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19:09

c180GKAuz1314757780.jpg
  翼圖卷宗 第一集 戰犯歸來

  【內容簡介】

  十三歲那次大屠殺,給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獄生活,也讓他從王國最年輕的戰士,成為最年輕的戰犯;
  從高貴的貴族,成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後,古籐從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讓一個男孩變成男人。
  五年,也讓他真正瞭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之前的古籐.血瑪不瞭解自己想要的,而今開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會挽留,但要留的,他絕不放手!


  【卷首語】

  假若生命缺乏真實,便讓生命以外的一切,構成不可抹殺的事實。

  第一章 戰利品

  如畫的幽靜村莊,承載戰火的殘骸。

  古然撫摸著駿馬純黑的鬃毛,成熟的輪廓展露微笑,天然緊攏的黑眉,不經意地顫跳一下,堅毅的藍眸映著喜悅,沈聲道:「勒單上士,你說我五弟會喜歡烏箭嗎?」

  「古籐上尉自九歲開始,直至入獄之前,幾乎都在馬背生活,他會喜歡大將送的禮物。」明斯?勒單是個三十歲的挺拔青年,從他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對古籐的敬重之意……

  「你說得很對,五弟征戰之天命,定然喜歡此等純種悍馬。他出獄在望,我便忍痛割愛,把南澤遺朝的這匹王種馬贈給他。真是……好馬!蘭達那傢夥不配騎乘此馬,只有天生的戰爭之子才有資格騎上它的雄背!」古然緊繃的魅力臉龐,展現驕傲的淺笑,他把馬韁交給明斯,「殘局留給古翼收拾,我們回營。」

  「遵命。」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邁開碩長的腿,走到他的座騎前,躍身上鞍,喝道:「駕……」

  「古然大將,我可以試騎烏箭嗎?」明斯誠懇地請求。

  「烈馬如貞女,選主若擇夫。反正我是不騎……」

  鐵蹄踏煙塵,百里一瞬間。

  古然勒住馬韁,衝入他的主帳,道:「夫人,我不負岳父所托,蘭氏遺朝隱居的村莊,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帳毯上的貴婦,披著色澤樸素的名貴藍色長紗,黑色的內衣隱藥可見。她笑意淡淡地凝視古然,風情緲緲地伸張雙臂。兩名清秀的年輕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紗寬衣,另外兩名女奴過來卸解古然的戰鎧……

  「夫人,你是知我必勝嗎?怎麼我感覺你早已準備好這般的款待?」古然出言挑逗,鐵凝般的臉龐,皺出魅力的笑。

  看著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褲褪除,他雙目中的慾望被點燃。

  女奴把他的內褲脫下,但見振跳而出的陽莖,圓直而粗,長達二十三公分,血筋環凸,龜冠爆紅。

  「慰藉凱旋而歸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內事,難道需要準備嗎?」婦人韻眼瞄丈夫,優雅地仰撐嬌軀,玉腿自然地稍張,輕啟的紅唇,吐絲絲的嫵媚。

  「剛剛戰鬥結束,回來還得戰鬥,男人真命苦。燕穎吾妻,古然來也!」

  輕喝一聲,古然撲到妻子稍張的雙腿間,埋首下去溫柔地吻舔熟悉的陰戶。

  原先替他寬衣的兩名女奴,分別跪於他的左右,一個撫揉他的陰囊、一個握套他的肉棒;燕穎兩旁的女奴,侵襲她的乳房,呻吟輕迷地響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點,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裡,我被你迷死了。」

  燕穎平常溫柔端莊,此時大膽而輕佻。她是南澤的公主,十七歲嫁給古然,今已三十七歲。她保養得很好,年輪的痕跡,似乎沒有鉻印到她的身上,無論從臉蛋還是從體態來觀望,她都像個三十歲左右的韻味少婦,甚至可以說是二十七八歲的女郎……

  柔滑齊肩的黑髮,因倒仰之勢,鬆散如烏雲。清麗的臉蛋,凝著一些天真、一點嬌媚,是年輪很難抹去的、屬於她的韻意。兩顆黑亮的眼眸,潺著輕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紅唇,彎起銷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進來,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慾望濃盛,等她這句話已久,卻見他仰首而跪,雙手抓抱她的腰臀。兩女奴見這姿勢,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後,攙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過來與她相吻一會,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絨濕貼的陰戶,腰胯帶頸,在女奴的導引中,龜頭緩緩地擠入溫潤的蜜道……

  「嗯喔……你的陽莖好粗長,我已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婦人,但你每次進來,我依然感覺好脹……心都被你脹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盡情地把你征戰的汗水,灑到我身上。」

  「你的陰道也緊窄,四個孩子都沒能夠把你撐寬,哈哈!」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著巨棒出入妻子的陰戶,記起當年首次看到這片芳草地,那時她的草兒還是淡淡的幾劃,如今卻已鋪滿她的陰阜。

  不管如何去修飾,生育過的婦人的陰戶,都比不得年輕女性的嬌嫩。她是黃種女性,陰戶不似白種女性那般天生寬肥,但兩片稍顯翻張的大陰唇生得肥聳,淫糜的小陰唇微露於大陰唇之外,大小陰唇的前沿沈澱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潤浸之中,閃爍黑魅的光澤。

  想到她的蜜戶的演變,都是他的功勞,他的陰莖硬度更強,雙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加快了抽插。

  兩個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墊」,使她能夠輕鬆地享受性愛。

  「取樽酒給我,口渴!」古然抓揉燕穎鋪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撲撲直響。

  女奴端來酒樽,他仰首裂張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嚕地吞飲完畢,呼道:「爽!好一段時間沒打仗,這次雖然只是遺王朝小小的村落,卻也打得蠻痛快,那防禦不是一般的強。可惜,他們的攻擊太弱!無論多強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時候我更喜歡進攻,就像這種時候……」

  他抽插變得更猛烈,把燕穎推頂得腰腿顫擺、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頂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莊,為何要我們大老遠征戰過來?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頂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動用武力,因此讓小婿代勞。」

  「不都一樣嗎?」

  「他出征的話,總有些勞民傷財;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獲取勝利的果實。我乃巴克約王國的大將,血瑪家族的長子,他豈會空著好棋子不用呢?」古然輕輕地捏妻子的乳頭,聽著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獲得財物和遺朝俘虜,都歸屬於他。我這次遠征,只虧不賺,卻不能夠拒絕,你要如何補償我?」

  「我這不是在補償你了?」燕穎媚笑,仰身而起,撲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擺搖,極盡風騷。

  「有美麗的戰俘嗎?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轉交給父王,我想他不會責怪於你。」

  「有你便足夠!」古然舒服地攤開雙手,看著香汗淋漓的嬌妻,內心生出無限愛憐,舉手撫摸她的春臉,「你磨搖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時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嚇得臉都綠了……」

  「誰讓你生得這般粗長啊?那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怕得心兒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溫柔。我被你的溫柔騙了,不知不覺中就讓你得逞,痛得我沒命的哭……啊喔!說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穎的高潮將至,搖聳得厲害,兩顆圓美卻不顯碩大的柔乳,被她的雙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陣,她嬌軟地趴下來,纏綿地吻著古然的嘴唇,喃語「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壓在薄毯,扛起她軟酥的玉腿,壓貼至她的胸脯,「撲滋撲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發的燕穎呻吟無語,雙手伸張緊緊地抓著毯布,享受異常亢奮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鋪染她翻張的陰唇,肉紅的陰壘隱約可見。又經片刻,她癱軟若泥鰍,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亂之中,她被他扳轉身體,從背後進入她趴張的陰戶,戳得她淫液沸騰、浪叫如濤。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應該建議你把她們帶上,這叫誰來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滿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趕緊射啊!我好興奮……」

  「來了,就射!」古然答語,一陣強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燙熱的精流噴湧而出,注滿她的陰道……

  女奴們擦拭夫妻倆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盡,把妻子的身體翻轉,繼續趴在她的嬌軟之上,溫柔地與她纏吻。

  她從迷亂的情潮中,漸漸地清醒過來,推頂他的臉,春眼凝視他,「當初父王要把我遠嫁給你,我心裡是不願意的,但是自從結婚之後,我幸運能夠成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偉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強悍和溫柔,我永遠都愛戀你。我的男人,血瑪的長子!」

  「我也幸運能夠成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給五弟挑選的禮物!」

  喊聲剛斷,帳門被掀開,進來的是個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見帳內的情形,也沒有退出帳,卻是調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來與大嫂溫存,卻叫我收拾殘局……」

  「什麼禮物?」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進來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嗎?」

  燕穎依然微張雙腿,殘餘的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

  ——女奴們著手幫夫婦倆穿衣。

  古翼也沒看燕穎,道:「大哥,我沒想到你在和大嫂慶祝勝利,便當我沒看見吧。這事也沒啥好看的……進來!」最後一句,他是朝帳門喝喊,卻見一個纖瘦嬌柔的絕美女孩走入,「這就是我給五弟的禮物。」

  「她是誰?」古然凝視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憐的模樣,掩蓋不了高傲的氣質。

  「女奴……」

  「衣衫的質地很好……」

  「遺朝公主,今是女奴。」古翼解釋,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給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贈給五弟,我其實想把她據為己有。但是,五弟出來後,難免有點傷懷,我也沒準備禮物,見到這女孩之時,我先是剎時的衝動,瞬間又想到,當禮物贈給五弟也不錯。」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親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觸不了其餘女性,你還要送女奴給他?」燕疑詫異地走過來,她已經披上紗衣,黑色的內衣隱約。

  古翼笑道:「怎麼可能忘呢?我們血瑪家族,他是個異數。但他出獄在即,我總不好空手見他吧?這送的雖是女奴,卻是遺朝高貴的禮物,他若是推卻回來,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穎走到女孩身前,柔聲問道:「我應該喊你一聲公主,然而你不會希望我這般稱呼。你幾歲了,叫什麼名?」

  「蘭若幽,十四歲。」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齡,很美的人兒!可惜,我們的五弟,從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禮物送給五弟?」古翼得意的話語,打斷燕穎的幽歎。

  古然聳聳肩,故意提高聲量,道:「遺朝王種裔馬——烏箭。」

  古翼豎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烏箭……」

  「你這小女奴不錯,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古然獲勝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暫時要留在這邊,你代我把烏箭送給五弟,跟他說我很快便回去。」

  「我會說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將——」明斯在帳門哀喊。

  古然與古翼走出帳外。

  看到滿身是傷的明斯,古然的額眉緊皺,喝道:「明斯,你這身傷哪來的?出了什麼事?」

  明斯苦著臉道:「大將——,那個,我試騎烏箭,沒蹬上它的背,它便瘋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傷它,結果、結果就傷成這樣……」

  「烏箭呢?」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臉色難看,低頭顫語:「跑、跑丟了。」

  「我——」古然喝吼一聲,一腳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滾幾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烏箭在哪裡。」清脆而溫柔的聲音響起。

  古然回首看見蘭若幽,驚喜地道:「我怎麼忘了你……」

  第二章 歌者與商人

  魯古城最有名的莫過於歌舞,而歌舞界最著名的莫過於古彥。他是唯一能夠立足於魯古歌舞界的異族之人,也是唯一獲得魯古民眾認可並敬重的外來藝人;他不屬於魯古,卻獻身魯古(的藝術)。

  在魯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擁有天使般的輪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以至於任何詞語都難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羨慕和追棒,使女人造夢並瘋狂……

  魯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夠擁有他,然而他卻把她們的幻夢,完美地揉碎——

  「癡情的人兒啊……

  醉夢中的心!

  離別的時節,

  請把眼淚收藏;

  ——再相逢時,

  用你珍藏的雨露,

  迎接風塵僕僕的我。

  彼時,且讓我疲憊的心,

  墜入愛的夢境,

  迷糊地默數著:

  一顆一顆……吻落的淚。」

  如天籟般的男聲,用歌的語言和節奏,訴說淒婉而浪漫的故事。

  這是個崇仰愛情的城市,永遠歌頌愛情的偉大和忠貞……

  餘音仍然繞樑,古彥性感的嘴唇,已經印貼另外兩片的紅唇。

  在這一刻,女性們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們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彥。

  盧爾瓦茜是魯古著名的藝旦,也是魯古男性夢寐以求的美女,但她與古彥的愛情,亦是家喻戶曉……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聲,打斷魯古這對著名情侶的纏綿之吻,他們優雅地朝台下千百觀眾鞠躬致禮,然後牽著手走入幕後,不知帶走多少觀眾的魂兒!

  「古彥、盧爾瓦茜,你們新作的歌劇,今日公演大成功,貴族們紛紛邀請你們參加他們的酒宴。」歌劇院的老闆喜氣洋洋地截住他們,不嫌囉嗦地道:「半個月前,你們宣佈戀人關係,我嚇得想撞牆自殺,但現在看來,你們相戀的事實,並不妨礙魯古的人們對你們的熱愛,他們之中,或嫉妒、或艷羨,更多卻是祝福。古彥啊,你不愧是血瑪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陸的女性都為你瘋狂……」

  「是否又有貴婦邀約他共進晚餐?」盧爾瓦茜打斷了歌劇院老闆的話。

  「好像是這樣,正在貴賓室排隊……」

  「你代我拒絕她們的好意。」古彥很有禮貌地道,他的俊雅與生俱來。

  「你以前都不拒絕的啊?只是共進晚餐、或赴宴會……」

  「明日我要趕回血瑪!」古彥直截了當地道,聲音獨具磁性。

  「你的新劇剛開始公演一場,就要趕回血瑪?這怎麼可以,求你留多幾日吧!我需要你,盧爾瓦茜需要你,魯古的貴婦小姐需要你,魯古的人們需要你……」

  「我會回來魯古,但必須回血瑪!」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喚?」

  「我五弟出獄——」

  「古籐!那個全大陸最年輕的戰犯?他、要出獄了?」

  「難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監禁一輩子?」

  「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這麼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幾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個家族的反對,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見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夠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會再回魯古……」

  「你趕緊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趕不及。」劇院老闆不等古彥說完,已經催促古彥回家,他可不想古彥從此不回來……

  「你變得真快!」

  「做老闆的,要懂得隨機應變,否則怎麼做你的老闆呢?」

  「當初我選你,便是看中你的經營能力。」

  「沒有那點能力,如何經營你?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幫我準備回程吧。我要找個地方,和盧爾瓦茜相聚一陣,請你代我向大家說聲抱歉。」古彥說罷,挽著盧爾瓦茜的蓮臂,揮手別去。

  歌劇院老闆看著他們的背影,歎息一聲:「這個美麗的男人,總叫人無法拒絕……」

  巴克約王國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稱為席洛霸都,是政治、經濟、人文的綜合大都城。各地的貴族、商販經常出入霸都,其目的並非單純的政治和商業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賭徒。你們誘惑我賭博,害我輸光所有的錢,明顯是坑騙!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把你們的腦袋切了!」巨人般的男人,手執銳利的匕首,架在另一個戰戰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這裡是霸都,有、有法治的……」被壯漢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壯漢的提腳踩了腳下的男子,吼道:「你媽的,合夥坑騙我的錢,還敢在我面前講法治?」

  「不是我講的……,請你別踩我了,我們還你錢便是……」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時間就是金錢,商人還講究利滾利,你們浪費我的時間,又坑了我的本錢,以為還錢便了事?」

  「你想要我們如何做?」

  「還我數倍的錢!」

  「你這是在搶!」

  「我就是在搶,你有意見嗎?你的脖子在我刀鋒下……」

  「這位客人,我們這裡只是小酒館,可否請你刀下留情?」酒館的老闆出面解和。

  「酒館怎麼了?酒館可以阻止我討債嗎?你當什麼老闆,沒看見他們欠我錢?」

  「我看見你和他們賭博……」

  「你再說一句,我砸你的店!」壯漢喝喊一聲,震得碗顫筷滾,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們口袋裡的錢,掏出來放到桌面,否則我一刀削落一顆頭。這是特意為我五弟購買的小刀,鋒利得切頭如切西瓜,你們覺得自己的頭比西瓜硬,儘管囉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錢幣,堆放到桌面,壯漢樂呵呵地把錢幣掃落他的錢袋,轉身摟住嚇呆了的兩個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誤你們的時間和青春,待我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的補償你們。別怕,我有的是錢,足夠買下你們兩天……」

  眾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兩女的裙襠,摟摸著她們的陰部,走出了酒館。

  「古蒙,你給我站住!」

  壯漢聽得這聲呼叫,猛的回頭一看,竟是高挑健碩的美婦——他的正妻:妮蘭?西塞。

  「老婆,你們怎麼找到的?」古蒙裂嘴一笑,放開妓女,「她們迷了路,我正要帶她們到目的地……」

  「哪裡的目的地?」

  「嘿嘿,這個……」

  「你在這裡跟她們做,我也當沒看見,但別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獄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來找野妓,很飢渴嗎?」妮蘭?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蘭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親了三個小妾,摟著妮蘭結實的腰,笑道:「五弟剛出獄便要面對婚姻的創傷,我特意出來給他找幾個夠勁的妞兒,這樣他就不會太過於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會緊張得全身顫抖,從小不接觸女性的,你找妓女給他幹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嗎?只有你那根東西才會往糞坑裡亂搗,別把純潔的五弟拖落臭水溝。」妮蘭臭罵一段,又道:「你哪裡來的錢召妓?不是都被我沒收了嗎?」

  「我偷偷留了幾個銅幣……」

  「也不夠啊。」古蒙的大妾王芹說。

  古蒙吹了吹鬍子,道:「你們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個銅幣,也能夠賺回一袋金幣。」

  「怎麼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裡的錢做虧本生意?」

  「喏喏,瞧瞧這些錢,看到了吧?我今天賺的!」

  「搶的吧?」古蒙的三妾瑪簡?倫羅發言。

  古蒙搔搔蓬亂的頭顱,道:「也不算搶,是贏來的。我本來不好賭博,他們偏要跟我賭,明擺著要給我送錢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還是起早些比較實惠。」

  瑪簡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傳說中的戰犯耶。」

  王芹幽語:「他只是個平凡的孩子……」



  第三章 學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兒們來了嗎?」

  美麗的金髮女孩,不顧周圍的目光,衝著學院門前的陽光帥哥嬌喊,——她從學院裡奔跑出來,興高采烈的樣子,活像出籠的囚鳥。

  古頌與三個美嬌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們倆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頌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皺起好看的眉額,嗔道:「六哥,你帶三位學姐去見五哥嗎?」

  「有何不可?五哥看見我如此受歡迎,一定會替我高興……」

  「你忘了五哥的婚約被解除?你帶著三位漂亮的學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適吧?」

  「這我倒是沒考慮到。」古頌略作沈思,忽地又露出笑臉,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揚,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沒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腸之人,他不會被這點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很爭氣,沒丟他的臉。」

  「五哥懶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懼症,從來沒抱過我,哼!」古眉生氣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古頌裝著要擁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邊,「色狼,別佔我便宜。」

  「為何只想要五哥抱,卻不想要親哥抱呢?」古頌故作苦瓜臉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我也沒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們家的男人都這麼色,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為五叔是陽萎者。」明脆的女聲插入兄妹倆的談話,只見從左側走來美艷的少女。

  古眉嗔道:「瑪爾莎侄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五叔?媽媽說五叔是強悍的男人!」

  瑪爾莎摟住古眉的胳膊,嬌笑道:「六姑,奶奶當然說他強悍啦,難道做母親的會說兒子陽萎?他就殺人這事上強悍,還沒到十三歲,就把整個村莊無辜的村民燒殺,若非公審時,他怪病發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馬雲大祭司的說情,他早被推上斷頭台,何苦蹲五年的監獄?」

  古頌低喝:「瑪爾莎,五哥說他沒得選擇,他必須滅掉那個村莊,總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地,殺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後,他沒有說任何緣由,也沒有作任何辯解,不是嗎?」瑪爾莎駁問。

  古頌顧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見一個冷傲的女孩走出來,她無畏地攔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獄,你身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應該跟我們過去看看他?」

  「見了又如何?跟他說我即將和別人訂婚?除了幼稚的婚約,他能給我什麼?我和他,純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嗎?」

  「若要我不侮辱他,讓他到我面前證明他是男人,證明他不僅僅是殺人如麻的變態……」女孩說罷,繞步前走。

  古眉衝著她美麗的背影,叱喊:「你這個無情的爛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瑪爾莎輕擁古眉,歎道:「六姑,別理會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沒被五哥睡過。」古眉異常生氣,說話也欠缺思考。

  瑪爾莎浪笑道:「他也沒膽睡我吧?」

  「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的。」

  「你說得沒錯,嘻嘻,小姑姑生氣的模樣真可愛。」瑪爾莎親吻古眉的臉頰,「我到學院裡尋我的情人,他說了會跟我去迎接五叔,現在還沒有出來,可能是什麼事耽擱了。」

  「去吧,最好拖一籮筐過來,讓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騷……」

  「騷得令他發抖!」瑪爾莎丟出一句狠的,轉身跑入學院。

  「大嫂溫柔端莊,大哥穩重正直,怎麼生出來的女兒,跟他們不一樣?」古頌年少老成地搖頭歎息。

  「大姐是跟三姑學的啦。」遠遠響起回話,卻是大侄兒瑪爾強?血瑪。

  「哥,別說三姑的壞話,舞兒聽到會生氣。」瑪爾嬌細聲地道。

  古頌見隔壁霸武學院的侄字輩到達,反而同是祭司學院的侄女遲遲未出現,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們,我怕她們被學院那群蘿莉控包圍得無法脫身。」

  「為什麼要我去?我也經常被他們包圍,你就不怕我也出不來嗎?天天都要撕他們的情書,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們出來了。」古眉瞄到學院大通道上的三個女孩,她叫嚷著朝她們招手……

  三個女孩到達,聚攏成一群。

  惹得路過男女駐足觀看:血瑪家族兩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瑪爾默冷聲道:「六叔、五姑,我們走吧,我不願意站在這裡當風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們的騷姐姐——」

  瑪爾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麼這麼像我爸爸?」她是古蒙的大女兒……

  古頌道:「她說要帶著情人去見你們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情人是哪個!」

  舞兒輕聲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是我外公家的嗎?我好久沒到外公家,不認識那邊的人。」瑪爾敏驚奇地接話。

  瑪爾嬌脆聲道:「管他是誰,不用幾天,又會被大姐甩掉,誰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顯然相似於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會,她不出來,就不等了。」

  瑪爾強道:「我進去找她吧。」

  古眉否決道:「我不想變成等兩個人,你乖乖站著別動。」

  「六姑,我年齡比你大,請別用『乖乖』這詞,聽著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難道是男人?」

  「兩個月前,我已告別處男生涯,邁向真男人的堅強之路!」

  「色狼!」一片女聲嗔罵。

  古頌搭手瑪爾強的肩膀,道:「你怎麼不帶女友過來?」

  「不知道帶哪個……」

  「統統帶上,像我一樣!」

  「她們會吃醋……」

  「所以說你道還淺,以後六叔教你幾招,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

  瑪爾默道:「四姑、五姑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瑪爾強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試,沒辦法請假;四姑也說有課要教……」

  「她們跟五哥不合,特別是五哥犯那罪之後,她們更覺得五哥心理變態,我猜她不想見五哥。六哥,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等瑪爾莎,或者她正在跟某個爛情人翻雲覆雨,我們等得豈非大冤大蠢?」古眉不耐煩了。

  古頌看了看學院裡,沒看到瑪爾莎的身影,道:「也好,我們先過去。」

  他們離開片刻,瑪爾莎氣沖沖地走出來,左顧右盼之後,怨道:「一會都等不了,算什麼家人?今天不爽,什麼五叔,不是男人,不見也罷,姑奶奶自找樂子……」


  第四章 牢獄之路

  黑暗的空間裡,見不到半絲的光,卻聽得到腳步的聲響。

  從平穩的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地牢裡走動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靜的。

  今天的黃昏,是他獄的時刻,但他對時間無辨別,因為這五年來,他幾乎生活在黑夜裡。

  沒有光明的暗牢,像無止境的夜……

  曾經,世人說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罷,已成過去。

  他堅信自己是個正常人!

  他害怕孤獨、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樣畏懼死亡;他懂得笑、也會哭,他的眼淚和別人沒兩樣;他能夠走在陽光中,也能夠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異於常人,他不能夠置身於烈日之下。他害怕陽光的照射、害怕太熱的天氣,這些都會讓他的身心燥動不安;他喜歡黑夜,只因黑夜沒有酷熱的陽光,並非他嚮往黑夜的寧靜和優雅。

  在別人的眼中,他是安靜的。然而事實上,他很不安靜。試想一個安靜的人,怎麼可能從九歲開始便領兵征戰?他無疑是燥動的,天生喜歡運動,猶如看似安份的蟲子,總是蠕動在大自然裡。只是很少人願意瞭解他的內心,多數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確沒有強壯的身軀,也沒有活潑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靜——起碼他不是沈默寡言的堅持者。

  然而在這黑暗中,他習慣了沈默寡言,只因牆壁和石板,是不會與他交談的。

  「我長成這樣,爸媽會不會失望?哥哥們都是那麼的高大偉岸,我這般的普通……」

  低沈的一聲歎息,出自他的口中,聽不出他的無奈和失落,但能夠感受他的憂慮——

  「古籐上尉,我來恭送你出獄了!」

  典獄長的喝聲傳來,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開,暗淡的光明隨之而來。

  「馬可長官,我家人來了嗎?」古籐仰首詢問,臉上的表情平靜。

  長相儒雅的馬可?芬格裡,笑道:「血瑪家族在監獄門前守候已久,馬雲大祭司也來了。古籐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戰童!」

  「你應該說戰犯的,我聽著會舒服些。」古籐沿著地牢的攀梯爬上來,但見馬可的背後,列著兩排獄卒。他站直身體,拍拍身上的灰塵,道:「你們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歡這般。」

  馬可認真地道:「你是我獨生女兒的救命恩人,我豈敢怠慢?」

  「往事別提也罷,給我來碗酒吧,我希望幹了這一碗酒,從此不會與你在這裡見面。」古籐平靜地道。

  「取酒來!」馬可生得儒雅,喝聲卻渾厚。

  獄卒端來兩碗酒,兩人同飲喝盡,馬可擲碗碎地,道:「古籐上尉,初時多有對不起,但請原諒!以後若有需要馬可之處,儘管出言,馬可擲頭如擲碗,落地能碎得響亮。」

  古籐伸手與他相握,由衷地道:「謝謝,我會記得。」

  「一定要記得。」馬可重申道,側身鞠躬,高喊:「恭送古籐上尉!」

  「恭送古籐上尉!」獄卒們跟著喝喊。

  古籐微笑著,邊走邊說:「你們辛苦了,有空到血瑪,記得找我喝酒。雖然我已是平民,還是付得起幾碗淡酒的錢。」

  「古籐上尉走好!」

  「會的。」古籐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樣暗淡的牢廊,聽得幾聲歡呼:「恭喜大哥出獄!」

  只見這段牢房裡分別囚禁三個男女:一個黑種男,一個白種男、一個虎尾女。

  後面的馬可道:「古籐上尉,我知道你和他們感情好,你們聊聊離別之語,我與弟兄們先到外面等候。」

  「多謝馬可長官美意,奴家願意獻身服侍你。」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對獸女不感興趣……」馬可斷然拒絕,率領一眾獄卒離去。

  黑男笑道:「凱裡安格,你發春可以找我,為何招惹可愛的典獄長?古籐大哥走後,我們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東西,若能夠伸到我的牢門,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陰戶送上。」虎尾女凱裡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為伸不過去,我才天天看著你的屁股手淫——,唉,為何把我們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來,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嗎?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過,就是沒睡過像大哥這般可愛的男孩……,嗯哪,古籐大哥,就要與你永別,你送我一個離別的禮物好嗎?」凱裡安格嬌語哀求。

  古籐看著她搖擺不定的虎尾,道:「我沒帶禮物……」

  「你有帶的啦。」凱裡安格肯定地道。

  古籐無奈地攤開雙手,道:「哪有?」

  「喏……喏!這裡哩,你的褲襠裡,不是有樣迷人的禮物嗎?離別前給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沒得到這樣的禮物,而且以後也見不到大哥,想在離別前,求大哥留點紀念給我,你不會也像馬可那般不懂風情地拒絕我吧?」

  「我是拒絕。」

  「你也不喜歡獸女?」

  「我只說拒絕,沒說不喜歡。」

  「大哥,你對女孩說話,能不能浪漫溫柔些?這般死硬的語言,出去後如何哄女孩?」凱裡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東西粗長嗎?」

  「也許我們不該繼續這談話。」古籐轉首面向黑男,道:「勞特,以後安份點,別那麼衝動,活得久些總是好的。」

  勞特感動地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會很安份,倒是你……比我們都衝動……」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們早。」古籐隨口回話,把手伸入牢欄裡,握住白種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淚模糊,誠懇地道:「大哥,需要我們的時候,記得回來找我們。如果給我機會,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想老死在監獄……」

  「波沙珂,你這話深得我心。大哥,請一定記著,我們曾經共同戰鬥!我們敬重你,唯你是從,所以厚著老臉,尊你為大哥。但說句真心話,你就像我們的弟弟或者孩子,你進來的時候,才剛滿十三歲,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少年……,時間過得真快。」勞特無限感歎,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過來,我要你過來……」凱裡安格咽聲叫喚,古籐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著手獠的雙臂伸出牢欄,卻只能把手掌露在欄杆之外,道:「你讓我摸摸你的臉,我怕以後再也摸不著。」

  「你摸。」古籐同意。

  凱裡安格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撫摸,淚水從她的雙眸中流出,「雖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處久了,發覺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為大哥,其實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間……」

  「凱裡安格——」古籐凝視她,輕輕地呼喚。

  「嗯……」

  古籐舉起的雙手,穿入牢欄,把她的臉抱拉下來,隔著鐵欄,輕輕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獄那天,我跟你做愛,但到那時,你或者會失望,因為我並非你想像中那般粗壯。」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獄,才給我這樣的空頭支票嗎?」

  「假如你這般想的話,我也不會否認。」

  「我喜歡你的吻!剛才的剎那,你讓我覺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見。」古籐轉身前走,轉入另一通走道,但見滿牢的罪犯攀到門欄,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直到他走到盡頭,眾犯喝喊如雷——

  「古籐老大,別忘了我們啊!」

  「老大,再見!」

  「加油啊……」

  「要代替我們,睡外面的婆娘……」

  古籐揮起左手,道:「以後你們出去,別做太多燒殺姦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戰犯,不做強姦犯……」

  「我也不做賊……」

  「一路走好!」不知是誰喊出這句,整個監牢集體喝喊:「一路走好……」



  第五章 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後門外,拿約大監獄門前,聚集了一群衣著光鮮的貴族。這種情形很少發生——,甚至可以說,不曾發生過……

  斜陽照射大地,多了一層濃厚的溫情色彩。

  「媽媽,五叔怎麼還沒出來啊?是不是他不懂得開門?」

  天真的語言,出自一個八歲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兒子瑪爾汗。

  「一會便出來。」古然秀美玲瓏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瑪爾汗的生母。

  「可是我們等好久了耶。」古蒙的小女兒瑪爾荷撒嬌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們五叔是天下第一帥哥,他需要一點化妝的時間。」

  「五叔也像爸爸一樣高大嗎?」瑪爾荷追根問底。

  「當然啦,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個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籐的如今模樣,因為古籐入獄時剛滿十三歲,他僅是憑家族的遺傳,衡量長大後的古籐的身高。

  「古頌,你說古素和古情不會來,為何瑪爾莎還未到?」一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詢問,她便是血瑪家族的至高女主藍郁馨,但從她的外表看,人們無論如何都很難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親,因為她貌似比她的兒子、她的一些兒媳都要年輕!

  「媽,我也不知道,瑪爾莎侄女說,要帶情人過來……」

  「她的情人是哪個貴族?」

  「聽說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烈羽乃太后勢力,與我們家族不合。他的情人顯然不會來迎接我們家的戰犯,因此瑪爾莎可能也不會出現了。她是個任性的女孩,唉!為何那麼多男孩,沒有一個壓得住她的性子呢?」藍郁馨感歎,血瑪並非淫亂的家族,卻出了兩個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覺得瑪爾莎很好,她無拘無束地戀愛,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這問題上不說話,我也會感到幸福。」藍郁馨打斷古舞的話,古舞雖不是她所生的,卻也是她的女兒。

  「媽媽,我又沒做錯什麼!」

  迪拿?血瑪沈厚而溫柔的聲音響起:「古舞,別跟你媽媽頂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說瑪爾莎侄女並沒有做錯……」

  「你媽也沒說瑪爾莎做錯,她只說你們任性而為。」

  「也不是任性……」古舞低聲咕噥,她不覺得自己做得有錯,然而她也不想與父母對吵。

  監視的大門傳來聲響,家族成員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鐵門。只見那門一點點地被拉開,門後出現黑色短髮的少年,他的臉色異常的白晰,卻並非病態的蒼白,而是他的肌膚天生白致。這應該生長在女性身上的細膩肌膚,陰差陽錯地賦予了一個男孩,——這樣的膚色,或許是他多年未曬太陽所致。

  他的臉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輪廓見大、稜角分明,而是流長中稍扁橢圓的秀氣之臉。這種弱質的秀氣,更多的是由他過白的肌膚襯托托出來的。整體來看,他生得不醜,卻算上不是俊美,因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線條,致使他顯得平凡。

  如果硬要從他的五官找尋最好看的部位,則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長;他臉上最顯男人氣魄的,當數他的眉毛,這兩橫「像黑鐵鑄造的馬刀」縮細而成濃眉,是唯一與「秀氣」扯不關係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圓細,看似單眼皮三角眼,實際上他是不明顯的雙眼皮,自然睜開的時候,黑白分明,眼芒銳利,然而一旦半瞇合,卻顯得有些猥瑣;他的嘴也不似別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雙唇稍厚,緊抿時體現一種渾厚和力量。

  統而觀之,他的長相,與「英俊」無緣,頂多算「秀氣」,說得好聽點叫「可愛」,實話是「平平無奇」。

  與血瑪家族其餘男性比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瑪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剎那,愣得沒有說話,這和他們想像中的古籐差別太大。只有迪拿夫婦表現得很自然,兩人沒有因為他生得不像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醜陋,他都是他們的兒子。

  「爸、媽。」古籐看見父母迎面而來,他衝過來摟抱住他們,沒了別的語言。

  夫婦倆撫摸他短短的黑髮,迪拿歎語:「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受苦了。」藍郁馨幽歎,她吻了兒子的臉頰,道:「讓媽媽瞧瞧你變了多少?」

  藍郁馨雙手輕捧兒子的臉,仔細地端詳一會,道:「變了很多呢,沒有小時候那麼可愛,已經變成真正的男人。」

  「媽媽,我生得這麼矮,你會失望嗎?」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沒有你的兄弟高大罷了,世上還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應該生得像他們一般高大的……」

  「像媽媽一般高大不好嗎?」藍郁馨微笑著,她的笑把兒子征服了。

  「媽媽覺得好,便是最好。」古籐也地笑了。

  一把傘撐到他的頭頂,他轉首看撐傘的英俊少年,問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頌啊,你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蟲啊。」

  「你生得這麼高大好看,要我怎麼敢認你?」古籐擁抱了古頌。

  記得入獄前,他比古頌高些,如今古頌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許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籐,就數古頌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籐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獄中是不是沒得吃飽?怎麼感覺你營養不良?」

  古籐放開古頌,輕鬆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經變成血瑪的富商?」

  「這個……我經營的理想,也有點營養不良,哈哈……」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遞給古籐,道:「老五,這是我經營途中,買給你的小刀,雖然不是什麼名刀寶刃,但也很鋒利,你可以用它來削削蘋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來殺人的。」古籐接過匕首,從鞘中抽出來一看,「我喜歡這刀。」

  「五弟,且看我給你帶來的,或者你會更喜歡。」古翼牽出烏箭,古籐雙眼發亮,跑到烏箭身旁,道:「二哥,這是南澤遺朝烏龍的種裔?」

  「正是。」古翼笑道,「這是大哥送給你的,我的禮物是另一份。」

  古籐順著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是個絕美纖弱的女孩,他驚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歡嗎?」古翼問。

  古籐道:「二哥留著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樂地道:「你那麼喜歡大哥送的烏箭,為何拒絕南澤遺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領我的情?」

  古籐再次看了蘭若幽,「她是烏箭的主人?」

  「烏箭聽她使喚。」

  「謝謝二哥,禮物我收下。」古籐擁抱了古翼,轉向古彥,笑道:「四哥,你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有的。」古彥擁抱古籐,「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古籐驚喜地推開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陸最受歡迎的歌者。」古舞嬌笑著,低首狂吻古籐的嘴唇,逼得古籐把她推開,「三姐,別胡亂親,我十八歲了,不是八歲……」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歲男孩,我就是要親你,誰叫你是我帶大的?我啵,啵啵……」古舞在他的臉上狂吻幾下,喊道:「舞兒,來向你五舅問安,還記得你五舅嗎?他可是媽媽抱大的,跟媽媽最親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兒。」

  「都長這麼高了,你生得比媽媽漂亮好多,舅舅也沒什麼禮物給你……」

  「五哥,我也長高啦,你怎麼沒認得我?」古眉投入他的懷抱撒嬌。

  諸人一陣噓聲,卻見古籐輕擁她的嬌體,「我認不出你,你認得我便好……」

  一直撐傘跟在旁邊的古頌,訝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觸女孩?」

  「啊?」古籐愣神瞬間,見很多目光充滿差異和懷疑,他笑道:「應該是吧,順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夠接觸得太久,我會失態……」

  「可以不用撐傘嗎?」古頌又問。

  「傘還是撐著吧,我害怕陽光的毛病未變。這斜陽雖溫和,卻讓我感覺不舒服。」古籐無奈地笑,他以前的兩大毛病,是眾所周知的。

  古蒙喝問:「老五,你還是處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這問題。」

  「干,不回答,證明你是處男。」古蒙笑罵,「我們血瑪家的男人,哪能活得這麼失敗?既然你能夠接觸女孩,三哥帶你去破處,讓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讓她後悔退婚……」

  「古蒙!」一片喝叱之聲,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賤了。

  古籐漠然地擁著古眉,道:「退婚嗎?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氣道:「什麼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夠這樣算了,當年你風光時,他們搶著和你聯婚,一旦你犯錯入獄,被剝奪貴族身份,他們就唾棄你,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間,也沒有什麼。」

  「她說你不是男人……」

  古籐依然表現得平靜,他放開古眉,單膝跪到馬雲?斯林格列腳下,道:「古籐磕見大祭司。」

  馬雲臉上帶著祥和的微笑,彎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說,若我不出聲,你會不會認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變,古籐豈會認不得?謝謝大祭司親自來見我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將,這名氣大得很呢。」

  「我想,戰犯的名氣更大些……」古籐安靜中不失幽默。

  諸人笑過之後,馬雲道:「你們從血瑪塞城奔波而來,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們正想打擾你,畢竟來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幾日。」

  古彥禮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誤了新劇的公演,得趕回魯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魯古,強留你也沒有用,只是我的孫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馬雲感歎,他知道古彥與盧爾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孫女的苦悶。

  藍郁馨不想繼續這話題,她道:「大祭司,兒女的事,以後再談吧,我們很想品嚐你家的美食。」

  「哈哈,歡迎歡迎,我們走吧,叫你們吃個夠!」馬雲爽朗地道。

  古籐忽然道:「我剛出來,想到霸都四處逛逛……」

  「我陪你逛。」古蒙歡呼,古籐的意願,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馬雲想了片刻,道:「也好,你悶了五年,不該讓你繼續悶我府裡。逛完之後,趕緊來找我,商量恢復你的貴族身份……」

  「謝謝大祭司的關懷。」古籐向馬雲道謝,接過古頌的傘,道:「我自己撐吧,以前撐習慣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著……」古籐走到一旁,扯了幾棵路邊野草,回來遞到烏箭嘴前,道:「若你覺得我配騎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兒;若你覺得我不配的話,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馬兒說話?它不是半人馬,怎麼聽得懂呢?」

  「它聽不懂我的話,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籐說罷,烏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葉。

  諸人都感驚詫,特別是蘭若幽,眼睛瞪得圓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愛表情。

  「那個……女孩,你牽烏箭跟我走。」古籐逕自離去。

  蘭若幽牽著烏箭跟在他後面,「為何這麼輕易便背叛呢?」,她細聲地問馬兒……

  「老婆,快給我錢啊,沒錢怎麼照顧老五?他身上是沒錢的,給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給我些錢,我得給五弟添些新衣。以後等我的生意大賺,我會還回給你的。」古蒙向父親要了足夠的資金,回頭看見古籐已走遠,他拉開大腿追過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錢了,帶你去召妓……」



  第六章 洛莉都會

  古籐進入霸都西南後街,此片區域乃學院校區,雖然同樣擁有許多街道,卻顯得比較清淨;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數是年輕的學生。他曾經也想成為學院的學生,然而他十二歲的時候征戰在外(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只收十二歲以上的學生),十三歲未到便犯了罪,從此學院生活與他無緣。

  古蒙與他並肩而行,不時地看看後面的蘭若幽,見她安靜地跟隨,他放心下來,然而古籐的沈默讓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來了,高興些。你撐著傘,這付樣子,很像怨婦。跟你走到一塊,都覺得丟臉。」

  「三哥,我沒事不愛說話,這習慣你是知道的。」古籐語氣平和,他雖然安靜,卻並非冷酷。

  「所以說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為你生得這麼沈悶!」古蒙故意刺激古籐。

  「像三哥這樣,就會有許多女孩喜歡嗎?」

  「沒錯,天下騷貨都愛我!」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沒黑,我們到馬市吧。」古蒙不想聽古蒙的吹噓,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並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黃昏時撐著傘,「我想選匹好點的馬兒給後面的啞巴,畢竟她不可能一直牽著烏箭跟在我後面。」

  古蒙興奮地道:「說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純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槍吧?」

  古籐否決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顧馬兒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覺的性奴。」

  「跟你說話真費勁。」古蒙後悔了,他前走幾步,領著古籐往東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馬市之時,已是萬家燈火。

  古籐選了匹純白的母馬,古蒙也隨意選了一匹……

  「你騎白馬,我騎烏箭。」古籐把傘收了,遞給蘭若幽,轉身蹬上馬鞍,烏箭沒有抗拒。

  蘭若幽看看他,又看看烏箭,輕聲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讓烏箭不排斥?」

  「寶馬通靈,擇主隨緣。這是我與它的緣分。一直未問,你的名字?」古籐不想解釋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蘭若幽。」

  「我叫古籐?血瑪,是你的主人。上馬吧……」言罷,他驅馬前行。

  古蒙和蘭若幽,分別上馬,緊緊跟隨。

  「老五,你還要繼續打仗嗎?」

  「我一介平民,連個小隊長都不是,如何繼續打仗?」

  「也沒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動亂……」

  「戰爭是從小動亂開始的,你別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會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後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古籐說出他的請求和問題。

  古蒙又看了看後面的蘭若幽,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販買奴隸……,你的女奴應該可以賣出高價錢。」

  「二哥忍痛送我的禮物,暫時我不想賣出去。」古籐婉轉拒絕古蒙的提議,看著人潮流湧、聽著週遭的嘈雜,又道:「三哥,你有什麼地方好介紹,我們去喝幾杯吧。在牢裡呆久,出來看到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幾杯,醉意朦朧地觀賞人世的繁榮和浮燥,或者別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幾個小妞,喝個痛快。」

  「你做生意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吧?」古籐笑道。

  古蒙也不隱瞞,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錢,是男人的天職。你三哥雖好女色,卻不勾引、不強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講究的是金錢交易,有錢能使女脫褲,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從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聽三哥的話,三哥會教你賺錢及用錢的正確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嗎?」古籐調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問,你是正在君子嗎?」

  古蒙發覺與古籐說話,也不是那麼無聊。

  古籐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個踐踏生命的戰犯,說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們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會。」古蒙顯得異常高興,「我好久沒錢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頭給了我好多金幣,我不幫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兒子。」

  「先置辦兩套衣服,讓我到澡堂泡個澡。我這身衣服這身味道,估計不會讓我進門……」

  洛莉都會座落於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宮城,西接芙雅幽園,南望席洛鬧市,東對席洛正門。

  席洛擁有許多娛樂場所,其中以洛莉最為著名,裡面建築輝煌、裝修華麗,內設宴廳、舞池、賭場、角鬥場、劇院、春樓、幽景區……,可以說應有盡有,不管是喝酒召妓、還是品酒賞花、抑或是攜美看戲,只要是來享受的,都不會失望而歸。

  古蒙如願進入洛莉都會,卻沒獲批準進入洛莉最高的主樓——洛莉塔。

  據說這洛莉塔認錢不認人,只有你帶有足夠的金幣,才允許進入;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裡的大官,是不需要帶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幣不夠,血瑪家族也並非霸都勢力,因此洛莉不認他的賬。他雖然生得粗魯,卻也是經商之人,不會亂發脾氣,乖乖聽從安排,進入次幾等的春閣,要了個包廂,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兩大頭牌嗎?」古蒙饒有興趣地道。

  「你可以說說,我不介意聽。」古籐隨口應答,他不想掃古蒙的興致。

  古蒙嚥了唾液,道:「一大頭牌,藝妓蘇嫵,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兒舞的步兒,可以讓男人看著腳軟聽著勃起;二大頭牌,貓女拉斯維婭,傳說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媽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沒有足夠的金幣。」

  古籐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幣?」

  「一百。」

  「你手上還有多少?」

  「七枚。」

  「等你變成富翁再說吧。」古籐安慰道。

  古蒙一頭撞到桌面,吼道:「應該把馬雲大祭司叫來……」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後老闆?」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聖君……,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誰是幕後老闆,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瑪塞城,誰敢擋我的路,我一腳把他踩死!」古蒙氣憤地道,雖然血瑪家族乃翼圖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駐守家族,但這也代表他們得忠誠於霸都,當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擺上酒菜,古籐開始用餐。

  古蒙始終望著門外——他的「主菜」遲遲未到,這服務水平怎麼如此差勁?

  「三哥,你不吃?」

  「沒妞沒胃口。」

  古籐會意地笑,裝了碗飯菜,遞給身後的蘭若幽,「你到外面吃,別跑得太遠。」

  蘭若幽也是餓得慌,接了碗筷,二話不說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賣給洛莉吧,像她這般姿色,又是遺朝公主又是處女,賣一百金沒問題。」古蒙還是想著拿一百金去塞貓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時候,她是無價的,誰都買不起。」平靜的語言中,隱藏著不可違逆的霸道。

  古蒙豎起拇指,道:「老五,雖然你長得不是很男人,但說話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歡你這點。咳,妞怎麼還沒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隱約記得我們好像是來喝酒的吧?」

  「你是單純來喝酒,我是來喝酒玩妞的,這和『喝酒』沒有衝突。」古蒙喝了幾杯酒,就是不肯夾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煩,「在血瑪塞城,誰如此怠慢,必定踹爛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顧他們的生意……」

  「這位先生,哪是我們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龜公的聲音響在門前,卻見他領了六個妓女進來,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黑種人,還有牛角女、豹紋女、半人馬女,「按你的要求,人類和獸女都有,這需要點時間湊齊。」

  「不錯為何沒有兔女和貓女?」

  「你們給的金幣不足,無法提供兔女和貓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著牛角女的胸前兩粒乳房,「這奶牛有奶喝嗎?」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沒奶給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兩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臉龐粗糙了些……

  古蒙鬆手,大聲召喚:「都找地方坐或站,哪個喜歡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邊。愛我這大塊頭的,便坐我懷中……牛角女和半人馬別往我身上坐,你們比我還重,壓死了我,今晚沒人肏你們!」

  半人馬妓女妖笑:「怎麼可能壓得死你呢?人類男人中,你也是少見的雄壯!」她說得沒錯,古蒙是血瑪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滿臉髯鬚,偉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臉上的須毛刮乾淨,也是甚為俊偉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兩顆爆乳,樂癲癲地笑道:「這是肯定的,否則怎麼敢要你們?沒有一點本領,哪個男人敢騎獸女?」

  豹紋女道:「他是你弟弟嗎?怎麼跟你不相像?」

  「誰說親兄弟就要相像?你們都是獸女,怎麼你們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別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們血瑪的驕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餵他喝,問道:「你們是血瑪塞城的血瑪家族嗎?」

  「翼圖大陸還有第二個血瑪不成?」

  黑人艷妓興奮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瑪,你們是七血族中,最多帥哥的一族,還有年輕的戰犯……,啊呀,他不會是古籐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確是我的五弟古籐……」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籐上尉燒燬的那個村莊,便在我們的城與血瑪塞城之間,哪有不知之理?」黑女騷眼盯著古籐,嘖嘖稱奇:「沒想到傳說中的戰犯,生得如此嬌滴滴,雖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膚像女孩的,好可愛,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隨和,不是你們想像中冷酷的殺人狂。」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勢撲入古籐的懷中,仰首要吻古籐的嘴,但未到達他的唇,她便動彈不得,驚呼:「血瑪之戰縛?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戰犯,為何不曉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為戰犯都是血鬥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歡女人,你還是別招惹他,否則他腰間銳利的匕首,會在瞬間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籐上尉,你饒了奴家吧。」言罷,她發覺身體能動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後,怯怯地看著古籐,不敢多言。

  「你們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應付不了你們。三哥與我不同,他比牛還牛,定會給你們難忘的一晚。」從古籐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並非君子之類的人物,然而單純的喝酒是他此刻的執著——,這個看似平凡且單薄的少年,表現出的執著,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氣,故作輕鬆地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上尉,我終於明白,為何你年紀輕輕,便領兵平定各地的動亂,你像一頭安靜的獅子。」

  「你不必如此恭維,這是洛莉都會,我沒膽子亂來。」古籐舉杯邀約,黑女急忙與他乾盡一杯酒。他給自己斟滿了酒,看著古蒙撕開牛角女的衣衫,但見兩顆碩圓的乳房,重疊在她的胸脯,那兩粒乳頭比人的拇指還要大。

  他仰首又飲半杯酒,道:「三哥,你準備前往哪裡?」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頭,道:「南澤那邊缺勞力,我從霸都購些農奴,販賣過去。」

  「與那邊的買主商妥沒有?」古籐認真地問道。

  「妥了。」古蒙回答,左右開弓,把黃種女孩和白人女孩擁入懷中,半人馬妓女把酒杯舉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飲,爽道:「這種滋味不錯,還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這錢花得值!」

  「錢若花得不值,哪會有那麼多人到這裡花錢?」古籐笑答,濃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見狀,道:「怎麼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煩……」

  外面的男人,淫賤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當侍女真可惜,雖然衣著樸素,但整個洛莉都會,找不出比你年輕比你美麗的。明天我替你贖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開,我不是洛莉都會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來看見蘭若幽,把她當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這奸了你,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走開——」蘭若幽嬌叱。

  古籐拿著半杯酒,走出廂門,她剛巧退門前,撞到他的胸膛。

  蘭若幽回首見是他,捧著碗筷垂首低語:「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來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個價!」對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後面跟著兩個黑壯的大漢。

  「你要買她?我考慮一會……」古籐凝視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見半絲的晃搖。

  廂房裡的黑女悄聲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幫忙嗎?」

  「我出去的話,也許會死人。」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壯屁股,老子要熱身。」他脫掉褲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褲,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長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話,絕對會死人。今晚不能繼續爽了,先爽一下再說!」

  門外的古籐終於說話:「你是哪個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襲貴族,我父親是司士,你若識相,便把女奴給我。很少見到這種貨色,我要定了!」青年淫眼盯著蘭若幽,像頭飢餓的野狗,「把她搶過來給我!」

  兩個黑男聽令衝前,卻突然動彈不得。

  貴族青年怒喝:「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們動不了……」

  「給你半杯酒的時間——,請你退回去。」

  古籐緩緩地舉杯,飲完剩餘的半杯酒……

  青年氣得拔劍刺往他的眉額,劍尖離他的眉額還有兩寸之際,突然而止!

  短促的慘叫之後,他的身軀往後仰倒,只見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噴出……

  「殺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餓的話,再盛一碗,你瘦了些。」古籐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廂,看見諸女嚇得顫慄,他取來酒壺,含住壺嘴灌了幾口酒,平靜地道:「三哥,你真會爭分奪秒,別把牛女搞死。」

  「她無底洞,插她不死……」古蒙喘喝道。

  蘭若幽捧著碗空進來,她看了一眼古蒙,低頭默默地盛飯菜……

  外面響起陣陣嘈雜,一群武裝隊伍排列在門前。

  領頭的高大中年踏入廂房,掃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們都出去,我們有事要與三位客人商談。」

  「我是商人,出了錢購買的貨,就要享用到底!」古蒙喝吼,妓女們不敢輕舉妄動。

  「也好,你出了錢——」中年白人感覺房中兩男來路不小,語調一轉,稍為平和地道:「你們可以隨意喝酒玩女人,卻不能在這裡殺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誰殺的?」

  古籐從腰間抽出匕首,輕輕地削著指甲,道:「看見我身後可憐的女奴嗎?我讓她到門外吃飯,有人硬是要把她當作飯菜,也想品賞她的味道。」

  「人是你殺的?」中年質問。

  古蒙伸手從地上抽劍出鞘,巨劍插入石板,繼續抽插牛女……

  「你們想繼續在洛莉鬧事?」中年的語調轉怒,同時抽刀出鞘。

  黑女嬌喊:「他們是血瑪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臉色陡變,收刀回鞘,凝視一會古蒙,掃眼看見牆角收攏的傘,道:「古籐……上尉?」

  「如今只是身無分文的平民。」古籐把匕首插入細鞘中,道:「假如他的父親來尋仇,讓他在洛莉門前相候,明天我出去與他私了。我們拋金幣入門,沒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們,只得把這事了結。你回去跟主事人說,我古籐剛出獄,無處可宿,今晚借幾寸地方,睡個安穩的覺。」

  「你們留在門前,不得進入。」中年轉身說了句,急速離去,一會之後,他回轉,恭敬地道:「我們主管說了,洛莉任隨古籐上尉借宿。請原諒我的魯莽,我們告辭了。」

  「等等,既然睡覺,哪能沒女人相陪?你們找個剛進的新貨給我家老五!」古蒙從牛角女體內抽出巨棒,彎腰撿起寬長的劍鞘,「錚」地塞劍入鞘,從口袋掏出兩枚金幣,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為難你們,新貨兩枚金幣夠了吧?」

  中年道:「今日沒有新貨……」

  「領隊,有新貨。」一個武衛搶道。

  中年道:「我記得新貨三天後才有……」

  「這是特殊情況,你可別怪我。」

  「說。」中的冷喝道。

  「黃昏時,有個蒙面女孩要進來,那時我站崗,她揪著我,讓我安排她賣身。我要求她掀開面紗,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薦,她不肯掀面紗,我當然拒絕。誰知她掏出一枚金幣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邊,抽劍橫在我的脖子,說要麼收下金幣替她辦事,要麼她的劍親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廂房。她說她是處女,嫖客必須是處男,如果不是處男,別帶去給她;還說只做今晚,明天主動離開……」青年囉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說清楚了。

  「漂亮嗎?」古蒙追問。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沒看到她的臉……」

  「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處男……」

  「古籐上尉是處男?」一片疑問聲。

  古蒙道:「他十三歲入獄,今天才出獄,是處男也正常。」

  中年轉向古籐,小心地問道:「古籐上尉,你覺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來了,身體有些燥動。」古籐竟是不拒絕!

  古蒙猛地擁抱古籐,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籐推開他,笑道:「三哥,別用你的長槍捅我,小心我腰間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古蒙右手執劍,躍到半人馬的背,喊道:「領我到目的地,讓你們知道血瑪的男人,比獸男還威猛!」

  「三哥,明天見。」

  「明天見!」


  第七章 春意濃,似相識

  「你召妓也帶著女奴?」這是蒙面女郎見到古籐後,說的第一句話。

  古籐坐到桌前的椅上,蘭若幽把門關了,回來守在他的背後。

  他端詳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帶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臉的,怕只有你吧?」

  「這叫與眾不同,懂嗎?」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著蘭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沒有睡過她?」

  「女奴是我的財產,並非我的性伴侶,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不是很滿意,你說得太牽強。」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籐身上,「確定你是處男?」

  「有酒嗎?」古籐不答反問。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邊,自己拿去。」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櫥櫃……

  蘭若幽乖巧地過去取了酒壺和酒杯回來,她給古籐斟滿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後。

  「你的女奴是啞巴?」蒙面女郎好奇地問道。

  「是吧,啞巴清淨。」古籐舉杯啜飲……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說話,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蘭若幽怒嗔。

  「噗……」古籐忍禁不住,噴出一口酒,笑道:「蘭若幽,她說得沒錯,長期閉著嘴,有口臭在所難免。」

  「我……香的……」蘭若幽堅持道。

  古籐自斟自飲,道:「酒香易穿腸,女香易招禍。」

  蘭若幽知曉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輕笑,道:「你還有幾番言詞,但看你的穿著並非貴族,頂多是富商之類,就別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處男?」

  「假如你是真的處女,我也是真的處男。」古籐模淩兩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輩,曉得他言中所指,她很乾脆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不是處女,是否證明你也不是處男?」

  「十三歲時,做過一次,如此而已。」古籐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憶什麼。

  兩女同感詫異,「男人中,你也算早熟。」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誠公佈了,不如陪我喝兩杯吧?」古籐邀酒,蘭若幽又去取酒杯過來,他往空杯裡倒滿酒水,道:「我雖長得不盡你意,但相逢即是緣分,不願共枕也請同飲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蒙面女郎說話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讓我感覺親切。人雖然長得不俊,看著倒挺順眼,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見過你……」

  古籐給她斟酒,道:「我想你認錯人了,霸都沒幾個人見過我;哪怕以前見過,如今也是認不得……,可否請你把面紗摘落?隔著面紗喝酒,雖然神秘而優雅,但有諸多不便。我向你保證,下次見到你,我會裝作不認識。」

  蒙面女郎沈默一會,道:「我怎麼感覺你值得信任?」她緩緩地掀落面紗……

  古籐握杯的手,剎時定住——

  女郎是白種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生得妖嬈冷艷(從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測她並非醜女,蒙臉應該是出於別的原因)。她的金髮很美,捲著的,恰到好處地襯托她的艷臉,——幾卷細薄的發流,掛在她的胸頸處,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臉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隱瘦中略顯一些稜角。說是方臉吧,又顯得細些,若說是長臉兒,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難給她的臉,一個準確的定型;但這輪廓組合得美妙:高挺的細鼻、褐色的眼瞳、寬而不厚的艷嘴,充分體現個性之美。

  古籐看著這個散發青春與活力的大嘴艷女,被她的嫵媚吸引之際,內心同感震撼:他也對她產生一種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個純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歡吧?喂,在聽我說話嗎?」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樣子有夠猥瑣!」

  古籐舉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剛才說對我有種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這麼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沒見過……」

  「我也感覺見過你,但始終想不起來。」古籐據實回答。

  女郎氣道:「你剛才傻看我,就因為覺得我面熟?」

  古籐笑道:「也因為你生得漂亮……」

  「給我。」女郎搶了古籐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餘的半杯酒,氣道:「剛剛以為你因我而感驚艷,你眨下眼皮兒,卻放個屁出來!誰跟你熟了?我絕對沒見過你。生得比我矮,身體又薄弱,姑奶奶怎麼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別跟我扯關係。」

  古籐靜靜地看她,直到她說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興!」女郎嬌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嚕」又灌一杯酒,然後瞪著他,「我是不是很激動?」

  「有點。」古籐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個情人……」

  古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滿的兩杯酒喝光,道:「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十五歲的時候,我用性具捅破處女膜,開始自慰。後來在學院舞會醉酒,跟老師搞了,那晚沒啥記憶,醒來被他哄得沒脾氣;跟他混了半個月,才知道他原來有妻子……。我甩掉第四個情人時,我找過兩個男奴,他們生得強壯,陽具也粗長,我出錢讓他們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後覺得很骯髒很空虛。我喜歡高大強壯的男人,喜歡粗長有勁的陽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強壯。」

  古籐不懂得接話,他選擇沈默,只把酒往杯裡倒;而她把杯裡的酒,往她的喉嚨裡灌……

  「我被男人玩著,也玩著男人,甚至嫖過男人,但從未被男人嫖過。我今天生氣,經過洛莉時,想到自己常犯賤,乾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體驗被男人花錢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順暢,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幣,結果把我塞到這冷角,等來一個體質弱得可憐、長得又不帥、又非處男的你……這金幣花得冤枉,到頭來還是我花錢嫖男人,嫖的還是個沒種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古籐倒轉酒壺,「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當然得到最高級的地方,如同你要來最好的地方嫖一樣。」

  「說得有道理。」古籐表示贊同,轉首朝蘭若幽道:「再拿一壺酒。」

  女郎盯著古籐,道:「本來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錢嫖你……」

  「我有花錢。」

  「多少?」

  「兩枚金幣。」

  「這麼少?」

  「將就點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銅幣也沒了。」古籐苦笑,蘭若幽取酒回來,他倒滿兩個酒杯,舉杯邀約,道:「我們別說誰嫖誰,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這份上,哪能中途而廢?這輩子怎麼也得讓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處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會有別人踏入這裡。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會遇到又帥又強壯的處男。」古籐說話時帶著微笑,他的語氣總是很平靜。

  女郎問道:「為何?」

  「我花了錢。」

  「這麼簡單?」

  「不必太複雜。」

  女郎凝視古籐,一口把酒飲盡,道:「今晚你嫖我!從來沒睡過小男人,體驗一下也無妨。」

  古籐默默地看著、杯中的酒水……

  「怎麼?你拒絕我?」

  「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想了一會,道:「莎娜。」

  古籐知道這並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莎娜啐道:「我就是讓你嫖一次,沒必要知道你是誰,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籐不解地道:「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齡比我小,身體又比我矮小,皮膚嫩嫩的,在我面前像個小弟弟,加上你腰間佩把小刀,我覺得『小刀刀』最適合你。」莎娜自作聰明地道,「像你這般嬌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麼作用?」

  「拿來削削指甲。」古籐一如既往的平心靜氣。

  「能削得動指甲?」

  「能吧……」

  「你幫我修修指甲!」莎娜伸出右手……

  蘭若幽過來拿開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沒醉,別碰我!」莎娜推倒蘭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籐面前……

  「主人會殺了你……」

  「我喜歡會殺人的男人。」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籐,「來啊,用你的小刀殺了我!」

  古籐緩緩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執匕首,認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靜地看著他的臉,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遞過去,他依然很認真地削刮。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說話,看著他那仿似熟悉的臉龐,她感覺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幫我削腳趾甲,好麼?」她說得很溫柔,也很感性。

  古籐沒有出言,代表一種默許,——起碼莎娜是如此認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橫抱……。她是個高挑女孩,雖然臉龐給人瘦艷的觀感,但她並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靜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雙腿,翹著她的十趾,臉紅撲撲的,眼兒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腳很乾淨的,但趾甲好多天沒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繼續刮修。」古籐贊同她的話,然而他還是托起她的腳踝,用匕首輕輕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語,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見他還是低著頭,她伸手撫摸他的臉,終於說話:「你的肌膚白晰,但摸起來結實,不像女孩的嬌嫩……」

  「我始終是男孩是吧?」古籐�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許是酒喝多了,讓他難以保持平靜。

  蘭若幽退坐到門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懂得:女奴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斷主人的興致。

  「小刀刀,你真可愛!」莎娜沒有預兆地把古籐撲倒,他也沒有抗拒,安靜地讓她親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他的唇上,強勢地把她的靈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來,�首凝視他,「你果然沒說謊,接吻的技術很笨拙,應該不是經常搞女人。噓!別說話……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愛……」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練地解他的衣衫。

  古籐失去平時的冷靜,他開始在她的嬌體撫摸,從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的褲頭,撫摸彈性十足的肉股……

  整個家族都清楚他曾經接觸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獄生活促使他有所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從何而來,大抵沒有幾個人瞭解;他們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籐擁抱古眉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但是,此時的他,變得有些狂亂……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脫除,兩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籐的呼吸變得急躁,他開始解她的褲子,但手法生疏,許久解不脫;她害怕褲子被他撕破,緩緩的縮身下來,沿著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間,�首歡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經,現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獸,但……我喜歡……」

  她解開古籐的褲頭,把長短兩條褲子脫扯到他的腿根,看見他堅挺的陽具,調侃道:「果然像處男哦,鮮鮮嫩嫩的一根兒,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堅硬度還行,包皮也沒過長,挺可愛挺乾淨的,嘻……」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陽莖,伸手回來解她的褲兒……

  古籐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雙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卻並非碩大;圓挺的兩顆白奶,結實而具彈性,因她趴跪之故,兩顆白肉稍顯垂壓,也顯得脹大了些。他使勁地抓幾把,輕輕地捏她的乳頭。或者她的確有過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頭保持細緻、粉紅,乳暈也恰到好處的美,不愧是十八歲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脫得一絲不掛,酒精令她的慾望變得赤裸,她把古籐的褲子全脫去,大膽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練地握住肉棍,導引到濕潤的洞口,緩緩地一坐,濕滑的蜜穴順利地把肉棍吞納。

  「真舒服……雖然短小些,但還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愛,感覺新鮮。你別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夠粗長,至少時間持久些……」莎娜沒有動作,她靜靜地擁抱古籐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胸,「經歷太多狂風暴雨,偶爾溫存也不錯。嗯喔!我的處男弟弟,你的舌頭倒是挺帶勁,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嗎?」蘭若幽忽然出聲,詢問古籐的意見。

  古籐別臉過來,道:「別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莎娜扳轉古籐的臉,上身略往後靠,側首吻住他的嘴。

  這次她感到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驚牙於舌頭的長度與靈活,竟可以碰觸她的喉壁,她興奮地與他口舌纏綿,直至有些喘不過氣,她把他的臉推開,低首凝視他,發覺他的眼睛燃燒濃旺的慾火,她輕笑道:「噗……你學得好快,剛剛教會你接吻,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點喜歡你。」

  蘭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細飲酒水,偶爾�首看看床上的風光……

  古籐從莎娜的俏背,撫摸到她的股溝,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濕很緊,讓我感覺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來我燥動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歡被男人入侵,特別喜歡粗粗長長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點讓我失望,都沒能夠給我歇斯底里的緊脹,然而將就點吧,你生得挺可愛,長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強壯和粗野。唔,悄悄告訴你,我只是貪新鮮,其實我最愛粗野的男人,他們會叫我瘋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現哦,姐姐舒服的話,以後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輕輕地聳搖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籐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臉,激情地吻她——

  「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會努力,不會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強姦你……」




  第八章 如果愛……

  莎娜推倒古籐,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輕輕聳搖肉臀,醉意嬌淫地盯著他,不時地發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個女人,沒有我這麼溫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籐雙手伸上來,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臉上沒了平時正經的神態,瞇著雙眼的鳥樣,顯得猥瑣淫色,說話也很賤:「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幣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個女人,有沒有我這麼好?」

  「我不想回答這問題……」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雞雞搖斷……」莎娜沒有生氣,她喜歡倔強的男人。古籐雖然平凡,卻給她許多驚喜,何況他在床上的表現,證明他依然純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說很久沒做愛?為何不見你射出來?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愛,很快會射的。再說你只做過一次,姐姐覺得你等於是處男。」

  「很多人說我不正常,或者我並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夠按常理論之。」

  「你能夠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亂,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後,又做了幾次,記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說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古籐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個女人。

  莎娜感覺體內的陽具變得更堅硬,她知道這是他提起某個女人的緣故,她沒有因此吃醋或生氣,畢竟她與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當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麼多作何?可是從他那複雜的眼神,她猜測到他很在乎那個女人,卻不知為何他不願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時的遊戲,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後的第一個女人!我喜歡你的不正常,你的東西比不得別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從時間上征服女性,因為你在這方面比常人優秀。被我搞這麼久,也沒有射精,是個奇跡。」

  「我想在你上面……」古籐要求主動,他已經亢奮,抓著她的乳房的雙手,勁道重了許多,同時拱挺他的胯,使勁插頂她濕緊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頂不到你最裡面……」

  「誰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長些?」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來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聳扭,快感愈濃,感覺今晚的際遇不錯,看似純純的男生,被她這麼地「吃」了。且這個純純的男孩,在這種時候,變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矯情,說幹就幹,更添幾分可愛的色相,著實讓她歡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萬別把精液射到姐姐裡面,姐姐不想懷孕。」

  「我喜歡射精到女人的陰道裡……」

  「不行,頂多讓你射進我嘴裡。」

  「那……好吧,你讓我在上面。」

  「不!我要強姦你,要搞得你射精!」莎娜以前都能夠把那些「猛男帥哥」搞得精液狂洩,不信征服不了這個平凡的「處男」,她非要讓他爽得「交貨」,方顯她的「猛女本色」。

  古籐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濕的會陰,心頭更是衝動,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觸到她的陰唇和自己的陰莖,內心生野勁,雙手扳拉她的雙股,狠狠地挺動,加之她賣命地聳搖,肉與肉的碰撞聲激烈。

  兩人的喘息變得濃重,汗水從體內滲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厲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長些,姐姐可能會喜歡你……噢喔!插磨得陰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這麼有勁。」莎娜亢奮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籐越來越放肆,他的眼中蘊藏某種「失控的野性」……

  古籐的情慾洶湧,他咬吻她的嫩頸,在她的耳邊濃喘,「姐姐,我要和你做愛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體裡,宣告一個黎明,我要佔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會我讓你變得自卑!」莎娜不滿古籐的「豪言」,再大的陣仗,她也經歷過,就古籐這小陣仗能有什麼作為?她拼著一股勁兒,勇猛地動用美麗的武器,與他的武器進行激烈的對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後,她的速度明顯慢下來,並非她疲憊之故,而是即將到來的高潮,令身心瀕臨酥癱的邊緣。香汗淋漓的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嬌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會……,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古籐低喝一聲,不等她回話,他翻身壓住她,陽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壓著她的乳房,抽插之時,瘋狂地吻她的臉,被快感侵蝕的她,激烈地回吻他;兩人緊摟纏綿……

  蘭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沒有�首,似乎睡著了。

  「噢……不!」莎娜嬌呼一聲,高潮已至,推開古籐,仰身而坐,驚見他的肉棍異變,喘道:「你的……你的肉棍,變……變了。」

  古籐垂首,看見原來白嫩的陰莖,此時增長了兩三公分,莖身的筋環凸,龜頭紫紅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撲倒莎娜,雖不算很粗長、卻形態悍野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愛,都會變這樣……你的陰道好緊,我插到你沒力氣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籐,但她雙腿被他彎壓,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慾的狂潮侵襲身心,如何推得開他呢?她呻吟著、叫喊著、捶打著,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種哭泣,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流出……

  「你這騙子,你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靜的野狼,不準你搞得我這麼舒服,不準你給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當一回妓女,我要讓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恥笑男人的無能,所以我才要處男……啊啊,我就是要打擊男人的自信!啊嗚嗚……你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順其自然。」古籐悶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陰戶,兩片緊實的大陰唇被淫水滋潤得亮澤,寬長的陰裂之中,兩瓣鮮紅的小陰唇隨著肉棍的抽動而顫慄,淫液潺潺的裂洞紅肉紛呈,「姐姐,我一旦開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為止!你給我一點時間……」

  因古籐的抽插猛烈,莎娜經過一陣的高潮沖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雙手伸上來緊抱他的頭,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這小騙子,裝嫩裝純情,做愛像野獸,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雞巴不夠粗長!啊哦哦,還是好舒服,你……叫什麼名字?」

  「裝純的嫖客!」古籐積蓄多年的情慾爆發,雖然理智清醒,但身體已失控,聳動得速度如同奔撲的野豹,「噗撲……撲滋……撲撲……」,淫糜的肉膚碰觸聲響,和兩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搖晃的吱唔聲不絕於耳,「莎娜,我雖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慾望。從十三歲那次開始,我便懷念在女人身體裡的亢奮,我喜歡插入女人濕糜的肉裡,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這麼威猛,你不早說!害我以為你是沒用的小男人,結果遇到飢餓的小野狼,雞巴若粗長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興奮,插……插我,使盡力量插我,我好喜歡做愛,好喜歡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籐看著自己的雞巴把莎娜嬌嫩的陰戶肏得唇液翻騰,內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陰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厲害,「撲滋……滋……」,慾火熊熊之中,會陰顫抽,精關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來,但莎娜摟抱他,「我要……」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陽具插入裂張的濕戶,如濤浪般的精潮噴射而出,「我射!」他亢奮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強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覺到,你的精液的衝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強的,啊噢……死了,好累!終於可以休息……」她瞇起雙眼嬌喘。

  古籐撲倒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呼呼粗喘。

  如此一會,她從高潮中清醒,輕輕舔吻他的臉頰,呢喃:「小刀刀,你不願意把名字告訴我嗎?」

  「我剛才想告訴你,但你不想知道,現在不想說了。」古籐溫柔地吻她……

  「我們結束了嗎?」

  「夜還很長,我說過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險些被你肏死!如果給你一根粗長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莎娜由衷地道,雖然古籐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讓她獲得性愛的滿足。她欣賞他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瞭解他一些,「你是貴族嗎?」

  「以前是的,現在不是。」古籐據實回答。

  「你到我家來做事,我給你安排好的職務,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覺得如何?」

  「你家是貴族?」

  「絕對的貴族。」

  「我已有職業。」

  「勇者?賞金獵人?暗之黑手?」莎娜詢問道。

  古籐微笑,吻著她的香汗,道:「為何你認為是這種特殊的職業?難道我不可以擁有平凡的職業?」

  「你看似平凡,實際不平凡。你女奴說了,剛才你殺人。」沙娜說出自己的觀點。

  古籐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個小商人,之所以殺那傢夥,因為他想搶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臉,詫異地凝視他,道:「你喜歡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給我的禮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財產。」

  「能夠進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貴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報復或法律的制裁?」

  「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古籐撫摸她濕潤的睫毛,「任性的貴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驚喜。也許我會記住你,但過了今晚,我不會糾纏你,毋須憂慮。」

  「你讓女奴拿些酒過來給我們好嗎?」莎娜聰明地轉移話題。

  「她醉得睡著。」

  「她沒醉呢,也沒有睡,剛才我問你是否喜歡她,看見她�頭看你……」

  「蘭若幽,把酒拿來給我們。」古籐輕喊,他當然知道她沒有熟睡。

  「嗯。」蘭若幽輕應,�首起身,走到壁櫥取了壺酒,轉回床前,遞給古籐,「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嗎?」

  「你在屋裡。」古籐拒絕她的提議,他從莎娜身上起來,接過酒壺,道:「你去取幾條布巾過來。」

  莎娜坐起來,往她的胯間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陰道還有股股流出,難怪感覺有點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閹了,讓你做我的閹奴。」

  蘭若幽取來布巾,看到莎娜流著濃精的陰戶,她轉首看著古籐的臉,卻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麼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嗎?」莎娜不滿地道,她覺得蘭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隸。

  蘭若幽愣癡一下,上床爬到古籐背後,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籐若無其事地舉壺喝酒,莎娜也喝了幾口潤喉,然後爬到蘭若幽身旁,道:「給我一條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會機靈點嗎?主人忙活的時候,你應該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賣到最低級的妓館。」

  「莎娜,別指責她了,她剛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當然。」古籐看著蘭若幽的手繞到他的胯間,顫抖地拿著巾布擦拭他的陽具,他道:「不用擦這裡,我喜歡姐姐的愛液留著。」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濕,要不要我脫她的褲子給你看?」莎娜嬌叫,卻是她把手插入蘭若幽的褲襠,驚得蘭若幽縮手回來推她,「莎娜小姐,請你別做得太過分,我是主人的財產,由不得你來碰。」

  「挺會說話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嗎?」莎娜笑得嫵媚、問得也曖昧。

  「我拒絕。」古籐答得也夠乾脆。

  蘭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嗎?」

  「去吧,別走出這房間便好,今晚我不會再使喚你。」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門背,背對著床,側躺下去,蜷縮著嬌弱的身體……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莎娜爬回古籐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執酒壺,左手撫摸她濕亂的金髮,「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們繼續吧?我不具備強壯的體魄,也沒有粗長的生殖器,但我是個男人,擁有同別的男人一樣的慾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莎娜直起身體,坐到他的大腿,搶他的酒壺過來,喝了幾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說你不具備男人氣概?那是我看錯眼啦,你說話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長相不帥氣、體格也不強壯,但長得不算難看,身材均稱,不肥不瘦,肌肉比想像中的結實。」

  古籐的手指挑著她的乳頭,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讓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過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個罪犯做愛!」

  「罪犯我見多了,我家就有個超級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驕子。我不怎麼喜歡他,因為他很少正眼瞧我;準確的說,他是個病態……算了,不想提他,與我無關,反正他是那種臭屁的傢夥。嗯唔,跟平時的你有點相像,可是不知為何,我不覺得你討厭耶。」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古籐輕捏她的乳頭,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後,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沒想過找你……」

  「惱你的哦?說句找我,滿足我的虛榮,會讓你死掉啊?享用過我的身體,你不能夠說句好聽的嗎?快說你會找我!」女孩變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沒時間找你,過幾天我要前往南澤。」

  「你真悶,沒人教過你哄女孩嗎?」

  「我花了錢,應該由你來哄我。」

  「爛嫖客,哼!」莎娜故作生氣,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響應,她激情地與他纏吻,退首回來,嬌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給的錢,我都沒得到,幹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錢!」

  「死腦袋,不理你。」莎娜仰躺下去,不時地提壺飲酒。

  古籐見她這樣,轉身下床,取回一壺酒,爬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胯間,把她的雙腿併攏地擺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著軟軟的陰莖,劃碰她的陰縫,左手提著酒壺品飲……

  「色狼!平時看起來多麼正經的男人,到了床上都變成色狼,你特別的猥瑣。」莎娜扁嘴氣道,然而她很享受龜頭輕輕地磨劃陰唇,這在高潮過後是種很有情調的溫存。

  「我沒說過自己正經,你自以為是……」

  「你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正經,難道我有說錯嗎?再敢反駁,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剛才幾乎把我搞死……,雞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莎娜有些「大女人」主義,有時說話比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長嗎?」

  「我以前的六個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陽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長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兩個男奴,有兩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長的;有次我參加舞會,被一個半人馬帥哥肏得爬不起來,他的陰莖三十多公分,夠勁!可惜事後我連他的臉都記不起來,只記得當時玩得痛快……」莎娜坦然地說著她的性經歷。

  「我幫你刮陰毛好嗎?」古籐看著她並不濃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請求。

  「不要,我這麼年輕,陰毛沒生濃,那麼的好看,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齷齪!」

  「這裡本來是齷齪的地方,聖潔的人是不會來這裡的。」

  古籐表現得輕鬆,因為莎娜不是真的罵他。她原已乾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龜頭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愛液。她的陰戶不是很肥隆,卻是很嫩很美,雖然陰縫稍為顯長(證明她的容納性很大),但勝在青春的大陰唇結實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雖多,性愛卻不是經常,否則陰唇不可能沒有雜色。她的兩瓣小陰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稱厚實,紅嫩而性感。

  「好看嗎?」莎娜見他觀賞得入迷,她驕傲地道。

  「好看。」古籐回答得簡單,手指觸摸她的柔軟。

  「你的第一個女人的陰戶,肯定沒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夠忘記……」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齡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麼可能比的好看?」莎娜覺得古籐的話,只是一廂情願的謊言。

  古籐的手指插入她濕潤的陰縫,聽得她一聲輕呻,他道:「你錯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陰戶很白很嫩,而且很緊,只有毛兒是黑乎乎的……,別總是讓我提起她,我以後拒絕再與你談她的事情。」

  「她這麼好,你去搞她啊,幹嘛來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莎娜果然善變,一語不合立即生氣,然而她也沒有離開,因為古籐的手按著她的胸脯,她氣惱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錢,只夠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錢,我都是買你整晚。」

  「你相信我會殺了你嗎?」

  「我知道你是血鬥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學院的學生,是吧?然而你頂多『血魄十限』,我卻已達到『念魂七界』,你覺得會勝得過我嗎?」

  「你……念魂七界?誰信你?想嚇唬我嗎?你如此年輕,不可能達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沒有多少個達到第七念界,你算什麼東西!我討厭你的自大……」

  「順便說下,我也是血鬥士。」

  「我呸,你想說你到達第幾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鬥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莎娜恍然悟之,「撲哧」便笑了,舉手輕捶他的手臂,嬌嗔:「我不管你念魂幾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夠說別的女人比我好,現在是我和你相處,你得說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說,便不要問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說謊,然而對某些事或對某些人,我不想用謊言去評價。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歡你,時刻想插入你,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真話,但這真話裡,不帶任何比較的性質。」古籐也許不會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經意之間,已經說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話語。

  善變的莎娜喜形於色,嚷道:「插啊,我讓你插,你不是時刻想插入嗎?看你軟軟的,拿什麼來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經硬了,你不知道嗎?」古籐在她說話之際,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輕,硬得快。」

  「哼,年輕的我見多了,沒見過剛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還沒有睡著呢。」莎娜說罷,也沒有反抗,倒提酒壺繼續喝酒,任由古籐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後,她叫喊:「喂,叫蘭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愛嗎?他的性慾超乎想像的旺盛,你和我連手,對抗他的淫慾吧?」

  蘭若幽沒有出聲,她原是不愛說話的女孩(或者是命運造就的性格),在此種尷尬的事情上,她怎麼可能蠢得答語?

  古籐一手執壺品酒、一手撫摸她的陰唇和陰蒂,胯間硬物更是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沒有表示反對,反而雙腳交叉夾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麼猜到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

  「你多次提到學校,又是貴族小姐,又是血鬥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學院的老師耶……」

  「據我所知,必須達到『血魄九限』,才有資格當學院的老師……」

  「算啦,你猜對了,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你千萬別到學院找我。」

  「我也許會到學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見到我的話,當作不認識便好。」

  「我喜歡你的風格,今晚讓你繼續佔有我。」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裡的壺沒了酒,她氣得把酒壺擲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紅唇,嬌語:「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溫柔特甜蜜的……」

  古籐有時雖不解風情,卻並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飲,把她的舌尖伸過來挑逗,他自然懂得回應。一時纏吻不休,直至她得滿足,她推開他的臉,埋首到他的胸膛,輕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傢夥睡我的時候百般甜言,承諾過的事情,卻沒膽履行,我一腳把他踹飛。他以為我很愛他,我悄悄告訴你,我雖有過好些男人,卻從來沒有愛過他們。就拿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個老師,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因為我的處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給我撕裂的記憶;種記憶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間,也沒有記憶吧?」古籐溫柔地問她。

  「嗯,我不喜歡……,但我今晚很開心,我慶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慶幸。」古籐把酒壺丟落地,抱著她的臉輕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記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記號,不是嗎?」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訴你,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沒必要了。」

  「我記著你是我的小刀刀,其餘的我不想記住。你要到上面,還是在下面?」

  「這次我想在後面。」

  「混蛋,花樣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嫵媚地笑著,「小刀刀,如果我愛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會接受我嗎?」

  古籐看著她那夾擠得鼓隆的陰戶,淫慾難止,握著肉棍迅速肏入,一邊抽插一邊回答:「不管今晚相處得如何,這只是一次交易。我買你一晚,如果你要愛,便愛今夜的我!」

  「你說得有性格,我也聽得舒服。但是,我明瞭說,如果明天之後,我沒辦法忘記你,翻遍翼圖大陸,我也要把你找出來,繼續做我的小刀刀。別以為我是說說,我的家族完全有這種能力。你死定了,誰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個小猛男……,喔嗯嗯……」

  古籐沒再說話,他盡情地享用她的肉體,其餘的一切思緒,都被他拋之腦後。

  也許他不是很強壯,但他並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強大,來自他的內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給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體內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離奇!她昏眩了三次,前兩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後一次,他與她一同睡著。

  醒來時,古籐見她還在沈睡,他沒有喊醒她,溫柔地在吻她的美額……

  穿好衣服,走到門背蹲身下來,輕輕地推了蘭若幽,她卻沒能醒轉,他猜測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輕歎一聲,把她橫抱起來,她竟在此時醒了,睜開倦意朦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閉起雙眼……

  古籐離開許久,莎娜才從夢中醒轉,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氣道:「可惡的嫖客,絕情的傢夥,連句再見都不和我說。別以為你讓我爽了一晚,我就會記住你,姑奶奶一會便把你忘得乾淨。哇呀,這身精液難洗……精蟲怪物,害我吃了個飽!」




  第九章 街頭衝突

  古籐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問起古籐昨晚過得如何,古籐說很盡意,古蒙便問:「沒趁機搞了小女奴?」

  端著飯碗,站在旁邊吃飯的蘭若幽,兩臉腮瞬間便紅,背轉身默默進食。

  古籐反問:「你會搞你的處女女奴嗎?」

  「我是商人,講究商業利益。處女值錢,特別是淪落的貴族小姐,更是值錢!我說,把小女奴賣了吧,只要宣傳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會是筆不錯的生意……」古蒙看重的是蘭若幽的「商業價值」。

  「不賣。」

  「老五,你沒商業頭腦!」

  「這不應該從失敗的商人口中說出來……」

  「停,別說我失敗,我會翻臉!咱們說說昨晚的事,你覺得會有大陣仗在洛莉門前等待我們嗎?我不想看到你剛出獄,又被提去審判。雖然結果可以預想,但還是挺麻煩的。」古蒙有些擔憂,他不可能像古籐這般鎮定。

  「三哥,你擔憂生意吧,這種事情由我來處理。」

  「確實沒啥好擔憂,不就是霸都的小貴族嗎?當年你屠殺無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這算什麼事?」古蒙不屑地道。

  古籐道:「三哥,別總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歡……」

  「不提。吃飯。幹架。哈哈!」古蒙大笑,扒了滿口的飯,喝道:「蘭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麼感覺?我沒見過他那樣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讓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兩兄弟繼續吃飯、閒聊,大多數是古蒙在說、古籐在聽。進食完畢,兄弟倆閉目養神片刻,讓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後,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囉」,古籐二話不說便起身走出,蘭若幽舉著傘緊跟在古籐後面……

  出得洛莉門前,果然有百多號人在等候,見到兄弟倆出來,昨晚那兩個黑男喊道:「是他們!主人就是被那個黃皮膚的賤民殺死的……」

  古籐雙眼盯著人群中的幾個貴族,其中一位年齡已達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們如此的陣仗,是想私下復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門前生事,咱們繞路幾寸如何?」

  貴族老者不失禮貌地道:「請!」便轉身率隊引路。

  血瑪兄弟無畏地跟在後面,到達較僻靜的街巷,古籐道:「司士大人,我們在這裡解決吧。」

  「在你死前,我想問清楚,為何殺我兒子?」貴族老者悲憤地道。

  「傘給我,你退後。」古籐接過蘭若幽手中的傘,回首面對老者,不答反問:「這三位高貴的先生,都是你的兒子吧?」

  「沒錯,你殺死的,是我的小兒子。」

  「你為何不請求法律的支持?」

  「貴族便是法律!你殺我兒子,我便親手殺你。我堂堂巴克約王國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來替我復仇。」自從離開洛莉都會,老者的氣焰變得囂張。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個王國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來,也嚇不倒老子。廢話少說,王國法律認可雙方贊成的私鬥。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調情,打仗是你的特權,打架是三哥的專長。」說罷,他從背後抽出鋒利的巨劍,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劍久未飲血,因此生意慘淡,此次便拿你們祭紅。」

  「殺了他!」老者喝喊,十多個壯漢揮動武器,朝古蒙衝過來。

  古蒙長喝一聲,巨劍橫削,淡紅的血芒劃過,只聽得十多聲慘叫,壯漢們紛紛倒地捧腹,卻是腹部被劍氣所傷,嚇得後面的武者不敢前進。

  老者驚喝:「血鬥士?難怪如此囂張……」

  「血魄五限,有種過來!」古蒙喝吼,劍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囂張的本錢!」

  老者及三個兒子臉色巨劇變,「報……報上你的名號。」老者的語音開始顫抖。

  古蒙冷笑:「區區街頭尋仇,何必報我名號?我就是一名商人,來霸都做生意的。」

  「父親,我來殺他。」老者高大的兒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點,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貴族壯漢揮刀砍至,刀勁凜凜,似有一擊必殺之勢。

  古蒙揮劍的瞬間,「錚」的一聲,貴族壯漢的刀已被削斷,驚得他倒退而回,提著斷刀的手不停地抖,「父……親,請求霸都聖衛的支持,我們無法私自解決。」

  老者顧不了許多,朝家奴交代幾聲,便見家奴迅速離去。

  古蒙收劍回鞘,道:「沒勁,還以為你們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結果是一群孬種。老頭,你應該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籐,見他一直撐著傘,內心閃過一抹念頭,慌恐地道:「你們到底是誰?」

  古籐道:「三哥,我們走吧,霸都聖衛若真的過來,我們有點麻煩。」

  「也是,聖君的親衛隊兼霸都巡羅隊,我們不怎麼好招惹。哈哈……閃人!」古蒙狂笑,掉頭與古籐走離。

  老者及三個兒子看著他們離開,也不敢上前阻擋,然而他們剛到達街巷的另一端盡頭,又掉頭走回來,卻見他們後面出現三十多個武裝女性,赫然是霸都聖衛中的念衛隊。

  老者一眼認出領隊的便是念衛隊的隊長莎羅妮?拉絲,他驚喜地上前施禮,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絲念衛長問好,請念衛長主持公正,此兩男殺死我兒,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麗的拉絲看著血瑪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說是否屬實?」

  古蒙笑道:「美麗的念衛長,我們自衛而已。」

  莎羅妮嚴肅而簡單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兒到洛莉都會玩耍,他們趁酒鬧事,把他殺了。」

  莎羅妮美麗的眉額皺了皺,眼神中閃過鄙夷之色,朝古蒙問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鬧事的不是我們,是他的兒子不長眼,要搶我弟的女奴……」

  「搶的可是她?」拉絲看著蘭若幽,問道。

  蘭若幽鎮定地道:「是的,他調戲我,揮劍想殺主人……」

  拉絲目光轉移到古籐臉上,仔細端詳一會,道:「洛莉裡的爭端或死傷,並非我們管轄的範疇,但你們在街上對抗貴族,就是不可輕饒的罪過,我必須抓捕你們問罪。」

  「你叫莎羅妮是吧?請代我向聖君問好,就說古籐?血瑪,請求他的寬恕——」

  「古籐?血瑪?」諸人一片驚呼。

  莎羅妮驚得後退一步,道:「你昨天剛出獄,今日又殺人?」

  古籐直視她,道:「他要殺我,我便殺他,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兒子復仇,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也不會束手就縛。我不喜歡陽光,然而我熱愛陽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進牢獄!」

  莎羅妮倒吸冷氣,轉首對科夫說道:「血瑪家族,不在我們管轄的範圍,沒得聖君命令,我們無權抓捕他們。假如你誓要替兒子報仇,請出城去廝殺,死活你們兩家負責。另外,我必須說明的是,血瑪家族其餘成員,在馬雲大祭司家裡做客,聖君今日也去那邊接見他們。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你兒子搶別人的女奴之時,應該想想對方什麼來頭!這事一旦鬧大,吃虧的是你們……」

  科夫嚇得雙腿發軟,跪倒在地,道:「拉絲念衛長,這事就算了,是我兒不長眼,冒犯血瑪家族。我……我請你跟他們說,我不想追究此事,請他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直接跟這殺人狂說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嗎?」莎羅妮厭煩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歡古籐。

  科夫的三個兒子跪了下來,林格斯的大兒子哀求:「古籐上尉,我弟平時愛鬧事,犯到你頭上,是他的不理智。請原諒我們今日的魯莽,我們保證不會再為這事糾纏你,也不會存有半絲報仇的念頭。」

  科夫含淚顫語:「請血瑪別追究我族今日之舉……」

  古籐道:「你兒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會因抱歉而後悔,他有膽舉劍殺我,就必須承擔一切。我已不是貴族,你們毋須曲蹲高貴的膝蓋。就這樣吧,你們不為難我,我也沒理由找你們。你們繼續做霸都的貴族,我則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後互不相干。」

  「謝謝古籐上尉。」三兄弟同聲道謝,急急扶起科夫,「父親,我們走吧,你別難過,起碼我們保住了家族,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們承擔不起全族被滅的後果。」

  「我知道,不應該寵著他……哇呼,他還沒娶妻生兒……」科夫痛聲大哭,是為悲傷,亦為無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這群美麗聖衛,恨不得她們身上標有價碼。

  「老五,你昨晚搞的處女漂亮嗎?」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處男就是不一樣,很爽吧?」

  「三哥,我們應該離開了。」古籐沒有回答最後的問題,他撐著傘走了兩步,回首看著嚴肅的莎羅妮,語出驚人地道:「你也很美,什麼時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訴我一聲……」

  「錚!」莎羅妮怒而拔劍,古籐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麼如此風趣?叫三哥好驚喜啊——」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嬌叫著追上去。

  「這∼就是著名的戰犯?看起來很平凡嘛,像個調皮的小男孩……」

  某個念衛如此評價古籐。

  莎羅妮厭厭地啐罵:「無賴!殺人狂魔,無恥色胚……」


             第十章  初臨學院

  古蒙領著古籘,逛席洛的鬧市,順便前往奴隸市場,卻碰見古頌等少男少女。

  原來他們出來找古籘,大抵猜到古蒙會到奴隸市場,所以早早在這�等候。

  「女兒,你們的媽媽沒跟來吧?」古蒙四處張望,沒看見他的四個老婆,故
意試探性地詢問。

  瑪爾勃道:「媽媽說,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讓她們獨守空房的話,她們
就找男奴玩……」

  「我操!這種話,她也跟你說?你爸什麽時候讓她們獨守空房?哪次回家不
是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們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賤奴。
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古蒙塞了五枚金幣給古籘,匆匆
忙忙地離開。

  古眉挽著古籘的手臂,撒嬌道:「五哥,給我一枚金幣好嗎?我想買幾套漂
亮的衣服……」

  「六妹,你問爸媽不行嗎?我出獄也要用點錢。」古籘似乎要拒絕,惹得古
眉扁嘴生氣,他轉身捏她的耳環,輕輕地扯,道:「給你啦,從小到大,就你賴
著我要東要西。」

  古眉歡喜地接過金幣,仰首吻了古籘的臉,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搶
我的錢。爸媽每個月就給我們一枚金幣,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銀幣,分給他五十
銀幣,好讓他風流快活。以前不能夠接近五哥,現在可以挽著五哥的胳膊,感覺
好幸福。五哥,你沒有抱過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這麽大了,五哥抱不動你。」古籘捏著她的細巧的尖鼻,「你找個高大
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抱你最可愛的妹妹,我回去告訴爸媽,你欺
負我。」古眉撒嬌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籘的,小時候隻要古籘在家,便
遠遠地跟在他後面——那時候他不能夠接近女孩,她必須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你也不體諒五哥身體瘦弱,唉。」古籘抄手橫抱她,對古頌道:「六弟,
今日有什麽安排?」

  古頌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進司祭學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帶你參觀
我們的學院。」

  瑪爾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參觀我們學院,我給五叔介紹漂亮的女孩,她
們一定願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歲的瑪爾嬌,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沒情人耶,我也要介紹女孩給五叔
……」

  瑪爾勃道:「四妹,你的同學都十二三歲,也要介紹給五叔當情人?」

  「不……不行嗎?我聽說有些女孩十二歲就嫁人……,三姐,你十四歲,你
的同學應該也是十四五歲,不比我們大多少歲啊?」瑪爾嬌疑惑加不服,「我看
讓大姐介紹吧,她認識好多騷貨。」

  同是十二歲的瑪爾敏(比瑪爾嬌小兩個月),提出抗議:「四姐,爲何要大
姐介紹騷貨給五叔?我們五叔應該要純潔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騷貨呢。」她
是古翼的大女兒,而古翼是以「四處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籘看著一衆嬌美的蘿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們別替五叔張羅。」

  瑪爾嬌道:「五叔是處男嗎?我爸說,女人要保持貞潔,獻給所愛的男人,
但男人保持貞潔的話,會被別的男人恥笑。三姐,你趕緊找個純潔的女孩給五叔
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們都有好多情人;五叔這樣子不正常耶,處男是
沒有魅力的證明……」

  古頌道:「你們別嚷嚷了,你們五叔不是處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們驚訝地盯著古籘,瑪爾勃問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籘點點頭,道:「好像是吧……」

  瑪爾勃歎道:「五叔被我爸帶壞了,爺爺奶奶一定罵死我爸。」

  瑪爾嬌很感興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嗎?年輕嗎?」

  「很年輕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錢?」瑪爾敏問得很實際。

  「兩個金幣。」

  「太……太貴了,五叔你給我兩個金幣,我可以介紹女孩給你,保證是純潔
的處女。」瑪爾嬌信譽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歲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魯古
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覺得不好對十二歲的女孩下手,我也認識有十
四歲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給我兩個金幣,我把她們介紹給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
夜獻給妓女……」

  「手有點累了。」古籘無語以對,隻得轉移話題,把古眉放落地,道:「你
身爲她們的姑姑,不管教她們嗎?」

  「她們熱情地替你介紹女孩,我幹嘛要管教她們?你十八歲了,沒有情人,
很丟家族的臉耶,我也得介紹女孩給你,我不要金幣,介紹費給我五十枚銀幣便
好,也保證是純潔的女孩,撲哧……」古眉調皮地嬌笑。

  古籘無奈,懂得她們的意思,隻得取出的金幣,遞一枚給瑪爾敏,道:「換
成銀幣,你和瑪爾嬌,一人一半吧。」

  瑪爾敏接過金幣,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嗎?四姐和我不同學院,我不
好給她……」

  瑪爾嬌搶她手�的金幣,「不行,五叔說是給我和你的,我們這就去拆零,
不用你特意送給我。」

  「瑪爾嬌,這是給你和瑪爾勃的。瑪爾敏的金幣,讓她和瑪爾默分著用吧。」
古籘又遞出一枚金幣,瑪爾嬌伸手就抓,歡呼道:「謝謝五叔,家�明明有錢,
卻不肯給我們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沒錢,經常跑來勒索我,大姐也
是……嗯啦,五叔你會給錢大姐嗎?」

  「我還沒見到瑪爾莎呢。」

  古籘婉轉地回答,他手中隻有三枚金幣,再送出去,以後得厚著臉皮問父母
要錢,他覺得難堪。

  豈料古頌也伸手過來,賴臉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給女朋友們,買些小禮
物,當是五哥送給她們的見面禮,可是手中沒有錢……」

  古籘看著三枚金幣好一會,無奈地給了古頌一枚,也給了瑪爾強一枚,道:
「都給你們了,我隻有最後一枚金幣,誰都不給了。」

  「大姐知道會抓狂的,她肯定賴著你要。」瑪爾敏深知瑪爾莎的性格。

  瑪爾嬌贊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證明她像四姑、五姑
一樣,不喜歡你,所以你也沒必要給錢她。我最恨她老搶我們的錢,去跟情人住
旅館。前天搶了我三十枚銀幣……」

  「她前天也問我要了一枚金幣,那是我積攢很久的。」一直未說話的瑪爾默,
發言討伐。她是瑪爾莎和瑪爾嬌的親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澤?特蘭的女兒;她
的母親是冷豔尤物,她雖剛滿十六歲,冷豔之姿尤勝其母。

  一群男女邊走邊聊,徑往祭司學院行進。

  蘭若幽牽著兩匹馬,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面。

  古眉和瑪爾嬌,挽著古籘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圖大陸最負盛名的兩間學院,
通常隻有貴族的念魂者和血鬥士能夠進入學院,但也有一些非貴族成員獲得破格
錄取。學院按學生的年齡分爲三個年級,即低年級、中年級、高年級;學院規定
十二歲才能夠入學,每個年級修學三年,到畢業時剛好九年時間。

  學院主要教導學生們各類知識,但一般不會傳輸給學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訣,
皆因能夠進入學院的學生,很多擁有獨門的家族秘訣,學院負責催促學生修習並
給予交流的平台。當然,少數學生因入學時不具備念魂和血魄,則由學院提供合
適的,給這部分學生修習……

  除了席洛的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其它各地的小間學院,都是單純地教導知
識,沒有權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習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鬥士,
都是從這兩間學院出來,更多的念魂者和血鬥士,無緣于任何一間學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夠進入學院或從學院畢業出來的,百分之九十是貴族……

  從繁榮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學院,花了兩個多時辰。這還是因了奴隸市場,
離祭司學院比較近之故,若是從市集的最東面過來,起碼要花上四五個時辰。到
達學院時,已是下午四時多,學院正巧放學。

  古籘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膩得身心燥熱,早就借口說累,騎到烏箭上—
—撐著傘、騎著馬出現在祭司學院,不失爲「一道奇特而怪異的風景」。

  「五哥,下馬啦,你不是女孩,這樣子好丟臉耶。」古眉把古籘從馬上拖下
來,把馬缰交給蘭若幽,道:「瑪爾默,你帶女奴牽馬到馬廄,吩咐馬監用心照
料,若是有差錯,絕不饒恕他們。」

  蘭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烏箭身邊……」

  古籘道:「烏箭是你的主人,還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蘭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籘的意思,牽了兩匹馬,
跟著瑪爾默離開。

  古頌羨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聽話,姿色也不遜于霸都三大。」

  「什麽霸都三大?」古籘問道。

  瑪爾強道:「五叔,所謂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蘿莉、三大美女、三大豔婦、
三大騷貨。王國小公主、四妹和舞兒,合稱爲霸都最萌羅莉;溫月祭司、四姑、
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聖後、奶奶和四嬸,則是三大豔婦;至于三大騷貨嘛,
有些難以�齒……」

  瑪爾嬌啐道:「三大騷貨就是太後、大姐和三姑。」

  古籘疑惑地道:「我怎麽感覺這三大�,都有兩大是我們家的?再說我們在
血瑪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應該沒有我們家的女性才對……」

  「五叔,是我排的啦,當然得優先把我們家的美女排進去。」瑪爾驕自豪地
道,「小公主我見過,她今年十歲,將來是我的學妹,所以我讓她成爲三大之一
;溫月祭司是學校的名譽老師,偶爾來給我們上課,我很喜歡她,加上她才二十
三歲,也算是美少女;聖後自然能夠成爲三大豔婦之一;太後是騷貨不足爲奇,
誰都知道她酷愛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她們
是騷貨;家族�就數她們最浪,我鄙視她們。」

  「舞兒出來了,小心她聽到你說三姑的壞話。」

  瑪爾敏看見舞兒遠遠走來,小聲地提醒瑪爾嬌。

  瑪爾嬌吐吐舌頭,細聲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蘿莉』,她應該感謝我…
…」

  「五舅你好。」舞兒走近,問候古籘,解釋道:「舞兒有課,所以提前回學
院。」

  古籘見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兒,不由得掏出金幣,道:「舞兒,你換成銀
幣,五舅給你五十銀幣。」

  舞兒不接,道:「我不缺錢……」

  「我都有給他們,不能夠不給你。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幣,所以隻能換成
銀幣,給你一半。」古籘也是無奈,早知讓瑪爾強和古頌,共分一枚金幣。

  舞兒甜甜地笑著,那仿似純美又似妖豔的混血美臉,萌美到極至!

  古籘欣慰三姐擁有如此美麗的女兒……

  「謝謝五舅,舞兒記在心�,等五舅有更多的錢,再給舞兒。」

  「一定的。」古籘把金幣收回,感激地看著舞兒,道:「到時候五舅連本帶
利還給你。」

  舞兒道:「媽媽要我代問,五舅想做什麽?」

  「奴隸買賣。」

  「和三舅合夥?」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屬于你的那份錢,媽媽說三舅會把錢花在妓女身上。」

  舞兒全盤托出母親交代的話;古舞早已猜到古籘會和古蒙一起經商。

  瑪爾勃道:「昨晚我爸就帶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錢不算,害得五叔的
初次,給了妓女。」

  舞兒驚道:「五舅,你要被我媽媽罵了,她說要親自給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古籘打斷舞兒的話,這話題令他感到煩躁。

  「五叔,你要學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業?」瑪爾勃大膽地諷刺。

  古籘仰臉看傘,道:「有何不可?」

  「鄙視你!」女孩們異口同聲地指責。

  「我不是帥哥,也不是猛男,沒女孩喜歡,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這很
正常的。你們別動不動就鄙視長輩……」古籘抛出一句所謂的道理,不想與她們
繼續這話題,改口道:「你們應該帶我四處參觀了吧?我曾夢想進入這間學院,
結果卻進了學院後面的監獄,已是最大的諷刺,所以我不怕你們無足輕重的諷語。」

  「悲哀。」舞兒笑語輕歎,「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兒便喜歡你,這樣你也不
用到妓院尋求慰藉。」

  「還是舞兒對我好。」古籘摸著舞兒的頭發,道:「等五舅賺了錢,給你買
漂亮的衣服和首飾;等你長大,給你找又帥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爲何?」瑪爾嬌問。

  「我媽媽也沒有男人。」

  「你媽媽有男人,隻是沒有老公。」瑪爾嬌反駁。

  「那些不算媽媽的男人……」

  「你想學你媽媽?」

  「我不學她,我就一個人,生活一輩子。」舞兒誓言道。

  古籘撫摸她的秀發,歎道:「舞兒,一輩子很長,總需要人來陪。」

  舞兒回首凝視古籘,附嘴到他耳邊,細聲地道:「聽說,有外甥女嫁給舅舅
的?」

  「沒有,絕對沒有。」古籘蓦然想起年幼時的往事,急忙前走幾步,故作平
靜地道:「終于來到祭司學院,不能夠成爲這�的學生,可以參觀一下,也算完
成了夙願。唉,人生,總是錯過太多……」

  舞兒追了上來,低語:「五舅,別以爲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你說過陪舞兒
一輩子……」

  「天氣真好,我怎麽撐傘?這不合常理。」古籘一陣急走,「不合常理啊!」

評分

已有 2 人評分名聲 金幣 收起 理由
血衣安娜 + 30 感謝大大分享
icemen00 + 30 + 30 長篇加分

總評分: 名聲 + 60  金幣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8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LIVE173視訊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19:28

            第十一章  處男終結者

  血瑪這群男女,乃俊俏人物,引來無數目光;古籘雖不算俊俏,卻也獲得許
多「注目禮」——隻因他的傘,撐起別樣的風景。

  舞兒不再追問古籘某些事情,因此他也沒有刻意避之……

  瑪爾嬌和古眉,依然纏繞他的左右;愛慕這兩個女孩的貴族公子,看得眼睛
都紅了。

  蘭若幽本來遠遠地跟在後面,卻有許多俊男跑來搭讪,她不懂得應付他們,
不停地重複「我是女奴,不是學妹;我是女奴,不是學姐……」,然而搭讪的男
生越來越多,她嚇得跑到古籘身邊,說:「主人,我幫你撐傘好嗎?」

  「你想讓我變得更怪異?」古籘當時回了她如此的話,沒讓她幫忙撐傘,隻
叫她跟隨左右,每當男生想套近乎,古頌便道:「她不是我的姐妹,也不是我的
侄女,更不是我的情人,你們想知道她是誰,請問前面撐傘的男人,他是我哥。」

  這可把許多貴族潇灑哥唬住了,少數見識廣的男生猜測到古籘的身份,即使
猜測不到的,也因他是古頌的哥哥而不敢冒犯。

  ——血瑪,乃七血族之一,威震一方的霸主,非一般貴族可比。

  「五哥,看到我們學院的美女嗎?你喜歡哪個,我幫你牽線……」古眉仍然
想給古籘物色「人選」。

  「美女是很多,但帥多也多。我如此相貌,競爭力太低,你別費心了。」古
籘似乎對「美女」不感興趣,他過來純粹是感受學院的氣氛,彌補「失學」的遺
憾,「我想在學院上一天課。」

  古眉道:「可以啊,明天你跟我去上課。」

  「看情況吧,我在想今晚該睡哪�?」古籘見天色將暗,準備離開學院。

  古頌道:「五哥,你到我們宿舍睡吧,讓你的女奴跟六妹睡。」

  「我要跟主人睡……」蘭若幽輕聲嬌語。

  古眉驚道:「你要跟我五哥睡?絕對不可以,你一個女奴……」

  「我不是說和主人睡……,我……我是說要跟著主人,他睡床上,我睡地上。
昨晚在洛莉,也是這樣,我沒跟主人睡同一張床。主……主人,我害怕……」蘭
若幽可憐兮兮地看著古籘,說話竟成咽。

  「這差不多,你身爲女奴,時刻要在五哥身邊服侍他,但不能夠有非份之想。」

  「我沒對主人有非份之想,主人喜歡妓女……」

  「蘭若幽,你話太多。」古籘說得柔和,蘭若幽不再言語,他往前走了幾步,
道:「我想獨自走走,你們圍著我太久,我可能會犯病。」

  古眉理解地道:「五哥,一會我們過來找你,我問問有沒有女孩願意獻身。」

  「我建議你把金幣還給我,我找個妓館比較容易……」

  「沒門!我可不想你由『著名的戰犯』變成『著名的嫖客』,以後你若再嫖
妓,我不認你做五哥。」古眉說罷,率領衆嬌嬌女,氣憤憤地離去。

  古頌也攜著他三位美嬌娘離開。

  瑪爾強沖著古籘的背影,喊道:「五叔,我到外面幫你安排宿睡的地方。」

  「謝謝。」古籘走了十來步,回首問道:「蘭若幽,你爲何說我喜歡妓女?」

  蘭若幽東張西望,答非所問地道:「主人,太陽落山了,你把傘收起來,我
幫你拿著。」

  「南澤遺朝的公主,裝傻的本領不錯啊?」

  「主人,太陽落山……」

  「你還是裝啞吧。」古籘打斷蘭若幽的話,把傘交給她,轉身往大門的方向
行走,「蘭若幽,你的奴隸檔案,是在霸都辦理的嗎?」

  蘭若幽回答:「主人,我沒檔案的。古翼先生讓我一路照看烏箭,到了霸都,
就把我送給你了。你……要重新立我的檔案嗎?」

  「交易的時候,需要檔案的……」

  「主……主人,你要把我賣給別人?」

  「我如今是平民,並且禁止領兵,烏箭于我沒有用處,我想把烏箭賣了,當
然不需要你了。」古籘說得認真,也說得蘭若幽身子顫栗、淚兒湧流。他繼續前
走許久,回首看見她抱著傘,坐在校院過道上哭泣,好些男生圍著她問話。他的
眉頭皺了皺,走回她的身前,看看周圍的男生,道:「你們想要她?」

  「你是她什麽人?」有個男生發問。

  「暫時是她的主人。」

  「我要買她……」男生們爭先恐後地叫喊,「請你出個價……」

  「你們問問她想做誰的女奴,我可以便宜讓出。」古籘平靜地道。

  「小姑娘,你要做我的女奴嗎?」

  「我比你原來的主人帥……」

  「我可以讓你吃好住好……」

  「我讓你做我的小妾……」

  蘭若幽捂著雙耳,淚眼仰望古籘,卻見他隻是望著天。她又看看周圍「熱情」
的男生,爬起來沖到古籘的身後,雙手揪著他的衣衫,咽語:「主人,我不要做
他們的女奴。我以後乖乖的裝啞巴,你……別賣我好嗎?」

  「說過要賣,不能反悔。」古籘看了看這群「風流學生」,道:「我出價了,
你們聽好。」

  「我們聽著,請你出價!」

  「用……命……來……換。」古籘一字一字說完,不管諸帥哥的反應,轉身
便走。

  蘭若幽扯著他的衣衫跟著,喜極而泣:「主人……嗚……主人,等……等…
…幽幽……」

  「你都扯著我的衫,還叫我等什麽?」

  說話之時,那群學生沖上來圍住古籘,群情憤慨地喝罵:「哪�來的賤民,
敢在祭司學院撒野?」

  「你們要買我的女奴,我出了價,你們買不起,這生意沒談攏,自然一拍兩
散,說我撒野未免過分。讓讓路吧,鬧騰起來,對你們的聲譽不好。如果你們想
要女奴,我明天領些過來,讓你們挑選;都是我從南澤公國,押運回來的上等貨
色,有幾個才十二歲……」古籘說得認真,叫人無法不相信。

  此群高貴的男生聽罷,臉露喜色,開始巴結他,不停地追問價格,他咬定「
兩枚金幣」,明天在此地交易,讓他們準備好金幣等著,但他們必須承諾不聲張,
因爲聲張的話,他會被校方抓捕;所以一旦他們聲張,他便不會帶女奴出現。

  諸男歡天喜地送他和蘭若幽離開……

  「恭喜主人做成一筆生意。」蘭若幽擦著眼淚道賀。

  「你覺得會有生意嗎?我要脫身,必須給予他們想要的。學院不是奴隸市場,
不允許奴隸交易,我哪敢把生意做到學院?」

  「你這不是騙他們嗎?若是以後你出現在學院,被他們撞見,他們會找你麻
煩……」

  「你以爲他們不會聲張?哪怕他們沒有聲張,我到時候可以這麽說:風聲被
透露,交易被迫停止。這事便無從追究,我和他們都相安無事,何樂而不爲?」

  「主人不該在開始時挑起事端……」

  「沒有事端,哪有戰爭?沒有戰爭,哪有和平?沒有從戰爭到和平的曆程,
哪能彰顯赫赫軍功?人世間大多的功績,都是由各種事端造就。你瞧我不就是因
這事端,讓你乖乖聽話嗎?現在開始,繼續裝啞,我不想說話了。」

  「咦呀!小刀刀?小刀刀——」莎娜的歡呼意外響起,她沖到他的面前,投
入他的懷抱,四肢挂在他身上,「你說不會到學院找我,爲何一天未過,你便到
學院找我?」

  「莎娜,先下來好嗎?我不是來找你的,學院�有我的家人。」古籘不想引
起圍觀,想把她推開,但她的四肢纏得結實,「你不是霸武學院的嗎?」

  莎娜恍然,道:「是啊,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啊!你不是來找我的?你
這混蛋,我被你折騰一晚,滿床滿身都是你的精液,也吃得整個胃都是你的精液,
現在還覺得飽飽的,我要跟你算賬!」

  古籘不想與她談論昨晚的「床事」,轉移話題道:「莎娜,你到祭司學院作
何?你的情人是祭司學院的?」

  「是祭司學院的混蛋沒錯,但我不是過來找他的。我昨天把錢花光了,同在
霸武學院的妹妹們,不知跑了去哪,所以我過來找祭司學院的妹妹們,希望她們
借些錢給我周轉。哪,那些便是我的妹妹,漂亮不?」莎娜指著古籘的背後,喊
道:「二妹、五妹,大姐在這�。」

  古籘回首一看,平時處事不驚的他,臉色瞬間全變,「她們……你妹妹?你
是瑪爾莎?」

  「是啊,你怎麽知道?我昨晚有說?」

  「大姐,你挂在五叔身上幹嘛?你不是不喜歡五叔的嗎?」瑪爾敏遠遠地叫
喊。

  「五叔?」瑪爾莎扳轉古籘的臉,詫異地盯著他,驚道:「你是五叔?你這
混蛋……你是五叔?你昨晚搞我——」

  此時,瑪爾嬌也從另一個方向喊道:「大姐,五叔不是你的情人,別挂在他
身上,讓人看到,容易産生誤會。」

  家族中的小兒女聚集過來,古籘、瑪爾莎和蘭若幽,傻在當場。

  古眉到達,掐捏瑪爾莎的屁股,嗔道:「下來,讓你接五叔,你跟野男人去
玩,如今倒好,聽說你五叔給錢我們,便故意大獻殷勤。」

  「是啊,五叔,六姑說得沒錯,別被大姐騙了。他說你陽萎,還瞧不起你,
說她給你睡,你也不敢睡她哩。五叔,別給她錢,給我便好。」瑪爾嬌一個勁地
捅瑪爾莎的「底」。

  瑪爾莎落地,叱叫:「你們別吵,都給我站這�,我要跟五叔商量事情。」
她拉著古籘的手,「你跟我走,我頭痛了。」

  古眉怒道:「瑪爾莎,你敢命令我?是你大,還是我大?」

  「我的年齡最大!」瑪爾莎強勢地抛下一句,拖著古籘走出學院。

  ——蘭若幽一路跟隨。

  「你明明不能夠碰女孩,爲何昨晚……跑到洛莉搞我?」瑪爾莎咬唇問道。

  「我入獄前,是不能碰女孩;出獄後的我,可以接觸女孩……」

  「你的第一次,是給獄中女罪犯的?」

  「不是。」

  「那爲何說你十三歲跟女人發生關系?我記得你是十三歲入獄的,那時你不
能夠接觸女孩,如何跟女性做愛?你昨晚的表現,明明與處男無疑,什麽都不懂,
全是我教你的,卻說你不是處男?」瑪爾莎異常的生氣。

  古籘歎道:「我是不是處男有那麽重要嗎?就當我昨晚是處男……,我們…
…以後,別提昨晚的事,我明天便離開霸都,和三哥到南澤。像以前一樣,我會
在各地奔波,見面的機會很少,彼此忘了吧。」

  「你若是別人,我可以忘了;你是我五叔,叫我如何忘?嫖妓竟然嫖到侄女,
你難道不認得我?」

  「你不也是不認得我嗎?」

  「以前便和你不熟,你入獄的時候,我和你都是小屁孩,出獄後大家已長大,
你讓我怎麽認得你?我明明問了你叫什麽名字,你盡是說屁話,卻不說個名字,
讓我叫你小刀刀……」瑪爾莎頓語,眼淚迷蒙地看著古籘,咽道:「我甯願你是
小刀刀,也不要你是我的五叔。你混蛋,我身體�還殘留有你的精液,叫我如何
面對這個事實?」

  「是五叔對不起你,五叔不該到洛莉嫖妓,唉。」古籘歎息,他想擦瑪爾莎
的眼淚,又默默地放手下來,「瑪爾莎,五叔先走了。」

  瑪爾莎抓住他的手,叱道:「你想逃嗎?以前難見你幾回,如今發生這種事,
更不可能見到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我怎麽也比你大一個月,想從此避
而遠之,門都沒有!把你身上的錢給我……」她掏他的口袋,把最後一枚金幣沒
收,「沒有錢,看你今晚能去哪?」

  古籘無奈地道:「瑪爾莎,我沒吃飯,你拿了我的金幣,起碼得給幾個銅幣
我吧?」

  瑪爾莎道:「她們拿了你的錢,沒請你吃飯?」

  「應該是想請我吃飯,你就把我拉出來。」古籘解釋道,「我昨晚沒睡好,
吃完飯便要睡。」

  「昨晚我也沒睡好,被個混蛋肏得我整晚昏昏沈沈,哼!小雞巴也罷了,沒
有女人搞,跑來搞侄女……」瑪爾莎看見校門出現古頌等人,急忙壓低聲音:「
不管你是否承認,我都是你的處男終結者。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談,叫你的女奴
嘴巴嚴實些,漏了口風,你我都遭殃。」

  「五哥,我們安排你在學院食堂吃飯,讓你感受學院的氣氛。」古頌走過來
說道。

  瑪爾嬌興奮地道:「是啊,我特意安排同學們在附近,她們若看上你,我便
介紹給你,讓她們做你的小情人!」

  「你放屁!五叔有情人,用得著你介紹小騷貨?」瑪爾莎怒叱。

  「你才是騷貨,我的同學和我一樣,是純潔的處女!」瑪爾嬌回頂一句,仰
首看古籘,又問:「五叔,你真有情人?」

  古籘看到瑪爾莎怒沖沖的淚眼,道:「有……吧。」

  「大姐,你怎麽流淚了?五叔欺負你?」瑪爾敏最先關注瑪爾莎的眼淚。

  瑪爾莎憤憤地道:「他剛出獄便教訓我,我就罵他嫖娼,他給我一個耳光…
…」

  舞兒道:「不像啊,你臉上沒有被打的痕迹……」

  「一定要打得很重,才算耳光嗎?他打得輕,也是打了。」瑪爾莎狡辯道。

  瑪爾嬌仰起臉,嚷道:「五叔,你輕輕地賞我耳光,我假裝哭泣,勒索你的
金幣。」

  古籘道:「已經被瑪爾莎勒索了。」

  「我就知道大姐會用這招……」

             第十二章  未婚妻

  祭司學院的餐廳,堂皇而豪華,當然也有「各類佳肴小炒及精緻包廂」。血
瑪一家年輕男女,提前占據最大的包廂。飯菜早已準備好,瑪爾莎和古眉,坐在
古籘左右。一家少年男女,邊吃邊聊,氣氛融洽而歡愉。

  間中,瑪爾嬌出去,跟廂房門前那桌小女生聊了幾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來,
道:「五叔,我的同學說你長得不帥,也看不出性格魅力,不願意做你的小情人。」

  古眉怒道:「誰敢說五哥沒性格?你難道沒跟她們說五哥的名字?我想她們
多少聽過……」

  「我說了,她們說沒聽過。五叔看來不是很出名,我都有些失望。我原以爲
五叔生得高大俊俏,即使不似四叔的完美,也沒有二叔的潇灑,怎麽也有六叔的
陽光帥氣,誰知道他比粗魯的三叔還差勁,唉,我推銷不出去呢。」瑪爾嬌發表
失敗感言。

  瑪爾莎瞪她一眼,道:「她們懂什麽?你又懂什麽?五叔很有性格,隻是你
們沒看到。」

  「她們看多學院的貴族帥哥,說五叔有點土氣,甚至說是醜男,我爲此生氣。
雖然五叔不英俊,但也不是醜男,至多是平凡些……」

  「我揪了她們的小屁股!」古眉怒得離座,古籘拉住她,「六妹,童言無忌,
她們說得是真話。你五哥的確是不帥,也沒有性格。讓她們說去吧,五哥不介意。」

  「她們懂得什麽是內涵嗎?五哥就是有內涵的男人。」古眉悻悻地道,重新
坐到位置上,「五哥,別傷心,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就愛你!」

  古籘微笑道:「你五哥還不懂得爲這些事情傷心,或者說,你五哥活了十八
年,不曾爲任何事情傷心。繼續吃飯吧,五哥有點困,吃完好睡覺。」

  瑪爾嬌道:「這都怨三叔帶五叔去洛莉,像五叔這般單薄的身體,被妓女折
騰一晚,肯定累得半死!」

  「爲何不說妓女被他折騰得半死?」坐在瑪爾嬌和古籘之間的瑪爾莎,反射
性地駁問。

  瑪爾嬌道:「五哥是典型的黃種人,長得也不高大,性能力應該不強,不像
二叔和四叔,他們混血的味道比較濃,性能力也很強。」

  瑪爾莎譏諷道:「你小小年紀,懂得不少啊?」

  「我也知道,男人喜歡貞潔的女孩,所以我保持貞潔;不像某個女人,拿淫
蕩當樂趣!」瑪爾嬌反諷道。

  「我掐死你!」瑪爾莎放下碗筷,雙手掐妹妹的嫩脖,「我就拿淫蕩當樂趣,
你拿我怎麽辦?把我歸類爲三大騷貨,我都沒找你算賬,今日跟你在台上好好算
算!」

  「五……五叔,救救我,咳……咳……」

  古籘正要說話,聽到門前有人冷笑:「我以爲是哪些家夥占了我的廂,原來
是血瑪美女們啊。古頌,你是故意叫你的妹妹和侄女,到這�陪我們喝酒的嗎?
太感謝了!」

  「羅克普,我訂廂之前,問過餐廳主管,你今晚並沒有訂此廂,所以借用一
次。」古頌說話,顯得底氣不足。

  古籘看了一眼說話的白發青年,見他生得高瘦、甚俊,但稍顯長的白臉滿是
傲慢之色,便低聲問古眉:「他是什麽人?」

  「羅克普?雅瑪斯,是科普拿?雅瑪斯大祭司的獨孫子,他左邊的黃種青年
是狄波?加姆元帥的曾孫達宏?加姆。這廂是他們專用的。我們問過餐廳主管,
得知他們今晚不用,決定在這�吃飯……」

  「古眉,你跟這土�土氣的、滿身沒血色的病鬼說什麽?難道他是你的情人?」
羅克普色眼瞄著古眉,說話也輕浮。

  古眉氣道:「羅克普,別人怕你,我古眉不怕你。」

  「你脾氣還是很大啊,我隻問他是誰,沒問你怕不怕我……」

  「他是我五哥,古籘?血瑪。」古眉驕傲地道。

  「古籘?哈哈……」羅克普狂笑,道:「你就是古籘啊,看不出有什麽稀奇,
難怪凱希退婚。」

  古頌喝道:「羅克普,我們到別個廂,這廂讓給你們,別說太多廢話!」

  「怎麽是廢話?凱希以前不是他的未婚妻嗎?再過半個月,我和凱希也要訂
婚,偏偏他出來了,我是不是應該把凱希讓回給他?」羅克普囂張地道,眼中盡
顯鄙夷。

  「哈哈……,哈哈……」他後面的那群男女狂笑,隻有達宏?加姆不動聲色。

  古頌道:「五哥,我們換地方吧,這�不好……」

  「不換了,這�挺好的。」古籘平靜地道,繼續埋首扒飯。

  羅克普冷喝:「古籘,你果然不知天高地厚,別人傳你如何了得,但你最大
的功勞,便是燒殺手無寸鐵的村民。我搶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沒膽哼半句,怎麽
看,你都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

  古籘不回答;血瑪家的男女,也怒而不語。

  羅克普身後的青年,細聲說了幾句,但見羅克普扭臉叫喊:「凱希小姐,這
�有好東西看,可否請你過來一下?」

  古籘沒有�首。

  古眉緊張地道:「五哥,你沒事吧?我們……離開吧,到外面吃。」

  「沒事,你五哥經得起這點陣仗。」古籘表現得若無其事。

  「羅克普學長,雖然我們兩家可能會有某些舉動,但不代表我必須接受你無
聊的言行,也不代表我會同意……」

  「凱希小姐,我隻是想請你過來看看古籘,他好像不知道你我即將訂婚,在
這�吃得很香。」羅克普放肆地嘲諷。

  「一個臭名昭著的殺人魔,有何好看的?你要看便看個夠,我沒有興趣!」

  「哈哈……果真沒啥好看,生得又矮又醜,難怪到了學院,都不敢見你。也
是,他怎麽配得上你呢?」羅克普傲慢地道。

  「配不配得上我,輪不到你說!羅克普,你最好閉嘴——」

  「凱希,進來與我吃餐飯吧,我想這是你和我……最後的晚餐。」古籘發話,
語調清澈。

  「我不認識你。」凱希?烈羽拒絕,「不管你是誰,最好從那廂出來,你惹
不起雅瑪斯和加姆。」

  「凱希,我是惹不起誰,也沒有招惹誰。以前我夢想祭司學院,然而夢想已
破滅。在我離開席洛之前,他們邀請我過來參觀,順便請我吃頓飯。但這飯吃得
不安樂,就像我昨晚嫖妓,也有人搗亂——」

  古籘話未說完,門前俪影一閃,冷傲的凱希,已站到門口。

  「你說昨晚嫖妓?」她滿眼的驚疑。

  「我說的。」古籘凝視她,「你更美了。」

  「是真的嫖了,還是到哪�喝酒?」

  「酒也喝了,妓也嫖了,人也殺了。」

  「你果然沒有改變!」凱希冷媚的美眸盯著古籘,「但你始終不是男人,卻
想要我相信你,到洛莉去嫖妓?」

  「我五叔真的嫖了,他嫖了整晚,是他的女奴跟我說的;五叔獻出處男之時,
女奴在旁侍候。蘭若幽,出來說話,叫這勢利無情的女人,知道你的主子是個男
人!」瑪爾莎憤慨無比,她如今不能夠忍受別人說「古籘不是男人」。

  蘭若幽看看古籘,輕輕地道:「未來女主人,昨晚主人射了五次精,搞了那
妓女整晚,她半天後才能夠起床走路……」

  「你用得著說那麽詳細嗎?簡單明了地說,他把處男身獻給妓女,不就得了?
啰嗦。」瑪爾莎嬌叱,這個整晚裝睡的「啞巴」,竟然清楚地知道古籘射了五次
精?!

  「瑪爾莎,讓個位置給凱希,她和那群家夥堵在門口,我覺得刺眼。」古籘
也不問兩女,直接說出以上安排。

  羅克普怒喝:「古籘賤民,凱希豈容你呼來喚去?我限你一刻鍾內,滾出祭
司學院,否則殺了你!」

  「一刻鍾太短。這麽短的時間�,我滾不出這間廂房,但要殺一個人,時間
足夠了。羅克普,你要殺我嗎?」古籘平靜的話語中,透著無畏的嘲諷和挑釁,
他轉首又朝凱希道:「我沒臉見你,所以不會主動找你,然而我在等你。一個在
陽光底下撐著傘的蒼白少年,徘徊在你所生活的天空下,你應該曉得是我,而你
最終沒有出現,我也懂得你的意思。隻是,既然相遇,請陪我吃餐飯、喝半杯酒。」

  瑪爾莎從瑪爾嬌腰間抽出佩劍,站到了古籘後面。

  凱希默默地走向那空出的座位……

  「古籘,你以爲我不敢殺你?」羅克普怒喝一聲,又沖著凱希的俏影喊叫:
「凱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允許你接近那個賤民!」

  「坐吧,給我一點時間。」古籘不理會抓狂的羅克普,禮貌地邀請凱希坐下,
他倒滿一杯酒,自己喝半杯,把剩下的半杯酒遞給她,道:「喝這半杯酒,我會
實踐,當初給你的某個諾言。」

  「把他拖出來!」羅克普對他的跟隨者下令。

  「铮!」瑪爾強拔出手中巨劍,古頌等也同時起身,餐廳的圍湧之勢形成,
「羅克普,我忍你很久了。」古頌道。

  「你還記得對我的承諾?」凱希接過酒杯,仰首飲完半杯苦酒,淚水洗過杯
沿,「我已不需要你的承諾,請你保重。」

  凱希起身離坐,古籘忽然站起,擁她入懷,吻住她的嘴——

  「古籘,我殺了你!」隨著羅克普的厲喝,但見無數烏黑的念氣之針,射向
古籘.

  瑪爾強和瑪爾莎,揮劍撲向羅克普;從羅克普身後,躍出四個男生,擋住姐
弟倆之際,古頌等念縛到達,把四個男生束縛住。與此同時,姐弟倆的劍,削向
其中兩個男生的頸脖……

  「別在學院殺人!」凱希悲叫之際,羅克普發出一聲慘叫,跌坐于地,五官
爆血!

  達宏驚得跪蹲下來,扶住羅克普,急問:「你怎麽了?」

  「他……他的念魂,高我兩界,我被自己的念魂反噬。那賤……賤民,念魂
起碼七界,我們不是對手,他故意讓我的『預言之天祭』攻擊,便是賭定念魂比
我高。扶……扶我回去療傷,以後找他們算賬……」羅克普忍著劇痛,驚惶失措
地道。

  「羅克普,凱希說不殺人,我聽了她的話,沒有殺你。今天你不跑過來惹事,
凱希也許會變成你的妻子,但我既然吻了她,完成了我曾對她許下的承諾,她從
此便是我的。不管她以後嫁給誰、給誰生了多少孩子,我都會把她的丈夫和孩子
殺掉,把她搶回來,這也是我曾經誓言。請你記住,我從懂事起,便無所畏懼,
我從九歲起,便大批的殺人。你的血,在我眼�,不見紅!」

  古籘的這段話,震撼了全場,但他說話的聲音,很輕……

  「我爺爺會找你們家族算賬的!」羅克普丟下一句,在達宏的扶持下,狼狽
逃離。

  古眉怒道:「羅克普,你去死吧,平時一直想壓著我們,見到我五哥,你還
敢囂張?我五哥領兵打仗的時候,你還在褲裆�撒尿,呸!我們血瑪會怕你們雅
瑪斯?以爲官做得比我們大,就能夠踩死我們?我告訴你,巴克約王國�,我們
是唯一的血族,是用血拼殺出來的榮耀!你們敢踩過來,我們敢葬了你們。跟我
五哥搶女人,你沒死過——」

  「六妹,別喊了,留點力氣吃飯吧。」古籘輕聲勸道,重新坐回位置,�首
對凱希道:「你也坐一會吧,我想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我用餐。」

  凱希?烈羽坐好後,其餘諸人也紛紛回位,瑪爾莎也坐到了古籘對面。

  古籘凝視凱希的臉,「你讓我證明我是男人,我證明了;你說我是殺人的狂
魔,我這次沒有殺羅克普。今日若沒遇到你,我們之間沒有承諾;今日我遇了你,
我便要問你,是否願意做我的未婚妻或者真正的妻子?」

  「我和你……不可能的,我們兩家對峙太明顯……」

  「凱希,我不想知道你家族的意見,我隻想知道你的意願。」

  「我……不知道,別再問我……」

  「那我不問了。」古籘把手中的杯舉到她嘴前,她愁怨帶冷的眼睛看了看他,
低首含了杯沿,吮了些兒的酒水,他收杯回來,仰首飲杯,右手摟住她的脖子,
側首吻她的嘴。這次吻得很久,她也沒有抗拒。兩人都是「接吻生手」,吻得有
點吃力。

  古籘的口水和酒水,流得她美麗的下巴,濕了。

  「你們是要吃飯還是要吃嘴?一個剛出獄亂發情,一個退婚了還發騷,看得
我吃不下東西。」瑪爾莎的意見最大,她恨不得把古籘和凱希隔開,然而她找不
到「正當的理由」,因此瞅著什麽便針對什麽。

  古眉道:「瑪爾莎,你爲何這麽多意見?凱希是五哥的未婚妻,久別勝新婚,
當然幹柴烈火。」

  「新婚個屁!她不是退婚了嗎?她跟五叔做過嗎?初吻都是剛被強奪的。白
癡女人,比女奴還白癡!」瑪爾莎越說越氣,把蘭若幽也罵了進來。

  「我不白癡……,主人,今晚你要和女主人睡嗎?」蘭若幽故意大聲地問道。

  凱希推開古籘的臉,嬌喘:「古……藤,我該走了,你以後……忘了我,我
們家族要和雅瑪斯家族聯婚,我不能夠和你這樣……」

  古籘沒有直接回答,凱希也不敢立即離開,他自斟自飲四杯,道:「凱希,
我沒變成你夢想中高大英俊的王子,你很失望吧?我出獄時,得知你們烈羽家退
婚,我說能夠理解,現在我仍然表示理解。請你轉告巴布元帥,他的孫女不止你
一個,別拿羅克普的性命開玩笑。」

  瑪爾敏道:「五叔,自從你入獄以後,外公和我們家斷交,連媽媽回娘家,
都被趕出來。你的話,外公不會聽的啦……」

  「一杯酒,不會把人醉倒,但一杯酒,也是酒。我給他敬一杯酒,喝不喝是
他的事!」古籘凝視手中的空杯,「假如杯�的酒,變成血色,他想喝,也難下
咽。」

  「你真的會殺掉羅克普?你不怕科普拿報複血瑪?」凱希沈重地道。

  「科普拿要報複,頂多報複我,他不敢動血瑪。他的三岔羅城,物産豐富、
貨通八方,是巴克約王國的主城中,除了席洛之外,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且與盛
産兵器的溫城公國相鄰,看似具備發動戰爭的條件,然而三岔羅城的富裕,導緻
民衆抗拒戰爭,因爲戰爭會破壞美好安康的生活。」

  「退一步講,即使民衆支持科普拿發動戰爭,要從巴克約王國最東北,打到
西部的血瑪塞城,最快的行軍速度,也需要兩個月時間。算他一路的物資補給充
足,到了血瑪塞城,他的將士已疲備不堪,如何與血瑪交戰?要知道,他的軍隊
士氣最高的時候,也不能夠抗衡血瑪軍隊……」

  「圍繞著血瑪的,北有薩莎羅、南有安東尼。薩沙羅、安東尼及我們血瑪,
都是馬雲大祭司的直屬大帥;再往北上是死忠于聖君的克蠻隆元帥,他和馬雲大
祭司,是聖君的兩大支柱。血瑪往東的馬沙大帥,雖與科普拿有交情,卻是不敢
支持,因爲那會被克蠻隆和孟沙國大軍夾擊;其南下的盧普大帥和狄波元帥,屬
于中立派,也不會蠢得沒看清形勢,便相助于科普拿。太後派系中的巴布元帥、
法依�祭司、西蘭列祭司,離我們血瑪甚遠,欲助而無力。」

  「太後和聖君兩大派系,一旦正面交鋒,吃虧的是太後派系。若是單純血瑪
和雅瑪斯交戰,敗得也是雅瑪斯。因此,雅瑪斯的官勢,雖然淩壓我們血瑪,但
他絕對不會蠢到向血瑪宣戰。他是個聰明的老頭,頂多嚷著要我的爸媽交出我,
讓他爲孫子報仇。我不會傻傻的躲在家�,讓他有理由煩爸媽。我隨便往外一跑,
他也難找到我,就算被他找到,頂多也就一死。」

  「我想巴布元帥比我更明白這些,他會考慮我的話,因爲他知道我任何時候,
都能夠殺掉羅克普。凱希,你若不想留,便離開吧,我不阻攔你。五年前,我不
是男人,你卻是我的未婚妻;五年後,我變成男人,你將是別的未婚妻。我曾理
解,也曾放棄,但是,當你選擇走到我身邊,你必須重新做我的未婚妻,因爲我
已成爲男人。」

  「你總說得好聽,但你爲何甯願找妓女也不找我?我不能夠原諒你……」凱
希擦淚離去。

  「啪啪啪……」古頌帶頭拍手,喝道:「爲五哥的精彩演說鼓掌,誰敢說我
五哥沒性格沒內涵?所有的兄長中,我隻把五哥當作偶像,不是沒原因的。你們
都瞧見了,五哥就是有性格,迷死你們!」

  古眉嘟嘴親吻古籘的臉頰,正巧古籘轉首向她,結果她這記親吻,便親到他
的嘴唇。她急忙退離,绯紅著臉,嗔道:「五哥,我要親你的臉,不是親你的嘴。
我隻跟情人,才會親嘴,和哥哥不親嘴。」

  瑪爾嬌添油加醋地道:「六姑,你的初吻,被五叔奪去啦,嘻嘻……五叔連
續奪去兩個美女的初吻。」

  「瑪爾嬌,嘴唇碰嘴唇不算吻,舌吻才是真正的吻,就像你五叔和凱希那樣。
所以,我的初吻還在,以後要獻給我的愛人。」古眉心虛地辯解。

  瑪爾嬌又想與姑姑吵嘴,看見外面的小女生向她招手,她不甘願地走出去,
又臉帶笑容地回來,張嘴便道:「五叔,我的同學說願意做你的小情人,明天你
可以邀請她們去逛街。」

  瑪爾勃道:「她們怎麽突然對五叔有興趣?」

  瑪爾嬌道:「她們說五叔雖然長得不帥,但是非常有男子氣慨。」

  古籘微笑道:「你跟她們說聲謝謝,五叔沒錢陪她們逛街。」

  「她們有錢的,會買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五叔哦。」瑪爾嬌慫恿道,「我
也會跟著去,大方花她們的零用錢。」

  瑪爾勃道:「五叔要她們做情人幹嘛?她們也不能夠陪五叔睡覺。」

  瑪爾嬌不服地道:「能啊,她們中有幾個比我高些,胸部也蠻大;洗澡的時
候,看見她們下面,也有長出一些毛。隻要她們願意,肯定能夠陪五叔做愛。翼
圖法律,沒有規定十二歲的女孩不準做愛,好多妓院都有十二歲左右的稚妓呢,
何況有些小女奴,八九歲也得服侍主人……」

  「你們五叔不是猛男,昨晚被妓女榨幹了,可能要半個月才恢複,暫時不想
跟女人睡覺。今晚五叔自己睡便好,不用你們幫忙張羅。瑪爾嬌,給五叔幾枚銀
幣!」古籘大膽地向侄女伸手要錢。

  瑪爾嬌不大樂意地道:「五叔,你的金幣被大姐騙去,責任不在我,爲何問
我要錢?」

  「五叔最疼你嘛。」

  「你疼的是舞兒。小時候你抱過舞兒、親過舞兒,可是你沒有抱過我、更沒
有親過我,所以你說謊,我是不會給錢你的,誰叫你那麽容易被大姐騙?她很愛
騙男人的,但吃虧的是她,總是倒貼給男人睡,我以她爲恥!」瑪爾嬌說到後面,
話鋒一轉,罵起瑪爾莎來了。

  古籘縮手回來,道:「誰借給我十枚銀幣,等明天我跟三哥會合,還給她一
枚金幣……」

  「我……,我……,我啦……」

  女孩們踴躍借錢,連古頌和瑪爾強都跟著呐喊,但瑪爾嬌動作最快,她直接
撲到古籘面前,擋住其餘的人,想伸手進口袋拿錢,見瑪爾勃已遞錢過來,她急
得坐上古籘的大腿,壓擠得古籘緊緊的,嬌喊道:「五叔,不要她們的錢,我正
拿給你呢。」

  她一邊往褲袋(錢有時也會放在胸袋)�掏錢,一邊扭動嬌巧的腰臀,感覺
胯部頂到硬硬的物體,好奇地從褲袋�伸手過去,隔著幾層布探抓幾下,倏地縮
手退出褲袋,幾枚圓幣被拖拉出來,叮叮鈴鈴地掉落地闆,「五叔,你好壞的…
…」她潔美的小臉兒紅透了。


            第十三章 戀劍少女

  蘭若幽從清夢中醒來,看見身上蓋著被單,心中生出些許的感動。

  從地上爬起,她走到床前,輕搖古籘,喚道:「主人……哎……主人,天亮
啦,你要起來嗎?」

  古籘睜開雙眼,問道:「他們有過來找我嗎?」

  蘭若幽回答:「好像還沒有過來,我沒聽到敲門聲。」

  古籘坐起身,看到自己鼓起的褲裆,道:「蘭若幽,你說……我是不是該找
個情人?以前我害怕接觸女孩,如今老想跟女孩做那種事,也不知道是以前的我
正常,還是現在的我病態?」

  蘭若幽雖與古籘相處兩三天,也看過他與瑪爾莎歡愛,然而提到這些事,她
的嫩臉依然紅著,她吱唔道:「主人……昨天那個叫凱希的小姐,會是我的未來
女主人嗎?」

  「會的。」古籘輕輕地應了,看著她嬌美潔淨的臉,微笑道:「蘭若幽,你
有眼屎……」

  蘭若幽羞得轉身擦拭,忽然又轉過身來,輕嗔:「沒有哩,主人騙我。」

  「呵……」古籘失笑,道:「我身邊隻有你,若不騙你,我騙誰呢?」

  「我聽說主人以前很木讷,可是我感覺主人也會說話……」

  「誰不說話的?你聽誰說我木讷?」古籘苦笑,他平時雖安靜,卻並非呆頭
鵝。

  「聽她們的說話,我以爲是那樣的。」蘭若幽尴尬地回答。

  古籘跳下床,摸摸她的額頭,道:「我不是木讷,隻是相對安靜,因爲有時
候,沒必要說。你喊侍者打水進來,我們洗漱了,到外面吃點東西。回頭還得找
三哥要些錢防身,也要還給瑪爾嬌一枚金幣,這事比較虧。」

  蘭若幽應聲出去,喚侍者打水進來,兩人洗漱之後,瑪爾勃剛巧到達,她說
今日隻有她沒課,被派來給當導遊。古籘覺得這安排不錯,至少不用面對瑪爾莎
——雖然見著也不會有什麽,但還是盡量少見面吧。

  瑪爾勃繼承父母的優秀血統,雖然隻有十四歲,身高卻達一百七十四公分,
豔娆可與瑪爾莎比肩,缺的是一份成熟;高挑健美的身段,配上青稚美麗的臉蛋,
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三人用完早餐,前往鬧市與學院之間的角鬥場;古蒙差人送信過來,告知了
碰面地點……

  瑪爾莎是那種開放而熱情的女孩,瑪爾勃雖豪放卻略帶矜持。

  古籘一路上不說話,蘭若幽和瑪爾勃偶爾談幾句,氣氛顯得沈悶。

  「五叔,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比較悶?我不像六姑和四妹那麽會說話會鬧玩,
如果她們在這�,一定能夠讓五叔開心。」瑪爾勃說出心中的憂慮,她是很想讓
氣氛活躍的。

  古籘淡然微笑,道:「你別說五叔悶便好,其實你們都知道,五叔平時安靜,
甚至顯得木讷。身爲叔叔,應該哄你歡笑的,可是我也做不到,是五叔不對。」

  瑪爾勃道:「我聽蘭若幽說,五叔真的想找個情人,要我介紹女孩嗎?」

  古籘婉拒道:「五叔想要的,會自己去得到,你們不用替我操心。」

  「五叔一直都這樣嗎?」瑪爾勃低聲地問。

  古籘疑惑道:「什麽這樣?五叔不是很明白……」

  瑪爾勃與古籘直視,道:「就是做什麽事都很霸道,容不得別人拒絕,像你
昨晚在學院餐廳對待凱希一樣,你就很霸道。若非那件事情的發生,我以爲五叔
是很安靜很弱勢的男孩……」

  古籘不避她的目光,道:「真正的戰者,永遠不可能弱勢,隻是習慣用何種
方式表現罷了。你五叔說話隨和,然而決定的事情,像發出的軍令,是不容違抗
的。不管我在別人眼中,是什麽樣的人,我始終都堅信,曾經我是一名真正的戰
者。」

  「五叔,我爸表面霸道狂猛,五叔卻是內心的強大。」

  「別說得五叔那麽好,其實五叔很脆弱。你看起來都比五叔強大……」古籘
由衷地道。

  她背著巨劍,更顯英姿飒飒。

  「假如你生爲男孩,或者比三哥、比五叔都強大。」

  瑪爾勃美臉一紅,道:「五叔,你知道我的名字的來由吧?」

  「知道。」古籘緩步前行,當年古蒙堅信妮拉肚�的孩子是男的,早早取名
「瑪爾勃」,誰知道生出來後,卻是「使人勃起的貨色」,他堅決不替女兒改名,
結果就成這樣。「你小時候,三哥不準大家改掉你的名,說等你長大後,讓你自
己改名,爲何你沒改?」

  瑪爾勃幽歎:「每次被人喊名字,我也感尴尬,可是爸爸也因這事,發誓不
給孩子取名。我想這是爸爸留給我的,獨一無二的禮物,雖然不好,也彌足珍貴,
無可取代。」

  「五叔沒抱過你吧?」古籘親切地道,伸手摟住她的腰身,道:「以前五叔
接觸不了女孩,對你們避而遠之,導緻你們覺得我是冷漠不盡人情的叔叔。其實
五叔很想抱抱侄女們,隻是那時候我不懂得自己犯的是什麽病……」

  「現在懂得了嗎?」瑪爾勃好奇地問,她沒有拒絕古籘親昵的舉動,畢竟他
是她的親叔。

  「也不是很懂得,但稍微明白一些,所以可以接觸女孩。」古籘坦誠地道。

  瑪爾勃沒有繼續追問,轉移話題道:「五叔,你何時到我們學院?雖然五叔
沒夢想進入霸武學院,但我想五叔應該到我們學院看看。我有時候在想,五叔如
果是血鬥士該有多好,可惜五叔是念魂者。」

  「如果五叔是血鬥士呢?」古籘故作神秘地問道。

  瑪爾勃笑道:「不可能的啦,同時涉及兩個領域的人,沒有多大的成就。五
叔能夠達到念魂七界,足以證明五叔獨修念魂。兩個領域都涉及的話,到了一定
境界會發生沖突,不但不會進步,還會被反噬。五叔是念魂天賦者,注定終生修
念魂。」

  「想知道五叔在牢獄那五年是如何過來的嗎?」古籘不置可否地道。

  「想呢,五叔要說?」瑪爾勃歡喜地道。

  古籘簡單地道:「不說。」

  瑪爾勃挽著他的臂胳搖晃,嗔語:「五叔,你好氣人的。」

  「呵……不氣人,你繃著臉,氣人了,你笑了。你說得對,念魂者不可能是
血鬥士,而血鬥士不能夠成爲念魂者。五叔似乎也不能例外……」古籘感覺身體
開始燥動,松開她的腰,退離半步,道:「隻能摟你這麽久,五叔怕會發病。」

  瑪爾勃道:「五叔能夠這樣抱抱我,已經很好啦,以前的五叔連看都不看我
呢。是了,五叔,我爸寫信問你還到馬雲大祭司家�嗎?大祭司說要把孫女介紹
給你,我猜是想把他的孫女都嫁到我們家耶。」她笑得明媚,隻因古彥的妻子,
便是馬雲的孫女之一。

  「我不大想去,沒臉見聖君和大祭司,我辜負了他們的期望。再說你五叔有
未婚妻,不好娶他的孫女做妻子。五叔不像你爸那麽威猛,而是『心有餘而力不
足』,娶太多妻妾回來,她們怨恨五叔怎麽辦?」古籘不怕把「性事」,跟瑪爾
勃說得透澈。

  瑪爾勃道:「不會啊,很多男人都不能滿足女人,他們都要娶很多妻妾。」
她說的是淺顯的事實,但她明顯懂得多了些,——她才十四歲啊!

  古籘道:「以後再說吧,五叔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呢。」

  瑪爾勃看看蘭若幽,道:「五叔,你睡了小女奴吧,她很美,我們都沒有她
美……」

  「我想要個單純的女奴,單純到可以讓她造自己的夢。」古籘說罷,轉言道:
「瑪爾勃,跟我說說最近有什麽稀奇事兒,我比較喜歡聽這類的話題。」

  瑪爾勃道:「五叔,我不怎麽關注學院外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說到稀
奇,大公主在角鬥區域擺了擂台,說誰打贏她,可以滿足勝利者一個請求。找和
她比武的人寥寥無幾,她氣得回學院宣布,霸都無人敢跟她打。我們覺得她好笑,
明知她爭強好勝,誰敢贏她啊?五叔,你要不要跟她打一場,贏了她,讓她嫁給
你。她是公主耶……」

  「別人贏不了她,五叔也贏不了。」古籘謙遜地道。

  「她擺擂四天了,今日最後一天,她沒得玩了。」瑪爾勃偷笑。

  古籘看著她笑,想起瑪爾莎,身心竟燥動,急忙走前幾步。

  「我們走快些吧,這太陽火辣辣的,撐著傘也感到燒灼肌膚。」

  「五叔,要我幫你撐傘嗎?」

  「不用,五叔習慣自己撐傘……」

  古籘等到達約定地點,半個時辰後,古蒙才出現。瑪爾勃責怪父親遲到,他
把責任推到妻妾身上,說是她們害他醒得遲。由父女倆的談話,古籘明白瑪爾勃
懂得那麽多「性事」的因由。

  這片角鬥區域,擁有十多個角鬥場地,周圍都是賭館、賭場、賭攤。

  每逢「角鬥」上演,賭博便隨之而來。

  有些角鬥小場地,也是「私人決鬥」的場所,一旦貴族之間有私怨,可以到
空閑的角鬥場決鬥,這種決鬥往往是分出輸贏即可,雖然有賭博的價值,卻沒有
多少血腥的味道。

  所謂的擂台,很多時候也是借用某個角鬥場地,迎戰各路人馬;王國大公主
便借用了其中一個小型角鬥場,可惜挑戰者極少,搞得看客也少,連「賭博的價
值」都沒有——看客都少,哪來賭客?

  然而今日,這片區域人潮洶湧,吆喝聲震天價響著,證明會有激烈的「角鬥」
上演。

  古籘就心中所想,詢問了古蒙。

  古蒙興緻勃勃地道:「老五你猜得沒錯,從斯瑟珞城押來一批獸人罪犯,今
日要在席洛大鬥場,進行生死角鬥,這是我要你到這�集合的原因。我喜歡觀看
角鬥,那是力量與血的見證。」

  「席洛大鬥場」,是翼圖大陸最宏大的角鬥場;隻有大型的角鬥,才能夠在
「席洛鬥場」舉行。

  古籘道:「三哥,我不喜歡觀看角鬥,還是先辦正事吧。」

  「今日辦不成事,全城民衆都在賭。商販們賭得更厲害,他們無心跟你談生
意。我也向老婆借了資金,準備押到某場角鬥,贏了話,不必再向咱們老頭要錢,
也有足夠的資金進貨。」古蒙昨晚哄得四個妻妾舒服,她們給了他一些「勞務費」。

  瑪爾勃道:「五叔,我也喜歡看角鬥,我喜歡力量的肉搏。」

  古蒙贊道:「瞧瞧,你的侄女都比你有血氣,虧你還是男人!」

  古籘�首看傘,歎道:「我沒有賭資啊……」

  「五叔,我借給你。」瑪爾勃掏出兩枚金幣,「這是我積攢下來的,都借給
你。我喜歡看竭斯底�的力量爆發,不喜歡賭博。你可以拿去賭,贏了的話便還
我,你若是輸了,以後有錢再還……」

  「瑪爾勃,你拿這麽多錢,不給老爸使用?快說,你還藏有多少?我不信你
把所有的錢帶在身上。」古蒙憤慨地威脅女兒,「趕緊回學院,都拿來給我!」

  瑪爾勃拒絕道:「我不拿給你。」

  「這麽說,就是你藏有金幣?」

  「不是你的,是媽媽給我的。」

  「你媽媽都是我的,她的錢會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女兒,哪有不給錢老爸
用的道理?」古蒙顛倒常識,別人都是父親給錢女兒,他偏要女兒給錢父親!

  「爸,我想存錢,買把好的劍。」瑪爾勃說出她存錢目的。

  古蒙道:「你背上的劍不好嗎?我看著挺好的,不需要再換。」

  勃爾勃氣惱地道:「我要換把鋒利的巨劍。若想要我給錢你,把你背上的劍
給我。」

  古蒙喝道:「妄想!我花了三百金幣購來的寶劍,給你使用簡直是浪費。」

  「我隻想買把價值五枚金幣的劍……」瑪爾勃說得委屈,倔強的眼淚,在她
眼中閃爍。

  「也就是說,你還有兩三個金幣?」古蒙驚喜地道。

  古籘把金幣遞給瑪爾勃,道:「五叔不賭,你買劍吧。」

  瑪爾勃不接,她道:「五叔,你拿著吧,我遲些買劍。」

  「老五,她叫你拿,便拿著。小孩子,買啥劍?」

  古蒙始終不理解女兒,難怪瑪爾勃不願意把錢給他……

  「五叔若贏了,給你買把漂亮的好劍。」古籘收回金幣,摟了瑪爾勃的腰,
道:「走吧,陪五叔看角鬥。」

  古蒙率先領路。

  瑪爾勃輕聲道:「五叔,你真的給我買劍?」

  「真的,五叔不騙你。」古籘誠摯地允諾。

  「謝謝五叔。」瑪爾勃把臉靠在古籘肩上,「我也會給五叔介紹情人……」

           【《翼圖卷宗》第一集完】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金幣 收起 理由
icemen00 + 60 + 60 長篇加分

總評分: 名聲 + 60  金幣 + 6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1:40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二集 角鬥VS擂台


             第一章 翼圖絕色譜

  由石塊堆壘成的三層圓形看台,擁擠著群情亢奮的人們,其中多數人都是貴
族,少數人是平民和奴從。在這可以容納四萬人的角鬥場,此刻容納了將近五萬
多人,可見其擁擠程度。

  人們爲賭博而來,也爲「滿足內心對血腥的渴望」而來。所謂的角鬥,說得
好聽些,是對「戰鬥、力量、勇氣」的追求和崇仰,說得難聽了,則是人們「滿
足內心的黑暗」的見證,是一種不被理解、卻被倡揚的殘暴文化。

  空曠的圓形場地中,此時上演角鬥士和獸人罪犯的激烈殺戮。

  古蒙父女喝喊著。他支持豹紋獸男,瑪爾勃爲高大的肌肉男加油。

  古藤漠然地看著這一切;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看。

  被夾在瑪爾勃和蘭若幽之間,古藤的身心躁動——他隻想離開角鬥場。

  「你好奇怪,風和日麗的,你撐著把傘,莫非是血瑪的古藤?」

  古藤正處于煩躁中,聽到蘭若幽右邊的(他在蘭若幽左側)有女聲詢問,他
轉首看去,卻是一個健美豔色的女孩,他禮貌地朝她微笑,道:「這位小姐,世
上多的是在風和日麗的天空下撐傘的人,你怎麽認定我是血瑪的古藤?」

  「但男人在這種天氣�撐傘,有點變態——如果你是女孩,我不會覺得奇怪。
不想回答的話,當作我沒有問過……真的很奇怪耶,又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你奇怪,
你瞧瞧那些看過來的目光∼」金發女孩咕哝一段,像是自說自話。

  「我是古藤∼」「我果然沒有猜錯,嘻,你右邊的女孩很面熟,應該是我們
學院的學生,她也是你們血瑪家的女孩吧?」

  女孩繼續顯得興奮,「聽說你們血瑪的成員,都在我們家做客,我還沒有回
去拜見他們呢。」

  「你是大祭司家�的?」

  古藤平靜地問道。

  女孩笑道:「是啊,我叫芬格蘭?希特……」

  「穆邁大將的女兒?」

  古藤想起馬雲的家將穆邁?希特。

  「嗯嗯!不愧是古藤上尉,立即猜出我爸是誰。呃,我身邊這個是你的誰?」

  芬格蘭問起蘭若幽。

  古藤道:「她是我的女奴。」

  芬格蘭道:「可以叫她和我換下位置嗎?我想跟古藤上尉聊談一會。」

  蘭若幽處事乖巧,聽她此語一出,便道:「芬格蘭小姐,我和你換位置。」

  于是芬格蘭移到古藤右側,見瑪爾勃在看自己,她伸出手兒橫過古藤前胸,
道:「你是霸武學院的吧?我也是霸武學院的學生,握個手吧?」

  瑪爾勃見她面熟,伸手與她相握,道:「瑪爾勃?血瑪。」

  「芬格蘭?希特,中年級高班學生,下學期升高年級初班。」

  「我是低年級中班學生……」

  瑪爾勃也自我介紹,「芬格蘭學姐好。」

  芬格蘭又道:「你那邊的胡須猛男是誰?」

  「我爸,古蒙?血瑪。」

  「他好像聽不到我們說話?」

  芬格蘭縮回手兒,隨口問出一句。

  「他瘋了,別理他。」

  瑪爾勃回答。

  芬格蘭會意地微笑,道:「古藤上尉,要我幫你撐傘嗎?我撐著的話,不那
麽奇怪……」

  「謝謝。」

  古藤把傘遞給她,叫她愣神一會(誰都沒想到他這麽幹脆,人家隻是禮貌性
地說說嘛)才把傘接到手中、替他撐舉著。他又道:「雖然撐傘是我的習慣,但
我也不想變得奇怪。」

  芬格蘭轉移話題道:「古藤上尉,你覺得下面兩個角鬥士,哪個能夠贏?」

  「白男。」

  古藤一如往常地回答得簡單,因爲她需要的答案,本身很簡單。

  芬格蘭又問:「爲什麽?」

  「躁動。」

  古藤莫名其妙地說出兩個字,才緩緩地解釋:「豹男雖擁有速度,力量卻是
不足。白男強壯且冷靜,一直在消耗豹男的體力,一旦豹男的體力不繼,他的速
度會慢下來,而強壯的白男可以撐到他體力消耗殆盡,那時便是制勝的時刻。速
度雖能夠搶奪先機,但拖得太久的話,便不是速度;相反的,靜止的力量,會在
那一刻爆發。」

  芬格蘭驚訝地看著古藤,道:「你都沒在看耶?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覺得豹
男會贏,那白男一直挨打,丟我們人類的臉……」

  「你身上有錢嗎?」

  古藤果斷地問。

  「我有兩枚金幣,你爲何如此問?」

  「我們賭一場,如果豹男贏了,我輸給你兩枚金幣,若是白男贏了,你給我
一枚金幣。」

  芬格蘭猶豫一會,道:「賭便賭,你也不是血鬥士,如何懂得角鬥的奧妙?」

  「唉,躁動∼趕緊贏些錢,跑洛莉一趟。」

  古藤答非所問。

  「老五,我和你一起去∼」古蒙什麽話都聽不入,唯獨對「洛莉」感興趣。

  瑪爾勃反對道:「五叔,你不能夠跟我爸到洛莉,回頭我幫你介紹女孩……」

  說話之時,豹紋男的速度漸漸變得緩慢,白男用手中的鐵盾格擋他的劈砍,
順勢以盾壓過去,把他壓得跌倒,但見白男右手中的長劍擲刺而出,插入豹男的
心髒……

  「金幣。」

  古藤不客氣地把手伸向芬格蘭,見她裝作要跟蘭若幽說話,他戳了戳她的肩
膀,「認賭服輸吧,別跟我賴賬。」

  芬格蘭伸手入胸脯,從她的胸衣�掏出一枚金幣,砸到他的手掌,氣憤地道:
「給你!小氣鬼,讓讓女孩不行嗎?難怪沒有女孩喜歡你,完全的不解風情,怪
胎!」

  「我很正常的。」

  古藤把金幣塞入褲袋,繼續觀看角鬥,不時地瞄芬格蘭聳挺的胸脯,啐啐念
地低語幾聲「躁動」,便問:「希特小姐,還要跟我賭嗎?」

  「不要。」

  芬格蘭直接拒絕,「我不跟怪胎賭博,傘給回你,自己撐!」

  「五叔,我幫你撐傘。」

  「不必。五叔出去一會,等大決鬥時,再進來看看。」

  古藤走到蘭若幽後面,「你要跟我一起出去,還是留在這�觀看?」

  「主人,你等下會回來嗎?」

  蘭若幽小心地問。

  「會。」

  古藤肯定地回答,「我手中有三枚金幣,算是不小的賭資,我得看準些……」

  蘭若幽道:「以前隻聽說角鬥,卻從來沒得看過,我想在這�看呢。主人∼」
「你看吧,別跑丟了,我不會找你的。」

  古藤擠入人群……

  「主人,你要記得來找幽幽哦∼」古藤專注于杯中綠色的茶,這令他感覺清
涼許多——他喝了七杯茶水。雖然他如今能夠接觸女孩,但與女性相處久了,身
心莫名地躁動,總叫平靜的他,生出亢奮而邪惡的念頭。

  他覺得這病,比以前更加嚴重……

  茶館的生意很火,應該得益于今日的角鬥盛事。周圍的人聊著的,都是關于
「角鬥」的勝敗和倍率。據說此次獸人罪犯中,擁有牛角族的強者,使一把巨斧,
血魄達到七限,因此很多人都賭獸人最終獲得勝利,導緻人類的賠率雖高,卻沒
有多少人押注。

  「酒若是代表著『動』,則茶應該是『靜』,我還是比較喜歡喝茶。」

  古藤心中暗想一翻,把茶杯舉到嘴唇前,慢慢地啜飲,感覺身心清爽。

  偶然扭臉,看見左側一桌,有個美麗的白發女孩獨坐,他愣然片刻(皆因女
孩也在看他∼)朝她淡淡一笑,舉起手中的茶杯,但那看似愁絲長伴的女孩並沒
有回應他,「看來我是真的病了∼」,他在心中自嘲一句,扭首回來,一口把茶
喝了,又往杯�倒茶水……

  半刻鍾之後,古藤聽得門前噓嘩之聲,�首往門口看去,卻是一位美得令人
窒息黃種女孩走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古藤也不例外……「躁
動了!」

  他把茶水灌進胃�,但見黑發少女走到那個白發女孩身旁,細語幾句,兩個
女孩便牽著手出去。

  「如果能夠肏她們一次,我給人雞奸一輩子都願意!」

  某個茶客發出如此的「豪言壯語」。

  「不知是哪�來的?我強奸她們去∼」又一個茶客表現出大無畏的「色膽包
天」。

  「我腿軟了,走不動∼」「幹!射在褲裆�了……」

  「我要追蹤過去∼」「客人,我建議你別去。她們雖然美麗,卻不是好惹的。」

  倒茶的侍者好意勸阻這些像喝了烈酒的「沖動的茶客」,隻聽侍者繼續道:
「她們是霸武學院的學生,那個白發的美女,我不是很了解,但那黑發美女,啧
啧,她正是今年新排出的『翼圖十二絕色』之一。」

  「專心倒你的茶,別把口水流進我的杯�,你媽的,她若不美,我會想強奸
她?」

  茶客浮躁地大罵,轉而又好奇地道:「憑什麽說我們惹不起她?女人再漂亮,
不就是給男人肏?」

  「她是南澤公國的小公主,爲南澤豔後所生,名爲燕淩。她的大姐是巴克約
王國的聖後,二姐是血瑪家族古然的妻子,你們敢碰她嗎?」

  侍者的話令茶客們倒抽冷氣——胃�的熱茶都被冰了!

  「敢是敢,就怕強奸不遂,被她閹了。咳,茶水太濃了!這新出的『翼圖十
二絕色譜』,不知還有哪幾個?」

  茶客轉移話題,好奇地問起來。

  所謂的「翼圖十二絕色譜」,是每三十年更換一次的「美人譜」,雖因相隔
三十年的時間太長,期間會漏掉許多美女未能夠被列入,但能夠被列入譜中的美
女,都是「超越絕色」的絕色美女,其姿色是獲得整個大陸的男人公認的(女人
們的嫉妒往往蒙蔽她們的眼睛和心靈,看女人還是得以男人的眼光爲準∼)侍者
憧憬地道:「排名第一的,當屬冰雪聖國的當代公主,她的四個保镖也是絕色中
的絕色;第二是翼人公主;第三是血瑪的藍郁馨大帥,她是最神奇的,連續兩次
被列入絕色譜;第四便是剛才那位南澤小公主燕淩;第五是血瑪家族的古雅祭司,
聽說她討厭男人;第六是南澤豔後,即燕淩的生母;第七是王國的三王妃,也即
上一代冰國公主;第八是半人馬族二公主;第九是貓王族的女王;第十是西蘭列
祭司的大女兒;第十一是血瑪家族古舞的私生女舞兒,這小妞明明不到十六歲,
卻被列入絕色譜,姿色肯定在她的排名之上;第十二是烈羽家族的凱希?烈羽。
啧啧∼」「幹你娘!別把口水流到我的杯�,我叫你倒茶,不是叫你倒口水∼你
媽的,爲何有些你說出名字,有些你不說出名字?」

  「我是倒茶的,不是記賬的,哪能每個都記得清清楚楚?愛聽不聽的,反正
我見過幾個,比你們幸福……」

  「你見過哪幾個?」

  「南澤小公主、西蘭列祭司的女兒、凱希?烈羽,都曾經到過茶館喝茶,我
親自爲她們倒茶。那冰雪聖國的公主,也到過這�一次,可是她都戴著面紗,看
不到她的臉……」

  「你們茶館還招侍者嗎?」

  「人手夠了。」

  「明天你辭職,我來頂替你。」

  「沒門。」

  「幹你娘!你倒茶把我的褲子灑濕,敢拒絕我的提議?宰了你∼」「對不起
∼我幫你擦幹淨……」

  年輕的侍者慌忙道歉……

  「五叔∼,五叔∼」瑪爾勃的喊叫著沖進來,氣喘咻咻地道:「五叔,你的
小女奴∼出、出事了。」

  「坐下來喝杯茶再說。」

  古藤示意侍者取茶杯過來,但瑪爾勃搶了他面前的那杯茶,「咕噜」地喝了,
道:「五叔,你不能在這喝茶了!你的女奴,掉進角鬥場�了,會被那群獸男撕
爛的。」

  「撕了嗎?」

  古藤接過侍者送過來的茶杯,一邊倒茶一邊問道。

  「沒∼撕。她的念魂是防禦罩,她坐在罩中流淚,一動也不動……」

  「我知道,南澤前朝的聖光防禦。我猜她念魂九界,若要撕她,起碼得一個
時辰以後……」

  古藤舉杯飲茶,落杯垂首,靜思片刻,道:「我沒辦法救她。巴克約法律,
凡觀者幹涉角鬥,不論是貴族還是平民,一律貶爲奴隸,同時會被監禁十年。我
在監牢蹲了五年,剛出來三天,不想再進牢�呆多十年,也不想被貶爲奴隸。女
奴沒了,可以再買,但青春和榮譽,是買不回來的。我雖然沒有榮譽,但我想要
我的青春……她是怎麽掉到角場鬥的?」

  「她和那個芬格蘭,替人類呐喊助威的時候,因身高不夠,攀趴到欄杆,被
興奮的芬格蘭,不小心拍推一下,掉下去了。她似乎知道角鬥的規定,既入角鬥
場,沒分出勝負或者生死之前,如果主動退離,她的家族會被問罪,全部被貶爲
奴隸,充當角鬥士。她應該沒了家族,這罪就會由她的主人承擔。我想,她是怕
連累你,沒有跳上來……」

  「唉,這次真的躁動了。」

  古藤站起身,走出茶館,看著擁擠的人潮,聽著嘈雜的喧嘩,道:「瑪爾勃,
你覺得我應該救她嗎?她值得我背負永生的奴隸鉻印而活嗎?」

  「我爸他說不救,但他要我過來告訴你。我也不贊成救她,雖然她是南澤遺
朝的公主,也生得絕美,甚至美過凱希,但如今她隻是女奴,你不能夠因她而放
棄人生。」

  瑪爾勃說出自己的意見。

  「你回去吧,我到洛莉去。」

  古藤撐開藍色的傘,「你跟芬格蘭說,我的女奴不止三百金,但我隻收取這
個數目作爲補償,若她明天不給我三百金幣,我便也撕了她。」

  「五叔∼」「回去吧,五叔不想看。」

  「你真的∼要到洛莉嫖娼?」

  古藤不回答,撐著傘離開。

  瑪爾勃望著他的背影,嬌喊:「五叔,你還我金幣,那是我存來買劍的,不
是給你嫖妓……你、你真是氣人,誰跟了你,都被你氣死,你的小女奴也死定了!」


             第二章 蒙面挑戰

  珠顔?圖鐮躺在藤椅,閉目等待挑戰者的出現。若非今日的角鬥盛典,她這
最後一日的擂台,肯定熱鬧非凡;偏偏撞上死爛的「角鬥」,害得她幹等半天,
沒有一個挑戰者出現,她恨呐!

  「莎羅妮,你怎麽不去維持治安?都是你們站在我旁邊,把我的挑戰者嚇跑。
前面四天甯雨帶隊,今日她不過來,反而變成你礙我的眼……」

  「甯雨姐姐巡邏角鬥場,讓我過來維持公主這邊的秩序……」

  「這�的秩序,用得著維持嗎?除了我和你們,哪有半個人影?全被你們害
的,擺個擂台也沒有自由,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公主,都不敢跟我打——全世
界都是孬種!本來我想,誰打贏我,請求我嫁給他,若是我看著順眼,我也會同
意。結果你們瞧瞧,五天下來,十個挑戰者都不夠;來的那幾個家夥,沒一個經
打的。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們雇來的?」

  「聖君吩咐我們如此做的,他覺得這般你會高興些……」

  「呸!若非是他的原因,我也不會如此的沒有市場,我回去找他算賬。」

  珠顔公主自知今日不會有挑戰者出現,從藤椅彈跳起來,站到莎羅妮面前,
捏著她的鼻尖,啐道:「你對他那麽忠誠幹嘛?如果像甯雨那般被他睡過也就罷
了,他又沒睡你……」

  平時傲慢的莎羅妮,臉面飄著淡紅,辯駁道:「聖衛隊因聖君而存在,當然
∼對聖君忠誠。」

  「我瞧你的神態,是想我父王睡你。」

  「不是的∼我不敢妄想……」

  「誰理你敢不敢?他要睡你時,你不敢也得敢。七百多女聖衛,他就睡了一
百多,超級大淫蟲。」

  隻有珠顔公主敢如此評價偉大的聖君,誰叫她是聖君的寶貝女兒呢?她可以
說出來的評語,別人說出來便是死罪。

  「公主,有挑戰者出現∼」「哪�?」

  「剛進來的,你轉身看看,有點奇怪……」

  珠顔急忙轉身朝角鬥場入口看去,卻是一個身高一般、頭戴黑布袋、隻露出
雙眼的男人。

  莎羅妮急忙率隊,擋在珠顔公主前面。

  「別把我的客人嚇跑,都退我後面去。」

  珠顔走到她們前面,遠遠地朝「頭罩男」嬌喊:「那個見不得光的,你是來
挑戰本公主的嗎?」

  「好像是的。」

  頭罩男不急不緩地道,他也不急不緩地走過來。

  「總感覺這聲音哪�聽過?」

  莎羅妮陷入沈思……

  頭罩男走到珠顔面前,單膝跪地,道:「是否我贏了公主,任何請求都能夠
滿足?」

  「你贏得了我再說。」

  珠顔見他是果然是挑戰者,心�的歡喜多過于詫異,但她還是很好奇:「你
爲何蒙臉挑戰?怕被我打敗丟臉嗎?抑或是你生得奇醜無比,怕惡心了本公主?」

  「兩樣都怕。」

  頭罩男起身,追問道:「我若贏了,公主真的可以答應我任何請求?」

  「贏了再說∼」「說了再打。」

  「好吧,是的。」

  「若我請求你給予我貴族的身份∼」「這很簡單……」

  「若是要你嫁給我呢?」

  「無禮!你敢要求公主嫁給你?」

  莎羅妮嬌叱,憤然拔劍。

  「你也不是血鬥士,爲何整天拔劍示威?」

  頭罩男平靜地道。

  莎羅妮驚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血鬥士?」

  頭罩男回答:「念衛隊長如果是血鬥士,我應該是女人。」

  莎羅妮不屑地道:「還以爲你很強,原來是憑我的身份判斷∼」「公主,我
在等你的回答。」

  頭罩男固執地道。

  珠顔猶豫一陣,道:「你先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生得很醜?」

  「沒有人說過我長得帥,可是偶然有人說我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醜
……」

  「你這個問題,得我贏了之後,才回答你。」

  她若是輸了,當然不回答,嘻∼「那我附加一個請求,如果我僥幸贏了,請
公主賜我一把價值五十金幣的巨劍。」

  「可以。」

  珠顔答應得幹脆,「但你輸的話,我要你脫光衣服,赤裸地走出去。」

  「公主是想讓我惡心全城的人?」

  頭罩男擺出個邀請的姿勢,轉身走入太陽底下,回頭便道:「公主,請過來
脫我的衣服∼」「無禮狂徒,本公主一招解決你!」

  珠顔怒火中燒,拔劍撲射,長劍帶著血魄催生的電芒,朝頭罩男狂刺而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頭罩男竟然不躲避,生生地讓她的劍尖刺入胸膛,也就在她
愕然的瞬間,她的身體突然動彈不得,而從他的腰間閃出一道鋒芒,一把鋒利的
匕首抵在她的喉嚨,「公主,你輸了。」

  「戰縛及神手?你是血瑪家族的人?」

  珠顔怒叱。

  「古藤,收回你的匕首!」

  莎羅妮恍然,率隊把他圍住。

  「公主,你輸了。」

  古藤重複道。

  「我沒輸,你故意激怒我,故意讓我刺中你,叫我驚詫而止的瞬間,暗算我
∼」「我隻在乎結果,這結果便是你輸了。」

  「我的劍尖還留在你的胸膛,你竟敢說是我輸?」

  「你可以繼續刺入我的心髒,我或者會因此而死去,但你的喉嚨也會被我的
匕首割破,即使僥幸不死,也會在你美麗的喉嚨留下不可磨抹的傷疤。公主,你
是否要堅持你的勝敗論?」

  古藤無畏而平表地道。

  「你敢?」

  「我敢。」

  「你∼!說出你的請求。」

  珠顔好強的性格,導緻她不想認輸,何況她這次輸得很冤、很慘——一招就
敗了。

  「你得承認輸了。」

  古藤依然堅持,他有時候就是不懂得「變通」。

  「你∼,我會殺了你!」

  「我數一二三……」

  古藤不理會她的恐嚇,「一,二——」

  「我輸了,混蛋,我會報仇的。」

  珠顔感到刀芒透膚,被迫認輸。

  「公主,對不起,我雖沒見過你,也知道你有時愛賴耍,我也是迫于無奈,
這便給你跪下,請求原諒!」

  古藤倒退一步,仍然是單膝跪地,血從他的胸口流出,匕首瞬間射回他的手
中,他舉刀刺入右腿,沒哼出半聲痛,道:「請公主原諒我使用這種手段獲勝,
因爲公主血魄八限,拖得時間越久,我越沒有勝算,隻能夠選擇這種卑鄙的方式,
速戰速決。請原諒!」

  珠顔沒想到他有如此一舉,一時不知所措,愕然好一會,心中氣惱漸消去。

  「你把頭罩拿掉,我便原諒你。」

  「謝謝公主。」

  古藤舉手揭拿頭罩,露出他的真面目,忍痛笑道:「不是很醜吧?」

  「難看死了,說你的請求。」

  「我想先拿回我的傘。」

  古藤說著,也不等珠顔同意,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珠顔看著他的背影,道:「這家夥便是血瑪的戰童?怎麽是這付德性?」

  莎羅妮啐道:「大公主,他就這樣,別看他表面正經,其實他很卑鄙、很無
恥……」

  「你跟他打過交道?」

  「昨天碰到過……」

  「爲何不跟我說?」

  「他蒙著臉,雖然感覺聲音熟悉,但我聽不出是他。」

  珠顔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再繼續追究,轉口道:「你說他有什麽樣的請求?
會是要我嫁給他嗎?」

  莎羅妮輕輕地搖頭,道:「我覺得他是想要公主恢複他的貴族身份。」

  「爲何不是要我嫁給他?做了我的丈夫,他自然是貴族。」

  「他應該不敢提出這麽過份的要求吧∼」「他敢提出來,我也敢拒絕。本公
主美絕天下,怎麽可能嫁給他?瞧他長那樣,在我們學院隨便抓個出來,都比他
高大比他帥氣!」

  珠顔像是洩憤般,不留餘地的批評古藤的容貌。

  「我覺得他很可憐耶,胸前被劍刺穿,腿也刺了一刀,一路流著血呢。」

  某個女聖衛同情地道。

  珠顔公主道:「他自找的,我沒叫他拿刀刺自己,他想表現血性,我能阻止
嗎?死了最好!擺了五天擂台,要麽沒人來跟我打,要麽來過混蛋戰犯,把我好
好的心情全壞了。」

  莎羅妮勸道:「這種家夥,不值得公主生氣,請公主消消氣。」

  「我有生氣嗎?我隻是不爽∼」珠顔詭辯起來無人能敵,耍賴也非常尋常:
「我瞧他提出什麽請求,一律拒絕,哼!」

  珠顔和聖衛們閑聊一會,便見古藤撐著傘,一瘸一拐的走進角鬥場,奇怪的
是,他的大腿和胸膛已被衣布包紮,但他的衣服卻完好無損,難道他知道會受傷,
早早準備好破衣布藏在門前?

  「這家夥早有預謀,果然夠陰險。」

  珠顔厭惡地道。

  「我特別討厭他……」

  莎羅妮表示贊同。

  古藤撐著傘走到珠顔身前,道:「我可以說我的請求了嗎?」

  「說吧,是要我恢複你的貴族身份,還是要我嫁給你?」

  「如果我提出這種請求,你也不會滿足我吧?」

  「你不提出來,怎麽知道結果?」

  「有些事情,不需要尋求結果。」

  古藤仰首看著傘,好一會才道:「我請求公主安排我進入角鬥場,讓我與獸
人罪犯決鬥。」

  「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氣得半死,就是爲了這事?」

  珠顔再度惱怒,從藤椅上跳起來,喝叱:「理由。」

  「我的女奴掉進角鬥場,我想救她出來……」

  「是那個漂亮的小女孩麽?」

  莎羅妮問道。

  古藤道:「你覺得我會有多少個女奴?」

  莎羅妮白眼瞪她,道:「誰知道你有多少個?你爲她在洛莉殺人,如今又因
她而請戰,已經超出『主人』的範疇。」

  珠顔被古藤和莎羅妮的談話搞懵懵然,叱道:「這怎麽回事!一個女奴,值
得你們說來說去?這事我不管,一是壞了角鬥場的規則,二是讓你進去也是死路
一條。」

  「我的生與死,公主不必顧慮;角鬥場的規則,也不會被我破壞。隻要公主
與我說幾句話,生死由天定。」

  古藤近距離凝視珠顔公主,再次誠摯地道:「假如這請求仍然顯得過份,就
當我古藤欠公主一份人情,以後當會加倍償還!」

  珠顔緩緩地坐回藤椅,認真地道:「你的身體已受傷,爲何堅持要救女奴?
雖然你的念魂很強,但面對那麽多獸人罪犯,你不可能敵得過他們。父王很賞識
你,我若讓你涉險,事後父王和你的家族都會怪罪于我,因此我不能夠答應你。」

  「請求公主答應!」

  「爲何如此執著?」

  「爲她那一份『忠誠、依賴和信任』,也爲了保護我的財産。」

  古藤回答得平靜而簡單,卻蘊含了不可推毀的意志。

  珠顔閉目一會,幽歎道:「你給我生死狀吧。」

  「謝公主。」

  古藤跪地,從懷中掏出一塊衣布,上面寫著些血字,「生死狀在此,請公主
驗收。」

  珠顔猛地睜開雙眸,怒道:「古藤,你這狂徒,你把我當傻子玩耍?」

  「公主息怒,古藤隻是求效率……」

  「罷了,你這種家夥是靠陰謀詭計生存的,我鬥不過你,也是理之所在。既
然你非要去死,我便送你一程。」

  珠顔起身走向出口,古藤和一衆女聖衛緊跟其後,又聽她道:「古藤,你從
哪�得來的衣布?」

  「我向街上的行人,購買了幾件上衣……」

  「你的小聰明真多∼」「沒有公主聰明。」

  「放屁!本公主若似你詭計多端,今日豈會被你耍得團團轉?」

  珠顔公主好想回頭再刺他一劍,最好把他的嘴巴刺個稀巴爛,——傳言中的
古藤,明明是不愛說話的,怎麽蹲了五年牢出來,完全變了個樣呢?難道是傳言
有誤?

  古藤朝旁邊的莎羅妮眯眼一笑,眯出濃濃的猥瑣,「莎羅妮小姐,你認爲公
主會賭我贏嗎?」

  「我甯願把頭砍下來,也不會相信你能贏。」

  珠顔首先回答。

  古藤卻很誠懇地道:「我希望你們都能夠賭我贏,因爲我需要一些信任,增
強我的信心。」

  「信心不是別人給的∼」「公主,我和你打個賭,我贏的話,你記得賜我劍,
還有,我要親吻莎羅妮的紅唇。」

  「成交!」

  珠顔幹脆地道。

  「公主,爲何拿我的嘴唇跟他賭?」

  莎羅妮提出強烈抗議。

  「你難道相信他會贏嗎?」

  「不相信∼」「你明知他贏不了,還害怕什麽?」

  珠顔嗤之以鼻,「他若能贏,我便做他的妻子。這般夠公平了吧?」

  「公主,你不必這般,我也沒有怨怪你……」

  莎羅妮疚愧地勸道。

  珠顔公主厭煩地道:「別說了,我要趕緊看他如何死,死得有多難看!」

  「請公主記得賭我贏。」

  「你煩不煩啊?怪胎∼」


             第三章 暗獄戰王

  席洛大鬥場吼聲震天。人類與獸人的終極角鬥拉開序幕:五十人類角鬥士,
對戰二十獸人,勝敗以生死論之。然而衆多的聲音中,都是爲獸人呐喊助威的,
皆因押注獸人的賭徒,占了絕大部分;人世不變的真理之一:利益決定立場。

  古蒙的生意做得慘淡,卻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剛得到的三百
金幣,全部押注給獸人。

  雖然獸人的賠率是一賠三,而人類的賠率卻高達一賠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
知道人類必敗,因此即使人類擁有頂高的賠率,也沒有多少人願意押注。

  很多的賭徒,往往選擇穩贏的一方;隻有瘋狂的賭徒,才會選擇孤注一擲。

  古蒙不是瘋狂的賭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賭徒,所以他選擇獸人,贏了的話,
他的三百金幣,瞬間變成九百金幣,他可以到洛莉都會的洛莉塔狂睡幾天,然後
繼續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輸了怎麽辦?」

  瑪爾勃聽到古蒙說,剛才去把金幣都押注給獸人,她顯得擔憂,父親這種魯
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敗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兒,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麽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
能夠看出場中誰厲害,這群人類角鬥士,絕對不是獸人的對手,穩贏的。等我拿
到九百金幣,我給你買一把價值五金幣的好劍,比老五好多了,他還借我女兒的
錢呢,失敗。」

  「你也說我是你的女兒,爲何贏了六百金幣,卻隻給我價值五金幣的劍?你
砸那麽多錢給妓女,爲何不肯投次給女兒一些零用錢?我長這麽大,都是媽媽們
給我錢用,你幾乎沒給過我什麽!」

  瑪爾勃埋怨道。

  古蒙吹胡子喊叫:「你說我沒給過你什麽?我給你生命,這是無價的。」

  「我卻覺得我的生命很低賤,是你跟媽媽高潮時的丟棄品。」

  「我那時很小心的,沒想過往你媽媽肚子�丟,結果你還是蹦出來了,毀了
我自由的人生。唉,錢都被她們管著,我也得問她們要錢用,所以才沒有錢給你。」

  古蒙看到女兒眼中泛淚,語調化柔,伸手擁了女兒的腰,慰言道:「別哭,
是老爸錯了,你和瑪爾荷,都是爸爸最珍貴的寶貝。」

  「說謊。」

  芬格蘭噴出兩個字,淚眼卻看著場中的蘭若幽。剛才瑪爾勃的一翻話,叫她
本來悔恨的心,更添一層濃濃的傷感。沒有特別正當的理由,她很難向家人索取
三百金幣,而且她也不覺得蘭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覺得蘭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
命相提並論。「你們血瑪的男人都愛誇大其詞……」

  「你等著老五找你算賬吧!誇不誇大,不是由你說的。他可以爲這小女奴,
在洛莉公然殺貴族,可見這小女奴對他的重要性。怎麽看,這小女奴都美得離奇,
二哥若是送給我多好,應該能夠賣一大筆錢,如今給老五浪費了。不賣也不用,
就白白死掉,我看著心痛。」

  古蒙對蘭若幽沒有感情,不管蘭若幽如果的美麗、如何的純淨、如何的萌愛,
在他的眼中,她隻是「很有商業價值」的女奴罷了。

  他擁有屬于他的獨特風格:他就是喜歡砸錢搞騷貨,砸的錢越多,他搞得越
痛快。

  當然,免費的午餐,他也樂意享用,——無本的生意,誰不願做呢?

  「爸,你別說廢話,芬格蘭心�不好受,我的心也難受。你瞧瞧蘭若幽,她
的淚水都流幹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臉蛋都不見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護
罩能夠支撐多久。今日本不該發生此事,平時安安靜靜的她,看見五叔離開,忽
然變得活潑,竟攀趴欄柵……」

  「不是她的錯,我不該突然推她。是我興奮過頭……可是那個怪胎,也不該
說出那種話!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難道不懂是非之分?說什麽撕了我∼」「你把
處女摸給我老五撕了,或者他會原諒你。」

  「我沒了處女膜……」

  「淫蕩!」

  「你才是沒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沒有處女膜很正常。」

  古蒙詫異地盯著芬格蘭,驚歎:「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原以爲你不是處
女……」

  「你得意什麽?女人不可能一輩子是處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長出新
的處女膜∼」「咦∼防線被突破!瞬間死了四個人類……」

  隨著瑪爾勃的話說出,角鬥場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蘭,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鬥場,隻見二十多名獸人罪犯,突入
人類角鬥士之中,開始肆意的�殺。此次角鬥賽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
隻要有一方認輸,角鬥便結束,但這最後的「獸族入侵」,則是生死決鬥,也可
以說,是角鬥場上「獸人與人類的小型戰役」,必須戰到某一方死絕。

  無論是居于「看戲心態」,還是緣于「賭博」之故,人們都爲此種殘酷的血
腥搏殺而瘋狂——既然進入角鬥場,多數人都是「角鬥」的狂熱追捧者。

  在這個世界,並非很多的人,會去同情「與自己無關的生命」;在利益的催
眠下,更多的人,沈迷于自己的利益,而不管這些利益的獲取,對他人所造成的
傷害,有多深!

  獸人角鬥團,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紋人組成,其中有兩名牛
角女、一名豹紋女和一名虎尾女。人類角鬥團的陣角被沖亂,便是悲慘的開端,
卻見獸人手中的武器,殺出滿天的鮮血,令席洛大鬥場的空氣,彌漫血腥的味道。

  蘭若幽閉目坐在金芒爛爛的聖光之中,她的防護罩屬于無敵防禦,除非是等
級比她高出四級的念魂者或血鬥士,否則無法突入她的防護罩把她抓取,況且獸
人和人類正在激鬥,也沒有誰過來傷害她。然而,一旦分出勝負,她該何去何從?

  生與死的搏鬥,誰都不會給誰留餘地。獸人雖然悍猛,但人類也不是軟蟲;
被逼到絕望邊緣的人們,爲自己的生存而掙紮之時,等同于野獸。混戰不久,三
名獸人被殺死,而人類的死亡人數,已超出兩位數。

  獸人之中,最爲強悍的當數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醜陋,雙手執一把
鐵巨斧,砍劈之勁,把鐵盾也碎裂,足見其血魄之強大。但他並非獸人中殺得最
猛的,皆因他不屑與面前的人類搏殺——強者總蔑視弱者的垂死掙紮。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們砍成爛泥。」

  古蒙拼命呐喊,誓死爲獸人打氣。

  在翼圖大陸,雖然人類與獸族通婚較少(皆因生活習性及生殖器的區別)但
人類與各種族之間,並未呈現敵對狀況。經過漫長的歲月的磨合,雖然保留著種
族或膚色聚居的情況,但種族和膚色的雜居亦屬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種
人,也有許多黃種人、黑種人,更有許多獸人,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此
相處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圖大陸的混血兒,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獸人和人類的決鬥,人類若是敗了,蘭若幽會遭殃,你不能夠
替獸人加油。」

  瑪爾勃抗議道。

  古蒙理直氣壯地道:「我砸了三百金幣在獸人這邊,我管她蘭若幽是誰,我
希望獸人幫我贏錢。你若不高興,可以跟我唱反調,繼續替人類加油,我反正是
指望獸人贏的。我是商人,認錢不認人。」

  「蘭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獸人加油,如今她掉到�面,五叔不知多傷心,
怎麽能夠給獸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于如此的虧本。」

  瑪爾勃幽歎,她是古蒙的女兒,多少也在乎「價值」;她之所以替蘭若幽擔
憂,並非單純的「同情」,更多的是因爲蘭若幽是她五叔寵愛的女奴。

  「是有點可惜,睡了多好,這小女奴漂亮得緊。」

  古蒙同意女兒的觀點。

  父女倆談話之際,人類鬥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場都是腥紅的血液、殘肢和
曝現的內髒。

  人們在角鬥場,看多了這種慘景,早已不當一回事;甚至可以說,某些人來
看角鬥,便是期待這種血腥場面……

  這是一種合法的殘忍。

  隻有在這種時刻,人們壓抑許久的黑暗欲望,才能夠得到釋放;也隻有在這
種時刻,死亡是一種娛樂,是蔑視法理的另類存在。

  角鬥場,是個瘋狂的世界,——瘋狂到,可以使人們爲死亡而歡呼、而亢奮!

  「人性」,可以被指責的太多,但角鬥場�沒有「人性」,這隻是一種過程
和事實。

  許多的人們,習慣這種事實的同時,也享受這些過程……

  一刻鍾後,角鬥接近尾聲,結果也呼之欲出:獸人們將獲得勝利。

  角鬥場�響起如雷震天的歡呼:獸人,獸人!強大的獸人、偉大的獸人,我
愛你們……

  最後的兩名人類鬥士,被削去頭顱,湧射出兩股血的噴泉,慶祝獸人的最終
勝利。

  領頭的牛角男,撕開下半身的破褲,露出他那根長達四十公分的雜色牛屌,
縱身撲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褲子,堅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
肥壘壘的「牛屄」,喘呼著抽插……

  與此同時,另一名虎尾男撲倒剩下的牛角女,隨之,某豹紋男肏入虎尾女、
某牛角男捅破豹紋女的騷穴。血腥的角鬥場,突然之間變成淫糜的風月場,獸人
罪犯們趁此時機,瘋狂地發洩他們的「獸欲。」

  那些暫時得不到發洩的獸男,都把目光轉移到蘭若幽身上。他們撕開自己的
褲子,露出胯間兇悍的陽具,圍著蘭若幽的防護罩打轉,多次想突破防護罩,都
被聖光擋在外面,無法進入……

  「慘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殺死,而是被獸人奸淫至死!」

  古蒙悶叫一聲,感覺胯裆�沖動,不耐煩地道:「快宣布結果,老子拿了錢,
要到洛莉去。」

  芬格蘭啐道:「蘭若幽掉到場中,就算是人類的鬥士,她都沒有死,這角鬥
自然沒結束。」

  古蒙轉眼瞧著芬格蘭,色色地道:「芬格蘭,我和你做筆交易吧,找個角落,
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錢,給你五個金幣……」

  「誰稀罕你的五個金幣?老淫蟲!」

  芬格蘭羞怒地咒罵。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場中的獸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輕比你帥,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瑪爾勃,
叫你父親閉嘴,你不知道他很惡心嗎?」

  芬格蘭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麽威猛,她也沒有半絲的興趣,——當她是騷
婦或妓女嗎?氣憤!

  古蒙依然想與芬格蘭「談生意」,畢竟這�他就認識她,如果還有別個選擇,
他懶得跟她談——這芬格蘭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奧妙。然而卻在此時,坐在
主看台的管理司官站了起來,他說出的話,嚴重地破壞了古蒙興奮的心情……

  「今日的最終角鬥即將開始,請大家期待『暗獄戰王』的表演。他乃是被獄
友古藤所托,特別從拿約大監獄趕來請戰。爲了讓全城的人們盡興,我們同意他
的請戰,並且允諾,若是他獲得最終勝利,場中的女奴歸還給他的獄友——血瑪
的古藤上尉。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暗獄戰王』神秘出場,謝謝!」

  「暗獄戰王?什麽東西?」

  古蒙簡直懵了,扭頭便問女兒。

  瑪爾勃興奮地道:「爸,你四處奔波,不了解這人。他是和五叔一個監獄的,
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隻知道他在監獄的地下角鬥中,從來沒有敗過,一
直是外界的神話。雖然他沒參與過監獄外的角鬥,但賭徒們公認他是霸都最強的
角鬥士,聽說他身高達兩百多公分……」

  「暗獄戰王,暗獄戰王……」

  場中喝聲四起,卻見出口處走出一個頭罩男……

  「女兒,這就是所謂的暗獄戰王?身高兩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靈通吧?憑
這家夥贏得了這夥獸男?霸都無人呐!」

  古蒙驚訝之餘,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賭,穩贏。

  「我去押注暗獄戰王,如果勝了的話,便有三百金幣,不搏白不搏。」

  芬格蘭轉身離開。

  古蒙搖頭道:「小女孩,沒眼光。女兒,你怎麽不去押注?」

  「我的錢都借給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幹淨!」

  「五叔很可憐,小小年紀便做牢,出獄後,沒了貴族身份,沒了未婚妻,也
沒有錢幣……」

  「你老爸也很可憐,不見你借點錢給我?」

  古蒙覺得女兒太偏心。

  「開始了!」

  瑪爾勃的目光集中到頭罩男身上。

  她認不出那是古藤,因爲古藤換了套衣裝……

  人們忽略了蘭若幽:她的雙眼已然睜開,清澈的眸目,流尚晶瑩的淚水。

  十一個獸人逼向古藤,他卻隻是靜靜地站在出口,等待著他們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雙刀的豹紋男,把左手的刀丟給古藤,囂張地道:「小家夥,
我善良些,借把刀給你使用,讓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歡用刀,可以隨便撿把你
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還有撿武器的力氣……」

  古藤沒有撿起地上的刀,而是朝蘭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豎起大拇指……

  蘭若幽露出帶淚的笑容,呢喃著別人聽不到的話語:「主人∼嗚∼主人……」

  她不曉得『暗獄戰王』是誰,但她知道,在這種時候,會出來救她的,隻有
她的主人:血瑪的怪胎,古藤?血瑪。

  自從經曆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幽幽∼」「剁了他!」

  牛角男喝吼一聲,十名獸男揮動手中武器,朝古藤撲殺過來。

  古藤急速前沖,腳下挑出一帶泥塵,幹擾到獸人們的視線。他的身體撞到剛
才「給刀」的豹男的胸膛,推著豹男如箭般的射退,從而突破獸人的防線,直接
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壓在地,左手掐著豹男的脖子,右手搶過豹男的刀,刹
那間插入豹男的心髒……

  全場震喝!

  「我幹!這家夥『血魄八限』之極限,跟那個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

  古蒙大呼,看見芬格蘭回轉,他急忙道:「芬格蘭小姐,你身上有錢嗎?借
我一些,保險起見,我得進行雙向押注。」

  「還有一枚銀幣!」

  「給我。」

  「你得爲剛才那些話道歉……」

  「我道歉,我誠摯地道歉。」

  古蒙見芬格蘭取出銀幣,他接了便竄入人群中,趕著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

  瑪爾勃驚歎,「五叔果然不會放棄小女奴,原來是請他的獄友出來幫忙。」

  「他若是勝了,我把贏的三百金幣,都給他。」

  芬格蘭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殺死,緻使十名獸人變得認真,憤怒地逼向古藤……

  「主人,加油∼」蘭若幽咽泣的聲音,被滿天的呐喊淹沒。

  「蓬!」

  古藤的右拳擊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稱的身體和流血的
裂傷。奇異的事情便在此時發生,但見他的肌肉迅速隆壯,膚色也從晰白變成健
美的古胴色,並且呈現無數的傷痕,仿佛是記載他那段殘酷歲月的符號,觸目驚
心!

  「這家夥是少見的肌骨血鬥士!媽的,別害我輸錢,老子若是輸了,把你宰
掉!」

  古蒙回轉得很快,顯得憤怒異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銀幣也投
注不了。」

  場中的古藤異變完畢,血魄令他的體格變得異常的強壯,赤裸的上半身肌肉
發達,整個人看似增大一倍,連身高都增長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

  場外的瑪爾勃由衷地贊歎。

  面對獸人的逼近,古藤急射沖前,蘊含強大力量的鐵拳,朝領頭的牛角巨男
轟打過去……

  他的速度雖快,卻被從牛角猛男兩旁撲殺過來的兩名豹男擋住,兩把樸刀同
時砍向他的雙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面門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
充斥著血魄鬥氣的斧勁劈撞得倒飛……

  其餘的獸人狂猛地撲殺而至!

  古藤倒地的瞬間,撿起散落在地的斧頭,朝沖在最前面的牛角男擲砸過去,
逼得這名牛角男揮械格檔之時,他從地上跳起,持一把長槍在手,急速射沖,槍
尖刹時刺入牛角男的心髒。

  與此同時,兩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雙臂,「铛、铛」兩聲,兩把堅硬的鐵刀
竟然碎斷。

  兩男驚訝之際,他的雙拳轟出,直擊兩男的腦門,「蓬、蓬」,兩顆腦袋爆
裂,鮮血和腦醬迸噴……

  「熱!」

  古藤悶喝一聲,旋身擺踢,把三具無頭的屍體踢得倒射,撞得揮斧劈砍過來
的兩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時,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揮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臉面,他無法退躲
(因兩名虎男也從背後砍向他的雙肩)以肩膀撞飛牛角猛男,雖躲過後面的兩刀,
卻被拉砍的巨斧傷到肩背,整個人仆倒在地。

  隨之而來的是豹女的攔腰刀斬,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滾,險險地躲掉豹女的追
擊,剛從地上爬起,虎女的長槍便刺入他的胸膛,豈知他抓著槍杆,突然前沖,
槍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膚,槍杆滑穿而過;他迅速
逼近受傷的虎女,巨拳轟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髒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兩名虎男齊齊砍到古藤背上,雙刀雖立斷,古藤的背也被砍出兩道湧血裂傷,
他前撲四五步,回首迎上追殺過來的豹女,出拳如風,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擊
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擺勾她的太陽穴,一顆腦袋刹時爆裂成紅白的腥雨…


  「暗獄戰王,暗獄戰王!霸都的驕傲,無敵的角鬥勇士∼」「牛角猛男,牛
角猛男!獸人的標榜,殘酷的戰鬥機器……」

  席洛鬥場響起兩種呐喊:押注給獸人的,替獸人鼓勁;押注給古藤的,給古
藤加油。

  古藤也不負衆望,迅速地解決掉六名獸人。

  場中隻剩兩名牛角女、兩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終極獸鬥士——「牛角猛男」。

  五名獸人重新整合,把古藤團團繞住,聽得牛角男一聲喝令,同時發動攻擊
……

  「燙!」

  古藤低吼,不顧一切地撲向牛角男,這搏命的氣勢,把悍猛的牛角男唬得急
退幾步,剛想用巨斧劈砍之時,他陡然轉身,迎向沖過來的兩名牛角女,雙拳轟
到她們的小腹,血魄鬥勁震裂她們的肚皮。

  淒厲的慘叫聲中,她們倒地不起,腸屎流溢,穢臭沖動。

  兩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步,不敢攻擊。

  古藤從地上撿起兩把長劍,毫不猶豫地刺進兩名牛角女的心髒,結束她們痛
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誰?」

  牛角猛男終于忍不住,把心中的驚疑喝問出來。

  「不管我是誰,進入角鬥場,在這場生死角鬥中,我和你們,隻有一方能夠
活下去。你既然來自監獄,當懂得監獄角鬥的潛規則,那是沒有退路的。」

  古藤步步逼向兩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聲音,是五叔吧?」

  古藤的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然而聽到瑪爾勃和古蒙耳中,卻如雷震耳!

  父女倆熟悉古藤,也能夠輕易地辯認古藤的聲音及他說話的語調,從而記起
他初入場時的步伐和體態,父女倆恍然大悟——「是你五叔沒錯。他,怎麽成了
血鬥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家族的修羅血劍……」

  「你們說他是怪胎?」

  芬格蘭尖叫出聲,瑪爾勃急忙捂住她的嘴,「芬格蘭,別亂喊。我五叔蒙臉
出戰,就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他……」

  芬格蘭推開瑪爾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無情的怪胎,爲一個卑賤的女
奴,不惜賭命?」

  「也許是爲那一份忠誠!」

  古蒙的神情變得認真,他看向防護罩中的蘭幽若,見她淚眸堅定,他感歎道:
「也爲這一份信賴。僅僅是兩三天時間,這小女奴便識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
很不錯。難怪她甯願死等,也不願意逃離角鬥場,原來是堅信老五會回來救她!」

  「爸,五叔殺了那兩名虎尾男了,正要與牛角男決鬥。」

  瑪爾勃緊張地道。

  「暗獄戰王,宰了牛男!」

  古蒙看向古藤,興奮地喝吼。

  「老淫蟲,剛才你明明說要殺了他……」

  「三百金幣,老子當屁!暗獄戰王,殺、殺、殺!」

  古藤�首看過來,朝古蒙豎起拇指——「暗獄戰王,暗獄戰王……」

  古蒙這一片區域,響起瘋狂的呐喊!

  瑪爾勃也歡喜道:「暗獄戰王,你若戰勝,我把初夜給你!」

  「胡講!」

  古蒙一聲吼,轉眼盯著瑪爾勃,喝道:「你別太興奮過頭,要發騷也要看對
象!」

  瑪爾勃粉臉含羞,垂首低語:「我隻是隨意喊叫,帶動一下氣氛罷了。」

  「別給我搗亂!我得看準些,老五若是不敵,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顆爛牛
頭。」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寶劍,神情凝重地看著古藤和牛男。

  瑪爾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鐵劍……

  「蓬!」

  巨斧砍在古藤的拳頭,牛角男倒退了兩步,古藤被震退七八步,血魄的差距
立見。牛角男趁勢追擊,巨斧淩空劈落,血魄形成的沖勁,把周圍的地面震得泥
土噴揚……

  古藤急退兩步,雙腳踩入地面,高舉雙手,合向劈砍下來的巨斧——「以你
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

  牛角男嚎吼……

  「糟!」

  瑪爾勃嬌叫一聲,便想躍入角鬥場,古蒙及時扯住她,「女兒,相信你五叔
——」

  「啊∼哞!」

  但見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藤的雙手合緊!

  同一瞬間,他的右腳踹腳,把牛角男龐大的身軀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
撲,左拳勾轟牛角男的下颌,擊得倒龐大的身體斜飛而起,他一躍而上,右拳斷
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沒救了,他是器械血鬥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
不敵八限肌骨血鬥士。」

  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飾『戰縛』,也隻有識得他的人,
看得明白了。」

  「砰!」

  牛角男在承受古藤狂風般的空中連擊後,沈重的軀體撞落地面,已是奄奄一
息。

  古藤跪壓到他的胸膛,鐵拳轟落——「你是誰?」

  古藤的拳頭停在半空,雙目漠然地看著他,平靜地道:「古藤?血瑪。」

  牛角男露出一抹淒慘的微笑,緩緩地合起雙目,含血歎語:「我塔凱能夠死
在你手中,也算是沒有遺憾。」

  「塔凱?連修特?」

  古藤輕問。

  「你知道我?」

  「凱�安格說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將——」

  「林莎校將還活著?她∼在哪�?」

  「拿約大監獄,我剛從那�出來三天。她以爲你死了……」

  「我從戰場中醒轉,後來易名而活,卻因沖動鬧事,殺人後被捕——」

  「我給你一拳,隻令你暈死,事後我使人領取『屍體』,你醒轉後離開霸都,
潛往北翼之痣,別再踏入巴克約的領土。」

  古藤說罷,巨拳轟落,擊打在塔凱的太陽穴……

  「暗獄戰王贏了!暗獄戰王,暗獄戰王……」

  瘋呼如雷的噪聲中,蘭若幽撲跪到古藤身旁,泣哭難語:「主人∼」「抱我
到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嗚∼」蘭若幽抱起渾身是血的古藤,迅速走向出入口……


             第四章 悸動的心

  從角鬥場出來,蘭若幽替古藤更換了衣服,便攙扶他到最近的旅館,吩咐侍
者往浴缸�注滿涼水,她把門鎖上,幫忙他寬衣,把虛弱的他抱放到浴缸�。她
站到木制的圓形大浴缸旁,靜靜地看著閉目浸泡的他,淚溢乏語。

  也不知是因失血過多,還是被太陽所曬之故,他呈現「脫水」狀況,皮膚幹
燥而皺裂,仿佛老了幾十年。他的身體(從血魄的異變中恢複過來後)也變得異
常虛弱,幾乎沒有走路的力氣,時不時地發生神經的抽搐,整個人就像「離開了
水而曝曬在烈日下瀕臨死亡的魚」。

  當他處身于冷水之中,他的肌膚漸漸恢複彈性和色澤,呼吸也逐漸正常。

  她提起的那顆心兒,也緩緩地放落。

  本來停止流滲的血液,再次從他的身體流出,幹淨的涼水浮著層層鮮紅……

  「主人,你不該救幽幽的,都怪幽幽調皮,害得主人受傷。」

  古藤沒有回答,他一如既往地安靜。

  蘭若幽取來毛巾,溫柔地清洗他穢髒的短發……

  「咚咚咚……」

  門被敲響,蘭若幽放下毛巾,走出屏風,得知是古蒙等人,她開了門,便見
古蒙父女倆、珠顔公主、莎羅妮和芬格蘭。

  「我家老五沒事吧?」

  古蒙走入屏風後面,看到泡在涼水中的古藤已恢複得差不多,他笑道:「老
五,你何時成了血鬥士?懶得管你這些,我們如今有大把的錢,你想搞女人嗎?
我拖一群女人進來,陪你洗鴛鴦……」

  「三哥,我沒力氣搞女人,你自己去搞吧。我托你辦的事,你搞定了吧?」

  古藤平靜地問道。

  「都搞定了,還幫你領了九百多金幣,沒想到你把全身的錢都押注給自己—
—」

  「我若是戰死,錢已經沒必要;若是僥幸贏了,便能大賺一筆。對我來說,
這是穩賺的生意,所以我做得幹脆。三哥,你留三十枚金幣給我,剩下的九百金
幣都是你的。」

  「老五,三哥愛死你了!」

  古蒙抱著古藤的頭「狂啵」,搞得古藤不得不睜開雙眼,推開他的臉,「三
哥,別用你的口水,弄髒我剛洗幹淨的頭發。」

  古蒙呵呵樂笑,道:「老五,你的小兄弟看似不是很強壯,不知道你的血魄,
能不能把小兄弟弄得強壯些?」

  「我也想啊,可惜血魄沒辦法用到那兒。」

  古藤誠實地道,看見蘭若幽和瑪爾勃進來,他展顔一笑,「瑪爾勃,公主有
給你劍嗎?」

  瑪爾勃從背上抽出鋒芒閃爍的精鋼巨劍,歡喜地道:「給了哩,這把劍值一
百金幣,是公主買給我的。五叔,謝謝你!」

  「女兒,你留下來和小女奴一起,照顧你五叔,老爸要去做生意。」

  古蒙見古藤性命無憂,吩咐一句,轉身出去。

  瑪爾勃不悅地道:「什麽做生意?他肯定是去洛莉嫖妓。」

  「由得他去吧,你媽媽她們都不管他,做女兒的也別管。」

  「五叔,我也給你一件禮物。」

  瑪爾勃輕喃一句,俯首抱住古藤的臉,未等他拒絕,她吻住他的嘴唇,他伸
出軟弱無力的雙手推她,卻觸到她挺拔的雙峰,驚得縮手回來,感覺到她的舌尖
頂入他的嘴腔,胡亂地搗砸絞吮。

  他知道推拒沒用,便安靜地讓她吻。

  如此一會,她�首起來,嬌喘羞語:「五叔,我給你∼我的初吻。六姑說,
舌頭進去,才是真吻……咦,五叔,你硬啦!」

  「呃,五叔也要到洛莉去。」

  古藤起身跨出浴缸,驚得兩女尖叫,惹得珠顔三女以爲發生大事,急忙沖入
屏風後面,看到他赤裸的身體,她們也捂嘴驚叫。

  「五、五叔,你的傷∼愈合得好快!」

  瑪爾勃驚言。

  「家�沒有人告訴你們,我受傷之後,隻要往涼水浸泡一陣,表面的傷痕都
會神奇的愈合嗎?雖然我也不明白爲何這樣,但這是一直存在的事實。」

  古藤不理諸女的詫異,張開雙臂,凝視珠顔公主,道:「大公主,你有沒有
賭我贏?」

  蘭若幽取衣服過來幫他穿上……

  珠顔驚訝過後,興奮地嚷道:「我本來不想押注給你,後來想想你也挺難的,
都沒有人願意相信你,反正我身上的五個金幣也不多,便全部押了給你,權當給
你一點信任,也不枉你們血瑪對我們王族的忠誠。結果,我贏了一千五百金幣,
嘻嘻,我從來沒有贏過這麽多錢,所以我決定給你三百金幣,當作是給你的辛苦
費。」

  「謝謝公主,這重禮我收下。」

  古藤感激了珠顔,轉眼瞄著莎羅妮,道:「念衛長,你不送我一些金幣嗎?」

  「她們不知道你是暗獄戰王,都賭你輸耶,結果全部都輸了。也不想想,能
夠贏我珠顔公主的,怎麽可能那麽輕易敗陣呢?」

  珠顔得意非常,看見蘭若幽正在替古藤穿褲子,她瞪大雙眼,嘴兒一噘,不
留情面地道:「古藤,你的陰莖好短小,看起來沒有任何殺傷力。」

  古藤平靜地笑道:「我本來是沒有殺傷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見笑。」

  「我笑你幹嘛?我不是那麽無聊的女人。」

  珠顔公主轉身走出屏風,莎羅妮和芬格蘭也跟了出去,「古藤,穿好衣服快
些出來,我和你說些事,便要回學院。」

  「有機會再談吧,我要趕去洛莉都會。」

  古藤說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妓是最正常的事情,「這身體躁動了,不
去鬧騰一翻,怕是會犯病呢。」

  後面這段,他的聲音放低,隻有蘭若幽和瑪爾勃聽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話,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爺爺奶奶……」

  瑪爾勃威脅道。

  古藤看著比自己高出兩三公分的侄女,低歎:「五叔不去便是。」

  瑪爾勃似乎不敢與古藤對視,轉眼看了蘭若幽,道:「五叔,讓小女奴陪你
吧,她應該不會拒絕……」

  「出去了。」

  古藤打斷瑪爾勃的提議,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風,坐到珠顔公主面前,道:「
公主,說吧,我需要時間休息。」

  珠顔開門見山地道:「先說正事,父王使人過來吩咐,明天讓你進聖宮見他。」

  「了解。」

  古藤簡單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爲何變成血鬥士?」

  珠顔提出令大家感到疑惑的問題。

  古藤解釋道:「戰犯本來是被禁止參與牢獄的角鬥。自從我入獄後,聖君爲
了鍛煉我,特意交代典獄官,讓我不停地參與暗獄角鬥。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對
手殺死,否則便是對手把我殺死。血瑪的念魂,雖然強悍,卻更注重與血鬥士配
合。然而暗獄角鬥,是沒有規則可言的,念魂者並不適合角鬥遊戲,所以我被迫
放棄念魂的繼續修習,苦練角鬥體術,成爲血鬥士。」

  珠顔道:「父王怎麽能夠做出如此殘忍的安排?」

  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慮吧,我若死在監獄,證明我不值得培養;若我能
夠在無數場生死角鬥中生存下來,不但能夠使自己變得更強壯,也足以證明我是
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從典獄官那�聽到這些,因爲聖君準許他把一
切都告訴我……」

  瑪爾勃輕聲道:「五叔,你那時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強化肌骨的時候,
滿身都是傷痕。」

  「人都是在苦難中成長的,五叔的身體雖然薄弱,但爲了生存,必須拼捕到
最後一刻。那個時候,五叔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如何把對手殺死,『死亡的恐懼
『反而消失。因爲,若不把對手殺死,面臨的便是真實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
監獄。」

  古藤起身走到床前,提腳上了床,枕著雙手躺下去,「倦了,請把屬于我的
時間,歸還給我吧。」

  珠顔也不生氣,道:「我還想問件事情,你是不是預知角鬥場方面,會輕易
服從我的安排。」

  「在獸人必勝的情況下,他們需要一些突發事件,能夠扭轉整個賭局。賭博
最大的樂趣,便是無法預測的意外。我曾是拿約監獄的暗獄戰王,但很少人知道
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戰雖屬暗箱操作,對于外面不知情的人們來說,並不算是
違返規則,主辦方當然樂意爲之,甚至巴不得我這般的家夥出現,替他們大賺一
筆意外的錢財。你們也看到的,我的出場給賭局添加『可能性』,導緻賭局的混
亂。正因爲這種混亂,賭局才會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賭局。」

  「父王相中的家夥,果然很卑鄙很陰毒。你在角鬥場中,爲了贏,什麽手段
都用得出……」

  珠顔的話,不知是贊歎,還是批貶。

  「能贏就好,贏了便能夠活著。」

  古藤仰看賬蓋,緩緩地閉起雙目,喃出兩個字:「不送。」

  珠顔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羅妮了?」

  「等她退出聖衛隊,我再向她索取『賭吻』,現在先記賬吧,我還沒膽子碰
聖君的貼身侍衛。」

  「孬種。」

  珠顔輕啐。

  「如果她的吻,換成是公主的吻,我現在便索取……」

  「妄想。」

  珠顔又是一聲嬌叱。

  「公主,你不是說他若贏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嗎?這是你在他親耳聽著的∼」
「莎羅妮,你閉嘴。」

  珠顔俏臉噴紅,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會跟你算賬的,大嘴婆!」

  芬格蘭和莎羅妮,跟隨珠顔公主離開。

  蘭若幽輕聲地道:「瑪爾勃小姐,主人要睡覺了,你也回學院吧,我會照顧
好主人的。」

  瑪爾勃沒有立刻響應蘭若幽的話,她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古藤。想起剛才
她的初吻,稍微稚氣而不失豔麗的臉蛋,現出淡淡的绯紅。她不知道自己爲何會
突然獻吻?事後她才想到這是多麽可怕的事情。他出現在角鬥場,她最初不知道
他是她的五叔,那時候因他表現出來的氣魄和強大,她很是欣賞他。

  然而,當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間,她的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直跳到角鬥結
束、跳到現在,她的這顆心兒,難以回複正常。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隻是、
隻是,她好想留守這�,照顧他。她太年輕了,無法面對這種感覺;她想逃離,
逃得多遠便多久!或許心兒,不會這般糾結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卻清晰地了解一
點: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著,我便離開。」

  她說,是回應蘭若幽,也是說給古藤聽。

  「蘭若幽,你拿十枚金幣給瑪爾勃,沒有她借給我錢,我也贏不了這些錢。」

  古藤低聲吩咐,卻沒有睜開雙眼。

  瑪爾勃接了蘭若幽取過來的金幣,感激地道:「謝謝五叔。我想向五叔提個
請求,可以嗎?」

  「你說吧,我要聽了,才能夠決定,是否答應你的請求。」

  「五叔,你有空的時候,能跟我講講,你在監獄的故事嗎?」

  「也沒有什麽好講的,就是每天強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鬥,每月一次大角
鬥。五叔未入獄前,殺過很多人,那時隻需要一聲命令,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後
來到了獄中,仍然停不了『殺人的遊戲』。我的生命的過程,幾乎是在毀滅別人
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聽。」

  瑪爾勃固執地道。

  「好吧,有空的時候,五叔跟你說。」

  「嗯,我記著五叔的承諾。」

  瑪爾勃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話,當成是某種約定,「五叔,我不和你說了,
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學院。」

  蘭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養息。一刻鍾後,聽得瑪爾勃說「五叔,我
喜歡你∼」,她悄悄地睜開雙眸,瞥見瑪爾勃輕吻古藤的嘴唇,她急忙又閉上眼
睛,再聽得瑪爾勃說:「我喜歡你安靜時像棵古老的藤樹,喜歡你動作時像爆發
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歡你∼是女孩喜歡男孩……」

  瑪爾勃沒有繼續說下去。

  蘭若幽聽到她的腳步聲以及掩門聲,知道她已經離開,便起身去把門反鎖,
走回床前,驚見古藤睜著雙眼,她輕聲羞語:「主人∼要我陪你睡嗎?」

  古藤朝房門挑挑眼眉,氣得她嘟起嘴唇撒嬌:「主人,睡多地闆,幽幽會生
病的。」


              第五章 賠罪

  「哎!主人,醒醒∼」古藤睡中聽到蘭若幽的呼喚,眼睛也沒睜開,便道:
「蘭若幽,什麽事?」

  「芬格蘭小姐提了一袋金幣過來,說要給你的。」

  蘭若幽回答。

  「她也沒欠我的錢,讓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說話嗎?」

  芬格蘭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換成現錢,一枚不少
地給你,是否還要撕了我?」

  「蘭若幽,下雨啦?」

  古藤依然沒答理芬格蘭,而是詢問蘭若幽無關緊要的問題。

  「主人,沒下雨呢∼」「怎麽打雷?」

  古藤把裝著金幣的袋子挪到床前,轉身面向床�,「把雷趕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蘭氣不過,怒道:「古藤,我哪�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鬥場,並非隻
是我的錯。你說我不拿出三百金幣給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
也給你三百金幣,你還有什麽不知足?」

  「你是沒有錯,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幣。你我萍水相逢,這事結了,已沒相幹,
請給我安靜的空間,謝謝。」

  古藤下了逐客令,說話的聲音卻柔和。

  芬格蘭多少了解他的性格,聲音變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
否真的會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發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雖然那事並非完全我的錯,但也是我的過失所緻。」

  芬格蘭沈默一會,真誠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諒我的過
失?我不喜歡欠著別人的感覺……」

  「唉,躁動。」

  古藤轉身過來,睜眼望著芬格蘭,道:「你覺得欠著我?」

  「嗯,人是你救的,錢是因你而贏的……」

  「你想還債?」

  「我不覺得我是欠債,但我想還自己心靈安甯。」

  古藤凝望她豔嬌的臉,道:「你洗了澡?」

  芬格蘭嫩臉飄紅,吱唔道:「在角鬥場擠了半天,滿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間
旅館清洗。」

  「也就是說,你的錢袋�面,不足三百金幣?」

  古藤的「小心眼」真會計算……

  「兩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說謊了。」

  「你別斤斤計較,我原有兩枚金幣,都是你害得我身無分文。」

  芬格蘭嗔怨地道,那雙媚眼,飄著幾縷怨尤的銷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幣,比我富有。」

  古藤坐起身,臉湊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贊道:「好香!既然你要還債,我便
滿足你的心意。用你美麗的香體賠罪吧,我很想進入女人的身體,那會讓我感覺
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這事便算結束嗎?」

  「起碼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蘭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帳牆,咬唇輕道:「你得答應我,別射在我�面,
我不想懷孕。」

  蘭若幽把門反鎖,折回來後二話不說,乖巧地替芬格蘭寬衣……

  芬格蘭稍偏豐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臉貼在她的雙峰,「好
大!」

  雖然芬格蘭隻有十七歲,但體態圓豐嬌健,雙峰比同齡女孩圓聳許多,瑪爾
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沒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藤的雙手抓到她的豪乳,發覺自己的手有些不夠用,怎麽也攏抓不完這兩
顆柔軟而不失彈韌的嬌肉。他沖動得把她的嬌體,摟到懷中,輕輕地咬著她的乳
頭……

  蘭若幽脫掉芬格蘭的褲子,一聲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後面替他寬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輕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麽幫
你脫褲……」

  古藤摟著芬格蘭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臉想吻,她卻有些不願意,他的熱情冷
了許多,道:「你單純隻想跟我性交完畢,然後潇灑的離開嗎?」

  「你還想要我怎樣?」

  「不怎樣,隻是問問。」

  蘭若幽趴到芬格蘭拱起的屁股後面脫古藤的褲子,看到芬格蘭金毛淡生的肥
嫩陰戶,她呶了呶嘴,猛地雙手一扯,把古藤的兩條褲子都脫了,坐到床尾,問
道:「主人,要我在這�侍候嗎?」

  「現在什麽時候?」

  「黃昏。」

  「你在屋�尋個角落休息吧,芬格蘭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藤吩咐完畢,便像條死魚般躺著,眼睛直直盯著芬格蘭。

  兩具肉體疊交,本是纏綿的景象,突然間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蘭雖然感覺到他的堅硬,卻感受不到他內心的沖動。

  蘭若幽像以往一樣,倦縮到門背。

  芬格蘭無法承受古藤的目光,轉臉看向蘭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堅持要賠罪道歉,你應該懂得,性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堅硬的東西,
插入你那道縫肉,我射出來之後,這次性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離開了。」

  古藤表現得很冷靜,其實他的身心已「躁動」。

  芬格蘭被激怒,冷笑道:「你以爲我怕你嗎?我丈夫比你強壯百倍,他的肉
棒二十三公分粗長,我都不畏懼;你這根隻有十三公分的小東西,根本不能夠入
我的眼……」

  「能夠入你的騷屄便足夠!」

  古藤沒有自卑感,在這個獸人橫行的時代,他見多了粗長的生殖器,想自卑
也找不到比較對象——因爲根本沒得比。

  芬格蘭無語,她撐起身體,右手繞到股底,握住他的陰莖,在她肥嫩的陰戶
磨抵一會,皺了皺眉,導引龜頭塞入未濕透的陰道,便沈坐下去,把陰莖全根吞
套,咬著唇激烈的搖聳……古藤舒服地閉起雙目。

  「撲、撲、撲……」

  沈悶的肉碰聲,漸漸變成清脆的「撲滋、撲滋……」

  的聲響,證明女人的愛液充足,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在這六月下旬的浮熱天氣中,她的鼻尖和眉額很快地滲汗,眼淚也從她的雙
眸流出。

  古藤的生殖器雖然不粗長,卻也很硬、很熱,進出時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結束這錯誤的「賠罪」。她呻吟,堅強地動作……

  直到她體累身酥、渾身滲汗,他除了呼吸變得渾濁,沒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這爛人!我甯願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繼續……」

  芬格蘭惱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滿心愧疚,誠摯地過來
道歉,本來以爲你會原諒,返還我一些金幣。結果你不但收了金幣,還要我用身
體賠償,我也忍了,背著丈夫,和你做!你卻沒有任何反應,狠狠地踐踏我的自
尊。我承認,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賤,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賤貨,滿意了吧?」

  「你不甘願,爲何答應?你的眼淚,是因爲感覺對不起你的丈夫嗎?但你要
賠罪,是必須作出犧牲的。你犧牲了忠貞,你的心便獲得安甯嗎?女人,不要隨
意向男人賠罪,否則往往會後悔。」

  古藤睜開雙眼,翻坐到她的身前,雙手繞到她的後背,褪解她剛穿戴上的乳
罩,「你讓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欲火,我不能夠讓你中途離開,這次換我來侍候
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

  古藤不理會他的拒絕,直接吻住她的紅唇,她開始推拒,他幹脆把她推倒,
壓得她緊緊的,舌尖頂開她緊合的玉齒,直搗她的潤腔,並且伸手回來握住陽具,
送入她潮濕的陰道。

  她終于變得安靜,流著淚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腔�吮咂,驚覺他的舌頭伸
延得很長,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藤讓陽具深陷她的肉道,卻沒有任何抽動。如此地吻著她的嘴,直到她喘
促地回應,他退離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淚,聽著她的咽泣,他開始緩慢地抽插,
一下……一下,輕輕地抽出、輕輕地送入。

  「你幾時嫁的?」

  「一年前∼」「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誰?」

  「雷傑歐?斯林格列。」

  古藤停止動作,撐起半身,愕然地盯著她看,好一會,他的神情恢複一貫的
平靜,道:「馬雲大祭司的大孫子?」

  「嗯∼你認識我的丈夫?」

  「沒見過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孫子。」

  古藤繼續伏插,看著她流不止的眼淚,問道:「你很愛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馬,我很崇拜他。十五歲的時候,我把身體獻給他;十六
歲的時候,大祭司要他對我負責,安排我們結了婚。但在學院�,他從不說我是
他的妻子,也不準我說他是我的丈夫。他甯願跟別的女生相處,也不願意陪伴我。
回到家�,也不是很熱情……他是怨我逼他結婚太早,讓他的生活沒自由。我都
不管他如何鬼混,隻想他對待我好些。今天我讓他陪我看角鬥,他卻和一群男女
出城郊遊。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孫媳婦,你不怕此事洩露會對你不利嗎?」

  「你早說出你的夫家,我是不會碰你,畢竟我們血瑪是大祭司的直屬勢力,
我不好搞他的孫媳婦。然而都搞了這麽久,也沒必要後悔了。真的洩露,被斯林
格列家追究,我隻有逃亡,但你會比我慘許多。」

  古藤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夾得舒服,抽插得速度逐漸加快,聽得她低聲呻吟,
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陽具粗長,我這般短小的東西,應該讓你失望吧?」

  「還行∼,你若是太粗長,我便不會跟你做,因爲我怕會迷戀你。但你生得
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沒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沒什麽,反正我習慣丈夫的粗長,更
愛他給我的高潮和滿足。他那根肉棒,插進我�面的時候,感受是很強烈的,脹
頂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讓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難怪你下面如此寬松,原來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緊的,你自己不濟事,怨得我嗎?我那�又緊又嫩,跟處女沒兩樣…
…」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緊又嫩?」

  古藤縮退回來,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處,但見她的陰戶生得甚是
肥隆,柔軟的兩片潔白大陰唇,形成兩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縫洞淫液漬漬,
兩瓣本是藏在大陰唇�面的小陰唇嫩紅無雜色,「雖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緊
嘛,騷縫裂張成不小的淫洞,哪見什麽緊合?」

  「你白癡啊!我剛被你插著,哪能那麽快閉合?等明天你再看,縫兒都找不
見……喔!呃!喔嗯∼」古藤在她說話之際,埋首至她的私處,舔吻她的陰戶。
壓著她柔脆的毛及嬌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愛液,並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
舔撩她的小陰唇和陰道壁。她的陰戶雖然生得無特色,卻是許多男人所鍾愛的肥
隆妙品,美麗而可愛,看著舒服,肏著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肉棍雖然沒有我丈夫的肉棒強悍,但你的舌頭比他的舌
頭厲害。每次做愛,他也喜歡吻我的陰戶,可是他的舌頭,從來沒能夠伸入我�
面,你的舌頭卻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軟生滑的陰莖……啊喔!我喜歡你吻我的寶
貝,喔嗯嗯,古藤上尉∼」古藤幹脆把她的雙腿推曲,雙手繞過她的腿側,攀到
她的雙峰,捏玩兩顆鮮紅的乳頭。雖然她已有兩年的性愛史,但無論是乳房還是
陰戶,都保持最初的鮮嫩。也許是這兩年間,她性愛的次數並非很頻繁,也許是
她的膚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無可挽回的處女膜,她擁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藤上尉……」

  從她的呻吟中,多少聽出她對古藤的敬仰之意。

  古藤聽了她銷魂的呻吟,沖動得仰首跪起,堅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濕的陰縫,
腰胯稍微使勁,順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潤的陰道,雖然感覺不是很緊湊,進出之間
卻是流暢舒爽。他雙手勁抓著兩顆少女的彈性豪乳,眼睛盯著自己肉棍插抽得陰
縫愛液淫閃,大感快意,抽插得更激烈,喘道:「芬格蘭,我在霸都這幾天,你
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隻能夠忍受自己不忠一次,這次過後,你別再來找我。嗯
噢!深一些……今天我生悶氣,看著你也不是很討厭,才答應如此的賠罪方式。
我很早便聽說過你……喔喔!隻滿足你這次,不要跟你糾纏不清,以後見了我,
你要當作不認識,懂∼懂麽?」

  古藤沒有回答,他側臉吻吮她的高舉的玉足,胯部加速抽插,「噗滋∼噗滋
∼滋滋撲……」,淫糜的節律,導引他的欲火的爆發,胯間的白嫩的肉棍,神異
地增變兩三公分,現出他的猙獰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閉目享受他給予
她的快感(也許這種快感,沒有她的丈夫給予她的強烈,卻也是真實的存在)「
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來了……」

  芬格蘭的情欲,隨心靈的放松而釋放,在古藤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來臨,
拱起她豐圓的股臀,期待獲得更強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古藤雖不爲
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時覺得尺寸不夠用。這女人生得豐腴,乳聳腰
勁,股大臀實,陰戶嫩肥卻並非很緊實(瑪爾莎比她緊實一些)亢奮中的她,陰
道滑寬而深,他變異的猙獰陰莖,仍然不能夠給她真實的脹撐和堅磨,也難以撞
到她的陰道底部,自然滿足不了她淫蕩的要求。幸運的是,她能夠滿足他的需要,
能夠讓他盡情地發洩……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會覺得我插得你很深……」

  古藤蹲跪而起,推她的雙腿貼壓她的雙峰,照著她拱起壘裂的肥陰戶,一邊
看著她嫩紅的肉洞,一邊拼命地插頂,尋求一種激情的釋放。

  他的內心,湧起淫糜而狂野的欲望;他曾經無數次地抗拒這種與「與生俱來
的、濃烈的欲焰」,卻在首次進入女體的時候,獲得最初的釋放,那次之後,他
了解一個事實:進入女人的身體,不但讓他感到性愛的快樂,還會令他的體能迅
速提升,精神變得舒暢。

  對于這種莫名狀況,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個令她懷念的女人,明確地
跟他說了這般的話:假如女人的身體,能夠令你變得精力充沛,以後便勇敢地進
入她們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從那次之後,他便被判入獄,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竟然
是侄女……

  想到瑪爾莎,古藤的情欲更盛。別看他體格單薄,抽插的狂猛程度,不輸于
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藤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現,像你在角鬥場,一樣的悍猛
……」

  兩人汗流如雨,芬格蘭已達高潮,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股臀搖擺,
逢迎肉棍的抽插,汗濕的嘴兒,不停地嚷著「嗯喔古藤上尉、喔古藤上尉∼」,
春眸帶著絲絲情縷凝望古藤,「喔喔喔!古藤上尉,你比我丈夫抽插得更有力量,
你是一顆蘊含強大力量的小石頭,砸得人家頭暈∼」「你若真暈了,我把你砸醒!」

  「渾蛋古藤,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芬格蘭尖叫一聲,臀
胯拱送,一股淫泉噴湧而出,忽地雙股落床,擺臉噓喘,眯著雙眼不語。

  古藤放下她的雙腿,趴到她的胯間,把她側擺的臉捧轉過來,死死地吻住她
的嘴,得到她迷糊的響應,他猛烈地聳動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陰
道,強射的精液噴燙得她輕扭美臀。

  不一會,稠深的白色液體從她的屄溝流溢出來,一灘一灘地布滿她股臀下面
的床布……

  「在你�面,射了。」

  古藤退離她的紅唇,無法止息的粗喘,噴在她的滲汗的鼻尖。

  她扭臉朝蘭若幽嬌喊:「那個女奴,你不過來幫我們擦汗嗎?是不是你的主
人寵你,便可以偷懶?」

  蘭若幽隻得從地闆爬起,默默地取了幾條巾帕,爬到床上跪著擦拭兩人的汗
水……

  古藤翻身仰躺,芬格蘭退身靠到床欄,看到雙腿之間的床布上灘灘精液,她
驚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陰戶,竟見還有精液湧流,扭臉便瞪著古藤,詫
然問道:「你是精液怪獸嗎?怎麽射出這麽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愛兩年,他每
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覺得很多,但你射出來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說
了不準射到我�面,卻射這麽多進來……」

  說罷,她又無力地靠躺下去。

  蘭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陰戶之時,看到她流著精液的裂洞,她
�眼又看看古藤那根軟縮的陰莖,垂首輕輕地擦拭淫穢的騷戶,道:「芬格蘭小
姐,你是不是喜歡我的主人?我總覺得你是有備而來,蒙著臉、洗了澡……」

  「做你的活,懶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賣出去。主人享樂時,女奴該
侍候,你卻跑去睡覺,哼!汗水都沒人幫我擦擦……」

  芬格蘭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愛時,一群女奴盡心服侍,不知多美
妙!」

  「我並非你的丈夫,不是嗎?」

  古藤翻身壓到她身上,輕吻她惱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時候,你不吃
醋的嗎?」

  「我爲何要吃醋?這時代哪個有點身份的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沒有奴隸
侍候的?我們尋歡,她們配合;我們出汗,她們擦汗;我們口渴,她們遞茶送酒
;我想吃東西,她們喂我……被她們吻舔,也被她們撫摸。我玩她們的肉體,看
丈夫肏得她們淫叫,我也會興奮。她們爲我們的性愛,增添許多樂趣呢。」

  「既然你說得如此豁達,爲何在意你丈夫跟別的女孩相處?」

  古藤反問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的女奴,會一樣嗎?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見,
也不在我身邊;他和我做愛時,女奴在我旁邊,他怎麽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
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邊。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們也享玩她們的肉
體,她們是我們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麽呢?就會偷我的男人,我當然
要生氣!」

  芬格蘭醋勁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亂搞,然而她有沒有想過,如
今她也背著丈夫跟古藤偷歡呢?

