的男性尋得機會,紛紛過來向諸女搭讪,諸女一一
應付。“嫂嫂們魅力難擋,兩位哥哥走開,就有男性獻殷勤。”古藤置身于宴會
的氛圍之中,身心開始躁動。

  “總不能夠隻是他們勾引別人的女人,也得讓別的男人勾引他們的女人。”
王芹笑語,挽起古藤的胳膊,道:“站得有夠累的,我們找個地方坐吧。”

  諸女同意,于西角的酒桌坐下,淺飲傾談。期間不斷有男性邀請諸女跳舞,
都被她們婉轉地拒絕。大約半個鍾後,諸女發現宴會中不見了古蒙,瑪簡便罵道
:“死鬼不知到哪�滿足騷貨去了。”

  菊秀道:“三弟還好啦,他隻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不和女人談情說愛。古
翼和三弟剛好相反,他很少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偏偏喜歡勾引女性,惹得女性
爲他傾心,然後他就沾沾自喜,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性的心,唉。”

  羅瑩忽然道:“菊秀嫂子,二哥和三哥都比某些家夥好呢。有些家夥又騙女
性的心又玷汙女性的肉體,而且不願意負責,總是叫女性傷心。”

  瑪簡附和道:“嗯,這種家夥最不要得,慶幸的是我們血瑪沒有這樣的男人。”

  古藤瞄了羅瑩一眼,默而飲酒。

  羅瑩道:“瑪簡嫂子,或許有的,隻是你不知道……”

  瑪簡驚道:“有嗎?血瑪最風流的就是二哥和古蒙,大哥是很穩重的,至于
像五弟這般安靜的,更加不可能。難道你是說六弟或者瑪爾強?”

  羅瑩嬌羞地道:“我隻是說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便在此時,古翼走過來,坐在菊秀的右邊,道:“菊秀,我們趕緊離開吧。”
菊秀心知肚明地道:“你又被誰嚇到了?”

  古翼展露魅力十足的笑臉,道:“你瞧瞧北角的小女孩,她癡癡地望著我,
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不過是和她喝了兩杯酒,說了幾句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她就要做我的妾。我跟她的父母是朋友,不想她的父母變成我的嶽父嶽母,所以
我要逃跑了。”

  古藤看了看那女孩,大概十四歲左右,生得俏美。他道:“二哥,我建議你
睡了她。”

  古翼笑道:“我隻喜歡和女性調情,不想陪陌生女性睡覺,那種事情,是老
三的特權。”

  “可惜了。”古藤舉杯,和古翼對飲。“二哥,威爾一族是真的叛變,還是
與薩莎羅意見不合?”

  古翼的表情變得認真,道:“他們原是摩根。姆特的下屬,雖然擁有擊敗摩
根的實力,卻忠于姆特家族。自從摩根老死之後,他們覺得薩莎羅不夠資格管理
黑石城,要讓姆特重新掌權。然而姆特乃是太後派系,聖君和馬雲祭司自然不會
同意。威爾一族不敢公然叛亂,便指使旗下勢力四處生事,薩莎羅忙于黑石城諸
事,隻得請求我們幫忙平亂。”

  古藤歎道:“看來是有些麻煩,很容易引起黑石城的全面戰亂。”

  古翼道:“今晚我也有麻煩,先回去避避,免得被人說我騙小女孩。”

  王芹道:“二哥,古蒙不知道去哪�了,我們也跟你們回去。”

  古翼便問:“五弟,你要回去嗎?”

  古藤看看被男人圍堵的古舞,道:“我是被三姐拉過來的,我陪她在這�。”
古翼道:“別管她,她總是這樣,每次宴會之後,都帶著男人離開,幾天之後才
回家。”

  古藤道:“二哥和嫂子們先回去吧,等到三姐離開,我再回去。”

  “也好。”古翼起身,菊秀、王芹和瑪簡也站起來,但羅瑩似乎沒有離開的
意思。

  “羅瑩,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菊秀問道。“我陪三姐……”

  “菊秀,五弟照看羅瑩,我們毋須擔心。”古翼摟著菊秀的蠻腰,領著王芹
和瑪簡離開。

  羅瑩的臉一直紅著,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古藤凝視她的紅臉道:“四嫂,我
是血瑪家族�,「又騙女性的心又玷汙女性的肉體」的家夥,你留下來陪我,不
怕被我騙被我玷汙嗎?”

  “我陪三姐,又不是陪你。”

  “三姐在那邊……”“我喜歡坐這�。”

  “你慢慢坐,我出去吹吹夜風。”古藤喝完杯中的酒,起身離席。走出宴樓,
被風一吹,感覺清爽許多,他回頭道:“四嫂,你爲何不繼續坐在那�?”

  “你離開之後,一群男人跑來煩我。我是你的四嫂,你有責任保護我。”羅
瑩惱羞地道。

  古藤走離宴樓十來步,道:“四嫂,我也是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不怕被我
煩?”羅瑩嗔道:“哥哥和嫂嫂們離開了,二姐又有事情,我自然跟著你。你若
是不喜歡,今日就別吻我……”

  “我後悔了。”“古藤,看著我說話。”

  “夜黑黑的,看哪�都一樣。”羅瑩委屈,低聲道:“家�就你欺負我,我
也認了。你要欺負便欺負吧,反正我的清白被你毀了。”

  古藤轉身過來,于暗光中看她,道:“如果不喜歡我,別這樣和我說話,容
易引起我的誤會。四哥可以輕易地遺棄你,我卻很難抗拒你的誘惑。”

  羅瑩不敢與他對視,低首羞道:“我沒有誘惑你……”“你的一切言行,對
我都是一種誘惑。”“是你壞……”

  “你明知我壞,爲何還要跟著我?”“我……我……我要回家。”

  “我和三姐說聲。”古藤走進宴樓,很快又出來了。走到羅瑩身旁,他道:
“本來我今晚也可以帶女人睡旅館的,卻因爲要送四嫂回家,豔遇都沒了。”

  “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沒有二哥的英俊,沒有三哥的雄壯,誰會喜歡
你?”羅瑩怨聲嗔叱,往四周瞅了瞅,夜�看不到別的人影,她小跑兩步,追上
古藤,道:“你沒話可說了吧?”

  古藤扭臉看她,道:“要不要我再進去表演給你看看?”“你敢?”羅瑩的
話剛出口,方知自己反應過度,急忙再補一句:“隨、隨便你。”

  古藤停住腳步,轉身向她,“四嫂,你喜歡我?”他凝視她,等待回答。便
在此時,聽到古舞的笑聲,他摟她進入懷中,吻住她的嘴,把她帶到一邊。

  于黑暗中,看到古舞領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離宴。

  “你又吻我……我捶你……”“羅瑩,別鬧,我要跟蹤三姐。”“你叫我的
名字?我是你的四嫂……”“哦,我知道,走吧。”古藤牽著她的手,追了過去。
“古藤,我們不應該跟蹤三姐,那是她的生活方式。”“跟蹤不等于幹涉。”古
藤自有他的道理,用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兩人遠遠地跟著古舞,但見古舞和男
人走到宅院的某處轉角,停了下來。古舞道:“我喜歡強悍的男人,因此我要驗
證你的強悍度,才決定今晚要不要讓你成爲我的男人。”

  “古舞小姐,你不會失望的。”男人自信滿滿,當著古舞的面,把褲子脫下。
古舞選擇的地方,左邊有一座明著燈火的宅樓,所以古藤和羅瑩依稀能夠看到男
人的下體:長達二十四公分的肉棒,早已勃起。

  古舞語出驚人地道:“我喜歡三四十公分的巨屌,就你這般的尺寸,給我搔
癢都不夠,浪費我的時間和感情。罷了,今晚還是找幾個獸奴陪我,你離我遠些,
否則我殺了你。”

  男人愣在當場;古舞風騷地離去。古藤和羅瑩,遠遠地跟蹤。“三姐的口味
好重,那男人的東西,比你的粗長多了。”羅瑩刻意地貶低古藤。“你若喜歡的
話,就回去找他。”古藤不以然地道。羅瑩氣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短
小……”“四嫂,小聲些。”古藤搗住她的嘴,“不需要你嚷嚷,大家都知道我
短小。”羅瑩推開古藤的手,道:“你還要跟蹤到什麽時候?”古藤無奈地道:
“平時你那麽雅靜,怎麽現在如此吵鬧?”羅瑩怨道:“誰讓你說那種話?”

  “回家之後,我向你道歉。”古藤認輸,繼續牽著她的手,跟蹤他的三姐。
走了一刻多鍾,看見古舞走進一條偏僻的小巷,進入一座小宅院。

  古藤和羅瑩都感奇怪,羅璧疑惑地道:“難道三姐在�面藏著男人?”“也
許是吧。”古藤感歎,轉身返走。“四嫂,我們回去了。”

  清晨,古舞從宅院出來,看見坐在門旁閉目而眠的古藤,她驚愣片刻,道:
“五弟……”

  古藤睜開雙目,仰看古舞,道:“三姐,我守了一晚,想看看誰從�面出來,
或者誰進入�面……”

  “別說了,你渾身被露水打濕,進去換套衣服吧。”古舞扶他起來,進入宅
院,把宅院大門鎖了。“既然找到這�,爲何不敢進來看個明白?”“因爲理虧
……”

  “都濕了,還得三姐燒水給你泡澡。”“我不怕水濕……”

  “但我不喜歡看到你濕衣在體。”古舞扯著古藤進入宅院中的單層雅閣,道
:“壁爐燒得正旺,暖和著。你把濕衣都脫了,我出去給你燒缸熱水。”

  古舞掩門離去,古藤看看周圍的環境,除了浴室和廁間,便沒有別的房間。
偌大的閣廳,擺設也顯簡單和樸素,然而透著雅緻。壁爐前擺著餐桌。

  餐桌過來是一張寬大的絨床,床上的被單疊得很整齊。

  浴室和廁間的對面,擺放著書櫃和衣櫃。

  他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看到�面的衣服都是女裝,他就把衣櫃關了。

  古舞提了兩桶冷水進來,把水倒進浴缸……“我知道你想找什麽,我會解釋
的,不用在衣櫃翻來翻去,那�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說罷,她又出去了。

  古藤在書櫃前站了許久,直到古舞往浴缸打滿洗澡水,喊他洗澡之時,他才
恍然轉身過來,道:“三姐,關于你的傳言,都是你刻意制造的謊,是嗎?”

  “我本來要出外覓食,你既然來了,我得出去外帶食物回來。你先泡澡吧,
回來我便解釋。”古舞輕歎一聲,還是出去了。

  古藤想了一會,脫掉身上的濕衣,走進浴室,坐進木制的圓型浴缸,伸手撥
著水面的花瓣,聞著水霧中的芬芳,陶醉得閉起雙目。不久,古舞回轉,但她很
快又出去,接著提了兩桶燒開的熱水進入浴室,然後又走出浴室,把長型的餐桌
搬了進來,再出去,提著一隻菜藍進來,把菜藍�的飯菜擺到餐桌。

  “飯菜還熱,一邊泡澡,一邊吃飯。”她說著,當著古藤的面,寬衣解帶。
“別說廢話,三姐爲你燒水,爲你出去弄钣菜,又髒又冷的,也要泡澡。”

  古藤借口道:“三姐,水都涼了,我不泡了。”

  “你敢起來,我就和你斷絕姐弟關系。”古舞叱言,把剩餘的衣衫褪除,裸
著美豔的胴體出去,拿了一瓶酒和一隻酒杯進來,踏入浴缸,坐在他的對面,拿
起桶�的水杓,往浴缸�舀水。“水明明溫熱,你卻說水涼了,是想躲我嗎?”

  “三姐該給我一個解釋了。”“我隻陪巴布睡過半個月,如此的解釋你滿意
嗎?”“三姐很愛巴布?”

  “愛他個屁!當年我到霸都玩,恰巧他在霸都,我見他長得可以,就勾引他
上床。他以爲我真心愛他,想要我做他的妾,嚇得我逃跑。”

  古舞取了酒瓶和酒杯,倒滿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把酒杯遞給古藤,繼續
道:“你能夠找到這�,自然是昨晚跟蹤我。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你應該都知道。
我每次都說得男人一無是處,他們不敢拿我怎麽樣,因爲我是血瑪的女人,任何
時候我都能夠把他們殺了。他們爲了臉面,添油加醋地說我有多麽淫賤……”

  “三姐,那些事就別說了。我隻是不明白,你不愛巴布,爲何生了舞兒?她
應該是巴布的女兒……”

  “我想做一個真正的母親。”古舞往他手中的空杯倒滿酒,含著瓶口喝了酒,
幽然歎道:“舞兒出生不久,我想讓舞兒得到父愛,找過巴布,說想做他的妾。
然而因爲我騷名在外,他不敢納我爲妾,隻想要我做他的情婦,我便與他斷絕來
往。不曾愛過他,也就沒有留戀。”

  古藤飲盡杯中的酒,問道:“三姐從來沒有過男人嗎?”

  古舞媚笑:“你是在我的疼愛中長大的男人,豈能說我沒有男人呢?難道你
不是男人?不像啊,瞧瞧水�的家夥,勃起老高的,都要豎出水面了。”

  古藤奪了她手中的酒瓶,仰首灌了幾口酒,然後往酒杯�倒滿酒,把酒杯遞
給她,道:“三姐,這屋�太燥熱,我怕我的病會發作,你喝完這杯酒,我要離
開了。”

  古舞的腳趾,碰了碰古藤的肉棍,惱道:“怎麽,怕我強奸你?”古藤落手
拔開她的玉足,道:“我是怕三姐被我強奸。”古舞轉身偎靠過來,坐到他的懷
中,仰首飮盡杯�的酒,扭首回來吻了他的嘴唇。“我辛苦地把你帶大,疼愛你
那麽多年,此刻隻想借你的胸膛靠偎,你不能夠把我推開的。”

  古藤右手舉瓶猛飲,左手摟住古舞的豪胸,吐出瓶口的瞬間,喘呼一聲:
“三姐……”

  古舞搶了他的酒瓶,把酒杯放到桌上,也仰首舉瓶豪飲。“就這般的靠著你,
我想你不至于發病;何況這是在水�,你發病的話,也能夠治。我就怕你失控……
我很久沒做愛,可能也會失控,你得小心些。硬硬的棍兒,姐姐好喜歡……”

  “你總是我三姐。”古藤低歎,雙手推她的俏肩,起身踏出浴缸。“未曾發
生的事情,還是讓它別發生。”

  古舞被酒意染紅的臉,濃溢著妖娆的笑。“你就是抵不住我的誘惑……”


             第十一章 美好時光

  翌日天氣暖和,午餐時刻,血瑪聚餐,古藤喝了些酒,雖然沒有醉,卻也血
液沸騰,回到屋�與律都楚豔瘋狂纏綿之後,睡了個美好的午覺。醒來後他去找
古蒙,豈料古蒙出外談生意,他與古蒙的四位妻妾談聊一會,告別出來,卻被孩
子們纏上。

  “五叔,天氣變暖啦,我們要出街購物,可是我們沒有錢耶。”十一歲的瑪
爾荷,雖然與瑪爾勃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無論長相和性格,都與瑪爾勃相差甚
大。“我們知道五叔疼愛我們,所以想問五叔借點錢用用,可以嗎?”

  九歲的瑪爾汗信誓旦旦地道:“五叔,我們長大後賺了錢,會還給你的。”

  古藤笑道:“你們去問女奴姐姐吧,五叔的錢都是由她管理的。”

  瑪爾蕭道:“可是女奴姐姐說她沒錢了,要我們過來問五叔。”

  古藤想了想,道:“五叔不是貴族,沒有貴族的補貼。最近也沒有收入,可
能是真的沒錢吧。五叔這次出征,有了傭薪,再借給你們。”

  瑪爾荷道:“我聽說五叔以前出征,搶了很多錢回來,都給爺爺奶奶了。五
叔現在缺錢,應該向爺爺奶奶要回那些錢,就有錢借給我們了。”

  “這樣吧,我出征回來,給你們一些零用錢。”古藤邊說邊走,孩子們始終
跟隨。他隻得回到屋�,讓蘭若幽取了四枚金幣出來,每人給一枚,他們才興高
采烈地離開。

  “早知你這麽窮,我就向我爹爹要些錢,好帶到血瑪來用。”律都楚豔埋怨
一句,又道:“羅瑩有很多私房錢,一會我們要和她出街買衣服。”

  古藤看見雲宮婵母女跟隨律都楚豔出門,問道:“蘭若幽,你留在家�陪我。”
“羅瑩夫人說要給幽幽和媽媽置辦新衣,所以幽幽和媽媽都要選擇喜歡的衣服。”
蘭若幽挽著母親的臂,天真地一笑,走了。

  古藤靜坐許久,正想去看望古雅,瑪爾莎卻奪門而入。他有些意外,問道:
“瑪爾莎,你不是說回到家�會乖乖的嗎?”“我想五叔嘛。”瑪爾莎把門虛掩,
過來坐到他的膝上,吻了他的額頭,淫騷地道:“每晚都想五叔,想得我的內褲
晚晚都濕。剛剛聽說楚豔嫂子和四嫂出街了,我就忍不住過來了。”

  古藤道:“門都沒有鎖緊,你坐我腿上,若是被發現,我豈有臉面待在家�?”
瑪爾莎道:“我是你的侄女,偶爾對你撒嬌,誰都不會覺得過分。如果把門反鎖,
反而顯得奇怪。我靠近五叔,下面就好濕,怎麽辦呢?我的小五叔!”

  “好難辦。”古藤笑語,抓揉她的結實美臀,褲裆�的肉棍陡然勃硬。“這
樣下去不是辦法,你還是趕緊找幾個情人吧。我負責不了你的人生,也不想讓你
成爲我人生中的負擔……”

  “五叔別說這些話,我都懂得的。但我即使嫁人,還是要和五叔偷情。好懷
念旅途中的時光啊,日日夜夜地膩在五叔身邊,無憂無慮地和五叔做愛。然而我
好想在家�陪五叔纏綿一次,因爲在家�亂倫,顯得更加真實、更加刺激。後天
我要回學院,明日下午二時左右,五叔來我屋�吧。”

  古藤歎道:“瑪爾莎,旅館的房錢,我還是出得起的,別冒險好嗎?”

  瑪爾莎嬌語:“我喜歡冒險……”“我想想吧!”

  “不準想!”瑪爾莎不給古藤拒絕的機會,她吻了他的嘴,起身離開。古藤
沈思片刻,也離座而起,去見他的寂寞而美麗的二姐……

  從古雅屋�出來,已經是傍晚。古藤猜測三女應該回來了,回到自己的宅院,
卻發現樓門反鎖,他敲響門,蘭若幽把門打開,隻見羅瑩裸身從浴室奔出,看見
他的剎那,她愣了……“

  “蘭若幽,我不是叫你別那麽快開門嗎?”羅瑩如夢初醒,羞怒地嬌叱。
“是主人耶!”蘭若幽把門重新鎖掩,“主人要我開門,做女奴的哪能不聽話?”
“躁動。”古藤抱起蘭若幽,朝樓梯走去。“蘭若幽,你上樓陪我一會……”羅
瑩看著他上了樓,她想了想,又走回浴室,坐進浴缸,看著律都楚豔,道:“楚
豔,我都說了,他隨時會回來,你偏要逼我在你的屋�泡浴,我的身子都給他看
了……”律都楚豔道:“女人的身體,就是給男人看的。我的身體還被滿大街的
人看過,你瞧我有什麽損失?”

  “話是這麽說,但是……”羅瑩頓語,扭首看向雲宮婵,道:“你到樓上拿
我的衣服下來吧,我要回去了。”

  律都楚豔驚道:“四嫂,剛剛泡進來,怎麽就要跑?那混蛋在樓上和蘭若幽
玩兒,不會下來騷擾我們的啦。”

  羅瑩幽歎:“楚豔,你不懂的,他會下來……”

  “羅瑩夫人,我不想上樓,主人和我的女兒……”雲宮婵也是很爲難。律都
楚豔命令道:“雲宮婵,別廢話,趕緊上樓。”“夫人……”

  “沒得商量。”

  雲宮婵隻得出了浴室,但走得非常緩慢,特別是上樓梯之時,踏上一級台階,
她就停一會。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才走進古藤的寢間,聽到古藤的呼喘和蘭
若幽的呻吟,她又停下腳步。思緒許久,硬著頭皮進入臥室,但見古藤仰躺在床,
雙手抓著蘭若幽的翹臀,仰首舔吮女陰,而蘭若幽趴在他的身上,賣勁地含套他
的肉棍……“

  媽媽,你怎麽進來啦?“蘭若幽知覺母親來臨,�首朝雲宮婵看過來。雲宮
婵紅著臉道:”我來拿羅瑩夫人的衣服,她們剛才在這屋�脫衣。“”在床上呢,
你不要過來,我拿給你。“蘭若幽便想拿衣服給雲宮婵,然而古藤抱住她的腰臀,
她動彈不得。”主人,放開我啦,我不讓媽媽過來的,你想趁機侵犯我媽媽,我
知道你打什麽壞主意……“”雲宮婵,過來。“古藤發出命令。”主人,你別強
迫我。“雲宮婵可憐兮兮地道。”我隻是不想讓你的女兒離開,你沒看見我和她
玩得正開心嗎?“”我看不見……“

  “距離太遠,當然看不見。你走近一點,會看得很清楚。”古藤吐出舌頭,
在蘭若幽的私處卷吮,她便嗯喔喔地呻吟。他扭首又道:“你若是不過來,我就
把你賣出去。”

  “哇呀,主人,你威脅我媽媽,討厭啦。”蘭若幽生氣,使勁捏他的龜頭,
“我捏,捏捏,捏得你疼。”

  雲宮婵幽歎一聲,走到床前,趴身過去拿床�的衣服。就在此刻,古藤伸手
摟住她性感的美臀,她驚叫一聲,欲圖退離,卻沒能得逞。古藤的左手推得蘭若
幽往前趴倒,迅速地撐起身體,把雲宮婵抱摟上來,低首吻住她的嘴,卻見她踹
著一雙玉足……

  “主人,不得非禮我媽媽啦,你不能夠母女通吃,快點放開我媽媽。”蘭若
幽吵著爬過來,要推開古藤,偶然間看到他的手伸入母親的褲裆,她驚得扯他的
右手,但古藤卻在此時退離雲宮婵的嘴唇……“蘭若幽,你媽媽下面好濕。她是
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啊?真的嗎?”蘭若幽松手,竟然伸手進入母親的褲裆,摸到母親的私處
一片潮濕,她驚叫道:“哎呀,媽媽好濕!我都忘了媽媽有半年沒做愛,怎麽辦
呢?媽媽怎麽可以這麽淫蕩……”

  “蘭若幽,閉嘴!我是你媽媽,喔嗯……喔……噢,你們兩個……主人,饒
了我吧!”

  “敢說我和墨柳王妃的事情,這是對你的懲罰。”古藤的手指,伸入她的蜜
縫,肆意地勾弄。

  “喔喔……我隻和幽幽說過,沒對別的人說……”“吻我。”

  雲宮婵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哀求道:“主人……噢!我感激你解救我,可
是我不想陪你……你和幽幽那樣,又和我這樣,我、我……我不喜歡。”

  古藤縮手出來,道:“雲宮婵,是你要做我的女奴,並非我強迫你的。你應
該很清楚,做了我的女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主人,媽媽真的好濕耶,流出好多淫水。幽幽支持主人和媽媽做愛,因爲
媽媽太寂寞。”蘭若幽也縮手出來,把手指伸入古藤的嘴�,嬌依依地道:“媽
媽的味道好嗎?”

  雲宮婵仰躺在兩人中間,羞臊得滿臉通紅,叱道:“蘭若幽,我恨把你生出
來……”

  “媽媽,爸爸不在了,你也得找個男人。雖然主人很壞,但比燕氏父子好多
了,你從了主人吧。悄悄告訴你,主人很強的哦……”

  “嗚……”雲宮婵低泣,眼淚霎時流溢,“他和那對父子都一樣,救我隻是
想得到我。”

  “躁動。”古藤推開這對母女,翻身落床,道:“你們拿衣服下來,我到樓
下去。”看著古藤離開,雲宮婵擦了擦眼淚,問道:“幽幽,他不會是想奸淫他
的四嫂吧?”蘭若幽嗔道:“都是媽媽把主人氣走的,我討厭媽媽!”

  羅瑩看到進來的是古藤,雖感驚詫,卻也無語。她瞄了瞄律都楚豔,微紅著
臉,低下了頭。

  “你不在樓上陪她們母女玩,跑下來做什麽?沒看見我和四嫂在泡澡嗎?”

  “想你了。”古藤簡單回答,坐入由石磚砌成的方型大浴缸,律都楚豔在左,
羅瑩在右。他把律都楚豔摟到懷中,吻著她性感的嘴兒,“雲宮婵不肯從我,還
說我像燕谌父子,這是對我的侮辱。我明明比那對父子壞很多,不是嗎?”他像
是在撒嬌,也像是在自嘲。

  “楚豔,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泡吧。”羅瑩羞語,�首看見古藤的賊
眼瞄著自己,她惱嗔一聲:“看什麽?把你的賊臉轉到一邊去!”

  古藤略顯得意的笑,問道:“四嫂,你喜歡我嗎?”羅瑩氣道:“你要問我
多少次?不喜歡!”

  律都楚豔突然呻吟,卻是在水中吞納了古藤的肉棍,舒服得摟著他的脖子聳
搖……羅瑩沒想到律都楚豔如此大膽,當著她的面,便和古藤做愛。她慌得急忙
站起,卻被古藤的右手摟抱下來,她驚呼一聲,趴倒在兩人的肩膀,正想出聲叱
罵,她的嘴又被古藤吻堵。她略爲掙紮,也變得安靜。

  “嗯噢!小男人,你要奸淫四嫂嗎?雖然四哥寫了休書,但她仍然是四嫂耶,
你別做得太過分哦。我是無所謂的啦,嗯喔……嗯嗯,小男人就是夠硬,插得我
好舒服,好喜歡。”

  律都楚豔放肆地淫叫,羅瑩聽著不知是怎番的感受?

  古藤退首回來,羅瑩嬌喘籲籲地靠在缸壁,左臉貼著古藤的肩膀,看著春情
洋溢的律楚豔都,嬌紅的臉露出茫然。“你若不向家族說明你的所作所爲,別想
我會心甘隨情願地從你。”

  “楚豔乖乖,你從不從我?”古藤調侃一句,便和律都楚豔熱吻,忽感右肩
疼痛,卻是被羅瑩咬了。他扭臉過來,道:“若是你說喜歡我,我就把四哥請回
來,召開家族會議,當著四哥的面,說明一切。沒向四哥聲明之前,我不會真的
碰你……”

  “你、你……你放屁!”羅瑩憋了許久,喊出一句髒話,滿臉通紅地道:
“你看了我的裸體,強吻了我,還抱我泡浴,敢說你沒有碰我?你對我做出這些
事情,叫我如何有臉做你的嫂子?我不管古彥的意願,他不屬于我,我也不屬于
他。即使他想回頭,這樣的我,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

  古藤抓揉律都楚豔的豪乳……“這種愉快的時光,別說太沈重的話題。你是
我的四嫂也好,不是我的四嫂也罷,我做到這份上,自然對你有個交代。”說罷,
他埋首律都楚豔的酥胸,用他的臉磨她的乳溝……

  “主人,你要和羅瑩夫人亂倫嗎?”蘭若幽與她的母親走進來,她穿了件淡
紅的睡袍。“我沒穿內衣哦,主人。”

  律都楚豔呻吟著,瞪了她一眼,叱道:“你騷什麽?他對你沒興趣。”蘭若
幽正想回話,聽到外面門響,她叫喊一聲,回話的是藍郁馨。她急道:“主人,
是你媽媽耶……”

  “你去告訴我媽,說我現在沒空,一會我過去找她。”古藤囑咐完畢,轉眼
看到慌張的羅瑩,又喊一聲:“蘭若幽,別讓我媽進來。”

  蘭若幽打開門,驚見迪拿也在門前,她愣得忘了說話。藍郁馨進來,道:
“五兒,我和你爸路過,順便看你來了。”

  “那個,老爺,夫人,主人在洗澡……”蘭若幽恍然清醒,但已經遲了。藍
郁馨望著敞開門的浴室,在她驚愕之間,迪拿也站到她的身邊……羅瑩驚顫道:
“爸笆,媽媽……”

  律都楚豔停止動作,伏在古藤的胸膛,嬌喘道:“爸爸媽媽,你們好啊。”
迪拿朗笑道:“你們也好,呵呵!我和你們媽媽隻是路過,這便離開,你們繼續。”
羅瑩慌道:“爸爸,我、我……”

  迪拿以手勢阻止她說話,依然笑臉明朗地道:“羅瑩,隻要你喜歡五兒,便
和他在一起。過些時日,我們宣布,你和四兒的婚姻已結束,並且讓五兒娶你進
門。你們慢慢玩,我們告辭了。”

  “爸爸,他欺負我。”羅瑩滿臉欣喜地撒嬌。

  “那你就讓他激負吧。”迪拿抱挽藍郁馨的藕臂,溫柔地親吻她的嘴角,大
聲地道:“郁馨,看到兒子欺負女孩,我也想欺負你了,我們趕緊回屋吧?”

  “兒子被她們霸占,我好像吃味了。”

  迪拿笑道:“我也很吃醋,爲何我沒有兒子那般的豔福?”

  “呸!你沒有兒子的能耐……”藍郁馨癡嗔一聲,吻了迪拿的嘴,“走吧,
別打擾兒子發威,他非常能幹的,是我們最強悍的兒子。”

  “你說得誇張了,身爲父親的我,都覺得臉紅,哈哈……”夫婦倆離開,蘭
若幽把門鎖了,跑進浴室嚷嚷:“哇啦啦!主人,你的爸媽好厲害,竟然不反對
你和嫂子亂倫,難怪主人喜歡亂倫……”

  “蘭若幽,你最好閉緊嘴巴。”古藤低喝一聲,怕她說得太興奮,把他的糗
事抖出來。

  “我也吃醋了,四嫂搶我老公。”律都楚豔嗔語,湊臉過來吻羅瑩的嘴,
“但四嫂是我的情人,同時和老公、情人做愛,讓我感覺好刺激。四嫂,我給你
破瓜吧?保證比他溫柔許多。”

  羅瑩垂首低語:“你又沒有那根東西……”“我用手……”“不要。”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男人,嘻……噢喔!”律都楚豔笑得花枝嬌顫,她
亢奮地聳搖,看見雲宮婵母女愣愣地站著,她氣道:“蘭若幽,你想偷懶嗎?”

  “媽媽,你出去吧,這�沒你的事啦。”蘭若幽脫掉睡袍,�面果然沒有穿
任何衣衫。她把雲宮婵推出浴室,掩了浴室的小門,興沖沖地踏進浴缸,雙手攏
抓羅瑩的乳房,吻吮得羅瑩嬌叫,“蘭若幽,你這小變態,別亂搞我!喔喔,嗯
喔……”

  “楚豔乖乖,換個姿勢。”古藤抱轉律都楚豔,她很配合地起身,俯身趴落,
雙手抓缸沿,翹起性感的美臀,“老公,我要高潮啦,使勁肏我,讓四嫂知道你
的厲害!”“我一直很厲害。”古藤喘呼,抓住律都楚豔的美臀,堅硬的肉棍瞄
準淫張的陰道,狠狠前挺,“噗滋”一聲,全根插入,“噗噗”之聲不絕。律都
楚豔的呻吟,也越顯瘋狂。他的身體前傾,雙手探抓她的豪乳,一邊抽挺一邊問
:“楚豔,我的家夥不比大肉棒差勁吧?”

  “還行……嗯噢!但人家越來越想要大肉棒,嗯嗯嗯,要高潮啦,再深一些
……”

  “淫蕩!改天給你找個牛角男……”

  “可以啊……啊喲,好痛!是你說要給我找牛角男,爲何捏痛我的乳頭?你
哪�都好,就是生殖器太短小。剛開始那段日子,我覺得你挺粗長的,最近我發
覺你的尺寸不夠用。我想要那種被撐爆、被頂穿的刺激。你若不能夠給我,我就
去偷男人,叫你戴綠帽!噢啊啊,我要來啦,好興奮,我的高潮……啊噢!噢哦
哦……”

  律都楚豔賣命地擺搖結實的腰臀,嘴�盡是不倫不類的淫話,叫羅瑩聽著都
感臉面臊熱。

  然而最令羅璧感到羞惱的是,這個叫蘭若幽的小女奴,像男人一樣,一邊強
吻她,一邊撫摸她的私穴,似乎想代替主人征服她。這使得她心�有氣,也把手
伸到蘭若幽的私處,欲圖報複,可是蘭若幽忽然把她推開……

  “羅瑩夫人,你不要把手指插進來,幽幽還是處女哩。”

  “你也別把手指插進來……”

  “嗯嗯,幽幽會小心的插你的屁眼可以嗎?”

  “四妹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女流氓!”

  “我以前很乖很純潔呢,可是,主人和女孩做愛的時候,我都在旁邊服侍,
跟著他學壞。嗚嗚……媽媽都說我是壞女孩,我好委屈,都沒有人安慰我。”蘭
若幽假裝哭泣,撫摸著她胸前的蓓蕾,埋怨道:“主人壞蛋,把我變成壞女孩,
卻故意讓我做處女,我討厭主人啦。”

  恰在此時,古藤和律都楚豔到達高潮,古藤突然轉身,抱住蘭若幽的臉,處
于亢奮狀態的肉棍,插入她的小嘴,抵在她的喉嚨,直至射精完畢,他才把肉棍
抽出來。她呑咽幾下,咳了幾聲,趴過來伏在他的胸膛,嬌喘道:“主人,幽幽
不想做處女,你成全幽幽吧。”

  古藤伸張雙臂,把律都楚豔和羅瑩摟在臂彎,調侃道:“做處女不好嗎?”
蘭若幽撒橋道:“一點都不好,每次都那樣,幽幽好討厭啦。”

  古藤轉首向右,道:“都說討厭我了,叫我如何忍心奪取你的初夜?就不能
夠說聲喜歡我嗎?”

  羅瑩慌得爬出浴缸,走出浴室……“雲宮婵,你進去取浴巾上來幫我擦拭身
體,我要到樓上穿衣。”雲宮婵剛剛走進來,蘭若幽便嬌喊:“媽媽,主人又讓
我吃精液。”

  “我沒聽見……”雲宮婵取了浴巾,奔出浴室去了。


            第十二章  淫倫,驅逐

  古舞回來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喚過去,她卻沒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爲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間多住幾日?我喜歡三姐
那�的清雅,感覺很有二姐的氣質。”

  “你喜歡二姐?”

  “喜歡的,你們都是我的姐姐。”“我是指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也喜
歡吧,二姐生得美,氣質優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對我夠誠實;然而做爲男人,不能夠對女人太誠實。你
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歡好聽的謊言。轉過身來,把腳兒放到床上。”古舞如
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撫摸他的削瘦的臉。

  雖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時的秀氣,卻也是不難看;隻是太平
凡。她幽然一歎,道:“我沒進過學院,修養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簡單的
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書籍。我擺那麽多書籍在屋�,隻是爲了屋子的裝飾……”

  “我也沒進過學院,所以三姐沒必要和我談「修養」,我的安靜隻是一種習
慣。好多時候,我想大聲地說髒話,或者高聲喝喊,隻是我的聲調總是提高不了,
所以說話沒有震懾力。”古藤輕輕地說著,他的確連說話,都讓人感覺“安靜”。

  “我喜歡這樣的你!用最輕的聲音,說出最具力量的話,才是男人的魄力。
溫柔而有魄力的男人,總叫許多女人著迷。當然,偶爾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時候
應該很粗暴,是嗎?”

  “我畢竟是從監獄出來的,說我多有修養也不會有人相信。”古藤低歎,雙
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後我要隨二哥出征,如果順利的話,兩個
月後會回家和艾蓮成婚。如果不順利的話,也許回不來了。我每次出征,總是想
贏,然而戰爭不可能永遠都是對手輸,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來結束別人的,
總有可能是別人結束自己的生命。或許我是水�不死的傳奇,卻並非戰場上不敗
的傳說。我的生命,在太陽底下,異常的脆弱。”

  “人有時候應該脆弱,不要總是那麽堅強。”古舞沒有傷感,她笑著,扯他
的衣袖,“你躺下來,陪我睡覺,我這次穿著衣服,也穿了內褲,不會誘惑你。”

  “三姐沒有誘惑過我。”古藤說著,緩緩躺下。古舞枕著他的臂窩。他道:
“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沒必要在我面前假裝風騷,因爲三姐從來不是風騷的
女人。”

  古舞道:“你錯啦,我很風騷的,這是我的驕傲,不準你說我不風騷。”

  “我也喜歡風騷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古藤爽朗地笑了。“是
嗎?”古舞喃語,翻身仰躺,幽歎:“我也知道,你長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時候
那樣陪我,可是我總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著我,安靜的睡覺。或者你十二歲的時
候,我誘導你做了過分的事情,隻是我不後悔。那件事情,每想起來,都感甜蜜。
假如不是我那次發騷,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邊吧?”

  古藤平靜地道:“不是三姐發騷,是我的心太邪惡。當時三姐隻是單純地教
育我……”

  “謝謝你把我說得那麽單純,但過程和結果都不單純。我偏是喜歡那樣做,
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古舞又側身過來,妩媚的眼眸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的側臉,
“我很會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現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經驗沒有你豐富?”

  “我沒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來是心中對我有邪意。”古舞歡喜
地笑著,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你隻要記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夠得到
平靜。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覺。因爲,你已經不能夠像以前那
般,安靜地陪伴我了。”

  “我總能安靜地陪三姐……”“真的嗎?我脫衣服啦?”

  “假的。”古藤急忙否認,略顯尴尬地道:“三姐別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
人,經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問道:“因爲我太美麗?”“啊,你太美麗。”“記得三姐最美麗的地
方嗎?”“不記得了。”“我給你看看……”

  “記得。”古藤撩撫她的發鬓,輕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
想和你說,但我不敢說。也許將來的某天,三姐會知曉,我所做的事情,無可救
藥。我是血瑪的罪人……”

  古舞閉起美麗的雙眸,幽然喃語:“三姐的心中,藏著一個秘密,也是不敢
說的。那是美麗而殘酷的秘密……”

  古藤沒有睡著,他等古舞眠睡之後,悄悄離開了。在城堡�逛了許久,估計
時辰已至,他暗下決心,走進瑪爾莎的居樓。彼時瑪爾莎在浴室�泡浴,他把門
鎖掩了,走到浴室門前,道:“瑪爾莎,一定要在家�嗎?我最近很難坦然地面
對大哥和大嫂……”

  “五叔,別說那麽多,進來陪我。”瑪爾莎朝古藤抛了個媚眼,風騷地笑道
:“我爸媽外出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去哪�,但我想一時三刻不會回來。平時他
們也不進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盡情地蹂躏我。”

  古藤脫除衣服,踏入溫熱的澡水,把她摟入懷中,臉靠在她的肩膀,雙手前
探,攏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
瑪爾莎問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歡我?”

  “我不知道……”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觸碰她的陰縫,“但你讓五叔感覺
幸福。”瑪爾莎問:“因爲亂倫嗎?”

  古藤沈默一會,道:“五叔並非心理變態,僅僅因爲是你,所以幸福。你是
五叔出獄以後,第一個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過一個女人,但那個女人,隻能
夠擺在心中。我不想說些多餘的情話,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對你說的。”

  瑪爾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帶淒婉地笑道:“我也不是爲了找尋亂倫的刺激,
才喜歡五叔。其實我們在洛莉相遇之後,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個迷人的
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愛許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爲忘不了,
所以選擇繼續亂倫。曾經承諾過許多,但我想那些承諾不可能完成;我總得嫁人,
因此總得找別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陽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撫摸她的陰蒂……“別對
我承諾,因爲我給不了你承諾。但我聽了你的話,還是會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會哄女孩,且威猛過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樂的
日子。好想回學院的時候,五叔也陪著我,卻是不可能了。我想,將來有時間,
五叔帶我旅行吧,我還想再幸福一次。”瑪爾莎說著她的美夢,然而她也懂得,
美夢總是很難實現。“哦,等五叔有空,帶你們姐妹去旅行。”

  “姐妹?”瑪爾莎驚言,轉身跨坐在他的懷中,雙眸愕然盯他,“五叔,爲
何說姐妹?”

  “我的心中,藏著許多不能夠說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傾訴。你,趴著。”
古藤推得她轉身,她跪趴了,他扶著她的腰臀,堅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
嫩穴……“我傷害過瑪爾默,那年我才十二歲……”他一邊抽插,一邊敘說。

  瑪爾莎初聽之時,驚震難言,後來越聽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
從未有過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癱趴在浴缸,隨後被他擁在懷中。經過好一會,她才從過
度的情潮中恢複過來……

  “五叔,原來你和二妹亂倫啊!我真的沒想到耶,二妹竟然在十歲的時候失
身給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亂倫的命,當年我應該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
必自己捅破處女膜。”瑪爾莎溫柔地吻著他的嘴唇,略爲驕傲地道:“還是我和
五叔比較正常,我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犯下的錯誤。”

  “我和你說的事情,不要再對別人說。對于瑪爾默,那是我狂亂時犯的罪孽,
如今她長大了,我不想繼續害她……”

  “不準!二妹從小喜歡五叔,比我癡情多了,五叔得償還她的情。這樣吧,
我們放假回來,那時剛好五叔回來結婚,我們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幾天,好嗎?我
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二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樣。”瑪爾莎搖著古藤的雙臂,
欣喜地撒嬌,“反正爸媽都知道五叔是二妹的第一個男人,五叔害怕什麽呢?”

  “水涼了,我抱你到床上。”古藤沒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
彼此的身體,抱她回到寢室,壓她在寢床,吻她的頸側。“你是個很壞的姐姐……”

  “五叔也是很壞的叔叔,嘻嘻……癢……”瑪爾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
手抓揉他的陰囊。他覺得舒服,便頭枕雙手,瞇著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
她口出淫言,笑得騷野,纖指輕彈他的龜頭。有點疼,有點酥……于是有了反應。
她開始套弄他的堅硬,“五叔是小淫蟲,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
她埋首下來,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奮,撐起身體吻她的濕發,然後幹脆坐起來,彎俯上半身,右手
彎入她的股溝,中指磨劃潮濕的溝縫,胯間的肉棍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粗長。
瑪爾莎仰身�首,她把雙腿盡量地伸展,搭于他的兩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
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見她落手捏握他的陰莖,導引龜頭輕輕地觸碰她的濕滑的陰
縫。因爲剛剛交歡過一次,她的原來結實閉緊的陰縫,此刻微微地裂張,溝壑淫
靡而可愛。

  “五叔的陰莖,如果能夠粗長些,該有多好啊!”瑪爾莎把半個龜頭塞入她
的陰裂,若有所失地感歎。“堅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強,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靈倍受打擊,卻也沒有生氣。他道:“我也想它變得雄壯些,隻是
天生的尺寸,豈能夠說變就變?所以你想要粗長的肉棒,還是找別的男人比較合
適。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麽樣,都是不合適的。”

  瑪爾莎微笑著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雖然是我的叔叔,年齡卻是比我還
小。有時候,我覺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爲了性愛才喜歡你,
你是不夠資格讓我喜歡的。我隻是很單純地喜歡你,因此不計較你的生殖器的不
合格……”

  “躁動!總說些傷我自尊的話……”古藤雙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肏入她
的騷縫。在她的呻吟聲中,他繼續道:“瑪爾莎,粗長的肉棒,真的讓女人更爽
嗎?”

  瑪爾莎輕搖腰臀,乳房也磨著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歡粗長的肉棒,
插進來的那種撐頂感。粗粗的,脹得我的陰道酥緊;長長的,頂得我心肺都打顫。
像五叔這般的尺寸,雖然同樣能夠給予我高潮,卻很難給我那種刺激……五叔,
你惱我?”

  “隻是有些傷感……”古藤的確有點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豔的話……

  “不要傷感,客觀地說,五叔非常的強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歡粗
長的話兒,很多黃種女孩,就喜歡五叔這般的尺寸。”瑪爾莎溫柔地安慰古藤,
她緩緩地仰躺下去,屈張著雙腿,褐眸含騷。“五叔,上來喔,我要你給我的高
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愛。”

  古藤抛開消極的情緒,目光繼續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連接處,看著自己的陰
莖,插在侄女的陰道,把侄女鮮嫩而結實的陰縫撐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
情陡然噴發,喘呼一聲,趴身過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勁,快意地抽插……

  瑪爾莎的雙足盤勾,雙手伸上來緊摟他,與他激吻片刻,她也變得亢奮,竟
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
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強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讓給別的男人。啊噢,我最
愛的五叔……”

  古藤雙手攀上來,抓住她的挺拔的雙峰,使足勁地揉搓,喘道:“瑪爾莎,
我從來不舍得把你讓給別的男人,但我必須那麽做。”

  “五叔說話總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懲罰你!”瑪爾莎抓住古藤的乳頭,狠
狠地一扯,樂呵呵地笑道:“別以爲隻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們女人也能
夠抓你們男人的乳頭,嘻喔。五叔,你用暗獄戰王的強壯軀體和我做愛吧,我聽
說肌骨血鬥士,會變得異常的強壯。”

  “使用血魄,雖然能夠讓我的體格變得強壯,但那東西依然不會變得粗長。
況且血魄的使用,事後我總會變得虛弱,我想還是不要了吧?”古藤被她“強奸”
得舒服,卻對她的請求很是猶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強壯的身體和我做愛,因爲我想看看單薄的五
叔,到底可以變得多麽的強壯。”瑪爾莎不依地擺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軟
了。

  “好吧,僅此一次,以後不能夠撒嬌的。”

  古藤運轉血魄,肌骨開始作響,展現他傷痕遍布的強壯之軀。瑪爾莎突然停
止了動作,愣愣地看著他的傷痕交錯的臉。許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掃視他的身
體,觸目便是傷痕。她的褐眸,閃爍褐色的淚光,淚水從她的雙眸流出……“五
叔……”她因咽泣而無語。

  “像我這般體質的男人,若想要變得強壯,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古藤
笑語,撐身坐起,把她摟入懷中,吻著她的眼淚。“別哭了,你是個堅強的女孩,
眼淚不適合你。乖,讓五叔以強壯的體格,強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麗的長腿,蘩最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準她的淫張的
陰縫,“噗滋”一聲,全根肏入,狂野插頂……

  “噢啊!嗚……噢!啊啊……五叔,我好愛你,愛你的一切!脔我,用所有
的力量,肏我!我是你最淫蕩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變得好猛……”

  “肏死你!”古藤粗喝,左手單撐,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插得“噗噗”直
響。浏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強,撞擊得瑪爾莎哼叫不休。他是沒有
粗長的尺寸,卻擁有絕對的力量。瑪爾莎享受著他的狂野,同時撫摸他的胸肌,
撫摸他的傷痕。她忽然間彷佛明白了,她所迷戀的,是他的堅毅的生命……

  古藤終于累倒,恢複他單薄而均勻的體格,抱著瑪爾莎虛喘。瑪爾莎同樣嬌
喘不息,幸福地與他相擁。如此一會,她輕輕地推開他,卻見他閉著雙目,她喚
了幾聲,沒得到他的響應,她知道他是疲憊地睡過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
變得虛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她喃語,溫柔地吻著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強的,強
得無話可說。”她貼著他則臥,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陰戶,
“我也好困,就讓你插在�面,睡個滿足的覺,醒來繼續強奸你喔。”

  說罷,她擁著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過去,進入淫靡而美妙的夢鄉……

  臥室之外,響起了腳步聲。

  瑪爾莎沒有聽到,她睡得太安穩;古藤同樣沒有知覺,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暫
時失去警覺的能力。

  “瑪爾莎,我和你爸出去買禮物回來給你了……”燕穎愉悅的聲音突然停頓,
她和古然愣在門口……

  古然驚怒無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著眼前的淫景:女兒的腿兒搭在弟弟
的腿上,弟弟的陰莖插在女兒的陰戶;殘留的精液,仍然從女兒的陰縫�流出……

  “古然,我們出去吧,裝作不知道……”

  “我要殺了他!”古然怒吼,終于把熟睡的兩人驚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
狠地擲砸出去。

  “蓬!”一聲巨響,牆壁破裂,古藤被擲出樓外……

  “爸爸,不要殺五叔,是我的錯……”

  古然從牆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從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沖過去,再次
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連續猛轟。“因爲你是我的弟弟,當初你在
瘋狂中,毀了瑪爾默的童貞,我強忍下來了。如今你變本加厲,竟然在家�睡瑪
爾莎,我饒你不得!”

  古藤口噴鮮血,卻是無力還手,也沒有半聲痛嚎。他隻是看著古然,無言地
承受古然的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錯。”瑪爾莎哭喊著跑過
來,摟抱她的父親,“爸爸,五叔是你的親弟弟,你不要殺他。我會解釋的,你
聽我解釋……不要再打他了。”

  “瑪爾莎,你沒得解釋,你敢亂倫,我把你也殺了!”古然憤怒地甩開古藤,
轉身甩了瑪爾莎一巴掌,左手揪著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臉門轟落……卻在此
時,傳來一聲“大哥,住手!”,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隻見由各方向射過來幾
道人影,卻是迪拿夫婦和古翼……

  “古然,發生什麽事?”迪拿怒喝,推開古然,藍郁馨便把赤裸的瑪爾莎摟
于懷中,“瑪爾莎,別怕,奶奶護著你。”

  “奶奶,我和五叔,嗚嗚,不是五叔的錯。五叔出獄那天,我到洛莉當妓女,
彼此不認得,他嫖了我……”

  “滾!有多遠滾多遠!”古然稍微清醒,朝著古藤喝吼,“這輩子別讓我看
到你!”

  藍郁馨怒道:“古然,你聽五兒的解釋……”

  古然悲憤異常,虎目含淚,喝道:“我什麽都不聽,他若不滾出血瑪,我必
殺了他!”

  古藤跪地磕頭,起身之後,不說半句話,默默地走遠……


             篇外篇 血瑪宣言

  血瑪的議會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瑪的成員,正在商談著該如何處置亂倫事件。
瑪爾莎跪在藍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們都聽了我說的,真的不是五
叔的錯。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當妓女,才導緻我和五叔亂倫。是我淫賤……”

  古蒙的臉色極是尴尬,因爲聽了瑪爾莎的解釋,他明白這事有他一半的責任
:若非當日他帶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會發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藍郁馨安慰道:“瑪爾莎你起來吧,都不是你們的錯,隻是造化弄人。唉,
既然這樣,有些事情便與你們說吧。五兒並非你的親叔叔,因爲他是我和你爺爺
撿來的……”

  “什麽!老五不是媽媽生的?他不是我們的兄弟?”整個大堂,大家都驚得
無言,隻有古蒙率性驚呼。

  迪拿長歎:“當年因爲我舊傷複發,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陰性之地
修習念魂,是五兒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們媽媽把他帶回來養育,卻
不想讓人知道他是我們撿養的。我們一直把他當作親生的孩子,可是今日發生這
種事情……”

  “爸,我早知溜五弟不是媽媽所生,隻是我不想說罷了。”古舞突然插言,
“我十四歲那年,抱著五弟睡覺,你和媽媽過來,以爲我睡著了,你們談起五弟,
我聽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媽撿來的。所以後來五弟不能夠接觸
別的女性,我總是說讓舞兒嫁給他。”也許,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說的秘密……

  瑪爾莎沒料到會如此發展,她癡愣了許久,難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
的不是我的親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親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亂倫。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
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樣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夠讓你爸把他從血瑪驅逐出去。”
藍郁馨撫摸著瑪爾莎的金發,眼睛卻看著古然,“我不希望他作爲養子而活在血
瑪,若非迫不得已,我永遠不會把真相說出來。”

  古然的情緒稍微平靜,但仍然嚴肅地道:“媽媽,哪怕他與我們沒有血緣關
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瑪之子,卻與侄女淫亂,等同于亂倫。我難以原諒
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諒,是我淫賤,跑到洛莉當妓女,才發生的錯誤。
後來也是我一直纏著五叔,因爲五叔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男人。現在知道他和
我沒有血緣關系,我更加不會後悔。我決定,要嫁給五叔!還有,二妹也愛五叔
愛得很深……”古蒙又一次驚叫:“瑪爾默也和老五亂倫?”迪拿和藍郁馨等人,
疑惑地看著瑪爾莎。

  安澤幽歎:“那事還是由我說吧,也是一場錯誤。唉……”她憂傷地把當年
的事情說完,大堂內又是一陣靜默。

  古翼率先打破沈默:“這些事,的確不能夠完全怪五弟,何況如今真相大白,
五弟並非血瑪的血脈,還是原諒他吧。將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說斷就能夠
斷的。”

  安澤道:“我沈重的心,也得到解脫,我真的慶幸五弟不是媽媽的孩子。”

  藍郁馨忽然看向古舞,問道:“古舞,你有沒有和五兒發生過什麽?”古舞
搖頭,道:“沒有。我隻是把他當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
的孩子……”

  “我看這樣吧。”迪拿思緒許久,終于下定決心道:“我們宣布五兒的身世,
讓世人知道他是我們的養子,如此的話,即使他與瑪爾莎的事情外洩,也勉強說
得過去。”

  燕穎淚咽道:“隻能這樣做了。瑪爾莎,過來讓媽媽抱抱,媽媽心疼你。”
瑪爾莎跪到燕穎膝前,哭道:“媽媽,你原諒我和五叔吧,五叔讓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兒,�眼看向父親道:“爸,我的兩個女兒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
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殺了他。如今雖然真相大白,但我終覺得,他和我的女兒就
是亂倫。無法忍受他繼續留在血瑪。不管以後怎麽樣,我要把他逐出血瑪,暫時
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時從門外進來,聽到古然這番話,她先聲奪人地道:“大哥,不用驅
逐五弟,他剛才不聽我的勸告,已經離開血瑪了。你們要知道,他背負的是亂倫
的罪,他也沒臉待在家�……”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親叔叔,我要把他找回來。”瑪爾莎哭叫
著沖出。古雅詫然地看著母親,顫聲問道:“媽媽,這是怎麽回事?”古舞朝古
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邊,我給你解釋。”古雅聽了古舞的解釋,黯然
幽歎道:“不是親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結才能夠解釋。”她不等諸人提問,
已是把當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說出,最後她很無奈地道:“你們可以指責四妹亂倫,
然而她真的很愛五弟。人世間有許多意外不是我們能夠想象和阻止的。誰都不會
故意去做悼倫棄德的事。就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錯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
給予瑪爾莎想要的……隻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憐。”

  大堂內一片沈默。許久,藍郁馨道:“古雅,你擬文案,傳信各地,宣布五
兒乃血瑪之養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瑪與他斷絕恩情,從此他不再是血瑪
之子。”

  “媽媽,爲何要斷絕恩情?”堂內響起幾聲疑問。

  “隻有宣言斷絕恩情,他才與血瑪沒有瓜葛,以後她們才能夠名正言順地愛
他。”藍郁馨威顔一冷,平靜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殺掉,以保
血瑪之聲譽。”


  後記:更正事項

  關于燕淩和湯雨菲的關系,我猜可能很多讀者都發現前面有錯,隻是未曾有
讀者提出來,也算是讀者對我的寬容了。再次寫到燕淩出場的時候,回去翻看設
定數據,驚覺卷六的時候,把燕淩和湯氏姐妹的關系搞混亂了。燕淩是湯司烈的
妹妹湯後的女兒,按輩分而論,她是湯燕的表妹,是湯雨菲和湯雨露的表姑。特
此更正,並向所有讀者緻歉!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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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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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十集


             第一章 太後的情人

  摩桑的寢床沒有男奴,卻有四位裸體少女。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古藤穿
著大紅女袍,她失聲而笑:“哈嘻……古藤,你有女裝癖?你穿這身衣服去見巴
布,我想他絕對不可能把孫女嫁給你。你挺愛玩的嘛,上來陪我玩玩。那個女奴,
你一邊坐著,站得太累,你的主人會心疼。”

  古藤上了床,跪到摩桑身前,被她摟進懷中,他依然表現得很平靜。“你的
女袍是怎麽來的?”摩桑察覺女袍�面沒有別的衣衫,難免好奇。侍女爬過來,
替古藤寬衣……他簡單地說了事情經過,摩桑樂了。她抱著他,吻他的頸脖,
“古藤,我挺喜歡你的。”

  “古藤也喜歡太後。”

  “雖然沒有得到祭司會議的同意,但私底下你還是聖君的義子,當然就是我
的孫兒。他要恨他的母親,你可不能夠恨你的奶奶……”

  “古藤不敢恨太後。”

  “叫我做奶奶吧,有你這樣的孫兒,是我的驕傲。”

  “太後年輕,古藤無法叫得出口。”

  “嘴巴倒是挺甜的,我不勉強你了。”摩桑躺到一旁,女侍趴到她的私處吻
舔。她看著古藤,繼續道:“巴布是個固執的家夥,你若想得到他的孫女,怕是
很難。如果我替你說句話,他會把孫女嫁給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我幫你?”

  “太後的好意,古藤心領了,但這是古藤的私事,古藤應當自行解決。”
“你的脾氣挺拗的嘛,有點像巴布,我越來越喜歡了。”摩桑盯著古藤的胯物,
感歎:“可惜你沒有巴布的力量,也沒有他的權勢,更沒有粗長的肉棒。但你的
東西生得白白嫩嫩,看著也挺可愛。很久沒被短小的肉棍肏過,今日想體驗小家
夥的威力。”

  古藤謙遜地道:“我沒有什麽威力,請太後恕罪。”

  “何罪之有?”摩桑媚笑,仰首正目,道:“上次讓你過來,是想試探你的
勇氣。今日請你過來,想和你多親近。你趴到我身上,有沒有威力,我親自驗證,
便可得知。”雖然摩桑以“淫蕩”著稱,然而她是王國最爲權高位重的女性,稱
她爲“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女人”亦不爲過,何況她與血瑪是對立的,古藤自知不
能夠和她發生關系。但若果拒絕的話,會得罪並激怒她。他看見女侍讓出位置,
果斷地趴伏到她的胸脯,胯部聳挺幾下,順暢地插入她的淫穴,感覺很舒服,不
由得輕輕地抽插……

  “雖然短小些,但非常堅硬。膩了粗長的肉棒,偶爾試試短細的硬棍,別有
一番滋味。古藤,你的膽子真大,我讓你爬上來,你就肏進來了。據說你睡了王
妃……噢喔!別停,我沒有責備你,沒必要慌張。”摩桑伸舉雙手,捧著他的臉,
端詳一會,又道:“我很愛蒙亞列,可是他不聽我的話,倒是聽他舅舅的話。他
恨我,因爲我把王族驅逐、滅殺。如果我不那麽做,他能夠坐得穩聖君之位?他
太善良,不懂政治,不適合做君主。”

  古藤不答語,他默默地抽插。關于她與蒙亞列之間的恩怨、關于王國的派系
爭鬥,他多少了解,然而他選擇沈默。政治的事情,許多時候不論對錯,隻憑立
場。他是血瑪之子,血瑪的立場,就是他的立場。他之所以不能背叛聖君,皆因
他不能背叛血瑪、背叛父母。

  高貴的淫體,有種超乎想象的緊套和吸磨。他覺得肉棍被勒得極緊,心神一
蕩,精關已松,卻是早洩。過多的精液,注入女人的淫穴,叫她亢奮地呻吟。她
把他推到一邊,仰身坐起,低首看了她的淫戶,又仰躺下來,伸張雙腿,便有女
侍過來舔吮她的淫穴。

  “你的精液比獸人的精液還多,溢滿我的陰道,漲入我的子宮。如果我懷孕,
生出你的兒子,你如何向聖君交代?”摩桑也不看古藤,隻是撩了撩汗濕的劉海,
似乎不期待他的回答,繼續自言自語:“我的男奴都是做過絕育手術的,偶爾和
別的一些貴歡愛,也是在安全期,或是不讓他們內射。我沒想到你射得如此之快,
而且射出如此多精液!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些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可得有心理
準備。”

  “若能夠把太後的肚子搞大,也是我的驕傲。”古藤心中坦然,想起律都楚
豔,與他睡了那麽久,肚皮依然沒有動靜,再想起和他發生過關系的女性,都沒
有懷孕,他就沒有什麽擔慮的。他任由女侍含吮陰莖,卻是很快又勃起,他抱了
女侍便肏插;此女甚年輕,陰戶肥美、多汁,他肏肏興起……

  “古藤,你倒是挺實在,今日破天荒地服侍你。”摩桑推倒古藤,趴到他的
胯上,捏著變得粗長些的陰莖,張嘴便含了。

  古藤看著面前的淫胯,也仰首起來,嘴堵騷洞,果斷地用舌頭搗她的淫穴……
“嗯噢,嗯噢……古藤,不錯啊,難怪聖後喜歡被你舔,你的舌頭果然有一套。”
摩桑吐出古藤的陰莖,手指捏弄龜頭,樂道:“生殖器也好玩,溫岚和千嬌那兩
個妮子,應該很喜歡你的這根家夥。你和聖君在宮�做什麽,我一清二楚,懶得
管而已。乖乖……喔噢!你以後做我的男奴吧,我可愛的孫兒,嘻喔,喔……”

  古藤聽著她的淫叫,倍感騎傲。他退首下來,掰開摩桑的淫穴,仔細地欣賞。
她的陰裂很寬長,大陰唇不是很肥卻很結實。多年的淫亂,沒有導緻陰戶松弛。
她的陰阜的體毛很黑很濃且卷曲,大陰唇的陰毛卻是絨毛稀薄。雖然體毛生得奇
特,卻並非修剪而成,是天生的“奇觀”。

  可能是性愛過多的原因,小陰唇呈現無法改變的褐黑;因爲淫液的潤澤,閃
耀角質似的黑色。突露的小陰唇顯得厚實,因張裂的關系,可以看到腥紅的膣肉。
他的手指往陰道�抽插,淫液迅速地流溢而出……

  “噢哦……古藤,你從軍隊和牢�出來的,應該表現得粗鄙些,否則就沒意
思了。”摩桑伏胸擠奶,兩顆圓實的肉球磨夾古藤的肉棍,呻吟:“你是罪不可
赦的惡徒,應該拿出你的本色來征服我。”“可是,太後……”

  “你若不表現出「惡徒」的一面,我就叫別的惡徒強暴你的女奴……”“操
你賤屄!”古藤低喝,手指狠插她的騷洞,驚得她扭首瞪他,忽地會意一笑,
“牢犯就該有牢犯的本色。”

  “太後的屄厲害,牛角男那般粗長的屌,都插不爛你的洞!一會我插爆你……”
蘭若幽本來閉目養神,聽得古藤如此大言不慚,驚得睜眼望他。跟隨他一年了,
曾說過許多粗鄙的話,卻從來沒聽他說得如此狂野。“主人始終是罪犯哩,嘻嘻!”
她在心中偷偷地笑。

  摩桑興奮地道:“很好,我喜歡這調調。平時你像兔兒般安靜,雖然很可愛,
但我更喜歡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爲我對柔弱的免兒沒有興趣。噢……我早知
今日你會到摩宮,因此提前浣腸,就是想讓你盡情地蹂躏我。然後我跟聖君說「
你的兒子幹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麽表情,噢啊……”

  古藤的手指停頓片刻,忽然五指並攏,擠入淫水淋漓的騷洞。別看她身高隻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陰道容納性比兩百多公分的獸女還要強悍,他的
整個拳頭都放進去了。看著繃緊欲裂的陰洞,他邪惡地翻轉手腕,手指勾入她的
子宮頸,朝她的子宮插入……

  “噢啊啊!古藤,我的子宮……啊啊啊,你竟然把手伸進我的陰道,還把手
指插入我的子宮……啊啊噢!要命啊,雞巴不夠勁,卻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
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則治你的罪!”

  “捅死你,賤貨。”古藤變了個人似的,抽出淫液漬漬的右手,雙手扒張陰
唇,但見濕透的深洞,他低聲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麽插得
你爽?看我用腳踩進去!”

  “別……我天生淫洞,獨具妙處,你且松手,用眼睛看著。”摩桑吐出古藤
的陰莖,但見她稍微運氣,那盤張的淫洞,迅速地收縮,陰唇合成一道長長的細
縫,端是奇妙。古藤把手指插進她的縫隙,感覺被夾得很緊,喘道:“太後,我
要脔你的屄。”他使勁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于是迅速跪起,粗魯地肏插
進去,覺得異常窄緊。忽然想起他的“早洩”,是因了她的陰道突然變得緊窄而
有吸勁,便知是她故意讓他出醜,心中陡然生出“戰意”,一邊拍打她的臀肉,
一邊狂猛地抽插。“賤屄,看我這次把你肏到高潮!”

  “有志氣,哈嘻……噢喔!被你肏得有些興奮,陰戶暖烘烘的酥爽,噢噢…
…不錯,不錯。小賊子,加油,喔噢噢,挺有勁的,呵嘻嘻……”

  “管你是誰,插爆你!”古藤左手揪著摩桑的亂發,右手搶過女侍手中的魔
觸,鞭打她的臀肉。這女人雖然淫蕩,然而騒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練到那地方,
使得淫穴可張可縮。此時她刻意把淫洞收縮,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異常的緊。
“真緊,跟處女沒兩樣,肏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著,沒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氣,反而淫靡地道:“古藤,你的肉
棍很堅硬,肏得我的屄肉顫酥,看來把你叫過來服侍我,是個不錯的決定,噢嘻
……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藤瞇著眼笑,笑得也夠淫瑣。他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棍,龜頭抵在她的微黑
的菊門,使勁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許因她浣腸時擴張過、或許因她肛交過多,
他的肉棍很順利地插頂進去,感覺一種幹澀的緊磨,快意地抽插起來。

  一會之後,他覺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卻把魔觸插入她的
菊洞,抱著她性感的屁股抽插一陣,猛然把她的胴體翻轉,伏在她的胸脯,捧著
她的臉就吻……

  她突然推開他的臉,須容羞怒,道:“古藤,別吻!我討厭被男人吻……噢
唔。”古藤不理會她的警告,依然抱著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
的胸側,強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飛落地。他從地上爬起,一聲不哼地撲過來,
血嘴又吻向她的紅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飛,他的身體撞到牆壁,爬起來靠在牆
壁喘息。一陣咳嗽,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蘭若幽跑過來扶起他,道:“主人,太後不讓你吻,你就別吻她好了。”古
藤輕輕推開蘭若幽,走洄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執地吻下去。

  這次她閉起雙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頭伸入她的口�,多少把鮮血帶了進
去。初時她不回應,漸漸地,與他口舌纏綿。在熱吻當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
她的陰道,緩慢地抽插……

  摩桑推開他的臉,喘道:“蠢牛,我說了討厭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
殺了嗎?”

  古藤搖搖頭,無語地抽插,依然吻她的嘴。她忽然抱著他翻身,趴在他的胸
膛,與他瘋狂接吻,動情地聳搖臀部。淫胯相撞之響不絕,卻像是她在強暴他似
的。

  如此半刻多鍾,她與他同時到達高潮。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臉前,手
握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張的豔嘴,龜頭直抵她的喉眬,抱著她的頭進行拱射。
但見過多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射精之後,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這般弱小的家夥,如果不是
因爲家族的強大,沒人把我放在眼中。太後若是要殺我,大抵不會在乎我的家族,
更不需要找尋借口。但不管太後如何的威迫利誘,隻要我的家族的立場不變,我
的立場也至死不變。”

  “我沒要求你做什麽,你也不能夠替我做什麽。今日找你過來,單純和你做
愛。”

  摩桑輕柔地吻吮他的嘴唇,“誠如你所言,你不値得我花心思。但你安靜而
犀利,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有無數的男奴,卻是沒有情人。悄悄和你說,我的初戀是巴布,可是他
沒有碰過我。以前很愛他,他也很愛我,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經沒有最初
的感情,他也沒有當年的癡情。”

  “忽然想要個情人,你做我的小情人吧?我不逼你背叛血瑪和聖君,也不圖
你什麽,就要你做我的情人。沒得到我的允許,敢于吻我的嘴的男人,隻有你。
哪怕下一刻你被我殺死,你也做我的情人吧?”

  “我拒絕。”古藤凝望她,平靜地回答。她的確是尤物,豔冶冷媚的臉容,
高挑而健美的身段,如同三十歲左右的風韻女郎,然而她的實際年齡已是六十五
歲。她是白種女性,卻擁有烏黑的長發和烏黑的眼睛,同時擁有黃種人特有的膚
色,混血的味道很濃。乳房雖然不是巨大的碩乳,但因爲血魄的強大,肌膚彈性
彷如少女,胸前玉峰挺拔依舊,聳圓的乳房極具美感和誘惑。或許無數的男人想
擁有她,然而她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擁有。男奴能夠享用她的肉體,隻因男奴是她
的玩具;科普拿獲得她的青睐,是因爲科普拿是她的工具。他不想做她的玩具,
更不願意做她的工具。他拒絕做她的情人。

  “這樣嗎?”摩桑有些失落,察覺古藤的肉棍已硬,她的臉色略顯驚訝,伸
手握住他的肉棍,重新塞入她的陰穴,柔緩地磨扭淫胯,歎道:“我以爲你會做
我的情人,單純的情人。你既然拒絕了,我也不強求你。然而我要你過來陪我,
你不能夠拒絕。”古藤想了一會,道:“我不會和你的男奴一起陪你歡愛,這是
我的禁忌。”摩桑媚笑,吻了他的嘴唇,道:“爲什麽?”古藤把兩旁的女侍摟
下來,簡單地說出兩個字:“惡心。”“呵嘻!你是在吃醋!”摩桑捏他的鼻子,
笑得很妩媚,“男奴和情人哪能相提並論?你是我的小情人,我怎麽可能帶著男
奴陪你歡愛?但我是要帶著女奴的,你不覺得惡心吧?”

  “多多益善。”古藤扭首吻了右邊的女侍的櫻嘴,“來者不拒。”“小家夥,
真老實。”摩桑翻身仰躺,吩咐女侍坐上古藤的肉棍,道:“我休息一會,你先
陪她們玩。若是覺得不夠,我召喚更多的女侍進來,你是要風騷的熟婦還是純潔
的蘿莉?”

  古藤推倒女侍,狂插百多下,又趴到摩桑的淫體,硬棍搗入她的淫縫,倍感
過瘾呼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隻想脔太後的騷肉,肏到你的陰道
流血。”

  “哈嘻……難哦。”摩桑摟住他的脖子,膩聲撒嬌:“小藤兒,親親啦。”
古藤渾身酸酥,忽然想起,大媽也曾叫他藤兒。


             第二章 善良的懦弱

  翌日中午,古藤跟隨萊絲進入聖宮。蘭若幽由秦俪和莎羅妮相陪。剛剛進入
寢宮的剎那,便聽得蒙亞列沈喝:“古藤,跪下!”古藤當即跪倒,卻是不敢�
臉。“萊絲,出去。”蒙亞列停頓一會,等得萊絲離開,他道:“古藤,�起你
的臉,回答我的問題。”

  古藤仰首,看見床上除了蒙亞列,還有燕瑤、蒙莉、溫岚、帕麗斯、賓拉和
蓮露,但卻沒看到宮奴。他忽然想到,默爾拉和甯雨率領聖衛在宮樓周圍巡邏,
心中多少猜測到聖君的意圖。

  “古藤,你是否睡了我的母後?”蒙亞列憤怒地喝問。“是的。”古藤坦率
地回答,在這事上,他無法詭辯。

  蒙亞列抱著溫岚狠狠地頂插,痛得她緊咬雙唇。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古
藤,被我嚇著了吧?母後是出名的淫蕩,我豈會在乎你陪她睡?上來吧,今日我
把宮奴撤去,讓聖衛守在外面,是要和你說些重要的事情。”

  “謝謝義父。”古藤脫掉皮靴,爬上宮床,又見蒙亞列招手,他坐到蒙亞列
的左邊,背靠床壁,他的左邊是雙翼收遮在胸前的六王妃蓮露。他拘謹地坐著,
側首向右,看著溫岚在蒙亞列的懷中輕搖,他道:“義父是要聽我說屠村之事嗎?”
蒙亞列笑道:“你總是這麽機靈,說吧,我聽著。”燕瑤爬到古藤伸直的雙腿之
上,解他的衣扣……溫岚慌張地道:“聖後,別解他的衣衫。”燕瑤疑惑地道:
“爲何?”

  溫岚羞羞地解釋:“我那�腫了,疼得厲害,今日不陪他。”燕瑤媚然一笑,
伏在古藤的胸膛,道:“古藤,你若想快些離開,便快些把話說完。”

  古藤一邊回憶,一邊敘說。當他說完那段往事,寢宮變得鴉雀無聲。過了半
刻鍾,燕瑤幽歎:“那種情況下,你隻能夠那麽做,事後也隻能選擇沈默。那是
不可置信的事實,同樣是不容置疑的罪行。不管你持有什麽理由,都很難得到人
們的相信和原諒。”

  古藤平靜地道:“我不祈求原諒,畢竟我屠殺了他們;但我不曾後悔,也不
想辯駁。”

  蒙亞列拍打古藤的肩膀,歎道:“不該讓你提起那件事情,把我好好的心情
破壞了。聖後,把他的衣服脫掉吧,我不喜歡現在這種氣氛,還是說些輕松的話
題比較好。整日面對那群政客,已經夠郁悶,回到寢宮,若不能夠快活,不如死
了幹脆。”

  古藤沒有拒絕,由得燕瑤褪解他的衣褲,但他仍然有些擔憂地道:“義父,
太後知道我和王妃的事……”

  蒙亞列道:“她當然會知道,宮�的事情,哪件瞞得了她?因此我才把宮奴
撤了,隻是要聖後和王妃相陪。千嬌回學院了,五王妃、七王妃和八王妃是不理
事之人,她們知道今日商談緊要的事情,不願意過來。我應該防著王妃,然而她
們是我的妻妾,若連她們都難以相信,我還能夠相信誰呢?”

