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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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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名稱〗明星翻唱大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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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冷月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龍猿山脈的奧妙

  忠叔在火車上講了,關於九五之尊和真龍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這些話題給弄糊塗了,我怎麼會是帝皇之身,況且現在已是千禧年代,哪來什麼帝皇之說。不過,回想忠叔剛才說的話,發現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亦有跡可尋——窮小子變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雲、破了一個石女……

  所謂「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莫非我真的是龍之霸主,真龍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關於真龍天子的問題,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還有成功奪取「赤煉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卻不讓我說太多話,並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嘩,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乾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麵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幹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遊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布置這�,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布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複的程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麼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麼?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隻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_雖然在你麵前,我不敢稱什麼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請問我什麼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沈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運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製,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歎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隻見我幾次麵,便留意我這麼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麵,隻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麵……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運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愈,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愈,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運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麵一間石屋。

  我隨忠叔身後走進石屋,發現�麵十分簡陋,地上還擺放幾包蠟燭,想必沒有電源供應,旁邊有幾個塑膠桶裝著水,心想桶�麵莫非裝的是天然井水?幸好有陳舊的椅子,不過,也隻有一張罷了,看來地麵和我的屁股,挺有緣的……

  忠叔從背囊�取出一包東西。

  「忠叔,你睡在這�嗎?」我指著地麵問忠叔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是我配好給你的藥,每天吃一粒,連續服用七天,你現在吃一粒吧!這是特地為你製的散淤藥,可以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對散痕活血很有效,你等會便知道。」忠叔將一粒似鵪鶉蛋的黑藥丸交到我手上說。

  「現在吃、一天一粒就夠?」我拿著黑藥丸試探忠叔說。

  「好的藥丸,一粒便足以應付二十四小時之需,不用吃那麼多次的,但唯恐藥力過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調服,至於吃還是不吃,就隨便你了,我還準備了幾份,未來的日子,恐怕你沒它不行不行……」忠叔將整包藥丸塞到我手�說。

  「未來的日子……哦……我現在吃……」我吃過這類的跌打丸,但沒有這麼大粒,雖然曾是吃過,但這股藥味實在不好受,麻辣的味道導致舌頭有些麻痹,�頭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竟變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這藥丸的味道……」我好奇的問忠叔說。

  「現在別在屋�說,到到外麵嗅香樹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動血氣……」忠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會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藥之道,目前雖然還不知有沒有效用,但他臉上那份自信心,等於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對藥丸這麼有信心,那我身體的健康肯定沒問題了吧?但你剛才為何又把我的病說得如此嚴重,還嚇唬我就快死了……」我試探忠叔說。

  「龍生,有時侯我真不明白,為何你會成為鼎鼎大名的風水師,依我的經驗判斷,你是懂得很多風水術,但你可沒親身接觸過,甚至也沒修練神術,對嗎?要不然你怎會發問這個蠢問題?幫我點一盞……」忠叔拿了兩盞汽油燈,交了一盞給我說。

  「這……」我拿著汽油燈發楞的說。

  「哎!拿來……」忠叔歎了口氣搖搖頭,最後自己點亮汽油燈。

  「忠叔,我承認是利用傳媒,打響我的知名度,雖然以前的師父,沒有教過我什麼風水神術,但他毫不吝嗇,給我看了很多書,使我增長很多對風水神術的認識,所以我還是很感激他,至於,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過很多書,也有過目不忘的天份,這點我很清楚……」忠叔喃喃自語的說。

  「你很清楚?你見過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忠叔搖頭說。

  「忠叔,這點我們不討論,你還沒說,為何說我是個快死之人?」我追問忠叔。

  「龍生,在法庭和你見麵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很不妥,當時你很心煩,所以我不便說什麼,其實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嗎?」忠叔以溫和和無奈的語氣說。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泄露了天機,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這點竟讓忠叔也瞧了出來,他的神術怎會輸給無常真人,他的神術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啟動了奇人感應力,將所看見的一切告訴了對方,這點我願意承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為了救人,可以放過我一次,沒想到……」我頹喪的說。

  「龍生,風水神術有句話,泄漏天機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與天鬥,除非你有很強的神術,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還能夠撥電話給我,表示你和我仍有緣份,所以我直接帶你到這�,就是想將我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希望你能避過此劫。」忠叔無奈的說。

  聽見忠叔說肯將畢生的功力傳給我,可真受寵若驚,但這千禧年頭,不可能像古代那般,以傳功的方式,將功力輸送給我吧!也許他的意思,是將所會的神術都傳授給我,無論怎樣,我很感激忠叔對我的關心。

  「忠叔,謝謝你對龍生的關心。」我感激的說。

  「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隻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發過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話,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這算是自私吧?」忠叔苦笑的說。

  如果忠叔真的發這個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話,那我不就沒了一個好師父?如此算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又幫了我一個忙,我就是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底是好心有好報,還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許真的是天意,我就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泄漏了天機而犯天劫,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幫到她,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奇人感應所看到仙蒂的事,說一遍給忠叔聽。

  可是,我說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仙蒂的事與我無關,我和你隻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來找我,表示我和你有緣,我便將所會的神術全教你,至於能否避得過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但我要把話說在前頭,可千萬別太樂觀,人豈能能勝天呢?」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拜見師父。」我想還是先跪下拜師比較穩當,隻要忠叔接了我這一跪,日後便是我師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當你的師父,但我會教你所有的神術,要不然三損之中的天地人,你要付出一損做犧牲。」忠叔用力把我從地上拉起說。

  「忠叔,何謂天地人的犧牲呢?」我好奇的問。

  「天是指天壽,表示會減壽;地為世間苦,表示疾病或貧苦;人為香火,表示絕子息。如果你拜我為師,這三樣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樣。」忠叔解釋說。

  「沒關係,反正我已絕了後,我就選人損吧!」再次跪在忠叔麵前。

  「不!絕對不能這樣,因為三損之中,不是由你挑選,而是由上天做決定,你快快起來」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來三損不是我挑選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選,萬一不幸選到地損,那我龍生的神話,不就全泡湯了,以後還怎能當總裁?我馬上站起來,當從來沒跪過。

  「忠叔,這樣不是很委屈你?」

  「這算什麼委屈,我已經利用你替我挑戰無常真人,如果你贏了,幫我出了口氣,如果你輸了,就當我投資錯了,沒有什麼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說。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什麼好的神術,能夠先讓我過關呢?」我直接的問。

  「沒有!我現在隻教你神術,至於你想要救誰,那是你的事,絕對與我無關,而我更不會為了救仙蒂,特別教你什麼神術做應急之用,我隻會依照之前所安排的東西,逐一傳授給你,至於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機緣了。」忠叔淡淡的說道。

  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臉堅持的模樣,不可能會說服他,我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運了。

  「我會先教你「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對你體內的內傷有幫助,而且可以讓你將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實實在在牢記於心,方便我日後再傳授你一些較複雜的掌法。」忠叔說。

  「什麼?你一教就教我這套掌,這可是很難學的……」我嚇了一跳,這套掌法我怎能夠一晚學會,就算學會,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場,對救仙蒂應該沒作用吧!

  「龍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當天你在殯儀館門外,裝模作樣的使出這套掌法,雖然沒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卻很成功使了出來,足以證明你對神術很有天份,有點自信心吧!」忠叔鼓勵我說。

  「忠叔,那晚我隻是胡亂的打,別說功力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還很模糊,上次是運氣罷了。」我坦白的說。

  「神術這玩意,絕對沒有靠運氣,隻有靠天份,當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為你身體健康的問題。我說過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犯了神術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亂。現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藥,我想藥力也差不多發作了,現在我就教你引氣歸元,隨我到石屋後麵……」忠叔望了天空一眼說。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燈,跟隨忠叔後麵走。

  忠叔帶我來到石屋後、發現原來另有新的陣式,同樣是個平地台,但這可不是八卦陣,而是七個方位陣法,我仔細一看,輕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分別是天樞、天漩、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

  「龍生,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嗎?」忠叔問我說。

  「知道,這應該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我回答說。

  「你把鞋子脫了,打赤腳踏上去。」忠叔樞。

  「是!」我脫了鞋子踏上七星,當我的腳踏在記號的位置上,腳板底隨即傳來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腳板離開記號的位置,踏在沒有記號的位置上,卻沒有了這份暖流的感覺,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會有股暖流湧進我體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問。

  「你果然是有緣人,先看看樹的上麵……」忠叔把汽油燈往樹的方向一照,我才發現樹上掛了很多八卦鏡,但我不明白是什麼……

  「這是……」我指著上麵的八卦鏡說。

  「這座山名叫龍猿山,其地形似景巨猿,兩臂延伸連接羅浮山,形成霸王舉鼎之勢,凶霸無比。幸好連接山腰的左右兩旁小山,牢牢把山腰困住,而左旁的山似龍頭,右旁的山似龍尾,形成一個金龍纏猿局,並將惡猿之勢鎮壓住,幸好龍頭是朝東,而不是朝西,要不然就變成了死山,成了死龍入海局。」忠叔說。

  「忠叔,這和地上的暖流,有什麼關係?」我問忠叔說。

  「龍生,你踏的天漩之位,正是龍腹與猿腹主脈之地,兩腹相纏,雙發必然使出渾身的力氣對抗,導致地脈發出源源不斷的熱能。山有靈脈之氣,之贈有緣之人,所以你才會感受到這份熱能。同時,也隻有你這位有緣人,才可以將這股靈氣的熱能吸入體內,耗竭龍猿的精力,終止她們這場惡鬥。」忠叔解釋說。

  「你說我是龍猿山崖有緣人?」我受寵若驚的問。

  「沒錯!隻有帝皇之命轉世的人,才有資格吸納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忠叔說。

  現在我開始明白,�何忠叔會說起九五之尊的事,原來他說我是帝皇轉世之命,難怪我能替石女破處,看來龍之霸主的事,是有根有據的,並不是信口開河之說。

  「忠叔,吸入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帝皇之命轉世,然而,你身上的大運初起,雖有帝皇之格,但沒有帝皇之氣,等於一個沒有兵的皇帝,是個被人脅持的傀儡皇帝。我想上天是有意歸還你的金身,賜此寶地給你,讓你真龍附身,猿臂振呼,再次統霸江山,造福萬民吧!」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怎麼像古代的人似的,現在哪還有統霸江山,哪還有當皇帝這回事?不過,這些問題我不用盤根問底,反正我是有緣人,這個寶地對我當然會有好處,真龍附身聽起來似乎很尊貴,但是猿臂又是什麼來頭,是不是指有將軍之能或許可以加強我奇人的力量?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忠叔,樹上掛的八卦鏡,又是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原因,你當是我沒地方擺,隨便掛在樹上。時間不多了,快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我開始教你練功……」忠叔敷衍的說。

  「脫光?」我大吃一驚的問。

  「你怕我吃了你嗎?如果你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我怕你的衣服會著火,把你活活燒死!」忠叔說。

  我隻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但在男人麵前脫光,實在不好受,不過,我曾在張家泉麵前脫光一次,這回心理上可沒那麼尷尬。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七星神功

  忠叔講解這座山頭的氣勢,乃金龍困猿局,而地上所發出的暖流,正是龍猿山的靈氣隻要我用奇人之功,將龍猿二氣吸入體內,便會膽胎換骨,成為人中之龍。如今我隻能相信忠叔的話,希望吸了龍猿山的靈氣後,可以脫胎換骨,能應付未來恐俱的日子、避過天劫之難、解救仙蒂和成功奪得「赤煉神珠」。

  忠叔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他所布置的一切和地麵傳給我的暖流感覺,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亦開始懷疑自己,前世是否九五之尊,要不然我怎能破石女,而「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這句話,又怎麼解釋?

  「龍生,你愣著幹什麼?為何還不脫下衣服?」忠叔問我說。

  「我正在脫……」我應了忠叔一聲,但內心仍暗暗思忖一為何忠叔會說有火燒掉我身上的衣服?難道像上次那樣,破了靜宜的處女後,奇人的力量發作,全身滾燙而要入院,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吧?這�可是山村僻野,一旦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我悄悄用力解開牛仔褲皮帶的時侯,感覺發力的左臂有些微燙的感覺,力度比以往強了些,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和往常不一樣。

  「也許是剛才服下的藥丸,藥為開始發作……」我自言自語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但脫下內褲的時侯,心�感到很尷尬。此刻,我深深感受鳳英在我麵前脫的難受,實在委屈她了。

  「龍生,過來這�……」忠叔指著他的麵前說。

  我尷尷尬尬用手掩著下體,慢慢站在忠叔指的位置上。

  「你的左腳踏在這個位置,右腳直接踩天權位,運氣送至這個部位,然後你的手這樣,右腳移至玉衡,左腳便踏在天權納氣……」忠叔在旁邊示範給我看。

  這步法怎麼會這樣眼熟呢?

  突然,我想起正是「天罡修元」的入門法——左踏天璿右踢天樞,橫跨天璣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忠叔,這不就是「天龍心法」的「天罡修元」的第一層嗎?」我驚訝的說。

  「對,我就是要教你這套養身修練法,等你體內真氣凝聚有力的時侯,才能修練「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不過,你可以放心的練,你剛才吃了我的丹藥,隻要照著我說的方法練習,會有事半功倍之效,但你要切記,七個方位之中,如果天權之位出現白光,你就左腳先踏,跟隨地上的白光移動,不可焦急……」忠叔說。

  「地上有白光?」我很好奇忠叔怎會「天罡修元」的入門法,但我暫時不想問他。

  「你不用問這麼多,爭取時間吧……」忠叔說完後,便獨自走進石屋�。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照著忠叔說的話,開始集中精神慢慢的吐納,將腳踩在七個方位

  之中的天璿,右踢天樞之位。我脫光了衣服,晚風吹來有些寒意,但地麵傳至腳板底的暖流,足以驅走身上的寒意。走了十幾步之後,意念力顯得更加的集中,體內運行之氣亦比家�順暢且快了許多……

  我重複不停的練習,這回雙腿不像上次那般,出現麻痹的感覺,而且步法輕盈,吐納運氣更為順暢,身上非但沒有倦意,而且雙腿沈聚有力,每當提腳前跨向另一個方位,腳邊的風似平也被我卷起似的……

  突然,七個方位之中,果然有一個方位出現白光,我即刻雙眼一閉,吐納收氣,即刻跳出七星方位,接著,朝射出白光的位置一看,原來白光是星星發出的亮光,透過八卦鏡的折射,出現在地麵的方位上。

  「莫非這是「天龍心法」,星宿二十八方位的天罡吸鬥?」我驚訝的自言自語說。

  「龍生!別停下來,快運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翻掌朝天,南北橫掛,乾坤兩儀,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待白光移至天權之位,即刻左腳踏出,我會在旁邊示範給你做指引,同時,運起你體內奇人之氣,盡量吸足每個白光之位,這個步驟很重要,不可出錯!」忠叔突然從石屋走出來說。

  忠叔屏氣斂息,站在我身旁的七星方位旁邊,全神貫注望著地麵的七星方位。

  「龍生,快運氣!準備奇人之力……」忠叔催促我說。

  我全神貫注不敢馬虎,體內即刻強行運起奇人之力,當白光投在天權之位,我馬上伸出左腳,發力往上一踩,地麵的暖流,隨即衝擊我的腳板底,而暖流如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繼而往上,直入丹田之位……

  當暖流湧入丹田,剛好與奇人之氣相撞,形成一團強烈的火彈似的,直擊心髒位置,我忍不住吐氣一納,胸部往前一挺,將心頭這股烈火逼向左右雙臂。

  「別胡亂發勁,跟我做!」忠叔突然跳到我身前,大聲一喝。

  我照著忠叔的指引,左手畫出一個大圓圈,右手插入圈內,左上右移,接著左手再與右手做出反方向的動作,兩隻手在空中做出無形狀的穿插,感覺上似畫出些什麼,但畫了些什麼,自己並不知道,隻感覺掌背的熱能逐漸消散,而掌心則吸人寒冷之氣,將心�頭湧起的焚燒感覺全數化解……

  「龍生!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出現的位置,盡可能白光一出現,便即刻踩上,吸盡地麵所散發的暖流,再用我教你的掌法化解,將靈氣融入奇人功力之內……」忠叔緊張的說。

  我即刻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和周圍一帶。突然,我感覺玉衡的方位出現白光,馬上提腳踏出一步。玉衡果然出現白光,地麵的暖流,同樣衝擊我的腳板底,暖流也似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最後直入丹田之位,我同樣以剛才忠叔教的方法,消除心�的烈火,接著等待另一道白光出現……

  此刻,我的雙腿得到暖流的補足,不再出現單邊虛實的狀況,而且充滿力氣,馬步穩紮,更主要是迎接了兩粒星位的經驗,心理上也踏實很多。另外,奇人的功力亦收放自如,甚至閉上雙眼,也知道忠叔接著傳授什麼招式。

  「龍生,現在你已經承受六個星位的福蔭,現在隻剩最後一個搖光星位,你要特別當心,必需兩腳一起踩中方位,不是前後腳。這個搖光星位,是精氣的所在,如果你喪失這個機會,便沒有機會了。我要提醒一點,如果把握不到搖光星位的精氣,剛才所得到的功力,亦無法聚於你體內,將化為烏有……」忠叔說。

  「我會集中精神,迎接搖光星的降臨……」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就來了!小心!」忠叔大聲的提醒我說。

  我集中精神望著搖光之位,隻要一現白光,我便大功告成,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我鼓起奇人的功力,並推向顛峰狀態,雙腿暗自運氣,準備一次即中。

  「龍生!來了!上!」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來不及回應忠叔,雙腿即刻發力,身體用力一彈,並看準著白光之位踩下去。當雙腳即將踏入白光之際,突然,強烈的暖流把我攆走,雙腿簡直無法踩在白光的位置上,驚訝的我隨即心慌大亂,不知所措。

  「忠叔,不行!我無法踩下去!」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看到了,你不必跟我說,快叫我一聲師父,磕三個響頭給我,一定要響的,沒時間考慮了!」忠叔緊張的說。

  「師父!受我一拜!」我來不及考慮天地人三損一事,馬上跪在地上,在忠叔麵前連磕了三個響頭。

  「快咬破中指,將血滴在其中一個天地人的布袋上,然後拋向空中,用流血的指頭,使勁把它刺破!快!」忠叔即將三個布袋交給我說。

  我馬上咬破中指,紅紅的鮮血流出,心想既然是最後一個星位出事,那我就選最後一個布袋,反正已經沒得退了。

  「這個吧!」我把血滴在布袋上,然後拋向發力一跳,戳破布袋。

  布袋果然被我輕而易舉的刺破,接著空中散出紅色的粉煙,一股突如其來的怪風,將紅煙卷起,並在空中回旋三轉,接著,像枝箭劃破黑色的夜空。

  「是人,快踩上白光之位!」忠叔提醒我說。

  我被怪異的紅光景象所吸引,一下子愣住了,幸好忠叔提醒了我,這回我才想起搖光星位一事。於是,回頭望了搖光星位一眼,體內迅速運起奇人之力,雙臂雙腿狠狠發力,飛身從高而下,雙腿整齊踏在搖光位上。

  這次我成功踩在搖光的星位上,但忽冷忽熱的氣流,分開一左一右,從腳板底傳入體內,突然之間,我感覺整個人的左邊是熱,右邊是冷,嚇了一跳!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一半冷、一半熱呀!」我大叫一聲說。

  「別說這麼多,拼盡最後的力氣,將奇人的功力推至最高一層,拼命狠狠的吸,能吸多少就吸多少,千萬不好散功。」忠叔緊張的說。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運起「天龍心法」,將奇人之力推向巔峰,吸入搖光一冷一熱的氣流,當氣流和奇人之氣融化後,身體竟出現激烈性顫抖,導致腳底所發出的吸力,也不斷的加強,體內旋繞的氣流,亦加倍增強,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旋轉,再次嚇得我不知所措。

  「哈!大功告成了!」忠叔大聲的喊著說。

  我原想發出驚叫,但聽見忠叔這麼一說,心�頭算鎮定下來,眼前的景物,在我麵前旋轉,地麵飄出七道不同的雲煙,有紅、橙、黃、綠、藍、靛、紫,好像彩虹般,十分的漂亮。隨著這股多彩的雲煙散開後,身體的轉動,亦開始逐漸停了下來,地麵搖光之位的氣流,也消逝於眼前。鎮定下來,

  「龍生,總算大功告成。」忠叔上前賀喜的說。

  「大功告成?」我內心興奮的說。

  「有七彩雲煙的出現,表示你已吸入天罡七星之氣,成功接獲上天賜給你的龍猿寶地,使你金身重現,如今你己真龍附身,可猿臂振呼,龍霸天下了!」忠叔開懷大笑的說。

  「我現在可以穿回衣服嗎?」我尷尬的說。

  「行!行!你現在想怎樣都行,我在八卦台等你了,哈哈!」忠叔邊走邊笑著說。

  我不知道大功告成有什麼好處,但是看見忠叔如此的高興,我不知不覺中也興奮起來,腦海中想起剛才的七彩雲煙,,如果能拍攝下來給小剛,那知名度肯定又會大增,父親和芳琪她們一定會很高興,可惜,這一幕沒拍下,真失敗!

  我俯下身想拿起地麵的衣服,地麵的衣服突然被我吸入手�,當場嚇了我一跳,我即刻放下衣物,當再次想拿起的時侯,衣服又自然而然被我吸到手�。

  「師父!師父!」我嚇得隻穿上內褲,拿了衣服慌張跑去找忠叔。

  沒料到,我起步一跑,身體很自然跳躍一大步,我回頭一看,發現剛才起步的位置和現在停下的位置,足足有十步之遠,嚇得我放慢腳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心想剛才出現匪夷所思的情形,草非就是「七星神功」的威力,我不是在做夢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穿上衣服,以冷靜的心態平伏內心的情緒,再將腦海�所有的畫麵,重新組織一下,要不然我不懂得要問什麼。

  「師父,剛才匆匆忙忙的磕頭可不行,我應該尊敬得重新再磕三個頭給你。」我說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龍生,剛才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所以才勉強要你拜我為師,原來我師想跳過這個約束,不想你付出一損,可是神術畢竟是神術,無法避開這個問題,始終要你正式入門。但拜師的事,隻有你和我知就好了,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忠叔說。

  「我知道,但我還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名字,屬於哪一派。」

  「我的名字,日後你必會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對了,你付出的一損覺得可惜嗎?那可是人損哦……」忠叔問我說。

  我想了一會,雖然我得到奇人的感應力,已經受此一損,但在忠叔麵前,也要扮作很可惜,這樣他才會不好意思,而將所有得本領全部傳授給我。

  「可惜是可惜,這也沒有辦法,師父當時要我磕頭,我當然便馬上磕頭,也忘記一損的事,我想還是算了吧,不損都已損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第三損的人損呢?

  「天損是紫煙,地損是黃煙,人損是紅煙,表示你沒後代了。」忠叔搖頭說。

  「原來是這個分別,但這種煙真是很奇妙,尤其是搖光之位所發出的七彩神煙,真令我大開眼界。」我興奮的說。

  「剛才有沒有感覺什麼奇景呢?」忠叔笑著問我說。

  「有啊!剛才我跑過來,就是想請教師父這個問題,剛才我想拿衣服,我的手便把衣服吸了過來,接著我跑一步,竟然是跳出很大的範圍,是否「七星神功,的功效呢?」我好奇的問說。

  「沒錯!你剛才所見的奇異之事,就是「七星神功」的功效,但並不是主要的原因。你記不記得搖光之位,使你身上出現左熱右冷得場麵?那是你吸入此山脈的靈氣,現在你左手為陽,是猿臂得力量,而你右手為陰,是金龍的吸力,稱為「龍猿神功」,日後在尋龍點穴方麵,那可方便多了。」忠叔說。

  「哇!原來有這麼好的用處,但怎麼分別「龍猿神功」和「七星神功」呢?」我望著自己的雙手說。

  「這很簡單,當你運起奇人的功力,不將一冷一熱之氣引回丹田之內,那便是「龍猿神功」;如果吸入丹田再發勁,那便是「七星神功」。最主要還是修練「天龍心法」,這樣可以加強你的功力,還有什麼要問嗎?我們要練功了。」忠叔走近八卦台說。

  太神奇了,沒想到千禧年代,火箭射向太空,仍有這種古怪的事發生,真是難以置信,如果我把這事實告近父親,他肯定罵我是神經病。

  「師父,我太高興了,簡直像在發夢,心�頭一時興奮,而忘記問你最重要的事我的天劫能否化解?能否打敗無常真人?能否救回仙蒂?」我一次發問所有得問題,我怕等會太高興又忘記問了。

  忠叔回頭望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感覺似乎很不樂觀似的。

  「龍生,仙蒂的事,上天自有安排,你之前已經泄露了天機,如果你再用奇人的感覺去看結果,這樣你的天劫肯定過不了。至於,你目前能否避過天劫之難,我無法說什麼,畢竟是上天的意恩,但你現在有了些功力,總好過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我為何要逼你拜師的原因,避不避得過,可要看你得造化……」忠叔說。

  「師父,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呢?」

  「無常真人的功力,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在殯儀館所所打出的翻雲掌,雖然打少了兩掌,但所發出的氣勁,是渾然有勁,所以千萬不可輕視他的功力,若你與他碰麵,要特別的小心。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跳上八卦台,跟著我使出招式,但不要發內勁,主要是記住招式就行了,明白嗎?」忠叔說。

  「明白了……」我點點頭說完後,很失望的站在忠叔身後,跟著他的招式,從頭到尾記下每一個步驟,幸好忠叔故意放慢動作,讓我可以輕易的記下。

  「龍生,你現在自己先試試,看你能否記住所有的招式,最好多練幾次才發勁,要不然便白白浪費了功力,」忠叔說。

  忠叔說得很有道理,明晚我便要搶奪「赤煉神珠」,絕不能損耗自己的體力,要不然我可成了第二個笨巧蓮了。我連續使出十次翻雲掌的招式,忠叔很認真的不停在旁指導,亦講解很多其中奧妙之處,尤其是坤艮兩門,我最頭痛了,時常過於心急,而亂了步驟,畢竟我的命格屬水,這兩門是我的克門。

  「龍生,這次你就使內勁,打一次翻雲掌給我看,讓我看你的威力有多大。」忠叔考驗我說。

  緊張的一刻到了,我終於要花忠叔麵前使出翻雲掌,心�得壓力自然很大,當下吸了口氣,屏息凝氣望著前方,將內勁凝聚在左手得指鋒下,不慌不忙踏出一步,並隨著八卦台地麵的兩儀線,畫了同樣一條線。接著,將指鋒舉高,隨地一彈,意外的竟然可跳十尺之高,望著地麵上的八卦圖,單腳使勁畫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身體自然空中旋轉,當雙腳落地之際,正好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當腳踏在地麵的一刻,內心可高興極了,我不但可以在空中,做出旋轉的動作,還可以氣不喘、色不變,使出輕盈的身法,目前「遊龍身法」起手式算是成功了。接下來的一步,便要以極快的身形,用指鋒將幹、坤、震、艮、離、坎、兌、翼八個方位點在自己的腳下,能否通過這個考試,就要看自己的定力了。

  我全神貫注望著幹的方位,吸了口氣,依照忠叔所教的步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轉動,幸好沒有令自己失望,終於渾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點出八個方位。

  現在每次的,我都牢牢的記住,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同時也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的掌力,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幹配震、幹配艮,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速度也加倍的移動。

  此刻,已來到艮疊幹、良疊坤的次序,剛才坤位的走法,算馬虎衝過了,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幹的開始,接著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當掌力向艮推向坤的一發,前方竟出現阻礙之為,電優石火間,一股掌風迎麵彈了回來,將我旋轉的身軀,無情擊落到地麵……

  我的臉被冷風一刮而過,心慌之際,雙腿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同時亦宣告這套翻雲掌,徹底的失敗。我始終被土局所影響,無法衝破本命五行之刑克,握起拳頭的我,恨恨打在地台上,以發泄內心的憤怒和失望。

  「龍生,千萬不能火躁,翻雲掌之中,最難克服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也是每個人都會麵對的問題,你第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亦算是公道的,隻要你的氣勢能夠威迫五行之克,便不會受大自然五行的管束,這套掌法便能隨心已發,千萬不能急,你今天有這個成績算不錯了。」忠叔安慰我。

  「師父,我怎樣才能超越五行的管束?」我問忠叔說。

  「這方麵要看你機緣,上天創造大地,自然會有其中的奧妙,不是你我能猜測的,一切都要講求際遇,好比你我的緣份,也是無法解釋的。」忠叔說。

  「忠叔,我明天要奪「赤煉神珠」,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嗎?」我懇求的說。

  「龍生,我的一損是地損,無法爭奪天降之寶物,恕我幫不到你的忙,但我要說一句,你使出的八卦掌,速度仍是很慢,還沒做到隨心已發的地步,注意我說的是隨心已發,而不是隨心即發的速度,這方麵你要多加注意。」忠叔說。

  「師父」隨心已發和隨心即發,分別會很大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隨心已發,等於出現亮光之前的流星;隨心即發,等幹打在岩石上的浪花。試問你容易被流星的使度擊中,還是容易被浪花的速度擊中呢?」忠叔笑著反問我說。

  「我當然容易被流星的速度擊中,但怎樣的速度算理想呢?」

  「你剛才發出的每一掌,都用五秒之上,整套掌法便要五至六分鍾,而好的速度是在三十秒之內完成,你試著想想,我三百秒之內,可以向你發出幾掌,而你又能向我發出幾掌呢?這就是你剛才問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的答案了。」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和無常真人的功力,有這麼大的距離……

  「龍生,平時多注意速度上的練習,但我要提醒你,不能因為速度而減弱掌的威力,回去要多練習「天罡淨元」,這對你會遊很大的幫助,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快下山回家,我不陪你了。」忠叔說完又走進石屋�。

  我收拾失落的心情,走到石屋向忠叔道別,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見他的蹤影,他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又跑去哪�了。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芳琪發怒了

  忠叔帶我上了龍猿山,不但傳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為徒,雖然我要付出一損作為犧牲,不過無子息的一損,我早已應驗了,這次不算是犧牲。隻可惜我無法成功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但忠叔說是正常的事,畢竟和本命五行相克有關,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萬不可心急,最後還稱讚我學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錯。

  忠叔的話很有道理,神術這玩意不能操之過急,但我會加緊練習,希望早日練成翻雲掌,速度還要比無常真人快,這樣才不會辜負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謝忠叔把我身上的內傷給醫好之外,也感謝他令我得到龍猿山的靈氣和布置山上一切供我練功。另外,亦要感謝巧蓮,如果沒有她的話,我根本沒有奇人的力量,亦無法把龍猿山的靈氣吸入體。

  天已經開始亮了,山上的空氣特別的新鮮,我練了一晚的功,身體沒有一點倦怠之意,是新鮮的空氣,使我精神充沛,還是遊神功護體的關係,我就不清楚了,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無法向他告別,我隻好自己先行下山。

  離開龍猿山的一刻,心�上有些依依不舍,畢竟這座山給了我很多的驚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驚喜,或多或少,對它總有些感覺,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辦,我肯定不會下山,現在隻能希望盡快辦好事,改天把身邊的女人帶上來,讓她們為這座「恩山」出點力,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

  懷著興奮的心情,一麵望著自己的雙手,一麵踏著愉快的腳步下山。初次身懷神功的我,始終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暗自運氣至雙腿,以「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旋風式的衝下山。當衝到一半的時侯,想起山腰之間,應該會有很多晨運的老人家,我擔心會不小心撞到他們,或驚嚇他們,於是停下來,以散步的姿態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計程車,始終很麻煩,畢竟不能駛出市區,隻好到火車站改乘火車出市區,其實也不算是火車,隻不過是地下鐵罷了,一般人稱這類穿梭新界的地下鐵,都直稱為火車。

  大清早踏進火車站,原以為郊外的人不會這麼早出市區,可是過了三個站之後,上車的人越來越多,望著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們也是一樣,大清早的坐地鐵趕上班,這份忙碌雖然已經遠離了我,但那份親切感還是有的。

  走進列車�的人漸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竊竊私語,也許在討論我這位龍生師父吧,這再一次證明了傳媒界的力量。他們望了我又望報紙的,這時侯我才想起,今天的報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難怪他們對我特別感興趣,最後我垂下頭,希望盡快捱過這三十分鍾。

  踏出列車離開火車站,看見有些裝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領女士,腦海�不禁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鏢,她是否「十靈女」的問題,又在心�頭湧了起來,但電話的鈴聲,卻把我的思緒帶回現實中……

  大清早不是父親,便是巧蓮她們找我了,可是我出門之前,已經吩咐她們不要找我,難道是鳳英找我,不會是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龍生請問是誰?」我緊張得拿起電話接聽。

  「龍生,早安,你上班了嗎?我今天當值,你方便出來吃早餐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怎麼樣?」真真說。

  「真真,有什麼事不方便在電話�說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不方便在電話說,我是想見你啦,你不想見我嗎?」真真嬌怯的說。

  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個纏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見她,好像很無情,畢竟昨天剛和她什麼的,今天這麼快就不理她,始終說不過去……

  「好的,我們去哪吃早餐呢?」我應酬似的說。

  「我今天當值,如果太遠會很不方便,要不我們到醫院的餐廳吃早餐如何?反正你也要探訪你的女朋友,這個安排怎麼樣?」真真笑著說。

  「好啊!但你能否先說是什麼事呢?」

  「見麵的時侯再說吧……等會見……」真真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走出地鐵站,便乘計程車到醫院,途中,打了電話給巧蓮,向她們報個平安,不用她們擔心。

  來到醫院的餐廳,真真提議的方法不錯,早上夠清靜的,沒有什麼外人會到這�用早餐,而這�的員工,有他們自己的員工餐廳,這真算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我坐下沒多久,真真換上護士的製服,迎麵走了過來。我問她想吃什麼早餐後,便轉身到櫃台買票取食品。當拿食品的時侯,想起當日在此遇見靜雯父親的情景,他當時還要我替他買一隻炸雞腿和可樂,轉眼間,現在他已離開了人間,關先生也是一樣,人的壽命可真苦短呀!

  「這是你的……」我把早餐遞給真真說。

  「謝謝!你坐下呀!怎麼當自己是侍應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邊。

  「真真,今天有什麼事要告訴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喜事。」我邊吃早餐邊說。

  「龍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問我說。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問?」我好奇的說。

  「我想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聽我妹妹說,她的脾氣可臭死了,昨晚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爛,嚇得她母親哭了一整天,對了,她母親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說。

  「這……算是吧……」我尷尬的說。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聽妹妹說晚上有很多女人來探望仙蒂,她們和你好像也有關係,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著問。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現在此總好過被揭穿,我不想日後要編造更多的謊話去隱瞞一個謊話,這樣會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瞞你,昨晚探望仙蒂的,應該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認說。

  「難怪你當日會說無法應酬女友,而要買那個玩具了,今次總算你夠坦白。對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著我說。

  「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的嘛?」我避開敏感的話題。

  「我偏要問,不行嗎?韓國女子就是這樣了……」真真臉紅的說。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當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想還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譏笑我說。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所以約我出來吃早餐?」

  「不!剛才的的問題,隻小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個消息對你可是大好事,對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說。

  「哦?關係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誠心的禱告一番。

  「你是什麼教徒?什麼派?」

  「我的宗教是韓國那邊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說。

  宗教和政治,同樣是個複雜的問題,永遠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追問下去,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那個消息上。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了吧?」我繼續的問。

  「你上次不是對我說,你下麵那個不是很妥嗎?昨晚我替你問過我母親,她說大多數是心理問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隻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歎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麵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豔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

  「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隻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是不是想說,已經盡了女朋友的責任呢?」我戲弄真真說。

  「我不知道……」真真臉紅的拿了手提包,轉身快步走出餐廳。

  望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頭不禁又癢了起來。

  真真走了之後,我把剩餘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順便上去探望鳳英和仙蒂。路上腦子�不停想著,真真向她母親朝醫生提起關於我性能力的問題,心�便不禁偷笑。當日在情趣用品店,為了接近真真,隻是隨便找個開場白的借口,沒想到她信以為真,現在給我找來一位心理醫生,還是她母親,真是有些……

  瞬間,電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層數,這�的環境十分清靜,但過分的清靜,等於沒有了生氣,加上強勁的冷風,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殮臉房似的,對那些患上絕症的病患家屬來說,無疑添加幾分傷感,如果改成熱鬧的氣氛,似乎又有嘲諷之意,真是矛盾呀!

  「龍先生,早安。」櫃台的護士很有禮貌的向我打個招呼。

  「早安,你們是當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鬧事了?」我問櫃台的護士小姐說。

  「是的,患者的情緒很不穩定,時好時壞,昨晚整夜沒睡,而且打破了很多東西,她還……還是沒什麼,失言了……」櫃台的護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說。

  「怎麼了?不妨直說……」我追問道。

  「昨晚的私護,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還被患者狂扯她的頭發,情形十分惡劣。我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向你投訴,而是想你們千萬別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你們。」櫃台的護士小聲對我說。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會摑到對方呢?」我好奇的問。

  「患者的言談中,令人防不勝防,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很容易製服她,我們原想把她捆綁,但朝醫生不允許,所以沒辦法了。總之,你們千萬別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緒能早日安定下來……」櫃台的護士說。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看看她……」我隻能幹笑,聳聳肩閃了開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難侍侯,加上她那目中無人和霸道囂張的臉孔,教人退避三舍,我亦曾經領教過,現在上班換了真真服侍她,若兩人鬧起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尤其是早上聽了真真談過關於女朋友的敏感話題,麵對鳳英和她,更加的左右為難,三十六計還是走為……

  當我決定轉身離開的時候,鳳英這時侯偏偏從病房�走了出來。

  「龍生,這麼早就來了?」鳳英一臉憔悴的表情說。

  「昨晚沒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關心的說。

  「昨晚仙蒂想要見你、但我見這麼晚了,始終不敢打攪你,結果她發起脾氣,罵我不把你找來,結果胡亂的丟東西,還摑了護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看見那位護士,替我向她道歉,哎……」鳳英歎氣的說。

  「鳳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難免會暴躁,是需要些時間讓她心理調和,我們盡量幫她吧,現在她怎樣了?」

  「仙蒂昨晚鬧了一夜後,現在她的心情總算穩定下來,但我還是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對了,你想到方法幫仙蒂避開今天的劫嗎?」鳳英緊張的問說。

  「抱歉!目前我還沒想到什麼方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總之要小心,別讓她走近窗台。」我無奈的說。

  「也隻有這樣了……」鳳英垂頭喪氣的說。

  「你整晚沒睡過覺,現在回家睡一會吧,反正危險的時間是三點至七點,要不然你不夠精神,怎麼看著她呢?」我在鳳英散亂的秀發上,撥了幾下說。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著呢……」鳳英搖頭歎氣的說。

  「你有勸仙蒂做手術嗎?」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開口說呢?」鳳英說。

  「我進去勸勸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說,千萬別刺激她,我先到樓下買瓶牛奶,很快回來……」鳳英說。

  「你現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單獨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會對仙蒂有非份之想,況且�麵有護士在……」鳳英說完後急步走了。

  我當然不敢對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蠻不講理和霸道的一麵,鬼見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見真真已經接了班,她見了我,對我露齒一笑。

  「仙蒂,龍先生來了……真真對仙蒂說。

  「師……龍生來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緊張的說。

  真真按下床邊的鍵鈕,床鋪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龍生,你真的來了?快坐到我床邊,讓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間摸索。

  「仙蒂,我真的來看你了……」我應了一句說。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動,甚至誣陷我貪圖她的美色。

  然而,她的臉上卻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持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但又怕真真誤會,以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導致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快坐到我這�,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說。

  仙蒂熱情的一麵,使我受寵若驚,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真真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仙蒂的手上。

  「龍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撫摸我的手,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偷偷的在我手背上親了一下。

  「仙蒂,別這樣……」我發知情形不是很對勁,馬上提高警覺的說,但我還沒說完,已經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無奈的我隻好坐在邊,盡量和她保持距離。

  「龍生,你還氣昨天的事嗎?其實你不用生氣,我已經和母親說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是喜歡我的。當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真的,我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歡我,對嗎?」仙蒂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真真突然橫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嚇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正當我想說話的時候,怎料,屋漏偏逢連夜雨,芳琪和巧蓮,還有紫霜和靜宜,竟然站在門口。

  芳琪的臉孔,氣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個巧蓮,總算把她及時捉住,沒讓她拂袖離去。

  「仙蒂,你別這樣……這�有人……」我緊張的想甩脫仙蒂的手。

  「龍生,你快叫護士滾出去,別打擾我和你談話,還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後別再來探望我,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們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絕不會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以後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興奮,還用力的揉嗎?現在我讓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脫仙蒂的手。我雖然成功甩脫仙蒂的手,但也成功把芳琪給氣出門外,而她身旁的三個女人也急著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對火眼,比剛才睜得更大,隻是沒出言罵我罷了。刹那間,我如麵臨世界末日般,或許比死更痛苦吧……

  「芳琪!別走!」我大喊一聲衝出門外。

  「龍生,別走!啊!」仙蒂大叫一聲整個人從床上跌落地麵。

  我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將她帶回床上。

  「你的龍生走了,不用大聲喊,睡覺吧!」真真按下床邊的按鈕,心情不悅的說。

  「不要把床調低,你走開,滾出去!」仙蒂把枕頭丟到地麵,大聲咆哮的說。

  「不降就不降!」真真氣惱的說。

  「滾出去!滾呀!」仙蒂大聲咆哮和無禮的破口大罵。

  我衝出門口的時候,知道仙蒂從床上跌落地麵。雖然我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麼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來。至於,真真滿腔的怒火,我隻能遲會再向她解釋,眼前沒什麼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第一條家規

  仙蒂對我的道歉,加上嫵媚的挑逗字句,無意中全讓芳琪和其他女人瞧在眼�,氣得芳琪奪門而出,巧蓮和紫霜還有靜宜,馬上追了出去。我當然不敢怠慢,也即刻衝了出去。可是,鬧事的仙蒂過度緊張,從病床跌到地麵上,真真把她扶起,卻被她百般辱罵,氣得真真火上加油,橫眉怒目,心中的怒火亦燒到我身上。

  芳琪今回是第一次氣得轉身離去,刹那間,我仿如世界末日降臨,亦開始清楚的知道,芳琪在我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失去她等於沒有了一切,目前最重要還是把芳琪追回來,所以隻好丟不仙蒂和真真兩人了。

  「芳琪!別走!」我喊了一聲後,急忙追到電梯的門口,可是芳琪和巧蓮她們,已經搭乘電梯下去了。

  我緊張忙問櫃台的護士,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她告訴我隻有消防的樓梯,我問清楚方向後,想也不想的便衝了過去。

  我衝到樓梯口,心想現在這麼早,醫院的電梯可能直接下到底層,如果我以平時跑步的速度衝下去,肯定是追不上,萬一她開車走了,那就會很頭疼,無奈的情況之下,我隻好提氣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以旋風式的速度狂奔下樓。

  不行!以「八卦追魂步」跑樓梯很不適當,如果在平地的路麵上跑,就十分的理想,畢竟樓梯要看著階梯而跑,看了再跑就會慢很多,況且還有很多轉彎,我決定改用彈跳的方法,因為隻要輕輕一跳,便跳過整排的階梯,轉身另一次的彈跳,又下了一樓,是既快又方便的方法。

  當我衝到樓下的時侯,電梯還沒有到樓下,我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衝下樓的時間,這個速度相當驚人,「七星神功」果真是厲害,忠叔為了教我這套神功,確實費了很大的心血。

  「當」的一聲,電梯門向左右兩旁打開,�麵正好是四個美女,不過,豔麗的芳琪,卻換了一副黑臉董嘴的模樣,教我看了膽驚心顫的。

  芳琪和巧蓮她們,見了我站在電梯口,露出驚訝的表情。

  「芳琪,別生氣,你先聽我說……」我緊張走上前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用力甩開我的手,憤怒的站到一旁。

  「芳琪,你不要這麼生氣嘛……」

  「這�不止我一個上了年紀,她們也和我一樣上了年紀,不要隻對我一個說,請給我一點尊重,我不是最老的那一個!」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我不知該怎麼說。

  「我剛剛說過,請給我一點尊重,她們幾個也是上了年紀,不止我一個!」芳琪把臉轉過另一邊說。

  「芳琪,我怎會說你老,你在我心目中,水遠都是這麼漂亮,我代表仙蒂向你們各位道歉!」我哀求的說。

  「龍生,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們隻是痛心罷了,你現在是有知名度的人,外麵有誰不認識你是龍生師父,可是你卻不自愛,在外麵不但亂來,竟連一個眼睛瞎的小女孩也不放過,現在家�沒女人給你樂嗎?哼!」芳琪一口氣的罵說。

  我想除了母親如此罵我之外,世上也隻有芳琪一個敢如此罵我了。

  「龍生,我也不幫你了……」靜宜小聲的說。

  「芳琪,我們走!」巧蓮突然捉著芳琪的手說。

  「巧蓮,你……」沒想到巧蓮這時候竟會火上加油,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沒有說什麼,隻是拉了芳琪的手走出醫院,我即刻出手攔住,絕對不可以讓她們離去,要不然我的心可無法平靜下來。

  紫霜這時侯走到我前麵。

  「龍生,琪姐說得對,我們不是生氣,而是痛心,當晚在家�開會的時侯,我見你雄材偉略,心�還想著父親果真沒看錯人,誰料你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對付瞎眼的女人,你還說什麼龍生神話,還說做什麼大生意,你……」紫霜忍不住流下眼淚,並用力將我的手推開,但她推開的是我的左手,試問又怎會被她輕易推開……

  紫霜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誰敢擋我?」紫霜的手再次用力從下往上一掃。

  我知道紫霜要發力,我不敢輕易接她這招,暗中運氣將「龍猿神功」輸往左手上。當紫霜的手即將打在我手上的時侯,我擔心她會受傷,或兩人都受傷,於是馬上把手縮回,結果,她算贏了一個小回合,亦成功把芳琪拉走。

  我絕對不可以讓芳琪她們走出門口,既然眾女都以芳琪為首,那麼我就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我成功地把芳琪留下,想必其他人便會乖乖的留下,眼前已無計可施了,望了電梯旁有幾個人站著,我決定利用環境,來個釜底抽薪之法。

  我出其不意推開紫霜,即刻張開左臂,將芳琪擁入臂彎,再來個環腰一抱,將芳琪整個人抱起,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快速衝到電梯旁,然後才把芳琪放下。芳琪這次沒有發出驚叫聲,隻是愣眼巴睜的望著我。

  紫霜和巧蓮她們隨後即刻趕上,電梯旁的人也被我的舉動愣住了。我成功利用旁人的關係,令芳琪顧著顏麵,不敢再次怒罵,總算是占了地利的先機。

  「你們不要動怒,我龍生要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隻要十分鍾就夠,如果十分鍾之後,你們還是要走的話,我絕不會多留你們一秒鍾,可以嗎?」我對巧蓮她們三個說。

  巧蓮她們幾個都沒說話,也許是被我的話給唬住,又或許是看見電梯旁有幾個外人站著,所以不好意思出聲而芳琪則忙著整理衣服,加上又是大律師的身份,大庭廣眾下,當然不會失儀態,我在有利的環境下,總算將回她們一軍。

  「沒人懂得回答嗎?」我得勢不饒人的再唬一次說。

  「好……」巧蓮開口應了我一聲。

  我即刻雙眼瞪著巧蓮,嚇得她不敢再望我,其餘三位也把頭低下。女人就是這樣,如果不動怒,不反擊的話,她們便會得寸進尺,甚至找機會爬到我的頭上,何況她們每個都是有本事的女人。

  「進去吧……」我了命令似的說。

  芳琪和她們三個走進電梯,我心�盤算著,等會也顧不了仙蒂那麼多了,主要讓芳琪她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絕對不是一個卑鄙好色之徒,同時,也要為我的女人爭回一些麵子,絕不能讓一個黃毛丫頭辱罵我的女人。

  我領著四位美人從電梯走到仙蒂的病房,當踏進病房的時侯,便看見兩名清潔員工正忙著打掃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清潔地麵上的牛奶,不用問便知道,仙蒂肯定又是發脾氣,將鳳英買來的牛奶給扔了,但地上有些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地麵上怎會有血跡?」我問其中一名清潔員工說。

  「她母親的頭被牛奶瓶擲中,現在過去敷藥,勸勸患者別太激動吧!」員工說。

  「哎呀!」真真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她被仙蒂摑了一巴掌。

  「哎呀!又被摑了……」護士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她也真倒黴,竟然給瞎子摑中……」清潔員工低聲細語的說。

  「真過分!」紫霜忍不住罵了一句。

  剛才聽護士這麼一說,我已經怒火中燒,現在還讓我親眼瞧見,仙蒂摑在真真臉上的一巴掌,可痛心死我了,幸好真真夠專業,沒有回敬仙蒂一巴掌,但我心�的怒火,已經忍無可忍了。

  「仙蒂!你胡扯夠了吧?!你以為眼睛瞎了,就要所有人受你的氣嗎?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你母親的頭,打到頭破血流了?!你父親早死,她含辛茹苦把你養我不知道大,而你卻和無常真人到迪斯可濫用毒品,平時胡亂的花錢,逼得你母親要四處招搖撞騙,種下滿身的罪業,你不但沒盡女兒的責任,還把她當工人般的使喚……」

  「你憑什麼教訓我?」仙蒂反罵我說。

  「我沒有資格罵你,那你就更沒有資格罵我的女人!我好心要她們來探望你,但你卻對她們辱罵,你以為她們很想探望你嗎?她們隻不過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卻好意思將自己和她們相比,你隻不過是個毒犯,沒有她們的幫忙,你的手現在還扣上手銬,沒有我的話,你憑什麼睡這間頭房?哼!」我罵仙蒂說。

  「哼!她們都是老女人!我不想見你!滾呀!」仙蒂發脾氣的把枕頭拋落地麵。

  我拾起地上的枕頭,用力擲向仙蒂的身上。

  「我當然會走,而且永遠也不會見你,你以後也沒有機會再誣陷我貪圖你的美色!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一點,為何你要以自己的肉體來誣陷我,你自己不自愛就算了,還強行把我的手擺在你身上,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肉體,任你隨意擺布?!告訴你一點,別說你沒有幾分姿色,就算你美上幾百倍,我也不會離開我的女人,我對她們的愛是真誠,豈是你這黃毛丫頭能破壞的……」我憤怒的說。

  「你滾!」仙蒂再次把枕頭擲向我。

  我痛責仙蒂一頓後,想起昨晚摸她乳房的時侯心�那份興奮的快感,不禁覺得自己很卑鄙,最後也不想再罵什麼了,轉身拂袖離去。

  當我轉身的一刻,芳琪她們幾個愣住的瞪著我?也許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壤了,直到我經過她們身旁後,她們才突然醒覺,即刻跟著我走。

  「龍生!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去死吧!」仙蒂悲憤的怒罵,軟化成淒楚的哭。

  「龍生……你真的不管仙蒂會,令鳳英很為難的……」芳琪和巧蓮追上來問我說。

  「你們剛才何嚐不是離我而去,一樣是丟下我不管呀?」我諷刺的說。

  「這……」眾女沒話可說。

  我這招可真見效,其實對付女人,不外是兩件事罷了——沒到八十歲,不給飽飯吃;適當的時侯,要狠狠的諷刺她。

  心�的痛快,可說是曇花一現,當我走到門口的時侯,鳳英和朝醫生兩人站在門口,鳳英呆滯無助的望著我,看見她頭上包紮的白紗布,無需望她那對無助的眼神,我的心已軟了下來,但身邊的芳琪還沒對我表示什麼,我不能就此軟化,望了鳳英一眼,接著瞪了芳琪一眼,故意用手推開鳳英,大步往病房門外走出去。

  「龍生……」鳳英即時把我捉住。

  「怎麼了?」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不會這樣就走掉吧……仙蒂今天的劫難……」鳳英哭泣的說。

  「鳳英,我真的很累,不想再接近仙蒂了,我怕再次被她誣陷,導致你對我有所誤會,我更不想給她機會破壞我的家庭,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仙蒂滿腦子的壞思想,想氣走我的女人,然後把我留在她身邊,以得到我對她的無微照顧,她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一點,這�的醫藥費,我會照樣替你支付,叫她在此安心養病吧!」我說完後大步的往前走。

  鳳英無奈的痛哭,芳琪終於忍不住跑上前捉著我。

  「你又怎麼了?還不滿意我為你爭回了麵子?或是要我向你再次道歉呢?」我對芳琪說。

  「好!剛才算我發錯脾氣,我向你道歉,但我待人處事很清楚,整件事上鳳英是最無辜,她現在最需要是我們的支持,你就好好的安慰她幾句,要不然她真的很難支持下去,好嗎?」芳琪替鳳英求情說。

  我就是等著芳琪主動替鳳英說好話,畢竟她欠鳳英一個人情。有時侯待人處事過於清楚,亦是一個弱點,怪隻能怪她自己不懂得掩飾,讓我有機可乘。

  「我並沒有怪鳳英,你緊張什麼呢?我怕過分的緊張,又會造成另一次的誤會,我希望你清楚知道一件事,現在是有人利用年紀小和眼睛瞎的藉口,博取同情且破壞我的家庭,我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再次陷害我吧?」我故意刁難芳琪說。

  芳琪把我拉到另一旁。

  「龍生,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鬥氣的話,剛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是我怪錯你了,你就看在鳳英的份上,好好安慰她一番,繼續幫她照顧一下仙蒂,要不然我不好意思麵對她,行不行?」芳琪低聲下氣的說。

  「芳琪,我沒生你的氣,因為你們也沒生我的氣,隻不過是痛心罷了,現在你雖然不當剛才是一回事,但巧蓮她們又怎麼想,尤其是哭泣的紫霜,要是我繼續照顧仙蒂,她心�會舒服嗎?」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紫霜方麵我去說,巧姐和靜宜那方麵,你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對她們說,你先不要走,等我回來……」

  芳琪急忙走到巧蓮和紫霜的身邊,不停的說話和點頭,接著把她們三個帶了過來。

  「龍生,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巧蓮說。

  「龍生,剛才我想錯了……」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沒有怪你,我是信任你的,隻是無法替你說話罷了。」靜宜說。

  「龍生,現在你滿意了吧……是我們誤會你,行了嗎?」芳琪說。

  「算了!既然你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的話,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不過,你們剛才的舉動,可真嚇了我一跳,同時也讓我深深感受,我不能失去你們,總之,沒有風雨便不見彩虹,這件事當是我們龍家的小教訓,以後有什麼不滿意的事,也不能發脾氣掉頭就跑,好嗎?」我為龍家投下一個安全鎖說。

  「好!以後我們的家,就定下第一規——不能發脾氣跑掉!」芳琪突然說道。

  「好呀!」眾人露出笑容的說。

  「好!為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大家就親一下吧!」我提議後,迫不及待親向芳琪的臉,接著又親了巧蓮、紫霜和靜宜。意外的是,她們也互相的親了一下,隻不過我親她們的嘴,她們隻是互相親臉頰罷了。

  「龍生,現在你可以過去安慰鳳英了?」芳琪說。

  「好吧,我過去說幾句,總之,每次遇上這對母女,一定得到苦惱的回報,不由得我不信邪呀!」我牽著芳琪走到鳳英身邊。

  我走到鳳英的身旁,朝醫生見我走過來,搖搖頭的站起來。

  「你看看她吧。我先進去看看仙蒂……」朝醫生走進病房觀察仙蒂的病情。

  「龍生,你真的丟下仙蒂不管了嗎?」朝醫生走了之後,鳳英迫不及待的問我說。

  「鳳英,我是不能丟下你不管,如果我說「愛屋及烏」,這個詞語不知道是否用得正確?」我故意望了芳琪一眼說。

  「正……確……」芳琪眼愕愕的望著我,差點答不出話。

  「龍生,三點之前,你能想出法子阻止仙蒂做傻事嗎?」鳳英問。

  「鳳英,我答應會盡一切的能力幫你,就一定會幫你,這點你不用擔心,但我能否想出法子,這可要看天意,恕我現在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龍生,你一定要盡量幫仙蒂,我知道她給你很大的麻煩,如果她這次逃過劫數,我會馬上把她帶走,絕不會再給你添亂,更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拜托你了……」鳳英懇求的說。

  「鳳英,你放心,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以後不會輕易遭人破壞我們的家庭,你不用為此再擔心了。」靜宜笑著說。

  「這就好……完整的家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我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女兒……嗚……」鳳英傷心的哭。

  「鳳英……別這樣……事情未必是你想象中那麼壞……」芳琪上前安慰鳳英說。

  鳳英所憂慮的事,我不敢再想深一層,因為萬一仙蒂不幸出事,鳳英肯定會比死還難受,那時侯,鳳英嘴中所說完整的家,可能是指骨灰塔一字排列的完整吧!

  想起骨灰塔,我自然而然望了紫霜一眼,記得關先生逝世的時侯,紫霜好比鳳英這般的傷心難過,當時我要她到廟宇上香,舒緩哀傷的情緒,現在為何不再試一次,反正她留在醫院也於事無補,如果不幸又弄傷頭部就更槽糕,看來還是讓她到處走走,吸一點新鮮空氣,總好過長時間待在醫院�……

  「鳳英,這樣吧,你趁現在有時間,不妨到各大廟宇上香,企求上天佑助,讓她避此劫。總之,可以到越多的廟就越好,大羅神仙受過香火,應該會前來相助,總好過你留在這�幹焦急。」我向鳳英提議到。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為仙蒂祈福呢!」鳳英驚覺的說鳳英聽我這麼一說,好比一言驚醒夢中人般,臉上隨即露出一線曙光,我心中暗自竊喜,這個方法已經幫了兩個人,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鳳英,我曾到過各大廟宇為我父親上香,我熟悉哪�有廟宇,讓我陪你一塊去吧,順便也為我父親做點功德。」紫霜說。

  「謝謝!我這就去,但留下仙蒂一個……」鳳英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現在時間很早,就算遊遍整個香港,也不會超過三點,放心吧!」

  「鳳英,幾天我放大假,反正也不用上班,我陪你一塊去吧!」芳琪說。

  「謝謝!」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你去上香沒問題,但先把這些燉品吃了再去……」巧蓮把燉品遞給鳳英說。

  「謝謝!還是留給仙蒂吧……」鳳英猶豫了一會說。

  「這�還有,你不用擔心,等會我讓仙蒂吃就是了……」巧蓮笑著說。

  「好!多謝你了,巧姐……」

  鳳英感激的話說完後,狼吞虎咽的把燉品吃光,我不知道她是急切去上香,還是肚子餓了也不知道。

  「龍生,車我們要用,勞煩你送巧姐和靜宜回去了。」芳琪說。

  「不,燉品交給護士就行了,順便讓靜宜和巧蓮也一塊去,反正她們在家也是閑著,當出外走走也好,順便替我捐點錢給寺院,記住以關先生的名字捐出,我想為他做點功德。」我交待芳琪說。

  「謝謝!」孝順的紫霜聽了,臉露喜悅之色,忙向我道謝。

  「我不去了!等會我要去買菜和準備些食品給仙蒂,讓靜宜去吧!」巧蓮說。

  「龍生,我陪她們一塊去了。」靜宜說。

  「好!你們去吧,路上小心點!」我送芳琪她們到電梯口芳琪走了之後,我把燉品交給真真。

  「真真,這是我命大燉給你吃的,當是給你下下火,早上的事別生氣了。」我借花獻佛的說。

  「燉品?太意外了……是給仙蒂的吧?」真真笑著說。

  「別在我麵前提起這個人了……」我皺著眉頭說。

  「謝謝了!對了,你要和我母親談幾句嗎?」真真問我說。

  「不!我有很多事要忙,那個問題遲會再說吧!」

  「忙什麼事呢?」真真好奇的問。

  「你多留意這幾天的報紙。」我說完親了真真一下,便和巧蓮離開醫院。

  回家途中,我在計程車�,將身上六千萬的支票交給了巧蓮。

  「巧蓮,你去買菜的時侯,順便幫我把支票存進戶頭。」

  「哈哈!我第一次帶著幾千萬到街市買菜,有了這張支票,你今晚想吃什麼菜,就盡管說吧……」巧蓮逗著我說。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反常的巧蓮

  在醫院給仙蒂這一鬧,差點給我掀起了家變,幸好我及時當機立斷,不讓誤會繼續擴展下去,及時施展「龍猿神功」和「八卦追魂步」,強行把芳琪帶回樓上,並當麵痛責仙蒂一番,且利用芳琪對鳳英的同情心,逼使她低聲下氣向我求助,總算免去一場風波,亦寫下龍家第一道家規,但這個龍家很快便要改成邵了。

  就整件事情來說,最不幸的是苦命的鳳英。或者該說她和真真最倒黴吧,竟然被瞎眼的仙蒂胡亂打中,鳳英的頭被仙蒂擲出的牛奶瓶擊中,真真則被捆了一巴掌,而且是當著我的麵前被摑,所以我才會氣得向仙蒂狠狠臭罵一頓,導致這出正義之戲演得更加的逼真,芳琪和她們幾個隻能眼愕愕的看著,不敢答上一句話。

  鳳英的傷感,使我靈機一動,命她到各大廟宇去上香,目的是讓她到外麵呼吸些新鮮空氣之外,順便也要芳琪替我為關先生做些功德,以博取紫霜對我的好感。

  回到家後,我即刻跑進浴室衝涼,原來站在蓮蓬頭底下,一邊淋著身體,一邊靜靜的沈思,是非常寫意之事,結果整整衝了一個多小時。這也難怪我沈思了這麼久,畢竟昨晚發生的事,太不可思議。望著陪伴我那二十多年的雙手,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刹那間的轉變,我還沒向巧蓮她們說……

  赤裸裸的我走出浴室,望著擺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起,曾用右手把衣服吸到手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體內則運起「龍猿神功」,伸出了右手對著衣服,用力一捉,可是卻無法把衣服吸到手上,不禁暗吃一驚。

  「怎麼不行?難道「龍猿神功」,隻能在龍猿山上方可施展?還是脫光衣服大不敬,而無法施展了?但我之前身上也是沒穿衣服的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焦急望著自己的右手,心想身上的功力不會是曇花一現吧?突然,想起會不會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因為成功的那一次,並沒有隔這麼遠,於是走前幾步,以之前的距離,再次伸出右手,將體內的氣勁逼至掌間,對著衣服發了一捉,衣服果然被吸到手上,這時侯,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再次成功把衣服吸到手�,功力總算不是曇花一現,心中也踏實了很多,但這距離的問題,始終是一個問題,到底是我的功力不足,或是「龍猿神功」有指定使用的範圍限製?這點十分重要,我希望原因是功力不足。

  穿上衣服,走到大廳,坐在沙發上,享受香濃的咖啡,心想該先睡一會,還是趁家�沒人練練功?雖然現在沒有倦意,但是不睡覺的話,恐怕晚上奪珠不夠精神,不爭取時間練功,又怕忘記剛學會的招式;若練功的話,萬一損耗了功力,晚上可能不足以應……越想越矛盾,到底該怎樣辦好呢?

  原來有了功力,亦是相當苦惱的一件事,最後還是決定先睡覺,養足精神才是上上之策。可是,我無法使出八卦掌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就算躺在床上也難以入睡。結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最後還是決定趁巧蓮沒回家之前再試一次功力,畢竟對體內的功力,存有很大的好奇和新鮮感。

  走到花園�,仰望了天空一眼,想起所犯下的天劫,心中的憂鬱再次湧現,甚至有些氣憤,不禁斥責自己一番——我怎麼會為了一個破壞我家庭的小女孩,犯下天劫之難?萬一我遭天遣除了事,怎麼對得起家�的女人,還有年老的父親呢?

  煩燥的心情湧起,不適於修煉八卦掌,決定先靜坐養神,運起「天龍心法」加強奇人的功力。可是當我運氣的時候,體內的功力,自然而然,從丹田之位,一冷一熱湧向左右兩臂,直抵掌心。我知道此乃「龍猿神功」,於是即刻運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之位,當冷熱兩氣交集,形成一股暖流後,再以吐納之法逼入丹田。

  當「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後,我馬上引氣歸元,但是我感到很奇怪,以前我修練「天龍心法」,運遍全身之後,便感到無比的舒暢,但是現在運起功,體內的「龍猿神功」,很自然變成剛烈的「七星神功」,而無法像以前那般靜氣養神,到底是我控製得不好,還是忠叔教漏了些什麼了?

  我不敢胡亂再次動用真氣,擔心會損耗體內的功力,於是練習八卦掌的招式。我除了認清楚八個方位之外,還研究如何加快速度完成。但練了幾遍還是失敗,最後隻能對自己說,練功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來。然而,速度的問題,令我想起在醫院衝到樓下的速度,當時我改用彈跳法,而不用追魂步,明顯速度加快了很多。

  刹那間,我好像領悟什麼似的,但到底是領悟些什麼,我又很模糊,說不上來,望著前麵的遊泳池,我忽然想出一個道理:如果我彈得高,那我跌落水的時間便延長,便有機會使出完整的八卦掌;相反彈得不高的話,完成的機會便越低。我這個想法不知對還錯,但卻是練功的好方法,起碼有機會逼自己發揮潛能。

  拿定主意後,我決定試試用這個方法練八卦掌,看能否加快速度完成。至於,本命五行之刑克的土位,我誓時不想這個問題,先提高速度完成六十四掌的招式,其他的等以後再想吧!

  我脫掉身上的衣和長褲,看準八個方位,吸了口氣,運起「七星神功」至雙腿,屏息凝氣望著上空,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下,發力往前一衝,當踏在看準的位置上,雙腿用力往上一彈,整個人便彈到上空,即刻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招式,希望跌進水�之前,完成整套的八卦掌。

  我跳到上空,從上而下望著水麵,隨即一個急轉身,畫出一條弧線,同時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配震、幹配良,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八外追魂步」的速度是加快了,但我發出第九掌便跌落水�,體內所鼓起的真氣也散開,無法再次躍起。

  我浮上水麵,回想剛才的修練法,發覺出掌的速度是加快了,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從水�即刻彈起,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我慢慢遊回池邊,接著跳出水麵,坐在旁邊沈思。記得昨晚我使出翻雲掌的時侯,雙腿施展的追魂步,也是踏在地麵再次跳起,並且足足跳了八次,但我現在用這套練習法,速度是加快,不用彈跳八次,相信六次便足夠,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再次跳起,畢竟水中的壓力很大,很難從水底彈出水麵,除非有很強的推送力。

  「龍生,你在做什麼呀?」巧蓮從屋外走進來說。

  巧蓮怎麼總是在我最重要的時刻,便突然在我麵前出現?

  「我睡不著,下來遊泳罷了。」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遊泳?怎麼不是穿上泳褲,而是穿著內褲呢?」巧蓮笑著問。

  「原本是下來花園坐坐,看見泳池突然想遊泳罷了……」我回答說。

  「可是你不像哦……」巧蓮指著我勃起的龍根說。

  「哦……沒什麼……」我掩著龍根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牽著巧蓮的手走回屋�。

  「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去準備……」巧蓮摸了下我的龍根說。

  「準備什麼?」我好奇的問巧蓮說。

  「我剛從街市回來,你想要,也得等我先衝涼,要不然全身臭汗的……」巧蓮嬌憨的說。

  「不!這兩天很多事要忙,不想浪費精力……」我想起忠叔的勸告,即刻推搪的說。

  「看來你成熟多了,那我先去做飯,你先去睡一會,等做好飯再叫你吃。對了,這張存款單還給你。」

  巧蓮說完後急著腳走入廚房,而我又上去再衝一此涼。

  躺在床上仍想著,無法使出八卦掌的問題,始終轉戰反側,翻來覆去的臥不安枕,腦海中不停盤算今晚的人選。

  目前紫霜、高太太,加上我,也隻不過是三個人,不知能否敵得過十二聖女,另外憂慮的是,十二聖女有什麼本領,我還摸不清楚,萬一張家泉也到場的話,便出現強弱懸殊的場麵,後果就不堪設想。

  心�想著好不好要康妮過來幫忙,她有十二顆子彈,就算搶不到神珠,肯定可以保住我們幾個的命,問題是她的身份,萬一真的發生開槍傷人事件,對她的傷我不知道害會很大,而她衝動撥槍的習慣,我亦曾領教過,搞不好害她丟了總督察的職位,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畢竟她很重視職位和頭銜的虛榮感。

  此刻我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以我相人的經驗,她肯定身懷武藝,極有可能是李公子的保鏢或負責偵探工作。想起她那對銳利的眼神、說話的語氣、處事態度和記憶力,簡直是第二個紫霜似的,還有她那平穩輕盈的步姿、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嫩滑中透出的那股暖流,肯定有修煉氣功是另一個「十靈女」。

  如果我要增加實力,直接向李公子借人,不知他會不會借給我?萬一他不肯借給我,那我可十分的尷尬。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先用奇人的感覺,看看今晚有沒有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再決定要不要向李公子借人。

  我在床上雙腿盤坐,施展奇人感應力,腦海�想著今晚奪珠的情形,希望從冥想的幻覺中,看見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可是,我試了很多次,始終無法看到畫麵,但我很清楚並不是我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而是出現全身疼痛的感覺,尤其是肝部更痛不堪忍,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暗的畫麵,什麼也看不見。

  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又怎會感受全身疼痛?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我奪珠計劃失敗,甚至受了重傷,所以看不見一切?我驚訝發出一聲尖叫,接著雙眼一睜,思緒亦從冥想中,回到顯示的空間。

  槽糕!怎會出現這個結果,現在該怎麼辦?我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想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畫麵始終是一片黑暗,肝部的疼痛亦令我無法堅持看下去,最後我隻能放棄,回到現實的空間。

  我急得跳下床,在房間�焦慮不安的踱來踱去,最後決定寧走十步遠,亦不走一步險。

  我打算直接找李公子借人,如果他不肯的話,日後也無需對他遷就。另外,為了增強實力,我決定要康妮陪同一快去,但不允許她參與奪珠行動,免得她火躁而誤了前程,我隻要她遠遠保護我們,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安全送我們離開。

  心中有了計劃後,馬上撥電話通知康妮,她即刻答應前來幫忙,我還要求她在回程途中,盡量安排幾個交通警察,我怕回家途中遭受張家泉的暗算,或發生車禍導致我受傷。康妮答應我全部的要求,相信在警方的相助下,危險性已減到最低,然而,另有更開心的消息——無常真人已被警方扣留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如果李公子肯借出婀娜多姿的女子助我一臂之力的話,那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會發生,或者說勝券在握,「赤煉神珠」已非我莫屬。

  通過電話成功約了李公子見麵,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輕快的便裝,我故意挑選一件中間排鈕的上衣和一件鬆緊帶褲頭的運動長褲,�麵卻不穿內褲,改穿薄型的小短褲,因為我怕萬一真的發生不幸事件,起碼可以方便其他人脫我的衣uushop服,而不用把我的身體翻來翻去的。

  我懷著愉快的心情走到樓下,原先出現的幻覺令我很擔心,但約了李先生後,整個人卻輕鬆了許多,是因為得到貴人的相助,而把心中的憂慮拋出九霄雲外,還是即將見到婀娜多姿的女子,因興奮而掩蓋憂慮呢?

  「巧蓮,我不吃飯了,有要事出去辦!」我走到廚房通知巧蓮一聲。

  巧蓮回頭望著我,臉上原有喜色,換上懨懨不悅之容。

  「巧蓮,怎麼了?」我發現巧蓮有些惱火的模樣。

  「我剛剛洗了米,弄了你最愛吃的紅咖喱雞,還準備了龍蟠鱔,你卻要跑出去,浪費了我一番心意,為何總是偏偏這樣……」巧蓮埋怨一聲後,將手中的大湯匙丟到洗手盆�。

  「巧蓮……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用解釋了,你肯定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吧?算了,不煮了,以後再也不煮了,你去吧!」巧蓮突然把鍋�的東西,全部倒進垃圾捅�。

  我簡直不敢相信,巧蓮會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另一次家變的跡象又出現了,必需小心處理……

  「巧蓮,你怎麼發如此大的脾氣,我們不是說好不發脾氣的嗎?」我上前安慰巧蓮,卻不敢指責她。

  「放開我……」巧蓮甩開我的手,並不讓我碰她的身體。

  巧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我大吃一驚,我簡直不敢相信,性情溫順的巧蓮竟會如此的暴躁。她是月事前的煩躁,還是吃錯了藥,要不然今天便是我的倒黴日——今早受了仙蒂和芳琪的氣,現在又受巧蓮的氣,怎會這樣倒黴呢?

  「巧蓮,先不要生氣……」我再次將手搭在巧蓮的肩上,關心體貼的安慰她,我不是不敢發她脾氣,而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心�頭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把食物全倒進垃桶�,這點我必需體諒她。

  巧蓮推開我的手,跑出廚房,坐在沙發上,雙手掩著臉頰,低聲哭泣。

  我走到巧蓮的身旁安慰她,這時候,我發現餐桌擺放兩人的餐具,並且開了一瓶紅酒在透氣,估計巧蓮是想屋�的人全都外出,向藉此機會和我吃個浪漫午餐,可我卻不懂情趣,偏偏又要跑出去,害得她白忙且空歡喜一場,所以發如此大的脾氣,難怪……

  「是呀!我不曾和巧蓮吃過浪漫餐,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大意……」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幸好我是名風水師,巧蓮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是件小事,巧言利口的我,豈會看在眼�?今早的芳琪,我隻花了三分功力,便把她給哄住,應付巧蓮,恐怕使出一分功力,已綽綽有餘了。

  「巧蓮,你今天可有發覺,我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問巧蓮說。

  巧蓮回頭望了我身上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當我把褲頭拉下,�麵隻露出一件小短褲,而沒有穿上內褲,她看了兩眼卻沒有什麼反應。

  「有什麼不一樣的?」巧蓮冷淡的說完後,再次把頭垂下,不想正視我。

  「你見過我中午出門,穿這樣的衣服嗎?」我指著上衣中間的排鈕和長褲的鬆緊帶說。

  「代表什麼意思?」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巧蓮,剛才我用奇人的感覺看今晚奪珠得事,沒想到,我看見自己了受傷,而且肝部的位置腫痛,所以為了躲避今晚有不幸得事發生,我特地安排康妮助我一臂之力,現在我打算前去找李公子借兵,而我身上這樣的裝束,就是怕晚上萬一有事發生,救護人員也方便脫我的衣服。」我把事情誇大三分的說。

  「不會吧……」巧蓮整個人愣住的望著我說。

  「巧蓮,你千萬別說不會,奇人的感覺是不會出錯,這點你應該很明白,我已將受傷的機會減到最低,甚至盡量不讓他發生。不過,意外的事很難預料,所以我必需找李公子商談借兵一事,因此無法和你用餐,但我現在答應你,以後我會多安排一些時間陪你用餐,好嗎?」我把巧蓮摟在懷�說。

  「李公子會借兵給你嗎?」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我暗自竊喜,芳琪的弱點是性格太有原則,而巧蓮的弱點是太關心對方,應付後者可容易多了,一分功力果真綽綽有餘。

  「我相信李公子會幫我的忙,你不用擔心,現在我陪你上樓,你先衝個涼,別讓身上的汗弄出個病,我會心疼的,乖……」我溫柔的說。

  「你會有事嗎?」巧蓮捉著我的手說。

  「隻要你不用我擔心,我就會沒事……我先陪你上樓。」我體貼的說。

  「上樓做什麼?」巧蓮望著我說。

  「你忙得全身都是汗水,先上去衝個涼,放鬆一下心情。我幫你把圍裙脫下,不要再生氣了……」我解開巧蓮頸後和腰間的圍裙結說。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不是趕著要出去嗎?快去啊!」巧蓮捉我的手說。

  「沒關係,還有些時間,我陪你上樓……」我牽著巧蓮的手走上樓。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初試神功

  走進巧蓮的房間,床上擺著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現在我更清楚的明白,為何她的火氣會如此之大了。

  「巧蓮,這件睡衣別弄髒,以後穿上它陪我用餐……」我親了巧蓮一下說。

  「你現在還有心情說笑,我擔心你呀!」巧蓮焦慮的說。

  「你今天不讓我走,不讓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著說。

  「你快點走吧!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蓮緊張的說。

  「巧蓮,你不用這樣緊張,差也不差一個小時……」我摸著巧蓮的說。

  「為什麼不差這一個小時呢?」巧蓮好奇的說。

  「我想和你什麼……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蓮的乳球一下,接著把她的手擺在我褲襠的小帳篷上。

  「你現在怎麼還有這個心情,辦正事要緊!」巧蓮推開我的龍根說。

  平時巧蓮知道我龍根舉起的時候,不但會滿足我,而且還會嬌媚輕輕安撫一番,讓我視覺和觸覺上得到享受,沒想到今天她卻把我的龍根推開,我真的好失望。

  其實眼前在這重要的關頭,我當然不想作愛,亦沒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現的感覺,是一片黑暗,我擔心今晚真會出事,所以趁現在沒出事之前,就先滿足巧蓮一次。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高科技的風水局

  我很快抵達長林大廈的停車場,當我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侯,前麵兩個保安人員,一個在前麵做登記手續,另一個在車的旁邊走來走去的看,這�的保安可真嚴密。輪到我的時侯,我自動掏出身分證,沒想到保安人員隻抄下我的車牌,並沒要我的身分證,並且盼咐我把車停在五樓,接著在我玻璃前貼個「五」字。

  我跟著前麵的車走,他們停放在三樓,而我的車停在五樓,也許我的車較名貴。果然,五樓停車處有另一個保安站,他們看見我玻璃鏡的「五」字,馬上揮手讓我駛進去,當我找到位子停下車後,發現六樓另有一個保安站,寫明外來車輛不能駛進,我想應該是李氏家族的專用停車場。

  我下車後原想把車門鎖上,但我想這�既然是身分特殊的停車場,我何不享用這份高貴的殊榮,於是懶得把車門鎖上,且很安心的走進通道。

  我踏入電梯內,�麵有保安人員服務,我告訴他要到天十八褸,但他說隻能到六十七樓,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層。我好奇的問他,為何有六十八的鍵鈕,卻不讓我上去?他說回答沒有電子鑰匙卡,電梯無法上到六十八樓,除非我搭乘另一部私家電梯,但要有專人接送,要不然也隻能到六十七樓。

  我後悔沒有要求專人到樓下接我,記得到楊寶金的店買手飾的時侯,有個專人到樓下接送,那種感覺果然不一樣,有時侯我在懷疑,這類的保安是為了保安,還是為了氣派而保安呢?

  電梯門打開,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離,足足有四層樓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過百尺之長。當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兩名護衛員,不過這兩人手持長槍,和停車場的保安員不一樣。

  「先生,請問你找誰?」一位護衛員阻擋我說。

  「我是龍生,「已約了李公子……」我把來意說了一遍。

  護衛員通過對講機和另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不停張望我的身體和腳,這時侯我才想起沒穿西裝,隻穿了運動裝和運動鞋,難怪他們會如此嚴謹。於是,我掏出李公子的純金名片,他們才換上一張友善的臉孔,即刻讓我上去。

  我踏上過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為何要做到這麼長,原因是為了保安。一旦有人衝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話,上去後肯定沒力氣做別的事;如果站著不動,讓電梯送上去,上麵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為電梯上去的速度,比蝸牛走得還要慢。我越來越佩服現代的設計,少點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樓,熟悉我的胡秘書,親自前來接我,諷刺的問我,為何不通知她到樓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沒把她說白編茱攀黔司題。我再一次大開眼界,終於看見用電子鑰匙卡啟動電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楊寶金的珠寶店,總算見過大場麵,要不然又被這部可以容納大房車的私人電梯,嚇了一跳。

  電梯門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開眼界,四麵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圓型的設計,單單這套玻璃,已令我歎為觀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頭的尖形設計,除了玻璃和太陽燈之外,沒有其他的物品。對了,寬闊的玻璃地麵,有一張玻璃椅子,至於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認。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這�的麵積可沒有六十八樓那麼大,好像縮小了三分之二,但這�以玻璃作設計,確實有威嚇的作用,起碼走步路也要特別的小心,尤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會坐很久,因為屁股冷得要命,隻想快快離去,絕不會拖延主人的時間。另一個妙處是,李公子除了要從電梯門出來外,再沒有第二個門口,所以坐下之後,很自然回頭望向電梯門,導致客人心神不定,處於下風。

  我現在可名副其實生活在魚缸內,之前,我領悟布置一個風水局,好像布置一個魚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條小魚,擔心後麵的大魚,忐忑不安的,這�的布置,確實令我失去原有的氣勢。風水師已成功布置舒適的魚缸給這�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環境的布置,製造具有威脅性的魚缸給我這條小魚。今天見識過李公子的場麵,我感受什麼是小巫見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說。之前,我決定做地產生意的時侯,曾想過怎樣與李公子平起平坐,但這�的環境,無聲無息的將我原有的萬丈雄心徹底摧毀了。我亦曾說過「小魚隻不過是啄食大魚身上的寄生蟲罷了,絕對無法吞下大魚」試問我又怎能把李公子這條大魚吞下呢?

  發展商為人類製造舒適的魚缸,而風水師則為魚缸製造更好的環境給人類。我再次印證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現在還親身感受另一番經曆—風水師如何利用環境,添上無聲無息的殺傷力。此行,我總算大開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給我,我也不枉此行。當我低著頭想這�的風水局布置手法,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這種聲音不是吵雜聲,而是一種高科技且有音樂節奏感的聲音,奇景出現了,地麵的玻璃竟然往上而升,而李公子的頭從地麵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寬大的辦公桌,也同時在地麵升起,身旁還有四個西裝男人和胡秘書,場麵真夠氣派。

  原來我眼前的地麵是部升降機,而李公子的辦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機,不但不用四處走動,而且整間辦公室,可以隨時伴著李公子走動,這個設計真是一級棒!

  「龍師父,不好意恩,讓你久等了……」李公子笑著說。

  「沒關係,我不急……」我禮貌的回應說。

  「龍師父今天上來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幫忙,不妨直說。」李公子說。

  「對!實不相瞞,今晚奪珠遇上些問題,無常真人雖然被關進警局�,但還有一個張家泉和十二聖女,這十二聖女的底細,我還未弄清楚,雙拳難敵四腳下,恐怕今晚會出現強弱懸殊的一麵,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開門見山的說。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說。

  「對!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說。

  「好!沒問題,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你可以隨時借用,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四個手�的保安和護衛人員,個個都有武術根底,應該有一百人吧……」李公子說。

  「李公子,我們四個一起調動全線的保安,合計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

  這個數字可真嚇了我一跳,不過,以長林集團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數來算,一點也不誇張,這個數目字還不可怕,而是這筆開銷的數目字才可怕,起碼過兩千萬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張開眼睛,便要支付七十萬以上的保安費用,這個才算可怕,我龍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邊站。

  「龍師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馬上命他們安排。」李公子說。

  「謝謝!我就大膽向你借二十位武術高強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個人。

  「誰?」李公子好奇的問。

  「就是交兩瓶酒給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膽的說。

  「她?她隻不過是名秘書,並且不懂得武術,你怎會要她幫忙呢?」李公子猶豫了一會,接著很自然的笑著說。

  李公子猶豫的眼神看著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這種撒謊的身體心理反應,曾在楊寶金的身上出現多次,我對於這份觸覺,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來,我推測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攤鄧可是武術高強的人,雖然我不懂得武術,但我是名相師,從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刹那,已經告訴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直接的說。

  「哈哈!龍師父的相術果然了得,出來吧!」李公子說。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從李公子身後的書櫃�走出來,她很有禮貌的將雙手擺在身後,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龍師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隻是我的隨身保鏢罷了,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李公子冷笑著說。

  「李公子,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身邊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將會是一對好搭檔,我派紫霜監視無常真人,而你卻派這個冷月小姐監視我,她怎會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觀看螳螂補蟬的黃雀吧?我說得對嗎?」

  「嗯……你看出很多東西」李公子點點頭說。

  「請問這�的風水師,是否當年替置地廣場看風水的那位或其門徒呢?」我大膽猜測說「在你龍師父麵前,果然漏眼不藏絲,無法隱瞞絲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來,我除了說「佩服,二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不過,你不妨說說為何我要把冷月借給你?或者說,你有什麼令我佩服之處,可以要我將冷月割愛給你呢?」李公子考我說。

  李公子處事手法真是高明,沒有直接回答我說猜對還猜錯,隻是輕輕一筆帶過,便終止這方麵的話題。也許他使用父親說的那一套,損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說得太清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這個李公子真不簡單,如果換作是陳老板或鄧爵士,風水這個問題,恐怕已經談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終是生意人,李公子終於扯到利益上,也許他想以九龍之位和我做交換的條件。我可不能讓李子因此躲避風水的話題,我必需大膽講出我的見解,就算猜不中擺設置地風水陣的師父,起碼也要讓他知道,我龍生已瞧出此陣的奧妙之法,至於他說的條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後的風水師,神米之米果然高明,這幢長林大廈的頂樓,以透明玻璃為頂,形成一個水晶尖狀的冰柱,冰屬水,有利水生木之局,況且凡是冰凍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頂之下的淩眼之位,陽光容易直透主大之位,上層為何洗用三角形的設計,已經不用我說了吧!」我侃侃而談,扯開條件問題。

  「是嗎?」李公子笑笑的說。

  李公子的表情告訴我,他並不是很緊張風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讚自誇的局麵,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風水師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可惜……可惜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可惜什麼?不妨直說……」李公子有興趣的說。

  我暗自竊喜,李公子被我這一唬,果真有了興趣。人類的好奇和自私心,始終是最大的弱點,況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會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為首,坐在長林大廈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壓林,二木則成森,小林成森為茂盛興旺之寓,取名「長林,二字,顯然說明一件事:李氏坐鎮於長林之上;必會穩如泰山,而上木之下為子,表示代代傳位於子,處於百年基業不敗之兆,「長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極了!

  「這是好事呀!」李公子說。「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這�別出心裁的設計,除了高科技建築外,陽光直透主人之位,地氈選用淺藍色,配合陽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邊三點水,「添,字下又三點水,六六無窮的水,足以應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黴爛,故以「佳,字的上下二土為克之。「嗯……」李公子的筆在辦公桌上畫著。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為大,底下之人為小,顯然獨霸天下之意,況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絕之勢,其勢威勢無比,水生木,木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風水擺設的內循環平穩之法,且減少外危機之妙,試問懂得用這樣高明的內循環之法,不是設計置地商場的風水師,那又會是誰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沒說哪�可惜了?」李公子說。

  我即刻裝模做樣了豔指拚命的算,心想該不該把不好之處說給李公子聽。如果說給了他聽,我會十分的吃虧,在他麵前更處於下風,最後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李公子,至於可惜之處,目前仍在變動,情形還未定下來,等適當的時侯,我會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說。

  「好!沒關係,這方麵我不是很重視,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說。」李公子想了一會,笑著對我說。

  李公子真是不簡單,我擺明是故意不說,他應該看得很清楚,沒想到,他竟然不當一回事,還可以笑著和我交談。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氣量果然與眾不同,如果換作是別人,恐怕已尋根問底,如我不說的話,他們的臉色就不好看,鄧爵士和陳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風和我父親有些相似。「李公子,到底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準備得怎樣了」李公子問身旁的胡秘書。

  「李先生,一切準備就緒,等侯你的提示。」胡秘書態度嚴肅的說。

  「龍師父,麻煩你站在這邊」李公子笑笑指著他左手旁說。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邊,剛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著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纖美彈性的曲線,我已癡然如醉,忘i己尋勢分子為何要我站在這一邊。

  其實這也難怪我會失態,冷月姑娘雖然是名保鏢,但嫋娜纖巧的她,外形絕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過她的玉手,恐怕也難以察覺她是名身懷武藝的保鏢,畢竟肌清骨秀、發紺眸長、柔荑纖纖、宮腰嫋嫋,怎可能讓人看出真實的她呢?

  「可以開始了。」李公子點點頭向胡秘書說。

  李公子對胡秘書說了後,我才大夢初醒,即刻留意身邊有何異動。

  胡秘書親自在電腦上打了些字,接著按下桌前的一粒鍵鈕,上空的尖頂玻璃,突然像花瓣盛開那般,」量漫向四方逐漸打開,而我腳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直升到屋頂原來我們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沒有門的電梯般,不同的是,這部電梯可以直達天台。此刻,頭頂是蔚藍的天空,身後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寬闊無阻的平台,而這平台上,停放一輛白色的直升機和兩位頭帶耳機的機師。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無上的氣派,試問有誰的辦公桌,可以任意四處升降,也不用離開辦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機下班?恐怕我龍生這一世也無法辦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訴父親,恐怕他老人家還為我在車大炮。

  一名機師走過來,親手將手上的金鑰匙和一張寫滿英文字母的文件交給我,然後對著我笑了一笑,並向我敬禮。

  「這是……」我愕然的望著李公子。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其實這份見麵禮,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你缺什麼物品,別墅房車你都有了,遊艇你高貴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後想起這部直升機最適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尋龍探穴之外,也可以讓你的保鏢紫霜展示一技之長,要不然她的飛行駕駛執照,可成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著李公子的臉,自然而然亦望向身段苗條的冷月,回頭再望著李公子。我實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巨富,而且對風水術又不感興趣,為何卻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難道他真是為了九條龍,為了商場上的自私而來?

  「龍師父,你不喜歡嗎?」李公子問我說。

  「不是!我隻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幫忙,物質上的享受當是其次,至於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話題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見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龍師父,你前後和我談了三十八分鍾,目的隻討論一個女人,冷月你拿走吧,胡秘書會代我招待你,就這樣,抱歉!」李公子說完,坐在辦公椅下去了。

  麵對李公子突然轉變的臉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點,絕對不能說出半句哀求的話,畢竟我到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沒得罪李公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聲下氣。

  「龍師父,李先生已答應你的要求,你可以隨時帶走冷斤洲卜姐,從這一刻開始,她和長林集團不再有任何糾葛,這是她的薪金數目,至於她肯不肯到你那工作,是她和你的問題。基於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進入,幸好這架直升機,李公子已經送給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機離去再見。」胡秘書說。

  胡秘書說完,交了一張支票給冷月,接著轉身便走了,沒機會讓我說半句話,我亦無法拒絕這份禮物,要不然我不知該怎麼離開。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沒了工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照胡秘書給我的數目字,照樣發薪金給你,所以你千萬不用擔心。」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我沒打算到你那工作,不過,臨走前李先生要我幫你今晚的事,我會完成任務才離開,別的事我們就不需要多談,現在我們飛到直升機停機坪,回頭再來取車吧!冷月說完後,自己登士查升機,戴上耳機,望也不望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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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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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卷·第一章 無憂的寡婦

  終於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得到靜雯的初夜,亦與她展開一場畢生難忘的性愛,當準備為她善後,她的雙腿卻迅速緊合,羞澀的她,始終不肯讓我再觸碰她的下體,或許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體,又或許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寧願撐起疲憊的嬌軀也要為自己善後。

  大戰過後,口也覺渴了,於是走近酒櫃瞧了一眼,發現存放著不少好年份的紅酒,心想楊寶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倘著喝上一瓶,她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給了我,我也算是這間主人房的半個主人,何況隻是區區一瓶紅酒。

  於是,我把酒開了,端到床邊,準備和靜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龍生,你怎麼不問自取呀?這些紅酒不便宜的,知道嗎?」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親愛的,什麼不問自取嘛,講得如此的難聽。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給了我,還有什麼我是不能拿的呢?況且我也算是這�的半個主人,至於這酒嘛……不是很貴……我已手下留情,隻開瓶八三年的拉圖,八二、八六的,我都沒有碰它……」

  「講什麼身上的一切都給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嘴�竟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對了,紅酒你也懂?」靜雯驚訝中不忘責備的說。

  「嗯,拉圖酒體較強勁,厚實而強,有著豐滿的黑加侖子和細膩黑櫻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數都是好年份,隻有八三年較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選它,覺得該會合你口味,試試……但還沒有透氣,可別那麼快下結論哦!」我倒了一點點給靜雯說。

  「真沒想到你對紅酒也有認識,這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對了,記得陳老板帝我們到會所吃晚飯,為何你不透露對紅酒的認識呢?起碼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邊那些女人教的吧?謝律師對嗎?」靜雯問我說。

  「不。你全講錯了,芳琪是大律師,應該稱謝大狀,而不是律師,還有,她對紅酒沒什麼認識。相反,玉玲我的師母,她可稱得上是紅酒專家,但還差我一點點,因為她對紅酒的曆史和背景認識甚少,畢竟她是喝出來的,而我是從書本讀回來的,所以算是比她強一點點至於為何在會所不透露我對紅酒的認識,我想席上沒有一個懂得紅酒的人,在沒有交流的場合上,何必自彈自唱呢?」我說。

  「真沒想到你還懂得深藏若虛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還以為你隻是個騙錢的小神棍,沒想到呀!」靜雯猛嗅著酒香說。

  「靜雯,我倒想當你口中說的騙錢小神棍,起碼有錢花,經濟不至於陷入貧困的一麵。當年我跟金師父學風水,又要給學費,又要供養母親,實在很辛苦,曾幾次想過放棄不學風水,但我暗戀師母,要是不學的話便見不到她,所以……」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好色,師母你也敢動歪念,不過,她現在已成了你的女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你的命中會出現什麼九害九幫的女人,我想這就是天意吧。」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天意,要不然怎麼會輕易追到那麼多女人。雖然我開始對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公狗那般胡亂的上,我講究真情真意,好比我對你的執著不曾放棄那般,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我認真的說。

  「別講這個了,聽到你口中說的女人,我就不高興,談點別的吧。你殺死了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晚上會作惡夢嗎?害怕嗎?」靜雯轉移話題說。

  「哎!我龍生憑什麼本事能夠殺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呢?實話對你說,我殺無常真人已前,江院長已把他打成重傷,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過死劫。張家泉是天狼君殺的,我沒這個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於天狼君是教我神術的師父,我更沒本事將他殺死,當時著不是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令他昏迷一陣,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總之,用‘天不讓我死’這句話作解釋,最恰當不過了。」我說。

  「是呀。你的命真夠幸運的,居然還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視大亨邵爵士之子倘若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話,這又會是什麼呢?」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你一直說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為我的好色,改變了我的命運?我色你母親而得到巧連,結果非但讓我有半個肝活到現在,還從她身上得到奇人神術;我色芳琪,她把我從監牢�救了出來;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珠;我色你,得到赤煉靈氣;我色章敏,則讓我成為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等等……」我說。

  「什麼是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靜雯不解的問說。

  「我當著陳老板的麵說出我以前欺騙他的行為,並且把所有騙來的錢,一次全部歸還給他。以我現在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做這個動作,但我想接受勇氣的挑戰,為以往所犯的錯做出承擔,結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絕對猜不到,神棍也有甘願自首認錯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絕對不可以瞧不起勇於坦誠且肯改過自新的神棍。」我正氣凜然的說。

  「好!龍生!我欣賞你這一麵!我喜歡!幹杯!」靜雯豪言壯語的說。

  「好!幹杯!我期待與你幹杯很久了……幹!」我激動的說。

  這杯酒幹完,原想再多幹一杯,以增進我和靜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豈料,一個敲門聲打斷我的念頭,因為楊寶金已經回來,但不見無常夫人的影子。

  「抱歉。我進來不會打攪你們吧?」楊寶金尷尬的說。

  「不會……但酒是……他開的……」靜雯迅速拉起被單把肩膀也遮掩的說。

  「沒關係,反正我也想喝點酒慶祝。慶祝對了,龍生,應該開什麼酒,適合我此刻的心情呢?」楊寶金問我說。

  「寶金,你現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為當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擺闊奢侈,縱樂一番,那就沒有比李賓更合適的了,剛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邊。」我說。

  「好啊。看來你剛才發現隻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讓我來……」楊寶金豪氣萬千打開酒櫃,兩三下手勢便把酒給開了。

  「龍生,為什麼你會覺得李賓適合周大大呢?」靜雯好奇地問說。

  「靜雯,千萬別再叫我周大大,我聽了就嘔心,還是叫我寶金或楊小姐吧。」楊寶金立即言明的說。

  「好的,楊小姐。」靜雯說。

  「靜雯,剛才我說李賓的酒適合寶金的氣氛,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著名評酒家羅拔帕克說的。因為李賓這種酒的價錢十分昂貴,產量少,每年不超過六百箱,酒場采用極端不計成本的生產方法,葡萄發酵溫度高達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質更為充分,發酵好後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陳釀廿四個月,這樣名貴的酒我豈敢亂碰呢?」

  「龍生,你的學問和記憶力,果然比我強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責我一番,我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她也沒說錯,你要學我的本事,花兩三年便叫以,但我要學你身上的學問,單是紅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還敢瞧不起你,真是慚愧。」靜雯說。

  「靜雯,別怪我在你麵前拋書包,德國名人左伊默曾說過,誰要是蔑視周圍的人,誰就永遠不會是偉大的人。」我說。

  「龍生,這些你也懂,我真是沒話可說了……」靜雯歎了口氣說。

  楊寶金把酒端到我們麵前,擺放在床的旁邊,接著脫下身上的黑紗裙和上衣,單手將背後的胸罩扣一鬆,內褲往地麵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靜雯身旁。

  「楊小姐……你……」靜雯臉泛羞澀之色問說。

  「靜雯,想必你和龍生已做了愛吧,但我還沒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楊寶金說。

  「那……我不打擾你和龍生,我到洗手間去……」靜雯用手遮掩著身體,從床上爬起說。

  楊寶金一手將靜雯拉住,「不!靜雯,其實我這樣做是受無常夫人之托,她深信你不會食言,必會與龍生做愛,所以要我回來之後,在你麵前做一次,解開你對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麼?夫人竟要你在我麵前和龍生歡好?」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嗯,我答應了夫人,同時亦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就是關於我淫蕩的一麵,踏出房間後,絕對不能透露出半個字,行嗎?」楊寶金請求的說。

  「這種事,我怎敢對人說嘛……我當然不會講,放心吧。」靜雯點頭答應說。

  「龍生,還不過來……我知道你還行的……」楊寶金把腿跨過靜雯的嬌軀,然後用腳趾輕輕騷弄我的龍根說。

  「最難消受美人恩,何況還要多謝你大方獻出好酒,我怎能不為你效力呢?」我望向拋出媚眼的楊寶金說。

  「楊小姐,我還是到洗手間去,你們慢慢吧!」靜雯尷尬的準備跨過楊寶金的身體離開說。

  「不!你不和我一起對付龍生,我怎麼敢相信你不會出賣我呢?來……」楊寶金把靜雯拉回床上說。

  「楊小姐,我不會出賣你的」靜雯戰戰兢兢的說。

  「別說話了來……」楊寶金迅速親在靜雯的櫻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說話,另一方麵將我的手拉到靜雯的豐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則摸向靜雯的腿間。

  楊寶金大膽的作風,可令我大吃一驚,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周先生的身亡,令她陷入瘋狂興奮的一麵,還是過去七天得到什麼高人指導,總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就對了。

  「靜雯,幫我……來……舔我……」楊寶金突然從床上爬起,並跨在靜雯的身上,將黑茸茸的山丘,貼在靜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靜雯企圖逃避楊寶金的侵犯,但無論她怎麼閃避,秀氣嬌麗的臉頰始終難以掙脫楊寶金壓頂之勢,不管鼻尖。雙唇,甚至眼睛或眉心,無一幸免,皆成為楊寶金臀下的馬馬鞍似的,肆意在她臉卜貼磨,瘋狂的馳騁。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倆換個姿勢……龍生……快……」楊寶金從靜雯身上爬下,接著把滿臉都沾上春液的靜雯從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則睡到床上,再將靜雯的雙腿分開,蜜桃則往她嘴巴一送。

  「哇!楊小姐……你……」靜雯花容失色,叫了一聲。

  「龍生!幹我!快!我要……」楊寶金激動的喊話後,便伸出舌頭舔向靜雯腿間的隙縫。

  我和靜雯被她這麼大聲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趕緊套弄龍根,準備入洞奮戰,而靜雯羞怯楚楚的閉上雙眼,忍受著舌頭在她蜜洞內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靜雯十指緊捉著自己的腿肌,發出哀怨的求饒聲說。

  「親愛的,不要反抗,平心靜氣的接受,越反抗會越難受……」我倚到靜雯的身後,雙手揉搓她胸前的豐乳,嘴巴則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呼……不要……我受不了……」靜雯直端大氣的說。

  「靜雯,我用它幫你報仇……」我將勃起的龍根,貼向靜雯的腰肢說。

  說完後,我便將身體滑下,跪在楊寶金的腿間,接著再將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腿上,肉冠頂向兩片張開的花瓣,對準潮濕的蜜道,節節推進結果,不但把蜜道內積滿的春水,全數濺出洞外,連串哀怨的呻吟聲,亦隨即響起。

  「啊!很脹……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楊寶金興奮叫了幾聲。

  正當準備全力衝刺之際,突然,發覺靜雯竟偷偷朝我的下體竊看,心中一喜,即刻使出壯男的本色,雙手抱起楊寶金的下臀,腰部開始猛烈推送,龍根迅速的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來……我出啦……」楊寶金興奮的說。

  沒想到,楊寶金高潮降臨,靜雯竟得以逃脫,眼看她即將從楊寶金身上退下,我不顧一切,將她拉入我的懷�,並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靜雯用力推開我說。

  「不要走……因為你……我才如此的興奮……我愛你……」我緊緊將靜雯摟抱,送上一吻。

  「真的?」靜雯垂著頭,望著抽插蜜洞的龍根,小聲的問我說。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嗎?」我伸出舌頭要求索吻說。

  「嗯……」靜雯合上雙眼將我摟抱,而且送上投入的親吻。

  我完全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龍根則使勁抽插楊寶金的蜜道。

  瞬間,我那調皮的手指,不知不覺摸到靜雯的蜜縫,豈料,花瓣內已濕滑一片,而且春液還是暖烘烘的,當手指輕輕一碰,靜雯的身體隨即軟下,並主動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的胸膛上。

  「嗯……龍生……」靜雯環抱我的脖子,燕語鶯啼的說。

  「靜雯,我此刻很激動我很想幹你可以嗎?」我激動的說。

  「可……以……我也想……要……嗯……」靜雯陷入興奮的狀態,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來……」我迅速將龍根從楊常金的蜜洞�抽出,接著把靜雯壓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用肉冠強行掰升兩片花瓣,溫柔的侵入。

  「龍生!我還要多來一次!不……不要抽出……給我……」楊寶金不滿的說。

  「龍生,楊小姐她……」靜雯臉紅的不知所措。

  「寶金,我怎會讓你受煎熬,其實我抽出來,主要是讓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暢快,來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龍猿吸功,往楊寶金蜜洞�一吸。

  「啊!爽!來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要……嗚……」

  楊寶金興奮中泛出眼淚,激烈中出現無數的抖擻,接著,轉過身背朝天攏合雙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來。

  「靜雯……我插了……」我送上親切的一吻說。

  「噢!慢……別弄痛我……慢……很脹……燙……親我不要看我……」靜雯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與我展開另一場激烈的濕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靜雯呻吟的說。

  「親愛的……你的下麵太迷人了,我怕會情不自禁衝動起來,但我會盡量控製情緒,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訴我……」我討好靜雯說。

  「下……麵迷什麼人?」靜雯羞澀的說。

  「親愛的,你下麵分泌充足,潤滑無比,而且蜜道夠緊,又暖烘烘的,龍根被包得舒服無比,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靜雯……」我開始加速衝動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別插太深……啊!我……癢……不要……又碰到……酸溜溜……不要進得太深……不要碰到�麵……很癢……難受……我……脹死我了……不行了……我……」靜雯突然大叫一聲,暖烘烘的春潮終於灑在我的肉冠上。

  「啊!靜雯!高潮來了呀!舒服嗎?」楊寶金笑著說。

  「呼!剛才那……個……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龍生……不要動了……難受呀!不……又……啊!」緊張的靜雯,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我給推開,接著合上雙腿,按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我握著還未泄火的龍根,準備分開楊寶金的雙腿。

  「龍生……我不要了……剛才來了很多次……受不了……」楊寶金搖搖頭,拒絕的說。

  「那我怎麼辦?用口幫忙吧。」我說。

  「我全身力氣都沒了,哪還能幫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過氣,或你自行解決吧,我實在很累,抱歉。」楊寶金說。

  「你不用……看我……我剛才……已夠大方……的了……我累……呼……」靜雯端著氣說。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顏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說。

  「什麼是……顏射?」靜雯問說。

  「就是射在你的臉上。」我舉起龍根說。

  「射在臉上?當然不行!肮髒死了!」靜雯花容失色的說。

  「肮什麼髒嘛。剛才你還不是把它含在嘴�,我知道你心�感到很委屈吧,看來你心�還是瞧不起我這神棍,要不然絕不會無視我的要求……」我套弄龍根說。

  「誰說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夠吧!」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其實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貴的護膚品,好比剛生下來又未著地的雞蛋般,絕對不會肮髒還有,當你看著愛人射出的一刻,簡首心花怒放呢。」楊寶金笑著說。

  「楊小姐,你沒騙我吧?」靜雯疑惑地問說。

  「真的啦。」楊寶金說。

  「你倆談好了嗎?我快要射了……」我說。

  「射吧。給我準備紙巾後,就射吧!」靜雯說。

  「靜雯,我幫你,紙巾在這……」楊寶金笑著將紙巾遞到靜雯手中。

  「楊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別想著開溜喲!」靜雯笑著箍著楊寶金的脖子說。

  對著兩位美人的臉蛋,龍根的欲火更是急上加急,於是跨前一步,將肉冠貼在兩位美人的可肖臉上,加快套弄。

  看著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靜雯和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準備就緒迎接我的顏射,興奮之下,一時失控,急促的龍精,終於噴射在兩位美人秀麗的臉頰上。

  「哇!這……紙巾……快……」靜雯緊張大聲的喊說。

  「先別抹掉!你沒聽寶金說,這是女人最佳的護膚品嗎?我幫你……」我把龍根貼於靜雯沾上龍精的臉蛋上,輕輕擦一遍。

  當望著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臉上的一刻,內心那股興奮,簡直比做愛還要爽幾倍。

  大戰過後,三人喝著美酒閑聊,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試探楊寶金與凱秀二人的關係,終於探知她果然在我閉關期間和凱特琳搞上,看來姓凱的又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內心不禁又心癢癢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幹上一場。

  「靜雯,你現在既然接受了龍生,有沒有想過住進邵家,成為其中一位姨大大呢?」楊寶金問靜雯說。

  「楊小姐,我從沒想過要進入邵家,或許我和他沒這個緣分吧。對了,那你日後會不會當龍生……還是保持這種秘密身份呢?」靜雯反問楊寶金說。

  「不可能啦。我怎麼說也算是個知名人士,試問怎麼可能當龍生的姨太太?況且我和他幾位夫人關係不是很好,不過想起來,我和龍生能走在一塊,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今恢複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沒必要自找麻煩,何況想他的時候就找他也挺不錯的,起碼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楊寶金說。

  「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靜雯重複念了幾遍說

  「嗯,難得寶金會這麼想,我倒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我真害怕會步上周先生的後塵哦……哈哈!」我笑著說。

  「龍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說成個毒婦似的!哼!」楊寶金嬌憨的說。

  「那我,你就不怕嗎?」靜雯伺機椰榆我說。

  「靜雯,我怎麼會怕你呢?我家的大門,隻等著你進來還有,今天出門前,靜宜私下對我說,如果你覺得進入邵家會尷尬,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成全我們。」我說。

  「靜宜真是傻透了,這也有得退讓的嗎?況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來的,哪有拱手相讓之理龍生,如果我要你為了我放棄家�所有的女人,你肯答應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會!靜雯,我絕不會放棄家�的女人,好比我不會在她們麵前放棄你一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沒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奪走對你們的這份癡戀。」我說。

  「哎!真沒想至日你用情會如此之真,我沒話可說了……」靜雯感歎的說。

  「嗯,不管日後怎麼樣,我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外泄,同時亦希望友誼永固如果我們三個日後想繼續保持床上關係,我並不會介意。總之,靜雯,你不進入邵家,這�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家,來!幹杯!」楊寶金舉起酒杯說。

  「幹杯。」我馬上舉起酒杯說。

  「嗯……」靜雯猶豫了一會,偷偷窺了我一眼,終於臉紅的慢慢舉起酒杯。

  接下來,我們三個暢談往事,談起無常夫人的為人,繼而演談起酒店一事,總之,可以講或問的都無所不談。臨走的時候,帝有幾分醉意的靜雯,竟主動要到邵家向芳琪她們表明立場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為的一麵,我十分敬佩。



第四十七卷·第二章 引誘師叔

  帶著靜雯走進邵家,當打開門一看,發現沙發上坐了兩位不速之客,而圍著她倆的,正是我的一群愛妻從她們的表情和談話的氣氛,不難想像她們該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費周章講述一遍。

  再次瞧無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體,又一次散發出誘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欲地帝挑起濃厚的禁忌邪念。

  至於,另一位不速之客,則是我兩位女人的母親碧蓮今天與她見麵,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份歉意吧,畢竟我把她兩個女兒給占有,難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這個局麵,她早就應該知道的,或者說她應該早已做了心理準備,我是沒有放棄奪取赤煉靈氣的理由。

  「嗯,大家談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們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計嗎?」我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說。

  芳琪臉帶奸猾的笑容說:「女人和女人說話,還能有什麼秘密的,當然會毫不保留說出一切,包括你的風流史,以及夫人如何當場識破你身份前後之事。」

  無常夫人對我說:「師侄,剛才楊寶金來電向我交代我要代她辦的事,芳琪她們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發點主要是幫你和靜雯罷了,你不會怪我吧?」

  「師叔,我怎會怪你呢?」我硬著頭皮當著愛妻麵前,答上無常夫人一句說。

  這回慘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門前交代過隻須奪取靈氣,而不需享受性愛過程一事,我卻拋諸腦後,背道而馳,想必她怒火中燒,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作出解釋,不過,既然要作解釋,何不現在趁人多之際,先把這問題給解決呢?

  我壯起膽子問芳琪說:「芳琪,我和靜雯的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芳琪笑著說:「我怎會生氣呢?難道你忘記我聽過老和尚的故事?不過,眼前倒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問題……還是你親自問碧姐吧。

  我望向碧蓮的身上說:「碧蓮,是什麼更大的問題呢?」

  碧蓮皺起眉頭說:「龍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當你的嶽母,不知你是否願意當我的半個兒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話,視線轉投到靜宜的身上,希望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一些啟示。

  碧蓮摸著靜宜的秀發,細聲的說:「龍生,我作出這個決定,主要是為兩個女兒著想,要不然靜雯是無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和戒子,我想轉法給靜雯當嫁妝,你不會反對吧?」

  我好奇的問碧蓮說:「靜雯會接受這份嫁妝嗎?」

  碧蓮回答說:「我不知道靜雯是否會接受這拐嫁妝,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會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證些什麼……」

  巧蓮走到碧蓮的身邊,捉著碧蓮的手說:「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蓮撫摸巧蓮的臉頰說:「巧妹,我有什麼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當個有錢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幾個錢,兩個女兒又嫁給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會把我這個嶽母趕出大門口吧。試問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還能有什麼委屈的呢?」

  巧蓮望著我,支吾以對的說:「龍生……這……」

  我即刻跪在碧蓮麵前說:「我會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長那般的尊敬你,母親!」

  靜宜突然破涕為笑,衝到我麵前緊緊摟抱說:「龍生……」

  無常夫人突然說了一句,「偉大的母愛、無私的兒女之愛、真情真義的愛呀!」

  章敏感歎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何會笑著把我交給龍生了!」

  碧蓮對靜宜說:「靜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給了龍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單,我倆過去陪陪她,別讓她一個人感到寂寞,好嗎?」

  紫霜說:「碧姐,我送你們過去,反正我想和靜雯談談私事。」

  芳琪說:「嗯,我也陪你們去,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當著靜雯的麵前說清楚。」

  巧蓮說:「那走吧,還等什麼……」

  屋內的女人全部跟著碧蓮去找靜雯,這種情形好比紫霜嫁進邵家前的一晚,隻不過她們今晚的出發點有所不同,當晚她們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卻是為我迎接靜雯而去,我內心除了感激她們之外,亦沒什麼好說的了。

  屋內所有的人離去後,隻剩下無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發上。

  無常夫人的眼角窺了我一眼,伸了一個懶腰,挺起胸前一對豐乳說:「孤男寡女的,看來我也該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會發生?」

  無常夫人說:「師侄,別再滿腦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會發生那種關係的,隻是不想你身邊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女人總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愛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長歎,舒出心中一道悶氣。

  無常夫人說:「怎麼了?不想我離開?」

  我搖搖頭,歎氣說:「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個晚上很相似,身邊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獨的我麵對家中四麵牆,這種感覺很可怕,我極討厭這種感覺,回想當日要是靜雯贏了賭約,我真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真可怕……」

  無常夫人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贏了賭約,沒什麼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門解散了,十二聖女走了,身邊的人也全都沒了,這要說孤獨,我才是真正的孤獨,哎!今天這個下場……是我從前不曾想過的。」

  「師叔,你現在雖說是孤身一人,但你身邊有了位好徒弟和師侄,身後還有鐵筆派做依靠,總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還要多,起碼你得到一份歸屬感,以及留下真正對你好的人在身邊,不需再過著以往那種既要防人,又要設計害人的生活,這種心靈解脫的生活,人類不正在苦苦追尋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點點頭,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接著說:「有酒嗎?我今晚想喝點酒……」

  我即刻回答說:「樓上的紅酒房是最佳飲酒之處,�麵擺放著無數的美酒,不管是香檳、白酒、白蘭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問題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你想上去紅酒房,還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廳上呢?」

  無常夫人遲疑了一會,望望周圍的環境說:「如果你的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我倒想見識你所說的紅酒房不過,先聲明一點,我上去,主要是想縱酒,你可以別胡思亂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

  我禮貌的點點頭說:「師叔,這邊請……」

  無常夫人站起身朝著我指的方向走,當經過冷月的神龕前,放慢了腳步,望了幾秒,最後才快步踏上梯級。從她那對迷離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單和空虛,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贏家,還是輸家呢?

  推開紅酒房門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至,而這種香味,家�除了我之外,隻有巧蓮一個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為我和紫霜擺設的?