  古藤不由得扭首瞄了瞄蘭若幽,看見她紅著臉垂首不語,他回首又吻芬格蘭,
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蘭道:「哪個貴族選女奴時,不是選漂亮的?隻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
沒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嗎?我沒見過多少女孩像她這麽純美的,
她以前應該也是貴族吧?我想要她脫光衣服服侍我們……」

  「你還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會,我便離開。」

  古藤淡然而笑,道:「蘭若幽,你出去喚侍者換掉浴缸的水,讓芬格蘭小姐
清洗幹淨,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

  蘭若幽下床,出門叫喚侍者……

  芬格妮背轉身側躺向�,古藤也側身下來躺到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身體,撫
摸她的豪乳……

  「因爲背叛丈夫,你此時想哭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聽聽你們夫妻間的性
事,雖然我知道這是很無禮的要求……」

  「我們擁有很多助興性品,其中最珍貴的便是『魔沼觸靈』的觸角。我們有
三根魔觸,一根公體魔觸兩根母體魔觸,我最喜歡公體魔觸的插入,總帶著不可
名傳的刺激,會讓我變得很興奮,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這段日子,他老是拿
那根魔觸討好外面的騷貨,叫女奴們用剩下的兩根母體魔觸和別的性品服侍我…
…他已經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蘭說到最後咽泣出聲,嬌體顫栗。

  古藤不懂如何安慰,隻得隨口說道:「要我買一根給你嗎?」

  「公體魔觸很貴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幣;如果是觸尖,則要一千金幣以上
;假如是極品魔觸,還會更加珍貴。我們的那根公體魔觸,便是極品,形狀像男
性的陰莖,整根遍布『細凸』,並非一般的魔觸。我聽他說,是花了三千金幣購
來的。他卻拿出去,跟別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藤也略知一些「魔觸」的行情,這種「魔觸」生長于魔沼生物「觸靈」身
體。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陸滅絕之後,人們瘋狂地砍下「觸
靈」屍體上的「觸角」,以防腐藥水淬洗、晾曬成如今性愛聖品「魔觸」。

  魔觸分爲公觸和母觸,母觸雖比一般的性品昂貴,卻遠遠不及公觸的搶手,
隻因公觸插入女體後,被女性溫熱的愛液一泡,便會産生一種淡然的催情效用,
能夠讓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絕……

  也因魔沼觸靈的滅絕,現存的魔觸不可能增産,因此魔觸便成爲限量版物品,
被許多貴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質量的魔觸,也是價格貴得可怕的奢侈品,一
般人很難買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進來換了,你們要遮掩一下嗎?」

  蘭若幽在門前問道。

  「讓他們進來吧!」

  古藤翻身坐起,但見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溫水進來,他們到屏風後倒換完畢,
出來時不停地瞄看芬格蘭性感的背臀,看得他們褲裆都鼓撐起來,然而當他們看
到古藤裸露的下體,眼中露出蔑視之意。

  等他們離開後,蘭若幽把門鎖緊。

  古藤轉身扳轉芬格蘭的嬌體,坐到她的胯間,輕輕地拔弄她的陰唇,道:「
你現在要去浴洗嗎?」

  「等一會,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長些,我也許會被你整死……」

  她帶淚的春眸,壞意地瞄看他。

  古藤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卻看著她的臉。她的美麗是肯定的,但並非
很獨特,而是一種挺大衆的豔美。豐潤的橢圓的臉蛋,勾勒出豔銷的輪廓曲線;
黑豔的雙眸,經淚水的洗禮,妩媚中更舔幾分純意;像很多白種女性一樣,她也
擁有高俏的玉鼻,而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張適中的豔嘴,雙唇略厚、很具質
感。

  「我漂亮嗎?」

  她見他看得認真,驕傲地問道。

  古藤點點頭,目光落到她的陰戶,翻開她的陰唇,捏擠她玉珠般的陰蒂球,
「我剛出獄,沒有女人,你做我幾天情人,可以嗎?」

  他重複剛才的請求。

  「不可以。」

  芬格蘭輕聲拒絕,轉口又道:「我的丈夫,甯願跟那些沒我漂亮的女人玩鬧,
也不願意多陪陪我。雖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將,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將,是巴克
約王國頂尖的貴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貴族家的小姐,高貴多了。他偏偏要去討好
那些低賤的女人,把高貴漂亮的我晾到一邊。我是非常生氣,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

  「你已經背叛了。」

  坐在桌旁的蘭若幽爆語一句,直接指明芬格蘭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麽?「芬格蘭嗔叱,忽地又幽語:「我是賠罪,不是背叛。
再說,很小的時候,我想嫁給古藤上尉……我爸偶爾提起古藤上尉,說他是神童,
九歲便率兵平亂各地叛亂,那時我好崇拜他。十三歲以前,我幻想過嫁給古藤上
尉;十三歲以後,我憧憬嫁給雷傑歐……然而今日看見古藤上尉,我很失望的,
他不像我想象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愛之後,更加的失望,他都沒有粗長的生殖
器,呀嘻∼但做愛能力頂強的,又色!」

  她笑了。

  古藤趴到她圓聳的柔胸,溫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濕唇,「你下面好濕……」

  「被你弄著,不濕才怪!」

  芬格蘭羞嗔,都嘴親吻他的嘴唇,撒嬌道:「我若懷孕的話,該不該把你的
孩子生出來?」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麽多次,都沒有懷孕,怎麽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
爭氣?」

  「你不懂啦,我們的女奴,要麽服了絕育藥,要麽做了絕育手術。很多時候,
他都在女奴身體射精,偶爾射到我�面,也是因爲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
你∼又插進來?」

  芬格蘭的笑容凝結一會,忽然推開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藤落床站到她的背後,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擁著她的豐
腰,臉貼著她的肩頸,吻著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嗎?」

  芬格蘭不言語,她感覺到他的胯部貼緊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
的陰戶……

  她靜靜地站著,直到他的龜頭終于進入她的陰道,他又把臉貼到她的肩頸。

  她扭臉回來,低喃:「我前面說過,隻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嗎?」

  「我尋不到繼續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

  古藤不容拒絕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

  芬格蘭歎語。

  古藤抱她到達桌前,她便趴撐在桌,雙腿稍張、翹拱豐臀……

  「明天∼忘了我。」


             第六章 翼圖聖君

  夢迷中,古藤感覺耳朵勁癢,聽得女聲輕喚,他伸手抱轉女人的臉,迷迷糊
糊吻住她的小嫩嘴。她似乎驚呆了,愣然地讓他吻了,想推拒時,卻無法退首,
但感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唇齒,撩拔她柔嫩的小滑舌,她不懂得如何拒絕,也不懂
得如何響應,就那麽的∼讓他吻著……

  「主人,醒醒∼醒醒啦!她是你的侄女……」

  蘭若幽的聲音雖輕,卻震得古藤雙眸爆睜,推開身上女孩的臉,一看,赫然
是滿臉紅通的瑪爾嬌。

  「我以爲你是昨晚的女孩……你爲何爬到我身上胡搞?」

  古藤裝出若無其事的平靜,短短幾天�,他跟瑪爾莎發生肉體關系,又被瑪
爾勃獻出初吻,如今還迷迷糊糊地強吻瑪爾嬌,他哪能夠真的平靜呢?

  瑪爾嬌瞪大美麗的圓眼,本來水靈靈的眼珠愣是轉不過來,臉直紅到她的脖
子,忽然趴伏下來,磨蠕水嫩的嬌體叫嚷道:「五叔,你壞!你還我初吻∼!小
時候不親我,等我長這麽大,卻要強吻我,還要跟我玩舌吻,我恨你啦!」

  古藤初醒,胯物本硬,雖隔著薄被單,但瑪爾嬌的胯部不停地磨撞他的堅硬,
叫他産生莫名的沖動……

  「瑪爾嬌,別鬧。五叔也不知道是你,以爲是昨晚的女孩……」

  「昨晚你又嫖妓啦?」

  瑪爾嬌�起紅臉,汪汪的淚眸瞪著他。

  古藤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你先回答我啦。」

  瑪爾嬌不依地道。

  「算是吧。」

  古藤模淩兩可地道。

  瑪爾嬌嗔道:「什麽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今日吻了我,你敢說不
是?」

  「是吧。」

  古藤回答得很無力,看著瑪爾嬌尖圓俏緻的紅臉,他把她抱到一旁,掀開被
單,翻身落床,赤裸地走到屏風後,踏入浴缸泡在冷水中,道:「瑪爾嬌,以後
你不得爬上五叔的床。最愛作怪便是你,爬我身上吹我耳朵,我以爲是昨晚的女
孩跟我調情……」

  瑪爾嬌氣臌臌地竄了進來,叉腰站在浴缸前,脆聲叫嚷:「你是我五叔,我
才跟你玩鬧。初吻都給你了,你還這麽多意見?我聽三姐說,你昨天贏了很多錢,
興沖沖地跑過來找你,結果你把純潔的小侄女當成風騷的妓女,吻得不知有多纏
綿,事後卻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快點從浴缸�出來,我要幫你數錢。」

  古藤見她並不在乎被吻之事,心中稍安,便道:「都在外面,你讓蘭若幽拿
出來給你……」

  瑪爾嬌歡喜地跑了出去,隻聽得屏風外面響起金幣的聲響,以及她的興奮的
聲音:「一枚、兩枚,三枚……」

  古藤閉目聽著這些聲音,在冷水的浸泡中,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幸福。

  半刻鍾後,他赤裸地走出屏風,蘭若幽過來擦拭他的身體……

  正在數錢的瑪爾嬌,忽然嗔叫:「哇呀,又數錯!早知叫五妹一起過來,那
愛睡豬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很會計數,特別是錢的事情,她計算得最清楚。」

  她扭臉回來看古藤,好一會,她搖頭歎息道:「五叔,你以後很難滿足我的
未來嬸嬸哩,生得好叫人失望。」

  古藤無語,他有時候很難明白,這個十二歲的侄女,那顆小腦袋�,到底裝
著些什麽?

  蘭若幽服侍他穿上衣服,道:「主人,芬∼那小姐在你熟睡後,便醒了,她
拿走了五十金幣,說要買幾套衣裝,當是你送給她的禮物。」

  「由得她吧。」

  古藤輕語,走到瑪爾嬌身旁,道:「別數了,是兩百六十九枚,外加一張三
百金幣的商票。」

  「我聽三姐說的,不止這個數目……」

  「我把另外九百金,都給你三叔了。」

  瑪爾嬌�首,愣然地看著他,一會,她婉惜地道:「早知昨天我請假,也跟
你去角鬥場,我也賭暗獄戰王贏,這樣我就有很多金幣,買所有的漂亮衣服,嘗
遍一切美味的小吃。下次暗獄戰王出戰的話,我要把全部身家押注下去……」

  「暗獄戰王不會再出戰,他昨天隻是應我的請求,特意從拿約大監獄出來的。」

  古藤平靜地毀滅她的夢想。

  瑪爾嬌不肯放棄,轉眼盯著蘭若幽,道:「女奴姐姐,你可不可以再跳入角
鬥場?」

  蘭若幽輕語:「我不會再靠近角鬥場。」

  「爲什麽呀?我五叔很在乎你,一定會請暗獄戰王出來救你。」

  「我不想讓主人操心。」

  蘭若幽體貼地回答。

  「沒勁。」

  瑪爾嬌捏起兩枚金幣,起身朝古藤說道:「五叔,不屬于我的錢,我是不會
多拿的;一枚金幣是還我的,一枚金幣是送我的,你有意見嗎?」

  「拿著吧,五叔現在有錢,不在乎兩枚金幣。」

  古藤笑語。

  瑪爾嬌惱瞪他,嗔道:「有錢也不能夠亂給人,要懂得利用錢,別像大姐那
樣,老是拿我們的錢,倒貼男人。五叔,你也不能夠學三叔,把錢都砸在妓女身
上。實在沒地方花錢,把錢給我或者給愛睡豬,她比我還會精打細算,那錢抓在
她手中很緊的,我們很難借得到。」

  古藤見她說得逗趣,低首想親她的額頭,她跳退躲開,嗔道:「五叔,你又
想吻我?」

  「咳∼蘭若幽,現在什麽時候?」

  「中午。」

  「收拾一下,我們該出發了。」

  古藤吩咐完畢,坐到桌旁的椅上。

  瑪爾嬌過來,圓眼盯他,細聲問道:「五叔,我不給你吻,你生氣啦?」

  她的身高長到了一百四十八公分,身形已見曲線,純稚中帶著嬌媚。

  「五叔也不是想吻你的嘴……」

  古藤想澄清剛才做出的舉動。

  瑪爾嬌笑得很甜,跨坐到他的膝腿上,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仰首輕吻他的嘴
唇,「撲哧」地笑了出來,道:「五叔,我才十二歲哩,是你的親侄女耶,你要
親親我很正常嘛。隻是,別像剛才在床上那般,把舌頭塞進我的嘴�。我∼都不
知道該怎麽辦……」

  古藤輕吻她的嫩額,深懷歉意地道:「對不起,五叔是壞蛋。」

  「嗯,五叔是奪去我的初吻的大壞蛋,所以我要懲罰五叔——」

  瑪爾嬌直起身體,很突然地吻住古藤的嘴唇,把香嫩的小靈舌,吐入他的嘴
腔……

  古藤獲得準許,在監司的帶領下,踏入聖宮主殿,見到了聖君——蒙亞列?
圖鐮。

  其時聖君正與聖後燕瑤、四王妃賓拉?托馬斯、念衛長甯雨行歡。

  卻見燕瑤聖後及甯雨隊長,躺在寬闊的宮床,一群宮奴正盡心心意地服侍她
們。

  宮床周圍站著許多壯實的奴婦,她們手中托著酒壺、果盤及其他生活用品,
而聖君站在特制的闆椅之上,雙手抱著賓拉王妃壯大的馬股,胯間三十公分粗長
的超強肉棒,狠狠地肏插肥闊的陰戶……

  賓拉?托馬斯是半人馬豔女,乃盧普?托馬斯大帥之妹,十年前嫁給聖君,
如今已是三十歲,但從她的豔容來看,她就像二十三歲左右的豔冶女郎,她的「
人身」之上生著兩顆碩大無比的巨乳。

  古藤看見此等香豔刺激的情景,身心不由得「躁動」,胯間的小家夥不爭氣
地勃起,頂得褲裆微脹。

  監司出去後,他率領蘭若幽、瑪爾嬌,單膝跪到聖君腳下(瑪爾嬌和蘭若幽
雙膝並跪)尊敬地道:「古藤?血瑪,磕見聖君陛下。」

  「呵呵,古藤,你後面兩個美麗的小嬌嬌,是你的小情人?」

  蒙亞列的巨根插著賓拉,雙目瞄著古藤身後的兩女孩……

  古藤裝作沒看見,回道:「大些的是我的女奴,叫蘭若幽,她是南澤遺朝的
公主;小些的叫瑪爾嬌?血瑪,是我的侄女。」

  蒙亞列從賓拉的「馬穴」中抽出巨棒,跳下「淫凳」,繞著兩女走一圈,喃
喃自語:「我的嫔妃中,似乎還沒有血瑪的女孩,這個挺招人喜歡∼唔,南澤遺
朝的小女孩果然夠美,做女奴有些可惜!古藤,我恢複你的貴族身份,並且向祭
司會議提議升你爲上將,把你的女奴給本王如何?」

  古藤跪而不語。

  「怎麽,你不願意?」

  蒙亞列追問。

  「她也是我的情人……」

  古藤平靜而堅定地道。

  蒙亞列俊偉的臉龐露出笑意,重新踏上闆椅,把淫根插入賓拉的騷穴,抽插
得她哼吟不休,他道:「都起來吧,跪著看不清楚我的本領。古藤,你還是天不
怕地不怕,連我的意願都敢違逆,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勇氣,便不搶奪你心愛的
女奴了。很高興你能夠活著出來見我,你以後準備何去何從?」

  古藤起身回道:「聖君,我準備跟我三哥經商,目前正準備押奴隸至南澤販
賣。」

  「你要到南澤嗎?」

  聖後燕瑤推開赤裸的宮奴,一絲不挂地下床走來,到達蘭若幽面前,贊歎道:
「不愧是前朝公主,生得嬌美如斯,難怪聖君也對你動心。古藤,你搶了聖君想
要的女孩,不怕聖君把你打入監獄嗎?」

  古藤朝燕瑤鞠躬,謙遜而小心地道:「聖後,古藤哪能不怕聖君呢?但古藤
也敬重聖君,深知聖君乃聖明寬宏之人,絕不會搶奪卑臣的小女奴……」

  「你錯了,我會搶別人的女奴。」

  蒙亞列俊朗地笑著,宮奴正在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他道:「但你難找到一個
幫你撐傘的女奴,我便留她幫你撐傘吧。聽說你出獄後,能夠搞女人了,還到洛
莉嫖妓?」

  古藤不能接觸女性之事,除了家族中的人之外,還有少數人了解,蒙亞列便
是其中之一。

  「是的。」

  古藤知道珠顔公主已把這些事情,告知了蒙亞列,他也不想否認。

  蒙亞列喝道:「古藤,把你的衣服都脫了。」

  古藤正猶豫,宮奴們已過來替他寬衣,他木然地站著,垂首看到聖後的黑草
地帶,急忙轉眼四顧,周圍卻都是女人香豔的裸體……

  「啊∼呀∼咦∼」寢宮響起聲聲驚叫,女人們的目光都落到古藤的胯間……

  蒙亞列也瞪著古藤勃起的生殖器,感歎道:「也算是正常尺寸∼唉!古藤,
你什麽都好,就是體貌和那話兒差強人意。我可以栽培你的才能,卻不能夠改變
你天生的體格。珠顔公主說你的東西短小,我始終不相信,現在想不信也不行。
就你這般的尺寸,給我的賓拉騷癢都不夠!你是我特意培養的人才啊∼我真的被
打擊到了。」

  古藤本來不以自己的生殖器爲恥,但被蒙亞列如此一說,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尴尬地道:「對不起聖君,我應該早些鍛煉那個地方,可是在監獄�,找不到人
和我一起鍛煉。」

  燕瑤握住古藤的陰莖,笑道:「古藤,你挺幽默的啊∼我覺得可以啦,雖然
看起來白嫩,但握著很堅硬。陛下,你別拿這些事爲難古藤,不是每個男人都要
生得像你那麽雄偉的。就因爲你太粗長,二妃妹、八妃妹和九妃妹都怕你,二妃
妹和九妃妹,哪次不被你弄得痛哭?甯雨也被你弄得次次哭泣……」

  「說得我像大罪人。」

  蒙亞列又跳下椅凳,坐上凳闆上,隨手抱住一個高挑的宮奴,把她往胯間一
塞,巨棒插入宮奴的騷穴,爽呼道:「我的聖後,你握著我的幹兒子的肉棍不放,
是否想誘奸我的幹兒子?」

  燕瑤神色自然地松手,道:「陛下,你是何時認古藤爲幹兒子的?」

  蒙亞列笑道:「他若死在監獄,便沒資格做我的義子;如今他活著出來,等
于是我的義子。他們的家族忠于我,他九歲的時候替國家辦事,直到他十三歲進
入監獄。我刻意地栽培他,花了多少心血!十年過去了,我沒能夠令你們再生育,
應該是血魄的增強,扼殺了我的生育能力,或者是某些未知的因素,令我沒了生
育能力。我也沒有兒子,把他當兒子看的,這是我不搶他的女奴的真正原因。」

  「父王,我反對你認古藤做義子。」

  珠顔公主竄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異美的十歲女孩……

  瑪爾嬌看到那小女孩,跑過去抓住她的雙手,歡喜地道:「小公主,我是瑪
爾嬌,你認得我嗎?」

  「瑪爾嬌姐姐好,你有兩年沒來陪我玩,我很想你哩。」

  這個渾身透射著鬼魅般異美的女孩,竟然是王國小公主珠簾?圖鐮?但從她
的語言中,得知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

  瑪爾嬌嚷道:「我在霸武學院讀書,有空我便約你出去玩。」

  「到聖宮陪我玩不好嗎?」

  珠簾疑惑地道。

  瑪爾嬌童言無忌地道:「不好。聖君看我漂亮,想壞我貞操,我得離他遠些。」

  珠簾又道:「嫁給我父王多好啊,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

  瑪爾嬌道:「不要,我才十二歲,我要保留童貞,直到遇見我喜歡的男孩…
…我沒喜歡聖君耶,怎麽能夠把童貞給他呢?小公主,我們到街上玩吧,我有錢
哦,今天就是特意跟五叔過來找你的,你瞧瞧,兩枚金幣耶。」

  「父王,我和瑪爾嬌姐姐出街玩。你不能對瑪爾嬌姐姐懷著壞心思,害得她
不敢到宮�找我玩∼平時都沒有人跟我玩的。」

  珠簾牽著瑪爾嬌的手走出去。

  蒙亞列喊道:「小寶貝,讓萊絲?格爾跟隨你們……」

  「知道啦。」

  珠簾在門外答語。

  珠顔瞪著赤裸的古藤,見他的臉色有些異樣,她道:「父王,古藤似乎憋得
挺難受的,你不打算停止荒淫的行爲嗎?我記得你是要他過來說正事的,這排場
很難讓人聯想到正事。」

  蒙亞列道:「古藤是我見過最有定力的男孩,任何時候他都很鎮定。珠顔,
你爲何反對爲父收他做義子?是否你想嫁給他?莎羅妮說,他角鬥贏了,你便做
他的妻子……」

  「她嘴賤,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瞧瞧他,生得如此矮小薄弱,如何做我
的丈夫?我身爲王國大公主,若是嫁給了他,和他一起出去,不是很丟臉嗎?我
要找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不要這長得不帥的小男人。」

  珠顔像是報複般地損古藤,眼睛落到他的胯部,再添一句:「生殖器也不合
格。」

  「既然你不想要他做丈夫,我便認他做義子。我知道女孩不怎麽喜歡他這種
形象,但他是爲父欣賞的男孩,爲父一直想有個像他這般的兒子。」

  蒙亞列抱開宮奴,站到古藤身前,嚴喝一聲:「古藤,跪下。」

  古藤急忙雙膝跪地……

  「磕我三拜,你在外仍然是血瑪的古藤,私下你是我蒙亞列的義子,要對我
絕對忠誠。」

  古藤安靜地磕首三次,道:「謝聖君的�愛。」

  「私底下,你叫我義父,因爲你是我的義子!」

  蒙亞列伸手扶起古藤,兩根尺寸懸殊的生殖器對列,他朗笑道:「怎麽我老
是看你的陰莖不順眼?我得看看有沒有辦法改造一翻,這般的尺寸有些丟我的臉。」

  古藤平靜地道:「聖∼義父,我覺得夠了,不需要改造。」

  「那是你自我感覺良好,別人可不這麽認爲。」

  蒙亞列把燕瑤抱到躺椅,仰躺下去,粗長的肉棒插入燕瑤黑秀的迷洞,道:
「古藤,你在霸都多逗留幾天,我想辦法恢複你貴族的身份。你如今一介平民,
很多事情不好辦。好比你在洛莉殺了貴族,按法規是不允許的,若非那貴族懼怕
你們家族,往上鬧騰起來,那群司士又會搞得我頭痛。」

  「義父,我會小心些……」

  「你看起來安靜,但你做事沖動。角鬥場那事,你爲這個小女奴,跟七限血
魄的牛角男搏鬥,若是死了,不是枉費我一翻心血?我要把你變成血鬥士,提心
吊膽了五年,每次都怕你在監獄中被殺死。」

  蒙亞列對古藤也甚是了解,「但現在看來,你精神挺好,傷得不是很重。」

  古藤被周圍香豔的肉體,刺激得身心躁動,卻依然保持平靜的語調:「關于
監獄的事,我可以說實話嗎?」

  「說吧,你如今是我私認的義子,在我面前豈能不說實話?」

  「我天生是念魂者特質,隻適合修習念魂。義父誓要把我變成血鬥士,我爲
了生存下來,放棄念魂的修習,苦修血魄鬥勁,雖然達到血魄八限,卻一直不能
夠突破八限。而我入獄前,已是八界念魂之臨界,如今隻是七界念魂的初界,也
無法突破。若是監獄那五年,沒有修習血魄,我念魂應該可以達到五界。你讓不
適合血魄的我,強行修習血魄,導緻我的身體,承載不了血魄的沖激,每次戰鬥
之後,外表的傷痕雖消失,內部肌骨卻重傷難愈,至少要休息七八天,才能夠完
全恢複,並且會嚴重地影響到我的念魂……」

  「幹!我好心做壞事?」

  蒙亞列仰身起來,抱緊聖後的玉體,瞪著古藤,道:「也就是說,你每次以
血魄戰鬥之後,有七八天時間,都無法使用血魄和念魂?更加不幸的是,你的血
魄和念魂很難有突破?」

  古藤道:「我想是如此……」

  「後悔啊,早知讓你靜心修習念魂。我原想世間難有雙修者,你是天才戰童,
應該可以超越常人,成爲百年難遇的雙修聖魂鬥士,結果還是不怎麽理想。但你
能夠達到八限血魄及七限念魂,也證明你比別人強許多,或者以後會有所突破。」

  蒙亞列看著古藤硬勃的肉棍,繼續道:「即使你沒有任何血魄和念魂,你領
軍時的那股魄力,也是我需要的。你仍然有資格做我的義子。那邊的甯雨隊長,
被我寵幸過幾次,今日喚過來,便是我給你的禮物,你去接收吧。」

  甯雨清純的俏臉變色,詫然地看著蒙亞列,顫語道:「聖君,我不要跟他…
…」

  「我也沒說讓你跟隨他,我隻是叫你陪他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可
以換別的女孩代替。」

  蒙亞列「君威淫發」,沈喝道:「總不能夠老子在搞,兒子在幹看吧?好歹
今日我也有了兒子,你覺得我的兒子,配不上你嗎?」

  「不是這樣的,我第一次見他,而且我是聖君的……」

  「我這是違返規矩,首次做出這般的決定,心�本來不痛快,你別叫我更加
的不痛快。」

  蒙亞列依然堅持。

  珠顔抗議道:「父王,你這般做,太過份了。甯雨是你的女人,怎麽能夠讓
他玷汙?」

  「那你代替甯雨如何?我總得完成這認子儀式……」

  「你是變態,專橫獨斷!」

  珠簾嬌聲叱罵。

  古藤平靜地插言:「義父,若沒有別的事,古藤先告辭。」

  「你嫌爲父送你的禮物不夠好?」

  蒙亞列怒然責問。

  「聖君,我陪他便是……」

  甯雨淚然輕語。

  珠顔公主惱怒地轉身離去。

  蒙亞列歎道:「去吧,這是補償你五年的牢獄之苦,也是表達我對你的寵愛
之意。如此安排,是要看看你的本領,我想把珠顔公主嫁給你,但不能夠讓她嫁
給一個『無能』的男人,所以我要親眼驗證。你從南澤回來後,我安排你重新領
兵,再思謀恢複你的身份……」

  古藤默而不動,他從小便知道聖君重視自己,卻沒想到他會作出如此安排—
—他受寵若驚。

  「去吧,已有許多人,不願服從君王的命令,你是聖君的義子,也要違抗他
嗎?」

  燕瑤幽歎,催促古藤完成「使命」。

  「義父,我有個條件。」

  古藤不忘討價還價。

  蒙亞列喝道:「說。」

  古藤直視蒙亞列,道:「你不能以此爲借口,要求交換我的女奴。」

  蒙亞列傻了,過了好一會,他道:「看來你真的很在乎她,爲她在落莉殺人,
爲她闖擂台、入鬥場,又爲她跟我�扛。雖然她的確很美,但我身爲巴克約的聖
君,不缺美麗的女人,你別太多心。」

  「蘭若幽,你出門外等我。」

  古藤吩咐完畢,見蘭若幽乖巧地消失,他轉身走向甯雨……

  「古藤,別在我宮床上搞,把她抱下來,哪�都行,別弄髒我的床。」

  蒙亞列喝喊,但見古藤把淚人兒般的甯雨抱到地上,伏身壓下去……

  半個時唇之後,——古藤剛剛離開。

  甯雨癱軟地躺在地闆,茫然地看著,宏麗的天花蓋……

  「古藤的武器不怎樣,功夫倒是厲害。」

  蒙亞列軟著胯物,躺在床上,「珠顔嫁給他的話,應該會得到性福。我很需
要由我親手培養的親信……」

  燕瑤蹲跪到甯雨身旁,看了一眼她胯腿間多得可怕的精液,扭首看著她倦慵
滿足的俏臉,道:「甯雨,怨恨聖君麽?」

  「聖後……」

  甯願掙紮爬起,撲到燕瑤懷中,委屈地恸哭,「我討厭那個家夥,討厭除了
聖君之外的所有男人。我是聖君的女人,隻喜歡聖君的……」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2:59

             第七章 祭司之宴

  「蘭若幽,你想成爲聖君的宮奴嗎?」

  古藤與蘭若幽行在街上。

  昨日從聖宮出來,已是夜晚,他就近找了個間旅館,宿睡至今日的中午,起
來隨便吃些東西,便前往位于席洛西北的大祭司之府。

  路途中,都是蘭若幽替他撐傘——但她身高不夠(還在長身體中……撐得有
夠吃勁。

  「幽幽隻要做主人的女奴∼」「我昨日睡了甯雨,聖君雖然表現得豁然,但
君者無常,今日去見了大祭司,我還是趕緊離開霸都。」

  古藤仿佛自言自語,也不期待蘭若幽接話。

  「主人,若昨天聖君真的要我,你會把我讓給他嗎?」

  「會吧。」

  古藤如此回答。

  蘭若幽嗔道:「主人不應該把我帶入聖宮……」

  「我到哪�都帶著你的,除了你,也沒有別的人帶了。」

  「主人∼」蘭若幽感動地呢喃,「幽幽永遠都是你的∼財産。」

  古藤不語,繼續前走,蓦地看見迎面而來的甯雨和莎羅妮,他像所有行人一
般,站到一旁,讓聖衛隊經過……

  甯雨走到他面前,停住腳步盯著他。

  莎羅妮道:「甯雨姐姐,你認識他?」

  「不認識。」

  甯雨冷冷地回答,清純脫俗的美臉不見半絲笑容,「隻是看著這人挺可惡的,
大晴天叫一個小女孩撐傘遮陽,算什麽男人!」

  「是不是男人,被我睡過的女人最清楚——」

  「你∼!再讓我看見,把你閹了,拖到宮中當監司。」

  甯雨怒恨地轉身離去。

  莎羅妮悄聲問道:「古藤,你什麽時候惹到甯雨姐姐?」

  「蘭若幽,我們走吧,這街道挺熱的,受不了。」

  古藤轉前走,蘭若幽緊緊相隨。

  兩個時辰後,黃昏時分,到達馬雲府前,門侍進去通報,獲得允許,進入大
祭司之家。

  跟隨奴仆,繞了半刻鍾,才到達馬雲宏大府堡的主樓,卻見馬雲和他的父母
(還有瑪爾敏)在門前迎接,他領著蘭若幽跪見了馬雲和父母,踏入這幢如宮殿
般的樓宅。

  馬雲乃王國兩大祭司之一,也是太後的胞弟、當今聖君的親舅,他的府堡雖
不及聖宮的規模和宏麗,卻也是翼圖大陸難得一見的「豪宅」,人工湖、河流、
假山、幽林地……在府堡�應有盡有,並且長期駐紮上萬軍隊,比聖宮的兩千聖
衛隊隻多不少。

  「我正捉摸著你什麽時候會來,沒想到你便過來了。在霸都逛得還好吧?聽
說你去鬧了角鬥場,不愧是聖君和我重視的孩子,呵∼」馬雲爽朗地笑道,他乃
是支持聖君對抗其姐的勢力,關于「暗獄戰王」之事,他自然也了解。

  然而此件事情,也隻有他和聖君清楚,古藤的父母亦是不得而知。

  因此,迪拿?血瑪問道:「大祭司,我家五兒是安靜的孩子,怎麽可能鬧角
鬥場?」

  馬雲笑道:「以前都不敢跟你們說,但古藤順利出獄,也不瞞你們了。」

  接著,他把守了五年的秘密簡單地敘述,血瑪夫婦聽罷,驚問:「五兒便是
紅遍霸都的暗獄戰王?」

  瑪爾敏更是瞪圓雙眼,好奇地問道:「五叔,你真是暗獄戰王嗎?四姐昨天
嚷著要嫁給暗獄戰王,她不是要嫁給五叔嗎?」

  「她如果知道暗獄戰王是五叔,怕是會氣得打五叔呢。這件事情,暫時不要
告訴她們吧。呃,二哥他們呢?」

  古藤知道瑪爾嬌多少猜測出端倪,畢竟那天在聖宮,瑪爾嬌亦有在場。

  「我爸媽他們昨天回家了,祭司家�隻留爺爺和奶奶,我是今日沒課,想過
來找爸媽,結果撲了空。五叔,三姐昨天說你贏了很多錢耶,四姐有沒有搶你的
錢?」

  瑪爾敏平時很安靜,然而提到「錢」,便顯得很有「活力」。

  古藤撫摸著她的金發,道:「我給了她兩枚金幣……」

  「不該給她那麽多,她這人太大方,老是請那幫女生吃東西,花的錢也不比
大姐少。」

  瑪爾敏開始打小報告。

  馬雲招呼血瑪一家坐好,在家奴耳邊吩咐幾句,便道:「迪拿、郁馨,如今
時事不穩,許多城主占地爲王,各處紛爭不斷,匪徒多出,正是恢複古藤名譽的
大好時機。我與聖君商妥,讓古藤重新領一隊兵馬,從小隊隊長開始,立功幾次,
把他提升到原來的軍職,恢複貴族身份。」

  「一切聽憑大祭司安排。」

  迪拿感激地道。

  古藤道:「大祭司,這事等我從南澤回來再議吧,我已和三哥說好,與他一
同前往南澤。」

  藍郁馨道:「五兒,我不希望你經商……」

  古藤看著自己美麗的、依然異常年輕的母親,低聲道:「媽媽,我暫時還不
想領兵,我想象三哥那般,過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想不帶著任何命令,走走
這片大地……」

  「嗯,媽媽是怕你學著三哥變壞,他就是不務正業,老拿家�的錢出去敗。
我們也沒怎麽反對他經商,然而他隻是圖個遊手好閑,經商這麽多年,一事無成。
倒是你四哥,唉,雖然是個戲子,卻也成了著名的戲子,由得他了。」

  藍郁馨幽歎,雙眸望著古藤,滿是慈愛和期盼。

  馬雲豪笑一聲,道:「別把話說得如此沈郁,既然古藤不想談此事,便擱著
不談吧。但有一件事是必須早做決定的,古藤與烈羽家的婚約已取消,我家二孫
女已十七歲,我想把她許配給古藤,不知你們是否願意和我們家再結一次親家?」

  血瑪夫婦未回答,古藤已搶道:「大祭司,四嫂已因四哥而受煎熬,你不怕
我讓你的二孫女也受到同樣的煎熬嗎?」

  迪拿歎道:「五兒,你四哥當年反對婚事,是我們強迫他結婚的。他爲了能
夠繼續追求夢想,同意和羅瑩結婚,卻在婚禮完成後,毅然逃離血瑪。他倒是活
得逍遙,隻苦了羅瑩,唉。所以此次結姻,我們和大祭司說,必須問過你的意見,
若你不願意,也不要害艾蓮……」

  「我還是沒辦法舍棄凱希∼」古藤婉轉地拒絕。

  馬雲卻道:「哪個貴族不是多妻多妾?你看看你爸也有三個妻妾,我也有五
個妻妾,還有數不清的女奴。就這麽決定吧,你和我家艾蓮訂婚,至于你要搶回
烈羽家的孫女,我仍然表示支持,畢竟那是屬于你的女孩。走吧,明天你的爸媽
也要離開霸都,本來是給他們準備的辭別宴,你剛好到達,便算是訂婚宴。」

  進入斯林格列俯堡的專設宴樓,卻見滿廳的貴族男女及半裸的女奴,也有男
奴和女奴在宴廳�表演「性愛」。他曾經也見此種場合,隻是他見到便避開,如
今他泰然觀之。蘭若幽未親臨過,也聽說過,加之這幾天她看的性愛場面也夠多
了,因此她沒有太多驚訝,緊緊地跟在古藤後面。

  貴族們看見馬雲等人到達,紛紛過來問候,古藤也表現得應對如流。期間碰
到穆邁?希特,他照舊與穆萬稱兄道弟,並沒因剛與他的女兒偷情而感尴尬。

  蘭若幽則一直扯著他後面的衣衫,怕跟丟似的……

  音樂、美灑、佳肴、貴婦、女奴、性愛……這些便是貴族宴會的永�主題。

  「古藤老弟,你肯來我們家啦?」

  古藤的左邊響起喝喊,他扭臉一看,卻是雷傑歐的父親弗凱羅?斯林格列,
他笑道:「弗羅凱校將,五年不見,你還是如此年輕雄壯。」

  一百九十三公分的弗凱羅,擁抱了古藤,然後放開他,仔細端詳一會,笑道:
「古藤老弟,你是來娶我的女兒的吧?以後你可得叫我嶽父大人,哈哈。」

  古藤也笑道:「艾蓮小姐可能看不上我……」

  「沒有這回事,你是何許人?血瑪家族的戰童,我父親最欣賞的年輕人,做
我的女婿最好不過。」

  弗凱羅隻跟古藤見過兩次面(包括這次)卻肯定古藤夠資格做他女兒的丈夫。

  弗凱羅與古藤喝了幾杯,便去招待貴族男女。

  古藤找了處偏僻的角落坐好,藍郁馨過來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撫摸他黑亮的
短發,道:「凱希那邊你放棄吧,雖然我們不畏懼科普拿,但也不好先挑起是非,
媽媽希望你忘了她。」

  「媽媽,有些事情,我可以輕易忘掉,但有些事情,我刻意不去忘記。凱希
是我的,爲她,我不惜把科普拿的獨孫殺掉。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屬于我的東
西,除非那本來不是我的……媽媽,你難道不了解你的兒子嗎?我如今除了家人,
擁有的便是身邊的女奴,還有就是曾經的未婚妻。媽媽,我回來了,我要奪回屬
于我的一切。我安靜,不代表我沒有欲望……」

  古藤直視母親,說話的語調堅定而平靜,他伸手撫摸母親的臉,飽含感情地
道:「媽媽,允許我……」

  「嗯,媽媽允許你……讓你追求你想要的,假如真殺了科普拿的孫子,媽媽
替你扛著!你媽媽好歹是王國大帥,怎麽能夠讓兒子痛苦地看著,曾經的未婚妻
嫁給別人?」

  藍馨香舉手握住古藤的手,道:「五兒,媽媽還有交際,你喜歡安靜,便在
這�坐著吧。」

  藍馨郁離開後,古藤從女奴手中取了兩杯酒,遞給蘭若幽一杯,道:「你坐
下來,陪我喝杯。」

  蘭若幽聽話地坐在古藤身旁,與他對飲了半杯酒,她道:「主人,你的媽媽
好年輕好漂亮,我都不敢相信她是你媽媽,古蒙看起來都比她老呢。嗯,你媽媽
也是個好厲害的女人,她支持你殺人耶!」

  「你支持我殺人嗎?」

  「支持∼」「你也是個好厲害的女孩。」

  蘭若幽笑了,笑得很甜很純,她喝了剩下的半杯酒,幸福地喃語:「主人說
我是厲害的女孩呢∼」「我有沒有說你是很臭屁的女孩?」

  「主人∼你欺負幽幽!」

  「這�令我好躁動。」

  古藤沒繼續與蘭若幽瞎扯,隻因有個貴婦正朝他走來。

  他望著她走近,才緩緩地舉起手中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我可以坐嗎?」

  美豔的貴婦禮貌地問道。

  古藤點點頭,見她坐好,他伸出一隻手,道:「古藤?血瑪。」

  貴族伸手與他相握,微笑道:「愛瑙?斯林格列,你應該不知道我吧?」

  古藤縮回手,道:「我知道你,因爲我二哥……」

  「往事如煙,不提也罷。」

  愛瑙輕歎,舉手撩了撩黑秀的長發,啜飲一口酒,道:「我知道父親將會宣
布你和艾蓮訂婚,然而我希望你答應我,如果艾蓮不喜歡你的話,別勉強她跟你
結婚。」

  古藤伸手搶了她的酒杯,仰首飲盡剩餘的酒,把酒杯遞還給他,道:「喝酒
的人,從來不問酒,是否願意被喝。男人很多時候,也不會問女人是否願意。夫
人,你覺得我是男人嗎?」

  愛瑙詫然地看他,忽地低首望酒杯,「你比古翼還會說話,但別學他那般無
情……」

  「夫人請回吧,我二哥不會強迫女人,但我會強迫女人,這是我跟二哥的區
別。」

  古藤朝女奴招手,愛瑙離去,他取了兩杯酒,蘭若幽伸手過來想拿,他道:
「兩杯都是我的,你要跟我搶酒喝嗎?」

  蘭若幽氣嘟嘟地擺臉,哼道:「幽幽不喜歡喝酒∼」


             第八章 憤怒的小姐

  酒宴繼續著,大約半個時辰後,馬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他把古藤喚到身旁,
喝道:「今晚之酒宴,一是爲迪拿祭司、藍郁馨大帥辭行,二是我馬雲的孫女艾
蓮要與血瑪的古藤訂婚——」

  「爺爺,我好不容易回來參加宴會,你竟然要我嫁給這個矮子?」

  從貴族小姐中,竄出一位高挑的美麗少女,她顯得野性嬌豔,也顯得異常憤
慨,沖到古藤身前,比他還高出四五公分,指著他的鼻子怒叱:「我不管他是誰,
他就是配不起我!別以爲會帶兵殺人很了不起,世間男人都懂得帶兵殺人,他有
哪點比別的男人優秀,值得你們如此地捧他?要給我找老公,也得找個比我高的!
姑姐不論他的臉相普通,就他這身高,與我搭配嗎?我拒絕!」

  「你直接說『拒絕』多好,說那麽多也不嫌累。」

  古藤平靜地道出這句,轉首朝馬雲道:「大祭司,我不想因我之事,壞了宴
會的氣氛,可否準許我出外走走?」

  馬雲懷著歉意地道:「也好,你出外逛逛,等我勸勸艾蓮。」

  「謝謝大祭司,古藤失禮了。」

  古藤朝馬雲鞠躬完畢,轉身走向宴廳大門,蘭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後……

  「主人,你別生氣,幽幽覺得你很高大∼」出了宴廳,蘭若幽打破沈默。

  古藤道:「那是因爲你生得矮。」

  「幽幽還在長身體的,以後也會長高呢。」

  蘭若幽不服氣地道。

  「等你長高之後,你便覺得我矮了。」

  「不∼,主人在幽幽的心中,永遠都是最高大的男孩。」

  「你不必如此執著,我並沒有生氣,隻是借口出來透透氣,�面太熱。」

  古藤回首朝她淡然一笑,道:「她都沒有你漂亮,不是麽?」

  蘭若幽羞羞地點頭,嗔語道:「如果是在以前,幽幽也是公主∼」「走吧,
我們逛大祭司的城堡,但願別迷路。」

  「主人以前沒到過大祭司家嗎?」

  「以前都在血瑪,或者別的地方,後來終于來到霸都,卻成爲戰犯遊街示衆
……」

  「幽幽聽說主人殺了一個村莊的人∼」「應該是兩個的,那是相鄰的兩個村
莊,其中一個村莊對另一個村莊發動戰爭,我率兵平亂,如果隻殺發動戰爭的那
個村莊,我不用做牢,但我把兩個村莊的士兵和村民全部殺了。審問的時候,他
們問我爲何屠殺無辜村民,你猜我怎麽回答?」

  古藤終于願意跟蘭若幽稍稍地提起他的往事。

  蘭若幽傻傻地問:「怎麽回答?」

  古藤簡單地道出兩個字:「該殺。」

  「主人∼」蘭若幽急步兩步,扯著古藤的衣衫,「不管主人有多壞,幽幽都
跟著主人。」

  「我八歲便殺人,殺的是一個貴族的公子,他那時十二歲左右。我記得,那
天跟四姐、五妹上街,走在巷道時,竄出幾個家夥,圍著四姐和五妹,說些惡心
的話,還出手撩四姐的裙子,有個家夥搶了五妹的竹劍。一直跟在她們後面的我,
抽出腰間的小刀,沖上去就插刺,小刀從他的背穿透他的心髒,那些家夥嚇得跑
了,我也嚇得不知所措,四姐和五妹就哭……」

  古藤折入一個拐角,駐停下來,伸手摘了路旁花樹上的葉子,又把葉子彈了
出去……

  「人的生命,比薄薄的樹葉,還要脆弱。樹葉離開樹枝,依然保持一段時間
的青綠,但人若失去血液,生命很快便結束。憑著家族的強勢,我自然不會有事。
然而自從那件事之後,四姐和五妹出去玩,都不讓我跟在後面。後來殺的人多了,
也就習慣血液在眼前流淌,習慣看別人痛苦、聽別人悲嗚、讓別人死亡……但四
姐和五妹,也越來越憎惡我。」

  「主人∼你爲何跟我說這些?」

  「因爲想說了。」

  古藤繼續前走,折轉好幾個拐角,看見前面的人工竹林有亮光,猜測是林中
亭閣,便直直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到那�坐一會吧,那�安靜、清涼。」

  主仆倆走入竹林,聽得異樣的聲響,古藤遲疑一會,示意蘭若幽放輕腳步,
繼續前行一段,果然是林中閣亭,但那�已經有人:一個赤裸的豔婦和三個赤裸
的猛男。

  但見強壯英俊的半人馬男,用長達三十二公分的馬鞭抽插豔婦的菊道,而豔
婦跪在虎尾男身上,虎男正用長達二十七公分的、莖身長滿肉凸的虎鞭由下而上
的抽插她的陰戶,旁邊還站著一個粗壯的黑男,他的陰莖也長達二十五公分……

  古藤悄悄轉身返回,蘭若幽大氣不敢透地跟著。

  直到離開竹林,蘭若幽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主人,那些人是誰?」

  「馬雲大祭司的正妻,及她的三個性奴。」

  「她不怕大祭司捉奸嗎?」

  「是大祭司給她找的性奴。我在監獄的時候,碰到一個犯人,他曾給大祭司
提供性奴。但這事外人很少知道,你我裝作沒看見。她很愛大祭司,那些性奴隻
是她的性欲工具,一旦她用膩,便會殺掉,從不留活口;並非是怕他們傳出去,
而是大祭司夫人不允許睡過她的男人活在世上,這也是大祭司不介意她跟性奴做
愛的緣故。雖然大祭司那方面也很強,可是他終究是人類,比不得獸人和一些天
賦猛男,所以找性奴滿足妻子。」

  蘭若幽聽罷,不敢置信地道:「大祭司的胸襟真寬廣,若是主人的話∼」「
我怎麽了?」

  古藤反應性地問道。

  「五叔,我找你哩。」

  瑪爾敏的聲音響起,古藤不等蘭若幽回答,便迎了過去,道:「瑪爾敏,你
不在宴會,出來找我有事嗎?」

  「我吃飽就出來了,宴會那些男奴和女奴做愛,我看著不舒服。」

  瑪爾敏抱住古藤的手腕,輕輕地搖著,繼續說道:「五叔,艾蓮是你的未婚
妻了,你還要我表姐嗎?」

  古藤不答反問:「艾蓮同意訂婚?」

  「她瞧不起五叔,肯定不會同意。大祭司堅持要她嫁給你,她也沒辦法,最
後哭著跑出來。」

  瑪爾敏畏著古藤的臂胳,輕輕地呢喃:「我最初看到五叔的時候,也覺得五
叔不夠好。可是經過表姐那事,加上得知五叔是暗獄戰王,而且平時五叔都這麽
溫柔安靜,我覺得五叔比其他的男孩都好呢。五叔生得也不是難看,身高也不算
矮,她偏偏說五叔又矮又醜,我聽著很生氣。五叔你別要她了,把表姐搶回來,
表姐是喜歡五叔的……」

  「嗯,五叔把你表姐搶回來。」

  古藤應承,摟著她的腰兒,沿著黑暗的廊道,漫不經心地走著。

  「以後我選丈夫,也找個像五叔這樣的,雖然其貌揚,但安靜而有力量。在
五叔身邊,感覺好安全。我不喜歡爸爸那種自命風流的,也不喜歡三叔那種魯莽
的,四叔那種沒責任感的也不喜歡,六叔比我還像小孩子,太伯穩重卻沒有五叔
的尖銳,我覺得五叔比他們都好,安靜卻不木讷,強大而內斂,霸道又冷靜,也
很聰明……總之,五叔是最好的。」

  瑪爾敏把所有的優點都強加到古藤身上,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五叔真的那麽好,也不會至今沒有情人。」

  「明天我給你介紹情人,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些女奴中,便有十二三歲的女
孩,她們也在�面跟男奴性愛呢。在魯古城,八歲的女孩也有結婚的,雖然結了
婚不一定做那種事∼,五叔,你瞧瞧我,比四姐小兩個月,可是我比她生得高呢。」

  瑪爾敏驕傲地道。

  她的確比瑪爾嬌高些,大約有一百五十公分,體態也比瑪爾嬌豐滿……

  古藤祝福道:「你們以後要個個生得高挑漂亮,五叔參加你們婚禮的時候,
臉面也有光彩,逢人便說,這美麗的新娘是我的侄女。」

  「五叔好會哄女孩的。」

  「我說真心話罷了。」

  古藤伸手上來撫摸她的細發,靜然片刻,道:「瑪爾敏,你回去找爺爺奶奶
吧,我要離開祭司家了。」

  瑪爾敏驚訝地道:「五叔,你要不辭而別嗎?」

  「大祭司知道我的性格,我心�不高興了,是不想多說話的。」

  「我以爲五叔沒有生氣呢∼」「在爸媽面前,被一個未曾謀面的女人,指著
鼻尖叫罵,心�哪會舒服?這付身體是爸媽給的,她在他們面前辱罵我,等于辱
罵他們。若非她是大祭司的孫女,他們怕早把她轟出去了。凱希和我初次見面的
時候,她很安靜的,嗯,像你這般的安靜,她低著臉,不時地看我,我也不時地
看她,但我那時候,都不敢太靠近她,怕她發覺我的病,發覺我的不正常……那
時她剛十二歲,好美麗的小女孩,好想抱她親親,那時。」

  「五叔,我也是十二歲,我像當年的凱希表姐嗎?」

  「你不像,但很美麗,像她一樣的美……」

  「五叔,我和你玩訂婚吧,你可以抱我親親。我是你的侄女,你親親我的額
頭∼」瑪爾敏在黑暗中仰起她美麗的臉兒。

  古藤很自然地俯首下來,輕吻她柔嫩的額頭,�首便道:「五叔明天到霸武
學院,到南澤之前,想看看你四姑和五姑。她們雖然不願意看到我,但我出來了,
總得到她們面前露露臉,也算是我的一翻心意。蘭若幽,走吧!」

  「五叔,我送你到門口。」

  瑪爾敏依然摟著古藤的臂腕。

  「也好∼」瑪爾敏把古藤送走古藤,轉身剛走幾步,看見艾蓮怒忿地沖來。

  「古藤跑了多久?」

  「五叔剛出去∼」「铮!」

  艾蓮抽劍出鞘,風也似的竄出去。

  「艾蓮,你瘋啦?」

  瑪爾敏驚得緊追……「五叔∼小心!」

  聽到瑪爾敏的呼喚,古藤轉身把蘭若幽扯到自己背後。

  黑暗中,劍光迅閃,他沒有反應過來,胸膛便被削中五劍。他急忙退入蘭若
幽的念魂罩�,卻見艾蓮在外面劈刺幾劍,無法破開防護罩,她轉身便刺向追過
來的瑪爾敏。

  古藤怒急攻心,射出防護罩,豈知艾蓮回首又刺,斯林格列家的「光速斬」
速度之快,是此刻的他難以躲避的,胸膛已中一劍,雖然未刺中心髒,卻也從他
的胸穿透他的背!

  「古藤,傳言說你多聰明,但我看你很愚蠢,也不想想,我怎麽可能刺殺瑪
爾敏?我隻是要引你從保護罩�出來,你果然中計……」

  「五叔∼」瑪爾敏看見艾蓮的劍穿透古藤的胸膛,愕然頓語,凝神施以念縛,
咽語:「五叔,快跑,你現在不是她的對手……」

  「想跑?你以爲我會讓你離開嗎?你若是活著,我便要嫁給你,我不想被別
人恥笑一輩子。」

  艾蓮轉首一瞪瑪爾敏,不屑地道:「瑪爾敏,憑你十界念魂,想用戰縛束縛
我?做夢!」

  勁氣四射,艾蓮以她的九限血魄,沖激瑪爾敏的十界念魂……

  「艾蓮,你太野了,似乎從未怕過∼」「我怕誰,也不會怕你這矮子,徒有
虛名!」

  艾蓮沖破念魂,抽劍又刺,卻又一次被瑪爾敏的念魂束縛,她再一次沖開戰
縛,揮劍轉刺瑪爾敏,「我先傷了你這小妮,看你如何搗亂……」

  劍尖忽然被一隻強壯的手握住,「铛!」

  鋼劍斷成兩半,艾蓮被古藤一腳踹得倒退,她再次以肉眼難以看到的速度朝
他砍劈過來,他把手中的劍尖投擲出去。

  在她閃避的瞬間,他的肌肉突然強化,身體如箭般前射,左拳轟在艾蓮握劍
的右手,左膝撞踢她的小腹,把她撞得飛起,他緊跟而上,右拳再給她的腹部連
續兩次重擊,轟打得她的血魂護勁碎散,但聽得聲聲痛叫,他的拳頭如風般的落
在她的身體,任憑她的血魄如何護身,也被轟打得沒還手的餘地……

  砰!艾蓮的身體重重地落地,古藤撲到她的身上,「啪啪……」,連續給她
四個耳光,回手抽出腰間的匕首,舉刀刺落她的喉嚨——「五叔,不要!嗚∼!
她是大祭司的孫女……」

  古藤的匕首插落石徹地闆,就插在艾蓮的脖子旁邊,刀刃幾乎碰觸到她的肌
膚!

  瑪爾敏跪到艾蓮跪腹,從背後摟住古藤,咽道:「五叔∼,我沒受傷,你別
殺她。」

  「若是平時的我,一拳把你打爆。你似乎忘了,男人並非靠身高壓倒女人;
當我騎在你身上,你便是我胯下的賤貨∼女人!」

  古藤從石闆中抽刀出來,刀背劃過她的臉頰,搖晃著站立,轉身搭手到瑪爾
敏和蘭若幽的肩膀,「瑪爾敏,你跟五叔離開吧,五叔回去找凱希,她才是我的
未婚妻。」

  「五叔,你前天才受過傷,如今又傷成這般,要不要告訴爺爺奶奶?」

  「不要把事情鬧大,五叔能夠挺過來的,一直都這麽挺過來……蘭若幽,身
上帶有金幣嗎?」

  「出門時帶了五枚金幣,其餘的都留在原來的旅館。」

  「扶到我住進最近的旅館,我需要一缸涼水。這血繼續流的話,我真的被那
賤貨殺死∼」古藤虛弱地說著,後面的艾蓮起身沖回祭司府,他道:「我們走快
些,她若喚來幫手,我隻得殺了她。雖然會拖累家族,令血瑪處于刀口上,但我
既已臨死,顧不得那麽多。五叔便是這般的人,瑪爾敏,你還覺得五叔好嗎?」

  「五叔最好,五叔最好∼」瑪爾妮咽語呢喃,「可是,五叔不能夠因爲我,
殺大祭司的孫女……」

  「你是五叔的侄女,她卻與五叔沒任何關系,不是麽?」

  「艾蓮是五叔的未婚妻∼」「那是大祭司的一廂情願罷了。」

  古藤望著暗淡的前路,歎道:「五叔燒殺掠奪、吃喝嫖賭,樣樣都來,什麽
都敢做。從最初的極度恐慌,到如今的無所畏懼,經曆了太多,對一切看得淡。
唯獨內心深處的躁動,越來越濃。也許是因爲牢獄坐得不安穩……」

  「五叔,你別說話,都在吐血∼」「可能是五叔曾經飲的血太多。」

  「古藤,你等等∼」後面傳來女聲,古藤沒有回首,隻是發問:「蘭若幽,
多少人?」

  「兩個。艾蓮,剛才喝酒的美婦愛瑙……」

  「但願二哥別怪我∼」古藤平靜地道,言語卻含了濃濃的殺意。

  「古藤,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我是贖魂念者。」

  愛瑙喊道。

  艾蓮也發話,聲音有些硬咽:「那個∼古藤,我叫小姑來給你療傷……」

  「真應該感謝你……」

  古藤話未說完,頭臉一垂,沒了言語。

  美婦到達,把手往古藤的胸口一探,驚道:「他的肌骨本已受傷,如今又被
重創,失血太多,得趕緊包紮治療,你們把他抱回去。算了,還是我來抱,都是
小女孩……」

  蘭若幽推開美婦愛瑙,冷冷地道:「別碰我的主人,他的命比誰都硬,不需
要你來救。瑪爾敏小姐,前面有旅館,我們趕緊進去吧。主人需要一缸涼水,這
是他說的。我是她的女奴,我隻聽他的話。你要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主人!」


             第九章 贖魂念者

  木制的大圓浴缸�,浮飄鮮紅的腥血。

  四女的目光注視古藤,他依然昏死未醒。

  雖然半夜扶著個「血人」敲響旅館的門,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詫異,然而但凡
遇到這種情況,旅館方面不會斷然拒絕,隻因他們害怕成爲「悲憤的來客」的祭
品;當蘭若幽攤出五枚金幣,說隻需要一缸涼水,和一夜的住宿權,他們也沒有
理由不做這種特殊的生意。

  何況除了「血人」古藤,其餘四位都是美麗的女性,旅館方面主觀的認爲,
她們並非十惡不赫之輩……

  「這樣做真的有效嗎?他被我砍了好多劍,胸前那一劍更是刺穿……」

  艾蓮擔憂地道。

  瑪爾敏扭首瞪著艾蓮,怒憤地低叱:「你不想嫁給五叔便不嫁,爲何想把我
五叔殺掉?你在宴會上說了那麽難聽的話,害我五叔和我爺爺奶奶臉面難堪,我
們也沒有出言責罵你。因爲你是大祭司的孫女,我們讓著你了,還有什麽不滿足
的?真殺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家也別想好過!」

  艾蓮愧疚地駁語:「我怎麽知道他那麽不濟?說什麽念魂七界,連我的九限
血魄都擋不住——」

  「你別太囂張,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時,你豈能碰得到他?
但他前日使用血魄過度,身體負苛過重,導緻肌骨受傷、心靈受限,才沒有擋下
你的攻擊。你也不想想,你們家的『光速斬』有多快……」

  瑪爾敏之所以知曉這些,皆因古藤和大祭司閑聊時,她也在旁邊聽著。

  「他怎麽使用血魄過度?」

  艾蓮似乎想了解有關古藤的更多信息。

  瑪爾敏忿然依舊:「我爲何要告訴你?即使大祭司和我爺爺奶奶達成訂婚協
定,你今夜的所作所爲,也別想讓五叔再承認你是他的未婚妻。我五叔隻有一個
未婚妻,就是我的表姐凱希?烈羽。」

  「我也不會承認他是我的未婚夫——」

  「艾蓮,你回去吧。瑪爾敏小姐說得沒錯,若是古藤沒救了,爺爺會殺了你,
向血瑪賠罪。這古藤的確不是高大俊美的少年,但僅僅他血瑪的身份和神奇的人
生經曆,便足以配得上任何女性。他是血瑪的戰童,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上慰,
也是翼圖大陸破天荒的、最年幼的戰犯,還是霸都神秘的暗獄戰王……」

  「他是∼暗獄戰王?」

  艾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瑪爾敏也驚問:「愛瑙夫人,你怎麽知曉五叔是暗獄戰王?」

  「酒宴時,我看見古藤,覺得他其貌普普,便猜到艾蓮不可能喜歡他,欲勸
父親別進行這次聯姻,但他說古藤絕對配得起艾蓮,于是稍微提到這些事。」

  「他是天生的念魂者,十三歲已是念魂八界之臨界,入獄之後,被迫參與監
獄的生死角鬥,放棄念魂的修習,苦練格鬥體術,成爲傳說中的『血念並體者』,
也稱爲『血念雙修者』。他是少見的格鬥系中,最爲罕見的肌骨血鬥士!但他的
體質不適合修練血魄……或許,他選擇最難修習、最爲痛苦的『肌骨』,當時隻
是單純地想強化他的體格。」

  「艾蓮,雖然他體貌普通,雖然他如今是平民,但他是你爺爺和聖君都重視
的孩子。你們九歲的時候,或者連死人都不敢看,他已經踐踏著滿地屍體前行,
看似文弱卻強大得殘酷。他就是一個踩著別人的鮮血和屍體,成長起來的男孩,
或者說男人!哪怕你父親在他面前,也得跟他稱兄道弟,那些不純粹是客套話—
—」

  「你還是乖乖聽話,安份地做他的未婚妻吧。我想他也不會娶你,最終會跟
你爺爺攤明。你爺爺不會聽你的話,卻會聽他的請求。」

  艾蓮聽罷,怒道:「我不是被擺來弄去的棋子,我不服——」

  「姑姑也不想服,但姑姑還是服了命運的安排。回去吧,姑姑留在這�,應
該可以幫忙,但你隻會礙事。」

  愛瑙說得明白,不留情面地驅趕艾蓮。

  「姑姑,若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守寡?」

  「你不會守寡,因爲你會被殺。」

  「我害怕守寡,請姑姑救活他——」

  艾蓮說罷,轉身離開。

  蘭若幽跟隨出去,鎖門後回轉,伸手入血水�,輕摸古藤的胸膛,感覺傷口
已愈合,又把手伸到他的鼻尖,探知他的氣息平穩,她無力地坐倒在濕漬的地闆,
哭咽一聲:「主人果然是不會死的∼」瑪爾敏聽她如此一說,也軟倒在地哽泣。

  兩女的衣服,因爲扶抱古藤進浴缸,已經全濕,——她們也不在乎地闆的潮
濕。

  愛瑙伸手進浴缸,摸到愈合的傷口,驚訝片刻,幽歎一聲,踏入浴缸,抱他
于懷……

  瑪爾敏驚道:「愛瑙夫人,你爲何抱我五叔?」

  愛瑙解釋道:「他的傷口雖然恢複,但連續兩次過度使用血魄,超出他的身
體負苛,若不予以治療,起碼要臥床四五天,想要完全恢複,至少得一個月。艾
蓮也說了,我是贖魂念者,且是念魂五界,隻要沒有外傷的情況下,能夠令他清
醒後,便完全地康複。」

  所謂的贖魂念者,取的是「救贖」的意思,凡一切修習治療系念魂的人,統
稱爲「贖魂念者」。這是一種輔助念魂,能夠以自身的念魂對身體內部所受到的
傷害,進行療治和重修,也能夠救贖和補充念魂者崩潰的精神力量。但所有的贖
魂念者,都不能夠治療外傷——因此,外傷的冶療,必須得使用藥物或包紮、及
手術等切實的醫療手段。

  瑪爾敏警惕地道:「你不會借機陷害我五叔吧?」

  「你是古翼的女兒?」

  愛瑙反問道。

  「嗯,你認識我爸嗎?」

  瑪爾敏詫異地道。

  「他是我的初戀。」

  愛瑙說得坦蕩,「是我單方面愛戀,他從來沒碰過我,所以你沒必要敵視我。」

  瑪爾敏啐道:「即使你跟我爸睡過,我也不當一回事。我爸是出了名的自命
風流,總是處處留情,不知勾引過多少貴婦,我三個媽媽都了解他這種性格和行
爲,也是瞎隻眼閉隻眼地看著。我身爲她的女兒,才懶得管他外的情人……你真
的不會傷害我五叔嗎?」

  「我是贖魂念者,隻有救人的能力,沒有殺人的能力。」

  愛瑙朝瑪爾敏風情地一笑,雙手按于古藤的背部,閉目凝聚心靈力量,全身
泛起淡紅若春桃般的光彩,這種桃色的淡光緩緩地擴散、彌漫,把她和古藤籠罩
在其中,看似夢幻而美麗。

  修習『救贖』念魂之人甚少,能夠達到念魂九界的更少,如果她所說屬實,
古藤的康複是可以預見的。

  「我去喚侍者提水到房�,等主人好了之後,我也要洗澡洗衣服。」

  蘭若幽言罷,轉身出去喚侍者。

  半刻鍾後,侍者提水上來,她讓侍者把水放在屋�,便請他們出去,她鎖了
門,轉入屏風,看見愛瑙汗水淋漓、滿臉通紅,她疑惑地道:「我們村�也有贖
魂念者,她雖然隻是念魂十界,卻也不似你這般吃勁,起碼我沒見過她療傷的時
候,汗水淋漓、滿臉通紅,何況你坐在冷水�,怎麽看起來你很熱的樣子?」

  愛瑙緩緩地睜開雙目,道:「如果我猜測沒錯,是這家夥的血液不正常,似
乎像貓女的液體一般,有著淡淡的催情特質,在我施展念魂之時,滲入我的血脈
……令我感覺身體燥熱騷癢,我已經不想繼續替他治療。」

  瑪爾敏和蘭若幽露出詫驚不解,最終還是蘭若幽大膽地問道:「你是說,浸
泡在主人的血水中,讓你情欲陡升,想要跟主人做愛嗎?」

  「除了這個解釋,我找不到別的解釋。他能夠自動愈合傷口,本是神奇之極,
一定是他的血液的原因。你是他的女奴,可知他在床上∼有什麽特征?」

  愛瑙呻吟道。

  蘭若幽稍作回憶,道:「主人做愛會做整晚,他的陰莖會變。每次射精,射
出非常多,跟他做愛的女人,都喊他是射精怪物……」

  瑪爾敏驚問:「蘭若幽,五叔跟很多女人做愛嗎?」

  「也不多,就三個,前面兩個我有看著,第三個我沒看……」

  「都是妓女?」

  「是∼是的。」

  蘭若幽也隻能夠如此回答。

  瑪爾敏哀歎:「五叔真悲哀,老找妓女尋求慰藉,從來沒睡過幹淨的女孩和
良家……」

  「不行了,我好想∼」愛瑙停止施展念魂,踏出浴缸,出去提了兩桶清水進
來,抱桶往頭上慢慢地澆灌,如此一會,她道:「我猜測得沒錯,果然是他的血
液問題。他的身體已無大礙,兩三天後應該能夠恢複。就這樣吧,我先回去。」

  蘭若幽攔住她,道:「你說過要讓主人立刻恢複,如今想中途而廢?」

  愛瑙道:「幫他治療,我也會消耗念魂,現在有些疲憊,明天再過來吧。」

  「我隻聽你說,經過你的念療,主人會立刻恢複,但他現在沒有清醒。」

  蘭若幽堅持道,她跟隨古藤幾天,似乎已經學得他的「固執」。

  「你好美,我的女兒也沒有你這般美麗,如何做了女奴?」

  愛瑙凝視蘭若幽的小臉,心中暗贊她對主人的忠誠之外,口中也說出對她容
顔的贊美之語,「好吧,你讓我休息一會,我再繼續把他完全治療。唉,從來沒
聽說過,血液�有某些奇異特質的家夥……」

  「主人被稱爲怪胎,但我覺得主人是個神奇的人。」

  蘭若幽道。

  「能夠浸于水中,恢複身體的外傷,便證明他的神奇。所以遇到剛才的情況,
我才往他的血液方面猜想,因爲貓女的體液也有如此的特性,而我是浸泡在他的
血液中,若是出現異常,隻能夠是他的血液所緻。」

  愛瑙撩拔半濕的長發,愛了愛兩個小女孩,道:「瑪爾敏小姐,你在祭司學
院吧?我女兒也在祭司學院,她今年十四歲,比你大兩歲……」

  蘭若幽道:「你貌似二十三歲的模樣,怎麽有個十四歲的女兒?」

  愛瑙微笑道:「我今年三十三歲,十八歲結婚的,十九歲生了女兒。你見過
古藤的母親的,她真實年齡五十八歲,生育那麽多兒女,有些兒女比她還顯老呢,
然而她也是二十七八樣子,甚至還要年輕些,你如何解釋?翼圖大陸,自從八百
年前那次天災之後,便出現許多的神奇,可惜這種神奇漸漸地恢複平淡。」

  瑪爾敏驕傲地道:「你說得沒錯,奶奶真的好年輕,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做奶
奶,偏偏她就是我的奶奶。我爸是她生出來的,她卻比我爸還顯年輕!我希望以
後到了奶奶的年齡,也能夠像她那般青春。」

  愛瑙由衷地道:「也隻有你奶奶生得出古藤這般神奇的孩子,你奶奶是翼圖
大陸神奇的女性之一。」

  蘭若幽道:「可以了嗎?請繼續給我的主人療傷!」

  「嗯,他應該很快醒轉。」

  愛瑙本想把古藤抱出浴缸,但蘭若幽不準許(她知道古藤依賴水份)她隻得
重新踏入浴缸,心想也就「忍耐」一會,不會有任何問題……

  桃色的念魂萦繞中,古藤緩緩睜開雙目,看見瑪爾敏和蘭若幽驚喜的表情,
他道:「愛瑙夫人在我後面吧?」

  瑪爾敏欣喜地點頭,喜極而泣地道:「嗯嗯∼愛瑙夫人替五叔療傷。」

  古藤站了起來,胯間物事不但硬挺,且呈黑紫、血脹如筋,已是變異狀態,
雖然看似不粗長,卻猙獰兇悍。在愛瑙的驚愕中,他面對著她,坐到浴缸中,悶
哼一聲「太躁動」,便雙手捧著愛瑙桃紅的春臉,不經她的同意,吻住她的紅唇
……

  瑪爾敏看得眼睛瞪圓,她始料不及的是,平時安靜弱勢的五叔,清醒之後,
一語未發便強吻愛瑙,而且還伸手解愛瑙的衣扣,——五叔真的好色耶!

  愛瑙被突吻,掙紮激烈,但她的力量遠不及他,且因情欲侵襲,體軟身酥,
無法脫身。

  「五叔,愛瑙對你有恩,你別侵犯她∼」瑪爾敏起身勸阻。

  古藤退首回來,把衣衫半裸的愛瑙緊抱于懷,扭首看了一眼瑪爾敏,轉首輕
吻愛瑙的嘴唇,呼吸濃重地道:「我曾說,我會強迫女人,你還記得吧?我知道
你是大祭司的女兒,也是安東尼大帥的小妾,但你今晚陪我吧。」

  「五叔,你∼」瑪爾敏欲語還休。

  古藤繼續脫除愛瑙的衣衫,直到他把她的上衣全部褪光,她也沒有做出抗拒
的動作。當他的手伸到血水中解她的褲子之時,她也伸手到水中抓住他的手,「
我不能∼」她悲憤地低吟。

  「你能的!我吻你的時候,你也沒有拒絕,你能的。愛瑙夫人,一是我撕破
你的褲子,二是你讓我褪掉你的褲子,沒有第三種選擇。你的侄女的劍,插入我
的胸膛,導緻你我如此重遇,我想要你了。把你的身體借給我一晚∼」古藤再次
吻住愛瑙的濕唇,她欲拒還迎,貌似情欲真的令她漸漸地淪陷……

  瑪爾敏扭首輕問蘭若幽,道:「五叔∼,都這般對待女性?」

  蘭若幽點頭,忽地又搖頭,幽語:「我是女奴,主人的事,不便多說。」

  愛瑙似已迷茫,任由古藤擁吻她。

  裸露的嬌體,泛著燥熱的紅暈,兩顆鍾罩型的聳乳很是脹挺,那指般大小的
黑紅乳頭硬凸,加之紅潮滿臉、嬌喘急促,春情溢露于外。

  瑪爾敏重新坐到地闆,茫然喃語:「起碼是個良家了∼」古藤伸手出來,把
手中的褲子丟到浴缸旁……

  也不知是他脫的,還是愛瑙自己脫的,因爲兩人的手泡于血水之中,很難追
究「事實的真相」。

  「進了∼」古藤低語一聲,把愛瑙稍微提抱,看似在血水中,已經校準她的
某處……

  愛瑙雖然情欲異生,卻是理智清醒,聽得他如此一說,她猛地推開他,「我
不能!」

  古藤再次把她抱入懷中,又是一聲「進了?」

  「我不能……」

  「進了!」

  「嗯喔∼」愛瑙輕吟,豔臉貼到他的肩膀,雙手伸出手面,輕輕地擁住他的
背,「我拒絕過你的。就這一次,以後別擾我∼!別怪我的侄女,對待她好些,
她是個好女孩,別讓她傷心……」

  「愛瑙夫人,你跟我五叔做愛?」

  瑪爾敏驚叫,她很難理解,愛瑙如此便屈服于古藤的「淫威」。

  「做了。」

  愛瑙在古藤的肩膀扭臉過來,望著兩個女孩,怨道:「你們看著他把我奸淫
卻不阻止,如今他的目的已達,你們還想看到什麽時候?」

  蘭若幽起身,扶起瑪爾敏,道:「瑪爾敏小姐,我們到屏風外面吧。」

  兩個女孩出去,愛瑙從古藤的肩頸�首,雙手捧著他的臉,顫語:「你是進
入我身體的第二個男人,卻是我生命中,最陌生的男孩。我今晚從你,因爲我燥
熱的身心,期待男人的進入,也因爲我並不討厭你……」

  瑪爾敏默默地坐在桌旁,聽著撩人的喘呼和呻吟,雙目瞪著蘭若幽。

  許久,她忍不住問道:「蘭若幽,五叔從來不碰你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主人不碰我,他覺得我隻配做他的女奴……」

  「你也不算真正的女奴,因爲你是沒有檔案的。我爸把你從南澤帶回來,直
接贈給五叔,如果你離開五叔,你也是自由的平民,但在五叔身邊,你則是女奴。
你生得這麽純美,我很奇怪,爲何我爸也沒有碰你?」

  瑪爾敏懷疑地道。

  蘭若幽道:「古翼上將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他一路上迷倒好多貴婦小姐,
到哪�都有女人主動獻身——」

  「我爸就是自命風流,四處留情,卻不強迫女性;三叔比我爸更色,三天兩
頭跑妓院,他喜歡砸錢搞女人,從來不強迫良家;四叔很專情也很無情,抛棄妻
子去陪外面的情人;大伯是個顧家的好男人,六叔像小孩、愛玩鬧。但他們都不
強迫女性,偏偏出了個強迫女性的五叔。」

  瑪爾敏對家族中的六個長輩,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齡雖幼小,心智卻很早熟,說話處事比瑪爾嬌不知成熟多少倍!

  「但強迫得好溫柔,仿佛理所當然似的,愛瑙夫人都拒絕不了……」

  「應該是主人血液的催情的緣故吧?」

  「不是的,即使五叔的血液,具有催情效用,也隻是增添性愛的快感,並沒
有迷失她的心智。你也看到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完全可以從浴缸�出來,她
沒抗拒到最後,隻因她不想抗拒。五叔搞了安東尼大帥的小妾,若是被知曉,肯
定天翻地覆!」

  「主人搞的女人,每一個被洩露奸情,都會天翻地覆呢。」

  蘭若幽暗歎。

  從瑪爾莎、到芬羅妮、(略去甯雨不算)再到愛瑙,哪個不是會引發大風波
的女性?

  瑪爾敏不知蘭若幽心中所想,她見蘭若幽沈默,好奇地問道:「如果給你重
新選擇,你是選擇做我爸的女奴,還是繼續想做五叔的女奴?我很想知道,你對
我爸,有沒有動心過?」

  「沒有的。」

  蘭若幽肯定地回答,繼而解釋道:「你爸和你大伯征戰我們村莊,把我們打
敗,把我的族人都押回南澤王都,我很恨你們血瑪!雖然你爸生得挺拔英俊,我
欣賞你爸的紳士風度,然而我不會對他動心。何況才十四歲,除了思念我的族人
之外,我想不到別的。但是……」

  「但是什麽?」

  瑪爾敏追問。

  蘭若幽看了看屏風,輕聲低語:「我見到主人的時候,我不想做他的女奴,
那時候我這般想,與其做他的女奴,倒不如做你爸的女奴。一路上,我都知道我
要被送給『五弟』,我以爲既然是古翼上將的弟弟,當然也會生得高大俊帥,誰
知道主人相貌普普、性格怪怪,莫名其妙地撐著把藍色的傘,跟在他後面都覺得
丟臉。」

  「悄悄告訴你哦,我看見剛出獄的五叔,也覺得五叔很遜耶,後來經過表姐
那事,我突然覺得五叔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孩。『暗獄戰王』更證明五叔的強大,
今晚∼爲了救我,五叔險些殺了艾蓮……我好喜歡五叔。假如他不是我的親叔叔,
我想我會愛他呢∼」「從主人在洛莉殺的那一刻起,幽幽便開始相信他,決心一
輩子做他的女奴……」

  蘭若幽說到此處,聽得屏風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又聽得愛瑙痛呼「痛呀
∼不許那�,我沒做過,不許那�,啊啊啊∼」,她急忙起身走過去,瑪爾敏也
好奇地跟隨,進入屏風。

  卻見愛瑙雙手撐抓缸沿、彎俯翹臀,古藤捧著她的股臀猛插,陰莖所出入的
地方竟是她緊實的菊洞……

  「出去!出去啦∼啊啊!我恨你們……」

  蘭若幽急忙扯著瑪爾敏出來,道:「主人今晚剛看到的,就用到愛瑙夫人身
上,真是學以緻用。」

  瑪爾敏莫名其妙地道:「你和五叔今晚看到什麽?五叔好奇怪,怎麽喜歡搞
肛門?愛瑙夫人好像痛到不行,會不會流血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仔細∼」蘭若幽不失幽默地道。

  兩個小女孩繼續坐回桌旁,聽著愛瑙歇斯底�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痛苦還
是歡樂。

  不知過了多久,屏風後面安靜下來。

  趴在桌上倦倦欲睡的瑪爾敏,�臉起來問蘭若幽:「結束了嗎?五叔做了好
久!」

  蘭若幽正待回答,古藤抱著疲軟的愛瑙出來,她急忙拿來毛巾,擦拭兩人的
身體。

  「瑪爾敏,你讓旅館另外給你一間房吧,今晚愛瑙不與你同回大祭司家了。」

  古藤吩咐完畢,把愛瑙放到床上,趴到她身上,溫柔地吻她的胸脯……

  瑪爾敏道:「五叔,我可以和蘭若幽一起睡地闆,我想守護五叔。」

  「我不能夠讓侄女睡地闆。蘭若幽,你出去再要一間房……」

  「主人,沒有金幣。」

  「不是五枚金幣嗎?」

  「剛才都給旅館了。」

  「一間房用得了五枚?」

  「那時候情急,所以都給了。

  「讓他們再給一間房!」

  「五叔,他們給了房,我也不去,我就要睡你的房間,而且還要睡地闆!」

  瑪爾敏說罷,走入屏風後,輕喊:「蘭若幽,把外面的水提進來更換,我們
也要洗澡啦,衣服也得洗洗,晾幹了明天好穿上。」

  蘭若幽提水進來,把浴缸�的汙水倒出,換入幹淨的涼水,首先踏入浴缸,
坐在水�脫衣。瑪爾敏也依法炮制,坐到浴缸中,和蘭若幽一起,搓洗脫下的衣
衫。兩女沐洗期間,時不時地發出一些嬌聲笑語,諸如「蘭若幽,你長有幾根毛
耶∼」、「瑪爾敏小姐,你還沒長毛哩∼」此類,貌似相處得很融洽。

  半刻鍾後,她們赤裸地走出來(衣服晾著哩)瑪爾敏直接走到床前,道:「
五叔,給我被單,我要鋪地闆……」

  「噓,他睡著了。」

  愛瑙示意瑪爾敏輕聲說話。

  「他明明又硬了,還插在你�面……」

  「我也沒料到他硬這麽快,可是他插進來之後,便趴著沒動過,後來就睡了。」

  愛瑙輕然地側身,推古藤仰睡在床,起身走回屏風後,不一會,穿著她的濕
衣出來。

  瑪爾敏問道:「愛瑙夫人,你要現在離開?」

  「都快黎明了,明天若是被人看見,我有臉活在世上嗎?」

  「我代替五叔向你道歉∼」「不必了,我也沒有怨恨他,隻是他搞得我後面
好痛。唉,不提這些,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留下來陪五叔,明天帶五叔到學院呢。」

  瑪爾敏不假思索地回答。

  愛瑙整理濕亂的長發,道:「我和你五叔之事,別向任何人提起。你是聰明
的女孩,不需要我多說∼走了。」

  瑪爾敏目送愛瑙離開,她拿了床上的被單,鋪到背門(蘭若幽的示意)與蘭
若幽一起躺下。偏偏愛睡的她,這次難以入眠,輕聲呼了蘭若幽,得到迷糊的兩
聲響應,她又躺了一會,伸手搖蘭若幽,「瑪爾敏小姐,別推幽幽啦」,她氣得
嬌嗔:「我睡不慣地闆,我們把五叔�到地上,到床上去睡吧?」

  「女奴應該睡地闆,你是小姐,你到床上去睡∼」「我真的到床上睡啦?」

  「我不管∼」「我就跟五叔睡,光著身子跟五叔睡。」

  瑪爾敏表現出任性的一面,起身走到床前,猶豫一會,爬到床上,背對古藤,
迷糊地睡過去。



             第十章 霸武學院

  肉體的糾纏,是原始的欲望之交集。明亮無遮掩的榻床,兩個赤裸的人交叉
相擁、纏吻,女孩右腿跨貼男孩的左臀之上,男孩的左腿橫個女孩的胯腿之間,
他的左手抱著女臀撫摸,胯間堅硬而白晰的陰莖,不停地刺插女孩的陰戶……

  這是一個幹淨而肥嫩的陰戶,潔白如玉般的兩片大陰唇,肥隆如初蒸的饅頭,
中間那道餡縫,細緻如唇筆輕描出的痕迹,晶瑩的愛液在她細微的縫隙中閃爍,
圓硬的龜頭磨戳她的細縫,卻始終擠不入她的縫溝,倒把她的溝沿�磨得泛紅。

  如此稚嫩而肥緊的陰戶,是不應該被破壞的,但也是男人都想去破壞的,因
此男孩一直做出「破壞」的動作。

  時間在男孩的努中、也在女孩的配合中,漸漸地過去了。男孩的龜頭終于把
女孩細緻鮮嫩的陰縫撞開,半個龜頭擠入了那道濕潤的嫩縫中,被兩片肥隆厚實
的大陰唇包裹緊緊,女孩或者因爲痛了,扭動了俏臀,把他的半個龜頭滑甩出去。
他的雙手抓住她的白股,再一次把龜頭塞入她的縫溝……

  「啊∼疼!五叔,疼,五叔……」

  女孩推開他的臉,痛苦的呻吟著。

  「瑪爾敏?」

  古藤完全清醒,睜開雙眼近距離盯著侄女,愕然驚問:「我跟你?」

  「五叔,我下面∼好脹喔!」

  瑪爾敏俏臉羞紅,「你∼好像進來了……」

  古藤猛地坐起身,打開瑪爾敏的雙腿,卻見嫩美的陰戶依然潔白,癡然片刻
之後,忽然傻笑,「沒進,呵呵,五叔隻是進了一小半,沒有完全插入,你的處
女膜還在,呵呵,還在∼五叔這次沒犯錯。」

  瑪爾敏也坐起身,低首看著自己愛液瑩瑩的寶貝,有點遺憾地道:「被五叔
插得挺痛的,我以爲五叔進了,結果隻是進了一點點啊!五叔,你要繼續嗎?剛
剛你明明清醒的,卻不願意睜開眼睛,就是想尋我貞操哩!」

  「胡說!五叔那時剛醒,以爲你是愛瑙,所以就……」

  古藤瞪著她燥紅的胸脯,雖然還未完全發育,但因她生得豐腴嬌嫩,那兩丘
隆聳也略見成形,急忙�眼看著她的紅臉,想出口責備她幾句,終是沒辦法生氣,
隻是輕輕地問:「你醒得比我早,爲何不把我喊醒?」

  「我也是剛醒的,你知道我愛睡,你把我弄疼了,我才醒的。之前,一直以
爲是在做夢,醒來知道是五叔,也就想,五叔既然要這樣,做侄女的便成全五叔
吧。可是好痛的,我就叫了出來……」

  瑪爾敏低首羞語,「我是比較貪睡,但遇到這種事,也會醒的,五叔你別趁
機吃我豆腐,我知道的∼」古藤轉眼看向蘭若幽,她曲著裸體睡在背門,股間那
處夾隆誘人之極,「躁動!」

  他低語一聲,轉臉問瑪爾敏:「你怎麽跑到我床上睡?」

  「五叔,很痛的∼」瑪爾敏答非所問,她始終沒有�首……

  古藤下了床,直接走進屏風後,往冷水�一泡,好一會,從浴缸出來,拿了
三人的衣服,走到床前,選了自己的衣褲穿上,道:「瑪爾敏,把衣服穿上。咳,
門背裝睡那個,若不趕緊起來穿衣,我把你踢出門外……」

  「主人,幽幽來了。」

  蘭若幽急忙爬起來,沖到床前撿了她的衣褲,迅速地穿上。

  瑪爾敏也開始穿衣,問道:「五叔,你爲何老是說躁動?」

  「因爲躁動。」

  古藤隨口應答。

  蘭若幽解釋道:「主人說躁動的時候,就是他想做愛了。」

  「五叔很色哩。」

  瑪爾敏圓眸眨著壞壞的調皮,比瑪爾嬌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人穿著裝完畢,蘭若幽道:「主人,我沒帶傘呢。」

  「叫旅館幫忙買一把……」

  「身上沒有錢。」

  「五個金幣,找回十個銀幣,還是合情合理的。」

  古藤率先走出,瑪爾敏朝蘭若幽擠擠眼,細聲道:「五叔想跟我做愛哩……」

  回到原來的旅館,取了金幣和商票,換回原來的傘,購買了三匹便馬,趕往
席洛西南,至黃昏時分,踏入學院區域,古藤把馬便宜倒賣了,就近入店一間豪
華旅館的套間,進房第一時間躺到床上,道:「今晚先在這�睡了,明天再到學
院。」

  瑪爾敏道:「五叔,我今晚可以在這�睡嗎?有兩間房耶∼」「你回學院去。」

  古藤斷然拒絕。

  瑪爾敏嘟嘟嘴,直接爬伏到古藤身上,親吻著他的嘴唇,哀求道:「五叔,
我都是你的人了,讓我在這�睡嘛。」

  「你不是∼」「五叔∼你對我做了過份的事情,卻要如此傷我的心。」

  瑪爾敏見古藤不拒絕她的親昵動作,心�莫名的歡喜,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
誓言道:「我喜歡五叔,因爲五叔沒因今天的事而罵我,也沒有跟我說對不起。
五叔,是個很有魄力的男人,敢作敢當,做了也不後悔……」

  「蘭若幽,把商票給瑪爾敏。」

  古藤打斷她的話,卻惹惱了瑪爾敏,「五叔,爲何給我商票?我不是妓女,
嗚嗚∼五叔……」

  「瑪爾嬌說你很會管理錢財,那三百金幣的商票,我暫時用不著,你幫我收
著吧。」

  古藤顯得很相信瑪爾敏。

  瑪爾敏靜癡地盯著古藤,如此片刻,她道:「大概沒有多少個男人,睡了侄
女之後,能夠像五叔這般平靜吧?」

  古藤淡然而笑,舉手撫摸瑪爾敏的金發,道:「你沒因五叔過份的行爲而受
傷,五叔已感欣慰。你的年齡還小,那些事情過去便算了,五叔不做你的男人,
不是五叔不想,而是不能夠!叔叔始終是叔叔……」

  瑪爾敏茫然地點頭,輕輕地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沒有其他人的時候,
五叔都要像這樣疼我……」

  「嗯,五叔疼你。」

  古藤答應。

  蘭若幽取出商票,瑪爾敏拿到手中,仔細地看了一會,折疊好收入口袋,然
後仰躺下來,枕著古藤的臂彎,呢喃道:「在五叔身邊,感覺好幸福。好想告訴
別人,我差一點點,就變成五叔的小情人。但五叔始終是五叔,永遠不可能成爲
我的情人或丈夫,所以我還是打算給五叔介紹情人,免得五叔都把錢送給妓女。」

  「五叔有你凱希表姐的,你的那些小家夥同學,還是別讓她們來煩五叔……」

  「你瞧不起小女孩嗎?所有的女人,以前都是小女孩。」

  「五叔困了,你回去吧。」

  古藤不想跟她扯辯,催促她回學院。

  瑪爾敏便問:「五叔明天到我們學院上課嗎?」

  古藤回答:「你們學院,已經去過。明天我到霸武學院,想見見你四姑和五
姑。」

  「好的,放學後,我們到霸武學院找你。再見,五叔!」

  「再見∼」瑪爾敏離開後,古藤看了看蘭若幽,道:「你到另一間房睡吧,
我現在是有錢的平民,可以給你提供一張睡床……」

  「謝謝主人!唔,主人∼今晚要女人麽?」

  蘭若幽小心翼翼地問。

  「你覺得沒有女人,我會睡不著覺?」

  古藤低聲反問。

  「主人有了女人,就會不睡覺∼」「你裝啞巴,會比較好。」

  古藤雙腿�上,挪正身體,「別吵我了,睡醒之後,吃宵夜去。」

  「主人好睡。」

  古藤和蘭若幽走在晨光中。霸武學院,並非他曾經的夢想,但一路走來,他
覺得霸武學院比祭司學院活躍許多,處處都可以看見晨起練功的少年男女。蘭若
幽替他撐著傘,像對情侶扶傘散步,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卻也叫路過的學生多
看幾眼,隻因蘭若幽太美麗。

  「主人,如果你不進監獄的話,在學院�應該會過得很快樂,也會有很多朋
友……」

  「我在監獄也有很多朋友!對了,我不是讓你裝啞巴嗎?」

  古藤看了蘭若幽一眼,歎道:「初見你時,多麽美好,都不說話,可憐兮兮。
早知你如此多話,我便不要你了。」

  「主人,幽幽是挺可憐∼」古藤不答語,繼續前行。

  看見有個強壯的虎尾男教導學生刀術,蘭若幽的嘴巴又癢:「主人,你能夠
打贏那個虎男老師嗎?」

  「打不贏∼」正在此時,那個虎男朝古藤喝喊:「大清早的,你不勤加練習,
卻跟女孩談情說愛,以後如何效忠王國?」

  「很煩。」

  古藤急走幾步,遠離愛管閑事的教師,走到學院南角的某處園林,便吩咐蘭
若幽收了傘,他坐到樹蔭之下,道:「在這�等待下課吧,外面的對打,像玩兒
似的,看著很沒勁,傷我的眼睛。」

  蘭若幽坐到他身旁,道:「幽幽覺得很好看∼」「別靠我太近,躁動。」

  古藤示意蘭若幽離他遠些。

  蘭若幽不依地道:「主人,你總說躁動。我一直跟在主人身邊,也沒見主人
真的對我躁動……」

  「我對你免疫,才讓你跟著。」

  古藤閉起雙目,道:「你四處找找,捉個家夥過來引路。」

  「如果有男生搔擾我呢?」

  「懂得如何裝聾作啞嗎?」

  「懂得。」

  蘭若幽誠實地回答,拿著傘離開了。

  古藤繼續躺靠在樹幹,過了一會,聽到輕的腳步聲,卻並非蘭若幽的,他也
沒有睜開雙目,繼續他的「安靜」。一會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這種安靜,
卻聽得女聲冷叱:「你來作何?出去!」

  「你聽我解釋,昨晚我隻是喝多了,才跟她上床……再說,你我相戀兩個月,
你都不讓我碰,我也是個男人,偶爾也要發洩。我向你發誓,以後絕對不碰別的
女人,假如這是你希望的∼」「我希望你盡快從我眼前消失,別逼我變得更無情。」

  「我不逼你,等你冷靜下來,我再向你道歉,我真心愛你的。」

  男人落寞的腳步聲,響起、消失……

  古藤沒想到大清早的,碰見戀人吵嘴。他偷偷地睜開眼睛瞄了瞄,卻是那天
在茶館遇到的白發美女,而此時她也正在看他,結果目光相觸,他隻得禮貌性地
朝她笑笑,然後正臉「裝死」。

  腳步聲越來越近,「你是在跟蹤我嗎?怎麽我到哪�都見得到你?」

  美女似乎記得古藤!

  「你沒來之前,我已在這�,是否也可以說你是在跟蹤我?」

  「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美少女的問題真多。

  「聽到,沒看到。」

  古藤幹脆倒頭躺到草地,閉目問道:「你想殺人滅口?」

  「我憎恨殺人!」

  「我喜歡殺人。」

  美女不再言語,轉身離開了。

  古藤由此至終沒有睜開眼睛,直到蘭若幽領著瑪爾勃回來,他道:「瑪爾勃,
帶我去見四姑。」

  支開瑪爾勃和蘭若幽,古藤按照瑪爾勃的指示,朝學院西北的教學殿堂走去。

  瑪爾勃告訴他,古素畢業後留校當助教,所教的是美術。然而他總覺得「美
術」與霸武學院格格不入,但無論是霸武學院還是祭司學院,都設有這種「藝術」
課程,自然也有它們存在的理由吧。

  古藤進入教室時,教師還沒有到達,他把傘放在椅子旁邊,默默地等待著—
—他五年未見的四姐。

  學生們陸續到達,有美麗的貴族小姐,也有俊美的貴族公子,更有雄壯的獸
族少年男女……

  這種課程屬于興趣課,好比學校團體一般,並不分年齡,有興趣的都可以過
來聽課;當然,若是沒有興趣,也可以選擇遠離。從今日到達的學生來看,霸武
學院似乎也有很多學生熱愛「美術」。古藤心�便欣慰地想:看來四姐所教的,
並非冷門課程。

  「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嬌柔的聲音從右邊傳來,他轉臉看了看,是個美麗的黃種女孩,她穿著短至
膝蓋的藍裙,上身穿著潔白的緊身裝,看似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但胸脯聳起蠻
高的。

  「可以。」

  古藤禮貌地回複她,見她坐好,他道:「你很喜歡美術?」

  「喜歡啊,難道你不喜歡?」

  「我不是霸武學院的學生,我是來找人的。」

  「哦?你找誰?」

  「你們的老師,古素?血瑪。」

  「嘻∼很多男生都是沖著古素老師而來的,他們不喜歡美術,但隻要是古素
老師上課,他們就會蜂捅而至。冷豔的古素老師,不知迷倒多少男生,也獲得很
多女生的崇拜,女生們都想獲得古素老師的冷豔氣質,可以煞倒一大片男生哩。
你是祭司學院的學生吧?」

  「算是吧。」

  古藤習慣用固有方式、甚至固定的話語,回答一些毋須有的問題。

  美少女笑道:「看來你很迷戀古素老師哦,你也想娶古素老師吧?」

  「不想。」

  古藤誠實地回答,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姐姐……

  「怎麽可能?」

  少女瞪著一雙黑眸,「那你想做什麽?」

  「我隻想看看她而已。」

  古藤說話之際,學生喧嘩起來,卻見一個至美而冷媚的黃種女孩走入教室,
他認出這是他的四姐古素,她幾乎跟五年前一模一樣,似乎仍然是十七歲,隻是
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風情。

  「同學們,今天講述裸體藝術中的『力量和美』,請大家打開教本……」

  古藤發覺,所有的學生都有課本,他卻隻有一把傘——當然沒必要在課堂中
打開。

  他靜靜地看著古素,但她到底說了什麽,他是沒聽進去的。

  「繪畫的藝術」,與他沒多少關聯,他懂得的隻是「殺人的藝術」。

  但他知道,他的四姐,不喜歡他的「藝術」……

  古素的講述,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催眠。

  他真的在姐姐的課堂上睡著了!

  「艾∼喂!」

  旁邊的美少女輕戳他的肩膀,他于是清醒了,「那些男生要做模特呢,原來
今天這麽多人過來,就是想在古素老師面前當模特。」

  古藤舉眼看去,但見教室前面列出五個裸體學生:牛角男、虎尾男、半人馬
男、黑男和白男。

  「怎麽沒有我們黃種男性上去?」

  古藤疑惑地道。

  「丟臉呐!你瞧瞧上面那些男生,勃起的生殖器多雄壯,我們黃種人的男孩,
沒有多少是粗長的。如果你不怕丟臉,可以上去跟他們比比……」

  女孩無所顧忌地道,「但我看你這付身體,也看不出什麽力量。」

  古藤苦笑,正想回她話,卻聽得牛角男生炫耀地道:「古素老師,你瞧瞧我
這身體,強壯如牛……」

  「他本來就是牛!」

  女孩又在古藤耳邊嘀咕一句。

  「……再看這男性的特征,如同戰場上的長槍,威猛而殺意騰騰!」

  牛角男高舉三十多公分粗長的生殖器,硬是把其餘四男比了下去,但半人馬
不服氣地駁道:「若非我的藏在下面,舉得比你還要高!」

  「我的肉棒上生長著最具力量的刺凸……」

  「我黑得耀眼!」

  「我白得∼有性格……」

  白男臉紅耳赤地爭辯。——假如有個黃種男孩在上面,怕會說:我「黃」得
夠浪漫吧。

  古藤對這種鬧劇不感興趣,轉首對黃種美少女說道:「我先離開,等會下課,
你幫我把這傘交給你的老師。」

  女孩詫異地看他,細聲地道:「你跟古素老師認識吧?沒有別的話要交代嗎?」

  古藤想了一會,道:「假如她願意問起,你跟她說……」

  他湊嘴到女孩耳邊,輕聲交代一句,便起身從後門出去了。

  「古素老師,有個奇怪的男孩找你哩。」

  女孩沒有等到下課,她心中非常好奇……

  古素冷眸看過來,聲調清柔地道:「千嬌?狄波,他在哪�?」

  「剛才中途離開那個,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他有東西要我轉交給你呢。」

  千嬌拿起古藤的藍傘……

  古藤的身影一閃,到達千嬌身旁,搶過千嬌手中的傘,動容地道:「他有跟
你說什麽嗎?」

  「他要我對你說,『雖然你不想看到我,但我來過了,姐……』,他要我這
般說的∼」「今天的課到此爲止,老師有事情要出辦。」

  古素拿著藍傘,追了出去。

  千嬌愣然道:「難道他是古素老師的情人?」

  「原來古素老師喜歡姐弟戀,我們有希望了!」


            第十一章 瑪爾莎的威脅

  古藤循著樹蔭行走,沒有了傘,他反而走得快了許多,——陽光真夠毒辣啊!
他想找蘭若幽,但想到有瑪爾勃照顧蘭若幽,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加之蘭若
幽的小女孩心性,怕也想跟隨瑪爾勃逛逛學院,因此他想先到學院外面買把小傘。

  本來他想接著去找五妹古情,但想想算了,古情比古素更憎恨他——因爲古
情覺得,他當初之所以殺人,完全是因爲她引起的,所以她憎他,也討厭她自己。
看了古素,他便不想見古情了。她們都過得心情愉悅,何必破壞她們美好的心情
呢?

  「五弟?」

  古藤停住腳步,緩緩地轉首,平靜地看著追上來的古素,微笑道:「四姐,
你能找來,我很高興。」

  「你忘了你的傘。」

  古素把傘遞給他,退離他幾步,道:「撐著吧,免得又犯病。」

  古藤從她後退的舉動,猜測她未清楚他的「變化」,他道:「四姐,我可以
接觸女孩,你能夠陪我走一程嗎?」

  古素冶豔的黑眸凝視他,「人不可能改變他天生的特性……」

  「哲理不能夠诠釋所有的人生,繪畫也不能夠定型所有影像。」

  古藤走前幾步,舉手觸摸古素的臉,「很多年前,便想撫摸四姐這張冷若冰
霜的臉,想知道是否有溫度,如今終于可以感觸,原來是如此的溫潤。」

  「原諒四姐沒有去接你,隻因四姐不想看到你……」

  「爲何最後還是過來看我?」

  「你終是我的弟弟,都來到姐姐面前,靜靜地偷看姐姐,哪能忍心讓你那麽
的離開?」

  古素撩了撩發劉海,不經意地拔開古藤的手,似乎也想不經意地抹去眼眶中
的濕意,然而那濕意是越擦抹越濃重的,「別這般撫摸姐姐的臉,學生們看到會
誤以爲你是我的情人……」

  「四姐有情人了嗎?」

  古藤落手下手,轉身撐傘緩行。

  古素急走兩步,與他並肩而行,回答道:「我沒想過那些事∼」古藤歎道:
「四姐也要像二姐那般討厭男人?」

  「我隻是懶得去想,並非像二姐那般討厭。你見到二姐了嗎?」

  「二姐沒有過來接我,她向來不出屋的,得回家才能夠看見她。過些天,我
和三哥前往南澤販買奴隸,可能會回家幾天,四姐有什麽話要對二姐說嗎?我知
道你和二姐非常要好,但二姐她不討厭我。」

  古藤望著前方,感覺到很多目光集中過來,他淡然漠視之,繼續說道:「四
姐卻是討厭我的;五妹更加的不願意看到我,所以我決定不見她呢。她應該把那
不愉快的記憶遺忘了,不能夠因爲我的出現,忽然又令她記起。」

  「你在牢�過得好嗎?」

  古素不正面討論古藤的話題,關切地詢問他的牢獄生活。

  古藤道:「談不上好與壞,隻要能夠活著,與家人見面,便是好結果。」

  「以後都跟隨三哥經商吧,你的性格不適合領兵打仗,因爲你經常錯對不分。」

  古素接過他手中的傘,「男孩子打傘很奇怪,四姐幫你撐傘。其實我以前並
非很討厭你,畢竟你是我弟弟,那次殺人也是爲了幫助五妹。隻是你不分對錯地
把村民都殺了,四姐覺得你無可救藥……唉。你和三叔經商便好,起碼手中沒有
執著殺人的權利。」

  「四姐∼」古藤欲語卻休,沈默好一會,接語道:「戰爭的事情,四姐你也
不懂,不要跟我談論那些。像我不懂得美術,我也不會和你談美術。我來這�,
隻因你是我的四姐,我的家人,我單純來看你。若是你依然討厭我,依然不能夠
原諒我,則我也不能夠說你什麽,因爲那些都是你的權利。然而,我也有追求,
也有我的生活態度,那是屬于我的人生和欲望,你無權幹涉。」

  「但你的追求和你的生活態度,都是錯誤的……」

  「在我看來,你站在一群裸男面前,贊美他們的生殖器,也是一種錯誤,且
極端的可笑。」

  姐弟倆的談話出現了「裂縫」,開始一種不融洽的氣氛。

  「我後悔追過來找你,因爲你沒有任何改變!」

  「我變了,隻是你心中的『我』,沒有改變罷了。」

  「五弟,你回去吧,四姐沒辦法陪你走下去∼」古素轉身欲走,古藤抓住她
的嫩手,「四姐,你忘了把傘還給我。」

  「哪來的無恥之徒,竟敢抓白素老師的手?」

  一聲怒喝傳來,古藤感到有勁氣砍至他的手腕,他轉身伸出右手抓住砍落的
手掌,�眼一看,卻是一名高大雄俊的黑發白男青年。

  青年沒料到古藤能夠接住他蘊含暗勁的「手刀」,怒道:「你是何人?爲何
牽古素老師的手?」

  「雷傑歐,他是老師的弟弟。」

  古素回答了他。

  古藤得知他的名字,發覺他生得果然有些像弗凱羅,便松開了他的手,道:
「四姐,他是你的追求者,還是你的情人?」

  「你是∼古藤?」

  雷傑歐驚然而問。

  「是的,前天我剛到你們家……」

  「原來是古藤上慰。」

  雷傑歐又把手伸過來握住古藤的手,怒容轉笑,道:「很高興見到你,剛才
險些誤會你。聽說你和我妹訂婚,今天由我請客,我們慶祝一翻。」

  「雷傑歐先生,慶祝有的是時間,我現在想跟四姐說些私話,可否請你讓出
私人空間?」

  古藤禮貌性地「逐客」。

  雷傑歐沒有生氣,松開了古藤的手,道:「你們姐弟倆慢慢聊,我不打擾你
們了。」

  「五弟,謝謝你幫我把他支開,我每次看到他,都覺得煩。明知道我對他沒
意思,偏偏自我感覺良好,仿佛他是我的情人一般,每次哪個男性,欲圖接近我,
他都要出來嚇唬別人。你∼怎麽能夠接住他的掌刀?」

  古素等雷傑歐離開後,說了如斯一翻話。

  「八限血魄的掌刀,我還是承受得起的。四姐,陪我走走吧,以前都是跟在
四姐的後面,從來沒像這般牽手走過,如今可以這麽做,這便是我的改變。」

  古藤依然握著姐姐的手兒,右手接過她左手的傘,「我剛才發現一處很幽靜
的園林,這種上課的時段,應該沒有學生在那�,四姐便陪我走到那個地方,然
後我在那�等瑪爾勃她們。」

  古素冷調輕歎:「好吧!我以前也想這般牽你的手出去玩,因爲你是我最親
的弟弟,是媽媽最後的孩子,四姐一直都想好好地疼愛你,可是你那時候不能夠
讓四姐靠近……」

  古藤和古素,重回剛才那片園林,因爲他與瑪爾勃約好,假如走散的話,便
到這�聚首。

  走入園林深處,古藤仍然沒有松開古素的話,古素也沒有聲言離開。本是同
父同母的姐弟倆,多年來首次牽著手遊玩,兩人都刻意避免再談某些敏感的話題,
古素隻說些與美術相關的話題,古藤聽不懂,但他認真地聽著……

  經過一座假山前,兩人放緩腳步、面面相觑:假山後面竟然傳出瑪爾莎叱罵
——「混蛋!我與你隻是一夜情,你竟然敢到學院�找我?」

  「瑪爾莎小姐,自從那晚之後,我時刻都想你,多次想過來找你,但終于是
忍住了。前些日子看到你的家人,讓我更加的想念你,所以今天老早便過來找你,
向你坦白我對你的思慕之情。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

  古藤感覺這片園林,應該起個園名:愛的告白之林。

  爲何他兩次來到這�,兩次都遇到男人向女人的歇斯底�的告白呢?

  這次竟然是他的侄女瑪爾莎和一夜情某男!

  「瑪爾莎,真是不知收斂,四處招惹男人。」

  古素低聲冷責,轉臉朝古藤道:「五弟,我們離開吧,被她看見我們,大家
都感尴尬。」

  「我說過,事後你我沒關系。若再找我,便殺了你!」

  瑪爾莎顯然很憤怒。

  「你不是說我讓你很瘋狂嗎?那晚你在我底下,不知道有多享受……」

  「姑奶奶享受性愛,不代表姑奶奶喜歡你!你∼敢放肆?」

  铮!利劍似已出鞘,古素驚得掠飛過去,但見瑪爾莎衣衫不整地立在當場,
愕然地看著地上:血泊之中,一具半人馬男的屍身抽搐著,他那顆俊美的人頭在
滾動,馬腹之下那根馬鞭伸出老長……

  「瑪爾莎,你在學院殺人?」

  古素也被此場景震驚得不知所措,隻能夠機械性地冷問出這句。

  瑪爾莎看到古藤,丟掉手中的劍,撲到古藤懷中,慌得哭訴:「五叔,嗚∼
五叔!他要強奸我,他要強奸我∼」古藤輕擁著她,側首看了看那顆人頭,認出
這半人馬,是大祭馬的妻子之寵奴,猜測他便是瑪爾莎曾經所說的「人馬帥哥」,
他淡然道:「別害怕,你沒有殺人,隻是宰了匹不識趣的賤馬。」

  古素冷叱道:「五弟,半人馬也是人,並非一匹馬……」

  古藤不理會古素的叱責,輕聲問道:「瑪爾莎,你怎麽把他帶到這�?」

  「我與他,在某次貴族酒宴相遇,和他好過一次,你知道的∼。雖然我很風
騷,喜歡跟男人做愛,可是那得我願意,但我不願跟他做第二次。他以爲我被他
搞得欲仙欲死,似乎把我征服了,突然找過來,要跟我梅開二度。我把他引到這
�,想跟他好好講明白,他不聽我的,強迫我和他性交,我怒得一劍把他砍了。
嗚嗚,他是個貴族,他的家族會追根究底……」

  「他不是貴族,他隻是耶洛芬?安卡的性奴之一,那次酒宴,他應該是偷跑
出去,裝扮成貴族的模樣。」

  古藤說出事實和猜測。

  瑪爾莎慌道:「他是大祭司妻子的男奴,不是∼更嚴重嗎?五叔,幫幫我∼」
「你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嗎?」

  古素也冷靜下來,思考如何處理侄女惹出的禍。

  古藤輕輕推開瑪爾莎,道:「把他埋了,化爲土壤,一切消解。」

  古素冷語啐道:「五弟,你說得倒輕松,這�埋個半人馬,豈是那麽容易?
挖坑都要挖很久。」

  瑪爾莎咽道:「三個人一起挖,應該能夠快些,但是,四姑加我,隻有兩把
劍……」

  古藤前走幾步,出腳踹地面,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那地面便裂開又深又
長的土坑,他轉身走到血泊中,出腳把半人馬屍身踹入土坑,接著又把半人馬的
人頭踢到坑中。

  然後走到較遠處,踹踢某棵樹木的根部之土,把土壤踹得松飛,雙手抱起樹
木,走回坑前,重重地把樹根插入土坑,把半人馬的屍身插撞成肉醬,「如此腐
爛得快些∼」,便急速地出腳,把周圍的松土以腳勁踹推入土坑……

  迅速地把樹木植好之後,他回到愕立當場的兩女身前,看著腳下石闆上的血
液,道:「血液比較麻煩,唉,隨便處理算了,即使被發現,大祭司也不會在乎,
倒是學院方面會引起些無聊的臆測。」

  說罷,他拿起瑪爾莎的臉,插入石闆縫中,把其中一塊石闆撬起,用劍在石
闆空出的土坑挖出個細洞,再到草地上,以劍挖出一片連著草根的土,抱過來蹲
在血泊中,用這塊「草土」把溫熱的血液推進土洞�。這個過程花的時間,比他
埋葬屍體的時間還要長兩三倍。

  最後,他把石闆還原,跳到假山的池水中,澆水出來,把石闆上的泥土和血
迹沖洗到石路旁的青草�。

  「過了今天,誰走到這�,都不會察覺。除非有人對新植的樹木好奇,但爲
了好奇而去挖樹出來研究的,怕是少之又少。」

  古藤做得自然,也說得自然,他從石池�走出來,接過瑪爾莎手中的傘,轉
眼看著古素,道:「四姐,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我所做的,但很多時候,我們沒
得選擇。」

  「你任何時候,面對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冷酷沈靜嗎?你又是何時變成血鬥
士?」

  古素看著他有條不紊地處理這一切,能夠問出的也隻有這一句話。

  「四姐,我不可能永遠都是那個殺了人,在你們面前嚇得顫哭的小男孩……」

  「瑪爾莎,你陪五叔吧,四姑先離開。以後別亂找男人∼!二姐說得沒錯,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古素說罷,轉身走離。

  「四姑,我答應你,以後我很專情,不亂找男人。」

  瑪爾莎擦了擦眼淚,「因爲我找到了想要的男人∼」她看著古藤,說出了這
樣的話。

  古藤卻隻是注視著古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從他的眼簾消失,他提起劍到
草叢中抹擦一陣,回來又把劍放到池水�搗洗幹淨,把劍遞還給瑪爾莎,道:「
你也離開吧,我在這�等瑪爾勃和蘭若幽。」

  瑪爾莎收劍回鞘,纏著古藤的臂胳,道:「五叔,剛才我都嚇得慌了,若非
五叔到來,我不知該如何處理。我是第一次∼殺人,我當時很憤怒,抽出劍就削
砍他的腦袋……五叔,你讓我感覺好安全,以前的男人,都沒給我的這種安全感。
這些天總想念五叔,我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但我總想五叔呢。以前我都不想男人
的,做完愛之後就算了。五叔,我可能愛上你了,真正的愛上!」

  古藤跟她有個肉體關系,也不怕把話說得直白:「五叔不是猛男,沒有粗長
的生殖器,你愛五叔幹嘛?錯誤地做過一次就好,別把五叔當男人看。」

  「但是∼五叔真的好男人!雖然沒有粗長的肉棒,性能力卻好強的,那晚射
了我五次,整晚折騰我,我很滿足。然而我不是喜歡五叔在床上那股勁兒,我喜
歡的,是平時的五叔,平淡而安靜的,卻能夠給予我安全感的五叔,也喜歡五叔
突然的霸道和殘酷。五叔,我想跟你做愛……」

  瑪爾莎見四處無人,側首親吻古藤的嘴角,「我永遠做五叔的妓女∼」「大
姐,你也在這�啊,你怎麽遇到五叔的?」

  瑪爾勃意外地叫喊,但見她和蘭若幽跑了過來。

  瑪爾莎看到她背後的巨劍,驚道:「三妹,你換劍了?看起來好漂亮……」

  「是五叔給我的,值一百金幣呢。」

  「五叔有那麽多錢?」

  「你不知道五叔贏了一千多金幣嗎?」

  瑪爾勃把「公主給的金幣」也算進去,「四妹沒有把五叔贏錢的事情告訴你?」

  瑪爾莎忿道:「她怎麽可能告訴我?她都怕我搶五叔的錢用,——你爲何也
不告訴我?」

  「我讓四妹轉告你,而且我們平時也找不見你……」

  「五叔,我也要值一百金幣的巨劍。」

  瑪爾莎轉首朝古藤撒嬌,「你不能夠厚彼薄此,我可是你的大侄女。給我錢,
我自己去買∼」瑪爾勃道:「五叔贏錢的本,都是我給的哦,所以五叔給我買了
把好劍。」

  瑪爾莎道:「那是因爲我讓你去陪五叔,你才能夠把錢借給五叔,也是有我
的功勞的。」

  瑪爾勃不想跟瑪爾莎爭辯,她朝古藤問道:「五叔,等會你要去哪�?跟我
一起上課嗎?」

  「五叔和我要處理些事情,晚上我們再找你們會合。」

  瑪爾莎首先替古藤回答,看了看蘭若幽,又道:「三妹,你帶著小女奴去上
課。」

  瑪爾勃拒絕道:「我拒絕帶著她,一堆色男過來搭讪,應付得我頭疼。」

  瑪爾莎暗掐古藤的腰,古藤隻得說道:「瑪爾勃,我和瑪爾莎有些事情需要
處理,麻煩你幫忙照顧蘭若幽。」

  「五叔,她遇事都裝聾作啞,都得我幫她說話,很煩的。」

  「你也可以裝聾作啞……」

  「唉,那你和大姐記得過來找我們。」

  瑪爾勃屈服,轉身瞪了一眼蘭若幽,道:「等會我把你的臉抹黑,長得這麽
水靈,隻會招蜂引蝶……」

  「什麽事情?」

  兩女離開後,古藤問瑪爾莎。

  「五叔,我剛才便想問,你怎麽是血鬥士?難道那晚你在床上說的話都是真
的?你的第一個女人是誰?趕緊招供!」

  瑪爾莎隻差沒把劍橫在古藤的脖上逼問……

  「無聊的問題,五叔不回答。」

  「不問便不問,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今天把這性奴殺了,忽然好想懲
罰那個迷奸我的老師,你能夠幫我嗎?」

  瑪爾莎神情認真地道。

  古藤轉首平靜地凝望她,道:「殺了他?」

  瑪爾莎搖搖頭,道:「隻是懲罰他,沒必要殺他。」

  「殺了他比較幹脆。」

  「五叔!」

  瑪爾莎怒嗔,「你要吃醋,也得有個分寸。」

  古藤翻翻白眼,歎道:「這醋是你強加給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爲你吃醋…
…」

  「我要你說爲我而吃醋!」

  「不說。」

  「說!否則把我們做愛的事情,告訴我們的家人∼你說是不說?」

  「我吃醋了。」

  古藤隻得屈服于她的「淫威」。

  瑪爾莎靠臉到他的肩膀,幽言:「如果五叔真的會爲我吃醋,該有多好啊!
可惜我知道五叔不會因我而吃醋,因爲我在五叔的心中,隻是『妓女』和『侄女
』兩個身份,是嗎?」

  古藤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你要五叔如何懲罰那個老師?」

  「他的妻子懷孕已有五個月,我要他看著妻子,挺著肚子和別的男人做愛,
讓她在他的眼前,獲得高潮。」

  瑪爾莎冷冷地道,「他最初騙我說沒有妻子,雖然我對他沒感情,可是他讓
我感覺自己像個白癡,被騙得團團轉。最近他想找我偷歡,我都拒絕。前天他又
找我談,我開出一個條件,可以跟他交歡,但我得帶個男奴,他的妻子跟男奴做
……」

  「你想要我扮演男奴?」

  古藤猜知她的計劃。

  「不好嗎?他那懷孕的妻子,長得挺秀麗的。」

  古藤拒絕道:「你找個真正的男奴去吧,五叔不想拿小雞巴去丟臉。」

  「我就要五叔去搞他的妻子,就是要五叔去!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宣布你是
我的男人,你睡了我一整晚∼」「去。」

  古藤簡單地悶出一個字。

  瑪爾莎歡喜地道:「五叔真好,以後我跟五叔做愛,不收五叔的錢。」

  「我拿雞巴撞牆,也不撞你那洞。」

  古藤爆發的粗口文化,緣自監獄的優良傳統……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4:02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三集·學院際遇(上)


             第一章 意外的交換

  古藤再次變成蒙面男,被瑪爾莎領到教職宿舍區,敲響某幢石壘小樓的門
(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是翼圖大陸最著名的學府,導師的待遇自然不會差),
屋�響起男人的問話,聽到瑪爾莎的回答,�面沈靜一會,那門才緩緩打開。

  「拉基老師,師母答應沒有?我已經把男奴帶來了。」瑪爾莎開門見門地道。

  古藤定眼看面前的男人,看似已有三十歲左右,是個體格健壯的黑發白男,
生得雖不算俊俏,卻也有幾分雄姿。

  「瑪爾莎同學,你師母害怕流産,她想先看看男奴再做決定。我~ 都可以,
我隻想要你,哪怕是一次……」

  「進去吧,肮髒的交易,關著門比較好談。」瑪爾莎走了進來,看見小客廳
無人,她道:「藏貞師母呢?」

  「她在臥室,進去便見。」

  拉基把門鎖緊,領著兩人進入臥室,卻見一個少婦垂著臉坐于床前,她是個
嬌巧玲珑的黃種女性,大約二十五六歲,黑發長直披肩,臉容清秀,肌膚白嫩,
身段均勻,算是「小美婦」。然而她那一百五十四公分的身體,配對拉基一百八
十七公分的身闆,顯得不協調。

  瑪爾莎亦是認識藏貞,她走到床前,輕聲道:「師母,當初你沒來學院之前
,拉基老師趁我酒醉,把我帶到這�,騙了我的身體和感情。後來我知道他已有
妻子,便離開了他。我知道今日之事,你也許會恨我,但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恨,
所以請你諒解了。」

  「嗯~ 」藏貞輕�小嘴回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你的事情,他說很想
要你,我心�很苦,可是又不想反對。你知道的,我很愛他……」

  拉基從背後擁抱瑪爾莎,使頸地嗅著她的頸勃,道:「瑪爾莎同學,你讓男
奴褪衣,我們檢驗他的身體,才決定是否進行此次交換。」

  「小刀刀,脫衣服。」瑪爾莎叫喊著她給予古藤的「昵稱」。

  古藤裝奴裝到底,聽話地除衣脫褲,露出單薄的身體和胯間軟軟的陰莖……

  「哈哈!這付身體——」拉基輕蔑地狂笑之後,問道:「藏貞,可以嗎?」

  少婦�眼,瞄了古藤的胯物,低首下去,輕語:「還好~ 」

  拉基便想脫瑪爾莎的衣服,卻被她推開,「拉基老師,你急什麽?我要看著
男奴插入師母,才有心情做。你先幫師母脫衣,讓男奴幫我寬衣,整點情調才好
玩嘛。喂~ 小刀刀,沒聽到我的話嗎?快來幫我寬衣,你是我花錢請來的男奴耶
!」

  古藤有點不願意,瑪爾莎是他的侄女,他甯願她跟拉基到一邊歡愛,也不想
替她寬衣:然而他假冒男奴,「主人」命令下來,他不得不服從。走到她面前,
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卻含情脈脈地凝視他,讓他感覺不自在。隻是,當他解開她
的罩衣,敞出胸前兩顆結實的聳乳,他的小傢夥立刻堅硬如鐵……

  「小刀刀,你想跟主人做愛嗎?」瑪爾莎挑逗性地笑問。

  古藤不言語,——這是瑪爾莎交代的:她不希望拉基夫婦記住他的聲音。他
蹲跪下來,解她的褲子,看到金毛淡生的陰戶,想起與她的一夜風流,心中感慨
萬千,又有壓抑不住的欲望。

  「小刀刀,舔舔主人的愛穴!」瑪爾莎提出過份的要求,古藤原不想與她鬧
,她卻威脅道:「你若不聽我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古藤跪在她的臉間,雙手扒開她的陰戶,輕輕地舔吻她的陰唇……

  「舌頭伸進�面啦,嗯~ 就這樣……」瑪爾莎獲得滿足,動情地呻吟起來。

  拉基夫婦已是一絲不挂,看到瑪爾莎跟男奴調情,拉基心頭不爽,喊道:「
瑪爾莎同學,藏貞已做好準備,快讓男奴過來服侍她,我來服侍你。」說罷,他
過來推開古藤,抱起瑪爾莎想吻,瑪爾莎把他推得跌倒,「拉基老師,沒經我的
同意,你不得碰我,否則我讓你後悔。」

  「瑪爾莎同學,怎麽說,我們曾經也有過一段,我是多麽疼愛你,何苦讓老
師難熬呢?」拉基雖然強壯,血魄也有九限,然而他深知瑪爾莎的身份,不敢亂
來:當初和醉酒的她發生關系,一半是因爲他也喝多了,一半是因爲她醉得發騷
:彼此清醒過來後,他百般哄騙她,方始相安無事。

  瑪爾莎抱住古藤,使勁地吻他的嘴,感覺他不是很願意,她狠狠地咬他的嘴
唇,他才松開雙唇,讓她的舌尖進入。相吻一陣,她滿足地離開他的唇,抱他壓
到床上,握住他堅硬的肉棍,往潮濕的陰戶一塞,「滋」的一下便進了。

  拉基看得虎眼瞪大,怒道:「瑪爾莎,你明明說要交換,爲何跟男奴先做?」

  「我喜歡,我發浪,你管我!」言罷,瑪爾莎勁吻古藤那未被頭罩遮掩的嘴
,賣勁地聳搖股臀,享受堅硬的插刺,如此百來下,她�首起來,道:「小刀刀
,你該滿足我的師母了。」

  古藤翻身輕推藏貞,她默默地仰躺下去,粉臉羞意盛然,雙眸流露難以言說
的悲涼。

  拉基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挺著那根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走到瑪爾莎前面,
哀求道:「瑪爾莎同學,你的男奴已經推倒我的妻子,我們也做吧?你知道的,
以前我一直讓你很快樂~ 」

  「再等等。」瑪爾莎移到藏貞臉旁,右手揉搓那脹膨的圓乳,伏首吻住師母
的小嘴……

  拉基看見曾經的小情人熱吻自己的妻子,欲火更加的旺盛,巴不得爬到床上
,抱著瑪爾莎性感的屁股,狠狠地肏插一翻,可惜沒得她的召喚,他不敢輕舉妄
動:看著床上的春光,使勁套弄自己的肉棒……

  古藤打開藏貞的玉腿,看見濃黑的陰毛,幾乎把她的陰戶完全的遮擋。雖然
他曾性交過幾次,卻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濃茂的胯毛:再看她脹得圓臌的肚皮,感
覺別有一翻風情,內心的躁動無法控制。

  趴到她的胯間,拔開她的濃毛,便見細巧瘦平的陰戶,兩片小陰唇突露,中
間那道縫顯得短細,顔色也有些黑紫,沾著一些淫穢的液漬,因此整個陰戶見一
些松軟。

  他想快些離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吻住少婦的陰戶,舌尖刺入柔軟的陰道
……

  或者她久未性愛,情欲壓抑許久,那體液迅速地流出,味道還算幹淨。

  他舔得她的雙腿微顫,體液把她的陰道潤滑,于是仰首趴跪,推起她的雙腿
,握著堅硬小棍,送進她的淫穴……

  「賤奴!輕些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天生細短,她懷孕期間,我都不敢碰她。」

  拉基憤怒地警告,若非古藤是個生殖器短小的男奴,他不會同意今日的交換
:並非他珍愛妻子,而是男性的自尊,不允許比他強壯的男人,進入妻子的身體


  古藤知曉拉基說的是事實,此女的陰道緊窄短淺,他十三公分的肉棒,都覺
得碰到她的底部,令他感覺異常的舒爽。雖然他殺人無數,卻不想導緻女人的流
産,因此他輕輕抽插……

  「瑪爾莎同學,男奴已經服侍我的妻子,該輪到我來服侍你吧?」拉基斯老
實不客氣地爬上床,跪到瑪爾莎翹起的肉臀後面,握著巨棒抵到她的陰戶,正想
狠狠地插進去,她卻伸手回來握緊他的肉棒,「拉基,今日沒有交換。我曾經說
過,我們結束了,不會跟你性交。」

  「你爲何提出交換?你的男奴已經進入我的妻子……」

  「拉基,雖然我跟你的時候,不是處女:雖然我是出名的騷貨,但這是我的
生活態度。你趁我醉酒,把我迷奸,事後哄得我服服帖帖,我也就不跟你計較。
然而我們已分手,你仍想吃回頭草,你可知道我有多煩惱?我隻要發句話,你便
會從霸武學院消失。我暫時不想那麽做,我隻想看著你的妻子,被男奴肏到高潮
,以報我當初的羞恨。這是我提出來的,卻是你一口應承的,你的卑劣比我更甚
。」

  「我也是想你——,最後一次好嗎?」拉基哀求,他犧牲妻子的貞操,不能
夠沒有補償啊!

  古藤抱起藏貞,讓她趴跪在床,跪到她的屁股後面,加速抽插……

  「喔喔!拉基,好舒服,他的肉棍合適我。你的肉棒太粗長,叫我痛得難忍
~ 喔嗯,好久沒做,真舒服哦!」

  拉基聽著妻子淫蕩的呻吟,更加難以抑止欲火,拼命地想把手中的肉棒,送
入瑪爾莎潮濕的騷穴,但瑪爾莎突然把他推倒,跳下床抽出她的佩劍,用劍指著
拉基,怒道:「拉基,你曾玩我的身體,我已不跟你比較。如今你敢強迫我和你
苟合,我便把你閹了!」

  「瑪爾莎同學,請你別這樣,好歹我們好過……」

  「鬼才跟你好過,我隻把你當作性工具,以爲姑奶奶迷戀你?身爲師表,迷
奸學生,今日是給你警告!」

  「瑪爾莎,是你醉酒勾引我……」

  「我都喝醉了,事後不是隨你說?」

  「瑪爾莎,真要動真格,你不是我的對手!」

  「笑話,給你七魄血限,我也可以殺你,何況你才血限九魄?你似乎忘了,
我們血瑪的修羅血劍,並非你這種一般的血魄能夠抵擋。哪怕我束手就縛,你敢
動我嗎?你不畏死,也得想想全族之性命。」瑪爾莎丟掉巨劍,爬到床前,向拉
基張開雙腿,張裂她性感的生殖器,「姑奶奶張開了雙腿,有種你便過來。」

  拉基眼瞪瞪地看著他想念的那幾寸地方,無力地倒坐在床,哀然歎道:「罷
了。」

  ……藏貞被古藤肏得高潮疊起!

  聽著妻子舒服的呻吟,拉基看到兩人的交合處,男奴的肉棒發生變化,他驚
愕片刻,爬到妻子身旁,帶著悔意的語氣道:「藏貞,對不起,我不該貪迷她的
美色,同意這次的交換,以後我會一心一意地待你。」

  「喔喔~ 拉基,我不怪你。聽說很多貴婦,都找男奴服侍,這~ 嗯喔!很正
常的,我也算貴婦,也讓男奴服侍一次,嗯嗯~ 好深,可是不覺得痛……,拉基
,以後別碰學院的女生,她們都是有身份的女孩,惹到那種兇悍的,會被殺的。
我們的孩子快出生了,你得爲我們想想啊~ 啊喔,這男奴讓我舒服哩,你便當作
是讓我享受一次。」

  「藏貞,我和瑪爾莎的事,不能夠全怪我。她那晚喝得爛醉,我扶她回來宿
睡,受不了她的誘惑,跟她發生關系。我能夠在霸武學院當導師,是家族的榮耀
。我小心翼翼地做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但那次我沒辦法控制……」

  「我不怨你啦,等這次事後,你納幾個妾回來,也可以買些女奴。我忽然覺
得,那是身份的象徵:如同貴婦需要男奴服侍,你身爲貴族,也該有妾有女奴。
以前我太霸著你,偏偏不能夠滿足你,因爲我那�很淺,你的又很粗長,啊喔喔
,高~ 潮~ 哩!」

  拉基滿臉歡喜。他是落魄貴族,比不得妻子的家族,值得慶倖的是,妻子非
常愛他,許多時候體貼他的意願,哪怕這次的交換,妻子也同意得幹脆:然而,
妻子以前不準他納妾、也不許他收女奴,此刻卻叢恿他納妾購奴,真是意想不到
的結果。

  「藏貞,你說的是真的?」

  「嗯~ 」

  「那我以後偶爾也給你找些男奴,我們一起享受貴族的樂趣。」

  「嗯喔喔~ 舒服啊,肏~ 我!可愛的男奴,用短小的雞巴,狠狠地肏我,我
是你的主人……」

  瑪爾莎愕然許久,感覺這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忽然推開古藤,迅速坐上他的
肉棍,淫聲道:「拉基,我找男奴過來,不是給你妻子享受的,自己搞你的大肚
老婆,我要男奴服侍我~ 」

  拉基大是亢奮,跪到妻子後面,握著巨棒插頂進去……

  藏貞已得高潮,被巨棒的插入,感覺生痛,跪爬向前,嗔怨道:「拉基,別
~ 這樣,你太粗長,我有身孕,不適合跟你做。我~ 滿足了!明天購買幾個漂亮
的女奴,讓她們滿足你,好嗎?」

  「我現在怎麽辦?」拉基可憐地道。

  藏貞握住他的肉棒,張嘴含吞他的龜頭,舒服的他直哆嗦:「老婆,你很少
如此淫蕩,這次交換真是不錯,以後你對我,都要如此的淫蕩!」

  雖然瑪爾莎是古藤的侄女,但與藏貞比較起來,他更喜歡進入侄女的肉體。
看著她激情搖聳,他的內心躁動如火,突然翻身壓倒她,像頭野狼般撲騰……

  「撲滋、撲滋」的肉碰聲,瑪爾莎的呻吟和兩男的粗喘,使得屋內充塞淫糜
的氛圍。

  拉基亢奮之時,抓住瑪爾莎的乳房,呼喘著射精……

  高潮中的瑪爾莎,也不推開他的手,畢竟他曾是她的情人,且是她生命中第
一個男人,讓他過過手瘾也屬正常。

  古藤在拉基射精半刻鍾之後,瘋狂地抽插,肏得瑪爾莎神智迷糊,感到精液
即將射出,突然跪到藏貞後面,抱起藏貞的屁股,狠狠插進去,一陣猛抽,股股
濃精噴入孕穴——他害怕瑪爾莎懷孕,故此選擇在孕婦的騷穴噴精。

  從拉基夫婦的小樓出來,瑪爾莎甜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幸福地呢喃:「五
叔,你若是生得高大些,我便可以偎在你的臂彎或胸膛,可惜你生得比我矮,隻
能夠偎靠你的肩膀。或者,五叔偎到我胸脯好嗎?雖然我是你的侄女,可是我比
你大一個月耶,你做小刀刀的時候,叫我莎娜姐姐哩。」

  「瑪爾莎,以後別想我做那種事,你愛找誰做都行,別把我當作你的情人。」

  「假如我隻想做五叔的情人呢?」瑪爾莎摟著古藤的腰,邪媚地道:「五叔
不也是喜歡跟我做愛嗎?」

  古藤扭首凝視她,道:「五叔不高大也不俊帥,更沒有粗長的生殖器,你何
苦爲難五叔?」

  瑪爾莎撇撇嘴,道:「人家喜歡五叔的性格,是從感情上喜歡的。我對以前
的男人,沒有多少感情:這些天老想五叔,希望能夠成爲五叔永遠的情人。我學
三姑那樣,這輩子不嫁的,做五叔一輩子的地下情婦。五叔不用自卑,雖然你不
是很粗長,然而你性欲旺盛,性能力出奇的強悍,每次都能夠令侄女滿足到昏眩
。不管怎麽說,我就要五叔了。」

  古藤無奈,見四周無人,輕吻她的嘴唇,歎道:「五叔成罪人了,你還如此
開心。」

  瑪爾莎得到古藤的吻,顯得更加雀躍,笑道:「五叔本來便是大罪犯,怕什
麽呢?可惜沒能夠把處女給五叔,但我還有一個洞兒,是別人沒入過的,下次讓
五叔進來,嘻嘻~ 知道是哪�麽?」

  不久前,古藤奪取愛瑙的「菊洞」的初次,當然知道她的言語所指,淡然地
道:「五叔甯願你繼續騷亂,也不想你對五叔有感情……」

  「我愛五叔,真的愛!」瑪爾莎斷然而語,繼而硬咽:「五叔可以不愛我,
但不能夠阻止我愛你。」

  「愛的~ 」古藤平靜地道,瑪爾莎總是自己的侄女,他不願意傷害她。

  瑪爾莎訝然地看他,美眸中流出眼淚,「即使五叔說的是謊言,我也願意聽
到五叔如此說。五叔是我見過最魅力的男人,平靜中藏著堅不可摧的力量,感覺
好安全。因我們這事,我原是慌恐的,可是五叔平靜地擁我在懷,我隻想哭、幸
福的哭。五叔,我是個很騷的女孩,但以後隻對你淫騷,可以嗎?」

  「可以的,莎娜。」

  「小刀刀~ 」


             第二章 學院派對

  瑪爾莎堅持要回古藤所住的旅館,與古藤繼續纏綿半天,方始願意陪他回霸
武學院。

  蘭若幽見到瑪爾莎滿臉的倦慵,便猜測她和古藤再次發生「淫事」。然而她
是個聰明的女孩,自然不會說破主人和侄女之間的秘密:不僅僅是瑪爾莎,還有
瑪爾勃、瑪爾嬌、瑪爾敏,都與主人有著不可說的「暧昧」……

  古眉從見到古藤的那刻起,便偎依在他的胸膛,「五哥,聽說你贏了好多錢
,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應該多疼愛我~ 」話外的意思:你怎麽能夠不給些錢我
呢?

  古藤看看蘭若幽,道:「每個派給五枚金幣,省得一個個地吵我。」

  「主人,我隻帶五十金幣出來。」蘭若幽從腰間取出錢袋,派出三十五枚金
幣,捏著變輕的錢袋,嘀咕道:「隻剩十五枚金幣,早知我帶五枚金幣出來……」

  瑪爾嬌拍打蘭若幽的屁股,笑道:「小女奴,你何時成了管家婆?這是五叔
的錢,不是你的,心疼什麽哩!瞧瞧五叔把九百金幣給三叔,讓他天天在洛莉逍
遙,生意都不做了。」

  舞兒這次也收了金幣,微笑時展露性感的小唇,道:「五舅,你賺錢像打仗
般厲害,三舅經商那麽久,從來沒有賺過這麽多錢。五舅,今晚讓舞兒請客吧?」

  「也是在學院�吃飯嗎?」古藤笑問,見瑪爾嬌靠過來,他把她擁入懷中,
「誰去把你們四姑叫過來?」

  「我去吧。」瑪爾默冷淡地道,她的性格與古素的性格相似,因此關系很好。

  古眉疑惑地道:「爲何不叫五姐?」

  「五妹故意在躲避我,別擾她的清淨吧。」

  古頌不悅地道:「五妹要責怪五哥到何時?當年五哥殺人,也是因爲她的竹
劍被搶,那是五哥親自給她做的……」

  「六弟,別提那些事。是我讓她背負心靈的愧疚,我不會強求她原諒。走吧
,我嘗嘗霸武學院的飯菜,希望這次別像上次那樣,吃得不安穩。」古藤放開古
眉和瑪爾嬌,從古眉手中接傘過來,交給瑪爾勃,道:「你生得高些,替五叔撐
傘吧。」

  瑪爾強道:「五叔,這次吃飯,若有人敢來打擾,侄兒打他鼻青臉腫。」

  古藤微笑道:「瑪爾強,五叔不喜歡打架——」

  「說謊,五叔最愛打架。」瑪爾嬌又貼身過來,摟著古藤的腰,「五叔跟我
去上課吧,我讓老師跟你打,她是超級大美女哦。」

  古頌興奮地道:「瑪爾嬌,我去陪你老師打吧?」

  瑪爾嬌啐道:「六叔,不是我小瞧你,就你九界念魂,打得過我的老師?她
是血魄七限之初限耶,你會輸得很慘的,丟我們血瑪的臉啊。」

  「你的老師看到我,或者故意輸給我呢。」古頌自我感覺良好。

  瑪爾敏道:「天下帥哥不止六叔,何況,不是帥便代表有魅力。五叔雖然不
帥,但五叔很有魅力,你們說是嗎?」

  瑪爾嬌猛點頭,贊同道:「哦哦!五妹,你這些話深得我心,我也覺得五叔
特有魅力,那晚我故意讓我們學院的學生,到你們學院吃飯,她們回來之後不停
地談論五叔,幾個小騷貨還想獻身呢。今晚五叔到我們學院吃飯,她們預定離我
們最近的座位,想再睹五叔的風采。五叔,今晚讓她們到你的房�睡吧?都是香
噴噴、嫩滴滴的小處女哦!」

  瑪爾莎啐道:「處女有什麽好玩?整晚隻會哭痛,一點情趣都沒有!」

  「可是小處女緊啊,你是在嫉妒嗎?」瑪爾嬌針鋒相對地道。

  瑪爾莎怒叱:「你也緊,怎麽不陪五叔?」

  「他是叔叔嘛,當然不能夠陪他那個~ 」瑪爾嬌見姐姐生氣,獲勝地笑著,
臉往古藤的胸膛磨蹭,嬌聲嗲語:「五叔,這是我幫她們問的耶,她們說五叔把
科普拿的獨孫嚇得狼狽而逃,要把童貞獻給五叔,留個美好的回憶。如同我的初
吻一樣,也是很美好的~ 」

  「你獻出初吻啦?」一片叫嚷之聲。

  古眉更是難以置信地道:「你把初吻獻給誰了?」

  「不告訴你們,反正我就是沒了初吻……」

  「你不是說要保留貞潔嗎?」瑪爾敏質疑地問道。

  「初吻不是初夜,我隻是獻出初吻,沒有獻出初夜,我的童貞依然存在。」
瑪爾嬌理直氣壯地道,「你們不懂得初吻吧?很甜蜜的哦,那男孩乖乖地讓我吻
,他的舌頭好厲害的,吻得我可舒服哩。」

  瑪爾敏追問:「男孩多少歲了?」靈敏的她瞪著古藤,似乎意識到什麽。

  瑪爾嬌想也不想,便道:「十三歲,比我大一歲。」

  瑪爾敏和瑪爾勃,同時松了口氣,她們各自有相似的經曆,各自心�懷疑瑪
爾嬌的「初吻物件」。

  古眉輕責道:「瑪爾嬌,你別學瑪爾莎,以後變成小騷貨……」

  「誰會學大姐?我鄙視她的!」瑪爾嬌朝瑪爾莎吐吐舌頭,「我要做貞女!」

  「支持四妹做貞女,別像大姐那般,叫我丟臉。」瑪爾強舉手聲援……

  瑪爾莎踹他到地上,「你不去死?你搞女孩的時候,爲何不支持那些女孩做
貞女?」

  瑪爾強急忙從地上爬起,尴尬地道:「五叔,我們走快些吧,飯菜涼了。」

  晚餐時,古素沒有到達。古藤內心有些落寞,然而他沒有表現出來。他習慣
把感情藏得很深:別人從他的臉部,隻能夠看到死潭般的平靜。餐後,瑪爾強邀
請他參加派對,說是學生團體組織的小型晚宴,他同意了。

  古頌等要回祭司學院。霸武學院的諸人,隻有瑪爾莎符合派對要求(起碼十
五歲以上),因此瑪爾莎和瑪爾強陪著古藤。蘭若幽跟隨瑪爾勃到宿舍睡覺——
這讓她心�竊喜,感覺自己做了學生似的。

  派對的地點,是學院團體活動的某幢四層石樓。今晚的派對沒什麽主題,隻
是比較活躍的學生們的交際聚會。其中不乏貴族與貴族之間的巴結、攀比,也有
許多貴族公子想尋找性伴侶,或是貴族小姐欲結交強勢的貴族公子:酒、權、性
和張揚,是派對的�永主題。

  瑪爾莎是霸武學院的交際紅人,她剛到場,便有一群男女與她談聊:瑪爾強
也很受女性的歡迎,被一群漂亮的貴族小姐圍繞。

  古藤是被遺忘的那個——除非他撐著傘進入派對:這顯然不可能,因爲黑夜
沒有太陽。

  他找了不顯眼的角落坐好,然後看貴族男女相互之間的顯擺。倒是雷傑歐眼
睛夠尖,很快認出他,特意過來敬酒,不料芬格蘭也過來,雷傑歐裝作與芬格蘭
關系一般,敬完酒便離開。

  「你看到了吧?他裝作不認識我~ 」芬格蘭手�的酒杯,顯得有些顫晃。

  古藤淡淡一笑,舉杯與她的酒杯相碰,道:「要我陪你跳支舞嗎?」

  「你會?」芬格蘭輕問。

  「不會。」古藤誠實地道,「但你可以教我,陪你跳一支笨拙的舞。」

  芬格蘭凝視他,好一會才道:「你不怕雷傑歐?」

  古藤把酒喝了,道:「怕呢,怕得都不敢問你,今晚是否能陪我?」

  「我不會再跟你~ 」芬格蘭的聲音很低,在這喧嘩的環境中,隻有她和古藤
聽得到。

  「芬格蘭姐姐,你認識這傢夥?」艾蓮從包圍中脫身過來,不客氣地坐到古
藤身旁。

  芬格蘭自然地道:「剛認識的,因爲是你的未婚夫,過來看看。」

  艾蓮呶呶嘴,不屑地道:「看出什麽稀奇沒有?」

  「普普通通,比你哥差遠。艾蓮,你要跟他私聊嗎?」

  「假如姐姐不介意的話,我是想跟他說幾句私話。」

  「哦,你們說吧。」芬格蘭轉身離開,走入貴族小姐群。

  艾蓮側眼盯著古藤,道:「這�的男生都生得俊帥,你沒有自慚形穢?」

  「你來這�隻爲說這句話?」古藤玩弄著手中的空杯,雙眼卻沒有看她。

  艾蓮把酒喝完,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面,道:「我們雖然已訂婚,但我並沒
有承認,你別老是出現在我眼前……」說罷,她起身離開,走出派對。

  古藤看著瑪爾莎兩姐弟,他們似乎忘了他的存在,瑪爾強左擁右抱,瑪爾莎
被一群貴族公子簇擁,不時地被他們揩油,她也不介意——古藤也不會介意。雖
然他和她,不止一次發生肉體關系,但她畢竟是侄女,他希望她能夠找個好男人
嫁了。

  「進去之後,你們玩你們的,別理我,也不用介紹我是誰。」這是來派對之
前,古藤吩咐姐弟倆的話,也因此,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以爲他是霸武學
院普通的學生,或者落魄的貴族之子,他倒也樂得安靜。

  派對持續著。

  古藤看著握杯妖娆的貴族少女,身心暗然躁動,捉摸著離開。

  然而隔壁桌男女的言談,引起了他的興趣,隻因談話中帶了兩個字眼:古情。

  「……你要相信我,古情雖然美麗,但我對她沒有感覺。我隻是對她的家族
感興趣,若是我娶了她,以後便納你爲妾。然而我和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
很生我的氣,你若是遇到她,幫忙解釋一下。你不知道,那婊子故作清高,我和
她那麽久,手兒都沒得碰。你找機會把她灌醉,我奪了她的貞操!」

  「我與她不熟,怎麽把她灌醉?她向來不參加派對,聽說也不喝酒……」

  「這事倒是難辦,你先替我解釋。她是血瑪家族的,若我成爲血瑪的孫女婿
,我們以後都會過得風光,這是肯定的。」

  古藤悄悄地看著說話的男女,女孩生得還可以,男孩是黃種少年,大概十八
歲,生得英俊。說了這翻話後,那對男女起身離開。他取出腰間的小刀,拿起蘋
果輕輕地削……

  「五叔,我帶個女孩來給你認識,我的好朋友,玉澤秋。」

  瑪爾莎的聲音,打斷古藤的沈靜,他�首起來,看見黑發齊頸的黃種少女,
便把匕首收入刀鞘,伸出右手與她相握,道:「古藤?血瑪,很高興認識你。」

  玉澤秋道:「聽說你和瑪爾莎同年,我也是十八歲,卻不知是你大些還是我
小些?」

  瑪爾莎道:「玉澤秋,五叔比我小一個月,你比我小三個月,五叔比你大…
…」

  「那我叫你古藤哥哥吧?」玉澤秋抽回她的玉手,欣喜地道。

  「不行,你叫他哥哥,占我的便宜,你得叫叔叔。」瑪爾莎提出抗議。

  玉澤秋道:「他隻比我大兩個月,我怎麽叫他叔叔?」

  「叫古藤吧。」古藤咬了口蘋果,起身道:「瑪爾莎,你們玩吧。」

  他嚼著蘋果離開了,剩下兩女愕立當場。

  走到那少年身旁,古藤在他耳邊低語:「古情在學院外等你,她讓我通知你
一聲。」

  少年疑問:「你是誰?爲何她要你過來通知我?」

  「話我已經傳到,信不信由你。」

  古藤「叭」地咬了口蘋果,轉身拿了個新的萊果,朝門口走去。

  夜已深。學院門前的街道,行人極少。古藤靠在圍牆,悠然地削著果皮。

  一會之後,他看見少年從學院門口走出來,他朝少年招手,少年猶豫片刻,
走到他面前……

  「古情呢?」

  「她不在這�……」

  「你敢騙我?你到底是誰?」

  「古藤?血瑪。」

  「啊?你是古情的五哥?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少年慌恐地道,「
那些話,我隻是騙那女孩的,我真的很愛古情,請五哥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古藤微笑,把蘋果遞到他面前,道:「男孩哄騙女孩,是天經
地義的事,我也經常騙女孩。隻要你騙得五妹開心,我甚至會感激你——,吃蘋
果嗎?」

  「謝謝五哥,你吃吧。」

  「我特意替你削的蘋果,你也不領這份情嗎?」

  「領,怎麽不領呢?我吃。」少年接過蘋果,道:「五哥,我們回派對吧,
我介紹女孩給你,聽說你剛出獄……」他頓語,舉起手中的蘋果便咬……

  古藤出手拍他的手背,整個蘋果塞堵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瞬間刺穿他的
心髒,「你追求五妹的目的,並沒有錯,然而你不該讓我聽到。五妹似乎沒有告
訴你,我第一次殺人,是因爲她。」

  少年已經聽不到古藤的說話,隻因死亡來得太過迅速、太過平靜……

  古藤側身抽出匕首,血液隨之噴湧。他把匕首往少年的衣服擦了擦,歸刀入
鞘,若無其事地轉入學院,回到派對中,走到芬格蘭身旁,輕語:「我在外面等
你。」

  芬格蘭愕然地看著他離開,沈思許久,悄悄地走出去,卻不見古他在門口。
她繼續前行,看見他的背影。她確定周圍無人,急步走到他身後,怨責道:「你
這是幹什麽?」

  「今晚陪我。」古藤沒有轉身看她,而是岔入路旁的樹木暗處……

  芬格蘭跟著他,怒道:「那晚之後,我們便沒有關系。我明明說了,要你忘
了我~ 唔唔!」

  她的話沒說完,便被轉身過來的古藤吻得結實。初時她略作推拒,很快便安
靜地讓他吻,後來迷糊地回應他的吻。當她發覺被他壓到樹幹,他的手已撩起她
的晚禮裙,她沒來得及抗拒,裙底的亵褲已被他扯落。他的手,撫摸她的柔軟…


  「你別這樣,這�不行~ 」芬格蘭使勁推開他的臉,呻吟得激烈。

  古藤在黑暗中,把自己的長褲解開,松手的瞬間,長褲掉落。他把短褲褪到
胯腿,挺起堅硬的肉棍,雙手托起她的臀腿,肉棍抵到穴口,狠狠地挺胯撩插,
怒棍沖入濕潤嫩穴,再一次吻住她的嘴……

  芬格蘭變得安靜,直到他插了兩三百下,情欲令她感覺窒息,她推開他的臉
,低語:「你總是這般~ !明知道我有丈夫的~ 喔唉!這�會被發現,到你入住
的旅館去吧。」


             第三章 溫月祭司

  芬格蘭黎明前離開了:古藤彼時才真正入睡。醒來時,瑪爾嬌趴在他的身上
,他沒有說什麽,把她推到一邊,起床洗漱完畢,看見她仍然氣嘟嘟的,他道:
“你想一直賴在床上嗎?”

  “我鄙視五叔晚晚嫖妓!”瑪爾嬌怒嗔。

  “你怎麽知道我嫖妓?”

  “你床上都是淫穢的味道,哼!”瑪爾嬌擺臉一邊,“別以爲完事後,穿上
衣服睡覺,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麽!”

  古藤坐到床前,道:“五叔也是男人,偶爾也需要……”

  “你爲何甯願要妓女,也不要小處女?”

  “哪有小處女啊?”古藤故意裝傻,低首吻了她的額頭,道:“起來吧,今
天我要找凱希。”

  “親嘴!”瑪爾嬌嗔語一聲,嘟起她兩片嬌嫩性感的紅唇,她見古藤沒有動
作,道:“不親嗎?五叔不怕我宣傳你是暗獄戰王、或者聖君義子?”

  古藤把她抱到懷�,道:“別搗亂,五叔不是你的小情人,親什麽嘴!”

  “我的初吻給你了,跟你親過不止一次,你也不敢親我?那我親你!”瑪爾
嬌仰首吻住他的嘴,把舌尖伸進他的嘴�,擾吮一陣之後,她退首凝視他,道:
“我也跟五叔到祭司學院,溫月老師是那邊的常駐導師,偶爾來我們學院上課。
今天我要跟你去上課,就有機會見到溫月老師。我很喜歡她的,五叔你去追求她
,讓她做我的五嬸吧?”

  “五叔這形象,不適合做情聖。”古藤看看蘭若幽,問道:“昨晚睡得香吧
?”

  蘭若幽搖搖頭,道:“沒有主人在身邊,睡得不安穩~ ”

  “下次記得把鑰匙給我,害我請侍者幫忙開門。”古藤放開瑪爾嬌,拿起他
的傘,道:“瑪爾嬌,三叔有傳訊過來嗎?”

  瑪爾嬌摟著他的手腕,道:“三叔讓你多呆幾天,他白天購奴隸,晚上在洛
莉,沒時間陪你。對了,我們學院昨晚有學生被殺呢,但是學院怕引起恐慌,低
調處理,不許學生們亂傳。我本來不關注這些事,但那男生是五姑的情人,據說
剛與五姑吵架,學院懷疑是五姑殺的,偏偏又不敢調查,嘻嘻~ 我們血瑪不是好
惹的。”

  古藤道:“不是你五姑殺的,你五姑最恨殺人。”

  瑪爾嬌道:“我也知道不是五姑殺的,但誰敢殺五姑的情人呢?”

  “也許是你五姑另一個情人殺的。”古藤隨口回了一句,摟著瑪爾嬌踏步向
門,“情敵的憤怒最是兇殘。”

  “五姑不像大姐那般風騷,她純情而憂郁,不會踏兩條船……”

  “你會嗎?”古藤故意轉移話題。

  “不會。”

  “你不是有個十三歲的初吻對象嗎?”

  “那是隨便找的藉口,我的初吻是五叔。即使我真的有情人,也不是腳踏兩
條船,因爲五叔不是我的情人。除非~ 我做你的小情人?”瑪爾嬌仰著紅臉,羞
暈暈地瞪著古藤。

  “咳~ 五叔肚子餓,出去吃東西。”

  “五叔,你好壞哦,故意回避……”

  古藤本想直接找凱希,但瑪爾默說,凱希前些日子回家,今日仍然沒有來上
課。古頌和古眉因活外活動離開學院,要下午才回來,因此由瑪爾默帶領古藤去
上課。

  進入教室,故意選擇最後面的座位,但引起的回頭率還是百分之一百:很多
學生都知道瑪爾嬌是瑪爾默的妹妹,隻是好奇古藤和蘭若幽又是瑪爾默的誰?

  瑪爾默生得冷豔,平時沈默寡言,即使是同班的學生,也沒幾個能夠與她說
得上話——拒人于千�的冰域,並非心�擁有一團火,便能夠接近的。

  上課的鍾聲敲響,學生們正裝以待(祭司學院的學生,比霸武學院的學生,
懂得禮儀)。

  古藤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教室前門……

  溫月乃溫誠公國的公主,亦是聖君的二王妃的侄女,更是巴克約王國最年輕
的祭司:當然,能夠成爲最年輕的祭司,人情和政治有很大的因素,但主要的因
素還是溫月的天賦和努力:芳齡二十三歲,已是念魂六界。

  溫月是守時的老師。上課的鍾聲剛響過,一個清麗脫俗的長發美女,便從前
門走入,她那傲世的清容,足以令任何男性爲之傾倒,也能夠激起無數女性的嫉
妒。她穿著黑色的長身裝,腰部的衣服顯細,至她的殿腿處自然的擴張,配以長
直的藍褲,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曲線,完整地體現出來,飄逸中見嚴謹,淡雅不
失性感。

  “溫月老師好!”學生們集體緻禮……

  “五叔,很美吧?想要溫月老師做你的情人嗎?”瑪爾嬌驕傲地道,“真希
望溫月祭司是我們的常駐老師,而不是什麽名譽老師。”

  “同學們,今天我們學學翼圖曆史中的觸靈傳紀,請大家打開課本。”溫月
清柔的聲音,很是好聽,難怪瑪爾嬌喜歡聽她的課,“所謂的觸靈,是動物變異
的一種,也是存活最長久的動物變種。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這是一種肮髒淫穢
的生物,二十六年前的八月,被翼圖聯合大軍,于半個月的時間內殲滅,從此絕
迹。但其觸角,存于人世……”

  “老師,老師,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有魔觸哦,我爺爺也有魔觸……”

  “你是哪個年級的學生?”溫月看到叫嚷的瑪爾嬌,從教台走下來,到達瑪
爾嬌身旁,看見古藤三人都沒有課本,她疑惑地看看瑪爾默,問道:“瑪爾默同
學,他們是你帶來的嗎?”

  瑪爾默正想回答,瑪爾嬌已呱呱叫道:“是啊,溫月老師,你忘了我嗎?我
是霸武學院低年級低班的瑪爾嬌啊,你不是贊我很聰明的嗎?她是我二姐耶,這
是我五叔,這是五叔的女奴,我們跟二姐來上你的課,因爲我超崇拜你!可是,
你竟然不記得我……”

  “瑪爾嬌。血瑪?就是課堂上特愛搗蛋的那個?”

  “不是這樣的啦,你說我特別活躍、特別的聰明——”

  “你好,古藤上尉!我的課堂,不歡迎殺人犯,可否請你離開?”溫月不留
情面、卻又不失禮貌地道。

  瑪爾嬌傻了眼,忽然站跳起來,叱叫:“溫月,我五叔雖是戰犯,但滿刑出
獄,已是無罪之人,爲何歧視我五叔?”

  “曆史是不會遺忘的。”溫月冷眼看著古藤,“你可以否認曾經屠殺無辜村
民的事實?”

  “曆史不會遺忘,皆因現今的人們,刻意追尋或構思曾經的曆史:但遺忘,
是曆史的根性,曆史本身不會在乎它的軌迹。”古藤扯瑪爾嬌坐下來,無畏地直
視溫月,也依然平靜地道:“我到祭司學院,並非想來上課,而是想奪回我的曾
經,那也是我不可遺忘的曆史。假如打擾你講課的心情,我爲此道歉,但允許我
坐到下課。”

  “你最好別在我的課堂發出聲響。”

  “我五叔很安靜。”瑪爾嬌悻悻地道,她本來喜歡溫月,但她忽然討厭溫月
——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何!

  溫月不搭理瑪爾嬌,轉身走回教台,繼續講道:“兩百年前,黃種人中的一
族,進入觸靈生活的海島魔沼,與觸靈生活在一起,被稱爲‘魔沼一族’。此族
男女極爲淫亂、肮髒,不顧世人的反對,與觸靈進行交合,敗壞倫理道德。在魔
沼戰爭中,連同觸靈一起,被翼圖聯軍殲滅!”

  “爲何說魔沼一族肮髒?現在的貴族,都使用魔觸,不也是肮髒嗎?欲加之
罪,何患無辭!”瑪爾嬌原不想搗亂,然而她非常生氣呢。

  瑪爾默低叱:“四妹,別鬧。”

  瑪爾嬌撇撇嘴,道:“沒看到她剛才如何對待五叔嗎?雖然我崇拜她,但五
叔是我們的家人,哪容得她歧視?你說說,五叔哪點惹她了?殺的也不是溫誠公
國的村民,她瞎噴什麽!”她生氣起來,天不怕地不怕,誰惹她誰倒楣。

  溫月美額皺皺,道:“後面那幾位同學,如果無心聽課,請到外面討論你們
的家事。”

  “老師。”瑪爾嬌站起來,理直氣壯地道:“你上次到我們學院講課,我都
聽不明白,什麽是翼圖新紀元?請你再講一次,否則你便是不合格的老師,因爲
你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教不會學生,哼!”

  翼圖新紀元,幾乎是每個人都懂得的事情,也是最簡單的曆史,瑪爾嬌不是
不懂得,而是刻意刁難溫月。

  “可以。但講了之後,請你們離開。”溫月合上課本,走回瑪爾嬌的身旁,
道:“爲了能夠讓你理解,老師這次講得簡單些。”

  “八百零六年前,突然的一天,翼圖大陸被無數的殒石沖撞。此種殒石含有
巨大的輻射元素,導緻動植物發生異變,人類也無法避免異變。許多的動植物死
亡之際,又演生出許多的動植物。”

  “人類中,也有許多發生異變,導緻獸人的出現。經過幾百年的戰爭,無數
獸人滅亡。如今存活的獸人,是最接近人類的,因此與人類共存。”

  “未曾發生異變的人類,也因那未知的輻射,使得的體能和心靈超越極限。
這些人類和一些獸人,獲得超越常人的力量,便是血魄和念魂。”

  “八百零六年前的那一天,便是翼圖新紀元:如今正是翼圖曆八百零六年。
你還有別的疑問嗎?”

  瑪爾嬌搖搖腦袋,忽地又點著頭,道:“有呢,請問老師,你是處女嗎?”

  溫月的美臉現紅,輕叱:“瑪爾嬌同學,請你離開教室。”

  “你肯定是處女,因爲你臉紅了。”瑪爾嬌撒腿跑出教室,蘭若幽跟了出去
,“瑪爾嬌小姐,等等我哦,這女老師太兇,我不喜歡她。昨天瑪爾勃小姐的男
老師,對我可溫柔了,問我住哪�呢∼”

  “老師,對不起,我不該帶她來上課。”瑪爾默帶著歉意地說完這句,語氣
轉冷,道:“但是,你也讓我感到失望。五叔從小夢想進入學院讀書,但王國需
要他領兵平亂,使得他在征戰的過程中犯了錯誤,無緣于學院。他在你們眼中是
戰犯、是殺人魔,連我的四姑和五姑都討厭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叔叔,我不允許
你那般的侮罵!五叔,我們走吧。”

  她與瑪爾嬌、瑪爾莎,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性格平時雖然差別很大,但某些
時候,仍然有著相似之處……

  古藤與瑪爾默站起身,看見瑪爾默的眼眸含著淚水,他舉手擦拭她的眼淚,
笑道:“五叔豈是怕被罵之人?整個翼圖大陸的人們,朝五叔吐口水,都淹不死
你五叔,何況隻是個沒實權的祭司?別哭,你能爲五叔頂撞老師,五叔高興。走
吧,五叔現在有錢,給你買最漂亮的衣服。”

  瑪爾默接過古藤的傘,挽著他的臂胳走出教室後門,“五叔,我不要漂亮衣
服。”

  “你想要什麽,五叔買給你。”

  “我想知道,五叔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什麽事情?”

  “就是我十歲的時候,你和我偷看我爸媽做愛,你在我身上發病∼”

  古藤轉眼看她,故作鎮靜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五叔已經遺忘。”

  “五叔,曆史的根性,也許是遺忘,但人的根性,總是回望曆史。”瑪爾默
靠在他的肩膀,怨語:“特別是曆史的疼痛,總是難以遺忘。五叔,你那一次,
讓我很痛,痛得我無法忘記。”

  “別恨五叔好嗎?我怕你會恨五叔……”

  “我若恨五叔,便不會這樣靠偎。隻是我後悔問起這事,因爲五叔遺忘了。
”瑪爾默黯然幽語。

  古藤把傘拉下來,遮掩兩人的頭臉,輕輕吻了她的唇,扶著她的手、把傘舉
高,摟著她的腰繼續前行,平靜地道:“五叔都記得,卻不想提起……”


              第四章  陪讀

  午休時,瑪爾敏突然而至,什麽都不說,脫鞋便爬上床,枕睡在古藤的臂彎
,扭轉他的臉,與他相吻許久,便合眼睡過去。

  古藤和蘭若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見她睡得很香,也沒有喚醒她追問。

  一覺睡醒,古藤感覺瑪爾敏的手,抓著他褲裆�的硬物,他睜開雙眼,問道
:“很好玩?”

  瑪爾敏不答反問:“五叔要我嗎?”

  古藤不回答她的問題,繼續問道:“你來找我,應該有什麽事吧?”

  “也沒什麽事,就是凱希表姐回校了,但還沒到上課時間,所以睡一覺再跟
你說。”瑪爾敏縮手出來,把手指放到嘴�含著,忽地又吐出來,惱道:“五叔
那�不幹淨,昨晚是不是背著我,跟妓女搞了?”

  “昨晚洗的澡,都到今天下午,自然不可能幹淨。這六七月的時節,哪能不
出汗?”古藤抱她起來,坐在床沿,喊道:“蘭若幽,起床了,下午你跟瑪爾敏
去上課。”

  瑪爾敏抱著他的臉,直起嬌體輕咬他的嘴唇,吱唔道:“五叔∼,別老是找
妓女,若是想要……,我、我陪你吧!反正∼你都進來過,不∼不是嗎?我能夠
的,不、不怕痛……”

  “蘭若幽,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賣出去?”古藤又是一聲輕喊,
故意不回應瑪爾敏的話題。

  “裝什麽裝哩!都到那份上了,等于要了我的貞操,此時還抱著我亂親,不
說都是亂倫。你要了我,以後我仍然可以嫁人,我都不怕,你怕什麽?難道怕我
不還你的三百金幣嗎?我幫你保存得好好的呢。因爲五叔的錢,就是我的錢。”
瑪爾敏果然很愛“抓錢”,瑪爾嬌對她的評價,真是“一針見血”。

  蘭若幽走了出來,看到古藤的手撫摸瑪爾敏的俏臀,她道:“主人,你若是
躁動了,我便回去睡覺啦。”

  “五叔是想跟我做愛哩,蘭若幽,你回去睡覺吧,聽到我哭也別出來……”

  “真的嗎?”蘭若幽果斷轉身,嘀咕道:“幽幽也是很愛睡的∼”

  古藤伸手扯住她的背衣領,道:“你若想繼續睡床,便不要自作聰明。”

  “幽幽很笨的。”蘭若幽急忙轉身,蹲跪下去替古藤穿鞋,然後跑到一邊拿
起藍傘,嬌聲低喊:“主人,幽幽準備好啦,我們出發吧?”

  古藤把瑪爾敏放到床沿,跳下床彎伏下來,替她穿好鞋,轉身便出去,到了
門背轉首回來,問道:“瑪爾敏,我剛幫你穿好鞋,爲何又踢掉?”

  “我今天哪�都不去,我要在這�睡覺。”瑪爾敏幹脆躺了下去。

  古藤隻得走回床前,伏首輕吻她的嬌唇,勸道:“聽話,五叔∼不能要你。


  瑪爾敏安靜地看著他,好一會,她笑了出來,道:“五叔,我下午沒課啦,
所以想睡覺。你自己到學院找表姐吧,我和小女奴在旅館享受睡眠。”

  古藤有種被打敗的感覺,他無力地伏倒在她的身上,伸手入她的胸衣,撫摸
她的嬌嫩蓓蕾,另一隻手扯掉她的褲子,然後趴到她的胯部,輕舔她的嫩肉,如
此一會,她呻吟得激烈,他忽然�首轉身,毅然開門出去。

  蘭若幽鎖了門回來,看著春臉嬌紅、喘息咻咻的瑪爾敏,問道:“瑪爾敏小
姐,要我幫你叫一缸冷水嗎?”

  “你拿金幣出來,我要數金幣……”

  “你怎麽像瑪爾嬌小姐一樣愛數錢呢?”

  “提到四姐,我想起一件事。”瑪爾嬌神情變得認真,問道:“四姐是不是
跟五叔有一腿?”

  蘭若幽想了想,知道瞞不了聰慧的瑪爾敏,誠實地道:“瑪爾嬌小姐隻跟主
人接吻,沒有你這般嚴重∼”

  瑪爾敏翻了翻白眼,又把雙眼閉合起來,幽聲輕語:“跟我說說四姐和五叔
是怎麽回事。”

  “也是像你那般的情況,跑到床上鬧玩,被主人糊�糊塗的吻了,後來都要
跟主人玩親親。我覺得還好啦,比她嚴重的,也有∼”

  “你是說我嗎?我那次醒來時,五叔在我下面亂戳,我能夠怎麽辦?心想都
那樣了,由得他吧,反正∼我也喜歡。”瑪爾敏睜開圓眼,瞪著蘭若幽,咬唇一
會,問道:“我若把童貞給了五叔,你說會怎麽樣?”

  “你∼不是已經給了嗎?”蘭若幽傻傻地反問。

  瑪爾敏會意地一笑,迅速地坐起,提起褲子系好,盤起雙腿,道:“把金幣
拿過來,我要數自己的錢。”

  “遵命,女主人。”蘭若幽脆喊一聲,樂得瑪爾敏“嗯嗯”回應。

  古藤得到古眉的指引,收了傘,進入凱希的教室。

  當學生們訝然地看著他的時候,他隻是默默地坐在凱希的身旁,“我來了”
他說。

  “我回家了,把你的話傳給爺爺,他沒給我答覆。”凱希沒有看他,冷然地
望著教台。

  古藤道:“我今天過來,不是要答案,單純陪你上課。我曾說過,陪你上課
。哪怕是一堂無聊的課,也請讓我陪在你身邊。”

  凱希輕歎:“聽說你跟艾蓮訂婚了,爲何不肯放棄我呢?”

  “無法放棄。”古藤簡單有力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嫩手,“你想要我放棄
嗎?”

  凱希欲言又止。

  上課的鍾聲在此時響起,進來的是個男老師,見到古藤甚爲陌生,走了過來
,似乎有話要說,然而看見古藤腳下的藍傘,他的臉色瞬變,轉身回到教台,繼
續講課。

  “你把我的老師嚇著了。”凱希輕語。

  古藤淡然地道:“我們靜靜地聽他講課吧,我來這�是陪讀的,不想做出擾
堂的言行。”

  “嗯,上完這堂課,你離開吧。我們這�,知曉你的人,對你都有點恐懼。


  兩人不再言語,安靜的聽課,也安靜的牽著手。

  下課的鍾聲響開,老師匆忙離去。

  學生們也沖出了課堂。

  古藤依然偎靠,凱希的俏肩……

  “下午沒課了,你的承諾也覆行了,可以讓我離開嗎?”

  “抱我。”古藤間接地道出他的答案。

  凱希伸手摟住他的腰,他輕輕地靠在她的胸脯,她道:“回去做你的事情吧
,最初知道要和雅瑪斯聯姻,我跟爺爺說過,我不嫁給羅克普。可是,我也無法
原諒你,因爲你沒有真誠地向我道歉。你那麽的去,這麽的來,這般的要我屬于
你,爲何不肯向我解釋,當年所犯的罪?我不介意你殺了多少人,但你那次的屠
殺,使得你的誓言變成謊言,我無法原諒。”

  “你好香,我想在你胸脯,睡覺……”

  “古藤,你這無恥之徒,從我未婚妻身上離開!”

  羅克普憤怒地到達,他的後面跟著一大票人,顯然自知非古藤對手,拖著幫
手過來。

  古藤坐正身體,抽出腰間的小刀,靜靜地削磨指甲……

  “哇呀,你不是那天找古素老師的男生嗎?你~ 就是古藤?古素老師的弟弟
?我以爲你是老師的小情人哩。”從人群�爆出天真的叫喊,跳出一個穿短裙的
美少女,正是那天和古藤坐一起的女孩,“你好啊,我叫千嬌。加姆。”

  古藤問道:“你跟他們一夥?”

  千嬌呶呶嘴,道:“不是的啦,我找達宏哥哥玩,跟著一起過來。你好大膽
哦,敢搶達宏哥哥的朋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達宏哥哥的朋友,是科普拿大祭司
的孫子嗎?我勸你趕緊離開吧。”

  “謝謝你的勸告,我正準備離開。”古藤收刀入鞘,摟扶起凱希,親吻她的
俏唇,道:“凱希,走吧。”

  千嬌眼睛瞪直,驚道:“你~ 當著她未婚夫的面,親吻她的嘴?”

  “你的資訊是錯的,凱希十二歲的時候,已是我的未婚妻。千嬌小姐,請代
我向狄波元帥問安。”古藤與凱希,轉身走向教室後門,無視憤怒的羅克普。

  千嬌又道:“你認識我的曾祖父?”

  “不認識,但知道。”古藤應道。

  “古藤,你以爲今日走得出去?你當衆調戲我的未婚妻,我即使把你殺了,
血瑪也無話可說。”羅克普說罷,他的同夥迅速把古藤和凱希圍住,顯然這次要
動真格。

  千嬌叱道:“羅克普,讓他們離開!”

  “千嬌小姐,這是我的家務事,請你別插手好嗎?”羅克普語氣恭敬地道。

  按理說,羅克普是科普拿的獨孫,而科普拿身爲大祭司,官位比狄波元帥高
些,爲何他卻低聲下氣的跟千嬌說話呢?

  千嬌道:“我聽說你和凱希。烈羽,並沒有真正訂婚,也就是說,她不是你
的未婚妻,你沒必要在學院殺人,何況你未必殺得了古藤。凱希願意跟他走,便
知道凱希的心在他身上,是你在橫刀奪愛。達宏哥哥,這事你別參與進去,到時
候曾祖父怪罪下來,我不幫你脫罪。”

  達宏終于出聲:“羅克普,還是讓烈羽家和你們家的長輩出面吧,我們沒有
正當的理由幹涉他們,除非你真的跟凱希訂婚,否則我們都理虧。”

  “等我和凱希訂婚的那一刻,凱希都被這家夥弄了不知多少回!”羅克普怒
恨地道。

  “羅克普,我被他弄多少回,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別招惹他,這是我給你的
良心勸告。”凱希冷冷地回駁,踮起腳尖,仰首吻古藤的嘴唇,柔聲道:“以後
別來找我,等我原諒你,我會去找你。這輩子,我不做第二次‘未婚妻’,哪怕
你永遠不出獄,我也不會做別人的妻子。但你無法得到我原諒之前,我也不會做
你的妻子。”

  “依然~ 是我的未婚妻,是嗎?”

  “嗯,一直都是……”

  “我明白了。”古藤輕聲答應。

  “你們別癡心妄想,雅瑪斯和烈羽的聯姻,勢在必行!我甯願把凱希娶回去
丟進冷宮,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別以爲我沒有女人,我隨時能夠找上千上萬的
女人,做我的侍妾我的性奴。凱希婊子,隨便你怎麽跟他睡,你別想成爲他的妻
子~ 啊——”

  刀芒一閃,羅克普的脖子,橫著一把匕首!

  “科拿普大祭司的強大,不代表你的強大,你在口出狂言之前,先掂量你的
斤兩。我的刀,不會一直隻削指甲,偶爾也會割破皮肉。”古藤說罷,匕首飛回
到腰間的刀鞘。

  “血瑪的‘神手’,第一次看見耶,好神奇的念魂,隨意搬移物品~ 咦呀,
古藤,你這大壞蛋,我會告你的!”千嬌彎蹲掩住她的私處,俏臉绯紅如熟桃,
卻是裙�的亵褲,被古藤的“神手”扯落幾寸……

  “千嬌小姐,神奇的念魂,用在神奇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神奇!”

  “古藤壞蛋,你死定啦~ ”


              第五章  巧遇

  回到旅館,古藤看見滿床散置的金幣,瑪爾敏和蘭若幽相擁而眠。他不想吵
醒她們,便到了蘭若幽的套間睡了。躺在蘭若幽的床,聞到她殘留的髓香,他身
心難免躁動,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轉時,感覺嬌嫩的身體在他的胸膛蠕動,他連眼睛都不睜,抱住她的
臉,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壓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卻被她出手推拒,他睜
開雙眼,�臉一看,原來在他底下的是瑪爾嬌,他急忙伸手出來,扭首見蘭若幽
站在床前,便道:“你怎麽讓瑪爾嬌爬到我身上?”

  蘭若幽解釋道:“我開門之後,瑪爾嬌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時,瑪爾敏揉著睡眼走入,看見古藤壓著瑪爾嬌,她半眯的雙眼圓瞪,
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嗎?我會把這事告訴爺爺奶奶,說你和五叔亂倫。”

  瑪爾嬌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樣的?你別說好嗎?四姐隻是跟五叔玩摔
跤遊戲……,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嗎?”瑪爾敏的圓眼眨轉,她和瑪爾嬌都擁有美麗的大眼睛,
然而與瑪爾嬌比較起來,她的眼睛圓大一些,瑪爾嬌的圓眼比她顯水靈,卻少了
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來,我們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壓著,不是他
的對手,我們聯手,把他打敗!”爲了掩飾與古藤的“關系”,瑪爾嬌不惜把妹
妹不拖下水。

  瑪爾敏假裝猶豫一會,緩緩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
不喜歡跟我玩哩∼”

  “五叔,趕緊和五妹摔跤,我認輸啦!”瑪爾嬌推了推古藤,眼睛猛眨……

  古藤裝模作樣的推倒瑪爾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別把這事說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輸啦,像我一樣輸了。”瑪爾嬌坐起身,拍著手兒叫嚷。

  “四姐,不是這樣的,剛才我看見五叔親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瑪爾嬌的雙手定格,愣然地看著瑪爾敏,傻癡癡地道:“你∼都看見啦?”

  瑪爾敏認真地點頭,道:“都看見了,你和五叔親吻,是亂倫∼”

  瑪爾嬌無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夠幫我保密?”

  “昨天五叔賞給你的金幣,全部都給我吧,隻有錢能夠封我的口。”

  “不行,別想搶我的錢。”瑪爾嬌拒絕,再次爬起來,沖著古藤叫嚷:“五
叔,親她!你要不親她,我們亂倫的事情洩露,我把所有的帳都賴到你身上。”

  “我沒有和你亂倫。”古藤不理會瑪爾嬌的“威脅”,翻身坐到床沿,道:
“都回學院吧。”

  瑪爾敏爬到古藤的腿上,坐直身體,伸出柔軟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
叔,爲了讓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樣,做你的小情人吧?”

  瑪爾嬌瞪圓水汪汪的黑眸,驚道:“五妹,我沒說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
∼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麽?那以後別跟五叔玩親親,因爲這是情人之間的遊戲。”瑪爾
敏果然比瑪爾嬌“成熟”許多,她的雙手勾著古藤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
的雙唇,然後滿足地縮退回嘴,乖馴地偎依他的胸膛。

  瑪爾嬌越看越迷糊,心�越是氣,也投身撲到古藤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
然後瞪著瑪爾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夠彼此信任。”

  瑪爾敏輕輕地點頭,道:“四姐說得是,同坐一條船,這船若翻了,誰都別
想不濕身。”

  “哦哦哦!我們是在和五叔亂倫嗎?”瑪爾嬌仿佛需要某種確定。

  瑪爾敏平靜地道:“是的,我們和五叔亂倫。”

  瑪爾嬌興奮地道:“我們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丨”

  姐妹倆把古藤推倒在床,她們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讓我也捏∼”

  “哇呀!五妹,你捏哪�呢?幹嘛伸入五叔的褲裆,他那�有鼻子嗎?”

  “有啊,特長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來捏捏,這是最強的蹂躏!”

  古藤坐在床沿,看著安睡的蘭若幽,內心升起莫名的滿足。他出獄以來,最
好的禮物,也許就是她。他伸手撫著她的劉海,輕聲喚道:“蘭若幽,該醒來吃
宵夜了。”

  蘭若幽睜開雙眼,問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古藤轉身站起,道:“我隻知道餓了,你要跟我出去嗎?”

  “我也餓啦,今天你的侄兒侄女,都不請我們吃飯,害得我又要破費。”

  “我的錢,是你的?”

  “雖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著哦。主人,我比瑪爾敏小姐還會抓錢呢。”
蘭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妝台前梳理幾下,回首朝古藤笑道:“主
人,幽幽讓你躁動嗎?”

  “免疫。”古藤簡單地噴出兩個字,嚴重地打擊她的自尊。

  蘭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帶傘嗎?”

  “你覺得黑夜會有太陽?”

  “黑夜會有星星和月亮∼”

  “會有啞巴嗎?”

  蘭若幽吐吐舌頭,扭著俏臀走出去。古藤跟在她後面,出得門來,看見她在
門前守候,等他走出來後,她乖巧地把門鎖上。他沒說什麽,踏步走出旅館。時
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攤,生意興隆。

  古藤並非很餓,隻是睡得太久,想出來吹吹夜風。蘭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後
面,卻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幹脆扯著他的衣背,以示“她有護花使者”。

  兩人行走一會,古藤看見旁邊的夜攤,有個女孩在獨飲,那女孩正是他連續
遇到兩次的“白發美女”。

  蘭若幽見他停下來,好奇地扭臉看去,道:“主人,認識她?”

  “應該算認識吧。”古藤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蘭若幽輕聲問。

  古藤轉身瞪視蘭若幽,道:“別自作主張……”

  “主人,等會。”蘭若幽打斷他的話,走到白發少女的身旁,很有禮貌地道
:“姐姐,我能夠坐你旁邊吃宵夜嗎?”

  少女看了看她,道:“這地方不是我的,你愛坐便坐吧。”

  “謝謝。”蘭若幽嬌笑,轉首對古藤輕喊:“主人,我們在這�吃吧,姐姐
說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藤,酒紅的臉,現出一些驚訝,道:“是你?”

  古藤走過來,坐到她旁邊,道:“相逢三次也算緣分,我叫古藤。血瑪,但
願沒打擾小姐的酒興。”

  少女酒杯落地,驚得藍眸慌亂,久久才正神,道:“血瑪的--古藤?”

  “看來我把小姐嚇著了,可否請教小姐的芳名?”古藤說話之時,夜攤侍童
送來新的酒杯,蘭若幽順便交代侍者。他則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滿酒,遞
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賠禮吧,一會我們到別桌。打擾之處,請見諒。”

  “你在這�吧,妨礙不了我。”少女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叫我撫痕
吧,上次誤會你,抱歉。”

  侍童送來三瓶酒和兩隻酒杯。

  蘭若幽急忙倒了兩杯酒,不客氣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說讓你喝酒嗎?” 蘭若幽聽到古藤的輕語,端著酒杯不知所措。

  “別喝太多。”古藤輕歎,仰首喝了杯酒,蘭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則看著撫
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撫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麽知道我少喝酒?”

  古藤道:“菜都涼了,你坐的時間應該不短,但一壺酒也沒喝完,臉蛋已全
紅,想來是少喝酒的。”

  “你很愛觀察別人?”

  “習慣而已,像我們這種人,要活得長久些,得注意周圍的環境。”古藤自
嘲一句,舉起酒杯,道:“以前兩次無緣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
正認識了吧。”

  “我怎麽感覺你像花花公子,一直這樣搭讪女孩嗎?”撫痕與他碰了杯,卻
沒有飲酒。

  古藤自飲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這般的形象,怕隻能
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瑪的古藤,當也知我是剛出獄的吧?家人看到剛出獄
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們學院和祭司學院,都有血瑪的學生,他們都是帥哥靓
女,你不像他們。”撫痕說著,舉起酒杯小飲半口酒,“我聽說你在兩個學院走
動,難道你想到學院讀書?”

  “蘭若幽,別隻顧喝酒,給我倒酒。”古藤伸手搶了蘭若幽手�的半杯酒,
喝完之後,才回答道:“原隻是想看看學院的親人,後來想多留幾天,完成一些
心願。”

  “學院�的親人,都見過了嗎?”撫痕撫杯輕問。

  古藤夾了桌面的冷菜,邊嚼邊道:“該見的,都見了。”

  撫痕舉杯又飲,道:“自己的家人,還有不該見的?”

  正在此時,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藤握杯盡飲,落杯低歎:“總有些無法面對的家人,不見比見好許多。”

  “你說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撫痕
美麗的藍眸,在風燈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幾分淒愁。

  古藤看著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過得好嗎?”

  “本來過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殺……”

  “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說了。”

  “不是你殺的嗎?”撫痕忽然冷冷地問。

  古藤平靜地道:“我連五妹都的面都沒見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誰,爲何
殺她的情人?”

  “也是,你連古情都不願見,豈會管她的事情?”撫痕淒涼地一笑,把酒喝
了,給自己倒酒,連續喝三杯,又道:“爲何不見古情?”

  “她不想見到我,何苦擾她清淨?”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見你?因爲她沒有去接你出獄?”撫痕咄咄逼問。

  古藤依然顯得平靜,淡然而道:“我們兄妹間的事情,不想對你說太多,請
諒解。”

  “那我們們沒話可說了?”

  “可以說說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爲那事才到這�喝悶酒的吧?”
古藤也許說得無意,卻很有“以牙還牙”的味道。

  “你?”撫痕欲言又止,悶著把一壺酒喝完,又喚侍童取了壺酒,才道:“
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虛而入?”

  “雖然我沒有看到他,但我想他應該比我優秀,我憑什麽趁虛而入?”古藤
婉轉地回答。

  撫痕凝視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爲所欲爲?”

  “我並沒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機會--”

  “古藤,你敢?”撫痕突然怒叱,顯得激動異常。

  古藤微笑,把酒而飲,道:“我是從牢獄出來的惡徒,不是守禮的君子,何
事不敢做?所以我勸你,別在我面前喝醉,否則明天醒來,睡在你旁邊的不是英
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藤。”

  “你好可悲!”撫痕淒然地盯著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
碰我!”

  古藤不語,把手中的酒杯,遞到蘭若幽嘴一前……

  蘭若幽�首看他,�嘴含住酒杯,吮飲半口,低首羞語:“主人,幽幽會醉
的。”


              第六章  遇刺

  古藤喝完最後一杯酒,已是午夜時分。他看著趴桌醉睡的撫痕,道:“蘭若
幽,把她的帳一起結了。”

  蘭若幽喚來侍童,付錢之後,看見古藤背起撫痕,她輕問:“主人,你要乘
人之危?”

  “給自己機會,總好過把機會讓給別人。”古藤回答得理所當然,往旅館的
方向走去。

  蘭若幽緊緊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會不會背幽幽回去?”

  “不會。”

  “主人∼”

  蘭若幽鼓著紅腮,不願再言語--她生悶氣。

  古藤不管她耍脾氣,繼續前走,腳步有些飄浮;他今晚喝了很多,雖然依舊
保持理智,但醉意總而存在。夜的風吹過他的肩膀,令他感覺有些濕熱,扭首回
來,看見撫痕合著的眼縫,凝著未曾滴落的淚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籠罩他們……

  感到蘊含濃烈殺意的念魂襲來,瞬間提升念魂抵抗,喝道:“蘭若幽,念罩!”

  蘭若幽看見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穩撫痕的背,聖光防罩刹時釋出,把三人
罩護在聖光中;十多道人影揮動手中的武器急速撲至,被聖光罩擋得倒退。便在
此時,從黑暗處走出七八個人影--這些應該是剛才操縱念魂,攻擊古藤的念魂
刺客。

  “主人,你沒事吧?”蘭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關切地問。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靜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
界和九限,其中有一個達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擊,沖破我的念魂防護,
緻使我的念魂渙散。”他把撫痕放到地上,舉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語:“懷
著必死之心的刺殺嗎?”

  “主人,你能夠打倒他們嗎?他們集中攻擊的話,幽幽堅持不了多久……”

  “你能夠殺人嗎?”古藤嚴肅地問。

  “能的。”蘭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莊是被你們血瑪攻陷的,那時候
幽幽參與戰爭,殺了許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擊,隻能在防罩�拉弓
射箭……”

  古藤俯首到蘭若幽耳邊,低聲道:“等他們接近,我拚盡念魂力量束縛他們,
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們的心髒,先殺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渙散難凝,
同時束縛這麽多人,很快便會消失;我不想過度使用血魄,導緻短期內無法戰鬥。
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猶豫,懂嗎?”

  蘭若幽點頭,堅定地道:“主人,幽幽經曆過戰爭的殘酷,懂的。”她抽出
古藤腰間的匕首……

  古藤微笑,雙手捧住她的臉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沒有躲避,羞澀地讓他吻著,不懂得如何回應。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結束後,蘭若幽垂首,撫唇羞語。

  古藤轉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鬥士的集體攻擊之時,輕喊:“就是現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閃而沒(皆因蘭若幽的聖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隱于黑暗中),
撲殺而至的十多個蒙面刺客瞬間被縛,蘭若幽執匕首射沖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
最中間那個念魂者的左胸,但聽一聲慘叫,她抽刀出來,繼續刺入左邊的念魂者……
撕心裂肺的慘叫,刺破黑夜的寂靜和祥和。

  刀刀緻命!蘭若幽毫不手軟,帶著渾身的血液沖回來,手中鋒利的匕首繼續
刺穿血鬥士的心髒,眼見隻剩三個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個,但那刺客突然
舉刀朝她的天靈砍落,她驚得倒退,撞到堅實的胸膛。

  驚訝未過,便見到她頭上的刀鋒,被古藤的雙手合住;她舉刀直刺,匕首刺
穿面前刺客的心髒,轉身出來,看見古藤的背部被兩把長劍刺穿,而那兩個刺客
也被兩把利劍刺穿左胸……

  “主人∼”蘭若幽淒喊一聲,匕首劃過離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頭離頸而
落,鮮血噴洗黑夜。

  “蘭若幽,留個活口!”古藤轉身踢開最後活著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
然哭著撲入他的胸膛,丟掉手中的匕首,緊緊摟住他,顫哭:“主人,我害怕∼
我以前沒有近距離殺過人,我害怕……”她軟軟地跪倒在古藤腳下,嬌軀顫抖得
厲害。

  古藤扶起她,輕撫她的背心,道:“別害怕,不是我們殺他們,便是他們殺
我們。要活著,就得在他們殺死我們之前,先把他們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
我感激你爲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蘭若幽再次緊緊擁抱古藤,嬌軀的顫抖依然激烈。

  也許刺殺的時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來之後,恐慌便侵襲她的思想和神
經……

  古藤擁著她,走到被他踢飛的刺客前,彎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蘭若幽問道:“主人,他們是暗之黑手嗎?”

  “我用“神手”刺出那兩劍,沒有直接命中他們的心髒,但他倒地便死,是
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緻死。”古藤解釋道。

  暗之黑手,是盜賊和殺手的統稱;若是在行動過程中,被對方識破或擊敗,
通常選擇自殺,避免被捕後洩露組織的秘密或買家的信息。

  蘭若幽稍微平靜下來:“會不會是羅克普出錢請來的?”

  “不是羅克普。如果是單純的刺殺,不應該帶著仇恨,但他們心中滿懷仇恨
;應該是以前的仇家,組織的暗之集團,得知我出獄,趕來複仇。”古藤冷靜地
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們是哪些勢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們回旅館吧,幽幽不想在這�。”蘭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開她的身體,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聖衛隊正往這�趕來,
我得讓他們幫忙處理。”

  果不其然,風燈的光芒湧現,四、五十名男女趕到現場,領隊的是甯雨念衛
長。

  她看見面前慘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殺人,會死嗎?”

  “會。”古藤斷然回答,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你身爲念衛長,看不出他
們的身份?”

  幾個聖衛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檢查他們的嘴巴,齊聲喊道:“甯雨隊
長,他們口中含劇毒,顯然是刺殺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後背的長劍拔出,轉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撫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後
走到甯雨身前,道:“這�留給你處理,我不想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因爲想殺
我的人,多得沒辦法追究。你,應該也想殺我吧?”

  “古藤,廢話少說,跟我回去見聖君。”甯雨嬌叱。

  “這種事情,不需要親自向聖君解釋;我還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溫存,其餘
的事情,待明天再說。”古藤背著撫痕直走,氣得甯雨罵叱:“淫棍,遇到這種
事情,你還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殺的,別想我替你收拾∼喂,你聽到沒有?”

  “沒聽。”古藤懶懶地回了兩個字。

  蘭若幽撿起地上的匕首,追著古藤跑過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滿涼水的浴缸。甯雨怕他難向旅館解釋,特意派了兩個聖衛隊員
跟隨,旅館表現得很識趣,送走聖衛隊員後,盡心盡意地送上他們的服務--能
夠勞駕聖衛隨護的客人,旅館豈敢怠慢和追究。

  蘭若幽已把臉上的血迹清洗幹淨,跪在地闆替撫痕擦洗血漬,不滿地道:“
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沒見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剛
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幾回,你還對她躁動嗎?”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會吐,不該怨責。蘭若幽,把她的血衣脫了。我
沒使用血魄,外傷一會便愈合,可以躁動一番。”

  “主人,這很不道德的耶∼”蘭若細聲地反對。

  “是不怎麽道德,簡直泯滅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話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
喝醉,我背得那麽辛苦,總得從她身上獲得一些補償。”古藤坐在血水�,娓娓
地說來,總呆著罪惡的成分,“你的主人,雖說有幸能夠率領軍隊,但從小就是
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現,以後也別想太平,死亡的威脅總是伴隨,想那麽
多道德作何?她擺明給我機會……”

  蘭若幽猶豫一會,伸手解撫痕的衣褲,嘀咕:“主人,平時安安靜靜,做壞
事的時候,好會找借口∼”

  “被瑪爾嬌和瑪爾敏折騰,弄得我悶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隻怨她
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讓怨恨來得再更猛烈吧!”

  蘭若幽沈默一會,又道:“主人,你明明讓我活留口,爲何說不想知道刺客
的身份?”

  “活口都沒,找誰逼問?甯雨查不出他們的身份,拿什麽來告訴我?我不想
跟她糾纏,她是聖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別的恨我,糾纏起來對我不利。”古藤赤
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門(套房擁有獨立的浴間),頭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
也脫了,用濕巾擦淨你們的身體,換一缸清潔的水,抱她進去泡一會,洗得幹幹
淨淨的。我先到床上,淨化淩亂的念魂……”

  蘭若幽看著地上赤裸的撫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體和撫
痕的裸體比較,感覺自己雖然正在發育中,身段也不遜撫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
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撫痕身旁,細心擦洗她的身體。

  做完這些之後,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潑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進
浴缸,抱了撫痕坐進涼水�

  撫痕被涼水浸泡,呻吟幾聲,努力地睜開醉眼看了一會,又輕輕閉起雙目,
沒能夠從酒醉中清醒。

  蘭若幽泡得舒服,認真地洗擦撫痕的嬌體。進浴缸前,兩女已擦冼血液,因
此新換的涼水,不顯得髒穢。她湊鼻到撫痕的嘴前,聞出一股穢酒的味道,便踏
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齒膏,扳開撫痕的嘴兒,認真地幫撫痕刷牙……

  “不會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壞人那麽多,一個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虧。
你別看看主人不像壞人,但他真的很壞耶,隻是幽幽越來越喜歡他。他的侄女們,
都喜歡他呢,亂倫哦,大壞蛋∼”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嗔癡嗔癡的,像撒嬌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隻
是殘酷的經曆,讓她顯得比同齡女孩成熟安靜,但偶爾也會表現出小女孩的嬌稚。
十四歲,多麽天真無邪的年齡……

  替撫痕漱洗完畢,她開始漱自己的口,然後看著撫痕抿緊的嘴兒,想到今晚
古藤給她的吻,心兒撲通撲通地跳著,捂著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
被主人奪去哩。不知道爸爸媽媽、哥哥過得如何?幽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主人,
但願他們過得比幽幽更好。開始的時候,好恨血瑪家族的,主人讓幽幽恨不起來,
他總是保護幽幽,因爲幽幽而殺人,爲救幽幽闖角鬥場,在聖君面前說幽幽是他
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歡。”

  撫痕忽然半睜雙眸,醉眼朦胧地看著蘭若幽,仿佛獲得短暫的清醒,說了聲
“別讓他碰我”,便又合起雙目,睜了幾次都不能夠完全睜開--酒精的作用,
令她的靈魂飄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沈重而迷離。

  “撫痕小姐,你醒了嗎?”蘭若幽輕喚一聲,得不到撫痕的回應,她努了努
性感的小嘴,歎語:“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爲何在主人面前喝醉,還要對主人
說出那樣的話?你應該清楚,主人是著名的戰犯,不是一般的男孩。聖君的女人,
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孫媳婦和女兒也睡。他一絲悔疚都沒有,是
個讓人很難理解的怪胎,偏偏對幽幽免疫……”

  蘭若幽把自己的和撫痕的嬌體擦洗幹淨,累得靠到浴缸的磚壁,閉目休息一
會,提高聲音喊呼:“主人,我把撫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繼續泡下去,她
會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幫你做壞事的。”

  她繼續等了一會,得不到古藤的回應,隻得踏出光滑的石磚浴缸,把撫痕從
浴缸�扶抱起來,卻見撫痕努力地睜眨幾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
拿起旁邊壁牆上的幹毛巾,見古藤閉眼仰躺,她把撫痕放到床上,道:“主人,
你不是說淨化念魂嗎?怎麽躺在床上睡覺?”

  古藤睜開雙眼,道:“我習慣躺著修習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麽躺著修習念魂呢?幽幽躺著的時候,都會睡著
耶。”

  古藤看著她稚嫩而性感的裸體,胯間軟軟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
:“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覺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時候,敗壞她的名節嗎?雖然她賭氣喝醉,也說了
氣話,但主人不應該跟她計較……”

  “我想要她而已,否則我不會坐到她的酒桌,也不會跟她喝酒。”古藤翻身
過來,撐起頭顱,看著蘭若幽轉身出去,他轉目凝視撫痕依然醉紅的俏顔,自言
自語地道:“你擁有像五妹一樣銀白的秀發,喝酒的時候,我懷疑你是五妹。自
從我殺人之後,五妹便對我避而不見。我記不清楚她的顔容,她應該生得像這般
的嬌美吧。多麽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靜、如此的乖巧,如同沒發生那件事之
前,總是乖乖地跟在我後面,看著我的背影,像我的美麗影子。”

  古藤輕吻撫痕的俏唇,緩緩地倒躺下來,閉目續語:“我不在乎乘人之危,
但我給你清醒的時間。如果我睡醒之後,你還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
要定你了。我跟你說過的,我叫古藤。血瑪!”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5:10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時間在壁燈光芒中晃過。古藤小憩片刻,怎麽也平靜不了身心的躁動。酒醉
的撫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側臉凝視她片刻,沈歎一聲,吻
住她的嘴唇,輕易地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應他的吻,把嬌體貼得更緊,一雙柔臂摟抱他,嬌
體輕輕磨蠕……

  古藤撫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膚觸起的手感,令他的內心更加躁動。他的手
指滑入她的股溝,觸碰到她肥嫩的陰戶,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依然沒有醒轉,
他靜靜端詳她的顔容。

  “不管是誰,今晚你是我的。”

  雖然與翼圖絕色譜排名第四的燕淩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淩的銷魂奪魄,
卻也是絕對的青春美少女。她擁有一頭銀白色的漂亮秀發,平時把長長的發尾,
紮成粗長的麻花辮,劉海總是從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額和左臉,叫人覺得整齊
中,添一彎稍顯淩散的淒愁。

  她的麻花辮已被蘭若幽解開,銀白而柔薄的長發散鋪于床單,長短落差的劉
海自然地散覆于額頭兩邊,那種特意斜覆出的淒婉隨之消失,從而恢複她的本來
面目:優雅而甯靜,淡嬌卻明媚。

  她的臉型是長俏細緻的,生得嬌柔而帶些稚氣(這些稚真的氣質,平時被她
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顯露〉,如果她笑起來,肯定有種天真的妩媚和嬌
豔,然而平時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藍色美眸,彎月似的兩勾淡黑的睫毛下,那雙泛著藍光的葉
眸,自然開合之時,帶著撩人的嬌媚,即使斜撩的發海,也無法把與生俱來的嬌
媚覆蓋,反而增添一種憂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兒自然抿合時,總勾勒出彎翹的痕迹;若缶她笑的時候,會像弦
月一般的彎翹,燦媚中帶著一種嬌氣。古藤沒有見過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時
候,是怎麽樣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應該比她的怨,美好許多倍。

  “應該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麽的可愛。但我扼殺了五妹的笑容,今晚
同樣留給你哀痛∼”

  古藤伏首親吻她尖俏的玉鼻。她雖然平靜的醉睡,呼吸卻甚爲急促,也許是
因爲血熱沸剩的緣故。從她的玉鼻,吻到她輕抿的雙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
之後,她微�雙唇,依然洩露淡淡的酒氣,讓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雖
然不至于真醉,酒後勁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變得有些漂浮。

  再次纏綿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摟住他的身軀。醉睡中的她,吻得很
自然,卻並不熟練。他出獄之後,遇到好幾個女孩,吻技也訓練出來了,用他天
賦般的舌頭,挑逗得撫痕亂吮胡咂。

  纏吻之時,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陰戶,撥弄她的潤濕的陰縫……

  “嗯嗯嗯∼”

  古藤離開她的唇時,從她的唇間吐出迷醉的輕吟。從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
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愛撫和熱吻。他繼續吻她長俏而潔嫩的脖子,在這�停
留許久,然後吻她的頸膚、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變得濃烈,下體
開始有節奏的蠕扭。

  “好緊、好實的陰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結實的陰唇,像是未開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觸到陰唇的質感,不由得心中感歎。他內心的躁動濃烈,卻依然溫
柔地對待她--雖然他擁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時候,他不會顯得太急躁和太
粗魯。

  他也許是沖動的,卻總是安靜的。

  “乳房生得真別緻。”

  古藤�首起來,看著翹聳的蓓蕾。這兩顆嫩乳不顯圓大,直立的時候,是稍
偏錐形的,乳尖很翹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兩邊拉張,沒有她
直立時那麽聳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彈性十足的兩團嫩肉。

  她的乳暈和乳頭也很美,乳頭鮮紅而細巧,乳暈也是鮮潔的嫩紅。

  古藤雙肘撐床,雙手攏她的乳房,輕柔地舔吻。聽著她情動的呻吟,感受她
的身體的蠕動,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與她一陣磨蠕。然而他面對女性,雖然容
易躁動,卻總是很有耐性;足以證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許多倍〈蒙亞列。圖
鐮亦是如此斷定)。

  “嗯嗯∼好熱,癢喔∼”

  處于半醒半醉間的撫痕,因血液的沸騰而變得燥熱,呻吟出醉迷的夢喃,雙
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著她別緻的蓓蕾吻下來,吻到纖嫩的腰腹。她是個高挑苗條的女性,
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卻沒有半絲的顯瘦。他吻遍她的腹膚,吻到她的三角地帶,
那是一層平滑嫩實的肉原。在壘堆起的陰阜上面,一叢整齊潔白的陰毛,很是性
感。淡淡的白色毛絨,鋪在兩片同樣隆肥的大陰唇,也是整齊可愛,或者性感。

  他喜歡她那緊擠而肥隆的陰戶。雖然當她分開雙腿,肥隆或許會消失,但她
夾緊雙腿時,的確顯隆實。她的小陰唇是外露的,陰唇尖像紅肉芽,偷生在緊夾
的大陰唇外,別緻生動。濕潤的兩瓣小陰唇,被肥實的大陰唇夾擠得緊合,叫他
難以控制內心的沖動,雙手扒開陰唇,晶瑩的愛液在燈光中閃爍。

  “看起來好緊,但她已有情人,應該不是處女……”

  古藤悶語一聲,趴伏到她的陰戶,吻舔陰阜和陰唇。她開始躁騷的扭動,他
感受到她的肌膚顫栗。他吻得認真、仔細!女人的陰戶很整潔,愛液也很幹淨,
仿佛清水一般,沒有多餘的味道。他的舌尖擠入緊絞的小陰唇,在陰壁兩邊磨吮
;她的呻吟,激烈而斷續。

  “嗯∼嗯嗚!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歡吻她的陰戶;在這美麗的地方,停留許久。舌
尖始終無法深入,似乎有著某種阻擋;哪怕他不曾與處女做愛,也知道這種阻擋,
屬于處女的標志。他異常興奮,吻得激烈、吻得長久……

  “都有情人了,怎麽是處女?”

  雖然顯得不可置信,古藤卻知道這是事實。他�首起來,扛起她修長的美腿,
但見從陰阜拉裂出來的陰縫弧線,美妙細緻中藏著天生的張揚。絞結的小陰唇,
令她的陰洞緊實;陰裂的長度,表明擴張性能和容納性能,比普通女性強許多倍。

  “管她有沒有情人,是不是處女,她今晚屬于我∼”

  古藤手扶肉棍,龜頭輕輕刺磨陰縫,沾染清潔潤滑的愛液。

  如此片刻,他把圓硬的龜頭,輕輕往她的陰縫推擠……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無法控制,龜頭推進半個,正想全根送入時,她忽然驚醒(因爲脹
痛),驚惶失措的藍眸,似乎癡愣了瞬間,突然仰身、雙手推他,“不要進來∼”

  不等她把話喊完,古藤壓著她的雙腿伏下去,雙手抱住她的臉,強勢地吻堵
她的嘴,叫她無法說話。與此同時,淺插在陰縫的肉棍,狠狠刺入陰道深處,肉
體被撕裂 的感覺,讓他亢奮難停!

  緊實的夾套,那般的真實……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著激烈擺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幾十下,她忽然變
得安靜,癱著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親吻,卻沒有回應。他感覺到她的悲淚
流出,滲到他的臉膚,使得狂亂的情欲得到緩沖;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
體內,伸手撫摸她的陰戶,又把手伸上來看,手指沾滿鮮紅的血液……

  “你說已有情人,爲何還是處女?”古藤退離她的嘴唇,凝視這張惱羞的淚
臉,他知道進入之前,她已經清醒,因此她的淒怨隨之回歸,甚至比以前更加的
濃聚。

  撫痕忍痛不語。她的初夜被奪,那時卻叫喊不出痛苦,隻因她的嘴被他的封
堵……

  古藤見她雖然痛苦得流淚,卻不願意回答,他又開始抽插,但這次他的動作
很柔。

  撫痕咬著唇,雙眼瞪著他。肉體的痛苦,令她沒有快感;心靈的悲憤,叫她
無法承受抽插……

  “你?”她吟出一個字,卻頓語好一會,�手起來捶古藤的胸膛,放聲痛哭
:“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嗚嗚∼你真的做了!好痛∼嗚∼好痛!殺人狂魔,什
麽事都做得出來,我會告訴,讓她知道你變成什麽樣的禽獸,叫她永遠恨你!”

  “我有警告過你,別在我面前喝醉!”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撫去她的眼淚,
道:“喝酒的時候,我懷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終用言語推翻我的懷疑。假如你真
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卻不肯相認,我唯有進入你的身體,隻因我想
要你。不管你是五妹,還是五妹的同學,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懷中,注定
不可能完美的逃離,但我沒想到你是處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會因爲有你這樣的哥哥,而去自殺!難怪她不喜歡你,
就因爲你做事,從來都是踐踏別人的生命和尊嚴。像你這種戰爭狂徒,做什麽事,
隻考慮自己的利益,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的那個情人,雖然不值得我愛,他起碼
尊重我的意願,從來沒碰過我,連我的手兒都沒碰∼嗚喔!我痛,是你把我毀了
∼”

  “毀了便毀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
淚流盡,蒸發成黎明的露珠,從我的眼中消失,卻凝結在你心中,�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淚唇,肉棍緩緩地在緊實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爲我
沒有改變,但我改變許多,隻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讓她
知道我變了,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歲的時候,便對我避而不見,我不知道她變得怎麽樣。她應該像你一
樣的美麗,因爲她也像你一樣,擁有銀白的秀發和藍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牽著
五妹的手,帶她四處玩耍,然而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夠像個真正的哥哥,牽著她
的手,讓她快樂的笑、歡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變,會不會讓我牽她的手兒,
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爲陰莖的尺寸,未能夠撞到陰道底部,卻也讓她痛吟出聲
--

  “啊喔∼痛!古情永遠不會讓你牽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遠都恨你這個
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擾她的清淨。她見到我,總會想起不開心的事
情,因此我在見了四姐之後,打消見她的念頭。讓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遺忘吧,像
她想要遺忘我!”

  “她也不會遺忘你,她要永遠記著你!記著你帶給她的痛苦,記著對你的怨
恨,記著你這禽獸不如的淫徒!”

  “記著最好,記著我曾經因她而殺人……”古藤喘歎,加快抽插速度,撞得
她的雙腿顫痛,但她不掙紮、也不推打他,更沒有繼續說話,她像是麻木似的,
藍眸木木地盯著他,任由他動作。

  她痛得流淚,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雖然她不回應,然而處女緊穴,叫他異常的興奮;平生第一次,進入純潔女
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滿足。他變異的陰莖,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體,從陰道流出,灑了一灘灘的鮮紅。

  緊夾的陰唇,被肉棍撐撕成腥紅的小口,不見了最初的緊合。

  也許是因爲她是初次,也許因爲內心的亢奮,古藤這次隻堅持了一刻鍾,便
開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濃濃精液,注入她的嫩穴,
然後停止抽插,卻不舍得把軟縮的陰莖,抽出剛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
粗喘難息,溫柔地撫摸她的頸脖和耳根……

  “可以了嗎?讓我離開。”撫痕的語言帶著哭咽,卻說得輕柔。

  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並非極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來,撫摸她的嘴唇,
“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撫痕不是孤陋寡聞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確的說,我有兩個未婚妻。然而她們暫時都不
屬于我,我也不想強迫她們∼”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爲何不強迫你的未婚妻?”

  “單純的不想強迫她們罷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總
之就是要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古藤說話,許多時候都是如此的簡單、如此
的強勢和無禮。

  “沒有了。我認了。”撫痕絕望而無奈地道,她忍著下體的裂痛,閉起美麗
的雙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側(床的外側),道;“我以爲你會恨不得殺了我,
你卻如此的安靜。我喜歡安靜。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滿足。”

  撫痕無語。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見灘灘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淚止不住
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單,輕輕地擦拭她的痛處;當她擦幹淨私處,她轉身過來,
擦拭古藤的下體。然後她把髒了的床單,丟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來。

  古藤伸出左手,竄過她的頸背,把她的臉,摟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會,
她翻轉身體,貼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兒跨上來壓貼他的腿腳。他扭臉看她,見她
閉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額頭,道:“我不知道還會在霸都駐留多少天,當我離開
這�之後,不知道會不會再見你,但在我離開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撫痕說出她的堅決,“你可以強奸我的身體,卻絕對不會成爲
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給予簡潔明了的回應,轉身把她摟入懷中,溫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現得乖順,沒有抗拒他的親昵動作,直到她感覺到肉棍的勃硬,她才變
得有些慌亂,雙手輕推他的胸膛,想要轉身過去,卻被他摟得無法轉身,“我或
許不會是你的情人,也不會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我要珍惜,這段“能夠做你的男人”的時間。直到你離開前,你都屬于我!”

  他伸手撫摸她的私處,她嚇得得縮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壓住,撐著臉凝視她,見她顯得安靜,他伸出
手指撫弄她的紅唇,如此一會,他握住住胯間硬棒,輕輕送入流血的緊穴,但見
她眉頭攏皺、雙唇抿緊,堅強地忍耐。他不抽插,就這麽伏在她的胸脯,撫摸她
嬌媚愁鎖的臉,“也許你是五妹,否則你不會這麽安靜。”

  “我不是∼”撫痕扭臉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與他直視。

  古藤又把她的臉擺正,親吻她嬌濕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罷,我不在乎。你我應該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總該有
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說,我已猜測出來。第一次殺人,因爲五妹的竹劍被搶。
那時候不懂太多,隻知道竹劍是我給五妹的,不能夠被搶走。那次殺人後,心�
好害怕,但沒人糾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殺了人。後來,越殺越多,已不懂得
害怕……”

  “五妹覺得我是因她而殺人,她誠然錯了。我隻是作爲哥哥,殺了欺負妹妹
的家夥。不管她如何認爲,我始終不會後悔;哥哥保護妹妹,是沒有錯的。但她
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臉貼在她的肩頸,娓娓而道。

  撫痕閉起眼睛,雙手伸上來,擁住他的身體,怨道:“爲何跟我說這些?我
並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麽?我想要你幫我轉告她,假如當年的事情重演,
我仍然會殺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邊平靜地說著,“四姐也
躲避我,隻因當年她在場,卻沒能夠阻止弟弟殺人。她心�藏著對我、對五妹的
愧疚,並非她討厭我殺人。她不跟我說這些,但我心�懂得,卻不不想對她說白。
我∼可以動了吧?”

  “嗯∼”撫痕輕聲回答,如同銷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許,臀胯輕柔地動作,陰莖在緊實的陰道進出,漸漸地滑暢,卻
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還是她的愛液的潤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著沈悶的呻吟。

  他繼續他的動作,她則持續地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被她的淚,滴濕。

  他�臉,凝視她;沒從她的眼中,看出憤恨。

  于是吻她的淚水……

  “我疼!你快些結束,以後∼我陪你便是…”

  “真的?”

  “隻要你能夠找得見我∼”

  “若找不見你,我便找五妹,她總知道你在哪�。”古藤低語,撐跪而起,
推扛她的雙腿,低首看著血迹斑斑的肥嫩陰戶,狠狠往�一插,撞得她痛叫出來,
他道:“明天我得去見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確定。”言罷,他猛烈地抽送,
撫痕發出沈悶的咽哭。

  “嗚喔∼嗚喔∼嗚唔唔∼痛∼嗚嗚∼”

  她呻吟著她的痛,沒有其餘的語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無限的滿足。

  或者如瑪腳莎所說,他就是一匹小野狼,雖然體型不大,卻擁有猙獰的力量
和悍猛的撲騰;他是愈戰愈勇的終極鬥士,在美妙的肉體上,維持著猛烈的、機
械性的動作,經久不竭。

  他流著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著淚水,嗚咽猶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撫痕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見蘭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
起身落床,站到蘭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蘭若幽看著她的私處和雙腿的血漬,“你是處女哩,
主人第一次和處女做愛耶。”

  撫痕皺了皺眉,道:“衣服爲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們把刺客都殺了,衣服上是他們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
∼”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撫痕看著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蘭若幽,直接拒
絕她的提議,她試走兩步,下體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與我差不多,你拿
套他的衣服過來,我穿男裝回去。”

  “嗯∼你要洗澡嗎?昨晚的水沒有髒,你應該該洗一下。”蘭若幽轉身出去。

  撫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著疼痛走出臥室,至套房�的廁間小解之後,走
進澡室,看到浴缸旁邊的血衣,她靜默地站著,直到蘭若幽拿了衣服進來,她才
道:“什麽人刺殺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蘭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繼續道:“你昨晚醉得厲害,
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幫你洗澡的時候,你也不能夠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奪
取你的初夜時,你有沒有清醒?”

  “沒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憐,初夜都沒印象……”

  “你最好閉嘴!”撫痕惱羞地叱語,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著純美的
蘭若幽,道:“你的初夜,給了主人?”

  蘭若幽抿著小嘴,不說話……

  “爲何不回答?”