  古藤不知如何接話,他習慣性地沈默。燕瑤索利地脫除他的衣褲,坐在他的
胯上,淫濕的股溝壓磨他的肉棍,叫他進退不是。他看著蒙亞列揉抓溫岚的美乳,
聽著溫岚的呻吟,身心躁動。

  恰在此時,燕瑤抱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嘴。他的細眼溜啊溜的轉,看見蒙亞
列沒有生氣,他就安心地與她接吻。纏吻當中,他的右手摟住燕瑤的腰身,左手
揉她的右乳……

  “聖後,你要和兒子做愛嗎?”蒙亞列伸手過來,捏抓燕瑤的左乳一會,忽
然把溫岚抱到右邊,把燕瑤摟抱過去,吻住燕瑤的嘴,粗魯地把巨棒塞進燕瑤的
濕穴,仰臉笑道:“岚妃不行了,你替代她吧。等我得到滿足,你愛跟兒子怎麽
玩都可以,就怕他嫌你的洞被我撐得太大,哈哈!”

  古藤一時無措,呆坐在當場,不知該做什麽。諸妃看得掩嘴偷笑,蒙亞列也
樂得大笑。

  溫岚低首看了看自己張裂的私處,幽歎一聲,爬到古藤懷中,握著他的肉棍,
輕輕坐套進去,道:“我疼哩,你不要亂動,否則我也不和你好了。”

  “二妃娘,我不動。”古藤知道蒙亞列射過一次精,因爲賓拉的陰戶流著精
液。

  他安靜地坐著;溫岚因爲疼痛,也是靜靜地伏在他的胸膛。他摟著她的胴體,
內心一陣感動,精液狂湧而出,噴燙得她呻吟:“喔嗯……啊……你……射了?”

  古藤有些尴尬,道:“二妃娘夾得太緊……”“貧嘴!”溫岚接過帕麗斯遞
過來的絲巾,跪立起來,擦拭了她的私處,把絲巾丟到簍桶,轉回來擠進古藤和
蒙列亞之間,順手一推,把古藤推到蓮露的胸前,驚得蓮露略張雙翼,古藤便趴
在蓮露的胸脯……

  蓮露的雙翼重新攏遮,把古藤的身體覆蓋,冷靜地道:“你若是硬了,便把
你丟出去。”

  蒙亞列笑道:“六妃,他在你的翅翼�搞你,我們也看不到,就讓他悄悄爽
一回吧。”

  蓮露呻吟,卻是古藤含吮她的乳頭,她輕拍他的腦殼,嗔道:“小家夥,安
分點。”古藤于是安分了,埋首在她的高聳的酥胸,閉目不語。燕瑤高潮將至,
蒙亞列翻身壓她,進行猛烈的抽插,痛快地射完精,呼喘不已。“陛下,該和古
藤說那些事情了吧?”賓拉提醒道。蒙亞列道:“六妃,你抱著她,由你說吧,
我累得想睡。”“嗯。”蓮露輕歎,沈思好一會,道:“古藤,這事情隻有陛下
及我們幾個知曉。當年沼澤之戰時,魔沼一族的男王,曾經放生陛下,因此陛下
當他是救命恩人。出獄以後的你,生得跟魔沼一族的男王一模一樣,陛下才會在
你出獄之後,立刻認你爲義子。”

  “你是在魔沼一族滅亡後的第八年出生的,但你生于那片沼澤,因此聖君覺
得你並非迪拿和藍郁馨的血脈,而是魔沼男王的遺孤。因爲聯盟侵略魔沼之際,
正是魔沼女王待産之時。”

  “雖然時間相隔八年,然而魔沼之族被稱爲詛咒一族,是翼圖大陸人數最少
卻又最神秘的種族,他們的詛咒力量,可以操縱生命。如果你是因詛咒而生,從
而以嬰兒的形態,存活于那片沼澤,被迪拿和藍郁馨撿回來養育,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相貌像那個男王之外,你的性格也如同那族人那般安靜。那個種族生
具念魂天賦,族人都是天生的念魂者,擁有強大的心靈力量。雖然因爲聖君的錯
誤,你的念魂成就不高,但你是天生的念魂者。況且你的生殖器能夠變化尺寸,
這是詛咒一族的男性才擁有的神奇體質。”

  “我們也有疑問,便是你的遇水即愈以及無法接觸陽光的體質。詛咒一族雖
然具備神秘的力量,卻沒有這些特征,因此無法肯定你就是男王的遺孤。你的身
世,聖君本想向你的父母求證,但他還是放棄了。他覺得,不管你是誰的兒子,
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他的兒子。他真的把你當作兒子呢,小家夥……
唔?”

  蓮露輕推古藤的臉,看見他沒有淨開雙眼,不悅地道,‘“小家夥,你有在
聽嗎?”坐在蓮露旁邊的帕麗斯歎道:“別推他了,聖君沒射精之前,他已經睡
過去,你們沒發覺罷了。我覺得這事還是別讓他知道爲好,雖然他是個堅強的孩
子,但他也難以承受我們的揣測。讓他睡吧,他應該很累。等他醒來,再和他說
別的事。”

  “六妃,你和蒙莉愛妃在這�陪他,剩下的事情由你們說,我到賓拉寢宮休
息。”蒙亞列起身,賓拉落床,他趴到賓拉的“馬背”,道:“走吧。”燕瑤、
溫岚、帕麗斯三女,披上睡袍,跟著出去了。蒙莉和蓮露,面面相觑。最終還是
蓮露冷嗔:“我堅決不和他做愛!”

  古藤睡了一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精神特別的好,眼開雙眼看見兩座肉峰,
急忙從被窩�冒出臉來,隻見蒙莉枕著蓮露的右翼而眠。他輕輕地翻身,落到兩
女之間,瞅著蒙莉的豔嘴,吻了一記,退首的剎那,看見她的雙眼惱瞪,他尴尬
地道:“我以爲大妃娘睡著了。”

  蒙莉嗔道:“我睡著了,你就可以偷襲我?”

  古藤想了想,翻身仰躺,轉移話題:“大妃娘,我睡了多久?”

  蒙莉側趴,手和腳搭在他的身上,道:“把你六妃娘叫醒,她有事情要對你
說。”

  古藤扭臉向左,看到蓮露睜著雙眼,他轉臉過來,道:“六妃娘醒了。”

  蒙莉使勁推他,把他推上蓮露的胸脯,道:“蓮露,你和他說吧,說完好讓
他離開。”

  蓮露感覺古藤的堅硬磨戳她的肚皮,于是雙手按住他的屁股,道:“聖君讓
我們轉告你,你必須將功贖罪,有了功績之後,祭司議會才會恢複你的身分及軍
職。此趟回血瑪,你跟隨古翼前往黑石城,協助薩莎羅。還有,太後向聖君施壓,
欲圖把珠顔嫁給羅克普爲妾。在這事上,馬雲沒有反對,聖君也不敢明確拒絕。
你若想得到珠顔,必須一方面讓血瑪提親,一方面奪取她的芳心。”

  “六妃娘,我可以讓爸媽到霸都提親,但我很難奪取公主的芳心。”古藤如
實地道。“唉,的確很難。”蓮露由衷地感歎,撇開他的長相不論,就他淫亂聖
宮之事,珠顔便很難接受他。“我們都很難!如今的王國越見混亂,聖君難以控
制局面。等你恢複軍職,把你的軍隊召回來吧,從他們多年來銷聲匿迹的情況來
看,他們忠誠于你。”

  “你那支軍隊,當年是從各地招募而來的勇士,具有極強的戰鬥力。我們在
你的軍隊的基礎上,讓你擴充將士,配合血瑪現有的軍隊,力圖壓制各地城主,
讓聖君能夠掌權。他做了一輩子的傀儡,好多事情都沒有自己的主意,想做些什
麽,得經過太後和馬雲的同意。馬雲忠于聖君,他的權力卻淩駕于聖君之上,也
是我們的悲哀。”“有件事情,本是不能夠對你說的,但說到這個地步,也沒什
麽可隱瞞的。上代聖君,是被太後毒死的,這是聖君無法原諒太後的原因。上代
聖君的死亡,導緻王族爭權之戰爆發,聖君隻能夠看著親族,被太後和馬雲殘殺、
驅逐。爭權之戰後,形成兩大派系。”

  “聖君不敢違抗太後,也不敢得罪馬雲,皆因王國的權勢,掌握在這對姐弟
手中。身爲王者,本該擁有一顆冷酷的心,但他太善良,太殘酷的事情,他做不
來。我們必須讓你執權,讓你成爲聖君的屠刀。因爲,你天生具備屠夫的冷酷和
殘暴!”

  “咳!咳……六妃娘,你是在贊美我還是在咒罵我?”古藤覺得蓮露說得過
分了些,他雖然不懼殺戮,卻不是胡亂殺生之輩。“我總覺得你是在罵我……若
是某些人的生存,威脅到我的利益或生命,我當然得把他們鏟除。殺人不眨眼,
不等于「眨眼就殺人」,別把我說得那麽冷酷和殘暴,我很正常的。”

  “你怪物一個,也敢說正常?”蒙莉啐語,把手伸入他和蓮露之間,握住他
的堅硬,笑道:“想把你的六妃娘的肚皮戳穿嗎?明明有地方可以鑽入,爲何磨
鑽她的肚皮?”古藤誠懇地問道:“六妃娘,我可以和你傲愛嗎?”雖然他明知
聖君的意圖,但沒經得蓮露的同意,他堅持他的“忠誠”。蓮露冷臉含惱道:
“不可以。”

  古藤一臉的失望,扭首又問蒙莉:“大妃娘,你呢?”

  蒙莉媚笑道:“我什麽?”“你要和我做愛嗎?”

  “嘻嘻……賊頭賊腦的,問話也賊溜,可惜我不要。”蒙莉說罷,笑容斂起,
正色地道:“古藤,這趟你從聖宮出去,可以直接回血瑪,也可以在霸都多留些
時日,但如果不是緊急之事,我們不準聖君召你入宮。你到學院附近落腳吧,花
些時間追求珠顔。”

  古藤歎道:“我可能立刻趕回血瑪,不會在霸都停留。”蒙莉驚道,‘“你
這也急了些吧?”古藤淡然一笑,道:“沒辦法,沒錢了。”

  蒙莉愕然片刻,突然使勁抓他的龜頭,道:“你跑一趟南澤,難道沒有賺錢?”
古藤趴到蒙莉身上,摸到她的陰戶濕潤,當即頭腦發熱,握著肉棍往她的肉縫插
頂…

  在她的呻吟聲中,他順利地插進她的肉道,剛想盡情抽插,她卻把他推倒…


  “你別胡搞,我不喜歡。我和你六妃娘先出去,一會我讓甯雨進來陪你。”


             第三章 失敗的追求

  “主人,你真的要去追求珠顔公主?”蘭若幽和古藤走入霸武學院。古藤住
進學院附近的旅館,用了兩天時間思考“珠顔”問題,最終決定展開追求。“雖
然我也覺得不可能,但聖君希望我那麽做,我就在學院蹓跶幾日,然後再回血瑪。”

  蘭若幽偎在古藤的右肩,興奮地道:“主人,幽幽教你追求女孩……”古藤
不客氣地道:“女奴教的方法,隻適合追求女奴,如何能夠討得公主的歡心?”

  蘭若幽嗔道:“主人壞蛋,幽幽是公主!”

  古藤朗笑一聲,道:“好吧,你是公主,把你的方法告訴我,讓我想想是否
可行。”“嗯,幽幽想想……”蘭若幽沈思,腳步放緩,�頭的時候,看見古藤
走遠,她惱急地追上來,嗔道:“主人,幽幽在想呢,你等等幽幽,哎哎!生氣
了哦!”

  “蘭若幽,你喊什麽,整個學院都聽到你的叫嚷。”千嬌從西側跑過來,瞪
了瞪議蘭若幽,低聲叱喊:“壞蛋,你來學院幹嘛?又想強暴我?”

  古藤不答反問:“你知道珠顔公主在哪間課室嗎?”千嬌氣道:“不知道,
別問我。”

  古藤急走幾步,道:“九妃娘,如果不想被人發現我們的奸情,最好別靠我
太近。”“我和你沒有奸情!”千嬌追了上來,踹了他一腳,嗔道:“珠顔近幾
天沒心情上課,躲在別院偷懶,你若是要找她,就到別院去。但是,我看你是沒
有希望的,珠顔怎麽看得上你?”說罷,她蹦跳著離開。

  古藤記得她和珠顔的別院,摟著蘭若幽前往,到達別院之前,蹓跶一會,趁
著周圍無人,抱了蘭若幽閃進別院,走到珠顔的樓前,把蘭若幽放下來,舉手敲
了門,道:“珠顔公主,我是古藤。”

  樓�響起腳步聲,大門開�之後,古藤仰首看著面前的女孩,道:“燕淩公
主,你也在?”

  燕淩冷傲地道:“我在這�很奇怪嗎?倒是你爲何來找我表姐?”“和你說
話好累,仰得我脖子都直了。”古藤低首,走了進去,看見古情坐在珠顔身邊,
他單膝跪地,道:“古藤奉聖君之命,特來追求珠顔公主。”

  樓中諸女詫然,片刻之後,燕淩叱道:“古藤,你這是在侮辱我的表姐!”
“我說實話而已。”古藤起身,坐到桌前,一邊斟茶一邊道:“如果不是聖君的
命令,我哪敢追求珠顔公主?”

  “古藤,我有叫你起來嗎?”珠顔一臉的不悅。古情歎道:“公主息怒,他
缺乏禮教,我們家最要不得的就是他。”燕淩起哄:“瞧瞧,你的妹妹都這麽說
你,可見你有多麽可惡。”古藤看見女侍把樓門掩了,他道:“燕淩公主,我來
這�的目的,是追求珠顔公主,不是和你吵架,請你讓我的耳根清淨些,好嗎?”

  燕淩自知無理,以退爲進地道:“好吧,我不和你吵架,看你怎麽追求表姐?”
古藤喝了口茶,道:“我正在想……”他頓語,又倒了一杯茶,默默地喝完,暗
歎一聲,起身走向門口,道:“今日來得不是時候,我改天再過來吧。”燕淩冷
嘲道:“想追求我表姐,又不會說話,丟人吶!”古藤停住腳步,沈默一會,問
道:“珠顔公主,你想嫁給羅克普嗎?”燕淩回道:“我表姐——”

  “你別說話好嗎?”古藤轉身看著燕淩,隻見她美麗的臉蛋臊紅了。他轉眼
看向珠顔,平靜地道:“如果你想嫁給羅克普,聖君不會阻止,因爲你是他疼愛
的女兒,他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這趟過來,也是代聖君問問你的意願,
當然我也很想知道。”

  珠顔扭首看了看古情,問道:“這家夥從小到大都是這麽說話?”古情幽歎
道,‘“有時候是這樣……”

  珠顔正眼看向古藤,道:“我不想嫁給羅克普,更不想嫁給你,滿意了嗎?”
古藤道:“不是很滿意,所以我給你個建議,如果不想嫁給羅克普,就假裝嫁給
我吧。”

  “你白癡嗎?婚姻哪能假裝?”珠顔怒叱,起身走到他面前,食指戳他的額
頭,“你盡想馊主意!”

  古藤退了兩步,躲開她的“戳指”,道:“如今的形勢,太後想讓你嫁給羅
克普,就連你的舅公都沒有反對,你若不想嫁給羅克普,唯一的選擇就是與我假
結婚。”

  “你放屁!本公主即使假結婚,也要找個英俊的男人,豈會跟你玩這種把戲?”
珠顔氣得又想用食指戳古藤的額頭,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他道:“敢于和你玩這
種把戲的,隻有我。”

  “在我離開霸都之前,你若是改變主意,過來和我說聲,我好讓爸媽到霸都
提親。”古藤放開她的手腕,轉身走出樓門,接過蘭若幽手中的藍傘,回首朝諸
女瞇眼一笑,道:“燕淩公主,如果想和我吵架,請到我入住的旅館坐坐。我喝
著茶,跟你較量誰的口水多。”

  從珠顔的樓�出來,剛走十來步,看見玉亭亭招手。他于是走入千嬌的樓,
卻沒見到千嬌,問道:“玉亭亭,王妃呢?”

  “小姐在洗澡,殿下先用餐吧。”玉亭亭把樓門虛掩,招呼他坐到餐桌前,
跑到浴室門前,嬌喊:“小姐,我把殿下請來啦,你要不要殿下陪你洗澡?”千
嬌譏諷道,,“他不是剛進公主的樓�嗎?這麽快就被趕出來?”“好像追求失
敗了,小姐預言真準哩。”玉亭亭天真地笑道。“吃飯吧。”古藤示意蘭若幽坐
下來,他拿起碗筷,老實地吃著。

  不一會,珠顔推門進來,看見古藤和蘭若幽用餐,問道:“玉亭亭,九妃娘
呢?”玉亭亭小跑過來,恭敬地道:“公主,九王妃泡澡呢,你吃飯了嗎?”珠
顔走到餐桌前坐了,盯著古藤,道:“是九妃娘讓他們進來的嗎?”玉亭亭給她
斟茶、,笑道:“是的,九王妃說要和殿下商量事情。”“商量個屁。”珠顔俏
顔生怒,瞪著玉亭亭,叱道:“把大門鎖緊,我不想讓人看見淫亂的情景。”

  古藤�首看著珠顔,問道:“燕淩公主和我的五妹呢?”

  珠顔拿起筷子,挑了挑菜肴,道:“爲了方便你和九妃娘偷歡,我讓她們回
去了。”“謝謝。”古藤繼續吃飯,等得玉亭亭回轉,他問:“有酒嗎?”玉亭
亭道:“殿下要喝酒?”

  “被趕出去之前,先喝幾口暖暖身體。”古藤笑著,移座珠顔身旁,道:
“我在聖宮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一清二楚,所以我們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你回
去和義父說,我追求過你,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回血瑪。”

  珠顔美眉一挑,道:“啊,你追求過我嗎?我怎麽不知道?請你重新追求一
次。”“我喝點酒先。”古藤看見玉亭亭過來,他搶了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
喝完,放下酒杯,張嘴欲語,卻不知說什麽,隻得繼續自斟自飲。

  珠顔啐道:“我以爲你多會說話呢,原來我高估了你。古藤,要不要我教你
如何追求我?”

  “要的。”古藤回答得幹脆,他的雙眼盯著酒杯,歎道:“公主,我們可以
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珠顔看著他,接過他手中酒杯,把剩酒喝了,道:“父王既然要把我嫁給你,
爲何還叫你和王妃淫亂?連母後都被你……”

  “那些事就別提了。”古藤把杯子拿回來,一邊斟酒一邊說道:“我破壞了
凱希和羅克普的婚事,若是插足你和羅克普之間,別說太後和科普拿不同意,就
連你的舅公也不會高興。所以我隻是做做樣子,請你原諒我的僞善。我給家族添
了很多麻煩,不想再讓血瑪難堪。”

  珠顔冷笑道:“這就是你對父王的忠誠?”

  “也許是吧。”古藤喝盡一杯酒,起身走向浴室,推開浴室的門,惹得一片
罵叫,便見千嬌和女孩們裸身沖出……

  千嬌穿好衣服之後,和女孩們下來。她坐到桌前,道:“珠顔,這幾天你爲
何逃課啊?”

  珠顔盯著千嬌,反問:“九妃娘,你洗澡爲何不鎖門?”

  千嬌嚼著飯菜,嘟哝道:“他說要追求你,我哪知道他會跑進我這�?”

  珠顔怒道:“呸!你就是想和他偷歡,淫蕩!”

  千嬌嘴一嘟,道:“哼!隨便你怎麽說,反正我不淫蕩。等我吃飽,我把他
踹出去”

  “你們坐下來吧,別叫蘭若幽獨食。”珠顔說罷,看了一眼蘭若幽,道:
“吃完午飯,我有些事情要問你,你老實回答我。”“珠顔公主,幽幽遵命。”

  諸女漱口完畢,聚集在千嬌的寢室。

  蘭若幽趴在千嬌身旁,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的珠顔,道:“珠顔公主,你想知
道什麽?”

  珠顔道:“我隻想知道,那家夥的話是否信得過?”蘭若幽道:“雖然主人
會說謊,但不管是真話還是謊話,幽幽都相信主人。”千嬌翻身仰躺,語重心長
地道:“珠顔,你和他假結婚,你會後悔的。因爲你嫁到血瑪,無論你和他之間
有著什麽協約,大家都把你當他的妻子看待,偏偏他對你不理不睬,別人會認爲
你被冷落。你想吶,身爲王國的公主,竟然被丈夫冷落,說出去多不好聽!古彥
把你的羅瑩表姐害得那麽慘,你不能夠再讓古藤壞蛋把你害了。”

  珠顔沈思片刻,道:“我倒是不擔心被冷落,我怕他不遵守約定……”千嬌
搶道:“不會的,他說了不會碰你,肯定不會碰你。別瞧他其貌不揚,性格又悶
又臭,但很有女人緣。除了凱希和艾蓮之外,他還有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她們嫁
過去的時候,都會帶著各自的女奴,加上萊絲她們以及這對不要臉的母女……”

  “啊呀!千嬌王妃,不準罵我的媽媽,她是單純的女奴,我才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我會和主人做愛,我的媽媽是不會和主人做愛的。你不要想得太肮髒,我
的媽媽是純潔的女人。”蘭若幽惱瞪著千嬌,又補了一句:“幽幽還是處女,比
你純潔多了。”千嬌踹她一腳,氣道:“你敢和我頂嘴?精液你就吃得比我多!”
蘭若幽傻癡地笑著,誠實地道:“這倒是事實,主人的精液太多。”恰在此時,
古藤在樓下呼喊:“蘭若幽,我要走了,趕緊下來。”

  千嬌喊道:“古藤壞蛋,公主有話跟你說。”

  諸女聽到古藤腳步聲,一會之後,他走進寢室,坐到茶幾旁,道:“公主,
有話就說吧,我還要去見玉澤春,請你別耽擱我的時間。”

  千嬌跳下床,把寢室的門反鎖,轉回來摟著蘭若幽躺到床上,嘀咕:“在我
屋�洗幹淨屁股,卻想到玉澤春面前炫耀,做夢哩!”

  珠顔看著鏡中的自己,道:“我沒有話和你說,是九妃娘借口把你叫上來的,
你問她好了。”

  古藤起身,走到珠顔背後,看了鏡面一會,黯然輕歎,道:“看著鏡中的兩
個人,感覺很不搭配。既然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就讓我們像鏡子般沈默。明日
我回血瑪,霸都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們曾有約定……”珠顔垂首,咬唇低語:“你若是想不起那個約定,今
日就別想去見玉澤春。”

  “我好好想想。”古藤又坐回茶幾旁,倒了杯茶喝著,看見千嬌故意張開雙
腿,睡袍�面沒穿內褲。“躁動。”他連續喝了三杯茶,起身爬上千嬌的寢床,
鑽進她的胯下……

  “噢啊……啊呀呀……古藤壞蛋,你當著公主的面,也敢強奸我,啊噢……
我踹你的哦!啊——噢!珠顔,救救我啊,我打不過他……”

  “我也打不過他,你向父王告狀吧,就說他把我也強奸了。”珠顔拿起梳妝
台上的梳子,若無其事地梳理金燦燦的秀發,“無視你的淫蕩。”“啊喔……插、
插進來了,又被強奸了……喔喔……”

  珠顔從鏡中看到古藤趴在千嬌身上肏插,她轉身把梳子擲向古藤的屁股,罵
道:“淫棍!你也配做我的哥哥?父王簡直是引狼入室!你老實跟我說,除了九
妃娘和二妃娘,你還和哪個妃娘有性關系?有沒有和母後交歡?”

  “沒有。”古藤抽插得“噗滋”直響,忽然把千嬌抱起來,吻住她的嘴,雙
手卻抓向兩旁的女孩的胸脯,她們發出驚吟,卻沒有阻止他。

  千嬌順勢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上聳擺,嗔道:“壞蛋,今日你不去見玉澤
春,我就讓她們之中的兩個陪你。玉亭亭和另外兩個是處女,暫時不準你奪她們
的貞操,因爲你隻會帶給她們痛苦。”

  古藤看見其中兩個宮奴羞羞地寬衣解帶,他探抓千嬌的玉乳,笑道:“我能
力有限,能夠滿足你已經很不錯,讓她們自慰吧。”

  然而他的話不足爲信,竟然堅持征戰半個時辰,同時滿足了三女,最終在比
較豐滿的女孩的肥穴�敗陣下來,汗水淋漓地趴在女孩的酥胸,喘道:“還以爲
會早洩,沒想到這次還頗有能耐。”

  千嬌伸腳踹他的臀部,嗔道:“你是爲了表現給公主看吧?”古藤翻身坐起、
玉亭亭跪過來替他擦汗水。他看著趴在妝台的珠顔道:“公主,你說過我贏了,
你就嫁給我。那是你和莎羅妮的賭約,並非我和你的約定,但你把那事提出來,
我懂得你的意思了。”

  珠顔站起身,走到門口,道:“我不想讓父王和母後失望,更不想嫁給羅克
普。你是父王的義子,也算是我的哥哥,你有責任保護我。古情說,你第一次殺
人,是因爲保護她;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保護我?”

  古藤問道:“珠顔公主,離開之前,你能否喊我一聲哥哥?”珠顔回首,黑
眸閃淚,顫聲泣語:“哥哥!


            第四章 媽媽的情人

  或許是爲了襯托古藤的失敗,昨晩竟然起了風雪,他的“失敗後立刻回血瑪”
的計劃也因此泡湯。因爲半夜的風嘯雪落,蘭若幽有些害怕,她就跑過來鑽進他
的被窩,一覺睡到天亮。

  古藤醒來時,發覺她的雙手揪著他的衣領,他輕輕拍打她的屁股,道:“蘭
若幽,你對我很不滿嗎?”

  蘭若幽松開他的衣領,雙手緊緊摟住他,嬌聲呢喃:“主人,喜歡幽幽嗎?”
古藤抱著她,翻身仰躺,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比較喜歡你媽媽……”

  “主人壞蛋!”蘭若幽輕咬他的下唇,蠕動身體,又一次揪著他的衣領,嗔
道:“不準喜歡我媽媽啦,幽幽會很生氣的。”

  “起來吧,我今日去見凱希。”“不去追求珠顔公主了嗎?”“都喊我做哥
哥了,怎麽追求?”

  “主人連親妹妹都敢睡,何況她隻是假妹妹哩。”蘭若幽跪坐,開始疊被。
古藤出去呼喚侍者,洗漱之後用過早餐,便和蘭若幽出門。因爲是風雪天,雖然
帶著傘,卻是沒有打開。兩人戴著氈帽,遠看很難認出他們是誰。

  走入祭司學院,看不到多少學生走動,想必因爲風雪之故,大家不願意出門。
古藤本想直接到達凱希的課室,然而又怕打擾她上課,隻得讓蘭若幽去找瑪爾敏,
沒想到跟隨蘭若幽而來的卻是龍訝。原來瑪爾敏嫌天氣不好,窩在宿舍�睡懶覺。

  龍伢長高了許多,聽說他要她去叫姐姐,她賴著不去。後來他答應向她的父
母提親,她才猶豫著離開。一會之後,她把凱希帶過來,氣道:“古藤哥哥,我
和姐姐說了,我要做你的新娘。”

  蘭若幽驚道:“你姐姐不反對嗎?”

  龍伢囂張地道:“反對也沒用,我決定了,我就要嫁古藤哥哥。”

  “我們到外面的茶館坐坐吧。”凱希挽了古藤的左臂,看見龍伢挽摟他的右
臂,她道:“學院人多眼雜,你收斂些。若是被家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鐵定
被軟禁。”龍伢松手,挽了蘭若幽,道:“我覺得還是回古藤哥哥的旅館比較好
呢,他住的地方應該離學院很近。茶館雖然有包廂有熱茶,但是沒有古藤哥哥的
被窩舒服。”

  蘭若幽贊成道:“女主人,幽幽支持回旅館哦。”“嗯嗯!女奴姐姐,龍伢
好喜歡你。”

  “你是否也想回旅館?”凱希輕聲問古藤。

  “先吃些東西吧。”古藤領著三女,隨意吃了些面食、喝了碗熱湯,便往旅
館行去。進入旅館房間,龍伢吩咐侍者打滿熱水之後,脫了衣服丟到古藤的床上,
跑進浴室泡澡。

  蘭若幽端來暖茶,讓古藤和凱希漱了口,她也跑進浴室,果斷地和龍伢泡在
熱水之中。

  “艾蓮和你的婚事已定,但我爺爺始終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讓我……怎
麽辦?”

  古藤看著凱希妩媚而愁怨的臉,沒有回答。他起身橫抱了她,走進臥室,躺
到床上,拉被掩蓋,閉起眼睛,默默地摟抱她。忽感她吻著他的唇,他也就伸手
把她的褲子褪到她的大腿處,撫摸她滑嫩的臀肉,歎道:“你等我吧,那老頭死
要面子,我如今的身分,很難讓他把你和龍伢嫁給我。”

  “你什麽時候徊血瑪?”“風雪停了,我就�程。”“嗯,要我嗎?我給你!”

  “就這樣陪我躺著吧,我想暫時保留你的貞潔。都這麽多年了,不急在一時。
本以爲這輩子不能夠如此安靜地擁抱你,豈知坐了幾年牢出來,自己變得如此風
騷。”古藤手指滑入她的玉溝,聽得她迷情的呻吟,他縮手上來,道:“真嫩……
你濕了。”“你好壞!以前若知你會變得這麽壞,我就不答應嫁給你了。”凱希
羞嗔道。“我若是不壞,你又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古藤沒有睜開雙眼,他聽著
浴室�的聲響,忽然問道:“我騙了你的妹妹,爲何你不生氣?”

  凱希幽歎:“我都被你騙了,被你騙個妹妹,生氣有何用?這趟回血瑪,你
是否要出征?”

  “我的手若不沾血,很難擁抱你。那老頭始終瞧不起我!”“他是我爺爺,
你別總是老頭老頭的叫,我生氣的話,會不理你……”“古藤哥哥,姐姐不理你,
我和你好啦。”龍伢和蘭若幽裸身跑入,兩女急急地爬上來,擠進被窩,左右側
摟古藤,“哇呀,姐姐,你幹脆些好嗎?褲子隻脫到一半,遮遮掩掩的好沒誠意。
哪哪,拱起來一點,我要解古藤哥哥的褲。我說過的,等他從南澤回來,就要和
他洞房。”

  凱希感覺龍伢的手鑽進來,她隻得略略地撐起腰臀。蘭若幽和龍伢左右連手,
把古藤的褲子褪到他的膝蓋。龍訝拍了拍姐姐的俏臀,笑道:“姐姐,你可以趴
下來啦,要小心哦,你那�好濕,古藤哥哥又硬,發生什麽意外,就會有血光之
災。嘻嘻!”

  “笑什麽!小小年紀便如此淫蕩,爺爺若是知道,不被活活氣死才怪。”凱
希貼伏下來,感覺古藤的肉棍硬硬地豎在她的肚腹處,她的臉生出紅暈。

  龍訝吻了古藤的嘴角,道:“爺爺也好不到哪�去,三個月前他就毀了一對
姐妹,姐姐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我聽仆人說,那對姐妹哭得可慘了。他也夠絕
情的,睡了半個月,又把那對姐妹賣出去。男人沒有好東西,古藤哥哥也是壞蛋,
可是龍伢偏偏喜歡古藤哥哥。”

  “龍伢,你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但爺爺和爸媽那關,你如何過得了?我不
會和他私奔,因爲他沒有得到我的原諒……”凱希頓語,臉若桃紅,扭首冷瞪龍
伢,忽地呻吟一聲,卻是龍伢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抽出古藤的陰莖,此刻導引
龜頭磨抵她的陰縫,她想收緊雙腿,然而龍伢的手擋在中間。“嗯……龍伢,誰
把你教得這麽壞?”“姐姐,我天注就是壞女孩,你不知道嗎?”龍訝開心地笑
著,�首吻了她的姐姐,又吻古藤的嘴,道:“姐姐如果害怕,就讓我趴在古藤
哥哥身上,我用鮮血染紅他的兵器,好讓他百戰百勝。”

  “你上來!”

  凱希躺到龍伢的背側,龍訝趴上古藤的胸膛,甜甜地道:“謝謝姐姐把老公
讓給我……”

  “躁動。”古藤把龍伢推到凱希身上,掀開暖被,翻身落床,道:“我去泡
澡。”

  古藤把烈羽姐妹送回學院,返回旅館的時候,已是四點左右。他看見莫琳在
門前守候,心中略感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進入房間,莫琳讓蘭若幽吩咐旅館
準備熱水,她說要在這�泡澡。

  “媽媽說,如果我有什麽需要,就過來找你。”

  “哦。”因爲和愛瑙的關系,古藤待她也和善。然而與她畢竟沒話可說,因
此他直接回到臥室躺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蘭若幽進來喚他吃晚飯。他從臥室出
來,隻見莫琳穿著蘭若幽的睡袍坐在飯桌前用餐。他坐到她的身旁,道:“你媽
媽和你說過什麽嗎?”

  莫琳看了看他,道:“媽媽說如果你在霸都,有事就找你,別的沒有說。但
我猜你是媽媽的情人,因爲媽媽囑咐我不得把你的事情告訴爸爸,如果你和她之
間是清白的,她是不會害怕被爸爸知道的。”

  “清白得很。”古藤不想多說,拿起碗筷吃飯。他吃得很快,兩女沒有吃完
一碗飯,他就扒掉三碗飯,然後說聲“你們慢用”,又想轉回臥室,卻聽得莫琳
道,,“暴力狂,有酒嗎?”

  “我們屋�沒有酒,要酒得吩咐旅館取來。”蘭若幽代爲回答。“天氣好冷,
想喝幾杯酒暖暖身體……”

  “應該不會冷的啊,你剛泡了熱水澡,還披著暖和的絨袍,那可是我最貴的
睡袍耶,我都不舍得穿。”蘭若幽盯著莫琳身上的潔白睡袍,忽然扭首對古藤道
:“主人,莫琳小姐把她的內衣洗了,準備今晚在這�過夜呢。”

  “你和她睡吧。”古藤表現得很平靜,起身走向臥室……“你到�面洗漱一
番,今晚我要和你睡。”莫琳轉臉惱瞪他,然後朝向浴室呶嘴,“剛才我和女奴
泡了澡,換了一缸新的澡水,那是燒開的,現在還熱騰騰。你若不聽我的話,我
就把你和媽媽的事情告訴我爸爸,哼,別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

  古藤隻得走入浴室,脫了衣服泡在浴缸�,順便漱了口。不一會,蘭若幽和
莫琳進來,用臉盆�的暖水漱了口,然後神秘兮兮地出去了。他繼續泡了一會,
踏出浴缸,

  一邊擦拭身體,一邊喊蘭若幽拿他的衣服進來,但蘭若幽隻拿來一件灰色的
睡袍,“莫琳小姐不準拿主人的內衣進來。”她說。他披上睡袍,走進臥室,看
到床上堆著兩的被單,他直接上了床,鑽進被窩,側身擁了莫琳,道:“你喜歡
我?”“我隻是好奇爲何媽媽會喜歡你?因爲我看不出你有什麽魅力……”“主
人,往�面靠一點啦,幽幽的棉被被莫琳小姐抱過來了,今晚要在主人的床上睡
哩。”蘭若幽爬上床,推得古藤往�面挪移,她不客氣地縮進被窩,側著身體趴
在他的身上,道:“莫琳小姐,主人是你的表姐夫哦,你很難嫁給他的,千萬不
要太沖動。”

  “你才沖動!我想過了,他奪了我的初吻,還抱著我裸睡,而且說過娶我,
所以我和瑪爾勃說,決定做他的妻子。反正媽媽喜歡的男人,應該會有些優點,
隻是我沒有發現罷了。”

  莫琳那看似精明的臉,與她的母親有些神似:同樣的驕傲、同樣的妩媚。然
而她的言行,卻不見得很精明,反而時常地表現出迷糊,或者是倔強中的癡嬌。
除了這些特質之外,她給人的感覺,很善良也很溫雅。

  古藤忽然問道,,“瑪爾勃是不是想要你嫁給我?”

  莫琳輕語:“她想要我做她的嫂子,所以經常提起你,但我沒想到你是我媽
媽的情人……”

  古藤吻了她的嘴,道:“我不是你媽媽的情人!”“騙人!”莫琳捶打他的
肩膀,嗔道:“我偷偷監視媽媽,全都看到了。你若是繼續騙我,我就把你對我
做過的事情,全部告訴媽媽,看她會不會惱你?”原以爲她會一直迷糊,沒想到
她也如此“精明”!

  古藤知道謊言已廢,把手伸入她的私處;因她沒有穿內褲,他順利地摸到她
的嬌嫩……

  “喔嗯……我不想……但可以讓你摸……”莫琳臊得滿臉通紅,雙腿悄然緊
夾,感覺到他的手縮了回去,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嬌然羞語:“我問過艾蓮表
姐,爲何最初的時候拒絕你,後來又願意嫁給你?她說中了你的毒……我可能也
中了你的毒。我以前沒見過你,隻是瑪爾勃總是提起你,說你是血瑪的戰童、霸
都的暗獄戰王,我把你幻想成好看又威武的男人,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好看也
不威武。我喜歡你的「安靜的壞」……你是表姐的未婚夫,是媽媽的小情人,我
不能夠給你,請你不要毒害我。”古藤翻身仰躺,把兩女摟入臂彎,道:“爲何
不介意我偷了你的媽媽?”

  “因爲媽媽不愛爸爸,所以爸爸很少陪我們。我想爸笆是愛媽媽的,所以他
心�藏著對媽媽的愧疚,他希望給予媽媽幸福,然而他不可能原諒媽媽的背叛。
你和媽媽的事情,若是讓他知道了,他會殺了媽媽和你。我請求你,以後不要和
我的媽媽糾纏,好嗎?”

  “血瑪和沙耶尼相隔雖然不遠,卻也不是很近,應該不會有太多糾纏。也許,
你的媽媽,隻是把我當作二哥的替代品……我能夠說的,隻有這些。如果你恨我
害得你媽媽不忠,你可以捅我一刀,然後請你原諒我的卑鄙。”

  “我若是要恨你,也不會……陪你睡。我想知道,你和媽媽是怎麽發生的,
你能夠告訴我嗎?我總覺得錯不在媽媽,她是個保守的女人,所以才會遵從外公
的意願,嫁給爸爸。我猜是你強迫我媽媽。”

  “哦,是我強迫她的。但我害怕解釋,所以這事由蘭若幽和你說吧。”古藤
掀開被單,爬過蘭若幽,下了床就走出去。“聽她說完之後,你若是過來找我,
我隻能對不起你媽媽。”

  他走進蘭若幽的臥室,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平靜地修習念魂。如此過了半刻
鍾,聽到腳步聲,他睜開雙眼,看見蘭若幽抱著被枕回來。

  “主人,莫琳小姐說,你是她的媽媽的情人,她不能夠嫁給你,讓我把被枕
抱過來給你。今晚你自己睡了,我要和莫琳小姐睡。她說要聽我講你的事情,我
答應她了。”蘭若幽把被枕放下來,替他蓋好被子,低首吻了他的嘴,出去了。


             第五章  一衣之仇

  因爲學院放假兩日,且因爲古藤在霸都,血瑪組織聚餐。此次聚餐是在中午,
除了古情之外,其餘家族成員都到場。用餐期間,瑪爾嬌依然傻傻的冷落古藤,
完全不知道瑪爾敏已經對古藤坦白。飯後,古眉本想陪古藤逛霸都,然而古素說
要帶古藤去見古情,也就各自散去。古藤進入古情的宿舍樓,看見那幅沒有臉的
孩童之畫,依然覺得有些刺眼。因爲古素要調解他和古情的“多年之怨”,所以
蘭若幽也隨瑪爾勃玩去了。古素讓他在客廳坐一會,她則出去找古情。

  過了半個鍾頭,古藤聽到腳步聲,看見古素領著古情進來,他喊了聲“五妹”
……“到我臥室說話吧,客廳怪冷的。”古素關了門,領著兩人進入寢室,坐好
之後,她道:“五妹,今日在四姐這�,好好把話說清楚,與五弟和解吧,別讓
他以爲你恨著他。”

  古情幽怨地道:“四姐,我和五哥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嗎?”“我豈能不管!”

  “四姐,你屋�沒有女奴嗎?”古藤突然的問話,打斷了古素的言語。古素
解釋:“有兩個女奴的,我讓她們去澤春那�,晚上才會回來。”

  古藤道:“我想喝幾杯熱茶……”“我去燒茶,你和五妹聊聊吧。”古素出
門之後,古情瞪著古藤,嗔道:“五哥,你要我怎麽與你和解?”

  古藤移步到古情身前,俯首吻了她的嘴唇,“五妹,今晚到旅館陪我。”
“我說過不想見到你……”“我說我會堅強而卑鄙的等著!”

  “你也說你會懦弱的躲著我!總之我不會陪你的。你找珠顔公主吧,她說你
會像保護我一樣保護她!她也喊你做哥哥,你去和她亂倫好了。我沒心情和你亂
倫,我要找個正常的情人!”古情推了他的肩,看到他的褲檔鼓脹,羞忿地道:
“坐到一邊去,把你褲裆�的東西藏緊,我恨你恨足一輩子。”

  古藤回到座位,把硬棍壓到雙腿之間夾著,細眼瞅著他的妹妹,平靜地道:
“我也許真的做錯了,然而我也不後悔。五妹,你想我嗎?”

  “不想。”古情愁怨的臉添了一層紅霞,她慌急起身,急急地走出去,“我
幫忙四姐燒茶,順便跟她說,已經與你和解,一會別跟我裝陌生……”

  “好的。”古藤答應,仰靠椅背,望著天花,茫然失神。兩女很快回轉,古
素顯得很高興,一邊斟茶一邊說道:“五妹說原諒你了,你要怎麽感謝四姐?”

  “總之不會做四姐的模特兒。”古藤端起茶杯,輕微杯中的熱茶,眼睛瞄了
瞄古情,道:“四姐沒有情人嗎?”

  古素提壺的手微顫了一下,低首臉道:“五弟,你想要四姐找個什麽樣的情
人?”“四姐喜歡的就好。”“我是有喜歡的,但他抛棄了我……”古藤仰首,
凝視古素,道:“四姐可以說說他是誰嗎?”

  古素不敢與他直視,故意坐到他的側面,道:“我不想說,因爲我知道你想
殺了他。”

  “喝茶。”古藤沒有否認,低首吮茶,卻是太熱,燙了他的唇。他放下茶杯,
道:“我走了一趟南澤,發覺自己不適合經商。因此這趟回去,要回歸戰場。不
管你們是否喜歡,至少我是期待的。”

  古素幽歎:“你去吧!你像爸爸一樣安靜,卻如媽媽那般好戰。我們改變不
了你的天性,也不指望你會變成安靜的天使……”

  “什麽安靜的天使?他絕對是惡魔!”古情不客氣地道。

  古藤看著古情,一語雙關地道:“我不安靜,我很躁動。”“四姐,我躺你
床上,我有點困了。”古情不喝茶了,直接坐到床沿,脫掉靴子,移進被窩,
“我雖然與他和好,但我懶得和他說話,因爲他都沒有話說的,悶得很。”“喝
茶。”古藤果然無話可說,繼續重複剛才的話,拿起茶杯吹了幾下,喝了半杯茶,
道:“四姐,我一會便離開,短期內不會相見,你有什麽交代的嗎?”

  古素看看他,被他賊賊的細眼一瞅,她低首下去,道:“聽說你橫刀奪愛,
把澤春從尼德手中搶走,我想知道詳細,你能夠和我們說說嗎?”

  古藤簡潔地道:“我是把她睡了,但我沒有橫刀奪愛,因爲我沒有強求她愛
我。”“你不應該對她做那種事!”“咚咚咚……”輕緩的敲門聲響了。

  古素走出去,領著玉澤秋進來,道:“五弟,澤春找我,你和我一起過去嗎?”
古藤看著玉澤秋,道:“四姐,我喝兩杯茶就離開,你隨玉澤秋小姐過去好了。”
“五弟,你剛得到五妹的原諒,多陪她一會吧。”古素說罷,牽著玉澤秋的手離
去。古藤聽到掩門聲,慢悠悠地喝完半杯茶,瞧了瞧床上的古情,道:“五妹,
我走了”

  古情沒有立刻回話,他走到臥室門口,她卻說了:“外面的大門鎖了嗎?四
姐應該會去一段時間,你若要急著離開,我也不會留你。既是連妹妹都敢睡的惡
徒,爲何此刻想做守禮君子?你走得多遠,也遠離不了犯下的罪孽。我恨你呢,
五哥!”

  古藤藤走回床前,看著淚眼模糊的古情,他默默地褪除衣褲,她隻是默默地
看著。他上了床,鑽進被窩,解她的衣衫;她說了聲“五哥,你是罪惡的化身。”
卻是沒有抗拒。他脫光她,抱她到他的胸膛,撫摸她的臀股,道:“我想原諒自
己,隻因我不可能得到別人的原諒。”

  “爸媽若是知道,怕會被我們氣死。五哥,我們成了暗夜�聞聲便驚的蝙蝠,
這輩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我,好難原諒你……”

  “不管是否原諒,都不要離我太遠。你得屬于我,撫痕!我進去了……”古
藤在被窩中抵入她的濕道,她呻吟著,雙手攀上來摟他的背。他緩緩抽插,“收
獲你半生的眼淚,也要把你囚禁在我的悖倫歲月。讓我,做你最壞的哥哥!”

  “嗯喔,五哥,你有時候好悶,有時候好會說話。你本來就是最壞的,所以
我最喜歡你。我做了你的撫痕,但我是你的妹妹,我們……沒有將來。等哪天我
愛上另一個男人,你放我走吧。我總得要有正常的生活和愛……噢——呀,不要
插得太使勁,

  古情嗔語,雙手卻緊擁他。她得知他生氣了,然而她喜歡他的憤怒。這憤怒,
證明她說的話,有了效果——刺激了他的嫉妒。她仰首吻他的嘴,被他狠狠地回
吻。下體的快感濃了。哪怕以後要承受萬劫不複的倫罪和苦痛,她此刻是幸福的。
“五哥,你無悔嗎?”

  “不悔。”古藤昂首,繃腰拱頂,爽得呼喘:“永不悔!”“我也不悔。”
古情淒愁的臉,現出少有的微笑,卻是醉人心扉的嬌媚。那銷魂的風情,使得古
藤淫性大發。“五妹,我插穿你的腸!”

  古藤是被古情踢出來的。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古情得到滿足之後,果斷地
把他踢下床,他害怕被古素發現,因此他迅速地逃出來了。然而他不知道去哪�
找瑪爾勃和蘭若幽,隻得一路尋人來問。

  走到瑪爾勃的宿舍門前,意外地撞見從宿舍樓�出來的弗洛戀。他不想理會
她,

  偏偏她吃飽沒事幹,站到他面前舉手比了比,出口便是“好矮”,他聽了之
後,平靜地反擊:“鳥人看誰都是矮的,這並非我的身高問題,而是鳥人的視角
問題。”弗洛戀惱怒,叱喝一聲:“古藤,你說什麽?”“抱歉,我忘了鳥人聽
不懂人話……”

  “我打你!”弗洛戀揮手打他的臉,被他低身躲開,她氣得提腳踹他,“古
藤,是男人就別躲躲閃閃,與我堂堂正正地決鬥。”

  古藤跳退一旁,道:“弗洛戀,你幫我把瑪爾勃叫出來,我就和你決鬥。”
弗洛戀冷啐:“白癡才會相信你!”

  古藤笑道:“那你永遠別想堂堂正正地打敗我,因爲我是不會跟你打的。”
弗洛戀瞪了古藤一會,轉身走進宿舍樓,“你等著,我把瑪爾勃和小女奴喊出來,
當著她們的面,打得你滿地爬滾。”她走得很快,因她的雙腿特別長。

  雪花仍然在飄。進出的女生不多。偶然有幾個女生出現,他也難以引起她們
的注意。生得平凡些,肩時候也有好處:不必承受太多目光的注視。他等了半刻
鍾,弗洛戀不但領著瑪爾勃和蘭若幽出來,身邊還多了個杜拉安。“五叔,你和
五姑和好了嗎?”瑪爾勃當先提問。

  “算是和好了吧。”古藤回答瑪爾勃,然後朝杜拉安微笑,道:“你好,杜
拉安小姐。”

  杜拉安道‘,“古藤上尉,你要和弗洛戀決鬥?”“我是有這麽說,但我是
說謊了。”古藤轉身,邁步而行,雙手枕在頸後,道:“弗洛戀,今日隻是報「
一衣之仇」。上次你欺騙我,這次我欺騙你,彼此扯平了。”

  弗洛戀追上來,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跟我到操練場去,我
要打得你跪地求饒。”

  瑪爾勃同樣怒叱:“弗洛戀,放我五叔下來,我和你決鬥。”弗洛戀冷笑道
:“每次練習戰,你都輸給我,也好意思向我叫陣?啊呀!矮鬼,你敢扯我的羽
毛?我砸死你!”她被古藤拔掉一根羽毛,怒得把他擲甩出去,但見他彈地而起,
拔腿狂奔。她氣得豎翼直追,“古藤懦夫,被我逮著,我剝了你的皮。”“我拔
你的鳥毛……”

  瑪爾勃等三女急忙追過去,但沒追出多久,便不見了古藤的身影。瑪爾勃到
達弗洛戀身旁,問道:“弗洛戀,我五叔呢?”“不知道逃哪�了,拐了個轉角
就不見了,你們血瑪的男人數他最會逃跑,沒種。”弗洛戀忿恨地回答。

  瑪爾勃道:“我五叔隻是讓你,真要打起來,你不會是我五叔的對手。”弗
洛戀自從見過古藤和巴布對峙,多少了解古藤的實力,但她仍然嘴硬地道:“誰
說打架一定要贏?明知會輸,我也要打,否則心�憋氣,有夠難受。他張嘴閉嘴
喊我做鳥人,我見到他就來氣,隻想狠狠揍他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

  瑪爾勃的腦海靈光一閃,故意說道:“弗洛戀,你纏著我五叔也沒用,他有
四個妻妾兩個女奴,不會對你感興趣。”

  弗洛戀臉紅耳臊地盯著瑪爾勃,歇斯底�地嬌喊:“瑪爾勃,你放屁!你哪
隻眼睛看到我對矮鬼感興趣?他若讓我狠揍一頓,我從此不會正眼看他一下!”

  蘭若幽道:“這�距離玉澤春小姐的宿舍很近,我想主人應該是找她去了。”
弗洛戀驚道:“矮鬼找玉澤春老師幹嘛?”蘭若幽哼道:“還能夠幹嘛?當然是
睡覺啰。”

  “你說話像矮鬼一樣惡心,南澤遺朝王族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弗洛戀說
著,已是朝玉澤春的宿舍的方向行去。

  瑪爾勃問道:“弗洛戀,你不會是想到玉澤春老師那�找我五叔吧?”

  “明知故問。”弗洛戀依然我行我素。

  三女隻得跟隨她來到玉澤春的宿舍門前,隻見弗洛戀敲了門,卻是很有禮貌
地道:“玉澤春老師,我是弗洛戀,找你有點事情商量。”

  玉澤秋開了門,引領四女進去,果然看見古藤坐在茶幾前喝茶。弗洛戀問道
:“學姐,玉澤春老師呢?”

  “我姐送古素老師回去,應該很快會回來。”玉澤秋請諸女坐好,給她們斟
了茶,溫柔地道:“外面雪冷,你們喝杯熱茶暖暖身體。”

  “謝謝學姐。”弗洛戀不好意思發作,但眼睛瞪死不離古藤,彷佛要用眼神
殺死他……

  “蘭若幽,你又多嘴了。”古藤悶出一聲,朝蘭若幽招手,她垂首走過來,
“主人,我以爲弗洛戀小姐不敢找來,所以……”

  古藤把她摟入懷中,吻住她的嘴,她自然說不出話了。一吻結束後,他道:
“我今晚在這�睡,你到女生宿舍和瑪爾勃睡吧。”“嗯,幽幽喜歡女生宿舍,
那些女生也喜歡幽幽,都愛聽幽幽講故事哩。”蘭若幽調皮地舔著古藤的鼻尖,
故意瞄了一眼弗洛戀,嬌癡地道:“但幽幽更喜歡和主人睡,因爲主人是幽幽的
天,比誰都要高大!”“蘭若幽,今晚我把你丟到床底!”

  雖然弗洛戀和瑪爾勃的關系不好,卻是住在同個宿舍。杜拉安也是同宿舍的
成員。

  “幽幽不怕睡床底,也不怕被威脅。”蘭若幽偎在古藤的胸膛,朝弗洛戀眨
眼,“你還欠幽幽兩枚金幣呢。”

  弗洛戀扭首看向玉澤秋,道:“學姐,我能不能借你的地方,解決私人恩怨?”
“我做飯去了,你們要在這�吃飯嗎?”玉澤秋避而不答,走進了廚房。弗洛戀
竄到古藤身旁,彎腰揪住蘭若幽的藕臂,叱道:“起來!我不把你丟出去,我就
不叫弗洛戀!”

  “躁動。”古藤松手,蘭若幽就被弗洛戀扯揪起來,他跟著起身,拳頭轟在
弗洛戀的腹部,打得她抱腹慘叫,她想反擊,身體卻動彈不得。下一刻,他把她
橫抱起來,走入玉澤春的臥室。

  三女面面相觀,卻是無人阻撓。

  “矮鬼,你要幹什麽?不要吻我,唔……唔,不要吻我,唔……啊,不要,
不要脫我衣服……”

  臥室�響起弗洛戀的哀叫,杜拉安欲去阻止,被瑪爾勃攔擋了。“別管她!
我五叔做得出,也承擔得起,誰叫她不自量力?何況以她的能力,如果狠心反抗,
我五叔也可能會吃虧。如今她在�面胡亂叫喊,一是慌了心神,一是裝模作樣。
她不喊求救,我們就當作沒聽到,省得事後她說我們多管閑事。”瑪爾勃扯著杜
拉安走進廚房,故意喊道:“學姐,要我們幫忙做飯嗎?”“要……吧。”玉澤
秋支吾。

  “古藤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嗚……別吻我乳房……你渾蛋,惡魔!我會讓
爸媽向血瑪宣戰,嗯喔……不要咬……痛嗚……”

  這個時候,玉澤春進來了,聽到臥室�的聲響,驚愕片刻之後,沖到臥室門
前,看了一眼,轉入廚房,道:“我雖是你們的老師,但我身分低微,管不了你
們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經辭職,今晚之後便離開學院,追隨你們的尼德老師,
所以你們看著辦吧。我沒能力管得了他,因爲我都是被他強奸的……”

  “古藤,你去哪�?把上衣還我!你渾蛋,你別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古藤拿著弗洛戀的衣服出來,丟給蘭若幽,道:“你去
勒索她,讓她歸還兩枚金幣。”

  蘭若幽抱著衣服走進臥室,看見弗洛戀坐在床前哭泣,床鋪上多了幾片散落
的羽毛,顯然有過一番掙紮。她把衣服遞給弗洛戀,目光落到弗洛戀的豪乳,隻
見兩座雪白的乳峰印著明顯的齒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轉身走出。

  弗洛戀流著淚穿好衣服,擦幹眼淚,走出臥室,站到古藤身前,搶了他手中
的茶杯,用茶水潑他的臉,泣聲怒罵:“惡心的家夥,今日你踐踏我的清白和自
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從今日開始,我真正恨你!”言罷,她憤然離開。
“蘭若幽,跟我來。”瑪爾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玉澤春出現在廚房門口,
道‘,“古藤,你做得過分了。”古藤舉手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
道:“陪我做愛。”


             第六章 最後的忠貞

  玉澤春擦著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萬千、愁腸難解。今日她找古素過來,敘
說南澤之旅發生的一切,並且把妹妹托付給古素。雖然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然而她的心空蕩蕩的,有種難以言說的寂寥。

  “我要離開你了,你不想挽留嗎?”

  “你想要我挽留的時候,再問我這樣的話吧。”古藤起來,跨出浴缸,擦幹
水漬,披上女裝睡袍。玉澤春給他準備尼德的睡袍,他堅決不穿,她隻得讓他穿
自己的睡袍。走出浴室,進入廚房,看見玉澤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後,摟著
她的腰,臉貼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應過你姐姐,給你自由,可
是我很不想給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睡,還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澤秋沈默一會,顫聲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夠還原你們的村莊,也不能夠複活你的家人。你們可以繼續仇恨我,
然而請你服從我的安排,因爲我沒想過傷害你。你曾經叫我做叔叔,以後你就是
血瑪的女孩,不管你是否願意,你的人生由血瑪負責。”古藤松手,走出廚房,
坐到客廳的茶幾旁,斟茶自飲。

  玉澤春從浴室出來,坐到他的右側,問道:“你輕薄了澤秋?”

  古藤不答反問:“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玉
澤春幽歎:“風雪天,沒地方好去,何況你穿著我的睡袍……”古藤笑了笑,倒
了杯茶給她,輕浮地道:“澤春,剛才舒服嗎?”玉澤春羞惱,舉杯喝茶。

  玉澤秋從廚房出來,道:“姐姐,我回宿舍了。”“澤秋,明日早些過來,
好把你的東西搬到宿舍去。”

  “嗯。”玉澤秋答應一聲,進入臥室一會,提了個布袋出來,看著古藤,問
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爲何你不能夠一直囚禁她?”

  “玉澤春,送你妹妹出去吧。”古藤沒有回答玉澤秋的問題,他站了起來,
果斷地走向玉澤春的臥室……

  玉澤春送妹妹離開後,回來看見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卻是坐著,雙腳
伸入被窩,扭首看著古藤,道:“說說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現在就想聽聽,
然後我也跟你說,我必須離開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體,枕在她的胯腿,殘忍地道:“你自認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
你所願,把你搶過來淫玩一番,然後把你丟回給他。明確的說,現在的你,不値
得我挽留。雖然我曾是罪犯、雖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著的驕傲的血液,不允
許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請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淩駕在你
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請你不要忘了,你本來是我的囚奴,我給了你足夠
的寬容。”

  玉澤春的眼淚流了出來,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經選擇不報仇,
你還想要我怎麽做?我選擇相信你,選擇等待你的理由,但你從來都不說。離開
之前,我隻是想聽你說些甜蜜的謊言哄我,你盡說些傷我自尊的話。我知道你的
姓氏高貴,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說出來傷我的心。我怎麽低賤,
也陪了你那麽久……”她終是哭了出來,抱著他的頭,伏在他的頰旁,痛聲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懷抱,這是我能夠說的最大的謊言。”古藤低歎,
翻身趴伏,打開她的雙腿,撩開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陰縫,“如果尼德能夠
給你幸福,我沒必要負責你的人生。”

  “嗯喔……你聽我把話說完。”玉澤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
磨拭被套,又把被單掀翻,低首看著古藤,感受到他的舌頭給予的舒服。她�起
臉,茫然了一陣,繼續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
否還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我感激你把我還給他,因爲隻有那樣,我的心
才能夠得到安甯。我不是貞潔的女人,卻也不想做一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雙腿間。他的眼睛瞇著,仰視她一會,他道:“你的話,
聽得我好累,我想睡一會。”

  他閉起雙目,緻使她無語。雖然她和他相處許久,但她仍然無法讀懂他。他
總是很安靜,然而也有不安靜的時刻。說他不懂得言語,有時候卻非常能講;平
時的他,斯文而懂禮貌,偶然也表現出粗鄙和霸道。也許很多女性會覺得他是個
很悶的男人,隻是和他相處過的女性都了解,他說肉麻話的時候,不會輸于任何
情場浪子。

  從戰場上和監獄�走出來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時候,他
平靜的言語中,蘊含不可違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說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
他真的睡了。她沈默許久,低首凝視他的臉,無法從他的臉上找出能夠令女性著
迷的地方。然而總有一些女性爲他傾心,最淺顯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沒想過會
喜歡他,卻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豔是他搶來的妾,後來愛他愛得入骨;湯雨菲是被他欺騙的,同樣愛
得癡癡傻傻。就連她的妹妹,隻是和他相處半晚,也對他念念不忘……

  “隻因你的姓氏,便有無數的女人,願意對你投懷送抱。但我喜歡你,不僅
因爲你的姓氏的高貴和強盛,而是因爲你能夠刺痛我的心,讓我無法忘懷。我想
我愛了你,可是我依然要離開你、依然要遺忘你。我選擇最初的尼德,隻因我想
在你的記憶,挽回起碼的自尊和忠貞。即使這忠貞,已經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爛,
也請讓我證明我的貞節。不爲幸福,隻爲信念。”

  古藤敲響古素的門。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沒得睡;就傍晚那時睡了一陣,
然後被玉澤春喚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歡愛。瘋狂的後果很嚴重:眼皮都睜不開。
偏偏玉澤秋回來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紅的睡袍出來,把他迎了進去,道:“五弟,你好像沒得睡的
樣子。”

  “玉澤春不準我睡,我亢奮一晚,現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覺。四姐
這�應該還有客房……”

  “客房是有,也沒有能夠讓你睡覺的客房。”

  “那我不打擾四姐,請四姐轉告瑪爾勃,我先回旅館。”古素見他轉身出去,
嗔道:“我說沒有讓你睡的客房,沒說你不可以睡我的臥房。

  既然都來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著的床讓你睡半天,也沒什麽
的。“”總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計較?睡吧,四姐的床暖著。”古素把他扯進臥室,
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蓋被。”“四姐……”

  “聽話。”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蓋上被子,然後她坐在床沿,背對著他,
道:“澤春和我說了好多事情,她已經和你發生那種事,再回頭追隨尼德,很難
得到幸福。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尼德嫌棄?”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說話。”古藤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憊。“嗯,你睡
吧,是四姐多嘴了。”古素幽歎,看見他側躺向�睡了。她懂得他的脾性,沒再
出聲打擾他。在床前坐了許久,她覺得困倦。最近她總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
她喚了幾聲,得不到他的響應,又沈思片刻,咬了咬唇,輕輕地躺下。初時她不
敢動作,後來她緩緩地移進被窩。如此平躺一會,她側身貼著他的背,沒感覺到
他的反應,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氣,眼淚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澤春和我說,她之所以選擇尼德,是要忠于她的最初,
也是她最後的忠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給你的是最初的
忠貞,也是最後的忠貞。我這輩子隻疼你,隻想要你。也許我是夠傻的,誰讓你
是我的弟弟呢?因爲你是我的弟弟,我才這麽傻傻的戀你。”

  這些話,她是不能夠說出來的,她隻能夠在心中哭訴。她失眠的原因,全是
因爲他。當他躺在她的懷�,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靜,困意迅速襲來,她擁著弟
弟睡過去。

  古藤睡了兩個時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還沒有睜開雙眼,便感覺
到異常,似乎自己的嘴含著某個物事,鼻中聞著陣陣暗香;睜開雙眼一瞧,卻是
一片黑暗。臉龐貼著的柔軟,那麽的真實……!他驚得從被窩鑽首出來,看見他
四姐眠睡的臉,他霎時懵了。

  “四姐,四姐。”連續呼喚兩聲,不見古素睜開眼睛,他心安了許多,想著
悄悄落床,然而發覺她的雙手摟著他,雖然他能夠鑽首出來,卻很難掙脫她的摟
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卻見兩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開的睡袍之
外,端是華麗誘人,又感自己胯間肉棍極不安分!“得趕緊走人,否則四姐醒來,
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惱我。”如此想著,他試圖拿開她的藕臂,但她摟得很緊,
並且發出低迷的呻吟會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不要離開我,唔嗯……”

  “我是誰啊?”古藤猜知她是做了淒怨的夢,夢�的主角應該就是她所說的
“負心男”。

  他暗中憤慨,想從她的夢話中,得知那個男人是誰,也好給他的四姐出口氣。
“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古素夢�回答。古藤又問,“既然我是你最愛
的男人,爲何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忘了問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
卻徹底的離棄我,可是我無法忘掉你……我好想你!”古素湊臉過來,吻住他的
嘴。

  古藤的腦海,霎時空白:四姐竟然把他當成負心的戀人!他想推開她,又怕
把她弄醒,有理說不清。他已經和五妹、瑪爾莎發生關系,又與三位侄女糾纏,
若添上四姐,豈非更加麻煩?他隻得任她吻著,思索著如何脫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鐵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兒伸進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
尖不停地抵頂他的嘴唇。初時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淚閃現,他終于無法抗拒,
假裝她的情人,于她的夢中和她相吻,以償她的悲情。也許他天生是亂倫的根性……

  相吻之後,他不但沒感覺愧對他的四姐,反而難以抑扯地亢奮,不知不覺之
間,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圓聳的豪乳。如此一陣,他的手像是著了魔
一般,朝她的私處探去。

  因爲她穿著是寬松的睡袍,他輕易地觸摸到她的亵褲,驚覺她的小褲已濕。
他急忙縮手上來,推開她的臉,見她依然沒醒,他果斷地拿開她的手,從她的懷
中挪退出來,爬過她的身體,落床穿好靴子,悄然離開。

  關門聲傳進來之際,古素睜開淚瑩瑩的黑眸……


              第七章  失約

  古藤沒有在學院停留,他直接回到旅館。大約半個時辰後,瑪爾嬌和瑪爾敏
陪同蘭若幽返回,他吩咐蘭若幽收拾行李,明日回血瑪。

  姐妹倆一聽,同感吃驚,瑪爾嬌當即扯著瑪爾敏躲進古藤的臥室,道:“五
妹,你出的鬼主意,說什麽冷落五叔,害得我沒得和五叔親熱,他就要離開霸都。
小女奴說,他這趟回去,會跟隨二叔出征,以後很難見得到他。你的主意好爛,
明知道五叔不喜歡和我們亂搞,你偏要試探五叔對我們的心意,這對五叔來說,
無疑正中下懷,卻使我虧大了。”

  瑪爾敏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冷落五叔,五叔不理我們,也就不用
亂倫啦。”

  “呸!誰說我要和五叔亂倫?我隻是喜歡挑逗五叔,因爲他悶悶的,挑逗起
來很有樂趣。你自作聰明,害得我沒能夠盡情挑逗他,眼看他就要離開,叫我如
何打破僵局?”瑪爾嬌瞪著瑪爾敏,似乎很惱瑪爾敏的“馊主意”。

  “怎麽能夠怪我?五叔到了霸都,沒來找我們玩,你很生氣,讓我出主意懲
罰五叔……”

  “我不管了,我要恢複和五叔的關系。”瑪爾嬌沖出來,跑到古藤身前,瞪
著明亮的圓眸,噘嘴就道:“五叔,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到霸都這麽久,也不
來找我,我很生氣。本來我決定不理你,可是我絕非大姐那種騷貨,我很堅貞的,
我的貞操給了五叔,我決定做五叔的女人。如果五叔不要我,我就把你對我做過
的壞事,告訴家人,哼哼!”

  古藤看著面前自以爲是、心直口快的調皮女孩,假如她不是他的侄女,他已
經摧殘她一百遍。他喝了口茶,摟她入懷,道:“你明知五叔對你所做的都是壞
事,爲何還要逼五叔做?”

  “五叔天生是做壞事的料,你若不做壞事,誰管你呢?嘻嘻,五叔惱我不?
我和你親親……”她捧住古藤的臉,亂吻一通,然後揪著他的衣領,嗔道:“五
叔,你吻我,說你愛我!”

  “說不出。”古藤輕吻她的濕唇,朝瑪爾敏招招手。瑪爾敏走到身旁,他把
瑪爾嬌抱到左腿,摟瑪爾敏坐在他的右腿,吻了瑪爾敏的嘴唇。“五叔壞事做得
再多,也不想傷害你們。這輩子最在乎的便是家人,你們都是五叔的侄女,是不
能夠傷害的。摸摸親親可以,想調教五叔也可以,就是別誘惑五叔占有你們。五
叔,抵不住你們的誘惑。”

  瑪爾敏輕聲幽語:“五叔不能夠傷害我們,但五叔可以喜歡我們嗎?”瑪爾
嬌巴巴地看著古藤,急切地期待他的回答。

  “喜歡。”古藤把她們抱到兩旁,起身走進蘭若幽的臥室,默默地看她整理
衣服。瑪爾嬌和瑪爾敏沒有進來,她們悄悄離開了。“主人其實沒有壞得徹底,
瑪爾莎小姐和古情小姐,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和主人發生關系,不能夠全怪主
人。我聽瑪爾勃小姐說,瑪爾莎小姐病了,向學院請了長假,我猜她是想跟主人
回血瑪。”“蘭若幽,別嚇我。”

  “我以爲主人會喜歡呢,一路亂倫耶……”“趕緊收拾,立即�程。”古藤
急了。“記得主人說過,要補償瑪爾默小姐的初夜……”“那些話豈能當真?你
以爲我亂倫上瘾了嗎?”

  “亂倫刺激嘛”蘭若幽頂了一句,迅速地閃了出去,竄入古藤的臥室……古
藤出得房廳,悶悶地喝茶。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卻見瑪爾莎背
著行囊、笑得明媚。他把她領進來,問道:“瑪爾莎,你要去旅遊?”

  瑪爾莎不回答,跑到他的臥室前,看了看蘭若幽,笑道:“還好我來得及時,
否則就撲空了。五叔,我請了假,和你回血瑪,一路上都陪你!”

  “咳、咳……被茶水嗆到了。”古藤的確被嗆到,但不是被茶水嗆的,而是
被她的話嗆得厲害。他又喝了兩口茶,順了順喉嚨,道:“我明日才離開,一會
還得到學院和凱希道別,你先回去吧。”

  瑪爾莎盯著古藤,啐道:“五叔,你說謊很差勁,你知道嗎?要去學院,你
自己去,我和小女奴在這�等。難得有機會和五叔展開浪漫而刺激的亂倫之旅,
我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古藤沈默一會,道:“你心意已決,我也不虛僞了。你和蘭若幽在祭司學院
門前等候,我進去見見她們,便和你們離開霸都。在這�待得越久,我的心越感
不安。”“五叔,別不安啦,我一路安慰你……”瑪爾莎挑逗性地抓摸古藤的胯
部……“躁動!先嫖你一把,再到學院去。”古藤粗魯地抱起瑪爾莎,走進蘭若
幽的臥室。“嘻!這才像我的五叔,我最愛的小野狼……”

  古藤進入祭司學院,找古頌和古眉說了回程,又找到凱希相談一陣,最後找
到瑪爾默。

  他一時無話可說,隻是陪她走著。因爲沒有太陽,他也就沒有帶傘。瑪爾默
是比瑪爾勃更幽靜的女孩,因此她也沒有說話。

  默默地走了一刻多鍾,他打破沈默:“我上次說,補償你的初夜,但我要離
開了。我想這次我又要失約,因爲我不敢履行約定。”

  “五叔,我一直等你。不管你是否履行約定,我都期待你單獨找我……”
“我知道的,所以離開之前,我來了。”“來了便等于履行了約定。”

  “總是失約。不要惱我,因爲我,好難做得坦然。”古藤輕歎,望著沿途樹
梢的雪花,“風雪停了,春暖將至,又會迎來我所討厭的酷熱的夏天。我想活在
四季之外,但我活在四季�。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丈夫,但我是你的叔叔。我可
以在狂亂中撕破你的處女膜,卻很難在清醒的時候占有你的美麗。瑪爾默,原諒
五叔。”

  “我原諒五叔I ,從來沒有惱過五叔。我比誰都明白,要五叔負責是不可能
的。但我嫁人之前,還是希望五叔能夠抽時間陪陪我。小時候,我很崇拜五叔,
夢想做五叔的妻子,長大之後,便知道那隻能是夢。可是既然初夜都給了五叔,
也就不怕和五叔亂倫,所以提出過分的請求。五叔,你也要原諒我。”

  “無所謂原諒的,我喜歡你的請求……可惜我是你的五叔……”“五叔,有
些話說了,你不要生氣。”瑪爾默不敢看古藤,她茫然地看著前方,冷靜地道:
“我覺得五叔不是奶奶親生的呢,因爲五叔生得跟別的叔叔和姑姑不相像。四姑
姑雖然是黃種人,可是她生得有些像奶奶,和二姑姑也神似。三姑姑同樣是黃種
人,聽說她生得很似曾祖母。我爸、三叔、六叔是白種人,二叔和四叔混血的味
道很濃,隻有五叔是純粹的黃種人,卻生得不像家族�的誰……”

  “瑪爾默……”古藤沈聲低喝,然而未有別的言語。他平靜的臉上,微微抽
搐一陣。過了一會,他的臉色恢複平靜,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是爸媽
的兒子。他們愛我,我也愛他們。我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血統,因爲我從來沒有懷
疑過。我……對不起,我生氣了。”他看到瑪爾默的黑眸閃著淚光,終是無法繼
續他的憤怒。瑪爾默垂下俏臉,道:“五叔,你很少生氣的……”

  古藤撫摸她黑秀的長發,道:“我經常生氣,但很少表現出來。瑪爾默,我
不害怕亂倫,但我害怕沒了家人。因爲欠你太多,無法對你太殘忍。所以承諾,
然後背諾。”

  瑪爾默幽歎:“五叔,你這次會給我承諾嗎?”古藤縮手回去,雙手搓臉,
反問:“是否可以逃避?”瑪爾默道:“五叔可以逃避,但我下次見到五叔,依
然要五叔負責。”古藤道:“雖然害怕負責,卻喜歡聽到你這麽說。也許我本身
就是矛盾的産物,活在太陽照耀的世界,卻害怕陽光,總是躲在陰影之下。”

  瑪爾默俏冷的臉,露出嬌媚的笑,撒嬌似地道:“五叔有時候很誠實,有時
候很愛說謊,的確很矛盾呢。五叔從來沒問過我爲何想要嫁給你吧?說出來很簡
單的,因爲小時候覺得,五叔是最強大的男孩,而女孩都喜歡強大的男孩。如今
我知道,五叔不是很強大;隻是五叔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那個強大的男孩。強
大而安靜的,我的五叔。”

  “有這麽好嗎?”古藤微笑,摟了她的腰,道:“叔叔摟抱侄女的腰兒,應
該沒有誰會說閑話。瑪爾默,我不說祝你找個好男孩之類的話,畢竟那不是我的
真心。可是要我坦然地霸占你,我也做不到。我走了,你保重。”“五叔,真的
不和我約定?”“總是要失約的……”

  “因爲有約定,才會失約,不是嗎?”