  無常夫人吸了口氣說:「真香!我喜歡這種香味!這個紅酒房果然不同凡響,想必這個房間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師叔便是師叔,吸一口氣,便知道其中隱藏了陷阱。

  我尷尬的說:「師叔,你真厲害,一眼便識破房間�的玄機。」

  無常夫人笑著走到窗邊的沙發說:「這有什麼難的,房間布置的顏色。豪華的氣派。一望無際的海景,試問踏進這個房間的女人,又怎會舍得踏出去呢?」

  我錯愕地問說:「師叔,你指的是環境布置?」

  無常夫人回過頭,神情疑惑的問我說:「不是布置,難道還有其他嗎?」

  我心中一喜,隨機應變的說:「不!我以為你指的是美酒,隨便參觀,我去準備……」

  我帶著興奮的心情走到紅酒櫃,挑選了一瓶紅酒,接著忙著準備酒杯和雪茄等等當捧著酒杯走向沙發之際,無常夫人正好從窗邊轉身走向沙發,而旋轉中的水晶燈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對豐滿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風情萬種的韻味,其勢如破堤洪水般,洶湧至我的眼前,誘媚的魔力教人難以抗拒,難怪有人說風韻猶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女人。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怎麼了?,把酒拿過來呀,發什麼愣呢?」

  我定一定神,尷尬的說:「是……是的……」

  走前兩步,小心翼翼;俯身將酒和酒杯搖在小桌麵,豈料,眼前一亮,藍色不過膝的裙�,竟透出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誘人小內褲,刹那間,我為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內心慌到了極點……

  無常夫人臉帶竊笑的說:「師侄,又怎麼了?傻乎乎瞪著我的腿間,今天不是全被你看過了嗎?難道這對你還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無常夫人的胸前,略帶尷尬的說:「師叔的魅力又豈止在腿間呢?」

  無常夫人迅速合攏雙腿,儀態大方,接過我遞給她的紅酒,淺嚐一口,眼角偷偷窺視了我一眼,但沒有回答我剛說的話,導致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倆現在的身份算是什麼是師叔侄呢,還是深閨中的偷情男女?

  無常夫人打破沈悶的氣氛說:「師侄,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多話講的嗎?」

  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說:「師叔,我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腦海�想著怎麼占有你……」

  無常夫人麵露驚訝的說:「你一向慣用單刀直入的招數,對付到此房間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過單刀直入的手法,但麵對你的時候,我就壓抑不了衝動,簡直無法冷靜下來,很想即刻將你占有,可是你的冷靜令我止步,即使衝出了第一步,你那無聲無急的冷豔之光,最後還是將我製止住,無奈的我隻能說,你是我遇過的無數女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

  無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好奇的問說:「是否師叔侄輩分的關係呢?」

  無常夫人搖頭回答說:「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著無常夫人的臉上說:「那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夫人態度認真的說:「師侄,引起你的衝動,皆因為我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則因為我是無常夫人,明白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而問說:「兩者有何分別?」

  無常夫人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兩者的分別,在於有沒有殺傷力罷了你因對無常真人的怨恨,所以衝動的想上他的女人泄恨;當你想起我是無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懼怕我會向你偷襲,警惕防範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壓抑了你的衝動。」

  我猛搖頭不同意的說:「不可能!同樣的一個你,怎會給我帶來兩種反應?性絕不可能……當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無常夫人的裙�,而不是伸入無常真人的女人相�,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可言,不可能……」

  無常夫人笑著說:「當日我是歸還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會感到懼怕呢?今天在楊寶金的家�,你有衝動,但又不敢侵犯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猛然搖頭說:「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為靜雯的關係!」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著說:「是嗎?難道你不曾想過要一箭三雕嗎?」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刹那間,我被無常夫人反反駁得無話可說,她簡直像我肚子�的一條蟲似的,我心�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務必奪回些聲勢;一要不然往後在她麵前可�不起頭來。

  我拿起酒杯說:「師叔,我當你說的話都有道理,如果我現在當你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發泄一番,你會利用無常夫人的身份偷襲我嗎?」

  無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舉到我的酒杯前輕輕碰了一下,冷笑著說:「你敢嗎?」

  我撲向無常夫人的身前,凝視她那明亮的雙眼說:「師叔,麵對你那誘惑的眼神,以及掩飾春情泛濫的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對我胯間的巨物從來不感興趣。」

  無常夫人默不作聲,斜視望向地麵,以躲避我對她的凝視然而,得勢不饒人的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況且還有催情香薰相助,於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將嘴巴迎到她的嘴前,準備一親芳澤之後,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無常夫人突然用手擋在她的嘴前,並喊了一聲,「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說:「師叔,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嗎?」

  無常夫人忙把我的身體給推開,接著說:「不行!我始終是你的師叔!」

  我心有不甘的說:「師叔,你曾對我說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你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你會考慮,難道你忘了?」

  無常夫人說:「沒錯!我是曾經說過會考慮與你性愛一事,可是我當時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會鬼迷心窮的瞎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師叔,即使當時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很欣賞我的小龍生,亦極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楊寶金的家�,你對它仍無法忘懷,難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給迷惑?這不大可能吧?」

  無常夫人說:「對!我極為欣賞你那天賦的本錢,甚至可稱之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師叔,並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錯下去,是該停止了!必須停止!」

  我憤憤不平的說:「笑話!錯就是錯!這種事也有回頭的嗎?如果你心�想停止的話,為何不隨著芳琪她們一塊離去,而自願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廳上,嫵媚的向我討杯酒喝呢?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們誤會的嗎?」

  無常夫人不悅的說:「師侄言下之意,是指責我犯賤了?」

  我即刻解釋說:「不!師叔,在我眼�,性愛根本沒有犯賤這回事,隻有你情我願。況且這件事是我挑起了頭,試問怎會指責你犯賤呢?倘若真要說指責的話,我隻想指責你為何不敢大膽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縛於輩分倫理之中,記得我所認識的無常夫人,她處事的作風不是一向都很大膽的嗎?」

  無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靜的說:「師侄,如果我甘心受縛於輩分道德倫理之中,我便不會三番兩次挑逗你,甚至讓你窺視我的下體今天的我,雖然成了你的師叔,但我還是無常夫人。還有,無常夫人不是膽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身上打主意,又豈會害怕遭受道德倫理的責罵呢?」

  我不解的追問說:「師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進紅酒房,為何又拒我於千�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沒錯!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來,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亦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上來之前經過冷月的神龕,瞧見她的靈牌,內心湧起一份沈重的歉疚感,甚至連多望一眼的勇氣也提不起來,而今,我是你兩人的師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設我和你發生關係,那我日後怎麼去麵對冷月和自己呢?」

  沒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無常夫人,竟懂得禮義廉恥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我該和她一樣懸崖勒馬,放棄占有她的欲念?

  猶豫之間,不經意望向無常夫人的身上,瞧著她胸前那對聳起的霸乳和狐媚畝條的曲線,當視線滑落至她腿間之際,腦海�浮現出她僅穿著蕾絲內褲的一幕,同時想起她內褲�頭那條曾被無常真人抽插過的隙縫,內心便湧現陣陣的不快,極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證實我的性能力比無常真人強勁幾倍,甚至百倍。

  下定決心之後,我迅速地捉起無常夫人柔滑之手,擺在褲襠上說:「師叔,我明白你的難處,但因為你曾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給占有,方能消除我心頭之恨,要不然每次見到你,總覺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極為難受呀!」

  無常夫人驚訝的說:「師侄,無常真人的影子怎會在我身上出現?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說:「不!師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占有,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很難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當你是師叔,因為過去你和無當真人給我留下大多傷害的回憶,尤其是他可惡的嘲笑聲,至今我仍無法忘記!」

  無常夫人說:「難道你占有了我,內心所有的不快,便會消失的一幹二淨?」

  我點頭說:「是!如果我占有了你,等於占有了無常真人的女人,亦隻有這樣方可磨滅無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內心種種的不快,要不然我可�不起頭,無法成為最後的贏家,無法安心的麵對你。想必你現在該明白,當天為何我會大膽的對你無禮了……」

  無常夫人說:「嗯,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男人占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麼痛快嗎?」

  我直接承認的說:「是!尤其是敵人的女人!」

  無常夫人疑惑的聞說:「你有信心比無常真人更強勁?真能把我給征服?」

  我回答說:「能!一定能!」

  無常夫人說:「好吧!獲你的心魔,我盡量壓抑倫常的束縛就是,希望你真能夠將我給征服,但機會隻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時……也希望……你別讓我感到……失望……來吧!」



第四十七卷·第三章 偷的味道

  無常夫人終於接受我的要求,肯讓我占有她一次,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我的心魔,還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滿足,總之,她肯為我張開雙腿,我就沒必要花心思在這問題上,眼前還是好好享受雍容華貴的性感夫人吧。

  於是,我把臉撲向豐滿又誘惑的脹乳上,雙手則環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發出的陣陣誘人體香。

  無常夫人輕輕推開我的胸膛說:「慢!師侄,你那些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吧?」

  我即刻說道:「師叔,這點你大可放心,她們幾個人過去,每人說上一句,起碼也要兩三個鍾頭,況且靜雯一向很固執,想勸解她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行的。」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靜雯的固執,我領教過,芳琪她們想勸解她,絕非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的,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即刻問說:「什麼條件?」

  無常夫人垂下頭,尷尬的說:「我不想在寢室�進行……」

  我好奇的說:「師叔,寢室當然不行,我怎樣也要尊重芳琪她們,如果在這�進行,怎麼樣?」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不!我就是不想在這�……」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那你想在哪�進行呢?我的師叔呀!」

  無常夫人有些緊張的說:「我想到樓下的大廳……在……冷月的神龕前……」

  聽見無常夫人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性愛,可真嚇了我一大跳!

  我驚訝的說:「什麼!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這怎麼可以?!你剛才不是說見到她的靈牌,深感愧疚嗎?為何又選擇在她靈牌前和我性愛,大荒謬了吧!」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幹掉,說:「沒錯!剛才我見了冷月的神龕,確實深感愧疚,但你一開始不是以師叔侄的禁忌,來挑逗我的性欲地帶嗎?既然你要我背上師叔侄倫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麵前,背上同樣的犯罪感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必能將禁忌刺激的快感,帶上另一個層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無常夫人的瘋狂建議嚇壞了膽子,全身乏力,坐在沙發上,情天花板的水晶燈,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用嘲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敢嗎?」

  我搖搖頭說:「不行!這對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難接受……」

  無常夫人伸出手,逗著我的下巴,開懷大笑說:「哈哈!虧你還說比無常真人強,連這點犯罪感也承受不起,還誇下海口說要征服我,你還是先征服你自己吧!可惜,無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膽色可令你大開眼界,他比你強多了!」

  麵對無常夫人忽冷忽熱的態度和冷嘲熱諷的挑釁語氣,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故意裝出強悍的樣子來掩飾內心的懼怕,好讓我打退堂鼓,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癲狂的女人?

  突然!靈光一閃,想擔在楊寶金家�的時候,無常夫人嘴�雖是說要向我報複,但她卻有意無意間,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再占有靜雯一次,接著又交代楊寶金回來的時候挑逗靜雯,如此看來,她對我挺照顧的,想必不會真的要我在冷月的靈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條件,極有可能是在試試我的膽量罷了。

  無常夫人撥弄我的頭發,將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麵前說:「怎麼了?不敢在冷月的神龕前和我做愛嗎?膽小鬼!哈哈!」

  望著無常夫人挑釁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彈實的霸乳和深淵的乳溝。芳香迷人的體香味,終於忍不住環手一抱,將她擁入懷�,並毫不猶豫將兩片熱騰騰的幹唇,貼向她那塗滿口紅的焰唇上,燥熱的烈舌,迫不及待直鑽入她那芳香的豔嘴內,繼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無常夫人輕輕的推開我。

  我不讓無常夫人給推開,不但加重力氣將她緊緊環抱,另一隻手則摸向高聳的霸峰上,揉搓那對豐滿又渾大的乳球,豈料,隻不過揉搓了幾下乳球,無常夫人的鼻急聲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欲火燃得可真快,於是睜眼一看,察覺她並不是因欲火觸動春情,而是為凝神聚氣所作出的吐納,正當想提氣防範之際,她那無情的一掌,已狠狠將我推回到沙發上。

  無常夫人嚴肅的說:「師侄,我剛才說過,如果你想占有我,隻能在冷月的神龕前,要是你不敢的話,就別對我起淫心。」

  我無奈的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是否對冷月大不尊敬呢?」

  無常夫人冷笑說:「沒用的家夥,這點小小的心理問題都克服不了,虧你還敢自誇強過無常,看來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自行解開身上的鈕扣,在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轉過身走到我的麵前,將手繞到後背鬆開胸罩扣,接著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帶,輕輕左右一挑,乳球上的兩個罩杯,應聲滑落,一對飽脹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於我眼前,這一幕簡直是氣勢淩人。

  沒想到,上了年紀的無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練神術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師叔。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則是乳頭及乳暈的色澤,並不是紅或深紅色,而是接近肝紅色的紅,估計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數有關,便是經常撚弄所造成,不過,乳頭這種顏色,卻能帶出豐韻美婦之豔姿,況且乳球飽脹的豐滿盈態,無疑是挑逗誘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蕩的雙乳挑釁說:「師叔,你終於忍不住想在這�……」

  正當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準備捉向眼前乳球之際,無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並且暗中發力,將我從沙發拉起,說:「跟我走!」

  刹那間,我被無常夫人一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後,接著六神無主的跟著她走。

  其實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剛剛轉過身,藍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麵,當麵對誘人豐腴的翹臀,以及那掛在雪白屁股上的蕾絲內褲,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結果,就這樣一邊看。一邊走,踏出了紅酒房。

  果然,無常夫人真是把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此刻,無需多問,亦知道她想做什麼當她把我的手放開,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鬧下去,豈料,我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已經轉過身,並將胸前晃擺的大奶擺到我眼前,接著雙手移到腰間,將白色的蕾絲內褲輕輕的往下拉,瞬間,一對修長的玉腿和黑茸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心�有些慌亂的說:「不行……不可以在……這�……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無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輕輕的往蜜溝�一掃,接著把手指貼在我的嘴唇上,不讓我把話說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隻手,同時摸向我的褲襠,並解開我長褲的拉鏈和鈕扣。

  此刻的我是多麼的興奮,差點想伸出舌頭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不想在無常夫人麵前擺出貪婪的模樣,況且麵對冷月的靈牌,我更是提不起性的樂趣,或許應該說,我是不敢在冷月的靈牌前放肆,但無常夫人摸在我褲襠�的小手,卻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內褲�,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無常夫人突然以詫異的眼神,凝望著我說:「怎麼還是軟綿綿的?」

  我呼了一口氣說:「在冷月的神龕前,我提不起興趣,我……必須尊敬她……要不我們回房�吧!」

  無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態,取代臉上剛剛那陣不悅之容說:「不……我偏不信你會不動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來嗎?這樣摸……舒服嗎……」

  無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龍根上輕輕揉搓,並且直摸向底部,再利用指尖搔癢的本能,輕輕桃弄春丸敏感之處,瞬間,龍根開始有些反應,但我即時加強克製的專注力,總算將體內湧起的快感,成功壓抑下去。

  不過,麵對無常夫人這等性高手,可不像麵對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料,體內所湧起的快感,剛剛將完全壓抑下去之際,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已吻在我那未脹起的肉冠上,尿口還遭受她小嘴�的靈舌挑弄,接踵而至,則是兩片濕潤的珠唇,將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並且一張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這冷清清的大廳上,前麵是冷月的神龕,地麵是赤裸裸的風韻美婦吞吐著我的龍根,下身則興奮的充血,上身則深感愧疚,這一起一伏,錯亂的情緒交集,倒勾出一股強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師叔的身份,內心無疑湧現出一種強烈禁忌「偷」的感覺,試問在這情況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這份充滿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湧上心頭,而錯亂情緒的交集下,眼前仿佛出現了兩個影子,一個是冷月的影子,一個是無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帶給我愧疚的感覺,後者帶給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仿佛還向無常真人發出勝利的手勢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靜情感的空間,但我卻沒有克製瘋狂的進度,任由龍根繼續的勃起,集中精神看著無常夫人的小嘴無法容納龐然巨物的痛楚表情,隻要無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勝利的微笑便會笑得更燦爛,因為我知道隻要笑得越燦爛,那無常真人就會越痛心、越沮喪!

  可惜,我這位師叔無常夫人,沒有因為我的八寸龍根勃起,而手足無措,相反,龍根越膨脹,她含得越精彩,偶爾整根吞入嘴內吮吸,偶爾雙唇貼在龍根外,利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在龍根的外圍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個動作都是擊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種剛柔並重的手勢,更可稱之為大師級人物。

  我終於忍不住無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頭,興奮的說:「哇!師叔!我受不了!投降了!別再弄我了!」

  無常夫人舔了兩下,終於吐出我的龍根,肯讓它喘喘氣。

  我忍不住誇獎無常夫人說:「師叔,沒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點受不了,射在你嘴�……」

  無常夫人竊笑兩聲後說:「師侄,我瞧你身邊有這麼多位女人,還以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的性能力,沒想到是這麼的不濟事。實話說一句,你根本就無法和無常相比,他比你可強多了,當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殺,不可辱,尤其是聽到無常夫人對我性能力的侮辱,頓時,內心那原本勝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澆上盆冷水似的,簡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顧及不了什麼神龕不神龕了,隻想盡快將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嚴。

  我氣得雙手用力按在無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並很不禮貌的說:「師叔,你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剛開始我要求和你性愛,你卻諸多借口的推搪,還說瞧見冷月的靈牌,感到愧疚萬分,而今卻主動把我帶到這�,還當著冷月的靈牌麵前,含吐我的下體。既然你已經如此無禮,那我也無需再向你客氣,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無常真人的性能力強,還是我的強吧!哼!」

  說完後,不等待無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脹乳,彈力十足,掌心始終無法將它壓偏,唯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豈料,原以為重虐她的乳頭是對她作出懲罰,但她臉上極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這是為她送上極好的前奏,真是給她氣壞!

  既然在無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應該改變策略攻她的下盤,心想反正今天已射出兩次,第三次是不會那麼快便射精,於是決定改用龐然大物,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幾下無常夫人的乳頭說:「師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說完之後,下體緊貼向無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她的大腿內側,準備將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縫張開小門,讓龍根從下插上,直頂花蕊,無常夫人卻不合作,雙腿如千斤閘般,怎麼�也無法將它�起。

  無常夫人臉露狡色的說:「師侄,想占有我可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讓我感到有需要,對嗎?不過,想要我情動發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這可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說:「師叔,前奏的功夫可難不倒我!告訴你吧,石女也曾被我撮開了雙腿,何況是應付你這個已筐得享受性愛的女人,別忘記我是龍生,是一個擁有數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給你怎麼樣的前奏,說吧!」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是嗎?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輕易挑起我性欲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體吧!」

  我毫無疑問的說:「沒問題!求之不得!哼!」

  無常夫人朝我的龍根望了一眼,順勢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別讓我失望哦!」

  無常夫人果真夠直接的,臉上毫無尷尬之容,直說讓我舔她的下體,並且主動臥在地麵,張開雙腿,手指還替我掰開蜜洞之門,大方的說:「師侄,還等什麼呢?」

  眼瞧無常夫人的大方和臉上鎮定的神色,內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過去我雖然曾經征服過無數美女,但以往她們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動,形勢處於占上風而成事,卻不曾試過在逆風的情況下成事。而今我正處於逆風的情況下行事,還要當著冷月的靈牌前進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開始冒汗。

  眼下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怎麼樣的沒自信心,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除非放棄占有無常夫人的念頭,或擺下男人的尊嚴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於是提著勃起的大龍物,倚到無常夫人的身邊。當望著她那張開的雪白雙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體內的欲火逐漸焚燒,自信心亦慢慢增強起來,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真是沒什麼好怕的,心想也該是時候進行撫摸了……

  提起戰戰兢兢的手掌,準備摸向無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際,她卻把腿縮了一縮,並說道:「師侄,我不習慣和穿著衣服的男人做愛。」

  我轉身脫下身上衣服的同時,心中不禁納悶且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師叔,我龍生肯讓你一嚐粗霸的龍物,你還諸多挑剔,而且還要在冷月的靈牌前侮辱我,看我待會不把你插個死去活來,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師侄,脫件衣服需要脫那麼久嗎?嘴巴在吵些什麼呀?」

  我把脫下的衣服丟到一邊說:「沒說什麼」

  簡單的答上一句話後,不想再拖延時間,我即刻撲向無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幾下豐滿的霸乳,嘴巴便開始從乳球往下吻當嘴巴親在腰肢上,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照常理,女人這個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會扭動腰肢或發出呻吟聲,但她卻異常的鎮定,心想這回可真是遇上強勁的床上對手,務必小心行事……

  無常夫人是否強勁的床上對手,倒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於是迅速將嘴巴埋向毛茸茸的發堆中,並伸出舌頭朝下遊探路。舌頭很快舔到蜜桃隙縫的頂端,隨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著順勢強勁挑弄了幾下,再猛烈吮吸幾下,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女人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幾分鍾,無常夫人的臀部開始有些反應,先輕輕的移動,接著開始迎合舌頭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體出現這類舉動,應該已發出呻吟聲,但她卻不曾發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隻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分鍾,她的動作算是加強了,臀部蠕動的次數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聲音,始終美中不足……

  突然,無常夫人不耐的說:「師侄,你到底會不會舔呀?舌頭別一直舔那個部位,要上下左右四處的舔,如果怕肮髒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肮髒……」

  沒想到,居然會有女人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還對我指指點點的,真是奇恥大辱呀,我忍不住頂回一句說:「師叔,不知有多少女人會失身,皆因敗在我的舌頭上,你居然對它感到不滿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還是在取笑我呢?」

  無常夫人說道:「師侄,你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嚐禁果的女人來說,當然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你這點功夫還未到家,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



第四十七卷·第四章 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嚐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隻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麼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禦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借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麼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隻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在想什麼,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嚐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麵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隻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占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麵,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

  刹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蕩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隻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肮髒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隻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欲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嚐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隻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隻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衝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鹹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麼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麼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隻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麼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麼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麼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麼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嚐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衝動,必淫性大發,欲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嚐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豔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欲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盡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麼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隻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麼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隻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泛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隻手臂則拼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

  無常夫人大聲嚷道:「師侄!快!掰開我下麵,舌尖輕輕桃弄陰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盡量保持微碰距離的輕舔……嗯……」

  我即刻聽從無常夫人的話,將手插入她的蜜道內。

  豈料,又招來她的指責:「手指不是這樣插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為中心,如畫著圓圈般的弄進去,然後中指頂在十一點鍾的位置,對……就是這位置……先撐一會……現在順左側內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剛才的位置上,千萬不要半途中停下……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的交代,邊舔邊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無常夫人喊說:「不要舔了!手指專心加快的抽插!當抽到門口的時候,食指再轉向十二點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來,節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認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則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說是春水四濺,但她一直喊著嫌速度不夠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會弄傷她了,隻管拼命插向蜜洞�的十一點位置。

  漸漸地,她的淫聲加速,叫聲越來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拼命把小腿往上拉,身體搖晃次數加劇,接著大喊一聲,「來了!千萬不要停,繼續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刹那間,我被無常夫人瘋狂的一麵驚嚇了!因為她的蜜洞噴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這是高潮降臨的情景,但不曾見過春潮過後,還會不停噴出濺向空中的春水,並且還響起刺耳的「潺潺」聲,場麵堪稱壯觀呀!

  無常夫人興奮的叫說:「啊!這高潮來得真夠痛快呀!呼!呼!」

  無常夫人興奮後,手腳酥軟,大字型躺在地麵端氣說:「呼!呼!見過女人……這種情形嗎?」

  「曾經見過一次,但印象中沒有你這般激烈對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無常夫人點頭說:「嗯,確實很舒服,要不然怎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高潮師侄,有一點我可沒想到,你下麵的本錢如此的強勁,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軟下,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將龍根擺到她嘴邊說:「師叔,你想不想親親它呢?」

  無常夫人順手套弄了幾下龍根,接著將它推開說:「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驚訝又失望的說:「什麼!穿上衣服?結束了嗎?我還沒有和你什麼……」

  無常夫人站起身對我說:「師侄,快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讓你插個痛快,好嗎?」

  「師叔,何必這樣辛苦呢?這�就行了嗎,為何要跑到別處?芳琪她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放心繼續啦!」

  無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師侄,聽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必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我們上樓穿回衣服!」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隻能聽從她的吩咐,也許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獲,可是她在很勉強的情況下,方才答應與我性愛,試問她又怎麼會有預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後,跟著無常夫人走出屋外,沒想到的是,她竟要求開我的車,我還以為她沒有駕駛執照。

  無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車鑰匙說:「怎麼,不相信我嗎?還是怕我會害死你?」

  我掏出車鑰匙說:「師叔,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把車鑰匙交給無常夫人後,她轉身撥了一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的,但很快便收線,接著說:「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無常夫人開動車子駛上公路,瞧她駕車鎮定的模樣,估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以安心和她交談。

  「師叔,我們現在要到哪呢?」

  無常夫人說:「龍猿山!」

  我大吃一驚的說:「這個時候到龍猿山?會不會大晚了一些呢?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現在急著上去幹什麼呀?」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上龍猿山和你做愛呀!」

  如果平時聽到有女人約我到山上打野戰,自然是興奮不已,試問打野戰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的,但無常夫人這個時候向我說起,而且還是在家�進行途中更換地點,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另外,最令我產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門前撥出那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些什麼的,試問怎會不起疑心呢?

  為了試探無常夫人的心,我裝起色淫淫的臉孔說:「師叔,沒想到你會喜歡打野戰,其實我也蠻喜歡到郊野樹林做愛,但龍猿山並非最佳打野戰之地,要不然我們到城門水塘如何?」

  無常夫人即刻說道:「胡扯!我不喜歡打野戰!」

  無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著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打野戰,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龍猿山不可呢?」

  無常夫人說:「好!讓我考考你,為何我會半途中更換地點呢?」

  我想了一會說:「師叔,我想隻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們突然回來,二是冷月的關係,導致你想更換地點透透氣。」

  無常夫人回答說:「冷月的事,你隻猜中一半,我確實無法在她麵前和你做愛。」

  「哦!無法在冷月麵前和我做愛?這就奇怪了!你已經敢在她神龕麵前和我口交,為何又說無法克服心理的問題呢?真是不解呀!」

  無常夫人說:「因為冷月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冷月竟是你的女兒?慢……她是你的女兒……嗯……我想起來了……也明白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來到我家發現我們少上了香給冷月,便大發脾氣的,原來是氣我們沒有尊敬你的女兒……難怪……」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沒錯!當我知道冷月的父親是江院長,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我在處理遺體的時候,已獲得證明江院長肯自首,一部份是為我承擔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錯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進門,則是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最後,他要你向我提出廢棄功力的請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險。」

  我驚訝的說:「不想我生命有危險?」

  江院長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無常夫人是師妹的理由,要求我放過她、原諒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請求無常夫人廢棄身上的神術,並且認定她會接受我的請求,這點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雖然事情已經辦要,亦算辦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今還說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險,更令我一頭霧水。

  無常夫人繼續說:「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你身上有兩顆神珠的靈氣,我還不明白師兄為何要你前來向我提出廢棄神術的請求現在我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因為你自己廢棄身上的功力,兩顆神珠的靈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這股衝力的,真元受損之下,輕者癱瘓,重者斃命。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吸入神珠的靈氣,已經在體內翻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三顆神珠的靈氣一起爆破,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惡的江院長,竟然沒有向我說明,要是我自己廢棄神術,我不是早已命歸天國了,幸好……」

  無常夫人說:「好笑!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又怎會懂得廢棄身上的神術?再說,師兄不讓你前來找我,你還能找誰呢?別告訴我秘籍上有記載哦!」

  原來無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沒有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那我當日向她討回一掌,稱說不舍得廢掉她功力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嗎?真是糗死了!

  我慚愧的說:「師叔,秘籍上是沒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當日我假稱要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也是唬唬你罷了,你千萬別見怪,抱歉!」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我當時為了掩蓋尷尬的場麵,隨口找個話題,順便試探你的為人罷了,隻是沒想到你的為人,不但夠奸詐狡猾,還麵不改容在真人麵前繼續編造謊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認了你這位女婿,我一定會當著你眾女友的麵前,狠狠羞辱一番,讓你無地自容。」

  正當我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前麵非但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並且看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緊跟隨著我們車尾,氣勢相當壯觀。



第四十七卷·第五章 妥善的計劃

  當發現前麵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正想告訴無常夫人之際,瞧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跟著我們的車尾同行,氣勢相當壯觀。

  刹那間,內心第一個反應告訴我,無常夫人不是走錯路,而是故意到此帶領後排車輛前行,這也解開她臨出門前撥出電話之謎。

  我以冷嘲熱諷的語氣說:「師叔,你豈止懂得裝扮毫不知情的模樣,調動人物的手法,更是訓練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無常夫人笑著說:「是嗎?」

  「當然!打從你發現我壓在靜雯身上的時候,你心�已開始為整個計劃作出了準備,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佩服?願聞其詳,順道瞧瞧我這位接管鐵筆派的師侄,洞察力有多強也好。」

  我仔細想了一想,說:「師叔,你看透靜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為進的手段,誘導她再次和我發生關係,接著又安排楊寶金回來和我們幹上一場,這一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時間,好讓你有時間可以籌劃一切,甚至到我家�向芳琪她們遊說一切,要不然她們絕不會讓你和我有單獨的空間,對嗎?」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前半段你猜得沒錯,後半段能否猜到呢?」

  「後半段?」

  無常夫人說:「嗯,為何我和你進行性愛,卻要半途喊停呢?」

  對呀!前半段是開場,後半段才是主題,如果洞察力隻能瞧出過去是沒用的,必須洞察出未發生的事件,方可運籌帷幄。

  此刻,我必須好好思考一會,絕不能在無賞夫人麵前丟臉。首先整理今天曾發生過之事,接著思考她為何要和我進行性愛卻半途停下?為何又要到龍猿山去?後麵安排一隊的車輛又意欲何為?

  沈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們為何會傾巢而出,留下我和無常夫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似乎已想出些什麼來的,畢竟芳琪極反對我再和其他女人纏上,除非是對我的生命有所威脅,要不然斷無法找出妥協的理由。若是對我的生命有威脅,現在又前往龍猿山,肯定是與廢棄神術有關,但無常夫人為何要和我做愛呢?

  想到無常夫人為何在家�要和我做愛一事,整個思考空間如同進入黑洞似的,完全沒有一處可作參考之用。

  當最心煩的一刻,猛然想起,無常夫人並沒有和我做愛,隻是進行中罷了,既然沒有做愛,又怎能說半途停止,最多隻能說還未開始,那麼還未開始的性愛,隻能稱前戲,前戲的主要目的是挑起興奮,那她的目的……

    我興奮脫口而出的說:「啊!我明白了!師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時間,主要是向芳琪她們遊說,我廢棄神術危機一事,所以要她們接受你的建議,全部離開,讓你和我能單獨留在家�,而在家�你向我做出一切性愛的動作,隻是想試探我今天泄過幾次之後是否還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話,便開始第二部計劃,對嗎?」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嗯,你的洞察力雖然無法當場瞧出一切,但可以想到我是有備而來,而又能夠想到我在試探你的性能力,這已經很不錯了,師兄總算沒找錯人,你這個女婿,我認了!」

  我不知道無常夫人這番話是在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我感興趣是後麵那排排車輛,因為所瞧見的司機,全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說:「師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現在你能告訴我後麵的車隊,你叫來有什麼目的嗎?」

  無常夫人問我說:「師侄,你能猜到她們的身份嗎?」

  無常夫人問及車隊司機的身份,而且還道出「她們」二字,這等於把答住訴,我即刻回答說:「星象門的十二聖女呀!」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不過現在隻剩下十個了,但這沒關係,她們過了今晚便要重新開始命名為錢筆派十大護法,而你就是她們的新主人。」

  刹那間,欣喜若狂的我,腦海�隻能不斷追尋十二聖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無常夫人的話。

  無常夫人笑了一聲說:「怎麼一說到聖女便不說話了,想著打她們身上的主意?」

  我忙掩飾內心的興奮說:「不!不是!我是想著為何你要叫聖女們到龍猿山罷了,難道她們和廢棄神術有關?對!我猜想肯定是沒錯的了,要不然你不會向我說出三顆神珠爆破的危機,更不會深夜將我帶到龍猿山……」

  無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接著說:「哎!師侄,如今已沒必要對你賣關子了,我向你直說就是,好讓你廢棄神術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在聖女們麵前丟臉,哦……應該是女護法才對……」

  我好奇地問說:「護法?我和你廢棄身上的神術,她們能幫上什麼忙呢?這點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視她們的功力。」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別打岔。現在我講述一遍廢棄神術的步驟,因為你身上聚有三顆神珠的靈氣,一旦廢棄的話,三道強而剛勁的靈氣,便會同時爆出,這�便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如何逼出這三道靈氣;第二、體內三道剛陽之氣被逼泄出,你體內的陽氣亦會同時一道外泄,試問你如何支撐呢?」

  聽到無常夫人講到此處,我深深感受到廢棄神術,乃極為凶險之事,原本我是心驚膽戰的,但想到她已為此事周詳策劃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戰戰兢兢的說:「一切聽從師叔的安排,我照辦就是……」

  無常夫人說:「嗯,若要逼出三道靈氣,隻能輸入�強勁的內息入體內,以撐爆之法,令你體內真氣逼出體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強勁的內息,便是將我的內息吸入你體內,那我身上的神術好比張家泉那般,一一全廢,而你吸取我的內息,有兩種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龍猿吸功,可以用你對張家果的方法,將我的功力吸入你體內;第二、是利用做愛的方式你想用什麼方式進行?」

  無常夫人詢問我的意見,等於要我在她麵前難為情,不過我還是會選擇性愛方式,我故意想了一會,說:「師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幾成,甚至可能因此而斷法性命。既然麵對著重大的危機,死前當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會選擇性愛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時,亦會尊重你的一切,還是由你決定吧!」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挺會說話的嘛……倘若選擇做愛的方式,別忘記,我可是你的師叔,又是你亡妻的母親,曾經又是江院長的女人,而且還要在芳琪她們麵前進行,你不怕她們秋後算賬嗎?再說,除了尷尬之外,還有一份濃烈亂倫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擔保在不受環境影響下成功完事嗎?」

  對呀!我差點忘記芳琪她們身在何處,原來她們也到龍猿山上,如此說來,今晚的場麵肯定很刺激再望向無常夫人高聳的胸脯,以及想擔後排車隊的青春女司機們,即使被芳琪她們罵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機會隻有一次,要是過了這座村,便沒了這家店,死就死吧!

  「師叔,你叫聖女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常夫人說:「我叫聖女來的目的,主要是給你采陰補陽,因為我不敢小看三道靈氣爆破的力量,萬一你體內的陽氣全部外泄,你如何撐著身子呢?」

  我聽了精神一振的說:「采陰補陽?」

  無常夫人說:「嗯,聖女們都是處女,她們的元氣定能補給你的需要。」

  這回我可給無常夫人嚇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個處女,似乎有些浪費了,感覺上有些可惜。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說龍猿山霸鼎之勢的風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地脈之勢,果然是三腳霸鼎之勢,不過,你當真可以肯定三道靈氣,便是風水寶地的靈氣,真龍之氣?」

  我毫不猶疑的說:「師叔,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的離去,便已肯定龍猿山必是絕佳風水寶穴之地,而我又適逢奇緣聚合三顆神珠的靈氣,試問這還會出錯嗎?」

  無常夫人同意的說:「這倒是……風水很講究緣份……」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問道:「哎呀!龍猿山還未買下,我便釋放三道靈珠之靈氣,萬一買賣失敗,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放心!我豈會打無把握的戰,李公子已將龍猿山的買賣合約交到芳琪手�,再由玉玲為名人風水地開設的新公司簽署坐實,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我鬆了一口氣說:「哦!原來龍猿山的買賣合約已經簽了,為何芳琪和玉玲都不告訴我,害我嚇了一跳。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的辦事能力,其實並不是很差的,主要是看為誰效力罷了,這筆買賣就是最好的證明呀!」

  無常夫人同感的說:「是呀!這個買賣可是李公子出麵,政府豈敢怠慢呢?況且,你身後還有一家資金雄厚的電視台和邵爵士撐著,對於這塊荒郊野地的山頭,政府巴不得有人肯發展為旅遊勝地,即使補貼少點也無所謂。

  我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說:「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哦!」

  我反問說:「問題?」

  無常夫人說:「是呀!就是你選擇做愛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們和種種的壓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嗎?」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其實你說的那種尷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會感到難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摸過你的身體後,我便一直想找機會把你給占有,而你身上確實給我帶來一份極大的誘惑,包括身材!身份和味道,試問我又怎會沒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我把無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撐起小帳篷的褲襠上,無常夫人迅速把手縮了回去後說:「師侄,你的性能力確實很驚人,本錢也夠大,難怪這麼多女人肯不惜身份倒在你胯下。其實,廢棄你身上的靈氣,隻能單靠做愛方式才能解決,剛才的選擇除了戲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個畏妻的男人。」

  原來無常夫人隻是戲弄我罷了,但我始終還是不明白,主要是將對方的內息吸入體內,為何今次隻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來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我好奇地問說:「師叔,為何隻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采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無常夫人說:「師侄,如果用龍猿吸功,你是可以將我的內息吸入體內,但那是透過你的掌心再傳入丹田內,內息必會因輸法而削弱,相反用做愛的方式,則是從你的下體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內息便不會在輸入丹田期間而削弱。由下而上,源源不斷的內息,方能逼爆三道靈氣,令其有上升的空間,泄出體外;假設由掌心吸入,非但功虧一簣,可能真氣無法歸元,導致出現丹田撐爆春丸的危機。」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難怪以前我吸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內息,體內如火燒般的難受,丹田氣急翻騰,無比的劇烈,膨脹得難受,似乎有被撐爆的感覺,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氣歸元,方才得以舒緩,看來之前雙腳早已踏入鬼門關無數次,倘若師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話,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忌無疑,多謝你!好!好呀!」

  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好什麼呢?」

  我回答說:「無常夫人和龍生的一戰,如今已有了結果,你才是真正贏家呀!我認輸了!在此亦多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沒什麼好感激的,這都是天意,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在殯儀館呀!當時你不但以性感貴婦的妝扮出場,手�還抱著一隻波斯貓,簡直是美豔全場,無人不向你拋出色眯眯的目光,我便是其中一個,當時我曾幻想過占有你……」

  無常夫人小聲說道:「今晚你不就如願以償了嗎?」

  我感歎的說:「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無常夫人的腿間,手指輕輕鑽入相內,撫摸雪滑的玉腿,當想再伸之際,她的雙腿突然緊閉。

  我發愕的望向無常夫人說:「師叔,可以嗎?」

  無常夫人雙唇緊閉的,最後還是點點頭,輕輕的說:「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說:「謝謝!」

  無常夫人將原本握著方向盤的手,移到身後,鬆開了胸罩扣說:「在抵達龍猿山之前,我確實需要強烈的性挑弄,來吧!」

  此刻,我沒必要再說什麼了,繼而將另一隻閑著的手,伸入無常夫人的衣內,直摸向胸前高聳的乳峰,揉搓那對既豐滿又飽脹的霸乳……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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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5:01

第四十六卷·第六章 出賣的代價

  既然要靜雯懂到「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隻能滿足無常夫人的心願,讓她看場好戲。雖然這對靜雯很不公平,但這可怪不得我了,此乃她裝腔作勢的教訓,況且她眉間紅鴛之色聚而不散,肯定願意與喜歡之人歡好,那我何必故忌她會受傷害呢?或許這是唯一能升華我倆感情的機會,再說我又一直想與她歡好,又希望無常夫人自願廢棄身上的神術,而今麵臨這一舉兩得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

  「師叔,隻要我和靜雯在你麵前歡好,你就會廢棄身上的神術,不傷害碧蓮嗎?」

  「當然!但可要令我滿意哦!」無常夫人咧嘴一笑的說。

  「好!師叔,別忘記你答應過的話,這可是你對鐵筆派許下的承諾!

  「別在我麵前逞強了,赤煉靈氣還未融入你體內的天地六十陰陽之氣內,現在你根本無法使用神術,如同廢人一般,你還是專注精神對付靜雯,在她身上幹個痛快吧!」無常夫人笑著說。

  「師叔,你知道我此刻無法使用神術?」我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我始終是你師叔,知道的一定比你多,哈哈!」無常夫人說。

  「什麼?原來你無法使用……去死吧!」靜雯突然向我胸前恨恨的踢出一腳。

  靜雯冷不防踢出的美人腿,差點將我踢落床下,幸好無常夫人單手一擋,將我推回靜雯的身上。這回靜雯被我壓著,無法再施展美人腿,隻能在我臉上捆了兩巴掌,當第三巴掌還未捆在我的臉上,已被我一手捉著。麵對這張冷酷無情的俏臉,我亦無需再猶豫什麼了「」「心中既然有了決定,色咪咪的目光,自然而然盯向靜雯胸前那對聳起的乳峰上。當想起下體的龍根,正貼在她下體真空的位置,身上的欲火,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賤人!你想怎麼樣……」靜雯戰戰兢兢將手護於胸前,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說。

  「師叔,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識破我易容的身份?」

  「哈哈!如果不是瞧見你的命根子,我還不知道你是龍生哦!」無常夫人說。

  「賤人,你竟然和你師叔也染上,下流!無恥!」靜雯對我發出炮轟的怒罵。

  靜雯動怒,怨填的一麵,七情上麵,臉領兩旁登時泛起肝火的紅霞,如成熟的紅蘋果似的,粉白的玉肩和胸前低領口的雪白玉脯,同樣鋪上一層糾卜紅的粉妝,豔霞之光,教人百看不厭,垂涎三尺……「罵得好!我本來就是下流無恥之徒,而你下賤出賣肉體,我倆可稱得上是天生一對,試問我又何必假惺惺,裝出正人君子的一麵?沒錯!我老早就想占有你性感的肉體,我不單止對你的豐乳迷戀,甚至對你的胸罩或內褲,包括貼身物都一樣的迷戀。我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已嗅舔你的胸罩和內褲,腦海中還幻想將精子射入你體內,今天總算可以如願似償……」我迫不及待吻向靜雯的小嘴。

  「變態!滾開!」靜雯的臉左右閃遴我的索吻。

  一對彈實豐滿的豪乳,隨著身體閃遴的動作,在我眼前左搖右晃的,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身上這套誘惑的衣裳,對我可有無限的回憶,始終不忍心親手將它撕毀,唯有將她玉腿上的裙角掀起,推至腰間,由下而上的剝下,但裙角掀至腰間,暴露出下體真空的一麵,赤裸裸誘人的毛茸茸禁區,令我癡迷迷的呆望,愣了一愣……「不要!不!」靜雯使勁扭擺雙腿,奮力將裙角扯回腿上,以遮掩真空的下體。

  目不轉睛的我,對著毛茸茸的誘惑蜜桃愣住半晌之際,卻遭無情的裙角所遮掩,急得我迅速推開靜雯的雙手,今回非但不讓她有機會再將裙角往下扯,還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於是,我即刻再次將裙角扯上腰間,並將雙掌插入衣內,利用手背的推動力,迅速將衣服推至她的粉肩。可是推動過程中,當掌心觸碰到豐滿彈滑的乳球,內心又湧起無比激烈的震蕩,忍不住停下揉上一揉,再繼續將衣服往上推,赤裸裸誘惑的豐乳,終於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暴露於我眼前。

  此刻,手動眼不動的我,仍繼續強橫的將靜雯身上的衣服推至粉肩,再從她的頭上剝下,丟至一旁。赤裸裸的靜雯,頓時瘋狂發癲似的,又扯被單,又狂抓枕頭遮掩身體。盼間,床上除了床單之外,可以用來遮掩身體之物,已全數被我拋落地麵,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無不映入我的眼簾,尤其是長在乳球上的小紅痣,最為耀眼。

  「不要!放開我!賤人!公狗!」靜雯不停怒罵的同時,亦手忙腳亂,急於遮掩身上所暴露的重要部位。

  靜雯瘋狂的掙紮,全身上下不停的在我麵前擺晃,最性感的自然是她胸前那對既柔滑又豐盈的豐乳,但最吸引人的則是已被我雙腿分開的嫩紅隙縫。當望向剛剛隻曾被我插過一下的處女洞,依稀察覺落紅的鮮血仍沾在花瓣上,刹那間,內心突然湧起強烈的憂慮感,心想要是強霸的龍根再次強橫攻了這個小蜜洞,肯定教她痛不欲絕,惻隱之心頓然生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錯過今天的機會,日後肯定無法再親芳澤,為今之計,隻能在前奏多下點功夫,希望澎湃刺激的快感,能減少靜雯內心對破處的恐懼感,留下對性愛所產生的興奮回憶,杜絕性冷感的降臨,但是對著性格如此剛烈又固執的靜雯,做起來絕非易事,況且我的龍根是那麼的粗壯。

  「放開我!放我走!強奸呀!」靜雯失去理性,大吵大鬧,拚命揚聲叫喊。

  「師叔,能過來幫我把內褲脫了嗎?我想將靜雯就地正法!」我扣住靜雯狂擺的雙手說「我呸!你敢?!」靜雯怒發衝冠,瞪著大眼,狠狠盯著我說。

  「樂意之至!放膽的幹吧,在周家的大床上,強奸罪是告不成的,我還有她自願出賣肉體的不道德交易證據,放心幹吧!」無常夫人笑著走到我身邊說。

  「靜雯,而今你是為了救你母親,我同樣也為了救碧蓮,你何必作無謂的反抗呢?師叔說得對,你是喜歡我的,隻是一向心高氣傲的你不甘當我這市井之徒的女人,無奈我天生好命,財源滾滾,所以你一直尋求飛黃騰達的機會,想在碧蓮和靜宜麵前揚眉吐氣,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你命中所要的機會,就在我身上……」

  「歪理!難道你這樣欺侮我就是對的嗎?」靜雯反聯我說。

  這時侯,無常夫人突然冷笑了幾聲……「靜雯!不管有多強,有多厲害本事的女人,晚上最終還是要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讓男人壓在身上泄欲,那才算是個女人。如果被壓得快活,便是個幸福的女人,這是上天創造女人,煩給大地不變的規律。」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可恥!你丟盡天下女人的臉!」靜雯狠狠怒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那我再無恥一次,為你心愛的龍生脫下內褲了……」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果真為我脫下內褲,但內褲未被她脫下之時,她的雙手有意無意間在龍根撐起的小帳蓬上碰了幾下。瞧見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紅霞,令人頗為心動,突然,想起她剛才所說的女人規律道理,以及憂慮靜雯對破處留下的恐懼感,內心突然湧現一個奇趣的念頭,心想或許柳暗花明真的有那麼一村。

  「師叔,『漫!先別脫我的……」

  「為何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

  「師叔,我想改變主意……要求先脫你的內褲……」我大膽的說。

  「我?什麼原因?」無常夫人臉上驚訝的表情中,泛起疑惑羞澀之顏說。

  「師叔,剛才聽了你說的那番話,聯想起你要我和靜雯在你麵前大幹一場性愛戲,表麵你雖說是為了出回一口氣,但我估計你是久不曾接觸性愛場麵,所以想趁此機會感受一番。我應該沒猜錯吧,我是樂意為你效勞哦!」我大膽猜測的說。

  「賤人,你真的很卑鄙、無恥、下流呀!」靜雯直對我破口大罵說。

  「沒錯!出回一口氣是假,想觀看一場性愛之戲倒是真,但我不會和你發生關係,畢竟你是我的師侄,而且還是冷月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師叔,這點你不用擔心,靜雯才是今天的主角,我絕對不會冒犯你,但我們這位主角,一向難以接受另一個女人,而你恰好身邊少了個男人,何不與她來場同性愛,以發泄你內心所飽受的性煎熬呢?」我大膽的提出意見說。

  「死龍生,你這個無賴竟然叫她和我……卑鄙!」靜雯狂扭動身體,拚命掙紮的說。

  「你叫……我和她……」無常夫人撫摸靜雯的肌膚,自言自語的說。

  「不……不要……我會咬舌自盡……」靜雯忙扭動著身體,以閃遴無常夫人的撫摸。

  「師侄,我從未想過和女人同性愛,但她身上那副蠻勁和傲氣,倒勾起我內心的征服欲,畢竟我和她同樣是好勝的女人,況且她又是個大美人……」無常夫人愛不釋手的在靜雯豐乳上摸著,並慢慢滑下摸向大腿內側,直挑向毛茸茸的禁區。

  「不!惡心!不要……」靜雯狂扭動屁股,閃遴無常夫人的玉手侵犯說。

  「師叔,麻煩你代我捉著靜雯的雙手,我為你脫下內褲如何?」我試探地問的說。

  「不!我自己脫行了,我去把靜雯的絲襪取過來,將她的手縛緊於床架,然後出去等著,我完事後便會叫你進來,繼續完成你未完成那部份。」無常夫人說完後,轉身走向掉在地麵的手袋方向。

  「不……不要……賤……不……龍生……救我……帶我走……」靜雯急得向我求救說。

  靜雯的雙手,原本被我捉住,此刻,她的手卻反過來向我緊握,並且向我發出求救,看來我那奇趣的念頭,倒是起了預期的效果。

  「靜雯,你不是一向很瞧不起我,為何現在求起我來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你有從來不怕死,敢做敢當的一麵,或者你從另一個角度著想,無常夫人和你什麼之後,平熄了心頭火,興許會放你一馬,不再逼我和你做下半部,反正女人和女人同性愛,沒有什麼損失,總比和男人做的好吧,對嗎?」我故意刺激靜雯說。

  「不……我不會接受女人……帶我走……」靜雯一對無助的目光,直射向在我臉上說。

  「靜雯,我現在無法使用神術,絕不是無常夫人的對手,即使你真的逃脫,那你母親怎麼辦?你始終還不是要見她,以我從家�的女人身上得知,女同性愛並不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高潮連連�起,興奮無比,而今你恰好破了身,亦該好好享受性愛的樂趣,別再鬧生理枯燥的情緒,還有別再當我是你泄恨的對象。

  無常夫人從靜雯手袋�翻出了絲襪,隨即一手便拋到我身上。

  「動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瞧見了吧,輕如羽毛的絲襪,無常夫人輕而易舉的便拋到我手上,可想而知,她的功力並不簡單,你根本無法逃出去的,認命吧!」我對靜雯譏笑的說。

  「師侄,怎麼還不動手?」無常夫人問我說。

  「師叔,剛才靜雯不是說要咬舌自盡,我在等她開始行動,要不然可白忙了一陣,她不是一向敢說敢做的嗎?你不敢,我就綁了哦!」我嘲諷靜雯說。

  「死龍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為了你私自交出酒店股份而背叛了她,你現在竟恩將仇報,與她一塊聯手來欺侮我,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靜雯惱羞成怒,對著我百般辱罵說。

  「靜雯,別把好話全套在你身上,你忘記賭約一事了嗎?如果你贏了的話,酒店你還會交給我嗎?別說酒店,即使我身邊的女人,你全部都想贏走,讓我孤零零一個,想起來你設下的賭約亦夠狠的。不過,你願賭服輸的性格,我倒十分的欣賞,起碼是一個有賭品的女人。」我反聯說。

  「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你身為鐵筆派的繼」師侄,靜雯不贏走你身邊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當你的元配夫人呢?

  你身為鐵筆派的繼承人,怎會連這點也沒想到呢?哈哈!「無常夫人嘲笑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靜雯一直以來和我過不去,莫非如無常夫人所說的那般,她想打沈我,令我一撅不振,待我身邊的女人全走光後,便取代她們成為我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如意算盤可敲不響了,芳琪和巧蓮她們豈會是無情無義之人呢?

  不!就是因為靜雯看透芳琪她們絕不會離開我,所以才孤注一擲,設下賭約,並利用酒店股權為餌,非但不讓紫霜簽結婚證書,還要她們全數離我而去,幸好我命不該絕,贏了這場勝利,要不然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不過,芳琪她們也真是的,即使信心有多強大,亦不該接受此賭約,萬事都有風險和意外嘛……「師侄,你還不動手給她綁上?」無常夫人坐在靜雯的身邊說。

  「嗯……」我唯命是從拿著靜雯的絲襪,將她的手腕綁在床架上。

  「不!不要……」靜雯驚慌掙紮的求饒說。

  「綁好了……」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成功製服頑抗掙紮的靜雯,將她的雙手綁於床架上。

  「出去吧!」無常夫人站起身,雙手伸入衣角,準備鬆開褲頭的鈕扣說。

  「不要走……龍生……帶我走……」靜雯求饒的說。

  「師叔,我改變了主意,有個請求想……」我望著靜雯說。

  「嗯……帶我走……」靜雯眼中露出一線生機的目光說。

  「什麼請求,改變了什麼主意?講……」無常夫人鬆掉身上的長褲說。

  無常夫人的黑色長褲,從她玉腿上滑落地麵,可是長袖襯衫的衣角,卻遮掩了禁區的部位,隻能從衣角左右開叉之處,隱約瞧見腿間的頂端,是條淺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以及半條雪白無瑕的腿肌,香豔誘人……「我想留在房間�看,以便增強欲火,一旦需要的時侯,我隨時可以上床效命,幹她一個死去活來……」我大膽的請求說。

  「死龍生!你!你……你……」靜雯氣得麵紅耳赤的,竟罵不出話來。

  無常夫人鬆開上衣第一粒鈕扣,聽了我的請求後,停頓下來,沒有再繼續解開鈕扣,似乎在考慮些什麼的。突然,她臉上泛起一絲的羞顏,點頭答應了,而我亦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表情,愣了一愣,畢竟她在我的心目中,屬於一個豪放的女人,一個饑不擇食的性饑渴女人,沒想到,她對我竟會如此的含蓄,實感意外!

  「嗯,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等,那你把門外那個人也叫進來吧!」無常夫人閉目,氣定神閑的說。

  「門外那個人?」我驚愕的說。

  「門外的人進來吧!不是要我親自出去請你進來吧?」無常夫人大聲喝道。

  我和靜雯即刻望向門外,雖然我料定門外之人必是楊寶金無疑,但內心仍是湧現猜錯的希望,可是在周家的主人房外,哪還會有其他人呢?

  沒錯!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房內的人,正是這個房間的女主人楊寶金。

  有趣的是,她走進自己的閨房,卻如同陌生人一樣,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龍生……」楊寶金走到我的身後,輕輕叫了一聲。

  「是你?」靜雯忙轉過身體背向楊寶金,企圖遮掩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身體。

  「你在房門外想偷看些什麼!說!」無常夫人對著楊寶金一指,並大聲一喝問說。

  楊寶金嚇得將身體緊貼著我,並緊握我的手,身體發出微微顫抖,不敢答話。

  「別怕!有什麼直說就行了,這�是你的房間,你才是主人。」我支援的說。

  「不!我不是偷看,是想進來告訴龍生一個消息……」楊寶金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消息?是和周先生有關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是的!周先生半小時前,身體如火燒一般,最後管家叫救護車送他入院,沒想到途中已經斷了氣……」楊寶金說。

  「什麼!周先生死了?!」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異口同聲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七章 三鼎平分

  大計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

  唯獨,我的表情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修練奇人神術的秘岌,一旦與處女交歡,身體便會出現烈火焚燒之痛,即使是我這位有緣人修練,亦需經過死劫的考驗,何況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盜取而來,所以死亡並不足為奇,這也證明賴大師禁止他的後人修練是對的。

  神情沮喪的無常夫人,赤裸著兩條光滑的玉腿,呆滯的坐在床邊,衣上的第二粒鈕扣沒再繼續解開,相反,一直頻頻掙紮的靜雯,此刻兩眼發直仰望著天花板,似有許多哭不出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可憐相,而我和楊寶金雖是十指緊握,但我卻分辨不出,她是高興還是害怕。總之,一切都是未知數。

  沈寂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常夫人的聲音,劃破沈悶的空間。

  「靜雯,我原以為日後見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墳的風水,取回我們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這麼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諸東流,我們徹底輸了。沒想到,犧牲了幾條人命,最終隻不過是將酒店的姓氏更換,劉家改換成周家罷了,真失敗呀!」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嗯,我們敗在一個女人的手�,為何我的命運永遠都輸在一個女人身上?

  為何我就不能轟轟烈烈的贏上一次呢?「靜雯極度憤怒瞪著楊寶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對!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氣吞聲躲在周先生身後,其實她並非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計比我還厲害,城府比我們還深,懂得暗中找龍生聯手使詐,並將我們蒙在鼓�,我們都被她的外表欺騙了……」無常夫人氣憤的說。

  「龍生,黃小姐和她……」楊寶金害怕的將身體貼向我。

  當背部遭她胸前兩團彈實的豪乳這麼一壓,原本軟下的龍根,即時又雄赳赳的勃起。

  「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龍生,你不守信用,破壞了我的周先生計劃,你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不妙!無常夫人一開始叫我師侄,現在卻叫我龍生,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不對,既然她現在才真正的動怒,那剛才她要我對付靜雯的舉動,很明顯不是真的動怒了,那為何硬要我上了靜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嗎?

  「慢!師叔,先別動怒!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什麼嗎?」我即刻壓住無常夫人的火氣說「龍生曾答應過你什麼?」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讓他自己說!」無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說。

  「好!我自己說,當日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但沒答應不奪取赤煉神珠的靈氣。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練奇人秘岌上的神術,而秘岌是你們偷取我的,然後再轉送給他,我至今還沒埋怨過你們,相反你們轉過頭來埋怨我,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對嗎?」我反聯的說。

  「龍生,假設你沒有向周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遷離這家別墅,好讓易容的你進屋欺瞞我們,取他而代之呢?」無常夫人質問我說。

  「笑話!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靜雯肯將初夜賣給他,那麼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試問此處豈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別忘記周老夫人可住在樓下,所以他的遷離根本與我毫無關係,況且賭船之後,我不曾與他碰過麵。」我麵不改色的撒謊說。

  「龍生,如果你不是前來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周夫人怎會與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肯讓你假扮成周先生將我……」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我都會投懷送抱,不會像你那麼白癡,非但不接受反而頻頻同我作對。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愛,至於她肯讓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幫我得到赤煉神珠的靈氣,並不是破壞你們的計劃呀!

  你可別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膽的在靜雯麵前親了楊寶金的嘴。

  「死不要臉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靜雯狠罵的說。

  「師侄,好!周先生計劃,我當你沒有從中破壞,是我沒福氣得到,但你闖進來奪走了赤煉神珠,怎麼說也算跳進了這個圈子�,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靈珠一事呢?據我所知,赤煉靈氣對天地六十陰陽掌,根本扯不上關係,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為何你和天狼君卻非得到它不可呢?」無常夫人問我說。

  無常夫人又改口稱我師侄了,剛才的謊言和歪理算是過了關,可以鬆下一口氣。

  「師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煉神珠,那是因為我有了紫彩神珠,這兩粒神珠是相生相克的,我猜想他的爭奪是為爭奪而爭奪吧!至於我為何要爭奪,此刻我也不怕向你坦言,除了這兩顆靈珠外,還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實這事要從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一事說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說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風水的前因後果之事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亦把害我和幫我的九個善惡之人一事說了出來,她們三個聽得津津有味,我講得可嘴巴都幹了。

  「難怪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靜雯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九個害你,以及九個幫你的人,現在幫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那害你的還差一個,我不會是那一個吧?」楊寶金追問我說。

  「寶金,你當然不算是那一個,其實未發生過今天的事,我還不知道另一個害我的人是誰,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同時也知道江院長入獄的一片苦心。

  「師兄什麼苦心?最後一個害你的是誰?」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就是我一直戀戀不舍的靜雯!」我指向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說。

  「我?不可能!我表麵雖是想害你,但未曾害過你一次,亦從未傷害過你一次,我不服!」靜雯隨即反聯說。

  「師侄,不會吧,靜雯將賣身得回來的酒店,雙手奉獻給你哦!」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師叔,你說得沒錯,靜雯是想暗中幫我,但幫我亦可以變成害我,這可要從江院長的苦心說起。你試想,要不是他要我放過你,要不是他勸你回頭是岸,要不是他自願背上炸藥殺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覺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還有機會得到赤煉靈氣嗎?極有可能我還會命喪於你手�,因為你現在要我的命乃輕而易舉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陰陽掌隔空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說得對嗎?」

  「嗯,要不是看過師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更不會認你為師侄。」無常夫人同意的說。

  「我竟是害龍生之人?這怎麼可能……」靜雯自言自語,悲泣的說。

  「師叔,江院長看得比我遠,想的比我深,當日他自願步入監獄自首,其中一個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間的仇恨,看來全給他算對了,他才稱得上是一代的神術師,我這個相師隻不過虛有其名。這樣吧,待你日後主動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把鐵筆派交還給你,我相信江院長不會反對,冷月亦會覺得高興。

  「師侄,你真的會把鐵筆派交給我?但是,鐵筆派是傳男不傳女的。」無常夫人問我說「會!你忘記我說過隻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嗎?到時侯我還會將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傳給你,至於傳男不傳女的問題,秘岌上的門規並沒有寫明,如果不是天狼君和你盜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會終日為繼承人而心煩,最後導致喪命……」我無奈的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這句話是多麼的有意思,我至今還不敢忘記,但自己的所做所為,可真無顏麵對,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還不敢說出口,雖然這句話我已經知道了,但我想到時侯你再傳給我的一刻,肯定會更加的親切,是回到家的那種親切!師父……您老人家還好嗎……師兄……小侄女……對不起……我害了你……「無常夫人眼中泛起淚光說。

  「不!龍生,你不能廢棄身上的功夫,不能……」靜雯勸阻我說。

  「靜雯,隻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那我便是一個普通人,往後便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不會再出風頭,你也沒必要再與我爭強,同時我亦希望你能夠明白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這才是人類生存的意義。

  「龍生,你就這麼廢棄神術,不覺得可惜嗎?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不一定要使出來的呀!」靜雯說。

  「真有趣!我和師叔兩人身懷神術,卻不留戀,相反外人卻視它為寶物,難怪以前無數的武功秘岌都會遺失,想必都是毀在修練成功之人的手�。

  「是呀!師侄,我現在可以答應你,隨時廢棄身上的神術,從此當個普通人,即使不能當你口中說的那三種人,起碼可以當個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那種日子應該不會很難過吧!」無常夫人說。

  「你們就好,我最多隻能當個心中富有之人,沒想到,兜兜轉轉,到頭來還是口袋無法富有。或許這就是命,即使雙胞胎也會有不一樣的遭遇。靜宜當日的選擇是對的,母親的選擇是對的,起碼她們已經可以當那三種普通人,而我……哎……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靜雯仰天長歎的說。

  「靜雯,你怎麼會當不了我說的那三種人呢?別忘記,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旁,況且寶金答應會把酒店賣給我,你何愁無法當個口袋富有之人呢?」

  「龍生,你想我今後花你的錢,當你的女人?我靜雯不至於落泊到要向男人伸手討錢過活吧?我不是這種女人,你看錯人了……」靜雯閉上眼睛,冷言的說。

  「靜雯,你誤會了,其實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龍生既然是三鼎寶地的有緣人,那我就順從上天的意思,將殯僅館、酒店、名人風水地,三鼎平分眾樂樂,一來可以公平分配,二來成全我飲水思源的意念,三來大家可以和睦共處,四來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留給下一代。

  「龍生,什麼是三鼎平分眾樂樂?但有一點可要說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強你隻能算是我的掛名妹夫罷了。」靜雯清楚的說明。

  「當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絕不會循私。

  「龍生,快說出什麼是三鼎平分呀!實話說,看風水你是很厲害,但我始終對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有所懷疑,抱歉!」楊寶金說。

  「周太太,你是個生意人,眼光獨到,說得一點也不錯,龍生他怎會處理商業上的大事,他隻不過天生好命,學得一點風水術罷了。做生意?哼!他讀過幾年書?修過什麼課程?當過哪一家商業管理?字他都不識幾個……」靜雯諷刺我說。

  「咳!咳!」無常夫人的咳聲,打斷靜雯的話,解我尷尬之羞,隻聽她說:

  「靜雯,英雄莫問出處,其實風水數理,並不是一門簡單的學問,我相信你念過很多年書,修過很多類課程,但我可以保證,憑你的天資聰慧,即使花上十年八年的時間,也學不到龍生的兩成功力,相反,龍生要學你身上的東西,兩年時間已綽綽有餘,你相信嗎?」

  「就憑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靜雯無需思考,隨即回答說。

  「不信?很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先別說超越你的人,隻說你身上所學的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學會了呢?相反,龍生對風水的認識,世上又幾個人能達到他的水平,有幾個能與他平起平坐?兩者相比,哪一個比較值錢呢?」無常夫人說。

  「這怎麼一樣呢?我可是上市集團的主席秘書。」靜雯神氣的反聯說。

  「對!不就是一個文員嘛!這有什麼好神氣的?你隻不過是一出道便遇上一位有錢的老板,所以才會自以為很了不起。假設沒有了這位老板,你的身份也隻不過是名文員,即使你身邊有這位老板,你同樣要聽他的話去辦事。而龍生則是命令你老板辦事,芳琪是律師,玉玲是會計師,你妹妹是教師,婷婷是護士,你這個文員還敢評論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還是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靜雯就是看不慣我盼咐陳老板辦事,所以無形中種下對我極度的怨恨,甚至瞧不起我,並刻意挑出我的弱點,以堅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後逐漸養成橫蠻無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導致眾叛親離,她的情況亦十分可憐的。

  「我……真是……如你們所說……的那樣……無能……嗎?」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你平日隻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無常夫人意味深長的說。

  「平日隻會量人短,何不回頭把自量?我……我真的隻是一名文員?一名普通的文員?」靜雯口中默默念著說。

  無常夫人這盆冷水,似乎把靜雯給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貫的頑強,以及目中無人的作風,絕不會甘受恥罵,而不出言反聯的。

  「龍生,我們別談靜雯的事了,還是講講你那三鼎平分是什麼意思,好讓我評估你處理商業之事的能力吧!」楊寶金轉回話題說。

  「師侄,你就說出來吧,我也有興趣聽聽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是否也包括你身邊的女人呢?」無常夫人好奇的問說。

  「沒錯!既然要公道,當然不能虧待我身邊的人,畢竟我是她們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將酒店、殯僅館、名人風水地的盈利擺在一起,然後分成三組瓜分,三組的分別是師叔、靜雯和我,但這三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數也不相同,殯僅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寶金。

  「我也有份?」楊寶金驚訝的問說。

  「當然!你肯照原價把酒店賣給我,那我也不能不顧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後的盈利,你絕對有資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聽我道出的組別後,各自心中默默盤算著……「嗯,婷婷是我的徒弟,巧蓮擅於處理法事,和我同一個組別,合情合理,問題是為何我也有資格分盈利?況且我一向扮演著破壞者的角色,實在無顏接受這份美意,心領了!」無常夫人慚愧的說。

  「不!師叔,以你在殯僅界的聲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殯僅館之柱,而今還是邵家姨太太的師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師叔,你怎能說無顏接受呢?至於,破壞者一事,更無需計較,那是屬於過去的事,你現在已是鐵筆派的人了……」

  「那好吧,難得你有如比寬大的氣度,我……接受就是……」無常夫人點頭答應說。

  解決了無常夫人的事後,靜雯又提出不願接受的理由,沒想到,送錢給人花是那麼心煩的一件事,真是豈有此理!

  「龍生,我一向和你作對,所以不用把我計算在內,總之,我會獨自離去,從今以後,不再幹涉或作對了。」靜雯說。

  「靜雯,很高興聽到你以後不再與我作對的坦言,但你始終是靜宜的姐姐,我又是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當然很想你能當我的女人,不過,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也不敢強求,隻不過你困難的時侯,美娟曾幫過你,即使她不是你的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奪回酒店是她的遺願,掌管好酒店的業務,發揚酒店的名聲,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經不在人世,你就幫她這個忙,我認定你是最佳的人選,在情在義,你是無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嗎?」我懇求的說。

  「娟姐?龍生,你真的肯將酒店交托給我看管?你不怕我出賣你,不怕你那些女人反對,不擔心我的能力嗎?」靜雯說。

  「靜雯,修讀酒店管理課程,無需花多少時間,我對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我家�的女人從來不曾抗拒過你,她們還跟我約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門,永遠不會再為其他女人打開,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們已當你是龍生最愛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來你和她們都沒有把我當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靜雯說。

  「很簡單,師叔和你的組別,各占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仙,歸我的組別。組別中的人員,有工作崗位者,每月可額外領取薪金,不受約束,好比紫霜看管三處保安,芳琪為三處法律顧問,玉玲掌管三處會計,她們每月可以領取三份薪金,總之,多勞多得,勞保法令規範的員工福利,均可享有,一切公私分明,沒有工作者如寶金,隻能享有分紅而沒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釋說。

  「即使沒有薪金,單是分紅已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哦!」楊寶金說。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眾樂樂的計劃,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飲水思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後能和睦共處,共同創造美好的將來給下一代,你們不會有所反對吧?」我詢問她們三人的意見說。

  「靜雯,你對龍生處理商業上的大事,該心服口服了吧?」無常夫人說。

  「嗬嗬,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對著那麼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當,這一家之主真不易當呀!」楊寶金椰榆我說。

  「我……沒話可說……現在可否解開我呢?」靜雯默認中,偷偷對我一笑的說。

  靜雯對我偷偷這麼一笑,可讓我差點連老爸姓什麼也給忘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光著身體對我微笑,我難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並且還主動為她向無常夫人求情。

  「師叔,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劃,雖然進行的不十分理想,但總算沒損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氣也該消了,解開靜雯好嗎?」我為靜雯向無常夫人討個人情說。

  「師侄,你和我的帳算清楚了,但她倆的帳,我還未算清楚哦!

  「我的帳?」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八章 心理戰術

  剛處理好靜雯和無常夫人的關係,原想可大功告成之際,豈料,無常夫人卻要與靜雯和楊寶金算一筆怨帳,急得我又要動腦筋想辦法阻止,免得她倆傷起和氣又鬧得不愉快。

  與此同時,無常夫人不讓我解開靜雯綁著的雙手,這對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畢竟折騰了大半天,我下半身的事,至今還未得到解決。

  「師叔,寶金她虧欠你什麼了呢?」我代楊寶金問說。

  「是呀!我什麼時侯欠下你的帳?」楊寶金問說。

  「周太太,你找龍生易容成你丈夫,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這分明是在我背後踩上一腳,試問這口氣我豈能咽下呢?向你討回也算公道,合情合理吧!」

  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無常夫人,我已將酒店交出來,這也算賠罪了呀!」楊寶金臨危不亂的說。

  「不!你肯將酒店交出來,那是你對龍生的承諾,與我無關,但你和龍生聯手奪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與我有關,兩者不可相提並論。」無常夫人說。

  「那你想怎麼樣?」楊寶金眉頭一皺的說。

  「很簡單!靜雯背叛我需受什麼懲罰,相信剛才你在門外已聽得十分清楚,而你是前香江小姐,我倒想看看你和其他女人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現在我要你和她幹場好戲給我看,當是你對我的道歉,那我們的恩怨,方可一筆勾消,化敵為友,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無常夫人嚴肅的說。

  「什麼?你竟要我和黃小姐……」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難道你日後想與我為敵嗎?」無常夫人疑惑地問說。

  「龍生……」楊寶金向我求助說。

  難得楊寶金和靜雯有機會上演一場同性愛,我又怎能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呢?

  但表麵上我不能不為她倆求情,要不然很難與她們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問題是我該怎麼樣的求情,方可兩全其美呢?

  「師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或者我以鐵筆派的名義,命令你放過她們,你總不會以廢棄神術的藉口,反過來要脅我吧?」我靈機一動的說。

  「師侄,待人處事要恩怨分明,欠我的就要歸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雖然我剛才答應廢棄身上的神術,但事總有先後之序。對了,你還欠我一個懲罰,可別不了了之……」無常夫人提醒我說。

  「寶金,師叔說得沒錯,既然我們欠她一個人情,那就該還給她,我不想為日後的事再添亂。想必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樣,希望大家日後能和平相處吧?難道你想我和她在此大打出手嗎?」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聳聳肩說。

  我順理成章將問題拋回楊寶金身上,她聽了無言以對,沈著氣,獨自思考中……「周太太,怎麼樣?你和靜雯同樣是女人,龍生又不是外人,況且你們兩個也和他發生過關係,我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吧?」無常夫人逼問說。

  「如果靜雯沒問題,我就沒問題!」楊寶金突然說道。

  好一個楊寶金,竟懂得學我那般,將問題拋向靜雯的身上。

  「靜雯,周太太等著你的答覆。」無常夫人說。

  「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靜雯冷靜的說。

  「靜雯!你竟然同意了?我不會聽錯吧?」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周太太,我該反抗的,之前已經反抗了,這有效嗎?我想還是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吧!反正我今天是來交易的,就當是尊重交易的買賣精神,反正這房間已沒有……外人……」靜雯既無奈又無助的說。

  「龍生,靜雯她……」楊寶金感到意外的說。

  靜雯的冷靜,別說楊寶金感到意外,我更加難以相信她說的話,但仔細想了一想,她確實沒有說錯,房間�沒有外人,我們三個更沒有其他的選擇,況且這個交易又沒有生命威脅,何不幹幹脆脆,速戰速決呢?

  今天,我終於接受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隻要敢放棄身上的衣服,那世間再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將她難倒」。

  「寶金,既然靜雯肯大膽的同意,我們又何必令她難堪呢?況且她說得也對,這房間�頭並沒有外人……」我敷衍的回答楊寶金說。

  「可是我不同呀!」楊寶金緊張的捏著我的手臂說。

  「親愛的,你忘記我倆和凱特琳她們,曾瘋狂過一夜嗎?隻要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進行,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況且靜雯隻是個女人,對嗎?」我安慰楊寶金說。

  「可是……可是警方要我到周先生的案發現場呀!」楊寶金說。

  「周太太,倘若警方急著找你的話,自然會上門找你,我想你還是趁警方未找上門之前,先解決你我恩怨之事。要是你錯過今次的機會,日後我誓與你為敵,水不罷休!你考慮清楚吧!」無常夫人狠狠的說。

  無常夫人此言,雖不知她葫蘆�賣什麼藥,但她的方向已明顯指出對我很有益處,看來我得加把勁遊說楊寶金才行,好讓靜雯一嚐群交之樂,亦滿足我的欲望。

  「寶金,想免百日之憂,不想日後再添亂,隻能速戰速決,別無選擇,而今你隻需往前多跨一步,那你的劫數便完全消除,成為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了。

  「真正無憂無慮的周夫人?」楊寶金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嗯,寶金,命運就是命運,不管我怎麼幫你,最後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勇氣去克服一切,而今隻要你壓得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你之人的頭上,那你一生中的大運,將永遠陪伴著你。總之,大運的齒輪,終究操縱在你手�,必須由你親手啟動。過去吧,啟動你未來的命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吧!」我略施小計說。

  「大運的齒輪?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嗯,親愛的,我相信你有勇氣克服一切!」我安慰楊寶金說。

  「我行嗎?」楊寶金反問我說。

  「親愛的,靜雯是剛破處之身,而你是過來人,並且是從周先生惡夢中跳出來的大貴人,所以我相信你有足夠的能耐對付雙手已被綁的她。記住,周先生過去如何對待你,你就如法炮製的對待她,我會在一旁支援你!」我狠下心腸說。

  「什麼?要我用周先生過去對待我的方法,如法炮製對待雙手已被綁的靜雯?」

  楊寶金大吃一驚的說。

  「對!這是你為自己將來的大運,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你想不想日後再受靜雯命運之克,導致無法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呢?」我再接再厲的說。

  「好!我過去!我楊寶金必會親手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誓要驅走身上的黴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強人,從今往後,不再受黴運的束縛!」楊寶金說完,鬆開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靜雯的床前。

  楊寶金孤注一擲的反應,令我想起師父曾經說過「越聰明的女人,一旦死�逃生後,便會變得越愚蠢和無知,但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要賺錢就要捉緊時刻,要不然便會錯失良機」,而今,眼前的所見所聞,亦證實了一切,畢竟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人,必有他一套生存之道,然而,這種經驗在心理課上是學不到的。

  望著楊寶金豐勝的美臀,以及雙手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刹那間,房間猶如燃著幾百斤春藥似的,頓時,無限的春意,平地四起,直從我腳底透入丹田,衝擊心窩。

  當楊寶金拉下背後的拉鏈,露出雪白柔滑的誘肌,以及那條粉紅色胸罩扣帶,無名的欲火,已迅速圍繞著龍根猛烈焚燒,勃然高挺,十分難受。

  「瞧你!我該稱讚你精力充沛,還是笑你定力有待磨練呢?過來這邊坐吧!」

  無常夫人朝我的下體望了一眼,聳聳肩,半譏笑的說。

  無常夫人無言的譏笑,給我帶來一種莫名的憤怒,以及難以置信的慌失感,試問我怎麼可能因兩個已曾被我占有過的女人導致心慌意亂呢?再者,憑我那天賦的本錢和無數次的性經驗,哪還需要磨練呢?但我最後還是聽她的話,隨她身後坐到沙發上,畢竟下體僅穿著薄稀稀內褲的她,較為誘惑,尤其是那雙柔白誘人的腿肌……無常夫人點了一根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接著將秀美的雙腿,交叉一疊,將腿間最性感的禁區半掩蔽起來,並且隨手將衣角覆蓋在神聖的山丘上,不留下半點窺視的隙縫,急得我隻能望門興歎,唯有期待春光再次乍現,以及苦思如何把她弄上床的良策。

  「師侄,眼睛別往我腿上窺了,還是看你的初戀情人和老相好的戲吧!你瞧,你的老相好終於把衣服給脫了。坦白的說,有時侯我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好比我剛才百般的惡言恐嚇,仍是嚇唬不了她,而你隻不過對她說了幾句話,便能令她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看來我要好好向你學習心理戰術才行呀!」無常夫人冷言嘲諷說。

  「她倆雖是美豔動人……但……師叔,你隻露出一對秀美的雙腿,我已不知所措,相對你的美豔是在她兩人之上……」我戰戰兢兢的說。

  「是嗎?沒想到我還有吸引力,而且還可以迷倒有無數美女為伴的龍生。不過,是我的雙腿令你著迷,還是這�令你產生新鮮的誘惑呢?」無常夫人輕輕抽起衣角說。

  隨著衣角慢慢往上移,腿間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逐漸暴露於我眼前,隻可惜粉紅色內褲上端的蕾絲鏤空,隻透出神秘山丘的森暗黑影,而夾在腿間誘惑的隙縫,仍無緣一見。

  「哇!可惜隻瞧到上麵,能否把腿移開少許呢?」我情不自禁開門見山的說。

  「師侄,你還是望向前方吧!你的楊寶金已把身上的白色吊帶裙脫下,她才是你們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不過,真沒想到她的身材至今還能保養得如此的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不管什麼時侯,什麼環境之下,都能以嬌柔大方的一麵,保持美態和鎮定。上過選美台的女人,就是不同凡響!」無常夫人說。

  沒想到,眼前這位常為死人化妝的師叔,竟對服裝也有些認識,更意外的是,她的眼神中,還流露出羨慕的目光,看來她對美貌極為重視,或許這便是打開她芳心的竅門。突然,耳後傳來靜雯的叫喊聲,於是立馬轉頭一看,瞧見楊寶金正解開背後粉紅色胸罩的罩扣,並從玉臂上褪下胸罩的肩帶,拉下豐乳前的罩杯。

  「周夫人!你不是來真的吧,我剛才隻是以退為進……不要……不……」靜雯驚慌的說充耳不聞的楊寶金,脫下胸前的粉紅色胸罩後,稍稍彎下纖腰,柔巧的姆指隨即插入粉紅色內褲的鬆緊帶�,接著輕輕往下一拉,豐勝彈實的雪白臀肌,隨著小內褲的滑下,無遮無掩,暴露於空氣之間。此刻,全裸的楊寶金,非但令我熱血沸騰,即使身邊的無常夫人,亦略帶幾分衝動的神情,全神貫注,不發一言。

  「不!周夫人,別這樣……剛才我隻是說說罷了……千萬別當真……別過來……」靜雯猛烈揮動被綁住的雙手,企圖透過掙紮能鬆脫,以阻止楊寶金的前進。

  「靜雯,我是不想的……但誰叫你是我命中的克星,所以我必須突破厄運的宿命,踏前一步,大膽的將你玩弄,淩駕於你氣勢之上,以破除你給我帶來命運的威脅。假設我後退,等於對自己殘忍,因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我答應日後絕不會虧待你,相信我……「楊寶金說。

  楊寶金晃著胸前彈實的豐乳,單腿跨上床邊,伸出玉手撫摸靜雯的纖腰,繼而直線攀升至豐滿的豐乳上,輕輕的揉搓,挑逗因掙紮而搖晃不定的椒乳頭,而她自己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撫弄自己的豐乳,似乎在比較誰的乳房較為豐滿。

  「周夫人,不要這樣,你是大富大貴之人,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文員,試問怎會對你的運氣造成威脅呢?別聽那些風水師胡說八道……咦,風水師!是不是龍生告訴你,我是你命運的克星?別聽他胡說八道呀!」靜雯激動的擺弄雙腿說。

  「靜雯,龍生並沒有胡說,你不是差點奪走周家半間酒店嗎?如果你不是我的克星,為何一向守身如玉的你,會失身在周家的大床上?」楊寶金反聯地問說。

  「這……這……我真是……命克你之人……」靜雯無言以對的說。

  好一個楊寶金,聯得靜雯啞口無言,看來師父所說的話似有些出入,應該說「越聰明的女人,一旦無知起來,她的無知並非愚蠢,而是聰慧的無知,起碼懂得為自己的無知,找出常人想不到的理由作辯聯,為自己製造更多自欺欺人的理由和藉口,以滿足心中無知愚昧的行為」。

  「哦!原來師侄是利用風水命理,哄得尊貴的周夫人非但服服貼貼,還肯脫下衣裳與你共赴巫山,看來我師父鐵筆神判的風水術,到你手�可謂運用得淋漓盡致,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呀!」無常夫人掩著俏嘴,半譏笑的說。

  「別取笑我了!我用在周夫人身上的技巧,並不是鐵筆神判教的,而是從以前那位金師父身上偷學而來的。其實那也不是什麼風水命理之術,隻是巧妙利用心理戰術罷了。我再次澄清的說,我是不會拿風水數理開玩笑的……」我小聲的說。

  突然,靜雯傳來一陣激烈顫抖的驚叫聲。

  「不要!別……不……不要碰我……求……不……」靜雯顫抖的身體,忙於閃遴楊寶金雙手撫摸的侵犯,尤其是下半身的雙腿,更是左右不停狂擺的踢向空氣。

  「周夫人!別再浪費時間了!你不是想警察找上門吧!哼!」無常夫人突然大喝一聲的說。

  楊寶金回頭一盼,接著緊閉雙唇,將披肩的長發撥向右肩,繼而轉身,側身躺入靜雯的懷�,而她那張誘豔迷人的香唇,毫不猶疑吻向靜雯雪白的粉頸上,胸前側身的豐乳,則與躺在床上挺而不垂的美乳搓在一塊,玉手則穿插在靜雯誘惑腿間任意遊走,時不時摸向黑茸茸的山丘,偶爾滑入剛破處不久的迷人隙縫間……「不……不要……拿開你的手指……嗚……」靜雯叫喊的同時,亦響起無助哭泣之聲。

  楊寶金的雙唇和香嫩的小舌,沒有因為靜雯的叫喊而停止,反而動作頻頻加速,而今,靈活的舌尖不但挑向靜雯的乳前,並且停留在粉紅的椒乳頭上輕舔,而原本半躺的她,此刻單腳已跨到床上,並貼於靜雯的玉腿上,由於靜雯不停的掙紮,形成貼磨楊寶金蜜丘之勢,盼間,楊寶金的翹臀,偶爾掀起波浪似的起伏,偶爾又緊貼靜雯的玉腿磨擦,想必她已全心投入,樂在其中……「走開!別碰我的腿!」靜雯強烈掙紮,企圖想用頭推開楊寶金。

  突然,楊寶金停止一切的動作,神情凝重,呆望躺在床上無助的靜雯。

  「靜雯,我是周夫人,更是前香江小姐,而今我已被逼得毫無廉恥,要與你這個小文員同戲床上並示於人前,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身為女人的你,還想令我們女人繼續難堪尷尬下去嗎?然而,這房間並沒有第二個男人,隻有你我的男人,以及對我倆狠心的女人,她可以丟盡我們女人的臉,但我倆不可以在龍生麵前丟盡我們自己的臉,明白嗎?」

  楊寶金示出女人剛毅的一麵說。

  「那……我該……怎麼辦……我始終無法接受和你什麼……我實在無法接受呀!」靜雯無助的說。

  「閉上眼睛,忍一忍,時間很快便過去。你剛才不是曾說過,一直想利用智慧改變命運嗎?但命運就是命運,豈能單靠智慧便能突破一切的?我想你還是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況且好運已降臨到你身上,隻要成事後,踏出這個房間,你便是另外一個人,而今,你隻能利用智慧去穩定情緒涯過這一關,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楊寶金揉搓靜雯的豐乳說。

  「內心盡量的投入,一切讓它順其自然的發生?」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沒錯,我每晚就是利用這方法,方能保得住周太太的身份……噢!嗯……」

  楊寶金的蜜洞,貼磨於靜雯玉腿上的次數,逐漸加快,並扭起蛇腰將貼於腿肌上黑茸茸的濕唇,慢慢往上移至雙腿最誘惑的部位。

  「周夫人……你想做什麼……」靜雯驚訝中忙縮起雙腿說。

  「不要動……我興奮了……你盡量投入、忍耐就是,別退縮……放鬆……給我……」楊寶金緊張的說。

  楊寶金緊張的說完之後,突然臉朝向靜雯的腳壓下,並且利用雙手緊扣靜雯彈實的玉腿,而原先貼於腿上的蜜洞,此刻,已經滑向靜雯的山丘,並挪動雙腿找尋蜜洞相貼的位置,接著發力狂熱加速的瘋狂貼磨,頓時,呻吟不絕,淫聲四聲。

  「啊!啊!忍不了……」楊寶金使勁扭動屁股貼磨靜雯的蜜洞說。

  「不要!停!不要……」靜雯瘋狂的叫喊。

  我和無常夫人雖是看得癡癡入迷,但眼睛卻不停的四處張望,因為某些角度需要從鏡子中探索,比如瞧看楊寶金和靜雯蜜豆相貼的一幕,以及濕唇磨擦的情形。試問這般誘惑香豔的一幕,又豈能錯過呢?

  「噢!我快瘋了……」楊寶金呻吟著說。

  「周……夫人……你……嗯……你……停一停……不要……」靜雯喊出沙啞的聲音說。

  「靜雯動情了哦!」無常夫人偷偷的說。

  「是嗎?」我質疑的說。

  「你沒看到靜雯開始懂得迎合了嗎?處女始終是處女,身體比較敏感,尤其是她這種年齡的處女,久曠久思的,一旦碰上,欲火最易燃著,我真羨慕呀!

  「哦!如果靜雯雙手不是被綁,恐怕寶金沒那麼容易入手,但她應付女人的手段,似乎不像個新手……」我有感而發的說。

  「別裝蒜了!寶金是你的相好,她是不是新手,你怎會不知道……」

  無常夫人這麼一說,倒令我產生很大的疑問,仔細的想了一想,難道我閉關的七天,她和凱特琳或張秀媚曾玩過同性戲?再推敲一下常理,寶金從我身上得到「新性奮」,那七天對她來說肯定很難涯,況且凱特琳又會與她碰麵,上過床也說不定,何況春心蕩漾的她,遇上的兩人皆是最擅長討人歡心之人。

  想到這�,體內的欲火又燃升一級,龍根撐得十分難受。

  「啊!靜雯!好!使勁用力的磨,妙!噢!」楊寶金興奮的叫喊說。

  「嗯……嗯……」靜雯滿臉紅潤,緊閉雙唇,屁股似迎合,又似掙紮的,並沒有回答。

  「師侄,你可以把內褲脫下來嗎?」無常夫人突然對我說。

  「怎麼了?」我冷不防無常夫人會如此地問,故向她追問原由說。

  「我想看……男人的……」無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說。

  「沒問題!」我神氣的站起身,脫下內褲說。

  「哇!真夠粗的……」無常夫人發出內心的讚歎說。

  「師叔,動情了?你可以摸摸它……它極度渴望得到你的嗬護和關懷……」

  我挺起八寸多長的粗壯火龍,踏前一步,湊到無常夫人身前說。

  「不!我始終是你師叔,絕對不能做出越軌之事,要不然死後無顏麵見冷月,況且今天我已幫了你的大忙,別再對我想入非非了……」無常夫人說。

  「幫了我的大忙?你是指靜雯嗎?」我疑惑中有幾分肯定的說。

  「難道這�還有其他人嗎?你還是把頭轉到前麵,別看著我……但隻把頭轉過去就好,身體不需轉……」無常夫人將手潛入掩飾下體蜜洞的衣角說。

  果然,無常夫人口中所謂的懲罰,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主要是想促成我和靜雯的好事,至於她為何要這麼做,此刻並不是查根問底的時侯,還是先想想勸說她大膽一試之策,估計我和她已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應該不是難事,還是有機會遊說成功的。可是楊寶金的叫喊聲,卻把我的集中力給分散,雙雙的視線亦不由自主的,轉移到床上的方向。

  「啊!不行!我要了!靜雯!你等等……」楊寶金突然跳下床,大氣不接小氣的,急忙拉出抽屜,掏出一根可以佩戴於腰間的假陽具。

  「周夫人!你想幹什麼?」靜雯驚慌失色,忙緊合雙腿,不停的追問說。

  「龍生,我可以用它來對付靜雯嗎?」楊寶金問我說。



第四十六卷·第九章 應化之局

  楊寶金與靜雯的同性愛遊戲,不知什麼緣故之下,竟然獸欲大發,跳下床掏出佩戴腰間的假陽具,與此同時,詢問我能否用它來抽插靜雯的蜜洞。她這個問題可把我給難倒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望著躺在床上雙手被綁的靜雯,再望拿著假陽具的楊寶金,兩人皆是我的愛人,而今,寶金想用假陽具插靜雯的欲洞,但靜雯初開苞的欲洞,我隻不過插入一次便抽出,至今洞內還散發著熱騰騰嫩苞氣息,試問怎能暴珍天物,將珍貴的玉洞毀於假陽具身上?

  另外一個問題,提出問題者是楊寶金,之前是我盼咐她用周先生過去對待她的手段,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而今她正聽取我的意見去做,難道我能反悔嗎?

  而且,尷尬的是,我不可能回答楊寶金說,靜雯的處女洞,我還未真正享受過,所以要保留給我,而另一個警號亦在腦邊響起—女人屬於嫉妒的動物,絕不可犯錯。

  「龍生,你怎麼還不回答我?剛才你不是要我壓住靜雯的氣勢,騎在命克我之人的頭上嗎?現在我就要騎在她身上,讓她跪地求饒!」楊寶金撿起內褲穿上,並準備將假陽具的腰帶綁上,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羞怯,且理氣直壯的問我說。

  楊寶金屬於一個為求達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女人,這點我十分清楚,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得逞,要不然損失的不是靜雯,而是我龍生和小龍生。

  「師侄,看來你可遇上了大難題哦!」無常夫人偷偷地在背後取笑我說。

  「豈止是難題,簡直是九死一生的大劫呀!」我小聲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能答應周太太,我絕對不可以失身在死物的身上,算……算我求你了……幫幫我……「靜雯低聲下氣求饒說。

  靜雯的求饒,簡直是我的及時雨,亦是她的救命符,倘若沒有她的低聲下氣,恐怕我也無計可施,而今我已想出兩全齊美之法,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師侄,你怎麼還不請求我幫忙呢?」無常夫人站到我身後,在耳邊半譏笑的說。

  「不必!你還是坐回沙發上等著看好戲,如果春情蕩漾,可以隨時加入我們的戰場,我會無任的歡迎!

  我說完轉過身,將勃起粗硬的大龍根,往她腿間的中央一刺,當要害觸碰之際,她臉上雖是泛起驚訝之色,但雙眼卻流露一股耐人尋味的目光,而這一閃即逝的目光,已令我留下無限的回憶。

  我丟下風情萬種的無常夫人於身後,光赤著身體走到床邊,一手搭住楊寶金的玉肩,不讓她有任何動作,並望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且雙手被綁上的性感靜雯。

  「怎麼了?你心疼?」楊寶金問我說。

  楊寶金這麼地問,身上那股酸溜溜嫉妒之氣,昭然若揭,真不知她是習慣成自然,還是故意要我為難。不過,談到狡猾的技倆,我的心計絕不會比她差。

  「寶金,不是我心疼,而是我想告訴你,如果你令命克你之人留下怨氣,那這份怨氣對你的健康必有損害,所以你隻能令命克你之人,對你產生需要感。倘若你能巧妙的將對方的怨氣發泄到你身上,而你又能獲得暢快滿意之感,那便是最完美的化解之法,在風水數上稱之為『應化之局,,亦是最有效、最厲害的布局法。

  楊寶金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望了幾眼,似乎對我剛才所說的一切,半信半疑。

  「龍生,可是你之前為何又要我使用周先生對付我的方法,如法炮製用在靜雯的身上呢?」楊寶金疑惑的質問我說。

  「沒錯!我的意思是要你使用周先生對你性愛前奏之法用在靜雯身上,好讓她性欲大發,對你產生好感和需要,並不是要你痛虐她,令她對你遺留一份怨恨,明白嗎?」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原來這樣……那你有那個叫什麼『應化之局,的良策嗎?」楊寶金點頭後問我說。

  「慢……這可要看命克你之人肯不肯和你合作了……」我望向靜雯說。

  「我肯……隻要不用那個對付我,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答應……」靜雯爽快的說。

  「包括肯和我做愛?」我打蛇隨棍上的問靜雯說。

  「性愛?我……」靜雯欲言又止的,沒再說下去,隻是緊閉雙唇,合上雙眼,猛然的點頭同意。

  靜雯終於肯主動和我做愛,刹那間的興奮,好比大地都在我腳下的痛快,而這種興奮的感覺,亦令我畢生難忘,不過,靜雯始終是頑石,我仍要下點苦心,方能把她內心的固執揪出體外,要不然則功虧一賞。

  「親愛的,脫下你身上的假陽具吧!」我說完後,上前輕撫靜雯的秀臉。

  「解開我……」靜雯命令我說。

  「嗯,如果你想逃離這個房間,我不會勉強你留下,現在我為你鬆綁就是……「我解開靜雯手上的絲襪說。

  「我靜雯是個重承諾的人,絕不會失信他人,更不會失信於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哼!

  靜雯氣憤的遮掩身上敏感的部位說。

  「靜雯,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命理,但你天生苦命,這點你不可否認,最要命是你的命格卻非比尋常,一般的男人很難得到你,而能得到你的男人,必是人中之龍,一旦你的真命天子出現,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成為大富大貴之人。

  今天我在你麵前出現了,同時亦印證你將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成為大富大貴之前,如何離開這個房間,可是你這一生中最大的轉挾點……「我耍起手段說。

  「什麼轉挾點?」靜雯的態度十分鎮定的問我說。

  靜雯果真是匹難以馴服的野馬,但是我卻堅持要不相信風水命理的她,臣服於風水命理上,因為我始終不相信,世間有不愛錢財的女人,以及不怕黴運纏身之人。

  「愛我一輩子!」我大膽的說。

  「不可能!」靜雯堅決的回答說。

  「那好!把它戴在腰間!」我隨手搶過楊寶金手上的假陽具,拋到靜雯的身上說。

  「什麼!要我帶上這個?」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靜雯!即使你不會一輩子愛我,我也會盡全力讓你成功踏出這個房間,讓你成為大富大貴之人,相信我!我不會欺騙女人,更不會欺騙我心愛的女人……」

  靜雯神情凝重地望了我一眼,當正想拿起我拋給她的假陽具,臉上卻泛起滿臉羞澀的紅霞,最終還是把伸出的手給縮了回去,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的……「你給我戴上吧!」靜雯小聲的說完後,背著我從床上爬起,改成跪的姿勢。

  我迫不及待上前,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小腰,更情不自禁在她粉滑的嫩脖上親了一下。

  哪知道這股香汗的味道,加上她體內散發出的體香味,竟讓我內心湧現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不排除是因為得償所願之故,但我可以肯定這種情況隻會出現在靜雯的身上,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

  「別……」靜雯的身體如觸電一樣,產生微妙的顫抖,並縮了一下脖子。

  「靜雯,你可否站起身,這樣我是無法為你綁上假陽具的。

  靜雯輕輕歎了一口氣,雙手撼住枕頭作支撐,『量漫將身體挺起,從跪的姿勢改成站起的姿勢,而我的視線猶如欣賞一幅會動的美畫般,由纖細的小腰直線沿上,豐勝彈實的粉白霸臀,逐漸出現於我眼前。

  我暗地�忍不住稱讚靜雯的翹臀,不但夠豐勝,而且股肌彈而有力,尤其是被股肌緊夾而不見天日的屁眼,最為性感誘人,然而,一對粉滑健美的性感彈腿,更是妙不可言,因為腿間的中央,偶爾瞥見那堆誘人的黑毛發外,迷人濕滑的花瓣雙唇,更是若隱若現,仿佛在暗處向我招手似的,看得我兩眼發直,目瞪口呆。

  「怎麼樣……這行嗎?」靜雯用玉手企圖遮掩股溝乍現的春光說。

  「行……這樣行了……」我萬二分緊張的說。

  我即刻拿起床上那條冷冰冰的假陽具,戰戰兢兢,將它套在靜雯的腰間。豈料,即將要綁上之際,為了挪好假龍根的位置,手指竟無意中觸碰那片毛茸茸之地,幽草濕唇的嫩桃,再一次令我體內翻起熱烘烘的沸騰,挺勃的龍根更是難受。

  「還不行嗎?」靜雯輕輕閃遴我手指對她蜜桃的侵犯說。

  「行……會不會太緊呢?」我顫抖著雙手將假陽具的腰帶扣上說。

  「嗯……不緊……可以了……」靜雯小聲回答說。

  當成功扣上假陽具腰帶之前,我再一次將鼻子湊到靜雯的翹臀,做一次有史以來最長的深呼吸,我真希望吸入體內的這股銷魂體香味,能永遠藏在回憶中……「靜雯,轉過身給我看看……」我忍不住即刻說道。

  靜雯猶豫了一會,終於慢慢將身體轉了過來。當望著腰間套上假陽具的她,我整個人仿佛墜入迷失的空間,迷失了自我。我難以相信昔日一直與我作對,且又潑辣固執的她,此刻竟會以這種淫蕩姿勢出現於我眼前,但眼前所見卻鐵一般的事實,這時侯腦中不禁想起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難道時間真是控製了人類嗎?

  這時侯,楊寶金突然跳上床,緊貼於我身後,胸前晃蕩的豐乳與我的背肌緊貼一塊。此刻又另我想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狀況竟出現於我眼前,楊寶金是我以前螢光幕的戀人,靜雯是我期待已久的戀人,她兩人竟會與我一塊脫得精光,且出現在同一張大床上!

  「龍生,你是想要靜雯弄我嗎?」楊寶金既驚訝又尷尬的說。

  「難不成弄我嗎?」我半嘲笑的回答楊寶金說。

  「你……你要我戴上這個……是我……什麼她……不……我不敢……」靜雯臉色驚慌的說。

  「龍生,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風水『應化之局,?你欲將靜雯身上的怨氣發泄到我身上,而我利用性欲的需要,將她傳來的怨氣,化成暢快滿意的快感,這便是你所說最完美的化解之法?」楊寶金疑惑的問說。

  楊寶金的頭腦確實夠精明的,難怪她一個人能支撐那麼大的黃金珠寶生意。

  這可是個好時機,該嚐試令靜雯相信風水命理之術,要不然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靜雯不相信風水命理之術,我再解說也於事無補,除非她相信……」我欲言又止,故弄玄機的說。

  「我相信……你說就是……」靜雯即刻回答我說。

  我故意裝出凝望靜雯的虛實,但眼�卻欣賞她性感的胭體。豐美滿脹的豐乳,雖然被她的玉臂所遮掩,但卻難掩豐乳霸挺之勢,纖細的小腰,雖能顯出身材玲瓏凹凸的一麵,但其性感挑欲的指數,始終無法與腿間山丘媲美,尤其是她那塊秀美飽脹的肥田,即使張開玉掌作遮掩,誘惑迷人的隙縫和黑溜溜的性感毛發,仍是無法全數遮蔽,正所謂玉不掩光、珍不掩輝嘛!

  「靜雯,其實人生在世,必有相對命克之人存在,所謂無冤不成夫妻,無仇不成父子,這都是大自然在因果下,刻意安排下一世的『應,和』化,的局麵。

  相反,命克之人則不受安排之中,以便製造更多的挫敗、僧恨、憤怒、怨氣,去維持大自然的平衡和定律,所以風水數中會出現『相生,和』相克,之數,高明的風水師則會以『應化之局,化解以上挫敗等等的問題,並以成功、和平、友善、廣緣之氣象,作為增福添壽的指引,可惜的是……「我欲言又止的說。

  「可惜什麼?」楊寶金和靜雯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可惜人的力量,豈能超越大自然的力量,所以世間的仇恨怨氣,至今仍無法全數化解,況且命中相克之人,往往很難碰麵,一旦碰麵便會拚個你死我活的,哪還會有和睦共處的一刻,而今這個房間�的你我她,便是命中相克之人,個人心中有個人不同的怨恨,僥幸的是我們三人都一起碰麵了,但能否化解一切,則看你們如何看待『應化之局,了,這也是我要對你們說的風水數理的力量。

  靜雯和楊寶金聽我說完之後,各自皺起眉頭,沈思不語,而我內心不禁竊笑,沒想到胡言亂語,竟能說出我不懂又似很有道理的言論。

  「可是我沒有怨恨周太太呀!」靜雯說道。

  「靜雯,你雖沒怨恨周太太,但你所做的一切,讓周太太恨你呀!而你則恨我,而我之前恨她,這就是命中相克的玄妙,不由你不信哦!」我解釋說。

  「那你和她的恨……」靜雯指向無常夫人說。

  「靜雯,我和她的恨早已在『應化之局,解決了,要不然現在怎會以師叔侄相稱呢?現在你該相信風水數理』應化之局,的力量吧?之前我和她積下的怨恨可不小哦,這點你該很清楚……」

  「哇!看來這什麼『應化之局,挺厲害的……」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

  「寶金,不管怎麼厲害的風水局,都要看上天的安排如何,緣份是最重要的因素,倘若無緣的話,再厲害的風水布局也無法送上,對嗎?」

  「這倒是……」楊寶金點頭稱是。

  「龍生,你真是對你所說的『應化之局,如此有信心,不是用風水來哄騙我?

  我要聽真話!說!「靜雯嚴肅的問我說。

  「靜雯,我不會拿風水來開玩笑,好比我對你的愛是發自內心真心真意般,完全沒有絲毫的欺騙和企圖。如果說想占有你的身體是企圖,那我現在可以更清楚的告訴我自己,原來我的企圖已全部擺在你的心上……」我以誠懇的態度表明一切說。

  「好!我相信你,現在該怎麼做?你說就行了……」靜雯接受的說。

  一直對我極度頑固的靜雯,終於肯聽我的話去做,表示她接受我說的一切,而我最高興的,不是她接受了我,而是接受了我胡亂編輯的風水論。隻要她肯相信我口中說的風水論,亦等於相信我的一切,因為她眼�最瞧不起的就是我風水師的身份,現在接下來就是要突破她抗拒群交性愛之厭惡感,隻要這一關能衝破,那我家�有幾個女人,恐怕再也不是她拒絕我的理由了。

  「靜雯,你一直認為我是名色中餓兔,可偏偏我卻是你的真命天子,所以你始終要接受一場你認為最厭惡之事—床事共樂,亦隻有這個方法,方能迎合『應化之局,,以突破命克之脅,你就大膽的放縱一次吧,隻要踏出這個房間後,你的命運便會從此改變,相信我……」我將手搭在靜雯的玉肩上,試探她的反應說。

  「我剛才說過,你說就行了,我照辦就是……」靜雯很冷靜的點頭答應說。

  靜雯的冷靜是什麼原因,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沒甩掉我搭在她玉肩上的手,已表示她不再抗拒。而我需要的就是她對我的服從,至於其他什麼原因,我無需再重視,但女人此刻所需要的尊重,我自然不會疏忽,並且會送上無限的關懷,以確保還有第二次的機會,而今花費了這麼多口舌,亦該是收成的時侯了……「靜雯,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對嗎?」我以十分尊重的口吻說。

  「嗯……」靜雯點頭答應說。

  「寶金,靜雯始終是第一次,你要多遷就她,畢竟完美的結合,是需要大家的配合,你先張開雙腿半跪式的蹲在這�,而靜雯則背向你靠著,同時,希望你能令她產生欲望,這樣才有事半功倍之效,明白嗎?」

  「明白!但動作要快一點,我真怕警察會找上門,我不想半途而廢!」楊寶金說。

  「我們開始吧!」靜雯背向楊寶金說。

  「師叔!我們三個欠你的,現在一次歸還,而你之前所答應我們的,可別賴帳哦!

  「你煩不煩呀!開始吧!」無常夫人說。

  「靜雯、寶金,我們開始吧!」我情緒激昂的說。



第四十六卷·第十章 一筆勾消

  楊寶金將身體貼向靜雯雪白無瑕的背肌上,當她胸前那對豐乳觸碰之際,靜雯的身體產生微妙的顫抖和閃遴,但很快又將背肌貼向楊寶金的胸前。最誘人的是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豐乳,沒有絲毫下垂,並且高高彈實的挺起,乳廓和乳頭更是俏挺豔人,而纖細的小腰下,有著冰腿皇後之稱的冰白玉腿襯托,加上兩人彈而有力的豐勝誘臀,更是男人眼中的極品,簡直是一對美妙的活寶貝。

  楊寶金和靜雯兩人魔兔般的身材貼在一塊,不禁使我顯得有些心慌意亂。望著靜雯臉帶處女羞澀之色,而她身後有著一絲不掛,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做伴,兩人的肌膚,非但堪稱白玉無瑕,嫩滑中更透出一股脫俗清新的氣質,真是天下間最佳的絕配,看得我目瞪口呆。

  「龍生,你還等什麼呢?」楊寶金對我媚豔一笑說完後,嬌嫩的纖纖玉指,朝著靜雯的平滑小腹往下摸。

  這一幕既性感又挑欲的撫摸,令六神無主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應。

  「來……來了……」我緊握高高勃起又飽脹難受的龍根,即刻躺在床上,接著慢慢將身體鑽入楊寶金張開的腿間。

  當眼睛瞧見既誘惑又令人全身發熱的隙縫雙唇,幹燥的舌頭已迫不及待挑出嘴外,因為這一刻所瞧見的,不但是濕潤的花瓣,並且是已張開的花苞,而沾在花苞上的,正是舌頭期待已久的撲鼻芳香甘露。

  接踵而至的亢奮,是我從未想過的,亦算是意外中的驚喜,那就是另一個芳香隙縫又暴露於我眼前,而且這個張開的隙縫雙唇,還散發出陣陣的處女香,望見這嫩紅嫩柔的蜜洞,以及兩片冰瓣的玉唇,簡直快要瘋癲……此刻,我全身的一切,已被欲火高速焚燒,舌頭已無需得到我的同意,撲向它所需要的蜜桃甘露狂舔,並且是伸出極限的長度,使出渾厚的力度,孤注一擲,猛然刺入蜜洞,不由自主的雙手,則送上一臂之力,將冰滑的玉腿往下一撼,舌尖便如鐮刀般,刺入蜜桃內,半孤形的狂掃,從左至右,回到起點後,又再勾向蜜豆的深處挑弄,湧泉如流的甘露,隨著興奮的叫喊中,猛然噴出……「啊!真要命!你……突然……我……」楊寶金興奮的喊說。

  哇!澎湃的春液,如浪潮般狠狠擊在滾燙的粗舌上,不甘勢弱的頑舌,又再一次發起激烈的抗戰。這回入侵的策略,不是一掃而退,而是直插入內,又迅速使出活躍挑弄的本能,有時侯順時鍾,偶爾逆時鍾,百般的舔弄且猛力狂吸甘露。

  盼間,楊寶金半跪式的雙腿,再一次湧現顫抖酸軟的征兆,果然,傾盆而下的春液,接踵而至,但這次的春潮不是直噴我嘴內,而是她把整個蜜洞貼在我的嘴上,如入無人之境般,肆意的燙磨,最不幸的是,我的鼻尖則成了她的快慰棒!

  「啊!來了!啊!靜雯……我又被……他……啊!」楊寶金瘋狂的叫喊。

  「周太太!你怎麼了……別捉得我太用力……痛……」靜雯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說。

  「靜雯,我忍不住了……給我……快轉過身……」楊寶金不顧僅態,催促說。

  靜雯的腿開始移動,想必是轉換方向,我亦樂得她倆能自由發展,繼續挑弄楊寶金的蜜洞,同時亦清楚的知道,我暫時無需挑逗靜雯,隻要楊寶金高潮連番�起,那必會引起靜雯的好奇心,而剛破處的她,自然而然也會想試上一試—有時侯女人天生的貪婪和私心,倒是男人一件最方便的武器。

  果然!靜雯轉換了方向,不再是背對著楊寶金,而是提著腰間的假陽具正麵對著楊寶金。雖然她臉上和胸前,已泛起片片紅霞,但七分鎮定的表情,亦足以掩飾餘下那三分羞澀尷尬之容。相對,蜜洞遭我舔弄的楊寶金,則無法保持鎮定的僅態,如狼似虎的她,原形畢露,未經靜雯擺好姿勢,已撲前將靜雯摟入懷中,猛然索吻。

  「不……周太太……不要……」靜雯企圖閃遴楊寶金的雙唇,並且輕輕掙紮的說。

  可惜!靜雯始終保不住櫻桃小嘴,頓時,迷人的小嘴,如同遭受山賊擄撩般,肆意任由楊寶金大力吮吸,且更無奈張開潤唇讓楊寶金的香舌侵入,而胸前豐滿的豐乳,自然也讓楊寶金過足了手癮,嬌嫩的乳頭,更是遴無可遴,慘遭搓殘……今天,我終於親眼目睹靜雯和女人親熱的一幕,相信她以後不敢再罵我是色中餓兔,起碼我沒有上過同性的戰場。不過,她為何如此遷就楊寶金,不管是索吻或者是撫摸,她都一一照單全收,這和我以往認識的靜雯,判若兩人,或許是因為楊寶金的身份,又或許她當是上了刑場,所以沒必要再反抗或堅持什麼吧……為了增強楊寶金的刺激感,讓她可以在靜雯麵前,淋漓盡致,享受高潮的降臨,我狠心將三根手指直插蜜道內,但我隻插入一半便抽出,又再插入一半,主要是讓她承受搔不到癢處的煎熬,那燃起的欲火就會更劇烈,甚至把火延燒到靜雯身上。果然,這招對一個降臨兩次高潮,又吃不到肉味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到了瘋狂的極限!

  「靜雯!我很難受……我要了……給我……快……」楊寶金不再需要我的舌頭,一心一意,隻需要靜雯腰間那條假陽具。

  「你要?我不懂……龍……不……周太太……我……」靜雯束手無策的說。

  我趁此機會從床上爬起,立即退縮到靜雯的身後,冷眼旁觀,不發一語。

  「沒關係……很容易……我教你就是……給我……」楊寶金轉身趴在床上,再將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將手伸到蜜洞,示意靜雯將假陽具移到她的手中說。

  萬物對性愛的技巧,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之一,無需他人教導亦懂,靜雯亦不例外,加上她的聰明,很快便擺出一個迎合抽插的姿勢。但要求不曾有過性愛經驗的處女,將冷冰冰的粗大巨物塞入人的體內,而且還是插入又軟又窄的小洞內,她難免有些膽悸,或者產生一些不可思議的疑慮—這個疑慮正是處女珍貴的賣點之一。

  「對!我捉著了……等等……嗯……慢慢推進來……快……」楊寶金的手終於捉著假陽具,第一時間便迫不及待將肉冠移到吊鍾豆的位置上搓弄,續而移向蜜洞口說。

  「推?我不會……該怎麼樣……推……龍……生……」靜雯十分焦慮且臉露驚慌之色說猴急的楊寶金等不及靜雯的推送,自個兒將蜜洞套在假陽具上,這回我可不能錯失良機,趁靜雯尚未發現已插入之際,急忙上前送上關心的指導,以及阻擋寶金屁股的推進。

  「靜雯,慢慢來……不要急……大功快要告成了……我……可以碰你嗎?」

  我送上一份關心和尊重給靜雯說。

  靜雯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示意我可以碰她。

  平時想得到靜雯對我的同意或認同,簡直難如登天,而今光赤赤的她,親口答應讓我觸碰她的身體,心花自然怒放,雖說事前已經知道她不可能會拒絕,但眼瞧她那種含蓄點頭的答應,視覺上是享受著一份無限權威的滿足感,樂在不言中。

  「謝謝你!靜雯,如今楊寶金已將對你的怨氣化成需要,算是成功了第一步,第二步的開始,便是將你我的怨恨,同樣化成彼此間的需要。當我們第二步也成功的話,表示我們三個已經『應,和』化,解了彼此間的心中怨恨,從此命中便少了個相克之人,多了一位增福添壽的貴人。」我解釋說。

  「龍生,我的需要還沒得到,第一步還未成功呀!」楊寶金急著說。

  「龍生,這該怎麼辦?」靜雯小聲的問我說。

  「來……這樣……」我把手輕輕摸在靜雯雪般嫩滑的臀肌上,教她慢慢的抽送。

  靜雯滿臉羞紅依照我的指示,小心翼翼操縱腰間的假陽具,在寶金的蜜洞�抽送。盼間,速度由慢至快,估計她已掌握了些技巧,然而,原本她那緊張的心情,此刻也逐漸放鬆,並且不停張望鏡子,似乎對假陽具的插入充滿了好奇心。

  「噢!加快一點!不要怕,快!」楊寶金趴在床上要求的叫喊,與此同時,豐乳不停在枕頭上搓摩,偶爾張開小嘴,偶爾緊閉雙唇,或皺起雙眉的大呼小叫,總之,就是一副既淫蕩又逍遙的模樣。

  我心想她能如此開懷放蕩的享受,主要是周先生不能再束縛她的關係,試問她怎能不像脫僵的野馬般,任意奔騰呢?