  “你讓我閉嘴∼”

  “我∼唉。”撫痕直接無語,閉起雙目,回想昨夜的經曆……

  “主人愛惜幽幽,從來不碰幽幽的。”蘭若幽取來浴巾,繞到撫痕背後,好
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會猛地喝酒。
女孩不該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從來不像壞蛋,隻有幽幽知道他很壞。”

  撫痕享受她的服侍,輕然問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戰俘,古翼先生把我當禮物送給主人。從主人出獄那天起,我便成爲
主人的小女奴。他開始的時候,不想要我呢,我當時也不喜歡他,後來決定這輩
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幾天,你便對他如此忠誠?”撫痕打斷了蘭若幽“誓言般”的話語。

  蘭若幽附嘴到她的耳邊,細聲地道:“撫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嗎?他強奪你
的初夜,你卻沒事似的,泡在這�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來的?”撫痕睜開雙目,起身走出浴缸。

  蘭若幽擰幹浴巾,替她擦拭水漬,道:“主人背你回來的∼我想,如果不是
遇刺,主人會讓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後,他改變主意;他說,他是亡命之徒,不
想做守禮的君子,你給機會,他就要把握……”

  撫痕沈默,直到蘭若幽擦幹她的身體,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褲,凝
視鏡子�的影像,“我美嗎?”她打破沈默,向蘭若幽發問。

  “很美。”古藤的聲音,他赤裸地進入澡間,走到她的背後,擁住她的細腰,
“要走了?”

  撫痕轉身推開他,無語地走出澡間,蘭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蘭若幽很快回轉,他問:“撫痕小姐離開了?”

  “哦∼她讓我說,她不會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會再和你發生關系。”

  蘭若幽彎腰下來,撿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點從浴缸出來,
我要把衣服洗幹淨。”

  古藤閉目而語:“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給旅館處理,我們一會便出去。”

  “幽幽沒有多餘的衣服更換∼”

  “我的錢不是在你手中嗎?”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錢?”

  “今天你和瑪爾嬌,去買幾套新衣吧,老是穿著那兩套可憐的舊衣,我看著
不舒服。”

  “謝謝主人。”蘭若幽丟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摟住古藤的臉,重重地吻
了他的嘴唇,轉身跑出澡間,“幽幽要去買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幣,都給幽幽用
呢。”

  蘭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瑪爾嬌今日無課,聽得古藤要她陪蘭若幽置辦新衣,她歡天喜地的扯著蘭若
幽跑出學院……

  古藤找到瑪爾勃的課室前,在樹蔭下等到下課,瑪爾勃出來便問:“五叔,
四妹呢?”

  “我讓她陪蘭若幽買衣服了。”

  “五叔,我幫你打傘∼”

  古藤把傘交給瑪爾勃,道:“你等會還有課嗎?”

  瑪爾勃道:“不是重要的課,就是到訓練場進行練習。五叔沒人陪,我不去
也罷,留下來陪五叔。”

  “也好。”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見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課室哪。”

  瑪爾勃領著古藤,到達古情的課室,卻找不見古情,問知古情留在宿舍,便
與他前往女生宿舍區,她獨自進去一會,很快出來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覺,說不想見五叔……”

  古藤把傘重新交給她,轉身緩步而行,道:“忽然間不知要去哪�。瑪爾勃,
三哥有訊息嗎?我想該是離開霸都的時候了。”

  “昨日黃昏,我爸差來信使,說奴隸未購足,還得多等幾天∼”瑪爾勃側首
凝視古藤,貼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曰的明朗神色,羞態畢露地輕語:“五叔,我
∼夢見你在夢��,對我做一件很過分的事……”

  古藤默然,繼續前行。

  瑪爾勃跟隨一會,道:“五叔,等會你去哪�?”

  “我想回旅館。”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古藤果斷地道。

  瑪爾勃瞪著他,不悅地道:“五叔,我不會吃了你∼”

  “五叔跟你去上課吧。”古藤轉移話題,“你不是要上訓練課嗎?五叔也想
去看看。”

  瑪爾勃嗔惱地看著他,道:“五叔是怕我嗎?”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幹嘛?”

  “正因爲是侄女,五叔才會害怕。”瑪爾勃把傘交到右手,左手摟住古藤的
腰,堅定地道:“我喜歡五叔,從角鬥場出來,便喜歡了。我獻出初吻,不是因
爲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爲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夠喜歡五叔,但我
偏偏總是想著……”

  “五叔知道的。”古藤輕歎,伸手摟住她的腰,然而十四歲的她,已然比他
高出一兩公分,怎麽看都有點不搭配,“過些日子,你也就不會想五叔了。你喜
歡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獄戰王--”

  “不,我喜歡五叔!我是知道暗獄戰王的真實身份之後,才喜歡的,我就是
喜歡五叔!”

  兩人走到拐角處,瑪爾勃見四周無人〔正值上課時間〕,把古藤推壓到屋牆,
把傘往她的後腦勺一遮,強勢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開她的臉,凝視她片刻,又把她的臉拉下來,溫柔地吻她的紅唇,她
欣喜地回應,如此纏吻一會,他退離她的濕唇,道:“其實五叔害怕,所有的事
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無顧慮地去
做,你懂嗎?”

  瑪爾勃黯然地點頭,喃語:“五叔∼吻我。”

  古藤與瑪爾勃,來到學院的訓練場--學生專用的練習、比劃場地。此片空
曠地,幾乎占用了學院三分之一的面積,顯得非常的寬闊。這是霸武學院最主要
的學習場所,擺設有許多武器架,齊集所有種類的武器,但這些武器不經允許,
不能夠隨意使用。

  學生們每天都會到訓練場,單獨練習;偶爾有比劃練習,必須在導師的監促
中進行,以免造成意外傷亡。

  “霸武學院比祭司學院熱鬧許多,祭司學院太安靜。”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
學生,不由得感歎;念魂者使用心靈力量,需要心靈的靜修,不似血鬥士這般,
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強健的體格。

  “我覺得安靜些好,像五叔這般安靜,神秘而有力量。”瑪爾勃偎依著古藤,
她不怕讓人看見,因爲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誰都覺得理所當
然。

  因爲太陽酷熱,訓練場上,很多女生都打傘,所以瑪爾勃撐傘替古藤遮陽,
沒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們班上看訓練,還是隨意看看?如果到我們班上,我給你
介紹女孩。”瑪爾勃性情明朗而莊穩,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爾還帶些淡淡
的羞澀,但她說話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風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
的一個,所以不會因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紹給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
你要像剛才那般 對我,可以嗎?”

  “五叔隻是來看上課的,不是來找情人的。”

  “我後面那句話,你沒有回答∼”

  “可以吧。”古藤被逼得無路可退。

  瑪爾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

  “沒有別人在的時候,你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古藤把話說得露骨,聲音卻
非常的柔和。

  瑪爾勃聽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可
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訓練場這麽大,我們隨便逛逛吧。”古藤不再言語,一邊緩行,一邊看學
生們舞刀弄槍,更有學生在進行對打練習……,他走了片刻,看見瑪爾強領著兩
個漂亮的女生過來,他和瑪爾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來想帶她們過去接你,但時間緊迫,我一時找不著她們,沒
帶去給你看。”瑪爾強摟抱兩女,神態得意地道:“她們是霸都貴族之女,左邊
的叫荷�瑪露,右邊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敵,現在是姐妹。”

  她們都是白種女孩,荷�瑪露高挑健美,將近一百八十公分,黑發的她,氣
質冷豔;索媚。伽莎莫,雖然隻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卻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
她擁漂亮的金發,比荷�瑪露更顯嬌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們好,我是瑪爾強的五叔,他沒有欺負你們吧?”

  兩女分別與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負我們,你要替我們教訓他啊∼”

  古藤看著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瑪爾強,做出比劃的手勢,笑道:“他比我
高大許多,我肯定打不過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幫你們教訓他,如何?”

  荷�瑪露道:“瑪爾強,你不是說五叔沈默寡言嗎?爲何我感覺他很會說話?
還挺幽默∼”

  瑪爾強聳聳肩,道:“幽默是我們家族的優良傳統,五叔也不能夠逃避血統
傳承的天賦。”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們回去上課吧,我隻是沒事過來看看,有瑪爾勃陪
著我。兩位小姐,有空請到血瑪來玩,或者嫁到血瑪也可以,我作爲他的五叔,
都歡迎你們。”

  “謝謝五叔,我們一定會到血瑪玩,但是嫁給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現。”索
媚故意刁難瑪爾強……

  瑪爾強樂道:“你嫌我表現差嗎?今晚到旅館,我表現給你看看!”

  荷�瑪露道:“你還有錢嗎?別說要我們出錢,我們也沒有了。”

  “這些是什麽?”瑪爾強從口袋掏出五枚金幣,在兩女的眼前晃來晃去。

  索媚驚道:“你哪來的這麽多金幣?是否又騙家�要錢了?”

  瑪爾強哂道:“我是那種騙家�要錢的混蛋嗎?這些金幣是五叔給我的禮物,
本來是六枚的,那晚跟你們到旅館表現,加上這幾天的開支,花掉了一枚。咳,
五叔,你沒有禮物送給侄兒的情人麽?”

  古藤沒想到瑪爾強領著情人過來,目的是向他索錢,幸好他出門時,向蘭若
幽要了十枚金幣,否則碰到這種事免不了尴尬一場。他掏出金幣,笑道:“我也
沒帶禮物,你們拿這兩枚金幣,購買自己喜歡的吧。”

  他分給兩女各兩枚,看著她們歡喜地摟著瑪爾強離開,想起一件事,自語地
道:“看來也得把把金幣補給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會花錢的,你別給他們那麽多錢,家�不準他們亂
花錢。”

  瑪爾勃對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滿,她的父親便是特別敗家的榜樣,她不想家�
多出幾個像父親那般的“風流人物”。

  來到訓練場東角的林地沙鬥場,有一群十三、四歲的學生園觀比鬥,參鬥的
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兩個男生穿著鐵铠勁裝,肌肉結實有勁,然而就身高和
體型來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許多,偏偏實力相差無幾,鬥得旗鼓相當。

  “瑪爾勃姐姐,快來看我們班上的比鬥!”古藤聽得一聲嬌喊,循聲望去,
卻是一個非純種的黑人女生,她美麗的面孔稚氣未脫,應該是十三四歲,然而她
高挑的體勢,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條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
當中,極其難見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們班的同學嗎?”古藤低聲問瑪爾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級中班的,她叫薩沙美,是薩沙羅大帥的獨生女,早兩
年薩沙羅大帥來過我們家一次,帶著她過來,因此和我們熟悉,在學院見面都跟
我打招呼。”瑪爾勃一邊回答古藤的問題,一邊與古藤走向那群學生。

  薩莎美迎過來,擁抱了瑪爾勃,轉眼冷瞪古藤,道:“瑪爾勃姐姐,這是你
的情人?太遜了吧?都矮成這樣,長相也勉強……”

  瑪爾勃不悅地叱道:“薩莎美,你閉嘴。”

  薩莎美噘起性感厚實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說你的情人的壞話?”

  瑪爾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瑪∼”

  “古藤上尉?”薩莎美那雙黑色的魅眸,露出驚詫之色,疑惑地道:“姐姐,
你們血瑪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爲何他這麽矮小?我怎麽看,都無法看出,
他有多厲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覺得要如何才算看起來很厲害?”

  “起碼要生得高大強壯!”

  “像你那兩個比鬥中的同學嗎?”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

  “那我誠然沒有力量。”古藤笑著伸出右手……

  薩莎美猶豫一會,伸手與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兒抽退,顯得對他沒有興趣,
轉臉朝瑪爾勃道:“姐姐,你瞧瞧我們班的黑人鬥士,他才十三歲,身高已經一
百八十六公分,血魄達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們班最強的血鬥士。”

  “你喜歡他?”瑪爾勃隨口問道。

  薩莎美傲然道:“我怎麽可能輕易喜歡男人?隻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賦,
我純粹是欣賞他。能夠讓我薩沙美喜歡的男孩,至今沒有出現;等哪天出現了,
我帶給 姐姐看,一定是個高大俊帥、特別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極限吧?在你們班�,你是最強的血鬥士。”古藤插言一句,
驚得薩莎美回眸看他,“你怎麽知道的?我過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臉,所以沒有看她的臉。

  薩莎美道:“你猜猜比鬥的兩個學生,誰能夠在比鬥中勝出?”

  古藤不答反問:“你猜是誰?”

  薩莎美驕傲地道:“我們黑人。”

  古藤簡單地問:“爲何?”

  薩莎美道:“他們比鬥過許多次,每次都是黑人勝出,此次也不會例外。”

  古藤�首看著她,道:“喜歡賭嗎?”

  “不喜歡。”薩莎美把臉�得更高--就是讓你古藤看不著,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古藤低臉下來,轉首繼續道:“瑪爾勃,到你班上看
看吧。”

  “等等∼”薩莎美移到古藤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說話,是認爲黑人蠃
不了牛角男嗎?”

  “我沒有他們厲害,所以看不出結果。”古藤對于誰輸誰贏,沒有多少興趣。

  薩莎美瞪大黑澤豔麗的雙眼,冷瞅他一會,噘嘴道:“我,我賭黑人蠃。”

  “押注什麽?”古藤不是專業賭徒,但他既然要賭,總有所押注。

  薩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麽?隻要我拿得出來,都敢跟你賭。”

  古藤看了看她的臉,平靜地道,“我用生命,賭你的初夜,我賭牛男勝出。”

  薩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賭∼初夜。”

  “那你裸奔。”古藤抽出匕首遞給她,“黑人贏了,你捅我心髒,黑人輸了,
你在此裸奔。”

  “我不賭了,誰跟你爛賭?哼!”薩莎美顯得信心不足,皆因古藤的押注太
大,輸蠃對她都沒有好處,誰敢隨便刺殺血瑪的男人啊?當她薩莎美是弱智嗎?
她就不賭∼

  就在此時,那群學生一片喧嘩,卻見黑人倒地,牛男的鐵斧停在黑人的額
頭……

  “怎麽可能?”薩莎美驚叫出聲,轉眼瞪著古藤,強勢地問道:“爲何牛男
這次會贏?他以前都是輸的。”

  古籍淡然地道:“黑人太驕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們以前相鬥的結果如何,
此次黑人都表現得躁驕,但輸得多的牛男沈著一股認真的怒勁,我賭的就是這份
認真。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誰不認真誰便輸了,”他從她的手中接過匕首,收
刀回鞘,踏沙而行。

  “薩莎美,別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厲害之處,不是你能夠想像的。”瑪爾勃
指責薩莎美一句,撐著傘沖前幾步,臉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
我心中,是最高大的。”


             第九章 曾經與現在

  在霸武學院的訓練場相遇凱希,是古藤始料不及的。談話之後,得知她過來
找二弟克拉克。烈羽。雖然她曾說,讓他別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塊。
他大膽地摟住她的腰,她也安靜地讓他擁著。

  瑪爾勃早早地離開了,說是過去她的班級報到……

  “你打算什麽時候前往南澤?”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準備妥當,我便隨他離開。”古藤撫摸著她的詭美的
秀發,“從南澤回來後,我到“天澤之喙”拜見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
子。”

  凱希幽歎:“我怕你見我爺爺,你這般的性格,他會殺了你。我們烈羽與你
們血瑪,早已勢同水火,當年也是太後慫恿之故,爲的是拉攏你們血瑪。然而聯
姻之後,血瑪依然站在聖君的立場,加之你的入獄,爺爺單方面解除婚約。你如
今去見他,也是無濟于事。”

  “我想去見他,隻是想當面跟他說聲,你是我要的,誰都別想搶走,除非我
死了。”

  古藤說話的聲音很平和,但他所說的話,卻不屬于“平和”的類型。

  “別去見我爺爺好嗎?我即使死,也不會嫁給羅克普!以前跟你說過,我會
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來抗拒你和羅克普的婚姻,我甯願你嫁給他,我總會
把你搶回來。”古藤感歎,不顧訓練場衆多目光,把她的臉扳轉過來,親吻她的
嘴唇……

  “哎呀,舊情複燃啦?吻得相當熱烈嘛∼”艾蓮嘲諷的聲音響起,她已經到
達兩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藤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帶她過來,向我示威的
嗎?”

  古藤把凱希摟入胸膛,拿過她手中的傘,故意反問:“都被你看見了?”

  艾蓮氣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過來,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帳
清。”

  “在這�不行嗎?”古藤不以爲然地道。

  “你們不要臉,我卻是要的。”艾蓮言罷,轉身便走。

  古藤和凱希,跟隨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處,但見她轉身過來,叱喊
:“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麽時候?”

  凱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歲
的時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蓮沒想到冷雅的饑希,變得如此強勢,氣得俏臉泛紅,怒叱:“放屁!你
們的婚約,在他入獄後已解除,你也準備和雅瑪斯家的羅克普訂婚,即使你曾經
是他的未婚妻,現在你什麽都不是!”

  凱希不與艾蓮辯駁,深情地凝視古藤,輕聲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嗎?”

  “你是的。”古藤輕應一聲,溫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蓮怒得推開古藤,嬌聲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爺爺說,在我面前氣我,
算什麽男人?我明白告訴你,雖然我討厭你,但你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你在外
面做了什麽事,都牽涉到我的名聲。在你未退婚之前,別想跟她重溫舊夢!你現
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從南澤回來,我會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凱希……”

  “做夢!”艾蓮冷叱一聲,轉眼恨瞪凱希,“你會做的,我也會做∼”她抱
住古藤的臉,側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卻是吻得相當笨拙,隻懂得胡亂親吻,沒有
任何技巧,看來是未曾接吻過,隻因激動生氣而突然獻吻,爲的是要跟凱希鬥氣!

  “有人來了。”凱希輕聲說了句,驚得艾蓮放開古藤,四處張望,但見芬格
蘭向這�走來,她的眉頭皺了皺,道:“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
怕讓她看見。”

  芬格蘭是她嫂子的事情,雷傑歐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學院�,芬格蘭與她的
關系,隻是同學或朋友。

  凱希幽然道:“艾蓮,別裝了,雖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
沒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艾蓮向芬格蘭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
你來找我的嗎?”

  “訓練場太熱,我偷跑出來,想到竹林涼快一會,結果看見你們。本來想裝
作沒看見,你卻向我招手……”芬格蘭說話時,看著古藤,頓語一會,又道:“
艾蓮,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氣啦?”

  “大嫂,你回家後,一定要跟爺爺說,這矮子當著我的面,跟舊情人約會。
這事若傳出去,我沒臉見人。”艾蓮氣憤地道,

  芬格蘭歎道:“艾蓮,我聽說,爺爺準許他搶回曾經的未婚妻……”

  “哪有這種事情?你從哪�聽來的?”

  “我不記得從哪�聽來的,反正爺爺是不管的。” 芬格蘭偷瞄古藤,上次
與他纏綿時,她問起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談過。

  艾蓮沈默片刻,抓住古藤的雙臂搖晃,喊道:“你說,我和烈羽家的,誰做
妻誰做妾?”

  古藤沒有�臉看她,隻是伸手推開她,靜靜地坐到竹葉地,道:“你不會是
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對這樁婚姻,我也沒有答應過,你我之間,沒有關
系。凱希,過來,我想抱你。”

  凱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來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黃中摻夾紅絲的
柔發,混血的美臉不見半絲的波動,始終如故的冷雅明靜。

  艾蓮看著古藤無視一切的擁抱凱希,越看越覺得不對頭,強把心頭的羞怒壓
下,轉首詢問芬格蘭:“大嫂,爺爺既要我跟他訂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蘭模棱兩可地道:“我也是聽說的,不是很確定,你問問爺爺吧。”她
是從古藤口中聽來的,假如古藤跟她說的並非事實,她如何解釋呢?她也得給自
己留些後退的餘地……

  “不管了。”艾蓮咬了咬唇,傍著古藤偎坐下來,瞪了凱希一會,道:“我
做妻,你做妾。”

  凱希直視她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畏縮,道:“你們訂婚之宴,我也有耳聞。
你說他又矮又醜,配不上你艾蓮大小姐,爲何委屈自己與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讓你把他搶走,我豈非要被人恥笑?與
其這樣,我甯願委屈自己,也不要成爲大家的笑柄””艾蓮自覺找了個很不錯的
理由……

  “可是,隻有少數人知道你和古藤訂婚,而且還沒有正式下聘禮和婚約,不
算真正的訂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誰都認爲是你退的婚,如何
恥笑于你呢?”芬格蘭娓娓談來,道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艾蓮仿佛受到嚴重打擊,嬌軀微顫,忿道:“大嫂,你是來幫烈羽家的嗎?
我是說他又矮又醜怎麽了?他本來就生得不高、也不帥,我說的是事實!我曾經
當衆拒婚,現在就是要搶婚,又怎麽了?你身爲大嫂,也不會看情形說話,卻要
拿話塞我,你是想把我氣瘋啊?死矮子,有了曾經的未婚妻,就不要現在的未婚
妻,我要瘋了!”

  她抱住古藤的臉,死吻他的嘴,沒得到他的回應,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
喃一句“把嘴張開”,他勉強張開雙唇,她急忙吐舌進去,胡亂搗咂一陣,自感
委屈,欲退舌出來,他偏在此時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熱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
得很深很犀利……

  艾蓮完成她的初吻!嬌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側臉看著凱希。烈羽,一副
最終獲勝的慵懶神態,還不忘朝凱希吐吐尖舌……

  凱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豔的圓臉,古藤朝她的嘴兒吻了下來,吻得深情而
纏綿。

  艾蓮當作沒看見,仰首看著站在旁邊的芬格蘭,見她神情默然地看著相吻的
兩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時候,女奴們也是陪著的吧?她們也和大
哥接吻、做愛,是嗎?”

  芬格蘭如夢初醒,急忙看向另一邊,道:“嗯,男人都這樣。你大哥最過分,
在學院裝作不認識我,跑去哄別的女孩……”

  艾蓮不管芬格蘭後面半句話,隻聽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臉,
道:“其實我也知道貴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還有揮之便去召之即來的、數也數
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凱希姐姐親熱,因爲她以後
是我的好姐妹。”

  對于艾蓮的轉變,在場的三人都感詫異。

  凱希推開古藤的臉,轉首嬌喘道:“你明明氣得想把我殺了,怎麽把我當你
的姐姐?”

  “你靠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艾蓮神秘地道,見凱希偎身過來,她抱住
凱希的臉,使勁地“啵”凱希的嘴唇,脆聲歡笑:“嘻嘻,有我們老公的味道。
我跟你明說吧,這矮子氣我當初對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豈會甘心?既然贏
不了你,隻好與你攜手與共,免得被人說我輸給了你。”

  “看來你真的瘋了!你不喜歡他,何苦做他的妻子?”凱希幽歎,仰首凝視
古藤,溫柔地道:“我喜歡他的,十二歲的時候見到他,我便喜歡他。後來我也
恨他,現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愛也多深。哪怕我們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
诋毀他,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他不是我的未婚夫∼”

  艾蓮聽得癡愕,傻傻地道:“他曾經的確風光,但他現在一介平民,長相也
不討好,你爲何如此喜歡他?”

  “我不知道的,也許單純是無法抗拒的命運,無法抗拒地愛了他,也無法抗
拒地恨著他。”凱希從古藤的懷�起身,彎腰吻了他的額頭,輕聲道:“我回祭
司學院了,你留在這邊陪你新的未婚妻吧。雖然我說讓你別找我,但你若聽了我
的話,我會更恨你。”

  “凱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門。”艾蓮跳起來追上凱希,牽了凱希的手兒,回
首脆喊:“大嫂,你幫我看著矮子,別讓他逃跑了,回頭我找你要他。”

  芬格蘭看著兩女遠去,歎道:“艾蓮喜歡上你了,雖然不知道她爲何喜歡你,
但像她這般野性難馴的女孩,若是不喜歡你,不會做到這分上。”

  古藤看著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勁身裙裝,更顯她的性感,張嘴就是“躁動”,
向她伸出雙臂,她初時裝作沒看見,可是他固執地伸張雙臂,她四顧無人,低歎
一聲,輕輕地投入他的懷抱,便是一番纏綿熱吻。

  “你會爲我做到什麽分上?”古藤的手伸入她緊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
的胸罩,撫摸堅挺的乳頭,不時地親吻她的嘴唇,間中問出這句話。

  芬格蘭又四顧一會,正首瞪他,道:“別亂搞,被人看見,我一頭撞死在你
懷�。”

  古藤笑道:“我的胸膛不是牆壁,你撞過來隻會撞痛我的心,不會讓你如願
死去的。”

  “你的心也會痛?我甯願相信鐵石會開心,也不會相信你的心會痛。”芬格
蘭惱嗔一句,感覺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擺,偏偏她左腿的裙擺很短(從她的大
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裝勁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進入的地方……),她急忙落
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別這樣,大白天的,別爲難我。”

  “艾蓮把我帶到這�,證明這�偏僻,很少有人過來。想想也是,這竹林茂
密、枝葉雜多、野草蔓生,學生們到訓練場,忙著練習和爭強好勝,誰會走入這
片沒人打理的竹林呢?隻有偷情的男女,或許會偶爾看上一眼……”

  “我沒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強迫的。別以爲你和我睡過兩晚,我就喜歡
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遜色多了,我喜歡他的高大英武,更愛他粗長的肉棒。隻是
被你強迫,我才勉強依你∼”芬格蘭說到最後,臉兒透紅地垂下,不敢直視古藤
的雙目。

  “你再勉強一次,也是可以的吧?”古藤的左手,繞到她的後背,扯開她的
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她的股溝和陰沿,摸到了她的濕意,他的手指插入
她的底褲摸弄一會,伸手出來,把沾著她的體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這�不行,艾蓮會回來。若你不想放棄,
我跟你∼回旅館吧!”

  “從這�走出學院,來回需要的時間,起碼半個時辰以上。她剛才沒說回這
�找我們,隻說讓你看著我,證明她認爲我不會在這�停留,所以需你跟緊我,
好讓她能夠找著。”古藤把手指從她的嫩嘴抽出,雙手撐在竹葉上,神色自然地
道:“褲頭好緊,麻煩你幫我松解。”

  芬格蘭再次張目四望,確定竹林的寂靜之後,用額頭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
“我死給你看?”低首解開他的牛皮腰帶,把他的褲頭扯到膝蓋,張口把他堅硬
的陰莖吞含。

  古藤彎伏過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來,雙手伸到她撅翹的屁股,隔著亵褲撫
摸她的肥陰。

  如此片刻,情欲的液體,把她的褲布流濕,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
面的嘴累了,換你下面這張嘴吧,它似乎饞了。”

  芬格蘭仰首起來,羞嗔一聲:“淫棍,你才饞∼”

  古藤抱正她的身體,側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褲扯往
她的左側;她配合著蹲坐,落手撩起垂長的裙擺;他的左手伸進裙底,扶肉棍對
正潮濕的陰道口;她依勢一坐,把肉棍納入濕熱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嬌喘……

  “我不是淫蕩的女孩,但你讓我變得淫蕩。”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讓我變得好色。”

  “鬼!你比誰都色∼”


             第十章 翼女的挑釁

  芬格蘭沒有堅守信用:她沒辦法繼續跟著古藤;她必須回宿舍休息。

  古藤找到瑪爾強,侄兒得知他還沒有吃飯,張羅著要到學院外請客,他也便
同意了。

  瑪爾強吩咐兩個女友,去通知其他家人,他則與古藤先到飯館等待。

  “五叔,我也跟你到南澤做生意吧?學院�沒教什麽,就是混個頭銜。”點
完菜之後,瑪爾強跟古藤聊談他的“志願”

  古藤喝著飯館派送的茶水,道:“學院是個好地方,五叔夢想進入學院,擁
有一段無憂無慮的青春,隻可惜事與願違。”

  瑪爾強道:“我覺得五叔挺好的,你和三叔都沒有進過學院,不也是很強嗎?”

  “你的三叔進過學院,隻是經常鬧事,沒讀夠五年便被校方退學,害得你三
嫂也跟著被退學,因爲當時你三嫂懷了瑪爾勃。學院的確不可能讓每個人都變強,
但會教導許多東西,也會讓你認識許多的朋友,更讓你擁有一段珍貴的回憶。”
古藤凝視手中的茶杯,“在翼圖大陸,隻有極少數的人能夠進入學院,而能夠進
入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的,更是少之又少,你應該珍惜。”

  瑪爾強看著古藤,道:“五叔也沒讀過書,爲何這麽會講道理?我說個假設,
如果五叔有情人或者妻子,你不能夠在學院陪她,則你會讓她繼續在學院生活嗎?”

  古藤想也沒想,便道:“不會。”

  “爲何?”瑪爾強驚訝地問,古藤的回答,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古藤笑道:“學院那麽多像你這般英俊風流的人物,我的情人或者妻子在學
院待久,難免移情別戀,到就會變成別人的情人或者妻子。”

  瑪爾強朝古藤豎起大拇指,贊同道:“五叔,高!”

  古藤臉色轉認真,道::“你的情人都和你同個班級,你就陪她們完成學業
吧。你三叔是經常打架鬧事才被退學,我則是因坐牢而無法入學,但我和你三叔,
都很想成爲學院的畢業生。若是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三叔,他一定後悔當年
打架鬧事。”

  “我總覺得待在學院沒必要,然而五叔這麽說,我就繼續待著吧。說實話,
離開學院,我也怕她們移情別戀,到時候說不得要帶著她們一起離開,卻不知道
她們的家人是否同意。唉,有時候很想跟五叔闖蕩……”瑪爾強有些失落,扭首
看到瑪爾嬌和蘭若幽,驚道:“四妹,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瑪爾嬌不回答她的大哥,直接走到古藤身旁坐好,嗔道:“五叔,你怎麽能
夠那般想女孩?你太小心眼了吧?我如果有情人或丈夫,不管我在哪�,都不會
移情別戀。你不要把所有女孩,都想得那麽水性楊花,世上有很多女孩是忠貞不
渝的。”

  “時間會改變一切。”古藤平靜地回道。

  瑪爾嬌生氣地道:“我就不喜歡改變,你咬我啊?若我的男人不相信我,以
後他到哪�,我都跟到哪�,這樣可以了吧?五叔,你要不要我這樣做?”

  古藤故意喝茶,不想回答的,她卻猛搖他的手臂,他清了清喉嚨,道:“你
還是繼續在學院修學吧,我相信你就是。二姐和四姐,都是學院畢業出來的,她
們也沒有移情別戀,所以五叔爲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就是嘛,你蹲了牢獄,凱希也沒有移情別戀。反而是你,剛剛出獄,便到
妓院嫖娼,最是信任不得,哼!”瑪爾嬌別轉臉,看到提著五大袋衣服傻站的蘭
若幽,嘴兒一噘,又道:“蘭若幽,你記得五叔嫖的妓女是誰嗎?她把我五叔的
處男奪去,我要揪她出來毒打一番。”

  “你揪啥揪?五叔嫖妓,幹你屁事!”瑪爾莎剛巧到達,身邊還跟著一位美
麗的黃種女孩,正是那晚的玉澤秋。她走過來揪著瑪爾嬌的耳朵,繼續叱罵:“
你還揪五叔嫖的妓女嗎?看我先揪你出來!”

  “啊呀呀∼”瑪爾嬌痛呼叫喊,起身拍打瑪爾莎的手腕,但瑪爾莎不松手,
她果斷地探出雙爪,抓瑪爾莎的胸部,嚇得瑪爾莎縮手後退,她則抓著粉拳,怒
道:“大姐,我警告你,我不是小女孩,下次再敢象小時候那般欺負我,別怪我
不借錢給你!”

  “玉澤秋學姐,歡迎你到來。”瑪爾強不理會他的姐妹的打鬧,率先向外姓
美女獻慇勤。

  瑪爾莎坐到古藤的左邊,隔著古藤的身體,瞪著瑪爾嬌,哼道:“借你幾個
銅幣,也記得這麽緊,你是不是我妹妹?瞧你今天拖著小女奴去買衣服,花了那
麽多錢,你也不心疼!”

  “我懶得做你的妹妹,騷貨!”瑪爾嬌哼罵一句,貼臉到古藤的臂膀,嬌聲
炫耀:“今天陪小女奴買衣服,開心死了。你們不知道五叔多疼小女奴,他所有
的錢,都交給小女奴,我看到喜歡的衣服,就買了下來。小女奴兩袋衣服,剩下
的三袋衣服都是我的……”

  “你花了多少金幣?”瑪爾莎驚得插言。

  “爲什麽要告訴你?”瑪爾嬌賭氣地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蘭若幽!”瑪爾莎憤怒地轉移目標。

  “我、我的衣服∼隻花了五十銀幣,瑪爾嬌小姐的衣服,花了九個金幣。”
蘭若幽可憐兮兮地彙報,悄悄地走到古藤背後,用手指輕戳古藤的背肩,“主人,
我想回旅館,可以嗎?”

  古藤輕聲問道:“你不吃飯了?”

  “瑪爾嬌小姐帶我一路吃東西,吃得好飽。”

  “好吧,也沒幾步路,既然吃飽了,你回去休息。”

  “主人什麽時候回來?”蘭若幽輕問,見幾道目光看向自己,她垂首低語:
“幽幽獨自待在旅館,會害怕∼”

  瑪爾嬌起身道:“算了,我也飽得很,跑了半天也累,我陪你回旅館。”

  “謝謝瑪爾嬌小姐。”蘭若幽提著五袋衣服,跟著瑪爾嬌離開。

  瑪爾強突然道:“五叔,她是南澤戰俘,你如此信任她?”

  “既然留在身邊,總該給予信任,否則睡覺都不安穩,不是嗎?”

  古藤輕松地回應瑪爾強的問題,卻見索媚、古眉、瑪爾默、古頌及他的三個
情人進來,古眉第一時間坐到他的右邊,他招呼古頌等人坐好。不久,荷�瑪露
和瑪爾勃到達,大家正式用餐。

  期間,古眉告知古藤:她們已經吃過飯,純粹來陪他;舞兒和瑪爾敏因提前
下課,飯後午休,她沒叫醒她們。

  飯吃到一半,古藤掏出六枚金幣,交給古眉右邊的古頌,道:“六弟,我忘
了買禮物給你的三位美人,你每人分兩枚給她們,自己去買吧,五哥不懂得女孩
喜歡什麽。”

  古頌大方地接過金幣,想揣入自己的口袋,被他的三位美人一瞪,他笑嘻嘻
地把金幣派發給她們,故作潇灑地道:“我的就是你們的,你們的也是我的,我
隻是想幫你們藏著∼”

  他的三位情人中叫容蓉的黃種女孩,嗔道:“五哥給我們的禮物,就該讓我
們藏著;給了你藏,不等于是給你的禮物?說什麽你的就是我們的,上次五哥給
你那麽多錢,不見你給我們藏著?五哥,千萬別相信他,他最會騙女孩,我就是
被他騙的∼”

  “私事、私事,私底下說。”古頌掩住她的嘴,尴尬地朝大家笑著,“別聽
她胡說,我沒有騙過她。”

  容蓉推開他的手掌,氣道:“你騙我說沒有情人,還說你是處男,結果早有
了兩位姐姐……”

  “哈哈∼”瑪爾強大笑,“六叔,這就是你要教我的高招嗎?”

  索媚舉手拍打瑪爾強的腦袋,啐道:“你還不是一樣?有了瑪露姐姐,偏偏
跟我裝純情,這帳跟你算不完。”

  古眉擺臉問古藤:“五哥,你是不是也這樣騙女孩?”

  “大概是吧,都是一家的男人,總有相似之處。”古藤回答得模糊,卻沒有
完全否認。

  古眉追問:“你這幾天騙了哪些女孩?”

  古藤回道:“不記得了。”

  古眉恍然地道:“肯定是沒有,所以說不記得。五哥,你也要爭氣,家�超
過十六歲的男性,隻有你沒有女人。”

  瑪爾默道:“五叔有凱希姐姐,她是五叔的未婚妻。”

  “誰說凱希。烈羽是他的未婚妻?”

  從隔壁包廂傳起一聲怒叱,但見門前人影一閃,卻是一個身高兩百多公分左
右的美麗翼女;她擁有一張略帶囂張的妖豔之臉,龐大的黑翼自然收攏,像兩扇
羽屏豎立于她的後背,端的驚豔之極。

  瑪爾勃看見此女,當即回道:“弗洛戀,凱希便是我五叔的未婚妻,你要替
表哥出頭嗎?”

  “瑪爾勃,他就是搶我表哥妻子的古藤?”弗洛戀怒瞪著古藤,美麗的黑眸
現出鄙夷之色,冷笑道:“我以爲是什麽人物,原來是個矮醜的黃種小子,瞧著
就想吐,還想跟我表哥搶女人,不自量力!”

  瑪爾勃怒得起身抽劍,叱道:“弗洛戀,在班上忍你好久,今日一定要教訓
你!”

  原來此翼女是瑪爾勃班上的同學,但以現在的情形來看,瑪爾勃與她的關系
很僵。

  弗洛戀不屑地道:“來啊,我一腳把你踹飛∼”

  古藤往瑪爾勃碗�夾了塊肉,道:“瑪爾勃,坐下來吃飯吧。鳥人嘛,嘁嘁
喳喳很正常……”

  “矮鬼,你才是鳥人!”弗洛戀氣得直走而入,但因廂門不夠大,她的翼緣
撞到門側,隻得退回去,側身彎腰斜行進來,到得屋�,直起她秀挺的嬌軀,沖
著古藤喊:“道歉!”

  “我說的是事實,沒必要向誰道歉。”古藤見大家笑而不語,�首看著怒羞
的弗洛戀,語鋒一轉,道:“既然是我侄女的同學,便和我們喝杯酒吧,我與羅
克普之間的事,不是你能夠插手的。”

  “道歉。”弗洛戀依然堅持。

  “弗洛戀,家族間的事,我們別管。”門前又出現一位高挑豔麗的女孩,應
該是與弗洛戀吃飯的同學。

  瑪爾勃道:“杜拉安,趕緊把她拉走。我們在這吃飯,哪�犯到她?跑過來
胡亂叫喊,看著就生氣!”

  弗洛戀朝杜拉安說道:“難怪你二姐當衆拒婚,你也瞧見了,這家夥哪點配
得上你二姐?”

  古藤看著杜拉安,道:“你是艾蓮的妹妹?”

  “嗯,我的父親是魯斯特。”

  “你們慢慢用餐,我吃得差不多了,待會我直接回旅館。”古藤交代完畢,
起身走到門口,道:“叫你的同學出來吧,一切事情,到外面解決。別因我一人
之事,害得大家吃飯不安樂。”

  杜拉安看著古藤的背影,她是昨天才知道古藤和艾蓮訂婚之事,這令她感到
驚愕:大姐羅瑩。斯林格列,嫁給血瑪的古彥,倍受冷落和煎熬,爲何爺爺還要
把二姐艾蓮嫁給古藤?

  她和大姐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大姐結婚的時候,她到過一趟血瑪塞城,見到
姐夫古彥。那是兩年前的事情,當時大姐二十歲。看到古彥的刹那,十二歲的她,
被他的完美震驚!她替大姐感到歡喜,以爲大姐從此過得幸福,誰知道結婚成禮
後,洞房都沒入,古彥便出走!

  父親的妻子湯茹(即她的大媽;她是父親的妾所出),也和血瑪有著遠親關
系,本來應該是親近的兩家,其實沒有什麽來往,隻因父親不得爺爺的寵愛,大
姐更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魯斯特祭司還好吧?”走出飯館,古藤打開傘,把傘交給她,禮貌地道:
“能請你幫我撐傘嗎?”

  杜拉安愕然瞬間,看到他已把傘遞過來,她伸手接了,回道:“爸爸很好,
你認識我爸?”

  古藤看到怒氣未消的弗洛戀走出,他轉身行走,道:“他是我崇拜的男人,
曾經見過兩次面,我希望有一天成爲他那般的祭司,但我想自己永遠都不會有那
一天。”

  弗洛戀追上來,氣道:“杜拉安,你怎麽幫矮鬼撐傘?難道忘了他的四哥,
害得你的大姐不夠?把傘交還給他,讓這愛撐傘的怪物,自己撐去!”

  古藤道:“弗洛戀。蒙希,你既然是羅克普的表妹,父母應該是羽撒大將和
法依�祭司吧?雖然沒見過他們,但我尊敬他們,放假回去的時候,請代我向他
們問安。我和羅克普的事情,法依�祭司身爲科普拿的女兒,也不會管,你別摻
和進來,生氣會讓女孩變得不美麗。”

  “我美不美,幹你何事?”弗洛戀回駁一句,卻沒有剛才那般氣憤,但她執
著地道:“你得先爲剛才的話,向我道歉,我才跟你好好說話。”

  古藤沒有看她(因爲之間隔著杜拉安),較誠懇地道:“對不起,你不是鳥
人,而是美麗的翼女孩。”

  “我不想聽到“鳥人”這詞。”弗洛戀依然不解氣地道。

  “這倒是有點難,不曉得如何改……”古藤自語,沈思一會,道:“那我喊
你“美麗的鳥兒”……”

  “呸!你這矮鬼,你惡心誰?不準喊我“鳥兒”,當你是我的誰?喊這般親
熱∼”弗洛戀羞嗔出口,卻是不顯得很生氣,顯然她喜歡“美麗的鳥兒”。

  古藤一時無語,繼續往旅館走去;兩女不知他的目的地,各懷心思地跟隨。

  “黃膚矮鬼,聽說你打傷我的表哥,有這事嗎?”

  “沒有。”古藤簡單而明確地道。

  弗洛戀皺起美額,道:“我聽說表哥受傷了∼”

  “你也隻是聽說……”

  “他就是受傷了!”

  “他自己不濟事,打我的時候被反噬,不是我打的。”古藤說出事實,--
他沒有攻擊羅克普。

  弗洛戀冷笑:“你好像以爲自己很強大,敢不敢跟我決鬥?”

  古藤回答得幹脆:“不敢。”

  “孬種。”弗洛戀輕蔑地吐出兩個字,又道:“凱希。烈羽真沒眼光,我表
哥比你好無數倍,她偏不選我表哥,像個白癡般的迷戀你,我替她感到悲哀。”

  古藤平心靜氣地道:“有什麽好悲哀的?你表哥那麽好,凱希不想跟你搶,
特意把他留給你。”

  “咦,矮鬼,你不聲不響的,說話都這麽毒?”弗洛戀“摸透”古藤的說話
方式,走到古藤的左邊,嬌叱:“你要嘛放棄凱希。烈羽,要嘛跟我決鬥,我把
你打得滿地爬滾。”

  “我到了。”古藤停在旅館前,取過杜拉安手中的傘,道:“我要進旅館睡
覺,你們要跟著進去嗎?”

  弗洛戀怒嗔:“誰要跟你進去睡覺?你這家夥說話∼”

  “杜拉安小姐,謝謝你幫我撐傘。”古藤不理會生氣的弗洛戀,隻管對杜拉
安道謝,“有空到血瑪看看四嫂,她應該很想念妹妹。古藤就此別過,抱歉!”

  “哎!矮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決鬥!”弗洛戀沖著他的背影叫
喊。

  古藤收著傘,頭也不回地道:“我不是男人。”

  弗洛戀就要沖進去,杜拉安拉住她,氣得她嬌喝:“杜拉安,放開我!今日
被他氣瘋,我要教訓他。”

  杜拉安勸道:“弗洛戀,算了吧。法依�阿姨讓你別管雅瑪斯的事,你爲了
羅克普鬧事,阿姨知道後會生氣。古藤上尉沒有說錯,是羅克普先攻擊的。他以
前是凱希。烈羽的未婚夫,凱希。烈羽也喜歡他,這是衆所周知的。我不贊成純
粹的政治婚姻,大姐就因這樣的婚姻,過得不幸福……”

  弗洛戀哼道:“我懶得管表哥的事情,我要跟他算今日的帳,你沒見他把我
往死�氣?這是他對我的挑釁,此氣不出,我心�不平!”

  “我覺得是你挑釁他。”杜拉安誠實地道。

  弗洛戀得不到好朋友的支持,怒得轉身離去。

  “你被迷惑了,最好跟進旅館,做他的妻子。”

  “弗洛戀,你這是誣蔑和挑釁,我會跟你絕交的。”

  “隨便,我喜歡獨來獨往……”


            第十一章 叔叔,約會吧

  “主人,隻有你嗎?”蘭若幽得知門外是古藤,神秘兮兮地問,得到確定的
回答後,她打開門,把他拉進門�,急急地反鎖,看到他走向他的臥室,她道:
“主人,瑪爾嬌小姐在�面試穿衣服哩。”

  古藤坐到房廳的桌旁,拿起茶壺倒茶喝飲……

  “五叔,你快進來,我穿哪件比較漂亮?”瑪爾嬌在臥室�嚷叫。

  “咕噜”一聲,古藤把濃茶吞進胃,咳了兩聲,道:“你穿什麽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嗎?”瑪爾嬌赤裸地走出臥室(套房的窗戶是關緊的),站到
古藤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嗎?我要生氣的哦∼”

  古藤扭臉過來,幾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後退一步,雙手自然杈到臀後,
挺起胸膛前的蓓蕾。兩顆可愛的小乳房,似乎剛發育沒多久,雙乳微微隆丘,乳
頭鮮紅細巧。

  “五叔,我的身體,比五妹的好看嗎?她上次說我的乳房,沒有她的大∼”
瑪爾嬌垂著紅臉,現出小女孩的嬌羞。

  瑪爾敏是豐腴的白種小女孩,雖然年齡比她小兩個月,胸部卻比她稍微隆脹
些;然而兩個女孩有著相處之處:都是初發育的蓓蕾。她的身體沒有瑪爾敏的嘟
腴,而是一種扯苗似的圓潤,沒有瑪爾敏的“豐滿”,也屬正常。

  瑪爾嬌的母親是黃種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兒,但生得偏向于黃種女孩。橢圓
的臉廓,像顆美麗的鵝蛋,俏長而精緻,有著黃種女孩的氣質,也透著白種女孩
的味道。她和瑪爾敏一樣,都有圓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瑪爾敏雙眼更加柔些,她
的眼睛稍微見長、靈動。因此,瑪爾敏更顯圓柔、安谧,她則體現一種可愛、靈
真。

  無論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都擁有相對的潔白。瑪爾嬌潔白滑嫩的肌膚,是
屬于黃種女孩的“潔白”。細緻的蠻腰,沒有瑪爾敏的那種可愛的“豐嘟”肉感,
卻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韌”。雙腿兒稚圓俏直,胯間那片稚嫩的地帶,觸目
生嬌;嫩隆的陰阜光潔無毛,三角膨丘之間,印一道美麗的鮮痕,竟是帶著青澀
的潤意。

  “瑪爾嬌,你是不是剛撒完尿?”古藤伸出手指,劃碰閉緊的陰縫。

  “喔∼五叔,你壞。”瑪爾嬌呻吟一聲,雖然含羞殷殷,卻勇敢地向前一步,
踮起腳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臉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壞叔叔,親親你的嬌
嬌∼”

  古藤沒有猶豫,側身過來,雙手輕抓她嫩滑而有彈性的雙股,埋首至她的嫩
胯,溫柔地吻舔她的幼戶。舌尖擠入她的嫩縫,便引出縷縷清泉,他貪婪地把泉
液吮吞。感受著她肌膚的顫栗,聽著她顫抖的呻吟,內心的欲望無比躁動,然而
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線。

  “已經親了我的嬌嬌,回去穿上衣服吧。”古藤抽首回來,正身喝了半杯茶,
她卻攀著他的肩膀、朝他的雙腿跨坐,驚得他出手抓住她的雙臀,“別坐得太急,
會把五叔壓斷。”

  “也是,五叔好壞的,硬邦邦∼”瑪爾嬌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褲裆,把
他堅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輕輕地坐上他的大腿,私處隔著褲布,緊壓他的肉棍,
雙手伸上手摟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壓貼他的嘴唇,脆語呢喃:“五叔,你
對我壞過,就要永遠對我壞。嗯喔∼喔……五叔,壞壞的五叔!不知道爲何,越
來越喜歡∼”

  古藤雙手攏著她的稚胸,輪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體、輕輕呻吟,水靈靈的黑眸,不時地看蘭若幽,圓臉帶著醉羞的
甜笑……

  “喔∼喔喔∼喔!癢癢∼五叔∼好癢,喔∼嘻∼”

  古藤從她的胸脯�首起來,雙手輕摟她的嫩腰,她略往後仰,稚目含春、眸
光閃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纏綿一會,他退首回來,歎道:“若被人知道我和
你們的事,怕是連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這輩子別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壞壞的。五妹不說,我不說,小女奴也不說,
誰會知道?五叔……五妹有脫光衣服陪你親熱嗎?她一定是沒有的,想來隻是和
你親親、偶爾玩弄你的棒棒。唔嗚∼五叔,我讓你進來好嗎?雖然我想會很痛,
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來月潮了,比五妹早兩個月。五叔,你怎麽不說話?不
想品嘗處女的滋味嗎?我還是幼女哩∼”

  “五叔有點頭暈,想撞死在廁所……”

  “別撞廁所�,撞我身體�,你又不是很粗長∼”

  “唉,沒臉見人,個個說我短小。”古藤輕然而笑,捏著她的乳尖,道:“
鬧是和你們鬧得過分,但五叔隻能夠停留在這一步,別逼得五叔被世人唾罵、被
家族追殺。”

  “五叔怨我們嗎?我原也沒想這般的鬧五叔,然而漸漸地鬧成這樣,也不知
道爲什麽。隻知道無論五叔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拒絕,也不會怨恨。初見出獄
時的五叔,是不喜歡的,甚至感覺丟臉,後來莫名其妙地喜歡,卻又不像對其他
叔叔的喜歡……”

  古藤把她摟入懷中,道:“五叔不怨你們,哪怕事情敗露,五叔被碎屍萬段,
也不會怨。也許整個的事情,都是錯誤的,但五叔無怨無悔,你們∼讓五叔感覺
幸福。”

  “五叔∼”瑪爾嬌動情地呻吟,從他的胸膛�首出來,眼淚汪汪地凝視他,
“我想要你!”

  “笃笃笃……”

  “誰在敲門?氣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醞釀的氣氛∼”瑪爾嬌扭臉啐念。

  蘭若幽走到門背,輕聲喚道:“誰呀?”

  “開門。”瑪爾莎的聲音。

  “啊∼騷貨。”瑪爾嬌跳起來,慌急地沖進古藤的臥室……

  蘭若幽回道:“瑪爾莎小姐,我在穿衣服∼”

  說罷,她靜候片刻,方始把門打開。

  瑪爾莎領著玉澤秋走入,瞪了蘭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沒∼沒有,我試穿新衣……”蘭若幽羞然低首。

  “爲何你還穿著舊衣服?”瑪爾莎懷疑地道。

  “剛試穿完畢,所以穿回舊衣……”

  “你們過來喝杯茶吧。”古藤出言替蘭若幽解圍。

  得到古藤的呼喚,兩女過來坐好。

  蘭若幽給兩女斟了茶。

  瑪爾莎一邊喝茶,一邊問道:“蘭若幽,瑪爾嬌回去了?”

  “瑪爾嬌小姐在主人臥室睡覺。”

  “花了五叔那麽多錢,還敢霸占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來,我要咒罵一頓。”

  “騷貨,花的又不是你的錢,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麽?”瑪爾嬌先
聲奪人,從臥室怒走出來,瞪著她的同胞姐姐,囂張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
多少錢,他都不會心疼。”

  古藤道:“你們兩姐妹別見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點清淨。”

  瑪爾嬌站到古藤後面,雙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嬌語:“五叔,我給你按
摩,不跟騷貨吵架。”

  瑪爾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親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瑪爾嬌調皮地朝姐姐吐舌頭,“騷貨∼”

  瑪爾莎表現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會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澤秋問道:“
你覺得我五叔怎麽樣?”

  玉澤秋低首,齊頸的黑發垂流,把她的兩臉頰遮掩,“瑪爾莎,爲何∼問我
這些?”

  瑪爾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別的女孩眼中,是個怎麽樣的男人。”

  玉澤秋瞅了一眼古藤,俏面飄著淡淡的紅,垂目低語:“很平凡,不似想像
中的古藤……”

  瑪爾嬌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澤秋姐姐,介紹給五叔嗎?”

  --“騷貨”是她生氣時對瑪爾莎的稱謂,“大姐”才是她經常呼喊的。

  瑪爾莎啐道:“你有意見嗎?”

  “我都想介紹女孩給五叔,但五叔假裝正經,不敢對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
紹最合適。五叔比較喜歡騷貨∼”

  “烏鴉嘴!玉澤秋是純潔處女,不懂別亂喊。”瑪爾莎責罵妹妹,轉首向玉
澤秋賠禮道:“對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幹淨,你別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
的很不錯,你不妨考慮。”

  玉澤秋沈默一會,神態羞然地道:“古藤上尉已經有未婚妻∼”

  “不就是未婚妻?翼圖大陸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
還有女奴、情人、姘婦,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沒有未婚妻?若是喜歡我五
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別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瑪的驕傲,是大祭司和聖
君寵愛的男人,前途無量。”瑪爾莎暗地�做古藤的“姘頭”,明著又給古藤介
紹“情人”,這分心胸無人可比!

  瑪爾嬌起哄道:“是啊,玉澤秋姐姐,你這麽漂亮,又是處女,做五叔的情
人吧,玉澤春老師一定不會反對。”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沒想過談戀愛……”玉澤秋越說越細聲,誰都
看得出她想拒絕。

  瑪爾莎氣道:“喜歡不喜歡,相處過才知道。你如此急著拒絕,是對我五叔
的不尊重,也是對我們的友誼的傷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約會,若是約會回來,你
不喜歡我五叔,我不勉強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瑪爾莎,五叔不需要情人,過幾天便要離開霸都,別替五叔扯那些事。”
古藤伸手托起玉澤秋的臉,手掌滑過她齊頸的秀發,撩了撩她的發脖,縮手回來,
歎道:“你是瑪爾莎的好友,等于是我的侄女,別讓她的胡言亂語嚇著,把我當
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應和你約會……”玉澤秋櫻嘴輕�,說出叫人意外的話。

  “啊呀?玉澤秋,你上次還喊哥哥,怎麽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給我五叔機
會嗎?他不過比你大一個月。”瑪爾莎覺得玉澤秋對古藤的稱呼,有點刺耳。

  瑪爾嬌不以爲然,反而高興地道:“叔叔,約會吧,跟玉澤秋姐姐約會。明
晚找個浪漫的地方,奪取玉澤秋姐姐的初夜。”

  古藤欲出言反對,聽得敲門聲又響。

  蘭若幽開了門,卻是甯雨進來了。

  “甯雨念衛長,找我何事?”

  “聖君讓我過來傳你些話,可否讓她們先離開?”

  瑪爾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聖衛隊的念衛長,也清楚她是帶著聖君的命令過
來的。

  因此,齊齊向古藤道別,迅速地離去。

  “坐吧。”古藤招呼甯雨坐到他的對面,等她坐好之後,把手中的茶遞給她,
道:“你從聖宮跑過來也渴了,喝杯茶潤潤喉再說。”

  甯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蘭若幽道:“你去取個新的茶杯過來。”

  蘭若幽回道:“甯雨小姐,屋�隻有一隻茶壺,四個茶杯,她們都用過了。”

  “不渴。”甯雨推開古藤的手,道:“聖君讓我過來問你,什麽時候前往南
澤?聖後欲與你們同往南澤,回去看她的父母,聖君命你一路護送。”

  “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複聖君,就說我確定之
後,向他彙報行程。”古藤看著甯雨略顯幹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遞到她面前,
道:“雖然你是聖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惡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們都
不該記著。”

  甯雨凝視他一會,緩緩地接地他的茶杯,飲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
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對彼此都是負擔。”古藤催促她離開。

  “你∼哇……”甯雨掩臉清哭,沖入古藤的臥室……

  古藤想了想,走回臥室,坐到床前,看著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後,
聖君對你不好嗎?”

  “他∼對我好得過分!以前每月隻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該值得高興
∼嗚嗚!可是,他老問我,是你的小東西讓我舒服,還是他的大東西讓我更爽……,
還說我被你、被你∼肏到癱瘓,看著令他興奮,找機會讓我和你再做給他看。嗚
∼我那麽敬愛他,他總是踐踏我!啊嗚嗚∼我心�委屈。若不是你出現,我不會
是這樣的命運,嗚呀……”

  古藤聽得無語,默默地撫摸她黑秀的細發。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聖君,尊威無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
我隻能呻吟、哭泣、或歡笑,卻不能夠跟他平等地說句話。我們是他的聖衛隊,
等于是他的備用女人;我們所有的女孩都清楚這點,也期待能夠得到他的恩寵。
我也是真心喜歡他,然而最近心�總是委屈,總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訴哭,卻又知
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

  甯雨哭咽著訴說,卻沒聽到古藤回應半句,她�起淚臉偷看他,見他茫然地
看著門口,她心�一酸,哭得更加大聲,“嗚嗚!連你也沒聽我說話,你們男人
都是隻要女人的肉體,從來不想撫慰女人的心靈,嗚啊∼嗚嗚……”

  古藤伸手把她摟抱起來,讓她的淚臉貼緊他的胸膛,道:“我聽你說的,但
說完之後,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歡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隨便敢碰的女人;我能
夠做的,僅僅是借單薄的胸膛,給你靠偎一會。哭吧!怨恨我的話,便使勁地打……”

  “哇嗚∼”甯雨放聲痛哭,粉拳亂捶不休,直到片刻後,她漸漸安靜下來,
雙手擁得他緊緊,“謝謝你∼讓我打,我心�好過些了。”她輕輕推開他,站立
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淚,看他一會,彎俯下來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
送∼”

  古藤等她離開,走出臥室,喚侍者打滿浴水,泡浸在浴缸�,欲默修念魂,
卻突破不了那道坎兒,幹脆放松身心,享受涼水的浸潤。

  瑪爾莎回轉,卻沒有立即進入浴間,她跟蘭若幽在房廳�聊談一會,才走進
來……

  “五叔,我把美麗的處女推給你了,你要如何答謝侄女?”

  古藤看見她已是全裸,朝她張開雙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

           第十二章 印在乳房上的記憶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古藤大多心願已了,繼續滯留霸都,非他所願。然而
古蒙準備未足,他隻能是繼續等待。因沒了目的,他直睡到中午,才從床上起來。

  洗漱之後,進入蘭若幽的臥室,看見她裸著嬌嫩的上身,試穿昨天買的新衣,
他轉身走了出來。

  “主人,今天我們要去哪�?”蘭若幽在臥室�說話。

  古藤坐到桌前,道:“哪�都不去吧,整天打擾她們,感覺不是很好。蘭若
幽,你想去哪�嗎?”

  “嗯,主人今日要養精蓄銳,晚上跟玉澤秋小姐約會呢。”蘭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道:“說約會是種負擔,還是說陪她逛逛吧,反正也沒事情可做。倒是
上次殺了那麽多刺客,第二波的刺殺應該也快了。從今天開始,沒經我的允許,
你不得離開我。”

  “主人和玉澤秋小姐約會,幽幽也要跟著嗎?”蘭若幽走出臥室,站到古藤
背後。

  “跟著。”古藤肯定地道,抽出腰間的匕首,望著鋒利的刀尖,問道:“蘭
若幽,你脖子上的聖銀項鏈,爲何從來沒見你摘下?”

  蘭若幽道:“我也不知道耶,懂事開始,這項鏈就圈在我的脖子,也沒有聯
結口,摘不下來。主人不喜歡我戴著項鏈嗎?”

  “隻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見你戴有項鏈,後來察覺你無論是洗澡、還是睡覺,
都不曾摘落,因此問問。”古藤把匕首收回刀鞘,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水,慢慢地
喝著,“你說以前躲在念氣罩�射箭,你的箭術如何?”

  蘭若幽驕傲地道:“我從七歲開始練習射箭,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哦。”

  “嗯,南澤前朝的王族,最負盛名的便是念罩和箭術,你應該擁有射擊的天
賦。”古藤站起轉身,往門口走去,“我們逛逛兵器行,買把你喜歡的弓防身。”

  蘭若急步跟上,扯著古藤的衣背,道:“主人,幽幽隻要一根銀制的箭枝……”

  “爲何要銀制箭枝?”古藤不解地問道。

  “幽幽不喜歡射箭,隻練習過兩個月,手指都練得長繭,破壞手指的美感,
後來很少射箭。”蘭若幽解釋道。

  “你剛才又說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古藤一時摸不透她的語言。

  “是真的,幽幽七歲的時候,就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可是幽幽不喜歡射箭。
因此,爸爸傳授“聖魂箭”的口訣,說百年來沒人練成的,我若能練成,就不逼
我射箭。爲了保持手兒的美麗,我苦苦修習六年,總算練成,但隻有家人知道。
村莊被攻打時,爸爸不準我使用,叫我射箭。這些秘密,我隻對主人說,因爲我
相信,主人不會傷害幽幽∼”

  蘭若幽仰臉凝視古藤,踮起腳兒輕輕地吻他的嘴唇,又是呢喃:“幽幽不想
射箭,不想讓美麗的手兒長繭,因爲這雙手兒,屬于主人,要爲主人保持美麗和
嬌嫩。”

  古藤抱住她緻純的美臉,拇指輕輕抹拭她眼角的淚花,道:“我不會給你鑄
造箭枝,但我會把你丟失的那枝家傳銀箭找回來,當作禮物送給你。我也不會叫
你射箭了,畢竟我不想讓你的手指變得粗糙。你以後單純替我打傘。你的主人,
不是那麽容易死的,不是嗎?”

  “嗯,主人∼最強大!”

  古藤低首輕吻她的濕嘴,轉身打開門,迳直走出去。

  蘭若幽在背後羞語:“主人,你躁動嗎?”

  古藤的雙手,交疊至頸背,合成“劍指”、倒逆向後,“依然∼免疫。”

  中餐後,便在附近閑逛,途中看見瑪爾默和一對男女相伴而行,古藤走前幾
步,道:“瑪爾默……”

  “五叔?”瑪爾默驚喜轉身,那對男女也轉身過來。

  古藤掃了一眼,男孩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白發及頸、五官冷瘦,顯得傲驕
陰沈;女孩的姿色,雖然比瑪爾默遜色,卻也是豔冷的美女,難怪會成爲瑪爾默
的好朋友(同道中人嘛)。

  “你便是瑪爾默同學的五叔古藤上尉啊?久仰!”男生陰沈的俊臉,轉陰爲
晴,笑著伸手過來握住古藤的手,“我是霸武學院的拿斯。圖鐮,這是我妹妹愛
尤。圖鐮,她和瑪爾默同學是同班好友。”

  “原來是西蘭列祭司的公子和小姐啊,幸會。”古藤聽到“圖鐮”兩字,猜
知這對兄妹,是聖君胞弟西蘭列。圖鐮的兒女,也裝出一副欣喜的神情,與兄妹
倆分別握過手。

  瑪爾默問道:“五叔,今日怎麽不到學院找我們?”

  “天天都到學院叨擾你們,怕打擾你們的學習。”古藤瞄了一眼拿斯,見他
的鷹眼盯著蘭若幽,頓語一會,道:“你們準備去哪�?”

  瑪爾默回道:“我下午沒課,出來逛街,然後準備找五叔,單獨跟五叔說些
家�的事情。既然遇見五叔,我也便和五叔回旅館。”說罷,她轉首面對愛尤。
圖鐮,請求道:“愛尤,你可以和你哥哥先回去嗎?我有些家�的私事,要傳達
給五叔,真的很抱歉。”

  拿斯。圖鐮舉手拂了拂半長的白發,笑道:“瑪爾默同學,聽說古藤上尉隻
停留幾天,你今天多多陪陪古藤上尉,以後有得是時間和愛尤出來玩。二妹,我
們走吧!”

  愛尤。圖鐮善解人意地道:“瑪爾默,我先回學院,再見。”

  “嗯,再見。”瑪爾默送走圖鐮兄妹,接過蘭若幽手中的傘,道:“我來撐
吧。”

  “謝謝瑪爾默小姐∼”蘭若幽率先領路,片刻之後,回到旅館,她一邊斟茶
一邊嗔道:“那個拿斯公子好壞的,盯著幽幽上下看,好似想把幽幽吃了,討厭。”

  瑪爾默看了蘭若幽一會,轉眼與古藤對視,道:“五叔,在她面前,說什麽
話都可以吧?”

  古藤點點頭,道:“唔,都可以。家�有什麽事情,要你轉告嗎?”

  “沒有。今日我本來想和愛尤逛逛,然而愛尤拉上拿斯,欲助拿斯追求我∼”
瑪爾默語氣轉冷,道:“但我不喜歡她這般做,因爲我不喜歡拿斯,每次和他走
在一塊,感覺很不舒服。恰巧遇到五叔,就找個借口脫身,請五叔別介懷。”

  古藤喝了口茶,微笑道:“你說謊也不是爲了騙我,怎麽會心生介懷?五叔
也經常說謊。”

  “五叔,可以讓旅館準備一缸溫水嗎?我想在這�洗頭、順便洗澡。”瑪爾
默提出這般的請求。

  蘭若幽不等古藤吩咐,已經跑出去叫喚侍者。不久,侍者完成蘭若幽交代的
任務。

  瑪爾默進入浴間,把小門輕掩了。古藤看著那門愕神……

  蘭若幽在他耳邊,輕聲道:“主人,你跟瑪爾默小姐沒有什麽吧?”

  “沒什麽。”古藤起身走向臥室,吩咐蘭若幽:“她洗頭加洗澡,需要很長
時間。我躺思一會,等她洗得之後,喚我出來。”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幫瑪爾默小姐洗頭。”蘭若幽脆應,轉身走向浴間……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藤無法入眠,他凝聚心靈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終
無法進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習放棄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沖破八界念
魂的濃度,進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過去,他依然沒達到七界之“中界”
;隻得間中鍛煉血魄,也是難以突破極限,沖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這輩子算是被牢獄毀了。”古藤無奈的歎息,散開念魂力量,聽著瑪
爾默和蘭若幽的嬌聲細語(大抵說些什麽,他是聽不清楚的),思緒回到曾經與
瑪爾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褲裆�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著了嗎?”瑪爾默在床前輕聲幽問。

  古藤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許久,也知道她和蘭若幽走到床前,他本來想繼續
裝睡,轉念一想,還是睜開雙眼,側首看向床前,卻見瑪爾默一絲不挂,他急忙
擺正臉,望著帳頂,道:“你仍然要五叔負責到底?”

  “隻想讓五叔看看,我的身體有什麽變化∼”

  “你們?”蘭若幽不敢置信地看著瑪爾默,道:“瑪爾默小姐,你在浴室所
說的男孩,便是主人?這事情怎麽了得?”她所謂的“事情”,不單單指古藤與
瑪爾默之事,而是古藤與所有侄女,都是亂倫的關系。

  “嗯,我十歲的時候,讓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瑪爾默冷臉飄著淡紅,
緩緩地爬上床,趴伏到古藤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愛說話不
能夠像別的姐妹那般,陪你說鬧。我給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繼續當
年沒做完的事情嗎?”

  古藤撫摸她細緻的冷臉,忽地翻身壓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劇
烈的回應,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蘭若幽看到此情形,癡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們身旁,準備寬解古藤的
衣褲,卻被他伸回來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嗎?”

  古藤�首起來,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亂倫?”

  “主人剛才跟瑪爾默小姐--”

  “隻想吻她,不想毀她。”古藤的雙目,看著圍繞在瑪爾默左邊乳暈的齒痕,
手指溫柔地撫摸那些淡淡的細隆印記,道:“還疼嗎?”

  瑪爾默輕輕地把頭晃搖,黑眸泛淚、睫毛顫動,抵唇輕語:“疼!疼在心�
∼”

  “對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錯,是我不該帶五叔偷看爸媽做愛。因爲這事,爸媽以爲我心
�恨五叔。他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藏著五叔。像齒痕永久
地烙印在我的乳房,關于五叔的記憶,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髒,永
不磨滅。五叔,當年你差點把我的乳房咬下來,那時候好痛、好痛∼”

  “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傷痕嗎?”

  “五叔身上沒有傷痕……”

  “有的。”古藤撐起身體,血魄鬥勁爆發,骨骼直響、肌肉凸脹,顯現無數
的傷痕,“很難找出你留下的傷痕,因爲被太多的傷痕覆蓋。但我想你留給我的
傷痕,藏在傷痕的最深層。”

  瑪爾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語。

  倒是蘭若幽看到古藤傷痕若壘肌的拳頭,伸出嫩手輕撫,咽道:“主人這雙
傷痕連連的拳頭,救過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頭,幽幽就想哭,它們曾經
一定經曆無數次的受傷……”

  瑪爾默也把目光,轉移到古藤傷痕交錯的巨拳,泣語:“五叔,你這些傷∼”

  “在牢�創造的。五叔能夠成爲拿約監獄的暗獄戰王,便是這雙拳頭殺出來
的聲名。”古藤斂收“血魄鬥勁”,異壯的肌肉和詭異的傷痕隨之消失,他擦去
兩女的眼淚,“五叔不能夠長期超負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夠讓你細看。上次
這小家夥掉進角鬥場,險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嗚嗚∼主人!”蘭若幽忽然斜側下來,抱住古藤的臉,動情地親吻
他的嘴……

  瑪爾默曉得蘭若幽的美麗,也深知女奴的潛規則,因此蘭若幽親吻古藤,她
不覺得意外。當蘭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與他深吻許久,然後落首靠枕,道:“
暗獄戰王之事,我略聞一二,沒想到他是五叔。牢獄的生活,讓五叔變了很多。
變得趴在我的裸體,也能夠如此冷靜;變得甯願晚晚嫖妓,也不想對我負責。”

  “哪有晚晚嫖妓?別聽她們胡說,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種
冤枉錢。”

  古藤說的是事實,雖然他幾乎天天跟女人交歡,但那些女孩並非妓女;哪怕
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瑪爾莎。血瑪。

  瑪爾默也沒想追根問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細聲道:“五叔,你看我那�,
有什麽變化?”

  “哪∼�?”古藤裝傻……

  “我的私處∼”

  “嗯。”古藤趴退回來,扒開她的雙腿,端看一會,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是以前好看,還是現在好看?”

  “都好看。”古藤走出臥室。

  瑪爾默追了過來,看見他坐在冷水�,她冷緻的豔臉,浮起飄蕩的微笑,拿
起自己的衣衫,轉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約會順
利!”


            第十三章 承諾的小新娘

  下午四時多,古眉把古藤帶到祭司學院。他本不想叨擾她們,然而古眉親自
找來,他當然不能拒絕她們的好意。離晚飯還早了些,古眉便陪著他散步。其間
有幾個男生認出古藤,問起當初的“奴隸買賣”,他輕巧地應付過去;古眉在他
身邊,那些男生不敢造次,--誰都知道古眉屬于哪個家族。

  “五哥,爲何男人那麽好色?連你也是如此!想當初五哥連女孩都接近不了,
我以爲家族�,出了個不一樣的男人,結果還是一樣。”古眉就“男人好色”的
問題,發出無奈的感歎。

  古藤不懂得回答古眉的問題,因此他選擇不回答。他道:“六妹,學院�沒
人追求你?”

  “多哩!我們血瑪的女孩,有無數的追求者,隻是我才十五歲,沒想那些事
情。五哥,你今晚要好好把握,難得有女孩願意跟你約會,你要施展魅力把她的
心俘虜。”

  看來古藤約會的事情,在血瑪的成員當中,完全的公開化。

  “學院�那麽多魅力帥哥,她都沒看對眼,怎麽可能看上你五哥?以後別替
我張羅這種尴尬的事情,剛出獄沒幾天,不想被你們拖去相親,讓我自由自在一
段日子吧。五哥現在是平民,配不起你們的同學……”

  “哪有?五哥即使是平民,也是非一般的平民。”古眉說的是實話,雖然古
藤被刻意地“平民”了,然而他是血瑪的老五,聖君和大祭司欣賞的男孩,這平
民得也太高貴了。

  所謂的“平民”,對于古藤來說,不過是“形式”,歸根結底,他是望族的
公子……

  後來,祭司學院的家族成員到達,古藤與她們吃了飯;此次,霸武學院的家
族成員,沒有到達,這是古藤特意吩咐的,他覺得沒必要勞師動衆。值得慶幸的
是,這次吃了餐安穩的晚飯。飯後,古藤說要盡快進行約會前的準備,讓她們散
去了。

  沿著校園的小道,循往學院大門。蘭若幽依隨在他的右邊,高舉柔荑替他打
著傘。

  雖然黃昏的太陽,顯得柔和許多,但他的體質不能夠直接的接觸陽光太久;
凡是要在太陽底下行走,他都得頂著一把傘……

  “主人,你怎麽沒找凱希小姐呢?她會不會知道主人背著她,跟別的女孩約
會?”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做得太急;急了容易上火。”古藤自知凱希與自
己之間,有著太多的阻隔,假如羅克普不想放手,則他要橫越兩個大家族的門牆,
才能夠達到他的目的,這是何其的難!

  蘭若幽好奇地道:“主人做人爲事,永遠這麽平靜?”

  古藤平緩地道:“你想要我怎麽樣?跑去宰了羅克普,還是跟巴布要人?隻
要我活著,哪怕凱希嫁了羅克普,總有一天我會搶回來……”

  “還要把她的孩子都殺了嗎?”

  “當然。男的殺了,女的霸占。”

  “主人,你∼”蘭若幽無語了。

  古藤側首一笑,“逗你玩的。”他說。

  蘭若幽嘟嘟嘴,道:“幽幽被別人搶走了,主人會不會搶幽幽回來?”

  “不會。”

  “爲、爲什麽?”

  “女奴那麽多,再買一個回來,何必費勁去搶?”

  “可是幽幽隻有一個,世上沒有第二個幽幽。”蘭若幽別臉一邊,生氣地不
看古藤。

  古藤繼續前走,經過一片小樹林,聽得呼叫“古藤上尉∼”,他轉首一看,
卻見樹林�,有個十二、三歲的漂亮女孩在招手,他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她是誰。

  “古藤上尉,你不記得我啦?我是伊莉。芬格�啊∼”

  古藤恍然記起,她是典獄長馬可。芬格�的女兒,他微笑著朝她招手……

  “古藤上尉,快過來啊,龍伢說要見你。”伊莉強烈地要求古藤過去,“有
好看的哦∼”

  “好的。”古藤偏離小道,往她走去。到達她的身前,往上一看,看到一個
小女孩膨膨的底褲(她穿著短裙站在樹杈),急忙收回目光,轉臉朝伊莉道:“
沒什麽好看嘛……”

  “古藤哥哥,我跳下來啦,你把我接住……”

  聽得樹上的女孩天真地叫喊,古藤仰首卻見她跳落,隻得伸出雙手抱住她,
然後看著在他懷抱中癡笑的俏臉,他道:“你是?”

  “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啊,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新娘?”誰啊?古藤是真的忘了……

  “龍伢。烈羽啦,你有了姐姐,不要我了?”

  “凱希的妹妹龍伢?”古藤仔細地看她,看出一些印象。

  “嗯嗯∼!你到我們學院,是來找姐姐,還是來找我?我好幾次叫瑪爾敏表
姐帶我見你,她都不願意,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卻聽到伊莉妹妹喊你,所以讓她
把你叫過來啦。古藤哥哥,你在監獄�,有沒有想你的小新娘?”龍伢天真地說
了一堆,她的性格跟凱希的性格,反差極大。

  古藤把她放到地上,道:“你是我的∼小新娘?”

  “我六歲的時候,你承諾等我長到十二歲,娶我做小新娘,我如今正好十二
歲,所以我是你的小新娘。但是,你沒有小時候好看耶,叫我有點失望哩,我想
悔約。”龍伢稚目瞪著古藤,輕輕搖晃她好看的小腦袋。

  古藤不想與她多說,便道:“你們玩吧,我先回旅館。”

  “我也要跟古藤哥哥回旅館。”龍伢纏上他的手臂,“伊莉,你回去啦,今
晚我不回宿舍。”

  伊莉驚道:“你要跟古藤上尉睡覺?”

  “是啊,我是他的新娘耶,當然跟著他走。”龍伢回首,朝伊莉天真地笑著,
道:“你不是也有暗獄戰王嗎?”

  伊莉紅著臉,看著古藤的背影,羞澀地道:“古藤上尉,謝謝你∼”

  古藤上尉右手舉到肩膀,往後朝她揮手,道:“替我向馬可長官問安。”

  “嗯∼”伊莉看著古藤和兩女遠去,茫然呢喃:“古藤上尉看都不看我……”

  古藤本想甩掉龍伢,但龍伢雖然和瑪爾嬌同年,性格卻比瑪爾嬌幼稚、黏人。
他隻得把她帶回旅館,反正他與她的確有些“蹊跷”。進到房間,他讓侍者打水
上來,準備洗完澡赴約。

  “古藤哥哥,女奴好漂亮,你有沒有跟她做愛?”龍伢不避諱,說話夠露骨。

  “沒做。”古藤任由她坐在膝腿,撫摸她的背,道:“那麽小的事情,你記
得這般清楚?”

  “嗯,你明明跟姐姐相親,卻偷看我撒尿,怎麽會忘了壞蛋哥哥?”龍伢摟
著古藤的脖子,看著他的臉,仍然感到不滿意,失落地道:“還是覺得古藤哥哥
不夠好看,身高雖然比我高很多,可是沒有別的男孩高大。早知古藤哥哥長大後
是這樣,我就不要做你的小新娘了。”

  古藤笑道:“你不用做我的新娘,那些話隻是當時的戲言,沒必要當真。回
學院去吧,哥哥要洗澡出去了。”

  “我也要跟哥哥出去。”龍伢撒嬌道。

  “我出去約會的。”古藤希望她知難而退。

  “我也出去約會。”龍伢親了他的鼻尖,“我跟哥哥約會。”

  此時,侍者打水上來,龍伢跳到一邊的椅子坐了。

  侍者離開後,她又想坐到古藤的大腿,但他站了起來,迳直走入澡間,把小
門反鎖,脫了衣服,坐進溫水--今天他連續洗了兩次澡。不久,她在外面踢著
小門,鬧叫:“古藤哥哥,趕緊開門,你的小新娘要進去。”

  “一會就出去,你等等……”

  “我不等,把門踢爛,叫你賠!”

  古藤從浴缸�出來,走到門背把門打開,看見她全裸走入,不客氣地泡入浴
缸,他幹脆走出浴間。

  蘭若幽取來新衣幫他穿上,道:“主人,你跟龍伢小姐,也有故事?”

  “凱希與我相親的時候,她跟著來了,在血瑪住了段日子,有次撞見她拉尿,
纏著要我承諾娶她。當時我爲了脫身,隨口說等她長到凱希那麽大,才能夠做我
的新娘,事情就這樣。”古藤配合著蘭若幽,很快把衣服穿好,細聲道:“趁她
在�面泡澡,我們悄悄出去,等會她出來,看不到我們,自然會回學院。”

  蘭若幽道:“那我得把所有金幣帶上,我怕她追出來太急,忘記鎖門……”

  “哦,趕緊。小家夥不是我的侄女,我若被她弄得躁動,必奪她的童貞,到
時難向巴布交代……”古藤細聲說罷,提高聲音喊道:“龍伢,我到旅館大廳等
你,你快些出來。若是出來太慢,我不會繼續等你,那時你自己回學院吧。”

  “古藤哥哥,你敢騙我的話,我就把你偷看我撒尿的事情,全部說出去。”

  “我不騙你。”古藤看見蘭若幽從臥室走出,輕輕地扯嘴一笑,道:“走
吧。”

  請續看《翼圖卷宗4》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7:46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四集 學院際遇(下)


             第一章  危險約會

  古藤在霸武學院門旁等候,蘭若幽不時地跑到門前,往學院�開望,似乎她
比古藤還急。

  「玉澤秋小姐沒出來呢。主人,我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好像是吧。再等韭會,她不出來,我們便離開。」

  「主人,男孩等女孩,要有耐心∼」

  「我有耐心,但不想等。」古藤靠在院牆,拿匕首刮磨指甲,�眼看看蘭若
幽,道:「你說她會出來嗎?」

  「不知道哩,她答應得好勉強。」蘭若幽走回古藤身旁,搶了他的匕首,插
入他腰間的刪鞘,嗔道:「主人,你再繼續刮,指甲沒有啦。主人不是那種帥男
孩,玉澤秋應該不喜歡主人,她是被瑪爾莎小姐逼著跟主人約會的。有可能反悔
的哦……」

  「隻是平常約會,沒必要反悔。」古藤輕輕一笑,道:「她不出現的話,我
們今晚到洛莉吧?」

  蘭若幽四處張望,低聲道:「主人,你想跟古蒙先生一起嫖故?你的侄女們
聽到,會很生氣的哦。」

  「我是去找三哥,他把正事忘了。」古藤撫摸她的秀發,歎道:「或者也順
便嫖故,你不是把錢帶上了嗎?我想資金應該夠充足,找個高檔貨玩玩。咳,貓
女不錯,揪著尾巴,狠狠地肏……」

  「壞蛋!」蘭若幽紅著俏臉嬌嗔,仰臉盯著他,癡癡地道:「主人,你有時
候很粗魯,你知道嗎?」

  古藤雙手叉到腦後,道:「你指望韭個從小活在軍隊、後來又蹲在監獄的家
夥,會像學院�那些有學識的俊傑?」

  「主人很多時候都安靜,看著也文弱……」

  「裝的。」古藤放落雙手,轉身走到門前,往�一看,道:「出來了,打扮
得真美。」

  「幽幽比她美∼」蘭若幽低聲咕哝。

  「你是個女奴,沒有可比性。」

  「幽幽是公主……」

  古藤不回語,等到玉澤秋走近,他與她握了手,道:「可以的話,我想請你
不必拘束,當作是帶領我逛逛霸都,因爲我對這地方還很陌生。」

  「古藤叔叔∼」玉澤秋仰首看他,不曉得該說什麽,頓了一會,道:「你怎
麽沒打傘?」

  古藤笑笑,道:「夜了,太陽需要休息,我的傘也休息。」

  玉澤秋笑容輕綻,似乎輕松許多,看了看蘭若幽,道:「叔叔,你要帶著女
奴?」

  「可以嗎?」古藤回問一句,轉身面對蘭若幽,道:「我沒什麽好帶的,便
帶個女奴吧。」

  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卻也無可厚非誰叫這時代,人們連做愛,都帶著女奴
呢?

  約會帶著女奴,沒什麽大不了。

  玉澤秋快走兩步,與他並肩,道:「叔叔想去哪?」

  古藤道:「你想去哪�,便帶我們去哪�。」

  玉澤秋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去哪�∼」

  「隨便走走吧。」古藤說著,已然前走。

  黑夜是來臨了。

  他喜歡黑夜;因爲黑夜沒有太陽。

  走了一個多時辰,玉澤秋心中的拘謹逐漸消失,言行開始顯得自然。玉澤秋
覺得,除了愛撐傘的怪癖,他沒有特別之處。相貌平凡,性格隨和;偶爾的沈默,
是他的性格使然。面對如此之人,她不應該感覺到壓力「叔叔,你想喝茶還是喝
酒?」

  「喝酒吧,夜晚的酒,特別的香。」

  古藤也感覺走得差不多,喝幾杯酒之後,該回去休息了。

  雖說是約會,但他知道,玉澤秋並不喜歡自己;她是瑪爾莎的好友,純粹是
敷衍此事。想要她做他的情人,或者要她今晚獻身,那是比白癡還要白癡的想法。
他不是白癡,當然不會有這種想法。

  玉澤秋便帶領古藤進入一間雅緻的酒館,�面客人不多(太雅緻,適合喝茶,
不適合酒)。她尋了較暗的角落,坐好之後,看見蘭若幽站在他的背後,她道:
「蘭若幽,你不坐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主人沒叫我坐。」

  玉澤秋轉眼看古藤,道:「叔叔,她站著,引人注目。」

  古藤道:「走了許久,你也累了,坐吧。」

  「謝謝主人。」蘭若幽欣喜地坐到古藤身旁,恰巧侍者端茶過來,古藤讓玉
澤秋點菜,但玉澤秋拒絕,他便吩咐她代勞。她也不客氣,隨便點了幾個菜,看
到古藤把侍者倒的茶水喝盡,她乖巧地給他斟茶,道:「主人,剛才的侍者,盯
著我和玉澤秋姐姐看哩。」

  「哦,你們漂亮。」古藤輕聲回道,拿起茶杯,朝玉澤秋邀杯,道:「雖然
我說來喝酒,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先用茶水幹一杯吧,感謝你陪我逛霸都,
我過得很愉快。」

  玉澤秋舉杯,道:「叔叔,我也過得愉快。原以爲約會∼讓人很尴尬,結果
叔叔讓我感覺自在,我沒有後悔跟叔叔約會。」

  古藤仍然是笑笑,舉杯一飲而盡,道:「你都叫我叔叔,我能夠給你壓力嗎?」

  玉澤秋也把茶水喝盡,趁著蘭若幽斟茶之際,她問:「你不喜歡我叫你叔叔?」

  古藤道:「你是瑪爾莎的同學,應該叫我叔叔。我過幾天便要離開霸都,有
空你跟瑪爾莎到我們血瑪來玩吧,帶著你的情人過來……」

  「叔叔,我沒有情人。」玉澤秋澄清道。

  「以後會有的,不是嗎?」

  「我暫時不想那些事……」

  「等你想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爲何?」玉澤秋疑惑地問,忽然感覺不該如此問話。

  古藤笑道:「我想做競爭者,看是否能夠勝出,做你的情人。」

  「叔叔∼」玉澤秋癡嗔一聲,看了一眼古藤,低首下來,細聲道:「你現在
跟我約會呢,我從來不跟男孩約會的。」

  蘭若幽訝然地道:「玉澤秋姐姐,你是說喜歡我的主人嗎?」

  「酒來了。」玉澤秋看到侍者端酒過來,急忙轉移話題,等到侍者把酒倒好,
她也沒有向古藤邀杯,自己舉起酒杯,垂首羞羞地啜飲。

  古藤自飲一杯,道:「蘭若幽,你裝聾作啞吧,會比較可愛。」

  「嗯,主人。」蘭若幽輕聲應承。

  古藤見玉澤秋把酒飲完,他給她倒了杯酒,道:「如果不能喝,不要喝太多。」

  玉澤秋詫異地看古藤,問道:「你不喜歡女孩喝酒?」

  古藤回手給自己的杯�倒酒,道:「我是怕你喝醉了,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

  玉澤秋驚道:「古藤叔叔,你也對女孩做出過分的事嗎?」

  「偶爾會吧。」古藤隨口回一句,看見蘭若幽把一杯酒喝光,他道:「蘭若
幽,今晚隻限三杯,你若是急著喝完三杯酒,就坐著看我們喝吧,沒你的分。」

  蘭若幽氣嘟嘟的,搶了他手中的酒瓶,一邊倒酒一邊道:「幽幽很能喝的,
比撫痕的酒量好多了。」

  玉澤秋好奇地道:「撫痕,是誰?」

  古藤道:「萍水相逢的女孩,不提也罷。」

  「嗯。」玉澤秋舉起酒杯,道:「謝謝叔叔體諒我,這杯酒是我敬叔叔的。」

  古藤舉杯與她碰了、飲了,吩咐蘭若幽倒酒,他道:「同樣謝謝你體貼我,
畢竟我不是女孩眼中的俊俏男孩,你能夠假裝與我約會,是我的榮幸。若非我就
要離開霸都,我會多邀約你幾次,但我想與你之間,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少,因此
珍惜今晚的際遇,讓自己偶然幸福一回,所以把這假的約會當成是真的約會,但
願你別介意。」

  玉澤秋低語道:「叔叔,我的確是和你約會,你沒必要那麽說,其實∼叔叔
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孩……」

  「若你今晚能喝醉,也許我真的有魅力。」古藤笑說,舉杯自飲,落杯斟酒,
「不管真假,你都是我今晚遇到的美麗。爲這分美麗的存在,你便單純地陪我喝
酒,不想別的,也沒別的,且在我的面前,散發你的青春和美麗。我在品酒的同
時,也品這分美麗……幹杯!」

  「叮!」玉澤秋舉杯和他觸杯,一飲而盡之後,由衷地道:「叔叔,你不像
從監獄出來的……」

  從酒館出來,遙往霸武學院走回。

  玉澤秋有些醉意,蘭若幽攙扶她,古藤走在她們後面。

  暑夏的夜風,仍然是燥熱。

  古藤看著兩女的背影,內心有些躁動……

  「叔叔,你很能喝酒嗎?」玉澤秋問道。

  古藤道:「不知道算不算能喝,我九歲喝酒,醉過很多次,後來很少醉。進
了監獄,竟然也可以喝酒,便沒有戒掉。酒這東西,適當便可,喝多不好。」

  玉澤秋又問:「爲何不好?」

  古藤簡單地道:「傷身。」

  玉澤秋醉意惺然地道:「叔叔,如果我喜歡你,你會否娶我做妾?」

  古藤道:「等你喜歡我的時候,再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會給你答覆。」

  「現在回答不行嗎?」

  「假設的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叔叔,你好奇怪,有時惱你∼」

  古藤聽到她撒嬌,他急走四步,追平她們,道:「可以挽著你的臂嗎?」

  「叔叔,你是個勇敢的男孩。」玉澤秋醉語評價古藤,轉口又道:「你是我
約會的男孩,當然可以挽著我的臂胳。因爲我也當這次是真的約會,可惜我不能
夠喜歡你……」

  古藤伸出左臂,挽住她的柔荑,她悄悄地靠偎他的肩臂……

  「古藤叔叔,聽說你喜歡殺人,是嗎?」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古藤不答反問,他很難就這問題,滿足她
的好奇心。

  玉澤秋道:「我不相信哩,你曾經殺害無辜村民,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

  古藤�首長望,歎道:「假如你想繼續讀論這話題,我沒辦法陪你走到學院。」

  玉澤秋側首凝望他,道:「你心�愧疚?」

  「沒有。」古藤斷語,依著街道散攤的淡光,雙目與她對視,緩緩地側臉低
落,輕吻她的嘴唇,她驚得失措無語。他道:「那是我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哪
怕爲此而付出我的生命、爲此背負所有的罪名,我也要把那兩個村莊埋葬。我不
後悔那麽做,因爲他們都該殺!」

  「你是魔鬼,我討厭你!討厭你吻我∼」

  玉澤秋甩開他,也甩開蘭若幽,急步奔跑。

  蘭若幽追了過去;玉澤秋跑進一條暗巷。

  古藤想了想,還是追了過去,聽得玉澤秋在哭泣,蘭若幽在安慰她。他走到
她們背後,道:「女孩都善良,但我不能爲了討好你們的善良,故意說此好聽的
謊言。那事是我做的,多好聽的謊言,也掩蓋不了事實」他突然頓語,忽地低喝:
「蘭若幽,念罩!」

  蘭若幽驚然,念魂瞬發,光罩形成,但見十多道人影掠至。她恍然道:「主
人,是刺客……」

  玉澤秋愕然地看著蘭若幽,道:「你是防禦念魂者?」

  「嗯,聖光守護。」

  「隻有南澤前朝的王族,才懂得聖光守護……」

  「我是南澤遺朝公主啦。」蘭若幽驕傲地道。

  「難怪……」玉澤秋隻說了兩個字,望著圍繞在防護罩周圍的刺客,道:「
他們是什麽人,爲何要刺殺我們?」

  古藤抽出匕首,交給蘭若幽,道:「我的仇人吧。」

  「叔叔,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殺人太多,仇人也多,懶得追究。」古藤看著玉澤秋,道:「若你不喜歡
看到殺人,眼睛閉上吧。不管誰想要我的性命,我也不會做待宰的羔羊。蘭若幽,
握緊刀,別顫抖!」

  「主人,幽幽不怕。」

  「進攻!」古藤低喝一聲,黑色的念魂一閃即逝。

  蘭若幽的念罩消失,黑夜之中,但聽得幾聲淒叫,卻是蘭若幽匕首刺入刺客
的心髒……

  雖然來者甚多,但念魂和血魄都不到九限,因此古藤很輕易地束縛他們。

  便在此時,他感到背部刺痛,念魂渙散,無法繼續束縛黑暗中傳來蘭若幽的
尖叫,他驚喝道:「蘭若幽,你怎麽了?」

  但見黑暗中亮起聖芒,竟是倒地的蘭若幽,釋放聖光念罩。

  古藤見她無礙,忽地撲倒在地……

  「主人∼」蘭若幽驚叫,欲從念罩�出來「躲在念罩�面,你主人死不了!」
古藤暴喝,從地上跳起,掠向玉、澤秋,把她摟在懷中,退到念罩旁邊,瞪著黑
暗處,但見六道人影掠至。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六人的念魂和血魄都到七界(七
魄)。

  他把玉澤秋拖到背後,道:「蘭若幽的念罩,阻止一切侵入。除非她有擴張
念罩的能力,否則不可能保護我們。你躲在我背後,由我保護你!」

  玉澤秋咽語:「你∼沒事嗎?」

  古藤背腹受敵,卻依然冷靜(準確地說,他是冷酷)。他道:「靈羽村的毒
針,如果想要我的命,那是大錯特錯。無論我做的是對是錯,我都不會用我的命
抵罪。要殺我,必須付出代價!」

  他的雙手擊打,「砰」的一聲,他上身的衣服爆碎,隨著骨髅的脆響,肌肉
凸脹成形……

  「肌骨血鬥士?」刺客中響起驚呼。

  古藤側身向左,強悍的鬥氣,把背肌的毒針,逼射出去!

  「你不畏毒?」玉澤秋驚問。

  「我百毒不侵之軀,豈畏靈羽村的奪命靈針?」古藤回首看玉澤秋,嘴角扯
出一抹邪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殺人,但若不是我殺他們,便是他們殺
我。不喜歡看,便閉上雙目,我去了!」

  「古藤哥哥,龍伢來助陣!」一聲脆喊劃過黑暗,一條火龍卷向古藤後面的
刺客……

  使喚火龍的人兒,赫然是龍伢,烈羽。

  她使用的是著名的「火龍噬」,雖然火候未到,卻也有驚人之威。

  「小新娘,小心此。」

  古藤喝喊一聲,雙足一蹬,身體前射,投入黑暗中,與黑暗當中的念魂者和
血鬥士�殺。

  因黑夜之故,看不清楚他們�鬥,隻聽得聲響大作,也不知道誰勝誰負……

  這邊的龍伢,以火龍念魂糾纏另一批刺客。雖然她隻是念魂十界,但她使用
的乃是強悍念魂,豈是一般的念魂能夠相提並論?因此,那些念魂者和血鬥士,
也被火龍逼得節節後退,卻無法近身攻擊她,皆因她的全身被念魂之火萦繞此是
她的火之念罩!

  蘭若幽叫喊:「龍伢小新娘,加油啊,我以後叫你女主人!」

  「嗯嗯!敢欺負我的古藤哥哥,龍伢把他們燒成炭灰……」

  玉澤秋跌坐在地,茫然哀歎。


             第二章  牛角血衛

  古藤竟意把六刺客拖在黑暗中�殺,皆因他在黑暗中,有著特別的敏觸,這
對他顯然有利。雖然蘭若幽和玉澤秋看不到激鬥的狀況,但從刺客的慘叫聲中,
她們多少可以猜測,被擊飛的人影,都是那些刺客。

  這個以念魂著稱的昔日戰童,竟然是罕見的肌骨血鬥士,是刺客們預想不到
的。

  肌骨的極限強化,那種痛苦或者有人能夠忍受,但肉體本身若沒有強韌的承
受力,亦不可能練肌骨血鬥士。因此,肌骨血鬥士才顯得罕見。

  就曆史而言,隻有七百年前,出現過四位強悍的肌骨血鬥士,往後的六百年,
雖有過肌骨血鬥士,卻沒有強悍的;而百年以來,無幾人修習。

  誰能夠想到,天生不適合修習血魄的男孩,會練成「肌骨血鬥士」呢。

  在他那靈魂�,到底有著怎樣的堅毅?

  看似暫白而單薄的軀體,卻藏了強悍的體魄!

  他是幾近絕種的「血念並存者」……

  「蓬!」黑暗中傳出渾濁的巨響,似乎是某位刺客的頭顱,被巨拳轟得爆裂,
「卡洛與靈羽聯手,爲複仇而來嗎?我一千多名的士兵,無辜地死在那次事件,
我該向誰尋仇?你們能夠活著,隻因當時不在村莊。如今組成複仇聯盟,也不見
得能夠複仇。我曾經踐踏你們的村莊,今夜也能夠把你們葬在黑暗之中……」

  他突然喊出一聲悶哼,似是受到極大的傷害,無法忍受疼痛,而悶叫出來。

  「主人∼」蘭若幽驚叫。

  「別出來,我沒法照顧你!」

  「主人∼嗚嗚∼,主人……」

  黑暗中的激鬥,仍然在繼續。

  蘭若幽和玉澤秋,無助地哭泣。

  龍伢寡不敵衆,火龍念魂雖擊倒三個刺客,但她畢竟是十二歲的女孩,念魂
的消耗到了極限,火龍變得暗淡,敗勢將成。

  她坐倒在地,粉拳擊胸,噴出一口鮮血,暗淡的火龍變得強盛,再次朝刺客
卷沖,又擊倒兩名刺客,但仍有五名刺客未被擊倒。她絕望地閉起雙目,「古藤
哥哥,下輩子做你的小新娘……」她無力地倒趴,火罩及火龍,隨之消失。

  五道人影朝她撲過去,五把兵器在黑暗中,響著刺耳的裂風之聲……

  「裆、裆、裆、裆、裆!」

  五聲尖響,兵器竟像是砍在鐵石一般。

  循著蘭若幽的聖光看去,隻見古藤抱著龍伢,用身體擋下利刃的砍擊,血液
把他染成「血人」。

  「古藤哥哥∼」

  與古藤�殺的六名刺客之中的四名,急速射至。

  兩把尖槍、兩把長刀,難以閃躲……

  他抱著龍伢伏地射沖,把龍伢丟出十多米,迅速地從地上跳起,轉身迎向四
把兵器。

  在淡光之中,但見兩把長槍刺穿他的肋腹,他卻以沖勢躲開長刀的劈砍,雙
拳齊出,轟在使槍的兩名刺客臉門,把他們的頭顱爆成滿天的血雨;在前沖中側
轉身體,雙手抓住槍柄,朝後催勁,雙槍從肋骨射出,刺入原先與龍伢相鬥的刺
客……

  血液從他的身體噴湧,他跌撞三四步,撲倒在蘭若幽的念罩前兩把長刀砍在
他的背肩,他忍著劇痛未發出哼吟,雙拳擊地,身體震飛而起,旋出一腿,掃在
長刀之上,落地時重新站立,面對五名刺客,朝身後的蘭若幽豎起拇指,道:「
別哭,血液未流幹之前,你的主人不會死!媽媽說我是不死的傳說,咳……」他
噴出幾口鮮血。

  「嗚∼主人,我應該帶箭的∼」

  領頭的刺客,朝古藤一揮手,刺客再次進攻……

  「誰在霸都撒野?」

  暗巷那端出現燈光,一群人影掠射而來。與此同時,一把巨斧擲射而至,刺
客急速躲避,巨斧便直直地砍向古藤,他無法閃躲(蘭若幽的念罩已顯暗淡,這
帶著強勁鬥氣的斧頭,會砍到蘭若幽),便雙掌急合,硬是把巨斧接住,隻是他
的胸膛也被斧勁裂開。

  倒退之際,他的身體把念罩撞碎,跌撞到蘭若幽的胸脯……

  「撤!」領頭的刺客竟意的使用喉音,向著另一端掠射,然而巨影一閃,截
住他們的去路,那領頭刺客迅速退回,揪起玉澤秋,長刀架在她的玉頸,繼續用
假聲說道:「我們行刺失敗,本該求一死,但大仇未報,死也不瞑目。今夜若不
放我們離開,這小妞也別想活命。」

  巨人般的女性道:「古藤上尉,他們是什麽人?」

  古藤虛弱地道:「卡洛村和靈羽村的複仇者。默爾拉血衛長,讓他們離開吧,
免得我以後寂寞。有人想著要殺我,生活不會那麽無聊。他們手�的女孩,是我
約會的對象,我得爲她的安全負責。你們跟著他們到達巷端,他們放了女孩,便
讓他們活著,若是不放,不顧一切擊殺他們。女孩繼續在他們手中,已是沒了安
全,不需要再顧慮。」

  默爾拉喝道:「依從古藤上尉的吩咐,跟隨他們出巷,若他們放了女孩,讓
他們離開。若他們繼續挾持,不顧後果,全數殺之!」

  「把未死的都扶起。」領頭的刺客,命令刺客們,把倒地沒死的刺客扶起,
朝巷頭退離。

  退至巷頭,他們放了玉澤秋;聖衛隊沒有爲難他們,讓他們自行離去。

  「古藤哥哥∼」龍伢搖搖晃晃地撲到古藤身前,用衣袖擦拭他臉上的血漬,
「都是龍伢害你的,如果不是龍伢敗陣,你也不會因爲要救龍伢,被他們有機可
趁。」

  「傻的,是你救了我的命,若非你拖住刺客,我早被他們擊殺了。」古藤撫
摸她的嘴唇,他的手也有些顫抖,歎道:「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把我丟在旅館,我就出來找你,看見你跟別的女孩約會,我偷偷跟在後
面。因爲害怕被你發現,所以遠遠跟著,後來聽到聲響,就趕過來了。」龍伢把
他扶起,看了看蘭若幽,道:「女奴姐姐,你沒被古藤哥哥撞壞吧?」

  蘭若幽淚如雨落,咽泣道:「嗚∼都怪我沒帶弓箭……」

  默爾拉道:「我們趕緊帶古藤上尉回去療傷吧。」

  古藤仰臉起來,看著身高達兩百八十多公分的牛角豔女,道:「還好你們及
時出現。」

  默爾拉道:「上次你遇刺,聖君本想安排我們秘密保護你,但後來他覺得會
幹涉你的隱私,因此沒有派出人員保護。今晚我正巧在附近巡邏,你們打鬥激烈,
路過的民衆跑來通知,我們才能夠及時趕到。」

  古藤扶著兩女的肩膀站起來,道:「這事別告訴聖君,免得他擔憂。日zE。
我若不能保護自己,如何配得起他對我的期望?就這樣吧,請你們護送那女孩和
龍伢回學院,我要回旅館療傷。」

  默爾拉驚道:「你傷得如此重,旅館哪能療傷?你跟我們回聖宮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自有療傷方法。」古藤見玉澤秋與衆聖衛回來,他朝她
笑笑,道:「玉澤秋,讓你受驚了,抱歉。你跟隨默爾拉血衛長,先回學院……」

  「古藤哥哥,我不回學院,我要跟你回旅館。」龍伢插言道。

  古藤轉眼看著龍伢,道:「也好,你我還有約定。」

  「古藤哥哥∼」龍伢羞羞地呼喚,低頭的瞬間,臉兒竟飛紅。

  古藤轉首面對牛角豔女,道:「默爾拉血衛長,你安排幾個聖衛護送我們回
旅館,明兒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古藤。當然,今晚也請你們在旅館周圍守護,因
爲我已沒有再戰的力氣,請原諒我的冒昧。先睡一會……」話沒說完,他的頭一
垂,昏死過去。

  默爾拉歎道:「全身都是傷,卻直到現在,沒聽到你的痛吟。堅強得如蠻石
般的男人,偏偏生得如此的單薄,又如斯的安靜。想當年你面對滿街的咒罵和擲
砸,也隻是靜靜地坐在牢車,直到你抽搐、昏死……」

  「關于你燒殺卡洛和靈羽那件事情,你到最後也沒有對聖君說出原因,隻是
簡單地說。沒有退路。面對所有的審問,你隻回答兩個字。該殺。你的那些士兵,
也在那之前,早早地離散。聖君也順你的意願,讓你背負所有的罪,不去找尋你
的士兵。」

  「……龍伢小姐,讓聖衛們,�你的古藤哥哥回去吧。」


              第三章 再約定

  蘭若幽把古藤的血漬擦幹淨,才把他抱進浴缸�,舒出一口氣,道:「沒事
了。」

  龍伢驚訝地道:「古藤哥哥,就是這般治療的?」

  「初時我也難以相信!你看著吧,主人的傷口,很快會愈合。」蘭若幽的嫩
手,輕拂古藤的臉龐,眼中一片癡然,「主人長相平凡,可是卻很神奇。開始的
時候,女孩都不喜歡他,因爲他生得不夠英俊。跟他相處一陣,便會喜歡了。」

  龍伢也道:「古藤哥哥小時候生得清秀,記得他那時候也算小帥哥,長大之
後沒以前好看哩。但我是他的小新娘,不會嫌棄他的長相。再說他也不難看,不
夠帥而已。女奴姐姐,你有跟古藤哥哥做愛嗎?」

  蘭若幽紅著臉道:「沒有。主人不要我……」

  龍伢詫異地道:「你好漂亮的耶,他怎麽會不要你?我六歲的時候,他就玩
我哩∼!後來我長大此,才想起他是那麽的壞,騙了我的童貞。」

  「啊?你六歲的時候,就跟主人做愛?」

  「不是做愛啦,他舔吻我那�……」

  「是很壞。」蘭若幽恍然,看到龍伢寬衣,又道:「龍伢小姐,你也要洗澡?
沒水了耶。」

  龍伢回道:「我隻是吐了口血,身體沒髒,我要和古藤哥哥泡浴,你要一起
來嗎?」

  蘭若幽勸告道:「你這樣的話,主人會奪取你的童貞。」

  「我們約定好的,等我十二歲,便做他的新娘。我家�有些小女奴,也像我
這般年齡,都可以跟爸爸做愛。好多男人喜歡小女孩,所以媽媽說男人是壞蛋。
古藤哥哥也是壞蛋,但我願意讓他對我使壞。姐姐不是他的未婚妻了,我卻仍然
是他的小新娘,這事情沒幾個人知道,嘻嘻。生米煮成熟飯,我要像三姑一樣,
不顧家�的反對,賴著嫁給古藤哥哥。」

  龍伢把上衣脫除,展露過于「早熟」的乳房,竟然圓隆圓隆的,比同齡的瑪
爾嬌、瑪爾敏等高聳許多,(相對而言)可謂童顔巨乳。她把上衣挂好,彎腰褪
裙,道:「女奴姐姐,你不洗的話,回去睡覺吧,你在這�,龍伢會害羞。」

  「你還害羞哩∼」蘭若幽嗔諷一句,轉身走出浴間,「女主人,加油喔,在
你姐姐之前,做主人的新娘。」

  「嗯嗯,女奴姐姐,以後我會對你好好的。」龍伢聽到蘭若幽喊「女主人」,
心兒樂得癫癫跳,把脫下來的裙子和小褲,往衣牆上一架,裸著玉體踏入浴缸,
與古藤面對面的擠坐。她先擦洗一會,然後盯著他的臉,喃喃自語:「原以爲古
藤哥哥長大後,會變成大帥哥,偏偏愈長大愈不帥,本來想跟他說,不做他的小
新娘。可是呢,今晚的古藤哥哥好帥,龍佳又喜歡了。」

  她抱了古藤的臉,吻著他的嘴唇,一邊吻吮一邊嘟哝:「古藤哥哥,壞蛋,
早早騙了我的初吻,還吻龍伢那�……害得龍伢六歲那年,便失去純情。兩年前,
我才知道你進了監獄;那時我已經懂事許多,偷偷哭了好多次。喜歡古藤哥哥,
今晚之後,更加的喜歡。我要跟姐姐搶老公……」

  「不用搶的,我嫁給你們姐妹。」

  古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驚得她後仰,卻見他閉著雙目,她急忙雙手捂
胸,又覺得此舉多餘,便放落雙手,在水中輕擺,垂臉細語:「古藤哥哥,我做
你真正的新娘,你要麽?」

  「要的。」古藤睜開雙目,看著泡于水中的玉胸,伸手過來,手指輕觸她的
乳頭,道:「你六歲的時候,便是我的新娘。因此,跟你在一起,我會變得很壞。
你不拒絕的話,今晚我要你的童貞。」

  「嗯∼」龍佳輕應,�起粉臉,凝視片竟,偎依過來,貼伏他的肩膀,呢喃:
「古藤哥哥,你的傷口愈合了哩。你是我的神異騎士,謝謝你保護我。可是,你
爲何故意甩掉我呢?約會的話,我也可以像女奴姐姐那樣跟著,我不會吃醋的,
反正那女孩不喜歡你。」

  「你如此說,很傷我自尊。」古藤擁著她的嫩體,手掌輕輕撫落,摸到她的
嫩臀,道:「爲何把我們的事情,講給伊莉知道?你以前不是發誓,對誰都不說
的嗎?」

  「我不知道伊莉認識古藤哥哥,所以跟她說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跟
我說她的秘密。她很喜歡暗獄戰王喔嗯,古藤哥哥,你好像和暗獄戰王是朋友,
能不能夠轉告他,說伊莉想做他的小新娘?」龍伢天真地道。

  古藤輕咳一聲,道:「我是跟暗獄戰王很熟,但我不想回到監獄,因此沒法
轉告。若她想要表白,讓她直接找暗獄戰王吧。」

  「你要我這樣跟伊莉說?」

  「可以的……」

  「她害羞耶,不敢說的。」龍伢感覺古藤的手指,觸撫她的屁眼兒,她仰臉
看他一眼,又垂首貼在他的肩膀,道:「古藤哥哥,小時候的事情,好荒唐哩。
我想做你的小新娘,隻是覺得好玩。我是在今晚,才真正喜歡你。喜歡你對敵時
的氣魄,喜歡你∼像個強悍的騎士,不顧一切的保護我。小時候,不是真的喜歡
……」

  「你現在還是小女孩。」古藤的手,繞過她的股溝,觸碰她的嫩戶,百無禁
忌地道:「毛都沒長出來。」

  「要做你的小新娘,當然得是小女孩。」龍伢調皮地道。

  「你的發濕了,我幫你洗頭吧。」古藤取來發油,抹于她的發頂,澆水抓揉,
「你應該不知道,我以前碰觸不了女孩吧?」

  「啊?你以前碰不了女孩?爲何那時能夠抱我呢?」

  古藤的怪病,知道的人不多,烈羽家除了凱希,其餘成員都不曉得。

  「所以那時,才要你過來讓我抱,因爲我隻能夠接觸我的媽媽、三姐和舞兒。
那時突然能夠抱你,我真的很高興。心想,長大之後,我不能夠接觸別的女孩,
我隻得你搶你回來做妻子。」

  「爲什麽後來能夠接觸女孩?」

  「因爲不再害怕……」

  龍傷似懂非懂,她也不想追究原因,倒是對另一件事情很有興趣:「你以前
沒有吻姐姐嗎?」

  「沒吻。」

  「你是先跟我接吻的,後來才在學院吻姐姐?」

  是的。」

  「嘻嘻,我捷足先登,姐姐先跟你訂婚,我先跟你親親。今晚也要搶在姐姐
前頭,先和你洞房,做你真正的新娘。悄悄告訴你哦,我是處女!」她故意說得
神秘,甚至有些風騷。

  古藤雙眼一翻,道:「白癡也知道你是處女,你覺得我不如白癡?」

  龍伢輕聲嬌笑,道:「古藤哥哥是處男嗎?」

  「是的。」古藤幹脆地應了聲,緊接著又道:「五年前。」

  龍傷捶他的胸膛,嗔道:「你好自私,我把處女留給你,你卻把處男給別的
女人。快說,那個女人是誰,我要找她算帳。」

  古藤笑道:「我沒了處男身,但我留給你更好的。」

  「留給我什麽呢?」龍佳好奇地問。

  古藤把她壓到缸沿,壓伏她的胸脯,道:「豐富的經驗。」

  龍佳被古藤抱到床上時,已是癱軟如泥。她乖順地趴在他的胸膛,纖指輕輕
挑逗他的乳頭,「古藤哥哥,你剛才玩我的乳頭,我也要玩你的乳頭,癢癢不?」

  「挺癢的。」古藤摟抱她,疑惑地道:「你一晚跟在我們背後嗎?」

  龍傷委屈地道:「不是的,我找了你好久,才把你找到。就是你們進入那間
酒館前,我剛好找到你們。我就在對面的茶樓喝茶,等你們出來,悄悄地跟在你
們後面。我知道你很強,怕你發覺,所以遠遠跟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惱你,想跟
你分手,不做你的新娘了,反正你長大後都不帥的。你約會那女孩雖然漂亮,可
是她沒有我漂亮,也不喜歡你,也不會跟你這樣,你偏偏爲了她,故意甩掉我,
我很生氣的喔。」

  古藤的指尖,劃過她的嫩膚,落到她的股溝,淺入她的陰縫,道:「那女孩
是我侄女的同學,也是被我侄女逼著和我約會的。我沒對她怎麽樣……」

  「胡說,你吻她。」龍佳咬他的乳頭,以示抗議和懲罰。

  古藤笑道:「隻是吻了她的嘴唇……」

  「也是吻了。」

  「好吧,我承認,你別生氣。我就吻她一次,但我吻你很多次,而且你的全
身,我都吻了,還不能夠讓你消氣嗎?」古藤沒有誠意地道,剛才在浴缸�,他
的確把她的全身吻遍,剛想進入她的身體、奪取她的童貞,她卻臨陣退縮,說她
害怕,以後再跟他做……

  「我吃醋。」龍伢爬移上來,一口咬到他的鼻尖,「我吃醋,知道嗎?」

  「剛才你明明說不吃醋,怎麽現在又要吃醋了?」

  「女孩反覆無常、口是心非,你都不懂?」龍佳咬著他的鼻,說出這些話,
很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想懂。」古藤伸出舌頭,舔吻她的下巴,然後翻身把她壓住,轉吻她的
玉頸,咕哝道:「我隻知道,你惹得我躁動,卻害怕我進去,偏要我這般陪你睡
覺,是對我的折磨。」

  「我也想讓你進來,可是你那粗粗的東西,剛才進來的時候,刺得我好痛。
等你從南澤回來,再跟你做愛好嗎?我是今晚才喜歡你的,想用一些時間思考,
該不該在十二歲的時候,把童貞給你。因爲我怕,以後會後悔……」龍佳托起他
的臉,驕傲地道:「我的乳房很美吧?祭司學院的低年級初班�,沒有一個女生
的胸脯,生得像我的這麽圓聳。」

  「哦!很美,你下面更美,讓我進去嗎?」古藤的眼睛半合,眯出兩日zE
道「猥瑣」。

  「呀∼古藤哥哥,你說話好粗野,討厭啦!」龍傷癡嗔嬌叫。

  古藤稍挪移下體,肉棍觸抵她的陰縫,道:「這事本來粗野,怎麽說,都不
可能文雅。」

  龍佳感覺到他的磨抵,她閉起雙目,道:「古藤哥哥,我不想現在跟你做愛。
假如你強行進入,我也不會抗拒,但我會認爲你不珍惜龍伢小新娘。」

  「躁動。」古藤悶哼一聲,翻身落床,走出房門,一會之後把蘭若幽抱了進
來,放到床上,道:「你和蘭若幽睡吧,我不想強行奪取你的童貞,畢竟你曾經
是我的奇迹。若果要我與你相擁一夜,卻不侵犯你,那是沒可能的事情;不是我
不能忍耐,而是我害怕忍耐。」

  「古藤哥哥,我想要你跟我睡啊,你不能夠跑到女奴姐姐房間�睡……」

  「除非你我穿上衣服,否則我不跟你睡。」

  「那我穿上衣服∼」

  「我決定自己睡了。」古藤說罷,轉身走出。

  「古藤哥哥,對不起。等你從南澤回來,我還是像今晚這般喜歡你的話,不
管多麽疼痛,我都做你的新娘。」龍傷對著他的背影誓言,卻得不到他的回話。
她收回目光,看見蘭若幽在瞪眼,她嗔道:「看什麽啦?」

  蘭若幽眨眨眼睛,道:「女主人,怕痛啊?」

  「你不怕?」

  「我不怕。」

  「那你跟古藤哥哥做愛,我批準你去服侍主人!」

  「可是,幽幽也怕那個痛耶∼」

  「我掐死你……」


             第四章 古眉的同學

  天初亮,敲門聲便急。蘭若幽走出來,倦倦地喊:「是誰啊?」

  「你的姑奶奶!快開門,我要看五叔的傷勢。」瑪爾莎在門外叱喊。

  蘭若幽開了門,道:「主人無礙……」

  瑪爾莎不理會她,急急沖進古藤的臥室,看見床上赤裸的龍佳,驚然回首,
道:「她怎麽在五叔床上裸睡?」

  「這事,難解釋∼」

  「五叔呢?」

  「主人在我房�。」

  「我看看。」瑪爾莎轉身走到蘭若幽的房前,看見古藤果然在床上,又轉回
古藤的寢室,走到床前,喝道:「龍佳小妮,別裝睡了,給我起來。」

  「嘻嘻,瑪爾莎姐姐,你怎麽知道我裝睡?」龍伢睜開雙眼,調皮地笑道。

  瑪爾莎冷笑道:「這麽大的聲響,死人都吵醒了,何況你這小騷貨?」

  龍佳啐道:「我怎麽騷了?你才是出名的騷貨!」

  瑪爾莎怒駁:「你若不騷,爲何脫光衣服,勾引我五叔?」

  「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媚惑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龍伢起床落地,仰
首瞪著瑪爾莎,道:「你是古藤哥哥的侄女吧?等于是我的侄女,是我的小輩,
有啥資格指責我?待我進入血瑪家門那一天,你也得乖乖叫我一聲嬸嬸,哼!」
她的臉一擺,鼻孔的氣一噴,驕傲地走出臥室。

  「蘭若幽,這小騷貨,跟五叔什麽關系?」瑪爾莎喝問。

  「好像跟她姐姐一樣,以後是我的女主人。」蘭若幽很有技巧地回答。

  瑪爾莎喪氣地坐到床沿,道:「昨晚怎麽回事?我早上起來,尋到玉、澤秋,
她說五叔遇刺。爲何我剛才看五叔,他的傷口愈合了?」

  古藤「遇水即愈」的事,隻有家族中的長輩知曉,因此瑪爾莎亦是一無所知。

  蘭若幽不懂得如何解釋,她道:「是主人自己治愈的,以後你親眼目睹,便
會明白。」

  「誰要殺我五叔?」瑪爾莎也不追根問底,隻要古藤的傷勢好轉,如何治愈,
不是重要的問題。

  蘭若幽正欲回答,卻聽得龍伢叫喊:「古藤哥哥,我先回學院,下次和你做
愛哦!」

  「小騷貨,比她姐姐騷多了,小小年紀,竟然跟姐姐搶男人,啊呸!」瑪爾
莎怒然啐罵,起身走出古藤臥室,進入蘭若幽的房間,喊道:「小刀刀,誰要殺
你?」

  「很重要嗎?」古藤睜眼,仰坐起來,低首看了胯間的硬棍(晨起的生理現
象),伸手摟了床前的瑪爾莎。她順從地坐到床沿,把鞋子踢掉,轉身坐到他直
伸的雙腿,摟著他的脖頸,二話不說便吻他的嘴唇。他把她的臉推開,道:「我
洗救回來,再和你親熱。」

  「我現在就要你!」瑪爾莎再次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回應,熱吻之中,他
的手解她的衣裳。片竟之後,她已是一絲不挂,便略蹲起來,伸手握住他的肉棍,
校正她的肉穴,磨抵十來下,繼而輕輕一坐,把他的肉棍,納入她的蜜道。

  她退首回來,凝視他的臉,道:「若果你對我不重要,我會和你亂倫?我不
缺男人!任何時候,我都能夠找到比五叔英俊、比五叔威猛的男人,做我的性伴
侶,但我如今隻跟五叔做愛,因爲什麽?五叔懂嗎?」

  「懂的。」古藤感受陰道的溫潤和夾套,輕吻她的嘴唇,道:「是被我燒殺
的『村莊之複仇組織』。我當年殺的,是村莊�的人們,但那兩個村莊也有在外
的村民,是我當時不可能殺得到,也沒有理由屠殺的。如今我出獄,他們的複仇
行動也隨之展開。值得欣慰的是,他們沒把你們當作目標,隻是執意要殺我。顯
然他們是愛憚分明之輩,並非兇殘無理之徒。這事情由我自己承擔吧,不要跟家
�人提起。」

  「但是……」

  「事態鬧大,我擔憂在霸都的你們,處境變得危險。讓他們單對我采取行動,
對我、對你們都有利。守候那麽多年,直到我出獄,才實施複仇計劃,可見他們
恩仇分明,短期內不會亂來。然而多次未達成目的,他們或者會采取極端的方式。
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我不畏直面他們,卻害怕連累你們。所以我會
盡快離開霸都,免得你們受到牽連。」

  「五叔,我不想你離開。」瑪爾莎咽語,淚水潤濕眼眶。

  古藤舉手,輕拭她眼角的淚,道:「瑪爾莎,即使我們可以偷偷摸摸地悖倫
棄道,你我也不會有結果。我離開之後,你像以前一樣生活吧,隻要你覺得快樂,
別的都不重要。我想霸占你,但我找不到霸占的理由。你畢竟是我的侄女,應該
屬于別的男人,而不是屬于我。」

  「五叔,即使我找別的男人,你也不會心痛,是嗎?」

  古藤緊擁住她,沈聲道:「會痛!你是我的莎娜……」

  「如果,如果你不在的時候,我找別的男人玩。以後,你還會要我嗎?」

  「不管你昨夜躺在哪個男人的胯下,隻要你今日在我的懷�,我都會與你纏
綿。」

  「五叔∼我愛你。」瑪爾莎羞然地扭臀,嬌嬌地呻吟,「嗯∼喔喔!五叔,
你不具備強悍的肉棒,但你做愛夠威猛,十足的小野狼一匹。所以你在別的女人
面前,不要自卑∼啊喔!」

  古藤翻身壓她,狠狠插頂一下,深捅她的體內,道:「你什麽時候,見過五
叔自卑?」

  瑪爾莎癡笑,摟住他的頸脖,動情地呻吟:「五叔,肏我!」

  陪古藤吃過中餐,瑪爾莎回學院了。

  古藤暫時沒有戰鬥能力,默爾拉留了三男兩女當保镖;他們遠遠跟隨,不幹
涉他任何事情。

  (瑪爾莎進入古藤的套房,直至中午才出來,誰都不會懷疑什麽。

  侄女待在叔叔房間,照顧受傷的叔叔,是很平常的事情。)

  古藤本來想直接回旅館休息,但蘭若幽說想到兵器店,他知道她心�想什麽,
便領著她去兵器行。

  她購買了一把長弓和一筒箭枝,背在身上,與她的纖弱,格格不入。

  「重嗎?」出了兵器店,古藤問道。

  蘭若幽搖搖頭,道:「不重。」

  古藤道:「你說不想拉弓射箭,爲何要買弓箭?」

  蘭若幽道:「我要保護主人。」

  古藤伸手抱了她的臉,不顧街上路人的目光,吻了她的俏唇……

  「主人∼」蘭若幽看著古藤,癡癡地呼喚。

  「走吧。」古藤轉身行走,她急忙跟隨,高舉手中的傘。

  行了一會,古藤轉身,看著後面的聖衛隊員,朝他們招手,待他們走近,他
道:「你們回去吧,跟默爾拉血衛長長說,我沒那麽容易被殺死,讓她別擔憂太
多。」

  聖衛隊員有些猶豫,其中一個說道:「古藤上尉,你若是出事,我們難交代。」

  「雖然你們本意是保護我,但我有種被監管的感覺,心�不自在。都回去吧,
我能活到現在,並非偶然。請你們幫忙轉告默爾拉血衛長長,除非我親口要求,
否則別派人暗中保護我,那是對我的不信任或不尊重。」古藤說罷,示意他們離
去。

  「古藤上尉如此說,我們回去向血衛長長覆命。」

  「謝謝。」古藤看著他們離開,轉身繼續前走。

  蘭若幽道:「主人,爲何不讓聖衛隊保護你?」

  古藤反問:「你喜歡背後有眼睛監視的感覺?」

  「可是,他們是保護你的啊∼」

  「他們是聖君的護衛隊,有他們在旁邊看著,我如何把芬格蘭帶回旅館?」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想找芬格蘭?她是大祭司的孫媳婦耶,會出大事的。」

  「隻是打個比方。」古藤顯得平靜,伸手接了傘,道:「我撐一會吧,你在
我身旁,沒人會因爲我替你打傘,而感覺奇怪。之所以不要聖衛隊保護我,是怕
芬格蘭不知情,跑來尋我,被他們看見,總是麻煩。」

  蘭若幽懷疑道:「芬格蘭小姐,會主動找主人?」

  古藤懶懶地道:「難說。」

  蘭若幽問道:「主人不覺得對不起大祭司?」

  古藤沈默。馬雲待他不薄,他卻搞了馬雲的孫媳婦,心�多少有些愧疚。

  回到旅館,古眉已在門前等候。與她進了房,她便坐到他懷中。

  他覺得不妥,道:「六妹,你別學瑪爾嬌,她年紀小,喜歡坐我懷�。你十
五歲了,怎麽也學她?」

  古眉嗔道:「五哥,小時候我說過,你能夠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

  古藤道:「我是常常抱你啊,平時和你們相處,我都摟著你和瑪爾嬌……」

  「那是摟,不是抱。現在才是抱……」古眉摟住他的脖子,仰首起來,紅唇
幾乎碰到他的嘴唇,紅著臉撒嬌道:「五哥,你偷了我的初吻。」

  「沒有吧?」古藤仰臉起來(他怕碰到她的唇),道:「六妹,你找五哥何
事?」

  「我們今日沒有課,心想都沒得和五哥單獨相處,就來找五哥了。」古眉的
臉貼在他的胸膛,哼出幸福的呢喃:「如此才算是被五哥抱著哩。她們在的時候,
不敢讓五哥這麽抱我,怕她們笑我幼稚。倒是瑪爾嬌,憑著年紀小,可以在五哥
懷�撒嬌,我看著好羨慕。」

  古藤聽她的言語,曉得她單純地想得到哥哥的擁抱,安心許多,伸手摟住她
的蠻腰,低臉下來,道:「雖然我可以接觸女孩,可是接觸的時間過久,還是會
難受。你坐一邊去吧,我不能抱你太久。」

  古眉訝異地看他,忽地退移寸許,低首看他的胯部,羞得滿臉通紅,「嘤咛」
一聲,欲退離他的懷抱,卻因退得較急,腰部又被他摟住,重心失衡,上半身仰
倒下去,驚得呼喊……

  事出突然,古藤急忙抓緊她的臀腰。但她仰倒之時,雙手反撐于地,看到裙
子翻落,她慌得撐退。豈知古藤的雙手,正抓在她的裙沿,她這一退的勁兒使得
夠足,上演「金蟬脫殼」。她的下半身雖然退離古藤,裙兒和亵褲卻留在古藤手
�,而她那雙足裸,偏偏沒有脫離裙褲!

  她就那般的張著雙腿,把生著幾縷金毛的蜜穴,呈現在古藤的眼底……

  「啊呀∼」她驚叫一聲,雙臂一軟,倒躺在地,繼續張舉雙腿,「五哥,不
許看!」她再退,雙足脫離裙褲,雙手捂住私處。�首一看,卻見古藤仰著臉,
但仍然抓著裙褲,她咬咬唇,從地上爬起,站到他面前,道:「五哥,你該把裙
褲還給我了。」

  古藤把手中的裙褲遞給她,道:「六妹,你到蘭若幽房�穿吧。」

  古眉接了裙褲,走進蘭若幽的房間,不一會,在�面呼喊:「小女奴,裙子
的系帶斷了,你進來幫忙一下。」

  傻愣許久的蘭若幽,如夢初醒地應道:「嗯,我這就進去。」

  片竟之後,兩女從房�出來。

  古眉的紅潮末褪,她瞪著古藤,道:「五哥,你是不是看到了?」

  「什麽都沒看到。」古藤一口否認。

  古眉轉移目光,看他的胯部,道:「五哥,你對我,也起邪念?」

  古藤無言以對,走到桌前坐了,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杯茶,默默喝飲。

  古眉走過來,從背後摟他的頸脖,道:「五哥,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古藤道:「以後不能那般的抱你,因爲總是有些躁動……」

  古眉移到他的身側,重新跨坐到他的膝,伏在他的胸膛,道:「不是五哥的
錯,是我大驚小怪。那次瑪爾嬌坐你懷中,我看見她伸手抓五哥……她說你很壞。
五哥,你真的好壞,對著妹妹和侄女,也生出那種邪念。」

  古藤百口莫辯,隻得繼續沈默。

  「五哥,陪我回學院吧。」

  古眉如同往常一樣,像隻幸福的小鳥,偎依在古藤的臂彎。

  傘由古藤撐著。

  蘭若幽跟在兄妹倆的後面,男生經過的時候,都愛把目光投到蘭若幽身上古
眉雖然絕美,然而卻是他們經常看到的,倒是同樣絕美的蘭若幽,令他們感到新
鮮和驚豔。

  「五哥,小女奴好漂亮的,你沒有情人,又整天起邪念,不如讓她陪床吧?」
古眉提出如此的建議。

  古藤回道:「我也不是整天起邪念,而是和女孩接觸,有些地方不聽話。蘭
若幽,我喜歡她純純的模樣,就讓她繼續單純著吧,看著她的時候,心�感覺純
淨。」

  蘭若幽聽到古藤的話,羞喜地望著古藤的背影,低聲呢喃:「主人∼」

  古眉不悅地道:「你甯願花錢去嫖妓,也不願意搞純潔的小女奴?」

  古藤無奈地道:「就嫖了一次……」

  「一次也足夠了,你把童貞給了妓女,想著就生氣。」古眉�首惱瞪他,小
嘴一噘,氣道:「早知你真的會跟三哥去洛莉嫖故,我就把你拖回來,隨便買個
純潔的女奴讓你嘗試,也比你嫖故好許多倍。」

  「妓女沒啥不好的,經驗多又夠風騷。我什麽都不懂,找妓女是最好的選擇。」
古藤說得粗鄙,但說的也是事實瑪爾莎在床上的確很風騷:「不說這些事了。你
五哥還有凱希,有沒有情人都無所謂。」

  「也得等她嫁給你才算數!如今她都不是你的未婚妻,管不了你找多少情人。」
古眉說著,舉目看去,雙眸一亮,道:「五哥,我介紹同學給你認識……」

  古藤也看過去,但見三人奇特的組合。中間高挑的女孩戴著面紗帽,左邊是
高健的牛角豔女、右邊是嬌柔的雪免女孩。

  古眉脫離古藤的臂彎,快步迎上去,嬌喊:「雪雅……」

  那戴著面紗的女孩應聲:「古眉,你去哪�?我在找你。」

  女孩的聲音,柔婉如春雪。

  「我找我五哥去了。」古眉牽住雪雅的手,回首朝古藤喊道:「五哥,過來
啊。」

  古藤走到四女面前,禮貌性地伸出右手,道:「古藤,血瑪。」

  牛角女伸手與他相握,道:「抱歉,公主不方便和男性接觸,我代替公主與
你握手。」

  「請問小姐如何稱呼?」古藤與她的手相握,感覺自己的手,忽然間細小許
多。

  牛角女松開他的手,回道:「妮賓,斯格姆。」

  古眉牽著雪雅的手,歡喜地道:「五哥,她是我最要好的同學,叫雪雅,艾
希爾,是冰國的公主。你知道嗎?她被稱爲翼圖第一美女呢,整個學院�,隻有
我見過她的臉,美得讓我自卑。」

  古藤笑笑,道:「雪雅公主,你找我妹,應該有事吧?」

  雪雅用柔和的聲音回答:「沒有什麽事,就是想找古眉陪我到街上走走,置
辦幾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的兩女,姿色都不遜于古眉。妮賓那豔麗的臉容,在牛角
女中,是極其少見的;以清麗脫俗著稱的雪兔女,當然也擁有天姿國色。他想起
茶館侍者的那番話,猜想另外兩名侍女亦有如此姿色。

  古眉見他看著妮賓,嬌笑道:「五哥,你是不是看上妮賓啦?她是公認的最
美的牛角女哦,瞧你失神的樣子,像被妮賓勾了魂。可惜妮賓不會看上你哦唔,
普娃姐姐,你覺得我五哥如何?我想讓五哥追求你!」

  她口中的「普娃」,應該是指雪兔女。

  古藤把目光轉移到雪免女的身上,卻見兩隻白聳蘋的免耳,豎立在她黑秀的
發團中,極是可愛。她那張仿似十四歲少女的稚臉,綻著明媚的微笑;兩顆紅寶
石般的眼睛,在她的黑眉之下,眨啊眨的,天真靈動。怎麽看,都不像是古眉的
「姐姐」,而似是妹妹「不要。我族的男孩,比他漂亮多了。」普娃細嘴一張,
坦率而不留情面。

  雪雅輕叱:「普娃,你怎麽如此說古眉的哥哥?」

  普娃的兔耳挑顫,道:「他生得不帥,難道要我說他帥?雖然他是古眉的哥
哥,但我不喜歡他,任他追求八百年,我也不會做他的情人或妻子。」

  古眉怒道:「普娃,你這兔屁眼,你不喜歡便說不喜歡,說這麽多廢話幹嘛?」

  「五妹,她說的是事實。」古藤依然平靜,直視雪兔女普娃,伸出他的手,
道:「握個手吧。」

  普娃別臉轉左,道:「我不跟男人握手。」

  古藤的手往後一伸,把蘭若幽扯到前面,道:「你代替我跟普娃小姐握手,
也算是一種禮貌。」

  普娃轉臉回來,眼神盡是驚訝,道:「她是你什麽人?」

  古藤回道:「我的女奴。」

  普娃拒絕:「我不跟女奴握手!」

  「我也不屑與你握手。」蘭若幽賭氣地瞪著普娃,傲然冷道:「我是南澤前
朝公主,你隻是侍女兼保镖,不配與我握手。」她不顧生氣的普娃,轉身投入古
藤懷中,踮起腳尖,仰首吻了他的嘴,又道:「比她漂亮百倍的女孩,都會喜歡
主人的。幽幽就比她漂亮,不是嗎?」

  古藤低首,凝視她純美的臉,由衷地道:「是的,你比她漂亮。」他輕然地
吻她的俏唇……

  他的女奴,如此的忠誠、如此的體貼、如此的甜美。

  「啊∼蘭若幽,你又勾引我五叔!」

  瑪爾莎的聲音響起,隻見她遠遠地跑過來,到達古藤身旁,把蘭若幽扯出去,
叱道:「我警告你,再敢勾引五叔,就把你賣到故館。」

  蘭若幽道:「瑪爾莎小姐,有人說主人不帥,即使追求她八百年,她也不瞧
主人一眼。」

  瑪爾莎喝:「哪個?」

  「生著兔耳和兔尾的……」

  「啊呸!免屁眼,五叔用得她瞧?」瑪爾莎嗔啐一句,轉眼看古眉,道:「
六姑,這些就是你的朋友?你讓她踩五叔的尊嚴?啾!五叔,我們走,回頭我命
令小女奴跟你做愛,她比免屁眼漂亮百倍。」

  普娃被激怒了,冷道:「瑪爾莎,你敢再說一句『兔屁眼』,我就讓你好看!」

  「我一直都很好看。」瑪爾莎抓住古藤的右手,把他左手的傘拿過來,道:
「五叔,玉澤春老師要見你,你跟我到霸武學院去。祭司學院的貨色,都很會裝
高貴,別理她們。」

  「六妹,我和瑪爾莎走了。」古藤留下一句話,跟隨瑪爾莎離去。

  古眉望著他的背影,咽道:「五哥,對不起,我會向你道歉的。」

  三人走得遠了,瑪爾莎回首叫喊:「普娃,安吉爾,你就是免屁眼!」


             第五章  玉氏姐妹

  在瑪爾莎的帶領下,古藤見到玉澤秋的姐姐玉澤春。她生得比妹妹還要豔麗,
卻少了妹妹的清純。從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來判斷,她已告別「純潔」許多年……

  玉澤春邀請古藤坐好,進行禮貌性的問候之後,她道:「古藤上尉,謝謝你
保護我妹妹。」

  古藤不答反問道:「可以給我一杯茶嗎?」

  玉澤春恍然道:「你瞧我這疏忽的澤秋,爲古藤上尉和瑪爾莎同學倒杯茶。」

  玉澤秋端了茶壺和壺杯,到古藤旁邊的茶幾前,低首斟茶,先是把茶水遞給
瑪爾莎……

  古藤端起另一杯茶,喝了,道:「不好意思,我口渴了,你別介意。」說罷,
他提起茶壺,又斟茶。

  「古藤上尉,可否跟我們說說當晚之事?」玉澤春示意玉澤秋坐回原位,繼
而向古藤提問。

  古藤道:「讓玉澤秋小姐受驚,我心�過意不去。然而那是我的私事,我不
想多讀。」

  「是尋仇嗎?」玉澤春不願意放棄。

  「是的。」古藤回答得幹脆。

  玉澤春又道:「你打算如何對付行刺之人?」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沈默的男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你們
都清楚我的經曆,我也不會在你們面前裝善良。複仇是我的敵人的權利,但活著
也是我的權利,他們想要我死,也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讓你妹妹曆經那一幕,
我感到抱歉,但請你別過多的關注我的私事,謝謝。」

  玉澤春有些尴尬,她收回目光,幽歎:「古藤上尉,你喜歡我妹妹?」

  古藤看著玉澤秋,道:「喜歡。」

  玉澤秋的俏臉瞬紅,眼睫眨眨,偷瞄他兩眼,慌急地垂首……

  「假如我同意妹妹和你交往,你是否能夠照顧好她?」

  「她不喜歡我。」古藤簡單而直率地道。

  玉澤春驚道:「你如何知道我妹妹不喜歡你?或者她喜歡你……」

  「你覺得我這副尊容,是很招女孩喜歡的嗎?」古藤打斷她的話,把半杯茶
喝了,看著蘭若幽替他斟茶,「過此天,我便要離開霸都,前往南澤販賣奴隸,
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你的妹妹喜歡我,也沒有信心照顧她。」

  「古藤上尉,你準備經商?」

  「暫時的計劃。」古藤感覺窒悶,想早此離開,便道:「玉澤春小姐,沒有
別的事情,我先告辭了。」

  「古藤上尉,你不等你的四姐?」玉澤春仍想留古藤下來,見古藤盯著自己
看,她解釋道:「我和你四姐是同學,一年前畢業後,留校任職,如今是同事。
我不但約了你過來,而且約了你的四姐。我想她很快便會到達,能否請你多等一
會?」

  古藤道:「四姐知道我在這�嗎?」

  玉澤春道:「我隻說讓她到我這�聊讀。」

  「我四姐不喜歡看到我,就這樣吧,我先離開。」古藤起身欲走,轉身的瞬
間,看到進來的的古素,他淡淡地道:「四姐,我要走了,你們聊吧。」

  「是否我來了,你便要離開?」古素沒有阻攔古藤,她直接走到瑪爾莎旁邊
坐了,道:「澤春,你應該提前告訴我,這樣子我也不用礙著某人的眼睛。他似
乎看見我,就像看見鬼。」

  「四姐!」古藤歎呼一聲,轉回來重新坐好,「不是我要躲你,是你不想看
到我。」

  古素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想看到你?」

  古藤道:「我感覺得出和……」

  「你什麽都自以爲是!跟你沒話可說……」

  瑪爾莎看不下去了,道:「四姑,五叔,你們別吵。誰都知道你們不和,如
今見面又吵,煩不煩啊?好歹你們都是奶奶的孩子,就不能夠和睦相處嗎?」

  古藤沈默,斟茶自飲。

  古素歉意地道:「尼德學長,澤春,讓你們見笑了。」

  「古素學妹,姐弟間的吵嘴,無傷大雅,倒顯親密。」玉澤春身旁的男人,
終于發言,「像澤春和澤秋,也經常吵嘴。」

  古藤從尼德的眼神中,猜知尼德雖是玉澤春的情人,卻也愛慕古素。

  他道:「請問尼德先生,也是霸武學院的教師?」

  「是的,畢業後就沒離開過學院。最初是她們的學長,後來成爲她們的老師,
現在與她們是同事。說起來,也算是難得的緣分。」尼德是個英俊而憂郁的男人,
笑起來的時候很感性。他接著又道:「古藤上尉,聽你說要前往南澤,那是個美
麗的地方,澤春一直想去遊玩,但我沒有時間陪她去。暑假快來臨了,我倆是否
能夠與你一起前往?」

  古藤道:「我並非去遊玩,而是去經商的,與你們的目的不同。」

  尼德道:「旅途中,多此夥伴,我們也玩得愉快此。」

  玉澤春也道:「是啊,古藤上尉,你們�程時,捎上我們吧。這學期的教職
任務,基本完成,我和尼德應該出去旅遊一趟,回來也好跟他結婚。」

  古素看著古藤,見他不言語,便道:「五弟,你們隻是販賣奴隸,也有什麽
不方便嗎?」

  古藤轉臉與古素對望,見她忽然低首,他道:「四姐,聖後也要和我們同行,
是不怎麽方便。」

  古素道:「尼德學長和澤春是學院的教師,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古藤正首回來,道:「既然我四姐如此說,你們不嫌路途多耽擱,便與我們
同行。」

  「謝謝古藤上尉。」尼德道出感激之詞。

  玉澤秋忽然道:「姐姐,我可以跟你們去旅遊嗎?」

  玉澤春道:「澤秋,你是學生,學院未放假,不能跟姐姐去。」

  「爲何姐姐和尼德老師可以去?」

  「我們是老師,工作可以調整。」

  玉澤春溫柔地解釋,誰都看得出她疼愛妹妹。

  古藤起身,道:「你們聊吧,我先回去。等確定的時間,便會通知你們。」

  「古藤上尉決意離開,我們也不好留你。」玉澤春說罷,起身送他出門,見
古素和瑪爾莎跟了出來,她道:「你們也要走了?」

  古素低語:「尼德學長在此,我們不好多留,以後再過來陪你吧。」

  玉澤春聽罷,道:「也好,我有些私事,要跟他商量。」

  「五叔,等等我啊。」瑪爾莎急步追上古藤,挽著他的左臂,撒嬌道:「五
叔,我不上學了,陪你去南澤。」

  古藤道:「能夠把你帶在身邊,我自然願意帶上你。然而南澤一旅,路途遙
遠,人多眼雜,你跟我,成不了事。」

  「哼,別總是把我想得那麽騷,我隻想跟在你身邊,沒說一定要做愛。」瑪
爾莎說話時,臉是往後看的,她怕古素忽然走上來,聽到她和古藤的秘密。

  卻見古素示意她停下來,她放開古藤的手,又見古素沖跑過來……

  「瑪爾莎,我要和五弟讀此事情,你和蘭若幽到校門等候。」

  「四姑,你別再跟五叔吵架。」瑪爾莎沖著古素的背影叫喊。

  「不吵,我懶得跟他吵,沒記性的混蛋……」

  古藤被古素喚到她的寢居。

  雖然每次與她相處,都不見得愉快,但她始終是他的胞姐,他不怨她。

  她的屋牆所挂的繪畫,似是出自她之手,其中有一幅孩童的裸體,卻沒畫孩
童的臉,反而在勃起的小陰勃上,畫了一些血迹。

  他盯著畫看了許久,轉臉看古素之時,見她癡茫地望自己……

  (她的臉不知何時紅了!)

  「四姐,爲何不畫臉?」古藤不知該與她說什麽,隨口找個話題。

  古素轉身,走到廳桌前,背著他坐下,道:「不懂如何畫他的臉」

  「我不懂得藝術,但孩童的陰莖,染著鮮血卻是爲何?難道是暗示,他會成
閹人?」古藤想起古素的那堂課,也是叫學生脫光衣服,又道:「四姐喜歡畫男
性的生殖器,爲何不找個情人?」

  古素嗔道:「你今日是怎麽了?上課歸上課,都到那課程,我能夠不照實講
課?我哪有喜歡畫男性生殖器?這�隻有那幅是裸體畫,其他的都是風景畫。你
爲何針對那幅畫說事?你若是繼續如此,我會像以往一樣惱你。」

  「四姐一直都惱我,但我感激四姐願意見我。不像五妹,她連見我都不願意。」

  古藤坐到她的身旁,見她的紅潮未褪,心中暗感詫異,伸手觸撫她的臉,道:
「四姐,你病了?」

  古素扭臉過來,感受著觸摸,她又一次低首,眼淚從眼眶溢出……

  古藤縮手回來,道:「四姐,你似乎沒生病,是我惹你生氣了吧?」

  古素輕輕地點頭,「我並非喜歡畫男性的生殖器∼」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古藤伸手拭她的淚,卻聽得她抽泣,他想安慰她,
又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許久,他道:「四姐應該找個情人,
委屈的時候,可以借他的胸膛靠靠。我知道我說的話,不尊重藝術,然而我畢竟
是從監獄出來的兇徒,看到的就是畫的表面,沒話便找話說了。我和四姐在一起,
不知該說什麽!」

  「你在監獄那五年,過得∼很辛苦吧?」古素黑瑩瑩的淚眼,癡然地望著他。

  「能夠活著,多辛苦都無所謂。」古藤又想舉手擦她的眼淚,但手伸到半空,
又放落下來,道:「四姐,你不惱我了?」

  「惱。惱了那麽多年,哪能不惱的?但你是我弟弟,怎麽的惱你,也改變不
了這事實。」古素低首下來,落手按在他的手背,道:「你以後便經商吧,我不
想你的手,沾太多的鮮血。」

  古藤卻道:「媽媽不希望我經商。」

  「媽媽不懂得害怕,但四姐會害怕。」

  「四姐害怕什麽?」

  「害怕你的鮮血,沾染別人的手……」

  「四姐……」古藤擁住她,聲音也變得咽啞,「我知道你因爲沒能阻止我殺
人,感覺愧對我,所以不願意看到我……」

  「不是的。」古素被摟得身體前傾,依勢偎到他的胸膛,「我是你的姐姐,
卻隻能看著你那麽的哭,不能夠把你從地上扶起,眼睜睜地看著你站起來,從此
變成另一個人……」

  「以後,別爲那件事,把我拒之門外。我對不起五妹,但四姐和五妹,沒有
對不起我。然而我很難向你們認錯,因爲我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我可
以說對不起,但我不會向誰認錯。五妹要繼續憎恨我,便由得她憚恨;不想見我,
我也不會打擾她。」

  「五妹不恨你∼」古素仰起淚臉,臀部移離椅面,跪到他的膝間,舉手撫摸
他的臉龐,淚糊喃語。

  「別以爲她不願意見你,便是從心�恨你。五妹∼從小依賴你,雖然不能夠
接近,卻總跟在你後面。那件事之後,她不是憚恨你,而是無法面對你……,她
很害怕的。但你不懂得她害怕什麽,你永遠都不會懂的。」

  古藤想把她扶回椅子,她卻不願意起來,跪伏在他的胯間,令他感覺尴尬和
躁動……

  「四姐,我不能夠如此接觸女孩!雖然、雖然不會發病,可是會變得讓你討
厭。」古藤婉轉地道,他感覺胯間的物事,已經勃硬。

  古素初時不覺,此竟聽了他的話,察覺到他褲裆�的變化,她隻得起身坐回
椅子,擦著眼淚說道:「五妹真的不憚恨你,但她也是真的害怕見你。五弟,暫
時別見她吧,等她心�的結解開,她便願意見你了。原以爲她心�的結,會被她
的情人解開,不料她的情人卻被殺死,那結想必難解了。」

  古藤問道:「五妹很愛她的情人?」

  古素幽歎:「她隻是試圖去愛,還沒有真正愛上,那家夥已遭橫禍。我不喜
歡那家夥,感覺他像是要騙五妹,別有所圖……」

  「死不足惜。」古藤淡然一句,站起身道:「本該多陪陪你的,隻是瑪爾莎
在外頭等我,下次我再過來陪你吧。今日把心�藏了許久的話,跟四姐說了,感
覺回到了從前,高興得想哭。但我很久沒哭了,如今也長大了,便不在你面前像
小男孩般的哭了。」

  古素也站起來,道:「你讓四姐認真的抱抱。」她擁緊古藤,臉貼在他的肩
胸,顫著嬌體抽泣,「上次我沒給你好臉色,是不想要你重蹈覆轍。後來想想,
假如那是你的天命,也由得你吧。五弟,我有個請求,回家的時候,能讓我給你
畫幅肖像嗎?」

  「可以。」古藤應承,忽地又道:「但是四姐回家的時候,我已經在前往南
澤的路途。」

  「我明天便請假回家,在家�等你回來。」古素輕言,悄悄吐出舌尖,欲吻
他的頸脖,又悄悄地縮退回去,道:「我要畫的是你的裸體,你仍然當我的模特
嗎?」

  古藤平靜地道:「假如四姐覺得我的裸體,也是一種藝術,便由得你畫。」

  「你出去吧∼」古素松開手,從他的懷�退出,看著他走出去,撫淚輕歎。

  「五弟,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藝術,是我最思念的影像。可惜你不懂得牆上
那幅畫,孩童便是你。我沒把你的臉畫出來,是因爲你的臉隻能夠畫在心中。你
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男人,你偏沒記性。」


              第六章  道歉

  古藤出來後,往校門直去。

  途中遇到千嬌,加拇,他裝作不認識她,很囂張地走了過去……

  「喂!古藤,沒看見我嗎?爲何連聲招呼都不打?」

  千嬌在背後發嗔,古藤裝作沒聽到,撐著他的傘,潇灑地往前走。

  「古藤壞蛋,你站住啦,我要跟你算帳。」千嬌忍無可忍,跑回來奪走他的
傘,怒瞪著他,道:「沒有傘,曬死你!」

  古藤想搶傘,她退跳躲避。他走到樹蔭下,道:「千嬌小姐,那事是我錯了,
我道歉。」

  「你沒有誠意。」千嬌把傘撐在頭頂,站到他面前,道:「你要道歉,得跪
下來,請求原諒。」

  「這�?」古藤看了看四周的學生,道:「雖然我不覺得下跪便是沒骨氣的
表現,然而人來人往的,我不好跪你。這樣吧,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下跪道
歉。」

  千嬌怒嗔:「不行,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脫我的褲兒,我也要你在大庭廣
衆之下,給我下跪!」

  古藤的目光,落到她的短裙,邪惡而平靜地道:「你不怕我脫你的小褲?」

  「你敢?」千嬌怒叱,丟掉雨傘,雙手抓住她臀腿,警覺地盯他。

  卻見他走過來,拿起地上的傘。她便嬌喊:「古藤,你做錯事,連道歉的勇
氣都沒有嗎?」

  古藤道:「你等我一會,我會回來道歉。」說罷,他打著傘離開,卻不是往
校門的方向,而是走向學院南面。

  千嬌愈想愈奇怪,不知該不該繼續等待。心�暗想。這古藤好怪,怨不得人
們說他是「怪胎」。她猶豫著。時間在她的猶豫中過去。

  大約一竟鍾之後,古藤左手打傘、右手舉著三枝荷花,朝她緩步走來「你去
那麽久,就爲摘三朵荷花?」

  「千嬌小姐,你還要我道歉嗎?」古藤不答反問。

  千嬌仰首,驕傲地道:「我等你這麽久,就是要你下跪。」

  「好吧,我跪。」古藤跪倒在她的腳下,把傘放落旁邊,雙手捧舉荷花,道:
「古藤謹以此荷花,獻給千嬌小姐,請原諒我的過失。」

  千嬌羞得俏臉通紅,跺跺腳兒,嗔叱:「古藤,你幹什麽?哪有這般道歉的?
別人看著,以爲你向我求愛!」

  「我總得有個理由,才可以向你下跪。求愛,是我能夠找到的理由。」古藤
仍然捧舉荷花,故意調侃:「千嬌小姐,你不希望我繼續捧著花,跪在你腳下哀
求吧?」

  「你這壞蛋,我不原諒你!」千嬌氣得走離,一路叱咒:「壞蛋,你死定了!
壞蛋,壞蛋……」

  古藤起身,把花舉到鼻尖,嗅了,「香。」

  路途中吃了此東西,回到旅館,瑪爾莎召喚侍者打水,然後進行洗教、與古
藤同浴。

  叔侄倆玩得瘋狂時,蘭若幽慌忙地跑進來,「古眉小姐來了!」

  彼時,古藤正摟著瑪爾莎性感屁股,狂抽他驚得從浴缸跳出來,道:「瑪爾
莎,你到蘭若幽房間裝睡,等我們喚你再出來。」

  「舒服著呢,六姑真不會選時間,現在過來,要我的命。」

  瑪爾莎出了浴缸,拿起她的衣衫,從浴間�出來,進入蘭若幽的房間,把門
虛掩了。

  「開門吧。」古藤吩咐一聲,重新踏入浴缸。

  蘭若幽把浴間的門虛掩,出去打開大門,驚見普娃也過來了。

  「小女奴,怎麽如此久才開門?」

  「我和瑪爾莎小姐在睡覺,沒、沒聽到……」

  「我五哥呢?」古眉領著普娃進來,走到古藤的臥室門前,見床上空著,又
問:「五哥去哪�了?」

  「主人洗諒呢。」蘭若幽回道。

  古眉轉回來,邀請普娃坐到廳桌。

  蘭若幽給她們斟了茶水,默默地坐到茶幾旁的座椅。

  古眉看到蘭若幽的座位,想起今日發生的「事故」,她的臉便泛紅,不由得
偷眼瞄浴間的門。

  「五哥洗多久了?」

  「我不知道耶!我睡著了,聽到敲門聲,我才醒的……」

  蘭若幽說謊不需要打稿對于古藤的事,她了如指掌,卻守口如瓶日zE一士。

  古眉好奇地道:「瑪爾莎怎麽跑到這�睡覺?」

  蘭若幽道:「從玉澤春老師那�出來,我們吃了晚飯,一起回旅館。瑪爾莎
小姐累了,便到我床上睡覺。古眉小姐,要喚醒她嗎?」

  「讓她睡吧,難得她如此安分,在五叔這�睡覺。」古眉轉臉向普娃,正聲
囑咐:「普娃,等會別跟我五哥吵架。」

  普娃不耐煩地道:「知道了,我會遵從公主的囑咐。」

  「蘭若幽,拿套新衣服進來,我忘了取衣服。」古藤在浴間叫喊。

  「嗯。」蘭若幽走進古藤的臥室,取了套幹淨的衣服,推開一道門縫,側身
躥鑽進去。她沒有立即出來,房廳�的兩女,猜測她服侍「主人」穿衣,也不感
驚訝。

  一會之後,小門打開,古藤走了出來;蘭若幽紅著臉,跟在他背後。

  「六妹,讓你久等了。」古藤坐到茶幾旁,示意蘭若幽倒茶。

  古眉誠懇地道:「五哥,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因爲今日之事?」古藤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道:「你介紹女孩給我,
是出于好意。我被女孩拒絕也不是一兩次,你不必放在心中,我沒有怪你。」

  「我對不起五哥∼」古眉委屈而真誠地道。看著古藤,她美麗的眼睛參了淚,
咽道:「讓五哥受到那般的侮辱,是我的疏忽,我應該道歉。」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諒你了。」古藤朝她笑笑,轉眼看向普娃,道:
「普娃小姐,你也是來道歉的嗎?」

  「不是。」普娃一口否認。

  古眉怒道:「普娃,雪雅要你過來向我五哥道歉,你想違抗雪雅的命令?」

  普娃氣道:「我爲何要向他道歉?我沒做錯什麽,你說讓他追求我,我拒絕
也有錯嗎?」

  古眉駁道:「你拒絕便拒絕,爲何拿五哥跟別的男孩比較?說了一堆損我五
哥的話……」

  「我說他不帥而已,怎麽損他了?」普娃堅持己見,看也不看古藤,繼續發
飙:「別的女孩怎麽喜歡他,是她們的事情。我對男人要求很高,不帥不要,沒
有素質不要,念魂比我低界的不要。他生得不帥,一眼明了;他剛從監獄出來,
哪來的素質?至于念魂嘛,七界之初界,比我差遠了。」

  「你念魂幾界?」古藤脫口問道。

  普娃驕傲地道:「四界之中界。」

  古藤端起茶杯,無言地喝茶……

  「怎麽?嚇到啦?」普娃嘲語。

  「蘭若幽,倒茶。」古藤竟意回避,看得蘭若幽倒滿杯,他很快又把茶水喝
完,道:「普娃小姐,你說的都是事實,你沒什麽錯。我不在乎女孩如何評價我,
也不在乎被她們拒絕。假如你是來道歉的,你可以離開了;若你是以朋友的身分,
過來做客,我表示歡迎。」

  普娃奇怪地看著古藤,道:「你不生氣?」

  古藤平靜地微笑,道:「沒有必要。」

  「你還挺會做人的,不像是剛從監獄出來的家夥啊!」普娃驚訝地道,轉眼
看著古眉,甜笑道:「古眉,你五哥也沒在意,道歉便免了吧?回去你跟公主說,
我已經向他道歉∼」

  「但你沒有……」

  「他說不需要。」

  「六妹,別勉強普娃,她沒必要道歉。」古藤出言平息兩女的爭吵,朝古眉
張開雙臂,道:「讓五哥抱抱。」

  古眉歡喜地走到他的身前,被他摟著她的腰,她道:「五哥,下次再給你介
紹女孩,一定是喜歡你的。」

  「我感覺這兩天,便要離開霸都。」古藤笑語,松開雙手,「你們回去吧,
我準備睡覺了。」

  「嗯,五哥真的不怪我嗎?」古眉再次問道。

  古藤撫摸她的臉蛋,道:「怪誰都不怪你。」

  古眉輕吻古藤的額頭,道:「五哥真好,我回去了。」言罷,她轉身走出房
門,又喊:「普娃兔屁眼,你想待多久?」

  兩女站到門口,古眉忽然又道:「五叔,要我趕走瑪爾莎嗎?她整天打擾你。」

  古藤道:「她都睡著了,讓她繼續睡吧。」

  「好吧,在五叔這�睡,好過她去跟男人睡。」古眉幽歎,轉臉怒瞪普娃,
哼一聲:「沒禮貌的免屁眼!」

  普娃也不生氣,跟著她離開,卻忘了掩門。

  蘭若幽出來鎖門時,普娃突然出現在門前,朝古藤嬌喊:「古藤,看在你以
禮相待的分上,我普娃向你說聲對不起,祝你找到漂亮的情人,嘻嘻。」然後,
她風一般的消失。

  蘭若幽把門鎖了,回到古藤身前,跪了下來,解他的褲帶……

  「主人,你不是說對幽幽免瘦嗎?剛才在浴間,爲何把手伸入幽幽的褲子,
摸那、那�∼」

  古藤輕咳一聲,道:「想知道你是不是長毛了?」

  「主人,你粗野!」蘭若幽羞怨地瞅他,低嗔:「明知道幽幽長了毛……」

  瑪爾莎赤裸走出,靜靜看著蘭若幽把古藤的褲子褪除,她便跨坐到他堅硬的
肉棍之上,蘭若幽伸手進來,握住那根硬棍,校正潮濕的陰縫(瑪爾莎在屋�手
淫,緻使她的淫液長流),她輕輕一坐,把肉棍納吞,呻吟:「喔∼舒服。五叔,
小女奴懂得很多耶,讓她伺候我們吧?我是自己用物品破處的,沒見過女人被男
人破處,想看你給小女奴破瓜……喔嗯,插爛她的小陰道,嗯嗯∼嗯!五叔,你
好硬……」

  蘭若幽站到一旁,羞然低語:「主人,幽幽因了,想回去睡覺。」

  得到古藤的同意,她轉入寢室,卻沒把門掩上,和衣上了床,背對著門而臥。

  「五叔,我想和你一起,調教小女奴……」瑪爾莎騷浪地道。

  古藤從她的乳溝�臉出來,道:「她失去家園,心�藏著痛苦,別爲難她。」

  「五叔,你喜歡小女奴?」

  「哦∼」古藤輕哼一聲。

  瑪爾莎扭擺臀部,陰道緊緊套磨陰莖,亢奮地道:「喔∼嗯!雖然不是很粗
長,但我喜歡和五叔做愛。我愛的是五叔內心的堅強,那是我以前的男人,都沒
有的特質。小時候,你搶我媽媽的奶水,我要你把那些本該屬于我的奶水,全部
歸還給我!」

  古藤咬了她的奶頭,道:「我哪有奶水歸還給你?」

  「你有啦,每次都噴出很多白白的,就是你的奶水∼」

  古藤狠狠地挺胯,喘道:「騷!那是我的精液咳,你不怕懷孕?」

  「怕呢!五叔每次都射好多精液給我,很可能會懷孕。以前我一般不準許內
射,但是,你每次都要射入我�面,偏偏你是我的五叔,我隻能夠讓你射個夠了。
我總是想不通,爲何你能夠射出那麽多精液!若裝入杯子,肯定滿滿一大杯。你
是精蟲怪物,我愛上了被你內射的感覺!」

  「懷孕便麻煩了……」

  「五叔,別怕。你隻管射你的精,若我懷孕,我會處理,不用你擔憂。而且,
我想要你把我的肚子搞大,這是我第一次想被搞大肚子,以前我很害怕被搞大的。
今晚我在五叔這�睡了,跟五叔整夜做愛,嘻∼喔嗯∼嗯!五叔,把我擺到廳桌
上,狠狠肏我!」

  古藤抱擁她而立,走到桌前把茶杯掃落地,不顧杯子的碎響把她放置到桌上,
扛著她的雙腳,胯部前挺,猙獰的肉棍插入淫洞,雙手探上她的乳房,臀腰憋勁
狂野刺插……


             第七章  私生公主

  翌日,古藤陪瑪爾莎回學院,瑪爾勃沒課,代替瑪爾莎陪伴他。于是又問起
古蒙的消息,她仍然沒有收到古蒙的通知。她問他想去哪�,他想了想,說到訓
練場瞧瞧。

  三人到達訓練場。古藤看到瑪爾嬌的老師,正是玉澤春。

  他笑道:「原來瑪爾嬌想讓我和玉澤春比鬥啊。」

  瑪爾勃道:「玉澤春是個熱心的老師,很受學生的愛戴。四妹就是愛胡鬧,
怎麽能夠讓你和老師比鬥?」

  瑪爾嬌看見古藤,從學生群�沖跑過來,嬌聲道:「五叔,你瞧我們的老師
漂亮嗎?她是玉澤秋的姐姐,你跟她的妹妹約會,應該跟她打聲招呼。」

  古藤道:「我見過她了,而且南澤的路途,她和情人,也會跟我們同行。」

  「啊呀?玉澤春老師和尼德老師,也要跟五叔到南澤嗎?」瑪爾嬌驚聲嚷叫。

  「說是結婚前的旅行。」古藤摸摸她的秀發,勸道:「你回去吧,上課時間,
別四處亂跑。」

  瑪爾嬌撒嬌道:「我想陪五叔∼」

  瑪爾勃道:「四妹,聽五叔的話,回去上課。」

  瑪爾嬌不舍地道:「五叔,我想陪你玩的,可是這兩天課程緊,我脫不了身。」

  「上課要緊。」古藤催促她回去,調侃道:「瞧瞧,你跑到這�,那邊的小
男生,巴巴地回頭看你。」

  「管他們,煩死了,暗戀我。」瑪爾嬌惱嗔,轉身走了回去。

  瑪爾勃繼續領著古藤遊逛,「五叔,今晚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嗎?」

  古藤回道:「你們各自有事情,我看一會便離開。」

  瑪爾勃舊話重提:「五叔,我下午沒有課,陪你回旅館吧?」

  古藤清了清喉嚨,道:「雖然準備離開學院,但我暫時不會回旅館。」

  「討厭。」瑪爾勃也撒嬌,手兒纏著他的腰,膩聲道:「五叔,找處沒人的
地方,我和你親熱。」

  蘭若幽清楚古藤和瑪爾勃的特殊關系,她裝作沒聽到,東張西望的。

  「學院�都是學生,哪�都有眼睛,還是別親熱。」古藤婉拒道。

  瑪爾勃發狠地道:「五叔,你若不跟我親熱,今晚我就跑去跟你睡。」

  「好吧,親熱。那邊的竹林……」古藤指了指上次那片竹林,道:「那地方
隱蔽。」

  瑪爾勃驚道:「五叔,你怎麽知道那�隱蔽?那是學院最邊角的地方,竹林
寬闊,竹葉墊地,野草蔓生,據說蛇蟲多,學生們都不喜歡過去。我也沒有進過
那片竹林呢,你怎麽那麽清楚?是不是和哪個女孩到�面亂搞?」

  古藤解釋道:「上次和凱希進去那片竹林,所以知道�面不大有人進出。」

  瑪爾勃聽到他提起「凱希」,也就不敢有意見:「我們就去那�吧!」她說。

  進入竹林深處,瑪爾勃摟住古藤便吻,而蘭若幽依然東張西望,似是替叔侄
倆把風。

  一陣纏綿,古藤的情欲被挑起,不知不覺中,左手落到她的股臀,抓摸一會,
把手插入她的褲頭,揉抓她的肉股,漸漸地探入她的股溝,隔著小褲布,碰觸她
的陰戶。豈料她忽然推他的臉,埋首在他的胸膛,喘道:「五叔,你想要我?」

  古藤抽手出來,腦門清醒,道:「五叔不敢要你。」

  瑪爾勃仰起首,輕吻他的嘴唇,道:「回旅館吧,我給五叔。」

  古藤輕輕推開她,道:「如此下去,我會遭天譴。」

  瑪爾勃再次抱緊他,道:「是我勾引五叔的,該遭天譴是我。」

  古藤撫摸她的臉,歎道:「學院那麽多優秀的男孩,爲何不去喜歡他們?我
是你的叔叔,不應該這樣的,唉。

  瑪爾勃,五叔做過很多錯事,卻不想在你身上犯錯。」

  瑪爾勃哀然道:「我也不知道我就喜歡五叔。我也知道這是亂倫,是不被允
許的,所以不勉強五叔在我身上『犯錯』。可是,五叔如果想『犯錯』,什麽時
候都可以來找我。」

  「主人,你的未婚妻過來了。」蘭若幽通風報信地道。

  「凱希嗎?」瑪爾勃放開古藤,朝蘭若幽所看的方向望去,卻見艾蓮往這邊
尋來,「原來是她。」

  古藤從蘭若幽手中拿過傘,故意背對兩女,等了好一會,艾蓮才走到達……

  「矮子,你很喜歡跑到竹林�啊?難道又想跟誰在這�幽會?」

  「艾蓮學姐,我五哥是你的未婚夫,爲何要喊他矮子?」瑪爾勃不滿艾蓮對
古藤的稱呼。

  艾蓮理所當然地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沒錯,但他比我矮也是事實,喊他一
聲『矮子』,是他的榮幸。」

  古藤轉身,朝她張開雙臂。她愣然片竟,投身到他懷�,把臉伏在他的肩膀。

  他摟著她的腰臀,道:「你還沒決定做我的妻子,便學會跟蹤我?」

  「誰平白無事的跟蹤你?我見你和侄女進入這�,以爲她要給你介紹女孩,
我才要過來看看是哪個騷貨。」艾蓮出拳擂他的小腹,提聲恨道:「別以爲我不
管你,就不知道你平時幹啥。你的這些侄女,個個嚷著要給你介紹情人。瑪爾莎
介紹玉澤秋給你,我早有耳聞,聽說你還跟她約會,是不是?」

  古藤還是一如既往地道:「是吧。」

  艾蓮怒嗔:「你有兩個未婚妻,還不滿足嗎?」

  瑪爾勃啐道:「呸!你們算什麽未婚妻?一個是解婚的,一個是拒婚的。據
我所知,你宿舍的女生問起五叔,你說五叔跟你沒有關系。若是要求你把五叔帶
到她們面前,我怕你是打死不肯。那麽害怕五叔讓你丟臉,爲何私底下跟他這麽
親熱?我不覺得你喜歡五叔……」

  「瑪爾勃,我以後是你的五嬸,你說話禮貌點。我是不喜歡你五叔,但兩家
訂下來的婚事,擺明他是我的私有物,由不得你們幫他亂牽線。」艾蓮轉身過來,
與瑪爾勃怒目相視。

  瑪爾勃也無所畏懼,針經相對地道:「我們就是要給五叔介紹情人,你能夠
拿我們怎麽樣?也不想想當初,你在那麽多長輩面前,如何地侮辱五叔?我們不
喜歡你,建議你退婚吧。」

  艾蓮冷笑道:「你以爲我是貨物,想要就要、想退便退?今日我在你面前發
誓,誰敢把女孩推給他,我就賞她耳光。」

  瑪爾勃扯來蘭若幽,推到古藤胸膛,挑釁地道:「我推了,你奈何?」

  艾蓮見古藤吻蘭若幽,她視若無睹,道:「你算了吧,矮子和她芶合,我也
沒有意見。明知她是矮子的女奴,你用她來氣我,不是白搭嗎?」

  瑪爾勃氣道:「改天我把我們班上的女孩,推到五叔懷�,你等著瞧。」

  「哼!就他這模樣,沒有女孩會喜歡,勸你別費心機。」艾蓮痛發狠話,看
見古藤和蘭若幽仍然相吻,她氣道:「矮子,別吻了,回到旅館,你和她怎麽搞
都行。」

  古藤�首起來,輕擁蘭若幽,道:「你今晚來陪我嗎?」

  艾蓮窘道:「我、我爲何要陪你?」

  「你說是我未婚妻……」

  「沒結婚之前,不陪你睡覺。」艾蓮斷然拒絕,轉眼看蘭若幽,道:「小女
奴,你和他睡,別讓他有精力搞外頭的騷貨,以後我加倍獎賞你。」

  蘭若幽雖然不曉得艾蓮對古藤的態度的轉變,但她察覺艾蓮沒有抗拒「未婚
妻」的身分,于是機靈地回答:「未來女主人,我會守住主人的。」

  「很好。」艾蓮贊歎蘭若幽的「懂事」,然後朝古藤道:「既然沒有騷貨和
你幽會,我也就原諒你這次,想在竹林�帶待多久都行,我回去上課了。」

  古藤問道:「不打算與我吻別嗎?」

  「臭屁!上次和你接吻,我得用半天的時間漱口,豈會輕易跟你吻別?」艾
蓮說罷,扭腰即去。

  瑪爾勃問道:「五叔,聽說她不喜歡你,怎麽會跑來捉奸?」

  古藤心平氣和地道:「耍小姐脾氣吧,我和她成不成事,都是未知,暫時不
思量她。」

  瑪爾勃深思一會,道:「你和她訂了婚,還能夠理直氣壯地向巴布元帥要凱
希嗎?」

  「很多事情,不必理直氣壯;沒道理之事,你五叔經常做。」古藤摟住她的
腰,吻了她的紅唇,「我此竟所做的,也是很沒道理,甚至沒有道德,我不是照
樣做了?」

  瑪爾勃現出羞意,道:「我喜歡五叔,也沒有道理……」

  從竹林出來,相遇薩莎美。她的身邊,伴著一名高挑的女孩。

  看見古藤三人,她招著手兒,喊道:「瑪爾勃姐姐,你今天沒有課?」

  雙方接近,瑪爾勃道:「薩莎美、珠瑪,你們也沒課?」

  薩莎美道:「有啊,但現在休息時間,我和珠瑪四處走走。」她走到古藤身
前,故意用手勢量了量,道:「古藤上尉,你怎麽還沒有長高啊?」

  古藤道:「薩莎美小姐,你怎麽還沒有生白呢?」

  「我是黑人,怎麽生白?」薩莎美鄙夷地道,「你連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嗎?」

  「但你也沒有別的黑人那麽黑。」蘭若幽插言道。

  薩莎美驕傲地道:「你說得沒錯,我是混血黑人,怎麽可能像黑鍋那般黑?」

  古藤又道:「薩莎美,麻煩你把胸脯從我眼前挪開,我的眼睛還要看路。」

  「痞子。」薩莎美啐罵,急退兩步,道:「瑪爾勃姐姐,今年我到你們家玩
如何?」

  「歡迎啊,放假你便跟我回去吧。」瑪爾勃真誠邀請,轉眼看著冷傲的珠瑪,
道:「珠瑪,你也一起來吧。」

  珠瑪婉拒道:「瑪爾勃學姐,我去不了,媽媽要我在家訓練。」

  瑪爾勃道:「聖千騎對你太嚴格了吧?」

  古藤驚然看向女孩,道:「你是英格萊統領的女兒?」

  「是的。」珠瑪回答,語氣雖冷,卻有禮貌。

  「古藤見過珠瑪小姐,請代我問候英格萊統領。」

  古藤鞠了半躬,皆因女孩雖沒有「公主」之名,卻是有「公主」之實。

  她乃聖衛統領英格萊的女兒,自然便是聖君的私生女,是珠顔的妹妹、珠簾
的姐姐。

  珠瑪回禮道:「古藤上尉別這樣,我不是公主……」她頓語一會,才道:「
我會代你向媽媽問好的。」

  薩莎美嘲笑道:「怎麽?跟我說話那般無禮,爲何跟珠瑪說話如此禮貌?」

  古藤沒有看薩莎美的臉(他不喜歡仰著看她),淡淡地道:「我跟你說話,
也並非無禮。雖然我剛從監獄出來,但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把監獄的風氣,
帶到外面來。」

  薩莎美好奇地道:「假如讓你用監獄的風格,跟我說話,你又會怎麽說?」

  「真的想聽?」古藤表情認真地問道。

  「想。」薩莎美肯定地道。

  「黑具。」

  「你說什麽?」

  「黑具!」古藤沈喝,但感耳邊風響,他舉起左手,抓住薩莎美甩打過來的
右手,她怒而抽手,卻因力量過大,偏偏古藤處于力量薄弱期間,被她的勁道一
拖,便朝她的胸脯撞去。

  薩莎美沒料到他會隨勢而來,撞得她仰身而倒,驚叫之中,跌個結實,又被
他那麽撞壓,痛得呼聲叫喊「啊哇!古藤,你是故意的,我踹死你!」

  古藤被她的雙腳踹踢得仰翻,珠瑪急忙扶起薩莎美,他也被瑪爾勃和蘭若幽
扶起,「倒霎。」

  「我才倒霎!」薩莎美怒叫,魅黑的雙眼瞪著古藤,叱道:「你是故意撞過
來的,沒肚量的家夥!」

  「我是念魂者,非力量型男人,你那麽使勁,想不撞都不行。」

  「倒霎!」薩莎美理了理黑發,拍拍身上的塵土,道:「每次遇到你,都沒
好事發生,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珠瑪,我們回去上課。」

  兩女離開後,瑪爾勃問道:「五叔,你應該不至于被她拖得站不穩,難道你
是故意的?」

  古藤苦笑:「我原想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出去的,但是唉,丟臉。」

  蘭若幽知道古藤的苦衷,出言解釋道:「瑪爾勃小姐,主人沒有恢複呢。」

  「我回旅館了。」古藤欲取瑪爾勃手中的傘,她卻不肯給他,「我要跟五叔
回旅館。」

  古藤凝視她,道:「你真是……」他無語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28:58

             第八章 陌生的親人

  離開訓練場,已是下午三時多。

  古藤想回旅館休息,然而瑪爾勃始終跟隨,他也就不敢回去。

  他的生活,表面平靜,暗�卻波濤洶湧。瑪爾嬌和瑪爾敏的百般挑逗,瑪爾
默的「舊情」加上瑪爾莎的「實情」,若是再把瑪爾勃帶回旅館,鐵定會發生「
事情」。

  假如這些「事情」,被洩露出去,對他、對侄女們、對家族,都是緻命的。

  他並非人們眼中的「魅力男人」,爲何自家的女孩,偏偏都喜歡他呢D瑪爾
勃曉得他是故意拖延,一路上都有些不悅,最終忍無可忍地道:「五叔,我隻是
想陪你回旅館,又不會把你強暴了,你到底害怕什麽?」

  「我蠻喜歡霸武學院的,想在學院�多看看。」古藤顧左右而言他,內心卻
躁動之極。

  若非瑪爾勃是他的侄女,他會毫不猶豫帶她回旅館,把她「吃」了。

  瑪爾勃偎依他的肩膀,細聲地道:「五叔,我知道你想什麽。我不會爲難你,
隻想陪在你的身旁,安靜地睡一覺。」

  「但五叔難以安靜。」古藤實話實說,自從他經曆女人之後,每次接觸女人,
都想「入侵」女人的深處……

  瑪爾勃一語雙關地道:「五叔再怎麽不安靜,我也會讓五叔安靜的。」

  古藤輕歎道:「我到底哪�好?」

  瑪爾勃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五叔好。」

  古藤又一次無語,繼續默默前走,然而走得很慢。

  「哎!五叔,那個女孩她是大姑的女兒。」瑪爾勃輕叫。

  古藤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個混血美女,坐在樹蔭下看書……

  「你說她是大姐的女兒?」

  「嗯啦,她今年十五歲,叫蒙麗絲,瓦格賽圖……」

  古藤已朝女孩走去,卻被瑪爾勃拉住了。

  「五叔,別過去,她不理我們的。大姑和家�鬧翻,不準她和我們接觸。以
前我們接近她,都被她拒絕。」瑪爾勃解釋道。

  古藤看著蒙麗絲,道:「過去看看吧,我從來沒見過大姐,既然知道她是大
姐的女兒,不應該裝作不認識。」

  「可是……」

  「走吧。」古藤朝蒙麗絲走去,瑪爾勃隻得撐傘跟隨。

  到達蒙麗絲跟前,他道:「蒙麗絲小姐,可以認識一下嗎?」

  蒙麗絲�起她異美的臉,看見他身旁的瑪爾勃,她的臉色一慌,合上書本,
起身便走……

  「蒙麗絲,我是你五舅!」古藤輕喝,看著她的背影,繼續說道:「隻爲媽
媽的一句話,大姐從此不回家;你也要學你媽媽一樣,隻爲她的一句話,不認你
的親人嗎?」

  蒙麗絲停住腳步,靜靜地站了一會,緩緩的轉身過來,淚眼看著古藤,顫著
性感的紅唇,道:「你,是五舅?古藤∼五舅?」

  「是的,我是你的五舅,古藤,血瑪。」古藤走前三步,沒有任何的猶豫,
舉手便擦拭她的眼淚,道:「明明是親人,爲何裝作不認識?你是大姐的女兒,
但別學她的脾氣。媽媽當年不同意她嫁給你爸,說了聲不認她作女兒,她就沒有
回過家,我也沒有見過她。這些事情,都是你三舅跟我說的。」

  「媽媽不準我跟血瑪家的人接觸,不準我跟血瑪家的人說話,不準我跟血瑪
家的人相認……」

  「你聽她胡說!她和你外婆賭氣二十多年,她不認媽媽,你也要學她不認我
們?你外婆是不想她和你爸結婚,可是最後她不是嫁你爸了?你流著血瑪的血液,
就是我們的親人,是我的外甥女。」

  「我在學院三年,外公、外婆及其他的舅舅,都沒來看過我,就連在校任教
的四姑,也不過來看我。隻有最初的時候,表姐、表哥們找過我一兩次,卻因我
躲著他們,後來彼此相見,都裝作互不相識。」蒙麗絲說得委屈,聽者都感心痛。

  古藤的手撩著她金色的發絲,道:「五舅來看你了。」

  「五舅∼」蒙麗絲淚眼凝視,「啪」的一聲,書本掉落草地,伏到他的肩膀,
「哇」地恸哭……

  「我應該早此來看你,但我剛出獄,也是剛剛才知道你。」古藤輕輕擁住她,
也輕輕地拍她的背,歎道:「你身爲外孫女,應該先去看他們。這趟放假,回魯
古的時候,經過血瑪,去看看外公和外婆,好嗎?」

  「我好想見外公和外婆,然而我怕他們不喜歡看到我。」

  「哪有人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外孫女?別管那麽多,先去見他們。」古藤說罷,
輕推她的俏肩,轉首說道:「瑪爾勃,你過來和表姐擁抱吧,都是親人的,卻像
陌生人……」

  瑪爾勃的眼睛也含著淚,她走到古藤身旁,咽語:「表姐,我是你的三表妹,
瑪爾勃,血瑪。」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們的名字……」

  古藤的手搭在兩女的肩,兩女了解他的意圖,于是相擁而泣。

  「大姐不喜歡你與我們往來,但她遠在魯古,你卻在霸都,你如何生活,她
不會知道,也不會關注。在學院�,那麽多親人,何必裝得陌生?」古藤拍拍她
們的肩膀,接過瑪爾勃手中的傘,「瑪爾勃,你領蒙麗絲去見見他們吧,別叫她
在學院�繼續孤獨。」

  瑪爾勃放開蒙麗絲,道:「五叔,蒙麗絲表妹剛和我們相認,你不和我們一
起嗎?」

  古藤道:「明天我再過來找你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你都沒事情……」瑪爾勃怨尤地道,卻也不好說太多,便對蒙麗絲道:「
表姐,我們走吧,先去見大姐。」

  蒙麗絲看著古藤:「我原以爲,血瑪的長輩,都不會來看我,但你來看我了,
五舅。」

  「總得有個人,打破那層隔膜。」古藤輕輕一笑,轉身打著傘離開,「蒙麗
絲,我會去看大姐的。身爲弟弟,卻從未見過大姐,是一種悲哀。不能夠讓此種
悲哀,繼續蔓延……」

  古藤枕著雙手,躺在青草地。

  這是他第二次相遇撫痕的地方,他來到這�守候,一定程度上,是希望遇到
撫痕。

  「主人,你不是說回旅館嗎?爲何到草地上睡覺?」蘭若幽坐在古藤身旁,
不時地舉目四顧,但見一些學生朝這邊看,她隻得低首看著古藤的臉,「主人,
幽幽也因了,可以睡你身上嗎?草地上有蟲,會癢癢哩。」

  「女奴豈能睡主人身上?」古藤拒絕,沒有睜眼,「女奴應該睡地上。」

  蘭若幽嗔嬌道:「主人,幽幽跟一般女奴,是不同的。」

  「有什麽不同?不都是女奴?」

  「幽幽獨一無二。」

  古藤不予置評,吩咐道:「黃昏時把我喚醒,吃了晚飯,到洛莉找我三哥。」

  「嗯。」蘭若幽輕應,把背上的弓箭取下來,頭枕箭簡側躺,蜷縮而憩。

  主仆倆在樹蔭,仿似已入眠。

  大約兩竟鍾後,蘭若幽睜開倦眼,看著古藤另一旁的女孩,驚道:「撫痕小
姐……」

  撫痕示意蘭若幽別出聲……

  她靜靜地看著古藤的臉,那手兒伸伸退退幾回,終于輕顫地觸到他的臉龐,
撫摸。

  像是熟睡的古藤,卻在此時舉手起來,拂摸她的臉蛋,「你是知道我在這�
等你的吧?」

  撫痕縮手回去,道:「我不知道你在這�,無意中看到你在這�休息,過來
看看……也不可以嗎?」

  「我卻是特意守候你。」古藤睜開雙眼,移轉身體,頭枕在她的膝腿,「經
常和你的情人到這�散步吧?」

  「爲何提他?」撫痕微惱。

  古藤道:「我吃醋。」

  撫痕低首看他,也不避他的目光,道:「他沒陪過我幾次,因爲我喜歡待在
屋�;除了上課之外,幾乎不出門。心情煩躁之時,偶爾到這�散心。」

  古藤再度側身,把臉埋入她的小腹,雙手摟住她的細腰,道:「你今日爲何
事而煩躁?」

  「你不可以在這�抱我。」

  「我的女人,在哪�,我都可以抱。」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今晚陪我。」古藤獨斷地道,他坐了起來,拿起旁邊的傘,把傘拉低,吻
了她,「我知道你有情人,但我敢奪去你的初夜,我也敢橫刀奪愛。」

  「別再提起他,我和他分了。」撫痕瞪他,眼眸含羞怨,拒絕道:「我不陪
你。」

  「那你帶我去找五妹。」古藤提出另一個請求,卻近乎「威脅」或「命令」。

  撫痕斷然拒絕:「古情不想見你,她更是知道你對我所做之事,這輩子都不
原諒你。」

  古藤伏到她的胸脯,在傘下解開她的胸扣,伸手探入她的胸罩,捧出她的乳
峰,含吮起來。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把她的罩墊提拉上來,重新扣好她的胸衣,便站了起來,
道:「你替我轉告五妹,她的情人是我殺的。要恨,就恨得徹底!不恨,便認我
這哥哥……」

  撫痕俏臉失色,怒然叱喝:「你爲何殺她的情人?」

  「她若想知道原因,讓她親自來問我。」古藤抛下一句,轉身摟住蘭若幽,
道:「走吧。」


             第九章 千嬌的秘密

  古藤和蘭若幽吃過晚飯,隨意在街上逛蕩一會,便往旅館走回。巧的是,又
遇到千嬌,加拇,彼時她剛從一間飯館走出,胸前的衣服滿是油漬。他便招呼道:
「千嬌小姐,你怎麽了?」

  千嬌氣膩膩的,惱瞪他一眼,道:「你沒眼睛看嗎?來這�吃個飯也倒霎,
無能的侍者,連菜都捧不穩,灑得我滿身都是。你笑什麽?很好笑嗎?看見你,
我更氣!」

  古藤道:「你要這般回學院?」

  千嬌惱道:「不這般回去,要怎麽回去?」

  古藤建議道:「如果不想成爲笑話,你應該到附近的衣店,購買一套新衣裳,
更換了再回學院。」

  「我沒帶那麽多錢出來。」千嬌轉眼看向蘭若幽,雙目忽亮,道:「你的女
奴有幹淨的衣服嗎?我借一套她的穿回去。」

  蘭若幽也打量千嬌,道:「你比我高出許多,你穿我的衣服不合身。」

  古藤道:「蘭若幽,借此錢,讓她去買衣服吧。」

  「我的衣服多得不能夠再多,不想再買衣服。而且我自己到衣店更衣,會被
壞蛋店主偷窺。我以前買衣服,都有她們陪著我。假如你們陪我一起去,我就借
你的錢買衣服……喂!哎∼喂!古藤壞蛋,你去哪�?」千嬌看到古藤前行,急
忙沖著他叫喊。

  蘭若幽代答:「千嬌小姐,我們入住的旅館,就在前面一點。我們是回旅館
啦!」

  千嬌想了想,也追了過來,道:「小女奴,借你的衣服給我吧?明天我把衣
服還給你,另外再給你一枚金幣。」

  「好。」蘭若幽回答得幹脆,又朝古藤道:「主人,讓千嬌小姐到我們屋�
換衣服吧,你瞧她髒成這樣,很丟臉的。」

  「哦。」古藤答應,轉身打量千嬌一會,道:「蘭若幽,把錢袋給我,你先
帶千嬌進旅館,我買此東西便回。」

  「主人快此回來∼」蘭若幽把錢袋交給古藤,領著千嬌進了旅館,轉入她和
古藤的套間,道:「千嬌小姐,你的身體很髒,要在這�洗諒嗎?

  千嬌歡喜地道:「要啊,我正想跟你說呢。」

  蘭若幽于是吩咐侍者打水上來,便領著千嬌選衣服,然而選來選去,沒有合
適的。

  千嬌隨便挑了一套,道:「我都嫌自己生得矮,你比我還矮那麽多。」

  「我剛剛十四歲,以後會長高的。」

  千嬌坐到蘭若幽的床上,道:「你和古藤是什麽關系?我看得出他很疼你,
錢袋都交給你,還爲你闖角鬥場,難道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蘭若幽羞憐惹人,答非所問地道:「主人對幽幽很好的,幽幽最喜歡主人。」
忽地,她像是想起什麽,雙目圓睜,問道:「你怎麽知道主人爲我闖角鬥場?」

  千嬌一愣,道:「你別大驚小怪的,那也不是什麽秘密。」

  「但是很少人知道的耶∼」

  「反正我就是知道。」

  蘭若幽不追問,站在床前疊整衣服,道:「千嬌小姐,你怎麽認識主人的?」

  「那次他找古素老師,坐我旁邊……」

  「喔!主人看見你漂亮,就坐到你旁邊,主人有時很壞∼」

  「是的,壞蛋。」千嬌跟著咒罵。

  蘭若幽疊放好衣服,感覺有些因倦,于是蜷縮到床,道:「千嬌小姐,你有
情人嗎?」

  千嬌想也沒想,道:「沒有。」

  「幽幽心�有情人……」蘭若幽說了半句,便沒有了聲息。

  千嬌仔細一看,蘭若幽竟睡著了。

  她從房�出來,剛巧侍者打滿諒水。

  于是走進浴間,看到滿缸的溫水,心�歡喜,關上小門,除掉衣裙,跳入浴
缸。

  古藤看見門沒有關上,他推門進來,沒見蘭若幽和千嬌,于是把門反鎖。

  走進蘭若幽的房間,隻見她在床沿熟睡,他過來脫了她的鞋子,把她搬挪到
床�。轉身出來,在浴間門前靜候一會,沒聽到聲響,出手開門,發覺門被上了
橫插,便走回桌前,把布袋放到桌面,倒了兩杯茶喝了。

  他坐了半竟鍾,浴間有了聲響,但聽千嬌喊道:「蘭若幽,我忘了拿衣服,
你幫我拿進來吧。」

  古藤拿起桌面的布袋,走到浴間門前,輕敲那門,「咚咚咚。」

  「門是虛掩的,你進來吧。」

  古藤想了想,把門推開,但見她背對著門,正拿幹燥的毛巾擦拭身體。

  他走到她的背後,從布袋�拿出一套衣裙,遞了過去。

  「謝謝,你幫我拿一會,我要擦拭腿腳……」千嬌沒察覺她後面的是古藤,
她彎俯下去擦拭,拱著她的美臀,臀股碰觸到他的胯部,瞄眼看到腳後是一雙男
性的鞋子,她猛地直立,轉身看見是古藤,手中的毛巾驚得掉落地闆,急退兩三
步,叱喝:「出去!」

  古藤面不改色,把衣裙遞給她,道:「蘭若幽睡著了,這是我剛買的,你接
了衣裙,我才好出去。」

  千嬌警戒而羞臊地盯著古藤,伸手過來接了衣裙,卻見他轉身走出,順便把
門掩了。

  她舒出一口氣,慌急地穿上衣裙,發覺挺合身的,款式和質地也好,不由得
在鏡前擺姿勢,看見自己的臉兒粉紅如桃,于是嗔叱:「壞蛋,故意進來看我的
身體……」

  「穿好了便出來吧,我要換一缸涼水。」古藤在外面輕喚。

  千嬌倍感臉面臊熱,不得不從浴間出來,看見他在喝茶,怒責道:「古藤,
你幹嘛無聲無息的?」

  「你在浴缸�睡著,聽什麽都無聲無息。」

  「你明知我在�面洗諒,不該冒失地闖進來!」

  「我就想瞧瞧你的裸體。」古藤舉目看看她,起身走進浴間,一會又提著布
袋出來,道:「提著你的髒衣服回去吧,你身上穿的也不用還了,我和蘭若幽穿
不了。」

  千嬌雖然惱他,但也接了布袋,道:「你特意幫我買了衣服?」

  「你比蘭若幽高出八九公分,穿著她的衣服不合適。」古藤坐回原位,往杯
�倒茶。

  千嬌忽然問道:「你爲何不趁機非禮我?」

  古藤舉杯飲茶,險此把茶水噴出來,硬是吞了進去。道:「你希望我非禮你?」

  「我是覺得奇怪。」

  「對你沒有興趣。」

  「哇呀,死古藤!」千嬌把手中的布袋甩向他的後腦,但見他的腦袋一磕,
杯子�的茶水,濺酒到他的臉上,她尤然未覺地罵道:「你說的話,傷我自尊,
我要你道歉!連同上次脫我的褲子,一起道歉……」

  「千嬌,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別後悔。」古藤把茶杯放到桌上,拿起茶壺
再次倒茶。

  「我不怕你!」千嬌傲慢地道,「羅克普都得乖乖聽我的話,你敢對我怎麽
樣?」

  「躁動。」古藤悶哼,喝茶「降火」,豈料後腦構又一次中招……

  「古藤壞蛋,敢無視我?明天我叫你變成農奴!」

  「我操!」古藤終于粗話出口,擦了擦臉上的茶水,猛地站起身,嚇得她退
靠牆壁。

  他急沖而前,出手制住她的雙腕,身體緊壓她的胸脯她驚叫之際,提膝撞他
的胯裆,痛得他彎腰捧胯;她則推開他,沖向套房正門,「是你自找的,毀了也
別怨我。」

  「咚咚!咚、咚咚……」千嬌欲開門之時,門被敲響了,驚得縮手回來。

  「古藤,父王有事通知你,快給我開門。」是珠顔,圖鐮的聲音。

  千嬌粉面失色地轉回來,壓低聲音道:「古藤,不要讓公主知道我在這�。
等她離開後,我向你道歉。」說罷,她跑進蘭若幽的房間,急急地把房門反鎖。

  古藤忍著胯部的痛,直起身體走到門前,把門打開,卻見芬格蘭與珠顔同來。

  他招呼她們進來坐了,直截了當地問道:「珠顔公主,聖君有何事跟我說嗎?」

  珠顔道:「父王讓我告訴你,母後昨日�程前往血瑪,叫你們準備妥當後,
直接回血瑪。」

  「遵命。」古藤領命,故意看了看芬格蘭,道:「珠顔公主,你怎麽和芬格
蘭小姐同行?」

  珠顔道:「我和芬格蘭本是同學,平時關系也不錯,來時偶然遇見她,約她
一起過來。」

  「公主,聖君還有別的交代嗎?」古藤努力裝出自然的模樣。

  珠顔盯著他參汗的額頭,道:「父王讓你早此結束南澤之旅,他好恢複你的
貴族身分,讓你重新帶兵領軍。」

  「我會盡快從南澤回來。」古藤答應,沈思片竟,道:「公主,我待會還有
事情,能夠請你們離開嗎?」

  「你以爲我想到你這�?」珠顔冷哼,起身便走,到了門口,回首又問:「
你有什麽事?」

  古藤皺眉道:「我要到洛莉嫖故。」

  「下流。」珠顔啐罵一聲,領著芬格蘭離開。

  古藤把門反鎖,轉身走回蘭若幽門前,低喝:「千嬌,出來。」

  開門的卻是蘭若幽,千嬌躲在她的背後。

  「古藤,你沒被我踢壞吧?」

  古藤把她從蘭若幽的背後扯出,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千嬌,加拇啊∼」

  「說實話!」古藤失卻平靜,語氣微帶憤怒。

  千嬌嗔道:「我說啦,我是九王妃。」

  古藤驚得松手,凝視她片竟,轉身坐回桌前,悶道:「九王妃,你請回吧。」

  千嬌小心地走到他身旁,輕聲問道:「古藤,你那�∼不痛嗎?」

  古藤看也不看她,道:「你回去撞聖君,然後問他痛不痛?」

  「對不起啦,如果你沒壞掉,就算抵平,好嗎?」千嬌歉然道,沒得到古藤
的回應,她有些惱了,氣道:「你把我壓在牆壁,我自然反射性地撞你,誰叫你
想對我使壞?」

  古藤恢複平靜,道:「九王妃,你走吧,惹不起你。」

  「謝謝你給我買衣裙。」千嬌自覺理虧,黯然地離去。

  蘭若幽鎖門後,轉回古藤膝前,跪解他的褲子,「主人,讓幽幽看看,壞了
沒有∼」

  古藤舒服地泡諒。雖然剛才中了千嬌的「陰招」,值得慶幸的是,他的子孫
袋沒有「爆」。

  痛過之後,他也不放在心上(報仇是不可能的,千嬌竟是聖君的第九妃子,
著實出乎意料),更換新諒水,命令蘭若幽先洗。她洗得了,也沒再換水,他直
接泡進水�,想著等會到洛莉找古蒙。

  「笃笃笃……」

  涼門沒有掩;古藤聽到輕急的敲門聲。

  「誰啊?」蘭若幽輕呼。

  「蘭若幽,是我。」芬格蘭的聲音。

  蘭若幽站到諒門前,問道:「主人,讓她進來嗎?」

  古藤點頭,道:「開門吧。」

  蘭若幽出去開門,一會之後,芬格蘭蒙著臉走進浴間。

  「古藤,洛莉快關門了,你還不趕緊過去?」芬格蘭取掉面紗,怒嗔地道。

  「我是去找我三哥,你跑來吃什麽醋。」古藤看著她的豔臉,泡在水中的肉
棍,陡然堅硬。

  蘭若幽進來,二話不說,便替芬格蘭寬衣……

  「你剛剛說去嫖故。」芬格蘭氣道。

  古藤笑道:「男人到故院,當然順便嫖故,這很正常。但你來了,明天我再
找三哥。」

  芬格蘭略顯羞意地道:「爲什麽?」

  「今晚我陪你。」

  「我沒說要你陪∼」

  「我也沒說是你要的,隻說我今晚陪你。」古藤攤開雙臂,靠在浴缸的壁沿
……

  傾竟,蘭若幽完成任務,說聲「幽幽睡覺了」,便出了浴間。

  芬格蘭也不掩門,踏入浴缸,趴到古藤的胸膛,撫摸他閉合的眼簾,道:「
前天他和我做過一次,你不介意吧?」

  古藤伸手入水�,左手摸到她的陰洞,右手握住肉棍,推挺她的洞口,輕輕
一撞,進入她的陰道。然後伸手上來抱她的臉,柔吻一陣,道:「別再問我這樣
的話,我偷了他的老婆,沒權利說『介意』,懂嗎?」

  「嗯,我好像∼喜歡你。」芬格蘭輕扭肥臀,動情地吻著他的五官,「我想
我是個淫蕩的女孩,被丈夫的大肉棒搞到瘋狂,卻忘不了你的小肉棍。以後若沒
機會見面,你會偶爾想起我吧?」

  「你希望我想你,我便想你。」古藤含糊一句,捧著她圓實的乳房,日zE
kk使勁地咬吮。

  「喔!喔哦!哦哦哦,你輕此,咬出痕迹,被他發現,我會死的。」芬格蘭
呻吟,同時聳扭腰臀,陰道激烈地磨套陰莖。如此半竟鍾,她累得仰靠在另一端
的缸壁,媚眼瞅他,嗔道:「你來,我沒力氣了。」

  古藤把她抱過來,示意她趴到他的臉上。他張嘴含住她的肥陰,舌頭勁舔,
惹得她嬌吟連連、淫液流溢……

  期間,他偷舔幾下緊實的菊眼,發覺她沒有出言阻止,他繼續舔弄她的陰戶,
手指撫摸她的菊暈。她哼吟得淫靡,他便沾了淫液,中指插進皺實的肚菊,輕柔
地抽插一會,把手指抽出來,落到水中搗洗幾下,再次沾染滑液,又一次插入她
的菊道,轉著困兒抽插十來下,食指偷偷擠插進去「啊∼給你吧!我知道那�可
以做,但我羞于那般,沒讓他進過。」芬格蘭羞怨道。

  古藤得到她的允許,做得更大膽。有了愛瑙那次的經驗,他的嘴挑逗她的陰
戶,手指擴張她的菊肚,弄得她春情洋溢,快感倍增。

  「啊∼哦!啊啊!哥,我是你的淫婦,我要你的肉棍兒,啊哦!哥,快進來
∼」

  古藤從她胯間躥鑽出來,站到她的臀後,高舉胯棍,刺入她的陰道,狂抽幾
十下,把沾滿淫液的肉棍抽出,抵在她滑潤的菊洞,右手捏抓棍身,左手掰張肛
菊,在她的痛吟中,緩緩地把龜頭,推進她的緊皺之穴,隻感陣陣勒緊的快意。

  但他沒有全根插入,而是淺入淺出。他的手指,不停地撫摸陰唇和菊肛,以
便達到最佳的潤滑效果。

  如此一陣,她扭臉回來,咬唇道:「進來吧,死都給你這一回。」

  古藤繃腰推胯,硬棍直插而人……


              第十章 逆倫者

  夜已深,壁燈黃。芬格蘭趴在古藤的胸膛,玉指逗弄他的嘴唇,玩得不亦樂
乎。

  「古藤,你有兩個未婚妻,爲何不與她們歡愛?」

  「也得她們願意……」

  「艾蓮或者不願意,但凱希應該沒問題,她比我漂亮多了,又是純潔處女,
你怎麽放過她?」芬格蘭顯得不解,她故意扭動臀部,嗔道:「雖然性器不粗長,
可是你性欲強盛,都射了三次,如今又插在人家�面,害得我半晚沒得睡,叫我
明天如何上課?」

  古藤撫摸她的菊洞,溫柔地道:「還痛嗎?」

  「嗯……」芬格蘭輕應,道:「你別再插進來,後洞不比前洞,玩得多了,
以後日子難過。除非,你能夠令我的後洞,像前洞一樣有彈性……」

  古藤笑笑,道:「我比較喜歡你前面的洞,雖然不是很緊,但是抽插得比較
舒服。」

  「呸!我都沒說你的東西細短,你竟敢說我不緊?我很緊的,你若不說我又
肥又緊,我便不把你夾在�面。」芬格蘭故作生氣,雙手輕掐古藤的脖子,嗔道:
「你說不說?」

  「你的騷具肥又緊!」

  「嘻嘻∼」芬格蘭失笑,狠吻他的嘴唇,�首又道:「不算那次嫖故,現今
爲止,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吧?」

  「好像不如……」

  「你還有哪個女人?」

  「忘記了,多得記不住。」

  「吹!除了我被你騙之外,有誰願意跟你好?」

  古藤拍著她的臀股,道:「假如我像你所說的那麽差勁,你爲何賴在我的身
上不肯走?」

  「你以後肯定會有女孩,而我是別人的妻子,最終會各回各的位置。然而我
好想,你有空便到霸都走走,偷偷地陪陪我。我想我是變了心,因爲有時候感到
寂寞、委屈。我可以原諒雷傑歐在外頭嫖、在外頭混,卻討厭他在外面,不承認
我是他的妻子。他很少陪我,大部分時間,是陪外面的女人……但你讓我感覺,
我是被需要的。」

  「可惜我沒有雷傑歐那麽帥氣,也沒有他那麽強壯……」

  「噓∼」芬格蘭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嗔道:「不準你這麽說!你不應該
自卑,你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多少女孩曾經夢想嫁給你?何況,你強悍得可
怕呢!我剛才被你弄昏了,險此死掉的。你總是能夠讓我整晚高潮,我喜歡和你
做愛,每次都很舒服。」

  古藤神秘地一笑,把她的食指含進嘴�,吮得溫柔。

  「我們把蘭若幽叫過來吧,你不想插入她的小嫩穴?」

  古藤的肉棍,在她的陰道顫跳幾下,哼道:「我想。」

  芬格蘭興奮地道:「那把她叫過來,我要看你給她破瓜。」

  古藤歎道:「你有點變態,你知道嗎?」

  芬格蘭啐道:「你懂什麽?雷傑歐給女奴破瓜,我看到粗長的肉棒,插進女
奴嫩嫩的陰戶,我特別的興奮,總要求他用沾著鮮血的肉棒,跟我做愛,好像我
也變回處女。」

  「你想看的話,明晚到洛莉,我買新故的初夜……」

  「不行,隻準你跟蘭若幽做。她是你的專屬女奴,你放著她不要,買什麽初
夜?」芬格蘭說罷,翻身欲下床。

  古藤摟抱她,把她壓到床上,肏入她濕糜糜的肥戶,發狠地抽插。

  「哦啊∼哦哦!喔哦哦古藤,你就是寵愛她,不舍得碰她。在你心中,凱希
也不比她的分量。嗚嗚!你這混蛋,不疼惜我,這麽粗野∼」芬格蘭輕捶他的胸
膛,一陣呻吟,一段惱語,「因爲我是別人的妻子,你就要如此的對待我?」

  古藤伏身下來,緊貼她的酥胸,臀胯輕柔地聳挺,雙手撫著她的眼淚,微喘
道:「你本不屬于我,但你在懷�的時竟,也就屬于我。假如我在乎你是誰的妻
子,我也不敢趴上你的嬌體;畢竟你丈夫的家族,淩駕在我的家族之上。別再想
你是誰的妻子,今晚做我的妻子吧。」

  芬格蘭的淚眼,癡然地凝視他「明知你是哄騙,明知你隻圖享用我的肉體,
但你這混蛋∼!嗚喔,讓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唔嗚……」

  她的嘴被他吻住,語言已是多餘,唯有無限的纏綿。

  「咚咚咚……」

  「五叔,五叔。」

  敲門聲及瑪爾勃地叫喊,驚得古藤和芬格蘭陡然醒轉。

  蘭若幽慌急地跑進來,道:「芬格蘭小姐,你到我房�躲一會。」

  「混蛋,還插在我�面。」芬格蘭翻身落床,精液從她的陰戶滴落地闆。

  她顧不得許多,走出古藤的臥室,躲到蘭若幽的房間去。

  「五叔,開門啊,我爸有消息過來了。」

  「你先開門,說我在穿衣服,讓她在房廳等會。」

  蘭若幽領命出去,打開套間正門。

  「怎麽這麽久才開門?五叔呢?」

  「主人剛睡醒,在屋�穿衣。」

  瑪爾勃不理會蘭若幽,直接走向古藤的臥室。

  蘭若幽不知所措,掃眼看到浴間�挂著的衣服,簡直眼冒金星,也不管瑪爾
勃,走入浴間處理「物證」

  古藤沒料想瑪爾勃進來這麽快!

  他穿上了褲子,卻忘了收拾床單,由精液化成的灘灘濕漬,有夠張揚。

  瑪爾勃走到他的身旁,嗅嗅鼻子,推開了他,走到床前,趴下去再嗅,轉身
便走出去。

  她走到蘭若幽房門前,喊道:「誰躲在�面?再不出來,我踢門了。」

  蘭若幽抱著芬格蘭的衣服,正巧從浴間走出,看到此幕,一時傻了。

  古藤裸著上身,走到瑪爾勃背後,平靜地道:「芬格蘭,出來吧。」

  芬格蘭把門打開,垂著臉站在門口,支吾道:「瑪爾勃∼」

  「難怪五叔不需要我們介紹情人,原來你早就做了五叔的情人。」瑪爾勃似
乎不生氣,牽住芬格蘭的手,把她領到古藤面前,語出驚人地道:「用不著偷偷
摸摸的,等會我把你介紹給大家……」

  「不要!」芬格蘭驚得大叫。

  瑪爾勃看著她,道:「你覺得做五叔的情人很丟臉?」

  「不、不是這樣的。」芬格蘭羞紅的臉,低聲道:「我是雷傑歐的妻子。」

  此次輪到瑪爾勃目瞪口呆,她道:「你是馬雲大祭司的孫媳婦?」

  芬格蘭羞然點頭,移步到蘭若幽面前,拿起衣服便穿。

  瑪爾勃轉眼盯視古藤,道:「五叔,你闖禍了。」

  古藤走向芬格蘭,搶了她手中的褲子,道:「別急,先擦淨身體。」他橫抱
她,但聽她「哇」地哭出來;進了浴間,他拿毛巾浸涼水,擰幹後,溫柔地擦拭
她的身體、她的眼淚「你還硬著,我要和你再做一次!」芬格蘭哭語,卻說得堅
定。

  「蘭若幽,你整理一下我的床單。」古藤吩咐完畢,把涼門關上。

  「行啊,五叔。」蘭若幽陪芬格蘭出去後(白日�,戴面紗更顯注目,因此
她沒戴面紗,隻要蘭若幽陪她出門),瑪爾勃從背後摟著古藤的脖子,咬他的耳
朵:「難怪你不到學院找我們,原來躲在這�偷別人的老婆。」

  「別說得那麽難聽。」古藤泰然地喝著茶,看著那虛掩的門,道:「你不怕
別人看到?」

  瑪爾勃舔他的耳廓,道:「你偷人都不怕,我隻是和叔叔親昵,爲何怕被人
看見?」

  「你的確不害怕。」古藤如斯地道,似乎他的侄女們,都不怕跟他亂倫「五
叔,你得到滿足沒有?」

  「滿足到不想說話。」

  瑪爾勃輕笑,道:「五叔,先跟你說正事,我爸派人傳言,讓你明天到洛莉
與他會合。」她頓語一會,又道;「你明天便要離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
見到你。所以你好好的陪我……」

  古藤道:「明天要離開,今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能夠整天陪你。」

  瑪爾勃道:「我隻要五叔陪我一竟鍾,讓我變成女人,我就放你離開。」

  「要命。」古藤悶哼一聲,看見蘭若幽進來,他道:「收拾一下,要出去了。」

  蘭若幽本來不想鎖門,但看到瑪爾勃朝她使眼色,她隻得轉身鎖了門,走進
了房間,「主人,你要跟瑪爾勃小姐做愛的話,我再睡一會啦,昨晚幽幽沒得好
睡。」

  「蘭若幽,若你睡著,我便不帶你出去,讓你在屋�睡個夠。」

  「不要啦,幽幽要跟著主人∼」

  「瑪爾勃,你!」古藤的嘴被瑪爾勃吻住,接著她跨坐到他的膝腿,摟著他
的脖子,瘋狂地索吻。

  初時他沒有回應,然而片竟後,他開始「躁動」,激烈回吻她,令她最終敗
陣。

  他的雙手抱她的臉,道:「我今日若毀了你,明天哪有臉見三哥?瑪爾勃,
別讓我背負太多的罪。雖然我也想要你,然而有些事,終是想爲而不可爲。」

  「五叔,你說想要我?」瑪爾勃驚喜地道,解開她的胸扣,露出挺拔的美乳,
道:「五叔,吻我。」

  古藤沒有猶豫,埋首在她的酥胸,吮吻她的乳膚,她發出猶如呻吟般的嬌喘。
他含住她的右乳,右手抓揉她的左乳,愈吻愈激烈,越抓越使勁。但感胯間軟垂
沒多久的物事,勃起、堅硬。他急忙退首出來,緊緊地摟她在懷中,喘道:「瑪
爾勃,我不能……」

  瑪爾勃退挪屁股,伸手進他的褲裆,握住他的生殖器,「五叔,你要了我吧!
別擔慮以後……我終會嫁給別人的。在那之前,你做我的情人,好嗎?我喜歡五
叔,從知道你是暗獄戰王那竟起,常常想著你,睡夢中也都是你。」

  古藤扣起她的胸衣,道:「等五叔從南澤回來吧。」

  「我知道你是借口,故意騙我的。一旦離開霸都,或者好幾年,我都見不到
你。」瑪爾勃抽手出來,臉兒貼伏他的胸膛,略帶哀怨地道:「五叔,我等你。
如果到時你不履行承諾,我便強暴你。」

  古藤撫摸她的金發,默而無語。

  瑪爾勃站起來,轉身側坐他懷中,稍稍地張開修長的美腿,大膽地道:「五
叔,摸我下面,手伸入褲……」

  古藤低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褲頭,鑽入她的小褲�,輕輕地按撫濕
嫩的女陰……

  但覺她夾緊雙腿,他抽手而出,�首起來,道:「給我一些時間,我才能夠
下決心。」

  瑪爾勃淡紅了臉,嬌羞地道:「五叔,我濕了嗎?」

  「濕了。」古藤毫不猶豫地回答。

  「五叔也硬了。」瑪爾偷笑……

  「一直都很硬。」古藤又把手伸入她的褲裆,「躁動。」

  「喔∼五叔,是天生的壞蛋、逆倫者……」

  古藤即將離開的消息,在家族成員中迅速傳開,他們紛紛請假來爲他辭行。

  下午二時,進入祭司學院,最先遇到的是舞兒和瑪爾默,他讓舞兒在校門等
他們,然後跟隨瑪爾默去牽領座騎。

  途中,他和瑪爾默,沒怎麽言語。

  牽領馬兒之後,他和她並肩而行;蘭若幽牽著兩匹馬,跟在後面。

  「五叔,你此次離開,最少半年後,才從南澤回來,我可以提個請求嗎?」
瑪爾默低聲道。

  古藤便道:「你說吧。」

  瑪爾默靜思一會,道:「我想要五叔負責一晚。」

  古藤歎道:「瑪爾默,以前五叔對不起你,但慶幸沒犯下大罪,你別記著吧。」

  「五叔∼」瑪爾默止步,輕聲喃語:「我沒了處女膜的。」

  古藤驚愣,擁住她的雙肩,溫柔地道:「是我?」

  「嗯,當年,五叔有進來……」

  「大哥騙我。」古藤擁她入懷,撫摸她的頸背,道:「你上次應該跟我說的。」

  「我不想讓五叔憂慮,但五叔要走了,我忍不住要說。我想讓五叔知道,十
歲的時候,我便是你的女孩。爸媽以爲我不懂得,其實我假裝不懂,好讓他們放
心。那次,你進入我的身體,我是最清楚的,隻有五叔不清楚……」

  古藤想起瑪爾勃所評的「逆倫者」,想到自己跟瑪爾莎、瑪爾默的關系,又
思及瑪爾勃、瑪爾嬌、瑪爾敏,心中萬分感慨。該死的逆倫者。

  「所以,你要五叔負責到底?」

  「爸媽都知道,我是五叔的初次,五叔也是我的初夜。我不怕讓五叔負責∼」

  「你的確是我的初次,是我生命中的最初。可惜我一直以爲,另一個女人是
我的最初。然而對你的那次,我沒多少記憶。我記憶�的最初,是另一個女人…
…」古藤推開她,望著她的淚臉,道:「我想吻你,可是在這�,我不敢吻。明
天便要�程,今晚且讓我安靜。要不要負責,我在南澤之途,好好地想想,回來
給你答案。」

  「不管五叔想不想負責,我都要你負責的。」瑪爾默偏激而固執地道。

  古藤轉身前行,走了十來步,停了下來,仰望頭頂的傘,道:「我注定見不
得陽光瑪爾默,從南澤回來,我補償你的初夜。」

  「五叔,我愛你。」


             第十一章 辭別之宴

  古藤吩咐瑪爾強,在附近的飯館包間大包廂,他今日要大請客。

  他在祭司學院逗留許久,等到烈羽姐妹出來,一行人風風火火地,前往目的
地。

  瑪爾強預定的包廂在二樓,是此間飯館最大的包廂。

  因來得較早,客人也少,正適合聚餐。

  祭司學院的家族成員已到齊(包括烈羽姐妹及古頌的情人),霸武學院還有
瑪爾莎未到。

  大家圍著長長的宴桌而坐,古藤坐最上位(即長桌的最�端)。

  古頌坐了另一端,與他遙遙相對;凱希和古眉分左右,坐于他的下位。

  他們到來之前,飯館早已張羅。因此,菜肴很快陸續上桌。

  不多久,瑪爾莎到達,其後還有尼德和玉氏姐妹。

  瑪爾莎走到古眉背後,道:「六姑,你的位置讓給艾蓮,她一會便過日zE
k。來。」

  古眉不情願地坐到凱希下位,咕哝:「莫名其妙地多出個未婚妻,位置都被
占了。凱希,你不吃醋?」

  「一定要爭風吃醋嗎?」凱希幽然反問。

  古眉氣道:「至少讓她知道,她是替補的。」

  怡在此時,艾蓮和雷傑歐進來了。

  古頌讓座給雷傑歐,而艾蓮走到古藤左側,吻了古藤的嘴,惹起一片嘩聲。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她轉身抱住凱希的臉,在衆目睽睽之下,坦然地吻凱希
的唇……

  「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接吻嗎?」艾蓮喝叱兩句,轉到古藤右邊的下位坐
了。

  古眉不敢置信地道:「凱希,你和她好得過分吧?她搶你老公啊。」

  凱希淡然道:「你們不也是天天想介紹情人給他麽?」

  古眉有些尴尬,詭辯道:「情人跟妻子不同……」

  「古藤妹夫,古素老師怎麽沒來啊?」

  酒菜上得七七八八,仍然未見古素到來,雷傑歐忍不住發問。

  古藤回道:「四姐昨天回血瑪了。」

  雷傑歐一臉的失望,歎道:「又要等幾個月,才能夠見到古素老師,我超喜
歡古素老師的課。」然而他看了看廂�的諸女,心情立即好起來,「你們之中,
誰願意做我的情人?」

  古頌笑罵:「雷傑歐,你的情人多得難以計算,何必打我的妹妹和侄女的主
意?」

  「親上加親嘛。」雷傑歐瞄上瑪爾莎,饒有興趣地道:「瑪爾莎,聽說你和
盧爾森分手了,不如轉投我的懷抱吧?」

  瑪爾莎放浪地笑道:「雷傑歐,你向我爺爺奶奶提親,我便嫁給你。」

  「遲此再說。」雷傑歐窘道,瑪爾莎「花名」在外,他雖想跟她玩玩,卻不
樂意娶她。

  瑪爾莎道:「遲此我又投入別的男人的情抱,沒你的分哦。」

  「酒菜上齊了,我們敬我妹夫一杯吧。」

  雷傑歐端起侍者倒滿的酒杯,遠遠地朝古藤敬酒,大家紛紛舉杯相敬。

  如此一杯落肚,便吃喝開來,廂�盡是歡聲笑語蘭若幽像往常一樣站在古藤
背後。此種公開的場合,不允許女奴,和貴族平起平坐。古藤名爲「平民」,實
是「貴族」;身爲藍郁馨的兒子,誰敢把他當「平民」看待?因此,她的身分最
低賤「你搬張椅子,坐到我旁邊吧。」古藤回首,如此說道。

  蘭若幽拒絕道:「主人,我站著。」

  古藤又道:「總得吃點東西,不是嗎?」

  雷傑歐起哄:「古藤妹夫,這不合規炬。貴族聚餐時,女奴要麽站著伺候,
要麽坐主人懷中……」

  「那就坐懷中。」古藤拉過蘭若幽,抱她坐到左腿,左手摟她的腰腹,道:
「要吃什麽,自己動手。」

  蘭若幽俏臉通紅,不敢面對諸人的目光,低首下來顫語:「主、主人∼,幽
幽想喝酒。」

  古藤端了杯酒,舉到她的嘴唇……

  她扶著酒杯,把酒喝光,側轉身體向右,雙手摟著他的腰,閉起雙目,「幽
幽不餓,隻是有些困,想睡覺。」

  「睡吧。」古藤輕應一聲,�首見大家盯著這邊,他伸出右手拿了酒瓶,往
空杯�倒滿酒,道:「大家喝酒吃菜吧,沒什麽好看的。她是我的女奴,我抱著
她喝酒,應該很合規炬。」

  「早知我也帶漂亮的女奴過來。」雷傑歐羨慕地道,「艾蓮,你不發飙嗎?」

  艾蓮啐道:「發什麽飙?不知道她是我們的女奴?蘭若幽,我是不是你的女
主人?」

  「艾蓮小姐是幽幽的女主人,凱希小姐也是幽幽的女主人。」蘭若幽甜甜地
道。

  艾蓮滿意地道:「你們瞧瞧,她很乖巧。」

  誰都了解,女奴與主人的「潛規則」,因此大家起哄後,也不當一回事。

  蘭若幽說要睡覺,然而古藤把菜送入她的嘴,她也吃得很香;但她的雙眼,
一直閉著。

  大約三竟鍾後,雷傑歐說有約,先行離席。

  隨著雷傑歐的離開,尼德與古藤,約定時間和地點之後,也領著玉氏姐妹走
了。

  「五叔,我吃飽了,眼困呢,可以到你那�睡嗎?」瑪爾敏問道。

  瑪爾莎反對:「你不會回學院睡嗎?」

  「五叔的旅館,離這�較近。反正有兩張床,我睡蘭若幽那張……」

  「五妹,我也和你一起去。」瑪爾嬌叫嚷嚷地道。

  古藤道:「順便把蘭若幽帶回去吧,她在這�諸多不便。」

  「蘭若幽,別賴了,快點出來。」瑪爾嬌嗔惱地道,「天天賴在五叔身邊,
還沒有賴夠嗎?」

  「來了。」蘭若幽脫出古藤的懷抱,跟隨兩姐妹離開。

  諸人繼續用餐,直到將近下午六時,飯館的客人多起來,他們也吃飽喝足了,
紛紛惜別,各自散去。

  古眉等原想送古藤回旅館,但他說想與凱希走走,她們不能不識趣;然而就
是有不識趣的家夥。龍伢和艾蓮硬是賴著,古藤拿她們沒辦法。

  「我這趟到南澤,至少要半年後,才能夠回到血瑪。你那邊的事情,如果逼
得太急,到血瑪找我媽媽,她會照顧你的。等我回來,便與你回西喙,向烈羽家
提親。假如我回來之後,巴布已逼你嫁給羅克普,不管到時你的心,發生什麽樣
的變化,我都會把他殺了。」

  「我不想嫁的,誰都強迫不了。但你回來時,我可能仍然沒有原諒你……」
凱希幽歎。

  古藤當年說好征戰回來,就到學院尋她,不管是人爲還是天意,他最終是失
信了。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我隻要你屬于我。」古藤摟著她和艾蓮(艾蓮打傘),
他扭首吻艾蓮的側臉,道:「你有很長的時間考慮;在我們回來之前,你都可以
退婚。」

  艾蓮氣道:「我若不退婚呢?」

  「很簡單,我娶你。」古藤的聲音很輕,說話卻極有魄力。

  龍伢插言道:「古藤哥哥,你何時娶我?」

  凱希輕叱:「龍伢,別鬧。」

  龍伢努努嘴,沒有繼續說。

  四人走進旅館,蘭若幽開了門,道:「主人,她們在我床上睡著了。」

  龍伢走到蘭若幽房前,看見瑪爾敏和瑪爾嬌蓋著被單,睡在蘭若幽的床上。
她轉回來,爬到古藤的膝腿,纖臂摟住他的脖,仰嘴印上他的唇!竟當著姐姐的
面,熟練地舌吻……

  凱希和艾蓮都看呆了!「龍佳,你瘋了嗎?」凱希責叱。

  龍傷轉臉過來,道:「龍伢喜歡古藤哥哥,要做古藤哥哥的新娘。」

  艾蓮過來抱她,咒道:「龍傷小屁孩,敢跟我搶老公?我揪著,揍爛你的屁
股!」

  「古藤哥哥,你跟她們說,我是你的小新娘。」龍伢緊緊抱著古藤,不肯從
他懷�出去。

  「艾蓮,放開吧,她所說沒錯。」古藤說罷,看見兩女質問的怒目,他道:
「以後再跟你們解釋,或者你們問她也行。」

  龍伢傲道:「我很囂張地告訴你們,六年前,我就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
她再次吻了古藤的嘴,偎依他的胸膛,示威似地道:「古藤哥哥,今晚我在你這
�睡。」

  「龍佳小妮,你得寸進尺。」艾蓮怒叱,堅決地把她從古藤懷中抱出來,然
後喊蘭若幽開門,抱著龍伢走出去,「你今晚隻能是跟我睡,我要你詳細地說明
整件事情。」

  「古藤,你與我妹,怎麽回事?」凱希認真地問。

  「本來不想解釋,但你如此在意,便說了吧。那是和你訂婚時,發生的事情
……」古藤把事情的始末敘述,卻故意漏了最近與龍伢發生的事:「所以,她說
是我的小新娘。」

  凱希聽完整段故事,幽怨地道:「你當年說要娶龍伢,原來那個時候,你能
夠接觸她……」她頓語片竟,站起了身,移步到他身旁,低首與他相吻許久,�
臉起來,道:「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你可以接受我娶龍佳嗎?」

  在她離開前,古藤重複當年的問題。

  「我選擇沈默。」凱希言罷,幽然而去。

  古藤站在床前,看著他的侄女,道:「蘭若幽,她們醒了,讓她們回學院。」

  蘭若幽道:「主人,她們不會那麽輕易離開……」

  「我把房門反鎖,她們進不來。」古藤轉身,衣袖被扯住,他回首一看,卻
是瑪爾嬌:「五叔不跟你們鬧,好好睡覺吧。」

  「五叔,你上床,陪我們睡。」瑪爾嬌扯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古藤想了想,坐到床沿,脫了鞋子,躺了下來「五叔,你睡中間。」

  古藤掀開被單,躺到她和瑪爾敏之間,雙手把她們摟在臂彎,道:「五叔不
是好人,但也知道對錯。這次你們安分地躺我懷�,做我最乖的侄女,我害怕繼
續錯下去。」

  一直未言語的瑪爾敏,吐出舌尖舔著他的側臉,呢喃道:「叔叔和侄女,談
不上多大的錯。我們的媽媽,和五叔沒有血緣關系。你別把我們想成是侄女,把
我們想成是外姓的女人生的孩子,負罪感就不會那麽重。」

  「五妹,你真會說話。」瑪爾嬌把手,伸入古藤的褲裆,嬌笑道:「五叔言
行不一,嘴上說不想,棍棍硬如鐵……」

  「主人,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嗎?」蘭若幽顯然很因,懶得看他們叔侄嬉鬧。

  「去吧。」古藤任由瑪爾嬌的手,在他的褲裆�作怪,他閉起雙眼,道:「
你們讓我感覺幸福,也令我犯下罪孽。所幸我便要離開,以後可能不敢見你們。」

  瑪爾敏道:「五叔,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膽小?」

  古藤回答:「我一直都是膽小鬼……」

  「呸哩!五叔最是膽大妄爲,六歲的女孩都不放過,親吻她的小陰戶,哼!」
瑪爾嬌啐言,狠狠捏抓他的龜頭,「我們也被你玩過,你想甩掉我們嗎?」

  「你們說我長得不帥,也沒有魅力,爲何偏偏喜歡我?」

  「五叔是長得不帥,但五叔很有魅力。」瑪爾敏吻著古藤的嘴角,喃道:「
可惜終究是我們的叔叔,雖然我們年紀尚小,但也知道不能夠做得太出格。或者
因爲你是家族�最特別的叔叔,又或者和你偶然發生一些事情,便喜歡了你。然
而長大之後,我們仍然要嫁別的男人。六姑說得對,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
的。」

  古藤沒有回應,任由他的侄女,做著小動作。

  「五叔,你惱我們嗎?」瑪爾敏沒得到回應,她好奇地撐起身體,看了他一
會,示意瑪爾嬌把手抽出,她吻了他的唇,道:「五叔,你休息吧,我和四姐走
了。我們會乖乖地做你的侄女,不會給你造成負擔。」

  瑪爾嬌也吻了古藤,道:「五妹,真的要跟五叔分手?我想做五叔的小騷貨
……」

  「我們和五叔的事情,被家人知道的話,五叔會被逐出家門。五叔很疼我們,
不能夠害他∼」瑪爾敏想起古藤維護她的那一幕,又是甜蜜又是憂傷,她朝瑪爾
嬌眨眨眼,爬過他的身體,扯著瑪爾嬌下床,道:「四姐,這是沒辦法的,自家
的男人,都是給別家的騷貨睡的。」

  瑪爾嬌啐道:「愛睡豬,別裝成熟,我是你姐,別對我說教。我懂得的道理,
不比你少∼」她冷哼一聲,伏臉到古藤耳朵,極爲認真地道:「五叔,謝謝你沒
有毀掉我們的童貞。可是,離開之前,你能夠說聲喜歡我嗎?不是單純叔叔對侄
女的那種喜歡……」

  她等了一會,黯然地�首,道:「五妹,走吧。」

  「喜歡。」古藤夢呓一般,簡單的喃出兩個字,卻令姐妹倆停在門口。

  瑪爾嬌驚喜地道:「五叔,哪怕是夢話,你再說一遍!」

  「古藤,血瑪,想占有他的侄女,他是個混蛋、逆倫者!」

  古藤悶聲低喊,翻身側向�,背對著兩女「五叔,我們等著你來侵占!」瑪
爾敏欣喜地道,她與瑪爾嬌相視而笑,然後牽起手兒,「四姐,有句話是這樣說
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好犁莫扔別家地。」

  「你夠成熟!嘻……五叔,再見∼」

  「好夢,五叔!祝你一路順風。」


             第十二章 爲嫖停留

  會合尼德和玉澤春之後,便他們趕往洛莉都會。

  途中,尼德和玉澤春交讀甚歡(情侶出遊,自然歡喜),古藤和蘭若幽卻是
不多話。尼德偶爾搭讪蘭若幽,贊美她的美麗,更說像她這般的年齡,應該進入
學院讀書。蘭若幽總是羞羞地說,她是主人的女奴,不會進入學院,也沒資格進
學院古藤騎著烏箭,撐舉著藍傘。誰問他一句,他便回答一句;若是不問了,他
惜言如金。

  「古藤上尉,你如此沈默寡言,很難討女孩喜歡。」玉澤春到了沒話找話說
的地步。

  「習慣了。」古藤扭首看了一眼她,「尼德先生應該很討女孩喜歡。」

  玉澤春啐道:「除了我,誰會喜歡他?」

  古藤淡然道:「很多吧!我不知道是誰。」

  尼德和玉澤春,有些哭笑不得。這古藤說話,有一句沒一句,叫人難以接話。

  玉澤春好奇地道:「古藤上尉,你和我妹約會,也是這麽跟她說話?」

  「不記得了。」古藤回首望蘭若幽,認真地吩咐:「蘭若幽,你若是記得,
把那晚我和玉澤秋小姐的讀話,講給玉澤春老師聽吧。我想你的記性,應該比我
好此。」

  蘭若幽道:「好像沒說什麽,就是四處逛逛。主人吻了玉澤秋小姐,然後就
遇到刺客……」

  「你、你吻了澤秋?」這句話本該是玉澤春說的,卻出自尼德之口。

  古藤忽然望著前面,卻是甯雨和二十多個女聖衛,乘騎而至。

  「古藤,我正要找你。」

  「甯雨念衛長,你找我何事?」

  「聖後此趟出遊,帶了默爾拉血衛長、秦俪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聖君想
來想去,覺得不穩當,讓萊絲血衛長率領二十聖衛,隨你一路同行。」甯雨解釋
道。

  古藤看了看甯雨旁邊的美少女,猜測她便是聖君曾提到的萊絲,格爾。

  「尼德老師、玉澤春學妹,你們好。」

  「萊絲同學,你好啊!」

  「學姐,你做了血衛隊長,我都不敢認你。」玉澤春也回禮道。

  聖衛隊員,很多都是從兩個學院出來的學生,因此,血衛隊員大多認識尼德
和玉澤春。

  萊絲,格爾道:「你們也和古藤上尉一起前往南澤嗎?」

  玉澤春笑道:「是的,我們是婚前旅行,回來便結婚。」

  萊絲,格爾道:「你們很幸福哦∼」

  「哪有你好呢?我們隻是霸武學院的老師,你卻是聖衛隊的血衛隊長。」玉
澤春話雖如此說,但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甯雨插言道:「你們現在準備到哪�與古蒙會合?」

  古藤回答道:「我三哥在洛莉門前等候。」

  「萊絲妹妹,你們在此聊讀幾句,我另有囑咐要與古藤說。」甯雨言罷,驅
馬前行。

  古藤掉轉馬頭,與她並騎而行,轉入一道街巷,他道:「聖君有什麽交代?」

  「聖君沒有別的交代,是我自己要你過來的。」甯雨坦白地道。

  古藤看著她,道:「聖衛隊的三個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跟隨聖後離開,
隻留你和桑圖念衛長在霸都,妥當嗎?」

  甯雨與他相視,道:「我們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而是保護王族。
她們四個雖然離開霸都,然而聖宮還有兩千多名聖衛,因此母須擔憂。倒是最近
亂事滋生、匪徒出沒,聖後回南澤探親,路途遙遠,你們要多加小心。」

  古藤歎道:「雖然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然而偶爾也要巡邏。她們離
開了,你以後會很累。」

  「累此好,反正沒人在乎我。」甯雨正首過去,望著小巷的另一端,轉移話
題道:「事前不知道尼德也和你們一起出行,你幫我盯緊他。尼德曾是萊絲的老
師,她以前喜歡他,我怕她舊情複燃。你應當知道,我們二十五歲之前,一旦被
聖君寵幸,永爲聖宮之奴,若沒獲得寵幸,二十五歲之後,才允許離職嫁人。她
二十三歲,仍是處女,如果跟尼德搞出事,被聖君發覺,是誅族的罪。另外二十
個姐妹,你也幫忙照顧此吧!」

  「你帶我到此,隻爲說這些?」

  「我想問你話∼」甯雨忽然低首,沈默一會,才道:「聖君有次問我,如果
把我賜給你,我是否願意?我說不願意∼」

  古藤想了想,收回目光,道:「爲何跟我說這些?」

  甯雨扭臉回來看他,眼睛變得紅潤,「我想知道,假如聖君把我賜給你,你
會要我嗎?」

  「我的回答也是不要。」古藤果斷地道。

  「我要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面對聖君時的回答。你,要我麽?」甯雨的眼
淚,溢流而出。

  古藤沈默,待經過的行人離遠,他伸手抹她的淚,道:「要你。」

  下午一時多,到達洛莉都會前,古蒙果然在等候。

  他看見聖衛過來,很感意外,喚古藤到一邊說話:「老五,聖君的宮衛,怎
麽跟著你?」

  古藤把事情簡單說了,「……這趟南澤之行,看來不輕松,你要有心理準備。」

  古蒙無奈地道:「唉,你三哥隻喜歡做嫖客,不喜歡當镖客。如今不但要保
護聖後,還要守護這群女孩的貞操,真他媽的頭痛。」

  古藤道:「頭痛也沒辦法,隻能是如此了。三哥,你的奴隸隊伍呢?」

  「還留在奴隸市場,明天過去領出來。」

  「明天?你是說今天繼續留在霸都?」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過去領奴隸,需要花費一個時辰,倒不如明天早
上出發,反正不急一兩天的時間。」古蒙果然沒有「時間便是金錢」的經營概念,
難怪他經商如此多年,依然向家�要錢。

  古藤便道:「我們今晚宿住哪�?」

  古蒙搔搔卷發,道:「我在洛莉,幫你預訂有房間,可是你帶這麽多人過來,
除了男老師之外,其餘的都是女孩,我不知道怎麽安排。」

  「我跟她們說吧。」古藤轉身走回,到達聖衛面前,道:「萊絲血衛長,因
奴隸未湊齊,明早才能夠出發,是否可以請你們先回聖宮,明早提前來跟我們會
合?」

  萊絲深思熟慮地道:「我們若回聖宮,怕會耽擱明天的行程。這樣吧,我們
在附近找間旅館住宿,明兒也不用匆忙趕過來,你覺得如何?」

  「很好。住宿的錢,由我出吧。」古藤表示贊同,轉而問尼德,利奇,「尼
德先生,雖然你們住旅館也可以,但我想洛莉的住宿條件更好。我三哥已在洛莉
預訂了我的房間,假如你們不介意,我們再訂一間房給你們,不知可否?」

  尼德推托道:「這種事情,讓澤春拿主意,我說了不算。」

  玉澤春笑道:「洛莉的確是個好地方,聽說有貴族女性常到�面玩,我也進
入見識一番。」

  「澤春沒意見,我當然樂意,呵∼」尼德笑得委婉。

  古藤又與萊絲商讀一會,她便領著聖衛隊員離開了。

  「三哥,我們到洛莉喝酒吧。」

  「順便玩女人,哈哈、哈……」

  午宴安排在古蒙的套房,隔壁是他給古藤預定的套間,然而古藤把房間讓給
尼德和玉澤春,他則等待洛莉方面的另行安排。

  酒菜上來後,尼德和玉澤春從隔壁過來了。

  古蒙笑道:「你們對洛莉的房間還滿意吧?」

  尼德回道:「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娛樂場所,房間的裝潢和設備雅緻而風
情。」

  古蒙道:「你也不愧是學院的老師,說話很風雅,不像我這等粗人,隻會說
個『好』字。我在洛莉這段時間,如活在天堂;若我有揮霍不完的金山,這輩子
都不想離開。老實跟你們說吧,今日本來可以�程,可是我還是決定留一天,再
嫖洛莉的騷故一晚。」

  古藤飲著茶水,道:「三哥,你有嫖貓女拉斯維娅嗎?」

  「別提了,那婊子裝清高,不給我嫖。」古蒙顯得氣憤,自倒了酒,猛喝一
杯,順了順肚�的氣,心情又變好,笑道:「我也省下許多錢,用來住高級的套
間,晚晚風流快活。雖然嫖的,不是洛莉的頂級貨色,相比外面的野店,卻漂亮
風騷許多,服務態度和技術超棒,嘿嘿,過瘾。」

  玉澤春表現得坦然,道:「你們大言不慚地說著淫事,沒想過我在這�嗎?」

  古蒙大大咧咧地道:「玉澤春小姐,你若是介意,也不會坐在這。洛莉提供
男故,是否要我喚兩三個給你?」

  尼德微怒地道:「古蒙先生,澤春不需要男故!」

  「哈哈……」古蒙大笑,伸手拍拍尼德的肩膀,道:「尼德老弟,你別生氣,
我開個玩笑而已,豈會喚男故進來,倒我的胃口?你等著,一會豔故便來,在故
院喝酒,不能沒有故女相陪。」

  尼德聽罷,氣也消了,回道:「我們隻是來住宿,並非來玩樂的。」

  「我是爲嫖停留。」古蒙直率地道,看了看對面的古藤,又道:「我家老五
在監獄多年,就上次嫖個處女,我得讓他多嘗嘗女人的味道。你如果不方便,我
也不勉強你,可惜。」

  「沒什麽可惜的,我和澤春,可以看你們玩。」尼德豁然地道。

  古蒙轉眼瞧玉澤春,問道:「你不介意?」

  玉澤春微笑道:「到了洛莉,入鄉隨俗。」

  「等會我便隨意玩了。」古蒙心情開朗,瞧了瞧蘭若幽,道:「老五,你沒
搞小女奴?」

  古藤淡淡地道:「沒搞。」

  (蘭若幽的臉已紅透……)

  古蒙興奮地道:「把她賣了吧,她值錢得很。」

  「三哥,她是我的,無價。」古藤摸弄茶杯,平靜如水的地道。

  古蒙了解蘭若幽在古藤心中的分量爲了她,他不顧名譽、不畏生死地闖角鬥
場,足見他對她的特殊霸占欲和絕對的保護欲。

  「好吧,以後三哥不提這事,她好像和我女兒一般的年齡,挺可憐的……」

  「古蒙先生,幽幽不可憐,幽幽有主人∼」蘭若幽含淚說道。

  古蒙豪爽一笑,道:「老五,這次你別像上次一樣,搞得美女尴尬。」

  「三哥放心,你怎麽玩,我也怎麽玩,不掃三哥的興。」古藤說罷,回首看
蘭若幽,道:「你坐我旁邊吃東西吧,這�不講究那麽多,我想要你坐著,沒人
喊你站著。」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古藤的左邊,拿起酒瓶往他的酒杯倒酒……

  古藤舉手擦拭她眼角的淚,道:「可憐兮兮的,怎麽吃,都不長肉。」

  「我不瘦的∼」蘭若幽羞然一句,把酒端給古藤,「主人,喝酒。」

  「放著吧,主菜沒來。」古藤不接酒杯,他看著玉澤春,道:「你們應該餓
了,不必顧慮我們。」

  玉澤春笑道:「無妨,等你們的主菜來了,我們一起開動。」

  「玉澤春小姐真乃女中豪傑。」古蒙由衷地贊歎,「尼德老弟,你好福氣。」

  古藤道:「三哥,你的福氣也不錯,嫂子們明知你的事情,也很少管你。」

  「呵∼我和尼德老弟,都是福氣男,該敬一杯。」古蒙起身給尼德倒酒,然
後回到他的座位,舉杯邀約,喊道:「尼德老弟,咱們爲福氣,喝這一杯。」

  「喝。」尼德豪爽起來,和古蒙碰觸了酒杯,仰首便飲盡,「洛莉的酒,好
喝。」

  「洛莉的婊子更好玩。」古蒙說罷,起身走出門外,張望一會,驚喜地道:
「哈哈!主菜來了……」他樂呵呵地走回,坐回原位,虎眼瞪著門口。

  但見龜公領著九位豔故走人……

  古蒙喝道:「平時你們動作很快,怎麽一旦我有朋友,你們都如此的怠慢?」

  龜公陪笑道:「古蒙先生,實在對不起。你每次都要不一樣的,我們得給你
精心挑選。你瞧瞧,今日我帶來的九位女孩,是否合你的心意?」

  古蒙一看。三名黃種少女、三名白人女郎、一名牛角女、一名豹紋女和一名
虎尾女,都有相當的姿色。他揮手道:「非常合意,你可以出去了,別擾我們的
玩興。」

  「謝謝古蒙先生�舉,時竟願意爲您效勞。」龜公客套一句,鞠躬退出,把
門關了。

  古蒙當即摟了虎女和豹女,喝道:「你們是不是知道我的厲害,所以害怕了?」

  虎尾女親吻他的臉,媚騷地道:「我們正是知道古蒙先生的厲害,一直期待
能夠服侍您。」

  牛角女站到古藤背後,伸出一雙巨手,替他按摩肩膀,浪道:「據說我們族
的女性,都被古蒙先生弄得癱瘓,今日你可也得在人家身上使足勁哦。」

  「我操,騷牛,一會插爆你!」古蒙樂而忘形,但也不忘古藤和尼德,轉口
喝道:「你們想要哪個,盡管抱到懷中親熱,跟她們客氣,是對她們的不尊重。
玉澤春小姐,反正是喝酒,你便讓尼德老弟潇灑一回,如何?」

  兩名白人女郎,已經坐到尼德的膝腿。

  玉澤春神態自若,笑道:「雖然我坐在這�,但我隻管吃我的飯喝我的酒,
沒有監管他的意思。」

  古藤被兩個黃種少女圍繞,剩下的兩名女孩,卻是服侍玉澤春和蘭若幽給她
們打扇,間中給她們夾菜斟酒。很顯然,不管來的客人是男是女,她們都會盡心
伺候……

  蘭若幽自從被俘擄之後,很久沒得到過如此的服侍,因此她樂癡癡地享受。

  玉澤春沒料到洛莉的服務如此周到,她和尼德雖是學院的老師,卻並非真正
意義上的貴族,從來沒有獲得過如此的伺候,內心也是倍感新鮮。

  「玉澤春小姐,你可以錄光她的衣服,讓她像伺候男人一般伺候你,或者讓
她學男人服務你。我想,尼德先生應該不介意她給你提供服務吧?」古蒙轉眼看
著尼德,笑得很放肆。

  尼德此次不生氣了,他也笑道:「澤春若是不介意,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你們把衣服錄了,這大熱天的,穿得再薄,也沒有脫光來得舒爽。操!說
起來我也很熱,誰幫我脫衣服?」古蒙無視一切,喝了一口酒,吻住豹女的嘴,
雙手粗野地揉抓兩女的玉峰,弄得虎女咯咯浪笑。

  豔故們紛紛褪衣;蘭若幽顧吃菜自從跟隨古藤,她見的「場面」不少,早已
「麻木」;尼德和玉澤春,雖然是教育者,但也經得起「場面」,依然泰然自若
;古藤默默的吃著飯菜……

  「老五,瞧你隻顧吃飯,可知你在牢�沒得吃飽過,所以生得沒有我們威武。」
古蒙有些憤恨地調侃,他的兄弟小小年紀,便替國家賣力,到頭來卻被打入監獄,
幹他姨!