  “好吧,讓我想想。”古藤故作思考,放開瑪爾默,走前兩步,雙手慣性地
枕在頸後,道:“下輩子,我做你的男人。”

  瑪爾默看著他並不高大的背影,冷臉一笑,“五叔,你越來越賊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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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46:04

            第八章  學院�的王妃

  古藤陪了愛瑙三日,把她哄得心甘情願地回沙耶尼,他暗中松了一口氣:他
足點:歡和她偷情,然而她畢竟是安東尼的小。妾,若此事洩露出去,咳,不敢
想象……

  關于恢複他的貴族身份之事,至今沒有著落。若是等多幾日,仍然沒有消息,
他便回血瑪另尋出路。雖然他想恢複身份,然而如果沒有可能,他不能夠愚蠢地
幹等,總得找些事情來做。瑪爾莎又來了。她來得很早,纏著要“五叔的愛”,
得到滿足之後,她要求他陪她回學院,他自然無法拒絕——也好順便前往祭司學
院找凱希。

  正當他想從霸武學院出來,卻碰見千嬌,他向她問好,她表現得冷淡,他也
沒放心上。畢竟她是王妃,沒必要對他太熱情。然而到達霸武學院門口,千嬌突
然追了上來。

  她說:你跟在我後面,看著我進樓,你悄悄進來,我有事要和你講。

  古藤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卻見她進了學院南側一座小院。他等得周圍無人
之時,迅速進入院中,卻見四幢三層的小樓,他糊塗了,不知千嬌進了哪幢樓。
便在此時,右側那幢樓的門口,出現一個嬌美的女孩,朝他招手……

  進得樓�,古藤看到千嬌和另外四個女孩;這些女孩是宮奴或聖衛。

  “九王妃,你不用上課嗎?”古藤單膝跪到千嬌面前,客套地問道。

  千嬌氣呼呼地踹出一腳,把他踹得倒地,嗔道:“你裝什麽正經!屋�都是
我的人,她們知道你我的事情。”

  古藤站起來,略顯尴尬地道:“九妃娘……”

  “閉嘴!誰是你的娘?”千嬌叱語,惱瞪著他,提腳又想踹,他忽然退閃,
她就立刻開罵:“壞蛋,你躲我?一腳踹爆你的蛋!”

  五個女孩輕笑。那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宮奴,倒了兩杯熱茶,等得古藤坐到茶
幾旁,她羞澀地把茶杯遞給他,道:“古藤殿下,請喝茶。”

  古藤很有禮貌地接過茶杯,微笑道:“謝謝你。”

  “別勾引我的宮奴,她們聖君的女孩,聖君沒說你可以碰她們,哼。”千嬌
說罷,走向浴間,“我洗澡了,你們準備午飯。另外,把這兩個家夥,趕出我的
屋子,看到就煩啰。”

  蘭若幽裝傻道:“千嬌王妃,你讓我們進來的哦,爲何趕我們出去?你沒和
主人說事呢。”

  千嬌驕傲地道:“我沒有事情要跟他說,我隻是讓他進來,讓我羞辱一番,
嘻哈……”

  古藤飲完茶杯�的茶水,道:“蘭若幽我們離開吧,王妃的命令我們不好違
抗。”

  “嗯,幽幽也害怕看到王妃,會嚇死幽幽的哩。主人,我們走啦!”蘭若幽
挽起古藤的臂胳,扯摟他走向正門……

  千嬌從浴間�跑出來,喊道:“蘭若幽,你跟我是對頭嗎?”

  蘭若幽笑道:“幽幽不敢做王妃的對頭……”

  “我看你就是要做我的對頭!”千嬌嗔哼一句,轉身把浴室門掩了,在�面
繼續道:“誰惹我生氣,我就告訴聖君,說有個不聽話的家夥,在宮外不把我當
王妃。”

  “躁動。繼續喝茶。”古藤坐回茶幾旁,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看著宮奴準備
午餐。

  待得宮奴忙完,他不客氣地坐到桌旁,默默進食i中午沒有吃飯,這肚子餓
了,嘴巴就得老實。

  千嬌披了件淺綠花紋的浴袍出來,看見古藤吃得正香,她道:“古藤,主人
都沒有吃飯,你就搶在主人之前用餐,是誰把你生得如此沒有教養?”

  “我吃飽了,順便洗澡。”古藤起身,走進浴室……

  “蘭若幽,你不進去服侍他沐浴?”千嬌坐到桌旁,責問蘭若幽。

  蘭若幽癡癡地道:“千嬌王妃,幽幽還沒有吃飯呢……”U千妃啐道:“我
沒準備你的飯菜,餓了就找你的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沒義務照顧你的肚子。
哈嘻,我哈嘻……氣死你!嘻嘻哈……!想跟我鬥?我是王妃耶,你什麽身份?”

  “幽幽是公主……”

  “啾!你現在就是女奴!”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公主……”

  “除了自稱公主的家夥,都坐下來陪我吃飯。當然,如果有人承認不是公主,
也可以吃飯……”

  “幽幽不是公主,幽幽是女奴。”蘭若幽的“隨機應變”果然了得,當即坐
下來端碗舉筷,俏臉帶笑地吃得賊香。

  千嬌無奈,問道:“你是跟了他之後變得無賴,還是你天生就很無賴?”

  蘭若幽笑道:“千妃王妃,幽幽肚子餓了,要吃飯很正常嘛。嗯喏,王妃大
人,你爲什麽不住在學生宿舍呢?”

  “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王妃姐姐。”

  千嬌呶呶嘴,把飯菜咽下去,道:“雖然學院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學
院的領導很清楚,所以我有特權,擁有獨立空間。平時我住在學生宿舍,和問學
們一起,才覺得是在學院讀書。偶爾才回到這�……我總不能夠把壞蛋帶到女生
宿舍吧?”

  “壞蛋……是說主人嗎?”蘭若幽明知故問。

  “難道我還認識有別的壞蛋嗎?”

  “嗯嗯,主人是壞蛋,經常喂幽幽吃精液……”

  “他的精液好吃,好像香香的……哎呀,蘭若幽,你要死呀?套我話……”
千嬌用筷子,敲蘭若幽的額頭,嗔道:“我是王妃,你惹惱我,有你好看!”

  蘭若幽吐舌尖,扮起鬼臉,笑道:“惹惱王妃的是壞蛋主人,王妃應該拿他
出氣,幽幽是無辜的啦。”兩女的性格有著相似的特質,也有不一樣的地方,相
處得極爲融洽,你言我語的�杠,自得其樂。

  五個宮奴一邊吃飯一邊看她們吵鬧,偶爾禁不住嘻笑幾聲,卻不敢插言。

  她們吃飽之後,古藤仍然待在浴室。千嬌不耐煩,道:“蘭若幽,去把壞蛋
叫出來,賴在我的浴室想幹什麽!”

  “主人可能在手淫。”蘭若幽不害臊地道。

  “肮髒!”千嬌惱嗔,瞪著蘭若幽,道:“你去把他趕出來,別弄髒我的浴
缸。”

  蘭若幽拒絕:“我不去!這�不是我的地盤,幹嘛要我做那麽多事情?我是
主人的女奴,隻聽從主人的吩咐。即使你是王妃,我也不聽你的話……”

  “你去!”千嬌怒然叱語,竟是要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進入浴室。

  那女孩的臉飄紅故意提高聲量說:“小姐,古藤殿下會不會壞我貞操呢?陛
下說小姐若在外面和殿下在一起,我們都得服侍殿下,可是我剛滿十四歲,會…
…很痛……”

  “你要發騷到�面去,別在這�大聲暗示,我懶得管你們,煩。”

  “亭亭進去啦。”女孩歡喜地走進浴室,又急忙掩了門。

  女孩進入沒多久,浴室�傳出不協調的聲音,千嬌皺眉道:“古藤壞蛋,竟
然真敢做……”

  蘭若幽慌道:“千嬌王妃,聖君真的說過嗎?我得進去阻止主人,別讓他犯
錯。”

  “你進去幹嘛?聖君把王妃都給他睡了,還在乎讓他睡過小宮奴?她是從小
跟著我的,我嫁給聖君,她也跟著進宮。聖君好幾次要她,都因她年齡尚小,那
�細窄,每次都是還沒有插入,她就哭天喊地,因而聖君準許她把處女給古藤。”
千嬌瞅了另外四個宮奴,沈思片刻,又道:“你們都進去服侍壞蛋,這是聖君的
命令。我惱這兩個變態,什麽什麽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

  蘭若幽道:“主人不變態。是聖君要主人那麽做,主人不敢違抗聖君的命令。
南澤途中,主人沒得聖君的命令,就沒有碰聖衛……”

  “誰說沒有?他不是跟默爾拉玩得很開心嗎?”千嬌不客氣地道。

  “意外啦!默爾拉衛長是爲了救主人,何況她那�好寬闊,主人的棍棍插進
去,就像筷條插飯碗……”

  “哇呀!蘭若幽,你也是公主?這種粗俗的話,是公主應該說的嗎?誰把你
生得如此沒有教養?”

  “我媽生的……”

  “沒教養……”

  “啊……喔嗯!四位姐姐,幫幫忙啦,古藤殿下好壞……”

  浴室�傳出亭亭的嬌語。蘭若幽和千嬌對視良久,異口同聲地道:“壞蛋!”

  蘭若幽和千嬌躺在豪華絨床,添油加醋地說著“南澤之旅”。千嬌聽得癡迷,
特別是古藤雨中奪驕、擊敗湯宇、贏體街戰等壯舉,更是令她憧憬。兩女的身份
雖懸殊,但有之前的“借衣”經曆,她們之間的距離早就拉近,如今抱被相談,
如同姐妹般。

  “蘭若幽,你說壞蛋會不會也想睡聖後呢?”

  “應該想睡吧,可是聖君會讓他睡聖後嗎?”

  “我隻知道聖君變態,好比甯雨、好比三王妃、好比我,自從被壞蛋睡過,
聖君常常要我們相陪。他說兒子搞過的女人,搞起來特別刺激。雖然……我有些
喜歡壞蛋,可我是王妃,不想和他做那事。所以,我就讓她們陪他。玉亭亭五個
女孩,隻有其中兩個被聖君寵幸過一次。她們也沒得過高潮,壞蛋應該會滿足她
們吧。”

  千嬌趴在蘭若幽的胸脯,看著蘭若幽感性的小嘴,忍不住吻了一記,笑道:
“你生得比我美,連我都想非禮你,難怪聖君喜歡你。”

  蘭若幽回吻千嬌的嘴唇,道:“幽幽隻想要主人的喜歡……”

  “哼,若是聖君要你,古藤也得拱手相讓。”

  “才不會,幽幽是主人最舍不得的財産。”蘭若幽固執地道。

  千嬌把手探入蘭若幽的褲頭,摸到蘭若幽的私處,輕佻地調侃:“如何的舍
不得呢?我用手指插你……”

  “不要!幽幽是處女,王妃不要用手指插破幽幽的處女膜……”

  “啊呀?你是處女?怎麽可能?”千嬌縮手出來,愣愣地看著蘭若幽,“那
淫棍……沒要你?”

  “嗯……主人……他在門口,看到你沒穿內褲……”

  蘭若幽側目看去,隻見古藤抱著,玉亭亭走進來,四個宮奴嬌羞地跟在他後
面。

  他把玉亭亭放到床上,坐在床尾,道:“九妃娘,我的女奴好玩吧?”

  千嬌坐起,看向玉亭亭的私處,沒見到預期中的鮮血,詫異地道:“玉亭亭,
你沒有流血?”

  女孩羞羞地道:“古藤殿下沒要我們,他隻是陪我們玩鬧,沒做那事。姐姐
們說,他的舌頭厲害……”

  千嬌扭首,愣然看著古藤,歎道:“你……離開吧。”

  古藤笑笑,仰躺下來;枕在她的胯腿,平靜地輕語:“有些事情,聖君也許
不介意,但我不能裝成無知,從而無畏。我很害怕的,聖君給予我的寵愛越多,
越叫我害怕。

  他讓我討你歡心,我聽從他的命令,乖乖地任你使喚。隻是,請你允許我,
扼殺他賦予我的某此一權利。我犯過無數的罪,將來仍然會犯罪,但我很難背著
他,做你的情人。“

  千嬌靜靜地聽他說,她的手拂他的臉,忽然間覺得他生得挺耐看。她低歎一
聲,道:“你害怕的一切,也是我害怕的。若是將來的某天,聖君嫌棄你留在我
生命�的痕迹……我真的好怕,你懂不懂?”

  “我想說不懂,但不能裝驢。”古藤坐起,摟過蘭若幽,把她橫抱在懷,走
向臥室門口。“我和聖君不同,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雖然我曾
得到你,但我不會把你當成我的女人。那會讓我痛苦。正因爲如此,屬于我的女
人,不管她在哪個男人的懷抱,我都會搶回來。你,不屬于我……抱歉!”

  “你等等……”千嬌喊叫,看到他停在門口,她問道:“蘭若幽屬于你嗎?”

  古藤簡單地道:“屬于。”

  千嬌又道:“如果聖君堅持要她,你敢違抗聖君的旨意?”

  古藤默然一會,蓦然回首,眯眼一笑,轉首便走。“你的問題,我給不出答
案。

  不是我故作深沈,而是那些問題過于簡單——簡單得不需要刻意地回答。“

  “主人,幽幽好宜n歡你……”

  古藤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千嬌癱軟躺倒,仰望淡紅的挂帳,幽然而問:“他真的沒有侵犯你們嗎?”

  五個女孩異口同聲:“沒有。”

  “他果然忠誠,然而……”千嬌頓語,看看三女沈默一會,忽然嗔道:“我
討厭混蛋!明明看到我洗了澡,明明看到我沒穿內褲,他當作沒看見……壞蛋,
死定了!”

  玉亭亭附和道:“嗯,殿下是壞蛋,他要我們幫他手淫哩,射出好多精液…
…”

  千嬌橫瞪她一眼,叱道:“要你八婆!我早知道了。”


             第九章  重新承諾

  雖然是初春,但霸都飄著雪花。陽光或者會出現在大雪天,但並非每個下雪
天都能夠看得到太陽;至少現在是見不到太陽的。蘭若幽的右手舉著古藤的傘,
左手攏了攏高頸的灰色衣領,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無比的溫暖:他說她屬
于他;她喜歡他這麽說。

  祭司學院相對于霸武學院,總是比較安靜。古藤說是找凱希,卻向學生詢問
瑪爾敏的班級。到達瑪爾敏的教室前,看到瑪爾敏伏在課桌睡覺。他走到教室前
門,朝講台上的教師示意,那教師出來,得知他是古藤,便喊了瑪爾敏的名字,
卻見她�首起來看看古藤,合上書本就出來了。

  “五叔……”

  “一會再說。”

  瑪爾敏和蘭若幽跟在他的後面,瑪爾敏細聲地問:“蘭若幽,五叔是不是惱
我?”

  “瑪爾敏小姐,我不知道耶。主人說來找凱希小姐,可是他直接找你了。”

  “嗯……”瑪爾敏若有所思地應了,看著古藤的背影,自言自語:“五叔應
該有話要問我……”

  沿著校園小道緩行,古藤停在某個轉角,背對瑪爾敏,道:“龍伢今日沒有
上課嗎?”

  瑪爾敏驚詫,反問:“五叔爲何問起龍伢表妹?”

  古藤解釋:“心中略有好奇……”

  瑪爾敏道:“龍伢表妹和凱希表姐沒有上課,外公知道你會到學院找凱希表
姐,所以讓凱希表姐休學,等你離開霸都,才讓凱希表姐回來上學。龍伢表妹請
假了,明天才回學院。五叔……因爲找不見龍伢表妹,你才讓老師把我叫醒的嗎?”

  “或者我也想知道,你和瑪爾嬌爲何刻意地冷淡?但你若不想說,我也不想
問。

  你們長大了一歲,關于某些事情的對與錯,有了更深的。這樣也好,以後單
純地做你們的五叔,而不是做個無恥無倫的禽獸。隻是這顆無恥的心,總是有些
失落。“

  古藤雙手叉舉在頸背,踏步向前,又是一聲輕歎:“然而也得到一些解脫。”

  瑪爾敏圓眸雅眨,急走幾步,追上古藤,側首問道:“五叔,你剛才說的,
是情話嗎?”

  “如果是情話,也是最後的情話。”

  “但我覺得,這是五叔對我說的,最初的情話呢。五叔,你看看我。”

  古藤扭首過來的瞬間,她踮起腳尖,吻了他的嘴唇。

  “五叔,我長高了許多,可以吻到你的嘴呢。”她笑,笑得淡雅,笑得幸福。

  古藤正首回來,道:“如果沒有解釋,五叔要走了。”

  瑪爾敏挽住他的臂胳,偎依他的臂彎,略帶歉意地道:“五叔到霸都那麽久,
才來見我們,我也會生氣的嘛。所以和四姐商量,故意不找五叔玩;即使五叔和
碰面,也要冷落五叔。可是五叔來了,我就不生氣了。五叔,敢要我們嗎?”

  “哦……”古藤沒有拒絕,但應承得很模糊。

  瑪爾敏驚喜地道:“五叔不拒絕啦?真的決定和我們亂倫?四姐應該很開心,
她總嚷著要和五叔偷嘗禁果。說她十三歲了,不害怕五叔的小東西……她是這麽
說的喔,你不要瞪我,不是我說的。”

  古藤收回目光,輕歎:“你們太囂張。”

  瑪爾敏輕笑:“騙你的啦,五叔。我們喜歡五叔是真的,準備和五叔亂倫也
是真的,可是我們不強迫五叔呢。然而好多時候,想在五叔懷�睡覺,因爲覺得
幸福。五叔,是我們的初戀……”

  “瑪爾敏,你上課去吧,五叔回去了。”

  “我要陪五叔回旅館睡覺,反正在課室�也是睡覺的。”

  “咳,我還是四處走走,看看學院的美女……”

  “五叔始終沒變,總是喜歡找借口。好吧,我還有課,不陪五叔了。沒課的
時候,悄悄地找五叔。”瑪爾敏松手,走向她的課室,“那時讓五叔看看我的變
化,誘惑五叔犯罪。”

  “走吧,養好精神,拜見巴布。”古藤摟蘭若幽的蠻腰,側首低語:“回到
旅館,我舔你……”

  “主人壞蛋!”

  “哈哈……”

  古藤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出祭司學院的校門,背後響起舞兒的呼喊,他停下
來等她。

  “五舅,要走了嗎?”舞兒嬌喘,她走到古藤右旁,側首看他,低聲幽語:
“如果沒有急事,陪我在學院走走吧。我最近戀愛,心�煩著,想找你傾訴。”

  古藤木然片刻,轉身走回學院,道:“五叔不懂得如何說話,所以隻做聆聽
者。”

  但舞兒什麽都不說,隻是領著他逛學院,逛了半個鍾,她說累了,要休息。

  于是在學院西面的人工湖的停�,她偎在他的肩膀,靜靜地愁思。

  古藤同樣的不言語。他不想說任何話……

  過了一刻多鍾,舞兒幽然輕歎:“五舅,我愛上一個男孩,他像你一樣安靜,
也像你一樣不敢愛我。我曾要你陪伴一,生,但你是我的舅舅,不可能陪伴我。
所以我聽你的話,想找別的男孩陪伴我。五舅,我好想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古藤似是永久平靜的臉,忽然抽搐一下,茫然地看著——不清澈的湖面。依
然,無語。

  “我好想好想他,我想把初夜獻給他……”

  “哈……你們相處得挺融洽,不知內情的人,會以爲你們是情侶。古藤,咱
們又見面了,你是來找凱希的嗎?”羅克普的聲音,由左邊響起,聽得出他很得
意。

  古藤扭首向左,看見羅克普摟著一個高挑的美豔少女,身後仍然簇擁一群追
隨者。

  雖然他與羅克普有過節,但羅克普面帶笑意與他打招呼,他也勉強微笑,道
:“羅克普,何時何地見到你,你都是如此拉風。”

  羅克普摟著少女進入亭子,看看蘭若幽又瞧瞧舞兒,眼中色意流露,道:
“古藤,我現在不和你搶凱希,你我應該沒沖突了吧?認識席安娜嗎?她是凱希
的堂妹,我的妻子。”

  古藤站起身,朝席安娜略爲鞠首,道:“席安娜小姐,恭喜你們新婚。”

  席安娜沒想到古藤如此有禮,微怔一會,道:“古藤上尉好,我也祝願你早
日娶得大姐。”

  “古藤,我聽說聖君認你爲義子,卻被祭司會議否決,真是替你可惜。”羅
克普的語言又見腥味,他傲然地與古藤對視,繼續道:“但你有沒有聽說,太後
準備把大公主嫁給我?唔,聽說聖君也想把大公主嫁給你,然而誰能夠得到大公
主呢?我想你是沒有希望的,一是大公主不喜歡你,二是聖君不敢違逆太後的意
旨。”

  古藤淡然而笑,道:“羅克普,若沒有別的事情,請恕我無法與你相談。”

  羅克普臉色忽變,冷笑道:“你不喜歡聽,我倒想多說幾句。我得不到凱希,
你也很難得到她。大公主即將嫁我爲妾,你憑什麽跟我鬥?我建議你撒泡尿照照
你的尊容,血瑪家族就你生得醜,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血瑪的種,或者是你媽
媽和低賤的男奴搞出來的……”

  “羅克普,做人……別太囂張。你媽的!”古藤低喝,揪住羅克普的衣領,
甩手把他砸擲左側,瘋也似的竄過去,跪在他的胸膛,一拳轟在他的左肩,痛得
他哭天喊地。

  席安娜的火龍射繞而至,把古藤的衣服燃燒。

  古藤抓住羅克d普的左臂,躍身一撲,落入湖水之中,不管羅克普的慘叫,
連續轟打羅克普瘦俊的臉。一旦席安娜的念火燒至,他就揪著羅克普沈到水�,
慌得一群男女跳進湖中救援。一時之間,湖�亂鬥,但經片刻,十多個男女就被
古藤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古藤,你若殺我丈夫,大姐不會原谏你!”席安娜收回念火,哭聲叱喊。

  “羅克普,你犯賤。見你一次,逼我揍你一次。”古藤把羅克普抛開,席安
娜遊至,給他一巴掌,罵叱:“暴徒,他不過是言語沖撞你,你用得著把他往死
�打嗎?你就是個殺人狂,難怪爺爺不想讓大姐嫁給你。”

  古藤看著她遊向羅克普,他摸摸被打的左臉,躍身上岸,朝學院大門的方向
走去。

  兩女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後,直到走出校門,舞兒才道:“五舅,你想知道我
愛戀的男孩是誰嗎?”

  古藤駐足,道:“我很累,不想聽。這次打得羅克普半死,科普拿又在霸都,
兇多吉少,我得回血瑪避難。你要愛誰便愛誰,我不想過問太多。”

  “我愛的,是五舅。爲何,五舅感覺不到?我十四歲了,懂得自己的心……”

  古藤扭首看她,說出三個字:“跟我走。”

  安全起見,古藤換了間離聖宮比較近的旅館。住進旅館的時候,已是傍晚八
時左右。他決定明日一早,進入聖宮,向聖君辭行。雖然科普拿不至于憤怒得置
他于死地,但他在此種時節揍了羅克普,科普拿的老臉挂不住,不可能讓他在霸
都活得太輕松。

  淋浴之後,他躺在床上,思索往後的路。蘭若幽和舞兒在浴室�泡澡;他暗
暗躁動。

  也許他注定是亂倫的命,聽到舞兒說有戀人,他內心憤怒,感覺被舞兒背叛
了。

  但舞兒是他的外甥女,他不能夠把憤怒的表現出來——或者說,他不習慣用
神態和語言表達憤怒。因此,羅克普遭殃了。

  “五舅,我們洗好澡了。”舞兒和蘭若幽走到床前。

  兩女赤贏地站在燈光中,展露她們美好的胴體……

  “你長大了。”古藤擺臉仰枕,沈默一會,道:“上來吧,五舅叫得你過來,
沒理由裝聖人。雖然總想拒絕承認某些事情,但舍不得……”

  “五舅,我也舍不得你。”舞兒和蘭若幽上床,蘭若幽躺到�面,舞兒則躺
在外面。

  兩女側趴古藤的左右,舞兒吻了他的嘴,飽含感情地道:“五舅承認過陪伴
舞兒一生。但五舅出獄以後,總愛躲著舞兒。舞兒也長大了,懂得亂倫是大罪。
可是,舞兒覺得,和五舅亂倫,是天緣注定。舞兒想知道五舅是否也舍不得,才
和五舅談說愛戀,逼得五舅生氣,但舞兒心中歡喜。”,翼圖絕色譜,舞兒排名
第十一,但她是十二絕色中,唯一不足十六歲的女性,可見她具備超越年齡的美
豔。蘭若幽的姿色,同樣不遜于絕色譜�任何一位女性。舞兒的美,是一種冶媚
的誘惑;蘭若幽的美,則是純意的凝聚。被如此美麗的兩具火熱的胴體夾貼,他
的“躁動”可想而知。

  蘭若幽知道亂倫是罪孽,然而不但不反對他亂倫,反而多次協助他亂倫。此
刻她仍然果斷地扮演“幫兇”,伸手把古藤的短褲褪去,又把舞兒的手拉到他的
肉棍之上。

  “主人,舞兒小姐說,要在今晚,獻出初夜。剛才我看了,舞兒小姐的蜜穴
好美哦,好像幽幽的肥嫩耶,縫兒好緊的。”

  古藤翻身壓住蘭若幽,狠狠地吻她的嘴,同時伸手撫摸她的嫩縫。她的淫蜜
流出之時,他又翻身下來,喘道:“你最好給我安靜,否則回到血瑪,我就睡你
的媽媽。”

  “睡就睡啰,反正媽媽是你的女奴。隻是,嗚嗚……想到爸爸的死,幽幽就
傷心。”

  蘭若幽的哭咽來得迅速,沒有任何預兆。“媽媽心�很苦,你不要總想占我
媽媽的便宜。”

  “我什麽時候占她便宜?把她救出來這麽久,碰都沒有碰過她,裝好人都裝
得過分——”古藤說到此,卻感舞兒趴到他身上,她的私跨壓貼他的硬棍,叫他
突然說不出話。

  舞兒緩緩伏首,吻著他的嘴唇。“五舅,我們以前經常接吻呢。”她呢喃,
繼續吻。

  她吻得很自然,因爲她從小就是如此的吻他。他終于回應她的吻,那纏綿的
滋味,叫她的芳心溫暖,令她的芳道溫潤。雖然她隻有十四歲,然而她是天生高
挑的混血女孩,身高已達一百六十五公分,身段也見成熟和性感。她說:五舅,
你要我吧,我不悔。

  古藤的肉棍,抵在濕潤的陰縫,卻遲遲不肯頂入。她仰身坐起,握他的肉棍,
欲把肉棍往她的蜜道塞頂。他抱拉她下來,歎道:“舞兒,今晚不行。我心�總
是不安,卻不知道爲何。你且和蘭若幽睡一晚,讓我安靜地想想……”

  舞兒幽語:“五舅,你要記得,我這一牛,都要你的陪伴。如果你拒絕我,
我就學媽媽那樣,找男人淫亂。所以,你必須重新承諾,陪我還是不陪我?”

  古藤突然異常的亢奮,燙熱的精液湧沖而出,龜頭抵在舞兒的肉縫,進行
“失控的噴射”……

  “陪你,十年。”


              第十章  守護

  對于突發性的早洩,不會令古藤感到自卑,然而他的心中有些不解:爲何他
有時持久,有時偏偏早洩呢?今晚的早洩,讓他想起十二歲那年的早洩,他把過
多的童精,注入三姐的生殖道——他忽然驚覺,這對母女,雖然至今沒與他發生
真正的性交,卻真實地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禮。

  “亂倫,無罪嗎?”古藤想起記憶中那個女人說過的話,輾轉難眠。他想盡
量避免亂倫,然而從小到大,他與“亂倫”,結下不解之緣。也許,古情和舞兒
是他內心深處一直都舍不得的;但家族的其餘女孩,在最初的時候,卻是單純的
親情關系——什麽時候開始,最初的單純,演變成如今的混亂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隻得平靜下來,修習念魂。大約半個時辰後,他察覺到突
然襲至的殺意,顧不得赤身贏體,迅速掀開被單,躍跳而起之際,刻意地弄出大
的聲響,然後破窗而出,掠出旅館後院,于暗道的街道轉身吃立。寒風侵體。

  “古藤上尉,原來你喜歡贏睡,今晚算是長見識了。”

  從後院飄出一位高挑優雅的女性——古藤依稀記得見過她……

  “羅克普死了嗎?”

  “他沒死呢,所以我不是來殺你,而是把你的雙手斷去,再把你的女奴擄回
去給他。”她撩了撩發薄,走前兩步,又道:“我叫安洛菲。米洛,是大祭司家
的準祭司,很高興再次與你見面。我故意釋放殺意,就是爲了好玩些。你果然沒
讓我失望,竟然連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大街上受寒。嗯,我可以讓你回去穿上衣
褲……”

  “主人!主人……”蘭若幽慌急叫喊,從旅館後院掠飄出來,看到此情此景,
慌忙沖至古藤身旁,握著那枚銀箭,瞪著暗光中的女郎,卻天真地道:“你別想
傷害主人,幽幽會守護主人。”

  “嘿呀,小女孩,南澤前朝的聖光守護,曾經的確是最強的守護念魂,然而
兩百年前,你們的念魂,像你們的王朝一般,已經走向沒落。憑你的八界念魂,
欲圖守護你的主人,未免太瞧不起我啦。”安洛菲的言語中,總帶著玩世不恭的
味道。

  古藤她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很難判斷她的念魂幾界,然而從他無法探測的情
況來看,她的念魂高出他許多。若果不是她故意釋放殺意,她要暗殺他,易如反
掌。

  “順便說一下,我念魂五界之初界,我的念魂叫‘意殺領域’,我很不喜歡
的名稱。”

  古藤聽得暗暗心驚,隨之感到自己被對方的念魂籠罩,不由得低喊:“蘭若
幽,念罩。不管我遇到什麽情況,你不得從罩中出來。”

  但見聖光陡盛,蘭若幽抱箭坐地,道:“主人,舞兒小姐已經去求救。”

  “難怪我覺得少了一個人,原來是去請求支援,可惜等到救援前來,我已功
成身退。古藤上尉,給你一支強大的軍隊,你可能是個可怕的角色,所以大祭司
才想和你親近,但你這家夥不識好歹,三番兩次爲難羅克普公子,大祭司隻好派
我過來問候你。

  廢話不多說啦,讓我看看南澤前朝的聖光守護,能夠堅持多久,但願不要讓
我太失望。“

  古藤感覺到周圍的蕭殺之意。念魂與血魄的區別在于:許多的念魂能夠殺人
于無形。

  血魄是一種動態的技巧,念魂更多的體現靜態的能量。每種念魂,都需要特
定的念力場——即是由心靈力量産生或創造的控制範圍。隻有在念力場之下,念
魂才能夠發揮作用。

  蘭若幽的念力場是極端濃縮的,皆因她的念罩需要凝聚的力量,形成強大的
保護罩。

  像烈羽家族的“火龍噬”的念力場則顯得比較寬廣,血瑪家族的念力場也同
樣寬廣,但都有一定的範圍。安洛菲的念力場所覆蓋範圍應該也很廣闊,緻使周
圍都被她的念力籠罩。而她強大的念魂等級,壓制了古藤的念力場,使得古藤的
念魂,變得沒有用武之地。

  戰縛和神手的效果雖然詭異,然而遇到念魂等級太高的對手,戰縛會失去效
果,神手也會被高等級的念魂阻檔——這也是血瑪念魂緻命的弱點。

  安洛菲嬌媚地微笑,但她的念力場操縱的領域,充滿殺戮的意念。

  蘭若幽感到自己的念罩,被安洛菲的念魂壓制、沖撞,自知支撐不了多久…


  “我要去了,好自爲之。”古藤言罷,起身直面安洛菲,平靜地笑道:“如
果我把你擊敗,我當場撕碎你的褲子,直入你的子宮。”

  “不愧是從牢�出來的戰犯,說話就是有味道,嘻嘻……若是你輸了,我會
切掉你的雞雞,你可是要小心。出來吧,我不再攻擊她的念罩,好讓你放心與我
一戰。旅館內亂成一團,我也沒有時間陪你玩。讓我等得太久,我是會很氣的哦。”

  “太風騷!躁動……”古藤低哼,血魄運轉,骨豁格格響,單薄的身軀,演
變成強壯的身體。

  無數的傷痕,在聖光的映耀之中,觸目驚心。

  “肌骨血鬥士,果然非同凡。看到你強壯而布滿傷痕的贏體,我就想和你親
近。古藤上尉,今晚可要努力保護好你的雞雞哦,否則以後怎麽啄我的子宮,嘻
……”安洛菲失笑之際,陡見古藤身影前射,朝她撲來。

  她筆直地站在當場,也不見她有任何動作,古藤全勢撲來的軀體,就被她的
念魂撞得倒飛而回。

  “太差勁了,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如何進得了我的子宮?”,古藤立即爬
起,蹲趴在地上,如傷狼般盯著暗光中的安洛菲。

  從她從容自若的神態可以得知,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翼圖大陸的人們都一件事實:他曾是統領一個軍隊的戰童,但自身修爲卻並
非很高。天賦再高的人,對于血魄和念魂的修爲,都需要時間來磨練。以他的念
魂天賦,如果不是因爲牢獄那五年,他現在應該能夠達到五界,可惜血念雙修,
緻使他兩者都提高不了。

  每想到這些,他都感到悲哀……

  安洛菲的念魂,是無形的攻擊方式。以他的能力,要躲開她的攻擊,除非是
脫離她的念力場,否則都無處可循。

  他唯一的勝算,就是用盡一切力量,與她近身肉搏。但要在她強大的念力場
內,接近她無疑是難上加難。然而無論多難,他都不能夠放棄I置之死地而後生,
是他生存下來的根本。

  在牢獄�,他也曾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與現在不同的是,那一次他是與人
聯手,此刻他必須獨自面對……

  “我倒不那麽覺得——”古藤轉身撞向院牆,把牆壁撞得破碎。他撿起石磚,
朝安洛菲擲砸(珠顔說得沒錯,他爲了贏,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可惜的是,
石磚都被安洛菲的念魂檔落,對她造成不了影響。

  “喲,古藤,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想趁亂逃竄……”安洛菲察覺古藤的意
圖,皆因他借著撤磚,迅速循退,卻是想退出她的念力場,從而尋機逃離。她的
意念延伸,封鎖古藤的退路;無形的念刃淩亂地削砍,在黑夜中響起肉撕骨裂之
聲,但聽不到古藤的慘呼。

  “蘭若幽,攻擊她。”古藤沈喝,命令蘭若幽偷襲。

  他很清楚,念魂需要心靈控制,而人的心靈,很多時候不能夠“一心多用”。
安洛菲以念魂對他進行遠距離攻擊,她的念力場內會出現防守空隙,即使蘭若幽
的偷襲,不能夠傷害她,也能夠影響到她的念力場的波動。而他所尋求的,正是
那瞬間的機會一道銀白的箭光,由蘭若窗的銀箭射出,以人眼難以捕捉的速度,
朝安洛菲的左胸射去。一“聖魂箭!”安洛菲驚叫,念魂力量陡然收回,瞬間凝
結在胸前,擋下光箭的攻擊,悶哼一聲,倒退兩步,冷笑:“你竟然習得南澤前
朝失傳百多年的聖魂箭,我更要留你一命。今晚總算沒有白來,小妮子給我很大
的驚喜……”

  “蘭若幽,繼續攻擊,我先逃了。”

  坐在念罩中的蘭若幽,閉目凝神,手中的銀箭光芒四射,道道念魂之光箭,
不停地射向安洛菲……

  “主人,要記得冋來救幽幽,不要讓幽幽被羅克普強奸……”她總是如此的
天真!

  古藤脫離安洛菲的念力場,朝前射沖,正當安洛菲以爲他已經遠去之際,他
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前。因爲黑夜的原因,而且來回的速度太快,叫她一時
失措。她隻覺得右臂被他的左手抓住,腹部被他的右拳轟中。她痛呼的瞬間,古
藤的左臂被她的念魂之刃砍得肉綻骨裂0與此同時,安洛菲的念魂帶動她的身體,
在她的念力場�迅速飄移,無形的念刃朝古藤砍殺,根本無視蘭若幽的光箭攻擊。

  念魂的消耗,往往比血魄的消耗來得快。蘭若幽同時釋放念罩和念箭,她的
念魂力量已消耗得差不多。勉強射出的聖魂箭,相對于念魂五界的安洛菲來說,
構成不了威脅。

  古藤卻是慘了,雙臂已被廢,身體被她的念魂操縱,整個人懸浮在空中,念
刃一刀刀削砍他,道道鮮血從他的身體流出。

  他的悶哼代替了痛嚎;習慣忍耐痛苦的他,也習慣沈默。或者,不在沈默中
爆發,便在沈默中死亡……

  “主人……嗚嗚!賤貨,不要殺我的主人。”蘭若幽的念罩消失,朝古藤奔
去,但離得古藤還有七八米的距離,身體被安洛菲的念力牆阻擋,前行不了。卻
在此時,她看到古藤重重地跌落……

  “南澤公主,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把你的主人的雞雞切掉。我是第一次切割男
人的雞雞,如果切割得不夠完美,請你得多擔待。嗯,切了……”安洛菲說罷,
陡見白芒大盛,卻是本該念魂耗盡的蘭若幽,全身迸射熾白的耀光,念罩範圍比
之前擴張幾倍,把古藤籠罩在聖光中。

  正當安洛菲驚訝之時,一道光箭急射而至,她竟然無法躲避,也無法阻擋。

  左胸中箭,痛得她尖聲淒叫。鮮血從她的胸口噴湧而出……

  “賤奴,我殺了你!”安洛菲怒叫,殺心驟濃。

  “五舅,聖衛隊來了。”舞兒的嬌喊,在旅館後院響起,隻聽得那邊一片嘈
雜。

  安洛菲的臉色驚變,掠身射入黑暗中……

  舞兒從後院躍出,跪到古藤身旁,哭道:“五舅,你不要死。你要陪我一生
……”

  “你去看看蘭若幽……”古藤虛弱的道。

  舞兒爬到蘭若幽身旁,伸手往她的心胸一探,道:“她昏死過去了。”

  古藤又道:“聖衛隊呢?”

  舞兒道:“我跑了一段路,擔憂你們撐不了那麽久,跑回來強令旅館配合。
我隻能夠這麽做,我害怕帶著聖衛隊來收五舅的屍體……”

  “別管我們,火速前往聖宮求救。”

  “嗯,五舅,我這就去。”舞兒說罷,消失在黑夜。

  古藤以胸部和下肢,向蘭若幽螺挪過去。

  傷斷的雙予,難以把她抱起;他癱伏她的身旁……

  “謝謝你……守護我。”


             第十一章 傷後淫亂

  睜開雙眼,古藤看到甯雨。她驚喜得大叫:“醒啦,醒啦!一;王妃,他醒
啦。”

  她吻了他的嘴,轉身奔出去。一會之。後,古藤看見溫岚進來,他道:“二
妃娘,蘭若幽呢?”

  溫岚看著浴缸�的他,道:“她已經無礙,睡在我的寢床。倒是你,因失血
過多,一直昏睡不醒。”

  古藤看了四周的環境,問道:“二妃娘,我這是在聖宮嗎?”

  “嗯,你們都在我的寢宮,是聖君安排的。這段時間,你得在我的寢宮養傷
……”

  溫岚露出一絲羞態,略爲停頓,繼續解釋:“默爾拉說你能夠通過女體,進
行自我冶療、自我恢複。所以從昨晚到今日上午,我、默爾拉、甯雨都陪著你…
…你那根東西,昏睡的時候,也能夠硬。你的心跳恢複正常之後,我們各自回去
睡了,由甯雨守在這�。

  蘭若幽和我們說了整件事情,我們已經把舞兒送回學院,聖君和聖後也前往
摩宮找科普拿了。“

  “謝謝。”古藤不知該說什麽,隻能夠用簡單的字眼,表達內心的感激。

  溫岚幽歎:“你應該謝的是你的女奴,她本來隻是八界念魂之初界,但守護
你的意志,使得她瞬間突破八界之臨界,意外地進入七界之初界,刹那間提升念
魂力量,才得以保護你。因爲她爆發性的突破念界,心髒幾乎爆裂;值得欣慰的
是,她是難得一見的天賦之女,心靈所能夠承受的負苛,非一般人能比。我們猜
測以前她的念魂等級不高,是因她過于懶惰。”

  古藤會意地一笑,闌若幽不像是勤奮修習念魂之女,隻因做了他的女奴之後,
誓言要保護他,才勤加練習。他道:“二妃娘,現在是什麽時候?聖君和聖後還
沒有回來嗎?”

  “現在是下午三時左右吧。他們是上午過去的,應該回來了。你是要繼續坐
在浴缸,還是到床上躺睡?我的寢宮�,還有許多空著的寢間,你都可以睡,也
可以睡我的寢床……”

  “岚妃,我的兒子醒了嗎?”蒙亞列的喝喊著跑進浴室,看到睜著雙眼的古
藤,立即把古藤的雙手抓起來,卻見古藤的雙臂的傷痕結了疤,驚歎:“古藤,
你的雙臂被安洛菲的念刃砍斷筋骨,我以爲你這雙手臂要廢了,沒想到短短的一
天之內,你的傷口神奇愈合。”

  燕瑤和嫔妃也進來了,她笑道:“聖君,他若不神奇,如何有資格做你的兒
子呢?”

  蒙亞列道:“聖後說得沒錯,那麽容易死掉,不配做我旳兒子。古藤,你運
動雙臂看看!”

  古藤苦笑:“義父,我現在動眼波和動嘴皮都感吃力,很難遵從你的命令。”

  “你能夠動眼皮和動嘴皮,已經是萬幸。”蒙亞列感歎,臉色變得憤慨,道
:“安洛菲已于昨晚逃離霸都。我今日到摩宮找科普拿,那老鬼不承認派人刺殺
你,我奈何不了他。我也通知了馬雲,他讓我暫時不要與科普拿撕破臉。你父親
早在兩日前返回血瑪,馬雲讓我先不通知血瑪,怕的是藍郁馨大帥不顧大局,私
下向雅瑪斯宣戰。”

  他是憤怒的,也是無奈的。

  古藤道:“舞兒回學院後,可能會說出一切。”

  燕瑤道:“我已交代舞兒,讓她保密。她是懂事的女孩,不會亂說。”

  蒙亞列道:“古藤,你暫時住在你的二妃娘的寢宮,別的事情,等身體恢複
之後再說。很多年前,我就想撤去科普拿的官職,但馬雲不同意,我隻能夠藏在
心中。然而他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明知你是我的義子,卻敢在霸都行刺你,
可見他有多麽囂張。我堂堂巴克約王國的聖君,竟然沒有權力撤去他的官職,
唉。”他的長歎,體現了他的悲涼和怒憤。

  古藤慰言道:“義父不必爲我操心,科普拿不敢殺我,隻是想給我一點教訓。
這事是我惹的,我不該把他唯一的孫子揍得半死……”

  “揍得好!母後想把珠顔嫁給他,我決然不會同意。她喜歡讓科普拿搞,是
她的事;我的女兒,小能給科普拿的賊孫糟蹋。但是,如果珠顔願意嫁給羅克普,
我也不會阻止,因爲我不想強迫女兒做任何事情。我這幾日很忙,沒時間來看你,
你的二妃娘會替我照顧好你。聖後,我們出去。”

  蒙亞列拍拍古藤的肩膀,挽著燕瑤離開,其餘嫔妃也跟著出去。

  “二妃娘,請抱我到你的寢床,我想看看蘭若幽。”

  七八日之後,古藤的外傷痊愈。此前雖然蒙亞列命令他在溫岚的寢宮休養,
然而當日的傍晚,他請求住進別的空置別院,因他的態度堅決,蒙亞列準許了。
期間甯雨曰夜陪著他,而替蘭若幽療傷的兩個贖魂聖衛也把純潔的童貞獻給了他,
並且像甯雨那般日夜相陪。

  叫甯雨和三個聖衛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終不肯奪去蘭若幽的貞操,而蘭若幽
總是穿著衣服欣賞她們和他的性愛,並且呱呱不停地指導,還喜歡玩弄她們的陰
戶,似乎她比誰都懂得,然而誰都知道她仍然是處女。倒是她和他們淫歡之後,
總是會把蘭若幽抱到另一問房�,玩些“摸摸舔舔”的遊戲……

  此日中午,古藤舒服地泡澡,?雨走進來,道:“古藤,聖君要見你,讓我
帶你到聖後寢宮。”

  古藤從浴缸出來,蘭若幽替他著衣,他問道:“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嗎?”

  甯雨想了想,道:“應該沒什麽事情,剛才太後派人喚我過去,他寵幸我的
時候,突然想起你,就讓我過來喊你了。”

  古藤調侃道:“難怪你的雙眸含淚……”

  “聖君那麽粗長,哪次不痛得我流淚?你好些,總是讓我舒服……”

  古藤坦然地微笑。甯雨是蒙亞列的禁沖,他沒理由因爲他陪蒙亞列淫歡,而
嫉妒或憤怒。

  待得蘭若幽替他穿好衣服,他摟著甯雨的細腰,道:“走吧,我也該向聖君
辭行了。”

  “嗯,你住在聖宮,不是長久之計。我好想跟你走……”

  古藤不回答,他敢于私下說“要她”,卻不想帶著她“私奔”。走進燕瑤的
東宮,看見寢床上的蒙亞列、蒙莉。烈羽和赫蓮依,他跪了下來,首先感激蒙亞
列的救命之恩,然後直截了當地道:“義父,我想回血瑪。”

  蒙亞列驚得把赫蓮依抱到一邊,挺著巨屌站在床前,操入賓拉的“馬穴”,
道:“怎改麽這麽急?怕科普拿派人刺殺你?他已經承諾,隻要你不碰他的孫子,
他不會再爲難你。”

  “並非害怕被刺殺,而是不習慣住在聖宮。”古藤誠實地回答,接著解釋:
“雖然義父寵愛我,任我在聖宮爲所欲爲,然而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人言總可
畏。況且,即使義父不介懷,我覺得這麽做,始終愧對義父。我也許是壞事做絕
的主,隻是某些事情,我做得不安逸。”

  蒙亞列猛烈地抽插一陣,喘道:“好吧,我準許你離開聖宮,但你仍然得在
霸都多留幾日。恢複你的身份及軍職問題,成與不成,我總得讓你第一時間知道
答案。太後說,隻要我同意讓珠顔嫁給羅克普,她不但同意恢複你的身份並且提
升你的軍職。

  然而珠顔的婚事,是我絕對不可能妥協的。這些天我都沒有去看你,就是害
怕我把所受的氣,發洩到你頭上。“

  “古藤願意承受義父的怒憤。”

  “起來吧,剛才我已在甯雨和赫蓮依身上發洩怒氣。你沒看到她們的眼睛都
哭腫了嗎?甯雨哭著說我比你強悍,巨棒操得她們痛並快樂,特瘋狂。我在甯雨
的騷屄�射了,才讓他去找你。本來想到你的住處,找你一起玩,可是在那種情
況下,我看見你的女奴,很可能粗暴地侵犯她。我想了想,還是讓你過來,免得
我把你的禁脔搶了。

  你那小女奴,咳,太美!越生越美……我操!“蒙亞列提到蘭若幽,抽插得
更起勁。

  古藤站直身體,道:“義父,古藤告辭了。”

  蒙亞列喘喝:“沒聽到我說要和你一起玩嗎?若你再磨蹭,我就把你閹,充
當宮�的監奴,反正你的小東西留著也沒有用。”

  “義父,我的雖然短小,但還是有用的。”

  “有用就證明給我看!”蒙亞列怒吼,強壯的胯部,撞得賓拉的“馬臀”,
“撲撲”

  直響。

  甯雨和兩個宮奴替古藤寬衣,很快把他剝得精光。他嘴上說得老實,胯間小
弟卻不老實——勃挺得老高。他猶豫著撲到誰的身上,蒙亞列竟然叫喊出一句:
“她們不願意的,你別碰。”

  古藤看著宮床上的宮奴,有些懵了:怎麽知道哪個願意呢?

  “哈哈……”蒙亞列朗笑,道:“傻了吧?你一個一個地問,看誰願意讓你
的小鳥樂樂,哈哈!”

  此時,溫岚和一個宮奴進來,幾個宮奴便幫她寬衣。她赤贏地上床之後,趴
到了蒙莉的身上,輕聲問道:“那家夥怎麽傻傻地坐在床上?”

  蒙莉失笑道:“聖君說,不願意的,不準他碰。自然也不會有誰說願意,所
以他就傻了。”

  “嘻……”溫岚輕笑,吻了吻蒙莉性感的嘴,朝一個嬌巧的宮奴說道:“你
去服侍殿下吧,別讓他的小東西冷著,怪可憐的。”

  那宮奴看了看蒙亞列,猶豫著爬到古藤身前,嬌語一聲“殿下”,輕輕把他
推倒,趴在他的胯間,把肉棍含進她的小嘴,便有另一個宮奴跪趴在她的股後,
舔吮她的蜜戶……

  蒙亞列看到此情此景,大呼一聲,從賓拉的騷穴抽出巨棒,跪到宮奴的股後,
抱著宮奴的屁股,狠狠俞入,痛得宮奴擺股呼叫,他樂得大笑,道:“古藤,你
那宮奴的小穴已被她吻濕,咱們父子倆比比,誰讓她們叫得大聲。”

  “當然是你了。”古藤心�如此想,卻見趴在跨間的宮奴,爬身上來,俏臀
往他的胯上一坐,溫潤的小穴順利地把他的肉棍納吞,緊得沒話可說。他道:
“義父如同巨龍出海,古藤卻是小蛇過河,豈能夠跟義父相比?”

  “坐了五年牢,說話還如此有水平,看來你在牢�有用功讀書啊。吆呼,真
緊!

  每年的朝聖時節,都要受一肚子的氣。什麽聖君,狗屁不是!別人做個城主,
甚至做個村長,都比我有權力。若非父王早逝,我不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與其
出去受他們的氣,倒不如在宮�耍樂。喝喝!肉棒還有半根插不進去,這陰道太
淺,換一個深的……“

  蒙亞列趴到另一個高挑健美的宮奴身上,扛起宮奴的雙腿,粗魯地操入,插
得宮奴呼聲叫喊,肉棒仍然有三分之一未能夠插盡,“也不是很深,哈哈……”

  古藤自知道比不過蒙亞列,但被蒙亞列的暴行刺激得淫情高漲,翻身壓倒宮
奴,呼道:“恭敬不如從命,古藤便與義父比比,但請義父故意放水。”

  “這種事情,哪能放水?快點把她抱過來,我們並肩作戰,殺她們死去活
來!”

  古藤把宮奴抱到聖君胯下的宮奴身旁,這對“變態父子”當即進行性愛比賽,
然而憑古藤的小肉棍,哪能讓宮奴歇斯底�地叫喊?自然他就輸得很慘了。

  兩人戰到一半,蒙亞列要求換人,于是又是一番“作戰”,古藤感覺被蒙亞
列的大屌捅過的宮奴的陰道太寬松,很難在她�面提前射精,果斷地撲到溫岚背
上,亢奮地抽插。

  溫岚高潮之際,他爽呼呼地抽射……

  他的肉棍從溫岚蜜道�抽出,股股濃精從溫岚的穴縫湧出,滴流到蒙莉的陰
戶。

  蒙亞列看見古藤已射精,他也加快抽插,把小巧的宮奴俞得呱呱哭叫。但因
爲他剛才射了一次,而且他是極限的天賦之男,還沒有射出來,那宮奴已被他插
得昏迷。

  他抱了燕瑤繼續征戰,把燕瑤送上高潮,繼而轉戰賓拉,與賓拉雙雙到達高
潮,痛快地躺在宮奴香豔的肉體上。

  “古藤,你竟然那麽快就射精,讓我唱獨角戲,看來你還得多加訓練。”蒙
亞列抱著溫岚仰躺在床,宮奴趴在溫岚的股後,舔吮他及溫岚的生殖器。“你隻
有一樣東西比我厲害,就是射出的精液多過于撒尿,流得你的大妃娘的陰戶滿是
你的精液,間接地奸淫了她。”

  古藤摟著燕瑤火熱的胴體,感受宮奴的舔吮,胯間的肉棍早已再次勃硬,卻
不敢插入燕瑤的玉戶,但有宮奴的服侍,也是倍感舒服。他聽得蒙亞列的說話,
結束與燕瑤的長吻,道:“義父,這事我也很無解,我每次射出的精液都很多,
可是沒能夠令女性懷孕。”

  蒙亞列笑道:“修習血魄和念魂之人,生育機率本來不高。我如此強悍,禦
女無數,也隻得三個女兒。你若想要讓女人懷孕,還得多加努力。”他吻了溫岚
一記,又道:“我的聖後,若是珠顔看到你這樣趴在古藤身上,她怎麽可能嫁給
他?”

  燕瑤翻身躺到古藤的右邊,略張雙腿,但見兩個宮奴分別趴到她左右,吻吮
她的乳房。

  又見一個宮奴拿了根極品魔觸,塞入她的蜜戶,熟練地操弄魔觸……

  蒙亞列看到古藤堅硬的肉棍,驚道:“古藤,你什麽時候硬的?”

  古藤誠實地道:“聖後趴上來,我就硬了。這根東西,不怎麽聽話……”

  “爲何不操進你母後的蜜洞?”

  “聖後說不準我進……”

  “你挺能忍的。”蒙亞列笑笑,別有用心地道:“你側身向我這邊。”

  “可是……”

  “這是命令。”

  古藤側身向左,但蒙莉就躺在他的左邊(即他和蒙亞列之間),高聳的乳房
映入眼簾,他倍感躁動,有些不知所措。蒙亞列推了蒙莉一把,她就側身向他,
四目對視之時,她輕歎一聲,右手和右腿搭攬過來,道:“我順便和你說些事,
但你得乖乖的,聽懂了吧?”

  “懂……吧。”古藤尴尬地道,也伸手摟了她的豔體,瞅著她性感的嘴,不
等她再次說話,偷偷吻她一記,語調輕浮地道:“大妃娘,你要和我說什麽事?”

  蒙莉感到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她微然一怔,道:“如果你還想娶凱希,應
該見見我的父親,但千萬別惹他生氣。科普拿或者不敢殺你,我父親是敢殺你的。
他的性格比較烈,也特愛面子,藏不住怒恨。”

  蒙亞列深知巴布的性情,歎道:“蒙莉愛妃,明日你陪他去見嶽父吧,這樣
我比較放心。”

  蒙莉答應道:“也好,我也想見父親,雖然他不喜歡看到我……我們三姐妹,
隻有二妹嫁得合他的心意,喔……嗯!手指,太深……”

  “硬了。”蒙亞列歡呼,雙手扳張溫岚的俏臀,宮奴把他勃起的肉棒,校正
溫岚的濕穴,他拱胯一送,巨棒頂入濕穴,脹得溫岚吟叫,他則得意地問道:
“岚妃,你愛我的大屌還是喜歡兒子的小鳥?”

  溫岚窘態飄蕩,扭著潔白的屁股,哽咽道:“我不懂得如何回答陛下的問題
……”

  蒙亞列怔然,忽地微笑,溫柔地道:“岚妃別哭,是我錯了。我讓你懲罰我,
好嗎?”

  “陛下,我沒力氣懲罰你,我想要你的懲罰。”溫岚情動地吻蒙亞列的嘴,
他翻身壓了她,粗暴地抽插起來,“教你悶騷!剛剛被兒子的小鳥滿足,就想要
我的大屌懲罰。看我把你的子宮都插爆,呼哈哈,請叫我威猛先生!”

  側伏在床沿的賓拉,失笑道:“威猛先生,放過三姐吧,她剛得了歡樂,你
又給她痛苦……”

  “賓拉騷妃,就你多嘴,我要懲罰你!”蒙亞列說到做到,躺到賓拉的“馬
背”

  後面,揪起她的馬尾,巨棒往她的“馬穴”抽送,呼呼喊道:“媽的,獸女
的騷穴就是寬闊,我的巨屌插入,就變成了小鳥。”

  賓拉呻吟:“陛下,你的肉棒上沾滿古藤的精液呢,卻來龠我。”她隻是笑,
不是真的反對。

  古藤自知蒙莉不願與他歡愛,于是朝甯雨爬去,但甯雨說“那�痛呢”,拒
絕了他。

  蒙亞列喘道:“古藤,我原想讓默爾拉保護你,但會妨礙你的自由,且你也
沒有丨請求保護,我就不自作主張了。唔,古藤,你還有力氣打架嗎?”

  古藤回道:“義父,因爲隻是肌骨之傷,而且基本痊愈,打架應該沒問題。”

  “你傍晚再出宮吧,一會我還要你在宮�做件事情。”蒙亞列爬回來,操入
溫岚的緊穴,朝古藤招招手,又道:“靠近我一點,我細聲與你說。”

  溫岚和蒙莉躺得貼近,古藤抱著蒙莉翻身趴伏,蒙亞列湊嘴到他的耳邊低語。
他雖然覺得他所說之事荒唐而殘忍,內心卻亢奮異常,龜頭不受理智控制地磨抵
蒙莉的陰縫,聽得她的呻吟,頭腦一陣發熱,腰臀一沈,堅硬的陰莖捅入濕潤的
淫道,刺激得他停不住地抽插……

  “聽懂沒有?”蒙亞烈退回去,瞄到古藤正在抽插蒙莉,他喝一聲:“古藤,
你何時脔進去了?”

  古藤驚得抽出肉棍,看看窘羞的蒙莉,又看看驚愕的蒙亞列,硬是說不出話。

  “罷了,你出去吧,記住我說的話,做完我你的任務,你才能離開聖宮。”
蒙亞列推開古藤,趴到蒙莉的身上,巨棒深入蒙亞的淫肉,呼道:“愛妃,他的
小肉棍,插得你爽嗎?”

  “沒感覺……”


            第十二章  巴布的拒絕

  翌日中午,甯雨過來通知古藤,讓他前往摩宮見巴布。古藤送甯雨離開後,
便與蘭若幽出行。進入摩宮,遇到“仇家”。弗洛戀。蒙希,他也向打招呼,但
她傲然不理會。

  他也在不乎,繼續走他的路,她卻跟在後面。他停了下來,問道:“弗洛戀,
你要跟著我到什麽時候?”

  弗洛戀很無賴地道:“這路不是你的,怎麽走是我的事,憑什麽說我跟著
你?”

  古藤覺得她說得也是道理,繼續往西走去,“鳥人就是愛說鳥語——”

  “我踹死你!”弗洛戀長腿一伸,把古藤瑞得跌趴在地,驚道:“咦?黃膚
矮鬼,你如此不濟?我輕輕一腳……”

  古藤從地上爬起,故作潇灑地拍拍衣褲,彎腰撿起他的傘,繼續走路。

  弗洛戀氣得豔臉通紅,追上來叱喊:“矮鬼,你聾了嗎?我在和你說話……”

  “聽不懂鳥語,對我說再多,也是白說。”古藤說罷,手中的傘就被她奪去,
他反射性地跳起來搶,卻是碰不到(鳥人生得高!),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爲太幼
稚,便道:“弗洛戀,?我沒空和你吵架。”

  “誰要和你吵架?我要跟你決鬥!”弗洛戀挑畔地道。

  古藤仰首看了看他的傘,道:“你要不要把傘還給我?”

  弗洛戀囂張地道:“有本事你就從我手中把傘搶回去。”

  古藤想了想,道:“你飛上天空,我就和你決鬥。”

  弗洛戀疑惑地道:“爲何要我飛上天空?你能飛嗎?”

  古藤朝她伸手,道:“把傘給我,我告訴你原因。”

  弗洛戀把傘還給他之後,他撐著傘又是走。

  “我一箭把你射下來。”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會射箭嗎?”

  弗洛戀追前兩步,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矮鬼,決鬥。”

  古藤扭臉過來,看著她的怒容,平靜地道:“我不想和你打,你要揍我就動
手吧。

  這樣揪著我,很傷我的自尊。若不放我下來,我就拔你的羽毛了。“

  “切,你隻會欺負我那無能的表哥。”弗洛戀把他丟開,卻見他一邊整理衣
領,一邊若無其事地走著。她越看越氣,追上來拍打他的後腦勺,道:“矮鬼,
你是認輸了嗎?”

  古藤摸摸後腦勺,簡單地回答:“認輸了。”

  “孬種,縮頭龜!你這德性,隻能做些欺軟怕硬、恃強淩弱之事。”弗洛戀
罵了一通,沒得古藤的回話,她自覺無趣,放慢腳步,與蘭若幽並行,問道:
“小女奴,你的孬種主人爲何到摩宮?這�好像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

  蘭若幽簡潔地道:“主人要見巴布元帥。”

  弗洛戀恍然道:“原來想搶回凱希?烈羽,這倒是蠻有趣的,我也去看看。”

  蘭若幽又道:“弗洛戀小姐不用上課?”

  弗洛戀囂張地道:“我上不上課,誰管得著?”說罷,她看著古藤的背影,
刻意提高聲量:“那家夥的臭脾氣,你怎麽受得了?”

  蘭若幽也故意大聲地嬌語:“幽幽就愛主人的臭脾氣……”

  因爲蒙莉的提前到達,巴布已是擺好陣仗,等待古藤。

  古藤見到巴布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他單膝跪地,朝巴布行了禮。

  或許因了蒙莉之故,巴布沒有爲難他,請他坐了。

  “古藤,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也明白跟你說,當年之所以同意你和凱希的婚
事,因爲聯婚是我提出的。如今婚約解除多年,即使你讓凱希做你的正妻,我也
堅決不會再把她嫁給你。”巴布沈冷地道。

  古藤沈默。他看看在場的人,除了凱希的父母耶律。烈羽和歐菊,還有巴布
的二兒子馬享。烈羽及馬享的妻妾。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直視巴布,道:
“巴布元帥,我今日到此,請求你把凱希嫁給我。”

  巴布冷笑道:“你不過是一介賤民,有何資格娶我的孫女?”

  古藤喝完手中的茶水,默默地斟茶,執壺的右手微微顫抖……

  蒙莉看到如此情形,道:“爸,你不能夠和和氣氣地說話嗎?”

  巴布沈喝道:“蒙莉,若非看在你的分上,我早把他轟出去了!”

  古藤連續斟飲五杯茶水,道:“巴布元帥,謝謝你的茶水,我應該走了。但
離開之前,我想見見凱希。”

  “你要走便走,啰嗦什麽!”巴布不厭其煩地道。

  古藤放好茶杯,起身朝巴布鞠首,�臉的瞬間,道:“巴布元帥,古藤告
辭。”

  巴布低喝:“不送。”

  “爺爺,我恨你!”凱希的聲音從內堂傳出,隻見她從側道奔出,淚眼迷離
地投入古藤懷�。“你說,我這段時間不和他見面,他若是敢來提親,你會重新
考慮,但你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沒事的。”古藤沒有太多的言語,他捧起凱希的圓俏的淚臉,眯眼笑道:
“你很少哭的,能夠看到你哭,今日沒有白來。吻你,好嗎?”他的話音剛落,
已是吻住凱希的紅唇……

  巴布暴吼一聲,瞬移過來,右手扯開凱希,左拳以迅雷之勢轟在古藤的腹部,
把古藤轟得破牆摔出。

  凱希痛聲哭叫,與蘭若幽一起奔出,隻見古藤從地上爬起,滿口的鮮血。

  她們哭著扶住他,“蘭若幽,你趕緊扶他離開,我怕爺爺會殺了他……”凱
希悲傷地道。

  “凱希,在你的問題上,我不想做逃兵。”古藤輕輕甩開兩女,卻見蒙莉和
弗洛戀走出來,他舔了嘴唇周圍的鮮血,把血液吞食。道:“大妃娘,我知道你
要說什麽,但我此時不想聽,請讓我進去。我想對凱希的爸媽說句話……”

  “我扶你進去吧。”蒙莉挽住古藤的左臂,陪同他踏入廳堂。他跪到耶律和
歐菊身前,依然平靜地道:“請你們原諒我的貪心和固執,我無法放棄你們的女
兒。大妃娘,你留在這�,幫我哄哄凱希吧。如果連巴布元帥輕輕的一拳都承受
不了,我豈敢娶他的孫女?”

  “可是,你的傷剛好……”

  “傷嗎?”古藤站起,轉身走出,到得門口,高舉右拳,拇指一豎,“逢”
的一聲,上身衣袍爆碎,陡現布滿傷痕的雄背。他回首一笑,傷痕交錯的臉,猙
獰而邪惡。“我不喜歡這副模樣,但這是藏在我生命中的真實……安洛菲騷貨,
讓我添加許多傷痕,被我逮到她,我就在她的乳房劃幾刀,再把她的騷屄脔爆!
蘭若幽,我們走吧。好冷。”

  一臉錯愕的歐菊,“噗哧”失笑出來……

  古藤縮著身體離開後,巴布看了看歐菊,再看向淚流滿面的凱希,道:“你
明天上課吧,但你和他的婚事,別指望我點頭。若你要學你的三姑,我也管不住
你,隻是別再回來見我。無聊的家夥,有點傷疤就豎大拇指,脫了衣服又喊冷,
沒用。”

  “爺爺,我拿件衣袍給他可以嗎?”凱希哀求道。

  巴布怒目瞪她,喝道:“你若是出去,就別認我做爺爺。”

  蒙莉把凱希摟抱入懷,安慰道:“別擔心啦,那種怪物般的家夥,不會被冷
死的。”

  “可是他光著身體……”

  蒙莉笑道:“有弗洛戀呢,他豈會蠢得不向她借衣服?”

  凱希聽了,蓦然心驚,喃語:“弗洛戀……”

  古藤縮著恢複原狀的單薄身軀,覺得已經走出巴布等人的視線,張嘴便道:
“弗洛戀,我們做項交易吧?”

  弗洛戀猜測到他的意圖,道:“如果你向我借衣服,我是拒絕的。”

  古藤渾身哆嗦,道:“借衣服哪算交易?我給你一枚金幣,你隨便賣件衣服
給我,如何?”

  “這交易倒是不錯,我接受。”弗洛戀笑著回答。

  “謝謝。”古藤抱胸急走,邊走邊哆嗦:“巴布老頭,竟然不準她們拿件衣
服追上來,早知我就不跟他比傷痕了。”

  蘭若幽摟緊他,道:“主人,原來你是要跟他比傷痕啊。”

  “那老頭臉上有道疤,自以爲很炫,我煞煞他的威風。”

  “矮鬼,你有時候也很幽默……”

  “過獎。”古藤有求于弗洛戀,此時不好得罪她。

  三人走了一段路,行近法依�的院落,弗洛戀讓古藤候等,她回去取衣服。

  大約半刻鍾之後,她提著一個布袋回來,道:“二手交錢,一手交貨。”

  蘭若幽有些不樂意地掏出金幣遞給弗洛戀,道:“今日我就帶一枚金幣,都
給你了。”

  “給你。”弗洛戀把布袋遞給古藤,他拿出�面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件大
紅女袍,�首便道:“弗洛戀,你的眼睛沒瞎吧?我明明是男人,你拿件女裝給
我幹嘛?”

  弗洛戀啐道:“我記得你以前說你不是男人。”她可記得真久啊!

  古藤翻翻白眼,把紅袍塞進布袋,道:“交易取消,你拿回你的衣服,請把
金幣還給我。”

  弗洛戀拿回布袋,道:“你單方面取消交易,金幣不可能還給你。如果你再
加一枚金幣,我就換一件男裝給你。”

  古藤無奈地道:“蘭若幽,再加她一枚金幣,我要冷死了。”

  蘭若幽久久才從衣袍�取出金幣,道:“主人,這真的是最後一枚,給了她,
我們吃飯都成問題。”

  弗洛戀雙手扳開蘭若幽緊握的粉拳,搶了金幣,笑道:“古藤上尉,再等等
哦,我很快回來。”她走離十來步,拍振雙翼,飛上天空,把布袋丟下來,喊道:
“矮鬼,我要回學院啦,有本事就到天上追我。”

  古藤仰望著她消失,愣然片刻,低歎一聲,走過去撿起布袋,拿出女袍就穿
……

  “主人,你真的要穿女裝啊?”

  “先穿著暖暖身體,等下偷幾件衣服。”

  蘭若幽朝古藤豎起拇指,贊道:“主人英明。”

  古藤無奈,道:“別學我,看著惡心。”他匆忙穿上紅袍,思謀著偷幾件男
裝,于是四處觀望,看見一群士兵遠遠走來,他認得是太後的侍衛,心中暗驚,
低聲道:“蘭若幽,把傘拉低些,我們趕緊離開。”

  “主人,不偷衣服啦?”

  “出去買幾件……”

  “幽幽真的沒帶錢了。”

  “看到衣店就進去搶——”

  “古藤上尉,請留步,太後召見。”


             篇外篇 殘忍的性愛

  聖君好壞,吩咐宮奴把我洗得白白淨淨——��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聖宮,
他就對我狠狠使壞,但之後直至現在,都沒有過來見我,也不讓我去見他,搞得
好神秘呢。

  我穿著白絨睡袍,站在鏡台之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美哦,
雖然臉蛋有些嬰兒肥,但腴嘟嘟的好可愛。

  我的臉有些許圓呢,可是不是很圓的那種,隻因爲太可愛了,看起來像圓而
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圓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時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
愛,所以我就喜歡嘟嘴。

  聽說《翼圖絕色譜》�沒有我,那些好事的家夥真是沒有眼光,我應該排在
第一位的……嘻!聖君到我們家�,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
見我有多麽的漂亮!巴克約王國的王妃耶,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少數女性之一,有
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但是,好像《絕色譜》�的女性,也都擁有高貴的身份…
…哼!

  燃燒的壁爐,讓寢宮溫暖如春。在這�穿著衣服,完全是多餘。于是我把睡
袍脫掉,隨意地丟落——地闆鋪著柔軟的獸絨地毯,幹淨又暖和。我癡迷地看著
鏡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膚白�透紅,嫩哦。

  雖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歲呢,當然是很嫩的。聖君是個很威猛、很好
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麽威猛、再怎麽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愛哩,因
爲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從學院回來後,他就和我做兩三次。那個……痛死
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長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進女人的身體,好……
好厲害的!