  「還要快?不疼嗎?」靜雯雙手撼住楊寶金的臀肌,加快腰部的抽送說。

  「不!總之加快出力推就行!快……」楊寶金狂扭動屁股說。

  「嗯……」靜雯提起勁,加快了速度。

  瞧見靜雯抽送楊寶金的蜜洞,內心的欲火自然高漲,而坐在另一旁觀賞的無常夫人,此刻也春情高漲,雖然她的內褲沒有脫下,但衣上的鈕扣已解開數粒,一隻手已伸入衣內揉搓豐乳,另一隻手則插入內褲�,撩弄熱騰騰的蜜處。我原想過去挑逗她,但害怕會破壞靜雯的氣氛,心想還是先專注對付靜雯為妙。

  「靜雯,我要開始了,你不會介意吧?」我張開雙手摟抱靜雯纖細的腰肢說。

  「嗯……我剛才已說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不要再問我了,我隻想快點結束……你明白嗎?」靜雯冷冷的說。

  我不知靜雯這番話是矜持,還是另有其他意義,既然她不反對我的侵犯,我自然先在她身上撈一手,要不然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家店。

  「嗯,我明白,其實我問你的原因,除了尊重你之外,亦希望減少你心理的負擔和難受,我希望一切能在順其自然的環境下完成……」我鼓起勇氣將手慢慢沿上至靜雯的胸部,當觸碰到豐乳的廓肌,強烈的電流透過手指直擊腦門,我深知這是充血的反應,亦是我期待已久的反應。

  「噢!」靜雯花容失色的叫了一聲,接著輕輕推開我的下體。

  原來俏皮勃起的龍根頂到靜雯的臀溝,但我還是將它再次貼到雪滑的臀肌上,而靜雯則向我瞅了一眼,但沒有進一步的抗拒,隻是悶不作聲,繼續抽插楊寶金的蜜洞。

  「靜雯,此刻先習慣,方便待會辦事……」我配合靜雯抽送的姿勢,扭動臀部,將龍根緊貼在豐勝的股溝上貼磨。

  此刻,我摸在靜雯胸前的手掌已經張開,並且將乳頭搓於掌間。當五指輕輕一揉,柔嫩彈實的乳肌,隨即散發出青春氣息的本色,即使我用力的搓弄,彈而有力的乳肌,仍頑固彈挺,連枝同氣的嬌嫩乳頭,亦匆匆豎起,轉眼間,冰冷的豐乳,成了暖烘烘的熱包子似的,越摸越癡迷,令人愛不釋手。

  盼間,滿臉通紅的靜雯,媚眼半合,沈重的鼻息聲,隨著身體的扭動,頻頻呼出,原本撼住楊寶金臀肌的手,此刻變成了緊捉式。

  而她屁股抽送假陽具的速度,不難發現,亦因為情緒的波動,已經將熱騰騰的欲血化成了力量,全數送入楊寶金的蜜洞內……「哇!頂得……太深……我……我不行……來……來了……靜雯……我……呀!「楊寶金歇斯底�的仰天大叫一聲後,迅速用手撥掉蜜洞的假陽具,獨自背朝天趴在床上猛然喘氣,彈翹的屁股偶爾發出幾下顫抖,身體也產生間歇性的抽搐。

  「周太太……怎麼了?」靜雯愕然的瞪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問說。

  「靜雯,放心吧!寶金在享受她的快感,潮思剛才的興奮罷了,不用擔心,你可以把那個取下來了……」

  「哦!」靜雯似鬆了一口氣,匆匆忙忙將腰間的假陽具取下,由於假陽具沾滿了無數春液,她沒有隨手丟棄一旁,用紙巾抹擦幹淨擺在床邊。

  「謝謝你,靜雯……剛才……不說了……呼……」楊寶金捉著靜雯的手說。

  「不客氣……剛才……沒什麼……」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楊寶金的結束,連帶著房間的氣氛也沈靜了下來。

  我轉過頭看無常夫人,發現沙發底下有無數扭作一團丟棄的白色紙巾,想必她也獲得高潮解決完事。

  當她走到床邊,身上再沒有乍泄的春光,紅潤的臉領殘留著曾衝刺興奮的疲憊,但眼神中則透出一絲空虛的寂寞感,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錯覺,但事實上她身邊確實少了一個男人,少了一個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男人。

  「周太太,從此我倆的恩怨,一筆勾消,倘若日後你遇上什麼麻煩,我會義不容辭的前來幫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無常夫人正氣凜然的說。

  「哦!謝謝,沒想到你會對我說剛才那番話!抱歉,之前我還當你是個大魔頭,不過,我還是欠你一句對不起,這是我給你誠意的道歉!」楊寶金用枕頭遮掩赤裸裸的身體,爬起身跪在床上說。

  「周太太,言重了!」無常夫人說。

  「夫人,那我和母親呢?」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正想回答之際,楊寶金的手機響起,原來警察已抵達門口,急得她忙於撿回地上的衣服。

  「靜雯,看在龍生的份上,我不再和你計較出賣一事,你母親自然也不會有事。不過,你和龍生還欠我一場戲,今天是你第一次失身,我想還是把主動權交回你手上,讓你自己去決定吧,不管你履不履行承諾,我也不會再追討,而今我隻能做的是,留下一個私人空間給你們去恩愛一場,畢竟女人的第一次,總不能馬馬虎虎的度過,對嗎?珍惜眼前人吧!」無常夫人說。

  「師叔,言下之意,你是不會留在房間觀看了?」我心道槽糕,無常夫人這麼一說,靜雯極有可能打退堂鼓,那我豈不是錯失良機嗎?

  「嗯,師侄,我很佩服你的急智,鐵筆派有你撐著,必會大放光明,你決定什麼時侯要我廢棄身上的神術,隻需通知我一聲就行了,我等你的電話。還有,探望你嶽父的時侯,代我向他問侯一聲。」無常夫人說。

  「夫人,我要走了……」楊寶金穿上衣服說。

  「周太太,我陪你一塊去吧!龍生和靜雯,就讓他們逗留在房間,免得一起下去被警察問長問短的,畢竟龍生是個名人,好嗎?」無常夫人提出要求說。

  「哦!當然沒關係,不過離開的時侯,盡量不要驚動老夫人,我不想節外生枝,要不然等我回來也行。」楊寶金說。

  「嗯,我知道怎麼做的,放心吧!」我回答楊寶金說。

  楊寶金說完後,便和無常夫人離去,房間隻剩下我和靜雯兩人。

  「龍生,麻煩你過去把門鎖上,順便也將窗簾拉上,我想好好的靜一會……」

  靜雯蓋上被子說。

  「靜雯,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會對我說『麻煩,二字?」我大吃一驚的說。

  「哦?我以前對你的態度真是那麼差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你一直待我很好,即使和我對著幹的時侯,時時刻刻,亦都為我著想,好比酒店轉讓,以及歸還仙蒂遺體一事,沒有你的幫忙,相信我和無常夫人仍在鬥個沒完沒了,很可能還會出大事……」我邊說邊把門和窗簾關上。

  「龍生,這主要是你對女人有情有義罷了,跟我沒什麼關係。如果你不是娶冷月,無常夫人便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不會把你當作一個人看待。」靜雯回答說。

  「嗯,冷月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可以上床睡在你旁邊嗎?」我關好門和拉上窗簾,回到床邊說。

  「當然可以……」靜雯掀開半邊被子說。

  「謝謝!」我受寵若驚的說。

  沒想到,靜雯居然肯讓我上床,並且沒有附帶任何約束的條件,使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受寵若驚。看來今天發生的巨變,令她感觸甚多,否則對我的態度絕不會如此友善,莫非剛才胡亂瞎編的「應化之局」真有其功效?要不然想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絕非易事,尤其對一個既高傲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更是難上加難。



第四十六卷·第十一章 成功了!

  靜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居然還主動掀開被子讓我躺下,她這態度的轉變,使我受寵若驚外,亦令我對剛才瞎編「應化之局」產生了懷疑,不過,眼前最重要是得到她的芳心和肉體,既然赤裸裸的她肯大方讓我上床,那我也該拿出男士床上的風度,讓她知道床上的男人對一個女人是何等的重要。

  當我爬上床的時侯,偷偷瞄準她粉頸的位置,出其不意的迅速將手從她頸下伸入,再將掌心貼於她的右肩上,接著利用臂彎的蠻勁,往身上一抱。毫無戒備的靜雯,驚慌之下,整個人側躺在我懷�,而她右肩豐滿的豐乳,在沒有任何的阻隔下,赤裸裸貼於我左邊的胸膛上,乳球的柔韌力,銷魂無比,當大腿觸碰到她腿間的毛發,我已無法克製自己的理性了。

  「我要親你!」我凝望靜雯的眼神,迫不及待反過身將她壓在底下說。

  「龍生……不要衝動……」靜雯滿臉通紅,雙手推開我的胳臂說。

  「靜雯,我不但要親你的嘴,還要舔遍你的全身,以補償我多日以來對你的思念,以及內心那份濃濃的愛意……靜雯……」我說完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領,便將嘴巴貼向她的櫻桃小嘴,雖然她有掙紮,但全身被我壓著,即使再強烈的抵抗,亦隻不過給我身體帶來多一份挑釁性的天體按摩罷了。

  「嗯……不……」靜雯企圖想將我推開,輕輕的叫喊說。

  「靜雯,你的處已被我破了,我已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女人,更是需要我的女人……你明白嗎……我愛你……」我故意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主要是刺激她的怒火,隻要她動怒的掙紮,那我的身體就多一份額外的享受。

  靜雯雖是做出掙紮,但她的小嘴已被我的嘴巴封住,兩片濕滑的香唇無法躲遴我雙唇的狂吻。我一麵享受她兩片濕唇帶給我的滋潤,另一方麵將龍根抵住她的腿間,挑逗她的性欲地帶,同時利用胸膛的貼燙,為她那粒嬌嫩的小乳頭充血。

  「嗯……」我強烈的激吻下,終於成功將舌頭伸入靜雯的櫻桃小嘴內,並肆意四處挑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並且不停挑逗羞澀的嫩舌。

  當舌與舌交疊一塊,隨即湧現一股奇妙的溫馨感,且快速傳遍全身。當她嫩滑的香舌,不經意溜入我的嘴內,我體內熱騰騰的欲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結果,我放棄了她的小嘴,將舌頭沿著臉領,直挑向她的小耳。

  「不要這樣……癢……」靜雯閃遴我的舌頭攻擊,並發出酥軟的呻吟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既然舌尖挑到靜雯敏感之處,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這時侯,舌尖不再是在耳外輕舔,而是直接舔入耳孔內,意外的是沒想到她的耳孔,竟會不堪一擊,隻不過輕輕桃弄了幾下,她原本掙紮的雙手,竟變成緊緊將我擁入懷�,還發出令我難以置信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舔耳朵……不……癢……」靜雯緊合雙眼,雙臂用力摟抱我。

  靜雯意外發出的呻吟聲,敲起我內心的算盤,心想靜雯的性欲地帶已被挑起,酥軟的呻吟聲,又從眯眼中響起,想必無需再抵抗她的掙紮,該是時侯將她的欲火推上另一個高峰。拿定主意之後,偷偷將掌心摸到她的胸部上,張開五指,朝著她那既彈挺又豐滿的竹筍乳,一搓再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手,搓後又使勁的揉,並將乳頭夾在指間不停的……「噢!你……你……不要用力……痛……」靜雯瞪了我一眼說·「痛?但你的乳房又大又彈挺,不用這樣的力度很難將它征服。對了,我的手指這樣夾著你的乳頭,舒服嗎?」我邊說邊用力揉搓靜雯的乳頭說。

  「你……狗嘴�長不……象牙……別再弄我的胸……不要……」靜雯一對怒火的雙眼,直瞪著我說。

  此刻我意外地發現,原來幹一個正在怒火中燒的女人,是那麼的刺激,尤其對方是怒火的雙眼能發出狐媚目光的女人,更是過癮極了,而靜雯便是其中的一個,看來我還要火上加油才行,我簡直愛死她的眼神了。

  「不要?靜雯,你的乳頭已經豎起變硬了,應該感到很刺激吧?你不妨想想剛才被我肉棒插入的感覺,我相信那種充實感令你很舒服吧,好比我現在貼於你下體的那根肉棒似的,奇怪……」我裝出十分意外的表情說。

  「奇怪什麼?」靜雯緊張地問說。

  我的手伸到靜雯的腿間,往她的蜜桃上摸了一摸。

  「奇怪什麼?你說呀!」靜雯不耐煩的追問說。

  「奇怪你下麵為何會這麼濕……你看我的手……」我將沾上春液的手給她看。

  「咦……找死呀你!快把我放開,別壓著我……」靜雯甩開我的手指說。

  「靜雯,我是很想把你放開,但我還未舔遍你的全身,所以……」我說到一半,又出其不意再一次舔向她最敏感的小耳,並沿著晶瑩圓潤的耳垂,挑入嫩白的俏孔內,再輕輕一吸。

  「不要……你別再舔我的耳……很癢……不要……」靜雯發出酥軟的呻吟聲,隨著沈重的鼻聲又一次響起,眯上眼睛,扭擺著俏臉。

  這次我不再回答靜雯的話,鼻子猛嗅她身上的體香,耳朵聆聽她銷魂的呻吟聲,手指揉搓她胸前的豐乳,舌頭則從耳後滑下舔向她的粉脖和玉肩。不管舌頭舔向哪一個部位,無不令我癡迷入醉,尤其是舔著雪滑的粉脖,隱約中,還察覺靜雯的閃遴流露幾分童真,以及一種平時絕對不會看到的嬌填浪蕩的羞媚。

  「嗯……癢……不要這樣嘛……嗯……我……不要……」靜雯鼻息加重,不斷扭擺身體,發出輕聲浪語的說。

  這回可不得了!靜雯嬌媚的嗤聲中,同時散發出嫵媚渴求的鼻息聲,加上撲鼻芬香的誘惑體香,已令我亢奮得衝昏了頭腦,舔著嫩脖的燙舌,情不自禁,匆匆往下舔向一對起伏不停的豐乳。當伸出的舌頭準備舔向嫩滑乳肌之際,腦海竟變得一片空白,因為實在難以相信,我的舌頭竟會對著靜雯的豐乳,肉搏相見。

  麵對靜雯彈挺的誘乳,受不住乳香的誘惑,深深一吸,除了感受到芬芳汗香之外,還感受到女人身上那股無色無味的羞澀幽香,竟有催情的魔力,癡迷迷的舌頭就這樣,不由自主,隨著乳廓輕舔一周天,最後舌尖點在羞答答的乳尖上。

  豈料,舌尖隻是輕輕一點,再往淡粉紅色的乳暈一搜,顫抖中的靜雯,掀起澎湃的亢奮,猛然挺起豐乳,欲將我推開似的……「不要……走開……」靜雯挺起豐乳,欲將我的舌頭推開說。

  「不……我需要它平熄對你的怨氣……」我張開利齒咬在嬌嫩的乳尖上,再用手狂揉搓彈實的乳肌說。

  「痛……不要……嗯……噢!」靜雯挺起胸部貼於我的臉上,十指則緊抓我的頭發說。

  利齒下的乳頭,在舌尖騷弄下,逐漸充血勃起,雙唇一合,將它貼摩式的搓弄,盼間,原本狂抓我頭發的靜雯,此刻改為緊捉床單,輾轉反側的身體,以及不停張合的雙腿,伴著嘴�哼出無字歌曲,似乎為即將降臨的高湖做出迎合的準備。

  為了配合靜雯前奏的需要,我立即將乳頭含入嘴�,拼出蠻勁,猛力一吸,隻手則摸向她的下體,停留在毛茸茸山丘下的濕滑隙縫上,指尖緊貼於隙縫的嫩唇,從下而上,搓弄唇間吊鍾的嫩豆,果然……「啊!我……啊……為什麼……我啊……不要……啊!」靜雯雙眼緊閉,合攏雙腿,屁股一縮,隨即拼盡全力,往上一挺,全身不停顫抖,繼而抽搐,直喘著大氣說。

  此刻,正是挑釁靜雯的欲火與羞澀之怒的最佳時機,於是提身撲向她麵前。

  「靜雯,高潮降臨舒服吧?我要讓你享受另一次的高潮降臨,現在我要舔你腿間流出的春液,想必芳香無比吧!

  「你……卑鄙!汙穢!不要……」靜雯鄙視的目光,直射向我的臉上,並想捉著我說。

  不知什麼時侯,我竟懂得泥鰍滑膩逃生法,當靜雯想捉我之際,我已從她的身體滑向她的腿間,並幸運地將臉閃入張合的腿內。雖然臉上無辜的沾滿濃鬱的春液,但卻不會影響我的意念,所以舌頭很快伸出,並插在隙縫雙唇之間,鼻尖恰好頂在山丘下的嫩豆上,張合的雙唇則為濕滑的花瓣,送上體貼的揉摩……「不要……肮髒……不要……不要戲弄我……我不想……怕……」靜雯猛捉我的頭發說我終於舔到靜雯的蜜桃,不再是以往那般的窺視,或隻玩弄她的貼身物,而是真正舔著她身上最隱蔽又珍貴的水蜜桃,而且還可以享受從她隙縫間,流出滾燙的甘露。因此,我十分珍惜這個機會,非但輕重的互舔,還用手瓣開兩片濕滑的花瓣,大力吮吸蜜道內的甘汁,隻可惜,她雖被我破了處,但那隻是一插便抽出,嚴格上她的蜜桃仍屬於處女蜜苞,要不然我的手指肯定狠狠的插入搜索一番。

  「不要……嗯……求……不……我……受不……了……不……走開……」靜雯掙紮的說我沒有停止熱血的衝動,並繼續努力將舌頭挑入花瓣內,舔向兩邊濕滑的嫩壁,同時也感受蜜桃所帶來的成熟喜悅,因為每當搖晃最激烈的一刻,便會散發熱騰騰之氣,那澎湃滾燙的春液,隨即接踵而至。這種感覺仿如站在瀑布下,仰麵承受水力衝擊的亢奮,但靜雯腿間擴開的隙縫,卻好比海嘯掀起的巨浪,不管澎湃叫聲,或身體頑抗的撞擊,皆給我一種美妙無比的滿足感,哎!又來了……「啊!不要……不……我……啊……又……噢!不要啊!」靜雯全身顫抖,發出激烈的叫聲。

  一浪未停,第二個巨浪又連消帶打洶湧的擊在我的臉上,滾燙的春水,噴得我滿臉皆是,我深信這個巨浪已耗盡靜雯身上僅有的氣力,要不然她不會癱瘓累倒於床上,而不繼續將我給推開,心想如果我再次強烈吮吸蜜桃,恐怕日後會令她產生恐懼感,所謂物極必反,這點不可以不防,目前培養氣氛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放棄靜雯腿間的蜜洞,但沒有抹幹淨臉上的春液,便爬到靜雯的身上。

  「靜雯,你看我的臉,全都沾上你下體的液體……」我挑逗的說。

  「你……還不……」靜雯望向床邊的紙巾,但卻沒有拿給我的意思,我不知她是沒力氣,還是覺得不該服侍我,結果她很快又把羞澀的眼神轉移。

  「靜雯,這都是你體內的春液,是香的……我既然視它為珍品,想必你也不會鄙視從你體內噴射出的物體吧,我現在就還給你。」我說完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同時將上麵滑膩膩的春液,沾在她的臉上、頭上,甚至小嘴上。

  「龍生……你……你……」靜雯又羞又怒將我的臉給推開,但沒有對我怒罵。

  或許她明白,我臉上弄成這樣都是因為她自己,又或許她認為這是興奮的象征物,罵我等於罵她自己,既然她不罵我,那我便可大方向她索吻,畢竟接吻能解除尷尬一麵。

  這個吻是我期待已久之吻,而且是她自願又不抗拒與我之吻,所以親吻之間,很快變成濕吻,盼間,又從激吻變成無法克製的撫摸之吻,俗稱「戀吻」。這回我真正從她身上享受到情侶般的戀吻,而戀吻主要的最基本層次,就是要全情投入,不限製彼此雙方手部的活動範圍,方可算是真正的戀吻,我倆都做到了。

  靜雯和我無意間留下戀吻的回憶,亦是我倆第一次甜蜜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靜雯才分開,從她羞澀急促的呼吸中,我深知自己的撫摸又令她動了春情,可惜她的矜持和固執的性格始終如一,未能打破內心對我的接受。

  「龍生,你無恥百般的欺負我,我永遠都會記著……」靜雯態度冷淡的說。

  「怪了,剛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嗎?而且生理也明顯的說明,你得到幾次高潮,皆因對象是我的關係,要是你被強奸或被不喜歡的人碰觸身體,兼奪走你的初夜,你還會出現剛才那種興奮的反應嗎?」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你強詞奪理!」靜雯氣得無話可說,忙用枕頭向我敲打。

  「好!我就不強詞奪理,隻要求你禮尚往來,剛才我舔你的下體,讓你興奮中得到幾次的高潮,現在你就舔我的下體,也讓我得到興奮的回報!」我說完即刻跳起,迅速將雙膝架在她左右兩肩的旁邊,以防她掙脫逃走,而腿間勃起八寸多長的巨物,矗然挺在她麵前。

  「龍生!你……很無恥!」靜雯氣得怒火中燒,但又無法將我推開,最後隻能用手掩護臉前。

  我強行拉開靜雯的雙手,用手掐著她的鼻子,雖然她不停的掙紮,以及搖擺臉部企圖掙脫我的手指,但勃挺的龍根貼著她的秀臉,不管她怎樣反抗,還是無法躲遴臉部觸碰龍根的惡運。

  掙紮一會的靜雯,終於平靜下來,身體和頭部不再晃動,忙張開嘴巴拚命的呼吸,而我趁此良機,馬上將堅挺粗壯的龍根塞入她的嘴內,接著鬆開她的鼻子讓她呼吸,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自然立即睜眼一看……「呼……嗚……呼……咳!咳!」靜雯急促的喘息間,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雯,你一直瞧不起我,不停的和我作對,甚至結交我的對頭人,使我長時間不但受你的氣,還要時時刻刻為你擔心,現在我要讓你明白,含著男人胯下物,永遠都是女人的工作,但是很多女人並不知道哪一根適合她本人,今天你很幸運,因為你已經找到一根最適合你的,也就是你平時最瞧不起的這一根!

  「呼……呼……呼……」靜雯嘴�塞著我的龍根,但絲毫沒有吞吐的舉動。

  「靜雯,為何你還不起筷呢?我已主動將最寶貴之物塞在你齒下,如果你對我還有怨恨,那就狠狠的將它咬斷,我絕不會怪你。對了,你應該不曾試過吞吐男人之物,還是讓我作主動,你想將我怎樣處置,就隨你的意吧!」我說完,開始輕輕抽送插在靜雯嘴�的龍根。

  靜雯除了流出嘴角的唾液以及眼角的淚珠外,身上沒有什麼反應,但她那對發怒的雙眼,仍瞪著我沒有轉移,而我望著龍根在她小嘴中出出入入的情形,內心十分興奮,尤其是看著她那張憤怒的臉蛋,往日飽受的冤屈之氣,亦告之煙消雲散。

  突然,靜雯將我的龍根吐出嘴外,並把它捉在手�。

  「龍生!你我的恩怨,是否從此一筆勾消?」靜雯嚴肅地問說。

  「是!」我直接回答說。

  「好!」靜雯應了我一聲後,又將手�的龍根塞入嘴內,並且快速的吞吐,偶爾動作上過於急促,導致肉冠插入了深喉,令她十分難受。

  我不知靜雯怎會變得如此的衝動,或許是故意將被動變成主動,以掩飾她尷尬之容,不過我了解她敢愛敢恨的性格,既然她剛才可以問我是否會一筆勾消,那她日後肯定不會再與我對抗,至於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日後方能知曉,但眼前隻能享受她小嘴給我帶來視覺的享受,至於口技的享受,恐怕她還沒有這個能耐。

  突然,靜雯又一次將龍根從嘴�吐出,但這一次吐出之後,她的手沒有將它捉住,反而是掩著臉大哭,嚇得我不知所措。

  「嗚……嗚……呼……嗚……」靜雯掩著臉痛哭。

  「怎麼了?」我拉開靜雯的手,發現她的掌心全是眼淚,並不是刻意大哭一場,以逃遴口交的惡運。

  此刻,我心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靜雯在我心目中,屬於有淚不輕彈的堅強女子,而今她在我麵前抱頭痛哭,心理所承受的壓力肯定不小,我不禁問自己是否玩得太過火了。

  「靜雯,我是否對你太過分了?如果是的話,你可以罵我,就像以前那樣的罵,我絕對不會怪你,甚至打我也行,最重要是你別太傷心,別哭壞了身體……」

  我即刻躺在靜雯的身邊,關心的慰問說。

  「龍生……我……沒有怪你……嗚……我隻是怪自己以前……過於自以為是……嗚……才落到今天要出賣肉體的下場……嗚……「靜雯哭泣的說。

  「哦!那你繼續哭吧,有時侯哭也是一種勇氣的表現,快把心�的委屈和不滿……都化成眼淚……將它哭出來……我會在你身旁支援……絕不會笑你……哭吧!

  「嗚……我錯了……其實我一直深愛著你……但我卻不敢承認……嗚……而且把所有的不滿怪責在母親和妹妹身上……我這個做女兒或當姐姐的,實在不像樣……還找上張家泉對付你……討好娟姐,想得到她的財富……最後大膽出賣肉體……想利用酒店的股份……對付你……沒想到最後你竟然可以大方接受我和夫人……還讓我管理酒店……我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對不起你……」靜雯痛哭的說。

  「靜雯,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遭事物蒙蔽的人,好比海上衝刺的船一樣,船頭永遠都是往前走,絕不會看到船尾所掀起的浪花,更不會相信所掀起的浪花是它造成的,除非它停下轉回頭一看,方知道種種的一切。人也是一樣,千萬不要因一時之氣,遭事物的蒙蔽,而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吃虧的總是自己呀!

  「嗯……我就是因一時之氣,不顧一切後果,堅決要和你作對,如果今天你沒出現,我賣身給了周先生,恐怕我會痛恨自己一輩子。但是,每當我想起你身邊那麼多女人,我的氣就難消,而且那些女人是一個接一個的,當想到你與她們歡好,我就更加的生氣,實話說,我曾努力把你忘掉,但卻無法……」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我明白你的難處,畢竟想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並非很多女人可以做到,但我要聲明一點,芳琪她們絕對是歡迎你,同時亦向我聲明,此後我能帶進邵家大門的女人,今世也隻有你一個……」

  「龍生,其實我和芳琪她們立下賭約的當天,已感受她們情深義重的一麵,但當時我無法後退,要不然我便一無所有,到時侯必遭身邊所有人嘲笑,所以出賣身體換取酒店誓在必行,不過,我輸得很服氣,亦讓我清楚看見兩件事的真相:一、你確實是有情有義之人;二、妹妹找到一個好男人。」靜雯說。

  「靜雯,其實你現在也可以融入我們的大家庭,況且大家等著我把你迎回去,如何?」

  我大膽的要求說。

  「不!我還是認你當妹夫算了,實話說,今天來之前,我已經買下機票,事成之後,便會和母親離開此地,回到娟姐之前在美國送給我的住處安身,從今以後不會再回來,但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你竟讓我管理酒店和說出三分天下的策略,我實在很感動……」靜雯激動的說。

  「嗯,我從沒想過你賣身的得益會全送給我,所以說酒店是應該給你管理的,雖然你是履行賭約的承諾,但�頭卻包含另一份愛意,我知道的……」

  「好!我靜雯當天立誓,從今以後不會再與你為敵!」靜雯認真發誓的說。

  「靜雯,何必立誓如此嚴重呢?」

  「龍生,這是我對你的保證,你應該知道我一向是很守承諾的,對嗎?」

  「嗯,我知道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無可奈何的說。

  「好,我以後會當你是我的妹夫,甚至當人的麵前,直稱你妹夫。」靜雯說。

  「哎!既然你已把妹夫叫到嘴邊,恐怕我們今天是無法繼續下去了。

  「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已被你奪走了嗎?你還想得到什麼呢?」靜雯問說。

  「沒……有……什麼……隻是有些可惜罷了……」

  靜雯突然捉著我的手,凝重的目光直盯在我臉上,臉紅的說:「你想和我做愛?」

  「嗯,你剛才已向我表明身份,難道我們還可以繼續嗎?」我好奇地問說。

  「龍生,誰說不可以和妹夫什麼的。況且,我對夫人的承諾還沒履行,你剛才說我是個怎樣的人呢?」靜雯羞澀的說。

  「你……你的意思……是……你是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我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趁周夫人還沒回來之前,快些幫我履行對夫人的承諾,要不然日後我肯定再拿不出勇氣,當一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的女人了……」靜雯躺在我的胸膛說。

  「是!是!」我興奮的將靜雯摟抱在懷�說。

  我與靜雯再次由接吻變成戀吻,我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這一次她非但沒有抗拒,即使我摸入她的腿間,她還主動張開雙腿配合。盼間的摟抱,揉搓豐滿的豐乳,蜜桃又在我指間挑弄幾下之後,嬌嫩的花瓣很快沾濕,每當挑向隙縫間的嫩豆,隱約中,還響起潺潺的水聲,濕透一片。

  「親愛的,你下麵已經濕透一片。來,以前你很抗拒男人的這個,今天你不可以抗拒了,摸摸它吧!」我把靜雯的玉手擺在龍根上。

  「哇!很燙!」靜雯很快把手縮回說。

  「如果不燙,女人又怎會視它為恩物呢?」我說完,整個人壓在靜雯的身上。

  「龍生……慢慢來……別弄……痛我……」靜雯主動張開雙腿,緊張的說。

  「嗯,我會的……」我把肉冠抵住靜雯的花瓣處,輕輕搓了幾搓,濕滑的花瓣騰出一個空隙,而這個空隙,便是我期待已久之洞,刹那間的興奮,筆墨難以形容。

  「不……慢慢……」靜雯緊張的推搪說。

  「我還沒弄進去,剛才隻是手指碰到罷了,我現在來了,別緊張……」

  「嗯……輕點……我怕……很緊張……慢慢來……」靜雯再三提醒我說。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動攻勢,滾燙的肉冠興致勃勃,率先鑽入狹窄的隙縫�,但靜雯這條蜜道雖被我開掘,可是仍十分緊逼,鑽了老半天隻不過挺入半個龜頭,看來非加點腰力才行,要不然楊寶金可要回來了。

  「靜雯,你下麵實在很窄,雖然夾得我很舒服,但這樣下去,恐怕寶金回來,我倆還無法完事,你能否忍一忍,讓我加點力推進,行嗎?」

  「咦……你怎麼問起我來了……我不知道……你捉主意吧……燙……來……」靜雯羞澀的說。

  靜雯輕輕的呻吟,燃起我內心萬般的欲火,肉冠更是夾得有些急燥不安,開始蠢蠢欲動,向狹隘的蜜道挺進,幸好濕滑的蜜道,天然豐富,貯藏著用之不盡的春液,濕滑的肉冠就這樣默默的挺進。突然,靜雯大喊一聲,雙腿一夾,衝動緊張的我,一時掉以輕心,無意間衝前一刺,痛得靜雯再次喊出驚慌的叫聲。

  「啊!進了!痛……不……不要動……痛……等等……」靜雯十分緊張的將我雙臂緊扣,她似乎忘記抽插與雙臂是扯不上關係的。

  「親愛的,別緊張,我不動就是……其實把它藏在你體內,我感到無限的溫馨,要是這樣死去,我將是世間最幸福的男人。」

  「龍生……我下麵好像被火燒一樣……很燙……有些難受……」靜雯皺起眉頭說。

  「親愛的,其實動一動,再痛幾下後,就不會再痛了,我敢保證你很快便會適應,兼且感到樂趣。這是每個女人都能體會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就是……但要慢……」靜雯說。

  望著靜雯害怕的表情,不禁使我想起章敏破處的勇氣,突然令我察覺一點,即使性格相同且不怕死的女人,膽量也未必是一樣的。

  「靜雯,我動了……如果痛,就喊一喊,叫出聲音能減低壓力……」我說完,慢慢抽出龍根,當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就這樣出出入入不知多少遍,已由慢至快的抽送,我亦全情陶醉在觸碰陰壁和蜜道的舒暢快感下,感到有些意亂情迷,尤其是望著靜雯卻迎還拒的表情,更是爽到骨子�頭去……「噢!慢……慢……啊……頂得……太深……漲死我了……啊……」靜雯開懷叫喊說。

  肉冠的抽插,開始一下比一下狠,八寸多長的龍根,全根插入,當頂到花蕊之處,靜雯緊緊將我摟抱,似乎不想我將龍根抽出,我亦樂得頂著花蕊磨蹭,畢竟那種酸癢癢的感覺,確實是男人樂而忘返之地,可惜,花蕊噴射出的暖液,卻是龍根的毒藥,令它隨時吐精身亡。不巧!靜雯高潮的反應,似乎又降臨了……「啊!別動!龍生,我……我急……很急……不要動……動……不要動……動……啊!」靜雯模棱兩可的叫喊聲中,噴出暖烘烘濃濃的春液,並全數噴在肉冠上。

  「靜雯,不行!我要動了,你的潮水讓我難受,我要射……你忍耐呀!」我興奮的喊叫後,架起靜雯的雙腿於肩上,使勁利用腰力,快速抽插靜雯的蜜洞。

  「啊!很燙,插得太深……痛……啊!撞得很激烈……啊!不要……酸……」

  「啊!我知道你的高潮又快來了,讓我們一起泄吧……靜雯,等我呀!」我快速抽送龍根,靜雯亦迎合我的抽送,狂抓身旁的床單。

  「啊!我不行……不要……不……啊……我……啊!」靜雯激烈顫抖了幾下身體,發出軟弱無力的叫喊。

  一陣暖烘烘的春液,再一次噴向我的肉冠,酸麻麻的快感,令我瘋狂不顧一切的衝刺,一道欲血直衝龍根,抵向肉冠之位,身體微微顫抖一下,我趕緊插入花蕊內,果然,滾燙的龍精,終於以牙還牙,全數射在花蕊上。

  「啊!我射了!靜雯!我愛你呀!」我激烈亢奮的叫喊說。

  「啊!燙死我了!這……這……噢……我又……呀!」靜雯全身酥軟得再也喊不出聲來。

  「靜雯,我終於有機會能射進你體內……我好興奮……謝謝你……」

  我緊緊摟抱靜雯,送出感激的熱吻說。

  【第四十六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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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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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卷·第一章 賭約的背後

  芳琪帶頭挑起的『彩虹午餐』,給了我一場刺激的火辣辣性戲後,正當章敏欲火焚身,不顧一切,想與我結為一體之際,芳琪卻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與我做愛,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問是什麼原因。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進入性事房,芳琪主動先讓章敏跨上我送給她們的吹氣壯男,章敏不顧一切張開雙腿,跨上吹氣壯男的胯間,接著用玉指掰開蜜洞兩片濕透的花瓣,小心翼翼套在壯男的假陽具上,有趣的是每當她的屁股往下沈入之際,總是不經意又升高少許,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聲中,無疑告訴了我們,假陽具過於粗大且長,內心又澎湃著愛恨之癡纏,可是萬般欲火肆虐狂燒,陷入無法自拔的處境,憤然由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啟動壯男雙臂的電掣,並在他手�各自套上假陽具,接著拉著師母迫不及待,各自騎在壯男手�的假陽具上,婷婷則拉紫霜到床上玩起雙頭棍,巧蓮和靜宜自然也早已纏在另一張床上,唯獨我一個站在房中央,不知所措。

  「龍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厲害了……過來扶著我……我快要來……來了……」芳琪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我怎麼變成你們的配角了……」我嘴�雖是發出牢騷,但看著她們迫不及待,自我解決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種享受,然而勃起粗壯龍根,卻無用武之地的我,隻好站在芳琪和師母的中間,張開雙臂,供她們做最後衝擊的身體支撐。

  「龍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極度興奮中,發出嫵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來滿足你吧!」我準備抱下芳琪,提鎗上陣的說。

  「不行……龍生……我是很想……但不行……聽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聲中,仍嚴肅的提醒我,導致我不能不聽她的,亦不敢不聽從她的。

  刹那間,房間淫聲四起,一個比一個叫得更大聲,似乎在爭奪叫床大獎似,望著她們的投入,我可要發瘋了,正想不顧一切,衝上前狠插章敏之際,芳琪大叫一聲『來了』,接著全身軟下撲到我的懷�,緊緊將我擁抱,不停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擁抱和親吻,我當然不會令芳琪失望,於是將她摟在懷�,全心全意,送上纏綿嗬護的關懷,亦暫時停止佔有章敏的動作。

  芳琪的高潮結束後,一個接一個逐漸軟下身體,不停的喘氣,原想與章敏做愛的我,眼見她已得到滿足的淫樣,故暫且打消佔有她的念頭,心想還是等待她第二次需要的時候再插,反正想要她們七個當中挑選一個,並不是難事。

  男人有男人的風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細心,尤其是當上七個女人的老公,這份細心更不可以馬虎,況且老公還未得到性解決之前,仍可尊重對方的感受,送上關懷的嗬護,是最容易令對方感動的,然而,在這可以增進印象分的大好時機�,我必然不會錯過。

  有付出必有回報,當每份嗬護送出之後,亦贏回美人對龍根親吻的回報,可是我除了要這份關懷之外,更想知道她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於是向她們發出心中的疑問。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尋常,背後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還是有意向我進行什麼報複呢?」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這並不是什麼報複行動,假設你真想做愛,我們求之不得,但別忘記七天不能做愛之約,不單是你對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對江院長的承諾。」巧蓮說。

  我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

  「好!既然你們明白我的苦衷,為何又要設下這個玩意,還弄出什麼『彩虹餐』之類的?這根本是在戲弄我嘛……」我極為不滿且發出牢騷的說。

  「龍生,告訴你吧,這『彩虹餐』的『彩虹』是臨時想出來的,但這個玩意卻是幾天前大家為你而設,隻是沒想到提前用上罷了,我們原定的計劃是等你出關後給你驚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氣難消又絕食不理睬我們,最後還要我光著身子爬到樓下,大家為了支持我,隻好硬著頭皮把之前設定的玩意先使了出來。」章敏說。

  「哦!原來這玩意是用來獎賞我出關用的,但這份獎賞的過程,似乎超出各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你們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吧?巧蓮,你說!」我故意假裝生氣命令巧蓮說。

  「這……哎……還是……讓芳琪對你說吧……」巧蓮支吾以對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我們隱瞞你去見了無常夫人和靜宜,主要是為了賭約的承諾,和靜宜去留的問題,其實我們前去陪伴紫霜的當晚,已知道孫大媽第二天會向你揭開真正的身分,所以當晚我們話也不敢多說半句,便急著腳離去,但我們主要是讓靜雯輸得心服口服,那靜宜才能留在邵家,無常夫人才會與我們化敵為友,同時她也保證不會破壞冷月的冥婚大禮,我們實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禮中,再受任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釋說。

  「哦!難怪你們當晚一句話也沒說,便急著腳離開到紫霜的家,原來背後還有這些事故,但靜雯早已對靜宜失望,為何她還要接受賭約呢?況且她也無法約束靜宜去留的問題……」我不解的問說。

  「靜宜,這個問題還是由你親口對龍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語氣對靜宜說。

  「龍生,其實姐姐一向是喜歡你,因為你和我纏上後,又和我母親纏上,她隻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邊不停增添女友,加深她對你的怨恨,為了報複,所以不停破壞你賺錢的機會,豈料你是邵士之子,無疑又一次加深她對你和我們嫉恨之心,最後為了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隻能接受賭約,賭你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雖是不被她約束,但仙蒂的遺體和殯儀館的聲譽,可是你的束縛,所以我不能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條件……」靜宜無可奈何的語氣說。

  「嗯,但這賭約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你們不可能會賭吧?難道還有一份你們很想贏的東西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靜雯私底下告訴我們,她和周先生的條件,要是我們贏了,酒店的股份會轉送給我們之外,從此不會再和邵家作對,更不會要求靜宜離去,相反她贏了的話,靜宜必須離開你,我們所有人也必須離開邵家,而紫霜不想到婚姻注冊局簽字,正是為了這個原因。當時我們想著,既然靜雯肯出賣無常夫人,孤註一擲,我們豈沒有不賭的道理,大家經過慎重的商議後,決定大膽的賭上。」芳琪說。

  「哇!沒想到,你們竟把我當成賭注,而且是一個我無法能想像的注碼,萬一你們輸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哼,你們的膽子也夠大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出千萬倍,我總算印證這句話是對的,哎!」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靜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帶了過來,她不想劉家族人日後無香火拜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給靜宜,我現在擺放在殯儀館內。」師母說。

  「嗯,靜宜,代我多謝靜雯對劉氏家族的照料,我會找個好風水地安置,無麼說我一直當殯儀館是劉氏的產業,這也是劉美娟生前為劉家種下的果報。」我說。

  「龍生,你現在明白了一切,應該不會怪我們吧?」芳琪說。

  「不會!世上很多事都會出現無可奈何的局麵,我明白你們的用心,好比我有錢、有女人,還不都是一樣要承受委屈嗎?試問有誰會想到,麵對數位赤裸裸的性感嬌妻,竟隻能看而不能『起筷』呢?無奈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廳上的答案,你贏了我們這堆女人,但你剛才的現表,卻使我們真正贏了自己,亦等於你贏了你自己,我們都十分高興,這表示你不僅對活著的女人有情有義,即使對逝去的女人同樣是有情有義,我們沒有後悔跟了你……我們會永遠愛你……跟你……你們說是嗎?」芳琪說完向我擁抱親吻。

  「嗯……是……我們都很高興……」眾女人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芳琪上前親了我之後,接著個個主動上前向我擁抱親吻,當我接受了這一吻,表示這場彩虹午餐已經結束,絕不可能會有做愛的機會,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乾脆下定決心,未來幾天都不再想女色,專心為冷月守身,為靜雯守身,養神儲精,留待出關之後,有仇報仇,插上一個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來幾天,我們都不要見麵了,我不想因衝動而失信於江院長,你們隻需把飯菜送到我的書房便行了,出關日再見吧!」我說完光著身體走回書房。

  「龍生……龍……」眾女人輕聲呼著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我光著身子邊走進書房。



第四十六卷·第二章 出關之日

  望著一片濃霧凝聚的海麵,我心�是又喜又憂的。

  喜的是,隻要太陽出現,七天的閉關期便如期圓滿,冷月則要回到她的神完上,不會再與我在房間內共度良宵。然而,這七天我一直勤習練功,除了獲悉散功的竅門外,亦認認真真學習風水之理,掌握鐵筆派尋龍點穴之道,幸好總算沒有辜負江院長和冷月的期望,我不再是個半捅水的風水師,而是一位有真材實料的鐵筆派繼承人,這亦是我唯一能完成冷月生前遺願之事。

  至於心中憂慮之事,自然是靜雯這位美人兒,畢竟出關之日,所麵對最大的敵人就是她,因為如何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使三道靈氣萬法歸宗,彙成一氣,最後能否成功注在三鼎奇峰的龍猿山脈上,問題就在她身上。另外,無常夫人的反應,對我或整件大事上,她具有極大的影響力,尤其是我能否成功將鐵筆派的招牌掛上,她仍是主要關鍵的人物之一。

  「哎!沒想到我龍生最大的成功與失敗,皆出現在兩位女人的身上,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初戀女人,意料不到的是,在兜兜轉轉的情況之下,結果還是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始終還是要麵對她。靜雯呀,靜雯!為何你要如此的固執,不肯大方的接受我呢?

  我仍是愛你的呀!「我情不自禁對著窗外寂靜的海麵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身後響起了叩門聲,接著聽見巧蓮的聲音,通知我已過了五點,因為她必須趁天亮前,將冷月的靈牌請回神完�,於是我上前開門讓她進來。

  「龍生,你終於完成對江院長許下的承諾,辛苦了。」巧蓮眉開眼笑的說。

  「嗯,我洗臉後便會請出冷月的靈牌,你們在樓下等我吧!

  「好的,所有人已在樓下等侯給冷月上香,早餐也為你準備好了。」巧蓮說。

  巧蓮說完後,嫣然一笑,便轉身到樓下準備祭拜冷月。

  我即刻洗臉,換過整齊的衣服,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到樓下安放於神完上,芳琪她們排著隊,尊尊敬敬的上香。

  所有人為冷月和劉美娟上完香後,冥婚一事,總算大功告成,巧蓮亦以香甜的大湯丸,為冥婚的大禮畫上圓滿的句號。

  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市場,何況家�有著七個女人,我自然是被她們吵個不停,她們不停追問我閉關七天學到些什麼、晚上有沒有聽到古怪的聲音、沒有女人在身邊辛不辛苦,習不習慣等等的問題,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龍生,言歸正傳,今天你出關,就要好好陪紫霜,她可受了委屈……」芳琪說。

  「琪姐,你說什麼嘛……」紫霜羞怯,不讓芳琪繼續說下去。

  「嗯,確實是時侯談正經事,紫霜受的委屈,我心�很清楚,但這份委屈恐怕紫霜不但要繼續撐下去,你們也要承受這份委屈,因為從這一刻開始,為了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以及令無常夫人重歸鐵筆派門下,我要處於備戰狀態,絕不能掉以輕心。我估計楊寶金隨時會安排我到周家進行計劃之事,所以我必須養精蓄銳凝聚渾厚的真氣,以防計劃失敗,翻起臉來,我也有個好準備,因此計劃未成功,我不想動女色,不想真氣外泄,希望你們能體涼。

  眾女聽了之後,悶悶不語,刹那間的氣氛,變得很沈靜,鴉雀無聲的。

  「你們怎麼不說話呢?」

  「龍生,你是我們的男人,眼看著你要和外麵的女人什麼,即使有天大的苦衷和理由,我們除了不阻止之外,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的支援呢?難不成要我們一起祝你心想事成嗎?」芳琪臉色不悅,細聲的說。

  「芳琪,我明白你所說的道理……所以我剛才說……這是你們的一份委屈……「「龍生,我代表家�的人祝你心想事成,安心去做你該做的事吧!」紫霜舉起茶杯對我說。

  「謝謝你!紫霜!很高興你能把氣度放在大事上,成功男人的背後,就是需要你這樣的女人,謝謝!」我舉起茶杯,故意語帶雙關的說。

  紫霜的氣度,加上我對她的讚美之詞,其他女人總算勉勉強強的,拿起杯子向我苦笑一番。總之,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喜愛束縛龍根的自由,更視它為私人財寶,故龍根被女人稱之為「寶貝」是有它的理由—古代的窮太監曾用它做典當之物。

  「對了!芳琪,李公子有沒有找你要龍猿山的資料?」我轉移話題說。

  「有!李公子命人取走龍猿山資料的同時,亦留下一份文件給你,並交代說是九棟準備出售的豪宅。」芳琪回答說。

  「九棟?哎呀!不行呀!那我的龍猿山用什麼來做宣傳呀?」

  「那怎麼辦?」芳琪說。

  「不行!我要向他說個清楚,咦!不……九龍蘇醒的傳說,用在出售的豪宅上,對我不但是件好事,對龍猿山更有錦上添花之妙呀!」我靈機一動,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什麼錦上添花之妙?」芳琪好奇地問說。

  「天機!說不得!」我咧嘴一笑的說。

  「沒想到才閉關幾天,竟把我們當成外人了……」芳琪嘲諷的說。

  「不!目前龍猿山還未到手,怕講得太多會惹上天的嫉妒。嗯,我不吃了,昨晚至今還未睡過覺,我想回房睡一會,你們慢用……」我離開餐桌說。

  「你到哪個房間睡?」芳琪打趣的問說。

  「我說過暫時不宜接近女色,當然是指書房啦!

  「龍生,那不接近女色有期限嗎?」巧蓮問說。

  「很快!就今天!」我笑著回答說。

  「哦?你怎麼會認為楊寶金今天會找你進行計劃呢?」章敏打趣地問說。

  「很簡單!楊寶金比我還心急嘛……」我說完,繼續走向書房。

  「琪姐,楊寶金今天真的會找龍生?」章敏疑惑的問說。

  「章敏,我又不是龍生,更不會「卦、神術什麼的,又怎會知道呢?」芳琪說。

  聽見章敏和眾女疑惑之言,我內心不禁暗自發笑,心想與我熱戀中的楊寶金,七天不曾見過我的麵,試問她怎能抵得住小別勝新婚的誘惑呢?

  熟睡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睡得朦朦朧朧的我,懶洋洋拿起電話一聽,即刻被聽筒�的美妙清甜聲音給喚醒,沒錯!撥電話進來的,正是我所期待的楊寶金,而且是通知我今天便可易容成周先生到周家對付靜雯。當聽到這個消息,眼前無需美色的挑逗,龍根亦能不由自主的高高翹起,欣喜若狂。

  「好!甜心,我準時到就是!放心吧!」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興奮,鎮定回答楊寶金後,便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帶著興奮澎湃的心情,第一時間衝出房間,想立即通知紫霜為我準備進行易容術,可是衝進她的房間不見她的人影,於是跑向另一個房間,仍是瞧不見她的蹤影,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蹤影也不見,想了一想,估計應該在心連心浴室�,於是又奔向浴室。

  這次果然猜對了,屋內的女人全都聚在心連心浴室,並且個個身上一絲不掛的,不是享用投射水療器,便是浸在溫池�嬉戲。麵對活色春香的一幕,龍根差點走火給射了出來,幸好我機警迅速跳入冰池,總算及時為龍根降溫。

  「龍生,你不是說要遴女色?怎麼又跑了進來呢?」芳琪問說。

  「芳琪,你們個個都赤裸裸的,我跳入冰池,就是不想衝動。」我喘了一口氣說。

  「哈哈!龍生竟會為了遴女色,而跳入冰池降溫,實屬難得一見哦!」章敏譏諷的說。

  「龍生,你跑進來是有原因的吧?到底什麼事?」芳琪問說。

  「我進來是通知紫霜,楊寶金的電話到了,勞煩她為我準備易容。哎,希望今次的計劃能順順利利,取得赤煉靈氣,讓三道靈氣聚於龍猿山上。

  「楊寶金果真今天找你……厲害……」章敏發出讚歎的語氣說。

  「好!我馬上去準備!」紫霜光赤著玉體,從溫池中跳出。

  「謝謝你!紫……霜……」我全身顫抖的說。

  「龍生,千萬不要緊張,別亂了鎮腳,你必會成功的。」芳琪鼓勵我說。

  「嗯,龍生,你會成功的!不要擔心!」眾女安慰我說。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身體顫抖的說。

  瞧見眾愛妻對我的關懷,內心十分高興,其實我不是怕,隻是冰池的水太冷罷了。

  紫霜穿上衣服後,離開心連心浴室,其他人可能好奇心重,亦匆匆忙忙跟了出去。我迅速刷牙洗臉後,下半身圍著浴巾走到紫霜的房間。

  大約過了廿至開分鍾左右,在紫霜一對巧手和細心的易容術下,終於大功告成,將我易容成周先生的模樣。當拿上鏡子一看,雖然沒有十成,但也有七八成相似,不過用來應付隻見過周先生一兩次麵的靜雯,應該綽綽有餘,足以蒙混過關。

  「紫霜,這易容似乎有些瑕疵,需要再補強嗎?」我要求完美的說。

  「龍生,放心吧,不需要再補強了。其實你覺得有瑕疵,那是心理作用罷了,隻要加上衣飾和環境配合便沒問題,相信我吧!」紫霜送出定心丸說。

  「嗯,我相信你!」我接受的說。

  「龍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當要……當要……脫下衣服的時侯,要注意環境的燈光,千萬不能太亮,畢竟你和周先生的年齡有很大的差別,皮膚的皺紋須靠燈光做掩飾,這點可要切記。還有,你的雙掌已鋪上一層高科技的老化手膜,絕對不可觸碰高溫之物,比如熱茶杯或吹風機之類的,要不然手膜會失其功效。」紫霜說。

  「嗯,我會記住的,把衣服拿過來吧!」我牢記在心的說。

  「龍生,這是紫霜為你準備的西裝。」巧蓮取了一套西裝給我說。

  「哦!謝謝!」我立即脫下浴巾,穿上巧蓮遞給我的西裝。

  穿上紫霜為我所準備的西裝後,再照了一次鏡子,發現這次可順眼多了,原本有的七八成相似,現在可以改成八九成。當紫霜將燈光調暗少許,美中不足的瑕疵,不知不覺竟成了天衣無縫的化身,神奇中的神奇呀!

  「好!妙!妙極了!」我稱讚的說。

  「龍生,還有這個……」紫霜突然推出一張輪椅說。

  「輪椅?有這個必要嗎?」我好奇的問說。

  「有!這張輪椅可助你減少身體犯錯的機率,因為坐在輪椅上,身體自然沒什麼動作可言,再加上利用麵對殘疾人士的心理戰術,對方視線的焦點,隻會看而不會牢牢的盯住,有鬆懈戒備之心的功效。」紫霜解釋說。

  「有道理!」我點頭同意紫霜所說的一切。

  「龍生,切記,最重要是速戰速決,當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就要馬上離開,免得因不慎被識破身份而誤了大事。」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似乎在告訴我,這次我和靜雯做愛,主要是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沒必要撐到射精完事,或者又擔心我會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芳琪,我明白你提醒的意思,總之,得到赤煉靈氣後,我會馬上回家,並將身上的欲火,全數射到你的臉上,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笑著說。

  「去你的……你射給誰,關我什麼事……」芳琪嬌怯一笑的說。

  「我走了……你們繼續到心連心浴室玩吧,不用為我操心。

  「龍生,我到周家別墅附近等侯,以防意外事故發生……」紫霜說。

  「不!千萬不要!萬一被無常夫人發現的話,便會弄巧成拙,況且她現在沒有傷害我的理曲,隻要我成功奪得赤煉靈氣,一切的主動權就在我手�,放心吧!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紫霜說。

  一切準備就緒,因不想邵家的車出現在周府內,眾愛妻送我到門口截計程車。

  正當把輪椅放入車內,準備離開之際,靜宜突然要求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

  「靜宜,什麼事?」我拉下車門的玻璃窗說。

  「龍生,要是姐姐無法接受我在你的身邊,我甘願退出,成全她。」靜宜帶點哀怨,卻毅然決然說。

  「不!靜宜,你忘記我龍生說過,你是我的『守護星』嗎?你對靜雯的堅持和信任,讓我輕易取回仙蒂的遺體,又使冥婚大禮順利完成,並令我與無常夫人有握手言和的轉機,試問我怎會忍心拋棄你而不顧呢?你永遠會是我龍生的女人!

  「那……我祝你……和我姐姐……有圓滿的一天……」靜宜湧出淚水,激動的說。

  「謝謝!司機,開車吧!」



第四十六卷·第三章 計劃行事

  計程車駛近周家別墅那條陰司路,楊寶金已接獲我的電話,聽命的在路口等。

  當她瞧見我乘坐的計程車,忙不停向司機揮手,豈料,車子停在她身旁,她那疑惑的眼神不懂得做出反應似的,一對呆滯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凝視數秒,直到我叫她快些上車,她才如夢初醒般的反應過來,迅速鑽入車內。

  「怎麼,你竟然……」楊寶金麵露欣喜若狂的表情,夾帶幾分難以接受事實的語氣,直向我發出陣陣的疑問,一對纖細的玉掌在我臉上摸個不停的說。

  「這都是紫霜的功勞。對了,你約靜雯什麼時侯?」我問楊寶金說。

  「我約了靜雯兩小時後到周家,你打算怎麼辦?」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

  「進屋後再說吧!提醒你,這�隨時都埋伏著無常夫人的眼線,所以你不可對我過於親熱,畢竟這不是你對周先生一向的習慣,我不想功虧一賞。」我推開楊寶金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機警聰慧的楊寶金聽了後,明白我說的意思,臉上不再掛著疑惑好奇的表情,即時變成一位隻懂得跟隨老公身後的女人。

  司機把車停在別墅前,楊寶金代我支付車資,司機收了錢後,從行李箱搬出輪椅。

  反應敏捷的楊寶金,毫不猶疑,將我扶上輪椅,完完全全,當我是她的老公—這點我十分的欣賞。

  進入周家,四顧張望周老夫人的影子,可是卻見不著她,而楊寶金一句話也沒說,便把我推到後院的升降機�直上二樓。而所謂的升降機,隻不過是貨倉用來起卸貨物的小型升降機器罷了,照此推斷,周先生長期都坐在輪椅上,健康很不理想,難怪早期肯為了健康一事,不顧身份低聲下氣的向我求助。

  「甜心,怎麼不讓我見見周老夫人,便把我推進房間呢?」

  「哼!周先生喜歡問侯其他人的母親,卻沒有問侯自己母親的習慣,何況你已把綠帽戴在她兒子的頭上,我想你沒必要再見她吧?你不羞,我羞呢!」楊寶金說。

  楊寶金將我推到房門口,當她把房門推開,�頭金碧輝煌的一幕,可令我吃一驚,歎為觀止。

  地麵不單是鋪上黃金,就算是天花板或窗櫥櫃,皆金光閃閃的,最吸引我的則是那張足以容納十個人睡的龍頭鳳尾金床,以及雕功精致,難得一見的貴妃椅。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張就是早些年前拍出天價的貴妃醉酒之椅,亦就是唐明皇邀楊貴妃到百花亭賞花之椅,豈料唐明皇爽約,楊獨飲至醉,而成為有名的貴妃椅。

  「哇!我以為我的房間夠誇張,沒想到你和周先生的房間更誇張,這張就是你和周先生夜晚恩愛的大床?」我既羨慕又驚訝的說。

  「別再拿我來當笑話,下來吧……先帶你了解環境,免得你在靜雯麵前露出不是主人的破綻,先到洗手間吧!」楊寶金說完後,迫不及待拉著我到洗手間。

  「哇!金洗手盆、金馬捅、金水龍頭、金浴缸,連吹風機也是金的?」我發出一連串驚歎之聲說。

  「龍生,當年我就是被這�閃爍的金光所迷,導致不慎失身,而在我之前和之後,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失身於此,而今,你眼�所瞧見的皆是金光,但你又知不知道閃爍的金光中,有多少是我的淚光呢?」楊寶金哀怨的說。

  「這……」我無言以對,支支吾吾,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楊寶金突然整個嬌軀壓到我的身上,刹那間,胸部遭受一對豐乳的搓壓,我已被衝昏了頭腦,除了揉摸她那纖細的小腰外,還向她誘人的小桃嘴索吻,但卻被她纖纖玉指所拒絕。

  「不!今天你是為靜雯而來,亦是為幫我而來,千萬不可因衝動而誤了大事,我們來日方長。我急著要把你帶進來,主要是感謝你的出現,因為你的出現,我的腦海�才有思念的對象,才可以在此想著你滿足自己,以及暗地�做出對丈夫不忠的宣泄,以及發泄內心對他不滿的怨恨,我愛你!龍生!」楊寶金激動的說。

  「寶金,我身上最大的弱點,已被你摸得一清二楚,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之,我同樣深愛著你。」我緊緊摟抱楊寶金說。

  「能否告訴我,為何你會愛我嗎?」楊寶金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往往一份見不得光的愛情,皆是愛得最深,陷得最重,無法自撥呀!或許這就是屬於得不到才珍貴吧!」楊寶金小鳥依人靠在我身上說。

  「對了,周先生這幾天的情況怎樣了?」我轉移話題說。

  「這幾天我幫他找了幾個女人,今天他到了新住所,便急著要和我什麼的,我以胃痛推搪了他,而他即刻把目標轉移到兩位女傭身上,還盼咐我盡快通知兩名處女早些過去,哼!真是豈有此理!」楊寶金怒氣難消的說。

  「周先生床上不是不行的嗎?」我疑惑地問說。

  「是呀!他一向不行的,不過,他今天碰我的時侯,我感覺他是行的,因為他那個部位碰到我的腿邊,當時我想摸個究竟,但又怕他興奮衝動,控製不了自己會把我推上床,於是藉胃痛推搪了他。」楊寶金臉紅的說。

  「聽你這麼說,周先生還沒搬遷新居所,已經開始修習秘岌的神術,那他遷出的前幾天有沒有碰你呀?」

  「嗯……有……碰了兩次……但不成事,如果是今天的話,很可能會成功。

  你說我今天該給他碰嗎?我是否錯失良機呢?「楊寶金問說。

  「寶金,我當然不想你給他碰,不過,即使你不給他碰,他也會碰那兩個女傭,但問題並不在於你和兩位傭人身上,而是在於處女的關鍵上,除非兩位女傭是處女……」我憂心·衝忡的說。

  「哼!兩個女傭肯定不是第一次,因為我找處女的時侯,第一時間便問她們兩個。怎麼了,處女真的如此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寶金,處女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們身上那股純貞的靈氣,而落紅之血,亦稱之為宮靈血,若有了它修習神術,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我簡單的解釋說。

  「有很大的幫助?那你要我為他找處女,不就成了幫他嗎?」楊寶金不解地問說。

  「寶金,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當日我是得了巧蓮身上奇人奇術之氣,後再碰上落紅血,導致對神術起了催化作用,幸好當時我體內的奇人神術之氣,並非修習而來,而是透過巧蓮身上傳過來,所以保得住命,涯過了第一關。然而,周先生奇人神術之氣,並非奇人身上傳送,而是靠修習青烏序得來,當碰上落紅血,催化之下,性命恐怕難保,這其中原因,亦是賴大師禁止後人修習的理由。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龍生的心腸亦夠狠毒的。」楊寶金嘴露奸笑的說。

  「不!以上我指性命恐怕難保的原因,全屬個人推鋇罷了,況且青烏序上的神術是有緣人方可修習,而周先生暗中奪取修練,已觸犯神術之大忌,萬一出事丟了性命,這隻能怪他咎由自取,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神術這玩意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碰的,天意和緣分很重要呀!」我感歎的說。

  「龍生,周先生會不會瞎貓碰到死老鼠,不出事反而練成神術呢?」楊寶金說。

  「不,絕對不會。奇人神術初成之際,體內會湧出非一般澎湃熱騰的力量,我差點就是死在這關口上,而周先生體弱多病,即使神術初成,他的體力亦承受不了這股奔湧的力量,到時侯必定撐爆血管,引致腦充血身亡!」我肯定的說。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楊寶金鬆了一口氣說。

  「寶金,你剛才說我心腸狠毒,但想害死他的人可是你哦!

  「不!問題不在於你我身上,害死他的,是他頭上『色,字那把』刀,!現在我從他身上,深深感受到風水因果的厲害,要是他對我好,對人有情有義,那我便不會要他死,而你亦會幫他令周家有後,但他卻偏偏……」楊寶金傷感的說。

  「對!風水很講究緣分和福報,越想害人的風水師,會越快死在因果的報應下,幸好我出道以來,沒害人之心,不過,我亦曾想得到美色,不惜泄漏天機,結果差點命喪黃泉,還好我命不該絕,尚能借半個肝還陽,緣分很重要呀!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但有一件事還是要向楊寶金問個清楚。

  「寶金,事成之後,你會將酒店轉售於我嗎?」

  「當然!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是你的?隻要你別瓜分我的財產就行了,至於你我之間情感的事,你務必答應我,即使遭人識破,亦不能承認,請看在我不敢與女人搶男人的份上,給我留下一點可憐的尊嚴……」楊寶金說。

  「好的,我答應你。對了,我還有一個疑問,周先生與靜雯已簽下交易文件了,對嗎?

  「龍生,你這個問題,我也十分好奇。據我所知,這幾天周先生沒有和靜雯碰過麵,無常夫人也沒有,他們不可能簽過合約,況且周先生的幾位律師,一向對我極為奉承,不可能不通知我的……」楊寶金說。

  「哦!那等會我還要和靜雯簽約……」我心中存在顧忌說。

  「不!靜雯沒要求簽約,隻要求交易罷了,況且我們的律師沒有寫出合約,試問又怎麼可能簽約呢?」楊寶金說。

  「靜雯隻要求交易,沒有提過簽約一事?」我疑惑的說。

  「沒有!絕對沒有!靜雯幾天前通過電話,要我為她安排與周先生交易一事,但內容卻沒提及簽約一事,隻是要求時間越快越好,而我當然不會提起簽約一事,並裝糊塗回答會盡快安排。對於這個問題,我疑惑了好幾天,至今還是想不明白,奇怪的是,無常夫人似乎不知道這件事,至今也沒有與我聯絡。」楊寶金說。

  「這就奇怪了,萬一周先生不認帳,那靜雯不是吃了大虧嗎?她不可能犯下如此之大錯呀!對了,你記得她是哪一天找你的嗎?」我思索了一會問說。

  「當然記得!是你舉辦冥婚的第二天,因為那晚我臨睡前內心仍掙紮,要不要出席你的冥婚禮,而睡醒的第二天,便接獲靜雯的電話,所以印象很深刻。怎麼了,這時間很重要嗎?」楊寶金好奇地問說。

  冥婚的第二天?那不就是無常夫人揭開真麵目的當天,而靜雯當時氣憤的掉頭就走,莫非她一氣之下,衝動做出這個決定?但這個問題已不容許我去思考,目前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為了奪取她身上的赤煉靈氣,即使要我犯險或簽下什麼合約,我都要偏向虎山行。

  「嗯,沒什麼,我們也別再想太多了,隻要靜雯肯來赴約就行,到時侯見招拆招。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帶我到處看看吧!

  「嗯……」楊寶金牽著我的手,離開洗手間。



第四十六卷·第四章 靜雯出現

  離開洗手間後,楊寶金告訴我房間物件的擺設,比如衣服和日常用品之類的,當然也包括擺放遴孕套的位置,並且也讓我發現有許多假陽具,以及各種類型不同大小的震豆。

  瞧見這類誘惑品,小別勝新婚的我倆,自然而然在床上親熱纏綿一番,不過,隻限於衣內撫摸和親吻,雖然淫聲漸漸響起,但彼此間的動作仍有所保留,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怕衝動會誤了大事。

  插入楊寶金衣內的俏皮手指,正要挑開豐乳前的罩扣,無情的電話鈴聲響起,我倆神情凝重,互視一眼,而原本興奮的鼻息聲,盼間,已被緊張的心跳聲所取代。

  慌張的她,隨即從床上彈起,望向窗外接聽電話,而我則快速坐到輪椅上,並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自我催眠的狀態中……「靜雯已到門口,我下去接她,你……你準備一下吧!」楊寶金神色慌張說完後,三步當兩步的,急速奔出房間。

  果然,這通電話正是靜雯撥進來的,亦是她自願出賣處女身的到來。刹那間,我的心跳澎湃加速,急需強勁的壓抑力量,方可製止心跳的次數上升。

  然而,此刻的我,思緒再也不敢投在她的身上,隻不停的告訴自己,她的到來是上天的安排,是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推動,一切順其自然即可,鎮定……保持鎮定……楊寶金匆匆忙忙到樓下迎接靜雯,當房門再次推開之際,我已將輪椅推至麵對窗口的位置。

  我寧願背對響起腳步聲的方向,亦不想第一時間瞧見靜雯的臉孔,深怕情不自禁的表情,因衝動而露出破綻。我特意以若無其事般的心情,凝望窗外的街景,此舉除了觀察屋外的動靜,亦為衝動的生理和心理作釋放的壓抑。

  「靜雯來了……」楊寶金拖著沈重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並把我的輪椅轉了方向。

  我知道麵前站著的,便是令我最易衝動的戀人靜雯,所以不敢第一眼便望向她的臉孔,視線則從地麵慢慢朝上。豈料,當瞧見她腳下黑色的高跟鞋,以及潛入黑色裙內的貼身性感絲襪,已令我迫不及待的將視線直挑向她誘惑的胸脯上。

  但最吸引我的,並不是她魔兔般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僅有兩條黑色吊帶,在粉滑香脖綁上蝴蝶結的露肩背晚裝,這亦是我第一次觸碰她身體時的晚裝,印象十分深刻、十分難忘!

  靜雯今日的衣飾打扮,以及當日在會所與我共餐載舞的時侯,是一模一樣的,薄薄的輕紗低胸黑布,如肚兜似貼在真空豐挺的乳峰上,而聳起豐乳之間的誘惑乳溝,勾成若隱若現的美感外,雪白豐滿的乳房,亦在全黑色的裝扮中,脫穎而出,貌如黑夜盛開的牡丹花,成了主要的焦點。當然,葫蘆型的苗條曲線身段,以及修長的美腿和彈翹的豐臀,自然是功不可沒,全充份的將魔兔惹火誘惑的性感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是,我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靜雯會選這套衣服出來交易?難道她沒有其他衣服了嗎?另外,感到有一點遺憾的是,她那鬱悶的神情中,帶有幾分沮喪的目光,已失去以往那股超凡脫俗的秀氣,或許她經曆了這麼多事,加上此次又是前來出賣貞操和自尊,心情在沈重的打擊下無法開朗,亦屬正常之事。

  「沒事吧?」楊寶金輕聲細語的問我說。

  「播點音樂,然後出去!」我猶豫了幾分鍾後,決定把話說出口。

  「這……這……哦!」楊寶金第一時間望向我的輪椅,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楊寶金愣了半響,最後還是聽從我的盼咐,播放輕慢的音樂,然後走出房外,把門掩上。!擊走的時侯,她還偷偷向我出示加油的手勢,以及送上祝福的眼神。

  房間除了輕慢的音樂之外,便隻有坐在輪椅的我,以及悶不作聲的靜雯。

  今天她顯得心事重重,可能她沒得到我的同意,所以不敢貿貿然坐向沙發,故仍是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氣氛顯得十分的沈悶。

  我瞧見她如此的沈靜,深怕她會突然反悔,停止交易,於是盡快推動進行交易,以便成功奪取她的初夜,以及身上的赤煉靈氣。

  「靜雯,沒什麼文件要我簽的嗎?」我試探地問說。

  「靜雯?」靜雯錯愕一怔的望向我說。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還是我叫錯你的名字?」我好奇地問說。

  「沒錯,我是叫靜雯,但你平時稱我為黃小姐,剛才聽你叫我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罷了,別介意……」靜雯羞怯的回答說。

  「嗯,剛才寶金已經說了,今天你我要進行交易,所以覺得沒必要那麼見外,親熱點的稱呼,對你我都比較好。不過,從你的裝束來看,似乎沒有帶上文件要我簽,你不怕我反悔嗎?還是已經把文件交給了楊寶金呢?」我試探的說。

  「楊寶金?」靜雯疑惑地問說。

  「靜雯,不需要感到意外,我不是叫她寶金,便是叫她楊寶金,從來不會稱她為太太或夫人什麼的,你的到來也隻不過是為了交易,對嗎?」我即時辯解的說。

  「明白!文件暫時就不用簽了,日後龍生會找你簽的,至於今天的交易,你不能通知無常夫人,更不能告知龍生,隻需把我應得的酒店股份轉交給龍生就行,要不然他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有意見或害怕無常夫人,我們可以終止交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說,日後我再也提不起今日的勇氣,你不妨考慮後再做決定……「靜雯就是靜雯,賣身的氣焰也如此的高傲,然而,有一點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起碼她對我龍生有信心,相信我有能力對付周先生,不怕周先生會賴帳之外,亦履行賭約的承諾,肯私底下欺瞞無常夫人進行交易,直接把酒店的股權交到我手上。

  「龍生?我們之間的交易關他什麼事呢?你和無常夫人反臉了?」我故意裝起糊塗的說「這不關你的事,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如果你想交易,照我說的就是。」靜雯一臉堅定不移的表情說。

  「好!我答應你,事成之後,必會把你所得的東西交給龍生,那……開始吧……先扶我起來,我想培養一下情緒。」我不再拖延時間的說。

  「周先生,還有一點,這種氣氛我不是很習慣,我想速戰速決。」靜雯說。

  「靜雯,這種事不是想快便能快的,畢竟和生理有關,況且我年紀不小,在沒有氣氛的培養下,恐怕很難成事,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我指向下體說。

  「這……我明白……你不用解釋,我希望你別拖延時間,我過去扶你起來就是……」靜雯一臉尷尬的說。

  靜雯走到我的輪椅前,伸出纖細雪白的玉手,將我從輪椅上輕輕扶起。

  當與她嫩滑的肌膚相觸,心頭的欲火直衝加速,為了掩飾下半身充血的狀態,伺機摟抱她的細腰,我將胸膛貼於她的小腹,『量漫沿上至她的胸前,繼而雙手抱住她的粉肩,身體則如蠕動的小蛇般,貼在她胸前高聳的豐乳上,偷偷使勁貼搓,鼻子則猛嗅她身上發出的誘人體香……「周先生……不……」靜雯尷尬的叫了一聲,接著隨即握起粉拳架於胸前,企圖想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靜雯的矜持,刹那間,給我帶來一種無比的興奮,然而,我十分的清楚,倘若想在這興奮的感覺中,劃上完美的句號,則必須付出強大的精力將她征服,方可留下最神聖的興奮回憶。

  「靜雯,就這樣站著陪我跳支不動的舞吧!不妨告訴你,其實我和寶金歡好的前奏都是這樣,畢竟年紀大了隻能依靠冥想令自己興奮,單靠身體動作,即使前奏行得通,後半部體力也不繼呀!抱緊我……讓我進入冥想……不要抵抗……」

  我緊緊摟抱香豔的靜雯於懷�,並合上雙眼享受她身上給我帶來溫香觸電的快感。

  「嗯……」靜雯應了一聲之後,逐漸鬆開護胸的粉拳,再繞到我的背後,合上一對既水靈又羞怯的雙眼,『量漫將我摟於懷�。

  此刻,我已陶醉在靜雯性感的玉體和體香上,腦海中不停聯想起昔日與她在會所共舞的回憶。當日就像現在一樣,雙雙緊貼身體的摟抱,胸膛貼向她的豐乳,褲內勃起的龍根怒頂她的禁區。當偷偷朝她雪白的胸脯窺視一看,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以及那條誘人的乳溝,又一次勾起往日甜蜜的回憶。

  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任我胸部輕輕的揉搓,裙角開叉之處,雪白的腿肌,配上五時的高跟鞋,將豐勝的美臀高高撐起,鳥黑披肩的秀發,垂在雪白光滑的背肌上。望著她那光滑的背肌,我的手再也忍不住衝動,迅速從她背肌滑下至翹臀的裙外,摸索藏在她裙內那條誘惑的內褲鬆緊帶……當手指碰到貼在翹臀上的內褲鬆緊帶,體內所湧起的欲勁,已無法克製龍根的衝動,隻能由得它蠻橫撞向靜雯的腿間,雖然是隔著幾層布,但肉冠似乎已撞上花瓣的位置,可是她把屁股往後移,似乎在逃遴龍根的逼迫,急得我不得不用力將她的屁股給推回來,並向她兩片濕潤且誘人的珠唇索吻,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不要……」靜雯即時緊閉雙唇,以逃遴我的索吻。

  索吻雖然被靜雯巧妙的遴開,但顧得上卻顧不得下的她,禁rx遭受龍根全麵攻擊之外,胸前那塊隻有薄薄軟布遮掩,而沒有胸罩設防的乳球,則落在我的魔爪之中。當五指發力一揉,她那既渾圓、又豐滿的飽漲豐乳,發出一股難以抗拒的魔力,並透過我的掌心傳遍全身,欲念的升華,導向無法壓抑的境界,直陷入瘋狂的狀態,熱血的沸騰令我失去理智,加快揉搓掌心內的海棉乳球,一揉再揉,繼而噴血的狂搓,下體則怒濤的衝頂「呼……不……」靜雯發出輕微的抗拒聲,左右擺動著身體,閃遴我對她身體的偷襲。

  突然,靜雯的身上傳出顫抖的氣息,我不知道那是害怕,還是興奮的征兆。

  如果是害怕,我會喜上加喜,如果是興奮的話,則會感到失望,畢竟一個老頭便能令她隨即興奮,不管她的身體是如何的敏感,意味著隻要是男人碰她便會興奮,那感覺上便失去矜持的味道……「周先生,我有一個請求……」靜雯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什麼請求?快說!」我緊張的說。

  「進行的時侯……能否不……不……脫下衣服……我下麵……真空……可以嗎?」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為何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我害怕……害羞……」靜雯害羞的說。

  「好……我答應你不必脫下衣服,但你知道奪取靈氣是必須前後進行的嗎?」

  「我……知……道……也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才會請求你……速戰速決……「靜雯說」好!告訴你吧,其實我已有些興奮的感覺,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生理狀況,如果你不想我半途而廢的話,隻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我擔保很快會完事。

  「隻要能盡快完事,我配合你就是……」靜雯一臉無奈的小聲回答說。

  「你把手伸入我褲內挑逗我的命根子,千萬別讓它軟下,還有別抗拒我手部對你的撫摸,務必一氣嗬成……」

  「嗯……我已有了心理準備,速戰速決吧!」靜雯呼出一道濃烈的鼻息聲說。

  靜雯顫抖的玉手,從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每當玉掌經過之處,皆給龍根帶來充血的興奮,而我的手也不敢怠慢,即刻摸向她胸前飽漲的豐乳,並且用力的揉搓,最後挑入低領的空隙,挑弄兩枚嬌小的嫩豆。豈料,嫩豆卻摸不著,隻摸到一片類似膠布的貼紙,刹那間,內心又湧起莫明的興奮。這片誘惑的乳貼,正是當日我極度渴望觸摸,並為她撕下的貼身物之一,沒想到,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這是……」我故意挑起靜雯羞澀之容,裝無知的問說。

  「沒什麼……」靜雯羞澀的將玉手伸入低胸的領口內。

  「哦!不!讓我來幫你……」我咧嘴一笑回答後,手指隨即在雪滑的乳球上摸索乳貼的邊沿,輕輕一挑,將乳貼慢慢撕下,手指則在初醒的嫩乳尖上,輕輕一掃。

  「噢!」靜雯身體輕微抖顫了一下,且輕輕喊了一句說。

  「靜雯,這叫乳貼吧?寶金有時侯也用這個,我曾經見過……」我拿起乳貼問說。

  「嗯!」靜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過我手中的乳貼,繼而將手伸入衣內把另一片乳貼給取出衣外。

  乳頭失去乳貼的束縛,衣外隨即呈現兩粒凸點,迫不及待的我,匆匆將手再次插入靜雯低胸的領口處,揉摸她胸前兩團豐滿嫩挺的彈球。

  「靜雯,你的乳房夠豐滿的,比起楊寶金的還要彈實,尤其是嬌小奶頭也比她的嬌嫩,摸上去有滑潤的手感,快!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褲襠內……快……」我興奮的說。

  「嗯……」靜雯應了一聲後,戰戰兢兢將手從我的小腹直插入我的褲檔,並且是深入內褲摸向龍根。

  當肉冠碰觸她那嫩滑的手肌,暴怒的八寸半巨龍,恐怕已多勃半寸,成了九寸的身軀,盼間,嚇得她花容失色,捉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靜雯,你這粒乳頭有沒有被人親舔過?」我挑逗靜雯說。

  「當然……沒有……你……行了嗎?快點……」靜雯羞怯中,不忘催促我說。

  「行不行,可要看你有反應了嗎?你應該知道不夠濕潤很難進入,我不想半途而廢,望門興歎哦!

  「我……出門前……已……已抹上……潤滑劑……我也帶在身上……」靜雯吞吞吐吐的說。

  「哦……我摸摸看……」我迅速抽出撫摸靜雯豐乳的手,改攻向她的禁區。

  「不……你……」靜雯即時喝止我說。

  靜雯的喝止加上雙腿的合攏,始終敵不過我這老手的經驗,因為我的話未說完,挑逗的手已開始了行動,當她阻止的一刻,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內褲�,撫摸她那毛茸茸的縫隙,當她雙腿一夾,我的中指已伸入那條不見天日的幽溝小溪�,誘惑的花瓣和潺潺的水聲,無疑告訴了我,這是一塊水源充足的肥田。

  「別這樣……別弄我……我是來交易……不是作樂……開始吧!」靜雯想把我的手從她內褲�抽出,但卻敵不過我的力氣,最後索性把內褲卸下,要求我盡快進行交易。

  「好!扶我到床邊,然後你把裙掀至腰間,將屁股翹起,速戰速決吧!」我深怕夜長夢多會誤了大事,眼下還是先奪取赤煉靈氣為首要。

  靜雯聽到「速戰速決」幾個字,動作變得十分靈活,三兩下便把我扶到床邊,隻是掀起裙角的動作慢了半拍,不過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會有處女的味道呢?

  最有趣是她親手從手袋取出潤滑劑給我的一刻,差點忍不住想對她揭開自己的身份,以示真誠的愛意,幸好理智及時通知了我:她今世是不會接受龍生的。

  眼看著靜雯掀起裙子,露出豐勝雪白的翹臀,刹那間,對鐵筆神判所說的「時間論」有所感觸。或許他說得沒錯,大地的命運,已掌握在時間的空間�,隻要大自然走到這分鍾,世間的一切便會「因時而動」,好比我屢次想奪走靜雯的初夜都無法成功,但到了這一刻,她卻肯主動翹起屁股獻上最寶貴的貞操,乃「因時而遇」呀!

  靜雯趴在床邊翹起了屁股,我再也不怕露出什麼破綻,一心隻想盡快奪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於是將奇人內勁聚於右臂,接著脫下褲子掏出龍根,並在肉冠和龍根上鋪上一寸厚的潤滑油,開始對準誘惑的屁眼,誓必一插到底。

  「我插了!拍!」我一巴掌使勁拍在靜雯雪滑彈實的臀肌上,接著腰力一挺,龍根便朝著屁眼洞,狠狠往內一衝。

  幸好寸厚的潤滑油並沒有令我失望,成功將龍根插入最深處,可是狹窄的菊道,隻能勉強讓粗霸的龍根插入,但根上的潤滑油全都被擠出洞外,頓時火辣辣的刺痛感,連同靜雯殺豬般的哭喊聲,激烈響起。

  「啊!痛!」靜雯緊捉著床單,大喊一聲。

  隨著靜雯的喊聲,我的右手早已掩蓋於她的蜜縫上,見時機成熟,內勁迅速猛力一吸,靜雯雖是狂擺著屁股,但我那渾勁的五指始終罩在她的蜜桃上,不容她甩脫,接著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蜜桃泄出的靈氣全數吸入體內。

  豈料,赤煉靈氣進入我體內,丹田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晃蕩氣勁,且攀湧直上衝向大腦,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亦分不清楚眼前是什麼顏色,隻知道掌心滾滾發燙,體內新!日兩道暖流,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似的,彼此間都不肯相讓,續而在丹田之位,互相蠻撞。

  以前兩道暖流進入體內已非小事,加上現在是霸勁的赤煉靈氣,翻騰劇烈,更是強出幾倍,但我對賴布衣有信心,也深信我是有緣人,既然是有緣人就不會身亡,要不然三道靈氣不會落在我體內。在刻不容緩之下,迅速調息,啟動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帶動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

  「啊!我不行了!痛!我不啦!」靜雯突然整個人軟下,如虛脫似癱瘓於床邊,而原本藏於屁眼內的龍根,亦跟隨滑出洞外。

  瞧見靜雯的酥軟,深知赤煉靈氣已經吸盡,而今體內的氣血仍舊翻騰,漲起的龍根十分難受,但眼看體弱不堪的美人,癱臥於床上,這份誘惑的挑逗,無疑又令我湧起原始獸性的一麵。

  「靜雯,我體內遭受靈氣的衝擊,身不由己,十分難受,速戰速決吧!」我握著龍根對著眼前模糊不清的靜雯說。

  「不要……我還很痛……不要……」靜雯氣喘籲籲的說,忙用手掩著屁股,不肯就範。

  「我要發泄!我要射精!親嘴!快!」我緊張的說。

  「不!不能親嘴!我隻是來交易!」靜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掩著小嘴,始終不肯做出讓步。

  我想使勁拉開靜雯的小手,強吻她的櫻桃小嘴,可是視線有些模糊,加上沒必要急於一時,相對,此刻最重要該先奪走她的紅丸,到時侯幹到她精疲力竭,身體發軟,再強吻也不退,總之下麵的嘴比較重要。

  「氣死我了!直接交易吧!」我拿定主意後,即刻衝上前把靜雯壓在胯下,接著架起她的雙腿,將巨龍貼在她腿間的小毛門,肉冠則撬開兩片濕滑的花瓣,準備一攻而破,奪走她今生今世僅有的第一次。

  「不……不要……」緊閉雙眼的靜雯,聲軟氣弱,發出輕微的求饒呼叫,但動作上卻沒做出抵抗,隻是獨個兒低泣落淚,屢次想把已張開的大字型玉腿合上。

  我的視線雖然有些模糊,但對著眼前這位又愛又恨,且無法了解她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女人,仍舊湧出一份憐憫之心,很想將她釋放,保護她完璧之身。可是肉冠頂著的是蜜桃的嫩豆,是夢寐以求的誘惑隙縫,而今又處於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局麵,試問我怎能鳴金收兵,畢竟她是我一直想占有,而又無法得到手的靜雯呀!

  「死就死吧!啊!」我發出既興奮又不忍心的怒叫聲後,再窺視性感的靜雯一眼,終於忍不住誘惑的魔力,腰部發力一衝,全根沒入,一插到底。

  「啊!不!龍生……啊!嗚……」靜雯大喊一聲,痛哭的眼淚,急速從紅腫的眼角湧出,而原本癱瘓的她,不知何故,竟能使出強大的力量,狂擺著身體,怒抓床單和散亂的秀發,發出如猛獸般的顫抖和抽搐……



第四十六卷·第五章 身份敗露

  當龍根刺破靜雯處女禁地之際,她突然叫喊我的名字,我原以為她識破我的身份,但從她絕望的眼神中,以及缺乏填怒的反應,似乎又不像察覺我真實的身份,要不然必會對我怒罵一番,甚至對我武力攻擊什麼的,這一點實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龍根被她狹隘的蜜道緊緊夾著,快感亦不允許我在興奮銷魂的狀態中分心,隻想插上一個天翻地覆,要她跪地求饒,可是……正當準備抽送龍根之際,窗外卻閃出一個人影,且聽見她大喊一聲,「靜雯!他不是周先生!他是龍生!」

  原本躺在床上極度絕望,且痛楚萬分的靜雯,身體突然往後一縮,不問清楚便雙腳猛向我狂踢,直想把我踢落床下似的。

  我當然不會輕易被她踢倒,並且第一個反應是望向衝進屋內的不速之客。

  「他是龍生?」靜雯踢了一腳後,急忙拉下裙子遮掩赤裸裸的下體說。

  「你是……是……師叔?」我的視線雖是有些模糊,但情況已有好轉,不至於全看不見東西,依稀中仍可以辨認出不速之客的身份是無常夫人。

  「你真的是龍生?你倆是師叔侄的關係?」靜雯疑惑的目光,望著無常夫人說。

  「哈哈!沒錯!我是無常夫人,亦是龍生的師叔!」無常夫人開懷大笑的說。

  「不可能!他怎麼會是龍生?不可能……你……你一直在跟蹤我?」靜雯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豈不是錯過這場好戲嗎?」無常夫人以不悅的語氣說。

  「為何要跟蹤我?」靜雯臉帶不悅之色,質問無常夫人說。

  「很簡單,打從你肯接受賭約一事,我對你已產生了懷疑,加上當天你輸了之後的眼神,以及不顧而別的憤怒,顯然是愛之深、恨之切的反應。另外,你疼愛靜宜,試問又怎麼可能會不顧及他倆的感受,做出不顧情義之事呢?所以我不得不提防你,果然,你真的背叛了我,看來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是對的。」無常夫人說。

  「你設下賭約一事,目的是用來套我的?」靜雯問說。

  「是不是?」我問無常夫人說。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閉嘴!」靜雯極度憤怒的對我大聲怒喝。

  「師侄,女人吵起架,你們男人站在一邊看就好,千萬不要插嘴。還有,把它藏起來,穿上褲子吧!另外,我始終不習慣看你這張蒼老的臉孔,況且靜雯亦想見她心上人的真麵目,我還是幫你把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了吧!」無常夫人指了指我的龍根,再朝地麵的內褲上輕腳一勾,輕易將內褲勾到我的手上,接著從手袋�拿出兩個瓶子和棉花,三兩下功夫,便把我臉上的易容術給卸下,還我龍生俊俏的臉孔。

  「師叔,你怎麼把卸妝物品都帶在身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說。

  「以備不時之需,好!還原了……」師叔為我卸下臉上的易容後,凝視著我的臉說。

  「你果真是龍生!我……」靜雯憤怒中,帶有幾分被羞辱和難以接受的感覺。

  「他既然可以喊出師叔,又怎會不是龍生呢?」無常夫人似在嘲笑靜雯的智慧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是不是故意設下賭約來套我的?!」靜雯追問說。

  「靜雯,事到如今,你還問這個問題,說你蠢,你又不傻,讚你聰明,你卻又明知故問。雖然你肯和我聯手對付龍生,且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但我始終怕你中途變卦,故利用仙蒂的遺體將計就計,設下賭約,令你對龍生徹底死了條心,孤注一擲,獻出肉體,好讓我報回愛人被殺之仇,隻不過意外中發現你背叛我之心罷了,這算不算套,你自己衡量吧!」無常夫人說。

  「你既然知道龍生的身份,為何不即時出手阻止?難不成你甘願放棄周先生的計劃?」靜雯反聯指罵無常夫人說。

  「靜雯,龍生既然可以出現在這房間�頭,你認為我們的周先生計劃還會成功嗎?蠢!」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既然計劃失敗,你也不能傷害我,更不應該讓他這個無賴占有我!」靜雯極度不滿又怨恨的說。

  「沒錯!當時我曾想過要阻止的,但仔細想了一想,你為了報複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今為了妹妹竟把我也給出賣,這口氣始終難以吞下,所以寧願不要你身上的赤煉靈氣,亦要出回這口氣,我要你的初夜丟得一文不值,讓你心中留下對龍生一世抹滅不掉的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丟失身上寶貴初夜之際,竟喊出龍生的名字,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份沈重的打擊呀!」無常夫人苦笑失望的說。

  原來無常夫人為了報複,讓我撿到個便宜,看來我該要好好多謝她一番才行。

  「你說我蠢,其實你才是最蠢的一個!竟把赤煉靈氣雙手捧上給最大的敵人,哼!」靜雯憤怒不平的指責無常夫人說。

  靜雯說得沒錯,我算是無常夫人的勁敵,亦是唯一在神術上可以擊敗她的人,照理由她不可能把赤煉靈氣送給我,更不可能讓我有功力超越她的可能……

  「靜雯,如果你知道龍生真正的身份,那你便不會怪我蠢了。」無常夫人說。

  「他能有什麼身份?哼!」靜雯不屑一顧的說。

  「龍生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亦是世上唯一具備資格的繼承人。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如此重視赤煉神珠的靈氣,但我獻給了他,等於獻給了鐵筆派,亦等於獻給了我師父,相信這份禮物,他老人家不但會很高興,師侄女在天之靈,亦會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安息。」無常夫人說。

  「師侄女?難道是……」靜雯質疑的說。

  「冷月!」我伺機插上一句說。

  「原來冷月是你的師侄女,難怪你肯為龍生和冷月籌辦冥婚大禮,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我真不該一氣之下接受賭約……你真的很自私……把我送上一條沒有回頭的不歸路……我敗了……輸了……」靜雯悲望中,垂下頭對著自己的下體低聲哭泣。

  「沒錯!靜雯,你確實輸了,今天的損失,則是你一直向龍生報複的代價,這可怪不得其他人,更不能怪我。別忘記,你利用我在前,背叛我於後,今日之敗,是你咎由自取!背叛我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的!哈哈!」無常夫人傲視的說。

  「好!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是我咎由自取……自不量力……」靜雯下床撿回地麵的絲襪和內褲,放入手袋�,接著穿上鞋子,拖著沈重的腳步,自言自語,朝著房門的方向走。

  「你準備去哪?離開嗎?哈哈!」無常夫人上前把靜雯拉了回來,並將她推侄於床上。

  「我都已經一敗塗地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我還有利用價值?」靜雯不甘心的再次走下床說。

  「好!你敢走就走,別忘記你母親還在我手上……」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母親?你到底想怎麼樣?!」靜雯停下腳步,轉回頭,大動肝火的說。

  「當然想報複呀!難道我能讓背叛我的人,滿足心願,帶著甜絲絲之意,欣然離去嗎?哼!」無常夫人說。

  「什麼?你還想向我報複,我被他這個無賴奪走我的……這損失還不夠大嗎?」靜雯惱羞成怒的說。

  原來碧蓮落在無常夫人的手�,但靜雯已經失了身,赤煉靈氣已被我所奪,亦該算是報複了,那她為何還要勉強留下靜雯呢?我原想幫靜雯說句話,但瞧見她又大動肝火的,心想還是少說為妙,免得又涯罵,反正我需要時間調理心脈,時間拖得越久,反而對我更有利,還是讓她倆繼續吵鬧好了。

  「笑話!沒錯!我故意不出手,讓龍生奪走你的第一次,原本你的恨,可抵消我心頭之氣,但你失身之際,卻無故喊出龍生的名字,這是什麼原因呢?別裝蒜了,哼!」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這能有什麼原因!我僧恨他呀!」靜雯爭辯的說。

  「笑話!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你失身喊出龍生名字的一刻,表示你的潛意識中,已當占有你的人是龍生,或遺憾第一個闖入你體內的男人不是龍生,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其實你心�頭喜歡的是龍生,深愛著龍生,別忘記,我也是個女人,亦曾有過第一次,而今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正如你所願是龍生,試問這豈能算是報複呢?哼!」無常夫人分析的說。

  無常夫人這番話,我聽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胡說!哼!強詞奪理!這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請別把你的謬論擺在我的身上,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喜歡龍生!下一世也不會!」靜雯反聯中怒罵一句說。

  「靜雯!什麼都不用說了,今天這口氣我是出定了!」無常夫人斬釘截鐵的說。

  「你想怎麼樣?」靜雯一對填怒的目光,直盯向無常夫人的身上說。

  「靜雯,你不是一直對我說龍生是怎麼無賴、怎麼好色的,對嗎?但今天你失身給他,卻出現如願以償的反應,好!既然你今天失了身,而且失在心上人的身上,我就要他給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你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反正龍生有這個能力,哈!」無常夫人笑著,逐步走到靜雯的身邊說。

  原本盤坐於地,專注調息經脈的我,當聽到無常夫人說我有能力令靜雯留下一個水世難忘的失身日,即喜出望外的瞪大著眼睛,直盯在她倆身上,心中則暗自想著,天上果然會掉下大肉包子,而且還是掉在我的頭上哦……

  「不!你不能這樣……」靜雯惶恐的說。

  「靜雯,今天你已經踏出交易的第一步,還有什麼是不能的呢?況且,他不是上了年紀的周先生,而是你一直都掛在嘴邊的龍生,隻要你令我看得爽,看得痛快,那你出賣我一事,就一筆勾消,日後我不會再為難你,更不會再為難你的親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一言九鼎之人,對嗎?」無常夫人用手托起靜雯的下巴說。

  「不要這樣對待我……不要……」靜雯緊合著雙腿,身體不停往後縮的說。

  「龍生,你愣在一旁做什麼?還不快過去滿足你的心願!」無常夫人對我大喝一聲說。

  我不明白無常夫人真實的用意,她到底是利用我來折磨靜雯,還是利用靜雯來趁我氣息尚未平伏之際,要我陽氣外泄,功力大損呢?不過,倘若她要傷害我的話,此刻正是大好時機,沒必要兜那麼大的圈子,我根本就無力抵抗。難不成她真想成全我和靜雯的美事,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內息尚未平伏,無法使用神術呢?

  「我不能這樣對待靜雯……」我決定拖延時間看清楚再說。

  「哈哈!靜雯,你的嘴巴不是一直臭罵龍生是個好色之徒,隻要是女人就上,甚至罵他公狗什麼的,而今你躺在床上,美色當前,他卻毫不動心,是你比狗都不如,還是他對你存有情義之心呢?」無常夫人譏笑靜雯說。

  「哼!他敢嗎?」靜雯反聯中鄙視了我一眼說。

  靜雯這句話溜進我耳�,令我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我不管她是為麵子而說,還是她一貫高傲氣焰的態度,總之,傷害我的自尊就不行,罵我公狗就更加不行,芳琪她們沒理由因此成了她口中的母狗。

  「靜雯,你罵我公狗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是公狗的話,那你就是一隻母狗,一隻出賣肉體的賤狗!如果我不是看在靜宜的份上,肯定捆你幾巴掌!還有,下次罵人的時侯,即使不尊重你自己,亦要尊重你身邊的人,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哼!」我憤怒的說。

  「混蛋!你給我閉嘴!所有人都可以責罵我,隻有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不能罵我!你染上我母親,再染上我妹妹,今天還易容他人奪走我的初夜,你還算是個人嗎?你比狗都不如呀!」靜雯怒罵之後,隨手將枕頭擲到我身上,發泄不滿情緒說。

  靜雯的怒罵,可真令我無地自容,但我卻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在歪理上的反駁。

  「哼!我做的一切,皆因為你呀!當日在醫院你不接受我的支票,還當著我的麵把它撕掉,原想你們黃家雖欠了人不少錢,但還算有些骨氣,值得我去尊敬,但回頭你卻奉承你的財神爺陳老板,你那貪錢的母親對他更是奉若神明的,如果我不破壞你和陳老板的好事,就隻能眼看心愛的女人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我不從你母親身上想法子,又能怎麼樣呢?要怪隻能怪你對我太絕情!」我狠狠的說。

  「歪理!全是歪理!狡辯!」靜雯冷笑著說。

  「這不是狡辯!我要不是為了你,便不會打你母親的主意。豈料,我和你母親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雙雙墜入愛河,繼而我遭受鄧夫人的毒打,靜宜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直到你對她百般的怒罵,逼著她逃離家門,我才痛心放棄你而選擇了她,但我和她之間是付出真愛,我亦不曾虧待過她,這是有目共睹的。

  「你對我妹妹靜宜的好,送錢、送珠寶、獻信用卡,隻不過是做給我看,好讓我嫉妒她,以報複我當日不接受你之氣,難道這道理我不懂嗎?哼!」靜雯反駁說。

  「靜雯,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我實在看錯了你。當日你為了錢財,不惜投靠傷害美娟的張家泉,在得不到好處的情況下,又轉身扮可憐投靠劉美娟,最後在她身上得不到財富,又下賤投靠無常夫人,並且為了得到周先生的產業,出賣肉體,如果說我賤,你比我更賤,起碼我還懂得『情義』二字是怎麼寫!」

  突然,站在一旁的無常夫人,仰天狂笑了幾聲。

  「哈哈!龍生,此話不能這麼說。靜雯為了你不惜出賣我,最後還將酒店送給了你,她對你仍有情義可言哦!」無常夫人挑撥的說。

  「師叔,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會拒絕你的好意,不願和你聯手傷害靜雯。況且,我早已對她徹底的失望,亦從未想過要得到她或肉體什麼的,至於,我會奪走她的第一次,那是因為要得到她身上的赤煉靈氣,才不得已而為之,若要怪就怪你不該把赤煉神珠擺在她身上,你才是罪魁禍首呀!」我隨機應變的說。

  「哈哈!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但深明大義,而且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自古忠義難全,我現在就給你出道難題。你不是要我放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嗎?如果你肯在靜雯身上為我出一口氣,我就聽你的話,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門下,過往的事亦一筆勾消,不再與任何人為敵,如何?」無常夫人開出條件說。

  「龍生,你聽著,如果你為我打這個賤女人,我就和你歡好一次,要不然我寧可咬舌自盡,你也甭想再得到我!」靜雯激動的說。

  好一個聰慧的靜雯,竟在這節骨眼上,出下這道難題,真教我左右為難。她真會咬舌自盡嗎?正當處於難以取舍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

  「靜雯,我打敗無常夫人,你便答應與我歡好?此話當真?」我裝出很激動的表情,上前將手搭在靜雯的粉肩上,並細心凝視她的臉色說。

  「真的!」靜雯立即推開我搭在她肩上的手,並嚴肅的回答說。

  我的手雖然被靜雯甩開,但她臉上的氣色已被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臉上並沒有浮現紫青之煞,相反有道紅鴛之氣聚於眉間而不散。這情況告訴了我,她根本沒有劫殺之災,更不會有自殺的可能,然而,鼻翼渾實,法令紋深,乃屬聰慧長壽之兆,斷不會喪命四九齡之前,再仔細深入的想了一想,她唇薄人中弱,乃屬裝腔作勢之人,看來今天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懂得「上得山多終遇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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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4:03

  【第四十五卷】第六章:孫大媽的真麵目

  送走了所有人後,獨自走回屋內,望著地麵的鞋子,方才明白剛才個個,匆匆忙忙跑出屋外,原來是避免我對她們的纏綿,由此可見,她們極為尊重冷月,而巧蓮為我準備的三文治,更是一種體貼的愛護和關懷。

  走入改成新房的書房,看見冷月的靈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記巧蓮臨走時再三叮囑之事,當敬酒的一刻,不禁觸到傷心處,垂下兩行心酸的眼痕。豈料,躺到新床上又湧現另一種說不出的愁悶,心想洞房花燭夜,原本是男人最興奮的夜晚,沒想到我的洞房夜,卻是在沒有叫床聲度過,更難以想象上天,竟會賜一個冷清清的洞房夜,給一個妻妾成群的我,亦實在夠諷刺和殘忍的。

  不知是怎麼樣睡著的我,被一陣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當接聽電話,方知父親已到了門口,卻沒有人開門,而被拒於門外,另一方麵,紫霜的新娘車,亦已在途中趕來,急得我馬上奔出房間,為父親打開鐵閘大門,接著一支箭的跑進浴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來。

  梳洗完畢後,穿上掛在櫃邊的西裝,灑上香水,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走出新房,接著安放於孫大媽指定的位置上,父親見狀即刻走了過來,並為邵家媳婦上第一柱香。

  父親上完香後,瞧見他臉上一片喜悅之色,暗地�感到十分的無奈,畢竟這都是上天給邵家送來的諷刺,父親喝不到媳婦親手端上的媳婦茶,還要他難掩心中喜悅之色的為媳婦上香,如果不了解他是因為紫霜進門而喜上心頭,肯定誤以為他和冷月之間,隱藏著心頭大恨。

  門鈴再次響起,家�沒有巧蓮實在不方便,又得親自跑出去開門,原來是鄧爵士和鮑律師帶著女伴前來祝賀,陪同他們走進屋內的同時,鐵閘門也讓它開著,免得又得跑去開門。

  「恭喜師傅新婚大喜,這份小禮物是我和師兄鄧爵士送上的。」鮑律師從車後捧出一箱紅酒進來說。

  「多謝!還是兩位徒弟知道我喜愛這個,不便宜哦……謝了……」我喜上心頭的說。

  「師傅,品酒家羅拔伯克曾說過,能與送酒之人一共品嚐,屬人生最大的樂事,尤其是在喜慶的節日中,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當然!我正準備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樂事的到來。」我拿起兩瓶紅酒說。

  「鮑師弟,你的算盤打得挺響的,這箱紅酒你隻是付了一瓶的錢,現在卻要師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這張嗜酒的模樣,一瓶肯定滿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鄧爵士嘲笑鮑律師說。

  「什麼嘛!我除了送酒之外,還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送給師傅和師母,他倆和在座各位必會喜歡,你別一直講著錢嘛……」鮑律師反駁的說。

  「特別禮物?怎麼沒見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來讓我們瞧瞧,什麼是特別禮物,好讓我可以大開眼界!」鄧爵士打量鮑律師的身上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鮑律師說。

  「先讓我瞧瞧也沒什麼關係吧,先給我瞧瞧……」鄧爵士追討的說。

  「鳴天,還是別逼鮑律師了,我們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別禮物的另一半主人還未到,現在拿出來還真不是時候,要不先讓你師傅先嚐一嚐你帶來的美酒吧。」雅麗建議說。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饒你一次!」鄧爵士笑著對鮑律師說。

  「什麼老婆嘛……我答應了嗎?也不怕人家看笑話……」雅麗臉紅的說。

  「就快……就快……師傅,昨晚與你談起聯婚一事,沒有問題吧?」鄧爵士問我說。

  「沒問題,我……」我還未說完,門口出現一輛銀白色的賓治房車,我馬上出門迎接,不敢怠慢了孫大媽。

  孫大媽走進來向我父親點點頭,接著走到冷月的靈牌前準備上香,突然,臉露不悅之色。

  「這�六個人,怎麼隻有三支香?」孫大媽質問我說。

  糟糕!忘了上香!

  「這三支香是我上的,龍生原本要上香,剛巧鳴天的到來,跑了出去開門,接著你又到了……」父親為我辯解說。

  「是嗎?紅酒都已經開了,上香卻沒有時間,這對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檢討.檢討吧,哎!」孫大媽將滿腔怨氣發泄在我身上說。

  沒想到孫大媽年紀是大了,但心還是那麼的細,眼睛還是那麼的銳利,然而,我最欣賞還是她那份責任感,殯儀館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沒有問題。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駁,即刻上香的說。

  上完香後,兩位徒弟和女伴跟著上前敬香,但紅酒卻沒有人敢斟上,剎那間的氣氛,好比教師走入課室般,直到巧蓮的到來,氣氛開始有些好轉,而她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著忙於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鮑律師亦開始放膽斟上紅酒,而我則忙著追問巧蓮,關於紫霜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達了門口,隻要吉時一到,她們便會陪同紫霜進來,而我則因為不放心這�,所以提前進來罷了,對了,昨晚一個人睡得習慣嗎?」巧蓮問說。

  「沒什麼習不習慣的,紫霜昨晚沒問題吧?靜宜呢?」我問說。

  「這麼多姐妹陪著紫霜,她會有什麼問題呢?何況紫霜是個很堅強的女人,至於靜宜雖是為了靜雯的事很不開心,但她卻很體麵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沒有把不開心的麵孔帶到我們跟前,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她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女孩,所以靜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放手去幹吧。」巧蓮清楚的交待說。

  「這就好,要不然可辜負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辜負了什麼?楊寶金吧?你在這�說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終對她有所保留,盡可能的話別在她們麵前提起,咦?外麵熱鬧起來,應該吉時已到,紫霜進門了,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蓮邊催著.邊拉我出大廳。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圍著紫霜身旁,但她身上並非穿著什麼婚嫁禮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寬闊的外套,另外,她隻走到門口便停下腳步,耐人尋味的。

  這時候,媒婆和孫大媽走到我身旁。

  「老板,一切儀式從簡的關係,所以我隻用了『探生』和『探死』的儀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孫大媽問我說。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說。

  「好!我過去幫紫霜的忙,開始吧!」孫大媽說完後帶著媒婆,走向紫霜的身邊。

  孫大媽說了句開始吧,門外有兩個男人提著一個竹編橄壺,和放下一竹椅,我知道橄壺的意思,表示團圓之意,竹則表示子孫興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卻沒料到『乘孝娶』的儀式,竟會出現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這時候可能得到孫大媽的指示,開始站在竹椅上,臉朝向大廳,媒婆則向我示意要開始了,我做了一個已準備好的手式,命她們可以隨時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來探望你了,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咦?媒婆的聲音怎會如此耳熟,好象在那聽過似……

  「夫人的病已經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說。

  媒婆聽了後,扶著紫霜從竹椅走下來,走向門外的左手邊,表示她已經離去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儀式已經完成。

  轉過頭,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帶到大門口,同樣要她站在橄壺墊竹椅的竹椅上,這和之前的動作,是一模一樣,亦表示『探死』的儀式,即將開始。

  「邵夫人!你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又來向你探望病體,不知你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說。

  「夫人已經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說。

  「邵夫人既然你已經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你為主人家挑選的妾侍紫霜,同時還要保佑邵家子孫興旺呀!」媒婆大聲的說。

  媒婆說完後,即刻牽著紫霜走進大廳幾步,接著解開紫霜身上寬闊的外套,並在她粉紅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服,然後帶她到冷月的靈牌前,進行敬香和叩頭,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儀式,總算完滿結束,鬆下一口氣。

  「敬茶儀式開始!」媒婆大聲喊說!

  「慢!」紫霜喊了一聲說。

  「紫霜,怎麼了?」父親好奇一問。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為邵家的媳婦,這要多謝鳳英當日的幫忙,要不是她肯認我為幹女兒,恐怕就沒有今天,所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嗎?還有我……父親……」紫霜跪下懇求父親的說。

  「應該的!應該的!飲水懂得思源之外,還是個孝順的媳婦,好呀!」父親滿麵笑容的說。

  「紫霜,我陪你一起敬茶給嶽丈和鳳英。」我扶起紫霜說。

  「嗯,謝謝!」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門口,敬了三杯茶,相信鳳英和關先生在天之靈,亦會感到無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後,她獨自一個向我父親敬茶,喜上心頭的父親,喝完茶之後,興高采烈酒大派紅包,感覺上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的開心,或許父親看著兒子娶了老婆,應該有的身體語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後,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燒掉,那就大功告成。」孫大媽說。

  「嗯,是的!」紫霜聽從孫大媽的話,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燒掉。

  當麻衣服燒完後,我陪同紫霜走進屋內,隨即『噗』的一聲響起!

  原來芳琪她們幾個,為我和紫霜開香檳慶賀,即使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孫大媽,亦被此刻歡騰達氣氛所感染,而換了張笑臉,或許盡責的她和我一樣,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心情自然也歡暢起來。

  「先讓兩位新人交杯!」芳琪興奮的說。

  我拿了兩杯香檳,將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興能與你一共飲下這杯酒,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難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還要感謝你給我的愛護,和為我承受下種種的委屈,謝謝!同時,我也以這杯酒感謝各位的大方,我愛紫霜,更愛大家,幹!」我興奮激昂的說。

  「好!我紫霜在此以龍生這杯酒,借花敬佛,願與諸位姐姐共飲,多謝各位姐姐的愛護和關心,還有感謝你們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幹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麵前,高舉酒杯邀人共飲,實屬難得一見呀!

  「幹杯!」芳琪她們幾個高舉酒杯,齊聲暢飲。

  「幹杯!」鮑律師大聲歡呼的說。

  「鮑師弟!你幹什麼杯?這杯酒我也沒有資格幹,你竟敢大聲的喊幹杯,難不成你也想當我的師母嗎?真是的!蠢材!」鄧爵士戲弄鮑律師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鄧爵士一番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這時候師母走到我身邊,偷偷遞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給我,無需猜疑,盒子�必是珍珠項鏈,我馬上拒絕了她,不巧的是,我發現芳琪她們幾個,甚至兩位徒弟的女伴,手�都拿著禮物準備送上賀禮,我必須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沒有什麼外人,我亦坦白向你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在祖墳麵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隻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你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注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禮,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隻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

  剎那間,心情十分沮喪的我,暗地�直斥罵自己的觀察力太不敏銳了,昨晚燈光昏暗看走了眼,屬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絲毫沒有察覺,真是……

  一向脾氣最暴躁,又很不耐煩的鄧爵士,實時喝住媒婆不許讓她走,但媒婆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仍是繼續朝著大門方向離去。

  「孫大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目中無人敢指責我師傅的媒婆,到底是什麼人?你快說清楚!」鄧爵士說。

  「對!孫大媽,你必須交待清楚,她是誰?」鮑律師力撐鄧爵士的說。

  「兩位龍生的好徒弟,你們怎麼問起我來了,而不問你們的師傅呢?」孫大媽說。

  「師傅,你知道媒婆是誰?」鄧爵士和鮑律師,不約而同向我追問說。

  「她就是靜雯!」我瞪向靜宜的身上說。

  「靜雯?」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不單止靜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剛進門的新娘子也知道,隻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罷了,我說得對嗎?」我不停張望芳琪她們幾個身上說。

  屋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作聲,即使一向有膽大作風,不逃避責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眾人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且並不是這兩天決定的事,難怪她們今天都不到我邊說悄悄話什麼的。

  糟糕!巧蓮向靜宜說出我對付靜雯的計劃,那不就破壞楊寶金的好事嗎?而且也粉碎了我占有靜雯的美夢呀!天呀!好殘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鮑律師指著孫大媽問我說。

  「無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個一直不想說出口的字。

  「師傅,孫大媽竟是無常夫人?不會吧!」鄧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孫大媽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幾眼說。

  「龍生,你說的是真的嗎?」父親忙把我拉開的說。

  「爸爸,不用擔心,既然芳琪她們都不擔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憂慮,無常夫人是不會傷害我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她們……」我譏諷的說。

  「不必問了!我相信兒子說的話,你是無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傷害我們,那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為龍生籌辦紫霜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能不能坦實相告呢?」父親毫不畏懼直問無常夫人說。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當日在眾人麵前,誇讚孫大媽是什麼殯儀館之柱,還要所有人給她一切的尊重,並且不可以得罪她,誰料,我是在誇讚我的敵人,要我心愛的女人,尊重一個傷害她們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謬呀!

  不對!今天的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平日的孫大媽也是她嗎?如果平日的孫大媽不是她,今日又是誰替她易容呢?莫非是紫霜?不對,不可能是紫霜,畢竟她已背負著一身的愧疚,她絕不可能把我頭號敵人當成知己,況且有孝心的人是不會有壞心腸的,到底誰替無常夫人易容成孫大媽呢?

  哎呀!我怎麼忘記孫大媽是死人化妝師,她既然對死人化妝術有所研究,那她對神術學的癡迷,怎會對易容術不感興趣呢?不過,她的易容術可真不簡單,記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極為豐滿且性感的美婦,沒想到眼前的她,卻是一位長滿皺紋的老婦人,再深入的仔細想了一想,其實這點功夫絕對難不倒她,一具被火燒焦的屍體,她都能妥善整理,試問皮膚上的小化妝,又怎麼會沒辦法應付呢?

  現在有一個問題,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孫大媽,到底是否無常夫人本人?如果不是的話,那真的孫大媽今在何處?如果是的話,那她一直混在殯儀館�又想徒些什麼呢?真是難以費解……

  【第四十五卷】第七章:及時雨的禮物

  轉回頭望向自己的愛妻們,從她們眼神中,瞧出她們並沒有害我之心,但實在很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隱瞞我呢?但無論如何,我還是信任她們,同時,亦相信靜宜,要不然這世上,我身邊一個可信的親人都沒有了。

  父親剛才質問無常夫人的問題,始終還沒有得她的回複,亦開始顯得有些沈不住氣,但有鄧爵士在場的話,最沈不住氣的人,排頭位者當然不會是他。

  「無能夫人,不,無常夫人,怎麼不回答邵爵士剛才的問題,我代他重複一遍,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肯為我師傅籌辦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快說!」鄧爵士很不禮貌的質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挑了鄧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聲,大搖大擺,走向擺放紅酒的方向,並很不客氣的自個兒斟上紅酒。

  「理由很簡單,為龍生辦這兩天的婚事,主要是為了賭約……哦……這酒不錯……」無常夫人拿起紅酒瓶望著酒標說。

  「賭什麼?輸贏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鮑律師追問無常夫人說。

  「賭龍生是否屬於一個重情義的多情郎,結果她們贏了,我也贏了,隻有她姐姐輸,相信這也是靜宜想要的答案,至於賭贏的獎品,她們得到是你的人,我得到是靜雯對我的心服口服,這回答滿意吧?哼!」無常夫人品嚐著紅酒且冷笑的說。

  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我終於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開所有的謎,還有一個答案尚未揭曉,不過能否得到真正的答案,如何發問可是最大關鍵所在。

  「無常夫人,得到獎品又……」鄧爵士尚未問完,已被我出言截斷。

  「鄧爵士,其它問題都不用問了……」我截斷鄧爵士的話說。

  「哦?龍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無常夫人對我發出疑問說。

  「不!其它的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我最關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孫大媽是否安全?」我說。

  「哈哈!看來你對孫大媽挺尊重的,難怪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全都認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安全。」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私下解決,沒必要傷害無辜的人,你能否把孫大媽交還給我?畢竟她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你不肯把她交出來,也懇求你好好對待她,千萬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裝出凝重傷感的神情說。

  「好!龍生,看在你尊重孫大媽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訴你,孫大媽很好,但她並非我們恩怨之間的無辜者,因為我就是孫大媽,孫大媽就是我!」無常夫人說。

  「啊?你就是真正的孫大媽?」所有人驚訝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無不發出震撼的驚訝聲,但這片驚訝聲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來的,因為這個真相對我來說並不意外,而喊出那一聲,則是猜中答案的興奮叫聲罷了,不過,我仍需要一些時間,將心中的事重組一遍。

  「無常夫人,你就是孫大媽?真的是孫大媽?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請求你卸下易容裝,我實在不想與尊敬的臉孔對敵,不管是我還是你,想必都應該尊敬孫大媽的身分,這個身分還是留給世人去尊敬吧……」我感歎的說。

  「這……好吧!」無常夫人猶豫了幾分鍾,終於答應的說。

  「無常夫人,我幫你……」紫霜跑進房間拿出卸下易容術的用品。

  短短的幾分鍾,無常夫人臉上,不再是掛著老婆婆的臉孔,而是換上一張媚光四射,豔霞泛麵的誘臉,高傲的眼神中,散放著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倔強的氣息,美齒誘唇雙映下,容華之貌畢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寶俗氣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貴氣,絕對稱得上是位美貴婦。

  然而,一方麵欣賞無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麵重組心中的疑問,總算明白她此番一切的用意,亦了解她歸還仙蒂遺體的用意,因為遺體隻不過是賭具,她要贏的是人心,是臣服靜雯的心,至於,為何肯為我籌辦冷月和劉美娟的冥婚,仍是一個有趣的謎。

  另一旁,沈思不言的父親,瞧見無常夫人卸裝完畢,迫不及待苦苦追問。

  「無常夫人,我有一點很不明白,你和龍生有很大的過節,甚至可算是仇恨,為何你又甘心為他籌辦冥婚一事呢?這似乎很不合邏輯,不知能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呢?」父親問說。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親已代我追問,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真有趣!