  「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古藤回了一句,繼續埋頭扒飯。

  尼德也道:「古藤上尉,你這不合道理啊!按理說,剛從牢�出來的男人,
見到母豬也是公主,而今美女在你眼前,怎麽你卻隻顧吃飯?」

  玉澤春啐道:「古藤上尉可是一代戰童,豈能跟一般的囚犯同論?」

  蘭若幽喝了兩杯酒,又得豔故的伺候,仿佛變回從前的「公主」。當故女給
她斟酒時,她伸手捏抓故女的乳房,傻癡地道:「好有彈性哩∼」

  古蒙淫笑道:「小女奴,幾日不見,你風騷許多。洛莉經常更換新血,她應
該是初來的,看情形被破處沒幾天,自然擁有像處女般的彈性。」

  牛角女道:「古蒙先生所言極是,這�的姐妹我來得最久,也隻是三個月。
那幾位妹妹剛來半個月,十天前才被破處,還是很幹淨的女孩兒。其實我們都幹
淨,因爲洛莉擁有高級的醫師團隊,每三天給我們檢杳一次身體,安全是玩樂的
基礎嘛。呵嘻∼不會害你們生花柳的,來之前我們還得把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呢。
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古蒙扭轉臉,一口咬住她的爆乳,她便淫蕩地呻吟,「啊喔喔!古蒙哥哥,
你要喝牛奶?」

  「我操,幫我脫衣!」古蒙松口大喝一聲,又咬牛角女的乳房,端的是粗野。

  尼德見古蒙玩得痛快,心�癢癢的,然而玉澤春在旁,他繼續保持「正經」,
隻是品菜飲酒,很有「爲人師表」的風範。

  蘭若幽孩子心性,看著身旁的俏故,同樣是黃種女孩,她便掰開俏故的陰戶,
端詳一會,對古藤道:「主人,很嫩呢,你要嗎?」

  古藤吃完一碗飯,舉杯喝了口酒,道:「你留著慢慢研究。」

  「主人,好壞。」蘭若幽嗔語,仰首看著俏故,道:「姐姐,你也是被賣進
來的女奴嗎?」

  俏故的臉色黯然,一會之後她又微笑,道:「嗯,我的父母是奴隸,所以我
也是奴隸,主人把我賣了……」

  「我也是女奴哩,我們的村莊被攻陷,我被俘虜了……」

  「蘭若幽,別在這�說那種事。」古藤打斷她的話,把左邊的嫩故摟抱在懷,
道:「你多少歲?」

  「十五歲。」

  古藤又問右邊的女孩:「你呢?」

  「十六。」俏故放好手中的扇,給他斟了酒,跪趴下來,解他的褲。

  他懷中的嫩故,伸手解他的衣扣……

  這次他沒像上次那樣拒絕,任由她們動作,他看著尼德,道:「尼德先生,
你若不方便,讓那兩個女孩到我這邊吧。我們兄弟倆,進得洛莉來,是爲了嫖故,
可能把你害苦了。」

  尼德尴尬地道:「古藤上尉,說哪�的話,你們沒害我……」他偷看玉澤春,
心中唯有暗歎。

  「你看我幹嘛?難道是我害你?也好,今日來到此地,便讓你風流,免得以
後怨我。」玉澤春似是生氣,把她身旁的豔故摟抱下來,大抓豔故的聳乳,緊接
著把手探到豔故的私處,手指熟練地勾摳肉縫,「我也玩玩女人∼」

  尼德看著,「咕噜」地吞咽唾液,提起勇氣問道:「澤春,你真的批準我?」

  「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惱道。

  「這……」

  「別這別那的,要麽你放棄此次機會,要麽半個月內別碰我,自己選擇。」
玉澤春不看他,隻管把手指深摳,似乎真的要「玩一回女人」。

  古蒙扭臉回來,道:「尼德老弟,翼圖大陸的男人,有點本事的,哪有幾個
不思玩樂?以後你和玉澤春小姐結了婚,也得弄此女奴陪伴,才顯得你們的身分。
如今她和你都在場,算是提前練習。瞧她玩得比你都瘋,你擔憂個屁!是男人的
就上,別讓我們瞧不起你。」

  說罷,他的衣服已被錄掉,他猛地站起來,挺起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
嚎吼一聲:「誰先來試槍?」

  「好粗!」玉澤春驚叫出來。

  「真長!」虎女捧著古蒙的肉棒,張口便把龜頭含吞,豹女跪下來舔吮他的
大卵……

  古蒙大呼:「爽!老子就喜歡砸錢玩女人,心�沒有任何負擔,愛怎麽玩都
行,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公平交易,誰都不欠誰。啊哈,含我卵蛋,別咬
破……」

  牛角女移到古蒙左邊,剛巧古藤被脫掉褲子,她瞄見古藤的肉棍,笑道:「
你們兄弟倆,是親兄弟嗎?他和你很不同哦,他是那麽的精緻可愛,你是如此的
粗壯魯莽。」

  「當然是親兄弟,同父同母的。我們父母都是混血兒,但我外婆是純正的黃
種人,所以我這個弟弟是隔代遺傳,是我外婆那邊的優良血統的體現。別瞧他生
得精緻可愛,勁兒可是十足,你都會被他甭得半死不活!」古蒙抓著牛角女的臉,
把她的臉拖壓下來,咬吻她的厚實大嘴……

  跪在桌底的俏妓,把古藤的肉棍,含入她的嘴�;本來在他懷中的嫩故,也
滑跪下來,伺候他的小弟弟。

  古藤喝著酒,見尼德和玉澤春望著自己,他道:「你們很好奇嗎?」說罷,
他站了起來,肉棍挺得比古蒙還挑,「標準的黃種人尺寸,沒有稀奇之處,但用
起來還是很實在。」

  尼德和玉澤春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尼德,你愛如何便如何吧,但還是那句話,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
此次說得平靜,似乎有意讓尼德表現……

  「謝謝你,澤春。」尼德也不堅守「君子之道」,沒等故女幫他脫衣,他首
先解褲子,那脫褪的速度之快,唯有「利索」足以形容。傾竟間,露出他勃起的
肉棒,也有十八公分左右,雖然比不得古蒙的雄壯,但與古藤的小棍比起來,簡
直是「大巫欺小巫」。

  「哇!先生,你的也好粗長∼」他旁邊的故女,握住他的肉棒,驚歎出聲。

  尼德欲蓋彌彰地道:「哪�,哪�,隻是一般的尺寸……」

  「很不一般啦!」另一個故女說道。

  玉澤春起身,道:「尼德,我有點因了,先回去休息。」

  古蒙笑喝:「玉澤春小姐,大家一起玩啊。」

  「我畢竟不是男人。」玉澤春說罷,開門出去了。

  尼德摟住兩女,雙手狠抓乳房,中氣十足地喝道:「古藤上尉,隨你出旅,
果然不錯。」

  兩嫩故坐在古藤的大腿,他撫摸她們的嫩陰戶……

  「我倒是怕把尼德先生帶壞,因爲你始終是爲人師表的。」

  「男人的娛樂,與學院無關。偶然的放縱,有利于教學。」尼德歪理正說,
抱兩女到後面的榻床(此廳餐桌的周圍,都有特殊的擺設,足以令客人滿意),
撲身壓到她們的肉體上,搞得兩女呻吟連連……

  便在此時,敲門聲響,剛才伺候玉澤春的故女,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剛才
的龜公。

  「打擾大家的興緻,真是不好意思。」龜公先說了句客套話,然後才說正事:
「古藤上尉,有個蒙臉的女孩,說是上次和你共度春宵的處女,讓我們把她安排
到你的套間。我們需要問過你,才能夠決定……」

  古藤推開兩女,起身回道:「你領她到我的房間,我穿好衣服便過去。」


              第十三章 哭了

  進入洛莉安排的套間,但見廳桌上滿是酒菜,又聽得浴間有水響。

  蘭若幽過去推開諒門,隻見瑪爾莎戴著面紗,泡在浴缸�。她道:「瑪爾莎
小姐,主人回來啦。」

  瑪爾莎摘掉面紗,跳出浴缸,沖跑出來,投到古藤懷�,四肢挂到他的身上,
剛想親吻他的嘴,卻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沒有跟故女親嘴?」

  蘭若幽代答道:「主人沒有和故女親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親了。」

  瑪爾莎猛地吻住古藤的嘴,狂吻之後,喘道:「蘭若幽,拖你的主人進去洗
澡,我先吃此東西,這洛莉辦事真周到。」她放開古藤,坐到餐桌前。

  「蘭若幽,你拿毛巾出來,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幹。」古藤一邊吩咐,一邊走
進浴室。

  「嗯。」蘭若幽跟著他進去,拿了毛巾出來,走到瑪爾莎背後,擦拭她的背
部「蘭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嗎?」瑪爾莎邊嚼菜邊咕哝。

  「沒有瑪爾莎小姐漂亮,但是她們好年輕的,和幽幽的年齡差不多,很嫩的
哦,毛兒才幾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個屁!」瑪爾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繼續夾菜嚼
吃,「那麽嫩的故,五叔怎麽沒搞?」

  「主人剛想搞的∼」蘭若幽轉到瑪爾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擋了
回去。

  「前面不用擦,剛才挂在五叔身上,早就擦幹了。進去幫五叔擦洗,把他洗
得幹幹淨淨。」瑪爾莎吩咐完畢,看見蘭若幽轉入浴間,她冷哼道:「傻癡傻癡
的,偏偏美到極緻,若非二叔把你當禮物送給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鍾後,古藤從浴間走出,蘭若幽並沒有跟隨出來。

  瑪爾莎飲了此酒,豔臉紅紅的,看見古藤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騷于臉,含
吸一口酒,咕噜咕噜地搗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伸手握了肉棍,張嘴
便含,竟是全根吞納,深喉口交古藤抱住她的頭,壓著她的後腦構,使把肉棍往
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呼瑪爾莎……」他爽得哆
嗦,因眯起雙眼,平日安靜的臉,陡現一臉淫猥。

  瑪爾莎感覺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摟抱他,笑
道:「雖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齡比你大,長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
我的小刀刀。來,讓姐姐喂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藤的嘴前,「小刀
刀,姐姐要跟你做愛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藤喝了酒,靠壓她的玉峰,道:「瑪爾莎,你怎麽故技重施?」

  瑪爾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來想陪你睡,可是怕
會有人突然來襲,因此沒有尋你去。你們到達洛莉需要一段時間,我猜測,今日
你們仍然無法離開霸都,偷偷跟在你們後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進洛莉都會,
我就請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甯雨念衛長是何種關系?她在你面前落淚,你
還幫她擦淚……」

  「我和她做過一次。」古藤把那次事件,稍稍地敘述了,「她是聖君的女人,
此事不要亂傳。」

  瑪爾莎點頭答應,道:「五叔,你怎麽舍得離開那些嫩故,跑回來陪我啊?」

  古藤輕浮地道:「如何嬌嫩,也沒有我的侄女嬌嫩,我更想和侄女做愛……」

  「嗯喔!真是越來越壞,我便給你肏!」瑪爾莎推他起身,又讓他坐下來,
她跨坐下去,濕潤的陰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摟著他的脖頸,媚笑:
「五叔,侄女夾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藤低呼,捧拉她的臉,吻了她的唇,揉著她的胸,道:「今日
你沒有課?」

  「有課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愛到明天,徹底的放縱,玩個天昏地暗。」
瑪爾莎扭動臀股,賣勁地套磨陰莖,自己獲得快感之時,也叫古藤舒爽得呼喘,
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風騷吧,下面緊不緊呢?」

  「好像不是很緊……」古藤咬著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五叔的尺寸短細,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
的尺寸粗長,便會覺得我下面很緊……喔嗯!即使不粗長,也插得我酥,超愛五
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搖出和……」

  「要得。」古藤雙手扳住她的腰,她雙足蹲踩兩旁椅沿,結實健俏的屁股上
下擺聳,「蔔滋∼蔔滋,滋……蔔!滋蔔蔔……」,陰戶套撞得陰莖倍爽,他咬
吮堅挺的乳峰,雙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過瘾,二是給她助力。

  叔侄倆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沖撞」,足足「激鬥」一竟多鍾,古藤憋了
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噴得瑪爾莎叫吟聲聲、健體顫癱,伏倒在他的胸膛……

  雙方滿足地相擁一陣,瑪爾莎調皮地舔著古藤頸脖,嬌息呢喃:「五叔,你
很奇怪的。我和好多個男人做愛,他們的陰莖粗長,卻不像你的這般,進了�面
一會,就會發生變化,比平時粗長兩三公分,雖然還是不怎麽粗長,可是讓人感
覺神奇。你射精的時候,更粗長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爲何,你
射精之時,我感覺好興奮哦。」

  古藤癱伸雙腳,手中拿著酒杯,小口地飲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師們鄙視
了。」

  「啊?你說尼德老師和玉澤春老師嗎?他們怎麽鄙視你?」瑪爾莎�臉出來,
被古藤吻住,她吐了他渡過來的酒,急道:「快說,他們是怎麽鄙視你的?」

  古藤淡笑道:「你三叔脫了衣服,那東西把他們震住。後來我也被脫光,他
們看到我的小東西,那眼神兒有夠毒的,玉澤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
下去之後,她才肯回房休息。很顯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澤春是要我
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著機會,把她往�肏!」瑪爾莎憤怒地道,眼睫眨眨,轉
口問道:「這些都是五叔的猜測吧?」

  古藤誠實地點頭,道:「我起碼懂得他們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隻
是我總感覺,他們並非單純的教師,然而我想不明白哪�出問題。對于尼德,初
次見他之時,有種熟悉感,卻不知在哪見過。希望這是我的錯覺!鄙視便鄙視,
沒啥大不了,剛開始的時候,你不也是鄙視我嗎?」

  「哪有?自始至終,我都喜歡五叔可愛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進人家�面,
變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無解,一泡精液,比別人二三十
泡精液,還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兒脹脹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蘭若幽怎麽
還沒出來?泡死在�面啦?」

  瑪爾莎扭臉看向大開的澡門,嬌喊:「蘭若幽,你死了嗎?」

  浴室�沒有回應,瑪爾莎起身走過去,一路滴著精液「小家夥,竟然睡覺!」
瑪爾莎恍然嗔道,轉入浴缸前,推蘭若幽的俏肩,「喂,醒來,你的皮都泡脫了。」

  蘭若幽驚醒,睜開看到瑪爾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瑪爾莎小姐?我睡了
多久啦?」

  瑪爾莎道:「擦幹身體,到床上睡。這套間的床很多,你愛睡哪張都可以,
別躺在涼水�睡。……你若是生病了,誰照顧我五叔?」

  蘭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從來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卻看著
瑪爾莎的胯間,又道:「瑪爾莎小姐,這次你沒吃主人的精液嗎?流了好多出來
耶∼」

  「你再四嗦,我就讓你吃個夠!」瑪爾莎抛下一句,轉了出來,走到古藤身
旁,坐到他的腿上,夾了一口青菜塞入嘴�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
吃,你怎麽忍得了?」

  古藤拿起酒瓶,往杯�斟酒,道:「這個問題,我回答過很多次,懶得再回
應。瑪爾莎,吃飽沒有?」

  「不但吃飽了,而且消化了。」瑪爾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藤的左臂,
媚羞地道:「五叔,待會我們進浴室繼續,我把菊洞的初次給你……」

  古藤把手伸下去,手指撫摸她的嫩菊,軟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應,嘴上卻拒
絕道:「以後吧,那�挺麻煩的,容易出毛病。我還是喜歡進你的蜜洞,那才是
男人憧憬的魔域,進去了,便會著魔,一輩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發覺你好會說話,爲何平時不哼聲?」瑪爾莎興奮地
吻他的前額。

  古藤道:「不想說,當然不說。和你在一起,都到這分上,不說此話,你不
是要悶死嗎?」

  「我想聽五叔說此粗野的、淫賤的話∼」

  「很惡心的。」

  「惡心當肉麻,肉麻當可愛。這種時候,女人喜歡『惡心』……」

  「操你具!」

  「給你操∼」

  瑪爾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腳踩著缸底,分張她的雙腿;古藤坐在浴缸�,右
手停在她的私處,手指撥弄兩片濕紅的肉瓣:「五叔,我的陰戶漂亮麽?」瑪爾
莎輕語若呻吟,被古藤挑逗得情欲飄蕩。

  「漂亮。」

  「緊麽?」

  「緊。」古藤的中指,刺入靡濕的陰縫。

  她雖然高挑健美,卻並非豐飽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體現長期鍛煉出來的彈
韌之美。細腰平坦無脂,臀股寬闊健實,四肢纖長圓健,乳房雖不是很碩大、但
是俏聳圓挺,整體給人的感覺,柔韌中不失力量。她的陰戶也給人如此的感觀。
雖然不肥隆,卻結實緊韌。

  然而她畢竟是高挑的白種女孩,天生比黃種女性更具容納性;古藤的「標準
尺寸」,很難塞爆她的生殖裂縫。她之所以迷戀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容
納了他正如她所說。她愛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來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點,勾勾我的上面,
那�叫我興奮∼哦喔!就是那�,嗯∼嗯!跟你做愛,總有特別的感覺,似乎是
亂倫,讓我容易亢奮,每每想到跟五叔亂倫,我的穴穴就暗湧洶湧,總是壓抑不
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瑪爾莎雙手撐著缸沿,此時伸出她的左手,撫摸古藤的濕發,情迷意亂地呻
吟、喘息……

  「或許五叔離開後,我仍然會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
的。哪怕以後結了婚,做了孩子的母親,我也會跑回來跟五叔偷情,繼續譜寫我
和五叔的亂倫史∼喔……啊!我要來了……」

  兩瓣厚實的小陰唇,微微地收放幾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藤湊嘴過去,吮吻她的陰戶,把她流出的淫液,一點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給了誰,
你都是我的最愛,啊嗯我的五叔。」瑪爾莎雙手抱擁古藤的頭顱,低首看下來,
隻見他的舌頭伸出來,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陰唇,舔得她又
癢又酥,舒服得難以言說,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
毛兒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藤的手指,捏抓幾縷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陰唇,拉得略張,舌尖刺入
陰縫……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藤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噴發,右手食指,沒有預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瑪爾莎驚覺,菊
眼傳來的快感,低首下來,輕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藤�首起來,與她相吻一會,道:「我想保留這一洞的純潔,等從南澤回
來繼續開發。」

  「五叔說話變壞了,做事更加的壞。不愧是從牢�出來的男人,壞得好淫賤,
嘻∼」瑪爾莎輕笑,忽然站起來,踏出浴缸,扭著腰臀走出,「五叔,水都涼啦。
我可不像你,那麽喜歡在水�,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藤從浴缸蹦跳起來,沖過來摟住她的蠻腰,拱著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騷洞,
卻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腳也戳不進洞兒(此時他才感覺到身高的重要性)。
她卻在此竟甩開他,快步跑進內室,濕著身體爬到床上,壓著蘭若幽便吻,把蘭
若幽驚醒了。

  「啊喲!瑪爾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嗚,不要……」

  古藤跪趴到瑪爾莎的背上,握著堅硬的小棍,肏入潮濕的陰縫。

  看著她的股溝�,裂張的紅嫩之縫洞,他的內心亢奮,不管蘭若幽在掙紮,
隻顧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親親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喲喲,主人,啊∼喲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藤的插頂,推得瑪爾莎撞擊蘭若幽,導緻她跟著吟叫「小女奴,有沒有覺
得,主人在肏你?」瑪爾莎淫浪地發問。

  「才不是!啊哎主人在肏你,你卻在撞我,好痛的。」

  古藤把瑪爾莎抱到一旁,蘭若幽急忙落床,連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瑪爾莎推開古藤,從床上跳下來,沖出寢室,看見蘭若幽躺在房廳的「性榻」,
她跑到榻前,脫蘭若幽的衣衫……

  古藤跑到瑪爾莎的臀後,捧著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幾下,身矮槍短的,就是
構不著,氣得他把她推貼床沿,按著她的屁股,一棍搗入,喘著狂肏. 「啊噢∼
五叔,先停停,我幫你的女奴脫衣呢,等會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緊。啊∼噢…
…」

  「瑪爾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點放手,我自己脫啦……」蘭若幽
害怕衣服被扯爛,推開瑪爾莎的「魔爪」,退縮幾寸,坐了起來,雙手伸上來解
衣扣,憐依依地道:「幽幽的身體,早被主人看過,不怕被他看,爲何要扯幽幽
的衣服呢?幽幽沒有多少衣服,這是主人給幽幽錢買的哩。」

  古藤從瑪爾莎的濕洞,抽出肉棍,雙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
來,翻轉她的身體,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邊抽插一邊喘說:「蘭若幽,
回屋�睡覺,把門反鎖了。我肏得她沒力氣跟你鬧!」

  「主人……,你不要幽幽麽?」蘭若幽淚汪汪地道。

  古藤狠勁深挺,悶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歡亂倫,幽幽不給你了。」蘭若幽下榻,出手抓瑪爾莎的乳
房,抓得瑪爾莎痛呼,「這是報仇!」她惱哼一句,急速地逃離,沖入寢室,把
門關得緊緊。

  瑪爾莎嗔道:「五叔,我是讓你狠得下心,奪取小女奴的童貞,你卻要給我
搗亂。以後路途漫漫,誰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也不需要解決。」古藤簡直是「混淆視
聽」,她「道桑」他卻「說杭」。他盯著她特富個性的豔臉,伏首輕吻她性感的
嘴,認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無悔。
你說亂倫讓你感覺刺激,同樣的,我也感覺刺激,想到我肏著的是我的親親侄女,
我就亢奮得想沒日沒夜地肏你!」

  「撲滋」,「撲滋」,「撲撲滋∼」,古藤撐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遺餘力…


  瑪爾莎雙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著他,輕輕地哼吟。半竟鍾之後,她
看見汗水,流濕他的全身,玉手輕推他的胸膛,「五叔,讓我來強奸你,管叫你
止不住的狂射!」

  古藤抱著她翻了個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擺送,淫戶撞磨得他
呼呼的爽喘……

  他眯起那雙小眼睛,便濃了「猥瑣」的味道。

  「瑪爾莎,以前怎麽也沒想到,我會跟你亂倫。」

  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撫弄她的兩顆堅挺的乳頭。

  瑪爾莎甩了甩濕的卷發,嬌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當初
你未入獄之前,我就該找你偷嘗禁果,也不至于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處女膜
……」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還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興奮之時,拿起劍柄往我�面插,開始的時候,
隻是插插外面,哪�知道,高潮來了,我就使勁地把劍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
啊噢∼呼……」

  「你又說是用性具?」古藤有些糊塗了。

  瑪爾莎捏著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誰會亂說真話?我那時候是處女,
哪來的性具?身邊隻有一把劍,而劍柄是扁圓的,正好拿來用……嘻喔!有時用
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這�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東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過,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過。
事後怎麽清洗,我都覺得髒,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況,五叔很持久,
射了之後,硬得也夠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 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
許多。我還是喜歡真實的肉棍,噢喲喲,五叔,頂我!」

  古藤響應她的要求,挺胯猛頂,撞得「噗噗」直響,頂得兩三百下,她的高
潮又至,湧出股股淫液,陰唇也收縮,倍感陰莖被勒緊。他再次翻身把她壓住,
扛起她的雙腿,變得略爲粗長的猙獰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陰道。

  但見緊實的陰唇,張裂成水紅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濕紅的嫩肉。心
想,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勁兒更足了。

  撲滋,撲滋,撲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藤低喝,喘得如抽風,把瑪爾莎甭得高潮陣陣,他卻
難以射出。

  于是繼續抽插,直插得她閉目淫叫:「噢噢噢啊!噢哦哦∼好愛你!愛到天
崩地裂,愛到天昏地暗,愛到天搖地撼,愛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
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輩子還要做你的侄女,繼續跟你亂倫,七歲的
時候,便找你做愛……」

  古藤被她的淫言淫語,刺激得性欲亢然,堅硬如鐵的肉棍,抵死般搗插。

  插得她的淫洞,濕了又幹、幹了又濕……

  狂野無度中,體現他超平常人的體力和耐勁雖然他沒有粗長的肉棒,但這強
悍的體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爲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他在床上這片戰場,
不負「戰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嗎?呀呀∼」

  「我是說你下面這個妹妹。」

  古藤粗鄙的語言不斷,若是在平時,很難想像,會從他的嘴�出來「啊喔喔!
我喜歡聽五叔說粗話,這才像從監獄�出來的男人,是我的『靜如免、動若狼』
的親親小五叔。與平時安靜的五叔比較,我更喜歡躁動的五叔。總有難以言說的
邪惡味道,還有濃濃的監獄的粗卑烙印……噢啊!洩、洩……」

  瑪爾莎高潮不疊,股股潮液再湧。她的雙手攀摟古藤的脖子,水褐的春眼,
眯瞧著古藤,呻吟一聲接一聲。聽著他的呼喘,她緩緩地閉眼,「五叔,別讓我
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藤不回應她的話,把她癱軟的嬌軀,再次把她翻轉過來,趴到她性感的臀
股,繼續沖刺……日zEj。

  足足抽插半個時辰,換了好此姿勢,在她的迷亂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轟然而
至。

  他跪趴在她的雙腿間,狂野地抽搐,「瑪爾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

  古藤從她的濕戶,抽出亢奮狀態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長!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著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松開精液如潰堤的潮水,
直接噴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腸胃……

  他在她的嘴�抽插十來次,她抵不住「嘔吐」的濃烈感,雙手推他退移,爬
到床前嘔出一灘精液,然後幹嘔幾下,仰臉回來噓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嚨,我才吐的,不是因爲吃了你的精液。其實,
你的精液有些特別,有著淡水的香味兒,說不出是什麽類型的香味,隻是感覺很
好聞,感覺舒服。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質……」

  古藤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頭,輕吮細磨一會,咕哝一聲:「瑪
爾莎,做五叔的情人!」

  瑪爾莎驚癡片竟,雙手顫著攀舉上來,緊摟他的肩背,哭了。

  (請續看《翼圖卷宗》第五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1:01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五集


  第一章 血瑪家族
  
  血瑪塞城,以「血瑪」命名之主城;原城名爲「伊西洛城」,聖君委任迪拿爲城主之時,把伊西洛城改名爲血瑪塞城,同時授予血瑪「忠勇血族」之稱,使得血瑪家族,成爲翼圖大陸的「第七血族」,也是巴克約王國唯一的血族。
  
  雖然「血族」之稱,是聖君所賜,顯得偏頗,然而血瑪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人們漸漸承認這新生的「第七血族」。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在床前輕喚。
  
  從昨晚黃昏,到今日早晨,古藤一直在睡。五年以來,他首次歸家;回來之時,已是黃昏,他與家人互道幾句,便請求歇憩。他說:想在懷念的床上,安靜地睡一宿……
  
  蘭若幽理解他的心態,畢竟許多時候她懷念曾經的家。雖然那個家已不存在,雖然那個家沒有如此的宏偉,但她心�總是懷念曾經的幸福,也懷念她的家人和村民。
  
  「主人∼」
  
  「醒了。」古藤閉著眼睛,翻身側向外,摟住她的腰,「蘭若幽,想家嗎?」
  
  「想∼」蘭若幽哽咽,這是他第一次,問她想不想家……
  
  「我想了五年多。」古藤把臉伸到她的胯前,隔著褲布,貼磨她的私處,「主人的家,便是你的家,懂嗎?」
  
  「主人,我懂。」蘭若幽羞應,她的心砰砰的跳……
  
  「陪我躺一會。」
  
  「嗯?」蘭若幽側躺下來,被他緊緊摟著,她吻他的嘴唇,輕聲喃語:「主人的家在哪�,我的家便在哪�。主人,你想要幽幽嗎?」
  
  「免疫。」古藤低哼。
  
  蘭若幽嗔羞地道:「主人明明躁動,卻老說免疫。都、都硬了……」
  
  「這是晨起的正常現象,你沒躺下來之前,我就是這般。」古藤輕推她,翻身坐起來,道:「奴仆提水進來了嗎?」
  
  蘭若幽也坐起來,道:「都準備好了,隻等主人洗漱。」
  
  古藤落床,走了出去。
  
  蘭若幽重新躺下,舒服地呢喃:「主人的床耶,幽幽躺在主人的床上,嘻∼!主人的家真大,和大祭司的家,比較起來,毫不失色。嗯∼嘻!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五叔,開門啊,我是瑪爾荷,我們過來叫你吃飯哩。」
  
  蘭若幽急忙落床,從樓上跑下來,出去開了門。
  
  四個孩子站在門前:十歲的瑪爾荷和瑪爾蕭、九歲的瑪爾姬、八歲的瑪爾汗。
  
  領頭的是古蒙的小女兒瑪爾荷,她仰臉看著蘭若幽,道:「五叔呢?」
  
  「洗澡了。」蘭若幽回答。
  
  瑪爾荷道:「我爸媽的女奴,都幫爸媽洗澡。你是五叔的女奴,應該幫五叔洗澡。」
  
  「主人不喜歡我幫他洗澡……」
  
  「五叔真奇怪。」瑪爾荷領著弟弟、妹妹走入,坐到廳中的桌旁,嬌喊:「五叔,你洗快些啊,我們等你呢。」
  
  瑪爾蕭問道:「六姐,你說五叔這次回來,有錢給我們嗎?」
  
  「以前五叔每次回家,都給我們零用錢。」
  
  「五叔是坐牢回來耶,他有錢嗎?」
  
  「我爸說五叔贏了很多錢,讓我問五叔多要些。」瑪爾荷理直氣壯地道
  
  蘭若幽詫異地看著四個孩子:怎麽主人的侄兒和侄女,都這麽喜歡錢呢?
  
  瑪爾汗道:「這次我要多些,因爲五叔沒有給過我錢……」
  
  「有的,你那時候還小,四姐幫你拿的錢;我的錢,也是三姐幫我拿的。想要以前五叔給我們的錢,得向三姐和四姐要,她們欺負我們那時候年齡太小,貪了我們的錢。我們長大了,應該拿回屬于我們的錢。等她們從學院回來,我們團結一緻,向她們討債!」
  
  「討債。」瑪爾蕭和瑪爾汗異口同聲地道,隻有瑪爾姬依然靜默。
  
  「蘭若幽,拿套衣服給我。」古藤在浴間呼喊。
  
  蘭若幽走進古藤臥室,拿了套新衣出來,卻被瑪爾荷擋住去路。
  
  「女奴姐姐,我拿進去。」瑪爾荷搶了衣服,沖到浴間門前,也不打聲招呼,推開 虛掩的門,大獻殷勤地道:「五叔,我拿來衣服了。」
  
  古藤正在擦拭,驚然片刻,恢複平靜,接過衣服,道:「瑪爾荷,謝謝。」
  
  「五叔要給多些零用錢哦。」瑪爾荷天真地「勒索」,她盯著古藤的胯棒,語出驚人地道:「五叔的雞雞好小,沒有爸爸的雞雞大。」
  
  「出去吧,五叔穿好衣服,便給你零用錢。」古藤想要她快些離開……
  
  瑪爾荷從浴間出來,張口便道:「五叔的雞雞好小的∼」
  
  瑪爾蕭好奇地問道:「有我的小嗎?」
  
  「比你的大多,你是小孩,五叔是大人。」瑪爾荷裝出「姐姐」的模樣,用手比劃一會,「喏、喏,這麽長、這麽大,白白的,頭兒紅嫩,有黑黑的毛。你和三弟沒有生毛哩,我爸也生毛,但不是黑的。我爸的雞雞可粗可長了,象根大棍子,媽媽被我爸用棍子打得哭,我親眼看見的……」
  
  「瑪爾荷,你若再多嘴,我不給你零用錢了。」古藤在浴間輕喊——他想不明白, 瑪爾荷是諸侄女中,模樣最明麗最清純的,怎麽說話如此不「純」呢?唉,三哥怎麽教女兒!
  
  瑪爾荷急忙回道:「五叔,我不說了,你記得多給我些零用錢。」
  
  古藤從浴間出來,道:「蘭若幽,你留在屋�吧,我吩咐女仆把飯菜端來。」說罷,他摸摸瑪爾汗的頭,然後出門去了。
  
  「五叔,我們的零用錢呢?」。瑪爾荷緊張地道。
  
  「問你面前的女奴姐姐,五叔的錢在她手�。」
  
  四個孩子的目光集中到蘭若幽臉上,瑪爾荷驚訝地道:「女奴姐姐,你是五叔的什麽人?爲何他把錢都給你?難道你是五叔的女奴情人?」
  
  蘭若幽臉露羞喜,轉身跑上樓,「瑪爾荷小姐,你們等等哦,我拿錢給你們……」
  
  古藤走進血瑪城堡的宴樓,看見諸人在宴桌前等待,他以手勢問候大家,交代女仆一聲,便走到古彥的妻子的下位坐了。
  
  「五兒,昨晚睡得好嗎?」藍郁馨慈愛地道。
  
  古藤道:「媽媽,我好久沒睡過如此安穩的覺了,回家的感覺真好。」
  
  坐在最上位的燕瑤略帶歉意地道:「古藤,聖君應該早些把你從監獄提出來的,五年的時間,畢竟長了些。你進去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如今都長成少年,唉,我們害了你的青春。」
  
  古藤恭敬地道:「聖後,五年的時間並不長,我那罪本是死罪,是得用生命償還的。隻判五年的罪刑,是我最大的幸運。」
  
  燕瑤又道:「爲何你直到現在,仍然不肯說出,你屠村的原因?」
  
  古藤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聖後,可以不提往事嗎?或者有一天,我會願意說,卻不是現在。我從牢�出來,已經不需要誰的原諒。我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藤上尉,我覺得聖後說得對,你燒殺村莊,總該有個理由。」玉澤春的好奇心,一如既往的濃烈,「大家都想知道你的理由,爲何你不願意說呢?」
  
  「不想說。」古藤沈悶地道。
  
  燕瑤幽歎:「那就別說吧,我隻是隨便問問,卻壞了大家的心情,深表歉意。」
  
  迪拿道:「聖後別如此說,都是我家五兒脾氣拗,說話也不禮貌,還請聖後見諒。」
  
  燕瑤笑道:「迪拿司祭,古藤說話很有禮貌的,我沒見過他生氣,是個懂禮儀的孩子。」
  
  藍郁馨道:「謝謝聖後贊賞我家五兒,他的確很少生氣……」
  
  「媽媽,老五生氣,是看不見的。他放屁都安靜,生氣也是安靜的。」古蒙粗鄙地道。
  
  藍郁馨氣道:「就你放屁最響,我生這麽多兒子,你最沒出息!瞧瞧你大哥和二哥,哪個不是爲家族爭光的?即使你那不順我意的四弟,也成爲著名的歌者,你有什麽成績?」
  
  古蒙尴尬地道:「我這次肯定能夠賺錢……」
  
  「你每次都如此說,哪次賺過錢回來?」這話卻是他的妻子妮蘭·西塞說的。
  
  古蒙反駁:「所以讓你們給多些資本,讓我能夠賺多些。每次都給我兩、三百金幣,十個奴隸都買不到,叫我怎麽賺錢?這次多虧了老五,我湊足六百金幣,購買了六十個奴隸,押到南澤一轉手,就是五、六千金幣,還掉欠奴隸商的六百金幣,我還有五千多金幣,賺翻了。」
  
  古蒙大妾王芹驚道:「夫君,你欠奴隸商六百金幣?」
  
  「二十枚金幣一個農奴,這還是因爲黑石城平亂,剛送來一批戰俘,才得到的最低價。若是在平時,最低也得五十枚金幣。雖然我多年來,經商都虧本,但好歹混了臉熟,加之奴隸商也知道我是哪個家族的人,因此肯賒帳。我用家族的名譽擔保……」
  
  「你∼」藍郁馨氣得說不出話。
  
  古藤道:「媽媽,你別生氣,如果三哥還不了債,我幫他還吧。這次的生意,也有我的分。請媽媽相信!」
  
  藍郁馨怒瞪古蒙,道:「你在外面怎麽混,我懶得管,但你若給家族抹黑,我禁止你外出。」
  
  「媽媽,我不是三歲小孩……」
  
  「你不如三歲孩童!」藍郁馨啐道。
  
  古蒙氣道:「三歲就三歲,反正你是我媽,怎麽說都可以。」
  
  奴仆陸續端上酒菜,瑪爾荷等孩子也來到了。
  
  古藤道:「爸爸,二哥呢?怎麽沒見到他?」
  
  瑪爾蕭搶道:「五叔,聽說東面有亂匪,爸爸和媽媽們去平亂呢。」
  
  古藤朝瑪爾蕭微笑,道:「女奴姐姐給了你們多少金幣?」
  
  瑪爾荷興奮地道「女奴姐姐出手好大方,給我們每人三枚金幣哩。」
  
  「好象給多了些。」古藤有些疑惑,按理說蘭若幽不是如此大方的性格。但他不曾了解,瑪爾荷一聲「女奴情人」,讓她心�甜滋滋的,出手也變得大方——反正不是她的錢。
  
  燕瑤笑道:「遺朝的公主,能夠跟到你,也是她的福氣。聖君想要她的時候,你都不肯讓出,可見你有多疼愛她……」
  
  「什麽?老五對抗聖君?」古蒙大喝,轉臉看著古藤,問道:「老五,你是不是喜歡小女奴?」
  
  古藤端起杯子喝茶(女仆早已斟滿了),故意回避古蒙問題。
  
  古蒙不屈不撓地道:「你爲她在洛莉殺人,又闖角鬥場,還敢違抗聖君的意願,若說你不喜歡她,我打死也不信。」
  
  玉澤春插言問道:「古蒙先生,你說古藤上尉闖角鬥場,難道∼暗獄戰王便是他?」
  
  古蒙驕傲地道:「不是他還有誰?我家老五未入獄之前是戰童,入了獄也是獄中的戰王。」
  
  古藤放下茶杯,道:「玉澤春小姐,你好象對我的私事很感興趣,不怕尼德先生吃醋?」
  
  古素嗔道。?「五弟,你怎麽跟澤春如此說話?」
  
  古舞駁道:「四妹,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對?五弟沒有罵她,也沒有挑逗她,隻是平常的說話而已。」
  
  古素道:「三姐,你就是寵著他∼」
  
  「我當然寵他,豈象你和五妹,把他當仇人。」古舞朝古藤一笑,道:「五弟,吃飯後,到三姐那�, 三姐要好好地寵你。都五年了,三姐想死你啦!」
  
  「哦。」古藤輕聲答應,看著坐于他左邊的古彥之妻羅瑩·斯林格列,道:「四嫂,我與你妹妹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嗯,我聽說了。如果她不喜歡你,別強迫她,好嗎?」羅瑩幽語。
  
  迪拿道:「五兒,提起你和艾蓮的婚事,我們至今沒有正式回應大祭司,因爲那女孩不喜歡你,怕會害了她……」
  
  「什麽害了她?我兒子很差勁嗎?這婚事若大祭司不提,我們也不要再提。當著那麽多貴族的面,指著我兒子的鼻子辱罵,若非看在大祭司的分上,我當場把她的嘴撕了。」藍郁馨端莊優雅的豔臉,呈現出憤怒之態,顯示伊身爲大帥的另一面。
  
  羅瑩怯慌地道:「媽媽,我替妹妹向你道歉∼」
  
  「你不需要道歉,錯的不是你。該向你道歉的是我們,都怪我那不聽話的兒子,害得你守活寡,是我們對不起你。我曾說過,他既然不要你,我便把你當女兒看待,假如你有喜歡的男人,我可以把你當女兒一般嫁出去。羅瑩,媽媽隻是氣你那個妹妹,唉。」藍郁馨感歎,她很喜歡這個兒媳婦,可惜古彥卻逃避這樁婚姻。
  
  古藤道:「媽媽,婚事等我從南澤回來再議吧,如果現在回拒婚事,可能艾蓮不會同意。」
  
  藍郁馨驚道「她不是憎惡這樁婚事嗎?」
  
  古藤笑道:「好象她後來改變主意了。」
  
  「啊?五兒,你是說她想嫁給你?」迪拿搶先問道。
  
  古藤看著羅瑩,道:「我給她時間考慮和拒絕,若是我從南澤回來之後,她仍然沒有正式的拒絕,則代表她想做我的妾。」說罷,他看向藍郁馨,又道:「媽媽,假如凱希來找你,請你代我守護她。」
  
  藍郁馨道:「你放心前往南澤吧,凱希的事情便交給媽媽。」
  
  迪拿問道:「五兒,爲何一定要凱希?」 「爸爸,她屬于我。」古藤說得平靜,他望著手中的茶杯……
  
  「改天我捎信給科普拿吧,他多少得顧慮血瑪的請求。」迪拿說得柔和,但話中的意思,誰都聽得懂,——某種程度上,古藤的性格,有些象父親。
  
  「謝謝爸笆。」古藤由衷地感激,朝燕瑤說道:「但願聖後別見笑,那是我的小小心願。」
  
  燕瑤笑道:「你的心願可不小,烈羽和雅瑪斯都是大家族,且是聖後派系的,你插手進去,一個不小心,會挑起戰爭。雖然我知道血瑪家族,不畏懼雅瑪斯,但這事還是謹愼些吧。」
  
  迪拿回道:「我們會謹慎處理,請聖後放心。」
  
  藍郁馨招呼道:「酒菜上齊了,一邊吃一邊聊吧。」


  第二章 風騷的姐姐
  
  古藤是醉了,他陪古蒙喝了好多酒。或者是他天生對「水」的依賴,古蒙那特好的酒量,竟然拼不過他,醉得比他還厲害(他依稀記得,喝到最後,宴桌隻有他和古蒙、及古舞,而古蒙是被奴仆�回去的……)。
  
  醒來之時,已近黃昏。古藤睜開惺忪的眼,看見躺在身邊的古舞,驚得仰坐而起,發覺自己和古舞的衣衫雖然淩亂,卻仍然穿在身上,他心�的巨石落下,長長舒了口氣,爬過她的身體,準備悄悄離開……
  
  「五弟,你醒來便要離開三姐嗎?」古舞怨道。
  
  古藤爬縮回來,看著古舞的臉,卻見她的雙目未睜開,他道:「三姐,你早就醒了?」
  
  「我沒有睡著。」古舞翻身向�,手兒搭在他的腿上,「三姐想念你五年,才得你睡在身旁,如何能夠入眠?我就看著你的臉,想你剛入獄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如今長大了 ,沒有小時候那麽好看,肯定是受了很多苦,害得你不象其他的兄弟那般高大英俊。三姐曾經想象,你長大之後,會是翩翩公子,一代美男兒……」
  
  「我現在長得也不是很醜。」古藤雖知自己不算美男子,卻也不是那麽難看,至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滿意的。「三姐,是你扶我回來的吧?」
  
  「不是。」古舞否認。
  
  「你叫仆人�我過來的?」
  
  「我抱你回來的。」古舞睜開雙目,風情渺渺地看他,道:「你比小時候重好多,害得我的雙臂都累了。」
  
  古藤道∶「三姐,我長大了,你還象以前一樣,把我抱來抱去,我覺得不妥當。」
  
  「有什麽不妥當?你是我弟弟,是我帶大的,你醉得不醒人事,我把你抱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隻有你的腦袋想些歪東西,別人是不會往歪處想的。」古舞惱瞪著他,舉手捶打他的大腿,繼續哼道:「是不是你長大了,就不肯陪三姐睡?」
  
  「總是不妥的……」古藤語言貧乏。
  
  古舞啐道:「有多不妥?你以前把童子精,射進三姐身體�,難道就很妥當?」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個事,別提了。」
  
  「做了就別怕說。」古舞翻身起床,走向房門,邊走邊道:「我下樓沐浴,你要一起嗎?」
  
  「我回去洗吧。」古藤跟著下床,不料她回眸一瞪,「你敢趁我沐浴的時候離開,以後就別叫我三姐。這澡水原是我準備給你醒後洗澡的,但我想先洗,然後你再洗。今天你必須陪我吃晚飯!自從舞兒去了學院,我就變得孤獨,難得你回來幾天,也不肯陪我吃飯嗎?」
  
  「我陪三姐吃飯。」
  
  古舞下樓後,古藤坐到茶幾旁,一邊喝茶,一邊等待。大約一刻鍾後,他聽到古舞上樓的聲響,于是注視著門口,卻見古舞裸身而入,他閉起雙眼,裝出閉目歇憩的模樣。
  
  「別裝了,三姐的身體,被你玩過,如今懶得看了?我是忘了拿更換的衣服,才裸著身體進來,不是故意讓你看我的裸體。」古舞走入臥室,過了一會,她道:「澡水我用過了,等會我讓仆人換一缸,順便吩咐她們提前把飯菜端過來,你洗了澡後,陪我吃晚飯,便回去找你的女奴吧。愈是長大,愈是疏遠我,你和舞兒都一樣!」
  
  古藤起身,道:「三姐,不用換澡水,我這就下去洗澡。」
  
  「我的身體很髒的,你不嫌我用過的澡水髒嗎?」
  
  「三姐很幹淨。」古藤說罷,走出門去。
  
  古舞從內室出來,隻穿一套黑色的連身睡裙,喃語:「五弟,隻有你說我幹淨。」
  
  古藤從浴間出來,看見古舞坐在樓廳的餐桌旁等候,他走過來坐好,端起飯碗、拿起筷子,道:「三姐,在家這幾天,我每天都過來陪你。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夠象我小時候那樣。」
  
  古舞明知故問地道:「小時候哪樣?」
  
  古藤埋頭扒飯,——他忘了怎麽回答。
  
  古舞不放過他,怨道:「我曾說過,你們長大了,就會嫌棄我,不願意陪我。所以我最近想生個孩子,不至于那麽孤獨。」
  
  「三姐應該找個男人嫁了,這樣便不會孤獨。」古藤好意地建議。
  
  古舞從桌底輕踹他一腳,嗔道:「你剛從牢�出來,就要把三姐從家�趕出去?誰說嫁了便不孤獨?你瞧瞧你的四嫂,她不孤獨嗎?結婚的當晚,還沒進洞房,你四哥就逃了。我想她也不愛你的四哥,畢竟她和你四哥沒有真正相處過;她肯嫁過來,一是家族的原因,二是你四哥生得太完美。然而嫁過來之後,她肯定是後悔了。」
  
  古藤贊同道:「四哥做事太理想化,當初選擇離開,他是不會回頭的。那個四嫂,還是象媽媽說的,把她當我們家的女兒嫁出去吧,別叫她苦等一輩子。」
  
  「所以說,嫁了不見得很好,我在家�多自在,想要男人,出外面招招手,一群
  
  群的侍候我;若是嫁給了某個男人,他偏要冷落我,不是叫我象你四嫂那般,守活寡 嗎?」古舞夾了塊兔肉,送到古藤的飯碗�,道:「你吃多些肉,在牢�肯定不能經常吃肉,得把丟失的營養補回來。」
  
  「謝謝三姐。」古藤把肉夾起,塞嘴�嚼咬,眼睛看著古舞,道:「三姐仍然是經常出外面?」
  
  古舞啐道:「我不出外面,怎麽找男人?難道要我在家�找?」
  
  古藤無語扒飯……
  
  「五弟,不如這樣吧,你做我的男人,如何?」
  
  古藤幾乎被梗住,好不容易把一口飯呑下去,道:「三姐,你還是在外面找男人吧。我可以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兒子,就是做不了你的男人。」
  
  「好失望。」古舞微笑,看著古藤吃飯,她卻是不吃。「五弟,你的病,怎麽好的?」
  
  古藤沒有回答,他扒完一碗飯,道:「三姐,你不吃嗎?」
  
  「我不餓,隻想看你吃飯。」古舞把她的那碗飯,端給古藤,道:「你餓的話,把這碗飯也吃了,若還是不夠,我再給你打飯。」
  
  古藤接過她的那碗飯,默默地吃著,她也沒再說話。直到吃完,他才道:「有這
  
  麽一個女人,用她的身體治我的病,之後跟我說,我的病隻是心理作用,順其自然便好。我後來沒有犯病,隻是和女孩相處時,總壓抑不住心中的邪念。按她所說,我天生便是邪惡的男人……」
  
  古舞沈思片刻,道:「那女人,是你的第一次?」
  
  「我認爲是的……」古藤頓語,想起瑪爾默,忽然之間,難以明白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給了「那女人」,還是給了瑪爾默! 「呸!你的第一次,是給三姐的。」
  
  「我那時沒有插進去……」 古舞惱瞪他,氣道:「你想賴帳?若是你沒插進來,怎麽射進我�面?」
  
  古藤窘道:「隻是進去一點點……」
  
  「若非我當時抓住你的東西,進來的就不止是那麽一點點。」古舞從椅子起來,走到古藤身旁,彎腰抱起他,道:「吃飽了,就陪我睡覺,等我睡著了,才準你離開。」
  
  「三姐,這不行啊,我長大了,別這般抱我……」
  
  古舞把他放下來,雙手勾到他的脖子,嗔一聲:「抱我上樓。」
  
  古藤歎道「三姐,我們不該這樣……」
  
  「我抱你那麽多年,要你抱我一次,都不可以嗎?」古舞哀怨地道,落寞地走向樓梯……
  
  古藤想了想,追到她身後,把她橫抱起來,道:「三姐,我可以抱你,也可以陪你睡覺,但這次你別要『教育』我,可以答應我嗎?」
  
  「你什麽都懂得,哪用我教育?」古舞綻放笑容,閉起雙眼,一會之後,她輕聲道: 「由你教育三姐好了。」
  
  古藤無語,默默地抱她進臥室,放她到床上,道:「三姐,你真的要我陪你睡覺?」
  
  「我不強求你。」古舞轉身,背對著她,「反正你長大了,不需要三姐了。」
  
  「唉∼」古藤隻得躺下來,側身摟住她的腰,道:「三姐,任何時候,我都需要你。這輩子,我欠你最多,不知如何償還。假如,你覺得亂倫無所謂,我也是不怕的。」他想起瑪爾莎和瑪爾默……
  
  「我沒說要和你亂倫,隻是要你陪我睡覺。你三姐雖然風騷,卻也不敢亂倫。隻是,我總希望你們不要長大,永遠都陪著我,可惜你們都長大了。想要你這般的陪陪我,也是一種罪啊!舞兒現在都不肯陪我睡了,卻不知她是否仍然想要嫁給你?」
  
  「她應該把小時候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吧。」古藤選擇說謊。
  
  「也是,你如今能夠碰觸女孩,不需要舞兒做你的妻子。」古舞轉身過來,輕吻他的嘴唇,然後翻身趴到他的胸膛,在他耳邊輕問:「五弟,你在霸都,是不是跟三哥去嫖妓?」
  
  「是吧。」古藤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嫖妓」,畢竟毎次嫖的都是瑪爾莎
  
  古舞嗔道:「別跟三哥學,他就是好那玩意,你偶爾放縱便好。」
  
  「懂得。」古藤仰臉,吻了吻她的唇,見她愣然片刻,他道:「三姐,我的吻,令你驚訝?」
  
  「我料不到你敢吻我∼」
  
  「小時候吻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麽。」
  
  「但你硬了,而且很硬。」古舞伏首吻他,同時伸手抓住他的褲裆,忽然�臉起來, 驚道:「五弟,你的家夥好小,象是沒長大一樣,怎麽搞的?」
  
  古藤被她如此一說,感覺有些丟臉,隻得自欺欺人地道:「能用就好,那地方無法強求。」
  
  「不行,我得看清楚,男人這地方很重要。」古舞退移下去,雙手解他的褲子,他伸手過來扯住褲頭,她怒得咬他的手,道:「你藏那麽緊幹嘛?是不是自卑得不敢讓三姐看?」
  
  「我不自卑。」古藤松開手,任由她脫了。
  
  「哎呀!我們家族的男人,生殖器都粗長,怎麽你如此短小?這可怎麽辦?是不是病態?」古舞扯掉古藤的褲子之後,看到那勃硬的小棍棍,她吃驚地叫喊。
  
  「三姐,這是正常尺寸,你別大驚小怪。」古藤想穿回褲子,被她阻止了。
  
  她道「什麽正常尺寸?我見到的,都很粗長,你這東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以後難滿足女人。我得找些秘方,讓你的家夥,變得粗長些,否則丟我的臉。」她握住肉棍,又是一驚,輕喊:「哇呀,好硬!象小鐵棍一般,看來沒有丟臉到家。」
  
  古藤心中叫苦,嘴上求道?。「三姐,你別亂搞,我很難受。」
  
  「有多難受?」古舞爬身上來,伏貼在他的胸膛,卻沒把他的褲子拉上,她故意用胯部磨蹭他的肉棍,媚騷地笑著,「悄悄告訴你,我沒有穿內褲,你棍兒小小的,可不要亂動,若是不小心,滑進我�面,我不負責的哦。」
  
  「躁動。」古藤僵著身體,果然不亂動,豈料古舞把裙子撩扯上來,他的肉棍觸碰到她的嫩膚,驚得他出手推她翻落,提著褲頭跳落床,急急繋上褲子,道:「三姐,我先回去。」
  
  古舞「噗哧」一聲,笑道:「瞧把你嚇得,都沒方寸了!好吧,今日到此爲止,明天再來陪我。」
  
  古藤認真地道:「如果三姐依然是這樣,明天我可能來不了。」
  
  古舞怒怨地道:「你是嫌三姐髒嗎?」
  
  古藤轉身走出,到了門口,才道:「假如你不是我的姐姐,我會強奸你。」
  
  古舞一時無言,直到他離開許久,她幽然一歎,神情異常的雅靜。
  


  第三章處女寡婦
  
  古藤出來後,被晚風一吹,腦袋清醒許多,體內躁動的熱血,漸漸地回複正常。
  
  雖然他想爲自己找借口,然而他與古舞之間的關系,似乎也是極爲複雜——人生第一泡精液,都注入了她的生殖道,哪�還有「純粹」的姐弟關系呢?
  
  但能夠躲避的時候,盡量的避免再發生那等荒淫的事情吧!姐姐,畢竟比侄女——血緣更親近、事態更嚴重……
  
  「躁動!難道我天生是亂倫的主?」古藤心中慨歎,看了看天色,離暗夜還有些時間,想起多年未在城堡�走動,也不急著回寢樓,漫無目的地逛悠。途中遇到他的四嫂,他很自然地招呼她,「四嫂,吃晩飯沒有?」
  
  「吃了。」羅瑩禮貌性地回道,看著古藤從她身邊走過,她忽然道:「五弟,能夠陪我走走嗎?」
  
  古藤回頭,道:「可以啊,四嫂要去哪�?」
  
  「隨便走走吧,我想和你說說艾蓮的事。」羅瑩說出目的,蓮步向前。
  
  古藤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曼妙的背影,想起她的臉容,直覺她的美麗,可以跻身「翼圖絕色譜」,爲何四哥對她無動于衷,偏偏迷上魯古的女人?他不否認魯古女人的美,是一種特色;然而羅瑩的美,也勾魂奪魄……
  
  「四嫂,我和艾蓮之事,沒什麽好說的。」
  
  羅瑩道:「我看得出,爸媽不喜歡艾蓮。我想知道,她如何辱罵你?」
  
  古藤不以爲然地道:「也就是說矮,說我長得難看,配不上她……」
  
  「對不起。」羅瑩誠摯的道歉,打斷他的言語,「我代她向你道歉,請你原諒她吧。我和她,雖然是堂姐妹,對她卻沒有多少印象。我爸二十四歲便被爺爺派到和萊特城,我讀書的時候,雖在霸都生活,但很少回去看爺爺。後來沒畢業,便嫁給你四哥,也是爺爺安排的……」
  
  古藤想起古舞的話,問道:「四嫂,你後悔嗎?」
  
  羅瑩幽語反問:「如果我說後悔,你會指責我嗎?」
  
  古藤理性地道:「這些事,不是我有權指責,或者說我也無權知道,你當我沒問過吧。」
  
  「我後悔的。」羅瑩誠實地道,「當初相親,你四哥也在場,我看見他的那一瞬間,被他迷住了,他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我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點頭同意這門親事,然而我沒想到,他是被逼的,跟我成了婚,完成他對爸媽的承諾,便跑去魯古城,從此沒有回來。」
  
  「四嫂,媽媽說得沒錯,我們應該向你道歉。」古藤說得同樣的誠懇。
  
  「也不能夠全怪別人,當時爺爺安排我和他相親,我的爸爸跟我說過,如果我不喜歡,即使違抗爺爺的命令,他也不會逼我嫁給誰。但是,我說喜歡了,這責任在于我,不該推給別人。」羅瑩回首,淒然怨笑,美絕一世、憐恸人間。「你說,我是不是很愚蠢?」
  
  古藤無語以回,隻能夠舉眼望傘——隻要處于太陽底下,他的傘都會撐在頭頂。
  
  「我後來聽說你相親的事蹟,你也是對凱希一見鍾情,從而很無禮、很強勢地要求她嫁給你。但我又聽說,你那時接觸不了女孩……爲何還要凱希嫁給你?你也要象你的四哥一樣,企圖傷害女孩一輩子?」
  
  「也許是吧,兄弟之間,總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害凱希,但我想要她屬于我,這是我的固執。」
  
  「那艾蓮呢?你既然執著凱希,爲何不拒絕和艾蓮的婚事?爸媽不喜歡她,你也不喜歡她,若她嫁過來,不也是跟我沒兩樣嗎?」羅瑩說得微忿,也說得哀傷,「你不愛她,放了她吧。這是四嫂對你的請求!」
  
  「四嫂,我沒有強迫艾蓮……」
  
  「我知道你沒有強迫,然而家�若不提出反對,我爺爺誓然逼艾蓮嫁過來,等于艾蓮沒有選擇的餘地。我當初那麽喜歡你四哥,都是如此的結果,她那般的憎惡你,更加不可能有好結果。政治的婚姻,沒有多少是幸福的,象我的小姑,她也是不幸福。」
  
  「你是說愛瑙嗎?」
  
  「你認識我小姑?」
  
  「在霸都時見過。」古藤搪塞過去,他與愛瑙,是不能說的秘密。
  
  羅瑩歎道:「我聽說小姑愛的是二哥……」
  
  「四嫂,艾蓮的事情,你別擔憂吧。雖然我對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但後來覺得她挺可愛的,特別是揪著我的衣領,強吻我的時候,我已決定不反對這樁婚事。你問我既然有了凱希,爲何還要艾蓮?這其實不需要回答,你也應該明白。在霸都的時候,我就擁著她們倆……」
  
  「艾蓮,喜歡你?」
  
  「至少不象最初那般討厭我,所以我才給她時間考慮,等我從南澤回來,她若然不拒絕的話,我也要定她了。我不象四哥,我很貪心的。爸媽不喜歡艾蓮,隻因她不喜歡我,若是她變得喜歡我,爸媽也會喜歡她。所以,她若嫁過來,不見得就象四嫂這般……,她是美麗的、驕傲的,回來我便睡了她。」古藤說到最後,言語變得粗野。
  
  羅瑩似乎有些意外,驚得再次回首看他,紅著臉兒嗔道:「五弟,你說話恁的無禮?」
  
  古藤恍然道:「不好意思,雖然平時很注意,但偶然也會說些粗魯的話,所以能夠少說的時候,我盡量少說話。」
  
  羅瑩淡然一笑,道:「隻是感覺突然,其實也沒什麽。你從小生活在軍隊,後來生活在監獄,言行偶然的粗野,也算一種真實。」
  
  「謝謝四嫂諒解。」古藤見她往古彥的院子走入(如今是她的居處),他停止腳步,道:「四嫂,我就陪你走到這,有空再陪你談聊。」
  
  「假如我邀請你進去坐坐呢?」羅瑩也停了下來,隻是她沒有回頭。
  
  古藤認真地道:「我覺得不妥當。」 羅瑩又道:「你怕奴仆們說閑話?」
  
  古藤回道「你是我的嫂嫂……」
  
  「我名義上是你的嫂嫂,實際上我隻是沒人理的寡婦。嫁到血瑪兩年,隻有媽媽偶然過來陪我說幾句話,但她每次除了表示她的歉意,以及叱責你的四哥之外,就沒
  
  有別的話跟我說了。你是這個城堡�,第一個敢跟我說話的男人;我以爲你心�坦然無畏,看來是我錯了。」
  
  古藤看著她走入,他轉身走了一段路,然後又轉過身來,走進了院子,往那獨樓走去。
  
  ——那門,沒掩。
  
  「五弟,我知道你會進來。」這是古藤進門時,羅瑩對他說的話。
  
  「四嫂,你似乎了解我。」古藤看見她坐在廳桌,並且準備好茶水,有種被她看穿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羅瑩雅笑道:「不是了解,隻是從你的言行以及你以前的事蹟,推測出你是個有魄力的男人。」
  
  「無論多有魄力的男人,也不見得會單獨闖入嫂嫂獨居的芳閣……」
  
  「但你會進來的,因爲你心�坦然。」羅瑩如此說,也不知是褒還是貶。
  
  「我不坦然。」古藤納悶,喝了口茶,再道:「進來的時候,我偷瞄四周,怕被人看見。」
  
  羅瑩掩嘴輕笑,道:「起碼你很坦白,不是嗎?」
  
  古藤把一杯茶喝盡,默然斟茶。
  
  「我雖然猜測你會進來,但卻不知道你爲何進來,或者你進來得也沒有原因。」羅瑩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地啜飲茶水,那雙神緻的眸兒,偷偷地看著他。「你是家族的兄弟中,長相最平凡的,卻擁有最不同尋常的人生經曆。我很早以前聽說過你,因爲你也隻比我小兩歲而已。我嫁給你四哥的時候,是你這般的年齡,也是十八歲。」
  
  「我感覺你象十五、六歲的樣子……」古藤頓語,——這樣的話,帶有挑逗的性質,他沖口而出,有欠思考。
  
  羅瑩沒有往「輕佻」的方向想,反而問道:「你是說我幼稚嗎?」
  
  古藤道:「我隻是想說你年輕,沒有說你幼稚的意思。」
  
  「也許我真的幼稚,才會喜歡美男子。你四哥單論外貌和氣質,都是完美的,但後來我發覺,完美的東西往往是悲劇。」羅瑩的眼睛,直視古藤,或者她的心中也坦然,因此擁有如此坦率的目光。
  
  古藤仰首,卻看不到他熟悉的傘,低首咳了一聲,道:「我不想議論四哥,若你 要我給個說法,我也是象媽媽一樣,支持你離開血瑪,尋找你的幸福。四哥,他不會回頭的,他比我還要固執……」
  
  「我也不想他回頭,畢竟我也是個有自尊的女人。他在新婚之夜,洞房未入,便跑去陪魯古的情人,把我的尊嚴踐踏得那麽徹底,你覺得我會幼稚得繼續期待他、繼續的愛他嗎?」羅瑩看見他又要倒茶,偏偏茶壺�沒了茶水,她把自己的半杯茶遞給他,坦然地道:「你似乎很渴,一直不停地喝茶,那壺�沒茶水了,喝我的吧。」
  
  「我不渴。」古藤拒絕,他倒茶,是習慣性動作……
  
  羅瑩道:「嫌棄我的口水?」
  
  古藤當即接了她的茶杯,仰首一飲,落杯便道:「告辭。」
  
  「你可真夠痛快,喝完我的茶,立即就要離開。」羅瑩的臉色微冷,盯著站起身的古藤,「不喜歡聽到我說你四哥的壞話嗎?但你也得知道,他不但是你的四哥,也是我的丈夫,我有權利說他!」
  
  「你可知道,一個女孩,在新婚當夜,被新郎抛棄的痛苦?你可知道?一個女孩,嫁爲人婦,仍然是處女的悲哀?你可知道,一個女孩,無人相陪無人傾談的寂寞?你們都不知道。你們要我改嫁,然而我也有我的信念、有我的名譽、有我的自尊。丟臉一次也就夠了,你們想叫我再次顔面無存?」她的藍眸落淚,卻忘了擦淚……
  
  古藤緩緩地坐下來,道:「你喜歡我嗎?」
  
  羅瑩驚愣,怒冷地道:「古藤,你這樣跟我說話?」
  
  古藤依然平靜,再次問道:「可以試著喜歡我嗎?」
  
  「你出去!」羅瑩驚怒地喝叱。
  
  古藤面不改色地道:「你是四哥的妻子,我不會對你說輕佻的話。假如你試著喜歡我,我可以跟四哥說說,他會願意把你讓給我,家族應該也不會說什麽。」
  
  「你想替你四哥贖罪?」羅瑩淚語叱責,憤慨地瞪著古藤,低罵一聲:「卑鄙、 無恥!」
  
  古藤凝望手中的空茶杯,道:「請四嫂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會喜歡你。」羅瑩憤恨地道,「連嫂嫂都敢輕薄,你真的太過分了。」
  
  古藤淡笑,道:「隻要你還是我的四嫂,我不會輕薄你。今天的話,當我沒說過。」
  
  「你說得輕輕松松,把人惹生氣了,卻當沒事一般。」羅瑩冷靜下來,神色恢複正常,隻是眼淚依然止不了。
  
  「四嫂,我隻是問你,有沒有可能喜歡我,並非想惹你生氣……」
  
  「哪有你這樣問的?我是你的嫂嫂,若是喜歡你,成何體統?」
  
  「我魯莽了。」古藤認錯,伸出一隻手,從桌面遞過去,道:「我們和好吧?生活在一個家�,以後碰面會挺尴尬的。」
  
  「你很快便要離開血瑪,也不會跟你經常碰面。」羅瑩不願意與他握手言和。
  
  古藤縮手回來,道:「看來四嫂要惱恨我很久了。」
  
  「我不會惱恨你很久,隻是剛才真的生氣。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你說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很賤。我喜歡誰,想要跟誰,由我來決定,不是由你們給我施舍。」羅瑩伸出手,淚眼望他,誠懇地道:「和好吧,以後別對我起歪念。我即使改嫁,我永遠都是你的四嫂。」
  
  「唔,你是的。」古藤欣喜地伸手與她相握,然後迅速地放開了,道:「四嫂改嫁的時候,我以弟弟的身份,給你送嫁。」
  
  羅瑩不悅地道:「你好象很期待我改嫁?」
  
  古藤正了正神色,道:「也許我不該這麽說,但你是四哥生命的負擔,我希望四哥的心靈,能夠得到真正的解脫。」
  
  羅瑩咽泣道:「你們好自私∼」
  
  古藤伸舉右手,想擦拭她的眼淚,頓時又縮了回來,道:「所以,你也自私些吧,
  
  別管他人怎麽說,過自己的生活,追求你想要的。」
  
  「你剛才是想幫我擦眼淚嗎?」羅瑩淚汪汪地問道。
  
  古藤誠實地回答:「是吧,但你不需要……」
  
  「如果我需要呢?」
  
  「等你需要的時候再說吧。」古藤拿起他的傘,再次站起來,道:「謝謝四嫂的茶水,我得回去找茶喝了。」
  
  「嗯,你走吧,好好待艾蓮,別讓她象我這般。」羅瑩囑咐道。
  
  古藤沒有回話,轉身走了出去。
  
  羅瑩望著門外漸漸暗下來的夜色,舉手擦了擦眼淚,哀怨地道:「也許這一生,唯有獨自流淚、獨自擦淚……」


  第四章模特難當
  
  古蒙似乎不急著趕往南澤,古藤也樂得在屋休養。除了每天見見父母,他也每天去陪古舞,偶爾也去見見古雅和古素,然後便是在屋�睡大覺(他是躺著修習念魂的,至于血魄,蘭若幽見他偶爾練練拳……)。
  
  到得第四日,古素決定畫他的肖像,他很早便起來,而且洗了個晨澡,因爲古素說要畫裸體——這是必須洗得幹淨些的。在鏡子前,經過一番打量後,他領著蘭若幽,來到古素和古情的樓前,敲門之後,門就開了,但他也傻了:�面好多人。
  
  除了侄兒侄女未到場,其餘的家族成員都來了,玉澤春和尼德也在,燕瑤和聖衛更是一個不少。
  
  如此的陣仗,叫他如何當裸體模特?「我好象來錯地方了。」他抛下一句,掉頭便走。
  
  「老五,你害羞啊?我們從二姐那�得知,四妹要畫你的裸體像,特意來捧場的,你別害羞啊,都是一家人。尼德先生和玉澤春小姐,也見過你的裸體,至于聖後和聖衛們,更是有素質的女性,不會笑你的。」古蒙急忙沖出去,抓住古藤的肩膀,樂得哈哈大笑,「老五,頂多三哥和你一起做模特,快點進來,讓我們瞧瞧四妹的畫功有多好。」
  
  古藤道:「三哥,放手,我要翻臉了。」
  
  古蒙道:「爸媽也來捧場,你想打退堂鼓?」
  
  古藤道:「我隻答應當四姐的模特,沒要求如此多的觀衆。」
  
  古蒙大喝一聲,把他抱了進來,笑道:「我原以爲老五不會害羞,沒想到他忽然間象個小男孩,臉都紅了,哈哈!四妹,要不要三哥把他的衣服脫了?我看他有些不樂意。」
  
  迪拿開解道:「五兒,你既然答應當模特,應該勇敢些,這不是丟臉的事情。繪畫是高尙的藝術,你爲藝術而獻身,我們爲你感到驕傲。」
  
  古藤甩開古蒙,無奈地道:「爸爸,你們這不是拿我開涮嗎?」
  
  藍郁馨也笑微道:「五兒別害臊,就當我們是學院的學生。」
  
  古藤氣道:「媽媽,這�不是學院,你們也不是學生。我拒絕當模特,要當你們當好了。」
  
  古蒙問道:「四妹,你看我行嗎?我最能體現裸體藝術中的力量之美,你今天就畫我吧!」
  
  古素垂首道:「我隻想畫五弟,他答應過我的,如今想反悔,看來是想要我繼續
  
  惱他。」
  
  古藤辯解道:「四姐,我是答應過讓你畫,但我沒說過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脫光。你畫三哥吧,他的身材比我好,天生是裸體模特的料。我瘦弱蒼白的,穿著衣服比脫了衣服好看,若你真要畫我,便讓我穿著衣服,我擺最好看的姿勢給你畫。」
  
  古舞笑道:「五弟,你有什麽最好看的姿勢,快點擺出來給我們瞧瞧。」
  
  古藤瞪了瞪小眼,道:「三姐,連你也要這樣……」
  
  「總之,你今天不履行承諾,象之前那般惱你。」古素站在畫架前,偌大的空白畫布,早已擺上架;她手中執著畫筆,旁邊放置各式顔料,顯然誓死要畫古藤的裸體了。
  
  「四姐,早知你如此,我當初就不會答應你。唉……」
  
  古藤看見所有人興緻勃勃,就連父母都跟著起哄,他也就豁出去吧。
  
  「蘭若幽,寬衣。」
  
  「啪啪啪?」古蒙拍起兩隻巨手,笑喝:「爲老五表現出來的魄力,請大家使勁地鼓掌。」
  
  于是在一片掌聲中,蘭若幽脫掉古藤的衣服,卻見他也不遮掩,筆直地站在當場,
  
  道:「看吧,畫吧!」
  
  諸女中有些女性發出驚歎,聖衛隊�甚至有女孩喊出「好小」之類的話,顯然被古藤的「短小」震憾!——她們之中應該有些看過聖君的物事,因此拿來和古藤的「正常尺寸」比較,自然感覺古藤「短小」得驚人。
  
  古蒙的小妾瑪簡·倫羅,煞有介事地朝藍郁馨喊道:「媽媽,五弟是不是你生的啊,怎麽和兄弟們生得不一樣呢?古蒙的好粗長……」
  
  「放肆!他不是我生的,難道是你生的?這有什麽好驚訝的!五兒和古素一樣,生得象黃種人,他這般的身材,擁有那般的尺寸,本屬正常,你瞧多了古蒙那牛卵,也別對著我的五兒亂放屁。」藍郁馨抛掉「高雅」,粗暴地叱責。
  
  古蒙幫腔道:「媽媽,你嚇著我的寵妾!而且說我牛卵,也很沒有風度。我也是你生的啊!雖然我的確是牛卵∼哈哈!你們別小看老五,他是短小精悍,在洛莉嫖妓的時候,整晚不休息,聽說把妓女幹到癱趴。這是小女奴說的,我沒有求證過。」
  
  燕瑤忽然道:「他在那事兒上,的確非常勇猛。」
  
  古舞急忙道:「聖後,你如何知道五弟很勇猛?」
  
  燕搖笑道:「他出獄沒幾天,聖君想知道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特意購買一個女奴,
  
  讓他在我們面前表現,他把女奴搞得癱瘓。端的全程沖刺,持久至極!」她把甯雨說
  
  成「女奴」,也是一種掩飾。
  
  蘭若幽憐兮兮地道:「主人?很厲害,那些和主人歡愛的女孩,說主人是匹小狼……」
  
  「小女奴,你怎麽不跟你的主人做?」古蒙總是對此事表現得很好奇。
  
  蘭若幽拿著古藤的衣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垂著紅紅的俏臉兒。
  
  古藤出言道:「討論夠了嗎?趕緊畫,我沒空在這�當猴。」
  
  古舞道:「五弟,你擺好看的姿勢啊,傻站在那�,四妹怎麽畫?」
  
  古藤沈聲道:「今日這事,如果你們換成是別人,我必然全部宰掉。」言罷,他雙手叉到脖子後面,「就這姿勢。」
  
  「五弟,我要畫你勃起的模樣。」古素提出新的要求,她的臉俏紅俏紅的,羞意把她的冷雅覆蓋了。
  
  古蒙喝道:「老五,雄起啊,別丟我們家的臉,在這麽多美女面前,你應當第一時間雄起……」
  
  「三哥,我不是你,要雄起,你自己來表演,我已經嚇得軟了。」古藤仰看天花闆,
  
  ——此次丟臉到家了,在這種情況下,叫他如何「勃指天花」呢?
  
  古舞自告奮勇地道:「我幫五弟弄硬……」
  
  「瞎扯!」藍郁馨喝叱,瞪了古舞,「你是他姐姐,由得你去弄?」
  
  燕瑤走到古藤身旁,伸手握住他的小軟棍,輕套幾下,他便怒勃沖天。
  
  她坦然地笑道:「古藤是我見過,勃挺得最高的男人,幾乎貼著他的小腹,握在手�極堅硬。你們別驚訝,上次在聖君面前,他看過我的裸體,我也握過他的東西,所以這次我代勞。」
  
  古蒙道:「聖後神手,輕輕一碰,老五就硬。」
  
  「四姐,你趕緊畫,我沒心情陪你們玩。」古藤脾氣再好,也幾乎要爆發。
  
  「你側躺到桌上,我特意鋪了布墊,很幹淨的,我想畫你的睡姿。」古素要求多!
  
  古舞反對道:「那樣子不好啦,應該叫五弟趴跪在地,擺一個做愛的姿勢……」
  
  莎羅妮道:「我覺得讓他坐到椅子,曲彎身體,單手撐下颌,做出沈思的姿勢,比較有意境。」
  
  古蒙大喝:「老五,把你的肌肉暴脹出來,讓四妹畫你強悍的肌肉,突顯我族男兒的力量。」
  
  「我想死,可以嗎?」古藤冷冷地說了句,爬到桌面,朝著古素側躺下來,道:「四姐,你最好畫快些。」
  
  古素開始認真作畫,古蒙仍然想說話,被迪拿阻止了。
  
  大約一刻鍾後,古蒙覺得悶,悄悄和尼德說了幾句,兩男便出去(估摸是去找妓女,當他們的模特)。不久,迪拿和藍郁馨離開。如此,陸續有人離去,到得半個時辰後,屋�的觀衆隻剩:古雅、古舞、玉澤春、羅瑩、及蘭若幽。
  
  也許因爲觀衆變少,也許因爲古藤倦了,又或者是他習慣了,他竟然躺在桌上熟睡。
  
  因了他的眠睡,那胯間的物事,漸漸地軟垂下來,縮回他的體毛當中……
  
  蘭若幽細聲道:「主人睡著啦,他的陰莖也軟了。古素小姐,要我喚醒主人嗎?」
  
  古素回道:「蘭若幽,別吵醒他,讓他睡吧。」她繼續認真作畫……
  
  古舞和羅瑩細聲聊談,玉澤春也與古雅說得甚歡。
  
  倒是蘭若幽不知道做什麽,幹脆跪到古素身旁,看到古素正在畫古藤的生殖器,她道:「古素小姐,主人做愛很厲害,你知道嗎?」
  
  「你以前是公主?」古素問道。
  
  「嗯,幽幽是公主∼」
  
  「我覺得你是女流氓。」
  
  蘭若幽有些委屈,走到牆角坐下,雙手抱著古藤的衣服、臉埋在衣服上……
  
  兩個時辰後,古素完成她的畫作,卻見屋�除了古雅和玉澤春,其餘的三女都睡著了。
  
  「四妹,完成啦?」古雅從椅子起來,走到畫前一看,果真把古藤畫得傳神至極。
  
  玉澤春也過來欣賞,歎道:「古素,很少見你作裸體畫,原來也有這般的水平啊,不愧是霸武學院的才女,畫得象極了。可是,爲何古藤的這�——唔,他的陰莖,你要在上面畫血漬。記得你那幅孩童的畫,那嫩嫩的東西上面,也是染著血。難道有什麽特殊的含義嗎?」
  
  古素淡淡地道:「我喜歡畫男人的陰莖上帶著血……」
  
  「讓我也瞧瞧!」古舞醒轉,叫喊一聲,把屋�所有的人都驚醒。她急步走過來一看,贊道:「簡直是睡美男!我把他養這麽大,不知道他的睡姿,可以畫得如此撩人。經過藝術加工,果然有些區別,看來我也得學藝術。」
  
  羅瑩也過來了,道:「三姐說得沒錯,畫比人好看多了。」
  
  56
  
  「畫好了嗎?」古藤從桌上跳下來,似乎也很感興趣,裸著身體跑到諸女間,胯間小東西突然勃挺,他隻顧著看畫�的自己,疑惑地道:「四姐,爲何你老愛往陰莖澆血?」
  
  「我喜歡∼」
  
  「喜歡也不能夠如此畫,好象暗示我的陰莖會受傷,看著特別的刺眼。」
  
  「你搞處女的時候,難道陰莖上沒帶血嗎?」古素惱怨地駁道。
  
  玉澤春恍然道:「原來是這般意思啊!古藤上尉在洛莉嫖的就是處女……」
  
  古藤恢複他平時的神態,道:「玉澤春小姐,那是我的私事,請你別過多的評論我的事情,我很不喜歡。」
  
  玉澤春臉露惱意,道:「古藤上尉,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不必如此介意吧?」
  
  「今天我對什麽都很介意。」古藤說罷,拿了傘便走。
  
  「主人,你沒穿衣服∼」蘭若幽追了出去。
  
  「都被看光了,怕個卵!」古藤爆一聲粗口,依然勇往直前。
  
  古舞樂道:「五弟從監獄出來後,有時表現得粗野,比以前可愛多了。」
  
  「三姐,他那也叫可愛?以前他不說粗口的……」古素怨嗔道。
  
  古舞啐道:「我覺得可愛,因爲我和五弟一樣,都沒進過學院。他是殺人放火的罪犯,我是淫亂作踐的騷貨,哪象你們一樣有素質?」說罷,她氣沖沖地離開。
  
  羅瑩跟著她出去了。
  
  古素道:「澤春,我想和二姐說會私話,待會再找你。」
  
  玉澤春笑道:「你們姐妹先聊吧,我出去找尼德,也不知道他跟古蒙先生去哪�。」
  
  古雅道:「如果是跟我三弟出去,我想他們去的地方,隻有妓樓。」
  
  「渾球,半個月內別想碰我!」玉澤春怒罵,羞惱地走離。
  
  古素憂慮地道:「二姐,我這般做,是對還是錯?以後,五弟會恨我嗎?」
  
  古雅看著畫像,道:「五弟是經得過陣仗的男人,他領過軍、坐過牢,讓他在大家面前裸露,不過是小事一樁,他不會放在心上的。你想把他的畫像,挂在你的房間,隻能夠在大家面前畫他,否則令人生疑。所以我聽說你要給他畫像,便替你宣傳,大家也就過來看你作畫。以後這幅畫,你想挂哪�都行,不是很好嗎?」
  
  「謝謝二姐。」古素偎依到古雅的胸脯,道出心中的感激。「我對不起五弟∼」
  
  「他更對不起你。」古雅撫摸她的黑發,輕聲問道:「你也該把那事忘了,找尋屬于你的幸福。」
  
  「二姐爲何沒找呢?」
  
  「我心淡如水,獨身這一生。」
  
  「我陪二姐獨身。」古素說得堅決,仰臉望著古雅,等待她的回應,然而她卻沈默。
  
  「二姐,五弟入獄之後,我每天告誡自己,要把那事忘了。可是,他出現在我面前, 我又不停地想。所以,我與他和好了。」
  
  「四妹,我從你旳畫,看出你旳思念。隻因他是你旳第一個男人,你要愛他個長久嗎?他畢竟是我們的親弟弟,你愛的太失倫常……」古雅推開她,坐到掎子上,邀 她坐到旁邊,又道:「他長大之後,不似小時候那般秀氣,你有些失望吧?」
  
  古素臉色淡紅,低聲道:「沒有失望哩,長大後的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姐,我想他……」
  
  古雅幽然長歎,道:「要我把真相告訴他嗎?」
  
  「不要?告訴他,我不能讓他的心,再負罪。」
  
  「那你隻有這幅畫了。」
  
  「夠、夠了。」


  第五章枷鎖
  
  「主人,你的身體很好看的,不要這麽生氣啦。」蘭若幽一邊倒茶,一邊安慰古藤。
  
  「我沒生氣。」古藤悶悶地道,扭首看著蘭若幽,又道:「你想當模特嗎?」
  
  蘭若幽誠實地道:「不想,幽幽的身體,隻給主人看。」
  
  「虛僞。」古藤喝了口茶,伸手抓了抓她的玉峰,道:「這一路上,都沒有女人陪。 我想出去嫖妓,你去拿些錢出來。」
  
  蘭若幽羞嗔:「幽幽也是女人∼」
  
  古藤甩出一句:「我不嫖你。」
  
  「生氣羅。」蘭若幽坐到地上,抱膝埋臉,「我不會告訴你,錢放在哪�的。」
  
  古藤笑道「你每次生氣,都要坐到地上?」
  
  「嗯∼,我是女奴。」
  
  「如果你是公主呢?」
  
  「我就坐椅子上。」
  
  「你繼續生氣吧,我上去睡覺。」古藤起身走向樓梯,恰在此時,古舞和羅瑩進來,他轉身面對她們,道:「三姐、四嫂,你們不在那邊欣賞美男圖?」
  
  古舞走過來,把他摟抱入懷,笑道:「我隨時都可以抱我的美男,何必看那張虛假的圖畫?但是,畫得真不錯哩,愈看愈喜歡,來,讓三姐啵幾下!」她抱了他的臉,當著羅瑩的面,在他的嘴唇胡亂親吻幾次,回首又道:「羅瑩,你要不要啵啵五弟?」
  
  「三姐,別開這種玩笑。」羅瑩坐到桌旁,看著地上的蘭若幽,好奇地問道:「小女奴,你好象特別喜歡坐地闆?」
  
  「羅瑩夫人,我生氣哩。」蘭若幽道。
  
  「啊?你不是公主嗎?誰敢惹你生氣?」羅瑩竟然有心情調侃蘭若幽。
  
  蘭若幽嘴嘟嘟地道:「壞蛋主人∼」
  
  古舞覺得蘭若幽很逗,放開古藤,走過來坐了,問道:「你的主人怎麽惹你生氣的?」
  
  蘭若幽賭氣地道:「不告訴你們。」
  
  「剛開始的時候,看你挺可憐的,不說話的時候,看似也高傲,沒看出你這般可愛。」古舞說罷,轉向古藤,道:「五弟,把她讓給我吧,這丫頭很逗,有她相陪著,我不會寂寞。」
  
  「你自己問她。」古藤走了回來,坐羅瑩身旁,給兩女斟茶……
  
  「你願意做我的女奴嗎?」古舞煞有介事地問道。
  
  蘭若幽搖搖頭,「一奴不事二主。」
  
  「哇?好有文采!你也是學院出來的?」古舞怪叫一聲,伸手托起蘭若幽的臉,啧啧稱贊:「生得真美,看著想吃,我啵∼」她彎腰下去,吻了蘭若幽的俏唇……
  
  「不要你吻啦!」
  
  蘭若幽從地上跳起,沖向古藤,坐到他的膝腿,摟住他的脖子,仰首便吻他的嘴,嫩舌勁往他的嘴�送。理所當然的,她得到他的回應,並且被回吻得險些斷氣,才羞嬌嬌地埋臉在他的胸膛,虛喘。
  
  「五弟,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還是你的小惰人?」
  
  「幽幽是主人的小女奴∼」蘭若幽回答了古舞。
  
  古藤輕擁她的嫩體,道:「三姐,今日我是不是很丟臉?」
  
  古舞一愣,道:「有什麽丟臉的?真正的男人,不怕在女人面前脫光!三姐就喜歡今日的你,那勃起的指數是超標的。你瞧聖後也喜歡,親手把你的棍棍扶起來,那個尼德看得眼睛都紅了。」
  
  古藤喝了口茶水,道:「總覺得有種被耍的感覺,也許是四姐故意報複我。」
  
  古舞認真地道:「四妹是你的同胞姐姐,不會報複你的。這件事情,是我從二姐
  
  那�聽到的,然後我四處宣傳,結果大家都來了。你要怨的話,便怨三姐吧。」
  
  古藤笑了,道:「三姐是想讓大家看看我的威猛嗎?」
  
  古舞「噗哧」一笑,道:「我是想讓大家看看你的精緻∼」
  
  「丟臉。」古藤扭首看羅瑩,卻見她臉兒淡紅,他道:「四嫂,上次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情。在霸都的時候,我見過你的妹妹杜拉安,我叫她放假的時候,順路到我們家探望你。我想她應該會來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羅瑩問道:「五弟,她和你說了什麽嗎?」
  
  古藤回道:「沒有說什麽,我和她偶然相遇,得知她是你的妹妹,所以請她過來看看你。若是你有什麽想問,等她來的時候,慢慢地問她吧。」
  
  羅瑩看著窩在古藤懷�的蘭若幽,眼睛有些濕潤,心中哀歎:女奴都比我幸福……
  
  「五弟,瞧你把羅瑩弄哭了,還不趕緊道歉?」古舞眼尖,當即看到羅瑩眼中的淚花。
  
  古藤看向羅瑩的眼睛,她急忙低首,淚珠也跟著滴落。他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然而她落淚卻是事實。他隻得小心地道:「四嫂,我是不是做錯了?」
  
  羅瑩咽語:「你沒有做錯,我想起很久沒見妹妹,也很久沒見爸媽,所以有些傷懷。」
  
  古藤道:「四嫂回一趟和萊特城吧,看看你的親人,他們應該很想念你。」
  
  「我不想回去∼」羅瑩的臉愈垂愈低,最後幹脆趴到桌面,竟是低聲哭泣。
  
  古舞移位到她旁邊,把她摟抱過來,安慰道:「羅瑩別哭,四弟不要你,是他不長眼。」
  
  古藤道:「三姐,你陪四嫂先回去吧,我待會過去陪你吃晩飯。」
  
  「好的。」古舞扶起羅瑩,準備出去。
  
  羅瑩卻忽然道:「三姐,前幾日,有個家夥調戲我。」
  
  古藤聽得腦門嗡嗡直響:羅瑩難道是在說他?可是他什麽時候調戲她了?
  
  「哪個渾蛋敢調戲我的弟媳?我非閹了他不可!羅瑩,你說,他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誰,偶然遇到的……」 「他是如何調戲你的?」
  
  「那個∼他要我喜歡他,還想摸我的臉……」
  
  「殺千刀的淫棍!」古舞怒罵,緊接又問:「他是我們家�的奴仆,還是外面的臭男人?」
  
  羅瑩側首,淚眼看著古藤,道:「我在城堡門前遇到的,應該是外面的臭、臭男人人……」
  
  「偶發的事件,很難找得到他。」古舞怒心釋然,象羅瑩這般美麗的女孩,偶爾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正常之事。
  
  「那淫棍帥嗎?」
  
  「長相一般般,喜歡自作多情,自以爲他很帥,對著我脫衣服,我就走回城堡……」
  
  「蘭若幽,我們到樓上睡覺吧,我的頭有些暈,可能是睡眠不足。」古藤起身,抱著蘭若幽走向樓梯,「三姐,麻煩你幫我把門掩上,今日倒黴透了。」
  
  古藤正陪古舞吃晚飯,女奴進來傳話,說古雅有事找他商談。
  
  吃罷晚飯,古藤告別古舞,進入古雅的住樓,看見她在茶幾旁等候,他過去坐了。
  
  「二姐,你找我何事?」
  
  「沒事便不能夠找你過來喝茶閑聊?」
  
  「我沒那意思。」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喉,道:「二姐如今也跟著爸爸治理血瑪塞城,應該不似以往那麽閑,所以這趟回來,我不敢太打擾你。,怕耽誤你的工
  
  古雅道:「你除了會打擾古舞,怕也不會打擾誰吧?你在她那�,一待就是半天,偶爾來看我,也就是停留一會,難道她有什麽秘訣?」
  
  古藤道:「也不是秘訣,隻是習慣。以前都和三姐在一起,回來之後,不能夠讓她感覺疏遠。」
  
  「但可以疏遠我們,是嗎?」古雅也不是責備,然而說出來的話,多少有些酸意。 「二姐,我都說了沒那些意甩。若是你不嫌我煩,我也天太過來打擾你……」
  
  「這倒不必了,我喜歡清靜。」古雅見他如此說,心中也釋懷,臉上帶著雅笑,道: 「今天你當了一回模特,成了畫中的人物,感覺很驕傲吧?」
  
  「三姐覺得我喜歡在大家面前裸露?」古藤苦笑,他的裸體,不足以令他「驕傲」。
  
  古雅笑道?。「不要介意啦,大家隻想看看作畫,不會記著你的裸體……」
  
  「記著也無所謂。」古藤表現得豁然,既成的事實,無可改變,也就無須惦挂。「二姐,有什麽東西,需要我從南澤幫你捎回來的嗎?」
  
  「你們一路順風、平安回來,便是捎給二姐最好的禮物。」古雅伸手過來,撫摸古藤的手掌,歎道:「以前想這般碰碰你都不行,如今終于可以了。你從監獄出來,
  
  無論是長相還是心態,都變了很多。你是長大了,比以前成熟,二姐爲你自豪。但是,我感覺你的念魂,沒有太多的進步,這是怎麽回事?」
  
  古藤任由她撫摸,他靜靜地凝望她,——所有的姐妹中,她生得最象媽媽。「爸媽沒有跟二姐說過我的事情嗎?」
  
  古雅輕輕地搖頭,道:「沒有。」
  
  「前幾日,三哥說我是暗獄戰王,二姐應該聽到吧?」古藤看見她點頭,于是把牢中的一些事情說了。「……自從我被迫練習血魄,念魂便停滯不前。到了如今,念魂和血魄,停留在某個階段,我無數次的求突破,卻每次都失敗。」
  
  古雅沈默一會,歎道:「你的體質,不適合修習血魄,卻能夠自行練成,也算是難能可貴。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如果單單修習念魂,你會有很高的成就。,然而雙修,容易陷入『兩難之境』。照如今的情形,血魄成爲你念魂的枷鎖,念魂也成爲你血魄的枷鎖,兩者相互制約,互爲枷鎖。唉,聖君和大祭司的好意,卻是害了你!」
  
  「我能夠活著,已經是幸運。生活本來充滿無形的枷鎖,隻要不刻意去期望,便不具有實質的意義。我已學會泰然面對,——隨意吧。」古藤總是如此的平靜,他的手反轉過來,握住古雅的纖手,「二姐的手兒很美麗、很柔軟。」
  
  古雅輕笑道。?「你是在調戲二姐嗎?」
  
  「偶爾調戲姐姐,也是弟弟的職責,那會讓姐姐變得更加的自信。」古藤放開她的手,端起茶杯,品茶。
  
  古雅也不介意,依然淡笑道:「你應該調戲你旳四姐,因爲她今日把你調戲得很慘。」
  
  「四姐剛和我和好,有時不知該和她說什麽。我和她皆也存在著『枷鎖』,如今那鎖雖然解開,但被枷鎖勒出來的痕迹,不會很快消失。讓我的裸體,_露在大家的眼前,四姐是想解解心中的怨氣吧。」
  
  「她心中的確有著枷鎖,卻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也許,有一天,你會懂得∼那枷鎖,難解開。」古雅的神態,黯然片刻,很快恢複雅緻的微笑,舉手撫摸古藤的臉,以輕松的語調問道:「五弟,在霸都沒有豔遇麽?」
  
  「我生得這副德性,想要豔遇都難。」古藤說謊不眨眼——這種事情,沒必要坦白。
  
  古雅鼓勵道:「你雖然生得不英俊,卻也不是惹人憎惡的醜陋之輩,怎麽能夠如此沒自信呢?血瑪的男兒,對待女性方面,應該要有信心。你瞧瞧你的兄弟,哪個不是自信滿滿?就連你最不爭氣的三哥,也喜歡到妓女面前表現。」
  
  「今晚我也想到妓女面前表現……」
  
  「我不準你去。」古雅輕聲責語,落手下來,誠意地道:「你的小女奴很美,可憐中掩蓋不了她的驕傲,傻癡�藏著可愛的聰慧。你若不舍得碰她,我派年輕的女奴過去陪你……」
  
  古藤拒絕道:「謝謝二姐美意,我暫時不想碰家�的女奴。」
  
  「別擔憂啦,是我的專屬女奴,都是純潔的小女孩,我允許你碰她們。」
  
  「三姐也讓我碰她的女奴,但我也是拒絕的。沒有特別的原因,隻是覺得不妥當。」
  
  「好吧,我不替你張羅,但你別在我的眼底嫖妓,因爲我不喜歡。家�出了你三哥,也就夠嗆的,若是再加上你,就變成『血瑪嫖客二人組』,傳出去多難聽啊?噗哧∼」古雅說到最後,忍不住失笑,竟是風情陡現,有若開瓶陳酒,醉人。
  
  「二姐不愧是翼圖譜排名第五的女性,好美。」古藤由衷地贊歎。
  
  古雅怔然問道:「我被閑得無聊的男人,排進了《翼圖絕色譜》?」
  
  古藤點頭,道:「三姐排名第五,媽媽排名第三,舞兒排名十一。」
  
  「看來我們血瑪專出美女哦,媽媽以前可是排名第二的。這次降了名次,她若是
  
  知道,不知作何感想。」古雅表現得很隨意,美眸柔情萬千地看著古藤,略帶誘惑地道:「五弟,想親親翼圖譜排名第五的美人麽?」
  
  「想。」古藤回答得簡單而堅決。
  
  「姐讓你親。」古雅閉起雙目……
  
  古藤起身,移到她的面前,凝望豔容傾國旳她,緩緩地彎腰低首,輕輕地吻了她的額……
  
  「二姐,我親了。」
  
  「你也得讓二姐親親∼」古雅睜眼,雙手伸上來,輕抱他的臉,�首吻他的額頭,「想你三歲以前,我也抱過你,親過你,但你後來排斥我們,如今你的病好了,卻不能夠象以前那般親你了。」
  
  「以前二姐怎麽親我?」
  
  「親你嫩嫩的小嘴喔∼」
  
  古藤笑笑,道:「二姐,我回去了。」
  
  古雅囑咐:「有空過來陪陪我,記著我也是疼你的∼」


  第六章兄妹
  
  與古蒙、尼德出外逛了一圈,他們相約去妓院,古藤想起昨曰古雅的話,加之人們的目光,令他不自在,因此沒有陪他們同去,直接返回城堡。
  
  進入他旳居樓,看見蘭若幽正在午休,他悄悄地轉了出來。
  
  不久,他走到古舞的門前,推開虛掩的門,沒看見古舞,猜測她在樓上午休,便直接走向廁間,伸手一淮,聽得一聲驚叫,他傻了眼:羅瑩蹲坐在馬桶「噓噓」。看見他突然出現,她的粉臉失色,不知所措。
  
  「四嫂,我什麽都沒看見,你繼續。」古藤轉身走出,順手把門拉上,仰首卻見古舞在樓上……
  
  「五弟,你偷看羅瑩撒尿?」古舞臉帶笑意地道。
  
  古藤站在門前,道:「三姐,四嫂怎麽在你這�?」
  
  「不知道哦,她很少主動過來的,今天突然來探望我,卻被你撞上好事。」古舞一邊下樓梯,一邊調侃道。
  
  古藤誠實地道:「她蹲在馬桶上,我沒看清楚——」
  
  「你要看得多清楚?」羅瑩冷叱,開門出來,把門重重地掩上。
  
  古藤于是推門進去,兩女便聽到他的撒尿聲響……
  
  古舞示意羅瑩坐到身旁,笑道:「羅瑩,別生氣啦,你蹲在那�,他頂多看到你的腿兒和毛兒……」
  
  「我沒生多少毛的,全被他看光了。」羅瑩羞惱地道,雙眼瞪著那扇門,「他難道連敲門都不懂嗎?」
  
  古舞解釋道:「羅瑩,五弟來我這,很少敲門的,都是直接進來。我的身體也讓五弟看過,沒啥大不了的。」
  
  羅瑩氣道:「三姐,你是他的親姐姐,自然可以給他看。但我是他的嫂嫂,哪能讓他看?」
  
  「你昨天不也是看了他的裸體嗎?今日讓他看看你,算是相互抵消。再說了,你如此美麗的身體,沒得個男人欣賞,好浪費的,叫五弟看看又何妨?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嘛。」
  
  「他看我尿……」
  
  「那你也去看他尿。」古舞愈說愈放浪。
  
  古藤正巧「尿完」出來,坐到桌旁,端起茶壺倒茶,連續喝了四杯茶之後,他道:「太陽好辣,天氣也熱,出外走了半天,途中喝了好多茶水,依然渴得要命。」
  
  「你怎麽不洗手?」羅瑩怒目瞪著古藤。
  
  「四嫂也沒有洗……」
  
  「我和你能一樣嗎?你是握著那東西尿的……」
  
  「在牢�沒養成尿後洗手的習慣。」古藤想了想,又道:「四嫂,你明知我常來三姐�,小解之前應該把門關緊。」
  
  「你和三哥出去了,我哪料到你偏偏在這時候回來?」
  
  「羅瑩,我都不知道五弟和三哥出去,你怎麽對五弟的行蹤如此清楚?」
  
  「偶、偶然∼知這的。」羅瑩顫唇支吾,雅緻的俏臉,紅若熟桃。
  
  「三弟,羅瑩說她沒有多少毛,是不是真的?」古舞語出驚人地道。
  
  古藤看了一眼「驚羞的羅瑩」,輕咳一聲,道:「我沒看到,不知真假。」
  
  「不可能啊,我聽到尖叫,跑出來,你還在�面。那麽久的時間,你會沒看到?」
  
  古舞對此事很感興趣,堅決要追根究底的樣子。
  
  羅瑩臉上的紅暈始終未褪,垂首羞惱地道:「三姐,求你別說了。」
  
  古舞啐道:「是你自己說沒有多少毛,這事情除了你之外,隻有五弟清楚,我想知道真假,當然得問他。你是當事人,說的話沒準兒,他卻是明眼證人,若他說是真的,
  
  便假不了,否則就是你對我撒謊!」
  
  「我剛才隻是隨口而出,說謊也正常……」
  
  「說謊就是對我的不敬。」古舞似是生氣了。
  
  古藤放下茶杯,平靜地道:「四嫂沒說謊的,三姐別責備她。」
  
  羅瑩爆發,叱道:「你剛才又說沒看到?」
  
  「我說謊了。」古藤供認不諱,還想說些什麽,但女奴跑了進來……
  
  「古情小姐回來啦,還帶著一位漂亮的小姐。」
  
  古舞示意女奴出去,她道:「五弟,你同我們一起去看五妹嗎?」
  
  古藤道:「我不去了,她在學院躲著我,擺明不想見我,這去得沒意思。」
  
  「羅瑩,我們過去吧。」
  
  古藤回來後,蘭若幽依然沒醒。他吩咐女仆,換了一缸幹淨的冷水,然後躺在浴缸�,漸漸地熟睡。夢�,似乎有雙手兒,撫摸他的肌膚,讓他倍感舒服,但這雙手兒隻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會。
  
  「五弟,五弟……」
  
  聽到呼喚,他從夢中醒轉,看見古素站在浴缸前,他道:「四姐,你來多久了?」
  
  「來了好一會。」
  
  「剛才是你撫摸我?」
  
  「我喊你不醒,推了你幾下。」古素轉目看牆,神色有些不自然。
  
  古藤從浴缸站起,低首看見自己的肉棍勃硬,他也不是很在意,挺著肉棍踏出浴缸,走到戊架前,一邊穿衣一邊說道:「聽說五妹回來了 ,是她讓你過來找我的嗎?」
  
  「不是的。晚宴準備好了,我過來喚你去用餐,順便爲昨日之事道歉。」
  
  「潘事已過去,我沒放心上。」古藤穿好褲子,轉身過來,繼續穿上衣,道:「做模特的,誰怕看呢?四姐,五妹不想看到我,晩宴我不去了。」
  
  「五妹不會赴宴,這次的宴餐,是爲了南澤的小公主燕淩。她是聖後的妹妹,也是大嫂的妹妹,聽了五妹說聖後回南澤,她和五妹請假趕回來,希望能夠與聖後同行。幸好她趕上,再遲些天,可能你們已經出發,她又要追趕你們了。」古素解釋一番,卻是垂首不敢看古藤。
  
  「燕淩?」古藤想起霸都時的驚豔一瞥,沈思片刻,走到古素面前,托起她的臉,問道:「四姐,爲何不敢看我?你昨天畫我的時候,不是看得很坦然嗎?怎麽今日害羞了?我是你的親弟弟,沒必要把我當男人看待。走吧,我也有興趣看看翼圖譜排名第四的美女。」
  
  他摟了古素的腰,「別爲昨日的事感到歉意,我能夠在那麽多美女面前裸體,也是一種幸福。」
  
  「五弟……」古素依勢偎依著他,「謝謝你。」
  
  「也謝謝四姐不再怨惱我。」古藤說著,摟著她出門。
  
  進入宴廳,與古素雙雙坐下,目光掃了燕淩,卻見她也正看向自己,他禮貌地笑笑——
  
  「古藤上尉,初次見面,一路上請多關照。」燕淩笑得大方,也顯得明媚、笑得銷魂。
  
  古藤道:「燕淩公主,我卻是第二次見到你。在霸都的時候,偶然得睹芳容……」
  
  「古藤上尉,你在霸都看到過我?」燕淩有些驚訝。
  
  「在某間茶館�,你和一位白發少女。」古藤解釋道。
  
  燕淩更顯驚訝,問道:「你不認識她?」
  
  「那時不認識……」古藤話沒說完,看見大門出現白發美少女,正是撫痕,他刹時頓語。
  
  「五妹,你不是說不過來嗎?」古素疑惑地道。
  
  古藤的腦鬥,象是被巨錘撞了記重的,嗡嗡然,直想暈……
  
  「古情啊,你五哥說見過我們哩,他竟然認不出你。」燕淩歡愉地道。
  
  古情(撫痕)走進來,在衆目的驚望之中,她坐到古藤的下位,細聲地道:「驚訝嗎?我以爲你不會驚訝的。」
  
  古藤想轉眼過來,但那雙眼睛象被定住,怎麽都轉不過來,直直地望著對面的古蒙,道:「三哥,吃完飯,我們出發吧。」
  
  「老五,你吃錯藥啦?都快夜了,怎麽出發?你和五妹,也該坐到一塊談談,兄妹一場,搞得關系那麽僵幹嘛?」古蒙不悅地喝喊,整個家族都清楚古藤和古素、古情的關系不和,如今古素和古藤和好,他盼望著古藤和古情也能夠和解。
  
  藍郁馨歎道:「五兒,古情都願意坐到你身邊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古藤的臉抽搐一下,道:「拖延太久,明天出發。」
  
  古素低聲勸道:「五弟,別這樣,好嗎?五妹已經願意見你了。」
  
  「我還是回去吧,五哥不喜歡看到我。」古情離座,緻歉一番,淒然離去。
  
  古藤僵坐一會,忽然站起身,道:「抱歉,我也要告退。」
  
  迪拿臉呈怒色,喝責道「你們兩個——」
  
  但古藤頭也不回地走出去,迪拿沒機會說出後面的話。
  
  「主人,撫痕小姐追到血瑪找你羅。」
  
  古藤剛踏入門口,便聽到蘭若幽在樓上呼喊,他�臉一看,轉身便走出……
  
  「不是想見我嗎?怎麽我站你面前,你卻要逃跑了?」古情冷笑道。
  
  古藤停在門前一會,道:「爲何你要故意隱瞞身份?」
  
  「我想你很早以前,應該猜測到我的身份。你那時說的,不管我是誰,你都要睡我……,此刻我在你面前,你沒膽量睡我了嗎?」古情言罷,轉身走入他的臥室。
  
  「蘭若幽,把門窗都關了。」古藤轉身入屋,上了樓梯,進入臥室,到得古情背後,道:「我是猜測過你是五妹,但你一直否認。而且喝酒的時候,你明知我是誰,爲何還要隱瞞身份、還要在我面前喝醉?」
  
  「我要看看你到底變得有多壞!我那時醒來,喊了『不要進來』,想表明身份,但你動作太快,你把我的嘴堵住,然後你就進來……」
  
  「都被我那樣,仍然堅持隱藏身份,爲何偏偏要這種時候,讓我知曉?我雖然猜測你是五妹,然而我無法確定。在無法確定的情況下,我相信你是撫痕,是因爲失戀而在我面前喝醉的少女……」
  
  「我不是失戀,而是你把我旳情人殺了,我跑出去喝悶酒。雖然我不見得就喜歡他,然而他追求我許久,很用心的追求我,我準備接納他,卻發現他欺騙了我——, 他說沒有別的女孩,我後來知道他有好幾個女孩。所以和他吵架了,接著他就被殺了。但我沒想到是你殺的……爲何你要殺他?你那時應該不知道我是誰,不可能因爲我和他吵架, 。」
  
  「我的確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在宴會上,對另一個女孩說,如何不愛我妹妹、如何欺騙我妹妹、如何利用我妹妹……我聽著不喜歡,我就把他殺了。你應該清楚,我殺人隻憑心情,沒有太多的原因,他敢惹我心�不痛快,我就叫他的心髒穿個洞!」
  
  「你渾蛋,兇徒!」古情突然轉身,給了古藤一個耳光,淚淒淒地哭罵,「我和你的亂倫,全由你一手造成。你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了我的情人,我才會苦悶得出去喝酒,結果遇到你。我不想和你相認,沒想到你真的把我——,你以前明明碰不了女孩……」
  
  古藤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舉手撫摸她的臉和淚,道:「我也許沒理由殺你的情人,但我沒有後悔殺了他,如同我不後悔當年第一次殺人。假如他是你的所愛……」
  
  「我沒有愛他,我隻是想試著去愛,可是他不值得我愛!他是在欺騙我、利用我,我也在欺騙他,我想利用他忘掉許多,你偏要出現,偏要把他殺了,偏要強奸了我!讓我親自來問你——好啊!我來了,你要逃∼,你負不起責任,當初就不要碰我。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碰我,唯獨你不能!」古情的目光,忽然看往門口,但見蘭若幽站在門前——
  
  古藤回首看了看蘭若幽,道:「門窗都關緊了吧?」
  
  蘭若幽癡傻傻地點頭,道:「主人,她是古情小姐?」
  
  「蘭若幽,別裝傻,把這房的門及窗,都關上。」古情命令。
  
  「撫痕小姐……」
  
  「我叫古情。」
  
  「古情小姐,你是主人的妹妹……」
  
  「當初你協助他迷奸我的時候,爲何沒想過我是他的妹妹?你們主奴倆,狼狽爲奸,什麽時候替別人想過?」古情悲叱。
  
  蘭若幽顫道:「主人∼」
  
  「聽她的話。」古藤輕歎一聲,看見古情走進內室,他想了想,跟著走進去,卻見她在床前寬衣,他道:「五妹……」
  
  「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嗎?我回來,除了問你原因,就是讓你睡個夠。」古藤默然,靜靜地看她褪衣……
  
  蘭若幽走了進來,小心地道:「主人,要我幫你寬衣嗎!?」
  
  「不用。」古藤想離開,但他剛走出一步,古情便道:「你若敢離開,我就裸著身體出去找你。」
  
  「我隻想把內室旳門也鎖上。」古藤走到門後,果然把門反鎖……
  
  「蘭若幽,幫我五哥寬衣!」


  第七章妹妹情人
  
  蘭若幽雖然爲真相而感驚訝,但她看多了古藤之「亂倫事蹟」,也深知古藤和古情的「糾纏」,因此古情讓她替古藤寬衣,她毫不猶豫地就把古藤「剝光」,然後說了句「我幫你們把風」,開了門便出去,連門都懶得掩了——怕啥呢?有她把風……
  
  古藤望著古素纖長曼妙的身段,胯間的肉棍挺直朝天,卻是不肯走近她。「五妹,你因小時候的事情,一直都恨我的。加之我奪你的貞操,你應當恨我入骨,要打要罵隨你,隻是這種事情,我們還是別做了。」
  
  「你怕了?既然懂得害怕,當初爲何趁我酒醉,睡得那麽幹脆?不是說即使我是你旳五妹,你也要肏我嗎?如今你知道了,我真的是你的五妹,是你同父異母的親五妹,你應該有種亂倫的自豪和興奮,怎麽忽然升起道德之旗?」
  
  「我那時喝了酒,而且殺了人,想尋求發洩,你偏生得迷人,又醉在我眼前,也懶再想太多,才說出那種話、做了那種事……」
  
  「你想後悔?」古情冷冷地道。
  
  古藤默然一會,道:「我沒有後悔,假如整件事情重來,我明知你是五妹,我還是會那麽做。那一晚,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是把『撫痕』當作『五妹』;我不知道怎麽了,那時很想強奸『五妹』。當年我也沒有做錯,我那時候疼愛你,到哪�都讓你跟在後面,你也總是乖巧地跟著。要什麽,我都弄給你。那家夥調戲你們,還搶你的 竹劍,把你弄哭了。我很生氣,我失控了……,你從此便恨我、躲著我。現在,由你恨個徹底吧!」
  
  「我說過,我不會因那晚之事而恨你,因爲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也說過,不會再和我發生關系。」
  
  「我是說過,但你今日的言行,讓我感到羞憤。」古情轉身坐到床沿,淚眸凝望 古藤,含怨地道:「你不確定我是你妹妹之前,老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一旦知道我是 你的妹妹,你當我是瘟神,我恨。你害怕的,我偏要做!若你還待在那�不動,我就這樣走出去。」
  
  古藤隻得走到她面前,剛想轉身坐下,肉棍便被她的嫩手抓住,一陣爽意還沒結束,她把肉棍含入嘴�,舒服得他不想抗拒——也不敢抗拒,此時此刻,掌控權在她手�……
  
  「啊呼∼五妹,別咬。」古藤舒服之際,感到龜頭疼痛,卻是被古情狠咬,他痛呼阻止。
  
  古情仰起淒怨的淚眸,瞪了他一會,道:「你那晚讓我痛了多久?我哀求你不要繼續,你不管我的疼痛,整晚都在折騰我,如今我隻是輕輕一咬,你就忍受不了?」
  
  「這地方很重要的……」
  
  「我看不出重要性,又短又小的,切了都不可惜。」
  
  「我還要用的……」
  
  「我真想∼切了它!」古情退那床�,拍拍身前的床鋪_,輕叱:「上來躺著,讓我強奸!」
  
  古藤驚道:「你強奸我?」
  
  「隻準你強奸妹妹,不準我強奸哥哥嗎?上不上來?」古情又是一聲怨叱。
  
  「五妹,我們還是別——」
  
  「上來!」古情怒嗔。
  
  古藤躺到床上,道:「五妹,你要麽恨得不想見我,要麽見了我便要如此,我很難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我隻是『以牙還牙』,你愈是害怕的,我愈是要做。這事由你一手造成,你該承擔一切的責任。那晚你痛快地強奸我,我也認了;我安靜地讓你強奸,因爲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直……」古情不說了,趴爬到他的身上,調整姿勢,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抵到她略爲潮濕的穴口。
  
  「五妹,我也沒有真正強奸你,整晚你都很配合的……」
  
  「就是強奸!」古藤嗔語一聲,把他的龜頭,強行塞入她的陰道,略爲聳動臀部, 摩擦幾下,沈股坐吞,但聽她一聲輕吟,堅硬如鐵的肉棍,被她濕熱的陰道吞納。「你強奸了我一個晚上,我也要整晚的強奸你!」
  
  古藤的肉棍,被她的嫩穴夾套,加之潤滑不足,被陰唇緊勒得陣陣快意,他反射性聳胯頂挺一下,驚道:「你今晚要在我這�過夜?」
  
  「明天我還要和你前往南澤!」
  
  「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你先惹我的,你自己負責。」古情忍著幹燥的摩擦痛覺,開始上下聳搖,如此十來下,潤滑變得充分,痛覺消失,她聳搖得愈是厲害,輕迷的呻吟隨之響起。她的淒愁凝結的藍眸,看著古藤的眼睛,「五哥,你舒服嗎?比起初夜的疼痛,現在的感覺,美好百倍。」
  
  古藤僵直地躺著,古情剛破瓜沒多久的嫩穴,套磨得他很爽,爽得他想嚎叫,想翻身推倒她,瘋狂地在她的嫩道�抽插。然而他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真相」,隻是
  
  如此的躺著,承受她恨意的、報複性的「強奸」。偏偏這般的「強奸」,如斯的美好,他連「拒絕的念頭」都産生不了。
  
  —-太、太刺激了!肥嫩而緊絞的蜜道,叫他的肉棍亢奮,情慾的快感,濃烈得想要噴發……
  
  古情聳搖百來下,變化得略爲粗長的、無比堅硬的肉棍,讓她的蜜道體驗到快感。然而便在此時,古藤劇烈地拱胯挺頂,舒服得她連聲呻吟,他卻汪洩如潮,精液噴射得她酥爽之後,他忽然不動了 。
  
  「五哥,你也太沒用了,才一會,便被我強奸得射了。」
  
  「這是正常現象,我那麽久沒做,當然容易射出。」
  
  古藤粗喘著,他久不偷腥,聞到腥味便流口水,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非他是「天賦之男」,但他覺得在這方面沒有「天賦」,頂多射精比別的男人多些,生殖器莫名其妙地會變得粗長些,然而怎麽「粗長」,還是比別的男人短細許多……
  
  古情趴伏下來,在他的耳邊嬌喘。
  
  她吻著他的耳根,道:「五哥,你強奸我之後,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
  
  「我拒絕回答。」
  
  「我看你便是沒有做過!丟臉呢,血瑪的戰童,沒有女孩喜歡,隻能強奸妹妹。你很失敗耶,如同你急急地射精,失敗透了。」古情說著輕蔑的話,語氣中卻多了調皮之意。「五哥,你慢慢後悔,我回去了。」
  
  古藤突然抱她,翻身把她壓住,低首吻她的嘴……
  
  她也不抗拒,一雙柔荑摟著他的背,與他纏綿熱吻。
  
  四唇分離之後,她嬌喊:「蘭若幽,你進來。」
  
  蘭若幽果然夠精明,進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幾塊綢布,二話不說的,便脫鞋爬到床上,坐到兄妹倆的臀股旁,擦拭兩人生殖器上的穢液,「撫痕∼,古情小姐,你的精液流個不停……J
  
  「不是我的精液,是他射進來的。他很沒用,兩下子就被我搞得射了,十足的早洩男。」古情象是嗔怨,又象是炫耀。
  
  「主人很強的,現在又硬了。古情小姐,你沒有感覺到嗎?」
  
  古情猛地推開古藤,仰身坐起,朝他的胯間一看,證實蘭若幽所說沒錯,她嗔道:「硬了也沒用,我不陪他了。」
  
  「你得陪我!」古藤移到她旳身後,摟抱她的嬌體,「不管明天如何,今日你得再陪我一次。我懶得去煩那些事情,反正都做了,就要做個痛快。五妹,你敢說我無能,待會我讓你喊我哥哥…:」
  
  「主人,你是她的的哥哥哩∼」蘭若幽自作聰明地道。
  
  古情瞪了蘭若幽,這:「他是哥哥,用得著你告訴我嗎?」
  
  蘭若幽愣15片刻,停留在古情蜜穴前的手指,悄悄插入蜜縫……
  
  「喔∼嗷!蘭若幽,你敢作弄我——喔,……」
  
  古藤放開古情,跪到蘭若幽面前。她�首疑惑地望望他,「主人,你要我含?」
  
  她的左手顫舉上來,握住他的肉棒,整張俏臉白了。但她還是湊首過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進嘴�,輕輕套吮一會,把龜頭吐出,開始舔吻整根肉棒。
  
  在做這些的時候,她忘了把右手的食指,從古情的蜜穴抽出……
  
  古藤被她的嫩嘴弄得舒服,伸手入她的胸衣,握抓她的蓓蕾。
  
  她�起憐嬌的紅臉,輕吟:「唔∼主人,幽幽服侍得你好嗎?你∼是不是想要幽幽?」
  
  「躁動。」古藤低首下來,捧住純美至極的粉臉,狠狠吻她的櫻嘴,得到她驚喜的回應……
  
  相吻片刻,古藤推開她的臉,道:「你出去吧,我現在不要你。」
  
  「主人,你好討厭,每次都調戲幽幽,我生氣了。」
  
  蘭若幽氣嘟嘟地下床,扭著屁股兒出了門……
  
  「你真能忍!她是罕見的小美人,撇開身材、氣質、年齡不論,她的姿色不遜于燕淩。我記得她是遺朝的公主,對你又是癡癡傻傻的喜歡,怎麽你不肯奪她的童貞,偏偏強奸我?」古情疑惑地道,她的眼眉間的愁鎖依然未解,但那種淡淡的悲情似已消失。
  
  「屬于我的,慢慢地享用;不屬于我的,卻要快刀斬。這是我一直的性格,難道你不了解?」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屬于你?」
  
  「原來我以爲不屬于……」
  
  「現在呢?」
  
  「更加的不屬于我!但今日我要你了……」古藤把她摟抱過來,埋首于她的酥胸,含咬她的右乳,右手抓握她的左乳,輕輕地把她推倒,趴移上來,吻她的嘴唇。然後
  
  �首起來,道:「你從來沒有拒絕我,哪怕最初的時候,你也是故意喝醉的。那一晚,
  
  你驚訝過後,也是真心真意地順從,卻是爲什麽?」
  
  「你是我哥,我被你奸了,我能夠說什麽?」
  
  「好象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你認爲我恨你,裝作不認得我,把我強奸了。」
  
  「那你恨我嗎?」
  
  「我不恨你,難道愛你?」
  
  「恨我好些。」古藤咕囔,肉棍掘入她的濕道,挺動幾下,道:「不管你多麽旳恨,我都要這麽做。反正,亂倫不是第一回……,禽獸便禽獸吧,我殺過那麽多人,沒資格做好人。你和四姐一榡,不喜歡我殺人,但四姐後來跟我說,她不恨我殺人,我便與她和好。」
  
  「然後你當她的模特,在那麽多人面前脫光,你也好意思?」
  
  「有什麽不好意思?我的身材也不是很難看……」
  
  「那麽的短小,也不怕丟臉!」
  
  「別老說我短小,有什麽意思呢……」
  
  「總之你就是短小,家族�的男性,你最不爭氣。」古情擺臉不看他,俏臉憋著笑意……
  
  「頂你!」古藤狠頂一下,撞得她輕聲呻吟,然後抽身出來,跪趴到她的臉上,道:「哪�短小了?起碼有十四、五公分!不管你怎麽說,我是不會自卑的。我清楚的記得,你被插得哭叫整晚……」
  
  古情擺正臉,惱道:「我處女膜初裂,你整晚操弄我,哪能不哭?你做女人看看——唔、唔∼唔喔!」
  
  古藤把肉棍送入她的嘴�,她的雙目嗔瞪,卻沒有抗拒他的「突入」。
  
  在她的溫順中,他輕輕地抽插十來下,忽然全根插入,直抵她的喉壁,她驚得推他的腹,轉臉咳幾聲,再次擺臉回來,「我是你妹?∼」她輕捶幾下,握住他的肉棍,�首含吮……
  
  「五妹,我不猜測你的心思,也不會爲這事而後悔。雖然違背倫理,但既成的事實,你我無法改變。若是被世人所知,我背負所有的罪,我也無怨言。哪怕我以後,仍然要躲著你,仍然表現出我的懦弱,此刻且讓我,卑鄙地堅強——,哥要在你的肉體,盡情地放縱……」
  
  「惡徒,從牢�出來,倒變得會說話了。」古情吐出他的龜頭,推他倒到床�,翻身壓到他身上,略爲調整臀股,把肉棍導入她的蜜穴,然後伏在他的胸膛,也沒有繼續動作。「還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你夾得我好緊……」
  
  「我沒問你這些!」古情嗔叱,她戚到臉面臊熱,恨得咬他的耳珠,「叫你裝作聽不到,我把你旳耳朵咬下來,喔嗯∼別動,我想和你說些話,如果你不老實,我就不陪你了。」
  
  古藤旳陰莖,被濕熱的陰道,夾套得舒酥,雙手抓住她的肉股,輕輕撫摸……
  
  「五哥,你因我而殺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有怨恨,也早都過了。我不知道,那時爲何要躲避你,但我想不是因爲憎恨,而是因爲害怕。過了好多年,我終于理解你爲我所做的,導緻你整個人生的改變。我才發覺,我不是憎恨你……」
  
  「但你出獄了,你把我的情人殺了,做了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我恨你的,真的恨你!然而,今日給你吧。怎麽恨,也給你!因爲你是我哥, 也是我的男人;今日,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想做你的情人。隻是在今日,乖順這一回,以後仍然要恨你,不見你。」
  
  「我回來,有兩個目的:一是讓你知道,我是你的五妹;二是想知道,你爲何殺我的情人?然後便當一次你的情人,從此做回那個『恨你』的妹妹。」
  
  「我們,從你殺人開始,便犯了錯。霸都的相遇,更是不可饒恕的錯,——我真的恨你了。因爲你,讓我感到悲痛和絕望……」
  
  「好多年了,我們沒有象兄妹般相處。此時此刻,你可以把我當妹妹,也可以把我當情人,我都會溫順地陪你……,隻是,以後別來見我。哪怕在家�見到,也如以前一樣,裝作互相憎恨、互不相識,然後擦肩而過。——你真的欠我,你懂嗎,五哥?」
  
  古藤閉著雙目,靜靜地聽她說完,然後默默地聳挺胯部,肉棍插刺她的肉道,直到她的快感來臨,他才睜開眼睛,伸手抱著她的臉,溫柔地道:「既然犯了錯,我想繼續錯下去——!五妹,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去跟爸媽說,如果他們同意,我就做你的情人。」古情悲怨地凝視他的臉,看見他一副享受的猥瑣樣,又被他的堅硬插得漸漸地興奮,她愁鎖的眉悄露出淡漸的惱春之意,不由得輕輕地呻吟,嗔道:「你小時候生得清秀好看,爲何長大之後看著總是不順眼……」
  
  「監獄�長大的,當然有著監獄的味道。我想,誰都看不順眼監獄……」古藤撫摸
  
  她白嫩的頸脖,仰首吻了她旳嘴,幼稚地道:「我這次厲害了吧?這麽久都不射,一定會讓你高潮的。上次你痛,都不知道高潮的舒服,這次我讓你舒服……」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古情惱羞地道,然而快感濃了她的身心,她的呼喘變得失常,便努努嘴_,翻身仰躺,道:「你在上面吧,反正你變得厲害了,總是想折騰妹妹的。我讓你折騰個夠,但你別想我會原諒你。連同以前你因我而殺人之事,我都不會原諒。這次,我做你的『撫痕』,沒有下次的了。」
  
  古藤管不了太多,果斷地趴到她的身上,鋼鐵般的硬棍插人濕肉之內,道:「我不準你找情人!假如我從南澤回來,看見你有情人,我仍然把你的情人殺了。」
  
  古情顫辱呻吟:「哦喔∼爲、爲何?」
  
  古藤狠狠地一挺,低聲喝道:「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得屬于我丨」
  
  (瑪爾莎多希望聽到他如此說,但他沒有對瑪爾莎說出這般霸道的話。)
  
  古情把藍眸閉上……,當他埋首吻咬她的乳峰,抽插的快感伴隨胸部的酥意,侵襲她的全身之際,她重新睜開雙眼,卻是溢著藍瑩瑩的淚水,「嗯∼五哥,給我高潮。」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2:24

  第八章沙耶尼
  
  從血瑪塞城南下,便是安東尼管轄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東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東看南洛塞印。巴克約王國的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較富裕的主城,其社會治安穩定、經濟貿易發達,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風甚好。
  
  二十多日後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達沙耶尼。
  
  古情說要跟隨古藤前往南澤,怛她隻是嚇唬他,並沒有真正隨行。離開前的那個黃昏,她極盡妩媚地陪他,緻使他幾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終是他的妹妹,
  
  不管如何相忘,這血緣的聯系都是真實的。即使是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瘋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這是那晚古情離開前說的話,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懶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卻毀了你,是該恨我。隻是,再怎麽的恨,你以後也不要躲著我。因爲,我害怕再次遺忘你的容顔。」
  
  ——古情那時哭了,抱著他恸哭,吻他……
  
  「主人,想什麽?」蘭若幽曲著腿兒,仰躺在古藤的膝腿,很享受的樣子。
  
  古藤掀開窗簾,看看馬車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蘭若幽細聲問道:「主人,你不想瑪爾莎和芬格蘭嗎?」
  
  「也想。」古藤縮手回來,簾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幹!老五,你天天躲在馬車�跟小女奴調情,哪有你這般做生意的?」古蒙掀簾門,示意古藤下車,「今日得在此停留,順便補足物資。你是要繼續待在馬車�,還是出來逛逛沙耶尼?我現在有些猶豫,該不該到安東尼府……」
  
  「三哥,你認識安東尼大帥?」
  
  「他是我的老師,我每次經過沙耶尼,都會到他府上探望他。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擾他,還是在城�落腳……」
  
  「到安東尼府吧,可以省一筆經費。有聖後在此,安東尼樂意款待我們。」古藤把傘遞給蘭若幽,從馬車上跳下來,問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購置物資嗎?」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討價還價,尼德先生是老師,他比你懂得算帳。你陪著聖後以及你的嫂子們,先行前往安東尼府,我們隨後趕去與你們會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妮蘭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經人士,我和他在一起,辦的都是正經事。你若是不相信,
  
  可以跟著我們,反正你都一路監管我了。」古蒙說得有些氣憤,本來每次經商,他都「逍遙自在」,結果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著來了(瑪簡·倫羅的父親,是安東尼的上將納維·倫羅的女兒,她說順路探親……),導緻他無法「一路逍遙」。
  
  瑪簡·倫羅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問玉澤春是否同意吧?」
  
  玉澤春氣道:「爲什麽要問我?他想去便去,我沒有攔他。」
  
  尼德道:「澤春,古蒙先生都說了,我們隻是購置物資,你別總是想東想西。」
  
  燕瑤掀開車窗,道:「妮蘭、澤春,讓他們去吧,大街上別吵吵鬧鬧的。」
  
  妮蘭和澤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離去。
  
  古藤走到車窗前,道:「聖後,我們直接前往安東尼府,還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藤,陪我逛逛吧。」燕瑤回答,看向馬車旁的默爾拉,道:「默爾拉,你與秦俪,率統領聖衛、及押送奴隸前往安東尼府,我們遲些過去,你囑咐安東尼別來接我。」說罷,她與燕淩從馬車下來,莎羅妮和萊絲急忙替她們打傘……
  
  安澤·特蘭和林芝,從另一輛馬車下來(古然遲遲未歸,她們隨行尋夫)。
  
  「聖後,我們可以跟隨你們嗎?」安澤問道,她說話很小聲,怕被路人聽到。
  
  燕瑤點頭,道:「一起來吧。倒是委屈古藤,讓他一個男孩,陪一群婦人。這一路上,你們喊我燕夫人,別喊聖後。」
  
  妮蘭從蘭若幽手中拿過藍傘,道:「五弟,我幫你撐傘吧,你的女奴太矮,撐著怪累的。」
  
  「謝謝三嫂。」古藤也不拒絕。
  
  蘭若幽道:「妮蘭夫人,我有長高哦∼」
  
  妮蘭笑道:「嗯,是長高了些,愈見漂亮了。」
  
  古藤道:「聖∼燕夫人,我跟在你們後面,畢竟我和你們走到一塊,太惹人注目。」
  
  燕瑤覺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領著一群女性前行。
  
  她們都是美絕一世的尤物,自然招來無數的目光……
  
  瑪簡當導遊,領著諸女逛了半日,購買了許多生活用品,也嘗遍沙耶尼的特産小吃,最終累得哪�都不想去了,便進入一間相當雅緻的茶樓。
  
  古藤和妮蘭、蘭若幽兩女,也跟隨而入,裝作互不相識,各飲各的茶水、各談各的話題。
  
  「五弟,我很久沒出外遊玩,這趟前往南澤,感覺蠻不錯的。」妮蘭談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遙,卻把我們留在家中,很多時候,我們都想跑出來玩,但隻是想想罷了。這次得感謝你,若非你同意我們的請求,你三哥又會找借口拒絕了。」
  
  古藤喝了幾杆冷茶,覺得身體清涼許多,道:「我以爲三嫂是爲了監管三哥……」
  
  妮蘭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會到今天才管吧?血瑪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個願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處處留情,你三哥愛混風月,你四哥離家棄妻……,誰管得了他扪呢?倒是你,一直都聽家�的話,最得爸媽疼愛。」
  
  「三嫂過獎了,或者我是最不聽的那個,否則不會給家族抹黑了。」古藤謙虛地道,他看看茶館的客人,隻見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瑤諸女那桌,偶爾也偷瞄蘭若幽和妮蘭——因有他在場,男客不敢久望。
  
  妮蘭低聲道:「五弟,那群女聖衛,個個是美女,你看著不心動?」
  
  古藤也壓低聲音:「三哥心動了嗎?」
  
  妮蘭啐道:「他恨不得她們都是妓女……」
  
  古藤回道:「我也想她們是妓女,但她們卻是聖衛,我們碰不得。」
  
  妮蘭又道:「那個燕淩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藤�眼看燕淩,道:「可以的話,我想追求。隻是我每次照鏡子,從鏡子�面,看不到希望。」
  
  妮蘭會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見得輸給她,爲何不奪她的童貞?」
  
  蘭若幽聽著高興,殷勤地給妮蘭倒茶,羞羞地道:「妮蘭夫人,主人說對幽幽免疫,可是總喜歡在車廂�面親吻幽幽,也愛在幽幽身上亂摸,摸完了他就說想嫖妓……」
  
  「你多話了。」古藤打斷她的話,咳了兩聲,正想繼續說話,卻見一群青年進入,坐到燕瑤諸女的鄰桌,不停地打量她們。
  
  「主人,剛才那群男人耶……」蘭若幽細聲地道。
  
  古藤認得出這群青年,從他們的衣著來看,應該是沙耶尼的貴族。剛才他們追隨燕瑤諸女,幾次搭讪都被拒絕,後來他們離開了,沒想到現在跟到茶館。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蘭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歡追著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這樣嗎?」蘭若幽傻傻地問。
  
  古藤反問道:「我是男人嗎?」
  
  蘭若幽認真地點頭,卻疑惑地道:「我沒見主人,追著漂亮的女人跑耶∼」
  
  「那群男人看你了。」古藤端起他的茶,見一個青年盯著蘭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對妮蘭道:「三嫂,他們跟到茶館,看來是不肯罷休。」
  
  妮蘭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應該能夠把他們嚇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古藤由衷地道,低首繼續喝茶。
  
  妮蘭感歎道:「可惜他不務正業,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樣,爸媽也會以他爲榮。」
  
  「……這位夫人,請問你們來自哪�?我們是沙耶尼的貴族沒有什麽壞意,隻想與你們結識。」說話之人顯然是能言善道之輩,但他的言語,不具備多少說服力
  
  燕瑤淡淡地道:「多謝你們的好意,但我說過,我們隻是經過沙耶尼,無意結識你們。」
  
  「相見即是緣,不該錯過這份緣。」青年依然不放棄。
  
  瑪簡勸道:「你們離開吧,我們想清靜地喝茶。」
  
  「這位小姐,我們覺得你很面熟……」說話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記起來了,她是納維上將的女兒瑪簡·倫羅……」
  
  諸男發出驚呼,把目光集中到瑪簡臉上,又一男說道:「你是瑪簡小姐?聽說你跟了霸都有權有勢的老男人……」
  
  瑪簡怒叱:「閉嘴!我的丈夫是血瑪的古蒙,不懂別亂說。一群自命風流的痞子,
  
  都給我滾出去,否則讓我爹把你們殺了!」
  
  諸男得知瑪簡的身份,猜測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貴,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離開。
  
  這邊的妮蘭笑道?。「很少看見瑪簡發怒,看來她是忍無可忍了。」
  
  古藤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這群女性,並非他們多情的對象。三嫂,你問聖後,她還有什麽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麽東西需要買的?如果沒有了,該前往安東尼府了。」
  
  妮蘭走到燕瑤身邊低語幾句,燕瑤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一起走吧。」
  
  古藤喚來侍者,把兩桌的茶錢給了,拿起椅旁的傘,走出茶館,把傘打開,便聽到茶館�的驚呼——
  
  「血瑪的古藤上尉?那個年紀最小的戰犯……」
  


  第九章借宿
  
  安東尼府,位于沙耶尼城的南面,雖然並非城堡,卻是此城最寬闊的莊院,占地面積甚至大于血瑪城堡。
  
  下午四時多,古藤一行人,到達安東尼府前,卻見愛瑙領著一群貴婦出來迎接,並沒見到安東尼大帥和納維上將。進入莊院後,愛�解釋:安東尼的正妻藍蕪之兄,正值五十歲生日,因此安東尼率領妻子及一幹人等,前往格蘭森印,給他的大舅藍門·培特祝壽去了。
  
  燕瑤等女說要沐息一會,愛瑙安排完畢後,回到會客廳,與安澤、妮蘭相談甚歡(兩女乃馬雲家將之女,自然與愛瑙情同妲妹)。然而古藤心中甚有納悶,不由得出言道:
  
  「愛瑙夫人,我也是來借宿的,也想休息一會,你是否應該替我安排一下?」
  
  愛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藤上尉。這樣吧,安澤、妮蘭,你們回去休息,我安頓了古藤上尉,吩咐奴仆準備晚宴,到時再聊。」
  
  妮蘭笑道:「愛瑙姐姐,你安頓我家五弟的時候,順便給他安排幾個美麗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壓抑的。」
  
  「也是可以的。」妮蘭隨口答應,送走兩女,回頭對古藤道:「你跟我過來吧,你的住處,與她們的住處相隔甚遠……」
  
  古藤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對待嗎?我三嫂說了,你也答應了,今晚派女奴過來陪我。」
  
  「別想。」愛瑙惱嗔一聲,領著古藤往莊院深處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給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難活。」
  
  古藤見四周無人,便道:「自你離開後,我從來沒有提起過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愛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則我心�不安。」
  
  古藤道:「我也很不安……」
  
  「你∼」愛瑙回眸瞪了古藤一眼,欲語還休,掉頭繼續走,直把古藤領到莊院深處的某處幽雅小院,�面修建有一幢別緻的閣樓。她打開門之後,道:「進來吧,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沒人住了。你們來到之前,我命人打掃了,本來是給聖後住的,但她說想和大家住到一塊,偏偏那邊沒房了,所以讓你住進這�。」
  
  她把門輕掩,古藤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聞著好舒服,還穿著貴氣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會吧。」
  
  愛瑙略作掙紮,脫出他的懷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兩杯茶,待他坐好之後,她道:
  
  「希望你明白,我們的那次,隻是個意外。我不想和你繼續牽扯,你不是安東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古藤依然是平靜地喝茶,平靜地說話,平靜地看她。「這�有澡水嗎?」
  
  「是給聖後準備的,因此澡水溫熱,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愛瑙回答道。
  
  古藤也不否認:「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確不喜歡太熱的水。你對我的到來,不感到意外吧?」
  
  「你與古蒙前往南澤,經過沙耶尼,定然會到我們府上落腳,因爲古蒙每次都是這樣。古蒙雖然沒有從學院畢業,卻是安東尼最強的學生,因此很得安東尼的喜愛。他每次到我們家�,安東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與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們是師生倆,也算是朋友。但我沒想到聖後她們會隨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們一路同她們一起,卻要守護她們的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聖衛,但我深得聖君信任,不能夠挖他的牆角。」古藤放下茶杯,伸手撫摸愛瑙的玉手,她卻把手抽離,他隻是淡然一笑。
  
  愛瑙惱眼看他,道:「你想勾引聖衛?別瞧她們隻是聖宮侍衛,但幾乎是各地貴
  
  族之女,很多都是從學院畢業出來的天之驕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們的青睐,簡直是天方夜譚。」
  
  古藤猥瑣地比劃手勢,道:「聖君的確比我厲害,那根東西如此粗長。」
  
  「你有病!我沒跟你說那些——」愛瑙嗔叱,醒覺自己失卻冷靜,她舉杯飲茶……「曉得我的人們,都清楚我有病。」古藤想喝茶,但杯已見底,他奪過愛瑙唇邊的茶杯,略爲仰首,一口氣喝完,把兩隻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愛瑙本想給他倒茶,聽他如此一說,她氣得把茶壺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蘭若幽過來幫忙,古藤把她抱到膝上,看著她往兩個杯子斟滿茶水,他輕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來的時候,都有女奴陪歡,爲何你不給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東尼,你要多少,他都會給你。」愛瑙說罷,起身走到門後,忽地又轉回來,進入廁間,把門掩了。
  
  「幫我寬衣。」古藤抱開蘭若幽,站直身體,張開雙臂……
  
  不一會,蘭若幽解除他的衣褲,恰巧愛瑙從廁間小解出來,他挺著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嗎?」
  
  「不陪。」愛瑙拒絕。
  
  古藤攤攤手,轉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決。」
  
  「隨便你。」愛瑙應了句,看著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洩欲工具……」
  
  古藤懶懶地道:「你離開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愛瑙語氣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藤回答:「偷了安東尼的小妾,說不害怕都假。」
  
  「孬種!」愛瑙低駡一聲,瞧了瞧蘭若幽,逋:「他甯願泡在水�手淫,也不舍得搞你,真是奇事。」
  
  蘭若幽羞惱地道:「主人是壞蛋,天天調戲我。」
  
  愛瑙好奇地問:「怎麽調戲法?」
  
  「嗯∼唔,那個、那個……主人喜歡摸我下面,說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後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射精,我都吃進肚�了。」蘭若幽低首羞言,�首的時候,看見愛瑙甩門而出,她于是癡傻地喃語:「愛瑙夫人好象吃醋的樣子耶,幽幽明明說的是假話,她也相信呢∼」
  
  「蘭若幽,你既然說了,便要言而有信,——進來幫我口交。」古藤在浴缸悶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覺呢,不給主人調戲……」
  
  因客人需要補足睡眠,晚宴推遲到八時開始。宴席中,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當盡歡。
  
  古蒙和尼德,對今日之事,隻字不提。
  
  玉澤春好奇,便在席中問道:「尼德,你們到底購置多少物資?爲何花費那麽長的時間?」
  
  尼德回道:「購置物資,需要討價還價,當然要花費時間。」
  
  玉澤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麽,我也懶得管你。然而你別玩得忘了正事……」
  
  「我沒忘。」尼德變得激動,雙目冷凜地看著玉澤春,道:「你忘了,我都不會忘。」
  
  古蒙插言道:「你們兩個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確沒碰妓女。倒是遇到三個多情的怨婦,一看我們是外地人,便過來勾搭。我看她們那麽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拖著尼德老弟,跟她們到旅館,出來後便忘了她們。」
  
  「一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怒嗔,把她常說的「半個月」,改口成「一個月」。
  
  妮蘭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貴族青年勾搭我們,早知道我們也不拒絕他們的熱情,陪他們到旅館……」
  
  「這可不好。」古蒙仰首飲盡,轉首狼吻妮蘭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貼貼,絕對不會讓你當怨婦。」
  
  「野鬼,別胡言亂語,這�不是隻有你和我。」妮蘭嗔罵一聲,看向玉澤春,道:「澤春妹子,別生氣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門的肉,豈會不吃的?哪天你去找個男人試試,便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蘭嫂子,你別教壞澤春啊……」
  
  妮蘭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壞了嗎?」
  
  玉澤春道:「也好,找機會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著臉道:「我向你發誓,以後送上門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藤望著酒杯,道:「玉澤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說的『正事』,到底是什麽事情?」
  
  玉澤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歡別人問你的私事,爲何對我們的私事感興趣?」
  
  古藤想了想,道:「抱歉,我過分了,當我沒問。」
  
  燕瑤道:「大家和和氣氣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個生得英俊、一個長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歡的類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風氣甚爲開放,男女略是多情,他們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豔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說吃醋,我是最應該吃醋的。你們瞧瞧聖君,寵妃一群,侍奴無數,外加聖衛隊的女孩……,我都沒有吃醋,你們緊張什麽呢?」
  
  玉澤春道:「聖後,我不是吃醋,就是氣他那麽容易被誘惑……」
  
  燕瑤笑道:「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諸女會意地輕笑,氣氛又變得活躍。
  
  席間,古藤不再言語,他隻是把酒自飲。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時靜得無解(用蘭若幽的話說:木讷!),有時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說話。
  
  他的左邊坐著莎羅妮,右邊則是萊絲,身後卻沒有蘭若幽(她一般不參與此等宴席)。
  
  雖然與萊絲同行許久,但他與萊絲,相互之間,仍然陌生,倒是與莎羅妮,比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談甚歡,你爲何閉著你的臭嘴?」莎羅妮低聲問道。
  
  古藤塞了塊肥肉進嘴�,嘟哝道:「雖然吃得滿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頭依然粗糙,溜不出什麽話。」
  
  莎羅妮皺眉道:「你從小到大,都是這般的德性?」
  
  林芝聽到莎羅妮的問話,她道:「莎羅妮血衛長,我們家五弟雖然安靜,卻並非寡言木讷之輩。」
  
  「但他的性格,的確很怪,有點病態。」秦俪血衛長說出對古藤的感觀。
  
  默爾拉笑道:「這樣也好,他不會說些甜言蜜語勾引你們……」
  
  「他也說不出女孩喜歡聽的話。」萊絲不客氣地道。
  
  燕瑤插言進來:「萊絲,你可是說錯了,古藤很會哄女孩的,你沒瞧見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聽話嗎?」
  
  「那是低賤的女奴——」
  
  「她是公主!」燕淩打斷萊絲的話,神情冷酷地看著萊絲,道:「她的血管�,流著高貴的王族之血。哪怕淪落到如今這地步,她也有她的驕傲、她的美麗。請你談論她的時候,給她一些應有的尊嚴。」
  
  「謝謝燕淩公主。」古藤舉杯緻意,飲盡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並非如此認爲,若是蘭若幽落到你父王手�,也就是個卑賤的性奴罷了,所以萊絲血衛長也沒有說錯。」
  
  燕淩冷道:「難道她在你手�,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謝了『你對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後,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蘭若幽的祖先擁有何等榮耀和輝煌,也不管她是前朝還是當朝的公主,如今她隻是我的女奴,這便是事實。因此,請你別隨意指責別人,畢竟萊絲說的就是事實。你雖是聖後的妹妹,卻非巴克約王國的公主,無權隨意地指責我國的血衛長。她同樣有她的驕傲和美麗,以及尊嚴。」
  
  燕淩冷笑,道:「很不錯啊,哄女孩的話,說得如此的詞正理直,但你絕非正直的人。」
  
  「從來沒想過要做『正直的人』,因爲『正直』在我的歲月�,不具備任何說服力。燕淩公主,假如我的話,傷了你的自尊,我爲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爭論下去,畢竟這是餐桌,並非談判桌。請允許我繼續靜靜地喝酒……」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滿的酒杯,舉到嘴邊,看著燕瑤,道:「聖後,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氣,我雖然不贊同她的言行,卻感激她替蘭若幽說話。」
  
  燕瑤歎責:「古藤,你還是少說話吧。燕淩雖不是巴克約王國的公主,卻是我的妹妹,是天譽之國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夠指責的。」
  
  「我吃飽了,大家慢用。」燕淩起身告辭,不理會諸女的挽留,斷然走出宴廳。
  
  「我想我是醉了,請聖後準許我離席,免得我胡言亂語。」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瑤的點頭,他起身離座,「萊絲,蘭若幽的確是低賤的女奴,然而我寵她如公主,這是我必須對你說的話,也算是我對大家說的。」
  
  燕淩和古藤離開後,玉澤春發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卻是骨子�的剽悍。請大家原諒老五的過失吧,他就是這種臭脾氣。」
  
  「你的脾氣很好嗎?我覺得五弟並沒有錯。」妮蘭聲援古藤。
  
  燕瑤輕歎:「大家忘了剛才的不愉快,繼續我們的晚宴吧,否則我也要生氣了。」
  
  愛瑙慌急地道:「聖後,我敬你一杯。」
  
  「我們一起敬聖後……」
  
  古蒙喝喊一聲,諸人舉杯敬酒。
  
  回到住處,古藤抱著蘭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涼,他問她吃過沒有,她說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說你是低賤的女奴,你要生氣麽?」
  
  蘭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輕聲喃語:「不生氣哩!幽幽能夠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麽低賤,都覺得幸福。因爲,幽幽總是能夠和主人在一起,總是被主人疼愛著呢。能夠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最大的幸運!」
  
  古藤撫摸她的玉頸,道:「若你是公主,你不會屬于我;因爲你是女奴,你才屬于我。」
  
  蘭若幽輕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們的王朝,早已經滅亡。」
  
  「但你的美麗,是不滅的。」古藤溫柔地道。
  
  蘭若幽用臉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壞,老是調戲幽幽∼」
  
  「我說的是事實,你沒見尼德那家夥,常常偷看你嗎?」
  
  「我以爲主人不知道呢,嘻∼」蘭若幽調皮地輕笑。
  
  古藤淡然道:「有雙眼睛盯著我的財産,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護我美麗的財産?」
  
  蘭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麗的財産,主人要守護幽幽一輩子的。」
  
  「一輩子,很難說。」古藤望了望門後,道:「去開門吧,有客來訪。」
  
  蘭若幽疑惑,但聽得敲門聲,她隻得過去把門打開,驚道:「愛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難道找你?」愛瑙急忙進屋,順手把門反鎖,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該說聖後的妹妹,把氣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歡而散。」
  
  古藤反問:「你深夜來訪,就爲了說這件事?」 愛瑙想了想,答道:「我來找你喝酒。」
  
  「好吧。」古藤答道,示意蘭若幽斟酒,他繼續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幾杯,便要睡了。」
  
  愛瑙一時無語,靜靜地和他飲酒。
  
  大抵飲了七、八杯,她的臉在黯光中,見了些暗紅。
  
  她不飲了,端著杯子,隻是看他……
  
  「爲何不與我說話?」她問。
  
  「你隻讓我陪你喝酒。」他答。
  
  她惱了,醉嗔:「萊絲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說好話哄她。我陪你睡過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願意說話哄哄我?」
  
  「我以爲你隻是要我陪你喝悶酒……」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張開雙臂,「蘭若幽,幫我寬衣吧,我得哄哄愛瑙夫人。」
  
  愛瑙惱羞地道:「我沒說要你脫衣哄我。」
  
  古藤道:「隻有脫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愛瑙看著蘭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隻是個蕩婦。」
  
  說罷,她離座而起,竟是要離開……
  
  古藤看著她奪門而去,他默然地站著,待蘭若幽把他脫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會涼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過的。」
  
  「我知道。你不髒。」古藤輕輕推開她,進入浴室,坐到圓形的木制浴缸,閉目一會,聽到輕輕的敲門聲,他跨出浴缸,從浴室出來,打開了門,道:「你若是進來,便不能離開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女人淒婉地道。
  
  古藤把她摟了進來,「既然回不去,在這�借宿吧。」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燈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著酒杯,眼睛凝視對面的愛瑙(她同樣端著酒杯,凝望他……),「無論你看多久,我都不會變成二哥,也不會是安東尼。」
  
  愛瑙嗔怨地道:「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記得那麽清楚嗎?」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說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愛瑙在水�踹他一腳,道:「本來醉了的,被你拖進水�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嗎?我記得是你自己進來的,說要坐浴缸�陪我喝酒。」他的腳伸到她的胯處,腳趾輕輕地觸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說不出的猥瑣……
  
  「你不是什麽俊佾入物,雙眼亂放電,隻會令入感覺惡心。安安靜靜的多好!」愛瑙飲了一小口的酒,把剩餘的酒水倒入澡水�,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妝台,伸腳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壓貼他的胯腹,用腳掌磨揉,「說過不能夠動手的∼」
  
  古藤把手�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倒酒,「今晚你想把我當作安東尼,還是把我當成二哥?你雖然嫁給安東尼許多年,但我覺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實說,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這樣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沒說你是誰的替代品——,雖然我曾經深戀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卻。然而即使忘卻了古翼,也無法愛上安東尼。他是父親的義子,整整比我大十四歲,以前他在霸都的時候,是住在我們家的,我一直把他當作哥哥;準確的說,他更象我的叔叔。父親把我嫁給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時愛著古翼的,因此從來不強迫我,結婚之後,在這�給我造了間閣樓。我感激他爲我所做的,給他生了個女兒,然後和女兒在這�住了好些年,最終妥協于生活,回到他的身邊。然而他始終認爲,我依然愛著古翼,因此很少莅臨我的寢居。隻有女兒從學院回來,他才偶爾過來看看我們母女。這些年來,我終于明白,並非他對不起我,而是我愧對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的愧疚更深。」
  
  「我隻會對你說聲抱歉,但我不會後悔對你所做的一切。」古藤望著她露于水面的玉頸,暗中�腳踩揉她的酥胸,但聽她輕聲呻吟,那雙眼兒更加的銷魂。他道:「坐到我懷�來吧,我不動手便是了。」
  
  「我甯願你動手……」愛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聲輕怨:「你這不是要我倒貼嗎?」
  
  「那我動手了。」古藤把酒杯放到妝台,伸手把她摟過來,果斷地吻住她的嘴,在水�托起她的股臀,握著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輕輕地磨劃一會,擠開她的陰唇,卻感她緩緩地沈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繼續與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輕推他的臉,
  
  他才退首回來,道:「我並非你曾經的戀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體可以借給你,心不能夠借的。我不想愛的,太累太苦,我隻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說我淫蕩或不忠。雖然你不比古翼和安東尼優秀,更沒有安東尼的權勢,但你總有一種特別,讓我難以忘懷。我偶爾會想起你,我心�很害怕的,本來不想和你再次發生關系,偏偏見了你之後,卻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面,又變得粗長些了。」
  
  「比東安尼的粗長嗎?」
  
  「別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比得了?嘻∼呵!」愛瑙吃吃地笑著,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簽兒,不痛不癢的。」
  
  古藤狠頂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愛瑙怯慌地道,伸嘴輕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數女性喜歡弄那�,我∼不喜歡的。若你心�疼愛我一點點,便不要勉強我做些不喜歡的事。」
  
  「我沒說過疼愛你——」
  
  「不陪你了。」愛瑙不等她說完,氣得從水�站起,轉身便要跨出浴缸,卻被他的雙手抓住兩股,「我疼你,我現在說了。」她一聽他這話,雙腿一軟,倒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說謊,但你願意對我說這樣的謊話,也不枉我把身體借給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滿一杯酒,右手揉著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遞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隻是你心�的一個角落,也容許我象顆塵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許,便喝了半杯酒,然後把心借給我一點點……」
  
  「我若是不喝呢?」愛瑙嗔怨地道,聲調竟是有些顫栗。
  
  古藤平靜地道:「不借也沒什麽,頂多我喝完整杯酒。」說罷,他舉杯到嘴前,仰首便喝—
  
  「不許你喝完。」愛瑙慌得搶過酒杯,喝了剩餘的酒,然後愣愣地看著酒杯,爲自己的言行感到驚訝……
  
  「我,古藤。血瑪,租借了你心�的某個角落,期限是永久。」右藤的左手按著她的左胸,側首埋在她的右頸,「愛瑙,我也是會哄女人的,並非隻是殺人的惡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愛瑙低低地呻吟,嬌聲怨道:「你象平時那般安安靜靜的多好,說什麽肉麻的話,聽著很惡心。我不覺得你會哄女人,都哄得我不開心∼,但是,我不準你把對我說過的話,再對別的女人說。」
  
  「這很難的,我在牢�學的詞句不多,說來說去,都是那麽幾句。」
  
  「有時候聽你說話,很難相信你是從牢�出來的人……」
  
  「人總是掩飾自己的缺點,我之所以不愛說話,是怕說多錯多。」
  
  「據我所知,你從小便安靜;而且你的安靜,是很自然的。爲何此刻這麽能說?」
  
  「因爲,我在你身體�——」
  
  「渾蛋,肉麻。」愛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歡泡在水�,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從浴缸�出來,取了那瓶酒,追著她跑過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愛瑙溜進寢室,但見四壁燈燃,她轉臉朝古藤叱道:「你變態啊?燃這麽多燈幹嘛?很耗燈油的,我得熄了幾盞。」
  
  古藤也是愣然一陣,道:「記得我們進浴室時,�面的燈都沒有亮的……」
  
  「蘭若幽這小變態!」愛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滅燈火。
  
  「燃著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沒得看仔細。」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後,「雖然我討厭白晝的陽光,但我喜歡在白晝�做愛。」
  
  「爲、爲什麽?」愛瑙顯然是明知故問。
  
  「白晝�看女人,她們身上每一寸肌膚,是那麽的清晰……」
  
  「討厭。」愛瑙甩開古藤,沒有繼續「滅燈」,爬到床上仰躺,「沒了燈油,你要賠我。」
  
  「從南澤回來,我捎幾桶燈油給你。」古藤隨口說著,迅速上了床,打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雙腿間,喝了口酒,眯著眼睛盯看她的毛穴,「愛瑙,我幫你把毛兒刮了吧?」
  
  「你瘋的,安東尼回來,我如何解釋?再說我的毛兒,長得也漂亮……」愛瑙惱羞地瞪他,又道:「你爲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兒?」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準她的私縫,輕輕往�一挺,道:「沒得刮過,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渾球∼嗯、喔。」愛瑙說話之際,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幫我刮吧?我有把很鋒利的匕首,平時用來削指甲、削水果,偶爾用來殺人……」
  
  「肮髒!殺人的匕首,你用來削水果?」愛瑙怒嗔。
  
  古藤回道:「殺人的手,不也同樣用來吃飯嗎?」
  
  「我說不過你,平時故作深沈,此時歪理一堆。」愛瑙顯得生氣,擺臉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來,扳正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舔吻一會,道:「血液不髒,刀也不髒,髒的是拿刀殺人的手。我用這雙肮髒的手,捧著你的臉,害得你也髒了。然而,我不後侮,我依然,吃得很香。」他溫柔地吻她旳臉頰,——吻她在
  
  燈火中,變得紅霞一般的臉頰……
  
  「嗯∼晤!你們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會哄女人?我被你髒有些甘願,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給你越來越多,你讓我向誰討債?我爲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從心�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給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愛瑙柔情萬千地撫摸他的臉,迷迷地呻吟幾聲,竟是咽語:「我想哭,嗚∼你毀了我心的平靜,我卻不知道喜歡你哪�?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爲何我沒能夠愛上他,偏偏要爲你愁心?」
  
  「你們兄弟倆,一前一後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歡他,卻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卻被你玷汙身體,然後總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嗚喔!你是最壞的,比古翼壞、比安東尼壞……」
  
  「古翼不要我,安東尼不強迫我,隻有你,強迫了我的身體,還要強迫我的心靈。我都順了你,可是我感覺好委屈。感覺愧對安東尼,他對我那麽的好,什麽都滿足我,就連性愛也滿足我∼嗚哇!你毀了我的貞潔,毀了我的心,然後拍拍屁股便離開,叫我以髒了的身體、髒了的心靈,去面對安東尼。你說,你是不是比誰都壞?」
  
  古藤默默地聳動,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淚,直到她無語地咽哭,他才咬著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不借你的心了,你權當召了個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現在就想狠狠地踹你!」愛瑙掙紮幾下,卻是掙脫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個男人,兩個進入我的身體,但三個都沒有說過一聲愛我。古翼不說,那是我和他沒有真實的交集,安東尼不說,是因爲他無法說出口。你若是不說,便從我身上離開!」
  
  「我愛你。」古藤在她耳邊輕語,「雖然你我都不會相信這話,但在此刻,我就是愛你了。愛你的羞惱、愛你的呻吟、愛你的哭泣,也愛你這無可挑剔的肉體,讓我如此的迷戀。今晚我不想放過你,因此我說愛你。你若是相信,便記在心�,若是不
  
  相信,也還是請你,記著我說過這麽一句謊言。」
  
  「古藤,你臉皮真厚。」愛瑙又是一陣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來臨,她擁緊古藤,「使勁……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後虛喘著,怨眸春意濃濃地瞄著他,嗔道:「我要休息一會,隨你怎麽弄了。」
  
  「我想要你,也說聲愛我!」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貼嘴在她的耳邊,喘語。
  
  「在我清醒的時候,你不可能聽我說那句話。」愛瑙拒絕了。
  
  「我的要求的確過分了。」古藤低歎,雙手撐起臉,在燈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臉……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說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種女性,卻擁有烏黑親麗的秀發。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細長的眼眉,不顯得很彎,從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筆突生的風情,——配合隱約的丹鳳眼(說是隱約,隻因未是十足,卻比丹鳳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憂郁。
  
  燈下黑發如青絲。她似乎不喜歡紮發,但散落的長發顯得整齊。古藤想起凱希,也是從來不紮發的,然而她的發不似凱希的柔薄和滑直。凱希是中分的劉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邊的發垂略顯稀薄,貼著她的右臉,剛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邊的發,明顯比右邊的,松濃許多,有些蓬卷,幾乎掩了半邊左臉,卻掩出無限風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說古情的淒怨,凝聚在眉間,那麽她的哀愁,卻是藏在她的發梢。古情的淒怨,乃是後天的愁鎖;她的哀愁,則是天生的風韻。不管她的劉海,往哪個方向撩挽,能夠遮掩的,隻是她的臉頰,卻掩蓋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種很輕很淡的笑,——笑得哀傷、也笑得銷魂。
  
  她並非圓緻的美臉,而是略顯瓜子型,雙頰稍見豐飽,下颌尖圓,少了一些純意,多了幾分妖豔。細挺尖立的鼻兒之下,是一張彎翹而非顯厚的豔唇,含著撩人心腸的性感。
  
  雖然二哥的妻妾,也擁有不輸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豔壓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爲何二哥偏偏錯過她?
  
  「二哥沒要你,是他的損失,我替他感到惋惜。」古藤由衷地道。
  
  愛瑙被他靜靜地觀賞,心�又羞又喜,嗔道:「他當時眼中隻有莎莉,哪會正眼瞧我?論家勢、論外貌,我哪�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他卻說隻把我當作妹妹……我以爲他有多純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個時候,我明明說了,願意
  
  讓莎莉做妻,我做妾。誰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嗎?」古藤調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時成了我的姑姑?」
  
  「你裝什麽儍?艾蓮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愛瑙伸手擰他的乳頭,「都是因爲艾蓮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汙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來被抓的,你別搞錯了。艾蓮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搶了她的男人,會不會氣得發瘋?」
  
  愛瑙道:「她都不喜歡你,會爲你生氣?我勸你退婚吧,別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強從來沒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羅瑩,誰幸福了?我們家的女性,是政治聯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歡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歡我侄女嗎?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麽男人!」愛瑙氣得捶打古藤,「你們家的男人,都習慣逃跑,害的都是我們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斷斷續續地道:「你們家∼那麽多∼咳女人,我們∼害咳∼害了∼幾個?」
  
  「我、羅瑩、艾蓮。」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沒害你,我和艾蓮也沒有真正結婚,她幸 不幸福,不是你能夠猜測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確是場錯誤的婚姻。但也不能夠怪我四哥,最起碼他沒有始亂終棄,四嫂現在還是處女呢,哪能說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們家的女性,爲何如此苦命?」愛瑙聽罷,一聲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勁,古藤忍著痛,讓她咬了。
  
  「對不起。」她察覺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時候,看到他胸膛紅白的齒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著她的嘴唇,低聲哼喃:「沒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塊肉,以後也是看不到傷痕的。」
  
  「我知道你身體神奇,受傷後都不留傷痕,但還是會痛的,我剛才∼把你咬痛了吧?」愛瑙心痛地道。
  
  「你錯了,我的身體,烙印所有的傷痕。」古藤輕輕地聳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得到緊實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來下;卻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撐身趴跪,問道:
  
  「想看看我的傷痕嗎?」
  
  「想。」愛瑙誠實地道。
  
  古藤運轉血魄,肌骨漸漸變形,露出強悍的體魄之時,也展露橫錯交雜的傷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傷痕藏得那麽的深。我在監獄�,努力成爲血鬥士,以前的傷痕顯現,後來又添加無數的傷痕,新的、舊的,如今都到了難以分清的地步。」
  
  愛遛涙眼迷迷地看著他旳胸肌,顫著手兒撫摸那傷痕、卻又無比強壯的肌肉,咽道:「你能夠活著,簡直是奇迹。」她旳鼻兒酸酸,低泣一會,又道:「我想∼我是愛了你。雖然不清楚爲何迷戀你,卻真的會爲你而心痛。我說我愛你了,你聽到了嗎?」
  
  「聽到。」古藤略顯歡喜地道,「我以這種狀態,和你做愛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軀雖然變得強壯,但你的那根東西沒有因此而粗壯,沒必要冒著危險逞能。與你的肌肉男形態比起來,我還是喜歡你痩弱但均勻的體型,白白嫩嫩的好可愛。我可不想做愛之後,還要替你療傷……」
  
  「就是因爲你能夠替我療傷,我才勉強使用這威猛而性感的體型,你卻不領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難了。」古藤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血魄撤回,恢複原來的體型,突發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陰莖,也能夠象我的體型一樣,可以變得非常粗壯,你會喜歡嗎?」
  
  「你平時那麽成熟冷靜,怎麽現在如此幼稚荒謬?男人的陰莖,生來便定型,哪可能變化尺寸?」愛瑙對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辯解道:「也不是不可變化,我的肉棍,在進入女人的身體之後,就會變形。」
  
  愛瑙道:「我承認,你的確有些不可思議,然而你怎麽變形,也不見得有多粗長!」
  
  「傷自尊。」古藤笑語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蕩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變得粗長,我塞爆你的陰戶。」
  
  「妄想。」愛瑙舉拳擂他的胸膛,脆聲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沒用的!你現在也不錯,雖然相對于白種人來說,你的尺寸略爲短細,可是對于黃種人來說,你算是粗長的。據我所知,黃種男性的標準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時便是標準尺寸,進到女人的身體之後,已經『超標』,有何不滿足?你沒瞧見,我都讓你,搞得高潮嗎?」說到最後,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別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過?」
  
  「四、五個吧。」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愛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東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幾倍。我與藍蕪姐姐, 陪安東尼的時候,身邊都有二、三十個年輕美麗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遠了。」
  
  古藤知道「藍蕪」便是安東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覺得比他差,起碼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壞蛋,平時挺正經的,到了床上賊賊旳壞,喔噢∼捶你的哦!」
  
  「平時都是裝的,哈哈∼」古藤難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來吻她的玉頸,臀股依然有節律地拱動,陰莖在潤滑旳陰道�,抽插得順暢。?
  
  「喔嘻,喔喔,嗯嘻嘻∼癢,癢喔嘻……」愛瑙又笑又鬧,輕扭腰臀,卻是情潮再湧。
  
  古藤�起上半身,左肘單撐,側身向左,右手拂撫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惡徒!嗯噢∼別捏壞我的乳頭∼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頭。雖然她生育過,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顔容。三十三歲的她,保養得很好,怎麽看,都似二十四歲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計還要維持多年不變(翼圖大陸的許多男女,也似這片大陸一般,擁有他們本身的神奇!)。
  
  她的膚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彈滑,倒是她圓鋪的乳暈,少了些少女的鮮紅,體現出成熟的褐紅,那乳頭硬挺如棗,是哺乳留下的不滅痕迹。她的乳房是鍾罩型的,並非很碩大,但挺聳圓翹,剛巧可以一手抓過,握在手中質感十足,滑軟而不失彈性。
  
  「你哺乳的時候,是不是也這般大小?」
  
  「才不是,那個時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爲何縮成這般,還有如此彈性?」
  
  「你想要我松軟軟的,你才心甘嗎?我雖不是豪乳,卻很具美感。女兒斷奶之後,我用了兩、三年的時間,恢複乳型以及維持彈性,我很爲此驕傲的。」愛瑙自豪地挺胸脯,「沒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狀,挺聳挺聳的,一直沒有下垂,哼。」
  
  「的確。」古藤笑笑,�身坐起,目光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卻看不到妊娠紋,「我聽說生育過,都有妊娠紋,怎麽找不到呢?」
  
  愛瑙象個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見過妊娠紋嗎?」
  
  「沒見過。」古藤說的是事實,哪怕他記憶中最初的女人,也沒有半絲的妊娠紋。
  
  「都沒有見過,你找什麽找?別的婦女有妊娠紋,是她們的事情,我可是沒有的。別問爲什麽,反正就是沒有,隨便你找,也找不出半絲痕迹。」愛瑙擺臉向床�,接著嗔語:「你看夠了,便爬上來。我恨燈光!」
  
  古藤撩�她的雙腿,讓她的腿膝曲張,隨手拿起酒瓶,喝了幾口酒,低首望著她的私處,左手撥開她那生得整齊的、濃淡適中的黑色陰毛,但見可愛性感的陰戶,仍然保持處女般的顔色。因他的肉棍,剛從她的體內退出,兩片肥厚的陰唇,稍微地裂張。這裂縫是很長的。肥嫩的小陰唇合成的縫洞,也顯得寬閣,張揚而性感。然而,他總記著,這陰戶平時是閉合旳,如同兩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麗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蘭的陰戶,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蘭的陰道口,顯然比她的縫口細窄些;也因芬格蘭年輕,陰唇的顔色顯得更清晰、明豔。但是,以他對兩女的「深入」體驗,他覺得芬格蘭的陰道比較狹長,愛瑙的陰裂雖闊長,陰道的深度卻是不及「侄媳婦」芬格蘭;他有時候深插,愛瑙會呻吟得激烈,足以證明他碰觸到她的深處敏感。
  
  看著兩扇張裂卻不翻張的潔白大陰唇,以及紅豔的小陰唇,組成的那道靡濕的「縫門」,他生出強烈的「塞爆她」的沖動,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細」的肉棍,他心�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著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縫塞入……
  
  「啊哎!古藤?」愛瑙驚叫一聲,撐起身體一看,急忙伸手搶走酒瓶,甩手丟落床前,圓直的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試試能不能夠塞進去……」
  
  「當然能夠塞入,但會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麽粗的肉棒,我就讓你塞進來。脹死都給你,隻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別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愛。我很生氣,你變態的!」
  
  古藤傾身過去吻她的眼睫,「我隻是突然的沖動,想塞爆你美麗的陰戶,但我沒有粗大的肉棒……抱歉。」他說得輕柔,也吻得溫柔,誠懇的歉意中,含著連他都意識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觸拿過來給你,讓你用魔觸塞爆我的那�,但我不喜歡酒瓶……」愛瑙輕推他的胸膛,回吻一會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進來吧,溫柔些。我的那�,沒有別的女性那麽深,你那根東西,射精的時候,是抵觸到我的深處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瘋狂。我願意陪你,因你讓我莫名地悸動,叫我時常想念,並非單純爲了性慾。當然,你也能夠∼讓我得到滿足。你看似單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強韌。」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陰戶,「嗯∼嗯∼嗯∼古藤,你不用這樣,我沒有怪你∼嗯噢! 舒、舒服……」他聽著她的淫言吟語,吻舔得更加賣勁。別瞧他的肉棍不怎麽樣,舌頭可是尺寸超然、伸縮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搗咂得陰戶潮漲水溢。這還不夠,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濕縫,熟練地「挖」著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後道,那�∼不行的,好髒!你也舔!嗯喔!我有點喜歡你舔我那�,安東尼從來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陰戶,說我的陰戶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陰戶,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陰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時,一股淫液,脫腔噴湧,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見她撐身而起,呻吟若顫地道:「古?藤,求你了,進來吧,我不要你這般,我要你進來!下次,我準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首起來,「親個嘴兒∼」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動賜吻,滿足地坐回來,握著肉筆往她的縫門描劃,豈料她美股一沈,把肉筆吞進濕滑的筆套,「叫你玩兒,我把你套牢!」她嗔語。
  
  「進了,嘿!」古藤拱了拱胯,頂了她幾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個龜頭堵在她的縫口……
  
  愛瑙撐起身體,低頭往交合處看,啐道:「看夠了嗎?很得意嗎?」
  
  「是有點。瞧我慢慢地插入……」古藤緩慢地頂進,然後緩慢地抽出,如此幾次,他淫猥地盯著她,問道:「看著我的陰莖,在你的陰戶�出入,你有什麽感想?」
  
  「我想殺了你!」愛瑙羞罵一聲,低叱:「快點,射精,睡覺。」
  
  「遵命,夫人。」古藤頂挺,急速抽插,如同顫栗一般,頂得她抵唇呻吟、嬌顫撐顫,兩顆挺翹的乳房,擺甩如鼓把。「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夥,頂死我了……」
  
  古藤狂頂百來下,知她慾潮湧升,喘道:「愛瑙,我們換姿勢,我要從後面肏你!」
  
  「不準插我屁眼的。」愛瑙翻身趴跪,拱翹她的美臀,把兩扇肥嫩的陰唇,夾擠得如同兩隆幼肉,中間那道縫痕汁水閃耀,扭首朝古藤嬌呼:「進來吧,這樣夾得你很緊。」
  
  「躁動。」古藤也低呼,持著硬棍,直搗她的縫門,直入她的肉�,抱著她的玉股,「撲撲∼」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來襲,浪叫連番,臀股擺扭,刺激得他慾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沖關噴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擺的雙乳,使勁地往她肉�頂挺,便是一陣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湧噴如箭,射得她淫聲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愛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噴得我飄起來,噢……喔……」她撲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斷斷續續的,卻無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著她的頸膚。如此一會,他道:「翻轉身來好嗎?我吻你的嘴。」
  
  「嗯……」愛瑙輕應,在他撐起身體後,她緩緩地轉過來,迷醉的雙眼看著他,吐出香丁小舌,輕吟一聲:「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長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靜靜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漸漸地恢複正常,然後推他的臉,看著他吊長的舌頭,「噗哧」一聲笑了。
  
  「你是蛇轉世的,舌頭伸得這麽長,一點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歡我伸得長長的舌頭嗎?」
  
  「喜歡是喜歡,但總覺得變態。」愛瑙言罷,推他的胸膛,道:「讓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間一看,嗔道:「怪物!安東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沒有你這麽多……」
  
  古藤伸手摟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懷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須擔憂,射再多的精液進來,也當是一泡尿,嘻∼」愛瑙顯得輕松了 ,捏著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歡你射精多多,脹得我�面好滿,溫熱溫熱的,燙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陰戶摸了摸,然後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愛瑙把手指含進嘴�,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這次也叫我吃,爲何不幹脆射入我的嘴�?」
  
  「有個女孩說,我的精液與衆不同,有什麽淡香,你感覺如何?」原來古藤想起瑪爾莎的話,特意向愛瑙求證。
  
  愛瑙舔了舔嘴唇,細聞一會,道:「我覺得正常啊,就是幹幹淨淨的,吃著沒什麽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細想起來,好象又有些不一樣?總之吃著不惡心,你讓我吃,我便吃了。你本來就與衆不同,血液有著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藤捧著她的臉,仰臉起來,與她熱吻一陣,道:「待會我射你嘴�。」
  
  愛瑙幽歎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著之後,我便悄悄離開。」
  
  「我說過的,你進了屋,今晚不得離開。」古藤低語,胯部聳動幾下,肉棍抵觸她的陰戶……
  
  「罷了。」愛瑙伸手回去,捏住堅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盡的陰道塞入,怨道:「安東尼射精之後,不會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準備讓我睡了嗎?」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雙手摟著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愛瑙嬌體一軟,伏貼下來,在他耳邊怨道:「我把身心借給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給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爲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留點位置給我,偶爾地想起我……」
  
  「我不會忘的。」古藤溫柔地回答。
  
  愛瑙又道:「假如我們以後能夠相遇,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你都得對我色色的,懂嗎?」
  
  古藤答應得更爽快:「這不用你說,我見了你,就變色狼—?」
  
  「哼,你本來就是色狼!牢�出來的小渾蛋,誰相信你有多正經?」愛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癢癢的,「我喜歡你裝正經的時候,也喜歡你不正經的時候。對不起安東尼,可是我沒辦法,我也不知爲何,偏偏喜歡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無語,默默地挺動陰莖,感受生殖器的溫潤,和摩擦。
  
  「但我好難忘了你……」
  


  第十一章南洛牧原
  
  翼圖大陸的地理圖繪,猶如一隻展翅的雄鷹。南澤,位于翼圖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說,又因物産豐富、四季氣候怡人,被稱爲「天譽之國」。南洛牧原,是位于「鷹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霧獸脈而斷,乃翼圖大陸兩大草原之一。
  
  雖然南洛牧原屬于南澤的領土,南澤亦設有駐守之軍隊,然而對于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澤是很放寬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間的局部糾紛,隻要求各個部落上繳賦稅。因此,牧原的風氣,比較自由而開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蘭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蘭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的圖蘭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組成南洛牧原的遊牧體系。雖說南澤官方,不怎麽管治這片枚原,但自古以來,各遊牧部落之間,相處得還算融洽,甚少事端發生。
  
  古藤悶躺在帳篷�修習念魂,蘭若幽流著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們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帳篷�,好象更熱耶。」
  
  自從進入草原以來,氣候變得更加燥熱,古藤老喜歡躺在帳篷�修習念魂,似乎念魂能夠讓他的身體比較涼、舒服。
  
  古藤睜開雙目,道:「外面的太陽太毒,還是多等一會,等太陽完全沈落之後,我們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風。」
  
  蘭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爲什麽就怕太陽呢?」
  
  古藤道:「我什麽都怕,最怕就是陽光。都不知道爲何,接觸陽光久些,我的皮膚就象被燒灼一般;哪怕不接觸陽光,天氣太熱的話,我也渾身難受。唉,隻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紮營之地,附近似乎沒水耶。象昨晚一樣,紮營在草原的小河邊,主人一晚泡在河�,那有多舒服啊。」蘭若幽懷念地道。
  
  「我也想有涼水泡,但今晚這地勢略爲偏高,看來是很難尋水的了。」古藤坐了起來,奪了蘭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熱,我們出去走走,看看哪�有水窪。」
  
  蘭若幽急忙拿傘,陪他出了帳。才走一會,聖衛隊中的血衛長秦俪便尋來,說聖後召見。于是跟隨秦俪,進入燕瑤的帳篷,但見燕瑤坐在木制的浴桶�。他朝她施了禮,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聖後沐浴完畢,再召古藤進來。」
  
  燕瑤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會現在召你。因爲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對我的時候,總是有些拘謹,讓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談。聖君沒有兒子,他認了你做義子,雖然沒有公開,但私底下,我們把你當自己的兒子看待。那時我有些生氣,的確言重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你對王國、對聖君的忠誠,我們心�都明白。」
  
  「聖後,那事是我錯的,我沒敢放心上。倒是請聖後代我向燕淩公主美言幾句,
  
  讓她別怨恨我,否則到了南澤,我可能有麻煩了。」古藤真誠地道,看了看帳內的女性,忽然問道:「萊絲血衛長呢?」
  
  秦俪回答道:「紮營後便沒見她,可能在姐妹的帳篷�了吧。」
  
  燕瑤從浴桶�站起,在默爾拉的攙扶下,跨出浴桶,莎羅妮當即替她擦身……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餘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熱,如果不嫌這水髒了,你可以在浴桶�泡一會。」燕瑤說罷,瞄了瞄古藤的鼓脹的褲裆,笑道:「你很久沒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這一路上,沒機會碰女人。」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爾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嗎?」
  
  蘭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瑤張開雙臂,讓秦俪和沙羅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連聖君都心動,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來是真的喜歡她。」
  
  「主人喜歡幽幽……」蘭若幽傻傻地呢喃,癡癡地看著古藤。
  
  「聖後若沒別的事情,古藤先告辭了。」說罷,他跨出浴桶,施禮之後,不等燕
  
  瑤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帳,在帳門前聽到�面的聲響,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請你出來一會嗎?」
  
  「老五啊?進來吧。」古蒙在帳�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帳而入,卻見古蒙壓著妮蘭抽插(瑪簡留在了安東尼府),高潮中的妮蘭沒有要求古蒙停下來。他隻得視而不見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關系很好嗎?」
  
  「老五,爲何如此問?呼……」古蒙喘道。
  
  古藤平靜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殺了他。」
  
  「啊?」古蒙驚喊一聲,突然抽搐起來,在妮蘭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蘭張著雙腿,仰首問道:「也談不上什麽關系,就是嫖的時候,偶爾拉他一起。你爲何要殺他?」
  
  古藤解釋道:「離開霸都前,甯雨血衛長有交代,萊絲曾經喜歡尼德,要我看緊些。剛才聖後召見我,在她帳中並沒有見到萊絲,我猜測萊絲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須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結。」
  
  妮蘭從高潮的沖擊中清醒,也坐了起來,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應該懂得事情輕重,不會亂來的。」
  
  古藤瞄了瞄妮蘭胸前兩顆豪乳,贊一聲「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後轉臉面對古蒙,道:「所以我特意過來問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殺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摟住妮蘭,抓著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過他,不要碰聖衛。如果他不聽我的話,你看著辦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們繼續,不打擾了。」古藤轉身,蘭若幽已把帳門掀起,他出了帳之後,接著前往尼德和玉澤春的小帳,在帳門外禮貌性地輕喊:「請問尼德先生在帳內嗎?」
  
  「他不在,隻有我自己,你別進來。」玉澤春在帳內慌然答道。
  
  古藤低聲道:「蘭若幽,你通知默爾拉,讓她幫忙尋找尼德和萊絲,請她先別聲張。」
  
  蘭若幽也知事態嚴重, 一 一話不說便跑開了。
  
  古藤掀帳,但帳門被系緊,他道:「玉澤春小姐,請把帳門解開,我要與你商量些事。」
  
  玉澤春怒道:「帳�隻有我自己,有什麽事情,等尼德回來再說。我剛把他趕出去……」
  
  古藤抽出腰間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絲」的一聲,帳布裂分成縫,他鑽了進去,卻見玉澤春裸著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張著的雙腿間,塞插著一根粗長的銅制生殖器……
  
  「出去!」玉澤春惱怒地喝叱,臉兒整個地紅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來,握住那銅陰莖,往她黑毛叢生的陰戶一捅,道:「你既然要發騷,爲何把尼德趕出去?」
  
  「他原本和我歡愛,但我發覺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趕出去,然後我就……」
  
  「你知道他想著萊絲?」古藤直截了當地道。
  
  玉澤春一愣,道:「你是爲這事來的?」
  
  古藤從她的陰道,抽出銅陰莖,道:「把衣服穿好,帶我去找他。」
  
  玉澤春顧不得害羞,一邊穿褲一邊說道:「尼德知道萊絲曾暗戀他,然而那時他是 她的老師,且暗�有我,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但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來越野,去嫖妓也就罷了,睡夢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帳,他就把我壓倒,在我身上機械地動作,眼睛卻眨都不眨,似乎想著別的女人,我氣得把他推開,跟他說,找你的萊絲去!」
  
  「他若睡了萊絲,我會一刀一刀地削他。」古藤站起身,走到帳門背後,沈冷地道:
  
  「我有我的職責,若是我失職了,誰都無法替我承擔。」
  
  「走吧,我相信他不會胡來。」玉澤春幽歎。
  
  「但願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確旳,會合默爾拉等女之後,得知萊絲也不在營地。
  
  他請默爾拉派聖衛,往各個方向找尋,然後他與玉澤春、莎羅妮,往牧原北面尋去。
  
  一路上,大家都無語,走了許久,依然沒有枕到。
  
  古藤舉目四望,看著甫北面的小原丘,沈思一會,朝那邊走去;三女緊緊跟隨。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見尼德和萊絲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氣。
  
  玉澤春就要跑過去,被古藤一把摟住,把她壓到草坪……
  
  「別過去打斷他們的談話,我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莎羅妮和蘭若幽也趴爬下來,凝神偷聽尼德和萊絲的談話……
  
  「尼德老師,我是聖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萊絲站在尼德的右邊,刻意與尼德保持兩步的距離。
  
  尼德道:「雖然你表面風光,但我知道你心�很苦,因爲我覺得你並不喜歡聖君,卻注定要成爲聖君的禁脔……」
  
  「我能夠成爲血衛長,是我的榮幸,也是家族的榮耀。不管是否喜歡聖君,我都得對他忠誠。我知道老師疼愛我,但我早已把對老師的愛慕忘卻。今日悄悄跟老師到此,便是想對老師說清楚,以免老師繼續誤會。」
  
  「咳……」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澤春趕出來,才想找你說話解悶。她就是個醋壇子,容不得我看多你兩眼……」
  
  萊絲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澤春學妹吃醋也是好事,證明她很愛尼德老師呢。我也想吃醋,卻不知道要吃誰的醋。平靜兩年的心,最近有些亂了,也難找個人說說。」
  
  「是因爲我的出現嗎?」尼德聲調中帶些喜悅。
  
  「不因誰,隻是莫名的心亂……」萊絲轉身,看見趴草叢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轉身過來,看見四人已然站起,他驚喊道:「澤春,你們怎麽找來了?」
  
  古藤領著三女過來,道:「尼德,要麽你帶著玉澤春離開,要麽你乖乖地遠離萊絲。你可以說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請你記住,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臉,喝道:「古藤,你這沒教養的兇徒,別把我尼德,想得象你一樣卑劣!」
  
  萊絲插言:「尼德老師,你與澤春學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說,好嗎?」
  
  「尼德,回去再說。」玉澤春拖著尼德離去。
  
  萊絲的藍眸逼視古藤,道:「是甯雨姐姐的囑咐吧?我暗戀尼德老師的往事,隨行的聖衛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監視我,顯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甯雨姐姐都是爲我好,也知道你旳職責所在,我不能夠責備你們什麽,然而你們如此不信任我,讓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會勾搭尼德老師。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誰嗎?」
  
  「不想。」古藤簡單地回答。
  
  「沮我要告訴你!」萊絲盯著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萊絲,你?」莎羅妮驚訝地道。
  
  萊絲看著莎羅妮,道:「他和甯雨姐姐的事情,雖是不可言之事,但我們幾個都是清楚的。甯雨姐姐在聖君那�受了委屈,回來便是哭,有時睡夢也哭,偶爾會喊他的名字。她罵他!無論是醒著還是睡夢,她罵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現在終于明白,她能夠罵的,隻能是他,而不是聖君……我以後也是要罵他的,注定負不起責任,爲何要強出頭?女人的心,一旦被觸碰,很容易碎的。」她象是對莎羅妮說,又象是對古藤說,更象是自言自語。
  
  古藤轉身,背對著兩女,從蘭若幽手中拿過藍傘,道:「萊絲血衛長,我沒想過觸碰你的心,假如我當初的某些言語,讓你誤會了,我爲此道歉,並請你別再誤會。雖然我是道德淪喪的戰犯,然而我有必須堅守的職責和原則。回去吧,我惹不起你們……」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爲何當初還要惹?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叫我到洛莉當妓……」莎羅妮憤憤不平地道,突然出腳踹踢他的屁股,「害了甯雨姐姐,又害萊絲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風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藤,有種你去跟聖君說……」
  
  「你傻的!」古藤言罷,把傘抛掉,拔腿便沖,「蘭若幽,記得拿傘。」
  
  三女眼看他一溜煙地遠去,莎羅妮罵道:「無恥色胚,每次都逃!」
  
  蘭若幽撿起草地上的傘,問道:「莎羅妮小姐,你也喜歡我的主人嗎?」
  
  莎羅妮俏臉飄紅,怒叱:「蘭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蘭若幽朝營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
  
  ——夕陽已然沈落;夜的黑紗,飄蕩于牧原上空,漾起歎息似的風……
  


  第十二章狼來了
  
  「萊絲,你讓古藤擔憂了,應該向他道歉。」諸人回來後,燕瑤如斯責備。
  
  「聖後,雖然我做得不對,但我不會向他道歉。一直以來,他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我, 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奸』……,既知我曾喜歡尼德老師,害怕我舊情複燃的話,爲何還讓尼德老師與我們同行?」萊絲略帶羞憤地道。
  
  古藤斷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與我們同行,但絕對不能勾搭你。他能夠遵守規則,愛怎麽玩、想怎麽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無視。然而若果違反此趟行程的規則,我能保證,他可以下地獄去,教別入怎麽找死了。」
  
  「古藤,你敢輕蔑尼德老師?」萊絲怒叱。
  
  古藤不以爲然地道:「也沒有誰規定,我必須尊重他。」
  
  萊絲氣道:「好歹尼德老師,與你相處一段時日,即使談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義……」
  
  「我沒覺得需要對他講情義,爲了他的性命著想,請你也配合些吧。」古藤言罷,看著裸露胸脯的燕瑤,鞠躬行禮,道:「聖後,我先回帳了。」
  
  古藤出帳不久,尼德在帳外求見,燕瑤把睡衣穿得整齊之後,才批準他進帳。
  
  尼德跪到燕瑤身前,問候了燕瑤之後,甚是不平地道:「聖後,古藤的行爲,嚴
  
  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並且不得幹涉我的人身自由。我與萊絲,曾是師生,如今隻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沒有做出違背良心和法規之舉,不應該受到不公正的指責和幹涉。」
  
  燕瑤看了看萊絲,然後又看著尼德,歎道:「尼德老師,我清楚你是守禮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須預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職責所在,請你原諒他的魯莽吧。我不能夠命他向你道歉的,因爲他不管做得多過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于職守,我沒理由責備他。假如他傷害了你的尊嚴,我在此替他向你緻歉。」
  
  尼德慌恐地道:「請聖後收回緻歉的話,否則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誤會,因此特意過來認錯,並請聖後相信尼德的爲人;——雖然我是喜歡萊絲,但絕不會做出越軌之事。請聖後明察!」
  
  燕瑤略爲點頭,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萊絲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爾有出錯的時候,你以後還是按古藤上尉所說的行事吧。他並非胡鬧之人,隻要你的言行不令他産生誤會,他不會幹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萊絲之事,以後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應道:「我會遵從聖後的意思,以後和萊絲血衛長,保持一定的距離,請聖
  
  後放心。」
  
  燕瑤示意他退出,然後看了看帳�的女孩,最後目光定在萊絲的臉上,道:「萊絲, 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該被責備的。聖君認他爲義子,對他表示如此的寵信,足見他與常人不同。請你別懷疑他的辦事能力,——他從小混于軍隊,又從無數的生死角鬥中生存下來,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執著屠刀的時候,是不懂得顫抖的。你若是替尼德著想,還是別讓他盯上尼德。」
  
  萊絲道:「我覺得他並非尼德老師的對手……」
  
  「你錯了。」默爾拉打斷萊絲的話,「雖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戰,死的必然是尼德。別用常識去衡量古藤,許多的事實證明,他是超越常識的存在。」
  
  燕瑤也笑道:「聖君和大祭司,同時寵信的男孩,不是那麽簡單的。瞧瞧他怪異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撐傘的怪胎。」秦俪如此的評論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帳,與古蒙相談一會,才走回他的帳。出乎意料的是,玉澤春在帳內等候——,他道:「玉澤春小姐,你沒經我的同意,闖入我的帳篷,卻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沒經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帳篷,闖進來侮辱我,又該如何解釋?」玉澤春很隨意地躺在帳毯,眼睛望著帳篷的頂,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蘭若幽,寬衣。」古藤輕喊,驚得玉澤春陡然坐起,扭臉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麽?」
  
  「我的衣服濕了,我想換套衣服。」古藤張開雙臂,讓蘭若幽替他寬衣,他看著玉澤春,問道:「你來我這�,尼德知道嗎?」
  
  「他知道的。」玉澤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繼續道:「我讓他去聖後那邊,請求聖後的原諒。而我跟他說,我會過來你這�,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後安分些。等這旅程結束,萊絲回到霸都之後,他想怎麽勾搭都行,那是與我無關的。」古藤說到此,蘭若幽跪下來替他解褲,他停頓一會,又道:「我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明白,什麽女人可以勾搭,什麽女人不能夠碰。」
  
  「你認爲我是可以碰的?」玉澤春冷然問道。
  
  恰巧褲子被蘭若幽脫掉,他挺著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現在強暴你,尼德能夠拿我怎麽樣?」
  
  玉澤春愣然無語,看著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強暴她,尼德的確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蘭若幽拿來衣褲,看見他的胯物依然緊挺,她當即把古藤扯得側轉,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褲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張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還是狀態不好,古藤被她這麽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時失控——,他迅速推開她的臉,緊握生殖器,但見精液狂噴而出,撞射帳壁!
  
  「啊——」玉澤春驚呼一聲,「你早洩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灑地道:「儲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蘭若幽一邊替他穿褲,一邊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襲成功,主人無法免疫……」
  
  古藤仰臉看著帳頂,感覺有些丟臉,——這次太突然,他也很無語;想他剛出獄時,首次和瑪爾莎相遇,也沒有如此不濟,如今是越來越急躁了。
  
  玉澤春爲古藤的「早洩」驚訝過後,心中也爲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驚奇。
  
  蘭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問道:「主人,還要出外面散步嗎?」
  
  「走吧。」古藤說了兩個字,便往帳門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說——」
  
  「帳內太燥熱,到帳外說吧。」古藤掀帳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澤春隻得和蘭若幽,跟隨在他的後面。走離營地一段距離,他仍然沒有言語,玉澤春打破沈默:「雖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畢竟沒有越軌,你便原諒他吧。他向我保證,以後不會接近萊絲,也不會接近別的聖衛,請你別把他當作眼中釘,也別說那些太傷他自尊的話。」
  
  古藤淡淡地道:「我並非不通人情的家夥,他若不給我添麻煩,我豈會故意叫他難堪?」
  
  玉澤春扭臉看他(她在左邊),略帶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帳中所見的以及所做的,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做了什麽啊?」
  
  古藤回答道:「玉澤春小姐拿銅陰莖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讓你別說嗎?你得意什麽!難道你不自慰?」玉澤羞怒喝叱。
  
  「蘭若幽,別把這事情說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古藤囑咐一聲,轉臉對
  
  玉澤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說這件事情,我想已經說得很明白,你沒必要跟在我身邊了。」
  
  玉澤春道:「都離營地那麽遠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對尼德。」
  
  「隨便你了,我無所謂。」古藤繼續前走,大約再走半刻鍾,他停了下來,于暗淡的月光下,一聲不哼地解衣除褲……
  
  玉澤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麽?」
  
  「練練拳而已。」古藤沒讓蘭若幽幫忙,他幹脆利落地脫得精光,然後蹲到草地上,雙拳撞擂草地……
  
  「噗哧!」玉澤春失笑,道:「古藤,你這是練拳?怎麽感覺象是蹲著拉不出,憋屈得悶拳亂使勁。」
  
  「玉澤春,請你不要嘲笑我的練拳方式,我沒要求你在這�觀望。」古藤的拳頭,撞擊地面的聲響,越來越密集。
  
  玉澤春又想說話,蘭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澤春小姐,別打擾主人練拳,安靜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後,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體變得異常的強壯,驚得玉
  
  澤春倒吸冷氣。忽然,他朝前撲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間跑得不見人影。
  
  「速度真快!」玉澤驚呼一聲,轉首問蘭若幽:「他要這樣奔跑到什麽時候?」
  
  蘭若幽道:「主人覺得累了,便會回來的。我沒有真正見過主人練拳呢,因爲他喜歡在黑夜練習,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這牧原,沒山沒牆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去。」
  
  「爲何要有山有牆?」玉澤春好奇地道。
  
  蘭若幽沈默半晌,有些悲傷地道:「主人是橫練出來的拳頭,待會你便會明白了。」
  
  玉澤春道:「聽說你是南澤遺朝的公主,隱居的村莊也是被血瑪家族攻陷的,爲何你對古藤如此忠誠?難道想伺機報仇?」
  
  蘭若幽道:「我沒有想過報仇,因爲我和爸媽分離前,爸爸跟我說,報仇是不現實的,隻要活著,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話,便是我們的福分。既然在戰爭中落敗,要麽便是死亡,要麽便是被俘、被貶爲奴隸。村莊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們的奴隸命運。我是幸運的,遇到了主人。」
  
  玉澤春道:「他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般稱道?」
  
  蘭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許對于別人來說,主人是罪犯、是壞蛋,但他對我真
  
  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夠例外;他對別人多壞都無所謂,隻要他對我好,我便對他忠誠。主人是個奇怪的男孩,也是個強大的男人;並非說他是無敵的,而是他總讓我感覺可以依靠。悄悄告訴你,我喜歡主人……」
  
  玉澤春仰望夜空,幽然長歎:「對你來說,他也許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對于世人來說,他是罪大惡極的兇徒。是他,讓無辜的村民,慘遭屠殺,他卻活得好好的。曾經跟隨他的那些將士 ,也都隱藏起來,多年來,沒有任何人洩露那件慘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隱藏的真相,他卻是對世人連個基本的解釋都沒有,到底是爲何呢?」
  
  蘭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爲何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說的。每當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覺得到,他心�感傷若痛。所以,不管你多麽好奇,我自私地懇請你別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憐的人們,也不會因此複活。主人雖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報仇,我會努力保護他。」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經保護村莊一樣,保護我的主人!」
  
  「嗯,努力。」玉澤春低聲應了,然後便不再言語。
  
  兩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兩刻鍾,終于看到古藤回轉。
  
  他在前面百米處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憊,拖著沈重的雙腿,緩緩地朝她們走來……
  
  玉澤春首先迎上前去,聽到他沈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練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摟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讓我站著緩緩氣,好累……」
  
  玉澤春本能地要推開他,但聽到他的言語,她縮回雙手,道:「隻能夠讓你靠偎的,你別趁機占我便宜。」
  
  「哦,我喘過氣便好。」古藤應諾,偎靠著她的肩膀,呼吸漸漸恢複正常,「謝謝。」
  
  玉澤春把他推開,有些怨惱地道:「你滿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髒了。」
  
  「也有血的。」蘭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頭……」
  
  玉澤春想起剛才的談話,急忙抓起古藤的手,雖然月光照得不明顯,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驚愕半晌,�首看著他肌肉壯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讓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釋?」
  
  「不需要解釋,我隻是用手臂夾摟你,沒有弄髒你的衣服。」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褲子穿上,走到蘭若幽身前,雙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澤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溫存。」
  
  「嗯嗯?溫存,主人……」蘭若幽歡喜地呢喃。
  
  玉澤春走來坐下,撫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覺得出已經恢複正常,歎道:「傳說中的肌骨血鬥士,也有脆弱的時刻。若果我現在要殺你,怕你也沒有還手的力氣吧?」
  
  「假如你繼續觸摸我,我會有做愛的力氣。」古藤轉首面向她,任由蘭若幽吻他的側臉,他繼續道:「雖然我沒有尼德粗長,但我有信心給你髙潮,你想不想試試?」
  
  「下輩子吧。」玉澤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輩子我做你手�那根銅陰莖……」
  
  「無恥!」玉澤春叱罵,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亂說話,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來不喜多言,你盡管放心吧。」古藤如此回答,看著她轉身隱入黑夜,他低首繼續吻蘭若幽,「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嗯,主人好壞∼」蘭若幽甜甜地應了,香舌舔著他的嘴角,癡癡輕吟:「主人想和幽幽做愛嗎?」
  
  「想的,但不是現在……」
  
  「嗯哩,幽幽永遠都是主人的奴。」
  
  兩日後的黃昏,進入洛蘭族的聚居地域。雖然古蒙多次經過洛蘭族,卻與此族沒有交情,因此當晚如常紮營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喚醒旁邊的蘭若幽,用存水略爲洗漱,便出了帳。
  
  因爲時候尙早,他領著蘭若幽往南行走。大約走了一刻鍾,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蘭若幽,你牧過羊嗎?」
  
  「沒有呢,幽幽在村莊的時候,是很嬌生慣養的哩。」
  
  「看得出來……」占藤沒把話說完整,繼續前走一會,卻看不到牧羊人,又道:「這百來隻羊,怎麽沒人看守?」
  
  「也許是去哪�尿尿啦。」蘭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爲粗魯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著那麽麻煩?」
  
  蘭若幽雙眼眨眨,道:「也許是拉屎……」
  
  「有可能。」古藤沒有否定蘭若幽的猜測,他轉身回走,道:「他們應該都起來了,我們也該回去,繼續今日的行程了。」
  
  蘭若幽打著傘,與古藤並肩返回。卻在此時,聽到清脆的女聲呼喊:「狼來啦,救命啊!」
  
  主奴倆急忙轉身,隻見從羊群的左邊,跑出來一個與蘭若幽年齡相仿的美麗少女,而少女的後面卻是一匹灰狼……
  
  蘭若幽見狀,當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篇外篇·姐妹私語
  
  姐妹私語
  
  古情從古藤處回來,看見古素在樓廳等候,她道:「四姐,你還沒睡嗎?」
  
  「時候還早,等你回來呢,陪我坐會吧。」古素邀請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卻道:「四姐,我今日才回來,滿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請允許我洗個澡,再陪你談聊。」
  
  古素見她直接上樓,她離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寢室,你洗得之後,到我的寢室找我吧。」
  
  「好的。」古情急急上樓。
  
  因爲燈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異樣,但她身體的味道,卻不能夠讓古素聞到的。
  
  她走進自己的寢室,等候奴仆打滿澡水(回來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後取了衣裙,下樓走入浴室,掩門之後,脫除衣衫,仰躺到長形的石磚浴缸,回憶剛才與古藤的纏綿,呻吟一聲「舒服」……
  
  大約浸泡一刻鍾,她起身擦拭水漬,擦拭到陰戶的時候,她微嗔道:「五哥是頭蠻牛,把我整得虛脫。」言罷,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愁鎖的眉間,漾出難以言說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間,上樓之後,進入古素的寢室,卻見古素站到古藤的裸像前,癡癡地觀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牆上的畫,道:「四姐,你很少畫裸體像的,爲何偏偏要畫五哥呢?」
  
  「隻是偶然的想法。」古素給出個不算理由的理由,轉臉看著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沒有和好嗎?」
  
  古情道:「我是想與他和好,但他總是惹我生氣。」
  
  古素幽歎:「兄妹一場,還是和好吧。你心�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古情嗔惱,瞪著古藤的畫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藤的畫像,道:「你明明喜歡他的,這是你十四歲那年,親口對我訴說的。我問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時哭得厲害,說你隻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殺人時的恐怖,後來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說你愛五弟,總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麽∼記著呢?我以爲你早已忘了。」古情尴尬地道,望著畫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喜歡他,也是不能夠坦白的。讓他覺得我從小恨他吧∼!但小時候總跟他在屁股後面,崇拜他、依賴他。」
  
  「那時候他因我殺人,我是被嚇著了,于是躲著他。然而後來漸漸地理解,他是爲我而殺人的,五哥他∼爲我而殺人呢!我心�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夠抱的。後來他入獄了,我慢慢地懂事,才發覺,我對他的感情,並非單純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聽罷,幽然歎言:「我以爲你已從『戀哥情結』中掙脫,如今看來,你仍然喜歡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輕聲羞語:「四姐,我喜歡五哥的事,隻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訴任何人……」
  
  「四姐不會說的,這種事永遠不能說。」古素淒怨地道。
  
  古情問道:「四姐,爲何你明知我喜歡五哥,卻沒有責備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沒什麽可責備的,很多女孩都喜歡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歡的男孩嗎?」古情轉移話題,她也覺得奇怪,學院那麽多男性愛慕古素,但古素從來沒有和任何男性接觸,這顯然不合常理,——難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麽便是心中已有所愛……
  
  古素凝望畫像,雅靜地道:「五妹,想聽四姐的心�話嗎?」
  
  「嗯,想聽。」古情誠摯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靜,道「我曾經獻身給一個男孩,但那男孩遠離我,徹底的遠離——」
  
  古情驚道:「四姐,你不是處女?」
  
  「不是了。」古素撫摸畫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陰莖上畫血,是因爲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著我處女鮮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畫男性的裸體,不管是誰的,我都會在他們的生殖器,畫幾筆鮮紅的記憶。」
  
  「原來如此。」古情恍然大悟,也指著畫像中的陰莖,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壯呢,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的妻妾?」
  
  「應該可以吧,聖後說非常堅硬……」
  
  「聖後握過五哥的陰莖?」
  
  「嗯,聖君派女奴與五弟做愛。聖後說,五弟很厲害,把女奴搞得癱了。」
  
  「渾球!」古情怒嗔一聲,道:「沒有任何本錢,卻老是愛顯擺。」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調的男孩,怎麽你說他愛顯擺?」
  
  古情惱道:「又是在聖君面前搞女奴,又愛在那麽多人前裸露,難道不是自以爲很行嗎?」
  
  古素縮手回來,撩了撩發,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是我要畫他的裸體……」
  
  「四姐你也真是的,要畫便悄悄的畫,搞那麽大陣仗!」
  
  「我也不想的,但是,都那樣了。——隻能是那樣……」古素輕言,伸手撫摸古情的白發,問道:「你要愛五弟到什麽時候?」
  
  「我恨他。」古情如此回答。
  
  「我想愛個永遠……」
  
  「啊?四姐,你說愛五哥?」
  
  「我說的是那個讓我撕痛的男孩……」
  
  請續看《翼圖卷宗》6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4:23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六集  牧原獵美


              第一章 羅格靈

  「大膽!」

  箭離弦,少女叱。但見她抽出腰間的細軟藍鞭,揮鞭長卷,竟把箭枝卷個結
實,便朝蘭若幽揮甩回去,驚得蘭若幽急施念罩,箭枝被擋落在地。

  少女轉身蹲跪,抱住撲到她懷�的灰狼,「灰灰別怕,媽媽揍他們,替灰灰
報仇。」

  ——此匹灰狼竟是少女所豢養!

  「蘭若幽,我們走吧。」古藤看清事實,轉身欲離去。

  「等等……」少女呼叫,「喂,那個笨蛋,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已經撤消念罩的蘭若幽,跑到古藤身邊,她道:「主人,那女孩在喊你哩。」

  「她喊的是笨蛋——,我不是笨蛋。」古藤示意蘭若幽把傘打開,因爲陽光
已是照耀草原……

  「笨蛋,你嚇到我的灰灰,連聲道歉都沒有,便想輕松離去?」少女惱怒了。

  「主人,她好像是說幽幽……」

  「應該是的。」古藤應了句,感頭頂生風,定眼看時,少女已然落到面前。
他道:「抱歉!我的笨蛋嚇到你的愛狼,但你的愛狼沒有損傷,這事便如此吧。
我們是路過的旅客,請原諒我們的冒失。」

  少女怒目瞪之。她黑亮的眼睛圓而大,比之瑪爾嬌的圓眸更勝些許,清澈且
靈明。雖然她怒容忿忿,但那張驕傲的俏臉,卻似天使般的美麗和純淨,與蘭若
幽比較,也不遜色多少。

  此等美麗的女孩,爲何沒被列入《冀圖絕色譜》呢?

  (其實《翼圖絕色譜》,隻是民衆閑得無聊時,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的羅
列,主要的對象是那些著名的女性,很少涉及對平民或未知女性的評價。翼圖大
陸如此多的美麗女性,隻能列出十二位女性,怎麽可能把所有絕色囊括進去?《
絕色譜》�的女性的姿色和身份,無疑是絕美和高貴的,然而更多的絕美女性,
沒被列入《絕色譜》,好比蘭若幽、好比面前這個女孩……)

  少女比蘭若幽矮些許,看似一百五十四公分(蘭若幽長到了一百五十七公分),
上身穿著質料甚好的白布緊身裝,下身則是一條及膝的淡藍布裙,腳下穿一雙精
美的皮制花紋涼鞋。

  從她的衣裝來看,她並非一般的牧民,爲何大清早跑出來牧羊?

  「笨蛋,道歉已遲,而且沒有誠意,本小姐要教訓你!」少女刁難道。

  蘭若幽傻傻地道:「主人,她說的笨蛋是你耶,不是幽幽哩∼」

  古藤直視少女,道:「我的女奴,看見你被狼追趕,出手救你,並非有意射
傷你的愛狼——」

  「你一口一聲「愛狼」,是在嘲諷我嗎?灰灰是我的女兒,是我的「愛女」,
它怎麽會傷害我?」

  「按照常識來論,我的女奴所做的,沒有任何過錯;你的「愛女」也沒有受
傷,——這種情況下,我仍然向你道歉了。假如你覺得沒有誠意,我沒辦法改變
你的認知,但我還是請求你別爲難我們。」古藤很多時候說話,也是很「講理」
的。

  少女氣得噘嘴叱道:「我就是要爲難你們,你能拿我怎麽樣?把我的灰灰嚇
壞,我要在它面前,教訓你們一頓,替它出口氣!」她揮鞭卷打,驚得古藤抱起
蘭若幽,退閃一邊,「你回去找我三哥。此女孩血魄極強,我無法探測——,陽
光中我撐不了多久,走!」他的念魂隨出,刹時束縛住女孩……

  「主人,保重。」蘭若幽見狀,急忙脫身奔跑。

  「很好玩的念魂啊,可以把人束縛,可惜道行太淺,啾!」少女鄙夷地啐道,
但見她的衣衫飄蕩,瞬間突破古藤的「戰縛」,揮鞭朝他卷抽而來,看似緩慢、
實則迅速。

  「你也嘗嘗被我的卷雲鞭束縛的滋味,敢管叫你痛不欲生!」

  話落,她的軟鞭卷至,古藤躲之不及,上身被鞭子卷勒,隻感陣陣勒痛,自
知念魂控制不了她,隻得強行催發血魄,強悍的鬥勁沖擊,上衣爆碎,肌骨突脹,
刹時震松鞭圈,急速沖向少女,卻感眼前俪影一閃,竟然撲空!