  我撫摸飽滿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圓的呢,但不是很碩大。啾!
生那麽大幹嘛?像我這樣的多好啊,圓聳圓聳的,彈性十足的青春酥胸,與我的
身段配合得天衣無縫。

  雖說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挂
著兩顆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呢?所以我很滿意乳房的尺
寸和形狀:

  不是特別的圓碩,卻比許多女孩豐飽。

  我經常和聖君說: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誰以爲我是肥婆,誰就是蠢豬。我的
體態是有些豐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麽說,是爲了體現自己的性格可
愛。我生得些許的豐腴、無限的嬌柔,體態和身高搭配得剛好;我的四肢圓潤筍
嫩,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處地體現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
嬌嫩。

  “喔……”我的手落下來,從鏡中看著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
不由得輕輕撫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長濃濃的陰毛,可是她們都說,像我
這樣的女孩,不可能擁有茂密的體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濃濃的毛,好讓自己變
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門外張望一會,驚奇地發現宮奴悄悄地撤離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懶
得管她們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夠說的,隻能夠做。我略張雙
腿,眼睛盯著鏡像,手指劃過自己的陰縫,喔嗯……好敏感哦。本來就很敏感的,
被宮奴浣洗了半個時辰,身體的��外外,變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愛耶,聖君怎麽還沒來呢?古藤壞蛋也可以……嗯,聽說那個壞蛋被
打傷,正在聖宮養傷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學院裝正人君子,還說我不是
他的女人,我很生氣。

  雖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當著我的面那麽說啊!我這輩子就和兩
個男人好過,他是聖君之外,唯一能夠進入我的身體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願
讓他進來的。

  聖君也知道我喜歡他,所以讓他做我的情人,還讓他和我做愛。以前我總是
想,女孩要從一而終,因此我沒想過背叛聖君,也沒想過要和兩個男人發生關系。
但是呢,聖君做得好過分,把我送給他奸淫。那時候我又羞又惱哩,可是內心竟
然不抵觸。古藤壞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歡他,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嚴格來說,我是背叛了聖君,然而我心中沒有悲痛、也沒有悔疚。我愛聖君,
也喜歡古藤壞蛋。但如果沒有聖君的允許,我是不會和古藤壞蛋做愛的。我是堅
守婦道的女孩,我也有羞恥心的啦,總覺得和古藤壞蛋做愛是不對的。

  隻是聖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歡把嫔妃和宮奴送給古藤壞蛋奸淫,而且凡是
被古藤壞蛋奸淫過的嫔妃,他都加倍地寵愛。聖君有夠壞的啦,老喜歡問我們這
樣的問題:

  是古藤壞蛋的小肉棍讓我們快樂,還是他的大肉棒令我們更爽?

  這讓我們怎麽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問,都是流淚的。我倒是沒什麽啦,他
每次這樣問,我都這樣回答:聖君的大肉棒讓我更爽。我說的是實話哦,雖然聖
君的粗長肉棒,每次都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痛得哭呱呱的,但我還是喜歡大肉棒
插進來的,因爲……好刺激呢。

  但是,要說徹頭徹尾的舒服,還是古藤壞蛋的肉棍好些。我們黃種女孩的容
納性,通常沒有白種女孩那麽強。太粗長的肉棒,插進來讓我感覺又刺激又痛苦,
高潮往往伴著疼痛。古藤壞蛋的肉棍不粗長,初時十三公分左右,後來變成十五
公分左右。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藤壞蛋,是怪物……

  平時的古藤壞蛋,總是很安靜的。他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童”和“戰
犯”,沒有見過他的人,會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殘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錯了—
—他生得其貌不揚,也不高大,體格單薄。看見他的人,以爲他沒有力量;但是,
這些人也錯了,他是個沈冷中蘊藏無限力量盼男孩。

  做愛的時候,古藤壞蛋的動作通常很溫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靜而持�。
但別以爲他會一直這樣,那家夥骨子�很粗暴的,溫和地陪你一陣,他就會變成
發情的公狼,動作好猛的!他會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東西,插得人家全
身癱軟,他仍然生龍活虎呢。

  我比較喜歡他的安靜和溫和,因爲那樣的他,會緩緩地給予我快感,並且會
說些情話哄我——嗯,他平時不愛說話,但不代表他不懂說話。可是,有時候他
說的話很可惡,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經是牢犯……

  “嗯……喔!”我有些興奮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好想變成男人,再把自己
奸淫——好淫蕩的想法哦。淫液潤濕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擠進陰縫。“喔
……”,聖君怎麽還不來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淫液的味道很幹淨,因爲
宮奴洗了我的陰道……

  我聽到了腳步聲,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宮床,故意
裝睡。

  聖君進來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說話,但我聽到他脫衣的聲響。我覺得有些
奇怪,因爲平常他不會這麽安靜。

  一會之後,他脫衣完畢,二話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沒有緊緊的啦),打開
我的雙腿,舔我的菊門——啊?菊……門?今日他讓宮奴幫我浣腸,就是想肛交
嗎?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長,會……會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驚愕瞬間:他不是聖君,也不是古藤。刹
那之間,悲憤、恐慌、羞恥等情緒,侵襲我無防的心靈。我雙腳猛端他,急急地
退移,口中怒叫:

  “淫賊!滾出去,這�是聖宮,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滾、滾……不要過
來,不要過來,嗚嗚!”

  看見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沖向寢宮門口,想奪門而出,然而他的速度
好快,眨眼間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時出拳打向他的胸膛,
可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這是我最初的時候,慌怯逃跑的原因——這個突然而至
的淫徒,是我不能夠戰勝的。

  他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胸肌發達、腹肌棱棱,四肢也是肌肉塊塊。最重要
的是,他滿身都是傷痕,如同惡魔般的軀體,讓我心中充滿恐懼。我看不到他的
臉,他戴著頭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擁有強壯而猙獰的體格的他,胯間的肉棍卻
很白嫩,但我此時想不了太多。我心�被慌恐和羞憤充塞,隻想逃脫他的奸淫,
隻想他從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翻轉過來,壓著我的胸脯,
粗魯地吻我的嘴。我掙紮著,雙腳踹腳,雙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頭伸
進我的嘴,我緊緊地閉著雙唇。滿蘊血魄的拳頭,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
了,悶哼一聲,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轟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幾乎昏死。

  血液從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給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渙散、肢體癱軟;接著
他甩了我兩記耳光,打得我頭暈腦脹。我是貴族的女孩,從小被寵慣的,哪時被
人如此淩虐?我心中慌亂而羞憤,自知無力與他抗衡,我悲痛地放聲的嘶叫。

  我哭喊著咒罵,哭喊著求助,然而守衛深嚴的聖宮,此時沒有誰來救我……

  他的胯,壓在我的私處,撞頂我的蜜戶。雖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難忍,雖然我
知道他仍然會打我,但我不能夠讓他奸淫,我依然掙紮、依然使勁全力的推打他。
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來,雙手捧我的臉,吻我的嘴,把我
流出來的血液,都吃了。

  殘暴的賤奴!我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來,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臉,我呱
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把我的雙手扳壓在頭殼後面,我怎麽使
勁,也掙脫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雙腿拉抱起來,強壯的胸膛壓著我的
雙腿,龜頭抵在我的陰縫,撞磨。

  我看到被雙腿夾得臌隆的肉戶,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覺得這根肉棍很
熟悉,但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因爲大多數男人的陰莖都是相似的。但他卻是我所
陌生的:他不可能是聖君,也不可能是古藤。

  古藤絕對沒有他這般強壯,而且古藤是沒有傷痕的,何況他好像比古藤高出
一些……

  雖然內心非常憎恨、非常抵觸,但腿間的縫裂卻不能夠鎖緊。他握了他的肉
棍,粗魯地往我隆起的縫裂濟插。我很難解釋陰戶被他的肉棍擠插的感覺,但我
的心被刺痛了。剛才的自摸,使得陰戶早已濕潤,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進來了,那白嫩的陰莖異常的堅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陰道。我感覺
到了脹痛,我的心也開始揪痛。

  我被強暴了!我根本不認識的野男人,粗暴地強奸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
的羞恥、所有的掙紮,都過去了,過去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間
抽插。我哭不出聲來,眼淚卻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盡……

  野蠻而卑劣的淫徒,卻在此時捏緊我的嘴颔,把我的牙齒捏得生痛。他放開
我的雙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進我的嘴�。我空出來的雙手本來是推他的,
但他把枕巾塞進我的嘴,我就縮手回來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雙手扳到頭
後面,右手繼續把枕巾往我的嘴�塞堵。我絕望了,咬舌自盡行不通,就連哭喊
都難。賤賊,陰狠!

  我的雙腳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沈重的山石,我怎麽的使勁,也不能夠把
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後,又把我的雙腿抱提,堅硬的肉棍,再次插入
我的身體。

  他粗喘著,他抽插著,他像野獸般抽插我的肉戶。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這
種強迫性的快感。我看著他,我看到他強壯而恐怖的軀體,卻看不到他的臉。我
恨自己!剛才我應該撕扯他的頭罩,好記住他的臉,以後也好報仇。是的,我應
該報仇!

  然而,我此刻隻想死掉。我被淩辱了。我對不起聖君,對不起古藤壞蛋。我
的身體,本該隻屬于他們,卻被第三個男人占有。我的心冷了,掙紮不能夠改變
事實,我已經不想掙紮。看著肥美的肉戶,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隻想他快些結
束。然後,把我放開,讓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閉起了雙目,聽到男人的粗喘和我
的急喘。眼淚是眼簾鎖掩不了的液體依然從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來越濃了,體
液應該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間,我覺得世上的一切,都離我
遠去,隻剩下自己,痛苦而無助地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嘶哭。

  爲什麽我要遭遇如此的命運?我是王國元帥的曾孫,是王國聖君的王妃。我
的高貴、我的驕傲,蕩然無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來得太突
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腦海�閃過可怕的猜測:也許這一切都是聖君安排的。爲
何他要這樣做?

  我能夠接受古藤壞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別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個粗暴的
男奴來強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我想起古藤壞蛋的
溫柔,想起他的那句話“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
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叫別的男人過來強暴我的!但我,不屬于他,我屬于聖君
……我好恨!

  賤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濃了我的全身,
但我悲痛的心沒有愉悅的感情。我悲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恥地感受被抽
插的快感。

  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卻不能夠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強暴中,無法抑止地到來,我卻隻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
生的賤奴的暴奸下,獲得了不該擁有的高潮。體液的亢奮湧出,令我的眼淚也縮
水……

  他似乎知道我獲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沒有反抗。我
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志,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撕開被子,把被套撕成條條,然
後把布條纏結成布繩。他又把我翻轉過來,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
的布條綁實我的雙腕,接著用長長的布繩綁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掙紮了—
—隻有雙腿能夠活動,而雙腿此刻是軟的。

  我看到自己的雙峰被布繩綁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還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間,
吻添我的陰戶。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聖君,好狠的心!原來他吩咐宮奴給我浣腸,就是要讓這賤奴奸淫我純潔的
菊道。

  我說過,要給古藤壞蛋的……

  賤奴把我從床上抱起,抱我到鏡台前,想讓我站在鏡前,給他奸淫。我是不
會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這惡毒的賤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頭發,
把我壓伏在鏡台,左手持著陰莖,插入我的陰道,又開始抽插。

  我從鏡中看到的自己,已經不是剛才那嬌貴的王妃,而是披頭散發、淚眼紅
腫、嘴咬枕布的瘋婆娘。一種撕心裂肺的悲痛,讓我萌生墮落的念頭:聖君想讓
我變成人丨人可淫的賤貨,我就賤給他看!我要讓他知道,我在賤奴的強暴中,
獲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聲的淫叫……

  然後,我在墮落中,死掉。

  我用勁地踩踢男人的腳,想讓他把塞布拿開,他卻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
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著我的陰戶,我的快感又來了。我已經不想
抗拒快感,因爲我要從心靈上,背叛那個變態的聖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于
他。但,我想忠于古藤壞蛋。

  隻是,古藤壞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貞;他說,我不是他的女人……

  賤奴用左手的手指,撫摸我的菊皺。他的手指沾滿我的體液,我被撫摸得有
了感覺。陰道和菊腸都被宮奴浣洗過,因此異常的敏感。這也是我那麽容易被他
強奸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撫摸一陣之後,他把一根手指插了進來。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輕柔的插入。
菊門生起異樣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陰道的快感更加強烈。

  陰莖和手指,同時抽插我的陰道和菊道,仿佛兩根陰莖在我的體內蠕動。如
此一會,他把兩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覺得屁眼有些脹,卻不是很痛。他繼
續抽插,陰道的快感不斷,第二次高潮提前來臨。我輕扭股臀,他卻不懂風情地
拍打我的臀肉,使勁很重,打得“啪啪”直響,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沒有哭喊
的權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來越順暢。他似乎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我的菊道
已被擴張、潤濕,果斷地從我的陰道抽出肉棍,龜頭抵在我的菊門……我以爲他
會粗暴地插入,仴他卻是溫柔的,仿佛害怕傷害到我。有那麽短短的瞬間,我甚
至要感激他對我的體貼了,然而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聖君。

  他的龜頭磨抵一會,抓著我的頭發的右手松開,雙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覺
到龜頭的擠入,脹得菊門像是要裂開,很是疼痛。但他終于把肉棍推進緊皺的菊
門,直入我的菊腸,緩慢地抽插起來……

  我沒有感受到快感。一種幹磨的疼痛,仿佛一根硬屎脹在肛門,想要拉出卻
總是拉不出,一脹一縮的難受和疼痛。但他應該是很爽的,因爲初次被入的菊門
夾得他的陰莖非常的緊。他漸漸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奮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沒有反抗,傷痕萦萦的雙手前探,緊抓我的被勒得高脹的乳房,抓
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著疼痛,放爛地任他抽插。他越來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腸道的顫抽,
猜—測到他臨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腸道�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
之後,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們的肌膚之間互滲,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心髒的搏跳。爲了強暴我,
他似乎已使盡全身的氣力,如今顯得很虛弱。他趴伏了許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
上。然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股後的屌又硬了。

  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藤壞蛋一般強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幹溫的陰穴,
摩擦伴隨著微痛。我感覺到背後的軀體有些不一樣,不由得�臉看向鏡子,伏在
我背後的男人變得單薄,連膚色都改變了,傷痕也消失了。

  我驚得仰身。因爲突然的使勁,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著地上的
熟翻的身體,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藤壞蛋?

  “聖君讓我強暴你,我想做得真實些,所以我蒙了臉、變了身。但我還是沒
能夠強暴到最後,因爲我的血魄已經到達極限,我無法堅持用那個身體,繼續施
暴。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面的真實。給了你那樣殘
酷的經曆,我由得你恨我,但請你不要怨聖君,他隻是讓我強奸你,沒說讓我變
成另一個人來施暴。是我想要這麽做的。我很累,沒力氣站起,你坐下來,我幫
你解開布繩。”

  “古藤壞蛋,你好狠心!”我心中哭喊,眼淚狂流,卻不是因爲悲傷,而是
因爲驚喜。

  隻要是他,不管用什麽樣的方式,不管給我怎樣的痛苦,隻要是他,隻要是
他給予我的,我都喜歡。

  我提腳狂踩他的小腹,因爲我也要對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卻
沒有叫痛。我知道他沈默的時候,像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他肯定是痛的,但他習
慣忍受疼痛。

  那滿身的傷痕,讓我確切地他所經曆過的傷痛……這渾蛋,怎麽可以對自己
那般的殘忍?

  踩夠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松了綁。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頭
罩,“我恨你!”我哭喊一聲,趴到他的身上,瘋狂地吻他……

  是他給我的突然,是他給我的痛苦,是他給我的淩辱;是他的殘忍,給予我
真實的體驗:從極度的悲痛,到極限的喜悅。我恨他,也愛他。我咬他的唇,咬
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瘋了,我握著他的肉棍,塞進疼痛的肛門,瘋
狂地聳扭股臀。

  壞蛋,壞蛋……

            請續看《翼圖卷宗》10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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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九集


             第一章  聖宮浴場

  霸都飄雪。古藤眠睡。

  雖然回程的速度快了許多,但還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回到血瑪的時候,迪
拿已是前往霸都——每年春始,巴克約各主城的領主,紛紛齊集霸都“朝聖”。
古藤讓律都楚豔和雲宮婵留在血瑪(這是藍郁馨的意思),蘭若幽和玉澤春則繼
續隨行……

  兩日前,到達霸都之後,玉澤春回到霸武學院。

  燕瑤原是邀請他同往聖宮,他堅持在聖宮附近的旅館落腳。

  “咚咚咚……”

  蘭若幽聽到莎羅妮的呼叫,從暖和的被窩�爬起,披了件外套出來開門。

  “莎羅妮衛長,你幫忙把門關好,我穿些衣服。”她又跑回了臥室。

  莎羅妮鎖好門,走進古藤的臥室,她知道他是在裝睡——蘭若幽都醒了,他
怎麽會沒醒?

  她坐到床前,側首俯身,吻他的唇,他推她的臉。她嗔道:“你繼續裝睡不
行嗎?我的嘴唇好冷,想借你的嘴唇的溫度,暖和我的嘴唇。好冷……”她踹掉
皮靴,鑽進被窩,側身摟抱他,“我不知道是否喜歡你,但我好想抱你睡一會。”

  古藤翻身,擁緊了她,道:“睡一會,我隨你進宮。”

  “嗯……這次你爲何如此大膽?”

  “因爲你來了。”

  “我想把自己給你……”

  “安靜。”古藤低語,看見蘭若幽進來,他道:“你也上來吧,躺在你們中
間,我不見得會犯病。”

  蘭若幽爬到床�,褪除外套,偎著古藤的背,側睡下來。

  三人繼續睡了兩個多鍾,醒了。洗漱完畢,便前往聖宮,半個鍾之後,到達
城堡前。

  萊絲和秦俪埋怨莎羅妮去得太久,說聖君已在城堡東側的浴場候等多時。

  又走了一刻多鍾,進入寬闊的浴場,聽得陣陣嬌語。

  但見蒸汽萦繞、俪影穿梭,浴池及岸上都是赤贏的嫔妃或宮奴,少說也有五
六十人。

  “古藤,你讓我等得辛苦,是不是和莎羅妮歡愛後才過來?”蒙亞列摟著千
嬌和甯雨,躺在浴池的石椅。他戲說一句之後,朝古藤招手,“趕快脫衣下水,
我把聖後讓給你。”

  “義父,我覺得不合適……”

  “你們沒聽到我說話嗎?快幫我兒子寬衣,磨磨蹭蹭的,當我的命令是屁
話?”

  蒙亞列怒喝,三四個離古藤最近的宮奴,走過來替古藤寬衣。褲子剛被脫落,
他的胯間物事硬直朝天,惹得聖君狂笑:“哈哈,古藤,你的小家夥夠誠實。”

  古藤進入浴池,行了幾步,朝蒙亞列遊去,道:“古藤磕見義父……”

  “別磕了!這�水深,躺石椅上吧。”蒙亞列看著古藤躺到左邊的石椅,道
:“你見過九王妃吧?”

  古藤拘謹地道:“在學院�見過幾次,初時不知道千嬌小姐是九王妃。”

  燕瑤和大王妃蒙莉。烈羽遊來,趴在池水剛好淹過的石床上。“蒙莉,我們
的兒子那東西,翹得可高啊。記得上次他和甯雨做愛麽?你們後來也進來了,還
被他亂摸一通,如今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燕瑤笑語,嬌體一撲,遊到古藤身
上。

  “聖後,我隻是說說,你別真的跟兒子亂倫,哈哈。”蒙亞列大笑,看見古
藤的肉棍從燕瑤的股腿間豎出,又道:“古藤,聖後和你說,我要把秦俪、萊絲
和莎羅妮賜給你,但你沒有搞她們,我雖然不喜歡你違抗命令,但很對你言行很
滿意。”

  古藤誠惶誠恐地道??“聖君,我想離開……”

  “叫我義父!”蒙亞列厲喝,沈默一會,稍爲平和地道:“明日議會,我诏
告天下,你是我的兒子。母後說我沒有繼承人,我就弄個繼承人給她看!西蘭列
有兒子又如何?

  我蒙亞列同樣有兒子。若說沒有血緣關系,你和珠顔結婚,生出來的孩子,
就有我的血承。“

  古藤感覺燕瑤的雙腿夾磨他的肉棍,他的喘息變得濃重,道:“義父,珠顔
公主不喜歡我。”

  蒙亞列仰臉歎道:“這倒是問題。雖然我想你和珠顔結婚,可是我不想逼她,
畢竟我隻有三個女兒,我非常疼愛她們。然而你想得到珠顔的歡心,似乎有些困
難。你小時候生得好看,長大之後卻不怎麽樣。最讓我失望的是你的小鳥,我軟
著的時候,都比你勃硬時粗長!”

  古藤看了看蒙亞列軟垂在甯雨手中的生殖器,果然比自己堅硬的肉棍粗長幾
公分;哪怕自己的尺寸增變之後,也沒有他軟著的陰莖粗長,心中倍感無奈。卻
在此時,驚覺蒙亞列看著浴池旁的蘭若幽,他道:“義父,我想回去了。你知道
我的病,我不敢待太久。”

  蒙亞列回神過來,胯間的軟棒陡然見硬,他把甯雨抱到胯上,巨棒捅入嫩穴,
痛得甯雨嬌聲呼喊。他側扭臉過來,道:“你怕我要你的小女奴吧?她長大一歲,
更是迷人了,我的確想要她。然而你能夠把她帶來,證明你對我的信任和忠誠,
我就不搶你的女奴。如果今天你沒帶她來,則表示你對我有防備之心,你將失去
我對你的寵信。”

  “古藤不敢防備聖君……”

  “甯雨,你遊泳去。”蒙亞列把甯雨抱下來,喊道:“秦俪、莎羅妮、萊絲,
你們陪小女奴回旅館,這些天古藤住在聖宮,你們在旅館守護他的女奴,以後你
們是他的女人。”

  三女聽罷,喜形于色,當即磕恩,帶著蘭若幽出去。

  “古藤,你不錯嘛,很有幾分魅力,我看得出她們喜歡你。”蒙亞列把千嬌
抱到胯上,巨棒插得她痛呼連連,嫩手更是捶打他的胸膛,“聖君,我剛和你做
過,好痛啦!

  我要遊泳,一會還得回學院……“

  “難道學院�有情人等著?”蒙亞列吻了她的嫩嘴,調侃地道。

  “沒有情人啦!我都跟你說了,就有個叫古藤的壞蛋,他不知道我是王妃,
用‘神手’扯我的內褲,在學院公然獻花求愛,還偷看我洗澡,被我用膝蓋撞得
他險些變成太監……”

  古藤倒抽一口冷氣,想起剛才蒙亞列的問話,假如他說沒有見過千嬌,則不
敢想象那結果——千嬌的誠實,如此的驚心動魄。

  “我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和她們泡泳去吧,我也有些累了。”蒙亞列把千
嬌丟到水中,從露出水面的石桌上拿了串葡萄,正要往嘴�送,已有一個宮奴爬
到他的胸膛,陰戶納吞他的巨棒,伸手接過葡萄,一邊銀他吃食,一邊搖扭屁股
……

  古藤看得淫欲高漲,卻不敢輕舉妄動,憋得白臉通紅,呼喘:“聖後,我、
我想上岸……”

  燕瑤吻了他的嘴唇,翻身躍入池水中,仰浮而遊,喊道:“甯雨,你替他消
火,他被我弄得快要犯病,嘻嘻……賊賊的可愛,也不喊我一聲媽媽。”

  甯雨遊過來,趴到他身上,水汪汪的黑眸凝視他一會,握了他的肉棍,塞入
她的陰道,輕輕地搖扭腰臀,湊嘴在他的耳邊,道:“聖君聽說你在路途中沒碰
聖衛,他很高興。默爾拉姐姐說你很強……”

  幾個宮奴站在池水中倒酒(溫熱的池水,淹至她們的胸脯),蒙亞列拿起斟
滿酒水的杯,舉杯邀飲。

  “古藤,我們喝幾杯。最初見到你,那時你十歲,已經很能喝。你與我之間,
是不解的緣分。那時我就想:等你長大些、功績多些,認你爲子。偏偏你十二歲
那年的冬,犯大錯……”

  “我不甘啊,怎麽能夠讓你在牢�浪費五年的時光?因此和馬雲商量,讓監
獄安排你參與角鬥,置你于死地而後生。不管你如今是強是弱,你都是我間接培
養出來的,從地獄門縫爬出來的——我的驕傲,懂嗎?”

  “義父,我懂。”古藤享受甯雨的柔情,感覺她的陰道比上次寬闊,明白是
蒙亞列的“巨棒”造成的,但仍然令他很受用。他拿起酒杯,與蒙亞列遙遙對碰,
回手之時,她接了酒杯,喂他飲酒。

  “你若真懂,就把當年屠村之事說出來。”蒙亞列把身上的宮奴抛落池水,
隨手抱了另一個宮奴,放到他的胯上,巨棒插入肥穴,眼睛卻看著古藤……

  “義父,找個時間,我私下與你說。”古藤終于承諾陳述當年之事。

  蒙亞列暢笑,道:“你做事總是小心,這點我也喜歡。好吧,適當的時候,
我聽聽你的說詞,畢竟我好奇了許多年。現在你隨意的玩,碰碰王後或王妃都行,
但別插入她們。咳,可以陪二王妃和千嬌鬧鬧,千嬌好像喜歡你,老在我耳邊叽
喳……”

  “聖君,我沒有喜歡他,他敢碰我的話,我用膝蓋撞破他的蛋。”千嬌正與
宮奴相吻,聽得蒙亞列如此說,扭臉過來抗議。

  “這便是王族與的淫靡生活,你也可以搞個後宮。隻是,你的能力有限啊!
我如此強悍,都力不從心。大規模的淫歡,常常每個搞幾下,又換一個,很難給
予她們滿足。今日不知搞了多少個,好像有幾個是處女,呱呱地痛哭,哈哈……!
我的巨棒插入處女,沒有不痛得哭爹喊娘的,你的小棍丟我的臉!但我知道你的
性欲旺盛,甯雨今日沒得高潮,你給她高潮吧。千嬌也沒得高潮,……咳,說起
來,今日我沒給誰高潮,我也不在乎,因爲我是巴克約聖君!”

  蒙亞列粗野地把身上的宮奴抛落池中,從石椅站起,縱身一躍,“撲通”入
水,冒頭出來之後,摟著一個宮奴狂俞,再次朝古藤喝喊:“古藤,整個聖宮,
隻有我是男人,能夠與我在聖宮淫歡的,隻有你。因爲你是我的兒子,或者女婿,
是我的血脈的傳承者,我看上你那顆平靜而冷酷的心。我原想把甯雨賜給你,但
不合規矩,所以不能正式的賜贈。呼,真緊,雞巴太粗,插哪個女人,都覺得緊,
哈哈……”

  蒙莉遊到古藤身旁,看著迷情搖扭的甯雨,道:“古藤,你前往南澤的時候,
你父母會見我父親,希望恢複凱希和你的婚約,被我父親拒絕。倒是科普拿迫于
你家族的強勢,不敢讓羅克普擔風險,讓羅克普娶了我的二侄女席安娜,兩個月
前已完婚。然而,要讓我父親把凱希嫁給你,也是很難,我父親似乎憎恨你。”

  巴布有三個女兒,她是巴布的大女兒。巴布的二女兒嫁給西蘭列作大妾,小
女兒則是他的二嫂莎莉。烈羽。雖然是三姐妹,卻並非同個母親所出。她是巴布
正妻的女兒,實際年齡三十八歲,看起來卻似二十五歲左右,是個極爲冶豔的尤
物。

  古藤覺得,三姐妹當中,應屬她最美豔;雖然他沒有見過巴布的二女兒……

  “大王妃,總有一天,巴布元帥會回心轉意,我相信自己不比羅克普差勁。”

  “你若不比羅克普好,聖君會認你作兒子?你慢慢玩了,我找聖後玩。”蒙
莉朝燕瑤和默爾拉遊去。

  四王妃賓拉。托瑪斯走過來,摸了摸他的胸膛,笑道:“古藤,要到我的馬
背上坐坐嗎?我是你的四妃娘哦,呵嘻!小家夥很不錯啊,默爾拉說,和你做愛
別有一番風味。”

  古藤尴尬地道:“古藤不敢坐到四王妃的背……”

  “我看你什麽都敢做呢!”賓拉搖了搖馬尾,正色道:“最近各地城主不安
分,此次‘朝聖’,我哥拒絕前來,狄波元帥和馬沙大帥也沒到。克蠻隆和薩莎
美,雖是我們派系,卻因領地動亂,無暇分身。你身爲聖君的義子,可要努力成
長啊!”

  古藤伸舉右手,攀抓她的巨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你們期望,甚
至不清楚自己會不會背叛聖君。我總覺得,這一切是夢幻,讓我的心忐忑不安。”

  賓拉笑道:“不用感到不安,他若要傷害你,不會認你作兒子。多年以來,
他都想要個兒子,偏偏沒了生育能力,因此把那分情感寄托于你。你是我見過最
幸運的家夥,那運氣好得不真實。嗯噢,我的乳房好玩嗎?二王妃和三王妃來了,
你玩她們的乳房吧,上次你好像玩得不夠。”說罷,她邁開四肢,朝蒙亞列行去。

  二王妃溫岚乃溫誠公國現任國君之妹,即是溫月祭司的姑姑;二王妃帕麗斯?
艾希爾,則是冰國現任國君之妹,亦是翼圖譜排名第七的絕代尤物,更是小公主
的母親。

  這兩位妃子,當初他和甯雨歡愛時,先後進來,被他摸了……

  她們站在石椅的左邊,瞅著古藤變得粗長一些的肉棍,再聽甯雨的喘叫。

  溫岚笑道:“甯雨小妮,這麽快就高潮?這根小東西,夠堅挺的,不愧是我
們的兒子喔。”

  帕麗斯淡漠地笑笑,恰巧八王妃赫蓮依。盧森從她背後的水�鑽出,她轉身
把嬌巧的赫蓮依(她是雪兔女)抱起,塞到古藤的胸膛,赫蓮依驚得嬌叫,慌忙
躍身潛入水中。

  五王妃格爾姆?亞魯及七王妃娜夷。拉闊,也過來看甯雨“奸淫”古藤。

  娜夷驚道:“以前聽你們說,他的陰莖可以增長,怎麽都不相信,現在一看,
果然粗長了一些,神奇!”。

  “甯雨沒力氣了……”格爾姆聲音剛落,甯雨便倒在古藤的胸膛,嬌喘,
“好滿足……”

  諸妃紛紛遊離之後,甯雨翻身靠偎石椅,慵懶地道:“讓我休息一會。”

  古藤沒有聽從她的話,再次把她抱到懷中,肉棍挺進她的肉穴,拿起酒杯,
便有附近的宮奴倒滿酒,他喝了半杯酒,溫柔地聳挺,抽插著被溫水浸泡的軟肉
……

  甯雨伏在他的胸膛,輕輕呻吟:“嗯……嗯哦!我不要了……”

  古藤停止挺插,舉目四望,隻見蒙亞列趴在賓拉的屁股後面,狂野脔插,又
見女孩們在石椅及石床或坐或躺,更有許多女孩躺在浴池岸邊,嫩穴盡情地排列
……

  他被此情此景刺激,亢奮異常,抱著甯雨的俏股,猛烈頂抽,她再次高潮之
際,他的精液狂噴而出,痛快淋漓。

  一番溫存之後,甯雨推他落水,舒服地攤開四肢,靠仰在石椅,回味剛才的
激情……


             第二章 續聖宮浴場

  古藤在水�潛遊一會,看到的都是玉腿和玉戶,肉棍又一次勃硬。

  他遊到蒙亞列的石床旁,看著蒙亞列把處女操得痛哭,由衷地道:“義父,
強悍!”

  蒙亞列驕傲地道:“不強悍怎麽當聖君,怎麽做你的義父?你潛水那麽久幹
嘛?

  不怕俺死嗎?“

  古藤道:“我可以潛很久……”

  “能夠潛多久?”

  “我浸在水�,不會窒息而死。”

  “我知道你依賴水,卻不知你能無限潛水。你再潛給我看看,我倒要瞧瞧你
的能耐!

  撐不住了,就冒出來,別憋死了。“蒙亞列從處女血穴抽出巨棒,趴向另一
個宮奴……

  “遵命。”古藤潛了下去,閉起雙目,安靜地坐在池底。

  對于自己的“神奇”,他也覺得不可思議。隻要是在水�,他不需要呼吸,
也不會窒息。曾經就此事問父母,他們隻是重複“我的兒子是水�不死的傳奇”,
就沒有別的解釋。後來他懶得思索這些問題……

  不知坐了多久,一雙蓮臂從背後摟他;轉首一看,卻是甯雨。

  她吻了他的唇,用手勢示意他浮出水面。他站起來,隻見聖君靠坐在石椅,
摟抱著燕瑤。

  “古藤,我睡了一覺,你還沒從水�出來,不愧是怪物!”蒙亞列顯異常開
心,待古藤遊近,他伸手把古藤提上石椅,看到古藤的肉棍堅挺,笑道:“你好
像挺能忍!”

  古藤翻身躺到右側,蒙亞列把燕瑤推到他的胸膛……

  “我喜歡有對比!甯雨被你的小棍搞過,我特別喜歡搞她。秦俪三女雖已賜
給你,但她們沒離開聖衛隊之前,你最好別搞她們,因爲你搞過之後,她們留在
聖衛隊,別怪我揪她們過來玩玩。”

  古藤平靜地道:“她們是義父的宮衛,義父比我更有權利擁有她們……”

  “我要碰她們,早就碰了,輪得到你?我很累了,今日射了三次,短時間內
難勃起。你倒是堅挺,讓我很感欣慰。抱你母後到岸上玩玩,今日我沒有慰藉她
……”

  古藤驚道:“義父,你要我和聖後做?”

  “我操,用嘴!聽說你的舌頭強勁。”

  “陛下,我帶兒子玩去了。”燕瑤說罷,把古藤扯落池中,牽著他手遊向東
側,離得些遠時,她輕聲道:“聖君所做的一切,是有原因的。等你說了屠村之
事,我們也對你坦,白。聖君讓你找機會慰藉千嬌,那妮子外肥內窄,和聖君歡
愛,痛苦多過于快樂。她很誠實,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聖君,很得聖君疼愛,
因此聖君讓你給予她快樂。你得小心些,她會撞你的蛋蛋,嘻……”

  “聖後,我已經做得很過分。”

  “聖君喜歡,隨他意吧。你可以做得更過分些,二王妃和八王妃,都可以碰。
聖君的肉棒太粗長,她們至今難適應。八王妃好些,她是極品雪兔女,陰道窄長
無比,而且她們的天性,可以在痛苦中得到極限高潮。二王妃和千嬌都是黃種女
孩,很難承受聖君的粗物。我也覺得他太粗長,頂得我肚子痛。但我生育過孩子,
而且……”

  古藤追問:“而且什麽?”

  “你自己看。”燕瑤嗔一句,已是遊到岸邊。

  默爾拉把古藤拖上岸,坐到他的胯上,翹著牛尾擺扭,樂得淫聲歡叫……

  千嬌遊過來,趴在岸沿,瞅著默爾拉,好奇地問:“默爾拉,他的東西那麽
短小,會讓你有感覺?”

  燕瑤摟住千嬌,笑道:“小淘氣,你是她的九妃娘,怎麽瞧不起他?”

  “我不要做他的妃娘……”

  “他做你的情人如何?聖君說了,你可以找他當情人……”

  “不要!我是聖君的妃子,隻愛聖君。”千嬌掙脫燕瑤的擁抱,潛入池水深
處。

  宮奴端來托盤,坐在古藤的周圍,喂他美食、醇酒。

  古藤享受默爾拉和宮奴的服侍,瞧著宮奴們鮮嫩的蜜穴,隻感活在天堂……

  被默爾拉“強暴”了半刻鍾之後,六王妃蓮露。索姆特跪到古藤臉旁。她是
翼人族現任族長之妹,生得冶豔冷媚。她看看古藤,又看看默爾拉,什麽都沒說,
起身展張濕翼,振落團團雨霧,躍身飛翔。

  默爾拉亢奮,淫叫聲陣陣呼響。正當她高潮來臨之際,蒙亞列射落她的背後,
抱起她的屁股,狠狠脔插進去,舒服得她長聲呼叫……

  “古藤,看著默爾拉和你做,爲父離奇勃起,特來脔爆她的騷穴。默爾拉,
你強奸我的兒子,本王插爛你的牛屄!我操,特興奮……”

  “呼喔喔!聖君好猛,我的陰戶爆脹,喔呼呼……好爽……”

  “古藤,用你的嘴,慰藉你的母後……”

  “遵命。”古藤爬站起來,看見千嬌、燕瑤、溫岚排成一列躺在對岸。

  他躍身落水,遊到對岸,坐在淺水中,扳開燕瑤的玉腿,驚見她的私處,與
之前不一樣。

  首次和甯雨歡愛那時,聖君把燕瑤壓到他的身旁淫歡一會,便和別的妃子交
歡;燕瑤側繼續躺在原處,他當然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更是把手指插進去……

  他記得,剛被聖君的巨棒俞過的她,陰道口張裂很大。後來幾次偶然看到她
的贏體,卻不敢注目她的私處。此刻看著她體毛底下的春光,想起她剛才的言語,
更加仔細地觀賞。

  她的外陰唇並非很肥隆,但也稍爲隆起,和內陰唇在同一水平,因此能夠看
到兩片整齊的唇隆。小陰唇像兩片細花瓣般,自然閉合,形成的縫線很短,證明
洞口不寬大。

  也許因爲性愛多年或生育,小陰唇的唇沿透著一層褐紅,但外陰依然潔白如
玉。

  古藤伸出手指,掰開兩片肉瓣,但見肉壁依然粉嫩、珠洞細緻,哪�有盤張
的迹象?他當即埋首,貪婪地舔吻這高貴而迷人的蜜穴。舔濕了陰唇,舌尖劃入
陰縫,舔抵陰蒂。她的反應漸漸激烈,一雙玉足勾纏他的背。他聽到迷醉的呻吟
……

  他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成就感,雙手掰拉她的大陰唇,嘴唇磨著她的陰道口,
舌頭長伸、卷得尖圓,抵進她的陰道,撩吻嫩肉軟壁。

  “嗯……嗯喔!嗯……我兒的舌頭,嗯,再往�面一些……”

  聽著燕瑤情動的呻吟,古藤更是想把舌頭伸得更深,而且他做到了,本來隻
能伸出三四公分的舌利,此刻竟然伸出五六公分,如同粗熱而短的陰莖,磨刺細
窄的陰道——她的陰道真的很窄緊,不知爲何能夠容納聖君的巨棒?

  他�首,看見千嬌和溫岚仰首觀望……

  他微笑,左右伸手,撫摸她們的陰戶,道:“聖後的陰道好細窄,爲何不怕
聖君的巨棒?”

  千嬌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深入;溫岚初時也推他的手,但他再次摸過去,
她就默許了。

  “聖後的陰道很深很細,陰道口也窄緊,可是她的陰道有個特性,就是彈韌
無比、擴縮能力極強。因此遇小則窄、遇大則寬。”溫岚略顯尴尬地解釋。

  “二王妃又有什麽特性?”古藤眼睛一眯,淫猥地調侃。

  “沒有。”溫岚王妃竟然紅了臉,陡地仰躺,恰被古藤的中指插入,呻吟出
聲。

  古藤繼續在燕瑤的“寶穴”,加倍賣弄“舌功”,同時巧妙地利用雙手。千
嬌始終緊夾雙腿,他難以把手指刺入她的縫洞;倒是溫崗的蜜洞,被他的手指,
插得淫液流溢。如此半刻多鍾,燕瑤和溫岚情欲高漲,雙雙騷吟淫語。

  然而千嬌不肯屈服,他捏抓她的體毛,暗勁拉扯……

  “壞蛋,隻準用手……”她輕叱一聲,雙腿分張。

  他的手指摸到她的縫裂,溫柔地插進去,卻是早已濕潤。

  “嗯……嗯……好舒服,溫熱的舌舔,令我興奮……”

  “噢……噢哦哦!聖後,我慌,我想找聖君……”

  “二妹,你和他做吧,他能夠讓你舒服而沒有痛苦……”

  “可是,我是聖君的妃子,我不能夠接納他的生殖器……”

  “壞蛋!別程我陰蒂,我恨你!壞蛋,噢喔……聖君也是壞蛋,我不玩了。”

  千嬌退移,仰坐而起。燕瑤徒然翻身,把千嬌壓躺下去。

  “我陪你玩。”她趴在千嬌胯間舔吮……

  古藤在燕瑤趴張的腿間,繼續吻吮她的蜜穴和菊眼;空出來的左手,落到水
中,套弄脹硬的陰莖……

  “噢喔!嗯噢,聖後,我要魔觸啦,你弄得我好想要,你們快去拿魔觸!”
千嬌朝周圍的宮奴,發出淫靡的命令。

  “誰敢拿魔觸過來,我就砍誰的手!嗯呀,我也想要魔觸……”燕瑤被古藤
舔得春情洋溢,急急地埋首,再次舔吮千嬌的嫩戶。

  溫岚撫胸呻吟,抵死不肯要求古藤的進入。

  即使她要求,古藤也是不敢。——她畢竟是王妃,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不敢
亂入。

  但他也沒有刻意壓制性欲,因此不會發病。他一邊手淫,一邊孜孜不倦地服
侍燕瑤和溫岚,令宮奴們和其餘的王妃由衷的欽佩——,他竟然可以在諸多的美
女面前安然的手淫!

  持續一刻多鍾,三女癱軟,呻吟都顯得艱難,卻沒有對古藤提出過分的要求。

  “古藤,本王真想把你踹出去!你這是在幹什麽?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幾個女
性擺在你眼前,你竟然坐在水�打手槍?無能無膽,丟我的臉!”蒙亞列高聲喝
罵,遊到古藤背後,推開古藤,跪到燕瑤股後,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巨棒,
艱難地擠進濕潤的陰道口,盡力捅入,但聽她嬌聲呼叫,他同樣爽呼:“聖後就
是與衆不同,每次初進,奇緊無比。瞧你被兒子弄得癱軟,我要懲罰你!”

  “啊啊!陛下,不……不要太猛,我一會才能適應……”

  “不猛怎麽叫懲罰?”蒙亞列俞得起勁,扭首看到古藤趴在溫岚的私穴舔吻,
他拍打他的頭殼,罵道:“我幹!你又在我面前打手槍,我真想把你的頭,塞進
女人的洞!平時挺機靈的,現在像頭蠢驢,偏偏沒有驢的屌!你是沒看到你的二
妃娘空虛得要死嗎?趕緊滿足她,否則閹了你那根沒用的東西,省得在我面前打
手槍。”

  古藤尴尬地道:“義父……”,“你若再磨蹭,別做我的兒子!”,“二妃
娘,我進了。”古藤首次如此稱呼溫岚。

  他迅速地跪起,握緊堅硬的肉棍,抵在溫岚的陰縫,緩緩送進去……

  她的陰戶,如同她的人一般,生得秀雅。隆起的大陰唇甚是肥嫩,小陰唇略
陷于大陰唇之間;攤張她的雙腿,可以清晰地看到小陰唇,然而當她跪趴,兩丘
大陰唇擠隆,也就看不到小陰唇。她的縫穴,寬窄適中;他輕松地全根插入,溫
潤的陰道套裹得龜頭酥爽。

  他沒有抽插,因爲他看到她的黑眸閃著淚。他害怕她的淚水流出,伸手抱她
過來。

  “二妃娘,陪我遊一會。”他的雙腳往池壁一踹,身體仰躍而飛,落到水中,
仰浮出來。

  溫岚趴在他的胸膛,感覺到陰莖已然退出她的身體,她輕語:“爲何把我抱
到水�?”

  古藤回答:“因爲在水�,二妃娘可以盡情地流淚,不用擔憂被別人看到。”

  溫岚癡怔片刻,秀雅地淡笑,輕吻他的嘴唇,溫柔地道:“你進來吧,我很
舒服。”

  古藤伸手至她的股後,把龜頭抵進陰道口,輕輕一踹雙腳,陰莖再次插入她
的陰道……

  “我嫁給聖君十三年,一生都在愛他,很難接納別的男人。他要如此玩鬧,
我也不討厭你,便默許你用手指給我慰藉。可是我沒想過接納你的生殖器,因此
你剛才進入的時候,我心�悲痛、想哭。我們很愛聖君,你的出現,破壞我們的
安甯,你懂吧?”

  “我懂。我做著對不起聖君、對不起你們的事,我內心也恐慌、也掙紮,然
而我也得意、也想做。我想我不會後悔,但還是請你們原諒。”

  溫岚甩了甩濕透的長發,淡雅地微笑,道:“現在我告訴你,我的陰道不寬
不窄、不深不淺。你的肉棍插進來,讓我覺得還行,如果粗長幾公分,我會更舒
服。聖君那三十公分的肉棒,脹得我像裂開、頂得我似腸穿。我用了許多年的時
間,才漸漸適應,從痛苦中也能得到快樂的刺激。但如此溫和的舒服,卻是首次
領略。抱到我聖君旁邊吧,你怎麽弄我都行,我不會流眼淚了。我流多多的淫水,
好讓你盡情抽插。”

  “二妃娘……”

  “嗯喔!脹緊了一些,很舒服……”溫岚動情,吻住他的嘴,把舌兒伸入他
的口腔,被他的靈舌一卷,極情地纏綿。

  兩人過足吻瘾,溫岚擺首過來,輕咬他的耳尖,“從此刻起,你是我的兒子。
我喜歡你現在的尺寸,請你抱過去,用盡力氣脔我!”

  古藤歡喜地掉頭,遊回蒙亞列身旁,。她趴爬上岸,跪在岸上。他立于浴水
中,握著肉棍,送入她的陰道,抱著她的白屁股,撲滋撲滋地撞插……

  “啊啊!啊啊啊!陛下,我要瘋啦,我要死了……”燕瑤早已被古藤舔得酥
透,此刻更是被蒙亞列脔得高潮疊起、神魂顛搖,高貴的嘴�喊出風騷至極的淫
語。

  千嬌閉著雙目,躺在燕瑤面前,她似乎睡了過去。蜜洞安靜地閉合,淫液的
光澤,在她的陰縫閃耀。

  溫岚很快便被<_得亢奮、高潮。她的蜜穴果然很會流汁,令古藤抽插得無
比順暢。

  她趴跪的弧線特具美感,夾隆的陰部,使他得到更強烈的摩擦。許多宮奴及
其餘王妃,圍攏在周圍觀看。她呻吟得很自然,于高潮中多次喊出“吾兒俞我”
等類似之語。

  蒙亞列在半刻鍾後,在燕瑤體內抽射,彼時溫岚亦被古藤脔得癱趴。

  射精之後,蒙亞列靠躺在岸邊的藤椅閉目養神,任由古藤淫俞他的二妃。

  溫岚首次高潮已過,她卻沒有要求古藤停止。古藤暫時也沒有射精的沖動,
他把她軟癱的胴體翻轉,推移向前。他從水�爬上來,伏在她的軟體,與她口舌
纏綿,溫柔地交歡。

  她的淫液再次湧溢,第二次亢奮來臨。他扛起她的玉腿,蹲坐在她的臀前,
猛烈地撞插,直把她俞得淫言胡語……

  他抱著她,在岸毯翻滾、交媾。姿勢換了許多,緻使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

  如此激烈的性愛,持續了半個時辰,他終于在她的體內狂射,然後伏在她高
貴的肉體,粗喘著吻她的嘴。而她,已進入甜美的夢鄉。

  “古藤,起來吧,你把你的二妃娘肏死了。”蒙亞列走過來,看到濃濃的精
液從愛妃的陰道湧出,他皺了皺眉,道:“你就是精液怪物,每次射出的精液,
多得離譜。”

  他橫抱起溫岚,溫柔地吻了她的嘴唇,卻是一番感歎:“你終于得到一次由
肉棍給予的純粹的美妙性愛,沒有痛苦,隻有歡樂。我知道你初時不願意,但古
藤是個機靈的家夥,他懂得如何征服你。”

  燕瑤走到蒙亞列身前,道:“陛下,大家都累了,回宮休息吧。”

  蒙亞列看向安靜的古藤,道:“你抱千嬌回她的寢宮,完成你的任務。以後,
不管在宮�還是宮外,盡施你的手段哄她開心,毋須顧忌我。這是命令!”

  古藤跪地,磕首回言:“謝謝義父,古藤領命。”


             第三章  千嬌之戲

  千嬌醒轉之時,已是下午四時。她看到睡在床前的古藤,驚得掀被坐起,但
見彼此依然赤贏,她愕然一會,忽然端出腳,把他踹落床,卻見他很快站起,走
出寢宮,對門外的宮奴吩咐幾句,然後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她猜測他要到樓下
的廁間小解,于是喚宮奴進來問了些話,得知眠睡後發生的事情,示意宮奴出去。

  古藤回來,依然躺到床上,卻沒有說話。她默默地披上睡袍,出去了一會,
回來之後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寢椅。如此僵持約半刻鍾,宮奴送來佳肴美食以及酒
水。古藤吩咐宮奴全部離開宮樓,便坐到桌前吃食。她似乎有些餓,也坐過來默
默品菜。

  兩人用餐一會,各自進食得差不多,古藤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道:
“世事難料,我初次見你時,不曉得你是九王妃,更沒想到今日之事。爲這荒唐
的緣分,你我喝一杯吧,之後我就不客氣了。”

  千嬌怒目瞪他,氣?嘟地道:“不喝!”

  古藤淡然一笑,喝飲四杯酒,倒出第五杯酒,走到她的身旁,道:“是要我
喂你喝,還是你自己喝?”

  “我不喝!”

  古藤含了口酒,把酒杯放到桌面,捧起她的臉,驚得她嬌叫:“我喝啦,我
自己喝……唔!”她喊叫之際,被古藤吻住,沒來得及緊閉緊嘴,酒水渡入她的
嘴腔,他的舌頭也進來了。他退唇之後,依然平靜地道:“還要我喂你喝嗎?”

  “我喝!壞蛋,都是壞蛋!”千嬌羞怒罵叫,拿起面前的酒杯,把剩餘的扪
喝‘一:兒,叱道:“我喝了,你還要怎樣?”

  “明知故問。”古藤咕哝一聲,彎腰抱起掙紮的她,把她壓到寬闊的宮床,
“我要你!”

  千嬌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暗中曲起膝蓋,撞向他的胯部。但他迅速拱股,
叫她的膝蓋撞空,氣得她雙手掐他的雙臂,幼稚地嬌叫:“古藤壞蛋,放屁股下
來,我要撞破你的蛋蛋。”

  “九妃娘……”

  “我不是你的娘!我比你小一歲,再喊就撞你的蛋。”

  “我若是不喊,你是否不撞?”古藤見她不掙紮,右手捏她的玉鼻,貼胯下
來,堅硬的肉棍,壓磨她的陰阜。“千嬌,你討厭我嗎?”

  “我最討厭你。”千嬌氣嘟嘟地道,“我是聖君的王妃,我原來清清白白的。
因爲你,我不清白了。我最恨、最恨你!最恨最恨的……嗯唔……”她又一次說
不出話,隻因她的嘴被偷襲、封鎖、淪陷。

  她有些迷戀他的吻,他的舌頭伸得很長、伸得很入,很靈活。她想起聖後被
他的舌頭搗得騷浪的情景,蓦地生出想要他舔吻陰戶的沖動。他吻她好久,吻得
她幾乎窒息,吻得她的身心軟了。

  雖然她堅持自己愛的是聖君,但她也不能夠否認有些喜歡他。自從得知自己
的“不忠”,她心�矛盾,時常痛苦。學院那麽多男孩比他高大、比他英俊,她
天天見著他們,也沒喜歡的。爲何見過他幾次,便忘不了他呢?

  她無法解釋自己的感情,隻知道她是背叛了聖君。

  然而聖君不怪罪她,反而叫他討她歡心。

  她覺得聖君玩得瘋了,很多事情變得太荒唐。

  聖君爲何要對他這麽好呢?

  “嗯噢……”

  他的嘴唇退離,她嬌喘帶吟。但他沒有停止“作惡”,竟然爬退下去,吻舔
她的羞處。她心�生出羞意,卻沒有抵觸感情。他的吻舔,讓她舒服:那舌頭果
然能夠鑽進她的陰道,磨抵得整個陰戶都稣軟。她羞臊地想,他應該喜歡她的陰
戶吧?

  聖君就喜歡她肥嫩的陰戶,兩片大陰唇總是隆臌,即使張開雙腿,也鼓成兩
丘白面團。

  聖君還說,掰開她的肥外陰,可以看見�面紅嫩的肉瓣之間的洞兒。那是無
比細窄哦,偏偏能夠讓粗長的肉棒插進入。但是,但是呢,每次都脹得她的小陰
唇發疼耶!

  她多次看自“”的陰部,明明看到陰唇之間的裂縫蠻長的,爲何�面的洞兒
不寬呢?

  聖君粗長的話兒,越往�面插,她就越痛苦……她們說她是“外肥內窄”的
主,生天叫苦的命。

  她的確每次都痛得哭了,但也感受刺激和快感。聖君粗長的肉棍,脹得陰道
崩緊欲裂,每次都撞戳得她好痛。她喜歡偎在聖君的胸膛,卻不喜歡和他做愛。
她愛聖君的肉棒,但隻是想握在手中把玩,卻不想被他插入……

  嗯喔!好舒服。古藤壞蛋果然很會服侍女孩。聖君也常舔她的蜜穴,可是聖
君的舔吻,比不得他的舒服。他不用換氣的,一口氣舔到底。像他舔吻聖後,便
舔了很久,不見他竭息,沒聽到他喊累。她突然邪邪地想,他應該去做性奴,專
門給貴婦舔穴……

  他舔吮她的蜜洞和蜜唇,雙手也撫摸她的腿根,以及她的私毛。其實她的陰
毛生得很少耶,隻有陰阜生著一叢細短的黑絨,很可愛的哦,她自己都喜歡摸哩
……可是,她想生長濃黑的體毛,因爲看起來很性感、很有野味。然而她才十八
歲,想要生長出濃茂的黑森林,應該要過許多年吧;黑森林哦,性感奔放……噢
喔!流……流出好多水,羞人呢丨蜜洞好酥、好熱,好想要肉棍插進來,好想…
…壞蛋古藤,舌頭伸入她的陰道,搗得她要高潮啦。壞蛋古藤,不會是想一直用
舌頭搞她吧?好癢呢,穴穴癢酥,�面空虛……

  壞蛋古藤哦……他!終于趴爬上來,扛起她的圓潤玉腿,也不和她說話,就
把肉棍插進她的身體。她覺得有些緊脹,但沒有痛苦。他的肉棍好硬、好燙,一
直插到�面,脹得蜜道酥熱,真的舒服。

  她看著他的臉,忽然想起聖君,心兒委屈地絞痛,眼淚滲出眼眶,泣聲從唇
間傳出……

  他突然翻身躺下,把她摟入臂彎,抓來貴絨被單,覆蓋彼此的身體。“你的
蜜戶生得很美,蜜洞很緊。你的淚水太真實,我想睡醒之後再面對你的眼淚。”
他的聲音總是很輕,但他的語言也總是很堅定。

  她伸手攀過他的胸膛,感覺他是單薄的,沒有聖君強壯。然而他的不顯粗壯
的臂膀,卻非常有力,摟抱得她好緊。好緊……她哭得好大聲,又哭又罵。他安
靜地聽,安靜地抱她。

  哭得累了,罵得夠了,她變得安靜。偏偏在此時,他側轉向左,右腳插入她
的雙腿之間,左手拂她的秀發,右手摸她的羞處。她的已經幹燥的蜜穴,很快又
濕潤。

  他托起她的左腿,胯部貼拱過來,龜頭抵觸她的穴口,緩緩擠插進來,漸漸
地,整根肉棍送入她的體內……

  她舒服得呻吟,臉貼在他的胸膛,等待一會,沒感覺到他的抽動,心�莫名
氣惱,張嘴咬他的乳頭,他開始輕輕抽送。如此一會,他的肉棍變得粗長一些,
直抵陰道深處。

  撐脹的感覺,完全不似聖君給予她的痛苦,而是美妙的酥緊和摩擦。

  “嗯喔!嗯嗯……喔喔……喔唔!古藤壞蛋,我惱你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

  “知道你還敢惹我?我撞破你的蛋……嗯喔,撞你的蛋蛋……”

  “你已經撞著我的蛋蛋,而且夾虐我的蛋杆……”

  “壞蛋!是你撞我!嗯噢……!你說話惡心,永遠別說話。”千嬌從他的胸
膛�臉出來,惱羞地瞪他,突然用額頭撞他的胸膛,嬌罵出嘴:“撞死你!血瑪
家族的男性,除了你之外,都是高大威猛的大帥哥,就你生得醜!”

  “也不是很難看的,我照鏡的時候,覺得自己還行。”古藤輕笑,捏著她的
嫩嘴,吻“一記,”我可是你的兒子,怎麽可以說我生得醜呢?“

  “哼,你又不是我生的。”千嬌的心情變得愉悅,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不
準動的,我喜歡靜靜地趴在上面。”

  “爲什麽?”古藤揉著她的乳房,拱挺胯部,肉棍更深地插入她的蜜洞。

  千嬌瞪著眼,氣嘟嘟地道:“不告訴你。”

  “說嘛,九妃娘!”

  “惡心,你肉麻,壞蛋!”千嬌連續罵了幾聲,開始解釋:“聖君的肉棒太
粗長,我趴在上面,讓他的肉棒進來,卻不準進入太深,也不準他抽插,這樣我
會比較舒服,漸漸養成習慣。但他不懂憐香惜玉,在我�面一會,他就興奮地抽
插,我會很痛。你若是敢動,我不和你做了。”

  “我不是聖君,肉棒不粗長,怎麽抽插,你都不會痛……”

  “總之不準你動,我喜歡這樣,喜歡你靜靜地插在我�面。我自己會動……”
千嬌埋首下來,緊緊地擁抱他,“你插得我又深又舒服。我很早就明白,太粗長
的肉棒,不適合我,可是我沒想過背叛聖君。因爲是你,我才不是很悲傷;假如
聖君要我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會很傷心。

  “哪個女孩,第一眼看見你,不會給予關注,隻因你的長相平凡。然而你是
個很壞的壞蛋,聖後和王妃和都不抵觸你,所以同意聖君的提議,讓你和我們共
浴。如果是別的男人,即使聖君想那麽做,也會被她們拒絕。你要知道,她們都
是很有威信的女人。你能夠得到她們的默許,證明她們像我一樣,不是很討厭你。”

  古藤聽罷,輕聲笑語:“你剛剛還說討厭我……”

  “你是我見過的最惡心、最卑鄙的壞蛋,最討厭的。”千嬌咬他的耳朵,悄
悄磨扭肥臀,舒服得輕喘。“壞蛋,你的肉棍其實蠻粗的,脹我得好緊呢。隻是
不夠長,碰不到我�面哦。我很深的,你起碼再長六七公分,才能撞得我叫痛。
我一點都不怕你!聖君是天賦之男,除了獸男之外,沒有多少男人的生殖器比得
聖君的粗長,遺憾的是我不能完全領略他的雄賦。”

  “我以後增生六七公分,讓你盡情領略……”

  “不要再變粗,我要你變長!嗯噢……你還能夠變長嗎?”

  “好像不能夠,哈哈……”古藤開心地笑,輕拍她的股肉,問道:“聖君進
過你後面嗎?”

  “你問這幹嘛?”千嬌低叱,忽地又脆聲道:“那麽粗長的肉棒,插進我後
面,不死也得一身病。聖君怕傷害我們,隻進四王妃、六王妃和八王妃的菊洞。
你,不是想進我後洞吧?”

  “哦,想進。”

  “今日不行。”

  “何時可以?”

  “我得讓宮奴替我浣腸……”

  “現在也可以浣腸……”

  “不要!跟你第一次做,不想給你後洞,那是聖君都沒進過的。我哪天開心
了,我就給你……嗯嗯!脹得好緊,真……舒服。我,夾得你緊嗎?”千嬌磨擺
蜜戶,套搖他的陰莖……

  “緊到爆!”古藤舒服地哼呼,雙手抓她的圓股,瑣猥地道:“準我動嗎?
我想狠狠操你。”

  “不準!你和我說些話……”千嬌磨胸擺股,嬌依依地道:“很多女性擁有
肥臌的陰戶,特別白種女性以及獸女,陰戶更加的肥隆,所以我的陰戶外型不算
特別。可是她們說我是寶穴哩,說我外觀肥嫩,內�窄細,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可以讓男人很爽。

  你是不是也喜歡?“

  “哦,喜歡。”古藤機械性地回答。他覺得,女性生殖器多相似,插進去的
感覺,大抵一樣,不具備討論的意義。“我幫你刮毛好嗎?你的陰戶白白嫩嫩,
刮掉毛兒更加可愛。”

  “呸,討厭!我要生多多的毛,才顯成熟、性感。”千嬌嗔叱,淘氣地把尾
指伸入他的耳孔,調皮地問:“癢不?你見過天生不長毛的女孩嗎?”

  古藤覺得很癢,但癢得很舒服。他把手指按在她的菊眼,輕柔撫摸。“聽說
過,沒見過。”

  千嬌癡迷嬌吟:“嗯嗯……我見過兩個哩,她們的陰戶很肥嫩,你一定喜
歡。”

  古藤不是很感興趣,因此沒有接話,反而沈迷于玩弄她的菊皺……

  “喂,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爲何不問她們是誰?”

  “她們是誰?”

  “不告訴你。”

  “所以我才懶得問……”

  “大公主和西蘭列的女兒亞茜啦。雖然聖君和西蘭列的關系很僵,但這對堂
姐妹很要好。亞茜偶爾到宮中和大公主玩,也到浴場遊泳。她們在浴場的時候,
聖君會避開,但我們會進去,也就看到她們的私處沒生毛。”

  “可能因爲她們太年輕……”

  “笨蛋!哪有十七八歲不生私毛的?我十二歲生毛,可惜生長到現在,不見
濃茂。

  我想擁有黑乎乎的性感體毛,讓你找不見我的縫洞……“她吃吃地笑,舌尖
舔他的臉頰,”你這麽聽話,我準你動了。你得溫柔些,別瞧我生得肉嘟嘟,但
我真的、真的很細嫩。我是聖君的王妃,不是你的女孩,別問我是否喜歡你。我
隻想要你,真心地疼我。“

  古藤抱正她的臉,凝視她的質感十足的嘴唇,問道:“最初相遇時,爲何接
近我?”

  千嬌的俏臉飄紅,吱唔道:“因爲……你很安靜,不會搔擾我……”

  “我也的確沒有搔擾你。”

  “你有,你扯我內褲。就是那天,我記住了你,和你的凱希;或許也是那一
刻,你搔擾我的心。我對聖君說,害怕自己會喜歡你;他說讓你做我的情人……”
她羞得埋首,淘氣地咬吮他的頸脖。

  古藤默然一會,抱擁她的豐體,道:“你習慣安靜的性愛。很多時候,我也
習慣安靜。剛吃飽,我也困,想睡。且讓我,安靜地插在你的體內,睡一個沒有
隔膜的夢。

  然後,我醒來,讓你領略我的‘躁動’,那是我很真實的一面,非關傳言和
僞裝。“

  “你很壞呢,壞得也安靜。但是,你能夠一直堅硬嗎?”

  “我想,我能。”

  “不信……”


             第四章  太後有請

  古藤說到做到,“安靜而堅硬地插在她的體內”睡了兩個時展,然後給予她
多次暢快的高潮;整整一晚,他射了五次精(三次射入她的蜜洞,兩次射入她的
檀口),她癱昏了兩次。半夜四更時那次射椿完畢,她驚覺自己肥隆的陰唇變得
更加肥隆——紅腫紅腫的,再也不肯跟他做,相擁睡去。

  清晨,古藤被宮奴喚醒,千嬌還在酣睡。他漱洗完畢,在千嬌的寢宮吃過早
點,會合蒙亞列和燕謠,前往位于聖宮西側的“祭司廟堂”。

  祭司廟堂是巴克約祭司及司士集議之地,祭司或司士在此議朝論政,王國的
重要事務和決策,都得經過“祭司會議”提出、擬定,才經由聖君發布。

  掌控著祭司會議的,無疑是馬雲大祭司和科普拿大祭司(雖然科普拿平常遠
在三岔羅城,但太後的權力明顯淩駕科普拿,她才是科普拿派系的幕後主子)。

  以古藤的“平民”身份,不應該出現在“神聖”的祭司廟堂,然而他跟隨聖
君和聖後而來,誰都沒有提出意見——哪怕沒有聖君和聖後對他的寵愛,他也是
血瑪之子,同樣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

  古藤見到迪拿和古雅,他和父親及姐姐閑話幾句,也就變得安靜。

  蒙亞列作了簡潔的演說,然後由祭司們敘述政務、發表提議。科普拿的提議
最爲過激,他提出北翼之痣的敗亡之軍死灰複燃,多次侵擾他的領地,請求王國
支援他攻打北翼之痣,卻被馬雲派系以“難以攻克、勞民傷財”爲由否決,並且
指責他無故“增設商貿關稅、加重民衆賦稅、私自擴充軍隊”等三項罪狀。

  兩個派系爭論不論,最終還是沒有結果。會議時間將近結朿,雙方暫且“息
戰”,以便待日再論。

  昏昏欲睡的蒙亞列忽然變得精神,說了幾句離場前的排場話,便命令古藤出
列,高聲喝道:“本王之所以帶古藤進入廟堂,是在當著你們的面,聲明本王認
他爲義子並诏告天下,同時請求祭司議會恢複他的貴族身份及他的軍職。”

  廟堂刹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觑。漸漸地,響起一些聲音,然後整個廟堂陷入
激烈的討論當中。迪拿和古雅也找上古藤詢問,顯然他們事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蒙亞列一看此情形,眉頭逐漸皺緊。

  果不其然,經過一番討論,太後派系的某個司士率先提出反對意見:“臣覺
得陛下認古藤爲子,有失陛下之聖威。古藤乃大罪之徒,雖服罪獲釋,但其罪記
于民心,陛下若認其爲子,難以向臣民交代。”

  又有司士發言:“陛下認子,非陛下一己之私,乃是國之大事。古藤若得陛
下爲父,便是國之王子。但其身份卑微、劣迹昭著,有辱我國之聖威、玷汙圖鐮
之尊貴。臣等深感陛下此舉有違聖天之意、百姓之願,懇請陛下三思。”

  司士們紛紛發言,幾乎是反對之詞,就連馬雲派系亦有部分人表示反對。太
後派系之人,更是提出讓蒙亞列認拿斯(西蘭列之子)爲子,然而當即被馬雲派
系否決。

  爭論結果,在場六百多人,絕大部分反對蒙亞列認子,但馬雲派系集體贊成
恢複古藤的貴族身份及軍職,隻是又被太後派系堅決反對。

  最終的決議是:蒙亞列可以私下認古藤爲子,但祭司會議不認可,且不能诏
告天下;古藤的貴族身份及軍職的恢複問題,則待後再議。

  蒙亞列違抗不了祭司會議的決定,憤而離場……

  馬雲邀請古藤住進祭司府,被他以“清靜幾天”爲由拒絕;值得一提的是,
迪拿與馬雲商定了他和艾蓮結婚的日子,把婚期定在此年的七月。

  古藤獨自回到旅館,吩咐三女先回聖宮,倒床就睡。他早預料到蒙亞列“認
子”

  的結果,因此沒有多少失落,隻是他需要時間思索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其實他不想做“聖君的兒子”,畢竟那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身份”,會
導緻血瑪成爲勢力爭鬥的“犧牲品”。但爲了血瑪的榮耀,他期盼恢複貴族身份,
從而恢複他的軍職……

  接下來的幾日,他與蘭若幽待在旅館,偶爾出去逛逛。到得第五日,瑪爾莎
偷來陪他。

  纏綿當中,她說曾試圖忘掉他,最終無法忘懷“五叔”,誓言一輩子“做五
叔的妓女”。

  他卻希望她忘掉與他發生的一切,找尋屬于她的幸福。

  她總而是他的侄女……

  陪了他兩日,她才肯回學院。

  離開的時候,她如此的承諾:除非他死了,否則她再也不找別的男人。

  他忽然想起古情——對這個妹妹,有著強烈占有欲,使得他當初明言:隻要
古情找情人,他就把她的情人殺掉。也許,他對她的感情,從很小時候,就不是
純粹的兄妹之情……

  瑪爾莎離開後的第二日,秦俪過來了。他和蘭若幽,跟隨秦俪進了聖宮。

  蒙亞列與燕瑤、溫岚、赫蓮依躺在宮床,他當即命令古藤和溫岚歡愛,他則
抱著燕瑤和赫蓮依在旁觀看。古藤在溫岚體內狂射之後,他就命令古藤離開,然
後^;刻趴到癱瘓的溫岚身上發洩,巨棒抽插得溫岚放聲痛哭。

  整個過程,蒙亞列除了發出兩道命令,沒有別的言語。

  古藤和蘭若幽從聖宮出來,沒走多久,一隊士兵擋住去路,說明了來意,卻
是太後召見。

  雖然古藤深得蒙亞列和馬雲的寵愛,卻是沒有見過王國的太後——摩桑。斯
林格列。

  身爲王國的太後,摩桑不住在聖宮,而是住在聖宮東側的獨立殿院。此殿院
乃是她特意築建,命名爲“摩宮”。她不住聖宮的兩個原因:一,她與蒙亞列之
間的隔膜;二,她天性騷淫、面首三千。不管與兒子的對立多明顯,她仍然不希
望自己的面首淫亂嫔妃及宮奴。

  因此,摩宮峻工之後,她就搬了進去,一住便是十五年,活得逍遙自在,
“淫名”

  廣播。

  科普拿便是她的情人之一,因而科普拿每次到達霸都,都是穩住“摩宮”。

  當然,除了科普拿之外,巴布、西蘭列、法依�,也是“摩宮”的常客。

  法依�雖然與父親科普拿的關系很僵,然而卻是太後派系的中堅勢力,且是
王國的首席祭司——她的官銜淩駕于迪拿和古雅之上。

  跟隨士兵進入“摩宮”後院,強壯的虎男把他領進摩桑的寢宮,隻見摩桑偎
在牛角男的胸膛——粗大牛屌插在她的下陰。這足可以容納三四十人的豪華宮床
之上,仍然有十四個男奴侍候,其中有六個是獸男,足見她的“胃口”之大。

  古藤和蘭若幽跪倒,“賤民古藤磕見太後!”

  摩桑起身,立在床前,那黑叢叢的陰穴,流出濃白的精液。

  她示意兩人平身,豔眸盯著蘭若幽,冷漠地道:“古藤,借你的女奴,給我
的男寵玩玩。”

  蘭若幽俏容變色,愣在當場。古藤“撲”一聲跪地,慌然道:“請太後饒恕
古藤。”

  摩桑豔眉一挑,冷笑:“古藤,你沒有得罪我,不需要我的饒恕。我讓男奴
服侍你的女奴,是對你的恩賜。難道你覺得我的男奴,不夠資格服侍你的女奴?
你去!”

  她指揮床前的虎男,但見那虎男挺著將近三十公分的、生著肉凸的虎屌,淫
意旺盛地走向蘭若幽……

  “請太後收回成命!”古藤再次懇求。

  “主人……”蘭若幽驚怯地躲到古藤背後,緊緊揪著他的背衣,眼淚流溢……

  “太後,請收回成命!”古藤重複他的請求。

  虎男偏過古藤,右手欲揪蘭若幽,被突然站起的古藤抓住手腕,他出拳勾打
古藤的右臉……

  古藤右手一甩,把他甩丟出去,他再次朝蘭若幽撲來。

  “你媽的!”古藤髒話出口,身影一閃,但聽一聲慘叫,虎男的心髒被匕首
刺穿……

  “啪啪……”掌聲響起,摩桑嬌笑,道:“古藤,收回你的刀吧,我隻是試
探你,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孫兒。敢在我面前刺殺我的性奴,天下間沒有幾人,
我欣賞你!”

  古藤側身抽出匕首,在虎男的衣服擦了擦血迹,收刀回鞘,跪到摩桑面前,
平靜地道:“古藤秉著一顆坦率的心,領著心愛的女奴,特來向太後問安,並不
想做出此等冒犯之舉。然而如果連自己的女奴都保護不了,我也不配做人,這條
賤命不要也罷!”

  “好!憑你這分膽識,我暫且不爲難你。今日喚你過來,隻是想看看你,看
到你的刹那,很是失望。現在我對你也有些意思了,或者你做我的孫兒,比他們
都做得好。

  你領著女奴先回去,過些天我再找你親近。“摩桑笑著揮手,示意古藤和蘭
若幽離開。

  “謝太後不罪之恩。”古藤起身,與蘭若幽出去。

  摩桑的笑臉忽冷,暗忖:此子雖是搏命之徒,卻也不容忽視。

  “嗚嗚,主人,幽幽是禍水,險些害主人被太後所殺。”蘭若幽偎在古藤的
臂彎低泣。

  古藤低聲安慰:“別哭了,我進得這�,就能活著出去。太後若要殺我,不
會用如此方式。她隻想試探我,假如我讓你被他的男奴奸淫,她可以借此羞辱我。
如果我怒而反抗,她也不會殺我,畢竟沒必要拿我開刀,從而打破如今微妙的局
勢。”

  蘭若幽感到失落,顫聲咽語:“幽幽不想聽到主人說這些話……”

  古藤怔然一會,溫柔地道:“我是你的主人,卻把命押給了你,還要我說什
麽話給你聽?”

  蘭若幽仰首,淚如雨落,癡慌地哭喃:“嗚……主人!對不起,嗚嗚……”

  “你若是再哭,回去我用嘴懲罰你。”

  “可是,幽幽想要主人的肉棒的的懲罰……”

  “免疫。”這是古藤對蘭若幽最常用的詞。

  “主人壞蛋,幽幽不準媽媽跟你好!”

  “回去我就睡你媽媽,呵……”古藤失笑,�眼看見一個瘦高的中年迎面而
來,認出此男是科普拿的二兒子法蘭特(科普拿總共兩個兒子,大兒子在魔沼之
戰中犧牲),于是笑臉相迎,遠遠問候:“古藤拜見準祭司。”

  法蘭特笑道:“古藤上尉不必多禮,我父聽說你得太後召見,特命我在此等
候,以便請過去敘敘,不知古藤上尉是否願意?”