  「好!雖然你是我對頭人的父親,但看在你是個老頭子,加上第一次對孫大媽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孫大媽的身分回答你這個問題,冷月算是我的師侄,她和劉美娟的不幸,雖不是我親手殺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說是因為我的關係,如果不是我找上靜雯,如果不是我擺上秘籍,她倆可能不會死,然而,龍生要娶她們,我就順水人情,為兩個不幸者辦好此冥婚,算是對她倆一些補償。」無常夫人說。

  心中最後一個疑問,已經得到答案,於是上前斟了杯紅酒,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

  「無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劉美娟會感激你為她們籌辦冥婚一事,在此,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分,我代表她倆敬你一杯,相信孫大媽該會賞臉接受老板這杯酒吧?對嗎?」我說。

  「好!姑且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分,孫大媽就接受老板你這杯酒!」無常夫人恩怨分明幹掉酒杯的酒說。

  「多謝!」我一口氣把酒幹完。

  「龍生,你沒有問題問我嗎?難道對孫大媽一直留在殯儀館,你沒有任何疑問嗎?」無常夫人疑惑的問我說。

  「你這個問題是否想和我比個高下呢?」我冷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邊,擋在無常夫人麵前。

  「無常夫人,你說過今天不會和龍生動武,難道你忘記了?」芳琪焦慮的說。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會和龍生動起手來呢?剛才他隻不過回答我的問題罷了!」無常夫人笑著說。

  「龍生,你剛才說了答案?」芳琪轉過頭問我說。

  「芳琪,無常夫人的另一個身分孫大媽,目的是想接近屍體,吸取陰氣和地利環境,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罷了,這也說明了一點,仙蒂的遺體為何會被偷走,其實應該說運走才對,至於紫霜能找回遺體,原因是你們接受了她的賭約,昨晚你們怕露出破綻,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說,便一溜煙的離開,對嗎?」我說。

  「龍生,我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個賭必是贏定無疑,一來可以得回仙蒂的遺體,二來免得她會破壞冥婚大事,所以我們幾個決定接受她的賭約,這都是為你著想……」芳琪坦白從寬的說。

  「芳琪,你還說漏了一點……」我說。

  「說漏了什麼?」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除了無常夫人的賭約外,還有另一個賭約你沒有說,那就是靜雯和靜宜的賭約,對嗎?」我說。

  「啊?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芳琪幾個驚訝的叫了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知道的,但過後想了一想,靜雯為何要賭呢?今天為何又要出現呢?這顯然與我和靜宜有關,如果我不是重情義的人,恐怕靜宜已被她拉走了,對嗎?」我說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說。

  「厲害!龍生果然不簡單,靜宜能留在你的身邊,這完全是她對你的信任,所以賭輪的靜雯才無話可說的離去,厲害!」無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說。

  婷婷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尷尷尬尬的發問說。

  「無常夫人,不!師傅,當日我和龍生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倘若你當時出手,我們必死無疑,為何你又不出手呢?」婷婷問說。

  「婷婷,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回答吧,免得你師傅尷尬,你不妨試想一下,如果我死了,那不就減少天狼君和張家泉的壓力,加上他們根本就不想無常真人活著,而我又有利用價值,所以她隻會出手救我,絕不會眼看我遭遇毒手的?我說得對嗎?」我嚐試回答說。

  「嗯,沒錯!全都給你說中了,當日在醫院要是我出手,不但會成了殺人犯,而且日後對付天狼君和張家泉就困難多了,還有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過了今天我隨時會前來要你的命,但今回不是為無常真人報仇,而是為了替師侄冷月報仇,還有你章敏!別想逃走!」無常夫人激憤的說。

  「我章敏豈會逃走,哼!對了!你答應今天不傷害龍生,可沒答應不傷害我,既然你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我的命就放在這�,有種你就憑本事給拿走,沒有種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慚的嚇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懼的說。

  「章敏!別把事情鬧大!」婷婷即刻擋在章敏身前說。

  無常夫人沒有因章敏的挑釁,而大動肝火,相反能沈住氣,雙目死死瞪向章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間變得如此的寂靜,我可不敢有半點鬆懈,除了凝望無常夫人的動靜外,內勁也暗地聚於雙臂之間,以便隨時出擊救護之用。

  突然,瞧見無常夫人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逐漸挺起,而小腹逐漸收縮,顯然她已把內勁聚於胸前,偷擊的動向,昭然若揭。此刻,絕不能讓她偷擊成功,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發製人將她擊退,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正當準備出掌的一刻,鮑律師意外地喊了一聲!

  「慢!我帶來了一份禮物,相信這份禮物對無常夫人會很有意義,亦是時候讓大家瞧瞧,煩請稍等片刻……」鮑律師說完走到電視機旁,接著從衣袋�抽出一張光盤,準備開始播放。

  大家對鮑律師的光盤很感興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鄧爵士,忙不停追問光盤的內容,但鮑律師為了尊重送禮之人,和不想破壞大家對內容的好奇感,始終都不肯透露,無疑又加深了大家對光盤的興趣和急躁感。

  螢光幕終於在我們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現,而螢光幕的人物出現的一刻,大家不約而同都叫了一聲:「江院長!」

  沒錯!螢光幕出現的人正是江院長,此刻,整個大廳全靜了下來,大家都聚精會神,專注望著神色憔悴的江院長。

  螢光幕�的江院長,臉帶笑容的說:『龍生,紫霜,在此我先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興,因為你們能觀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婚已經完成,實踐了你對我的承諾,在此,我要向你說一聲謝謝!另外,還是想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關於原諒我師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為了贖罪,主動自首身陷牢獄,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但千萬不要再把恩怨再延續下去,畢竟你已是鐵筆派的掌門,就要認真對你師祖負起護派的責任,別再傷害我的師妹,冷月離去,師妹已是我惟一的親人,請求你了!』江院長說到一半,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接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再說下去。

  螢光幕的江院長接著說:『抱歉!人老了,情緒總是容易起變化,剛才說到原諒我師妹一事,現在我要說的是,你已是鐵筆派的繼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親,你師祖的遺願,就是不要再使用神術,盡可能早一些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他老人家曾說過,想要鐵筆派發揚光大,想讓鐵筆派重見天日,就必須等到所有徒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沒有絲毫的神術學,那才可以重出風水界,要不然就讓鐵筆派一直沈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長咳了幾聲後再繼續說下去。

  螢光幕�的江院長說:『龍生,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接下我想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師兄天狼君和張家泉已雙雙逝世,冷月亦離我而去,現在我又廢了神術,隻剩下你和師妹,如果你殺了師妹,再自行廢掉神術功,那鐵筆派雖是可以重現人間,但這會是你師祖創下神筆派的意願嗎?如果師妹把你殺了,江家唯一的女婿都保不住,香火盡斷,試問哪還有麵子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呢?還有,你不放過師妹而逼著她要對付你,亦等於在傷我和你師祖的心,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江院長再一次抹眼角的淚水。

  螢光幕�的江院長說:『龍生,婚典中,不知師妹是否有前來生事?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就使用師祖遺留下來專克製天地陰陽六十掌的絕學收服她,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別使用,畢竟她是我最心疼的師妹,亦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當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學,那最理想不過了,你師祖曾說過,要是有那一天出現,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錦長,臨終前他交待過,如果師妹真的肯接受,那她永遠都是鐵筆派的人,永遠都是他鐵筆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機會我們在外麵再見吧,希望到時候你和師妹能一起聯手掛起鐵筆派的招牌,記住,不要再報仇,不要再說恩怨!』江院長說完這一段便結束了,我留意無常夫人的表情,察覺她眼角泛紅,似乎憶起往事觸到傷感之處,不過,叛教之徒,獲悉仍得到師傅和師兄弟的愛護,難免會有些激動,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長不曾教過我師祖遺留下來專克製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絕學,估計是用來嚇唬無常夫人的心計吧……

  「無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嗎?」鮑律師問說。

  「不必了!」無常夫人低聲的說。

  「好!無常夫人,恕我這個後輩不禮貌的說一句,如果要追究殺害冷月的凶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凶手,你和江院長才是罪魁禍首,如今當父親的已經自首領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責任,為何你卻要把責任,卸到無辜者的章敏身上呢?請問這是掩飾罪行的行為,還是不敢麵對你自己呢?」鮑律師正氣凜然的說。

  鄧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機會,對無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關係越鬧越僵,導致沒有回轉的餘地,而辜負了江院長的心願。

  「鮑律師,不可無禮,你是我的徒弟,無常夫人是我的師叔,那她可是你的師叔祖,你怎能如此無禮呢?至於她想為冷月報仇一事,則是不清楚江院長已承擔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罷了,你千萬別再為此事,纏個沒完沒了的,明白嗎?」我搶先鄧爵士一步說。

  「龍生,別在我麵前當好人,你隨我出來!」無常夫人說完後奔出門外。

  衝動的章敏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但被我實時拉了回來,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我出去,我拒絕了她們的好意。

  「你們在此等我,就等於幫了我一把,畢竟無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嚴,她傷不了我的。」我安撫眾人焦慮的情緒說。

  「嗯,讓龍生自己出去吧,我們是該留一份尊嚴給無常夫人,你們就陪我坐在這�看電視,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長的光盤……」父親幫我一把的說。

  眾人不敢再有異議,隻能乖乖伴著父親看電視,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第四十五卷】第八章: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顏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顏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抽插,能獲欲仙欲死之最?但這一切隻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著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了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欲動。

  「龍生,你……」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你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你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你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你無限的滿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褲的拉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你……你……」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隻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舍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你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著,那你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達到,你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你,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你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著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你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你一瞧,並不是想嚇唬你,或羞辱你什麼的,隻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大疑問,為何你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麵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著你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你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欲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你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麵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你是個很大的打擊,但你並不知道,其實你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欲,已化成報複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你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你的!師……叔!」我衝動拉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你!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你一句,你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你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你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你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你不怕我會對你身邊的女人說,你想勾引我上床嗎?你不擔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變嗎?」無常夫人轉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你以孫大媽的身分在殯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殯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你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發我往性的方麵思考,察覺出你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發泄你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嚐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你對敵,隻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你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你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麵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複行為,同時,亦為你報回喪夫之仇,因為你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反正我對周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盡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你要談的,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你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你在罵我之前,你自己試想一下,而今你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隻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著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你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難道你肯廢棄你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你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你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隻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如何麵對他老人家,別說死了無法麵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麵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表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家,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象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發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拉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麵前立誓會將鐵筆派發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傷感的說。

  「嗯,你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歎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製度,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隻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隻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獲挺不少的,起碼我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你追究,至於你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你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你破壞我對付周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隻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嗎?」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隻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表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隻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你要我答應不破壞你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你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你,但擺下恩怨的同時,你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說。

  「被你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說。

  「難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了,當日你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怎麼說也是死在你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隻想著為了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想你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了,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你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我說。

  「你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你……」我說。

  「這……好!相信你不會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你一掌,好讓你也知道,我雖是女人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你……來吧……」無常夫人猶豫了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了周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歎息,錯失了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了,不過,這一掌她嘴�雖是說接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著提氣將內勁聚於右臂上。

  「無常夫人,你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你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歎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著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發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發軟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你……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欲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發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後,下體少了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歎,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牆,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牆,然而,她對此牆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發現軟牆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貼於牆麵,維持數分鍾後,仍纏而不舍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牆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著他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牆,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係,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你的一掌,剛才已經還你,隻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發掌,你真夠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豔霞說。

  「師叔,不管你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係,彼此間有著一股衝動想占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你和我都一樣,隻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你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輩子,因為你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你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你的性欲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你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我順理成章撒了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寧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你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人說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髏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家有了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亦算對這份情感有了交待,隻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惡毒的女人,就從你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欣賞你好比欣賞迎萬小姐一樣,你倆是我內心稱讚且佩服,所帶著惡毒麵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你居然會稱讚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你為殯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讚,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傳,讓你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你臉上的惡相麵具,回複你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麵目,到時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說。

  「你對我的稱讚和佩服,真是發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你偷擊打傷了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你為她準備了什麼器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你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你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你無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詐的說。

  「你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你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隻有你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你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盡致吧?」我笑了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你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於世,還有討伐殯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了對付周先生的計劃,為了不想殺出你這個程咬金,隻好將原有的計劃擱置,恰好你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了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周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了我一把?」我說。

  「不!是你的真情真義幫了你,要不是你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還有你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你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你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人說。

  「嗯,對了,你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了!老板!」無常夫人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發你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你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仿佛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

  【第四十五卷】第九章:鬥氣之苦

  無常夫人離去後,屋內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來,並即刻把我拉進屋內,她們這個舉動顯然說明,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的一舉一動,她們都瞧個一清二楚,而我與無常夫人談話的內容,自然也要向她們訴說一遍,至於內容當然是過濾一番,有些話始終是不可以講的,天下間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執莫須有訴狀的小器動物。

  父親聽我講了一遍之後,臉帶欣然笑容穿上外套,並不再多言的要鮑律師和鄧爵士,陪同他一塊離去。

  「龍生,既然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你已成了婚,處事方麵多為家�人著想就是,我想她們現在會有很事要和你談,你就好好談談未來吧,你這兩個徒弟我帶走了,免得會破壞了氣氛,對了,無常夫人的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為邵家傳宗接代,還有,別忘記五年到影城一事。」父親說。

  閱人無數的父親,既然可以放下無常夫人這塊心頭大石,那我也無需憂心什麼的,至於能否把師叔給占有,則要看緣分和機會,不過想得到靜雯,可就要再動動腦筋,和解決眼前這堆女人的問題。

  父親帶著鄧鮑離去後,身邊的女人便肆無忌憚,逼起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纏在一塊的問題,其中章敏最為不滿。

  「龍生,你不會又愛上無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悅的問說。

  「身邊已有了你們數字,我怎還會愛上無常夫人呢?」我說。

  「好笑!你既然對無常夫人沒興趣,為何又和她擁抱在一起?」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無常夫人的神術有多厲害,這點你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請教你們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動廢棄身上的神術?還有,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呢?你們就教教我吧,拜托了!」我反客為主的說。

  「這……這……」章敏想回答我的話,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個字。

  眾愛妻被我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而她們幾個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其它的陪聊閑談倒是可以,至於想法子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吧。」芳琪說。

  「好!要無常夫人和我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想倒不如把她殺了會比較容易,但幸好她是一個女人,或許我想出的方法會行得通。」我說。

  「到底什麼辦法?需要我幫忙嗎?」紫霜問我說。

  「龍生,這和女人有什麼關係?」眾愛妻不解的問說。

  「不必!剛才我說無常夫人,幸好是個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是每個女人生理正常的反應期,而無常夫人臉上天生淫蕩相,但身上且長有傲氣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長有一張淫蕩相,亦不會輕易讓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對方的骨格,長得比她更傲氣,那就另當別論。」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想在床上和她什麼……」婷婷說到這臉上泛紅,欲言又止的。

  「哼!說到頭還不是好色,不對!你不是想當愛情騙子吧?我最討厭這種男人,要是你真的這麼做,我會瞧不起你!」章敏堅決的說。

  「我當然不會當愛情騙子,但一個女人肯奉獻她的身體給一個男人,她便沒有什麼東西再值得去保留,這是唯一能讓她廢棄身上神術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在,永遠是我一個隱憂,即使我得到赤煉靈氣,也不敢冒冒然將身上三道靈氣,散在三腳神鼎的龍猿山上,最後,留下的隻會是我和江院長的遺憾。」我說。

  「龍生,你有信心無常夫人會看上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芳琪說。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過,這可能會委屈你們,畢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中……哎!」我歎氣的說。

  「天呀!這是什麼道理嘛!竟要我們承受這種委屈,而且對方還是無常夫人,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極不滿的說。

  「龍生,我之前曾經說過,要當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過,非常的抱歉,無常夫人絕對不能進門,如果她以客人的身分到此,我會看在江院長師妹的份上招待她,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巧蓮斬釘截鐵的說。

  「巧姐,我章敏第一個支持你!」章敏舉起手的說。

  章敏舉手表明立場之後,其它幾個女人都悄悄把手舉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蓮一向隻會順從我的意思,從來不會抗議什麼的,沒想到,這次竟會動起肝火的表明立場,看來無常夫人今世和邵家肯定無緣了,不過,我也不可能把她帶進家�來,畢竟冷月和劉美娟是家�的一份子,試問我怎麼會如此的無情無義呢?

  「哎呀!章敏傻!怎麼你們也都傻了!我怎會把無常夫人帶進家�呢?不管我是怎麼的窩囊,上麵擺著那兩個靈牌,我還是會看見的!你們對我的猜疑,就是對冷月和劉美娟的不敬,你們太瞧不起她們的眼光了!」我假裝發起脾氣的說。

  「龍生,別動火……」巧蓮勤勸我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在諸位愛妻麵前更不能心軟,尤其是她們鬧起革命的時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氣派,將她們的氣勢給壓下去,甚至要伺機告訴她們,即使我做錯,她們也隻能服從,因為這就是命運!當我龍生女人的命運!

  不過,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須懂得如何傳出這道訊息的手段,畢竟現今的社會,已沒有女人肯承服於暴君的胯下,倘若想要她們自願的承服,隻能激發她們自發性的省悟,讓她們知道挑起事端的後果,最後隻會破壞家�的和藹,除非她們不要這個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於我,則必須講究人和條件,如果隻有兩個女人,那煩惱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邊有著無數的女人,在占有人和的先利條件下,煩惱自然歸在她們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裝起一臉既失望.又悲憤的表情,走到章敏麵前。

  「章敏,我是個窩囊,但你眼前的窩囊並不是瞎的,既然你剛才凜然有詞掀起這場風波,那我就放棄原想的計劃,改成將無常夫人擊斃,放棄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然後不問世事,安於家中,以博取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大情大義,現在我就去閉關七天修練神術,請你不要前來打擾我的修練,就這樣!」我說完便轉身走向書房。

  「龍生……別這麼衝動……」後麵傳來巧蓮的聲音。

  我深知第一個相勸之人,必是巧蓮無疑,其它人絕不會即刻表明立場,終究我不是出門,而是到書房,這也無疑造就她們有時間去拖延,和激發自悟性的本能,但一劑猛藥還要給她們下的,要不然怎會有藥到病除的收效呢?

  「巧蓮,你給我閉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你帶頭惹起的,現在你可以放心,我出關後第一件事,便是把無常夫人解決掉,從此她不但不會進門,甚至當個客人也不會,如果你有什麼話要說的,日後自己對江院長說吧,還有你!章敏!帶頭舉手的,強出什麼風頭,哼!你這種性格永遠也辦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敏說。

  「龍生……我……」巧蓮急得走上前的說。

  「別走過來!紫霜,今天是你進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但現在鬧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麼也沒意思,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你身邊那些隻會揭竿起義的好姐妹吧!哼!」我說完頭也不回的,直走向樓上的書房。

  走入書房後,即刻把門鎖上,接著第一時間打開計算機視頻通訊,便安坐於椅子上等著敲門聲,果然,敲門聲很快響起,但我充耳不聞的,仍舊看我的手上的鐵筆派秘籍,因為我知道隻要應了門,那剛剛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氣勢,便會前功盡棄,而打回原形,不過,問題是晚飯該如何解決呢?

  最後,為了讓芳琪她們知道我真的動了怒,決定晚飯也不吃了,反正一兩天不吃飯,又不會餓死,就姑且試一試,三天不進食會是什麼滋味,況且我幾天不吃飯,她們幾天便無法安睡,又不是我一個獨自受罪,但她們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後,日後肯定不敢再對我亂發脾氣,我始終還是個大贏家。

  聽到所需要的敲門聲後,女人的事就不必再憂心了,還是想一想,這六天和六天後要辦的事,現在除了學習秘籍的『散功篇』之外,還要學習周先生的坐姿和談話的語氣,另外,再想想靜雯和無常夫人的事,該如何進行『圍補』的策略行動。

  突然,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不知不覺睡著了,已是過了一個傍晚,現在是晚上八點卅分,伸了一個懶腰,想找瓶水喝,方才發現房�的水已喝光,冷月的靈牌還未捧入房間,於是開了門走出去。

  我的出現,引來家�女人的注意,她們紛紛上前向我道歉,並勸我不要生她們的氣,然而這個場麵,當我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能想象得到,我沒有回答她們,隻顧到廚房拿了幾瓶水,在飯桌上看了一眼,接著一句話也沒說,便捧了冷月的靈牌,獨自走向書房。

  「龍生怎麼不理睬我們了……他真的觸怒了……」婷婷焦慮的說。

  「婷婷,沒事的,龍生發小孩子的脾氣罷了,過幾天消了氣便沒事。」芳琪說。

  「可是他連飯也不吃……這怎麼行……哎……呀……」巧蓮心慌慌的說。

  聽見芳琪她們幾個的對話,心�頭不禁有些飄飄然的,但肚子卻是『咕!咕!』的響,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夫妻間的鬥氣,真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又很不明白一件事,為何世間的情侶或夫妻,總是喜歡鬥氣吵架的呢?

  擺放好冷月的靈牌後,誠心上了幾支香,當望著靈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獨。

  「冷月,還好嗎?習不習慣?有沒有受到欺負?仙蒂有沒有和你鬥嘴吵鬧什麼的?我相信美娟會幫你的忙,怎麼說她已是你的妹妹了,我今天終於遇上無常夫人,也就是你的師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動心,而是為了你父親,和鐵筆派的未來,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廢棄身上的神術,日後我還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相信你會明白我的用意不會怪我吧?」我默默禱告的說。

  突然,蠟燭的火光不停的跳動,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她是高興呢?還是在我的生氣?這些我都不清楚,隻知道房間涼陣陣的,看來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覺得還是少說為妙,於是拿了秘籍,即刻跑上床鑽研,心想冷月即使不高興,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應該也會放我一馬吧……

  【第四十五卷】第十章: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後,房間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連心浴室洗臉刷牙,接著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話也沒說,便走回書房,嚇得捧著咖啡的巧蓮,不知如何是好?

  時間過得很慢,但敲門的吵鬧聲次數,卻來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聲,繼續向她們施壓,可是肚子真的很不爭氣,尤其是聽見她們喊著『吃飯了』三個字,最為難受,結果死死氣走去開門。

  「你們這麼吵!我怎麼練功呀!」我打開門大聲的說。

  屋內七個女人全聚在門口,奇怪的是,個個身上都穿上絲質的袍服。

  「龍生,練功也要吃飯的嘛,況且我們為你準備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難道你不能賞賞臉,將昨天不愉快之事抹掉嗎?」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問。

  芳琪她們七個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媚眼一拋,接著各自發出會心一笑,一起解開袍服的腰帶,接著雙手將袍服左右一撇,讓它徐徐滑落地麵,而她們身上的乳罩和內褲,皆不同顏色,分別有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並且全是蕾絲鏤空透明杯型,所謂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內沒有棉墊的意思,可以透過薄薄的蕾絲,窺見誘豔的乳頭,此刻,終於明白什麼是『彩虹午餐』了……

  眼前這一幕,真教我難忘,甚至相信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在中午時分,目睹七位美人兒,分別戴上彩虹顏色的內衣褲,且齊齊獻媚的豔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愛妻,並不是賺錢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把紫霜推入我懷�,看著嬌怯半滴的她,很難再堅繼續裝演怒氣的樣……

  「龍生……你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豐滿的彈乳說。

  豈料,我隻顧著窺探掛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綠色蕾絲鏤空內褲,卻還未來得及答話之際,芳琪不但把話搶了說,並且把紫霜的玉手擺在我的褲襠間,羞得紫霜臉上泛紅,似隻受驚的小鳥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龍生還生不生我們的氣,摸摸他這�便知道,又何必害羞呢?還有呀!你現在的身分已不一樣了,屬於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屬於你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說。

  眼前這一幕,實在令我難以置信,一個是女打手,一個是女大狀,此刻,搖身一變,紫霜倒成了個剛接客的處女,芳琪則成了鴇母似,而其它幾位則成了小紅.小藍的伴酒妓女什麼的,總之,望著她們臉上那張賣弄風騷,灌媚狐惑的表情,不禁也把自己當成個嫖客似,實在十分有趣!

  突然,靈光一閃,何不趁此機會,當一個不認識她們的嫖客,這樣既可以練習麵對靜雯臨場的鎮定,又可以繼續裝起生氣的樣,可說是一舉兩得,萬一真的過了火觸怒愛妻,我也有個借口可以解釋,全是為了應付靜雯,所策劃的練習罷了。

  「哼!你們這樣做不覺得對冷月不敬嗎?之前說好了是七天,距離現在還有五天!真是的!」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我們知道,所以沒打算和你做愛,隻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享受,當是做姐妹的為你倆增加一點『性』趣罷了。」巧蓮忙解釋說。

  「我不覺得有什麼享受,目前還聽不到有人道歉的聲音!」我瞪著章敏說。

  身上僅穿著性感藍色內衣褲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麵前,低著頭向我道了一個歉。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亂發……脾氣,你說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你想帶什麼人……回家……就帶吧,我不會……再過問……」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瞧章敏說話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壓力被迫妥協,這個道歉並非出自她的內心,也許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兩個女人的話,那麻煩就在我的身上,眾多女人的話,那麻煩便落在她們身上,畢竟粉碎一個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多人可以承擔得起,若獨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則需要更大的勇氣,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誠意的話,你就爬到樓下飯廳,我就相信你日後會改掉壞習慣的性格,對了,昨天你們不是姐妹同心一起舉手搞革命的嗎?現在正好有個機會給你們表現自己,哼!」我說完推開紫霜,獨自走去飯廳。

  沿著走廊來到飯廳,內心怕得差點腳軟,不禁問自己是否開的玩笑過大了?她們真會一起爬下來嗎?萬一她們動怒而反臉,這和天了塌下來沒有什麼分別,剎那間,不知為何對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並且坐立難安的,還不停偷望石梯級的情形……

  「怎麼還不見人影呢?不會全都跑進房間不理我了吧?萬一她們收舍行�要搬走,那我怎麼辦?哎!我為何要開出那種不是人的條件呢?真胡塗!要是真的走了,肯定給父親罵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無故向芳琪她們開出,要她們僅穿著內褲爬到飯廳的無理條件後,開始懊悔萬分,深怕觸怒了她們,導致家變的下場,但話已說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使主動取消條件,亦於事無補,現在除了焦慮的等候,和盼望她們會妥協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等了約十分鍾,樓梯口傳出幾個女人的聲音,焦慮的我,無法辨認那是嘻笑聲,還是拉扯挽留之聲,本想到樓梯口探個清楚,但又怕被她們瞧見我心慌的一麵,總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聲音越來越接近,顯示她們已在樓梯間,不敢上前窺探又心慌的我,隻能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快速傳到地麵,還是慢吞吞的傳到地麵?倘若是後者我便是大贏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話,即使她們不搬走,恐怕日後我也沒有好日子過,幸好,憑我奇人神術耳聰的功底,所聽到的都是嘻笑聲:表示我贏了!

  沒錯!睜開眼一看,帶頭者是芳琪,接著是紫霜.靜宜.巧蓮.婷婷.章敏和師母,奇怪的是她們都光著屁股,一搖一晃的爬下樓梯,而原有的那條性感小內褲不見了,玉腿上卻多了件絲褲,而且大家的顏色都不一樣,這一幕,不禁又讓我楞了一楞,雖然說隻有七個人,但帶出來的感覺太震撼.太壯觀了!

  這時候,極度衝動興奮的我,不段的提醒著自己,贏家要有贏家的氣派之外,而這場革命戰,更要一贏到底,絕對不能露出半點憐惜之心,更不能心軟要她們停止,因為男人對女人心軟,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麵,接著蹺起豐腴彈實的渾美玉臀,一晃一擺,朝我的方向爬過來,當眼角窺探瞧見她胸前垂下搖晃的彈乳,和雙腿夾著蜜洞爬行的豔姿,龍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興奮是她即將爬到我身邊之際,最為激動,差點忍不住想喊出一聲加油,甚至想衝上前將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條直線朝我的方向爬過來,雪般白的背肌,彈蹺的豐臀,一對惹火的吊鍾奶,若隱若現的芳草,最後,全都跪在我的麵前。此刻,個個都雙腿緊夾著蜜桃,雙臂半掩著彈乳,羞紅的豔光,籠罩著彩虹之色的誘體,但狐媚的眼神,卻窺向我龍根的位置,而這七道貪婪的目光,似乎還會噴出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燒我的春丸,和那八寸多長的巨龍……

  「龍生,這回你滿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憐的說。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裝出若無其事的語氣說。

  「既然你同意我們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們的氣,那……姐妹們……我們還等什麼,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氣的說。

  剎那間,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撲到我身前,對著我張牙舞爪的,有些扯我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褲,此刻,親眼目睹十四粒彈乳晃擺激蕩的場麵,方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彈乳擺在一塊,那才是世間最誘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息的凶器。

  「你們想幹什麼呀?」我喊著說。

  眾美人不管我怎麼叫喊,她們野蠻的動作,仍是沒有停下,直到我被脫個清光,她們方才罷休,但隻是停了一會,接著又動起手來,並且把我架到飯桌的椅子上。

  「吃飯!」芳琪向我發號施令說。

  「哦……」我拿起筷子準備用餐。

  「不!不是這樣吃!姐妹們!我們教龍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搶了我手中的筷子說。

  「彩虹餐?不也是吃飯嗎?難道還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問說。

  「我教你吧!聽我說的做就對了!」芳琪說。

  「嗯……看你們能使出什麼把戲來……」我小聲期待的說。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動,且看幾位美人兒能做出些什麼玩意出來,狐惑的芳琪掩嘴一笑,接著向靜宜和師母使了個眼色,她兩人會心一笑,走到我左右兩旁,將胸前豐滿的彈乳,貼在我手臂上搓了幾下,再伸手解開乳罩扣並把它脫下,當我伸出綠山之爪,欲想揉搓彈乳之際,卻遭她們的拒絕,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麵。

  我轉回頭望向桌麵,不看猶可,一看差點流出鼻血,因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紫霜的玉腿夾著且張開,粗霸的巨龍則擊天一柱的豎起,威勇無比的悍氣,更是淩氣迫人,但她倆也不甘示弱,牽著我的手指插在,她倆毛茸茸的蜜洞口外,接著一隻手按在水晶的飯桌上,另一隻手則將我的手指推進蜜洞內……

  「插進去……嗯……」芳琪媚骨風騷的說。

  突然,腦後感覺被一對軟棉棉的枕球揉搓著,這種感覺,仿如被海浪衝擊般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當乳肌搓在頸骨或耳旁之際,雪滑的彈肌,還散發出一股令人酥軟的魔力,最難受是俏皮的乳頭,每當略過耳洞前,總是喜歡往耳洞內親上幾下方才甘心,而我亦樂意接受巧蓮送上誘乳的美意,同時,更佩服和感謝朝阿姨,她並沒有在巧蓮的乳上留下任何隆過的痕跡。

  「噢!插進一些……不怕……」芳琪扭動著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說。

  「琪姐……我……」紫霜臉紅羞怯的垂下粉頰,低聲輕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一浪湧出蜜洞外,並全數灑在我的熱掌上。

  此刻,我的頭麵對三對彈乳左右後方的攻擊,張開的雙腿則被豐腴的彈臀霸占,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殘,唯獨豎起的八寸多長龍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半身已進入最激烈的澎湃熱身,下半身卻無人問津,雖然熱血已冠滿八寸多長的空間,但始終還是留下一絲擾人心煩的空虛,不禁為龍根感到可憐……

  幸好,無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滿龍生家,因為我已瞧見婷婷開始鑽入桌底,跟著後麵是章敏,她倆赤裸裸光著屁股一前一後的爬到桌底,透過水晶玻璃的桌麵,看見婷婷是躺在地麵,章敏則跨向她的臉上,將蜜洞貼於婷婷的小嘴,而她的小嘴則向龍根頂冠之位潛進,剎那間,體內沸血的狂升指數,差點射暴章敏俏麗的蛋臉……

  當章敏的珠唇舔向肉冠的同時,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個時間受到攻擊,兩人不約而同張開嘴巴,迎接刺激快感的到來,興其同時,紫霜和芳琪的叫喊聲,已進入無人的境界,亦代表我們發出震撼的宣泄。

  「啊!到了……紫霜……我來了……啊!」芳琪激烈晃搖彈臀,發出驚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泛起紅霞,仰天發出喝嘶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兩旁的靜宜和師母,實時伸出援手緊握全身酥軟的芳琪和紫霜,接著兩人來個移形換位,我亦偷偷學她們一樣換位,隻不過我換的是手指,因為中指已經沒力氣了,需要休息一會,所以隻能改用食指,續而負起挖掘的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換位動作,使我察覺今天這個所謂的『彩虹午餐』是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的,但她們為何要策劃如此香豔的大場麵,則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兩旁,我怎麼也要尊敬紫霜這位正室夫人,於是伸出舌頭想舔向她的乳頭,以示我對她的愛意,沒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點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說完拿起桌麵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續而又將桌上的美食,逐樣鋪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和誘惑的乳溝�。

  「真虧你想到這個玩意……」我說完後,即刻舔向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著又轉回頭將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雙指則分別往靜宜和師母的蜜洞�抽插,大頭享受著巧蓮霸乳的按摩,小龍頭則享受著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舔蜜洞的火辣一幕,耳聽桌前桌底傳出的美人呻吟聲,鼻嗅芳琪和紫霜的體香,簡直樂死了!

  芳琪沒說錯,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確實與別不同,更有另一番風味,尤其是看著美人乳頭被舔的羞怯表情,那種欲迎還拒,心如鹿撞的鼻息聲,才是最高的享受,當然,芳琪的動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畢竟她的淫味,如同她的身分一樣,都是得勢不饒人,時時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愛……

  「啊……啊……」靜宜和師母開始發出淫叫聲!

  「唔……唔……呼……」章敏發出模糊不清的吟叫聲!

  沒想到嘴�含著巨龍的章敏,亦發出哀怨的吟聲,看著她雙眉齊皺,一臉難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極點,不過,她騎在婷婷臉上晃擺彈臀的銷魂動作,倒是英姿颯爽的,吞吐金槍的誘態,更足以滿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技的功夫,為何會進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諸位姐姐悉心的教導?看來此宅的地脈必是塊淫氣凝聚之地,要不然她們怎會將性愛的天份,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發出一聲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來我們眾人的目光,此刻,她的雙膝不再是分開跪在躺於地麵的婷婷臉頰旁,而是扭動蛇腰,將濕透一片的蜜桃,貼於我的大腿上,從餐桌底下鑽出,兩片濕滑且長有少許毛發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貼摩之處,都留下一條親吻的水痕,柔韌彈滑的豐乳和奶頭,不知不覺,已抵至我的胸前,這也意味著,龍根已麵對著火山口,而我則要麵對烈焰唇,大戰一觸即發……

  麵對衝動且站在瘋狂邊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湧起欣喜若狂的興奮,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一回,以補償昨夜漫長的失落,正當章敏一手按於我的胸前,一手持著霸挺的龍根,彈臀則將蜜洞套下之際,芳琪柔滑細嫩的玉掌無情伸出,蓋在已聚於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極力阻止的說。

  「是呀!章敏……不能……」師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說。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無奈閉上雙眼,點了幾次頭說。

  「章敏……我明白你的處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們不能呀!」芳琪說。

  芳琪阻止章敏的舉動,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你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第四十五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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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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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卷】第一章:生意的學問

  駕著車來到黃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車交給酒店的泊車人員,輕輕鬆鬆走進門口。突然,想起上次走進來的身分,則是一間店的小老板,而今卻是一家殯儀館的大老板,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當日持著與我同樣身分的林公子,他到此見我這個老板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樣,到此見另一個老板,人生多變化呀!

  人生無常,世事多變幻,以我現在的身分,還需要一個老板嗎?可是,人生就是這般無奈,不想擁有的,主動跑到你身邊,而所渴望的,卻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階段中,尤其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見,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沒下一個,極為害怕受孕的,則輕易中招,假如人類有隨心所欲的本能,那該有多好,多美妙!

  沿著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當經過大堂供給客人閑坐的沙發旁,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大漢子上前將我截停,並告訴我說是李公子的保鑣,隻要跟著他們走就行了。我沒有意見跟著他倆身後走,因為我欣賞李公子這種氣派,更高興他為了見我而勞師動眾,同時,亦解開他為何不輕易接見外人之謎。

  原以為更改了地點,或是什麼特別的地方,需要保鑣帶路,其實約會地點根本沒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約定的西餐部,亦屬於公開場合的餐廳,並不是私人包廂,這點我真弄不明白,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舉,安排保鑣帶路?

  「龍生師傅,你來了,好久沒見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湯匙說。

  「李公子,繼續呀!」我禮貌的說。

  「這�的鮑魚雞湯,火候始終不比家�燉的好,算了……」李公子說。

  「鮑魚燉雞?」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強的壓力,撲麵而至,西餐部怎會有中式的燉湯?更難以解釋的是,為何他喝的湯和我早上所喝的燙,竟是一模一樣?這純粹是個巧合,還是在向我示意些什麼呢?

  「李公子,鮑魚燉雞,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幾年沒喝過,看來要叫家�人燉給我嚐嚐,不過,我還是喜歡喝鮑魚燉鴛鴦雞。」我故意顛倒是非的說。

  「鴛鴦雞?」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說。

  「嗯,老母雞和肥田雞。」我說。

  「哦!那鴛鴦雞燉出來的湯,應該更甜美,有機會我也試一試,對了,今天約我有特別的事嗎?不妨直說……」李公子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是為了風水顧問一事,前來見你的,雖然我是李家的風水顧問,但並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員工,然而,為了履行江李兩家的承諾,我便有責任為李家辦事,所以今次見麵,全是鐵筆派對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換過新的桌布,送上兩壺咖啡和糕點。

  「龍生師傅,你說得沒錯,你確實不是李氏的員工,因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謂的風水顧問身分,那是屬於李家的,並不屬於李氏公司的,兩者有公私的分別。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煩你,公司也會給你補償,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給你補償,但鐵筆派不可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那是鐵筆派對李家承諾,承諾是不需要補償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李說。

  我點頭的說:「李公子,剛才你說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別,我十分清楚,亦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利益,這點你大可放心,我隻當著是為鐵筆派辦事,絕無二心。」

  李公子笑著說:「好!我讓你看一張相片,你幫我相一相……」

  李公子從件文件�抽出一張相片,接著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個人,豈料,相片�頭並不是人,而是一隻馬:是一隻四腳畜生的馬。

  李公子問說:「龍生師傅,馬應該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對嗎?」

  沒想到,李公子竟以馬來歡迎我這位風水顧問,真虧他能想出這個考驗方法。然而,麵對第一次考驗,必須好好的應付,萬不能丟江院長的臉,更不允許犯下粗心大意的錯,但相馬我始終不會,想了一想,決定照書上所說的,當交上功課。

  「李公子,此馬前額隆起,雙眼突出,腳蹄也突起,像酒曲塊一樣,是名副其實的千�馬,所謂: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而它腹下的兩片旋毛,不單止左右對稱,還極似人的雙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馬,屬長途的千�馬。」

  李公子歎了口氣說:「是呀!它贏過無數的獎杯,亦曾為國爭光,更被選為馬王,可惜現在已經退了役,目前在澳洲養老,它是我最心愛的馬呀!」

  我即刻為自己封上道門說:「李公子,相馬並不是我的強項,賭方麵更不會,抱歉!」

  李公子點點頭的說:「對!賭方麵確實不可去研究,但這張相片,你應該感興趣,幫我再看看如何?」

  接過相片後,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張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貓,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應付了,不過,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簡單,絕不能粗心大意,必須仔細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點,不知還有沒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說。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給我說。

  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覺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給了我,看來他對此人極為重視。

  「如何?」李公子追問我說。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於南方,南方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不知能否見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說。

  「厲害!厲害!江院長果然沒有說錯,你果真是風水奇材,並非浪得虛名,其實相片�的人是康熙,全給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驗你,主要是讓你證明你自己的實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罷了,那樣日後便沒有人敢對你再生疑問。」李公子說。

  「眾人?」我好奇的問說。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間,周圍的人全走到我們的桌前,並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說厲害,原來這�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東,和重要部門的行政總裁,難怪他會約我在此見麵。

  「客氣!客氣!」我迫於無奈站起身向眾人報拳致謝。

  「龍生師傅,其實人的麵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個人問說。

  大家對我的熱情,實在不好意思推搪,況且考驗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麵前證實自己的實力,亦是鐵筆派該做的事,於是向大家解釋一番。

  「嗯,重不重要請聽我說吧,耳為搜興宮,雙耳兜風,錢袋終日空。眉為保壽宮,雙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為審辯宮,鼻尖如勾,非盜即便偷。土為出納宮,唇青齒露,子孫必不保。眼為監察宮,雙眼朦白,注定須坐牢。另外,相為外格,骨為內格,頭為六陽戎首,骨乃金玉之堅,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頭。」

  「哦!原來如此……」眾人紛紛的說。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請……」李公子的秘書說。

  「龍生師傅,今天這個場麵,是我故意安排的,畢竟想當李氏集團的風水顧問,必須得到大股東的認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會介意呢?應該的……」我鬆了一口氣說。

  「龍生師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辦多了,這�有份名單,附表上還有圖片,我想借用你的身分向外界聲稱,這九個地點,便是當日你所說的九龍蘇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單拋到我麵前說。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說話夠直截了當的,但身為鐵筆派主人的我,沒理由讓他隨意差遣吧?

  「李公子,風水這玩意可不能亂說的。」我堅決立場的說。

  「龍生師傅,不要在我麵前擺出風水大師的架子,我不來這一套,因為我是個商人,是一個掌管香港命運的商人,如果我放棄李氏,你估計香港的金融.失業率,會出現怎麼樣的震蕩和傷害,我才是香港的龍脈,一切操縱在我手�,明白嗎?」

  李公子說得沒錯,李氏對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但沒理由被他牽著鼻子走吧,不過,深入的想了一想,能買下他名單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則貴,絕不可能會傷害到貧苦百姓,況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風水這玩意,再說,風水怎麼差,亦不至於會害死整幢大廈所有人吧?何不將計就計……

  「李公子,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單上的地點,說成是九龍蘇醒之地,但我們風水師說騙話,就必須補回功德,這樣吧,你把售價的一成,當作慈善用途,這樣對雙方都會有好處,如何?」我大膽提出條件說。

  「沒問題,我喜歡做善事,這不是問題,那你想得到什麼回報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說。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報,但倒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說。

  「什麼事,請講!」李公子說。

  「我想向政府買下一個山頭,但我對香港官員並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幫上忙?」

  「你想發展地產?那塊是風水地?」李公子凝重的問說。

  出門前,巧蓮轉告我,父親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龍猿山一事,看來他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會第一話,便問我是否想發展地產,不過,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應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已沾上殯儀館的死人生意,試問那還會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實我想買下那座山頭,純粹是為殯儀館的生意著想,提供一條龍服務給苦主,既可方便他們,亦可提高殯儀館的實力。」我撒謊的說。

  「你還沒說那塊地的用途?」李公子追問說。

  「那塊地主要給人用來擺放先人的骨頭,沒有其它用途。」我說。

  「哦!那�風水很好嗎?是個龍脈?」李公子說。

  「不!如果是龍脈之地,何苦要買下整個山頭,因為那�的風水,不適宜擺放一家之墳,但卻有利於萬家墳,所以我才想出為殯儀館提供一條龍的服務生意。」

  「我有興趣投資這筆生意,死人錢更易賺,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不!李家千萬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別忘記,李家是靠生人錢.喜慶錢起家,如果一旦賺上死人錢.憂愁錢,那便衝犯大忌,而且是麵對萬家墳的惡運,這可萬萬不行呀!」我緊張的說。

  「聽起來好象很有道理,李家確實是賺生人錢.喜慶錢……」李公子自言自語的說。

  「對!還有一點最為重要,李家所賺是興旺錢,買家都是喜氣洋洋,雙手捧上開心錢給你,你所吃所花都是開心錢,要是你沾上這死人地的錢,買家是哭喪著臉,含著眼淚捧上愁苦錢,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錢,試問怎會開心有好運呢?」

  李公子不停點頭認同我說的話,但眉宇間仍有一絲疑惑的神情。

  「龍生師傅,如果我幫你成功購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當然不會!李公子,倘若你幫我成功購入那個山頭,那你便是牽緣之人,而這個緣分是聯係萬人墳,甚至過十萬墳也說不定,你不妨試想一想,有死必有生,過萬墳頭的後代,他們成家之際會與誰有緣?他們會光顧哪一家地產添置房屋呢?如果這塊地是你的捐獻,那墳�的先人肯定會令後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將死人葬在好風水的地方,那後代便會得到先人保佑,賺了錢就會想著購買產業,那樣對李氏地產肯定是好事,況且剛才答應捐出一簽錢做慈善用途,如果用這筆錢買下那塊地送給你,豈不是一舉兩得?」李公子說。

  不行!龍猿山絕不能與李氏扯上任何關係,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買下送給我,這可跟你沾上關係,似乎有些不妥哦……」

  「龍生師傅,如果我將那九個地點的一成售價交給你,那便與我無關,你想花在什麼地方,可與我無關,不過,你也不會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著說。

  「當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會與你搶生意,況且我也沒有那個本事,成事之後,名譽上或對李家有什麼好處的,我肯定不會留給別人。」我說。

  「好!那座山頭就包在我身上,錢方麵你也不用操心,我會給你辦妥,嗯,今天要談的事都已經談妥,再見!」李公子站起身說。

  「慢!李公子,記得你上次不是說過,想我幫你看看南非那塊地的風水嗎?」

  「哦!不用了,南非政變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賣了,紅酒的生意也沒做了,所謂生意生意,當察覺要死的階段,便會盡早離場,我不會犯下這個錯誤。」李公子感歎的說。

  「哦?那你還記得珍納小姐嗎?不知政變之後,可有她的消息?」我問說。

  「沒有!珍納沒有與我聯絡,我隻知道她父親已經身亡,而她應該無法留在南非,至於逃去什麼地方,我可不得知曉了。」李公子回答說。

  「原來如此……」我說。

  「龍生師傅,我要到公司開會,不談了,你要的那塊地,我會盡快給你辦妥,至於我交待那九個地點,秘書到時候會通知你,再見!」李公子說完轉身便走。

  「好!再見!」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禮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後,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陣風迅速離開,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咖啡,其實我並非不想離開,而是內心湧現的喜悅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會,畢竟事情的轉變太突然,仿如發了一場夢似。

  父親雖然不讓我找李公子幫忙買下龍猿山,但在我隨機應變的胡言亂語下,在李公子身上討了個大便宜,非旦不用煩惱如何購買,而且還令他雙手捧上,這種興奮豈能不沾沾自滿。不過,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龍蘇醒一事,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絕可影響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樓宇,更不可能因為我的拒絕而擱置,況且我說上幾句話,便能令那些買下產業的戶主,高興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蓋得起樓宇之地,斷不是什麼惡煞之地。

  仔細一想,覺得務必將龍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親,免得出現二虎爭地之局,於是馬上撥電話給父親告知一切,幸好固執的父親,懂得權衡利益關係,並放手讓我與李公子自行處理,隻叮囑我一切小心,所簽署的文件必須讓芳琪過目。

  離開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買車的車行,原想訂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見一部新款的三門開篷寶馬,不禁有些心動,心想其實沒必要買那麼多部七人房車,況且今次買車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氣勢和衝勁,帶動事業運暢行萬�,然而,這部寶馬才是最佳的選擇,但價錢高出好多倍,而且數目還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訂這五部寶馬,價錢方麵能給出什麼優惠嗎?」我問推銷員說。

  「五部?請稍等……我叫經理出來和你談……請稍等……」推銷員說完後走進辦公室。

  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走出來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這個價如何?」推銷經理在計算器按上個數字給我看說。

  「這個價錢沒問題,但多久能把車交給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說。

  「三天如何呢?」推銷經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說。

  「三天?三天你能把車交到我手上,那保險方麵……」我愕然的問多一遍。

  「一切手續都沒問題,臨時行車證,保險證費用,皆由我們公司負責,直到所有的正規證件發出為止。」推銷經理說。

  「好!這張是上次與你們車行交易的發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資料登記吧。」我說完後,寫了張訂金支票。

  交了訂金支票後,在店�逗留多十數分鍾,除了聽解車的性能之外,還挑選了音響器材和車內裝置,接著便離開車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幾個圈,最後還是回到殯儀館,現在終於明白芳琪,為何挑了件紅色內褲給我:準是猜我沒地方可去。

  正當走入殯儀館的大門,迎麵走來一位挺麵熟的女人,身上還穿著殯儀館的製服,仔細一看,原來是紅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頭即刻湧起一陣驚慌,然而,這份驚慌不是來自她的身上,而是擔心芳琪對她出現於殯儀館的不滿,於是急忙上前向她打個招呼,順便向她問個究竟。

  「艾若,你怎會來這�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飾內心的驚慌說。

  「龍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過應征條件而被錄用,並不是利用什麼旁門左道之術混進來,目前我在售貨部當小識員,對了,我該稱你為老板才對,抱歉!」

  「不!叫我龍生行了,小健還好吧?」我關心的問說。

  「嗯,小健很乖,謝謝關心,你不會反對我在這�上班吧?」艾若問說。

  「我怎會反對呢!隻不過小職員太委屈你了,我安排個主管給你……」我大方的說。

  「不!目前我是在實習中,很多東西並不熟悉,沒有當主管的資格,希望你讓我慢慢學習,我不想靠任何關係,隻想要一份穩定收入的工作罷了,可以嗎?」

  「你變了!是否經濟上出了問題,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說。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撫養小健成人,過去的已成過去,不會再留戀什麼的,不好意思,吃飯的時間快過了,我要趕回去,再見,邵老板……」

  艾若雖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幾句,但�頭卻包含著無窮的毅力,剎那間,令我感到母愛的偉大,和一份既灑脫.又濃厚的愛意……

  到了辦公室,正好遇見埋頭算帳的師母,於是上前向她問個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們殯儀館工作一事嗎?」我問說。

  「紅衣女郎?知道呀!她被錄用後,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沒什麼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給調走,還是……」師母疑惑的問我說。

  「你和芳琪沒察覺什麼不妥?肯讓高太太留在這�工作?」我好奇的問說。

  「工作嘛!有什麼問題呢?」師母反問我說。

  「高太太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也沒有意見嗎?」我試探一問說。

  「哦!原來你是問我們與高太太之間的問題,芳琪說過,隻要她不是進邵家的大門,她什麼都不管,並且叮囑要我多些關照她。」師母笑著回答說。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沒事了……你忙你的吧,對了,幫我通知負責辦冥婚的人上來,我要和他們開一次會,麻煩你了……」我說完走入辦公室內。

  開會的結果,決定冥婚一星期後舉行,並取消之前大事慶祝的決定,禮儀一切從簡,因為他們說淩空墜下而死的人,不適宜大事鋪張,這會有損其陰德之說,我沒有任何意見,最主要是把冷月的靈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長的心願,讓他可以安心度過牢獄之苦就行。

  【第四十五卷】第二章:周家的風水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車行果真把五部寶馬送到門口,芳琪和章敏十分驚訝,她們原以為是七人房車,因為我一直沒有透露,改變主意,挑選了三門開篷寶馬,所以這份驚喜,算是相當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證明『女人愛寶馬』這句話沒說錯。

  今回喜事可說是接踵而來,因為凱特琳出現於我家大門,這表示著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們身上,試問她們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經過凱特琳細心講解下,家�的女人應該懂得如何操作,為何說應該呢?因為我被芳琪趕出了房門外,她說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錢之外,其餘的問題都沒必要知道,我估計她肯定是怕我纏上了凱特琳,所以……

  結果,除了得到眾愛妻的道謝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場,她們不是一塊跑出去試新車,就是躲在房間�嘻嘻哈哈。我開始後悔買了性玩意回來,因為它不知不覺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獨的我,坐在大廳上,腦海�想著一個很不明白的問題,我一直想著令愛妻們個個幸福快樂,現在她們確實得到了幸福快樂,為何我卻悶悶不樂呢?

  第二天,芳琪約了我到她的律師樓,簽收劉美娟遺產一事,結果在兩位美國律師的見證下,我的戶口又多了一筆巨額,至於其它房產,則簽下授權書給美國律師,讓他們代我全權處理,當接下芳琪律師樓開出的巨額支票,麵對這筆巨款,心�十分難受:這是我第一次忍著眼淚收錢。

  「芳琪,哎!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一步……」我壓抑著內心鬱悶的心情說。

  「嗯,我還有些事想和兩位律師談談,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駕車!哦!對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戶口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哎,你還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戶口行了,你不必擔心,各位再見!」我向兩位外國律師道別後,便離開律師樓。

  兩位美國律師很有禮貌向我握手道別,接著他們三人又開始講鬼話,至於他們講什麼,我可聽不懂,因為都是『鬼話連篇』,我又如何能聽得懂呢?

  拿著傷心的巨額支票離開律師樓,原想到銀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楊寶金的電話,吩咐我說隨時可以見周先生,心想她的辦事能力真夠勁,剛好現在又沒事幹,於是答應一小時後見麵,接著通知紫霜整裝出動,並要她把我書房奇人秘籍複印本給帶上,接著駕車回家,與她一塊赴約。

  當車子駛近家門口的時候,瞧見紫霜的車已停在門口等候,她的行動可真快,於是把車駛到她的車旁,揚手示意跟著我的車尾,但心�又有個疑問,忍不住撥了個電話給她。

  「親愛的,為何不坐我的車呢?」我說。

  「辦完周先生的事,你會和我一起回家嗎?」紫霜說。

  「這倒是……你有車是比較方便的,這也證明我買車的決定沒有錯,對了,紫霜,你駕三門的開篷寶馬,不但瀟灑且夠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來我要駕著寶馬才有吸引力……」紫霜說。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會把我給迷住呢?」我討紫霜歡心說。

  「嘴甜!其實女人駕著寶馬,都會顯得特別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說了,野性誘惑的美,配上寶馬強悍的貴氣,那才是絕頂的佳配。」紫霜說。

  「嗯,對了,你下麵還痛嗎?有沒有發炎呢?」我轉移話題關心的問說。

  「咦,談得好端端的,怎麼又把話題轉到那方麵去,沒事了,不跟你說了,專心駕車吧……」紫霜說完即刻把電話給截了。

  紫霜外表雖是堅強無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內心的世界,卻和羞怯的少女一樣,始終難掩情愛之間,嬌怯的一麵:我真是愛死她了!

  不知不覺,即將來到楊寶金所說的地點,沒錯,這�正是羅浮山的範圍,眼望周圍一帶奇峰無數,有高有低,應該就是之前所說的九峰環扣之地,亦是發現散發紅霞之氣的山頭,於是通過電話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這�一帶的環境。

  紫霜的車速放慢,沿途看著她拍下無數的照片,這一刻,我開始後悔沒與她結伴同車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碼可以專心拍照。

  這時候,我和紫霜的車駛入,一條兩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盤根老樹道路,兩旁的樹身同樣斜向路麵,形成有樹葉遮蓋陽光的道路,道路的盡頭,正是周先生的別墅,兩旁斜樹的終點,不偏不倚,則成了別墅門口的兩柱門神,怪陰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給我看過周家別墅的相片,而這�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直到楊寶金的工人打開別墅大門,讓我們駛進小路之際,發現門前兩棵老樹的樹身,粗壯無比,但數不清的樹須已垂落至地麵,最可怕是兩層高的別墅,上麵皆有分叉的樹枝,連接成橫木壓頂之勢,加上別墅周圍都有無數高聳的宏山,別墅則形成墮入陷坑之像,無疑是間極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陰深的鬼屋,至今還可以住人,而且家業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夠唯一解釋的是,其中隱藏著另一份玄機,正當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經下了車,並走到我的車旁,為我打開車門,遞上羅盤和奇人神術秘籍。

  當我的腳踏在地麵之際,突然感覺地麵有股暖氣,隨腳底傳至身上,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正是當日出現九龍幻影般的感覺,隱約中,感覺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氣,在空中有意無意之間,盤踞於屋頂上旋繞似,而這份熟悉的霸氣,正是十靈血灑在紫彩龍穴後,迎麵向我攻擊的霸氣。

  我即刻拿起羅盤一看,再仔細推算一次,果然沒有出錯,這�的對麵,正是邵家祖墳的方向,換句話說,祖墳九頭蛇的方向,正好對著周家別墅,而邵周兩家斜向的交結位,正是紫彩龍穴的方向,然而,三處命脈之地的交叉點,則成了個三角形之勢,而龍猿山則豎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賴布衣三腳鼎龍脈正氣之謎,終於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脈龍氣彙聚之位正是龍猿山無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遊,終於可以證實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答案,果然沒有猜錯,這�就是三腳鼎山的最後一個龍脈,同時,亦肯定三鼎奇山龍氣彙聚之位,正是龍猿山。」我興奮的對紫霜說。

  「你是說這�就是散發出紅霧之地?羅浮山九峰環扣之地?」紫霜問說。

  「對!這�就是三腳鼎其中的一隻腳,換句話說,三靈彙聚的中央點,正是龍猿山無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說。

  「龍生,恭喜你!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必會興旺邵家!」紫霜喜悅的說。

  「希望如此,但目前還是別高興得太早,第一龍猿山還未得到手,第二赤煉神珠的靈氣,至今還未得到,倘若三靈缺少一靈,三腳鼎則成了兩腳鼎,非旦無法穩固,隨時還會倒下,其勢一破,必成大凶,成敗難說呀!」我歎氣的說。

  「這倒是……但你也別過於擔心,當年賴布衣能笑著離去,自然會有他的道理,你說是嗎?」紫霜安慰我說。

  「是呀!自我離開師傅那天開始,前方就有一個人牽著我走似,轉眼間,不管是錢財.女人.名氣.神術等等……所有的一切,紛紛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沒想到最後一靈之處,竟是你們不讓我和她見麵的楊寶金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轉轉,猶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說的,賴布衣能笑著離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龍生,你一定會成功的,別說了,楊寶金走過來了……」紫霜小聲提醒我說。

  楊寶金滿麵春風的屋子�走出來,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氣質,真不愧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癢了起來……

  「龍生師傅,終於把你給盼到周家來了……」楊寶金以迷人淺笑的梨渦,迎接我和紫霜的到來說。

  「周太太,你太客氣了……」我瞪著楊寶金胸前晃擺的豐滿彈乳說。

  「哦?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該怎麼稱呼呢?」楊寶金媚眼一挑的問我說。

  「暫時稱紫霜小姐沒關係,但多幾天便要改口稱邵太太了哦……」我笑著說。

  「龍生……」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結婚?怎麼沒收到你的請貼?不是瞧不起我們周家吧?」楊寶金質問的說。

  「不!由於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叩拜祖墳,可是冷月卻在紫霜進門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為大的理由,取巧將紫霜降下一級,這麼一來,便不會留下欺騙祖先之嫌,所以沒有宴請客人,待百日之後,再以隆重的婚禮舉行,以示我們對冷月的敬重。」我解釋說。

  「這樣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嗎?」楊寶金說。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因為冷月高空墜下而亡,不能舉行隆重的冥婚儀式,更不可大肆鋪張,要不然可有損她的陰德,所以一切的儀式隻能從簡,若要說紫霜委屈的話,倒不如說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禮讓……」

  「龍生,我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麵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鬱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布置,好好的人,亦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隻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你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知道她發脾氣,但心�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分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麵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來,隻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罷了,還有,別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家的視力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別誤會……」周先生尷尬的說。

  這時候,三位俏女傭,各自端著紅酒和酒杯,送到我們桌前。

  「龍生師傅,來!試試周先生為你準備的紅酒,已經透氣整個鍾,相信你會滿意……」楊寶金臉露笑容,為我斟上紅酒說。

  「謝謝!」我接過楊寶金遞來的酒杯,不經意發現酒標,竟是八二年的馬爾戈,立即對楊寶金露出會心一笑,以感謝她為我準備了這瓶好酒,同時,亦對著她那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情深深窺上一眼。

  「不客氣,先試試酒……」楊寶金輕輕的說。

  「好的……」我舉起酒杯,一口氣便將杯�的酒含在嘴�,慢慢品嚐酒的香味,但視線則緊盯在楊寶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許周先生對我的女人無禮,但我對他的女人卻肆意窺視,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適可而止,專心品嚐紅酒,可是楊寶金的低胸領口,不知何故,竟會冒出粉紅色的蕾絲……

  「龍生師傅,這酒怎麼樣?」楊寶金淺笑一問說。

  「這瓶一級酒,當然美妙無比,可惜在這花園�和陽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費,如果是在冷氣的房間或屋�享用,感覺上會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說。

  「嗯,既然這樣,那還是專心瞧瞧這�的風水吧,周先生等著你指點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沒心情品嚐哦……」楊寶金笑著說。

  「是呀!寶金說得沒錯,紅酒我是不懂得品嚐,還是談談風水吧……」周先生說。

  「嗯,不怕坦言直說,這�的風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財勢,做出一個估計,門前那條路應該不超過十年吧?」我說。

  「對!以前門口那條路是左右川行,是條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公家路的策略下,實行劃地政策,重新鋪設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門前那條單行道,難道問題出在那�了?」周先生緊張的問說。

  「這就對了!每處風水地都有一個壽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門前少了那條單行道,這�的風水可是個聚寶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於大口吃進小口內,小口頭上土,土山出黃金,二字合為吉,聚納天下財,富甲橫天下,可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敗也周字……」我搖頭歎氣的說。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會變不好呢?能否請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問說。

  「周字可成大口吃進小口,但亦可成月,月為陰,土山變陰山,這是一個敗處,然而,最大的關鍵則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個中字,意味著當屋前出現一條直路直抵門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轉成一個敗風水之地,因為好的壽命已告終,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塊陰地,屬於一間陰森冷寒之地。」我解釋說。

  「龍生師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帶來災害嗎?」楊寶金問說。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個『中』字,這個字的出現,就是別墅門口那條路,這條路好比發出之箭所經之處,剛才我說過這�的風水,好象個聚寶盆,當好的地運壽命終結時,『中』字便出現,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寶盆似,地脈之地必會外泄……」我解釋說。

  「對!請問有方法化解嗎?」周先生問說。

  「嗯,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搬遷,倘若不搬的話,初期還可以破解,一旦陰寒入宅,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解救,如果有人說可以的話,那肯定是神棍。」我說。

  「請問如何知道陰寒何時入宅呢?或許現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說。

  「陰寒入宅,必會應上一個兆頭,比如屋頂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從上而流到地麵,要不然便不會成了陰寒之地,之後,住在屋內的人會出現壞脾氣的現象,身體問題會出現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還未遇上這種現象,仍算是初期,還可以化解,但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似乎已告訴我不該是初期了……」我說。

  「哎!魚缸漏水,流到地麵,我下半身的問題,全都應驗了,這怎麼還會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說。

  「請問門前兩旁大樹有什麼關係呢?」楊寶金問說。

  「問得好!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正是招陰而來,屋宅成了陰地,那招陰樹底下的單行路,則成了陰司路,別說周家無後代,即使生了下來,或仍在肚�,亦會陸續死亡,如果沒猜錯的話,周家祖先的靈牌,是出現陰寒入宅後,才移入房間內的,對嗎?」

  「是呀!就是魚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頭喪氣的說。

  「這就沒錯了,陰寒之地,必會發出陣陣惡臭之味,剛才我經過靈堂,嗅到濃鬱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點燃檀香,或香熏之類的東西辟除臭味,看來我可以肯定這�的風水地,無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須速速搬離呀!」我苦口婆心的說。

  「龍生,不瞞你說,母親不準我們搬離祖宅,這是周家的祖訓,亦是當年風水大師交待的……」周先生說。

  看來賴布衣不讓周家搬遷,主要是等我的出現吧?

  「龍生師傅,真是沒有方法化解嗎?」楊寶金問說。

  「是呀!龍生,你輕易便能瞧出這�風水的來龍去脈,應該會化解的辦法,對嗎?幫幫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說。

  「哼!我剛才說過,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嗎?除非是老天爺肯幫忙,將赤煉神珠降落周院內,那赤煉之火便能驅走陰寒之氣,之後,再把大門向左移位,應該可以化解,至於,主人身上的寒氣,或許我家的神術能幫上忙,問題是想得到赤煉神珠談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說。

  「龍生!如果我有辦法弄到赤煉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興奮的問說。

  「哼!赤煉神珠你也能得到,別在我麵前說假話了,不過,是真是假,我不感興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應過父親會盡力幫你的忙,所以我會一次過解答你的問題,但以後別在我麵前談你周家的事,聽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說。

  「請說!」周先生很認真的聽著說。

  「首先,你必須要有赤煉神珠,並且把它藏在處女的下體內,這是用處女的靈氣淨化赤煉石的方法,之後,要學會奇人之術,為處女破處,記住,破處之際,必須利用奇人之術,將赤煉和處女靈氣吸入體內,驅走體內的陰寒之氣,再將赤煉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墳,總之,要讓靈珠接觸地氣,那樣便可破解。」我說。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極為大變,周先生和她一樣大變,隻不過前者先喜後憂,後者先憂後喜罷了。

  「我想請問奇人神術容易修煉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你問得如此詳細,似乎已在修練中似,但這是我不外傳的神術,既然我今次是最後一次幫你,我送佛送到西,學習神術期間,必須住在望見海的地方,最好屋內有泳池,另外,修煉未成功之前,不可離開大宅,酒和女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氣運行,增加陽氣之用,女人則一定要處女,除了吸取靈氣之外,主要是陰陽調和之用,但不是處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氣會外泄。」我說。

  「哦!難怪……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點頭的說。

  「這樣吧,我找一天空閑,命人把奇人神術秘籍交給你,但你不能輕易傳給別人,要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就這樣……」我說完向紫霜示意離開。

  「龍生,慢!我不敢要你跑來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寶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說。

  「這……」我故意假裝考慮的說。

  「這位小姐,能否讓我和龍生談兩句……」周先生示意紫霜回避一下。

  「沒問題……」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遠遠的。

  「為何要紫霜走開?」我假裝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這次幫我的忙,我真不知該如何答謝你,其實我要寶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讓你麻煩多走一趟之外,還想寶金用她的身體代我答謝你,相信你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說。

  「你……」楊寶金氣得臉又黑.又紅.又赤.又尷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無恥的出賣你的枕邊人,但我不能無恥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色,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今次就讓周太太為秘籍走一趟,哼!」我說完牽著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門口後,我問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樣貌和舉動記熟了,她笑著回答我說,已將整個過程拍攝下,叫我無需擔心。

  「好啊!紫霜!我差點忘記你是名私家偵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該知道做什麼了吧?對嗎?」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對了,奇人秘籍在你身邊,你該不會和我一塊回家了,對嗎?」紫霜問我說。

  「我要和楊寶金詳細談一談,關於調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我說。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搖頭無奈的說完後,便轉身打開車門。

  「慢!」我跑到紫霜身邊。

  「什麼事?」紫霜好奇的問。

  「謝謝你!親一個!」我親向紫霜的小嘴,她則麵紅耳羞的,急忙跳入車內。

  【第四十五卷】第三章:久別勝新婚

  紫霜走了後,獨自一個坐在車內,回想周先生要楊寶金陪我上床一事,心�始終難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會是事實,但事實卻鐵一般的出現於眼前,望著古老陰森的周宅,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鬼屋住久了:人性也會跟著沒了嗎?

  過了一會,楊寶金一身黑色妝扮走出來,黑色連身的低胸吊帶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陽眼鏡.黑色嬌小型手袋,和一張不悅之色的黑臉,並且氣衝衝上了車:我想為她開車門的機會也沒有。

  記得有一位心理專家說過,女人心情差的時候,便會挑選沈色的衣服,看來並沒有說錯,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內褲,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楊寶金很不滿的問說。

  「紫霜先行離去,瞧你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樣沒戴上……」我說。

  「漏了什麼沒戴上?有呀!」楊寶金檢查自己的胸部說。

  「我說的是頭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車匙開動引擎說。

  「哼!是呀!頭上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插上,還有,你這個渾蛋,剛才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說成是恥辱大事,那我自願給你上,不就更加無恥,更加下流嗎?哼!還不把車開走!」楊寶金氣得緊握粉拳的說。

  「哎!狗咬呂洞賓呀!那天我向你買了手飾之後,你便動用公司一大筆錢,並且簽下了兩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對你有沒有產生懷疑,所以才說出那番正義的話,起碼他不會懷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釋的麻煩。」

  「那你為何要把秘籍送給周先生,又教他修練之法呢?」楊寶金責怪我說。

  「寶金!你並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麼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說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氣之下,猛踩油門,車子似飛箭般衝出陰司路。

  楊寶金突然大叫一聲!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給他,隻要他證實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對你說的修練法,必深信不疑,還會離開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練,那你便可趁此機會,透過易容術混進周家,騙取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對嗎?」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

  「寶金,所以我剛才說,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沒說錯吧?但你千萬不要養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亂發脾氣的壞習慣,那樣隻會誤了你的大事呀!」我說。

  「哼!還不是你害的,不過,你也有迷人的一麵……」楊寶金衝動的親了我一下。

  「嗬嗬!我什麼時候迷過你了?」我笑著說。

  「就是你剛坐下,便指罵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楊寶金說。

  「哦!這你也會心動?我罵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說。

  「當看著一個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指罵一個從不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怎會不心動.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對你說,還有強烈的嫉妒呢……」楊寶金撒起嬌的說。

  「嗯,我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遭受欺負……」我說。

  「對了,我到你的家沒有問題吧?我指你身邊的女人……」楊寶金問說。

  「當然有問題!」我說。

  「什麼問題?」楊寶金不解的問。

  「我的問題!」我說完趁楊寶金不備之際,迅速將手插入她的裙內,並沿著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嚇得她雙腿緊緊合攏。

  「你……」楊寶金嚇得臉紅羞怯,忙將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間,心慌慌的臉蛋,則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兩旁。

  「�麵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貼向楊寶金雙腿之間的絲襪蜜縫上,輕輕揉搓說。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來……」楊寶金捉著我的手,扭動屁股,使勁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子內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賞到女人最羞澀耳熱,心如鹿撞,臉泛紅霞的可愛一麵,而且這份視覺的快感,比起射精的興奮,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這份心癢所挑起那股萬夫莫敵的衝動欲念感,最為厲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瘋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嗎?」楊寶金好奇的問說。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車速往前衝。

  我把車駛到蓮花小築門外,出奇不意,將駕駛盤往左一扭,車子直接駛入了停車場,而身旁的楊寶金,驚慌失措之下,捉著我的手臂,當望向『蓮花小築』的招牌和門口,錯愕中,竟傻乎乎的說不出話來。

  「你……」楊寶金楞了一會,急轉頭,對著我凝望無語的。

  「你還不趕快把太陽眼鏡給戴上?」我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對!」楊寶金即刻將架在發上的黑色太陽眼鏡戴上。

  我把車子停好,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楊寶金卻把我的衣袖給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進去吧?」楊寶金既驚訝又羞怯的小聲說。

  「寶金,秘籍藏在賓館�,如果你不怕被路人發現,大可以留在車內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並不容易取出來,可能要花一些時間。」我撒了一個謊說。

  「我不留在車內,我跟你進去就是,你先走……」楊寶金小聲的說。

  我打開車門走到賓館的門口,大姐瞧見了我,即刻眉開眼笑出門迎接,並且命人開動特大房間的冷氣,並且示意�麵絕對沒有安裝偷竊器。

  「大老板,直接進入房間,我代你登記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車場說。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給了大姐,接著示意楊寶金走過來。

  楊寶金打開車門,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擋臉上的陽光,但飛跑的動作,告訴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發現之外,亦顯得心慌意亂的。當她跑了進來,隨即打側身體倚在我身邊,以避開大姐的目光,幸好經驗老道的大姐,懂得轉移視線,並且走在前麵為我們引路,這讓楊寶金少了沒必要的尷尬。

  「請進……」大姐打開房門,即刻轉過身背向我們說。

  大姐這個動作,不但令楊寶金安心閃入房間,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賞小費給她,豈料,取出小費的手,竟與她轉身的動作碰個正著,掌心還壓在她胸前的豐乳上,尷尬之餘,半垂的豐乳,亦從掌心傳來無比飽滿的訊息。

  「謝謝!」大姐推開我摸在她豐乳上的手,接著羞怯的將我推入了房間。

  此刻,體內的欲火已高速燃起,雖然我對大姐不感興趣,但非禮的快感,卻令人難以抗拒,這種感覺好比剛發育的小男孩,初次觸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龍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乳罩,於是,迫不及待將門鎖上,迅速撲向楊寶金的懷抱,送上幹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過後,楊寶金將我推開,疑惑的目光,隨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開始不停在我身上滾動,企圖想在我身上或房間內,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似……

  「龍生,你並不是到這�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帶來這�,對嗎?天呀!沒想到,我楊寶金竟會到這種低級的時鍾賓館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到這�偷情,實在難以相信……」楊寶金猛然搖頭的說。

  「寶金,難道你不想見我,不想讓我再次占有你嗎?」我把楊寶金摟在懷�說。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楊寶金深情凝望的反問我說。

  「有!」我毫不猶豫即刻回答說。

  「好!既然來了,那就別浪費時間,來吧!」楊寶金說完推開了我,一聲不響的站在床上,雙手插入裙內,將黑色的絲襪和內褲,一並拉至玉腿上,再從小腿脫下,但絲襪和內褲仍掛在另一條小腿上,接著掀起裙角至腰間,黑茸茸的山丘,和一對修長性感雪白的冰腿,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麵前。

  「舔我!」楊寶金走到我麵前,將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貼向我的臉說。

  麵對楊寶金突如其來的大膽作風,我不敢再遲疑什麼的,即刻伸出舌頭,便往兩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並迅速挑開花瓣的大門,直接侵入香滑狹窄的蜜縫�,並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勁的舔弄和吮吸,瞬間,激烈銷魂的呻吟和鼻息聲,已籠罩了整個房間……

  「啊……好……我要……」楊寶金按著我的頭,扭動屁股,將蜜桃緊貼我的臉上,使勁貼磨,而蜜縫�的香滑瓊漿,源源不斷的流出,不管是暖的,還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臉上。

  從楊寶金蜜縫流出的愛液判斷,她果真是愛上了我,因為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占有後,腦海中,必會時時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數天後,若再交纏一塊,思緒和生理,必會遭受愛意的衝擊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斷的泛濫,就是最基本的證明,倘若她不深愛著我,或不想再與我做愛,蜜縫絕不會掀起春浪。

  「啊!脫!你快脫!給我!啊!來了……」楊寶金狂捉我的頭發,身體則發出激烈的顫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洶湧而來,直噴出洞外,並且無情的灑在我的臉上。

  原以為楊寶金高潮過會,便恢複了平靜,豈料,接踵而來,是另一陣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還會再泄出幾次,但肯定知道我的頭發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來……你……脫……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楊寶金發出激烈的吟叫聲!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開裙頭帶,將無束縛的空間,歸還於龍根,豈料,龍根倘未享足空間清新的氣息,便落入楊寶金的玉掌中,龍根頓時勃然大怒,正當想發出抗議之際,卻又被楊寶金往床上一扯,在來不及反抗的情況下,結果連人帶根撲向她的身上,膨脹的肉冠,頂在已張開的八字腿中央,對著粘答答的濕洞。

  「插進來!快!」楊寶金雙腿纏在我的腰間,發力一扣,屁股則仰前一送,大肉冠在無從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濕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內,並且是一入到底,頓時,龍根即遭受兩旁玉壁緊緊的壓迫,八寸之位,無—處不是承受著燥熱和被吮吸的折磨,但這種感覺又十分的舒暢,尤其是望著楊寶金那張性饑荒的表情。

  「親愛的,進來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挑起你的欲火,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需要,真是可愛極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快拿出你對女人愛護之心的表現出來,我愛上你這種表現,我需要你的愛護和關懷,我需要它……動一動……」楊寶金扭動了幾下屁股後,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幾下,接著自行卸甲的掏出彈乳,主動送到我的嘴邊上。

  對著豐滿彈挺的充血紅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愛意之舔,五指輕輕的揉搓,沒想到,竟搓出楊寶金無字高歌的一曲,將瘋狂的一麵,推至另一個高峰。

  「啊!動!大力的滿足我,插深一點……啊……我要……」楊寶金扭動蛇腰,狂擺動屁股的對龍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擊,皆毫不留力的迎麵痛擊!

  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這回總算親眼目睹了。

  「加把勁!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勁來充實我,插!啊!我要!」楊寶金哀求的說。

  心想既然楊寶金要我使勁,那我就讓她痛一次,於是使勁狂抽幾下之後,即刻把她拉到床邊,將她反過身擺出狗仔式的趴著,接著掰開兩團渾實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龍根,貼向幽深濕滑的隙縫間,直插入蜜洞內……

  「好呀!我喜歡……用力……快……啊……」楊寶金扭弄撐起的大屁股,左搖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間,望著楊寶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彈乳渾圓的輪廓,暗地�,不得不承認她是極為性感的尤物,單是雙掌所掰開的兩團雪滑豐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騰,那條惹火的股溝,更是致命的導火線,然而,凝望這條誘惑的股溝,不由自主,聯想起為紫霜破處的夜晚,狹小的屁眼洞,勾起了無數的回憶,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勁的插!啊!我要……」楊寶金似吃錯藥,不停向我索求狠勁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豈能推搪,況且還是蹺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於是加把勁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將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著將手指輕輕插入屁眼內。

  「啊!你的手指做什麼……我不要後麵……抽出來……」楊寶金忙想拉開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說。

  「哦?原來你沒試過呀!頂刺激的,你試試……」我興奮的說。

  楊寶金猛搖頭想拉開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並且將大肉冠頂向花蕊上使勁的磨,接著抽至洞邊又再大力的插入,單手撐起身子的楊寶金,始終不夠力氣承受重擊,隻能放棄拉開手指的念頭,改而按著床角,繼續發出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後麵……嗯……」楊寶金進入忘我的境界中,隻顧狂叫扭弄屁股的,看來另一次的高潮即將出現。

  不管楊寶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饒,我的手指非但沒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靈活度,順時鍾的挑入狹窄的屁眼洞內,當插入屁眼之際,楊寶金仰天一喊,兩團臀肌高速收縮,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夾得緊緊的,連同插在密洞�的龍根,亦同樣遭受被夾的迫害,但我喜歡這種被夾擊的感覺,尤其是一張一合欲夾斷的快感,是種說不出的痛快。

  「啊!我來了……夠辣呀!啊!來了……」楊寶金緊縮著肛門,身體不停的晃擺,蜜洞則掀起狂風暴雨的春擊,毫不留情衝擊頂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無情欲衝垮霸挺的龍冠,酸酸麻麻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龍根奇癢難當,並潛伏著泄出的危機,欲擺不能的我,靈機一觸,揚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楊寶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聲!

  「啊!」的一聲響起後,龍根雖是遭受沈重的一夾,但緊夾的臀肌很鬆開,而我則趁這電光一閃的轉變下,迅速將濕滑的龍根抽離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內。

  「不要!不要……」楊寶金突然發難,狂扭動屁股想來個落荒而逃,可是剛泄出陰精的她,身體乏力,雙腿酸軟,根本無法逃脫,隻能撲向床邊用手遮擋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豈能逃避暴殘之獸的攻擊呢?

  結果,楊寶金的手輕易被我拉開,嬌小的屁眼,無遮無掩示在我麵前,霸挺的龍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聲不響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楊寶金哭啼大叫,雙手緊捉床單,全身發汗……

  「啊!痛!不要……嗚……」楊寶金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喊哭的聲音,如同殺豬般的響亮,十分令人憐惜。

  「寶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訴你!想當我龍生的女人,不管是回憶,還是身體都必須打下這個烙印,這是你們幸褔的標記,我不是每個屁股都看上的,來吧!」

  說完後,腰部發力一挺,將涼在屁眼外的半截龍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動!嗚……嗚……」楊寶金仰天一叫,發出喝嘶底�的慘哭聲!

  「寶金,不動怎麼行呢?你的屁洞是多麼的緊縮,女人我上過不少,但不曾插過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覺,試問我怎能停下來,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說完後,掰開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從輕變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後麵……弄……前麵吧……我快痛死了……啊……嗚……」楊寶金苦苦哀求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著楊寶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狹窄的屁眼,嫵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無法克製下來,一輪強塞的活動下,龍精已湧到門口,就當要泄出龍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龍根,迅速將楊寶金拋到床上,並立即撲到她身上將龍根插入蜜洞,幾下狠勁的抽送後,將全根的欲火一並射入花蕊內……

  「啊!好燙!啊!我……快來……了……動……我要……啊!塞在我嘴�,我要烈焰陽火呀!快!」楊寶金緊緊將我摟在懷�,大聲的嘶喊!

  我即刻從蜜洞抽出龍根,轉而插入楊寶金張開的櫻桃小嘴內,她也沒有忘記將雙腿合攏,並且還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則握著龍根使勁的吮吸,轉眼間,非旦將龍精咽下,而且還舔得幹幹淨淨的,此刻,眼看著香江小姐對我的服從,和咽下我胯間泄出之精物,這種快感實屬畢生難忘呀!

  正所謂得人好處就得賣乖,這個道理我是懂的,於是拿了紙巾親自為楊寶金做善後工作,但卻遭她的阻止。

  「別這樣……我自己來……哎唷!」楊寶金說完想起身拿紙巾,但身體隻不過挪動了少許,便喊了一聲痛,而且還擺出屁股痛的表情。

  「來,還是我幫你吧,你先躺下……」我說。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什麼的,隻是躺回床上,撇開雙腿,閉目養神。

  我拿起紙巾輕抹濕透一片的蜜洞,望著兩片紅腫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當紙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發出痛楚的輕吟,並且不讓我再觸碰受傷的屁眼,我隻好丟棄紙巾,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體貼的按摩。

  「嗯,真舒服,夠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楊寶金拍拍身旁的枕頭說。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楊寶金身旁的枕頭上,並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愛,都會這樣體貼對方嗎?」楊寶金說。

  「不!這還是頭一回,甭說體貼,如此的粗魯殘暴對方,還是頭一回。」我說。

  「哦?因為我好欺負?」楊寶金眉眼一皺的說。

  「不!絕無欺負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會粗魯的對待你,可能是愛上你吧……」

  「不會吧!龍生身邊有著無數的美女,雖然我也算是美女一個,但你對我說的這個愛字,我實在難以相信,畢竟我是有夫之婦,況且還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愛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回事……」楊寶金委屈的說。

  「愛是發自內心的真意,豈能以身分地位去衡量,況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雖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所喜愛的楊寶金,這地位一直都沒有變,愛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說這份愛,令你遭受了粗魯殘暴的傷害,我隻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說。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報複,你是想占有我罷了,其實你是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奪去,今天這個第一次給了你,亦算十分合理,雖然你得到這個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貴,但這已是我今生僅有的最後一個的第一次,你明白嗎?」楊寶金說。

  「你不怪我的粗魯暴殘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怎會不會怪你呢?隻不過是我想通罷了,對著你,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況且陪著你來到這種鬼地方,還能告你逼奸不成嗎?」楊寶金無奈的苦笑說。

  「擁有你楊寶金,是我龍生前幾世修來的福呀!」我歎了口氣說。

  「或許我和你的緣分,真是前世修來的,要不然我絕不會躺在你身邊,對了,你的秘籍放在哪�了?」楊寶金說。

  「秘籍放在車上……」我坦白的說。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帶到這�,真夠冤家的!」楊寶金說。

  「難道你不想和我私會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想……但我又能怎樣了……哎!」楊寶金皺起眉頭的說。

  「是呀!接下來我們十天都沒機會見麵呀!」我歎氣的說。

  「為何呢?」楊寶金好奇一問。

  「過兩天我便要與冷月舉行冥婚,之後要閉關七天,苦研鐵筆派神術之學。」

  「真沒想到你龍生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始亂終棄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會答應當你的姨太太……」楊寶金激動的向我索吻說。

  「對了!你把秘籍交給周先生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十天後方能進行練功,至於什麼原因,你就說我交待過,月圓的時候開始修練,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隻會半途而廢,明白嗎?」我說。

  「我當然明白,其實有這十天準備也是好的,除了要找個理想的地方之外,我還要為他安排大量的處女,我相信他很樂意接受這個建議。」楊寶金陰險的笑說。

  「你有辦法找到大量的處女?」我大吃一驚的說。

  「你沒聽過有人造膜一事嗎?總之,我不會虧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為你安排喔……」楊寶金揶揄的說。

  「不用了,謝謝……」我內心發出一笑說。

  「龍生,我還想慎重的問你一句,練功其間近女色,真會對他造成傷害嗎?」楊寶金問說。

  「如果以我的年紀,當然不成問題,但以周先生的身體狀況,和陽氣不足的問題上,修練奇人奇人神術之學,必會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脫陽和虛陽會導致喪命,還有他是強行修練,而並非得到神術奇人相傳之緣,別說他有危機,即使我得到巧蓮的贈緣,還不是要過致命的一關。」我解釋說。

  「嗯,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楊寶金無故的發出會心一笑說。

  「親愛的,既然問題解決了,要不然我們來多一次吧……」我揉搓楊寶金的彈乳說。

  「不!我下麵還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沒機會嗎?」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

  「過十天就有機會?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後,便可登堂入室,肆無忌憚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分和你圓房,真虧你想得到,但我現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倆要分開十天的情麵上,再讓我上一次吧?好嗎?」我要求的說。

  「哎!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幫你解決如何?」楊寶金羞怯的說。

  「好呀!」我把楊寶金的玉手擺在龍根上說。

  「果真又硬了……把燈熄掉……跨到我麵前來吧……」楊寶金掩著臉蛋說。

  「嗯……」我興奮的跳下床說。

  【第四十五卷】第四章:婚前的準備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今晚便要舉行我與冷月的冥婚大禮,自從與楊寶金分手於蓮花小築後,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著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則忙著籌備冥婚大禮。家�的女人亦忙著布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對冷月進入邵家的尊重和愛護。不過,這類婚娶的布置對她們來說,可真是一個難題,畢竟這不是正常的婚禮,單是顏色的挑選,足以令她們傷透了腦筋:巧蓮則是最辛苦的一個。

  任勞任怨的巧蓮,辦事一向盡心盡力,對於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輕心,務求做到盡善盡美,時時刻刻,向孫大媽討教意見,還命殯儀館的員工到家�來布置一番,結果,書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擺設了新床,紅酒櫃也移了進來,還命紫霜添加了幾部視頻計算機,方便我閉關期間鬱悶,可隨時找她們閑聊解悶。

  經過多次開會的結果,那些有經驗辦冥婚的前輩,提出不少的意見,甚至不主張舉行隆重的典禮,並強調儀式越簡單,就對死者越好,畢竟高處墮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慮因素之一。我對他們的建議,沒有多大意見,意外地,保守派的孫大媽,卻提出很多新玩意,當然,她的建議誓必會通過,沒有人敢反對。

  今天睡醒走到樓下,發現芳琪和大夥兒忙個不停,其實這兩天她們全請了假,留在家�幫忙,一來是表示對冷月的尊重,二來是都很想為邵家出點力,瞧見她們不停討論如何布置,不停駕車出外增購物品,總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協調方麵都很有秩序,不會亂成一片,父親和我都很滿意,起碼有『家�』的感覺。

  這時候,鄧爵士和雅麗走了進來,巧蓮送上茶水後,便擺設座位準備吃午飯似。

  「父親,不好意思,午飯時間提早了,因為過多一會,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購物,所以決定提早吃午飯,如果您不習慣這麼早吃飯,沒關係,到時候,我再煮給您吃,好嗎?」巧蓮走過來說。

  「行!什麼時候吃都沒關係,最重要是吃得開心就行了,何況辛苦的你們,我和龍生都是閑著,哪敢還有意見呢……」父親笑著說。

  「好,這邊請……」巧蓮說完牽著父親走向飯桌。

  走到飯桌前,發現巧蓮今天煮的全都是齋菜,心想必是孫大媽的交待的,其實齋菜也不錯,一來可以清腸胃,二來可以一嚐巧蓮煮齋菜的手藝,可是,無肉不歡的鄧爵士,眉頭經已悄然皺起,真是苦了他。

  「巧蓮,原來今天吃素呀!好呀!沒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來,真不懶,而且煮得挺不錯,真是多才多藝的好媳婦呀!」父親讚不絕口的說。

  「爸爸,別取笑我了,我是臨時抱佛腳的,因為孫大媽交待過,今天我們吃素菜,身上便會減少肉味,增強仁慈長和之氣,不管是對冷月或對今晚的冥婚禮,皆有好處,所以未來的七天,我們上下都會吃素,表示我們對冷月的尊敬。」巧蓮說。

  「好!龍生這個家有你看著,我就放心了,接下這七天,多擺一對筷子,我會過來吃飯,有空的話,帶我到四處的寺院走走,我想為媳婦冷月做一點功德,生前我雖不曾給過冷月什麼的,現在身為她阿翁的我,現在給應該不遲吧?」父親說。

  「不遲!當然不遲!冷月一定會很高興的!」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爸爸,別說冷月會高興,江院長也會很高興的。」芳琪說。

  「嗯,我忘了龍生的妻妾中,還有一個叫劉美娟的吧?」父親問說。

  「龍生,父親問你呀!」章敏對我說。

  「爸爸,沒錯,是叫劉美娟。」我小聲的回答說。

  「好,巧蓮,你幫我把所有的名字給記下,包括鳳英和仙蒂,但也別忘記了關先生和章太太,我要為他們增添多一些功德,對了,還有琪兒的父母親,和龍生的母親.養父,總之,全寫上來給我就是,巧蓮,還有別忘你的父母哦……」父親說。

  「謝謝!」眾人感激的說。

  「好!入座吧,菜都快涼了,吃……」父親說。

  大家很尊敬父親,他還沒坐在位子上,沒有一個人敢坐下,而父親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後,他才開始動筷,不過和父親吃飯,午飯比晚飯嚴肅多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晚飯可以有說有笑,但午飯卻不允許我們邊吃邊談,過後,我私底下問過父親是什麼原因,他偷偷告訴我:「這是一家之主的氣派。」

  吃過午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順便開了個家庭小會議,其實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主要彙報大家工作的進度,和總結晚上冥婚的準備和安排。

  巧蓮和芳琪談了幾件重要的事之後,大家開始閑聊,我忍不住發問第一個問題。

  「芳琪,家�的布置,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問芳琪說。

  「嗬嗬,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布置,畢竟很多顏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當著是聖誕節布置,以白雪當主題,不過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經過她的同意才決定的。」

  父親笑著說:「妙極了!原來琪兒以白聖誕的主題當布置,這主意挺不錯,既迎合孫大媽的要求,又不會顯得陰森恐怖的,怎麼說這也是龍生辦喜事,好!最難得還是紫霜的大方。」父親很滿意的說。

  「父親,千萬別這樣說,我應該尊敬冷月姐的,對了,龍生,明天我們真要到婚姻注冊局簽名嗎?能否把這個決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說。

  「紫霜,你不想嫁給我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記得你曾答應過我們,你會讓大家穿上婚紗,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紗簽了名,到時候她們又穿上婚紗,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禮儀吧?當然,如果因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紗,我當然沒有意見。」紫霜說。

  「龍生,紫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必須認真研討婚紗的問題,畢竟邵家地位顯赫,你又被受記者們的關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現婚紗的場麵,必會引起轟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親說。

  「是呀!紫霜曾向我們提起婚紗的問題,經過我們研討一番後,決定取消穿婚紗的念頭,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們隻好假意騙她說會穿上婚紗,讓你有一個意外驚喜,不巧被她識破我們的謊言,所以……」巧蓮解釋的說。

  「龍生,我曾提議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塊穿上婚紗,可是她們認為很不妥,並解釋過隆重的場麵,則對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說。

  「龍生,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否會對冷月不敬呢?」父親問我說。

  「爸爸,她們說得沒錯,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對冷月不敬,倘若隻是紫霜一個……那就不成問題,因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墳,然而,死者為大的情況下,她退以繼室之位,將冷月奉為正室,屬名正言順,要是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單止覺得我們對死者不敬,還會指罵邵家荒唐。」我解釋說。

  「龍生,你剛才說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說,假設日後才有姨太太,便沒有問題呢?」芳琪疑惑的質問我說。

  「對!日後娶姨太太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所謂的日後,起碼是一百天。」我說。

  「龍生,紫霜剛才說,明天不穿婚紗,不簽名,又有問題嗎?」芳琪追問說。

  「嗯,婚紗和簽名,其實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沒有婚紗或簽名什麼的,但紫霜必須有一個進門叩拜之禮,方可以繼室的身分,將冷月奉為正室,同時,亦算對祖墳有了個交待。」我說。

  「哈哈!這就好辦了!」芳琪笑了一笑說。

  「琪姐,怎麼說好辦呢?」紫霜不解的問。

  「芳琪,我知道你的腦筋轉得最快,別賣關子了,說出好辦之法吧。」我不耐煩的說。

  「嗯,紫霜明早的入門儀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簽名是法律上的承認,這和穿不穿婚紗是分開兩件事。這樣吧,明天進門的儀式,以華人立妾的儀式,直接進門行叩拜之禮,取消婚姻注冊局的簽名儀式,待百日之後,提升為正室,再補上婚禮簽名和設宴儀式,那不就名正言順嗎?這樣我們便可在當日穿上婚紗同行,非但師出有名,亦不會被人指說荒唐,對吧?」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龍生,琪姐的意見,你認為可行嗎?」紫霜問我說。

  「紫霜,其實先立你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過的,隻是覺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讓你成為邵太太的決定。」我說。

  「不委屈!相反,因為我令姐姐沒機會穿上婚紗,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個很好的借口,但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會有借口呢?你說是嗎?」紫霜問我說。

  「對!紫霜百日後穿上婚紗,再舉行婚禮,算是師出有名,但幾位同時穿上婚紗,亦會招徠眾人笑柄,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呀……」父親愁眉深鎖的說。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師出有名的辦法,您怕她會沒轍嗎?」我笑著說。

  「琪兒,是嗎?」父親問芳琪說。

  正當芳琪沾沾自喜,想說出法子的時候,卻被師母搶言阻止了。

  「慢!還有一個問題,婚紗合照,有可能會構成重婚罪……」師母疑惑的說。

  眾人聽了師母的發言,無不煩上加煩,但芳琪卻笑了起來。

  「沒錯!曾經是有過以婚紗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隻要做個小把戲,那我們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紗,同時,龍生亦無需擔心會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說。

  「琪兒,到底什麼法子,你就快說出來吧!別再賣關子了!」父親急壞的說。

  「好!現在說就是,我們隻需在簽名儀式前,玩個點秋香的把戲,那我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嗎?然而,這張婚紗照想構成重婚的罪證,機會很渺茫,或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芳琪態度認真的說。

  「妙!妙極了!這個辦法真是天衣無縫,真不愧為大律師呀!」我不禁稱讚芳琪的說。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著我簽結婚證書,你們不會覺得受委屈嗎?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尷尬的說。

  「紫霜,無需多慮,我們已是一家人,絕對不會有委屈的存在,不過,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憶,這不可能錯過的,然而,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在婚姻注冊局四處拍照的借口,簽不簽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大家說是嗎?」芳琪說。

  「當然不會委屈……」眾人紛紛的說。

  父親突然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好!今天總算可以真正鬆了一口氣,其實你們幾位婚娶之事,已經困繞了我很久.很久,我實在不願看見你們受著委屈嫁進邵家,現在問題得以解決,真高興呀!」父親快慰的說。

  芳琪這個法子,除了父親感到滿意,我也十分的滿意,但還有一件事尚未解決。

  「好!既然婚紗已有了解決的辦法,那紫霜明天從哪�出嫁呢?」我說。

  「笨蛋!紫霜當然在她的家出嫁!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解決了,並且辦得七七八八,待會我們過去貼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譏笑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呢?」我問說。

  「哎呀!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當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的事,讓我們女人辦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蠢蛋!」章敏說。

  「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說。

  「師傅,我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邊的女人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鄧爵士讚歎的說。

  「鄧鳴天,那你想不想和龍生一樣,找幾個女人回來幫你籌辦婚娶大事呢?」雅麗實時還以顏色對鄧爵士說。

  「雅麗,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但可以和師傅同日舉行婚禮,倒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想法,你說是嗎?」鄧爵士對雅麗說。

  「這倒是……慢!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雅麗楞了一楞的說。

  「當然不是,我鄧鳴天求婚,怎會如此媽虎,起碼也要在一個羅曼蒂克的氣氛下嘛,這�人太多了,不過,婚禮恐怕無法和師傅一起進行的,畢竟父親還沒下葬,我又煩著南非的事……」鄧爵士發愁的說。

  鄧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讓我想起珍納一事,亦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鄧爵士,別發愁,我的師傅同樣還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後舉行婚禮,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內解決此事,你父親下葬一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舉行婚禮,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個有羅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後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著說。

  「真的!好!我盡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鄧爵起興奮的跳了起來,並五指握拳露出一臉狠樣的說。

  芳琪走到雅麗身邊,態度親熱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麗,你想要什麼條件,可以到我的律師樓寫張清單,我會發出律師信給鄧爵士,倘若他日後不兌現承諾,我代你告他欺騙,並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諾,如果你現在答應的話,律師費給你一個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說。

  「律師樓真有這種服務呀?」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有!這是婚前契約書,怎會沒有呢?」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芳琪!不……謝大狀……請高�貴手……」鄧爵士死死氣的說。

  「琪姐,那你有沒有為龍生安排一張契約書呢?」雅麗有趣的問說。

  「放心!我怎會讓龍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說。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趕緊辦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親為我解圍說。

  父親雖然解散了家庭的小會議,但芳琪說的婚前契約書,始終令我耿耿於懷,幸好我有鍥而不舍的精神,苦苦追問下,終於得知她沒有為我準備,總算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禮。

  【第四十五卷】第五章:冥婚大禮

  今晚家�可熱鬧,大家忙著妝扮出席冥婚禮,不過,有趣的是,她們全是穿上長褲和西裝上衣,臉上沒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飾也沒戴上,腳下還是一對極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說她們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說是上班好了,但眾人之中,惟獨少了紫霜的影子,據她們說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見麵,因為明天她將是邵家的媳婦。

  衝了涼,剛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蓮正好拿了套衣服給我更換,雖然我知道今晚的禮服很怪異,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拿上手一瞧,始終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過古代的衣服,為何死後一定要穿上這類服飾呢?真是莫明其妙!

  這套全黑色的古代禮服,穿上後和靈堂所擺放的男紙人,可沒有什麼分別,隻是少了兩個類似小醜臉上,那兩團紅粉印罷了,賣相亦極為恐怖的,黑色的圓帽子,唐裝光滑的絲綢,平底黑色布鞋,不過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蓮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著肚子笑了起來,氣得我狂揉她們豐滿的彈乳,以示我內心的不滿,她們很快舉手投降求饒,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倆一馬,豈料,走出房外,另一陣狂笑聲又響起,特別是章敏,最為可惡。

  父親見我準備就緒,便急著要我們出發到殯儀館,因為他怕有什麼錯漏之處,萬一臨時需要添購什麼物品之類的,仍有時間可以處理,我們都十分體諒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開始出發。

  幾部車,浩浩蕩蕩,來到殯儀館門口,這時候,約晚上十點多鍾,很多前來吊奠的客人已紛紛離去,至於那些辦喪事的苦主們,十一點半亦會離開,不會影響冥婚大禮,而禮堂也準備得差不多,眼見擺放了很多鮮花和白蠟燭,至於宴席上的桌椅,師母告訴我,所有的苦主離去後,便會迅速擺設,冥婚訂於醜時進行。

  我很滿意禮堂的布置,但父親為了謹慎起見,卻堅持要開個小會議,務求將出錯的機會率降於零,我則不出席這個會議,因為我想瞧瞧這�的員工,在沒有我的監督下此事辦得如何?同時亦藉此機會,傳達一份我對員工們信任的訊息。

  瞬間,父親主持的會議很快結束,表示說事情進展得很理想,沒多久,鮑律師帶著他的女朋友來了,鄧爵士和雅麗也都同時出現,師母見該到的人全都到齊,於是邀請我們到飯堂,為今晚宴客的素菜,進行一次檢閱,當然,這種場麵是少不了孫大媽的份,怎麼說她也是今次籌辦冥婚大神的統帥人物。

  孫大媽看過所有的菜肴,沒有多大意見,但一直不停講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錢裝進婷婷的口袋�,所以我也讓她不停的講,當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馬上離座要和媒婆進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對她敬業樂業的精神,又增添了幾分。

  冥婚即將要開始了,我帶著既沈重.又緊張的心情步進禮堂,雖然宴請的賓客不是很多,估計男男女女約有四五十人,據說這些賓客皆是鮑律師和鄧爵士的員工,主要是來充當場麵罷了。而這次冥婚的統帥孫大媽,則繃著臉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還命員工將記者拒於門外,一個都不許內進。

  我的出現,引來眾人的注意,他們無不同一個時刻,將視線投在我這個新郎官身上,但卻聽不到一句恭賀之詞,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賀猶如諷刺,暗地�,隻能將這份遺撼,當是一份嚴肅,永遠.永遠埋藏在心�。

  突然,燈光全部熄滅,堂上黑膝一片,隨即響起眾人驚訝的喧嘩聲,這時候,堂官透過傳播器,告知大家無需驚慌,安坐於座位即可。這時候,瞧見很多人手�提著點燃的白蠟燭走入堂內,並將燭光帶到每一個角落。

  頓時,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則是燭光取代了白光,當樂師奏起了音樂,方知剛才的小插曲,則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禮,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可不清楚,因為孫大媽要我在自然的反應下進行婚禮,故不讓我參與彩排,要不然則成了一場例行公事的悶戲:我讚同她的建議。

  音樂響起後,兩排直線的燭光,從外麵走進大堂,燭光的前頭是位婦人捧著盞油燈,隨她身後是一副玻璃棺材,�麵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帶頭隨她一塊進來是捧著冷月靈牌的朝阿姨,兩旁推動棺材的是我幾位愛妻,巧蓮.師母.婷婷和章敏,當朝阿姨把靈牌交給媒婆身旁的女人後,芳琪便帶著父親,和朝阿姨坐上證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見她經過孫大媽的高超化妝術後,不管是體色或麵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沒有一點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禮服的她,身上戴著無數陪嫁的金飾,顯得更加無比的貴氣,雖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內心的傷痛,是十分的痛……

  音樂突然停了下來,堂官宣布儀式將要開始,媒婆即刻把我帶到堂前,接著命捧著靈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馬上捧著靈牌,和一個約三尺高,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雙手套上一對金質手環,指上戴有十幾隻由金戒指的紙人,一塊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聲!

  五位端著菜盤,五位端著酒壺的女人,一起走了出來,並把菜盤擺在無人的桌子上,接著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後,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我照著堂官喊出的禮儀叩拜後,跟著接過靈牌擺在靈桌上,再走到冷月遺體的麵前,為她戴上結婚戒子,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將一條珍珠項鏈交到我手上,我馬上將項鏈戴在冷月的頸上,最後,愛妻們紛紛上前,將送出的金器,同樣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為這個時候已經禮成,豈料,孫大媽卻捧著另一個靈牌走了進來,陪她一塊走進來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還是離開我多日的愛妻靜宜,她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孫大媽手捧的靈牌屬誰?喜的是瞧見靜宜安全歸來。

  「各位,請起身!上菜!」堂官說。

  原想上前向靜宜追問一番,但音樂已經響起,儀式又開始了,我隻能站在原位,等待靜宜和孫大媽走到我身邊。當她倆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靈牌上寫著劉美娟的名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我無言感激之外,心�頭不停喊著劉美娟的名字,接著,另一桌無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個儀式又要開始了。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經過嚴肅的叩拜禮後,孫大媽教我捧著劉美娟的靈牌,向冷月的靈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後,擺放在冷月靈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給劉美娟的手飾,全是師母為我準備,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紙人的身上,愛妻送出的也是一樣,靜宜則送上給冷月後,再送上給劉美娟。

  當靜宜向冷月和劉美娟獻禮後,我想拉靜宜到一旁,追問關於她的事,可是堂官的聲音又響起,我隻能忍耐多一會。

  「過番儀式開始!」堂官喊說!

  「老板,拿著……」孫大媽遞了個包袱,和一把油傘給我說。

  幾位員工手�拿著長椅,排在棺材兩側。

  「過番!」堂官喊了一聲後!

  我明白『過番』的意思,於是立馬攜著包袱和油傘,由柩上跨越,隻要做完這個儀式後,便與靈妻各行其道,互不幹擾,等於是假裝要到外地去,靈妻會信以為真,則不會再來糾纏我。

  隨著『過番』的儀式結束後,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庫,宴席真正開始了,這時候,四方八麵的賀語,紛紛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樂,或永結同心什麼的,而是祝我『順順利利』或『高升高升』什麼的,我則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該做的儀式已經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靜宜身旁,但她和巧蓮二人,異口同聲要我回家再談,我接受她們意見的同時,亦要靜宜保證給不會再離開我。

  眾人開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過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孫大媽身旁。

  「孫大媽,多謝你今晚的辛勞,另外,亦多謝你幫我解決了劉美娟一事,要不是你當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說。

  「老板,不用謝我,你要謝還是謝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會為此事操勞。」孫大媽說。

  「龍生,其實孫大媽肯幫娟姐的忙,並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對娟姐有情有義,所以才答應的。」婷婷即刻說道。

  「嗯,不管是孫大媽,還是婷婷幫的忙,總之,我龍生在此謝過兩位,並代劉美娟向你倆謝酒。」我幹完手中杯酒說。

  這時候,鮑律師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飲一杯。

  「師傅,今天做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鮑律師說。

  「鮑律師,幹杯!」我說。

  「師傅,你不好叫我鮑律師,直接叫我的名嘛……」鮑律師要求的說。

  「不!你雖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稱你的師兄為鄧爵士,那我也該稱你為鮑律師,這樣比較公平,況且這是專業人士的身分,對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談一談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說。

  「關於南非珍納小姐一事?」鮑律師問我說。

  「對!有什麼消息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沒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說,珍納應該離開了南非,但她逃到什麼地方,則無法追查,畢竟珍納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鮑律師回答說。

  「可以出錢找私家偵探查呀!」我說。

  「師傅,沒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屬於國家高檔機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錢,私家偵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實情,萬一東窗事發,這和通碟罪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敢冒這個險的。」鮑律師一口拒絕的說。

  「算了!我明白你的難處,總之,有珍納的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江院長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關心點,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絕,而將此事丟棄一旁,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嶽父大人……」我提醒鮑律師說。

  「師傅,關於江院長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芳琪伸請江院長到此觀禮的伸請已獲批準,隻是江院長不肯前來罷了,他說沒顏麵見冷月一麵,哎!」鮑律師說。

  「哎!江院長的心結,始終要他自己才能解得開,或許坐牢對他來說,是一劑能解開他心結的良藥。」我歎了口氣說。

  冥宴結束後,我親手捧著冷月和劉美娟的靈牌回家,媒婆和孫大媽也跟著我一塊回家,直到安置好靈牌之後,她才安心和媒婆離去。而我們了結件心事後,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父親則是最高興的一個,或許因履行了對江院長的承諾,而我最高興,則是因為靜宜終於平安回家。

  「好!總算把冷月和劉美娟娶進邵家,算是解決了一件心事……」父親欣慰的說。

  「不!江院長要求龍生辦的事,現在隻辦了一半,還有一半要龍生自己辦了,我們可幫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我知道是閉關七天一事,我不會讓江院長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說。

  「靜宜,現在你應該告訴大家,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說。

  「是呀!靜宜,快說吧,這�所有人都很擔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說。

  「龍生,在我還沒有說出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先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母親要我轉告給你的,她選擇了親情,以後隻會以嶽母的身分在你麵前出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纏,那她將會永遠的消失,希望你能體諒她的難處。」靜宜說。

  「碧姐她……」巧蓮捉著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說。

  「這……」我啞口無言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隻能點頭的答應。

  「靜宜,你母親有這個決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龍生這麼多妻妾之中,一個女親家也沒有,真有點怪怪的。」父親說。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聲!

  「哇!真是神奇呀!龍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和江院長到周記途中,當時你說過和九字很有緣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過是十個,現在碧姐做了退出的決定,不就恰恰好又湊成九個嗎?而且又在冷月姐進門的今天,方才確實這個消息,恐怕不說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靜宜.章敏.加上我剛好是九個呀!」巧蓮算了一算說。

  「今天是九個,難免明天或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加多一個了……」章敏嘲諷的說。

  「章敏,有你看著龍生,他怎麼敢再找女人回來,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說。

  「談回正事吧,劉美娟是怎麼死的?」父親說。

  「對!靜宜,你知道是誰殺害劉美娟的嗎?」我緊張的問說。

  「龍生,你還沒有答應我母親的事……」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反問靜宜說。

  「是!母親要我得到你的答複……」靜宜說。

  「我是極不願意答應的,但我尊重碧蓮的決定,現在你可以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到底是誰殺害劉美娟的?」我點頭緊張的追問說。

  「娟姐是被張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後給天狼君殺掉的,我姐姐沒有參與這件事上,但她和無常夫人確實有參與謀奪娟姐的財產,可是不成功,因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為這個安排,導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錯手將娟姐殺害。」靜宜說。

  「靜宜,美娟到底做了什麼安排?」父親急追問說。

  「是呀!美娟做了什麼安排?」我雖是知道劉美娟的死與靜雯無關,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對於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靜宜有維護靜雯的想法。

  靜宜臉露憂傷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謊,畢竟我十分了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謊,臉上絕不可能流露出,既純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為娟姐中了無常真人的毒手後,在未獲龍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財產留給龍生,亦因為這個原因,她斷定天狼君未得到財產前,是不會將她殺害,豈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錯手將她殺害!」靜宜說。

  「原來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樣,都在天狼君失控下喪命,真是可惡極了!」婷婷悲傷的說。

  「哇!龍生,你真的好險,當日要不是迎萬小姐,早在豔珊身上做了事前準備功夫,恐怕你也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萬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說。

  「難怪美娟當日毫不猶疑,便將一半財產給了我,原來她早已做出將全部財產給我的決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語的說。

  「靜宜,為何靜雯會將一切實情告訴你呢?據我所知,她和你之間,存有很大的心結,她的話能否相信嗎?」師母猜疑的說。

  「玉玲,我相信靜宜說的不假,因為遺產的內容,靜宜是無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遺產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遺產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這點我可以證明。」芳琪說。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話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奪回仙蒂的遺體呢?」靜宜反問師母說。

  「靜宜,想必你勸說靜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你了……」我體貼的問說。

  「姐姐是我的,委屈並談不止,但想勸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萬小姐曾說過,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無知,必須改變一向的習慣,要不然遲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於全家受害,所以我拋棄軟弱的性格,不退縮的與她爭論到底,甚至不惜揭開她貪財的麵具,沒想到果真被我說服了,贏了!」靜宜說。

  「對呀!當時迎萬小姐還說過,亦隻有當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幫人,必須改變一向軟弱的習慣,要不然幫人終害己……」芳琪說。

  「嗯,迎萬還說過,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靜宜,才會把蛇蠍心腸的靜雯留在身邊,她還說過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於是可憐還是偉大,則要我們自己去衡量,現在想起來,迎萬說的可真沒錯,要不是美娟堅決要離開,便不可遇上無常夫人,更不會落到張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喪於……哎!」我傷痛的說。

  「龍生,相信我,姐姐並不是迎萬小姐口中所說的蛇蠍心腸。」靜宜說。

  看來靜宜還不知道,她姐姐靜雯和無常夫人合計對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須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會對付靜雯,相信會得到她的諒解,畢竟我屬於被動的位置上。

  「靜宜,你知不知道靜雯得不到劉美娟的財富後,轉回頭與無常夫人狼狽為奸,並且答應出賣自己的肉體給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試想她和無常夫人,又豈會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姐姐和無常夫人會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靜宜大吃一驚的說。

  「我擔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殺害呀!」我無奈的說。

  「殺害?不可能!姐姐怎會殺害人呢?不可能!」靜宜堅決的說。

  「靜宜,別忘記靜雯身旁還有一個無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會被殺害……」芳琪說。

  「娟姐是被天狼君殺的,不是無常夫人……姐姐不會殺人的……」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其實靜雯肯交出仙蒂的遺體,並不是接受了你的勸說,而是怕我們破壞了她們的大計,所以才假意讓步,而今靜雯為了得到周先生的財富,已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試問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和決定,豈會單單為了酒店一半的股份呢?況且還要和無常夫人平分?別忘記,周先生背後還有一個金礦,倘若沒有蛇蠍心腸的心思,沒有殺害之意,又豈能滿足她呢?」我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這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幫她的是嗎?求你了……」靜宜苦苦哀求說道。

  「靜宜,我已有了幫助靜雯的辦法,但恐怕你會受委屈……」我說。

  「不怕!隻要能幫助姐姐,我受什麼委屈都不怕,你說說是什麼辦法?」靜宜緊張的追問說。

  「嗯,就是搶在靜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候,先把她占有,使她無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時,亦打消她們傷害周先生的念頭……」我說。

  「占有我姐姐,她怎麼會答應呢?不可能的!那誰去占有她呢?」靜宜一對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說。

  「我……這就是剛才說要你受的委屈……」我說。

  「龍生,這……這對姐姐太殘忍了……她無法接受的,況且也不可能會成事,因為姐姐對我說過,她極度怨恨你,甚至見你一麵都不想,試問這個辦法怎麼行得通呢?不可能……」靜宜猛搖頭的說。

  巧蓮上前安慰靜宜,並把她拉到沙發上。

  「靜宜,龍生的辦法,雖然對靜雯是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至於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訴說整個過程,或許你聽了也認為會行得通,不過,我可要先說明一點,由於靜雯是你姐姐,現在她又和無常夫人聯手,之前還打傷了龍生,所以龍生不能不想辦法對付她,基於你是靜雯的妹妹,龍生他肯告訴你一切,表示他對你極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會透露消息給靜雯吧?」巧蓮說。

  「巧姐,我當然站在龍生這一邊,試問怎會透露消息給姐姐呢?況且龍生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們放心吧……」靜宜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讓龍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你們也休息吧。」父親站起身穿上外套說。

  「爸爸,我們今晚全部過去陪紫霜,順便讓我們送您回去吧。」芳琪說。

  「噢!對呀!紫霜明天過門是該要人陪的,好,我坐你們的車。」父親答應說。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難似的穿上鞋子,紛紛跑出屋外,隻有巧蓮讓我送她出門口。

  「龍生,今晚早點休息,對了,進入新房記得敬杯酒給冷月,這些規矩總是要的,千萬不可冷落她,還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時的,你可以安心一覺睡到天明,至於靜宜那方麵,我會加以安慰,你不必擔心。」巧蓮臨上車前說。

  「謝謝!」我送上一吻給巧蓮。

  「不!不可!你今晚不該親第二個女人的,還是快些進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餓,冰箱�我已準備了三文治,就這樣吧,明天見!」巧蓮說。

  「明天見!」我感激的說。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22:55

  【第四十四卷】第六章:不可貌相的凱特琳

  楊寶金風流萬種的向我獻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鍾,而這鍾聲迎迅散播身體的每個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龍,更是鼓噪非常,極想找個隱蔽之處藏身。

  然而,楊寶金腿間那條幽暗的隙縫,最合適不過,內有瓊漿可解燥熱之外,兩旁狹隘的濕滑玉壁,更是龍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處,欲火已速然高漲,煎熬的難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麵,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吧……」

  楊寶金羞怯會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輕輕掐了一掐龍身,嫵媚嬌憨的說:「嗯,它好頑皮又很燙,慢慢進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緊張……」

  我笑著說:「那你帶它進入吧……」

  楊寶金羞怯點點頭,將我緊緊的摟抱,但卻將我的臉按在她左邊的耳旁說:「嗯,我可以帶它進入,但你不可看著,這樣我會心跳加促,你還是看著凱特琳吧,嗯……」

  楊寶金握著我的龍根,將燙熱的肉冠在蜜縫的嫩豆邊,四處貼摩了一會,一對冰腿突然緊緊箍著我的雙腿,似乎準備就緒,讓龍根攻入她的蜜園聖地。突然,身旁傳來凱特琳的驚愕叫聲,我倆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射出同一個方向。

  凱特琳再次發出顫抖的聲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開……呀!」

  張秀媚關心的叫著說:「慢點,別急……」

  原本凱特琳開始將假的粗霸大陽具插入蜜洞內,但她的手要捉著手扶,以作支撐身體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裝在座椅上的假陽具便會上下抽動,所以至今仍是無法插入洞內。站在旁邊的張秀媚,除了盡量為凱特琳掰開蜜洞的兩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幾句關心的話之外,便隻能在對著假陽具幹著急,無計可施。

  我幸災樂禍的笑著說:「張秀媚,盡量令凱特琳性興奮呀!你沒試過手淫嗎?」

  楊寶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張秀媚想了一想,可能無計可施之下,唯有言聽計從,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凱特琳的乳蒂,而掰張花瓣的手指,開始也專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凱特琳呻吟的痛叫聲響起:「啊!噢!啊……」

  凱特琳不知是否被張秀媚的舌頭,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搖頭晃腦的開始扭動豐臀,而隙縫磨擦假陽具的速度也相對加快,並且開始慢慢將蜜洞套在假陽具頂上,身體則逐漸往下沈,每當身體沈一下,脖子則往上仰的輕喝幾聲!