  「不錯啊,比我族的男兒強些,看來有得玩啦!」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在他
的背後響起……

  古藤沒有回頭,已知她的軟鞭近至背脊,急忙前射避之,然而奇怪的是,以
他的速度,竟然躲不開尾隨之鞭,「啪」的一聲,鞭尖抽打他的背部,是一種皮
開肉綻的劇痛。

  他當即閃身迎轉,但見鞭影觸眼,又是一聲鞭打之響,他的額門中鞭,被打
得眼冒金星、鼻額滲血,他怒了!

  血魄激蕩,鐵拳變爪,欲抓少女的細鞭,然而那看似揮打緩慢的鞭影,竟是
無可觸抓。

  連續失敗十多次,也連續被她鞭打十多次,他的肌膚血痕條條,在朝陽的照
射中,燒痛如灼。

  女孩的血魄遠高于自己,——他認清這個事實,自知並非少女之敵,內心雖
感憤慨,卻也迅速地冷靜。

  「肌骨血鬥十,果然與衆不同,被我的鞭子擊打得傷痕萦繁,也不呼喊一聲
痛!可惜你隻是八限血魄之極限,我卻是六限血魄之初限,遠遠高于你,任你如
何掙紮,也看不到我的鞭子的實體和真正速度,你是抓不住我的鞭子的啦!乖乖
躺到草地,讓我鞭打一番,等我的氣消了,我便讓你離開,否則我會殺了你哦!」

  少女天真而殘酷的語言,令古藤倍感悲憤,然而他心�明白,她說的都是事
實——,越是事實,越顯悲哀。

  曾經他一度以爲,領軍者不需要強悍的自身修爲,然而入獄以後,他懂得如
此的道理:人必須具備基本的自保能力。因而他舍棄控制型的念魂,毅然選擇攻
擊型的血魄,從而成爲罕見的肌骨血鬥士。可悲的是,他費盡千辛萬苦修練成的
拳頭,竟然敵不住少女軟軟的細鞭……

  他不是自大的人,然而他有時候很狂妄;他亦不是熱血的人,然而他有時候
也很沖動。但他此刻必須冷靜。少女把他當玩物一般的耍,似乎沒生出取他性命
之意,隻是她那好勝的心,假如被激怒的話,以她的六限血魄,加上奇特的「卷
雲鞭」,足以把他的小命了結。

  所謂的「柔能克剛」,他的血魄是橫練出來的「剛」,她則是飄浮不定的「
柔」,不管是血魄的等級以及血魄的性質,他都輸于她。想他在監獄橫行五年,
經曆無數的生死搏鬥,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的情況——還手之力都沒有;曾經也
多次面臨死亡的威脅,卻不似今日這般的「無能」。

  必須看清楚她的攻擊,才有機會放手一搏……

  古藤心思百轉之際,身體已被鞭打得遍體鱗傷,疼痛令他無法繼續思考。假
如古蒙不提前趕到,即使他不死在她的鞭下,也被抽打成殘廢。但是,眼前少女
飄忽,鞭影數道,道道罩體,到底哪道鞭影才是實體?看似緩慢的鞭打,爲何卻
分辨不出真正的鞭子?

  「速度太快了!隻能尋求刹那的空隙……」古藤暗心一橫,護體血魄消撤,
轉而施展念魂「神手」,不顧身體被鞭抽的疼痛,突然把他的褲子脫掉……

  但聽得少女驚呼,就在她的心神松懈的瞬間,那鞭影化成真實的細鞭,停滯
了片刻,這便是機會!

  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鞭端,朝她射沖過去,因爲距離並不遠,又因事出突然,
少女欲棄鞭躲閃,已然來不及。「卑鄙小人∼」她慌喊驚叫,腰身被古藤的左手
摟緊(她的身影太快,必須先把她控制住),「砰」的一聲,腹部被他的右拳擊
中,即使有強大血魄,也被打得痛叫……

  「砰、砰、呼!」

  「啊?啊?啊?」

  又是連續的三記重拳,轟得她連呼三聲慘叫,護體血魄被震擊得渙散,敗勢
已成。

  古藤乘勝追擊,抱著她朝前一撲,把她壓到草地上,右拳高舉,往她的美臉
轟落——

  「不要打臉——」

  「砰!」拳頭結實地擊在她的左臉,雖有血魄護臉,也被打得臉腫牙痛、嘴
角滲血、眼淚溢流……

  看到古藤的巨拳又落,她突然閉起淚目,伸手護住她的嫩臉,哭喊:「不要
打臉,我認輸了。」

  古藤感到她的血魄撤消,此時完全是嫩嬌的小女孩,他的拳頭停在半空,怒
道:「你抽得我滿身是傷,豈能由你說句認輸,便能夠了事?把手拿開,否則強
奸你!」

  「你把我打敗,我已是你的人,強奸便強奸,就是不能打臉。」少女從掌指
間露出一雙黑目,瞪著古藤的血臉,又道:「但你並非靠實力贏我,你太卑鄙!」

  古藤不管那麽多,左手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的手壓推到草地,右掌猛甩,「
啪啪」兩聲,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臉頰,「我的女奴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
世間豈容你撒野?」

  「哇哇……」少女痛哭,淚目圓瞪,「她想射殺我的灰灰,錯在她先……」

  「誰知道那匹野狼是你養的?如今你被我騎在身上,它也不懂得救你,養它
有何用?」古藤舉手想甩她耳光,見她扭臉看那匹母狼,他略爲訝然,但聽她喊
道:「灰灰,媽媽被欺負,快回去帶我爹爹過來……」

  也不知是否母狼聽懂她的話,還是看懂了此刻的情形,竟然轉身奔跑而去。

  「像條狗一樣的聽話。」古藤�臉看向北面,卻見古蒙等人急急奔至……

  「老五,你好像很慘的樣子。」古蒙看到古藤雖然渾身是血,卻壓制了女孩,
猜測古藤勝得勉強。「這臉是怎麽了?一邊好美,一邊好醜,老五你真不懂得憐
香惜玉。」

  古藤從女孩身上起來,道:「三嫂,麻煩你用她的鞭子,綁緊她。這女孩比
我想象中厲害,承受我那麽重的拳頭,依然沒有重傷內臓,顯然有些來頭。」

  「我爸是洛蘭族的族長,讓我爸看到你們綁我,你們都得死。」女孩傲氣十
足地道。

  蘭若幽疑惑地道:「你是族長之女,爲何出來牧羊?」

  「那些不是我的羊群,我隻是和灰灰路過,你射殺我的灰灰……,都是你害
我被毀容,我與你不共戴天!」少女惱怒地瞪著蘭若幽,卻是不肯從草地上起來。

  妮蘭拿起落在她身旁的藍鞭,道:「你是站著讓我綁,還是逼我強行綁你?」

  「那裸露狂把我打得氣血不暢,我現在沒力氣站起來,你們把我扶起來再綁。」

  秦俪和萊絲把少女扶起,妮蘭開始綁縛。

  蘭若幽撿來古藤的褲子,發覺褲頭被撕裂,巳經穿不得。她道:「主人,褲
子爛了。」

  「不穿了,沒有什麽好遮掩的。」

  古藤說的是事實,在場的人,全部看過他的裸體,還遮什麽羞?

  「裸露狂,卑鄙男。」少女叱罵,語氣極爲不屑。

  古藤看著替他打傘的林芝,道:「謝謝林芝嫂子,可以讓蘭若幽打傘。」

  因爲哥哥們都有妻妾,習慣上,哥哥的妻按排序稱呼,而哥哥的妾則在「嫂
子」前面加上名字,如此比較容易區分。

  林芝微笑道:「嫂子幫你打傘也是一樣,毋須與嫂子一般計較。」

  燕瑤走到少女面前,道:「羅格門生應該六十多歲了,沒想到還有這麽年幼
的女兒……」

  少女驚喜地道:「你認識我爹爹嗎?快些把我放了,我替你說好話,我爹爹
不會爲難你。」

  「等他過來再說吧。」燕瑤故作神秘地道,轉眼瞧著血人般的古藤,道:「
古藤,你沒事吧?」

  古藤回道:「血流不急,無甚大礙。」

  燕瑤笑道:「我是問你痛不痛?」

  「痛。」古藤簡潔地回答,疼痛在所難免,但他習慣忍耐。

  此時,三個牧民出現,看到此幕,驚得驅羊離開。

  「孬種!也不過來救本小姐……」少女看著逃離的三個牧民,不由得咒罵一
句。

  萊絲插言道:「他們可能不認得你是誰。」

  少女傲怒地道:「我是洛蘭族第一美少女,他們豈有不認識我之理?」

  秦俪失笑「噗哧!現在的你,腫了半邊臉,他們自然認不得……」

  「哇嗚!」少女一聲哭鬧,淚眼再瞪古藤,叱道:「白癡,面對如此美麗的
我,你竟然下得了手!卑鄙無恥的男人,打不過我,就脫褲子,有種便與我再打,
我把你的皮抽剝了。」

  古藤不以爲恥,淡淡地道:「你嫩了些;。」

  「我們回營等羅格門生吧,他要趕過來,要些時間。」燕瑤走到古藤身旁,
關切地道:「古藤,一會你到我帳中,我備有療傷的藥。」

  古藤拒絕道:「謝謝燕夫人,這點傷勢,我能夠自理。」

  「這是命令。」燕瑤輕叱了,轉首問少女:「小女孩,你叫什麽名字?」

  「羅格靈。」


              第二章 洛蘭族

  古藤坐于浴桶中,感覺暢意無比。

  關于他的「遇水即愈」的特性,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瞞不了某些人。聖
後誠然早已知曉,因此特意把他喚入她的帳中,皆因隻有她和燕淩有權使用「存
水」。而這浴桶�的涼水,顯然是她昨晚使用過的……

  「真神奇!」秦俪看著古藤臉上及胸脖的傷痕迅速愈合,不由得驚歎出口。

  默爾拉也道:「難怪那次你拒絕我們的救治,原來你擁有如此神異的恢複能
力。」

  「聖君和大祭司都寵愛他,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燕瑤的纖手拂過水面,
停留在他的臉龐,愛惜地撫摸,「這張本來不漂亮的臉,可不能夠毀容了。」

  古藤睜開雙目,仰首望著燕瑤,泡于水�的肉棍,陡然勃硬!他急忙低首下
來,道:「謝謝聖後的關愛,古藤受之若驚,請聖後高�貴手,莫使古藤恐慌。」

  燕瑤抽手回來,笑道:「挺有幾番言詞嘛,堪比祭司學院的老學究,偏偏小
弟弟不懂安分……」

  古藤雖不覺得尴尬,但也是很無語。他瞄瞄帳中的美女,心中暗歎:可惜都
是碰不得的。

  燕瑤問道:「那女孩是天才少女,年僅十四歲,便有六魄血限,你是如何蠃
她的?」

  古藤解釋道:「她的實戰經驗不多,且沒有殺我之心。」

  「你沒有全力擊殺她,是因她沒對你起殺意吧?」

  「因爲她的美麗。」古藤伸手觸摸蘭若幽的俏臉,依然平靜地道:「或者我
不懂憐香惜玉,然而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會隨便殺死美麗的女孩。」

  莎羅妮啐道:「惡心的男人!」

  便在此時,帳外聖衛輕喊:「聖後,羅格門生率領軍隊過來了。」

  「默爾拉,你出去招呼他,就說我在此,讓他在營外守候。」

  燕瑤交代完畢,默爾拉當即出帳。

  古藤跨出浴桶,蘭若幽便替他擦身。

  燕瑤伸手握他的肉棍,笑道:「你一路也憋得難忍,我讓羅格門生安排女孩
陪你玩玩吧。」

  「謝謝聖後。」古藤沒有理由拒絕此等美意。

  「別高興得太早哦,洛蘭是個保守的民族。」燕瑤故意調侃古藤……

  「聖後,請你縮手哩,我要替主人穿褲子。」蘭若幽嬌語嗔說。

  燕瑤縮手回來,看著蘭若幽幫忙古藤穿好衣褲,她道:「我們出去吧,很久
沒見過了,也不知羅格門生是否還認得我……」

  古藤等人跟隨她出了帳,往南面行去,但見個四十多歲模樣的英俊男人〈他
的腳旁是那匹去而複返的灰狼),領著幾百士兵,與古蒙等人對峙。

  那男人遠遠看見燕瑤,便單膝跪地,喝喊一聲:「羅格門生磕見大公主!」

  他後面的軍隊,也紛紛跪地……

  燕瑤走到他的面前,道:「羅格門生,你是來迎接我,還是來討女兒的?」

  「兩者都有。」

  「你果然誠實。」燕瑤笑言,示意他起身,轉身輕聲道:「萊絲,你去把羅
格靈請出來吧。」

  羅格門生道:「大公主,十五年未見,你還是象當年一樣年輕。」

  燕瑤道∶「你也不錯,六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像四十歲的壯年,還有個那
麽年輕美麗的女兒……」

  「她就是愛搗蛋,這次冒犯了公主,還請公主原諒。」

  「我也請你原諒……」燕瑤說著,便聽得羅格靈呼喊:「爹爹教訓他們……」

  「閉嘴!」羅格門生沖著女兒喝喊,然而看到女兒青腫的臉,他也有瞬間的
錯愕,驚問:「靈靈,是誰打的?」

  羅格靈撲入他的懷抱(萊絲提前給她松了綁),扭手指著古藤,委屈地道:
「爹爹,是他打我!——咦?」突然驚呼,閃到古藤身前,雙眼溜溜地瞅他的臉,
又伸手扯開他的胸衣,疑惑地道:「明明被我打得血肉模糊,才這麽一會兒,竟
然結痂了……」

  「靈靈,松手。」羅格門生呼喊,跑到女兒身旁,把她扯拉過來,命令道:
「趕緊向大公主道歉!」

  「大公主,誰啊?」羅格靈的圓眼四轉,最終鎖定燕瑤,驚道:「爹爹,你
說她是大公主?」

  「哦,你闖禍了……」

  「我的仇豈非沒得仇?」羅格靈冤屈地叫喊,跑到燕瑤身前跪下,哀求道:
「大公主英明,我要和他進行生死決鬥,請大公主批準!」

  燕瑤朝羅格門生看去,道:「你的女兒請求決鬥,我是否應該批準她?」

  羅格門生看了一眼女兒,然後看著古藤,問道:「請問你是?」

  「古藤?血瑪。」

  「啊——」羅格門生驚呼,「古藤上尉!」

  羅格靈也跑了過來,仰臉瞪了古藤好會,道:「你敢和和我決鬥嗎?」

  「靈靈,別胡鬧,輸了便是輸了,哪有什麽決鬥?」羅格門生慌然喝止,轉
身朝燕瑤恭敬地道:「大公主,若不嫌棄我族怠慢,請讓我等略盡臣子之道。」

  「歡迎公主莅臨我族!」洛蘭族的戰士,熱情吆喝……

  喝聲平息後,燕瑤笑道:「羅格門生,你也該來磕見燕淩公主了。」

  羅格門生看向燕瑤身旁的燕淩,恍然徹悟,急忙過去,單膝跪地,「磕見小
公主。」

  雖然牧民人多「以帳爲居」,然而羅格門生擁有磚石建造的寬闊莊院,這是
權勢必然擁有的「專利」。

  燕瑤原沒想逗留太久,但羅格門生誠意可嘉,她隻得同意他的請求,暫歇一
日一夜,明日繼續行程。

  因爲南澤兩位公主的關系,古藤等人成了洛蘭族的貴賓,當然也住進羅格門
生的官邸。

  古藤在大浴桶�浸泡,聽到古蒙在門外呼喊,一會之後,蘭若幽開門,進來
的是古蒙夫婦。

  「老五,我要和你嫂子到草原乘馬逐風,你要不要和我們同往?」古蒙走到
浴桶前,瞄了瞄水�,道:「你怎麽整天硬著啊?憋得太久,不怎麽好。我看這
樣吧,你與我們出去蹓跶,途中遇見洛蘭族的美女,發揮你的個人魅力,勾搭她
們上床。」

  古藤仰苜看著妮蘭,道:「三嫂,你覺得我的魅力,足以勾引女孩上床嗎?」

  妮蘭微笑道:「我想還是有可能的,你應該出去試試,說不準今晚有美人兒
陪你過夜。」

  「我還是喜歡泡在水�,草原的天氣太熱,我不想出外受苦。」古藤懶懶地
道。

  妮蘭道:「聖後等女,已隨羅格門生視察洛蘭族。我們在羅格府邸待著,也
沒什麽意思。洛蘭族是南洛牧原人口最多的民族,既然來到這�做客,怎麽也得
出去看看啦。」

  「好吧。」古藤答應,踏出浴桶,讓蘭若幽替他擦身、穿衣……

  「老五,你這根東西,生得標緻了些,若是塞進你三嫂的騷洞,給她搔癢都
不夠。」

  古蒙總覺得古藤的肉棍太秀氣,有失血瑪家族的「悍風」。

  古藤輕咳一聲,道:「請三哥別說這樣的話,我自卑得想在地上找道縫。」

  妮蘭失笑,道:「你三哥說話沒分寸,別聽他的破話,三嫂覺得你才是血瑪
的驕傲。」

  「謝謝三嫂的贊揚。」古藤禮貌性地回應,蘭若幽幫他穿長褲,他拿起衣服
自穿,「安澤和林芝兩位嫂子呢?」

  妮蘭回道:「她們邀請尼德和玉澤春了。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尼德對你
很不滿,我們想化解你們之間的怨結。」

  恰在此時,安澤、林芝和玉澤春進屋,妮蘭便問道:「澤春,尼德先生呢?」

  「他在門外鬧別扭——」玉澤春看著古藤,「尼德同行,你沒意見吧?」

  古藤不回答,走出門外,直視尼德,道:「若你覺得,我履行職責,是錯誤
的,我也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但爲了避免相互尴尬,我今日明確的與你說,隻要
你不使我爲難,我仍然把你當作夥伴。不管你願不願意,今日我邀請你一起出行,
你可以隨意勾搭草原的女孩,隻是你得看準些,別惹上有夫之婦。」

  尼德看著古藤,忽然伸出右手,道:「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古藤伸手與他相握,道:「美麗的女人,男人都想占有。美麗的萊絲及美麗
的聖衛,我也想睡遍,但這些邪惡的念頭,在心中過把瘾便好,是不能夠付諸行
動的。人活在世上,總有必須遵循的規則,除非你有足夠的力量,打破或淩駕固
有的規則,否則便安分守紀。」

  「古藤上尉說得甚是,尼德誠心受教了。」

  「看到你們和好,我真的好高興。」玉澤春歡呼道。

  古藤淡然道:「我和尼德本來沒仇,他願意遵循此行的規則,我也樂意與他
交朋友。」

  蘭若幽撐傘過來,道:「主人,尼德先生偷看我呢∼」

  「我操!尼德,別打小女奴的主意,她是老五的禁脔。」

  尼德聽得古蒙的喝喊,尴尬地道:「古蒙老哥,你這話說得——」

  「走!到草原上,看看有沒有悶騷的寡婦,我們作一回她們的丈夫。」古蒙
搭摟尼德的肩膀,朗聲大笑:「哈哈!最好有妓帳,我砸錢,尋快活!」

  妮蘭道:「澤春,我們也到草原上,找幾個男人尋求慰藉吧?」

  「使不得!」古蒙和尼德同聲喝叫。

  洛蘭族雖是遊牧民族,卻不似別的遊牧民族那般粗犷,他們的生活作風甚爲
謹慎,因此牧民的心態也較爲保守。

  古蒙期待的騷情豔遇,自然很難從洛蘭族尋到,但他們一路走來。也收獲了
衆多牧民的目光——不管怎麽說,他們也是從巴克約王國過來的「大人物」嘛。

  遊牧民族的膚色,普遍不是很嬌嫩(偶爾有例外的),人多是被太陽曬出來
的黝黃。

  這一路看過來,也有些純樸的少女,雖然不顯嬌豔,卻多出幾分野性;偏偏
這些「所謂的野性」,被經年累月的「規則」潛栘默化,演變成「淡淡的羞怯」。

  她們看外來的男人時,總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忍不住偷看……

  「尼德老弟,你瞧瞧,你把草原的少女迷住了,生得帥些就是吃香啊。」古
蒙早已把上衣脫除,向洛蘭族的女性展露粗擴的胸毛,期待洛蘭族的騷貨投入他
的毛胸……

  尼德故作謙虛地道:「哪�,古蒙老哥才是又帥又雄壯,我尼德自歎不如。」

  妮蘭啐道:「你們愛臭美,我覺得這一路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是看五弟
的。」

  古蒙道:「妮蘭,如果我和尼德離開,保證沒有多少女孩看過來,你信是不
信?」

  妮蘭氣道:「你想離開我們,跑去勾搭婦女,便直接挑明,沒必要繞著圏子
說話。」

  古蒙驚喜地道:「那你是同意啦?」

  妮蘭朝玉澤春努努嘴,道:「你問澤春吧,我向來不管你的屁事。」

  「誰想做什麽,是誰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玉澤春說得豁達,語氣
卻含惱怨。

  尼德隻得妥協,道:「古蒙老哥,我想陪澤春- —」

  古蒙狂笑,「哈哈,尼德老弟,你就是怕老婆。也罷,今日陪老婆算了!」

  玉澤春氣道:「尼德,你和古蒙離開吧,你們兩個在此,讓我們都感不舒服。」

  古蒙聽罷,摟住尼德的肩,急急忙忙地跑離,「快走,別讓她有後悔的餘地,
騷貨在等我們……」

  玉澤春瞪眼一會,轉眼看著古藤,問道:「你爲何不跟去勾搭女人?」

  古藤平靜地道:「騷貨不喜歡我,何必自尋沒趣?」

  林芝柔聲道:「在這烈陽底下,走了一段路,我想五弟也難受,不如回去吧?」

  安澤贊成道:「我也想回去。」

  妮蘭也問:「五弟,要回嗎?」

  古藤想了想,道:「既然出來了,我想多看看。三位嫂子若是疲憊,請回房
體息,我遲些便回。」

  「也好,我們先回去。」妮蘭說罷,轉眼看玉澤春,道:「澤春,你要跟我
們一起嗎?」

  玉澤春道:「回去也是生悶氣,我便陪古藤上尉吧。」

  妮蘭調侃道:「澤春,你別勾搭我五弟哦?」

  玉澤春瞪了一眼古藤,啐道:「他還沒夠格讓我勾搭!」

  「路是沒絕對的,話也不要說得,太絕對。」古藤舉目,遙望遠方。


             第三章  勇者情結

  穿過牧民的帳房及磚木簡閣(被比較富有、有權勢的族人所擁有),已經遠
離洛蘭族的聚居地。

  古藤環顧四望,隻有零星的帳篷,置于牛羊和牧馬之中。他望著東面的樹林,
猜測那邊有湖泊之類,便道:「玉澤春,我要到那片小樹林走走,如果恰巧有水
的話,很有可能泡泳。你若是不想出現意外,最好別跟我過。」

  玉澤春氣道:「你把我帶離如此之遠,要我單獨回去?」

  「你並非弱女子,夜�撞到鬼都不怕的,何懼白晝�獨行?」古藤言罷,朝
樹林行去。

  玉澤春默默追隨,行至樹林前,雖然沒看到湖泊,卻見清澈河流橫過樹林…


  古藤蹲到河邊,伸手捧水拂洗臉龐,喝了幾口河水,起身沿著河流行走。

  「古藤,你不是說要在水�泡泳嗎?」玉澤春追問道。

  「這應該是洛蘭族的飮水河,附近一帶的牧民,都得靠它生活。」古藤簡單
地解釋,

  隨即又道:「雖然不能夠跳進去泡浸,但能夠走在清涼的河岸,我感覺舒服
多了。曬了半曰,身心燥熱,真想抱個女人到河�歡愛!」

  玉澤春惱道:「爲何你對我說話,總是如此的無禮?」

  古藤扭首看她,道:「我沒有對你說話,隻是說出心中的願望。如果讓你聽
著不舒服,你可以選擇遠離……」

  玉澤春無語。這個看似不喜多言的男孩,一旦說話了,總叫她難以反駁!

  蘭若幽忽然道:「主人,幽幽累了,想休息一會。」

  古藤看看周圍,走到一處茂密的樹林間,靠著樹木坐下來,把蘭若幽拉抱入
懷,道:「我也有些累了,歇歇腳再走吧。」

  玉澤春看著主奴倆偎抱的親密情形,感覺有些刺眼,道:「古藤,你帶我至
此,就爲了讓我看你和女奴調情?」

  「總比你看尼德和女人纏綿好吧?你要坐下來嗎?我是不介意你繼續站著…
…」

  「混蛋。」玉澤春低罵一聲,無奈的坐地靠樹,怒目瞪視古藤,道:「哪怕
你和女奴在此歡愛,我也看得坦蕩蕩。」

  古藤閉起雙目,舒服地呼出口氣,道:「玉澤春,你可以陪我做愛嗎?」

  「你——無恥混蛋……」

  「我提出請求,你若不答應,也不會強迫,用不著太緊張。」

  「你這是侮辱我——」

  隨你怎麽說,我要睡一會兒,別再與我說話。」古藤拒絕再談。

  玉澤春知他性格,不想和他多言語,也靠著樹木閉目養神,卻感臀股和背膀
不是很舒服,心中生起怨念,忿然咒罵:「可惡的尼德……」

  大約半個時辰後,玉澤春醒轉,睜眼一看,不見古藤和蘭若幽,急忙起身四
望,哪�看得到人影?她怒得往回奔跑,出得樹林來,望見兩人的背影,她趕緊
追過去,喊道:「古藤,你這黑心黑肺的惡徒,我要與你決鬥。」

  (瑪爾嬌若是聽到,一定會拍掌贊成!)

  古藤自然是不理會她的,依然潇灑地走他的路。

  玉澤春擋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領,粉臉盡呈怒顔,叱道:「你還是不是男
人?」

  「對于你來說,我不是男人。」古藤拍拍她的手掌,「很多家夥過來了,你
與我拉拉扯扯,容易引起誤會。」

  玉澤春扭首看去,對面走來一群男性,估摸有兩百多號人。

  她忿然松手,道:「這事以後再跟你算帳,別想我輕易就算了。」

  三人繼續前往,卻被那群青年圍住。從他們的衣裝猜測,他們即使不算貴族,
也是比較優越的牧民。古藤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來者不善,他的心中疑慮,問
道:「諸位朋友,把我等圍住,有何事相商?」

  領隊的青年冷聲道:「我們都是洛蘭族的勇士,也是勇者公會的成員,得知
你乃屠村戰犯,特代表世人向你討公道!」

  古藤沒想到洛蘭族存留「勇者公會」!

  這代表著英雄情結的組織,早已是曆史的塵埃。世間自诩爲「勇者」的蠢蛋
很多,但「公會」卻是難以尋索。皆因勇者代表的,是正義和無酬——然而人世
間,誰願意經常做些沒有酬勞的事情呢?

  因此,索取高額酬金的「暗之集團」在黑暗處潛行,能夠得到一定報酬的「
獵人聯盟」也稀罕地存在,卻少有人見過所謂的「勇者公會」。

  然而不管是暗之集團,還是獵人聯盟,抑或是勇者公會,都不是這時代的主
流,- 一頂多隻是人們談聊時,用以吹噓的無聊話題罷了,

  如今不但得以見到「勇者公會」,還冒出如此多的「勇者」,竟然也要代替
世人伸張正義,準備「英雄的」把他了結,這顯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擁有「勇者情結」是好事,然而要在他的身上,發揮他們的「英雄正義」,
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洛蘭族的勇士,此人不但是惡名昭彰的罪犯,而且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剛剛
他還想侵犯我,請你們一定要替我伸張。」玉澤春故意煽動「勇者們」的情緒。

  但見兩百多名洛蘭青年,紛紛抽出武器,吆喝著要替玉澤春討回公道……

  古藤對領隊的青年說道:「你承擔得起責任嗎?j

  青年冷然道:「我乃洛蘭族第一猛將之子,任何責任都能夠承擔得起,今日
即使不殺你,也要把你打得爬地求饒!」

  「單挑?」古藤問道。

  青年的臉色有些尴尬,道:「勇者之心,正義之結。在邪惡之前,我們齊心
協力,共誅惡魔。」

  「你直接說群毆,我聽著比較容易理解。」古藤抽出腰間的匕首,低頭削磨
指甲,「聽說勇者爲了止義,都是不畏死的。姑旦當我是邪惡的吧,也姑且相信
你們能夠誅滅我,但請你們想象,血瑪的複仇大軍,踐踏草原之時,你們執著的
「正義」如何延續?」

  青年們紛紛禁聲,領隊青年更是臉色劇變,他道:「你在威脅我們?」

  「也算是威脅吧!」古藤收刀入鞘,�首直視青年,道:「若你承擔得起被
滅族的責任,便請把你們的「正義」,施加到我身上。然而在你的「正義」未酬
之前,我有足夠的信心和能力,把你自以爲是的腦袋轟成爛泥!」

  青年臉露窘態、眼噴憤恨,卻是僵滯無言。

  「得得得……」馬蹄聲響得急速。

  古藤�眼看去,隻見羅格靈策馬馳來……

  「胡圖孟林,你找死啊?」羅格靈遠遠地呼叫。

  又經片刻,她策馬到達,青年們讓出一條道。她從馬背下來,走到古藤與靑
年之間,看看青年又瞪瞪古藤,最終看定青年,叱道:「胡圖孟林,我聽說你召
集族中青年,便知道你想鬧事。他們是我爹的客人,你擺出這陣仗,是想讓我爹
難堪嗎?」

  「靈靈,他把你美麗的睑打腫了,我們是想替你報仇。」

  「用得著你們替我報仇?也不看看站在你們面前,是何等卑鄙兇殘的家夥?
若非我來得及時,你們會死得很慘!這家夥沒人性的,你們招惹不起,趕緊給我
滾回去!」

  羅格靈嬌叱,命令諸男返回。

  胡圖孟林有些不情願,道:「靈靈,我要與他決鬥。」

  「你若繼續停留,我以後便不理你。」羅格靈惱嗔道。

  胡圖孟林聽罷,當即轉身急走,呼喊道:「我們改天再找他比劃……」

  古藤目送「勇者們」遠離,他收回目光,看著腫青了半邊臉的羅格靈,道:
「謝謝。」

  「如今全族的青年,都要與你爲敵,你最好別亂跑。」

  羅格靈氣未消,不願與古藤多說,抛下此句之後,她躍上馬背,準備離去。

  古藤問道:「爲何你族的青年,要與我爲敵?」

  羅格靈回眸狠瞪他,羞怒地道:「因爲你打敗了我——駕!」

  回到羅格門生安排的住屋,古藤第一時間是把自己剝光,舒服地泡在浴桶�
(多虧仆人懶惰些,沒把他用過的涼水倒掉)。

  蘭若幽疲憊得躺到床上,拿扇子不停地擺搖。她偶然偷瞄古藤,噘嘴嗔道:
「主人,你又手淫啦?」

  「閑著沒事,玩玩雞巴。」古藤在水中套弄生殖器,眼睛瞄著蘭若幽的俏臀
……

  「主人龌龊。」蘭若幽嬌媚地擺扇,故意翻身背對他,翹曲她的美臀,嬌澀
澀地道:

  「主人,幽幽沒有防備哦,你可以偷襲——」

  古藤悶哼一聲,道:「今日險些沒命。」

  蘭若幽翻身望過來,問道:「主人爲何如此說?」

  古藤解釋道:「我與羅格靈激鬥,雖然沒導緻血魄負載,然而兩三天內難以
戰鬥。」

  蘭若幽恍然道:「原來主人剛才是嚇唬他們,真的好險耶!但是,幽幽會保
護主人哩。那群勇士很壞的,色眯眯地看幽幽和玉澤春……他們肯定是嫉妒主人,
所以要與主人爲敵。」

  「勇士嗎?沒有必死之信念,豈能成爲真的勇士?」古藤自語一句,閉起雙
目欲眠睡,偏又聽到敲門聲,他的眉額皺了皺,卻沒有說話,

  「誰啊?」蘭若幽走到門背,沒聽到回應,略思一會,把門打開了,「玉澤
春小姐——」

  玉澤春氣沖沖地走到浴桶前,道:「古藤,你與我出去,找你的三哥!」

  古藤懶得睜眼,粗野地道:「沒看見我在手淫嗎?」

  玉澤春怒道:「我不管!你三哥帶我的男人去鬼混……」

  「尼德若不想鬼混,誰扛得動他?啊呼?來了!想到你那洞,沒來由的亢奮!」

  古藤突然站起,面對玉澤春,右手緊握肉棍,狂噴而出的精液,撞射她的胸
脯……

  「啊啊!短命的古藤,你用精液射我——」

  玉澤春羞怒地喊叫,出手推古藤的肩胸,豈料古藤忽然沈坐,她的身體跟著
撲倒,橫趴于桶沿之上。她沒來得來起身,古藤便伸手摟抱了她,「若是你掙紮,
我便強暴你!」他把玉澤春抱到水�,讓她坐在對面(這浴桶並非很大,卻可以
容納兩人),

  然後閉起雙目,道:「陪我泡一會涼水,火氣也就沒那麽盛了。」

  蘭若幽把門反鎖了,轉回浴桶旁邊,低聲說道:「請玉澤春小姐放心,不會
有人看到的啦。」

  玉澤春氣得叱叫:「小白癡,你說夠沒有?滾一邊去,看到就煩!」

  「嗯嗯?幽幽不打擾你和主人傲愛。」蘭若幽似乎要把玉澤春氣死不償命…


  玉澤春怒而無語,瞪著蘭若幽爬到床上,她扭臉回來,提腳踹古藤的胸膛,
忿道:

  「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你的侄女們的老師,你非要如此對待我嗎?」

  「隻是覺得你火氣太盛,讓你泡會涼水。但看來涼水沒有效用……」古藤頓
語片刻,半睜雙目,眯眼瞄她的聳圓的濕胸,道:「你若沒意願離開,我也沒辦
法對你保持冷靜了。」

  玉澤舂往水�一看,隻見池的肉棍硬挺挺的,她驚得陡然立起,爬跨出浴桶,
咒一聲「淫棍」,不顧全身濕漉,便沖出去了。

  「主人,你怎麽讓她跑啦?」蘭若幽疑惑地道。

  古藤又是閉目,道:「沒必要做得太出格……」

  雖說是牧原民族,但是有了官邸,自然也有專門招待貴賓的宴堂。

  宴席中,古藤留意到胡圖顔龍(胡圖孟林的父親)一直注視自己,他裝作沒
看到,默默地進食、喝飮。倒是古蒙顯得很興奮,與洛蘭族的諸位有說有笑,酒
喝得相當暢意。

  也不知是誰提起古藤和羅格靈的相鬥,酒席忽然安靜下來,許多目光集中到
古藤的臉上。

  他�臉看了看,舉杯表示敬酒,然後把酒喝了,一句話都不說。

  「古藤,你必須當衆向靈靈道歉!」胡圖孟林「正義的」怒喝。

  坐于他左右的兩名妻妾,甚爲年輕美貌,然而她們的眼神中,透露些許的不
安。

  「我道歉——」古藤看向羅格靈,「請羅格靈小姐,原諒我的魯莽。」

  胡圖孟林喝道:「古藤,若想求得原諒,必須向靈靈下跪!」

  古藤自倒一杯酒,無視諸人的目光,緩緩地把酒喝了,落杯便道:「請問你
可以代表靈小姐嗎?」

  胡圖孟林怔然片刻,怒道:「你什麽意思?」

  古藤依然平靜,道:「你若是不能代表羅格靈小姐,請你別總是代替她說話。
如果是她要我下跪的話,或許我會考慮……」

  「我要你下跪,向大家承認,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贏的,我要與你再決鬥。」
羅格靈羞憤地道。

  古藤故作思考一會,道:「我想來想去,始終找不到必須下跪的理由。」

  「古藤,你卑鄙——」

  「靈靈,別胡鬧,輸給古藤上尉,並非丟臉的事情。」羅格門生阻止女兒繼
續任性,

  朝古藤笑道:「古藤上尉,她隻是十四歲的小女孩,不大懂事,請你別和她
一般見識。」

  胡圖孟林不服地道:「族長大人,他打傷了靈靈,不能就此作罷,請允許我
向他挑戰!」

  胡圖顔龍暴喝一聲:「閉嘴!族長面前,輪不到你說話——」

  古藤看看胡圖顔龍,轉眼看著羅格門生,道:「聽說貴族組織了「勇者公會」,
應該是勇士輩出,但我乃途經之商旅,無法接受他們的挑戰,抱歉。」?

  「勇者公會?」席中一片呼聲。

  羅格門生疑惑地道:「我族沒有勇者公會,古藤上尉怕是聽了謠言吧?」

  「啊,應該是謠言。」古藤瞄了瞄胡圖孟林,見他的臉色尴尬,心�已是明
白。

  燕瑤道:「古藤上尉和羅格靈的事情,是一場小小的誤會。且聽我一句,杯
酒釋仇怨吧。」

  她舉杯邀酒,在席的人紛紛回應……

  「主人,哎——主人!」蘭若幽慌張地跑進來,「主人,變態老頭敲我們的
門,我敢開門,他就用鑰匙把門打開,我害怕得逃跑……」

  「崩!」古藤手中的酒杯,被抓握得爆碎,卻聽得門外呼喊:「公主,你別
跑啊,老奴沒有惡意……」

  隻見一個須發全白的老者沖入宴堂,在場的人驚得目瞪口呆。

  羅格靈嬌喊道:「曾曾祖父,你不是說不參加酒宴嗎?」

  「公主——啊?你是誰?爲何抱著我國的公主?」

  老者看似百來歲,但行動仍然矯捷,說話也中氣十足。

  羅格門生道:「曾祖父,你老眼昏花了,她們才是我國的公主——」?

  「你放屁!」老者咒罵一聲,轉眼盯著古藤,怒顔喝吼:「放開公主!」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變態老頭你走開啦!」蘭若幽緊緊抱著古藤……

  老者愕然地看著古藤,忽然老淚縱橫、跪地哭喊:「老奴活了一百六十五年,
就是盼望有一天,能夠親眼看看前朝的後裔。公主啊,老奴羅格�向你下跪,請
原諒老奴有心無力,沒能率軍援救你們隱居的村莊,老奴沒臉見先王啊!如今看
到公主尙在人間,更加的悲痛……」

  羅格門生及洛蘭族諸將,急忙過來攙羅格�,卻被他推開,「都別碰我,我
活著是前朝的忠臣,死了也是前朝的烈魂。不管誰在這�,我都要跪拜前朝的公
主;砍了這顆老驢頭,也是要滾到公主的腳下!」

  古藤道:「蘭若幽,扶他起來吧,他不會傷害你的。」

  「可是——」

  「聽話」

  「嗯——」蘭若幽脫離古藤的懷抱,伸出雙手欲扶羅格�,他突然道:「公
主使不得,老奴起來使是。」

  卻見羅格�跪退兩步,從地上立起,一雙老眼不停地打量蘭若幽,蒼老的淚
臉露出笑意,啧啧稱道_.「公主天姿美麗,比我家靈靈美,比世間任何公主都美,
是老奴見過的最美麗的公主。可惜……」他轉眼看了看古藤,「公主,隻要你吩
咐一聲,老奴拼了這身老骨頭,也要把你從這家夥的魔爪中救出來。」

  蘭若幽重新投入古藤的懷抱,嗔道:「不要!幽幽這輩子都跟著主人……」

  「他有那麽好嗎?」羅格�疑惑地道,悲憤的神情已然從他的老臉消褪。

  蘭若幽輕聲應道:「嗯,主人說會保護幽幽一輩子。」

  羅格�沈思片刻,又端詳了古藤一會,才道:「雖然生相不俊俏,但眉宇間
凝著堅毅。也好,以後靈靈嫁給了他,讓靈靈代替老奴伺候公主……」

  「曾曾祖父,我什麽時候說要嫁給他?」羅格靈怒聲抗議。

  羅格�看向羅格靈,道:「半年前,你立誓,凡是未滿二十三歲的青年,能
夠把你打敗,你便做他的妻子。」

  胡圖孟林緊張地道:「太太族長,靈靈宣誓的對象應該是族中青年,古藤是
外族青年,與靈靈的誓言無關。」

  古藤想起今日的遭遇,原來所謂的「勇者情結」,全因羅格靈而起。

  他道:「我非洛蘭之人,羅格靈小姐的誓言,對我是沒有效的。」

  羅格靈啐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古藤,我欣賞你!」胡圖孟林興奮地喝喊。

  便在此時,羅格�走到燕瑤和燕淩身前,跪倒在地,道:「老朽無法認同燕
氏王朝,卻感激兩位公主派人告知老朽,讓老朽得見前朝的公主,此生無憾了。
謝謝!」

  燕瑤端莊地道:「忠誠能夠存于世,卻不能逆世而行。蘭氏王朝已是過去,
你也該看看燕氏王朝的功績了!剛才你所說之話,嚴重地損害我朝的尊嚴……」

  「請燕瑤公主降罪,羅格�願以殘命受之!」

  「你隻是參見前朝公主,沒有任何逆反之心,何罪之有?罷了,你請回吧。」

  「多謝!」羅格�退回蘭若幽身旁,語重心長地道:「公主,老奴無能,但
請公主保重,一定要過得好好的。」

  蘭若幽感激地道:「嗯,幽幽會過得好好的,因爲幽幽有了依靠。變態——
老頭,你也要活得久久的哦。」

  「老奴活得夠久了。」羅格�老臉露笑,�眼看著古藤,囑咐道:「年輕人,
公主喜歡你,請你務必照顧好她。」

  古藤低首輕吻了蘭若幽的俏唇,�首回看羅格�,道:「她是我的女奴,由
她來照顧我。」

  「好家夥!」羅格�說罷,揚長而去。

  燕瑤歎道:「大家都歸位,繼續酒宴吧。羅格�老族長對于前朝的忠心,我
和三妹早有耳聞,也心生感懷,因此特意告之,沒想到事情鬧到這�,擾了大家
的酒興。」

  羅格門生由衷地道:「謝謝公主的寬宏大量,羅格門生代表我族,向兩位公
主謝罪。」他陡然跪地,朝燕瑤和燕淩磕拜三記。

  其餘洛蘭族諸人也紛紛磕地,「謝公主不罪于我族!」


             第四章 午後的際遇

  告別洛蘭族,旅程仍繼續。途中古蒙說起那天的獵豔經過,竟是被他們撞到
兩個寡婦(到底是不是寡婦,怕是連他們都不淸楚的),雖然姿色平平,卻是風
騷入骨,——這些話他說得坦蕩蕩。

  六日後,到達三族的交界。此地域稱爲「牧蘭集」,意指南洛牧原三個種族
的交彙點,也是三族之間進行貿易的地方。也因此,周圍帳街聳立,各類生意做
得紅火,自然也有古蒙熱愛的「肉體交易」。

  諸女也想看看草原的貿易特色,決定在此「市集」停留一日。

  憑著對此地的熟悉,古蒙迅速地安排妥當,便與尼德雙雙失蹤了。

  燕瑤邀約諸女出行,古藤本想相隨,但被她拒絕了。

  于是,除了玉澤春和蘭若幽之外,其餘諸女都歡歡喜喜地跟隨燕瑤而去。

  「古藤,你想嫖妓嗎?」燕瑤等女離開後,玉澤春如此詢問。

  古藤想都沒想,道:「我正有此意。」

  玉澤春慷慨地道:「好,今日我請客,讓你嫖個夠,但地方由我選。」

  「成交。」古藤沒理由拒絕此等「完賺」的提議,攜著兩女前往牧蘭集南邊
的肉帳街(由賣淫的帳篷,組成的特色區域),卻見流連于此片區域的大多是男
性,而女性清一色是在帳門攬客的老鸨和妓女。

  途經的旅客,看見蘭若幽和玉澤春此等美女,都恨不得把古藤取而代之。然
而此地魚龍混雜,誰都不知誰的底細,若自身沒有些背景或實力,誰都不敢隨便
地惹上誰。

  因此,古藤和兩女走了半塊區域,也沒有遇到麻煩。

  但古藤卻是煩了,皆因玉澤春一路東看西望,每到一處都要冒失地掀帳察看,
顯然是利用他來這�尋找尼德。

  「玉澤春,诮你收斂些,若是惹出麻煩,我不會幫你解決。」古藤眼見玉澤
春不顧老鸨的抗議,再次掀起某個小帳的帳門,卻見�面三個男人與六個妓女糾
纏……

  「哪�來的婊子如此漂亮?爺要了—」

  「閉你的嘴,嫖你的妓!」玉澤春抽出佩劍(她已經抽出過很多次了),「
啰嗦半句,閹了你們。」她拉合帳門,把佩劍插入劍鞘,轉首瞪古藤,道:「今
日我非找到尼德不可!」

  「你慢慢找,我回去了。」古藤沒了嫖妓的心情。

  玉澤春攔住他,道:「再找多幾處好嗎?求你了!」

  古藤皺眉道:「你如此吃醋,爲何不看緊些?把我當傻子一般,騙來陪你找
情人,你是覺得我很好耍嗎?」

  「我自己去找!」玉澤春任性地走開,一路掀帳門,惹來聲聲罵叫……

  「女人真令人費解。」古藤看著她的背影,暗中歎息,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

  玉澤春連續掀了十多屏帳門,終于走入某個大帳,很快又從帳中出來,走回
古藤身前,道:「走吧,我請你嫖妓。」

  古藤問道:「找到他們了?」

  玉澤春道:「他們在帳中,和八個妓女鬼混。那些妓女,沒有我漂亮……」

  古藤歎道:「你找了半天,就爲了看看尼德的妓女是何等姿色?」

  玉澤春垂臉下來,幽然低語:「我不介意他和別的女性歡愛,隻是不喜歡他
背著我去做那些事情。若果他像古蒙那般做得坦然,我也會像妮蘭那樣由得他。
我剛才和他說,以後不管他了,但願他言行一緻。我希望所愛的,是個坦蕩蕩的
真男人,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小男人。因此,今日我要當場挑明……讓他玩得痛快
些吧,反正他以前也偷偷鬼混,我隻當不知道罷了。女人,都是如此過來的!」

  「我一直覺得你是強勢的女性」古藤沒有繼續說,轉身往回走了。

  「古藤,你不嫖了嗎?」玉澤春驚詫地問道。

  「一路走過來,沒看到令我躁動的妓女,回去泡冷水比較舒服。」古藤摟抱
蘭若幽,左手接傘過來,回首笑言:「若是看見像你這般漂亮的妓女,我定會堅
持要你破費。」

  玉澤春白了他一眼,羞然啐道:「呸,你癡心妄想!」

  「主人,像幽幽這般美麗的呢?」

  「免疫。」古藤依然悶出兩個字。

  「主人壞蛋,幽幽惱你。」

  由木柵欄圍成的帳篷營地,是這�特有的「旅館」。古藤等人落腳的「旅館」
的規模,是牧蘭集數一數二的,因而住宿的旅人甚多。

  古藤的帳,在燕瑤姐妹的帳的左邊,右邊則是默爾拉等女的帳,衆聖衛居住
在周圍的帳蓬,從而形成一個保護圈。

  回到帳營旅館,已是午後四時。四周旅人不少,環境有些嘈雜,古藤隻得送
玉澤春回帳,然後轉回他的帳前(多虧旅店老闆另外幫忙保管行李,否則如此的
帳居地,旅人不知要丟失多少貴重物品),蘭若幽當即掀帳,卻是掀不開——

  「外面是古藤嗎?」�面傳出燕瑤的問話。

  「燕夫人,是我。」古藤回答了。

  一會之後,帳門開了道縫,便聽得默爾拉道:「趕緊進來,聖後正在緊要關
頭……」

  蘭若幽當先鑽進去,竟然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卻是無語。

  古藤急忙收傘,鑽進來一看,隻見燕瑤赤裸地趴在毯桌,而帳門側的默爾拉
隻穿一條皮制小褲,那小褲的正中嵌縫著一根紫紅魔觸。

  此根魔觸狀似男性生殖器,露于褲外長達二十三公分,觸端和觸體布滿圓滑
的浮凸。

  如此的形狀和顔色,乃魔觸中的極品,市價起碼要五千金幣,甚至更高。

  「蘭若幽,把帳門系緊。」默爾拉囑咐一句,跪到燕瑤臀後,把魔觸送入肉
穴,翹起她的牛尾,熟練地抽捅……

  「啊啊啊!啊哦哦——啊喲喲……」

  「聖後,我和蘭若幽先出去——」

  古藤不由分說,扯了蘭若幽,踱出帳門外,然後看了看四周,對著帳門說道
:「默爾拉衛長,請你把帳門系緊吧,短時間內我不會回來。」說罷,他打開藍
傘,摟著蘭若幽離開了。

  「主人,聖後怎麽跑到我們的帳�玩呢?」蘭若幽細聲悄問。

  古藤回答:「也許是覺得在我們的帳�比較好玩吧。」

  蘭若幽道:「聖後都不怕讓主人看呢,難道她沒有羞恥心的嗎?」

  古藤輕責:「蘭若幽,不得如此說聖後。她是我國最高貴的女性,由不得你
來評論。」

  「可是她真的不害臊耶……」

  「那是聖後心中坦然。」

  「嗯,我們現在去哪�呢?」蘭若幽轉移話題,本來是準備回來休息的,如
今遇到此等事情,有帳也歸不得了。

  「找個地方喝茶吧。」

  古藤與蘭若幽出了帳館,也沒有人覺得他奇怪(摟著小情人打傘出遊是平常
之事),路人的目光多數是被蘭若幽吸引的。

  找了最近的茶攤,要了幾碟特色茶點,主奴倆靜靜的喝茶。

  茶攤的生意很好,古藤來時,幾乎坐滿,待得他坐下一會,剩下的兩張空桌
也被占據。

  喝茶的男性客人,明目張膽地看蘭若幽,完全不顧忌她身旁的古藤(怎麽看
都是軟腳蝦……)。

  蘭若幽感覺不自在,悄聲道:「主人,我們回去吧,那些男人像是要吃了幽
幽」

  古藤道:「回去是不可能的,頂多四處逛逛,但逛到哪�,你都得接受這樣
的目光,誰叫你的主人沒有震攝力呢?我覺得還是在這�喝會茶吧,反正被看也
不會掉一塊肉,就讓他們看個夠。」

  「可是幽幽會臉紅耶?」

  「沒看到你旳臉紅了,白得像屁股。」

  「主人粗魯,壞蛋?」蘭若幽嬌噴一聲,依偎古藤的臂膀,秒殺周圍的男人
脆弱的心靈……

  附近一桌壯漢坐不住,轉移到古藤這桌的空位。

  四位壯漢中的一位問道:「年輕人,聽你們的談話,這女孩是你的女奴,不
知是否有興趣轉讓?」

  不等古藤回答,坐得離蘭若幽最近的壯漢,已然伸手摸向她的臉,嚇得她慌
急躲避——

  「啧噴,我出一枚銅幣,這女孩是我們的了。」壯漢沒摸到蘭若幽的臉,落
手抓向她的胸脯,便在此時,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他�眼看向古藤,左
手掏出一枚銅幣按于桌面,冷笑道:「你不配擁有這女孩,拿了這枚銅幣,趁早
離開。」

  「我是不介意你們怎麽盯著她看,但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她。」古藤看看另
外三個壯漢,又道:「也許我長得太弱勢,所以到了哪�,誰都覺得我好欺負。
但我很喜歡見血,很喜歡!」他的右手抽出匕首,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插到
壯漢按于桌面的手掌,但聽壯漢嚎呼,那把匕首穿透他手掌,一寸不剩地插在桌
闆上。

  其餘三位壯漢紛紛拔刀而立,中間那位喝喊道:「小子,哪�來的,如此囂
張?」

  「來自巴克約上國的血瑪塞城。」古藤抽起匕苜,左手一甩,把痛嚎的壯漢
甩跌一旁,道:「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報上你的名號!」

  「古藤。血瑪。」

  三位壯漢臉色劇變,慌忙扶起地上的壯漢,二話不說便逃離。

  古藤用茶水把匕首澆洗幹淨,在他的褲布上擦了擦。緩緩地收刀回鞘,語氣
平和地道:「老闆,再來一壺茶,順便把桌上的鮮血擦幹淨吧,他們欠的茶水費
由我來付。」

  茶攤老闆驚恐未定,唯唯諾諾地端了壺新茶過來,然後拿來抹布擦拭桌面的
血漬,

  期間偷看古藤幾次,終于鼓起勇氣問道:「這位先生,你是血瑪塞城那個著
名的血瑪家族的人嗎?」

  古藤淡笑,道:「是的,請多關照」

  茶攤老闆喜形于臉,道:「我在這�擺攤半輩子,今曰首次見到七血族之人,
你茶水費我不收了,算是我請你喝茶。」

  「要收的,連同茶桌破壞的費用,都會補償給你。」古藤掃視四周,但見那
些人紛紛躲避他的目光。

  也許很多人不曉得他的存在,但「七血族」之血瑪家族,卻爲翼圖大陸許多
人知道,特別是這些來往于各地間的商旅,更是對各地的勢力了如指掌。

  「我聽聞血瑪有個戰童,九歲開始領兵的,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麽名,可不可
以問下他是你的誰?」茶攤老闆見古藤蠻好說話的(隻要別惹到他……),問題
也多了起來。

  古藤倒了杯茶,道:「等你想起他的名字的時候再說吧。」

  「夜羽,我口渴了,喝了茶再走。」

  古藤的背後響起溫柔的女聲,隻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嬌豔貴婦和一個二十歲
左右黑種翼人坐到他們這桌,那貴婦禮貌地道:「不好意思,這桌沒有那麽擠,
我們坐!會便離開。」

  「老闆,上茶。」黑種翼女輕呼,又對貴婦說道:「媽媽,我們走一天啦,
喝完茶該回去休息了。」

  貴婦竟然是翼女的母親,著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翼圓大陸的翼人族,乃是所有種族中最高傲的一族,極少與外族通婚或生兒
育女,因此混血兒都不多見,普遍是白種翼人,黃種翼人和黑種翼人卻是少見。

  貴婦是標準的黃種人,則說明女孩的父親是黑種翼人……

  翼女的容貌,在黑膚人種當中,算是少見的美豔,卻生的與貴婦不相像像。

  「年輕人,我的女兒很美嗎?你怎麽看得眼晴都不眨?」貴族雍容地笑道。

  古藤把目光轉到貴婦的臉上,回道:「的確很美,不由得多看一會,請夫人
莫見怪。」

  貴婦看了看蘭若幽,道:「你的女奴也美得離譜,難怪你會爲她而傷人。

  古藤喝了半碗茶,恰巧茶攤老闆端茶壺和茶碗過來,他道:「蘭若幽,結帳
吧,」

  貴婦怔然,問道:「是我們打擾了你們嗎?」

  古藤禮貌地回道:「在這鬧出了事,怕剛才的人回來報仇,所以提前離離開。」

  貴婦和翼女詫異地盯看古藤,貴婦忽然道:「我不覺得你是個懂得害怕的人。」

  「也許你的直覺是錯的。」古藤拿起藍傘,起身把傘打開,待蘭若幽結完帳,
他摟了她的腰,道:「我害怕我的女奴被別人揩油……」

  「嗯嗯,幽幽隻給主人揩油。」


             第五章  一路有緣

  翌日�程時,遇到昨日的母女倆,原來她們卻是與古藤宿住同一帳館,古藤
隻是朝貴婦禮貌性地笑笑,也沒說什麽,便隨隊伍出了牧蘭集集,往南洛牧原正
南方前進。落日時分,隊伍紮營,後面駛來一輛寬敞的馬車,趕車的少女赫然是
那個黑種翼女。

  「夜羽,今晩在這�休息。」經過古藤身邊時,車廂�的貴婦掀起簾布,朝
古藤輕然一笑,問道:「不會打擾你們吧?」

  「隻怕我們會打擾你們。」古藤如此說了。

  卻見尼德和玉澤春朝這邊行來,那尼德看見車廂�的貴婦,便道:「這位夫
人,我們在牧蘭集見過吧?」

  貴婦回道:「是的,見過。」

  尼德又道:「夫人也是前往南澤嗎?」

  貴婦道:「我到南澤旅行。」

  尼德興奮地道:「真是有緣啊,我們也是到南澤旅行,請問夫人如何稱呼?」

  貴婦想了想,道:「溫玉。」

  「我叫尼德。利奇,這是我的未婚妻玉澤春,還有他——」

  「我知道他是誰,血瑪的古藤上尉。」溫玉打斷尼德的熱情介紹,「我們的
臥寢在車上,不需要紮營。但最近多匪徒出沒,我覺得在你們周圍駐停,會比較
安全,請原諒我的私心。」

  尼德道:「夫人多慮了,這一路過來,我們都沒有遇到匪徒。」

  「匪徒了解你們是血瑪的旅隊,因此不敢碰你們。」溫玉說話之時,一直看
著古藤。

  「這地方非我們所擁有,任何人都可以駐停,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古藤說罷,回返營地。他找了燕瑤,把溫玉之事說了。

  燕瑤特意過來遠遠觀望母女倆,道:「看似是很善良的一對母女,平時提防
些便好。」

  古藤道:「翼女的血魄很強,若她們一路跟隨,總是讓人不放心。」

  燕瑤笑道:「不必如此緊張,也許她們的跟隨,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呢。都是
漂亮的人兒,有空便去和她們說說話,會有意想不到的豔遇。」

  「帶著女兒出來,很難有機會勾搭她。」古藤也懶得在燕瑤面前裝君子。

  燕瑤幹脆地道:「那就勾搭她的女兒!」

  古藤一驚,道:「聖後,你讓我勾搭翼女?她生得二百四十多公分,我如何
敢高攀她?」

  燕瑤神秘地道:「翼女搞起來很爽的哦……」

  「再爽也不是我能夠搞得起的。」古藤看著媚豔的燕瑤,內心莫名的躁動,
不由得問道:「爲何在這些問題上,聖後都不回避我呢?」

  燕瑤俏笑,伸手捏他的臉,調侃道:「你是我的義子,我爲何要回避你?何
況你與甯雨歡愛時,我等也在旁邊看著,你還當著聖君的面,用手搞我的下面,
這些你可別忘記了。」

  古藤不敢回話,當時奉命與甯雨苟合,聖君看得百般興奮,也在他和甯雨的
身旁瘋狂,玩得興起之時,聖君命令他摸聖後及妃子,他記得那時把手指插入了
燕瑤的妙穴,還摸了其餘幾位妃子的肉體……

  「想起來了吧?」燕瑤縮手回去,轉眼看向那對母女,語氣莊重地道:「不
管我是什麽樣的女人,在世人的眼�,我都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是應該保持端
莊和威嚴的。但你和別人有些不同,你是除了聖君之外,唯一看過和接觸過我的
身體的男性。也隻有你能夠當著聖君的面,享用他的女人!聖君對你如此寵愛,
你要對得起他……」

  古藤誠懇地道:「我不敢肯定是否對得起聖君對我的寵愛,但我想一直忠誠
于聖君。」

  燕瑤歎道:「能夠做到忠于聖君,已是不辜負他對你的寵信。巴克約是多國
合並的王國,各個主城原來都是獨立的國家,即使被武力征服了三百多年,仍然
擁有相對獨立的政治體系。如今因太後的原因,許多主城表面依附王國,暗地�
卻擁城獨治……」

  「真正忠于聖君的,隻有你們家族、薩莎羅和克蠻隆,而安東尼和魯斯特是
馬雲的絕對心腹,隻聽從馬雲的命令。所幸的是,馬雲還是忠于聖君的。至于其
他的主城,要麽是太後和西蘭列的擁護者,要麽便是中立派。聖君,很久以來,
都是太後的傀儡。你也明白這些吧?」

  古藤凝重地點頭,道:「雖然我在獄中多年,但對這些事還是有所了解。」

  「從南澤回來,聽從聖君的安排,回到軍隊鍛煉吧。你已經荒廢很久了!你
可以不是強大的獨鬥士,卻必須成爲威震四方的將軍,如此才不負聖君對你的期
待。獨鬥者再強,也強不過揮兵自如的統帥。好比當年,你的那些將士,有好些
是很強的念魂者和血鬥士,但他們甘願爲你效命。我和聖君都好想知道,你把他
們遣散到哪�了?」

  燕瑤凝視古藤,她的雙眸充滿期待之色,然而古藤卻平靜地道:「聖後,請
允許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曾經與他們說過,如果我還舍領軍率兵,他們依然
認我是他們的上尉,則他們會主動冋到我的身邊;假如他們沒有回來,我也不會
去找尋他們。我給他們所指的地方,也不知他們是否真的過去了……」

  「那是你親自招募的軍隊,完全聽從你的命令呢。有時很難相信,當年你隻
是孩子,怎麽能夠馴服那些奇人異士?」燕瑤坦白她心中的好奇。

  古藤回道:「因爲我身後是強大的血瑪家族——」

  「也許吧!但血瑪的強人,並非單純的理由。你,古藤。血瑪,本身就是強
大的傳說!雖然你看起來,總是那麽的單薄……」燕瑤神秘地盯著古藤,露出一
抹春融般的微笑,「但在甯雨身上那股狠勁兒,倒是出乎意料的強悍。」

  古藤漸愧地道:「比不得聖君的威猛。」

  「嘻?自卑啊?」燕瑤失笑,卻見燕淩走來,她低聲道:「我妹來了,你和
小女奴先離開吧,她不怎麽喜歡你。」

  古藤忽然輕佻地道:「我倒是很喜歡她,可惜沒了機會——」

  「你很難得到她的青睐的啦。」燕瑤實事求是地道。

  古藤朝燕淩微笑,禮貌性的打了招呼,攔蘭若幽離開了。

  連續三、四天,溫玉的馬車跟隨在後面,每當他們紮營時,她也在附近駐停。
尼德很熱情地招待她們,古蒙卻是興趣缺缺——他不喜歡費勁地去勾搭女人,卻
喜歡被女人勾搭或者直接花錢睡女人。

  溫玉對尼德僅是敷衍了事,倒是很喜歡與諸女接觸,漸漸地和諸女熟絡起來
了。

  古藤觀察幾天,沒發覺她們存有惡意,也沒感覺到她們的威脅性,于是認可
她們「隨行」。

  此日黃昏,家奴紮營時,溫玉照舊過來與諸女有說有笑。燕瑤看見古藤,便
朝他招手,他隻得與蘭若幽走到她們中間。尼德首先笑言:「古藤上尉,溫玉夫
人剛剛提到你,說你是個奇怪的男孩。」

  「我覺得自己很正常。」古藤隨口回應,轉眼看著燕瑤,道:「燕夫人,請
問有事吩咐嗎?」

  燕瑤淡笑道:「我看你東走西行,好像挺無聊的,就讓你過來湊湊熱鬧。」

  「哦,明白。」古藤恭敬地道,把傘遞給蘭若幽,瞄到溫玉正在看自己,他
道:「溫玉夫人,你對我感興趣?」?

  「哇啊,五弟,你問得好直接!」妮蘭故作驚呼,臉上盡是偷笑。

  林芝附和道:「五弟,你不愧是血瑪的男孩,要麽木讷無言,要麽語出驚人。
我倒是想聽聽溫玉如何回答你——」

  在衆人的注目中,溫玉坦然笑道:「你希望我對你有興趣?」

  「是的。」古藤直言不諱,平靜地看著她,繼續道:「我回答了你的問題,
你卻沒有回答我的提問。」

  溫玉淡然道:「很抱歉,我對你沒興趣,隻是覺得你的言行怪異,叫人無所
適從。」

  諸女發出陣陣噓笑,尼德宰災樂禍地道:「古藤上尉,你糗大了。」

  古藤不以爲然,趁機問道:「請問夫人來自哪�?」

  「和萊特城。」溫玉回答了古藤,又道:「我們城主的女兒,嫁給你的四哥,
當年是兩城之間的盛事。假如我的女兒,能夠嫁給那樣的家族,我會倍感欣慰。」

  妮蘭歎道:「嫁得好,不一定過得好!找們的四弟,哎——」

  「三嫂,莫提家事吧。」古藤阻止妮蘭說下去,他知道羅瑩深得家族同情,
然而家醜總是不好外揚。他轉身往兩南走,「你們聊吧,悶在馬車�整日,我要
策馬馳騁。蘭若幽,牽烏箭!」?

  「嗯哎?」蘭若幽歡呼,跑回去牽了烏箭,追上緩行的古藤,興奮地道:「
主人,幽幽坐後面——」

  古藤把她抱上馬背,躍身坐到她後面,喝一聲「駕」,烏箭長嘶、雙蹄淩空,
落地的刹那,如箭羽般穿越微暗的夜…:

  「噢!哎!主人,幽幽不要坐前面,風拂吹得臉兒疼呢,你又是亂摸的……」

  傾刻間,烏箭載著兩人遠去。女孩撩人心腸的嗔語,蕩漾在諸人的心中,及
草原上……


           第六章  草原上的那點事兒

  「主人,趕緊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響起蘭若幽嬌脆的催促,雖然看不到她在做什麽,但從她的講話中,
可以想象她正在做著的事……

  「來了!握緊些,我射——」古藤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勁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蠻的——」黑暗之中,蘭若幽痛呼。

  古藤爆脹的龜頭,被溫潤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湧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
她吞吸進胃。

  爽過之後,他伸手把她摟到胸膛,手指撫著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說好不
用吃的,爲何又把精液吃了?」

  蘭若幽嬌羞地道:「如果不吃進去,會弄髒主人的身體,幽幽的手兒也會髒
的。」

  「吃了進去,你的肚子會髒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裝的都是髒東西……嘻嘻!幽幽能夠令主人躁動,
感覺好高興呢。」蘭若幽天真地歡語,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讓幽幽用身
體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濕了小褲,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古藤一如既往的拒絕。

  「嘴硬。」蘭若幽語,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兒被他吸吮。她喜得張開小嘴,
但感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熱情地回應,一時口舌纏
綿,竟是迷醉了。

  此時,夜空中響起振拍聲,兩人感到四周風動,龐大的黑影落于他們的身旁
——

  「古藤上尉你好懂情調,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纏綿。若非夜羽引路,好難找你
……」

  「溫玉夫人找我何事?」古藤雖然看不清楚母女倆,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載乘
溫玉而至。

  溫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請我坐下來嗎?」溫玉柔聲問道。

  「請。」古藤依然擁著蘭若幽,待得她們坐下,他道:「你夜�尋我,如果
沒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爲你對我有興趣?」

  「我想找你問問羅瑩的婚後生活,因爲你的嫂子們都不肯透露。」溫玉道出
她的真正意圖。

  古藤驚問:「你是我四嫂的什麽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溫玉歎語,一會之後,她繼續解釋:「我的夫君,
是魯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羅瑩同齡,那時羅瑩媽媽奶水不足,我同時哺育她
們。羅瑩嫁的時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兒一般歡喜,後來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
�常替她擔憂。」

  古藤想起豐滿的她,那髙聳的胸脯,估摸哺乳時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過
剩。

  他收起微蕩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
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慮她,爲何不親自到血瑪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
的事情多說的,畢競我是他們的弟弟,他們婚姻的好與壞,由不得我在背後談論。」

  「我隻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疼愛她,卻不能夠隨意探望她。在牧蘭集遇
到你們,便想從你們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細節,但跟隨你們這麽多天,也
和你的嫂子們熟悉起來,偏偏她們不願意說起家事。今日妮蘭洩露一句,我聽著
更是擔慮,真的好想知道羅瑩到底過得如何,你與我說說好嗎?」溫玉誠摯而憂
傷地懇求。

  古藤固執地道:「無可奉告。」

  溫玉沈默一會,道:「你若和我說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媽媽——」夜羽低呼,甚爲不悅地道:「你不要這樣……」

  溫玉打斷她:「夜羽,別出聲,媽媽的事情,由媽媽做主。」

  古藤道:「我同意你的提議,但得附加一項條件件,就是你必須伏到我的胸
膛,我才會和你談說四嫂的事。」

  「放肆,我媽媽豈能趴到你身上!」夜羽訓斥,繼而威脅:「若你不安分說
事,我把你殺了。」

  「鳥人總是喜歡說些人類聽不懂的鳥話——,我沒有強迫你的媽媽,是她提
議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來,應該表現得有誠意些。」古藤咄咄逼人,雖然顯得
卑鄙,說的卻也是道理。

  「你讓小女奴起來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溫玉誠然是答應了。

  蘭若幽不等古藤吩咐,乖巧地爬到溫玉母女中間,嗔道:「夜羽小姐,你坐
遠些啦,我要隔著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襲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動,但溫玉卻說「沒事的,夜羽你離遠些」,她隻得移離兩三尺,
冷聲道:「古藤,你若敢對我媽媽做出多餘的動作,我誓會殺了你。」

  溫玉猶豫一會,朝古藤趴伏下去,被他伸出雙手摟抱了,她的嬌體僵了一陣,
感覺到他沒有後續動怍,她也就沒有抗拒,但等了好一會,聽不到他說話,她隻
得壓抑住心中的羞惱,努力地保持平靜,道:「我已經順了你的意,你也該和我
說羅瑩的事了。」

  「我在整理頭緒。」古藤慢悠悠地道,她豐滿而柔軟的肉體壓貼在他的胸膛,
令他暗暗躁動。女性特有的氣息,噴拂他的臉龐,他很想抱著她的臉狂吻,但還
是暫時忍住了。他繼續沈默一會,才道:「雖然我的四哥不愛四嫂,但我們全家
都喜歡她,我媽媽說,假如四哥不願回心轉意,便把四嫂當做女兒嫁出去。」

  溫玉不悅地道:「她是你們血瑪的媳婦豈能隨便改嫁?你們把我的羅瑩當貨
物嗎?」

  「四嫂也是這麽說的,所以她打算終死血瑪。然而——」古藤頓語,雙手試
探性地撫摸她的豐臀……

  也許是想知道古藤未說完的話,溫玉竟然不阻止他過分的小動作,隻是急切
地道:「你倒是說啊!」

  「我在努力地記起來,你給我些時間回憶。」古藤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間,
雖然她沒有穿裙,但長褲的布料卻是如輕紗般的薄軟,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股溝
瞬間,她有了抗拒的反應,伸手回來抓住他的手,卻是不敢弄出大的聲響。

  「你要回憶到什麽時候?」她仍然保持平靜的語氣。

  「我要深入回憶,才能夠回想四嫂對找說過的事。」古藤一語雙關地道,右
手使勁往她旳雙腿間攏入,她的勁兒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讓女兒知
曉她此時遇到的窘境,隻得松開手,默許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這使得古藤更
加的膽大妄爲,隔著薄薄的褲布,手指輕輕地磨刮飽滿的陰戶,卻依然不肯繼續
說事。

  「古藤,你再繼續沈默,我便真的生氣了。」溫玉的呼吸見了些急促。

  古藤得寸進尺地道:「你讓夜羽離我們遠些,這是很隠私的事情我不想讓她
聽到。」

  因爲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舉動,但聽得他如此說,她卻是怒了,道:
「我要守著媽媽!」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遠些,他不敢對媽媽做什麽——如果他敢亂來,媽媽
會喊你。」溫玉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難控制,羞于讓女兒聽出端倪,隻得順了
古藤的意圖。

  「媽媽,你不該如此——」夜羽悲然歎語,起身走離二、三十米;蘭若幽自
然也跟她去了。

  溫玉伏首到古藤耳邊,忿然地道:「古藤,若你繼續輕薄我,別怨我與你撕
破臉。」

  「夫人稍安勿躁,我這便與你說。」古藤也湊嘴到她的耳邊,故意往她的耳
�吹了口氣,道:「四嫂說她有喜歡的男孩……」

  「啊?」溫玉發出一驚呼,那邊的夜羽驚問:「媽媽,怎麽了?」

  「夜羽,沒什麽,他說的事,令媽媽驚訝。」溫玉回複了夜羽,低聲輕叱:
「快說,羅瑩喜歡誰?」

  「我正在想……」古藤又開始耍賴撫摸她的私處,直到感覺褲布有些潤意,
且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伸手回來投索她的腰帶,竟是要解她紮系于腰側的扣
結——

  溫玉驚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開,碰觸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顧不得
他的動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確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後,她便感覺
有些奇怪,然而因爲他穿著上衣,她沒有顧慮太多……),她驚得撐身欲起,卻
被他的左手摟壓。偏在此時,她又感股臀清涼,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褲子扯褪,這
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來,咬住他的耳朵,低聲怒言:「你若不放我離開,我咬掉你的耳
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歡誰了?」

  「我不想聽了,你讓我離開。」

  「很難的。」古藤低語,把她的長褲和小褲,都褪到她的膝腿處,「是你說
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來的,怨不得之後我對你做什麽。你說我很怪異,
但你誠然錯了,我是正常的男人,隻是多餘的話或多餘的事,有時候我不說、也
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豔,你應該很清楚的吧?爲何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麽?
難道在你們的眼中,我不是個男人?」

  他堅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陰縫,使得她不敢胡亂動彈。也緻使她羞怒萬分地咬
他的耳……

  「我認輸了。」古藤松開雙手,她也緊跟著松口,仰身要起來之時,他伸手
又摟抱她,道:「我和你說了四嫂的事,你應該履行承諾。」

  「你隻是用無關緊要的話敷衍我,利用我對羅瑩的關心,欺騙我……」

  「是嗎?你不也是同樣想欺騙我?以爲我不知道你根本沒想過陪我睡?」

  「我承認,說出那樣的話,是想欺騙你,但你這家夥,比我想象中卑鄙。如
今我也不想聽你說了,你也賺夠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強迫我,則我
也不顧羞恥。」溫玉重新伏到古藤耳邊怒言——說話的語氣可以重些,但聲音得
盡量壓低。

  古藤的手輕撫她的豐臀,肉棍繼續在她的陰縫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應該聽聞過有關我的傳言。你可以不顧羞恥,我卻沒
有羞恥心。跟你實說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爲你並非念魂者,也不是血鬥士,
你隻是平凡的女性,我隨時能夠阻止你。不管你是否願意繼續聽,我已經對你說
了一半,你也該履行一半的承諾。你應該比我清楚,你下面濕得厲害,縫門也已
張開……」

  「古藤,請你別這樣,別毀我的貞節,好嗎?」溫玉變了態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古藤在她耳邊發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會放過我嗎?」

  燙熱的龜頭,已經擠入陰道口;溫玉的心靈揪緊而抗拒,但身體生出不該有
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別進來?」溫玉把臉移正,吻他的嘴唇,淚水滴落到他
的臉龐。

  「舌兒伸進來!」他又是一聲命令,她隻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強勁
地含吮,她一時不知所措,卻在此時感到他的雙手從她的股後插入雙腿之間,強
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無法夾緊雙腿。

  她驚得試圖仰臉,下唇卻被他咬緊,與此同時,下體傳來一陣擦刺的痛覺,
男性堅硬的圓物,朝她的身體�頂塞進來;她沒來得及掙紮,那圓物又退了出去,
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陰道�塞頂,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錯了,你是世間最無恥的禽獸!」溫玉悔恨地悲斥,淚水
洗過古藤的臉龐。

  「你明知我是從牢�出來的惡徒,當初不該把我想得太過善良。」古藤讓陰
莖深留在她的體內,感受陰道的溫潤和套夾,沒有進行抽插的動作。他松開她的
嘴唇,吐出他的長舌,頂入她的香嘴,吮咂一會,沒得到她的回應,于是退了出
來,舔吻她的眼淚:「你回去之後,和四嫂的父母說說,讓他們過來看看她吧。
我無權責備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見家人……」

  他頓語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褲子,用了好一會時間,
把她的褲帶重新系緊了。

  「你說過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沒有把你想聽的話說完,所以我不做完這次。
明天你們離開吧,經過今晚這事,以後面對你,也許總想侵犯你。不管你多麽的
怨恨和悲傷,也不管別人怎麽說,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某些事,我會做得毫不猶豫。
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許就是一條瘋狗。有句話是
這麽說的,別惹瘋狗……J

  「你沒有瘋,我倒要瘋了。」溫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齒深人他的肌骨,含
了他的鮮血,卻聽不到他哼半聲,她驚詫地松口,�首問道:「你——不痛的嗎?」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古藤捧住她的淚臉,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
她的淚和他的血,一並吞食。「若要承受別人的痛苦,得先學會承受自身的痛苦。
如果你不趕緊離開,我會再次侵犯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我詛咒你!」溫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淚,不忘甩他一記耳光,然
後才爬站起來,喊道:「夜羽,我們走了。」



             第七章  剽悍之族

  清晨,諸人出帳後,發現母女倆已經離開,雖然感覺有些意外,心情卻沒有
多少影響。倒是尼德語出驚人,當衆說他原想勾搭溫玉(自從玉澤春準許他拈花
惹草之後,他果然變得比以前有魄力),隻可惜「刀未出鞘對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時分,追上母女倆。尼德喜出望外,策馬到馬車旁,
高聲歡呼:「溫玉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溫玉從車窗露臉出來,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們準備在附近落腳嗎?」

  尼德興奮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們在找地方紮營,歡迎你們在我們附
近駐停。」

  溫玉伸臉出來,看看後面的隊伍,故意提髙聲音問道:「在車廂�睡久了,
想要兩頂帳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借予我們?」

  尼德做不得主,謙遜地道:「這事情得問過古蒙先生……」

  此時,隊伍行近,燕瑤從車窗露臉出來,道:「溫玉夫人,你們怎麽離我們
先行呢?」

  「隻是感覺不應該繼續打擾你們,可是離開之後,又覺得不舍和寂寞,畢竟
和你們相處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兒是一種幸福,卻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嫌我
們煩擾你們了,」溫玉娓娓道來,很是令人信服。

  燕瑤笑道:「我們和你們也挺投緣的,這樣吧,我讓他們多紮兩帳,你們便
與我們一同旅行吧。」

  「謝謝燕夫人。」溫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馬車,然後縮臉回去,合
上了簾布。

  繼續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紮營,然後巡視那批奴隸去了。

  尼德與諸女紛紛聚過來和溫玉傾談,古藤依舊領著蘭若幽四處蹓跶.

  「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歡我們母女……」溫玉故意提起古藤來了。

  燕瑤解釋道:「他就是這種性格,你們大可以不必理會他,當他是透明的。」

  妮蘭也道:「我們五弟以前很少接觸女性,不怎麽懂得和女性相處,還請夫
人見餘。」

  溫玉道:「既然決定叨擾你們,還是應該和他打聲招呼……」

  「古藤,過來這�。」燕瑤不等溫玉說完,便朝古藤呼喊。

  古藤打著傘走近,直接對溫玉道:「都走了,怎麽還回來?」

  溫玉極力保持平靜,道:「古藤上尉,我沒有觸犯你,爲何總是針對我?」

  古藤道:「我隻是問你爲何回來——」

  林芝柔聲勸道:「五弟,別要這般說話,她們算是我們的旅伴,你多擔待些
吧。」

  古藤順從地道:「林芝嫂子,她們要與我們旅行,我沒有任何意見。你們聊
的開心些吧,營帳已建完成,我回帳休息了。溫玉夫人,歡迎歸隊!」說罷,他
摟著蘭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離開。

  回到帳中,蘭若幽便給他打扇。一會之後,古蒙和妮蘭進來,和他說明日進
入列蘭族,可能會在列蘭族停留幾天,因爲他和列蘭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婦離開後,他把衣服脫了,躺著修習念魂,用以清涼身體的燥熱。偏
偏在此時,玉澤春進來了,看到他赤身裸體,她稍微一怔,沒有退出去,反而走
到蘭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藤,陪我騎馬去。」

  「讓尼德陪你。」古藤散去念魂,側身向外,睜開雙眼後,胯間的肉棍堅決
雄起。

  「沒經我的允許,以後不得進入我的帳。」

  玉澤春嘴一噘,道:「你也沒經我的允許,就闖入我的帳亂搞。尼德向溫玉
大獻殷勤,沒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關系最親密的男性,得代替尼
德陪我出去騎馬。」

  「我隻想代替尼德騎你。」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來,「你可
以說屁話,卻不能毛手毛腳。」她道。

  「躁動。」古藤坐起來,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會,我把這不
安分的小家夥馴服,也是要出去騎馬溜達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想,我不介
意你的跟隨。」

  「尼德不是小氣的男人。」玉澤春看見蘭若幽趴到他的胯間,把他的龜頭含
了,她皺了皺眉,「小白癡把你服侍得真周到。」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帳。
在帳門等了將近一刻鍾,天色都暗了,古藤和蘭若幽才從帳�出來。

  她瞅見蘭若幽的嘴角沾著精液,對她努努嘴,道:「小白癡,你嘴角有東西
……」

  蘭若幽傻癡地一笑,舌兒往兩邊嘴角卷吮,把精液舔食幹淨,道:「謝謝啦。」

  「很好吃嗎?」玉澤春嘲諷道。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嘗嘗呢?」蘭若幽秉著「資源共享」的原
則,

  熱情地邀請玉澤春品嘗古藤的「種子資源」。

  「白癡,無法把你與「公主」聯系起來。」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藤,我去牽馬,記得等我。」玉澤春不想與蘭若幽多說,隨即往馬營走
去。

  蘭若幽跟在她的後面,嬌聲呼道:「玉澤春小姐,我也要牽烏箭,我們一起
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劇。」

  「因爲你沒有幽幽漂亮……」

  古藤�首望了望暗天,臉上凝著滿足的微笑。

  暗夜沒有徹底籠罩草原。古藤原是策馬馳騁,然而玉澤春的乘騎跟不上烏箭
的速度,她隻得要求緩行。看著蘭若幽安靜地在古藤的懷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
刻正在討好溫玉,心�不是滋味。

  「古藤,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還是你的小情人?」

  「明擺著是女奴,你問得真多餘。」古藤說話的語氣雖平靜,但話�的意思
卻很氣人。

  玉澤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沒見過女奴如此得寵的,你對她那麽好,
有失貴族的身份。」

  古藤道:「我原是罪犯,出獄後是平民,哪來的貴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
雖是學院的教師,卻也算得上是小貴族……,你一個貴族,與平民和女奴混到一
塊,不覺得羞恥嗎?」?

  「你屁平民!」玉澤春粗鄙地道,「名義上被降爲平民,誰又敢把你當平民
看待?當年你犯那麽重的罪,應該直接把你砍頭!」

  「玉澤春,請你別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麽罪,都與你無關。」古藤說話的
語調很輕,似乎害怕吵醒蘭若幽。

  玉澤春啐道:「連向世人坦白的勇氣都沒有的家夥,卻想追求我妹妹,難怪
她不喜歡你。」

  古藤無所謂地道:「我也沒強求她喜歡我——」

  「那爲何要奪去她的初吻?」玉澤春氣惱地道。

  古藤想都沒想,便道:「我喜歡她,我就吻了,沒那麽多爲何。」

  玉澤春驚問:「你喜歡我妹?」

  「喜歡。」古藤說到此,聽到背後的馬蹄聲,回首望去,從初暗的夜色中,
看到尼德和溫玉母女追趕過來。他道:「你的尼德來了,最好拉開一點距離,我
不想承受莫須有的冤枉。」

  「澤春,你與古藤上尉出來溜馬,應該邀請我們一起。」尼德與兩女到達,
繼續對玉澤春解釋道:「溫玉夫人想到草原上散心,我順便和她們過來尋你們的。」

  玉澤春不捅破他的「真心」,先是向兩女打了招呼,然後請求道:「尼德,
陪我到別處走走,好嗎?」

  尼德看看溫玉,眼中有些不舍,但還是體貼地道:「好的,我陪你。」

  「我想和你在草原上做愛……」玉澤春大膽地道。

  尼德吃了一驚,道:「澤春,你怎麽——」

  「你不想嗎?那我找別人……」玉澤春說罷,策馬馳駒而去。

  「駕!」尼德急急追趕,「澤春,我愛死你了!今晚教你有個難忘的草原之
夜……」

  「幽幽也和主人在草原做愛吧?」蘭若幽不知何時醒了。

  古藤輕吻她的俏額,轉首看著溫玉,道:「你還要繼續問我四嫂的事情嗎?」

  溫玉惱羞地道:「不問。」

  「那我回去了。」古藤調轉馬頭。準備回營。

  溫玉急道:「讓夜羽把你的女奴帶回去,我有些私事和你說。」

  古藤見夜羽落馬,走過來要抱蘭若幽,他瞪著她,道:「我信不過你。」

  溫玉怒道:「我留在你身邊當人質,你害怕什麽?我沒有蠢到拿女奴出氣!」

  古藤思考一會,把蘭若幽交給夜羽抱了,道:「你和這鳥人先回去,我一會
便回的。」

  「古藤,你以後敢如此稱呼我,便把你的嘴掌爛——」

  「夜羽,你們先離開吧,不用擔心媽媽。」

  「媽媽,我不放心……」

  「你若不聽話,媽媽要生氣了。」溫玉微怒地道。

  夜羽抱著蘭若幽躍上馬背〈有翼也不飛……),掉轉馬頭往營帳騎去。

  此時,夜色是全暗了……

  古藤問道:「是要說四嫂的事,還是說我們的事?」

  「你告訴我,羅瑩愛的是誰!」

  「四嫂沒有愛誰,那是我騙你的。我想她也沒有愛過四哥,隻是最初的一見
锺情,糊�糊塗地嫁了。我雖然同情她,卻沒覺得我的四哥做錯了。四哥有他的
追求、他的所愛!隻能說是四嫂嫁錯了,不能夠責備我的四哥。這是我對整件事
情的看法,再也沒有別的說詞了。」

  古藤據實講述之後,沒得到她的回應,他的雙腳輕夾,烏箭踏步前行。

  溫玉驅馬追平,問道:「爲何毀我的貞節?」

  她等待一會,沒聽到古藤的回答,怒道:「你理虧了?沒話可說?哎呀——」

  下一刻,她被古藤摟到了烏箭的背上,他側首埋人她的頸項,溫柔地舔吻…


  「古藤,你是悶聲的狼!爲何一次次的羞辱我?你若有本事,便教我甘心情
願地從你!」溫玉沒有掙紮,「是用言語表達她的悲憤。

  「我沒什麽本事,但我還是想要你從我。」古藤扭轉她的臉,吻了她的嘴唇,
退離一會,再次吻住她的嘴,她閉緊雙唇,抵抗他的舌頭的入侵。他的右手落到
她的褲腰,插入她的褲胯,撫摸她的柔軟,她漸漸松�嘴唇,接納了他的強舌,
被吻得嬌喘籲籲,整個身體見軟了。

  「古藤,別強迫我……,讓我能夠信任你一次。」

  「你想現在回營,還是與我馳騁?」古藤縮手出來,把沾著她的體液的手指,
送入口中含吮。

  「很髒的,我沒有洗澡?」溫玉低聲羞怨。

  古藤問道:「需要我把你的身體添洗幹淨嗎?」

  「我暫時不想回營……」溫玉答非所問,沈靜一會之後,她略帶淒傷地呢喃
:「我心�苦,你陪陪我。」

  「哦……」是古藤輕然若夜風的回語。

  古蒙此日非常興奮,天未亮便唱起草原牧歌,雖然唱得沒有古翼那麽動聽,
但也有幾分豪邁的滄桑;隻是此種把大家從酣夢中吵醒的行爲,顯然是很不道德
的。

  待得大家都出來後,古蒙喝喊:「今日日落前,誓必趕到列蘭族,他扪是南
洛牧原最熱情的民族,我是他們的貴賓,哈哈!」

  妮蘭啐道:「聽說列蘭族的男女都很熱情,我也想體驗列蘭族猛男的熱情—
—」

  「老婆,你千萬別接受他們的熱情,我隻想搞別人的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
被搞。」

  古蒙理直氣壯地道。

  妮蘭道:「你沒聽過「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嗎?」

  古蒙吼道:「那是屁話,誰敢淫我妻女,我必誅他全家男性、再淫他全家女
性。」

  古藤笑笑,道:「三哥,你去準備行程吧,看看你的財産有沒有丟失。」

  「也是,你三嫂對我忠貞至極,沒有什麽好顧慮的。最要緊的是我的生意,
這次若是賺了,看誰敢說我不務正業!」古蒙狼吻了妮蘭,笑呵呵地去打點行程。

  林芝歎道:「三弟總是樂天派,雖然經常在外胡混,但也很疼愛妻妾,不像
四弟」

  安澤扯了扯她的衣袖,勸道:「妹子,四弟的事,由不得我們談說。」

  林芝會意一笑,轉移了話題,繼續與諸女聊些家常。直到古蒙打點完畢,諸
女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各歸其位。在古蒙和尼德的率領下,隊伍不緩不急
地朝「熱情的列蘭族」前進……

  到得下午三時多,迎面馳來十多乘駿騎,領隊的竟是列蘭族長的長子——律
都鐵雄。

  「古蒙老弟,聽到我族牧民通報,我便迫不及待地趕來迎接你!哈呵,你這
次率領好多美女啊,哪些是你的妻妾,趕緊與我介紹!」律都鐵雄從馬背跳下來,
和古蒙相擁一起,眼睛卻瞄著古蒙後面的美麗聖衛……

  妮蘭從馬車�出來,走到古蒙身前,道:「你好,我是他的妻子,妮蘭。西
塞!」

  律都鐵雄與古蒙分開,眼瞪瞪地看著妮蘭,贊歎道:「不愧是古蒙老弟的妻
子,好高、好豔、好性感!」他張開雙臂就要抱妮蘭,她卻拒絕道:「對不起,
我不習慣你們的禮儀,握個手吧。」

  「好。」律都鐵雄伸出右手,與妮蘭相握了,又道:「馬車�面還有很多美
女嗎?」

  古蒙自豪地道:「非常之多,但你別亂來,她們都是碰不得的。」?

  律都鐵雄詫異地道:「有這回事?老弟,你太不厚道了。」

  「律都鐵雄,十五年未見,你還是像當年一樣魯莽。」

  燕遙緩緩掀開車簾。

  「大公主?小公主?」律都鐵雄往那車廂一看,撲地跪倒在地,驚喜地呼喊。

  他的隨從也跟隨下跪,歡聲喊道:「歡迎兩位公主駕臨我族!」

  燕瑤示意他們起身,笑道:「這些女孩都是我的聖衛,你們別把熱情用在她
們身上」

  「豈敢!」律都鐵雄尴尬了,走到燕瑤的馬車旁,恭敬地道:「不知公主們
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兩位公主見諒。此次你們來得正巧,明日開始,是我族四
年一度的賽馬節,臣請你們參加我們的節慶,見證我族剽悍的民風。」

  燕瑤道:「列蘭族不但是我國最剽悍的民族,同時也是黃種人中最剽悍的民
族,我對你們的賽事也很感興趣。」

  「謝謝大公主誇獎,請你們慢行,給我一些時間,我得先回去安排招待事項,
不能夠怠慢了兩位公主。」律都鐵雄得到燕瑤許可之後,轉身躍上馬背,策馬高
呼:「跟我回去,向全族宣布,公主們莅臨我族,這是我族多年未遇的盛事。」

  燕瑤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失笑道:「這家夥還是像年輕時一樣毛躁。」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5:31

              第八章  狼性

  落日時分,如期趕到列蘭族。族長律都班塔率領一衆家人和族將出迎,擺出
的陣仗豪華至極。由此可以看出,列蘭族明顯比洛蘭族「熱情」。燕瑤接受了列
蘭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擁著進入「賓帳」——三個種族�,隻有列蘭族
堅持徹底的帳居形式。

  律都鐵雄負責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爲燕瑤的特別吩咐,古藤仍然住入與
她的賓帳相鄰的小帳。燕瑤入帳之後,向律都班塔說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
足以容納七、八個人的圓形木缸�了進來,並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注滿幹淨的
涼水,然後恭遜地出去了。

  燕瑤吩咐莎羅妮出帳召呼古藤,待得莎羅妮領著古藤主奴倆進帳,她已是赤
身裸體,隨即踏入木缸,靠坐在涼水�,舒服地道:「古藤,你和小女奴陪我泡
澡吧。萊絲、秦俪,你們到帳外等守,不得讓任何人進來。莎羅妮、默爾拉,你
們也脫了衣服,陪我兒子泡澡。」

  莎羅妮的臉瞬即绯紅,慌急地抗議:「聖後,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們說,莎羅妮欠古藤一個吻,這是珠顔親口承諾的。還
有就是,聖君不會把甯雨賜給古藤,卻會把莎羅妮賜給古藤,皆因甯雨是聖君碰
過的女人,原則上得歸屬于聖君名下。」

  「珠顔說,莎羅妮與古藤有糾纏,聖君有意把她賜給古藤。如果她不願意的
話,回去之後,我建議他把萊絲賜給古藤,因爲他和我說過,古藤重新領兵之時,
他要給古藤一個女人,這是父親給予兒子的禮物。很多人心�都淸楚,聖君喪失
了生育能力…」

  燕瑤看看萊絲,又瞧瞧莎羅妮,繼續說道:「別以爲聖君認古藤爲義子,隻
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聖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選人。如今莎羅妮拒絕,要麽換萊
絲,要麽換秦俪,要麽從聖衛�提個女孩出來,再不然直接由古藤選擇。隻要是
聖君沒碰過的,就沒有什麽値得顧慮,因爲這是聖君的意思。嗯喏,誰願意陪我
泡澡?」

  「聖後,我願意。」二十四歲的秦俪果斷褪衣……

  「莎羅妮,萊絲,你們出去。」燕瑤命令道。

  莎羅妮和萊絲怔然,遲遲不肯出帳,兩女的眼睛都盯著秦俪,像是秦俪欠了
她們的債。

  「怎麽?你們不相信我的話?聖君說這些的時候,默爾拉也在埸聽著,甯雨
也聽著。你們可以現在問默爾拉,也可以回去問甯雨。」燕瑤看了同樣愕然的古
藤,輕叱:「古藤,你也不信嗎?聖君連甯雨都給你搞,豈會在乎賜你一、兩個
女孩?反正聖衛隊的女孩,二十五歲之後,沒被聖君碰過的那些,可以自由離去。
然而一旦被聖君寵幸,永遠得歸屬聖君…」

  古藤醒神過來,道:「聖後,這事,我還得回霸都向聖君求證,請恕我難以
從命。」

  說罷,他觸了觸蘭若幽的衣袖,毅然轉身出了帳。

  「他都不要你們了,還傻站著幹什麽?秦俪,你也不用脫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瑤阻止秦俪繼續脫,揮手示意她們出帳。

  「聖後,你這不是騙她們嗎?聖君那時說要把她們三個贈給古藤,所以這趟
旅程中,你聲明隻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堅持要你多帶秦俪和莎羅妮,後來又足把
萊絲派過來了,一個也不少。看得出聖君真的想把珠顔公土嫁給古藤……」二女
出帳後,默爾拉脫衣坐入浴缸,說出如此一番話。

  「珠顔與古藤的聯婚勢在必行!聖君也沒想到馬雲動作那麽快,趕在他之前
把艾蓮許配給古藤,進一步鞏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瑪家的關系。雖然馬雲忠于聖君,
且是聖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問題,往往是說變就變,因此聖君還是得親自掌控
血瑪的忠誠。然而血瑪和薩莎羅雖然忠于聖君,卻也是馬雲的直屬大帥,假如馬
雲哪天起異心,很?難想象這兩個家族,最後會忠于馬雲還是忠于聖君。」

  「所以,讓古藤成爲公主的夫婿,然後再讓古藤成爲血瑪的重權人物,是最
爲妥當的。」

  「血瑪那麽多兄弟,古然雖爲猛將,但爲人甚是正派、穩重,不適合做某些
事情,且年齡也大,更不適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雖也不失爲猛將,卻生性隨意、
志向淡泊,難成掌權之人;古蒙、古彥及古頌更不用提了,一個雖然剽悍卻整日
胡混,一個叛逆不羁隻爲藝術,一個還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隻有這古藤,看似極爲弱勢,但做事果斷無悔,潛藏的那股狠勁,適合處
理很多麻煩。除了長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輸于其餘兄弟,更兼是聖君一直關
注和培養的孩子,聖君對他很有感情,選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瑤輕撫酥胸,娓娓地道來,正色的豔容,別有一番風情。

  默爾拉的牛尾,從股後卷伸過來,在水中輕輕地挑逗燕瑤的私處……

  「聖後,我怕珠顔公主不會同意聯姻。古藤生相平凡,很難得到公主的歡心。」

  默爾拉說出心中的憂慮。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沒有魅力。你瞧那三個丫頭,雖然心堅忠于聖君,
但聽說聖君有意把她們賜給古藤,哪個沒有心動呢?」燕瑤偷笑道。

  默爾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瑤的妙穴,歎道:「他們看上的,是古藤的
家世。畢竟得到聖君的寵幸,也難成爲宮�的寵妃,最終隻是做一輩子的宮奴,
慢慢老死;若是沒獲得聖君的寵幸,她們是可以自由離職,但身上的光環隨之消
失,是不被她們的家族允許的。況且,離職了,她們也難嫁得那麽好的家族;古
藤雖爲平民,卻是血瑪的愛子,她們即使不喜歡他,也盼著成爲血瑪的兒媳婦…
…」

  「默爾拉啊,你低估古藤的魅力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們多少關注古
藤。你想那萊絲小妮,性格極是冷靜高傲,原是喜歡英俊的尼德,對古藤不屑一
顧。但是,最近我看她總悄悄地偷望古藤,那雙美眸兒情絲萬縷,想掩飾都難。
莎羅妮和秦俪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堅,後者明麗多情。珠顔都看得出
莎羅妮對古藤存有怨念,我豈會看不出來?至于秦俪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
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許下,心意表現得最直接。聖君要把她們連同珠顔一起嫁
到血瑪,我卻說隻允許其中之一,是覺得旅途有些寂寞,讓她們競爭一回,我們
也在暗中看熱鬧,不至于旅途無聊。」

  「聖後是故意捉弄她們啊。」默爾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瑤的肉穴,刺得
燕瑤舒服地呻吟,她則繼續道:「但我覺得聖後要與古藤同浴很不妥當,畢竟許
多事情難以預料,若是聖後和他發生意外,如何向聖君交代呢?」

  燕瑤媚笑道:「默爾拉,古藤雖不見得是正派之人,卻執著于他的原則。即
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會被他拒絕的。你毋須擔憂他會對我做出非分之舉。更何
況,他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強迫我……」

  「我是怕聖後迷迷糊糊的就——」

  「不會的,我沒想過與他歡愛,因而面對他的時候,心中總是坦然。」燕瑤
明確地道。

  默爾拉歎道:「我總覺得聖後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之心,或者說對待他太好了
些。」

  燕瑤道:「他以後可是我女兒的丈夫,哪能不對他好些?」

  默爾拉道:「聖後更不應該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過我的小穴,這筆糊塗帳怎麽算呢?嘻……」燕瑤一
聲浪笑,伸手揉抓默爾拉爆脹的巨乳,調侃道:「默爾拉,你若想和古藤玩玩,
我可以成全你!反正聖君淫亂之時,也說過叫古藤的小棍棍給你搔搔癢……」

  「免了,他給我搔癢的資格都不夠,還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覺聖君越來
越胡鬧……」

  「局勢所逼迫的!他雖爲王國之君,卻不適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勢力制約,
心�苦悶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爲他多操心一些,誰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說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實權依然掌握在太後和馬雲的手中,他隻是兒子或外甥
……嗯喔!默爾拉,去拿兩根魔觸過來,我們一同高潮。」

  「遵命!」

  列蘭族的宴賓帳可容納兩,三百人,燕瑤了解此族的宴會有些出格,因而隻
率領默爾拉、古蒙夫婦、尼德和玉澤春、古藤及溫玉參與(溫玉主動請求參加酒
宴,燕瑤也就同意了);燕淩卻是拒絕參加的,所以列蘭族另設一座宴帳,招待
她及其餘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權勢,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藤,都感到非常的驚訝。

  古藤的形貌,與他們相像中的形象差別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
他。

  古蒙卻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爲他高大粗壯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
的性格及強悍的武力。尼德雖然沒有古蒙雄壯,也算高大俊俏之輩,頗得人心。
正因爲如此,兩個家夥到達列蘭族之後,出外逛了一圏,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帳中,
「熱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蘭族男性,都帶著各自的妻妾,似乎要與別的女性鬥豔一般,那些
婦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個個都隻穿一條小皮褲,大膽展
示她們高挑健美的身段(列蘭族是翼圖大陸的黃種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種。,
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爲粗長的黃種人)。

  也許是因爲此族對待客人的「熱情」,來往于此族的男客絡繹不絕,使得族
中的通貨比其餘兩族更繁密,經濟效益更見顯著,成爲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爲
富有的民族。當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種族——限于和別的黃種人族群比較。

  酒宴進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燒,熱情開始噴發,竟有人把上衣脫除,
大剌刺地吆喝著互飮,像是忘了南澤的公主仍然在場……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約王國的聖君莅臨我族,曾見過我族男女的狂放性
情,此乃我族的光榮傳統,還請公主稍稍的見諒!」律都班塔雖是說著緻歉的話,
但言語之中,透露無比的自豪。

  燕瑤道:「你們都隨意吧,別因爲我等在此,壓抑你們引以爲傲的豪情。」

  律都鐵雄喝道:「大公主讓我們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請大家不必拘謹。」

  燕瑤笑道:「律都鐵雄,除了妻妾和兒女,比十年前多了數倍,你倒是沒別
的變化。」

  「大公主錯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歲的熱血青年,如今我已變成三十七
歲的成熟壯年。」律都鐵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當中,爽快地脫掉上
衣,喊道:

  「古蒙老弟,你還不讓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剝掉,叫我族男女欣賞你那雄壯
的體魄!」

  古蒙也不謙虛,趁著酒意大呼:「老婆,幫你老公寬衣!」

  妮蘭輕甩他一記耳光,嗔道:「你自己沒手嗎?」

  「別打我的臉,這臉面重要。」古蒙嘟哝一聲,抱著妮蘭狼吻一下,伸手自
解衣衫,露出壯闊的毛胸,笑道:「我這老婆大人難馴服,這是我迷戀她的主要
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脫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純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脫,我豈能遮掩?」尼德表現得很男人,幹脆利落地脫掉上
衣,露出均勻而結實的上身。

  不到片刻,帳中男性,隻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沒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
一歲之人,雖然未顯老態,然而他乃一族之長,又坐于燕瑤的下位(另一邊坐的
是默爾拉),始終是得恭謹以待的,因此無可指責。但是古藤的未脫衣,卻被族
中的男女暗�鄙夷。

  古藤坐于默爾拉和溫玉之前,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有人敬酒,他就
回敬,沒人敬灑,他默默吃飮。如果不是這次的大舉動,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
——在大家都脫了衣服的場地,穿著衣服的那個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脫衣吧?還說是戰童,害得我特意過來看,結
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麽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豔,不得無禮,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貴賓。」律都鐵雄喝斥,說話之女是
他的三女兒律都楚豔,顯然曾經聽過關于古藤的傳聞,卻發覺真正的古藤與傳聞
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達她的憤慨和不屑。

  「如你所願。」古藤望了律都楚豔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沒有停止,起
身把褲子也脫了,赤身裸體地坐了下來,胯間的小棍仰指帳頂,令茌場的男女瞠
目結舌。「我做過裸體模特,不知羞恥爲何物,要脫很簡單。請大家繼續喝酒、
鬧騰,不必盯著我的小家夥看,我很難爲情的。」

  律都鐵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雖然長相斯文,
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風範,狼性十足!我律都鐵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舉碗與他遙敬,仰首把灑喝了道:「這�的女人可以搞嗎?我憋了很久,
想放松一下。」

  全場震憾,詫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釋∶「古藤上尉,我們的酒宴,不提供此種服務。待酒宴
之後,經得她們的同意,你可以把她們領到帳內。而且,我們也從來不在酒宴中
脫褲……」

  「抱歉了,脫得有些興奮,忘了怎麽停止。」古藤站起身,把褲子穿上,扯
著褲裆坐下來,端起侍女重新倒滿的酒碗,道:「爲列蘭族的狼性。幹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沒丟三哥的臉。來,幹!」古蒙首先響應,帳內的男女舉
碗相敬,就連燕瑤和溫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酒宴在吆聲喝語中繼續。雖然男客不能夠在酒宴上與侍女歡愛,卻可
以抱摟過來摸摸親親。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歡迎的男性,侍女們自然願意被他
們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摟妮蘭一手抱個侍女,尼德也一手抱個侍女一手摟玉澤春,
真乃豔福無雙、其樂無窮。

  默爾拉故意稍稍地移開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與古藤之間。

  便在此時,溫玉悄悄靠緊古藤,貼得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正如溫玉所說,古藤是悶聲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邊,表示女孩願意被他揩
油,他不客氣地抱過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邊低聲道:「今晚到我帳
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紅潮剛過,沒有完全幹淨……」女孩很有禮貌地婉拒。

  「你沒戲了。」溫玉在古藤耳邊幸災樂禍地道。

  古藤別過臉,壓低聲音道:「你離我遠些,讓女孩坐過來,我一個個地問,
總有願意的。」

  「列蘭族的女孩會看上你的小東西?」溫玉冷聲譏諷。

  「總之你離我遠些,別擋我的機會。」古藤言罷,摟著女孩,自顧自的喝飮。

  大約一刻鍾後,燕瑤說辭,諸人不好強留,紛紛起身恭送。

  玉澤春和妮蘭也表明要與燕瑤同回,倒是溫玉不動聲色地坐著。

  燕瑤看了看溫玉,沒再說什麽,領著三女出帳了。

  四女離開後,場面更加熱鬧,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顯豪情萬丈!

  「悶聲狼,我要回去,你陪我。」溫玉在古藤耳邊輕語,卻是命令的語調。

  古藤看著她酒紅的豔臉,道:「你到帳外等我……」

  出得帳來,古藤看見溫玉站在夜風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後,道:「總算出
來了,險些要發病。」

  溫玉頭也不回首,隻是輕問:「沒有女孩願意陪你出來嗎?」

  古藤不答反問:「要我到你帳�,還是你跟我回帳?」

  溫玉冷靜地道:「各回各的帳。」

  古藤沈默一會,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這身體躁動得難以控制……」

  「與我無關。」溫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飄搖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
走了一段路,沒感覺到古藤的跟隨,她回首看了一眼,見他站在原地,她輕輕舒
出一口氣,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帳前,她呼喊幾聲,得到女兒的回複,她安心
地回到自己帳�,把帳門關緊,換了套寬松的睡衣裙,剛剛躺下,聽得帳門輕響,
她猜測是古藤,隻得起身走到帳門背,低語:「我不會從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誦道:「我進去一會……」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帳而入?」

  溫玉沒有回話,但帳門緩緩開了:

  古藤走了進來,待得她把帳門重新關上,他摟她人懷,于黑暗中強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會把你殺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殺死,但在這�不見得她能夠得逞。」

  古藤橫抱起她,摸索到席鋪前,坐了下去,一邊吻她的嘴,一邊褪脫她的衣
裙……

  「你我說好了,不得強迫我。」待得被古藤脫得一絲不挂,溫玉如此地咽語。

  古藤開始脫除自己的衣褲,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隊伍�那麽多女孩,你爲何偏要來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發洩……」

  「我就找你發洩——我本來可以帶個列蘭族的女孩回帳,你跑過來故意搗亂。」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蘭族的女孩不會喜歡你……」

  「是否喜歡我,已經難以求證,但你故意搗亂,卻是擺明的事實,你應該負
全責。」

  古藤把內褲丟到一旁,翻身壓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間,舔吻她的私戶。她低
聲抽泣,卻也不掙紮。他把她的陰戶吻濕,迅速趴爬上來,�起她的半邊腿,握
著肉棍往她的肉�磨抵,聳動十來下,全根拱入她的濕穴,無言的抽插……

  她是豐滿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顯得「矮墩」,而
是魅惑的珠圓玉潤。古藤雖是第二次進人她的身體,卻從來沒有真正欣賞過她的
裸體。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燈細看她的裸體的沖動,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
種無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軟和滑膩啊!

  她的胸脯是很聳很圓的,他的雙手攏抓,也難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那乳
溝很深很深……也許是生育過的原因,她的陰道口甚闊,但當他插在�面,卻感
到層層潤軟的嫩肉包容肉棍,並且越往�插挺,越感覺緊窄許多,舒服得他呼呼
勁插。

  「你終是一匹悶聲的狼,話也不與我多說幾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
毀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毀了……喔!嗚——」她盡量地壓抑聲音咽泣,也盡量不
發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麽的強烈,她抗拒不了那種沖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濃了整座帳篷。古藤仗著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征戰多少個回合!但在將近半個時辰�,她每到高潮之際,
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無從猜測她是因爲悲恨而咬他,還是爲了避免高潮時失控的叫喊……,他
隻清楚一點,這個女人的肉體,擁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賦,叫他瘋狂。

  最終,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後貼壓著香汗淋漓、嬌喘難息的
她,溫柔地吻她那長流的淚水。

  「我要走了。」沈靜了半刻鍾之後,他退離她的濕唇,準備起身離去。

  「嗯唔——」她泣聲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側身背對他,「我陪你睡了
一次,把欠你的承諾還清了,以後你不能夠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畢,側躺到她的身後,伸手繞入她的雙腿
間,輕柔地撫摸她的陰戶,靜靜地吮吻她的頸脖和耳鬓。如此一會,她緩緩地翻
轉過來,偎貼了他的胸膛,無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豔麗,但你的笑�,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
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聽著覺得真實。」

  「你走吧,我累了。」溫玉輕輕地推他的胸膛……


              第九章 賽馬日

  列蘭族的賽馬節,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賽,賽事通常持續三日。

  第一日,純馬術比賽,選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純馬術比賽,在賽馬的過
程中,隻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過各種手段,把別的參賽者逼得落馬(被馬蹄踏
死了也別怨誰);第三日,進入前六名的選手,以雙雙對戰的淘汰賽形式,通過
射箭、摔跤、搏擊三項賽事,決出最後三名,然後由三名選手進行非純馬術比賽。

  値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後的三名選手,三名都是男的,冠軍可以在族中任選
一名未婚女性爲妻;假如是兩名男一名女,又或是兩女一男,若男的奪得冠軍,
必須娶參賽的女選手。

  如果最後三名選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單純地賽馬吧,沒那麽多叽叽
叭叭。

  當然,如此的規定,存在一些問題。好比參賽的女選手實在太醜,令男性看
了也倒胃口,冠軍男是否必須娶她們呢?能不能棄權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
醜你也得娶回家當老婆,誰叫你那麽爭強好勝?早知如此,當初你就該故意落馬


  也正因爲如此,在比賽的過程中,男性們暗中聯盟、同仇敵忾,先把醜女抛
到後面或者踹伊落馬(人家隻是生得醜些,何必如此對待呢!)反而是那些美麗
的女選手,哪怕即將從馬背跌落,也會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
馬背之上。列蘭族的賽馬節,歡迎貴賓的參與(非貴賓免提),但規定不得騎乘
列蘭族的駿馬——你要騎也行,給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瑤此行人當然算得上貴賓,因此列蘭族邀請她們派人參賽。

  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燕瑤爲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們倆出賽。

  豈料尼德所騎之馬,著實不得力,在純馬術比賽中,還沒有跑到一半,他就
成了倒數第四名。最令他羞憤的是,他的馬兒好像太饑餓,抵不住草原的綠色誘
惑,停下來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棄馬走回諸人當中。

  玉澤春笑著安慰道:「尼德,並非你的騎術差,而是馬兒今日偷懶。」

  「我應該向古藤上尉借用烏箭,也不至于在列蘭族的美女面前,丟這麽大的
睑面。」尼德憤憤不平地道,「昨晚我還跟她們說,得不到冠軍也會進前4……」

  妮蘭失笑道:「你進前十的了,倒數前十名�,你排第四呢。」

  「妮蘭嫂子,我的臉丟盡了。」尼德扭臉看著古藤,疑惑地道:「古藤上尉,
你怎麽不牽烏箭過來?」

  古藤安然地道:「我選了匹馬,應該能夠進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數前一百名,我們都丟聖後的臉了。」

  「我們是賓客,不是主角,隨意吧。」古藤淡言,走到燕瑤身旁,道:「聖
後,我的賽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帳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請聖後
批準。」

  燕瑤瞄了瞄溫玉,卻見溫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
補充睡眠,去吧。」

  古藤離開不久,萊絲也請求道:「聖後,我對賽馬不感興趣,請允許我回帳
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這�,留著也是悶苦。」燕瑤別有用意地道。

  古藤和蘭若幽回到帳�,他當即躺到了席鋪,因爲上午的氣候不是很熱,蘭
若幽也沒有幫他打扇。

  「主人,聖後好像知道你和溫玉夫人的事耶,她剛才瞄看溫玉夫人呢?」

  古藤昨晩回來時,蘭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帳內,她問他爲何這麽晚回來,他也
沒有隱瞞,把強迫溫玉之事說了。

  「她執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來陪我,做得那麽明顯,想瞞都瞞不住。聖
後是聰慧的女性,看出我與她的糾纏,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測她以後,會刻意安
排溫玉的帳,與我們的帳相鄰,因爲她喜歡亂牽線。」古藤側翻過來,枕在蘭若
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兒睡吧。」

  「嗯呐!幽幽會呵護主人睡覺覺……」

  「古藤,你可真會享受。」萊絲奪帳而入,走到蘭若幽背後,「擁有如此美
麗的女奴,你不怕折壽嗎?」

  古藤閉著雙目,道:「萊絲血衛長,你今日很奇怪,怎麽突然跑來找我?」

  萊絲怔然一會,「我說過,我要勾搭你!」她的語氣中,冷傲而略帶羞澀。

  古藤直截了當地拒絕:「我不碰聖君的女人。」

  「你碰了甯雨姐姐……」

  「那是聖君的命令,我隻是服從命令」

  萊絲又欲說話,莎羅妮和秦俪雙雙進帳,她也就把提到喉嚨的話語呑了下去,
三女互相注目,一時竟是無語。

  古藤輕歎:「隻是聖後的一番話,你們就想背叛聖君,叫我心生厭惡。我忠
于聖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著聖君,做出愧對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値得
你們屈尊縧貴。」

  「誰說我們背叛聖君?」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聽到古藤的話,她當即辯駁。

  隻見她坐到古藤的股旁,生氣地道:「我們是聖衛隊,是該屬于聖君,但你
別忘了,二十五歲之後,我們有選擇的自由。你也別忘了,聖衛隊的女孩,都是
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選或由學院推薦的,並非完全由我們自己選擇的。」

  「能夠成爲守護聖宮的聖衛隊員,是家族的榮耀,也是個人的榮譽,但那隻
是對男性來說的。對于我們女孩,誰都知道,聖衛隊同時也是禁脔。卻沒有妃子
的權利,甚至沒有宮奴的際遇。我們一方面要盡守衛之責,一方面還得準備被聖
君寵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聖衛女孩都想得到聖君寵幸,因爲他是王國的最高權位者,也是令女
性喜歡的男人。講得明白一點,更多的是因爲他的「權勢」,因爲這不僅關系著
我們本身對周圍的影響,更關系著我們家族的利益。你瞧瞧甯雨,自從被聖君寵
幸後,她的身分實際比我們高出許多;我比她更早進入聖衛隊,更早成爲聖衛隊
長,也得聽從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聖衛隊員,一旦被聖君寵幸,也是趾
高氣揚……」

  「我二十四歲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離職,但找害怕那天的到來,因爲我不
知道怎麽辦。我的家人不準我離職,哀求我繼續留在聖衛隊,想讓我孤獨地老死
在聖宮,成就他們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獲得聖君的寵幸,
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聖君一直不碰我,豈非要我連女人都沒做成?等得我
的牢齢超出三十五歲,便要成爲聖宮�做粗活的宮奴。我不甘的!」

  「毎年都有舊的聖衛離職,每年也都有新的聖衛赴任。但隻限于那些知道的
秘密不多的聖衛,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聖衛,其實很難離職,也很難獲得真正
的自由。即使離職了,也會被監控著,也是不能夠隨心所欲的生活。像我這樣的,
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離職,怕會被安排在聖宮�充當宮奴。是的,宮奴的
際遇也許比聖衛好些,因爲可以接觸到聖君。可是畢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爲何聖君忽視我的存在!我不是從學院出來的,我十七歲便被司
士挑選進聖衛隊。我想忠于聖君,我一直也忠于聖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夢想,
然而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實實地做我的血衛長……偶爾幻想聖君會來溫柔地
寵幸我,讓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聖君如何的強大,也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他有
聖後,有許多妃子,還有難以數清的宮奴,以及近千的女聖衛,同時有許多事情
要處理,即使我自覺很美,也沒得他的寵幸。」

  「昨日聖後說的話,讓我看到解脫的希望。你雖然長得一般般,但你從小都
是傳說,是血瑪的驕傲,而血瑪是王國的強族。聖後說我們有機會成爲你的女人,
我理所當然把握機會,爭取我能夠得到的利益和歸宿,難道也該被你責備?」

  「你入獄之前,我是見過你的,那時候你才事三歲,生得好可愛。然而長大
之後,你不見了那時的清秀!說句不客氣的話,哪個女性看到你,都不會立即喜
歡你。可是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我發現你的外表雖平凡,但擁有屬于你的獨特
魅力……」

  秦俪一口氣說到此,嫩白的臉都紅透了。她停頓了一會,喘過氣來之後,羞
意地道:「聖後說,我們其中之一,會被聖君賜給你,我自然樂意。我二十四歲
了,我面臨抉擇的時間已不多。能夠歸屬血瑪、能夠歸屬于你,我還考慮什麽?
說我背叛也好,罵我貪圖也罷,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孩,聖後給我指出更好的出路
和歸宿,我不會假惺惺、羞怯怯地猶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樣,做你的奴也行!」

  她誓言一般的嬌喊之後,俯首下來吻他的嘴唇……

  古藤驚得推開她的臉,睜眼看到從她的黑眸�流出的淚水,感受到她的真誠。
他猶豫片刻,伸手摟得她偎貼胸膛,道:「不管聖後如何說,最後做出決定的都
是聖君,我不能夠在他之前,向你承諾什麽或者對你做出什麽。你我都是他的臣
民,得忠誠于他!」

  「如果聖君要你選擇,你得選擇我。她們都比我年輕,還有得選擇……」

  「秦俪姐姐,你好卑鄙。」莎羅妮冷然怒叱。

  秦騰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親口拒絕的,你都不願意了,難道不準
我願意?」

  莎羅妮尴尬而羞憤,道:「我哪知道聖君要把我賜給他——你這是趁人之虛!」

  萊絲過來扯抱秦俪,惱道:「別用這種卑鄙伎倆,聖君沒發話之前,你沒有
權力私自選擇。若是你在之前,與他做出過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會把他
害死!趕緊起來,否則我與你決鬥,我忍無可忍了。」

  「躁動。」古藤推開秦俪,翻身推倒蘭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攏入她的胸衣,
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別害幽幽又得換小褲哩……」

  莎羅妮氣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腳,怒嗔:「無恥色胚,別以爲聖後說幾句話,
你就屁顛屁顛的得意,有種就向聖君要了甯雨姐姐,她被你害慘了。」

  「我是很沒種的。」古藤堵著蘭若幽的嘴,發出爽意的嘟哝,「所以你們都
出去吧。」

  「走吧,被人發覺異樣,誰都別想好過。」萊絲扯著秦俪出去。

  莎羅妮離帳前,忽然回首怨道:「我準備做妓女了……」


             第十章 火辣的女將

  昨日古藤果然進入前一百名,今日他讓蘭若幽把烏箭牽來了。列蘭族的參賽
者,雖然不知曉烏箭之血承,但他們是懂馬之人,看得暗暗心驚,沒想到古藤竟
然擁有如此神駒!

  「烏箭啊,今日一定要讓主人贏得比賽。」蘭若幽撫摸著烏箭的鬃毛,「主
人奪冠,娶了列蘭族的女孩,幽幽就輕松多了。」

  古藤打著傘,站在她的右邊,聽她如此一說,扭首看了看她,道:「烏箭是
單純的男孩,你別把它教壞了。」

  「幽幽也是單純的女孩,不會教壞烏箭,隻有主人會教壞幽幽。」

  古藤微笑,轉眼看向賽場。此日的比賽限定上午賽完,分六場比賽,前面五
場賽事,每場二十人參賽,單場的冠、亞軍可以留到第六場比賽,而在第六場比
賽中的前六名,進人次日的決賽。

  因爲今日的比賽是「非純馬術賽」,因此參賽者的受傷在所難免,但倆得慶
幸的是,經過前兩場旳賽事,都沒有人死亡。如今正是第三場比賽開始,古藤看
著馬背上的選手拳來腳往,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

  「聖後好像知這我們的事情……」站在他右邊的溫玉,細聲地說著。?

  到達列蘭族之後,她得知「燕夫人」即是王國的聖後,卻沒有對此表現出多
大的驚訝。

  「哦,她知道。」古藤低聲回答,「今晚我想了。」

  「我不想。」溫玉低叱,移開兩步,對詫異的翼女說道:「夜羽,陪媽媽到
另一邊看賽馬。」

  「不得調戲我媽媽。」夜羽怒瞪古藤眼,跟隨著溫玉走開了。

  燕瑤領著默爾拉等人過來,間道:「古藤,你很久沒在馬背上�鬥,能夠贏
得了列蘭族的戰士嗎?」

  「輸了也沒什麽的。」古藤對此次賽事的輸贏似乎看得很淡。在列蘭族震天
價響的喝吼聲中,他壓低聲量問道:「聖後,你知道我的糗事?」

  燕瑤反問:「什麽糗事?」

  「溫玉夫人……」

  「嗯,猜的。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確定了。古藤,我沒看出你那般的強……」
燕瑤迷媚地笑了,舉手撩了撩薄柔的發髻,卻看見尼德和玉澤春走過來,她道:
「我是想你臝的。雖然我是南澤的大公主。,卻更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我不想
你輸得太難看,最起碼也以進入前六名吧。」

  「我會努力。」古藤恭敬地回覆了。

  尼德已是到逹,笑道:「古藤上尉,你肯牽出烏箭了,是想奪得美人歸嗎?
不知道古藤上尉相中哪個女孩?這滿草原的女孩,似乎有很多不錯的,而且她們
奔放熱情,喜歡英雄般的人物。但她們對你的評論不是很好……」

  「因爲我不是英雄。」古藤打斷尼德的話,朝附近掃看了一圈,道:「怎麽
不見了三哥?」

  尼德驚得東張西望,也是找不見古蒙,便道:「澤春,古蒙老兄失蹤了,我
去找找他。」

  不等玉澤春冋答,尼德就沖入人群,找尋古蒙去了?

  「聖後,我回帳休息一會,輪到我出賽時,請你派人通知我。」古藤請求道。

  燕瑤疑惑地道:「已經快輪到你了……」

  古騰解釋道:「我需要進行賽前準備,否則頂著太陽和他們�鬥,我可能會
因爲沒有耐性而失控。」

  燕瑤點頭同意,道:「你回帳吧,待會我讓默爾拉回去喚你。」

  「謝謝聖後。」古藤鑽出擁擠的人群,急步返回他的居帳,和衣坐進浴桶
(這是燕瑤吩咐律都班塔特別置放的),整個人淹泡到水中。大約過了半刻鍾,
他感覺有人進帳,從水�冒頭出來,問道:「默爾拉衛長,已經輪到我了嗎?感
覺好像快了些……」

  「古藤上尉,我是耶圖阿曼。」

  古藤扭首看向帳門,進來的正是列蘭族美豔的年輕女將。他舉手擦了擦臉上
的水珠,客氣地道:「阿曼夫人,忽然到訪,不知爲何事?」

  耶圖阿曼微笑道:「你不請我坐下再說嗎?」

  「呵?請坐。」古藤邀請她坐到帳中的皮凳上,他仍然不舍得從浴桶�出來
……

  「我是來勸你放棄比賽的。聽聞你是念魂者,且你的身體甚單薄,不適合激
烈的馬上鬥技。我不想你發生意外,導緻我族要面對你們家族的問罪……」耶圖
阿曼看見古藤閉起雙目,訝然中有些生氣,但還是努力保持冷靜,接道:「我族
雖然剽悍,卻也承擔不了血瑪的憤怒。」

  「爲何你覺得我會死于賽馬?」

  「我的丈夫便是死于賽馬——」

  「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古藤說罷,重新睜開雙目,平靜地看著她,「如
果我獲得冠軍,也許我會選擇你作爲獎品。」

  她是個身高達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因是牧原女郎的關系,她的體膚
是健康的銅麥色(南洛牧原沒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當然也有例外的。同圖蘭
族的膚色相對比洛蘭族、列蘭族的膚色白皙),同時透射著牧民少有的亮澤和細
膩。

  據聞她是列蘭族公認的第一美女,是列蘭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即使新生
代的美少女也無法替代她在列蘭族男性中的地位?但無疑的,列蘭族些女孩的姿
色,是可以與她相提並論的,好比那晚刺激他脫衣的律都楚豔,在姿色上便不輸
于她,隻是缺她的成熟與火辣……

  「很感射古藤上尉的贊賞,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沒資格成爲獎品。你若是
獲得冠軍,千萬不要選擇我,因爲我有權力拒絕你,但你若選那些,未婚少女,
不管她是誰,也不管她有沒有情人,她都得歸從于你。隻是,從來沒有外族的參
賽者奪冠,我看你很難成爲列蘭族賽馬節的傳說。」

  耶圖阿曼魅然地微笑,不但沒有生氣,還因古藤說要選擇她而自豪,這也許
就是這個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

  古藤的目光,從她靓麗而感性的臉蛋,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落到
那修長圓緊旳雙腿之時,胯間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躁動了!很想和你做
愛。」

  「嘻——呵!古藤上尉,我初時以爲你是安靜的綿羊,那晚在酒宴又覺得你
是撒嬌的小狼,此刻卻像逗趣的公雞,挺可愛的呀!怎麽平時都不見你說話呢?
像你這張嘴巴,應該可以像那兩個種男一樣,征服我族的女孩。」耶圖阿曼所說
的「種男」,當然是指古蒙和尼德。

  古藤稍稍地曲提雙腿,道:「阿曼夫人,你們族�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誰?」

  耶圖阿曼道:「就是那晚逼你脫衣的楚豔小姐,她是這屆賽馬節的熱門獎品。」

  「奪冠之後,不管是誰,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帳嗎?」古藤認真地詢問。

  「可以。」耶圖阿曼也回答得很認真,「冠軍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帳行房,
任何人不得有異議或是阻止。」

  古藤又問:「她有情人嗎?」

  阿曼回答:「楚豔剛滿十五歲,心性也是高傲,加之身份顯貴,至今未談情
郎。但我還是勸你別爲她去冒險,當年我的丈夫就是爲我而冒險,導緻後來不治
而亡……唉,早知當初,我應該對他好些,如今隻能夠後侮地追憶。古藤上尉,
聽我一句吧,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馬賽是我族神聖的傳承,他們會盡全力比
賽,絕不會退讓。」

  「謝謝你的忠告,但我仍然會出賽。」古藤表示感激,同時表明決心。便在
此時,默爾拉進帳,道:「古藤上尉,輪到你出賽了。」

  由欄柵圍成的十米寬的直線跑道,長逹五千多米。首日的海選賽,並非在此
跑道進行,而是在草原上,朝著目的地,自然奔馳;隻有進入第二日的比賽,才
使用此跑道。任何參賽選手,隻要落馬或者沖出跑道,等同失敗?

  「主人,加油。加油,主人……」蘭若幽熱情呼喊,引得列蘭族男性眼巴巴
地看她——做血瑪家族的男兒真好啊,即使生得沒有魅力,也擁有如此美麗如此
乖巧的小女奴。

  古藤撐著傘騎在烏箭上,他的全身仍然濕透。因爲今日可能要連續賽兩場,
而且賽事複雜、比較耗時,他害怕在�鬥中因太陽的照射而失控,所以特意泡濕
全身進行比賽。

  列蘭族女人們不理解他的行爲,隻是感覺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單薄,很難與
他們的戰上一較輸羸;唯一可取之處便是他座下那匹烏黑的駿馬,顯然有不輸于
列蘭族的悍馬的腳力。

  「如果古藤在賽馬過程中意外身亡,血瑪會不會怒然出兵列蘭族?」尼德很
不合時宜地提出這樣的問題。

  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尼德老弟,這是不可能的,我家老五怎麽可
能死于賽馬?」

  林芝冷靜地道:「按道理說,如果發生意外,是不能夠追究列蘭族的責任;
然而許多事情都不能夠太講道理——我想,一旦出現意外,爸媽會不惜一切征戰
洩憤吧。像當年一樣,血瑪揮軍抵達席洛城外,逼得太後和祭司議會順從聖君和
大祭司的意思,最終不敢判五弟死罪……」

  「林芝妹子,這些事已是過去,還是避免提起吧。」燕瑤阻止林芝說下去。

  古蒙也認真地道:「老五是爸媽在特定的環境生下來的孩子,爸媽對他有很
特別很深的感情,加之他是爸媽心目中的乖孩子,是血瑪引以爲傲的存在。若是
他出現意外,事情真的很難說。所以今日我連騷貨都不碰了,在此守看著,就是
怕有個萬一,也能夠及時出手挽救。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雖然他是我疼愛的
弟弟,卻也是我欽佩的小家夥。」

  隨著一聲吆喝,二十匹駿馬馳騁。古藤落到最後面,這實在叫燕瑤等人想不
明白,難道他想故意輸掉比賽嗎?卻見跑前的十九騎,未到一半路程,已經有七、
八騎被淘汰。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時,仍然堅持在跑道上的,隻有七騎,而古藤排
在最後一名,緊緊尾隨。

  尼德惋惜地道:「唉,讓我騎烏箭多好!古藤上尉是想輸掉比賽……」

  就在此時,古藤貼臉到烏箭的馬耳旁,輕拍烏箭的馬頸,但見烏箭雙蹄踏空,
急速前奔,瞬間追過第六、第五名選手,追平第四名之時,那位選手出拳轟向古
藤的臉門,烏箭突地又加速,選手一拳落空,重心不穩,險些從馬背跌落。

  「加油,加油,主人是幽幽的冠軍!」蘭若幽興奮地拍著小手嚷叫。

  然而列蘭族千挑萬選出來的賽馬和賽手,豈是那麽容易對付?即使是烏箭,
要追上前三名,也得費上一番馬力。終于追上第三名時,那選手勒轉馬頭,驚得
烏箭嘶鳴。

  但見那選手從馬背上轉身,馬鞭朝烏箭抽打過來,被古藤抓住鞭端……

  「哈哈,我是故意讓你抓住鞭子的——下來!」那選手猛地抽拉鞭子,想把
古藤拖落馬,豈料他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拖飛回來,接著被古藤一記速拳撞
中腹部,把他轟飛老遠……

  「不要讓外族人獲勝,不能夠讓他進入前六名……」列蘭族的呼喊震蕩草原,
古藤和烏箭的發威,令他們開始擔憂。以騎士和戰馬著稱的剽悍民族,絕對不能
夠輸給外族來的客人!

  「老五,加油!一旦你蠃了,列蘭族的女孩,都願意被你騎……」

  「主人雄威,幽幽也讓你騎?」

  「我操!你天天都被老五騎,真是越來越騷了!」古蒙粗魯地喝罵。

  蘭若幽癡傻地道:「幽幽隻對主人騷!」

  說話之時,古藤追平第二騎,卻見此名選手也不與古藤糾纏,而是揮鞭策馬
加速。

  雖然他所騎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強馬,但如何比得上烏箭的速度?隻需片刻,
古藤已超越他,此時他發難了,恻挂在馬側,手中的馬鞭卷向烏箭的後肢。然而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竟然有瞬間動彈不得,驚叫著跌逃跑道……

  「古藤使用戰縛,似乎有些卑鄙。」尼德。不由得發出「正義之歎」。

  「那個家夥才卑鄙,他從背後偷襲,哼。」蘭若幽不悅地辯駁。

  跑在第一的選手,看到古藤位居第一,他似是急了。叫人奇怪的是,古藤沒
有超越他的意思,而是控制著烏箭的速度尾隨,直到此賽事結束,他仍然是第二
名,但無疑的,他獲得了進入下輪比賽的資格。

  緊接著是今天最後一輪比賽。値得一提的是,律都楚豔也在此屆賽節前十名
之列。

  雖然最後這輪比賽,列蘭族暗中安排後三名選手阻止古藤,然而不出諸人的
意料,古藤脫圍而出,險險地排在第六名,從而得以進人次日的決賽。

  賽完之後,他調轉馬頭,火速地回到帳內,浸泡到水�……

  從水�冒頭出來,看見浴桶旁的耶圖阿曼,他道:「阿曼夫人,你是來向我
道賀的嗎?」

  耶圖阿曼明美地笑道:「一是道賀,二是問問你的馬兒是哪�的名馬?」

  古藤也不隱瞞,道:「南澤遺朝曾經的王馬烏龍的種裔,烏箭。」

  「難怪!」耶圖阿曼驚歎,「烏龍曾是我國最強的名馬,它的種裔當然不會
差到哪�。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因爲我族的選手雖是族中強者,卻都是年輕人,
血魄最高的也隻達到十限左右,抗衡不了你的念魂。所以,爲了公平起見,我族
明日必然宣布決賽中不得使用念魂。」

  古藤望著耶圖阿曼髙聳的胸腩,道:「原來規矩是可以臨時改變的……」

  「這也是迫于無奈,假如你使用戰縛,比賽也就變得沒有意義。我們舉辦比
賽,主要是激勵年輕人的鬥志。正因爲賽馬節的存在,才得以把列蘭族的剽悍意
志,世世代代地傳承,但你的念魂,相對于我族的參賽者來說,強大太多,若給
你使用念魂冠軍非你莫屬,已經沒有賽下去的必要。你要麽棄權,要麽遵守新出
的規定,否則我族不允許你出賽。畢竟你是遠方的來客,我們有權取消你的參賽
權。」

  古藤想了想,道:「請阿曼夫人回複族長,我需要一晚的時間考慮。」

  耶圖阿曼出去了。過了一會,諸人進帳。

  古蒙把古藤從浴桶�抱起來,給了他一個有力的擁抱,道:「老五,不愧是
爸媽的驕傲,那麽多年沒騎馬,依然騎得穩當。如今列蘭族的女性,都期待你騎
到她們的身上,快快與我出去騎母馬,今晚我們兄弟倆殺她們個淫液滿床流。」

  「古蒙老哥,請加上尼德。我們乃草原三槍俠,定然能夠創造「三槍拍案傳
奇」,留存于曆史之中。」尼德說話,就是漂亮。

  古藤推開他的三哥,向燕瑤問候一聲,重新坐到涼水�,道:「你們去吧,
我今晚要蓄精養銳,才能夠應付明天的比賽。」

  古蒙笑罵:「我幹!老五,你怎麽變得沒有情趣了?」

  古藤回道:「三哥,我怕被她們榨幹了,明天上不了馬背。」

  古蒙喝道:「有三哥和尼德在,怕啥?她們敢欺負你,三哥和尼德齊齊上陣,
頂死她們!」

  妮蘭啐罵道:「都滾出去,別吵五弟休息。你們要跟野女人鬼混,我和澤春
都不管,但你們敢把五弟拖過去滿足那些騷貨,我這個做嫂子的,定然是要管的。」

  「我們走了。」古蒙雖是剽悍,卻很懼怕蘭妮,拖了尼德跑出帳?

  燕瑤問道:「古藤,爲何你都不爭第一?」

  古藤答道:「能夠進入明日的比賽即可,沒必要在最初的時候全力以赴。烏
箭雖然不輸于列闌族的悍馬,但它就像蘭若幽一樣嬌生慣養,比不得那些久經磨
練的馬兒,突然進入混亂的賽場,會顯得恐慌和不安。我得讓它適應,也得讓它
保留戰鬥的力氣,這樣才能夠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也能夠讓它更加的信
任我。馬兒,也有它的馬性。」

  蘭若幽感動地抱住古藤的臉,在他臉上熱吻一陣,感激地道:「謝謝主人像
疼幽幽那般疼烏箭。」

  燕淩突然道:「古藤,棄權吧,我們隻是過客,別令列蘭族難堪。」

  古藤扭首看著燕淩美緻的臉,道:「我本來無意參加,初時也提出拒絕,但
他們想看我的笑話,我隻得表演給他們看。我既然上馬,即使不爲我的名譽著想,
也得烏箭的名譽著想。它是南澤王馬的後裔,不能夠侮辱它的袓先的聲名。人要
顔面,馬也要臉,是吧?」

  「主人……」蘭若幽顫聲呼喚,感動得沒有言詞。

  燕瑤莊重地道:「我以巴克約乇國聖後的身份,命令你全力參與明日的比賽。」


             第十一章 雨中競技

  「玉澤春,你爲何總是黏著我?」

  古藤本來與蘭幽出行(爲了讓烏箭休息,故而歩行),偏偏每晚出遊,玉澤
春總要跟隨,而尼德知而不管,放任她故意接近他,顯得很沒有道理。

  「尼德整日整夜陪列蘭族的浪貨,我寂寞了,當然黏你。」玉澤春回答得理
所當然,

  古藤凝視她噘嘟的唇,在初晚的殘留的微光中,勾勒出迷蒙的挑逗之韻。

  「你這麽黏著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睡了。」他平靜地道。

  玉澤春啐道:「朋友妻,不可欺。」

  古藤道:「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就如今而言,我與他的交情很一般。」

  玉澤春道:「那是因爲你這家夥不通人情,你瞧尼德便與古蒙玩得很好,就
你這德性,誰跟你做得了朋友?」

  「朋友太多,等于沒朋友。」古藤看著走在前面的蘭若幽,輕喊:「你跑那
麽快幹嘛?」

  蘭若幽回首,笑道:「好讓主人和玉澤春小姐談情說愛,幽幽不幹涉主人做
任何事情。」

  「回來。跑丟了,我哪�找你?」古藤略略地提高聲音。

  「嗯哎——」蘭若幽小跑而至,投入他的懷�,踮起腳尖吻了他的嘴唇,甜
甜地道:「以前主人說不找我的,現在說會找我,幽幽好高興。」

  古藤摟著她,漫無目的地行走于夜的草原。隻有在夜�,他才能夠走得如此
舒暢。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他于黑暗中坐了下來,蘭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懷�。

  「古藤,我想回去了。」玉澤春坐于他的左邊,似乎有些緊張和擔慮。

  「我沒有阻攔你——」

  「你毎次都帶我走這麽遠……」

  「爲何不說你毎次都跟我走這麽遠?」古藤說到此處,被蘭若幽吻住嘴,他
也就不說了。

  雖然漆黑一片,但玉澤春感覺得到他在做什麽。這主奴倆人,總愛在她面前
表演。她又沒有理由阻止。陷入如此的窘境中,她隻能裝聲作啞,他們卻是越來
越過分。古藤竟然躺下來,而蘭若幽趴爬下去,似乎是解他的褲子—再過一會,
她聽到特別的聲響和喘息,竟是蘭若幽替古藤口交。

  「小白癡,你真是不知羞恥!」

  「呼——呼——,舒服……」古藤發出低喊。

  玉澤春想抽他一巴掌,再把這對「淫物」踹出老遠。

  「古藤,你最好別發出惡心的聲音,否則別怨我抽你耳光——難聽死了」

  「玉澤春,請你回去。」古藤悶哼,又是「呼呼呼」……

  「我躲一邊去,你們完事叫我。」玉澤春忍不了,但她還是躲得了。

  古藤繼續享受蘭若幽的「口活」大抵一刻鍾後,他有了射精的沖動,呼喊道
:「玉澤春,你過來吧,我們要走了。」

  玉澤春不知底細,果然走了回來,發覺蘭若幽仍然在努力,她氣得蹲跪下來,
甩手朝古藤的臉拍打,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但感乳房痛酥,已是被他另一隻
手抓緊!

  與此同時,他發出低沈的喘呼,在蘭若幽的口內射精……

  她本想推開他的手,然而得知他在緊要關頭。也就放任他抓著。

  直到他射精完畢,她命令道:「古藤,松手。」

  話剛落,她被抱拉下去,掙紮的瞬間,她的嘴唇被他吻了,驚愕失措之際,
他的舌頭躥入她的口內,她驚得推開他的臉,怒罵:「古藤,你卑鄙!無賴!兇
徒……」

  「你哭了?」古藤的輕語,打斷她的罵叫。

  玉澤春怔然,黑暗中�手摸摸自己的眼角,但感到雨點滴碰手背。她道:「
下雨了」

  「難怪如此悶熱,希望這雨直下到明日賽事結束。」古藤放開她,起身穿褲
子……

  「你吻我- ——」

  「哦,吻了。」

  玉澤春無語。雨水迅速墜落。黑夜�,難以得知,她那被雨水打濕的臉,是
否有她的眼淚?

  古藤把她扶抱起來,于夜雨之中,再次吻了她的濕唇,「尼德是笃定你不會
喜歡我,還是他覺得你被我睡了也無所謂?我和你明說吧,我不怕睡他的女人。
之前一直沒碰你,隻是給他點顔面。但你若繼續給我機會,我不僅要吻你,還會
睡了你。」言罷,他踏雨而行……

  「古藤,你是罪彌千古的淫徒!」

  令人意外的是,在馬術決賽之前的三項賽事中,列蘭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豔與
古藤比賽,到底是瞧不起古藤呢,還是覺得古藤不會欺負女孩?但列蘭族如此安
排,證明她也有些實力,起碼她是上限血魄……

  首先是箭術比賽。古藤從來沒有碰過弓箭,他明白表示棄權認輸,但列蘭族
冒雨觀看的群衆,誓要看他出醜,強烈抗議他的「退縮」,所以他隻得在律都楚
豔連續三箭射中紅心之後,走過去拿起了弓箭。

  「小東西,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若是輸給十五歲的女孩,我都替你感到丟臉。」

  旁邊的律都楚豔,不忘冷嘲熱諷一番。

  「我也想放棄的,可是你的族人不準。而且輸給你,也不會多丟臉,我頂多
比你大三歲。看我射箭吧,應該比你射得遠些。」古藤搭弓拉弦,「崩」的一聲,
箭離弦而飛?果然比她射得遠,但箭枝飛在哪�就不曉得了。

  「哈哈!哇——哈哈——哈哈……」

  群情亢奮了,列蘭族的大笑,震得連雨點都打歪。

  古藤看了看挂著一身铠甲的律都楚豔,扭首又看裁判,道:「我已輸了,請
進入第二場比賽吧。」

  那裁判道:「請古藤上尉射出三支箭。」

  「好吧。」古藤又射了兩枝箭,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邊,令列蘭族的民衆笑
了個夠。

  接著進入「摔跤」角逐,民衆更是鬧得猖狂,許多民衆叫喊「把小男人放倒」,
以彰顯列蘭族女性的剽悍。

  古藤對這些聲音聽若未聞,隻是看著對手律都楚豔,問道:「是你要求和我
比賽,還是列蘭族指望你把我打倒?」

  「是列蘭族的決定,因爲他們覺得我有足夠的能力把你打倒。像你這般矮小
瘦弱的男人,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本小姐動動雙手,就能夠把你甩到地上爬不
起來。」

  律都楚豔驕傲地道。

  她是個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雖然實際上沒有古藤高,但看起來高于古
藤(女性中看不中度),所以她不畏懼古藤這等「小男人」。

  古藤含著雨水,咕哝道:「我看起來真是個很好欺負的家夥啊。」

  律都楚豔鄙夷地道:「我們都知道你是念魂者,被禁止使用念魂,就憑你這
身闆,我隨便把你扳倒。來吧,讓我把你闆倒在地地,然後你爬起來,回到你來
的地方去。」

  「冒犯了。」古藤走前兩步,與律都楚豔搭好摔跤的姿勢,在裁判一聲喝令
後,

  律都楚豔喊一聲「倒」,作勢要把古藤甩出去,結果甩不動。她驚得臉面失
色,努力好幾次,還是扳不動古藤,她怒叫:「你怎麽有這等重量?」

  「你誤會了,不是重量,這是力量。楚豔小姐,輪到我了。」古藤雙手一抛,
把她抛出老遠,她在落地的瞬間站穩了,跑回來又與古藤糾纏,他隻得摟抱她,
把她壓倒在濕草地上,然後站了起來,道:「看起來多弱的男人,都有推倒女人
的力量,這是人世不變的真理。」

  列蘭族的民衆鴉雀無聲了,他們沒想到古藤可以輕松放倒律都楚豔,畢競她
怎麽也是上限血魄之女,族中絕大多數的青年都無法跟她較勁……

  「再來一次。」律都楚豔不服,爬起來扭扯古藤,「被你壓在身上,是我的
恥辱。」

  她的話剛說完,古藤又一次把她壓在地上,道:「你若不認輸,我不讓你起
來了。」

  「堅決不向你屈服。」律都楚豔的臉上,盡是「甯死不屈」的表情,不死心
地掙紮…

  裁判在旁喊道:「摔跤比賽,古藤勝出,請雙方進行搏擊比賽。」

  「你死定了。」律都楚豔推開古藤,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的彎刀,「蠻力
鬥不過你,這把刀定能把你的頭顱,像割草樣割下來。」

  古藤故作驚討地道:「可以使用武器?」

  律都楚豔冷道:「不能夠使用武器,那要武器作何?你的武器呢?」

  古藤道:「我是無物念魂者,不需要藉物操縱念魂,所以沒有武器。」

  律都楚豔疑惑地道:「你腰間不是有把匕首嗎?」

  古藤伸手抹了抹臉上的雨水,道:「這把匕首是我用來削水果的,拿出來也
沒有水果可削,還是讓它留在刀鞘�比較妥當,」

  律都楚豔不耐煩地道:「你去借把武器,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

  「不需要武器了,你出招吧,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古藤退後三四步,朝裁
判道:

  「我已準備好了,請你宣布開始。」

  裁判有些爲難,隻得去請示燕瑤,得道燕遙的同意,他跑回來回來宣布比賽
開始……

  律都楚豔不再客套,躍身縱入雨中,血魄震得雨水斜偏,卻是列蘭族的「霸
原切風刀」。

  此種刀法走的是霸剛之路,然而出招極爲迅速和取巧;因彎刀之故,可攻可
守,是馬背上戰鬥時,極爲有利的刀法。

  古藤面對如此奇特的刀法,似乎沒了還手之力,在雨中東躲西閃,看得列蘭
族的民衆心花怒放,口號和譏語喊得比雨水還密集。然而一陣之後,發覺他們引
以爲傲的刀法,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豔使用,卻始終沾不到古藤的衣邊,他們漸
漸沈默了。這單薄的家夥,仗著體痩身輕,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就連「快、狠、
準」的彎刀強招,也奈何不了他!這叫列蘭族的民衆情何以堪?

  律都鐵雄悄悄地問燕瑤:「聖後,古藤上尉不是單純念魂者吧?」

  燕瑤淡然道:「他是血念並體者!」

  「啊?」律都鐵雄驚呼,「血念並體者?世上還有此等人物?他——血魄多
少限?」

  「血魄八限之極限,念魂七界之初界。」

  「天、天才!」律都鐵雄驚歎,看向女兒和古藤的比鬥,緊張地道:「他的
血魄令人捉摸不定,以我七限血魄之極限也看不透,我的三閨女要慘敗了。聖後,
他爲何不使用武器?」

  燕瑤回道:「古藤是肌骨血鬥士……」

  「肌骨血鬥士!」律都鐵雄大聲驚叫,當即朝律都楚豔叫喊:「女兒,不要
打了,你非他對手。」

  律都楚豔哪能聽得到他的喊叫?憤怒中的她,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藤的脖子,
以爲他會像之前那般躲閃,但他這次沒有閃躲,而是舉手格擋……

  民衆發出驚噓之聲,「铛」的一聲,古藤的手完好無損。

  「你也表演夠了,該回去撒嬌了。」古藤朝前沖撞,右拳轟在她的鐵铠,把
她轟得跌飛。

  律都鐵雄大驚,掠身沖向女兒,摟住從地上爬起的她,道:「楚豔,他是肌
骨血鬥士,爹都沒辦法贏他,你不要硬撐了。」隨之,他轉臉向裁判,命令道:
「宣布古藤上尉獲勝!」

  「不。我要打——」

  「搏擊比賽,獲勝者,古藤上尉。」

  律都楚豔雖然心中不服,卻也清楚,自己並非古藤的對手,惱恨地依隨父親
退場。

  因爲得知古藤是血鬥士,列蘭族高層召開簡短的會議,再次變更神聖的傳統
:終極決賽中,選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由原來的「非純馬術比賽」改爲「純
馬術比賽」。

  他們自知剩下來的兩名選手,很難在非純馬術比賽中勝得了古藤,隻得冒險
讓族中的悍馬和烏箭一拼。

  默爾位驚歎道:「這也變得太快了吧?」?

  古蒙笑道:「列蘭族是個很有經營頭腦的民族,他們比其餘兩大民族懂得變
通,因此生意越做越廣,經濟是三族中最發達的,大哥和二哥征戰的戰馬,便是
我做中介商,從他們族�購買的。」

  默爾拉也笑道:「難怪你能夠成爲他們的貴賓,原來你是他們的大主顧。」

  古蒙提前下結論道:「但是,他們的馬匹雖然剽悍,要和烏箭比腳程,仍然
稍遜一籌,老五定能奪冠!」

  燕瑤歎道:「不應該讓古藤參加比賽,他和烏箭的出現,讓列蘭族賽馬節變
成一場鬧劇。」

  燕淩怨道:「我都說了不能夠讓他繼續比賽,那家夥不懂得爲客之道,是非
常無禮之徒。」

  此時,古藤與兩位列蘭族的選手,已經蓄勢待發。

  兩名選手所乘之騎分別是純白和純黃兩匹純種馬,也可以算得上神駒等級。

  裁判一聲喝令,三匹健馬各個四蹄奔騰,但奇怪的是,純黃之騎,似乎無意
奪冠,刻意地排擠古藤,時常跑到古藤前面,卻忽然勒馬放慢速度,阻止烏箭的
前奔。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是列蘭族刻意安排,要犧牲「黃騎」,而令「白騎」
奪冠。

  這顯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但也不能夠責怪列蘭族,畢竟誰都不想在主場落
敗他們更不想在多年的傳統賽事上,敗給外族的來客。當然,跑在第一的「白騎」,
並非族中無名之輩,而是族中權勢之子,很有可能準備奪冠之後,迎娶律都楚豔
……

  烏箭經曆的場面不多,被「黃騎」一陣阻撓,難以發揮它的實力。這使得它
的傲性發怍,嘶鳴著沖撞「黃騎」,把「黃騎」撞得慘聲嘶叫。

  誰都沒想到烏箭會主動出擊——雖然列蘭族禁止選手爭鬥,卻沒說不準馬兒
發飙。

  果不其然,「黃騎」被怒性的烏箭撞得沖出跑道,至此,「黃騎」被淘汰。

  烏箭的嘶鳴穿透雨空,不需要古藤鞭策,已是奮勁追趕「白騎」……

  「烏箭,加油啊,不要讓主人輸了。你既然肯認他爲新的主人,就不要讓他
對你失望。加油,烏箭!加油,主人!」蘭若幽自語一番,突然嬌聲呐喊,「烏
箭才是南澤最強的馬兒,是馬中的王者!」

  烏箭像是聽到蘭若幽呼喊一般,雄壯的四蹄濺雨飛揚。然而「白騎」超前太
多,烏箭追上之時,那「白騎」已近至界線。

  眼見古藤便要落敗,但聽得古藤仰天長嘯,此嘯聲直透天際,緻使熟悉他的
人都感震憾,因爲他們幾乎沒聽過古藤大聲說話。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匹馬也跟著長嘶,那白馬忽然頓慢一下,烏箭四蹄踏
射,雄壯的馬軀騰空而起,從「白騎」的上空躍過。落地的瞬間,已在界線之外,
驚得「白馬」雙蹄抛騰嘶叫……

  「白羽輸了,烏箭贏了!古藤上尉,古藤上尉……」

  雨中響起列蘭族的歡呼!雖然他們害怕被外族來客擊敗,然而一旦結果出來,
所有的擔慮消失,他們爲這場驚心動魄的勝利而歡呼。這是他們見過的最耀眼的
馬術比賽!以前所有的比賽,從來沒有馬匹以「騰空飛躍」的高傲姿態,超越原
本的「第一名」而成爲最終冠!——這是外族的來客,留給他扪的精彩表演,也
是他們南澤國的王馬的雄姿!

  古藤和青年從馬背下來,卻見烏箭又是一聲嘶鳴,四蹄踏雨而奔,而「白羽」
亦是長嘶,追著烏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

  「媽的。烏箭竟然泡妞,可憐的母馬,輸了比賽,還要輸掉貞操……」古蒙
興奮地喝喊。

  昵蘭不由得笑罵:「那是被烏箭征服,懂嗎?野鬼!」

  諸人紛紛圍過去,向古藤道賀……

  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古藤上尉,你是莅臨我族的英雄,將成爲我族流傳
長久的傳說。請原諒我族之前的諸多不敬,但你能夠從百般的阻撓中,奮勇地奪
冠,更加證明你的強悍?你不愧是血瑪的戰童,請準許我封你爲「狼嚎騎士」的
美譽!」

  「還是別封名號了吧,找的名號夠多的了。我隻想問問,是否贏了,就可以
從你們族中要一名女人?」古藤直截廣當地道。

  律都班塔爽朗地道:「這是當然的,你說吧,看上哪個女孩,你可以娶她爲
妻。」

  古藤平靜地道:「我有兩個未婚妻,是否還能夠挑選一名女性爲妾?」

  律都班塔想了想,道:「應該可以吧,以前沒有這樣的事情,因爲以前參賽
的青年,都是未婚的,但我們沒想到古藤上尉已然訂婚,我是否可以問問古藤上
尉的雨個未婚妻是誰?」

  妮蘭從旁答道:「巴布元帥的孫女及馬雲大祭司的孫女。」

  律都班塔等人驚震,律都鐵雄叫喊起來:「古藤上尉,你夠威猛。」

  古藤放開蘭若幽,道:「請班塔族長回答我的問題。」

  班塔當即喝喊:「你們是否同意古藤上尉從我們族中選妾?」

  「同意……,同意!古藤上尉,我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奴……」

  震天的聲潮響起,雖然之中有些男性髙喊「反對」,但女性熱情的叫喊徹底
淹沒他們的「尖聲驚叫」,答案自然也明確了。

  律都班塔便道:「我族榮幸地請古藤上尉挑選侍妾!」

  「不客氣了。」古藤走到耶圖阿曼身前,誠懇地道:「阿曼夫人,可以跟我
走嗎?」

  耶圖阿曼沒想到他真的會選自己,列蘭族的民衆更沒有想到古藤看上的是她
……

  律都班塔尴尬地道:「古藤上尉,阿曼早已婚嫁,請你重新選擇。」

  「族長,請允許我再說一句。」古藤依然仰苜看著耶圖阿曼,道:「你應該
回答我——」

  阿曼撩撥浏海,歎道:「多謝古藤上尉的喜愛,但我仍然得拒絕你。」

  「看來我失敗了。」古藤轉身過來,對律都班塔道:「我被拒絕了,族長有
什麽好的建議?」

  律都班塔笑開老臉,道:「我剛才說了,阿曼是已婚之女,請你重新選擇未
婚女」

  「隻要女孩是未婚的,是否我選了誰,都得跟我走?」

  「是的,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帳內…」

  「好。」古藤不等律都班塔說完,已經走向律都楚豔,卻見她的臉色瞬變。

  「古藤,我不做你的妾!」但她的話音剛落,古藤已是扛她在肩。

  她又踢又捶,「我不喜歡你,放我下來,咬你……」

  「古藤上尉,她是我的孫女——」

  「我要了。」古藤頭也不回地道,扛抱著鬧叫的律都楚豔,朝他的帳走了回
去。


            第十二章  倔強旳少女

  「願賭服輸,你是我贏來的獎品,連你的爺爺、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沒有
出來阻止,證明他們得爲列蘭族的信譽而犧牲你。若覺得你的民族是無信譽之族,
你可以走出去,否則便留下來,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藤把律都楚豔扛回帳中,放她下來之後,她卻要離帳而出,聽到他這翻話,
她轉了回來,站到他面前,舉手甩他一記耳光,他也沒有格擋。她怔然一會,伸
手自解鍵甲,「你想要的,統統給你,但別想我會討好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喜
歡你這樣的小男人!」

  「我喜歡你。」古藤說著,開始自解衣衫。

  「你喜歡的是耶圖阿曼——」

  「我不否認,我也喜歡她。」

  律都楚豔怒道:「你到底喜歡多少個?」

  古藤把濕衣抛落地,道:「見一個漂亮的。我就喜歡一個,你沒有疑問了吧?」

  律都楚豔正欲駁斥,卻見外面一群人進來,她的父親也進來了。她怒叱一聲
:「出去!」

  諸人看到他們倆正寬衣,當然急急退出,隻有蘭若幽傻站在帳內。

  「你傻的嗎?沒聽到我讓你出去?」律都楚豔冷怒地道。

  「主人沒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蘭若幽也有她的堅持。

  律都楚豔叱叫:「古藤,叫她滾出去!」

  「蘭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藤,你是瘋子!」律都楚豔羞叱,把胸铠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
第一次,我不想讓她看。」

  「看看又不會變成第二次,害臊什麽呢?主人次次做愛,我都在旁邊看,早
就不害臊了。」蘭若幽跪趴到席鋪,一邊整理一邊咕哝,「幽幽也還是處女呢。」

  「我呸!你若是處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騷勁,比發情的母狗還騷!」
律都楚豔的面相甚爲冷冶,說話卻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著被主人破瓜吧,插進去,你就流血,你會哭的。到時候,別要我安
慰你……」蘭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豔爭論不休,她坐到席鋪內〈她打傘觀看,因此
衣服沒濕),「我就看著肉棍插入你那�,痛死你。」

  「誰怕他的小雞巴!」律都楚豔把腿铠卸下,古藤已是把衣褲全脫了,她看
了勃挺的生殖器,怒罵:「別用你的小東西指著我,看到就惡心,邊涼快去。」

  蘭若幽拿來幹燥的毛巾,擦拭古藤身上的水漬,看著律都楚豔解扣脫衣,她
道:

  「楚豔小姐,你族的規定很奇怪,賽馬贏了就可以選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
不喜歡奪冠者,不是一輩子都得勉強跟不喜歡的人生活嗎?」

  「我族就是這樣,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覺得很正常。但這卑鄙裝弱的混蛋,
豈能跟我族的男兒相提並論?我從心�鄙視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還是瞧
不起他,——軟蛋,病態!」律都楚豔一邊說罵,一邊乖乖的脫衣。

  古藤安靜地讓蘭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幹,然後他躺到席鋪上,默默地瞅著律
都楚豔褪衣……

  雖然她的年齡剛滿十五歲,身體和面貌卻洋溢著成熟女郎的味道。蘭若幽和
她站在一起,顯得稚嫩許多,但兩女的真實年齡,隻相差五六個月。她的姿色誠
然不能夠與蘭若幽媲美,然而無疑也是極爲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蘭若幽所
沒有的味道。

  她的肌膚體現牧原民族的銅麥爍色,也許因爲她是族長之孫女,不像別的牧
原女孩那般久曬,所以她比同族的許多女孩顯得嬌嫩、也略爲白色,並非那種絕
對的幽黃。

  如此的膚色,在雨水的透濕之巾,閃爍魅黃的光澤,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
加倍地突顯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種圓性的聳挺——雖然她隻是十五歲的少女,卻
擁有成熟女郎的豪乳。兩座挺實的玉峰上,是兩粒細緻的小乳頭,正是青春處女
所擁有的嬌紅。

  草原的女孩經常運動,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結實,令整段蠻腰體現著力量和
韌勁。

  擁有如此緊實的細腰,當然也擁有翹圓性感的股臀。叫古藤看著,躁動得想
立即抱住她的豐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溝頂進去……

  她知道古藤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側著身體,也不扭臉過來看他,刻
意地維持冷漠的模樣,彎腰下去解她的勁裝皮褲。紮垂于臉頰兩旁的細辮,像黑
繩一般挂在胸肩之前,擺晃著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

  隨著她的皮褲褪落,那雙修長圓直的腿兒,也裸露了出來,比她的雙臂稍見
白皙。

  蘭若幽拿著毛巾,踮起腳兒擦拭她的濕發。如此- 會,蘭若幽故意把她推轉,
讓她面對古藤,然後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著帳頂,那看似永不妥協的嬌蠻的俏
臉,飄起絲絲紅暈,偏是緊抿的細巧嘴兒,羞澀中含著屬于她的倔強。

  古藤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並攏的雙腿之間。在她的陰阜之上,生長一叢
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帶,更顯白嫩了。因爲她的雙腿攏得太緊,
他很難從中看到雙腿之間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間肉棍不受控制
地顫擺……

  蘭若幽移到她的身前,開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豔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
比幽幽的大呢,那個羅格靈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們草原上的女孩吃什麽的…
…,啊哩,你的毛兒很少耶,但還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長一些。」

  「你說夠沒有?等等……,羅格靈?洛蘭族那個愛撒野的白癡嗎?」

  「是啊,你認識她?」蘭若幽好奇地問。「我跟她有仇!」律都楚豔惱恨地
道,「古藤和她是什麽關系?」

  蘭若幽道:「什麽關系都沒有呢,主人把她打敗了!」

  「呀?」律都楚豔低首看古藤,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癡很強的,我爹都不
是她的對手,小男人能夠打敗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沒有射中的,她偏不講理了,說嚇到她的
狼兒,要替狼兒報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臉都腫了耶,她特別的恨主人哩」蘭若幽
驕傲地解說,

  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豔的柔毛兒,嘻嘻地笑道:「楚豔小姐,你可以跟主人
做愛啦,幽幽在旁邊加油。」

  「滾。一邊去!看我任由他發洩……,我純粹履行我族的承諾。」律都楚豔
把蘭若幽推開,紅著臉躺到席鋪上,羞忿地道:「上來呀,趕緊結束,我要回去
見爹娘。」

  「叫聲夫君來聽……」

  「不叫,這輩子都不叫。」

  「明知這輩子都得做我的妾,卻不肯待我以溫柔體貼。也罷,我隻圖你的肉
體——」古藤翻身壓在她的彈性而柔軟的胸脯,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了她的嘴。初
時她僵著嬌體、抿緊嘴唇,漸漸地她的唇兒松�,讓他的舌頭得以進入她的檀口,
但她卻是不懂得回應的;再後來,她的舌兒有了反應,隻是依然顯得笨拙。古藤
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滿足,便�首起來,凝視她那紅霞飄飄的臉蛋,見
她是閉著雙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輕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輩子嗎?怎
麽閉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說我的舌頭比我的陰莖好使……」

  「呸!粗野,肮髒!」律都楚豔抵不住他的挑逗,睜開雙目,張嘴要咬他的
手指。

  原以爲他會縮退,結果她結實地咬在他的指節,驚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
「你怎麽——不躲?」

  「躲不開你的嘴。」古藤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細辮,「雖然辮兒紮得很美,
但如果把辮兒松散開來,會讓你變得更美些,我也會更喜歡。律都楚豔,即使你
不可能喜的少歡我,從你被抱入帳中那刻起,你以後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了解
這個事實吧。」

  「哼!」律都楚豔別臉嘴,道:「你不就是想報複我?那晚我讓你在那麽多
人面前丟臉,你就把我弄回來折磨。我無所謂,反正我沒有喜歡的男人,不需要
顧慮什麽。再怎麽說,我也是血瑪的兒媳婦,不算吃虧。」

  蘭若幽爬到席鋪的最�邊,雙手撐著俏臉,雙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
幽的女主人羅?」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轉賣出去」

  「主人,楚豔小姐說把我賣了?」

  「啊,賣了的好……」

  蘭若幽氣得側轉身,背對著古藤和律都楚豔,「主人有了蠻女,就不要可憐
的幽幽了。」

  古藤靜靜地端詳律都楚豔的臉龐,不管她生得多麽嬌豔,她都是牧原女孩,
相對于蘭若幽等嬌嬌女來說,她的輪廓和線條略爲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細緻。
黑眉雖略爲粗濃,卻是生得彎長,稍爲修剪,也是一道彎彎的月眉兒。美麗的黑
眸凝著草原女孩的堅毅和飄忽的野性,眼眉之間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兒生
的最美,嘴型細巧,唇瓣質感十足,自然�張時,下唇微微地往下翹彎,上唇的
尖兒朝下含凸一點,倍顯感性、別緻,而當這兩瓣美麗的紅唇抿緊時,又是那般
的傲冷和野韌。

  如果說幽若幽的俏唇是嬌嫩的極緻,她的紅唇則如暗藏的豔火,可以推測她
的心中,暗藏著列焰般的熱情——隻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歡你的唇兒。」古藤富有感情地低語,輕吻幾次她的嘴唇,沿著她的
下颔溫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極力保持冷靜,抿著雙唇不哼出聲音,茫然地看著帳蓬的圓頂,聽
著外面的雨聲,任由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體動作。她可以不愛他,卻不能夠拒
絕他,因爲她是他蠃回來的妾妻,這是她必須履行的義務。

  古藤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雙手攏著她結實圓脹的乳肉,輪流地舔磨
她的乳尖。當她緊緻的乳頭,漸漸地膨脹、堅挺,他聽到她的呼喘變得急促,感
覺到她的肌膚的微顫。他�首看了看她,見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沈歎- 聲,道
:「你真的想把自己當成木雕嗎?」

  「你管我把自己當成什麽,做你的事情便是。」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這次抱了根木頭回來!値得慶幸的是,木頭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律都楚豔忍無可忍,腳兒惡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肮
髒的牢犯。」

  古藤淡然微笑,趁勢打開她修長的美腿,她忽然攏緊雙腿,一會之後又把雙
腿張開……

  「看什麽!女人那�不都是一樣?要搞就快些進來,我一點都不怕你!」

  古藤看著隆脹的陰戶,那周圍的膚色雖然不是極度的白皙,卻是嬌嫩細緻,
她的體毛不多,就那麽淡疏的一阜烏黑的細毛,可愛而稚緻。也許她的身體,隻
有這點地方,呈現屬于她的年齡的幼嫩了。

  她是個高挑健實的女性,因此她的陰戶外型稍顯「粗犷」,兩個結實的大陰
唇隆在雙腿內側,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線淺道,卻是比較細
短;空有寬隆的外觀。而沒有寬活的內道——然而,這不正是男性所喜歡歡的嗎?

  兩片嬌嫩的小陰唇,沒有完全地外露,距離陰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陰唇
的瓣尖,像兩瓣花芽偷出花縫之外,嬌嫩而俏美。

  古藤喜歡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壓住她的兩個大陰唇,
輕輕地往兩邊一扯,那道縫兒隨之張裂,可愛小陰唇拉裂成的洞口極爲細窄,鮮
紅的嫩肉顫栗著,隱約可見更深一層的細孔�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壓貼她的陰
戶,熟練地舔吮……

  「喔……嗯……」律都楚豔被突如其來的侵襲,隻是悶哼幾聲,便緊咬雙唇,
顫著雙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處的酥癢,令她很難適從,她很想把他踢開。經
一會之後,她的羞恥心和抗拒心漸漸消失,竟是覺得難以言說的舒服,幾乎要呻
吟出來,她強行忍住了。

  古藤在她曲起的雙腿間,努力了一會,感覺到她的愛液流溢,卻得不到她的
回應,

  他繼續奮鬥一會,內�一股熱潮湧入他的嘴�。她的雙腿激烈的顫栗,呼吸
急促如吟,偏偏還是不哼聲。他屈服了,趴爬下來,「你流了我滿嘴的淫液,依
然不肯出聲,實在令我佩服。我進了,會有些痛……」

  蘭若幽忽然爬轉過來,趴到律都楚豔的臀旁,看到古藤的肉棍磨抵潮濕的陰
縫,

  她興奮地叫喊:「主人,快進去啊,幽幽沒看過主人插處女哩,也不知道是
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撫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沒得看,這次要看仔細,因爲幽
幽以後也是要被破的……」

  古藤聽她說出這番「癡話」,更是無法控制,腰臀使勁,圓硬的龜頭擠入緊
窄的陰縫,試控性地在淺處抽插幾次,身體向左側,左手單撐席鋪,右手伸回手
捏抓陰蜜的根部,眼睛看著肉棍緩緩的推進那道嫩縫,把陰唇擠分,整個龜頭就
此進去,隻感陣陣的緊裹……

  他�首去看律都楚豔,驚見她撐起肩膀,伸臉眼瞪瞪地看著兩人性器交合處,
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惱眼瞪他的臉,她那臉兒更是陣陣紅潮。隻是,
她依然倔強地抿緊嘴唇,忍著下體被圓物塞撐的脹緊和微痛……

  「都進去那麽多了,怎麽沒見流血呢?難道楚豔小姐不是處女?」蘭若幽看
著古藤的龜頭進進出出,就是沒有處女鮮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處女!啊!」律都楚豔痛喊出聲,卻是在她說話之時,古藤摟住
她的雙肩,堅硬的生殖器,沒有預警地脔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
使得她痛叫之後,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縮退雙手,分張到兩旁緊緊抓
著毯被,掘強的雙眼,淚水糊糊地瞪他……

  古藤見她如此,開始緩緩抽插,處女特有的緊韌和嫩磨,是那麽的真實。他
沒有說任何話語,默默地聳動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淚。她輕輕地閉起雙
目,別臉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愛。看起來會好痛。楚豔
小姐都痛得淚水滿眼,幽幽肯定會痛得哭呱呱,嗚嗚,原來主人的小肉棍,也可
以讓楚豔小姐這麽痛。但是,楚豔小姐好堅強,都不哭的……」

  「蘭若幽,你再廢話,我先殺了你!痛死我了……」律都楚豔抵不住蘭若幽
的言語剌激,松口就是怒叫,然後咽聲喊道:「古藤小男人,快些把你的東西射
出來,否則咬掉你幾塊肉!」

  古藤舒服地喘道:「一點情趣都沒有,怎麽可能射出來?」

  津都楚豔含淚咬唇,壓抑住了到喉嚨的哭聲,道:「我做爲你的妾,已經張
開雙腿,任由你操弄,還想要我怎麽樣?我是不會哭的,你別妄想了。就你那小
東西,怎能讓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聽到沒有?快點射精啊,混蛋,到底要
搞多久……」

  「楚豔小姐,主人有時候很快,有時候做很久的。」蘭若幽看夠F流血,爬
轉身體,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豔的淚水,又道:「你以後是幽幽的女主人丫,
可得對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豔本想叱罵幾句,卻見蘭若幽的眸中含淚,也就沒有罵出口,舉拳捶
打一下古藤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氣無力的,算什麽男人!」?

  古藤加快速度,抽插得「撲撲」直響。她咬得唇兒滲血,依然沒有叫喊。但
下體的裂痛,和那強烈的撞擊,始終是難以忍受的,她的淚水流個不停,最終忍
不住呼出半聲痛,急忙又咬住古藤的臂肉,堅強地承受古藤勁力十足的撲撞。

  「主人,你輕點哦,楚豔小姐痛得腿兒抽筋啦,她那�流好多血的……」蘭
若幽同情地道。

  古藤更是抽插得厲害,處女的緊道勒磨得陰莖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豔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會便過去啦!」蘭若幽起身,走
去拿來幾條毛巾,重新跪坐下來,擦拭古藤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濕了,
也想要……」

  古藤又是狂插一陣,突然深入處女血道�,摟過身旁的蘭若幽,吻住她的櫻
嘴……

  律都楚豔感覺他的靜止,以爲他完事了,松口便道:「讓我起來,我不跟你
做第二次!」

  她擺臉的刹那,看到古藤與蘭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還是那
麽堅硬,她氣得努了努嘴,曲著的雙腿一癱,「哎呀!痛喊一聲,怒這:「小女
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

  古藤轉首過來,趴伏下去要吻她,結果她擺臉躲開,他把她的臉扳正,吻住
她的濕嘴。她抵抗了一會,終于松開雙唇,讓他得逞了。

  片刻之後,古藤側首又吻蘭若幽,接著又吻律都楚豔,如此輪流四、五次,
律都楚豔漸漸習慣。他于是緩慢地聳勳臀股,蘭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豔的嘴,她
竟然靜靜地與蘭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換個姿勢吧,像木頭般躺著,我沒有射出的
欲望。」

  律都楚豔輕輕推開蘭若幽,咽聲問道:「你要什麽姿勢?」

  「你趴跪著……」

  「混蛋。」律都楚豔準他翻身,果斷地趴跪在席,翹起渾圓性感的屁股,滴
滴淫血滲落,「快點,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藤亢奮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于是抱著她的兩股,揮汗猛挺……

  律都楚豔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臉到枕頭�,緊緊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膚,
呈現輕微的柚顫。汗水滲透她麥色皮膚,更有一種魅黃的銷魂光澤。

  蘭若幽盡心盡意地擦拭兩人身上的汗水,不時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須的乳房,
也偶爾自摸一會,間而發出輕聲的呻吟……

  古藤此次超常發揮,看著血紅的肉棍,在律都楚豔緊繃的血穴�進出,他異
常的亢奮,卻足足堅持半刻鍾沒射。直脔到她的前半身伏貼席鋪,他終于有些忍
耐不住了,射精的沖動陡然強烈,顫動般的抽插……

  「古藤,我拿律都楚豔更換的衣服過來了」莎羅妮突然闖入,看見此番景象,
她愕然止步,聲音也刹然而止。

  「啊——呼!」古藤悶哼,雙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豔的豪圓之乳,胯部緊貼
她的肉股,陰莖深插在窄長的陰道,精液如潰堤洪水湧噴而出……

  「無恥色胚!」莎羅妮丟下衣服,轉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豔整個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來……

  古藤伏貼她的背,吻著她的黑發,喘道:「你堅持那麽久不哭,爲何最後偏
偏哭了?」

  「做的時候不準我哭,做完了也不準我哭?」律都楚豔惱嗔一句,回手拍拍
他的臀腳,示意他從她背上起來。

  古藤翻身坐起,道:「誰不準你哭,是你自己說不哭……」

  「蘭若幽,拿我的衣服過來。」律都楚豔仰坐起來,低頭看了一會血淋淋的
陰戶,再看一眼古藤血迹斑斑的陰莖,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認了。這幾天別
碰我,以後想怎麽搞隨便你。還有,我不會喜歡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
今天一樣,不會逢迎,也沒有快感,更沒有高潮!」

  蘭若幽取來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體,迅速地穿她的衣褲。

  在此過程中,古藤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離開之後,你想嫁給誰都
可以,我讓你把我休了。」

  「呸!什麽都由你決定嗎?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對著幹!」律都楚豔叱罵,爬
起來舉步要走,忽然跪蹲下來,皺著眉額喊道:「蘭若幽,扶我回帳,等我傷好
後,誓要跟他算帳!」


             第十三章 天霧獸巒

  天霧山脈,乃是翼圖大陸三大山脈之首。此山脈橫隔南洛枚原和南澤公國
(南洛牧原也是南澤公國的領土,然而習慣上,人們所稱的南澤公國是山脈南面
的主領土),綿延千�。穿越此山脈,最快的方式,是經由彎繞四、五十公�的
「南通峽谷」,也即是說,起碼要走一天,才能夠通過峽谷。如若不經過「南通
峽谷」,而選擇別的方式的話,則可能得花費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夠翻過山脈,
其間還得冒著翻山越領的辛苦和危險。

  即使通過「南通峽谷」,仍然要經過七八天的跋山涉水,才能夠進入南澤公
國。

  因此,這一段路程,是前往南澤途中,最爲艱辛的。然而,更可怕的是天霧
山脈的特征;

  此帶山脈常常被濃霧環繞,而且猛獸毒蟲盤踞,故而有「天巒」之稱。

  十多天後,進入「南通峽谷」,因路途不平坦,且遇濃霧、太陽難照,古藤
等及諸女未乘坐馬車,一律步行。

  雖然律都楚豔已是古藤的妾,卻不肯主動接近古藤。離開列蘭族那三、四日,
他不顧她的警告、也不顧她的下體滲血,天天折騰她好幾次,教她恨得死去活來。
後來他便沒有再把她強行拖上馬車,也準許她住到相鄰的帳篷。

  巧的是,燕瑤也把溫玉安排到他的隔壁帳�,這無疑是故意成全他了。他也
不負燕瑤的一番苦心,暗夜�偷襲了溫玉三次,毎次她都不願意,他每次都得強
來……

  無論是律都楚豔還是溫玉,平時都刻意地避開他,前者是爲了表示惱恨,後
者則是怕秘密洩漏。

  古蒙、妮蘭、尼德和玉澤春跟在隊伍的後面,古藤和燕瑤等諸女則走到最前
面,

  溫玉母女和律都楚豔位于隊伍的中間(即奴隸和聖衛之間)。因爲沒有「外
人」,莎羅妮、萊絲和秦艉三女,刻意地接近古藤。

  燕瑤看出三女的心意,暗中偷笑,道:「古藤,你新納的妾不願意陪你,是
否應該再納一個侍妾?」

  古藤裝傻道:「聖後說笑了,哪有女孩看得上我?你瞧我的妾,也是贏來的,
她恨我入骨。J

  燕瑤道:「到了南澤,我賜給你幾個女孩好了。」

  燕淩不滿地道:「大姐,你別把我國的女孩給他糟蹋了。」

  古藤道:「燕淩公主,你也太記仇了,隻不過言語沖撞了你,不用如此排斥
我的。」

  燕淩忿道:「我就是排斥你,因爲我憎恨殺人犯。」

  燕瑤輕叱:「燕淩,說話不要太放肆,古藤已經爲他犯下的罪,付出了代價
……」

  燕淩反駁道:「他殺那麽多無辜的村民,隻蹲了五年牢,這算什麽代價?」

  「燕淩公主,從南澤回來後,我仍然會大肆的殺人,你相信嗎?」古藤低聲
問了句,快步前行幾步,「不管我有什麽罪,都不是在南澤的土地上犯的,請你
不要時刻提起。」

  「我都懶得和你說話。」燕淩表示不想和古藤爭吵。

  走了十多步,古藤又道:「蘭若幽,見到南澤國王,我請他把小公主嫁給我,
你說他會同意嗎?」

  「古藤,你休想!」燕淩羞怒地嬌叱,「我父王絕對不會把我嫁給你這矮子。」

  「唉,被拒絕了。」古藤假裝惋惜,側首吻向蘭若幽,「你安慰一下我受傷
的心靈。」

  「啊呀,好痛!」後面傳來安澤的痛呼,古藤回轉身體,沖到安澤身前,卻
見她用右手捂著左肩。他急問道:「安澤嫂子,你沒事吧?」

  安澤回道:「我被咬了,黑影一閃而過,霧又這麽濃,我不知那是什麽東西
……」

  「我看看。」古藤示意安澤把手拿開,他湊眼過去端詳一會,隻見衣布已被
咬破,鮮器齒痕滲著血絲,不算嚴重。他稍爲放心問道:「安澤嫂子,你感覺有
什麽異樣嗎?」

  安澤搖搖頭,道:「除了有些痛之外,倒是沒感覺異樣。你們不用擔心……」

  「如果感覺不妥,請嫂子一定要跟我說,我怕那東西有毒。」古藤關切地道。

  安澤答應道:「我會的,五弟,你在前引路吧,大家都因爲我們停下來了。」

  「林芝嫂子,你照看安澤嫂子,我先前面走了。」古藤囑咐完畢,才肯轉身
前走。

  出得峽谷,雖然沒到落日時分,但大家都累了,決定在峽谷前的山林紮營休
息,

  待明日再�程。因天霧山脈的原因,此片山林附近,有些大大小小的流瀑,
當然也有山澗河流及小潭湖,所以用水還是挺容易的。

  家奴做飯時,古藤心�仍然擔慮,于是進入林芝和安澤的帳,探看了安澤的
傷勢,確定沒什麽大礙之後,他從她們的帳�出來,轉入律都楚的小帳,道:「
律都楚豔,陪我四處走走,我想找處有水的地方泡泡。」

  律都楚豔正在撫摸她的彎刀,頓時瞪他一眼,道:「把你的小東西切割了!」

  古藤輕然笑笑,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道:「再怎麽短小,也還是有用的,切
不得。把你的刀收起來,我領你去洗鴛鴦浴,這次肯定不教你痛,會讓你很舒服
的,我保證。」

  律都楚豔也不抗拒他的擁抱(誰讓她是他的妾呢),小心地把彎刀插入皮鞘,
道:

  「你想都別想,我警告過你,流血的日子,別要碰我,你偏偏在我流血未停
那幾天,把我整得想死,我拒絕再和你做愛。」

  古藤道:「你是我的妾,焉能拒絕我?」

  律都楚豔道:「我的月潮來了。」

  古藤疑惑地道:「好像過了吧?我記得後來沒要你,就是因爲你來了月潮。」

  「又來了,不行嗎?」律都楚豔的手肘,輕撞他的腹肋,道:「離我遠些,
長得這麽矮,被你抱著,都覺得丟臉。」

  古藤松開雙手,道:「起碼我比你高出一點點,別總說你的老公很矮,那要
看和誰比較,放眼看去,比我矮小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不想跟我出去散步,我也
不勉強,但今晚你得履行妻妾的義務。」

  他轉身出了帳,回首看見律都楚豔與蘭若幽也出來了,他退冋來摟住她們的
腰,往山林的北面走去。一路上,太陽被枝葉遮擋,古藤也就不需要打傘。雖然
律都楚豔冷言冷語,但她是他的妾也是事實,因此他對她摸摸捏捏、親親吻吻,
她也任由他了。本來不久之前,她和他還很陌生,卻因族中的賽馬節,糊�糊塗
成「他的妾。人生無奈、際遇無常……

  「蘭若幽,小男人性欲旺盛,爲問不搞你?」

  「楚豔夫人,主人對我免疫……」蘭若幽早已改口喊「夫人」。

  「免疫個屁!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對你免疫;美得一塌糊塗,偏偏又
是女奴!」律都楚豔氣惱地道,又是用手肘撞古藤,道:「趁她現在年輕,要搞
盡早搞了,你的小雞巴適合搞像她這樣的女孩……」

  「水鬼,沒有了水,你就活不了。」律都楚豔牽了蘭若幽的纖手,緊緊追隨
古藤。

  三人前走四、五百米,看到從山澗流落的稀薄瀑布,歡喜地繞走過去,意外
地看見尼德和玉澤春正在水潭旁歡愛。此時玉澤春跪在石頭旁的草地上,被尼德
脔得高潮疊起、淫聲叫喚,看到他們的時候,她的淫叫戛然而止。

  尼德故意拔出肉棒,站起身面對三人,傲然喊道:「古藤上尉,我正與澤春
歡愛,你要不要也和楚豔小姐恩愛呢?」

  律都楚豔冷道:「尼德老師,別以爲雞巴大就了不起,有種跟我三哥比比。」
她以前稱呼古蒙爲「叔叔」,最近改口稱呼「三哥」了。

  尼德有些尴尬,跪下去插撞玉澤春,雙眼看著兩女,抽送一會,拔出肉棒,
握著猛套,稀白的精液滴落玉澤春的俏背……?

  律都楚豔湊嘴到蘭若幽耳邊,道:「他射出的精液好少,而且射程好近……」

  尼德體外排精完畢,轉身撲到水潭�,留玉澤春喘籲籲地趴在草地。

  「尼德,你們繼續浪漫,我們回營帳了。」古藤招呼道。

  「古藤上尉,你們等等,我和澤春也要回去,一起走啊。」尼德大聲叫喊。

  玉澤春從地上爬起,蹲到水潭前捧水洗了她的私處,轉身當著古藤的面穿衣
……

  尼德上了岸,故意甩了甩粗長的肉棒,慢悠悠地著衣,笑道:「古藤上尉,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先占用了這地方,害得你白跑一趟。」

  「沒事,我們隻是隨便走走」古藤摟著兩女返回,「我們先行,你們隨後跟
來吧。」

  「一起走啊……」

  古藤不理會尼德的叫喊,和兩女走了一段路,尼德和玉澤春追了過來。

  于是,回程中,尼德有事沒事便找律都楚豔說話,而玉澤春也沒有出言叱責。

  大約離營地還有兩公�左右,看見萊絲領著四名聖衛沖跑而來,她遠遠便呼
喊:「古藤,你的安澤嫂子出事了。」

  「什麽事?」古藤放開兩女,沖到萊絲面前,「是否中毒?」

  「嗯,咬她的應該是春貓,此刻她淫性發作,我們四處找你……」

            請續看《翼圖卷宗》7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8:00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七集  天眷之國(上)


            第一章  淫貓之毒

  春貓,亦稱爲淫貓,是山貓的變種,體形隻有平常家貓一半大小,以速度見
稱,跑竄得極其之快,甚至能夠在奔跑中射飛一段距離。此種野貓出沒于天霧獸
巒,因它們的唾液,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比貓女的淫液強烈許多倍),可以用
來增添性愛的樂趣、也可以用來迷奸婦女,曾經一度被利欲熏心的人們獵殺(春
藥能夠當秘藥賣,自然有錢可賺),導緻春貓幾近絕種。

  百年多來,已經很少看到春貓的蹤迹了,沒想到卻被安澤遇上…

  古藤沖回安澤和林芝的營帳,隻見安澤正被默爾拉和秦俪控制著,她的頭發
淩亂、衣衫不整,臉面燒紅、眼如喝醉,喘息促急、鼻額滲汗,淫穢的呻吟從她
挂著白沫的嘴喊出:「我要……操我…好熱肉棒給我……」

  古藤看著安澤潮濕的褲檔(淫液滲透內褲,直接濕潤外褲),看看不知所措
的諸人,問道:「三哥,安澤嫂子的毒可以解嗎?」

  古蒙道:「解毒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找男人和安澤嫂子交歡,讓她發洩出
來。但是,她是我們嫂子,怎麽能夠讓家奴和農奴碰她?我是不會碰兄弟的女人
的。」

  「試一下吧。」

  古藤抽出匕首,便要割自己的手腕,蘭若幽卻抱住他執刀的手,「主人,使
不得,你的血,解不了淫毒。」她踞起腳尖,湊嘴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愛愛
說你的血有淫性。」她把「愛瑙」說成「愛愛」,爲的是不讓旁人聽得懂。

  古藤扯蘭若幽出帳,問道:「解釋清楚。」

  蘭若幽細聲道:「上次愛瑙給主人療傷,說主人的血有淡淡的淫性,使她春
心蕩漾。雖說主人百毒不侵,但淫毒很無解,要嘛讓她交歡發洩,要嘛強硬的讓
她冷靜,撐過那段時間,她就好了。可是撐不過的話,她以後會神智不清,會瘋
掉。我們村�有對夫婦,使用貓女淫液制造的春藥過度,丈夫沒能夠滿足妻子,
然而妻子就瘋了。所以,主人還是滿足安澤夫人吧,反正你也不怕亂倫……」

  「這和亂倫不同。」古藤沈聲說了句,轉身走回帳篷,看到尼德赤裸地跪到
安澤身前,他把尼德甩到一旁,怒道:「尼德,你想找死?」

  尼德從地上爬起,理直氣壯地道:「淫毒隻有這樣才能消解,我這是爲了救
安澤夫人。」

  古藤冷道:「誰允許你救治我嫂子?說,這�誰允許的?」

  尼德道:「沒人允許,我覺得應該如此,我就做了。她若這樣下去,即使活
下來,也會精神失常。」

  古藤沒等他說完,便道:「三哥,你要看著他奸淫嫂子?事後我們如何向大
哥交代?」

  「老五,我不知道怎麽辦」古蒙性格魯莽,遇到這種事情,他也六神無主。

  「尼德,穿上你的衣褲。」古藤發出命令,抽出腰間的匕首,走到安澤身前,
拿起她的手腕輕割一下,血液隨之流出。他道:「默爾拉,把安澤嫂子綁縛了,
抱入聖後的浴桶�……」

  燕瑤插訠道:「古藤,如此做,行不通。」

  古藤斷然道:「行得通與否,我不在乎,若她瘋了或者死了,責任由我來承
擔。反正兩種做法都是對不起她和大哥,倒不如選一種我喜歡的。」他面向古蒙,
又道:「三哥,吩咐家奴把營地現有的冷水提到聖後帳前。」

  古蒙急忙出去,秦俪等女開始綁縛安澤……

  古藤出了帳,走入燕瑤的帳中,緊跟著他進來的是燕瑤和蘭若幽。

  「古藤,這事你做得太極端!其實讓她和男人交合,事後誰都不說……」

  「聖後,我可以奸淫別人的嫂子,但不能夠讓別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奸淫我
的嫂子。」

  「由得你吧!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時候,得有個拿主意的人……」

  此時,默爾拉把淫叫不休的安澤抱進帳中。按照古藤的吩咐,她把安澤放進
浴桶,讓安澤流血的手,露在浴桶之外。聖衛們把冷水提進來,往浴桶�倒水,
安澤便是一陣尖叫,嬌體抖顫……

  聖衛們出去後,林芝和妮蘭進來。

  「五弟,我讓三弟阻止任何人靠近帳篷;除了我和你的妮蘭嫂子、以及聖後
和你的女奴,不會有人進來。就當是嫂子過分的請求,請你用通常的方法,救救
你的安澤嫂子。三弟說你能夠整晚的做愛……」

  「林芝嫂子,我的確可以做整晚,但我不能夠跟嫂子做,你懂嗎?」古藤沈
重地歎息,走到浴桶前,聽著安澤的呼叫,看著她淫豔的臉,又是一聲輕歎。他
拿起淋浴時用的水杓,舀起一勺的水,往她的頭頂淋灑,「安澤嫂子,你若是瘋
了或死了,都不懂得怨我;但你若清醒,你會懂得怨恨。我不怕你怨恨,隻怕你
清醒了,面對大哥之時,心�藏著不解的悔恨和痛苦。」

  時間在安澤的迷亂中,漸漸地流逝。她的血液,流了滿地。

  不知是涼水的浸泡之故,還是因了血液的流失,她慢慢地安靜,繼而昏迷。

  古藤看向燕瑤,道:「聖後,請問聖衛隊�有贖魂念者嗎?」

  「有一個,隻是念魂十界。」燕瑤擔慮地回答。

  「春貓的淫性,隨著她的沈睡而隱退。勞煩那位聖衛以念魂維持她的生命,
但不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別把她從浴桶�抱出來。我能夠做出的安排,也隻到
這�。一切,就看安澤嫂子的造化。我回去了,有了結果,通知我吧。」

  古藤把水杓放到水面,輕吻安澤的額頭,「但願這是祝福之吻,而不是送葬
之印記。請原諒我做過的一切,安澤嫂子!」

  蘭若幽伏在古藤的胸膛,她不敢做任何小動作,因爲回到帳以來,他沈靜的
令她害怕。過了一刻多鍾,他手伸上來擁抱她。「我睡了我的侄女和妹妹,但我
不能夠睡我的嫂子,那不是單純的亂倫問題……」他說。她感受到他內心的真誠
和堅定。

  「如果安澤夫人瘋了或死了,古然先生也很難原諒主人。」

  「無論怎麽做,隻要結果不是好的,我都不會得到原諒。但我不能夠讓別的
男人,在我的眼前,用那種方式救治我的嫂子。我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卻不能看
著別人給我的兄弟戴綠帽。人若沒有私心,也就沒有必須守護的事物,和信念。
我把安澤嫂子的貞節,置在她的生命之前,不管是對是錯、也不管結果如何,我
都做得無悔。這是我的信念所在,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嗯,幽幽陪主人承擔……」蘭若幽呢喃,她輕吻他的嘴唇,「主人,我陪
你做愛好嗎?你說要讓我單純得可以造自己的夢,我跟你說哦,我有夢的,就是
夢想做『女奴情人』,一輩子是主人的女奴,也是主人的情人。幽幽,好喜歡主
人呢!」

  「哦。」古藤像是答應,然而正當蘭若幽歡喜之際,他道:「可是我不喜歡
你……」

  「主人壞蛋,幽幽惱你,非常的惱你,惱得不陪你做愛,不幫你口交,不吃
你的精液。壞蛋,幽幽對你免疫!」雖然蘭若幽嘴上如此說,可是她依然不停地
吃他的「嘴唇」,真是越惱越矯情。

  「別吵我了,睡一邊去吧,我要休息一會,也好面對一切。」古藤把她推開,
雙手枕到腦後,閉起雙目,漸漸地熟睡。

  蘭若幽躺到她的席鋪,但她難以入眠;躺了將近半個時辰,她終于有了些睡
意。

  偏偏這個時候,默爾拉進來了。她驚得爬坐起來,急問:「默爾拉衛長,安
澤夫人好了嗎?」

  默爾拉用手勢示意她噤聲,走到古藤的席鋪前,凝視一會,道:「我進門的
時候,已經感覺到你醒來,緊張就表現出來吧,不用刻意裝著平靜。你隻是十八
歲的男孩,再怎麽堅強、冷酷,還是應該表現得脆弱些,別總是讓人覺得你不近
人情。走吧,你的安澤嫂子要見你。」

  古藤睜開雙眼,兩顆淚珠終是藏不住,從他的眼角滾落……

  「我的眼�進了沙,請默爾拉衛長先出去,我把沙子揉了,便去見安澤嫂子。」

  古藤重新閉起雙眼,側身背對默爾拉。

  「別把眼睛揉紅了。」默爾拉說罷,轉身離了帳。

  蘭若幽跪到古藤身後,歡喜地輕喊:「主人,安澤夫人沒有死,也沒有瘋。」

  古藤翻身壓倒她,吻住她的嘴,右手抓她的胸脯,左手插入她的褲裆……

  「主人,幽幽會瘋的。」

  吃了晚飯,古藤進入安澤和林芝的帳。安澤躺在席鋪上,林芝在旁照顧。他
走到席前,跪了下來,默而不語。

  安澤示意林芝把她扶起,她靠在林芝的胸脯,努力地舉起右手,撫摸古藤的
臉,虛弱地道:「很久沒有摸過你的臉,也很久沒有抱過你,現在好想抱抱你,
卻是沒有力氣,你靠到我的懷�吧,像小時候一樣,讓嫂嫂抱你。」

  古藤猶豫一會,輕輕靠偎她的柔胸。她輕擁他一會,說:「枕在嫂嫂的腿上。」

  他側身躺下,枕著她的大腿,臉埋在她的腹部,聞著她的體香,身心莫名地
躁動,但他仍然安靜地躺著。

  她的手,落到他的臉,溫柔地撫摩……

  「五弟,你記得對瑪爾默做過的事吧?」

  「嗯……」

  「有一段時間,我心�恨你,因爲你毀了我的女兒。後來你入了獄,那怨恨
漸漸淡卻,然而心結始終難解開,所以對待你也就冷淡。多年來,都想提起那件
事,大聲地表達內心的怨恨,卻找不到理由來責備你。悶在心中,很苦。現在敢
說出來了,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想罵你一番,也沒了罵的力氣。」

  「對不起……」

  「你毋須道歉,因爲後來我發覺,瑪爾默對你沒有恨意,你沒有給她造成心
靈創傷。雖然她故意地隱瞞所知,故意地裝出什麽都不懂。但我終歸是她的母親,
豈會不懂她的心思?

  「她從小崇拜你、喜歡你,心性比年齡成熟;最近一兩年,她總喜歡跑到你
的房間,一呆就是老半天。我明白了,她喜歡你!不是侄女對叔叔的喜歡,而是
女孩對男孩的思念。你知道爲什麽嗎?」

  古藤當然是知道的,但他沒有作出回答。

  「因爲她想做你的妻妾,也因爲那次事件,你完成了她的夢想。她騙著我們,
我們也騙著你。當年她隻是哭,像是被嚇著的模樣,但其實她心�歡喜。她的童
貞,是被你毀的;你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孩。所以,我才想要恨你。

  「但想想,當年你十一一歲,她才十歲,兩個都是孩子,而且你處于迷亂之
中,並非故意和她做那種事。哪怕你們故意地做了,也隻是孩子之間好奇的鬧玩,
怨不得你們。」

  「做爲她的母親,做爲你的嫂子,我總不能夠釋懷,因爲那不單純是無知的
性愛遊戲,還是錯誤的亂倫……」

  「安澤嫂子,你應該很累的,我想我該出去了。關于我和瑪爾默的事,以後
再說吧。」古藤作勢起來,但她忽然低首,輕吻他的嘴唇,他驚怔無語。她道:
「你的林芝嫂子說,你吻我的額頭,說是給我祝福。我吻你的嘴的,是要重新給
予你,我的疼愛。五弟,謝謝你在那種時刻,堅持那樣救我,你做得很對。」

  古藤仰著臉,問道:「我把嫂子的生命和人生置之不顧,嫂子不恨我嗎?」

  「或許很多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不忠,又或者我也會背叛丈夫,但我不希望
在那種情況下發生。我若要選擇不忠,我得清楚自己做了什麽。可是,在那種的
時刻,背上不貞之實,卻是不能夠憎恨,甚至還要心存感激,隻因爲,那些男人
讓我活了下來?想想是多麽的可笑,貞節被玷汙了,卻對過程一無所知,這是可
悲的。我?願當著你大哥的面,陪別的男人睡,也不要自己變得可悲!」

  「你問我是否恨你?若是我瘋了,我想要恨,也不懂得如何恨;若是我死了,
也就無從恨你。但我現在活著,貞節也清清白白的,叫我如何恨你呢?五弟,嫂
嫂不恨你。即使死了或瘋了,都不會恨你!但你若讓別的男人奸淫我,或者你自
己替我解毒,我會把你往死�恨!」

  「你若是想睡嫂嫂,便在我清醒的時候,那樣我起碼知道自己是怎麽對不起
你大哥的;像你睡溫玉一樣,至少她知道是被你怎麽睡的,也知道怎麽就背叛了
她的丈夫……」

  「原來你們都知道。」古藤有些感歎,卻不是很意外。

  林芝笑道:「是聖後告訴我們的,她覺得這事沒必要隔著我們,況且我們多
少也猜測到一些,不敢確定罷了。溫玉可是一代尤物呢,尼德和你三哥都想撲上
去,但你三哥向來不強迫女性,也不會花心思勾勾搭搭,所以他就免談了。倒是
那尼德,一直對溫玉大獻殷勤,始終沒得到她的歡心,你不聲不響的,卻把她睡
了。」

  古藤平靜地道:「偷別人的老婆,當然得偷偷摸摸地進行,否則誰敢讓人偷?
我注定是見不得光的家夥,就專門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吧。兩位嫂子,你們別怪我,
那事我做得很過分。她口口聲聲說恨我,現在還是沒有依從我,都是我強硬地往
她身上趴。」

  「她願意聽從聖後的安排,睡在你的鄰帳,自然也有被你睡的心理準備。若
真的要拒絕你,早就帶著女兒離開了。要睡就睡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隻
是我們不知道她想什麽而已。」安澤伸手到古藤的褲裆,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
:「瑪爾默心�藏著你,以後你少見她爲妙,若你被她纏上,我不知道怎麽辦。
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歡你,但我是清楚的,畢竟都是女人。我好害怕你們繼續亂倫,
那會出大事的。」

  「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古藤拔開她的手,爬站起來,毅然離開。

  林芝勸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說這會兒話,冷汗滲了一身。」

  安澤躺了下來,道:「妹子,我今日開心呢,多年的心結解開了。原來,把
藏在心�的話說出去,這麽的容易,我卻守了那麽多年,連恨都不知道在恨什麽!
如今想想,五弟雖然不是好人,但做爲他的家人,能夠令我感覺安心。」

  「剛才我提到瑪爾默之事,他沒有表現出驚訝,也沒有給出任何承諾,應該
是在霸都之時,瑪爾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雖然不會睡他的嫂子,卻是會
睡了瑪爾默。這個從小無法接觸太陽的男孩,那黑暗的心靈,始終守著一點光明
和原則。但我們的女兒,不在他的原則�呢!這夜是黑了,我猜他會直接進去溫
玉的帳,你相信麽?」

  「姐姐,我相信,他是我們家族邪惡的存在。」林芝如是道。


             第二章 偷情與強暴

  古藤真的摸到了溫玉的帳前,他知道她還沒有入睡,于是扯了扯帳門,他以
爲她會像之前一樣,躲在門後說些拒絕的話,但那帳門竟然輕輕地開了。「進來
吧。」她說。

  他竄入帳內,等她把帳門關緊,他從背後抱了她,道:「怎麽乖乖地讓我進
來?」

  「以前我拒絕你進來,最後你不都是進來了?」溫玉說著氣話,卻是說得很
細聲。

  古藤落手至她的胯裆,摸到她穿了寬松的裙,用驚訝的語調問道:「你不是
每晚都穿著緊繃繃的褲嗎?」

  「從你了。」溫玉低聲羞語,黑暗中輕扭了屁股,輕輕地嗲一句:「還不把
我抱席鋪上?」

  古藤歡喜,把她橫抱起來,憑著記憶,走向她的席鋪,「明晚我帶著小女奴
到你帳�睡。」

  「不行,隻是今晚從你,以後不從……」

  古藤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會)。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應,不由得縮退舌頭,道:「爲何今
晚從我了?」

  「從你便是從你,沒有任何原因。我不從你,也是被你強暴……」

  「今晚你從了我,不能說是我強暴你,卻應該怎麽說?」

  「不知道。別問我。」

  「說是偷情如何?」

  「誰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強暴的,最初是誘奸……」溫玉頓語,于黑暗之
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說了從你,就會盡情逢迎你,但你不要問太多,否則我
惱了,便叫你繼續施暴,不從的了。」

  「哦,總算明白了,不從的時候,說我強暴你,從我的時候,說你逢迎我。」

  古藤幹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來,張開了雙臂,方便她替他寬衣。他伸手揉
著她的碩圓的乳,道:「這兩顆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彈性。」

  「呸!不知羞恥的牢犯,平時屁話不哼,這種時候顯了本性,說話像粗野的
痞子。我本來就彈性十足……嗯喔!輕些,今晚我從你了,不是讓你強暴——」

  「往往在這種時候,我很難保持冷靜。啊,要我替你寬衣嗎?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會脫,別跟我說話。討厭你說話的德性,平時安安靜靜的,像隻不
會叫的綿羊多可愛……」

  「明明是悶聲的狼,今晚倒變成綿羊了。」古藤輕笑,扯開她的胸衣,捏弄
堅挺的乳頭,「難怪平時那麽多人看見我,都覺得我好欺負,原來我像隻弱小的
綿羊。」

  「你是看似綿羊,實是悶聲的狼。把你的屁股�起來,我要脫你的褲。」溫
玉低聲命令,待他撐起腰臀,她把他的內褲和長褲一同褪了,然後回手脫她自己
的衣裙。

  脫罷上衣,解裙帶之時,她道:「爲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豔?她是你的妾,不
會拒絕你。」

  「妾不如偷……」

  「你再說,我惱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溫玉沒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褲脫了,趴到古藤的胯前,握著他的堅硬,張
嘴含了。

  古藤原沒想到她如此乖順,然而他真的很受用。與她發生關系這麽久,她從
來沒有主動地觸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飄蕩。

  她的技術很好,比蘭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兒不停地玩弄他的陰莖和陰
囊,兩顆蛋蛋被她的纖指玩轉。她的嘴兒也極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頂稣頂酥的
;溫熱的靈舌,不時地舔舐他的馬眼、磨咂他的龜頭,爽得他的神經一陣一陣的
顫,幾乎要射精了。

  至今爲止,口活讓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愛瑙雖然很不錯,但仍然比
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膽,畢竟安東尼很少碰愛瑙,而愛瑙與安東尼歡愛,多數也是
爲了盡妻子的責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愛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豔,這個已成爲他的妾妻的女孩,卻誓言不會逢
迎他「我睡過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壓在手中,幾乎把我的手壓斷。」

  古藤攏抓她柔軟的圓碩,「給我生個孩子吧,會讓你的乳房變得更加的脹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幹嘛這麽早想要孩子?」

  「我隻是隨口說說,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負責。」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絕育藥,因爲有人不準我繼續生……」溫
玉說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這問題說下去。

  古藤繼續揉抓她的乳房一會兒,然後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溝,摸到濕靡靡的陰
戶。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陰戶停留一陣,便移了上來,按摩
她的菊眼。

  「我今晚進這洞……」他說。她吐出陰莖,喘吟一句「不得啦,不幹淨」,
過了片刻,又說:「你若要弄,給我浣腸。」

  從她的語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覺她不討厭此道。他心�歡喜,順了
她的意,沒有繼續逗弄她的菊門,而是轉移到潮濕的陰門,手指深入她的陰縫,
給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時,也是流得很急,何況如今的逢迎?雖
然說他並非雄壯的男人,然而都能夠滿足她——若是一次滿足不了,他就多搞一
次;還是沒法滿足的話,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厲害,還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鍾,他的高潮
陡然襲至,雙手扳著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射了。

  爽過之後,他摟著她,仰躺下來,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之
時,她�臉起來,咽了幾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這是她首次主動吻他,偏偏
是熱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這尤物終是從了我!」他想。

  溫玉與他相吻許久,退離他的嘴唇,沿著他的胸膛,吻舔下來,直吻到他的
胯處,發覺陰莖又硬了。她拍打幾下他的龜頭,怨嗔:「硬這麽快幹嘛?年輕也
不能這樣呐!我還想幫你含硬的……」

  「上來,讓我操你。」古藤粗野的話,也是說得平靜。他本來是安靜的男孩,
隻是後來進了監獄,被監獄的風氣潛移默化,偶然之間會說出與他的性格不相符
的話語。

  「不給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溫玉一改往日的端莊貴氣,說出令人難以
想像的「淫話」。她趴爬上來,黑暗�握住古藤的硬根,熟練地納入她的淫洞,
爽得他呼喘。她卻搖聳起來了。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龜頭快意陣陣,若非他剛剛
射過一次,怕是抵擋不了她的扭搖……

  他在這方面有些不穩定,每次性愛的第一輪,有時很快就射了,有時莫名其
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們都說他勃起的頻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
第二次勃起之後,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夠整得她們高潮或者求饒(律都楚豔因爲
疼痛之故,就被他折騰得求饒,但她是倔強的女孩,她不會直接說求饒之類的話,
每次都說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們在白晝�做好嗎?我想看看你的裸體。」古藤雙手上舉,托抓兩
顆圓重的碩乳,他很想看看她這兩顆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處妙洞的春光。然
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點燈,導緻他雖然享用她的肉體許多
次,卻從未欣賞她的美豔。

  「沒門。白晝�,不得接近我,否則別怪我跑到女兒的帳�睡,看你如何強
暴我?」

  溫玉似乎是笑著說的,因此語氣很是輕柔,很有挑逗古藤的味道。

  古藤拱胯狠頂一下,撞得她驚吟一聲,他道:「連你的女兒,我都強暴了。」

  「嘻∼喔!就你這東西,怕是連她的處女膜都捅不破,別盡說些丟人現眼的
話。」

  溫玉失笑出聲,完全沒有因爲古藤說要強暴她的女兒而生氣,倒是覺得他沒
有能力撕開黑種翼女的處女膜……

  「每次都極力地滿足了你,卻要說些傷害我自尊的話,雖然我不是很雄武,
但要插破她的處女膜,我還是能夠勝任的。你別盡說這些話刺激我,哪天我真的
插入她的『鳥洞』,你的臉面也挂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陰莖粗長。」溫玉答非所問,卻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說話很有味,我喜歡。」古藤仰坐起來,摟抱她的嬌體,任由她在
他的懷中,激烈地磨聳。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蕩漾。她熱烈地回應,沒有半絲
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極是亢奮,陰莖在她的淫洞�,
變得更加粗長、堅硬。

  退離她的嘴唇,他埋首于她的酥胸,雙手攏著她的乳,含咬她的軟彈……

  「喔∼喔!喔嗯∼喔嗯!古藤,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時偏要裝正經,嗯喔∼
嗯。」

  「我喜歡裝正經,誰管得了我?」古藤在她的乳溝咕哝,硬是用他的臉擂磨
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體軟、癡笑嬌吟。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興奮,隻在他的
肉棒上聳搖一會,就顯得騷意十足,呻吟得媚嬌無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歡在上面……」溫玉忽然頓語,右手輕捶他的左肩,低聲媚嗔:「悶
聲狼,你套我話,喔嗯?喔?唔,都告訴你吧,我在上面的時候,容易高潮……」

  「是嗎?我怎麽感覺你在下面的時候,也很容易高潮呢?」古藤得知她的喜
好,幹脆平躺下來,雙手摟抓她豐嫩的臀肉,心中暗呼過瘾,不由得淫語出口:
「溫玉寶寶,加油啊!我強暴你那麽多次,每次都把你強暴得高潮疊起,你也把
我強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準說話,做你的悶聲狼,我討厭你說話!」

  古藤躺下之後,溫玉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搖得更起勁,嬌喘一陣一陣,濃得
化不開。

  她的動作,非常熟練,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盤般,
有種吸磨的觸感,令人容易興奮。

  雖然沒有目睹她的陰戶,但古藤能夠摸觸到那�的肥嫩;也許並非所有美麗
的陰戶都肥嫩,但肥嫩的陰戶總是叫男人喜歡……

  「喔∼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來了!混蛋,我要來了,喔!我要
咬你……」

  溫玉趴伏下來,咬在古藤的臂膀,劇烈地聳扭她的腰臀,明顯的高潮,失控
時叫得太大聲,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動作,使得他的性欲同樣亢奮,在
她嫩豐的肉蛤內,有了射精的沖動。于是伸舉雙手,推揉她的圓乳,配合她的動
作,急速頂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來了,要瘋喔!美∼喔喔∼頂,
喔∼握喔喔……」

  古藤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飙至,顧不得她的叫喚聲比以前提高許多,使勁
抓著她的肉峰,比平時粗長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頂插淫水噗噗的妙洞,
「呼吆∼頂你!嫌我雞巴短小,頂死你……」

  「喔喔喔!頂……喔!頂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媽媽,你在�面作何?」帳門外響起夜羽的輕喚……

  高潮中的溫玉,突然撲倒在古藤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媽媽……」夜羽連續呼喚幾聲,溫玉隻得用困倦的聲音回道:「夜羽嗎?
什麽事?」

  夜羽問道:「我聽到媽媽奇怪的聲音,過來看看媽媽是不是出事了。」

  溫玉沈思片刻,道:「媽媽做惡夢,想是在夢中驚叫。如今被你喚醒,已是
沒事,你回帳睡覺吧。」

  「我回去了,媽媽晚安。」

  溫玉等夜羽的腳步聲消失,輕捶古藤的肩膀,嗔聲罵道:「都怨你,不讓我
咬著,聲響都傳到我女兒的耳�了。你趕緊回去,我以後不放你進來了。」

  「要趕我回去,也得讓我射出來。」古藤翻身壓了她,捂著她的嘴,抽插一
陣,爽爽地射精,然後趴在她身上,舔著她的嘴唇,「我還是會偷進來的。」他
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問:「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剛才我胡亂丟了,也不知道放哪�……」溫玉坐了起來,黑暗中摸索一會,
從衣褲的質料和款式,分辨出古藤的衣服,黑暗中遞給了他,嗔道:「連自己的
衣褲都辨不出來,你還有什麽本事?」

  「除了偷情和強暴的本事,我什麽本事都沒有。」古藤一邊說話,一邊穿衣,
「今晚我在這�睡吧?」

  溫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點走啦,回去和你的女奴睡,我不需你
陪。」

  古藤不回話,和她走到帳門後,她把帳門打開了。「晚安。」他吻了她的唇,
走出她的帳,感覺左側似乎有人,扭臉看到一道黑影,便道:「我很累了,沒力
氣跟你鬧騰,你媽媽自會和你說的。」言罷,他轉向右側,走向他的帳……

  溫玉從帳�出來,輕歎:「夜羽嗎?進來吧。」


             第三章  特殊對待

  次日醒來,夜羽沒找古藤的麻煩,隻是到了傍晚紮營時,溫玉決定和女兒同
睡一座帳篷,如此的話,即使她們的帳和古藤的帳相鄰,他也沒得繼續偷她了。

  在後來的幾天�,他沒有找律都楚豔,隻是一如既往的調教蘭若幽,順便訓
練她的「口活」。此日紮營,已是黃昏。明日再走一天,便能夠走出山林,從而
進入望巒城的管轄範圍,但仍然要再走兩三天,通過一些小城和小村,才能夠到
達望巒主城。

  古藤依舊是攜了蘭若幽和律都楚豔,四處找尋水源。但附近沒有山澗,最終
失望而歸。途中遇到玉澤春,他像平常一樣和她打招呼,然後就不說話了。

  玉澤春賴著臉皮跟隨他,這使得律都楚豔很是不解,于是問道:「玉澤春小
姐,你怎麽不陪尼德?」

  玉澤春氣道:「他跟著那對母女的屁股轉悠,哪用得著我陪他?」

  律都楚豔道:「那你也不能夠整天纏著我的小男人啊?你想勾三搭四你就說,
我睜隻眼閉隻眼,讓你和我的小男人偷情,免得你想做又不敢做,掩掩藏藏的丟
我們女人的臉。」

  玉澤春啐道:「誰要勾搭你的惡心男?我看著他就想吐,隻有你把他當寶貝。」

  律都楚豔還以顔色:「我看著你的尼德也想吐。」雖然她誓言不喜歡古藤,
然而他始終是她的丈夫,當著她的面,說她丈夫的壞話,叫她如何忍受?她罵自
己的丈夫無所謂,別人罵卻是不行。「蘭若幽,說她的尼德是惡心男。」

  「女主人,幽幽不想說……」

  「你若是不說,我把你賣了。」

  「玉澤春小姐,尼德先生很惡心的,老是色眯眯地偷看幽幽。」

  「不愧是女奴,聽話的本事一流。」玉澤春冷笑道。

  律都楚豔瞪著玉澤春,道:「你的尼德若有本事,也叫他弄一個如此漂亮的
女奴,但我想他沒有這等本事。哼哼,我就有這麽聽話的女奴,你有嗎?」

  玉澤春抵不住她的譏諷,怒道:「她不是你的女奴,她是古藤的!」

  「我老公的女奴,就是我的女奴,你能拿我怎麽樣?」律都楚豔挽起蘭若幽
的蓮臂,走前幾步,道:「我們走遠些,別打擾這女人勾搭我們的男人,我是不
介意老公給別人戴綠帽,反正他也不跟我睡……」

  兩女離遠後,玉澤春看著她們的背影,道:「古藤,你好像找了個強勢的妾。」

  「一般吧,我覺得沒什麽,她任性而已,並非強勢。」古藤平靜地回答,伸
手摟了玉澤春的腰。她愣然一會,忿然掙脫,離他一兩步,道:「別動手動腳的,
我沒有勾搭你的意思。」

  「但我想勾搭你。」古藤半真半假地道。

  玉澤春挑黉道:「你敢嗎?」

  古藤淡然道:「也許敢,也許不敢。然而你整日黏在我身邊,卻是爲何?說
吧,你想從我這�,得到一些什麽?」

  玉澤春急走幾步,背著古藤,道:「我若說了出來,你會答應我嗎?」

  古藤道:「我不會提前回答任何沒有提出來的問題。」

  「如果我死了,請你照顧我妹妹。」玉澤春沈思一會,說出她的請求。

  「或者我比你死得早些。」古藤沒有承諾,他追上她,摟抱她的蠻腰,在她
扭首的瞬間,吻了她的嘴唇……

  她安靜地讓他吻。直到他的唇退離,她撞了他的胸膛,跑出五、六步,怨道:
「你又吻我?」

  古藤再次追上她,把她摟入懷�,側首吻住她的嘴,舌頭頂入她的唇間。她
怔怔地沒有推拒,也沒有回應他的吻。他吻了好一會,退離她的濕唇,凝視怔然
忿羞的她,道:「你還要問我一次嗎?」

  「尼德會殺了你!」玉澤春丟出這句,憤然推開他,奔跑而去。

  古藤仰臉,從枝葉之間,遠望紅如血的殘陽,「躁動。」

  翼圖大陸的每個主城,由一些小城市和許多村莊組成,望巒城亦是如此。南
澤公國擁有四個主城:位于中西面的國都翼風城、偏中東方向的韓容城、最南面
的克羽城以及最北面的望巒城。也即是說,旅人由北面而來,通過天霧獸巒,就
是望巒城所管轄地域。

  到達望巒主城的前一日,溫玉離開了隊伍,因爲她要前往望巒城東面的幽?
湖遊玩。

  幽?湖是翼圖大陸三大湖之一,以風景優美、秀緻幽靜而著稱,許多文人雅
士都愛前往那�遊玩或居住,以便尋找一些意境和靈感。值得一提的是,蘭氏遺
裔就是隱居在幽?湖東面的村莊,蘭若幽的名字便是因那湖而得之;這是溫玉離
開後,蘭若幽說的。

  望巒城的城主是南澤公國現今的國師湯司烈,他是南國豔後湯憶夢的胞兄,
也就是燕淩的舅舅。所以燕淩在之前的兩三天,偶然會對古藤說出這樣的話:到
了望巒城,有你好看的。

  湯氏家族被世人稱尊爲「望巒盛湯」,由此可知現今乃是湯氏的鼎盛時期,
南澤公國沒有任何家族敢與之敵對。爲何?皆因南澤豔後湯憶夢才是公國的真正
掌權者,國君燕谌不過是須後的傀儡罷了。

  中午時分,從北門(即正門)進入望巒城,燕淩邀請大家到湯府作客,自然
誰都沒有意見。然而從北門走到湯府,需要半個時辰,大家決定吃了中餐再過去,
于是就近入了飯館,分幾桌坐了。

  古蒙夫婦,尼德和玉澤春,古藤和律都楚豔,及萊絲同坐一桌。吃飯之時,
尼德要夾菜給萊絲,結果他的筷子被古藤的筷子夾住(翼圖大陸,有些地方習慣
使用刀叉之類,有些地方則習慣用筷子,然而因爲翼圖各地之間的文化融通,基
本懂得使刀叉的也懂得使筷,而南澤國習慣使用筷子)。

  「尼德,讓你坐在萊絲身旁,已是非常的通融,你若繼續獻殷勤,別怪我不
通人情。」古藤把他的筷子夾推回去,埋頭繼續扒飯一會,�首看見萊絲不吃,
他道:「你怎麽瞪我,我也要這麽做。這輩子得罪過太多人,不怕繼續得罪任何
人,瞪著不吃飯就能讓我改變嗎?」

  萊絲冷惱地道:「古藤,你就不能夠正常一點嗎?」

  「我很正常。」古藤咕哝一聲,夾把青菜往他的嘴�塞,站起身移到左邊的
座位,朝背後的蘭若幽指指他讓出的位置,道:「你不餓嗎?餓了便坐下來,這
桌的空位是讓給你坐的。」

  「主人,幽幽不餓……」蘭若幽細聲拒絕。

  古蒙難得溫柔地道:「坐下來吃吧,我們知道你是女奴,但也知道你是老五
的禁脔,把你餓壞了,老五會找我算帳。」

  律都楚豔嬌喊:「坐啊,三哥都讓你坐,誰敢反對?也不是正式場合,隨意
吃頓飯,誰跟你計較那麽多!快點坐下去,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我不能夠讓我的
女奴餓著。」

  蘭若幽拘謹地坐了下來,取了碗筷盛了飯默默地吃著。

  萊絲往她的碗�夾了些菜,柔聲道:「吃吧,整天服侍某個怪胎,你也挺累
的,吃多些才有力氣服侍他。」

  「萊絲衛長,你別把我女奴喂成肥婆。」律都楚豔不悅地道,她隱約覺得萊
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女主人,幽幽不會胖的……」

  萊絲看著律都楚豔,冷靜而有條理地道:「律都楚豔,你明明是怪胎的妾,
爲何不與他共宿一帳?難道失寵了?」

  律都楚豔啐道:「是我把他打入冷宮,誰想要便拿去,我一點都不在乎。」

  古藤發表高論:「飯桌上別說床事,到了床上再談也不遲。」

  「惡心!」這詞兒是從好些女孩的口中喊出的……

  從飯館出來,一路往西走。路過望巒城的街道,感受到望巒城的繁華,古蒙
和尼德的心便開始癢了。兩男「眉來眼去」,暗心打著騷主意,最終古蒙憋不住,
找上妮蘭說道:「老婆,你們先和燕淩公主前往湯府,我要和尼德瞧瞧望巒城的
奴隸市場。」

  「別來煩我。」妮蘭朝他甩了甩手,示意他趕緊跑開。「謝謝老婆大人!」

  古蒙呼喊一聲,搭著尼德的肩膀離隊,「燕淩公主,請幫忙照看我的奴隸,
回頭我賺了錢,分給你一些。」

  玉澤春罵道:「最好你的奴隸全部餓死、病死,讓你一枚銅幣都賺不了。」

  「嘴不要這麽毒。」古藤插言一句,扭首看了看幫他打傘的律都楚豔,不由
得吻了她的臉頰,「今晚我要你。」

  律都楚豔道:「沒門!想搞就去妓館,我給錢你。」

  古藤把手伸向她的胸前,道:「給錢。」

  「沒帶錢在身上,回列蘭族再給你。」律都楚豔氣惱地拍開他的手,把傘交
給蘭若幽,跑到安澤和林芝之間,撒嬌地道:「兩位嫂子,我和你們一起走啦,
那混蛋老愛欺負我。」

  林芝笑道:「你是他的妾,他不欺負你,難道要他欺負別的女孩?」

  「就他那副德性,也沒有女孩願意被他欺負……」律都楚豔總是不忘「自損
老公」。

  古藤是無所謂的,依然跟在諸女後面。走了半個多時辰,到達湯府。

  南澤公國和溫誠公國,都是以莊院爲主的建築形式。湯府也是一座大得離譜
的莊院,擁有許多的亭院、樓閣,面積不輸于安東尼的莊院,但論華麗而言,湯
府明顯勝出。

  門侍們應該是認得燕淩,因此迅速地跑入府中通報。

  燕淩瞪了古藤,惱意地呶呶嘴,「有你好看的。」她又是如此一句,想必是
很恨他了。

  「我雖然生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見得有多難看。」古藤一語雙關地道。

  諸人相候半刻鍾,從府邸�湧出一群男女,領頭的中年男人笑喊:「燕淩表
妹——」他突然頓語,看了燕瑤一會,忽地跪了下來,恭敬地道:「臣湯魏確見
大公主。」

  燕瑤扶起了他,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禮。」她放開他,看了
看後面的男女,又道:「都起來吧,你們讓我感覺好陌生,似乎隻有燕淩是你們
的親戚,我倒是不算的……」湯魏急忙道:「哪會?燕瑤表姐當然是我們的親戚,
隻是禮儀不能夠少,畢竟燕瑤表姐不但是我國的大公主,還是巴克約王國的聖後,
我們豈敢怠慢?」

  燕瑤道:「我有十五年未回南澤,此次跟隨商隊回來,燕淩聽說了,陪我一
同回來。途經望巒城,少不得叨擾你們幾日,順便看看望巒城有多大的改變。」

  「等等。」燕淩轉向古藤,道:「這家夥沒資格進入,三表哥別把他算在內。」

  燕瑤輕叱:「三妹,你別這麽任性……」

  「大姐,我就是要任性,就是不準他進來!」

  「聖後,我在附近找間旅館,感覺也自在些。」古藤不等燕瑤同意,已是轉
身離去。

  蘭若幽和律都楚豔急忙跟在他的後面,「小男人,有骨氣。」律都楚豔贊賞
地道。

  三人離遠後,湯魏詫異地問道:「燕淩表妹,那男孩是誰?他得罪你了?」

  燕淩氣恨地道:「殺人狂魔,無禮之徒!」

  「莎羅妮,你跟著他。」燕淩如此盼咐,繼而說道:「湯魏,進去再說吧。」

  古藤本來想要一間客房,然而律都楚豔堅持「分房而睡」,他隻得要了兩間
相鄰的客房。

  進入房間後,發覺莎羅妮跟著進來。他道:「既然知道我的落腳處,你該回
去告知聖後了。」

  「什麽時候回覆聖後,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擔慮。」莎羅妮往椅上一坐,
輕呼:「蘭若幽,我渴了,給我倒杯茶。」

  古藤把手中的茶水遞給她,道:「喝吧,喝完就離開,別令我爲難。」

  莎羅妮不接,自拿了杯子,倒了半杯茶,喝了一口,氣道:「你要趕我走,
我偏不走了。」

  「由得你了,我去休息。」古藤走進臥室,把門鎖上了。「蘭若幽,吩咐旅
館打滿浴水,我醒來要泡浴。」

  「嗯,主人好睡……」

  「我到你房�睡。」莎羅妮耍賴到底,走入了偏房,急得籣若幽跟著過去。

  「莎羅妮衛長,你不能夠霸占幽幽的床啦。主人雖然是壞蛋,但你是聖君的
女孩,主人不會碰你。」

  「他若是敢碰我,我就跟他拼命。」

  「那你幹嘛纏著主人?我以爲你喜歡主人……」

  「誰會喜歡那色胚?也不瞧瞧他生得什麽模樣,值得我喜歡嗎?」

  「這樣啊,我勸主人選擇萊絲衛長好了,她對幽幽挺好的。」

  「我不睡你的床,我趴桌上睡去。」莎羅妮惱怨地道,轉了出來,窩著一肚
子氣,趴在桌上裝睡……

  蘭若幽喚侍者打滿洗澡水,也進入她的小房間睡了。

  古藤睡醒後,赤裸地走出來,轉入浴間,看到莎羅妮眠睡在浴缸�,他猶豫
一會,踏入了圓型浴缸,坐在她的對面,把她摟入懷中。她于是醒了,仰臉看他,
一雙褐眸倦意綿綿的,很快又閉合,垂臉下去偎靠他的胸膛……

  「不要推開我,讓我靠一會。我是冰國的女孩,曾經就讀祭司學院,十八歲
自願進入聖衛隊。因爲見過一次聖君,被他迷住了,我想做他的女孩呢,可是努
力了三年,他隻和我說過幾句話。聖後偏是那樣說了,我的心也就亂了。你是個
令人討厭的色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你……」

  「倦了吧?我抱你到床上。」古藤打斷她的話,抱著她走出浴紅,她把雙腿
挂到他的臀腰,濕透的陰戶觸碰古藤的陰莖,她故意地擺扭俏臀,似乎要造成某
種意外。「躁動!莎羅妮,若你搞小動作,我就把你丟地上。」他悶哼一句,她
卻迷糊地吻他的頸,他隻得急步走到床前,把她丟到床上,轉身跑了出去。

  「哼,裝正經!聖後說這是聖君準許的,我莎羅妮才不會輸給萊絲和秦俪。

  你還欠本小姐一個吻呢,色胚!「莎羅妮下了床,裸足走出房間,看到浴間
的門已被鎖上,她就站在廳桌旁穿她的衣衫。」無恥色胚,下次敢趁我洗澡的時
候偷襲我,看我不把你的東西切了。「

  「莎羅妮,你如此的騷口噴人,不做妓女簡直浪費!呼,要射……」

  「惡心的淫棍,躲�面手淫,呸!」


              第四章 鴻門宴

  雖然燕淩任性地排斥古藤,但湯魏得知古藤的身份,還是派人過來邀請他參
加晚宴。他當然是答應的,但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他便領著兩女在附近的街道
閑逛(律都楚豔雖然不願與他行房,卻是願意替他打傘,畢竟蘭若幽矮了些,高
舉著把傘太辛苦)。

  途中看到妓樓,他的眼睛就眯啊眯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豔看見,扯著
他跑開,「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卻想到妓院�丟人現眼,門都沒有。」

  古藤陪她們購買了些物品,她們顯得很開心,眼見天色暗了,挽著他往旅館
返回。

  到了旅館,律都楚豔便神秘兮兮地把蘭若幽扯進她的房間,隔了一刻鍾,她
們走了進來。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們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夠把湯府的女人
都比下去。」

  「哦,很美。」古藤看著兩女,他是首次看到蘭若幽穿裙。那條潔白的連身
裙,配上她玲珑嬌巧的身子,再配上純美至極的臉蛋,聖潔中隱約帶著與生俱來
的傲嬌和高貴,偏又扭著衣角表現她的憐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動。「到我懷�來,
讓我仔細看一看你的公主裝。」他朝她招手,她提著裙兒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
她摟坐到腿上,輕吻她的嫩唇,道:「裙�穿有小褲嗎?」

  「穿了呢,主人壞。」蘭若幽撒嬌地嗔語,「主人別要摸的,濕了小褲,又
得換哩。」

  古藤歎道:「換一套吧,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時候,會有很多人纏你,
麻煩。」

  蘭若幽垂著臉,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沒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著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古藤同意了。

  「主人,還是換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藤吻她的耳珠,道:「聽話,穿著,好看。」

  蘭若幽歡喜地親吻他的臉:「謝謝主人,幽幽今晚讓主人吻下面……」

  「躁動。」古藤抱開她,走到律都楚豔的身前,道:「你這身勁裝很有個性,
準備在晚宴打架?」他捧著她的臉,吻向她的嘴,她沒有拒絕……「走吧,美麗
的女騎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護。」

  「真想一刀切了你!」律都楚豔惱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後沖跑出
去。「蘭若幽,快走啦,我們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藤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愛你。」看著蘭若幽小跑出屋,
揚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的宴席那麽簡樸。古藤進入宴樓,看見滿宴
廳的貴族男女,雖然沒有男奴女奴表演性愛(南澤乃是黃種人的國度,生活作風
相對保守),卻是有美麗的舞姬在舞池�演繹舞蹈,整座宴樓萦繞著柔和的音樂。

  湯魏過來與他打招呼,談聊幾句,便到別處招呼客人。燕貴族們圍住,明起
的糞,飄得他的心,一蕩一蕩的。他鎖了門,跟隨在她們的後面,朝湯府走去。

  到達湯府門前,默爾拉已是相候多時。她看見蘭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會,
道:「古藤,她不打扮已經美得過分,讓她穿得如此嬌貴不合適吧?她是遺朝的
公主,卻被你的哥哥們私自轉贈給你,我怕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也怕麻煩,但她喜歡穿,我便讓她穿,顧慮不了太多。」古藤始終表現
得平靜,但話�的意思卻是明顯的、絕對的。

  默爾拉道:「今晚你謹慎些,燕淩公主可能會讓你難堪。這�是她的地盤,
聖後勸阻不了她。」

  古藤謙遜地道:「默爾拉衛長,我會小心的,你請聖後放心吧。」

  默爾拉歎道:「湯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驕傲,隻因他們沒有遇到過挫折……」

  脫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貴族女性之間,已經忘了身在何處,哪�管得
了他?