  “科普拿大祭司有請,古藤當然樂意前往,煩請準祭司引路。”

  “古藤上尉果然爽快,難怪凱希侄女那般深愛你。請了!”

  法蘭特轉身走向東側(摩桑的寢宮在北面,巴布在西側,法依�則住南面),
古藤和蘭若幽默然跟隨。

  進入東側大院,法蘭特引領兩人走向南面主樓,遠遠便看見坐在中廳的科普
拿。

  再行二十來步,古藤感到樓中左面的強烈殺氣,當即此步,道:“準祭司大
人,似乎有人不歡迎我,請代我向大祭司問安,古藤就此告辭。”

  法蘭特轉身,道:“古藤上尉莫驚,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古藤想了想,道:“可否告知屋內是何人?”

  “他們是你的仇人吧。”法蘭特也不隱瞞,解釋道:“如今是我們家的食客,
不會輕舉妄動。”說罷,他繼續前行。

  古藤看著法蘭特走進大樓,又見科普拿微笑出迎,他把蘭若幽扯到身後,快
步走過去,踏進大門的那一刻,他單膝跪下,道:“古藤給大祭司磕安。”

  “呵呵……”科普拿朗笑,彎腰下來,雙手扶起他,道:“古藤世侄,若非
機緣巧合,很難請得動你啊。”

  “大祭司說笑了,能夠得到大祭司相請,古藤倍感榮幸。”

  “世侄請坐,我與你品茶閑聊。”

  “改日吧。”古藤拒絕,扭臉看向站在右側的尼德及他的叔叔,道:“今日
我倍受驚嚇,本無意久留,但大祭司相請,當來一見。此願已了,還請讓我暫且
返回,他日再來與大祭司品茶長談。”

  科普拿爽快地道:“既然古藤世侄如此說,我就不留你了,你我就此別過,
他日再談。”

  “古藤告辭,請人祭司留步。”古藤拜退,轉身走出。

  蘭若幽擦傘跟隨,走了一段路,她道:“科普拿大祭司,看起來很和藹呢。”

  古藤不言語,直到走出大院,轉向南行,才道:“等你看到他不和藹的時候,
已經遲了。他的孫子雖然不濟事,但他卻是絕對的枭雄。隻要他動一動念頭,我
就會死得很慘。”

  “有……有這麽強?”蘭若幽瞪大雙目。

  “七年前,他已是念魂二界之臨界。”古藤解釋道。

  “好可怕!主人不要接近他……”蘭若心驚膽跳地道。

  古藤摟她的腰,道:“我媽媽是血魄二限之極限,我爸爸是念魂二界之初界,
我也敢接近,爲何不敢接近科普拿?”

  “他們是你爸媽嘛……可是,主人的爸媽真的這麽強嗎?”蘭若幽不敢置信
地問。

  “我能夠活到現在,隻因我的父母足夠強大。”古藤感歎,撩了撩她的發絲,
“你也強大起來吧,這樣才能夠保護我。”

  蘭若幽欣喜地道:“嗯,幽幽要變得強大,誓死保護主人,因爲主人也保護
幽幽。”

  “我沒說過保護你。”古藤的雙手叉到後脖,昂首闊步,“你別自作多情。”

  蘭若幽癡愣一會,舉著傘追上去,嬌喊:“主人,什麽叫自作多怙?幽幽不
懂耶……”


            第五章  魯斯特的母親

  蘭若幽趴在古藤的胸膛,輕解他的衣扣,道:“主人住進馬雲的祭司府,科
普拿和太後就不敢傷害主人。”

  古藤道:“暫時不用擔憂,我在科普拿和太後的眼中,什麽都不是。至于尼
德的叔叔,七年過去,他肯定有了新的家庭,自然領著妻兒投靠科普拿。若他不
聽枓普拿的命令,私自尋仇,即使他能夠逃脫,他的妻兒也會遭殃。因此,不必
顧慮他。”

  “主人,癢嗎?”蘭若幽解開他的衣領,纖指程他的乳頭……

  “我捏你的時候,你癢嗎?”

  “主人壞蛋哩……”

  笃笃笃……

  “又是誰呢?”蘭若幽下床,走出古藤的臥室打開前門,驚道:“艾蓮小姐
——”

  艾蓮吻了蘭若幽,然後沖人古藤的臥室,狂吻古藤的嘴……

  蘭若幽進來,幫她脫掉外套,她爬跪上床,蘭若幽又把她的皮靴脫掉,她趴
到他身上,凝視他許久,道:“矮子,我答應嫁給你了,高興嗎?”

  “哦,高興。”古藤攬著她的背,仰首吻她,問道:“今日學院沒放假,你
怎麽沒在學院?”

  “想你呢,你接吻的技術好像進步了,舌頭不像以前那般亂搗……”

  “但你接吻的技術,還是那麽笨拙。我離開霸都的H子,沒找人練習嗎?”

  “你當我艾蓮是誰?我好歹是有身份的女孩,豈會隨便找人接吻?是了,我
決定辍學。”艾蓮說話的口氣,像是在說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然而看到古藤的臉
色依然平靜,她不悅地道:“你不感到驚訝嗎?怎麽不問我爲何辍學?”

  古藤淡淡地笑道:“你爲何辍學呢?”

  艾蓮理所當然地道:“因爲要嫁給你了。”

  “我的罪過不小。”古藤雙手移上來,捧著她的臉,輕佻地道:“你私自跑
來會我,想提前獻身嗎?”

  艾蓮嗔道:“不到結婚當晚,別想我把身體給你。我是過來帶你去我們家的,
你若敢拒絕,我就退婚!”

  “我不敢拒絕的,但我想傍晚再到你家,你陪我睡一會吧。”古藤說罷,閉
目不語。

  艾蓮滑落他的臂胳,朝床蘭若幽招手,道:“你也上來陪我們睡覺,我問你
些話。”

  蘭若幽歡喜地躺到古藤外側,道:“女主人,你要問什麽?”

  艾蓮細聲地問:“這段時間,矮子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

  蘭若幽想了想,道:“主人納了兩個妾……”

  “哎呀!妻都未娶,他就納妾?”

  “是主人贏來和騙來的啦……”,“啊?說說——”

  蘭若幽很有耐心地敘述,就連律都楚須獻身的細節也說。

  艾蓮聽得津津有味。聽完蘭若幽敘說,她道:“律都楚豔還不錯,敢于贏體
保護矮子,蠻有性格。最重要的是她懂得爲妾之道,我就不反對了。哎,矮子,
你睡著了嗎?”

  古藤不語。蘭若幽輕聲道:“女主人,你到我的房間,我跟你講湯雨菲和玉
澤春的事情。”

  傍晚時刻,古藤進入祭司府,先是見了父親和姐姐,後來馬雲來臨,問起摩
宮之行,他據實回答,馬雲勸他暫住祭司府幾日,他同意了。然後馬雲邀請他們
同往晚宴,到達宴廳一看,竟然太後和科普拿也來了。

  禮節完畢,古藤找了清淨的角落喝酒。他不討厭宴會的環境,卻也不熱衷晚
宴。

  識得他的人,知道他的脾性,也不打擾他;至于那些不識得他的人,口然不
會對他産生興趣。

  古藤喝了幾杯酒,看見艾蓮和愛瑙進入會場,他不由得扭臉看向安東尼,卻
見安東尼正與父親相談。他正臉回來,望著杯中淡黃的酒,低聲道:“蘭若幽,
我不能夠在祭司府久住,還是旅館比較穩當。”

  “她們過來了。”蘭若幽輕聲提醒。

  艾蓮和愛瑙走到古藤身前,艾蓮首先問:“矮子,你怎麽總喜歡躲在角落?”

  古藤看了愛瑙一眼,道:“我喜歡躲在角落�,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艾蓮坐到他身旁,挽著他的左臂,靠偎他的肩膀,膩聲道:“上次讓你丟臉,
這次我乖乖地靠在你的肩膀,讓大家看到我願意嫁給你,讓你把臉面賺回來。”

  “也許我要的,比你想給我的,更多。”古藤把她摟壓下來,喂她喝了半杯
酒,埋首便吻她的嘴……

  宴廳響起陣陣驚噓,又聽得雷傑歐起哄道:“古藤妹夫,你別把我妹吃進胃
�,哈哈!”

  古藤�首,看見雷傑歐挽著芬格蘭走來,他扶起艾蓮,道:“雷傑歐,你身
旁的女孩好像是學院的,你怎麽和她……”

  “她是我的妻子,芬格蘭?希特,我們有約定,在學院時裝陌生。”雷傑歐
低聲說,像是害怕被別的長輩聽到,“小姑,你可別說出去。”

  古藤與雷傑歐相擁,道:“若非今晚得知她的身份,我下次到霸武學院,可
能會追求她。”

  “你這麽說,我很高興,證明我的妻子很有魅力。”雷傑歐說話之時,眼睛
望著蘭若幽,歎道:“你的小女奴越生越迷人,如果你願意,我用我所有的女奴
換她。”

  古藤拒絕:“我可能無法答應,因爲我不像你這般強壯,不需要那麽多女奴,
隻要她就夠了。”

  雷傑殿略感尴尬,轉移話題道:“古藤,你到南澤一趟,也不給我捎禮物
嗎?”

  古藤笑道:“禮物是有,但沒帶在身上,等下回去,我讓女奴送過去給你。”

  雷傑歐客套地道:“明天吧,不急今晚。”

  古藤故作神秘,道:“我想你今晚會用得著……”

  雷傑歐好奇地道:“什麽禮物?”

  “極品公體魔觸,觸身帶刺凸。”

  “啊?這是絕對要收的禮物,而且是必須今晚收的。”雷傑歐驚喜得再擁古
藤,低聲道:“我爺爺安排有女奴陪你嗎?如果沒有,今晚我安排幾個給你,你
喜歡純潔的還是風騷的?”

  艾蓮怒嗔道:“大哥,你收斂些,他要女奴,我會給他安排,不需要你張
羅。”

  “哈哈……”雷傑歐失笑,放開古藤,道:“我要向古雅祭司導教一些問題,
失陪。”

  古藤沒想到這家夥不但想得到他的四姐,還想勾搭他的二姐,但他也不能夠
就此說什麽。雷傑歐夫婦離開後,他道:“愛瑙夫人,可以陪我喝杯酒嗎?”

  艾蓮忽然站起,牽起蘭若幽的手,道:“矮子,我帶小女奴去炫耀,她們沒
有這麽漂亮的女奴。”

  “去吧。”古藤同意,從女奴盤中取了兩杯新酒,遞給愛瑙一杯,重新坐回
椅上,低首的瞬間,輕聲問道:“因爲我,來霸都的嗎?”

  “嗯,想你……”愛瑙優雅地飲盡一杯酒,彎腰把酒杯放到桌面之時,道:
“安東尼明日回沙耶尼,我遲些回去,你抽空陪我幾日。”說罷,她走回貴婦當
中。

  古藤低首細品酒水,覺得有些躁動,卻不知是因了酒精的緣故,還是因了女
人的情話。

  他繼續坐一會,看見魯斯特朝這邊走來,他起身施禮:“古藤見過祭司大
人。”

  魯斯特雙手扶他,笑道:“你長大了,最初見面,你才十一歲,當時喜愛你
的安靜和才能,戲說要把羅瑩嫁給你,後來羅瑩卻成了你的四嫂,而你將是我的
侄女的丈夫……唉,不說那些事。我想拜托你見見我母親,和她說些羅瑩的事情,
我希望你把羅瑩的生活說得好些,可以吧?”

  古藤想了想,道:“爲何你們不到血瑪探看四嫂呢?”

  魯斯特長歎:“不忍心看到她啊……”

  古藤道:“雖然我習慣虛僞,但不知道我的謊言,是否能夠討得老夫人歡
心。”

  “古藤,謝謝!我暫時離不開酒宴,我讓女奴給你領路。”魯斯特對身旁的
女奴耳語幾句,又朝古藤笑道:“你見到我母親,不要嚇著,她不像你說的那麽
老。”

  古藤把事情和艾蓮說了,艾蓮問了魯斯特,才同意他帶蘭若幽離去。

  進入祭司府西側的靜僻別院,古藤看見一幢二層的石制雅樓,女奴先進去了,
一會之後,一群女奴出來,領路的女奴請他和蘭若進去,她與那群女奴一起離開
別院。

  古藤走進樓門,看見右側的房間燈光明亮,猜測那是魯斯特的母親的寢室
(二層石樓,一般是下層住人,因爲夏天上層會很熱)。他沈思片刻,走到寢室
門前,看到她側躺在床,背對房門。他道:“古藤特來拜見老夫人。”

  她舉手招了招,示意他們進屋,卻沒有從床上起來、也沒有轉身。他心中雖
感奇怪,但察覺到此女沒有念魂也沒血魄,于是與蘭若幽走入,忽然聽到樓門關
掩之響,心中微驚,不知作何言語……

  後面響起清晰的腳步聲,他回首一看,赫然是夜羽。

  便在此時,床上的女性翻轉過來,他失聲道:“溫玉寶貝?”

  “悶聲淫狼,舍得來看我啦?”溫玉依然笑得雍貴、嬌豔。

  古藤沒想到她是馬雲的大妾、魯斯特的母親——竹溫玉。他努力地保持平靜,
前行四五步,彎腰吻住她的嘴。她伸手上來摟他的脖,與他激情相吻。他順勢爬
上床,夜羽把他的靴子脫掉,他當即鑽進被窩。

  她的下身是贏露的,他撫摸她的淫穴,道:“你是想把我害死在祭司府了。”

  “夜羽,你和蘭若幽到外廳守候。”

  夜羽橫抱起蘭若幽,走了出去,順便把寢室門掩了。

  竹溫玉翻身壓到他身上,縮爬下去,在窩�解他的褲。

  他茫然看著帳頂。她很快就從被窩�爬出,握著他的堅硬,努力幾下,把硬
棍塞進她的肥穴……

  “若被發現,你和我抱著死吧。”

  古藤苦笑:“魯斯特祭司拜托我和你說四嫂的事,沒想到還要滿足你的性欲。
我以後得離祭司府遠些,否則這條小命難保。”

  “怕了?當初奸淫我的時候,你怎麽沒想過害怕?”竹溫玉蠕動淫胯,輕甩
他兩記耳光,笑罵:“看到我的乳房了吧?以前你老想看,今晚讓你看個夠。”

  古藤不答反問:“爲何連聖後都不認識你?”

  竹溫玉輕聲解釋:“我原是耶洛芬的女奴,十二歲就陪馬雲睡,那時很得寵
愛,但我比耶洛芬早生育,十五歲生育魯斯特,招緻耶洛芬嫉恨,逼我服了絕育
藥。後來我失寵,就很少露面。因爲我身份卑微,我兒雖爲長子,卻受到排擠,
十八年前被派到遠離霸都的和萊特城,經過幾年努力,成爲和萊特城的城主。因
此,聖後不識得我,也屬正常。我此趟回來半個月,馬雲隻陪過我一晚。並非我
的姿色輸給他的其餘妻妾,而是我在他的妻妾中身份最低微,他不願在我身上浪
費時間和精力。我後天要回和萊特城,若你再不過來,你我以後更難相見。”

  古藤聽罷,問道:“魯斯特祭司知道我和你之事?”

  竹溫玉嗔罵:“你當我是白癡?這種事情哪能夠告知兒子?我是整日纏著要
聽羅瑩的事,又說不想和你們家的長輩接觸。你是後輩,更是說謊不臉紅的家夥,
所以他讓你過來騙我。我知道他隻能是找你……噢喔!你的肉棍比馬雲的短小許
多,他二十四公分粗長,每次都叫我欲仙欲死。”

  古藤略受打擊,刻意避談她與馬雲的性事,道:“夜羽不是你的女兒吧?”

  “她是我撿來的,是我的義女。隻有她,是我能夠信任的。”竹溫玉輕吻他
的嘴唇,怨道:“你是不是因爲我說馬雲比你強,所以不高興?其實你……每次
也弄得我欲仙欲死,我對他已沒感情,因此冒著危險和你偷情。這次我說的是偷
情,不是你強暴我,滿足了吧?”

  古藤心中暗驚,道:“你要我整晚留在這�?”

  竹溫玉輕捶他的胸膛,嗔道:“搞完就偷跑,這不是你的習慣嗎?”

  “這習慣是被你養成的。”古藤抓著她的肥臀,頂插得她淫叫。“你想一直
在上面,還是換換姿勢?”

  “什麽姿勢都可以……”竹溫玉有些羞澀,再次埋臉在他的頸勃,道:“因
爲我的兒媳是湯家之女,我不能夠陪同你前往湯家。我以爲離開了你,便會把你
忘幹淨。但我後悔了,我總想起你。今晚之後,我仍然會想你。你想我了,就到
萊特城偷我。你是膽大妄爲的淫狼,偷了我的心。”

  古藤激動,翻身壓她,掀開被單,撐身起來,狂猛抽插,低聲哼喝:“你偷
了我的大肉棒。”

  “噗哧!”竹溫玉嬌笑,拍打他的屁股,不客氣地道:“悶聲狼,說話就是
惡心。你的東西,也叫大肉棒?不害臊!”


              第六章 跟蹤者

  古藤從竹溫玉的雅樓出來,深感祭司府“處處是虎狼”,當晚就想離開。

  然而如果走得太急,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因此他老實地回到住處睡。

  翌日他哪�都不去,和二姐相處一會,又回到屋�“裝死”。晚上的宴會,
他拒絕邀請,安穩過了一晚。第三日清晨,他果斷地離開祭司府,回到旅館之後,
退了房間,朝學院去了。

  到達學院區域,在人流密集的街道找了間高級旅館,住進了上等的套房。

  “可以松口氣了。”古藤坐在浴缸,任由蘭若幽擦洗。

  “主人厲害,睡了斯林格列家三代女性……”

  “噓……!小聲點,隔牆有耳,你想讓我死得很難看嗎?溫玉離開了,芬格
蘭暫時也不找我,就怕愛瑙趁安東尼不在,跑來會我,所以我得離她遠些。”古
藤輕聲解說,低頭看著水中堅挺的肉棍,歎道:“小小家夥,惹的麻煩,倒是很
大。”

  蘭若幽笑道:“主人,我見過的人你是最壞的。睡了愛瑙,不想負責,老想
躲她。”

  古藤翻小眼,道:“你讓我怎麽負責?跑到安東尼面前,向他要人?我若有
那分膽量,也不至于從祭司府逃出來。”

  “夜羽姐姐說,主人色膽包天。”蘭若幽把毛巾丟給他,走出浴室一會,拿
了他的衣服進來,放到衣架,問道:“主人,洗澡之後,你要到學院找誰?”

  “我想找五妹。”

  “又想亂倫……”

  古藤踏出浴缸,她把他的身體擦幹,幫他穿上衣服。

  他道:“若是祭司會議否決,我隻好繼續和三哥經商,或者到魯古跟四哥學
唱曲。”

  蘭若幽驚道:“主人懂得唱歌?”

  古藤誠實地道:“從來沒唱過。”

  蘭若幽問道:“那主人最擅長什麽?”

  “殺人。”古藤想了想,他做得最多的,也就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是殺人呢,主人擅長偷人。我媽媽說,主人偷了燕谌的王妃……”

  “多嘴。”古藤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道:“洗幹淨嘴巴,再和我說話。”

  “幽幽的嘴,很幹淨……”

  古藤不管她的叫喊,走回他的寢定,躺到床上,想到和侄女們的糾纏,也感
頭痛。

  但如果不去見她們,事後更加麻煩。讓他奇怪的是,爲何她們也不過來找他,
難道她們對他的“熱情”已經消減?他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_若幽很快從浴室出來——因爲澡水已冷。

  半個鍾後,兩人進入霸武學院,還沒有找到古情,就被瑪爾勃逮個正著。

  兩個學院的家族成員迅速會合,扯著他去聚餐。

  瑪爾嬌和瑪爾敏,已不像當初那般“熱情”。

  她們大了一歲,身體長高了,心性自然也成熟一些。

  從學院回來,他的情緒低落,不僅因爲古情的未現身,也因了瑪爾橋和瑪爾
敏…:

  深夜之際,瑪爾莎到訪。第二天醒來,她已是離開。

  吃過中餐,再次進入霸武學院,到達那處園林。他吩咐蘭若幽找古情……

  巧的是,蘭若幽離開沒多久,古情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又沒事可做了?”

  “五妹,我在外面茶樓等你……”

  “我沒空,還要上課。”

  “好吧,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再來找你。”古藤起來,走到她身旁,拉下藍
傘,側首吻了她的嘴唇,“我想你。”然後他走開,提高聲量說道:“我回到血
瑪之後,可能不會在家待很久。也許你有空的時候,我已經變得忙碌。走了,五
妹,保重。”

  “五哥,你不等小女奴嗎?”

  “你在這�等吧,叫她到玉澤春的宿舍找我。”

  “你和玉澤春老師——”

  “我睡了她,現在就是去睡她。”古藤說著,已是走遠。

  他記得玉澤春的宿舍,但走到玉澤春的門前,那鬥是鎖著的。他靜靜地站在
門前,等了許久。玉澤秋回來,看見他,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急忙打開門,邀請
他入屋,她卻出去了。

  不久,玉澤春進來,他把她抱上床,一番激情過後,他道:“尼德在摩宮,
他投靠了科普拿。”

  玉澤春黯然落淚,道:“爲何他……不來找我?”

  “我回答不了這問題,你應找他要答案。”

  “你又爲何把他的行蹤告知我?”

  “我和他之間,你得做出選擇。”古藤撫摸她性感的肉股,吻著她豐潤的唇,
“以我的私心,我想要你選擇我,隻是你總說他是你的未婚夫,則你選擇他,我
也不會阻撓,但你不能帶著澤秋跟他走。理由很簡單,澤秋是我的人質,由我監
管。”

  “我和澤秋說了你我的事情……”

  “我不怕你說,我甚至可以當著她的面,和你歡愛。她和瑪爾莎是好朋友,
我保證血瑪不會虧待她,也保證她的權利和自由。假如你要把她帶走,我將把你
們姐妹囚禁,當我的性奴。”古藤說到此處,再次勃起的肉棍,送入玉澤春的淫
穴,卻在此時,聽到敲門聲。

  玉澤春慌忙穿衣落床,出去開了門,領著蘭若幽進來,道:“今日你別回旅
館,我煮飯給你吃。晚上我讓澤秋回學生宿舍,你和蘭若幽在這�陪我。”

  “好的。”古藤毫不猶豫地答應。

  在玉澤春的宿舍,渡過銷魂的一夜。翌日清晨,他本來想要回旅館,她卻不
肯放他走,繼續和他纏綿到傍晚,她進入無夢的沈睡,他才得以和蘭若幽悄悄地
離開。他原想今日到祭司學院找凱希,然而看看時節已晚,決定先回旅館。

  “玉澤春好像很愛主人,但她決心離開主人呢。”從霸武學院出來,蘭若幽
如此感慨。

  “我暫時不想說話。”古藤拒絕談論玉澤春,默然回到旅館門前,駐停一會,
繼續前行,走入一間酒館。酒菜上來之後,他默默地喝酒。蘭若幽清楚他的脾性,
也是不言語,卻也不敢多喝酒。他喝得倒是不少,但她沒見過他喝醉。

  這酒直喝到夜色濃暗,他站起身,附嘴在她耳邊,道:“從學院出來,有個
女孩跟蹤我們,此刻還在外面守著。我把她打昏了,你扶她進房間。”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又想做壞事?”

  “哦,喝了酒,很躁動。”古藤走出酒館,沿著旅館的方向走去。“別四處
張望,跟著我走。”

  轉了幾道街,看見一道暗巷,古藤折入巷口,“你在巷口等一會,然後再進
巷,一直走。”

  蘭若幽看著他隱入僻靜的暗巷,于是依從他的囑咐,往巷子的另一端直走……

  果不其然,一道人影跟著潛入暗巷,但她沒走多少步,背後響起男人平靜的
聲音:

  “跟蹤遊戲好玩嗎?”她驚得回首,沒來得及喊叫,嘴兒已被搗住,同時感
到腹肋難以承受的劇痛,直接痛昏。

  蘭若幽跑了回來,問道:“主人,你沒有把她打死吧?”

  “打死她就不好玩了。”古藤把女孩背起,轉身朝巷口走出。

  “主人,你不足說讓我扶她進旅館嗎?”

  “我背她吧,進入旅館的時候,你喊幾聲她的名字,埋怨她亂喝酒……”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耶。”

  “你隨便給她想個名字,聽起來像女孩的名字就好。”

  兩人走出暗巷,蘭若幽從暗光中,看見女孩很年輕很美麗,隱約覺得她像誰,
一時又想不起來。

  “主人壞蛋,隻要遇到漂亮的女孩,就找理由奸淫。”

  古藤沒有答語,堅定地背著女孩行走。回到旅館,蘭若幽扶著女孩,一邊喊
女孩的名字(她捏造的),一邊埋怨她喝多了酒。進入房間後,古藤捂著女孩的
嘴,把她放進冰冷的澡水中,她當即睜開雙眼,卻是叫喊不出……

  “你若是喊叫,我就封堵你的嘴,把你淹死在浴缸。”古藤松開手,看著慌
怯的她,確定她不會叫喊,他道:“誰指使你跟蹤我們?”

  “我媽媽。”女孩似乎沒想過隱瞞,“她讓我注意你在哪落腳,回去告訴她。
好冷……”

  “你媽媽是誰?”古藤追問。

  “愛瑙。斯林格列——”

  “蘭若幽,帶她進你的臥室,脫掉她的衣衣服,讓她躺到被窩�暖和一會。”

  古藤離開浴室,走出套房前門,吩咐旅館更換熱水,轉回來坐在房廳,喝著
冷茶。

  侍者更換了熱澡水之後,他命令女孩進浴室泡澡。

  女孩在�面泡到水涼,才穿著蘭若幽的睡袍出來,張嘴便問:“古藤,你的
女奴沒有別的衣服嗎?爲何拿睡袍給我穿?”

  古藤看了她一眼,明知故問地道:“你媽媽爲何要你跟蹤我?”

  女孩嬌惱地道:“我不知道,媽媽讓我探知你的行蹤,我就跟蹤你。她說你
不會傷害我,你卻把我打昏,現在都還很痛。我明天回到外公家,把一切告訴媽
媽。”

  古藤想了想,道:“蘭若幽,你帶她進去,換上你的便裝,讓她回學院。”

  蘭若幽擔憂地道:“主人,現在很晚了,她一個女孩走夜路,不安全哩。”

  古藤直截了當地道:“你和她睡吧,外面夜冷,我懶得送她回去。”

  女孩罵道:“暴力狂,我才不要你送!”她怒沖沖地走入蘭若幽的臥室。

  “選套暖些的衣服給她。”古藤吩咐完畢,走入臥室,虛掩了門,脫去外套,
躺進被窩�思忖:“愛瑙怎麽如此大膽?竟然讓女兒跟蹤他?難道不怕女兒說漏
嘴?”

  當他聽到腳步聲,他急忙下床,出來勸道:“明天我早些出去,買套合身的
衣服,給你穿回學院,你暫且和我的女奴睡一晚。”

  女孩堅決地道:“我要回學院。”

  古藤歎道:“好吧,蘭若幽準備一下,我們送送她。這麽冷的夜真不想出去
……”

  “我也沒強迫你送我,霸都的夜,沒你想象中那麽亂。”女孩口中如此說,
但還是坐到椅上,看著靠在門側的古藤,忽然問道:“你和我媽媽是什麽關系?
難道是我媽媽愛的男人?你剛十九歲,去年才出獄,媽媽怎麽就喜歡你呢?難道
媽媽有戀童癖?

  你入獄之前,她就喜歡你了?“

  古藤略作思量,反問道:“你怎麽知道你媽媽喜歡別的男人?”

  女孩回答:“我爸爸說的,我問他爲何不常陪媽媽,他說媽媽不愛他。我于
是問媽媽,她也不隱瞞,說她從小到大都把爸爸當作哥哥敬愛,心�愛的是另一
個男人,但那男人不愛她,所以外公讓她和爸爸結婚,她就同意了。可是,你那
時候多少歲呢?

  你比我大五歲……“

  “你媽媽曾經愛的男人,是我的二哥古翼。我和你媽媽有幾面之緣,她每次
問起二哥,我都不作答。我想她叫你跟蹤我,是想我在哪�落腳,然後過來問我
關于二哥的事情。如此回答,你滿意嗎?”古藤說謊的時候,總是顯得平靜而認
真,讓人聽著很像“真話”。

  “難怪,聽說古翼是很英俊很有風度的男人,我媽媽愛他,情有可原。我剛
才怎麽會把你想成是媽媽的戀人呢?好荒唐啊,你年齡小,生得不好看,還有暴
力傾向……”

  “你叫什麽名字,幾歲了?”古藤打斷她的I“評語”。

  “我叫莫琳?別克,今年十五歲。”

  “跟我同歲耶!”蘭若幽從臥室出來,興奮地嬌叫。

  “莫琳,別跟你媽媽說我打你。”古藤轉入臥室,披了外套,出來開了門便
出去。

  然而他旅館門口等了好一會,沒見蘭若幽和莫琳出來,隻得轉回房間,看見
一個呆坐,一個愣站,他把門反鎖了。

  “你們覺得我在冷風中等得很舒服嗎?”

  蘭若幽低聲道:“主人,莫琳小姐說不想穿著我的衣服回去。”

  莫琳卻道:“古藤,我會跟媽媽說你打我,還說你讓我浸冷水,除非……”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低首望著她,問道:“除非什麽?”

  “除非你讓我揍,再把你丟進冷水。”莫琳仰著美臉,媚眸眨啊眨的,眨出
絲絲的邪惡和調皮。

  “躁動。”古藤喃哼,走向他的臥室,“蘭若幽,帶她進你的臥室,別逼我
把她打昏,丟到底床陪蟑螂睡。”。

  “暴力狂,你敢不關門睡覺嗎?”莫琳氣恨地诘問。

  古藤不回答,進入臥室,躺回床上,睡了。

  莫琳看著大開的門愣神一陣,起身回到蘭若幽的臥室鑽進被窩,待得蘭若幽
上床,她道:“你爲什麽不和主人睡?據我所知,像你這般漂亮的女奴,都得陪
主人睡覺。”

  蘭若幽羞怨地道:“主人不想壞我的貞操……”

  莫琳驚道:“別說你是處女!”

  蘭若幽癡傻地道:“我是處女啊,怎麽不能說?”

  莫琳驚歎道:“沒想到表姐要嫁給一個性無能,悲劇。”

  蘭若幽也不解釋,側身背對她,漸漸地進入睡眠。

  莫琳努力抗拒睡意。過了許久,她叫醒蘭若幽,扯著蘭若幽走到臥室門口,
囑咐道:“不管你的主人怎麽呼喊,都不準開門,知道嗎?”

  蘭若幽睡得正香,被她從暖烘烘的被窩扯出來,心中也是有氣,惱道:“我
一覺睡到天亮,你要和主人搞什麽,我不管。”

  “記得鎖門。”莫琳說罷,歡喜地走入古藤的臥室,到達床前,掀開他的被
子,把他橫抱起來,輕聲嘀咕:“我知道你醒了,但你若不從我願,我明天就告
狀。”她走出臥室,進入澡間,雙手一松,把他丟進浴缸,轉身逃跑之時,腰部
被勒抱。

  下一刻,她跌坐到他的懷中,冷得她哇哇驚呼……

  “想和我泡冷澡,你早說嘛。”古藤湊臉到她的右側,等她扭臉過來,他吻
住她的嘴,她掙紮得激烈,他于是放開她,起身邁出浴缸,在黑暗中脫衣解褲。

  雖然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到他的動作,驚得叱叫:“古藤,你若奸
淫我……我……我……我就要你娶我!”

  “好吧,我娶你。”古藤脫得精光,卻沒有碰她,而是拿毛巾擦拭了身體,
走出了浴室。“我以爲你有什麽陰狠的招,結果隻想把我丟冷水�。忘了跟你說,
我最喜歡水,即使在冰天雪地中,隻要是泡在水�,我仍然感覺舒服。我現在想
回去睡覺,不陪你泡冷水了。”

  他走回臥室,赤贏地鑽進被窩,覺得愛瑙這女兒表面精明實是迷糊,但還算
可愛和善良:如此的報複,誠然傻了些。躺了一會,沒聽到動靜,心�有些不安,
隻得下了床,走回浴室,摸了摸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的顫抖。他把她從浴缸抱起,
定到蘭若幽的臥室門前,道:“蘭若幽,開門讓這傻瓜進去,她要冷死了。”

  雖然莫琳囑咐蘭若幽不得開門,但古藤一喊,蘭若幽還是出來開了門。

  古藤放莫琳雙腳落地,松手的瞬間,她坐到地上,依然一聲不哼。

  “莫琳小姐,你鬥不過主人的,進來換上衣服睡覺吧。”蘭若幽同情地道。

  “莫琳,我道歉好嗎?我去泡一晚冷水。”古藤走回浴室,坐到冰冷的澡水
中……

  蘭若幽進來,說,“莫琳小姐坐在那�發冷”。

  古藤又從浴缸�出來,拿了條幹燥的毛巾,道:“蘭若幽,你上床睡覺吧,
我會處理。”

  他把她抱起來,什麽話都不說,脫得一絲不挂,擦幹她身上的水漬,橫抱著
她,走回他的臥室,放她躺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一邊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
走入蘭若幽的臥室,鑽進被窩,摟著蘭若幽就睡。

  可是莫琳很快又走進來,站在床前就是不肯說話。

  “你比楚豔還倔。”古藤下床,再次抱起顫栗的嬌體,走回他的臥室,擁著
她躺進被窩,歎道:“你總得說句話,讓我知道怎麽做,才能夠得到你的原諒。”

  “哇……”莫琳放聲哭泣,雙手胡亂捶打,“嗚哇……你打我,讓我浸冷水,
還吻我……嗚嗚!媽媽說你是壞蛋,讓我離你遠些,別跟你說話,卻要我跟蹤你,
害得我被你欺負。我不甘心嗚……!我罰你在床前,站到明天……”

  “我願意受罰,你睡覺吧。”古藤推開她,從被窩出來,聽話地站在床前。

  莫琳止住哭泣,道:“你不能夠離開,也不能夠上床。”

  “哦。”古藤無奈地答應,因爲不是在水中,他覺得有些冷……

  大抵贏站半個鍾,他躺到幹淨的地闆,修煉念魂、抵擋寒冷,漸漸入眠。

  莫琳半夜醒來,睜眼一看床前沒有影子,急忙起身落床,踩到他的胸膛,驚
得提腳。

  她低首一看,雖是在黑暗中,卻依稀看見他躺睡在地闆,芳心蓦然揪痛,小
心地下床,摸了摸他的胸膛,摸到一手的冰涼。她于是重新上床,挪到床�,輕
聲怨嗔:“你有手有腳的,甯願睡冷冷的地闆,也不敢爬上床,冷死了也別怪
我。”

  古藤“崩”地一下跳起來,說聲“謝謝”,轉身就走出去。

  “你答應過不離開的,你也說過會娶我……”

  古藤裝作沒聽懂,走入蘭若幽的臥室,爬上床擁著蘭若幽睡了。

  這次,她沒有跟過來……


            第七章  不要臉的女人

  古藤買了套衣服回來,莫琳穿上,竟是很合身。她沒再提起昨晚之爭,捉茗
她的濕衣便離開。蘭若幽于是問古藤:爲何沒有“躁動”莫琳?古藤半真半假地
回答:雖然大家都認爲我是壞蛋,但我偶爾也要僞裝好人。

  雨人用過早點,回來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到中午,起來吃了中餐,便前往祭
司學院。

  途中遇到瑪爾勃,她要求他相陪,他答應了。她長高了許多,已是一百八十
公分左右,越見成熟、越見美豔。瑪爾嬌和瑪爾敏,雖然小像當初那般“熱情”,
但瑪爾勃執著她對他的“喜歡”。

  瑪爾勃不擅言詞,默默地陪著古藤走在學院小道,隻要到達偏僻之處,她逮
著機會就吻他。走了許久,她終于忍不住問:“五叔,你是否睡了莫琳?”

  古藤怔然瞬間,想起莫琳和瑪爾勃同齡,他道:“算是睡了,你和她很熟嗎?”

  瑪爾勃道:“我們血瑪和別克家族,都是馬雲大祭司的下屬,所以我和她的
關系很好。今天早上,她專門跑到霸武學院找我,要我叫她五嫂,說她昨晚陪五
叔睡了。

  我經常和她說起五叔,她總是不愛聽,沒想到背著我,獻身給五叔。因此,
我守在旅館附近,看見五叔出來,就和五叔‘偶遇’。我想問清楚,五叔是否無
法承受我的感情?

  如果真的無法承受,我就接受別的男孩的追求……“

  “哪個?我宰了他!”古藤也反射性地說出沖動之語。

  瑪爾勃也懂得害怕,很快結束“狼吻”,�首起來,笑意燦爛,道:“追求
我的男孩很多哩,五叔殺得幹淨嗎?”

  “咳……”古藤調整心態,道:“瑪爾勃,原諒五叔失態,其實……不說
了。”

  “五叔,我把初夜給你吧,我十五歲了。”瑪爾勃說得認真。

  “咳,這個……咳……最近受風寒,有點小感冒。我們去聽你四姑的講課!”

  “不要,我不喜歡繪畫,我喜歡看五叔打架。”

  “雖然我半生都在搏命,但我不喜歡打架。瑪爾勃,回去上課吧。和你待得
久,五叔容易犯錯,唉。”古藤輕歎,扭首想吻她的嘴,偏偏她生得比他高,他
隻得擺正臉,望著前方,無語。

  瑪爾勃不知他的心思,以爲他需要考慮的時間。她道:“五叔,莫琳是個好
女孩,你別對不起她。我上課去了,有空再找五叔,但我不懂得哄五叔開心。”

  “和你在一起,五叔都開心。”

  “嗯,五叔,我走啦。你應該見見芬格蘭,她挺可憐的,那麽想念你……”

  瑪爾勃離開個久,古藤和蘭若幽走出霸武學院,在學院門前看見芬格蘭。

  他看到芬格蘭惱怨的雙眸,走過她的身旁之際,低語一句:“站這�風冷,
你到我房�坐坐吧。”

  “我不去……”

  古藤舒服地泡著熱水澡。雖然此時氣候寒冷,卻也極爲幹燥;他不喜歡酷熱
的天氣,同樣不喜歡幹燥的時節。芬格蘭還沒有到達,但他知道她必然會來,否
則她不會在學院門前等候。——她不是扭扭捏捏的害羞女孩,然而她要保持一點
矜持。

  蘭若幽在廳�泡茶。她不喜歡和古藤泡澡,因爲他總是很壞,偏偏對她壞得
不夠徹底……

  敲門聲響起。蘭若幽開了門,芬格蘭竄進來:戴著低掩的皮帽、穿著高領的
皮袍,幾乎把臉遮掩了。若非認識她的人,很難認得出她。“主人在浴室。”蘭
若幽把門反鎖。

  芬格蘭坐在桌旁,喝了杯熱茶,然後推開浴室的門,道:“你到霸都這麽久,
爲何不來看我?”

  “別問那麽多了,你若是心�有氣,就打我罵我吧。我連凱希都沒見到……”

  “蘭若幽,幫我寬衣。做女奴如此久,一點規矩都不懂,就喜歡四處勾引男
人。”

  “芬格蘭小姐,幽幽沒有勾引男人!”蘭若幽跑進來,替芬格蘭寬衣解帶。

  芬格蘭啐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命!我們學院的男生,談起你的時候,雙
眼淫光迸發。雷傑殿好幾次射精時,喊著‘操死古藤的小女奴’,他的魂都被你
勾去了。”

  “他的老婆才被我的主人操死呢!”

  “我的老公比你的主人強多了,你若是被我老公操過,就知道我老公的好。”

  “有那麽強的老公,幹嘛還跑來給我的主人操?幽幽最純潔,不似你風騷…
…”

  “哎呀!蘭若幽,你的嘴巴變得好毒,一會幫舔我的陰戶!”芬格蘭也夠
“毒”的。

  “誰知道你的騷洞,會不會流出雷傑歐的精液?不舔!幽幽隻吃主人的精液
……”

  “我呸!他十多天沒在我體內射精,有他的東西流出來才怪!”

  “不信!前幾晚他拿了主人的魔觸,回去肯定和你歡愛。”

  “他喜歡射進女奴的淫屄……”芬格蘭頓語,看向笑意盎然的古藤,嗔道:
“笑什麽笑,沒聽過高貴的淑女說髒話嗎?淫棍!”

  古藤也不答語,直到她被剝得一絲不挂,他張開雙手,道:“讓我測量你的
洞,是不是比以前寬闊。”

  “淫棍!你不得好死……”芬格蘭羞嗔,踏入浴缸,欲坐于他的對面,卻被
他摟入懷中。

  她當然不掙紮,然而下一刻,他的堅硬就突破她的下體。“混蛋,猴急!會
疼的……”

  “果然寬松了些,雷傑歐的巨棒就是要得。”古藤擁著她的豔體,用臉磨蹭
她的豐胸……

  “嘻……癢……嘻……”芬格蘭歡笑,雙手輕捶他的肩背,“死淫棍,真的
送給我魔觸,比我們原來的三根魔觸都好,讓雷傑歐又多了一把作惡的兇器。第
二天他就把你的魔觸拿出去慰藉騷貨,氣得我都哭了。他老想著你的四姐,也想
你的侄女們,見到你的二姐,他又想你的二姐。嗯喔……你們血瑪的女孩好漂亮,
一大堆男生追求……”

  “你有男生追求嗎?”

  “也有一大堆……”

  “雷傑歐不管?”

  “我又沒有和追求者偷情,管我幹嘛?我在學院很安分,幾乎不和男性說話,
就隻和你發生意外。你說我淫蕩也好,反正我就要這樣。”芬格蘭伏到他的肩膀,
輕聲抽泣一會,“我不知道爲何當初獻身給你,但我從來沒有後悔。我背叛丈夫,
可是我沒有負罪感。我想你,總是想你。即使你的肉棒沒有雷傑歐的粗長,我還
是想要你,——但我更愛大肉棒。”

  “我已經盡力而爲,你還要我怎樣?偷人都偷得如此憋屈,悲哀。”

  古藤的手指,撫摸她的菊門,邪惡地插入中指……

  “噢……呀,淫棍。”

  “哈哈……”古藤笑得惬意,從她的菊眼抽出手指,摟著她緊實的腰,埋首
咬她的乳頭,耳中響蕩她的淫浪的笑聲,心中一動,�首問道:“雷傑歐也經常
做偷別人老婆的勾當吧?”

  “嗯嗯!他生得高大雄俊,肉棒粗長,做愛厲害,加之他是大祭司的長孫,
貴婦們喜歡他。有些貴婦的丈夫,明知道妻妾和他有染,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奈
何不了他。

  貴族小姐同樣喜歡他,都想被他納爲妾,或者當他的情人。他最遺憾的是,
勾搭不了你們家族的女性。就連風騷的瑪爾莎,都不肯跟他睡一次。所以他說,
血瑪家族的女人都是寶。而在女人眼中,除了你之外,血瑪家族的男人個個都好
……“

  “我怎麽老足成爲例外?”古藤甚是無奈,但並非很傷感。

  芬格蘭笑道:“我覺得你也很好,隻是她們不知道你的好。”

  笃笃笃,笃笃……

  “蘭若幽,開門。”

  芬格蘭聽到此聲叫喚,粉臉驚變,盯著古藤,低問:“愛瑙姑姑爲何跑來找
你?”

  古藤坦然回答:“我和她有一腿……”

  “混蛋,等會和你算賬。”芬格蘭跳出浴缸,拿浴巾胡亂擦拭幾下,把浴巾
砸到古藤的臉,抱著衣衫跑出去。“蘭若幽,跟我進你的房間。每次都叫我躲…
…”

  古藤從浴室出來,打開門的瞬間,把愛瑙抱摟了進來……

  “蘭若幽呢?”愛瑙對于古藤的“贏體迎接”雖然不感到驚訝,然而心中有
些疑惑。

  古藤不答反問:“你怎麽這種時候找我?不怕被人看見?”

  “安東尼已離開霸都,我想去哪�都行。我剛在你隔壁入宿,沒人看見我進
你的屋。”愛瑙段聲說著,看了看浴室,走到關緊的臥室門前,推了推門,卻是
推不開。

  她輕喊:“蘭若幽,你這懶蟲,還睡?開門,我要代替侄女捉奸。”

  蘭若幽她打開門,全身隻穿了內衣。她揉著的眼睛、打著呵欠,裝出剛睡醒
的模樣,道:“愛瑙夫人,你好啊!幽幽被主人折騰,沒得覺睡哩。”

  “蘭若幽,古藤有沒有做出對不起艾蓮的事情?”愛瑙走進臥室,沒看見芬
格蘭,卻聽得蘭若幽不停打呵欠,她瞪了蘭若幽一眼,道:“懶蟲,繼續睡你的
覺。”說罷,她撲到古藤懷�,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嬌嗔一聲:“小淫棍,你的
愛愛,好想你……”

  “肉酸。”古藤故作抖顫,抱起她走向浴室。‘“蘭若幽,別睡了,若是再
有人進來,我懶得開門。”

  愛瑙聽他如此一說,驚道:“還會有人進來?”

  古藤道:“這�近學院,我的家人經常出入,聖君也會派人找我。”

  愛瑙慌急落地,道:“我晚上再過來。”

  “晚上不見得清靜……”

  “那怎麽辦?”

  “你把房退了,住到隔壁街的旅館,我抽空去陪你。”古藤本來不想騙她,
然而她若住在隔壁,他多有不便。“況且你住在我隔壁,像是監視我一般,我不
喜歡這種感覺。”

  愛瑙想了想,道:“你怕我妨礙你和別的女人偷情?”

  “也不算偷情。”古藤進入浴室站在浴缸前,“我睡了玉澤春,她偶爾會來
過夜。”

  愛瑙走到他身旁,醋意濃濃地道:“我不管什麽玉澤春,也不怕被她撞見!
我既然進來了,就不會這樣走出去。”,“我也不會輕易地放你離開。”古藤褪
解她的衣袍……

  大約半個時辰後,古藤送走愛瑙,進入蘭若幽的臥室,二話不說便爬i床,
趴在被窩�舔吮芬格蘭的私穴。她的蜜穴很快流出體液,他從被窩爬鑽出來,脔
入她肥嫩的下體,溫柔地抽插。

  “啪!”她輕甩他的臉,睜開豔眸,嗔道:“你脔了雷傑歐的姑姑,又來脔
他的妻子,以後還脔他的妹妹……你是沒有人倫的惡徒!”

  古藤無語,他機械性地動作……

  芬格蘭被他抽插百多下,哭泣起來,委屈地泣語:“你害我躲在床底,害得
我慌恐無助。誰不好搞,你偏去搞雷傑歐的姑姑,若是被她知道我和你事情,你
以爲她會原諒我們?她可以跟你偷情,卻很難忍受侄子的妻子和你偷情,你懂不
懂呀?”

  “唔,我懂。所以哄她到別的旅館入住,晚上還得去陪她……”

  “淫棍,我聽說她愛你的二哥愛得很深,怎麽和你偷歡?”

  “魅力,呵呵……”古藤不是張揚的個性,但也多少感到自豪。

  “魅你個頭!快說,你是怎麽把她騙上床的?我不相信她是淫蕩的女人,倒
是堅信你使用卑鄙手段,喔啊啊……!你若是不說,就把你踹下床,嗯啊啊……”

  “也不是很卑鄙,就是最初的時候,略帶一些強迫性……蘭若幽,你代我說
吧。”

  古藤吻住芬格蘭的嘴,下體動作得激烈,脔得她哼哼呀呀地叫……

  蘭若幽幹脆爬到床�,鑽進了被窩,有聲有色地敘述古藤和愛瑙的故事。

  芬格蘭一邊聽著淫穢的故事,一邊享受古藤的賣勁抽插,迅速地到達高潮,
淫身大洩之際,蘭若幽剛好把故事講完。她身心得到滿足,一口咬在古藤的胸膛,
咬出兩排明顯的牙齒,恨道:“看你今晚怎麽跟愛瑙姑姑解釋,哼丨她占了你的
夜晚,你的白晝就是我的。”

  蘭若幽啐道:“芬格蘭小姐,主人泡水�一會,你的牙印就消失。沒用的…
…”

  古藤忽然再次抽插,芬格蘭驚叫:“你沒有射精?”

  古藤笑道:“在愛瑙體內射了一次,這次稍微堅挺……”

  “氣死我啦!愛瑙姑姑竟然偷侄女的老公,太淫蕩了。”芬格蘭並非很生氣
;愛璃足她丈夫的姑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她懶得管愛瑙和誰通奸。倒是她和
古藤通奸之事,萬萬不能讓愛瑙知道。她舔了嘴唇,凝視在她身上的古藤。雖然
高潮剛過,但被他俞插,仍然舒服。她的心情放輕,抓著古藤的屁股,淫意綿綿
地道:“我想看你給小女奴破處,她剛才說你還沒有撕破她的處女膜,怨你得很
哩。”

  古藤的手指撩著她汗濕的浏海,道:“我對她免疫,夜夜摟著她睡,也沒有
沖動。”

  蘭若幽羞嗔:“主人壞蛋,常常要我用嘴,有時還要我用雙腿夾磨,他在我
的雙腿射精,把精液射進我的縫兒,卻不肯插進來……幽幽,最討厭主人。”

  芬格蘭笑道:“你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坐到他的肉棍上嗎?”

  “幽幽是純潔的公主,不想強暴主人……”

  “我呸!你若是純潔,我就是聖女。嗯嗯!又……又流水了。古藤,你的侄
女們經常來找你嗎?”芬格蘭的情欲再湧,在被窩�扭擺腰臀,癡迷地喃吟:
“我很矛盾,不知道心�愛的是誰。和雷傑歐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開心可是常
常地想你。雷傑殿的大肉棒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然而我喜歡和你相處的感覺,
我……舍不得你。嗯喔……

  “我知道你的情人不止我和愛瑙,我也不會經常打擾你。你以後很難到霸都
一趟,能夠疼愛我的時候,你多抽些時間陪我。我都背叛丈夫,和你這般偷情,
你不要……

  讓我委屈。我有時候好無助,想愛你卻不敢愛,也不能夠愛。我若要變成淫
蕩的女人,願意陪我的男人很多,但我隻偷你。我的淫蕩和不忠,都是因爲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心�瞧不起我?“

  芬格蘭哀怨地說著,她的豔眸含著淚。她是敢愛敢恨的性格,隻是她無法說
服自己去相信:婚姻之外的感情,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白。她背叛了丈夫,還有什
麽資格讓別人相信她的忠貞?或者,她身上的男人會如此認爲:今日她能夠背叛
丈夫,明日她也能夠背叛他。

  她不指望古藤會相信她對他的感情——那是令她恐慌、使她糾結、不能說的
愛……

  “我可不可以,給你一個耳光?”古藤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問她。

  “爲……爲什麽?”

  “因爲,你把自己想得太賤。”

  芬格蘭的淚臉,綻放嬌識的笑。

  “你打吧,我讓你蹂躏,打得我越痛,我會越興奮。”

  “啪!”聲響,很輕……

  女人笑。她說:“你打我的臉,我就做個不要臉的女人,這輩子都要跟你通
奸。”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2:38

              第八章  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澤國都,因爲大家都累了,慶祝宴會推遲到明晚。

  燕穎照舊給古藤安排三個性奴,玉澤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過來,
性奴把她當“女王”服侍,讓她體驗到“貴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還瘋
狂,最後她被性奴侍候得癱軟如泥,那時她心�如此的感歎:貴族的性愛,果然
夠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湯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澤
春推得仰躺,撐身坐起,向湯雨菲張開雙臂,道:“你來得真早,陪我睡一會吧。”

  湯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澤春,也道:“我記得她刺殺過你,爲何跟你這麽
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滿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暫且
不管仇與怨,虛僞地相好一段時日,以後她會和我一拍兩散。你要吃她的醋嗎?”

  “她還沒夠資格讓我吃醋,我隻把她看成性奴……”

  “湯雨菲,我不是性奴!”玉澤春睜開大喊,“我是霸都的貴族!”

  “原來你醒了。”古藤在被窩�輕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著是貴族,我
卻是平民,和我睡在一起,你不覺得丟臉嗎?”

  “你扯吧!平民能夠活得像你這般囂張?”玉澤春說了這句,看著湯雨菲,
道:

  “他隻說對了一半,我會和他‘一拍兩散’,但從來沒有和他‘一拍即合’,
最初是他強迫我的。你應當很清楚,我是他的俘虜,他對我做什麽,我都拒絕不
了。”

  “呸,說得你很無辜,以爲我會相信嗎?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
他單獨談談。”湯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玉澤春從被窩出來,一邊穿衣一邊問道:“湯雨菲,現在什麽時候?”

  “還早,我們來的時候,性奴剛剛出去。”湯雨菲回答了玉澤春,又對古藤
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別叫你肮髒的身體,惡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從被窩�出來穿衣?”古藤作勢要掀被,湯雨露當即轉身出去。

  湯雨菲看著古藤和玉澤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
可能會罵你,但她答應我,不會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說話,別惹她生氣,懂嗎?”

  “略懂一點。”古藤如是地道。

  玉澤春問:“湯雨菲,王子妃很奇怪,爲何要躲在屋�和他商量?你我都清
楚,他看似正經,實際是淫徒,就不怕他輕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堅持要和他密談,我雖然想不通,卻也沒辦
法。

  如果我不答應,她就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家�會逼我早嫁。“湯雨菲給出無
奈的解釋。

  玉澤春道:“你不至于喜歡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湯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爲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後聽我
的話!”

  玉澤春下了床,沖著湯雨菲的背影,怒叫:“湯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瑪,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瑪,輪不到你說話。在你前面,還有兩個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個天大的主,你仍然得聽我的話,嘻嘻……”

  兩女吵吵鬧鬧地出去,古藤聽到鎖門的聲響,接著湯雨露走進來,張嘴就問
:“那晚是不是你?”

  “哦。”古藤輕應,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來說嗎?”

  湯雨露猶豫一會,緩緩地坐到床沿,沈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
想提了。

  今日就說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趕緊讓你
的父母從血瑪過來,向我爺爺提親。“

  古藤道:“我今晚提親!”

  “不行,你不夠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夠不夠格,是你們的認知。如果隻是這件事情,我
已然給出明確的答複,假如你繼續留在這�,我將再一次橫行無忌。”古藤的手,
伸到她的玉腿,別有用心地撫摸。

  湯雨露的嬌體微顫,轉眼凝望他,冷道:“僅僅因爲我說你橫行無忌,你就
半夜到我房�向我證明?你知不知道,事後我多麽痛苦和愧疚?我以爲那是夢,
或者是王子,結果不是夢,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憶那晚的點點滴滴,始終無
法知道是誰。若不是雨菲的經曆,跟我相似,我從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賊性,這一
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淵。”

  “知道了,就不痛苦嗎?”

  “也許吧,我不覺得痛苦。因爲那晚,我過得很幸福,隻是不知道是誰……”

  “我喜歡你在我懷�做夢、呻吟。”古藤縮手回來,枕著雙手,閉起雙目。
“本來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懷�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樣進入你的夢。
這件事情,無可挽回,我也不會道歉,因爲那晚你沒有拒絕我。”

  湯雨露的圓臉,綻出絲絲明燦的笑。她伏首下來,吻著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嘯欲圖奸淫安珂和墨茶韻,我看見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麽壞事,
撇開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們的方向找尋。我喜歡你的‘路過’,關于你那晚在
我夢�的‘路過’,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對我的妹妹好些,因爲你在她的生命中,
並並隻是‘路過’,而應該成爲她的歸宿。聽我一句話,別在晚宴提親。我走了,
我也純粹是路過……”

  古藤聽著腳步聲遠去,哼喃:“王宮�的女人……唉,躁動。”

  午飯後,古藤見了古蒙,和古蒙相談一會,便攜同玉澤春逛街。

  玉澤春心�是歡喜的。她和他之間,本該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經過長時間的
相處,經曆這幾日“淫歡”,仇與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爾想起尼德,
她沒了別的憂慮,她選擇相信他的話,隻因她漸漸了解這個男孩:他是不怕犯罪
的,也不會爲他的罪過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買些香水和衣服,還要買些首飾。”

  雖然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也算是名義上的“貴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
活隻能夠自給自足,偶爾“複仇集團”接些任務,所得的資金也要散發出去,或
者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還得養活妹妹,平時她很少買奢侈品。但是,
現在能賴就賴吧,身體都給他了,不能夠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買給你,但暫時沒有錢購買首飾。我得回到家跟媽媽要錢
;以前出征所得的錢,絕大部分給了媽媽。現在我是窮鬼一個,還得看這趟的生
意有沒有錢賺,若是賺了錢,便給你買些貴重的首飾。”

  玉澤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給我妹妹買一些。”

  古藤裝傻地道:“爲何要我給你妹妹買首飾?”

  玉澤春啐道:“以你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會放過澤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
補償。”

  古藤驚道:“你不反對我搞你妹妹?”

  玉澤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隻是他聽我的話,
不敢胡來。你會聽我的話嗎?所以,我不能夠讓你虧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強迫你,但我不會強迫她。最近聽到許多傳言,
巴克約政局不穩,聖後也急著回去。出獄以來,玩得夠久了,回去該做些事情,
哪有時間陪你妹妹玩?”古藤說的是事實,且不說別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
女們的糾纏,以及凱希和艾蓮的婚事,都夠他忙活的了。

  玉澤春想了想,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是要去見古蒙嗎?”

  “豔澤堂!”古藤說出三個字。

  “什麽?”玉澤春不解地道。

  “南澤著名的妓館。”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壓抑……”

  “你不去死!”

  玉澤春怒罵,但她沒有能力阻止他,畢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隻能夠惱
怒地跟隨。

  他果然到達翼風城的中心廣場,她如期看到那座聳立的“春樓”以及“春樓”
後面寬闊的莊院,還有“春樓”前面高懸的耀眼招牌:豔澤堂。

  古藤和玉澤春,跟隨龜奴進入雅間。

  龜奴道:“請問兩位客人需要什麽服務?”他看了看玉澤春,補充一句:
“我們這�有強壯的黑奴、也有悍猛的獸男……”

  “給她安排兩個牛角男。”

  “古藤,你瘋的!”玉澤春對著古藤喝罵,扭首朝龜奴叱喝:“”我不要,
你隻管他“龜奴再次對古藤道:”請客人吩咐!“

  “紅荷。”古藤竟然說得出妓女的名字,隨後說了句:“讓你們的管事人過
來,就說巴克約的古藤。血瑪有請。”

  “古藤先生請稍候。”龜奴神情大變,慌忙退了出去。

  玉澤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連妓院的龜奴都被嚇到。”

  “我不想嚇唬誰,但要請得動管事人,隻得說出來曆。”古藤抓住她的手,
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進過你後面嗎?”

  玉澤春的俏容淡紅,支吾道:“進過……一、兩次。”

  “今晚我進你後面吧。”

  “我不喜歡……”

  “想進一次。”

  “嗯,隻能一次,以後不準進。”玉澤春羞然回吻他,“我什麽都給你了,
也不想報仇了,你什麽時候告訴我真相?這兩年我沒辦法懷孕,你要我替你生孩
子才肯說,可是我不想等那麽久。我讓澤秋替你生孩子好嗎?她喜歡你!隻是那
一晚的相處,她的心就被你騙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軍隊回來。在他們回來之前,我不會說屠村之事。”“他
們在哪�?”

  “在我和他們的約定�。”

  “廢話!我惱你!”玉澤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輕聲呢喃:“我惱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許久,不見有人進來。他說“我們到床上睡一會”,便
抱著玉澤春躺到榻床,“你躁動嗎”她問。古藤搖搖頭,回了她一聲“困”。她
就說:“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讓我睡,你好強的,比尼德強……”

  兩人不知睡了多久,聽到有人喚古藤的名字,兩人同時醒了,看到床前的人
兒,赫然是湯雨露,兩人也同時怔然。

  “王子妃,你是‘豔澤堂’的管事人?”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湯雨露嘴角微翹,笑道:“很驚訝嗎?我也很驚訝,因爲沒想到你會到這�
召妓。”

  古藤和玉澤春落床,與湯雨露坐到桌旁,玉澤春給兩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說說這是怎麽回事吧。”

  “豔澤堂是我們湯家的産業,這是南澤許多貴族都清楚的,難道跟你說‘紅
荷’之人,沒有向你說明這些?”湯雨露櫻嘴挑著冷笑,她見古藤無語,接著道
:“豔澤堂的所有事務,都歸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給王子之後,偶爾幫忙管理,
一個月會親自過來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問問,你是想嫖紅荷,還是想
替她贖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說吧,嫖又如何,贖又如何。”

  湯雨露寶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極是燦意,道:“她是個美人兒,也是前
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過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貴族,都很喜歡嫖她,
短短半個月時間,她成爲豔澤堂的搖錢樹。你若要嫖她,一個鍾點得付二十枚金
幣,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幣。”

  “這貴得離譜了吧?”玉澤春驚叫,她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幣……

  湯雨露回道:“當然得貴些,陛下睡過的女人,一般人能夠睡得到嗎?”

  古藤平靜地道:“贖她要多少金幣?”

  湯雨露點著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給豔澤堂賺四、五十金幣算,一
個月除去那幾天不能夠做事,至少給豔澤堂賺一千多金幣,一年也就是一萬多。
她現在十七歲,還能夠做十多年。前面兩年,她都值現在的價。到了以後,單純
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幣的出場費。也就是說,你至少得給我三萬金幣,我
才會讓你替她贖身。”

  “可以除帳嗎?”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價”,令他太“躁動”。

  “不可以。”湯雨露一口說絕。

  古藤仰首看著玉澤春,道:“你到廣場看風景,我需要時間和王子妃商談。”

  玉澤春覺得他和湯雨露之間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問,說了句“別讓我等太
久”,便離開了。

  古藤凝望湯雨露一會,道:“不能夠打折嗎?”

  湯雨露櫻嘴一噘,嗔道:“沒得商量。”

  古藤起身,來回踱步,最後停在她的左側,道:“明說吧,你要我怎麽做……”

  “你先回答我,是誰把她的所在告訴你?”湯雨露如此說話,顯然有商量的
餘地。

  然而這事是從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誠然不能夠把墨柳供出來,隻得隨口道:
“翼風城的貴族都知曉,我要得知,並非難事。”

  “很難。因爲知曉貴族並不多,而且都與你無接觸,加之她在豔潔堂也不叫
潔蓮。

  除去狩獵那幾日,你其餘時間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時間打聽她的消息?因
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訴你的;因爲二王子的關系,你若是問起,她應該會說。是
吧?“湯雨露自作聰明地道。

  “王子妃真聰明,的確是四王妃告訴我的。”古藤移到她的背後,俯身摟她
的胸?,“我給你兩千金幣,你把她讓給我好嗎?”

  “古藤,我被你睡過是事實。但你若繼續無禮,別說三萬金幣,就是給我三
十萬金幣,我也不會讓你替她贖身。我湯雨露……”她忽然說不出話,隻因她的
櫻嘴被吻堵。

  她靜靜地讓他吻了一會,推開他的臉,微喘道:“你把我當淫蕩的女人?我
實話告訴你,我以前從來不進豔澤堂,今日派了人跟蹤你,得知你進了這�,才
第一次進來。”

  古藤驚道:“你派人跟蹤我?”

  “不行嗎?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麽壞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賊。”湯雨
露的語調變化極大,此時像是愛撒嬌的女孩在和誰賭氣。

  古藤安心許多,幹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親著她的細唇……

  “別親了!嘴唇都被你親破了!”

  “兩千金幣好嗎?”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卻突然脫離他的懷抱,
惱道:

  “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別想我再和你發生關系。潔蓮的事情,我
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贖身,得請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潔蓮,便
付二十枚金幣,我可以讓你嫖她。”說罷,她擺著圓翹的屁股,飄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壺茶,歎道:“看來隻有湯雨菲能夠幫忙,唉,欠她太多……”
一從豔澤堂出來,古藤和玉澤春進入與古蒙約好的地方:一間勉強上得了檔次的
妓院,通過龜奴的引路,進入簡陋但還算整潔的包間,卻見古蒙跪在一個妓女屁
股後狂肏,另外一個肥胖男人則躺著享受妓女的服務;床上還有四個赤裸的妓女,
兩個坐到肥胖中年的旁邊,兩個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這便是呂老闆,我和他說了,今日隻享樂,不談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樂笑,“她們的洞空著,你要上來玩玩嗎?”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邊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
:“呂老闆,我三哥說不談生意,但我來這�卻是和你談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與你三哥是老關系,給出的價格已經夠公道。”肥胖中年推
開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來,看到玉澤春的瞬間,雙眼淫意大盛,笑道:“古
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價一千金幣。”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
肥短的肉條,平靜地道:“她的確是我的女奴,但我沒打算把她賣出去。我三哥
說,你和他的關系不錯,所以我特意過來和你談談。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夥
的,我不喜歡第一次經商就血本無歸,也不喜歡談好的交易價格,隨意地變動。”

  “古藤上尉,你這麽說便不對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給出八十乃至一百
的高價,但最近我國的奴隸來源充足,價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繼續給你原
來的價格,我會破産。”

  “據我所知,外來的奴隸,都比本國的奴隸值錢。”古藤的手指從妓女的淫
穴抽出,在他的褲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場,
我更多的是懂得戰場。在戰場上,我習慣掠奪別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講究公道
的。我今日過來,不強求你給我一百,隻請求你給我五十的價格。”

  “不行,我會虧一千多。”

  “我想你隻會虧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虧得不少,恕我無能爲力。”肥胖男人怒而穿衣,
“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斷絕來往!”

  古蒙抽出他粗長無比的肉棒,陪笑道:“呂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別太
生氣,我們慢慢商量,我隻要三十五金幣,不至于虧本就好。”

  “不可能,我隻給三十。”

  “我說了五十。”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撐舉得雙腳離地,怒吼:“老五,別把
你戰場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場!呂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傷他,休怪我不念
兄弟之情。”

  他從那隻肥腿抽出匕首,無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這事算了,我回去療傷。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給你四十的高價,這
讓我沒得賺了。喂,你們慌什麽,快撕衣服幫我抱紮,想讓我死在這�嗎?”呂
胖怒喊,妓女們慌忙撕布替他包紮,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來。

  古蒙把古藤丟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別幹涉我的生意!”

  古藤從腿上抽出匕首,舉到嘴前,伸出舌頭舔吮……

  呂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褲,拐著腳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過來收錢,以後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會和你做。媽
的,遇到血瑪的戰犯,倒黴透頂!”

  “你們都出去!”古蒙喝喊,嚇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來,愧疚地道
:“老五,沒事吧?”

  古藤被玉澤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堅持商業道
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計。千�迢迢跑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媽媽數落。四十
金幣,我們應該沒虧吧?”

  “淨賺一千多。但你這傷……”

  “沒事,往水�泡一會便好。”

  “早知當時聽你的話,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幹他娘,奸商!我們
這批奴隸,以他的門路,他起碼能夠賣出四十五的價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
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紮傷口。

  “三哥,聖後和我說了,大概這幾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爲你們會多留此時日,所以談了一筆藥材生意,但短
期內無法購齊藥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當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運奴隸,沒有太多
麻煩的事情,我和聖後她們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風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來幫我吧,我們一起賺大錢!”

  “我可不想再挨幾刀,雖然死不了,但還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玉澤春終于出聲,怨責地道,“這狗屁計劃,我都覺得爛!
你們血瑪,也不在乎一、兩千金幣,用得著如此嗎?”

  “賺一枚銅幣,也是賺錢。回到血瑪,我總得有臉跟媽媽說,我賺了錢。”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澤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擔憂地看著玉澤春,道:“老五,我怕她對你不利,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沒看到她心疼我嗎?剛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
曉計畫,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這可能,哈哈……老五,橫刀奪愛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強!哈哈……”


              第九章  聲明

  這次晚宴,古藤帶上了玉澤春,雖然她曾刺殺他,但她最近的“表現”,血
瑪的成員,對她不是太排斥,隻是也不會真正的接納她。她像是蘭若幽,古藤走
到哪�,她跟到哪�。

  古蒙和古藤是血瑪之子,但顯然沒有古然受歡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澤的女
婿,更是巴克約威名赫赫的大將。古藤雖曾名動一時,但經曆五年的沈默,已被
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藤更不爲世人人所知——他隻是個失敗的商人。

  因此,南澤的貴族,與他們客套之後,沒有誰願意和他們多攀談。這是古蒙
和古藤都喜歡的。

  古蒙四處勾搭性奴,逢奴便問“陪我如何”,性奴們自然不敢拒絕,都羞羞
地答應,他就樂得笑不攏嘴,至于到時是否真的把“答應過”的性奴帶回去,他
根本沒想過這問題。

  哪怕在喧嘩的晚宴,古藤也習慣尋找安靜的角落,所以沒人找他攀談,他反
而樂得清淨。

  “你不躁動嗎?”玉澤春陪古藤坐到西側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澤的貴婦群,
但她的身份顯然不夠格。

  “漸漸地習慣了,何況來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動了許久……”

  “閉嘴!”玉澤春輕叱,羞忿地瞪他,壓低聲音道:“我下面腫了,隱隱作
痛,今晚別想碰我!”

  “我想練一下血魄,最近隻習念魂,都沒有地方練血魄……”

  “誰叫你用那麽奇怪的方式修練血魄?像我一樣,天天扔細針多輕松。”

  “你的針比你的人還毒,勸你還是專心練劍吧,腳踏兩條船是不好的。”古
藤一語雙關,看見燕嘯走過來,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嘯愣了愣,繼續走到他的
身旁。“大王子坐下來與我喝幾杯如何?”他邀請燕嘯坐到右邊,舉杯和燕嘯碰
了杯,兩人仰首飲了。

  “古藤,那日的事情,你不會洩露出去吧?”燕嘯低聲問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夥,也不喜歡管閑事,那日多有得罪,請你諒解。
我離開翼風城之後,你做過什麽,我都會忘了,你以後做什麽,我也看不到,你
不必憂慮。

  隻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勸你暫時別吃窩邊草,這對你很不利,小不忍則亂
大謀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還不是你的?“古藤把話說得直接,因爲他清楚
燕嘯不介意他如此說。

  果然,燕嘯會意一笑,拍了拍古藤的肩膀,低喝道:“古藤,你這家夥不錯,
我若做了國王,定會請你到南澤做客。今晚我宴會之後,我從王子府,挑選些精
美的小處女,送到你的屋�。你想要多少個,盡管說!”

  “你問她吧。”古藤別臉向玉澤春,“她說多少個,便是多少個。”

  玉澤春不等燕嘯發問,直截了當地道:“一個都不要。”

  燕嘯訝然地道:“古藤上尉,男人可不能夠被女人管住!”

  古藤微笑,道:“王子和我已達成協議,請回去陪貴國的官員吧。”

  “也好,古藤上尉請自便。”燕嘯知趣,果斷地離開。

  玉澤春道:“這家夥若是做了南澤的國君,估計南澤很快就會改朝換代。”

  “不相幹的事,不予談論。”古藤不經意地瞄了瞄湯憶夢,胯間的物什蠢蠢
欲動,湊嘴到玉澤春耳邊,細聲問道:“你覺得豔後會喜歡我嗎?”

  玉澤春轉首過來,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隻知道一件事實,從我
們進入晚宴,她就沒有正眼瞧過你。”

  “母女倆都不喜歡我,燕谌更是恨我奪了蘭若幽,看來不能夠提親。”古藤
站了起來,挽著玉澤春的臂胳,道:“吃飽喝足了,我找湯雨菲說會話,便要回
去。”他朝著東側的女性群體走去,齊彩莺和湯雨露首先看到他,卻裝作沒看見
一般。依然驗色自然地談聊。

  他到達湯雨菲的身後,向諸位高貴的女性施禮之後,很有禮貌地請求:“湯
雨菲小姐,可否借幾步說話?”

  “我和你不熟。”湯雨菲故意提高聲量,“也不想和你說話。”

  古藤陪她演戲,笑道:“湯雨菲小姐,我好歹說過追求你,和我說幾句話,
應該沒有什麽大礙吧?”

  “好吧!隻是一會……”湯雨菲率先走向殿廳門口,古藤和玉澤春緊跟而行。
到了門前,她轉身過來,道:“你不提親了?表姐一晚擔憂你提親,結果你來了
半晚,卻是一聲不哼,我和姐姐都覺得奇怪。”

  “我連接觸國王和王後都難,怎麽有機會提親?何況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
拒絕,血瑪的臉面往哪擱?因此我決定把說過的話當屁,懶得丟那個臉。但我想
求你一件事情……”

  “你趕緊說,我不能夠陪你聊太久。”

  “你把潔蓮從豔澤堂弄出來,把她送到蘭博淵的身邊,可以嗎?”古藤凝視
她,認真地道。

  湯雨菲抿嘴一會,道:“我聽姐姐說了這事,我是可以幫你,但姐姐說你奸
許,所有的承諾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親,卻臨時改變主意,我覺得姐姐說得
很正確。

  所以,你沒有和我結婚之前,我不想幫你。而且,你離開那麽久,家人可能
逼我嫁給墨家……“

  “你跟我走!”古藤簡潔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準……”湯雨菲淚眼汪汪地道,“但隻爲你這句話,明天我就向
姑婆要潔蓮。”

  “你擦幹眼淚,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麽沒見二王子?”古藤一晚沒
見燕撒和墨柳,也不見墨茶韻和齊羅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們照顧他,沒有參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
很崇拜你呢。”湯雨菲歎語,低首走進殿廳。

  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澤春,你進去跟我大哥、大嫂說,我將會做
出令血瑪難堪之事。”

  玉澤春驚疑地道:“古藤,你又想惹麻煩?”