  凱特琳豎起脖子,閉著雙眼,緊皺眉頭,張開大嘴,輕喊說:「啊!很粗!

  哇!」

  張秀媚用力揉搓凱特琳的彈乳,神色驚愕的說:「進了!進了呀!油!對!

  加油」張秀媚即刻為凱特琳的蜜洞加上潤滑油,我知道開始有些難度,隻要套入少許,女人生理的反應掣,便會被啟動,再大的東西往內插都不成問題。

  張秀媚緊張的叫說:「哇!頭進了!加油!慢慢!動—動!再弄進一點……」

  凱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氣,深深吸了幾口氣,大聲一喊說:「死就!死吧!」

  凱特琳這一喊,豐臀又往下沈了兩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給撐開,兩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陽具半空間,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進退維穀之間,或許是想讓被撐開的蜜洞,多一種適應力和減低壓力,但看著誘惑的蜜洞處於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楊寶金雙手往我脖子上緊將一扣,神情倉促的說:「龍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給我,充實我,我想和凱特琳一樣,好好的充實一番,以趕走體內的空虛!」

  沒想到,一旁看著的楊寶金,竟然被凱特琳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虛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著大火龍,頂在楊寶金的蜜洞前,手指掰開花瓣後,便將大肉冠套在濕滑的蜜洞口,輕輕撐開少許的說:「我插了哦……」

  楊寶金咬著牙筋,但又猛點頭的說:「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氣,雙手環抱楊寶金的纖腰,屁股往洞內一挺,巨大的火龍順著蜜洞的瓊漿,徐徐滑入,雖然兩旁潤壁狹隘非常,但對著堅挺的巨棍,完全不成問題,果真,腰力輕輕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闊的潤壁,即刻便被撐開三寸的空間,八寸多長的火龍,在得勢不輕饒的情況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內的蜜汁,全數濺出洞外似……

  楊寶金緊捉我的雙臂,高聲一喊:「啊!凱特琳!我一樣快被塞爆了!哇!

  燙死我了!啊!不要動!痛!慢……嗚……」

  凱特琳突然也高喊一聲:「金姐!我陪你來了!啊!進……進……了!嗚……」

  張秀媚既緊張,又顫抖的叫喊:「進了!真的全進了呀!」

  我即刻望向凱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陽具插入洞內,刹那間,刺激噴血的一幕,令我獸性大發,無法克製的說:「寶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陽火,我即刻為你送上,你要忍著呀!」

  楊寶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興奮的曙光說:「成功了?好!來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燒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來吧!狠狠的來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著楊寶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凱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適應了粗霸假陽具,亦開始慢慢的踏動,粗霸的大陽具,則在坐椅上很有節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著凱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體內的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楊寶金全身顫抖的喊說:「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火……」

  楊寶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勁、拼命的衝刺,就這樣,不知不覺,在楊寶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兩百多次,每一下都頂入她的花蕊內,估計她的高潮已降臨了幾次,亦感覺她快捱不住……

  楊寶金喘著氣說:「怎麼還不泄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來……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頂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嗚……」

  張秀媚大聲的說:「龍生!凱特琳的示範行了吧?」

  我無瑕再觀看凱特琳的表演,隨手示意可以停下,她倆得到我的同意後,即刻跳了下來,並衝到楊寶金的身邊,送上關心的慰問。

  張秀媚奉承的說:「金姐,怎樣了,叫龍生停一停好嗎?」

  楊寶金直喘大氣的說:「不行!我曾立誓……第二個男人,一定要射在我體內……我方肯罷休……噢!真要命!太長!又被頂到了,別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凱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說:「你就快點……射……吧……金姐似乎沒力氣了……」

  我繼續使勁的抽插說:「我每一下已經使勁的插了,從沒想過要玩持久戰,但射不出就射不出,這有什麼方法?除非……」

  凱特琳好奇問說:「除非什麼?」

  我狡詐的說:「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藝術品等等……」

  凱特琳驚訝的說:「這麼可能呢?對金姐很不禮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楊寶金嚷著說:「沒關係……我已經受不了……龍生太勁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讓他快一點……噢……又……來……啊……不要呀!啊!來……」

  張秀媚為楊寶金按摩著冰腿和小腹說:「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楊寶金搖頭的說:「不……再辛苦我也要撐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別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點射吧……」

  楊寶金發出劇烈的顫抖,狂擺著散亂的頭發,雙手猛敲打地麵,凱特琳終於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體靠到我身邊說:「想摸就摸吧……」

  凱特琳將胸前豐滿的肉彈貼到我身旁,毫不客氣的我,一手便把彈乳揉在掌�,雙指還挾著RT撚弄,下體則狂插楊寶金的蜜洞,插得她怨聲四喊的求饒,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陽火的救護。

  我搓著凱特琳的彈乳,神氣的說:「凱特琳,我終於摸到最完美的藝術品了……」

  凱特琳臉帶羞怯之色,半垂羞臉,避開楊寶金的視線說:「你快點解決吧……」

  我淘氣的回答凱特琳說:「我不是不想快點解決,每一下我都出盡了力氣,隻是我的持久力強,天生的呀!」

  楊寶金又發出哀怨的求饒聲:「龍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潰……虛脫了……下體開始抽搐了……」

  凱特琳緊張的說:「金姐,你忍多一會……我幫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覺涼陣陣的,低頭一看,原來凱特琳的玉手,從我屁股後麵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彈弄外,還把彈乳擠向我的臉上,陣陣的體香差點把我給迷死。正當陶醉在凱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再接再厲,竟拿著假陽具向我發出攻擊,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頂在春丸與龍根交結之位,而這個位置可是掌管五億條生命,屬敏感命脈之地,絕不可隨意開玩笑……

  我想推開凱特琳握著假陽具的手,但假陽具的電動震蕩力太強,充血的精管,已處於高度敏感狀態,電波強勁的撞擊下,我還沒來得及推開她的手,酸溜溜的電擊快感,突然迅速從春丸傳至肉冠,一個冷顫的出現,我知道城門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凱特琳的彈乳,以泄心頭之恨,再快速衝刺幾下的對楊寶金說:「寶金!烈焰陽火來!吸氣呀!」

  楊寶金精神一振,雙腿緊扣於我的腰間,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說:「射吧!我準備好了!射呀!我……吸啦!」

  龍冠抽插中,遇上強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衝擊,已將滾燙的龍精,一炮射入花蕊內,不要命的楊寶金,真以為是寶貝,拼盡全身的氣力於雙腿之間,緊緊將我扣住,不讓我抽出龍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過把龍油抽幹,但我不會讓她得逞,左臂悄悄發力推開玉腿,抽出了龍根!

  抽出龍根後,即刻跨到楊寶金的麵前,將龍根頂向她的嘴邊說:「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這可是龍陽之氣呀!」

  楊寶金不加思索,張開小嘴,不顧儀態和旁人,擺出狼吞虎咽之相,將仍流出龍精的肉冠含入嘴內,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還不舍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後吐了出來,仍把肉冠周圍一帶,舔得幹幹幹淨淨,一滴不漏。

  楊寶金吸完後,倒在地麵喘著大氣的說:「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麵摟著楊寶金,悄悄在她耳邊說:「一會我再讓你吸個夠,但不用你做了,先讓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楊寶金沒氣力的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動了……」

  我站起身將楊寶金抱起,拖著沈重的腳步,慢慢將她放在床上,而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喝著牛奶的為我們清理遭汙染的地麵。

  楊寶金眯著半隻眼,望著天花板上說:「龍生,是否已經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望了她的鑽石名表說:「四點十分。」

  我說:「嗯,還等多一會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過,現在亦可算是的,隻是尚差一點點罷了,需等多一會,不急……」

  楊寶金撲到我身邊,左胸彈乳貼在我的胸部說:「你的意思是問,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難是否都解決了,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呢?」

  我內心竊笑的說:「是的!現在你還差兩位貴人的幫助。」

  楊寶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說:「你指凱張二人?因為吉時還未到,所以還要等?」

  我點點頭的說:「嗯,寶金,你說凱和張那一個比較漂亮?」

  楊寶金閉目沈思了一會,撚著我的鼻尖說:「我認為張秀媚比較漂亮,她身上有股脫俗的秀氣,你想打她倆的主意?」

  我掩飾的說:「這怎麼可能呢?我有你已經滿足了!」

  楊寶金輕輕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說:「別當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這麼多女人,還不是一樣無法滿足你,不過,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沒兩三個真不懂得怎麼應付你,實話說,如果你對她們有意思,那就盡快成其好事,別讓她們當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後,才搞什麼動作的,我不想誹聞滿天飛,這對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著說:「哦?如果現在我上她倆,你不會呷醋嗎?」

  楊寶金又撚了我一下鼻尖說:「我就知道你對她們有了壞念頭,要不然絕不會隨傳隨到,既然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剛才還未得到滿足之前,我會很生氣,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亦沒能力再應酬你,況且我和你的承諾也快結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試問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說:「你是說我們不會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機會?」

  楊寶金嫵媚的笑著說:「你不是說過我需要男人嗎?這樣吧,如果我有……需要……應該會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話……也可以……找我,總之,我們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萬不要擺感情進去,況且你我的身分和地位,亦不容許我們有感情的發展,你明白嗎?」

  我點頭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我們確實不允許有感情的發展。」

  楊寶金突然緊捉我的手說:「龍生,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說一聲謝謝,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幫了我,剛才……我……很舒服……很興奮……謝謝你!」

  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端著紅酒和雪茄走過來,凱笑著說:「金姐,談得挺高興的,在談些什麼呢?」

  我故戲弄凱特琳說:「我和寶金說,你們還有些示範沒做,是否應該繼續呢?」

  張秀媚瞪著大眼說:「不用了吧,剛才你們已經什麼了,而且凱特琳似乎還很痛,你就放過我們吧……」

  楊寶金替張秀媚解圍的說:「龍生,你就放過她們兩個吧,我已經夠了……」

  我笑著說:「嗯,即使不再示範,那也不該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凱特琳會心一笑,扯下張秀媚披著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脫下說:「現在公平了吧?」

  我說:「凱特琳,既然你們累了,不想再示範,那也沒關係,我可以大方算了,不過,口含茶葉的品法,你是否應該示範呢?」

  凱特琳驚訝的說:「你還要,剛才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我站起身赤著下體,將龍根湊到凱特琳的麵前說:「你可不能對它失信哦……」

  楊寶金突然大笑的說:「原來你們剛才說,口含茶葉的品法,原來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凱特琳一臉尷尬,望著楊寶金,不知所措的,隻能低著頭逃避龍根的挑逗。

  我假裝不滿的說:「凱特琳,剛才你從後突擊我,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這麼簡單的要求,你該不會推搪吧?」

  凱特琳尷尬的說:「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麵前和你用口,好像對她很不尊敬,不行……」

  楊寶金拍拍凱特琳雪滑的屁股說:「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龍生的身分,我和你們一樣,無需講究什麼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麼樣都行,哈哈!」

  我再把龍根貼向凱特琳的麵前,無奈的她,尷尷尬尬,假矜持推開龍根,最後還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沒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錯的,吮吸幾下之後,唇和舌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而且配合手部對春丸的撫摸術,更為一絕,該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楊寶金和張秀媚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楊寶金稱讚的說:「凱特琳的技術真不賴……」

  我一邊讓凱特琳小嘴服侍龍根,一方麵欣賞她性感的美態,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長有一對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胸豐滿飽實的彈乳,額外性感,身上偶爾還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這股體香所迷惑,導致出了洋相,沒想到,晚上她卻為我吞吐龍根:世事真是難料呀!

  張秀媚驚訝的說:「金姐,龍生很強壯,轉眼間,那�又彈起來了……真糟糕!」

  楊寶金笑著說:「那是凱特琳口技到家的關係,你想不想試一試呢?」

  張秀媚即刻伸出雙手激烈的說:「不!我才不要……」

  張秀媚的驚訝聲,引出我的自豪感,當望向她那張討人喜愛的俏麗臉頰,潔白的粉頸,冰清細嫩的膚肌,和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就好比楊寶金所說的那般,有股脫俗的秀氣,而胸前飽挺豎起的雙峰,嬌嫩的乳暈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憐七分垂涎,晶瑩透徹的腿肌,令男人充滿著無數的疑惑,究竟雙腿之間會是什麼樣的美態?

  張秀媚身上的一切,隻能用神秘來形容一切,即使見過她的LT,對她的蜜道仍是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曾親口說過,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過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著LT的張秀媚,豈能不犯淫邪之心呢?況且好勝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所說的底線,隻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滿載而歸,真正得到了滿足感,要是今晚錯過機會,日後想得到她,可就難如登天了。

  【第四十四卷】第七章:攻陷三美

  正當凱特琳給我龍根口交的時候,身旁一絲不掛,脫俗秀麗的張秀媚,則令我邪念劇增,望著她那一身雪白晶瑩的膚肌,高聳彈實的玉峰,和兩枚柔嫩嬌媚的怯乳,已無法壓抑占有她的欲念,然而,插在凱特琳嘴�的龍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脹,導致凱吞吐的香唾,不停從嘴角邊溢出,可能是小嘴僅有的空間,已容納不了龐然巨物之故。

  突然,凱特琳吐出嘴�龍根,忙用手掩著喉嚨,且發出幾句咳聲:「咳!咳!」

  張秀媚急忙為凱特琳送上紙巾說:「怎麼了?先抹抹嘴……」

  凱特琳抹掉嘴邊的唾沫,我又將豎起龍根對著她們,張秀媚立即不滿的說:「走開!凱特琳剛才已幫你什麼了,現在還被噎著喉嚨,為何你還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著說:「我現在說過要逼凱特琳嗎?」

  張秀媚疑惑的問我說:「你不是想凱特……那你想怎麼樣?」

  我毫不忌憚手套弄著巨龍說:「當然想得到發泄!」

  張秀媚察覺很不妥,即刻用手掩著小嘴說:「找我發泄?別妄想!我不會和你用口什麼的,還有別忘記一點,底線是不能侵犯我的身體!」

  凱特琳清理之後,隨即維護張秀媚說:「龍生!不要驚嚇秀媚,她是你要我找來的,來這之前,彼此間都有個口頭承諾,不要令我為難……」

  我問楊寶金說:「寶金,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回答說:「四點三十二分。」

  張秀媚如驚弓小鳥般,縮在楊寶金的身旁,小聲的叫著說:「金姐……」

  我看準張秀媚的雙腳,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體後床下一跳,發力一扯,張秀媚則被我扯到床邊,並且大聲哭喊著叫說:「不!你想做什麼?不要!」

  凱特琳迅速撲到我身邊,萬二分緊張的說:「不行!這是強奸!」

  張秀媚嚇得雙腿不停的亂踢,雙手緊緊掩在誘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掙紮的叫喊說:「不!不要!金姐!幫我……」

  凱特琳眼看呆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楊寶金後,再次向我發出警告且求饒說:「龍生!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嚴肅的說:「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後果,但是你倆肯就範的話,我倒知道你們會有什麼後果,你們將會成為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過百萬之外,還會撥出最少兩千萬做宣傳費用,你倆各可獲得三百萬元的首飾之外,今晚進口袋�的是一百萬獎勵金,和代言人五十萬元的訂金。」

  凱特琳和張秀媚聽我這一說,受寵若驚之下,張開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繼續說:「還有,除了楊寶金對你倆關照之外,我家的電視台會給你倆一份很好的合約,之外,還會力捧你們成為名司儀,總之,大型節目的螢光幕前,絕不會少了你倆的影子。」

  張秀媚轉回頭問楊寶金說:「金姐,真的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是!我可以馬上寫支票給你們。」

  我狠狠的對張秀媚說:「還不趕快張開雙腿,把阻攔的手給拿走!」

  張秀媚似哭非哭,小聲叫著:「凱特……琳……」

  張秀媚戰戰兢兢,將原本合攏的雙腿,慢慢給張開,而掩護在蜜桃上麵的雙手,已縮回改捉在凱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間的嫩蜜桃,中門大開之外,那條令人全身發熱的小隙縫,而今已無遮無掩盡暴露於我麵前。

  我忍不住摸向張秀媚的嫩蜜桃,心�自言自語的說:「哼!整晚說著什麼以不失身為底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乖乖把腿給張開,獻上蜜洞,哼!女人!」

  哇!沒想到,隻是輕輕往張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個手掌竟濕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對,應該是魔石剩餘的反應,但她至今還可以抵受欲火的煎熬,這份耐力實在不簡單,相信凱特琳也是一樣。衝動的我無法再壓抑,捉著粗霸火燙的龍根,準備刺入誘人的欲洞,豈料,正要插入最興奮的一刻,卻被凱特琳無情的阻止。

  凱特琳突然捉著我的手說:「慢!我和秀媚說過不出賣身體,今晚更不是出賣色情,但你對我們的支持和關照,我們心�十分感激,今晚我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但隻限於今晚,秀媚,你說是嗎?」

  張秀媚尷尬羞怯把臉,躲在凱特琳身後說:「嗯……」

  凱特琳果真不簡單,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個朋友,表示肉體的交易,隻限於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後的xa寵物,反應亦挺夠當機立斷的。

  我佩服凱特琳隨機應變的頭腦說:「好!你行!既然你不當作是出賣色情,那應該是個很講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說完走向擺放假陽具的陳列櫃,立即取下女人用來套在腰間,用來假扮男人身分的假陽具,接著走回床邊,並將手中之物拋到床上。

  凱特琳一聲不響,拿起我拋在床上的陽具腰套,拍拍身旁張秀媚的粉肩說:「秀媚,穿上!來吧!」

  我按著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張秀媚說:「慢!不關你的事,這是凱特琳和寶金的事,躺下吧……」

  楊寶金驚愕尷尬的說:「龍生,開什麼玩笑,我夠了……」

  我笑著說:「寶金,我是讓你戴上對付凱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試當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嗎?你眼前這位褔星褔將,前來滿足你多年來第一個心願了,穿上吧!」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第一個甜頭,對嗎?」

  凱特琳把陽具腰套交到楊寶金手上說:「金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如果這是你多年想一嚐的願望,沒關係,我為你戴上就是……」

  楊寶金尷尬的說:「凱特琳……這會不會令你不高興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隻是一場遊戲罷了,難得有這機會,你就試試吧,我先過去把你內褲許過來,再給你套上,不穿內褲很不方便,悄等一會……很快……」

  楊寶金說:「內褲還是我自己拿吧,怎麼好意要你……」

  凱特琳笑著說:「沒關係,老板娘!」

  凱特琳轉口改稱楊寶金為老板娘,自然逗得她十分開心,然而,撫摸著陽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悅歡暢的表情,已不知不覺溢在臉上,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

  凱特琳拿了楊寶金的內褲過來說:「金姐,我為你穿上……」

  尷尬的楊寶金即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來行了……」

  凱特琳推開楊寶金的手說:「老板娘,不要客氣,反正待會也要我為你戴上腰套,順便嘛……來……」

  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的一幕,原來十分的誘惑,楊寶金雙手掩著蜜洞的�高雙腿,而凱特琳則拿著性感的內褲從腳套上,望著性感的內褲從冰腿滑上,體內的欲火再次告急,當楊寶金站在床上,凱特琳為她戴上陽具的腰套,更是難以克製獸性爆發的衝動!

  欲火焚燒,即將衝昏腦袋的我,雙掌分別按在張秀媚的玉膝上,強行左右分弓之下,誘人的水蜜桃,嬌怯的暴露於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將粗霸的龍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準備往內一刺!

  張秀媚似哭非哭,驚慌的求饒說:「不能放過我嗎?我……怕……」

  我懶得再憐香惜玉什麼的,反正凱特琳已說過,隻有今晚的機會,亦甭管它兩片花瓣是否分開,對著隙縫之處,便狠心插入,這一插,可把張秀媚的眼淚給插了出來!

  張秀媚破聲大哭一叫:「啊!痛呀!」

  凱特琳直斥責我說:「龍生,別對秀媚如此粗暴行嗎?當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聞,隻顧抱著張秀媚的纖腰,馬步一沈,腰力一發,屁股便向機關槍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張秀媚痛得大聲哭叫,極力反抗的掙紮,但她這樣做隻會挑釁我的好勝心,況且不管她怎樣擺動,蜜洞始終難逃粗壯巨霸的重虐,反而讓我欣賞到胸前彈乳晃擺的美態,確實十分誘人!

  張秀媚狂扭身體,雙手猛胡亂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楊寶金戴上陽具腰套後,與原本風情萬種,雍容華貴的她,判若兩人,此刻的她雖談不上英姿颯爽,但卻成了真正的女強人,尤其是腰下那條紫色巨棒擺動的時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張秀媚哭著對楊寶金說:「金姐……幫幫我……啊……不要……」

  楊寶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說:「別對張秀媚那麼粗魯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條東西的,對了,我第一次用這個玩意,可不會怎麼動,你要教教我哦……」

  凱特琳躺在張秀媚身邊,關心的問說:「怎樣了,沒再痛了吧?」

  張秀媚緊捉凱特琳的手,流露十分無奈的表情說:「痛呀……很長……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凱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腳說:「別插得太深,剛才她示範的時候已被弄傷……」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說:「原來剛才示範的時候插傷啦?怎麼不早說呢……」

  我將龍根抽出張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憐惜之心,而是突然對她的蜜洞不感興趣,於是強迫插入她嘴內,可是她的口技實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屍的嘴內,於是無趣抽出嘴外,或許我的興趣焦點,已落在戴上陽具腰套的楊寶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對張秀媚說:「抱歉,我不知你受了傷,算了……」

  張秀媚急忙將身體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沒關係……」

  凱特琳準備就緒,張開雙腿說:「金姐,來吧……」

  尷尬的楊寶金握著假陽具,慢慢頂向凱特琳的蜜洞前,接著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對凱特琳說:「我……來了哦……」

  凱特琳答應說完後,為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引入蜜洞,楊寶金一臉既驚又喜的表情下,慢慢開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繞過纖細的小腰揉搓彈乳,嘴巴則貼在她的耳邊,指導如何的推送,貪婪的舌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美人嬌柔真耳垂,怎樣也要舔上一舔;難抗拒誘人的體香呀!

  凱特琳扭動小腰,迎合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插入說:「嗯,再進一點,來到了……」

  俏皮的楊寶金,臉紅羞怯抽送之餘,還偷偷伸出龍爪手,逗著我的龍根,可是她穿著內褲,蜜縫還有皮帶擋著,要不然肯定插進她的玉洞,還以顏色。

  瞬間,凱特琳發出了呻吟聲:「噢!撞到�麵,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著楊寶金說:「插女人的感覺如何呀?」

  楊寶金偷笑的說:「感覺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凱特琳的吟聲響起,無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為何我要站在楊寶金身後,而不站在她們麵前呢?另外,龍根還是勃然豎起,仍沒有完事,於是,即刻跳回床上,將龍根貼到凱特琳的麵前……

  我說:「可以嗎?」

  凱特琳扭著小腰,雙手揉著自己的彈乳,猛搖頭大聲的說:「等一會吧,秀媚,開動床的電掣,讓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張秀媚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按下橙色的電鈕,床褥即刻充氣,像氣球那般慢慢的膨脹,不到兩分鍾,整個人隨著床褥氣壓的波動,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彈球上,但又並非水床那種漂浮沈墜的功能,而是沈下後被彈起的感覺。

  我不禁稱讚說:「這床真有趣呀!」

  這時候,凱特琳停止呻吟,並拉著楊寶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懷�,楊寶金將假陽具藏入凱特琳的蜜道內,停止抽送的躺下,這時候,凱特琳的手和腳,如蜘蛛那般,將楊寶金死死的縮著,並說:「金姐,得罪了,動吧……」

  凱特琳說完動吧二字,便親向楊寶金的嘴,尷尬的她,可能沒想到會與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隻好緊閉雙眼,任由凱特琳肆意的吻,當楊寶金開始抽送的時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為插進一次,凱的身體便往下壓,但很快又被彈了上來,根本無法慢速行軍,結果,抽得凱特琳不禁又失聲的叫喊!

  最刺激還是看著,楊和凱乳貼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將龍根插在凱楊二人的嘴上,分開她二人接吻之外,還要她二人同時為我舔槍,幸好她二人沒有拒絕,濕唇香舌皆派上用場……

  突然,我發現其中一個招式,很適合用在這張床上,或許凱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說出口,我也樂於藏在心�,暫且不說出來。

  楊寶金突然抽出假陽具躺在床上,喘著氣說:「不行了,累死我了,原來男人也不易當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夠了……累死了……呼……」

  張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給楊寶金,並且奉承的說:「金姐,可能剛才你與龍生玩得太累,要不我為你按摩一下,順便幫你解開這玩意。」

  楊寶金喘著氣對張秀媚說:「哦!謝謝你……」

  張秀媚解下楊寶金帶在腰上的假陽具,我即刻把它搶了過來,並且當著凱特琳的麵前,伸出舌頭舔下沾在上麵的春液。

  凱特琳氣得直斥的罵說:「龍生……你……好無賴!」

  我就是等凱特琳這句話,於是拋下手中的假陽具,撲到她的跨間說:「我更無賴的還沒使出來呢!接招吧!」

  凱特琳掙紮中,企圖想甩開我捉著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縫,挑弄潤紅充血的嫩豆,使勁拼命的吮吸,而凱特琳的罵聲很快改成淫聲,並且輾轉反側的喊著:「不要……癢……」

  凱特琳果然是xa的極品,身體每一下的晃動,都迎合我攻擊的部位,然而,嬌人的呻吟聲,嫵媚扭動的風姿,皆把情欲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盡快占有她的衝動。

  凱特琳發出風騷萬種的呻吟:「喔……受不了……難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經起了占有凱特琳的衝動,幹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說想泄又泄不出,似乎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給她點顏色瞧瞧吧。

  我對凱特琳說:「既然嫌我舔得你泄不出,那我就讓你試一試……」

  凱特琳驚慌的合攏雙腿說:「你……想上我?」

  我捉著凱特琳的雙腿,強行左右開弓的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凱特琳向楊寶金求助說:「金姐,龍生他……幫我……」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反正就今晚這麼一次,你就試試吧,我想你的應付能力,綽綽有餘,哈哈!」

  我狂笑幾聲的說:「受死吧!」

  張秀媚關心的對凱特琳說:「凱特琳,痛就不要勉強,龍生不是無情之人。」

  狡猾的張的秀媚,隨便稱讚一句我不是無情之人,便以為我會待她那般輕易放過凱凱特琳,這回她可想錯了,我是對她不感興趣罷了。於是握著滾燙的大龍根,掰開凱特琳蜜桃兩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送,濕滑的春液,輕易讓肉冠滑入洞內,腰部發力衝前一刺,沒想到,怪異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個人撲到凱特琳身前,壓向她胸前豐滿的彈乳上。

  凱特琳叫了一聲:「哎呀!」

  痛快!真痛快!這一撲,意外地,龍根便順勢往蜜道內一刺,肉冠頭猶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擊在花蕊上,刹那間的撞擊,整個人如掉入萬丈淵般,離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貼身的緊緊擁抱,更有說不出的溫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來還在後頭,正當想問凱特琳是否被我壓傷之際,她的身體卻突然彈起,由於龍根與山丘緊貼,龍根不至於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開幾寸空間,當我在下沈的時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勢極猛烈的……

  凱特琳雙眉齊皺的叫了一聲:「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凱特琳的耳邊說:「哼!裝什麼假正經嘛……你今晚兩次都是用假的,難道你不曾想過要用真的嗎?」

  凱特琳瞪了我一眼說:「我就不信你真的那麼強,哼!」

  豈料,凱特琳說完後,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勁,她雙腿緊緊扣住我的下盤,雙手美將我環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頂,而是床褥每當向彈上的時候,她便扭動著屁股,利用花蕊勁磨肉冠,這種感覺好比被舌頭舔弄似,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為酸溜溜的感覺,雙方都很容易泄出……

  我使勁往凱特琳的彈乳上一捉說:「你夠狠!竟想快速與我同歸於盡!」

  凱特琳望了楊寶金一眼,瞧見楊正閉目養神,享受著張秀媚的按摩,接著滿臉通紅,在我耳邊喘著氣,靜悄悄的說:「我……對你不是有感覺……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推吧……有本事就讓我狠狠的泄一次……你有這本事嗎?哼!」

  我疑惑的在凱特琳耳邊小聲說:「原來你剛才要我停止攻擊張秀媚,是有所企圖的,難怪踢我那一腳會使勁,呷醋了?那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的?」

  凱特琳臉紅羞怯的說:「你挑選那支大雪茄開始,別說了,讓我重拾茶壺的信心……」

  我說:「好!我必會滿足你這淫娃的……受死吧!」

  說完後,即刻反將凱特琳緊緊扣住,暗施內勁,身體打側一轉,雙臂將她抱起,讓她壓在我的身上,接著單掌將她身體推開,成了女上男下之勢,再以一招雙龍出海,爪在彈實的豐乳上,出盡力氣拼命的揉搓,撚奶蒂,屁股則使勁的搖晃,利用氣壓床褥的反彈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內,一上一下狠勁的撞擊,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聲,亦隨即刺耳的響起,身旁閉目養神的楊寶金亦被驚醒。

  凱特琳雙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皺眉,拋擺著頭上鳥黑的散發,直叫著:「你怎會想到……這……招……太猛烈……快將頂爆了……啊!」

  身體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彈力,粗大的龍根,輕易且快速穿插於濕透一片的隙縫,此刻不但插得凱特琳全身顫抖,還發出激烈的呻吟聲,蜜洞亦同時響起「潺潺」的水聲,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滿意的笑說:「哇!你到底泄了幾次呀?我整個屁股黏答答的呀!」

  楊寶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將沾濕的手指給張秀媚一看,且發出驚歎的叫聲:「哇!」

  張秀媚打了個冷顫說:「我……就受不了……」

  凱特琳喘著氣說:「我就跟你拼了!」

  凱特琳突然張開雙臂,挺起高聳的胸脯,吸了口氣,再將雙手插於腰肢,收起小腹,雙膝架起二字拑羊馬之勢,狂擺搖豐腴的彈臀,濕滑的蜜洞,突然出現一道強勁的吮吸力,兩旁的壁肌,迫緊收窄,再接再厲,則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動作,改成順時鍾的插磨,令肉冠與龍身無比發燙,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難以形容的銷魂境界,不停膨脹的難受與快感,已聚於八寸多的空間,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發出壓抑性的「噢」聲,而凱特琳同樣發出強烈的鼻息聲之外,還響起令人心猿意馬的「嗯、嗯、嗯」銷魂聲!

  膨脹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堅持,滾燙的龍精,隨即噴射,興奮中的我,不忘嚴守做戲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開興奮中的凱特琳,轉而將怒挺火紅的龍根,送到楊寶金的臉上。

  我握著龍根頂向楊寶的金櫻桃小嘴說:「第二道烈焰陽火到了,快張開嘴巴!」

  不敢怠慢的楊寶金,忘記身分的尷尬,張開小嘴含入龍根,拼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纖軟的玉指在春丸輕輕騷弄。

  興奮的我,不會疏忽凱特琳的感受,轉眼望向被拋棄的她,發現她臉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憐愛之心,湧於心頭,立即把她拉了過來,令她站在我麵前,粗長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向濕洞狂舔,當她興奮將蜜蒂貼磨於我臉上時,右掌的龍猿吸功,已送到她下體濕滑的隙縫上,並使勁一吸!

  凱特琳突然全身顫抖,捉著我的頭發,仰天大叫:「啊!來!來了……啊……泄……」

  凱特琳胯下正在為我龍根吞吐的楊寶金,突然,發出一句驚異之聲,並且擦了幾下眼睛,原來凱特琳蜜洞噴出的陰水,灑在她的臉上,難怪她會被嚇著……

  凱特琳一動不動,將我鼻尖藏在她那條濕滑的隙縫�,然而,天衣無縫的假戲�,就要在關鍵上下功夫,於是將全身酸軟的凱特琳給推開。

  我對楊寶金說:「讓我轉過身後,你上口下口使勁的吸就是了……」

  說完後,轉身與楊寶金擺出法國六九的姿勢,雙雙舔著對方的下體,果然,芳香的體味能讓人衝動,一股滾燙的龍精,隨時爆發在楊寶金的小嘴內,而我的嘴巴亦貼在隙縫上輕輕的吹氣……

  龍精射出後,為了做出最後的報複,和留下她日後的笑話把柄,當龍根離開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著蜜洞,並立即攏上她的冰腿說道:「緊閉雙腿,別張開嘴!我上下的陽氣已輸入你體內!」

  接著,迅速轉過身位,嚴肅的對楊寶金說:「不許吐出,快吞下,讓上下陽氣聚於體內,有養顏之效,養顏之效呀!明白嗎?」

  楊寶金皺起眉頭,閉上雙眼,咽下口�的龍精,看著她臉上無奈和難受的表情,內心對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滿,總算可以真正的一筆勾消。

  【第四十四卷】第八章:尋獲遺體的原因

  楊寶金吞下我射出的龍精,刹那間的痛快,真是將我以往對她的怨恨,徹底的一筆勾消,而身旁的凱特琳,臉上始終流露對我有說不出的埋怨似,不過,我明白女人對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當著她的麵前,射給另一個女人,這口氣實在難以咽下,但張秀媚則不明白,為何楊寶金要勉強的吞下龍精?

  張秀媚好奇的遞上紙巾給楊寶金說:「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為何你要勉強吞下口中之物,難道真有養顏作用嗎?」

  楊寶金可被張秀媚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圍說:「張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說我的精子,可有養顏的作用呢?告訴你,神功可是渾厚陽氣的結晶品,更是女人采陽補陰的極品呀!」

  張秀媚疑惑的望了我們眾人一眼,似乎難以接受我說的話,幸好她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不清,因為楊寶金再次閉目養神的躺在床上,而她倆善後和清理環境的工作,亦正式開始……

  躺在我身邊的楊寶金,偷偷張開眼睛,悄悄的問我說:「龍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說:「當然!你身上已有兩道剛烈無比的烈焰陽火,周先生不被你燒死才怪……」

  楊寶金很滿意的笑了一笑說:「嗯,我相信你,謝謝你,對了,剛才你說有養顏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話不怕說,假話撐到底,我點頭的說:「今天我不曾對你說過一句謊話,剛才對張秀媚該說的那番話,亦是對你說的,那你認為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楊寶金撚了一下我的鼻尖說:「嗯,答應我,不可告訴任何人,我楊寶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嗎?」

  我派出粒定心丸說:「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樣絕口不說,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吞下我的養顏補品呢?」

  楊寶金嬌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龍根說:「不告訴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補品嘛……還是不告訴你……嘻嘻……」

  相信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瞧見楊寶金天真無邪的一麵,躺在她身邊的我,真不明白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釋;不舉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覺,凱張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為她兩人的老板娘楊寶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幾步路也有人在旁扶著,雖然我被冷落了,但親眼目睹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張秀媚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無疑是一種享受。

  坐在沙發上,發現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蹤影,茶幾上則沏了壺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該是轉喝茶的時候,而凱張二人還繼續忙著,準備為楊寶金穿上絲襪。

  楊寶金說:「凱特琳,反正回家,絲襪就不穿了,給我吧……」

  凱特琳說:「就是因為回家,絲襪可以不穿嗎?」

  楊寶金想了一想,尷尷尬尬,笑了一笑,點點頭把腳舉起,絲襪就從凱張二手上,回到楊寶金的冰腿上,眼看她倆對老板娘的關心態度,內心十分負高興,總算迎合我所說的福星福將,起碼凱特琳在絲襪的問題上,已幫了楊寶金一個忙。

  我捉緊機會在楊寶金的耳邊小聲說道:「凱張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會出現被指責紅杏出牆的危機哦……」

  楊寶金尷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撚了我一下大腿說:「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豬籠,也不會把你給供出來,這下行了吧?」

  我笑著說:「嗯,最好未浸豬籠之前,多滿足我幾次,那就最好不過了。」

  楊寶金臉紅的說:「去你的……」

  我學楊寶金那樣掏出支票簿,開了張支票給凱特琳,而楊寶金則出幾張支票給凱張二人,同時也把名片給了她們。

  楊寶金說:「凱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後上來公司找我,到時候會給你們簽一份臨時代言人的合約,然而,你們現在要考慮一點,收下訂金便要辭掉這份工作,還有,你們日後接什麼工作,都要先得到我們公司的準許,絕對不能破壞我們公司代言人的形象,這三天期間,你們也考慮想提出什麼條件,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張秀媚說:「既然我們要辭掉這份工作,那剛才訂下的產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應酬我們。」

  楊寶金說:「不!出來社會做事,絕對不能做出過河拆橋之事,這樣很難在社會立足,你們現在仍是這家公司的職員,便要為這家公司的利益著想,這樣眼前的路才會更寬闊,走起路來會更自在,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多謝金姐教侮,我會記住的。」

  奇怪?為何楊寶金說的那番話,聽起來怎麼覺得特別刺耳呢?

  凱特琳說:「我即刻發張訂貨單給你們,很快……」

  楊寶金笑著對我說:「龍生,你今晚介紹凱張二人的費用,我可要日後才能報答了,要不寫張後天的支票給你,如何?」

  張秀媚插張嘴說:「金姐,你的不等於龍生的,龍生的不就等於你的嗎?兩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龍生則是他自己的,與我無關呀!」

  凱特琳對張秀媚說:「秀媚,日後要記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龍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龍生絕對沒有關係,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清楚了……」

  楊寶金問我說:「你在想什麼?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我說:「不!我想著你們剛才說,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話罷了,對了,我分文不取,隻要你日後多照顧凱張二人就行了,別再過河拆橋,我就心滿意足。」

  楊寶金尷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凱特琳和張秀媚則連聲向我道謝,最後,四人帶著各自的喜悅心情離開。

  來到樓下,我原本想送楊寶金回家,但凱特琳堅持讓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楊寶金家�的人,瞧見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說:「隨便……」

  楊寶金關心的問我說:「怎麼下來之後,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約我下次再見麵,我會答應你的哦……總之,我空虛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會想起你,這樣行了吧?」

  我點頭的說:「那你幫我約見周先生吧……」

  楊寶金一聽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說:「龍生,你不是想對我過河拆橋,出爾反爾吧,你想反口幫周先生?」

  我說:「不!剛才你說過,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楊寶金不解的說:「龍生,你在說什麼話呀?我的身體和財產,可以當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會是你的呢?」

  我說:「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於我的呢?」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了,你想周先生死後娶我?這可不行!」

  我解釋說:「寶金,你誤會了,我是說假設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見靜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於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屬於我的呢?」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幫我對付想分周家財產的女人靜雯?這招行得通嗎?」

  我說:「易容術可是紫霜的專長,這點我絕對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談舉止,所以想與他多接觸,到時候,即使沒有十成的相似,起碼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靜雯和無常夫人不會輕易察覺,畢竟她倆對周先生同樣很陌生,對嗎?」

  楊寶金同意的說:「這招行呀!我現在真正明白了,隻要你扮成周先生,接著得了靜雯的處子之身,那她再也沒有條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說:「寶金,相信我,隻要安排我接觸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問題給解決。」

  楊寶金說:「我的身體都已是你的了,還能不相信你嗎?我為你安排就是……」

  我說:「嗯,那我們說定了,記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見!」

  楊寶金送我上車,並偷偷送了一個飛吻訴再見。

  駕車途中,帶著滿懷興奮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除了同時上了三位選美小姐外,還破解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更是喜從天降的興奮,和說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遺撼,方才稱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張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她是床上最佳的獵物,沒想到,她對xa的態度,卻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尋找xa的樂趣,或許女人就是這樣,有些隻供欣賞,看是上等貨,做是低下貨,娶到這種女人,真是沒什麼人生樂趣可言。

  相反,凱特琳和楊寶金的表現,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倆不但是床上的嬌娃,而且嬌憨的貴氣中,萬種風情,教人難以忘懷,尤其是凱特琳對xa的拼勁,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頭被花蕊使勁磨擦,和龍根所承受蜜道的壓迫感,真是又驚又喜又難舍,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再試一試她的絕招,但還有機會嗎?

  對於今次利用風水術欺騙楊寶金,內心有些過意不去,但對付她這種眼�隻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確實難以令她上勾,而且還要撒謊,保證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要是春天他還不死,肯定會把她活生生的氣死,即使向我興師問罪,我也不怕什麼的,反正風水師有很多無需證明的借口,到時候隨便瞎扯一個天意難違,便能應付過去,說不定到時候又有一次豔遇,或借出幾把烈焰陽火……

  回到家�,擺放車後,當瞧見芳琪的房車,不禁想起她要我防範周寶金,內心不禁竊笑,自言自語的說:「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厲害的女強人,隻要她是人便有貪念,有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終都會墮入迷信的圈套�,要是墮在我這個狡猾的風水師手�,肯定難逃生天,楊寶金的城府深,我比她還深呢!」

  原本想把這漂亮的一戰,說給諸位愛妻聽,讓她們高興一番,可是開心的背後,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縛的代價,心想還是少說為妙,秋後算帳,可是女人最厲害的手段,這點不可不防,尤其是潑辣的章敏。最後決定還是弄些泥土,在鞋底和褲子上,接著打開車門,為腳踏送上泥土的痕跡。

  巧蓮見我回來,即刻為我送上拖鞋,接著便成了大爺似,坐在沙發上,讓她為我解開上衣,和享受清晨濃香的咖啡。豈料,還沒喝下第二口,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即傳了過來,有時候我真想試一試,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覺。

  所有的女人見了我都問候一聲,隻有章敏悶不作聲,兩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觀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麼的。

  我擺下手中的咖啡說:「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見過女人,那女人是楊寶金,接著再到龍猿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眾人驚訝的說:「楊寶金?」

  章敏撲到我身旁說:「你找楊寶金做什麼?」

  我笑著從西裝口袋�取出了盒子說:「婷婷,這是我送給你的,�麵的鑽石戒子和項鏈,款式都和她們一樣,希望你會喜歡,好好收藏。」

  婷婷臉上流露興奮的表情,當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款盒,眼濕濕的說:「謝謝!」

  巧蓮即刻說道:「婷婷,你看龍生多重視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開盒子一看,愣住的說:「好漂亮……」

  芳琪和師母上前瞧了一眼,並且笑著對紫霜說:「紫霜,婷婷接過這盒手款,你該對她訓訓話吧?」

  紫霜臉紅的說:「琪姐,別戲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沒有收過這個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們現在開始談正事吧,好嗎?」

  芳琪說:「好!由你說事情的經過吧……」

  我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母搶著說:「仙蒂的遺體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說:「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說:「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電話,她告訴我靜宜向她透露,關於仙蒂遺體藏身地點,於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屍地點,果然被我們發現了遺體,經過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於是出手把遺體給弄回來,但因為這件事上,章敏和我鬧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問紫霜說:「仙蒂的遺體沒有遭受損壞吧?」

  紫霜回答說:「我已經檢查清楚,遺體沒有問題,放心不下之餘,還特地上門請求孫大媽驗一驗,確保無誤,至於章敏心中的不快,還是讓她自己對你說吧。」

  我滿意的說:「紫霜,你處理得很好,懂得找孫大媽查驗一番,看來不可一世的她,對你的印象挺不錯,挺合緣的。」

  紫霜即刻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孫大媽是看在殯儀館的聲譽上,才肯深夜走一趟,這和我完全沒有關係。」

  我歎了句說:「哎!其實孫大媽是個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給了殯儀業,這點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於她身上那股囂張的氣焰,則是逼出來的,這點我們要多加體諒,畢竟要壓住殯儀館��外外的員工,還要從日常習慣中,鍛煉出自然的煞氣,以鎮壓內外來犯的孤魂,她是殯儀館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孫大媽的囂張氣焰是被逼出來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擺出殺人的臉孔似,難怪……」

  我說:「玉玲,好好處理仙蒂的遺體,不能再失誤,殯儀館再也經不起這種事件發生了……」

  師母說:「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進,現在所有的重要的鑰匙,晚上已改用密碼鎖鎖上,密碼隻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絕對不會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問我說:「龍生,從這件事來看,靜宜幫了殯儀館一個大忙,但這個忙她怎能幫得上呢?會不會是無常夫人瞧出靜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種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我搖頭的說:「不!無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遺體,而不是仙蒂的,假設我丟失了冷月的屍體,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屍首為借口,讓我當眾出醜,之外,還能破壞殯儀館的聲譽。豈料,陰差陽錯之下,偷屍的人竟擺了個烏龍,弄了個仙蒂給她,這對她來說可是個燙手山芋,萬一東窗事發,非旦遭受警察的追問,弄不好還惹上牢獄之災,至於靜宜為何知道這個消息,我則猜不透,要問她本人了,或許仙蒂還是冷月在天之靈,暗中又幫了我們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機。」

  芳琪說:「你之前不是說無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屍體,對付你和殯儀館嗎?」

  我承認的說:「我承認之前是判斷錯誤,但我了解無常夫人背後的陰謀後,便肯定她沒必要再冒偷竊屍體的險,相反,在她想著對付我的期間,順藤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業,出現於她們麵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擱在一旁,現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問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

  突然,一個手枕從我麵前飛了過來,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別這樣……」

  章敏不滿的說:「哼!我怎能受得了這份冷落,龍生問也不問一句,我和紫霜發生了什麼磨察,你說我該不該氣?我在邵家還有地位嗎?」

  我說:「別管章敏,我們繼續說……」

  豈料,還沒開始說,另一個手枕又飛了過來,紫霜同樣接著,但她沒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飛了過來,可是她的眼界極差,近距離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臉上,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樣的疏忽;沒想到她會丟出拖鞋。

  巧蓮驚怒之下,大喝一聲說:「章敏,別太過份!」

  章物大驚的說:「琪姐,沒弄傷你吧?對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氣說:「沒事,我今天倒黴罷了,不關你的事……」

  章敏不滿的對巧蓮說:「巧蓮,別對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傷害琪姐,這點你要弄明白!」

  巧蓮上前當著我們的麵前,出奇不意,摑了章敏一巴掌,響出清脆的「拍」一聲!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蓮身前說:「章敏,不要衝動……」

  章敏隨即摑向巧蓮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擋,但巧蓮卻毫不畏懼推開紫霜,並把臉迎到章敏的麵前,大聲一喝說:「你敢!剛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說話要有分寸,同時是代芳琪還給你的,還有,萬事離不了一個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氣和的說,我們都會站在有理的人身邊,隻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誰想破壞家�的寧靜和溫馨,大門就在那邊!」

  章敏可能被巧蓮的正氣所嚇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終沒有落在巧蓮的臉上,但任性的她不會輕易屈服,並立即反駁說:「巧蓮,我剛才是想丟龍生,而不是丟琪姐,況且我已經向她道歉,你還我那巴掌,算了,當我不再欠她什麼,但你說的理又在誰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應該的?我想為邵家出一份力是錯的?

  說了這麼久,你有為我說過一句公道話嗎?還說什麼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廢話,哼!」

  巧蓮麵不改色的說:「章敏!即使龍生錯了,我錯了,紫霜錯了,芳琪錯了,那你想怎麼樣?找幾百人打我們?踢我們?丟壞這�所有的東西?放火燒了�嗎?如果你認為這樣做是對的,又是唯一能解決的方法,那我告訴你,你對不住的是你母親,你在她死前說過的話不算數,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蠻不講理,不思前後的章敏,孫大媽的囂張是令人尊敬,你的囂張令人討厭,辜負父親在醫院吃紙的用心,辜負龍生對你的期待,更辜負我們對你一向的愛護!」

  章敏愣住望著巧蓮,啞口無言,隻懂得指著巧蓮,吐出一個:「你……」

  此刻,我不能不說話了,要不然可沒完沒了的,反正趁機會教訓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碼日後不會對我目中無人,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我說:「章敏,巧蓮說得沒錯,我剛才不說話,是想留下一份尊嚴給你,不想當眾人的麵前,斥責你的不是,沒想到,你對你母親說的話都是白說的,始終沒有改掉你任性的壞習慣,我現在問你,你會打架嗎?碼頭、地庫、龍猿山,你打贏了什麼回來?碼頭你母親為你犧牲,地庫我救了你,龍猿山豔珊救了我們,你呢?有!就是在殯儀館為我們趕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

  紫霜把巧蓮拉到一旁坐下,並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則勸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駁說:「但我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盡保安的責任,為殯儀館出一份力。」

  我繼續說:「對!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遺體嗎?紫霜處事判段的能力,你對她有懷疑?她不讓你去是想邀功?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還是搶回屍體?而你今晚的衝動,和當晚去酒店地庫的衝動,兩者有什麼分別?你知不知道迎萬小姐,為何不喜歡見到你嗎?」

  章敏說:「為什麼?我罵過她?」

  我說:「迎萬小姐是因為你的關係,痛惜失去一個十靈女,當晚要不是我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會死,而她沒有把你給殺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錯,錯是錯在因為有你在場,幸運之神,多了一個選擇,所以沒有降臨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無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訓話,對於冷月的死,她永遠隻能啞口無言。

  我說:「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發點是對的,她們寧願多一分危機,也想保留多一個人安全在家,她們的出發點沒錯,即使婷婷受傷不能幫上忙,我相信她會不顧一切,獨闖難關,也不會帶上任何人幫忙,對嗎?剛才巧蓮說過,不容許有人破壞家�的寧靜和溫馨,她就是不想破壞這個家庭,而情願單獨麵對。」

  婷婷說:「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問過霜姐,為何不帶上你一塊去?她回答我說,萬一不幸出了事,她無法交待給龍生,亦無法交待給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設她不能回來,你肯定也會遇害,那為何要帶你去呢?這就是霜姐給我的解釋,我之前不敢對你說,是怕傷害你的自尊……」

  我嚴肅的對章敏說:「還不過去……」

  章敏低聲下氣走過去對紫霜說:「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任性,如果沒得到你的批準,我不會再鬧事,安份坐在家�便是……」

  紫霜說:「不用道歉!我從沒將此事擺在心上,隻是不得不向龍生交待,所以才要你親口把實情說出來。」

  章敏說:「謝謝!」

  我示意章敏上前對巧蓮說:「還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蓮道歉說:「巧姐,以後我聽的你話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蓮摸摸章敏的頭說:「剛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嗎?讓我瞧瞧……」

  【第四十四卷】第九章:大生意

  家�一場小得不能再小的風波,總算解決了,章敏和紫霜還有巧蓮,已經和好如初,不再鬥氣,我心�極為高興。最高興的原因,是有吵有鬧才像一個家,我才有機會顯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過,要數眾愛妻在家�的地位,紫霜雖然名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出現大風波,始終還是要巧蓮出麵,方可解決……

  世間的事,人生的事,就是這麼諷刺,與世無爭得寶穴,不爭排名成正室,不爭地位卻獲尊重,不吵不鬧不是家,避而不見結連理,得回失物身著火,雙目複明命黃泉,諷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塊靈牌。

  不過,回想三鼎的預兆,祖墳的母龍飛升,冷月該是應了飛升之兆,邵家到我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龍穴記得是九龍幻影出現,我得了九位愛妾,最後一鼎是赤煉神珠,它降落的時候,我在醫院不在現場,是不是等於說,我興它沒有緣,無法得到它的靈氣呢?

  芳琪問我說:「章敏的事解決了,你說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吧?」

  我把無常夫人和靜雯的陰謀說出來,大家對靜雯的野心,十分意外,雖然婷婷和章敏對她並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樣認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蓮驚慌的問:「龍生,靜雯把赤煉神珠的靈氣,轉給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樣,需要ML的呢?」

  我點頭的說:「是的!」

  巧蓮驚訝的說:「哎!靜雯不會就這樣失身給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錢可以向龍生要,別說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真是的!」

  芳琪很驚訝的問巧蓮說:「巧姐,你說什麼呢?靜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她,那我們是什麼呢?」

  巧蓮尷尬的說:「不!我過份緊張,說錯話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開章敏,坐到我身旁說:「你已有辦法對付無常夫人了,是嗎?」

  我點頭的說:「沒錯!我已想出一個妙計,同時也會得到楊寶金的幫忙。」

  芳琪急追問說:「龍生,你想和楊寶金聯手?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她會幫你嗎?你先說說想出的辦法是……」

  我暗地�笑了一笑說:「芳琪,放心吧,現在靜雯是來分周家一半財產的女人,而楊寶金眼看周先生勤練神功與靜雯歡好,雙重打擊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個敵人,試問怎會出賣我呢?而我想出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霜的幫忙。」

  眾人同時將疑惑的眼神,轉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對我說:「你要我的易容術幫忙?」

  我笑著說:「對!沒錯!」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你想變成周先生,奪取靜雯身上的靈氣?」

  我點頭稱是,章敏就不滿的說:「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哼!」

  婷婷反駁章敏說:「不得到靜雯的身體,龍生怎能把她赤煉的靈氣搶回來。」

  章敏說:「這靈氣很重要嗎?龍生身上已有兩道靈氣,這還不夠嗎?」

  這回章敏可說到重點,我即刻說道:「對!這靈氣很重要,亦隻有這道靈氣,方可聚成三道靈氣,而這三道靈氣,就是三腳鼎勢,所凝聚之氣,當年賴布衣想到這一點,知道卦中有人可將三氣凝聚一起,所以才會笑逐顏開,安心到別處尋龍。」

  章敏疑惑的問我說:「是不是真的?還是你自己瞎編的?」

  紫霜算著說:「金光虹珠的靈氣,紫彩神珠的靈氣,加上赤煉神珠的靈氣,正好是三氣凝聚,莫非這三道靈氣,便是三腳鼎上發出的煙霧?」

  芳琪緊張問說:「這樣說,龍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脈,對不對?」

  我回答說:「可以這麼說,每個山頭都有一個氣數和壽命,但山脈的氣數是不會死,隻會移往別處,地龍亦會隨氣而遷移。這麼說吧,紫彩龍穴因有十靈氣,所以恢複山脈靈氣,邵家祖墳金龍飛升,靈氣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死的劫運亦破,如今龍猿山將是邵家立祖墳之地,問題是得到赤煉之氣最為重要。」

  章敏說:「龍生,風水我可不懂,但你剛才說三氣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頭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把你葬在那�嗎?」

  我稱讚章敏的說:「章敏,你是聰明的,隻要別任性,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你說得沒錯,就算我得到赤煉靈氣,三道靈氣亦隻會凝在我的身上,但你們知不知道,江院長給我解開賴布衣之謎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筆派的最後一章,而最後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散功篇是講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說:「龍生,那你身上的神術不就化為烏有了嗎?」

  我點頭的說:「是呀!江院長揭開謎底後,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現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關係,向政++_府買下龍猿山。」

  芳章大吃一驚的說:「買下龍猿山?怎麼買?別說賣的價錢,就算是移山的費用,已是一個天文數字,你和父親的錢加起來,恐怕也未必夠呀!」

  章敏說:「不夠的話,我可以全部給你!」

  我說:「不必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師母自言自語的告訴大家說:「想以最低成本的價錢擁有龍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麼途徑上,看來我已知道龍生將怎麼做了……」

  緊張大師的芳琪,忙追問:「玉玲,龍生會怎麼做?」

  師母笑著說:「芳琪,你忘記龍生有一個大計嗎?就是名人風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說:「對!用來做風水地,山頭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筆大費用,如果能寫出對香港有建設的建議書,或許象征式給一塊錢便能買下,況且擺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_府最頭痛的問題,那�又偏僻,又沒有商業用途,應該可行哦……」

  師母笑著說:「如果變成旅遊勝地,可能還會得到政++_府的經濟支助,絕對是一個非常有利可圖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買這類的風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賣出數百萬,而且有年份規定,九十九的契約,邵家萬世後代皆不愁沒錢,要是成立了,奇貨可居的情況下,銀行的貸款肯定不會少,絕不會傷到自家的財政元氣。」

  芳琪同意的說:「這才是大生意呀!問題是靜雯身上的靈氣,龍生能否搶到手?」

  章敏激動的說:「龍生,無論無可,你也要把靜雯給搶到手,千萬不可讓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說:「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靜雯了嗎?」

  章敏說:「做大事重要,不拘小節,況且你散了功之後,你怕我還對付不了你嗎?有本事你就別散功呀!」

  我說:「看來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番……」

  巧蓮問說:「龍生,散功對你身體不會有影響吧?」

  我說:「當然不會!」

  巧蓮說:「那就沒關係……」

  我感到有些累,於是說:「我累了,這樣吧,玉玲負責找關於投資山頭的資料,芳琪惡補關於這類法律的條文,我盡快和李公子會麵,務必買下龍猿山,紫霜陪我見多幾次周先生,以備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師傅孫大媽,盡快為我找懂得辦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長入獄之前,解決他心中最牽掛之事。」

  章敏說:「龍生,我知道你不會安排我做什麼的,我除了會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錢或許能幫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夠,我可以向外公想辦法,能為你做到的,也隻有這些了……」

  我說:「我怎會沒工作安排給你呢?自作聰明,但有一點你說對了,除了要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還要為我多出外跑動,你不是很喜歡拍短片,拍照片之類的,那你給我拍多一些有助於建築名人風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築題材、古色古香的擺設裝潢、總之,有古董風味就行,巧蓮也可以跟你一塊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說:「你竟然有任務交給我負責,好!我一定好好為你準備!」

  我對巧蓮說:「你抽多一點時間陪章敏,反正廟宇你較熟悉,當散散心嘛……」

  巧蓮說:「咦,我最不喜歡四處走的,但看在是幫章敏的份上,當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麼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負責的呀!」

  我按在巧蓮的肩膀說:「行!你不是很喜歡去旅行的嗎?如果到外國找資料拍照片呢?你該沒意見了吧?」

  巧蓮嘟著嘴說:「錢都不夠用,還談什麼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塊去,不去!」

  紫霜說:「章敏,用我的車吧,這樣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計程車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謝紫霜說:「謝謝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車還會沒有嗎?嘻嘻!」

  紫霜嚴肅的對章敏說:「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麵有通天的大本領,但你現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動不動就找外人幫忙,自家事就盡量自家人解決,還有盡快擺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氣味,記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飯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親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嗎?」

  章敏張開嘴巴忙向紫霜點頭的說:「是!是!是!」

  紫霜突然轉回頭對婷婷說:「還有你!不要當自己是個普通員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負起保安的大任,在孫大媽麵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麵前的時候,你就要擺出邵家九姨太的身分,不可低聲下氣的,你現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護士,而是重量級的保安,別給龍生和你師傅丟麵子嘛……」

  婷婷尷尬大聲的說:「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終於拿出皇後的本色來了!這樣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說道:「對了,龍生,昨天我到律師樓,收到一份文件,原來劉美娟已做了一份遺產,由於是外國的律師樓辦理,由於遺產中附帶說明,死後的遺產交由我們律師樓跟進,內容無需保密,但要第一時間通知你,我想劉美娟是想盡快讓你知道,靜雯沒有奪取她的財產吧。」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靜雯會向周先生開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來她想從這方麵取回應得的報酬,難怪她會和無常夫人聯手……」

  巧蓮拉著我往樓上走說:「好了,有什麼等龍生睡醒再說吧,來!快上去睡個覺吧!睡醒喝我燉給你的雞湯……」

  紫霜說:「上去睡個覺吧!」

  巧蓮突然回頭說:「芳琪,你代龍生約見李公子吧,順便給個電話父親,麻煩他老人家多注意買下龍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麼對他說,麻煩你了……」

  芳琪忙點頭說:「是!好的!是!」

  走到樓上,巧蓮把我推入心連心浴室,接著脫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舉一動,令我十分的好奇和驚訝,她怎會突然關心起外麵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蓮的霸乳和裙內說:「巧蓮,你心急想要我給你的滿足,是嗎?」

  巧蓮閃避我的撫摸,邊脫我的衣服邊說:「盡快進去衝衝身,別讓章敏或芳琪發現你和楊寶金做過愛,她倆可不會饒恕你的,快進去衝身吧……」

  我想反駁說沒有,但已被巧蓮雙手將我推入衝身房,接著開動水龍頭的水掣,我想辯解也沒有機會。

  巧蓮說:「其他的女人,我不會這麼擔心,但姓楊的就很難想象芳琪會怎麼想,可能會沒事,可能鬧翻天,她心�頭藏不下這根刺,相信我對女人的感覺,記住了!」

  我默默的聽沒再說什麼,心想她可能啟動奇人神術的功力,瞧見我和三女混戰,所以胸有成竹的對我說,看來她剛才摑向章敏那巴掌,維護家�溫馨那番話,似乎另有目的?

  衝了涼,洗掉身上的罪證,換上巧蓮為我準備的睡衣,帶著犯罪的心態,一步一步走入臥室,不知怎麼的,感覺心�有愧似,平時出去鬼混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想起她們勸說我把靜雯非弄上手不可,心�又踏實了,又生龍活虎了!

  走進房間,芳琪即刻走了過來,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臉嫵媚之態,將我牽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嬌憨嫵媚的說:「你想做嗎?告訴我,昨晚你有沒有和楊寶金ML,不許騙我,如果你占有了她,我心�會很高興,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認帳的那口冤氣。」

  我堅持的說:「親愛的,你昨晚騙我說很累要睡覺,其實是故意瞞著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遺體一事,你不對我坦白,反而要我對你坦白,似乎有點不公平……沒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說:「需要我向你道歉嗎?到底有沒有?說嘛……」

  我說:「當然沒有!」

  芳琪說:「告訴你,出門前我已抄下車程表的數字,如果去龍猿山,不該隻走這麼短的路程,對不對,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說:「芳琪,你真聰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蹤來了,我是坐計程車上去,原因是不想讓人察覺我的行蹤,另外,更不想讓人知道我過過龍生館。」

  芳琪疑惑的說:「你去過龍生館?」

  我說:「沒錯,由於巧蓮問過我,龍生館是否還要繼續經營,就因為懷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駕車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帶的街坊發現。」

  芳琪喃喃自語的說:「哦……」

  我笑著拉下褲子說:「親愛的,我們現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將我推在床上,接著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笑著說:「昨晚你給電話我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遺體的事,但為何會說累呢?因為我和巧蓮剛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會不累呢?你說現在我還有這個需要嗎?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著芳琪的身影離去,我內心自言自語不憤的說:「這有什麼了不起,我昨晚一次過幹了三位選美冠軍,我比你還累呢,哼!」


  【第四十四卷】第十章:身上的風水法

  睡醒的時候,看了床頭的鍾,原本我隻不過睡了五個多小時,原想再睡多一會,但發現鬧鍾上貼了張小字條,上麵寫著:「約了李公子兩點鍾,在黃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見麵。」

  糟糕!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會約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讓我睡多一會,真是的!

  梳洗完畢,準備找套西裝,原來櫃門已掛了一套灰色的阿媽尼西裝,和一條湖水藍的領帶,還有一條深紅色的內褲,心想這一定是芳琪為我準備的,雖然不是很喜歡領帶顏色的配搭,但還是要接受,畢竟是愛妻一種細心的體貼,尤其是用來抵擋殯儀館煞氣的深紅色內褲,試問這份體貼的關心豈能拒絕呢?

  走到樓下,傳來陣陣的飯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幾道菜,怎會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當巧蓮從廚房端出一碗湯,才知道這香味,原來是燉雞湯的味道!

  巧蓮見了我即刻說:「原來你都準備好了,我還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給你。」

  我說:「不!這碗不行嗎?」

  巧蓮說:「這碗是我的,我拿過另一碗給你吧,先坐會……」

  我不加以阻止,讓巧蓮走進廚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別,結果,她那碗小肉幾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雞腿之外,還有鮑魚片和金華火腿,兩碗簡直無法相比,不禁被她這份關懷,又觸發內心對她昨晚的歉意。

  我開始喝下這碗愛心湯,並且說:「巧蓮,別把自己當傭人,女人需要的滋補,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東西都讓給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體,下次買什麼料,多買一點就是……」

  巧蓮說:「這有什麼關係呢?你吃不就等於我吃,我們不是早已連體了嗎?

  還有你肥好過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說:「不跟你鬥嘴,這碗我喝就是,巧蓮,對不起……」

  巧蓮愕然的說:「對不起我什麼?」

  我慚愧的說:「關於昨晚楊寶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蓮說:「道什麼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頭一回,希望這老母雞和鮑魚,能補回你昨晚丟失的精力吧,還有,父親要我轉告你,關於買下龍猿山一事,千萬不要對李公子提起,因為影城最近的搬遷,剛和政++_府買下一個山頭,他對購山的買賣,有相當實際經驗,同時他還說,若以對香港的貢獻,他的實力不比李公子差,與政++_府的人際關係,亦相當十分的要好,暫時先讓他處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芳琪就沒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給吵醒。」

  巧蓮說:「早睡早起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開始便要獨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來,況且你是有必要見李公子,起碼對江院長是一種交待。」

  我無話反駁巧蓮,隻希望盡快吃完,可以馬上離開大門。

  這時候,章敏拿著背囊走下來,手�還拿著相機和一些拍攝器材,準備整裝出發,眼見她如此積極,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門前還是避不了巧蓮那一關,一定要把湯給喝了,好比喝孟婆湯似。

  我說:「章敏,準備出發啦?今天準備到哪些地點呀?」

  章敏說:「今早在網上搜尋了很多名勝古跡的資料,亦在地圖上做了功課,今天隻駕車查找地點,改天才進行拍攝,總之,到時候會有東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歡章敏做事的態度,和策劃性的認真,忍不住對她說:「章敏,給你一個提議吧,你不是很想進入影視圈嗎?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向父親提出,跟隨影城拍攝隊伍出外的要求,一來可以到很多地方,二來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攝經驗,三來可讓你對拍戲有了基本的見識,別錯此良機哦……」

  章敏興奮的說:「你真是讓我到影城去學習?我不是聽錯吧?」

  巧蓮說:「章敏,我和龍生剛才正在商量此事,現在隻需你點頭的答應,我便馬上撥電話告訴父親,怎麼樣?」

  好一個巧蓮,懂得看準機會討好章敏,這個家不讓她當,真是埋沒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點頭的說:「好!多謝巧姐,我會兼顧殯儀館的保安工作,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樓梯傳來婷婷的聲音說:「放心吧,章敏,殯儀館的事,不必如此緊張,霜姐已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專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掛掛的。」

  章敏愕然的說:「霜姐這麼快給我找到助手?不會吧?是誰呀?我認識的嗎?」

  婷婷走了過來,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說:「你怎會不認識呢?你昨天還和她吵過架,罵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驚訝的說:「霜姐?這……怎麼好意思……」

  婷婷說:「章敏,放心吧,霜姐說過你也是辦邵家的事,一樣是工作,我和她會分擔的,但你可別胡鬧,一定要辦好龍生交待的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出聲行了,還有車匙在車內,霜姐特別留給你用的。」

  章敏眉開眼笑的擺下湯匙,撲到我們麵前送上一吻,接著像火箭那般衝出了門口,大聲喊說:「我愛死你們了!再見!」

  巧蓮和婷婷一起喊著:「小心駕車呀!」

  早上起來,見到家�這溫馨的一麵,想必不用雞湯也夠滋潤的了。

  巧蓮說:「婷婷,喝碗湯吧,昨晚你也夠辛苦的。」

  婷婷:「嗯,謝謝巧姐,還有多謝你龍生,你送的項鏈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歡,謝謝!」

  我說:「謝什麼謝,傻愕愕的,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對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找出紫霜那部車的收據,我待會有用,可以嗎?」

  巧蓮說:「當然可以,我現在拿給你,能否說有什麼用呀?」

  我說:「我想買多四部同樣的車,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還夠氣勢的,你和靜宜也快考個駕駛執照吧……」

  婷婷大吃一驚的說:「會不會多了一點,即使一人一部,買三部給我和章敏,還有玲姐就已經足夠,何必買四部呢?」

  我說:「芳琪那部能少的嗎?我可不敢哦……」

  巧蓮笑著說:「哎!早上剛有人說怕錢不夠用,現在一口氣就要買四部車,看來我早上的憂慮是多餘的。」

  我說:「不!其實還有幾個用意,其一,目前我們正準備做一筆大投資,而這生意將來除了金錢上的收獲之外,聲譽的收獲就更大,所以我們現先要打造出氣勢,那日後才有聲譽的收效。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須受精,想要賺錢就要先出錢,龍猿山的投資會出現很大的名聲,故此要對症下藥,打造氣勢,便是為將來的聲譽受精,明白嗎?」

  巧蓮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獲吧……」

  我說:「巧蓮,我再解釋清楚一點,現在打造氣勢,除了為將來的聲譽受精外,選擇打造氣勢法,亦要用得其所,車是往前衝,它令我們很快抵達目的地,視覺和身心上,皆有新氣象、新活力的朝氣,我們的運程就會往上升,做起事來便有得心應手之效,這就是擺在人身上的風水陣法,稱之為交運催穀法。」

  婷婷驚訝的說:「哦?風水陣法也能擺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議呀?」

  我說:「婷婷,所謂風水,就是令移動的東西往好的方向移,風水穴講的是龍氣,屋宇講的是氣流,擺設講的是磁場,人的身上是講朝氣,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資名牌,那也是一種風水交運催穀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銀、白金的選擇、顏色的選擇、時間上的選擇、全都要謹慎而動,要不然則弄巧成拙……」

  婷婷問說:「龍生,我想問多一個問題,為何你現在會認為,適宜用買車來打造氣勢呢?畢竟車也有機會帶來不好的一麵,比如破財、車禍等等……」

  我解釋給婷婷說:「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罵戲,今天不是出現溫馨極積的一麵,我便不會做出買車的決定,因為家�出現了家和萬事興的朝氣,這就是時間上的選擇,至於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擔憂之事,那隻會出現在打罵後,得不到解決辦法,怒火聚於身上,那買車就會弄巧成拙,明白嗎?」

  婷婷點頭的說:「哦……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說的謹慎而動,是指要看準環境的變動,捉住機會催穀而生,將好的一麵,推上一層樓,擴大喜氣的範圍,以求好運勢的時間多停留一會,對嗎?」

  我說:「對!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須考慮清楚,沒有付出便沒有收獲,不管想得到什麼之前,必須考慮能力上能付出些什麼,別一味隻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進行,即使成功,背後亦會帶來一種看不見的損失和傷害,記住,想要擺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買更大的房子,要不然隻會阻礙自己、撞傷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場或氣流,亦會因受阻而成滯流,造成健康的損害外,福壽同時亦會減短。」

  巧蓮說:「看來我要為大家破破財才行了……」

  我說:「巧蓮,你每個月在龍生館派米,已是為這個家增添福壽安康了,人常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便有一個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後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屬,不說了,我趕時間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見!」

  巧蓮追出來送我出門口說:「小心駕車,別太晚回來哦……」

  我說:「其實我敢做出買車的決定,還有另一個原因的。」

  巧蓮說:「什麼原因?」

  我笑著說:「劫後餘生呀!沒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還要動腦筋,想討芳琪歡心的辦法,總之,謝謝你!感激你!我愛你!」

  巧蓮撚著我的鼻尖說:「那是否該送我一吻呢?」

  我笑著親了巧蓮一吻後說:「我豈會像章敏那樣小器隻送上一吻,我還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蓮撥開我揉搓她胸前彈乳的手說:「走吧,別讓李公子久等,一切順利哦!」

  我開動車的引擎說:「親看的,晚上見!」

  說完後,將車駛出路口,去見新老板李公子去也。

  【第四十四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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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卷】第一章:歪理中的道理

  楊寶金向我透露,關於周先生已從天狼君手上,購入張家泉酒店一事,而無常夫人續天狼君死後,成為合作夥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複印本交給周先生,並要他修練神功,以便日後從靜雯身上吸取赤煉神珠的靈氣,然而,在沒有免費午餐的情況下,周先生接受靜雯破處的條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給她作補償。

  楊寶金對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氣憤和不滿,並且指罵靜雯是來分她周家產業的女人,我則乘機會利用女人與女人嫉惡心,和天機神數之惑言,進行多方麵的恐嚇,其中包括陰陽之數、黃靜雯和楊寶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傷害、中一句無力抵擋,後一句瘋顛,或一無所有離開周家大門,嚇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後一劑藥,特加重份量,讓楊楊寶金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她已被我灌輸了很多訊息,而這些訊息當中,則權和利字當頭,在利欲薰心的情況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緒一旦淩亂,自會失去方寸,何況我說的訊息都是她不懂的風水神數,在無從辨識的情況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別無後路。

  風水最迷人之處,並不是生死的關鍵上,而是風生水起的利字上,楊寶金自踏上選美的台階,便注定這一生被個利字牽著鼻子走,何況她每天坐在金銀寶礦的辦公室�,試問又怎會舍得將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讓,全給了靜雯或無常夫人呢?

  從洗手間走向石椅之際,楊寶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幾步,而且為我掏出香煙,原來她趁我到洗手間的時候,向途人買下了打火機,她這個舉動,我十分的喜歡,意味著她心緒煩亂的想抽煙,對我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吸上一口後說:「好香的口紅味。」

  楊寶金吸了口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口紅剛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現在還有什麼味,言歸正傳,你懂得分析黃靜雯與我的名字,那應該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說給我聽呢?」

  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粉頸摟在臂彎�,目不轉睛,凝望她那風韻熟美的臉蛋說:「你不擔心我遭天遺的下場嗎?」

  楊寶金瞪著我的臉孔,默不作聲,水靈的眼眸,散發出迷離誘惑之媚,當雙眼輕輕合上,兩片誘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熱難捺之下,欲擺不能,四唇相貼,數不盡的萬鏤情絲,皆附於蠕動的雙舌輕送,逐漸加劇……

  楊寶金誘人的體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頸,勾起我對酥胸的垂涎,當雙唇滑落粉頸舔向酥胸之際,一句沈重的鼻息聲,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麵目,而原本想撫摸彈乳之手,倉促間,及時抽回,並輕輕劃開二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月下矜持的楊寶金,嬌柔之中,不缺女強人的本色說:「今次我極力忍受,沒有阻擋你的侵犯,則是疼惜你為我遭天遺的補償,希望你也能為我的未來,極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後不會留下怨言。」

  好一個楊寶金,避重就輕回答我的問題之外,言詞中,令我無退縮之理,則必須為她繼續賣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這份聰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說:「天遺的事,我自會承當,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

  楊寶金疑惑中喜悅的說:「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其實離開辦公室後,我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為了能與自己螢光幕前的偶像,一嚐情侶的滋味,亦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滿足多年以來的願望,不管日後遭什麼天遺,隻能徒歎一句,不枉此生!」

  楊寶金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有感而發的說:「如果讓你回到從前,你會選擇我,還是選周先生呢?」

  楊寶金毫不猶豫的說:「周先生!如果我沒有野心和虛榮心,便不會踏上選美台,如果沒有這股推動力,便沒有臨場的表現,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選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麼嗎?全都是金銀財寶,越貪心就會笑得越燦爛,越聰慧就越值錢。」

  我苦笑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野心和虛榮感,確是一股強大的推動力。」

  楊寶金說:「你現在能否為了我的野心,指點一下迷津,我該怎麼應付未來的厄運?我真不想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你要幫幫我,龍生……」

  我笑了一笑說:「其實剛才我已說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還可以得過且過,但即將麵臨的大運轉換,成敗則在你一念之間,其實每個人都會遇上這個難題,嚴重的不幸喪命,次嚴重則殘廢,三嚴重則破產或喪失家園,你當年提出勇氣參加選美,就是大運轉換間的一念抉擇,而今,我隻能以風水師的身分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盡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麵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

  楊寶金冷淡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個賭的機會,如果不侍二夫的話,就是死路一條,說到底,我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對嗎?險中求勝呀!」

  我釋放心大石的說:「對!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

  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恐怕險中求勝的機會也沒有……」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

  楊寶金既憂愁又沮喪的說:「侍二夫談何容易,我肯定辦不到,勿論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見了床,恐怕雙腿已急著往門外逃,再說,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問題,但另一個男人去哪找呢?萬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嗎?況且我也沒這個膽量去試……」

  談了這麼多的問題,終於談到了正題,楊寶金說得沒錯,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紅杏出牆並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隻能得到她張開的雙腿,卻得不到她自願投入ML之心,要是與香江小姐上床,到頭來隻享受是一具毫無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無趣和浪費,必須再想想法子,務必要心肉兩得……

  我說:「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這又有何難?問題是找一個能令你抵擋赤煉靈氣壓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難度,當然能否遇上又是一個天意。」

  楊寶金疑惑一問:「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擋赤煉靈氣的壓迫力?」

  我肯定的說:「有!你也認識的!」

  楊寶金緊張的問:「誰?」

  我回答說:「我!」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

  我點頭稱是,楊寶金則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看過數遍,接著從石椅站起身,閉目沈思,默不作聲,低頭踱步,不知在猶豫些什麼的,還是在想著些什麼的。

  數分鍾後,楊寶金坐回石椅上,十分嚴肅的說:「龍生,你今晚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詐,目的是想誘我陪你上床,以報你當日下船受我奇恥的大辱……」

  我好奇一問:「何出此言呢?」

  楊寶金一對聰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說:「你要我擺下周太太的身分,從裝扮逛街到此處,目的是想我疏於防範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續而上當,陪你上床對嗎?」

  我不慌不忙的說:「人的大運來到抉擇的時候,總會出現很多波折,導致猶豫不決,最後做出錯誤的決定,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無法承受大福報的原因,而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印證我所講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環的道理,你終日無時無刻算計旁人,又怎會有時間為自己覓尋大福報呢?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便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擔心楊寶金會不追上來,更不曾擔心手上的香煙沒人為我點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後麵傳來呼叫名字的聲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雙玉手已把我雙臂扣住,最終被拉回石椅上。

  楊寶金很不禮貌的說:「龍生,我要你說清楚,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選?

  不要再隱瞞什麼的,說出具體的參考論點,要不然我對你會很反感!」

  我掏出香煙含在嘴上,悶不作聲,楊寶金見狀,即刻取出打火機為我點火,她自己也點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細的香煙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較粗身的香煙,瞧她小嘴含著較粗身的香煙一幕,勾起今早凱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豔誘人。

  兩人同時噴出煙霧,好比二人結為一體的結晶品似,要是楊寶金為我生個兒子,應該十分有趣。

  我說:「周先生說得沒錯,你確實是周家的接緣人,因為你說無常夫人與赤煉神珠一事,令我解開周家與兩大奇穴之謎,而剛才你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當時喊說解開了,並情不自禁抱著你熱吻,那一吻除了解開風水之謎外,最興奮的是,加強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選的信心,然而真正的開心,並不是有機會得到你的肉體,而是開心與你有緣,總之,你我今世的相遇,並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數的安排。」

  楊寶金臉帶半絲羞怯的豔光說:「這點我可以相信,繼續說……」

  我接著說:「寶金,你對我有懷疑,為何不想想你的過去?沒有我父親的電視台,你會是香江小姐嗎?沒有這個身分,周家會有你的辦公室嗎?這麼多年選美會的後冠都讓周家設計,或許這是父親與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後這項榮譽能否繼續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說了算,這點足已證明我是你的貴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記往,我說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萬不要弄錯了。」

  楊寶金說:「聽起來很有道理,還有什麼參考的論點,不管是實物的,還是風水命數的,都一一說出來吧……」

  我說:「剛才所說的是現實生活中的理據,命數的理據,剩下你楊寶金的木是還沒說,木打人不易死,嚴格的說不是厲害的傷人武器,厲害的是刀,是邵字頭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後一刻,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你的好事,就因為你打不死對方,對方便有還擊之力,我的出現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起碼周家的家產中,我已得到好處,那其它殺出來的程咬金呢?」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我打不死對方的原因,難怪……還有嗎?快說……」

  我說:「之前我說過,你遭陰寒之氣所侵,侍二夫便有陽火暖體禦寒,而一頭在寒冰的樹木,那隻是一頭枯木,甚至是外強中幹的木,毫無殺傷力可言,假設你選了我為命侍二夫的人選,我命格屬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這便是你所要的陽火,更是雙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無法撲熄的烈火,生字再拆開解牛一,那就是一頭著了火的牛,你不妨試想,它的衝力和殺傷力有多強呢?」

  楊寶金凝望著我說:「可以給我更強的說服力嗎?我需要更強大的論點支持……」

  我說:「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掉入海�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沒關係,因為神珠的靈氣已在紫霜的體內,就是在船上不讓你單獨與我見麵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當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練的神功,紫彩靈氣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靈氣亦在我體內,要不然我怎麼有能力解決掉無常真人、天狼君和張家泉呢?」

  楊寶金聽我說,掉入海�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歎了口氣說:「原來你並非我想象中那般的無能,還會借此機會騙取周家一筆錢,不過,算了……還有嗎?」

  我說:「你可以說我騙了這筆錢,但因果循環下又證明一次,紫彩靈氣最後幫助的人還是你,那筆錢你當是預繳吧,因為世上能抵得住赤煉神珠的霸氣,隻有紫彩神珠,別無它選!」

  楊寶金疑惑的說:「既然你對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為何剛才又說險勝的機會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釋說:「很簡單,因為赤煉靈氣仍在靜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體內,那便勝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隻能說險中求勝,我不可能為此背上殺人罪名吧?況且我仍不知道,無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到了什麼境界,實在沒十足把握對付她,所以隻能說險中求勝,如果赤煉靈氣的轉移中,讓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楊寶金脫口而說:「那周先生便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是不是?」

  我應酬接上一句的說:「是……」

  楊寶金說:「最後一個疑慮,傷字又如何作解釋和化解呢?」

  我笑著說:「這更簡單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楊字的易字便和邵字邊合上,便是個「陽」,這正是你需要對付周先生的烈陽之火,其實我和你屬於最佳的一對,是天生的一對!」

  楊寶金好奇一笑,臉紅羞怯的問:「怎麼說是天生的一對呢?」

  我捉起楊寶金柔白細嫩的小手,並在雪滑的掌心上寫著說:「楊字和邵字皆有口,寶字龍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來是個胡字,意味著我倆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

  楊寶金尷尬的拍了我一下說:嬌嗔的說:「什麼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的,其實我心�現在已接受你所說的論點,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終難以接受,而且對象還是你,不但有些難度,甚至難以接受……」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你已身為人婦,又不是第一次ML……」

  楊寶金尷尬的說:「這怎麼說這都是偷情,屬紅杏出牆的醜事,雖說現今的人思想已經開放了許多,但背著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總覺得十分尷尬難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來到這個地步,楊寶金竟然說難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經,還是假矜持?不過,持有香江小姐身分的她,肯定不會與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嬌怯總會有的,或許這種嬌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現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豔無比。

  我加一把勁,希望從言談中,挑起楊寶金的性欲說:「你之前不是說過,不曾得過性的滿足,不曾試過高潮的感覺,然而,這份遺撼發生在你身上,你不覺得是種極大的諷刺嗎?試問有誰會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嚐過男人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隻能借著假道具度春宵,多遺撼呀!」

  楊寶金尷尬的說:「對!沒錯!身為女人的我來說,這是一份遺撼,但物質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長短,世無十全美呀!」

  我反駁的說:「物質的享受,是拼勁的積極,安居樂業,是人生的目標,身心的舒緩,是健康的需要,xa之樂,則是陰陽調和的長生之術,而剛才所說的xa高潮,好比大運齒輪轉動時,所需要的潤滑劑般,生理越得到滿足,就轉得越順暢,容光煥發、生氣蓬勃的麵相和氣色,是運程福祿首要的五求,神、意、氣、形、色,神以意化氣而成形定色,麵相運程氣色之說,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楊寶金羞怯的說:「我明白這一點,但現在我又不是沒有性生活……」

  我即刻說道:「對!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帶給你的性高潮舒暢,上床好比上刑場,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獲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當開始的一刻,便期待終結的到來,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是呀!上床確實如上刑場,甚至墮入地獄似的恐懼,每次都期待早一點結束,可是,麵對�不起頭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為我挑戰的是他的體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繼續,命苦呀!」

  突然,憐憫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將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我非貪你美貌之態,更非占你冰白之體,隻是想讓你當個幸福的女人,今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人,能讓用我這男人的身體,將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嗎?」

  楊寶金受寵若驚的說:「第二個男人?你能讓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沒這份膽量,更不懂得如何麵對,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個恐懼物!我……怕!」

  我雙手貼在楊寶金誘惑的臉頰說:「放心,我會令你自然的投入,絕不會勉強闖入你體內,那你是否願意接受侍二夫的命運?能否接受我當你第二個男人呢?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命運和一切……」

  楊寶金推開我的手,背向我的垂著頭,獨自沈思……

  我緊張的追問說:「如何?你想聽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運的到來,還是想試試突破自己的命運,接受擁有周家的一天呢?試不試呀?」

  楊寶金背著我點了幾下頭說:「嗯,我……試試……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興奮的說:「謝謝!」

  楊寶金轉過身,羞怯的躺在我懷�,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望著天空的星星,微聲細語的說:「那我們……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表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總之,你隻需想著,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個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絕無害你之心,就行了!」

  楊寶金突然緊抱我的脖子,與我熱吻一番後說:「我相信你就是……」

  我興奮牽著楊寶金的手說:「那……走吧……春宵一刻……」

  楊寶金說:「打火機不要了嗎?」

  我回答說:「我從不帶打火機,一向是女朋友為我拿的……」

  楊寶金會心一笑說:「好,那今晚我就為你拿一次……走吧……」

  【第四十四卷】第二章:三大選美冠軍

  終於在幾辛艱苦的情況下,編出無數的惑言,令楊寶金深信要應付將來的厄運,隻能接受侍二夫的命運,並自願投入我的懷抱�,擇我為她第二個男人。至於,她能否麵對凱特琳和張秀媚,除了看臨場的變數外,還要依賴魔石的法力,即使萬一失敗,這也沒有關係,起碼我已從她身上得到啟示,解開了三鼎風水之謎,回家不但有了個交待,靜雯的問題也得到某些頭緒,總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楊寶金和我登上計程車後,迫不及待問我說要到什麼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說先取回車子,換過衣服,再續春宵一刻之事,而她聽後臉泛羞霞之色,並閉避我對她的窺視。

  深夜,路上車輛暢通無阻,計程車很快抵達目的地,下車後,楊寶金主動牽著我的手,雙雙走入停車場內。最後,繳了停車場費用,便駛到僻靜之處要楊寶金換上出門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終十分尷尬,並要我下車躲避,且叮囑不準偷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當做為了保留最後的神秘,而依依不舍的下車。

  換上出門前那套西裝後,直到楊寶金示意我可以上車,方才鑽入車內,�麵的她已換上成熟韻美的套裝,當她再次問我要到什麼地方,我說先到她的公司取回兩盒手飾,當場嚇了她一大跳!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不是……想在我的辦公室�……什麼吧……」

  我笑著說:「不,因為我要帶你見兩位朋友,順便讓她們欣賞你公司名貴的寶石罷了,我保證今晚的節目,必會對你日後的運程有很大的幫助,當然這可要看你是否願意購入她們所介紹的產品了。」

  楊寶金好奇的說:「你想推薦我買產品?但怎會在半夜推銷呢?你那兩位朋友是什麼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見他們吧……還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放心,這兩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認識她們,到時候必有一份驚喜,總之,你是方便見她們的,況且彼此間都故忌身分,必會保密,無需憂慮,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害你的,何況我還是一個仍未得到你身體的門外漢,試問又怎會破壞自己的美夢呢?寶金!信我得永生呀!」

  聰慧的楊寶金說:「看來你今天買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從實招來!說!」

  我直接承認說:「沒錯,我第一眼見了你,就癡迷成癲,可惜,你我的情緣,礙於身分和你那無謂的手段,導致無法進一步發展,差點還變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腦海�隻想著幫你的忙,對你再沒有任何企圖,如果說這兩盒珠寶是別有用心,那這個用「心」的心,亦隻能說是關心的心。」

  楊寶金捉起我的手背親了一下,臉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看來我寶金命不該絕呀!總之,今晚你想將我怎樣就怎樣,我全信賴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賴呀!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我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不過,我的支票不能超過三百萬,倘若超過這個數目,就要分開幾張支票,希望你能諒解我的難處。」

  我笑著說:「不需要這麼多錢,其實我想送給你的,但此舉怕周先生會發現,況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經曾問過我,你是否背著他偷漢,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購買,我包證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會喜歡,並不會指責你的浪費。」

  楊寶金說:「哼!死老頭竟然懷疑我偷漢,真是豈有此理,嗯,算了,偷漢就偷漢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滿足他這頂綠帽子吧!總之,我的一切全交給你就是,現在到辦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絲襪總是覺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給上麵的保安,留下茶餘飯後的話題。」

  沒想到,一句偷情的話,竟讓楊寶金如此氣憤,難道今個年代,還有女性對貞潔二字如此重視?真是莫名其妙!

  車子來到楊寶金的辦公室樓下,她獨自一個上去,我則留在車內等候,並趁這段時間聯絡了凱特琳,詢問今晚的情況可有變動,得到的回覆說,一切照約定所說的進行,並且可以隨時上去,之後,再撥個電話給芳琪報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還說很疲倦想睡覺,談了兩句便主動掛上電話;她的疲倦我可以了解的。

  楊寶金拿著袋子很快走下來,我為她打開車門,但沒有走下車,避免過於張揚,而她氣喘喘的鑽入車內,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偷情,導致情緒緊張,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關心的問一句說:「怎麼幾步路便氣喘喘的,沒事吧?」

  楊寶金舒了口氣說:「沒什麼事,可能過於緊張吧,對了,檢查你要的珠寶。」

  我說:「不用了吧……」

  楊寶金堅持的說:「一定要檢查的,免得出錯,看看吧……」

  我打開珠寶盒,隨便看了一看,說:「嗯,看好了,很滿意,扣上安全帶……」

  楊寶金扣上安全帶問說:「對了,你有準備那個嗎?」

  我不解的問:「準備什麼呢?」

  楊寶金臉羞羞小聲的說:「就是那個……套子……」

  我恍然大悟說:「哦!原來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麼時候行房?」

  楊寶金愕然的問說:「這……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兩天前……」

  我笑著說:「萬一真的懷了孕,對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後了嘛……」

  楊寶金諷喻的說:「哼!懷孕!他每天四處玩女人,哪還有射的精力!真虧他還有顏麵擔憂子息的問題,哼!」

  我撒謊的說:「哦!如此的話,就更不必擔心,我的精蟲沒生殖能力的。」

  楊寶金猶豫尷尬的說:「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類的……」

  我即該說:「放心,我身邊這麼多妻子,無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體都很健康,保證沒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們閹了。」

  楊寶金仍猶豫的說:「這樣……」

  我握著楊寶金的手說:「放心啦!難道你還想我們之間,還有一道隔膜嗎?」

  楊寶金最後決定說:「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現在我們去哪呢?那兩位我認識的朋友是誰?」

  我說:「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著前麵的寂靜公路,一隻手握著楊寶金的玉手,一隻手操縱的駕馭盤,腦海�想著,鐵筆神判所寫的時間論問題,心想不管我認識了楊寶金多久,關係有多惡劣,隻要時間還未到,便無法將她占有,一旦時間到了,如何堅持的她,亦會自然而然,投懷送抱,難道人的命運已被時間所操縱,無論怎樣更改命運、更改風水,亦是徒然?那要我們這些風水相師幹什麼呢?

  楊寶金輕輕捏了我的掌心說:「想什麼問題,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發的?」

  我笑笑說:「沒什麼,想著人的運數,和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楊寶金說:「既然你想這個問題,我倒有個問題憋在心�很久,要不趁此機會,讓你為我解答如何?」

  我說:「好呀!女朋友的話,我怎敢不從呢?請說……」

  楊寶金說:「如果首富出世的當天,同時、同分、同秒,有幾個嬰兒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樣的,那誰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樣的命盤,推算之下,該不會有兩個答案吧,那為何首富隻有一個,為何有些卻成不了首富,反而淪為乞丐呢?」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幸好是出自楊寶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這樣問我,真把我給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該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隨機應變的說:「人的命運,好比雞鴨生的蛋一樣,同一個時間生下來,卻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則孵出成了小雞,有些成了皮蛋或鹹蛋,有些則不幸成了壞蛋,還有一些雖成了雞蛋,最後遇上不一樣的主人,分別成了醋蛋或茶葉蛋,所以說人的命運要看遭遇之外,還要看本身的造化,單看個人的命理八字是沒用的,亦無法說得清楚,明白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嗯,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

  我錯愕一愣,不解自己怎會說出「單看命理八字是沒用的」這句話,難道真的是沒用嗎?可惜,滿腦子不解的問號,不容許我再想答案,因為已看到凱特琳向我招手,於是把車停在一邊,雙雙走下車。

  楊寶金見了凱特琳,兩人的反應都很驚訝,不約而同的問:「怎麼會是你?」

  我若無其事般的說:「別站在路邊,上去再說吧!」

  凱特琳忙不停的稱是,接著為我們引路,而楊寶金對凱特琳的出現,感到愕然之外,同時不停窺探我袋子�的物品,而我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在電梯�便取出袋子�的茶葉、雪茄、飲料給她們看,意外的是,楊寶金對雪茄也有興趣。

  電梯門打開,凱特琳帶我們到她公司的陳列室,當張秀媚把門打門,三人又一次發出既驚訝、又歡喜的笑聲:「哇!怎麼是你們兩個!哇!怎麼會是金姐呢?到底什麼一回事?」

  我擺下手中的東西,笑著說:「寶金,難得有機會約你出來,所以臨時要凱特琳和張秀媚跑出來,向你推銷她們的產品。」

  凱張二人,不約而口的說:「寶金?」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免得楊寶金尷尬,即刻說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位的人,請記住我們口頭的承諾,今晚的事,出門後,便要忘得一幹二淨。」

  凱張二人說:「我們當然會記得!」

  楊寶金尷尬的表情中,帶有幾分疑惑的眼神說:「請問這�有洗手間嗎?」

  張秀媚即刻指向右手邊的直路說:「金姐,直走就是了。」

  楊寶金答了一句謝謝後,便直往洗手間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為凱張二人的出現,感到緊張和尷尬,所以要到洗手間,穩定一下情緒吧。

  我說:「凱特琳,楊寶金可是你們的大客戶,千萬不能讓她感到尷尬之外,而且還設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倆應該很清楚,我和她日後必會幫到你們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電視台給你們知名度的宣傳等等,總之,今晚的表現將是你們明日的成就,事業與星途的命運,就掌握你們手�,好好把握吧!」

  張秀媚即刻說道:「放心!我們會盡量讓金姐感到安心,不會令她感到尷尬。」

  凱特琳說:「你對我倆沒信心,便不會帶她上來對嗎?至於,推銷產品的範圍……」

  我說:「什麼產品都可推銷,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會看在我的麵子上購買,但我要求你們的示範,盡量自然性演出,千萬不可尷尷尬尬的,要不然她會十分難為情,一旦她感到難為情,表示說沒有下次的機會,明白嗎?」

  凱特琳大方的說:「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戰,表示沒有問題,絕不會難為情,問題是秀媚她……」

  張秀媚忙辨解的說:「隻要不侵犯我的身體,我也沒有問題,我的演技並不差,你們不妨多加留意。」

  我說:「好!我相信你們兩個就是,最後一點很重要,如果臨場我和寶金ML,你們能否不當一回事,並且盡量上前配合我們?」

  凱張二人聽了後,心神交結下,各自點頭答應,得到她們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兒,已不知不覺墮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楊寶金為將來答應獻身給我,這不成問題,凱特琳則把事業和金錢利益,視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問題,隻有張秀媚比較頭疼,畢竟她常把不失身三個字掛在嘴邊,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線,尚是未知之數,不過,她似乎很重視我家的電視台,希望她的明星夢能助我一臂之力。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我急忙走上前遊說多幾句,務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擲,不留餘地的拿出體內那把欲火,拼死的對抗命運。

  我截住楊寶金,故作神秘的說:「寶金,實不相瞞,今晚寅時有一場戲,是我臨時要求凱張二人為你而演,希望到時候你能克服一切,盡量點著你體內那把欲火,這把火對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記絕不能退縮,因為天機泄漏後的三個時辰�,就是天亮五點前,將注定你的命運能否改變,記住了……」

  楊寶金一聽之下,大急的說:「什麼戲呀?克服什麼呀?」

  我說:「天機,不能說,總之,到時候遇上什麼事,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畢竟有些人的命運,已由上天注定,有時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艱巨,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發生,那就最理想不過了,祝你好運!」

  楊寶金苦苦追問說:「到底什麼事嘛?你給個暗示呀!」

  我說:「可以說的,我已經說了,今晚可以為你做的,我已經設法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為了你,寧願欺瞞凱張二人,所以我要你購買她們的產品,除了是對她們做出補償之外,同時亦以破財之法,化解你的厄運。還有,你既然已經答應將身體給了我,我也沒必要再往你身上動腦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對嗎?」

  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看來我似乎已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一回事,但願我猜錯,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隻能認命和你賭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騙我,走吧,別讓她們久等……」

  楊寶金說完掩著臉,丟下我一個人,獨自上前和凱張二人閑談。刹那間,我被她這個動作所愣住了,沒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決定一切,並以堅定的決心朝目標進行,對於她這份勇氣,我自歎不如之外,對她亦添加幾分尊敬。

  擅長交際的楊寶金,辦起事來,不管內心壓力有多沈重,仍可談笑風生,喜怒不形於色,獨當一麵的處理一切。凱特琳則與她不相伯仲,彼此間都有一張接待客人的假麵具,唯獨,含蓄的張秀媚,顯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適應能力極強,逐漸融入話題�,尤其是講到投射器方麵的問題,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個墟,自然而然,越講越大聲,笑起來更是視無旁人,矜持和女人應有的儀態,已拋出了九霄雲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這閑人的身上。然而,這份工作確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場,而辜負贈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著浸過魔石的茶說:「來!試試我帶來的茶,是否比你那個玉蘭貴要好?」

  凱特琳很禮貌,先遞了一杯給楊寶金後,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著說:「不錯!是黃金貴呀!」

  張秀媚好奇的問:「黃金貴是什麼茶?」

  凱特琳即刻說:「烏龍茶!」

  沒想到,凱特琳對茶葉如此熟悉,看來可是個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著說:「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沒有在真人麵前班門弄斧的,但不知這黃金貴,是否如常人所說那般,喝了便有貴人相扶呢?」

  凱特琳滿意的笑著說:「這倒是有呀!金姐剛要了三部水療器,擺在她的美容院�,看來你的黃金貴,可真給我招來了貴人,帶來了好運呀!」

  我笑著說:「既然黃金貴帶給你如此好運,可曾想過也將茶葉擺在口�品嚐呢?」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即使想把茶葉吃進肚子�,也要先品嚐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哦……」

  我轉向對張秀媚說:「那你說茶葉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長的持久力呢?」

  張秀媚臉紅的說:「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葉擺在口�品嚐……」

  楊寶金疑惑的說:「你們說的話,聽起來無麼不像在論茶道呢?」

  我笑著說:「寶金,待會兒,我教你嘴�品嚐茶葉之法,是真正的黃金貴哦……」

  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失笑中,差點把口中的茶給噴了出來。

  楊寶金不解的問:「怎麼了?好笑嗎?」

  凱特琳即時回答說:「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龍生帶來這黃金貴,可否會讓我們繼續得到後麵的運氣罷了,龍生,你說能嗎?」

  凱特琳的手已準備翻開下一頁,但卻當著楊寶金的麵前如此問我,這簡直是在逼我,難道我還可以說不允許嗎?真是的!

  我尷尬的說:「來!喝茶,好運一定會跟著你的,喝了茶還有雪茄,來!幹吧!」

  四人幹了手中的茶,我馬上再為她們斟上,這時候,楊寶金歎了口氣說:「凱特琳,我來之前已和龍生說過,超過三百萬便要分開支票付帳,我不想戶口在同一天支出那麼多錢,免得銀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對數目,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機敏的凱特琳見狀,即刻拿起桌麵的雪茄為楊寶金點上,接著說:「來!金姐,不急那一會兒,剛才聽你說也喜歡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龍生選這個牌子也夠細心的,柔情的豪氣,這擺明在稱讚你嘛!對了,接著往下的產品,則是龍生要我們介紹給你的,你隻看不買也沒關係,總之,我們是好朋友,千萬不要以為我們貪圖傭金,而沒顧及你的感受,水療器的傭金,我會向公司說直接扣出。」

  凱特琳真會做生意,心理戰術也挺夠家的,瞧準楊寶金必會顧及麵子,絕不會收取傭金回扣,故而將大大個麵子往她臉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楊寶金忻忻得意。

  楊寶金得意的說:「凱特琳,傭金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給我,況且我們同樣是從選美會走出來的女人,沒必要斤斤計較,不知還有什麼產品呢?」

  凱特琳拍了一下張秀媚的肩膀,張秀媚即刻反應說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沒有紅酒呢?所以我從家�帶了幾瓶過來,雖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確是我在法國時裝節表演的時候買下的,肯定是法國貨,我現在拿過來給大家試試……」

  糟糕!不喝茶轉而喝紅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費了嗎?那……

  我即刻說:「慢!請問是否擺在後麵那幾瓶?如果是的話,讓我拿過來行了,你們繼續聊吧,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視紅酒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哦……」

  楊寶金笑著說:「哈哈!龍生,我倒忘記你是紅酒專家,那就麻煩你了,但你心�不可怪我們行使淑女的權力嘍。」

  我竊笑的說:「應該的,各位淑女……那你們慢慢聊吧……」

  沒想到剛轉身走開,即聽見楊寶金對凱張二人說:「為何總是覺得龍生怪怪的?而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像我們當選後,遇上對方那種無事獻殷勤的尷尬……」

  凱張二人異口同聲的說:「是!是呀!」

  【第四十四卷】第三章:狡猾的隨機應變

  楊寶金和凱特琳,還有張秀媚皆很熟絡,隻不過聊了幾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楊寶金是想釋放心理的壓力,故裝出友善親切的麵孔,以她交際應變的手腕,應付這場麵是綽綽有餘。凱就更不用說了,麵對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怎會不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對方,以她對顧客的心理了解和掌握,必手到擒來。

  相反,張秀媚除了性感的嬌體外,性格卻非常的膽小性事,處處依賴著凱特琳的照顧和保護,並且以不失身為最後底線,但我手上的紅酒,已被魔石浸了數秒,記得高太太贈我魔石的時候交待過,浸三秒雖不會令女人失去理智、不會瘋狂發作,但身體和下麵包括RT,都會處於充血狀熊,十分興奮和痕癢,渴望ML……

  想到這一點,內心不禁竊笑,記得性欲強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為浸的時間越久,效力就越強,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會因下體發熱的痕癢,而不顧一切的瘋狂ML。它另一個好處是無色無味,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令對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熱癢的煎熬,迷失本性,衝動求愛。可是,有個不好之處,由於過熱的原因,精蟲無法生存,花蕊所噴出的暖燙陰精,往往令龍精防不勝防而失守。

  端著浸過魔石的紅酒走出去,張秀媚幫忙移開茶幾上的東西。望著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膚,和胸前豐滿渾實的彈乳,心想紅酒已是一種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發起浪的時候,她那種不顧矜持的一麵,肯定令我欲火難捺呀!

  凱特琳拿起酒杯說:「龍生,多謝你把金姐帶來此處,讓我們可以聚舊一番,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說:「謝謝!慢慢喝,這可是紅酒,一口便幹掉挺浪費,不合格哦……」

  凱特琳談說:「我知道,那大家試試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張秀媚問此紅酒的品質如何,楊寶金搶著說出此酒的評價,此刻,我不能搶她的威風,隻能忙著點頭稱是,樂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來兩顆酒渦特別的迷人;這是我第一次發現竟有動感的酒渦。

  楊寶金擺下酒杯,拿起雪茄說:「凱特琳,你不是說還有其它產品嗎?」

  凱特琳偷偷地朝我會心一笑,接著再次翻開藍色的資料夾,送到楊寶金的麵前,誰料,寶金不經意的一看,差點將手中的雪茄,燒在自己的大腿上。

  楊寶金驚訝中,尷尬的說:「這……」

  凱特琳鎮定的說:「金姐,別驚慌,隻是讓你瞧一瞧,不是要你買,不必如此驚慌,我們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凱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拼命向楊寶金遊說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張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凱特琳逐漸引她入話題,慢慢的,她也開始能適應,而且與凱特琳配合得相當不錯。我最欣賞她們輕易便能夠把尷尬的楊寶金,誘入一個家常便飯的談話中,漸漸地,從尷尬演變成好奇,繼而小聲說大聲笑,發揮出三個女人,聚在一塊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楊寶金突然說:「怎麼這酒會來得這麼急?我的臉開始發燙了,你們呢?」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這酒不是有問題吧?」

  楊寶金以專家的口吻說:「當然沒有問題,隻是覺得酒氣上升較快罷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臉才會開始發燙,或許與天氣的濕度有關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說:「嗯,果然是行家,濕度能使紅酒不耐煩,一旦以外間的空氣接觸,便有湧出外的蠻勁,這種情況,往往出現在擺放錯誤的問題上,雖然最佳飲用的時間是縮短了,但好在我們四個人共飲此瓶,時間算是恰到好處,如寶金剛才所說,此酒雖柔香滑,但卻有一股沈實之勁會隨後湧上,這也是躂寶紅酒的一種美妙之處,柔剛的轉變,好比花朵逐漸盛開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來。」

  豈料,為了掩飾魔石—事,胡亂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讚賞和掌聲。

  我說:「謝謝!紅酒並不是今晚的主題,還是介紹貴公司的產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興趣。」

  凱特琳聽了後,即刻不停再介紹產品,大約講了十多分鍾,察覺三位美人講得越來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雙腿擺動的次數,頻頻增加,心想該是魔石的效力開始發作了,此刻我該帶她們進入性的話題,要不然三個同時無故性衝動,必會懷疑我酒中下了CY,到時候可能功虧一簣。

  楊寶金羞怯的說:「哇!真是插了進去……這……怎能受得了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其實假陽具抽插的動作,全控製在腳下,因為它是跟著齒輪盤抽送,有幾位客戶還向我反應,帶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盡情在房間,享受老公身上也尋找不到的樂趣,當劇烈一番後,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機會挑起話題說:「凱特琳,你公司賣這麼多女人xa用品,那你們有沒有挑上一兩件擺在家�,以備急時之需呢?」

  凱特琳嬌憨的在我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為何要告訴你呢?」

  楊寶金驚訝的笑著說:「你真的有買呀?」

  張秀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將胸前的一對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說:「金姐,凱特琳買了這個,嘻嘻!」

  楊寶金忙問凱特琳說:「不痛嗎?」

  凱特琳淫笑的說:「金姐,那東西的大小形狀,皆挑選自己所喜愛的尺碼,試問又怎會痛呢?況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裝上去,平常不裝上去的時候,和腳踏機動器沒有什麼分別,我家那部主要是用來做健美運動用途罷了。」

  望著張秀媚的彈乳,貼在楊寶金的手臂上,已經令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和少許衝動,於是問說:「凱特琳,現在該帶我和寶金參觀實物了吧?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

  楊寶金驚訝的說:「有實物看?我怎麼瞧不見呢?」

  張秀媚吃笑的說:「金姐,隨我來,這邊請……」

  楊寶金感興趣的說:「好呀!」

  凱特琳站起身笑著說:「這邊請……」

  我喊著說:「大家拿著自己的酒杯,我一雙手可拿不完哦……」

  凱特琳帶我們走進辦公室�,原來這�並非辦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覽廳,接著她走到牆邊,輕輕推了幾下,這才發現原來所謂的牆,隻不過是用來掩飾的木屏風板,而�麵的陳設品,可令我歎為觀止,相信楊寶金也不例外。

  推開屏風板的後麵,是一係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陽具,還有我購賣那個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購買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還有一張太空氣墊床。

  張秀媚調校了燈光,凱特琳撥一下長發說:「龍生,希望我和秀媚不會讓你失望。」

  楊寶金問說:「什麼失望?」

  我說:「嗯,那我們把杯�的酒給幹了,要不然等會再喝就變質了……」

  凱張二人滿臉羞紅幹完杯�的酒後,接著引我和楊寶金,走到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邊停下,嬌媚的說:「龍生,這�有無數大小粗幼的假陽具,今晚想必是無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議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楊寶金似乎知道什麼一回事,緊捉我的手說:「龍生……這……」

  我說:「那由我來挑吧……」

  凱特琳以一種很怪異的目光,在我臉上望了一眼,歎了口氣說:「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約五寸長的給張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縫�,肯定是經典的絕配。而張秀媚在尷尷尬尬的情況下,滿臉羞容,接過我挑給她的假陽具後,即刻將它擺在身後,不敢再與我正視。

  我望了凱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聳的胸部說:「是真的?不是隆的?」

  張秀媚即刻說道:「可以踏上選美台,又怎會是假的呢?」

  我故意資詢楊寶金的意見,她尷尬的應了一聲:「嗯……」

  我點點頭再重新望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上,右手在無數假陽具之間挑選,當挑了一支後,最後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長的拿在手上,別說她們看了觸目驚心,我看了也有些懼怕,畢竟有整九寸多長,而且黑得發亮,直徑約有兩寸半,差不多與飲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陽具遞給凱特琳說:「就這支吧……」

  凱特琳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陽具說:「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張秀媚驚慌中,竟代凱特琳向我求情說:「這不……妥吧……」

  楊寶金急忙將拉我到一旁說:「龍生,沒想到竟讓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們在我們麵前做秀,雖然我認命肯與你賭上一把,但你也沒有必要這樣折磨凱特琳吧,她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隻是公司一個小經理,太無良了吧!」

  我趁楊寶金不留神之際,一手插入她的裙內,摸向有絲襪和內褲阻隔的蜜道上。

  楊寶金即刻發怒,並想甩掉我侵犯她下體的手說:「龍生,你別太過份,我雖然答應和你什麼,但我並不是YD之婦,你別對我……太過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說:「寶金,你不滿意我的行為,可以即刻離去,這樣你的好朋友便不會受罪,但我這樣做是為了誰?剛才我交待過你,遇上什麼事,需盡量克服一切,如果實在克服不了,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怪責於你,還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艱巨,無法順其自然的接受,日後別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後的命運,你沒這個資格!」

  楊寶金不滿的說:「龍生,我是可以為日後的命運,不顧一切,賭上一把,但你難道可以發誓的說,你並沒有趁此機會,違背天意,滿足你的獸欲嗎?我想要說的是,我了解男人生理是什麼一回事……但不要過份……不要強迫對方……」

  我歎氣的對楊寶金說:「你要我違背天意,泄露天機就不過份?告訴你,我對凱特琳越過份,那你日後的贏麵就更大,勝算的機率亦增加,今天的凱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恥辱,今天便轉移到她的身上,隻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應掉此劫,這也是我為何要你向她購買產品,不管是破財擋災,還是對她做出補償,這些你都應該做的。」

  楊寶金凝望我說:「真的?你是借用凱特琳的命格和身體,為我應劫擋災?」

  我隨機應變的說:「寶金,你剛才說得沒錯,我確實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欲,加插一些小環節,但我給了她不少錢,承受天遺之前,想得到一些甜頭也不算過份吧,況且改變天機,不可能說解便解掉,必定要讓事件發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機,沒有人受罪,你的大運輪盤也不會好到哪去,總之,破財是你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凱特琳越開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緣就會更深,贏麵就更大……」

  楊寶金省悟的說:「原來其中有這個道理……」

  我內心竊喜的說:「寶金,你能給凱張二人多少回報,等於給你自己的回報,正所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的道理,現在距離限定的時間,是一分一秒的過去,別讓我白白遭受天遺,你想留下或離去,自己衡量吧!」

  楊寶金深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該怎樣補償給凱張二人,還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兩分嚴肅的語氣說:「寶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過的,記住,逆來順受,盡量以順其自然的心態,迎接待會即將發生的事,這樣不但對你或對她們,日後都有很好的運氣,亦應了彼消我長的妙局,你給她金錢上的幫助和名氣的增長,她們則讓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強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給燒死。」

  楊寶金忙點頭說:「哦!原來你今晚準備的一切,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全都是命運的布局法,倘若你不講解一番,真難以相信和接受,現在的凱張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將一切的恥辱,往她們身上丟,讓她們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給錢我受罪,現在我給錢讓她們受罪,以應彼消我長之局,確實有根有據。」

  這回楊寶金還不聰明反被聰明誤,上了我的賊船?虧她剛才還正氣凜然,向我為對方討公道,現在知道其中給她帶來的好處,便不管他人,隻會顧著自己,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私心吧……

  我趁機挑楊寶金的欲火,讓她更加放縱的說:「寶金,剛才摸了你一下,發現你下麵已潮濕一片,看來凱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內心是極為興奮的,或許被周先生虐慣了,現在看見人被虐,逆叛心態之下,欲火被挑起了吧?」

  楊寶金臉泛紅霞的說:「既然你要我順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說實話,你說得很對,剛才……剛才瞧見你遞那支……粗大的東西給凱特琳,我確實異常的興奮,尤其是看她們那種驚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衝動,不過,這種感覺好久不曾出現,沒想到……今晚會……不說了……夠羞的……」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最後,還差一件事沒辦成,就是不能自私對待凱張二人,必須給她們應有的關照。

  我把手搭在楊寶金的誘人粉肩上,小聲的她耳邊說:「寶金,如果讓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當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麼想法?」

  楊寶金很疑惑的仔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代言人?這當然是個好建議,她倆可是洲際小姐的身分,我怎麼會反對呢?但不知是否又與我的命格有關聯呢?」

  打蛇隨棍上的我,即刻說道:「嗯,變得聰明多了,有凱張二人在你身邊,可以為你擋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張的弓、凱的山,便是一個大本錢,還有,最厲害是凱特琳的琳,一木變三木,引為森,那時候你的氣勢是何等的強大呀!」

  楊寶金想了一會後,歡心喜悅的說:「嗯,就這麼說定!」

  我說:「朝廷不用餓兵,錢財方麵,你有什麼可以給她們的,不妨趁破財之夜,告訴我一個數目字,讓我當上一次程咬金,破壞無常夫人的好事,順便亦當上你破財的引路神,讓你破財消災中得到好處,總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楊寶金問說:「不是今晚就向我討代言人的費用吧?」

  我說:「當然不是!我指的是訂金之類,和大約投資的錢,今晚你可要應破財之劫哦……」

  楊寶金想了一想說:「嗯,今晚我可以先給她們各人五十萬訂金,年薪肯定是過百萬,至於宣傳方麵,費用不少於兩千萬,這初步的破財承諾,還可以吧?」

  我滿意的說:「好!其它的事,你日後和她倆談談,但關於命格上的事,絕不能向她們說出,要不然氣則泄、運則破、勢則崩,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記!」

  楊寶金答應的說:「我會記住的,過去吧,她們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凱特琳和張秀媚,可能情緒過於緊張,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們的體內,不就足以令她們瘋狂嗎?