  「律都楚豔,你與蘭若幽隨意吃些東西,這種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
夠待得太久,先到樓上走走。」古藤言罷,不顧兩女,上到三樓。周圍雖有些許
人經過,卻是沒有樓下宴廳那麽擁擠。從樓上看下去,隻見貴族青年圍著律都楚
豔和蘭若幽,但律都楚豔應對自如,他也就放心許多。

  「你好,請問你可是古藤上尉?」

  古藤靠在走廊的欄杆閉目修神,聽到明麗而柔和的女聲,他睜眼擺臉過來,
看見一個明豔的女郎,道:「是的,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女郎笑道:「我叫湯燕,是燕淩公主的表姐,下面是我的樂團。我喜歡歌舞,
聽說你是魯古的歌舞王者古彥的弟弟,特意過來詢問有關古彥的事情,可以嗎?」

  古藤凝視她一會,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過的……」

  「無所謂。」古藤無禮地奪過她手�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沈
地感歎「紅唇沾酒,酒若紅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說罷,他果斷地離
開。

  「喂∼喂,古藤,和我說說古彥的事啊,我好崇拜他。」湯燕追了過來,與
古藤並肩而行,「你倒是說說啊,你的三哥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最懂古彥。」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迹,直接到魯古找
他吧。

  但如果你有興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古藤說的是實話,他
懂得古彥獻身于歌舞藝術,卻很難了解關于古彥的真實生活。

  「我不想聽你的事情,我隻想聽古彥的,他是翼圖大陸最完美的男人,是無
數貴族女性夢想的王子。你卻是個臭名昭著的兇犯……」湯燕似是自覺說錯話,
沒有繼續往下說。

  「湯燕小姐,今晚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提問。」古藤行至樓梯口,走了下去。

  湯燕怒道:「燕淩表妹說得沒錯,你就是個無禮的怪物。」

  古藤充耳不聞,走到一樓宴廳的樓梯口,被四、五個貴族青年攔住去路,那
領頭的青年是今日見過的,他猜想是湯氏家族的重要成員,便禮貌地道:「諸位
先生是想請我喝酒嗎?」

  領頭青年笑道:「古藤上尉,我叫湯宇,正是來請你喝酒的。」他友好地伸
出右手……

  古藤也伸出右手與他相握,然而卻感覺他的手勁特別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
較勁。

  他心中暗歎,裝出痛苦的樣子,示弱地道:「湯宇兄,我們握手的時間太久
了,有點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藤上尉已久,一時激動,忘了放開古藤上尉的手,請原
諒我的失禮。」湯宇較勁獲勝,心情顯得開朗,放開古藤的手,從旁邊的女奴手
中端來一杯酒遞給古藤,道:「我敬古藤上尉一杯,當作是我向古藤上尉道歉。」

  古藤不與他計較,客氣地和他幹了一杯,道:「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出外透
透氣,一會回來與你們喝過。」

  湯宇卻道:「古藤上尉,據說你是血瑪的傳說,想必自身修爲很強,不知能
否與我切磋?」

  古藤直視湯宇那傲俊的臉龐,依然平靜地道:「湯宇兄,是燕淩公主讓你過
來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說你很強,讓我找你比劃,請古藤上尉賜教。」湯宇也不否
認。

  「湯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謝你的美酒,請允許我告退。」

  古藤說罷,不理會諸男,往宴樓的大門走去。然而後面的湯宇卻喊道:「古
藤,你徒有虛名,卻是無膽無能之輩。」

  偌大的宴廳,雖然喧譯且有音樂幹播,但附近的人們都聽到湯宇的挑釁之語,
不由得看看湯宇又望望古藤,卻見古藤無動于衷,繼續走他的路……

  便在此時,蘭若幽驚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們走開啦!」

  「滾!別纏我的女奴,否則一刀——啊呀!」律都楚豔尖叫,卻是被兩個青
年聯手扳控雙臂,動彈不得。

  又見一貴族青年扯住蘭若幽的頭發,「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們
才對你有興趣。你長得真夠美,今晚便做我們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個懦夫
……」

  「放開她!」古蒙喝吼,跑了過來,被另一群貴族青年圍住了。

  「古蒙先生,我們處置亡朝之奴,請你不要插手我國之事。」

  古蒙冷笑,朝湯魏問道:「你不管嗎?」

  湯魏尴尬地道:「古蒙老弟,這些年輕人愛鬧,她也隻是我國的亡奴……」

  「後果你們負責。」古蒙把妮蘭拖到一邊,道:「老五的事情,我們暫時別
管。」

  「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嗎?她的頭發被你弄亂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古藤走過來,平靜地看著蘭若幽痛苦落淚的俏臉,目光緩緩的垂落,「酒宴
真的不適合我,總是令我躁動。」

  「這婊子是我國的亡奴,請古藤上尉把她歸還給我們,免得傷了我們的和氣。」

  青年說話之時,望向湯宇,顯然是按湯宇的指示,故意利用蘭若幽來刺激古
藤……

  燕瑤從另一角落走過來,怒叱一聲:「無禮狂徒,把她放了。」

  「聖後,抱歉。」古藤撺閃而前,右拳轟在青年的右膀,但聽一陣骨碎之響,
青年右臂當即碎斷。

  在青年的痛嚎聲中,古藤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闆,右手抽出腰間匕
首,舉刀往他的心髒插入……

  「古藤,住手!」燕瑤驚叫。

  「道歉!」古藤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個宴廳亂成
一圃。

  「痛哇……蘭若幽公主,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他又是一陣嚎啕……

  古藤抽刀出來,起身扶起蘭若幽,伸手梳理她的頭發,道:「沒事了,我們
回去。」

  「古藤,我與你決鬥。」湯宇怒聲喝喊。

  古藤把蘭若幽送到律都楚豔懷中,回首直視怒憤的湯宇,道:「同意。」

  「燕淩,你闖禍了。」燕瑤看著相鬥的古藤和湯宇,這已經不是她能夠阻止
的了。

  湯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雖然能夠束縛,但束縛的時間異常的短暫。

  血瑪家族的戰縛,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別人從旁協助才顯其威力;在單打
獨鬥的情況下,往往處于不利的境地。因此,古藤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隻是建議他向古藤挑戰,沒想到他用那麽極端的方式刺激古藤。

  如今說什麽都遲了,他們立了生死狀,我們很難阻止。「燕淩悔恨地道。

  「燕淩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總是太任性。這生死狀是立了,
然而他們中有一個死亡,後果都嚴重。若是古藤死在湯宇手中,血瑪是不管生死
狀。當年古藤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斷頭台,但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爲
僅僅是聖君和大祭司的庇護嗎?」

  「那時藍郁馨明確地說了,她的兒子被押往刑場的那一刻,就是她發動戰爭
的時刻。所以太後退讓了,祭司議會妥協了,最終以古藤精神不正常爲由,判了
他五年。

  所以,我?願看到湯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藤死在湯府。因爲湯氏家族不敢
率軍北上,但血瑪卻敢揮軍南下,你想要南澤人民經受戰爭的苦痛嗎?「

  燕淩朝身旁的湯魏道:「三表哥,請阻止湯宇。」

  燕瑤斷言道:「阻止得了湯宇,阻止不了古藤。在他的認知�,所謂的決鬥,
沒有勝負,隻有生死。他在獄中經曆那麽多次角鬥,隻有一次沒把對手殺死,那
次是因爲他的對手就是他以前的戰友,但湯宇誠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靜
乖巧的男孩,冊卻具備未知的瘋狂特質。血而就的殘殺之念,豈是湯宇能夠對抗?

  誰都不要忘了,他是聖君安排給我的保镖!「

  湯魏道:「古藤應當不是湯宇的對手,但大公主所擔慮的事情,亦是我所憂
慮的,古藤的確不能夠在湯府有任何不測,因此一旦古藤落敗,我會阻止湯宇,
請諸位不必擔憂。男子漢的比鬥,也算是晚宴的助興吧。古蒙先生,你說是嗎?」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歡看戲,我當然也願意陪你們看。」

  湯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掄之,稱爲「千軍霸王棍」,極爲剛猛霸道,有橫掃
千軍之勢,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沖鋒陷陣,都是翼圖大陸頂端的強勢血魄。

  此種陽屬性的血魄,總令古藤感到難以應付。每次遇到極陽極剛的念魂和血
魄,他都有種被克制的無力感。他天生就是陰屬性的,因此才不能夠接觸陽光,
因此才那麽的依賴水分,也因此遇到陽屬性的對手,他都打得異常辛苦。

  湯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閃爍著金芒的鋼棍,掄得像狂風一般。古藤被他的血
魄所制,隻得不停地退閃。宴樓前的空曠地,被侍者所持的燈籠照得暗淡;圍繞
觀看的貴族男女,看到古藤被湯宇逼得退閃,都替湯宇呐喊助威。最過分的是湯
燕,她竟然率領樂圃,一旦古藤被侄子擊中,她立即指揮樂團擊打樂器……

  「古藤惡徒,都說你多厲害,卻被我三哥打得無還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
認輸吧。」貴族小姐�響起嬌喊,古蒙諸人朝那邊看了一眼,卻是一個俏美的女
孩。

  「我的大女兒。」湯魏解釋道。

  蘭若幽朝女孩身後的青年一看,神情既驚又喜,但那青年立即退離,隱入黑
夜之中。她不顧古藤和湯宇的比鬥,追了過去,卻是找不到青年,隻得含淚回轉。

  「你認識那俊美的男奴?」律都楚豔問道。

  蘭若幽點了點頭,淚眼朝場中看去,隻見古藤連續被擊中六、七棍,雖然沒
有血液流出,卻聽得到骨碎的聲響。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
幽幽相信你會贏……」

  「小男人,你若是輸了,我就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豔皺眉高喊。

  「噗!」古藤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體跌飛,摔落圍觀的人群�,驚得人
們四散。

  他爬起來的瞬間,抓住一女便朝湯宇甩擲過去,逼得湯宇退避,他當即前射,
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異變的強壯身軀,刹那間接住女郎的身體,轉手一甩,
把女郎甩到一旁,卻迎來湯宇的鋼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擊打過去,
「當?砰!」

  兩人血魄相撞,同時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鬥士?」湯魏驚呼,轉眼看向燕淩,「表妹,你事前有跟湯宇說這
事嗎?」

  「我說了,但湯宇說能夠打敗古藤。」燕淩知曉古藤是肌骨血鬥士,也清楚
古藤是牢獄的角鬥士……

  「肌骨血鬥士,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爲有多強,看來是我高估了你!」湯宇
冷喝,血魄再增,鋼棍的金芒更盛,掄棍搶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當當當……」灌注強勁的陽屬性血魄的鋼棍,被古藤的雙手格擋。

  在場的某些人看得出來,古藤已被完全地壓制,從他越來越慢的格擋速度,
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謂的肌骨血鬥士,並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藤雖然擁有如鋼鐵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強大的血魄攻擊,再怎麽
堅硬的肌骨,也會被更強的力量摧毀。

  湯宇陽屬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況血魄還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須忍
受的多大痛苦……

  古藤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戰是他的緻命震。即使此時是黑夜,他也
不能夠用血魄戰鬥多長時間,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麽手段、也不管付
出什麽代價,他都必須速戰速決!

  思忖之間,湯宇的鋼棍繞過他擋過來的右腕,側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
棍端刺穿他的肌膚、撞斷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髒。他的身體被鋼棍挑飛起來,
在空中被鋼棍一陣棒打,沒有任何懸念地跌落地上……

  「湯宇,夠了。」燕淩叱叫。

  然而湯宇不停止,他的鋼棍照舊朝地上的古藤掄打下來,竟是要棒打古藤的
腦袋。

  但見重傷的古藤翻滾躲開,爬起來朝西面的人群沖去,驚得樂團的那些女孩
抱著樂器逃散。他撕開某女的長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際,轉身迎上掄棍追擊過來
的湯宇,手中的裙布卷裹棍端,「蓬!」裙布被湯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古藤尋到了刹那的空隙,身體沿著鋼棍前射(湯宇的血
魄強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鋼棍,也會被他的血魄震開),欲圖給予湯宇緻命的一
擊。

  但湯宇並非省油的燈,他拖棍側閃,棍身擊向古藤的左膀,生生地把古藤的
左膀擊得碎斷。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藤沒有被鋼棍擊飛,反而鋼棍被震偏向左。與此同時,
他射沖一步,右拳勾打湯宇抓棍的右腕,「砰!」湯宇同時發出慘叫,「當啷!」

  鋼棍落地。

  古藤躍跳而起,右膝撞踢湯宇的胸腹,把湯宇踢得淩空抛飛,他再度躍射,
在空中連續轟出五拳,兩拳中胸、兩拳中左臂、一拳聶裂湯宇的頸骨。

  隻聽得湯宇陣陣慘叫,「蓬!」他的身軀跌落地面。

  古藤直接跪壓他的胸膛,右拳掄揮,朝他的腦門勾打而落。

  卻在這一瞬間,古藤被摟抱而退,拳風轟擊湯宇臉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紛
揚,地裂坑現。

  「老五,他輸了,留他一命。」古蒙緊緊地勒抱古藤,而湯宇被湯魏抱救于
懷。

  湯府武士紛紛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圍攻古蒙和古藤……

  「退回去,不得爲難他們!」湯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決鬥已畢,
湯宇落敗。古蒙,請你們留在湯府,否則我難以向父親和大哥交代。」言罷,他
抱著湯宇射入內府……

  「默爾拉,抱古藤回旅館療傷,其餘人等留在湯府,一切由我負責。」

  燕瑤莊肅地下達命令,卻見默爾拉抱過奄奄一息的古藤,掠射而去。


            第五章  默爾拉的主動

  回到旅館的房間,默爾拉抱著古藤沖入浴間,看到浴缸�有澡水,急忙把因
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古藤放入,然後澆水淋灑他的天靈。如此過了兩刻鍾左右,他
的呼吸逐漸平緩,又過了一刻多鍾,他緩緩睜開雙眼,張嘴的第一句話卻是:
「默爾拉,你幫幫我找兩個妓女過來。」

  「這種時候,你還想要女人?」默爾拉驚問。

  古藤虛弱地道:「有些東西很難向你解釋,但我這次受傷過重、失血過多,
血魄負載嚴重。進入女人的身體,能夠讓我感覺舒服,身體內的疼痛也會減輕。
你聽我的吧,我真的很想進入女人,那是我天性的某種依賴……」

  默爾拉沈思片刻,道:「你不會是傳說中采陰補陽的體質吧?」

  古藤搖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會傷害女人。媽媽說,她在沼澤把我生育,
緻使我成爲陰屬性生命,很依賴陰屬性的環境,這是我不能夠接觸陽光的原因。
所有的女性都是陰屬性的,所以入侵女性的身體,會讓我感覺舒服。」

  默爾拉不敢置信地道:「進入女人的身體,你就會快速痊愈?」

  古藤搖頭道:「應該沒有那般神奇,隻是會讓我舒服些,不至于這般的疼痛。」

  默爾拉道:「我覺得你一點都不痛。」

  古藤苦笑:「嘗試過太多的痛苦,也就習慣把痛苦隱藏。我這身體也是肉造
骨撐的,哪有不痛之理?算是我求你了,找兩三個妓女來吧,錢由我付。如果你
覺得嫖妓太肮髒,請你到湯府把律都楚豔帶回這�。湯宇的陽屬性血魄,把我傷
得很徹底……」

  「明知他的血魄克制你,爲何還要與他決鬥?」默爾拉怨責道。

  「因爲我有信心殺了他!」古藤把雙目閉起來,「我不知道事情怎麽發展,
但我希望明天能夠站著面對一切,而不是躺在這�等待未知的命運。」

  「古藤,你的傷口愈合了嗎?」默爾拉沒有出去的意思。

  「我想應該愈合了,但肌骨和血氣的創傷,需要時間痊愈。如果有高界贖魂
念者的冶療,四五天之內,我可以痊愈。隻是贖魂念者比較稀少,高界的贖魂念
者更是難找。」

  「我先幫你把褲子脫掉,再出去給你找妓女。」默爾拉彎俯下來,伸手進水
�,褪解了古藤的褲子,握了握他的陰寬,笑道:「真的傷得太重了,東西都硬
不起來了。」

  「默爾拉衛長,莫要挑逗我。你是聖君的女人……」

  「我出去了,你等一會,我把妓女帶來給你。」默爾拉說罷,轉身走出浴間。

  「謝謝。」古藤表達感激,努力凝聚念魂,卻感筋脈疼痛,難以靜心聚集心
靈力量。

  然而他習慣忍耐痛苦,雖然明知不可爲,卻囿執地爲之。

  時間在他痛苦的努力中流逝……

  他聽到了腳步聲,便散去念魂,問道:「默爾拉衛長,找不到妓女嗎?」

  聽不到默爾拉的回答,他感到她踏入了浴缸,驚得睜開雙眼,看見她裸著豐
健的豔體,他欲出聲阻止,偏被她吻住了嘴。他的下體陡然堅硬,似乎被她感覺
到了,于是她握住肉棍,由不得他反抗,便把肉棍塞入寬大的陰道。他心中沈歎,
再次閉起雙目。

  直到她的嘴退離,他道:「默爾拉衛長,我感謝你爲我所做的,然而你讓我
辜負了聖君對我的信任。」

  「聖君允許我和你做愛,隻是你不知道罷了。」默爾拉溫柔地吻他的鼻子,
歎道:「與其給你找妓女,倒不如給你一個強大的女人,或者對你的痊愈更有幫
助。就當是我強暴你,是我背叛聖君,好嗎?」

  「默爾拉,別說話,讓我安靜地想想,如何向聖君交代。」

  「你還要向聖君交代這種事情?」

  「我是他的臣子,偏跟他的女人搞出這種事,已經是大逆不道,如果沒個交
代,我心�憋得慌。」古藤誠摯地道。

  默爾拉幽然道:「就這你種心態,如何偷得別人的女人?」

  古藤道:「我偷任何人的妻妾,卻不偷聖君的女人,明確的說,我隻忠誠于
聖君。」

  默爾拉吻了吻他的嘴唇,道:「聖君沒白疼你!別擔憂了,小東西插在我�
面,?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雖然是聖君的女人,但他兩三個月也不見得要我一
次,哪在乎你的小棍棍在我�面胡搞一通?跟你說了吧,聖君要把珠顔公主嫁給
你,讓萊絲、秦俪和莎羅妮陪嫁。讓她們陪同聖後回南澤,就是想讓你和她們在
旅途中聯絡感情。至于我嘛,聖君說了,旅途中如果寂寞,可以找你鬧鬧。別把
事情想得太嚴重。」

  「即使是聖君批準的,我還是想聽到他親口說出,我才做得心安理得,好比
和?雨那事……」古藤知曉她說的都是事實,但他還是覺得和默爾拉的事,總有
些過分。

  然而更過分的是她所說的話,嚴重地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真的那麽短
小嗎?可是我覺得你夾得我挺舒服的……」

  「笨蛋,沒跟牛角女做過愛嗎?牛角女的陰戶,普遍存在如此的特性:異物
入侵之後,寬大的陰戶會合閉,陰壁産生一種磨蠕。所以,雖然牛角女陰戶肥大、
陰道寬長,但很多男人都想搞牛角女,就因爲天生的磨蠕。一般的牛角女的磨蠕
很輕微,不像我磨得這麽緊……」

  古藤沒有回答,安靜地感受陰道的磨蠕,說不出的舒服。他原以爲,像默爾
拉此等高大的女性,腳使他的肉棒插進去,也沒有多少感覺,沒想到卻是如此的
美妙,不由得對獸女突然提起了很大的興奮。

  「抓著她的牛尾,狠狠地脔她的牛屄!」他暗中得意地思忖,又想起她是聖
君的禁向,心中一陣失落。「默,這罪由我承擔吧,回到霸都,我向聖君請
罪的。」

  「古藤,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不是得到聖君的允許,我不會蠢得拿自己的貞
節開玩笑。雖然獸女不重視貞操,雖然聖君也不在乎我,但我既然身爲聖衛,自
然懂得規矩,不會跟男人亂來。本來無意和你搞出這檔子破事,但你需要女陰的
滋潤,我懶得給你抓妓女,就把自己丟給你使用吧。你若仍然介懷,我這便去給
你找妓女……」

  「不了,我喜歡你的大肉洞。」古藤粗魯地道,睜開雙眼看了看她的臉以及
彎翹的兩根牛角,目光漸漸地落到碩圓無比的巨乳(比他的頭顱還要圓大),內
心躁動異常,可惜身體不聽使喚,隻得誠實地道:「若我此刻能夠動,我要揪著
你的牛尾,使勁地插你的騷洞。」

  默爾拉伸出雙手,捏著他的臉頰,浪笑道:「小家夥,變得可真快!說話也
粗野,看來監獄的生活,讓你改變很多。但是呢,你能夠動的時候,我是不會跟
你做的,畢竟我喜歡的是聖君嘛。你的小東西不能夠令我有多快活,跟你做愛是
一種折磨。」

  「不用說得這麽直接,我脆弱的心靈很受打擊。」古藤笑語,無力地閉合雙
眼,「感覺好困,我想我要睡了。默爾拉,讓我含含你的乳頭好嗎?」

  默爾拉雙手撐抓著浴缸邊沿,把兩顆爆脹的巨乳貼到他的臉,他張嘴含咬了
拇指般大小的乳頭,酥得她呻吟出來。如此一會,她曉得他昏睡了,緩緩地退移
回來,吻了他的嘴唇,輕輕地抱擁他,感覺他的肉棍,在她的陰戶進行j種顫動,
如同心髒的跳動一般,那麽的強烈和清晰。

  她心中好奇,不由得坐靠缸壁,把他提抱起來,卻見他原本白嫩的小陰莖,
此時長達十六公分!最令她驚訝的是,陰莖脈筋暴脹,一搏一搏地脹顫,龜頭也
忽大忽小……

  難怪自己蠻爽的,原來是這根不起眼的小屌作祟。她不由得張嘴含了一會,
然後吐了出來,把他放到水�,重新坐到他的肉根之上,舒服的呻吟幾聲,「啊
啊啊!屌兒小小,卻是好玩,怨不得雨老想他,啊……」她長長地呻吟,感覺從
肉棍竄出奇異的氣流,由她的陰道,往她的全身神經散透,一時全身稣美,牛尾
翹立水面……

  「果然是好物,雨那妮兒竟然不說!」默爾拉的豔臉漾溢春情,但她錯怪了
雨,因爲古藤那時並沒有給予雨此般的感受——確切地說,古藤出獄以來,所遇
到的女性,隻有默爾拉得以見識古藤這種「未知的天賦」。

  如此又是一會,她感到自己的血魄,隨著他的氣流運轉,而且沒有任何沖突,
仿佛她的血魄被他那未知的氣息吸引一般,由不得她控制。她驚得站起來,氣息
便突然消失,她的血魄回歸平靜。她試著坐套肉棍,一會之後,又出現血魄自動
流轉的情況,便又站了起來,接著又坐下去,如此三四次之後,確定自己的身體
沒有受到傷害,最終穩穩地坐套他的陰莖。

  「果真怪異得很。」

  默爾拉安靜地坐在他的肉棍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欲火,卻感身心騷熱、酥爽
妙哉。

  「這家夥,竟然具有催情天賦?怎麽和魔觸進入體內一般的感受?喔喔?越
來越想要。小鬼搞得我心神不甯,喔唔,不管了……」她抱著古藤的臉,狂吻一
番,腰臀聳動,震得臊水濺溢。

  她的右手抓著缸沿,左手摟著古藤的頸背,不停地擺聳圓大的屁股。

  雖然他的肉棍不是很粗長,但那顫搏的筋脈、脹動的龜頭,整得陰道顫酥。
何況流溢的氣息,偶爾噴得肉壁搔癢,端得無比美妙,別有一番騷意在�頭。

  「啊啊啊!啊啊……舒服!挺舒服……這小肉棍,真是與衆不同,整得我興
奮。難怪雨背著聖君對他心思思……我啊!啊咦噢……整死我了!」

  默爾拉吟叫聲聲,足足擺扭一刻鍾,竟是高潮突至,下體一股熱意湧出,呼
叫著洩身,軟軟地倒在古藤的肩上。

  「原來強奸小家夥也會有高潮,喔噢,還沒有射?」她驚語一聲,感歎古藤
的持久的同時,心中生出一絲情意,溫柔地舔吻他……休息一會之後,她開始聳
扭股臀,又覺得身心亢奮,第二波高潮將至,失控地呻吟著,臀股擺得澡水「噗
噗」作響。

  「好∼爽!這家夥是怪物,令女人興奮的體質,彌補了陰莖尺寸的不足。如
果讓他操我,應該會更舒服,噢啊啊……又來了,高潮……」

  「叭啦啦……」浴缸在此時崩潰!

  默爾拉抱著古藤,倒在濕漉漉的地闆上,正要抱古藤起來,卻被他突然抱摟,
隻感下體被他一陣狂頂,亢奮得淫叫連連,「噢啊啊……古藤,噢……你醒啦?
噢噢!頂得我舒服……」

  「要射了!」古藤緊緊地抱住默爾拉,肉棍拼命地往她的騷洞頂插!

  強烈的射精,噴得她仰首呼喊:「啊噢!好強的射精,直噴到我子宮,舒…
…舒服。」

  古藤射精完畢,她趴倒下來,兩座乳峰壓著他的臉,他有些透不過氣,在她
的乳溝�咕哝:「默爾拉,你的乳房把我壓死了。我沒力和你對抗,你得讓我喘
口氣……」

  默爾拉撐身起來,坐到一旁,低首一看,隻見濃濃的精液,從她肥膨的陰戶
流出。

  「聖後說得沒錯,你射出的精液量超乎想像,不合常理。」說罷,她把古藤
抱起來,感覺雙腿麻軟,隻得站在當場一會,然後抱著他走入寢室,躺到他的床
上,讓他伏在她的胸脯,媚笑道:「你怎麽醒了?」

  古藤的臉壓在她的乳房,無奈地道:「後腦杓撞出個肉瘤,哪能不醒?雖然
你是牛角女,但這也太蠻野了,浴缸都被你搞得崩裂,明天又得賠錢給旅館。」

  默爾拉理直氣壯地道:「這不能夠怨我隻怪浴缸太小。我說,要不要重新換
一缸水?」

  「可是,浴室�全是血水……」

  「也不會淹了整間旅館,懶得管了。」古藤伸出舌頭,舔著黑紅乳頭,下體
又有了反應,便道:「默爾拉衛長,你可以回去了。我修習一晚的念魂,明天應
該能夠坐起來,死不了的。」

  「聖後讓我抱你回來,主要是讓我保護你,今晚我不能夠離開這�。」默爾
拉說著,翻身把他抱起,道:「你要修習念魂,也需要我的扶持,因爲你連坐的
力氣都沒有。」

  古藤淡笑道:「我跟別人不同,我從小習慣躺著修習念魂。」

  「啊?」默爾拉驚呼一聲,低首看看他勃硬的、白嫩的小肉棍,抱著他躺了
下去,略張她的雙腿,把他的胯移到她的胯前,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肥
穴,抽手出來,往他的屁股輕輕一控,「滋」的一聲,肉棍滑入巨穴。

  「今晚就趴在我的身上修習念魂吧,應該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爲你的體質
異常。雖然你我無法明白其中奧妙,但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到我,這也就夠了。」

  「默爾拉,謝謝你。」古藤由衷地感激,「假如聖君追究起來,請你說是我
強暴你的。」

  「笨!憑你怎麽強暴我?都說是聖君允許我對你發浪,你怎麽總是不肯相信?
他看著你玩弄聖後的陰戶,都沒說你什麽,爲何你偏要計較?」默爾拉輕拍他的
屁股,別有深意地輕責:「君無戲言,懂嗎?」

  「權位者,無常也。」古藤也說出他的認知。

  默爾拉沈靜片刻,感歎:「人生本無常,何必究將來?初見你時,你是剛滿
十三歲的小屁孩,誰料得到如今這事?就這樣吧,今晚我陪著你,別的事情不要
想了,好嗎?」

  「我想揪著你的尾巴操你!」

  「小淫棍,賊賊的壞……」


              第六章  兄妹

  清晨,默爾拉吩咐侍者換了新的浴缸,並且打滿了水。

  她把他抱入浴缸後,出去穿衣。

  一會之後,敲門聲響了,她開了門,卻是燕瑤和萊絲。

  「默爾拉,古藤如何?」燕瑤不等默爾拉回答,已經走入浴間,看見古藤坐
在浴缸�,她道:「湯宇沒有生命危險,湯氏家族表面仍然把我們當貴賓,你不
用擔心我們的安全。」

  古藤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平靜,道:「他的死活,我不在乎。雖然如此說,會
令聖後生氣,但我說的是事實。如果我必須擔憂對手的死活,我不會活到今天。
若不是三哥及時抱開我,那一拳我會轟爆他的腦袋。」

  燕瑤默然片刻,撩起衣袖,伸手入水�,撫摸他的傷痕,道:「昨晚你做得
很對,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曾經我是南澤的公主,現在卻是巴克約的聖後。你
是我的保镖,湯宇卻當著我的面,公然向你挑戰,如果你退卻,我的臉面蕩然無
存。南澤是湯後的天下,但我卻是巴克約的聖後,豈容湯氏小兒在我面前撒野?」

  她俯首下來,吻了古藤的額頭,「你是我的好兒子。」

  「聖後,我想要我的女奴和我的妾回來陪我。」古藤感覺到燕瑤的手握住他
的陰莖,雙目從她的衣領瞄見她的乳溝,當即有了反應,急忙道:「請聖後高�
貴手,我已不堪負重。」

  燕瑤依然捏玩他的圓滑的龜頭,笑道:「你怎麽老說同樣的話?就不能夠換
句新的嗎?」

  「聖後,饒了我吧。」古藤哀求,直覺燕瑤是在報複他,因爲他曾經也玩弄
她的陰戶……

  「真夠硬的。」燕瑤�手上來,站直身體,轉身吩咐:「默爾拉,你跟我回
去;萊絲,你留在這�照看。」

  「聖後,我不想留在這�……」

  「好吧,你跟我回去,我讓莎羅妮過來頂替默爾拉。」

  「我還是留下來吧。」萊絲低頭輕語,傲臉見嬌紅。

  「默爾拉,走吧。」燕瑤領著默爾拉出去。

  萊絲跟在她們的後面,把門反鎖,轉回浴間,冷瞪古藤,道:「你別得意,
我雖說勾搭你,但不見得喜歡你。別以爲你有多了不起,昨晚還不是被別人打得
使盡卑鄙的手段?」

  「我不想和你說話。」古藤閉目,懶得理她。

  從默爾拉口中得知,聖君有意把她們賜給他,可是沒有親耳聽到聖君承諾之
前,他不想和她們過多的糾纏。

  「我才懶得和你說。」萊絲氣得走出浴間,悶悶地坐到茶幾旁,心有所思地
坐了半個時辰,聽得古藤呼喊:「萊絲,我要撒尿,抱我出來。」她的臉「嚓」
地紅了,羞怒地道:「我不管!」

  「我尿在浴缸�。」

  「混蛋。」萊絲站起,走進浴間,把他扶抱出來,卻見他勃起的生殖器,射
出一道尿流,當即叱道:「快點,看著惡心。」

  古藤道:「再怎麽快,也得有個過程。我隻是讓你扶我,並沒有叫你看……」

  萊絲忍無可忍,松開雙手,任他跌坐在地,那尿便射得老高。他也不說話,
直到尿完,伸手攀抓缸沿,努力地爬起,一頭栽入浴缸,然後翻轉身,退挪上來,
靠著缸壁,看她一眼,默然閉目。

  「噗!」萊絲跌坐,低聲哭泣……

  古藤長歎一聲,道:「你的衣褲已濕,別再濕了臉蛋,不好看的。」

  「我的心都濕了,你爲何看不到?」萊絲泣語。

  「心是要扒開胸膛才能夠看到的……」

  「我扒給你看!」萊絲解衣扣,袒露她的俏乳,「看啊,給你看個夠!」

  「咚咚咚……」

  「萊絲,開門。」律都楚豔的叫喚,隨著敲門聲傳了進來。

  萊絲把衣衫扣好,用衣袖擦了眼淚,起身走前一步,捧住古藤的臉,毫不猶
豫地吻他的嘴。

  「下次我脫光給你看!」她丟下一句,出去開門了。

  「小男人,你死了沒有?」律都楚豔呼喊著沖進浴間,直接坐進浴缸,摟著
古藤狂吻……

  「看在你沒丟我的臉的份上,這次主動獻吻。哇!蘭若幽說得沒錯,傷口結
疤了耶!昨晚你變成肌肉男,嚇我一跳,還以爲你變不回小男人。」

  「律都楚豔,把褲子脫了。」古藤輕聲說道。

  「我不會逢迎你的……」

  「啾……」律都楚豔起身,把濕褲脫掉,蹲坐下去,手往水�一探,握捏肉
棍,塞入縫裂,吟聲一坐,驚道:「這次不痛——啊噢?你……射了?」

  「意外。」古藤輕笑,吻了吻她的嘴唇,輕佻地道:「下次給你高潮。」

  「呸!憑你?一輩子都別想叫我高潮。」律都楚豔依然嘴硬,卻貼臉在他的
胸膛,扭首看萊絲,問道:「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

  萊絲傲冷地道:「律都楚豔,我勾引他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

  「我在列蘭族。」律都楚豔回答得幹脆,轉首勁吻古藤的嘴,擺首又道:
「你說得挺踐的,可惜他是我老公,並非你的老公,哈嘻……」

  萊絲出手推她後退,低首就吻古藤的嘴,律都楚豔看得眼睛瞪直。

  「萊絲,你敢背著聖君強吻我老公?」

  萊絲�首起來,不說任何話,轉身走出浴間,竟是離去了。

  蘭若幽把外門反鎖,回來看見律都楚難把上衣也脫了,她跪到浴缸旁,哭咽
:「主人,是幽幽害了你,你懲罰幽幽吧。」

  律都楚豔嬌喝:「蘭若幽,脫了衣服,陪我們泡澡。」說罷,她抱著古藤親
吻……

  「你不是說要給我戴綠帽嗎?」古藤問道。

  「你若是真的輸了,我就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豔脆聲承認。

  「看來這綠帽戴定了,人總是有輸的時候……」

  「我隻說昨晚那次……」律都楚豔吻吮他的耳根,「以後你次次都輸,我也
不會給你戴綠帽。雖然你不是合格的丈夫,但我是很忠貞的草原少女。」

  古藤笑得淡然,在她耳邊輕語:「你站在我的臉前,我吻謝你的忠貞……」

  休養三日,古藤可以走動了。此日,湯魏過來向他道歉,邀請他有空便到湯
府走走。

  不管湯魏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湯氏應該不會
追究。

  古藤原是不想再進湯府,但蘭若幽說她想到湯府找個人,問她要找誰的時候,
她偏是不說。律都楚豔想起那晚的俊俏男奴,便說了句:蘭若幽可能找她的情人。

  古藤于是同意了。

  三人到達湯府門前,門侍進去通報,湯魏領著古蒙等人出來迎接,客套一番
之後,湯魏說有事情要處理,也就離開了。

  「老五,你把湯宇那雜毛打得半死之後,湯府諸人雖對我們懷恨在心,表面
卻對我們客氣,沒有誰敢瞧不起我們。」古蒙摟著古藤的肩膀,走到諸女面前,
「雖然三哥比你大,但有時候三哥很佩服你,做事比大哥迩有魄力。若是換作大
哥,都晚也不敢殺湯宇,但你下手毫不留情,超猛。」

  古藤淡然道:「習慣而已,沒想太多。三哥,尼德呢?」

  古蒙回答道:「尼德昨天說出去辦事,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躲到哪個
窖�了。」

  玉澤春叱道:「古蒙,別把尼德說得那麽肮髒,他肯定是有正經事情要辦,
哪像你時刻想著嫖妓?」

  「嫖妓也是正經事。」古蒙放開古藤,退回來摟住妮蘭的腰,笑道:「老婆,
你陪我到妓院吧,一邊讓妓女服侍你,一邊看我把她們轟得軟趴,應該是很有情
調的夫妻生活。」

  妮蘭啐道:「你若給我找一群男妓,我一邊讓男妓搞我,一邊看你搞妓女,
會更加有情調。」

  古蒙咳了幾聲,道:「這種想法太變態,超出『情調』的範疇,我堅持抵制。」

  「五弟,湯府太悶,我們到街上逛逛吧。」妮蘭不搭理丈夫,倒跟古藤說起
話來了。

  古藤道:「三嫂,我要陪蘭若幽在湯府找個人,你和嫂子們出去玩吧。」

  妮蘭想想,道:「也好,兩位嫂子,我們出去買些東西……」

  「老婆,我跟你們出去。」古蒙變得體貼。

  「嫖你的騷貨去,別跟著我們。」

  妮蘭說罷,挽著安澤和林芝的蓮臂,往湯府的正門方向行走。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我也出去辦事,你不要再跟誰決鬥……」

  「三哥,我不會蠢得現在找人決鬥。」古藤笑答。

  古蒙離開後,他道:「玉澤春,你不會又想跟著我蹓跶吧?」

  「正是。」玉澤春也不否認,「尼德不在這�,我不跟著你,要我跟誰去?」

  古藤別有用心地道:「說得好像我和你很熟……」

  「就和你熟。」玉澤春惱瞪他,舉手摸她的嘴唇,道:「我這輩子就被兩個
男人碰過。」

  「果然想勾引我老公。」律都楚豔啐言,牽著蘭若幽的小手奔跑。「你的情
人應該是湯魏女兒的男奴,我們趕緊找湯魏的女兒去。」

  于是律都楚豔一路捉來奴仆問路,古藤也就由得她鬧騰,打著傘跟在她們後
面。

  繞了許久,律都楚豔和蘭若幽進入一座小院,隻見一個衣著樸素的俊美男奴,
正在給花草澆水,而他身旁那個俏麗的貴族小姐癡癡地看著他……

  「誰準許你們闖入我的閣院?都出去!」湯魏的女兒怒叱。

  男奴�首看到蘭若幽,丟掉水杓想逃,卻聽得蘭若幽哭喊:「哥,你爲何要
躲我?」

  她朝男奴奔過去,從背後抱著男奴,泣道:「哥,幽幽好想你,好想爸媽,
你不要躲……」

  男奴轉身摟住蘭若幽,淚眼模糊地道:「哥也想你,也想媽媽,更想潔蓮…
…」

  「不準想她。」湯魏的女兒顯得非常的霸道。

  「蘭若幽,他是你的哥哥啊?我以爲是你的情人呢,長得真俊俏。」律都楚
豔恍然大悟,轉身朝古藤呼喊:「小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蘭若幽的哥哥
啦?」

  古藤不回答,他走到湯魏的女兒面前,道:「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湯雨菲。」

  「能請我到你的閣樓坐一會嗎?」

  「不能!誰都可以進我屋�,就是不能夠讓你進去。」湯雨菲很是憎恨古藤。

  「不打擾了。」古藤轉身,邊走邊說,「律都楚豔,你看著蘭若幽,別讓她
逃跑。」

  「主人,幽幽不逃跑……」

  古藤走出院門,玉澤春跟在他身後。

  走了百多米,他忽然轉身,左手摟抱她,右手的傘往下一拉,在傘下親吻她
的嘴。

  這次她不但沒有抗拒,還茫然地回應他的吻……

  一吻過後,他把傘遞給她,道:「幫我打傘。」

  「我一定會殺了你。」她說。


            第七章 酷愛歌舞的女郎

  蘭若幽淚眼看著自己的哥哥蘭博淵,有條有理地把自己的際遇敘述。

  「哥,主人對我很好的,是嗎?」

  蘭博淵含淚點頭,道:「古藤先生的確對你很好,那晚爲了你,差點把湯宇
殺了。你說,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主人沒有承認啦,但我想做主人的女奴情人,我喜歡主人。」蘭若幽大膽
地道,看見哥哥怔然,她問道:「哥哥也喜歡你的女主人嗎?她生得好漂亮的。」

  「我不喜歡她,我隻喜歡你的潔蓮姐姐。如果不是村莊遭襲,我應該和她結
婚了,現在她卻成爲燕谌的玩物……」蘭博淵越說越痛苦,最終抱頭痛哭。

  蘭若幽跪到他的膝前,舉手擦拭他的眼淚,道:「哥,不要哭,活著就是好
事。我們要嘛選擇死亡,要嘛選擇認命。我希望潔蓮姐姐能夠認命,那樣她會過
得快樂些。我也相信潔蓮姐姐一直深愛哥哥……如果,潔蓮姐姐還能夠回到哥哥
身邊,哥哥是否依然深愛姐姐?」

  蘭博淵堅定地道:「不管她遭到什麽樣的境遇,隻要她能夠回到我的身邊,
我都像以前那樣待她。在我心中,她永遠是潔白的蓮花,永遠是我的愛……」他
果然夠癡情,說得感天動地。

  「嗯,我知道哥哥很愛潔蓮姐姐,可是,哥哥也該和我說說爸媽的事情。」

  蘭若幽埋怨地道,她不喜歡哥哥癡情的模樣,因爲太癡情總顯得太脆弱。

  男女事情方面,她覺得古藤更有魅力,感情之類的屁話沒聽他說過,也不曾
見他對哪個女人承諾愛情,直接把女人睡了。侄女、妹妹、人妻、剛認識的女孩
……統統被他睡得幹脆俐落。

  蘭博淵又是黯然,過了好一會,才道:「爸爸在路途中,因重傷不治,已經
過世。媽媽,也成了燕谌的玩物,那殺千刀的老頭,當著我的面,奸淫媽媽和潔
蓮……」他又是嚎啕大哭。

  蘭若幽愣然一會,「哇嗚」一聲,伏在他的膝上痛哭……

  兄妹倆哭了許久,漸漸地止住哭聲。

  蘭博淵道:「燕諾本來要把我閹了,充當宮奴,剛巧湯雨菲看見我,說要我
當她的男奴,燕谌就把我贈給她。我看著媽媽和潔蓮受辱,本該一死了之,卻苟
活于人世,所以羞于見你。我想活著再見你和媽媽,也舍不得潔蓮……」

  蘭若幽問道:「爸爸,埋在哪�?」

  蘭博淵回答:「因爲我們是前朝後裔,古然把爸爸厚葬,就葬在幽甯湖附近。
但我可以去的,隻要我請求主人,他會帶我去。哥哥,你沒想過逃離湯府嗎?」

  「媽媽和潔蓮在燕谌手中,我哪敢逃跑?何況還會牽連村莊的忠民……」蘭
博淵苦歎,雙手捧起蘭若幽的臉,倍感安慰地道:「媽媽如果知道你遇到那樣的
主人,她應該會替你高興。媽媽不甘受辱,意圖自殺,可是燕谌用我的和村民的
性命威脅,媽媽隻得從他。媽媽你是見不到了,有空便去看看爸爸的墓吧。」

  「嗯,我會去的。」蘭若幽承諾,然後問道:「哥哥,家傳的銀箭,是否被
燕谌沒收了?」

  蘭博淵搖搖頭,道:「在湯雨菲手中,她那時看到燕谌拿著銀箭端詳,嚷著
要那銀箭。燕谌研究許久,看不出稀奇,聽她那麽撒嬌,就把銀箭也贈給她。但
是,我不知道她把銀箭收藏在哪�。幽幽,你想找回銀箭?」

  蘭若幽道:「是的,我要找回銀箭,才能夠保護主人。」

  蘭博淵不敢置信地道:「你保護古藤上尉?」

  蘭若幽堅定地道:「嗯,幽幽要變得強大,一生都保護主人。」

  此時,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從外廳進來。

  湯雨菲道:「談完了就散吧,遲早都要分離。」

  律都楚豔挽起蘭若幽,道:「別哭哭啼啼,你哥哥過得滿好,沒什麽可擔憂。

  倒是應該提防玉澤春那騷貨,不知她把小男人拐哪�了,我們趕緊去找!「

  玉澤春打著傘,與古藤並肩而行。她心中的氣難消,老想找他吵架,但他親
吻她之後,直到現在不哼半聲。她越想越氣,把劍抽出來,叱道:「尼德把你當
朋友,你卻三番四次輕薄我,你應該下地獄!」

  「把劍收起來吧,在這�你殺不了我,隻要我叫喊一聲,湯府的人會把你碎
屍萬段。」古藤奪過她的劍,插入劍鞘中,凝視她的怒容,道:「雖然湯氏也像
你一樣憎恨我,但他們不敢讓我死在湯府,是吧?」

  「出了湯府,我就要你的命。」玉澤春打著傘急步前走,古藤小跑幾步,扯
著她的背衣,道:「你忘了把傘還我。」

  玉澤春拍開他的手,把傘丟落一旁,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來真的生氣了。」古藤撿起傘,漫不經心地走著。蓦地聽到奏樂,他想
了想,循聲前往,進入某個院落,看見一群女孩在樹蔭下彈奏,湯燕則率領另一
群女孩在跳舞。他是不懂藝術的,但他也不打擾她們,靠在門旁靜靜地看。

  一曲完畢,他準備離去,卻聽得湯燕道:「古藤,你欣賞了歌舞,不給點掌
聲就想離開?」

  古藤舉了舉手中的傘,道:「一隻手拍不出掌聲,除非哪位小姐願意替我拿
傘。」

  湯燕走了過來,接過他的傘,道:「掌聲。」

  「好。」古藤拍手,眼睛看著湯燕的臉,「好美!」

  湯燕把傘還給他,怒道:「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嗎?」

  古藤搖頭,誠實地道:「不知道。」

  「我想殺了你。」湯燕冷叱,怒然揮掌,「啪」一聲,打在古藤的左臉,
「我侄兒哪�惹你?爲了卑賤的女奴,你竟然想把他殺了?若非三哥說不能夠動
你,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替侄兒報仇。」

  古藤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也沒有招惹他,但他同樣想殺我。假如你下
不了決心殺我,我就此告辭,謝謝你的精彩表演,再見。」

  「等等,聽我奏一曲再走。」

  湯燕離奇的請求古藤留下,她轉回女孩中間(除了湯燕之外,還有十八個女
孩,個個生得秀麗),坐到古琴前,調整了心態,凝神撫琴。但聽琴聲雜亂,難
聽至極!

  古藤雖然不懂音樂,但好聽與不好聽,他還是聽得明白。然而他也不是雅士,
偶爾聽聽噪音,也不至于傷了耳朵,因此安靜地聽她亂彈一曲。

  「怎麽樣?我彈得可好?」湯燕急急地走到他身前,沒有自知之明地追問。

  古藤看著她豔美的臉容,不置可否地道:「我不懂音樂,不知道你彈得是好
是壞,有機會你彈給我四哥聽吧,他懂。」

  湯燕落寞地道:「可是我很難見得到他,你能幫我引見嗎?」

  古藤道:「四哥常在魯古,幾乎不回血瑪,我也難見他一面。假如你要我引
見,一年半載之內,怕是見不到他。但是,如果你有機會見到我四哥,我建議你
跳舞給他看。」

  「爲何?」湯燕不解地道。

  「你跳舞的時候很性感。」

  「我比較喜歡音樂……」

  「但我喜歡你的舞蹈。」古藤不想與她爭辯,轉移話題道:「那些女孩是你
教導出來的?」

  湯燕坦誠地道:「她們是技奴,我出高價買回來的,懶得教她們。」

  「還好你沒有教她們。」古藤感歎,聽得幾個女孩失笑,他也朝她們微笑…


  湯燕嬌叱:「古藤,不得挑逗她們,我以後要帶著她們出嫁的,你別妄想勾
引她們。」

  「我老公堂堂血瑪之子,用得著勾引她們?」律都楚豔領著蘭若幽跑進來,
傲眼瞪著古藤,問道:「小男人,你沒事跑進這�幹嘛?」

  「這�美女多,我抵不住誘惑,便進來了。」古藤摟她入懷,吻了她的嘴,
輕聲道:「走吧,我有力氣了,回去陪你泡澡、做愛。」

  律都楚豔氣道:「沒心情。」

  「粗俗!」湯燕怒罵,轉身回走,「看什麽看?想發春也等我找到老公再說。」

  「她也不見得有多文雅。」律都楚豔啐念一句,牽著蘭若幽的小手走出去。

  「小男人,我是不會逢迎你的……」

  「躁動。」古藤看著律都楚豔擺扭的豐臀,習慣性地哼出兩個字。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39:31

              第八章  高潮

  回到旅館,已是下午四時多,律都楚豔故意讓古藤難堪,拉了籣若幽進她的
房間,把房門鎖得緊緊。古藤回到自己的房間,泡了一會涼水,起身躺到床上修
習念魂,漸漸地入睡。

  醒來時是深夜,感覺到有女孩睡在他的身旁,他伸手撫摸一會,確定是蘭若
幽,抱了她到套房的小房間,放她到她的床上,轉身走時,聽得她道:「主人,
幽幽的媽媽和哥哥的戀人,成了燕谌的玩物,幽幽的爸爸埋在幽?湖旁邊,幽幽
的銀箭在湯雨菲手中。」

  「哦,知道。你餓嗎?」

  「楚豔夫人帶幽幽到旅館前吃了宵夜……」

  「我也出去吃些東西。」古藤舉步輕走。

  「不要幽幽相陪嗎?」

  「你睡覺吧,我在門外,離得不遠。」

  古藤把她的小房門掩了,獨自走出旅館,在夜市隨便吃了宵夜,轉了回來,
也沒有點燈,躺到床上睡了。

  翌日中午,古藤吩咐旅館換了一缸澡水,然後和兩女在房間用餐。

  律都楚豔問:「小男人,今日我們去哪玩?我不想去湯府,那�的人不是真
心歡迎我們,見到就煩。」

  「離開望巒城之前,我天天都去湯府。」古藤一邊咀嚼,一邊說出驚人之語
:「我要追求湯雨菲。」

  兩女驚然看他,律都楚豔詫異地道:「你把她的堂哥打得半死,還想追求她?」

  古藤認真而粗卑地道:「我想睡她。」

  律都楚豔氣得甩掌過來,他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伏到他的腿上,落手便扯
她的褲子。

  「古藤,你扯爛我的褲子,今日我就拿你所有的錢買衣服。松手,我自己脫。」

  她伸手回來拍開他的手,直起身體脫衣解褲。

  蘭若幽跪到古藤的身旁,熟練地脫解他的褲……

  不一會,兩人已是一絲不挂。蘭若幽坐回座位繼續吃飯,律都楚豔大膽地靠
坐在古藤懷中。「今日你哪�都去不得,必須留在房�滿足我。但我得事先聲明,
我隻準你使用我的身體,別妄想我會逢迎你。」說罷,她斜身拿了碗筷,繼續夾
菜吃飯。

  蘭若幽見律都楚豔擋住古藤,她把椅子挪靠過來,端著自己的飯喂古藤。

  「主人,幽幽喂你吃,你的雙手對付夫人……」

  「哎呀!蘭若幽,你用你的飯,喂我老公?」

  「主人喜歡吃幽幽的口水,幽幽全身都被主人吃過。」蘭若幽傻癡地道,�
首看著律都楚豔,問:「女主人,你要幽幽喂你吃嗎?」

  「我自己有手,喔哦……」律都楚豔的胸脯,被古藤的抓撫,呻吟一聲,低
首看看露出她胯股下的肉棍,扭首回來瞪他,「沒濕之前,你敢強插,我就把你
切了!很痛的,知道嗎?」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急忙把口中的飯菜吞咽,幾乎哽住,慌得推開他的臉,
輕咳幾聲,嗔道:「沒看見我嘴�嚼著食物嗎?」

  「我想偷吃你嘴�的食物。」古藤眯著雙眼,笑得有些狼瑣。他的指尖捏玩
她的乳頭,剛想說話,蘭若幽把碗遞到他的嘴前,他張嘴讓她扒飯進來,咕哝:
「楚豔愛妾,你濕了嗎?」

  「沒濕,幹燥得像沙漠。」律都楚豔掉頭回去,伏身夾菜……

  「主人,幽幽淫了……」

  「躁動。」古藤悶哼,落手扳開律都楚豔的雙腿,摸索她的陰戶,卻是潤濕
了,驚喜地用左手勾起龜頭,輕輕地撞磨她的陰縫,右手繼續撫摸她的聳乳。

  「提起你性感的屁股,我要頂進去!濕得像沼澤地,竟謊稱是沙漠,你也夠
絕的了。」

  律都楚豔的臉蛋現出幾抹紅霞,雙腳踩地,踮腳�股。蘭若幽把手兒伸到兩
人的胯前,握住古藤的硬棍,在律都楚豔的陰縫磨劃一陣,便把龜頭塞頂進去,
輕語一句「請女主人坐下來」。律都楚豔當即沈坐,「滋!」肉棍頂插而入,舒
服得呻吟,「行了,我是不會動的。」

  古藤咀嚼著蘭若幽送進口�的飯菜,享受著肉穴的溫潤和緊套,舒服得眼睛
眯啊眯的,別有一番猥瑣在眉頭。「律都楚豔,我這小棍棍脹得你可舒服?」他
的左手撫摸她的陰阜和陰裂,聽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知曉她領略到快感,插
在陰道�的肉棍變得更加堅硬。「乳頭也堅挺了,像賴紅草莓……」

  「胡說,我的乳頭哪有草莓那麽大?」律都楚豔出言抗議。

  古藤又道:「像顆縮小了幾倍的草莓。」

  「早知你是這麽惡心,當初就不跟你走了。」律都楚豔說著悔恨的話,卻叫
人聽不出半絲侮恨的味道。她的肉穴�塞著一根又硬又熱的肉棍,敏感的乳房和
陰唇同樣被他有技巧地撫弄,想保持倔強的冷靜似乎很難,呼吸越來越急,偶爾
還呻吟出聲,不自覺地扭動屁股,嗔道:「趕快把你的髒物射出來,爽完就去泡
你的澡。」

  「我有時候不早洩的,像這次我就感覺自己會很持久。你想要我射精,得加
倍的努力,否則我一直插在你的肉�,直到晚上都不射。」古藤說得堅挺,卻不
知是否真的堅挺了。但他此時不躁動了,非常能忍耐,肉棍靜靜地插在她的肉穴,
雙手上下齊動,挑逗得她春情難抑、渾身搔癢。「楚豔老婆,你老公的肉棍雖然
不粗長,但也脹得你的肉緊繃繃。」

  「我那�生得狹窄,當然緊了。」律都楚豔嘴上不饒人,繼續數落古藤:
「但你雞巴短小就是事實。我堂堂列蘭族的悍女,嫁給一個小雞巴老公,太不幸
了!瞧瞧三哥的雞巴多粗長,就連惡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長,你真是丟我的臉!」

  「人類的生殖器,再怎麽粗長,也不比獸人的生殖器粗長。你若想要粗長的
生殖器操你,應該嫁給牛角男或者半人馬男,而不是嫁給我這樣的小男人。」古
藤並沒有生氣,卻用言語刺激她。

  「你說那些都是廢話,我都嫁給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頭!我生在奔放的列蘭族,卻不是淫蕩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貞,
一輩子得不到高潮也認了。喔噢……」律都楚豔感覺下體再度脹緊,知道他的小
東西變得粗長。她倍感脹酥,扭臉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天生如此,每次進到女人的肉體,莫名其妙地粗長兩、
三公分。搞得女人誤以爲我懂得淫術,但我其實很純潔。」古藤笑笑,吻了她的
嘴唇,「敵不動,我不動。」

  「我切了你!」律都楚豔轉首面桌,趴到桌上裝作夾菜,臀部上下聳動,
「嗯喔!夾什麽菜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麽菜,喔這個……喔那個……喔……喔
哦,這個……那個……,喔喔!還是不知道夾什麽菜,再看看……喔!喔……我
夾……喔夾……喔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來越濃,性感的豐臀動得更激烈。想她破處那幾天,因爲疼痛的
關系,很難體會性愛的快感。此時處女的裂痛已成過去,緊窒的細洞塞了根堅硬
的肉棍,豈能保持最初的倔強?然而她畢竟是倔強的個性,哪怕尋求性愛的快感,
也不願向古藤屈服,用一種「欲蓋彌彰」的方式滿足她的性欲,顯得搞笑又可愛。

  「律都楚豔,你到底要夾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壓塌了。」古藤一語雙關地
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夾多久,我就夾多久,你管不著!喔喔,我就是要夾…

  …「律都楚豔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響……

  蘭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豔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幫你夾菜嗎?」

  「一邊吃飯去,等我夾完了,你再過來夾。」律都楚豔嬌叱,接著又是呻吟,
「喔……夾得好爽!」

  古藤雙手攀上來,抓住兩顆圓大的彈乳,貼伏到她的背,吻著她汗水滲濕的
頸膚,淫靡地道:「楚豔,你夾得我舒服,以後天天都夾我好嗎?新婚沒多久,
分房睡多不好。」

  「我沒有和你舉行婚禮,是你把我贏來當妾的。噢……混蛋,話都沒和我說
過幾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個婚禮,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幾天
痛死我了,發誓永遠不跟你做愛……」

  「哪能發誓不跟老公做愛?即使你不愛我,也得履行妻子的義務。」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樣,隻是名分大小問題。你想做正妻嗎?」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隻管
和你做愛,噢不!我不和你做愛,是你強暴我……!我是不會主動的……你離我
遠些,壓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來,摟抓她的酥胸,一邊享受她的主動,一邊給她助力。

  律都楚豔雖多次與古藤做愛,卻沒有體驗過純粹的快感;因此,初嘗性愛樂
趣的她,已經不記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現得淋漓盡緻。

  因律都楚豔的動作太激烈,桌子開始搖晃。

  蘭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豔的對面,扶壓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豔汗
水閃爍的臉以及緊咬的唇,不由得問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呀!蘭若幽,你死定了,一會我讓小男人破你的處,插得你哭
天喊地!噢,噢啊!撞死你個小男人,敢從後面偷襲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來臨的亢奮,還是律都楚豔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勁
往後推撞。

  偏偏古藤身體虛弱,加之沒有心理準備,被她推得連人帶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豔,你想謀殺親夫?」古藤摸了摸後腦杓,看見她回首望
了他一眼,正想說要換個姿勢,但她雙手抓著椅闆的前沿,瘋狂地聳搖。他被她
的浪態刺激,更是亢奮,一泡精液煞不住,被她「強暴」得狂洩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來這就是高潮,魂兒
都丟啦!啊!高潮……」律都楚豔一陣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動。

  從她的屄內湧出灘灘液體,卻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著雙手,眼眯眯地看著她銅耀的濕背,想起溫玉來了。

  他道:「律都楚豔,你喜歡在上面?」

  「嗯……」律都楚豔喘吟,「有種騎馬的感覺,我喜歡騎馬。」

  蘭若幽拿來毛巾,替律都楚豔擦拭香汗,卻被她抱著索吻……

  「律都楚豔,別親我的女奴。」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麽時候舍得
讓我起來?」

  「哼,女奴也是我的,隨便我怎麽親。貴族歡愛,應該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貴族。」古藤仰坐起來,抱著她往後挪,「以後和我同床吧?」

  「你得說聲愛我。」律都楚豔轉身,坐到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吻他的
嘴唇……

  「我愛你。」古藤毫不猶豫地道。

  「混蛋,沒有誠意,一聽就知道是謊言。」律都楚豔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發辮,道:「這三個字本來就假,從古到今,都是用來哄
騙戀人的謊言,你要我如何說得真誠?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這便是真實。」

  律都楚豔汗濕的雙眼,久久地凝視他……

  「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是我的丈夫。我原來不喜歡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隨
你一段時間,發覺你不是那麽令人討厭。我以後和你同房吧,但我要跟蘭若幽睡,
因爲我和她都需要修練,不可能天天陪你做愛。偶爾,會陪你……」律都楚豔竟
然也害羞了,說話多了些扭捏的味道。「我喜歡你的做事風格,安靜而強悍。單
薄的身體�,藏著強壯的體魄,這些都是我喜歡的。我正式的承認,你是我的老
公。」

  「不用你承認,我也是你的老公。」古藤捏她的鼻尖,轉首吻了蘭若幽,道:
「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臨界了吧?」

  「嗯,幽幽很勤奮修習,大概再過幾天,便能夠突破臨界,達到八界啦。」
蘭若幽興奮地道。

  律都楚豔嫉妒地道:「你身爲女奴,要那麽強的念魂幹嘛?」

  蘭若幽癡癡地道:「我要保護主人……」她的雙眸一閃,聽得門外碎響,驚
得雙手摟抱古藤和律都楚豔,以最快的速度破窗而出……


            第九章  赤裸裸的�殺

  落地的瞬間,蘭若幽施展念魂,聖光在太陽底下,並非很明顯,卻形成絕對
的防禦罩。

  街道的行人,驚得四散之際,從那破窗躍出十一個蒙面的殺手,揮動武器朝
三人攻襲。

  被蘭若幽的念魂擋住,所有的攻擊歸于無效。

  民衆已是躲到一邊觀望……

  古藤和律都楚豔,赤裸地站在罩內,顧不得羞恥了。

  「卑鄙的湯氏家族,派人來暗殺我們!」律都楚豔憤怒地道。

  「不是湯氏家族,是我的仇家。」古藤冷靜地掃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
的兩個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個穿著寬大的薄布藍袍,隱約是上次刺殺的領頭
人。「我應該殺了你。」

  「古藤,我們追蹤這麽久,今日必取你狗命,爲我們的族人複仇。」男人變
著聲調喝喊,轉臉向左,道:「叔叔,趕緊把他殺了,否則湯府的人趕到,計畫
又會失敗。」

  「要破開九界聖光罩,我必須全力一擊,之後有一段時間無法攻擊,你是否
能夠把他殺死?」被稱爲「叔叔」的蒙面男說話之時,沒有故意變化聲調。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陽光中,而且重創未愈。隻要念罩被破,不需
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頭顱。請叔叔全力破罩,我們沒有太多時間。」

  「我們的血魄,很難與高級念魂抗衡,但願我的六限血魄,能夠一擊奏效。」

  叔叔說罷,舉刀于頂,刀勁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響……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間美人。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她們,哈
哈……」

  「律都楚豔,沒有彎刀,你能夠戰鬥嗎?」古藤低聲詢問。

  「能夠戰鬥,但會變弱許多……」

  古藤抽出腰間小刀,道:「你們躲到一邊!從那家夥的說話,他不想殺你們
……」

  「放屁!我能看著老公被殺,然後被他們俘去奸淫?」她搶過古藤的匕首,
「你沒有力氣戰鬥,刀給我使!殺不了他們,我就自殺,絕對不能夠被他們俘虜。」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擊,他的血魄太高。」蘭若幽凝神
坐在地上,如實地道。

  血魄和念魂,雖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尋求身體的力量,念魂是
凝聚心靈的力量。

  血鬥士或念魂者,擁有承載力量的「容器」,這是普通人所沒有的。因此,
不是所有懂得格鬥的人,都擁有血魄或念魂。能夠成爲血鬥士或者念魂者,必須
得修練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則便進入血魄或念魂的初級殿堂,
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級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
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級,也會出現強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
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強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級,是根據個人的
「容器」的承載量來決定,並非根據對敵時的強弱來論。

  一般人很難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爲血鬥士或念魂者,他們本
身是明白的。舉個簡單的例子,好比兩列十二級的階梯,其中一列階梯的每級台
階都比另一列階梯的台階高出許多,則哪個階梯最終的壘堆比較高,一眼便能夠
看出來了。

  人們也很難有固定的理論,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級,隻有血鬥士或念魂者
能夠憑著感覺,去分辯自己或別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級。如同沒走過階梯的人,
很難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氣才能夠爬上某個台階,但常走階梯的人,卻可以憑著經
驗,猜測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強化身體或強化心靈,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
麽人,都不可能把自身無限地強化。

  如果把人的身體和心靈比作一個「容器」,在修練時,力量突破原有的「容
量」,從而把「容器」擴展,則力量得到提升,進入更高的等級;然而在使用過
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負荷,則力量就會迅速減退,短時間內很難使用
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種情況。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負荷,血魄或念魂也會在使用過程中,逐漸
減弱,最終消耗殆盡。雖然此種正常的使用,不至于受傷,但短時間內,不可能
凝集力量,再次戰鬥。

  古藤的體質不適合血魄,卻強行修習血魄,導緻他每次使用血魄,身體承受
不了負荷,因而每次都要受傷,必須潛心修習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也才能夠
使用血魄或念魂。若是創傷未愈之時,強行使用血魄或念魂,一是力量不濟,二
是存在極大的風險。

  以他現在的狀況,很難與血魄八限及血魄六限的對手抗衡,而蘭若幽的是防
禦念魂,律都楚豔不但血魄不高而且連武器都沒有(匕首雖然在她的手中,但她
習慣的武器卻是彎刀,使用匕首代替彎刀,無疑等同于沒有武器),如何敵得過
面前的強敵?

  「律都楚豔,念魂一旦被破,你負責保護蘭若幽,別讓我分心。」古藤說話
的聲音很低,語氣也很平靜。越是在生死關頭,他越是習慣性地保持冷靜。

  「我剛剛承認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須活著,否則你死後,我給你戴很多的綠
帽。」

  律都楚豔咽聲低語,她完全不顧周圍的目光注視她的裸體,貼嘴到古藤的耳
邊,細聲地道:「如果你贏了,我回去跟我爸要錢,給你買好多好多漂亮小女奴,
天天讓你操處女屄。」

  「要得。」古藤轉首吻了她的嘴唇,伸手到她的胯間一摸,把沾著精液和淫
液的手指舉到嘴前,吐舌舔了舔,道:「我的皮膚燒痛了!竟然在太陽底下刺殺
我,他們總算弄懂我的弱點。律都楚豔,如若你要戰,當以必死之信念,換取生
存之權利,或死亡。唔,來了……」

  被稱爲「叔叔」的男人,血魄運轉至巅峰狀態。雖然他的血魄並非著名的傳
承血魄,然而六限的力量,也緻使周圍的氣流四竄,附近的不固定物品被他的血
魄震得抛飛。

  但聽他一聲怒喝,淩空撲躍,凝聚著所有力量的厚背刀,朝念罩砍劈下來,
「侄兒,爲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蓬!」

  巨響發出,鬥魄激蕩。

  「叔叔」震退而跌,蘭若幽亦被震得翻滾,念罩隨之消失。

  十個刺客殺至!

  「律都楚豔,右邊四個。」古藤喝喊,強行施展戰縛。

  但見律都楚豔不顧倒地吐血的蘭若幽,以最快的速度,閃到被束縛住的四個
刺客之前,匕首刹時劃過其中一個刺客的頸脖,那刺客聲嘶血濺之際,她突然的
慌怔……

  「律都楚豔,躲開!」古藤驚喊,無視其餘刺客的攻擊,陡然施展「神手」,
從中間那個刺客手中奪過長刀,虛空削砍,瞬間便把兩個刺客的頭顱削飛。

  血液沖天之際,律都楚豔急退,但她面前的刺客揮刀砍向她的天靈,眼見就
要被劈成兩半,卻聽刺客痛嚎,那把由「神手」操控的刀,從背後插入他的心髒
……

  「你完全沒有殺人的經驗,帶蘭若幽逃回湯府。」

  古藤身中數刀,被劈砍得倒飛落地。

  那領頭的刺客,追擊過來,淩空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你們三個對付女人。」領頭的刺客喝令,便見左邊三個刺客,攻向律都楚
豔和蘭若幽……

  古藤躲之不及,強行運轉血魄,承受領頭刺客無情的一刀,「铛!」刀破開
他的血魄,砍入他的肌骨,幾乎把他的右臂砍斷。他的左拳朝領頭刺客的胸膛轟
出,逼得領頭刺客退避,但另外兩名刺客恰巧殺至,他急忙踹地倒退,途中迅速
地仰立而起。

  「她們不是我們的仇家,活捉她們。」領頭刺客喝令,再次朝古藤攻擊……

  蘭若幽念魂受創,一時無法使用念魂。

  律都楚豔拼命擋在她的身前,與三個刺客�殺。

  兩顆彈性十足的圓乳,在陽光中,顫跳著血的風采!

  「蘭若幽,能跑多快便跑多快……啊!」說話之時,她的左臂被掌刀劈中
(若非要活留口,劈在左臂的便該是鋼刀),雖然沒令讓她的左臂碎斷,卻也痛
得她一時難以使用左臂。

  古藤撞入街道酒店的窗戶,兩個刺客急追而入,忽然聽得兩聲慘叫,但見兩
名刺客,倒飛而出,胸口分別插著一根椅腳,倒地便亡。

  領頭刺客止住身影,沒有追入酒店,轉首看見蘭若幽朝湯府方向逃去,大喊
:「殺了那騷貨,把小女奴捉回來!」

  其中一名刺客急忙向蘭若幽追過去,另外兩名刺客毫不留情地攻擊律都楚豔
……

  領頭刺客從酒店門前射入,隻感眼前人影一閃,古藤抱著椅子撞到他的胸膛,
卻沒能夠把他撞飛。他的刀淩空插落,刀尖穿透古藤的背。「想躲到陰暗處,門
都沒有!」

  在此種緊要時刻,他說話仍然刻意地改變聲調,然而古藤卻感覺熟悉……

  刺客拖刀欲削開古藤的身體,偏在此時,律都楚豔不顧生死地沖過來,手中
的匕首插入刺客的背部,痛得他抽刀出來,踹腳踢飛古藤,轉身一刀刺入律都楚
豔的大腿,「捉住她!分一人去追小女奴。」

  律都楚豔受傷過重,倒地不起,被留下來的那名刺客抱在懷中,她掙紮蹲落,
手中的匕首由頭頂反插回去,戳穿刺客的眉額。

  領頭刺客怒得揮刀砍向她的頸脖……

  「蓬!」古藤以身體撞飛他,落地的瞬間,彈退而起,擁住律都楚豔,急速
地退移,「沒想到要你陪我死……」

  「古藤,我來助你!」玉澤春一聲橋叱,提劍從後面奔過來。

  「回去,通知我三哥!」古藤話音剛落,玉澤春的劍從背後穿透他的胸膛,
若非他轉身的刹那,無意地避開劍鋒,他的心髒可能已經被刺穿,「玉澤春,你!」

  他怒吼一聲,身體陡退,撞得玉澤春措手不及,他轉身抓住她的左臂,把她
丟向撲殺而至的領頭刺客……

  「澤春,小心!」領頭刺客驚叫,赫然是尼德的聲音(已經不需要掩飾)。

  隻見他偏刀向右,左手接住玉澤春。

  渾身是血的古藤,使盡最後的力量,朝尼德和玉澤春射去。

  尼德推開玉澤春,揮刀迎了上來,削砍古藤的脖頸。

  古藤卻不躲避,箭般撞向他的胸膛,刀滑過古藤的頸側之際,那把屬于玉澤
春的劍,插入尼德的胸膛。也便是在這一刻,他被尼德的左拳蓦得跌飛,落地即
昏死。

  「哈哈,古藤,你終于死在我的手�!」

  尼德脫掉頭罩,提刀朝古藤走來,被律都楚豔抱住雙腳,他提腳把她踹飛,
走到古藤身旁,舉刀朝古藤的心髒插落……

  「尼德,老子剁了你!」

  古蒙悲嚎傳至,驚得尼德扭臉看去,但見眼前一片血芒,他被血魄劈得倒飛。

  「修羅血劍!」尼德的叔叔驚呼,迅速接住尼德,射入人群之中……

  古蒙顧不得追趕,抱起地上的古藤,由破窗射古藤的屋子。

  玉澤春欲離去,妮蘭等女急奔而至,她欲逃無路。


              第十章 複仇者

  古蒙把劍抽出來,放古藤進浴紅,把他整個按到水�,運起修羅血魄,但見
血紅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脈,維持古藤的生機……

  妮蘭等女紛紛從窗戶射入,急步沖入浴間,卻是都不說話。

  不一會,燕瑤等女到達,一女把雙手探入水�,但見桃色淡光散發,卻是贖
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對古藤無效,隻會妨礙贖魂的治療,你休息吧。」燕瑤哀
然吩咐。

  「老五的心脈極弱。」古蒙�臉起來,虎目含淚,「玉澤春那婊子呢?」

  妮蘭回道:「在外廳。」

  古蒙憤然走出,隻見玉澤春被秦俪和萊絲押挾,他揪著她的頭發,「砰、砰、
砰……」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淒聲慘叫,鼻口噴血……

  「古蒙,別把她打死。」默爾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洩恨,
當著我們的面,把她強暴都行!但讓她活著……」

  「老子隻想宰她,拿劍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媽的,殺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脈,恢複正常了。」施展贖魂念力的聖衛,驚喜地喊叫。

  古蒙甩開默爾拉,沖回浴間,伸手進水�,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

  「哈哈!媽媽說得沒錯,老五是水中不死的傳奇,哈哈,哈哈哈!」

  美麗的贖魂聖衛,虛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對不起,我隻是十界念魂
……」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們回去休息吧。」燕瑤語畢,兩個聖衛扶她出去。

  此渾身是血、包滿繃帶的律都楚豔,被蘭若幽和莎羅妮扶進來,她和蘭若幽
跪在浴缸前,哭聲悲恸。

  古蒙看了看兩女,道:「楚豔,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嗚嗚,我沒能夠保護他……」

  「責任不在你們,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夥,血魄在老五之上,你們如何是對
手?即使老五沒有受傷,在陽光底下�殺,怕也難擊敗他們。我到達的時候,老
五奄奄一息,肌膚也已脫水。因此,顧不得追趕他們,讓他們逃了。多虧得旅館
派人報訊,否則老五沒救了。」古蒙說到狠處,又想出去暴虐玉澤春。

  燕瑤勸道:「把她交給古藤處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兩個
村長的後代。這些仇怨,還是讓古藤處理比較妥當。」

  古蒙想了想,道:「聖後,請你們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瑤道:「我已經請求湯府派人封鎖全城……」

  「我還是要親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話,把他剁成肉醬。」古蒙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妮蘭追了出去。

  燕瑤歎道:「我們到外面守候吧。」

  蘭若幽和律都楚豔,注視著浴缸?的血水。

  大約過了三刻鍾,血水�有了動靜,蘭若幽把古藤從水�抱出來,卻見他睜
著無神的眼睛。

  「老公,哇嗚……」律都楚豔喜極而泣。

  燕瑤等女從外廳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燕瑤由衷地感歎。

  「聖後,我以爲自己死定了。」古藤雖然無力動彈,然而可以說話。

  默爾拉道:「如果不是旅館通知得及時,你必死無疑。」

  「尼德和玉澤春呢?」古藤問道。

  燕瑤答道:「你三哥趕到時,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髒,他顧著救你,被尼德
逃了。

  玉澤春在外廳,你是否現在要見她?「

  古藤虛弱地道:「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萊絲和秦俪押扶玉澤春進入,但見玉澤春怒目盯著古藤,「我說過,我會殺
了你!」

  「玉通宏村長是你的父親吧?尼德應該是索克村長的兒子。當初第一次見到
尼德,便有種熟悉感,然而很難把他和刺客聯想到一起。你們把仇恨隱藏得那麽
深,令我很佩服。現在想要和我說些什麽嗎?咳咳……」古藤氣息不接,一時咳
得厲害。

  玉澤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罵:「無良兇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殺
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殺了,我與你無話好說。」

  古藤喘過氣,道:「林芝嫂子,你寫信通知爸媽,把她的妹妹囚禁,並且追
查其餘人等……」

  「古藤,我要殺了你——」

  「我知道。」古藤打斷她的話,對燕瑤說道:「聖後,她不想辯解,我給她
沈默的權利。請你在湯府找間狹窄的囚房,用鐵缭鎖著她的四肢,給她飯吃供她
水喝,但別給她配備其餘物品。」

  燕瑤便道:「默爾拉,你留下,其餘的人押解玉澤春回湯府。」

  萊絲和秦俪押著玉澤春出去,莎羅妮率領其餘聖衛緊隨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館往律都楚豔房�的浴缸打滿水,回來看見默爾拉脫得半
裸,不解地問道:「默爾拉衛長,你這是爲何?」

  「這事情很難解釋,也很難理解,但對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複元氣。」

  拉脫掉褲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懷中,一會之後,感到古藤的
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聖後,請你們到外
面候等,我需要一點時間。」

  燕瑤轉身走出;安澤和林芝,分別扶起蘭若幽和律都楚豔,也走到外廳的桌
旁坐了。

  「聖後,默爾拉懂得傳說中的陰陽療法?」安澤不敢置信地問。

  燕瑤回答:「不是默爾拉的問題,是古藤的體質異常,能夠在女體�,進行
自我治愈。還有,聖君批準默爾拉和古藤發生關系,你們不必爲此事驚訝。默爾
拉說,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會她的聲響若太大,請你們多加諒解吧。」

  蘭若幽把浴間的小門掩了,癡癡地坐到門外,低泣……

  半刻鍾後,浴間�傳出默爾拉的淫叫。

  持續一刻鍾,默爾拉出來,道:「律都楚豔,古藤要見你。」

  蘭若幽扶持律都楚豔,走回浴缸前。

  古藤細聲道:「進來陪我泡澡吧。」

  在蘭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豔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陰莖,發覺仍然
堅硬如鋼鐵,驚聲低語:「你沒射給默爾拉?」

  「你老公不是經常早洩的,那麽短的時間�,怎麽射出今日的第二次?」古
藤淡然苦笑,疲憊地閉起雙目,「對不起,險些把你們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與你面對一切。」律都楚豔貼坐過去,把肉棍納
入她的嫩洞,「我的身體被很多人看了,你會不會生氣呢?」

  「我的楚豔身材那麽好,給誰看都不丟臉,是吧?」古藤舒服地喘著,想�
手抱摟她,卻無力�起雙手。

  律都楚豔憂慮地道:「以後就不好看了,會留下許多傷痕……」

  「不會比我多的,我會喜歡你的傷痕。」古藤任由她吻著,轉口問道:「蘭
若幽,你身上有傷痕嗎?」

  蘭若幽道:「主人,幽幽沒有外傷。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傷害我,而且
他追上我沒多久,古蒙先生便趕到,把他和後面追上來的那個刺客都殺了。那個
尼德,想活捉幽幽……」

  「誰叫你生得如此嬌美?平時我見那雜碎,總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
好心。」律都楚豔怒嗔,她對尼德向來沒有好感。

  「你怎麽隻包紮傷口,卻沒有穿上衣褲?」古藤閉目而語。

  「她們包紮完畢,我趕著過來看你,哪有時間穿衣?」律都楚豔略顯羞態,
吻著古藤的耳頸,溫柔地嬌語:「古藤,我想,你讓我愛上了。」

  「哦……」古藤輕應一聲,「我會寫信回家,讓爸媽把聘禮送到列蘭族。回
到血瑪塞城,還你一個體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隻要你以後多疼我,因爲以前你對我太粗暴,必須償還我。

  聘禮嘛,我得爲爸媽爭取,他們辛苦地把我養育,不能夠叫他們把我白白地
送給你。「

  律都楚豔嬌嗔,臉面浮紅,又是一聲喃語:「夫君,我興奮了。」

  安澤走進來,道:「五弟,你們完事後,我們把你轉移到楚須的房間,換一
缸幹淨的水。」

  古藤終于得以住進湯府。因爲他的傷勢過重,燕瑤決定多停留一些時日。七
日後,古藤能夠落床走路了,便與燕瑤說可以�程,但燕瑤堅持再多待幾日;古
蒙擔憂古藤的身體,也贊同燕瑤的決定。

  養傷期間,諸人發覺律都楚豔的傷勢恢複得極快,第一日便結了疤,四、五
天之後,疤痕幾乎消失(若再過些日子,怕是完全沒有痕了)。她們猜測是古藤
的血液所緻,畢竟那時她在血水�浸泡許久。于是諸人感歎古藤的體質的神奇和
無解……

  受傷後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與律都楚豔歡愛後,攜著她和蘭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麽不對蘭若幽動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卻是
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豔和蘭若幽,一左
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豔夫人,幽幽不會給主人戴綠帽。其實,幽幽喜歡被主人吻遍全身,主
人的舌頭令幽幽很舒服……」蘭若幽轉身跨坐到古藤的懷中,湊嘴吻了律都楚豔,
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蘭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開了門,領著燕瑤等女進來。

  燕瑤笑道:「你們天天就窩在房間�做愛?也該出外面透透氣吧?」

  律都楚須略顯尴尬地道:「他說做愛能夠讓他的傷好得快些……」

  「古藤,玉澤春想要見你,不知你是否想見她?」燕瑤問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該見她的時候了。」他從浴缸�出來,蘭若幽拿毛
巾擦拭他的身體,幫他穿衣。「聖後,沒有尼德的消息嗎?」他問。

  燕瑤道:「估計逃離望巒城了,一時難以追查,以後再說吧。」

  「聖後,我想請萊絲陪我去見玉澤春。」古藤請求道。

  萊絲不願意,道:「聖後,我不想到那�……」

  「主人,幽幽陪你去。」蘭若幽爭先恐後地道。

  古藤問道:「你懂得路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萊絲衛長帶路,幽幽也可以跟過去。」

  「除非你想聞玉澤春的屎尿味道,否則我建議你還是別跟我……」

  「我不去啦!」蘭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這�服侍女主人洗澡。」

  「聰明。」古藤簡潔地評論,朝門口走出,「萊絲衛長,麻煩你帶路。老實
說,我也不想見她……」

  萊絲從默爾拉手中接過鑰匙,與古藤出來後,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報
複我嗎?」

  「別說得那麽嚴重,你是霸都聖衛,我哪敢報複你?」古藤打著傘,想伸手
摟她^ 的腰,忽然又縮手回來,被她看在眼�。「怎麽?不敢抱嗎?」她挑爨地
道。

  「暫時不敢。」古藤回答了她,接著便是沈默。跟隨她走到湯府後院,進入
某座無人居住的小院,她遠遠地指著西角的一間石屋,道:「就是那�了,你自
己進去。」

  「你不跟我一同進去?」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願死,也不進去。」萊絲憤慨地拒絕。

  古藤把傘交給她,「把鑰匙和手帕給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鑰匙,走到石屋前,打開鐵鎖,猶豫一會,右手用香帕搗住
嘴鼻,左手把門推開,但聞一陣穢氣撲面而來,隻見玉澤春赤裸地坐在牆角,地
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進來,她也沒有�臉,更沒有哼聲,安靜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著她髒穢的裸體,以及她散亂的髒發,隔著帕巾說道:「爲何不自殺?」

  「我要出去!」玉澤春咽語,�臉起來,亂發之中,淚眼模糊。「我要出去,
我要洗澡,嗚嗚……」

  「想到要和我說些什麽嗎?」古藤蹲下來,用香帕擦她的髒臉,「我不會殺
你,也不會打你,但如果你沒能夠說出我喜歡聽的話,我會讓你在自己的屎尿堆
�生活一輩子。你可以選擇自殺,但我想你還有心願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來,轉身欲出……

  「你帶我出去洗澡,我什麽都跟你說。」玉澤春妥協。

  古藤喊道:「萊絲衛長,請你吩咐仆人提幾桶水進來,玉澤春小姐總算想通
了。」

  玉澤春在屋前沖洗了身體,披上古藤爲她準備的披風,跟隨著走入他隔壁的
客房。

  他把門反鎖後,掀掉她的披風,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浴間,把她放入香草泡
制的澡水�,拿起妝台上的發油,抹于她的發頂,澆水上來,輕輕搓洗。「我在
等你的說詞。」他道。

  「我漱口先。」玉澤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
首到浴缸旁,老實地刷牙。半刻鍾後,她刷牙完畢,古藤示意她把頭伸到浴缸外,
他用水杓舀水出來,把她的頭發淋洗幹淨。「我沒有對不起你,我隻想替死去的
親人和村民報仇。」

  「我懂。」古藤走到一旁,開始寬衣解褲。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脫得精光,她看著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
「你終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嗎?」古藤反問,踏入木制的圓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對面,
道:「在我沒有熟睡之前,試著說服我對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殘忍的事情。」

  「哇嗚……」玉澤春嘶聲哭喊,「你是卑鄙殘酷的兇徒!把我關在不透風的
石屋,每日酷熱難受,我的屎尿……哇嗚!在屋�蒸發,都是臭味……,身體又
癢,嗚呀!我?願你殺我,一了百了。」接著,她就是哭泣,不繼續說話。

  古藤讓她哭了一會,問道:「爲何把衣服都撕爛了?」

  玉澤春淚眼瞪著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褲裆�……」

  「你說吧,我在聽。」古藤仰首靠著缸壁,合起雙目。

  「你猜得沒錯,尼德是索克的兒子,我的父親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時候,我
們姐妹和尼德都在學院,僥幸存活。後來我們聯合在外的村民,組成暗之集團,
偶爾也接些刺殺的任務,但接得很少。我們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獄後,把你殺了,
爲死去的人們報仇。」

  「但我們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殺失敗後,我們重新計畫,原以爲憑著澤秋的
引誘和毒針暗算,加之尼德親自出馬,能夠把你殺死,不料還是失敗。尼德回來
後,主張用你的侄女們威脅你,可是她們都是我們的學生,我畢竟是她們的老師,
不能利用她們來達到目的,否決了尼德的提議。」

  「後來得知你要前往南澤,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巒城。我們犧牲那麽多人仍
然殺不了你,自知要殺你很難,必須得讓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個目的則是,在
途中尋找你的弱點以及出手的機會。到得望巒城,你被拒于湯府門外,正是我們
出手的大好時機,然而爲防萬一,我們不敢輕舉妄動。你被湯宇重創,我們也知
你的弱點,便選擇在太陽底下刺殺,最終還是失敗。」

  「你要對我怎麽樣都可以,但你請放過澤秋吧。經過那晚之後,她好幾次問
我,爲何你要屠殺村莊?爲何你會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針沒讓你中
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卻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親人,請你不要爲難她,好
嗎?」

  古藤聽罷,不答反問:「霸都還有你們的人嗎?」

  玉澤春道:「還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們出外的時候,習慣帶著妻
兒,因此沒有家破人亡。雖然他們和我們有聯系,也願意暗中資助我們的行動,
卻沒有參與複仇計畫。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虜,組織等于解散。

  我請求你,別爲難那些善良的人們。「

  古藤又問:「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澤春驚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時候,見過他的妻子和兒女……」

  玉澤春默然片刻,聽不到他繼續講話,她重複以前的問題:「你知曉我的身
份,可以說說屠村的原因嗎?」

  「如果我能夠說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爲無罪,我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但
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因此我選擇沈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邊,
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時候,我會對你說說那件事情的殘酷,又或者到了某個時候,
會有別人來告訴你。經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著……我隻能夠告訴你這
麽多。」古藤說到此處,睜眼看著她,道:「能夠坐到我懷中嗎?我幫你擦洗背
部。」

  玉澤春低首想了一會,提著鐵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靈羽村和卡洛村,
本是同一個村莊,五十年前,因爲紛爭,分成兩個村莊,本來也相安無事,六年
前突然發生戰爭。你知道原因嗎?」

  古藤拿毛巾擦著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靈風匕,被索克得曉,便叫
小妾勾引你父親,從而發動戰爭,欲圖戰亂中奪取靈風匕。但靈風匕的事情,隻
有索克和你父親曉得,因此那場戰爭的表面原因,緻使你死去的父親的臉面很不
光彩。」

  玉澤春問道:「你說的靈風匕,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一?」

  「是的。」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溝,勾摸她的陰唇,「要
我幫你洗�面嗎?」

  「我拒絕有用嗎?」玉澤春絕望地反問。

  「但我拒絕幫你洗。」古藤推開她,從浴缸�出來,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門
口。「玉澤春,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還是想要自由?」

  玉澤春問道:「有何區別?」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繼續囚禁你。」

  「我要自由。」玉澤春斷然嬌喊。

  「可以。」古藤一口承諾,繼續說道:「我已傳信回血瑪,你的妹妹暫時由
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隨我回血瑪;若是想要自由,這來回的
路上,你就別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們的仇恨,但我無法配合你們的複仇。你
最好寫封信傳達你的村民,讓他們別碰我的家人,否則我將把靈羽村和卡洛村的
遺民找出來,無論男女老少,一概殺掉。我想,總有一些村民,會把這些話傳到
尼德耳中。」

  「你就這樣出去?」玉澤春看見他邁腳要走,驚詫地問了出來。

  古藤平靜地道。「我住在隔壁,現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見嗎?」

  玉澤春道:「何時把鐵缭打開?」

  「離開望巒城的時候。」


              第十一章 追求

  雖然古藤與湯府鬧得不歡而散,但礙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湯府依然常常舉辦
晚宴。

  自從上次的宴會之後,古藤這是第二次參加晚宴。湯氏家族的成員以及到席
的貴族們,表面都和氣地和他相處,也沒有男人敢觸犯律都楚豔和蘭若幽。兩女
也不在乎,在宴會上東竄西鑽,吃喝得歡樂。

  湯魏照舊和古藤客套幾句,便去招呼兩位公主以及望巒城的貴族。

  古藤瞧見湯雨菲和一群青年談笑,他從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間,靜靜
地聽她吹噓。

  她說得天花亂墜之時,蓦然看見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頓語,調皮的雙眼瞅他
……

  「你還有臉參加宴會?」她厭惡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嗎?」

  「你說什麽?」湯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次!」

  「湯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古藤提高聲量,但聲調依舊平靜。他舉杯喝
了酒,瞄見貴族們用驚訝的目光看自己,幹脆轉首面向湯魏,道:「湯魏先生,
你的女兒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湯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夠得到古藤上尉的賞識,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驕
傲。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兒的芳心,我倒是樂見其成。」

  「本小姐極度憎惡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頓!你想追求本小姐,門都沒有。」

  因爲湯宇被古藤重創,湯雨菲對古藤懷恨在心,豈會給他好臉色?

  古藤不以爲然,道:「也許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門……」

  「你造一扇通往茅廁的門吧!」湯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廁的話,我也可以造那樣的一扇門……」

  「痞子。」湯雨菲把手中的酒,灑向古藤的臉,當即離場。

  離他最近的林芝,走過來遞給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愛的方式太直接,
難免會被拒絕。」

  古藤拿手帕擦著臉上的酒水,道:「以後我試著婉轉些好了。謝謝嫂子的手
帕,請嫂子幫忙照看她們,我回房休息。」他把帕巾還給林芝,悄悄出了宴廳,
回到玉澤春的房前,敲響房門。

  玉澤春得知是他,一會之後,打開了房門。

  他看到她一絲不挂,走入房�,問道:「你等著男人來強暴?」

  「手和腳都鎖著鐵缭,你讓我如何穿衣著褲?」玉澤春把門反鎖。

  「穿裙子總可以吧?」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長得很不
盡人意?」

  玉澤春坐到他的對面,道:「你長得如何,都與我無關。」

  古藤道:「但我既然問了你,禮貌上你得給我一些評價。」

  玉澤春不客氣地道:「不醜不帥,非常一般。」

  「難怪我被拒絕。」古藤又倒滿一杯茶,喝了半杯,遞給了她,道:「你不
問我被誰拒絕嗎?」

  玉澤春接過他的半杯茶,仰首喝盡,道:「我沒有那麽無聊,而且對你追求
哪個女孩,我沒有興趣知道。」

  「我怎麽聞到屎的味道?誰說話這麽的臭?」古藤彷如自語,卻是把玉澤春
氣得瞪眼,「你強吻我的時候,爲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覺了,若沒別的事,請
你離開。」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穩地坐著,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鐵缭
打開。」

  玉澤春猜測他的意圖,道:「我沒穿衣,四肢被鎖,你要對我做什麽,用得
著我同意?」

  「你好像誤會了,我隻想向你借那根銅陰莖,也讓楚豔嘗嘗粗長的棍棒的滋
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著雙眼瞅她……

  玉澤春的臉,在燈光中浮紅,忿道:「在我的包裹�,要用便去拿,無能。」

  古藤走到她身後,俯身摟住她,雙手抓在她的乳房,問道:「玉澤春,你想
和我做愛嗎?」

  「不想。」玉澤春被他故意的吹氣,弄得耳朵癢癢,惱恨地扭首回來,被他
吻了一記,她擺時撞他的腰側,「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劍?」

  「你手�的劍,很難再捅進我的身體,但我胯下的劍,任何時候都能夠捅入
你的身體。你是否相信?」古藤如斯地問。

  玉澤春站起身,道:「我拿銅具給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沒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豔,走入蘭若幽的小房,喚醒蘭若
幽,道:「我們去找你哥哥。」

  蘭若幽歡喜地更換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軟呢。」整裝完畢,
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後,歡歡喜喜地牽著他的手,前往湯雨菲的閣院,看到蘭博淵
背對著院門,在花圃�拔草,她走過去搗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幽幽,等我忙完,經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蘭博淵請求她松手,起身
問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蘭若幽也蹲了下去幫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嗎?」

  「我不知道,她喜歡賴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來找她的嗎?」蘭
博淵問道。

  蘭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說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已經向她表白。」

  「聽說被拒絕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實地走到湯雨菲的閣樓門前,舉手敲了敲門,等待一會,沒有任何響
動。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進去,門應該是虛掩,但你不好進去。等小姐醒了,
你再過來找她吧。」蘭博淵解釋加建議。

  「謝謝提議。」古藤直接把門打開,進去又把門掩了。

  蘭博淵看得眼睛怔直,低聲問道:「幽幽,你的主人不會對小姐做什麽吧?」

  蘭若幽反問道:「哥哥,你喜歡湯雨菲小姐?」

  蘭博淵慌忙搖頭,道:「我一生隻愛潔蓮,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煩。」

  「哥,你放心啦。別看我的主人長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證奪取湯雨
菲小姐的芳心。」蘭若幽把一撮雜草放入竹籃,幫理不幫親地道:「雖然哥哥比
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決定追求湯雨菲小姐,哥哥還是不要喜歡她,免得以後傷
心哦,因爲你鬥不過我的主人。」

  蘭博淵癡情地道:「一生隻愛潔蓮……」

  「得了,我不和你說,拔完草,我帶你逛街。幽幽很有錢,給你買好東西。

  主人所有的錢,都在幽幽的口袋。「蘭若幽說出這般的話,也不怕刺激她的
哥哥。

  蘭博淵好奇地問道:「古藤上尉怎麽突然追求小姐?」

  蘭若幽愣然一會,道:「我也不知道爲何,主人在這種事情上,不像哥哥這
般癡情。

  他表面安靜又正經,其實是個壞蛋呢,他說要睡了湯雨菲小姐。「

  「啊?不能夠睡啊,她會殺了我的,因爲我沒有阻止古藤上尉進屋。」蘭博
淵驚言,把草籃丟到一旁,準備跑進去保護女主人,卻被蘭若幽從背後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歡湯雨菲小姐,就別進去搗亂。如果你喜歡她,我就勸主
人退出,把她讓給你。主人會聽我的話……」

  蘭博淵想了一會,道:「幽幽,你確定古藤上尉不會亂來?」

  蘭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亂來是有可能,但你能夠阻止我的主人嗎?」

  蘭博淵歎道:「我應該效忠我的主人……」

  蘭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決鬥嗎?」

  「幽幽,你怎麽變得如此不講理?」

  「哼,妹妹豈用對哥哥講理?你跟我出去,我給你買好吃的,讓你以後留著
吃。」

  蘭若幽拖著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這般的?明知主人談戀愛,偏想去搗亂。」

  「戀愛是你情我願的,湯雨菲小姐不喜歡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讓著我,否則不給你買東西。」

  「幽幽,哥也沒說要你買東西……」

  兄妹倆漸漸一路爭論,卻是漸漸地遠去。

  古藤靜靜地坐在床沿,看著女孩誘人的睡相,不由得輕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瑪爾敏,然而瑪爾敏比她靈敏;她在睡夢中,顯得遲鈍。

  雖然他刻意地放輕腳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確睡得有
些過她難以攀比蘭若幽的純美,卻擁有她的傲驕和秀美。她的臉兒很細,輪廓似
是尖圓,面孔的立體感稍淡,給人一種「平面的翹圓」之觀感。熟睡的時候,她
顯得柔善很秀雅。

  他記得她有一雙漂亮的雙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靈的主,但生得異常秀氣,
偶爾會凝著些許的呆茫,是一種與她平時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質。

  如果說蘭若幽是純意的癡傻,她則是調皮的秀呆。

  其實,很多的女孩,都擁有如此的特質,隻是「經常」與「偶爾」的區別罷
了。

  她平時的言行,卻是嘩噪的,甚至喜歡炫耀。在宴會中,總能夠看到她置身
于貴族青年中間,滔滔不絕地說著連她自己都不會記得的語言——反正她隻需要
被男孩追棒的感覺,說過之後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氣壯的重複之前的話。

  和她的面孔一樣,她的嘴型也有些翹彎,笑起來的時候,上唇翹得如弦月一
般,嘟嘴的時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兩個酒窩,會顯得更加的可愛,可惜她沒
有酒窩。

  她的黑發生得秀薄,浏海從來不分界,總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額,隱約地
遮掩她的雙眉,不至于擋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歡在腦後袋紮個發髻,與
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當,越顯得她的俏緻。

  顯然她不是很細心或勤奮的女孩,因此她睡覺的時候,連珍珠耳環和白金細
煉都沒有取下來,睡衣的領扣也沒有扣上,潔白的胸頸,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圖
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許生活得太過安穩,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現在,她仍然四腳攤張,
睡得極踏實。

  古藤看著半露的蓓蕾,胯間的肉棍頂撐褲裆。他見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
朝她的唇兒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後必然存在的「口味」——這似乎是極容易
消除的,很多時候,偷吻的人,都不會在乎這些或有或無的味道,甚至可以這般
的說,對于偷吻者或強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覺早已麻痹或消失。

  湯雨菲應該睡了個好夢,迷糊地享受古藤溫柔的吻,迷糊地回應著。即使古
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撫摸她嬌嫩的蓓蕾,她也沒有在夢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來越躁動,手勁也漸漸地增大,不知不覺中把她的乳頭捏痛……

  「嘤咛」一聲,她陡然醒轉,舉手便甩打他的臉,「蘭博淵,你敢非禮本小
姐!」

  她羞怒而叱,隨之推開古藤的臉,瞪目一看,側翻坐起,掀開席鋪,抽出一
根頭端像閃電之狀的灰色晶杖,悲憤地道:「你奪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搶了她的魔晶電杖,左手一摟,把她緊抱在懷,道:「不是
我要吻你,是你睡夢中,揪著我的衣領,喊著蘭博淵,就強吻我。雖然我想裝正
人君子,但你生得這麽美麗,都主動地吻我了,我當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還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時的附加動作。如果不是你醒過來,可能還會摸別的地方
……」

  「把晶杖還給我。」湯雨菲相信了他的「謊言」,推開了他,伸手索要她的
「武器」,他也幹脆地歸還。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後扣緊衣領,瞪著古藤問道
:「我在夢中喊蘭博淵?」

  「喜歡蘭博淵?」古藤趁她不備,伸出雙手,再次摟抱她,但她動得激烈。
他道:「若是被人知曉,湯家小姐喜歡男奴,你猜人們會怎麽恥笑你?」

  「放開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這些稍微過分的舉動,是被默許的,因爲這是
追求過程,必不可缺的部分。」古藤不但不放開她,反而把她壓到床上,「你若
繼續掙紮,我便一直吻你。」他果斷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謾罵叱咒,
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兒,她漸漸安靜下來,他就停止「強吻」。「你流淚
了。」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聲很委屈、很悲柔……

  「蘭博淵是個癡情種,他的心�愛著別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從
中幫忙,你想聽聽嗎?」古藤說罷,吻著她的淚,甚至伸手回來扯她的褲……

  「我聽!」湯雨菲慌忙把雙手伸下來,緊緊地揪著睡褲,「我的初夜,要給
蘭博淵。」

  「那麽喜歡他?」古藤笑語,縮手回來,撩著她淩亂的浏海,「給我不行嗎?」

  湯雨菲怒叫:「門都沒有。」

  古藤重複昨晚的話:「我可以打通一扇門……」

  湯雨菲用額頭撞了他的胸膛,深惡痛絕地道:「絕對的討厭你!」

  「因爲我打傷你的三哥?」

  「因爲你生得太醜!」

  「傷自尊。」古藤哂言,輕吻她的怒嘴,正色道:「蘭博淵的確比我俊美,
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會同意你下嫁給他。你想讓他成爲你的情人,最
直接的辦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飯。我說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強暴了。或者,由
我來強暴你……」

  「你敢?我爸會殺了你!」湯雨菲羞怒地威脅。

  「湯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現在的情形,你猜他會怎麽做?我想他會逼我
娶你,例因爲你乖乖地被我壓著,乖乖地讓我親吻。最重要的是,我身爲血瑪之
子,你爸覺得我夠資格娶他的女兒,他也樂意和血瑪聯婚。唔,再親親……」古
藤吻著茫然的她,感覺到她的舌兒偶爾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
褲,她依然緊抓褲頭。

  他退離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親,還是想嫁給蘭博淵?」

  「古藤,你如何幫助我?」湯雨菲間接地說出她的答案。

  「我剛才說了,讓你強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豈能做那種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湯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親了我半天,敢說我不是女孩?」

  「別掐了,很痛的。」古藤調侃地道,手指撥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
用蘭若幽,逼使蘭博淵向你屈服。等你們的關系確立,請求豔後恢複他的貴族身
份,這樣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當你的夫君了。畢竟,他是遺朝王子,身份本來就
尊貴,隻是時運不濟罷了。」

  「怎麽可能求得姑婆恢複他的身份?你說的都是廢話!」湯雨菲直覺被他騙
得太慘了。

  古藤解釋道:「要恢複他的貴族身份,原則上是很難,但實施起來很簡單。

  你要知道,雖然南澤換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輩的臣民,對舊王朝存在恻隱
之心。

  假如豔後寬赦遺朝王子,讓他承襲貴族身份,多少能夠得到遺民的人心。我
可以通過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豔後提出請求,你也跑到她的懷中撒嬌哀求,應該
能夠獲得她的同意。「

  「好吧,姑且不論蘭博淵的身份,你要我怎麽和他確立關系?別再說讓我強
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計畫,我逼使他今晚過來討好你,你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之後把帳都賴給他。」古藤本是娓娓道來,但體內的躁動越加強烈,隻得快刀斬
亂麻地道:「但我有個條件,如果我幫你達成願望,你必須把銀箭交給我,我要
用銀箭哄女奴。」

  湯雨菲冷嘲道:「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簡潔地道:「成交嗎?」

  「我要他真心實意地對我好……」

  「狗屁!」古藤越來越躁動,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銀箭給我,要嘛等
事成後交給我,要嘛你從了我,回頭我向你爸提親。說吧,你選哪個?我快控制
不住了。」

  湯雨菲眨著淚眸,問道:「你爲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愛!」古藤悶喝。

  湯雨菲感覺到他的煩躁,當機立斷地道:「他若溫柔地對我好,我就把銀箭
交給你。」

  「好!今晚你等著,我逼得他過來,給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別掌燈!」

  「爲何不能夠掌燈?」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嗎?」

  「不是很懂……」

  「癡情男,都愛鬧別扭。」古藤翻身落床,轉身走向門口,「記得我們的交
易!還有,記得我追求過你。」

  「混蛋,你是非禮我!」湯雨朝著他的背影怒罵。

  「我拒絕承認。」古藤回首一笑,「因爲你夢中先吻了我。」


            第十二章 看不見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來見你,否則他會把我妹賣到妓樓,請小姐讓我進屋
�待一晚吧。」

  蘭博淵如期前來「偷香」。他也是迫于無奈,因爲古藤私下找他,說了一堆
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現在湯雨菲的門前,虐完蘭若幽之
後再賣到妓樓;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計畫行事,則古藤會努力幫他要回潔蓮——
這事古藤說得很明確:隻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還跟他說,隻是和湯雨菲打個賭,說他今晚若是在湯雨菲屋�過一晚,
就算古藤贏了。他是不想在湯雨菲屋�過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談另一計畫:
就是讓他在湯雨菲門前說話,但進屋的卻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
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話,然而他沒得選擇,他感激古藤對妹妹的寵愛,也希
望妹妹過得幸福。另外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試圖相信古藤能夠把潔蓮帶回他的身
邊——即使他知道這事很沒可能,但他有著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著頭皮,跟
隨古藤來到湯雨菲門前,說出那番開場話。

  湯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門後的,很快便低聲回覆:「我讓你進屋�待一晚,他
就會對你妹妹好嗎?」

  蘭博淵道:「他是這麽說的,他說和小姐打賭,如果我在屋�待上一晚,就
算他贏。我知道小姐不想輸,可是,我想請求小姐故意輸給他,好讓我的妹妹能
夠過得好些。我別無所求,隻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輸了,要付出什麽代價嗎?」湯雨菲細聲責問。

  蘭博淵也是好奇,不由得反問:「小姐和他賭的是什麽呢?」

  湯雨菲道:「我若是輸了,他要我嫁給他……」

  「卑鄙!」蘭博淵詛咒一聲,把古藤拖到一邊,道:「古藤上尉,我無法幫
你。

  小姐不喜歡你,若是你贏了,被迫嫁給你,她會很痛苦。雖然我很想幽幽幸
福,也想見潔蓮,但我不能夠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歡你嗎?」古藤不想聽他「正義的演說」。

  「我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愛是潔蓮。她對我的好,我記在心�,卻不能和
她做出有違規矩之事。也正因爲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夠幫助你陷害她,但我請
你對幽幽好些,可以嗎?」蘭博淵真是誠實而善良的癡情男,不負南澤遺朝的
「優良血統」!

  而且他說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門外走去,同時提高聲量忠
告:「小姐,你別開門,我走了。」

  「等等……」湯雨菲急呼,卻是沒有後續之語,而蘭博淵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湯雨菲的門前。

  「蘭博淵,你還在嗎?」湯雨菲明知故問,可是她得不到回應,隻得低歎:
「我知道你疼愛妹妹,但我也不能夠……」她當即頓語,因爲她又聽到腳步聲,
以爲蘭博淵此次是真走,急得打開門,沖了出來,于黑暗中摟住古藤,「即使輸
了,我可以賴帳,不會嫁給惡心的古藤。」

  古藤踮著腳尖背對她(因爲蘭博淵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
沈默。

  「你進來吧,在我屋�待一晚,不會有事的。」湯雨菲柔情縷縷地道,她放
開他,牽他的手,把他引進屋�,摸索著要掌燈,卻聽得腳步聲又響,急得慌道
:「我不掌燈了,你留下來好嗎?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運,雖然古藤既
卑鄙又惡心,但做他的女奴,總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過來把門反鎖,站在當場,許久不說話,最終幽歎一聲,摸索著走入寢
室,躺到床上,低聲喃語:「怎麽辦呢?古藤那家夥,果然把他推進來了。那事
說得輕松,做起來好難。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
這樣,讓他在屋�待一晚,明天把銀箭交給古藤,反正那銀箭也沒有什麽稀奇。」

  想到這�,湯雨菲心中釋然,暗心又思忖:爲何蘭博淵不說話?難道他真的
害臊?

  這臉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話,早就跑過來非禮她了。

  ——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髒罪犯的區別。

  湯雨菲覺得安慰,心�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穩地眠睡過去。

  古藤在門背靜靜地靠坐,也不知何時睡著了。醒來之時,起身把門打開,走
出門外,被夜風吹拂,腦袋全然清醒。「還是造就真實的把柄比較穩當……」他
如此地思忖,�臉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閣樓,重新把門反鎖,于黑暗中,
循到床前,摸她的臉,確定她是安靜的——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眠,重要的是她
沒有反抗。

  他脫掉衣褲,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沒有反應;接著他解開
她的胸扣,吻含乳頭,她還是沒有反應。「呼吸沒有多大變化,看來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著,趴移下來,輕解她的睡褲。她于夢中踹了幾次,無意中倒是極
妙的配合,使得他輕松脫除她的睡褲和內褲。

  溫玉把他稱爲「悶聲狼」,形容得極爲貼切。誰能夠想像得到,安靜而有禮
貌的他,做起傷天害理的勾當,如此的理直氣壯?他沒有任何猶豫,趴到她的私
處,鼻子嗅了嗅,連尿味兒都沒有,猜測她洗澡之後不曾撒尿。「躁動了,小處
女……」他內心淫思作祟,貼嘴到處女牝戶『果斷地舔吮她的嫩陰。

  被他的嘴舌碰觸,隻是一會兒,她生出反應,輕扭股臀,輕聲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聽著少女的迷吟,內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嘗到幹淨的愛液,黑暗中
動作得更是勤奮。偏偏她因爲眠睡中獲得快意,也是不願醒來,一味地表現出迷
糊而誘人的反應。到得後來,她曲起雙腿,伸手下來,抱摟他的頭顱,企圖把他
塞入她的縫穴!

  「要命。」古藤心中悶哼,吻舔得更加帶勁,興奮之中忘了收斂,抵含小陰
唇,便是扯咬。

  「嗯……啊!」湯雨菲脆聲高吟,忽地沒了聲音,然而片刻之後,她的雙手
揪扯他的頭發,「卑賤的惡奴,我好心待你,卻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體。滾出
去!」

  古藤的頭發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陰阜,唇齒扯拉稀疏的陰毛……

  「啊呀……好痛!蘭博淵,你敢咬我的毛兒?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湯雨菲認輸,畢竟毛兒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頭發什麽
時候剪的?怎麽感覺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話不說便趴爬上來,抱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叫
她難以發問,也難以再思考。

  湯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爲中介,把念魂施展出來的念
魂者,稱爲「物介」念魂者),而且是個懶于修習的女孩,念魂隻達第十一界之
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氣抗衡?所有的掙紮失
效,她隻得委屈地安靜下來。

  她想,反正自己喜歡他(蘭博淵),平時恨不得他主動,如今他色膽包天地
「偷香」,便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吧(這是誰說的台詞呢?混蛋古藤……)。她能
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滲著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這吻,讓她感覺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
古藤接過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應該都是相似的。但是,爲何蘭博淵也
像古藤一樣,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長舌呢?嗯唔,男人的舌頭都伸得好長呢,在她
的嘴�亂竄亂吮,叫她心慌意亂。

  她厭惡這樣的吻!雖然和最初的體驗相似,可是施吻者卻換了人。她忽然想
起古藤的吻,驚得咬他的舌頭,逼得他把舌頭退出去。她急忙別臉罵叱:「蘭博
淵,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讓你變成閹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脅,反正她要閹的是蘭博淵。他埋首吻她的頸胸,左手
揉她嬌嫩的蓓蕾。她依然掙紮,但她依舊推不開他。胸部被侵襲的酥癢,令她生
出癱軟的無力感。

  「你身爲遺朝王子,不要做出這等卑鄙的事。雖然……嗯喔……雖然,我喜
歡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備,壞我的貞潔。我以後,再和你好……現在……嗯
喔!別這樣好嗎?」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掙紮得累了,漸漸放棄掙紮,嬌喘著,任他舔吻
……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對你好,卻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眼不瞧我。現在
我拒絕你,偏偏強迫我。嗚嗚……我的心兒好慌、好亂,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歡
你,可是忽然覺得不應該這樣。那個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難受,不想和你…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啞了嗎?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癢。」

  古藤再次吻她的陰戶,品嘗處女的味道。

  她的雙腿微然顫栗,但她放棄了掙紮,僵躺著,低聲泣哭。

  溫潤的舌頭,在私處舔吮,挑起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期待。隻是她心�很委屈
;她原是喜歡他,想讓他成爲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對他生出厭惡感。她的腦海,
時不時地閃過古藤的影像,她心�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討厭古藤,爲何偏在此時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夥,奪了她的初吻;此
刻另一個卑鄙的家夥,卻要奪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聲,隻感私處酥意濃濃,一股熱流往外湧……

  「嗚喔!我不要,心好亂,好害怕。蘭博淵,我求你了,讓我想一晚。我是
喜歡你的,但你讓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來,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掙紮,卻不濟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
抵在濕透的細縫。她扭動臀股,欲圖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動得厲害,私處越是
搔酥。在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時刻,混亂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對貞潔的失去的
恐懼,襲往她的腦門,緻使她奮勁推開他的臉。

  「賤奴,滾開!」

  古藤扛抱她亂踹的雙腳,左手握緊肉棍,塞入她的濕縫,憋勁推頂!

  堅硬的生殖器,沒有懸念地捅刺而入,撕開處女聖地……

  「啊嗚!嗚嗚……好痛!嗚桂!痛嗚……死賤奴,毀我貞操,插我好痛,嗚
哇哇……」

  湯雨菲裂痛的瞬間,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誰。

  然而這種背叛感,卻是非常的短暫,隨之而來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實的疼痛」。

  想起蘭博淵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對他的愛羨,她也便接受這個事實,
那一閃而沒的影像終究難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語,肉棍在處女緊穴�緩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幾句,但他玩
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張嘴說話,豈非一敗塗地、東窗事發?遊戲該有遊戲的規則,
堅持到底才能獲得勝利。

  「嗚痛嗚哇!死賤奴,你把我睡了,卻負不起責任,叫我以後怎麽辦?我還
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輕些,嗚嗚……我對不起將來的丈夫,嗚……你偏是沒
資格娶我的奴隸,我後悔跟古藤打賭!卑鄙的家夥,慫恿我做出有辱家門的醜事,
明日誓要找他算帳。我就要他負責,要他娶我,讓他背這黑鍋……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

  古藤聽著她的哭叫,內心越感痛快,抽插越來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變得更堅硬、更粗長……

  「痛哇!嗚哇……死賤奴,你那根好粗長,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說話……啊
呀!我痛……捶死你!你趴下來,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邊吻她的淚臉,一邊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賤奴!我捶到你說話……嗚啊!」湯雨菲痛哭,伸手摟抱他,
「痛死我啦!不準動了……死賤奴,聽不聽話?不得再動!殺了你的……」

  古藤聽了她的話,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溫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時她不回應,
後來也就咽哭著回吻……

  相吻一陣,她推開他的臉,怨道:「你爲何不說話?我痛得好厲害,你也不
說話安慰我?你是把我當作潔蓮那婊子嗎?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也不想讓她繼續提問,他撐起上半身,瘋狂地抽插
……

  處女的緊窄,令他異常興奮,躁動得無以複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
哭,雙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時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殘酷地插刺她的傷穴……一
刻鍾之後,在她歇斯底�的哭喊中,他噴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頭受
傷的牛。

  湯雨菲痛得幾近暈眩,一時沒有哼聲,隻是虛喘加哭泣。

  「你走吧,這幾天別進我的院子……」喘息過後,湯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來,捏著半軟的陰莖,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湯雨菲張嘴拒絕,陰莖卻在此時塞入她的嘴,她急忙
吐了出來,別臉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嗚!」說話
之時,她被古藤扳正臉,陰莖再次塞入嘴中,終是擺脫不了,隻得怨恨地咬了他
的陰莖,然後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當中,古藤的肉棍漸漸勃硬,她驚得含棒嗔道:「死賤奴,我不
跟你做了!你滾出我的房間,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從她嘴�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
是哭叫。他卻沒有立即抽插,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靜,他才緩緩
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會,他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
從她的股間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頸背……

  「死賤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滿足你的淫欲吧。我雖然喜歡你,可是
我不能嫁給你,隻能和你偷偷摸摸,嗚……」

  古藤懂得她內心的矛盾和痛苦,當然更清楚她的肉體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
言安慰她,隻是溫柔地動作,讓她感受到他的疼愛,感受她的初夜……


            第十三章 承諾中的銀箭

  清晨,古藤領著兩女走進別院,看見蘭博淵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
「楚豔,你和蘭若幽,幫忙蘭博淵除草,我進去看看湯雨菲醒了沒有。」

  律都楚髓氣道:「她都不理采你,進去也撈不到好處。」

  古藤打不開門(他離開時鎖了門),便扯來蘭博淵,道:「麻煩把你的小姐
喊醒。」

  蘭博淵想了想,提聲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連續喊了五、六聲,�面終于傳出她的回話。

  「我一會就出來。」古藤說罷,在門前等候。

  湯雨菲打開一道門縫,瞧瞧蘭博淵,然後瞪著古藤,道:「不想看到你,從
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門,竄踏進去,把門掩上、鎖緊,往臥室走入。

  「哎呀——」湯雨菲追來,卻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貞
操,還敢要銀箭?」

  古藤走回來,把她抱起,道:「別說是我害你好嗎?你瞧蘭博淵多俊俏,能
夠把初夜獻給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應該很溫柔……」

  「溫柔個屁!整晚像匹野獸,痛得我昏了幾次……」湯雨菲羞嗔,滿臉通紅。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給我,相信我會比他溫柔,可惜你沒有初夜了。」

  湯雨菲嘟嘴道:「哼!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頂他的臉,「不要吻我!」

  「初夜給了蘭博淵,就不準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著床鋪的血紅,道
:「滿床都是血漬,你打算如何收拾這局面?」

  湯雨菲氣道:「一把火燒了。」

  「下面還流血嗎?」古藤問得猥瑣。

  湯雨菲怒道:「幹你屁事!」

  古藤把她丟到床上,一一話不說便撲上去,鑽進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
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褲,看到那美麗的小陰戶,當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親我……捶死你!」湯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
頭殼,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麽熟悉,她的思緒刹時恍惚,一邊使勁捶打一邊低聲
哭叫,「你不能的!嗚嗚……我已是博淵的女孩,你不能這樣!我沒力氣跟你鬥,
你不要讓我變得更賤……」

  古藤從裙�出來,嘴唇含著她的愛液和鮮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聲問道:「你那�腫了,很痛吧?」

  湯雨菲含淚咽語:「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說話,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
晚……」

  「難怪眼睛紅腫了。」古藤吻她的眼淚,道:「把你的第二次給我好嗎?」

  「不!」湯雨菲悲羞地拒絕。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陣恍惚。

  這吻實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銀箭便離開,但你若不給我銀箭,我就留下來安慰你。」

  「銀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丟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費周章。」古藤歎言,翻身落床,從床底
取出長達一米左右的竹筒,打開筒蓋一看,笑道:「湯雨菲小姐,謝謝了,祝你
和蘭博淵白頭偕老。」

  「你這樣走了?」湯雨菲看見他要離去,慌急地問道。

  古藤止步,平靜地道:「你想我留下來?」

  「你說過幫博淵爭取貴族身份……」

  「我盡量吧,這事情很難辦。」

  「你昨日說得很輕松……」

  「說得輕松,不等于做得輕松,但我會盡力而爲。」古藤看著她的淚臉,略
爲沈思之後,歎道:「若是難成好事,你把心放寬些,找別的男人嫁了吧。」

  湯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這樣,隻給我無意義的建議?」

  古藤認真地道:「等你膩了蘭博淵,我回來娶你。」

  「死都不嫁給你!」湯雨菲拿起枕頭,朝他擲甩,「滾!」

  兩日後,正式離開望巒城,前往南澤國都翼風城。

  古蒙對于古藤給予玉澤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覺得應該把玉澤春關在囚籠,一
路遭受日曬雨淋,每天對她實施暴打,方能洩心頭之恨。但是古藤執意如此,而
且玉澤春表現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兒和侄女們的老師,最終接受了古藤
的安排。

  「老五對這婊子太好了。」這是古蒙對此事的真實評價。

  然而因爲行刺,導緻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沒有人搭理她,誰看到她都是一臉
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貴客」身份,平時吃住都不能夠與大家一起,
吃住得也甚爲淒涼。

  四肢的枷鎖解開了,心靈卻套上枷鎖,這便叫她寂寞的幾乎瘋掉。

  曾有人如此說:人世給予人類最大的懲罰,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靈
的長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遺忘了,每日與兩女在馬車�嬉鬧,紮營時攜著兩女閑逛,
不知多逍遙!

  離開望巒城的第七日傍晚,隊伍駐停在望巒城與翼風城交界處的小村莊,把
此村莊最大的旅館包了下來(也就是一座簡陋的院落),還是不足以容納這麽多
人,古蒙夫婦便在附近尋得一處較寬敞的民居,押帶奴隸們入住。

  晚飯之後,燕瑤決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爾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風城,你把小女奴藏起來吧。她生得越嬌美了,我怕父王看
到她,要把她奪過來,到時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行走一段路之後,燕瑤如此
感言。

  「聖後,你有比較妥當的安排嗎?」古藤的詢問,也算是答覆。

  燕瑤道:「你同意便好辦,我會找處安全的地方,讓她居住在�面。」

  古藤感激地道:「謝謝聖後,古藤聽憑聖後安排。」

  燕瑤笑笑,撩了撩浏海,風情飄蕩,道:「默爾拉說,你讓她高潮疊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願意和燕瑤談聊這些話題,隻得含糊過去。

  燕瑤卻興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豔很難應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
爾拉吧。我知道你愧對聖君,但這事聖君不會在乎。你就當是做好事,用你的小
東西,給默爾拉搔搔癢。嘻……」

  古藤保持平靜,道:「聖後,這事,不提也罷。」

  默爾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時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傷……」

  「看來我得讓他故意受傷才行啊。」燕瑤失笑,扭首看著古藤,問道:「你
打算這麽晾著玉澤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瑪,我把她放了。雖然她向我尋仇,卻是恩怨分明,沒
有傷害我的家人,也算是個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時也是個好老師吧。」

  默爾拉驚道:「你不怕她繼續刺殺?」

  古藤淡然道:「當我覺得她威脅到我的生命,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殺了。但
她顯然對我構不成威脅,而且一心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見得希望我死去。」

  默爾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險些殺了你呢?」

  古藤解釋道:「我在她的心�,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團。未得到答案之前,
她想從我身上找尋答案。」

  燕瑤忽然道:「她和尼德幾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從她身上索取一些賠償?」

  「看情況吧。」古藤雙手扳到頸後,走前幾步,誠懇地請求道:「義母,以
後不要和我談隱晦的話題,我很躁動的。」

  「咦?你叫我義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媽媽』,聽著比較親切。」燕瑤歡喜
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達翼風城的前一天,隊伍在郊外的小鎮落腳。

  進入房間,古藤取出竹筒,喚來蘭若幽,把竹筒給她,道:「看看吧,這是
我給你的禮物。」

  律都楚豔道:「小男人,你怎麽不送禮物給我?」

  古藤摟著她躺到床上,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撫摸她的臉,道:「我把自己
當禮物給你。」

  「不要。」

  「啊?我的銀箭!」蘭若幽從竹筒�抽出一枝銀鑄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
的箭枝粗長,沒有任何稀奇之處,但她卻驚喜地抱在懷中。「爸媽給我的銀箭,
我要用它來保護主人。」她把銀箭裝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頭爬到床上,
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首之後,道:「主人,湯雨菲怎麽舍得把銀箭給你?

  是不是你沒在房�睡的那晚,跟她發生了什麽?「

  「秘密。」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報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麽都沒有,不知如何報答主人……」

  律都楚豔輕拍蘭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給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難受,他偏偏不進來,幽幽惱他。」蘭
若幽氣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別惱我,就這麽簡單了。」

  兩女愣然,律都楚豔突然道:「蘭若幽,趕緊協助我強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雙腿間,脫解他的長褲;蘭若幽跪到她的臀後,褪她的褲……

  傾刻之後,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豔含在嘴中,律都楚豔則被蘭若幽舔吻……

  「古藤,開門。」玉澤春在門外怒叫。

  蘭若幽從律都楚豔股間�臉起來,問道:「主人,要開門嗎?」

  「開吧,聽她有何說詞。」古藤說著,伸手上來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納他的陰蜜,橋笑著解他的衣衫,道:「給她看著,我一點傷痕
都沒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厲害,血液可以使傷痕消失,我愛你愛得入骨。「她
把他的衣扣解開,回手脫掉自己的罩衣,丟到古藤臉上。

  玉澤春正巧進來,看見古藤咬著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蕩,猥瑣。」

  律都楚搖臀擺胸,哼道:「你嫉妒嗎?有本事你找個猥瑣的男人陪你淫蕩!
說,找我的男人有何事?」

  「與你無關。」玉澤春扭臀擺裙,走到床前,沖著古藤喊道:「你讓我離開,
我無法忍受和你們在一起。」

  古藤懶懶地道:「我沒有攔著你。」

  玉澤春叫道:「那你聲明讓我離開!」

  古藤充耳不聞,雙手抓住律都楚豔的豪乳……

  「玉澤春,我現在和愛妾歡愛,沒空聽你的咆哮。蘭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亂啦,頂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豔淫靡地伸出舌頭,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澤春氣得推她倒到一邊,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時粗長,她刹時怔住。

  「啪!」律都楚豔爬起來甩她耳光,罵道:「賤貨!明日我把你丟到奴隸堆
�,讓肮髒的農奴輪奸你……」

  「律都楚豔,我跟你拼了。」玉澤春怒叫,撲上來壓倒律都楚豔,揮掌欲圖
甩打,卻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臉過來的瞬間,「啪!」他也給她一記,
「出去!」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是極重。

  玉澤春怔然落淚,忽然撞入他的懷中,捶打不休,哭道:「每個都不理睬我,
把我當瘟神。你殺了我的親人,我報仇有錯嗎?我什麽都沒有了,尼德逃亡了,
妹妹也被囚禁了,你還要這般折磨我!若不讓我離開,便把我殺了吧!」哭喊之
時,她把他壓倒在床,「殺了我……」

  「蘭若幽,取我的彎刀來。」律都楚豔憤怒地道。

  「別鬧了,愛去哪�,便去哪�。」古藤推她坐起,撫摸她的淚……

  玉澤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讓我離開?」

  古藤枕著雙掌,道:「你跟尼德說,我不會追殺他,但他若執意複仇,我將
采取極端行動。」

  玉澤春落床,道:「把銅具還我。」

  律都楚豔吩咐蘭若幽把銅陰莖還給玉澤春,叱叫:「滾,去找你的尼德。」

  玉澤春離開後,律都楚豔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蘭若幽坐于他的胸膛,雙
手繞前,褪解蘭若幽的胸衣……

  「楚豔,到了南澤國都,你和蘭若幽住吧。」古藤伸舉雙手,抓摸蘭若幽的
美胸,「我有些事情要辦,不能夠節外生枝。」

  律都楚豔乖順地道:「夫君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小女奴。」她扭轉蘭若
臉的臉,激情地索吻……


             篇外篇 少女之怒

  古藤離開湯府後的第三天,湯雨菲的身體恢複。清晨,她出得門來,看著蘭
博淵心�甜滋滋的,暗中都有點感激古藤了。

  這蘭博淵乃遺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風流;雖然此時他穿著男仆的衣裝,卻
也掩蓋不了他的貴氣和儒雅。想她當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對他一見鍾情,請求姑
婆和姑公把他賜給自己,同時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銀箭是他家的,也就一並要了。

  回到望巒城,她沒有立他的奴隸檔案,也沒有讓他做什麽重活,就是讓他打
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掃院子。她原想讓他住到院子的雜房�,可是感覺不妥當,隻
得讓他和別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說閑話。

  平日看著他,越看越歡喜,有一次情動地說要他做她的情人,卻被他拒絕,
理由竟然是他有了愛人。她于是追問他的愛人是誰,他說是叫潔蓮的女孩,還說
那女孩已經變成姑公的玩物,請求她救出來。

  呸!她再怎麽愚蠢,也不會救情敵……

  雖然她很恨他深愛潔蓮,可是又被他這分癡情所感動,覺得他是難得的好男
人。

  如今這個癡情的好男人,終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兒甜得像天天吃著蜂蜜。

  「蘭博淵,別忙了,進來陪我聊天。」她舍不得讓他幹活。

  蘭博淵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夠進隨便你的屋……」

  「啰嗦什麽?進來!」湯雨菲嬌叱,轉身走入臥室,坐到床前。一會之後,
蘭博淵進入閣廳,她又喊道:「到我房�來。」

  「小姐,我不能進你的房間……」

  「放屁!那晚你奪我初夜的膽量哪�去了?」

  蘭博淵驚得沖入寢室,慌然問道:「小姐,你說我奪了你的初夜?」

  湯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難道你想賴帳?」

  蘭博淵冷靜下來,仔細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讓我進來了?」

  湯雨菲冷道:「你裝什麽裝?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認嗎?」

  蘭博淵垂首解釋。「我說話之後,就離開了,古藤上尉還在院子�……」

  湯雨菲刹時傻怔,眼直直地瞪著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頭發依然很長——
「把你的褲子脫了!」

  蘭博淵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褲子脫了,否則閹了你!」湯雨菲從席底抽出晶杖……

  蘭博淵無奈,隻得彎腰除褲,雙手捂著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開,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嗎?」湯雨菲怒然命令。

  蘭博淵緩緩地移開雙手,露出白嫩的陰莖,雖然不算包皮過長,卻也不是龜
頭全露。這就令湯雨菲更加羞憤,因爲她多次握過古藤的陰莖,不管是硬脹還是
軟縮,龜頭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著呢?

  「我要你命!」湯雨菲怒氣爆發,沖過來踹倒蘭博淵,猛踩他的小腹,「我
踩死你!踩死你!……竟敢串通惡心的古藤,毀了我的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
心?整晚翻來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來,昏迷好幾次!混蛋,惡徒!裝神
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蘭博淵,你等著,我先懲罰你,再去
找那混蛋算帳!」

  湯雨菲哭著出去,過了一刻多鍾,領著三個四十多歲的、又肥又醜的奴婦進
來,嬌聲喝道:「他是你們的了,先在這�輪奸他,再把他帶回去享用。如果他
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潔蓮殺了!」這些奴婦皆是寡婦,早知蘭博淵的身份,
又因他生得俊美,豈有不願之理?爭先恐後地撲向蘭博淵……

  「小姐,我不能對不起潔蓮,請你饒了我吧。啊!賤婦,別用臭嘴親我……」

  蘭博淵拼命掙紮,又哀求道:「小姐,請你叫她們離開,我什麽都聽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們聽好,誰強奸他的次數越多,我就給誰越多的獎
勵!」

  湯雨菲轉身走出閣樓,憤恨地道:「死騙子,強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也要把你捉回來,叫一群母豬強奸你!」


  請續看《翼圖卷宗》8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1:30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八集


             第一章  他鄉親情

  南澤王族得到通報,當日清晨,國王燕谌率領大小官員,于翼風城的北門相
候。

  中午時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現,燕谌與兩個女兒相見,分外歡喜,而血瑪成
員也如期與古然和燕穎會合。

  巴克約聖後的莅臨,或者說南澤大公主的歸來,乃南澤國都翼風城的盛事,
除了官員和軍士的列隊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爭相觀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馬車�,但陪伴他的卻不是律都楚豔和蘭若幽(聽從燕
瑤安排,兩女由秦俪和莎羅妮率領一群聖衛,隨後進入翼風城,再由燕瑤秘密安
排住處;跟隨燕瑤的進入南澤王宮的是默爾拉、萊絲及四位聖衛),而是玉澤春。

  她原說要離開隊伍,然而考慮到妹妹的安危,終是乖乖留了下來,卻想與莎
羅妮等女秘密地“隱居”,但古藤說怕她暗中搗亂,沒有同意她的請求,她隻得
跟隨他,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車廂,更沒想到的是,他還命令她幫他口
交……

  如今她是他的俘虜,她隻得服從他,跪在他的胯前,讓他快活一番,把多的
過分的精液,全部吃進胃�,他才肯睡過去。到了南澤城門,他出來向南澤國王
問安、會見古然和燕穎之後,又把她扯入車廂。

  “你到底算是我的誰?”她偎靠他的懷�,吻舔他的側頸,“你又打算如何
折磨我?”

  “我沒打算折磨你,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古藤右手摟托她的腰背,左手
伸入她的褲裆,撫摸她的陰戶,“你報不了仇,也很難從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
的真相。唔,躁動了,我們做愛吧?”

  玉澤春不置可否,嬌喘若吟,道:“你若是誠心放我離開,便寫信告知你的
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側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沒想過要放玉澤秋,但我可以讓你離開,去
找你的尼德。還有,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隨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進來。但是,
若是尋到機會,我仍然會殺你,替我的爸媽和弟弟報仇!而且,我心�隻愛尼德。”
玉澤春惱恨地道。

  “你愛誰與我無關,但你待在我身邊,就得做我的性奴。”古藤的手從她的
褲裆抽出,把沾滿她的淫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離開南澤國都之前,嘴巴
最好是閉緊些,懂嗎?”

  “你那麽害怕南澤國王?”玉澤春冷笑,咬了他的指節,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澤國王,我是巴克約平民,在他的地盤上,害怕他也屬正常。”古
藤說罷,從她嘴�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閉目而言:“我要睡一會,到了喚
醒我。若是想殺我,匕首在我腰間,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黴。”玉澤春怒言,也靠著廂壁尋眠,卻感覺不是很舒服,睜眼
看了看他,呶了呶嘴,道:“什麽時候回血瑪?”

  “困了,不想說話。”

  “你一路都在睡……”

  “律都楚豔纏我整晚,我肏得她爬不起來,我也沒得睡了。”

  “吹牛!憑你?小雞巴!”

  “肏死你。”古藤粗野地低喝,“別再跟我說話,煩。”

  “惡徒,我比你更煩。”玉澤春罵叱,氣惱地閉起眼,道:“你最好永遠別
跟我說話。”

  “玉澤春,我們做愛吧?”古藤故意重複著他和她的經典對話。

  玉澤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濕了,要做就趴過來,怕你不成!”

  “唉,躁動……”

  到達南澤王宮,燕瑤等女被歡迎回宮,古藤等人則落腳王宮北側的殿院。此
乃南澤王族招待各地貴客的院落群,由許多大小的獨院組成,古藤和古蒙分別獲
得某個雅院。

  入住之後,古藤沒有急著找古然,他知道大哥與嫂子們相逢,定然有一番纏
綿,因此,他安靜地泡在浴缸�。

  本來他把玉澤春安排在小院�另一間小屋,但她嫌那間屋子太簡陋,大膽地
跟他住進主閣,他沒有表示反對。此時,她在閣廳吩咐女奴送飯菜過來,似乎很
久沒得吃飽了。

  女奴離開之後,古藤在浴室�輕喊:“玉澤春,要陪我泡澡嗎?”

  玉澤春回道:“除非你強迫我,否則別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性奴不是像你這樣做的。”古藤嘀咕一聲,舒服地泡在溫水中,漸漸地睡
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聽到玉澤春的呼喚,他懶懶地睜開雙眼,道:“我大哥吩咐
仆人來喚我了?”

  玉澤春搖搖頭,道:“飯菜送過來了,我是來問你,要不要吃午飯?”

  “唔。”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語,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
碗執筷,默默地吃著。

  玉澤春拿著幹燥的毛巾出來,一邊幫他擦拭,一邊說道:“我知道很難殺你,
可能永遠報不了仇。但回到血瑪,請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們是弱者,也
是受害者,我懇求你,給予我們一些憐憫。”

  古藤夾了塊肥豬肉,遞到她的嘴前,道:“吃嗎?”

  “膩死,不吃。”玉澤春皺眉,她不喜歡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邊嚼邊道:“爲何住進閣樓?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還不是一樣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
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邊。”玉澤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沒有想過,尼德還要不要你?”

  “我沒有想過……”

  “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睡你。”古藤示意她坐到旁邊吃飯,待她坐好之
後,他凝視她的嬌容,直截了當地道:“我隻承諾不強行插入你,關于別的事情,
我不會做出承諾。另外,我在這�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過問;若你能夠做到
安分,你就會過得自在些,懂吧?”

  玉澤春點頭,道:“你什麽時候和我說當年的事情……”

  “別問。”古藤打斷她的問題,起身走入他的臥室(玉澤春住在隔壁),從
行囊�取出衣服穿了。一會兒之後,聽到敲門聲,玉澤春開了門,古蒙和妮蘭進
來,他出來迎接。

  “老五,大哥喚我們過去。”古蒙瞪著玉澤春,又道:“老五,你怎麽讓這
婊子住進來?”

  古藤簡單地回答:“她甘願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悅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這婊子?”

  玉澤春怒道:“古蒙,你嘴賤!”

  古蒙冷道:“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們不薄,竟然敢暗殺老五,沒把
你剁成肉醬,已經是給你天大的恩情。”

  玉澤春雖然被古蒙暴打過,卻也是勇敢的女性,無畏地道:“我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親人,都是被他殺死的,我誓死要報仇。隻要
給我機會,我就會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古蒙甩手往她的臉甩打,卻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過
去就算了。我能夠讓她留在身邊,證明她沒有殺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碼應
該相信我。雖然是仇人,但始終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邊,還是有用處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肏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會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門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這�,今晚
陪三哥到南澤的妓院逛逛吧?”

  “估計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風宴。”

  “也是……”

  兄弟倆漸漸行遠,妮蘭卻沒有出去。她坐到玉澤春對面,道:“我知道你不
服,但我們血瑪,不是隨便能夠觸犯的。我請你打消複仇的念頭,離開我的五弟,
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過往後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們血瑪囚禁了,你讓我如何離開他?”玉澤春淒怨地道。

  妮蘭沈思片刻道:“我們沒有囚禁你的妹妹,因爲我們根本沒有寫信回去。”

  玉澤春驚道:“那時他不是讓你們寫信回去通知血瑪嗎?”

  妮蘭解釋道:“他騙你的,後來他讓我們別寫,說不想幹擾你妹妹的生活。”

  “我寫信給村莊的遺民了,他們肯定通知我妹妹……”玉澤春驚愕之後,憂
慮道“你再寫封信給你妹妹,讓她安心讀書吧。我和你說的這些,沒有經得五弟
同意,但我們和大嫂商量之後,她要我對你明說,也算是我們對你下達的逐客令。
你不必覺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弟被你傷害。”

  妮蘭站起來,走到她的身旁,輕按她的肩膀,再次歎語:“聽姐姐的話,離
開吧!你在五弟身邊,我們始終不放心,不會給你好臉色。”

  玉澤春咽語:“妮蘭姐姐,我有錯嗎?”

  “你沒有錯,但你要殺的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所做的,也沒有錯。”

  “妮蘭姐姐,你讓我想想……”

  “別再想報仇,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妮蘭離開後,玉澤春把門反鎖,伏桌哭了一會,轉入浴室,褪除衣褲,坐進
浴缸,淚臉茫然。

  進入古然的別院,兄弟三人相擁一會,古然又抓著古藤的雙肩,仔細端詳許
久,笑道:“五弟,大哥還是覺得你小時候好看,這長大之後,相貌不討好啊。”

  古藤回道:“牢�都是惡人,我若生得討好,也不配做惡人。”

  “五弟,到大嫂懷�來。”

  燕穎朝古藤張開雙臂,弄得古藤看著古然,不知該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卻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沒得疼愛你。
別跟我們說,你長大之類的話,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
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著坐到古蒙身旁,問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虧本。
南澤動亂甚多,戰俘也多,奴隸價格大降……”

  “站著幹麻?”燕穎怨嗔一聲,把身前的古藤摟抱過來,讓他坐到她的雙腿
之上,歡樂地看他的臉,道:“誰敢說我的五弟生得不討好?就這副面相,不見
得差到哪�!男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讓大嫂親個嘴兒,從你三歲以後,
就沒得疼你啦。”

  她當著大家的面,親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後又笑道:“怎麽沒把你的妾和小
女奴帶在身邊?”

  古藤從小敬愛燕穎,聽她如此問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會向我要回
女奴。”

  燕穎啐道:“他不敢的!我們送給五弟的禮物,他豈能要回去?”

  古藤道:“還是低調些吧,聖後也是有所擔慮,特意做了安排。”

  燕穎把他摟得貼緊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這事便聽她的吧。倒是
我聽了玉澤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蘭向她說清楚,請她離開,你不會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爲我的安危著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離去。”

  燕穎詫異地道:“爲何她不肯離開?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沒理由待在你身邊。”

  古藤平靜地道:“問題是,除了待在我身邊,她沒有地方可去。”

  燕穎細想一陣,歎語:“也是個可憐的女孩,隻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
了。”

  古藤感覺身心躁動,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夠讓你繼續抱……”

  燕穎讓他站起來,看到他頂撐的褲裆,笑道:“五弟果然長大了,今晚我安
排女孩到你屋�。”

  “謝謝大嫂。”古藤不拒絕燕穎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邊,道:“大
哥怎麽在南澤耽擱如此之久?”

  古然解釋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瑪,然而嶽父請求我幫忙平定南澤西南面的
動亂,前幾天才回到翼風城。準備過些天返回血瑪,你們偏偏來到了,應該是和
你們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說,像我一樣生活最輕松,想去哪�便去哪�,生意通天
下。”

  古然歎道:“是啊,還是你過得舒服,但你這種日子,不知道還能夠過多久。
巴克約內部爭鬥愈演愈烈,王國可能發生大的動亂,我們血瑪注定要做先鋒,你
也該替家族做點事。”

  占蒙不以爲然地道:“到那個時候再說,我現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給家族
添光彩。”

  古然轉臉向左,真誠地道:“五弟,謝謝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澤嫂子。雖然事
後,我仍然覺得你過于冒險,但事情已經成功,我沒理由怪責你。當然,如果失
敗,我可能無法原諒你。”

  “若是失敗了,我任由大哥處置。”古藤說得平靜而誠懇,他轉眼看著安澤,
“我沒辦法看著嫂子被別人奸淫,請大哥原諒我的魯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諒我的失責,我那時真的沒了主意,幸好有老
五在場……”

  古蒙笑喝:“都過去了,你們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別自責了。我吩咐仆人準
備酒菜,今日我們兄弟大醉一場,如何?”

  古蒙興奮地道:“好啊!平時我們各自奔跑,難得在家聚聚;在他鄉相聚,
更應該慶賀。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們六兄弟一起抱著女奴,喝他千杯,
該有多暢意!”

  古然問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還是留給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會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
酒,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別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澤的二公主……”

  “大哥,別聽他的屁話。”妮蘭從外面進來,道:“一家人吃飯,哪用得著
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蘭,一邊親吻,一邊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隻是隨口說說
……”


              第二章 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宮前殿。中殿和後宮,除非得到召見,否則非王族之男性,都
不得進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宮庭晚宴或朝政之時,也不準許外官涉足。

  血瑪家族的成員,如期到達宮宴,會見了國王和豔後,以及南澤諸多高官。

  雖然沒有男奴和女奴在宴會�表演性愛,但宮庭晚宴比湯氏家族的晚宴慷慨
多了。

  宴廳�往來的女奴,穿著綢紗薄衣,春光耀眼。

  這些女奴,並非內宮嫔奴,而是王族舉行宮宴時,用來招待高官的高級性奴。

  南澤雖是保守的國家,但南澤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宮庭的淫靡風氣。

  宴會之後,到會的貴族們,可以把相中的性奴帶回去淫歡……

  占藤覺得“躁動”,隨手摟了個豔奴,坐到某張宴桌旁,讓她坐到他的膝上,
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嗎?”女奴吻著他的嘴唇,膩
聲嬌問。

  “好!”古藤喃哼一句,舌頭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嬌情噴湧,“大人好厲害
的舌頭。”一吻之後,她給出如此的評價。

  古藤掃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帥和韓容城的齊孟元帥,很好奇爲何他們也被
召來國都?然而這種事情,不是他該問的,因此他心中雖詫異,卻沒就此事,向
古然問起。

  除了豔後湯憶夢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擁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瑤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雖有向燕瑤報
喪,但路途遙遠,等不得燕瑤回歸,已是下葬;二妃則是他的大嫂燕穎的母親;
三妃是齊孟的胞妹齊蘭英,生育了南澤大王子燕嘯;四妃則是墨成之女墨柳,她
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兩年前新納的貴族女孩安珂,她隻有十八歲,且沒有
強勢的背景,能夠成爲王國第五妃,可見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強,總共也就三女兩兒,若要王族“繁榮昌盛”,
他還需要多多努力。但是,雖然他看似隻有四十五歲左右,實際年齡已達六十五
歲,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無望。

  大王子燕嘯暫時隻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齊孟的三女兒齊彩莺,妾妃則是湯
司烈的大孫女湯雨露,都是美絕一世的尊貴人兒。

  古藤的目光轉移到湯憶夢身上,不由得低哼一聲“躁動”,懷�的豔奴沒有
聽清楚,便問他:“大人說什麽呢?奴家都沒明白。”

  “在這�可以和你歡愛嗎?”古藤不答反問。

  “這�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話,帶我回你的住處。”豔奴嬌滴滴地道,暗
中抓他的褲裆,“大人好硬的……”

  “這是濃縮的硬度。”古藤表現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見燕
谌朝他走來,急忙抱她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見過陛下!”

  燕谌像個儒雅的中年人,但爲了掩飾他的俊秀,而體現他的“威嚴”,他刻
意地留了稀疏的胡須,讓他看起來比較有男子漢的氣概。然而南澤的人民,都了
解一件事實:南澤的掌權者,乃是湯憶夢。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
得俊儒,很有當“小白臉”的資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禮。”燕谌面帶笑容,神情和藹。他是古然的嶽父,因此
稱古藤爲世侄。“聽說你哥哥們把遺朝公主當作禮物送給你,我原想你會帶她到
南澤,好讓她和母親相見,沒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瑪,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還是禮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寬宏大量,下次來南
澤,我會把她帶過來看望她的媽媽。”

  燕谌又欲言語,卻聽得童聲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瑪的戰童,古藤上尉嗎?”

  古藤轉眼一看,卻見一個瘦弱的美童領著一個冷美的女孩跑來。燕谌笑道:
“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兒,你是過來向他學習的嗎?”

  “嗯,父王,他九歲領兵,我也是九歲,我要以他爲榜樣,成爲南澤的戰童。”

  燕撒跑到古勝身旁,仰起蒼白的小臉,看了古藤一會,問道:“古藤上尉,
你是不是也像撒兒一樣有病呢?爲何你的臉色也跟撒兒一般的蒼白?”

  古藤蹲跪下來,道:“二王子說得沒錯,古藤從小就有病。”

  燕撒驚喜地道:“可是你很強耶,媽媽總是和我說,有病的人也能夠成爲強
大的人,就像你一樣。”

  “二王子長大之後,會比古藤更強大。”古藤看著瘦弱蒼白的他,猜測他有
隱疾。

  燕谌見古藤和兒子相處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兒聽過你的傳言,一直崇
拜你,煩勞你和他多聊,以滿足他對你的好奇心。”說罷,他也不等古藤回話,
便往湯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見燕谌離開,似乎輕松許多,指著旁邊的女孩,說道:“古藤上尉,
她叫墨茶韻,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覺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覺得
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韻鞠躬,道:“古藤見過墨茶韻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覺得她的名字奇怪嗎?”九歲的燕撒不屈不撓地追問。

  古藤看著冷臉不回應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樣的美麗。”

  “有嗎?我覺得齊羅桑比較好聽,可是她沒來參加宴會,改天我把她介紹給
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燕撒顯得天真無邪,轉首又朝墨茶韻道:“三表姐,
古藤上尉和你說話,爲何你不理會他?”

  墨茶韻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頂嘴,轉臉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聽
你的故事,你會跟我說嗎?”

  古藤想了想,道:“這�太吵,不好說話。”

  “我們到外面說話。”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遠處的墨柳喊道:“媽媽,
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說話,可以嗎?”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兒,夜露太重,別四處亂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會的啦,古藤上尉會保護我,媽媽不是說他很強大的嗎?”

  “撒兒,去吧。”湯憶夢朝古藤微笑,“麻煩世侄照看我的王兒。”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廳,墨茶韻也跟隨而出。

  被夜風一吹,他的“躁動”逐漸平息,任由燕撒牽他的手,往王宮後院走去。

  “燕撒,那邊是後宮,不準外人進入。”墨茶韻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宮是我的家,
我想帶他去哪�都可以。隻要你不說出去,沒有誰敢說出去,父王也就不會罵我。”
燕撒顯然懂得規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種時候,是不管這些規矩的。

  墨茶韻無語以對,默默地跟著他們……

  途中,遇到宮奴和監奴,卻因由燕撒和墨茶韻相陪,他們不敢多看古藤。何
況夜燈本來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個問題。燕撒不停地問些話題,古藤都滿
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話,也是一種善意的謊言。

  他的確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隻是見不得陽光,加之
以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這兩項之外,他沒有任何病痛。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
之處,但燕撒卻誤會了,以爲他是通常意義上的“病夫”。

  三人走入後宮,此地乃燕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時連燕嘯大王子,也不得
隨便進入。在此片地域,巡邏的都是公國的宮衛。這些宮衛是清一色的女性,如
同巴克約王國的女聖衛一樣,她們負責守護王宮內殿。

  因爲諸妃參加晚宴,許多宮衛獲準休息,偶爾遇到幾個宮衛,燕撒就說“母
後允許的”。她們知曉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對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說是王
後批準旦諸妃不在內宮,她們便不再多問,隻是請求燕撒不要讓古藤在內宮停留
太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應,還天真地吩咐她們好好巡邏,別讓壞人偷進王宮做
壞事。

  燕撒領著古藤在內宮轉了一圈,感覺冷冷清清的,甚是無趣,出得內宮,他
請求道:“古藤上尉,你帶我出宮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宮,晚上更是不準出宮,
可是我學習喜歡宮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長大之後,便可以出宮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
客人身份,不敢帶你出宮,請王子見諒。”

  “媽媽說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說得沒錯,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這世間,天地不可怕,
唯獨人是最可怕的。在這�,就有許多能夠讓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
若是不經得他的同意,我帶你出宮玩,你的父王會找我問罪。”古藤知道燕撒不
會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細想一會,又道:“我找天請求你的父王,讓我帶你
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記得,我要在晚上出去。”燕撒歡喜過頭,忽地氣血不順,痛
呼著屈蹲。

  墨茶韻驚得跪下來扶他,道:“表弟,你身體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藥?”

  “表姐,我不想吃藥……”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藥。”
墨茶韻堅決地道。

  古藤蹲下來,抓著燕撒的雙手,道:“二王子,聽王子妃的話。”

  燕撒忍痛問道:“古藤上尉也經常吃藥嗎?”

  “是的,我從小吃藥。”古藤選擇說謊。

  “那我也吃藥。”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藥,自然不排斥“藥物”。

  古藤便道:“王子妃,你送二王子回寢宮吧,我自己出宮。”

  “古藤,你別四處跑。”墨茶韻冷聲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規矩。”

  古藤看著十一一歲的她,扶著九歲的燕撒進入內宮,暗�歎息一聲,潛入黑
暗之中。


             第三章  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開宮奴和巡邏的宮衛,潛入王宮後院的西北側。今日他私下向古
然問起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婵,古然當然不會隱瞞。從古然口中,他得知雲宮婵被
軟禁在西北側的宮院,但後宮的別院甚多,他一時難以尋到她所在的院落。

  潛行當中,聽到西面響起腳步聲,他猜測又是巡邏的宮衛,急忙隱入假山之
後,但兒暗光中出現四王妃墨柳,其後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隨。待得她走近,
他驚見後面那人竟是燕嘯,不由得暗暗吃驚,便加倍小心地跟著燕嘯潛行。

  如此折轉幾趟,墨柳進入某座雅緻小院,一會之後,但見宮衛和宮奴從院�
出來,很快走得無影無蹤。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現在門前,朝隱藏在黑暗中的燕嘯招手,隻見燕嘯跑
過去摟住她,便要親吻她的嘴,她把手擋在嘴前,細聲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
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簡,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過來支開宮衛和宮奴,如果被
你父王知情,我與你的事情也瞞不了。”

  古藤繼續潛近,躲在院前不遠處的花樹底下,他們沒有發覺他。按理說,他
們應該是念魂者或血鬥士,附近有何聲響,應該能夠察覺。然而古藤的奇異之處,
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時候,令人難以捉摸,何況如今他刻意地隱藏行蹤,
他們很難察覺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會,國師和兩大元帥都在場,按照慣例,宴會之
後,他肯定和他們到宮外的東殿,和性奴淫歡,豈會想到深宮�的事情?等過些
年,他兩腳一伸,這南澤的天下還不是我的?”燕嘯輕松地說著人神共憤的話。

  墨柳低叱:“燕嘯,別把我和你扯到一塊說,當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當作
我的兒子,你卻趁我熟睡不備,跑來把我奸淫。事後我沒臉告發你,你得寸進尺,
一次次地威脅我和你苟合,撒兒諸多病痛,卻是遭了報應。可憐我的兒,有你這
般的父親。”

  燕嘯安慰道:“撒兒會沒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我才
是他的生父。”

  “撒兒的心髒不好,還有別的病痛,也許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
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讓他知道真相,因爲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
肮髒。廢話別多說,爲了我的撒兒,我幫你把風,你搞完便滾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濃濃地道。

  “四妃娘,爲了我們的兒子,好好把風哦。”燕嘯淫笑著走了進去。

  “卑鄙的家夥,怨不得你們燕氏王朝,被王後掌權。”墨柳恨聲低罵,于夜
風中撩了撩浏海,發出一聲歎語:“這輩子算是被他們父子毀了,一生風情,不
懂愛爲何物。”

  古藤看著院門前暗燈下的她,穿著黑色的禮服,倍顯秀氣端貴,身心爲之躁
動。

  他很想她離開,但她卻在院前踱步,不時地探看四周,顯然沒有離開之意。
他靜候半刻鍾,腦海閃現邪惡的念頭,“或許通過她,能夠救雲宮婵。”如此想
著,卻見她走到院牆左側,正是他身前十米多處,他花樹中躐閃過去,以迅雷之
勢壓她在牆,“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親。”

  墨柳認出他是古藤,驚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進後宮偷襲我,這是死罪!”

  “你與燕嘯偷歡,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啞口無言,盯著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問道:“我的撒兒呢?”

  古藤回道:“他剛才發病,被墨茶韻扶回去服藥了。”

  墨柳想了一會,道:“你要我怎麽做?”

  “我想進去看看,你裝作不知情,繼續在外面把風。”古藤說著,放開了她,
“等燕嘯離開後,我要和雲宮婵談些事情,請你給予我們方便。”

  墨柳輕然點頭,道:“隻要你別驚動燕嘯,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謝謝!”古藤輕步走向院門,轉了進去,但見五十多米外的閣樓燈光隱約。
他四處張望,找不到隱藏的地方,隻得轉了出來,恰巧墨柳行至門前,他無奈地
道:“我還是在外面等吧,�面沒有我容身之地。”

  “隻要你別把今晚之事洩露出去,我可以讓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開出
她的條件。

  “成交。”古藤一口答應。

  “跟我來吧。”墨柳轉身,朝左側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後面,問道:“你不幫燕嘯把風?”

  “我剛才交代,今晚要與雲宮婵同眠,命令宮奴和宮衛不得打擾。”

  “她們不會懷疑?”古藤覺得不可思議。

  墨柳解釋:“雲宮婵雖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極是迷戀她,常常過
來奸淫她,偶爾帶著我和安珂進來,因此我和她算熟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
燕谌的第五妃。

  說到此處,她停頓一會,轉入左側牆角,繼續前行。“宮庭�的淫戲,你應
該略知一二。偶爾我們姐妹間會相互慰藉。因爲燕嘯的威脅,最初的幾次,故作
和她親密,好讓陛下和駐守在這�的宮奴得知,我有此種嗜好,以便有理由支開
宮奴,好讓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緊要的事情,宮奴不會回來打擾,但以
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風……”

  “燕嘯奸淫雲宮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沈默,跟著她走到院牆背後,她扭首回來,道:“牆的另一面,是柳樹
林,就在閣樓背後。你從這�躍進去,躲在柳樹間,可以看到屋內的情形。”

  “王妃與我進去吧。”古藤說著,橫抱墨柳,念魂環繞全身,浮身飄起,輕
輕落到院內,果然是一片柳樹林,可惜因爲深秋,枝上葉稀。

  墨柳本想叱責,但又怕驚動燕嘯,隻得任由他抱著,依著閣樓�洩漏出來的
暗光,盯著他的臉一會,在他耳邊道:“往右走幾步,斜著向那亮燈的窗�看,
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難看到躲在樹林
的人。你把我放下來好嗎?”

  “王妃爲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說得那麽好?”古藤沒有放她下來,反而調
侃道,墨柳沈默一會,道:“三個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兒,提起你。他就對你很
好奇,我隻得向二公主詢問你的事,然後說給他聽。他越來越崇拜你,說要向你
學習,因爲他覺得,你和他一樣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誰都健康;二公主說你
從小到大,沒生過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邊,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歲的時候,便舔著人血,
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樣?今晚爲了應付他,我說了無數謊言,把自己說得像個絕
世好人,但你也應該知道,我是殺人放火的戰犯。真實的我,比屋內的燕嘯,惡
劣百倍。所以,你還是別在他面前,把我說得太好,畢竟以後他懂事了,會更加
失望。”

  “大公主也說你很好……”墨柳爭辯道。

  “你讓我很躁動。”古藤說著,已是看見窗內的情形,但見一女跪在床頭,
燕嘯趴在她的美臀後面,貪婪地舔她的陰戶。因爲距離甚遠,難以看清女人的陰
部,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女的肉體趨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話的意思,卻也不敢多問,隻因她怕被燕嘯察覺。

  古藤把她放下來,她背靠著柳樹,他則安靜地看屋內的春光。

  片刻之後,但見燕嘯持著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從背後插入女人的肉戶,便
聽得他爽呼:“雲宮婵,你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這麽多年,生育了兩個孩子,
比處女還要緊;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橫流!最令人興奮的是,肉洞像吸盤,
時常緊緊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兒被古藤那�占去,否
則真想嘗嘗你的女兒的嫩穴,她應該比你更美妙!”

  “躁動!”古藤悶哼,他鍾愛蘭若幽的外陰,卻沒有真正奪取她的貞操,對
她�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經燕嘯如此一說,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蘭
若幽試驗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見她也側臉凝視自己,淫心一橫,移步到她身前,托
起她低垂的豔臉,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卻不敢弄出大的聲響,
推拒一會,便軟了下來。

  于是他撩起她的禮裙,隔著她的亵褲,肆意地撫摸她的陰戶,兼且有了屋內
的淫聲刺激,她的亵褲迅速濕潤。然而,當他感覺到她的淚水,他緩緩地退唇回
來,平靜而溫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嗎?”

  墨柳怔然,耳邊傳來燕嘯的淫言和雲宮婵的哭泣。她低首輕怨:“我雖是墨
家的女兒,也貴爲南澤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隻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夠的能
力奸淫我。

  何況你知我的醜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聲張,隻能屈從你。爲何你,要問我?


  古藤輕吻她的淚水,這次她沒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牽引到他的褲裆,讓她
觸碰他的堅硬。“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但我覺得應該問你,畢竟你是南澤王
妃,若你事後報複,我也會害怕。”

  墨柳沒把手抽離,卻也沒有握抓他的堅硬,隻是在他耳邊咽語:“我不覺得
你會害怕,你的膽子大得不可想像。雖然我與燕嘯有奸情,但我並非淫蕩的女人。
我嫁給陛下,隻因我無法選擇。後來被燕嘯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語,更且一副癡
情嘴臉,當時哄得我歡喜,不久之後,發覺他的嘴臉極端可惡,想試著愛他也難,
偏偏懷上他的種……我算過日子,不會是陛下的種。”

  古藤爲了讓她的心情放松,故意問道:“爲何陛下那麽多妃子和宮奴,卻隻
生了四個兒女?”他把燕撒從“燕谌的兒女”中撤除了。

  “這是報應!他們的祖輩靠著蘭氏王朝的信任,從而篡奪王朝。那時我的家
族、齊氏家族和湯氏家族也參與叛變,因此,自從燕谌的爺爺,即燕氏王朝第一
代國君去世後,三個家族都不願服從燕氏王朝。但上代國君仍然有著威勢,三個
家族不敢輕舉妄動。後來湯憶夢入宮,憑著她的能力和湯家的勢力,勉強使得政
局穩定。我爸見情勢不妥,就把我送入宮中。”

  “這就是報應?”古藤聽罷她的訴苦,“躁動”的心情都沒了。

  “他們父子的精蟲存活率不高,齊彩莺是燕嘯的親表妹,燕嘯偏偏令她懷孕
兩次,長子夭折,次胎流産。經曆兩次悲痛之後,齊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種,死
活不肯讓燕嘯往她�面射,燕嘯奈何不了她。倒是沒有血緣關系的湯雨露,嫁給
燕嘯兩年,也不見她的肚皮有動靜,這不是報應是什麽?我的撒兒也是遭了報應,
嗚……”

  古簾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應,他樂得與她纏吻。四唇分離後,他誠實地
道:“我怕你哭。”

  “爲什麽?”墨柳咽語。

  “怕被發現。”古藤依然誠實。

  墨柳怨道:“你既然這麽害怕,爲何還要輕薄我?”

  恰在此時,古藤聽到燕嘯一陣爽呼,�眼望去,卻見他抱著雲宮婵的美臀抽
射……

  “看來不止我早洩。”古藤低聲感歎,總算爲他某些時候的早射感到欣慰,
卻沒有因爲蘭若幽的豔母被別人奸淫而憤慨。“四王妃,你該走了,我進去和雲
宮婵說會兒話,自會離開。”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輕道:“我躍不過院牆……”

  古藤跟在她的背後,發覺她走得相當的慢。看著黑暗中輕擺的臀,他急走兩
步摟住她的腰,“王妃討厭我嗎?”他問出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
的裙帶,她的黑色禮裙滑落的瞬間,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說服不了自
己,讓你如此離開。”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來,扒落她的亵褲,嘴貼在她的陰戶,溫柔地舔
吻。

  如此一會,她的嬌喘急促,雙手攀舉,抓住柳樹的枝幹,雙腿稍張,默許了
他的淫行。

  他從她的胯間,瞄見那屋子的燈火已滅,決定今晚不擾雲宮婵悲傷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宮怨婦,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難抑
之時,內心升起報複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緊緊攏住他的腦勺……

  古藤一邊舔吮,一邊落手脫褲。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陰液急湧。他深知此
地不宜久留,當即站直身體,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著肉屌,往她的淫洞頂入,
隻感層層溫潤的緊裹。

  她發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樹枝,一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足提上來
纏勾他的臀股,“這兩、三個月,我每天都和撒兒談你,不可能討厭你……喔喔!
你好堅硬,他們父子都沒有你這般堅硬……喔喔!”

  爲了趕緊射精,古藤抓抱她的雙股,迅速進入沖刺階段。她的陰道屬于細長
型,雖然生過孩子,仍然很緊窄。但是,奇怪的情況出現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
越是不能夠射出來,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親自經曆,她很
難相信這個肴似安靜而單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論,比他好看、比他強
壯,那對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長,頂多算是黃種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經也多
次被他們肏得高潮,隻是更多的時候是得不到滿足,皆因他們擁有太多的宮奴,
平常性愛之時,即使沒有別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們的能力,如何同時滿足那麽多女性?侍床的宮奴都是年輕美貌的,
多數是處女或是沒被肏過幾次的嫩貨,他們自然喜歡往小嫩穴�抽插,也就不可
能完整地給予她一次;哪怕他們全程都在她的淫穴�努力,大多時候也是力不從
心。

  王族的尊貴身份,給予他們權力,卻不能夠賦予他們強悍的性能力。他們可
以隨時隨地地淫玩女性,但滿足女性的時刻卻是少之又少。他們也不在乎這些,
隻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體,從來不會替胯下的女人著想。或者,古藤也如他們
一樣,不會爲別人著想,隻是她樂意讓他侵犯。

  雖然很早之前,她曾聽說過古藤,但她很難把一個不相幹的男孩記住。直到
一個月前,燕穎對兒子提起古藤,她發覺可憐的兒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請求燕
穎把古藤的事迹細細地說與她知,而她又把燕穎所說的,一次又一次地複述給兒
子聽。不知不覺之中,“古藤”成爲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終于得以見到古
藤,卻與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遠,她開始懷疑關于他的傳言。

  此刻那些懷疑都煙消雲散。不管他的長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來如何弱
小,她已經領略他的強大。想她剛剛被他突襲,她驚訝于他的大膽,也因他的行
爲而羞憤。

  隻是當他抱著她,躍入這片柳樹林,強勢地輕薄她的時候,她忽然把他和傳
言聯系起來,驚覺自己不憎惡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這種時刻,他要放她離開。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隻是一次,也要得
到這個傳說中的男孩;隻因她這段時日總把他挂在嘴邊,他已經成爲她生命中的
傳說。也許他真的是她的傳說,因爲燕谌和燕嘯隻是她悲慘的現實,絕非她所憧
憬的關于愛情的傳說。于是她謊稱躍不過那面牆,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來說,他說服不了自己讓她離開,她的心爲之蕩漾,無言地從了他。

  這年輕的男孩,沒有令她失望。他像傳言中的那般獨具力量!單薄的身體,
生長著比燕谌父子粗長的性器(古藤進入女體之後,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
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長);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濃烈,高潮迅速地來臨。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古藤低聲喘呼,因爲確定燕嘯的離開,他抽插得“噗
噗”直響。

  不管她是否美麗,也不管她多麽淫蕩,她都是南澤尊貴的王妃。就憑這身份,
多麽男人想把她騎在胯下!何況她是絕美的,同時也不是淫蕩的,迄今爲止,隻
有三個男人,進入她尊貴的身體。

  世間美麗而清純的女性千千萬萬,但人世間能夠有多少個美麗的王妃?又有
多少男人能夠遇到住在深宮的妃子?這般的好事偏給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願地
任他施爲,這無疑是天大的豔福。

  如果說那未謀面的雲宮婵是一代尤物,此時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歲的她,
看來也就二十三、四歲,此等風情萬千種的女人,本該是南澤國王的禁脔,如今
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瘋狂,我要高潮了!親我的乳房喔……
喔啊啊!我抓不穩,喔啊!啊啊,要飄起來啦……”

  墨柳淫叫當中,被古藤撕開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豐乳,高潮更
是一波接一波的蕩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國王而與剛剛謀面的外國男孩淫歡;她
隻知道這男孩讓她喜歡,隻知道他給予她難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將來如何,此時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聲,會被發現的。”黑暗中響起柔怨的聲音。

  高潮中的墨柳,沒有停止擺扭股臀,隻是呻吟著命令:“雲宮婵,回去睡覺。”

  古藤不言語,依然狂頂插。

  雲宮婵道:“墨柳,你協助燕嘯奸淫我也就罷了,但你身爲王妃,不該做出
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兒的主人古藤?血瑪,啊啊……”

  雲宮婵跑到兩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問道:“幽幽過得好嗎?”

  古藤喘道:“她讓我告訴你,不要擔心她,好好地活著。”

  雲宮婵靜默一會,道:“請你對幽幽好些,別讓她吃苦受累。”說罷,不等
古藤回話,轉回了閣樓。

  古藤竟感傷懷,心中略是悲怆,憋著一股悲獸之勁,肏得墨柳淫叫聲聲,但
聽得柳枝瑟瑟作響……


             第四章  賓客盈門

  古藤醒來時,女孩已經離開。昨晚他從王宮回來,看見三個女孩在屋�,得
知是燕賴安排的,他不客氣地享用她們,雖然整晚沒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
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

  他知道玉澤春在閣廳用餐,于是赤裸地從臥室走出,問道:“玉澤春,有吩
咐仆人打滿洗澡水嗎?”

  “沒有。”玉澤春憤惱地道,自顧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沒責備她,跑進浴室,看見浴缸盛滿幹淨的水,他伸手進去,感覺還
有些溫熱,當即坐進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錯,都是十五、六歲的
小嫩貨。”

  “古藤,你以後最好別在屋�搞女奴,否則我什麽都不管了,趁你睡著,把
你殺了。”玉澤春極爲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沒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銅陰莖
自慰……

  “玉澤春,別說得你好像是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興了,把你丟到柴房�。”

  “我不會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獸!”玉澤春連續罵出三個詞,表明
她對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話,半刻鍾之後,他挺著肉棍,從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搶過
她的碗便扒飯。

  “那邊明明有你的飯,爲何搶我的飯?”玉澤春搶回她的飯碗,埋首繼續扒
飯。“我不準性奴再進屋了。”她嚼著飯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飯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飯下肚後,他扭首看著已經吃飽
的玉澤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愛嗎?”

  “不想。”玉澤春已經習慣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爲我沒理由辜負她對我的關愛。”古藤歪
理正說,起身走回臥室,剛穿上褲子,外面響起燕撒的叫喊,一會之後,燕撒領
著兩個女孩進來,歡喜地道:“古藤上尉,媽媽同意我過來找你玩,你陪我到街
上玩好嗎?”

  古藤扣著衣領,看著嬌美不輸于墨茶韻的陌生女孩,猜測她也是十二、三歲,
身高卻達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個女孩替我打傘……”

  “可以啊,我讓齊羅桑幫你打傘,你和她裝作一對情人,我和三表姐裝作弟
弟和妹妹。”燕嘯年齡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給古藤
使用。

  占藤依然看著甜美嬌純的齊羅桑,謙遜地問:“齊羅桑小姐,願意替我打傘
嗎?”

  這女孩顯然與墨茶韻的性格截然不同,隻聽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傘
久了,我會累的。你是大男孩,應該由你打傘,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
哥替妹妹打傘,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謝謝你。”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來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帶領燕撒和兩位女孩在城中蹓跶,
每見到藥店他都要單獨進去一會,說是找治療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獲得蘭若幽,燕谌雖然暗中恨他,卻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讓
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親墨柳,自從那晚之後,他也沒得見過。然而兩日後的秋獵,
應該可以見到她,卻不知她是否還要他當她的男孩……

  玉澤春是痛苦的。燕穎照舊每晚安排幾個女孩過來,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
的,其中甚至有處女。她每晚聽著隔壁的聲響,哪能得好睡?但她無可奈何,隻
能夠繼續忍耐。有時她生出離開的念頭,隻是正如古藤所說,她沒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許回席洛當學院導師是她最好的選擇,而古藤也不
會阻止她;但如此遙遠的路途,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她不會選擇獨自返回。那
無良的惡徒,殺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還想逼得她主動和他苟合?
絕無可能。

  “嗯……嗯……嗯哦……”

  玉澤春做了春夢。她這些天常常做春夢。夢�她總是難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愛的應該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觸過于頻繁和親密,緻使古藤的影像成了
擾亂她的思緒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麽的有技巧和深入,陰部得到難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
夢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壓抑,她想起來看清楚胯間的男人是
誰,偏偏癱軟若泥、難以如願。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夢�高潮,一股熱流從她的陰腔湧出,卻是把她爽得醒
轉。

  睜眼的瞬間,她的腦海存在刹時的空白,隨之她看到隆撐的被單(時節已是
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間酥爽,于是掀開被子,撐身而起,看見古藤埋
首在她的雙腿間,驚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腦殼,羞怒地叱罵:“卑劣的淫棍,
說好不強迫我,卻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首淫笑,道:“玉澤春,我沒有說不強迫你,隻承諾不強行插入。即
使我說了,你會蠢得相信我會守諾?別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權利享用你的肉
體。啊唔,要來了,昨晚最後那次沒得射,那四個女孩累得癱了。我憋到現在,
終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張她的雙腿,迅速跪壓過來,左手抓緊堅硬的短棍(因爲沒有進入女體,
所以沒有變得粗長),龜頭抵在高拱的、張裂的陰戶……

  “喔啊……古藤!不要射進來,啊喔喔……”雖然陰莖沒有插入,但精液的
注射卻是真實,噴湯得她嬌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議,繼續把龜頭抵在她的陰裂,看著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又
從陰道溢流出來,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進去了。”一泡精射完,他隨手拿起
她枕邊的銅陰莖,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銅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澤春仰身起起,低首看著精液溢流的陰裂,眼淚也開始溢流。“啊噢……
別插了!”她抓住銅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
然後羞恨地瞪著古藤,屈起右腿,伸腳踹他的腰側,“嗚嗚……把精液射入我的
陰道,卑鄙、惡心!”

  “反正我沒有插入!”古藤跳落床前,頭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
起來嗎。”玉澤春沒有回答,她呆愣一會,才下床走出臥室,看見廳桌上擺滿飯
菜。曉得時辰不早。她猶豫片刻,走入浴間,看見他悠然地泡在溫水�,她輕咬
唇兒,�腳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學院繼續當
老師,你趕緊辦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罵我了?”古藤擁住她的嬌體,在她耳邊溫柔地道:“你睡覺的時候,
應該把門反鎖。”

  “你別在事後說屁話!我把門鎖緊,就能夠阻擋你的偷襲?”玉澤春怒責。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會那麽容易進去……”

  “你跟我說村莊的事!”玉澤春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殺
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古藤推開她,從浴缸�出來,走回臥室穿好衣服,
開始用餐。

  剛吃一會,古蒙在門外喊叫,玉澤春在浴室叫喊“不要開門,”他卻已經把
門打開,領著古蒙和妮蘭進來,正巧她從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
啊。”

  古藤平靜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們的生意可能血本無歸。南澤最近動亂多,戰俘增加,原來八十
至一百的價格,如今隻能賣出二、三十金幣。所賺的錢,不夠墊來往返的經費。
我規在頭都痛了。”

  古藤邀請他和妮蘭一同用餐,但夫婦倆說已經吃過。他道:“三哥,這筆生
意,是不是原來談好的?”

  古蒙歎道:“是原來談好的,說好給我是一百金幣,哪怕市場有變動,至少
也給我八十。但現在翼風城的普遍價格都是二、三十金幣,南澤其他的城市,也
是這個價。唉,我明明很有生意頭腦,卻沒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來的奴隸商,現在給我們什麽價格?”

  古蒙道:“他見我這批農奴身體健壯,且是外來之奴,願意給我三十金幣的
高價。”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談談吧,應該有商量的餘地。”

  古蒙懷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場,如今他給我的價格,是很公
道的。”

  古藤微笑,道:“總之讓我去談談吧,畢竟我是這趟生意的合夥人。”

  “好吧,我本來不想讓你操心,但這趟生意虧得太大,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我和你妮蘭嫂子,還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風城的特産是否有利可圖,也好回程
的時候,捎一批貨回去販賣。”

  古蒙和妮蘭告辭,古藤也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後,玉澤春坐到他對面,和他
一起用餐。

  餐後,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飯。古藤見燕撒沒來,加之晚上睡的時間甚少,也
就和衣躺回床上,補充睡眠。迷糊中,聽到稚脆的呼喊,醒來見是燕撒,他笑道
:“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著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帶了很多人過來耶。”燕撒興奮地道,“我媽媽也來了哦。”

  古藤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起他走出臥室,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墨柳的到來,
而是湯雨菲也在諸女當中。他故作平靜地向墨柳和湯雨露問安,然後問道:“湯
雨菲小姐,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湯雨菲還沒有回答,燕嘯的妾妃湯雨露已是怒道:“古藤,聽雨菲說,你打
傷我二哥?”

  古藤平靜地道:“既是決鬥,難免死傷。湯雨菲小姐應該清楚,我那時傷得
也不輕。

  如果王子妃是過來問罪的,恕我無罪可供認。“

  湯雨露氣得俏臉绯紅,正要出聲責叱,湯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別跟他
講話。

  這家夥平時沈默寡言,但說出來的話很毒,我們說不過他。“

  “也不是很毒。”古藤嘀咕,朝湯氏姐妹挑眉一笑,轉眼看著墨柳,道:
“王妃似乎有事要說……”

  墨柳抱過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貴族狩獵,王兒說要你陪行,我特意過來
邀請你參與。”

  “謝謝王妃的邀請,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臉,道:“陛下熱愛狩獵,已經提前出發,今日你不用陪王兒玩,好
好休息,懂嗎?”

  “明白。”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畫著彎曲的線,猜測她說這段話的意思,
“王妃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也請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隻是巴克約的一介平民,有什麽資格決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
問問你,你憑什麽在南澤橫行無忌?”湯雨露似乎不肯放過古藤,隻因他打傷了
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湯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傷你的二哥,但我請王妃回去
休息,並非是橫行無忌的行爲。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橫行的時候,不會像現
在這般的禮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給出原因,我可以囂張地說,我憑的是血瑪的軍
隊,那是足以震憾南澤的存在,你滿意了嗎?”

  “你……”湯雨露氣得嫩臉通紅,雙唇張�幾次卻無話說出,怒憤地甩了他
一記耳光,轉身走出。

  “抱歉,請你們回去吧。”古藤起身,走向他的臥室,“玉澤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對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時沒這麽兇……”燕撒稚聲道歉。

  “撒兒,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們回去了。”墨柳抱著燕撒離開。

  墨茶韻和齊羅桑,默默地跟出。

  “湯雨菲小姐,你不走嗎?”玉澤春不解地看著湯雨菲。

  “用不著你管。”湯雨菲向門口看了看,見墨柳等人走遠,又道:“你也出
去,我有事情要和古藤說。”

  “我住這�。”玉澤春把門反鎖,轉回她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了。

  湯雨菲呆站一會,朝占藤的臥室走入,到達他的床前,她二話不說就解他的
褲,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鋒將觸到陰莖之際,她的動作突然停
止。

  下一刻,她被他壓到床上,“你們湯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
來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個惡心的女人輪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個便夠了。”

  “混蛋!嗚嗚,我喜歡帥氣的男孩,你一點都不帥……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來是她所熟悉的……


             第五章  橫行無忌

  深夜,古藤如約來到柳樹林。墨柳把話說得那麽明白,且在桌面畫著柳枝,
當然是要和他相約在柳樹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時;燕嘯也在屋�
奸淫雲宮婵。

  深秋夜冷,她說陛下和王後及其餘王妃都不在王宮,邀請他前往她的寢宮。
他欣然答應,同她過去,發現她早已把宮奴打發。

  上得她的宮床,一番纏綿調情,便是半個時辰的肉搏。她癱軟在他的胸膛,
嬌喘籲籲地吻他的嘴,情意綿綿地道:“這些天我總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宮,你
也不方便入宮。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嗎?”

  古藤抓著她濕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寢宮,但大嫂給我安排了女
奴,若我一晚未歸,明日她們說起,我難以交代。”其實今晚沒有女奴到他屋�,
因爲他提前跟燕穎說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墨柳的語調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宮�,今晚燕
嘯會整晚奸淫雲宮婵,你還是很難和她相談。”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嘯夜不歸宿,他的兩位妃子不會鬧?”

  “齊彩莺憎恨她和燕嘯的婚姻,很少和燕嘯同房。平時燕嘯偶爾在湯雨露的
房�過夜,但更多的時候,燕嘯是和女奴們玩樂,最近更是跑豔澤堂。所以,他
即使多夜未歸,他的兩位妃子也不會追究。”

  “姑且不說齊彩莺,就湯雨露而言,也是不會關注燕_ 的行蹤。她是個樂天
派,平日愛笑、好玩,像個沒有長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爲她太
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實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橫行無忌的惡人,否則哪敢到深宮偷你?”古
藤輕笑,翻身壓她,揉著她豐挺的胸脯,道:“我想請你幫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麽事?”墨柳被他揉得情動,呻吟著問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藥,你有機會便讓雲宮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雲宮婵?”

  “是毒藥沒錯,但不會讓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藥給她服了,藥性發作的時
候,她看起來像得了瘟病,不會有人懷疑誰從中下毒。這是我跑遍翼風城的藥店,
獲得的秘方。”古藤如此說著,肉棍再度堅硬,插入她的燥澀的肉穴,“你若是
相信我,便幫我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會害你們得病,我隻想讓她和女兒重
逢。”

  墨柳沈默一會,道:“如果我不幫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洩露出去?”

  古藤誠懇地道:“若是你不肯幫忙,頂多我找時機,親自拿給她。即使是讓
她立即身亡的毒藥,我想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服下吧?”

  “你把藥放我這吧,但我不承諾幫忙,隻是不想讓你冒險。畢竟這是深宮,
日夜都有宮衛巡邏。那晚你能夠進來,一是因爲晚宴,二是我兒引路;今晚你得
以進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現在王宮�,我的權力最大……嗯喔!”墨柳嬌吟,
下體漸濕,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雲宮婵很可憐,我不
想害死她。”

  “我聽你的,藥放你這。假如我離開南澤之前,這藥仍然沒有用掉,便徹底
銷毀。”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側身抽刺她的濕穴,繼續道:“雖然你讓我在二王子面
前充當英雄,但是像我這般的人,常常做著卑鄙而殘酷的事情,與‘英雄’毫不
相幹。隻是,我說服不了自己,爲了雲宮婵而威脅你。”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離開南澤之後,還會回來嗎?”墨柳黯然幽語。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聽她發出長長的呻吟。他道:“也許
不會回來,因爲沒有牽挂。”

  墨柳的身體,在黑暗中僵硬,顫聲道:“我……不是你的牽挂?”

  古藤吻著她的耳輪,輕聲哼喃:“你是我在南澤遇到的奇緣,是駐留我生命
的美麗風景,但我不可能因爲風景的美麗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時間,去惦
念一道風景。當我離去,請允許我遺忘,因爲我來過,已夠滿足。”

  “你像個詩人,但我討厭你的詩句。你偷了我的身體,偷了我的心,必須也
在心�把我牽挂。我不管你會不會回來,現在我要你說喜歡我,永遠牽挂我。你
說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遠牽念你。”古藤說得深情脈脈,忽地哼出一句:
“你的洞是我最牽念的地方。”

  “混蛋戰犯,隻有最後一句是真話!”

  “全部是真的……”古藤勁插,“你給我生個王子,我就回來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夠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嘻……”墨
柳輕聲浪笑,氣氛變得淫靡,“我的子宮向你敞開,你想要孩子,便盡量播下強
勁的種。”

  “躁動!肏得你的子宮癱瘓……”古藤扛起她的雙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個時辰後,古藤從墨柳的淫體脫身,她已是昏然沈睡。他摸了衣服穿上,
從她的窗口躍出,往王宮後面的王子府殿潛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宮的警戒森嚴,他輕松潛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
的路線,胡亂潛入幾座別院,都不是他要找尋的地方。如此折轉幾次,到得西南
面一座寬敞的獨院,隱約看到面前的閣樓極爲華麗,猜測住宿之人身份高貴。

  他用“神手”從�面打開窗戶,悄悄潛入屋�,辨認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
間寢室前,又以“神手”拉開門插,摸索到床前,聞到陣陣幽香,脫了鞋便鑽進
被窩……

  “燕嘯,滾回去!”床上的女性嬌叱,隻因古藤驚醒了她。但她以爲他是燕
嘯,因爲隻有擁有鑰匙的燕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鑽進她的被窩,如果是破門而
入,她不可能到現在才醒轉。

  本來在府院�,不需要鎖緊門窗睡覺,都把門窗反鎖,即使燕嘯用鑰匙開門
而入,燕嘯的進入,直到他脫掉她睡袍�的亵褲,可是她憎惡和燕嘯歡愛,所以
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夠察覺。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覺不到她才驚覺而醒,卻感覺他緊
緊壓著她的雙腿,咬吻她的陰戶……

  古藤沒料到自己會進錯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湯雨露,卻鑽進了齊彩莺的房間,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嘯也在奸淫雲宮婵,他就趁機偷他的妻妾。所
以他沒有“滾出去”,而是繼續施淫。

  齊彩莺誤以爲他是燕嘯,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罵叱之後也不是很掙紮。他
熟練地吻濕她的陰戶,在被窩�脫掉褲子,連上衣都沒有脫,便爬上去,校正她
的濕穴插進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嘯的沒有多大差別,她一時沒有察覺“異樣”,
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後,“燕嘯”強勁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漲,她開始低迷地呻吟。便
在此時,她感覺陰道內的肉棍變得粗長,心中生疑,伸手上來摸古藤,驚叱:
“淫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強人!做了淫賊,還敢自報姓名……

  齊彩莺沈默一會,道:“你……爲何如此色膽包天?”

  “自從在宴會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古藤曾在宴會中看過她,
雖然她的臉上凝結著淒怨,然而那優雅的臉容,卻是比墨柳還要嬌美。她的身段
略爲豐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潤和嬌妩。她的陰道比墨柳的寬闊一些,卻勝在大
陰唇肥嫩,內陰嫩肉壘壘,肏插起來妙意無盡。“這些日子,暗中打聽,得知你
甚少與王子同房,于是冒險前來,占有你一次!”

  他都覺得這些話很無恥,而且肉麻加惡心,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

  齊彩驚被他抽插得嬌喘連吟,許久才幽歎:“事已至止,搞完便離開吧,但
請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隻是我沒想到,堂堂的血瑪戰童,竟然是無恥
的采花賊。”

  古藤聽她如此就一說,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來褲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記得把門鎖緊,我甯願讓你
偷入,也不想讓燕嘯進來。還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爲何突然離開?”

  “你提到‘血瑪' ,我感覺很丟臉。”

  “原來如此,我沒想到你還有臉……”

  “失敗,不該摸進這�。亂倫的家夥,心理都變態,像我……”古藤頓語,
跑了回來,親吻齊彩莺的嘴,轉身又跑了出去。

  “可惡的淫賊,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撓,繼續東摸西找。他也覺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湯雨露“賞臉”
之後,暗暗立誓要讓她知道什麽叫“橫行無忌”。

  嚴格來說,他的行爲,與今日之事沒有多少關聯。而是他覺得應該替蘭若幽
索取補償,回頭好跟蘭若幽炫耀:他們父子奸淫你的媽媽,你的主人睡了他們的
老婆。

  這種變態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當看到湯雨露和湯雨菲同時出現,
他就決定在夜�偷襲她,如同他當初奪取湯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讓這對堂姐妹,
都在黑暗中失貞。

  確切地說,他想睡這對姐妹……

  憑著孜孜不倦的“熱情”,終于在半個鍾頭之後,讓他找到了湯雨露的樓閣。
爲何他如此確定呢?皆因他進入此閣樓前,偷聽了從院子�出來的女奴的說話:
原來這些女奴是準備服侍燕嘯和湯雨露的,卻因燕嘯深夜未歸,湯雨露吩咐她們
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鍾,眼見已是四更天,于是潛入樓閣——湯雨露不
排斥燕嘯,因此門窗沒有鎖緊。

  站在湯雨露的床前,他低聲呼喚,沒得到她的回應,心想:她這麽晚才睡,
一旦睡著便很難醒轉,甚至猜測她也像湯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說她不是很愛燕嘯,爲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許墨柳錯了,這女孩應該
很愛燕嘯。

  “我橫行無忌的時候,不會和你講理。”古藤暗忖,輕輕掀開被單,鑽入被
窩,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溫暖的胸膛,不知覺中移身過來,卷屈著胴體,貼偎他的
胸膛。

  他沒想到她睡眠中的行爲如此可愛,心中生出憐意,暫時沒了別的動作。

  擁著她火辣的嬌體,他漸漸地“躁動”……

  他很想讓自己“平靜”,但每當接觸女體,他都有種“入侵”的沖動。這是
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壓抑這種天性,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會導緻他發病。然
而平時也不能夠放任這種“天性”,許多時候必須進行適當的壓制——前提是這
種壓制,不至于讓他發病。

  她是湯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輸于湯雨菲。但她的美麗不同于湯雨菲的美,哪
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別。湯雨菲雖生性調皮、愛炫,卻也是娴雅、純靜的;她
很純美,卻不能給人“靜幽”之感,她是明麗的、活潑的,充滿青春的朝氣,似
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氣的小鹿。

  古藤這幾日看到的南澤王宮�的女性,發覺她們的臉蛋和身段都有著相似之
處,有時很難分辨她們的臉容,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們,才令她們顯得
有特色。

  他能夠確定的是:她們是美麗的。可是他終究也能夠從衆多的“相似”之中,
找出湯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圓聳並非湯雨露的特色。這南澤王宮的女性,不知吃了什麽東西,每
個女性都擁有豐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齊彩莺來說,她們的胸脯就很豐滿。但就身
體比例而言,湯雨露的乳房,極端的豐飽。乳房的聳圓和結實,形成她的雙乳之
間,銷魂的乳溝。她並非豐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纖圓,腰兒也顯細巧,和湯雨菲
相差無幾,偏乳房比湯雨菲圓大許多,導緻她看起來非常火辣。

  相對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隻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細巧有勁的蠻腰、聳圓爆挺的胸脯、配上翹圓結實的臀股,集精緻與性感于
一身。

  她的容顔,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細緻。棗圓的臉蛋,潔白如玉;兩顆黑寶石
似的眼眸,明豔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櫻嘴,細巧而閃爍唇澤,微笑之時,微露
兩顆潔白的門牙,嬌媚生動。

  如果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她,古藤能夠想到的便是“珠圓玉潤”。

  可惜的是,這些印象隻是他對她的記憶,他此刻很難把她的美麗,攝入他的
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麗的她。

  他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股溝,撫摸好一會;指尖沾滿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于眠睡中輕輕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頸胸。

  他是躁動的!很難在這種時刻,壓制他對她的“入侵”沖動,他也沒必要壓
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麗。

  “王子,我要……”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當作燕嘯。

  古藤聽到此聲嬌語,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腳伸入她的雙腿間,堅硬的陰莖
抵到她的陰戶,溫柔地磨抵濕糜的蜜縫,幾次試圖插入,卻因她的穴口太窄,難
以突入。

  隻得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左手縮回來握住陰莖,緩緩塞入她的嫩穴,感到
如同處女般的緊窄,心中暗呼:好寶貝,洞細若指,緊如膠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夢�享受我給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沈的聲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轉,甚至期待她從迷糊中清醒,讓她知
道“橫行無忌”,到底是怎麽回事。

  或者他不具備張揚的個性,言行也總是冷靜低調,做起某些事來,他往往過
于“沖動、粗野、殘忍及卑鄙”。

  “嗯嗯……,嗯嗯……王子……”

  湯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讓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願醒轉。他
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細嘴,她迷糊地與他纏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
難辨別古藤和燕嘯的不同,她也很難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嘯而是古藤;王子
府雖然不像王宮那般守備森嚴,卻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隨便進入的。

  古藤越覺得她的可愛。他撫摸她的結實而有彈性的圓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
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總能夠聽到清脆的呻吟,同時感到龜頭撞了個結實,斷定她的
陰道不但細窄、而且淺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
�地淫叫……

  但他是溫柔的;至少他溫柔著。他喜歡她迷糊的吻,喜歡她迷糊的呻吟,喜
歡她玲珑火爆的胴體,喜歡她緊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歡這般抱著她,輕輕地抽插……
在她的雙腿之間,保持�久的律動。

  他堅持了半個多時辰,讓她夢�的快感持續不斷。直至他的高潮來臨,他扛
起她的右腿,進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沒有因此醒轉,而是進
入更深的昏睡……

  “別了。”古藤吻了她的嘴,從被窩出來,取了褲子穿上,替她蓋好被單,
走出了她釣臥室,悄悄地離開。

  湯雨露醒來之時,看見了燕嘯。她欲向他說昨晚之事,他先開了口:“雨露,
對不起,昨日答應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貴族商談國事,喝了些酒,搞得徹夜
未歸,請你原諒。”

  “你……現在才回來?”湯雨露訝然,悄然收緊被窩�的雙腿,默然一會,
故作平靜地道:“男兒當以正事爲重,你以後要繼承王位,應該和貴族打成一片,
我不能因此而責怨你。我想你應該累了,回去休息會,也好前去狩獵。”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氣了。你很多時候都不
在我這�睡,我已經漸漸地習慣……”湯雨露側身背對他,緊緊地纏著被單,
“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讓她們陪你。”

  燕嘯俯身過來,扳轉她的臉蛋,輕吻她的嘴唇,無言地離開了。

  湯雨露掀開被單,坐起身往她的胯間一看,怔然許久,緩緩地�腿落床,但
見滴滴淫穢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流溢而出。她顧不得這些,跑過去把房門反鎖,
再回來坐到床上,撫摸著酥意未消的陰唇,緊咬嘴唇一會,軟軟地躺倒,側身抱
著被單,“哇”地哭了出來。


             第六章 狩獵·姐妹

  從國都翼風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獵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嘯每年都到此地
狩獵好幾次,因此這�建有他的行宮以及招待賓客的別院。古然也率領三位妻妾
同來,倒是古蒙爲了生意之故,沒有任何間情逸緻。

  按道理,本該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員共宿一院,但燕瑤做了如此的安排:讓
古藤住進她的別院。值得一提的是,別院�沒有閣樓,隻有八間五、六坪的雅緻
木屋。

  燕瑤和默爾拉各占一間,萊絲和四個聖衛也各得一間,玉澤春自然得與古藤
同處室。這是她非常不樂意的,因爲古藤最近很“陰毒”,像昨日他和湯雨菲淫
歡之後,便命令她服侍他們洗澡,他在澡缸�把她弄得春情難抑,卻把銅陰莖塞
給她,讓她自己解決。

  今晚亦是如此,進屋之後,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脫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間,
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銅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門後的地闆。她氣得用銅
棒砸他的額頭,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憤怒地走到門後躺下……

  半夜時分,她被冷醒,坐在門背縮抱一會,起身摸到床前,掀開古藤的暖被,
毫不猶豫地鑽入被窩,顫著嬌體摟抱他熱烘烘的裸體。“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
我的肉體,還把精液射入我體內,我早已沒有貞節,隨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
上,就睡在溫暖的被窩……”

  “玉澤春,你要睡進來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脫掉嗎?想把我冷死嗎?”
古藤推開她,翻身側臥,背對了她。“最近我是越來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
也不會發病。”

  “你越來越變態,混蛋。”玉澤春想起他對她的“調教”,羞怒得想把他踹
到床下,但他睡在�面,有牆壁擋著,很難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脫了外衣和外
褲,爬過他的身體。“讓讓,我要睡�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她擠著側躺下
來,伸手抱住他,“你說過不插進來的,你必須信守承諾。”

  “我也說過我不是誠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古藤笑得放
肆,因爲他愛上了“調教玉澤春”,把她弄得春潮蕩漾,卻不給予她實際的慰藉。
他覺得這是對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惡徒,等你睡著了,我捅死你。”玉澤春說著狠話,嬌體卻貼偎他
的胸膛,四肢纏得像繩勒一般的緊。“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虜,他不會
蠢得認爲我能夠保住貞節。假如他嫌棄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讓他另外娶妻,或
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給他納許多的妾以及購買許多的女奴……”

  “你有那麽多錢嗎?說得你好似有錢的貴族!若非你的父親賄賠學院,讓你
進入學院讀書,從而成爲學院的教師,你連小貴族都不是。憑著你教書的收入,
你要給尼德納妾購奴?癡心妄想。”古藤脫掉她的亵褲,手指挑逗她的陰唇和陰
蒂,“這騷穴不知被尼德肏過多少次,如此的寬松!”

  玉澤春于黑暗中尋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緊握他的肉
棍,怒言:“我的陰道不寬松,你的陰莖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鳥,怎麽辦呢?”古藤的
手指,插入溫潤的肉內,繼續在她的耳邊咕哝:“把你的內衣脫了,擋著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會脫嗎?”

  “我幫你脫的話,顯得你沒有誠意。”

  “誰要給你誠意!”玉澤春狠捏他的龜頭,“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難耐,然後
拒絕你進入!”

  “啊?你這般報複我?”古藤笑語,伸手上來脫掉她的內衣,側壓了她,一
邊含吮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她的陰戶,感到她握著他的肉棍的手兒套動得
越來越快,曉得她的理智瀕臨崩潰。聽著她急促的呼吸,他從她的胸脯�臉上來,
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緊緊地吮吻,他樂得和她相吻。

  兩人肉體糾纏許久,她的臀股扭擺得厲害,用她的陰戶套夾他的手指。

  他當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隻是他刻意地壓制自己的沖動,令她
倍受煎熬。其實經曆前夜的亢奮,又被她的手套弄許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沖動。
但他仍然沒有發病,皆因他沒有從心�壓制欲望,隻是不準備插入她的美穴,甯
願在她的手中噴射……

  “你混蛋的!”玉澤春再次咬他的唇,略爲推開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
把堅硬的肉棍塞進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聲,熟練地聳動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強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殺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古藤也不覺得丟臉,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洩。“進入仇家的
陰道,實在叫很難我亢奮,想不早洩都不行。何況,我沒必要照顧你的高潮,隻
要我自己爽就好。哈……”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囂張。

  玉澤春一頭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聲:“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殺我!”古藤摟著她,溫柔地吻她的頸,“那次事件,
非人之過,而是天災。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詳細,你替我生個孩子吧。你父親臨死
前,說出了靈風匕的所在。我對‘神器’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取出來。回頭我把
它取來給你,畢竟它是你們祖傳的遺物。我要睡了,別問,別吵。”

  “爲何現在說這些?”玉澤春沈默許久,輕聲問出此句。他沒有回答。她伏
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歎。“除了刺你那一劍,我沒有別的事
情對不起你。可是這一路上,你不停地調戲我。”

  古藤依然安靜。不管他是否熟睡,許多時候,他都顯得安靜。但最終他還是
會睡著;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時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聳搖,耳邊
響著她的呻吟。他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安靜地裝睡。她堅持了一刻多鍾,得到她
想要的高潮,浪叫著擺搖腰臀,緻使他也亢奮地射了出來。

  她喘息過後,在他的耳邊輕喚幾聲,得不到他的回應,她輕怨一聲“睡得像
豬”,便繼續伏在他的胸膛,進入高潮後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貴族的狩獵,有兩個目的:一是遊玩,二是滿足某種變態心理。但不
管是哪種目的,無疑都是一種娛樂。“好比射殺一隻動物顯然輕而易舉,他們偏
偏不會幹脆地把動物射殺,而是讓土兵們策馬圓追動物,緻使動物處于無處可逃
的恐慌中,他們就會興奮地獵射,這樣才能夠達到”娛樂“效果,也才能夠滿足
變態的”獵殺“心理。

  如此的狩獵行動,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連九歲的燕撒也樂此不疲,可惜
他的小弓箭很難射中獵物。

  連續兩日的狩獵,古藤隻是遠遠地跟在人群後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習慣
狩獵動物——除非的確需要食物,否則他不會隨意獵殺動物。他覺得把獵殺動物
當作娛樂,是極端無聊的事情,倒是“殺人”讓他感覺比較有意義。

  從狩獵的第一日開始,湯雨菲征求了燕瑤的同意,住進燕瑤的別院(逼得其
中兩名聖衛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問,她的回答是:她準備嫁到霸都,
所以先和大公主聯絡感情,好讓大公豬給她介紹霸都的貴族青年。

  然而她住進來的當晚,院子�所有的女性,確切地知道她的目的;隻因那晚
古藤“調教”得玉澤春情火燃燒之後,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湯雨菲住進來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瑤和萊絲敲響她的屋門,一會之
後她把門打開。燕瑤看著衣衫不整卻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
不錯吧?你是要嫁到霸都還是要嫁到血瑪?”

  湯雨菲紅著臉牽燕瑤進屋,撒嬌道:“大公主,請你用鐵鏈把他鎖在他的屋
�,別讓他過來欺負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鐵鏈鎖他?”燕瑤見古藤向她行禮,她示意他
免禮,扶著湯雨菲坐到床前,問道:“跟我說說,什麽時候開始的?”

  湯雨菲偎依燕瑤的肩膀,雙眼瞪著古藤,嗔道:“他是個采花賊!在我家的
時候,偷進我房�,什麽話都不說,把我強奸了。我追過來找他算帳,可是打不
過他,又被他強奸。現在他晚晚都強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嗚嗚,他
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這事我不敢跟家人說……”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喜歡他嗎?”

  湯雨菲毫不猶豫地道:“我絕對不喜歡他,因爲他生得不俊俏。”燕瑤幽歎
:“不要總說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湯雨菲茫然地輕應。

  恰在此時,有個聖衛進來,通報燕淩公主等到達。

  湯雨菲慌忙坐到妝台前整妝,燕瑤則領著萊絲出去。

  古藤尾隨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剛推門進去,玉澤春就把枕頭鄉過來,被他
接住之後,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丟擲,被他用枕頭擋落地面。

  她怒道:“滾出我的房間!”

  他沒聽她的話,走過來爬上床,利落地脫得赤裸,掀開被子,撲到她赤裸的
繞體上,動嘴動手。

  “別碰我,永遠別碰我!”

  她掙紮得厲害,甚至使勁地打他。

  然而當他的堅硬,突入她身體的瞬間,她緊緊地摟抱他,哇哇地哭叫……

  萊絲推門進來時,看見古藤像隻野獸般在玉澤春身上撲騰,她說了句“今日
自由狩獵”,急忙把門掩了。

  所謂“自由狩獵”,是不需要跟隨國王,分別組成團體或者獨自在牧林�遊
玩。

  之後,此次的狩獵,便算完滿結束,明日�程回國都。

  玉澤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頭頂的藍傘,道:“即使是冬天,你
也要打傘?”

  “冬天的陽光,也是陽光。”古藤簡單地回答,轉首吻了她的唇,問道:
“你決定跟我了?”

  玉澤春惱道:“別以爲我跟你做愛,就愛上了你。隻要獲知尼德的消息,我
就會去找他。你要清楚一點,他才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以後若不想給我痛快,
你就別碰我!”

  “剛才痛快嗎?”古藤略爲得意,他剛剛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呼天喊地……

  “還行,比尼德差勁。”

  “什麽都要拿我和他比較嗎?”

  “是的,你跟尼德沒得比。”

  古藤不生氣,隻是低聲道:“假如萊絲能夠自由選擇,你說她會選擇尼德還
是選擇我?”

  玉澤春晬道:“她當然選擇尼德,她曾經暗戀他。尼德比你學識高、比你英
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總之,你除了血瑪的身份,哪�都比不上他。”

  “你說對了,我就血瑪的身份,比他強一萬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時比尼德持久?你早洩的……”

  “你高潮的時候,喊著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個時辰……”

  “哼!你沒精可射,當然持久。”玉澤春臉也不紅地道。

  “你剛才是這樣說的,我的精液注滿你的陰道和子宮……”

  “別說了,憎惡你說話。”玉澤春像溫玉一般,覺得安靜的古藤,讓她比較
能夠接受。

  古藤果然不說了,朝著樹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騎馳來,卻是燕淩和湯
氏姐妹。

  三女到達他的面前,勒缰停馬。燕淩盛氣淩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
嗎?”

  古藤鞠躬施禮,道:“今日二王子沒有來找我……”

  “放肆!”燕淩無禮地打斷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麽資格,讓我二弟找
你?”

  古藤淡然一笑,沒有回答她。他看了一會湯雨菲,又望著湯雨露。

  這個年輕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樣,喜歡把她的秀發,紮往她的後腦勺,把
玉圓明麗的臉蛋,整個顯露出來,更見精緻和圓潤。隻是他從她的雙眸中,看出
隱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應該是講道理的人,
你覺得你的表妹說話中聽嗎?”

  湯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淩,回道:“我什麽時候成了講道理的人?”還記
得打過他耳光,他怎麽說自己講理呢?這是在拍她的馬屁嗎?

  “啊?王子妃也不想講道理?如此的話,你們三姐妹豈非都是不講理之人?
人們說得沒錯,美人都是不講理的。你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特別是燕淩公主,
我想拜倒在她的腳下,請求她下嫁給我……”

  “胡說!表姐豈會嫁給你?”湯雨菲首先反對,氣得想從馬背跳下來,揪扯
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湯後和國王不會同意。他們喜歡狩獵可愛的
動物,我則想狩獵他們可愛的女兒。當然,我也有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但我古藤
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請求燕淩公主下嫁給我!”

  “你、你、你……”湯雨菲忍無可忍,從馬背躍撲過來,被他抱入懷中,她
的雙手�著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壞,叫你想搞我們姐妹!燕淩表姐不會
喜歡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當著燕淩和湯雨露的面,吻住湯雨菲的“怒嘴”,使得兩女同聲嬌叱
“大膽古藤”,雙雙撲躍過來,同時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臉,卻被他舉手抓住她
們的手腕。

  令人驚評的一幕發生了,湯雨菲依然踮著腳尖與古藤相吻。湯雨露驚怒地道
:“雨菲,你瘋了嗎?”

  湯雨菲扭轉淚臉,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別院,隻因他住在那�。
在家的時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說,因爲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
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麽辦?”

  燕淩俏容訝然,驚道:“那時他追求你,不是被你當衆拒絕了嗎?怎麽失身
于他?”

  “事實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夠嫁給他。等我家人漸漸淡忘他打傷二哥之事,
我要他從血瑪回來提親,他昨晚答應我了。如果表姐嫁給了他,我還是要嫁給他。
我不會退讓的,頂多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他。”

  湯雨菲語無倫次,轉口朝古藤嬌喊:“采花賊,明晚你向我爺爺提親!”

  “采花賊?”湯雨露驚疑,盯著古藤,問道:“雨菲,你怎麽說他是采花賊?”

  湯雨菲怒氣當頭,張嘴便道:“我原是喜歡蘭博淵,他給我出計謀,說什麽
讓我和蘭博淵生米煮成熟飯,但那晚進屋的卻是他,我以爲他是蘭博淵,半推半
就的從了,後來從蘭博淵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實,就追過來找他。本來是要和他拼
命,可是,嗚嗚,我打不過他……”

  “砰!”古藤的手,被燕淩的血魄震得松開,他驚然看著她,道:“公主的
血魄如此之強,古藤低估你了!”

  湯雨露也甩開古藤的手,扯著湯雨菲到走離十來步,問道:“那個古藤,他
暗夜�采花?”

  “我怎麽知道?他從來不缺女人,用得著晚晚采花?那是說好的事情,蘭博
淵那呆子不肯,他冒充蘭博淵把我睡了。我不知道爲何,那晚老想到他,覺得對
不起他,因爲他在那晚之前,奪了我的初吻。哇嗚!姐姐,我現在好混亂,不知
該怎麽辦!你不要問我太多,也不要告訴家人,給我時間理清頭緒……”平時調
皮嬌橫的湯雨菲,此時哭成了淚人兒。

  湯雨露不關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問道:“雨菲,他接吻很厲害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別的男孩接吻過,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嚨……”

  “他是不是能夠射出很多的精液?”湯雨露越來越緊張。

  湯雨菲止住哭聲,驚道:“大姐,你怎麽知道?”

  湯雨露驚愕失色,好一會才道:“我偶然聽到陪他睡過的性奴說的,淫賊!”

  “可是,你爲何好奇……”

  “淫賊!”湯雨露怒聲重複,轉回來揮掌甩向古藤的臉,“你敢擋的話,我
撕破臉,也要討個公道!”

  “啪啪……”古藤沒有格擋,也沒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賊!淫我妹,騙我妹!我叫你騙,叫你夜�使壞……”

  “大姐!”湯雨菲勒抱湯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
不得你替我出氣……”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齊羅桑奔來,不管此時此地的狀況,抓著他的
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過去。”

  “喂,齊羅桑,你要把他帶去哪�?”湯雨菲怒聲叫喊,拔腿跟著玉澤春追
過去。

  齊羅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澤春之外,誰都不要跟過來,否則你們後
悔莫及。”

  “誰管你!”湯雨菲怒哼一聲,依然追著跑來……

  齊羅桑湊嘴到古藤耳邊說話,他停了下來,轉身抱住湯雨菲,勸道:“你回
屋等我,一會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親,好嗎?”

  “不要!剛才我隻是說氣話,你不能向我家人提親。他們若是知道,肯定不
會放過你。”湯雨菲的理智,突然變得清晰,說出了她擔憂的事情。

  “我聽你的,親親!”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淚,道:“等我回
來做你的帥哥。”

  “你一點都不帥……”


              第七章  路過

  路途中,齊羅桑完整地說出事情的原委:她與墨茶韻,陪同燕撒到牧林�玩,
墨茶韻撞見燕嘯把五王妃綁在樹幹上,便急著回來和她商量,兩女商量的結果,
此事牽涉的人物太難處理,隻能夠請古藤幫忙,因此墨茶韻先帶燕撒離開,她則
四處找尋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叢中,果然看見一絲不挂地被綁在樹幹上的安珂王妃,而
燕嘯裸著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陰戶……

  “雖然現在是午後,但天氣挺涼的,燕大王子還有如此的熱情,佩服!”古
藤和兩女躲在遠處,平靜地說著調侃的話。

  齊羅桑不悅地道:“燕嘯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卻在這�說風涼話,真
不該指望你。”

  古藤遠望淚哭的安珂,一聲“躁動”之後,更加沒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
果然好身材,難怪惹得兒子都要給老子戴綠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齊羅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後傳來沙沙輕響,二人回頭一看,卻是潛行而至的墨茶韻。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當英雄嗎?爲何還不去救王妃?我們相
信你,才請你幫忙。”

  “墨茶韻小姐,燕嘯是南澤王子,我若是壞他的好事,事後會被他派人暗殺……”

  “你來這�就爲了看戲?”墨茶韻冷笑。

  “聽聽他們說話吧,也許是王妃願意的,隻是方式不同罷了。”古藤知道有
些男女喜歡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願意和燕嘯單獨出行,兩種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嘯有一腿,二是安珂
單純得不可想像。

  古藤甯願相信前者……

  但是,燕嘯和安珂都不願意說話,卻見燕嘯起身脫褲,而安珂隻懂哭泣。

  “你比燕嘯更加可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願意救,我自
己去!”

  墨茶韻說罷,果然走出隱蔽物,朝那邊沖過去。

  “玉澤春,移位。”古藤抱起齊羅桑,往左面掠閃,躲入另一處灌木叢。

  “大王子,松開王妃,向她道歉,否則我告發你的無恥行徑。”墨茶韻大義
凜然地前進……

  古藤沒相到這個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爲,無奈地感歎:
“齊羅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讓燕嘯發現,我隻有兩個選擇,一是當場殺
了燕嘯,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歡我選哪個?”

  “我兩個都不選……”

  “那你安靜些,我在想辦法。”

  “等你想到辦法,她們都被燕嘯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韻,被燕嘯迅速制服——三兩拳轟中她的小腹,就把
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們都不得修習自家的血魄。”齊羅桑悲歎。

  “墨茶韻,這�還剩長長的一段繩子,我正愁它們沒有用武之地,你卻送上
門來了。雖然你隻有十一一歲,但已是如此美麗誘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
端了!”燕嘯淫笑著,把墨茶韻和安珂,綁在同一棵樹幹,然後急色地撕扯墨茶
韻的衣衫……

  “玉澤春,陪我走一趟吧。齊羅桑,記得移位。”古藤牽起玉澤春的手,緩
緩走了過去。“最近老覺得自己也是淫賊,卻要破壞另一個淫賊的好事,世事總
難料。”“我覺得這事,你別管爲好。”玉澤春說出她的想法。

  “沒個理由,我也不好管別人的家事。”古藤說著,但見燕嘯回首望來,他
裝作沒看見,依然摟著玉澤春的水蛇腰,打著他的藍傘,繼續前行。

  燕嘯色膽包天地道:“古藤,閉緊你的嘴巴,領著你的婊子滾回去。”

  玉澤春怒道:“燕嘯,你媽才是婊子!”

  “別生氣,我帶你看風景!”古藤側首微笑,走到燕嘯身前,道:“大王子,
我們隻是路過,與你井水不犯河水,請你繼續辦事。”說罷,他摟著玉澤春,依
然潇灑而行。

  燕嘯和兩女(乃至隱蔽中的齊羅桑)都感錯愕,看著他漸行漸遠,燕嘯冷笑
一聲,道:“狗屁戰童,在我面前,一樣是孬種。先從王妃開始,小處女留在後
面。”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著嫩白的、略帶包皮的雞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
又聽到古藤的口哨,扭臉一看,古藤與玉澤春走了回來,他怒吼:“一對狗男女,
滾遠些,否則本王子先殺男後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遠,而是此地風光好,我得往返幾次。想你大
王子如此高雅,應該不至于被我影響到心情,所以請你繼續吧!我隻是路過……”
古藤又一次走了過去。

  “敢再回來,回頭我派人把你殺了……”

  “古藤上尉,請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歲……”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無恥加無能!”

  “路過……”古藤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然後便在三人面前,來回地踱步。

  “路過,請王子繼續……”

  “路過,王妃的裸體真美……”

  “路過,墨茶韻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過,王子的小鳥軟了……”

  “路過。路過。路過。路過……你們冷嗎?”

  “噗哧!”天性冷媚的墨茶韻,發出清脆的笑聲……

  “古藤,你——”燕嘯忍無可忍,怒然提腳,踹向“路過”的古藤的屁股,
“滾!”

  古藤被踢得撲倒,他從地上爬起,右手舉著他的傘,低首看著左手�的枯葉,
道:

  “我本來不想管閑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雖然不是很痛,但讓我很不爽。
玉澤春,你還記得誰罵你是婊子嗎?你可以報仇了,誰罵了你,便甩誰的耳光。
去吧!”燕嘯驚喊:“古藤,你竟敢對我使用戰縛?我與你不共戴天!”

  諸人方始知道古藤發動了翼圖大陸最爲詭異的念魂之一:血瑪之戰縛。

  憑燕嘯的九限血魄,難以掙脫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夠打他的臉,他是南澤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給他一記耳光。”古藤說話的聲量不高;他向來不喜歡
大聲說話。

  玉澤春猶豫一會,走到燕嘯面前,出手狠勁扇打,“啪!”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你這喪心病狂的賤人,敢罵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夠了!他的臉若是腫了,回去也不好解釋。如果要懲罰他,我教你
一種辦法,找根粗長的木棍,往他的屁眼�捅,反正他沒穿褲子,很容易就捅進
去。”

  “古藤,我誓要殺了你!”

  “你說的話,我聽得多了,換些新的說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葉塞進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著他的頸脖,
傘落的刹那,右拳搗在他的小腹,接著便是連續的四拳,把他轟得慘叫連連,丟
他到一旁,踏腳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靜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覺得憤慨,
因爲我做過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資格阻止你。但是,‘路過’是不犯法
的,你不懂得嗎?‘正事’你不做,跑來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歡。”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削著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聖後的弟弟,
我不想做得太過分。因此,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離開,還是要嚷著殺
我?”

  “古藤,我……離開。”燕嘯本來想說些狠話,但他看見古藤眼眸�的寒意,
想起關于這個少年的傳言,心中陡然恐懼,頓時改變語調。

  古藤的腳,移離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撿起你高貴的衣服離開
吧,今日大家隻是路過,所有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以後誰都不要提起。”

  燕嘯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褲,勿忙地逃離。

  “齊羅桑小姐,過來替王妃和墨茶韻小姐松綁。”

  古藤摟著玉澤春,肆意地邁步前行。

  齊羅桑跑過來,嬌聲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們回去嗎?”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護花使者,我純粹是路過……”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2:38

              第八章  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澤國都,因爲大家都累了,慶祝宴會推遲到明晚。

  燕穎照舊給古藤安排三個性奴,玉澤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過來,
性奴把她當“女王”服侍,讓她體驗到“貴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還瘋
狂,最後她被性奴侍候得癱軟如泥,那時她心�如此的感歎:貴族的性愛,果然
夠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湯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澤
春推得仰躺,撐身坐起,向湯雨菲張開雙臂,道:“你來得真早,陪我睡一會吧。”

  湯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澤春,也道:“我記得她刺殺過你,爲何跟你這麽
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滿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暫且
不管仇與怨,虛僞地相好一段時日,以後她會和我一拍兩散。你要吃她的醋嗎?”

  “她還沒夠資格讓我吃醋,我隻把她看成性奴……”

  “湯雨菲,我不是性奴!”玉澤春睜開大喊,“我是霸都的貴族!”

  “原來你醒了。”古藤在被窩�輕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著是貴族,我
卻是平民,和我睡在一起,你不覺得丟臉嗎?”

  “你扯吧!平民能夠活得像你這般囂張?”玉澤春說了這句,看著湯雨菲,
道:

  “他隻說對了一半,我會和他‘一拍兩散’,但從來沒有和他‘一拍即合’,
最初是他強迫我的。你應當很清楚,我是他的俘虜,他對我做什麽,我都拒絕不
了。”

  “呸,說得你很無辜,以爲我會相信嗎?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
他單獨談談。”湯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玉澤春從被窩出來,一邊穿衣一邊問道:“湯雨菲,現在什麽時候?”

  “還早,我們來的時候,性奴剛剛出去。”湯雨菲回答了玉澤春,又對古藤
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別叫你肮髒的身體,惡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從被窩�出來穿衣?”古藤作勢要掀被,湯雨露當即轉身出去。

  湯雨菲看著古藤和玉澤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
可能會罵你,但她答應我,不會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說話,別惹她生氣,懂嗎?”

  “略懂一點。”古藤如是地道。

  玉澤春問:“湯雨菲,王子妃很奇怪,爲何要躲在屋�和他商量?你我都清
楚,他看似正經,實際是淫徒,就不怕他輕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堅持要和他密談,我雖然想不通,卻也沒辦
法。

  如果我不答應,她就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家�會逼我早嫁。“湯雨菲給出無
奈的解釋。

  玉澤春道:“你不至于喜歡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湯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爲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後聽我
的話!”

  玉澤春下了床,沖著湯雨菲的背影,怒叫:“湯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瑪,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瑪,輪不到你說話。在你前面,還有兩個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個天大的主,你仍然得聽我的話,嘻嘻……”

  兩女吵吵鬧鬧地出去,古藤聽到鎖門的聲響,接著湯雨露走進來,張嘴就問
:“那晚是不是你?”

  “哦。”古藤輕應,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來說嗎?”

  湯雨露猶豫一會,緩緩地坐到床沿,沈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
想提了。

  今日就說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趕緊讓你
的父母從血瑪過來,向我爺爺提親。“

  古藤道:“我今晚提親!”

  “不行,你不夠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夠不夠格,是你們的認知。如果隻是這件事情,我
已然給出明確的答複,假如你繼續留在這�,我將再一次橫行無忌。”古藤的手,
伸到她的玉腿,別有用心地撫摸。

  湯雨露的嬌體微顫,轉眼凝望他,冷道:“僅僅因爲我說你橫行無忌,你就
半夜到我房�向我證明?你知不知道,事後我多麽痛苦和愧疚?我以爲那是夢,
或者是王子,結果不是夢,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憶那晚的點點滴滴,始終無
法知道是誰。若不是雨菲的經曆,跟我相似,我從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賊性,這一
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淵。”

  “知道了,就不痛苦嗎?”