  “不是麻煩,隻是難堪。去吧,別問太多。”

  玉澤春知道多問無益,便進去告知古然夫婦,然後燕穎出來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說說嗎?”

  古藤看著燕穎,道:“我想要湯雨菲,這事聖後清楚。”

  燕穎驚愕一會,道:“湯雨菲喜歡你嗎?”

  古藤簡潔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穎的臉色,漸漸歸于平靜,幽歎:“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難
堪的事情,我們替你扛著。”

  “謝謝大嫂。”古藤說罷,與燕穎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見玉澤春和妮蘭說話,
隨意從女奴的盤中取了兩杯酒,走到湯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遞給湯雨
菲,道:

  “你與我喝杯酒。”

  諸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燕淩低叱:“古藤,做人別太囂張!”

  “古藤上尉,湯國師正與墨元帥談及雨菲的婚事……”安珂提醒道。

  湯雨菲的迷眸閃淚,猶豫著接過酒杯,“我和你不熟哩。”她左手舉杯、右
手掩舉,優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遞回給他,卻見他不接杯子,仰首喝光他的杯
�的酒,把空杯擲落地面,聽得一聲尖銳的碎響,殿堂�的人們望過來之際,他
伸手摟抱她,側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澤宮殿,刹時鴉雀無聲,連樂奴也驚得停止奏樂。

  “古藤匹子,你傷我孫兒,壞我孫女名節,老夫容不得你!”湯司烈暴喝,
國字須臉怒色含威,血魄陡然迸發,高大的身影掠射而來,但被兩具更加高大的
身體,擋住他的去勢……

  “湯國師,我以血瑪長子之名,代替我的父母,向南澤湯氏提親,請求你把
孫女嫁予我的五弟,請你退回去!”古然嚴聲高喝,驚見湯司烈出掌,舉拳便接,
“蓬!”

  他急退三、四步,湯司烈穩立在當場,血魄高低立分!

  “大哥,住手。”豔後湯憶夢嬌叱,飄身至湯司烈身旁,“也許另有隱情,
且聽雨菲訴說。”

  湯司烈怒須顫動,喝道:“絕無隱情,我家雨菲豈會和他糾葛?定是他以酒
亂性,在此胡作非爲!”

  高瘦挺拔的墨成,到達湯司烈的另一旁,沈穩地道:“國師還是問問雨菲吧,
假如雨菲不喜歡我家墨宗,我們不好勉強她,兒女的幸福應該由他們爭取。”湯
司烈喝道:“好!今晚之事,便取決我孫女的說法,如果她說是被古藤匹子輕薄,
我必廢了他!”

  “由我問他們吧。”燕瑤走到古藤和湯雨菲身後,輕撫古藤的頭殼,道:
“古藤,別吻了,讓雨菲說句話。”

  古藤�首起來,抱著湯雨菲轉身,直面所有的目光,道:“我在此聲明,她
屬于我。”

  “古藤世侄,休得無禮。”燕谌過來,低喝一聲,繼而溫和地問道:“雨菲,
你給大家解釋,是否古藤世侄強行吻你?”

  湯雨菲嚇得淚如雨落,緊緊地擁著古藤,任誰都看得清楚狀況。

  “雨菲,你竟然與他?”湯司烈雙目暴瞪,卻是怒而難言。

  “爺爺,我、我是她的女孩……,怕、怕你們知道,所以不敢說。”湯雨菲
埋首在古藤的胸膛咽泣,繼繼續續地道:“他打傷二哥,你們都恨他,也瞧不起
他,因爲他曾是戰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心�好痛苦,我不想嫁到墨家,他
讓我跟他走,我說家�不準,他就強吻我。我知道他這麽做很不好,但我心�好
喜歡……”

  “你喜歡也沒用,即使軟禁你一輩子,我也不會你嫁給如此狂妄之徒!”湯
司烈走過來,這次沒人阻攔。他行至古藤身旁,抓住湯雨菲的蓮臂,把她扯離古
藤的懷抱,舉手便甩:“湯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他落到半空中的手,忽然被古藤抓住,“老頭,她是你的孫女。”

  湯司烈憤然甩開占藤的手,舉手便甩了古藤一巴掌,罵道:“無禮之徒!”

  燕瑤取出香帕,擦拭古藤嘴角的血,關愛地道:“古藤,你且回屋。”

  “聖後,古藤告退。”

  諸人目送古藤和玉澤春離開,燕瑤莊重地道:“在你們的眼中,古藤有許多
重身分,血瑪曾經的戰童,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犯,或者是如今的平民。但隻要
雨菲喜歡他,我贊成她嫁到血瑪。母後,請你予以考慮!”

  燕穎聲援道:“母後,我以血瑪長媳的身份,請求你們給予雨菲選擇的自由。”

  湯憶夢朝湯雨菲招手,待得湯雨菲投入她的懷中,她撫摸湯雨菲的秀發,溫
情脈脈地道:“雨菲,姑婆每晚抱著你睡,爲何不早些和姑婆說?”

  “我以前跟姑婆說,要嫁給最帥的男孩,可是他都不帥……”

  “傻瓜!他很帥的,姑婆沒見過比他帥氣的男孩!乖,去和她們玩吧,姑婆
和你爺爺談談,今晚睡覺的時候,再聽你說他的事情。”湯憶夢把湯雨菲送到燕
淩懷中,然後和燕谌一起,邀約燕瑤、湯司烈父子、墨成及古然夫婦,離開此座
宮殿。

  音樂再起,貴族紛紛談論古藤,聽得湯雨菲臉紅耳赤,感覺所有的目光都在
偷貓著自己,羞得無地自容,偏偏心兒美滋滋的,窩在燕淩懷中,嬌澀地道:
“表姐,我們回宮好嗎?”

  燕淩氣道:“你也懂得害臊?世間男兒那麽多,你偏要喜歡瘋子,險些生出
大禍!”

  “我也不知道他會那麽做嘛……”

  “瘋子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他平時很安靜的,對人對事謙遜有禮,而且姑婆說他很帥哩。”

  “你現在看他什麽都是好的,我說不過你,因爲你跟著瘋了。”燕淩把她推
到湯雨露懷�,取了杯酒便喝,因爲喝得甚急,被酒水嗆得輕咳,怒嗔:“無禮
之徒,說話像放屁。哪�的晚宴,隻要有他在,都被搞得一團糟,看到就煩!”

  湯雨露道:“今晚目睹狂徒本色,果然橫行無忌。還好他沒向表妹求婚,否
則更加混亂……”

  燕淩嬌叱:“表姐,你提那事作何?湯雨菲,我回宮了,你要跟我回去,還
是跑去跟瘋子睡?”

  湯雨菲歡喜地牽住燕淩的手,嬌滴滴地道:“我和表姐一起回宮,在這�好
羞人。”


              第十章  傾訴

  昨晚回來時,古藤沒要求玉澤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穩,也醒得很早。閑
著無事,就到廳�練拳,吵得玉澤春在屋�咒罵。他跑出去喊了仆人換水,回來
繼續練了半個時辰,最終滿身大汗地進入浴室,一邊泡澡一邊洗漱。

  大約一刻多鍾後,他又回到臥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轉時,看見床前
站著三女:玉澤春、湯雨菲和一個美麗的長發少女。

  “古藤,我爺爺同意我嫁給你啦,姑婆也讓我把潔蓮帶過來給你。喏,她就
是潔蓮……”

  古藤看著潔蓮,欲圖與她握手,她卻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語:“奴婢潔蓮,
磕見主人。”

  古藤愣然一會,縮手回來,道:“你是否仍然想做蘭博淵的妻子?”

  潔蓮仰臉,淚挂俏臉,泣道:“奴婢沒臉見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別說其他,我聽不懂。”

  “我想。”潔蓮雖然初見古藤,但從他短短的幾句話中,她隱約猜測到他的
性格。

  古藤看向湯雨菲,問道:“雨菲,她的奴隸檔案消除了嗎?”湯雨菲道:
“因爲她曾被姑公占有,後來被送到豔澤堂,所以像蘭博淵一樣,沒有立檔案,
也沒有烙印標記。”

  “把她送回湯府給蘭博淵吧,若是蘭博淵嫌棄,以後你帶著她嫁給我。”古
藤掀開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雙手扶起潔蓮,平靜地道:“很抱歉,我早上起
來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潔蓮聽得古藤如此說,她的俏臉也現出紅暈,低聲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藤撩了撩她的黑秀長發,道:“這�還有很多空屋,如果別的地方不方便,
暫時住這�吧。我與蘭博淵有協議,盡量把你帶回他的身邊,如今總算沒有失言。
爲此,我要好好感激湯雨菲小姐,所以請你到別的屋子休息一會。”

  潔蓮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問:“主人要奴婢服侍嗎?”

  “很想,但蘭博淵還算是不錯的家夥,我把你讓給他了。”古藤微笑,朝玉
澤春道:

  “你帶她去選一間屋子,順便幫忙整理一下。”

  “潔蓮小姐,我們出去。”玉澤春牽了潔蓮的手,走出古藤的臥室。

  “湯國師怎麽準你嫁給血瑪的戰犯呢?”古藤張開雙臂……

  “嘤咛”一聲,她投入他的懷抱,纖足輕踹,把柔軟精繡的布靴踢掉,壓他
在床,雙手扯著他的耳朵。“姑婆說血瑪是強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瑪也不錯,她
還說你以後能夠做將軍。她都同意我嫁給你,爺爺和墨成哪敢有意見?何況還有
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圖大陸最強王國的聖後耶,姑婆都得讓著她哩。”

  古藤笑道:“知道我的強大了吧?”

  “呸!你一點都不強大,是你的背景強大而已。”

  “嘴兒真毒,先懲罰嘴兒!”

  “不要,你去漱口。”湯雨菲松開他的耳朵,用手擋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來漱口,剛睡一會……”

  “再漱一次,我很愛幹淨。”湯雨菲癡嗔,翻身躺到一邊,“不漱不跟你做
愛哦。”

  古藤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這張嘴也沒有漱。”

  “漱了!順便也幫潔蓮漱了,她準備感謝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古藤跳落床,走進浴室隨意漱洗一番,回到
寢室,看見湯雨菲赤裸地側躺在床,彎著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間軟軟的肉條,
“崩”地勃硬,“你脫衣服幹嘛?我正準備穿衣出去。”

  “過來,否則叫一群醜惡的肥婆強奸你!蘭博淵因爲得罪我,現在還在肥婆
虐待中掙紮,你怕不怕?”湯雨菲嘟嘴,略顯呆茫卻無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
“我暫時不能夠跟你回血瑪,所以這些天都住在你這�,等你回巴克約的時候,
我跟著你回望巒城。”

  “啊?我們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經過望巒城。”古藤走到床前,把堅硬的
肉棍送到她的嘴邊。“大公主說走陸路,因爲她不喜歡坐船。”她嬌語一句,張
嘴含他的龜頭,爽得他彎腰摸她的私處,卻是已濕潤,“小騷包!”

  “小淫棍!小雞巴,說得你多強大!蘭博淵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長……”

  “胡說!你和他做愛,我還沒找你算帳!”

  “去死!明知我沒和他做過,你當然不找我算帳!但我看過很多男人的生殖
器,你在我國男人中,頂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約和那些白種人、黑種人、獸人
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縫。”湯雨菲癡笑,手指彈著他的馬眼,“叫你壞!叫
你讓我痛,我彈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縫鑽……”古藤抱起她的臉,把肉棍塞
進她的嘴,輕輕推頂,淫瑣地爽呼:“大清早起來,你就給我這般的驚喜,想不
娶你都不行。”

  湯雨菲爬了起來,坐在床前,雙腳勾著他的膝窩,兩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
的嘴�抽插,卻是說不了話。他抓著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輕柔地“深喉”五、六
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別臉幹嘔。“咳……呀!你的東西突然變長;以前
是不在嘴�變的……咳,捅死我了!”

  古藤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變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爲
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抽插,不會變化,怎麽今日就變了?”

  “不知道!太粗長,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這回事?你那洞兒雖窄,卻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壞蛋,我不喜歡你說話,太賤!”

  “先插再說,太躁動了。”古藤推她倒躺,扛起圓潤潔白的玉腿,握著肉棍
往稀毛淡生的肉戶塞抵,甚是艱難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來。

  “喔啊啊!人家剛開始,不要這麽粗長,啊喔喔,脹死人啰!”

  他聽得興奮,隻有進入年輕女孩的小穴,他才覺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壯,像進
入玉澤春等女的騷穴,他就覺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較喜歡年輕女孩的小嫩穴……

  湯雨菲經驗甚少,對古藤的情意極濃,不需半刻鍾,就到達首次高潮,又笑
又叫地哀求古藤深插猛頂。“

  古藤的肉棍雖然不粗長,體格也不強壯,但力量和速度絕對不輸于任何人。
他把她的雙腿並攏,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響。

  “喔噢噢!騙子喔,連雞巴都會說謊,平時短細的一根,使壞的時候就露出
惡霸本色。噢喔,騙子!我頂不住啦,啊喔!玉澤春,你死哪�去了,快來幫我,
啊噢!”

  “丟臉,你每次都是這樣!”玉澤春跑了進來。

  狩獵的最後一晚,她與湯雨菲一起陪古藤,因此有過合作經驗。看到湯雨菲
要死要活地抓著被單浪叫,她急忙脫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沒等她呼喊,
古藤的潤濕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濕潤的陰道(屋�全是湯雨菲的叫床聲,她哪有
不濕之理?),爽得她引頸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蕩。”湯雨菲松了口氣,吊著一雙腳兒在床前,癱躺著喘息一陣,移身
進入床�,�起雙腳踹磨玉澤春吊壓的豪乳,嬌笑不已。“玉澤春,在我家的時
候,你是他的大仇人,怎麽就變成他的大淫婦啦?我聽說你們刺殺過他好幾次,
被他殺了好多人,你不思謀著替他們報仇嗎?”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騷貨?”

  “哪能同樣呢?我二哥受傷,總會痊愈。你那些部屬死了,能夠複活嗎?”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殺時,已經被他殺死。何況我也盡力了,他
命太硬,我能怎麽辦?那些被他殺死的刺客,都是無親無故的;他們的親人,也
像我爸媽和弟弟一樣,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他。至
于別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後,應該躲了起來;他們有家有室,害怕這家夥的報
複。”

  “啊噢,惡徒!我現在還是想殺你,噢噢,再深一些……”玉澤春浪得把屁
股往後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藤抱著她的白臀,看著她皺緊的菊眼和繃緊的會陰,喘道:“玉澤春,你
幹脆殺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夠再深了。”他的確盡力了,而且自己現在的尺寸也
不是很短,然而始終不能夠“深入”得令她滿意,他也很無奈的啊,唉。“湯雨
菲,拿銅陰莖給我。”

  “我不要冷銅,我要熱棒啦!”玉澤春把古藤的陰莖甩出,爬到床�,扭首
回來,淫聲撒嬌,“上來啰,蹲著肏,比較深。來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話,
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會死嗎?”古藤爬了上來,跪到她的肉股後,握著肉棍往
黑毛叢生的淫穴插入,舉手朝她的右臀連續拍打十來次,笑罵:“騷貨,今日我
哪�都不去,把你往死�肏!以爲說我比尼德短小,我就會自卑得撞牆?再怎麽
短小,我也肏著他的未婚妻,僅憑這點,我就比他強一萬倍!”

  “我覺得騙子的生殖器很粗長啦,我國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騙子的雄壯丨”
湯雨菲喘息過後,坐了起來,瞧著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麽東西,
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湯雨菲,不得說尼德壞話。你若是被尼德肏過,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
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長,但與他做愛特別的興奮,很容
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還是別的原因,總之莫名其妙的亢奮。
我啊,啊啊噢,湯雨菲,過來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來了!”
玉澤春屁股回頂,肉撞之聲陣陣淫響。

  古藤倍受刺激,隱約覺得要“早洩”,迅速蹲坐而起,雙手抓著她的韌腰,
狂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雖然她的陰洞寬長,然而她亦是尤物,
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無比、快意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藤聽著玉澤春的浪叫,亢奮得探抓她的雙乳,像條公狗般在她的股後聳動,
忽感屁眼被襲,回首一看,卻見潔蓮赤裸地趴在他的後面,用嫩舌舔吻他的會陰
和屁眼,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關大松,精潮湧動,股股精
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藤,你又早洩,啊噢,早洩得剛好,舒服死我了。”

  玉澤春喘吟著趴跌,古藤跟著趴到她汗濕的背,而潔蓮沿著他的臀腰吻舔,
直吻到他的後頸,火熱的嬌體趴貼他的背。“潔蓮,我翻身。”他翻躺一旁,潔
蓮趴到他的胯間,吻他的陰部,把淫穢的液體吻食幹淨,又沿著他的胯腹吻吮上
來,吻到他的嘴唇,試探性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應,她淚如泉湧。

  “爲何哭了?”古藤推開她的臉,甚感疑惑。

  “因爲主人不嫌棄奴婢是肮髒的妓女……”

  “哦,你很肮髒?接過多少個肮髒的客人?”古藤伸手上來,摟住她的俏背,
“你想用肉體感激我?”

  “嗯,奴婢擁有的便是這具不幹淨的肉體。”潔蓮毅然點頭,又吻占藤的嘴
唇一會,含淚道:“但是,奴婢沒有接過客人。陛下玩膩我之後,把我送到豔澤
堂,大王子就趕過來了,他不準我接客,每隔兩、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豔澤
堂的那半個月,我沒有被別的男人糟蹋,隻是被他們父子奸淫。”

  古藤聽她如此一說,終于明白爲何當初湯雨露說要打聽到潔蓮“很難”,原
來她雖到了豔澤堂,卻被燕嘯軟禁、獨享,這顯然很難讓她的“聲名”遠播,所
以湯雨露才要問是誰洩露風聲。

  “以前你被他們強迫,但如今你自願陪我,不會感覺愧對蘭博淵嗎?”

  “如果不是你救我,過些時日,燕嘯玩膩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趴到我身上,
我會變得更賤,更加沒臉見博淵。因此我想用唯一擁有的東西感激你,我想博淵
會理解我做出的決定。我是自願的,我的心沒有愧疚,除非你覺得我這身體太肮
髒,不想要我。”

  潔蓮幽言,輕扭腰臀,用濕潤的陰戶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覺他迅速地勃硬,
她心中訝然,吻著他的嘴唇,在他的唇邊呢喃:“我忽然很喜歡主人,假如我讓
博淵感到痛苦,我想以後都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嗎?”

  “哦。”古藤哼出一聲,已經發硬的龜頭,抵在她的濕縫。他雙手托捧她的
臉兒,凝視良久,“你是這般的美麗、幽潔,不會讓他感覺痛苦的。”他說的是
事實,她的確很美,披肩的黑發,垂于她的兩臉頰,卻掩不掉她優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內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條而性感,乳房比
玉澤春的略小、卻比湯雨菲的略大,圓聳秀挺、乳暈粉紅,散發青春的誘惑。

  十七歲的她,雖然遭遇淒慘,但性情仍然純淨,眼眸中凝著苦痛後的空靈。

  他喜歡她的靈慧和堅強,然而他很難接受這份感恩的心意……

  欣賞她的臉容之時,忽感龜頭濕緊,卻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龜頭塞進
她的陰道。

  他忽地抱著她翻身,龜頭從她濕窄的陰道抽出,壓著她,吻她的嘴。

  她是溫順乖巧的,熟練地回應他的吻。

  他退離她的紅唇後,趴到她的胯間,眼睛看著她的陰戶。

  也許因爲年輕,她的體毛生得不多,陰戶生得整潔,兩片嫩紅的小陰唇濕靡
靡的,陰臂間的小縫微張,他知道這是因爲他的龜頭突入而造成的“裂張”。

  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陰唇,她舒服地呻吟起來。

  一會之後,他趴爬上來,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夠要你,因爲蘭若幽……”

  潔蓮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輕輕推開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
我的主人。我愛博淵,一滿十六歲,便把身體給了他。但我有些喜歡你,所以我
也心甘情願地服侍你。主人,你確定不要我嗎?”

  “不是很確定,但現在不能要。”古藤的指尖拂弄她的乳頭,“你回屋�休
息吧,?別讓我做出有違我意志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強壯,但我是個正常的男
人,你裸著美體在我旁邊,我很難繼續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見到蘭博淵的時候,
跟他這麽說:我玩膩了你的妻子,現在把她歸還給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喚我一聲,或者直接到我的屋�。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拒絕主人……”潔蓮幽笑,輕吻古藤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損失重大。”古藤苦笑,靠在床壁,向兩女張開雙手,她們分別偎趴他的
左右。

  “惡徒,你何時變得這麽有原則?”玉澤春的手抓著他的肉棍,“尼德和你
相處得更久,爲何你不顧及尼德的感受?”

  古藤靜靜地看她的臉。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雖然略遜于湯雨菲,卻絕對不
輸給潔蓮。隻是她和潔蓮,是兩種不同氣質的美人;潔蓮的顔容優雅,她的面相
甚是騷囂。

  然而她和潔蓮有著共同點:都是可憐的女孩。

  她與他的四姐同屆,應該是二十二歲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親人。
那時十六歲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還要代替父母養育妹妹,可以
想像她的生活的艱辛。

  “你這般看我幹嘛?”她被他看得有些惱了。

  “沒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古藤問出心中的疑惑。

  玉澤春垂臉,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陰莖納入她的陰道,輕輕聳動……

  “我們姐妹有些積蓄,後來村民也捐贈一些。然而還是不夠用,最初我想做
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時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錢逃跑了。有一年時
間,因爲我和妹妹都需要錢,我也不懂做什麽,就偷搶普通商人的錢物。”

  “十八歲的時候,尼德找上我,說他和叔叔組織了複仇集團,讓我帶領村民
加入。”

  他那時二十四歲,是學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

  “然而我沒想到,我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著你出獄,用
你的頭顔,祭奠我死去的親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從遇見你,我很想弄清楚,你
爲何要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

  “你雖然殺性冷酷,但並非喪心病狂之輩,犯了那麽大的罪惡,應該有著原
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細,從而伺機下手。因此尼德同
意我私下接觸你,這是爲何我老愛跟著你的緣故,也是尼德不過問的原因。”

  “你生得不帥,尼德很自信,他不認爲我會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
你還是喜歡你?跟在你的身邊,我不覺得很痛苦。後來被你俘虜,我也就認命。
總之和你做這些事,我心�除了對尼德的愧疚,沒有任何痛苦。”

  “以後請你把我還給尼德,我雖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
不管是否還要我,作爲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以前我恨你屠村,如
今仍然恨著,但我最恨的,已經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麽嗎?”

  “你說吧,我聽著。”古藤平靜地回答。

  “恨你把我關在石屋!你這惡毒的殺人魔,如果給我機會,我不是要殺你,
而是把你丟到屎尿堆�……”

  “玉澤春,別說啦,聽著反胃。”湯雨菲嬌嗔,阻止玉澤春“暢談”屎尿。

  “隻要不威脅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我都不會阻攔。”古藤聽罷
玉澤春的傾訴,他也給出明確的答複。他撩起她的長發,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淚濕
的臉。“抱歉,不能夠救活你的親人和村民……”

  “你爲何這麽說?”玉澤春驚語,雙手抓緊他的雙臂,激動地追問:“你倒
是說啊,把一切都告訴我!”

  “別搖,別喊,安靜地讓我看你一會。”

  玉澤春果然安靜下來,被他的雙眼注視,她竟然臊紅了臉。她俏緻的臉蛋稍
顯長,然而兩臉圓潤,看起來瓜圓而親麗。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彎,因
而濃了“囂騷”

  的味道。

  她應該經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來應該比較濃的長眉,平時被她修剪得如
同雲煙似的淡,那雙睫毛總是整齊有緻,眼簾常常添畫魅黑的油澤。如同她名字
一般,她的容顔體現一種“春的意澤”,用另一種說法則是:容貌風騷。

  擁有豐唇的她,也擁有圓型的嘴。如此的嘴兒,顯然不是可愛型,卻絕對是
性感型。

  她們姐妹倆,都擁有比較濃茂的秀發。但玉澤秋喜歡齊頸的發型,她則是把
頭發分成兩層,�面那層長至她的腰際,外面那層則隻到她的頸部。長垂的薄發,
時常鋪于她的頸背,偶爾有幾絲吊垂于她的胸脯,顯得風情而別緻。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湯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湯雨菲豐腴,因
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湯雨菲嬌嫩的蓓蕾高聳。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頭,輕輕聳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濕洞抽插幾下,她呻吟
著搖擺:“你是我的仇人,我卻把身體給了你,即使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也要對我好些,這是我要你向我承諾的。”玉澤春一邊聳臀,一邊吻他的嘴,
直吻到他的右側臉,她向湯雨菲嘟起豐潤的嘴唇。

  湯雨菲羞愣片刻,伸首過來和她相吻……

  古藤抱著玉澤春躺了下來,伸手摟湯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見兩女坐在他的
身上擁吻。

  他倍感躁動,一邊享受著玉澤春的套磨,一邊伸手推湯雨菲的屁股。

  湯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來,把屁股翹�。

  他于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陰唇……

  她的陰戶生得像她的臉蛋一般秀緻。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卻生得白嫩微隆。
她被破處沒多久,兩片夾隆的大陰唇自然緊窄。

  掰開她的大陰唇,可以見到�面兩片嫩紅的小陰唇,生得薄厚適中,嫩如鯉
嘴。

  因爲剛剛被肏過,此時又被掰拉,兩片小陰唇,張裂成葉狀的縫穴;那縫穴
�面濕潤的蛤肉,白�透紅,極是嬌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細如米粒的筍孔,便
見她的股臀揪緊一下,兩片小陰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縫穴,長舌伸出,貪婪地吻吮……

  “混蛋,偷襲我……”

  “還好蘭薄淵沒膽進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都不厲害,隻有舌頭
厲害,但很多女人說我不會接吻!”古藤推得湯雨菲前撲,他仰坐起來,抱她疊
在玉澤春身上,趴到她們的腿間,淫瑣地瞄著兩女的陰戶。但見玉澤春裂張的淫
洞,比湯雨菲的寬大許多。“湯雨菲,你知道爲何玉澤春覺得我的陰莖短小嗎?
因爲她的肉洞比你寬闊一倍!”

  玉澤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緊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聽到的可能是謊言,但我的眼睛所見的卻絕非謊言。”

  雖然玉澤春比湯雨菲豐腴,但她的大陰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兩片小陰唇寬
長,有些松軟。可能是她與尼德經常做愛,因此小陰唇略見色素,但在淫液的光
澤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誘惑。此時陰縫張裂得很開,�面的肉濕紅,張著的紅
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難以堪比湯雨菲的“米孔”的緊窄。

  她的陰毛生得茂盛、黑秀,幾乎把整個陰戶鋪蓋,而湯雨菲的陰毛隻生在陰
舉,稀淡得很。這便是成熟與稚嫩的區別,但不管成熟還是稚嫩,他同樣喜歡:
玉澤春令他覺得暢意,湯雨菲讓他更感緊磨。

  他繼續吻舔湯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插入玉澤春的騷洞並且用
拇指按捏陰蒂。他感覺在這事上,越來越有技巧,越來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
做得更加的賣勁、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說他純情……”

  “古素,是他的誰啊?嗯,我喜歡他吻我的陰戶……”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學兼同事。她生得比我們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
都被她拒絕。嗯喔……溫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湯雨菲,我跟你說,他們
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討厭男人,古舞隨便和男人睡還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
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談個戀愛死了情人,還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
我的陰蒂,我不說你家的破事了。”

  “說那麽多也不嫌累。”古藤趴身起來,推得湯雨菲往前移,胯部沈壓,校
正玉澤春的淫洞,狠狠地插進去。“今日沒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騷屄,也
肏得脫層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當洩欲工具,若是搞壞了,你
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夠粗長,我非要氣死你不可!”

  “不夠粗長,也肏得你高潮疊起。”古藤的陰莖,迅猛地在玉澤春的騷戶出
入,卻苦了夾在中間的湯雨菲,她也是被古藤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澤春咬
吮乳房,小穴空虛騷癢,超想要肉棍插入,然而古藤卻拼命地“懲罰”玉澤春。

  “騙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們的性奴,我才是你的愛妾。
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兩根生殖器就好了。”古藤從玉澤春體內抽出,趴移幾寸,插
入湯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澤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懲罰我嗎?
怎麽半途而廢?沒用的東西!”

  占藤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長的銅陰莖,側身往她的騷洞一塞,“夾你的銅
棍!”

  說罷,他繼續享受湯雨菲的嫩穴,“還是我的雨菲的穴兒緊窄,最適合我的
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i“不行!你多生一根陰莖出來……”
玉澤春伸手抓他的肩,“換個姿勢,我和湯雨菲趴著,你肏她,然後拿銅棍滿足
我!”

  “我鐵了心不滿足你。”

  “騙子,按她說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沒有她
那麽淫蕩,不想要太粗長的肉棍,頂得我有些難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藤聽了湯雨菲的話,跪直身體,便見她們趴爬到他的面前,看著兩個淫水
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動,握著硬棍肏入湯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澤春
的濃毛騷穴握了銅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你們的男奴,唉,還是大嫂派來的性奴好玩,服侍得
我多好,而且沒有怨言。”

  湯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後給你買性奴,玉澤春做性奴不合
格。”

  “這能夠怪我嗎?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輕些,銅棍會傷到我。”
玉澤春回首嗔罵,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銅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貪得
無厭的混蛋,明明隻有一棍東西,卻總想占有許多女人,卑鄙!”

  “玉澤春,聽說觸靈擁有許多魔觸,那些魔觸能夠同時進入許多女人……”

  “魔觸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觸,可是魔觸很貴,我沒有錢購買。”

  “你叫我一聲女主人,我給你買一根魔觸……”

  “沒門!我怎麽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麗的女奴,喔喔!騙子,我又來了……”湯
雨菲呻吟加劇,扭首朝玉澤春啐道:“等我見到蘭若幽,讓她喊我做女主人,你
跟她沒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麗,哼,一會別求我幫你。啊噢,銅棍好重!”

  玉澤春賭氣,她清楚湯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時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湯雨菲的窄穴鮮嫩,敏感度極高,被熱棍抽插半刻鍾,到達要
命的高潮,可是她這次抓著席鋪呻吟,就是不請求玉澤春幫忙。

  古藤自然樂意享用縮緊的嫩穴(高潮的時候,女性的陰道比較緊,甚至有時
會痙攣),雙手抓著她結實的蓓蕾,劇烈的插頂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寶貝,
我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準射,否則把你閹了!”玉澤擺臉過來怒嗔,她看不得湯雨菲高潮的淫
騷樣,幹脆爬到古藤的後面坐了下來,張開雙腿,拿銅棍往騷穴抽插,“啊啊啊!
如果是魔觸該有多好,聽說極品魔觸,進入女體後,還會有溫度,啊喔!我也高
潮了……古藤淫徒,肏死湯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還沒夠資格!”

  她看著湯雨菲被古藤肏得嫩穴翻張,更聽得湯雨菲淫叫聲聲?騷體亢奮、淫
意侵腦,幾乎也跟著湯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丨噢……噢……騙子……菲菲不行了,趕緊射精啦,我不準你和玉澤
春好,她不聽我的話,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陰道好熱,我要
軟了,啊……軟了!”

  湯雨菲嬌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藤肏插,她就趴著喘吟,說話的力氣都沒
了。

  再經百多下,她噓喘不停地喃語:“哥……我要死了,暈飄飄的,好喜歡你。”

  玉澤春摟住古藤的腰,把他抱壓到床,翻身納吞肉棍,騷浪地搖聳……


             第十一章 母女爲奴

  燕瑤決定後天返回巴克約。送走萊絲之後,古藤心中有些失落。湯雨菲問他
有何心事,他反問她王宮最近有什麽事發生。湯雨菲初時不肯說,後來見他默而
不語,隻得跟他說了兩件事情:燕撒和雲宮婵都病了。他顯得有些興奮,強行和
她苟歡一次,之後,領著三女前往古然的別院。

  從古然處出來,已是傍晚八點。古藤回到屋內,仍然得表現得精力充沛,但
一輪下來之後,兩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澤春的屋�睡了。倒是潔蓮于深夜之
時,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時醒了,摸到她穿著睡衣,確認她是誰之後,他說了
句“睡個好夢”,便擁著她入睡。

  翌日被玉澤春喚醒,她說湯雨菲回宮了。他掀開被單,拍了拍潔蓮的臀,道
:“潔蓮,我醒著的時候容易沖動,別繼續賴在我身上。”

  玉澤春啐道:“古藤,你幹脆睡了她,我裝作不知道,以後也不會跟別人說。”

  古藤溫柔地推開潔蓮,道:“我已經睡過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
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別人如何評說,也不必做到‘問心無愧’我活著,能
夠做我喜歡做的事情,也就足夠了。潔蓮,你和玉澤春整理行李吧,順便幫我要
一缸溫熱的澡水,我泡浴之後,陪你們出去逛街。”“主人,你的寶貝很硬……”
潔蓮別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軟軟的,還是男人嗎?”古藤微笑,赤腳落床,
走出臥室,挺著雞巴在閣廳�耍拳,看得兩女掩嘴失笑。他瞪她們一眼,“沒見
過赤裸練拳嗎?”,她們急忙回各自的臥室去了。

  古藤耍一會拳,喝一杯茶,自得其樂。此時聽得敲門聲,他出聲問是誰,聽
到萊絲的回答,他又問還有誰,萊絲說沒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覺到門外有好些人,
他裝作不知情,果斷地去開門。

  結果門外不但有燕瑤等女,還有墨柳和湯氏姐妹、墨茶韻及齊羅桑,就連齊
彩莺和安珂都來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諸女後面那個臉上生滿黑瘡的女人……

  “玉澤春,出來招待客人。”他喊了一句,故作潇灑走進臥室——他可是當
過“裸體模特”的男人,“處裸不驚”是他的本色。

  “古藤,慢慢穿衣,我們不急,嘻……”燕瑤在廳�偷笑,接著便是陣陣歡
笑。

  古藤感覺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靜。穿好衣服之後,他從臥室出來,
先向燕瑤問安,再向南澤諸女行禮,之後站到萊絲的左邊,道:“請聖後訓話。”

  燕瑤微笑道:“我訓你幹嘛?你讓我們大清早就開心,還得要感謝你呢。我
要給你一份禮物,就是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婵。”

  古藤看向滿臉黑瘡的女人,道:“聖後,你說的不會是她吧?”

  “是的,滿意嗎?”

  “我拒絕。”

  湯雨菲驚道:“古藤,她是我們的小女奴的媽媽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嗎?”

  古藤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現在不想。太難看了,拒絕!”

  燕瑤歎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雖然想治好她,但請遍翼風城的名醫,
都說她得了瘟病,難以治愈。醫生們都說此種瘟病沒有傳染性,隻是會越來越嚴
重,最終全身膿爛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殺了埋掉,但我說把她送給你,好讓她最
後的時光能夠見見兒女,他還是不願意,後來母後和四妃娘贊同把她送給你,他
勉強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讓父王把她殺了。”

  古藤假裝沈思一會,�臉看看“醜惡”的雲宮婵,急忙轉臉看向燕瑤,道:
“醫生們說她還能夠活多久?”

  湯雨露道:“大概能夠活一個月左右,隻是會越來越……”

  古藤插言道:“沒救了嗎?”

  “有救的話,陛下會願意把她讓給你?你不想想沒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
姿國色!”墨柳凝視古藤,雙眸之中含著隻有她和古藤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
後堅持讓她活著,陛下甯願把她殺死,也不想讓她活著離開王宮。”

  湯雨菲道:“古藤,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會傳染,也活不久了,就當
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收下,我便收下。潔蓮,帶她進
你的屋�,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古藤吩咐完畢,轉眼看著燕瑤,道:
“聖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出去購買些物品。”

  燕瑤問道:“你想買什麽?”

  古藤道:“我答應過一個女孩,給她買一根魔觸,我想看看南澤有沒有便宜
的。”

  諸女詫然,燕瑤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體魔觸,也要一、兩百金幣,
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觸作贈品?”

  古藤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觸也是魔觸,我隻承諾給她買根魔觸。”

  齊彩驚啐道:“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學別人討好女孩?”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別買了,回到霸都,我送j根魔觸給你,比市面上
的都好。”

  “謝謝聖後。”古藤不客氣地道,瞄眼看見湯雨菲氣嘟嘟的,他道:“雨菲,
以後我有錢了,也買幾根極品魔觸給你。”

  “我才不要魔觸,我要你永遠陪我。”湯雨菲撒嬌地道。

  湯雨露叱罵:“別在這肉麻,你也不是好東西,明知他險些殺死二哥,卻跟
他暗渡陳倉。我們家族的女性,就你沒嫁便失貞,家族以你爲恥。”

  湯雨菲驕傲地道:“雖然他生得很不帥,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覺得快樂,
你們怎麽想,是你們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說他是值得我愛的男孩,我以他
爲榮!”

  “雨菲,你和我們一起回巴克約吧?”燕瑤誠意地邀請。

  “不哩,我和姑婆約定,要等他從血瑪過來迎親,才準我嫁到血瑪。她說,
這是家族的面子……”湯雨菲羞然頓語,瞄了瞄湯雨露,吐了吐舌頭,“我也要
面子嘛。”

  燕瑤起身,道:“古藤,今晚的告別宴,你別參加了。”

  “遵命。”古藤恭送燕瑤等女離開,把大門反鎖,轉回來敲響潔蓮的房門,
道:“潔蓮,跟你的雲姨說,讓她忍耐一段時日,我會恢複她的花容月貌。”

  屋內安靜一會,潔蓮在背門輕聲道:“雲姨說,如果不能夠恢複容貌,她也
不活了。

  雲姨還要我問你,是不是要她們母女共侍一主?“

  “潔蓮,你跟她說,我暫時沒有那樣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歡那樣想的話,我
也不會否認。”古藤挽了玉澤春的蓮臂,走向他的臥室,“我有些躁動,先滿足
你一次,再陪你出街,看看有沒有便宜的首飾。”

  “混蛋!別想用便宜貨塞搪我,否則揭發你的陰謀。實話跟你說,我要名貴
的首飾……”

  回程沒有波折。燕谌雖然明知蘭若幽隱藏在翼風城,但因爲燕瑤之故,加之
蘭若幽已是古藤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卻沒有行動;隻是他仍然想把雲宮婵留下,
途中多次明確地表示,都被湯憶夢明確地否決——她握著王國的命脈,他習慣聽
命于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風城,皆因過幾天,他要幫忙平定望巒城西面小城的動亂,
然後才順便轉回血瑪;古蒙卻是爲了生意,也沒有一起回去。因此,古藤成爲隊
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謂“豔福齊天”。

  湯司烈原本想要湯雨菲留在翼風城,但拗不過湯雨菲的撒嬌,隻得讓她隨行
回望巒城。

  一路之上,古藤有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兩個妾妻相陪,自然過起“神仙般的日
子”。

  雖然他不具備粗長的生殖器,但他卻擁有過度旺盛的性欲……

  回到望巒城,湯雨菲揮淚道別古藤,帶著潔蓮回湯府。隊伍沒有在望巒城停
留,而是于當晚落腳望巒城北面的郊村,後來連續趕了兩日路程,在望巒城管轄
的一個小城停留。而在此時,雲宮婵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後,古藤對憂慮不安的蘭若幽說“把你媽媽領到我的房間”,然
後吩咐旅店打滿澡水,蘭若幽便領著“醜陋的”雲宮婵進來了。

  從雲宮婵的眼神來看,她是憎恨古藤的,誰叫他讓她變得如此醜陋呢?如果
當初她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服下墨柳給她的藥;最初她以爲隻是一種慢
性毒藥,可以讓她看著像是“自然病死”,她才願意“服毒自殺”——燕谌用兒
女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脅她,使得她不敢自盡,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嗎?我也想找個更好的辦法,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這藥是我拜
訪了許多醫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藥,也有可能離開不了王宮,從而會死得很
難看,因此你是應該恨我。但你是幸運的,湯憶夢不喜歡你待在王宮,所以有了
借口,便把你趕出來。你也應該感謝她對你的憐憫。”古藤看著滿臉黑瘡的雲宮
婵,沒有任何的歉意。蘭若幽歎道:“主人,快用你的血,替我媽媽解毒。”

  “哦。”古藤起身,摟著律都楚豔進入浴室,母女倆跟著進來了。

  “蘭若幽,扶你媽媽進浴缸,不用脫衣也可以。”古藤說出一番很有“君子”
味道的話,忽然又補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滿膿瘡的裸體。”

  “古藤,你毒。”雲宮婵恨意難解地道,“早知如此,我甯願做燕谌的性奴。”

  古藤平靜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複你當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
奴吧。”

  蘭若幽驚嗔:“主人,她是我的媽媽啦——”

  “進水�吧。”古藤不願多說,他抽出了匕首……

  蘭若幽把雲宮婵扶入浴缸,但見古藤用匕首劃傷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雲
宮婵嘴前,“吮食我的血。”他道。

  雲宮婵皺起難看的眉頭,別臉一邊,不願吸食古藤的血。

  蘭若幽勸道:“媽媽,你吃主人的血吧。我聽他說,他的血能夠解百毒。”

  雲宮婵轉臉過來,含住古藤流血的手腕,含吸一會,她使勁地咬……

  古藤抽手回來,讓鮮血滴落浴缸,道:“蘭若幽,如果我的血,對瘟毒沒有
效果,我會殺了你媽媽。”

  “主人……”

  “別說話,安靜地看著,等待……”

  漸漸地,鮮血染紅澡水。

  古藤把手伸入“血水”中,一會之後縮手出來,摟著律都楚豔走出浴室。
“楚豔,我們到玉澤春屋�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邊,除非她承認是我的女奴。”律都楚豔坦率地道,“否則別
想我與她和平共處。”

  “她身爲霸武學院的老師,怎麽也算是小貴族,不可能甘心爲奴。”古藤說
著,已是摟著律都楚豔走出房門,他把門掩了,走到左邊相鄰的房門前,敲響了
門,道:“玉澤春,是我。”

  玉澤春開門,看到律都楚豔,也是一臉的不悅,道:“古藤,我不準她進我
的門。”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古藤如此說著,抱起律都楚豔,走了進去。

  玉澤春把門掩了,看見古藤走進她的臥室,氣沖沖地追過來,擋在他的身前,
忿道:“古藤,我和這沒教養的丫頭,誓不兩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別怪
我以後不讓你進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間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
丨”

  律都楚豔從古藤懷中掙紮下來,也是怒氣沖沖地與玉澤春瞪視,“當初就看
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卻不承認,最後還不是賴上他?最討厭你這種虛僞的、淫
蕩的女人!”

  “你怨我幹嘛?他以前整天調戲我,到了翼風城強奸了我。都被他強奸了,
我不賴他,我賴誰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門都沒有!喂,古藤,你別躺到我床
上,滾回你的房間。沒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澤春推開律都楚豔,沖到床前拖古藤的手,皆因離開翼風城之後,他有了
律都楚豔、湯雨菲和蘭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豔走進來,冷嘲熱諷地道:“玉澤春,別裝了,你哪天不是巴著他睡
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認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讓他
睡你。曾經欲圖謀殺我老公的賤女人,想與我平起平坐,白日做夢。”

  “律都楚豔,想打架嗎?”玉澤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議你們脫光衣服再打,比較好看。”古藤懶懶地伸展四肢,又道:“玉
澤春,把你的銅棍拿給蘭若幽,或許她媽媽需要。我在這躺一會,你們要吵要打,
都到外面。會再和你算帳。”玉澤春從包裹�取了銅陰莖,走出了臥室。

  律都楚豔躺到床的外側,摟著古藤,輕聲道:“小男人,我打不過她……”

  “別怕,你老公打得過她。”古藤吻了她的嘴,“這段日子我聽了你的話,
沒有碰過她,你也該消氣了。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聽我的話,我也聽你的話。但是,即使你納她爲妾,我的名分也得
比她大。湯雨菲的年齡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對她沒有意見。除了
凱希和艾蓮,我是你第三個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則我不甘心。”

  “以後再說吧,這種事情沒有承諾的必要。”

  “惱你!不準你睡玉澤春……”

  “律都楚豔,你挺霸道的呀!”燕瑤的笑語傳入,卻見她與默爾拉、玉澤春
進來。

  古藤和律都楚豔,當即下床。

  燕瑤聲色俱嚴地道:“古藤,你欺我父。”

  古藤猜知她已了解事實,便道:“聖後恕罪,我當初向蘭若幽承諾過要救她
的父母,因此潛入深宮,令雲宮婵服藥,賭了這一把。如今她們母女重逢,請聖
後莫把她送回去,古藤任由聖後處罰。”

  “罷了,你費煞心機,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種能力,我便讓你得到她。
今晚本來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夠解瘟毒,我就猜測雲宮婵所中之
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燕瑤蓦然轉身,往門外走出,“古藤,我不
介意你從父王手中把她奪過來,但是你瞞著我行動,這是你對我不忠的表現。”

  古藤“噗”地跪地,誠摯而恐慌地道:“古藤至死忠于聖君和聖後。”

  “我期待你在以後,能夠用行動證明你所說的。”燕瑤已是出去。

  古藤從地上站起,默然許久,走出玉澤春的屋,轉回他的房間,在浴室�看
到春情洋溢的雲宮婵,她臉上的黑瘡已消腫。

  他道:“你還需要多泡幾天血水,現在熱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間吧。”

  雲宮婵從浴缸出來,跪倒在古藤的腳下,“雲宮婵磕見主人。”

  蘭若幽驚喊:“媽媽,你不能夠做他的女奴啊……”

  “蘭若幽,帶你媽媽回去,我想靜靜。”古藤不等蘭若幽說完,已然下了逐
客令。

  蘭若幽多少猜測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語,默默地替母親穿好衣裙,扶著母
親離開了。

  古藤坐到茶幾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豔和玉澤春兩女,低首又斟茶,
道:

  “叫侍者再換一缸熱水,今晚你們陪我,誰都不準吵。”


              第十二章 溫泉

  接下來的幾日,古藤仍然放血治療雲宮婵的毒瘡。進入天霧獸巒的範圍,雲
宮婵終于恢複天姿國色。古藤卻對她沒有太多興趣,皆因燕瑤在這些天�,對他
的所作所爲,依然不能釋懷。他不覺得自己犯了罪,隻是心情總有些壓抑,而且
多少有些難以面對燕瑤。

  于山林中紮營之後,古藤渾身汗水。此趟回程,隻有他是男性,連家奴都沒
帶,因此這等重活,他得幫著聖衛們完成),卻在營地�找不見燕瑤等女,他吩
咐聖衛們做晚飯,然後領著蘭若幽四處找尋(雲宮婵、玉澤春、律都楚豔也幫著
聖衛們做晚飯)。

  往西北走了一段路,沒有看見燕瑤諸女,隻得回轉,往東南繼續尋找。

  走了半個鍾之後,聽到嬌聲笑語,于是急步前往,沿著山石折轉,眼前迷霧
彌漫,隱約看到諸女浸于十來坪的山泉之中。

  他沒想到此地竟然有溫泉……

  “聖後,我走錯路了,抱歉。”古藤說罷,轉身欲離。

  “古藤,下來吧,我也不是很惱你。瞧你這些天被嚇得都不敢見我,偏偏看
見我們沒在營地,擔憂得四處找尋,我說得對吧?”燕瑤輕語,朝古藤招手,須
臉笑意盤然。

  莎羅妮驚道:“聖後,我們都沒有穿衣耶!”

  燕瑤道:“那就讓古藤也把衣服脫掉,這樣便顯得公平了。”

  蘭若幽很乖巧,聽得燕瑤如此一說,立即替古藤寬衣……

  古藤一如既往的“躁動”,胯間肉槍豎直朝天。

  他沒有猶豫,走入溫泉坐下,但見燕瑤朝他走來,坐到他的左邊。

  “你若對我忠誠,便聽我的命令,在此溫泉,侵犯她們中任何一個。”

  她的命令,對于古藤來說,仍然是過于“香豔”。

  “聖後,這樣的命令,恕我難以遵從。”古藤極力地壓抑“躁動”。

  燕瑤的纖指,拂著他的臉龐,極盡誘惑地道:“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古藤望著霧水中的二女,歎道:“義母,瞞著你救雲宮婵,亦是迫不得已。
若是提前讓你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也許我不該那麽貪心,但我既然做了,就不
會後悔。”

  “算了,我父王不缺美麗的女人,讓她們母女團聚吧。”燕瑤感歎,扭首看
向岸邊的蘭若幽,“小女奴,不下來服侍你的主人嗎?他爲了討你歡心,竟然瞞
著我,把你媽媽從我父王那�奪過來,這事可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陰狠至極。”

  “請聖後饒恕主人。”蘭若幽低聲哀求,垂首優雅地解衣寬帶……

  “萊絲,你過來試試古藤對聖君的忠誠。坐到他的懷中,盡量誘惑他,若是
他進入你的身體,說明他的‘忠誠’不堪一擊。”燕瑤再次下達“惡毒的考驗”
命令,仍然是無比的“香豔”。

  占藤雖然拒絕她之前的命令,可是萊絲顯然願意遵從她的命令。

  隻見萊絲朝他遊過來,雙臂攬抱他的脖子,坐到他的懷中,紅著臉兒擺扭臀
股。

  “嗯……嗯……嗯……”她故意發出動情的呻吟,卻顯得生硬和造作。

  被萊絲的陰部摩擦肉棍,古藤的粗喘越來越明顯,隻是他依然堅定地坐著,
雙目冷凜地看著她臊紅的美臉。

  她垂首至他的肩膀,在他的右耳輕語:“我不懂得誘惑,但聖後要我如此做,
我隻好學著誘惑你。”

  “你做得很好。”古藤扭臉看向燕瑤,目光落到她的玉峰,咽了口唾液,急
忙收眼回來,閉目斂神。然而他處于如此香豔的溫泉當中,卻企圖壓制內心的沖
動,以他強大心靈力量,控制身體的“躁動”,緻使他的原始欲望,被心靈所強
制,身體現出輕微的抽搐……

  燕瑤知曉他的“病”,見他燒紅的臉面也有抽搔的現象,猜測他的病,根源
于他強大的“心靈”。如今他刻意地壓制他的性沖動,顯然有發病的迹象。但他
爲了表示“忠誠”,堅定地靜坐。

  蘭若幽走入溫泉,看見陡然睜眼,黑眸已是燒紅,驚道:“主人,你怎麽了?”

  萊絲從他的肩膀�臉起來,也被他的眼色嚇得驚呼:“聖後,他的眼睛……”

  燕瑤急忙側首觀看,驚道:“野獸之眼!”

  古藤低喝一聲,把萊絲推開,迅速地躍跳上床,跪在岸邊,眼色逐漸恢複正
常。

  “古藤對聖君和聖後不忠誠,請聖後處罰。”

  燕瑤怔然一會,道:“你是回程中唯一的男性,我得考驗你的定力,才能夠
知道你會不會犯錯。雖然你的定力讓我感到失望,但我選擇相信你的忠誠。你是
幸運的,聖君和我都寵你,隻是你別因爲我們對你的寵信,背著我們做些自以爲
是的事情。下來吧,能夠和我們一起泡溫泉,除了聖君之外,就隻有你了。這也
算是獨一無一一的豔福!”

  古藤依然跪地不起,道:“請聖後允許我回去,我無法在溫泉�裝聖人。”

  “你可以和你的女奴做愛,我們看你們的表演。”燕瑤壞壞地道。

  “我暫時不想壞她的貞操……”

  “難道你想把她留給聖君?”

  “聖君和我,都有必須遵守的承諾!”

  “你必須遵守承諾,但聖君毋須遵守承諾。你應該很明白這些……”燕瑤輕
語,赤裸地上岸,走到他的面前,仰首看看天色,道:“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默爾拉,你留在這�吧,聖君說過你可以陪他做愛。他老想揪著你的尾巴肏你,
這次我便如他所願。”

  古藤低首不敢看燕瑤胯間的春色……

  諸女從溫泉�出來,穿著完畢之後,燕瑤道:“古藤,你記得,下不爲例。”

  “古藤謹記,謝聖後不罪之恩。”

  “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謝謝義母!”古藤由衷地道。

  “嘻……還是媽媽好聽,你始終不肯那麽叫我。”燕瑤輕移蓮步,“默爾拉,
雖然他不是你們獸族的男人,卻擁有未知的獸性,這讓我想起滅亡的詛咒一族,
那少得可憐的男性。我記得那族人的男性,在憤怒的時候,眼睛也是紅色的,而
且他們的陰蜜能夠變化尺寸。若非那族人滅亡許多年,我真懷疑他是那個種族的
後裔。走了,好好享用我的兒子,今晚他是你的,由不得他拒絕。”

  燕瑤和三女離開後,蘭若幽傻傻地看著古藤。

  一會之後,她轉眼看向默爾拉,卻見默爾拉跪于淺水處,翹起牛尾,露出澤
黑質亮的陰戶!

  便在此時,古藤嚎喝一聲,躍到默爾拉後面,右手揪起她的牛尾……

  堅硬的肉棍,不需要任何扶持,“撲滋”一下,操入肥厚寬闊的“牛穴”。

  請續看《翼圖卷宗》9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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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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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八集


             第一章  他鄉親情

  南澤王族得到通報,當日清晨,國王燕谌率領大小官員,于翼風城的北門相
候。

  中午時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現,燕谌與兩個女兒相見,分外歡喜,而血瑪成
員也如期與古然和燕穎會合。

  巴克約聖後的莅臨,或者說南澤大公主的歸來,乃南澤國都翼風城的盛事,
除了官員和軍士的列隊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爭相觀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馬車�,但陪伴他的卻不是律都楚豔和蘭若幽(聽從燕
瑤安排,兩女由秦俪和莎羅妮率領一群聖衛,隨後進入翼風城,再由燕瑤秘密安
排住處;跟隨燕瑤的進入南澤王宮的是默爾拉、萊絲及四位聖衛),而是玉澤春。

  她原說要離開隊伍,然而考慮到妹妹的安危,終是乖乖留了下來,卻想與莎
羅妮等女秘密地“隱居”,但古藤說怕她暗中搗亂,沒有同意她的請求,她隻得
跟隨他,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車廂,更沒想到的是,他還命令她幫他口
交……

  如今她是他的俘虜,她隻得服從他,跪在他的胯前,讓他快活一番,把多的
過分的精液,全部吃進胃�,他才肯睡過去。到了南澤城門,他出來向南澤國王
問安、會見古然和燕穎之後,又把她扯入車廂。

  “你到底算是我的誰?”她偎靠他的懷�,吻舔他的側頸,“你又打算如何
折磨我?”

  “我沒打算折磨你,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古藤右手摟托她的腰背,左手
伸入她的褲裆,撫摸她的陰戶,“你報不了仇,也很難從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
的真相。唔,躁動了,我們做愛吧?”

  玉澤春不置可否,嬌喘若吟,道:“你若是誠心放我離開,便寫信告知你的
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側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沒想過要放玉澤秋,但我可以讓你離開,去
找你的尼德。還有,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隨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進來。但是,
若是尋到機會,我仍然會殺你,替我的爸媽和弟弟報仇!而且,我心�隻愛尼德。”
玉澤春惱恨地道。

  “你愛誰與我無關,但你待在我身邊,就得做我的性奴。”古藤的手從她的
褲裆抽出,把沾滿她的淫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離開南澤國都之前,嘴巴
最好是閉緊些,懂嗎?”

  “你那麽害怕南澤國王?”玉澤春冷笑,咬了他的指節,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澤國王,我是巴克約平民,在他的地盤上,害怕他也屬正常。”古
藤說罷,從她嘴�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閉目而言:“我要睡一會,到了喚
醒我。若是想殺我,匕首在我腰間,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黴。”玉澤春怒言,也靠著廂壁尋眠,卻感覺不是很舒服,睜眼
看了看他,呶了呶嘴,道:“什麽時候回血瑪?”

  “困了,不想說話。”

  “你一路都在睡……”

  “律都楚豔纏我整晚,我肏得她爬不起來,我也沒得睡了。”

  “吹牛!憑你?小雞巴!”

  “肏死你。”古藤粗野地低喝,“別再跟我說話,煩。”

  “惡徒,我比你更煩。”玉澤春罵叱,氣惱地閉起眼,道:“你最好永遠別
跟我說話。”

  “玉澤春,我們做愛吧?”古藤故意重複著他和她的經典對話。

  玉澤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濕了,要做就趴過來,怕你不成!”

  “唉,躁動……”

  到達南澤王宮,燕瑤等女被歡迎回宮,古藤等人則落腳王宮北側的殿院。此
乃南澤王族招待各地貴客的院落群,由許多大小的獨院組成,古藤和古蒙分別獲
得某個雅院。

  入住之後,古藤沒有急著找古然,他知道大哥與嫂子們相逢,定然有一番纏
綿,因此,他安靜地泡在浴缸�。

  本來他把玉澤春安排在小院�另一間小屋,但她嫌那間屋子太簡陋,大膽地
跟他住進主閣,他沒有表示反對。此時,她在閣廳吩咐女奴送飯菜過來,似乎很
久沒得吃飽了。

  女奴離開之後,古藤在浴室�輕喊:“玉澤春,要陪我泡澡嗎?”

  玉澤春回道:“除非你強迫我,否則別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性奴不是像你這樣做的。”古藤嘀咕一聲,舒服地泡在溫水中,漸漸地睡
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聽到玉澤春的呼喚,他懶懶地睜開雙眼,道:“我大哥吩咐
仆人來喚我了?”

  玉澤春搖搖頭,道:“飯菜送過來了,我是來問你,要不要吃午飯?”

  “唔。”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語,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
碗執筷,默默地吃著。

  玉澤春拿著幹燥的毛巾出來,一邊幫他擦拭,一邊說道:“我知道很難殺你,
可能永遠報不了仇。但回到血瑪,請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們是弱者,也
是受害者,我懇求你,給予我們一些憐憫。”

  古藤夾了塊肥豬肉,遞到她的嘴前,道:“吃嗎?”

  “膩死,不吃。”玉澤春皺眉,她不喜歡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邊嚼邊道:“爲何住進閣樓?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還不是一樣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
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邊。”玉澤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沒有想過,尼德還要不要你?”

  “我沒有想過……”

  “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睡你。”古藤示意她坐到旁邊吃飯,待她坐好之
後,他凝視她的嬌容,直截了當地道:“我隻承諾不強行插入你,關于別的事情,
我不會做出承諾。另外,我在這�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過問;若你能夠做到
安分,你就會過得自在些,懂吧?”

  玉澤春點頭,道:“你什麽時候和我說當年的事情……”

  “別問。”古藤打斷她的問題,起身走入他的臥室(玉澤春住在隔壁),從
行囊�取出衣服穿了。一會兒之後,聽到敲門聲,玉澤春開了門,古蒙和妮蘭進
來,他出來迎接。

  “老五,大哥喚我們過去。”古蒙瞪著玉澤春,又道:“老五,你怎麽讓這
婊子住進來?”

  古藤簡單地回答:“她甘願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悅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這婊子?”

  玉澤春怒道:“古蒙,你嘴賤!”

  古蒙冷道:“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們不薄,竟然敢暗殺老五,沒把
你剁成肉醬,已經是給你天大的恩情。”

  玉澤春雖然被古蒙暴打過,卻也是勇敢的女性,無畏地道:“我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親人,都是被他殺死的,我誓死要報仇。隻要
給我機會,我就會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古蒙甩手往她的臉甩打,卻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過
去就算了。我能夠讓她留在身邊,證明她沒有殺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碼應
該相信我。雖然是仇人,但始終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邊,還是有用處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肏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會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門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這�,今晚
陪三哥到南澤的妓院逛逛吧?”

  “估計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風宴。”

  “也是……”

  兄弟倆漸漸行遠,妮蘭卻沒有出去。她坐到玉澤春對面,道:“我知道你不
服,但我們血瑪,不是隨便能夠觸犯的。我請你打消複仇的念頭,離開我的五弟,
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過往後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們血瑪囚禁了,你讓我如何離開他?”玉澤春淒怨地道。

  妮蘭沈思片刻道:“我們沒有囚禁你的妹妹,因爲我們根本沒有寫信回去。”

  玉澤春驚道:“那時他不是讓你們寫信回去通知血瑪嗎?”

  妮蘭解釋道:“他騙你的,後來他讓我們別寫,說不想幹擾你妹妹的生活。”

  “我寫信給村莊的遺民了,他們肯定通知我妹妹……”玉澤春驚愕之後,憂
慮道“你再寫封信給你妹妹,讓她安心讀書吧。我和你說的這些,沒有經得五弟
同意,但我們和大嫂商量之後,她要我對你明說,也算是我們對你下達的逐客令。
你不必覺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弟被你傷害。”

  妮蘭站起來,走到她的身旁,輕按她的肩膀,再次歎語:“聽姐姐的話,離
開吧!你在五弟身邊,我們始終不放心,不會給你好臉色。”

  玉澤春咽語:“妮蘭姐姐,我有錯嗎?”

  “你沒有錯,但你要殺的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所做的,也沒有錯。”

  “妮蘭姐姐,你讓我想想……”

  “別再想報仇,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妮蘭離開後,玉澤春把門反鎖,伏桌哭了一會,轉入浴室,褪除衣褲,坐進
浴缸,淚臉茫然。

  進入古然的別院,兄弟三人相擁一會,古然又抓著古藤的雙肩,仔細端詳許
久,笑道:“五弟,大哥還是覺得你小時候好看,這長大之後,相貌不討好啊。”

  古藤回道:“牢�都是惡人,我若生得討好,也不配做惡人。”

  “五弟,到大嫂懷�來。”

  燕穎朝古藤張開雙臂,弄得古藤看著古然,不知該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卻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沒得疼愛你。
別跟我們說,你長大之類的話,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
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著坐到古蒙身旁,問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虧本。
南澤動亂甚多,戰俘也多,奴隸價格大降……”

  “站著幹麻?”燕穎怨嗔一聲,把身前的古藤摟抱過來,讓他坐到她的雙腿
之上,歡樂地看他的臉,道:“誰敢說我的五弟生得不討好?就這副面相,不見
得差到哪�!男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讓大嫂親個嘴兒,從你三歲以後,
就沒得疼你啦。”

  她當著大家的面,親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後又笑道:“怎麽沒把你的妾和小
女奴帶在身邊?”

  古藤從小敬愛燕穎,聽她如此問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會向我要回
女奴。”

  燕穎啐道:“他不敢的!我們送給五弟的禮物,他豈能要回去?”

  古藤道:“還是低調些吧,聖後也是有所擔慮,特意做了安排。”

  燕穎把他摟得貼緊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這事便聽她的吧。倒是
我聽了玉澤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蘭向她說清楚,請她離開,你不會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爲我的安危著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離去。”

  燕穎詫異地道:“爲何她不肯離開?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沒理由待在你身邊。”

  古藤平靜地道:“問題是,除了待在我身邊,她沒有地方可去。”

  燕穎細想一陣,歎語:“也是個可憐的女孩,隻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
了。”

  古藤感覺身心躁動,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夠讓你繼續抱……”

  燕穎讓他站起來,看到他頂撐的褲裆,笑道:“五弟果然長大了,今晚我安
排女孩到你屋�。”

  “謝謝大嫂。”古藤不拒絕燕穎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邊,道:“大
哥怎麽在南澤耽擱如此之久?”

  古然解釋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瑪,然而嶽父請求我幫忙平定南澤西南面的
動亂,前幾天才回到翼風城。準備過些天返回血瑪,你們偏偏來到了,應該是和
你們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說,像我一樣生活最輕松,想去哪�便去哪�,生意通天
下。”

  古然歎道:“是啊,還是你過得舒服,但你這種日子,不知道還能夠過多久。
巴克約內部爭鬥愈演愈烈,王國可能發生大的動亂,我們血瑪注定要做先鋒,你
也該替家族做點事。”

  占蒙不以爲然地道:“到那個時候再說,我現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給家族
添光彩。”

  古然轉臉向左,真誠地道:“五弟,謝謝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澤嫂子。雖然事
後,我仍然覺得你過于冒險,但事情已經成功,我沒理由怪責你。當然,如果失
敗,我可能無法原諒你。”

  “若是失敗了,我任由大哥處置。”古藤說得平靜而誠懇,他轉眼看著安澤,
“我沒辦法看著嫂子被別人奸淫,請大哥原諒我的魯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諒我的失責,我那時真的沒了主意,幸好有老
五在場……”

  古蒙笑喝:“都過去了,你們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別自責了。我吩咐仆人準
備酒菜,今日我們兄弟大醉一場,如何?”

  古蒙興奮地道:“好啊!平時我們各自奔跑,難得在家聚聚;在他鄉相聚,
更應該慶賀。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們六兄弟一起抱著女奴,喝他千杯,
該有多暢意!”

  古然問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還是留給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會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
酒,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別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澤的二公主……”

  “大哥,別聽他的屁話。”妮蘭從外面進來,道:“一家人吃飯,哪用得著
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蘭,一邊親吻,一邊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隻是隨口說說
……”


              第二章 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宮前殿。中殿和後宮,除非得到召見,否則非王族之男性,都
不得進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宮庭晚宴或朝政之時,也不準許外官涉足。

  血瑪家族的成員,如期到達宮宴,會見了國王和豔後,以及南澤諸多高官。

  雖然沒有男奴和女奴在宴會�表演性愛,但宮庭晚宴比湯氏家族的晚宴慷慨
多了。

  宴廳�往來的女奴,穿著綢紗薄衣,春光耀眼。

  這些女奴,並非內宮嫔奴,而是王族舉行宮宴時,用來招待高官的高級性奴。

  南澤雖是保守的國家,但南澤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宮庭的淫靡風氣。

  宴會之後,到會的貴族們,可以把相中的性奴帶回去淫歡……

  占藤覺得“躁動”,隨手摟了個豔奴,坐到某張宴桌旁,讓她坐到他的膝上,
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嗎?”女奴吻著他的嘴唇,膩
聲嬌問。

  “好!”古藤喃哼一句,舌頭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嬌情噴湧,“大人好厲害
的舌頭。”一吻之後,她給出如此的評價。

  古藤掃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帥和韓容城的齊孟元帥,很好奇爲何他們也被
召來國都?然而這種事情,不是他該問的,因此他心中雖詫異,卻沒就此事,向
古然問起。

  除了豔後湯憶夢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擁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瑤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雖有向燕瑤報
喪,但路途遙遠,等不得燕瑤回歸,已是下葬;二妃則是他的大嫂燕穎的母親;
三妃是齊孟的胞妹齊蘭英,生育了南澤大王子燕嘯;四妃則是墨成之女墨柳,她
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兩年前新納的貴族女孩安珂,她隻有十八歲,且沒有
強勢的背景,能夠成爲王國第五妃,可見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強,總共也就三女兩兒,若要王族“繁榮昌盛”,
他還需要多多努力。但是,雖然他看似隻有四十五歲左右,實際年齡已達六十五
歲,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無望。

  大王子燕嘯暫時隻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齊孟的三女兒齊彩莺,妾妃則是湯
司烈的大孫女湯雨露,都是美絕一世的尊貴人兒。

  古藤的目光轉移到湯憶夢身上,不由得低哼一聲“躁動”,懷�的豔奴沒有
聽清楚,便問他:“大人說什麽呢?奴家都沒明白。”

  “在這�可以和你歡愛嗎?”古藤不答反問。

  “這�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話,帶我回你的住處。”豔奴嬌滴滴地道,暗
中抓他的褲裆,“大人好硬的……”

  “這是濃縮的硬度。”古藤表現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見燕
谌朝他走來,急忙抱她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見過陛下!”

  燕谌像個儒雅的中年人,但爲了掩飾他的俊秀,而體現他的“威嚴”,他刻
意地留了稀疏的胡須,讓他看起來比較有男子漢的氣概。然而南澤的人民,都了
解一件事實:南澤的掌權者,乃是湯憶夢。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
得俊儒,很有當“小白臉”的資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禮。”燕谌面帶笑容,神情和藹。他是古然的嶽父,因此
稱古藤爲世侄。“聽說你哥哥們把遺朝公主當作禮物送給你,我原想你會帶她到
南澤,好讓她和母親相見,沒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瑪,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還是禮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寬宏大量,下次來南
澤,我會把她帶過來看望她的媽媽。”

  燕谌又欲言語,卻聽得童聲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瑪的戰童,古藤上尉嗎?”

  古藤轉眼一看,卻見一個瘦弱的美童領著一個冷美的女孩跑來。燕谌笑道:
“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兒,你是過來向他學習的嗎?”

  “嗯,父王,他九歲領兵,我也是九歲,我要以他爲榜樣,成爲南澤的戰童。”

  燕撒跑到古勝身旁,仰起蒼白的小臉,看了古藤一會,問道:“古藤上尉,
你是不是也像撒兒一樣有病呢?爲何你的臉色也跟撒兒一般的蒼白?”

  古藤蹲跪下來,道:“二王子說得沒錯,古藤從小就有病。”

  燕撒驚喜地道:“可是你很強耶,媽媽總是和我說,有病的人也能夠成爲強
大的人,就像你一樣。”

  “二王子長大之後,會比古藤更強大。”古藤看著瘦弱蒼白的他,猜測他有
隱疾。

  燕谌見古藤和兒子相處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兒聽過你的傳言,一直崇
拜你,煩勞你和他多聊,以滿足他對你的好奇心。”說罷,他也不等古藤回話,
便往湯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見燕谌離開,似乎輕松許多,指著旁邊的女孩,說道:“古藤上尉,
她叫墨茶韻,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覺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覺得
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韻鞠躬,道:“古藤見過墨茶韻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覺得她的名字奇怪嗎?”九歲的燕撒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藤看著冷臉不回應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樣的美麗。”

  “有嗎?我覺得齊羅桑比較好聽,可是她沒來參加宴會,改天我把她介紹給
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燕撒顯得天真無邪,轉首又朝墨茶韻道:“三表姐,
古藤上尉和你說話,爲何你不理會他?”

  墨茶韻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頂嘴,轉臉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聽
你的故事,你會跟我說嗎?”

  古藤想了想,道:“這�太吵,不好說話。”

  “我們到外面說話。”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遠處的墨柳喊道:“媽媽,
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說話,可以嗎?”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兒,夜露太重,別四處亂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會的啦,古藤上尉會保護我,媽媽不是說他很強大的嗎?”

  “撒兒,去吧。”湯憶夢朝古藤微笑,“麻煩世侄照看我的王兒。”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廳,墨茶韻也跟隨而出。

  被夜風一吹,他的“躁動”逐漸平息,任由燕撒牽他的手,往王宮後院走去。

  “燕撒,那邊是後宮,不準外人進入。”墨茶韻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宮是我的家,
我想帶他去哪�都可以。隻要你不說出去,沒有誰敢說出去,父王也就不會罵我。”
燕撒顯然懂得規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種時候,是不管這些規矩的。

  墨茶韻無語以對,默默地跟著他們……

  途中,遇到宮奴和監奴,卻因由燕撒和墨茶韻相陪,他們不敢多看古藤。何
況夜燈本來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個問題。燕撒不停地問些話題,古藤都滿
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話,也是一種善意的謊言。

  他的確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隻是見不得陽光,加之
以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這兩項之外,他沒有任何病痛。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
之處,但燕撒卻誤會了,以爲他是通常意義上的“病夫”。

  三人走入後宮,此地乃燕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時連燕嘯大王子,也不得
隨便進入。在此片地域,巡邏的都是公國的宮衛。這些宮衛是清一色的女性,如
同巴克約王國的女聖衛一樣,她們負責守護王宮內殿。

  因爲諸妃參加晚宴,許多宮衛獲準休息,偶爾遇到幾個宮衛,燕撒就說“母
後允許的”。她們知曉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對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說是王
後批準旦諸妃不在內宮,她們便不再多問,隻是請求燕撒不要讓古藤在內宮停留
太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應,還天真地吩咐她們好好巡邏,別讓壞人偷進王宮做
壞事。

  燕撒領著古藤在內宮轉了一圈,感覺冷冷清清的,甚是無趣,出得內宮,他
請求道:“古藤上尉,你帶我出宮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宮,晚上更是不準出宮,
可是我學習喜歡宮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長大之後,便可以出宮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
客人身份,不敢帶你出宮,請王子見諒。”

  “媽媽說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說得沒錯,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這世間,天地不可怕,
唯獨人是最可怕的。在這�,就有許多能夠讓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
若是不經得他的同意,我帶你出宮玩,你的父王會找我問罪。”古藤知道燕撒不
會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細想一會,又道:“我找天請求你的父王,讓我帶你
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記得,我要在晚上出去。”燕撒歡喜過頭,忽地氣血不順,痛
呼著屈蹲。

  墨茶韻驚得跪下來扶他,道:“表弟,你身體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藥?”