  【第四十四卷】第四章:女人的私心

  楊寶金在我隨即應變的惑言中,不知不覺,在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情況下,上了我的賊船,而我亦利用這個機會,為凱特琳和張秀媚二人,謀出一條掘金之路,就是當楊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對凱張二人今晚的補償,要不然始終有些過意不去,但她們可能想借酒壯膽,連續喝下兩杯浸過魔石的酒,這回真是要命!

  凱特琳見我和楊寶金走過來,她和張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於是我轉向擺設假陽具的陳列櫃旁,她們臉帶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楊寶金身旁。我特別留心觀察凱張二人的動作,發現她倆神色有些怪異之外,雙手同樣擺在禁區前,合攏的雙腿,雖沒有移動,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動作,十分礙眼。

  此刻,估計魔石的效力已經開始發作,要不然凱張二人的身體,絕不會做出同樣的動作。然而,在壓抑的情況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證明,但奇妙的是,察覺她倆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時湧出低胸外的乳溝,不但加深了少許,上麵片片豔色的紅霞,更為誘惑動人,真想摸上一摸。

  張秀媚戰戰兢兢的問楊寶金說:「金姐,龍生是否改變主意,不難為凱特琳了?」

  楊寶金皺了一皺眉頭,聳聳肩無奈的說:「我說服不了他,也不允許我離開,真拿他沒辦法!我還是……不說了……這是你們的約定……你自己說吧……」

  楊寶金說完,避開尷尬的場麵,走去把紅酒拿過來。

  我再次拿起剛才已挑選的粗大假陽具說:「凱特琳,怎樣了?有問題嗎?」

  凱特琳眼泛春水的說:「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體內?好!隻要你答不心疼,我照辦就是,但我是給金姐麵子,不想她為難罷了。」

  凱特琳的頭腦真不簡單,既懂得說出討好兩方的話,又可避開尷尬的回答。

  我點頭稱說:「好!其實如果覺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張秀媚交換,我不介意……」

  張秀媚驚訝的說:「我可應付不了……凱特琳……」

  凱特琳爽快的說:「不必,我應付行了……」

  內心竊喜的我,向陳列櫃望了一眼,突然被我發現有女人套在腰開的假陽具,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說:「凱特琳,這個你也戴上吧!」

  張秀媚即刻嚇得麵無人色的說:「我說過不失身的……」

  我笑著說:「張秀媚,我又沒叫凱特琳插你,為何如此驚慌呢?」

  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疑惑中,異口同聲的問:「那插誰?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說:「當然不是我,是插寶金!」

  楊寶金臉色大變,即喊說:「龍生,你……」

  凱特琳即刻說道:「龍生,不要為難金姐,反正隻是示範,讓秀媚插……我吧……」

  我點頭同意說:「行!反正是示範罷了……」

  張秀媚急著對凱特琳說:「這怎麼行呢?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示範以不失身為底線,現在怎能要我戴上這個侵犯你的身體呢?我可沒試過,也不懂怎麼用!」

  凱特琳安慰張秀媚說:「既來之,則安之,隻要是公司的產品,我們便有義務要示範,這是一份口頭承諾,你不會我們就慢慢來,況且我隻失身給假陽具,又不是失身給真陽具,所以並沒有超越我們訂下的底線,還是開始準備吧……」

  張秀媚扭不過凱特琳,隻能死死氣的準備避孕套,凱特琳則準備潤滑劑。我則走到沙發坐在楊寶金身邊,一隻手拿起酒杯,一隻手持著雪茄,準備看場好戲。

  楊寶金悄悄的對我說:「剛才怎麼不對她二人說,關於代言人一事,好讓她們可以高興行事嘛……」

  我說:「我要在吉辰的時候,方能為你引入貴人,目前凱張二人仍屬於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適宜給她們帶上喜訊,反而要增加她們的痛楚,因為她們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後受的委屈便會相對的減少,這就是彼長我消的推運法。」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個道理,我還想讓她們高興一下,盡力辦事。」

  我趁機又邀功的說:「寶金,眼前離限定的時間並不多,我必須為你爭取每一分、每一秒,盡快在限時前辦妥一切,絕不能壞了你的大事,不過,說起來也真夠諷刺的,麵前擺著三位選美冠軍小姐,一向好色的龍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憂心如焚,擔憂起別人的事,你說有多撼呀!是嗎?」

  楊寶金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說:「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總之,日後有機會,我必會好好給你做出補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突然喊說:「不!凱特琳,你示範腳踏車,跑步機讓給張秀媚!」

  凱特琳拿起皺起眉頭的粗霸型假陽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機前,準備裝在上麵,但我卻有意見,要她裝在腳踏車上,這個要求確實令她增添幾分難度,因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麵插入還要難受,前者是夾著腿,一出一進的抽插,而後者是張開腿,接受全根頂上的插送。

  凱特琳氣得瞪了我一眼,接著,無可奈何,走到腳踏車前,繼續安裝假陽具工作。

  這時候,身旁的楊寶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說:「別太難為凱特琳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應該很喜歡的嗎?」

  臉紅的楊寶金,垂下羞怯尷尬的蛋臉,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說:「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壞的蛋……」

  我淫笑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但是一隻有鳥的蛋,而且還是有能力帶你上天堂,讓你欲仙欲死的壞鳥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說完後,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纖纖玉手,擺在已撐起小雨傘的褲襠上,沒想到,這個小情侶時常都會做的小動作,竟把她嚇得花容失色,並且喘著大氣,迅速把玉手給抽回,且咬牙切齒的向我怒視一眼。

  我好奇的問:「怎麼了?」

  楊寶金說:「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時間,一手捉著楊寶金的衣領,以惑言暗示的說:「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但我還是要問你一句,周先生什麼時候尊重過你了?明白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上激怒之色,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並且改換一張機敏聰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間,麵對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楊寶金,心�可樂得老子姓什麼也忘了,畢竟麵前的她,曾是享譽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所說,城府極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氣十足的豔麗佳人,而今這位「冰腿皇後」卻被我玩弄於掌股之間,試問怎能不興奮呢?

  處於高度興奮的我,此刻,已擁有一切的天時、地利、人和,優勢的條件,無需再使用什麼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選美冠軍小姐麵前,暴露本身獸性的一麵,放縱一番,畢竟這種機會,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把握這一刻,又等待何時?

  我拉起楊寶金的衣領說:「跟我來!」

  楊寶金想甩脫我的手,但卻無法掙脫,而且腳下穿著高跟鞋,當被我用力的一拉,她隻能顧著不被摔倒,卻不能不被我拉著走,雖然走向凱特琳的身邊,隻是幾步路,但這幾步路已足夠我解開皮帶和褲鈕。

  凱特琳上前維護楊寶金說:「怎能對金姐如此無禮?要是弄傷她怎麼辦?」

  張秀媚走上前企圖想拉開我的手,但憑她一對纖纖的秀臂,又怎能擋得住呢?

  我拉開長褲的拉鏈,長褲徐徐滑落地麵,嚇得三位美人即時花容失色,我想她們臉露驚慌之色,並不是我脫褲的關係,而是瞧見內褲�堅起的巨炮,驚訝中,而說不出話來。

  我的手改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並補多一句話給她聽:「寶金,現在已是什麼時候,在這個xa味極重的場合,還裝什麼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別跟著我上來,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吧?」

  楊寶金向我凝視一眼,咬著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對潔滑的雙手,順勢從我身上滑下至腰間,停留在白色內褲的橡筋上,但她一對想置我於死地的目光,卻不曾轉移,直到拉下我的內褲,才把視線轉移到八寸多長的龍根上,但她這麼一看,當場目瞪口呆的,估計可能是被我龐大的巨炮給驚嚇,或難以相信龍根之巨吧?

  凱特琳睜大眼睛一看,有意無意間,吐出一句:「哇!」

  張秀媚緊張的說:「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說:「張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氣,和最漂亮的一麵,是可在劣勢的況境下,仍保持順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別小看這順其自然四個字,你們選美的當晚,不也是對自己說要順其自然嗎?現在你們身上的名和利,皆從順其自然�得到,你們今晚會到此處也不都是想著順其自然嗎?」

  我相信聰慧的楊寶金,應該聽得懂剛才那番話,所以我毫不猶豫解開上身的衣物束縛,接著將龍根貼在楊寶金的臉上,將大肉冠頂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從鼻梁往上擦,兩粒春丸順勢搓向她兩片誘唇和鼻孔,繼而輕輕敲打雙眉之間的粉額,接著從粉滑的左臉頰搓下,可惜,她不笑便無法瞧見酒渦,隻好給她即刻弄個人工渦,將肉冠頂在原有酒渦的位置上,不過,淫邪之物,總喜歡黑暗,龍根也是一樣,對豔麗的臉蛋興趣不大,始終對什麼濕洞、潤洞、小洞的情有獨衷。

  無可奈何的楊寶金,深知雙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脅,隻能閉上眼睛,悄悄張開小嘴,迎接大頭君的到來,我自然不會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會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兩片濕滑唇片的城門,終以君臨天下的雄姿,全根進入,掃蕩的工作,隨即在小嘴僅有的絲毫空間,火速進行,瞬間,哀怨的聲音,和兩行晶瑩的淚水,已表達深喉的悲哀。

  楊寶金吞吐龍根的時候,隱約中,發出:「嗚……嗚……」的哭涕低泣聲!

  楊寶金雖無奈接受了我的恥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頭,力度十分帶勁,想必她這份力量,從悲憤中得來,並毫不吝嗇轉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塊肉。

  張秀媚不知是想討好楊寶金,還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著:「金姐!」

  望著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龍根,自然是十分興奮,可惜,美中不足,無法與她視目傳神,無法欣賞她嘴饞的可愛一麵,突然,心中一計,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鳥的話。

  我喊著說:「你倆個還不開始示範?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訂單,白辛苦一趟嗎?」

  楊寶金似乎明白我講什麼似,揚起手示意凱張二人盡快開始,凱特琳和張秀媚無奈之下,隻能開始展開示範。可是,張秀媚始終比較膽怯,不敢主動開始,呆在一旁,等著凱特琳帶頭行動,醜婦終需見家翁的情況下,凱隻好脫下高跟鞋,雙手伸入粉藍色的花裙內,慢慢脫下肉色的絲襪……

  果然,楊寶金的眼睛張開了,並和我一樣望向凱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動作仍在繼續,這時候,張秀媚已脫下高跟鞋,雙手同樣悄悄地伸入黃色窄身裙�,脫下赤色的絲襪。凱特琳見狀,垂下頭解開裙上的鈕扣和拉鏈,一條豹紋的丁字襪,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清清楚楚,瞧見它懸掛在兩根玉腿的禁區上,並且散發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翹翹的母豹張秀媚開始有些著急了,小聲叫道:「凱特……琳……我……」

  凱特琳或許知道張秀媚,沒有在男人麵前脫下衣裳的勇氣,所以走過去為張秀媚解開緊身裙的拉鏈和鈕扣,沒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張,內褲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內褲,所謂的口罩內褲,就是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帶,即使屁溝也是一條很幼的吊帶作支撐,這一幕的春光,實在難以想像會出現在她倆身上,更難以想像她選擇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隻蜘蛛,意外呀!

  最緊張又充血的一幕,又轉向凱特琳的身上,這回她倆似乎有了心意交結的支持,雙雙毫不猶豫,一口氣,將胯間的小內褲扯到腳上,再從腳下取出內褲,兩片黑茸茸的誘惑山丘,同時出現於我的麵前,性感的誘腿,已令我衝動賞了幾下深喉給楊寶金,瞧見山丘誘惑的黑毛發,忍不住又送上幾下深喉,楊寶金受噎的情況下,迫於無奈,將龍根吐出嘴外,掩著喉部咳了幾聲:「咳!咳!」

  凱張二人關心楊寶金,並拿了幾張紙巾,上前遞給她說:「金姐,沒事吧?」

  楊寶金尷尬抹下嘴外的殘液,猛搖頭羞怯的說:「不……不礙……事……爭取時間……」

  凱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幾下楊寶金的背部,便對張秀媚說:「嗯,我們爭取時間吧!」

  張秀媚提出勇氣,與凱特琳握握手,接著將手中的內褲放在一邊,這個時候,我又給她們一個麻煩說:「不!把它交給我!」

  張秀媚不解的說:「把什麼交給你?」

  我直接說道:「就是你們的貼身物,內褲!」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內褲藏於身後說:「這怎麼可以呢?」

  我冷笑的說:「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說過隻要不越過底線,什麼都沒問題,侵犯你的貼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體吧?難道你想……」

  楊寶金小聲的說:「爭取時間……」

  凱特琳突然氣餒的說:「秀媚,給他就是!給他吧,爭取時間……」

  凱特琳嘴巴雖然是說給我,但實際上的意思,並不是交而是拋,當然她們不會拋到我的身上,隻會拋到要我撿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撿在手上,並細心檢查一番,嗅了一嗅!

  張秀媚這下可急了,並嚷道:「凱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著走上前說:「原來叫得最大聲那位,她的內褲是最濕的,差點還可以擰出水來,看來你確實很久沒做過愛,很需要強烈滿足一番哦,不過,兩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圍才對,不如順便把胸圍也脫下來給我吧……想知道除了體香味之外,還有沒有奶味……」

  張秀媚可被我氣壞了,直罵道:「變態!凱特琳,要是知道他這樣,我就不來了!」

  凱特琳赤裸著下體,很鎮定的對我說:「我們是來示範,並不是賣弄色情,但我會以尊重顧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東西,等等,我現在就脫給你!」

  張秀媚企圖想阻止凱特琳,但凱拒絕她的好意,並大方在我麵前解開長袖的雙鈕,再解開胸前的排鈕,每當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兩下,龍根則頭昂昂的點了幾次頭,無疑,她解鈕的誘惑動作,我今早已領教過一次,確實十分的挑惑。

  凱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鈕,當解開第二粒衣鈕的時候,卻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悄悄的說:「今早沒看完的東西,想不到晚上會再次出現吧,感到興奮嗎?喔,你今早窺視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體,原來是這般醜樣,當時你很難受吧?窺見我的胸圍是什麼顏色嗎?」

  我冷笑的說:「千元大鈔是金黃色,你眼�除了金黃色之外,還瞧見其它顏色嗎?」

  凱特琳說:「我就喜歡你這個答案,還沒恨你之前,我會愛上你,希望恨你之後,我能討厭你!」

  凱特琳似乎對我有意思,但家�有了章敏,家�肯定無法再容納新的女人,這也是芳琪答應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給她算計了。

  楊寶金拿了兩杯紅酒走過來,交給我和凱特琳,而張秀媚手上那兩杯,則交了一杯給楊寶金,此刻的楊寶金,似乎已經解開心理的束縛,不再尷尬的說:「要繼續的話,就爭取時間,不繼續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好一招以退為進的策略,楊寶金不愧是楊寶金,手段可不比凱特琳差。

  凱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說:「一切聽從金姐的意思,你讓龍生留下,我會滿足他的條件,你不想讓他留下,我會馬上把門關上,一切遵從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訂單也沒關係,我隻尊重你……金姐!」

  一山還有一山高,凱特琳和楊寶金兩人,可說是棋逢對手,但以犧牲做出讓步的凱特琳,點數上是勝了楊寶金,然而,她們彼此間能將心�最重視之事,說成不當一回事的表情,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法,我還需向她們多多學習。

  楊寶金將浸過魔石的紅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後說:「我們四人幹完這一瓶便開始吧,隻有繼續才有大團圓的結局出現,要不然龍生回家肯定睡不著覺,況且他也不會允許我關照你們的公司,你們也就白白犧牲了色相,這對你們十分不公平,希望幹了這一杯,大團圓的結局,快一步到來。」

  張秀媚帶頭高舉酒杯說:「我們幹杯!」

  四個人高舉酒杯,一口氣把酒幹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幾秒,現在少說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們身上應該也有魔石十幾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會瘋狂發作。

  我故意提醒楊寶金,再次歎了一句說:「哇!原來都三點多了,很快要天亮五點。」

  楊寶金望了手表一眼說:「是呀!你們爭取時間吧,龍生你可別為難我的朋友哦,對了,秀媚,剛才見凱特琳為你解開鈕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讓我幫你吧,反正她沒有空……」

  張秀媚受寵若驚的說:「我怎麼好意思要金姐親自幫我解開鈕……」

  楊寶金臉紅的說:「沒關係,你覺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幫我解開的嘛……」

  刹那間,聽楊寶金這麼大膽的一說,別說我感到意外,凱特琳同樣感到意外,且驚訝的說:「金姐,你也想脫?」

  楊寶金羞怯中,大方掩飾的說:「你們個個都赤裸著下體,我要是還不脫,便像個外人似,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和龍生玩什麼遊戲,但要是我不和你們一樣脫下的話,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們不歡迎我嗎?」

  這回我真正領教,女人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一切的手段,即使擁有高貴身分的名女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尊嚴和麵子,佩服!相當佩服呀!

  張秀媚點頭說:「是!對!金姐留下,我幫你……」

  楊寶金羞怯的說:「嗯,我也幫你,其實說為女人脫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分那一年,在後台為不少參選的佳麗換過衣棠,沒想到今晚還有機會做這個動作,而且還是為今年的洲際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機會,能為洲際小姐效力呀!萬萬想不到的事實呀!」

  我好奇一問:「洲際和香江很難碰頭的嗎?」

  凱特琳說:「不可能會碰頭的,洲際選美多數在歐美洲舉行,況且你父親的電視台,從來不允許香江小姐參加其它選美活動,你說碰上的機會有多大呢?」

  我說:「父親真是夠蠢的,我接任後必會更改製度,且爭取舉辦所有的選美會!」

  楊寶金說:「別討論選美話題,爭取時間吧……哇……好美……」

  楊寶金為張秀媚解開數粒衣鈕,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瑩透徹的雪白肌膚外,兩座豐滿的玉峰,教人看了歎為觀止,而玉峰上的米黃色蕾絲,所襯托的柔白乳肌更為性感。當乳罩扣子一鬆,胸圍帶輕輕從粉肩上滑落,一對粉紅朝氣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蘇醒過來,難怪楊寶金對它讚不絕口的,相信我和凱特琳的想法,也會和她一樣,總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討人喜愛!

  突然,一隻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視線迅速轉回凱特琳的身上。

  凱特琳以誘惑的眼神望著我說:「嗯,張秀媚的胸實在迷死人,相信我繼續在你麵前脫,也沒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讓你完成如何?」

  我咽下一口水說:「我的焦點從未在你身上轉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藝術,你的身體才是我視為最珍貴的藝術品,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凱特琳嘴角一笑的說:「聽到你說這番話,犧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這是一個毒藥,我不該沾上這毒藥,但已經沾上……來……」

  凱特琳將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並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開的衣內,我的手背已觸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說我的手背,已遭來勢洶湧的乳肌所圍困,導致手指逐漸顫抖起來。突然,雙臂被她往後背一扯,雙手自然繞向她的背部,成了摟在一起,身體和臉同樣貼在她的臉和身前,至於下體豎起的龍根,則頂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覺,不禁令怒龍再次充血,潤滑的春液,差點化身為引路仙子,可惜,誘人的隙縫之門卻未打開……

  凱特琳悄悄地在我耳邊說:「我喜歡這個感覺,好比在沙漠擁抱水泉的感覺!」

  我即刻說道:「我相信插入之後,不但嚐到泉水的香甜,還有心曠神怡之感。」

  凱特琳羞怯小聲的說:「夠了!火該熄了,我怕會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脫行了……」

  我不想與凱特琳分開,但卻被她推開,無奈的我,隻能再用挑惑的語言,小聲的說:「待會你示範的時候,會朝什麼方向看呢?」

  凱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說:「你的下麵!」

  【第四十四卷】第五章:無愧於商

  我不能再和凱特琳玩這挑逗的遊戲,恐怕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轉頭望向楊寶金和張秀媚,沒想到,她兩人已脫得一絲不掛,楊寶金正背向我將內褲從豐腴的股間除下,刹那間,我整個人已被眼前兩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龍根,更憋得發出滾燙的氣息,以示抗議。

  楊寶金轉過頭,臉帶閉月羞容的說:「我……沒讓你失望吧?」

  張秀媚驚訝的問說:「怎麼金姐和龍生不是……」

  楊寶金大方且毫無忌憚的說:「你們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從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亦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見過我的LT,醫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龍生將是我一生中……中……第二個男人……」

  凱特琳脫光了衣服跑過來追問說:「金姐,那你怎會和龍生一起上來的?你剛才還和龍生口什麼的,真難以想像你倆竟是朋友的關係,不過,龍生也太厲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給帶上來,但有一點好奇心想知道,你怎會接受他呢?」

  楊寶金指著我的龍根說:「如果我需要男人,這個理由可以嗎?如果我需要如此強壯的男人,可以嗎?如果我沒有龍生不行,你們相信嗎?以上的如果,確是我自願隨他到這的理由。」

  我望著楊寶金的胴體,示意凱特琳開始說:「凱特琳,你們的開始,便是我和寶金的結合進行曲,麻煩你們了……」

  凱特琳牽著張秀媚的手說:「我們開始吧……」

  張秀媚爽快應了一聲:「嗯!」

  楊寶金走上前悄悄的對我說:「能否讓我親手為今世的第二個男人寬衣呢?」

  我擁抱楊寶金的纖細小腰說:「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大膽?毫無尷尬呢?」

  楊寶金嬌憨的說:「這都是因為你對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說過,今晚沒有好好享受一番,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撼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同時,第二個男人在我生命�出現,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話,同樣是我另一個遺撼……」

  楊寶金開始動手為我解開身上僅有的半套西裝,但我的反應已被她性感的胴體所迷惑,成了個木頭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動作,因為胸前那對飽脹的彈乳,和一對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歎不過氣來。而小小粒的豔紅色RT,垂顏嬌氣的模樣,更令我口舌燥熱難熬,或許她腿間幽暗隙縫流出的瓊漿,能撲熄我身上燥熱之火,但我卻不舍得放棄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間,楊寶金已將我脫個精光,當她再次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原本想說話,但她纖幼的尾指貼在我嘴邊說:「不要說,隻需看,我會讓你好好享受這一刻的溫馨,當是我多謝你今晚為我的付出,看吧……」

  楊寶金說完後,將嬌嫩高貴的纖纖指尖,貼於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隨著身體蹲下的美態,徐徐滑下,每當指尖觸摸的位置,除了發出輕癢的快感外,亦傳來電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銷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頂上,身上幾道快感的電流,急湧而至,刹那間,充血澎湃的怒漲,滾燙難熬,蓄而待發,幸好,楊寶金的櫻桃小嘴,及時送上,並全根含入濕潤的小嘴內,龍根暫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動的下體,導致語氣,顫顫抖抖的說:「寶……你……不……辛苦……嗎?」

  楊寶金媚眼一挑,會心一笑,指向我和凱張二人外,還伸出靈活的幼舌尖,輕觸肉冠小洞說:「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還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這時候,估計是魔石在楊寶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將龍根含入小嘴內,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與靈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龍身被濕滑的誘唇貼磨,這和剛才那種生硬的口交,簡直是天壤之別。然而,最興奮是回想以前所迷戀的冰腿皇後,如今為我口交的實景,單是這一點,已令我無比的暢快。

  最興奮的一幕,不單止出現在楊寶金身上,而且出自凱特琳和張秀媚身上,她倆為假陽具戴上安全套之後,接著為自己手�的假陽具搽上潤滑劑,豈料,搽完之後,竟親手為對方的蜜洞,送上愛心的潤滑油。最難忍受是瞧見她們的蜜洞,當遭受對方濕滑的雙手觸摸,所擺出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幾句銷魂的呻吟!

  我心�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當日要不是她贈送的魔石,便沒有今夜痛快的場麵。

  凱特琳和張秀媚,為對方的蜜洞搽上潤滑油後,雙雙走到自己要示範的機械旁,重新套上假陽具,之後,靜悄悄跨上去,張開玉腿擺好姿勢,準備開始示範。

  我知道凱特琳要看著我的龍根做示範,所以假意關懷楊寶金的說:「夠了!

  一塊欣賞凱張二人的示範吧,相信凱特琳的示範必會讓你興奮,同時,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讓你滿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起!」

  楊寶金吐出嘴�的龍根,並指著它說:「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滿足,對於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樣充滿了信心!」

  我說:「凱張二人已經擺好姿勢,我們也擺個姿勢吧,來,你張開雙腿的跪著,以半側臉的角度望向她們……」

  楊寶金沒有意見,聽從我的吩咐,但卻有個疑問說:「為何要我張開腿的跪著呢?是不是更改命運的擺陣法?」

  我拿了兩個手枕過來,不禁笑著說:「不!這是讓你欲仙欲死的擺陣大法,雙腿盡量的長開……」

  楊寶金點點頭,雙腿馬上張開的跪著,我則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並將手枕墊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見凱張二人的示範,嘴巴亦可舔向楊寶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觀賞凱張的表演;我不禁要稱讚自己是擺陣天才呀!

  楊寶金見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麼,突然,驚喜若狂的說:「你真的肯為我做這個動作……」

  我說:「你既然可以為我口交,那我為何又不能為你口交呢?」

  楊寶金羞怯的說:「你不介意自己的身分,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不衛生嗎?」

  我撫摸楊寶金冰滑的玉腿說:「如果這是安樂死的死法,我會毫不猶豫即刻簽字,況且能躺在你的胯下,親舔你的下體,非旦是我的夢想,亦是我從來也不敢想像會發生的事,沒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會出現於我麵前,你說我會介意嗎?能不珍惜這一刻嗎?」

  楊寶金撫摸我的臉頰,含情默默的說:「喔,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我聽起來卻是非常動聽的一句話,而你說的和現在做的,亦是我閨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這些周先生都無法給我,無法滿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猶豫伸出幹燥的舌頭,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縫,楊寶金沒有騙我,她身上果然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體香味,之前我誤以為她噴了香水,而此刻這股幽香之味,好比將我帶入果園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瓊漿外,還可親手掰開果瓣,感受芳香撲鼻的豔香之味,樂在不言中……

  突然,凱特琳說道:「金姐,這一層全是我們公司的,並且有隔聲設備,可以喊!」

  當舌頭挑入楊寶金的隙縫,微微腫起的吊鍾嫩豆,已迫不及待撲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貼摩,似乎想阻擋舌尖對蜜縫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聲響起,似想放行又似鎮守,一進一退,在無法堅定的搖晃下,終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攔,亦無法抗拒擅於泳術的小魚舌侵入,最後,聲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燙又急的春潮,終伴著哀怨的求饒聲,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憐香惜玉,非此刻該做的,摧殘虐毀,方是xa高潮的真諦,更是雨後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龍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場,既可兌現高潮�起的承諾,又可在三女麵前顯威風。於是,迅速將內勁聚於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貼,發力一吸,全身顫抖的楊寶金,驚叫一聲,玉體往後一退,最終,全身乏力,晃罷著胸前一對渾實的彈乳,空降般的壓到我身上。

  楊寶金喘著氣喊著:「啊!哇!受不了!不要……嗚……嗚……」

  凱張二人輕聲叫著:「金……姐……怎樣了……」

  高潮�起的楊寶金,屢次排出傾盆的春水後,全身乏力,倒入於我的懷�,急促的喘息聲,劇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現於我的麵前,此刻的滿足感,比射出龍精更為興奮,尤其背後有凱張二人看著,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氣。

  我微笑中帶有幾分神氣的語氣說:「還可以繼續嗎?」

  楊寶金直喘著氣說:「不……行了……已經……三次了……實在……不行了,雖然曾有假道具……讓我得到高潮……但……與這種貼肉真實的相比,根本是……兩回事……起碼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溫柔的說:「那我們休息一會吧,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

  楊寶金鬆開摟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說:「好!謝謝!你欣賞她們的示範吧……」

  張秀媚臉紅小聲的說:「凱……我先開始吧……」

  凱張二人似乎聽見楊寶金所說的話,二人垂下羞怯的臉準備示範,張秀媚一馬當先,搶先凱特琳前頭,在凱特琳沒有反對的情況下,三對目光,隨即投向張秀媚的胯間,期待刺激的一幕到來……

  張秀媚手握著假陽具,另一隻手按著電鈕,調整高低斜的角度後,吸了口氣,用手指掰開蜜洞的花瓣,慢慢將假陽具插入洞內,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緊閉一次,隱約中,還發出微微刺痛的聲音。最後,屁股幾次不停的挺入,終於將整支假陽具播進蜜洞內,這時候,神色慌張的她,吸了幾口氣之後,才大膽的按下啟動鈕。

  跑步機啟動後,張秀媚腳下的滑輪開始滾動,凱特琳一邊向我們講解機器的性能,一方麵調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滾動輪軌的張秀媚,已經不能用步行速度,雙腿則要開始加速跑動,而插在她蜜洞內假陽具,雖然沒有移動或抽插,但卻在蜜洞內發出強烈的震動,發明這套玩意的人真夠創意;跑就等於抽插的開始。

  我笑著問身旁的楊寶金說:「寶金,你說有趣嗎?」

  楊寶金讚歎的說:「創意是夠的,但這樣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凱特琳忙解釋說:「這部跑步機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暫刺激的女士之用,還有這個功能,一舉三得,瞧瞧……」

  凱特琳按下另一粒電鈕,原來手扶的板塊也會震動,而張秀媚的雙手,開始環抱麵前的手扶,胸前一對雪白的豐乳,自然而然,貼在震動的板塊上,瞬間,一直壓抑的她,已忍耐不住,發出劇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楊寶金說:「龍生,我想示範不用太久吧,時間……」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停下吧……」

  凱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電鈕,張秀媚鬆了一口氣,開始放慢腳步,屁股往後移,假陽具也自然離開了蜜洞,這時候的張秀媚,雙腿發軟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

  張秀媚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不停喘著大氣:「呼……呼……」

  我上前拿起剛才插在張秀媚的假陽具說:「哇!寶金,張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張秀媚臉紅吵著要凱特琳,代她搶回我手上的假陽具說:「凱……幫我搶回……

  羞……」

  楊寶金笑著說:「龍生,別戲弄秀媚了,看著時間哦……」

  我十分高興楊寶金對時間的重視,故笑著把手上的假陽具,交給凱特琳說:「我還是對你那根比較感興趣……」

  凱特琳搶過我的假陽具後,移步上前到腳踏機械車旁,轉回頭以凝重的語氣問我說:「真要我騎上去嗎?」

  楊寶金緊緊捉著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則毫不猶豫向凱特琳點頭示意,並做出「請」的身體語言。

  這時候,又到了討楊寶金歡心的時候,於是在耳邊悄悄的說:「為了你,我不能不對你的擋災替身殘忍,但她確實要在限定的時間�,替你承受這一劫,要不然日後無法成為你的福星福將。」

  楊寶金小聲的說:「我真不知怎麼感激你,但對於她們的補償,我答應她倆成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萬首飾,今天個人外加五十萬的獎勵金。」

  我心中大喜的說:「寶金,你今晚破財之數,終於達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個好先兆,之前還擔心你達不到我心目中破財的基本數字!好呀!」

  楊寶金問我說:「為何剛才不把破財的基本數字告訴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說:「天機的轉應,則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盡說呀!」

  楊寶金說:「哦!這樣吧,別停留在基本的數字上,幹脆獎勵金多加五十萬,合共一百萬吧,這個數字應該對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說,女人心狠的時候,手段絕不比男人差,楊寶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或者說她今晚的出現,是為還清前世的債而來。

  我關心的說:「絕對有足夠的保障了,但你的衝動已超過三百萬,會不會出現煩惱呢?」

  楊寶金說:「沒問題,兩百萬加訂金一百萬,剛好是三百萬,絕對沒有煩惱,至於訂下產品的款額,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帳,周先生不知道,亦不會幹涉。」

  我假裝看了一看手表說:「可惜,吉時未到,還不能告訴她倆這個喜訊,要不然這個喜訊將減低凱特琳的心理壓力,不過,要是她不經過這一劫,則無法脫胎換骨成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於是人也呀!」

  楊寶金迎合的說:「吉時一到,你就盡快送出這個喜訊給她們,我相信凱特琳二人,經過這次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苦其心誌後,日後必是我的福星福將,還是叫她們快些爭取時間吧!」

  我點頭答應說:「凱特琳,快開始吧!」

  凱特琳跨上腳踏的機械車上,但麵對一根黑得發亮,約有九寸多長的粗霸假陽具,難免心驚肉顫的,而那好比飲料罐粗大的兩寸半直徑,更是觸目驚心,即使張秀媚不停為她搽上潤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氣。

  我為凱特琳送上諷刺的鼓勵說:「凱特琳,曾經有人對我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便有往前衝的勇氣,看來說和做是兩回事,你同意嗎?」

  楊寶金端了兩杯紅酒過來說:「凱特琳,抱歉,我無法勸阻龍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許能增加……膽量……」

  心想這杯沒有浸過魔石的紅酒,又能幫得了凱特琳什麼呢?希望她體內的魔石紅酒夠發揮吧,不過,這假陽具也太霸道了,後悔之前的紅酒,沒有浸多十幾秒。

  凱特琳接過酒杯說:「金姐,千萬別說抱歉,這是我和龍生的口頭承諾,大家都沒有錯,隻要是公司的產品,龍生便有權力提出示範。」

  楊寶金讚賞的說:「好!做生意最基本講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樣不利的環境下,都務必堅守這個承諾,方能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現虧損,但也能賺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無愧於商呀!」

  凱特琳感激楊寶金的賜教和鼓勵說:「謝謝金姐的教誨,我們為無愧於商,幹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計,即刻加以阻止說:「慢!既然寶金教了你們為商之道,那我這位所謂的紅酒專家也教你們一點,如果將紅酒送入下體內,酸能收縮,熱能發脹,先縮後脹的情況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楊寶金好奇問說:「龍生,你指的�麵是指要把紅酒倒入體內?」

  我點頭的說:「沒錯,紅酒如果經過人的口再噴入,那便減低紅酒的酸性,效果就會更加。」

  楊寶金說:「凱特琳,我來幫你如何?」

  我說:「當然可以,隻不過有些諷刺罷了,你可是買主的身分哦……」

  凱特琳即刻說道:「不行!不能讓金姐受屈……」

  張秀媚說:「對!紅酒是我的,我才有權力處置紅酒的命運,讓我來!」

  凱特琳尷尬的說:「秀媚……這……」

  楊寶金取過她剛才的牛奶給張秀媚說:「剛才龍生說紅酒後的牛奶,有助養陰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張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後,豪情仗義,再接過楊寶金手上的酒杯說:「凱特琳,沒關係,到了這個時候,沒理由放棄或自掃門前雪的,來吧!你手上那杯酒,我們兩個一起幹,我手上這杯也和你一塊幹!」

  凱特琳激動的說:「好!」

  凱特琳幹了一半後,交給張秀媚幹完另一半,張秀媚幹完後,便將凱特琳扶上裝有假陽具的坐枕上,自己則配合角度,將凱特琳另一腳架在她的粉肩上,這時候凱特琳的腿可是張開,蜜洞的隙縫,清晰可見,而毫不尷尬的張秀媚,含了一口紅酒後,便用手把凱特琳的隙縫掰開,再將小嘴貼向黑茸茸的蜜縫上……

  我再接再厲走上前,對著張秀媚的耳邊說:「若能挑逗凱特琳的性欲,一旦興奮充血就更妙,還有一口紅酒已足夠,來來回回,不停的傳送,有加熱紅酒之效哦……」

  張秀媚信以為真,閉緊的雙唇,猛向凱特琳的蜜縫搓弄,不需一盞茶的時間,站在上麵的凱特琳,已經性欲高漲,雙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爾還摸向下體……

  我笑著在楊寶金的耳邊說:「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原本一個替身代你受辱,現在我令兩位同時代你受屈,這個事半功倍的建議,我可是眛著良心為你而做,你該相信我是為了你用心良苦吧?」

  楊寶金柔情似水的說:「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十分感激……來……」

  楊寶金說完牽著我的手,擺在她張開雙腿的蜜縫上,而她柔滑嬌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龍根上,五指輕揉肉冠的用心,無疑向我發出體貼的信息,閉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種示愛的表現,得到香江小姐當眾的示愛,又豈能不動心呢?

  與楊寶金濕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並小聲的說:「讓我占有你,可以嗎?」

  楊寶金嬌媚扭動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說:「嗯,上床嗎?但……我想看凱特……」

  我溫柔將楊寶金輕輕摟抱,慢慢讓她臥躺於地麵,並用雙膝推開她的冰腿,細聲輕語的說:「就在這�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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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1:26

  【第四十三卷】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凱特琳和張秀媚向我開出的條件,實在難以接受,但她們肯約我出來,表示對之前開出的條件感興趣,至於想要求更多的回報,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過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強取的勒索;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和氣氛,即時抽身離去。

  我不言不語的,掏出一張千元大鈔,將桌麵的手提電話放入衣袋�,站起身,準備抽身離去的說:「這張單算我的,恕我無法繼續待在這可笑的談話中,對了,剛才你很驚訝我在殯儀館�,這張是我的名片,我剛才出席接見員工,現在隻是抽空跑出來的,邵爵士等人還等著我回去,抱歉!」

  張秀媚突然問我說:「你說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說:「是呀!他是我父親,以你們的身分應該和他見過麵吧?但我不會向他提起,日後我接管影城,亦不會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凱特琳望了張秀媚一眼,即刻拉著我說:「慢!既然是父子關係,那要他多等一會,相信他也不會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會,我們再談談如何?」

  凱特琳一麵挽留我,一麵望向張秀媚的身上,逼得張出言相勸:「坐多一會吧……」

  我裝出很不願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凱特琳很快將它斟滿,張秀媚向我舉起茶杯,我想連杯子下的盤子一起拿上手,但凱特琳即刻阻止,因為她知道這是告辭一杯的禮儀,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隻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著桌麵的茶壺很快又被凱提起……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你的時間很保貴,我們沒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認為我們的要求很過份,所以生我們的氣?」

  我冷笑的說:「買賣沒有說過份不過份的,如果說這是過份的話,那我拿起羅盤說幾句話,便向對方收整百萬的費用,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投射器退還給你公司,附帶不滿你們的態度,以極度反感為由,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原想推薦的顧客給你取消,造成你的業績白白損失,那不是更過份嗎?」

  得勢不饒人的我,挾持強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語�有話的言詞,輕而易舉,直毀凱特琳的全盤計劃,而她兩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結中,一絲絲的煩緒,已溢在秀麗的俏臉上,我接著說:「你們有必要到洗手間談一談,還是要我到洗手間,讓出一個空間給你們呢?」

  凱特琳指向張秀媚說:「不必,關鍵在張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張秀媚身上說:「關鍵在……」

  張秀媚臉紅羞怯慌慌張的說:「隻要保持不侵犯我身體為限線,其它的一切,由凱特琳做主……」

  凱特琳的玉指,擺在茶杯的圓頂上畫著圈說:「你真是想過推薦顧客給我們?真會退還投射器給公司?」

  我勝算在握的說:「即使不退還,亦會要求你公司另派兩位女職員與我接洽,相信這不是問題。至於推薦客戶更簡單,你見過我身邊的女人,但你並不知道我還有幾位情婦,和幾位即將成為情婦的女人,而那些可隨意花上一百幾十萬,又經常把老婆丟棄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應該對投射器材也感興趣。」

  凱特琳直問我說:「你怎樣保證會推薦客戶給我呢?」

  我回答說:「真夠諷刺的!我是風水師,從未交出任何保證給付費的顧客,今天不但要送錢給你們,還要向你們做出保證,真是極大的諷刺和羞辱,算了,話不投機,白走一趟!再見!」

  凱特琳今次聰明了,沒有等我站起身,便緊捉我的手臂說:「好!就依你今早說出的條件,如何?」

  拉鋸式的談判,終於到了尾聲,勝方的我,固然不會小器收回金錢上利益,但與美人交談淫話,則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對著什麼什麼小姐的,更有一種抓不到癢處的快感,然而,麵對這份安慰獎,我又豈會輕易錯過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地點在什麼地方?」

  凱特琳拿出名牌,指著其中一個辦公室地址說:「這間是專門用來擺放展覽物品的辦公室,除非有外國客戶到訪,要不然不會有人在場,安全起見,我想在深夜兩點進行,不知你有沒有問題?」

  說起安全起見,想起了閉路電視的問題,於是問:「閉路電視呢?」

  凱特琳肯定答覆說:「放心,由於這一層全是擺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沒有安置閉路電視,難道我們會出賣自己嗎?」

  凱特琳的話可以相信,畢竟我隻是個觀賞者,示範者則是她們兩個,不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

  凱特琳再次問我說:「龍生師傅,時間上方便嗎?你家�的女人……」

  我大方的說:「時間不是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和兩個條件,必須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現不歡而散的場麵。」

  凱特琳問說:「什麼問題和條件呢?」

  我問說:「你們示範中是否脫光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被我這麼一問,羞得臉泛紅霞,垂頭而不敢正視我的目光。

  凱特琳輕輕推了張秀媚一下,張秀媚則推回凱特琳一下,兩人你推我讓的,最終兩人點頭的示意下,由凱特琳回答我說:「我們可以在某部份的產品中……脫光,但隻限於某件產品。」

  我好奇的問:「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凱特琳整理一下情緒,挺起胸脯,壓抑羞怯之感說:「你要求示範的產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範,而需要上下示範的產品,我們當然會以專業的精神完成,我們主要是示範物品,並不是色情的交易,對嗎?」

  如此興奮的話題,不可能讓它輕易中斷,於是接著問說:「比如xa神奇彈彈椅,沒有男人在場,你們怎麼示範彈彈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夠襯托力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兩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談了一會,最後,凱特琳從文件包取出資料圖,指著讓人帶在腰上的假陽具說:「我們可以用這個代表男人。」

  我內心竊笑一問凱特琳說:「是你還是她代表男人呢?」

  凱特琳鎮定回答的說:「這個問題我們會研究,況且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主要是讓你對彈彈椅有信心,對嗎?」

  好一個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我卻捉著問題繼續問說:「嗯,你談起了假陽具,那示範的過程中,大中小的形狀是否也該示範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望了張秀媚一眼,兩人取得心靈上的共識後,說:「隻要是你購賣的物品中,我們都願意示範,主要你肯買就行。」

  我問說:「凱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對你公司的產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萬一你們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帶來的刺激而中斷,那我是否需要照樣買下未示範的物品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不懂得如何回答,張秀媚則代為解答說:「龍生師傅,理由上你是不必買下未示範的物品,但萬一我們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會取消訂單的吧?」

  我回答說:「這就是我要先小人,後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時候因不滿,而鬧得不歡而散,相信你們也想細水長流,我會不停介紹客戶給你們吧?」

  凱特琳回答說:「好!憑你細水長流這句話,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這類性示範服務,千萬不要介紹給你的朋友,因為你是龍生師傅,我們才肯破例一次,也請你為我們保密,不知你另外兩個條件是什麼呢?」

  我滿意的回答說:「第一個條件,我會帶一個朋友上來,可以嗎?」

  張秀媚立即說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著說:「當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們可以給她名片,她極有可能會購賣產品,但肯定不會在我麵前,或讓我知道什麼的,不過,她未必有空陪我上來,終之,我要求帶女伴同行。」

  凱特琳聽後,點點頭答應說:「如果是女人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價錢回扣方麵?」

  我說:「如果我介紹的客戶,價錢回扣的問題,你們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給我傭金,如果是我付錢的話,照樣支付原價,回扣的銀額,歸你二人所有。」

  凱特琳高興的說:「謝謝!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

  這時候的我,還未說出口,內心的興奮,已抵觸極點,而胯下粗霸豎立的龍根,差點忍不住射出龍精。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你們把頭靠過來,不方便大聲的說。」

  凱特琳和張秀媚疑惑中,逐漸把頭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凱追問說:「什麼事?」

  我一麵小聲的說,一麵窺視兩位美人彈實的胸脯說:「你們的示範雖不是色情,但始終與性扯上關係,我是一個無性不歡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欲之火,可能會做出以下的動作。」

  張秀媚緊張的說:「我不賣身的……」

  凱特琳感興趣的追問說:「以下什麼動作呢?」

  我安慰兩位美人說:「絕不會侵犯你們兩位,我是說萬一挑起了性欲,可能會與女伴當場xa,這也是我為何要帶一個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設我要自行用手解決的話,那表示你們的示範,則要瞧著我的下體進行,可以嗎?」

  張秀媚鬆了口氣說:「這個當然不成問題,隻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凱特琳說:「如果你的女伴想試我們公司的產品,更加無任的歡迎,假設不用我們示範就更好。」

  我故意嚇唬兩位美人說:「另外一個問題,我的持久力很強,萬一自我解決太久,手部產生酸痛,你們可以為我「舉手之勞」嗎?」

  張秀媚第一個反對說:「不行……不行……」

  凱特琳難為情的說:「龍生師傅,我們隻是示範,並不是賣弄情色,但我們有男性專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說:「凱特琳,我家�已有幾位姨太太,倘若買個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們表示些什麼呢?」

  凱特琳想了一想說:「這倒是,這樣吧,這個情形到時候再說,反正你有女伴同行,應該不至於要用手的吧?」

  我說:「不怕一萬,最怕是萬一,需知道一點,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卻不能夠單方麵為我效勞,萬一她月經來潮,這其中的原因……」

  凱特琳臉紅的說:「這個條件不是大問題,亦未必會出現,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舉手之勞」就是,但說明一點,隻限於手哦……」

  我說:「好!夠爽快,總算沒看錯你,謝謝!」

  張秀媚說:「既然所有的事已經談妥,那我們喝茶吧,別再說了,感覺上好像很多人聽見似……」

  凱特琳舉起茶杯說:「好!喝茶!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舉起茶杯說:「嗯,不過,預祝的茶用玉蘭貴,似乎不是很好,又難又貴的,晚上我帶些茶葉過來,讓你知道什麼茶葉,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示範前才預祝吧,對了,那�有熱水泡茶嗎?」

  凱特琳笑著說:「現在的辦公室怎會沒有蒸餾水機呢?何況還是用來招待外國客戶的展覽廳?」

  我很滿意的點頭說:「好!我會帶上支票和茶葉同行!」

  凱特琳突然要求說:「可以的話,順便帶根雪茄,我喜歡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號行了。」

  我笑著說:「紅雪茄肯抽嗎?」

  凱特琳臉紅的說:「到時候再說吧……」

  這次的碰麵,三個人總算各得所需,臨走前,她們帶著羞怯和喜悅的心情離開,而我則帶著陰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記起,需要到龍生館和茶莊,於是緊忙把車頭調轉回頭,不幸,傳來刺耳的警鳴聲……

  我即刻掏出身分證和駕車執照,對著交通驚察說:「今天我很興奮,什麼也不用說,抄吧,順便抄多一張超速,因為我的駕車執照,明日便會更新分數,剩下的分數會在今日內用完,你想發告票的話,十二點之前,跟著我的車,包你沒錯!」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開:「龍生師傅,我是阿差呀!開什麼玩笑嘛!」

  細看之下,原來真是阿差,沒想到,他騎上交通警察的電單車,判若兩人,直到交談幾句之後,我才知道迎萬小姐被阿差押解離境的當天,她曾對阿差說要滿足他一個心願,以答謝被利用之過。

  豈料,笨阿差以為迎萬小姐說笑,敷衍回答說想當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騎上那部最討厭要日曬雨淋的電單車,而我原本帶著愉快的心情回龍生館,結果,隻能以沈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內。

  望著牆上掛著「龍生館」三個字,不禁問自己,難道真如鐵筆神判所說,時間操縱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會知道的真相,當時間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還是發生在,不可能有機會麵對麵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開抽屜,找出高太太送給我的魔石,心�的煩憂,亦隨著魔石的出現,換上另一份煩憂,畢竟這塊魔石貯藏著無數的回憶,劉美娟、康妮、靜雯、鳳英等等,而今,她們個個都離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傷感和無助。

  突然,想起這塊魔石,好久已不曾用過,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記性並不差,想了一會,便記起高太太當日傳授使用之法,亦記起喝牛奶破解之法,豈料,想到用法的亢奮,心�頭的煩憂,竟一掃而空,自己亦覺得有些過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難移,亦無可厚非。

  手拿著魔石,腦海�想著張秀媚可愛的臉蛋,和凱特琳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最興奮是想起兩位都是洲際小姐,而且能夠用在選美會的奪冠女人身上,她們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實料,不會差到那�去,高聳的胸脯更不會是裝出來的,最難得的是,她們兩三年期間都不曾沾過肉味,當肉槍插入之際,不知會有什麼情形出現?

  興奮的我對著魔石,自言自語的說:「魔石呀!魔石!張秀媚堅持的限線,是不允許我侵犯她的身體,那你可要讓她來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對!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今晚是否該帶女伴上去?如果能帶上楊寶金是最理想不過,三個選美冠軍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們遭受魔石水的淫樣,更是無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約,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約會,即使她肯去,亦無法過得了周先生那一關,另外一個問題,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個大問題……

  如果楊寶金今晚無法成為我的女伴,那我該找誰去呢?倘若找一個曾經上過床的女人,便會少了一份新鮮感,不可能找梁醫生的,該找誰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楊寶金最適當,假設她無法同行,幹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帶上一個不是選美的冠軍,便會破壞現場的氣氛,但是想要楊寶金同行,並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還要難,但有一句鼓勵的話說得很對「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沒有希望」,我一定要爭取機會,努力!

  關上龍生館的大門,火速趕到雪茄店和茶葉店,買下今晚要用的東西後,便直接找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希望有機會能遇見楊寶金,提前我和她的約會。

  【第四十三卷】第七章:再遇楊寶金

  來到楊寶金珠寶陳列室的樓下,同樣是主管胡經理下來接我上去,這�一切的環境,和接待的態度都沒變,同樣的熱誠,謙謙有禮的恭維,嚴格的保安,和那三道電閘,依然沒有變動,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同樣是眼前一亮,直接來到珠寶的陳列室。

  沒想到,兩旁同樣約有十位身材苗條,穿上開叉至腰間旗袍的女售貨員,列隊歡迎我的到來,但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為上次與芳琪和眾女人前來,又怎麼敢留意身邊以外的女人呢?

  當走近櫃台的一刻,腳踏之地,正是眾愛妻親吻我的位置,那時候紫霜還是我的保鑣,而她今已成為我的女人,還是坐上正室之位,當時有誰曾想過,她會是邵家的太太,現在憶起往事,覺得時間過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機會前來光顧,可能是帶著兒女上來了……

  一陣芳香撲鼻的香味,迎麵而至,接著是全場的職員站起身,這個陣勢無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楊寶金出場,亦隻有她才能驚動所有上下的員工,幸好也隻有她出現,不見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預先已經通知他們會到此一遊,周先生沒理由不出來見我,莫非病倒了,還是死掉了?

  楊寶金神彩飛揚,扭弄纖細的小蠻腰走到我麵前說:「龍生師傅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千萬別見怪,原本我想和胡經理一起到樓下迎接,可是長途電話……總之,千萬別見怪就是了……」

  我禮貌的說:「龍生豈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楊寶金殷勤的說:「來!到我辦公室�坐,你吩咐要的珠寶很快送上。」

  一位端著茶水的年經女職員,謙謙有禮的說:「龍生師傅,這邊請……」

  客套話該說的都說了,亦該是躲進辦公室�頭,要不然再深入的話題,不方便交談,於是在楊寶金和年青的女職員陪同下,走入楊寶金的辦公室。

  今日再次與楊寶金碰麵,察覺她滿麵春鳳之外,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瓜子臉上束起了發髻,眉橫丹鳳,唇紅齒白,印象中,記得初次與她見麵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妝,臉頰的酒窩,嬌娜嫵媚,肌如白雪,鬢若堆鴉。我最欣賞還是她腰下那對修長美腿,畢竟享有「冰腿皇後」的美譽,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厭之處,相信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進楊寶金的辦公室,即刻被�麵傳出的香味所迷住,差點還丟出了靈魂,因為遇上最喜愛的馬爾戈紅酒香,可惜,酒香撲鼻的同時,亦勾起對章太太的思念,無奈之下,隻能將心情轉向擺設選美小姐後冠的陳列櫃上。這些後冠可不簡單,除了真金打造之外,還鑲有名貴的寶石,閃閃發亮,十分珍貴,但最吸引我的,始終是香醇的馬爾戈。

  楊寶金笑著說:「什麼時候對選美小姐的後冠感興趣了?言明在先,這可不能賣的哦……別要我為難……」

  我尷尬的說:「不!隻是好奇看多幾眼罷了,原來每一屆的後冠,都是你們公司的設計,真是大開眼界呀!」

  楊寶金沾沾自喜的說:「這還不是托你父親的電視台關照,對了,以後到你接管的時候,也要同樣關照我們的公司哦……」

  我會心一笑說:「洲際選美的後冠,也是你們公司承辦的嗎?」

  楊寶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著回答說:「曾經辦過幾屆,左排第三行那幾個便是,但合約期滿後,便不了了之,沒有再續約。」

  我轉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際選美的後冠,下麵的牌子也清楚寫上,第幾屆和冠軍小姐的名字,然而,張秀媚和凱特琳二人都沒有騙我,她們的名字確實出現在牌子上。

  看完陳列櫃�的後冠,準備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楊寶金卻叫我坐到沙發上,客人自然聽從主人的安排,於是坐在沙發上,而她則從保險箱內拿出兩個盒子走過來,這時候的我,方才發現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這特別的感覺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還是房間的酒香味……

  楊寶金將兩個盒子交到我手上說:「這是你要的珠寶,檢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麼更改嗎?」

  接過楊寶金遞給我的珠寶,隨便打開看了一眼,視覺上和家�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點頭收貨,接著取出支票簿說:「合共多少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如果說我代你付了,你會介意嗎?」

  我不解一問:「理由呢?」

  楊寶金含蓄的說:「多謝你在船上為我說情,使我不必尷尬坐到另一邊,等等……」

  楊寶金說完,走到壁櫥的後麵,接著端著紅酒和兩個酒杯,迎麵走過來,而我一對目光,如磁鐵般目不轉睛,癡癡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賞性感苗條的曲線,而是陶醉在馬爾戈撲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當她把酒端到麵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卻無情地破壞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溝的春光一幕,亦彌補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虛……

  楊寶金斟上一杯紅酒,端到我麵前,笑著說:「來,嚐嚐,希望不會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過楊寶金的紅酒後,不顧儀態將鼻子套在酒杯的邊沿上,並即刻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楊寶金問說:「如何?」

  過了一會,慢慢將酒杯放在茶幾上說:「雖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釀的酒,總算沒教人失望,不過,下次邀請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噴香水。」

  楊寶金尷尬的說:「抱歉!出門前不知道你會上來,知道後又忙著開會,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會假手於司機找來,現在這份禮物……不知可否笑納……」

  不聽解釋猶可,一聽之後,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絕我和楊寶金單獨見麵的機會,防人之心的警惕燈,亦隨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轉拒絕楊寶金的好意說:「不!萬萬不可,這珠寶是確認婷婷為九姨太之物,必須由我真意送上,總之,你的好意,心領了,而今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楊寶金問說:「什麼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著舉起酒杯,且很有禮貌邀楊寶金共飲說:「寶劍贈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馬爾戈紅酒,以你的身分實屬輕而易舉之事,難道你不知道大小酒莊,皆有互聯之門嗎?再說,肯送出珠寶的你,雍容華貴的背後,另有顆善解人意之心,今天這瓶酒是不該出現在你我麵前,這項莊舞劍之舉,意在拖延時間吧?對嗎?」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隨即一沈,但很快又若無其事般,迎臉笑著說:「多謝你的讚美之詞,沒錯,我確實想拖延時間,你不該忘記我們之間還有一個約會吧?或許應該這麼說,拖延時間是為了保留約會的承諾,還有,品酒的忌憚我懂,我身上並沒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楊寶金說到一半,臉羞羞的不往下說,隻將身體靠到我身旁,高聳的胸脯,離我的手臂僅約兩三寸空間,一股既迷人又銷魂的體香,撲鼻而至,垂顏羞答,無助之嫵,亦在寂靜的一刻,燎起獸欲之火,而火頭正朝向獸性的大門延燒,告急。

  正當意亂情迷,想把鼻子貼向楊寶金香腮的一刻,桌前兩盒珠寶,勾起眾愛妻的影子,潛識之間,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楊寶金屬城府極深的女人,而今這個環境,對我極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轉身坐在單人的沙發上,專注壓抑內心的邪念,免於墮入陷阱,以防萬一。

  楊寶金斜視的媚眼中,似帶有怨氣的目光說:「怕了我?」

  我掩飾心中的慌亂說:「不!我在學習分辨酒香味和女人體香味罷了,剛才你說的拖延問題,不知想談些什麼呢?」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走到辦公桌拿起手袋說:「沒事了,不想談,我有事要出去,胡經理會進來陪你。」

  女人的脾氣,如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不過,這也難怪楊寶金如此氣憤,試問怎能麵對一個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兒,而我迅速彈開身子的抗拒舉動,無疑是對她做出一種身體語言的恥辱……

  楊寶金走到辦公室的門前,正準備打開房門之際,心生一計的我,不慌不忙對她說:「既然沒什麼事要談,那麻煩通知胡經理,代我安排個日期約見周先生。」

  楊寶金突然轉過身,手袋拋向沙發上,兩步做一步,走到我麵前說:「龍生,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我隨即回答說:「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楊寶金氣憤的說:「那你認為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害過你的女人?還是殺害過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視楊寶金的說:「我也不知道你該屬於是上船前,或下船後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會喜歡上你……」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發上說:「原來你心�仍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於懷,真沒想到你竟會如此小器,不過,那筆錢已經賠償了給你,亦該一筆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說:「嗯,你說得沒錯,是該一筆勾消了,但其中還牽涉賴布衣預言周家風水一事,相信這件事解決之後,才能真正的一筆勾消,你我之間亦會忘記對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楊寶金突然感歎的說:「對,也許你說得沒錯,當你看完周家風水後,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則飛上天,自由自在,遊戲人間,我則被刑戮,不是被拋棄,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獄�。」

  楊寶金這句話,顯然是我當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但她怎麼會記到現在呢?

  想了一想,決定不道破楊寶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說:「你多慮了,我相信隻要看過周家的風水後,周家即使不會變得更與旺,起碼也不會如你說的那般差,我對自己看風水的功力,還是有信心的。」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就是相信你有這個功力,當日才會變成你所說的「下船後」的女人。」

  我好奇一問:「此話何解?」

  楊寶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搖的酒影說:「我要你怨恨我,導致與周家結下不解之怨,斷絕來往,沒想到天意弄人,竟殺出一個章叔叔充當和事佬,促你與周家扯上風水之緣,或許這就是命運;我今世是為了當你與周家的結緣人而來,苦命的我呀!」

  原來楊寶金下船後,故意言而無信,不賠償紫彩神珠的損失,還擺出冷酷無情的麵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來,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現,她的目的真是達到了;我確實憎恨過周家一段日子。

  我無奈的說:「這又何苦呢?你現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說是重權在握,還有什麼事不稱心如意的,以往這麼多屆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認嫁得最好,最有福氣的女人,單是你剛才想送出這兩盒名貴的珠寶,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們財力的允許,也沒有你這分豪氣和權力,該知足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哈哈!如果真能輕易送出這兩盒珠寶,那紫彩神珠的四千萬,我便不會不認帳。」

  一聽之下,楊寶金成「下船後」的女人,應該另有一番苦衷,於是好奇一問:「難道另有苦衷?那四千萬……」

  楊寶金擺下手中的酒杯,從手袋�掏出一包女人專抽的幼香煙說:「要煙嗎?那筆四千萬給了你,我該如何向周先生解說?說買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著又告訴他神珠已拋入海�嗎?況且超過三百萬的支票,銀行要得到他的簽名方可過帳,而你剛才口中所說的福氣和權力,是否指三百萬以下的呢?」

  原來楊寶金表麵的權力,隻不過是三百萬,雖然這對其他女人來說,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產業的身分,這個權力又似乎少了點,難怪當日周先生在船上會對我們說,女人始終信不過,大事還是要他做最後的決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語氣說:「周太太……」

  楊寶金即刻截住我的話,以一種哀怨的語氣說:「可以的話,在沒有第三者的環境下,請稱我為楊寶金或寶金,讓我能有多一刻時間,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豈料,剛說了周太太三個字,楊寶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稱她為寶金或楊寶金,看來她對周先生,已貯藏著泰山也容納不下的怨恨,要不然這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貴身分,她怎會如此的厭惡和反感?

  我接受的說:「好的,楊寶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培養起來,不管是信任還是共識,這是不變的法則,以你的辦事能力,周先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相反,積怨太深,受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疑惑凝視的說:「你認為周先生是個好丈夫?他真是那麼尊敬你?沒錯,當你還沒為他周家看風水,別說在眾人麵前扯下臉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親,或送上他的枕邊人陪你一晚,他也會在所不惜,但一個對他毫無價值的人來說,他又會如何對待呢?然而,對枕邊人毫無情義可言之人,也算是一個人嗎?」

  聽楊寶金這麼一說,猶如平地上起一個霹靂,驚訝不已,棒頭大喝,當日在船上她到我們房間打麻將,身上那套令人產生淫念的衣飾,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同時,亦證明當時我的想法沒有錯,她是周先生叫過來挑逗我的,如剛才她說的那般,送上他的枕邊人陪我一晚,可真夠大方的,但他這種送禮方式又送過幾次呢?

  從不輕易放棄挑逗性話題的我,隨即打蛇隨棍上問說:「當晚你穿著性感的浴袍過來打麻將,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這種情況曾發生過幾次呢?你不會真的聽他的話,就陪……人……」

  楊寶金爽快的說:「怎麼上床二字,不說出口呢?感到羞恥嗎?但周先生說這兩個字,卻十分自然且順暢,毫無羞恥之心。你剛才說得沒錯,那晚他確實要我陪你,因為吃飯的時候,你對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對我的色心,所以找機會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現在你知道我想說些什麼,甚至猜到我為何要匆匆跑下來,和你訂一個約會的承諾,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為人,再決定該不該為他看風水?」

  此刻,腦海�不是想著,該不該為周先生看風水的問題,而是想著上次沒與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這個條件,我肯定會即刻出現在周家大門,另外,她還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到底陪過周先生幾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問說:「這種事你做過幾回?無法躲避嗎?」

  楊寶金媚眼一豎,凝望片響的說:「以我的聰慧才智,你認為對方能輕易和我上床嗎?倘若你當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終,你也隻得一個想字罷了,其他人也是一樣,不過,其他人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熱情款待,這個回答希望你滿意了吧?」

  無可否認,金錢上的利益,對某些有錢人產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卻會令他們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風水師,別說要對方的枕邊人,就算要對方全部的一切,他們也會隨手奉上。不過,楊寶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氣逃離現場,但她卻不知道能逃離現場,則因為當時龍根無法勃起將她占有罷了,而今,她卻洋洋得意,狂傲自滿的說,無意中,挑起我對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猶豫的接下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日後見了周先生,我知道該向他提出什麼條件了,相信被人責罵成不知羞恥之人,應該不會討價還價吧,同時亦相信他會爽快的答應,畢竟我也算是一個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證。」

  楊寶金臉露慌張之色,忙擺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丟了靈魂的說:「龍……生……你……」

  楊寶金慌慌失失中,差點打破剛擺下的酒杯,或許她後悔剛才說的那番話,亦可能不曾想過,我比周先生更無恥,竟公然向她說出上床的條件,畢竟這種不道德的交易,一般隻會摸黑或沈默中進行,絕不會坦然說出口,但挑釁女人最忌諱之事,對我而言,則是一種既興奮又痛快的樂事,絕不會輕易的錯過。

  我再一次直挑楊寶金尷尬的一麵說:「女人真奇怪,一旦談起xa之事,總是顯得慌慌失失的,其實有什麼好害羞的,xa本是樂事,況且整個過程中,喊得最大聲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貴為人婦的你,應該對xa一事不會陌生,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鎮定的說:「床上事、床上談,辦公室隻談正事,這樣吧,我用另一件事當交換條件吧。」

  我好奇一問說:「錢或物質上的東西,我龍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則多多益善,目前仍尋覓中,而你亦算是尋覓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間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放棄你,而另做它選呢?」

  楊寶金冷笑一聲,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麵目,和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四十三卷】第八章:天真的楊寶金

  城府極深的楊寶金,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為看周家風水的酬勞,並且在她麵前肆意淫言穢語的百般挑逗,豈料,臨危不亂的她,非旦沒因為尷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樣以女人向我談條件,這招釜底抽薪的反擊,簡直是無懈可擊,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問說:「你口中所說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誰?周先生又有什麼真麵目呢?不妨先說給我聽,這樣才算是公平吧?」

  楊寶金冷笑的說:「好笑!公平?你用我來你作交換條件,對我又是否公平嗎?」

  我不假思索的說:「沒錯,對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結,隻有我龍生能為他解開,別人卻辦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爭取,聽清楚,交易是你情我願的,我並沒有強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嗎?」

  麵對城府極深,且不可一世的楊寶金,我隻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沒必要給她留下情麵,同時要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擺布。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照你這麼說,一切的主動權都在你手上,我隻能聽從無恥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我就什麼時候走進你的房間,你要我什麼時候爬上床,我就什麼時爬上床,對嗎?」

  我很不願意回答這無恥的問題,但在楊寶金的麵前,我無法退縮的回答說:「是!」

  楊寶金點點頭說:「好吧!我幫你約周先生,同時,也會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電話,但你隻會得到我的身體,至於周先告的真麵目和背後的真相,亦會隨這交易的開始,永遠、永遠的沈入大海�,到時候,你必定後悔莫及!再見!」

  氣死我了!原以為主動權在我手上,今次可壓在楊寶金的頭上,誰料,臨門一腳,卻被她所謂的真相,殺個措手不及,點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終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煙的說:「慢!先別走!」

  楊寶金回頭望我一眼說:「我們之間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我說:「有……火嗎?」

  楊寶金從手袋中,取出銀色的打火機,拋到我的身上說:「給你!」

  「叮」的一聲響起,表示楊寶金給我的打火機是「都澎」名廠出品,但我點了煙後,擺在茶幾上,沒有擺入褲袋內。

  我噴出一道白濃濃的煙霧說:「如果同樣的條件,我是幫你而不是幫周先生呢?」

  楊寶金似乎感興趣坐回沙發上,接著也點起一根香煙,學著我噴出濃濃的煙霧說:「隻要條件不是上床,什麼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這是我最大的低線。」

  我瞪向楊寶金的身上說:「摸呢?」

  楊寶金狠狠吸了口煙說:「行!」

  我說:「脫了衣服摸?」

  楊寶金即刻答說:「不行!」

  想了一想,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套出楊寶金口中,所謂的真相比較重要,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後,再另想法子也不遲。

  我拿起酒杯說:「說說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錯愕的望了我一眼說:「你算是答應幫我了嗎?」

  我點頭示意的說:「不答應還有必要往下談嗎?」

  楊寶金猶豫了一會說:「好!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我,但你別指望我能給你很多錢,最多是三百萬,這已是我最大的財力範圍……」

  我說:「錢我不缺,你不必為錢而煩惱,這是我給你的方便,亦是我從不做出的讓步。」

  楊寶金疑惑的問說:「難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說:「別以為我真是沒摸過女人的身體,但你的身體卻是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楊寶金追問說:「好!我也給你一個方便,允許你摸進衣內,但不能脫下衣服,這亦是我第一次給男人的方便和讓步,還有其它條件嗎?」

  我直接的說:「有!陪我一晚!」

  楊寶金即刻翻臉轉過身說:「我說過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我解釋說:「我說要你陪我一晚,但沒說要你陪我上床,總之,我不會侵犯你的身體,當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話,我亦樂於效命。」

  楊寶金轉過身子望著我,十分疑惑的問說:「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點頭說:「是的!不需要上床,我隻想你當我一夜情人,實踐我小時候的夢想,不害臊的對你說,我以前曾想過要與你這位香江小姐拍拖,牽手、逛街、吃飯、花園談情、說愛等等……」

  楊寶金對我深深凝望片刻,接著說:「難怪你兩次進來我的辦公室,對著選美小姐的後冠會看得癡癡入迷,原來你小時候便對香江小姐……」

  我說:「我的條件不會過份吧?如何?」

  楊寶金爽快的說:「好!我答應當你一晚情人,反正我從未拍過拖,不曾試過與男人牽手逛街,更不曾試過在花園談情說愛,但我和你現在這個身分出去怕會……」

  我即刻說道:「我們一向名貴富氣的打扮,外麵的人自然對我們很敏感,如果我們換上貧民裝,穿著拖鞋,身上沒有任何貴重物品,你說還會有人注意我們嗎?你之前不是說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嗎?現在我就讓你恢複香江小姐之前的身分,如何?」

  楊寶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興奮語氣說:「好!回複以前的妝扮,忘記自己的身分,暫時丟下這滿身銅臭味的皮囊,無疑是一種自我解脫的辦法,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現在!」

  楊寶金驚訝的說:「現在?」

  我憂慮的說:「不方便嗎?周先生他……」

  楊寶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說:「周先生在醫院養病,有私人護士照顧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許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說他了,對了,我可沒有準備衣飾更換。」

  楊寶金提起了周先生,興奮的表情,隨即消失得無影無縱,可想而知,她是生活並非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會找我從中破壞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還沒告訴我周家�頭有什麼真相。

  我追問說:「我知道有個較偏僻的商場,�頭有很多售賣廉價衣物的商店,我們不妨先到那商場逛逛,之後再殺入市區,但你還沒告訴我關於周先生真相一事。」

  楊寶金說:「真相一事,留待吃飯或談心的時候說吧,要不然我們這對小情侶,到時候可沒話可說了。」

  我同意楊寶金的想法,答應說:「嗯,留些話題吃飯的時候說也是好的。」

  楊寶金拿起兩盒珠寶問我說:「這名貴的物品,你該不會想帶在身上吧?我先鎖起來,如何?」

  我點頭答應說:「好!謝謝!你身上也不要帶著貴重的物品,手袋也別拿了。」

  楊寶金說:「嗯,你等我一會……」

  楊寶金說完,將兩盒珠寶鎖入保險箱�,接著走到壁櫥後麵不知做些什麼,但很快便走出來坐回沙發上,我望了她幾眼,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又瞧不出那�不一樣,總之怪怪的。

  楊寶金笑著說:「怎麼眼睜睜的瞪著我,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

  我說:「不,沒什麼不妥,隻是覺得你和剛才有些不一樣罷了……」

  楊寶金掩著嘴小聲的笑著說:「哦!我把絲襪脫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楊寶金掩著小嘴說個脫字,令我心�立時發癢,視線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間,雖然她身上穿著套裙,但坐著的姿勢不難從裙縫間,窺見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膚柔白的嫩度與色澤,如初誕下嬰兒般,那種滑不膩手的感覺,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隱隱約約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貴又朝氣蓬勃的氣息似,心想要是雙手摸在張開的雪腿內側上,黑茸茸禁區下那兩片冰皮花瓣的隙縫,萬一散發出她那迷人的體香味,我該如何抵擋?我不想瘋狂導致鼻血直流……

  楊寶金拉了一下裙腳說:「龍生師傅,你……沒事吧?」

  心虛的我即刻轉移視線的說:「沒什麼,剛才聽說脫下絲襪,猛然記起,當年你被譽為冰腿皇後,不禁瞧上一眼罷了,果然名不虛傳……」

  楊寶金的手在大腿上撫摸了幾下,垂頭喪氣,歎聲的說:「這對所謂的冰腿,到底是給我帶來好運還是惡運,至今我都說不清楚,哎!別說了,走吧……」

  我指著茶幾上剩餘的紅酒說:「這酒……」

  楊寶金走到門口說:「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鍾……」

  無言的我,為了體諒美人的心情,隻能將馬爾戈遺棄在房間,以往我不會因為女人,如此無情的對待紅酒,但今次卻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楊寶金坐我的車來到一座商場,並故意把車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因為要擺放好一段時間,不想遭人盜竊,隻能擺在容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楊寶金下車的時候,將身上的香煙和鑰匙交了給我,還有一張身分證,並且千叮萬囑的說:「我身上的衣服沒有口袋,這些東西請你暫時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丟之外,更不要偷看身分證的出生日期,可以嗎?」

  我笑著說:「當然可以,男小情侶的神聖任務,就是套走女小情侶身上的一切。」

  楊寶金會心一笑:「沒想到你挺風趣的,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女人!」

  我說:「我身邊的女人喜歡我,不是喜歡我風趣,而是喜歡我的愛,我喜歡她們的原因也是一樣;一份真情不減的愛!」

  楊寶金冷淡的說:「是嗎?」

  我察覺楊寶金的語氣有些怪怪的,於是問:「怎麼了?沒事吧?」

  楊寶金嫣然一笑:「今晚我會令你隻愛上你身邊的一夜情人,但亦隻限於今晚。」

  我好奇追問說:「你能令我隻愛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記家中的女人?」

  楊寶金很有信心的說:「是!」

  我挑戲的說:「你想我今晚隻愛你一個,那你必須先愛上我哦……」

  楊寶金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在我耳邊說:「當然!」

  突如其來的一吻,令我防不勝防,小龍生在沒有絲毫的挑逗下,勃然豎起,當我想親向楊寶金的時候,她卻迅速下了車,刹那間,我深信她會令我墮入她所編織的情網中,因為此刻的我,已觸在迷失的情網上,不知不覺中,竟為她而浮頭。

  本能的反應,促使我迅速跳下車,衝上前將楊寶金擁抱,但她卻掩著羞紅的臉,退後幾步,使我撲了一個空,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楊寶金搶先走了幾步,當來到商場的入口處,轉過頭尷尬對我說:「對了,我身上沒有帶錢,那買衣服的錢……該向你借……還是該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說:「拍拖當然是男朋友給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楊寶金咧嘴一笑,滿臉羞紅接下我的千元大鈔說:「沒想到我寶金還有機會花男朋友的錢,而且是在這麼尷尬的場合下發生,真難忘……」

  我舉起手示意要牽手的說:「我倆牽著手進去如何?」

  楊寶金舉起手,但很快又縮了回去說:「抱歉!我還沒有牽手的心理準備,不好意思,我們各走各的,半個小時候在此碰麵……到時候……再說吧……」

  楊寶金臉紅尷尬的急著腳步離開,我隨後跟上緊貼在她身後說:「隨意妝扮行了,別讓我難受呀!」

  楊寶金輕輕「嗯」了一聲,獨自走向商場的南翼門,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門。

  半小時之後,匆匆忙忙,趕回相約的地點,楊寶金還未見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裝,已換成一件外國遊客所喜愛寫有「我愛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則是一條長不過膝的運動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人字」拖鞋。

  這時候,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楊寶金,但她見了我之後,不禁掩著嘴笑了出來,因為她和我一樣,竟同樣挑上印有「我愛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條過膝不到底的粉紅色三折褲,腳下一樣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雙比我這一雙漂亮少許,不過都是廉價品。

  楊寶金身上的汗恤,雖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樣,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爾在燈光的配合下,出現她衣內粉紅色乳罩的陰影,除此之外,輕身的汗恤在微風吹拂下,一對豐滿高聳的彈乳,和纖細的小蠻腰,非旦原形畢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純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馬的難以抗拒……

  楊寶金再次問我同樣的問題,為何眼睜睜的瞪著她,我回答說:「你的發飾和身上的妝扮不合適。」

  楊寶金驚訝的即刻跑向車子旁,照了一照鏡子說:「是呀!我怎會沒想到呢?這該怎麼辦?不會要我到理發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說:「我有辦法!等等!讓我先把東西放進車�……」

  所有的東西放在車內後,接著拿了兩瓶蒸餾水交給楊寶金,示意她把頭發弄濕,她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水淋到頭發上,瞬間,幾縷黑發從發鬢垂下,鋪在高聳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我的嘴唇和舌頭,一定撲向她雙腿之間。

  望著楊寶金充滿誘惑的性感美,雖然令我意亂情迷,心旌蕩漾,但我總算把持得住,不至於淫態畢露,仍懂得為她送上紙巾,可是,沒想到她卻把淋濕的頭發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動的彈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閃避,任她擦上一個痛快。

  楊寶金嬉笑聲中問我說:「你怎麼不閃避呀?」

  我把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你很美、很香……」

  楊寶金媚眼一瞅的說:「是嗎?比你家�的女人美、比她們香嗎?」

  刹那間,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認什麼的。

  楊寶金突然踢向地麵上的空蒸餾水瓶,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遠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呢?還是單單純粹好玩?

  楊寶金踼了之後,若無其事的問我說:「現在我們去哪?」

  我說:「走!我帶你去掃街!」

  楊寶金疑惑的說:「掃街?」

  我回答說:「就是沿街光顧無牌小敗,吃盡所有街邊的美味小食呀!」

  楊寶金聽了後興奮的說:「好呀!從哪�開始?」

  我說:「我們從旺角直接掃到廟街,如何?」

  楊寶金興奮的說:「好呀!我小時候曾在那�住過,好懷念呀!那走吧!」

  我和楊寶金興興奮奮登上巴士,她則像一隻剛從鳥籠逃走的小鳥似,對一切的景物,無不流露歡暢的興奮,途中,還不停的左看右望,對身邊周圍的一切,充滿無限的懷念和回憶。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猶如在夢境一般,始終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會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會給她帶來了一份新鮮和好奇感。

  下車後,萬般雀躍的楊寶金,真如開籠鳥那般,吱吱喳渣的講得不停,一會兒向我講述這�以前是怎麼樣,那�以前是怎麼樣,相信擦肩而過的途人,肯定把我當成是外地來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無牌小販,可真要感激我了,楊寶金手上的錢不停購買零食,一會兒買炸大腸、一會兒豬腸粉、燒賣、咖哩魚蛋、串燒墨魚,總之,可以吃進口�的,她似乎全試過了,唯獨一樣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對楊寶金說:「怎麼不試試蛇羹,挺美味的!」

  楊寶金打了冷寒說:「不!想起就怕!別說拿上手……」

  我說:「來!我來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經地義,況且你說你是簽文的蛇,現在你把蛇給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讓人欺負的蛇,一切的災禍,亦由我這條龍替你擋著,來,吃一口,很美味的……」

  楊寶金瞪著我說:「你這條龍幫我擋著……好……我吃……」

  原本想戲弄楊寶金的,沒想到我說完這句話,她竟然張開小嘴,允許我喂她吃上這一口,但她的雙眼仍緊緊的瞪著我,視線不曾轉移。

  我說:「不錯吧?」

  楊寶金默認小聲的說:「嗯,不錯……」

  我說:「那整碗給你……」

  楊寶金捉著我的手說:「喂多我一口,可以嗎?」

  我凝望楊寶金充滿感情的雙眼說:「當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楊寶金不阻止,我便繼續的喂,從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話要對我說似,隻是不敢說出口,或是不能對我說罷了,相信這與身分有關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楊寶金,終於忍不住再試一碗鱷魚湯,僥幸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喂她,反而因為她,而賺多了一碗鱷魚湯,當喝湯與她眼神交觸之際,興奮的心情,始終掩不住她內心的羞澀和尷尬。

  我忍不住問楊寶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楊寶金點頭說:「是!」

  我好奇一問:「為何又不說呢?」

  楊寶金垂著頭細聲說道:「應該是有問題想問你,而不是有話想對你說。」

  我說:「問吧,我必會如實作答。」

  楊寶金把擺擺在桌麵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著說:「為何不再向我提出牽手的要求?」

  驚喜若狂的我,即刻問說:「可以嗎?」

  楊寶金點頭說:「不可以的話,我又怎會把手擺在你的身邊?」

  我迫不及待捉著楊寶金的玉手說:「謝謝!很滑!很緊張!」

  楊寶金小聲的說:「答應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問:「什麼事?」

  楊寶金輕輕歎了口氣說:「你隻有今天能牽著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同時亦希望你牽著我的時候,不要想你家�的女人,不要提起她們行嗎?」

  我凝望楊寶金成熟高貴的臉孔說:「我似乎上了你的賊船,整個心已被你俘虜。」

  楊寶金緊握我的手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但我隻要求今天,就這麼的一天,賜我一個合格的男友,別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隻有這麼一次的機會。」

  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聽了女人這番話而不軟化的,我亦是一樣,最後回答說:「我會是你一個合格的男友。」

  楊寶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時間!」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別的是,我牽著美人的小手遊逛,這種感覺親切多了,偶爾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牽手的話,就沒這個燙乳的機會,我們就這樣緊握雙手,一條街過一條街的,有說有笑,歡暢於人群間。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無牌小販的執行人員突然出現,嚇得那些小販雞飛走狗的,來不及逃跑的小販,唯有丟下生財工具逃命,那些來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顧途人的安全,隻顧推著流動手推車子,四處亂撞,情形十分混亂。

  我急忙把楊寶金緊緊摟在懷�,安慰的說:「別怕,我們不用跑,站著原位行了,我這條龍會擋在你前麵,絕不會令你愛傷。」

  楊寶金緊緊將我摟抱,並大聲一喊的說:「我相信呀!」

  就這樣緊緊摟著楊寶金原地不動,一旦有小敗推著車子撞過來,我便一腳把它給踢開,而摟在我懷�的楊寶金,如溫馴的小棉羊般,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穩定之後,她才悄悄對我說:「你真不該穿這類運動褲出門,還不快壓抑你的情緒,讓人看了多尷尬呀!走在我身後吧……」

  楊寶金放慢腳步走在我前麵,當我壓抑了性衝動的情緒後,向她道了一個歉。

  楊寶金羞澀的說:「不用道歉!你是為了保護我才起了生理反應,這表示我還有魅力,算了,現在我們去哪呢?」

  我說:「街已經被人掃光了,我們也已經飽了,要不我們過去對麵的九龍公園談心,談談我們的將來,如何?」

  楊寶金錯愕一問:「我們的將來?算了吧,還是談談我們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園是個不錯的談心地方,是嗎?」

  我問說:「你沒到過公園?」

  楊寶金牽著我的手小聲的說:「應該說從未牽過男人的手走進公園……」

  【第四十三卷】第九章:周先生的加入

  牽著高貴的楊寶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錯的反應,不管是乘搭巴士,還是光顧街邊的無牌小販,她都顯得異常的興奮,畢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難免要絕跡於這種品流複雜的地方,除非記者對你很陌生,所以這次舊地重遊,她的興奮和忘我的投入,屬於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時常提起我家�的女人,感覺她想在我麵前爭寵,又感覺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的,總之,就是猜不透。

  牽著楊寶金來到九龍公園的入口處,此刻已將近九點,公園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故,是情侶談心最佳地點。諷刺的是,我們這對情侶到這�,真不知是談心,還是算計對方,但我沒有忘記找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於情感方麵的問題,無可否認,我確實喜歡上她,或許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說那般;楊寶金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我們終於在公園�,找到一個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什麼是非常理想的談心地點呢?就是每當有人經過,總會先被你察覺對方,而對方察覺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楊寶金坐下後,便對她直接問說:「現在可以講出你所謂的真相吧?」

  楊寶金卻意外的擁在我懷抱�,接著輕聲細語的說:「能否讓我在你身上溫馨一會,好讓我感受一下,與男友到公園談心的感覺。」

  我無言反駁的說:「當然可以……」

  楊寶金突然的說:「由於環境的浪漫,我允許你親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應給你的承諾,明白嗎?」

  望著楊寶金胸前高聳的胸脯,和她那張櫻桃的小嘴,加上她剛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確實很難拒絕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麼的投入,她總是給我一種很大的疑惑感,而這份疑惑,無疑成了我倆之間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並非剛嫂那種上完便可丟棄的角色,她身上隱藏著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氣凜然的說:「不!寶金,你是我第一個帶進公園的女人,不管我倆之間有什麼承諾或條件,我相信彼此間都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同樣,亦有一個隔膜存在,當這道隔膜還未除去,我不想欺騙你或我自己,我們是無法達到情意綿綿的階段,或許這麼說,我倆能有情意綿綿的階段,則是你我的福氣,明白嗎?」

  楊寶金推開我的身體,�起頭望著天上的密雲說:「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亦很高興聽見你叫了我一聲寶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你,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之外,同時,亦讓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麵目。」

  我捉緊機會的說:「我會很專心的聽,說吧……」

  楊寶金仰天一歎,接著說:「上天賜我這對冰腿,結果害我嫁到周家,當時我曾以為自己很幸福,可是開心的隻不過是三天罷了,他得了我的身體後,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則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欲機械,所以在我的日記�,我有丈夫的日子隻不過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現在我這周太太的身分,隻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我小聲的說:「既然那麼不高與,你可以離開周先生嘛……」

  楊寶金冷笑的說:「嫁入豪門的女人有幾個會短期離婚的?無非貪圖金錢和物質的需要,直到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時候,便對名譽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緣不會冒冒然離走大門,況且周先生無子嗣,又無兄弟姐妹,現今重病在患,試問我怎會離開他,亦因如此,他的家產則成了我的致命傷、他操縱我的把柄,故不得不聽他的話,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離婚並不是一個問題,但對香江小姐來說則是一個大包袱,而娶選美冠軍小姐為妻的男人,主要是為麵子和肉體的占有欲,香江小姐一旦嫁過人之後,就很難嫁第二次,畢竟她是被公認的鮮花,試問有誰願意把凋謝的花帶回家?除非到外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另外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有勇氣站上選美台的女人,又有幾個有勇氣敢走下這用金磚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煙卻沒有打火機,無奈的說:「女友的一句話,我身上便不帶打火機,結果苦了自己,每一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後甜的,好比你的情況那般……」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我的甜可操縱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對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體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令你感興趣,因此,我隻能在你麵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麵前又做另一套,無非不讓你們碰麵,甚至交惡,可是上天卻有意戲弄我,原來除了你之外,還有另一個是我無法阻擋的克星。」

  我疑惑的說:「你和我訂下約會的承諾,就是想告訴我,關於這位克星的存在?」

  楊寶金點頭說:「沒錯,由於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約你見麵,直到張家泉的死,周先生動用了一大筆錢,之後,章叔叔向我查問關於迎萬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失策!」

  我緊張一問:「虎是指我嗎?那進的又是哪一頭狼?」

  楊寶金說:「你當然是虎,而狼者是無常夫人,一個我從來不察覺的敵人,實話告訴你,當日從賭船登岸,張家泉暗示你將難逃一劫,我心�是多麼的興奮,但周先生卻不想你死,因為他需要你的幫忙,當他知道迎萬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沒再為你說情,轉而奉承迎萬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給姓張的,以便要他在迎萬小姐麵前說幾句好話。」

  我大吃一驚的問:「你有沒有陪張家泉呢?」

  楊寶金會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臉說:「你似乎很緊張我,放心,姓張的之後不是被你解決掉嗎?噢!不是,應該說是給天狼君解決掉,當時周先生還命我安排兩名律師到醫院,但內情卻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兩名律師是代周先生簽下買賣酒店的合約,可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周先生從不會草率做生意,更別說是天文數字的買賣,後來……」

  我驚訝的說:「原來陪同天狼君到醫院找張家泉的那幾位西裝男人,竟是周先生派來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個火回來說:「我兩次解決你要火的問題,你所謂的苦,相信也並不是很苦吧?」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再將自己的香煙燃著,苦笑說:「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還以為第一個為我點火的女人是珍納,不過,你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夠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總統千金,真教我難以置信,對了,談回正事,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說:「後來你又殺死了天狼君,周先生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銀行查問支出那筆錢,到底落在什麼人的戶口,豈料,還未走出門口,那頭所謂的後門之狼竟登門拜訪來了,後來證實她是天狼君的師妹,亦證實她和張家泉是同一夥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著他倆到書房私談,幸好我早已在書房裝了窺聽器。」

  我緊張追問說:「你看到和聽到些什麼了?」

  楊寶金說:「這就是我主要想告訴你的,周先生自然追問無常夫人,關於迎萬小姐幫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而無常夫人則拿出一粒紅色珠寶,類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給周先生看,並解說隻要將紅珠寶葬在周家的祖墳上,便可鎮住地龍,風水的問題可迎刃而解,至於健康的問題,她拿出一本書要周先生照書練習。」

  我問說:「無常夫人交給周先生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那粒紅色的珠寶,是否赤煉神珠?」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對!是叫赤煉神珠什麼的,至於書名我可不知道,因為上麵根本沒有書名,隻是幾張印刷紙,對了,無常夫人對周先生說,你龍生也是學這門氣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聽了大喜,並且摸著那幾張紙愛不釋手的。」

  我大吃一驚的說:「啊!是在鳳英房間內找到我那兩本秘笈的複印本?那赤煉神珠交給了周先生嗎?」

  楊寶金說:「沒有!無常夫人當時說,神珠還不能給他,但叫他不必擔心,因為神珠的靈氣,已轉移到處女的身上,隻要他照著書上學習,日後便可在處女的身上吸入他體內,老淫蟲聽了後大喜,並且不停的翻閱,和詢問練習的方法。」

  我追問說:「無常夫人有提起過處女叫什麼名字嗎?周先生練了之後,身體有沒有發熱滾燙的現象,比如熱火燒心等等……」

  楊寶金直接的說:「如果周先生不是練習中出了事,現在怎會躺在醫院�?

  至於那個處女的名字,我當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會念在嘴邊,她叫靜雯;一個想從我手中搶走周家財產的惡毒女人。」

  我脫口而說:「啊?是靜雯?她想搶你周家的財產?不會吧?」

  楊寶金點頭稱是,並且補上一句說:「這個靜雯可不簡單,她答應讓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麼靈氣的,但條件則要成為酒店半個股東,這不是搶又是什麼呢?」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楊寶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似乎對靜雯很感興趣?你認識她的?還是和周先生一樣,聽見處女就色迷心竅,總之,你的私事我管不著,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現在我到前麵的洗手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牽起楊寶金的手說:「我陪你過去……」

  楊寶金不快的說:「不必了,但……走吧!」

  楊寶金走入洗手間後,我則不停重複思考剛才的問題,之後又將她剛才所說的話重新整理一遍,漸漸的開始明白是什麼一回事,雖然無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證實,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複印的秘笈落在無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夠證實後麵所牽連之事的說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楊寶金所說的一切屬實,畢竟她和我同樣麵對兩個敵人;周先生和無常夫人。

  然而,萬萬意想不到,則是靜雯竟被扯了進來,而且身上還吸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不過,這亦屬正常之事,畢竟非處子之身,無法吸取神珠的靈氣,此外,無常夫人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應該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聖女,而十二聖女之中,無常夫人又可信任誰?

  靜雯肯定是無常夫人最佳人選,她倆皆有置我於死地的共同目標,而靜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貪婪之心,更是忠實可靠的保證,無常夫人絕不會看不透這一點,隱約中,記得天狼君曾說過有新聖女補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聖女就是靜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煉神珠竟與周家風水扯上關係,但江院長已把神珠轉送了給我,無常夫人拿給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時間推算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後送出那一顆必定是假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利用赤煉神珠,頂替迎萬小姐之位,再以靜雯的美色,誘奪周家的產業,和給我一個重擊,真虧她想得出這一石三鳥之計。

  想了一想,問題不禁又複雜起來了,無常夫人真會把赤煉靈氣送給周先生,還是靜雯為了錢,肯把初夜賣給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齡和健康,想學習青烏序的奇人神術,應該還有一段日子,我該怎麼勸說靜雯呢?

  楊寶金從洗手間走出來,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當中,亦想起周先生說過,她是周家祖墳的接緣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煉神珠對周家祖墳一事,莫非這就是賴布衣當年所說之緣?那赤煉神珠和三腳鼎勢之山脈……

  對了,賴布衣當年遙望羅浮山之九峰環扣奇景,正是散發出紅色煙霧的山頭,江院長亦因這三腳鼎勢之山脈,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莫非真正奇山異寶之龍脈的穴位,便是三腳鼎之赤煉、紫彩、金虹,三珠彙聚靈光之處?那三珠彙聚靈光之處是……

  豁然大悟的我,發出如遭電擊般的顫抖語氣說:「我知道了……解開了……」

  楊寶金走上前驚訝捉著我的手說:「你怎麼了?沒事吧?身體怎麼不停的顫抖?」

  凝望麵前站著的性感美人,顫抖的雙臂,不由自主將她摟抱懷�,幹渴的雙唇,迫不及待,貼向她兩片濕潤嬌羞的珠唇上,然而,誘惑的口紅和銷魂的體香,隨著嬌軀掙紮的急促鼻息,迅速將我薰得癡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對彈實的豐乳,最後,在我全神貫注的緊抱摟吻間,默默地,在洶湧狂瀾的情況下得以平伏,輕輕蕩起波浪式的貼摩,然而,胸貼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間也不願分開……

  楊寶金與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動,還是履行她的承諾,而釋放心中煩擾的我,則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濕吻中,狂吮吸櫻桃小嘴芳香誘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雙臂亦在此時發力緊緊將我緊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環抱的纖細蛇腰般,靈活的向我性欲地帶,頻頻進攻,即使勃起的龍根已頂在她的腿間,她仍沒有絲毫畏懼或退縮之意,反而迎接龍根對她下體的頂撞,最多以幾句微量的呻吟聲,做出怯意的矜持。

  欲火被挑起的我,隨著激烈的熱吻和身體誘惑的撫摸,魔手忍不住從楊寶金的背部,逐漸摸向她那高聳的胸脯上,當手背碰到豐乳輪廓之際,豈料,還來不及將彈乳搓於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擋,並將我的身體給推開,她自己則退了一步。

  楊寶金垂下羞怯的臉說:「不能再繼續……我會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著天空的星網,無奈朝著月光的方向,走回剛才的座位上,雖然這段路隻是廿多步的距離,但她以紙巾抹眼角的次數,多達五次以上,估計也隻有淚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楊寶金除了給我一張紙巾外,一言不發,望著天空搖搖欲墜的星星。

  我凝望楊寶金的臉說:「你哭了?」

  楊寶金歎了一口氣說:「我沒事,不用擔心,隻是感觸剛才那一吻,為何不是我的初吻罷了,甚至遺撼剛才那份神聖的感覺,為何要發生在周太太的身分上罷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問:「罪孽?」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因為交易的條件,做出有底線的犧牲,但沒想到交易中竟動了真情,這和偷情有什麼分別,難道這還不算是罪孽嗎?」

  無言以對的我,真不知該怎麼反駁楊寶金這番話,唯有扯開話題說:「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難道你和周先生沒有試過真愛的感覺?但你之前說他當你是泄欲工具,表示仍有維持夫妻間的性生活,有性便有愛,你的生理應該得到發泄,這般空虛的哀怨,不該出現在你的身上吧……」

  楊寶金以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誰說有性便有愛的?何況是睡在一個視作妻子連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邊,這個妻子也有資格談論真愛嗎?」

  刹那間,楊寶金的激動,令我措手無策,但她突如其來的反常舉動,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為了不想再一次墮入她的圈套,決定試試她的反應。

  我繼續說:「不管身邊的男人怎麼樣,xa中,妻子隻要達到高潮的境界,便會得到刹那間的愛意,而周先生又重視補品,什麼白蘭地加雞蛋,什麼轟天炮幾十小時的,即使他當做你是泄欲工具,過程中,你也能享受他為你帶來了高潮的興奮,雖然時間可能很短暫,但也是一種真愛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我不知道你所謂的高潮是什麼境界,亦不曾試過,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說的那般,讓我得到刹那間的愛意,我也會當他是一個男人,可笑的是,無恥的他連老婆也滿足不了,竟敢厚著臉皮在外搞女人,現在居然還想在處女的身上得到靈氣,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幫他�起頭重新做人吧,哼!」

  楊寶金果然沒有騙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確實出了問題,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點,就算靜雯肯給他破處,他也未必能�起頭破關,唯一擔心,則是奇人神功有壯陽之效,不對,天罡修元心法也被複印了,那靜雯的處境不也十分危險嗎?

  楊寶金說:「龍生,我現在的心情很差,剛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諾,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急著說:「但我還沒有……摸……」

  楊寶金氣得緊閉雙唇的,最後無奈小聲的說:「現在沒人……那你……摸吧……」

  我搖頭的說:「不!我的條件是要楊寶金當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現在憋著一肚子周太太的悶氣,似乎你違背了條約精神,況且我說的是一夜,而你現在要走,難道你不想我們合作了?」

  楊寶金婉轉的說:「你說得很對,我今晚是不該帶著周太太的身分出來,隻是你那突如其來的一吻,吻出我內心多年的心酸,現在請容我整理一下情緒,讓我再次投入楊寶金的身分,今次……我不會再阻擋你……的手……」

  【第四十三卷】第十章:上勾了

  不知楊寶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協議,還是想享受擺脫周太太身分束縛的自由,竟主動答應投入楊寶金的身分,允許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之外,並答應不會再阻攔什麼的,我內心自然有說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戲不是在公園上演,而是在凱特琳公司的陳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僅有的一次機會。

  我使用拖字訣的說:「感情的投入,不能過於勉強,應順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訴我,私底下查到些什麼事,周先生又怎麼會突然棄張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楊寶金說:「周先生和張家泉離開碼頭後,回家途中,兩人在車上談了一會,主要是談邀請迎萬小姐相助一事,張家泉送我們抵家後便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天狼君出現,意外的是,他帶著周先生的律師前來,周先生看了律師的文件後,默不作聲。」

  我追問說:「接著呢?」

  楊寶金說:「接著周先生回答了兩句話便走入屋內,他回答說如果律師認為不觸犯法律的話,屬於正常的買賣,他答應接受這筆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證,迎萬小姐會助他解決風水和健康的問題。」

  我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當天就不想張家泉活命,所以結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買下張家泉所有的產業?但錢始終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呀?」

  楊寶金冷笑說:「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師帶出來,而且準備了一切的文件,你當他是無能之輩?結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師的通知,手續在健康合法的情況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筆錢,確實存入張家泉的戶口,但姓張家泉所有的錢,卻合法轉到另一個戶口,我相信這戶口便是天狼君的,順便告訴你吧,天狼君死後的錢,應該說是巨款,全數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無常夫人。」

  我難以接受的說:「無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會吧?不可能……」

  楊寶金很自信的說:「可以當周家的私家偵探,你認為他們的消息來源不準確,再說周先生和無常夫人碰麵,亦證實以上所說的一切,我可以告訴你多一個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麼樣的收購,始終無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權,因為無常夫人送上來的見麵禮,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還是不明白的問說:「沒理由,張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權書,他也不可能將財產,全數弄進自己的口袋�,政++_府會懷疑的呀?況且,天狼君為何要周先生買下酒店的產業,而他自己不占為己有呢?」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龍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著授權書,便不可能輕易賣出酒店的股份,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張家泉剛死,巨額的買賣,商業調查局必會跟進,所以他要找一個有名譽的大商人買下產業,那樣政++_府便不會起疑心。至於張家泉的財產,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沒有問題,除了有授權書之外,最主要是張家泉沒有任何親人提出抗議,政++_府亦無計可施。」

  經過楊寶金一番的解釋後,終於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來天狼君早已策劃了一切,他看中張家泉和劉美娟交惡,便利用風水術害張家泉失權,接著收他為徒,再設風水局害死劉氏一族,然後開始策劃奪取張家泉的家產,第一步便是教他萬毒掌,令他性無能無法沾女色,無妻無後代,接著解決掉他身旁的無常真人。

  無常夫人則幕後監視劉美娟,以便找機會奪許她的財產,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她殺害,而我則無意中踩了進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便將計就計,借我的手殺害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但他們沒想到,我會拿走了劉美娟一半的財產,更沒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沒料到他們的背後還有一位江院長。

  我無奈的仰天長歎說:「錢真是害人不淺,就這樣白白沒了幾條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慘死,諷刺的是天狼君勞心勞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錢到了手卻沒命花。而你當初不是為了錢,便不會嫁入周家,現在不是為了錢,便可離開周家重獲自由,找尋真愛,而今,隻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盡甘來的真愛。」

  楊寶金同意我的說法,突然問我說:「為何你不問我天狼君的太太,為何會成了無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這頂綠帽子呢?」

  我簡單的回答說:「天狼君修練萬毒掌,自然是性無能,無法滿足他太太的需要,於其讓她偷漢,倒不如把她送到一個必死的人身邊,一來可監視張家泉與無常兩個人,二來無常夫人可以從無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滿足,別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種身形可是性欲強的能手,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欲強的無常夫人,當知道無常真人想練萬毒掌,她會有什麼反應?」

  楊寶金嫵媚一問:「你怎麼知道無常夫人性欲強呢?難道你和她上過床?」

  我笑了一笑說:「無常夫人和你一樣,長有一對嫵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飽的怨婦相,鼻翼飽滿,手掌大權,發絲軟中帶粗,必侍二夫。」

  楊寶金嗔怒的說:「去你的,什麼怨婦之相,必侍二夫,胡說!」

  我聳聳肩的說:「你和無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嗎?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權嗎?至於侍二夫一事,她已經應驗了,你留待日後再作評論吧,不過,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現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對你的眷念,如果你堅持不侍二夫,違背天命,那等於你將自己困在一個死胡同�,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你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家,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麵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我迎上一句說:「你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你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你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你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周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顫,隻有烈陽之焰能為你驅寒,待你身上寒雪盡溶,烈陽之光,必將周先生枯幹,而那時候的你,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盡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歎的說:「天機不可言盡,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你泄漏天機再遭不測,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變數,真是防不勝防。」

  楊寶金緊張追問說:「什麼是可怕的變數?」

  我欲言又止的說:「變數可是天機主要的關鍵,我怕說給你聽,又會再遭天遺……」

  楊寶金突然握著我的手,柔情似水,輕輕的搓揉說:「能否透露一點呢?」

  我苦笑的說:「透露一點,和全部說給你聽沒有什麼分別,天機呀!」

  楊寶金開始焦慮不安,將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說:「為何上次你肯對鳳英說,我就……」

  楊寶金終於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條件,畢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護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這個關口,隻能輸送更多的消息給她,總之,得到越多的資料,她的思緒就會更淩亂,正所謂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喂飽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隻衡量著值不值得對你說罷了,以你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環境,而且麵臨終結的一幕,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撼。」

  楊寶金錯愕一問:「終結的一幕?」

  我點頭稱是道:「最陰寒之氣已出現在你麵前,而且步步逼進,你剛才說得沒錯,靜雯是來分你周家財產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會被她取代,所謂的變數,就是周先生一旦與她陰陽交合,在如魚得水的情況下,得不到烈陽照暖的你,將難逃被打入冷宮的宿命,加上無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將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大門,或者抱著周太太的身分,瘋顛過殘生。」

  楊寶金嚇得整個人從石椅上跳了起來,驚訝的說:「不會吧?你是在嚇呼我吧?」

  我氣定神閑的說:「我從不拿風水神數來開玩笑,更別說是天機了,你不妨冷靜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嚴重了,是否該進入尾聲了?諷刺的話,也要說一次,周先生肯當你是發泄性欲機械,那是你的福氣,陰陽仍算交合,起碼還有微弱的烈陽之光為你驅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時候,一切的權和利,也會離你而去。」

  楊寶金難以接受的說:「沒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可笑的是,被男人當作是泄欲工具,當個連妓女也不如的低賤女人……竟是我的福氣……真可笑……」

  最後一劑藥,亦該加重份量了,我接著說:「寶金,天機我已經泄漏了,不該說的也都全說了,我現在到洗手間,讓你好好獨自的想一想,免得說我妖言惑眾,你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女人,應該能分辨出,我所說的話屬真屬假,最後送多一句給你,靜雯是一個懷有赤煉神珠靈氣的處女,而且還是姓黃的呀!」

  楊寶金氣惱的問:「那臭女人姓什麼,關我什麼事!」

  我冷笑的說:「嗯,罵起我來了?那我為何會批你是失敗者呢?她叫黃靜雯,你叫楊寶金,靜字的青屬陰屬寒,右邊帶著爭字前來,而雯字頭上雨,帶著陰寒之雨前來相爭,誰是贏家,不用我再說了,還有你的楊字去掉木,加上兩個人便是個「傷」字,你不但會輸,而且還會受傷,總之受傷害的是你,對了,自古以來黃金、黃金的叫著,黃字不是一直壓在金字上嗎?你說她姓什麼,關你的事嗎?」

  說完後,掩著半邊嘴偷笑著,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後麵雖傳來喊著龍生兩個字,我則讓她喊個夠,估計很快會把「龍生」,喊成「龍根」了。

  走進洗手間後,小了一個舒暢的便,洗了一個手,望著鏡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實我的手段也不差,隻不過偶爾處於低潮的時候,好比獵豹那般,它不是時常追到獵物,可是一旦給它追上,撲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著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傷,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獵豹呀!」

  離開洗手間,遠遠瞧見楊寶金坐在石椅上發愕,我就知道她不會像鳳英那樣逃走,因為她想著和看到的是權和利,再說,我利用靜雯打擊她,必會令她芳心大亂,女人的心可以容納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卻偏偏容納不下兩個女人,除非兩人都有同性戀的傾向,不過,靜雯和楊寶金的眼前隻有一個利字,又怎會看到一個性字呢?

  正當走過去的時候,想了一想,該是撥個電話回家,順便問一問章敏有沒有找孫大媽的麻煩,幸好,一切安然無恙,可以安心策劃接下來的節目,不過,眼前還是先處理好楊寶金的問題。

  【第四十三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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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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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卷】第一章:最後一步

  江院長看過獅子山拍下三腳鼎山勢的相片後,接著考了我相山之術的口訣,態度變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著天機不泄漏幾個字,便獨自乘搭計程車離去,不管我們怎樣的阻攔,亦無濟於事。陪他前來的朝醫生更不知所措,導致引來不少的猜疑,正當我們全家人準備出發龍猿山探個究竟,出門前的一個電話,掀起巨變。

  巧蓮接聽電話後,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了事吧?」

  大家慌張追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巧蓮回過神的說:「是處長……」

  我大吃一驚的說:「處長?他怎會突然找我們呢?」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處長說江院長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彈一案,目前正趕往警局了解情況,同時要龍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給多一份口供。」

  朝醫生突然身體乏力,身體不支倒地軟下,幸好婷婷即時將她扶著,不至於頭撞地麵,最後,幾個合力將她抱到沙發上躺著,幸好她並非真的暈倒,隻是暈眩身體乏力罷了,接著很快起身坐在沙發上問說:「龍生,這該怎麼辦?」

  芳琪疑惑的說:「慢!酒店炸彈一案,屬於一級軍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應嚴密審問,絕不會透露案情,但處長為何會通知我們呢?莫非剛才的猜測給你們猜著了,江院長不是江院長,處長並非處長,而是一個易容的圈套?」

  巧蓮大吃一驚的說:「啊?哎呀!芳琪,這我可沒想到呀!當時聽到江院長自首的消息,已經嚇得說不出話,沒仔細確定對方的身分。」

  章敏說:「哎呀!人家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這�這麼多人,怎麼被這問題難倒了?龍生有處長的電話號碼,撥給他問個清楚便是,況且對方要我們到警局,那我們到警局也無妨,這又有什麼好疑慮的?難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對方想要埋伏,也不會在警局門外啦,真是的!」

  芳琪說:「對!章敏說得沒錯!一個電話詢問,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會想不到呢?真糊塗!」

  芳琪自責之間,已按下手提電話號碼撥給處長,也很快把手提電話交到我手上。

  接過芳琪遞過來的手提電話,當聽到處長的聲音,馬上急問說:「處長,我是龍生,剛才是你撥電話到我家嗎?」

  處長很不耐煩的說:「是呀!什麼事?你不是想告訴我,你不樂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處長說:「不!隻想確認是否遭人戲弄罷了。」

  處長說:「哦!對了!江院長已被送往西九龍總部,你直接到總部找我,但隻允許你一個人前來,身邊不許帶上律師或旁人!」

  我說:「好的,你們千萬不要為難江院長,他可是我的嶽父大人。」

  處長說:「龍生,我不喜歡你說話的語氣,你的嶽父就怎麼樣?」

  處長不禮貌的回答,氣得我把電話給掛上,並破口大罵:「他媽的,氣死我了!氣死我啦!」

  芳琪既緊張又關心的問我說:「便事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

  我把處長說的那番話講給眾人聽,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罵,唯一不相似之處,則是她的罵言中,附帶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著還拿起手提電話,招集人馬,氣得我馬上將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說:「章敏,招集人馬想幹什麼?」

  章敏發怒的說:「哼!找幾百人圍住警察總部,看處長怎麼走進警局!哼!」

  章敏的態度,氣得我說不出話,芳琪上前搶奪章敏的手提電話說:「別胡鬧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問說:「上哪?」

  我說:「當然到警局,難道遊山玩水呀!」

  章敏說:「處長不是說過,不允許帶上律師或旁人到警局嗎?」

  我從褲帶�掏出車匙走向大門說:「誰認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著來。」

  屋內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說,迫不及待,從後追上,章敏第一個跳進車子�,朝醫生則站在車門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對朝醫生說:「朝醫生,上車吧,爭取最後一次機會……」

  巧蓮說:「是呀!朝醫生,我相信你的出現,江院長必會感動!」

  朝醫生沒有回答,垂低頭的想了一會,推開紫霜的手說:「我不去見江院長了,愛一個人不需要擁有對方,現在我隻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嚴給他,好比他對我的不顧而別,其實他已經懂得如何尊敬愛他的女人,自首等於珍惜未來、考驗現在,這個答覆我很滿意,煩請你們告訴他一聲,我會等他出來……」

  朝醫生的一番話,使我們不再加以勸阻,送她上了計程車後,我們的車子火速直奔警察總部。

  來到警察總部,察覺處長今回的態度,十分認真,非但命警員親自為我帶路,且堅持隻肯帶上我一個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過櫃台的值日警員,便能自行進入。氣得怒火狂燒三千丈的我,最後在芳琪勸說國有國法的製度下,才無奈把諸位愛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氣的跟隨著警員身後走。

  當踏進處長的辦公室,立即向他指責說:「處長,你有沒有搞錯,不是那麼沒有人情味,隻允許我一個探望江院長吧?」

  處長態度堅硬的說:「龍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長,我連你也拒在門外,他現在牽涉的是一級軍火案呀!」

  處長的言語中,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來我心中的悶氣很快可以在他身上發泄,於是雞蛋挑骨頭的說:「如果是那麼嚴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見他,難道不怕有損你大公無私的形象嗎?哼!」

  說完後,從衣袋�掏出香煙,點上一支,並故意擺出大爺的姿態般,噴出白濃濃的煙霧。

  處長很不滿,且有些憎厭的說:「這�不準吸煙,出去把煙弄熄了,再進來!」

  我掏出身分證,並丟在處長的桌前,譏諷的說:「你可以告我違例吸煙,罰款我願意給,兩張也沒關係,請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這間辦公室,便不會再走進來,你自己衡量吧……」

  這招投石問路,作風雖然狂妄了一些,但卻能試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畢竟麵相長有深凹法令的處長,不到無助的時候,絕不會輕易求人,倘若他肯遷就我,可能對江院長會有所幫助,或許可減輕罪刑什麼的,要是無功而返,就當花錢出了口悶氣,總好過單方麵聽他差遺、看他臉色、受他的氣!