  “也許吧,我不覺得痛苦。因爲那晚,我過得很幸福,隻是不知道是誰……”

  “我喜歡你在我懷�做夢、呻吟。”古藤縮手回來,枕著雙手,閉起雙目。
“本來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懷�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樣進入你的夢。
這件事情,無可挽回,我也不會道歉,因爲那晚你沒有拒絕我。”

  湯雨露的圓臉,綻出絲絲明燦的笑。她伏首下來,吻著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嘯欲圖奸淫安珂和墨茶韻,我看見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麽壞事,
撇開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們的方向找尋。我喜歡你的‘路過’,關于你那晚在
我夢�的‘路過’,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對我的妹妹好些,因爲你在她的生命中,
並並隻是‘路過’,而應該成爲她的歸宿。聽我一句話,別在晚宴提親。我走了,
我也純粹是路過……”

  古藤聽著腳步聲遠去,哼喃:“王宮�的女人……唉,躁動。”

  午飯後,古藤見了古蒙,和古蒙相談一會,便攜同玉澤春逛街。

  玉澤春心�是歡喜的。她和他之間,本該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經過長時間的
相處,經曆這幾日“淫歡”,仇與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爾想起尼德,
她沒了別的憂慮,她選擇相信他的話,隻因她漸漸了解這個男孩:他是不怕犯罪
的,也不會爲他的罪過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買些香水和衣服,還要買些首飾。”

  雖然她是霸武學院的導師,也算是名義上的“貴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
活隻能夠自給自足,偶爾“複仇集團”接些任務,所得的資金也要散發出去,或
者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還得養活妹妹,平時她很少買奢侈品。但是,
現在能賴就賴吧,身體都給他了,不能夠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買給你,但暫時沒有錢購買首飾。我得回到家跟媽媽要錢
;以前出征所得的錢,絕大部分給了媽媽。現在我是窮鬼一個,還得看這趟的生
意有沒有錢賺,若是賺了錢,便給你買些貴重的首飾。”

  玉澤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給我妹妹買一些。”

  古藤裝傻地道:“爲何要我給你妹妹買首飾?”

  玉澤春啐道:“以你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會放過澤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
補償。”

  古藤驚道:“你不反對我搞你妹妹?”

  玉澤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隻是他聽我的話,
不敢胡來。你會聽我的話嗎?所以,我不能夠讓你虧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強迫你,但我不會強迫她。最近聽到許多傳言,
巴克約政局不穩,聖後也急著回去。出獄以來,玩得夠久了,回去該做些事情,
哪有時間陪你妹妹玩?”古藤說的是事實,且不說別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
女們的糾纏,以及凱希和艾蓮的婚事,都夠他忙活的了。

  玉澤春想了想,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是要去見古蒙嗎?”

  “豔澤堂!”古藤說出三個字。

  “什麽?”玉澤春不解地道。

  “南澤著名的妓館。”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壓抑……”

  “你不去死!”

  玉澤春怒罵,但她沒有能力阻止他,畢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隻能夠惱
怒地跟隨。

  他果然到達翼風城的中心廣場,她如期看到那座聳立的“春樓”以及“春樓”
後面寬闊的莊院,還有“春樓”前面高懸的耀眼招牌:豔澤堂。

  古藤和玉澤春,跟隨龜奴進入雅間。

  龜奴道:“請問兩位客人需要什麽服務?”他看了看玉澤春,補充一句:
“我們這�有強壯的黑奴、也有悍猛的獸男……”

  “給她安排兩個牛角男。”

  “古藤,你瘋的!”玉澤春對著古藤喝罵,扭首朝龜奴叱喝:“”我不要,
你隻管他“龜奴再次對古藤道:”請客人吩咐!“

  “紅荷。”古藤竟然說得出妓女的名字,隨後說了句:“讓你們的管事人過
來,就說巴克約的古藤。血瑪有請。”

  “古藤先生請稍候。”龜奴神情大變,慌忙退了出去。

  玉澤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連妓院的龜奴都被嚇到。”

  “我不想嚇唬誰,但要請得動管事人,隻得說出來曆。”古藤抓住她的手,
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進過你後面嗎?”

  玉澤春的俏容淡紅,支吾道:“進過……一、兩次。”

  “今晚我進你後面吧。”

  “我不喜歡……”

  “想進一次。”

  “嗯,隻能一次,以後不準進。”玉澤春羞然回吻他,“我什麽都給你了,
也不想報仇了,你什麽時候告訴我真相?這兩年我沒辦法懷孕,你要我替你生孩
子才肯說,可是我不想等那麽久。我讓澤秋替你生孩子好嗎?她喜歡你!隻是那
一晚的相處,她的心就被你騙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軍隊回來。在他們回來之前,我不會說屠村之事。”“他
們在哪�?”

  “在我和他們的約定�。”

  “廢話!我惱你!”玉澤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輕聲呢喃:“我惱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許久,不見有人進來。他說“我們到床上睡一會”,便
抱著玉澤春躺到榻床,“你躁動嗎”她問。古藤搖搖頭,回了她一聲“困”。她
就說:“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讓我睡,你好強的,比尼德強……”

  兩人不知睡了多久,聽到有人喚古藤的名字,兩人同時醒了,看到床前的人
兒,赫然是湯雨露,兩人也同時怔然。

  “王子妃,你是‘豔澤堂’的管事人?”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湯雨露嘴角微翹,笑道:“很驚訝嗎?我也很驚訝,因爲沒想到你會到這�
召妓。”

  古藤和玉澤春落床,與湯雨露坐到桌旁,玉澤春給兩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說說這是怎麽回事吧。”

  “豔澤堂是我們湯家的産業,這是南澤許多貴族都清楚的,難道跟你說‘紅
荷’之人,沒有向你說明這些?”湯雨露櫻嘴挑著冷笑,她見古藤無語,接著道
:“豔澤堂的所有事務,都歸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給王子之後,偶爾幫忙管理,
一個月會親自過來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問問,你是想嫖紅荷,還是想
替她贖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說吧,嫖又如何,贖又如何。”

  湯雨露寶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極是燦意,道:“她是個美人兒,也是前
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過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貴族,都很喜歡嫖她,
短短半個月時間,她成爲豔澤堂的搖錢樹。你若要嫖她,一個鍾點得付二十枚金
幣,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幣。”

  “這貴得離譜了吧?”玉澤春驚叫,她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幣……

  湯雨露回道:“當然得貴些,陛下睡過的女人,一般人能夠睡得到嗎?”

  古藤平靜地道:“贖她要多少金幣?”

  湯雨露點著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給豔澤堂賺四、五十金幣算,一
個月除去那幾天不能夠做事,至少給豔澤堂賺一千多金幣,一年也就是一萬多。
她現在十七歲,還能夠做十多年。前面兩年,她都值現在的價。到了以後,單純
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幣的出場費。也就是說,你至少得給我三萬金幣,我
才會讓你替她贖身。”

  “可以除帳嗎?”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價”,令他太“躁動”。

  “不可以。”湯雨露一口說絕。

  古藤仰首看著玉澤春,道:“你到廣場看風景,我需要時間和王子妃商談。”

  玉澤春覺得他和湯雨露之間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問,說了句“別讓我等太
久”,便離開了。

  古藤凝望湯雨露一會,道:“不能夠打折嗎?”

  湯雨露櫻嘴一噘,嗔道:“沒得商量。”

  古藤起身,來回踱步,最後停在她的左側,道:“明說吧,你要我怎麽做……”

  “你先回答我,是誰把她的所在告訴你?”湯雨露如此說話,顯然有商量的
餘地。

  然而這事是從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誠然不能夠把墨柳供出來,隻得隨口道:
“翼風城的貴族都知曉,我要得知,並非難事。”

  “很難。因爲知曉貴族並不多,而且都與你無接觸,加之她在豔潔堂也不叫
潔蓮。

  除去狩獵那幾日,你其餘時間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時間打聽她的消息?因
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訴你的;因爲二王子的關系,你若是問起,她應該會說。是
吧?“湯雨露自作聰明地道。

  “王子妃真聰明,的確是四王妃告訴我的。”古藤移到她的背後,俯身摟她
的胸?,“我給你兩千金幣,你把她讓給我好嗎?”

  “古藤,我被你睡過是事實。但你若繼續無禮,別說三萬金幣,就是給我三
十萬金幣,我也不會讓你替她贖身。我湯雨露……”她忽然說不出話,隻因她的
櫻嘴被吻堵。

  她靜靜地讓他吻了一會,推開他的臉,微喘道:“你把我當淫蕩的女人?我
實話告訴你,我以前從來不進豔澤堂,今日派了人跟蹤你,得知你進了這�,才
第一次進來。”

  古藤驚道:“你派人跟蹤我?”

  “不行嗎?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麽壞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賊。”湯雨
露的語調變化極大,此時像是愛撒嬌的女孩在和誰賭氣。

  古藤安心許多,幹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親著她的細唇……

  “別親了!嘴唇都被你親破了!”

  “兩千金幣好嗎?”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卻突然脫離他的懷抱,
惱道:

  “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別想我再和你發生關系。潔蓮的事情,我
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贖身,得請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潔蓮,便
付二十枚金幣,我可以讓你嫖她。”說罷,她擺著圓翹的屁股,飄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壺茶,歎道:“看來隻有湯雨菲能夠幫忙,唉,欠她太多……”
一從豔澤堂出來,古藤和玉澤春進入與古蒙約好的地方:一間勉強上得了檔次的
妓院,通過龜奴的引路,進入簡陋但還算整潔的包間,卻見古蒙跪在一個妓女屁
股後狂肏,另外一個肥胖男人則躺著享受妓女的服務;床上還有四個赤裸的妓女,
兩個坐到肥胖中年的旁邊,兩個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這便是呂老闆,我和他說了,今日隻享樂,不談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樂笑,“她們的洞空著,你要上來玩玩嗎?”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邊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
:“呂老闆,我三哥說不談生意,但我來這�卻是和你談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與你三哥是老關系,給出的價格已經夠公道。”肥胖中年推
開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來,看到玉澤春的瞬間,雙眼淫意大盛,笑道:“古
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價一千金幣。”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
肥短的肉條,平靜地道:“她的確是我的女奴,但我沒打算把她賣出去。我三哥
說,你和他的關系不錯,所以我特意過來和你談談。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夥
的,我不喜歡第一次經商就血本無歸,也不喜歡談好的交易價格,隨意地變動。”

  “古藤上尉,你這麽說便不對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給出八十乃至一百
的高價,但最近我國的奴隸來源充足,價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繼續給你原
來的價格,我會破産。”

  “據我所知,外來的奴隸,都比本國的奴隸值錢。”古藤的手指從妓女的淫
穴抽出,在他的褲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場,
我更多的是懂得戰場。在戰場上,我習慣掠奪別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講究公道
的。我今日過來,不強求你給我一百,隻請求你給我五十的價格。”

  “不行,我會虧一千多。”

  “我想你隻會虧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虧得不少,恕我無能爲力。”肥胖男人怒而穿衣,
“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斷絕來往!”

  古蒙抽出他粗長無比的肉棒,陪笑道:“呂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別太
生氣,我們慢慢商量,我隻要三十五金幣,不至于虧本就好。”

  “不可能,我隻給三十。”

  “我說了五十。”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撐舉得雙腳離地,怒吼:“老五,別把
你戰場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場!呂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傷他,休怪我不念
兄弟之情。”

  他從那隻肥腿抽出匕首,無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這事算了,我回去療傷。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給你四十的高價,這
讓我沒得賺了。喂,你們慌什麽,快撕衣服幫我抱紮,想讓我死在這�嗎?”呂
胖怒喊,妓女們慌忙撕布替他包紮,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來。

  古蒙把古藤丟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別幹涉我的生意!”

  古藤從腿上抽出匕首,舉到嘴前,伸出舌頭舔吮……

  呂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褲,拐著腳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過來收錢,以後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會和你做。媽
的,遇到血瑪的戰犯,倒黴透頂!”

  “你們都出去!”古蒙喝喊,嚇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來,愧疚地道
:“老五,沒事吧?”

  古藤被玉澤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堅持商業道
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計。千�迢迢跑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媽媽數落。四十
金幣,我們應該沒虧吧?”

  “淨賺一千多。但你這傷……”

  “沒事,往水�泡一會便好。”

  “早知當時聽你的話,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幹他娘,奸商!我們
這批奴隸,以他的門路,他起碼能夠賣出四十五的價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
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紮傷口。

  “三哥,聖後和我說了,大概這幾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爲你們會多留此時日,所以談了一筆藥材生意,但短
期內無法購齊藥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當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運奴隸,沒有太多
麻煩的事情,我和聖後她們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風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來幫我吧,我們一起賺大錢!”

  “我可不想再挨幾刀,雖然死不了,但還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玉澤春終于出聲,怨責地道,“這狗屁計劃,我都覺得爛!
你們血瑪,也不在乎一、兩千金幣,用得著如此嗎?”

  “賺一枚銅幣,也是賺錢。回到血瑪,我總得有臉跟媽媽說,我賺了錢。”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澤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擔憂地看著玉澤春,道:“老五,我怕她對你不利,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沒看到她心疼我嗎?剛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
曉計畫,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這可能,哈哈……老五,橫刀奪愛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強!哈哈……”


              第九章  聲明

  這次晚宴,古藤帶上了玉澤春,雖然她曾刺殺他,但她最近的“表現”,血
瑪的成員,對她不是太排斥,隻是也不會真正的接納她。她像是蘭若幽,古藤走
到哪�,她跟到哪�。

  古蒙和古藤是血瑪之子,但顯然沒有古然受歡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澤的女
婿,更是巴克約威名赫赫的大將。古藤雖曾名動一時,但經曆五年的沈默,已被
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藤更不爲世人人所知——他隻是個失敗的商人。

  因此,南澤的貴族,與他們客套之後,沒有誰願意和他們多攀談。這是古蒙
和古藤都喜歡的。

  古蒙四處勾搭性奴,逢奴便問“陪我如何”,性奴們自然不敢拒絕,都羞羞
地答應,他就樂得笑不攏嘴,至于到時是否真的把“答應過”的性奴帶回去,他
根本沒想過這問題。

  哪怕在喧嘩的晚宴,古藤也習慣尋找安靜的角落,所以沒人找他攀談,他反
而樂得清淨。

  “你不躁動嗎?”玉澤春陪古藤坐到西側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澤的貴婦群,
但她的身份顯然不夠格。

  “漸漸地習慣了,何況來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動了許久……”

  “閉嘴!”玉澤春輕叱,羞忿地瞪他,壓低聲音道:“我下面腫了,隱隱作
痛,今晚別想碰我!”

  “我想練一下血魄,最近隻習念魂,都沒有地方練血魄……”

  “誰叫你用那麽奇怪的方式修練血魄?像我一樣,天天扔細針多輕松。”

  “你的針比你的人還毒,勸你還是專心練劍吧,腳踏兩條船是不好的。”古
藤一語雙關,看見燕嘯走過來,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嘯愣了愣,繼續走到他的
身旁。“大王子坐下來與我喝幾杯如何?”他邀請燕嘯坐到右邊,舉杯和燕嘯碰
了杯,兩人仰首飲了。

  “古藤,那日的事情,你不會洩露出去吧?”燕嘯低聲問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夥,也不喜歡管閑事,那日多有得罪,請你諒解。
我離開翼風城之後,你做過什麽,我都會忘了,你以後做什麽,我也看不到,你
不必憂慮。

  隻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勸你暫時別吃窩邊草,這對你很不利,小不忍則亂
大謀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還不是你的?“古藤把話說得直接,因爲他清楚
燕嘯不介意他如此說。

  果然,燕嘯會意一笑,拍了拍古藤的肩膀,低喝道:“古藤,你這家夥不錯,
我若做了國王,定會請你到南澤做客。今晚我宴會之後,我從王子府,挑選些精
美的小處女,送到你的屋�。你想要多少個,盡管說!”

  “你問她吧。”古藤別臉向玉澤春,“她說多少個,便是多少個。”

  玉澤春不等燕嘯發問,直截了當地道:“一個都不要。”

  燕嘯訝然地道:“古藤上尉,男人可不能夠被女人管住!”

  古藤微笑,道:“王子和我已達成協議,請回去陪貴國的官員吧。”

  “也好,古藤上尉請自便。”燕嘯知趣,果斷地離開。

  玉澤春道:“這家夥若是做了南澤的國君,估計南澤很快就會改朝換代。”

  “不相幹的事,不予談論。”古藤不經意地瞄了瞄湯憶夢,胯間的物什蠢蠢
欲動,湊嘴到玉澤春耳邊,細聲問道:“你覺得豔後會喜歡我嗎?”

  玉澤春轉首過來,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隻知道一件事實,從我
們進入晚宴,她就沒有正眼瞧過你。”

  “母女倆都不喜歡我,燕谌更是恨我奪了蘭若幽,看來不能夠提親。”古藤
站了起來,挽著玉澤春的臂胳,道:“吃飽喝足了,我找湯雨菲說會話,便要回
去。”他朝著東側的女性群體走去,齊彩莺和湯雨露首先看到他,卻裝作沒看見
一般。依然驗色自然地談聊。

  他到達湯雨菲的身後,向諸位高貴的女性施禮之後,很有禮貌地請求:“湯
雨菲小姐,可否借幾步說話?”

  “我和你不熟。”湯雨菲故意提高聲量,“也不想和你說話。”

  古藤陪她演戲,笑道:“湯雨菲小姐,我好歹說過追求你,和我說幾句話,
應該沒有什麽大礙吧?”

  “好吧!隻是一會……”湯雨菲率先走向殿廳門口,古藤和玉澤春緊跟而行。
到了門前,她轉身過來,道:“你不提親了?表姐一晚擔憂你提親,結果你來了
半晚,卻是一聲不哼,我和姐姐都覺得奇怪。”

  “我連接觸國王和王後都難,怎麽有機會提親?何況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
拒絕,血瑪的臉面往哪擱?因此我決定把說過的話當屁,懶得丟那個臉。但我想
求你一件事情……”

  “你趕緊說,我不能夠陪你聊太久。”

  “你把潔蓮從豔澤堂弄出來,把她送到蘭博淵的身邊,可以嗎?”古藤凝視
她,認真地道。

  湯雨菲抿嘴一會,道:“我聽姐姐說了這事,我是可以幫你,但姐姐說你奸
許,所有的承諾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親,卻臨時改變主意,我覺得姐姐說得
很正確。

  所以,你沒有和我結婚之前,我不想幫你。而且,你離開那麽久,家人可能
逼我嫁給墨家……“

  “你跟我走!”古藤簡潔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準……”湯雨菲淚眼汪汪地道,“但隻爲你這句話,明天我就向
姑婆要潔蓮。”

  “你擦幹眼淚,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麽沒見二王子?”古藤一晚沒
見燕撒和墨柳,也不見墨茶韻和齊羅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們照顧他,沒有參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
很崇拜你呢。”湯雨菲歎語,低首走進殿廳。

  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澤春,你進去跟我大哥、大嫂說,我將會做
出令血瑪難堪之事。”

  玉澤春驚疑地道:“古藤,你又想惹麻煩?”

  “不是麻煩,隻是難堪。去吧,別問太多。”

  玉澤春知道多問無益,便進去告知古然夫婦,然後燕穎出來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說說嗎?”

  古藤看著燕穎,道:“我想要湯雨菲,這事聖後清楚。”

  燕穎驚愕一會,道:“湯雨菲喜歡你嗎?”

  古藤簡潔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穎的臉色,漸漸歸于平靜,幽歎:“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難
堪的事情,我們替你扛著。”

  “謝謝大嫂。”古藤說罷,與燕穎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見玉澤春和妮蘭說話,
隨意從女奴的盤中取了兩杯酒,走到湯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遞給湯雨
菲,道:

  “你與我喝杯酒。”

  諸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燕淩低叱:“古藤,做人別太囂張!”

  “古藤上尉,湯國師正與墨元帥談及雨菲的婚事……”安珂提醒道。

  湯雨菲的迷眸閃淚,猶豫著接過酒杯,“我和你不熟哩。”她左手舉杯、右
手掩舉,優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遞回給他,卻見他不接杯子,仰首喝光他的杯
�的酒,把空杯擲落地面,聽得一聲尖銳的碎響,殿堂�的人們望過來之際,他
伸手摟抱她,側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澤宮殿,刹時鴉雀無聲,連樂奴也驚得停止奏樂。

  “古藤匹子,你傷我孫兒,壞我孫女名節,老夫容不得你!”湯司烈暴喝,
國字須臉怒色含威,血魄陡然迸發,高大的身影掠射而來,但被兩具更加高大的
身體,擋住他的去勢……

  “湯國師,我以血瑪長子之名,代替我的父母,向南澤湯氏提親,請求你把
孫女嫁予我的五弟,請你退回去!”古然嚴聲高喝,驚見湯司烈出掌,舉拳便接,
“蓬!”

  他急退三、四步,湯司烈穩立在當場,血魄高低立分!

  “大哥,住手。”豔後湯憶夢嬌叱,飄身至湯司烈身旁,“也許另有隱情,
且聽雨菲訴說。”

  湯司烈怒須顫動,喝道:“絕無隱情,我家雨菲豈會和他糾葛?定是他以酒
亂性,在此胡作非爲!”

  高瘦挺拔的墨成,到達湯司烈的另一旁,沈穩地道:“國師還是問問雨菲吧,
假如雨菲不喜歡我家墨宗,我們不好勉強她,兒女的幸福應該由他們爭取。”湯
司烈喝道:“好!今晚之事,便取決我孫女的說法,如果她說是被古藤匹子輕薄,
我必廢了他!”

  “由我問他們吧。”燕瑤走到古藤和湯雨菲身後,輕撫古藤的頭殼,道:
“古藤,別吻了,讓雨菲說句話。”

  古藤�首起來,抱著湯雨菲轉身,直面所有的目光,道:“我在此聲明,她
屬于我。”

  “古藤世侄,休得無禮。”燕谌過來,低喝一聲,繼而溫和地問道:“雨菲,
你給大家解釋,是否古藤世侄強行吻你?”

  湯雨菲嚇得淚如雨落,緊緊地擁著古藤,任誰都看得清楚狀況。

  “雨菲,你竟然與他?”湯司烈雙目暴瞪,卻是怒而難言。

  “爺爺,我、我是她的女孩……,怕、怕你們知道,所以不敢說。”湯雨菲
埋首在古藤的胸膛咽泣,繼繼續續地道:“他打傷二哥,你們都恨他,也瞧不起
他,因爲他曾是戰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心�好痛苦,我不想嫁到墨家,他
讓我跟他走,我說家�不準,他就強吻我。我知道他這麽做很不好,但我心�好
喜歡……”

  “你喜歡也沒用,即使軟禁你一輩子,我也不會你嫁給如此狂妄之徒!”湯
司烈走過來,這次沒人阻攔。他行至古藤身旁,抓住湯雨菲的蓮臂,把她扯離古
藤的懷抱,舉手便甩:“湯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他落到半空中的手,忽然被古藤抓住,“老頭,她是你的孫女。”

  湯司烈憤然甩開占藤的手,舉手便甩了古藤一巴掌,罵道:“無禮之徒!”

  燕瑤取出香帕,擦拭古藤嘴角的血,關愛地道:“古藤,你且回屋。”

  “聖後,古藤告退。”

  諸人目送古藤和玉澤春離開,燕瑤莊重地道:“在你們的眼中,古藤有許多
重身分,血瑪曾經的戰童,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犯,或者是如今的平民。但隻要
雨菲喜歡他,我贊成她嫁到血瑪。母後,請你予以考慮!”

  燕穎聲援道:“母後,我以血瑪長媳的身份,請求你們給予雨菲選擇的自由。”

  湯憶夢朝湯雨菲招手,待得湯雨菲投入她的懷中,她撫摸湯雨菲的秀發,溫
情脈脈地道:“雨菲,姑婆每晚抱著你睡,爲何不早些和姑婆說?”

  “我以前跟姑婆說,要嫁給最帥的男孩,可是他都不帥……”

  “傻瓜!他很帥的,姑婆沒見過比他帥氣的男孩!乖,去和她們玩吧,姑婆
和你爺爺談談,今晚睡覺的時候,再聽你說他的事情。”湯憶夢把湯雨菲送到燕
淩懷中,然後和燕谌一起,邀約燕瑤、湯司烈父子、墨成及古然夫婦,離開此座
宮殿。

  音樂再起,貴族紛紛談論古藤,聽得湯雨菲臉紅耳赤,感覺所有的目光都在
偷貓著自己,羞得無地自容,偏偏心兒美滋滋的,窩在燕淩懷中,嬌澀地道:
“表姐,我們回宮好嗎?”

  燕淩氣道:“你也懂得害臊?世間男兒那麽多,你偏要喜歡瘋子,險些生出
大禍!”

  “我也不知道他會那麽做嘛……”

  “瘋子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他平時很安靜的,對人對事謙遜有禮,而且姑婆說他很帥哩。”

  “你現在看他什麽都是好的,我說不過你,因爲你跟著瘋了。”燕淩把她推
到湯雨露懷�,取了杯酒便喝,因爲喝得甚急,被酒水嗆得輕咳,怒嗔:“無禮
之徒,說話像放屁。哪�的晚宴,隻要有他在,都被搞得一團糟,看到就煩!”

  湯雨露道:“今晚目睹狂徒本色,果然橫行無忌。還好他沒向表妹求婚,否
則更加混亂……”

  燕淩嬌叱:“表姐,你提那事作何?湯雨菲,我回宮了,你要跟我回去,還
是跑去跟瘋子睡?”

  湯雨菲歡喜地牽住燕淩的手,嬌滴滴地道:“我和表姐一起回宮,在這�好
羞人。”


              第十章  傾訴

  昨晚回來時,古藤沒要求玉澤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穩,也醒得很早。閑
著無事,就到廳�練拳,吵得玉澤春在屋�咒罵。他跑出去喊了仆人換水,回來
繼續練了半個時辰,最終滿身大汗地進入浴室,一邊泡澡一邊洗漱。

  大約一刻多鍾後,他又回到臥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轉時,看見床前
站著三女:玉澤春、湯雨菲和一個美麗的長發少女。

  “古藤,我爺爺同意我嫁給你啦,姑婆也讓我把潔蓮帶過來給你。喏,她就
是潔蓮……”

  古藤看著潔蓮,欲圖與她握手,她卻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語:“奴婢潔蓮,
磕見主人。”

  古藤愣然一會,縮手回來,道:“你是否仍然想做蘭博淵的妻子?”

  潔蓮仰臉,淚挂俏臉,泣道:“奴婢沒臉見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別說其他,我聽不懂。”

  “我想。”潔蓮雖然初見古藤,但從他短短的幾句話中,她隱約猜測到他的
性格。

  古藤看向湯雨菲,問道:“雨菲,她的奴隸檔案消除了嗎?”湯雨菲道:
“因爲她曾被姑公占有,後來被送到豔澤堂,所以像蘭博淵一樣,沒有立檔案,
也沒有烙印標記。”

  “把她送回湯府給蘭博淵吧,若是蘭博淵嫌棄,以後你帶著她嫁給我。”古
藤掀開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雙手扶起潔蓮,平靜地道:“很抱歉,我早上起
來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潔蓮聽得古藤如此說,她的俏臉也現出紅暈,低聲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藤撩了撩她的黑秀長發,道:“這�還有很多空屋,如果別的地方不方便,
暫時住這�吧。我與蘭博淵有協議,盡量把你帶回他的身邊,如今總算沒有失言。
爲此,我要好好感激湯雨菲小姐,所以請你到別的屋子休息一會。”

  潔蓮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問:“主人要奴婢服侍嗎?”

  “很想,但蘭博淵還算是不錯的家夥,我把你讓給他了。”古藤微笑,朝玉
澤春道:

  “你帶她去選一間屋子,順便幫忙整理一下。”

  “潔蓮小姐,我們出去。”玉澤春牽了潔蓮的手,走出古藤的臥室。

  “湯國師怎麽準你嫁給血瑪的戰犯呢?”古藤張開雙臂……

  “嘤咛”一聲,她投入他的懷抱,纖足輕踹,把柔軟精繡的布靴踢掉,壓他
在床,雙手扯著他的耳朵。“姑婆說血瑪是強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瑪也不錯,她
還說你以後能夠做將軍。她都同意我嫁給你,爺爺和墨成哪敢有意見?何況還有
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圖大陸最強王國的聖後耶,姑婆都得讓著她哩。”

  古藤笑道:“知道我的強大了吧?”

  “呸!你一點都不強大,是你的背景強大而已。”

  “嘴兒真毒,先懲罰嘴兒!”

  “不要,你去漱口。”湯雨菲松開他的耳朵,用手擋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來漱口,剛睡一會……”

  “再漱一次,我很愛幹淨。”湯雨菲癡嗔,翻身躺到一邊,“不漱不跟你做
愛哦。”

  古藤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這張嘴也沒有漱。”

  “漱了!順便也幫潔蓮漱了,她準備感謝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古藤跳落床,走進浴室隨意漱洗一番,回到
寢室,看見湯雨菲赤裸地側躺在床,彎著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間軟軟的肉條,
“崩”地勃硬,“你脫衣服幹嘛?我正準備穿衣出去。”

  “過來,否則叫一群醜惡的肥婆強奸你!蘭博淵因爲得罪我,現在還在肥婆
虐待中掙紮,你怕不怕?”湯雨菲嘟嘴,略顯呆茫卻無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
“我暫時不能夠跟你回血瑪,所以這些天都住在你這�,等你回巴克約的時候,
我跟著你回望巒城。”

  “啊?我們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經過望巒城。”古藤走到床前,把堅硬的
肉棍送到她的嘴邊。“大公主說走陸路,因爲她不喜歡坐船。”她嬌語一句,張
嘴含他的龜頭,爽得他彎腰摸她的私處,卻是已濕潤,“小騷包!”

  “小淫棍!小雞巴,說得你多強大!蘭博淵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長……”

  “胡說!你和他做愛,我還沒找你算帳!”

  “去死!明知我沒和他做過,你當然不找我算帳!但我看過很多男人的生殖
器,你在我國男人中,頂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約和那些白種人、黑種人、獸人
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縫。”湯雨菲癡笑,手指彈著他的馬眼,“叫你壞!叫
你讓我痛,我彈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縫鑽……”古藤抱起她的臉,把肉棍塞
進她的嘴,輕輕推頂,淫瑣地爽呼:“大清早起來,你就給我這般的驚喜,想不
娶你都不行。”

  湯雨菲爬了起來,坐在床前,雙腳勾著他的膝窩,兩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
的嘴�抽插,卻是說不了話。他抓著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輕柔地“深喉”五、六
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別臉幹嘔。“咳……呀!你的東西突然變長;以前
是不在嘴�變的……咳,捅死我了!”

  古藤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變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爲
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抽插,不會變化,怎麽今日就變了?”

  “不知道!太粗長,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這回事?你那洞兒雖窄,卻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壞蛋,我不喜歡你說話,太賤!”

  “先插再說,太躁動了。”古藤推她倒躺,扛起圓潤潔白的玉腿,握著肉棍
往稀毛淡生的肉戶塞抵,甚是艱難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來。

  “喔啊啊!人家剛開始,不要這麽粗長,啊喔喔,脹死人啰!”

  他聽得興奮,隻有進入年輕女孩的小穴,他才覺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壯,像進
入玉澤春等女的騷穴,他就覺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較喜歡年輕女孩的小嫩穴……

  湯雨菲經驗甚少,對古藤的情意極濃,不需半刻鍾,就到達首次高潮,又笑
又叫地哀求古藤深插猛頂。“

  古藤的肉棍雖然不粗長,體格也不強壯,但力量和速度絕對不輸于任何人。
他把她的雙腿並攏,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響。

  “喔噢噢!騙子喔,連雞巴都會說謊,平時短細的一根,使壞的時候就露出
惡霸本色。噢喔,騙子!我頂不住啦,啊喔!玉澤春,你死哪�去了,快來幫我,
啊噢!”

  “丟臉,你每次都是這樣!”玉澤春跑了進來。

  狩獵的最後一晚,她與湯雨菲一起陪古藤,因此有過合作經驗。看到湯雨菲
要死要活地抓著被單浪叫,她急忙脫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沒等她呼喊,
古藤的潤濕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濕潤的陰道(屋�全是湯雨菲的叫床聲,她哪有
不濕之理?),爽得她引頸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蕩。”湯雨菲松了口氣,吊著一雙腳兒在床前,癱躺著喘息一陣,移身
進入床�,�起雙腳踹磨玉澤春吊壓的豪乳,嬌笑不已。“玉澤春,在我家的時
候,你是他的大仇人,怎麽就變成他的大淫婦啦?我聽說你們刺殺過他好幾次,
被他殺了好多人,你不思謀著替他們報仇嗎?”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騷貨?”

  “哪能同樣呢?我二哥受傷,總會痊愈。你那些部屬死了,能夠複活嗎?”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殺時,已經被他殺死。何況我也盡力了,他
命太硬,我能怎麽辦?那些被他殺死的刺客,都是無親無故的;他們的親人,也
像我爸媽和弟弟一樣,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他。至
于別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後,應該躲了起來;他們有家有室,害怕這家夥的報
複。”

  “啊噢,惡徒!我現在還是想殺你,噢噢,再深一些……”玉澤春浪得把屁
股往後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藤抱著她的白臀,看著她皺緊的菊眼和繃緊的會陰,喘道:“玉澤春,你
幹脆殺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夠再深了。”他的確盡力了,而且自己現在的尺寸也
不是很短,然而始終不能夠“深入”得令她滿意,他也很無奈的啊,唉。“湯雨
菲,拿銅陰莖給我。”

  “我不要冷銅,我要熱棒啦!”玉澤春把古藤的陰莖甩出,爬到床�,扭首
回來,淫聲撒嬌,“上來啰,蹲著肏,比較深。來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話,
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會死嗎?”古藤爬了上來,跪到她的肉股後,握著肉棍往
黑毛叢生的淫穴插入,舉手朝她的右臀連續拍打十來次,笑罵:“騷貨,今日我
哪�都不去,把你往死�肏!以爲說我比尼德短小,我就會自卑得撞牆?再怎麽
短小,我也肏著他的未婚妻,僅憑這點,我就比他強一萬倍!”

  “我覺得騙子的生殖器很粗長啦,我國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騙子的雄壯丨”
湯雨菲喘息過後,坐了起來,瞧著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麽東西,
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湯雨菲,不得說尼德壞話。你若是被尼德肏過,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
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長,但與他做愛特別的興奮,很容
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還是別的原因,總之莫名其妙的亢奮。
我啊,啊啊噢,湯雨菲,過來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來了!”
玉澤春屁股回頂,肉撞之聲陣陣淫響。

  古藤倍受刺激,隱約覺得要“早洩”,迅速蹲坐而起,雙手抓著她的韌腰,
狂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雖然她的陰洞寬長,然而她亦是尤物,
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無比、快意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藤聽著玉澤春的浪叫,亢奮得探抓她的雙乳,像條公狗般在她的股後聳動,
忽感屁眼被襲,回首一看,卻見潔蓮赤裸地趴在他的後面,用嫩舌舔吻他的會陰
和屁眼,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關大松,精潮湧動,股股精
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藤,你又早洩,啊噢,早洩得剛好,舒服死我了。”

  玉澤春喘吟著趴跌,古藤跟著趴到她汗濕的背,而潔蓮沿著他的臀腰吻舔,
直吻到他的後頸,火熱的嬌體趴貼他的背。“潔蓮,我翻身。”他翻躺一旁,潔
蓮趴到他的胯間,吻他的陰部,把淫穢的液體吻食幹淨,又沿著他的胯腹吻吮上
來,吻到他的嘴唇,試探性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應,她淚如泉湧。

  “爲何哭了?”古藤推開她的臉,甚感疑惑。

  “因爲主人不嫌棄奴婢是肮髒的妓女……”

  “哦,你很肮髒?接過多少個肮髒的客人?”古藤伸手上來,摟住她的俏背,
“你想用肉體感激我?”

  “嗯,奴婢擁有的便是這具不幹淨的肉體。”潔蓮毅然點頭,又吻占藤的嘴
唇一會,含淚道:“但是,奴婢沒有接過客人。陛下玩膩我之後,把我送到豔澤
堂,大王子就趕過來了,他不準我接客,每隔兩、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豔澤
堂的那半個月,我沒有被別的男人糟蹋,隻是被他們父子奸淫。”

  古藤聽她如此一說,終于明白爲何當初湯雨露說要打聽到潔蓮“很難”,原
來她雖到了豔澤堂,卻被燕嘯軟禁、獨享,這顯然很難讓她的“聲名”遠播,所
以湯雨露才要問是誰洩露風聲。

  “以前你被他們強迫,但如今你自願陪我,不會感覺愧對蘭博淵嗎?”

  “如果不是你救我,過些時日,燕嘯玩膩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趴到我身上,
我會變得更賤,更加沒臉見博淵。因此我想用唯一擁有的東西感激你,我想博淵
會理解我做出的決定。我是自願的,我的心沒有愧疚,除非你覺得我這身體太肮
髒,不想要我。”

  潔蓮幽言,輕扭腰臀,用濕潤的陰戶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覺他迅速地勃硬,
她心中訝然,吻著他的嘴唇,在他的唇邊呢喃:“我忽然很喜歡主人,假如我讓
博淵感到痛苦,我想以後都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嗎?”

  “哦。”古藤哼出一聲,已經發硬的龜頭,抵在她的濕縫。他雙手托捧她的
臉兒,凝視良久,“你是這般的美麗、幽潔,不會讓他感覺痛苦的。”他說的是
事實,她的確很美,披肩的黑發,垂于她的兩臉頰,卻掩不掉她優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內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條而性感,乳房比
玉澤春的略小、卻比湯雨菲的略大,圓聳秀挺、乳暈粉紅,散發青春的誘惑。

  十七歲的她,雖然遭遇淒慘,但性情仍然純淨,眼眸中凝著苦痛後的空靈。

  他喜歡她的靈慧和堅強,然而他很難接受這份感恩的心意……

  欣賞她的臉容之時,忽感龜頭濕緊,卻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龜頭塞進
她的陰道。

  他忽地抱著她翻身,龜頭從她濕窄的陰道抽出,壓著她,吻她的嘴。

  她是溫順乖巧的,熟練地回應他的吻。

  他退離她的紅唇後,趴到她的胯間,眼睛看著她的陰戶。

  也許因爲年輕,她的體毛生得不多,陰戶生得整潔,兩片嫩紅的小陰唇濕靡
靡的,陰臂間的小縫微張,他知道這是因爲他的龜頭突入而造成的“裂張”。

  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陰唇,她舒服地呻吟起來。

  一會之後,他趴爬上來,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夠要你,因爲蘭若幽……”

  潔蓮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輕輕推開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
我的主人。我愛博淵,一滿十六歲,便把身體給了他。但我有些喜歡你,所以我
也心甘情願地服侍你。主人,你確定不要我嗎?”

  “不是很確定,但現在不能要。”古藤的指尖拂弄她的乳頭,“你回屋�休
息吧,?別讓我做出有違我意志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強壯,但我是個正常的男
人,你裸著美體在我旁邊,我很難繼續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見到蘭博淵的時候,
跟他這麽說:我玩膩了你的妻子,現在把她歸還給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喚我一聲,或者直接到我的屋�。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拒絕主人……”潔蓮幽笑,輕吻古藤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損失重大。”古藤苦笑,靠在床壁,向兩女張開雙手,她們分別偎趴他的
左右。

  “惡徒,你何時變得這麽有原則?”玉澤春的手抓著他的肉棍,“尼德和你
相處得更久,爲何你不顧及尼德的感受?”

  古藤靜靜地看她的臉。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雖然略遜于湯雨菲,卻絕對不
輸給潔蓮。隻是她和潔蓮,是兩種不同氣質的美人;潔蓮的顔容優雅,她的面相
甚是騷囂。

  然而她和潔蓮有著共同點:都是可憐的女孩。

  她與他的四姐同屆,應該是二十二歲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親人。
那時十六歲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還要代替父母養育妹妹,可以
想像她的生活的艱辛。

  “你這般看我幹嘛?”她被他看得有些惱了。

  “沒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古藤問出心中的疑惑。

  玉澤春垂臉,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陰莖納入她的陰道,輕輕聳動……

  “我們姐妹有些積蓄,後來村民也捐贈一些。然而還是不夠用,最初我想做
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時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錢逃跑了。有一年時
間,因爲我和妹妹都需要錢,我也不懂做什麽,就偷搶普通商人的錢物。”

  “十八歲的時候,尼德找上我,說他和叔叔組織了複仇集團,讓我帶領村民
加入。”

  他那時二十四歲,是學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

  “然而我沒想到,我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著你出獄,用
你的頭顔,祭奠我死去的親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從遇見你,我很想弄清楚,你
爲何要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

  “你雖然殺性冷酷,但並非喪心病狂之輩,犯了那麽大的罪惡,應該有著原
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細,從而伺機下手。因此尼德同
意我私下接觸你,這是爲何我老愛跟著你的緣故,也是尼德不過問的原因。”

  “你生得不帥,尼德很自信,他不認爲我會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
你還是喜歡你?跟在你的身邊,我不覺得很痛苦。後來被你俘虜,我也就認命。
總之和你做這些事,我心�除了對尼德的愧疚,沒有任何痛苦。”

  “以後請你把我還給尼德,我雖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
不管是否還要我,作爲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以前我恨你屠村,如
今仍然恨著,但我最恨的,已經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麽嗎?”

  “你說吧,我聽著。”古藤平靜地回答。

  “恨你把我關在石屋!你這惡毒的殺人魔,如果給我機會,我不是要殺你,
而是把你丟到屎尿堆�……”

  “玉澤春,別說啦,聽著反胃。”湯雨菲嬌嗔,阻止玉澤春“暢談”屎尿。

  “隻要不威脅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我都不會阻攔。”古藤聽罷
玉澤春的傾訴,他也給出明確的答複。他撩起她的長發,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淚濕
的臉。“抱歉,不能夠救活你的親人和村民……”

  “你爲何這麽說?”玉澤春驚語,雙手抓緊他的雙臂,激動地追問:“你倒
是說啊,把一切都告訴我!”

  “別搖,別喊,安靜地讓我看你一會。”

  玉澤春果然安靜下來,被他的雙眼注視,她竟然臊紅了臉。她俏緻的臉蛋稍
顯長,然而兩臉圓潤,看起來瓜圓而親麗。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彎,因
而濃了“囂騷”

  的味道。

  她應該經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來應該比較濃的長眉,平時被她修剪得如
同雲煙似的淡,那雙睫毛總是整齊有緻,眼簾常常添畫魅黑的油澤。如同她名字
一般,她的容顔體現一種“春的意澤”,用另一種說法則是:容貌風騷。

  擁有豐唇的她,也擁有圓型的嘴。如此的嘴兒,顯然不是可愛型,卻絕對是
性感型。

  她們姐妹倆,都擁有比較濃茂的秀發。但玉澤秋喜歡齊頸的發型,她則是把
頭發分成兩層,�面那層長至她的腰際,外面那層則隻到她的頸部。長垂的薄發,
時常鋪于她的頸背,偶爾有幾絲吊垂于她的胸脯,顯得風情而別緻。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湯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湯雨菲豐腴,因
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湯雨菲嬌嫩的蓓蕾高聳。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頭,輕輕聳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濕洞抽插幾下,她呻吟
著搖擺:“你是我的仇人,我卻把身體給了你,即使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也要對我好些,這是我要你向我承諾的。”玉澤春一邊聳臀,一邊吻他的嘴,
直吻到他的右側臉,她向湯雨菲嘟起豐潤的嘴唇。

  湯雨菲羞愣片刻,伸首過來和她相吻……

  古藤抱著玉澤春躺了下來,伸手摟湯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見兩女坐在他的
身上擁吻。

  他倍感躁動,一邊享受著玉澤春的套磨,一邊伸手推湯雨菲的屁股。

  湯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來,把屁股翹�。

  他于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陰唇……

  她的陰戶生得像她的臉蛋一般秀緻。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卻生得白嫩微隆。
她被破處沒多久,兩片夾隆的大陰唇自然緊窄。

  掰開她的大陰唇,可以見到�面兩片嫩紅的小陰唇,生得薄厚適中,嫩如鯉
嘴。

  因爲剛剛被肏過,此時又被掰拉,兩片小陰唇,張裂成葉狀的縫穴;那縫穴
�面濕潤的蛤肉,白�透紅,極是嬌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細如米粒的筍孔,便
見她的股臀揪緊一下,兩片小陰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縫穴,長舌伸出,貪婪地吻吮……

  “混蛋,偷襲我……”

  “還好蘭薄淵沒膽進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都不厲害,隻有舌頭
厲害,但很多女人說我不會接吻!”古藤推得湯雨菲前撲,他仰坐起來,抱她疊
在玉澤春身上,趴到她們的腿間,淫瑣地瞄著兩女的陰戶。但見玉澤春裂張的淫
洞,比湯雨菲的寬大許多。“湯雨菲,你知道爲何玉澤春覺得我的陰莖短小嗎?
因爲她的肉洞比你寬闊一倍!”

  玉澤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緊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聽到的可能是謊言,但我的眼睛所見的卻絕非謊言。”

  雖然玉澤春比湯雨菲豐腴,但她的大陰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兩片小陰唇寬
長,有些松軟。可能是她與尼德經常做愛,因此小陰唇略見色素,但在淫液的光
澤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誘惑。此時陰縫張裂得很開,�面的肉濕紅,張著的紅
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難以堪比湯雨菲的“米孔”的緊窄。

  她的陰毛生得茂盛、黑秀,幾乎把整個陰戶鋪蓋,而湯雨菲的陰毛隻生在陰
舉,稀淡得很。這便是成熟與稚嫩的區別,但不管成熟還是稚嫩,他同樣喜歡:
玉澤春令他覺得暢意,湯雨菲讓他更感緊磨。

  他繼續吻舔湯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插入玉澤春的騷洞並且用
拇指按捏陰蒂。他感覺在這事上,越來越有技巧,越來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
做得更加的賣勁、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說他純情……”

  “古素,是他的誰啊?嗯,我喜歡他吻我的陰戶……”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學兼同事。她生得比我們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
都被她拒絕。嗯喔……溫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湯雨菲,我跟你說,他們
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討厭男人,古舞隨便和男人睡還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
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談個戀愛死了情人,還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
我的陰蒂,我不說你家的破事了。”

  “說那麽多也不嫌累。”古藤趴身起來,推得湯雨菲往前移,胯部沈壓,校
正玉澤春的淫洞,狠狠地插進去。“今日沒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騷屄,也
肏得脫層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當洩欲工具,若是搞壞了,你
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夠粗長,我非要氣死你不可!”

  “不夠粗長,也肏得你高潮疊起。”古藤的陰莖,迅猛地在玉澤春的騷戶出
入,卻苦了夾在中間的湯雨菲,她也是被古藤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澤春咬
吮乳房,小穴空虛騷癢,超想要肉棍插入,然而古藤卻拼命地“懲罰”玉澤春。

  “騙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們的性奴,我才是你的愛妾。
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兩根生殖器就好了。”古藤從玉澤春體內抽出,趴移幾寸,插
入湯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澤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懲罰我嗎?
怎麽半途而廢?沒用的東西!”

  占藤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長的銅陰莖,側身往她的騷洞一塞,“夾你的銅
棍!”

  說罷,他繼續享受湯雨菲的嫩穴,“還是我的雨菲的穴兒緊窄,最適合我的
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i“不行!你多生一根陰莖出來……”
玉澤春伸手抓他的肩,“換個姿勢,我和湯雨菲趴著,你肏她,然後拿銅棍滿足
我!”

  “我鐵了心不滿足你。”

  “騙子,按她說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沒有她
那麽淫蕩,不想要太粗長的肉棍,頂得我有些難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藤聽了湯雨菲的話,跪直身體,便見她們趴爬到他的面前,看著兩個淫水
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動,握著硬棍肏入湯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澤春
的濃毛騷穴握了銅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你們的男奴,唉,還是大嫂派來的性奴好玩,服侍得
我多好,而且沒有怨言。”

  湯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後給你買性奴,玉澤春做性奴不合
格。”

  “這能夠怪我嗎?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輕些,銅棍會傷到我。”
玉澤春回首嗔罵,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銅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貪得
無厭的混蛋,明明隻有一棍東西,卻總想占有許多女人,卑鄙!”

  “玉澤春,聽說觸靈擁有許多魔觸,那些魔觸能夠同時進入許多女人……”

  “魔觸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觸,可是魔觸很貴,我沒有錢購買。”

  “你叫我一聲女主人,我給你買一根魔觸……”

  “沒門!我怎麽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麗的女奴,喔喔!騙子,我又來了……”湯
雨菲呻吟加劇,扭首朝玉澤春啐道:“等我見到蘭若幽,讓她喊我做女主人,你
跟她沒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麗,哼,一會別求我幫你。啊噢,銅棍好重!”

  玉澤春賭氣,她清楚湯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時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湯雨菲的窄穴鮮嫩,敏感度極高,被熱棍抽插半刻鍾,到達要
命的高潮,可是她這次抓著席鋪呻吟,就是不請求玉澤春幫忙。

  古藤自然樂意享用縮緊的嫩穴(高潮的時候,女性的陰道比較緊,甚至有時
會痙攣),雙手抓著她結實的蓓蕾,劇烈的插頂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寶貝,
我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準射,否則把你閹了!”玉澤擺臉過來怒嗔,她看不得湯雨菲高潮的淫
騷樣,幹脆爬到古藤的後面坐了下來,張開雙腿,拿銅棍往騷穴抽插,“啊啊啊!
如果是魔觸該有多好,聽說極品魔觸,進入女體後,還會有溫度,啊喔!我也高
潮了……古藤淫徒,肏死湯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還沒夠資格!”

  她看著湯雨菲被古藤肏得嫩穴翻張,更聽得湯雨菲淫叫聲聲?騷體亢奮、淫
意侵腦,幾乎也跟著湯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丨噢……噢……騙子……菲菲不行了,趕緊射精啦,我不準你和玉澤
春好,她不聽我的話,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陰道好熱,我要
軟了,啊……軟了!”

  湯雨菲嬌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藤肏插,她就趴著喘吟,說話的力氣都沒
了。

  再經百多下,她噓喘不停地喃語:“哥……我要死了,暈飄飄的,好喜歡你。”

  玉澤春摟住古藤的腰,把他抱壓到床,翻身納吞肉棍,騷浪地搖聳……


             第十一章 母女爲奴

  燕瑤決定後天返回巴克約。送走萊絲之後,古藤心中有些失落。湯雨菲問他
有何心事,他反問她王宮最近有什麽事發生。湯雨菲初時不肯說,後來見他默而
不語,隻得跟他說了兩件事情:燕撒和雲宮婵都病了。他顯得有些興奮,強行和
她苟歡一次,之後,領著三女前往古然的別院。

  從古然處出來,已是傍晚八點。古藤回到屋內,仍然得表現得精力充沛,但
一輪下來之後,兩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澤春的屋�睡了。倒是潔蓮于深夜之
時,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時醒了,摸到她穿著睡衣,確認她是誰之後,他說了
句“睡個好夢”,便擁著她入睡。

  翌日被玉澤春喚醒,她說湯雨菲回宮了。他掀開被單,拍了拍潔蓮的臀,道
:“潔蓮,我醒著的時候容易沖動,別繼續賴在我身上。”

  玉澤春啐道:“古藤,你幹脆睡了她,我裝作不知道,以後也不會跟別人說。”

  古藤溫柔地推開潔蓮,道:“我已經睡過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
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別人如何評說,也不必做到‘問心無愧’我活著,能
夠做我喜歡做的事情,也就足夠了。潔蓮,你和玉澤春整理行李吧,順便幫我要
一缸溫熱的澡水,我泡浴之後,陪你們出去逛街。”“主人,你的寶貝很硬……”
潔蓮別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軟軟的,還是男人嗎?”古藤微笑,赤腳落床,
走出臥室,挺著雞巴在閣廳�耍拳,看得兩女掩嘴失笑。他瞪她們一眼,“沒見
過赤裸練拳嗎?”,她們急忙回各自的臥室去了。

  古藤耍一會拳,喝一杯茶,自得其樂。此時聽得敲門聲,他出聲問是誰,聽
到萊絲的回答,他又問還有誰,萊絲說沒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覺到門外有好些人,
他裝作不知情,果斷地去開門。

  結果門外不但有燕瑤等女,還有墨柳和湯氏姐妹、墨茶韻及齊羅桑,就連齊
彩莺和安珂都來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諸女後面那個臉上生滿黑瘡的女人……

  “玉澤春,出來招待客人。”他喊了一句,故作潇灑走進臥室——他可是當
過“裸體模特”的男人,“處裸不驚”是他的本色。

  “古藤,慢慢穿衣,我們不急,嘻……”燕瑤在廳�偷笑,接著便是陣陣歡
笑。

  古藤感覺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靜。穿好衣服之後,他從臥室出來,
先向燕瑤問安,再向南澤諸女行禮,之後站到萊絲的左邊,道:“請聖後訓話。”

  燕瑤微笑道:“我訓你幹嘛?你讓我們大清早就開心,還得要感謝你呢。我
要給你一份禮物,就是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婵。”

  古藤看向滿臉黑瘡的女人,道:“聖後,你說的不會是她吧?”

  “是的,滿意嗎?”

  “我拒絕。”

  湯雨菲驚道:“古藤,她是我們的小女奴的媽媽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嗎?”

  古藤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現在不想。太難看了,拒絕!”

  燕瑤歎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雖然想治好她,但請遍翼風城的名醫,
都說她得了瘟病,難以治愈。醫生們都說此種瘟病沒有傳染性,隻是會越來越嚴
重,最終全身膿爛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殺了埋掉,但我說把她送給你,好讓她最
後的時光能夠見見兒女,他還是不願意,後來母後和四妃娘贊同把她送給你,他
勉強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讓父王把她殺了。”

  古藤假裝沈思一會,�臉看看“醜惡”的雲宮婵,急忙轉臉看向燕瑤,道:
“醫生們說她還能夠活多久?”

  湯雨露道:“大概能夠活一個月左右,隻是會越來越……”

  古藤插言道:“沒救了嗎?”

  “有救的話,陛下會願意把她讓給你?你不想想沒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
姿國色!”墨柳凝視古藤,雙眸之中含著隻有她和古藤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
後堅持讓她活著,陛下甯願把她殺死,也不想讓她活著離開王宮。”

  湯雨菲道:“古藤,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會傳染,也活不久了,就當
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收下,我便收下。潔蓮,帶她進
你的屋�,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古藤吩咐完畢,轉眼看著燕瑤,道:
“聖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出去購買些物品。”

  燕瑤問道:“你想買什麽?”

  古藤道:“我答應過一個女孩,給她買一根魔觸,我想看看南澤有沒有便宜
的。”

  諸女詫然,燕瑤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體魔觸,也要一、兩百金幣,
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觸作贈品?”

  古藤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觸也是魔觸,我隻承諾給她買根魔觸。”

  齊彩驚啐道:“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學別人討好女孩?”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別買了,回到霸都,我送j根魔觸給你,比市面上
的都好。”

  “謝謝聖後。”古藤不客氣地道,瞄眼看見湯雨菲氣嘟嘟的,他道:“雨菲,
以後我有錢了,也買幾根極品魔觸給你。”

  “我才不要魔觸,我要你永遠陪我。”湯雨菲撒嬌地道。

  湯雨露叱罵:“別在這肉麻,你也不是好東西,明知他險些殺死二哥,卻跟
他暗渡陳倉。我們家族的女性,就你沒嫁便失貞,家族以你爲恥。”

  湯雨菲驕傲地道:“雖然他生得很不帥,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覺得快樂,
你們怎麽想,是你們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說他是值得我愛的男孩,我以他
爲榮!”

  “雨菲,你和我們一起回巴克約吧?”燕瑤誠意地邀請。

  “不哩,我和姑婆約定,要等他從血瑪過來迎親,才準我嫁到血瑪。她說,
這是家族的面子……”湯雨菲羞然頓語,瞄了瞄湯雨露,吐了吐舌頭,“我也要
面子嘛。”

  燕瑤起身,道:“古藤,今晚的告別宴,你別參加了。”

  “遵命。”古藤恭送燕瑤等女離開,把大門反鎖,轉回來敲響潔蓮的房門,
道:“潔蓮,跟你的雲姨說,讓她忍耐一段時日,我會恢複她的花容月貌。”

  屋內安靜一會,潔蓮在背門輕聲道:“雲姨說,如果不能夠恢複容貌,她也
不活了。

  雲姨還要我問你,是不是要她們母女共侍一主?“

  “潔蓮,你跟她說,我暫時沒有那樣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歡那樣想的話,我
也不會否認。”古藤挽了玉澤春的蓮臂,走向他的臥室,“我有些躁動,先滿足
你一次,再陪你出街,看看有沒有便宜的首飾。”

  “混蛋!別想用便宜貨塞搪我,否則揭發你的陰謀。實話跟你說,我要名貴
的首飾……”

  回程沒有波折。燕谌雖然明知蘭若幽隱藏在翼風城,但因爲燕瑤之故,加之
蘭若幽已是古藤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卻沒有行動;隻是他仍然想把雲宮婵留下,
途中多次明確地表示,都被湯憶夢明確地否決——她握著王國的命脈,他習慣聽
命于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風城,皆因過幾天,他要幫忙平定望巒城西面小城的動亂,
然後才順便轉回血瑪;古蒙卻是爲了生意,也沒有一起回去。因此,古藤成爲隊
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謂“豔福齊天”。

  湯司烈原本想要湯雨菲留在翼風城,但拗不過湯雨菲的撒嬌,隻得讓她隨行
回望巒城。

  一路之上,古藤有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兩個妾妻相陪,自然過起“神仙般的日
子”。

  雖然他不具備粗長的生殖器,但他卻擁有過度旺盛的性欲……

  回到望巒城,湯雨菲揮淚道別古藤,帶著潔蓮回湯府。隊伍沒有在望巒城停
留,而是于當晚落腳望巒城北面的郊村,後來連續趕了兩日路程,在望巒城管轄
的一個小城停留。而在此時,雲宮婵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後,古藤對憂慮不安的蘭若幽說“把你媽媽領到我的房間”,然
後吩咐旅店打滿澡水,蘭若幽便領著“醜陋的”雲宮婵進來了。

  從雲宮婵的眼神來看,她是憎恨古藤的,誰叫他讓她變得如此醜陋呢?如果
當初她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服下墨柳給她的藥;最初她以爲隻是一種慢
性毒藥,可以讓她看著像是“自然病死”,她才願意“服毒自殺”——燕谌用兒
女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脅她,使得她不敢自盡,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嗎?我也想找個更好的辦法,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這藥是我拜
訪了許多醫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藥,也有可能離開不了王宮,從而會死得很
難看,因此你是應該恨我。但你是幸運的,湯憶夢不喜歡你待在王宮,所以有了
借口,便把你趕出來。你也應該感謝她對你的憐憫。”古藤看著滿臉黑瘡的雲宮
婵,沒有任何的歉意。蘭若幽歎道:“主人,快用你的血,替我媽媽解毒。”

  “哦。”古藤起身,摟著律都楚豔進入浴室,母女倆跟著進來了。

  “蘭若幽,扶你媽媽進浴缸,不用脫衣也可以。”古藤說出一番很有“君子”
味道的話,忽然又補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滿膿瘡的裸體。”

  “古藤,你毒。”雲宮婵恨意難解地道,“早知如此,我甯願做燕谌的性奴。”

  古藤平靜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複你當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
奴吧。”

  蘭若幽驚嗔:“主人,她是我的媽媽啦——”

  “進水�吧。”古藤不願多說,他抽出了匕首……

  蘭若幽把雲宮婵扶入浴缸,但見古藤用匕首劃傷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雲
宮婵嘴前,“吮食我的血。”他道。

  雲宮婵皺起難看的眉頭,別臉一邊,不願吸食古藤的血。

  蘭若幽勸道:“媽媽,你吃主人的血吧。我聽他說,他的血能夠解百毒。”

  雲宮婵轉臉過來,含住古藤流血的手腕,含吸一會,她使勁地咬……

  古藤抽手回來,讓鮮血滴落浴缸,道:“蘭若幽,如果我的血,對瘟毒沒有
效果,我會殺了你媽媽。”

  “主人……”

  “別說話,安靜地看著,等待……”

  漸漸地,鮮血染紅澡水。

  古藤把手伸入“血水”中,一會之後縮手出來,摟著律都楚豔走出浴室。
“楚豔,我們到玉澤春屋�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邊,除非她承認是我的女奴。”律都楚豔坦率地道,“否則別
想我與她和平共處。”

  “她身爲霸武學院的老師,怎麽也算是小貴族,不可能甘心爲奴。”古藤說
著,已是摟著律都楚豔走出房門,他把門掩了,走到左邊相鄰的房門前,敲響了
門,道:“玉澤春,是我。”

  玉澤春開門,看到律都楚豔,也是一臉的不悅,道:“古藤,我不準她進我
的門。”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古藤如此說著,抱起律都楚豔,走了進去。

  玉澤春把門掩了,看見古藤走進她的臥室,氣沖沖地追過來,擋在他的身前,
忿道:“古藤,我和這沒教養的丫頭,誓不兩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別怪
我以後不讓你進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間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
丨”

  律都楚豔從古藤懷中掙紮下來,也是怒氣沖沖地與玉澤春瞪視,“當初就看
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卻不承認,最後還不是賴上他?最討厭你這種虛僞的、淫
蕩的女人!”

  “你怨我幹嘛?他以前整天調戲我,到了翼風城強奸了我。都被他強奸了,
我不賴他,我賴誰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門都沒有!喂,古藤,你別躺到我床
上,滾回你的房間。沒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澤春推開律都楚豔,沖到床前拖古藤的手,皆因離開翼風城之後,他有了
律都楚豔、湯雨菲和蘭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豔走進來,冷嘲熱諷地道:“玉澤春,別裝了,你哪天不是巴著他睡
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認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讓他
睡你。曾經欲圖謀殺我老公的賤女人,想與我平起平坐,白日做夢。”

  “律都楚豔,想打架嗎?”玉澤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議你們脫光衣服再打,比較好看。”古藤懶懶地伸展四肢,又道:“玉
澤春,把你的銅棍拿給蘭若幽,或許她媽媽需要。我在這躺一會,你們要吵要打,
都到外面。會再和你算帳。”玉澤春從包裹�取了銅陰莖,走出了臥室。

  律都楚豔躺到床的外側,摟著古藤,輕聲道:“小男人,我打不過她……”

  “別怕,你老公打得過她。”古藤吻了她的嘴,“這段日子我聽了你的話,
沒有碰過她,你也該消氣了。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聽我的話,我也聽你的話。但是,即使你納她爲妾,我的名分也得
比她大。湯雨菲的年齡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對她沒有意見。除了
凱希和艾蓮,我是你第三個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則我不甘心。”

  “以後再說吧,這種事情沒有承諾的必要。”

  “惱你!不準你睡玉澤春……”

  “律都楚豔,你挺霸道的呀!”燕瑤的笑語傳入,卻見她與默爾拉、玉澤春
進來。

  古藤和律都楚豔,當即下床。

  燕瑤聲色俱嚴地道:“古藤,你欺我父。”

  古藤猜知她已了解事實,便道:“聖後恕罪,我當初向蘭若幽承諾過要救她
的父母,因此潛入深宮,令雲宮婵服藥,賭了這一把。如今她們母女重逢,請聖
後莫把她送回去,古藤任由聖後處罰。”

  “罷了,你費煞心機,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種能力,我便讓你得到她。
今晚本來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夠解瘟毒,我就猜測雲宮婵所中之
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燕瑤蓦然轉身,往門外走出,“古藤,我不
介意你從父王手中把她奪過來,但是你瞞著我行動,這是你對我不忠的表現。”

  古藤“噗”地跪地,誠摯而恐慌地道:“古藤至死忠于聖君和聖後。”

  “我期待你在以後,能夠用行動證明你所說的。”燕瑤已是出去。

  古藤從地上站起,默然許久,走出玉澤春的屋,轉回他的房間,在浴室�看
到春情洋溢的雲宮婵,她臉上的黑瘡已消腫。

  他道:“你還需要多泡幾天血水,現在熱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間吧。”

  雲宮婵從浴缸出來,跪倒在古藤的腳下,“雲宮婵磕見主人。”

  蘭若幽驚喊:“媽媽,你不能夠做他的女奴啊……”

  “蘭若幽,帶你媽媽回去,我想靜靜。”古藤不等蘭若幽說完,已然下了逐
客令。

  蘭若幽多少猜測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語,默默地替母親穿好衣裙,扶著母
親離開了。

  古藤坐到茶幾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豔和玉澤春兩女,低首又斟茶,
道:

  “叫侍者再換一缸熱水,今晚你們陪我,誰都不準吵。”


              第十二章 溫泉

  接下來的幾日,古藤仍然放血治療雲宮婵的毒瘡。進入天霧獸巒的範圍,雲
宮婵終于恢複天姿國色。古藤卻對她沒有太多興趣,皆因燕瑤在這些天�,對他
的所作所爲,依然不能釋懷。他不覺得自己犯了罪,隻是心情總有些壓抑,而且
多少有些難以面對燕瑤。

  于山林中紮營之後,古藤渾身汗水。此趟回程,隻有他是男性,連家奴都沒
帶,因此這等重活,他得幫著聖衛們完成),卻在營地�找不見燕瑤等女,他吩
咐聖衛們做晚飯,然後領著蘭若幽四處找尋(雲宮婵、玉澤春、律都楚豔也幫著
聖衛們做晚飯)。

  往西北走了一段路,沒有看見燕瑤諸女,隻得回轉,往東南繼續尋找。

  走了半個鍾之後,聽到嬌聲笑語,于是急步前往,沿著山石折轉,眼前迷霧
彌漫,隱約看到諸女浸于十來坪的山泉之中。

  他沒想到此地竟然有溫泉……

  “聖後,我走錯路了,抱歉。”古藤說罷,轉身欲離。

  “古藤,下來吧,我也不是很惱你。瞧你這些天被嚇得都不敢見我,偏偏看
見我們沒在營地,擔憂得四處找尋,我說得對吧?”燕瑤輕語,朝古藤招手,須
臉笑意盤然。

  莎羅妮驚道:“聖後,我們都沒有穿衣耶!”

  燕瑤道:“那就讓古藤也把衣服脫掉,這樣便顯得公平了。”

  蘭若幽很乖巧,聽得燕瑤如此一說,立即替古藤寬衣……

  古藤一如既往的“躁動”,胯間肉槍豎直朝天。

  他沒有猶豫,走入溫泉坐下,但見燕瑤朝他走來,坐到他的左邊。

  “你若對我忠誠,便聽我的命令,在此溫泉,侵犯她們中任何一個。”

  她的命令,對于古藤來說,仍然是過于“香豔”。

  “聖後,這樣的命令,恕我難以遵從。”古藤極力地壓抑“躁動”。

  燕瑤的纖指,拂著他的臉龐,極盡誘惑地道:“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古藤望著霧水中的二女,歎道:“義母,瞞著你救雲宮婵,亦是迫不得已。
若是提前讓你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也許我不該那麽貪心,但我既然做了,就不
會後悔。”

  “算了,我父王不缺美麗的女人,讓她們母女團聚吧。”燕瑤感歎,扭首看
向岸邊的蘭若幽,“小女奴,不下來服侍你的主人嗎?他爲了討你歡心,竟然瞞
著我,把你媽媽從我父王那�奪過來,這事可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陰狠至極。”

  “請聖後饒恕主人。”蘭若幽低聲哀求,垂首優雅地解衣寬帶……

  “萊絲,你過來試試古藤對聖君的忠誠。坐到他的懷中,盡量誘惑他,若是
他進入你的身體,說明他的‘忠誠’不堪一擊。”燕瑤再次下達“惡毒的考驗”
命令,仍然是無比的“香豔”。

  占藤雖然拒絕她之前的命令,可是萊絲顯然願意遵從她的命令。

  隻見萊絲朝他遊過來,雙臂攬抱他的脖子,坐到他的懷中,紅著臉兒擺扭臀
股。

  “嗯……嗯……嗯……”她故意發出動情的呻吟,卻顯得生硬和造作。

  被萊絲的陰部摩擦肉棍,古藤的粗喘越來越明顯,隻是他依然堅定地坐著,
雙目冷凜地看著她臊紅的美臉。

  她垂首至他的肩膀,在他的右耳輕語:“我不懂得誘惑,但聖後要我如此做,
我隻好學著誘惑你。”

  “你做得很好。”古藤扭臉看向燕瑤,目光落到她的玉峰,咽了口唾液,急
忙收眼回來,閉目斂神。然而他處于如此香豔的溫泉當中,卻企圖壓制內心的沖
動,以他強大心靈力量,控制身體的“躁動”,緻使他的原始欲望,被心靈所強
制,身體現出輕微的抽搐……

  燕瑤知曉他的“病”,見他燒紅的臉面也有抽搔的現象,猜測他的病,根源
于他強大的“心靈”。如今他刻意地壓制他的性沖動,顯然有發病的迹象。但他
爲了表示“忠誠”,堅定地靜坐。

  蘭若幽走入溫泉,看見陡然睜眼,黑眸已是燒紅,驚道:“主人,你怎麽了?”

  萊絲從他的肩膀�臉起來,也被他的眼色嚇得驚呼:“聖後,他的眼睛……”

  燕瑤急忙側首觀看,驚道:“野獸之眼!”

  古藤低喝一聲,把萊絲推開,迅速地躍跳上床,跪在岸邊,眼色逐漸恢複正
常。

  “古藤對聖君和聖後不忠誠,請聖後處罰。”

  燕瑤怔然一會,道:“你是回程中唯一的男性,我得考驗你的定力,才能夠
知道你會不會犯錯。雖然你的定力讓我感到失望,但我選擇相信你的忠誠。你是
幸運的,聖君和我都寵你,隻是你別因爲我們對你的寵信,背著我們做些自以爲
是的事情。下來吧,能夠和我們一起泡溫泉,除了聖君之外,就隻有你了。這也
算是獨一無一一的豔福!”

  古藤依然跪地不起,道:“請聖後允許我回去,我無法在溫泉�裝聖人。”

  “你可以和你的女奴做愛,我們看你們的表演。”燕瑤壞壞地道。

  “我暫時不想壞她的貞操……”

  “難道你想把她留給聖君?”

  “聖君和我,都有必須遵守的承諾!”

  “你必須遵守承諾,但聖君毋須遵守承諾。你應該很明白這些……”燕瑤輕
語,赤裸地上岸,走到他的面前,仰首看看天色,道:“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默爾拉,你留在這�吧,聖君說過你可以陪他做愛。他老想揪著你的尾巴肏你,
這次我便如他所願。”

  古藤低首不敢看燕瑤胯間的春色……

  諸女從溫泉�出來,穿著完畢之後,燕瑤道:“古藤,你記得,下不爲例。”

  “古藤謹記,謝聖後不罪之恩。”

  “叫我義母或者媽媽……”

  “謝謝義母!”古藤由衷地道。

  “嘻……還是媽媽好聽,你始終不肯那麽叫我。”燕瑤輕移蓮步,“默爾拉,
雖然他不是你們獸族的男人,卻擁有未知的獸性,這讓我想起滅亡的詛咒一族,
那少得可憐的男性。我記得那族人的男性,在憤怒的時候,眼睛也是紅色的,而
且他們的陰蜜能夠變化尺寸。若非那族人滅亡許多年,我真懷疑他是那個種族的
後裔。走了,好好享用我的兒子,今晚他是你的,由不得他拒絕。”

  燕瑤和三女離開後,蘭若幽傻傻地看著古藤。

  一會之後,她轉眼看向默爾拉,卻見默爾拉跪于淺水處,翹起牛尾,露出澤
黑質亮的陰戶!

  便在此時,古藤嚎喝一聲,躍到默爾拉後面,右手揪起她的牛尾……

  堅硬的肉棍,不需要任何扶持,“撲滋”一下,操入肥厚寬闊的“牛穴”。

  請續看《翼圖卷宗》9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4:55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九集


             第一章  聖宮浴場

  霸都飄雪。古藤眠睡。

  雖然回程的速度快了許多,但還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回到血瑪的時候,迪
拿已是前往霸都——每年春始,巴克約各主城的領主,紛紛齊集霸都“朝聖”。
古藤讓律都楚豔和雲宮婵留在血瑪(這是藍郁馨的意思),蘭若幽和玉澤春則繼
續隨行……

  兩日前,到達霸都之後,玉澤春回到霸武學院。

  燕瑤原是邀請他同往聖宮,他堅持在聖宮附近的旅館落腳。

  “咚咚咚……”

  蘭若幽聽到莎羅妮的呼叫,從暖和的被窩�爬起,披了件外套出來開門。

  “莎羅妮衛長,你幫忙把門關好,我穿些衣服。”她又跑回了臥室。

  莎羅妮鎖好門,走進古藤的臥室,她知道他是在裝睡——蘭若幽都醒了,他
怎麽會沒醒?

  她坐到床前,側首俯身,吻他的唇,他推她的臉。她嗔道:“你繼續裝睡不
行嗎?我的嘴唇好冷,想借你的嘴唇的溫度,暖和我的嘴唇。好冷……”她踹掉
皮靴,鑽進被窩,側身摟抱他,“我不知道是否喜歡你,但我好想抱你睡一會。”

  古藤翻身,擁緊了她,道:“睡一會,我隨你進宮。”

  “嗯……這次你爲何如此大膽?”

  “因爲你來了。”

  “我想把自己給你……”

  “安靜。”古藤低語,看見蘭若幽進來,他道:“你也上來吧,躺在你們中
間,我不見得會犯病。”

  蘭若幽爬到床�,褪除外套,偎著古藤的背,側睡下來。

  三人繼續睡了兩個多鍾,醒了。洗漱完畢,便前往聖宮,半個鍾之後,到達
城堡前。

  萊絲和秦俪埋怨莎羅妮去得太久,說聖君已在城堡東側的浴場候等多時。

  又走了一刻多鍾,進入寬闊的浴場,聽得陣陣嬌語。

  但見蒸汽萦繞、俪影穿梭,浴池及岸上都是赤贏的嫔妃或宮奴,少說也有五
六十人。

  “古藤,你讓我等得辛苦,是不是和莎羅妮歡愛後才過來?”蒙亞列摟著千
嬌和甯雨,躺在浴池的石椅。他戲說一句之後,朝古藤招手,“趕快脫衣下水,
我把聖後讓給你。”

  “義父,我覺得不合適……”

  “你們沒聽到我說話嗎?快幫我兒子寬衣,磨磨蹭蹭的,當我的命令是屁
話?”

  蒙亞列怒喝,三四個離古藤最近的宮奴,走過來替古藤寬衣。褲子剛被脫落,
他的胯間物事硬直朝天,惹得聖君狂笑:“哈哈,古藤,你的小家夥夠誠實。”

  古藤進入浴池,行了幾步,朝蒙亞列遊去,道:“古藤磕見義父……”

  “別磕了!這�水深,躺石椅上吧。”蒙亞列看著古藤躺到左邊的石椅,道
:“你見過九王妃吧?”

  古藤拘謹地道:“在學院�見過幾次,初時不知道千嬌小姐是九王妃。”

  燕瑤和大王妃蒙莉。烈羽遊來,趴在池水剛好淹過的石床上。“蒙莉,我們
的兒子那東西,翹得可高啊。記得上次他和甯雨做愛麽?你們後來也進來了,還
被他亂摸一通,如今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燕瑤笑語,嬌體一撲,遊到古藤身
上。

  “聖後,我隻是說說,你別真的跟兒子亂倫,哈哈。”蒙亞列大笑,看見古
藤的肉棍從燕瑤的股腿間豎出,又道:“古藤,聖後和你說,我要把秦俪、萊絲
和莎羅妮賜給你,但你沒有搞她們,我雖然不喜歡你違抗命令,但很對你言行很
滿意。”

  古藤誠惶誠恐地道??“聖君,我想離開……”

  “叫我義父!”蒙亞列厲喝,沈默一會,稍爲平和地道:“明日議會,我诏
告天下,你是我的兒子。母後說我沒有繼承人,我就弄個繼承人給她看!西蘭列
有兒子又如何?

  我蒙亞列同樣有兒子。若說沒有血緣關系,你和珠顔結婚,生出來的孩子,
就有我的血承。“

  古藤感覺燕瑤的雙腿夾磨他的肉棍,他的喘息變得濃重,道:“義父,珠顔
公主不喜歡我。”

  蒙亞列仰臉歎道:“這倒是問題。雖然我想你和珠顔結婚,可是我不想逼她,
畢竟我隻有三個女兒,我非常疼愛她們。然而你想得到珠顔的歡心,似乎有些困
難。你小時候生得好看,長大之後卻不怎麽樣。最讓我失望的是你的小鳥,我軟
著的時候,都比你勃硬時粗長!”

  古藤看了看蒙亞列軟垂在甯雨手中的生殖器,果然比自己堅硬的肉棍粗長幾
公分;哪怕自己的尺寸增變之後,也沒有他軟著的陰莖粗長,心中倍感無奈。卻
在此時,驚覺蒙亞列看著浴池旁的蘭若幽,他道:“義父,我想回去了。你知道
我的病,我不敢待太久。”

  蒙亞列回神過來,胯間的軟棒陡然見硬,他把甯雨抱到胯上,巨棒捅入嫩穴,
痛得甯雨嬌聲呼喊。他側扭臉過來,道:“你怕我要你的小女奴吧?她長大一歲,
更是迷人了,我的確想要她。然而你能夠把她帶來,證明你對我的信任和忠誠,
我就不搶你的女奴。如果今天你沒帶她來,則表示你對我有防備之心,你將失去
我對你的寵信。”

  “古藤不敢防備聖君……”

  “甯雨,你遊泳去。”蒙亞列把甯雨抱下來,喊道:“秦俪、莎羅妮、萊絲,
你們陪小女奴回旅館,這些天古藤住在聖宮,你們在旅館守護他的女奴,以後你
們是他的女人。”

  三女聽罷,喜形于色,當即磕恩,帶著蘭若幽出去。

  “古藤,你不錯嘛,很有幾分魅力,我看得出她們喜歡你。”蒙亞列把千嬌
抱到胯上,巨棒插得她痛呼連連,嫩手更是捶打他的胸膛,“聖君,我剛和你做
過,好痛啦!

  我要遊泳,一會還得回學院……“

  “難道學院�有情人等著?”蒙亞列吻了她的嫩嘴,調侃地道。

  “沒有情人啦!我都跟你說了,就有個叫古藤的壞蛋,他不知道我是王妃,
用‘神手’扯我的內褲,在學院公然獻花求愛,還偷看我洗澡,被我用膝蓋撞得
他險些變成太監……”

  古藤倒抽一口冷氣,想起剛才蒙亞列的問話,假如他說沒有見過千嬌,則不
敢想象那結果——千嬌的誠實,如此的驚心動魄。

  “我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和她們泡泳去吧,我也有些累了。”蒙亞列把千
嬌丟到水中,從露出水面的石桌上拿了串葡萄,正要往嘴�送,已有一個宮奴爬
到他的胸膛,陰戶納吞他的巨棒,伸手接過葡萄,一邊銀他吃食,一邊搖扭屁股
……

  古藤看得淫欲高漲,卻不敢輕舉妄動,憋得白臉通紅,呼喘:“聖後,我、
我想上岸……”

  燕瑤吻了他的嘴唇,翻身躍入池水中,仰浮而遊,喊道:“甯雨,你替他消
火,他被我弄得快要犯病,嘻嘻……賊賊的可愛,也不喊我一聲媽媽。”

  甯雨遊過來,趴到他身上,水汪汪的黑眸凝視他一會,握了他的肉棍,塞入
她的陰道,輕輕地搖扭腰臀,湊嘴在他的耳邊,道:“聖君聽說你在路途中沒碰
聖衛,他很高興。默爾拉姐姐說你很強……”

  幾個宮奴站在池水中倒酒(溫熱的池水,淹至她們的胸脯),蒙亞列拿起斟
滿酒水的杯,舉杯邀飲。

  “古藤,我們喝幾杯。最初見到你,那時你十歲,已經很能喝。你與我之間,
是不解的緣分。那時我就想:等你長大些、功績多些,認你爲子。偏偏你十二歲
那年的冬,犯大錯……”

  “我不甘啊,怎麽能夠讓你在牢�浪費五年的時光?因此和馬雲商量,讓監
獄安排你參與角鬥,置你于死地而後生。不管你如今是強是弱,你都是我間接培
養出來的,從地獄門縫爬出來的——我的驕傲,懂嗎?”

  “義父,我懂。”古藤享受甯雨的柔情,感覺她的陰道比上次寬闊,明白是
蒙亞列的“巨棒”造成的,但仍然令他很受用。他拿起酒杯,與蒙亞列遙遙對碰,
回手之時,她接了酒杯,喂他飲酒。

  “你若真懂,就把當年屠村之事說出來。”蒙亞列把身上的宮奴抛落池水,
隨手抱了另一個宮奴,放到他的胯上,巨棒插入肥穴,眼睛卻看著古藤……

  “義父,找個時間,我私下與你說。”古藤終于承諾陳述當年之事。

  蒙亞列暢笑,道:“你做事總是小心,這點我也喜歡。好吧,適當的時候,
我聽聽你的說詞,畢竟我好奇了許多年。現在你隨意的玩,碰碰王後或王妃都行,
但別插入她們。咳,可以陪二王妃和千嬌鬧鬧,千嬌好像喜歡你,老在我耳邊叽
喳……”

  “聖君,我沒有喜歡他,他敢碰我的話,我用膝蓋撞破他的蛋。”千嬌正與
宮奴相吻,聽得蒙亞列如此說,扭臉過來抗議。

  “這便是王族與的淫靡生活,你也可以搞個後宮。隻是,你的能力有限啊!
我如此強悍,都力不從心。大規模的淫歡,常常每個搞幾下,又換一個,很難給
予她們滿足。今日不知搞了多少個,好像有幾個是處女,呱呱地痛哭,哈哈……!
我的巨棒插入處女,沒有不痛得哭爹喊娘的,你的小棍丟我的臉!但我知道你的
性欲旺盛,甯雨今日沒得高潮,你給她高潮吧。千嬌也沒得高潮,……咳,說起
來,今日我沒給誰高潮,我也不在乎,因爲我是巴克約聖君!”

  蒙亞列粗野地把身上的宮奴抛落池中,從石椅站起,縱身一躍,“撲通”入
水,冒頭出來之後,摟著一個宮奴狂俞,再次朝古藤喝喊:“古藤,整個聖宮,
隻有我是男人,能夠與我在聖宮淫歡的,隻有你。因爲你是我的兒子,或者女婿,
是我的血脈的傳承者,我看上你那顆平靜而冷酷的心。我原想把甯雨賜給你,但
不合規矩,所以不能正式的賜贈。呼,真緊,雞巴太粗,插哪個女人,都覺得緊,
哈哈……”

  蒙莉遊到古藤身旁,看著迷情搖扭的甯雨,道:“古藤,你前往南澤的時候,
你父母會見我父親,希望恢複凱希和你的婚約,被我父親拒絕。倒是科普拿迫于
你家族的強勢,不敢讓羅克普擔風險,讓羅克普娶了我的二侄女席安娜,兩個月
前已完婚。然而,要讓我父親把凱希嫁給你,也是很難,我父親似乎憎恨你。”

  巴布有三個女兒,她是巴布的大女兒。巴布的二女兒嫁給西蘭列作大妾,小
女兒則是他的二嫂莎莉。烈羽。雖然是三姐妹,卻並非同個母親所出。她是巴布
正妻的女兒,實際年齡三十八歲,看起來卻似二十五歲左右,是個極爲冶豔的尤
物。

  古藤覺得,三姐妹當中,應屬她最美豔;雖然他沒有見過巴布的二女兒……

  “大王妃,總有一天,巴布元帥會回心轉意,我相信自己不比羅克普差勁。”

  “你若不比羅克普好,聖君會認你作兒子?你慢慢玩了,我找聖後玩。”蒙
莉朝燕瑤和默爾拉遊去。

  四王妃賓拉。托瑪斯走過來,摸了摸他的胸膛,笑道:“古藤,要到我的馬
背上坐坐嗎?我是你的四妃娘哦,呵嘻!小家夥很不錯啊,默爾拉說,和你做愛
別有一番風味。”

  古藤尴尬地道:“古藤不敢坐到四王妃的背……”

  “我看你什麽都敢做呢!”賓拉搖了搖馬尾,正色道:“最近各地城主不安
分,此次‘朝聖’,我哥拒絕前來,狄波元帥和馬沙大帥也沒到。克蠻隆和薩莎
美,雖是我們派系,卻因領地動亂,無暇分身。你身爲聖君的義子,可要努力成
長啊!”

  古藤伸舉右手,攀抓她的巨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你們期望,甚
至不清楚自己會不會背叛聖君。我總覺得,這一切是夢幻,讓我的心忐忑不安。”

  賓拉笑道:“不用感到不安,他若要傷害你,不會認你作兒子。多年以來,
他都想要個兒子,偏偏沒了生育能力,因此把那分情感寄托于你。你是我見過最
幸運的家夥,那運氣好得不真實。嗯噢,我的乳房好玩嗎?二王妃和三王妃來了,
你玩她們的乳房吧,上次你好像玩得不夠。”說罷,她邁開四肢,朝蒙亞列行去。

  二王妃溫岚乃溫誠公國現任國君之妹,即是溫月祭司的姑姑;二王妃帕麗斯?
艾希爾,則是冰國現任國君之妹,亦是翼圖譜排名第七的絕代尤物,更是小公主
的母親。

  這兩位妃子,當初他和甯雨歡愛時,先後進來,被他摸了……

  她們站在石椅的左邊,瞅著古藤變得粗長一些的肉棍,再聽甯雨的喘叫。

  溫岚笑道:“甯雨小妮,這麽快就高潮?這根小東西,夠堅挺的,不愧是我
們的兒子喔。”

  帕麗斯淡漠地笑笑,恰巧八王妃赫蓮依。盧森從她背後的水�鑽出,她轉身
把嬌巧的赫蓮依(她是雪兔女)抱起,塞到古藤的胸膛,赫蓮依驚得嬌叫,慌忙
躍身潛入水中。

  五王妃格爾姆?亞魯及七王妃娜夷。拉闊,也過來看甯雨“奸淫”古藤。

  娜夷驚道:“以前聽你們說,他的陰莖可以增長,怎麽都不相信,現在一看,
果然粗長了一些,神奇!”。

  “甯雨沒力氣了……”格爾姆聲音剛落,甯雨便倒在古藤的胸膛,嬌喘,
“好滿足……”

  諸妃紛紛遊離之後,甯雨翻身靠偎石椅,慵懶地道:“讓我休息一會。”

  古藤沒有聽從她的話,再次把她抱到懷中,肉棍挺進她的肉穴,拿起酒杯,
便有附近的宮奴倒滿酒,他喝了半杯酒,溫柔地聳挺,抽插著被溫水浸泡的軟肉
……

  甯雨伏在他的胸膛,輕輕呻吟:“嗯……嗯哦!我不要了……”

  古藤停止挺插,舉目四望,隻見蒙亞列趴在賓拉的屁股後面,狂野脔插,又
見女孩們在石椅及石床或坐或躺,更有許多女孩躺在浴池岸邊,嫩穴盡情地排列
……

  他被此情此景刺激,亢奮異常,抱著甯雨的俏股,猛烈頂抽,她再次高潮之
際,他的精液狂噴而出,痛快淋漓。

  一番溫存之後,甯雨推他落水,舒服地攤開四肢,靠仰在石椅,回味剛才的
激情……


             第二章 續聖宮浴場

  古藤在水�潛遊一會,看到的都是玉腿和玉戶,肉棍又一次勃硬。

  他遊到蒙亞列的石床旁,看著蒙亞列把處女操得痛哭,由衷地道:“義父,
強悍!”

  蒙亞列驕傲地道:“不強悍怎麽當聖君,怎麽做你的義父?你潛水那麽久幹
嘛?

  不怕俺死嗎?“

  古藤道:“我可以潛很久……”

  “能夠潛多久?”

  “我浸在水�,不會窒息而死。”

  “我知道你依賴水,卻不知你能無限潛水。你再潛給我看看,我倒要瞧瞧你
的能耐!

  撐不住了,就冒出來,別憋死了。“蒙亞列從處女血穴抽出巨棒,趴向另一
個宮奴……

  “遵命。”古藤潛了下去,閉起雙目,安靜地坐在池底。

  對于自己的“神奇”,他也覺得不可思議。隻要是在水�,他不需要呼吸,
也不會窒息。曾經就此事問父母,他們隻是重複“我的兒子是水�不死的傳奇”,
就沒有別的解釋。後來他懶得思索這些問題……

  不知坐了多久,一雙蓮臂從背後摟他;轉首一看,卻是甯雨。

  她吻了他的唇,用手勢示意他浮出水面。他站起來,隻見聖君靠坐在石椅,
摟抱著燕瑤。

  “古藤,我睡了一覺,你還沒從水�出來,不愧是怪物!”蒙亞列顯異常開
心,待古藤遊近,他伸手把古藤提上石椅,看到古藤的肉棍堅挺,笑道:“你好
像挺能忍!”

  古藤翻身躺到右側,蒙亞列把燕瑤推到他的胸膛……

  “我喜歡有對比!甯雨被你的小棍搞過,我特別喜歡搞她。秦俪三女雖已賜
給你,但她們沒離開聖衛隊之前,你最好別搞她們,因爲你搞過之後,她們留在
聖衛隊,別怪我揪她們過來玩玩。”

  古藤平靜地道:“她們是義父的宮衛,義父比我更有權利擁有她們……”

  “我要碰她們,早就碰了,輪得到你?我很累了,今日射了三次,短時間內
難勃起。你倒是堅挺,讓我很感欣慰。抱你母後到岸上玩玩,今日我沒有慰藉她
……”

  古藤驚道:“義父,你要我和聖後做?”

  “我操,用嘴!聽說你的舌頭強勁。”

  “陛下,我帶兒子玩去了。”燕瑤說罷,把古藤扯落池中,牽著他手遊向東
側,離得些遠時,她輕聲道:“聖君所做的一切,是有原因的。等你說了屠村之
事,我們也對你坦,白。聖君讓你找機會慰藉千嬌,那妮子外肥內窄,和聖君歡
愛,痛苦多過于快樂。她很誠實,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聖君,很得聖君疼愛,
因此聖君讓你給予她快樂。你得小心些,她會撞你的蛋蛋,嘻……”

  “聖後,我已經做得很過分。”

  “聖君喜歡,隨他意吧。你可以做得更過分些,二王妃和八王妃,都可以碰。
聖君的肉棒太粗長,她們至今難適應。八王妃好些,她是極品雪兔女,陰道窄長
無比,而且她們的天性,可以在痛苦中得到極限高潮。二王妃和千嬌都是黃種女
孩,很難承受聖君的粗物。我也覺得他太粗長,頂得我肚子痛。但我生育過孩子,
而且……”

  古藤追問:“而且什麽?”

  “你自己看。”燕瑤嗔一句,已是遊到岸邊。

  默爾拉把古藤拖上岸,坐到他的胯上,翹著牛尾擺扭,樂得淫聲歡叫……

  千嬌遊過來,趴在岸沿,瞅著默爾拉,好奇地問:“默爾拉,他的東西那麽
短小,會讓你有感覺?”

  燕瑤摟住千嬌,笑道:“小淘氣,你是她的九妃娘,怎麽瞧不起他?”

  “我不要做他的妃娘……”

  “他做你的情人如何?聖君說了,你可以找他當情人……”

  “不要!我是聖君的妃子,隻愛聖君。”千嬌掙脫燕瑤的擁抱,潛入池水深
處。

  宮奴端來托盤,坐在古藤的周圍,喂他美食、醇酒。

  古藤享受默爾拉和宮奴的服侍,瞧著宮奴們鮮嫩的蜜穴,隻感活在天堂……

  被默爾拉“強暴”了半刻鍾之後,六王妃蓮露。索姆特跪到古藤臉旁。她是
翼人族現任族長之妹,生得冶豔冷媚。她看看古藤,又看看默爾拉,什麽都沒說,
起身展張濕翼,振落團團雨霧,躍身飛翔。

  默爾拉亢奮,淫叫聲陣陣呼響。正當她高潮來臨之際,蒙亞列射落她的背後,
抱起她的屁股,狠狠脔插進去,舒服得她長聲呼叫……

  “古藤,看著默爾拉和你做,爲父離奇勃起,特來脔爆她的騷穴。默爾拉,
你強奸我的兒子,本王插爛你的牛屄!我操,特興奮……”

  “呼喔喔!聖君好猛,我的陰戶爆脹,喔呼呼……好爽……”

  “古藤,用你的嘴,慰藉你的母後……”

  “遵命。”古藤爬站起來,看見千嬌、燕瑤、溫岚排成一列躺在對岸。

  他躍身落水,遊到對岸,坐在淺水中,扳開燕瑤的玉腿,驚見她的私處,與
之前不一樣。

  首次和甯雨歡愛那時,聖君把燕瑤壓到他的身旁淫歡一會,便和別的妃子交
歡;燕瑤側繼續躺在原處,他當然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更是把手指插進去……

  他記得,剛被聖君的巨棒俞過的她,陰道口張裂很大。後來幾次偶然看到她
的贏體,卻不敢注目她的私處。此刻看著她體毛底下的春光,想起她剛才的言語,
更加仔細地觀賞。

  她的外陰唇並非很肥隆,但也稍爲隆起,和內陰唇在同一水平,因此能夠看
到兩片整齊的唇隆。小陰唇像兩片細花瓣般,自然閉合,形成的縫線很短,證明
洞口不寬大。

  也許因爲性愛多年或生育,小陰唇的唇沿透著一層褐紅,但外陰依然潔白如
玉。

  古藤伸出手指,掰開兩片肉瓣,但見肉壁依然粉嫩、珠洞細緻,哪�有盤張
的迹象?他當即埋首,貪婪地舔吻這高貴而迷人的蜜穴。舔濕了陰唇,舌尖劃入
陰縫,舔抵陰蒂。她的反應漸漸激烈,一雙玉足勾纏他的背。他聽到迷醉的呻吟
……

  他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成就感,雙手掰拉她的大陰唇,嘴唇磨著她的陰道口,
舌頭長伸、卷得尖圓,抵進她的陰道,撩吻嫩肉軟壁。

  “嗯……嗯喔!嗯……我兒的舌頭,嗯,再往�面一些……”

  聽著燕瑤情動的呻吟,古藤更是想把舌頭伸得更深,而且他做到了,本來隻
能伸出三四公分的舌利,此刻竟然伸出五六公分,如同粗熱而短的陰莖,磨刺細
窄的陰道——她的陰道真的很窄緊,不知爲何能夠容納聖君的巨棒?

  他�首,看見千嬌和溫岚仰首觀望……

  他微笑,左右伸手,撫摸她們的陰戶,道:“聖後的陰道好細窄,爲何不怕
聖君的巨棒?”

  千嬌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深入;溫岚初時也推他的手,但他再次摸過去,
她就默許了。

  “聖後的陰道很深很細,陰道口也窄緊,可是她的陰道有個特性,就是彈韌
無比、擴縮能力極強。因此遇小則窄、遇大則寬。”溫岚略顯尴尬地解釋。

  “二王妃又有什麽特性?”古藤眼睛一眯,淫猥地調侃。

  “沒有。”溫岚王妃竟然紅了臉,陡地仰躺,恰被古藤的中指插入,呻吟出
聲。

  古藤繼續在燕瑤的“寶穴”,加倍賣弄“舌功”,同時巧妙地利用雙手。千
嬌始終緊夾雙腿,他難以把手指刺入她的縫洞;倒是溫崗的蜜洞,被他的手指,
插得淫液流溢。如此半刻多鍾,燕瑤和溫岚情欲高漲,雙雙騷吟淫語。

  然而千嬌不肯屈服,他捏抓她的體毛,暗勁拉扯……

  “壞蛋,隻準用手……”她輕叱一聲,雙腿分張。

  他的手指摸到她的縫裂,溫柔地插進去,卻是早已濕潤。

  “嗯……嗯……好舒服,溫熱的舌舔,令我興奮……”

  “噢……噢哦哦!聖後,我慌,我想找聖君……”

  “二妹,你和他做吧,他能夠讓你舒服而沒有痛苦……”

  “可是,我是聖君的妃子,我不能夠接納他的生殖器……”

  “壞蛋!別程我陰蒂,我恨你!壞蛋,噢喔……聖君也是壞蛋,我不玩了。”

  千嬌退移,仰坐而起。燕瑤徒然翻身,把千嬌壓躺下去。

  “我陪你玩。”她趴在千嬌胯間舔吮……

  古藤在燕瑤趴張的腿間,繼續吻吮她的蜜穴和菊眼;空出來的左手,落到水
中,套弄脹硬的陰莖……

  “噢喔!嗯噢,聖後,我要魔觸啦,你弄得我好想要,你們快去拿魔觸!”
千嬌朝周圍的宮奴,發出淫靡的命令。

  “誰敢拿魔觸過來,我就砍誰的手!嗯呀,我也想要魔觸……”燕瑤被古藤
舔得春情洋溢,急急地埋首,再次舔吮千嬌的嫩戶。

  溫岚撫胸呻吟,抵死不肯要求古藤的進入。

  即使她要求,古藤也是不敢。——她畢竟是王妃,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不敢
亂入。

  但他也沒有刻意壓制性欲,因此不會發病。他一邊手淫,一邊孜孜不倦地服
侍燕瑤和溫岚,令宮奴們和其餘的王妃由衷的欽佩——,他竟然可以在諸多的美
女面前安然的手淫!

  持續一刻多鍾,三女癱軟,呻吟都顯得艱難,卻沒有對古藤提出過分的要求。

  “古藤,本王真想把你踹出去!你這是在幹什麽?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幾個女
性擺在你眼前,你竟然坐在水�打手槍?無能無膽,丟我的臉!”蒙亞列高聲喝
罵,遊到古藤背後,推開古藤,跪到燕瑤股後,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巨棒,
艱難地擠進濕潤的陰道口,盡力捅入,但聽她嬌聲呼叫,他同樣爽呼:“聖後就
是與衆不同,每次初進,奇緊無比。瞧你被兒子弄得癱軟,我要懲罰你!”

  “啊啊!陛下,不……不要太猛,我一會才能適應……”

  “不猛怎麽叫懲罰?”蒙亞列俞得起勁,扭首看到古藤趴在溫岚的私穴舔吻,
他拍打他的頭殼,罵道:“我幹!你又在我面前打手槍,我真想把你的頭,塞進
女人的洞!平時挺機靈的,現在像頭蠢驢,偏偏沒有驢的屌!你是沒看到你的二
妃娘空虛得要死嗎?趕緊滿足她,否則閹了你那根沒用的東西,省得在我面前打
手槍。”

  古藤尴尬地道:“義父……”,“你若再磨蹭,別做我的兒子!”,“二妃
娘,我進了。”古藤首次如此稱呼溫岚。

  他迅速地跪起,握緊堅硬的肉棍,抵在溫岚的陰縫,緩緩送進去……

  她的陰戶,如同她的人一般,生得秀雅。隆起的大陰唇甚是肥嫩,小陰唇略
陷于大陰唇之間;攤張她的雙腿,可以清晰地看到小陰唇,然而當她跪趴,兩丘
大陰唇擠隆,也就看不到小陰唇。她的縫穴,寬窄適中;他輕松地全根插入,溫
潤的陰道套裹得龜頭酥爽。

  他沒有抽插,因爲他看到她的黑眸閃著淚。他害怕她的淚水流出,伸手抱她
過來。

  “二妃娘,陪我遊一會。”他的雙腳往池壁一踹,身體仰躍而飛,落到水中,
仰浮出來。

  溫岚趴在他的胸膛,感覺到陰莖已然退出她的身體,她輕語:“爲何把我抱
到水�?”

  古藤回答:“因爲在水�,二妃娘可以盡情地流淚,不用擔憂被別人看到。”

  溫岚癡怔片刻,秀雅地淡笑,輕吻他的嘴唇,溫柔地道:“你進來吧,我很
舒服。”

  古藤伸手至她的股後,把龜頭抵進陰道口,輕輕一踹雙腳,陰莖再次插入她
的陰道……

  “我嫁給聖君十三年,一生都在愛他,很難接納別的男人。他要如此玩鬧,
我也不討厭你,便默許你用手指給我慰藉。可是我沒想過接納你的生殖器,因此
你剛才進入的時候,我心�悲痛、想哭。我們很愛聖君,你的出現,破壞我們的
安甯,你懂吧?”

  “我懂。我做著對不起聖君、對不起你們的事,我內心也恐慌、也掙紮,然
而我也得意、也想做。我想我不會後悔,但還是請你們原諒。”

  溫岚甩了甩濕透的長發,淡雅地微笑,道:“現在我告訴你,我的陰道不寬
不窄、不深不淺。你的肉棍插進來,讓我覺得還行,如果粗長幾公分,我會更舒
服。聖君那三十公分的肉棒,脹得我像裂開、頂得我似腸穿。我用了許多年的時
間,才漸漸適應,從痛苦中也能得到快樂的刺激。但如此溫和的舒服,卻是首次
領略。抱到我聖君旁邊吧,你怎麽弄我都行,我不會流眼淚了。我流多多的淫水,
好讓你盡情抽插。”

  “二妃娘……”

  “嗯喔!脹緊了一些,很舒服……”溫岚動情,吻住他的嘴,把舌兒伸入他
的口腔,被他的靈舌一卷,極情地纏綿。

  兩人過足吻瘾,溫岚擺首過來,輕咬他的耳尖,“從此刻起,你是我的兒子。
我喜歡你現在的尺寸,請你抱過去,用盡力氣脔我!”

  古藤歡喜地掉頭,遊回蒙亞列身旁,。她趴爬上岸,跪在岸上。他立于浴水
中,握著肉棍,送入她的陰道,抱著她的白屁股,撲滋撲滋地撞插……

  “啊啊!啊啊啊!陛下,我要瘋啦,我要死了……”燕瑤早已被古藤舔得酥
透,此刻更是被蒙亞列脔得高潮疊起、神魂顛搖,高貴的嘴�喊出風騷至極的淫
語。

  千嬌閉著雙目,躺在燕瑤面前,她似乎睡了過去。蜜洞安靜地閉合,淫液的
光澤,在她的陰縫閃耀。

  溫岚很快便被<_得亢奮、高潮。她的蜜穴果然很會流汁,令古藤抽插得無
比順暢。

  她趴跪的弧線特具美感,夾隆的陰部,使他得到更強烈的摩擦。許多宮奴及
其餘王妃,圍攏在周圍觀看。她呻吟得很自然,于高潮中多次喊出“吾兒俞我”
等類似之語。

  蒙亞列在半刻鍾後,在燕瑤體內抽射,彼時溫岚亦被古藤脔得癱趴。

  射精之後,蒙亞列靠躺在岸邊的藤椅閉目養神,任由古藤淫俞他的二妃。

  溫岚首次高潮已過,她卻沒有要求古藤停止。古藤暫時也沒有射精的沖動,
他把她軟癱的胴體翻轉,推移向前。他從水�爬上來,伏在她的軟體,與她口舌
纏綿,溫柔地交歡。

  她的淫液再次湧溢,第二次亢奮來臨。他扛起她的玉腿,蹲坐在她的臀前,
猛烈地撞插,直把她俞得淫言胡語……

  他抱著她,在岸毯翻滾、交媾。姿勢換了許多,緻使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

  如此激烈的性愛,持續了半個時辰,他終于在她的體內狂射,然後伏在她高
貴的肉體,粗喘著吻她的嘴。而她,已進入甜美的夢鄉。

  “古藤,起來吧,你把你的二妃娘肏死了。”蒙亞列走過來,看到濃濃的精
液從愛妃的陰道湧出,他皺了皺眉,道:“你就是精液怪物,每次射出的精液,
多得離譜。”

  他橫抱起溫岚,溫柔地吻了她的嘴唇,卻是一番感歎:“你終于得到一次由
肉棍給予的純粹的美妙性愛,沒有痛苦,隻有歡樂。我知道你初時不願意,但古
藤是個機靈的家夥,他懂得如何征服你。”

  燕瑤走到蒙亞列身前,道:“陛下,大家都累了,回宮休息吧。”

  蒙亞列看向安靜的古藤,道:“你抱千嬌回她的寢宮,完成你的任務。以後,
不管在宮�還是宮外,盡施你的手段哄她開心,毋須顧忌我。這是命令!”

  古藤跪地,磕首回言:“謝謝義父,古藤領命。”


             第三章  千嬌之戲

  千嬌醒轉之時,已是下午四時。她看到睡在床前的古藤,驚得掀被坐起,但
見彼此依然赤贏,她愕然一會,忽然端出腳,把他踹落床,卻見他很快站起,走
出寢宮,對門外的宮奴吩咐幾句,然後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她猜測他要到樓下
的廁間小解,于是喚宮奴進來問了些話,得知眠睡後發生的事情,示意宮奴出去。

  古藤回來,依然躺到床上,卻沒有說話。她默默地披上睡袍,出去了一會,
回來之後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寢椅。如此僵持約半刻鍾,宮奴送來佳肴美食以及酒
水。古藤吩咐宮奴全部離開宮樓,便坐到桌前吃食。她似乎有些餓,也坐過來默
默品菜。

  兩人用餐一會,各自進食得差不多,古藤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道:
“世事難料,我初次見你時,不曉得你是九王妃,更沒想到今日之事。爲這荒唐
的緣分,你我喝一杯吧,之後我就不客氣了。”

  千嬌怒目瞪他,氣?嘟地道:“不喝!”

  古藤淡然一笑,喝飲四杯酒,倒出第五杯酒,走到她的身旁,道:“是要我
喂你喝,還是你自己喝?”

  “我不喝!”

  古藤含了口酒,把酒杯放到桌面,捧起她的臉,驚得她嬌叫:“我喝啦,我
自己喝……唔!”她喊叫之際,被古藤吻住,沒來得及緊閉緊嘴,酒水渡入她的
嘴腔,他的舌頭也進來了。他退唇之後,依然平靜地道:“還要我喂你喝嗎?”

  “我喝!壞蛋,都是壞蛋!”千嬌羞怒罵叫,拿起面前的酒杯,把剩餘的扪
喝‘一:兒,叱道:“我喝了,你還要怎樣?”

  “明知故問。”古藤咕哝一聲,彎腰抱起掙紮的她,把她壓到寬闊的宮床,
“我要你!”

  千嬌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暗中曲起膝蓋,撞向他的胯部。但他迅速拱股,
叫她的膝蓋撞空,氣得她雙手掐他的雙臂,幼稚地嬌叫:“古藤壞蛋,放屁股下
來,我要撞破你的蛋蛋。”

  “九妃娘……”

  “我不是你的娘!我比你小一歲,再喊就撞你的蛋。”

  “我若是不喊,你是否不撞?”古藤見她不掙紮,右手捏她的玉鼻,貼胯下
來,堅硬的肉棍,壓磨她的陰阜。“千嬌,你討厭我嗎?”

  “我最討厭你。”千嬌氣嘟嘟地道,“我是聖君的王妃,我原來清清白白的。
因爲你,我不清白了。我最恨、最恨你!最恨最恨的……嗯唔……”她又一次說
不出話,隻因她的嘴被偷襲、封鎖、淪陷。

  她有些迷戀他的吻,他的舌頭伸得很長、伸得很入,很靈活。她想起聖後被
他的舌頭搗得騷浪的情景,蓦地生出想要他舔吻陰戶的沖動。他吻她好久,吻得
她幾乎窒息,吻得她的身心軟了。

  雖然她堅持自己愛的是聖君,但她也不能夠否認有些喜歡他。自從得知自己
的“不忠”,她心�矛盾,時常痛苦。學院那麽多男孩比他高大、比他英俊,她
天天見著他們,也沒喜歡的。爲何見過他幾次,便忘不了他呢?

  她無法解釋自己的感情,隻知道她是背叛了聖君。

  然而聖君不怪罪她,反而叫他討她歡心。

  她覺得聖君玩得瘋了,很多事情變得太荒唐。

  聖君爲何要對他這麽好呢?

  “嗯噢……”

  他的嘴唇退離,她嬌喘帶吟。但他沒有停止“作惡”,竟然爬退下去,吻舔
她的羞處。她心�生出羞意,卻沒有抵觸感情。他的吻舔,讓她舒服:那舌頭果
然能夠鑽進她的陰道,磨抵得整個陰戶都稣軟。她羞臊地想,他應該喜歡她的陰
戶吧?

  聖君就喜歡她肥嫩的陰戶,兩片大陰唇總是隆臌,即使張開雙腿,也鼓成兩
丘白面團。

  聖君還說,掰開她的肥外陰,可以看見�面紅嫩的肉瓣之間的洞兒。那是無
比細窄哦,偏偏能夠讓粗長的肉棒插進入。但是,但是呢,每次都脹得她的小陰
唇發疼耶!

  她多次看自“”的陰部,明明看到陰唇之間的裂縫蠻長的,爲何�面的洞兒
不寬呢?

  聖君粗長的話兒,越往�面插,她就越痛苦……她們說她是“外肥內窄”的
主,生天叫苦的命。

  她的確每次都痛得哭了,但也感受刺激和快感。聖君粗長的肉棍,脹得陰道
崩緊欲裂,每次都撞戳得她好痛。她喜歡偎在聖君的胸膛,卻不喜歡和他做愛。
她愛聖君的肉棒,但隻是想握在手中把玩,卻不想被他插入……

  嗯喔!好舒服。古藤壞蛋果然很會服侍女孩。聖君也常舔她的蜜穴,可是聖
君的舔吻,比不得他的舒服。他不用換氣的,一口氣舔到底。像他舔吻聖後,便
舔了很久,不見他竭息,沒聽到他喊累。她突然邪邪地想,他應該去做性奴,專
門給貴婦舔穴……

  他舔吮她的蜜洞和蜜唇,雙手也撫摸她的腿根,以及她的私毛。其實她的陰
毛生得很少耶,隻有陰阜生著一叢細短的黑絨,很可愛的哦,她自己都喜歡摸哩
……可是,她想生長濃黑的體毛,因爲看起來很性感、很有野味。然而她才十八
歲,想要生長出濃茂的黑森林,應該要過許多年吧;黑森林哦,性感奔放……噢
喔!流……流出好多水,羞人呢丨蜜洞好酥、好熱,好想要肉棍插進來,好想…
…壞蛋古藤,舌頭伸入她的陰道,搗得她要高潮啦。壞蛋古藤,不會是想一直用
舌頭搞她吧?好癢呢,穴穴癢酥,�面空虛……

  壞蛋古藤哦……他!終于趴爬上來,扛起她的圓潤玉腿,也不和她說話,就
把肉棍插進她的身體。她覺得有些緊脹,但沒有痛苦。他的肉棍好硬、好燙,一
直插到�面,脹得蜜道酥熱,真的舒服。

  她看著他的臉,忽然想起聖君,心兒委屈地絞痛,眼淚滲出眼眶,泣聲從唇
間傳出……

  他突然翻身躺下,把她摟入臂彎,抓來貴絨被單,覆蓋彼此的身體。“你的
蜜戶生得很美,蜜洞很緊。你的淚水太真實,我想睡醒之後再面對你的眼淚。”
他的聲音總是很輕,但他的語言也總是很堅定。

  她伸手攀過他的胸膛,感覺他是單薄的,沒有聖君強壯。然而他的不顯粗壯
的臂膀,卻非常有力,摟抱得她好緊。好緊……她哭得好大聲,又哭又罵。他安
靜地聽,安靜地抱她。

  哭得累了,罵得夠了,她變得安靜。偏偏在此時,他側轉向左,右腳插入她
的雙腿之間,左手拂她的秀發,右手摸她的羞處。她的已經幹燥的蜜穴,很快又
濕潤。

  他托起她的左腿,胯部貼拱過來,龜頭抵觸她的穴口,緩緩擠插進來,漸漸
地,整根肉棍送入她的體內……

  她舒服得呻吟,臉貼在他的胸膛,等待一會,沒感覺到他的抽動,心�莫名
氣惱,張嘴咬他的乳頭,他開始輕輕抽送。如此一會,他的肉棍變得粗長一些,
直抵陰道深處。

  撐脹的感覺,完全不似聖君給予她的痛苦,而是美妙的酥緊和摩擦。

  “嗯喔!嗯嗯……喔喔……喔唔!古藤壞蛋,我惱你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

  “知道你還敢惹我?我撞破你的蛋……嗯喔,撞你的蛋蛋……”

  “你已經撞著我的蛋蛋,而且夾虐我的蛋杆……”

  “壞蛋!是你撞我!嗯噢……!你說話惡心,永遠別說話。”千嬌從他的胸
膛�臉出來,惱羞地瞪他,突然用額頭撞他的胸膛,嬌罵出嘴:“撞死你!血瑪
家族的男性,除了你之外,都是高大威猛的大帥哥,就你生得醜!”

  “也不是很難看的,我照鏡的時候,覺得自己還行。”古藤輕笑,捏著她的
嫩嘴,吻“一記,”我可是你的兒子,怎麽可以說我生得醜呢?“

  “哼,你又不是我生的。”千嬌的心情變得愉悅,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不
準動的,我喜歡靜靜地趴在上面。”

  “爲什麽?”古藤揉著她的乳房,拱挺胯部,肉棍更深地插入她的蜜洞。

  千嬌瞪著眼,氣嘟嘟地道:“不告訴你。”

  “說嘛,九妃娘!”

  “惡心,你肉麻,壞蛋!”千嬌連續罵了幾聲,開始解釋:“聖君的肉棒太
粗長,我趴在上面,讓他的肉棒進來,卻不準進入太深,也不準他抽插,這樣我
會比較舒服,漸漸養成習慣。但他不懂憐香惜玉,在我�面一會,他就興奮地抽
插,我會很痛。你若是敢動,我不和你做了。”

  “我不是聖君,肉棒不粗長,怎麽抽插,你都不會痛……”

  “總之不準你動,我喜歡這樣,喜歡你靜靜地插在我�面。我自己會動……”
千嬌埋首下來,緊緊地擁抱他,“你插得我又深又舒服。我很早就明白,太粗長
的肉棒,不適合我,可是我沒想過背叛聖君。因爲是你,我才不是很悲傷;假如
聖君要我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會很傷心。

  “哪個女孩,第一眼看見你,不會給予關注,隻因你的長相平凡。然而你是
個很壞的壞蛋,聖後和王妃和都不抵觸你,所以同意聖君的提議,讓你和我們共
浴。如果是別的男人,即使聖君想那麽做,也會被她們拒絕。你要知道,她們都
是很有威信的女人。你能夠得到她們的默許,證明她們像我一樣,不是很討厭你。”

  古藤聽罷,輕聲笑語:“你剛剛還說討厭我……”

  “你是我見過的最惡心、最卑鄙的壞蛋,最討厭的。”千嬌咬他的耳朵,悄
悄磨扭肥臀,舒服得輕喘。“壞蛋,你的肉棍其實蠻粗的,脹我得好緊呢。隻是
不夠長,碰不到我�面哦。我很深的,你起碼再長六七公分,才能撞得我叫痛。
我一點都不怕你!聖君是天賦之男,除了獸男之外,沒有多少男人的生殖器比得
聖君的粗長,遺憾的是我不能完全領略他的雄賦。”

  “我以後增生六七公分,讓你盡情領略……”

  “不要再變粗,我要你變長!嗯噢……你還能夠變長嗎?”

  “好像不能夠,哈哈……”古藤開心地笑,輕拍她的股肉,問道:“聖君進
過你後面嗎?”

  “你問這幹嘛?”千嬌低叱,忽地又脆聲道:“那麽粗長的肉棒,插進我後
面,不死也得一身病。聖君怕傷害我們,隻進四王妃、六王妃和八王妃的菊洞。
你,不是想進我後洞吧?”

  “哦,想進。”

  “今日不行。”

  “何時可以?”

  “我得讓宮奴替我浣腸……”

  “現在也可以浣腸……”

  “不要!跟你第一次做,不想給你後洞,那是聖君都沒進過的。我哪天開心
了,我就給你……嗯嗯!脹得好緊,真……舒服。我,夾得你緊嗎?”千嬌磨擺
蜜戶,套搖他的陰莖……

  “緊到爆!”古藤舒服地哼呼,雙手抓她的圓股,瑣猥地道:“準我動嗎?
我想狠狠操你。”

  “不準!你和我說些話……”千嬌磨胸擺股,嬌依依地道:“很多女性擁有
肥臌的陰戶,特別白種女性以及獸女,陰戶更加的肥隆,所以我的陰戶外型不算
特別。可是她們說我是寶穴哩,說我外觀肥嫩,內�窄細,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可以讓男人很爽。

  你是不是也喜歡?“

  “哦,喜歡。”古藤機械性地回答。他覺得,女性生殖器多相似,插進去的
感覺,大抵一樣,不具備討論的意義。“我幫你刮毛好嗎?你的陰戶白白嫩嫩,
刮掉毛兒更加可愛。”

  “呸,討厭!我要生多多的毛,才顯成熟、性感。”千嬌嗔叱,淘氣地把尾
指伸入他的耳孔,調皮地問:“癢不?你見過天生不長毛的女孩嗎?”

  古藤覺得很癢,但癢得很舒服。他把手指按在她的菊眼,輕柔撫摸。“聽說
過,沒見過。”

  千嬌癡迷嬌吟:“嗯嗯……我見過兩個哩,她們的陰戶很肥嫩,你一定喜
歡。”

  古藤不是很感興趣,因此沒有接話,反而沈迷于玩弄她的菊皺……

  “喂,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爲何不問她們是誰?”

  “她們是誰?”

  “不告訴你。”

  “所以我才懶得問……”

  “大公主和西蘭列的女兒亞茜啦。雖然聖君和西蘭列的關系很僵,但這對堂
姐妹很要好。亞茜偶爾到宮中和大公主玩,也到浴場遊泳。她們在浴場的時候,
聖君會避開,但我們會進去,也就看到她們的私處沒生毛。”

  “可能因爲她們太年輕……”

  “笨蛋!哪有十七八歲不生私毛的?我十二歲生毛,可惜生長到現在,不見
濃茂。

  我想擁有黑乎乎的性感體毛,讓你找不見我的縫洞……“她吃吃地笑,舌尖
舔他的臉頰,”你這麽聽話,我準你動了。你得溫柔些,別瞧我生得肉嘟嘟,但
我真的、真的很細嫩。我是聖君的王妃,不是你的女孩,別問我是否喜歡你。我
隻想要你,真心地疼我。“

  古藤抱正她的臉,凝視她的質感十足的嘴唇,問道:“最初相遇時,爲何接
近我?”

  千嬌的俏臉飄紅,吱唔道:“因爲……你很安靜,不會搔擾我……”

  “我也的確沒有搔擾你。”

  “你有,你扯我內褲。就是那天,我記住了你,和你的凱希;或許也是那一
刻,你搔擾我的心。我對聖君說,害怕自己會喜歡你;他說讓你做我的情人……”
她羞得埋首,淘氣地咬吮他的頸脖。

  古藤默然一會,抱擁她的豐體,道:“你習慣安靜的性愛。很多時候,我也
習慣安靜。剛吃飽,我也困,想睡。且讓我,安靜地插在你的體內,睡一個沒有
隔膜的夢。

  然後,我醒來,讓你領略我的‘躁動’,那是我很真實的一面,非關傳言和
僞裝。“

  “你很壞呢,壞得也安靜。但是,你能夠一直堅硬嗎?”

  “我想,我能。”

  “不信……”


             第四章  太後有請

  古藤說到做到,“安靜而堅硬地插在她的體內”睡了兩個時展,然後給予她
多次暢快的高潮;整整一晚,他射了五次精(三次射入她的蜜洞,兩次射入她的
檀口),她癱昏了兩次。半夜四更時那次射椿完畢,她驚覺自己肥隆的陰唇變得
更加肥隆——紅腫紅腫的,再也不肯跟他做,相擁睡去。

  清晨,古藤被宮奴喚醒,千嬌還在酣睡。他漱洗完畢,在千嬌的寢宮吃過早
點,會合蒙亞列和燕謠,前往位于聖宮西側的“祭司廟堂”。

  祭司廟堂是巴克約祭司及司士集議之地,祭司或司士在此議朝論政,王國的
重要事務和決策,都得經過“祭司會議”提出、擬定,才經由聖君發布。

  掌控著祭司會議的,無疑是馬雲大祭司和科普拿大祭司(雖然科普拿平常遠
在三岔羅城,但太後的權力明顯淩駕科普拿,她才是科普拿派系的幕後主子)。

  以古藤的“平民”身份,不應該出現在“神聖”的祭司廟堂,然而他跟隨聖
君和聖後而來,誰都沒有提出意見——哪怕沒有聖君和聖後對他的寵愛,他也是
血瑪之子,同樣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

  古藤見到迪拿和古雅,他和父親及姐姐閑話幾句,也就變得安靜。

  蒙亞列作了簡潔的演說,然後由祭司們敘述政務、發表提議。科普拿的提議
最爲過激,他提出北翼之痣的敗亡之軍死灰複燃,多次侵擾他的領地,請求王國
支援他攻打北翼之痣,卻被馬雲派系以“難以攻克、勞民傷財”爲由否決,並且
指責他無故“增設商貿關稅、加重民衆賦稅、私自擴充軍隊”等三項罪狀。

  兩個派系爭論不論,最終還是沒有結果。會議時間將近結朿,雙方暫且“息
戰”,以便待日再論。

  昏昏欲睡的蒙亞列忽然變得精神,說了幾句離場前的排場話,便命令古藤出
列,高聲喝道:“本王之所以帶古藤進入廟堂,是在當著你們的面,聲明本王認
他爲義子並诏告天下,同時請求祭司議會恢複他的貴族身份及他的軍職。”

  廟堂刹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觑。漸漸地,響起一些聲音,然後整個廟堂陷入
激烈的討論當中。迪拿和古雅也找上古藤詢問,顯然他們事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蒙亞列一看此情形,眉頭逐漸皺緊。

  果不其然,經過一番討論,太後派系的某個司士率先提出反對意見:“臣覺
得陛下認古藤爲子,有失陛下之聖威。古藤乃大罪之徒,雖服罪獲釋,但其罪記
于民心,陛下若認其爲子,難以向臣民交代。”

  又有司士發言:“陛下認子,非陛下一己之私,乃是國之大事。古藤若得陛
下爲父,便是國之王子。但其身份卑微、劣迹昭著,有辱我國之聖威、玷汙圖鐮
之尊貴。臣等深感陛下此舉有違聖天之意、百姓之願,懇請陛下三思。”

  司士們紛紛發言,幾乎是反對之詞,就連馬雲派系亦有部分人表示反對。太
後派系之人,更是提出讓蒙亞列認拿斯(西蘭列之子)爲子,然而當即被馬雲派
系否決。

  爭論結果,在場六百多人,絕大部分反對蒙亞列認子,但馬雲派系集體贊成
恢複古藤的貴族身份及軍職,隻是又被太後派系堅決反對。

  最終的決議是:蒙亞列可以私下認古藤爲子,但祭司會議不認可,且不能诏
告天下;古藤的貴族身份及軍職的恢複問題,則待後再議。

  蒙亞列違抗不了祭司會議的決定,憤而離場……

  馬雲邀請古藤住進祭司府,被他以“清靜幾天”爲由拒絕;值得一提的是,
迪拿與馬雲商定了他和艾蓮結婚的日子,把婚期定在此年的七月。

  古藤獨自回到旅館,吩咐三女先回聖宮,倒床就睡。他早預料到蒙亞列“認
子”

  的結果,因此沒有多少失落,隻是他需要時間思索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其實他不想做“聖君的兒子”,畢竟那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身份”,會
導緻血瑪成爲勢力爭鬥的“犧牲品”。但爲了血瑪的榮耀,他期盼恢複貴族身份,
從而恢複他的軍職……

  接下來的幾日,他與蘭若幽待在旅館,偶爾出去逛逛。到得第五日,瑪爾莎
偷來陪他。

  纏綿當中,她說曾試圖忘掉他,最終無法忘懷“五叔”,誓言一輩子“做五
叔的妓女”。

  他卻希望她忘掉與他發生的一切,找尋屬于她的幸福。

  她總而是他的侄女……

  陪了他兩日,她才肯回學院。

  離開的時候,她如此的承諾:除非他死了,否則她再也不找別的男人。

  他忽然想起古情——對這個妹妹,有著強烈占有欲,使得他當初明言:隻要
古情找情人,他就把她的情人殺掉。也許,他對她的感情,從很小時候,就不是
純粹的兄妹之情……

  瑪爾莎離開後的第二日,秦俪過來了。他和蘭若幽,跟隨秦俪進了聖宮。

  蒙亞列與燕瑤、溫岚、赫蓮依躺在宮床,他當即命令古藤和溫岚歡愛,他則
抱著燕瑤和赫蓮依在旁觀看。古藤在溫岚體內狂射之後,他就命令古藤離開,然
後^;刻趴到癱瘓的溫岚身上發洩,巨棒抽插得溫岚放聲痛哭。

  整個過程,蒙亞列除了發出兩道命令,沒有別的言語。

  古藤和蘭若幽從聖宮出來,沒走多久,一隊士兵擋住去路,說明了來意,卻
是太後召見。

  雖然古藤深得蒙亞列和馬雲的寵愛,卻是沒有見過王國的太後——摩桑。斯
林格列。

  身爲王國的太後,摩桑不住在聖宮,而是住在聖宮東側的獨立殿院。此殿院
乃是她特意築建,命名爲“摩宮”。她不住聖宮的兩個原因:一,她與蒙亞列之
間的隔膜;二,她天性騷淫、面首三千。不管與兒子的對立多明顯,她仍然不希
望自己的面首淫亂嫔妃及宮奴。

  因此,摩宮峻工之後,她就搬了進去,一住便是十五年,活得逍遙自在,
“淫名”

  廣播。

  科普拿便是她的情人之一,因而科普拿每次到達霸都,都是穩住“摩宮”。

  當然,除了科普拿之外,巴布、西蘭列、法依�,也是“摩宮”的常客。

  法依�雖然與父親科普拿的關系很僵,然而卻是太後派系的中堅勢力,且是
王國的首席祭司——她的官銜淩駕于迪拿和古雅之上。

  跟隨士兵進入“摩宮”後院,強壯的虎男把他領進摩桑的寢宮,隻見摩桑偎
在牛角男的胸膛——粗大牛屌插在她的下陰。這足可以容納三四十人的豪華宮床
之上,仍然有十四個男奴侍候,其中有六個是獸男,足見她的“胃口”之大。

  古藤和蘭若幽跪倒,“賤民古藤磕見太後!”

  摩桑起身,立在床前,那黑叢叢的陰穴,流出濃白的精液。

  她示意兩人平身,豔眸盯著蘭若幽,冷漠地道:“古藤,借你的女奴,給我
的男寵玩玩。”

  蘭若幽俏容變色,愣在當場。古藤“撲”一聲跪地,慌然道:“請太後饒恕
古藤。”

  摩桑豔眉一挑,冷笑:“古藤,你沒有得罪我,不需要我的饒恕。我讓男奴
服侍你的女奴,是對你的恩賜。難道你覺得我的男奴,不夠資格服侍你的女奴?
你去!”

  她指揮床前的虎男,但見那虎男挺著將近三十公分的、生著肉凸的虎屌,淫
意旺盛地走向蘭若幽……

  “請太後收回成命!”古藤再次懇求。

  “主人……”蘭若幽驚怯地躲到古藤背後,緊緊揪著他的背衣,眼淚流溢……

  “太後,請收回成命!”古藤重複他的請求。

  虎男偏過古藤,右手欲揪蘭若幽,被突然站起的古藤抓住手腕,他出拳勾打
古藤的右臉……

  古藤右手一甩,把他甩丟出去,他再次朝蘭若幽撲來。

  “你媽的!”古藤髒話出口,身影一閃,但聽一聲慘叫,虎男的心髒被匕首
刺穿……

  “啪啪……”掌聲響起,摩桑嬌笑,道:“古藤,收回你的刀吧,我隻是試
探你,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孫兒。敢在我面前刺殺我的性奴,天下間沒有幾人,
我欣賞你!”

  古藤側身抽出匕首,在虎男的衣服擦了擦血迹,收刀回鞘,跪到摩桑面前,
平靜地道:“古藤秉著一顆坦率的心,領著心愛的女奴,特來向太後問安,並不
想做出此等冒犯之舉。然而如果連自己的女奴都保護不了,我也不配做人,這條
賤命不要也罷!”

  “好!憑你這分膽識,我暫且不爲難你。今日喚你過來,隻是想看看你,看
到你的刹那,很是失望。現在我對你也有些意思了,或者你做我的孫兒,比他們
都做得好。

  你領著女奴先回去,過些天我再找你親近。“摩桑笑著揮手,示意古藤和蘭
若幽離開。

  “謝太後不罪之恩。”古藤起身,與蘭若幽出去。

  摩桑的笑臉忽冷,暗忖:此子雖是搏命之徒,卻也不容忽視。

  “嗚嗚,主人,幽幽是禍水,險些害主人被太後所殺。”蘭若幽偎在古藤的
臂彎低泣。

  古藤低聲安慰:“別哭了,我進得這�,就能活著出去。太後若要殺我,不
會用如此方式。她隻想試探我,假如我讓你被他的男奴奸淫,她可以借此羞辱我。
如果我怒而反抗,她也不會殺我,畢竟沒必要拿我開刀,從而打破如今微妙的局
勢。”

  蘭若幽感到失落,顫聲咽語:“幽幽不想聽到主人說這些話……”

  古藤怔然一會,溫柔地道:“我是你的主人,卻把命押給了你,還要我說什
麽話給你聽?”

  蘭若幽仰首,淚如雨落,癡慌地哭喃:“嗚……主人!對不起,嗚嗚……”

  “你若是再哭,回去我用嘴懲罰你。”

  “可是,幽幽想要主人的肉棒的的懲罰……”

  “免疫。”這是古藤對蘭若幽最常用的詞。

  “主人壞蛋,幽幽不準媽媽跟你好!”

  “回去我就睡你媽媽,呵……”古藤失笑,�眼看見一個瘦高的中年迎面而
來,認出此男是科普拿的二兒子法蘭特(科普拿總共兩個兒子,大兒子在魔沼之
戰中犧牲),于是笑臉相迎,遠遠問候:“古藤拜見準祭司。”

  法蘭特笑道:“古藤上尉不必多禮,我父聽說你得太後召見,特命我在此等
候,以便請過去敘敘,不知古藤上尉是否願意?”

  “科普拿大祭司有請,古藤當然樂意前往,煩請準祭司引路。”

  “古藤上尉果然爽快,難怪凱希侄女那般深愛你。請了!”

  法蘭特轉身走向東側(摩桑的寢宮在北面,巴布在西側,法依�則住南面),
古藤和蘭若幽默然跟隨。

  進入東側大院,法蘭特引領兩人走向南面主樓,遠遠便看見坐在中廳的科普
拿。

  再行二十來步,古藤感到樓中左面的強烈殺氣,當即此步,道:“準祭司大
人,似乎有人不歡迎我,請代我向大祭司問安,古藤就此告辭。”

  法蘭特轉身,道:“古藤上尉莫驚,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古藤想了想,道:“可否告知屋內是何人?”

  “他們是你的仇人吧。”法蘭特也不隱瞞,解釋道:“如今是我們家的食客,
不會輕舉妄動。”說罷,他繼續前行。

  古藤看著法蘭特走進大樓,又見科普拿微笑出迎,他把蘭若幽扯到身後,快
步走過去,踏進大門的那一刻,他單膝跪下,道:“古藤給大祭司磕安。”

  “呵呵……”科普拿朗笑,彎腰下來,雙手扶起他,道:“古藤世侄,若非
機緣巧合,很難請得動你啊。”

  “大祭司說笑了,能夠得到大祭司相請,古藤倍感榮幸。”

  “世侄請坐,我與你品茶閑聊。”

  “改日吧。”古藤拒絕,扭臉看向站在右側的尼德及他的叔叔,道:“今日
我倍受驚嚇,本無意久留,但大祭司相請,當來一見。此願已了,還請讓我暫且
返回,他日再來與大祭司品茶長談。”

  科普拿爽快地道:“既然古藤世侄如此說,我就不留你了,你我就此別過,
他日再談。”

  “古藤告辭,請人祭司留步。”古藤拜退,轉身走出。

  蘭若幽擦傘跟隨,走了一段路,她道:“科普拿大祭司,看起來很和藹呢。”

  古藤不言語,直到走出大院,轉向南行,才道:“等你看到他不和藹的時候,
已經遲了。他的孫子雖然不濟事,但他卻是絕對的枭雄。隻要他動一動念頭,我
就會死得很慘。”

  “有……有這麽強?”蘭若幽瞪大雙目。

  “七年前,他已是念魂二界之臨界。”古藤解釋道。

  “好可怕!主人不要接近他……”蘭若心驚膽跳地道。

  古藤摟她的腰,道:“我媽媽是血魄二限之極限,我爸爸是念魂二界之初界,
我也敢接近,爲何不敢接近科普拿?”

  “他們是你爸媽嘛……可是,主人的爸媽真的這麽強嗎?”蘭若幽不敢置信
地問。

  “我能夠活到現在,隻因我的父母足夠強大。”古藤感歎,撩了撩她的發絲,
“你也強大起來吧,這樣才能夠保護我。”

  蘭若幽欣喜地道:“嗯,幽幽要變得強大,誓死保護主人,因爲主人也保護
幽幽。”

  “我沒說過保護你。”古藤的雙手叉到後脖,昂首闊步,“你別自作多情。”

  蘭若幽癡愣一會,舉著傘追上去,嬌喊:“主人,什麽叫自作多怙?幽幽不
懂耶……”


            第五章  魯斯特的母親

  蘭若幽趴在古藤的胸膛,輕解他的衣扣,道:“主人住進馬雲的祭司府,科
普拿和太後就不敢傷害主人。”

  古藤道:“暫時不用擔憂,我在科普拿和太後的眼中,什麽都不是。至于尼
德的叔叔,七年過去,他肯定有了新的家庭,自然領著妻兒投靠科普拿。若他不
聽枓普拿的命令,私自尋仇,即使他能夠逃脫,他的妻兒也會遭殃。因此,不必
顧慮他。”

  “主人,癢嗎?”蘭若幽解開他的衣領,纖指程他的乳頭……

  “我捏你的時候,你癢嗎?”

  “主人壞蛋哩……”

  笃笃笃……

  “又是誰呢?”蘭若幽下床,走出古藤的臥室打開前門,驚道:“艾蓮小姐
——”

  艾蓮吻了蘭若幽,然後沖人古藤的臥室,狂吻古藤的嘴……

  蘭若幽進來,幫她脫掉外套,她爬跪上床,蘭若幽又把她的皮靴脫掉,她趴
到他身上,凝視他許久,道:“矮子,我答應嫁給你了,高興嗎?”

  “哦,高興。”古藤攬著她的背,仰首吻她,問道:“今日學院沒放假,你
怎麽沒在學院?”

  “想你呢,你接吻的技術好像進步了,舌頭不像以前那般亂搗……”

  “但你接吻的技術,還是那麽笨拙。我離開霸都的H子,沒找人練習嗎?”

  “你當我艾蓮是誰?我好歹是有身份的女孩,豈會隨便找人接吻?是了,我
決定辍學。”艾蓮說話的口氣,像是在說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然而看到古藤的臉
色依然平靜,她不悅地道:“你不感到驚訝嗎?怎麽不問我爲何辍學?”

  古藤淡淡地笑道:“你爲何辍學呢?”

  艾蓮理所當然地道:“因爲要嫁給你了。”

  “我的罪過不小。”古藤雙手移上來,捧著她的臉,輕佻地道:“你私自跑
來會我,想提前獻身嗎?”

  艾蓮嗔道:“不到結婚當晚,別想我把身體給你。我是過來帶你去我們家的,
你若敢拒絕,我就退婚!”

  “我不敢拒絕的,但我想傍晚再到你家,你陪我睡一會吧。”古藤說罷,閉
目不語。

  艾蓮滑落他的臂胳,朝床蘭若幽招手,道:“你也上來陪我們睡覺,我問你
些話。”

  蘭若幽歡喜地躺到古藤外側,道:“女主人,你要問什麽?”

  艾蓮細聲地問:“這段時間,矮子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

  蘭若幽想了想,道:“主人納了兩個妾……”

  “哎呀!妻都未娶,他就納妾?”

  “是主人贏來和騙來的啦……”,“啊?說說——”

  蘭若幽很有耐心地敘述,就連律都楚須獻身的細節也說。

  艾蓮聽得津津有味。聽完蘭若幽敘說,她道:“律都楚豔還不錯,敢于贏體
保護矮子,蠻有性格。最重要的是她懂得爲妾之道,我就不反對了。哎,矮子,
你睡著了嗎?”

  古藤不語。蘭若幽輕聲道:“女主人,你到我的房間,我跟你講湯雨菲和玉
澤春的事情。”

  傍晚時刻,古藤進入祭司府,先是見了父親和姐姐,後來馬雲來臨,問起摩
宮之行,他據實回答,馬雲勸他暫住祭司府幾日,他同意了。然後馬雲邀請他們
同往晚宴,到達宴廳一看,竟然太後和科普拿也來了。

  禮節完畢,古藤找了清淨的角落喝酒。他不討厭宴會的環境,卻也不熱衷晚
宴。

  識得他的人,知道他的脾性,也不打擾他;至于那些不識得他的人,口然不
會對他産生興趣。

  古藤喝了幾杯酒,看見艾蓮和愛瑙進入會場,他不由得扭臉看向安東尼,卻
見安東尼正與父親相談。他正臉回來,望著杯中淡黃的酒,低聲道:“蘭若幽,
我不能夠在祭司府久住,還是旅館比較穩當。”

  “她們過來了。”蘭若幽輕聲提醒。

  艾蓮和愛瑙走到古藤身前,艾蓮首先問:“矮子,你怎麽總喜歡躲在角落?”

  古藤看了愛瑙一眼,道:“我喜歡躲在角落�,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艾蓮坐到他身旁,挽著他的左臂,靠偎他的肩膀,膩聲道:“上次讓你丟臉,
這次我乖乖地靠在你的肩膀,讓大家看到我願意嫁給你,讓你把臉面賺回來。”

  “也許我要的,比你想給我的,更多。”古藤把她摟壓下來,喂她喝了半杯
酒,埋首便吻她的嘴……

  宴廳響起陣陣驚噓,又聽得雷傑歐起哄道:“古藤妹夫,你別把我妹吃進胃
�,哈哈!”

  古藤�首,看見雷傑歐挽著芬格蘭走來,他扶起艾蓮,道:“雷傑歐,你身
旁的女孩好像是學院的,你怎麽和她……”

  “她是我的妻子,芬格蘭?希特,我們有約定,在學院時裝陌生。”雷傑歐
低聲說,像是害怕被別的長輩聽到,“小姑,你可別說出去。”

  古藤與雷傑歐相擁,道:“若非今晚得知她的身份,我下次到霸武學院,可
能會追求她。”

  “你這麽說,我很高興,證明我的妻子很有魅力。”雷傑歐說話之時,眼睛
望著蘭若幽,歎道:“你的小女奴越生越迷人,如果你願意,我用我所有的女奴
換她。”

  古藤拒絕:“我可能無法答應,因爲我不像你這般強壯,不需要那麽多女奴,
隻要她就夠了。”

  雷傑殿略感尴尬,轉移話題道:“古藤,你到南澤一趟,也不給我捎禮物
嗎?”

  古藤笑道:“禮物是有,但沒帶在身上,等下回去,我讓女奴送過去給你。”

  雷傑歐客套地道:“明天吧,不急今晚。”

  古藤故作神秘,道:“我想你今晚會用得著……”

  雷傑歐好奇地道:“什麽禮物?”

  “極品公體魔觸,觸身帶刺凸。”

  “啊?這是絕對要收的禮物,而且是必須今晚收的。”雷傑歐驚喜得再擁古
藤,低聲道:“我爺爺安排有女奴陪你嗎?如果沒有,今晚我安排幾個給你,你
喜歡純潔的還是風騷的?”

  艾蓮怒嗔道:“大哥,你收斂些,他要女奴,我會給他安排,不需要你張
羅。”

  “哈哈……”雷傑歐失笑,放開古藤,道:“我要向古雅祭司導教一些問題,
失陪。”

  古藤沒想到這家夥不但想得到他的四姐,還想勾搭他的二姐,但他也不能夠
就此說什麽。雷傑歐夫婦離開後,他道:“愛瑙夫人,可以陪我喝杯酒嗎?”

  艾蓮忽然站起,牽起蘭若幽的手,道:“矮子,我帶小女奴去炫耀,她們沒
有這麽漂亮的女奴。”

  “去吧。”古藤同意,從女奴盤中取了兩杯新酒,遞給愛瑙一杯,重新坐回
椅上,低首的瞬間,輕聲問道:“因爲我,來霸都的嗎?”

  “嗯,想你……”愛瑙優雅地飲盡一杯酒,彎腰把酒杯放到桌面之時,道:
“安東尼明日回沙耶尼,我遲些回去,你抽空陪我幾日。”說罷,她走回貴婦當
中。

  古藤低首細品酒水,覺得有些躁動,卻不知是因了酒精的緣故,還是因了女
人的情話。

  他繼續坐一會,看見魯斯特朝這邊走來,他起身施禮:“古藤見過祭司大
人。”

  魯斯特雙手扶他,笑道:“你長大了,最初見面,你才十一歲,當時喜愛你
的安靜和才能,戲說要把羅瑩嫁給你,後來羅瑩卻成了你的四嫂,而你將是我的
侄女的丈夫……唉,不說那些事。我想拜托你見見我母親,和她說些羅瑩的事情,
我希望你把羅瑩的生活說得好些,可以吧?”

  古藤想了想,道:“爲何你們不到血瑪探看四嫂呢?”

  魯斯特長歎:“不忍心看到她啊……”

  古藤道:“雖然我習慣虛僞,但不知道我的謊言,是否能夠討得老夫人歡
心。”

  “古藤,謝謝!我暫時離不開酒宴,我讓女奴給你領路。”魯斯特對身旁的
女奴耳語幾句,又朝古藤笑道:“你見到我母親,不要嚇著,她不像你說的那麽
老。”

  古藤把事情和艾蓮說了,艾蓮問了魯斯特,才同意他帶蘭若幽離去。

  進入祭司府西側的靜僻別院,古藤看見一幢二層的石制雅樓,女奴先進去了,
一會之後,一群女奴出來,領路的女奴請他和蘭若進去,她與那群女奴一起離開
別院。

  古藤走進樓門,看見右側的房間燈光明亮,猜測那是魯斯特的母親的寢室
(二層石樓,一般是下層住人,因爲夏天上層會很熱)。他沈思片刻,走到寢室
門前,看到她側躺在床,背對房門。他道:“古藤特來拜見老夫人。”

  她舉手招了招,示意他們進屋,卻沒有從床上起來、也沒有轉身。他心中雖
感奇怪,但察覺到此女沒有念魂也沒血魄,于是與蘭若幽走入,忽然聽到樓門關
掩之響,心中微驚,不知作何言語……

  後面響起清晰的腳步聲,他回首一看,赫然是夜羽。

  便在此時,床上的女性翻轉過來,他失聲道:“溫玉寶貝?”

  “悶聲淫狼,舍得來看我啦?”溫玉依然笑得雍貴、嬌豔。

  古藤沒想到她是馬雲的大妾、魯斯特的母親——竹溫玉。他努力地保持平靜,
前行四五步,彎腰吻住她的嘴。她伸手上來摟他的脖,與他激情相吻。他順勢爬
上床,夜羽把他的靴子脫掉,他當即鑽進被窩。

  她的下身是贏露的,他撫摸她的淫穴,道:“你是想把我害死在祭司府了。”

  “夜羽,你和蘭若幽到外廳守候。”

  夜羽橫抱起蘭若幽,走了出去,順便把寢室門掩了。

  竹溫玉翻身壓到他身上,縮爬下去,在窩�解他的褲。

  他茫然看著帳頂。她很快就從被窩�爬出,握著他的堅硬,努力幾下,把硬
棍塞進她的肥穴……

  “若被發現,你和我抱著死吧。”

  古藤苦笑:“魯斯特祭司拜托我和你說四嫂的事,沒想到還要滿足你的性欲。
我以後得離祭司府遠些,否則這條小命難保。”

  “怕了?當初奸淫我的時候,你怎麽沒想過害怕?”竹溫玉蠕動淫胯,輕甩
他兩記耳光,笑罵:“看到我的乳房了吧?以前你老想看,今晚讓你看個夠。”

  古藤不答反問:“爲何連聖後都不認識你?”

  竹溫玉輕聲解釋:“我原是耶洛芬的女奴,十二歲就陪馬雲睡,那時很得寵
愛,但我比耶洛芬早生育,十五歲生育魯斯特,招緻耶洛芬嫉恨,逼我服了絕育
藥。後來我失寵,就很少露面。因爲我身份卑微,我兒雖爲長子,卻受到排擠,
十八年前被派到遠離霸都的和萊特城,經過幾年努力,成爲和萊特城的城主。因
此,聖後不識得我,也屬正常。我此趟回來半個月,馬雲隻陪過我一晚。並非我
的姿色輸給他的其餘妻妾,而是我在他的妻妾中身份最低微,他不願在我身上浪
費時間和精力。我後天要回和萊特城,若你再不過來,你我以後更難相見。”

  古藤聽罷,問道:“魯斯特祭司知道我和你之事?”

  竹溫玉嗔罵:“你當我是白癡?這種事情哪能夠告知兒子?我是整日纏著要
聽羅瑩的事,又說不想和你們家的長輩接觸。你是後輩,更是說謊不臉紅的家夥,
所以他讓你過來騙我。我知道他隻能是找你……噢喔!你的肉棍比馬雲的短小許
多,他二十四公分粗長,每次都叫我欲仙欲死。”

  古藤略受打擊,刻意避談她與馬雲的性事,道:“夜羽不是你的女兒吧?”

  “她是我撿來的,是我的義女。隻有她,是我能夠信任的。”竹溫玉輕吻他
的嘴唇,怨道:“你是不是因爲我說馬雲比你強,所以不高興?其實你……每次
也弄得我欲仙欲死,我對他已沒感情,因此冒著危險和你偷情。這次我說的是偷
情,不是你強暴我,滿足了吧?”

  古藤心中暗驚,道:“你要我整晚留在這�?”

  竹溫玉輕捶他的胸膛,嗔道:“搞完就偷跑,這不是你的習慣嗎?”

  “這習慣是被你養成的。”古藤抓著她的肥臀,頂插得她淫叫。“你想一直
在上面,還是換換姿勢?”

  “什麽姿勢都可以……”竹溫玉有些羞澀,再次埋臉在他的頸勃,道:“因
爲我的兒媳是湯家之女,我不能夠陪同你前往湯家。我以爲離開了你,便會把你
忘幹淨。但我後悔了,我總想起你。今晚之後,我仍然會想你。你想我了,就到
萊特城偷我。你是膽大妄爲的淫狼,偷了我的心。”

  古藤激動,翻身壓她,掀開被單,撐身起來,狂猛抽插,低聲哼喝:“你偷
了我的大肉棒。”

  “噗哧!”竹溫玉嬌笑,拍打他的屁股,不客氣地道:“悶聲狼,說話就是
惡心。你的東西,也叫大肉棒?不害臊!”


              第六章 跟蹤者

  古藤從竹溫玉的雅樓出來,深感祭司府“處處是虎狼”,當晚就想離開。

  然而如果走得太急,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因此他老實地回到住處睡。

  翌日他哪�都不去,和二姐相處一會,又回到屋�“裝死”。晚上的宴會,
他拒絕邀請,安穩過了一晚。第三日清晨,他果斷地離開祭司府,回到旅館之後,
退了房間,朝學院去了。

  到達學院區域,在人流密集的街道找了間高級旅館,住進了上等的套房。

  “可以松口氣了。”古藤坐在浴缸,任由蘭若幽擦洗。

  “主人厲害,睡了斯林格列家三代女性……”

  “噓……!小聲點,隔牆有耳,你想讓我死得很難看嗎?溫玉離開了,芬格
蘭暫時也不找我,就怕愛瑙趁安東尼不在,跑來會我,所以我得離她遠些。”古
藤輕聲解說,低頭看著水中堅挺的肉棍,歎道:“小小家夥,惹的麻煩,倒是很
大。”

  蘭若幽笑道:“主人,我見過的人你是最壞的。睡了愛瑙,不想負責,老想
躲她。”

  古藤翻小眼,道:“你讓我怎麽負責?跑到安東尼面前,向他要人?我若有
那分膽量,也不至于從祭司府逃出來。”

  “夜羽姐姐說,主人色膽包天。”蘭若幽把毛巾丟給他,走出浴室一會,拿
了他的衣服進來,放到衣架,問道:“主人,洗澡之後,你要到學院找誰?”

  “我想找五妹。”

  “又想亂倫……”

  古藤踏出浴缸,她把他的身體擦幹,幫他穿上衣服。

  他道:“若是祭司會議否決,我隻好繼續和三哥經商,或者到魯古跟四哥學
唱曲。”

  蘭若幽驚道:“主人懂得唱歌?”

  古藤誠實地道:“從來沒唱過。”

  蘭若幽問道:“那主人最擅長什麽?”

  “殺人。”古藤想了想,他做得最多的,也就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是殺人呢,主人擅長偷人。我媽媽說,主人偷了燕谌的王妃……”

  “多嘴。”古藤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道:“洗幹淨嘴巴,再和我說話。”

  “幽幽的嘴,很幹淨……”

  古藤不管她的叫喊,走回他的寢定,躺到床上,想到和侄女們的糾纏,也感
頭痛。

  但如果不去見她們,事後更加麻煩。讓他奇怪的是,爲何她們也不過來找他,
難道她們對他的“熱情”已經消減?他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_若幽很快從浴室出來——因爲澡水已冷。

  半個鍾後,兩人進入霸武學院,還沒有找到古情,就被瑪爾勃逮個正著。

  兩個學院的家族成員迅速會合,扯著他去聚餐。

  瑪爾嬌和瑪爾敏,已不像當初那般“熱情”。

  她們大了一歲,身體長高了,心性自然也成熟一些。

  從學院回來,他的情緒低落,不僅因爲古情的未現身,也因了瑪爾橋和瑪爾
敏…:

  深夜之際,瑪爾莎到訪。第二天醒來,她已是離開。

  吃過中餐,再次進入霸武學院,到達那處園林。他吩咐蘭若幽找古情……

  巧的是,蘭若幽離開沒多久,古情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又沒事可做了?”

  “五妹,我在外面茶樓等你……”

  “我沒空,還要上課。”

  “好吧,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再來找你。”古藤起來,走到她身旁,拉下藍
傘,側首吻了她的嘴唇,“我想你。”然後他走開,提高聲量說道:“我回到血
瑪之後,可能不會在家待很久。也許你有空的時候,我已經變得忙碌。走了,五
妹,保重。”

  “五哥,你不等小女奴嗎?”

  “你在這�等吧,叫她到玉澤春的宿舍找我。”

  “你和玉澤春老師——”

  “我睡了她,現在就是去睡她。”古藤說著,已是走遠。

  他記得玉澤春的宿舍,但走到玉澤春的門前,那鬥是鎖著的。他靜靜地站在
門前,等了許久。玉澤秋回來,看見他,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急忙打開門,邀請
他入屋,她卻出去了。

  不久,玉澤春進來,他把她抱上床,一番激情過後,他道:“尼德在摩宮,
他投靠了科普拿。”

  玉澤春黯然落淚,道:“爲何他……不來找我?”

  “我回答不了這問題,你應找他要答案。”

  “你又爲何把他的行蹤告知我?”

  “我和他之間,你得做出選擇。”古藤撫摸她性感的肉股,吻著她豐潤的唇,
“以我的私心,我想要你選擇我,隻是你總說他是你的未婚夫,則你選擇他,我
也不會阻撓,但你不能帶著澤秋跟他走。理由很簡單,澤秋是我的人質,由我監
管。”

  “我和澤秋說了你我的事情……”

  “我不怕你說,我甚至可以當著她的面,和你歡愛。她和瑪爾莎是好朋友,
我保證血瑪不會虧待她,也保證她的權利和自由。假如你要把她帶走,我將把你
們姐妹囚禁,當我的性奴。”古藤說到此處,再次勃起的肉棍,送入玉澤春的淫
穴,卻在此時,聽到敲門聲。

  玉澤春慌忙穿衣落床,出去開了門,領著蘭若幽進來,道:“今日你別回旅
館,我煮飯給你吃。晚上我讓澤秋回學生宿舍,你和蘭若幽在這�陪我。”

  “好的。”古藤毫不猶豫地答應。

  在玉澤春的宿舍,渡過銷魂的一夜。翌日清晨,他本來想要回旅館,她卻不
肯放他走,繼續和他纏綿到傍晚,她進入無夢的沈睡,他才得以和蘭若幽悄悄地
離開。他原想今日到祭司學院找凱希,然而看看時節已晚,決定先回旅館。

  “玉澤春好像很愛主人,但她決心離開主人呢。”從霸武學院出來,蘭若幽
如此感慨。

  “我暫時不想說話。”古藤拒絕談論玉澤春,默然回到旅館門前,駐停一會,
繼續前行,走入一間酒館。酒菜上來之後,他默默地喝酒。蘭若幽清楚他的脾性,
也是不言語,卻也不敢多喝酒。他喝得倒是不少,但她沒見過他喝醉。

  這酒直喝到夜色濃暗,他站起身,附嘴在她耳邊,道:“從學院出來,有個
女孩跟蹤我們,此刻還在外面守著。我把她打昏了,你扶她進房間。”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又想做壞事?”

  “哦,喝了酒,很躁動。”古藤走出酒館,沿著旅館的方向走去。“別四處
張望,跟著我走。”

  轉了幾道街,看見一道暗巷,古藤折入巷口,“你在巷口等一會,然後再進
巷,一直走。”

  蘭若幽看著他隱入僻靜的暗巷,于是依從他的囑咐,往巷子的另一端直走……

  果不其然,一道人影跟著潛入暗巷,但她沒走多少步,背後響起男人平靜的
聲音:

  “跟蹤遊戲好玩嗎?”她驚得回首,沒來得及喊叫,嘴兒已被搗住,同時感
到腹肋難以承受的劇痛,直接痛昏。

  蘭若幽跑了回來,問道:“主人,你沒有把她打死吧?”

  “打死她就不好玩了。”古藤把女孩背起,轉身朝巷口走出。

  “主人,你不足說讓我扶她進旅館嗎?”

  “我背她吧,進入旅館的時候,你喊幾聲她的名字,埋怨她亂喝酒……”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耶。”

  “你隨便給她想個名字,聽起來像女孩的名字就好。”

  兩人走出暗巷,蘭若幽從暗光中,看見女孩很年輕很美麗,隱約覺得她像誰,
一時又想不起來。

  “主人壞蛋,隻要遇到漂亮的女孩,就找理由奸淫。”

  古藤沒有答語,堅定地背著女孩行走。回到旅館,蘭若幽扶著女孩,一邊喊
女孩的名字(她捏造的),一邊埋怨她喝多了酒。進入房間後,古藤捂著女孩的
嘴,把她放進冰冷的澡水中,她當即睜開雙眼,卻是叫喊不出……

  “你若是喊叫,我就封堵你的嘴,把你淹死在浴缸。”古藤松開手,看著慌
怯的她,確定她不會叫喊,他道:“誰指使你跟蹤我們?”

  “我媽媽。”女孩似乎沒想過隱瞞,“她讓我注意你在哪落腳,回去告訴她。
好冷……”

  “你媽媽是誰?”古藤追問。

  “愛瑙。斯林格列——”

  “蘭若幽,帶她進你的臥室,脫掉她的衣衣服,讓她躺到被窩�暖和一會。”

  古藤離開浴室,走出套房前門,吩咐旅館更換熱水,轉回來坐在房廳,喝著
冷茶。

  侍者更換了熱澡水之後,他命令女孩進浴室泡澡。

  女孩在�面泡到水涼,才穿著蘭若幽的睡袍出來,張嘴便問:“古藤,你的
女奴沒有別的衣服嗎?爲何拿睡袍給我穿?”

  古藤看了她一眼,明知故問地道:“你媽媽爲何要你跟蹤我?”

  女孩嬌惱地道:“我不知道,媽媽讓我探知你的行蹤,我就跟蹤你。她說你
不會傷害我,你卻把我打昏,現在都還很痛。我明天回到外公家,把一切告訴媽
媽。”

  古藤想了想,道:“蘭若幽,你帶她進去,換上你的便裝,讓她回學院。”

  蘭若幽擔憂地道:“主人,現在很晚了,她一個女孩走夜路,不安全哩。”

  古藤直截了當地道:“你和她睡吧,外面夜冷,我懶得送她回去。”

  女孩罵道:“暴力狂,我才不要你送!”她怒沖沖地走入蘭若幽的臥室。

  “選套暖些的衣服給她。”古藤吩咐完畢,走入臥室,虛掩了門,脫去外套,
躺進被窩�思忖:“愛瑙怎麽如此大膽?竟然讓女兒跟蹤他?難道不怕女兒說漏
嘴?”

  當他聽到腳步聲,他急忙下床,出來勸道:“明天我早些出去,買套合身的
衣服,給你穿回學院,你暫且和我的女奴睡一晚。”

  女孩堅決地道:“我要回學院。”

  古藤歎道:“好吧,蘭若幽準備一下,我們送送她。這麽冷的夜真不想出去
……”

  “我也沒強迫你送我,霸都的夜,沒你想象中那麽亂。”女孩口中如此說,
但還是坐到椅上,看著靠在門側的古藤,忽然問道:“你和我媽媽是什麽關系?
難道是我媽媽愛的男人?你剛十九歲,去年才出獄,媽媽怎麽就喜歡你呢?難道
媽媽有戀童癖?

  你入獄之前,她就喜歡你了?“

  古藤略作思量,反問道:“你怎麽知道你媽媽喜歡別的男人?”

  女孩回答:“我爸爸說的,我問他爲何不常陪媽媽,他說媽媽不愛他。我于
是問媽媽,她也不隱瞞,說她從小到大都把爸爸當作哥哥敬愛,心�愛的是另一
個男人,但那男人不愛她,所以外公讓她和爸爸結婚,她就同意了。可是,你那
時候多少歲呢?

  你比我大五歲……“

  “你媽媽曾經愛的男人,是我的二哥古翼。我和你媽媽有幾面之緣,她每次
問起二哥,我都不作答。我想她叫你跟蹤我,是想我在哪�落腳,然後過來問我
關于二哥的事情。如此回答,你滿意嗎?”古藤說謊的時候,總是顯得平靜而認
真,讓人聽著很像“真話”。

  “難怪,聽說古翼是很英俊很有風度的男人,我媽媽愛他,情有可原。我剛
才怎麽會把你想成是媽媽的戀人呢?好荒唐啊,你年齡小,生得不好看,還有暴
力傾向……”

  “你叫什麽名字,幾歲了?”古藤打斷她的I“評語”。

  “我叫莫琳?別克,今年十五歲。”

  “跟我同歲耶!”蘭若幽從臥室出來,興奮地嬌叫。

  “莫琳,別跟你媽媽說我打你。”古藤轉入臥室,披了外套,出來開了門便
出去。

  然而他旅館門口等了好一會,沒見蘭若幽和莫琳出來,隻得轉回房間,看見
一個呆坐,一個愣站,他把門反鎖了。

  “你們覺得我在冷風中等得很舒服嗎?”

  蘭若幽低聲道:“主人,莫琳小姐說不想穿著我的衣服回去。”

  莫琳卻道:“古藤,我會跟媽媽說你打我,還說你讓我浸冷水,除非……”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低首望著她,問道:“除非什麽?”

  “除非你讓我揍,再把你丟進冷水。”莫琳仰著美臉,媚眸眨啊眨的,眨出
絲絲的邪惡和調皮。

  “躁動。”古藤喃哼,走向他的臥室,“蘭若幽,帶她進你的臥室,別逼我
把她打昏,丟到底床陪蟑螂睡。”。

  “暴力狂,你敢不關門睡覺嗎?”莫琳氣恨地诘問。

  古藤不回答,進入臥室,躺回床上,睡了。

  莫琳看著大開的門愣神一陣,起身回到蘭若幽的臥室鑽進被窩,待得蘭若幽
上床,她道:“你爲什麽不和主人睡?據我所知,像你這般漂亮的女奴,都得陪
主人睡覺。”

  蘭若幽羞怨地道:“主人不想壞我的貞操……”

  莫琳驚道:“別說你是處女!”

  蘭若幽癡傻地道:“我是處女啊,怎麽不能說?”

  莫琳驚歎道:“沒想到表姐要嫁給一個性無能,悲劇。”

  蘭若幽也不解釋,側身背對她,漸漸地進入睡眠。

  莫琳努力抗拒睡意。過了許久,她叫醒蘭若幽,扯著蘭若幽走到臥室門口,
囑咐道:“不管你的主人怎麽呼喊,都不準開門,知道嗎?”

  蘭若幽睡得正香,被她從暖烘烘的被窩扯出來,心中也是有氣,惱道:“我
一覺睡到天亮,你要和主人搞什麽,我不管。”

  “記得鎖門。”莫琳說罷,歡喜地走入古藤的臥室,到達床前,掀開他的被
子,把他橫抱起來,輕聲嘀咕:“我知道你醒了,但你若不從我願,我明天就告
狀。”她走出臥室,進入澡間,雙手一松,把他丟進浴缸,轉身逃跑之時,腰部
被勒抱。

  下一刻,她跌坐到他的懷中,冷得她哇哇驚呼……

  “想和我泡冷澡,你早說嘛。”古藤湊臉到她的右側,等她扭臉過來,他吻
住她的嘴,她掙紮得激烈,他于是放開她,起身邁出浴缸,在黑暗中脫衣解褲。

  雖然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到他的動作,驚得叱叫:“古藤,你若奸
淫我……我……我……我就要你娶我!”

  “好吧,我娶你。”古藤脫得精光,卻沒有碰她,而是拿毛巾擦拭了身體,
走出了浴室。“我以爲你有什麽陰狠的招,結果隻想把我丟冷水�。忘了跟你說,
我最喜歡水,即使在冰天雪地中,隻要是泡在水�,我仍然感覺舒服。我現在想
回去睡覺,不陪你泡冷水了。”

  他走回臥室,赤贏地鑽進被窩,覺得愛瑙這女兒表面精明實是迷糊,但還算
可愛和善良:如此的報複,誠然傻了些。躺了一會,沒聽到動靜,心�有些不安,
隻得下了床,走回浴室,摸了摸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的顫抖。他把她從浴缸抱起,
定到蘭若幽的臥室門前,道:“蘭若幽,開門讓這傻瓜進去,她要冷死了。”

  雖然莫琳囑咐蘭若幽不得開門,但古藤一喊,蘭若幽還是出來開了門。

  古藤放莫琳雙腳落地,松手的瞬間,她坐到地上,依然一聲不哼。

  “莫琳小姐,你鬥不過主人的,進來換上衣服睡覺吧。”蘭若幽同情地道。

  “莫琳,我道歉好嗎?我去泡一晚冷水。”古藤走回浴室,坐到冰冷的澡水
中……

  蘭若幽進來,說,“莫琳小姐坐在那�發冷”。

  古藤又從浴缸�出來,拿了條幹燥的毛巾,道:“蘭若幽,你上床睡覺吧,
我會處理。”

  他把她抱起來,什麽話都不說,脫得一絲不挂,擦幹她身上的水漬,橫抱著
她,走回他的臥室,放她躺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一邊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
走入蘭若幽的臥室,鑽進被窩,摟著蘭若幽就睡。

  可是莫琳很快又走進來,站在床前就是不肯說話。

  “你比楚豔還倔。”古藤下床,再次抱起顫栗的嬌體,走回他的臥室,擁著
她躺進被窩,歎道:“你總得說句話,讓我知道怎麽做,才能夠得到你的原諒。”

  “哇……”莫琳放聲哭泣,雙手胡亂捶打,“嗚哇……你打我,讓我浸冷水,
還吻我……嗚嗚!媽媽說你是壞蛋,讓我離你遠些,別跟你說話,卻要我跟蹤你,
害得我被你欺負。我不甘心嗚……!我罰你在床前,站到明天……”

  “我願意受罰,你睡覺吧。”古藤推開她,從被窩出來,聽話地站在床前。

  莫琳止住哭泣,道:“你不能夠離開,也不能夠上床。”

  “哦。”古藤無奈地答應,因爲不是在水中,他覺得有些冷……

  大抵贏站半個鍾,他躺到幹淨的地闆,修煉念魂、抵擋寒冷,漸漸入眠。

  莫琳半夜醒來,睜眼一看床前沒有影子,急忙起身落床,踩到他的胸膛,驚
得提腳。

  她低首一看,雖是在黑暗中,卻依稀看見他躺睡在地闆,芳心蓦然揪痛,小
心地下床,摸了摸他的胸膛,摸到一手的冰涼。她于是重新上床,挪到床�,輕
聲怨嗔:“你有手有腳的,甯願睡冷冷的地闆,也不敢爬上床,冷死了也別怪
我。”

  古藤“崩”地一下跳起來,說聲“謝謝”,轉身就走出去。

  “你答應過不離開的,你也說過會娶我……”

  古藤裝作沒聽懂,走入蘭若幽的臥室,爬上床擁著蘭若幽睡了。

  這次,她沒有跟過來……


            第七章  不要臉的女人

  古藤買了套衣服回來,莫琳穿上,竟是很合身。她沒再提起昨晚之爭,捉茗
她的濕衣便離開。蘭若幽于是問古藤:爲何沒有“躁動”莫琳?古藤半真半假地
回答:雖然大家都認爲我是壞蛋,但我偶爾也要僞裝好人。

  雨人用過早點,回來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到中午,起來吃了中餐,便前往祭
司學院。

  途中遇到瑪爾勃,她要求他相陪,他答應了。她長高了許多,已是一百八十
公分左右,越見成熟、越見美豔。瑪爾嬌和瑪爾敏,雖然小像當初那般“熱情”,
但瑪爾勃執著她對他的“喜歡”。

  瑪爾勃不擅言詞,默默地陪著古藤走在學院小道,隻要到達偏僻之處,她逮
著機會就吻他。走了許久,她終于忍不住問:“五叔,你是否睡了莫琳?”

  古藤怔然瞬間,想起莫琳和瑪爾勃同齡,他道:“算是睡了,你和她很熟嗎?”

  瑪爾勃道:“我們血瑪和別克家族,都是馬雲大祭司的下屬,所以我和她的
關系很好。今天早上,她專門跑到霸武學院找我,要我叫她五嫂,說她昨晚陪五
叔睡了。

  我經常和她說起五叔,她總是不愛聽,沒想到背著我,獻身給五叔。因此,
我守在旅館附近,看見五叔出來,就和五叔‘偶遇’。我想問清楚,五叔是否無
法承受我的感情?

  如果真的無法承受,我就接受別的男孩的追求……“

  “哪個?我宰了他!”古藤也反射性地說出沖動之語。

  瑪爾勃也懂得害怕,很快結束“狼吻”,�首起來,笑意燦爛,道:“追求
我的男孩很多哩,五叔殺得幹淨嗎?”

  “咳……”古藤調整心態,道:“瑪爾勃,原諒五叔失態,其實……不說
了。”

  “五叔,我把初夜給你吧,我十五歲了。”瑪爾勃說得認真。

  “咳,這個……咳……最近受風寒,有點小感冒。我們去聽你四姑的講課!”

  “不要,我不喜歡繪畫,我喜歡看五叔打架。”

  “雖然我半生都在搏命,但我不喜歡打架。瑪爾勃,回去上課吧。和你待得
久,五叔容易犯錯,唉。”古藤輕歎,扭首想吻她的嘴,偏偏她生得比他高,他
隻得擺正臉,望著前方,無語。

  瑪爾勃不知他的心思,以爲他需要考慮的時間。她道:“五叔,莫琳是個好
女孩,你別對不起她。我上課去了,有空再找五叔,但我不懂得哄五叔開心。”

  “和你在一起,五叔都開心。”

  “嗯,五叔,我走啦。你應該見見芬格蘭,她挺可憐的,那麽想念你……”

  瑪爾勃離開個久,古藤和蘭若幽走出霸武學院,在學院門前看見芬格蘭。

  他看到芬格蘭惱怨的雙眸,走過她的身旁之際,低語一句:“站這�風冷,
你到我房�坐坐吧。”

  “我不去……”

  古藤舒服地泡著熱水澡。雖然此時氣候寒冷,卻也極爲幹燥;他不喜歡酷熱
的天氣,同樣不喜歡幹燥的時節。芬格蘭還沒有到達,但他知道她必然會來,否
則她不會在學院門前等候。——她不是扭扭捏捏的害羞女孩,然而她要保持一點
矜持。

  蘭若幽在廳�泡茶。她不喜歡和古藤泡澡,因爲他總是很壞,偏偏對她壞得
不夠徹底……

  敲門聲響起。蘭若幽開了門,芬格蘭竄進來:戴著低掩的皮帽、穿著高領的
皮袍,幾乎把臉遮掩了。若非認識她的人,很難認得出她。“主人在浴室。”蘭
若幽把門反鎖。

  芬格蘭坐在桌旁,喝了杯熱茶,然後推開浴室的門,道:“你到霸都這麽久,
爲何不來看我?”

  “別問那麽多了,你若是心�有氣,就打我罵我吧。我連凱希都沒見到……”

  “蘭若幽,幫我寬衣。做女奴如此久,一點規矩都不懂,就喜歡四處勾引男
人。”

  “芬格蘭小姐,幽幽沒有勾引男人!”蘭若幽跑進來,替芬格蘭寬衣解帶。

  芬格蘭啐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命!我們學院的男生,談起你的時候,雙
眼淫光迸發。雷傑殿好幾次射精時,喊著‘操死古藤的小女奴’,他的魂都被你
勾去了。”

  “他的老婆才被我的主人操死呢!”

  “我的老公比你的主人強多了,你若是被我老公操過,就知道我老公的好。”

  “有那麽強的老公,幹嘛還跑來給我的主人操?幽幽最純潔,不似你風騷…
…”

  “哎呀!蘭若幽,你的嘴巴變得好毒,一會幫舔我的陰戶!”芬格蘭也夠
“毒”的。

  “誰知道你的騷洞,會不會流出雷傑歐的精液?不舔!幽幽隻吃主人的精液
……”

  “我呸!他十多天沒在我體內射精,有他的東西流出來才怪!”

  “不信!前幾晚他拿了主人的魔觸,回去肯定和你歡愛。”

  “他喜歡射進女奴的淫屄……”芬格蘭頓語,看向笑意盎然的古藤,嗔道:
“笑什麽笑,沒聽過高貴的淑女說髒話嗎?淫棍!”

  古藤也不答語,直到她被剝得一絲不挂,他張開雙手,道:“讓我測量你的
洞,是不是比以前寬闊。”

  “淫棍!你不得好死……”芬格蘭羞嗔,踏入浴缸,欲坐于他的對面,卻被
他摟入懷中。

  她當然不掙紮,然而下一刻,他的堅硬就突破她的下體。“混蛋,猴急!會
疼的……”

  “果然寬松了些,雷傑歐的巨棒就是要得。”古藤擁著她的豔體,用臉磨蹭
她的豐胸……

  “嘻……癢……嘻……”芬格蘭歡笑,雙手輕捶他的肩背,“死淫棍,真的
送給我魔觸,比我們原來的三根魔觸都好,讓雷傑歐又多了一把作惡的兇器。第
二天他就把你的魔觸拿出去慰藉騷貨,氣得我都哭了。他老想著你的四姐,也想
你的侄女們,見到你的二姐,他又想你的二姐。嗯喔……你們血瑪的女孩好漂亮,
一大堆男生追求……”

  “你有男生追求嗎?”

  “也有一大堆……”

  “雷傑歐不管?”

  “我又沒有和追求者偷情,管我幹嘛?我在學院很安分,幾乎不和男性說話,
就隻和你發生意外。你說我淫蕩也好,反正我就要這樣。”芬格蘭伏到他的肩膀,
輕聲抽泣一會,“我不知道爲何當初獻身給你,但我從來沒有後悔。我背叛丈夫,
可是我沒有負罪感。我想你,總是想你。即使你的肉棒沒有雷傑歐的粗長,我還
是想要你,——但我更愛大肉棒。”

  “我已經盡力而爲,你還要我怎樣?偷人都偷得如此憋屈,悲哀。”

  古藤的手指,撫摸她的菊門,邪惡地插入中指……

  “噢……呀,淫棍。”

  “哈哈……”古藤笑得惬意,從她的菊眼抽出手指,摟著她緊實的腰,埋首
咬她的乳頭,耳中響蕩她的淫浪的笑聲,心中一動,�首問道:“雷傑歐也經常
做偷別人老婆的勾當吧?”

  “嗯嗯!他生得高大雄俊,肉棒粗長,做愛厲害,加之他是大祭司的長孫,
貴婦們喜歡他。有些貴婦的丈夫,明知道妻妾和他有染,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奈
何不了他。

  貴族小姐同樣喜歡他,都想被他納爲妾,或者當他的情人。他最遺憾的是,
勾搭不了你們家族的女性。就連風騷的瑪爾莎,都不肯跟他睡一次。所以他說,
血瑪家族的女人都是寶。而在女人眼中,除了你之外,血瑪家族的男人個個都好
……“

  “我怎麽老足成爲例外?”古藤甚是無奈,但並非很傷感。

  芬格蘭笑道:“我覺得你也很好,隻是她們不知道你的好。”

  笃笃笃,笃笃……

  “蘭若幽,開門。”

  芬格蘭聽到此聲叫喚,粉臉驚變,盯著古藤,低問:“愛瑙姑姑爲何跑來找
你?”

  古藤坦然回答:“我和她有一腿……”

  “混蛋,等會和你算賬。”芬格蘭跳出浴缸,拿浴巾胡亂擦拭幾下,把浴巾
砸到古藤的臉,抱著衣衫跑出去。“蘭若幽,跟我進你的房間。每次都叫我躲…
…”

  古藤從浴室出來,打開門的瞬間,把愛瑙抱摟了進來……

  “蘭若幽呢?”愛瑙對于古藤的“贏體迎接”雖然不感到驚訝,然而心中有
些疑惑。

  古藤不答反問:“你怎麽這種時候找我?不怕被人看見?”

  “安東尼已離開霸都,我想去哪�都行。我剛在你隔壁入宿,沒人看見我進
你的屋。”愛瑙段聲說著,看了看浴室,走到關緊的臥室門前,推了推門,卻是
推不開。

  她輕喊:“蘭若幽,你這懶蟲,還睡?開門,我要代替侄女捉奸。”

  蘭若幽她打開門,全身隻穿了內衣。她揉著的眼睛、打著呵欠,裝出剛睡醒
的模樣,道:“愛瑙夫人,你好啊!幽幽被主人折騰,沒得覺睡哩。”

  “蘭若幽,古藤有沒有做出對不起艾蓮的事情?”愛瑙走進臥室,沒看見芬
格蘭,卻聽得蘭若幽不停打呵欠,她瞪了蘭若幽一眼,道:“懶蟲,繼續睡你的
覺。”說罷,她撲到古藤懷�,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嬌嗔一聲:“小淫棍,你的
愛愛,好想你……”

  “肉酸。”古藤故作抖顫,抱起她走向浴室。‘“蘭若幽,別睡了,若是再
有人進來,我懶得開門。”

  愛瑙聽他如此一說,驚道:“還會有人進來?”

  古藤道:“這�近學院,我的家人經常出入,聖君也會派人找我。”

  愛瑙慌急落地,道:“我晚上再過來。”

  “晚上不見得清靜……”

  “那怎麽辦?”

  “你把房退了,住到隔壁街的旅館,我抽空去陪你。”古藤本來不想騙她,
然而她若住在隔壁,他多有不便。“況且你住在我隔壁,像是監視我一般,我不
喜歡這種感覺。”

  愛瑙想了想,道:“你怕我妨礙你和別的女人偷情?”

  “也不算偷情。”古藤進入浴室站在浴缸前,“我睡了玉澤春,她偶爾會來
過夜。”

  愛瑙走到他身旁,醋意濃濃地道:“我不管什麽玉澤春,也不怕被她撞見!
我既然進來了,就不會這樣走出去。”,“我也不會輕易地放你離開。”古藤褪
解她的衣袍……

  大約半個時辰後,古藤送走愛瑙,進入蘭若幽的臥室,二話不說便爬i床,
趴在被窩�舔吮芬格蘭的私穴。她的蜜穴很快流出體液,他從被窩爬鑽出來,脔
入她肥嫩的下體,溫柔地抽插。

  “啪!”她輕甩他的臉,睜開豔眸,嗔道:“你脔了雷傑歐的姑姑,又來脔
他的妻子,以後還脔他的妹妹……你是沒有人倫的惡徒!”

  古藤無語,他機械性地動作……

  芬格蘭被他抽插百多下,哭泣起來,委屈地泣語:“你害我躲在床底,害得
我慌恐無助。誰不好搞,你偏去搞雷傑歐的姑姑,若是被她知道我和你事情,你
以爲她會原諒我們?她可以跟你偷情,卻很難忍受侄子的妻子和你偷情,你懂不
懂呀?”

  “唔,我懂。所以哄她到別的旅館入住,晚上還得去陪她……”

  “淫棍,我聽說她愛你的二哥愛得很深,怎麽和你偷歡?”

  “魅力,呵呵……”古藤不是張揚的個性,但也多少感到自豪。

  “魅你個頭!快說,你是怎麽把她騙上床的?我不相信她是淫蕩的女人,倒
是堅信你使用卑鄙手段,喔啊啊……!你若是不說,就把你踹下床,嗯啊啊……”

  “也不是很卑鄙,就是最初的時候,略帶一些強迫性……蘭若幽,你代我說
吧。”

  古藤吻住芬格蘭的嘴,下體動作得激烈,脔得她哼哼呀呀地叫……

  蘭若幽幹脆爬到床�,鑽進了被窩,有聲有色地敘述古藤和愛瑙的故事。

  芬格蘭一邊聽著淫穢的故事,一邊享受古藤的賣勁抽插,迅速地到達高潮,
淫身大洩之際,蘭若幽剛好把故事講完。她身心得到滿足,一口咬在古藤的胸膛,
咬出兩排明顯的牙齒,恨道:“看你今晚怎麽跟愛瑙姑姑解釋,哼丨她占了你的
夜晚,你的白晝就是我的。”

  蘭若幽啐道:“芬格蘭小姐,主人泡水�一會,你的牙印就消失。沒用的…
…”

  古藤忽然再次抽插,芬格蘭驚叫:“你沒有射精?”

  古藤笑道:“在愛瑙體內射了一次,這次稍微堅挺……”

  “氣死我啦!愛瑙姑姑竟然偷侄女的老公,太淫蕩了。”芬格蘭並非很生氣
;愛璃足她丈夫的姑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她懶得管愛瑙和誰通奸。倒是她和
古藤通奸之事,萬萬不能讓愛瑙知道。她舔了嘴唇,凝視在她身上的古藤。雖然
高潮剛過,但被他俞插,仍然舒服。她的心情放輕,抓著古藤的屁股,淫意綿綿
地道:“我想看你給小女奴破處,她剛才說你還沒有撕破她的處女膜,怨你得很
哩。”

  古藤的手指撩著她汗濕的浏海,道:“我對她免疫,夜夜摟著她睡,也沒有
沖動。”

  蘭若幽羞嗔:“主人壞蛋,常常要我用嘴,有時還要我用雙腿夾磨,他在我
的雙腿射精,把精液射進我的縫兒,卻不肯插進來……幽幽,最討厭主人。”

  芬格蘭笑道:“你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坐到他的肉棍上嗎?”

  “幽幽是純潔的公主,不想強暴主人……”

  “我呸!你若是純潔,我就是聖女。嗯嗯!又……又流水了。古藤,你的侄
女們經常來找你嗎?”芬格蘭的情欲再湧,在被窩�扭擺腰臀,癡迷地喃吟:
“我很矛盾,不知道心�愛的是誰。和雷傑歐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開心可是常
常地想你。雷傑殿的大肉棒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然而我喜歡和你相處的感覺,
我……舍不得你。嗯喔……

  “我知道你的情人不止我和愛瑙,我也不會經常打擾你。你以後很難到霸都
一趟,能夠疼愛我的時候,你多抽些時間陪我。我都背叛丈夫,和你這般偷情,
你不要……

  讓我委屈。我有時候好無助,想愛你卻不敢愛,也不能夠愛。我若要變成淫
蕩的女人,願意陪我的男人很多,但我隻偷你。我的淫蕩和不忠,都是因爲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心�瞧不起我?“

  芬格蘭哀怨地說著,她的豔眸含著淚。她是敢愛敢恨的性格,隻是她無法說
服自己去相信:婚姻之外的感情,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白。她背叛了丈夫,還有什
麽資格讓別人相信她的忠貞?或者,她身上的男人會如此認爲:今日她能夠背叛
丈夫,明日她也能夠背叛他。

  她不指望古藤會相信她對他的感情——那是令她恐慌、使她糾結、不能說的
愛……

  “我可不可以,給你一個耳光?”古藤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問她。

  “爲……爲什麽?”

  “因爲,你把自己想得太賤。”

  芬格蘭的淚臉,綻放嬌識的笑。

  “你打吧,我讓你蹂躏,打得我越痛,我會越興奮。”

  “啪!”聲響,很輕……

  女人笑。她說:“你打我的臉,我就做個不要臉的女人,這輩子都要跟你通
奸。”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6:04

            第八章  學院�的王妃

  古藤陪了愛瑙三日,把她哄得心甘情願地回沙耶尼,他暗中松了一口氣:他
足點:歡和她偷情,然而她畢竟是安東尼的小。妾,若此事洩露出去,咳,不敢
想象……

  關于恢複他的貴族身份之事,至今沒有著落。若是等多幾日,仍然沒有消息,
他便回血瑪另尋出路。雖然他想恢複身份,然而如果沒有可能,他不能夠愚蠢地
幹等,總得找些事情來做。瑪爾莎又來了。她來得很早,纏著要“五叔的愛”,
得到滿足之後,她要求他陪她回學院,他自然無法拒絕——也好順便前往祭司學
院找凱希。

  正當他想從霸武學院出來,卻碰見千嬌,他向她問好,她表現得冷淡,他也
沒放心上。畢竟她是王妃,沒必要對他太熱情。然而到達霸武學院門口,千嬌突
然追了上來。

  她說:你跟在我後面,看著我進樓,你悄悄進來,我有事要和你講。

  古藤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卻見她進了學院南側一座小院。他等得周圍無人
之時,迅速進入院中,卻見四幢三層的小樓,他糊塗了,不知千嬌進了哪幢樓。
便在此時,右側那幢樓的門口,出現一個嬌美的女孩,朝他招手……

  進得樓�,古藤看到千嬌和另外四個女孩;這些女孩是宮奴或聖衛。

  “九王妃,你不用上課嗎?”古藤單膝跪到千嬌面前,客套地問道。

  千嬌氣呼呼地踹出一腳,把他踹得倒地,嗔道:“你裝什麽正經!屋�都是
我的人,她們知道你我的事情。”

  古藤站起來,略顯尴尬地道:“九妃娘……”

  “閉嘴!誰是你的娘?”千嬌叱語,惱瞪著他,提腳又想踹,他忽然退閃,
她就立刻開罵:“壞蛋,你躲我?一腳踹爆你的蛋!”

  五個女孩輕笑。那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宮奴,倒了兩杯熱茶,等得古藤坐到茶
幾旁,她羞澀地把茶杯遞給他,道:“古藤殿下,請喝茶。”

  古藤很有禮貌地接過茶杯,微笑道:“謝謝你。”

  “別勾引我的宮奴,她們聖君的女孩,聖君沒說你可以碰她們,哼。”千嬌
說罷,走向浴間,“我洗澡了,你們準備午飯。另外,把這兩個家夥,趕出我的
屋子,看到就煩啰。”

  蘭若幽裝傻道:“千嬌王妃,你讓我們進來的哦,爲何趕我們出去?你沒和
主人說事呢。”

  千嬌驕傲地道:“我沒有事情要跟他說,我隻是讓他進來,讓我羞辱一番,
嘻哈……”

  古藤飲完茶杯�的茶水,道:“蘭若幽我們離開吧,王妃的命令我們不好違
抗。”

  “嗯,幽幽也害怕看到王妃,會嚇死幽幽的哩。主人,我們走啦!”蘭若幽
挽起古藤的臂胳,扯摟他走向正門……

  千嬌從浴間�跑出來,喊道:“蘭若幽,你跟我是對頭嗎?”

  蘭若幽笑道:“幽幽不敢做王妃的對頭……”

  “我看你就是要做我的對頭!”千嬌嗔哼一句,轉身把浴室門掩了,在�面
繼續道:“誰惹我生氣,我就告訴聖君,說有個不聽話的家夥,在宮外不把我當
王妃。”

  “躁動。繼續喝茶。”古藤坐回茶幾旁,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看著宮奴準備
午餐。

  待得宮奴忙完,他不客氣地坐到桌旁,默默進食i中午沒有吃飯,這肚子餓
了,嘴巴就得老實。

  千嬌披了件淺綠花紋的浴袍出來,看見古藤吃得正香,她道:“古藤,主人
都沒有吃飯,你就搶在主人之前用餐,是誰把你生得如此沒有教養?”

  “我吃飽了,順便洗澡。”古藤起身,走進浴室……

  “蘭若幽,你不進去服侍他沐浴?”千嬌坐到桌旁,責問蘭若幽。

  蘭若幽癡癡地道:“千嬌王妃,幽幽還沒有吃飯呢……”U千妃啐道:“我
沒準備你的飯菜,餓了就找你的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沒義務照顧你的肚子。
哈嘻,我哈嘻……氣死你!嘻嘻哈……!想跟我鬥?我是王妃耶,你什麽身份?”

  “幽幽是公主……”

  “啾!你現在就是女奴!”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公主……”

  “除了自稱公主的家夥,都坐下來陪我吃飯。當然,如果有人承認不是公主,
也可以吃飯……”

  “幽幽不是公主,幽幽是女奴。”蘭若幽的“隨機應變”果然了得,當即坐
下來端碗舉筷,俏臉帶笑地吃得賊香。

  千嬌無奈,問道:“你是跟了他之後變得無賴,還是你天生就很無賴?”

  蘭若幽笑道:“千妃王妃,幽幽肚子餓了,要吃飯很正常嘛。嗯喏,王妃大
人,你爲什麽不住在學生宿舍呢?”

  “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王妃姐姐。”

  千嬌呶呶嘴,把飯菜咽下去,道:“雖然學院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學
院的領導很清楚,所以我有特權,擁有獨立空間。平時我住在學生宿舍,和問學
們一起,才覺得是在學院讀書。偶爾才回到這�……我總不能夠把壞蛋帶到女生
宿舍吧?”

  “壞蛋……是說主人嗎?”蘭若幽明知故問。

  “難道我還認識有別的壞蛋嗎?”

  “嗯嗯,主人是壞蛋,經常喂幽幽吃精液……”

  “他的精液好吃,好像香香的……哎呀,蘭若幽,你要死呀?套我話……”
千嬌用筷子,敲蘭若幽的額頭,嗔道:“我是王妃,你惹惱我,有你好看!”

  蘭若幽吐舌尖,扮起鬼臉,笑道:“惹惱王妃的是壞蛋主人,王妃應該拿他
出氣,幽幽是無辜的啦。”兩女的性格有著相似的特質,也有不一樣的地方,相
處得極爲融洽,你言我語的�杠,自得其樂。

  五個宮奴一邊吃飯一邊看她們吵鬧,偶爾禁不住嘻笑幾聲,卻不敢插言。

  她們吃飽之後,古藤仍然待在浴室。千嬌不耐煩,道:“蘭若幽,去把壞蛋
叫出來,賴在我的浴室想幹什麽!”

  “主人可能在手淫。”蘭若幽不害臊地道。

  “肮髒!”千嬌惱嗔,瞪著蘭若幽,道:“你去把他趕出來,別弄髒我的浴
缸。”

  蘭若幽拒絕:“我不去!這�不是我的地盤,幹嘛要我做那麽多事情?我是
主人的女奴,隻聽從主人的吩咐。即使你是王妃,我也不聽你的話……”

  “你去!”千嬌怒然叱語,竟是要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進入浴室。

  那女孩的臉飄紅故意提高聲量說:“小姐,古藤殿下會不會壞我貞操呢?陛
下說小姐若在外面和殿下在一起,我們都得服侍殿下,可是我剛滿十四歲,會…
…很痛……”

  “你要發騷到�面去,別在這�大聲暗示,我懶得管你們,煩。”

  “亭亭進去啦。”女孩歡喜地走進浴室,又急忙掩了門。

  女孩進入沒多久,浴室�傳出不協調的聲音,千嬌皺眉道:“古藤壞蛋,竟
然真敢做……”

  蘭若幽慌道:“千嬌王妃,聖君真的說過嗎?我得進去阻止主人,別讓他犯
錯。”

  “你進去幹嘛?聖君把王妃都給他睡了,還在乎讓他睡過小宮奴?她是從小
跟著我的,我嫁給聖君,她也跟著進宮。聖君好幾次要她,都因她年齡尚小,那
�細窄,每次都是還沒有插入,她就哭天喊地,因而聖君準許她把處女給古藤。”
千嬌瞅了另外四個宮奴,沈思片刻,又道:“你們都進去服侍壞蛋,這是聖君的
命令。我惱這兩個變態,什麽什麽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

  蘭若幽道:“主人不變態。是聖君要主人那麽做,主人不敢違抗聖君的命令。
南澤途中,主人沒得聖君的命令,就沒有碰聖衛……”

  “誰說沒有?他不是跟默爾拉玩得很開心嗎?”千嬌不客氣地道。

  “意外啦!默爾拉衛長是爲了救主人,何況她那�好寬闊,主人的棍棍插進
去,就像筷條插飯碗……”

  “哇呀!蘭若幽,你也是公主?這種粗俗的話,是公主應該說的嗎?誰把你
生得如此沒有教養?”

  “我媽生的……”

  “沒教養……”

  “啊……喔嗯!四位姐姐,幫幫忙啦,古藤殿下好壞……”

  浴室�傳出亭亭的嬌語。蘭若幽和千嬌對視良久,異口同聲地道:“壞蛋!”

  蘭若幽和千嬌躺在豪華絨床,添油加醋地說著“南澤之旅”。千嬌聽得癡迷,
特別是古藤雨中奪驕、擊敗湯宇、贏體街戰等壯舉,更是令她憧憬。兩女的身份
雖懸殊,但有之前的“借衣”經曆,她們之間的距離早就拉近,如今抱被相談,
如同姐妹般。

  “蘭若幽,你說壞蛋會不會也想睡聖後呢?”

  “應該想睡吧,可是聖君會讓他睡聖後嗎?”

  “我隻知道聖君變態,好比甯雨、好比三王妃、好比我,自從被壞蛋睡過,
聖君常常要我們相陪。他說兒子搞過的女人,搞起來特別刺激。雖然……我有些
喜歡壞蛋,可我是王妃,不想和他做那事。所以,我就讓她們陪他。玉亭亭五個
女孩,隻有其中兩個被聖君寵幸過一次。她們也沒得過高潮,壞蛋應該會滿足她
們吧。”

  千嬌趴在蘭若幽的胸脯,看著蘭若幽感性的小嘴,忍不住吻了一記,笑道:
“你生得比我美,連我都想非禮你,難怪聖君喜歡你。”

  蘭若幽回吻千嬌的嘴唇,道:“幽幽隻想要主人的喜歡……”

  “哼,若是聖君要你,古藤也得拱手相讓。”

  “才不會,幽幽是主人最舍不得的財産。”蘭若幽固執地道。

  千嬌把手探入蘭若幽的褲頭,摸到蘭若幽的私處,輕佻地調侃:“如何的舍
不得呢?我用手指插你……”

  “不要!幽幽是處女,王妃不要用手指插破幽幽的處女膜……”

  “啊呀?你是處女?怎麽可能?”千嬌縮手出來,愣愣地看著蘭若幽,“那
淫棍……沒要你?”

  “嗯……主人……他在門口,看到你沒穿內褲……”

  蘭若幽側目看去,隻見古藤抱著,玉亭亭走進來,四個宮奴嬌羞地跟在他後
面。

  他把玉亭亭放到床上,坐在床尾,道:“九妃娘,我的女奴好玩吧?”

  千嬌坐起,看向玉亭亭的私處,沒見到預期中的鮮血,詫異地道:“玉亭亭,
你沒有流血?”

  女孩羞羞地道:“古藤殿下沒要我們,他隻是陪我們玩鬧,沒做那事。姐姐
們說,他的舌頭厲害……”

  千嬌扭首,愣然看著古藤,歎道:“你……離開吧。”

  古藤笑笑,仰躺下來;枕在她的胯腿,平靜地輕語:“有些事情,聖君也許
不介意,但我不能裝成無知,從而無畏。我很害怕的,聖君給予我的寵愛越多,
越叫我害怕。

  他讓我討你歡心,我聽從他的命令,乖乖地任你使喚。隻是,請你允許我,
扼殺他賦予我的某此一權利。我犯過無數的罪,將來仍然會犯罪,但我很難背著
他,做你的情人。“

  千嬌靜靜地聽他說,她的手拂他的臉,忽然間覺得他生得挺耐看。她低歎一
聲,道:“你害怕的一切,也是我害怕的。若是將來的某天,聖君嫌棄你留在我
生命�的痕迹……我真的好怕,你懂不懂?”

  “我想說不懂,但不能裝驢。”古藤坐起,摟過蘭若幽,把她橫抱在懷,走
向臥室門口。“我和聖君不同,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雖然我曾
得到你,但我不會把你當成我的女人。那會讓我痛苦。正因爲如此,屬于我的女
人,不管她在哪個男人的懷抱,我都會搶回來。你,不屬于我……抱歉!”

  “你等等……”千嬌喊叫,看到他停在門口,她問道:“蘭若幽屬于你嗎?”

  古藤簡單地道:“屬于。”

  千嬌又道:“如果聖君堅持要她,你敢違抗聖君的旨意?”

  古藤默然一會,蓦然回首,眯眼一笑,轉首便走。“你的問題,我給不出答
案。

  不是我故作深沈,而是那些問題過于簡單——簡單得不需要刻意地回答。“

  “主人,幽幽好宜n歡你……”

  古藤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千嬌癱軟躺倒,仰望淡紅的挂帳,幽然而問:“他真的沒有侵犯你們嗎?”

  五個女孩異口同聲:“沒有。”

  “他果然忠誠,然而……”千嬌頓語,看看三女沈默一會,忽然嗔道:“我
討厭混蛋!明明看到我洗了澡,明明看到我沒穿內褲,他當作沒看見……壞蛋,
死定了!”

  玉亭亭附和道:“嗯,殿下是壞蛋,他要我們幫他手淫哩,射出好多精液…
…”

  千嬌橫瞪她一眼,叱道:“要你八婆!我早知道了。”


             第九章  重新承諾

  雖然是初春,但霸都飄著雪花。陽光或者會出現在大雪天,但並非每個下雪
天都能夠看得到太陽;至少現在是見不到太陽的。蘭若幽的右手舉著古藤的傘,
左手攏了攏高頸的灰色衣領,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無比的溫暖:他說她屬
于他;她喜歡他這麽說。

  祭司學院相對于霸武學院,總是比較安靜。古藤說是找凱希,卻向學生詢問
瑪爾敏的班級。到達瑪爾敏的教室前,看到瑪爾敏伏在課桌睡覺。他走到教室前
門,朝講台上的教師示意,那教師出來,得知他是古藤,便喊了瑪爾敏的名字,
卻見她�首起來看看古藤,合上書本就出來了。

  “五叔……”

  “一會再說。”

  瑪爾敏和蘭若幽跟在他的後面,瑪爾敏細聲地問:“蘭若幽,五叔是不是惱
我?”

  “瑪爾敏小姐,我不知道耶。主人說來找凱希小姐,可是他直接找你了。”

  “嗯……”瑪爾敏若有所思地應了,看著古藤的背影,自言自語:“五叔應
該有話要問我……”

  沿著校園小道緩行,古藤停在某個轉角,背對瑪爾敏,道:“龍伢今日沒有
上課嗎?”

  瑪爾敏驚詫,反問:“五叔爲何問起龍伢表妹?”

  古藤解釋:“心中略有好奇……”

  瑪爾敏道:“龍伢表妹和凱希表姐沒有上課,外公知道你會到學院找凱希表
姐,所以讓凱希表姐休學,等你離開霸都,才讓凱希表姐回來上學。龍伢表妹請
假了,明天才回學院。五叔……因爲找不見龍伢表妹,你才讓老師把我叫醒的嗎?”

  “或者我也想知道,你和瑪爾嬌爲何刻意地冷淡?但你若不想說,我也不想
問。

  你們長大了一歲,關于某些事情的對與錯,有了更深的。這樣也好,以後單
純地做你們的五叔,而不是做個無恥無倫的禽獸。隻是這顆無恥的心,總是有些
失落。“

  古藤雙手叉舉在頸背,踏步向前,又是一聲輕歎:“然而也得到一些解脫。”

  瑪爾敏圓眸雅眨,急走幾步,追上古藤,側首問道:“五叔,你剛才說的,
是情話嗎?”

  “如果是情話,也是最後的情話。”

  “但我覺得,這是五叔對我說的,最初的情話呢。五叔,你看看我。”

  古藤扭首過來的瞬間,她踮起腳尖,吻了他的嘴唇。

  “五叔,我長高了許多,可以吻到你的嘴呢。”她笑,笑得淡雅,笑得幸福。

  古藤正首回來,道:“如果沒有解釋,五叔要走了。”

  瑪爾敏挽住他的臂胳,偎依他的臂彎,略帶歉意地道:“五叔到霸都那麽久,
才來見我們,我也會生氣的嘛。所以和四姐商量,故意不找五叔玩;即使五叔和
碰面,也要冷落五叔。可是五叔來了,我就不生氣了。五叔,敢要我們嗎?”

  “哦……”古藤沒有拒絕,但應承得很模糊。

  瑪爾敏驚喜地道:“五叔不拒絕啦?真的決定和我們亂倫?四姐應該很開心,
她總嚷著要和五叔偷嘗禁果。說她十三歲了,不害怕五叔的小東西……她是這麽
說的喔,你不要瞪我,不是我說的。”

  古藤收回目光,輕歎:“你們太囂張。”

  瑪爾敏輕笑:“騙你的啦,五叔。我們喜歡五叔是真的,準備和五叔亂倫也
是真的,可是我們不強迫五叔呢。然而好多時候,想在五叔懷�睡覺,因爲覺得
幸福。五叔,是我們的初戀……”

  “瑪爾敏,你上課去吧,五叔回去了。”

  “我要陪五叔回旅館睡覺,反正在課室�也是睡覺的。”

  “咳,我還是四處走走,看看學院的美女……”

  “五叔始終沒變,總是喜歡找借口。好吧,我還有課,不陪五叔了。沒課的
時候,悄悄地找五叔。”瑪爾敏松手,走向她的課室,“那時讓五叔看看我的變
化,誘惑五叔犯罪。”

  “走吧,養好精神,拜見巴布。”古藤摟蘭若幽的蠻腰,側首低語:“回到
旅館,我舔你……”

  “主人壞蛋!”

  “哈哈……”

  古藤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出祭司學院的校門,背後響起舞兒的呼喊,他停下
來等她。

  “五舅,要走了嗎?”舞兒嬌喘,她走到古藤右旁,側首看他,低聲幽語:
“如果沒有急事,陪我在學院走走吧。我最近戀愛,心�煩著,想找你傾訴。”

  古藤木然片刻,轉身走回學院,道:“五叔不懂得如何說話,所以隻做聆聽
者。”

  但舞兒什麽都不說,隻是領著他逛學院,逛了半個鍾,她說累了,要休息。

  于是在學院西面的人工湖的停�,她偎在他的肩膀,靜靜地愁思。

  古藤同樣的不言語。他不想說任何話……

  過了一刻多鍾,舞兒幽然輕歎:“五舅,我愛上一個男孩,他像你一樣安靜,
也像你一樣不敢愛我。我曾要你陪伴一,生,但你是我的舅舅,不可能陪伴我。
所以我聽你的話,想找別的男孩陪伴我。五舅,我好想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古藤似是永久平靜的臉,忽然抽搐一下,茫然地看著——不清澈的湖面。依
然,無語。

  “我好想好想他,我想把初夜獻給他……”

  “哈……你們相處得挺融洽,不知內情的人,會以爲你們是情侶。古藤,咱
們又見面了,你是來找凱希的嗎?”羅克普的聲音,由左邊響起,聽得出他很得
意。

  古藤扭首向左,看見羅克普摟著一個高挑的美豔少女,身後仍然簇擁一群追
隨者。

  雖然他與羅克普有過節,但羅克普面帶笑意與他打招呼,他也勉強微笑,道
:“羅克普,何時何地見到你,你都是如此拉風。”

  羅克普摟著少女進入亭子,看看蘭若幽又瞧瞧舞兒,眼中色意流露,道:
“古藤,我現在不和你搶凱希,你我應該沒沖突了吧?認識席安娜嗎?她是凱希
的堂妹,我的妻子。”

  古藤站起身,朝席安娜略爲鞠首,道:“席安娜小姐,恭喜你們新婚。”

  席安娜沒想到古藤如此有禮,微怔一會,道:“古藤上尉好,我也祝願你早
日娶得大姐。”

  “古藤,我聽說聖君認你爲義子,卻被祭司會議否決,真是替你可惜。”羅
克普的語言又見腥味,他傲然地與古藤對視,繼續道:“但你有沒有聽說,太後
準備把大公主嫁給我?唔,聽說聖君也想把大公主嫁給你,然而誰能夠得到大公
主呢?我想你是沒有希望的,一是大公主不喜歡你,二是聖君不敢違逆太後的意
旨。”

  古藤淡然而笑,道:“羅克普,若沒有別的事情,請恕我無法與你相談。”

  羅克普臉色忽變,冷笑道:“你不喜歡聽,我倒想多說幾句。我得不到凱希,
你也很難得到她。大公主即將嫁我爲妾,你憑什麽跟我鬥?我建議你撒泡尿照照
你的尊容,血瑪家族就你生得醜,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血瑪的種,或者是你媽
媽和低賤的男奴搞出來的……”

  “羅克普,做人……別太囂張。你媽的!”古藤低喝,揪住羅克普的衣領,
甩手把他砸擲左側,瘋也似的竄過去,跪在他的胸膛,一拳轟在他的左肩,痛得
他哭天喊地。

  席安娜的火龍射繞而至,把古藤的衣服燃燒。

  古藤抓住羅克d普的左臂,躍身一撲,落入湖水之中,不管羅克普的慘叫,
連續轟打羅克普瘦俊的臉。一旦席安娜的念火燒至,他就揪著羅克普沈到水�,
慌得一群男女跳進湖中救援。一時之間,湖�亂鬥,但經片刻,十多個男女就被
古藤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古藤,你若殺我丈夫,大姐不會原谏你!”席安娜收回念火,哭聲叱喊。

  “羅克普,你犯賤。見你一次,逼我揍你一次。”古藤把羅克普抛開,席安
娜遊至,給他一巴掌,罵叱:“暴徒,他不過是言語沖撞你,你用得著把他往死
�打嗎?你就是個殺人狂,難怪爺爺不想讓大姐嫁給你。”

  古藤看著她遊向羅克普,他摸摸被打的左臉,躍身上岸,朝學院大門的方向
走去。

  兩女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後,直到走出校門,舞兒才道:“五舅,你想知道我
愛戀的男孩是誰嗎?”

  古藤駐足,道:“我很累,不想聽。這次打得羅克普半死,科普拿又在霸都,
兇多吉少,我得回血瑪避難。你要愛誰便愛誰,我不想過問太多。”

  “我愛的,是五舅。爲何,五舅感覺不到?我十四歲了,懂得自己的心……”

  古藤扭首看她,說出三個字:“跟我走。”

  安全起見,古藤換了間離聖宮比較近的旅館。住進旅館的時候,已是傍晚八
時左右。他決定明日一早,進入聖宮,向聖君辭行。雖然科普拿不至于憤怒得置
他于死地,但他在此種時節揍了羅克普,科普拿的老臉挂不住,不可能讓他在霸
都活得太輕松。

  淋浴之後,他躺在床上,思索往後的路。蘭若幽和舞兒在浴室�泡澡;他暗
暗躁動。

  也許他注定是亂倫的命,聽到舞兒說有戀人,他內心憤怒,感覺被舞兒背叛
了。

  但舞兒是他的外甥女,他不能夠把憤怒的表現出來——或者說,他不習慣用
神態和語言表達憤怒。因此,羅克普遭殃了。

  “五舅,我們洗好澡了。”舞兒和蘭若幽走到床前。

  兩女赤贏地站在燈光中,展露她們美好的胴體……

  “你長大了。”古藤擺臉仰枕,沈默一會,道:“上來吧,五舅叫得你過來,
沒理由裝聖人。雖然總想拒絕承認某些事情,但舍不得……”

  “五舅,我也舍不得你。”舞兒和蘭若幽上床,蘭若幽躺到�面,舞兒則躺
在外面。

  兩女側趴古藤的左右,舞兒吻了他的嘴,飽含感情地道:“五舅承認過陪伴
舞兒一生。但五舅出獄以後,總愛躲著舞兒。舞兒也長大了,懂得亂倫是大罪。
可是,舞兒覺得,和五舅亂倫,是天緣注定。舞兒想知道五舅是否也舍不得,才
和五舅談說愛戀,逼得五舅生氣,但舞兒心中歡喜。”,翼圖絕色譜,舞兒排名
第十一,但她是十二絕色中,唯一不足十六歲的女性,可見她具備超越年齡的美
豔。蘭若幽的姿色,同樣不遜于絕色譜�任何一位女性。舞兒的美,是一種冶媚
的誘惑;蘭若幽的美,則是純意的凝聚。被如此美麗的兩具火熱的胴體夾貼,他
的“躁動”可想而知。

  蘭若幽知道亂倫是罪孽,然而不但不反對他亂倫,反而多次協助他亂倫。此
刻她仍然果斷地扮演“幫兇”,伸手把古藤的短褲褪去,又把舞兒的手拉到他的
肉棍之上。

  “主人,舞兒小姐說,要在今晚,獻出初夜。剛才我看了,舞兒小姐的蜜穴
好美哦,好像幽幽的肥嫩耶,縫兒好緊的。”

  古藤翻身壓住蘭若幽,狠狠地吻她的嘴,同時伸手撫摸她的嫩縫。她的淫蜜
流出之時,他又翻身下來,喘道:“你最好給我安靜,否則回到血瑪,我就睡你
的媽媽。”

  “睡就睡啰,反正媽媽是你的女奴。隻是,嗚嗚……想到爸爸的死,幽幽就
傷心。”

  蘭若幽的哭咽來得迅速,沒有任何預兆。“媽媽心�很苦,你不要總想占我
媽媽的便宜。”

  “我什麽時候占她便宜?把她救出來這麽久,碰都沒有碰過她,裝好人都裝
得過分——”古藤說到此,卻感舞兒趴到他身上,她的私跨壓貼他的硬棍,叫他
突然說不出話。

  舞兒緩緩伏首,吻著他的嘴唇。“五舅,我們以前經常接吻呢。”她呢喃,
繼續吻。

  她吻得很自然,因爲她從小就是如此的吻他。他終于回應她的吻,那纏綿的
滋味,叫她的芳心溫暖,令她的芳道溫潤。雖然她隻有十四歲,然而她是天生高
挑的混血女孩,身高已達一百六十五公分,身段也見成熟和性感。她說:五舅,
你要我吧,我不悔。

  古藤的肉棍,抵在濕潤的陰縫,卻遲遲不肯頂入。她仰身坐起,握他的肉棍,
欲把肉棍往她的蜜道塞頂。他抱拉她下來,歎道:“舞兒,今晚不行。我心�總
是不安,卻不知道爲何。你且和蘭若幽睡一晚,讓我安靜地想想……”

  舞兒幽語:“五舅,你要記得,我這一牛,都要你的陪伴。如果你拒絕我,
我就學媽媽那樣,找男人淫亂。所以,你必須重新承諾,陪我還是不陪我?”

  古藤突然異常的亢奮,燙熱的精液湧沖而出,龜頭抵在舞兒的肉縫,進行
“失控的噴射”……

  “陪你,十年。”


              第十章  守護

  對于突發性的早洩,不會令古藤感到自卑,然而他的心中有些不解:爲何他
有時持久,有時偏偏早洩呢?今晚的早洩,讓他想起十二歲那年的早洩,他把過
多的童精,注入三姐的生殖道——他忽然驚覺,這對母女,雖然至今沒與他發生
真正的性交,卻真實地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禮。

  “亂倫,無罪嗎?”古藤想起記憶中那個女人說過的話,輾轉難眠。他想盡
量避免亂倫,然而從小到大,他與“亂倫”,結下不解之緣。也許,古情和舞兒
是他內心深處一直都舍不得的;但家族的其餘女孩,在最初的時候,卻是單純的
親情關系——什麽時候開始,最初的單純,演變成如今的混亂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隻得平靜下來,修習念魂。大約半個時辰後,他察覺到突
然襲至的殺意,顧不得赤身贏體,迅速掀開被單,躍跳而起之際,刻意地弄出大
的聲響,然後破窗而出,掠出旅館後院,于暗道的街道轉身吃立。寒風侵體。

  “古藤上尉,原來你喜歡贏睡,今晚算是長見識了。”

  從後院飄出一位高挑優雅的女性——古藤依稀記得見過她……

  “羅克普死了嗎?”

  “他沒死呢,所以我不是來殺你,而是把你的雙手斷去,再把你的女奴擄回
去給他。”她撩了撩發薄,走前兩步,又道:“我叫安洛菲。米洛,是大祭司家
的準祭司,很高興再次與你見面。我故意釋放殺意,就是爲了好玩些。你果然沒
讓我失望,竟然連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大街上受寒。嗯,我可以讓你回去穿上衣
褲……”

  “主人!主人……”蘭若幽慌急叫喊,從旅館後院掠飄出來,看到此情此景,
慌忙沖至古藤身旁,握著那枚銀箭,瞪著暗光中的女郎,卻天真地道:“你別想
傷害主人,幽幽會守護主人。”

  “嘿呀,小女孩,南澤前朝的聖光守護,曾經的確是最強的守護念魂,然而
兩百年前,你們的念魂,像你們的王朝一般,已經走向沒落。憑你的八界念魂,
欲圖守護你的主人,未免太瞧不起我啦。”安洛菲的言語中,總帶著玩世不恭的
味道。

  古藤她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很難判斷她的念魂幾界,然而從他無法探測的情
況來看,她的念魂高出他許多。若果不是她故意釋放殺意,她要暗殺他,易如反
掌。

  “順便說一下,我念魂五界之初界,我的念魂叫‘意殺領域’,我很不喜歡
的名稱。”

  古藤聽得暗暗心驚,隨之感到自己被對方的念魂籠罩,不由得低喊:“蘭若
幽,念罩。不管我遇到什麽情況,你不得從罩中出來。”

  但見聖光陡盛,蘭若幽抱箭坐地,道:“主人,舞兒小姐已經去求救。”

  “難怪我覺得少了一個人,原來是去請求支援,可惜等到救援前來,我已功
成身退。古藤上尉,給你一支強大的軍隊,你可能是個可怕的角色,所以大祭司
才想和你親近,但你這家夥不識好歹,三番兩次爲難羅克普公子,大祭司隻好派
我過來問候你。

  廢話不多說啦,讓我看看南澤前朝的聖光守護,能夠堅持多久,但願不要讓
我太失望。“

  古藤感覺到周圍的蕭殺之意。念魂與血魄的區別在于:許多的念魂能夠殺人
于無形。

  血魄是一種動態的技巧,念魂更多的體現靜態的能量。每種念魂,都需要特
定的念力場——即是由心靈力量産生或創造的控制範圍。隻有在念力場之下,念
魂才能夠發揮作用。

  蘭若幽的念力場是極端濃縮的,皆因她的念罩需要凝聚的力量,形成強大的
保護罩。

  像烈羽家族的“火龍噬”的念力場則顯得比較寬廣,血瑪家族的念力場也同
樣寬廣,但都有一定的範圍。安洛菲的念力場所覆蓋範圍應該也很廣闊,緻使周
圍都被她的念力籠罩。而她強大的念魂等級,壓制了古藤的念力場,使得古藤的
念魂,變得沒有用武之地。

  戰縛和神手的效果雖然詭異,然而遇到念魂等級太高的對手,戰縛會失去效
果,神手也會被高等級的念魂阻檔——這也是血瑪念魂緻命的弱點。

  安洛菲嬌媚地微笑,但她的念力場操縱的領域,充滿殺戮的意念。

  蘭若幽感到自己的念罩,被安洛菲的念魂壓制、沖撞,自知支撐不了多久…


  “我要去了,好自爲之。”古藤言罷,起身直面安洛菲,平靜地笑道:“如
果我把你擊敗,我當場撕碎你的褲子,直入你的子宮。”

  “不愧是從牢�出來的戰犯,說話就是有味道,嘻嘻……若是你輸了,我會
切掉你的雞雞,你可是要小心。出來吧,我不再攻擊她的念罩,好讓你放心與我
一戰。旅館內亂成一團,我也沒有時間陪你玩。讓我等得太久,我是會很氣的哦。”

  “太風騷!躁動……”古藤低哼,血魄運轉,骨豁格格響,單薄的身軀,演
變成強壯的身體。

  無數的傷痕,在聖光的映耀之中,觸目驚心。

  “肌骨血鬥士,果然非同凡。看到你強壯而布滿傷痕的贏體,我就想和你親
近。古藤上尉,今晚可要努力保護好你的雞雞哦,否則以後怎麽啄我的子宮,嘻
……”安洛菲失笑之際,陡見古藤身影前射,朝她撲來。

  她筆直地站在當場,也不見她有任何動作,古藤全勢撲來的軀體,就被她的
念魂撞得倒飛而回。

  “太差勁了,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如何進得了我的子宮?”,古藤立即爬
起,蹲趴在地上,如傷狼般盯著暗光中的安洛菲。

  從她從容自若的神態可以得知,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翼圖大陸的人們都一件事實:他曾是統領一個軍隊的戰童,但自身修爲卻並
非很高。天賦再高的人,對于血魄和念魂的修爲,都需要時間來磨練。以他的念
魂天賦,如果不是因爲牢獄那五年,他現在應該能夠達到五界,可惜血念雙修,
緻使他兩者都提高不了。

  每想到這些,他都感到悲哀……

  安洛菲的念魂,是無形的攻擊方式。以他的能力,要躲開她的攻擊,除非是
脫離她的念力場,否則都無處可循。

  他唯一的勝算,就是用盡一切力量,與她近身肉搏。但要在她強大的念力場
內,接近她無疑是難上加難。然而無論多難,他都不能夠放棄I置之死地而後生,
是他生存下來的根本。

  在牢獄�,他也曾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與現在不同的是,那一次他是與人
聯手,此刻他必須獨自面對……

  “我倒不那麽覺得——”古藤轉身撞向院牆,把牆壁撞得破碎。他撿起石磚,
朝安洛菲擲砸(珠顔說得沒錯,他爲了贏,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可惜的是,
石磚都被安洛菲的念魂檔落,對她造成不了影響。

  “喲,古藤,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想趁亂逃竄……”安洛菲察覺古藤的意
圖,皆因他借著撤磚,迅速循退,卻是想退出她的念力場,從而尋機逃離。她的
意念延伸,封鎖古藤的退路;無形的念刃淩亂地削砍,在黑夜中響起肉撕骨裂之
聲,但聽不到古藤的慘呼。

  “蘭若幽,攻擊她。”古藤沈喝,命令蘭若幽偷襲。

  他很清楚,念魂需要心靈控制,而人的心靈,很多時候不能夠“一心多用”。
安洛菲以念魂對他進行遠距離攻擊,她的念力場內會出現防守空隙,即使蘭若幽
的偷襲,不能夠傷害她,也能夠影響到她的念力場的波動。而他所尋求的,正是
那瞬間的機會一道銀白的箭光,由蘭若窗的銀箭射出,以人眼難以捕捉的速度,
朝安洛菲的左胸射去。一“聖魂箭!”安洛菲驚叫,念魂力量陡然收回,瞬間凝
結在胸前,擋下光箭的攻擊,悶哼一聲,倒退兩步,冷笑:“你竟然習得南澤前
朝失傳百多年的聖魂箭,我更要留你一命。今晚總算沒有白來,小妮子給我很大
的驚喜……”

  “蘭若幽,繼續攻擊,我先逃了。”

  坐在念罩中的蘭若幽,閉目凝神,手中的銀箭光芒四射,道道念魂之光箭,
不停地射向安洛菲……

  “主人,要記得冋來救幽幽,不要讓幽幽被羅克普強奸……”她總是如此的
天真!

  古藤脫離安洛菲的念力場,朝前射沖,正當安洛菲以爲他已經遠去之際,他
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前。因爲黑夜的原因,而且來回的速度太快,叫她一時
失措。她隻覺得右臂被他的左手抓住,腹部被他的右拳轟中。她痛呼的瞬間,古
藤的左臂被她的念魂之刃砍得肉綻骨裂0與此同時,安洛菲的念魂帶動她的身體,
在她的念力場�迅速飄移,無形的念刃朝古藤砍殺,根本無視蘭若幽的光箭攻擊。

  念魂的消耗,往往比血魄的消耗來得快。蘭若幽同時釋放念罩和念箭,她的
念魂力量已消耗得差不多。勉強射出的聖魂箭,相對于念魂五界的安洛菲來說,
構成不了威脅。

  古藤卻是慘了,雙臂已被廢,身體被她的念魂操縱,整個人懸浮在空中,念
刃一刀刀削砍他,道道鮮血從他的身體流出。

  他的悶哼代替了痛嚎;習慣忍耐痛苦的他,也習慣沈默。或者,不在沈默中
爆發,便在沈默中死亡……

  “主人……嗚嗚!賤貨,不要殺我的主人。”蘭若幽的念罩消失,朝古藤奔
去,但離得古藤還有七八米的距離,身體被安洛菲的念力牆阻擋,前行不了。卻
在此時,她看到古藤重重地跌落……

  “南澤公主,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把你的主人的雞雞切掉。我是第一次切割男
人的雞雞,如果切割得不夠完美,請你得多擔待。嗯,切了……”安洛菲說罷,
陡見白芒大盛,卻是本該念魂耗盡的蘭若幽,全身迸射熾白的耀光,念罩範圍比
之前擴張幾倍,把古藤籠罩在聖光中。

  正當安洛菲驚訝之時,一道光箭急射而至,她竟然無法躲避,也無法阻擋。

  左胸中箭,痛得她尖聲淒叫。鮮血從她的胸口噴湧而出……

  “賤奴,我殺了你!”安洛菲怒叫,殺心驟濃。

  “五舅,聖衛隊來了。”舞兒的嬌喊,在旅館後院響起,隻聽得那邊一片嘈
雜。

  安洛菲的臉色驚變,掠身射入黑暗中……

  舞兒從後院躍出,跪到古藤身旁,哭道:“五舅,你不要死。你要陪我一生
……”

  “你去看看蘭若幽……”古藤虛弱的道。

  舞兒爬到蘭若幽身旁,伸手往她的心胸一探,道:“她昏死過去了。”

  古藤又道:“聖衛隊呢?”

  舞兒道:“我跑了一段路,擔憂你們撐不了那麽久,跑回來強令旅館配合。
我隻能夠這麽做,我害怕帶著聖衛隊來收五舅的屍體……”

  “別管我們,火速前往聖宮求救。”

  “嗯,五舅,我這就去。”舞兒說罷,消失在黑夜。

  古藤以胸部和下肢,向蘭若幽螺挪過去。

  傷斷的雙予,難以把她抱起;他癱伏她的身旁……

  “謝謝你……守護我。”


             第十一章 傷後淫亂

  睜開雙眼,古藤看到甯雨。她驚喜得大叫:“醒啦,醒啦!一;王妃,他醒
啦。”

  她吻了他的嘴,轉身奔出去。一會之。後,古藤看見溫岚進來,他道:“二
妃娘,蘭若幽呢?”

  溫岚看著浴缸�的他,道:“她已經無礙,睡在我的寢床。倒是你,因失血
過多,一直昏睡不醒。”

  古藤看了四周的環境,問道:“二妃娘,我這是在聖宮嗎?”

  “嗯,你們都在我的寢宮,是聖君安排的。這段時間,你得在我的寢宮養傷
……”

  溫岚露出一絲羞態,略爲停頓,繼續解釋:“默爾拉說你能夠通過女體,進
行自我冶療、自我恢複。所以從昨晚到今日上午,我、默爾拉、甯雨都陪著你…
…你那根東西,昏睡的時候,也能夠硬。你的心跳恢複正常之後,我們各自回去
睡了,由甯雨守在這�。

  蘭若幽和我們說了整件事情,我們已經把舞兒送回學院,聖君和聖後也前往
摩宮找科普拿了。“

  “謝謝。”古藤不知該說什麽,隻能夠用簡單的字眼,表達內心的感激。

  溫岚幽歎:“你應該謝的是你的女奴,她本來隻是八界念魂之初界,但守護
你的意志,使得她瞬間突破八界之臨界,意外地進入七界之初界,刹那間提升念
魂力量,才得以保護你。因爲她爆發性的突破念界,心髒幾乎爆裂;值得欣慰的
是,她是難得一見的天賦之女,心靈所能夠承受的負苛,非一般人能比。我們猜
測以前她的念魂等級不高,是因她過于懶惰。”

  古藤會意地一笑,闌若幽不像是勤奮修習念魂之女,隻因做了他的女奴之後,
誓言要保護他,才勤加練習。他道:“二妃娘,現在是什麽時候?聖君和聖後還
沒有回來嗎?”

  “現在是下午三時左右吧。他們是上午過去的,應該回來了。你是要繼續坐
在浴缸,還是到床上躺睡?我的寢宮�,還有許多空著的寢間,你都可以睡,也
可以睡我的寢床……”

  “岚妃,我的兒子醒了嗎?”蒙亞列的喝喊著跑進浴室,看到睜著雙眼的古
藤,立即把古藤的雙手抓起來,卻見古藤的雙臂的傷痕結了疤,驚歎:“古藤,
你的雙臂被安洛菲的念刃砍斷筋骨,我以爲你這雙手臂要廢了,沒想到短短的一
天之內,你的傷口神奇愈合。”

  燕瑤和嫔妃也進來了,她笑道:“聖君,他若不神奇,如何有資格做你的兒
子呢?”

  蒙亞列道:“聖後說得沒錯,那麽容易死掉,不配做我旳兒子。古藤,你運
動雙臂看看!”