  “表姐,我不想吃藥……”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藥。”
墨茶韻堅決地道。

  古藤蹲下來,抓著燕撒的雙手,道:“二王子,聽王子妃的話。”

  燕撒忍痛問道:“古藤上尉也經常吃藥嗎?”

  “是的,我從小吃藥。”古藤選擇說謊。

  “那我也吃藥。”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藥,自然不排斥“藥物”。

  古藤便道:“王子妃,你送二王子回寢宮吧,我自己出宮。”

  “古藤,你別四處跑。”墨茶韻冷聲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規矩。”

  古藤看著十一一歲的她,扶著九歲的燕撒進入內宮,暗�歎息一聲,潛入黑
暗之中。


             第三章  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開宮奴和巡邏的宮衛,潛入王宮後院的西北側。今日他私下向古
然問起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婵,古然當然不會隱瞞。從古然口中,他得知雲宮婵被
軟禁在西北側的宮院,但後宮的別院甚多,他一時難以尋到她所在的院落。

  潛行當中,聽到西面響起腳步聲,他猜測又是巡邏的宮衛,急忙隱入假山之
後,但兒暗光中出現四王妃墨柳,其後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隨。待得她走近,
他驚見後面那人竟是燕嘯,不由得暗暗吃驚,便加倍小心地跟著燕嘯潛行。

  如此折轉幾趟,墨柳進入某座雅緻小院,一會之後,但見宮衛和宮奴從院�
出來,很快走得無影無蹤。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現在門前,朝隱藏在黑暗中的燕嘯招手,隻見燕嘯跑
過去摟住她,便要親吻她的嘴,她把手擋在嘴前,細聲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
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簡,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過來支開宮衛和宮奴,如果被
你父王知情,我與你的事情也瞞不了。”

  古藤繼續潛近,躲在院前不遠處的花樹底下,他們沒有發覺他。按理說,他
們應該是念魂者或血鬥士,附近有何聲響,應該能夠察覺。然而古藤的奇異之處,
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時候,令人難以捉摸,何況如今他刻意地隱藏行蹤,
他們很難察覺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會,國師和兩大元帥都在場,按照慣例,宴會之
後,他肯定和他們到宮外的東殿,和性奴淫歡,豈會想到深宮�的事情?等過些
年,他兩腳一伸,這南澤的天下還不是我的?”燕嘯輕松地說著人神共憤的話。

  墨柳低叱:“燕嘯,別把我和你扯到一塊說,當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當作
我的兒子,你卻趁我熟睡不備,跑來把我奸淫。事後我沒臉告發你,你得寸進尺,
一次次地威脅我和你苟合,撒兒諸多病痛,卻是遭了報應。可憐我的兒,有你這
般的父親。”

  燕嘯安慰道:“撒兒會沒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我才
是他的生父。”

  “撒兒的心髒不好,還有別的病痛,也許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
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讓他知道真相,因爲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
肮髒。廢話別多說,爲了我的撒兒,我幫你把風,你搞完便滾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濃濃地道。

  “四妃娘,爲了我們的兒子,好好把風哦。”燕嘯淫笑著走了進去。

  “卑鄙的家夥,怨不得你們燕氏王朝,被王後掌權。”墨柳恨聲低罵,于夜
風中撩了撩浏海,發出一聲歎語:“這輩子算是被他們父子毀了,一生風情,不
懂愛爲何物。”

  古藤看著院門前暗燈下的她,穿著黑色的禮服,倍顯秀氣端貴,身心爲之躁
動。

  他很想她離開,但她卻在院前踱步,不時地探看四周,顯然沒有離開之意。
他靜候半刻鍾,腦海閃現邪惡的念頭,“或許通過她,能夠救雲宮婵。”如此想
著,卻見她走到院牆左側,正是他身前十米多處,他花樹中躐閃過去,以迅雷之
勢壓她在牆,“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親。”

  墨柳認出他是古藤,驚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進後宮偷襲我,這是死罪!”

  “你與燕嘯偷歡,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啞口無言,盯著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問道:“我的撒兒呢?”

  古藤回道:“他剛才發病,被墨茶韻扶回去服藥了。”

  墨柳想了一會,道:“你要我怎麽做?”

  “我想進去看看,你裝作不知情,繼續在外面把風。”古藤說著,放開了她,
“等燕嘯離開後,我要和雲宮婵談些事情,請你給予我們方便。”

  墨柳輕然點頭,道:“隻要你別驚動燕嘯,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謝謝!”古藤輕步走向院門,轉了進去,但見五十多米外的閣樓燈光隱約。
他四處張望,找不到隱藏的地方,隻得轉了出來,恰巧墨柳行至門前,他無奈地
道:“我還是在外面等吧,�面沒有我容身之地。”

  “隻要你別把今晚之事洩露出去,我可以讓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開出
她的條件。

  “成交。”古藤一口答應。

  “跟我來吧。”墨柳轉身,朝左側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後面,問道:“你不幫燕嘯把風?”

  “我剛才交代,今晚要與雲宮婵同眠,命令宮奴和宮衛不得打擾。”

  “她們不會懷疑?”古藤覺得不可思議。

  墨柳解釋:“雲宮婵雖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極是迷戀她,常常過
來奸淫她,偶爾帶著我和安珂進來,因此我和她算熟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
燕谌的第五妃。

  說到此處,她停頓一會,轉入左側牆角,繼續前行。“宮庭�的淫戲,你應
該略知一二。偶爾我們姐妹間會相互慰藉。因爲燕嘯的威脅,最初的幾次,故作
和她親密,好讓陛下和駐守在這�的宮奴得知,我有此種嗜好,以便有理由支開
宮奴,好讓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緊要的事情,宮奴不會回來打擾,但以
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風……”

  “燕嘯奸淫雲宮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沈默,跟著她走到院牆背後,她扭首回來,道:“牆的另一面,是柳樹
林,就在閣樓背後。你從這�躍進去,躲在柳樹間,可以看到屋內的情形。”

  “王妃與我進去吧。”古藤說著,橫抱墨柳,念魂環繞全身,浮身飄起,輕
輕落到院內,果然是一片柳樹林,可惜因爲深秋,枝上葉稀。

  墨柳本想叱責,但又怕驚動燕嘯,隻得任由他抱著,依著閣樓�洩漏出來的
暗光,盯著他的臉一會,在他耳邊道:“往右走幾步,斜著向那亮燈的窗�看,
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難看到躲在樹林
的人。你把我放下來好嗎?”

  “王妃爲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說得那麽好?”古藤沒有放她下來,反而調
侃道,墨柳沈默一會,道:“三個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兒,提起你。他就對你很
好奇,我隻得向二公主詢問你的事,然後說給他聽。他越來越崇拜你,說要向你
學習,因爲他覺得,你和他一樣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誰都健康;二公主說你
從小到大,沒生過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邊,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歲的時候,便舔著人血,
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樣?今晚爲了應付他,我說了無數謊言,把自己說得像個絕
世好人,但你也應該知道,我是殺人放火的戰犯。真實的我,比屋內的燕嘯,惡
劣百倍。所以,你還是別在他面前,把我說得太好,畢竟以後他懂事了,會更加
失望。”

  “大公主也說你很好……”墨柳爭辯道。

  “你讓我很躁動。”古藤說著,已是看見窗內的情形,但見一女跪在床頭,
燕嘯趴在她的美臀後面,貪婪地舔她的陰戶。因爲距離甚遠,難以看清女人的陰
部,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女的肉體趨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話的意思,卻也不敢多問,隻因她怕被燕嘯察覺。

  古藤把她放下來,她背靠著柳樹,他則安靜地看屋內的春光。

  片刻之後,但見燕嘯持著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從背後插入女人的肉戶,便
聽得他爽呼:“雲宮婵,你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這麽多年,生育了兩個孩子,
比處女還要緊;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橫流!最令人興奮的是,肉洞像吸盤,
時常緊緊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兒被古藤那�占去,否
則真想嘗嘗你的女兒的嫩穴,她應該比你更美妙!”

  “躁動!”古藤悶哼,他鍾愛蘭若幽的外陰,卻沒有真正奪取她的貞操,對
她�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經燕嘯如此一說,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蘭
若幽試驗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見她也側臉凝視自己,淫心一橫,移步到她身前,托
起她低垂的豔臉,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卻不敢弄出大的聲響,
推拒一會,便軟了下來。

  于是他撩起她的禮裙,隔著她的亵褲,肆意地撫摸她的陰戶,兼且有了屋內
的淫聲刺激,她的亵褲迅速濕潤。然而,當他感覺到她的淚水,他緩緩地退唇回
來,平靜而溫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嗎?”

  墨柳怔然,耳邊傳來燕嘯的淫言和雲宮婵的哭泣。她低首輕怨:“我雖是墨
家的女兒,也貴爲南澤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隻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夠的能
力奸淫我。

  何況你知我的醜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聲張,隻能屈從你。爲何你,要問我?


  古藤輕吻她的淚水,這次她沒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牽引到他的褲裆,讓她
觸碰他的堅硬。“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但我覺得應該問你,畢竟你是南澤王
妃,若你事後報複,我也會害怕。”

  墨柳沒把手抽離,卻也沒有握抓他的堅硬,隻是在他耳邊咽語:“我不覺得
你會害怕,你的膽子大得不可想像。雖然我與燕嘯有奸情,但我並非淫蕩的女人。
我嫁給陛下,隻因我無法選擇。後來被燕嘯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語,更且一副癡
情嘴臉,當時哄得我歡喜,不久之後,發覺他的嘴臉極端可惡,想試著愛他也難,
偏偏懷上他的種……我算過日子,不會是陛下的種。”

  古藤爲了讓她的心情放松,故意問道:“爲何陛下那麽多妃子和宮奴,卻隻
生了四個兒女?”他把燕撒從“燕谌的兒女”中撤除了。

  “這是報應!他們的祖輩靠著蘭氏王朝的信任,從而篡奪王朝。那時我的家
族、齊氏家族和湯氏家族也參與叛變,因此,自從燕谌的爺爺,即燕氏王朝第一
代國君去世後,三個家族都不願服從燕氏王朝。但上代國君仍然有著威勢,三個
家族不敢輕舉妄動。後來湯憶夢入宮,憑著她的能力和湯家的勢力,勉強使得政
局穩定。我爸見情勢不妥,就把我送入宮中。”

  “這就是報應?”古藤聽罷她的訴苦,“躁動”的心情都沒了。

  “他們父子的精蟲存活率不高,齊彩莺是燕嘯的親表妹,燕嘯偏偏令她懷孕
兩次,長子夭折,次胎流産。經曆兩次悲痛之後,齊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種,死
活不肯讓燕嘯往她�面射,燕嘯奈何不了她。倒是沒有血緣關系的湯雨露,嫁給
燕嘯兩年,也不見她的肚皮有動靜,這不是報應是什麽?我的撒兒也是遭了報應,
嗚……”

  古簾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應,他樂得與她纏吻。四唇分離後,他誠實地
道:“我怕你哭。”

  “爲什麽?”墨柳咽語。

  “怕被發現。”古藤依然誠實。

  墨柳怨道:“你既然這麽害怕,爲何還要輕薄我?”

  恰在此時,古藤聽到燕嘯一陣爽呼,�眼望去,卻見他抱著雲宮婵的美臀抽
射……

  “看來不止我早洩。”古藤低聲感歎,總算爲他某些時候的早射感到欣慰,
卻沒有因爲蘭若幽的豔母被別人奸淫而憤慨。“四王妃,你該走了,我進去和雲
宮婵說會兒話,自會離開。”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輕道:“我躍不過院牆……”

  古藤跟在她的背後,發覺她走得相當的慢。看著黑暗中輕擺的臀,他急走兩
步摟住她的腰,“王妃討厭我嗎?”他問出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
的裙帶,她的黑色禮裙滑落的瞬間,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說服不了自
己,讓你如此離開。”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來,扒落她的亵褲,嘴貼在她的陰戶,溫柔地舔
吻。

  如此一會,她的嬌喘急促,雙手攀舉,抓住柳樹的枝幹,雙腿稍張,默許了
他的淫行。

  他從她的胯間,瞄見那屋子的燈火已滅,決定今晚不擾雲宮婵悲傷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宮怨婦,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難抑
之時,內心升起報複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緊緊攏住他的腦勺……

  古藤一邊舔吮,一邊落手脫褲。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陰液急湧。他深知此
地不宜久留,當即站直身體,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著肉屌,往她的淫洞頂入,
隻感層層溫潤的緊裹。

  她發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樹枝,一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足提上來
纏勾他的臀股,“這兩、三個月,我每天都和撒兒談你,不可能討厭你……喔喔!
你好堅硬,他們父子都沒有你這般堅硬……喔喔!”

  爲了趕緊射精,古藤抓抱她的雙股,迅速進入沖刺階段。她的陰道屬于細長
型,雖然生過孩子,仍然很緊窄。但是,奇怪的情況出現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
越是不能夠射出來,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親自經曆,她很
難相信這個肴似安靜而單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論,比他好看、比他強
壯,那對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長,頂多算是黃種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經也多
次被他們肏得高潮,隻是更多的時候是得不到滿足,皆因他們擁有太多的宮奴,
平常性愛之時,即使沒有別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們的能力,如何同時滿足那麽多女性?侍床的宮奴都是年輕美貌的,
多數是處女或是沒被肏過幾次的嫩貨,他們自然喜歡往小嫩穴�抽插,也就不可
能完整地給予她一次;哪怕他們全程都在她的淫穴�努力,大多時候也是力不從
心。

  王族的尊貴身份,給予他們權力,卻不能夠賦予他們強悍的性能力。他們可
以隨時隨地地淫玩女性,但滿足女性的時刻卻是少之又少。他們也不在乎這些,
隻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體,從來不會替胯下的女人著想。或者,古藤也如他們
一樣,不會爲別人著想,隻是她樂意讓他侵犯。

  雖然很早之前,她曾聽說過古藤,但她很難把一個不相幹的男孩記住。直到
一個月前,燕穎對兒子提起古藤,她發覺可憐的兒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請求燕
穎把古藤的事迹細細地說與她知,而她又把燕穎所說的,一次又一次地複述給兒
子聽。不知不覺之中,“古藤”成爲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終于得以見到古
藤,卻與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遠,她開始懷疑關于他的傳言。

  此刻那些懷疑都煙消雲散。不管他的長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來如何弱
小,她已經領略他的強大。想她剛剛被他突襲,她驚訝于他的大膽,也因他的行
爲而羞憤。

  隻是當他抱著她,躍入這片柳樹林,強勢地輕薄她的時候,她忽然把他和傳
言聯系起來,驚覺自己不憎惡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這種時刻,他要放她離開。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隻是一次,也要得
到這個傳說中的男孩;隻因她這段時日總把他挂在嘴邊,他已經成爲她生命中的
傳說。也許他真的是她的傳說,因爲燕谌和燕嘯隻是她悲慘的現實,絕非她所憧
憬的關于愛情的傳說。于是她謊稱躍不過那面牆,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來說,他說服不了自己讓她離開,她的心爲之蕩漾,無言地從了他。

  這年輕的男孩,沒有令她失望。他像傳言中的那般獨具力量!單薄的身體,
生長著比燕谌父子粗長的性器(古藤進入女體之後,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
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長);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濃烈,高潮迅速地來臨。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古藤低聲喘呼,因爲確定燕嘯的離開,他抽插得“噗
噗”直響。

  不管她是否美麗,也不管她多麽淫蕩,她都是南澤尊貴的王妃。就憑這身份,
多麽男人想把她騎在胯下!何況她是絕美的,同時也不是淫蕩的,迄今爲止,隻
有三個男人,進入她尊貴的身體。

  世間美麗而清純的女性千千萬萬,但人世間能夠有多少個美麗的王妃?又有
多少男人能夠遇到住在深宮的妃子?這般的好事偏給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願地
任他施爲,這無疑是天大的豔福。

  如果說那未謀面的雲宮婵是一代尤物,此時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歲的她,
看來也就二十三、四歲,此等風情萬千種的女人,本該是南澤國王的禁脔,如今
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瘋狂,我要高潮了!親我的乳房喔……
喔啊啊!我抓不穩,喔啊!啊啊,要飄起來啦……”

  墨柳淫叫當中,被古藤撕開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豐乳,高潮更
是一波接一波的蕩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國王而與剛剛謀面的外國男孩淫歡;她
隻知道這男孩讓她喜歡,隻知道他給予她難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將來如何,此時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聲,會被發現的。”黑暗中響起柔怨的聲音。

  高潮中的墨柳,沒有停止擺扭股臀,隻是呻吟著命令:“雲宮婵,回去睡覺。”

  古藤不言語,依然狂頂插。

  雲宮婵道:“墨柳,你協助燕嘯奸淫我也就罷了,但你身爲王妃,不該做出
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兒的主人古藤?血瑪,啊啊……”

  雲宮婵跑到兩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問道:“幽幽過得好嗎?”

  古藤喘道:“她讓我告訴你,不要擔心她,好好地活著。”

  雲宮婵靜默一會,道:“請你對幽幽好些,別讓她吃苦受累。”說罷,不等
古藤回話,轉回了閣樓。

  古藤竟感傷懷,心中略是悲怆,憋著一股悲獸之勁,肏得墨柳淫叫聲聲,但
聽得柳枝瑟瑟作響……


             第四章  賓客盈門

  古藤醒來時,女孩已經離開。昨晚他從王宮回來,看見三個女孩在屋�,得
知是燕賴安排的,他不客氣地享用她們,雖然整晚沒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
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

  他知道玉澤春在閣廳用餐,于是赤裸地從臥室走出,問道:“玉澤春,有吩
咐仆人打滿洗澡水嗎?”

  “沒有。”玉澤春憤惱地道,自顧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沒責備她,跑進浴室,看見浴缸盛滿幹淨的水,他伸手進去,感覺還
有些溫熱,當即坐進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錯,都是十五、六歲的
小嫩貨。”

  “古藤,你以後最好別在屋�搞女奴,否則我什麽都不管了,趁你睡著,把
你殺了。”玉澤春極爲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沒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銅陰莖
自慰……

  “玉澤春,別說得你好像是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興了,把你丟到柴房�。”

  “我不會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獸!”玉澤春連續罵出三個詞,表明
她對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話,半刻鍾之後,他挺著肉棍,從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搶過
她的碗便扒飯。

  “那邊明明有你的飯,爲何搶我的飯?”玉澤春搶回她的飯碗,埋首繼續扒
飯。“我不準性奴再進屋了。”她嚼著飯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飯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飯下肚後,他扭首看著已經吃飽
的玉澤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愛嗎?”

  “不想。”玉澤春已經習慣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爲我沒理由辜負她對我的關愛。”古藤歪
理正說,起身走回臥室,剛穿上褲子,外面響起燕撒的叫喊,一會之後,燕撒領
著兩個女孩進來,歡喜地道:“古藤上尉,媽媽同意我過來找你玩,你陪我到街
上玩好嗎?”

  古藤扣著衣領,看著嬌美不輸于墨茶韻的陌生女孩,猜測她也是十二、三歲,
身高卻達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個女孩替我打傘……”

  “可以啊,我讓齊羅桑幫你打傘,你和她裝作一對情人,我和三表姐裝作弟
弟和妹妹。”燕嘯年齡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給古藤
使用。

  占藤依然看著甜美嬌純的齊羅桑,謙遜地問:“齊羅桑小姐,願意替我打傘
嗎?”

  這女孩顯然與墨茶韻的性格截然不同,隻聽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傘
久了,我會累的。你是大男孩,應該由你打傘,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
哥替妹妹打傘,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謝謝你。”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來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帶領燕撒和兩位女孩在城中蹓跶,
每見到藥店他都要單獨進去一會,說是找治療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獲得蘭若幽,燕谌雖然暗中恨他,卻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讓
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親墨柳,自從那晚之後,他也沒得見過。然而兩日後的秋獵,
應該可以見到她,卻不知她是否還要他當她的男孩……

  玉澤春是痛苦的。燕穎照舊每晚安排幾個女孩過來,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
的,其中甚至有處女。她每晚聽著隔壁的聲響,哪能得好睡?但她無可奈何,隻
能夠繼續忍耐。有時她生出離開的念頭,隻是正如古藤所說,她沒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許回席洛當學院導師是她最好的選擇,而古藤也不
會阻止她;但如此遙遠的路途,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她不會選擇獨自返回。那
無良的惡徒,殺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還想逼得她主動和他苟合?
絕無可能。

  “嗯……嗯……嗯哦……”

  玉澤春做了春夢。她這些天常常做春夢。夢�她總是難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愛的應該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觸過于頻繁和親密,緻使古藤的影像成了
擾亂她的思緒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麽的有技巧和深入,陰部得到難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
夢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壓抑,她想起來看清楚胯間的男人是
誰,偏偏癱軟若泥、難以如願。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夢�高潮,一股熱流從她的陰腔湧出,卻是把她爽得醒
轉。

  睜眼的瞬間,她的腦海存在刹時的空白,隨之她看到隆撐的被單(時節已是
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間酥爽,于是掀開被子,撐身而起,看見古藤埋
首在她的雙腿間,驚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腦殼,羞怒地叱罵:“卑劣的淫棍,
說好不強迫我,卻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首淫笑,道:“玉澤春,我沒有說不強迫你,隻承諾不強行插入。即
使我說了,你會蠢得相信我會守諾?別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權利享用你的肉
體。啊唔,要來了,昨晚最後那次沒得射,那四個女孩累得癱了。我憋到現在,
終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張她的雙腿,迅速跪壓過來,左手抓緊堅硬的短棍(因爲沒有進入女體,
所以沒有變得粗長),龜頭抵在高拱的、張裂的陰戶……

  “喔啊……古藤!不要射進來,啊喔喔……”雖然陰莖沒有插入,但精液的
注射卻是真實,噴湯得她嬌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議,繼續把龜頭抵在她的陰裂,看著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又
從陰道溢流出來,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進去了。”一泡精射完,他隨手拿起
她枕邊的銅陰莖,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銅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澤春仰身起起,低首看著精液溢流的陰裂,眼淚也開始溢流。“啊噢……
別插了!”她抓住銅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
然後羞恨地瞪著古藤,屈起右腿,伸腳踹他的腰側,“嗚嗚……把精液射入我的
陰道,卑鄙、惡心!”

  “反正我沒有插入!”古藤跳落床前,頭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
起來嗎。”玉澤春沒有回答,她呆愣一會,才下床走出臥室,看見廳桌上擺滿飯
菜。曉得時辰不早。她猶豫片刻,走入浴間,看見他悠然地泡在溫水�,她輕咬
唇兒,�腳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學院繼續當
老師,你趕緊辦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罵我了?”古藤擁住她的嬌體,在她耳邊溫柔地道:“你睡覺的時候,
應該把門反鎖。”

  “你別在事後說屁話!我把門鎖緊,就能夠阻擋你的偷襲?”玉澤春怒責。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會那麽容易進去……”

  “你跟我說村莊的事!”玉澤春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殺
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古藤推開她,從浴缸�出來,走回臥室穿好衣服,
開始用餐。

  剛吃一會,古蒙在門外喊叫,玉澤春在浴室叫喊“不要開門,”他卻已經把
門打開,領著古蒙和妮蘭進來,正巧她從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
啊。”

  古藤平靜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們的生意可能血本無歸。南澤最近動亂多,戰俘增加,原來八十
至一百的價格,如今隻能賣出二、三十金幣。所賺的錢,不夠墊來往返的經費。
我規在頭都痛了。”

  古藤邀請他和妮蘭一同用餐,但夫婦倆說已經吃過。他道:“三哥,這筆生
意,是不是原來談好的?”

  古蒙歎道:“是原來談好的,說好給我是一百金幣,哪怕市場有變動,至少
也給我八十。但現在翼風城的普遍價格都是二、三十金幣,南澤其他的城市,也
是這個價。唉,我明明很有生意頭腦,卻沒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來的奴隸商,現在給我們什麽價格?”

  古蒙道:“他見我這批農奴身體健壯,且是外來之奴,願意給我三十金幣的
高價。”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談談吧,應該有商量的餘地。”

  古蒙懷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場,如今他給我的價格,是很公
道的。”

  古藤微笑,道:“總之讓我去談談吧,畢竟我是這趟生意的合夥人。”

  “好吧,我本來不想讓你操心,但這趟生意虧得太大,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我和你妮蘭嫂子,還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風城的特産是否有利可圖,也好回程
的時候,捎一批貨回去販賣。”

  古蒙和妮蘭告辭,古藤也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後,玉澤春坐到他對面,和他
一起用餐。

  餐後,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飯。古藤見燕撒沒來,加之晚上睡的時間甚少,也
就和衣躺回床上,補充睡眠。迷糊中,聽到稚脆的呼喊,醒來見是燕撒,他笑道
:“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著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帶了很多人過來耶。”燕撒興奮地道,“我媽媽也來了哦。”

  古藤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起他走出臥室,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墨柳的到來,
而是湯雨菲也在諸女當中。他故作平靜地向墨柳和湯雨露問安,然後問道:“湯
雨菲小姐,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湯雨菲還沒有回答,燕嘯的妾妃湯雨露已是怒道:“古藤,聽雨菲說,你打
傷我二哥?”

  古藤平靜地道:“既是決鬥,難免死傷。湯雨菲小姐應該清楚,我那時傷得
也不輕。

  如果王子妃是過來問罪的,恕我無罪可供認。“

  湯雨露氣得俏臉绯紅,正要出聲責叱,湯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別跟他
講話。

  這家夥平時沈默寡言,但說出來的話很毒,我們說不過他。“

  “也不是很毒。”古藤嘀咕,朝湯氏姐妹挑眉一笑,轉眼看著墨柳,道:
“王妃似乎有事要說……”

  墨柳抱過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貴族狩獵,王兒說要你陪行,我特意過來
邀請你參與。”

  “謝謝王妃的邀請,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臉,道:“陛下熱愛狩獵,已經提前出發,今日你不用陪王兒玩,好
好休息,懂嗎?”

  “明白。”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畫著彎曲的線,猜測她說這段話的意思,
“王妃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也請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隻是巴克約的一介平民,有什麽資格決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
問問你,你憑什麽在南澤橫行無忌?”湯雨露似乎不肯放過古藤,隻因他打傷了
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湯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傷你的二哥,但我請王妃回去
休息,並非是橫行無忌的行爲。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橫行的時候,不會像現
在這般的禮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給出原因,我可以囂張地說,我憑的是血瑪的軍
隊,那是足以震憾南澤的存在,你滿意了嗎?”

  “你……”湯雨露氣得嫩臉通紅,雙唇張�幾次卻無話說出,怒憤地甩了他
一記耳光,轉身走出。

  “抱歉,請你們回去吧。”古藤起身,走向他的臥室,“玉澤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對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時沒這麽兇……”燕撒稚聲道歉。

  “撒兒,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們回去了。”墨柳抱著燕撒離開。

  墨茶韻和齊羅桑,默默地跟出。

  “湯雨菲小姐,你不走嗎?”玉澤春不解地看著湯雨菲。

  “用不著你管。”湯雨菲向門口看了看,見墨柳等人走遠,又道:“你也出
去,我有事情要和古藤說。”

  “我住這�。”玉澤春把門反鎖,轉回她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了。

  湯雨菲呆站一會,朝占藤的臥室走入,到達他的床前,她二話不說就解他的
褲,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鋒將觸到陰莖之際,她的動作突然停
止。

  下一刻,她被他壓到床上,“你們湯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
來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個惡心的女人輪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個便夠了。”

  “混蛋!嗚嗚,我喜歡帥氣的男孩,你一點都不帥……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來是她所熟悉的……


             第五章  橫行無忌

  深夜,古藤如約來到柳樹林。墨柳把話說得那麽明白,且在桌面畫著柳枝,
當然是要和他相約在柳樹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時;燕嘯也在屋�
奸淫雲宮婵。

  深秋夜冷,她說陛下和王後及其餘王妃都不在王宮,邀請他前往她的寢宮。
他欣然答應,同她過去,發現她早已把宮奴打發。

  上得她的宮床,一番纏綿調情,便是半個時辰的肉搏。她癱軟在他的胸膛,
嬌喘籲籲地吻他的嘴,情意綿綿地道:“這些天我總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宮,你
也不方便入宮。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嗎?”

  古藤抓著她濕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寢宮,但大嫂給我安排了女
奴,若我一晚未歸,明日她們說起,我難以交代。”其實今晚沒有女奴到他屋�,
因爲他提前跟燕穎說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墨柳的語調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宮�,今晚燕
嘯會整晚奸淫雲宮婵,你還是很難和她相談。”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嘯夜不歸宿,他的兩位妃子不會鬧?”

  “齊彩莺憎恨她和燕嘯的婚姻,很少和燕嘯同房。平時燕嘯偶爾在湯雨露的
房�過夜,但更多的時候,燕嘯是和女奴們玩樂,最近更是跑豔澤堂。所以,他
即使多夜未歸,他的兩位妃子也不會追究。”

  “姑且不說齊彩莺,就湯雨露而言,也是不會關注燕_ 的行蹤。她是個樂天
派,平日愛笑、好玩,像個沒有長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爲她太
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實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橫行無忌的惡人,否則哪敢到深宮偷你?”古
藤輕笑,翻身壓她,揉著她豐挺的胸脯,道:“我想請你幫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麽事?”墨柳被他揉得情動,呻吟著問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藥,你有機會便讓雲宮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雲宮婵?”

  “是毒藥沒錯,但不會讓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藥給她服了,藥性發作的時
候,她看起來像得了瘟病,不會有人懷疑誰從中下毒。這是我跑遍翼風城的藥店,
獲得的秘方。”古藤如此說著,肉棍再度堅硬,插入她的燥澀的肉穴,“你若是
相信我,便幫我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會害你們得病,我隻想讓她和女兒重
逢。”

  墨柳沈默一會,道:“如果我不幫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洩露出去?”

  古藤誠懇地道:“若是你不肯幫忙,頂多我找時機,親自拿給她。即使是讓
她立即身亡的毒藥,我想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服下吧?”

  “你把藥放我這吧,但我不承諾幫忙,隻是不想讓你冒險。畢竟這是深宮,
日夜都有宮衛巡邏。那晚你能夠進來,一是因爲晚宴,二是我兒引路;今晚你得
以進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現在王宮�,我的權力最大……嗯喔!”墨柳嬌吟,
下體漸濕,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雲宮婵很可憐,我不
想害死她。”

  “我聽你的,藥放你這。假如我離開南澤之前,這藥仍然沒有用掉,便徹底
銷毀。”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側身抽刺她的濕穴,繼續道:“雖然你讓我在二王子面
前充當英雄,但是像我這般的人,常常做著卑鄙而殘酷的事情,與‘英雄’毫不
相幹。隻是,我說服不了自己,爲了雲宮婵而威脅你。”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離開南澤之後,還會回來嗎?”墨柳黯然幽語。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聽她發出長長的呻吟。他道:“也許
不會回來,因爲沒有牽挂。”

  墨柳的身體,在黑暗中僵硬,顫聲道:“我……不是你的牽挂?”

  古藤吻著她的耳輪,輕聲哼喃:“你是我在南澤遇到的奇緣,是駐留我生命
的美麗風景,但我不可能因爲風景的美麗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時間,去惦
念一道風景。當我離去,請允許我遺忘,因爲我來過,已夠滿足。”

  “你像個詩人,但我討厭你的詩句。你偷了我的身體,偷了我的心,必須也
在心�把我牽挂。我不管你會不會回來,現在我要你說喜歡我,永遠牽挂我。你
說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遠牽念你。”古藤說得深情脈脈,忽地哼出一句:
“你的洞是我最牽念的地方。”

  “混蛋戰犯,隻有最後一句是真話!”

  “全部是真的……”古藤勁插,“你給我生個王子,我就回來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夠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嘻……”墨
柳輕聲浪笑,氣氛變得淫靡,“我的子宮向你敞開,你想要孩子,便盡量播下強
勁的種。”

  “躁動!肏得你的子宮癱瘓……”古藤扛起她的雙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個時辰後,古藤從墨柳的淫體脫身,她已是昏然沈睡。他摸了衣服穿上,
從她的窗口躍出,往王宮後面的王子府殿潛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宮的警戒森嚴,他輕松潛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
的路線,胡亂潛入幾座別院,都不是他要找尋的地方。如此折轉幾次,到得西南
面一座寬敞的獨院,隱約看到面前的閣樓極爲華麗,猜測住宿之人身份高貴。

  他用“神手”從�面打開窗戶,悄悄潛入屋�,辨認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
間寢室前,又以“神手”拉開門插,摸索到床前,聞到陣陣幽香,脫了鞋便鑽進
被窩……

  “燕嘯,滾回去!”床上的女性嬌叱,隻因古藤驚醒了她。但她以爲他是燕
嘯,因爲隻有擁有鑰匙的燕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鑽進她的被窩,如果是破門而
入,她不可能到現在才醒轉。

  本來在府院�,不需要鎖緊門窗睡覺,都把門窗反鎖,即使燕嘯用鑰匙開門
而入,燕嘯的進入,直到他脫掉她睡袍�的亵褲,可是她憎惡和燕嘯歡愛,所以
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夠察覺。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覺不到她才驚覺而醒,卻感覺他緊
緊壓著她的雙腿,咬吻她的陰戶……

  古藤沒料到自己會進錯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湯雨露,卻鑽進了齊彩莺的房間,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嘯也在奸淫雲宮婵,他就趁機偷他的妻妾。所
以他沒有“滾出去”,而是繼續施淫。

  齊彩莺誤以爲他是燕嘯,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罵叱之後也不是很掙紮。他
熟練地吻濕她的陰戶,在被窩�脫掉褲子,連上衣都沒有脫,便爬上去,校正她
的濕穴插進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嘯的沒有多大差別,她一時沒有察覺“異樣”,
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後,“燕嘯”強勁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漲,她開始低迷地呻吟。便
在此時,她感覺陰道內的肉棍變得粗長,心中生疑,伸手上來摸古藤,驚叱:
“淫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強人!做了淫賊,還敢自報姓名……

  齊彩莺沈默一會,道:“你……爲何如此色膽包天?”

  “自從在宴會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古藤曾在宴會中看過她,
雖然她的臉上凝結著淒怨,然而那優雅的臉容,卻是比墨柳還要嬌美。她的身段
略爲豐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潤和嬌妩。她的陰道比墨柳的寬闊一些,卻勝在大
陰唇肥嫩,內陰嫩肉壘壘,肏插起來妙意無盡。“這些日子,暗中打聽,得知你
甚少與王子同房,于是冒險前來,占有你一次!”

  他都覺得這些話很無恥,而且肉麻加惡心,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

  齊彩驚被他抽插得嬌喘連吟,許久才幽歎:“事已至止,搞完便離開吧,但
請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隻是我沒想到,堂堂的血瑪戰童,竟然是無恥
的采花賊。”

  古藤聽她如此就一說,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來褲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記得把門鎖緊,我甯願讓你
偷入,也不想讓燕嘯進來。還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爲何突然離開?”

  “你提到‘血瑪' ,我感覺很丟臉。”

  “原來如此,我沒想到你還有臉……”

  “失敗,不該摸進這�。亂倫的家夥,心理都變態,像我……”古藤頓語,
跑了回來,親吻齊彩莺的嘴,轉身又跑了出去。

  “可惡的淫賊,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撓,繼續東摸西找。他也覺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湯雨露“賞臉”
之後,暗暗立誓要讓她知道什麽叫“橫行無忌”。

  嚴格來說,他的行爲,與今日之事沒有多少關聯。而是他覺得應該替蘭若幽
索取補償,回頭好跟蘭若幽炫耀:他們父子奸淫你的媽媽,你的主人睡了他們的
老婆。

  這種變態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當看到湯雨露和湯雨菲同時出現,
他就決定在夜�偷襲她,如同他當初奪取湯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讓這對堂姐妹,
都在黑暗中失貞。

  確切地說,他想睡這對姐妹……

  憑著孜孜不倦的“熱情”,終于在半個鍾頭之後,讓他找到了湯雨露的樓閣。
爲何他如此確定呢?皆因他進入此閣樓前,偷聽了從院子�出來的女奴的說話:
原來這些女奴是準備服侍燕嘯和湯雨露的,卻因燕嘯深夜未歸,湯雨露吩咐她們
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鍾,眼見已是四更天,于是潛入樓閣——湯雨露不
排斥燕嘯,因此門窗沒有鎖緊。

  站在湯雨露的床前,他低聲呼喚,沒得到她的回應,心想:她這麽晚才睡,
一旦睡著便很難醒轉,甚至猜測她也像湯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說她不是很愛燕嘯,爲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許墨柳錯了,這女孩應該
很愛燕嘯。

  “我橫行無忌的時候,不會和你講理。”古藤暗忖,輕輕掀開被單,鑽入被
窩,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溫暖的胸膛,不知覺中移身過來,卷屈著胴體,貼偎他的
胸膛。

  他沒想到她睡眠中的行爲如此可愛,心中生出憐意,暫時沒了別的動作。

  擁著她火辣的嬌體,他漸漸地“躁動”……

  他很想讓自己“平靜”,但每當接觸女體,他都有種“入侵”的沖動。這是
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壓抑這種天性,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會導緻他發病。然
而平時也不能夠放任這種“天性”,許多時候必須進行適當的壓制——前提是這
種壓制,不至于讓他發病。

  她是湯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輸于湯雨菲。但她的美麗不同于湯雨菲的美,哪
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別。湯雨菲雖生性調皮、愛炫,卻也是娴雅、純靜的;她
很純美,卻不能給人“靜幽”之感,她是明麗的、活潑的,充滿青春的朝氣,似
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氣的小鹿。

  古藤這幾日看到的南澤王宮�的女性,發覺她們的臉蛋和身段都有著相似之
處,有時很難分辨她們的臉容,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們,才令她們顯得
有特色。

  他能夠確定的是:她們是美麗的。可是他終究也能夠從衆多的“相似”之中,
找出湯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圓聳並非湯雨露的特色。這南澤王宮的女性,不知吃了什麽東西,每
個女性都擁有豐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齊彩莺來說,她們的胸脯就很豐滿。但就身
體比例而言,湯雨露的乳房,極端的豐飽。乳房的聳圓和結實,形成她的雙乳之
間,銷魂的乳溝。她並非豐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纖圓,腰兒也顯細巧,和湯雨菲
相差無幾,偏乳房比湯雨菲圓大許多,導緻她看起來非常火辣。

  相對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隻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細巧有勁的蠻腰、聳圓爆挺的胸脯、配上翹圓結實的臀股,集精緻與性感于
一身。

  她的容顔,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細緻。棗圓的臉蛋,潔白如玉;兩顆黑寶石
似的眼眸,明豔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櫻嘴,細巧而閃爍唇澤,微笑之時,微露
兩顆潔白的門牙,嬌媚生動。

  如果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她,古藤能夠想到的便是“珠圓玉潤”。

  可惜的是,這些印象隻是他對她的記憶,他此刻很難把她的美麗,攝入他的
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麗的她。

  他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股溝,撫摸好一會;指尖沾滿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于眠睡中輕輕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頸胸。

  他是躁動的!很難在這種時刻,壓制他對她的“入侵”沖動,他也沒必要壓
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麗。

  “王子,我要……”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當作燕嘯。

  古藤聽到此聲嬌語,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腳伸入她的雙腿間,堅硬的陰莖
抵到她的陰戶,溫柔地磨抵濕糜的蜜縫,幾次試圖插入,卻因她的穴口太窄,難
以突入。

  隻得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左手縮回來握住陰莖,緩緩塞入她的嫩穴,感到
如同處女般的緊窄,心中暗呼:好寶貝,洞細若指,緊如膠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夢�享受我給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沈的聲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轉,甚至期待她從迷糊中清醒,讓她知
道“橫行無忌”,到底是怎麽回事。

  或者他不具備張揚的個性,言行也總是冷靜低調,做起某些事來,他往往過
于“沖動、粗野、殘忍及卑鄙”。

  “嗯嗯……,嗯嗯……王子……”

  湯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讓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願醒轉。他
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細嘴,她迷糊地與他纏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
難辨別古藤和燕嘯的不同,她也很難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嘯而是古藤;王子
府雖然不像王宮那般守備森嚴,卻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隨便進入的。

  古藤越覺得她的可愛。他撫摸她的結實而有彈性的圓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
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總能夠聽到清脆的呻吟,同時感到龜頭撞了個結實,斷定她的
陰道不但細窄、而且淺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
�地淫叫……

  但他是溫柔的;至少他溫柔著。他喜歡她迷糊的吻,喜歡她迷糊的呻吟,喜
歡她玲珑火爆的胴體,喜歡她緊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歡這般抱著她,輕輕地抽插……
在她的雙腿之間,保持�久的律動。

  他堅持了半個多時辰,讓她夢�的快感持續不斷。直至他的高潮來臨,他扛
起她的右腿,進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沒有因此醒轉,而是進
入更深的昏睡……

  “別了。”古藤吻了她的嘴,從被窩出來,取了褲子穿上,替她蓋好被單,
走出了她釣臥室,悄悄地離開。

  湯雨露醒來之時,看見了燕嘯。她欲向他說昨晚之事,他先開了口:“雨露,
對不起,昨日答應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貴族商談國事,喝了些酒,搞得徹夜
未歸,請你原諒。”

  “你……現在才回來?”湯雨露訝然,悄然收緊被窩�的雙腿,默然一會,
故作平靜地道:“男兒當以正事爲重,你以後要繼承王位,應該和貴族打成一片,
我不能因此而責怨你。我想你應該累了,回去休息會,也好前去狩獵。”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氣了。你很多時候都不
在我這�睡,我已經漸漸地習慣……”湯雨露側身背對他,緊緊地纏著被單,
“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讓她們陪你。”

  燕嘯俯身過來,扳轉她的臉蛋,輕吻她的嘴唇,無言地離開了。

  湯雨露掀開被單,坐起身往她的胯間一看,怔然許久,緩緩地�腿落床,但
見滴滴淫穢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流溢而出。她顧不得這些,跑過去把房門反鎖,
再回來坐到床上,撫摸著酥意未消的陰唇,緊咬嘴唇一會,軟軟地躺倒,側身抱
著被單,“哇”地哭了出來。


             第六章 狩獵·姐妹

  從國都翼風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獵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嘯每年都到此地
狩獵好幾次,因此這�建有他的行宮以及招待賓客的別院。古然也率領三位妻妾
同來,倒是古蒙爲了生意之故,沒有任何間情逸緻。

  按道理,本該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員共宿一院,但燕瑤做了如此的安排:讓
古藤住進她的別院。值得一提的是,別院�沒有閣樓,隻有八間五、六坪的雅緻
木屋。

  燕瑤和默爾拉各占一間,萊絲和四個聖衛也各得一間,玉澤春自然得與古藤
同處室。這是她非常不樂意的,因爲古藤最近很“陰毒”,像昨日他和湯雨菲淫
歡之後,便命令她服侍他們洗澡,他在澡缸�把她弄得春情難抑,卻把銅陰莖塞
給她,讓她自己解決。

  今晚亦是如此,進屋之後,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脫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間,
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銅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門後的地闆。她氣得用銅
棒砸他的額頭,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憤怒地走到門後躺下……

  半夜時分,她被冷醒,坐在門背縮抱一會,起身摸到床前,掀開古藤的暖被,
毫不猶豫地鑽入被窩,顫著嬌體摟抱他熱烘烘的裸體。“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
我的肉體,還把精液射入我體內,我早已沒有貞節,隨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
上,就睡在溫暖的被窩……”

  “玉澤春,你要睡進來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脫掉嗎?想把我冷死嗎?”
古藤推開她,翻身側臥,背對了她。“最近我是越來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
也不會發病。”

  “你越來越變態,混蛋。”玉澤春想起他對她的“調教”,羞怒得想把他踹
到床下,但他睡在�面,有牆壁擋著,很難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脫了外衣和外
褲,爬過他的身體。“讓讓,我要睡�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她擠著側躺下
來,伸手抱住他,“你說過不插進來的,你必須信守承諾。”

  “我也說過我不是誠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古藤笑得放
肆,因爲他愛上了“調教玉澤春”,把她弄得春潮蕩漾,卻不給予她實際的慰藉。
他覺得這是對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惡徒,等你睡著了,我捅死你。”玉澤春說著狠話,嬌體卻貼偎他
的胸膛,四肢纏得像繩勒一般的緊。“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虜,他不會
蠢得認爲我能夠保住貞節。假如他嫌棄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讓他另外娶妻,或
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給他納許多的妾以及購買許多的女奴……”

  “你有那麽多錢嗎?說得你好似有錢的貴族!若非你的父親賄賠學院,讓你
進入學院讀書,從而成爲學院的教師,你連小貴族都不是。憑著你教書的收入,
你要給尼德納妾購奴?癡心妄想。”古藤脫掉她的亵褲,手指挑逗她的陰唇和陰
蒂,“這騷穴不知被尼德肏過多少次,如此的寬松!”

  玉澤春于黑暗中尋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緊握他的肉
棍,怒言:“我的陰道不寬松,你的陰莖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鳥,怎麽辦呢?”古藤的
手指,插入溫潤的肉內,繼續在她的耳邊咕哝:“把你的內衣脫了,擋著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會脫嗎?”

  “我幫你脫的話,顯得你沒有誠意。”

  “誰要給你誠意!”玉澤春狠捏他的龜頭,“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難耐,然後
拒絕你進入!”

  “啊?你這般報複我?”古藤笑語,伸手上來脫掉她的內衣,側壓了她,一
邊含吮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她的陰戶,感到她握著他的肉棍的手兒套動得
越來越快,曉得她的理智瀕臨崩潰。聽著她急促的呼吸,他從她的胸脯�臉上來,
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緊緊地吮吻,他樂得和她相吻。

  兩人肉體糾纏許久,她的臀股扭擺得厲害,用她的陰戶套夾他的手指。

  他當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隻是他刻意地壓制自己的沖動,令她
倍受煎熬。其實經曆前夜的亢奮,又被她的手套弄許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沖動。
但他仍然沒有發病,皆因他沒有從心�壓制欲望,隻是不準備插入她的美穴,甯
願在她的手中噴射……

  “你混蛋的!”玉澤春再次咬他的唇,略爲推開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
把堅硬的肉棍塞進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聲,熟練地聳動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強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殺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古藤也不覺得丟臉,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洩。“進入仇家的
陰道,實在叫很難我亢奮,想不早洩都不行。何況,我沒必要照顧你的高潮,隻
要我自己爽就好。哈……”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囂張。

  玉澤春一頭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聲:“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殺我!”古藤摟著她,溫柔地吻她的頸,“那次事件,
非人之過,而是天災。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詳細,你替我生個孩子吧。你父親臨死
前,說出了靈風匕的所在。我對‘神器’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取出來。回頭我把
它取來給你,畢竟它是你們祖傳的遺物。我要睡了,別問,別吵。”

  “爲何現在說這些?”玉澤春沈默許久,輕聲問出此句。他沒有回答。她伏
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歎。“除了刺你那一劍,我沒有別的事
情對不起你。可是這一路上,你不停地調戲我。”

  古藤依然安靜。不管他是否熟睡,許多時候,他都顯得安靜。但最終他還是
會睡著;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時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聳搖,耳邊
響著她的呻吟。他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安靜地裝睡。她堅持了一刻多鍾,得到她
想要的高潮,浪叫著擺搖腰臀,緻使他也亢奮地射了出來。

  她喘息過後,在他的耳邊輕喚幾聲,得不到他的回應,她輕怨一聲“睡得像
豬”,便繼續伏在他的胸膛,進入高潮後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貴族的狩獵,有兩個目的:一是遊玩,二是滿足某種變態心理。但不
管是哪種目的,無疑都是一種娛樂。“好比射殺一隻動物顯然輕而易舉,他們偏
偏不會幹脆地把動物射殺,而是讓土兵們策馬圓追動物,緻使動物處于無處可逃
的恐慌中,他們就會興奮地獵射,這樣才能夠達到”娛樂“效果,也才能夠滿足
變態的”獵殺“心理。

  如此的狩獵行動,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連九歲的燕撒也樂此不疲,可惜
他的小弓箭很難射中獵物。

  連續兩日的狩獵,古藤隻是遠遠地跟在人群後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習慣
狩獵動物——除非的確需要食物,否則他不會隨意獵殺動物。他覺得把獵殺動物
當作娛樂,是極端無聊的事情,倒是“殺人”讓他感覺比較有意義。

  從狩獵的第一日開始,湯雨菲征求了燕瑤的同意,住進燕瑤的別院(逼得其
中兩名聖衛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問,她的回答是:她準備嫁到霸都,
所以先和大公主聯絡感情,好讓大公豬給她介紹霸都的貴族青年。

  然而她住進來的當晚,院子�所有的女性,確切地知道她的目的;隻因那晚
古藤“調教”得玉澤春情火燃燒之後,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湯雨菲住進來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瑤和萊絲敲響她的屋門,一會之
後她把門打開。燕瑤看著衣衫不整卻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
不錯吧?你是要嫁到霸都還是要嫁到血瑪?”

  湯雨菲紅著臉牽燕瑤進屋,撒嬌道:“大公主,請你用鐵鏈把他鎖在他的屋
�,別讓他過來欺負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鐵鏈鎖他?”燕瑤見古藤向她行禮,她示意他
免禮,扶著湯雨菲坐到床前,問道:“跟我說說,什麽時候開始的?”

  湯雨菲偎依燕瑤的肩膀,雙眼瞪著古藤,嗔道:“他是個采花賊!在我家的
時候,偷進我房�,什麽話都不說,把我強奸了。我追過來找他算帳,可是打不
過他,又被他強奸。現在他晚晚都強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嗚嗚,他
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這事我不敢跟家人說……”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喜歡他嗎?”

  湯雨菲毫不猶豫地道:“我絕對不喜歡他,因爲他生得不俊俏。”燕瑤幽歎
:“不要總說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湯雨菲茫然地輕應。

  恰在此時,有個聖衛進來,通報燕淩公主等到達。

  湯雨菲慌忙坐到妝台前整妝,燕瑤則領著萊絲出去。

  古藤尾隨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剛推門進去,玉澤春就把枕頭鄉過來,被他
接住之後,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丟擲,被他用枕頭擋落地面。

  她怒道:“滾出我的房間!”

  他沒聽她的話,走過來爬上床,利落地脫得赤裸,掀開被子,撲到她赤裸的
繞體上,動嘴動手。

  “別碰我,永遠別碰我!”

  她掙紮得厲害,甚至使勁地打他。

  然而當他的堅硬,突入她身體的瞬間,她緊緊地摟抱他,哇哇地哭叫……

  萊絲推門進來時,看見古藤像隻野獸般在玉澤春身上撲騰,她說了句“今日
自由狩獵”,急忙把門掩了。

  所謂“自由狩獵”,是不需要跟隨國王,分別組成團體或者獨自在牧林�遊
玩。

  之後,此次的狩獵,便算完滿結束,明日�程回國都。

  玉澤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頭頂的藍傘,道:“即使是冬天,你
也要打傘?”

  “冬天的陽光,也是陽光。”古藤簡單地回答,轉首吻了她的唇,問道:
“你決定跟我了?”

  玉澤春惱道:“別以爲我跟你做愛,就愛上了你。隻要獲知尼德的消息,我
就會去找他。你要清楚一點,他才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以後若不想給我痛快,
你就別碰我!”

  “剛才痛快嗎?”古藤略爲得意,他剛剛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呼天喊地……

  “還行,比尼德差勁。”

  “什麽都要拿我和他比較嗎?”

  “是的,你跟尼德沒得比。”

  古藤不生氣,隻是低聲道:“假如萊絲能夠自由選擇,你說她會選擇尼德還
是選擇我?”

  玉澤春晬道:“她當然選擇尼德,她曾經暗戀他。尼德比你學識高、比你英
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總之,你除了血瑪的身份,哪�都比不上他。”

  “你說對了,我就血瑪的身份,比他強一萬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時比尼德持久?你早洩的……”

  “你高潮的時候,喊著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個時辰……”

  “哼!你沒精可射,當然持久。”玉澤春臉也不紅地道。

  “你剛才是這樣說的,我的精液注滿你的陰道和子宮……”

  “別說了,憎惡你說話。”玉澤春像溫玉一般,覺得安靜的古藤,讓她比較
能夠接受。

  古藤果然不說了,朝著樹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騎馳來,卻是燕淩和湯
氏姐妹。

  三女到達他的面前,勒缰停馬。燕淩盛氣淩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
嗎?”

  古藤鞠躬施禮,道:“今日二王子沒有來找我……”

  “放肆!”燕淩無禮地打斷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麽資格,讓我二弟找
你?”

  古藤淡然一笑,沒有回答她。他看了一會湯雨菲,又望著湯雨露。

  這個年輕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樣,喜歡把她的秀發,紮往她的後腦勺,把
玉圓明麗的臉蛋,整個顯露出來,更見精緻和圓潤。隻是他從她的雙眸中,看出
隱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應該是講道理的人,
你覺得你的表妹說話中聽嗎?”

  湯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淩,回道:“我什麽時候成了講道理的人?”還記
得打過他耳光,他怎麽說自己講理呢?這是在拍她的馬屁嗎?

  “啊?王子妃也不想講道理?如此的話,你們三姐妹豈非都是不講理之人?
人們說得沒錯,美人都是不講理的。你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特別是燕淩公主,
我想拜倒在她的腳下,請求她下嫁給我……”

  “胡說!表姐豈會嫁給你?”湯雨菲首先反對,氣得想從馬背跳下來,揪扯
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湯後和國王不會同意。他們喜歡狩獵可愛的
動物,我則想狩獵他們可愛的女兒。當然,我也有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但我古藤
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請求燕淩公主下嫁給我!”

  “你、你、你……”湯雨菲忍無可忍,從馬背躍撲過來,被他抱入懷中,她
的雙手�著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壞,叫你想搞我們姐妹!燕淩表姐不會
喜歡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當著燕淩和湯雨露的面,吻住湯雨菲的“怒嘴”,使得兩女同聲嬌叱
“大膽古藤”,雙雙撲躍過來,同時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臉,卻被他舉手抓住她
們的手腕。

  令人驚評的一幕發生了,湯雨菲依然踮著腳尖與古藤相吻。湯雨露驚怒地道
:“雨菲,你瘋了嗎?”

  湯雨菲扭轉淚臉,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別院,隻因他住在那�。
在家的時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說,因爲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
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麽辦?”

  燕淩俏容訝然,驚道:“那時他追求你,不是被你當衆拒絕了嗎?怎麽失身
于他?”

  “事實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夠嫁給他。等我家人漸漸淡忘他打傷二哥之事,
我要他從血瑪回來提親,他昨晚答應我了。如果表姐嫁給了他,我還是要嫁給他。
我不會退讓的,頂多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他。”

  湯雨菲語無倫次,轉口朝古藤嬌喊:“采花賊,明晚你向我爺爺提親!”

  “采花賊?”湯雨露驚疑,盯著古藤,問道:“雨菲,你怎麽說他是采花賊?”

  湯雨菲怒氣當頭,張嘴便道:“我原是喜歡蘭博淵,他給我出計謀,說什麽
讓我和蘭博淵生米煮成熟飯,但那晚進屋的卻是他,我以爲他是蘭博淵,半推半
就的從了,後來從蘭博淵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實,就追過來找他。本來是要和他拼
命,可是,嗚嗚,我打不過他……”

  “砰!”古藤的手,被燕淩的血魄震得松開,他驚然看著她,道:“公主的
血魄如此之強,古藤低估你了!”

  湯雨露也甩開古藤的手,扯著湯雨菲到走離十來步,問道:“那個古藤,他
暗夜�采花?”

  “我怎麽知道?他從來不缺女人,用得著晚晚采花?那是說好的事情,蘭博
淵那呆子不肯,他冒充蘭博淵把我睡了。我不知道爲何,那晚老想到他,覺得對
不起他,因爲他在那晚之前,奪了我的初吻。哇嗚!姐姐,我現在好混亂,不知
該怎麽辦!你不要問我太多,也不要告訴家人,給我時間理清頭緒……”平時調
皮嬌橫的湯雨菲,此時哭成了淚人兒。

  湯雨露不關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問道:“雨菲,他接吻很厲害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別的男孩接吻過,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嚨……”

  “他是不是能夠射出很多的精液?”湯雨露越來越緊張。

  湯雨菲止住哭聲,驚道:“大姐,你怎麽知道?”

  湯雨露驚愕失色,好一會才道:“我偶然聽到陪他睡過的性奴說的,淫賊!”

  “可是,你爲何好奇……”

  “淫賊!”湯雨露怒聲重複,轉回來揮掌甩向古藤的臉,“你敢擋的話,我
撕破臉,也要討個公道!”

  “啪啪……”古藤沒有格擋,也沒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賊!淫我妹,騙我妹!我叫你騙,叫你夜�使壞……”

  “大姐!”湯雨菲勒抱湯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
不得你替我出氣……”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齊羅桑奔來,不管此時此地的狀況,抓著他的
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過去。”

  “喂,齊羅桑,你要把他帶去哪�?”湯雨菲怒聲叫喊,拔腿跟著玉澤春追
過去。

  齊羅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澤春之外,誰都不要跟過來,否則你們後
悔莫及。”

  “誰管你!”湯雨菲怒哼一聲,依然追著跑來……

  齊羅桑湊嘴到古藤耳邊說話,他停了下來,轉身抱住湯雨菲,勸道:“你回
屋等我,一會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親,好嗎?”

  “不要!剛才我隻是說氣話,你不能向我家人提親。他們若是知道,肯定不
會放過你。”湯雨菲的理智,突然變得清晰,說出了她擔憂的事情。

  “我聽你的,親親!”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淚,道:“等我回
來做你的帥哥。”

  “你一點都不帥……”


              第七章  路過

  路途中,齊羅桑完整地說出事情的原委:她與墨茶韻,陪同燕撒到牧林�玩,
墨茶韻撞見燕嘯把五王妃綁在樹幹上,便急著回來和她商量,兩女商量的結果,
此事牽涉的人物太難處理,隻能夠請古藤幫忙,因此墨茶韻先帶燕撒離開,她則
四處找尋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叢中,果然看見一絲不挂地被綁在樹幹上的安珂王妃,而
燕嘯裸著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陰戶……

  “雖然現在是午後,但天氣挺涼的,燕大王子還有如此的熱情,佩服!”古
藤和兩女躲在遠處,平靜地說著調侃的話。

  齊羅桑不悅地道:“燕嘯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卻在這�說風涼話,真
不該指望你。”

  古藤遠望淚哭的安珂,一聲“躁動”之後,更加沒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
果然好身材,難怪惹得兒子都要給老子戴綠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齊羅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後傳來沙沙輕響,二人回頭一看,卻是潛行而至的墨茶韻。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當英雄嗎?爲何還不去救王妃?我們相
信你,才請你幫忙。”

  “墨茶韻小姐,燕嘯是南澤王子,我若是壞他的好事,事後會被他派人暗殺……”

  “你來這�就爲了看戲?”墨茶韻冷笑。

  “聽聽他們說話吧,也許是王妃願意的,隻是方式不同罷了。”古藤知道有
些男女喜歡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願意和燕嘯單獨出行,兩種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嘯有一腿,二是安珂
單純得不可想像。

  古藤甯願相信前者……

  但是,燕嘯和安珂都不願意說話,卻見燕嘯起身脫褲,而安珂隻懂哭泣。

  “你比燕嘯更加可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願意救,我自
己去!”

  墨茶韻說罷,果然走出隱蔽物,朝那邊沖過去。

  “玉澤春,移位。”古藤抱起齊羅桑,往左面掠閃,躲入另一處灌木叢。

  “大王子,松開王妃,向她道歉,否則我告發你的無恥行徑。”墨茶韻大義
凜然地前進……

  古藤沒相到這個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爲,無奈地感歎:
“齊羅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讓燕嘯發現,我隻有兩個選擇,一是當場殺
了燕嘯,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歡我選哪個?”

  “我兩個都不選……”

  “那你安靜些,我在想辦法。”

  “等你想到辦法,她們都被燕嘯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韻,被燕嘯迅速制服——三兩拳轟中她的小腹,就把
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們都不得修習自家的血魄。”齊羅桑悲歎。

  “墨茶韻,這�還剩長長的一段繩子,我正愁它們沒有用武之地,你卻送上
門來了。雖然你隻有十一一歲,但已是如此美麗誘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
端了!”燕嘯淫笑著,把墨茶韻和安珂,綁在同一棵樹幹,然後急色地撕扯墨茶
韻的衣衫……

  “玉澤春,陪我走一趟吧。齊羅桑,記得移位。”古藤牽起玉澤春的手,緩
緩走了過去。“最近老覺得自己也是淫賊,卻要破壞另一個淫賊的好事,世事總
難料。”“我覺得這事,你別管爲好。”玉澤春說出她的想法。

  “沒個理由,我也不好管別人的家事。”古藤說著,但見燕嘯回首望來,他
裝作沒看見,依然摟著玉澤春的水蛇腰,打著他的藍傘,繼續前行。

  燕嘯色膽包天地道:“古藤,閉緊你的嘴巴,領著你的婊子滾回去。”

  玉澤春怒道:“燕嘯,你媽才是婊子!”

  “別生氣,我帶你看風景!”古藤側首微笑,走到燕嘯身前,道:“大王子,
我們隻是路過,與你井水不犯河水,請你繼續辦事。”說罷,他摟著玉澤春,依
然潇灑而行。

  燕嘯和兩女(乃至隱蔽中的齊羅桑)都感錯愕,看著他漸行漸遠,燕嘯冷笑
一聲,道:“狗屁戰童,在我面前,一樣是孬種。先從王妃開始,小處女留在後
面。”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著嫩白的、略帶包皮的雞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
又聽到古藤的口哨,扭臉一看,古藤與玉澤春走了回來,他怒吼:“一對狗男女,
滾遠些,否則本王子先殺男後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遠,而是此地風光好,我得往返幾次。想你大
王子如此高雅,應該不至于被我影響到心情,所以請你繼續吧!我隻是路過……”
古藤又一次走了過去。

  “敢再回來,回頭我派人把你殺了……”

  “古藤上尉,請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歲……”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無恥加無能!”

  “路過……”古藤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然後便在三人面前,來回地踱步。

  “路過,請王子繼續……”

  “路過,王妃的裸體真美……”

  “路過,墨茶韻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過,王子的小鳥軟了……”

  “路過。路過。路過。路過……你們冷嗎?”

  “噗哧!”天性冷媚的墨茶韻,發出清脆的笑聲……

  “古藤,你——”燕嘯忍無可忍,怒然提腳,踹向“路過”的古藤的屁股,
“滾!”

  古藤被踢得撲倒,他從地上爬起,右手舉著他的傘,低首看著左手�的枯葉,
道:

  “我本來不想管閑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雖然不是很痛,但讓我很不爽。
玉澤春,你還記得誰罵你是婊子嗎?你可以報仇了,誰罵了你,便甩誰的耳光。
去吧!”燕嘯驚喊:“古藤,你竟敢對我使用戰縛?我與你不共戴天!”

  諸人方始知道古藤發動了翼圖大陸最爲詭異的念魂之一:血瑪之戰縛。

  憑燕嘯的九限血魄,難以掙脫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夠打他的臉,他是南澤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給他一記耳光。”古藤說話的聲量不高;他向來不喜歡
大聲說話。

  玉澤春猶豫一會,走到燕嘯面前,出手狠勁扇打,“啪!”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你這喪心病狂的賤人,敢罵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夠了!他的臉若是腫了,回去也不好解釋。如果要懲罰他,我教你
一種辦法,找根粗長的木棍,往他的屁眼�捅,反正他沒穿褲子,很容易就捅進
去。”

  “古藤,我誓要殺了你!”

  “你說的話,我聽得多了,換些新的說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葉塞進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著他的頸脖,
傘落的刹那,右拳搗在他的小腹,接著便是連續的四拳,把他轟得慘叫連連,丟
他到一旁,踏腳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靜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覺得憤慨,
因爲我做過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資格阻止你。但是,‘路過’是不犯法
的,你不懂得嗎?‘正事’你不做,跑來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歡。”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削著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聖後的弟弟,
我不想做得太過分。因此,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離開,還是要嚷著殺
我?”

  “古藤,我……離開。”燕嘯本來想說些狠話,但他看見古藤眼眸�的寒意,
想起關于這個少年的傳言,心中陡然恐懼,頓時改變語調。

  古藤的腳,移離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撿起你高貴的衣服離開
吧,今日大家隻是路過,所有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以後誰都不要提起。”

  燕嘯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褲,勿忙地逃離。

  “齊羅桑小姐,過來替王妃和墨茶韻小姐松綁。”

  古藤摟著玉澤春,肆意地邁步前行。

  齊羅桑跑過來,嬌聲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們回去嗎?”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護花使者,我純粹是路過……”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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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0 15:39:31

              第八章  高潮

  回到旅館,已是下午四時多,律都楚豔故意讓古藤難堪,拉了籣若幽進她的
房間,把房門鎖得緊緊。古藤回到自己的房間,泡了一會涼水,起身躺到床上修
習念魂,漸漸地入睡。

  醒來時是深夜,感覺到有女孩睡在他的身旁,他伸手撫摸一會,確定是蘭若
幽,抱了她到套房的小房間,放她到她的床上,轉身走時,聽得她道:「主人,
幽幽的媽媽和哥哥的戀人,成了燕谌的玩物,幽幽的爸爸埋在幽?湖旁邊,幽幽
的銀箭在湯雨菲手中。」

  「哦,知道。你餓嗎?」

  「楚豔夫人帶幽幽到旅館前吃了宵夜……」

  「我也出去吃些東西。」古藤舉步輕走。

  「不要幽幽相陪嗎?」

  「你睡覺吧,我在門外,離得不遠。」

  古藤把她的小房門掩了,獨自走出旅館,在夜市隨便吃了宵夜,轉了回來,
也沒有點燈,躺到床上睡了。

  翌日中午,古藤吩咐旅館換了一缸澡水,然後和兩女在房間用餐。

  律都楚豔問:「小男人,今日我們去哪玩?我不想去湯府,那�的人不是真
心歡迎我們,見到就煩。」

  「離開望巒城之前,我天天都去湯府。」古藤一邊咀嚼,一邊說出驚人之語
:「我要追求湯雨菲。」

  兩女驚然看他,律都楚豔詫異地道:「你把她的堂哥打得半死,還想追求她?」

  古藤認真而粗卑地道:「我想睡她。」

  律都楚豔氣得甩掌過來,他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伏到他的腿上,落手便扯
她的褲子。

  「古藤,你扯爛我的褲子,今日我就拿你所有的錢買衣服。松手,我自己脫。」

  她伸手回來拍開他的手,直起身體脫衣解褲。

  蘭若幽跪到古藤的身旁,熟練地脫解他的褲……

  不一會,兩人已是一絲不挂。蘭若幽坐回座位繼續吃飯,律都楚豔大膽地靠
坐在古藤懷中。「今日你哪�都去不得,必須留在房�滿足我。但我得事先聲明,
我隻準你使用我的身體,別妄想我會逢迎你。」說罷,她斜身拿了碗筷,繼續夾
菜吃飯。

  蘭若幽見律都楚豔擋住古藤,她把椅子挪靠過來,端著自己的飯喂古藤。

  「主人,幽幽喂你吃,你的雙手對付夫人……」

  「哎呀!蘭若幽,你用你的飯,喂我老公?」

  「主人喜歡吃幽幽的口水,幽幽全身都被主人吃過。」蘭若幽傻癡地道,�
首看著律都楚豔,問:「女主人,你要幽幽喂你吃嗎?」

  「我自己有手,喔哦……」律都楚豔的胸脯,被古藤的抓撫,呻吟一聲,低
首看看露出她胯股下的肉棍,扭首回來瞪他,「沒濕之前,你敢強插,我就把你
切了!很痛的,知道嗎?」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急忙把口中的飯菜吞咽,幾乎哽住,慌得推開他的臉,
輕咳幾聲,嗔道:「沒看見我嘴�嚼著食物嗎?」

  「我想偷吃你嘴�的食物。」古藤眯著雙眼,笑得有些狼瑣。他的指尖捏玩
她的乳頭,剛想說話,蘭若幽把碗遞到他的嘴前,他張嘴讓她扒飯進來,咕哝:
「楚豔愛妾,你濕了嗎?」

  「沒濕,幹燥得像沙漠。」律都楚豔掉頭回去,伏身夾菜……

  「主人,幽幽淫了……」

  「躁動。」古藤悶哼,落手扳開律都楚豔的雙腿,摸索她的陰戶,卻是潤濕
了,驚喜地用左手勾起龜頭,輕輕地撞磨她的陰縫,右手繼續撫摸她的聳乳。

  「提起你性感的屁股,我要頂進去!濕得像沼澤地,竟謊稱是沙漠,你也夠
絕的了。」

  律都楚豔的臉蛋現出幾抹紅霞,雙腳踩地,踮腳�股。蘭若幽把手兒伸到兩
人的胯前,握住古藤的硬棍,在律都楚豔的陰縫磨劃一陣,便把龜頭塞頂進去,
輕語一句「請女主人坐下來」。律都楚豔當即沈坐,「滋!」肉棍頂插而入,舒
服得呻吟,「行了,我是不會動的。」

  古藤咀嚼著蘭若幽送進口�的飯菜,享受著肉穴的溫潤和緊套,舒服得眼睛
眯啊眯的,別有一番猥瑣在眉頭。「律都楚豔,我這小棍棍脹得你可舒服?」他
的左手撫摸她的陰阜和陰裂,聽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知曉她領略到快感,插
在陰道�的肉棍變得更加堅硬。「乳頭也堅挺了,像賴紅草莓……」

  「胡說,我的乳頭哪有草莓那麽大?」律都楚豔出言抗議。

  古藤又道:「像顆縮小了幾倍的草莓。」

  「早知你是這麽惡心,當初就不跟你走了。」律都楚豔說著悔恨的話,卻叫
人聽不出半絲侮恨的味道。她的肉穴�塞著一根又硬又熱的肉棍,敏感的乳房和
陰唇同樣被他有技巧地撫弄,想保持倔強的冷靜似乎很難,呼吸越來越急,偶爾
還呻吟出聲,不自覺地扭動屁股,嗔道:「趕快把你的髒物射出來,爽完就去泡
你的澡。」

  「我有時候不早洩的,像這次我就感覺自己會很持久。你想要我射精,得加
倍的努力,否則我一直插在你的肉�,直到晚上都不射。」古藤說得堅挺,卻不
知是否真的堅挺了。但他此時不躁動了,非常能忍耐,肉棍靜靜地插在她的肉穴,
雙手上下齊動,挑逗得她春情難抑、渾身搔癢。「楚豔老婆,你老公的肉棍雖然
不粗長,但也脹得你的肉緊繃繃。」

  「我那�生得狹窄,當然緊了。」律都楚豔嘴上不饒人,繼續數落古藤:
「但你雞巴短小就是事實。我堂堂列蘭族的悍女,嫁給一個小雞巴老公,太不幸
了!瞧瞧三哥的雞巴多粗長,就連惡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長,你真是丟我的臉!」

  「人類的生殖器,再怎麽粗長,也不比獸人的生殖器粗長。你若想要粗長的
生殖器操你,應該嫁給牛角男或者半人馬男,而不是嫁給我這樣的小男人。」古
藤並沒有生氣,卻用言語刺激她。

  「你說那些都是廢話,我都嫁給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頭!我生在奔放的列蘭族,卻不是淫蕩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貞,
一輩子得不到高潮也認了。喔噢……」律都楚豔感覺下體再度脹緊,知道他的小
東西變得粗長。她倍感脹酥,扭臉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天生如此,每次進到女人的肉體,莫名其妙地粗長兩、
三公分。搞得女人誤以爲我懂得淫術,但我其實很純潔。」古藤笑笑,吻了她的
嘴唇,「敵不動,我不動。」

  「我切了你!」律都楚豔轉首面桌,趴到桌上裝作夾菜,臀部上下聳動,
「嗯喔!夾什麽菜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麽菜,喔這個……喔那個……喔……喔
哦,這個……那個……,喔喔!還是不知道夾什麽菜,再看看……喔!喔……我
夾……喔夾……喔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來越濃,性感的豐臀動得更激烈。想她破處那幾天,因爲疼痛的
關系,很難體會性愛的快感。此時處女的裂痛已成過去,緊窒的細洞塞了根堅硬
的肉棍,豈能保持最初的倔強?然而她畢竟是倔強的個性,哪怕尋求性愛的快感,
也不願向古藤屈服,用一種「欲蓋彌彰」的方式滿足她的性欲,顯得搞笑又可愛。

  「律都楚豔,你到底要夾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壓塌了。」古藤一語雙關地
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夾多久,我就夾多久,你管不著!喔喔,我就是要夾…

  …「律都楚豔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響……

  蘭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豔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幫你夾菜嗎?」

  「一邊吃飯去,等我夾完了,你再過來夾。」律都楚豔嬌叱,接著又是呻吟,
「喔……夾得好爽!」

  古藤雙手攀上來,抓住兩顆圓大的彈乳,貼伏到她的背,吻著她汗水滲濕的
頸膚,淫靡地道:「楚豔,你夾得我舒服,以後天天都夾我好嗎?新婚沒多久,
分房睡多不好。」

  「我沒有和你舉行婚禮,是你把我贏來當妾的。噢……混蛋,話都沒和我說
過幾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個婚禮,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幾天
痛死我了,發誓永遠不跟你做愛……」

  「哪能發誓不跟老公做愛?即使你不愛我,也得履行妻子的義務。」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樣,隻是名分大小問題。你想做正妻嗎?」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隻管
和你做愛,噢不!我不和你做愛,是你強暴我……!我是不會主動的……你離我
遠些,壓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來,摟抓她的酥胸,一邊享受她的主動,一邊給她助力。

  律都楚豔雖多次與古藤做愛,卻沒有體驗過純粹的快感;因此,初嘗性愛樂
趣的她,已經不記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現得淋漓盡緻。

  因律都楚豔的動作太激烈,桌子開始搖晃。

  蘭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豔的對面,扶壓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豔汗
水閃爍的臉以及緊咬的唇,不由得問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呀!蘭若幽,你死定了,一會我讓小男人破你的處,插得你哭
天喊地!噢,噢啊!撞死你個小男人,敢從後面偷襲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來臨的亢奮,還是律都楚豔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勁
往後推撞。

  偏偏古藤身體虛弱,加之沒有心理準備,被她推得連人帶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豔,你想謀殺親夫?」古藤摸了摸後腦杓,看見她回首望
了他一眼,正想說要換個姿勢,但她雙手抓著椅闆的前沿,瘋狂地聳搖。他被她
的浪態刺激,更是亢奮,一泡精液煞不住,被她「強暴」得狂洩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來這就是高潮,魂兒
都丟啦!啊!高潮……」律都楚豔一陣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動。

  從她的屄內湧出灘灘液體,卻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著雙手,眼眯眯地看著她銅耀的濕背,想起溫玉來了。

  他道:「律都楚豔,你喜歡在上面?」

  「嗯……」律都楚豔喘吟,「有種騎馬的感覺,我喜歡騎馬。」

  蘭若幽拿來毛巾,替律都楚豔擦拭香汗,卻被她抱著索吻……

  「律都楚豔,別親我的女奴。」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麽時候舍得
讓我起來?」

  「哼,女奴也是我的,隨便我怎麽親。貴族歡愛,應該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貴族。」古藤仰坐起來,抱著她往後挪,「以後和我同床吧?」

  「你得說聲愛我。」律都楚豔轉身,坐到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吻他的
嘴唇……

  「我愛你。」古藤毫不猶豫地道。

  「混蛋,沒有誠意,一聽就知道是謊言。」律都楚豔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發辮,道:「這三個字本來就假,從古到今,都是用來哄
騙戀人的謊言,你要我如何說得真誠?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這便是真實。」

  律都楚豔汗濕的雙眼,久久地凝視他……

  「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是我的丈夫。我原來不喜歡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隨
你一段時間,發覺你不是那麽令人討厭。我以後和你同房吧,但我要跟蘭若幽睡,
因爲我和她都需要修練,不可能天天陪你做愛。偶爾,會陪你……」律都楚豔竟
然也害羞了,說話多了些扭捏的味道。「我喜歡你的做事風格,安靜而強悍。單
薄的身體�,藏著強壯的體魄,這些都是我喜歡的。我正式的承認,你是我的老
公。」

  「不用你承認,我也是你的老公。」古藤捏她的鼻尖,轉首吻了蘭若幽,道:
「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臨界了吧?」

  「嗯,幽幽很勤奮修習,大概再過幾天,便能夠突破臨界,達到八界啦。」
蘭若幽興奮地道。

  律都楚豔嫉妒地道:「你身爲女奴,要那麽強的念魂幹嘛?」

  蘭若幽癡癡地道:「我要保護主人……」她的雙眸一閃,聽得門外碎響,驚
得雙手摟抱古藤和律都楚豔,以最快的速度破窗而出……


            第九章  赤裸裸的�殺

  落地的瞬間,蘭若幽施展念魂,聖光在太陽底下,並非很明顯,卻形成絕對
的防禦罩。

  街道的行人,驚得四散之際,從那破窗躍出十一個蒙面的殺手,揮動武器朝
三人攻襲。

  被蘭若幽的念魂擋住,所有的攻擊歸于無效。

  民衆已是躲到一邊觀望……

  古藤和律都楚豔,赤裸地站在罩內,顧不得羞恥了。

  「卑鄙的湯氏家族,派人來暗殺我們!」律都楚豔憤怒地道。

  「不是湯氏家族,是我的仇家。」古藤冷靜地掃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
的兩個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個穿著寬大的薄布藍袍,隱約是上次刺殺的領頭
人。「我應該殺了你。」

  「古藤,我們追蹤這麽久,今日必取你狗命,爲我們的族人複仇。」男人變
著聲調喝喊,轉臉向左,道:「叔叔,趕緊把他殺了,否則湯府的人趕到,計畫
又會失敗。」

  「要破開九界聖光罩,我必須全力一擊,之後有一段時間無法攻擊,你是否
能夠把他殺死?」被稱爲「叔叔」的蒙面男說話之時,沒有故意變化聲調。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陽光中,而且重創未愈。隻要念罩被破,不需
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頭顱。請叔叔全力破罩,我們沒有太多時間。」

  「我們的血魄,很難與高級念魂抗衡,但願我的六限血魄,能夠一擊奏效。」

  叔叔說罷,舉刀于頂,刀勁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響……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間美人。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她們,哈
哈……」

  「律都楚豔,沒有彎刀,你能夠戰鬥嗎?」古藤低聲詢問。

  「能夠戰鬥,但會變弱許多……」

  古藤抽出腰間小刀,道:「你們躲到一邊!從那家夥的說話,他不想殺你們
……」

  「放屁!我能看著老公被殺,然後被他們俘去奸淫?」她搶過古藤的匕首,
「你沒有力氣戰鬥,刀給我使!殺不了他們,我就自殺,絕對不能夠被他們俘虜。」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擊,他的血魄太高。」蘭若幽凝神
坐在地上,如實地道。

  血魄和念魂,雖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尋求身體的力量,念魂是
凝聚心靈的力量。

  血鬥士或念魂者,擁有承載力量的「容器」,這是普通人所沒有的。因此,
不是所有懂得格鬥的人,都擁有血魄或念魂。能夠成爲血鬥士或者念魂者,必須
得修練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則便進入血魄或念魂的初級殿堂,
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級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
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級,也會出現強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
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強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級,是根據個人的
「容器」的承載量來決定,並非根據對敵時的強弱來論。

  一般人很難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爲血鬥士或念魂者,他們本
身是明白的。舉個簡單的例子,好比兩列十二級的階梯,其中一列階梯的每級台
階都比另一列階梯的台階高出許多,則哪個階梯最終的壘堆比較高,一眼便能夠
看出來了。

  人們也很難有固定的理論,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級,隻有血鬥士或念魂者
能夠憑著感覺,去分辯自己或別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級。如同沒走過階梯的人,
很難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氣才能夠爬上某個台階,但常走階梯的人,卻可以憑著經
驗,猜測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強化身體或強化心靈,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
麽人,都不可能把自身無限地強化。

  如果把人的身體和心靈比作一個「容器」,在修練時,力量突破原有的「容
量」,從而把「容器」擴展,則力量得到提升,進入更高的等級;然而在使用過
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負荷,則力量就會迅速減退,短時間內很難使用
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種情況。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負荷,血魄或念魂也會在使用過程中,逐漸
減弱,最終消耗殆盡。雖然此種正常的使用,不至于受傷,但短時間內,不可能
凝集力量,再次戰鬥。

  古藤的體質不適合血魄,卻強行修習血魄,導緻他每次使用血魄,身體承受
不了負荷,因而每次都要受傷,必須潛心修習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也才能夠
使用血魄或念魂。若是創傷未愈之時,強行使用血魄或念魂,一是力量不濟,二
是存在極大的風險。

  以他現在的狀況,很難與血魄八限及血魄六限的對手抗衡,而蘭若幽的是防
禦念魂,律都楚豔不但血魄不高而且連武器都沒有(匕首雖然在她的手中,但她
習慣的武器卻是彎刀,使用匕首代替彎刀,無疑等同于沒有武器),如何敵得過
面前的強敵?