  處長很無奈通過對講機,命肩上兩粒花的女警秘書找來一個煙灰缸,並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書擺下煙灰缸後,帶著疑惑的眼神離開。

  得勢不饒人的後著,便是打蛇隨棍上,於是說:「處長,剛剛我家�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稱了江院長為爸爸,法律上江院長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個父親,她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旁人吧?」

  處長似乎充耳不開的對我說:「你能夠見江院長的原因,則是他說出真相的交換條件,並非我使用酌情權,即使是你龍生或加上你身邊兩位爵士,我亦不會偏私,何況外麵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認的親屬。」

  原來是江院長主動要見我,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他獨自離去後,接著又要我到此見他,說他笨他又不是蠢驢,說他聰明卻多此一舉,真摸不著頭腦。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伺機再諷刺處長的說:「處長,如果是李公子呢?」

  處長毫不猶豫的說:「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過電話,要求我不要為難江院長罷了,其它什麼事也沒說,也沒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來處長已和巨富李公子通過電話,難怪會擺出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既然李公子沒有什麼要求,那處長自然也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更無討價還價的可能,眼前還是先了解江院長找我所謂何事,至於「旁人」一事,就讓她們先當個旁人吧!

  望了煙灰缸一眼,將手中的香煙拋進去,但故意不將它弄熄,任由殘餘的煙霧空中散開,氣得處長不得不親手將它熄滅,我伺機嘲諷的說:「處長,怎麼好意思要你親手為我弄熄煙頭,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處長歎了口氣說:「算!去見江院長吧!」

  我笑著說:「請帶路!」

  處長很不爽的踏出辦公室,並吩咐女警官秘書找人清潔辦公室,和拿走�麵的煙灰缸。內心不禁竊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個香港的警察,心�頭卻容納不了一根香煙,不過,回頭一想,如果這根香煙是李公子的,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

  不知不覺,來到地低層的口供室,瞧這�的環境和鐵門的措施,應該是為重量級罪犯所設,有趣的是;這�看守的警員皆不配帶手槍,無趣的是;沒有電梯。

  處長推開房門,瞧見江院長獨自坐在沙發上,身上沒有手扣,桌上還有喝剩的飲料,看來他的待遇並不差,起碼還有兩本雜誌,供他解悶之用。

  江院長見了我,在身旁的沙發上,拍了幾下說:「哦!你來了,到這邊坐……」

  麵對臉上沒有絲毫恐懼感的江院長,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覺得自己十分窩囊,暗地�隻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進來是兩種心態,不可相提並論。

  處長對我說:「坐吧!」

  江院長挑向處長說:「你能出去嗎?我想單獨和龍生談一談。」

  處長堅決冷笑的說:「不能!至今你還可以和外界接觸,已是十分的例外,還想單獨私談……」

  我十分不滿的說:「處長,江院長是自首,並非你們捉來的!」

  江院長勸阻我說:「龍生,別動氣,反正我說的話也沒有什麼秘密,隻是交待一些私事罷了,就讓他聽個夠吧。」

  我不解的問:「既然交待私事,為何不把話先交待清楚,卻急著前來自首呢?」

  江院長苦笑的說:「龍生,因為我處理的私事,必須身陷牢獄方可處理,而且那個電話方能撥出呀!」

  江院長在醫院位高權重,不需要看下屬的臉色,而他自首後也沒有撥電話給我們和朝醫生,那他口中所說的重要電話,肯定是撥給李公子,要不然處長這一生,也不會接到巨富的電話,可是他為何要身陷牢獄方能處理呢?實在莫明其妙!

  我說:「電話是撥給李公子的吧?對嗎?」

  江院長點頭回答說:「是!」

  我不解的問說:「為何要身陷牢獄方可撥給李公子呢?一次過說個清楚吧……」

  處長突然說道:「是呀!為何要自首後,才撥電話給李公子呢?」

  江院長瞪著處長說:「這不關你的事,還有,我和龍生的談話,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你不會忘記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處長很不滿的說:「那……你繼續說吧……」

  江院長拍拍我的脖子道:「龍生,感謝你為我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堅定,然而,我進來之後,你身邊便會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後不管你遇上什麼麻煩,或者需要他幫你什麼的,他都會答應,因為李家曾許下承諾,不會虧待鐵筆派,而你現在是鐵筆派的主人,他會給你應有的尊重和禮貌。」

  仔細聆聽下,似乎聽出一點玄機,於是問說:「你要我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

  江院長說:「沒錯!這是鐵筆派對李家許下的承諾,隻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鐵筆派便要效命於李氏,而不能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冷月就是不想鐵筆派後繼無人,而毀了祖師爺對李氏家族的承諾,故急於尋覓繼承人。幸好,終於給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萬不能辜負她長久之來的心願,隻可惜臨死前的她,無法將心願轉達成遺願告知於你,不過,我現在當你答應她了,可以嗎?」

  我忍著眼淚,不停的點頭說:「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她的遺願,亦等於是邵家每個人的心願,問題是不知道我能否勝任嗎?」

  江院長很有信心的說:「龍生,實話告訴你,之前,我曾擔心你不夠資格當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直到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後,我確信你不但勝任有餘,而且還有能力把鐵筆派發揚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間,似乎明白江院長的想法,但又感覺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對我的信心皆來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問題有關。

  緊張的我忙追問說:「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是否與我有關呢?」

  江院長笑著說:「天機不可泄漏!龍生,你應該明白天機這個道理吧……」

  我哀求的說:「我當然明白天機不可泄漏的厲害,要不然巧蓮那半個肝,怎會移到我身上,不過給點暗示,應該沒問題吧?」

  江院長想了一會說:「好!回去後好好熟讀鐵筆派最後一篇「散功篇」,這一篇對你來說十分重要,亦是主要關鍵之一,記住一句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希望你能悟出這句話的道理。」

  江院長向我說這番話,雖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還是牢記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給我帶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冷月的冥婚該由誰來主持?

  我點頭答應說:「放心吧!我會仔細鑽研神筆秘笈,一切有關鐵筆派的事,我也會謹慎處理,絕不會丟你和冷月的臉,但你自首的決定,時間上是否有失安排呢?畢竟冥婚還未舉行,那該由誰來當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長很冷靜的說:「讓朝醫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驚訝的說:「朝阿姨?」

  江院長點頭說道:「放心吧,朝醫生會答應的,甚至會滿意我給她這個答覆,還有一件事煩你轉告她,剛才我和李公子的談話中,已推薦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應由她出任院長一職,故此,你們要改稱她為朝院長……或……嶽母……」

  如此看來,江院長的突然自首,不但為我們安排好後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為人和性格,亦在鐵筆派和李氏之間,取出一個平衡,爭取一切,難怪他要身陷牢獄才撥出電話給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諒解和同情。

  �起頭望著米色的天花板,十分無奈的說:「沒想到你麵臨痛苦的邊緣,仍然想著給我帶來好處,甚至不惜犧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長歎了口氣說:「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十分殘忍的婚禮,開場的眼淚隻會延續至散場,然而,朝醫生的真情剖白,無疑給了我一個抽身的機會,讓我可以在冥婚前,當一個有勇氣,且不逃避責任的父親,。相信冷月會很高興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且樂意朝醫生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歎的說:「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說,樂意接受朝醫生為她主持的冥婚大禮。」

  江院長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說道:「噢!對了,關於章敏父親請求賭船一事,我已經和李公子談了,他不但沒有意見,還授權關於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處理,但他也聲明一點,隻看業務不看關係,能否勝任,則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沒有私心,然而,麵臨牢獄的江院長,仍為我們處處勞心,肯定有事相求,畢竟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對章敏父親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慮。

  我試探的對江院長說:「多謝您為我解決章敏的難題,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謝,但猜想您應該有事要我辦,對嗎?還是李公子對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說……」

  江院長聽我這麼一說,臉露笑容的說:「龍生,你果然很厲害,沒錯,李公子有求於你,關於是什麼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絕不會是謀財害命之事,我想還是由他親口告訴你吧。」

  我很安心的說:「李公子有財有勢,謀財害命之事,自然不會找我去做,能找我辦的事必與風水有關,而我既然是他的風水顧問,乃屬於份內之事,我應當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誠,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說:「嗯,總之,可以說、可以做,就盡管去做,屬於天機之事,就讓它得過且過,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

  我說:「嗯,李公子那一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說說您要求我辦的事吧……」

  江院長猶豫了一會,低聲的說:「可以的話,放過我的師妹無常夫人……」

  我大吃一驚的說:「不可能!如果她是殺害劉美娟的凶手,恕難從命!」

  江院長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隻能希望劉美娟不是她殺的……」

  我不解的問:「為何你處處偏幫無常夫人呢?不可能隻是師妹的關係吧?」

  江院長不加思考隨即說道:「因為秘笈!」

  我不解的問:「秘笈?」

  江院長有感而發的說:「如果師妹的心不存有鐵筆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雖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確實是完整版,不管事後是否被炸燒掉,起碼之前她沒有撕破,這已是她對鐵筆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長的說法,實在令我難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個可以諒解的理由。

  我斷然的說:「這並不是一個理由或借口,恕我無法接受……」

  江院長坦然的說:「你龍生無法接受,但鐵筆派的繼承人,就必須接受,因為秘笈中有一條教規;執掌人不能殺害同門任何人,包括殺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長向我拋出教規,那我除了接受之外,無需再做任何辯駁,至於我怎麼處理,到時候再說,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衛殺人借口。

  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哎!既然是教規,我隻有認命和接受!」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好女婿,應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清楚,日後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們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問一遍說:「您不想我們前來探監嗎?」

  江院長說:「不想!除了朝醫生之外,我不會接見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間,想起朝醫生說過,留下一份尊嚴給江院長,此刻,想必我亦該留下一份尊嚴給他。

  我站起身說:「我們一家人會在外麵等你出來相聚,一定會!再見!」

  說完後,帶著憂傷的心情,掉頭踏出房門,隨後聽見江院長說:「代我多謝巧蓮準備的陽光早餐,因為這份早餐,令我解決情困上的煩惱,處長我們開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頭,更不需要再說什麼,除了給江院長留下一份尊嚴之外,同時亦尊重他親手畫上的句號,黯然走出房外。

  【第四十三卷】第二章:時間主宰人生

  帶著滿懷憂傷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長的羈留室,意外的是,跟隨身後的竟是處長,他不但沒有逗留在房間審問江院長的案情,並且將臉上那張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換上親善大使般的臉孔,態度突然的轉變,意味著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將在我眼前出現。

  刻意冷言嘲諷的我對處長說:「哦?你不是應該逗留在羈留室審問案情的嗎?」

  態度友善的處長,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龍生,記錄口供不是我份內之事,讓下屬辦理行了,我還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經心的說:「哦……那走吧……外麵還有幾位旁人等著我……」

  處事一臉尷尬的表情說:「旁人?哦!龍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吧?其實江院長的案件過於嚴重,且備受多方麵的關注,故不能不公事公辦罷了,別小氣嘛……」

  我冷笑的說:「事情的輕重,和態度的軟硬,我龍生還是會分辨的,其實我也算倒黴的,身旁有兩位爵士,和幾位專業人士的愛妻,結果還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氣,不過,經一事、長一智,今天總算沒白來一趟,學會什麼叫麵子是人給的,架子是自己丟的道理。」

  處長尷尬的說:「說哪話嘛……」

  我一本正經瞪著處長說:「還不是嗎?如果我不是當了李公子的風水顧問,你會親自出來送我嗎?哼!」

  處長說:「龍生,別這樣說,你過於敏感了,其實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幫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擺出一張冷酷的臉孔,沒什麼惡意的……」

  原本想藉此機會,向處長好好的出回一口氣,可惜,想了一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加上江院長又落在他管轄之地,難免日後有求於他,斷不可冒然與他翻臉。

  我即刻婉轉的說:「原來是怕我提出你能力辦不到事,所以才對我冷言相對,看來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

  處長說:「千萬不要這樣說,朋友嘛,總之,我能力可以為你辦到的事,就一定給你辦妥,對了,還沒恭喜你成為李公子的風水顧問,前程似錦呀!」

  我說:「這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嶽父的份上,我還不想當這個風水顧問呢!」

  處長說:「龍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結果又有幾個可以做到呢?而你現在還是當了他的風水顧問,這等於是要了他的保險庫的鑰匙似,名和利不在話下,那種滿足感足夠興奮的了,現在你居然還說風涼話,多氣人呀!」

  我故意擺出疑惑的表情說:「哦?當李公子的風水顧問,真是美事一件?」

  處長似在發牢騷的說:「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風水顧問,他怎會一早親自把我給吵醒,並要我好好照顧且尊重江院長呢?」

  望著處長不滿的表情,內心不禁竊笑,心想要不是我當上李公子的風水顧問,恐怕他也不會親自出來送我,漸漸地,不禁對李公子風水顧問一職,開始感興趣。

  當踏出大堂的第一步,眾愛妻全數圍了上來,但她們不是追問江院長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馬上離開,因為我的出現已引來無數記者們的注意。

  我們幾個裝著若無其事般的離開警局,原本有一個人鬼鬼祟祟跟著我們身後,最後可能聽到我們的話題,沒有什麼新聞價值,接著便跑回記者群�。當走到停車場,芳琪打開司機門,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過,決定還是由我操縱駕駛盤。

  開動車子後,即刻傳來吵鬧的聲音:「龍生,處長怎麼說,江院長怎麼了?

  他為何突然會自首?江院長為何會突然離開?」

  我忍不住說:「親愛的,可否讓我清靜的把車駛回家�呢?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清靜一會,回家後,一五一十,再詳細告訴你們行嗎?」

  芳琪說:「小心駕車!」

  刹那間,車內即刻變得鴉雀無聲,不過話又說回頭,對一個徹夜未眠,且射了幾次精的司機來說,望著刺眼的陽光,和坐在沒有半點聲音的車內,確實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後,唯有播放強勁的音樂,以做撐起眼皮的支架。

  音樂一播,後座即傳來章敏的抱怨聲:「還說清靜,音樂卻開得這麼大聲,真是……」

  回到家�,諸位愛妻的臉上,雖然掛著一臉疲憊的樣,但個個沒有上房休息的意思,並且把我拉到沙發上,要我把麵見江院長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她們聽,其實不需要她們追問,我也會把實情告訴她們,於是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巧蓮知道江院長在警局�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聽朝醫生代院長一職,臉露喜悅之色,師母和芳琪得知我成為李氏家族的風水顧問,興奮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獨章敏一個發出唏噓的歎聲!

  章敏歎聲說道:「哎!江院長已有數不完的煩惱,沒想到,還記得幫我父親解決賭船的事,他實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麼樣感激他……」

  巧蓮仰首的歎了口氣說:「是呀!江院長在醫院救過不少人,是位仁心仁術的大醫生,他不但救了龍生,還將功力傳給了紫霜,令她恢複體能,他可是我們的大恩人,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這�,雖然他是有錯,但他是為了替妹妹報仇,屬情有可原,況且他已承受喪女之痛,為何還要他承受鐵窗之苦呢?上天呀!千萬不要對他太殘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蓮說:「巧姐,別想太多,不是上天對江院長的殘忍,而是法治遊戲的規則,我們應該為他自首的勇氣,感到驕傲,真的!」

  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說:「對!芳琪你是大律師,你一定可以幫到江院長的,對嗎?」

  芳琪點點頭的說:「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幫助江院長,即使他不委任我當他的律師,我也有辦法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蓮二人,不約而同的說:「謝謝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謝什麼嘛?我應該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實,想太多亦是徒然,還是想想眼前的事,畢竟前麵還有很多事要辦。

  我拍拍手的說:「江院長的命運如何,留待法庭去審判,但有一點值得我們向他學習的,當他下定決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鍾,處理好需要處理的事,包括醫院行政上的事務、對病人的交待、對邵家風水的交待、對紫霜病情的關心,充份利用每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爭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動所辦之事,不受挫折,好比進了警局後,才向李公子要求賭船一事,和為我爭取風水顧問一事……」

  婷婷說:「龍生,你說的學習,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搖搖的說:「不!不是「珍惜」,我說的學習是保持頭腦的清晰力,當麵對眼前要解決之事,懂得該如行進行解決和麵對之法,明白嗎?」

  巧蓮說:「是呀!我們現在正麵對很多要辦的事,那我們該如何著手處理呢?」

  我說:「好!從這一刻開始,芳琪你負責幫助江院長的案件,盡量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從今天起,你們負責殯儀館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錯失,懷疑有不妥的員工,就馬上將他辭退,因為殯儀館再也經不起第二次屍體遺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遺體的下落,有必要的話可向巧蓮尋求奇人啟動力的幫助。玉玲籌備資金準備收購酒店之用,我不想動用父親的錢。另外,巧蓮你多費點心關心靜宜。」

  章敏問說:「龍生,那你負責什麼呢?」

  我說:「我負責解開笑逐顏開和三腳寶鼎之謎,還有籌辦冷月冥婚的大禮,這些都必須趕在江院長入獄前辦妥,另外要處理當李氏家族風水顧問一事,和著手解決無常夫人和我之間的問題,但我會先約見楊寶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們二人身上,應該可以找到很多風水之謎的線索。」

  芳琪關心的說:「龍生,解決無常夫人之事,記住千萬不可傷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給芳琪說:「放心!我絕對不會犯法的!」

  巧蓮說:「對了,龍生,關於「龍生館」還有必要經營下去嗎?」

  巧蓮突然提起了「龍生館」,不禁使我望了她幾眼,那可是她失身給我的地方,試問怎能不要呢?況且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擁有的第一家店鋪。

  我肯定答覆巧蓮說:「巧蓮,這「龍生館」是我擁有的第一間店鋪,一定要經營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變賣,�頭存有我和你之間不少的回憶。」

  巧蓮臉紅的說:「嗯,知道了,有空我會多去看看……」

  師母說:「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板,應該與所有的員工見見麵。」

  我問師母說:「殯儀館什麼時候最空閑呢?」

  師母想了一想回答說:「嗯,一般早上九點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點,其它時間不是忙著更換布置靈堂,便是忙著為苦主辦理超渡儀式。」

  我說:「好!我四點接見所有的員工,紫霜、婷婷、章敏,你們三個人,四點後正式成為殯儀館的員工,到時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說:「咦,什麼殯儀館的員工嘛……多難聽呀……」

  我內心不禁竊笑,接著說:「好,我們就談到這�,離出門前還有幾個小時,大家先上去好好睡個覺,睡醒之後,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麼新問題或麻煩,我們再進行討論,快上去睡個好覺吧!」

  巧蓮說:「是呀!你們快上去睡覺吧。」

  我關心巧蓮的說:「巧蓮,你也睡一會,家務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蓮推搪的說:「不!我要準備午飯,好讓大家出門前有個熱飯墊肚。」

  芳琪伸了懶腰說:「巧姐,辛苦你了,我們上去睡覺吧!困死了!」

  大夥兒回到房間,身上很快脫剩一條小內褲,滿地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們這種隨手亂拋衣物的習慣,始終沒有改變,但我不想她們改變。

  雖然同樣睡在平時睡慣的寬闊床上,但今次卻有些陌生感,因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張熟悉臉孔的芳琪,刹那間的感覺很怪,而這份新鮮感,亦導致我忙於左右顧盼,畢竟新鮮感的臉蛋、玉腿,彈乳和豐臀,總想望多幾眼。

  芳琪站在床邊為我們蓋好被子說:「龍生,你剛才要我們學習江院長優點之處,其實你身上早已經有了,隻是你自己沒察覺罷了,每當你號令三軍之際,我的心不單止甜蜜蜜的,甚至讓你給迷死,我愛死你了……」

  芳琪說完,忍不住親了我一下。

  我說:「親愛的,我也愛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說:「霜姐,你還是睡在這�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說:「不,什麼時候我都可以聽你的,但今天可不行,畢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為龍生的女人,你們還是好好擁抱,奪走你們貞操的男人吧,這份甜蜜感可樂在心�哦,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如果習慣不穿內褲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內褲的麻煩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說:「琪姐,你……」

  芳琪說:「嗯,快睡吧,你們都累了,龍生,我過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說:「晚安!甜心!」

  芳琪說完,爬到另一張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間,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動,同時亦提醒了我,之前擔憂著因年齡的增長,而無法應付這麼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煩,最後,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兩人,同時也親了我一下,接著像小鳥依人般,把臉伏在我的手臂旁說:「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過於疲累,還是心事繁重,始終無法熟睡,輾轉反側,睡一會又醒,醒一會又睡,反反覆覆,偶爾望向芳琪的床,偶爾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態,總之,煩亂的心,就是無法平伏下來,蒙蒙矓矓的,就這樣在床上過了幾個小時。

  最後,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導致弄醒身邊熟睡的美人,於是靜悄悄走下床準備到書房,當走到門前的時候,發現芳琪也和我一樣,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而她見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會,她倒是很聽話躺回床上,但卻舉起一對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擁抱的動作……

  一個女人睡在床上,舉起雙臂,擺出索求擁抱的姿勢,試問有誰可以拒絕的呢?而且還是性感豔麗的俏美人,我就無法拒絕了,於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輕輕俯下身向她環頸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邊細聲的說:「怎麼睡不著嗎?」

  我討好芳琪的歡心說:「因為想著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說:「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幾次,雖然我很高興你心�記掛著我,但卻不想你因為我而睡不著,反而希望你心事煩擾而睡不著,這起碼對紫霜和婷婷較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輕歎了一聲,撚著芳琪高挺的俏鼻說:「哎!庭上雄辯滔滔,得勢不饒人的大狀,沒想到在家�,卻能處處關懷身邊的人,看來巧蓮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著說:「還有玉玲的功勞哦……」

  我疑惑的說:「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禮讓之道?體諒他人之心?」

  師母眯縫的雙眼,貼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嬌慎說道:「不是嗎?」

  對呀!師母以前的態度,比芳琪還要冷傲,而且身上囂張之氣,和得勢不饒人的惡劣態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麵前的她,已判若兩人,不再是以前憤怒拿著內褲,大力關上門的師母,而是一位隻懂得體諒他人的俏美人。

  我認同的說:「是呀!玉玲真的變了許多,從殯儀館到獅子山,途中不曾發過一次脾氣,這便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比起以前……」

  師母隨即嬌嗔喝道:「以前怎樣了?以前我很討人厭嗎?」

  神情凝重的我說:「不!比以前可愛多了,試問睡在我麵前的女人,怎會是我討厭的呢?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是,包括仙蒂和鳳英……」

  芳琪即問道說:「那靜雯呢?」

  凝望芳琪豔麗的俏臉蛋,望著吊帶滑落露出半邊酥胸的師母,刹那間,不想再說話,不知這是逃避,還是無言的默認,總之,就是不想提起這個問題,不願聽到這個問題,最後,轉身默默離開房間。

  書房是我靜修的地方,亦是整間屋子�,唯一能讓我獨自沈思的好地方,我選擇了它,並拿起冷月用性命換回來的秘笈翻閱,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靈,隨手一掀便是江院長要我看的最後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細心專注閱讀「散功篇」,可是�頭的內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長曾暗示,這一篇與解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眯有關,恐怕拋書的動作,已在數分鍾前出現,因為這一篇所謂的散功,等於是自廢武功,好比被它搶走身上的財富似,試問誰會對它感興趣?但世上沒有蠢才,又怎會有傻瓜,而今我就是這個傻瓜,仍在默默閱讀中……

  當看到最後一段的時候,鐵筆神判寫著:「操縱人的命運,並非時辰八字,更不是什麼風水神數,而是時間主宰了一切,當你看這一頁的時候,表示時間早已安排這一刻,你才有機會閱讀此頁,所以人的命運好壞,則看如何利用時間,和如何珍惜時間罷了,當上大官的人,富貴之人,單靠時辰八字或風水,不好好珍惜機會和時間會成功嗎?」

  看到最後這一段,刹那間,整個人似老年癡呆般,心是很想反駁,但卻不知想反駁些什麼,當然也不會認同鐵筆神判說的時間論,可是不懂得反駁,又是否等於默認呢?

  合上雙眼靜靜的想,當日要不是師母內褲事件,發生在陳老板出現的時候,我龍生可能不會有今天,難道這就是鐵筆神判所說時間論?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時間,充實自己對風水神數的知識,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時間機會,肯定錯失良機,命運亦不會改寫,難道……

  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師,和朝、梁兩位醫生,她們同樣要花時間讀書,直到畢業後,才能真正成為專業人士,而她們的畢業禮,正是受時間所操縱,還有富豪的兒子,身上雖是不缺錢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財勢,同樣也要等到老爸死後,才算真正的巨富,難道時間真是主宰命運的鑰匙,而不是命數風水嗎?

  可笑的是,不想認同時間論的我,卻為鐵筆神判苦思支撐的理據,直到巧蓮輕輕叫了我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接著第一句話便問她:「巧蓮,你說是命運主宰人生,還是時間主宰人生呢?」

  巧蓮笑了一笑,隨口即答說:「哈哈!當然是時間主宰人生,難道有人是不會死的嗎?世人有哪些是不看著時間做人的?那你為何又要指定時間到殯儀館呢?」

  瞧見巧蓮輕而易舉,隨問隨答,而我卻想了老半天,心�始終不服的說:「我不是說這個啦,你看!」

  巧蓮接過我遞給她的鐵筆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會,接著笑著說:「鐵筆神判沒說錯,他指的時間是指地球,地球在動,人心也在動,思想也跟著動,那命運自然也在動,當人死了,心和思想不會再動,命運自然結束,但地球仍是在動,他說時間主宰人生,一點也沒說錯,很有道理……」

  巧蓮認同的態度,已不容許我再反駁什麼的,況且這個話題無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讓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虛火上升,傷了和氣,那就不值得了。

  我點點頭的說:「巧蓮,這個話題不討論了,你進來找我何事?」

  巧蓮說:「沒什麼事,打掃經過書房,見你又坐在這�,於是進來看看罷了。」

  我說:「巧蓮,你昨晚一夜沒睡,還做什麼家務,快去休息吧……」

  巧蓮指著牆上的鍾說:「現在都幾點了,上去叫醒她們就差不多,對了,殯儀館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問:「哦?為何不到殯儀館呢?你也算是半個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蓮撚了我的鼻尖一下說:「我留在你體內那半個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虛銜,對我來說已並不重要了。」

  我喜歡巧蓮這份純真,於是說:「能不能說說什麼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蓮說:「不!中午有人送東西到家�來,我要待在家�收貨嘛……」

  我不解的說:「什麼東西如此緊張,非要今天收貨,改日不行的嗎?到底是什麼東西?」

  巧蓮正要回答的時候,手提電話響起,接著竊笑的說:「不用問了,東西已送到門口,如果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跟著我走吧……」

  好奇的我,豈能不去瞧個明白,於是摟著巧蓮的細腰,一起走出書房,但心�仍想著剛才時間論的問題,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剛才的時間是看秘笈,接著之後的時間是神秘的東西,難道我看什麼東西,也是受時間主宰嗎?」

  【第四十三卷】第三章:膽識的挑逗

  摟著巧蓮的細腰,恩恩愛愛的走到樓下,接著她急著腳步走出大門,與送貨的人接洽,而我則放慢腳步跟隨她身後,然而,進來的不是幾個送貨工人,而是一輛大貨車,無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們不詢求我的同意,起碼亦該告知我一聲,怎能一聲不響的,便送到家�來呢?

  冷眼旁觀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內,以示我對事件的不滿,但好奇心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因為跟隨大貨車的後麵,是一輛深受女人所喜愛的迷你型號步車,而紅色的小車內有兩位女子,當她們的車駛入大門後,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著文件走下車,並叮囑貨車員工,小心搬運貨品,態度極為認真。

  兩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運,接著上前與巧蓮接洽,而巧蓮接過女子給她的文件,便把她們帶到我麵前,介紹與我認識。

  兩名女子之中,駕車那位是公司推廣部的經理凱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專業的美容師張秀媚,她們來此的目的,則是負責運送投射水療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記起,師母曾向我提起此事,當時我還親口對她說,當是對她收購殯儀館的獎賞,而今,這份獎賞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殯儀館,就聯想丟失仙蒂遺體一事,心情自然不悅,但麵前站著兩位陌生女子,思緒很快轉移到她們身上,然而,她倆可說是一文一武,美容師張秀媚約廿二歲,五尺六七身高,臉頰溫柔可愛,潔白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冰清玉潔,當上美容師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胸前飽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師健康衛生的形象,亦是無數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麵。

  至於推廣部的凱特琳,感覺上沒有美容師張秀媚那般的溫柔,說話與舉止較為豪放,這可能與她的職業有關,不過,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發型,加上一對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聰慧有神,亦顯得特別清澈明亮,妨彿會說話似,然而,言談舉指的過程中,不難發現她身上潛伏著精明幹練的才能。

  凱特琳與我握手的時候,當她聽到巧蓮的介紹,不禁驚訝的說:「原來你就是響當當,大名鼎鼎的風水大師,龍生師傅呀!失敬!失敬!」

  凱特琳驚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臉上純真的一麵,同時,身上亦散發出一股醉人撲鼻的體香,而這體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縷縷清泉般,火速潛入我的心田,飄起欲仙之意,感覺似踩在濕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鬆開緊握著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蓮輕輕拍了我一下,方才如夢初醒般,識意鬆開她的玉手,儀態盡失。

  尷尬的我,即刻將視線轉移到貨單上,小聲的說:「抱歉!」

  凱特琳若無其事般,且大方的說:「沒關係,希望不是貨單上出現問題……」

  我即刻回答說:「不是!不是!我上樓寫張支票給你……」

  凱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纖細的玉指,指向貨單的右下角說:「龍生師傅,貨單上已注明銀額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貨單,不單止出現纖細的玉指,左上角還湧現,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最要命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內,浮現乳罩蕾絲的鏤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這般火辣辣的隱蔽春光,差點再讓我出多一次醜,幸好巧蓮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總算,即時遮掩小龍生勃起的醜態。

  巧蓮臉上泛出微微紅霞說:「龍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給錢,那給她行了,進屋吧,搬運工人在等著呢……」

  我點頭答應說完後,便急著腳步走進屋內,讓小龍生平伏下來,而巧蓮則叫醒屋�的女人到心連心浴室,聆聽美容師講解投射水療器的用法。諸位愛美的嬌妻,自然興致勃勃,第一時間趕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講解的光碟附送,還親自拿著攝影機準備拍錄,最後,強詞奪理的對凱特琳說:「我喜歡拍不行嗎?」

  任性且無禮作風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釁,不管什麼場合或身分,都會立即還以顏色,輕則令對方自討沒趣,重則辱罵一番;幸好凱特琳是前者,並且懂得即刻改口討好章敏,正所謂顧客永遠是對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著凱特琳的我,發現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並且能談笑自如,迎接尷尬的一刻,目睹她這份掩飾的能力,內心不禁對她發出讚歎和欣賞。

  看了一會,靜悄悄離開心連心浴室,其實剛才站那一會,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現在浴室的感覺罷了,並不是對美容感興趣,況且愛妻們懂得操作投射水療器,亦等於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沒有什麼分別,亦沒有必要學習如何使用,何況這隻是一部隻供給屋�女人專用的機器。

  正當轉身下樓之際,瞧見凱特琳從後追上的身影,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下走,但手�卻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拿著凱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她的名片,假裝不察覺她的出現,但心�卻想著,她丟下身邊的美容師離開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四處亂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談,那她想談些什麼呢?難道想要我指點她命數的迷津?

  凱特琳走到我麵前,很有禮貌的問我說:「龍生師傅,我可以坐下嗎?」

  我漫不經心慢慢�起頭,望了凱特琳一眼,接著重頭到腳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無法借助陽光的射映,窺探她衣內乳罩的蕾絲鏤空,掩蓋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邊的單人沙發說:「請坐。」

  凱特琳坐下後,以十分友善且禮貌的語氣問說:「龍生師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麼問題?」

  我回答說:「不!不要因為我是風水相師,而有所敏感,我隻是隨意看看罷了……」

  凱特琳媚眼一挑的說:「那你剛才看的我身體,不會也是隨意看看吧?如果發現有什麼需要我留意之處,請坦言直說,我相信命相之說,更相信你龍生師傅。」

  好厲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斷力,不但銳利且聰慧,說話亦夠膽識,懂得先聲奪人之招,占盡了上風,使我不得不承認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這麼一說,亦告訴了我一點,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絕不在我之下,麵對如此聰明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牽著我的鼻子走,必須挫她一個措手不及,方為上策,同時也要讓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講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接著把臉湊到凱特琳身前,再次將視線盯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說:「沒錯,因為你的身體夠性感,所以才仔細看一眼,並不是為你看相什麼的,你的上圍有多大?」

  凱特琳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隨即泛上紅霞,想必是被我嚇壞了,豈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動作,輕輕撥了耳邊的垂發,嫣然一笑的說:「謝謝!三十六!」

  毫不忌憚,大大方方,禮禮貌貌,報出上圍之數,這份鎮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為再這樣繼續下去,話題肯定會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顧及自己的體麵,亦要尊重樓上的女人,最後,決定以欣賞美術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從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凱特琳的目光說:「嗯,果然沒猜錯是三十六,亦隻有這個數字,才不會破壞整體的藝術美,你要雪茄嗎?」

  凱特琳露齒一笑,接著拿起桌前專切雪茄的刀片說:「我喜歡雪茄,但不習慣在外麵抽,不知可否讓我為你效勞,當是多謝你對我的讚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誘惑的一句話「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著和我胯間雪茄的分別,凱特琳這種挑逗,我十分喜歡,同時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著雪茄對凱特琳說:「雪茄和紅酒同樣是藝術,紅酒可以在桌前與眾人分享,但雪茄隻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這位藝術美人,為我點燃藝品中的雪茄,那將成為靜與動的美妙儀術結合品,而你剛才說有抽雪茄的經驗,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讓我瞧瞧兩大藝術融合一起的感觀呢?」

  凱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說:「讚美之詞,已不容許我和雪茄拒絕你的美意。」

  當凱特琳伸出玉手,想接過我手中雪茄的時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從新挑選另一支更粗大、更長的出來。

  我把挑選後更粗大雪茄遞給凱特琳說:「心血來潮,想改抽這一支,你介意嗎?」

  凱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著滾動著黑眼珠,轉移視線,改盯在我雙腿之間,纖細的食指,輕輕移向微微張開的濕唇上,而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間,感覺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則被她嫵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靜與衝動的邊緣上,進退維穀……

  凱特琳若即若離的眼神,輕輕牽動兩片濕潤的珠唇說:「沒問題……」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凱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開雪茄的包裝紙,拿著刀子輕易切了個小口,再點燃從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著慢慢點燃雪茄,燃燒的範圍很平均,而且燃燒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會過熱,最後,以正規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擺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發熱的珠唇小嘴邊……

  凱特琳將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邊,嫵眼一挑的說:「不介意我放進嘴內?」

  我沒有回答,雙目隻顧凝視凱特琳的雙唇,腦海卻潮思大龍根塞入她小嘴內的YD畫麵,心跳加促。

  凱特琳說:「你在想些什麼?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衝動的表情,已出賣了自己,要不然凱特琳怎會問我想著什麼,豈料,我還弄不清楚之際,她突然解開白衣領口第一粒鈕扣,當纖細柔軟的玉指正要解開第二粒鈕扣的時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兩片濕唇含著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內心的顫抖,如果不是在家�,恐怕我已君臨天下……

  凱特琳很快將嘴�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鈕扣也沒有解開,但含著雪茄煙霧的小桃嘴,卻湊到我麵前約兩寸之位輕輕吹出,她這一舉一動,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臉湊到我麵前的時候,眼珠曾四處的張望,給我帶來一份「偷」的興奮。

  凱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煙霧後,將雪茄歸交還給我說:「希望是環境破壞你欣賞結合的藝術品,而不是我破壞你對結合藝術品的期待。」

  接過凱特琳交還的雪茄,腦海�想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為藝術而犧牲,還是為了我而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凱特琳會心一笑說:「放心,我的唇膏是不會沾在雪茄上……」

  我沒有回答凱特琳的話,更不會把她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會評出剛才那一幕的藝術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煙霧後說:「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專業,單看你擺雪茄入嘴內,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為何玉玲會向你買下這部水療器,她也是一位紅酒雪茄的行家。」

  凱特琳歎了口氣說:「原來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還是吸,哎呀!我真失敗呀!」

  我估計美容師講解的時間也差不多,還是直接進入主要的話題。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煙,接著說:「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丟下上麵的事跑了下來,不該隻是找我聊天吧?有什麼事要說的,現在說吧,你有五分鍾的時間。」

  凱特琳要求說:「十分鍾行嗎?」

  我說:「四分半!」

  凱特琳無計可施的說:「好!我們公司代理的貨品都是以女士為主,所以一切的貨品是女士專用,我給你看看一些資料,或許你會感興趣。」

  凱特琳迅速從公事包�拿了份文件給我,好奇心的我想著,銷售女士用品,為何會找到我的頭上?於是打開文件一看,豈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了一大跳!

  我既驚又喜的說:「你的公司怎麼……」

  凱特琳坐到我身邊,向我翻閱文件上的資料說:「我們公司所代理的貨品,都是世界最先進的產品,即使是冷門的貨品,我們都會代理,隻要是女性高級用品,有安全使用證就行。」

  當凱特琳一邊翻動頁麵,就一邊介紹她公司的簡介,看著她翻動的頁麵,我開始後悔隻給她四分半時間,不過,時間也隻不過是說說罷了,當翻到其中一個熟悉的頁麵,不禁脫口而出:「原來這個玩意也是你們公司代理的?」

  凱特琳好奇的問我說:「你見過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我將與鳳英一起逛過的性商店地址告訴了凱特琳,這個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驚訝的圖片,就是看到真真當日向我介紹的美女娃娃和壯男娃娃。

  凱特琳聽了我說的地址後,恍然大悟,即刻說道:「哦!那一家不是我們的商店,但有賣我們代理的產品,不過,成績不是很理想。」

  我笑著說:「當然不理想,一個玩意賣十幾萬,銷路怎會好呢?」

  凱特琳說:「其實那不是最貴的,還有一些物品更高級,單是性娃娃有的超過四十萬,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聲音也是由真人錄音,而且有版權限量發行,用料方麵的效果,感覺和真人一模一樣,所以價錢比較昂貴。」

  我笑著說:「既然你說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樣,那有沒有你的倒模品呢?」

  凱特琳尷尬的說:「龍生師傅,別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麼的,怎會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說:「好!告訴我一個原因,你銷售的對象應該是玉玲,就是向你購買水療器那位,為何又會突然向我銷售這些物品呢?難道你認為我床事方麵不濟嗎?」

  凱特琳很大方的說:「龍生師傅,公司產品的價錢,並非一般人可花費得起,這是一個問題。至於找你當銷售對象,理由很簡單,並不是說你床事不濟,而是女人有時候會出現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時候,即使可以,但這種壯男娃娃可帶出多種新鮮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類型的假陽具,試問一個男人如何能滿足對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對嗎?另外一個原因,你疼愛身邊的女人肯花錢滿足她們。」

  我點點頭認同凱特琳的說法,一個男人確實不能擁有幾條不可類型的大小龍根,所以開始對這些玩意感興趣,尤其是凱特琳稱讚我是疼愛女人的男人。

  凱特琳繼續介紹她公司的產品說:「我們公司的產品,主要夠創意,而見每件貨品都有版權和貨品保證書,好比這架運動型的腳踏車,其實它不單止是室內運動器材,座椅上可以裝上不同型狀的假陽具,一邊踏腳車做運動,一邊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陳代謝,容光煥發之效,還有室內跑步xa機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女性室內的運動機器,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單是腳踏車的改良,更是一絕,輪齒盤的轉動,帶動另一個輪齒盤轉動,那座椅上的假陽具,便秩序伸縮插入蜜道內,不裝上假陽具,這和一般室內運動腳踏車沒分別。

  不過,最好笑還是跑步機器,腳踏之地當然是移動的平麵板,但兩邊扶手之處,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軟體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麼的,而這個物品有多種圖案可做更換,主要的功效有摟抱的作用,而摟抱的動作中,RT和下體會接觸震動式的貼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動,對運動有事半功倍之效。

  凱特琳很有耐性繼續介紹產品說:「龍生師傅,我們還有xa神奇彈彈椅、兩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不知你感興趣嗎?我可照原價給你打個七折。」

  心中仍是有個疑問,目前還未弄清楚,於是問:「最後一個疑問,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紹這類xa產品?」

  凱特琳隨即回答說:「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實的,這點不用置疑,對於這類產品,當然是感興趣,、畢竟能解決心�所困擾多天的閨房問題,但沒理由如此輕易便答應買下產品,起碼也要碰碰運氣……

  我毫不猶豫點下性男娃娃、xa腳踏車、xa跑步機、xa神奇彈彈椅、冬季免脫男女保溫xa睡衣,但價錢可不便宜,單是高級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萬,初略估計,加起來沒八十也要六十萬……

  凱特琳記下我要的產品,心中大悅,不停的說:「謝謝你!龍生師傅!」

  我搖搖頭的說:「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說過,如果產品有真人向我示範一番後,我才有信心購買,要不然弄傷我的女人,那怎麼辦呢?」

  凱特琳猶豫了一會說:「好吧,我相信你龍生師傅,我安排真人示範給你看……」

  我再次搖頭說:「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樓上那位美容師,地點由你們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至於價錢方麵的折扣額,全數歸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麼樣堅強的女人,怎麼樣懂得掩飾的女人,再厲害的銳利眼光,更聰慧的敏捷,更強的隨機應變能力,一旦遇上錢的需要或誘惑,遲鈍和猶豫不安的神情,總會在貪婪中冒出。

  凱特琳臉帶不悅之色說:「龍生師傅,這樣會不會很過份呢?」

  我擺下手中的雪茄說:「我相信你公司對挑選女售貨員應該十分嚴格,尤其是對相貌和身材的認真,同時,更相信不會隻有你一個女售貨員吧?還有,過份這二字,不該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該指責在一個懂得欣賞藝術品的人身上,明白嗎?」

  凱特琳被我這番話駁得啞口無言,或許她從未遇過如此單刀直入的買家,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張名片,這次輪到我把臉湊前,離她不到三寸距離的麵前說:「有興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會等……」

  凱特琳臉泛紅霞的說:「你在挑逗我?」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將名片插在凱特琳解開的衣鈕上說:「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嗎?」

  凱特琳垂低著頭,如打敗的公雞似,無助的說:「可是你要求秀媚她……這怎麼可能……她是我們公司的美容顧問,而且是洲際選美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

  沒想到樓上講解水療器的美容師,竟是洲際小姐兼環球青春大使,難怪她的美貌會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來,凱特琳的公司並不簡單,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貴的洲際小姐,怎會親自到客戶家�當講解師呢?那經理的職位……更不簡單了……

  我把鼻子湊到凱特琳的頸項上,深深吸了口氣說:「既然張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貴,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給多十萬,相信你必能辦到,對嗎……凱特琳經理,嗯,就這樣,四分半鍾已過……再見!對了,忘記說,欣賞你身上的體香味,亦是一種藝術……」

  說完後,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上書房,至於凱特琳,則讓她獨自一個在大廳上,為她自己說過的那句話「為業績!為金錢!為前途!」而掙紮!

  【第四十三卷】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妝師

  來到書房,檢查迎萬小姐留下最後一包的藥粉位置,發現不曾被人移動,心中極為欣慰,表示她們都是忠的,正當準備再次翻閱秘笈之際,門外傳來美人的嘻笑聲,雖然房門沒掩上,但她們還是懂得敲門的禮貌,進來後向我言謝贈送水療器之外,還告訴我美容師和凱特琳已經離去,十分鍾到樓下吃飯。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這句話果真沒說錯,且應驗在眼前幾位美人的身上,她們說完後便匆匆離開書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療器,唯獨留下紫霜一個。

  我好奇的問紫霜說:「紫霜,怎麼不到浴室湊熱鬧呢?」

  紫霜苦笑的說:「這種先進的投射水療器,還是讓琪姐她們先試吧,我可不敢亂來,萬一不小心把它給弄壞了,她們肯定將我五馬分屍,還是少碰為妙。」

  我笑著說:「哦?看來你這位尊貴的正室,卻得不到正室應享有的特權哦……」

  紫霜尷尬的說:「少來這一套吧,對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剛才不經意瞧見你和凱特琳貼身的一幕,先此聲明,我並不是刻意窺視你,而是剛巧碰見罷了,我不會約束你交異性朋友的自由,隻希望你能多留意環境,不是每一次幸運地讓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對這類事件極度敏感,我不想為了女人之事,影響家�溫馨的氣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傷害……」

  紫霜這份善意的提醒,�頭包含著無數的委屈,甚至身為女性的她,正為女人丟盡麵子和尊嚴,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許下什麼承諾,因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進尺的壞習慣,今天即使沒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樣是沒有。

  我故意臉帶不悅之色,隨手拿出一本講解彿理的書,交給紫霜說:「你今次處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並不多,章敏的脾氣需靠你去改變,有機會順便告訴她,寬恕才是最大的布施,這本書拿去給她或她們看看,對內心的修養很有幫助……」

  紫霜接過我的書,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還有,希望你多關心和愛護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關心。」

  想了一想,覺得女人始終是女人,難免想得到身邊男人稱讚的渴望,於是說:「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氣,比我還要堅強,這點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記一點,你在邵家有尊貴的身分,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會,畢竟你和我一樣,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斷能力,處事絕不會給自己麻煩,好比我處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樣,明白嗎?」

  紫霜垂著頭似在沈思我剛才說的話,沒有給我正麵的回應,隻是略稍點了幾下頭。眼見這般情形,自然不會錯過�高自己身分的機會,於是打鐵趁熱的說:「紫霜,要是沒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飯的時候,我自會下來,如果不見我下來,那你們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來叫我,出去吧……」

  紫霜點點頭的離開房間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並且不停怪責自己太大意,竟讓紫霜瞧見我和凱特琳的一幕,僥幸的是給她看見,要是換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兩語便能打發,不過,紫霜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找出楊寶金的經理電話號碼,通知他為我準備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樣的鑽石戒子,和一條鑽石項鏈。

  通知楊寶金的經理後,猜想他必定會通知老板娘楊寶金,那我和她之約,自然亦會提前,至於麵對這位城府極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種勝卷在握,反臉不認人的本色,更為反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巧蓮已弄出一桌豐富的午飯,大家雖然睡眠不足,且心癢著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間皆懷著老板娘身分出巡的興奮,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飯後甜品說:「龍生,我不能在殯儀館待得太久,因為晚上約了鮑律師和律政處的專員吃飯,所以六點前要趕回律師樓準備些資料。」

  我對芳琪說:「嗯,順便通知鮑律師一塊到殯儀館,他是應該到場露露麵的,但你要注意身體,千萬別累壞了,哎呀!別忘記通知父親和鄧爵士!」

  巧蓮笑著說:「放心吧,兒子當上大老板,父親怎能不在場呢?我已經通知他和鄧爵士了。」

  我緊張的問巧蓮說:「父親答應出席嗎?」

  巧蓮好奇的反問我說:「你怎會認為父親不出席呢?」

  我說:「老人家對死人的地方總是很忌諱,不吉利嘛……」

  師母說:「傻瓜!兒子成大業,當父親的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忌諱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請他出席,他反而會不高興,日後你當了父親便會知道的。」

  我挑戲師母的說:「玉玲,那拜托你給我生一個,好讓我感受當父親的滋味……」

  師母臉紅羞怯的笑著說:「去……你叫她們先替你生吧……」

  巧蓮笑著說:「我想最先為龍生產子的應該是紫霜,因為曾聽人說過,出現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兩或抱四,皆尋常之事。」

  紫霜驚訝的說:「巧姐,不是吧,現在龍生處於多事之秋,萬一我真是懷了孕,那怎能幫他做事,我不想懷孕,亦不能懷孕……」

  芳琪戲弄紫霜說:「紫霜,幫龍生傳宗接代也是在幫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極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還要做多一點,出盡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聲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辦,而且是楊寶金之約,原本想告知她們此事,但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十分不妥,畢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與別的女人私下約會,這種感覺比產前壓抑症還要厲害,最後,還是決定先斬後奏或不奏,免得節外生枝,沒必要為自己惹麻煩,但金蟬脫身之計,總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會說:「好了,言歸正傳,既然芳琪晚上約了人吃飯,那我們分開三部車出發,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帶著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環境,且幫我注意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章敏則要多留意外麵的情形,盡量吩咐你父親的手下不要過份騷擾前來吊喪的客人。師母和巧蓮自個兒乘搭計程車回家,或乘坐父親的車回來,恕我無法接送,因為我要到龍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問我說:「不會有危險吧?」

  我派出定心丸給芳琪說:「我隻是夜觀星相罷了,即使有事,亦會隱藏自己的行蹤,總之,賴布衣之謎,倘未大白之前,絕不會自添麻煩,放心吧!另外,你們千萬不要用電話的鈴聲,騷擾我的思緒,我自會向家�報平安。」

  芳琪說:「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後,大家吃完了飯,便上樓換衣服準備到殯儀館,芳琪她們個個都很自律,沒有特意性感的打扮,隻挑上較沈色的套裙,同時亦為我準備一套灰色的西裝,有趣的是,她們�頭則穿上紅色的內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聽她們說有避邪的作用。至於婷婷和章敏二人,則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長褲;兩人自然最開心不過了。

  大夥兒準備好一切後,歡歡喜喜,有說有笑的,聚在花園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謹慎的管家巧蓮鎖上門後,我們才分別登上三部車向殯儀館出發,說來諷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會高高興興到殯儀館,而今我們卻興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車加速超越我的車子,並亮起示意燈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隨後跟著並停下,原來她停車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獻花給殯儀館沈睡中的幾位親友,不過,這家花店的風水挺不錯,總是能把路過的芳琪給招入店內。

  坐在車內等候芳琪的我,望著三部車排列的情形,想著分別鑽入車內的美人,感覺似乎成了三個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夥,芳琪和師母一夥,巧蓮和靜宜一夥,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每當家�總動員出場的時候,巧蓮沒什麼機會坐在我這位司機的身旁,今次往殯儀館的途中,她總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車內的空間,真正享受與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卻不懂得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隻懂得忙著不停和父親通電話,和安排在什麼地方聚合,內心不禁自問,她什麼時候才懂得會為自己著想呢?

  芳琪拿著一束白玫瑰和白蓮走出花店,接著便繼續出發前往殯儀館,當走不到一分鍾,發現路邊停放著一輛女人所喜愛的紅色小房車,而這種款式的小車,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車牌的號碼亦告訴了我,凱特琳和美容師張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邊的露天茶座內,放慢車速的結果,不難發現巧蓮身旁的窗口,確實出現凱張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語的說:「她們會談些什麼呢?」

  巧蓮問我說:「龍生,你指的她們是指誰呢?」

  我即刻回答說:「不!我想著待會接見員工的話題罷了,不是問你……」

  終於抵達殯儀館的前一段路口,父親和鄧爵士的車比我們早到,車內除了雅麗之外,還有鮑律師,看來兩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錯,而我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帶頭駛向殯儀館,可惜,車子還未正式駛入殯儀館的範圍,已被無數的人在車前攔截,並死纏爛打要我們買花牌,簡直和索取買路錢沒什麼分別;好一個法治的社會。

  突然,紫霜的車趕到我的車旁,並發出響亮「嗶……嗶……」的鳴聲,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舉中指,其中一個圍住車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開,瞬間,所有人的人雞飛走狗退開兩旁,總算還我一條通暢無阻的道路。

  巧蓮苦笑的說:「龍生,你請的章保安真不錯,單一根手指頭便解決了問題,不過,攔路的作風不可長,畢竟對那些孤兒寡婦或貧困的人來說,相當苦惱呀!」

  我歎了口氣說:「哎!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屍體就有屍蟲的出現,你剛才所見隻是屍體以外的小屍蟲,那些正在咬嚼著屍體的才是大屍蟲,有一些不但懂得法術,還會看風水呢……」

  巧蓮想了一想,愕然的說:「哦!你說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無奈的說:「或許吧……可能吧……是吧……」

  避過攔路的小屍蟲,終於來到大屍蟲聚合之地,師母說得沒錯,這段時間殯儀館真是很清閑,該出殯的已離開,新苦主忙於穿孝和學習禮儀之法,正當我們一群人準備進入之際,一輕銀白色的五門新款賓治房車,停在大門口旁。

  芳琪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龍生,不會是無常夫人吧?」

  我聳聳肩回答芳琪說:「我想不會是無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殯儀館的大客戶……」

  銀白色賓治的司機下車後,為主人打開車門,�麵走出一位約五十歲的女人,雖然她坐著名貴的房車,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教人意外,三折長褲配著廉價拖鞋,簡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沒有任何名牌的手飾,隻提著一個爛手袋,高視闊步的走入殯儀館內,而�麵的工作人員見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絕不簡單。

  鄧爵士好奇的問我說:「師傅,這老女人是誰?似乎比你這位老板還要誇張……」

  鮑律師搶著回答說:「師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這家殯儀館的老板娘,或是母親家屬之類的人,要不然就是這�的第二大股東。」

  芳琪挖苦我說:「兩位熱心的徒弟,你們等玉玲講完電話之後,問她會比較清楚,倘若方便的話,不妨轉告你們剛才口中提起過的那位老板,我想他會很感激你。」

  鄧爵士和鮑律師二人,張大著嘴巴卻啞口無言,父親則說:「見怪不怪,這有什麼好討論的,我電視台有幾位員工,每逢喜慶的節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飾物件何止千萬,過億元的亦屢見不鮮,難不成她們都是我老婆或我母親嗎?」

  我想了一想說:「聽父親這麼一說,我應該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妝師。」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死人化妝還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講完電話後,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問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訴我們說:「龍生說得沒錯,那位老女人叫孫大媽,是殯儀館的首席化妝師,為人十分潑辣,時常倚老賣老的,倘若見到她不供手作揖,必會被她責罵一頓,所以工友們見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後稱她作「孫不二」的,因為她隻認第一。」

  章敏十分不滿的說:「我章敏從未見過惡人,看我怎收拾這老不死的醜女人,哼!」

  我即刻嚴肅的對章敏說:「章敏,這�什麼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萬不能得罪孫大媽,如果你把她氣走,那所有的化妝師都會一起跟著走,因為每間殯儀館的化妝師都是一個門派的,所以千萬不能胡鬧,如果你要是把她給氣走,那別怪我狠心推你進去給死人化妝。」

  章敏不服的說:「化妝就化妝,有什麼好怕的,哼!」

  父親發起牢騷的說:「別一直站在門口,我們是進去,還是離開呢?」

  師母即刻安撫父親說:「當然進去,剛才的電話,就是安排員工到天台和我們見麵,這�請……」

  父親發起脾氣,可不是說笑的,所謂老馬有火,非同小可,最後,大家隻能乖乖跟在他身後,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臉,大家也不敢發出笑聲,然而,短短的談話中,讓我察覺一件怪事,為何每當出現上了年紀的女人,父親的脾氣,總會顯得特別暴躁和不耐煩,真是莫明其妙。

  師母今回讓我們乘搭電梯,而不用爬樓梯,轉眼間,便來到寫字樓門口,她帶我們參觀了一會,順便分配辦公室給我們,我的辦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間,�麵也做了些表麵的裝潢,而她和芳琪則共用一間,紫霜和婷婷還有章敏,同樣共用一間,不過共用的辦公室中,個人有個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設下私人空間。

  章敏感歎的說:「哎!沒想到我章敏有坐在辦公室的一天,更沒想到第一份工作竟會是在殯儀館�,簡直難以置信呀!」

  師母說:「大家對章敏的感歎,有何發言請等一會再回應,現在所有的員工已在天台等候,我們上去與他們見麵,這邊請……」

  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愛耍大牌的孫大媽,果然不見蹤影,想必是向我這位新老板施下馬威,以滅新官上任之火。

  師母先介紹我這位老板給大家認識,但她說到一半,便給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聲的說:「慢!首席化妝師的孫大媽未到,我們豈能開始呢?」

  師母尷尬的說:「邵公子,孫大媽不會上來的,她……」

  聽見師母稱我為邵公子,實在很不習慣,但身為殯儀館老板,就要尊重這些老規矩,倘若想他們改稱為邵先生,恐怕這「先生」二字,還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資格。

  我對師母說:「孫大媽不肯上來,那我們隻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樓下有苦主投訴,就讓他們投訴好了!」

  師母焦急的說:「這又何必呢?」

  我搖頭歎氣的說:「你錯了!孫大媽是殯儀館之柱,試問遺體不經過化妝,能夠送出大門嗎?她是殯儀館的精神領袖呀!」

  全場的人聽我這麼一說,不禁發出「嘩」的一聲,而這句聲音,有兩個意思,尊重孫大媽的人,等於向我發出尊重之聲,然而,不尊重孫大媽的人,則向我發出瞧不起的聲音。

  師母無奈的說:「我找人再請孫大媽上來就是……」

  鄧爵士和鮑律師對我很不滿,可能認為老板不該看員工的眼色,而父親則沒有任何的表示,隻顧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方法,終於把孫大媽給請了上來,隨她一起上來的有八個人,而她的出現自然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另一個高潮,大夥人可能等著看好戲吧,但我這位老板卻要戰戰兢兢的麵對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動氣,心中默默念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孫大媽上來後,便大聲叫囂的說:「到底是什麼老板來了,竟要我爬到那麼高,哦!原來是你龍生師傅,不知有什麼吩咐要我做的……說吧……」

  孫大媽上來見了我,絲毫不給情麵的在眾人麵前嘲諷了我幾句,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招數,而最厲害是她走到眾人後排,轉過身背向我望著同一個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說話,就必須走到後排與她麵對麵的說,同樣,亦要大夥人為她而轉換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這口氣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孫大媽或自己,亦要體諒父親他老人家,總不可能又要他看著兒子,如何再一次的失敗。最後,死死氣走到後排,與孫大媽麵對麵站著,並拱手作揖向她行禮。

  【第四十三卷】第五章:出奇製勝

  孫大媽對我使出的囂張氣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為了不想父親對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須做出好戲,但要做出好戲,就不能得罪這位孫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員工不歡而散,故此,這口氣就一定要忍著,並且硬著頭皮對她拱手作揖,行了一個大禮。

  相信做老板的,對任何一個員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會得到對方的禮貌回報,但這個孫大媽非旦視而不見,而且還道風涼話說:「我還想活多幾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窺見紫霜緊捉著章敏,於是安心的說:「孫大媽,這一禮不是拜,而是後輩給前輩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妝技術,令無數的死者歡心上路,尊敬你敬業樂業的一生,付出的時間與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這門手藝得以延續,令苦難者受益,故,上下對你的尊重是應該的,您受之無愧!」

  孫大媽以疑惑的眼神望著我說:「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會如此尊重死人化妝師,想必你是聽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說:「不!殯儀館的收購,一向是會計師跟進,我從來不曾過問這�的事,說來慚愧,半小時之前,我才知道這�有這麼多員工,但我最想見的是您,畢竟您是殯儀館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妝師。」

  孫大媽的目光,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說:「好!既然你對我這行業如此敬重,現在又在眾人麵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請求吧,到底什麼事?打開天窗……」

  我指向婷婷並示意她走上前,接著對孫大媽說:「我想你收她為徒!」

  刹那間,一片驚訝聲起,而孫大媽和婷婷,甚至芳琪她們,無不錯愕的直瞪著我,章敏最終忍不住跳出來說:「龍生,你怎能讓婷婷跟這婆……婆……學這門手藝呀!我第一個反對!」

  幸好章敏沒把個娘字說出口,於是即反刻駁她說:「章敏,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甚至很多人都認為替死人化妝,是一門醜陋的行業,但你們可曾想過,真正能幫助死者得到最後一刻安靈的,正是化妝師,試想想,如果沒有背後化妝師,如何進行瞻仰遺容的儀式,即使有的話,恐怕死者也不想讓前來送別的親友,見到他難看的一麵……」

  章敏仍不滿的說:「那為何偏要選婷婷,而不選我呢?收購殯儀館之前,你不是說過讓我學死人化妝的嗎?」

  孫大媽好奇的問:「你之前已想過讓她們學死人化妝?」

  我歎了口氣說:「嗯,我以前確實說過讓她學化妝術,但留意了一段時間,恐防她「正氣」不足,無法勝任,所以才換了她……」

  孫大媽凝望著婷婷,自言自語的說:「她行嗎?」

  章敏聽了後,憤憤不平,走到我麵前勃然大怒說:「我什麼「正氣」不足?」

  我將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說:「章敏,即使你「正氣」夠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個致命傷,兩者之間,無法取到一個平衡,天生的死敵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說:「你說明白需要什麼「正氣」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釋給章敏說:「好!我說給你聽,當化妝師之前,必須接受身上「正氣」的考驗,開始的三天,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坐在一具屍體、一盞油燈、一部冷氣,和一張椅子的房間,時間則從傍晚六點,至深夜十二點不等,師傅偶爾會進來瞧瞧你,但可別奢望師傅會交談,因為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驗期。」

  章敏說:「還有嗎?」

  我接著說:「當然還有,未來的七天,師傅會觀察徒弟身上的變化,比如有沒有出現嘔吐、發燒、暈眩、惡夢、大病的現象,這也是錄用前最重要的一點,倘若出現任何一樣,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陽氣不足,正氣少、煞氣低,無法抵受陰氣和靈氣的磁場,即使是膽大包天之人也沒用,因為過後的反應,便是八字和五行對能否抵得住陰氣的報告,還有,陪坐三天的屍體,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問:「如果通過七天的考驗,接著呢?」

  我回答說:「通過後,表示拜師成功,開始的時候,隻會站在一旁做簡單傳遞物件工作和學習,直到見過十具屍體後,師傅便會讓徒弟碰碰完整的屍體,做一些簡單的化妝,而那些斷手腐爛的屍體,師傅當然用來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對婷婷說:「聽起來很簡單,不妨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就千萬別勉強。」

  婷婷問說:「處理屍體要做些什麼呢?」

  我簡單的說:「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屍體打防腐劑、衝涼、化妝、穿壽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不是化妝師,孫大媽說的才是。」

  我把問題交到孫大媽身上,好讓她有機會在眾人和老板麵前,顯顯威風。

  孫大媽笑了一笑問我說:「哈哈!沒想到老板你對死人化妝行業,確實有做過深入的探討,看來你對化妝師的尊敬並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壽衣有什麼避忌嗎?」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說:「一定要從腳開始穿上,譬如襪、鞋、褲、裙、上衣,如此類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墮地獄之苦。」

  孫大媽說:「沒錯!知道的挺不少,還有一個工作是將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屍體每一個孔洞,以防血水流出體外,驚嚇旁人。」

  婷婷聽了後說:「應該不是很難,問題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過?」

  我對婷婷說:「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應的報告才準確,現在就不知道孫大媽肯不肯給你這個機會?」

  孫大媽想了一想,接著問我說:「這位小姐不曾見過,應該不是這�的員工,她是你什麼人呢?遠房親戚?」

  我搖搖的說:「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孫大媽驚訝的說:「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嗎?」

  我對孫大媽說:「是的,不妨坦言對您說,樓下的冷房�,有幾具屍體是我的親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為師,則是希望她這個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我冥婚之妻,不管孫大媽能否答應,邵家上下亦會對您感恩不盡,不知還有什麼問題嗎?」

  章敏說:「孫大媽,告訴你婷婷另一個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燒剩的骨頭,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學會化妝術,亦無法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說她夠可憐嗎?」

  孫大媽搖搖頭的,接著往門口的方向,邊走邊說:「原來�頭還有這幾個原因,既然你們可以讓老板娘當死人化妝師,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日後全聽老板你的就是,讓她叫聲師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聲:「師傅!」

  孫大媽終於答應收婷婷為徒,雖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過考驗,但孫大媽肯收婷婷為徒,表示已穩住她的心,以她在殯儀界的地位,那殯儀館出現的問題,便不再是問題,更不必擔心無常夫人的銀彈政策;年紀大的她不缺錢用。

  員工�麵最難應付的孫大媽,已被我的真誠所馴服,那其他的員工自然不成問題,最後,發表多幾句鼓勵的講詞,加上許下一些員工福利的承諾,眾人高高興興接受我這位新老板,而這次接見員工的大會,總算圓滿的結束。

  回到辦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對我突然要婷婷拜孫大媽為師有些不滿,頻頻發出怨言,兩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隻是不敢在我麵前說罷了,至於其他人口�不曾吐出片字,但臉上那張不滿的表情已言溢於表。

  惟獨父親一個明白我的用意,並對著大家說:「嗯,現在房間內坐著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對你們說,你們不該對龍生有所怨言,其實他的表現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場如戰場,所謂擒賊先擒王,要穩住這�的軍心,不想公司出現差錯,擒下孫大媽便是擒下這�的王,可免百日之憂呀!」

  章敏不滿的說:「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對著死屍呀!」

  父親笑著說:「婷婷當不當徒弟,並不是龍生決定,因為三天後的反應主動權,仍在婷婷手上,而龍生主要是借著師徒的關係,試探孫大媽的反應罷了,難道你們忘記進來之前,見過那張囂張的氣勢臉嗎?換作是你們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輕易將她馴服。」

  我說:「婷婷,其實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過考驗,並代表我們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但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畢竟這個行業……」

  婷婷即刻說道:「龍生,你選我當化妝師,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沒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親手送上最後一份關懷給冷月姐姐,至於麵對死人的考驗,我肯定可以通過,畢竟以前在醫院已碰過不少死人。」

  父親說:「婷婷,我沒疼錯你,記住,一定要好好向孫大媽學習,龍生的殯儀館日後可全靠你了,未來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覺又上了龍生的賊船。」

  師母問芳琪說:「芳琪,婷婷上了龍生什麼賊船?」

  芳琪笑著說:「玉玲呀!婷婷成了孫大媽的徒弟,那龍生還需要上班嗎?」

  鄧爵士恍然大悟笑著說:「哦!師傅就是師傅,佩服呀!」

  眾人不禁發出了笑聲!

  父親說:「龍生,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接見會上,成功做了一件什麼事嗎?」

  我回答父親說:「我能馴服孫大媽,那殯儀界�頭,便沒有人敢說我是門外漢。」

  父親錯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點點頭的說:「原來……你是刻意策劃的……你真不該當風水師,應該當個商人,看來我的生意,後繼有人了……」

  這時候,有位女員工敲門進來通知我說,我想見的人已經在門外等候。

  我隨即說:「叫他們進來吧……」

  師母好奇問我說:「龍生,你想見誰呢?這�的員工嗎?我們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說:「嗯,大家不必出去,進來的人是負責設計靈牌、石碑的員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順便給些意見。」

  幾位員工進來之後,大家便開始商討關於冷月,和冷房躺著諸位的靈牌與石碑的設計,最後,還談了關於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滿意的結果。

  芳琪和鮑律師為了江院長的事,急著要離開,紫霜則帶著婷婷和章敏,四處巡視,熟悉環境,而父親和鄧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為晚上人多聲吵,最後代我送巧蓮回家,不過,臨走時父親對江院長一事,感到十分的遺撼,並叮囑我一定要盡力維護好鐵筆派的聲譽,絕不能讓江院長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還有一個師母可以陪我,但她堅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視環境,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談實在的,殯儀館的辦公室並不是很好坐,總覺得陰風陣陣的,偶爾還聽到說話的聲音,卅六計還是走為上計,決定到楊寶金那�,瞧瞧金鑽飾品,總好過留在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門口的時候,手提電話突然響起,顯示的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心中有數的我,已想到是誰找我來了,接聽之後,果然沒猜錯,撥電話之人正是凱特琳。

  按下接聽鈕說:「請問是哪一位?」

  對方說:「你好,龍生師傅,我是凱特琳。」

  我假裝意外的說:「哦!原來是凱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嗎?」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關於你要求我們示範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張秀媚商量過,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時間,當著她的麵再說一遍,可能有機會。」

  凱特琳的話十分矛盾,既然無法達到我的要求,為何又要和我見麵,而且還說明在張秀媚麵前說多一遍,可能會有機會,那她指的機會是什麼機會?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覺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麼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報?

  原想假意發脾氣斥責凱特琳,可是想到張秀媚是洲際小姐,又是什麼環球青春大使的,擔心過了這個村兒,沒這個店兒,最後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實力的經紀手上買到好店鋪,傭金是要多給的,要不然隻能涎瞪瞪,看著別人打開店鋪的門。

  我爽快的說:「時間、地點?」

  凱特琳說:「時尖廣場,四樓的銀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見過我們公司產品的那座商場,現在我們已在附近,時間由你說吧,如何?還是要我們遷就你,更改地點也沒關係,你在什麼位置呢?」

  我回答說:「殯儀館!」

  凱特琳很驚訝的說:「啊?殯儀館?」

  我內心竊笑的說:「半小時到!就這樣!」

  截了凱特琳的電話後,往自己的辦公桌上一看,瞧見有盒名片,置於一旁,於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過,這張名片並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最後,挑了幾張放在身上,便通知秘書告知玉玲一聲,我先行離去,其實她也不算是秘書,隻不過是文員罷了,因為師母根本沒有為我安排。

  抵達時尖廣場差不多快六點,相信今次和凱特琳碰麵,不會談得很久,應該還有時間見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沒問題,可以改約明天,反正我是顧客,更是楊寶金的貴客,什麼時候見她是我說了算。

  不乘搭電梯,而故意辛勞四次站在手扶電梯上,主要是欣賞商場中的美女,畢竟這間商場走高級路線,不是昂貴名牌的物品,很難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現,故出現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華貴一族;絕不可能會遇上孫大媽。

  今天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黃金時段,乘搭四次的手扶電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當眼前一亮,出現身穿開叉旗袍裙的美女,卻是銀河天的帶位公關小姐,真是掃興極了。

  旗袍小姐似乎認識我,說了「這邊請」三個字後,便轉過身讓我欣賞,她那高跟鞋所撐起的彈臀,和有意無意間,讓我一睹開叉裙縫�頭的玉腿內側春光。

  凱特琳和張秀媚見了我,很有禮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視線自然即刻轉移到兩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長的玉腿內側,和凸起彈實的球狀物,我比較喜歡後者,無可否認,冠上什麼什麼頭銜的小姐,不管是大龍生,還是小龍生,都已視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於冰清玉潔的一族,稀世珍貴的一欄。

  我爽快瀟灑掏出,一張金黃色的千元大鈔,交給帶位的旗袍小姐說:「賞你的!」

  受寵若驚的旗袍小姐忙答謝說:「謝謝!多謝龍生師傅!」

  我微微笑的對兩位美人說:「原來認識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別站著……」

  張秀媚嬌怯的說:「龍生師傅的大名,有誰會不認識呢?你好!」

  得到好處的旗袍小姐,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視線僅盯在張秀媚,和凱特琳兩人的身上,美豔絕輪的張,如牡丹花一樣燦爛,光彩照人,而兩排雪齒的櫻桃小嘴,隱約中,流露一片無限的風情。而站在張身旁的凱特琳,雙眼向我投射一種盈滿誘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體香,再一次撲至鼻前,意亂情迷的蕩漾,不能自持!

  凱特琳禮貌的問我說:「試試這玉蘭貴如何,想吃點什麼嗎?」

  我把目光盯在張凱兩人的胸脯上說:「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蘭怎樣也不比張凱貴吧?是嗎?」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千萬別說得這麼露骨的,茶葉隻能看隻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沒猜錯,這杯茶是為代價而犧牲,我冷笑的說:「言詞之意,這杯茶證實是玉蘭茶,隻是還未證實,它是否玉蘭係列中的貴品級了?」

  凱特琳笑著說:「龍生師傅果然不同凡響,語出驚人,沒錯,貴的品級中有名貴、珍貴、高貴、稀貴,環球加洲際已有三貴,但兩洲際加在一起,便可說是稀貴。」

  原來凱特琳也是洲際小姐,如果兩位都是洲際小姐,那真是貴得有理,貴得妙!

  我直接問張秀媚說:「那這玉蘭貴的品級,不知排在什麼品級數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飲用嗎?」

  張秀媚臉紅羞澀的說:「我不懂得玉蘭貴的品級,自懂喝茶以來,不曾飲過五次。」

  凱特琳即刻補上一句說:「曾有三次是茶過熱,喝不到,不小心燙在身上,之後對茶便有了恐懼感,對上一次喝茶是奪冠之前,兩年半前……」

  我轉換目標說:「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凱特琳臉紅大方的說:「慚愧!我隻對家�的茶壺有信心,一向不喜愛出外飲茶,亦不曾用過第二個茶壺,所以稱不上是專家,對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為茶壺裂開,無法專注倒在一個杯子上,所以對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沒時間另找茶壺,讓你見笑了……」

  我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放在桌麵上說:「這茶葉不錯,可惜是經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氣,失去原始的風味,不過,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氣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僅售觀賞卷,還是發售飲用卷呢?」

  張秀媚脫口而出的說:「僅售觀賞卷,抱歉,失儀了……」

  凱特琳點點頭說:「一馬不走百馬憂……」

  說來說去,全是廢話,賣藝不賣身的價錢,更不會便宜,簡直想把我給氣死,看來老子也不必用什麼掩飾之詞,決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詞。

  我臉帶不悅之色說:「你們打算賣什麼價錢?」

  張凱兩位美人,聽我這麼一說,即時臉紅羞怯的愣住對方,一時之間,似乎難以麵對單刀直入的場麵,顫抖的雙手,隻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飲灌。

  我再次的問說:「賣藝不賣身是什麼價錢?」

  張秀媚推了凱特琳手肘一下,凱特琳硬著頭皮,放鬆心情的語氣說:「我們這次出來不是講賣,然而,肯出來與你商談,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對我們公司產品的熱誠,故在自願的情況下,勉強的……在……你麵前……示範一次……但最終的目的,則是讓你對產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出發點。」

  我反問說:「就是那麼簡單?不另收費?世間竟有免費的午餐?難以置信……」

  凱特琳即刻回答說:「我們和你一樣熱愛公司的產品,更希望家�能擁有你所選購的器材,但這個希望對我們來說,亦隻能是個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贈送,那我們兩個沒有茶壺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凱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簡單,表麵上雖是不收錢,但卻要我購多兩倍的物品,換句話說,她們可得到多兩倍的折扣價傭金,而且業績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將物品兌現,實在不簡單呀!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20:44

  【第四十二卷】第六章:獅頂峰的浪漫

  紫霜終於得到紫彩龍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靈氣和那珍貴的紫彩龍氣,內勁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強出好多倍,單單看能推動之前所不能推動的大石,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後不能打敗無常夫人,起碼也能抵擋她的偷襲,可免去找孕婦的麻煩,不過這個麻煩,真是麻煩嗎?

  紫霜聽我說還差一件事還沒做,急得忙向我追問:「到底什麼事還沒做呢?」

  所有的女人,也同時向我發問一樣的問題。

  我笑著說:「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靈氣,是否該讓我先摸一摸十靈氣的舊居呢?那對我身上的十靈氣來說,可是會很有歸屬感哦!」

  紫霜聽後,麵泛紅霞的忙把羞臉垂下,而其他女人則不停嘻哈大笑,舉雙手讚成的叫囂著說:「對呀!別說龍生沒摸過,我們剛才過於緊張,同樣也是沒摸過,是該滿足我們長久以來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會,羞怯的說:「好吧,反正我也想試試……摸吧……摸吧!」

  巧蓮建議道:「紫霜,我想你還是把絲襪脫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見絲襪破了個大洞,挺怪的哦!」

  芳琪說:「紫霜,巧姐說得沒錯,反正你已同意讓我們摸,絲襪總是要脫下,何不幹脆把它脫下呢?」

  紫霜說:「嗯……我脫就是……我脫就是……」

  紫霜說完後,轉過身將手伸入短裙內,羞羞怯怯的脫下絲襪,而我的視線,則停留在她的腿間,並且聚精會神,目不轉睛,等待春光乍現的一刻,雖然說她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麵,亦是看過無數遍,但窺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好比靜雯那般,至今腦海�,仍是停留窺視的那幕場景,每當想起窺視的情景,感覺就像初戀般,內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罷不能,心如鹿撞的衝動。

  皇天不負有心人,紫霜舉起腳,脫下絲襪之際,雪白的玉腿間,隱隱約約露出黑茸茸的神秘之區,然而,腿間黑毛的誘惑,在目前眾女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顯得更加的珍貴和嬌豔,隻可惜天還沒亮,無法瞧清楚蜜道隙縫的小嘴,要不然肯定會更加的刺激和興奮。

  突然,勃起的小龍生,被一隻玉手緊緊的捏住,無故遭受侵犯,耳邊也隨即傳來嘻笑之聲,原來是淘氣的芳琪,為氣氛而製造氣氛。

  芳琪嘻笑的說:「大家快看!小龍生看紫霜,最後忍不住挺了起來,看來又犯邪念了,哈哈!」

  紫霜雖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總是有的,何況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難免要轉過身背向我,以躲避刹那間的尷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動無法遮掩她豐腴的翹臀,結果,雪白的臀肌和誘惑的股溝,不經意間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靈機一動的我,當然不會錯此良機,即刻走到她的身後,將手插入裙內,摸在彈實如雪般滑嫩的臀肌上。

  我無微不至的將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說:「這�還痛嗎?」

  紫霜推開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說:「沒什麼,不痛了……」

  我朝紫霜胸前拉鏈的隙縫處,偷偷斜視了一眼,結果,忍不住豐乳的誘惑,急忙將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著說:「我扶著你,慢慢來,不急……」

  紫霜點點頭說:「謝謝!」

  紫霜說完後,匆匆忙忙脫下仍掛在腿上的絲襪,而我則以斜視的角度,繼續欣賞她胸前豐乳的美態,但心中卻盤算著,該在此處為她破身,還是回到家�再為她破瓜呢?回想過去,家中每個女人都是在家�破處,了無新意,如果能在瞻野的樹林,在天地之間,成其好事的話,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難忘的一頁。

  唯一難以做出抉擇的,則是紫霜說過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環境下成事,而今,要她在樹林和眾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確實是有些不忍,但仔細再想了一想,這份殘忍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身份特殊的她,在特別的環境下失身,倒有與眾不同的身份象征,況且這份殘忍,可帶給眾女一片歡樂,更可在她們愉快的歡呼聲中,為紫霜創造神聖完美的一麵,使她正正式式成為眾女所推舉的邵太太。

  紫霜終於把絲襪脫下,並緊張的對我說:「龍生,好了,你試試吧!」

  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紫霜的短裙為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觸碰的玉璧,終於為我大開中門,我當然迫不及待將手伸入短裙內,手指更毫不猶豫插入兩片花瓣的隙縫中。

  果然,十靈氣破了之後,可愛的蜜桃區,懂得迎接我的到來,不再頑抗的抵禦,同時亦為我手指的到來,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興奮的說:「哈哈!成功了!十靈氣終於破了!」

  芳琪和師母二人,興奮的從後擁抱著紫霜說:「紫霜,恭喜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還有巧蓮,也一起上前祝賀紫霜。

  興奮的紫霜,雖然顯得有些得意忘形,但卻沒有忘記將我的手從她短裙�給抽出,並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和愛護,紫霜感激不盡。」

  芳琪笑著說:「紫霜,雖然你身上的十靈氣已破,但還是處女身,而龍生現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該延續未完成的美事呢?」

  眾女嘻鬧著說:「對呀!讓我們開開眼界!」

  章敏露出狐媚的眼神對我說:「老色鬼,正中你下懷了吧?怎麼不說話呢?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一刻嗎?」

  章敏和眾女的提議,令我進退兩難,畢竟紫霜沒有表明態度。要是我不提出要求,等於不尊敬她、不重視她,但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已�會責怪我忘記她曾提出浪漫失身的要求,不過我實在不想在房間�得到她的初夜,看來在冷月身上撒過的謊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緊握紫霜的玉手說:「紫霜,不瞞你說,今天我是有必要將你占有,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十靈氣徹底破除,肯定不會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氣,亦可免去日後的煩憂,你……明白嗎?」

  紫霜點點頭說:「龍生,我從來不曾懷疑過你,亦沒有動搖過將身體交給你的念頭,隻不過……」

  我即刻說道:「隻不過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況下交給我,對嗎?」

  紫霜驚訝的說:「你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但這�剛剛成為父親安息之地,如果在這�什麼的,那對他老人家可是大不敬……」

  我微笑的說:「紫霜,我怎會忘記你的要求?隻是你沒想過這�還有更浪漫的情景罷了,而且還是遠離此處,絕不會對父親大不敬。你認為那�如何呢?」

  我指向獅子山頂峰的位置,這一指,不但令紫霜在錯愕中露出驚訝的表情,其他女人更是朝著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話。

  芳琪臉露驚訝興奮的表情說:「我去!」

  師母笑著說:「芳琪,可是你已經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說:「我後麵還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態,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同時,亦令紫霜處於非去不可的局麵,情況對我十分有利。

  巧蓮說:「芳琪,你想在獅頂浪漫一宵,可別忘記,今晚的主角是紫霜,如果你真想到那兒一遊的話,叫龍生改日帶你上來吧!」

  芳琪嘴一撇的說:「改天再上去的話,那便失去今晚的記念價值。你們不妨想想,日後

  我們老了見到此山,憶起今晚發生的事,那種滿是感多教人興奮呀!」

  眾人無不表示認同,我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滿足感上,添上「英雄感」三個字。

  婷婷說:「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為霜姐曾說過,初夜的晚上,她隻和心愛的男人一起度過,所以……」

  芳琪說:「婷婷,我也是個女人,怎會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初夜,是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憶,我當然不會強紫霜所難,剛才隻不過是說說罷了,千萬別放在心上。時間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龍生上去吧!」

  我牽著紫霜的手說:「紫霜,我們上去吧!」

  紫霜的手緊緊握了我一下之後,接著掙脫我的手說:「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說:「霜姐,你不是說過……」

  紫霜說:「嗯,我紫霜從不與人爭奪什麼,但卻有兩個心願,第一是父親身強力壯,雖然他已經逝世,但他是笑著離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龍穴,第一個心願算是圓滿的實踐。第二個心願,就是剛才婷婷所說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的環境下度過。其實,能在獅頂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應該說第二個心願也實踐了,而且兩個願望在同一天�實現,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麼,所以……」

  眾人等著紫霜說下去,緊張的我忍不住追問說:「所以什麼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撥了一下長發說:「所以……想邀請大家一塊上去做個見證,同時……同時……希望每個人和我一樣,共同有個難忘的回憶,一起同歡吧!」

  眾人聽紫霜這麼一說,不約而同流露出一份難以置信,但也喜出望外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說:「紫霜,別為我剛才的話,委屈自己做不願做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說:「琪姐,當日你在此對我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難,我們一起當過了,現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時候,如果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第二個願望則多出一份遺憾,別讓我抱著遺憾下山,好嗎?各位姐姐……」

  芳琪說:「紫霜……」

  曾有人說過「當女人真情流露時,男人隻能看,不能說話,隻要悄悄送出關心的眼神就夠了」,據說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麵,我不知是真還是假,但我選擇照辦,隻看不答,甚至不停的點點頭,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在一旁默默的支援。

  眾人對著紫霜流露出親切的眼神,極有可能這也是一種尊敬的現象,但我分不清楚,總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麵就對了。同時,我亦感受到,紫霜在邵家的正室身份,已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動搖,包括我在內。

  眾人輕輕喊道:「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滿的說:「哎呀!你們別婆婆媽媽的,既然霜姐要我們一起上獅頂,我們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們怎樣同歡,我們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就對了,還有什麼好磨蹭的,出門前還說什麼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間,所有人的視線,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質疑的說:「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巧蓮笑著說:「章敏,你說得對極了,我差點還想稱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說:「嘻嘻……是上山,還是下山,讓霜姐發號施令吧!」

  紫霜舉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說:「好!我們一起上山!」

  巧蓮說:「你們先行一步,我收拾好東西就跟上去。」

  章敏搶著說:「巧姐,這些東西等會下山再收拾吧!」

  巧蓮說:「不!不行!要是等我們下山才收拾,恐怕這些東西已成了猴子們的玩具,到時候你幫我向它們要回來嗎?」

  章敏不耐煩的歎了口氣說:「好!我幫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隨巧蓮收拾地上的東西,而我則考慮著,雖然眼看獅頂峰的距離不是很遠,但路程卻是另外一回事,似乎離此有兩三個山頭之遠,而且是屬於禁區管轄之地,不知有沒有人看守。

  紫霜問我說:「龍生,你考慮什麼呢?」

  我回答說:「哦!沒什麼,隻是考慮獅頂的路程罷了。對了,你的輕功能否背上一人?」

  紫霜說:「抱歉!恐怕不行,後麵……還是有些痛……跪的時候膝部也擦傷少許……」

  婷婷說:「我可以背一個上山,沒問題!」

  紫霜說:「這樣吧,你們各自背一個上山,我則負責留下保護她們,第二次我們才一起上山,如何?」

  「嗯,就這樣決定。」

  婷婷選擇背師母,而我自然是背芳琪,因為章敏正幫巧蓮收拾東西,結果我和婷婷開始向獅頂出發。

  婷婷背一個人上山,速度並不是很慢,證明她的功力並不差,隻是無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況我現在已有紫彩龍氣的幫助,功力更是高出幾倍。

  當我抵達獅頂放下芳琪後,婷婷還不見蹤影,最後,我決定不讓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則多跑一趟。

  芳琪從我背部跳下後,忍不住大聲的說:「哇!好高!好美呀!」

  我對芳琪說:「芳琪,婷婷很快便上來,讓她留在此地別下山了,我多跑一趟就是,讓她來保護你。」

  芳琪隻顧著觀賞風景,漫不經心的說:「嗯,你自己小心點,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難,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飛馳下山,途中遇見背著師母的婷婷,她們也很快便能抵達獅頂,但我們彼此間,口中含著一道真氣,所以沒有交談,各自朝方向奔馳。

  今次,巧蓮讓我先背章敏,她要多檢查一遍方能安心上山。於是,我背上章敏,手抱她的雙腿,一言不發,便往獅頂的方向奔馳。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緊,胸前彈實的豐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顫著,然而被柔韌的乳球搓著,不但為我背部鬆弛壓力,同時,亦為我添加一股衝動力,感覺上,背她比背芳琪更過癮。

  章敏把臉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雙臂緊緊環抱的說:「龍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以前我曾經想過,希望心愛的男人會背著我在山上跑,沒想到,上山的時候,你沒有選擇背我,現在卻實踐了我的願望,今回真是愛死你了!」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章敏,心�頭竟有如此浪漫的愛情幻想,要是說給芳琪她們聽,恐怕她們亦難以相信,但此刻的摟抱,我完全能感受到她的真誠和愛意。

  抵達獅頂,我放下章敏,說:「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難,記住,你們年老漫步公園的時候,牽著你們手的,也會是我!」

  說完後,不等章敏的回答,我便匆匆趕下山,完成最後一趟奔山的使命。結果,紫霜和巧蓮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蓮著地之後,第一時間遞上望遠鏡給我。

  我笑著說:「巧蓮,沒想到你竟把望遠鏡也帶了,我不得不稱你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蓮說:「龍生,上次聽你們說到此地一遊,我恨不得有機會能到此看看,試問又怎能不帶上望遠鏡呢?」

  既然望遠鏡拿上手,自然而然擺到眼前一看,雖然現在還未天亮,但居高臨下望著山下燈火的閃爍,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這�似乎也把整個香港給看了,可惜,手上的望遠鏡很快便給野蠻的章敏搶去。

  章敏拿著望遠鏡不停四處的看,並且瀟灑的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趕快開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隻守城,免戰!」

  刹那間,在這荒涼的山頂上,同時麵對幾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畢竟該如何動手,以及該先向哪一位動手,是一個很大的學問。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紫霜尷尬的說:「大家不要這樣看我,還是你們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後,可以嗎?」

  芳琪說:「對!紫霜是今晚的主角,應該由她壓軸演出,而今晚的主題,是由我建議,那應該讓我打頭陣,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說完後,拉下短上衣的拉鏈,衣角隨即左右敝開,胸前露出一對竹筍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彈實的乳肌襯托下,雙雙朝天仰望著,十分性感誘人。解開上衣的她,繼而解開短裙的腰扣,一條簡短的皮質裙,即從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這樣晃著豐乳,擺著豐腴的美臀,帶著身上性感誘惑的曲線,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

  從未在荒山野嶺欣賞過芳琪赤裸裸的一麵,何況還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豔大律師,今晚不但是大飽了眼福,而且還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況下出現,即使要我折壽十年也沒關係。

  我即刻上前幾步,將一絲不掛的芳琪擁入懷�說:「親愛的,不冷嗎?」

  芳琪媚眼半合的說:「是有點冷……」

  我忍不住關心的說:「巧蓮,芳琪感到冷,麻煩你把她的上衣給披上……」

  巧蓮牽著師母的手走到我身邊,並沒有撿起地麵的上衣說:「龍生,你沒聽過人的體溫,也是禦寒工具之一嗎?」

  巧蓮說完,和芳琪一樣,脫下上衣和短裙,將胸前一對特大型的霸乳,貼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雙手仰後環抱巧蓮的頸項,身體則如泥鰍般,左右不停的扭動,以迎合背後霸乳滾動的貼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蓮,如跳脫衣舞似的,雙雙緊貼對方,互相貼摩身體,而小龍生越看就越生氣,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議。豈料,小龍生的抗議,還未得到回應,師母竟然也一絲不掛,上前相助巧蓮,前後夾攻芳琪。師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難以想像,她竟會如此的放蕩和瘋狂。

  這回芳琪可樂死了,身體前後皆有人為她乳摩,腿間有兩條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縫不會有空虛之感,同樣得到貼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為興奮的一幕,則是她們的舌頭互舔,師母偶爾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蓮偶爾吻向師母的玉唇,忙得不能透氣的芳琪,偶爾左斜仰後親向巧蓮的粉頸,最精彩的還是她們三舌交疊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師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嬌嫩的小蜜桃隙縫,而巧蓮亦同時蹲下,從後舔著芳琪的股溝。這時候的芳琪,已壓抑不了心中的欲火,除了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一雙閑著的手,開始揉搓自己的豐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發出需要充實的渴望。

  芳琪發出激烈的呻吟說:「噢!龍生,過來……吻我……給我……我快被她們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四十二卷】第七章:紫霜發怒

  巧蓮和師母一絲不掛,雙雙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難耐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勢,不停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同時向我拋出柔媚的眼神,渴求我上前將她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們熱辣辣的淫逗戲燃起春囊欲火,試問怎能不上前淫樂一番?

  走上前一看,瞧見兩條香舌正快速瘋狂舔著芳琪的胯下,那條不見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還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縫,甚而沿至股溝的那條私家路,無一處不沾上師母和巧蓮的香唾,當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雙舌的攻擊,難怪芳琪會狐媚的哀求龍根為她止癢。

  芳琪的下體不停顫抖,「龍生……我受不了……快被她們兩個弄死了……來了……兩次……噢……不要……不要再來……啊……天呀!」

  芳琪十指緊掐雙乳,閉上眼睛,再一次向沈寂的天空,發出劇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摟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過來,甚至也把數著星星的章敏給驚嚇了。

  婷婷睜大眼睛發愣,欲言又自翔兌:「哇!巧姐和玲姐真厲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過來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說:「琪姐,這�雖然是荒山野嶺,但也不用叫得那麼大聲吧!」

  芳琪喘著氣說:「就因為……這�是……荒山野嶺,所以……我才要大聲的狂叫……我喜歡郊外……無拘束的感覺,可以拋下律師的身份……享受自由……我受夠了……龍生……就讓我瘋狂一次!給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撲向我,雖然她的雙腿被巧蓮和師母摟住,但仍是無法阻止她的狂野。

  為了讓她得到想要的發泄,我沒有阻攔她,更沒有向她做出摟抱,任由她自由發揮。而她也沒有向我摟抱,隻用勁扯下我的短褲,掏出灼熱的龍根握在手�,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張開,最後,以毒蛇攻擊獵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內。

  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輕歎:「噢!」

  芳琪毫不忌憚龍根的粗壯,拼命將它往嘴�塞,直到飽實填滿她的小嘴,頂上喉嚨之際,她才願意開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條巨龍,奇怪的是,她今次無法成功把整條龍根含入嘴內,但她平時是有這份功力的……

  這時,巧蓮和師母對芳琪竟起了憐憫之心,除了停止對她的攻勢,還拿起潤滑油為她的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格外興奮,即使嘴巴含著大龍根,也難以阻止喉嚨所發出的呻吟。我越看是越興奮,就在最興奮的一刻,芳琪突然雙眼一睜,停止吞吐,並且將龍根吐出嘴外,身體往前一挺,雙手迫不及待掩護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著屁股說:「巧姐,不要插手指進去嘛……我說過第一次要給龍生的……」

  巧蓮笑著往芳琪的雪白翹臀拍了一下響亮的聲音說:「我怎會不知道你的心意,隻不過心疼你,想弄點油進去罷了,那你現在還不趕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著巧蓮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說:「噢!痛快!來就來!有什麼好怕的,巧姐,你也別想溜走!跟我來!」

  芳琪一手搭在巧蓮的肩膀,另一隻手則牽著我的龍根,一塊走到大石頭旁,撿起皮質短裙墊在石麵上,接著將巧蓮推倒在石麵,即刻瓣開她的雙腿,舔向蜜桃的隙縫。

  巧蓮興奮的大叫:「怎麼不是玉玲先嗎?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幾下巧蓮的蜜桃後,張開雙腿,翹起翹臀,頭仰天的說:「龍生,來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潤滑油,塗在我的龍根上,沒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錯的,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龍般,很有技術的在肉冠上輕輕的揉了幾下,一陣蟻咬般的騷癢,隨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導致玉冠更加的膨脹、更加的衝動。

  師母驚訝的說:「好粗呀!怎麼感覺比往常長了一些?」

  我好奇問說:「是嗎?」

  師母說:「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長了……」

  師母握著我的龍根擺在她的臉上,沒想到,龍根比她的臉還長。

  望著她的俏臉,我忍不住朝她臉上重重敲了一下,氣得她嬌填的說:「怎麼敲我呀?」

  我笑著說:「打者愛也。對了,是不是長了?」

  師母說:「不清楚,應該比平常長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滿的直喊說:「龍生,幹什麼啦!我在等你呀!」

  師母椰榆的說:「活該!還不快弄進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挨芳琪罵了。」

  婷婷對芳琪說:「琪姐,來了,你忍著點……」

  巧蓮突然叫著說:「芳琪,停一停!龍生要弄進去了嗎?讓我看看……」

  巧蓮迫不及待繞到芳琪的身後,神情凝重,望著龍根頂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實望著芳琪的小屁眼,我的內心也挺緊張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過,今晚的任務必須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輩子。

  巧蓮將潤滑油交到師母手上說:「玉玲,我們也別閑著,自己照顧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蓮一眼,原來她所謂的自己照顧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熱身吧,而婷婷緊張的掰開芳琪的臀肌,讓我方便插入,章敏則握著我的龍根對準屁眼,紫霜也不閑著,上前緊抱芳琪的肩膀,給予精神上的支援。

  我興奮的說:「芳琪,我開始咯!」

  芳琪將長發撥向右肩,雙手按在石邊,猛然點頭說:「嗯,進吧!」

  望著芳琪狹窄的小屁眼,難以想像插入後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爽快,於是握著粗硬的龍根,將貼在屁眼前的肉冠,發力的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想弄進去確實有些難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幫忙,也隻不過是拉開屁眼前的股肌,對洞內夾緊的臀壁,絲毫沒有幫助。

  芳琪緊張的喊說:「噢!有一點感覺,大膽的弄進來,我不怕痛……進吧!」

  芳琪的鼓勵,使我想起她喜歡被虐的心態,剛才巧蓮拍她一下屁股,她還叫痛快,看來對她的憐香惜玉是多餘的,既然她喜歡痛,那就讓她痛個夠吧!於是,提起手在她彈實又雪白的豐臀上,猛然拍了幾下,而這幾下清脆響耳的「啪!啪!啪!」聲響起後,接踵而至,是響起既哀怨又銷魂的淫叫聲。

  芳琪微微�起頭的叫了幾句:「噢!啊!刺激……啊!再來……別停下……再進……」

  章敏見狀,發出奸笑,接著如雨般的拍打聲,從芳琪的翹臀不停響起,而配合拍打聲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聲。在一旁看著的我,固然興奮,但興奮中則隱藏對章敏掌心的憐憫。

  芳琪興奮的狂叫說:「噢!好呀!痛快!紫霜……幫我弄弄前麵……」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擺向她腿間的蜜洞,顯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內的蜜豆,紫霜沒有拒絕,另一隻手還主動揉搓芳琪胸前的豐乳。刹那間,這個畫麵可把我給愣住了,試問怎會想過,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則成了飯後甜品呢?

  芳琪扭動屁股呻吟:「噢!嗯……打得好!搓得好,好興奮呀!大力點……」

  這一刻,不禁對身邊幾位女人產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為了小龍生的尊嚴,絕不能繼續仁慈下去,必須發揮出男人獸性的本能,而男人獸性的本能,就潛在幾寸空間的淫根�。別小看這幾寸空間,發惡起來,即使大腦加上小腦,甚至大它幾倍的心髒,亦未必能控製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畜生和狼心狗肺這些罵話。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內勁一施,聚於腰間,穩住下盤,接著甩開婷婷瓣開芳琪臀肌的手,雙掌反過來緊壓臀肌,讓它夾在一塊,腰力衝前一挺,硬生生將大肉冠推入屁眼內。

  丹田內勁往龍根一送,屁股使勁一推,我仰天大喝一聲,「衝呀!」

  芳琪大聲驚叫的說:「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著急忙安慰芳琪說:「琪姐,盡量放鬆,呼氣,很快便不會痛,千萬不可緊張,不要頑固的抵抗,盡量放鬆肌肉,放鬆……」

  肉冠鑽入屁眼後,肉冠外的凹位,被屁眼兩旁的臀股緊緊夾著,好比被綁上橡皮筋一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隻能繼續前進,想必隻有抽送才能解決股洞擠壓的難題。於是,雙掌瓣開兩旁臀肌,並趁臀肌鬆開的一刹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內勁,衝前一插,無堅不摧的龍根,幸不辱命,非但衝破洞內狹窄的小道,並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部的肛門。

  芳琪慘痛的哭叫:「啊!痛死我了!不要……痛……」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著安慰芳琪說:「琪姐,過了……沒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說:「琪姐……忍一忍便好……沒事的……章敏說得沒錯,放鬆能減低痛楚,呼吸減壓……我剛才也是這樣……」

  芳琪哭著說:「原來……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當!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縮,狠心抽動幾下後,逐漸發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著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痛楚。

  婷婷突然說道:「龍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出門至今已快三個鍾頭,看來她們想在獅頂留下回憶,那便不能享受過程,更要以痛楚的叫聲創下經曆。

  我凝重的說:「你們聽好,現在天快亮了,如果你們想在獅頂留下回憶,那隻能快速插入,是無法享受過程了。如果你們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憶,可以打退堂鼓,我絕不會勉強你們,明白嗎?」

  章敏反駁我說:「龍生,這�是禁區,沒有人會走進來,為何就不能溫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魯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說:「章敏,雖然沒人走進來,但有直升機飛過,而且上麵的人肯定會帶相機或什麼的,為了安全起見,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觀察力說:「沒錯!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說的。對了,巧蓮呢?」

  巧蓮說:「我在這……」

  章敏笑著問說:「巧姐,你在做什麼呀?」

  巧蓮說:「剛才看見龍生如此狠的對待芳琪,我不能不準備一下嘛……」

  原來巧蓮躲在一旁,拿著短小的假陽具插在屁眼�,真虧她還把這玩意也帶上來。

  芳琪哀求的說:「龍生,我夠了,你抽出來,去弄弄巧姐吧!時間緊迫……」

  我笑著拍了芳琪的屁股一下說:「親愛的,退出也要留下幾個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問:「什麼字?」

  「小、龍、生、到、此、一、遊!」我每使勁抽插一下,便喊出一個字。

  芳琪即時痛楚的喊叫:「啊!你還來!不要了!啊!不要……嗚……」

  章敏心疼芳琪之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濕滑的龍根,亦順勢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聲,「噢!呼……」

  龍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後,她即刻用手揉著屁股,輕輕在原地跳動,並且向我施了一個馬後腿。女人的黃蜂針,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馬後腿,根本就無需閃避,可大方接下這一腳,但她踢出這一腳,可付出了「哎呦」的代價,因為舉起腳的時候,屁眼又發痛了解決了芳琪的屁眼,我接著握著勃挺的龍根,走到巧蓮身邊,準備向她就地正法,豈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絕,而她說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動。

  巧蓮歎了口氣說:「龍生,既然你剛才說可以拒絕,那我還是決定不要這個回憶,並不是我怕痛什麼的,而是不想家�隻有一個沒有獅頂回憶的人,那樣她會很孤獨且殘忍。」

  章敏即刻反應說:「靜宜?」

  巧蓮點點頭說:「嗯,紫霜,抱歉,我違背出門前的誓言,但回到家�不管什麼時候,隻要龍生提出要求,我會隨時送上。」

  紫霜說:「巧姐,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伴著靜宜,絕不會讓她一個獨自飽嚐孤獨,可惜我不能……」

  師母說:「巧姐,反正快天亮了,我就陪你們不要這份回憶,但同樣和你一樣,回到家�,龍生什麼時候要求,我都不會拒絕,這亦是我在此許下的誓言。」

  為了打破此刻的悶局,我忍不住說:「巧蓮和玉玲言重了,所謂三女成奸,我還是留在家�當個待奸之人吧!對了,婷婷,你可想成為第四個,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經,嚴肅的說:「不!今晚的事,可說是我帶頭引起的,沒料到,霜姐已搶在我的前頭,試問我怎能不在她麵前履行我的承諾呢?」

  紫霜說:「婷婷,不要勉強自己……」

  婷婷會心一笑的說:「霜姐,家中文靜派的靜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後你和章敏,那邵家行動派的我,豈不是也孤獨寂寞嗎?」

  紫霜說:「婷婷,那你放鬆點,不要緊張……」

  婷婷摸著紫霜的手,凝重的說:「嗯,霜姐,我過了此關後,你也要同樣加油。」

  紫霜脫下短裙,露出修長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開辟的處女小櫻桃說:「那我在前麵支援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著,婷婷羞怯的說:「龍生,我們過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麵前,毫不猶豫親向紫霜的珠唇,在唇貼唇的濕吻之間,身上兩件衣物亦滑落地麵。

  這時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頸滑下,慢慢從胸前彈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間的禁區內,她才張開雙腿,翹起屁股說:「來吧!」

  巧蓮急忙送上潤滑油說:「婷婷,我為你塗上……」

  婷婷沒有回答巧蓮,隻顧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卻回答說:「巧姐,為婷婷多塗一些,噢!婷……別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頂著婷婷的頭,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頭的攻勢,巧蓮則全心全意為婷婷的屁眼塗上潤滑油,並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眼內,而婷婷的屁眼受侵犯,身體微微縮了一下,但並不太在意屁眼的問題,隻在意紫霜的反應。」

  婷婷對紫霜的殷勤態度,好比在我麵前強奸我的女人似的,我心�頭自然很不高興,握著龍根,推開巧蓮,迫不及待對著玉滑臀股的屁眼,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體突然往前一挺,似在逃避龍根的攻擊,並喊了一句,「啊!」

  紫霜緊張的說:「婷婷,怎樣了?很痛嗎?忍著點……」

  望著紫霜和婷婷那種纏綿的柔情,我心�更是火上加火,望著停留在屁眼外那三分之二的龍身,想也沒想的便發力一刺。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龍全根送入屁眼內,也把婷婷的臉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的臉貼上紫霜的蜜桃,喊說:「啊!進了……」

  紫霜興高采烈的說:「婷婷,過關了……別流淚……」

  婷婷低吟的說:「嗯……」

  瞧見紫霜對婷婷的憐愛,我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報複的機會,急忙猛抽幾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並發出痛楚的哭聲。紫霜很不滿的瞪著我,但我卻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還要痛快,可能是插出報複的爽吧!不過,說實話,龍根被股洞夾著的滋味,確實比被蜜洞夾還要舒服。

  婷婷痛苦的哭喊著說:「啊!不……啊……」

  當享受婷婷股洞帶來快感之際,突然,抽插中的龍根竟脫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氣,而且衝刺的動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撲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開,才免得壓在她倆身上,原來是紫霜故意把婷婷給拉開,龍根才會離鞘。

  紫霜急著拉開婷婷說:「龍生,夠了!別再插了,婷婷的淚水快流幹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會不會過分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發脾氣,一旦向我發脾氣的時候,肯定是我的錯,但她為了婷婷發我的脾氣,我就是不服氣聲更不會讓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責備,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我不服的說:「紫霜,既然你那麼憐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陣吧!」

  紫霜把婷婷拉到一邊說:「好!就讓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麵還是後麵,說!」

  紫霜發起脾氣,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嚴不可失,何況是在眾多愛妻麵前,我於是大聲的說:「前麵!」

  紫霜毫不猶豫的說:「好!」

  芳琪和巧蓮小聲的勸我說別動氣,但我沒有理睬她們,發怒的眼睛緊盯在紫霜的身上,師母上前相勸也無濟於事。

  章敏不滿的大聲指責我說:「龍生,你過不過分呀!」

  我絲毫不退縮的說:「你給我閉嘴!」

  原來我發起脾氣,是可以製服性格暴躁的章敏,這對我來說可是個重要的發現。

  紫霜突然咆哮的說:「大家別吵了!龍生!我等著你!」

  紫霜坐在石麵上,張開雙腿,雙眼凶巴巴的瞪著我,而我自然不會被她嚇著,於是握著巨龍,跨前一步,將肉冠預在她的蜜桃前,準備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際,突然瞧見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顆晶瑩的淚珠,刹那間,腦海�勾起了回憶,勾起她的眼淚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

  準備迎我一棍的紫霜,發現這一棍遲遲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間望了一眼,接著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輕撫紫霜的下巴,為她抹掉沾在臉上的淚水說:「你贏了!」

  【第四十二卷】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發怒後,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卻因為瞧見她眼角的淚珠,勾起她在碼頭為我解除降頭術的回憶,不禁心軟的說出「你贏了」三個字,而她聽了後,神情愕然的望著我,似乎不相信,我剛發那麼大的脾氣,竟會軟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說:「我贏了?」

  「你的淚珠令我勾起碼頭的回憶,沒有你,恐怕沒有今日的龍生,對不起!」

  章敏急著追問說:「龍生,那你剛才為何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

  芳琪關心的問說:「不會是什麼意外吧?」

  麵對家�諸位愛妻的關心,我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慚愧的說:「我沒事,其實剛才發那麼大的脾氣,主要是……是……」

  芳琪急問說:「是什麼呀?」

  「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蓮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原來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問多我一遍說:「真是呷我的醋?」

  我點頭苦笑說:「真的!婷婷,我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婷婷苦笑著說:「不用道歉!我為霜姐感到開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聲,「龍生!」

  紫霜大喊一聲後,突然將我摟在懷�,閉上眼睛送上香舌在我嘴�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誠,亦毫不猶豫與她親熱的濕吻。或許這個吻,是我與她這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不含半點淫邪之吻。

  這個吻,足足維持了三分鍾之久,紫霜先張開眼睛,含情默默的對我說:「你該占有我了,同時……也讓我擁有你……來……」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閃而過,因為她已將我摟入懷�,將粉臉擱在我的肩膀上,玉手則伸到我的胯間,握著勃起滾燙的龍根移到她那毛茸茸的蜜洞。

  紫霜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進去吧!」

  我悄悄將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桃�,輕輕動了幾下後,逐漸往蜜洞內潛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邊輕叫一聲,「噢!」

  我關懷的說:「痛嗎?」

  紫霜柔媚的說:「沒關係,這個痛是我所期待的,因為你的出現……」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處女膜,而這塊小膜很快即將成為我白勝利品,狹窄的蜜洞、溫暖的摟抱、潮濕的玉洞,龍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燒,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緊緊摟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說:「紫霜,我愛你!」

  紫霜大叫一聲,「我也愛你!」

  紫霜的叫聲是掩飾她破瓜的痛楚,這點我很清楚,隻是沒想到,她那顫抖的反應會來得那麼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涼漿,衝向我的肉冠,包覆八寸長的龍身後,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還是不停的流出。這個反應也告訴了我,她開苞的過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時亦是難忘的……

  我再次與紫霜親熱的接吻,彼此都不願分開,直到她扭動了屁股,我才想起該是抽動的時候,於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皺起眉頭的叫聲,很快便換上媚眼如絲,如燕鶯啼的低吟聲,還有蜜洞偶爾響起的水聲。

  所有人湧到我和紫霜身邊,芳琪嘻笑的說:「紫霜,剛才破瓜的時候,我們沒有打擾你,但你身上的十靈氣,卻困擾了我們許久,今天也該是翻翻舊帳的時候了。

  紫霜還沒來得及反應,巧蓮已配合芳琪的動作,左右夾攻,氣得師母在我身旁投訴說:「你們這個姿勢,我無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啟動了鬼精靈的心思,先用手將我的龍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著讓紫霜擺出一個後庭的姿勢,再將下體赤裸的巧蓮拉到紫霜麵前,而芳琪和師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護法,但這兩位護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豐乳和RT,逗得紫霜淫聲四起的,最後要環抱巧蓮的雙腿,才能支撐酥軟的身體。

  章敏神氣的說:「這個姿勢不錯吧,嘻嘻!」

  麵對擺出後庭姿勢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漢一名,不知該插哪一個洞,於是問紫霜說:「紫霜,插前麵還是後麵呢?」

  紫霜歎著氣回答說:「隨便你吧!」

  最後決定還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讓她感受ML的爽處,於是再次將龍根插入狹窄的蜜洞�,由慢至快,從淺至深的抽送。突然,一隻玉手撫摸我的春丸,回頭一看,原來是婷婷站到我身邊,玉指則從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帶。

  我對婷婷說:「你不生我的氣?」

  婷婷沒有回答我,隻把香唇送到我的嘴邊和我親熱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涼解,還肯主動與我親吻,心情即刻興奮起來,抽插的狠勁,一下比一下強勁。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湧現顫抖的狀況,我擔心再次受到陰精的噴射,導致不慎泄出,於是把龍根頂著花蕊,不再亂動。

  紫霜發出蕩人心神的呻吟,隱約中,察覺她的下體微微迎頂,似乎想肉冠擠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則繼續微微扭動著,眩目的蠕動,由快至慢,兩人下體的交結處,則流出陣陣粘膩的愛液,在荒涼的晨風吹拂下,春丸傳來陣陣涼意。

  龍根被套弄,欲火難熬,終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纖腰上,屁股開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發力的挺入,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表示著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練過武和懂得神術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瞬間,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聲急促,發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聲,雙手緊緊環抱巧蓮的屁股,舌頭不停往巧蓮的蜜洞吮舔,急得巧蓮忙張開雙腿,享受紫霜為她帶來瘋狂的舔弄。而我望著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積了汗水還是霧水,但卻是晶瑩剔透,嘴幹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內,雙唇在滑嫩的肌膚上吮吸,沒料到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瘋狂的搖晃下體和發出激烈的淫叫聲……

  紫霜高潮時的叫聲,竟然比芳琪叫得好聽,或許她有功夫底子,中氣自然頑強,句句不但清脆響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頓時,欲火更加難熬,狠勁一插之後,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約製,接踵而至的,是更瘋狂的抽插。

  紫霜顯然不敵,蜜洞湧現劇烈的痙攣,嘴巴則艱難的吐出,「啊!噢!噢!不要……嗚……」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原本聆聽紫霜的淫叫聲,想讓聽覺帶來更大的刺激,誰料,她那不是淫叫聲,而是高潮的呼叫聲,呼叫聲之後,蜜道隨即湧出發燙的陰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龍根的反應,但龍根未來得及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攏的雙腿扣壓住,夾在蜜道不深不淺的空曠之位,承受著滾燙陰精一股一股的衝擊,導致肉冠在奇癢難受的情況下,射出滾燙的龍精,直擊深處的花蕊。

  紫霜狂搖下體,喊叫說:「啊!燙!啊!」

  芳琪或許知道紫霜高潮降臨,揉在紫霜豐乳上的雙手,緊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單搖晃下體,上半身亦遭受相同命運,像隻瘋牛似的把頭往巧蓮的身上鑽。

  不知巧蓮是有心還是無意,雙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這一下的碰撞,當然又令紫霜狂叫一聲,「啊!」

  雖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繼續挺送,尤其即將軟下前的掙紮衝刺,更會出盡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後一口氣,因此擠壓在蜜道中跳動的龍根,在滾燙融和的陰陽精的幫助下,終於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後,身體不支軟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邊的芳琪,自然而然將紫霜扶起,免她雙膝擦傷。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臉泛驚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張開,卻喊不出一個字,但下體的蜜洞,卻射出如噴泉的水柱。

  眾人的驚叫聲,隨即響起,「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麼,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陰精不可能噴灑而出的。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哪一個洞射出的,豈料,後腦被人一推,在失去重心的

  情況下,整張臉貼在紫霜雙腿之間,並發現水柱的味道不是鹹的。

  眾人的嘻笑聲響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臉上的水漬,問道:「誰推的?」

  所有人隻是笑,沒有一個回答,而尷尬的紫霜更是不答,隻用手幫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瓊漿。當我想道出「多謝」二字之際,眼神的交集,令紫霜更加的尷尬和羞怯,忙把頭垂下,躲避我的目光。

  此刻,柔和燈光下的她,簡直可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而我唯有將嘴巴貼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傳送內心對她的讚美和致謝。

  突然,想起出門前還有一件事沒做,於是拉了巧蓮到我身邊,小聲的說:「巧蓮,能否幫我用嘴弄一弄,我還想再泄一次……」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還想泄?可以嗎?身體受得了嗎?」

  「沒事的,剛得紫杉龍氣,精力充沛十足!」

  巧蓮點點頭答應後,便開始用嘴巴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眾女之中最強的,幾下的吞吐,快感己傳遍全身,當望向身邊的女人,心想如今隻剩下章敏一個,雖然她下體受傷,掛上免戰金牌,但她豐臀,正是吞吐時最佳的視覺享受。

  巧蓮一輪快速的吞吐後,肉冠在她靈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滿八寸的空間,當最興奮的一刻,我急忙從她嘴�拔出,自己邊用手繼續套弄,邊走到婷婷身邊,將她按在石麵上,吐了一口唾沫,掰開她的雙腿,將龍根插入蜜道內抽送。

  紫霜緊張的說:「龍生,婷婷已受了傷,別弄她了……」

  師母說:「龍生,不用對婷婷這麼殘忍吧?」

  婷婷驚訝的說:「龍生,怎麼你……」

  我沒有回答婷婷,龍根卻在她的蜜洞�加速抽送,隻是把眉心貼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

  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達到不能不噴射的時候,我馬上加把勁,使用內氣調息法,將

  氣血推入龍根八寸的狹窄空聞�,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發出激烈的喊叫:「啊!這……」

  「親愛的,出門前曾答應你說,今晚會射入你體內,總算沒讓你失望吧?」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婷婷,難掩羞怯之容,激動的說:「你……嗯……謝謝……」

  望著婷婷一對水汪汪的淚眼,我忍不住摸了她的臉蛋說:「不用道謝,告訴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體內,那是男人的福氣,你讓我成了有福氣的男人,應該是我多謝你才對,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說:「傻瓜!剛才你已射入紫霜體內,那就不必給我了嘛!」

  「親愛的,我明白你的用意。」我點點頭說,在婷婷兩片濕潤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著就要把浸淫在濕滑蜜洞�的龍根撥出。

  不料,婷婷卻大喝:「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後,雙腿將我屁股緊扣,龍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內,而這時候的她,雙手將我緊緊摟抱,閉上雙眼,叫我不要動,但她卻微微蠕動屁股,似在回憶剛才亢奮的一幕。

  果然,蜜洞風雲突變,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風,如身體顫抖的次數,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後,在幾下激烈的抽搐中結束。

  全身酥軟的婷婷,突然把我推開,緊合雙腿的喘著氣,「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蓮,此時再度在第一時間送上關懷之心,不但把衣服蓋在婷婷的身上,還把白色的紙巾塞在蜜洞口,再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這份親切善後之情,怎能不讓婷婷有所感動,看來很快就會成為巧蓮的好姐妹。

  其實巧蓮並不是隻對婷婷一個人關心,她千叮萬囑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濕紙巾,還遞上各人喜愛的飲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絲不掛的,要不是師母為她披上上衣,恐怕著涼的必是巧蓮無疑。

  芳琪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十分興奮的說:「哇!日出啦!」

  望著淩晨的太陽升起,內心自然無比的亢奮,但整夜勞作的我,卻無法感受這份朝氣所帶來的喜悅,何況心中惦念著仙蒂遺體丟失一事,試問怎會有心情歡呼?