  古藤苦笑:“義父,我現在動眼波和動嘴皮都感吃力,很難遵從你的命令。”

  “你能夠動眼皮和動嘴皮,已經是萬幸。”蒙亞列感歎,臉色變得憤慨,道
:“安洛菲已于昨晚逃離霸都。我今日到摩宮找科普拿,那老鬼不承認派人刺殺
你,我奈何不了他。我也通知了馬雲,他讓我暫時不要與科普拿撕破臉。你父親
早在兩日前返回血瑪,馬雲讓我先不通知血瑪,怕的是藍郁馨大帥不顧大局,私
下向雅瑪斯宣戰。”

  他是憤怒的,也是無奈的。

  古藤道:“舞兒回學院後,可能會說出一切。”

  燕瑤道:“我已交代舞兒,讓她保密。她是懂事的女孩,不會亂說。”

  蒙亞列道:“古藤,你暫時住在你的二妃娘的寢宮,別的事情,等身體恢複
之後再說。很多年前,我就想撤去科普拿的官職,但馬雲不同意,我隻能夠藏在
心中。然而他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明知你是我的義子,卻敢在霸都行刺你,
可見他有多麽囂張。我堂堂巴克約王國的聖君,竟然沒有權力撤去他的官職,
唉。”他的長歎,體現了他的悲涼和怒憤。

  古藤慰言道:“義父不必爲我操心,科普拿不敢殺我,隻是想給我一點教訓。
這事是我惹的,我不該把他唯一的孫子揍得半死……”

  “揍得好!母後想把珠顔嫁給他,我決然不會同意。她喜歡讓科普拿搞,是
她的事;我的女兒,小能給科普拿的賊孫糟蹋。但是,如果珠顔願意嫁給羅克普,
我也不會阻止,因爲我不想強迫女兒做任何事情。我這幾日很忙,沒時間來看你,
你的二妃娘會替我照顧好你。聖後,我們出去。”

  蒙亞列拍拍古藤的肩膀,挽著燕瑤離開,其餘嫔妃也跟著出去。

  “二妃娘,請抱我到你的寢床,我想看看蘭若幽。”

  七八日之後,古藤的外傷痊愈。此前雖然蒙亞列命令他在溫岚的寢宮休養,
然而當日的傍晚,他請求住進別的空置別院,因他的態度堅決,蒙亞列準許了。
期間甯雨曰夜陪著他,而替蘭若幽療傷的兩個贖魂聖衛也把純潔的童貞獻給了他,
並且像甯雨那般日夜相陪。

  叫甯雨和三個聖衛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終不肯奪去蘭若幽的貞操,而蘭若幽
總是穿著衣服欣賞她們和他的性愛,並且呱呱不停地指導,還喜歡玩弄她們的陰
戶,似乎她比誰都懂得,然而誰都知道她仍然是處女。倒是她和他們淫歡之後,
總是會把蘭若幽抱到另一問房�,玩些“摸摸舔舔”的遊戲……

  此日中午,古藤舒服地泡澡,?雨走進來,道:“古藤,聖君要見你,讓我
帶你到聖後寢宮。”

  古藤從浴缸出來,蘭若幽替他著衣,他問道:“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嗎?”

  甯雨想了想,道:“應該沒什麽事情,剛才太後派人喚我過去,他寵幸我的
時候,突然想起你,就讓我過來喊你了。”

  古藤調侃道:“難怪你的雙眸含淚……”

  “聖君那麽粗長,哪次不痛得我流淚?你好些,總是讓我舒服……”

  古藤坦然地微笑。甯雨是蒙亞列的禁沖,他沒理由因爲他陪蒙亞列淫歡,而
嫉妒或憤怒。

  待得蘭若幽替他穿好衣服,他摟著甯雨的細腰,道:“走吧,我也該向聖君
辭行了。”

  “嗯,你住在聖宮,不是長久之計。我好想跟你走……”

  古藤不回答,他敢于私下說“要她”,卻不想帶著她“私奔”。走進燕瑤的
東宮,看見寢床上的蒙亞列、蒙莉。烈羽和赫蓮依,他跪了下來,首先感激蒙亞
列的救命之恩,然後直截了當地道:“義父,我想回血瑪。”

  蒙亞列驚得把赫蓮依抱到一邊,挺著巨屌站在床前,操入賓拉的“馬穴”,
道:“怎改麽這麽急?怕科普拿派人刺殺你?他已經承諾,隻要你不碰他的孫子,
他不會再爲難你。”

  “並非害怕被刺殺,而是不習慣住在聖宮。”古藤誠實地回答,接著解釋:
“雖然義父寵愛我,任我在聖宮爲所欲爲,然而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人言總可
畏。況且,即使義父不介懷,我覺得這麽做,始終愧對義父。我也許是壞事做絕
的主,隻是某些事情,我做得不安逸。”

  蒙亞列猛烈地抽插一陣,喘道:“好吧,我準許你離開聖宮,但你仍然得在
霸都多留幾日。恢複你的身份及軍職問題,成與不成,我總得讓你第一時間知道
答案。太後說,隻要我同意讓珠顔嫁給羅克普,她不但同意恢複你的身份並且提
升你的軍職。

  然而珠顔的婚事,是我絕對不可能妥協的。這些天我都沒有去看你,就是害
怕我把所受的氣,發洩到你頭上。“

  “古藤願意承受義父的怒憤。”

  “起來吧,剛才我已在甯雨和赫蓮依身上發洩怒氣。你沒看到她們的眼睛都
哭腫了嗎?甯雨哭著說我比你強悍,巨棒操得她們痛並快樂,特瘋狂。我在甯雨
的騷屄�射了,才讓他去找你。本來想到你的住處,找你一起玩,可是在那種情
況下,我看見你的女奴,很可能粗暴地侵犯她。我想了想,還是讓你過來,免得
我把你的禁脔搶了。

  你那小女奴,咳,太美!越生越美……我操!“蒙亞列提到蘭若幽,抽插得
更起勁。

  古藤站直身體,道:“義父,古藤告辭了。”

  蒙亞列喘喝:“沒聽到我說要和你一起玩嗎?若你再磨蹭,我就把你閹,充
當宮�的監奴,反正你的小東西留著也沒有用。”

  “義父,我的雖然短小,但還是有用的。”

  “有用就證明給我看!”蒙亞列怒吼,強壯的胯部,撞得賓拉的“馬臀”,
“撲撲”

  直響。

  甯雨和兩個宮奴替古藤寬衣,很快把他剝得精光。他嘴上說得老實,胯間小
弟卻不老實——勃挺得老高。他猶豫著撲到誰的身上,蒙亞列竟然叫喊出一句:
“她們不願意的,你別碰。”

  古藤看著宮床上的宮奴,有些懵了:怎麽知道哪個願意呢?

  “哈哈……”蒙亞列朗笑,道:“傻了吧?你一個一個地問,看誰願意讓你
的小鳥樂樂,哈哈!”

  此時,溫岚和一個宮奴進來,幾個宮奴便幫她寬衣。她赤贏地上床之後,趴
到了蒙莉的身上,輕聲問道:“那家夥怎麽傻傻地坐在床上?”

  蒙莉失笑道:“聖君說,不願意的,不準他碰。自然也不會有誰說願意,所
以他就傻了。”

  “嘻……”溫岚輕笑,吻了吻蒙莉性感的嘴,朝一個嬌巧的宮奴說道:“你
去服侍殿下吧,別讓他的小東西冷著,怪可憐的。”

  那宮奴看了看蒙亞列,猶豫著爬到古藤身前,嬌語一聲“殿下”,輕輕把他
推倒,趴在他的胯間,把肉棍含進她的小嘴,便有另一個宮奴跪趴在她的股後,
舔吮她的蜜戶……

  蒙亞列看到此情此景,大呼一聲,從賓拉的騷穴抽出巨棒,跪到宮奴的股後,
抱著宮奴的屁股,狠狠俞入,痛得宮奴擺股呼叫,他樂得大笑,道:“古藤,你
那宮奴的小穴已被她吻濕,咱們父子倆比比,誰讓她們叫得大聲。”

  “當然是你了。”古藤心�如此想,卻見趴在跨間的宮奴,爬身上來,俏臀
往他的胯上一坐,溫潤的小穴順利地把他的肉棍納吞,緊得沒話可說。他道:
“義父如同巨龍出海,古藤卻是小蛇過河,豈能夠跟義父相比?”

  “坐了五年牢,說話還如此有水平,看來你在牢�有用功讀書啊。吆呼,真
緊!

  每年的朝聖時節,都要受一肚子的氣。什麽聖君,狗屁不是!別人做個城主,
甚至做個村長,都比我有權力。若非父王早逝,我不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與其
出去受他們的氣,倒不如在宮�耍樂。喝喝!肉棒還有半根插不進去,這陰道太
淺,換一個深的……“

  蒙亞列趴到另一個高挑健美的宮奴身上,扛起宮奴的雙腿,粗魯地操入,插
得宮奴呼聲叫喊,肉棒仍然有三分之一未能夠插盡,“也不是很深,哈哈……”

  古藤自知道比不過蒙亞列,但被蒙亞列的暴行刺激得淫情高漲,翻身壓倒宮
奴,呼道:“恭敬不如從命,古藤便與義父比比,但請義父故意放水。”

  “這種事情,哪能放水?快點把她抱過來,我們並肩作戰,殺她們死去活
來!”

  古藤把宮奴抱到聖君胯下的宮奴身旁,這對“變態父子”當即進行性愛比賽,
然而憑古藤的小肉棍,哪能讓宮奴歇斯底�地叫喊?自然他就輸得很慘了。

  兩人戰到一半,蒙亞列要求換人,于是又是一番“作戰”,古藤感覺被蒙亞
列的大屌捅過的宮奴的陰道太寬松,很難在她�面提前射精,果斷地撲到溫岚背
上,亢奮地抽插。

  溫岚高潮之際,他爽呼呼地抽射……

  他的肉棍從溫岚蜜道�抽出,股股濃精從溫岚的穴縫湧出,滴流到蒙莉的陰
戶。

  蒙亞列看見古藤已射精,他也加快抽插,把小巧的宮奴俞得呱呱哭叫。但因
爲他剛才射了一次,而且他是極限的天賦之男,還沒有射出來,那宮奴已被他插
得昏迷。

  他抱了燕瑤繼續征戰,把燕瑤送上高潮,繼而轉戰賓拉,與賓拉雙雙到達高
潮,痛快地躺在宮奴香豔的肉體上。

  “古藤,你竟然那麽快就射精,讓我唱獨角戲,看來你還得多加訓練。”蒙
亞列抱著溫岚仰躺在床,宮奴趴在溫岚的股後,舔吮他及溫岚的生殖器。“你隻
有一樣東西比我厲害,就是射出的精液多過于撒尿,流得你的大妃娘的陰戶滿是
你的精液,間接地奸淫了她。”

  古藤摟著燕瑤火熱的胴體,感受宮奴的舔吮,胯間的肉棍早已再次勃硬,卻
不敢插入燕瑤的玉戶,但有宮奴的服侍,也是倍感舒服。他聽得蒙亞列的說話,
結束與燕瑤的長吻,道:“義父,這事我也很無解,我每次射出的精液都很多,
可是沒能夠令女性懷孕。”

  蒙亞列笑道:“修習血魄和念魂之人,生育機率本來不高。我如此強悍,禦
女無數,也隻得三個女兒。你若想要讓女人懷孕,還得多加努力。”他吻了溫岚
一記,又道:“我的聖後,若是珠顔看到你這樣趴在古藤身上,她怎麽可能嫁給
他?”

  燕瑤翻身躺到古藤的右邊,略張雙腿,但見兩個宮奴分別趴到她左右,吻吮
她的乳房。

  又見一個宮奴拿了根極品魔觸,塞入她的蜜戶,熟練地操弄魔觸……

  蒙亞列看到古藤堅硬的肉棍,驚道:“古藤,你什麽時候硬的?”

  古藤誠實地道:“聖後趴上來,我就硬了。這根東西,不怎麽聽話……”

  “爲何不操進你母後的蜜洞?”

  “聖後說不準我進……”

  “你挺能忍的。”蒙亞列笑笑,別有用心地道:“你側身向我這邊。”

  “可是……”

  “這是命令。”

  古藤側身向左,但蒙莉就躺在他的左邊(即他和蒙亞列之間),高聳的乳房
映入眼簾,他倍感躁動,有些不知所措。蒙亞列推了蒙莉一把,她就側身向他,
四目對視之時,她輕歎一聲,右手和右腿搭攬過來,道:“我順便和你說些事,
但你得乖乖的,聽懂了吧?”

  “懂……吧。”古藤尴尬地道,也伸手摟了她的豔體,瞅著她性感的嘴,不
等她再次說話,偷偷吻她一記,語調輕浮地道:“大妃娘,你要和我說什麽事?”

  蒙莉感到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她微然一怔,道:“如果你還想娶凱希,應
該見見我的父親,但千萬別惹他生氣。科普拿或者不敢殺你,我父親是敢殺你的。
他的性格比較烈,也特愛面子,藏不住怒恨。”

  蒙亞列深知巴布的性情,歎道:“蒙莉愛妃,明日你陪他去見嶽父吧,這樣
我比較放心。”

  蒙莉答應道:“也好,我也想見父親,雖然他不喜歡看到我……我們三姐妹,
隻有二妹嫁得合他的心意,喔……嗯!手指,太深……”

  “硬了。”蒙亞列歡呼,雙手扳張溫岚的俏臀,宮奴把他勃起的肉棒,校正
溫岚的濕穴,他拱胯一送,巨棒頂入濕穴,脹得溫岚吟叫,他則得意地問道:
“岚妃,你愛我的大屌還是喜歡兒子的小鳥?”

  溫岚窘態飄蕩,扭著潔白的屁股,哽咽道:“我不懂得如何回答陛下的問題
……”

  蒙亞列怔然,忽地微笑,溫柔地道:“岚妃別哭,是我錯了。我讓你懲罰我,
好嗎?”

  “陛下,我沒力氣懲罰你,我想要你的懲罰。”溫岚情動地吻蒙亞列的嘴,
他翻身壓了她,粗暴地抽插起來,“教你悶騷!剛剛被兒子的小鳥滿足,就想要
我的大屌懲罰。看我把你的子宮都插爆,呼哈哈,請叫我威猛先生!”

  側伏在床沿的賓拉,失笑道:“威猛先生,放過三姐吧,她剛得了歡樂,你
又給她痛苦……”

  “賓拉騷妃,就你多嘴,我要懲罰你!”蒙亞列說到做到,躺到賓拉的“馬
背”

  後面,揪起她的馬尾,巨棒往她的“馬穴”抽送,呼呼喊道:“媽的,獸女
的騷穴就是寬闊,我的巨屌插入,就變成了小鳥。”

  賓拉呻吟:“陛下,你的肉棒上沾滿古藤的精液呢,卻來龠我。”她隻是笑,
不是真的反對。

  古藤自知蒙莉不願與他歡愛,于是朝甯雨爬去,但甯雨說“那�痛呢”,拒
絕了他。

  蒙亞列喘道:“古藤,我原想讓默爾拉保護你,但會妨礙你的自由,且你也
沒有丨請求保護,我就不自作主張了。唔,古藤,你還有力氣打架嗎?”

  古藤回道:“義父,因爲隻是肌骨之傷,而且基本痊愈,打架應該沒問題。”

  “你傍晚再出宮吧,一會我還要你在宮�做件事情。”蒙亞列爬回來,操入
溫岚的緊穴,朝古藤招招手,又道:“靠近我一點,我細聲與你說。”

  溫岚和蒙莉躺得貼近,古藤抱著蒙莉翻身趴伏,蒙亞列湊嘴到他的耳邊低語。
他雖然覺得他所說之事荒唐而殘忍,內心卻亢奮異常,龜頭不受理智控制地磨抵
蒙莉的陰縫,聽得她的呻吟,頭腦一陣發熱,腰臀一沈,堅硬的陰莖捅入濕潤的
淫道,刺激得他停不住地抽插……

  “聽懂沒有?”蒙亞烈退回去,瞄到古藤正在抽插蒙莉,他喝一聲:“古藤,
你何時脔進去了?”

  古藤驚得抽出肉棍,看看窘羞的蒙莉,又看看驚愕的蒙亞列,硬是說不出話。

  “罷了,你出去吧,記住我說的話,做完我你的任務,你才能離開聖宮。”
蒙亞列推開古藤,趴到蒙莉的身上,巨棒深入蒙亞的淫肉,呼道:“愛妃,他的
小肉棍,插得你爽嗎?”

  “沒感覺……”


            第十二章  巴布的拒絕

  翌日中午,甯雨過來通知古藤,讓他前往摩宮見巴布。古藤送甯雨離開後,
便與蘭若幽出行。進入摩宮,遇到“仇家”。弗洛戀。蒙希,他也向打招呼,但
她傲然不理會。

  他也在不乎,繼續走他的路,她卻跟在後面。他停了下來,問道:“弗洛戀,
你要跟著我到什麽時候?”

  弗洛戀很無賴地道:“這路不是你的,怎麽走是我的事,憑什麽說我跟著
你?”

  古藤覺得她說得也是道理,繼續往西走去,“鳥人就是愛說鳥語——”

  “我踹死你!”弗洛戀長腿一伸,把古藤瑞得跌趴在地,驚道:“咦?黃膚
矮鬼,你如此不濟?我輕輕一腳……”

  古藤從地上爬起,故作潇灑地拍拍衣褲,彎腰撿起他的傘,繼續走路。

  弗洛戀氣得豔臉通紅,追上來叱喊:“矮鬼,你聾了嗎?我在和你說話……”

  “聽不懂鳥語,對我說再多,也是白說。”古藤說罷,手中的傘就被她奪去,
他反射性地跳起來搶,卻是碰不到(鳥人生得高!),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爲太幼
稚,便道:“弗洛戀,?我沒空和你吵架。”

  “誰要和你吵架?我要跟你決鬥!”弗洛戀挑畔地道。

  古藤仰首看了看他的傘,道:“你要不要把傘還給我?”

  弗洛戀囂張地道:“有本事你就從我手中把傘搶回去。”

  古藤想了想,道:“你飛上天空,我就和你決鬥。”

  弗洛戀疑惑地道:“爲何要我飛上天空?你能飛嗎?”

  古藤朝她伸手,道:“把傘給我,我告訴你原因。”

  弗洛戀把傘還給他之後,他撐著傘又是走。

  “我一箭把你射下來。”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會射箭嗎?”

  弗洛戀追前兩步,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矮鬼,決鬥。”

  古藤扭臉過來,看著她的怒容,平靜地道:“我不想和你打,你要揍我就動
手吧。

  這樣揪著我,很傷我的自尊。若不放我下來,我就拔你的羽毛了。“

  “切,你隻會欺負我那無能的表哥。”弗洛戀把他丟開,卻見他一邊整理衣
領,一邊若無其事地走著。她越看越氣,追上來拍打他的後腦勺,道:“矮鬼,
你是認輸了嗎?”

  古藤摸摸後腦勺,簡單地回答:“認輸了。”

  “孬種,縮頭龜!你這德性,隻能做些欺軟怕硬、恃強淩弱之事。”弗洛戀
罵了一通,沒得古藤的回話,她自覺無趣,放慢腳步,與蘭若幽並行,問道:
“小女奴,你的孬種主人爲何到摩宮?這�好像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

  蘭若幽簡潔地道:“主人要見巴布元帥。”

  弗洛戀恍然道:“原來想搶回凱希?烈羽,這倒是蠻有趣的,我也去看看。”

  蘭若幽又道:“弗洛戀小姐不用上課?”

  弗洛戀囂張地道:“我上不上課,誰管得著?”說罷,她看著古藤的背影,
刻意提高聲量:“那家夥的臭脾氣,你怎麽受得了?”

  蘭若幽也故意大聲地嬌語:“幽幽就愛主人的臭脾氣……”

  因爲蒙莉的提前到達,巴布已是擺好陣仗,等待古藤。

  古藤見到巴布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他單膝跪地,朝巴布行了禮。

  或許因了蒙莉之故,巴布沒有爲難他,請他坐了。

  “古藤,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也明白跟你說,當年之所以同意你和凱希的婚
事,因爲聯婚是我提出的。如今婚約解除多年,即使你讓凱希做你的正妻,我也
堅決不會再把她嫁給你。”巴布沈冷地道。

  古藤沈默。他看看在場的人,除了凱希的父母耶律。烈羽和歐菊,還有巴布
的二兒子馬享。烈羽及馬享的妻妾。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直視巴布,道:
“巴布元帥,我今日到此,請求你把凱希嫁給我。”

  巴布冷笑道:“你不過是一介賤民,有何資格娶我的孫女?”

  古藤喝完手中的茶水,默默地斟茶,執壺的右手微微顫抖……

  蒙莉看到如此情形,道:“爸,你不能夠和和氣氣地說話嗎?”

  巴布沈喝道:“蒙莉,若非看在你的分上,我早把他轟出去了!”

  古藤連續斟飲五杯茶水,道:“巴布元帥,謝謝你的茶水,我應該走了。但
離開之前,我想見見凱希。”

  “你要走便走,啰嗦什麽!”巴布不厭其煩地道。

  古藤放好茶杯,起身朝巴布鞠首,�臉的瞬間,道:“巴布元帥,古藤告
辭。”

  巴布低喝:“不送。”

  “爺爺,我恨你!”凱希的聲音從內堂傳出,隻見她從側道奔出,淚眼迷離
地投入古藤懷�。“你說,我這段時間不和他見面,他若是敢來提親,你會重新
考慮,但你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沒事的。”古藤沒有太多的言語,他捧起凱希的圓俏的淚臉,眯眼笑道:
“你很少哭的,能夠看到你哭,今日沒有白來。吻你,好嗎?”他的話音剛落,
已是吻住凱希的紅唇……

  巴布暴吼一聲,瞬移過來,右手扯開凱希,左拳以迅雷之勢轟在古藤的腹部,
把古藤轟得破牆摔出。

  凱希痛聲哭叫,與蘭若幽一起奔出,隻見古藤從地上爬起,滿口的鮮血。

  她們哭著扶住他,“蘭若幽,你趕緊扶他離開,我怕爺爺會殺了他……”凱
希悲傷地道。

  “凱希,在你的問題上,我不想做逃兵。”古藤輕輕甩開兩女,卻見蒙莉和
弗洛戀走出來,他舔了嘴唇周圍的鮮血,把血液吞食。道:“大妃娘,我知道你
要說什麽,但我此時不想聽,請讓我進去。我想對凱希的爸媽說句話……”

  “我扶你進去吧。”蒙莉挽住古藤的左臂,陪同他踏入廳堂。他跪到耶律和
歐菊身前,依然平靜地道:“請你們原諒我的貪心和固執,我無法放棄你們的女
兒。大妃娘,你留在這�,幫我哄哄凱希吧。如果連巴布元帥輕輕的一拳都承受
不了,我豈敢娶他的孫女?”

  “可是,你的傷剛好……”

  “傷嗎?”古藤站起,轉身走出,到得門口,高舉右拳,拇指一豎,“逢”
的一聲,上身衣袍爆碎,陡現布滿傷痕的雄背。他回首一笑,傷痕交錯的臉,猙
獰而邪惡。“我不喜歡這副模樣,但這是藏在我生命中的真實……安洛菲騷貨,
讓我添加許多傷痕,被我逮到她,我就在她的乳房劃幾刀,再把她的騷屄脔爆!
蘭若幽,我們走吧。好冷。”

  一臉錯愕的歐菊,“噗哧”失笑出來……

  古藤縮著身體離開後,巴布看了看歐菊,再看向淚流滿面的凱希,道:“你
明天上課吧,但你和他的婚事,別指望我點頭。若你要學你的三姑,我也管不住
你,隻是別再回來見我。無聊的家夥,有點傷疤就豎大拇指,脫了衣服又喊冷,
沒用。”

  “爺爺,我拿件衣袍給他可以嗎?”凱希哀求道。

  巴布怒目瞪她,喝道:“你若是出去,就別認我做爺爺。”

  蒙莉把凱希摟抱入懷,安慰道:“別擔心啦,那種怪物般的家夥,不會被冷
死的。”

  “可是他光著身體……”

  蒙莉笑道:“有弗洛戀呢,他豈會蠢得不向她借衣服?”

  凱希聽了,蓦然心驚,喃語:“弗洛戀……”

  古藤縮著恢複原狀的單薄身軀,覺得已經走出巴布等人的視線,張嘴便道:
“弗洛戀,我們做項交易吧?”

  弗洛戀猜測到他的意圖,道:“如果你向我借衣服,我是拒絕的。”

  古藤渾身哆嗦,道:“借衣服哪算交易?我給你一枚金幣,你隨便賣件衣服
給我,如何?”

  “這交易倒是不錯,我接受。”弗洛戀笑著回答。

  “謝謝。”古藤抱胸急走,邊走邊哆嗦:“巴布老頭,竟然不準她們拿件衣
服追上來,早知我就不跟他比傷痕了。”

  蘭若幽摟緊他,道:“主人,原來你是要跟他比傷痕啊。”

  “那老頭臉上有道疤,自以爲很炫,我煞煞他的威風。”

  “矮鬼,你有時候也很幽默……”

  “過獎。”古藤有求于弗洛戀,此時不好得罪她。

  三人走了一段路,行近法依�的院落,弗洛戀讓古藤候等,她回去取衣服。

  大約半刻鍾之後,她提著一個布袋回來,道:“二手交錢,一手交貨。”

  蘭若幽有些不樂意地掏出金幣遞給弗洛戀,道:“今日我就帶一枚金幣,都
給你了。”

  “給你。”弗洛戀把布袋遞給古藤,他拿出�面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件大
紅女袍,�首便道:“弗洛戀,你的眼睛沒瞎吧?我明明是男人,你拿件女裝給
我幹嘛?”

  弗洛戀啐道:“我記得你以前說你不是男人。”她可記得真久啊!

  古藤翻翻白眼,把紅袍塞進布袋,道:“交易取消,你拿回你的衣服,請把
金幣還給我。”

  弗洛戀拿回布袋,道:“你單方面取消交易,金幣不可能還給你。如果你再
加一枚金幣,我就換一件男裝給你。”

  古藤無奈地道:“蘭若幽,再加她一枚金幣,我要冷死了。”

  蘭若幽久久才從衣袍�取出金幣,道:“主人,這真的是最後一枚,給了她,
我們吃飯都成問題。”

  弗洛戀雙手扳開蘭若幽緊握的粉拳,搶了金幣,笑道:“古藤上尉,再等等
哦,我很快回來。”她走離十來步,拍振雙翼,飛上天空,把布袋丟下來,喊道:
“矮鬼,我要回學院啦,有本事就到天上追我。”

  古藤仰望著她消失,愣然片刻,低歎一聲,走過去撿起布袋,拿出女袍就穿
……

  “主人,你真的要穿女裝啊?”

  “先穿著暖暖身體,等下偷幾件衣服。”

  蘭若幽朝古藤豎起拇指,贊道:“主人英明。”

  古藤無奈,道:“別學我,看著惡心。”他匆忙穿上紅袍,思謀著偷幾件男
裝,于是四處觀望,看見一群士兵遠遠走來,他認得是太後的侍衛,心中暗驚,
低聲道:“蘭若幽,把傘拉低些,我們趕緊離開。”

  “主人,不偷衣服啦?”

  “出去買幾件……”

  “幽幽真的沒帶錢了。”

  “看到衣店就進去搶——”

  “古藤上尉,請留步,太後召見。”


             篇外篇 殘忍的性愛

  聖君好壞,吩咐宮奴把我洗得白白淨淨——��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聖宮,
他就對我狠狠使壞,但之後直至現在,都沒有過來見我,也不讓我去見他,搞得
好神秘呢。

  我穿著白絨睡袍,站在鏡台之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美哦,
雖然臉蛋有些嬰兒肥,但腴嘟嘟的好可愛。

  我的臉有些許圓呢,可是不是很圓的那種,隻因爲太可愛了,看起來像圓而
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圓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時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
愛,所以我就喜歡嘟嘴。

  聽說《翼圖絕色譜》�沒有我,那些好事的家夥真是沒有眼光,我應該排在
第一位的……嘻!聖君到我們家�,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
見我有多麽的漂亮!巴克約王國的王妃耶,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少數女性之一,有
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但是,好像《絕色譜》�的女性,也都擁有高貴的身份…
…哼!

  燃燒的壁爐,讓寢宮溫暖如春。在這�穿著衣服,完全是多餘。于是我把睡
袍脫掉,隨意地丟落——地闆鋪著柔軟的獸絨地毯,幹淨又暖和。我癡迷地看著
鏡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膚白�透紅,嫩哦。

  雖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歲呢,當然是很嫩的。聖君是個很威猛、很好
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麽威猛、再怎麽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愛哩,因
爲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從學院回來後,他就和我做兩三次。那個……痛死
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長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進女人的身體,好……
好厲害的!

  我撫摸飽滿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圓的呢,但不是很碩大。啾!
生那麽大幹嘛?像我這樣的多好啊,圓聳圓聳的,彈性十足的青春酥胸,與我的
身段配合得天衣無縫。

  雖說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挂
著兩顆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呢?所以我很滿意乳房的尺
寸和形狀:

  不是特別的圓碩,卻比許多女孩豐飽。

  我經常和聖君說: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誰以爲我是肥婆,誰就是蠢豬。我的
體態是有些豐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麽說,是爲了體現自己的性格可
愛。我生得些許的豐腴、無限的嬌柔,體態和身高搭配得剛好;我的四肢圓潤筍
嫩,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處地體現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
嬌嫩。

  “喔……”我的手落下來,從鏡中看著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
不由得輕輕撫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長濃濃的陰毛,可是她們都說,像我
這樣的女孩,不可能擁有茂密的體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濃濃的毛,好讓自己變
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門外張望一會,驚奇地發現宮奴悄悄地撤離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懶
得管她們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夠說的,隻能夠做。我略張雙
腿,眼睛盯著鏡像,手指劃過自己的陰縫,喔嗯……好敏感哦。本來就很敏感的,
被宮奴浣洗了半個時辰,身體的��外外,變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愛耶,聖君怎麽還沒來呢?古藤壞蛋也可以……嗯,聽說那個壞蛋被
打傷,正在聖宮養傷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學院裝正人君子,還說我不是
他的女人,我很生氣。

  雖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當著我的面那麽說啊!我這輩子就和兩
個男人好過,他是聖君之外,唯一能夠進入我的身體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願
讓他進來的。

  聖君也知道我喜歡他,所以讓他做我的情人,還讓他和我做愛。以前我總是
想,女孩要從一而終,因此我沒想過背叛聖君,也沒想過要和兩個男人發生關系。
但是呢,聖君做得好過分,把我送給他奸淫。那時候我又羞又惱哩,可是內心竟
然不抵觸。古藤壞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歡他,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嚴格來說,我是背叛了聖君,然而我心中沒有悲痛、也沒有悔疚。我愛聖君,
也喜歡古藤壞蛋。但如果沒有聖君的允許,我是不會和古藤壞蛋做愛的。我是堅
守婦道的女孩,我也有羞恥心的啦,總覺得和古藤壞蛋做愛是不對的。

  隻是聖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歡把嫔妃和宮奴送給古藤壞蛋奸淫,而且凡是
被古藤壞蛋奸淫過的嫔妃,他都加倍地寵愛。聖君有夠壞的啦,老喜歡問我們這
樣的問題:

  是古藤壞蛋的小肉棍讓我們快樂,還是他的大肉棒令我們更爽?

  這讓我們怎麽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問,都是流淚的。我倒是沒什麽啦,他
每次這樣問,我都這樣回答:聖君的大肉棒讓我更爽。我說的是實話哦,雖然聖
君的粗長肉棒,每次都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痛得哭呱呱的,但我還是喜歡大肉棒
插進來的,因爲……好刺激呢。

  但是,要說徹頭徹尾的舒服,還是古藤壞蛋的肉棍好些。我們黃種女孩的容
納性,通常沒有白種女孩那麽強。太粗長的肉棒,插進來讓我感覺又刺激又痛苦,
高潮往往伴著疼痛。古藤壞蛋的肉棍不粗長,初時十三公分左右,後來變成十五
公分左右。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藤壞蛋,是怪物……

  平時的古藤壞蛋,總是很安靜的。他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童”和“戰
犯”,沒有見過他的人,會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殘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錯了—
—他生得其貌不揚,也不高大,體格單薄。看見他的人,以爲他沒有力量;但是,
這些人也錯了,他是個沈冷中蘊藏無限力量盼男孩。

  做愛的時候,古藤壞蛋的動作通常很溫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靜而持�。
但別以爲他會一直這樣,那家夥骨子�很粗暴的,溫和地陪你一陣,他就會變成
發情的公狼,動作好猛的!他會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東西,插得人家全
身癱軟,他仍然生龍活虎呢。

  我比較喜歡他的安靜和溫和,因爲那樣的他,會緩緩地給予我快感,並且會
說些情話哄我——嗯,他平時不愛說話,但不代表他不懂說話。可是,有時候他
說的話很可惡,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經是牢犯……

  “嗯……喔!”我有些興奮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好想變成男人,再把自己
奸淫——好淫蕩的想法哦。淫液潤濕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擠進陰縫。“喔
……”,聖君怎麽還不來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淫液的味道很幹淨,因爲
宮奴洗了我的陰道……

  我聽到了腳步聲,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宮床,故意
裝睡。

  聖君進來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說話,但我聽到他脫衣的聲響。我覺得有些
奇怪,因爲平常他不會這麽安靜。

  一會之後,他脫衣完畢,二話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沒有緊緊的啦),打開
我的雙腿,舔我的菊門——啊?菊……門?今日他讓宮奴幫我浣腸,就是想肛交
嗎?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長,會……會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驚愕瞬間:他不是聖君,也不是古藤。刹
那之間,悲憤、恐慌、羞恥等情緒,侵襲我無防的心靈。我雙腳猛端他,急急地
退移,口中怒叫:

  “淫賊!滾出去,這�是聖宮,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滾、滾……不要過
來,不要過來,嗚嗚!”

  看見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沖向寢宮門口,想奪門而出,然而他的速度
好快,眨眼間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時出拳打向他的胸膛,
可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這是我最初的時候,慌怯逃跑的原因——這個突然而至
的淫徒,是我不能夠戰勝的。

  他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胸肌發達、腹肌棱棱,四肢也是肌肉塊塊。最重要
的是,他滿身都是傷痕,如同惡魔般的軀體,讓我心中充滿恐懼。我看不到他的
臉,他戴著頭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擁有強壯而猙獰的體格的他,胯間的肉棍卻
很白嫩,但我此時想不了太多。我心�被慌恐和羞憤充塞,隻想逃脫他的奸淫,
隻想他從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翻轉過來,壓著我的胸脯,
粗魯地吻我的嘴。我掙紮著,雙腳踹腳,雙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頭伸
進我的嘴,我緊緊地閉著雙唇。滿蘊血魄的拳頭,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
了,悶哼一聲,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轟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幾乎昏死。

  血液從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給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渙散、肢體癱軟;接著
他甩了我兩記耳光,打得我頭暈腦脹。我是貴族的女孩,從小被寵慣的,哪時被
人如此淩虐?我心中慌亂而羞憤,自知無力與他抗衡,我悲痛地放聲的嘶叫。

  我哭喊著咒罵,哭喊著求助,然而守衛深嚴的聖宮,此時沒有誰來救我……

  他的胯,壓在我的私處,撞頂我的蜜戶。雖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難忍,雖然我
知道他仍然會打我,但我不能夠讓他奸淫,我依然掙紮、依然使勁全力的推打他。
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來,雙手捧我的臉,吻我的嘴,把我
流出來的血液,都吃了。

  殘暴的賤奴!我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來,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臉,我呱
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把我的雙手扳壓在頭殼後面,我怎麽使
勁,也掙脫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雙腿拉抱起來,強壯的胸膛壓著我的
雙腿,龜頭抵在我的陰縫,撞磨。

  我看到被雙腿夾得臌隆的肉戶,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覺得這根肉棍很
熟悉,但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因爲大多數男人的陰莖都是相似的。但他卻是我所
陌生的:他不可能是聖君,也不可能是古藤。

  古藤絕對沒有他這般強壯,而且古藤是沒有傷痕的,何況他好像比古藤高出
一些……

  雖然內心非常憎恨、非常抵觸,但腿間的縫裂卻不能夠鎖緊。他握了他的肉
棍,粗魯地往我隆起的縫裂濟插。我很難解釋陰戶被他的肉棍擠插的感覺,但我
的心被刺痛了。剛才的自摸,使得陰戶早已濕潤,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進來了,那白嫩的陰莖異常的堅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陰道。我感覺
到了脹痛,我的心也開始揪痛。

  我被強暴了!我根本不認識的野男人,粗暴地強奸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
的羞恥、所有的掙紮,都過去了,過去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間
抽插。我哭不出聲來,眼淚卻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盡……

  野蠻而卑劣的淫徒,卻在此時捏緊我的嘴颔,把我的牙齒捏得生痛。他放開
我的雙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進我的嘴�。我空出來的雙手本來是推他的,
但他把枕巾塞進我的嘴,我就縮手回來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雙手扳到頭
後面,右手繼續把枕巾往我的嘴�塞堵。我絕望了,咬舌自盡行不通,就連哭喊
都難。賤賊,陰狠!

  我的雙腳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沈重的山石,我怎麽的使勁,也不能夠把
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後,又把我的雙腿抱提,堅硬的肉棍,再次插入
我的身體。

  他粗喘著,他抽插著,他像野獸般抽插我的肉戶。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這
種強迫性的快感。我看著他,我看到他強壯而恐怖的軀體,卻看不到他的臉。我
恨自己!剛才我應該撕扯他的頭罩,好記住他的臉,以後也好報仇。是的,我應
該報仇!

  然而,我此刻隻想死掉。我被淩辱了。我對不起聖君,對不起古藤壞蛋。我
的身體,本該隻屬于他們,卻被第三個男人占有。我的心冷了,掙紮不能夠改變
事實,我已經不想掙紮。看著肥美的肉戶,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隻想他快些結
束。然後,把我放開,讓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閉起了雙目,聽到男人的粗喘和我
的急喘。眼淚是眼簾鎖掩不了的液體依然從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來越濃了,體
液應該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間,我覺得世上的一切,都離我
遠去,隻剩下自己,痛苦而無助地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嘶哭。

  爲什麽我要遭遇如此的命運?我是王國元帥的曾孫,是王國聖君的王妃。我
的高貴、我的驕傲,蕩然無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來得太突
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腦海�閃過可怕的猜測:也許這一切都是聖君安排的。爲
何他要這樣做?

  我能夠接受古藤壞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別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個粗暴的
男奴來強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我想起古藤壞蛋的
溫柔,想起他的那句話“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
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叫別的男人過來強暴我的!但我,不屬于他,我屬于聖君
……我好恨!

  賤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濃了我的全身,
但我悲痛的心沒有愉悅的感情。我悲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恥地感受被抽
插的快感。

  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卻不能夠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強暴中,無法抑止地到來,我卻隻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
生的賤奴的暴奸下,獲得了不該擁有的高潮。體液的亢奮湧出,令我的眼淚也縮
水……

  他似乎知道我獲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沒有反抗。我
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志,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撕開被子,把被套撕成條條,然
後把布條纏結成布繩。他又把我翻轉過來,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
的布條綁實我的雙腕,接著用長長的布繩綁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掙紮了—
—隻有雙腿能夠活動,而雙腿此刻是軟的。

  我看到自己的雙峰被布繩綁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還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間,
吻添我的陰戶。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聖君,好狠的心!原來他吩咐宮奴給我浣腸,就是要讓這賤奴奸淫我純潔的
菊道。

  我說過,要給古藤壞蛋的……

  賤奴把我從床上抱起,抱我到鏡台前,想讓我站在鏡前,給他奸淫。我是不
會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這惡毒的賤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頭發,
把我壓伏在鏡台,左手持著陰莖,插入我的陰道,又開始抽插。

  我從鏡中看到的自己,已經不是剛才那嬌貴的王妃,而是披頭散發、淚眼紅
腫、嘴咬枕布的瘋婆娘。一種撕心裂肺的悲痛,讓我萌生墮落的念頭:聖君想讓
我變成人丨人可淫的賤貨,我就賤給他看!我要讓他知道,我在賤奴的強暴中,
獲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聲的淫叫……

  然後,我在墮落中,死掉。

  我用勁地踩踢男人的腳,想讓他把塞布拿開,他卻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
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著我的陰戶,我的快感又來了。我已經不想
抗拒快感,因爲我要從心靈上,背叛那個變態的聖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于
他。但,我想忠于古藤壞蛋。

  隻是,古藤壞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貞;他說,我不是他的女人……

  賤奴用左手的手指,撫摸我的菊皺。他的手指沾滿我的體液,我被撫摸得有
了感覺。陰道和菊腸都被宮奴浣洗過,因此異常的敏感。這也是我那麽容易被他
強奸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撫摸一陣之後,他把一根手指插了進來。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輕柔的插入。
菊門生起異樣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陰道的快感更加強烈。

  陰莖和手指,同時抽插我的陰道和菊道,仿佛兩根陰莖在我的體內蠕動。如
此一會,他把兩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覺得屁眼有些脹,卻不是很痛。他繼
續抽插,陰道的快感不斷,第二次高潮提前來臨。我輕扭股臀,他卻不懂風情地
拍打我的臀肉,使勁很重,打得“啪啪”直響,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沒有哭喊
的權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來越順暢。他似乎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我的菊道
已被擴張、潤濕,果斷地從我的陰道抽出肉棍,龜頭抵在我的菊門……我以爲他
會粗暴地插入,仴他卻是溫柔的,仿佛害怕傷害到我。有那麽短短的瞬間,我甚
至要感激他對我的體貼了,然而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聖君。

  他的龜頭磨抵一會,抓著我的頭發的右手松開,雙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覺
到龜頭的擠入,脹得菊門像是要裂開,很是疼痛。但他終于把肉棍推進緊皺的菊
門,直入我的菊腸,緩慢地抽插起來……

  我沒有感受到快感。一種幹磨的疼痛,仿佛一根硬屎脹在肛門,想要拉出卻
總是拉不出,一脹一縮的難受和疼痛。但他應該是很爽的,因爲初次被入的菊門
夾得他的陰莖非常的緊。他漸漸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奮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沒有反抗,傷痕萦萦的雙手前探,緊抓我的被勒得高脹的乳房,抓
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著疼痛,放爛地任他抽插。他越來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腸道的顫抽,
猜—測到他臨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腸道�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
之後,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們的肌膚之間互滲,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心髒的搏跳。爲了強暴我,
他似乎已使盡全身的氣力,如今顯得很虛弱。他趴伏了許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
上。然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股後的屌又硬了。

  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藤壞蛋一般強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幹溫的陰穴,
摩擦伴隨著微痛。我感覺到背後的軀體有些不一樣,不由得�臉看向鏡子,伏在
我背後的男人變得單薄,連膚色都改變了,傷痕也消失了。

  我驚得仰身。因爲突然的使勁,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著地上的
熟翻的身體,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藤壞蛋?

  “聖君讓我強暴你,我想做得真實些,所以我蒙了臉、變了身。但我還是沒
能夠強暴到最後,因爲我的血魄已經到達極限,我無法堅持用那個身體,繼續施
暴。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面的真實。給了你那樣殘
酷的經曆,我由得你恨我,但請你不要怨聖君,他隻是讓我強奸你,沒說讓我變
成另一個人來施暴。是我想要這麽做的。我很累,沒力氣站起,你坐下來,我幫
你解開布繩。”

  “古藤壞蛋,你好狠心!”我心中哭喊,眼淚狂流,卻不是因爲悲傷,而是
因爲驚喜。

  隻要是他,不管用什麽樣的方式,不管給我怎樣的痛苦,隻要是他,隻要是
他給予我的,我都喜歡。

  我提腳狂踩他的小腹,因爲我也要對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卻
沒有叫痛。我知道他沈默的時候,像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他肯定是痛的,但他習
慣忍受疼痛。

  那滿身的傷痕,讓我確切地他所經曆過的傷痛……這渾蛋,怎麽可以對自己
那般的殘忍?

  踩夠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松了綁。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頭
罩,“我恨你!”我哭喊一聲,趴到他的身上,瘋狂地吻他……

  是他給我的突然,是他給我的痛苦,是他給我的淩辱;是他的殘忍,給予我
真實的體驗:從極度的悲痛,到極限的喜悅。我恨他,也愛他。我咬他的唇,咬
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瘋了,我握著他的肉棍,塞進疼痛的肛門,瘋
狂地聳扭股臀。

  壞蛋,壞蛋……

            請續看《翼圖卷宗》10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7:51

22dclb9325rpl.jpg

《翼圖卷宗》第十集


             第一章 太後的情人

  摩桑的寢床沒有男奴,卻有四位裸體少女。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古藤穿
著大紅女袍,她失聲而笑:“哈嘻……古藤,你有女裝癖?你穿這身衣服去見巴
布,我想他絕對不可能把孫女嫁給你。你挺愛玩的嘛,上來陪我玩玩。那個女奴,
你一邊坐著,站得太累,你的主人會心疼。”

  古藤上了床,跪到摩桑身前,被她摟進懷中,他依然表現得很平靜。“你的
女袍是怎麽來的?”摩桑察覺女袍�面沒有別的衣衫,難免好奇。侍女爬過來,
替古藤寬衣……他簡單地說了事情經過,摩桑樂了。她抱著他,吻他的頸脖,
“古藤,我挺喜歡你的。”

  “古藤也喜歡太後。”

  “雖然沒有得到祭司會議的同意,但私底下你還是聖君的義子,當然就是我
的孫兒。他要恨他的母親,你可不能夠恨你的奶奶……”

  “古藤不敢恨太後。”

  “叫我做奶奶吧,有你這樣的孫兒,是我的驕傲。”

  “太後年輕,古藤無法叫得出口。”

  “嘴巴倒是挺甜的,我不勉強你了。”摩桑躺到一旁,女侍趴到她的私處吻
舔。她看著古藤,繼續道:“巴布是個固執的家夥,你若想得到他的孫女,怕是
很難。如果我替你說句話,他會把孫女嫁給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我幫你?”

  “太後的好意,古藤心領了,但這是古藤的私事,古藤應當自行解決。”
“你的脾氣挺拗的嘛,有點像巴布,我越來越喜歡了。”摩桑盯著古藤的胯物,
感歎:“可惜你沒有巴布的力量,也沒有他的權勢,更沒有粗長的肉棒。但你的
東西生得白白嫩嫩,看著也挺可愛。很久沒被短小的肉棍肏過,今日想體驗小家
夥的威力。”

  古藤謙遜地道:“我沒有什麽威力,請太後恕罪。”

  “何罪之有?”摩桑媚笑,仰首正目,道:“上次讓你過來,是想試探你的
勇氣。今日請你過來,想和你多親近。你趴到我身上,有沒有威力,我親自驗證,
便可得知。”雖然摩桑以“淫蕩”著稱,然而她是王國最爲權高位重的女性,稱
她爲“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女人”亦不爲過,何況她與血瑪是對立的,古藤自知不
能夠和她發生關系。但若果拒絕的話,會得罪並激怒她。他看見女侍讓出位置,
果斷地趴伏到她的胸脯,胯部聳挺幾下,順暢地插入她的淫穴,感覺很舒服,不
由得輕輕地抽插……

  “雖然短小些,但非常堅硬。膩了粗長的肉棒,偶爾試試短細的硬棍,別有
一番滋味。古藤,你的膽子真大,我讓你爬上來,你就肏進來了。據說你睡了王
妃……噢喔!別停,我沒有責備你,沒必要慌張。”摩桑伸舉雙手,捧著他的臉,
端詳一會,又道:“我很愛蒙亞列,可是他不聽我的話,倒是聽他舅舅的話。他
恨我,因爲我把王族驅逐、滅殺。如果我不那麽做,他能夠坐得穩聖君之位?他
太善良,不懂政治,不適合做君主。”

  古藤不答語,他默默地抽插。關于她與蒙亞列之間的恩怨、關于王國的派系
爭鬥,他多少了解,然而他選擇沈默。政治的事情,許多時候不論對錯,隻憑立
場。他是血瑪之子,血瑪的立場,就是他的立場。他之所以不能背叛聖君,皆因
他不能背叛血瑪、背叛父母。

  高貴的淫體,有種超乎想象的緊套和吸磨。他覺得肉棍被勒得極緊,心神一
蕩,精關已松,卻是早洩。過多的精液,注入女人的淫穴,叫她亢奮地呻吟。她
把他推到一邊,仰身坐起,低首看了她的淫戶,又仰躺下來,伸張雙腿,便有女
侍過來舔吮她的淫穴。

  “你的精液比獸人的精液還多,溢滿我的陰道,漲入我的子宮。如果我懷孕,
生出你的兒子,你如何向聖君交代?”摩桑也不看古藤,隻是撩了撩汗濕的劉海,
似乎不期待他的回答,繼續自言自語:“我的男奴都是做過絕育手術的,偶爾和
別的一些貴歡愛,也是在安全期,或是不讓他們內射。我沒想到你射得如此之快,
而且射出如此多精液!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些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可得有心理
準備。”

  “若能夠把太後的肚子搞大,也是我的驕傲。”古藤心中坦然,想起律都楚
豔,與他睡了那麽久,肚皮依然沒有動靜,再想起和他發生過關系的女性,都沒
有懷孕,他就沒有什麽擔慮的。他任由女侍含吮陰莖,卻是很快又勃起,他抱了
女侍便肏插;此女甚年輕,陰戶肥美、多汁,他肏肏興起……

  “古藤,你倒是挺實在,今日破天荒地服侍你。”摩桑推倒古藤,趴到他的
胯上,捏著變得粗長些的陰莖,張嘴便含了。

  古藤看著面前的淫胯,也仰首起來,嘴堵騷洞,果斷地用舌頭搗她的淫穴……
“嗯噢,嗯噢……古藤,不錯啊,難怪聖後喜歡被你舔,你的舌頭果然有一套。”
摩桑吐出古藤的陰莖,手指捏弄龜頭,樂道:“生殖器也好玩,溫岚和千嬌那兩
個妮子,應該很喜歡你的這根家夥。你和聖君在宮�做什麽,我一清二楚,懶得
管而已。乖乖……喔噢!你以後做我的男奴吧,我可愛的孫兒,嘻喔,喔……”

  古藤聽著她的淫叫,倍感騎傲。他退首下來,掰開摩桑的淫穴,仔細地欣賞。
她的陰裂很寬長,大陰唇不是很肥卻很結實。多年的淫亂,沒有導緻陰戶松弛。
她的陰阜的體毛很黑很濃且卷曲,大陰唇的陰毛卻是絨毛稀薄。雖然體毛生得奇
特,卻並非修剪而成,是天生的“奇觀”。

  可能是性愛過多的原因,小陰唇呈現無法改變的褐黑;因爲淫液的潤澤,閃
耀角質似的黑色。突露的小陰唇顯得厚實,因張裂的關系,可以看到腥紅的膣肉。
他的手指往陰道�抽插,淫液迅速地流溢而出……

  “噢哦……古藤,你從軍隊和牢�出來的,應該表現得粗鄙些,否則就沒意
思了。”摩桑伏胸擠奶,兩顆圓實的肉球磨夾古藤的肉棍,呻吟:“你是罪不可
赦的惡徒,應該拿出你的本色來征服我。”“可是,太後……”

  “你若不表現出「惡徒」的一面,我就叫別的惡徒強暴你的女奴……”“操
你賤屄!”古藤低喝,手指狠插她的騷洞,驚得她扭首瞪他,忽地會意一笑,
“牢犯就該有牢犯的本色。”

  “太後的屄厲害,牛角男那般粗長的屌,都插不爛你的洞!一會我插爆你……”
蘭若幽本來閉目養神,聽得古藤如此大言不慚,驚得睜眼望他。跟隨他一年了,
曾說過許多粗鄙的話,卻從來沒聽他說得如此狂野。“主人始終是罪犯哩,嘻嘻!”
她在心中偷偷地笑。

  摩桑興奮地道:“很好,我喜歡這調調。平時你像兔兒般安靜,雖然很可愛,
但我更喜歡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爲我對柔弱的免兒沒有興趣。噢……我早知
今日你會到摩宮,因此提前浣腸,就是想讓你盡情地蹂躏我。然後我跟聖君說「
你的兒子幹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麽表情,噢啊……”

  古藤的手指停頓片刻,忽然五指並攏,擠入淫水淋漓的騷洞。別看她身高隻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陰道容納性比兩百多公分的獸女還要強悍,他的
整個拳頭都放進去了。看著繃緊欲裂的陰洞,他邪惡地翻轉手腕,手指勾入她的
子宮頸,朝她的子宮插入……

  “噢啊啊!古藤,我的子宮……啊啊啊,你竟然把手伸進我的陰道,還把手
指插入我的子宮……啊啊噢!要命啊,雞巴不夠勁,卻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
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則治你的罪!”

  “捅死你,賤貨。”古藤變了個人似的,抽出淫液漬漬的右手,雙手扒張陰
唇,但見濕透的深洞,他低聲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麽插得
你爽?看我用腳踩進去!”

  “別……我天生淫洞,獨具妙處,你且松手,用眼睛看著。”摩桑吐出古藤
的陰莖,但見她稍微運氣,那盤張的淫洞,迅速地收縮,陰唇合成一道長長的細
縫,端是奇妙。古藤把手指插進她的縫隙,感覺被夾得很緊,喘道:“太後,我
要脔你的屄。”他使勁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于是迅速跪起,粗魯地肏插
進去,覺得異常窄緊。忽然想起他的“早洩”,是因了她的陰道突然變得緊窄而
有吸勁,便知是她故意讓他出醜,心中陡然生出“戰意”,一邊拍打她的臀肉,
一邊狂猛地抽插。“賤屄,看我這次把你肏到高潮!”

  “有志氣,哈嘻……噢喔!被你肏得有些興奮,陰戶暖烘烘的酥爽,噢噢…
…不錯,不錯。小賊子,加油,喔噢噢,挺有勁的,呵嘻嘻……”

  “管你是誰,插爆你!”古藤左手揪著摩桑的亂發,右手搶過女侍手中的魔
觸,鞭打她的臀肉。這女人雖然淫蕩,然而騒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練到那地方,
使得淫穴可張可縮。此時她刻意把淫洞收縮,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異常的緊。
“真緊,跟處女沒兩樣,肏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著,沒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氣,反而淫靡地道:“古藤,你的肉
棍很堅硬,肏得我的屄肉顫酥,看來把你叫過來服侍我,是個不錯的決定,噢嘻
……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藤瞇著眼笑,笑得也夠淫瑣。他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棍,龜頭抵在她的微黑
的菊門,使勁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許因她浣腸時擴張過、或許因她肛交過多,
他的肉棍很順利地插頂進去,感覺一種幹澀的緊磨,快意地抽插起來。

  一會之後,他覺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卻把魔觸插入她的
菊洞,抱著她性感的屁股抽插一陣,猛然把她的胴體翻轉,伏在她的胸脯,捧著
她的臉就吻……

  她突然推開他的臉,須容羞怒,道:“古藤,別吻!我討厭被男人吻……噢
唔。”古藤不理會她的警告,依然抱著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
的胸側,強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飛落地。他從地上爬起,一聲不哼地撲過來,
血嘴又吻向她的紅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飛,他的身體撞到牆壁,爬起來靠在牆
壁喘息。一陣咳嗽,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蘭若幽跑過來扶起他,道:“主人,太後不讓你吻,你就別吻她好了。”古
藤輕輕推開蘭若幽,走洄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執地吻下去。

  這次她閉起雙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頭伸入她的口�,多少把鮮血帶了進
去。初時她不回應,漸漸地,與他口舌纏綿。在熱吻當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
她的陰道,緩慢地抽插……

  摩桑推開他的臉,喘道:“蠢牛,我說了討厭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
殺了嗎?”

  古藤搖搖頭,無語地抽插,依然吻她的嘴。她忽然抱著他翻身,趴在他的胸
膛,與他瘋狂接吻,動情地聳搖臀部。淫胯相撞之響不絕,卻像是她在強暴他似
的。

  如此半刻多鍾,她與他同時到達高潮。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臉前,手
握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張的豔嘴,龜頭直抵她的喉眬,抱著她的頭進行拱射。
但見過多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射精之後,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這般弱小的家夥,如果不是
因爲家族的強大,沒人把我放在眼中。太後若是要殺我,大抵不會在乎我的家族,
更不需要找尋借口。但不管太後如何的威迫利誘,隻要我的家族的立場不變,我
的立場也至死不變。”

  “我沒要求你做什麽,你也不能夠替我做什麽。今日找你過來,單純和你做
愛。”

  摩桑輕柔地吻吮他的嘴唇,“誠如你所言,你不値得我花心思。但你安靜而
犀利,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有無數的男奴,卻是沒有情人。悄悄和你說,我的初戀是巴布,可是他
沒有碰過我。以前很愛他,他也很愛我,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經沒有最初
的感情,他也沒有當年的癡情。”

  “忽然想要個情人,你做我的小情人吧?我不逼你背叛血瑪和聖君,也不圖
你什麽,就要你做我的情人。沒得到我的允許,敢于吻我的嘴的男人,隻有你。
哪怕下一刻你被我殺死,你也做我的情人吧?”

  “我拒絕。”古藤凝望她,平靜地回答。她的確是尤物,豔冶冷媚的臉容,
高挑而健美的身段,如同三十歲左右的風韻女郎,然而她的實際年齡已是六十五
歲。她是白種女性,卻擁有烏黑的長發和烏黑的眼睛,同時擁有黃種人特有的膚
色,混血的味道很濃。乳房雖然不是巨大的碩乳,但因爲血魄的強大,肌膚彈性
彷如少女,胸前玉峰挺拔依舊,聳圓的乳房極具美感和誘惑。或許無數的男人想
擁有她,然而她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擁有。男奴能夠享用她的肉體,隻因男奴是她
的玩具;科普拿獲得她的青睐,是因爲科普拿是她的工具。他不想做她的玩具,
更不願意做她的工具。他拒絕做她的情人。

  “這樣嗎?”摩桑有些失落,察覺古藤的肉棍已硬,她的臉色略顯驚訝,伸
手握住他的肉棍,重新塞入她的陰穴,柔緩地磨扭淫胯,歎道:“我以爲你會做
我的情人,單純的情人。你既然拒絕了,我也不強求你。然而我要你過來陪我,
你不能夠拒絕。”古藤想了一會,道:“我不會和你的男奴一起陪你歡愛,這是
我的禁忌。”摩桑媚笑,吻了他的嘴唇,道:“爲什麽?”古藤把兩旁的女侍摟
下來,簡單地說出兩個字:“惡心。”“呵嘻!你是在吃醋!”摩桑捏他的鼻子,
笑得很妩媚,“男奴和情人哪能相提並論?你是我的小情人,我怎麽可能帶著男
奴陪你歡愛?但我是要帶著女奴的,你不覺得惡心吧?”

  “多多益善。”古藤扭首吻了右邊的女侍的櫻嘴,“來者不拒。”“小家夥,
真老實。”摩桑翻身仰躺,吩咐女侍坐上古藤的肉棍,道:“我休息一會,你先
陪她們玩。若是覺得不夠,我召喚更多的女侍進來,你是要風騷的熟婦還是純潔
的蘿莉?”

  古藤推倒女侍,狂插百多下,又趴到摩桑的淫體,硬棍搗入她的淫縫,倍感
過瘾呼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隻想脔太後的騷肉,肏到你的陰道
流血。”

  “哈嘻……難哦。”摩桑摟住他的脖子,膩聲撒嬌:“小藤兒,親親啦。”
古藤渾身酸酥,忽然想起,大媽也曾叫他藤兒。


             第二章 善良的懦弱

  翌日中午,古藤跟隨萊絲進入聖宮。蘭若幽由秦俪和莎羅妮相陪。剛剛進入
寢宮的剎那,便聽得蒙亞列沈喝:“古藤,跪下!”古藤當即跪倒,卻是不敢�
臉。“萊絲,出去。”蒙亞列停頓一會,等得萊絲離開,他道:“古藤,�起你
的臉,回答我的問題。”

  古藤仰首,看見床上除了蒙亞列,還有燕瑤、蒙莉、溫岚、帕麗斯、賓拉和
蓮露,但卻沒看到宮奴。他忽然想到,默爾拉和甯雨率領聖衛在宮樓周圍巡邏,
心中多少猜測到聖君的意圖。

  “古藤,你是否睡了我的母後?”蒙亞列憤怒地喝問。“是的。”古藤坦率
地回答,在這事上,他無法詭辯。

  蒙亞列抱著溫岚狠狠地頂插,痛得她緊咬雙唇。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古
藤,被我嚇著了吧?母後是出名的淫蕩,我豈會在乎你陪她睡?上來吧,今日我
把宮奴撤去,讓聖衛守在外面,是要和你說些重要的事情。”

  “謝謝義父。”古藤脫掉皮靴,爬上宮床,又見蒙亞列招手,他坐到蒙亞列
的左邊,背靠床壁,他的左邊是雙翼收遮在胸前的六王妃蓮露。他拘謹地坐著,
側首向右,看著溫岚在蒙亞列的懷中輕搖,他道:“義父是要聽我說屠村之事嗎?”
蒙亞列笑道:“你總是這麽機靈,說吧,我聽著。”燕瑤爬到古藤伸直的雙腿之
上,解他的衣扣……溫岚慌張地道:“聖後,別解他的衣衫。”燕瑤疑惑地道:
“爲何?”

  溫岚羞羞地解釋:“我那�腫了,疼得厲害,今日不陪他。”燕瑤媚然一笑,
伏在古藤的胸膛,道:“古藤,你若想快些離開,便快些把話說完。”

  古藤一邊回憶,一邊敘說。當他說完那段往事,寢宮變得鴉雀無聲。過了半
刻鍾,燕瑤幽歎:“那種情況下,你隻能夠那麽做,事後也隻能選擇沈默。那是
不可置信的事實,同樣是不容置疑的罪行。不管你持有什麽理由,都很難得到人
們的相信和原諒。”

  古藤平靜地道:“我不祈求原諒,畢竟我屠殺了他們;但我不曾後悔,也不
想辯駁。”

  蒙亞列拍打古藤的肩膀,歎道:“不該讓你提起那件事情,把我好好的心情
破壞了。聖後,把他的衣服脫掉吧,我不喜歡現在這種氣氛,還是說些輕松的話
題比較好。整日面對那群政客,已經夠郁悶,回到寢宮,若不能夠快活,不如死
了幹脆。”

  古藤沒有拒絕,由得燕瑤褪解他的衣褲,但他仍然有些擔憂地道:“義父,
太後知道我和王妃的事……”

  蒙亞列道:“她當然會知道,宮�的事情,哪件瞞得了她?因此我才把宮奴
撤了,隻是要聖後和王妃相陪。千嬌回學院了,五王妃、七王妃和八王妃是不理
事之人,她們知道今日商談緊要的事情,不願意過來。我應該防著王妃,然而她
們是我的妻妾,若連她們都難以相信,我還能夠相信誰呢?”

  古藤不知如何接話,他習慣性地沈默。燕瑤索利地脫除他的衣褲,坐在他的
胯上,淫濕的股溝壓磨他的肉棍,叫他進退不是。他看著蒙亞列揉抓溫岚的美乳,
聽著溫岚的呻吟,身心躁動。

  恰在此時,燕瑤抱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嘴。他的細眼溜啊溜的轉,看見蒙亞
列沒有生氣,他就安心地與她接吻。纏吻當中,他的右手摟住燕瑤的腰身,左手
揉她的右乳……

  “聖後,你要和兒子做愛嗎?”蒙亞列伸手過來,捏抓燕瑤的左乳一會,忽
然把溫岚抱到右邊,把燕瑤摟抱過去,吻住燕瑤的嘴,粗魯地把巨棒塞進燕瑤的
濕穴,仰臉笑道:“岚妃不行了,你替代她吧。等我得到滿足,你愛跟兒子怎麽
玩都可以,就怕他嫌你的洞被我撐得太大,哈哈!”

  古藤一時無措,呆坐在當場,不知該做什麽。諸妃看得掩嘴偷笑,蒙亞列也
樂得大笑。

  溫岚低首看了看自己張裂的私處,幽歎一聲,爬到古藤懷中,握著他的肉棍,
輕輕坐套進去,道:“我疼哩,你不要亂動,否則我也不和你好了。”

  “二妃娘,我不動。”古藤知道蒙亞列射過一次精,因爲賓拉的陰戶流著精
液。

  他安靜地坐著;溫岚因爲疼痛,也是靜靜地伏在他的胸膛。他摟著她的胴體,
內心一陣感動,精液狂湧而出,噴燙得她呻吟:“喔嗯……啊……你……射了?”

  古藤有些尴尬,道:“二妃娘夾得太緊……”“貧嘴!”溫岚接過帕麗斯遞
過來的絲巾,跪立起來,擦拭了她的私處,把絲巾丟到簍桶,轉回來擠進古藤和
蒙列亞之間,順手一推,把古藤推到蓮露的胸前,驚得蓮露略張雙翼,古藤便趴
在蓮露的胸脯……

  蓮露的雙翼重新攏遮,把古藤的身體覆蓋,冷靜地道:“你若是硬了,便把
你丟出去。”

  蒙亞列笑道:“六妃,他在你的翅翼�搞你,我們也看不到,就讓他悄悄爽
一回吧。”

  蓮露呻吟,卻是古藤含吮她的乳頭,她輕拍他的腦殼,嗔道:“小家夥,安
分點。”古藤于是安分了,埋首在她的高聳的酥胸,閉目不語。燕瑤高潮將至,
蒙亞列翻身壓她,進行猛烈的抽插,痛快地射完精,呼喘不已。“陛下,該和古
藤說那些事情了吧?”賓拉提醒道。蒙亞列道:“六妃,你抱著她,由你說吧,
我累得想睡。”“嗯。”蓮露輕歎,沈思好一會,道:“古藤,這事情隻有陛下
及我們幾個知曉。當年沼澤之戰時,魔沼一族的男王,曾經放生陛下,因此陛下
當他是救命恩人。出獄以後的你,生得跟魔沼一族的男王一模一樣,陛下才會在
你出獄之後,立刻認你爲義子。”

  “你是在魔沼一族滅亡後的第八年出生的,但你生于那片沼澤,因此聖君覺
得你並非迪拿和藍郁馨的血脈,而是魔沼男王的遺孤。因爲聯盟侵略魔沼之際,
正是魔沼女王待産之時。”

  “雖然時間相隔八年,然而魔沼之族被稱爲詛咒一族,是翼圖大陸人數最少
卻又最神秘的種族,他們的詛咒力量,可以操縱生命。如果你是因詛咒而生,從
而以嬰兒的形態,存活于那片沼澤,被迪拿和藍郁馨撿回來養育,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相貌像那個男王之外,你的性格也如同那族人那般安靜。那個種族生
具念魂天賦,族人都是天生的念魂者,擁有強大的心靈力量。雖然因爲聖君的錯
誤,你的念魂成就不高,但你是天生的念魂者。況且你的生殖器能夠變化尺寸,
這是詛咒一族的男性才擁有的神奇體質。”

  “我們也有疑問,便是你的遇水即愈以及無法接觸陽光的體質。詛咒一族雖
然具備神秘的力量,卻沒有這些特征,因此無法肯定你就是男王的遺孤。你的身
世,聖君本想向你的父母求證,但他還是放棄了。他覺得,不管你是誰的兒子,
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他的兒子。他真的把你當作兒子呢,小家夥……
唔?”

  蓮露輕推古藤的臉,看見他沒有淨開雙眼,不悅地道,‘“小家夥,你有在
聽嗎?”坐在蓮露旁邊的帕麗斯歎道:“別推他了,聖君沒射精之前,他已經睡
過去,你們沒發覺罷了。我覺得這事還是別讓他知道爲好,雖然他是個堅強的孩
子,但他也難以承受我們的揣測。讓他睡吧,他應該很累。等他醒來,再和他說
別的事。”

  “六妃,你和蒙莉愛妃在這�陪他,剩下的事情由你們說,我到賓拉寢宮休
息。”蒙亞列起身,賓拉落床,他趴到賓拉的“馬背”,道:“走吧。”燕瑤、
溫岚、帕麗斯三女,披上睡袍,跟著出去了。蒙莉和蓮露,面面相觑。最終還是
蓮露冷嗔:“我堅決不和他做愛!”

  古藤睡了一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精神特別的好,眼開雙眼看見兩座肉峰,
急忙從被窩�冒出臉來,隻見蒙莉枕著蓮露的右翼而眠。他輕輕地翻身,落到兩
女之間,瞅著蒙莉的豔嘴,吻了一記,退首的剎那,看見她的雙眼惱瞪,他尴尬
地道:“我以爲大妃娘睡著了。”

  蒙莉嗔道:“我睡著了,你就可以偷襲我?”

  古藤想了想,翻身仰躺,轉移話題:“大妃娘,我睡了多久?”

  蒙莉側趴,手和腳搭在他的身上,道:“把你六妃娘叫醒,她有事情要對你
說。”

  古藤扭臉向左,看到蓮露睜著雙眼,他轉臉過來,道:“六妃娘醒了。”

  蒙莉使勁推他,把他推上蓮露的胸脯,道:“蓮露,你和他說吧,說完好讓
他離開。”

  蓮露感覺古藤的堅硬磨戳她的肚皮,于是雙手按住他的屁股,道:“聖君讓
我們轉告你,你必須將功贖罪,有了功績之後,祭司議會才會恢複你的身分及軍
職。此趟回血瑪,你跟隨古翼前往黑石城,協助薩莎羅。還有,太後向聖君施壓,
欲圖把珠顔嫁給羅克普爲妾。在這事上,馬雲沒有反對,聖君也不敢明確拒絕。
你若想得到珠顔,必須一方面讓血瑪提親,一方面奪取她的芳心。”

  “六妃娘,我可以讓爸媽到霸都提親,但我很難奪取公主的芳心。”古藤如
實地道。“唉,的確很難。”蓮露由衷地感歎,撇開他的長相不論,就他淫亂聖
宮之事,珠顔便很難接受他。“我們都很難!如今的王國越見混亂,聖君難以控
制局面。等你恢複軍職,把你的軍隊召回來吧,從他們多年來銷聲匿迹的情況來
看,他們忠誠于你。”

  “你那支軍隊,當年是從各地招募而來的勇士,具有極強的戰鬥力。我們在
你的軍隊的基礎上,讓你擴充將士,配合血瑪現有的軍隊,力圖壓制各地城主,
讓聖君能夠掌權。他做了一輩子的傀儡,好多事情都沒有自己的主意,想做些什
麽,得經過太後和馬雲的同意。馬雲忠于聖君,他的權力卻淩駕于聖君之上,也
是我們的悲哀。”“有件事情,本是不能夠對你說的,但說到這個地步,也沒什
麽可隱瞞的。上代聖君,是被太後毒死的,這是聖君無法原諒太後的原因。上代
聖君的死亡,導緻王族爭權之戰爆發,聖君隻能夠看著親族,被太後和馬雲殘殺、
驅逐。爭權之戰後,形成兩大派系。”

  “聖君不敢違抗太後,也不敢得罪馬雲,皆因王國的權勢,掌握在這對姐弟
手中。身爲王者,本該擁有一顆冷酷的心,但他太善良,太殘酷的事情,他做不
來。我們必須讓你執權,讓你成爲聖君的屠刀。因爲,你天生具備屠夫的冷酷和
殘暴!”

  “咳!咳……六妃娘,你是在贊美我還是在咒罵我?”古藤覺得蓮露說得過
分了些,他雖然不懼殺戮,卻不是胡亂殺生之輩。“我總覺得你是在罵我……若
是某些人的生存,威脅到我的利益或生命,我當然得把他們鏟除。殺人不眨眼,
不等于「眨眼就殺人」,別把我說得那麽冷酷和殘暴,我很正常的。”

  “你怪物一個,也敢說正常?”蒙莉啐語,把手伸入他和蓮露之間,握住他
的堅硬,笑道:“想把你的六妃娘的肚皮戳穿嗎?明明有地方可以鑽入,爲何磨
鑽她的肚皮?”古藤誠懇地問道:“六妃娘,我可以和你傲愛嗎?”雖然他明知
聖君的意圖,但沒經得蓮露的同意,他堅持他的“忠誠”。蓮露冷臉含惱道:
“不可以。”

  古藤一臉的失望,扭首又問蒙莉:“大妃娘,你呢?”

  蒙莉媚笑道:“我什麽?”“你要和我做愛嗎?”

  “嘻嘻……賊頭賊腦的,問話也賊溜,可惜我不要。”蒙莉說罷,笑容斂起,
正色地道:“古藤,這趟你從聖宮出去,可以直接回血瑪,也可以在霸都多留些
時日,但如果不是緊急之事,我們不準聖君召你入宮。你到學院附近落腳吧,花
些時間追求珠顔。”

  古藤歎道:“我可能立刻趕回血瑪,不會在霸都停留。”蒙莉驚道,‘“你
這也急了些吧?”古藤淡然一笑,道:“沒辦法,沒錢了。”

  蒙莉愕然片刻,突然使勁抓他的龜頭,道:“你跑一趟南澤,難道沒有賺錢?”
古藤趴到蒙莉身上,摸到她的陰戶濕潤,當即頭腦發熱,握著肉棍往她的肉縫插
頂…

  在她的呻吟聲中,他順利地插進她的肉道,剛想盡情抽插,她卻把他推倒…


  “你別胡搞,我不喜歡。我和你六妃娘先出去,一會我讓甯雨進來陪你。”


             第三章 失敗的追求

  “主人,你真的要去追求珠顔公主?”蘭若幽和古藤走入霸武學院。古藤住
進學院附近的旅館,用了兩天時間思考“珠顔”問題,最終決定展開追求。“雖
然我也覺得不可能,但聖君希望我那麽做,我就在學院蹓跶幾日,然後再回血瑪。”

  蘭若幽偎在古藤的右肩,興奮地道:“主人,幽幽教你追求女孩……”古藤
不客氣地道:“女奴教的方法,隻適合追求女奴,如何能夠討得公主的歡心?”

  蘭若幽嗔道:“主人壞蛋,幽幽是公主!”

  古藤朗笑一聲,道:“好吧,你是公主,把你的方法告訴我,讓我想想是否
可行。”“嗯,幽幽想想……”蘭若幽沈思,腳步放緩,�頭的時候,看見古藤
走遠,她惱急地追上來,嗔道:“主人,幽幽在想呢,你等等幽幽,哎哎!生氣
了哦!”

  “蘭若幽,你喊什麽,整個學院都聽到你的叫嚷。”千嬌從西側跑過來,瞪
了瞪議蘭若幽,低聲叱喊:“壞蛋,你來學院幹嘛?又想強暴我?”

  古藤不答反問:“你知道珠顔公主在哪間課室嗎?”千嬌氣道:“不知道,
別問我。”

  古藤急走幾步,道:“九妃娘,如果不想被人發現我們的奸情,最好別靠我
太近。”“我和你沒有奸情!”千嬌追了上來,踹了他一腳,嗔道:“珠顔近幾
天沒心情上課,躲在別院偷懶,你若是要找她,就到別院去。但是,我看你是沒
有希望的,珠顔怎麽看得上你?”說罷,她蹦跳著離開。

  古藤記得她和珠顔的別院,摟著蘭若幽前往,到達別院之前,蹓跶一會,趁
著周圍無人,抱了蘭若幽閃進別院,走到珠顔的樓前,把蘭若幽放下來,舉手敲
了門,道:“珠顔公主,我是古藤。”

  樓�響起腳步聲,大門開�之後,古藤仰首看著面前的女孩,道:“燕淩公
主,你也在?”

  燕淩冷傲地道:“我在這�很奇怪嗎?倒是你爲何來找我表姐?”“和你說
話好累,仰得我脖子都直了。”古藤低首,走了進去,看見古情坐在珠顔身邊,
他單膝跪地,道:“古藤奉聖君之命,特來追求珠顔公主。”

  樓中諸女詫然,片刻之後,燕淩叱道:“古藤,你這是在侮辱我的表姐!”
“我說實話而已。”古藤起身,坐到桌前,一邊斟茶一邊道:“如果不是聖君的
命令,我哪敢追求珠顔公主?”

  “古藤,我有叫你起來嗎?”珠顔一臉的不悅。古情歎道:“公主息怒,他
缺乏禮教,我們家最要不得的就是他。”燕淩起哄:“瞧瞧,你的妹妹都這麽說
你,可見你有多麽可惡。”古藤看見女侍把樓門掩了,他道:“燕淩公主,我來
這�的目的,是追求珠顔公主,不是和你吵架,請你讓我的耳根清淨些,好嗎?”

  燕淩自知無理,以退爲進地道:“好吧,我不和你吵架,看你怎麽追求表姐?”
古藤喝了口茶,道:“我正在想……”他頓語,又倒了一杯茶,默默地喝完,暗
歎一聲,起身走向門口,道:“今日來得不是時候,我改天再過來吧。”燕淩冷
嘲道:“想追求我表姐,又不會說話,丟人吶!”古藤停住腳步,沈默一會,問
道:“珠顔公主,你想嫁給羅克普嗎?”燕淩回道:“我表姐——”

  “你別說話好嗎?”古藤轉身看著燕淩,隻見她美麗的臉蛋臊紅了。他轉眼
看向珠顔,平靜地道:“如果你想嫁給羅克普,聖君不會阻止,因爲你是他疼愛
的女兒,他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這趟過來,也是代聖君問問你的意願,
當然我也很想知道。”

  珠顔扭首看了看古情,問道:“這家夥從小到大都是這麽說話?”古情幽歎
道,‘“有時候是這樣……”

  珠顔正眼看向古藤,道:“我不想嫁給羅克普,更不想嫁給你,滿意了嗎?”
古藤道:“不是很滿意,所以我給你個建議,如果不想嫁給羅克普,就假裝嫁給
我吧。”

  “你白癡嗎?婚姻哪能假裝?”珠顔怒叱,起身走到他面前,食指戳他的額
頭,“你盡想馊主意!”

  古藤退了兩步,躲開她的“戳指”,道:“如今的形勢,太後想讓你嫁給羅
克普,就連你的舅公都沒有反對,你若不想嫁給羅克普,唯一的選擇就是與我假
結婚。”

  “你放屁!本公主即使假結婚,也要找個英俊的男人,豈會跟你玩這種把戲?”
珠顔氣得又想用食指戳古藤的額頭,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他道:“敢于和你玩這
種把戲的,隻有我。”

  “在我離開霸都之前,你若是改變主意,過來和我說聲,我好讓爸媽到霸都
提親。”古藤放開她的手腕,轉身走出樓門,接過蘭若幽手中的藍傘,回首朝諸
女瞇眼一笑,道:“燕淩公主,如果想和我吵架,請到我入住的旅館坐坐。我喝
著茶,跟你較量誰的口水多。”

  從珠顔的樓�出來,剛走十來步,看見玉亭亭招手。他于是走入千嬌的樓,
卻沒見到千嬌,問道:“玉亭亭,王妃呢?”

  “小姐在洗澡,殿下先用餐吧。”玉亭亭把樓門虛掩,招呼他坐到餐桌前,
跑到浴室門前,嬌喊:“小姐,我把殿下請來啦,你要不要殿下陪你洗澡?”千
嬌譏諷道,,“他不是剛進公主的樓�嗎?這麽快就被趕出來?”“好像追求失
敗了,小姐預言真準哩。”玉亭亭天真地笑道。“吃飯吧。”古藤示意蘭若幽坐
下來,他拿起碗筷,老實地吃著。

  不一會,珠顔推門進來,看見古藤和蘭若幽用餐,問道:“玉亭亭,九妃娘
呢?”玉亭亭小跑過來,恭敬地道:“公主,九王妃泡澡呢,你吃飯了嗎?”珠
顔走到餐桌前坐了,盯著古藤,道:“是九妃娘讓他們進來的嗎?”玉亭亭給她
斟茶、,笑道:“是的,九王妃說要和殿下商量事情。”“商量個屁。”珠顔俏
顔生怒,瞪著玉亭亭,叱道:“把大門鎖緊,我不想讓人看見淫亂的情景。”

  古藤�首看著珠顔,問道:“燕淩公主和我的五妹呢?”

  珠顔拿起筷子,挑了挑菜肴,道:“爲了方便你和九妃娘偷歡,我讓她們回
去了。”“謝謝。”古藤繼續吃飯,等得玉亭亭回轉,他問:“有酒嗎?”玉亭
亭道:“殿下要喝酒?”

  “被趕出去之前,先喝幾口暖暖身體。”古藤笑著,移座珠顔身旁,道:
“我在聖宮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一清二楚,所以我們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你回
去和義父說,我追求過你,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回血瑪。”

  珠顔美眉一挑,道:“啊,你追求過我嗎?我怎麽不知道?請你重新追求一
次。”“我喝點酒先。”古藤看見玉亭亭過來,他搶了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
喝完,放下酒杯,張嘴欲語,卻不知說什麽,隻得繼續自斟自飲。

  珠顔啐道:“我以爲你多會說話呢,原來我高估了你。古藤,要不要我教你
如何追求我?”

  “要的。”古藤回答得幹脆,他的雙眼盯著酒杯,歎道:“公主,我們可以
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珠顔看著他,接過他手中酒杯,把剩酒喝了,道:“父王既然要把我嫁給你,
爲何還叫你和王妃淫亂?連母後都被你……”

  “那些事就別提了。”古藤把杯子拿回來,一邊斟酒一邊說道:“我破壞了
凱希和羅克普的婚事,若是插足你和羅克普之間,別說太後和科普拿不同意,就
連你的舅公也不會高興。所以我隻是做做樣子,請你原諒我的僞善。我給家族添
了很多麻煩,不想再讓血瑪難堪。”

  珠顔冷笑道:“這就是你對父王的忠誠?”

  “也許是吧。”古藤喝盡一杯酒,起身走向浴室,推開浴室的門,惹得一片
罵叫,便見千嬌和女孩們裸身沖出……

  千嬌穿好衣服之後,和女孩們下來。她坐到桌前,道:“珠顔,這幾天你爲
何逃課啊?”

  珠顔盯著千嬌,反問:“九妃娘,你洗澡爲何不鎖門?”

  千嬌嚼著飯菜,嘟哝道:“他說要追求你,我哪知道他會跑進我這�?”

  珠顔怒道:“呸!你就是想和他偷歡,淫蕩!”

  千嬌嘴一嘟,道:“哼!隨便你怎麽說,反正我不淫蕩。等我吃飽,我把他
踹出去”

  “你們坐下來吧,別叫蘭若幽獨食。”珠顔說罷,看了一眼蘭若幽,道:
“吃完午飯,我有些事情要問你,你老實回答我。”“珠顔公主,幽幽遵命。”

  諸女漱口完畢,聚集在千嬌的寢室。

  蘭若幽趴在千嬌身旁,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的珠顔,道:“珠顔公主,你想知
道什麽?”

  珠顔道:“我隻想知道,那家夥的話是否信得過?”蘭若幽道:“雖然主人
會說謊,但不管是真話還是謊話,幽幽都相信主人。”千嬌翻身仰躺,語重心長
地道:“珠顔,你和他假結婚,你會後悔的。因爲你嫁到血瑪,無論你和他之間
有著什麽協約,大家都把你當他的妻子看待,偏偏他對你不理不睬,別人會認爲
你被冷落。你想吶,身爲王國的公主,竟然被丈夫冷落,說出去多不好聽!古彥
把你的羅瑩表姐害得那麽慘,你不能夠再讓古藤壞蛋把你害了。”

  珠顔沈思片刻,道:“我倒是不擔心被冷落,我怕他不遵守約定……”千嬌
搶道:“不會的,他說了不會碰你,肯定不會碰你。別瞧他其貌不揚,性格又悶
又臭,但很有女人緣。除了凱希和艾蓮之外,他還有律都楚豔和湯雨菲。她們嫁
過去的時候,都會帶著各自的女奴,加上萊絲她們以及這對不要臉的母女……”

  “啊呀!千嬌王妃,不準罵我的媽媽,她是單純的女奴,我才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我會和主人做愛,我的媽媽是不會和主人做愛的。你不要想得太肮髒,我
的媽媽是純潔的女人。”蘭若幽惱瞪著千嬌,又補了一句:“幽幽還是處女,比
你純潔多了。”千嬌踹她一腳,氣道:“你敢和我頂嘴?精液你就吃得比我多!”
蘭若幽傻癡地笑著,誠實地道:“這倒是事實,主人的精液太多。”恰在此時,
古藤在樓下呼喊:“蘭若幽,我要走了,趕緊下來。”

  千嬌喊道:“古藤壞蛋,公主有話跟你說。”

  諸女聽到古藤腳步聲,一會之後,他走進寢室,坐到茶幾旁,道:“公主,
有話就說吧,我還要去見玉澤春,請你別耽擱我的時間。”

  千嬌跳下床,把寢室的門反鎖,轉回來摟著蘭若幽躺到床上,嘀咕:“在我
屋�洗幹淨屁股,卻想到玉澤春面前炫耀,做夢哩!”

  珠顔看著鏡中的自己,道:“我沒有話和你說,是九妃娘借口把你叫上來的,
你問她好了。”

  古藤起身,走到珠顔背後,看了鏡面一會,黯然輕歎,道:“看著鏡中的兩
個人,感覺很不搭配。既然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就讓我們像鏡子般沈默。明日
我回血瑪,霸都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們曾有約定……”珠顔垂首,咬唇低語:“你若是想不起那個約定,今
日就別想去見玉澤春。”

  “我好好想想。”古藤又坐回茶幾旁,倒了杯茶喝著,看見千嬌故意張開雙
腿,睡袍�面沒穿內褲。“躁動。”他連續喝了三杯茶,起身爬上千嬌的寢床,
鑽進她的胯下……

  “噢啊……啊呀呀……古藤壞蛋,你當著公主的面,也敢強奸我,啊噢……
我踹你的哦!啊——噢!珠顔,救救我啊,我打不過他……”

  “我也打不過他,你向父王告狀吧,就說他把我也強奸了。”珠顔拿起梳妝
台上的梳子,若無其事地梳理金燦燦的秀發,“無視你的淫蕩。”“啊喔……插、
插進來了,又被強奸了……喔喔……”

  珠顔從鏡中看到古藤趴在千嬌身上肏插,她轉身把梳子擲向古藤的屁股,罵
道:“淫棍!你也配做我的哥哥?父王簡直是引狼入室!你老實跟我說,除了九
妃娘和二妃娘,你還和哪個妃娘有性關系?有沒有和母後交歡?”

  “沒有。”古藤抽插得“噗滋”直響,忽然把千嬌抱起來,吻住她的嘴,雙
手卻抓向兩旁的女孩的胸脯,她們發出驚吟,卻沒有阻止他。

  千嬌順勢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上聳擺,嗔道:“壞蛋,今日你不去見玉澤
春,我就讓她們之中的兩個陪你。玉亭亭和另外兩個是處女,暫時不準你奪她們
的貞操,因爲你隻會帶給她們痛苦。”

  古藤看見其中兩個宮奴羞羞地寬衣解帶,他探抓千嬌的玉乳,笑道:“我能
力有限,能夠滿足你已經很不錯,讓她們自慰吧。”

  然而他的話不足爲信,竟然堅持征戰半個時辰,同時滿足了三女,最終在比
較豐滿的女孩的肥穴�敗陣下來,汗水淋漓地趴在女孩的酥胸,喘道:“還以爲
會早洩,沒想到這次還頗有能耐。”

  千嬌伸腳踹他的臀部,嗔道:“你是爲了表現給公主看吧?”古藤翻身坐起、
玉亭亭跪過來替他擦汗水。他看著趴在妝台的珠顔道:“公主,你說過我贏了,
你就嫁給我。那是你和莎羅妮的賭約,並非我和你的約定,但你把那事提出來,
我懂得你的意思了。”

  珠顔站起身,走到門口,道:“我不想讓父王和母後失望,更不想嫁給羅克
普。你是父王的義子,也算是我的哥哥,你有責任保護我。古情說,你第一次殺
人,是因爲保護她;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保護我?”

  古藤問道:“珠顔公主,離開之前,你能否喊我一聲哥哥?”珠顔回首,黑
眸閃淚,顫聲泣語:“哥哥!


            第四章 媽媽的情人

  或許是爲了襯托古藤的失敗,昨晩竟然起了風雪,他的“失敗後立刻回血瑪”
的計劃也因此泡湯。因爲半夜的風嘯雪落,蘭若幽有些害怕,她就跑過來鑽進他
的被窩,一覺睡到天亮。

  古藤醒來時,發覺她的雙手揪著他的衣領,他輕輕拍打她的屁股,道:“蘭
若幽,你對我很不滿嗎?”

  蘭若幽松開他的衣領,雙手緊緊摟住他,嬌聲呢喃:“主人,喜歡幽幽嗎?”
古藤抱著她,翻身仰躺,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比較喜歡你媽媽……”

  “主人壞蛋!”蘭若幽輕咬他的下唇,蠕動身體,又一次揪著他的衣領,嗔
道:“不準喜歡我媽媽啦,幽幽會很生氣的。”

  “起來吧,我今日去見凱希。”“不去追求珠顔公主了嗎?”“都喊我做哥
哥了,怎麽追求?”

  “主人連親妹妹都敢睡,何況她隻是假妹妹哩。”蘭若幽跪坐,開始疊被。
古藤出去呼喚侍者,洗漱之後用過早餐,便和蘭若幽出門。因爲是風雪天,雖然
帶著傘,卻是沒有打開。兩人戴著氈帽,遠看很難認出他們是誰。

  走入祭司學院,看不到多少學生走動,想必因爲風雪之故,大家不願意出門。
古藤本想直接到達凱希的課室,然而又怕打擾她上課,隻得讓蘭若幽去找瑪爾敏,
沒想到跟隨蘭若幽而來的卻是龍訝。原來瑪爾敏嫌天氣不好,窩在宿舍�睡懶覺。

  龍伢長高了許多,聽說他要她去叫姐姐,她賴著不去。後來他答應向她的父
母提親,她才猶豫著離開。一會之後,她把凱希帶過來,氣道:“古藤哥哥,我
和姐姐說了,我要做你的新娘。”

  蘭若幽驚道:“你姐姐不反對嗎?”

  龍伢囂張地道:“反對也沒用,我決定了,我就要嫁古藤哥哥。”

  “我們到外面的茶館坐坐吧。”凱希挽了古藤的左臂,看見龍伢挽摟他的右
臂,她道:“學院人多眼雜,你收斂些。若是被家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鐵定
被軟禁。”龍伢松手,挽了蘭若幽,道:“我覺得還是回古藤哥哥的旅館比較好
呢,他住的地方應該離學院很近。茶館雖然有包廂有熱茶,但是沒有古藤哥哥的
被窩舒服。”

  蘭若幽贊成道:“女主人,幽幽支持回旅館哦。”“嗯嗯!女奴姐姐,龍伢
好喜歡你。”

  “你是否也想回旅館?”凱希輕聲問古藤。

  “先吃些東西吧。”古藤領著三女,隨意吃了些面食、喝了碗熱湯,便往旅
館行去。進入旅館房間,龍伢吩咐侍者打滿熱水之後,脫了衣服丟到古藤的床上,
跑進浴室泡澡。

  蘭若幽端來暖茶,讓古藤和凱希漱了口,她也跑進浴室,果斷地和龍伢泡在
熱水之中。

  “艾蓮和你的婚事已定,但我爺爺始終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讓我……怎
麽辦?”

  古藤看著凱希妩媚而愁怨的臉,沒有回答。他起身橫抱了她,走進臥室,躺
到床上,拉被掩蓋,閉起眼睛,默默地摟抱她。忽感她吻著他的唇,他也就伸手
把她的褲子褪到她的大腿處,撫摸她滑嫩的臀肉,歎道:“你等我吧,那老頭死
要面子,我如今的身分,很難讓他把你和龍伢嫁給我。”

  “你什麽時候徊血瑪?”“風雪停了,我就�程。”“嗯,要我嗎?我給你!”

  “就這樣陪我躺著吧,我想暫時保留你的貞潔。都這麽多年了,不急在一時。
本以爲這輩子不能夠如此安靜地擁抱你,豈知坐了幾年牢出來,自己變得如此風
騷。”古藤手指滑入她的玉溝,聽得她迷情的呻吟,他縮手上來,道:“真嫩……
你濕了。”“你好壞!以前若知你會變得這麽壞,我就不答應嫁給你了。”凱希
羞嗔道。“我若是不壞,你又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古藤沒有睜開雙眼,他聽著
浴室�的聲響,忽然問道:“我騙了你的妹妹,爲何你不生氣?”

  凱希幽歎:“我都被你騙了,被你騙個妹妹,生氣有何用?這趟回血瑪,你
是否要出征?”

  “我的手若不沾血,很難擁抱你。那老頭始終瞧不起我!”“他是我爺爺,
你別總是老頭老頭的叫,我生氣的話,會不理你……”“古藤哥哥,姐姐不理你,
我和你好啦。”龍伢和蘭若幽裸身跑入,兩女急急地爬上來,擠進被窩,左右側
摟古藤,“哇呀,姐姐,你幹脆些好嗎?褲子隻脫到一半,遮遮掩掩的好沒誠意。
哪哪,拱起來一點,我要解古藤哥哥的褲。我說過的,等他從南澤回來,就要和
他洞房。”

  凱希感覺龍伢的手鑽進來,她隻得略略地撐起腰臀。蘭若幽和龍伢左右連手,
把古藤的褲子褪到他的膝蓋。龍訝拍了拍姐姐的俏臀,笑道:“姐姐,你可以趴
下來啦,要小心哦,你那�好濕,古藤哥哥又硬,發生什麽意外,就會有血光之
災。嘻嘻!”

  “笑什麽!小小年紀便如此淫蕩,爺爺若是知道,不被活活氣死才怪。”凱
希貼伏下來,感覺古藤的肉棍硬硬地豎在她的肚腹處,她的臉生出紅暈。

  龍訝吻了古藤的嘴角,道:“爺爺也好不到哪�去,三個月前他就毀了一對
姐妹,姐姐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我聽仆人說,那對姐妹哭得可慘了。他也夠絕
情的,睡了半個月,又把那對姐妹賣出去。男人沒有好東西,古藤哥哥也是壞蛋,
可是龍伢偏偏喜歡古藤哥哥。”

  “龍伢,你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但爺爺和爸媽那關,你如何過得了?我不
會和他私奔,因爲他沒有得到我的原諒……”凱希頓語,臉若桃紅,扭首冷瞪龍
伢,忽地呻吟一聲,卻是龍伢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抽出古藤的陰莖,此刻導引
龜頭磨抵她的陰縫,她想收緊雙腿,然而龍伢的手擋在中間。“嗯……龍伢,誰
把你教得這麽壞?”“姐姐,我天注就是壞女孩,你不知道嗎?”龍訝開心地笑
著,�首吻了她的姐姐,又吻古藤的嘴,道:“姐姐如果害怕,就讓我趴在古藤
哥哥身上,我用鮮血染紅他的兵器,好讓他百戰百勝。”

  “你上來!”

  凱希躺到龍伢的背側,龍訝趴上古藤的胸膛,甜甜地道:“謝謝姐姐把老公
讓給我……”

  “躁動。”古藤把龍伢推到凱希身上,掀開暖被,翻身落床,道:“我去泡
澡。”

  古藤把烈羽姐妹送回學院,返回旅館的時候,已是四點左右。他看見莫琳在
門前守候,心中略感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進入房間,莫琳讓蘭若幽吩咐旅館
準備熱水,她說要在這�泡澡。

  “媽媽說,如果我有什麽需要,就過來找你。”

  “哦。”因爲和愛瑙的關系,古藤待她也和善。然而與她畢竟沒話可說,因
此他直接回到臥室躺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蘭若幽進來喚他吃晚飯。他從臥室出
來,隻見莫琳穿著蘭若幽的睡袍坐在飯桌前用餐。他坐到她的身旁,道:“你媽
媽和你說過什麽嗎?”

  莫琳看了看他,道:“媽媽說如果你在霸都,有事就找你,別的沒有說。但
我猜你是媽媽的情人,因爲媽媽囑咐我不得把你的事情告訴爸爸,如果你和她之
間是清白的,她是不會害怕被爸爸知道的。”

  “清白得很。”古藤不想多說,拿起碗筷吃飯。他吃得很快,兩女沒有吃完
一碗飯,他就扒掉三碗飯,然後說聲“你們慢用”,又想轉回臥室,卻聽得莫琳
道,,“暴力狂,有酒嗎?”

  “我們屋�沒有酒,要酒得吩咐旅館取來。”蘭若幽代爲回答。“天氣好冷,
想喝幾杯酒暖暖身體……”

  “應該不會冷的啊,你剛泡了熱水澡,還披著暖和的絨袍,那可是我最貴的
睡袍耶,我都不舍得穿。”蘭若幽盯著莫琳身上的潔白睡袍,忽然扭首對古藤道
:“主人,莫琳小姐把她的內衣洗了,準備今晚在這�過夜呢。”

  “你和她睡吧。”古藤表現得很平靜,起身走向臥室……“你到�面洗漱一
番,今晚我要和你睡。”莫琳轉臉惱瞪他,然後朝向浴室呶嘴,“剛才我和女奴
泡了澡,換了一缸新的澡水,那是燒開的,現在還熱騰騰。你若不聽我的話,我
就把你和媽媽的事情告訴我爸爸,哼,別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

  古藤隻得走入浴室,脫了衣服泡在浴缸�,順便漱了口。不一會,蘭若幽和
莫琳進來,用臉盆�的暖水漱了口,然後神秘兮兮地出去了。他繼續泡了一會,
踏出浴缸,

  一邊擦拭身體,一邊喊蘭若幽拿他的衣服進來,但蘭若幽隻拿來一件灰色的
睡袍,“莫琳小姐不準拿主人的內衣進來。”她說。他披上睡袍,走進臥室,看
到床上堆著兩的被單,他直接上了床,鑽進被窩,側身擁了莫琳,道:“你喜歡
我?”“我隻是好奇爲何媽媽會喜歡你?因爲我看不出你有什麽魅力……”“主
人,往�面靠一點啦,幽幽的棉被被莫琳小姐抱過來了,今晚要在主人的床上睡
哩。”蘭若幽爬上床,推得古藤往�面挪移,她不客氣地縮進被窩,側著身體趴
在他的身上,道:“莫琳小姐,主人是你的表姐夫哦,你很難嫁給他的,千萬不
要太沖動。”

  “你才沖動!我想過了,他奪了我的初吻,還抱著我裸睡,而且說過娶我,
所以我和瑪爾勃說,決定做他的妻子。反正媽媽喜歡的男人,應該會有些優點,
隻是我沒有發現罷了。”

  莫琳那看似精明的臉,與她的母親有些神似:同樣的驕傲、同樣的妩媚。然
而她的言行,卻不見得很精明,反而時常地表現出迷糊,或者是倔強中的癡嬌。
除了這些特質之外,她給人的感覺,很善良也很溫雅。

  古藤忽然問道,,“瑪爾勃是不是想要你嫁給我?”

  莫琳輕語:“她想要我做她的嫂子,所以經常提起你,但我沒想到你是我媽
媽的情人……”

  古藤吻了她的嘴,道:“我不是你媽媽的情人!”“騙人!”莫琳捶打他的
肩膀,嗔道:“我偷偷監視媽媽,全都看到了。你若是繼續騙我,我就把你對我
做過的事情,全部告訴媽媽,看她會不會惱你?”原以爲她會一直迷糊,沒想到
她也如此“精明”!

  古藤知道謊言已廢,把手伸入她的私處;因她沒有穿內褲,他順利地摸到她
的嬌嫩……

  “喔嗯……我不想……但可以讓你摸……”莫琳臊得滿臉通紅,雙腿悄然緊
夾,感覺到他的手縮了回去,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嬌然羞語:“我問過艾蓮表
姐,爲何最初的時候拒絕你,後來又願意嫁給你?她說中了你的毒……我可能也
中了你的毒。我以前沒見過你,隻是瑪爾勃總是提起你,說你是血瑪的戰童、霸
都的暗獄戰王,我把你幻想成好看又威武的男人,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好看也
不威武。我喜歡你的「安靜的壞」……你是表姐的未婚夫,是媽媽的小情人,我
不能夠給你,請你不要毒害我。”古藤翻身仰躺,把兩女摟入臂彎,道:“爲何
不介意我偷了你的媽媽?”

  “因爲媽媽不愛爸爸,所以爸爸很少陪我們。我想爸笆是愛媽媽的,所以他
心�藏著對媽媽的愧疚,他希望給予媽媽幸福,然而他不可能原諒媽媽的背叛。
你和媽媽的事情,若是讓他知道了,他會殺了媽媽和你。我請求你,以後不要和
我的媽媽糾纏,好嗎?”

  “血瑪和沙耶尼相隔雖然不遠,卻也不是很近,應該不會有太多糾纏。也許,
你的媽媽,隻是把我當作二哥的替代品……我能夠說的,隻有這些。如果你恨我
害得你媽媽不忠,你可以捅我一刀,然後請你原諒我的卑鄙。”

  “我若是要恨你,也不會……陪你睡。我想知道,你和媽媽是怎麽發生的,
你能夠告訴我嗎?我總覺得錯不在媽媽,她是個保守的女人,所以才會遵從外公
的意願,嫁給爸爸。我猜是你強迫我媽媽。”

  “哦,是我強迫她的。但我害怕解釋,所以這事由蘭若幽和你說吧。”古藤
掀開被單,爬過蘭若幽,下了床就走出去。“聽她說完之後,你若是過來找我,
我隻能對不起你媽媽。”

  他走進蘭若幽的臥室,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平靜地修習念魂。如此過了半刻
鍾,聽到腳步聲,他睜開雙眼,看見蘭若幽抱著被枕回來。

  “主人,莫琳小姐說,你是她的媽媽的情人,她不能夠嫁給你,讓我把被枕
抱過來給你。今晚你自己睡了,我要和莫琳小姐睡。她說要聽我講你的事情,我
答應她了。”蘭若幽把被枕放下來,替他蓋好被子,低首吻了他的嘴,出去了。


             第五章  一衣之仇

  因爲學院放假兩日,且因爲古藤在霸都,血瑪組織聚餐。此次聚餐是在中午,
除了古情之外,其餘家族成員都到場。用餐期間,瑪爾嬌依然傻傻的冷落古藤,
完全不知道瑪爾敏已經對古藤坦白。飯後,古眉本想陪古藤逛霸都,然而古素說
要帶古藤去見古情,也就各自散去。古藤進入古情的宿舍樓,看見那幅沒有臉的
孩童之畫,依然覺得有些刺眼。因爲古素要調解他和古情的“多年之怨”,所以
蘭若幽也隨瑪爾勃玩去了。古素讓他在客廳坐一會,她則出去找古情。

  過了半個鍾頭,古藤聽到腳步聲,看見古素領著古情進來,他喊了聲“五妹”
……“到我臥室說話吧,客廳怪冷的。”古素關了門,領著兩人進入寢室,坐好
之後,她道:“五妹,今日在四姐這�,好好把話說清楚,與五弟和解吧,別讓
他以爲你恨著他。”

  古情幽怨地道:“四姐,我和五哥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嗎?”“我豈能不管!”

  “四姐,你屋�沒有女奴嗎?”古藤突然的問話,打斷了古素的言語。古素
解釋:“有兩個女奴的,我讓她們去澤春那�,晚上才會回來。”

  古藤道:“我想喝幾杯熱茶……”“我去燒茶,你和五妹聊聊吧。”古素出
門之後,古情瞪著古藤,嗔道:“五哥,你要我怎麽與你和解?”

  古藤移步到古情身前,俯首吻了她的嘴唇,“五妹,今晚到旅館陪我。”
“我說過不想見到你……”“我說我會堅強而卑鄙的等著!”

  “你也說你會懦弱的躲著我!總之我不會陪你的。你找珠顔公主吧,她說你
會像保護我一樣保護她!她也喊你做哥哥,你去和她亂倫好了。我沒心情和你亂
倫,我要找個正常的情人!”古情推了他的肩,看到他的褲檔鼓脹,羞忿地道:
“坐到一邊去,把你褲裆�的東西藏緊,我恨你恨足一輩子。”

  古藤回到座位,把硬棍壓到雙腿之間夾著,細眼瞅著他的妹妹,平靜地道:
“我也許真的做錯了,然而我也不後悔。五妹,你想我嗎?”

  “不想。”古情愁怨的臉添了一層紅霞,她慌急起身,急急地走出去,“我
幫忙四姐燒茶,順便跟她說,已經與你和解,一會別跟我裝陌生……”

  “好的。”古藤答應,仰靠椅背,望著天花,茫然失神。兩女很快回轉,古
素顯得很高興,一邊斟茶一邊說道:“五妹說原諒你了,你要怎麽感謝四姐?”

  “總之不會做四姐的模特兒。”古藤端起茶杯,輕微杯中的熱茶,眼睛瞄了
瞄古情,道:“四姐沒有情人嗎?”

  古素提壺的手微顫了一下,低首臉道:“五弟,你想要四姐找個什麽樣的情
人?”“四姐喜歡的就好。”“我是有喜歡的,但他抛棄了我……”古藤仰首,
凝視古素,道:“四姐可以說說他是誰嗎?”

  古素不敢與他直視,故意坐到他的側面,道:“我不想說,因爲我知道你想
殺了他。”

  “喝茶。”古藤沒有否認,低首吮茶,卻是太熱,燙了他的唇。他放下茶杯,
道:“我走了一趟南澤,發覺自己不適合經商。因此這趟回去,要回歸戰場。不
管你們是否喜歡,至少我是期待的。”

  古素幽歎:“你去吧!你像爸爸一樣安靜,卻如媽媽那般好戰。我們改變不
了你的天性,也不指望你會變成安靜的天使……”

  “什麽安靜的天使?他絕對是惡魔!”古情不客氣地道。

  古藤看著古情,一語雙關地道:“我不安靜,我很躁動。”“四姐,我躺你
床上,我有點困了。”古情不喝茶了,直接坐到床沿,脫掉靴子,移進被窩,
“我雖然與他和好,但我懶得和他說話,因爲他都沒有話說的,悶得很。”“喝
茶。”古藤果然無話可說,繼續重複剛才的話,拿起茶杯吹了幾下,喝了半杯茶,
道:“四姐,我一會便離開,短期內不會相見,你有什麽交代的嗎?”

  古素看看他,被他賊賊的細眼一瞅,她低首下去,道:“聽說你橫刀奪愛,
把澤春從尼德手中搶走,我想知道詳細,你能夠和我們說說嗎?”

  古藤簡潔地道:“我是把她睡了,但我沒有橫刀奪愛,因爲我沒有強求她愛
我。”“你不應該對她做那種事!”“咚咚咚……”輕緩的敲門聲響了。

  古素走出去,領著玉澤秋進來,道:“五弟,澤春找我,你和我一起過去嗎?”
古藤看著玉澤秋,道:“四姐,我喝兩杯茶就離開,你隨玉澤秋小姐過去好了。”
“五弟,你剛得到五妹的原諒,多陪她一會吧。”古素說罷,牽著玉澤秋的手離
去。古藤聽到掩門聲,慢悠悠地喝完半杯茶,瞧了瞧床上的古情,道:“五妹,
我走了”

  古情沒有立刻回話,他走到臥室門口,她卻說了:“外面的大門鎖了嗎?四
姐應該會去一段時間,你若要急著離開,我也不會留你。既是連妹妹都敢睡的惡
徒,爲何此刻想做守禮君子?你走得多遠,也遠離不了犯下的罪孽。我恨你呢,
五哥!”

  古藤藤走回床前,看著淚眼模糊的古情,他默默地褪除衣褲,她隻是默默地
看著。他上了床,鑽進被窩,解她的衣衫;她說了聲“五哥,你是罪惡的化身。”
卻是沒有抗拒。他脫光她,抱她到他的胸膛,撫摸她的臀股,道:“我想原諒自
己,隻因我不可能得到別人的原諒。”

  “爸媽若是知道,怕會被我們氣死。五哥,我們成了暗夜�聞聲便驚的蝙蝠,
這輩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我,好難原諒你……”

  “不管是否原諒,都不要離我太遠。你得屬于我,撫痕!我進去了……”古
藤在被窩中抵入她的濕道,她呻吟著,雙手攀上來摟他的背。他緩緩抽插,“收
獲你半生的眼淚,也要把你囚禁在我的悖倫歲月。讓我,做你最壞的哥哥!”

  “嗯喔,五哥,你有時候好悶,有時候好會說話。你本來就是最壞的,所以
我最喜歡你。我做了你的撫痕,但我是你的妹妹,我們……沒有將來。等哪天我
愛上另一個男人,你放我走吧。我總得要有正常的生活和愛……噢——呀,不要
插得太使勁,

  古情嗔語,雙手卻緊擁他。她得知他生氣了,然而她喜歡他的憤怒。這憤怒,
證明她說的話,有了效果——刺激了他的嫉妒。她仰首吻他的嘴,被他狠狠地回
吻。下體的快感濃了。哪怕以後要承受萬劫不複的倫罪和苦痛,她此刻是幸福的。
“五哥,你無悔嗎?”

  “不悔。”古藤昂首,繃腰拱頂,爽得呼喘:“永不悔!”“我也不悔。”
古情淒愁的臉,現出少有的微笑,卻是醉人心扉的嬌媚。那銷魂的風情,使得古
藤淫性大發。“五妹,我插穿你的腸!”

  古藤是被古情踢出來的。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古情得到滿足之後,果斷地
把他踢下床,他害怕被古素發現,因此他迅速地逃出來了。然而他不知道去哪�
找瑪爾勃和蘭若幽,隻得一路尋人來問。

  走到瑪爾勃的宿舍門前,意外地撞見從宿舍樓�出來的弗洛戀。他不想理會
她,

  偏偏她吃飽沒事幹,站到他面前舉手比了比,出口便是“好矮”,他聽了之
後,平靜地反擊:“鳥人看誰都是矮的,這並非我的身高問題,而是鳥人的視角
問題。”弗洛戀惱怒,叱喝一聲:“古藤,你說什麽?”“抱歉,我忘了鳥人聽
不懂人話……”

  “我打你!”弗洛戀揮手打他的臉,被他低身躲開,她氣得提腳踹他,“古
藤,是男人就別躲躲閃閃,與我堂堂正正地決鬥。”

  古藤跳退一旁,道:“弗洛戀,你幫我把瑪爾勃叫出來,我就和你決鬥。”
弗洛戀冷啐:“白癡才會相信你!”

  古藤笑道:“那你永遠別想堂堂正正地打敗我,因爲我是不會跟你打的。”
弗洛戀瞪了古藤一會,轉身走進宿舍樓,“你等著,我把瑪爾勃和小女奴喊出來,
當著她們的面,打得你滿地爬滾。”她走得很快,因她的雙腿特別長。

  雪花仍然在飄。進出的女生不多。偶然有幾個女生出現,他也難以引起她們
的注意。生得平凡些,肩時候也有好處:不必承受太多目光的注視。他等了半刻
鍾,弗洛戀不但領著瑪爾勃和蘭若幽出來,身邊還多了個杜拉安。“五叔,你和
五姑和好了嗎?”瑪爾勃當先提問。

  “算是和好了吧。”古藤回答瑪爾勃,然後朝杜拉安微笑,道:“你好,杜
拉安小姐。”

  杜拉安道‘,“古藤上尉,你要和弗洛戀決鬥?”“我是有這麽說,但我是
說謊了。”古藤轉身,邁步而行,雙手枕在頸後,道:“弗洛戀,今日隻是報「
一衣之仇」。上次你欺騙我,這次我欺騙你,彼此扯平了。”

  弗洛戀追上來,揪住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怒道:“跟我到操練場去,我
要打得你跪地求饒。”

  瑪爾勃同樣怒叱:“弗洛戀,放我五叔下來,我和你決鬥。”弗洛戀冷笑道
:“每次練習戰,你都輸給我,也好意思向我叫陣?啊呀!矮鬼,你敢扯我的羽
毛?我砸死你!”她被古藤拔掉一根羽毛,怒得把他擲甩出去,但見他彈地而起,
拔腿狂奔。她氣得豎翼直追,“古藤懦夫,被我逮著,我剝了你的皮。”“我拔
你的鳥毛……”

  瑪爾勃等三女急忙追過去,但沒追出多久,便不見了古藤的身影。瑪爾勃到
達弗洛戀身旁,問道:“弗洛戀,我五叔呢?”“不知道逃哪�了,拐了個轉角
就不見了,你們血瑪的男人數他最會逃跑,沒種。”弗洛戀忿恨地回答。

  瑪爾勃道:“我五叔隻是讓你,真要打起來,你不會是我五叔的對手。”弗
洛戀自從見過古藤和巴布對峙,多少了解古藤的實力,但她仍然嘴硬地道:“誰
說打架一定要贏?明知會輸,我也要打,否則心�憋氣,有夠難受。他張嘴閉嘴
喊我做鳥人,我見到他就來氣,隻想狠狠揍他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

  瑪爾勃的腦海靈光一閃,故意說道:“弗洛戀,你纏著我五叔也沒用,他有
四個妻妾兩個女奴,不會對你感興趣。”

  弗洛戀臉紅耳臊地盯著瑪爾勃,歇斯底�地嬌喊:“瑪爾勃,你放屁!你哪
隻眼睛看到我對矮鬼感興趣?他若讓我狠揍一頓,我從此不會正眼看他一下!”

  蘭若幽道:“這�距離玉澤春小姐的宿舍很近,我想主人應該是找她去了。”
弗洛戀驚道:“矮鬼找玉澤春老師幹嘛?”蘭若幽哼道:“還能夠幹嘛?當然是
睡覺啰。”

  “你說話像矮鬼一樣惡心,南澤遺朝王族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弗洛戀說
著,已是朝玉澤春的宿舍的方向行去。

  瑪爾勃問道:“弗洛戀,你不會是想到玉澤春老師那�找我五叔吧?”

  “明知故問。”弗洛戀依然我行我素。

  三女隻得跟隨她來到玉澤春的宿舍門前,隻見弗洛戀敲了門,卻是很有禮貌
地道:“玉澤春老師,我是弗洛戀,找你有點事情商量。”

  玉澤秋開了門,引領四女進去,果然看見古藤坐在茶幾前喝茶。弗洛戀問道
:“學姐,玉澤春老師呢?”

  “我姐送古素老師回去,應該很快會回來。”玉澤秋請諸女坐好,給她們斟
了茶,溫柔地道:“外面雪冷,你們喝杯熱茶暖暖身體。”

  “謝謝學姐。”弗洛戀不好意思發作,但眼睛瞪死不離古藤,彷佛要用眼神
殺死他……

  “蘭若幽,你又多嘴了。”古藤悶出一聲,朝蘭若幽招手,她垂首走過來,
“主人,我以爲弗洛戀小姐不敢找來,所以……”

  古藤把她摟入懷中,吻住她的嘴,她自然說不出話了。一吻結束後,他道:
“我今晚在這�睡,你到女生宿舍和瑪爾勃睡吧。”“嗯,幽幽喜歡女生宿舍,
那些女生也喜歡幽幽,都愛聽幽幽講故事哩。”蘭若幽調皮地舔著古藤的鼻尖,
故意瞄了一眼弗洛戀,嬌癡地道:“但幽幽更喜歡和主人睡,因爲主人是幽幽的
天,比誰都要高大!”“蘭若幽,今晚我把你丟到床底!”

  雖然弗洛戀和瑪爾勃的關系不好,卻是住在同個宿舍。杜拉安也是同宿舍的
成員。

  “幽幽不怕睡床底,也不怕被威脅。”蘭若幽偎在古藤的胸膛,朝弗洛戀眨
眼,“你還欠幽幽兩枚金幣呢。”

  弗洛戀扭首看向玉澤秋,道:“學姐,我能不能借你的地方,解決私人恩怨?”
“我做飯去了,你們要在這�吃飯嗎?”玉澤秋避而不答,走進了廚房。弗洛戀
竄到古藤身旁,彎腰揪住蘭若幽的藕臂,叱道:“起來!我不把你丟出去,我就
不叫弗洛戀!”

  “躁動。”古藤松手,蘭若幽就被弗洛戀扯揪起來,他跟著起身,拳頭轟在
弗洛戀的腹部,打得她抱腹慘叫,她想反擊,身體卻動彈不得。下一刻,他把她
橫抱起來,走入玉澤春的臥室。

  三女面面相觀,卻是無人阻撓。

  “矮鬼,你要幹什麽?不要吻我,唔……唔,不要吻我,唔……啊,不要,
不要脫我衣服……”

  臥室�響起弗洛戀的哀叫,杜拉安欲去阻止,被瑪爾勃攔擋了。“別管她!
我五叔做得出,也承擔得起,誰叫她不自量力?何況以她的能力,如果狠心反抗,
我五叔也可能會吃虧。如今她在�面胡亂叫喊,一是慌了心神,一是裝模作樣。
她不喊求救,我們就當作沒聽到,省得事後她說我們多管閑事。”瑪爾勃扯著杜
拉安走進廚房,故意喊道:“學姐,要我們幫忙做飯嗎?”“要……吧。”玉澤
秋支吾。

  “古藤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嗚……別吻我乳房……你渾蛋,惡魔!我會讓
爸媽向血瑪宣戰,嗯喔……不要咬……痛嗚……”

  這個時候,玉澤春進來了,聽到臥室�的聲響,驚愕片刻之後,沖到臥室門
前,看了一眼,轉入廚房,道:“我雖是你們的老師,但我身分低微,管不了你
們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經辭職,今晚之後便離開學院,追隨你們的尼德老師,
所以你們看著辦吧。我沒能力管得了他,因爲我都是被他強奸的……”

  “古藤,你去哪�?把上衣還我!你渾蛋,你別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古藤拿著弗洛戀的衣服出來,丟給蘭若幽,道:“你去
勒索她,讓她歸還兩枚金幣。”

  蘭若幽抱著衣服走進臥室,看見弗洛戀坐在床前哭泣,床鋪上多了幾片散落
的羽毛,顯然有過一番掙紮。她把衣服遞給弗洛戀,目光落到弗洛戀的豪乳,隻
見兩座雪白的乳峰印著明顯的齒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轉身走出。

  弗洛戀流著淚穿好衣服,擦幹眼淚,走出臥室,站到古藤身前,搶了他手中
的茶杯,用茶水潑他的臉,泣聲怒罵:“惡心的家夥,今日你踐踏我的清白和自
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從今日開始,我真正恨你!”言罷,她憤然離開。
“蘭若幽,跟我來。”瑪爾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玉澤春出現在廚房門口,
道‘,“古藤,你做得過分了。”古藤舉手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
道:“陪我做愛。”


             第六章 最後的忠貞

  玉澤春擦著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萬千、愁腸難解。今日她找古素過來,敘
說南澤之旅發生的一切,並且把妹妹托付給古素。雖然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然而她的心空蕩蕩的,有種難以言說的寂寥。

  “我要離開你了,你不想挽留嗎?”

  “你想要我挽留的時候,再問我這樣的話吧。”古藤起來,跨出浴缸,擦幹
水漬,披上女裝睡袍。玉澤春給他準備尼德的睡袍,他堅決不穿,她隻得讓他穿
自己的睡袍。走出浴室,進入廚房,看見玉澤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後,摟著
她的腰,臉貼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應過你姐姐,給你自由,可
是我很不想給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睡,還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澤秋沈默一會,顫聲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夠還原你們的村莊,也不能夠複活你的家人。你們可以繼續仇恨我,
然而請你服從我的安排,因爲我沒想過傷害你。你曾經叫我做叔叔,以後你就是
血瑪的女孩,不管你是否願意,你的人生由血瑪負責。”古藤松手,走出廚房,
坐到客廳的茶幾旁,斟茶自飲。

  玉澤春從浴室出來,坐到他的右側,問道:“你輕薄了澤秋?”

  古藤不答反問:“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玉
澤春幽歎:“風雪天,沒地方好去,何況你穿著我的睡袍……”古藤笑了笑,倒
了杯茶給她,輕浮地道:“澤春,剛才舒服嗎?”玉澤春羞惱,舉杯喝茶。

  玉澤秋從廚房出來,道:“姐姐,我回宿舍了。”“澤秋,明日早些過來,
好把你的東西搬到宿舍去。”

  “嗯。”玉澤秋答應一聲,進入臥室一會,提了個布袋出來,看著古藤,問
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爲何你不能夠一直囚禁她?”

  “玉澤春,送你妹妹出去吧。”古藤沒有回答玉澤秋的問題,他站了起來,
果斷地走向玉澤春的臥室……

  玉澤春送妹妹離開後,回來看見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卻是坐著,雙腳
伸入被窩,扭首看著古藤,道:“說說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現在就想聽聽,
然後我也跟你說,我必須離開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體,枕在她的胯腿,殘忍地道:“你自認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
你所願,把你搶過來淫玩一番,然後把你丟回給他。明確的說,現在的你,不値
得我挽留。雖然我曾是罪犯、雖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著的驕傲的血液,不允
許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請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淩駕在你
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請你不要忘了,你本來是我的囚奴,我給了你足夠
的寬容。”

  玉澤春的眼淚流了出來,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經選擇不報仇,
你還想要我怎麽做?我選擇相信你,選擇等待你的理由,但你從來都不說。離開
之前,我隻是想聽你說些甜蜜的謊言哄我,你盡說些傷我自尊的話。我知道你的
姓氏高貴,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說出來傷我的心。我怎麽低賤,
也陪了你那麽久……”她終是哭了出來,抱著他的頭,伏在他的頰旁,痛聲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懷抱,這是我能夠說的最大的謊言。”古藤低歎,
翻身趴伏,打開她的雙腿,撩開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陰縫,“如果尼德能夠
給你幸福,我沒必要負責你的人生。”

  “嗯喔……你聽我把話說完。”玉澤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
磨拭被套,又把被單掀翻,低首看著古藤,感受到他的舌頭給予的舒服。她�起
臉,茫然了一陣,繼續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
否還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我感激你把我還給他,因爲隻有那樣,我的心
才能夠得到安甯。我不是貞潔的女人,卻也不想做一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雙腿間。他的眼睛瞇著,仰視她一會,他道:“你的話,
聽得我好累,我想睡一會。”

  他閉起雙目,緻使她無語。雖然她和他相處許久,但她仍然無法讀懂他。他
總是很安靜,然而也有不安靜的時刻。說他不懂得言語,有時候卻非常能講;平
時的他,斯文而懂禮貌,偶然也表現出粗鄙和霸道。也許很多女性會覺得他是個
很悶的男人,隻是和他相處過的女性都了解,他說肉麻話的時候,不會輸于任何
情場浪子。

  從戰場上和監獄�走出來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時候,他
平靜的言語中,蘊含不可違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說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
他真的睡了。她沈默許久,低首凝視他的臉,無法從他的臉上找出能夠令女性著
迷的地方。然而總有一些女性爲他傾心,最淺顯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沒想過會
喜歡他,卻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豔是他搶來的妾,後來愛他愛得入骨;湯雨菲是被他欺騙的,同樣愛
得癡癡傻傻。就連她的妹妹,隻是和他相處半晚,也對他念念不忘……

  “隻因你的姓氏,便有無數的女人,願意對你投懷送抱。但我喜歡你,不僅
因爲你的姓氏的高貴和強盛,而是因爲你能夠刺痛我的心,讓我無法忘懷。我想
我愛了你,可是我依然要離開你、依然要遺忘你。我選擇最初的尼德,隻因我想
在你的記憶,挽回起碼的自尊和忠貞。即使這忠貞,已經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爛,
也請讓我證明我的貞節。不爲幸福,隻爲信念。”

  古藤敲響古素的門。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沒得睡;就傍晚那時睡了一陣,
然後被玉澤春喚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歡愛。瘋狂的後果很嚴重:眼皮都睜不開。
偏偏玉澤秋回來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紅的睡袍出來,把他迎了進去,道:“五弟,你好像沒得睡的
樣子。”

  “玉澤春不準我睡,我亢奮一晚,現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覺。四姐
這�應該還有客房……”

  “客房是有,也沒有能夠讓你睡覺的客房。”

  “那我不打擾四姐,請四姐轉告瑪爾勃,我先回旅館。”古素見他轉身出去,
嗔道:“我說沒有讓你睡的客房,沒說你不可以睡我的臥房。

  既然都來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著的床讓你睡半天,也沒什麽
的。“”總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計較?睡吧,四姐的床暖著。”古素把他扯進臥室,
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蓋被。”“四姐……”

  “聽話。”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蓋上被子,然後她坐在床沿,背對著他,
道:“澤春和我說了好多事情,她已經和你發生那種事,再回頭追隨尼德,很難
得到幸福。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尼德嫌棄?”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說話。”古藤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憊。“嗯,你睡
吧,是四姐多嘴了。”古素幽歎,看見他側躺向�睡了。她懂得他的脾性,沒再
出聲打擾他。在床前坐了許久,她覺得困倦。最近她總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
她喚了幾聲,得不到他的響應,又沈思片刻,咬了咬唇,輕輕地躺下。初時她不
敢動作,後來她緩緩地移進被窩。如此平躺一會,她側身貼著他的背,沒感覺到
他的反應,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氣,眼淚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澤春和我說,她之所以選擇尼德,是要忠于她的最初,
也是她最後的忠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給你的是最初的
忠貞,也是最後的忠貞。我這輩子隻疼你,隻想要你。也許我是夠傻的,誰讓你
是我的弟弟呢?因爲你是我的弟弟,我才這麽傻傻的戀你。”

  這些話,她是不能夠說出來的,她隻能夠在心中哭訴。她失眠的原因,全是
因爲他。當他躺在她的懷�,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靜,困意迅速襲來,她擁著弟
弟睡過去。

  古藤睡了兩個時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還沒有睜開雙眼,便感覺
到異常,似乎自己的嘴含著某個物事,鼻中聞著陣陣暗香;睜開雙眼一瞧,卻是
一片黑暗。臉龐貼著的柔軟,那麽的真實……!他驚得從被窩鑽首出來,看見他
四姐眠睡的臉,他霎時懵了。

  “四姐,四姐。”連續呼喚兩聲,不見古素睜開眼睛,他心安了許多,想著
悄悄落床,然而發覺她的雙手摟著他,雖然他能夠鑽首出來,卻很難掙脫她的摟
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卻見兩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開的睡袍之
外,端是華麗誘人,又感自己胯間肉棍極不安分!“得趕緊走人,否則四姐醒來,
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惱我。”如此想著,他試圖拿開她的藕臂,但她摟得很緊,
並且發出低迷的呻吟會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不要離開我,唔嗯……”

  “我是誰啊?”古藤猜知她是做了淒怨的夢,夢�的主角應該就是她所說的
“負心男”。

  他暗中憤慨,想從她的夢話中,得知那個男人是誰,也好給他的四姐出口氣。
“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古素夢�回答。古藤又問,“既然我是你最愛
的男人,爲何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忘了問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
卻徹底的離棄我,可是我無法忘掉你……我好想你!”古素湊臉過來,吻住他的
嘴。

  古藤的腦海,霎時空白:四姐竟然把他當成負心的戀人!他想推開她,又怕
把她弄醒,有理說不清。他已經和五妹、瑪爾莎發生關系,又與三位侄女糾纏,
若添上四姐,豈非更加麻煩?他隻得任她吻著,思索著如何脫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鐵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兒伸進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
尖不停地抵頂他的嘴唇。初時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淚閃現,他終于無法抗拒,
假裝她的情人,于她的夢中和她相吻,以償她的悲情。也許他天生是亂倫的根性……

  相吻之後,他不但沒感覺愧對他的四姐,反而難以抑扯地亢奮,不知不覺之
間,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圓聳的豪乳。如此一陣,他的手像是著了魔
一般,朝她的私處探去。

  因爲她穿著是寬松的睡袍,他輕易地觸摸到她的亵褲,驚覺她的小褲已濕。
他急忙縮手上來,推開她的臉,見她依然沒醒,他果斷地拿開她的手,從她的懷
中挪退出來,爬過她的身體,落床穿好靴子,悄然離開。

  關門聲傳進來之際,古素睜開淚瑩瑩的黑眸……


              第七章  失約

  古藤沒有在學院停留,他直接回到旅館。大約半個時辰後,瑪爾嬌和瑪爾敏
陪同蘭若幽返回,他吩咐蘭若幽收拾行李,明日回血瑪。

  姐妹倆一聽,同感吃驚,瑪爾嬌當即扯著瑪爾敏躲進古藤的臥室,道:“五
妹,你出的鬼主意,說什麽冷落五叔,害得我沒得和五叔親熱,他就要離開霸都。
小女奴說,他這趟回去,會跟隨二叔出征,以後很難見得到他。你的主意好爛,
明知道五叔不喜歡和我們亂搞,你偏要試探五叔對我們的心意,這對五叔來說,
無疑正中下懷,卻使我虧大了。”

  瑪爾敏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冷落五叔,五叔不理我們,也就不用
亂倫啦。”

  “呸!誰說我要和五叔亂倫?我隻是喜歡挑逗五叔,因爲他悶悶的,挑逗起
來很有樂趣。你自作聰明,害得我沒能夠盡情挑逗他,眼看他就要離開,叫我如
何打破僵局?”瑪爾嬌瞪著瑪爾敏,似乎很惱瑪爾敏的“馊主意”。

  “怎麽能夠怪我?五叔到了霸都,沒來找我們玩,你很生氣,讓我出主意懲
罰五叔……”

  “我不管了,我要恢複和五叔的關系。”瑪爾嬌沖出來,跑到古藤身前,瞪
著明亮的圓眸,噘嘴就道:“五叔,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到霸都這麽久,也不
來找我,我很生氣。本來我決定不理你,可是我絕非大姐那種騷貨,我很堅貞的,
我的貞操給了五叔,我決定做五叔的女人。如果五叔不要我,我就把你對我做過
的壞事,告訴家人,哼哼!”

  古藤看著面前自以爲是、心直口快的調皮女孩,假如她不是他的侄女,他已
經摧殘她一百遍。他喝了口茶,摟她入懷,道:“你明知五叔對你所做的都是壞
事,爲何還要逼五叔做?”

  “五叔天生是做壞事的料,你若不做壞事,誰管你呢?嘻嘻,五叔惱我不?
我和你親親……”她捧住古藤的臉,亂吻一通,然後揪著他的衣領,嗔道:“五
叔,你吻我,說你愛我!”

  “說不出。”古藤輕吻她的濕唇,朝瑪爾敏招招手。瑪爾敏走到身旁,他把
瑪爾嬌抱到左腿,摟瑪爾敏坐在他的右腿,吻了瑪爾敏的嘴唇。“五叔壞事做得
再多,也不想傷害你們。這輩子最在乎的便是家人,你們都是五叔的侄女,是不
能夠傷害的。摸摸親親可以,想調教五叔也可以,就是別誘惑五叔占有你們。五
叔,抵不住你們的誘惑。”

  瑪爾敏輕聲幽語:“五叔不能夠傷害我們,但五叔可以喜歡我們嗎?”瑪爾
嬌巴巴地看著古藤,急切地期待他的回答。

  “喜歡。”古藤把她們抱到兩旁,起身走進蘭若幽的臥室,默默地看她整理
衣服。瑪爾嬌和瑪爾敏沒有進來,她們悄悄離開了。“主人其實沒有壞得徹底,
瑪爾莎小姐和古情小姐,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和主人發生關系,不能夠全怪主
人。我聽瑪爾勃小姐說,瑪爾莎小姐病了,向學院請了長假,我猜她是想跟主人
回血瑪。”“蘭若幽,別嚇我。”

  “我以爲主人會喜歡呢,一路亂倫耶……”“趕緊收拾,立即�程。”古藤
急了。“記得主人說過,要補償瑪爾默小姐的初夜……”“那些話豈能當真?你
以爲我亂倫上瘾了嗎?”

  “亂倫刺激嘛”蘭若幽頂了一句,迅速地閃了出去,竄入古藤的臥室……古
藤出得房廳,悶悶地喝茶。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卻見瑪爾莎背
著行囊、笑得明媚。他把她領進來,問道:“瑪爾莎,你要去旅遊?”

  瑪爾莎不回答,跑到他的臥室前,看了看蘭若幽,笑道:“還好我來得及時,
否則就撲空了。五叔,我請了假,和你回血瑪,一路上都陪你!”

  “咳、咳……被茶水嗆到了。”古藤的確被嗆到,但不是被茶水嗆的,而是
被她的話嗆得厲害。他又喝了兩口茶,順了順喉嚨,道:“我明日才離開,一會
還得到學院和凱希道別,你先回去吧。”

  瑪爾莎盯著古藤,啐道:“五叔,你說謊很差勁,你知道嗎?要去學院,你
自己去,我和小女奴在這�等。難得有機會和五叔展開浪漫而刺激的亂倫之旅,
我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古藤沈默一會,道:“你心意已決,我也不虛僞了。你和蘭若幽在祭司學院
門前等候,我進去見見她們,便和你們離開霸都。在這�待得越久,我的心越感
不安。”“五叔,別不安啦,我一路安慰你……”瑪爾莎挑逗性地抓摸古藤的胯
部……“躁動!先嫖你一把,再到學院去。”古藤粗魯地抱起瑪爾莎,走進蘭若
幽的臥室。“嘻!這才像我的五叔,我最愛的小野狼……”

  古藤進入祭司學院,找古頌和古眉說了回程,又找到凱希相談一陣,最後找
到瑪爾默。

  他一時無話可說,隻是陪她走著。因爲沒有太陽,他也就沒有帶傘。瑪爾默
是比瑪爾勃更幽靜的女孩,因此她也沒有說話。

  默默地走了一刻多鍾,他打破沈默:“我上次說,補償你的初夜,但我要離
開了。我想這次我又要失約,因爲我不敢履行約定。”

  “五叔,我一直等你。不管你是否履行約定,我都期待你單獨找我……”
“我知道的,所以離開之前,我來了。”“來了便等于履行了約定。”

  “總是失約。不要惱我,因爲我,好難做得坦然。”古藤輕歎,望著沿途樹
梢的雪花,“風雪停了,春暖將至,又會迎來我所討厭的酷熱的夏天。我想活在
四季之外,但我活在四季�。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丈夫,但我是你的叔叔。我可
以在狂亂中撕破你的處女膜,卻很難在清醒的時候占有你的美麗。瑪爾默,原諒
五叔。”

  “我原諒五叔I ,從來沒有惱過五叔。我比誰都明白,要五叔負責是不可能
的。但我嫁人之前,還是希望五叔能夠抽時間陪陪我。小時候,我很崇拜五叔,
夢想做五叔的妻子,長大之後,便知道那隻能是夢。可是既然初夜都給了五叔,
也就不怕和五叔亂倫,所以提出過分的請求。五叔,你也要原諒我。”

  “無所謂原諒的,我喜歡你的請求……可惜我是你的五叔……”“五叔,有
些話說了,你不要生氣。”瑪爾默不敢看古藤,她茫然地看著前方,冷靜地道:
“我覺得五叔不是奶奶親生的呢,因爲五叔生得跟別的叔叔和姑姑不相像。四姑
姑雖然是黃種人,可是她生得有些像奶奶,和二姑姑也神似。三姑姑同樣是黃種
人,聽說她生得很似曾祖母。我爸、三叔、六叔是白種人,二叔和四叔混血的味
道很濃,隻有五叔是純粹的黃種人,卻生得不像家族�的誰……”

  “瑪爾默……”古藤沈聲低喝,然而未有別的言語。他平靜的臉上,微微抽
搐一陣。過了一會,他的臉色恢複平靜,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是爸媽
的兒子。他們愛我,我也愛他們。我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血統,因爲我從來沒有懷
疑過。我……對不起,我生氣了。”他看到瑪爾默的黑眸閃著淚光,終是無法繼
續他的憤怒。瑪爾默垂下俏臉,道:“五叔,你很少生氣的……”

  古藤撫摸她黑秀的長發,道:“我經常生氣,但很少表現出來。瑪爾默,我
不害怕亂倫,但我害怕沒了家人。因爲欠你太多,無法對你太殘忍。所以承諾,
然後背諾。”

  瑪爾默幽歎:“五叔,你這次會給我承諾嗎?”古藤縮手回去,雙手搓臉,
反問:“是否可以逃避?”瑪爾默道:“五叔可以逃避,但我下次見到五叔,依
然要五叔負責。”古藤道:“雖然害怕負責,卻喜歡聽到你這麽說。也許我本身
就是矛盾的産物,活在太陽照耀的世界,卻害怕陽光,總是躲在陰影之下。”

  瑪爾默俏冷的臉,露出嬌媚的笑,撒嬌似地道:“五叔有時候很誠實,有時
候很愛說謊,的確很矛盾呢。五叔從來沒問過我爲何想要嫁給你吧?說出來很簡
單的,因爲小時候覺得,五叔是最強大的男孩,而女孩都喜歡強大的男孩。如今
我知道,五叔不是很強大;隻是五叔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那個強大的男孩。強
大而安靜的,我的五叔。”

  “有這麽好嗎?”古藤微笑,摟了她的腰,道:“叔叔摟抱侄女的腰兒,應
該沒有誰會說閑話。瑪爾默,我不說祝你找個好男孩之類的話,畢竟那不是我的
真心。可是要我坦然地霸占你,我也做不到。我走了,你保重。”“五叔,真的
不和我約定?”“總是要失約的……”

  “因爲有約定,才會失約,不是嗎?”

  “好吧,讓我想想。”古藤故作思考,放開瑪爾默,走前兩步,雙手慣性地
枕在頸後,道:“下輩子,我做你的男人。”

  瑪爾默看著他並不高大的背影,冷臉一笑,“五叔,你越來越賊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0 15:49:39

              第八章  妯娌

  渡過翼圖大陸最寬長的浮羅河,再過去便是血瑪塞城。古藤雖然急著回血瑪,
瑪爾莎卻把此趟回程當作“幸福的假日”,緻使行程變得緩慢。時節已是四月下
旬,氣候暖和許多,回歸名副其實的“暖春”,回歸血瑪。

  讓古藤驚喜的是,古然、古翼和古蒙都回來了,當日四兄弟便與父親大醉一
場。翌日,瑪爾莎被古然責訓一頓,並且責令她立刻回學院,她堅持要多留幾日,
古然拿她沒辦法。

  回到血瑪的第三日中午,古藤摟著蘭若幽裸睡,隱約中聽到聲響,卻是許多
人的腳步聲。他當即起床穿衣,剛把褲子穿上,律都楚豔便領著古舞和羅瑩進來
了。

  “五弟,你如此急著穿上衣服幹嘛?三姐還想過來看你的睡態呢,嘻- ”古
舞笑著,伸手撫摸古藤的胸膛,然後坐到床前,掀開被單,看見蘭若幽和衣而眠,
她拍了拍蘭若幽的腰,道:“小女奴,你媽媽呢?”

  蘭若幽睜開雙眼,笑道:“媽媽在樓下睡的,她害怕主人,因爲主人很壞哩。”
“哦?你的主人想睡你的媽媽吧?”“他想得很哩,壞蛋!”

  “小男人,你別穿衣了,下樓洗漱一番,我們要到羅瑩屋�吃午餐。”律都
楚豔

  牽著羅瑩的手,坐到床沿,扭臉瞪著蘭若幽,叱道:“還不帶他下去泡澡,
你媽媽在澡間等著了,小心他把你媽媽搞了。”

  蘭若幽下床,扯著古藤出去,“壞蛋主人,不準碰我媽媽的,我要看著你!”
古舞笑道:“楚豔,這對母女生得如此異美,五弟沒有碰她們嗎?”律都楚豔道
:“他有他的想法吧,每次逗得蘭若幽春情洋溢,偏是不奪取她的童貞。蘭若幽
雖是我們南澤遺朝公主,卻是十足的小變態,在那事情上非常能忍,不會惱怨他。
我想,他即使睡了雲宮婵,她也會在旁邊響喊助陣,她就是如此的變態!”

  “也很可愛。”羅璧幽歎一聲,站了起來,道:“三姐,楚豔,我回去等你
們。”羅瑩離開之後,古舞道:“楚豔,五弟即將出征,羅瑩又要寂寞了。這段
時日,因爲你到血瑪,和她相處得很好,她比以前快樂許多。如果她不是我的弟
媳,我肯定帶她出去找男人。”

  律都楚豔道:“三姐不要帶壞四嫂啦。”

  古舞笑道,,“我若能夠把她帶壞就好了,可惜我沒有那個本事……”

  “我也覺得三姐不是很壞的女人,爲何有那麽多不好的傳言呢?”

  “因爲我真的很風騷很淫蕩嘛,家族的顔面都被我敗光了。”古舞摟擁律都
楚豔的腰,輕咬她的耳珠,邪惡地道:“楚豔,今晚讓五弟陪我睡吧?自從你嫁
到血瑪,他都沒陪我睡了。好歹是我養大的男孩,回到家�就該讓我寵愛。”

  律都楚豔深知古舞乃是古藤的“養母”,不以爲然地道:“三姐盡管把他拖
到你屋�,我已經怕了他,恨不得他離我遠些。”說罷,她站起來,又道:“三
姐,我們下樓吧,那家夥泡在水�就會忘了時間,我得下去把他從水�提出來,
否則四嫂會怨我們去得太晚。”

  兩女走下樓廳,看見雲宮婵和蘭若幽站在門前,律都楚豔疑惑地道:“蘭若
幽,你們怎麽不進去?”

  蘭若幽嗔道:“主人想要我媽媽脫光陪他洗澡,我就拉著媽媽出來,讓他自
己洗。”

  律都楚豔喊道:“水鬼,快些出來,我們不等你了。”

  古藤在浴室�爆出一句:“手淫中,別打擾。”“惡心。”律都楚豔罵叱一
聲,挽著古舞的藕臂出去。“蘭若幽,讓你媽媽進來幫我穿衣,我已經解決了。”

  “壞蛋主人,幽、幽不會相信你。”蘭若幽扯了雲宮婵的衣袖,低聲地道:
“媽媽,別相信他的話,他說要睡了你呢。哼,他睡哪個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
夠睡媽媽……”

  “爲什麽?”雲宮婵羞媚地道。

  “不好意思嘛。”蘭若幽撒嬌。

  “也是……”雲宮婵懵懵地應了。

  母女,總有相似的地方。

  午餐之後,古藤和雲宮婵母女離開,古舞也回去午休,律都楚須被羅瑩留了
下來。兩女在城堡�逛了一圈,便回來坐進香霧萦繞的浴缸�,享受午後的泡浴。
律都楚豔看著羅瑩雪白的胴體,道:“四嫂爲何不到魯古把四哥搶回來?你是四
哥的正妻,那個魯古的女人,頂多是四哥的情婦,哪需要怕她?”

  “由得他們吧,我這般自由自在的,過得也舒服,而且以後有你陪著我呢。”
羅瑩雅笑,她總是如此的高雅和玉潔。

  律都楚豔揉搓著高聳的乳房,道:“有件事情,是媽媽讓我問你的,你想聽
嗎?”羅瑩的纖手撥弄著水面的花瓣,道:“媽媽是不是又想讓你勸我改嫁了?”
律都楚豔道:“沒有明確地說要你改嫁,隻是讓我悄悄問你,除了四哥之外,你
是否能夠喜歡血瑪別的兄弟?”

  “我哪個都不喜歡……”

  “連四哥都不喜歡嗎?”

  “他給予我如此的恥辱,讓我怎麽喜歡他?我不期待他回來,也不想改嫁。
我就這樣過,誰都勸不了我。”羅瑩轉身,靠在律都楚豔柔軟的胸脯,仰首吻了
她的嘴,嬌笑道:“楚豔,我的初吻是給你的呢,你做我的情人吧?”

  律都楚豔摟抱她的腰身,道:“女人和女人接吻,哪能夠算是初吻?你得找
男人接吻,才是真正的吻。像你我這般碰碰嘴唇,根本不算接吻。我和蘭若幽她
們可不是碰碰嘴唇這麽簡單,我們會把彼此的舌頭伸入嘴�。你都不敢讓我的舌
頭伸入呢,還需要我多多的調教,嘻嘻!”她把手伸到羅瑩的私處,撫摸著羅瑩
粉嫩的私縫,“舒服嗎?”

  “嗯喔——”羅瑩低吟,嫩臉粉紅,垂首羞道:“楚識,別把手指插進去,
我想保留處女膜。”

  “你要保留處女膜,我就做不了你的情人啦。”

  “你也不是真正的情人嘛,你又不是男人……”

  “我老公是男人!”律都楚豔頓語一會,輕輕地吻舔羅瑩的頸背,緻歉道:
“羅瑩,我不是有意這麽說的,請你原諒我的失言。”

  羅瑩幽歎道:“楚豔,如果我也像你一樣幸福該有多好!十五歲的時候,笆
爸有次對我說,他希望我嫁給血瑪的古藤,我那時說絕對不嫁給一個罪惡滔天的
戰犯。後來見到五弟,才知道原來他如此安靜,不似我想象中的惡人的模樣。”

  “四嫂,別被他的表面騙了,他很邪惡。當初我就是被他的僞善騙的,以爲
他沒有威脅性,他卻當衆把我扛到他的帳中,把我睡了。有一段時間,我憎恨他,
因爲我曾夢想嫁給高大威猛的騎士,他把我的夢想粉碎了。後來我沒得選擇,隻
好喜歡他……”“如果給你選擇,你還會選擇五弟嗎?”“一開始就沒想過嫁給
他……”“我是說現在給你選擇……”

  “他很會哄女人的,我被他哄得回不了頭。”律都楚豔甜蜜地道,伸手上來
撫捏羅瑩的乳頭,捏得羅瑩輕聲呻吟,她則壞壞地道:“別瞧他平時正經的惡心
模樣,他就是牢獄�出來的混蛋,多麽粗鄙的話他都說得出口。女人很矛盾的,
平時希望男人有風度,到了某些時候,卻喜歡男人粗野。他就是靜如兔、動若狼
的典範,十足的野狼,這幾天險些把我整死,今晚我決定趕他去和三姐睡了。”

  羅瑩呻吟幾聲,拿開律都楚豔的手,道:“家�熱鬧些也好,他們幾兄弟出
征,家�又會變得冷清。你也會跟隨五弟離開血瑪,我找不到誰來陪我了。”

  羅瑩擔憂道‘,“雖然他是三姐養大的,但是如今還和三姐睡,總覺得不合
適。”律都楚豔道:“四嫂,我也向爸媽提過這些事情,可是爸媽說沒事的,還
肯定說他和三姐不可能亂倫。我越聽越不舒服,說得我老公性無能似的。所以我
問他們,假如他和三姐亂倫,怎麽辦呢?你猜媽媽怎麽說?”

  羅瑩搖搖頭,道:“我不猜媽媽的心思,你直接說給我聽吧。”

  “媽媽說,被自己弟弟睡,好過被別的男人睡!”

  “啊?媽媽這麽變態?”

  “媽媽若不變態,怎麽生出一堆變態的兒女?大哥和二哥姑且不說,三哥喜
歡嫖妓,四哥對你無情無義,大姐和血瑪斷絕來往,二姐小姑獨處……都是媽媽
生的耶,哪個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一家人,偏偏相處得如此和睦、團結,這
叫物以類聚,變態家族。”

  律都楚豔不客氣地評價血瑪家族,忘了她已經是血瑪的一員,而且她的“變
態指數”,不輸于任何人。

  律都楚豔道:“四嫂可以和我們出去,總是悶在家�不好,到外面看看有沒
有能夠令你心動的男人吧。反正家族提議你改嫁,你若找到幸福的歸宿,他們會
祝福你。”羅瑩誓言道:“我永遠不會改嫁別姓。我生是血瑪的媳婦,死是血瑪
的芳魂。”律都楚豔沈默半晌,幽聲一聲:“唉,水都涼了,我們到床上睡一會。”

  古藤進入母親的寢樓,但見藍郁馨、瑪麗蓮,雅金、紫羅蘭、燕穎四女正在
打麻將。看見他到來,瑪麗蓮嬌喊:“小藤兒,快些過來教大媽打牌,大媽輸了
好幾把啦。”“我不會打牌。”古藤走到瑪麗蓮背後,他的確不懂得此種娛樂,
隻是懵懵地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方塊,然後驚覺四女都穿著寬松的睡袍,由上而
下的看,隱約看到她們衣領處的乳溝。面對四個如此的“母親”,古藤雖然不感
到尴尬,卻悄悄地“躁動”。他急忙坐到另一邊,道:“媽媽,聖君說,讓我娶
珠顔公主,我想請你和爸爸到霸都提親。”

  “這事情不好處理,艾蓮和珠顔都嫁過來,誰做你的正室是個問題。按理說,
凱希已退婚,艾蓮就是你的正妻,但是珠顔公主也要嫁給你的話,讓她做妾委屈
了她,畢竟她是王國的公主。太後想讓珠顔嫁給羅克普,我們插手進去,科普拿
的臉面難看,他會處處與我們血瑪爲敵,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尴尬。你已有凱希和
艾蓮,珠顔公主就讓給羅克普吧。”藍郁馨顧著打牌,隨口說了這番話。

  古藤沈默一會,道:“媽媽,我向公主承諾過,要守護她。”藍郁馨的牌停
在空中,�眼看著古藤,問道:“她對你很重要嗎?”古藤坦誠地道:“和她沒
有多少瓜葛,隻是我愚蠢地承諾了。”藍郁馨落牌,歎道:“聖君是想讓血瑪做
出頭鳥了。如果發動戰爭,我無所謂,但政治的周旋,我沒有興趣。既然她對你
不重要,承諾也就算了吧。”古藤認真地問:“媽媽,我可以爲她發動戰爭?”
藍郁馨推牌出去,道:“你給她什麽樣的承諾?”

  “我說過,要像保護家人一樣保護她。”

  “好吧,過些日子,我和你爸到霸都一趟。我的兒子不惜發動戰爭保護的女
孩,做父母的,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藍郁馨歡呼,然後攤開雙手,“給錢,
沒得賒帳。”

  “五弟,過來讓大嫂抱一會。”燕穎朝古藤張開雙臂,古藤過來坐到她的膝
上。“大嫂,別總把我當小男孩看待……”

  燕穎輕吻他的額頭,把他推到瑪麗蓮面前,道:“你到大媽懷�撒嬌,大嫂
洗副好牌。”

  瑪麗蓮摟古藤入懷,問道:“古舞沒把你扯到屋�當玩具?”古藤暗心躁動,
無奈地道:“三姐叫我今晚陪她睡……”

  “那就陪她睡吧,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藍郁馨優雅地笑,一邊搓牌一邊
道:“五兒,你爸寫信給你四哥,談起羅瑩的事情,他卻寫休書回來,氣得我把
休書撕得粉碎。前些日子,我和你爸以及你的哥哥們商量,一緻決定讓你勾引羅
瑩,免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古藤驚得從瑪麗蓮膝上跳起,道:“媽媽,這種事情爲何推到我頭上?我提
議讓二哥勾引四嫂,他生得和四哥相像,最容易獲取四嫂的芳心。”

  燕穎掩嘴笑道:“五弟,我們也想過讓你二哥勾引羅瑩,可是他說不想做四
弟的替代品,而且他隻喜歡偷女人的心,不想對女人負責。我們想來想去,還是
你比較合適。羅瑩與你隻相差兩歲,她若喜歡上你,我們理清她和四弟的胡塗婚
姻,把她重新娶進門。至于湯雨菲的婚事,媽媽說等你和艾蓮完婚之後再辦。”

  古藤沈歎:“我以前對四嫂說過,假如她喜歡我,我可以請求四哥把她讓給
我,但被她拒絕了。後來我想,即使四哥和家族同意,對她的傷害也是大,她不
應該承受如此的屈辱。給她自由吧,無論她是去還是留,我們都不好過多的幹涉。”

  藍郁馨朝古藤招手,待他走到身前,她舉手撫摸他的臉,欣慰地道:“我的
五兒總是這麽懂事,就按你說的行事好了。羅瑩,是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媽媽非
常喜歡她,你也要體諒媽媽的一番苦心。”

  “媽媽,在不傷害四嫂的前提下,我試圖做些惡心的事吧。”古藤施禮告辭。


             第九章 美麗的寂寞

  古藤和哥哥們喝酒到很晚,回來的時候有些醉,沒看到律都楚豔,他倒床便
睡了。

  翌日被蘭若幽喊醒,洗漱之後,他獨自去見羅瑩和律都楚豔,此時律都楚豔
仍然在睡,羅瑩已在廳中等候。他坐在她的對面,隔著一張桌,凝視她一會,道
:“四嫂是否想霸占我的愛妾?”

  羅璧不躲避他的目光,道:“五弟,你大清早過來,是想惹我生氣嗎?”
“是吧。”古藤側身,右手撐著臉頰,斜瞄羅瑩,平靜地道:“四嫂,當初爲何
誣蔑我?”

  羅瑩疑惑地道:“我什麽時候誣蔑你?”

  “讓我想想……”古藤瞇眼盯著羅瑩,有條有理地吐出一段話:“有個家夥,
長相一般般,喜歡自作多情,自以爲很帥,脫了衣服調戲四嫂……”

  “別說了!”羅瑩臉紅若熟桃,美麗的藍眸望著古藤,忽地垂臉下去,“爲
何你要記得如此清楚?我都忘了……”

  “不該忘掉的,我總會緊記。像四嫂撒尿那件事,是我不該記的,所以我忘
了……”

  “你……你……我不和你說了。”羅瑩氣得離座,轉身走上二樓,慌急地進
入寢室。“律都楚豔穿著羅瑩的睡袍出來,道:”小男人,你把羅瑩氣哭了,上
來安慰她。“

  古藤起身,仰首笑道:“楚豔乖乖,你跳下來,我抱住你。”

  “信你才怪!”律都楚豔嬌叱一聲,卻是縱身一躍,“老公,接我。”古藤
伸手托抱了她,低首吻了她的嘴唇,抱著她走上樓梯,道:“四嫂真的哭了?”
“嗯,她說你調戲她……”

  “誣蔑。”古藤笑得坦然,抱著她進入寢室,走到床前,把她放坐到床沿,
道:“四嫂,我來向你道歉,你要我跪下來認錯嗎?”

  “你調戲我!”羅瑩哭訴,聲音濕了棉被,有種渾濁的怨惱。古藤看著她翹
圓的臀部,內心陣陣躁動,卻是無奈地坐到椅上,道:“楚豔,我有事和四嫂商
量,你先回去。”

  “四嫂,我穿你的睡袍走了。”律都楚識毫不遲疑,當即跳站起來,故意大
聲道:“四嫂是我的好姐姐,你若敢欺負她,我唯你是問!”

  “四嫂,你哭完了,我們再談。”古藤坐到茶幾旁,拿起茶壺,倒了杯冷茶,
安靜地喝飲。

  羅瑩哭了一會,沒聽到他繼續說話。她漸漸地止住哭泣,雙腳輕踹,把靴子
踹掉,躺進被窩,道:“我覺得困了,你有話就說,說完便離開。”

  “雖然不想傷害你,但有些事情,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古藤又喝了口茶,
才繼續道:“四哥寫了休書回來,被媽媽撕了。所以,我還是要問問,你是否能
夠喜歡我?”

  羅瑩又是哭。“四嫂,請回答。”“不喜歡……”

  古藤無語,喝了口茶,起身要走。“把我送回和萊特城,我從此不與血瑪扯
上關系。”“好的,我會和爸媽說的,他們尊重你的意見。”

  “嗚嗚!都來欺負我,把我欺負完了,就要趕我出去。我詛咒你!詛咒你……
你,你回來。回來啦,我不離開血瑪,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血瑪等死,啊嗚……
你還是要走?”羅瑩翻身落床,沖到古藤前頭,比他走得還快。“我要告訴爸媽,
你最初回來的時候,已經非禮了我,而且每次都欺負我。”

  古藤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停下了腳步;她走了幾步,也停了下來。

  他道:“四嫂,我做過最過分的事,隻是看了你撒尿,以及問你是否可以喜
歡我。

  我說過,我想要你,前提是四哥不願意對你負責。如今四哥寫了休書,我厚
著臉皮再來問你,若是傷害了你,便請你給我幾個耳光,也請你別在爸媽面前誣
蔑我,畢竟我沒有惡心到那程度。“

  “你夠惡心了!明明有了妻妾,還要問我那種話,你難道不懂得我是你四嫂
嗎?”“因爲你是我四嫂,我才問你的,若你不是我的四嫂,我不會蠢得跟你啰
嗦。”“那你走!”羅瑩走前四五步,轉身靠在門闆,垂首低泣:“你走,我不
需要你的同情。”

  “你擋在門口……”古藤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高豎的發髻,沈默一會,舉起
雙手,捧起她的臉,吻向她的嘴……她慌著一雙藍眸……他的吻觸碰她的嘴唇,
她猛然推開他……他索性抱緊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強硬地把舌頭伸入她的檀口……
“這才是非禮。”

  “你惡心!我要告訴爸媽……”

  “我陪你去。”古藤放開她,看著她怨嗔的嬌容,“但請你讓我把門打開。”
“你奪了我的初吻……”羅瑩語無對題,垂下羞紅的淚臉,撫著黑色的衣角,
“我第一次和男孩接吻……我是你的四嫂……”

  咚咚咚……

  “羅瑩,開門。”古舞在門外叫喊。羅瑩推開古藤,沖進寢室,躺進了被窩。

  古藤把門打開,道:“三姐,羅瑩在�面哭,你安慰她吧,我先走了。”古
舞道:“你把她弄哭了,爲何要我安慰?跟我進去,我有事和你說。”

  “三姐……”

  “羅瑩不會吃了你,怕什麽?”古舞扯著古藤走進寢室,坐到床沿,笑道:
“羅瑩,我把罪魁禍首帶進來了,任你處置哦。”“三姐,我不想看到他……”
“真的嗎?我讓他走了。”“隨、隨……便。”

  “三姐,你有什麽事情要說嗎?”古藤不理會羅瑩的撒嬌,直截了當地問道。

  古舞回答:“哦本來在你的屋�等你,想邀請你同往今晚的酒宴,我們姐弟
一起獵豔。楚豔說你在這邊,所以我過來了,但看這情形,好像打擾了你們,真
是抱歉。”

  古藤道:“三姐,我不喜歡酒宴,也不想看著你和男人勾搭……”

  “笨吶!你也可以勾搭美女……”“三姐,我要去。”羅瑩翻身過來,淚汪
汪地道。

  古舞驚道:“羅瑩,你想通啦?可是我不能夠帶你出去,因爲你是我的弟媳,
我不能夠便宜那些男人。五弟性欲太旺盛,楚豔說難以滿足他,所以我找些騷貨
陪他。”古藤歎道:“三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女人,總得有個歸宿。”
古舞啐道:“我的歸宿就是寂寞。寂寞不但讓我美麗,而且讓我爲所欲爲。你對
我說教之前,首先得說服二姐嫁人,否則我學二姐,四妹學我,五妹學四妹,六
妹學五妹。如此下去,我們血瑪的女孩,個個都不嫁,在家守著寂寞,守著我們
的美麗。”

  “嫁了也是寂寞。”羅瑩斜瞪古藤一眼,看到他的嘴唇,她感覺臉兒臊熱,
羞道:“三姐,古彥把我休了,我傷心著,你帶我過去吧。我想通了,我可以守
著寂寞,但我也要玩男人,因爲我這輩子被男人玩殘了。”

  古舞愣愣地看著羅瑩,問道:“你怎麽知道四弟寫了休書回來?”羅瑩朝古
藤呶呶嘴,嗔道:“他說的……”

  古舞看看羅瑩,道:“不行,我不能夠帶你出去。我隻管自己風騷,不管你
發騷。”古藤道:“三姐,你帶四嫂出去玩吧。我離開了,不和你說了。”

  羅瑩見他轉身,她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他的背衣,嬌叱:“你陪我們去!”古
舞詫異地看著兩人,懵然道:“羅瑩,你像是在撒嬌……”羅瑩急忙縮手,翻身
背對姐弟倆,咽泣道:“三姐,你留下來陪我一會。”古藤走出。古舞上床,側
躺,掌托臉,問道:“羅瑩,你真的要勾引男人?”羅瑩翻轉身,淚瑩瑩地道:
“三姐,我……我……我喜歡五弟,很早以前就喜歡他。可是,我是他的四嫂,
我不知道怎麽辦……他剛才吻我……我想忘掉他……”

  古舞愣然一會,幽歎:“你說得亂七八糟的,我聽得有些懵了,你詳細說說。”

  古藤走到古雅的樓前,看見門是虛掩的,他沒有猶豫地推門走入,剛巧看見
古雅從浴室走出,姐弟倆霎時愣在當場。古雅是全裸的。他看見古雅的私處,沒
生任何毛草,那隆鼓的三角丘原潔白如玉,稚嫩而性感……

  “小姐……”從外面沖進來一個十三歲左右的黃種小女孩,看到此情此景,
慌道:“我隻是出去一會、,所以沒有鎖門……”

  古雅撩了撩濕發,優雅地走向樓梯,道:“翠羅,你出去吧,下次記得鎖門。
這次進來的是五少主,我就不責備你了。五弟,既然來了,陪姐姐到樓上說會話。
不該看的,都被你看了,姐弟之間,別顯得太尴尬。”

  古藤跟隨在古雅的背後,看著她性感的背部曲線,褲裆�的肉棍很爭氣地勃
起躁動。

  上樓梯之時,從她的股腿間,他看見那膨隆的肉丘,想起千嬌曾經說過的話……
雖然他沒看過珠顔和亞茜的私處,但終是相信世間有不生毛的女性。進入古雅的
寢室,她當著他的面,取了衣服來穿……

  “五弟,姐也看過你的裸體,如今姐的裸體被你看了,算是抵消吧。我和你
是同胞姐弟,沒有什麽値得在意的。”

  “哦……”古藤站在當場,直到她把睡衣披上、優雅地坐在床沿,他才坐到
椅上,道:“二姐,你怎麽這麽早泡浴?”

  古雅解釋道:“昨晚被你們拖去喝了點酒,回來有些頭暈,躺到床上就睡了。”
古藤不知接什麽話,隻得抽出腰間的匕首,默默地磨刮他的指甲……古雅的目光,
落到他的胯處,看見他的褲裆鼓脹,雅美的臉竟是一紅,羞語低叱:“你看到姐
姐的身體,也要生出邪意嗎?”

  古藤的匕首一顫,在指側劃出一道血痕。

  “二姐是不是把毛都刮了?”

  古雅的臉整張地紅了,嗔道:“五弟,你怎麽這般和姐姐說話?”“那個……
咳……有點好奇,二姐,我下次再來看你。”古藤說錯話,隻想逃離。“椅子沒
有坐熱,你便要走?陪我說會話吧,我不責備你。”古藤幽歎,略爲平複心情,
又道:“你記得過來陪我,讓我歡喜。我這副身體,雖然不想給男人看,但你既
然看了,我倒是想問問,我……不生毛,是不是有病?我一直羞于讓人知道……”
“很、很美。”古藤�臉,注視古雅的傲世嬌容,由衷地道:“二姐的身體很美,
絕非是病。”

  “噗哧!”古雅失笑,轉移話題:“五弟,你何時出征?”古藤恢複平靜,
道:“等二哥的安排,應該是這幾天吧。”古雅歎道:“生在血瑪,你終是逃避
不了戰鬥。在霸都的時候,你有去看四妹嗎?”古藤點頭,想起和古素的“纏綿”,
內心又是躁動,急道:“我和五妹和解了。”古雅欣慰地道夂“嗯,那事不是你
的錯,五妹恨得也夠久了。有件事情,我想問你。”

  “二姐,你問。”

  “你對亂倫有何看法?”古藤心中暗驚,臉上依舊平靜,他道:“沒有任何
看法。”

  “唉。”古雅輕歎,道:“我也沒有看法,但世間總存在亂倫。五弟,若是
四妹也像我這般不嫁,你會覺得奇怪嗎?”

  古藤搖搖頭,道‘,“不奇怪,我們家的女性,好像都喜歡寂寞,不願意嫁
出去。”

  古雅笑道:“你是說我和三妹嗎?三妹的心思,我不懂得,但我不願意嫁,
是因爲我喜歡安靜的生活,與寂寞無關。真正寂寞的,或者是四妹,她所愛的男
孩,不曉得她的愛呢。”

  古藤道:“二姐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誰?”“嗯,我知道的。”“請二姐告訴
我!”“不行的。”“請二姐……”“爲何你要知道?”

  “我宰了他。”古藤以平靜的語調,說著殘忍的誓言。

  古雅詫然地看他,小心地問道:“你要殺了四妹的情人?”古藤把匕首插入
刀鞘,道:“他抛棄四姐,令四姐悲傷,該殺。”古藤恍然一笑,道:“他沒有
抛棄四妹,他奪走了四妹的童貞,卻一無所知。以後你若與四妹相遇,多陪陪她
吧,她的寂寞和悲傷勝過我和三妹,甚至勝過你的四嫂。嗯,說到羅瑩,你有沒
有信心讓她喜歡你?我聽大嫂說,你決定做壞事。”

  古藤長歎,道:“她是四嫂,我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惡心,可是忍不住又做
了。”“啊?你做了?”古雅吃了一驚。

  “剛才強吻她,她就一直哭,三姐正在安慰她。”古藤坦白地道。“既是如
此,你以後別碰她吧,她是可憐的女孩,別叫她變得更加可憐。”

  “我看著辦吧,她若憎惡我的存在,我盡量不出現在她面前。”“我找個機
會,也幫你問問,她是否對你有意思……”

  “二姐不要問,這事我想自己完成。即使她憎恨,也隻憎我,別讓她覺得我
們把她當作物品一般置1 換去。我總得讓她知道,是我想要她。”

  “你真的想要她?”

  “若我不想要她,誰都無法逼我做那種惡心的事情的。想到她是我的四嫂,
就覺得自己惡心。我偷別人的老婆或情人,但我不喜歡碰兄弟的女人。雖然四哥
寫了休書,並且從沒碰過她,然而我這般做,仍然對不起四哥,心�總有個結,
不能放手做一些更加惡心的事情。”

  古藤無奈的語言,體現了他內心的掙紮。

  古雅淡雅地微笑,道:“五弟,你做吧,全家都支持你,連四弟都支持你。
隻要你能夠討得羅瑩的歡心,四弟也從他的罪孽中得到解脫。四弟和你們不同,
他是理想主義者,心中隻能容納一個女人,如同他的人生隻有歌舞。如果你不做,
以羅瑩的性格,會在血瑪終老一生。你給她幸福吧,我相信你能夠做到的,嘻!”

  古藤看著古雅的笑容,沖口便道:“二姐笑得好美。”古雅一愣,道:“要
二姐親親嗎?”

  古藤走到床前,彎腰側臉,左臉頰便被古雅輕輕地吻了。“你回去陪楚豔吧,
或者去勾引羅瑩。我看幾頁書,也要休息。”

  “二姐,明天我再來看你。”“記得敲門。”


             第十章  私密空間

  晚宴是血瑪塞城某個貴族之女的生日宴。

  血瑪家族作爲此城領主,自然會受到邀請,然而是否前往宴會,則看各自的
喜好。對于古翼來說,晚宴是他揮灑魅力的場合;對于古蒙來說,晚宴�有許多
美酒和騷貨。因此兩兄弟熱衷于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當然各自的目的是不相同
的:古翼爲了展現魅力,古蒙爲了推倒騷貨。

  古藤則是被古舞強行拉來的;跟隨古舞而來的還有羅瑩。古舞早早撇開諸人,
周旋于貴族和貴婦之間。羅瑩被迫跟隨在古藤的左右,緻使她看似是古藤的妻妾。

  古藤和兩位哥哥喝了幾杯酒,古翼便鑽入貴婦之中,左右逢源,留下古藤和
古蒙照顧家族的女性。

  “二哥就是吃香,高貴的婦女和小姐,都喜歡二哥這種類型的男人。”古蒙
有些嫉妒地道,他把王芹和瑪簡帶來了;妮蘭和艾莉妮娅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因此沒有伴隨而至。

  ^ 瑪簡笑道:“像二哥這般英俊風雅的男性,自然能夠得到高雅女性的喜愛
;像你這般粗魯的家夥,隻能夠陪騷貨睡覺。”

  古蒙不以然地道:“所以我比較喜歡髒亂酒館,可以盡情地找野妓打炮。”
“三弟謙虛了,你瞧瞧多少女性朝你看過來,便知道你的魅力不輸于古翼。”說
話的是古翼的大妾菊秀。宏,她是個嬌巧俏麗的黃種女性,已經三十一歲,卻像
二十歲的少女;她也是古翼唯一的兒子瑪爾蕭的生母。

  古翼的妻子莎莉。烈羽和小妾伊桑。維古拉爾,不常參加此種無關緊的宴會,
所以留在血瑪城堡。

  王芹看了看古藤和羅瑩,忽然笑道:“你們瞧瞧,羅瑩像不像是五弟的妻妾
啊?”瑪簡起哄道:“像啊!羅瑩如果要改嫁,就嫁給五弟吧。以後還是一家人,
多好啊。”

  羅瑩羞紅著臉,摟著菊秀的藕臂,低聲道:“菊秀嫂子,這�你最大,你管
管她們的嘴。”

  菊秀笑道‘響“我管不了哩,你讓三哥管吧,她們是他的愛妾,我可不敢管
她們。”古蒙和古藤對飲一杯酒,樂呵呵地道:“羅瑩,你別指望我管她們,因
爲我都是被她們管著的。雖然我生得雄壯無比,但你們要知道,我是妻管嚴……”
他後面的話,說得很小聲,似是怕被在場的其它人聽到。

  瑪簡啐道:“呸!誰管你啦?若是我們管你,會允許你出外睡野妓?”古蒙
嘿嘿地道:“那是生意……在商言商,我給了她們錢,自然是要睡的。”王芹道
:“還是五弟乖巧,不管到哪�,都陪著我們。對于宴會中的女性,他看都不看。
哪像你了?賊眼溜溜地轉……”

  “別的男人的賊眼,也在你們身上溜溜地轉,我當然也得溜溜地轉,否則不
是虧本了?”古蒙又從侍女的托盤中取了杯酒,順便在侍女的屁股捏了一把,轉
首又道:“老五,她們說得你這麽好,今晚由你陪著她們,我要去和二哥連手。”
說罷,他朝古翼走去。

  兩人的離開,使得宴會中的男性尋得機會,紛紛過來向諸女搭讪,諸女一一
應付。“嫂嫂們魅力難擋,兩位哥哥走開,就有男性獻殷勤。”古藤置身于宴會
的氛圍之中,身心開始躁動。

  “總不能夠隻是他們勾引別人的女人,也得讓別的男人勾引他們的女人。”
王芹笑語,挽起古藤的胳膊,道:“站得有夠累的,我們找個地方坐吧。”

  諸女同意,于西角的酒桌坐下,淺飲傾談。期間不斷有男性邀請諸女跳舞,
都被她們婉轉地拒絕。大約半個鍾後,諸女發現宴會中不見了古蒙,瑪簡便罵道
:“死鬼不知到哪�滿足騷貨去了。”

  菊秀道:“三弟還好啦,他隻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不和女人談情說愛。古
翼和三弟剛好相反,他很少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偏偏喜歡勾引女性,惹得女性
爲他傾心,然後他就沾沾自喜,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性的心,唉。”

  羅瑩忽然道:“菊秀嫂子,二哥和三哥都比某些家夥好呢。有些家夥又騙女
性的心又玷汙女性的肉體,而且不願意負責,總是叫女性傷心。”

  瑪簡附和道:“嗯,這種家夥最不要得,慶幸的是我們血瑪沒有這樣的男人。”

  古藤瞄了羅瑩一眼,默而飲酒。

  羅瑩道:“瑪簡嫂子,或許有的,隻是你不知道……”

  瑪簡驚道:“有嗎?血瑪最風流的就是二哥和古蒙,大哥是很穩重的,至于
像五弟這般安靜的,更加不可能。難道你是說六弟或者瑪爾強?”

  羅瑩嬌羞地道:“我隻是說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便在此時,古翼走過來,坐在菊秀的右邊,道:“菊秀,我們趕緊離開吧。”
菊秀心知肚明地道:“你又被誰嚇到了?”

  古翼展露魅力十足的笑臉,道:“你瞧瞧北角的小女孩,她癡癡地望著我,
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不過是和她喝了兩杯酒,說了幾句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她就要做我的妾。我跟她的父母是朋友,不想她的父母變成我的嶽父嶽母,所以
我要逃跑了。”

  古藤看了看那女孩,大概十四歲左右,生得俏美。他道:“二哥,我建議你
睡了她。”

  古翼笑道:“我隻喜歡和女性調情,不想陪陌生女性睡覺,那種事情,是老
三的特權。”

  “可惜了。”古藤舉杯,和古翼對飲。“二哥,威爾一族是真的叛變,還是
與薩莎羅意見不合?”

  古翼的表情變得認真,道:“他們原是摩根。姆特的下屬,雖然擁有擊敗摩
根的實力,卻忠于姆特家族。自從摩根老死之後,他們覺得薩莎羅不夠資格管理
黑石城,要讓姆特重新掌權。然而姆特乃是太後派系,聖君和馬雲祭司自然不會
同意。威爾一族不敢公然叛亂,便指使旗下勢力四處生事,薩莎羅忙于黑石城諸
事,隻得請求我們幫忙平亂。”

  古藤歎道:“看來是有些麻煩,很容易引起黑石城的全面戰亂。”

  古翼道:“今晚我也有麻煩,先回去避避,免得被人說我騙小女孩。”

  王芹道:“二哥,古蒙不知道去哪�了,我們也跟你們回去。”

  古翼便問:“五弟,你要回去嗎?”

  古藤看看被男人圍堵的古舞,道:“我是被三姐拉過來的,我陪她在這�。”
古翼道:“別管她,她總是這樣,每次宴會之後,都帶著男人離開,幾天之後才
回家。”

  古藤道:“二哥和嫂子們先回去吧,等到三姐離開,我再回去。”

  “也好。”古翼起身,菊秀、王芹和瑪簡也站起來,但羅瑩似乎沒有離開的
意思。

  “羅瑩,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菊秀問道。“我陪三姐……”

  “菊秀,五弟照看羅瑩,我們毋須擔心。”古翼摟著菊秀的蠻腰,領著王芹
和瑪簡離開。

  羅瑩的臉一直紅著,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古藤凝視她的紅臉道:“四嫂,我
是血瑪家族�,「又騙女性的心又玷汙女性的肉體」的家夥,你留下來陪我,不
怕被我騙被我玷汙嗎?”

  “我陪三姐,又不是陪你。”

  “三姐在那邊……”“我喜歡坐這�。”

  “你慢慢坐,我出去吹吹夜風。”古藤喝完杯中的酒,起身離席。走出宴樓,
被風一吹,感覺清爽許多,他回頭道:“四嫂,你爲何不繼續坐在那�?”

  “你離開之後,一群男人跑來煩我。我是你的四嫂,你有責任保護我。”羅
瑩惱羞地道。

  古藤走離宴樓十來步,道:“四嫂,我也是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不怕被我
煩?”羅瑩嗔道:“哥哥和嫂嫂們離開了,二姐又有事情,我自然跟著你。你若
是不喜歡,今日就別吻我……”

  “我後悔了。”“古藤,看著我說話。”

  “夜黑黑的,看哪�都一樣。”羅瑩委屈,低聲道:“家�就你欺負我,我
也認了。你要欺負便欺負吧,反正我的清白被你毀了。”

  古藤轉身過來,于暗光中看她,道:“如果不喜歡我,別這樣和我說話,容
易引起我的誤會。四哥可以輕易地遺棄你,我卻很難抗拒你的誘惑。”

  羅瑩不敢與他對視,低首羞道:“我沒有誘惑你……”“你的一切言行,對
我都是一種誘惑。”“是你壞……”

  “你明知我壞,爲何還要跟著我?”“我……我……我要回家。”

  “我和三姐說聲。”古藤走進宴樓,很快又出來了。走到羅瑩身旁,他道:
“本來我今晚也可以帶女人睡旅館的,卻因爲要送四嫂回家,豔遇都沒了。”

  “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沒有二哥的英俊,沒有三哥的雄壯,誰會喜歡
你?”羅瑩怨聲嗔叱,往四周瞅了瞅,夜�看不到別的人影,她小跑兩步,追上
古藤,道:“你沒話可說了吧?”

  古藤扭臉看她,道:“要不要我再進去表演給你看看?”“你敢?”羅瑩的
話剛出口,方知自己反應過度,急忙再補一句:“隨、隨便你。”

  古藤停住腳步,轉身向她,“四嫂,你喜歡我?”他凝視她,等待回答。便
在此時,聽到古舞的笑聲,他摟她進入懷中,吻住她的嘴,把她帶到一邊。

  于黑暗中,看到古舞領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離宴。

  “你又吻我……我捶你……”“羅瑩,別鬧,我要跟蹤三姐。”“你叫我的
名字?我是你的四嫂……”“哦,我知道,走吧。”古藤牽著她的手,追了過去。
“古藤,我們不應該跟蹤三姐,那是她的生活方式。”“跟蹤不等于幹涉。”古
藤自有他的道理,用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兩人遠遠地跟著古舞,但見古舞和男
人走到宅院的某處轉角,停了下來。古舞道:“我喜歡強悍的男人,因此我要驗
證你的強悍度,才決定今晚要不要讓你成爲我的男人。”

  “古舞小姐,你不會失望的。”男人自信滿滿,當著古舞的面,把褲子脫下。
古舞選擇的地方,左邊有一座明著燈火的宅樓,所以古藤和羅瑩依稀能夠看到男
人的下體:長達二十四公分的肉棒,早已勃起。

  古舞語出驚人地道:“我喜歡三四十公分的巨屌,就你這般的尺寸,給我搔
癢都不夠,浪費我的時間和感情。罷了,今晚還是找幾個獸奴陪我,你離我遠些,
否則我殺了你。”

  男人愣在當場;古舞風騷地離去。古藤和羅瑩,遠遠地跟蹤。“三姐的口味
好重,那男人的東西,比你的粗長多了。”羅瑩刻意地貶低古藤。“你若喜歡的
話,就回去找他。”古藤不以然地道。羅瑩氣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短
小……”“四嫂,小聲些。”古藤搗住她的嘴,“不需要你嚷嚷,大家都知道我
短小。”羅瑩推開古藤的手,道:“你還要跟蹤到什麽時候?”古藤無奈地道:
“平時你那麽雅靜,怎麽現在如此吵鬧?”羅瑩怨道:“誰讓你說那種話?”

  “回家之後,我向你道歉。”古藤認輸,繼續牽著她的手,跟蹤他的三姐。
走了一刻多鍾,看見古舞走進一條偏僻的小巷,進入一座小宅院。

  古藤和羅瑩都感奇怪,羅璧疑惑地道:“難道三姐在�面藏著男人?”“也
許是吧。”古藤感歎,轉身返走。“四嫂,我們回去了。”

  清晨,古舞從宅院出來,看見坐在門旁閉目而眠的古藤,她驚愣片刻,道:
“五弟……”

  古藤睜開雙目,仰看古舞,道:“三姐,我守了一晚,想看看誰從�面出來,
或者誰進入�面……”

  “別說了,你渾身被露水打濕,進去換套衣服吧。”古舞扶他起來,進入宅
院,把宅院大門鎖了。“既然找到這�,爲何不敢進來看個明白?”“因爲理虧
……”

  “都濕了,還得三姐燒水給你泡澡。”“我不怕水濕……”

  “但我不喜歡看到你濕衣在體。”古舞扯著古藤進入宅院中的單層雅閣,道
:“壁爐燒得正旺,暖和著。你把濕衣都脫了,我出去給你燒缸熱水。”

  古舞掩門離去,古藤看看周圍的環境,除了浴室和廁間,便沒有別的房間。
偌大的閣廳,擺設也顯簡單和樸素,然而透著雅緻。壁爐前擺著餐桌。

  餐桌過來是一張寬大的絨床,床上的被單疊得很整齊。

  浴室和廁間的對面,擺放著書櫃和衣櫃。

  他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看到�面的衣服都是女裝,他就把衣櫃關了。

  古舞提了兩桶冷水進來,把水倒進浴缸……“我知道你想找什麽,我會解釋
的,不用在衣櫃翻來翻去,那�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說罷,她又出去了。

  古藤在書櫃前站了許久,直到古舞往浴缸打滿洗澡水,喊他洗澡之時,他才
恍然轉身過來,道:“三姐,關于你的傳言,都是你刻意制造的謊,是嗎?”

  “我本來要出外覓食,你既然來了,我得出去外帶食物回來。你先泡澡吧,
回來我便解釋。”古舞輕歎一聲,還是出去了。

  古藤想了一會,脫掉身上的濕衣,走進浴室,坐進木制的圓型浴缸,伸手撥
著水面的花瓣,聞著水霧中的芬芳,陶醉得閉起雙目。不久,古舞回轉,但她很
快又出去,接著提了兩桶燒開的熱水進入浴室,然後又走出浴室,把長型的餐桌
搬了進來,再出去,提著一隻菜藍進來,把菜藍�的飯菜擺到餐桌。

  “飯菜還熱,一邊泡澡,一邊吃飯。”她說著,當著古藤的面,寬衣解帶。
“別說廢話,三姐爲你燒水,爲你出去弄钣菜,又髒又冷的,也要泡澡。”

  古藤借口道:“三姐,水都涼了,我不泡了。”

  “你敢起來,我就和你斷絕姐弟關系。”古舞叱言,把剩餘的衣衫褪除,裸
著美豔的胴體出去,拿了一瓶酒和一隻酒杯進來,踏入浴缸,坐在他的對面,拿
起桶�的水杓,往浴缸�舀水。“水明明溫熱,你卻說水涼了,是想躲我嗎?”

  “三姐該給我一個解釋了。”“我隻陪巴布睡過半個月,如此的解釋你滿意
嗎?”“三姐很愛巴布?”

  “愛他個屁!當年我到霸都玩,恰巧他在霸都,我見他長得可以,就勾引他
上床。他以爲我真心愛他,想要我做他的妾,嚇得我逃跑。”

  古舞取了酒瓶和酒杯,倒滿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把酒杯遞給古藤,繼續
道:“你能夠找到這�,自然是昨晚跟蹤我。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你應該都知道。
我每次都說得男人一無是處,他們不敢拿我怎麽樣,因爲我是血瑪的女人,任何
時候我都能夠把他們殺了。他們爲了臉面,添油加醋地說我有多麽淫賤……”

  “三姐,那些事就別說了。我隻是不明白,你不愛巴布,爲何生了舞兒?她
應該是巴布的女兒……”

  “我想做一個真正的母親。”古舞往他手中的空杯倒滿酒,含著瓶口喝了酒,
幽然歎道:“舞兒出生不久,我想讓舞兒得到父愛,找過巴布,說想做他的妾。
然而因爲我騷名在外,他不敢納我爲妾,隻想要我做他的情婦,我便與他斷絕來
往。不曾愛過他,也就沒有留戀。”

  古藤飲盡杯中的酒,問道:“三姐從來沒有過男人嗎?”

  古舞媚笑:“你是在我的疼愛中長大的男人,豈能說我沒有男人呢?難道你
不是男人?不像啊,瞧瞧水�的家夥,勃起老高的,都要豎出水面了。”

  古藤奪了她手中的酒瓶,仰首灌了幾口酒,然後往酒杯�倒滿酒,把酒杯遞
給她,道:“三姐,這屋�太燥熱,我怕我的病會發作,你喝完這杯酒,我要離
開了。”

  古舞的腳趾,碰了碰古藤的肉棍,惱道:“怎麽,怕我強奸你?”古藤落手
拔開她的玉足,道:“我是怕三姐被我強奸。”古舞轉身偎靠過來,坐到他的懷
中,仰首飮盡杯�的酒,扭首回來吻了他的嘴唇。“我辛苦地把你帶大,疼愛你
那麽多年,此刻隻想借你的胸膛靠偎,你不能夠把我推開的。”

  古藤右手舉瓶猛飲,左手摟住古舞的豪胸,吐出瓶口的瞬間,喘呼一聲:
“三姐……”

  古舞搶了他的酒瓶,把酒杯放到桌上,也仰首舉瓶豪飲。“就這般的靠著你,
我想你不至于發病;何況這是在水�,你發病的話,也能夠治。我就怕你失控……
我很久沒做愛,可能也會失控,你得小心些。硬硬的棍兒,姐姐好喜歡……”

  “你總是我三姐。”古藤低歎,雙手推她的俏肩,起身踏出浴缸。“未曾發
生的事情,還是讓它別發生。”

  古舞被酒意染紅的臉,濃溢著妖娆的笑。“你就是抵不住我的誘惑……”


             第十一章 美好時光

  翌日天氣暖和,午餐時刻,血瑪聚餐,古藤喝了些酒,雖然沒有醉,卻也血
液沸騰,回到屋�與律都楚豔瘋狂纏綿之後,睡了個美好的午覺。醒來後他去找
古蒙,豈料古蒙出外談生意,他與古蒙的四位妻妾談聊一會,告別出來,卻被孩
子們纏上。

  “五叔,天氣變暖啦,我們要出街購物,可是我們沒有錢耶。”十一歲的瑪
爾荷,雖然與瑪爾勃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無論長相和性格,都與瑪爾勃相差甚
大。“我們知道五叔疼愛我們,所以想問五叔借點錢用用,可以嗎?”

  九歲的瑪爾汗信誓旦旦地道:“五叔,我們長大後賺了錢,會還給你的。”

  古藤笑道:“你們去問女奴姐姐吧,五叔的錢都是由她管理的。”

  瑪爾蕭道:“可是女奴姐姐說她沒錢了,要我們過來問五叔。”

  古藤想了想,道:“五叔不是貴族,沒有貴族的補貼。最近也沒有收入,可
能是真的沒錢吧。五叔這次出征,有了傭薪,再借給你們。”

  瑪爾荷道:“我聽說五叔以前出征,搶了很多錢回來,都給爺爺奶奶了。五
叔現在缺錢,應該向爺爺奶奶要回那些錢,就有錢借給我們了。”

  “這樣吧,我出征回來,給你們一些零用錢。”古藤邊說邊走,孩子們始終
跟隨。他隻得回到屋�,讓蘭若幽取了四枚金幣出來,每人給一枚,他們才興高
采烈地離開。

  “早知你這麽窮,我就向我爹爹要些錢,好帶到血瑪來用。”律都楚豔埋怨
一句,又道:“羅瑩有很多私房錢,一會我們要和她出街買衣服。”

  古藤看見雲宮婵母女跟隨律都楚豔出門,問道:“蘭若幽,你留在家�陪我。”
“羅瑩夫人說要給幽幽和媽媽置辦新衣,所以幽幽和媽媽都要選擇喜歡的衣服。”
蘭若幽挽著母親的臂,天真地一笑,走了。

  古藤靜坐許久,正想去看望古雅,瑪爾莎卻奪門而入。他有些意外,問道:
“瑪爾莎,你不是說回到家�會乖乖的嗎?”“我想五叔嘛。”瑪爾莎把門虛掩,
過來坐到他的膝上,吻了他的額頭,淫騷地道:“每晚都想五叔,想得我的內褲
晚晚都濕。剛剛聽說楚豔嫂子和四嫂出街了,我就忍不住過來了。”

  古藤道:“門都沒有鎖緊,你坐我腿上,若是被發現,我豈有臉面待在家�?”
瑪爾莎道:“我是你的侄女,偶爾對你撒嬌,誰都不會覺得過分。如果把門反鎖,
反而顯得奇怪。我靠近五叔,下面就好濕,怎麽辦呢?我的小五叔!”

  “好難辦。”古藤笑語,抓揉她的結實美臀,褲裆�的肉棍陡然勃硬。“這
樣下去不是辦法,你還是趕緊找幾個情人吧。我負責不了你的人生,也不想讓你
成爲我人生中的負擔……”

  “五叔別說這些話,我都懂得的。但我即使嫁人,還是要和五叔偷情。好懷
念旅途中的時光啊,日日夜夜地膩在五叔身邊,無憂無慮地和五叔做愛。然而我
好想在家�陪五叔纏綿一次,因爲在家�亂倫,顯得更加真實、更加刺激。後天
我要回學院,明日下午二時左右,五叔來我屋�吧。”

  古藤歎道:“瑪爾莎,旅館的房錢,我還是出得起的,別冒險好嗎?”

  瑪爾莎嬌語:“我喜歡冒險……”“我想想吧!”

  “不準想!”瑪爾莎不給古藤拒絕的機會,她吻了他的嘴,起身離開。古藤
沈思片刻,也離座而起,去見他的寂寞而美麗的二姐……

  從古雅屋�出來,已經是傍晚。古藤猜測三女應該回來了,回到自己的宅院,
卻發現樓門反鎖,他敲響門,蘭若幽把門打開,隻見羅瑩裸身從浴室奔出,看見
他的剎那,她愣了……“

  “蘭若幽,我不是叫你別那麽快開門嗎?”羅瑩如夢初醒,羞怒地嬌叱。
“是主人耶!”蘭若幽把門重新鎖掩,“主人要我開門,做女奴的哪能不聽話?”
“躁動。”古藤抱起蘭若幽,朝樓梯走去。“蘭若幽,你上樓陪我一會……”羅
瑩看著他上了樓,她想了想,又走回浴室,坐進浴缸,看著律都楚豔,道:“楚
豔,我都說了,他隨時會回來,你偏要逼我在你的屋�泡浴,我的身子都給他看
了……”律都楚豔道:“女人的身體,就是給男人看的。我的身體還被滿大街的
人看過,你瞧我有什麽損失?”

  “話是這麽說,但是……”羅瑩頓語,扭首看向雲宮婵,道:“你到樓上拿
我的衣服下來吧,我要回去了。”

  律都楚豔驚道:“四嫂,剛剛泡進來,怎麽就要跑?那混蛋在樓上和蘭若幽
玩兒,不會下來騷擾我們的啦。”

  羅瑩幽歎:“楚豔,你不懂的,他會下來……”

  “羅瑩夫人,我不想上樓,主人和我的女兒……”雲宮婵也是很爲難。律都
楚豔命令道:“雲宮婵,別廢話,趕緊上樓。”“夫人……”

  “沒得商量。”

  雲宮婵隻得出了浴室,但走得非常緩慢,特別是上樓梯之時,踏上一級台階,
她就停一會。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才走進古藤的寢間,聽到古藤的呼喘和蘭
若幽的呻吟,她又停下腳步。思緒許久,硬著頭皮進入臥室,但見古藤仰躺在床,
雙手抓著蘭若幽的翹臀,仰首舔吮女陰,而蘭若幽趴在他的身上,賣勁地含套他
的肉棍……“

  媽媽,你怎麽進來啦?“蘭若幽知覺母親來臨,�首朝雲宮婵看過來。雲宮
婵紅著臉道:”我來拿羅瑩夫人的衣服,她們剛才在這屋�脫衣。“”在床上呢,
你不要過來,我拿給你。“蘭若幽便想拿衣服給雲宮婵,然而古藤抱住她的腰臀,
她動彈不得。”主人,放開我啦,我不讓媽媽過來的,你想趁機侵犯我媽媽,我
知道你打什麽壞主意……“”雲宮婵,過來。“古藤發出命令。”主人,你別強
迫我。“雲宮婵可憐兮兮地道。”我隻是不想讓你的女兒離開,你沒看見我和她
玩得正開心嗎?“”我看不見……“

  “距離太遠,當然看不見。你走近一點,會看得很清楚。”古藤吐出舌頭,
在蘭若幽的私處卷吮,她便嗯喔喔地呻吟。他扭首又道:“你若是不過來,我就
把你賣出去。”

  “哇呀,主人,你威脅我媽媽,討厭啦。”蘭若幽生氣,使勁捏他的龜頭,
“我捏,捏捏,捏得你疼。”

  雲宮婵幽歎一聲,走到床前,趴身過去拿床�的衣服。就在此刻,古藤伸手
摟住她性感的美臀,她驚叫一聲,欲圖退離,卻沒能得逞。古藤的左手推得蘭若
幽往前趴倒,迅速地撐起身體,把雲宮婵抱摟上來,低首吻住她的嘴,卻見她踹
著一雙玉足……

  “主人,不得非禮我媽媽啦,你不能夠母女通吃,快點放開我媽媽。”蘭若
幽吵著爬過來,要推開古藤,偶然間看到他的手伸入母親的褲裆,她驚得扯他的
右手,但古藤卻在此時退離雲宮婵的嘴唇……“蘭若幽,你媽媽下面好濕。她是
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啊?真的嗎?”蘭若幽松手,竟然伸手進入母親的褲裆,摸到母親的私處
一片潮濕,她驚叫道:“哎呀,媽媽好濕!我都忘了媽媽有半年沒做愛,怎麽辦
呢?媽媽怎麽可以這麽淫蕩……”

  “蘭若幽,閉嘴!我是你媽媽,喔嗯……喔……噢,你們兩個……主人,饒
了我吧!”

  “敢說我和墨柳王妃的事情,這是對你的懲罰。”古藤的手指,伸入她的蜜
縫,肆意地勾弄。

  “喔喔……我隻和幽幽說過,沒對別的人說……”“吻我。”

  雲宮婵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哀求道:“主人……噢!我感激你解救我,可
是我不想陪你……你和幽幽那樣,又和我這樣,我、我……我不喜歡。”

  古藤縮手出來,道:“雲宮婵,是你要做我的女奴,並非我強迫你的。你應
該很清楚,做了我的女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主人,媽媽真的好濕耶,流出好多淫水。幽幽支持主人和媽媽做愛,因爲
媽媽太寂寞。”蘭若幽也縮手出來,把手指伸入古藤的嘴�,嬌依依地道:“媽
媽的味道好嗎?”

  雲宮婵仰躺在兩人中間,羞臊得滿臉通紅,叱道:“蘭若幽,我恨把你生出
來……”

  “媽媽,爸爸不在了,你也得找個男人。雖然主人很壞,但比燕氏父子好多
了,你從了主人吧。悄悄告訴你,主人很強的哦……”

  “嗚……”雲宮婵低泣,眼淚霎時流溢,“他和那對父子都一樣,救我隻是
想得到我。”

  “躁動。”古藤推開這對母女,翻身落床,道:“你們拿衣服下來,我到樓
下去。”看著古藤離開,雲宮婵擦了擦眼淚,問道:“幽幽,他不會是想奸淫他
的四嫂吧?”蘭若幽嗔道:“都是媽媽把主人氣走的,我討厭媽媽!”

  羅瑩看到進來的是古藤,雖感驚詫,卻也無語。她瞄了瞄律都楚豔,微紅著
臉,低下了頭。

  “你不在樓上陪她們母女玩,跑下來做什麽?沒看見我和四嫂在泡澡嗎?”

  “想你了。”古藤簡單回答,坐入由石磚砌成的方型大浴缸,律都楚豔在左,
羅瑩在右。他把律都楚豔摟到懷中,吻著她性感的嘴兒,“雲宮婵不肯從我,還
說我像燕谌父子,這是對我的侮辱。我明明比那對父子壞很多,不是嗎?”他像
是在撒嬌,也像是在自嘲。

  “楚豔,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泡吧。”羅瑩羞語,�首看見古藤的賊
眼瞄著自己,她惱嗔一聲:“看什麽?把你的賊臉轉到一邊去!”

  古藤略顯得意的笑,問道:“四嫂,你喜歡我嗎?”羅瑩氣道:“你要問我
多少次?不喜歡!”

  律都楚豔突然呻吟,卻是在水中吞納了古藤的肉棍,舒服得摟著他的脖子聳
搖……羅瑩沒想到律都楚豔如此大膽,當著她的面,便和古藤做愛。她慌得急忙
站起,卻被古藤的右手摟抱下來,她驚呼一聲,趴倒在兩人的肩膀,正想出聲叱
罵,她的嘴又被古藤吻堵。她略爲掙紮,也變得安靜。

  “嗯噢!小男人,你要奸淫四嫂嗎?雖然四哥寫了休書,但她仍然是四嫂耶,
你別做得太過分哦。我是無所謂的啦,嗯喔……嗯嗯,小男人就是夠硬,插得我
好舒服,好喜歡。”

  律都楚豔放肆地淫叫,羅瑩聽著不知是怎番的感受?

  古藤退首回來,羅瑩嬌喘籲籲地靠在缸壁,左臉貼著古藤的肩膀,看著春情
洋溢的律楚豔都,嬌紅的臉露出茫然。“你若不向家族說明你的所作所爲,別想
我會心甘隨情願地從你。”

  “楚豔乖乖,你從不從我?”古藤調侃一句,便和律都楚豔熱吻,忽感右肩
疼痛,卻是被羅瑩咬了。他扭臉過來,道:“若是你說喜歡我,我就把四哥請回
來,召開家族會議,當著四哥的面,說明一切。沒向四哥聲明之前,我不會真的
碰你……”

  “你、你……你放屁!”羅瑩憋了許久,喊出一句髒話,滿臉通紅地道:
“你看了我的裸體,強吻了我,還抱我泡浴,敢說你沒有碰我?你對我做出這些
事情,叫我如何有臉做你的嫂子?我不管古彥的意願,他不屬于我,我也不屬于
他。即使他想回頭,這樣的我,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

  古藤抓揉律都楚豔的豪乳……“這種愉快的時光,別說太沈重的話題。你是
我的四嫂也好,不是我的四嫂也罷,我做到這份上,自然對你有個交代。”說罷,
他埋首律都楚豔的酥胸,用他的臉磨她的乳溝……

  “主人,你要和羅瑩夫人亂倫嗎?”蘭若幽與她的母親走進來,她穿了件淡
紅的睡袍。“我沒穿內衣哦,主人。”

  律都楚豔呻吟著,瞪了她一眼,叱道:“你騷什麽?他對你沒興趣。”蘭若
幽正想回話,聽到外面門響,她叫喊一聲,回話的是藍郁馨。她急道:“主人,
是你媽媽耶……”

  “你去告訴我媽,說我現在沒空,一會我過去找她。”古藤囑咐完畢,轉眼
看到慌張的羅瑩,又喊一聲:“蘭若幽,別讓我媽進來。”

  蘭若幽打開門,驚見迪拿也在門前,她愣得忘了說話。藍郁馨進來,道:
“五兒,我和你爸路過,順便看你來了。”

  “那個,老爺,夫人,主人在洗澡……”蘭若幽恍然清醒,但已經遲了。藍
郁馨望著敞開門的浴室,在她驚愕之間,迪拿也站到她的身邊……羅瑩驚顫道:
“爸笆,媽媽……”

  律都楚豔停止動作,伏在古藤的胸膛,嬌喘道:“爸爸媽媽,你們好啊。”
迪拿朗笑道:“你們也好,呵呵!我和你們媽媽隻是路過,這便離開,你們繼續。”
羅瑩慌道:“爸爸,我、我……”

  迪拿以手勢阻止她說話,依然笑臉明朗地道:“羅瑩,隻要你喜歡五兒,便
和他在一起。過些時日,我們宣布,你和四兒的婚姻已結束,並且讓五兒娶你進
門。你們慢慢玩,我們告辭了。”

  “爸爸,他欺負我。”羅瑩滿臉欣喜地撒嬌。

  “那你就讓他激負吧。”迪拿抱挽藍郁馨的藕臂,溫柔地親吻她的嘴角,大
聲地道:“郁馨,看到兒子欺負女孩,我也想欺負你了,我們趕緊回屋吧?”

  “兒子被她們霸占,我好像吃味了。”

  迪拿笑道:“我也很吃醋,爲何我沒有兒子那般的豔福?”

  “呸!你沒有兒子的能耐……”藍郁馨癡嗔一聲,吻了迪拿的嘴,“走吧,
別打擾兒子發威,他非常能幹的,是我們最強悍的兒子。”

  “你說得誇張了,身爲父親的我,都覺得臉紅,哈哈……”夫婦倆離開,蘭
若幽把門鎖了,跑進浴室嚷嚷:“哇啦啦!主人,你的爸媽好厲害,竟然不反對
你和嫂子亂倫,難怪主人喜歡亂倫……”

  “蘭若幽,你最好閉緊嘴巴。”古藤低喝一聲,怕她說得太興奮,把他的糗
事抖出來。

  “我也吃醋了,四嫂搶我老公。”律都楚豔嗔語,湊臉過來吻羅瑩的嘴,
“但四嫂是我的情人,同時和老公、情人做愛,讓我感覺好刺激。四嫂,我給你
破瓜吧?保證比他溫柔許多。”

  羅瑩垂首低語:“你又沒有那根東西……”“我用手……”“不要。”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男人,嘻……噢喔!”律都楚豔笑得花枝嬌顫,她
亢奮地聳搖,看見雲宮婵母女愣愣地站著,她氣道:“蘭若幽,你想偷懶嗎?”

  “媽媽,你出去吧,這�沒你的事啦。”蘭若幽脫掉睡袍,�面果然沒有穿
任何衣衫。她把雲宮婵推出浴室,掩了浴室的小門,興沖沖地踏進浴缸,雙手攏
抓羅瑩的乳房,吻吮得羅瑩嬌叫,“蘭若幽,你這小變態,別亂搞我!喔喔,嗯
喔……”

  “楚豔乖乖,換個姿勢。”古藤抱轉律都楚豔,她很配合地起身,俯身趴落,
雙手抓缸沿,翹起性感的美臀,“老公,我要高潮啦,使勁肏我,讓四嫂知道你
的厲害!”“我一直很厲害。”古藤喘呼,抓住律都楚豔的美臀,堅硬的肉棍瞄
準淫張的陰道,狠狠前挺,“噗滋”一聲,全根插入,“噗噗”之聲不絕。律都
楚豔的呻吟,也越顯瘋狂。他的身體前傾,雙手探抓她的豪乳,一邊抽挺一邊問
:“楚豔,我的家夥不比大肉棒差勁吧?”

  “還行……嗯噢!但人家越來越想要大肉棒,嗯嗯嗯,要高潮啦,再深一些
……”

  “淫蕩!改天給你找個牛角男……”

  “可以啊……啊喲,好痛!是你說要給我找牛角男,爲何捏痛我的乳頭?你
哪�都好,就是生殖器太短小。剛開始那段日子,我覺得你挺粗長的,最近我發
覺你的尺寸不夠用。我想要那種被撐爆、被頂穿的刺激。你若不能夠給我,我就
去偷男人,叫你戴綠帽!噢啊啊,我要來啦,好興奮,我的高潮……啊噢!噢哦
哦……”

  律都楚豔賣命地擺搖結實的腰臀,嘴�盡是不倫不類的淫話,叫羅瑩聽著都
感臉面臊熱。

  然而最令羅璧感到羞惱的是,這個叫蘭若幽的小女奴,像男人一樣,一邊強
吻她,一邊撫摸她的私穴,似乎想代替主人征服她。這使得她心�有氣,也把手
伸到蘭若幽的私處,欲圖報複,可是蘭若幽忽然把她推開……

  “羅瑩夫人,你不要把手指插進來,幽幽還是處女哩。”

  “你也別把手指插進來……”

  “嗯嗯,幽幽會小心的插你的屁眼可以嗎?”

  “四妹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女流氓!”

  “我以前很乖很純潔呢,可是,主人和女孩做愛的時候,我都在旁邊服侍,
跟著他學壞。嗚嗚……媽媽都說我是壞女孩,我好委屈,都沒有人安慰我。”蘭
若幽假裝哭泣,撫摸著她胸前的蓓蕾,埋怨道:“主人壞蛋,把我變成壞女孩,
卻故意讓我做處女,我討厭主人啦。”

  恰在此時,古藤和律都楚豔到達高潮,古藤突然轉身,抱住蘭若幽的臉,處
于亢奮狀態的肉棍,插入她的小嘴,抵在她的喉嚨,直至射精完畢,他才把肉棍
抽出來。她呑咽幾下,咳了幾聲,趴過來伏在他的胸膛,嬌喘道:“主人,幽幽
不想做處女,你成全幽幽吧。”

  古藤伸張雙臂,把律都楚豔和羅瑩摟在臂彎,調侃道:“做處女不好嗎?”
蘭若幽撒橋道:“一點都不好,每次都那樣,幽幽好討厭啦。”

  古藤轉首向右,道:“都說討厭我了,叫我如何忍心奪取你的初夜?就不能
夠說聲喜歡我嗎?”

  羅瑩慌得爬出浴缸,走出浴室……“雲宮婵,你進去取浴巾上來幫我擦拭身
體,我要到樓上穿衣。”雲宮婵剛剛走進來,蘭若幽便嬌喊:“媽媽,主人又讓
我吃精液。”

  “我沒聽見……”雲宮婵取了浴巾,奔出浴室去了。


            第十二章  淫倫,驅逐

  古舞回來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喚過去,她卻沒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爲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間多住幾日?我喜歡三姐
那�的清雅,感覺很有二姐的氣質。”

  “你喜歡二姐?”

  “喜歡的,你們都是我的姐姐。”“我是指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也喜
歡吧,二姐生得美,氣質優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對我夠誠實;然而做爲男人,不能夠對女人太誠實。你
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歡好聽的謊言。轉過身來,把腳兒放到床上。”古舞如
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撫摸他的削瘦的臉。

  雖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時的秀氣,卻也是不難看;隻是太平
凡。她幽然一歎,道:“我沒進過學院,修養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簡單的
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書籍。我擺那麽多書籍在屋�,隻是爲了屋子的裝飾……”

  “我也沒進過學院,所以三姐沒必要和我談「修養」,我的安靜隻是一種習
慣。好多時候,我想大聲地說髒話,或者高聲喝喊,隻是我的聲調總是提高不了,
所以說話沒有震懾力。”古藤輕輕地說著,他的確連說話,都讓人感覺“安靜”。

  “我喜歡這樣的你!用最輕的聲音,說出最具力量的話,才是男人的魄力。
溫柔而有魄力的男人,總叫許多女人著迷。當然,偶爾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時候
應該很粗暴,是嗎?”

  “我畢竟是從監獄出來的,說我多有修養也不會有人相信。”古藤低歎,雙
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後我要隨二哥出征,如果順利的話,兩個
月後會回家和艾蓮成婚。如果不順利的話,也許回不來了。我每次出征,總是想
贏,然而戰爭不可能永遠都是對手輸,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來結束別人的,
總有可能是別人結束自己的生命。或許我是水�不死的傳奇,卻並非戰場上不敗
的傳說。我的生命,在太陽底下,異常的脆弱。”

  “人有時候應該脆弱,不要總是那麽堅強。”古舞沒有傷感,她笑著,扯他
的衣袖,“你躺下來,陪我睡覺,我這次穿著衣服,也穿了內褲,不會誘惑你。”

  “三姐沒有誘惑過我。”古藤說著,緩緩躺下。古舞枕著他的臂窩。他道:
“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沒必要在我面前假裝風騷,因爲三姐從來不是風騷的
女人。”

  古舞道:“你錯啦,我很風騷的,這是我的驕傲,不準你說我不風騷。”

  “我也喜歡風騷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古藤爽朗地笑了。“是
嗎?”古舞喃語,翻身仰躺,幽歎:“我也知道,你長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時候
那樣陪我,可是我總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著我,安靜的睡覺。或者你十二歲的時
候,我誘導你做了過分的事情,隻是我不後悔。那件事情,每想起來,都感甜蜜。
假如不是我那次發騷,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邊吧?”

  古藤平靜地道:“不是三姐發騷,是我的心太邪惡。當時三姐隻是單純地教
育我……”

  “謝謝你把我說得那麽單純,但過程和結果都不單純。我偏是喜歡那樣做,
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古舞又側身過來,妩媚的眼眸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的側臉,
“我很會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現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經驗沒有你豐富?”

  “我沒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來是心中對我有邪意。”古舞歡喜
地笑著,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你隻要記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夠得到
平靜。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覺。因爲,你已經不能夠像以前那
般,安靜地陪伴我了。”

  “我總能安靜地陪三姐……”“真的嗎?我脫衣服啦?”

  “假的。”古藤急忙否認,略顯尴尬地道:“三姐別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
人,經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問道:“因爲我太美麗?”“啊,你太美麗。”“記得三姐最美麗的地
方嗎?”“不記得了。”“我給你看看……”

  “記得。”古藤撩撫她的發鬓,輕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
想和你說,但我不敢說。也許將來的某天,三姐會知曉,我所做的事情,無可救
藥。我是血瑪的罪人……”

  古舞閉起美麗的雙眸,幽然喃語:“三姐的心中,藏著一個秘密,也是不敢
說的。那是美麗而殘酷的秘密……”

  古藤沒有睡著,他等古舞眠睡之後,悄悄離開了。在城堡�逛了許久,估計
時辰已至,他暗下決心,走進瑪爾莎的居樓。彼時瑪爾莎在浴室�泡浴,他把門
鎖掩了,走到浴室門前,道:“瑪爾莎,一定要在家�嗎?我最近很難坦然地面
對大哥和大嫂……”

  “五叔,別說那麽多,進來陪我。”瑪爾莎朝古藤抛了個媚眼,風騷地笑道
:“我爸媽外出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去哪�,但我想一時三刻不會回來。平時他
們也不進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盡情地蹂躏我。”

  古藤脫除衣服,踏入溫熱的澡水,把她摟入懷中,臉靠在她的肩膀,雙手前
探,攏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
瑪爾莎問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歡我?”

  “我不知道……”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觸碰她的陰縫,“但你讓五叔感覺
幸福。”瑪爾莎問:“因爲亂倫嗎?”

  古藤沈默一會,道:“五叔並非心理變態,僅僅因爲是你,所以幸福。你是
五叔出獄以後,第一個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過一個女人,但那個女人,隻能
夠擺在心中。我不想說些多餘的情話,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對你說的。”

  瑪爾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帶淒婉地笑道:“我也不是爲了找尋亂倫的刺激,
才喜歡五叔。其實我們在洛莉相遇之後,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個迷人的
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愛許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爲忘不了,
所以選擇繼續亂倫。曾經承諾過許多,但我想那些承諾不可能完成;我總得嫁人,
因此總得找別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陽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撫摸她的陰蒂……“別對
我承諾,因爲我給不了你承諾。但我聽了你的話,還是會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會哄女孩,且威猛過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樂的
日子。好想回學院的時候,五叔也陪著我,卻是不可能了。我想,將來有時間,
五叔帶我旅行吧,我還想再幸福一次。”瑪爾莎說著她的美夢,然而她也懂得,
美夢總是很難實現。“哦,等五叔有空,帶你們姐妹去旅行。”

  “姐妹?”瑪爾莎驚言,轉身跨坐在他的懷中,雙眸愕然盯他,“五叔,爲
何說姐妹?”

  “我的心中,藏著許多不能夠說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傾訴。你,趴著。”
古藤推得她轉身,她跪趴了,他扶著她的腰臀,堅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
嫩穴……“我傷害過瑪爾默,那年我才十二歲……”他一邊抽插,一邊敘說。

  瑪爾莎初聽之時,驚震難言,後來越聽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
從未有過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癱趴在浴缸,隨後被他擁在懷中。經過好一會,她才從過
度的情潮中恢複過來……

  “五叔,原來你和二妹亂倫啊!我真的沒想到耶,二妹竟然在十歲的時候失
身給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亂倫的命,當年我應該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
必自己捅破處女膜。”瑪爾莎溫柔地吻著他的嘴唇,略爲驕傲地道:“還是我和
五叔比較正常,我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犯下的錯誤。”

  “我和你說的事情,不要再對別人說。對于瑪爾默,那是我狂亂時犯的罪孽,
如今她長大了,我不想繼續害她……”

  “不準!二妹從小喜歡五叔,比我癡情多了,五叔得償還她的情。這樣吧,
我們放假回來,那時剛好五叔回來結婚,我們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幾天,好嗎?我
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二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樣。”瑪爾莎搖著古藤的雙臂,
欣喜地撒嬌,“反正爸媽都知道五叔是二妹的第一個男人,五叔害怕什麽呢?”

  “水涼了,我抱你到床上。”古藤沒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
彼此的身體,抱她回到寢室,壓她在寢床,吻她的頸側。“你是個很壞的姐姐……”

  “五叔也是很壞的叔叔,嘻嘻……癢……”瑪爾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
手抓揉他的陰囊。他覺得舒服,便頭枕雙手,瞇著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
她口出淫言,笑得騷野,纖指輕彈他的龜頭。有點疼,有點酥……于是有了反應。
她開始套弄他的堅硬,“五叔是小淫蟲,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
她埋首下來,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奮,撐起身體吻她的濕發,然後幹脆坐起來,彎俯上半身,右手
彎入她的股溝,中指磨劃潮濕的溝縫,胯間的肉棍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粗長。
瑪爾莎仰身�首,她把雙腿盡量地伸展,搭于他的兩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
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見她落手捏握他的陰莖,導引龜頭輕輕地觸碰她的濕滑的陰
縫。因爲剛剛交歡過一次,她的原來結實閉緊的陰縫,此刻微微地裂張,溝壑淫
靡而可愛。

  “五叔的陰莖,如果能夠粗長些,該有多好啊!”瑪爾莎把半個龜頭塞入她
的陰裂,若有所失地感歎。“堅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強,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靈倍受打擊,卻也沒有生氣。他道:“我也想它變得雄壯些,隻是
天生的尺寸,豈能夠說變就變?所以你想要粗長的肉棒,還是找別的男人比較合
適。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麽樣,都是不合適的。”

  瑪爾莎微笑著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雖然是我的叔叔,年齡卻是比我還
小。有時候,我覺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爲了性愛才喜歡你,
你是不夠資格讓我喜歡的。我隻是很單純地喜歡你,因此不計較你的生殖器的不
合格……”

  “躁動!總說些傷我自尊的話……”古藤雙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肏入她
的騷縫。在她的呻吟聲中,他繼續道:“瑪爾莎,粗長的肉棒,真的讓女人更爽
嗎?”

  瑪爾莎輕搖腰臀,乳房也磨著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歡粗長的肉棒,
插進來的那種撐頂感。粗粗的,脹得我的陰道酥緊;長長的,頂得我心肺都打顫。
像五叔這般的尺寸,雖然同樣能夠給予我高潮,卻很難給我那種刺激……五叔,
你惱我?”

  “隻是有些傷感……”古藤的確有點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豔的話……

  “不要傷感,客觀地說,五叔非常的強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歡粗
長的話兒,很多黃種女孩,就喜歡五叔這般的尺寸。”瑪爾莎溫柔地安慰古藤,
她緩緩地仰躺下去,屈張著雙腿,褐眸含騷。“五叔,上來喔,我要你給我的高
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愛。”

  古藤抛開消極的情緒,目光繼續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連接處,看著自己的陰
莖,插在侄女的陰道,把侄女鮮嫩而結實的陰縫撐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
情陡然噴發,喘呼一聲,趴身過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勁,快意地抽插……

  瑪爾莎的雙足盤勾,雙手伸上來緊摟他,與他激吻片刻,她也變得亢奮,竟
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
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強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讓給別的男人。啊噢,我最
愛的五叔……”

  古藤雙手攀上來,抓住她的挺拔的雙峰,使足勁地揉搓,喘道:“瑪爾莎,
我從來不舍得把你讓給別的男人,但我必須那麽做。”

  “五叔說話總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懲罰你!”瑪爾莎抓住古藤的乳頭,狠
狠地一扯,樂呵呵地笑道:“別以爲隻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們女人也能
夠抓你們男人的乳頭,嘻喔。五叔,你用暗獄戰王的強壯軀體和我做愛吧,我聽
說肌骨血鬥士,會變得異常的強壯。”

  “使用血魄,雖然能夠讓我的體格變得強壯,但那東西依然不會變得粗長。
況且血魄的使用,事後我總會變得虛弱,我想還是不要了吧?”古藤被她“強奸”
得舒服,卻對她的請求很是猶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強壯的身體和我做愛,因爲我想看看單薄的五
叔,到底可以變得多麽的強壯。”瑪爾莎不依地擺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軟
了。

  “好吧,僅此一次,以後不能夠撒嬌的。”

  古藤運轉血魄,肌骨開始作響,展現他傷痕遍布的強壯之軀。瑪爾莎突然停
止了動作,愣愣地看著他的傷痕交錯的臉。許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掃視他的身
體,觸目便是傷痕。她的褐眸,閃爍褐色的淚光,淚水從她的雙眸流出……“五
叔……”她因咽泣而無語。

  “像我這般體質的男人,若想要變得強壯,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古藤
笑語,撐身坐起,把她摟入懷中,吻著她的眼淚。“別哭了,你是個堅強的女孩,
眼淚不適合你。乖,讓五叔以強壯的體格,強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麗的長腿,蘩最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準她的淫張的
陰縫,“噗滋”一聲,全根肏入,狂野插頂……

  “噢啊!嗚……噢!啊啊……五叔,我好愛你,愛你的一切!脔我,用所有
的力量,肏我!我是你最淫蕩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變得好猛……”

  “肏死你!”古藤粗喝,左手單撐,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插得“噗噗”直
響。浏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強,撞擊得瑪爾莎哼叫不休。他是沒有
粗長的尺寸,卻擁有絕對的力量。瑪爾莎享受著他的狂野,同時撫摸他的胸肌,
撫摸他的傷痕。她忽然間彷佛明白了,她所迷戀的,是他的堅毅的生命……

  古藤終于累倒,恢複他單薄而均勻的體格,抱著瑪爾莎虛喘。瑪爾莎同樣嬌
喘不息,幸福地與他相擁。如此一會,她輕輕地推開他,卻見他閉著雙目,她喚
了幾聲,沒得到他的響應,她知道他是疲憊地睡過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
變得虛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她喃語,溫柔地吻著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強的,強
得無話可說。”她貼著他則臥,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陰戶,
“我也好困,就讓你插在�面,睡個滿足的覺,醒來繼續強奸你喔。”

  說罷,她擁著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過去,進入淫靡而美妙的夢鄉……

  臥室之外,響起了腳步聲。

  瑪爾莎沒有聽到,她睡得太安穩;古藤同樣沒有知覺,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暫
時失去警覺的能力。

  “瑪爾莎,我和你爸出去買禮物回來給你了……”燕穎愉悅的聲音突然停頓,
她和古然愣在門口……

  古然驚怒無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著眼前的淫景:女兒的腿兒搭在弟弟
的腿上,弟弟的陰莖插在女兒的陰戶;殘留的精液,仍然從女兒的陰縫�流出……

  “古然,我們出去吧,裝作不知道……”

  “我要殺了他!”古然怒吼,終于把熟睡的兩人驚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
狠地擲砸出去。

  “蓬!”一聲巨響,牆壁破裂,古藤被擲出樓外……

  “爸爸,不要殺五叔,是我的錯……”

  古然從牆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從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沖過去,再次
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連續猛轟。“因爲你是我的弟弟,當初你在
瘋狂中,毀了瑪爾默的童貞,我強忍下來了。如今你變本加厲,竟然在家�睡瑪
爾莎,我饒你不得!”

  古藤口噴鮮血,卻是無力還手,也沒有半聲痛嚎。他隻是看著古然,無言地
承受古然的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錯。”瑪爾莎哭喊著跑過
來,摟抱她的父親,“爸爸,五叔是你的親弟弟,你不要殺他。我會解釋的,你
聽我解釋……不要再打他了。”

  “瑪爾莎,你沒得解釋,你敢亂倫,我把你也殺了!”古然憤怒地甩開古藤,
轉身甩了瑪爾莎一巴掌,左手揪著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臉門轟落……卻在此
時,傳來一聲“大哥,住手!”,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隻見由各方向射過來幾
道人影,卻是迪拿夫婦和古翼……

  “古然,發生什麽事?”迪拿怒喝,推開古然,藍郁馨便把赤裸的瑪爾莎摟
于懷中,“瑪爾莎,別怕,奶奶護著你。”

  “奶奶,我和五叔,嗚嗚,不是五叔的錯。五叔出獄那天,我到洛莉當妓女,
彼此不認得,他嫖了我……”

  “滾!有多遠滾多遠!”古然稍微清醒,朝著古藤喝吼,“這輩子別讓我看
到你!”

  藍郁馨怒道:“古然,你聽五兒的解釋……”

  古然悲憤異常,虎目含淚,喝道:“我什麽都不聽,他若不滾出血瑪,我必
殺了他!”

  古藤跪地磕頭,起身之後,不說半句話,默默地走遠……


             篇外篇 血瑪宣言

  血瑪的議會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瑪的成員,正在商談著該如何處置亂倫事件。
瑪爾莎跪在藍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們都聽了我說的,真的不是五
叔的錯。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當妓女,才導緻我和五叔亂倫。是我淫賤……”

  古蒙的臉色極是尴尬,因爲聽了瑪爾莎的解釋,他明白這事有他一半的責任
:若非當日他帶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會發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藍郁馨安慰道:“瑪爾莎你起來吧,都不是你們的錯,隻是造化弄人。唉,
既然這樣,有些事情便與你們說吧。五兒並非你的親叔叔,因爲他是我和你爺爺
撿來的……”

  “什麽!老五不是媽媽生的?他不是我們的兄弟?”整個大堂,大家都驚得
無言,隻有古蒙率性驚呼。

  迪拿長歎:“當年因爲我舊傷複發,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陰性之地
修習念魂,是五兒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們媽媽把他帶回來養育,卻
不想讓人知道他是我們撿養的。我們一直把他當作親生的孩子,可是今日發生這
種事情……”

  “爸,我早知溜五弟不是媽媽所生,隻是我不想說罷了。”古舞突然插言,
“我十四歲那年,抱著五弟睡覺,你和媽媽過來,以爲我睡著了,你們談起五弟,
我聽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媽撿來的。所以後來五弟不能夠接觸
別的女性,我總是說讓舞兒嫁給他。”也許,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說的秘密……

  瑪爾莎沒料到會如此發展,她癡愣了許久,難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
的不是我的親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親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亂倫。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
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樣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夠讓你爸把他從血瑪驅逐出去。”
藍郁馨撫摸著瑪爾莎的金發,眼睛卻看著古然,“我不希望他作爲養子而活在血
瑪,若非迫不得已,我永遠不會把真相說出來。”

  古然的情緒稍微平靜,但仍然嚴肅地道:“媽媽,哪怕他與我們沒有血緣關
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瑪之子,卻與侄女淫亂,等同于亂倫。我難以原諒
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諒,是我淫賤,跑到洛莉當妓女,才發生的錯誤。
後來也是我一直纏著五叔,因爲五叔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男人。現在知道他和
我沒有血緣關系,我更加不會後悔。我決定,要嫁給五叔!還有,二妹也愛五叔
愛得很深……”古蒙又一次驚叫:“瑪爾默也和老五亂倫?”迪拿和藍郁馨等人,
疑惑地看著瑪爾莎。

  安澤幽歎:“那事還是由我說吧,也是一場錯誤。唉……”她憂傷地把當年
的事情說完,大堂內又是一陣靜默。

  古翼率先打破沈默:“這些事,的確不能夠完全怪五弟,何況如今真相大白,
五弟並非血瑪的血脈,還是原諒他吧。將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說斷就能夠
斷的。”

  安澤道:“我沈重的心,也得到解脫,我真的慶幸五弟不是媽媽的孩子。”

  藍郁馨忽然看向古舞,問道:“古舞,你有沒有和五兒發生過什麽?”古舞
搖頭,道:“沒有。我隻是把他當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
的孩子……”

  “我看這樣吧。”迪拿思緒許久,終于下定決心道:“我們宣布五兒的身世,
讓世人知道他是我們的養子,如此的話,即使他與瑪爾莎的事情外洩,也勉強說
得過去。”

  燕穎淚咽道:“隻能這樣做了。瑪爾莎,過來讓媽媽抱抱,媽媽心疼你。”
瑪爾莎跪到燕穎膝前,哭道:“媽媽,你原諒我和五叔吧,五叔讓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兒,�眼看向父親道:“爸,我的兩個女兒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
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殺了他。如今雖然真相大白,但我終覺得,他和我的女兒就
是亂倫。無法忍受他繼續留在血瑪。不管以後怎麽樣,我要把他逐出血瑪,暫時
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時從門外進來,聽到古然這番話,她先聲奪人地道:“大哥,不用驅
逐五弟,他剛才不聽我的勸告,已經離開血瑪了。你們要知道,他背負的是亂倫
的罪,他也沒臉待在家�……”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親叔叔,我要把他找回來。”瑪爾莎哭叫
著沖出。古雅詫然地看著母親,顫聲問道:“媽媽,這是怎麽回事?”古舞朝古
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邊,我給你解釋。”古雅聽了古舞的解釋,黯然
幽歎道:“不是親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結才能夠解釋。”她不等諸人提問,
已是把當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說出,最後她很無奈地道:“你們可以指責四妹亂倫,
然而她真的很愛五弟。人世間有許多意外不是我們能夠想象和阻止的。誰都不會
故意去做悼倫棄德的事。就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錯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
給予瑪爾莎想要的……隻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憐。”

  大堂內一片沈默。許久,藍郁馨道:“古雅,你擬文案,傳信各地,宣布五
兒乃血瑪之養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瑪與他斷絕恩情,從此他不再是血瑪
之子。”

  “媽媽,爲何要斷絕恩情?”堂內響起幾聲疑問。

  “隻有宣言斷絕恩情,他才與血瑪沒有瓜葛,以後她們才能夠名正言順地愛
他。”藍郁馨威顔一冷,平靜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殺掉,以保
血瑪之聲譽。”


  後記:更正事項

  關于燕淩和湯雨菲的關系,我猜可能很多讀者都發現前面有錯,隻是未曾有
讀者提出來,也算是讀者對我的寬容了。再次寫到燕淩出場的時候,回去翻看設
定數據,驚覺卷六的時候,把燕淩和湯氏姐妹的關系搞混亂了。燕淩是湯司烈的
妹妹湯後的女兒,按輩分而論,她是湯燕的表妹,是湯雨菲和湯雨露的表姑。特
此更正,並向所有讀者緻歉!

評分

已有 2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血衣安娜 + 30 感謝大大分享
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

總評分: 名聲 + 6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