  「律都楚豔,念魂一旦被破,你負責保護蘭若幽,別讓我分心。」古藤說話
的聲音很低,語氣也很平靜。越是在生死關頭,他越是習慣性地保持冷靜。

  「我剛剛承認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須活著,否則你死後,我給你戴很多的綠
帽。」

  律都楚豔咽聲低語,她完全不顧周圍的目光注視她的裸體,貼嘴到古藤的耳
邊,細聲地道:「如果你贏了,我回去跟我爸要錢,給你買好多好多漂亮小女奴,
天天讓你操處女屄。」

  「要得。」古藤轉首吻了她的嘴唇,伸手到她的胯間一摸,把沾著精液和淫
液的手指舉到嘴前,吐舌舔了舔,道:「我的皮膚燒痛了!竟然在太陽底下刺殺
我,他們總算弄懂我的弱點。律都楚豔,如若你要戰,當以必死之信念,換取生
存之權利,或死亡。唔,來了……」

  被稱爲「叔叔」的男人,血魄運轉至巅峰狀態。雖然他的血魄並非著名的傳
承血魄,然而六限的力量,也緻使周圍的氣流四竄,附近的不固定物品被他的血
魄震得抛飛。

  但聽他一聲怒喝,淩空撲躍,凝聚著所有力量的厚背刀,朝念罩砍劈下來,
「侄兒,爲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蓬!」

  巨響發出,鬥魄激蕩。

  「叔叔」震退而跌,蘭若幽亦被震得翻滾,念罩隨之消失。

  十個刺客殺至!

  「律都楚豔,右邊四個。」古藤喝喊,強行施展戰縛。

  但見律都楚豔不顧倒地吐血的蘭若幽,以最快的速度,閃到被束縛住的四個
刺客之前,匕首刹時劃過其中一個刺客的頸脖,那刺客聲嘶血濺之際,她突然的
慌怔……

  「律都楚豔,躲開!」古藤驚喊,無視其餘刺客的攻擊,陡然施展「神手」,
從中間那個刺客手中奪過長刀,虛空削砍,瞬間便把兩個刺客的頭顱削飛。

  血液沖天之際,律都楚豔急退,但她面前的刺客揮刀砍向她的天靈,眼見就
要被劈成兩半,卻聽刺客痛嚎,那把由「神手」操控的刀,從背後插入他的心髒
……

  「你完全沒有殺人的經驗,帶蘭若幽逃回湯府。」

  古藤身中數刀,被劈砍得倒飛落地。

  那領頭的刺客,追擊過來,淩空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你們三個對付女人。」領頭的刺客喝令,便見左邊三個刺客,攻向律都楚
豔和蘭若幽……

  古藤躲之不及,強行運轉血魄,承受領頭刺客無情的一刀,「铛!」刀破開
他的血魄,砍入他的肌骨,幾乎把他的右臂砍斷。他的左拳朝領頭刺客的胸膛轟
出,逼得領頭刺客退避,但另外兩名刺客恰巧殺至,他急忙踹地倒退,途中迅速
地仰立而起。

  「她們不是我們的仇家,活捉她們。」領頭刺客喝令,再次朝古藤攻擊……

  蘭若幽念魂受創,一時無法使用念魂。

  律都楚豔拼命擋在她的身前,與三個刺客�殺。

  兩顆彈性十足的圓乳,在陽光中,顫跳著血的風采!

  「蘭若幽,能跑多快便跑多快……啊!」說話之時,她的左臂被掌刀劈中
(若非要活留口,劈在左臂的便該是鋼刀),雖然沒令讓她的左臂碎斷,卻也痛
得她一時難以使用左臂。

  古藤撞入街道酒店的窗戶,兩個刺客急追而入,忽然聽得兩聲慘叫,但見兩
名刺客,倒飛而出,胸口分別插著一根椅腳,倒地便亡。

  領頭刺客止住身影,沒有追入酒店,轉首看見蘭若幽朝湯府方向逃去,大喊
:「殺了那騷貨,把小女奴捉回來!」

  其中一名刺客急忙向蘭若幽追過去,另外兩名刺客毫不留情地攻擊律都楚豔
……

  領頭刺客從酒店門前射入,隻感眼前人影一閃,古藤抱著椅子撞到他的胸膛,
卻沒能夠把他撞飛。他的刀淩空插落,刀尖穿透古藤的背。「想躲到陰暗處,門
都沒有!」

  在此種緊要時刻,他說話仍然刻意地改變聲調,然而古藤卻感覺熟悉……

  刺客拖刀欲削開古藤的身體,偏在此時,律都楚豔不顧生死地沖過來,手中
的匕首插入刺客的背部,痛得他抽刀出來,踹腳踢飛古藤,轉身一刀刺入律都楚
豔的大腿,「捉住她!分一人去追小女奴。」

  律都楚豔受傷過重,倒地不起,被留下來的那名刺客抱在懷中,她掙紮蹲落,
手中的匕首由頭頂反插回去,戳穿刺客的眉額。

  領頭刺客怒得揮刀砍向她的頸脖……

  「蓬!」古藤以身體撞飛他,落地的瞬間,彈退而起,擁住律都楚豔,急速
地退移,「沒想到要你陪我死……」

  「古藤,我來助你!」玉澤春一聲橋叱,提劍從後面奔過來。

  「回去,通知我三哥!」古藤話音剛落,玉澤春的劍從背後穿透他的胸膛,
若非他轉身的刹那,無意地避開劍鋒,他的心髒可能已經被刺穿,「玉澤春,你!」

  他怒吼一聲,身體陡退,撞得玉澤春措手不及,他轉身抓住她的左臂,把她
丟向撲殺而至的領頭刺客……

  「澤春,小心!」領頭刺客驚叫,赫然是尼德的聲音(已經不需要掩飾)。

  隻見他偏刀向右,左手接住玉澤春。

  渾身是血的古藤,使盡最後的力量,朝尼德和玉澤春射去。

  尼德推開玉澤春,揮刀迎了上來,削砍古藤的脖頸。

  古藤卻不躲避,箭般撞向他的胸膛,刀滑過古藤的頸側之際,那把屬于玉澤
春的劍,插入尼德的胸膛。也便是在這一刻,他被尼德的左拳蓦得跌飛,落地即
昏死。

  「哈哈,古藤,你終于死在我的手�!」

  尼德脫掉頭罩,提刀朝古藤走來,被律都楚豔抱住雙腳,他提腳把她踹飛,
走到古藤身旁,舉刀朝古藤的心髒插落……

  「尼德,老子剁了你!」

  古蒙悲嚎傳至,驚得尼德扭臉看去,但見眼前一片血芒,他被血魄劈得倒飛。

  「修羅血劍!」尼德的叔叔驚呼,迅速接住尼德,射入人群之中……

  古蒙顧不得追趕,抱起地上的古藤,由破窗射古藤的屋子。

  玉澤春欲離去,妮蘭等女急奔而至,她欲逃無路。


              第十章 複仇者

  古蒙把劍抽出來,放古藤進浴紅,把他整個按到水�,運起修羅血魄,但見
血紅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脈,維持古藤的生機……

  妮蘭等女紛紛從窗戶射入,急步沖入浴間,卻是都不說話。

  不一會,燕瑤等女到達,一女把雙手探入水�,但見桃色淡光散發,卻是贖
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對古藤無效,隻會妨礙贖魂的治療,你休息吧。」燕瑤哀
然吩咐。

  「老五的心脈極弱。」古蒙�臉起來,虎目含淚,「玉澤春那婊子呢?」

  妮蘭回道:「在外廳。」

  古蒙憤然走出,隻見玉澤春被秦俪和萊絲押挾,他揪著她的頭發,「砰、砰、
砰……」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淒聲慘叫,鼻口噴血……

  「古蒙,別把她打死。」默爾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洩恨,
當著我們的面,把她強暴都行!但讓她活著……」

  「老子隻想宰她,拿劍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媽的,殺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脈,恢複正常了。」施展贖魂念力的聖衛,驚喜地喊叫。

  古蒙甩開默爾拉,沖回浴間,伸手進水�,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

  「哈哈!媽媽說得沒錯,老五是水中不死的傳奇,哈哈,哈哈哈!」

  美麗的贖魂聖衛,虛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對不起,我隻是十界念魂
……」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們回去休息吧。」燕瑤語畢,兩個聖衛扶她出去。

  此渾身是血、包滿繃帶的律都楚豔,被蘭若幽和莎羅妮扶進來,她和蘭若幽
跪在浴缸前,哭聲悲恸。

  古蒙看了看兩女,道:「楚豔,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嗚嗚,我沒能夠保護他……」

  「責任不在你們,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夥,血魄在老五之上,你們如何是對
手?即使老五沒有受傷,在陽光底下�殺,怕也難擊敗他們。我到達的時候,老
五奄奄一息,肌膚也已脫水。因此,顧不得追趕他們,讓他們逃了。多虧得旅館
派人報訊,否則老五沒救了。」古蒙說到狠處,又想出去暴虐玉澤春。

  燕瑤勸道:「把她交給古藤處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兩個
村長的後代。這些仇怨,還是讓古藤處理比較妥當。」

  古蒙想了想,道:「聖後,請你們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瑤道:「我已經請求湯府派人封鎖全城……」

  「我還是要親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話,把他剁成肉醬。」古蒙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妮蘭追了出去。

  燕瑤歎道:「我們到外面守候吧。」

  蘭若幽和律都楚豔,注視著浴缸?的血水。

  大約過了三刻鍾,血水�有了動靜,蘭若幽把古藤從水�抱出來,卻見他睜
著無神的眼睛。

  「老公,哇嗚……」律都楚豔喜極而泣。

  燕瑤等女從外廳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燕瑤由衷地感歎。

  「聖後,我以爲自己死定了。」古藤雖然無力動彈,然而可以說話。

  默爾拉道:「如果不是旅館通知得及時,你必死無疑。」

  「尼德和玉澤春呢?」古藤問道。

  燕瑤答道:「你三哥趕到時,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髒,他顧著救你,被尼德
逃了。

  玉澤春在外廳,你是否現在要見她?「

  古藤虛弱地道:「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萊絲和秦俪押扶玉澤春進入,但見玉澤春怒目盯著古藤,「我說過,我會殺
了你!」

  「玉通宏村長是你的父親吧?尼德應該是索克村長的兒子。當初第一次見到
尼德,便有種熟悉感,然而很難把他和刺客聯想到一起。你們把仇恨隱藏得那麽
深,令我很佩服。現在想要和我說些什麽嗎?咳咳……」古藤氣息不接,一時咳
得厲害。

  玉澤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罵:「無良兇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殺
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殺了,我與你無話好說。」

  古藤喘過氣,道:「林芝嫂子,你寫信通知爸媽,把她的妹妹囚禁,並且追
查其餘人等……」

  「古藤,我要殺了你——」

  「我知道。」古藤打斷她的話,對燕瑤說道:「聖後,她不想辯解,我給她
沈默的權利。請你在湯府找間狹窄的囚房,用鐵缭鎖著她的四肢,給她飯吃供她
水喝,但別給她配備其餘物品。」

  燕瑤便道:「默爾拉,你留下,其餘的人押解玉澤春回湯府。」

  萊絲和秦俪押著玉澤春出去,莎羅妮率領其餘聖衛緊隨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館往律都楚豔房�的浴缸打滿水,回來看見默爾拉脫得半
裸,不解地問道:「默爾拉衛長,你這是爲何?」

  「這事情很難解釋,也很難理解,但對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複元氣。」

  拉脫掉褲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懷中,一會之後,感到古藤的
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聖後,請你們到外
面候等,我需要一點時間。」

  燕瑤轉身走出;安澤和林芝,分別扶起蘭若幽和律都楚豔,也走到外廳的桌
旁坐了。

  「聖後,默爾拉懂得傳說中的陰陽療法?」安澤不敢置信地問。

  燕瑤回答:「不是默爾拉的問題,是古藤的體質異常,能夠在女體�,進行
自我治愈。還有,聖君批準默爾拉和古藤發生關系,你們不必爲此事驚訝。默爾
拉說,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會她的聲響若太大,請你們多加諒解吧。」

  蘭若幽把浴間的小門掩了,癡癡地坐到門外,低泣……

  半刻鍾後,浴間�傳出默爾拉的淫叫。

  持續一刻鍾,默爾拉出來,道:「律都楚豔,古藤要見你。」

  蘭若幽扶持律都楚豔,走回浴缸前。

  古藤細聲道:「進來陪我泡澡吧。」

  在蘭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豔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陰莖,發覺仍然
堅硬如鋼鐵,驚聲低語:「你沒射給默爾拉?」

  「你老公不是經常早洩的,那麽短的時間�,怎麽射出今日的第二次?」古
藤淡然苦笑,疲憊地閉起雙目,「對不起,險些把你們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與你面對一切。」律都楚豔貼坐過去,把肉棍納
入她的嫩洞,「我的身體被很多人看了,你會不會生氣呢?」

  「我的楚豔身材那麽好,給誰看都不丟臉,是吧?」古藤舒服地喘著,想�
手抱摟她,卻無力�起雙手。

  律都楚豔憂慮地道:「以後就不好看了,會留下許多傷痕……」

  「不會比我多的,我會喜歡你的傷痕。」古藤任由她吻著,轉口問道:「蘭
若幽,你身上有傷痕嗎?」

  蘭若幽道:「主人,幽幽沒有外傷。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傷害我,而且
他追上我沒多久,古蒙先生便趕到,把他和後面追上來的那個刺客都殺了。那個
尼德,想活捉幽幽……」

  「誰叫你生得如此嬌美?平時我見那雜碎,總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
好心。」律都楚豔怒嗔,她對尼德向來沒有好感。

  「你怎麽隻包紮傷口,卻沒有穿上衣褲?」古藤閉目而語。

  「她們包紮完畢,我趕著過來看你,哪有時間穿衣?」律都楚豔略顯羞態,
吻著古藤的耳頸,溫柔地嬌語:「古藤,我想,你讓我愛上了。」

  「哦……」古藤輕應一聲,「我會寫信回家,讓爸媽把聘禮送到列蘭族。回
到血瑪塞城,還你一個體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隻要你以後多疼我,因爲以前你對我太粗暴,必須償還我。

  聘禮嘛,我得爲爸媽爭取,他們辛苦地把我養育,不能夠叫他們把我白白地
送給你。「

  律都楚豔嬌嗔,臉面浮紅,又是一聲喃語:「夫君,我興奮了。」

  安澤走進來,道:「五弟,你們完事後,我們把你轉移到楚須的房間,換一
缸幹淨的水。」

  古藤終于得以住進湯府。因爲他的傷勢過重,燕瑤決定多停留一些時日。七
日後,古藤能夠落床走路了,便與燕瑤說可以�程,但燕瑤堅持再多待幾日;古
蒙擔憂古藤的身體,也贊同燕瑤的決定。

  養傷期間,諸人發覺律都楚豔的傷勢恢複得極快,第一日便結了疤,四、五
天之後,疤痕幾乎消失(若再過些日子,怕是完全沒有痕了)。她們猜測是古藤
的血液所緻,畢竟那時她在血水�浸泡許久。于是諸人感歎古藤的體質的神奇和
無解……

  受傷後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與律都楚豔歡愛後,攜著她和蘭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麽不對蘭若幽動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卻是
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豔和蘭若幽,一左
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豔夫人,幽幽不會給主人戴綠帽。其實,幽幽喜歡被主人吻遍全身,主
人的舌頭令幽幽很舒服……」蘭若幽轉身跨坐到古藤的懷中,湊嘴吻了律都楚豔,
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蘭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開了門,領著燕瑤等女進來。

  燕瑤笑道:「你們天天就窩在房間�做愛?也該出外面透透氣吧?」

  律都楚須略顯尴尬地道:「他說做愛能夠讓他的傷好得快些……」

  「古藤,玉澤春想要見你,不知你是否想見她?」燕瑤問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該見她的時候了。」他從浴缸�出來,蘭若幽拿毛
巾擦拭他的身體,幫他穿衣。「聖後,沒有尼德的消息嗎?」他問。

  燕瑤道:「估計逃離望巒城了,一時難以追查,以後再說吧。」

  「聖後,我想請萊絲陪我去見玉澤春。」古藤請求道。

  萊絲不願意,道:「聖後,我不想到那�……」

  「主人,幽幽陪你去。」蘭若幽爭先恐後地道。

  古藤問道:「你懂得路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萊絲衛長帶路,幽幽也可以跟過去。」

  「除非你想聞玉澤春的屎尿味道,否則我建議你還是別跟我……」

  「我不去啦!」蘭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這�服侍女主人洗澡。」

  「聰明。」古藤簡潔地評論,朝門口走出,「萊絲衛長,麻煩你帶路。老實
說,我也不想見她……」

  萊絲從默爾拉手中接過鑰匙,與古藤出來後,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報
複我嗎?」

  「別說得那麽嚴重,你是霸都聖衛,我哪敢報複你?」古藤打著傘,想伸手
摟她^ 的腰,忽然又縮手回來,被她看在眼�。「怎麽?不敢抱嗎?」她挑爨地
道。

  「暫時不敢。」古藤回答了她,接著便是沈默。跟隨她走到湯府後院,進入
某座無人居住的小院,她遠遠地指著西角的一間石屋,道:「就是那�了,你自
己進去。」

  「你不跟我一同進去?」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願死,也不進去。」萊絲憤慨地拒絕。

  古藤把傘交給她,「把鑰匙和手帕給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鑰匙,走到石屋前,打開鐵鎖,猶豫一會,右手用香帕搗住
嘴鼻,左手把門推開,但聞一陣穢氣撲面而來,隻見玉澤春赤裸地坐在牆角,地
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進來,她也沒有�臉,更沒有哼聲,安靜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著她髒穢的裸體,以及她散亂的髒發,隔著帕巾說道:「爲何不自殺?」

  「我要出去!」玉澤春咽語,�臉起來,亂發之中,淚眼模糊。「我要出去,
我要洗澡,嗚嗚……」

  「想到要和我說些什麽嗎?」古藤蹲下來,用香帕擦她的髒臉,「我不會殺
你,也不會打你,但如果你沒能夠說出我喜歡聽的話,我會讓你在自己的屎尿堆
�生活一輩子。你可以選擇自殺,但我想你還有心願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來,轉身欲出……

  「你帶我出去洗澡,我什麽都跟你說。」玉澤春妥協。

  古藤喊道:「萊絲衛長,請你吩咐仆人提幾桶水進來,玉澤春小姐總算想通
了。」

  玉澤春在屋前沖洗了身體,披上古藤爲她準備的披風,跟隨著走入他隔壁的
客房。

  他把門反鎖後,掀掉她的披風,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浴間,把她放入香草泡
制的澡水�,拿起妝台上的發油,抹于她的發頂,澆水上來,輕輕搓洗。「我在
等你的說詞。」他道。

  「我漱口先。」玉澤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
首到浴缸旁,老實地刷牙。半刻鍾後,她刷牙完畢,古藤示意她把頭伸到浴缸外,
他用水杓舀水出來,把她的頭發淋洗幹淨。「我沒有對不起你,我隻想替死去的
親人和村民報仇。」

  「我懂。」古藤走到一旁,開始寬衣解褲。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脫得精光,她看著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
「你終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嗎?」古藤反問,踏入木制的圓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對面,
道:「在我沒有熟睡之前,試著說服我對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殘忍的事情。」

  「哇嗚……」玉澤春嘶聲哭喊,「你是卑鄙殘酷的兇徒!把我關在不透風的
石屋,每日酷熱難受,我的屎尿……哇嗚!在屋�蒸發,都是臭味……,身體又
癢,嗚呀!我?願你殺我,一了百了。」接著,她就是哭泣,不繼續說話。

  古藤讓她哭了一會,問道:「爲何把衣服都撕爛了?」

  玉澤春淚眼瞪著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褲裆�……」

  「你說吧,我在聽。」古藤仰首靠著缸壁,合起雙目。

  「你猜得沒錯,尼德是索克的兒子,我的父親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時候,我
們姐妹和尼德都在學院,僥幸存活。後來我們聯合在外的村民,組成暗之集團,
偶爾也接些刺殺的任務,但接得很少。我們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獄後,把你殺了,
爲死去的人們報仇。」

  「但我們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殺失敗後,我們重新計畫,原以爲憑著澤秋的
引誘和毒針暗算,加之尼德親自出馬,能夠把你殺死,不料還是失敗。尼德回來
後,主張用你的侄女們威脅你,可是她們都是我們的學生,我畢竟是她們的老師,
不能利用她們來達到目的,否決了尼德的提議。」

  「後來得知你要前往南澤,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巒城。我們犧牲那麽多人仍
然殺不了你,自知要殺你很難,必須得讓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個目的則是,在
途中尋找你的弱點以及出手的機會。到得望巒城,你被拒于湯府門外,正是我們
出手的大好時機,然而爲防萬一,我們不敢輕舉妄動。你被湯宇重創,我們也知
你的弱點,便選擇在太陽底下刺殺,最終還是失敗。」

  「你要對我怎麽樣都可以,但你請放過澤秋吧。經過那晚之後,她好幾次問
我,爲何你要屠殺村莊?爲何你會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針沒讓你中
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卻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親人,請你不要爲難她,好
嗎?」

  古藤聽罷,不答反問:「霸都還有你們的人嗎?」

  玉澤春道:「還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們出外的時候,習慣帶著妻
兒,因此沒有家破人亡。雖然他們和我們有聯系,也願意暗中資助我們的行動,
卻沒有參與複仇計畫。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虜,組織等于解散。

  我請求你,別爲難那些善良的人們。「

  古藤又問:「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澤春驚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時候,見過他的妻子和兒女……」

  玉澤春默然片刻,聽不到他繼續講話,她重複以前的問題:「你知曉我的身
份,可以說說屠村的原因嗎?」

  「如果我能夠說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爲無罪,我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但
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因此我選擇沈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邊,
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時候,我會對你說說那件事情的殘酷,又或者到了某個時候,
會有別人來告訴你。經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著……我隻能夠告訴你這
麽多。」古藤說到此處,睜眼看著她,道:「能夠坐到我懷中嗎?我幫你擦洗背
部。」

  玉澤春低首想了一會,提著鐵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靈羽村和卡洛村,
本是同一個村莊,五十年前,因爲紛爭,分成兩個村莊,本來也相安無事,六年
前突然發生戰爭。你知道原因嗎?」

  古藤拿毛巾擦著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靈風匕,被索克得曉,便叫
小妾勾引你父親,從而發動戰爭,欲圖戰亂中奪取靈風匕。但靈風匕的事情,隻
有索克和你父親曉得,因此那場戰爭的表面原因,緻使你死去的父親的臉面很不
光彩。」

  玉澤春問道:「你說的靈風匕,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一?」

  「是的。」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溝,勾摸她的陰唇,「要
我幫你洗�面嗎?」

  「我拒絕有用嗎?」玉澤春絕望地反問。

  「但我拒絕幫你洗。」古藤推開她,從浴缸�出來,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門
口。「玉澤春,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還是想要自由?」

  玉澤春問道:「有何區別?」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繼續囚禁你。」

  「我要自由。」玉澤春斷然嬌喊。

  「可以。」古藤一口承諾,繼續說道:「我已傳信回血瑪,你的妹妹暫時由
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隨我回血瑪;若是想要自由,這來回的
路上,你就別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們的仇恨,但我無法配合你們的複仇。你
最好寫封信傳達你的村民,讓他們別碰我的家人,否則我將把靈羽村和卡洛村的
遺民找出來,無論男女老少,一概殺掉。我想,總有一些村民,會把這些話傳到
尼德耳中。」

  「你就這樣出去?」玉澤春看見他邁腳要走,驚詫地問了出來。

  古藤平靜地道。「我住在隔壁,現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見嗎?」

  玉澤春道:「何時把鐵缭打開?」

  「離開望巒城的時候。」


              第十一章 追求

  雖然古藤與湯府鬧得不歡而散,但礙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湯府依然常常舉辦
晚宴。

  自從上次的宴會之後,古藤這是第二次參加晚宴。湯氏家族的成員以及到席
的貴族們,表面都和氣地和他相處,也沒有男人敢觸犯律都楚豔和蘭若幽。兩女
也不在乎,在宴會上東竄西鑽,吃喝得歡樂。

  湯魏照舊和古藤客套幾句,便去招呼兩位公主以及望巒城的貴族。

  古藤瞧見湯雨菲和一群青年談笑,他從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間,靜靜
地聽她吹噓。

  她說得天花亂墜之時,蓦然看見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頓語,調皮的雙眼瞅他
……

  「你還有臉參加宴會?」她厭惡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嗎?」

  「你說什麽?」湯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次!」

  「湯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古藤提高聲量,但聲調依舊平靜。他舉杯喝
了酒,瞄見貴族們用驚訝的目光看自己,幹脆轉首面向湯魏,道:「湯魏先生,
你的女兒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湯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夠得到古藤上尉的賞識,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驕
傲。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兒的芳心,我倒是樂見其成。」

  「本小姐極度憎惡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頓!你想追求本小姐,門都沒有。」

  因爲湯宇被古藤重創,湯雨菲對古藤懷恨在心,豈會給他好臉色?

  古藤不以爲然,道:「也許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門……」

  「你造一扇通往茅廁的門吧!」湯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廁的話,我也可以造那樣的一扇門……」

  「痞子。」湯雨菲把手中的酒,灑向古藤的臉,當即離場。

  離他最近的林芝,走過來遞給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愛的方式太直接,
難免會被拒絕。」

  古藤拿手帕擦著臉上的酒水,道:「以後我試著婉轉些好了。謝謝嫂子的手
帕,請嫂子幫忙照看她們,我回房休息。」他把帕巾還給林芝,悄悄出了宴廳,
回到玉澤春的房前,敲響房門。

  玉澤春得知是他,一會之後,打開了房門。

  他看到她一絲不挂,走入房�,問道:「你等著男人來強暴?」

  「手和腳都鎖著鐵缭,你讓我如何穿衣著褲?」玉澤春把門反鎖。

  「穿裙子總可以吧?」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長得很不
盡人意?」

  玉澤春坐到他的對面,道:「你長得如何,都與我無關。」

  古藤道:「但我既然問了你,禮貌上你得給我一些評價。」

  玉澤春不客氣地道:「不醜不帥,非常一般。」

  「難怪我被拒絕。」古藤又倒滿一杯茶,喝了半杯,遞給了她,道:「你不
問我被誰拒絕嗎?」

  玉澤春接過他的半杯茶,仰首喝盡,道:「我沒有那麽無聊,而且對你追求
哪個女孩,我沒有興趣知道。」

  「我怎麽聞到屎的味道?誰說話這麽的臭?」古藤彷如自語,卻是把玉澤春
氣得瞪眼,「你強吻我的時候,爲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覺了,若沒別的事,請
你離開。」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穩地坐著,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鐵缭
打開。」

  玉澤春猜測他的意圖,道:「我沒穿衣,四肢被鎖,你要對我做什麽,用得
著我同意?」

  「你好像誤會了,我隻想向你借那根銅陰莖,也讓楚豔嘗嘗粗長的棍棒的滋
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著雙眼瞅她……

  玉澤春的臉,在燈光中浮紅,忿道:「在我的包裹�,要用便去拿,無能。」

  古藤走到她身後,俯身摟住她,雙手抓在她的乳房,問道:「玉澤春,你想
和我做愛嗎?」

  「不想。」玉澤春被他故意的吹氣,弄得耳朵癢癢,惱恨地扭首回來,被他
吻了一記,她擺時撞他的腰側,「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劍?」

  「你手�的劍,很難再捅進我的身體,但我胯下的劍,任何時候都能夠捅入
你的身體。你是否相信?」古藤如斯地問。

  玉澤春站起身,道:「我拿銅具給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沒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豔,走入蘭若幽的小房,喚醒蘭若
幽,道:「我們去找你哥哥。」

  蘭若幽歡喜地更換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軟呢。」整裝完畢,
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後,歡歡喜喜地牽著他的手,前往湯雨菲的閣院,看到蘭博淵
背對著院門,在花圃�拔草,她走過去搗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幽幽,等我忙完,經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蘭博淵請求她松手,起身
問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蘭若幽也蹲了下去幫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嗎?」

  「我不知道,她喜歡賴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來找她的嗎?」蘭
博淵問道。

  蘭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說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已經向她表白。」

  「聽說被拒絕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實地走到湯雨菲的閣樓門前,舉手敲了敲門,等待一會,沒有任何響
動。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進去,門應該是虛掩,但你不好進去。等小姐醒了,
你再過來找她吧。」蘭博淵解釋加建議。

  「謝謝提議。」古藤直接把門打開,進去又把門掩了。

  蘭博淵看得眼睛怔直,低聲問道:「幽幽,你的主人不會對小姐做什麽吧?」

  蘭若幽反問道:「哥哥,你喜歡湯雨菲小姐?」

  蘭博淵慌忙搖頭,道:「我一生隻愛潔蓮,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煩。」

  「哥,你放心啦。別看我的主人長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證奪取湯雨
菲小姐的芳心。」蘭若幽把一撮雜草放入竹籃,幫理不幫親地道:「雖然哥哥比
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決定追求湯雨菲小姐,哥哥還是不要喜歡她,免得以後傷
心哦,因爲你鬥不過我的主人。」

  蘭博淵癡情地道:「一生隻愛潔蓮……」

  「得了,我不和你說,拔完草,我帶你逛街。幽幽很有錢,給你買好東西。

  主人所有的錢,都在幽幽的口袋。「蘭若幽說出這般的話,也不怕刺激她的
哥哥。

  蘭博淵好奇地問道:「古藤上尉怎麽突然追求小姐?」

  蘭若幽愣然一會,道:「我也不知道爲何,主人在這種事情上,不像哥哥這
般癡情。

  他表面安靜又正經,其實是個壞蛋呢,他說要睡了湯雨菲小姐。「

  「啊?不能夠睡啊,她會殺了我的,因爲我沒有阻止古藤上尉進屋。」蘭博
淵驚言,把草籃丟到一旁,準備跑進去保護女主人,卻被蘭若幽從背後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歡湯雨菲小姐,就別進去搗亂。如果你喜歡她,我就勸主
人退出,把她讓給你。主人會聽我的話……」

  蘭博淵想了一會,道:「幽幽,你確定古藤上尉不會亂來?」

  蘭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亂來是有可能,但你能夠阻止我的主人嗎?」

  蘭博淵歎道:「我應該效忠我的主人……」

  蘭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決鬥嗎?」

  「幽幽,你怎麽變得如此不講理?」

  「哼,妹妹豈用對哥哥講理?你跟我出去,我給你買好吃的,讓你以後留著
吃。」

  蘭若幽拖著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這般的?明知主人談戀愛,偏想去搗亂。」

  「戀愛是你情我願的,湯雨菲小姐不喜歡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讓著我,否則不給你買東西。」

  「幽幽,哥也沒說要你買東西……」

  兄妹倆漸漸一路爭論,卻是漸漸地遠去。

  古藤靜靜地坐在床沿,看著女孩誘人的睡相,不由得輕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瑪爾敏,然而瑪爾敏比她靈敏;她在睡夢中,顯得遲鈍。

  雖然他刻意地放輕腳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確睡得有
些過她難以攀比蘭若幽的純美,卻擁有她的傲驕和秀美。她的臉兒很細,輪廓似
是尖圓,面孔的立體感稍淡,給人一種「平面的翹圓」之觀感。熟睡的時候,她
顯得柔善很秀雅。

  他記得她有一雙漂亮的雙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靈的主,但生得異常秀氣,
偶爾會凝著些許的呆茫,是一種與她平時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質。

  如果說蘭若幽是純意的癡傻,她則是調皮的秀呆。

  其實,很多的女孩,都擁有如此的特質,隻是「經常」與「偶爾」的區別罷
了。

  她平時的言行,卻是嘩噪的,甚至喜歡炫耀。在宴會中,總能夠看到她置身
于貴族青年中間,滔滔不絕地說著連她自己都不會記得的語言——反正她隻需要
被男孩追棒的感覺,說過之後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氣壯的重複之前的話。

  和她的面孔一樣,她的嘴型也有些翹彎,笑起來的時候,上唇翹得如弦月一
般,嘟嘴的時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兩個酒窩,會顯得更加的可愛,可惜她沒
有酒窩。

  她的黑發生得秀薄,浏海從來不分界,總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額,隱約地
遮掩她的雙眉,不至于擋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歡在腦後袋紮個發髻,與
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當,越顯得她的俏緻。

  顯然她不是很細心或勤奮的女孩,因此她睡覺的時候,連珍珠耳環和白金細
煉都沒有取下來,睡衣的領扣也沒有扣上,潔白的胸頸,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圖
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許生活得太過安穩,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現在,她仍然四腳攤張,
睡得極踏實。

  古藤看著半露的蓓蕾,胯間的肉棍頂撐褲裆。他見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
朝她的唇兒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後必然存在的「口味」——這似乎是極容易
消除的,很多時候,偷吻的人,都不會在乎這些或有或無的味道,甚至可以這般
的說,對于偷吻者或強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覺早已麻痹或消失。

  湯雨菲應該睡了個好夢,迷糊地享受古藤溫柔的吻,迷糊地回應著。即使古
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撫摸她嬌嫩的蓓蕾,她也沒有在夢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來越躁動,手勁也漸漸地增大,不知不覺中把她的乳頭捏痛……

  「嘤咛」一聲,她陡然醒轉,舉手便甩打他的臉,「蘭博淵,你敢非禮本小
姐!」

  她羞怒而叱,隨之推開古藤的臉,瞪目一看,側翻坐起,掀開席鋪,抽出一
根頭端像閃電之狀的灰色晶杖,悲憤地道:「你奪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搶了她的魔晶電杖,左手一摟,把她緊抱在懷,道:「不是
我要吻你,是你睡夢中,揪著我的衣領,喊著蘭博淵,就強吻我。雖然我想裝正
人君子,但你生得這麽美麗,都主動地吻我了,我當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還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時的附加動作。如果不是你醒過來,可能還會摸別的地方
……」

  「把晶杖還給我。」湯雨菲相信了他的「謊言」,推開了他,伸手索要她的
「武器」,他也幹脆地歸還。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後扣緊衣領,瞪著古藤問道
:「我在夢中喊蘭博淵?」

  「喜歡蘭博淵?」古藤趁她不備,伸出雙手,再次摟抱她,但她動得激烈。
他道:「若是被人知曉,湯家小姐喜歡男奴,你猜人們會怎麽恥笑你?」

  「放開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這些稍微過分的舉動,是被默許的,因爲這是
追求過程,必不可缺的部分。」古藤不但不放開她,反而把她壓到床上,「你若
繼續掙紮,我便一直吻你。」他果斷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謾罵叱咒,
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兒,她漸漸安靜下來,他就停止「強吻」。「你流淚
了。」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聲很委屈、很悲柔……

  「蘭博淵是個癡情種,他的心�愛著別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從
中幫忙,你想聽聽嗎?」古藤說罷,吻著她的淚,甚至伸手回來扯她的褲……

  「我聽!」湯雨菲慌忙把雙手伸下來,緊緊地揪著睡褲,「我的初夜,要給
蘭博淵。」

  「那麽喜歡他?」古藤笑語,縮手回來,撩著她淩亂的浏海,「給我不行嗎?」

  湯雨菲怒叫:「門都沒有。」

  古藤重複昨晚的話:「我可以打通一扇門……」

  湯雨菲用額頭撞了他的胸膛,深惡痛絕地道:「絕對的討厭你!」

  「因爲我打傷你的三哥?」

  「因爲你生得太醜!」

  「傷自尊。」古藤哂言,輕吻她的怒嘴,正色道:「蘭博淵的確比我俊美,
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會同意你下嫁給他。你想讓他成爲你的情人,最
直接的辦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飯。我說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強暴了。或者,由
我來強暴你……」

  「你敢?我爸會殺了你!」湯雨菲羞怒地威脅。

  「湯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現在的情形,你猜他會怎麽做?我想他會逼我
娶你,例因爲你乖乖地被我壓著,乖乖地讓我親吻。最重要的是,我身爲血瑪之
子,你爸覺得我夠資格娶他的女兒,他也樂意和血瑪聯婚。唔,再親親……」古
藤吻著茫然的她,感覺到她的舌兒偶爾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
褲,她依然緊抓褲頭。

  他退離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親,還是想嫁給蘭博淵?」

  「古藤,你如何幫助我?」湯雨菲間接地說出她的答案。

  「我剛才說了,讓你強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豈能做那種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湯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親了我半天,敢說我不是女孩?」

  「別掐了,很痛的。」古藤調侃地道,手指撥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
用蘭若幽,逼使蘭博淵向你屈服。等你們的關系確立,請求豔後恢複他的貴族身
份,這樣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當你的夫君了。畢竟,他是遺朝王子,身份本來就
尊貴,隻是時運不濟罷了。」

  「怎麽可能求得姑婆恢複他的身份?你說的都是廢話!」湯雨菲直覺被他騙
得太慘了。

  古藤解釋道:「要恢複他的貴族身份,原則上是很難,但實施起來很簡單。

  你要知道,雖然南澤換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輩的臣民,對舊王朝存在恻隱
之心。

  假如豔後寬赦遺朝王子,讓他承襲貴族身份,多少能夠得到遺民的人心。我
可以通過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豔後提出請求,你也跑到她的懷中撒嬌哀求,應該
能夠獲得她的同意。「

  「好吧,姑且不論蘭博淵的身份,你要我怎麽和他確立關系?別再說讓我強
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計畫,我逼使他今晚過來討好你,你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之後把帳都賴給他。」古藤本是娓娓道來,但體內的躁動越加強烈,隻得快刀斬
亂麻地道:「但我有個條件,如果我幫你達成願望,你必須把銀箭交給我,我要
用銀箭哄女奴。」

  湯雨菲冷嘲道:「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簡潔地道:「成交嗎?」

  「我要他真心實意地對我好……」

  「狗屁!」古藤越來越躁動,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銀箭給我,要嘛等
事成後交給我,要嘛你從了我,回頭我向你爸提親。說吧,你選哪個?我快控制
不住了。」

  湯雨菲眨著淚眸,問道:「你爲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愛!」古藤悶喝。

  湯雨菲感覺到他的煩躁,當機立斷地道:「他若溫柔地對我好,我就把銀箭
交給你。」

  「好!今晚你等著,我逼得他過來,給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別掌燈!」

  「爲何不能夠掌燈?」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嗎?」

  「不是很懂……」

  「癡情男,都愛鬧別扭。」古藤翻身落床,轉身走向門口,「記得我們的交
易!還有,記得我追求過你。」

  「混蛋,你是非禮我!」湯雨朝著他的背影怒罵。

  「我拒絕承認。」古藤回首一笑,「因爲你夢中先吻了我。」


            第十二章 看不見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來見你,否則他會把我妹賣到妓樓,請小姐讓我進屋
�待一晚吧。」

  蘭博淵如期前來「偷香」。他也是迫于無奈,因爲古藤私下找他,說了一堆
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現在湯雨菲的門前,虐完蘭若幽之
後再賣到妓樓;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計畫行事,則古藤會努力幫他要回潔蓮——
這事古藤說得很明確:隻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還跟他說,隻是和湯雨菲打個賭,說他今晚若是在湯雨菲屋�過一晚,
就算古藤贏了。他是不想在湯雨菲屋�過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談另一計畫:
就是讓他在湯雨菲門前說話,但進屋的卻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
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話,然而他沒得選擇,他感激古藤對妹妹的寵愛,也希
望妹妹過得幸福。另外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試圖相信古藤能夠把潔蓮帶回他的身
邊——即使他知道這事很沒可能,但他有著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著頭皮,跟
隨古藤來到湯雨菲門前,說出那番開場話。

  湯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門後的,很快便低聲回覆:「我讓你進屋�待一晚,他
就會對你妹妹好嗎?」

  蘭博淵道:「他是這麽說的,他說和小姐打賭,如果我在屋�待上一晚,就
算他贏。我知道小姐不想輸,可是,我想請求小姐故意輸給他,好讓我的妹妹能
夠過得好些。我別無所求,隻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輸了,要付出什麽代價嗎?」湯雨菲細聲責問。

  蘭博淵也是好奇,不由得反問:「小姐和他賭的是什麽呢?」

  湯雨菲道:「我若是輸了,他要我嫁給他……」

  「卑鄙!」蘭博淵詛咒一聲,把古藤拖到一邊,道:「古藤上尉,我無法幫
你。

  小姐不喜歡你,若是你贏了,被迫嫁給你,她會很痛苦。雖然我很想幽幽幸
福,也想見潔蓮,但我不能夠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歡你嗎?」古藤不想聽他「正義的演說」。

  「我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愛是潔蓮。她對我的好,我記在心�,卻不能和
她做出有違規矩之事。也正因爲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夠幫助你陷害她,但我請
你對幽幽好些,可以嗎?」蘭博淵真是誠實而善良的癡情男,不負南澤遺朝的
「優良血統」!

  而且他說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門外走去,同時提高聲量忠
告:「小姐,你別開門,我走了。」

  「等等……」湯雨菲急呼,卻是沒有後續之語,而蘭博淵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湯雨菲的門前。

  「蘭博淵,你還在嗎?」湯雨菲明知故問,可是她得不到回應,隻得低歎:
「我知道你疼愛妹妹,但我也不能夠……」她當即頓語,因爲她又聽到腳步聲,
以爲蘭博淵此次是真走,急得打開門,沖了出來,于黑暗中摟住古藤,「即使輸
了,我可以賴帳,不會嫁給惡心的古藤。」

  古藤踮著腳尖背對她(因爲蘭博淵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
沈默。

  「你進來吧,在我屋�待一晚,不會有事的。」湯雨菲柔情縷縷地道,她放
開他,牽他的手,把他引進屋�,摸索著要掌燈,卻聽得腳步聲又響,急得慌道
:「我不掌燈了,你留下來好嗎?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運,雖然古藤既
卑鄙又惡心,但做他的女奴,總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過來把門反鎖,站在當場,許久不說話,最終幽歎一聲,摸索著走入寢
室,躺到床上,低聲喃語:「怎麽辦呢?古藤那家夥,果然把他推進來了。那事
說得輕松,做起來好難。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
這樣,讓他在屋�待一晚,明天把銀箭交給古藤,反正那銀箭也沒有什麽稀奇。」

  想到這�,湯雨菲心中釋然,暗心又思忖:爲何蘭博淵不說話?難道他真的
害臊?

  這臉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話,早就跑過來非禮她了。

  ——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髒罪犯的區別。

  湯雨菲覺得安慰,心�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穩地眠睡過去。

  古藤在門背靜靜地靠坐,也不知何時睡著了。醒來之時,起身把門打開,走
出門外,被夜風吹拂,腦袋全然清醒。「還是造就真實的把柄比較穩當……」他
如此地思忖,�臉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閣樓,重新把門反鎖,于黑暗中,
循到床前,摸她的臉,確定她是安靜的——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眠,重要的是她
沒有反抗。

  他脫掉衣褲,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沒有反應;接著他解開
她的胸扣,吻含乳頭,她還是沒有反應。「呼吸沒有多大變化,看來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著,趴移下來,輕解她的睡褲。她于夢中踹了幾次,無意中倒是極
妙的配合,使得他輕松脫除她的睡褲和內褲。

  溫玉把他稱爲「悶聲狼」,形容得極爲貼切。誰能夠想像得到,安靜而有禮
貌的他,做起傷天害理的勾當,如此的理直氣壯?他沒有任何猶豫,趴到她的私
處,鼻子嗅了嗅,連尿味兒都沒有,猜測她洗澡之後不曾撒尿。「躁動了,小處
女……」他內心淫思作祟,貼嘴到處女牝戶『果斷地舔吮她的嫩陰。

  被他的嘴舌碰觸,隻是一會兒,她生出反應,輕扭股臀,輕聲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聽著少女的迷吟,內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嘗到幹淨的愛液,黑暗中
動作得更是勤奮。偏偏她因爲眠睡中獲得快意,也是不願醒來,一味地表現出迷
糊而誘人的反應。到得後來,她曲起雙腿,伸手下來,抱摟他的頭顱,企圖把他
塞入她的縫穴!

  「要命。」古藤心中悶哼,吻舔得更加帶勁,興奮之中忘了收斂,抵含小陰
唇,便是扯咬。

  「嗯……啊!」湯雨菲脆聲高吟,忽地沒了聲音,然而片刻之後,她的雙手
揪扯他的頭發,「卑賤的惡奴,我好心待你,卻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體。滾出
去!」

  古藤的頭發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陰阜,唇齒扯拉稀疏的陰毛……

  「啊呀……好痛!蘭博淵,你敢咬我的毛兒?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湯雨菲認輸,畢竟毛兒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頭發什麽
時候剪的?怎麽感覺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話不說便趴爬上來,抱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叫
她難以發問,也難以再思考。

  湯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爲中介,把念魂施展出來的念
魂者,稱爲「物介」念魂者),而且是個懶于修習的女孩,念魂隻達第十一界之
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氣抗衡?所有的掙紮失
效,她隻得委屈地安靜下來。

  她想,反正自己喜歡他(蘭博淵),平時恨不得他主動,如今他色膽包天地
「偷香」,便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吧(這是誰說的台詞呢?混蛋古藤……)。她能
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滲著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這吻,讓她感覺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
古藤接過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應該都是相似的。但是,爲何蘭博淵也
像古藤一樣,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長舌呢?嗯唔,男人的舌頭都伸得好長呢,在她
的嘴�亂竄亂吮,叫她心慌意亂。

  她厭惡這樣的吻!雖然和最初的體驗相似,可是施吻者卻換了人。她忽然想
起古藤的吻,驚得咬他的舌頭,逼得他把舌頭退出去。她急忙別臉罵叱:「蘭博
淵,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讓你變成閹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脅,反正她要閹的是蘭博淵。他埋首吻她的頸胸,左手
揉她嬌嫩的蓓蕾。她依然掙紮,但她依舊推不開他。胸部被侵襲的酥癢,令她生
出癱軟的無力感。

  「你身爲遺朝王子,不要做出這等卑鄙的事。雖然……嗯喔……雖然,我喜
歡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備,壞我的貞潔。我以後,再和你好……現在……嗯
喔!別這樣好嗎?」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掙紮得累了,漸漸放棄掙紮,嬌喘著,任他舔吻
……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對你好,卻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眼不瞧我。現在
我拒絕你,偏偏強迫我。嗚嗚……我的心兒好慌、好亂,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歡
你,可是忽然覺得不應該這樣。那個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難受,不想和你…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啞了嗎?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癢。」

  古藤再次吻她的陰戶,品嘗處女的味道。

  她的雙腿微然顫栗,但她放棄了掙紮,僵躺著,低聲泣哭。

  溫潤的舌頭,在私處舔吮,挑起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期待。隻是她心�很委屈
;她原是喜歡他,想讓他成爲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對他生出厭惡感。她的腦海,
時不時地閃過古藤的影像,她心�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討厭古藤,爲何偏在此時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夥,奪了她的初吻;此
刻另一個卑鄙的家夥,卻要奪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聲,隻感私處酥意濃濃,一股熱流往外湧……

  「嗚喔!我不要,心好亂,好害怕。蘭博淵,我求你了,讓我想一晚。我是
喜歡你的,但你讓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來,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掙紮,卻不濟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
抵在濕透的細縫。她扭動臀股,欲圖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動得厲害,私處越是
搔酥。在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時刻,混亂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對貞潔的失去的
恐懼,襲往她的腦門,緻使她奮勁推開他的臉。

  「賤奴,滾開!」

  古藤扛抱她亂踹的雙腳,左手握緊肉棍,塞入她的濕縫,憋勁推頂!

  堅硬的生殖器,沒有懸念地捅刺而入,撕開處女聖地……

  「啊嗚!嗚嗚……好痛!嗚桂!痛嗚……死賤奴,毀我貞操,插我好痛,嗚
哇哇……」

  湯雨菲裂痛的瞬間,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誰。

  然而這種背叛感,卻是非常的短暫,隨之而來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實的疼痛」。

  想起蘭博淵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對他的愛羨,她也便接受這個事實,
那一閃而沒的影像終究難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語,肉棍在處女緊穴�緩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幾句,但他玩
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張嘴說話,豈非一敗塗地、東窗事發?遊戲該有遊戲的規則,
堅持到底才能獲得勝利。

  「嗚痛嗚哇!死賤奴,你把我睡了,卻負不起責任,叫我以後怎麽辦?我還
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輕些,嗚嗚……我對不起將來的丈夫,嗚……你偏是沒
資格娶我的奴隸,我後悔跟古藤打賭!卑鄙的家夥,慫恿我做出有辱家門的醜事,
明日誓要找他算帳。我就要他負責,要他娶我,讓他背這黑鍋……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

  古藤聽著她的哭叫,內心越感痛快,抽插越來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變得更堅硬、更粗長……

  「痛哇!嗚哇……死賤奴,你那根好粗長,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說話……啊
呀!我痛……捶死你!你趴下來,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邊吻她的淚臉,一邊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賤奴!我捶到你說話……嗚啊!」湯雨菲痛哭,伸手摟抱他,
「痛死我啦!不準動了……死賤奴,聽不聽話?不得再動!殺了你的……」

  古藤聽了她的話,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溫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時她不回應,
後來也就咽哭著回吻……

  相吻一陣,她推開他的臉,怨道:「你爲何不說話?我痛得好厲害,你也不
說話安慰我?你是把我當作潔蓮那婊子嗎?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也不想讓她繼續提問,他撐起上半身,瘋狂地抽插
……

  處女的緊窄,令他異常興奮,躁動得無以複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
哭,雙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時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殘酷地插刺她的傷穴……一
刻鍾之後,在她歇斯底�的哭喊中,他噴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頭受
傷的牛。

  湯雨菲痛得幾近暈眩,一時沒有哼聲,隻是虛喘加哭泣。

  「你走吧,這幾天別進我的院子……」喘息過後,湯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來,捏著半軟的陰莖,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湯雨菲張嘴拒絕,陰莖卻在此時塞入她的嘴,她急忙
吐了出來,別臉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嗚!」說話
之時,她被古藤扳正臉,陰莖再次塞入嘴中,終是擺脫不了,隻得怨恨地咬了他
的陰莖,然後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當中,古藤的肉棍漸漸勃硬,她驚得含棒嗔道:「死賤奴,我不
跟你做了!你滾出我的房間,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從她嘴�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
是哭叫。他卻沒有立即抽插,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靜,他才緩緩
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會,他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
從她的股間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頸背……

  「死賤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滿足你的淫欲吧。我雖然喜歡你,可是
我不能嫁給你,隻能和你偷偷摸摸,嗚……」

  古藤懂得她內心的矛盾和痛苦,當然更清楚她的肉體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
言安慰她,隻是溫柔地動作,讓她感受到他的疼愛,感受她的初夜……


            第十三章 承諾中的銀箭

  清晨,古藤領著兩女走進別院,看見蘭博淵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
「楚豔,你和蘭若幽,幫忙蘭博淵除草,我進去看看湯雨菲醒了沒有。」

  律都楚髓氣道:「她都不理采你,進去也撈不到好處。」

  古藤打不開門(他離開時鎖了門),便扯來蘭博淵,道:「麻煩把你的小姐
喊醒。」

  蘭博淵想了想,提聲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連續喊了五、六聲,�面終于傳出她的回話。

  「我一會就出來。」古藤說罷,在門前等候。

  湯雨菲打開一道門縫,瞧瞧蘭博淵,然後瞪著古藤,道:「不想看到你,從
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門,竄踏進去,把門掩上、鎖緊,往臥室走入。

  「哎呀——」湯雨菲追來,卻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貞
操,還敢要銀箭?」

  古藤走回來,把她抱起,道:「別說是我害你好嗎?你瞧蘭博淵多俊俏,能
夠把初夜獻給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應該很溫柔……」

  「溫柔個屁!整晚像匹野獸,痛得我昏了幾次……」湯雨菲羞嗔,滿臉通紅。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給我,相信我會比他溫柔,可惜你沒有初夜了。」

  湯雨菲嘟嘴道:「哼!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頂他的臉,「不要吻我!」

  「初夜給了蘭博淵,就不準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著床鋪的血紅,道
:「滿床都是血漬,你打算如何收拾這局面?」

  湯雨菲氣道:「一把火燒了。」

  「下面還流血嗎?」古藤問得猥瑣。

  湯雨菲怒道:「幹你屁事!」

  古藤把她丟到床上,一一話不說便撲上去,鑽進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
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褲,看到那美麗的小陰戶,當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親我……捶死你!」湯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
頭殼,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麽熟悉,她的思緒刹時恍惚,一邊使勁捶打一邊低聲
哭叫,「你不能的!嗚嗚……我已是博淵的女孩,你不能這樣!我沒力氣跟你鬥,
你不要讓我變得更賤……」

  古藤從裙�出來,嘴唇含著她的愛液和鮮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聲問道:「你那�腫了,很痛吧?」

  湯雨菲含淚咽語:「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說話,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
晚……」

  「難怪眼睛紅腫了。」古藤吻她的眼淚,道:「把你的第二次給我好嗎?」

  「不!」湯雨菲悲羞地拒絕。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陣恍惚。

  這吻實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銀箭便離開,但你若不給我銀箭,我就留下來安慰你。」

  「銀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丟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費周章。」古藤歎言,翻身落床,從床底
取出長達一米左右的竹筒,打開筒蓋一看,笑道:「湯雨菲小姐,謝謝了,祝你
和蘭博淵白頭偕老。」

  「你這樣走了?」湯雨菲看見他要離去,慌急地問道。

  古藤止步,平靜地道:「你想我留下來?」

  「你說過幫博淵爭取貴族身份……」

  「我盡量吧,這事情很難辦。」

  「你昨日說得很輕松……」

  「說得輕松,不等于做得輕松,但我會盡力而爲。」古藤看著她的淚臉,略
爲沈思之後,歎道:「若是難成好事,你把心放寬些,找別的男人嫁了吧。」

  湯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這樣,隻給我無意義的建議?」

  古藤認真地道:「等你膩了蘭博淵,我回來娶你。」

  「死都不嫁給你!」湯雨菲拿起枕頭,朝他擲甩,「滾!」

  兩日後,正式離開望巒城,前往南澤國都翼風城。

  古蒙對于古藤給予玉澤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覺得應該把玉澤春關在囚籠,一
路遭受日曬雨淋,每天對她實施暴打,方能洩心頭之恨。但是古藤執意如此,而
且玉澤春表現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兒和侄女們的老師,最終接受了古藤
的安排。

  「老五對這婊子太好了。」這是古蒙對此事的真實評價。

  然而因爲行刺,導緻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沒有人搭理她,誰看到她都是一臉
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貴客」身份,平時吃住都不能夠與大家一起,
吃住得也甚爲淒涼。

  四肢的枷鎖解開了,心靈卻套上枷鎖,這便叫她寂寞的幾乎瘋掉。

  曾有人如此說:人世給予人類最大的懲罰,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靈
的長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遺忘了,每日與兩女在馬車�嬉鬧,紮營時攜著兩女閑逛,
不知多逍遙!

  離開望巒城的第七日傍晚,隊伍駐停在望巒城與翼風城交界處的小村莊,把
此村莊最大的旅館包了下來(也就是一座簡陋的院落),還是不足以容納這麽多
人,古蒙夫婦便在附近尋得一處較寬敞的民居,押帶奴隸們入住。

  晚飯之後,燕瑤決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爾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風城,你把小女奴藏起來吧。她生得越嬌美了,我怕父王看
到她,要把她奪過來,到時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行走一段路之後,燕瑤如此
感言。

  「聖後,你有比較妥當的安排嗎?」古藤的詢問,也算是答覆。

  燕瑤道:「你同意便好辦,我會找處安全的地方,讓她居住在�面。」

  古藤感激地道:「謝謝聖後,古藤聽憑聖後安排。」

  燕瑤笑笑,撩了撩浏海,風情飄蕩,道:「默爾拉說,你讓她高潮疊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願意和燕瑤談聊這些話題,隻得含糊過去。

  燕瑤卻興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豔很難應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
爾拉吧。我知道你愧對聖君,但這事聖君不會在乎。你就當是做好事,用你的小
東西,給默爾拉搔搔癢。嘻……」

  古藤保持平靜,道:「聖後,這事,不提也罷。」

  默爾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時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傷……」

  「看來我得讓他故意受傷才行啊。」燕瑤失笑,扭首看著古藤,問道:「你
打算這麽晾著玉澤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瑪,我把她放了。雖然她向我尋仇,卻是恩怨分明,沒
有傷害我的家人,也算是個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時也是個好老師吧。」

  默爾拉驚道:「你不怕她繼續刺殺?」

  古藤淡然道:「當我覺得她威脅到我的生命,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殺了。但
她顯然對我構不成威脅,而且一心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見得希望我死去。」

  默爾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險些殺了你呢?」

  古藤解釋道:「我在她的心�,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團。未得到答案之前,
她想從我身上找尋答案。」

  燕瑤忽然道:「她和尼德幾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從她身上索取一些賠償?」

  「看情況吧。」古藤雙手扳到頸後,走前幾步,誠懇地請求道:「義母,以
後不要和我談隱晦的話題,我很躁動的。」

  「咦?你叫我義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媽媽』,聽著比較親切。」燕瑤歡喜
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達翼風城的前一天,隊伍在郊外的小鎮落腳。

  進入房間,古藤取出竹筒,喚來蘭若幽,把竹筒給她,道:「看看吧,這是
我給你的禮物。」

  律都楚豔道:「小男人,你怎麽不送禮物給我?」

  古藤摟著她躺到床上,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撫摸她的臉,道:「我把自己
當禮物給你。」

  「不要。」

  「啊?我的銀箭!」蘭若幽從竹筒�抽出一枝銀鑄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
的箭枝粗長,沒有任何稀奇之處,但她卻驚喜地抱在懷中。「爸媽給我的銀箭,
我要用它來保護主人。」她把銀箭裝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頭爬到床上,
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首之後,道:「主人,湯雨菲怎麽舍得把銀箭給你?

  是不是你沒在房�睡的那晚,跟她發生了什麽?「

  「秘密。」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報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麽都沒有,不知如何報答主人……」

  律都楚豔輕拍蘭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給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難受,他偏偏不進來,幽幽惱他。」蘭
若幽氣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別惱我,就這麽簡單了。」

  兩女愣然,律都楚豔突然道:「蘭若幽,趕緊協助我強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雙腿間,脫解他的長褲;蘭若幽跪到她的臀後,褪她的褲……

  傾刻之後,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豔含在嘴中,律都楚豔則被蘭若幽舔吻……

  「古藤,開門。」玉澤春在門外怒叫。

  蘭若幽從律都楚豔股間�臉起來,問道:「主人,要開門嗎?」

  「開吧,聽她有何說詞。」古藤說著,伸手上來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納他的陰蜜,橋笑著解他的衣衫,道:「給她看著,我一點傷痕
都沒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厲害,血液可以使傷痕消失,我愛你愛得入骨。「她
把他的衣扣解開,回手脫掉自己的罩衣,丟到古藤臉上。

  玉澤春正巧進來,看見古藤咬著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蕩,猥瑣。」

  律都楚搖臀擺胸,哼道:「你嫉妒嗎?有本事你找個猥瑣的男人陪你淫蕩!
說,找我的男人有何事?」

  「與你無關。」玉澤春扭臀擺裙,走到床前,沖著古藤喊道:「你讓我離開,
我無法忍受和你們在一起。」

  古藤懶懶地道:「我沒有攔著你。」

  玉澤春叫道:「那你聲明讓我離開!」

  古藤充耳不聞,雙手抓住律都楚豔的豪乳……

  「玉澤春,我現在和愛妾歡愛,沒空聽你的咆哮。蘭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亂啦,頂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豔淫靡地伸出舌頭,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澤春氣得推她倒到一邊,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時粗長,她刹時怔住。

  「啪!」律都楚豔爬起來甩她耳光,罵道:「賤貨!明日我把你丟到奴隸堆
�,讓肮髒的農奴輪奸你……」

  「律都楚豔,我跟你拼了。」玉澤春怒叫,撲上來壓倒律都楚豔,揮掌欲圖
甩打,卻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臉過來的瞬間,「啪!」他也給她一記,
「出去!」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是極重。

  玉澤春怔然落淚,忽然撞入他的懷中,捶打不休,哭道:「每個都不理睬我,
把我當瘟神。你殺了我的親人,我報仇有錯嗎?我什麽都沒有了,尼德逃亡了,
妹妹也被囚禁了,你還要這般折磨我!若不讓我離開,便把我殺了吧!」哭喊之
時,她把他壓倒在床,「殺了我……」

  「蘭若幽,取我的彎刀來。」律都楚豔憤怒地道。

  「別鬧了,愛去哪�,便去哪�。」古藤推她坐起,撫摸她的淚……

  玉澤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讓我離開?」

  古藤枕著雙掌,道:「你跟尼德說,我不會追殺他,但他若執意複仇,我將
采取極端行動。」

  玉澤春落床,道:「把銅具還我。」

  律都楚豔吩咐蘭若幽把銅陰莖還給玉澤春,叱叫:「滾,去找你的尼德。」

  玉澤春離開後,律都楚豔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蘭若幽坐于他的胸膛,雙
手繞前,褪解蘭若幽的胸衣……

  「楚豔,到了南澤國都,你和蘭若幽住吧。」古藤伸舉雙手,抓摸蘭若幽的
美胸,「我有些事情要辦,不能夠節外生枝。」

  律都楚豔乖順地道:「夫君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小女奴。」她扭轉蘭若
臉的臉,激情地索吻……


             篇外篇 少女之怒

  古藤離開湯府後的第三天,湯雨菲的身體恢複。清晨,她出得門來,看著蘭
博淵心�甜滋滋的,暗中都有點感激古藤了。

  這蘭博淵乃遺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風流;雖然此時他穿著男仆的衣裝,卻
也掩蓋不了他的貴氣和儒雅。想她當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對他一見鍾情,請求姑
婆和姑公把他賜給自己,同時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銀箭是他家的,也就一並要了。

  回到望巒城,她沒有立他的奴隸檔案,也沒有讓他做什麽重活,就是讓他打
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掃院子。她原想讓他住到院子的雜房�,可是感覺不妥當,隻
得讓他和別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說閑話。

  平日看著他,越看越歡喜,有一次情動地說要他做她的情人,卻被他拒絕,
理由竟然是他有了愛人。她于是追問他的愛人是誰,他說是叫潔蓮的女孩,還說
那女孩已經變成姑公的玩物,請求她救出來。

  呸!她再怎麽愚蠢,也不會救情敵……

  雖然她很恨他深愛潔蓮,可是又被他這分癡情所感動,覺得他是難得的好男
人。

  如今這個癡情的好男人,終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兒甜得像天天吃著蜂蜜。

  「蘭博淵,別忙了,進來陪我聊天。」她舍不得讓他幹活。

  蘭博淵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夠進隨便你的屋……」

  「啰嗦什麽?進來!」湯雨菲嬌叱,轉身走入臥室,坐到床前。一會之後,
蘭博淵進入閣廳,她又喊道:「到我房�來。」

  「小姐,我不能進你的房間……」

  「放屁!那晚你奪我初夜的膽量哪�去了?」

  蘭博淵驚得沖入寢室,慌然問道:「小姐,你說我奪了你的初夜?」

  湯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難道你想賴帳?」

  蘭博淵冷靜下來,仔細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讓我進來了?」

  湯雨菲冷道:「你裝什麽裝?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認嗎?」

  蘭博淵垂首解釋。「我說話之後,就離開了,古藤上尉還在院子�……」

  湯雨菲刹時傻怔,眼直直地瞪著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頭發依然很長——
「把你的褲子脫了!」

  蘭博淵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褲子脫了,否則閹了你!」湯雨菲從席底抽出晶杖……

  蘭博淵無奈,隻得彎腰除褲,雙手捂著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開,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嗎?」湯雨菲怒然命令。

  蘭博淵緩緩地移開雙手,露出白嫩的陰莖,雖然不算包皮過長,卻也不是龜
頭全露。這就令湯雨菲更加羞憤,因爲她多次握過古藤的陰莖,不管是硬脹還是
軟縮,龜頭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著呢?

  「我要你命!」湯雨菲怒氣爆發,沖過來踹倒蘭博淵,猛踩他的小腹,「我
踩死你!踩死你!……竟敢串通惡心的古藤,毀了我的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
心?整晚翻來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來,昏迷好幾次!混蛋,惡徒!裝神
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蘭博淵,你等著,我先懲罰你,再去
找那混蛋算帳!」

  湯雨菲哭著出去,過了一刻多鍾,領著三個四十多歲的、又肥又醜的奴婦進
來,嬌聲喝道:「他是你們的了,先在這�輪奸他,再把他帶回去享用。如果他
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潔蓮殺了!」這些奴婦皆是寡婦,早知蘭博淵的身份,
又因他生得俊美,豈有不願之理?爭先恐後地撲向蘭博淵……

  「小姐,我不能對不起潔蓮,請你饒了我吧。啊!賤婦,別用臭嘴親我……」

  蘭博淵拼命掙紮,又哀求道:「小姐,請你叫她們離開,我什麽都聽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們聽好,誰強奸他的次數越多,我就給誰越多的獎
勵!」

  湯雨菲轉身走出閣樓,憤恨地道:「死騙子,強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也要把你捉回來,叫一群母豬強奸你!」


  請續看《翼圖卷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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