  其實不隻我一個沒有心情,還有一位悶悶不樂,離群獨自向天仰歎的章敏。

  猜想她是因為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深感遺憾而不樂吧!看來我又要多做一次方可下山。

  刹那間,深深感受到,女人多,並不是一件樂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樂趣和享受每晚不一樣的新鮮感。

  走到章敏身後,雙手環抱她的腰間說:「怎麼一個人站在這�呢?」

  章敏說:「哎!很少機會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獨自沈思……」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沒有在此處留下回憶,感到遺憾,而悶悶不樂。如果你想要的話,不必擔心我的性能力,我還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當想捉起章敏的手擺在褲襠之際,卻被她拒絕的說:「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憶是「蓮花小築」,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轉折點,試問這�的回憶,又能給我帶來什麼呢?」

  章敏這番話,似乎說出些什麼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許這種反應,對一個徹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來說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慮的說:「是呀!這�的回憶又能代表些什麼,但你給我留下的回憶,卻不是「蓮花小築」,而是你在賭船走入房間內的一幕,畢生難忘呀!」

  章敏回過頭,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臉上漸漸泛出溫馨之色,並且問說:「真的嗎?當時我穿什麼衣服、第一句話說什麼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愛考男人這種白癡問題,既然我敢引出話題,又怎會沒有準備,於是毫不猶疑的說:「你踏入房間的第一句話是「媽!什麼事」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離去的時候最後一句是「看蝦咪懶叫」。三句話就有兩句是粗話,幸好再次踏入房間時,是讚賞我的話——「好樣的!你行」對嗎?」

  章敏愕然的說:「當日我穿什麼款式的衣服?」

  我笑著說:「章敏呀!你可真厲害,竟然不問衣服的顏色,而問衣服的款式,夠聰明的,不過,真金不怕火煉,當日你耳垂戴著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身穿露臍無袖的上衣,下身穿著三折短褲,對嗎?」

  章敏激動的說:「對!還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的說,我身上九竅之氣已通,到底會不會給我帶來好運,能否完成母親想要我成為天王巨星的遺願?」

  這回慘了,我忘記有役有向章敏道破九竅一事,目的是貪圖她的美色,而撒下的謊言,看來今次隻能再多撒一次謊,畢竟美麗的謊言是女人的摯愛,最多日後出錢出力栽培就是了。

  「好!我就坦白的告訴你,九竅之事並非假的,為了章太太的遺願,我龍生不惜一切的金錢或時間,都要把你推上天王巨星的台階,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親的實力,還有我那化枯朽為神奇的力量,「龍師父」三個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章敏拍打我說:「那你為何之前說是假的?」

  我隨機應變的說:「我剛才的意思是說通了好過沒通,九竅之事並非假的。難道對心愛的女人坦白,也是錯的嗎?」

  章敏十分激動的摟抱著我,並送上親熱的一吻說:「龍生!我相信你,謝謝!」

  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我接著說:「多謝我支援你成為天王巨星一事?」

  章敏緊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說:「不!天王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親的承諾,不需要我來感謝。我感謝的是,你在此處給我留下甜蜜言談的回憶,今回我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來的日子�,我會更加的幸福,好比遠山吐出紅震般的燦爛,母親在天之靈,亦會感到欣慰!」

  聰敏的章敏,頭腦果然不簡單,還挺狡猾的,竟然在我身上施用順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笑了一笑,接著望向章敏指的紅霞方向,再補上一句說:「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來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哀樂、甜辛酸苦、人生順逆境的八大現狀,都同時出現:讚我的喜、對我的怒罵、哀傷的碼頭、仇人中降的樂,賭贏的甜、搏鬥的辛、章太太遺言的酸、殮房外的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說:「嗯,我們的相遇確實難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紅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燦爛的陽光般,每日都出現在你我身上,直到水遠……」

  我望著紅霞紛呈的方向說:「嗯,我們的將來一定會很幸福的,一定會……」

  當望著紅霞方向的時候,突然察覺有些怪異的現象,再仔細一瞧,肯定那一道並不是天空的紅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霧氣,奇怪的是,一般的霧氣皆是白色,並非赤紅帶金之色,於是,即刻命巧蓮遞上望遠鏡。

  巧蓮遞上望遠鏡說:「哦?有什麼好看的東西?」

  芳琪笑著說:「對麵不是海就是山頭,難不成對麵的山頭,也有人和我們一樣打野戰,哈哈!」

  我指向散發出紅霧的對麵山頭說:「那是我們邵家的祖墳。」

  師母說:「噢!原來那是邵家的祖墳,看來離這�不是很遠嘛……」

  芳琪說:「我們站在山上,自然覺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說:「不對!那股紅色霧氣的顏色,怎會覺得如此熟悉,似曾在哪�見過呀!」

  婷婷憤怒的說:「對!這顏色到死那一天我也記得,那是赤煉神珠的顏色!」

  巧蓮驚訝的說:「赤煉神珠?」

  芳琪追問說:「龍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不說話呀?說呀!」

  我把望遠鏡交給紫霜說:「紫霜,你看一看,散發紅霧的山頭,是不是九峰環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遠鏡,馬上回答說:「是!沒錯!我不懂得風水,不知道屬不屬於奇景,但輕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環扣的情形,應該沒有錯。難不成這和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有關?」

  芳琪搶了紫霜的望遠鏡說:「讓我看看……」

  巧蓮問我說:「龍生,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呀?」

  「給我幾分鍾想想……」

  祖墳的方向沒錯,九峰環扣的方向也是正確,但霧氣的顏色和赤煉神珠的顏色一模一樣,就很不尋常,並且紅色之中,閃出微妙的金光,而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陽的光,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章敏突然說道:「哈哈!會不會是霜姐淋下的十靈血造成的?」

  我驚訝的望向章敏說:「紫霜的十靈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對我說:「不是被我說中了吧?」

  我自言自語的說:「雖然沒有猜中主要原因,但卻提醒了我一件事,讓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鏡一看,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麵積非同小可,再仔細錯著山腳觀察,發現竟是環抱著一個小海麵,對麵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巧妙的是,環抱小海的分叉山腳,連接了一座小山,立於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四十二卷】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戲言,無意中令我想起出門前,曾出現「紫霜想得到紫彩龍穴,會不會兩穴同為一脈」的疑問,而今發現散發出紅霧的山頭,正巧與祖墳和紫彩龍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勢,而這三座巨山的山腳,不但環抱一個小海,分叉處更連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兩穴同為一脈的說法。

  芳琪和巧蓮不停向我追問說:「龍生,到底想出什麼了嗎?」

  我把望眼鏡交給芳琪她們,指向小海麵說:「你們看看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麵,像個什麼東西呢?」

  芳琪她們個個爭先恐後,拿著望遠鏡不停的觀察和討論,而我趁這段空檔,靜下來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證實想法的對與錯。結果,排除錯處的想法後,終於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還是差一點點理由,無法破解當年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因為這一點點,悟出的玄妙,亦隻能說隻有五成。

  芳琪跑過來問我說:「龍生,三座巨山和這小海麵,到底像什麼?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過來,笑著要說話的時候,我即刻打住不讓她說:「章敏,你別說了,肯定沒有好話,還是跟我過來吧!」

  章敏生氣的說:「什麼嘛……」

  我走到山邊指著三座巨山奇景解釋說:「大家看清楚,左邊是祖墳的巨山,右邊是散發紅霧的九峰山,加上這山頭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勢。所謂的三角,亦等於三腳,加上小海麵的形成,正是一個三腳鼎,同樣,亦說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為三方並立,我相信九峰山,還有一個奇地寶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對呀!看起來真是一個鼎,那�一隻腳,這�一隻腳,那邊又一隻腳,三座山抱環鼎的邊,海水是鼎�頭裝著的東西,比如說香爐灰,或湯鼎什麼的,剛才我怎會沒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氣的搶著說:「我剛才明明想到,死龍生又不讓我說……」

  紫霜突然說道:「龍生,你是不是想說,當年賴大師對著九峰山笑逐顏開,是因為想到還有一個奇地寶穴的出現?」

  「紫霜,你能想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問題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寶穴?假設真的有,那會是什麼寶穴,方能令賴大師笑逐顏開呢?除此之外,別忘記,你是虹珠寶地和紫彩龍穴的有緣人,但你卻是一個女人,別說兩穴同成一脈,就算三穴同成一脈,賴大師也不可能會笑逐顏開。」

  紫霜問說:「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寶穴,賴大師也不會笑逐顏開?那我剛才的想法不就錯了嗎?」

  「紫霜,正是這個問題的存在,我隻能說悟出的玄機隻有五成,至於,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顏開之謎解開,那一切的玄機,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問說:「龍生,你說這是個鼎,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搶著解釋說:「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湯或酒鼎什麼的,都有一個舀湯的器具或湯勺什麼的,我想那座小山便是這個器具吧!」

  芳琪這麼一說,倒是給我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於是換了個說法,掩飾自己的愚昧說: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座小山又是什麼山呢?」

  章敏不滿的說:「龍生,你有沒有搞錯,竟問我們小山的名字,試問有誰會留意這麼小的山呀?」

  芳琪說:「章敏,這回你可說錯了,別忘記我們站在什麼地方,這麼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顯然這座小山並不小了……」

  師母問巧蓮說:「嗯,芳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沒有帶地圖?」

  巧蓮打趣的說:「地圖不是應該擺在車上嗎?怎麼問起我來了?」

  芳琪說:「對呀!待會到車上翻一翻地圖便知道了,不如讓龍生揭開謎底吧!」

  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腳說:「死龍生,原來你自己也不知道,還敢用考的語氣對我們說,其實想知道也不難的,從獅子山計算,應該……」

  芳琪說:「章敏,別想了,還是看地圖吧,山路這玩意看似很近,其實很遠的。」

  巧蓮說:「那我們還等什麼,反正已經收拾好可以下山,為何不到車上找答案呢?」

  大家點頭同意說:「走吧!再見了獅頂峰!」

  紫霜臨走前用手機拍下一帶的景色後,接著,大家一塊興高采烈的走下山。當來到紫彩龍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個頭道別,我們自然也不敢怠慢,隨即叩頭以表尊敬,但我的叩頭是叩給寶穴,答謝它為我帶來刺激的豔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隻不過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為身上的穿著打扮,怕惹來晨運人士怪異的目光和誹言,所以情願盡快離開,也不欣賞水塘晨間的笑容。

  回到車上,芳琪搶著霸占司機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圖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驚的對我說:「龍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

  芳琪大吃一驚的神色,並不算怎麼一回事,而她口中說的「竟然」二字,就絕非一般的事了,不單止是我一個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樣感到意外。

  紫霜搶先的問道:「琪姐,你說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芳琪說:「當日我和鮑律師在車上,這一百六十九頁,就是我翻出來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龍猿山?」

  芳琪點點頭說:「對!就是這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

  我十分無助的說:「是呀!真是一個想去卻不想看見的傷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圍著的小山,竟會是龍猿山,而且還是豎立在三腳鼎的中間,老天爺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麼把戲呀?」

  紫霜說:「龍生,既然出現如此玄妙之事,為何不學賴大師那般,起一個卦問問老天爺呢?」

  我同意的說:「紫霜,既然是你建議起卦,那請你這位有緣人賜我三個字吧!」

  紫霜不加思索的說:「嗯,就「龍猿山」三個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說:「果真是天意呀!沒想到「龍猿山」三個字,竟會是諸葛神數的孔明卦中,第兩百五十九簽。」

  巧蓮追問我說:「龍生,這兩百五十九簽,又說明了些什麼呀?」

  我念出簽文說:「兩百五十九的簽文是: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一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壘,兩兩相當。」

  章敏說:「簽文上出現的字,怎會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的話,肯定當他瞎編,是個騙錢的江湖術士,試問怎可能出現如此巧合的簽文呀!」

  「諸葛神數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風水神數的人,亦可在網上或書本上查到。還有一點,簽文是早期編寫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會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說玄的話,那問簽之人身邊所出現的事物和時間,才是難以解釋的巧合,好比我們為何會測出此卦般……」

  章敏嘲罵我說:「哎呀!你這個死龍生,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剛才是說「要是今天才認識龍生」這句話,懂得「才認識」是什麼意思嗎?氣死我了!」

  芳琪說:「哎呀!別鬥嘴了,龍生,簽文是什麼意思,怎麼解呀?」

  我解釋說:「此簽恐怕是諸葛當年用兵製敵之策略,所指之事可能是雙方實力相當。」

  章敏問說:「這算是哪門子的解釋,什麼實力相當?雙方指的又是誰?莫明其妙!」

  我很無奈的說:「章敏,問卦是對求問之事做出推測之用,簽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領略,冷月當日就是未推測出個明白,結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蓮說:「龍生,你千萬不可急躁,萬事測出個明白,才好做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詢問江院長的意見,或許他能提供好意見給你。」

  芳琪說:「對!這麼近的城煌廟,為何不求支好簽呢?我們現在就去找江院長!」

  紫霜說:「我們是否該回家先換件衣服,或者激請江院長到我們家享用早餐呢?」

  巧蓮急忙說:「對!我們這身打扮見江院長太失禮了,而且冷月剛剛逝世不久,他瞧見我們這種打扮,難免會聯想起女兒,還是換過衣服再見他,如果他有時間到我們家,那早餐之事交給我就行了!」

  芳琪即刻開動車子說:「好,那還等什麼!紫霜,你通知江院長到我們家�,怎樣邀請他到來,想必你心中有數!」

  紫霜回答說:「嗯,明白了!」

  聰敏的紫霜,以賴大師笑逐顏開的話題,成功邀請江院長到我們的家,而車子在芳琪的高速飛馳下,很快抵達家門口。

  回到家�,芳琪她們不是衝入浴室,就是躺在沙發上喊著累,隻有巧蓮任勞任怨的換上巧婦裝,即刻到廚房準備早餐,不過,她的名取個「巧」字,倒取得夠妙的,「巧婦」二字,她可當之無愧。

  而我身邊有她這位紅顏知己,算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她不但把家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還是眾女的精神領袖,而今,家�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處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後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間,全是散亂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沒有胸罩或內褲之類的貼身物,其實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們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總是喜歡把脫下的衣服丟在地麵上,而不隨手將它折好,或放在洗衣籃�。難道我已養成她們進入房間,便迅速脫衣的習慣,還是她們當房間是xaYD之地,地麵的衣服是為了襯托場景和氣氛?

  不過,我沒有質問她們為何喜愛將衣物拋在地麵,因為她們已成了幽靈一族,個個臉上皆鋪上白石灰色的麵膜,每當她們臉上鋪了這塊麵膜,一段時間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屍一族,有時候我亦曾懷疑,麵膜是否有美顏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話,為何市麵沒有陰部膜,畢竟保持陰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這樣,我一句話也沒說,便完成衝涼和換衣服的工作,離開房間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們別把美顏的工作全放在臉上,有時候也要照顧下麵,什麼防皺、漂白、麵膜、美顏的護膚品,不妨用在下麵試試……」

  這句話說完之後,我即刻溜出房間,因為每當我弄得她們發笑,總會被她們的粉拳或粉腿趕出房外,所謂「打者愛也」是對的,她們就是打在我身上,愛在她們的臉上。

  離開房間,直接走入廚房陪陪巧蓮,沒想短短的一刻間,她已準備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還有一鍋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貴客前來的關係,所以比較豐富吧!

  我上前從後摟抱巧蓮,並送上親熱的一吻說:「親愛的,徹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蓮笑著說:「辛什麼苦嘛!對了,你昨晚沒有睡,今早還是別喝咖啡了,免得你一會睡不著,即使睡得著也會很燥熱,所以給你準備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後再泡給你。

  我點頭說:「嗯,等會用餐之後,餐具也別洗了,留給祥嫂洗吧!」

  巧蓮說:「龍生,廚房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鬆開摟的雙手說:「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遠庖廚,我是愛妻遠庖廚……心疼你是錯的……我走就是……」

  離開廚房,獨自坐在沙發上,沈思著龍猿山簽文的意思。

  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謂「門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黃白黑,五色卷錦裝,交峰對疊,兩兩相當」。尤其是交峰對疊的交峰,到底會是誰?難不成又和無常夫人扯上關係,不會那麼巧吧?

  簽文猜不透之際,又擔憂丟失仙蒂遺體一事,更是煩上加煩。

  而樓上數位美人,經過美容護膚品的重虐後,終得以獲得自由,且帶著芬香的體味坐在我身旁,並拿起巧蓮擺在茶幾上的水果食用,她們不是咬著蘋果,便是咬著雪梨什麼的,真是健康一族。

  然而,我這隻食肉怪,自然對水果不感興趣,但卻很感興趣的欣賞著邊看報紙邊含著香蕉的紫霜。

  門鈴聲響起,巧蓮跑來準備開門,而一向好動的章敏,似乎已把開門的工作承包下來,當巧蓮還未得及走出廚房,她已離開廳門,直奔花園的方向。

  由於到訪的客人是江院長,芳琪她們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發,亦檢查罩杯有沒有離位……

  巧蓮提議說:「龍生,我希望大家都像冷月那般,直稱江院長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說:「好!但章敏已經出去了……」

  「沒關係,進屋後,要章敏多叫一次就是,讓江院長感受多一次親切感,我想他不會嫌棄的。」

  大家同意點頭稱是,巧蓮接著端出茶具,沏上一壺好茶。

  江院長在章敏的陪伴下,走進屋內,但是我們個個卻都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問安,更別說改稱他為爸爸一事,因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朝醫生。

  江院長似乎有些緊張的說:「大家為何站著,不必客氣,坐!坐!」

  朝醫生笑著對江院長說:「你怎麼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長尷尬的說:「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醫生望了我們一眼說:「大家別驚訝,我和江院長是從醫院一起過來的……」

  江院長尷尬的說:「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細瞧了瞧江院長和朝醫生的臉說:「我們又沒說什麼,何必不停的解釋呢?你們兩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鬆心情嘛!」

  巧蓮上前為江院長和朝醫生,沏上兩杯熱茶,說:「來!喝杯茶,潤潤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醫生的臉上出現紅鸞照命之兆,可惜紅鸞星光沈暗,泛不出霞光色澤,恐怕因波折而落個空歡喜一場。而江院長的臉色也是一樣,可怕的是,鼻尖上竟然出現一道青暗之色,直衝奸門擴至天羅紋的部位,非但掩蓋紅鴛星的光芒,亦令日月無光,五星中的太白、歲星、辰星、熒惑和鎮星,更難從命。

  除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氣色令我擔憂之外,腦海中亦不停思索著,他倆到底上床了嗎?雖然他們口口聲說,剛從醫院一起過來,但醫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醫生的醫務室病床上,成功將她占有,江院長又有何難?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還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還是憂。

  江院長迫不及待的對我說:「龍生,早上紫霜在電話�說,你已揭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給我聽聽……」

  紫霜即刻澄清說:「慢!我可沒說龍生已揭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隻是說即將快要揭開罷了。」

  江院長承認的說:「是!是!是即將……」

  江院長緊張的心情,我十分了解,畢竟這是風水師應有的反應和態度,但討論起這個話題,肯定會浪費巧蓮已準備好的早餐,最後決定享用早餐後,再作研討。

  「嗯,這些話題談起來,可是一個長途賽,難得巧蓮已準備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後,我們才開始研討吧!」

  巧蓮說:「是呀!今早的天氣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園�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說道:「好呀!很久沒試過陽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寫意的陽光早餐,很少人會拒絕,更何況是作客的江院長和朝醫生,結果在沒有反對聲音的情況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園,享用充滿巧蓮一番心意的陽光早餐。

  江院長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對我說:「龍生,為何不請兩個!傭人幫忙巧蓮呢?」

  我笑著說:「有時候男人要懂得尊重愛我們的女人,而我說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對方使用什麼手法傳送愛意,而不要去破壞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請個傭人回來,那巧蓮便不懂得如何愛我了。」

  江院長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朝醫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說:「那龍生又是使用什麼手法向你們傳送愛意的呢?」

  芳琪和眾人掩著嘴巴竊笑說:「秘密!」

  朝醫生難為情的夾了條熱狗給江院長說:「試試這個,不錯……」

  【第四十二卷】第十章:異常的江院長

  大家享用過巧蓮的陽光早餐後,眾人帶著緊張的心情回到客廳,等待揭開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一刻到來。巧蓮也不例外,非但沒有收拾食用後的餐具,還是頭一個先霸占沙發的人。

  江院長坐下後,急著追問我說:「龍生,現在該談正事了,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長的時候,紫霜把一疊相片交給我,原來她已經把手機�頭所拍下的獅頂峰相片,全給印了出來,辦事效率很高,於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長的手上。

  江院長拿起相片一看,十分驚訝的說:「龍生,這些相片你從哪拍下來的……」

  我回答說:「獅子山!」

  江院長疑惑的問:「獅子山?」

  我點點頭,反問江院長說:「有問題嗎?」

  江院長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右看,升二分疑惑的說:「不可能,獅子山我曾去過幾次,但不曾發現相片中的奇景,這怎麼可能呀?」

  章敏說:「哎呀!我們怎麼會騙你呢?告訴你吧,我們是站在獅子頭上麵拍的。」

  江院長大吃一驚的說:「獅子頭上麵?你們的意思是指這�所有的人嗎?」

  章敏點頭說:「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江院長即刻回答說:「哦……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大家等著江院長發表意見,但他和我一樣對著相片發愣,看一眼,閉目沈思,再看一眼,又閉目沈思,重重複複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們沒有打擾他的情緒,甚至話也不多講,頂多是嚼嚼細語的交談。

  江院長終於開口說話了,第一句便考我說:「龍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麼嗎?」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身邊,搶著回答說:「你看這三座山環抱的氣勢和圍起的小海,顯然是個三腳鼎,而且還是個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勺子,以前的人很喜歡把勺子浸在水�的,你知道嗎?」

  江院長很好奇的望著章敏,而我們個個就忍不住抱著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長驚訝的說:「哦?章敏,沒想到你還瞧得出此山的氣勢,那你所謂的勺子小山,知道又是什麼山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自小在香港長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龍生所說的龍猿山,你可別以為這勺子是小山,我們從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縮影,其實這座山也不小的,千萬別看走眼哦!」

  江院長笑著說:「章敏,你說得一點也不錯,相山絕對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會對風水產生了興趣,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長的肩膀說:「其實風水我是懂的,當日在周記酒家考考你們,好玩罷了……嘻嘻……」

  巧蓮大吃一驚的問章敏說:「章敏,你懂得風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蓮的手背,笑著說:「巧姐,我服你了,竟會問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亂扯的啦!哈哈!」

  這回我們不單哄堂大笑,還報以熱烈的掌聲給我們的吹牛大師章敏。

  江院長很嚴肅的說:「芳琪,人不可貌相,風水這門學問很講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師皆無師自通,章敏有這個天份也說不定,不如讓她告訴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說:「什麼太祖少祖的?還是清楚的告訴你一遍吧,這�是獅子山,那�是羅浮山,左邊是邵家祖墳的山……」

  江院長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章敏,你還是問問龍生,到底什麼是太祖少祖的,他應該懂得口訣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著指著我,「說!」

  我想了一想,接著說:「龍樓寶殿勢難攀,此處名為太祖山,若祖端方孫必貴,亦須剝換看波瀾。」

  江院長念道:「近穴名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關,開睜展翅為祥瑞,低小孤單力必鏗。」

  我接著念道:「堆棒衝堵為父母,穴後峨峨聳一山,前後相生不相克,兒孤赴舉不空還。」

  江院長念道:「胎息之山一線長,萬釣之力此中藏,苟無束氣何能結,漫散無收定不詳。」

  「章敏,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訣。」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邊說:「我們的章大師,你還是坐下來別搗亂了,龍生要談正事了……」

  章敏說:「琪姐,我當然知道龍生要談正事,要不然也不會把江院長約來我們家,剛才瞧見他沈悶不語的,所以搞些氣氛罷了,開始吧!」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什麼江院長,我們應該像冷月那般稱呼爸爸了。」

  章敏驚訝的望著巧蓮和我,而江院長同時也很驚訝的望向我們。

  巧蓮主動問江院長說:「您不會反對我們像冷月那般,稱呼您做爸爸吧?」

  江院長情緒激動的說:「不……會……我喜歡聽到「爸爸」二字,現在除了在夢�聽到之外,已經沒有人這樣叫我了,可以多叫一次給我聽聽嗎?」

  所有人不約而同,齊聲叫了一聲,「爸爸!」

  江院長情緒激動,淚眼汪汪,低泣著顫抖說:「乖!好女兒、好女婿、好媳婦,好……好……你們可以敬我一杯茶嗎?」

  眾人眼愕愕望著江院長,巧蓮則第一個做出反應說:「可以……當然可以……」

  巧蓮慌慌失失跑進廚房,婷婷和師母從後跟隨,一會兒,她們端出幾個杯子,我們不敢怠慢,態度認真的跪下敬茶,唯一意外的是,江院長竟然從衣袋�,抽出紅包給我們做回禮,這可令我們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為何會把紅包帶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醫生,也和我們一樣,臉泛疑惑之色。

  江院長說:「好!言歸正傳,剛才談到相山之訣,現在要談的是「砂環水抱」和「砂飛

  水走」的話題,不知龍生對這兩個問題,是否有不明之處?」

  章敏說:「問你呀!龍師父!」

  「穴前左右兩旁和前麵的山,稱之為「砂」,墓穴前稱「明堂」,近山為「案山」,遠山為「朝山」,左山稱「青龍」,右山稱「白虎」,還有……」

  江院長打斷我的話說:「嗯,夠了,相信你懂得「砂環水抱」的學問,但是平地無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處理呢?」

  我回答說:「平地無山的話,那稍高之地便可作為朝案,古書有雲「高一寸即為山」對嗎?」

  江院長點點頭說:「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環抱,作用是穴地生氣凝聚而不散,水勢極為重要,水有情為吉,無情則凶,能否說出幾種水的名稱?」

  我想了一想說:「九曲水、腰帶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衝心水、射脅水、流泥水,反跳水則無情。

  江院長很滿意的說:「嗯,穴星的形狀,大致上可分為幾種?」

  我回答說:「窩、鉗、乳、突!

  江院長大讚一聲,「好!三年尋龍,十年定穴,則須「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

  幾法、什麼杖?」

  我毫不猶疑的說:「十二種,園公二逆杖、縮杖、綴杖、開杖、穿杖、離杖、對杖、沒杖、截杖、頭杖、犯杖!」

  江院長大喜的說:「好!忍不住又要稱讚冷月,給我找來一個好女婿,要是她能聽見你的對答,肯定會很高興,甚至感到驕傲呀!」

  朝醫生安慰江院長說:「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冷月了,而且還考龍生問題,別忘記你是為他們解決問題而來,並不是來當考官的。對了,你不是為謎底而來的嗎?」

  江院長冷笑一聲,「謎底已在相片中,賴布衣果真是奇俠,真正的風水大師呀!」

  我驚訝的說:「謎底的答案在相片�?那答案是……」

  江院長說:「天機不可泄漏,一切隨緣吧!」

  章敏很不滿的說:「怎麼講到最後,竟然是天機不可泄漏,隨什麼緣嘛……真是的……」

  江院長沒有回答章敏,更視我們為無物,隻帶著滿臉的笑容,走出屋外。我們幾次上前留下他,但卻被推開,隻見他嘴�不停念著「天機不可泄漏!天機不可泄漏」,離開大門,最後搭乘計程車離去,而朝醫生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長反常的舉動,大家皆摸不著頭腦,而朝醫生拿了手袋,往大門的方向走了幾步,卻六神無主的停下,似乎不知該怎麼樣。她是憤怒江院長丟下她,不告而別,還是想追回江院長,卻又怕身份尷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隻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勸朝醫生坐回沙發上,六神無主的她,似乎有話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模樣,舉動顯得很焦慮,看來隻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亂的心情。

  「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長表白心底話了?」

  朝醫生雙手捧著熱茶,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羞怯的說:「你都告訴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說:「是的!我想大家有個心理準備罷了,況且最大的勇氣,你都提了出來,還有什麼事需要我為你隱瞞的呢?」

  朝醫生同意的點點頭,接著緊張問我說:「龍生,你能告訴我,為何江院長會突然離去嗎?」

  朝醫生這個問題,等於給我機會追問她和江院長的關係,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我即刻打蛇隨棍上問說:「朝阿姨,剛才江院長的舉止很怪異,應該和你有關係,昨晚你和他到底談得怎麼樣了?」

  朝醫生表情尷尬的說:「昨晚我向江院長表白了一切,但他沒有正麵的答覆,整晚隻說著不想浪費我的青春,言談中,沒有拒絕我,也沒有答應我,所以剛才我不知該以什麼身份把他追回來,甚至怕他藉此機會拒絕我,所以心情很亂……」

  師母分析說:「朝醫生,如果江院長當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徹夜未眠,也把你帶來這�,畢竟這�是邵家大門,並不是普通的餐館: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應該帶著你離去,絕不會一個獨自走出門口。

  章敏忍不住說:「玲姐,你說了等於沒有說嘛……」

  師母即刻反駁說:「不!可能我已經說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試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關係,那剩下會是什麼身份呢?」

  芳琪回答說:「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師母說:「嗯,江院長離去的一刻,極有可能也把我們當做是陌路人……」

  巧蓮不解的問:「江院長怎麼可能把我們當陌路人呀?」

  我說:「朝阿姨,你先放下身份的問題,再以生理醫生的身份,好好分析江院長的反應,一般病愚會在什麼情況下,做出這種異常的舉動呢?」

  朝醫生想了一會說:「在沒有任何吵鬧或憤怒的情況下,或者麵臨走投無路,尋死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但這隻是一般普遍的定義,不排除會有其他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尋死?

  巧蓮馬上說:「不會的!冷月的冥婚未舉行,江院長怎會尋死,不可能……」

  婷婷說:「難道和相片的事有關?」

  章敏說:「對!婷婷說得沒錯,江院長看了相片之後,舉動才開始大變的。」

  芳琪說:「嗯,看了相片後,不停考龍生關於相山的問題,之後,稱讚冷月給他找來一個好女婿,之後便……」

  紫霜即刻反應說:「之後,說到解開賴大師笑逐顏開之謎,就出現異常舉止之事,並說著「天機不可泄漏」幾個字,莫非他那反常的舉止,同樣也屬於笑逐顏開的離開?」

  芳琪說:「看來江院長的反常,必和笑逐顏開一事有關……」

  我自言自語說道:「笑逐顏開……什麼事會令江院長笑逐顏開呢?」

  紫霜大吃一驚的說:「江院長會不會跑去龍猿山?」

  章敏惶恐的說:「到龍猿山自殺?」

  巧蓮斥責章敏:「章敏!冷月的冥婚未辦,江院長是不會自殺的,或許他想到龍猿山親自考查一番。」

  章敏說:「即使急著想到龍猿山看一看,也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舉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長,或替身什麼的,使用金蟬脫殼的鬼計。」

  章敏這番話,可把我們個個都嚇了一大跳,因為易容術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份,便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巧蓮說:「胡說!什麼替身嘛!不可能……」

  我問朝醫生說:「朝阿姨,你說江院長是不是替身?」

  朝醫生猶疑的說:「不會吧,我和他一起從醫院�出來的……」

  章敏笑著說:「哈哈!可能眼前這位朝醫生才是易容、化身……」

  紫霜突然衝到朝醫生麵前檢查她的臉部,之後說:「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蓮用力拍了章敏的屁股一下說:「章敏,這都是你胡言亂語扯出的不是,還不快向朝醫生道歉!

  章敏道歉說:「對不起!」

  朝醫生尷尬的說:「沒關係,我曾聽梁醫生講述過龍生的易容術,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但江院長不會是假的吧?」

  芳琪說:「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龍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亂的猜呢?」

  紫霜說:「好!我上去換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去……」

  我即刻說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就行了,你們還是留在家�吧!」

  巧蓮說:「是呀!萬一不幸遇上敵人,龍生才不必為我們分心。」

  章敏不滿的說:「我一定要去,留在這�等答案,簡直比死還難受。」

  章敏的固執和野蠻,沒有人可以勸止,而我又發不了脾氣製服她,隻能讓她一塊到龍猿山。而芳琪建議其他人搭另一部車跟隨我們後麵,應該也會很安全,在沒有反對的聲音下,我隻能接受她的建議,但再三聲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她們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許之後,便匆匆跑到樓上換衣服,我換衣服比她們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們。過了一會,所有的女人換好衣服走下來,當準備出門之際,電話鈴聲響起,大清早找我們的,肯定是父親他老人家,於是命巧蓮接聽,騙說我們都在睡覺,先不要告訴父親一切。

  怎料,巧蓮接過電話後,臉色大變,目瞪口呆的站著,而手中的聽筒滑落地麵,也不懂得撿起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嚇得我們即刻圍到她的身邊。

  巧蓮顫顫抖抖的說:「龍生……」

  我緊張的問:「不是父親出事了吧?」

  大家緊張問說:「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電話誰撥進來的?快說呀!」

  【第四十二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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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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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紫霜


  【第四十二卷】第一章:夜訪陰間

  今晚是婷婷破處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溫馨一番,可是這個大家庭,卻不比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兩個喜愛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總會帶出一些新鮮事,將原本計劃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沒想到,原本簡單的洞房夜,到了她們手�竟成了集體出外野戰夜,而且還是個集體後庭夜。

  其實這次的行動,主要關鍵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為紫霜想將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轉移到我身上,以防範或對付無常夫人用。另外,她也想完成父親臨終前的遺願。然而,大方的婷婷,沒有因此氣惱她們破壞浪漫的洞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維護姐妹情深的和氣,這份氣概亦是我最欣賞的。

  原本想耍計讓眾女人分批上,但被她們眾誌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頭,結果穿上芳琪為我準備的短褲和汗衫,不穿內褲的走出房門,而屋內眾女人個個穿上皮夾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們衣內上下真空,別說偶爾瞧見她們的乳頭,要是坐著不慎走光,腿間誘嫩的蜜桃,亦能瞧個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個野戰行動,我還不知道家�的女人,除了有高貴的性感外,還有狂野火辣的一麵,尤其是皮係列服裝,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個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則在短窄貼身的皮裙下,默默為深幽的蜜道,添加幾分神秘的誘惑,同時亦將高蹺且豐腴的彈臀,撐成欲火的辣臀,看多一會,腦鼻血失控……

  當來到七人座房車前,突然想到了個鬼主意,於是利用試探紫霜傷口是否痊癒的藉口,提出要她駕車的要求,沒想到,她竟以身體語言證實沒有撒謊,隨即翻了個筋鬥到司機車門前,而我則給她筋鬥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響,原來絲襪緊貼在蜜桃上,而少了內褲的隔膜,竟會讓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衝動。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票當宵夜,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窺,腦海�隻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滿足心癢無比的淫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理智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則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隻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緊閉雙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別慌,主要讓你生理有些準備,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懼。」我小聲的說。

  「這……」紫霜支支吾吾的,雙腿仍是緊夾合攏,不讓我的手指潛入她的腿內。

  紫霜的反應,不知是否受十靈氣的心理影響,導致害怕其它物體侵犯她的下體,所以本能習慣性做出抗拒的反應,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強行把她雙腿拉開,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隻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話,隻好上中下三路圍攻,於是放棄潛入腿間搜索的念頭,轉向胸前攻係策略,迅速將夾克的拉鏈降低五寸……

  「你……」紫霜緊閉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夾克上的拉鏈,原本已經開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別說乳頭清晰可見,乳球的輪廓,原形畢露,高聳彈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將手插入衣內,將彈實豐滿的美乳揉搓於掌,享受彈乳柔韌的手感,和欣賞她臉上那種羞怯慌失的嬌態。

  正當手指準備下一步挑弄紫霜乳頭之際,突然,她狂踩油門,相信車子已不再是路麵行走,而是在路上飛行,不管前方有車,還是劃有雙白線的轉彎處,她完全絲毫沒有降低車速的意念,仍踩著油門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盡快趕到獅子山,還是想令我停止對她身體的侵犯,故而高速飛駛,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禮式的撫摸,導致分心駕駛,和顧及車上人的安全,隻好將摸在她身上的手給縮回,並勸她放慢車速,以確保眾人的安全。

  「當日我們追去獅子山的時候,不是也開這麼快嗎?而且還要你的要求,難道你忘記了?放心吧……」紫霜態度縱容說完後,不忘將夾克的拉鏈拉上。

  「是呀!但我們現在先要到殯儀館,而不是獅子山嘛……」我說。

  「我知道!」紫霜說完,突然拉我的手擺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說。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視線顧著盯在路麵,但語氣卻恨恨的說,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煩亂和羞怯,而另一隻閑著不需要踩油門的腿,亦逐漸漸慢慢向左邊張開。

  終於明白紫霜為何突然加速,原來她想把精神聚中於路麵,而提起勇氣接受我對她下體的侵犯。遇此良機,自然不會錯過,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間,並挑向玉桃的門外,雖然玉桃洞口有絲襪阻隔,但卻沒有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感覺挺不錯的,而且在她中門大開的方便下,終於摸到凸起的小豆,每當指尖搓揉幾下,便可聽見隱約中傳出的低吟聲,和雙腿微妙的顫抖,此刻難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逗她,還是她向我還以顏色……

  「嗯……」紫霜不經意又輕輕發出了低吟聲!

  瞧見紫霜嬌柔矜持的美態,內心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為我親舔龍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這樣摸著想著,突然覺得絲襪不再滑膩溜手,反而變得黏巴巴的,原來蜜洞流出的瓊漿,已將絲襪給淹沒,濕透一片。

  提起濕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著將手指擺進嘴內。

  「你……」紫霜臉紅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並把臉轉向另一個方向。

  突然,身後有人遞了張紙巾給我,回頭一看,原來遞上紙巾者,正是竊笑的芳琪。

  「謝謝!」我尷尬的對芳琪說。

  「不必謝,繼續吧……」芳琪輕笑的說。

  「琪姐……你……」紫霜身體打了個顫抖,繼續踩著油門狂奔。

  紫霜終於很安全把我們帶到殯儀館門前,此刻,天色已晚,殯儀館附近一帶,不會有途人經過,她們很放心跳下車,即使春光乍現亦無妨。

  「霜姐,沒想到你開的車比我還狠,技術肯定比我強!」章敏不停稱讚的說。

  「當然!霜姐每當把車緊貼前方車尾的時候,嚇得前方即刻抽左讓位,不但過癮,還夠痛快呢!」婷婷羨慕的說。

  「別說了,辦正經事吧……」紫霜說。

  「我來開門!」師母掏出鑰匙在鐵門上拍了幾下,接著才用鑰匙開門。

  「玲姐,�麵有人嗎?」章敏好奇的問。

  「有人看守,但他們多數在樓上睡覺聽不見的,所以還是自己開門。」師母說。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聽不見,那為何還要拍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章敏說。

  「傻小妹,剛才玉玲拍那幾下門,你道以為拍給看守的人聽嗎?哈哈!」巧蓮說。

  「巧姐,不是拍給看守的人聽,那拍給誰聽呢?」章敏追問說。

  「巧蓮,別說,讓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準會問個沒完沒了的。」我笑著說。

  「難道……哦!不必說了,我知道拍給誰聽的……」章敏說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後。

  踏入殯儀館內,�麵雖然沒有亮燈,但靈堂內仍有不少燭光亮著,不至於黑漆一片,仍可看見路麵,雖說半夜來到這種鬼地方,常理下難免會有些心慌之感,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麵上,不但沒有絲毫恐懼感,反而有些難以置信,我竟擁有一家殯儀館,結果越走就越提神,發現殯儀館也不是那麼可怕的。

  師母帶著我們走前幾步,再一次敲了幾下太平門,接著帶我們走樓梯,幸好牆上有幾盞小燈,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玲姐,這�怎麼沒有電梯呢?」章敏邊走邊問說。

  「有!但過了一點便會關上,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也許怕吵吧。」師母說。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們要爬上幾樓呀?」章敏問說。

  「七樓!」師母回答說。

  「哇!要爬七樓呀!夠累的!」章敏說。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樓下等我們。」芳琪笑著說。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說。

  「玉玲,七樓是辦公室吧?但我現在要到停屍間哦……」我說。

  「龍生,殮屍房的鑰匙在辦公室,所以必須先上去拿鑰匙,其實你們不必跟我走上來,但我害怕不敢一個人走,所以才拉著你們陪我一塊走罷了。」師母說。

  「哦!玲姐也會害怕,我還以為她很大膽,差點給她矇了,哈哈!」章敏笑著說。

  「別許笑我了,對了,龍生,這�是五樓,�麵有一個大餐廳,後麵有幾個很大的焚化爐,主要讓苦主燒祭紙紮品,另外有兩間員工的辦公室,和員工休息的更衣室。」師母推開太平門說。

  「嗯,以後再看吧……」我點點頭說。

  師母帶著我上六樓,突然,我發現�頭沒有燈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腳步。

  「六樓怎麼一點燈光也沒有呢?」我好奇的問師母說。

  「龍生,六樓是擺放棺材,和擺放不同類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們挑選,屬於開放的陳列室。」師母解釋說。

  「原來如此,可是陳列室怎會設在六樓,那豈不是很麻煩嗎?」我好奇的問說。

  「到了七樓你自然會明白,我們上去吧……」師母說。

  「嗯,好的……」我點頭說道。

  終於來到七樓的辦公室,這�的太平門不再是木門,而是磨砂的玻璃門,另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樓的梯級,皆鋪上深藍色的地氈,感覺是很特別,有些不一樣。

  「龍生,這�是七樓,屬於高級行政樓層,但卻分成兩個部門,前麵是接洽處和會議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後麵則是行政人員辦公室,這一層廿四小時有保安人員看守。」師母按下門鈴,命保安人員開門。

  現在終於明白,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原來接待苦主後,走下一層便能挑選材料,難怪梯級要鋪上藍色的地氈。

  保安人員看見師母,即刻上前開門,接著師母說出我是老闆的身分,保安人員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時拿出殮屍房的鑰匙交給師母,跟著拿了本薄子給師母簽名,接著帶領我們到殮屍房。

  途中,師母向我解釋,陳列室為何要設在六樓,我告訴她已經知道了原因,不需要再解釋一遍,但卻要她解釋,老闆到殮屍房巡視,為何要登記簽名。

  「龍生,殮屍房是重地,即使老闆前去也要簽名,畢竟屍體是苦主最重要的財產,而看守屍體是殯儀館的重任,況且有些屍體是女人,有些屍體仇家深感興趣,故保安方麵絕不能馬虎,出入登記和謹慎之外,每晚的點算更不容犯錯。」師母說。

  「嗯,說得很有道理,屍體絕對不能出錯,它不但是苦主的財產,更是殯儀館的名譽財產呀!」我十分認同的說。

  「放心,我章敏負責的保安,有誰敢到搗亂,外麵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氣的說。

  「好!有章敏這句話,我就更加放心,對了,玉玲,看來你對殯儀館的操作挺熟悉,��外外,都走過一遍了?」我問說。

  「豈止走過一遍?清盤點算的時候,��外外,亦不知走了幾個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細的看,即使一支燈管,或一個水龍頭,亦要點得清清楚楚的,想起來清盤點算的工作不好做。」師母歎了口氣說。

  「玉玲,辛苦你了……」我說。

  「應該的……」師母說。

  「對了,芳琪,平時你很喜歡提意見,今次怎麼悶不作響的?」我好的問。

  「我在看你呀!」芳琪說。

  「看什麼?」我說。

  「看你有沒有當老闆的氣勢呀!哈哈!」芳琪說。

  「哦?那到底有沒有呢?」我問說。

  「不告訴你!」芳琪戲弄我說。

  保安人員終於把我們帶到地底層停放屍體的地方,這�可說是陰森恐佈,冷氣更是廿四小時開著,溫度是異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個個忙著把拉鏈拉到脖子上,或許開始後悔跟我了進來。

  師母拿著鑰匙對著薄子的號碼,從冷櫃中拉出擺放關先生遺體的格子,當紫霜瞧見後,雙眼紅腫的哭了起來,幸好婷婷及時將她摟住,不置於會撲到關先生的遺體上,最後,還是要章敏上前幫忙,單憑婷婷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控製情緒激動的紫霜。

  「爸!紫霜來看您了……嗚……」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說。

  「紫霜,別太傷心,辦正經事重要,這束花你就獻給父親吧。」芳琪說。

  「嗯,謝謝!」紫霜把花擺在關先生的遺體上。

  「紫霜,花不能擺在遺體上麵,我看擺在那個花瓶�吧,我幫你把花瓶取過來,等等……」師母走過去把花瓶取給紫霜。

  「謝謝!」紫霜傷感的把花插在花瓶�,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淚,不管誰上前安慰,亦都於事無補,別說此刻目睹著遺體,即使在家�提起她的父親,她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更何況是現在……

  望著關先生的遺體,突然,察覺我疏忽了一件事還沒做,於是過去緊扣紫霜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搭在她的肩膀上。

  「關先生,告訴您一件事,我現在該叫你一聲父親,因為你的女兒已經答應嫁給我,很快便成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擔心紫霜的將來,我必會好好的照顧她,絕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頭發,把它葬在紫彩龍穴�,以完成臨終前對紫彩龍珠的珍愛。」我嚴肅的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芳琪她們幾個,同時亦向關先生叩了三個頭。

  「龍生,剪刀……」巧蓮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為了不想讓紫霜再傷心,我即刻剪下關先生少許頭發,便命師母將關先生的遺體推回冷櫃�。

  「爸!」紫霜痛哭之後,身體軟下的跪在地麵上。

  「好了!紫霜,讓父親好好安息,別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說。

  「嗯……」紫霜點點頭的說。

  「我們走吧……」我說。

  「龍生,既然來了,我想見上姐姐一麵,可以嗎?」婷婷向我要求說。

  「龍生,我也想見母親一麵……」章敏要求說。

  「龍生,我想見見娟姐……不……還是不見了……」巧蓮傷感的說。

  刹那間,我真不知該不該答應她們的要求,萬一個個見了遺體之後,情緒有所波動,可會影響野戰的樂趣,但不讓她們見上一麵,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於是……

  「師母,婷婷姐姐的遺體,和章太太的遺體都領回來了嗎?」我問說。

  「全都領了回來,讓我先看看……都在這�……」師母檢查簿子上的號碼說。

  「好!那就全打開吧,但你們要控製情緒,所謂人死不能複生,不要像紫霜那般激動,要不然便要取消獅子山的行動,明白嗎?」我約法三章的說。

  「行!」婷婷和章敏立馬答應的說。

  我點頭答應命師母,將所認識的遺體都拉出來,算是聚一次舊,因為我也想見見冷月,師母在我的允許下,將逐個遺體從冷櫃�拉了出來,先是婷婷的姐姐、章太太、冷月、劉美娟……

  當我看見冷月的一麵,內心的激動和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當我回頭望向婷婷和章敏,發現她們的情形也和我一樣,臉上的妝皆被淚水弄花,其中還包括了巧蓮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別再壓抑!痛痛快快哭一場吧!」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當我的哭聲響起後,隨即傳來是更激烈的哭聲,而且哭得最傷心應該是婷婷,因為她麵對是一具既燒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屍乾。

  「啊!為何會這樣!龍生!」師母突然大聲尖叫!

  師母的尖叫聲,直把我們幾個人的哭聲給掩蓋,一向處事鎮定的師母,沒理由會如此驚慌且大聲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於是馬上衝到她的身旁。

  「發生了什麼事?」我緊張問道。

  「�麵怎麼會是空的?」師母指著拉出的空格說。

  「誰的?」我緊張一問。

  「仙蒂!」師母顫顫抖抖的回答說。

  「玉玲,會不會是號碼記錯了,趕緊再次核對一下!」芳琪即刻說道。

  「沒錯!已經仔細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師母指著簿子上的號碼和名字說。

  「對呀!號碼和名字都沒錯……」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說。

  「別看了,全部的冷櫃,打開查看一遍,逐一檢查吧!」我即頒下命令說。

  結果,大家忙著不停打開所有的冷櫃格查看,始終無法找出仙蒂的遺體,再次點算一遍,發現是少了具屍體,而不是記帳的錯誤。

  「玉玲!你到底是怎樣辦事的,怎會少了具屍體?到底哪�出錯呀?」我急得破口大罵的說。

  「龍生,冷靜一點,是不是玉玲的錯,目前還不知道,但你先要控製自己的情緒,知道嗎?」芳琪提醒我說。

  「再好好的檢查一遍!」我激動的說。

  這次我逐一親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遺體,刹那間,預感有個大陰謀,即將出現在我麵前,此刻,除了冷靜的麵對之外,絕不能因衝動,而壞了大事。

  「玉玲!這�有閉路電視嗎?」我問師母和保安人員說。

  「有!你想看是誰偷走了遺體嗎?」師母問說。

  「不!玉玲,你馬上把今晚閉路電視的錄影帶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們兩個跟隨她上去,萬一保安人員有所阻止,就將他們製服,總之,不能讓我們今晚到此處的行蹤留下證據,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紫霜和婷婷點頭的說。

  「好!馬上行動,我們在車上等你們,芳琪這次由你駕車,走!」我說完隻能帶著巧蓮和芳琪先行離去,因為章敏堅持要跟著紫霜一塊行動。

  【第四十二卷】第二章:陰謀的前奏

  帶著芳琪和巧蓮速離殯儀館回到車上,再望向陰沈沈的大門,不禁搖頭歎息,有誰會想到,第一天以老闆的身分到公司,便出現失竊一事,而且失物還是一件屍體,真令人不可思議,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親對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事:駕禦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個不出息的兒子,為何呀?

  「芳琪,快把車門鎖上,以防萬一,我去去就來,很快……」我說完等不及芳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閃入殯儀館的外牆,並沿著外牆繞了一圈,再跳向一顆大樹上,觀察四處的環境,可是隻能失望的回到車上,途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更沒有發現搬運仙蒂遺體的不法之徒。

  婷婷帶著師母和章敏回到車上,紫霜最後一個閃入車內,聰敏的芳琪不話二說,即刻開動引擎,離開殯儀館的範圍,而停在另一處沒有途人經過的小巷,在這短短的一分鍾車程,大家沒有說話,或許她們的心情和我一樣煩亂,亦許是不敢打斷我的思緒,但我除了惱怒外,一點思緒也沒有,更別說可以拿出什麼主意。

  怒火的五指,緊握成拳,回頭怒視後座的師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麼樣接收殯儀館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遺體,你是怎麼當你的會計,點什麼算,說什麼財產二字,結果拋出了什麼樣的保安措施?真是豈有此理,哼!」

  師母激動且焦慮逼出兩行淚水說:「龍生,點算的時候,別說是仙蒂的遺體,帳本上所有的遺體,皆沒有錯漏,即使一個燈泡也不會點少,但怎麼會知道出現這個錯漏,實在難以解釋,假設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殯儀館來,加上這項是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買賣,我不但額外的謹慎,且親力親為的處理,好幾個晚上擔心會出錯,導致提心吊膽的失眠,你又知道嗎?」

  不聽猶可,一聽師母反駁之詞,更是怒火中燒,忍不住大喝一聲:「難道這不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錯嗎?還敢反駁!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說:「龍生,別激動,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師母接過巧蓮遞上的紙巾說:「嗚……當知道你要我接收殯儀館的時候,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別害怕,隻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這是我的責任,但我從未接近過屍體,和這類恐怖的行業,每天不是麵對棺材,便是麵對死屍,最恐佈是要點算洗屍體的器皿,和麵對那些穢瀆的目光,嗚……」

  芳琪用力按著我的手臂,示意我別激動,控製一下情緒,她接著又說:「紫霜,龍生吩咐要你們拿的錄影帶,全都拿齊了嗎?保安人員可有什麼異樣或反抗?」

  章敏爭先恐後的回答說:「哼!他們敢嗎?」

  芳琪皺了一皺眉頭說:「紫霜,你說吧……」

  紫霜把手中的錄影帶交到芳琪的手上,跟著冷靜的說:「我原想把那保安押上車問話,但恐防此舉會打草驚蛇,況且我問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剛放七天年假回來,因此,我假意和他閑聊幾句,若無其事的離開,並且有意無意間透露,這些錄影帶是老闆臨政前,想了解殯儀館日常的操作,以便進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點點頭稱好,並且想了一會說:「嗯,運走一條屍體不是簡單的事,如何處理屍體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我想絕不會有人願意做一件既麻煩,又沒有錢賺的差事,除非有人高價收購,那就另當別論。」

  「無常夫人!」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點點頭說:「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沒有人對仙蒂的屍體感興趣,我更加相信有份參預偷屍的員工,已領了賞錢,遠走高飛,不可能還會留在殯儀館內,終日伴著死屍過夜,畢竟可以偷走屍體的人,隻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員。」

  師母脫口而出的說:「為何他們要偷仙蒂的遺體,而不偷冷月的遺體呢?」

  師母說得沒錯,如果無常夫人想用遺失屍體一事來對付我,那冷月的屍體才是首選,沒理由偷一具沒有家人辦理喪事的屍體,而讓我有機會躲避遺責的機會,難道她的陰謀是……

  紫霜道:「因為偷屍體的隻有一個人,所以他認為仙蒂的體重較輕,容易搬運,因此沒有考慮死者的身分。」

  紫霜的說法,我隻能同意一半,並無法接受她說的一切,接著講出我的看法:「紫霜的說法,我隻認同一半,確實是一個人搬運,然而,他會挑上仙蒂的主要原因,並不是體重的問題,而是年齡的問題,如果輕重的挑選,首選是婷婷的姐姐或劉美娟,這兩具乾屍會比較好收藏,而我所說的年齡,想必是為了博取世人的同情心,因為孩童的屍體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驚:「龍生,你認為無常夫人收購仙蒂的屍體,目的是想利用外界的同情心,來打擊你和殯儀館的信譽,以造成社會的恐慌?」

  芳琪說的社會恐慌,不經意又令我聯想出,無常夫人另一個動機。

  師母不解的問:「琪姐,屍體遺失,無疑是能打擊龍生和殯儀館的聲譽,但怎麼會造成社會的恐慌呢?畢竟這隻是一個人,或一間公司的操作問題呀!」

  我搖頭歎氣的說:「哎!對方能夠想到這個法子對付我,又怎麼不會趁此機會置我於死地呢?別忘記我是公認有神術奇功的風水師,對方肯定會利用這點告訴世人,我為了要得到屍體練功,才會買下殯儀館,而童屍的遺失,就是最好的證明,亦有更強的說服力,加上無常夫人有我那張淫穢的相片,更是烹調最佳的佐料……」

  芳琪皺了皺眉頭說:「哼!肯定又是鄧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問說:「哦?怎麼會想起那個渾蛋鄧少基呢?」

  我無可奈何的說:「除了鄧少基之外,有誰可以借助傳媒的力量?沒有傳媒的力量,怎會想到這個法子,有了這個法子,沒有大量金錢的推動下,又豈能成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說:「好!你們真的很捧,在完全沒有蛛絲馬跡的情況下,非但猜出對方的身分,且知道對方下一步怎麼做,和誰在操縱此陰謀,實在厲害!」

  我苦歎一句:「沒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原因很簡單,我們隻有一個敵人!」

  紫霜不耐煩的說:「事情可以回家後,再做考慮和怎麼處理,但現在距離天亮四點,隻有三個多小時,現在我們還要到獅子山嗎?」

  仙蒂遺體不見的事,已滿腔怒火,實在沒有與趣到獅子山,於是回答說:「不去了!現在怒火中燒,實在沒有心情,假設這個時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們,我不忍心殘暴你們,因為獸性一旦發作,難以控製,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說:「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聲,即刻開動車的引擎,踩著油門直衝高速公路的方向,當車子駛到沒有掉頭的路麵,才把車速減慢的說:「現在屍體都被無常夫人偷走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上獅子山呀!哼!」

  芳琪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假設無常夫人到殯儀館鬧事,我礙於畏懼她的偷擊,非但保護不了家�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畢竟她的神術有多強,至今還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靈氣,和紫彩龍氣護體,那就穩當多了,起碼不用擔心被偷擊,而處於下風。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說:「怎麼了?生氣啦?」

  我把頭轉到另一邊方向,冷冷的說:「沒有!」

  實話說,我這一家之主的身分還是有的,她們見我對芳琪冷酷的態度,嚇得不敢多言,平時喜愛鬥氣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車內像死城那般的寂靜,不知不覺,已靜悄悄來到獅子山下。

  下車關門的聲音,終於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隻要一隻被吵醒,等於滿山的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樹影,隨著地上昆蟲雜亂的吱叫聲,開始不停晃擺,一隻隻的黑影,樹攀樹閃電而過,嚇得初次上山的師母和巧蓮,忙躲於紫霜的身後。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芳琪,不停追問有沒有人月經來潮。

  我原想牽著師母的手保護她,可是見到她的臉,便想起仙蒂屍體遺失一事,怒氣下,改變主意,而把手牽在巧蓮的手上,另一隻手則搭在芳琪的肩上,至於師母就讓紫霜保護,章敏則由婷婷負責。

  當我牽著巧蓮走的時候,發現她身後多了個背囊,於是好奇問她,背囊�頭裝了些什麼東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了解她處處為人著想,�頭所裝的物品,想必又是為他人而備,於是也不再多問,繼續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貝水塘,則是聞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園,所謂水塘便是儲水池,當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麵,和無數山坡野林圍繞,走過郊外公園入口處的泥水路之後,接著是條石橋,這條石橋橫跨湖麵,隻要過了這條石橋,便踏入獅子山的範圍,由於時間上的關係,吩咐大家加快腳步。

  巧蓮扶著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發出讚歎:「好宏偉的獅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邊問說:「龍生,我們是否已經來到獅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說:「沒錯!我們已來到獅子山下,這座獅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此山除了像隻獅子的形狀外,雄偉的氣勢,亦籠罩整個九龍塘和黃大仙區。」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聲道:「龍生,剛才你說市區與沙田間的九龍群峰一員,這個九龍群峰,是否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時不愛說話的紫霜,沒想到隨便一問,便點中關鍵之處,而這關鍵之處,則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經她這麼一問,我再仔細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長提起賴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來祖墳和九峰環扣確實有很大的關連,即使紫彩龍穴和祖墳連同一脈也不足為奇,難怪江院長對九峰會特別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緣人。

  我興奮的回答紫霜說:「沒錯!這�就是當年吸引賴布衣的九峰環扣之一,記得書中曾說過,獅子山(大坳)遠在宋代已成溝通九龍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時山巔更設置凐墩。獅峰舊譽有一景「駱頂含煙」,指從朝暮間,峰頂浮現雲彩可測風雨,若佇立極頂看夕暉,環望獅子山下萬物作息,便能感受獅峰,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

  巧蓮說道:「紫彩龍穴和邵家祖墳,看來是有關連了,要不然紫霜也不會堅持要得到紫彩龍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設法找回來,莫非這就是天意?」

  我點點頭默認的說:「嗯,這就是天意,我們要加快腳步,不如我送你們一程吧,巧蓮我先抱你上山。」

  說完後,即刻蹲下身體,手臂環抱著巧蓮的屁股,接著施展內勁,腰腿發力,使出八卦步法,直衝山頂的方向,首先越過郊野公園管理局,所豎立的黃色警告牌,再越過獅頂三峰,來到平坦的山徑,然後再一次發力的衝,輕易來到獅子頭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幫助,平常人從獅身走向獅頭,沒幾個鍾頭也走不到。

  我放下抱著的巧蓮後,說:「你在此等著,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來。」

  結果,跑這一趟,亦是最後一趟,因為婷婷已背著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樣背著芳琪上山,我隻需背上師母一個就大功告成。由於紫霜和婷婷皆有輕功在身,我無需為她們操心,當然如果我不是從後追趕,憑紫霜和婷婷的輕功,絕對無法跑在我的前頭,而我指的前頭,亦隻不過是幾個身位罷了。

  當我放下師母的時候,她喘著氣的說:「呼!雖然不用我走,但那種速度足令我心驚膽跳的,簡直比走還要辛苦,哦?原來我們已經走過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而且來到世人想解也解不開的神秘禁之地: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蓮驚訝且四處張望說:「哦?我不是在做夢吧?這�就是獅子山嘴巴的位置?」

  我點頭稱是的說:「嗯,巧蓮,你不是在做夢,剛才走過的稜脊,已是超越政府所規定的範圍,當登向高山峻嶺,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獅子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屬於較危險的一帶,除了崎嶇山路難行之外,還會有很多毒蛇出外獵物,或煉精吐霧吸取山脈靈氣之類的,所以大家務必要額外留神,走吧……」

  芳琪仍喘著氣說:「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野猴抓傷,而且還中了毒,幸好之後沒事……」

  芳琪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於是對紫霜說:「紫霜,三劫三難中,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劫了……」

  芳琪和巧蓮她們,異口同聲追問我說:「紫霜什麼三劫三難?」

  婷婷主動為我向芳琪她們解釋,她們聽了後,還是不停追問我,最後一劫是什麼?

  我想了一會,內心發笑的說:「看來最後一劫很快降臨……」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問說:「別賣關子,最後一劫,到底是什麼呀?」

  芳琪搶著回答:「我知道,最後一劫是指破十靈氣,對嗎?」

  我點點頭的說:「對!沒錯!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難過了之後,才讓紫霜得到真正的寶穴,然而她會遇上紫彩龍穴,亦因為我這個接緣者的引路,隻要過多一會,破了十靈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

  巧蓮這時候歎了口氣說:「是呀!早知道上天對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們在醫院便不用為她乾焦急,現在想起來,上天真會戲弄我們呀!」

  我不禁仰天長歎:「上天戲弄我們,卻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著過富裕的生活,當願望達成之際,便要她命赴黃泉,死後遺體還要被人竊走,真夠苦命的,現在想起來都是我們的錯,如果殯儀館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會發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動肝火,急忙拉著我往前走,不讓我多說半句話,當我們走了一會,發現附近一帶寸草不生,並且越走感覺越悶熱,我把掌心貼在地麵,感覺地麵暖烘烘的,相信此處便是被赤煉神珠焚燒過的範圍,亦就是說,我們已接近紫彩龍穴的寶地。

  婷婷突然衝了過去,對著凹陷的大洞,雙膝貼地的痛聲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並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淚水。

  沒錯!眼前地麵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墜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黃色的泥土,此刻變成焦黑的乾土,這正是赤煉神珠留下的足痕,當拿出羅盤看了一遍後,證實剛才的推斷沒有錯。

  我歎了口氣說:「我們已經到了!」

  芳琪搖頭歎氣的說:「沒想到短短的日子�,一片綠草如茵之地,竟變成沙漠洪荒焦土,麵目全非呀!」

  紫霜緊張的問我說:「龍生,這地方變成這樣,對父親會不會有影響?」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別擔心,當赤煉神珠墜落地麵,地龍已溜得無影無蹤,即使婷婷得到這塊地,亦隻是一塊破地,好比一顆斷了根的樹,而剛才我說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現,因為隻有你能將此「破地」變成「靈地」,因為你身上不但有十靈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所以此寶穴,非你莫屬呀!」

  紫霜聽了後,喜出望外的說:「這就好!隻要父親高興就行,那我們快開始吧!」

  【第四十二卷】第三章:真情流露

  終於來到了紫彩龍穴,可惜此處已因赤煉神珠的墜落,燒得麵目前非,成為一塊無靈氣的破地,即使婷婷灑出如下兩般的淚水,亦無法改變破地的厄運,唯獨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龍氣的十靈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後,迫不及待要我為她進行破處,以便盡快完成父親的遺願: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說:「這就好!父親肯定會很高興,我等待不及了,快開始吧!」

  紫霜的嘴巴雖然說開始,但卻沒有絲毫卸甲的動作,刹那間,她給我的感覺好比是個精美可愛的蛋糕,導致不舍得親手毀掉似,結果,雙眼隻顧凝視她那性感豐滿的酥胸,和葫蘆曲線的誘豔身段,則忘記為女人寬衣是男人神聖的使命。

  芳琪說:「龍生,怎麼愣住不動的?不會是把關先生的頭發遺留在車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並拿出關先生的頭發說:「紫霜,頭發在我手上,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或許我根本就不想開始吧。」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問道:「何故?」

  我歎了口氣說:「哎!開始的步驟分成兩段,首先並不是處理頭發的問題,而是先要破十靈血,待十靈血出現後,便能灑在紫彩龍穴的命脈上,隻要出現異象,表示真龍靈氣歸位,接著葬下頭發完成第二個步驟。可是我對仙蒂遺體丟失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欲一旦湧起,恐防會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憐香惜玉,導致紫霜痛苦萬分,當然這隻是我事前的顧慮……」

  師母突然走到我的身邊,五指緊捉我的肩膀,一對凝視的目光,緊盯在我的臉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無奈,沈重的鼻息,隨著彈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點,而她那閑著的另一隻手,開始慢慢拉下夾克的拉鏈。

  師母對我說:「你心中的怒火,就讓我來承當,盡快的發泄吧,時間無多!」

  師母說完後,夾克的拉鏈已經拉下,胸前裸出一對彈實的豐乳,接著迅速蹲在地麵,一手拉下我的短褲,將濕潤的雙脣,從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個過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臉上移走,該死的我被她這張「神聖」的表情,有所打動,膨脹的龍根,逐漸塞滿櫻桃小嘴的空間,且不停向深喉處抽送。

  龍根一輪短暫往師母的嘴�快速抽送,她的臉上雖然浮現,自我掙紮的表情,但那對敵視的目光,仍未從我臉上溜走,隻不過偶爾響起幾句「咳」聲,動作並未停頓,突然,她的眼神換上恐懼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將巨龍吐出嘴外,或許她察覺龍根開始蠕動,意味著龍精即將射出。

  沒錯!一向含蓄,且不曾在眾人麵前,主動與我歡好的師母,今次破天荒主動帶頭獻身,實屬難得之事,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吞吐龍根,這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而且帶來無比興奮的新鮮感,就因為這份新鮮的快感,覆蓋情緒的冷靜,導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潰,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龍精湧入肉冠的關防,奇癢難當,隻要多加幾下推動,冠門便會失守,死傷過億,而師母的掙紮不再是輕微,要不是早把她的頭給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還是不想我錯射,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畢竟這股蠢蠢欲動的龍精,早已在家�忍到現在,加上殯儀館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難堅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氣咆哮之下,狠狠捉著師母淩亂的頭發說:「別動!」

  芳琪上前抱著我抽送的屁股,不讓我繼續抽插,並喊著說:「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豈能阻止野蠻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攔,好比搶下餓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遺體失竊的怒火,望著師母嘴巴張開無助的表情,和滿臉濕透的淚水,刹那間的痛快和興奮,猶如萬馬奔馳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衝刺,別無它法,天皇老子也勸阻不了我!

  紫霜撲到我的麵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請求我說:「別誤了今晚的大事!放過玲姐,留下來射入我體內吧……求你……龍生……」

  香味撲鼻的紫霜,這時候走到我身旁,雖然嘴巴說要我放過師母,但她並不知道,她芳香的體味,和性感且柔膩光潔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劑,而苦苦哀求射入她體內的那番話,更是殘殺五億生命的毒藥。

  我喘著氣的對紫霜說:「不行!衝動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靈氣,存有半途而廢的危機,倘若第二次才破十靈氣,便不會這麼衝動,持久力會較強,成功的機會相對也增加,就讓我的粗暴發泄在玉玲身上,以換取我對你的憐愛吧!」

  芳琪喊說:「不!不能對玉玲如此殘忍,讓我代替她吧!」

  我緊張喊說:「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負責,這是她的責任!別逃!」

  花容失色的師母,聽我說要射她,嚇得想吐出嘴�的龍根,但是我的雙手已用力按在她的頭上,龍根則在她嘴�深插淺出,她根本無法逃離被射的範圍,驚慌的眼神不再驚慌,掙紮的動作不再掙紮,成了一個踏上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滾燙的龍精,急速湧到肉冠口,強烈的快感,令輸精管不停的膨脹,眼看胯下被我淩辱的師母,一頭散發,楚楚可憐,護著噎住的喉嚨,刹那間的快感,已不容許我不高喊一說:「我要射啦!」

  龍根加速往師母的嘴�抽插幾次,臨門射出的一刹那,快速抽離她的小嘴,而她瞧見龍根離開她的小嘴,身體即刻後退,企圖想逃避顏射的厄運,可惜,一手捉著她頭發的我,套著霸挺的龍根,毫不猶豫,將滾燙濃白的龍精,全數射到她的臉上,一朵朵的雪花,無情蓋在她豔麗秀莊的臉上,鼻樑上,嘴脣上,十分壯觀。

  師母閉上眼睛,發出驚慌的嘶叫:「哇!嗚……」

  望著師母緊閉的雙眼,暗地�不禁竊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歡望著我的嗎?為何不再睜大著眼睛,繼續對我凝望呢?

  富有慈愛之心的巧蓮,自然會是第一個上前慰問師母的人,並且為她臉部做善後工作,但卻將我保貴的龍根棄在地上。

  巧蓮邊為師母清理臉上的精物,邊說道:「玉玲!你受苦了,別怪我剛才沒向你求情,我想龍生這樣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師母抹掉臉上的龍精後,瀟灑的說:「沒關係,這隻是性愛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臉色一沈說:「玲姐,你竟然說不是苦,換作是我,肯定和龍生拼命,我剛才不出聲,是因為巧姐拉著我,沒想到千禧年代,深山還是住有野人。」

  師母整理散亂的頭發說:「如果結了婚的男人想發泄性欲,還懂得回家的話,那什麼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欲。」

  章敏驚訝的說:「我的天呀!那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師母說:「章敏,剛才你沒聽龍生說,先要把衝動的第一次發泄嗎?今晚我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難道你認為今晚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章敏被師母反駁得無話可說,而我聽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懲罰她,但她的眼�,卻是為紫霜事件犧牲,女人腦�想的東西,有時候根本難以理解,但她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欲,這句話我十分欣賞和喜歡。

  大戰過後,總要找些時間休息片刻,然而,這段時間,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樣等著小龍生回氣,而紫霜的心情應該是最緊張的。

  紫霜小聲的問巧蓮說:「巧姐,你估計龍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時間不夠……」

  巧蓮笑著回答說:「放心,不會很久的,時間肯定夠用,因為現在隻講求成事,而不是講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滿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嗎?」

  紫霜聽了巧蓮說完後,發出會心一笑說:「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態度顯得狐媚和詭異說道:「紫霜,龍生回氣後,你便是今晚上場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給你一些生理上的準備,那開始的時候,較容易投入和需要,過程中也不會那麼難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說:「琪姐,有這個需要嗎?」

  巧蓮笑著說:「紫霜,別說人是情緒的動物,即使車輛也要先溫溫引擎,方可開動行走吧,就讓芳琪幫幫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夾克�,撫摸紫霜胸前豐滿聳挺的彈乳,羞得紫霜雙脣緊合,身體開始顫抖,接著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內的手說:「琪姐,還是讓我自己培養情緒吧,太激烈的動作,始終有些不習慣……」

  婷婷牽著紫霜的手說:「霜姐,我們到那�走走,如何?」

  紫霜點頭答應婷婷的要求,兩人牽著手走向不遠的樹邊,而婷婷臨走前向我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告訴我們,培養紫霜性欲的情緒,盡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後,我忍不住發問說:「你們可曾察覺,婷婷和紫霜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尋常,是嗎?」

  巧蓮說:「紫霜重傷至養病期間,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顧,兩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點也不稀奇,況且她們同樣遭受親人離逝的厄運,成為無親無故之人,感情可能好過親姐妹,不過,她們的遭遇也夠苦命的。」

  芳琪說:「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龍穴,又是出生入死的夥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搖頭的說:「你們全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尋常關係,明白我說的不尋常,是指床上那方麵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玲姐開始對我的那種感覺?」

  我點頭說道:「對!同性之愛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說:「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們平時也不是這樣玩嗎?隻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嘛!」

  師母加入話題說:「對了!你們談起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時候,要我為她買絲襪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絲襪,避開十靈氣的阻擋,看來她們曾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過一番苦心。」

  欲火發泄之後,回想無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勝防,試問誰會想到,她竟對屍體感興趣,換作是我,恐怕亦是無法躲避的失誤,再說師母的本意不是傷害我,而是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應賜予體諒之心,拿出男人的風度,為她鋪上一個下台階,但絕對不會因顏射一事而道歉,畢竟女人遭受顏射是一種福氣,總好過那些拿著冷冰冰假陽具的空虛怨婦。

  我小聲的問師母說:「你說話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氣?」

  師母說:「從殯儀館出來,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氣。」

  巧蓮打圓場的說:「家和萬事興最重要!」

  巧蓮說完後,將我的手擺在師母的手上,不知是否體內的欲火發泄之後,已沒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緊握之間,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愛意和關懷。

  章敏突然大動作卻小聲的說:「你們看……」

  我們幾對眼睛,即時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發現紫霜和婷婷兩人,竟然雙雙擁抱熱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對方的身體上摸索,動作十分誘惑。

  師母偷偷笑著說:「關係果然是不尋常,我就說絲襪的事件上,已將她們出賣了。」

  芳琪笑著說:「婷婷前後幫了紫霜兩個大忙,看來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嗯,現在紫霜已經投入了情緒,就不知道我們今晚的男主角準備得怎麼樣?哦!

  應該說是小男角回氣了嗎?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繼而反取笑她說:「芳琪,丹田之氣,我隻需稍加調息一會便行,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情緒吧,到時候別喊著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蓮掩著嘴笑說:「芳琪,既然龍生說要調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玉玲剛剛又大戰一場,要不我今晚當你培養性欲的對手,如何?」

  巧蓮邊說邊拉下胸前夾克的拉鏈,露出一對超級豐滿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繞向芳琪的粉頸,直摸向她珠潤的耳垂。

  芳琪如觸電般打個顫抖,臉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沒和你那個了,靜宜走後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說你陪我,倒不如說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蓮很細心的將芳琪扶起,接著兩人牽著手走到另一邊,臨走時芳琪不忘對我說:「龍生,我和巧姐到那邊培養情緒,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記住今晚的女主角是紫霜,即使興奮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興奮的時候來打擾我哦……」

  望著巧蓮和芳琪兩人,嘻嘻哈哈,互相摸著對方屁股離去的背影,內心不禁有些酸溜溜,感覺在呷她們的醋似,不過,回頭一想,家�這麼多女人,我又時常往外跑不在家,她們幾個不互相慰藉,難不成要她們到外麵找男人不成,看來這個問題挺嚴重,而且這個嚴重性,還會隨著我們的年齡繼續加劇,絕不容小覷。

  正當想著年齡問題的時候,發現章敏獨自一個站在大樹旁,似在沈思什麼的,而一向很關心章敏的師母,竟然沒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問:「玉玲,怎麼坐在這�發悶,而不過去陪陪章敏呢?」

  師母苦笑的說:「現在這�的性愛氣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萬一過去和章敏多談幾句,恐怕生理又會起變化,情不自禁,讓她誤會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著說:「玉玲,剛才你沒聽芳琪說過,隻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無聊的時候,玩玩也無妨嘛……」

  師母搖搖頭的說:「不了,現在我和章敏的感情,處於相當尷尬的階段,並不是芳琪說的那種,可以閑來無事玩玩的階段,對了,趁現在沒有人,我向你再一次的道歉,原諒我點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馬上打住師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說道歉,以前我叫你為師母的時候,已經認定你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樣,況且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試問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竊的,隻不過多與少的問題罷了,何況今次對方是有備而來,防不勝防,總會有措手不及的時候……」

  師母好奇望著我說:「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心�頭一直當我是你的師母?還沒忘記以前當學徒的事?」

  我理氣直壯的說:「我當然沒有忘記,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穿著短窄的藍色熱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當時你在大廳上吹著頭發,而你見到我走進屋�,便馬上跑進房間,沒多久換了衣服便外出。」

  師母想了一想說:「那時候我小背心�……」

  我不用想立馬回答說:「真空!」

  師母掩著羞怯的臉說:「原來幾年前,我的胸部已經被你看了,你真是個小色鬼,但沒想到你對我的身體會如此留意,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榮幸,難得的是,你至今仍認定我是一位很專業的會計師,現在想起來也真慚愧,要是我真的夠專業,就不會動用鄧夫人的錢,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會由師母的輩份,變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歎了口氣說:「是呀!我以前從未沒想過會得到你,更沒想過會擁有你,更加沒想過會得到你的初夜,種種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龍生投百次胎,也無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師母同意我的說法,接著問說:「龍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視我,為何剛才又對我那麼的狠?」

  師母這句話,表麵上屬於閑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難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可成為往後心�的一根刺,所以絕對不能馬虎回答。

  我想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什麼原因,隻知道當時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包括我的性命,當冷靜過後才發現,我不曾對其他女子,有過如此激烈的衝動。」

  師母掩著嘴,偷偷一笑說:「嘴甜!代我快過去陪陪章敏吧……」

  我點頭說道:「嗯,那你自己坐一會,丟失遺體的責任,讓我承當行了。」

  師母即刻談道:「這怎麼行呢?又不是你的錯……」

  我說:「玉玲,世上沒有什麼事能動搖我愛護妻子的決心,何況你早已是我愛護的對象,更何況是現在。」

  師母突然向我擁抱,並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龍生!我沒愛錯你!過去吧……」

  離開師母的身邊,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雖然看不見她手�拿著樹枝在寫些什麼,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親的話,還會有什麼事會令她悶悶不樂的,看來我真不該讓她們到殮屍房,可是她們不去的話,又怎會發現仙蒂遺體被盜一事?

  我輕輕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說:「怎麼獨自一個走到這�發悶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丟下手中的樹枝,倚在身旁的大樹,鬱悶的說:「你怎麼走過來了?我可是穿褲並不是穿裙,你還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經告訴我,她心�極為不高興,但我不知道她討厭些什麼,是我對師母凶狠的態度,還是她今晚被逼休戰而發悶慌?

  我壓抑內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經心的語氣說:「章敏,你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絕不會為爭寵一事而不開心,到底有什麼心事想不開的?」

  章敏仰天長歎的說:「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說的那番話。」

  我問說:「哪一句?」

  章敏說:「深愛丈夫的妻子,同樣也會深愛丈夫的獸欲。」

  原來章敏想著師母說的那句話,難怪她會悶悶不樂,躲在一角,其實她的性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這句話,等於要她當男人的發泄性欲工具,這絕對萬萬不可能的事,畢竟她在一個破裂的家庭�成長,眼看著不負責任的父親,如何對待與她相依畏命的母親,所以師母說的那句話,我在她麵前不能讚成,亦不能反對。

  我即刻啟動隨機應變的腦袋,想個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這個難題難不倒我,於是說:「章敏,我從來不曾要求身邊女人的回報,隻要求能為對方不停的付出,假設一個人背著計較二字在身上,那等於背著一條永遠數不完的帳,日子是不會過得快樂的,至於玉玲說的那番話,就讓它順其自然,能愛到哪,就愛到哪,千萬不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那樣隻會令我心疼,知道嗎?」

  章敏不斷自言自語,重覆我說的那句:「能愛到哪,就愛到哪?」

  我情深深的問說:「不明白我說什麼嗎?」

  章敏回答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歎了口氣說:「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時,十年有八萬七千六百個小時,五十年有四十三萬八千個小時,而你卻為性愛一事苦惱,試問一次性愛能佔多少時間呢?如果把我們所有的時間,當成是一個沙灘,那性愛的時間隻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既然是幾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費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嗎?」

  章敏突然笑逐顏開的說:「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兩人相愛,便要珍惜時間,好好的相愛,雖然做愛的時間,隻不過是沙灘中的幾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當妻子是發泄性欲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惜,因為性愛的過程中,是擁有和過著兩人的時間,對嗎?」

  我不禁苦笑的說:「對啦!天才!」

  章敏笑著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驚訝,且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說:「怎麼琪姐和巧姐,還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們,發現她們的作風也過於大膽了,難怪章敏會露出不可思異的神情,試問我怎會聯想到,紫霜竟會舔著婷婷的蜜桃,而巧蓮和芳琪二人,則打赤著下體互相貼磨蜜洞,師母的手則插入裙內手淫,看來我不能不重視家內性欲的問題,尤其是之前所故慮的年齡問題。

  我笑著說:「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芳琪她們隻是珍惜時間罷了,況且培養情緒也很重要,你該知道待會要做什麼的,對嗎?」

  章敏聽了後,露出詭秘的笑容說:「那你的情緒又準備如何了?需要我幫一幫你嗎?」

  【第四十二卷】第四章:俠女本色

  章敏問我是否需要她幫我培養性欲之後,身體便像軟蛇般,倚畏到我的身邊,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不停貼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則摸入我的短褲內,並慢慢摸向龍根的部位,嬌豔的她還利用媚惑的眼神,擺出索吻的渴求,每當想親向她兩片濕潤的珠脣之際,欲遭她嬌怯的閃避,並說隻允許我親在她的臉額上。

  幾次索吻的失敗,終於沈不住氣,一手環抱章敏的粉頸,不讓她再次逃脫,並眉心貼著眉心的說:「為何要閃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說:「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櫻桃味的口紅,我想留給它吃……」

  章敏說完後,玉指輕輕掐了幾下肉冠,並準備蹲下親吻小龍生。

  我緊張將章敏捉住說:「慢!今晚每個都真空上陣,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不是,應該是說有戴胸圍嗎?」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乳房頂了我一下手臂說:「明知故問,你說呢……」

  今晚當真被前麵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竅,手臂不就因為揉搓乳球,遭受罩杯隔著,而燙不出貼肉的爽快,現在竟敢問有沒有佩戴乳罩,真是該死、該罵的糊塗蟲。

  我低吟淫笑幾聲道:「能否讓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掙大著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準備抽出我褲襠�的手,但被我阻住了,並且將她的手推回我的褲�。

  章敏說:「怎麼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脫下嗎?」

  我說:「是!但我不想你的手離開,同時又想為你代勞。」

  章敏羞怯點點頭說:「嗯,明白了……是前釦……」

  我興奮的說:「謝謝……我摸進去了……」

  章敏點頭同意說:「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內,直接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聳乳上,當手掌貼在軟薄的罩杯上,已覺得無比的銷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更是另一種觸電般的快感,於是雙掌捧著左右兩邊乳球,且往乳溝的方向齊壓,食指迅速插入乳溝�,姆指輕輕按著乳溝底下的塑膠釦,向左一挑,罩釦隨即左右彈開,一對豐滿彈挺的誘乳,終於落在我的掌心�。

  章敏如軟皮蛇般,將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幾下說:「挺熟練的嘛……」

  我笑著說:「以前沒有女朋友,沒機會接觸胸圍,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認識巧蓮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釦,記得成功解開第一個罩釦的心情,十分興奮,之後,發現原來解胸圍竟是一種藝術,當接觸女人多了,又一次發現,原來胸圍並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幾個……」

  章敏竊笑的說:「傻瓜!女人的東西也拿來研究,你又穿不著,真是的……」

  我淫笑的說:「好,我現在就不研究胸圍,用舌頭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絕的說:「不!我下麵還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現在你下麵已經硬了,還是辦正經事吧,別讓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說過,嘴上的櫻桃味口紅會留給它,我就親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潛入章敏衣內的手,接著將她緊緊摟在懷�,親了她的眉心一下說:「我代紫霜多謝你!」

  章敏沒有回答我,隻對我露齒一笑,接著身體如濕滑的泥鰍般,扭動纖腰,彈乳貼在我的身上,從左至右,從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褲很快被她扯下,龍根迫於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身上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雙手環抱我的屁股,一對柔滑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洶湧壓在我的龍根上,柔韌的彈力,豐滿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於八寸之位……

  欲火焚燒的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輕歎:「喔……太誘惑了……我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聞的章敏,狠將龍根棄於乳溝不足兩寸之隙,繼而賣弄她胸前那對天賦的本錢,且毫不吝嗇,渾出雙手的霸勁,再以得勢不饒人之態,對龍根施加百般的擠壓,似乎想龍根透不過氣,胎死腹中,果然,惡毒婦人心,銷魂魔笛手,已悄悄攻陷龍根的防線,將春丸玩弄於股掌之中……

  刹那間,似觸電般的顫抖,一逝而過,接踵而至,是無形欲快之感,迅速傳遍全身,正當熱血湧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際,突然,「啜」的一聲,龍根不再受到彈乳的淩壓,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嗬護,僅留下櫻桃味的口紅印,但卻不見口紅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虛的無奈,飄渺之間,無處發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龍生的和尚頭,笑著說:「嗯,夠了,不能再繼續了,我可不想霜姐責備我誤了她的大事,聽話!別這麼凶看著我,快軟下哦……」

  章敏嗬護小龍生之後,便將罩杯蓋回乳球上,繼而扣上罩釦,接著將渾實的乳肌,擠入嬌小的罩杯�,至於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隻能由它露在杯外,用外衣做掩護飾了。

  章敏不想龍根走火,而誤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龍根不懂這些大道理,仍高高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議,我卻很無奈穿回褲子,掛上休戰之牌,希望待會它能明白一切。

  章敏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說:「龍生,答應我一定要完成霜姐的心願,不可令她失望,雖然我不相信風水穴地之說,甚至會出現什麼異狀怪風之類的現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跡真的會出現。」

  我欣賞章敏的作風,點點頭說:「親愛的,奇跡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告訴我,剛才那些手段誰教你的?」

  章物聳聳肩,朝芳琪和巧蓮的方向,望了一眼說:「你當我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我疑惑一問說:「真是從影片上學來的?」

  章敏撚了一下我的鼻尖說:「除了影片和家�人的教導,你想我還能從那�學來呢?快過去吧,霜姐的欲火正燃燒著……」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婷婷的臉埋於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則在腿間不停挑弄,果然,欲火正焚燒她的小玉門,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說:「好!時間差不多,我該過去了,還有……奇跡必會出現。」

  章敏說:「我等著看哦……」

  我走了幾步回頭問章敏說:「對了,今晚你為何對我那麼好?甚而如此的狐媚?」

  章敏說:「快過去吧!還問!」

  我停下腳步說:「答案呢?」

  章敏雙手叉腰,擺出嬌嗔的表情說:「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對你甚至對大家都好,狐媚不狐媚並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這個答案該滿意了吧!」

  我點點頭回答章敏說知道了,但對她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她說她是邵家的女人,難道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學習狐媚,還是指身為邵家的女人,就必須接受成為發泄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邊,婷婷先察覺我的出現,我即刻示意她繼續舔紫霜的胸,不用過於尷尬,而紫霜閉著眼睛自我陶醉著,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覺我的出現,隻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剛好遮掩手指在腿間的動作,我當她扮演鴕鳥的角色,所以沒有驚動她,輕輕走到她的身後,撥起她的長發,在她滑嫩的粉頸,送上一吻。

  紫霜臉泛羞容,急忙縮回腿間彈跳的纖指道:「你……來了……」

  我馬上把紫霜的纖指,推回她的腿間,讓她繼續培養性緒,接著手掌從她滑嫩的粉頸,摸向兩邊擴開的夾克�,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輕輕一搓,彈實的乳球如海棉般,蕩起柔韌的波濤,而嬌小細嫩的乳頭勃然蹺起,看來這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勞,然而,她最大的功勞是大方讓出紫霜一個乳球給我,並且移了一個身位,非旦讓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動空間,並且令小龍生得到玉指的嗬護。

  突然,上衣無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對柔韌的乳球貼磨,初時我以為是婷婷向我挑逗,但一對玉手從我褲頭�插入,我方知背後之人是芳琪,亦隻有她會如此的大膽和不問自取。

  當還來不及親向芳琪的臉蛋,短褲已被拉至膝間,此刻有趣的是,身體的本能竟不是合朧雙腿自保,而是左右開弓,大施空城計,豈料,竊賊者並不是為龍根而來,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為一條濕滑靈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這股無形的快感,竟快速從肛門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肉冠上輕輕騷弄,這簡直是興奮中的興奮,痛快的爽,已從骨髓衝至腦髓……

  送出的吻,終於落在芳琪可愛的臉蛋上,就因為這一吻,方得知竊我屁眼者是巧蓮,其實從舌功上,已能輕易分辨出是巧蓮,但這一刻麵對四大美人的圍攻,判斷力難勉有所失誤。

  芳琪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不用管我們,你隻需要好好照顧紫霜就行了……」

  無私的愛,便是奉獻,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擔心後宮爭寵的問題,當拋出心中的故慮,自然是進入無人之境,原本擺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從纖細的小腰下,滑入黑色絲襪的領域上,再潛向漲卜卜的蜜桃上,然而,這個蜜桃已身在汜濫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濁水上,想必高潮剛降臨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邊說:「親愛的,高潮降臨了是嗎?」

  紫霜點點頭,無奈的張開緊閉的雙脣道:「可以開始了嗎?」

  紫霜這麼一說,將她身邊的四個人,嚇了一跳,包括我在內。

  芳琪第一個說道:「紫霜,不用這麼急吧?」

  還未過足手癮的我說:「是呀!紫霜,會不會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準備好了嗎?後庭會很痛的呀!」

  紫霜皺了一皺眉頭,望了大家一眼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不管是破十靈氣的心理,還是克服疼痛的恐懼,幾日前已準備好了,我十分瞭解目前的生理狀況,已處於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階段,大家不必再為我操心,倘若往後要我和大家一起享受性愛之歡,眼前必須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礙,方能真正拔除,總之,不管成功與否,在此先多謝大家的關心和照顧,還有婷婷大方的割愛。」

  紫霜這些話,好像在念台詞似,而她口中的這份稿,相信已準備多時,無疑是另一種勇氣之舉,而這番話亦具有無比的威嚴,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將得到寶地的她,貴氣已從她身上散發,好比一粒即將滾出茅草堆�的夜明珠,正準備發出光茫的異彩,期待著眾人的歡呼和讚美。

  巧蓮說:「紫霜既然說已準備了一切,我們就沒必要再擔心什麼,有時候信任也是一種支持,你們說對嗎?」

  眾人齊聲說道:「對!信任也是一種支持!」

  紫霜道:「龍生,那�有塊大石頭,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間的位置?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們就在那�開始,走,我們過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嚇了一跳,但故作鎮定的說:「盡量試試……」

  紫霜毫不恐懼,帶頭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個在後喁喁細語的,可能想著該怎麼幫紫霜吧,當紫霜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豐腴的彈臀外,和一對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十分誘人。

  刹那間,紫霜大膽的舉動,我們皆無不稱奇,或許俠女便有俠女的風範,和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沒有把短裙檢起來,仍朝著大石的方向走,最後停在大石旁,不停的摸著,似乎對這塊大石頭情有獨鍾。

  巧蓮替紫霜檢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的物品,什麼潤滑油、紙巾、絲襪、內褲也有好幾件,最好笑是竟然連衛生巾也帶來了,章敏見了後不禁發笑的說:「巧姐,你怎麼把內褲和衛生巾也來了?」

  巧蓮一本正經的說:「龍生說過破除十靈氣後,會有經血流出,以防萬一,而你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假設改變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麼地方去,你們的裙又短,不穿內褲的話,始終是不方便的。」

  紫霜說:「巧姐,謝謝你,龍生,開始吧!」

  我說:「慢!讓我試試能否移動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龍猿神功,雙手推動大石,可是不管我怎麼的努力,大石仍是原封不動,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兩人,亦是無濟於事,最終隻能放棄,倘若不是紫霜對此大石特別感興趣,真想一掌打下去,總不信它會絲毫受損的。

  紫霜無奈的說:「龍生,算了吧,我也是隨便說說罷了,開始吧……」

  紫霜說完後,雙掌頂在大石上,身體彎下擺出約九十度之勢,修長的雙腿,悄悄張開,並蹺起豐腴的彈臀,接著將長發撥向左肩,頭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後,轉過頭瞪著我說:「來吧!」。

  走到紫霜身後,望著她那黑色絲襪的豐腴彈臀,不但挺而彈實,模特兒般的修長美腿線條,更不禁令我感到心頭發熱的,或許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誘豔給迷住,心想要是做愛的時候,將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頂的推撞力,肯定會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彈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證,加上誘惑的絲襪,心血少點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麵前的,則是想佔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當前的一刻,竟顯得心慌意亂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當摸向鋪有一層細滑絲襪的臀肌,情況更加的嚴重,雙手竟然顫抖起來,這種現象對我來說,十分的不尋常!

  紫霜轉回頭問我說:「你的手怎麼顫抖起來了?」

  我回答說:「可能是緊張吧……」

  芳琪走到我身邊,疑惑的問我說:「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氣,平伏緊張的情緒說:「沒事!因為紫霜即將得到寶穴,身上隱藏多年的貴氣,如寶劍出鞘般,自然會發出無形的光茫和氣勢,不足為奇。」

  雖然我的口中說出了理由,其實內心卻想著,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損功德,在邪不能勝正的情況下,導致被紫霜身上的貴氣所排斥,而出現心神散亂的現象,導致無法聚中精神,看來日後要多做點善事,補補功德為妙,當然這個想法是不會告訴芳琪,更不會告訴任何人。

  巧蓮說:「是呀!以前曾在寺院聽某些人說過,貴人自有祥和之氣護身,不但邪魔鬼怪無法靠近,身上少一點貴氣的人,亦會被其氣勢所懼,而龍生剛剛射了精,氣勢自然不比紫霜強,要不我們一起加入戰團,總好過龍生孤身作戰,好嗎?」

  芳琪忙點頭的建議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總之,要盡快爭取時間,時候真的不早了。」

  我興奮的說:「對!我們越淫蕩,紫霜的氣勢就會越低,那對她或對整件事都是好的,起碼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會聚中在疼痛的思緒上。」

  【第四十二卷】第五章:靈氣重現

  大家建議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後,便馬上展開了行動。巧蓮自然興奮不已,並囑咐章敏留意周圍的環境,一馬當先,拉下身上的拉鏈,掀起下身的短裙,鑽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雙手間,以大石做身體的支撐,接著把紫霜的雙手移到她的腰上,紫霜變成環抱巧蓮之勢,而機不可失的巧蓮,迅速將左乳貼到她的臉前。

  巧蓮興奮將左乳頭貼在紫霜的唇邊說:「紫霜,隻要大膽的忘情投入,就會很快完事,舔吧!」

  原以為紫霜自然舔向巧蓮的乳頭,料想不到,紫霜竟然推開巧蓮說:「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該準備的生理狀況,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要繼續淫蕩的完成今晚的事,內心會覺得對父親大不敬,所以我情願在受苦的情況下完成,起碼這是女兒對父親的一點尊重,至於破身的過程,相信父親會明白十靈氣的無奈,當然,事成之後,各位姐姐想怎麼樣玩,紫霜不敢有任何異議,更不會逆姐姐的興趣,甚至願意參與,或肩負起監視的工作也沒問題,希望各位姐姐能體涼……」

  紫霜一片孝義之詞,大家自然不敢反駁,甚至尊重她的決定。巧蓮即刻拉上拉鏈,整理上掀的短裙,唯獨芳琪一個,臉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芳琪說:「紫霜,我們尊重你的決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點,我們可以不顧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為了推動事情的進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畢竟你是第一次,何況現在要做的是破後庭工作,過程中會出現怎麼樣的反應,你我難以估計,單靠龍生一個,亦未能快速完事。別忘記,這�不是房間,講求的是速戰速決。」

  紫霜想了一會,同意的說:「好吧,隻要能速戰速決就行了,準備好了嗎?來吧!」

  紫霜往我的龍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滿,因為小龍生聽了她剛才那番正義的言論,不感興趣而垂下,成了半軟不硬的小蟲。幸好,紫霜沒有為了矜持而停頓下來,反而,想也不想的蹲下身,張開嘴巴便把龍根往小嘴�塞,芳琪也不甘閑著,拉開胸前的拉鏈,走到我身後,送上火辣式的帖摩,再將纖纖的玉指,朝我屁眼外搓著。在她倆前後夾攻的情況下,小龍生又豈會沒反應呢?

  小龍生在紫霜的櫻桃小嘴�勃起,皺起雙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幾下後,便迫不及待將嘴�的大龍根吐出,喘了口氣說:「龍生,不用顧及我,隻求快速完事就行,婷婷會教你怎做……」

  紫霜說完後,雙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翹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來,而我則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處這玩意,我還需要旁人教?而且還要剛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臉不紅,麵不羞的走到我身邊,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龍根,深怕龍根會軟下似的,接著向芳琪和巧蓮使了一個眼色,開始牽著龍根來到紫霜翹起的屁股前。刹那間,我感到被送上絞頭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非紫霜,甚至難以相信現在是破十靈氣,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內心不禁仰天問道:「她們懂嗎?」

  從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將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著將手撼在屁眼前的絲襪上,利用指甲在絲襪上輕輕的刮,似乎想刮出一個洞。沒錯,絲襪果真被她刮出一個小洞,而巧蓮準備的潤滑油也恰好送上,並二話不說,便把油淋在絲襪的洞上,芳琪則負責瓣開紫霜彈實的臀肌,潤滑油不但潤滑了紫霜的屁股,同時沿著股溝流向蜜桃的隙縫上,而婷婷負責套弄龍根的手也不曾停頓過。

  眼瞧眾女的分工合作,不但順暢且有策劃性,想必她們事前已有了妥協,甚至彩排過也說不定,無可否認,她們懂得利用絲襪這一招破除十靈氣,倒是令我省了不少力氣,起碼不用為了避開十靈氣的阻擋,而采用對冷月那種從高而下的姿勢,她們的這種方法可讓我一插到底,問題是屁眼內的潤滑問題,又該如何解決呢?

  我還未來得及想屁眼內潤滑的問題,巧蓮取出一支無針頭的針筒,隻見她抽取了潤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內,將針筒內的潤滑油注入屁眼內。

  紫霜輕輕叫了一聲,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著打了一個顫抖說:「噢……」

  紫霜的屁眼被針筒插入後,冷不防叫了一聲,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但屁眼還是流出透明的液體,直沾在她的絲襪上。這時候我才發覺,原來絲襪沾上液體會更加的性感和誘惑,體內的欲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過,有一點不能不稱讚她們的是分工合作的精神。

  在巧蓮插入針筒的一刻,婷婷已將火龍變成一條濕淋淋的油龍,難怪此刻的套弄,會如此的順暢和輕快。

  紫霜這個叫聲,令我心頭發浪,熱血沸騰,心想針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動聽且哀怨的誘惑聲,待會插入大龍根,她又會叫出什麼聲音呢?

  巧蓮抽出針筒後,再拿起潤滑油,對準紫霜的屁眼說:「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牽牛般,牽著我的油龍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後,拉開胸前的拉鏈,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背上燙磨,而她一雙玉手,分別從我的股溝下和繞過前方的大腿,直摸敏感的春丸囊,纖細嬌嫩的指尖,不停的輕輕搔弄。這般挑欲的癢,可苦了陣前的大頭哥,即使磨著屁眼,也解不了龍根�頭湧現的那種萬蟻爬行之癢。

  原來芳琪剛才對紫霜所說的「為了推動事情的進展,積極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這個部份,現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們的做法,亦得到實在的證明,因為龍根此刻除了想盡快插入屁眼內,就別無豔想。於是,我將油淋淋的大肉冠,頂向芳琪用手瓣開兩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絲襪刮破的洞不夠大,肉冠隻能觸碰少許臀肌,但又不敢狂暴撕開,唯有命巧蓮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以利用火龍的堅韌力擴展小破洞的範圍,令絲襪套在龍根上。

  巧蓮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著我,相反,聰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思,即刻將紫霜的絲襪往上扯,我則拼命將肉冠頂著絲襪的破洞,不讓絲襪的破洞移位,隻允許洞的範圍擴張,就這樣堅挺的龍根不動,絲襪卻往上扯,結果絲襪的小洞,越破越大,而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絲襪,並貼在芳琪瓣開的股溝間。

  芳琪臉露觸目驚心之容,並顫抖著說:「紫霜,快進了,忍一忍呀!」

  巧蓮忙著朝紫霜的屁眼澆油,芳琪則直喊:「紫霜,腿別抖呀!」

  紫霜喊了聲,「我的腿沒抖呀!」

  「不是紫霜的腿顫抖,是我的下體顫抖罷了……」

  芳琪嚴肅的說:「別鬧了!快進吧!」

  我開始將肉冠頂入紫霜的屁眼內,可是屁眼實在夠小的,而且屁眼內的彈實臀壁,如兩道閘門般,似乎有意和我過不去,總想將龍根擋在門外,而芳琪咬牙閉唇的表情,顯然是告訴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盡量為我瓣開臀肌了。

  芳琪急著說道:「怎麼樣?弄不進去嗎?絲襪的洞越來越大,快包不住前麵的洞了,快進呀!不可半途而廢呀!

  紫霜緊張的喊說:「龍生,別管我!破十靈氣重要!進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即使殘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無法顧及那麼多,況且上天已安排我們走到這一步,那就長痛不如短痛吧!

  於是,我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緊狹的小屁眼,並說:「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做出緊握拳頭的動作,似是給我鼓勵和加油的意思,而當我準備使勁一插的時候,就發現她鑽入紫霜按在大石的雙手間,對紫霜說:「霜姐,我是過來人,有痛喊痛,大聲的喊叫能鬆解壓力,不好頑抗,片刻的衝刺很快過,過了這一關之後,千萬別亂動,除了感到不習慣之外,痛楚會逐漸減少,相信我!」

  紫霜點頭說:「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說:「霜姐,我不會向你做出任何淫蕩的動作,這點你可以放心,石頭雖穩,卻是死物,不會給你心靈上的支援,但是我可以,隻要你信任我,緊捉我的肩膀,讓我環抱你,十靈氣必能破除!」

  紫霜雙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點頭答應的道:「好!謝謝你!」

  章敏張開雙手環抱紫霜,且向我們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勢說:「我們大家把手擺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獻上心靈的支援,默念十靈氣必破吧!」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好!十靈氣必破!」

  眼看大家對紫霜的支援和憐愛,我不再猶豫的說:「上油!」

  巧蓮隨即回答:「是!」

  巧蓮小心翼翼為龍根和屁眼的交結處澆油,我開始步步推進,但紫霜的屁眼實在緊狹,而且洞內的臀壁彈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強將整個肉冠給塞了進去。雖然紫霜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頭卻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擺,可想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麼的難受呀!

  芳琪緊張的喊著說:「再進!推進一點!」

  我忍不住說:「我想進呀!可是�麵彈力很緊,夾得我無法推進,被頂住了!」

  巧蓮說:「會不會紫霜是練武之人,馬步練多了,下盤的肌肉也結實了……」

  我試一試再挺入的說:「還是不行呀!夾得太緊了!」

  芳琪緊張的喊說:「絲襪的洞即將全破,我的手開始受到十靈氣的威脅,快呀!」

  紫霜緊張大叫:「龍生,臨門一腳,不可失敗,不要顧及我的感受,狠狠插入就行,千萬不要半途而廢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說「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龍根被屁眼夾著,別說插不進,即使想抽出來也很難」,豈料,還沒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師母的手指插入。

  我嚇得一驚,身體本能的往前一衝,望著師母直喊:「你!你!」

  突然,紫霜高聲一喊:「啊!痛!進了!啊!」

  芳琪興高采烈的叫喊說:「插進一大半,還剩下三分之一!快!」

  紫霜失望的說:「怎麼還沒進完呀?我還以為大功告成……嗚……」

  章敏安慰紫霜說:「霜姐,就快完成了!我支援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緊之際,我不敢怠慢,即刻將龍猿神功聚於下盤,再接再厲,腰部發力往前一推,將屁眼外的大半根火龍使勁插入,雖然仍是受阻,但下盤不知是否有神功相助,終於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揮向紫霜前方蜜桃之位,發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擺著屁股,仰天而叫,發出似笑非笑的嘶叫聲,「啊!進了!破了!嗚……」

  紫霜喊叫之餘,蜜桃湧出強烈的阻擋力,曾有經驗的我,深知這道強勁的阻擋力便是十靈氣,於是加強龍猿吸功,屏息凝氣,集中精神,將十靈氣吸入體內。當十靈氣湧入體內,身體即時起了變化,兩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注入心脈,直衝入丹田之位,滾滾發燙兩道暖流同時進入體內並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龍氣,於是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調息力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將兩道暖流融入龍猿神功內,可是兩道暖流的力量很強勁,丹田如火燒一般的熱,血脈不停加速翻騰,而心脈鬱結之氣,如氣球般無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顫抖的說:「快拉開紫霜!」

  婷婷喊著說:「龍生,別緊張!讓我來!」

  婷婷屏息凝氣,向我和紫霜各發出一掌,雖然成功分開了我和紫霜,但打在我身上的時候,亦被我體內運行的勁力所震退,跌在地上,需及時調和內息。而我更沒想過,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竟無法短時間內克服兩道暖流,不禁焦慮。

  芳琪追問我說:「龍生,怎麼了?沒事吧?不要嚇我呀!」

  我半閉氣的說:「別管我!記住,將半瓶蒸餾水插在紫霜的下體,待經血降臨,讓它直接滴入水內,切記不能用紙巾抹除,隻有水能保住十靈氣的生命,然後,再灑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隻要龍脈受到十靈血的洗禮,其靈必現,之後再將關先生的發根埋入土堆,紫霜朝東叩拜三個響頭,禱告天地,待異象出現,便大功完成。」

  芳琪緊張的問道:「哪�是東麵呀?」

  我指出了方向說:「紫氣東來,必有祥雲護佑,紫霜不必驚慌,異象初現,原地跪拜就行,但你們必須跪在她的身後,絕不能站在她的前麵或並排,記住!」

  巧蓮說:「嗯,我會提醒她們和照做的,但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調息後應該沒事,我沒有叫你們,千萬不要吵我,不要讓野猴攻擊我。」

  巧蓮用失望的語氣說:「什麼?應該會沒事?什麼是應該呀?」

  章敏說:「好了,別說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我為你守著就是,猴子找我也不會找你,放心!」

  話一說完,我閉上雙眼,即刻進入全階段的調息,欲將體內兩股暖流壓入丹田,可是試了幾遍之後,仍是無法逼入丹田,不過算是有些成績,起碼不會再衝向心脈,隻停留在小腹的周圍。

  想了一想,站起身,腳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鬥」的正氣,以加強吐納之氣,口念天罡修元訣,「左踏天璿右踢天樞,橫跨天鞏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潮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默默進行吐納調息期間,耳邊傳來眾女喊說「十靈血出來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剛剛停止調息,體內兩股暖流又衝上心脈,不得不集中精神繼續調息,心想巧蓮應該能應付紫霜的問題,我還是先想法子解決自己體內鈉事,但又該如何解決呢?

  一籌莫展的情況下,隻能繼續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鬥」心法,但是這樣做隻能暫時壓抑,並非解決之法。

  這時候,婷婷走過來站在離我三尺之位說:「龍生,紫霜的十靈血已經出現,你大可放心,不必憂慮。記得以前天狼君每當練功的時候,身體一旦出現異狀,便會使出掌法不停的打,並不像你這樣呆坐、呆走,他曾說過,那是散功的一種方法。

  婷婷這番話,使我想起在龍猿山的時候,吸入龍猿山的靈氣後,忠叔便要我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翻雲掌,難道這就是婷婷口中所說的散功之法?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陰陽奇偶,便有四象的少陽、老陽、少陰、老陰,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陰陽化四象?

  對!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本屬陽剛之氣,而我身上的神術,本來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皆存陰陽二氣,故吸入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和紫彩龍氣,在格格不入的環境下,造成無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務必打出八八六十四翻雲掌,區分體內陰陽之氣,那四象相克之勢便會消失,兩道暖流便可適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第九層萬氣歸元的心法,歸納於天地六十陰陽掌內。

  現在終於明白無常真人為何要搶奪師父的天龍心法,原來得到了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便能將外來的功力融入自己體內的神術�,達到萬法歸宗之效,以提高本身神術的造詣。

  槽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會不會落到無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際,暖流再次湧入心脈,暫時還是無法分心,於是決定先將體內暖流二氣融入神術內。稍定一定神,即刻嚐試打出翻雲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覺得沒有問題,並且很順暢,接著第二掌、第三掌繼續揮出,逐漸加快發掌的速度。

  當打出第十八掌的時候,察覺掌勢逐漸強勁,內息亦顯得無比的順暢,腳下遊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穩健且淩厲,踢出的方位又快又準確,當第十九掌發出的時候,內勁突然上升,料想兩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術內,所以內勁才會提升,不敢馬虎的我,繼續專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覺,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時候,天空出現了異象,當正要發出第五十五掌的時候,豈料所掌握的五十四道氣流中,竟被外來幾股強烈的氣流給衝散,隱約中,似聽到龍吟聲。心神大亂的我,突然見到紫霜叩拜完畢起身,頓時明白為何會出現此異象——這異象,是我們眾人整晚所期待的。

  沒錯!紫彩龍穴得到十靈血的重新灌溉,靈氣自然複活,真龍歸位,而九條真龍正為此靈氣而來,可是奇穴的珍責,亦是眾龍所爭之地,不是強者無法入穴,故能衝到穴前來的,其霸氣和威勢自然剛猛無比,我亦因此受它們所卷起的氣流波及,導致失控,而被卷入其中,衝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聲,「快散開!躲到反方向的大樹旁!往後退!」

  紫霜她們幾個聽我這麼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開,而我伺機把剩餘的十掌迅速發出,除了利用以柔製剛的方法和卸去氣流的衝擊力外,亦借助氣流的壓力,盡量反方向的令身體盤旋上空。真龍直衝地穴,我則往上衝,壓力自然逐漸堿少。

  剩下最後一掌之際,氣流全數消失,想必真龍已經就位,原本想發出最後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驟,突然瞧見紫霜指向大石,靈光一閃,悟出紫霜的心意,於是改變主意,墜地一彈,再以八卦步法的功力,彈到大石旁,將最後一掌打在大石上,並利用八卦步法的衝力,猛推大石,沒想到竟然成功推動。

  內勁源源不息透過掌心,終於把大石推到埋下關先生頭發之位,亦就是龍脈之地,接著雙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學紫霜那般淩空打了個筋鬥,雙腳安穩踏在地麵,雙手一沈,輕輕吐納,身上的兩道暖流經過散功後,終於成功融入丹田內,並順利完成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

  「龍生,沒事啦!剛才好嚇人呀!」芳琪從大樹旁,氣喘籲籲地跑出來向我摟抱說。

  我興奮的摟抱芳琪後,接著和眾女摟抱成一堆說:「我沒事,紫彩龍氣和十靈氣融入丹田後,功力非同小可,相信這次加上紫霜的十靈氣,應該足以抵擋無常夫人的偷襲,但還差一件事……」

  紫霜緊張是問:「龍生!差什麼事?」

  我笑著說:「紫霜,別緊張,不會影響什麼的,剛才你不是想以這塊大石當墓碑嗎?現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頭之禮呢?」

  紫霜情緒激動,猛點頭說:「對!對!我馬上……」

  巧蓮突然喝阻紫霜說:「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卻沒有這個,像什麼話嘛!」

  我忍不住稱讚巧蓮說:「巧蓮你真行,竟然把香燭也帶來了,好呀!」

  紫霜感動的說:「巧姐,謝謝你!」

  巧蓮說:「謝什麼謝?我們也算是半個女兒嘛……」

  芳琪說:「對!我們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儀式後,天空突然飄來一陣過雲雨,維持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鍾。

  我滿意的說:「章敏,剛才起的怪風和這陣怪雨,就是我說的奇跡、異象,現在可否證明,我說使用十靈血點龍脈,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說:「嗯,我服了!最主要還是霜姐達成心願!」

  紫霜很滿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龍生,隻是葬幾根頭發就行了嗎?你不會為了滿足我,所以向我撒謊吧?」

  我很無奈的解釋說:「當然不行!如果隻是葬幾根頭發就行,那經過而掉頭發者,不都是有緣人嗎?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禮,而且叩拜者必須是下葬者的親屬,方能真正得到龍穴。如果你不是關先生的親生女兒,或隻是養女的話,那上天便不會出現異象,更不要說什麼奇跡之事出現了。」

  紫霜點頭說:「哦,原來這樣,現在明白了,但我父親的遺體,又該怎麼處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頭說:「你父親的遺體,我會安排火化的儀式,然後找一個背山麵海的清靜環境,擺放他的金骨,絕不會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說:「龍生,謝謝你!」

  我笑著說:「紫霜,謝就不用謝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是我應該做的,可是我還沒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問:「什麼事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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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20:00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內心

  芳琪她們眾人被章敏拉到樓上後,我並沒有即刻追趕上去,仍獨自坐在沙發上沈思,但腦子�想的,並不是梁醫生為何會對我大喝一聲的問題,而是想著靜宜和靜雯兩人,靜宜固然令我擔憂,靜雯則教我痛心,無意中,勾起內心對劉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靜雯捉出來問個清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恨不得……

  種種的恨不得衝動,如火球般在心�燃燒,越想就越衝動,當�起頭想仰天憤不平之際,瞧見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燈,不禁感到十分的無助,難不成我真會狠心打在靜雯的身上?

  猶豫了一會,倘若為了替劉美娟複仇,肯定會不顧一切,但偏偏這時候,腦海�卻浮現,當晚與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結的露背肩晚裝,和在鄧爵士家�留有她口紅印的杯子,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種,越想將它拔除,卻越陷越深,簡直拔不出腿來,此刻腦海�又浮現,她低胸領口隙縫處所露出的雪白乳肌,還有那短裙內微微合攏的腿內春光。

  刹那間,幾個誘惑的回憶,體內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欲火的魔鬼,則不是靜雯在浴室,一絲不掛的誘體,而是與她初次接觸的情景,或許這就是情根種子的威力,簡直比一見鍾情的殺傷力還要大,幸好,理智還算清醒,沒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記劉美娟慘死之冤,最後決定上樓找嬌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龍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樓是找嬌妻傾訴胯下情,所以顯得特別的興奮,並且迅速挺起頭,當來到房間的門口,勃得更加的起勁,似乎想與底下的腳趾衝刺過終點,難怪有人說小動物特別有靈性,不巧它麵前有兩層褲障,要不然便會知道是門硬,還是它的頭硬。

  答案的結果,肯定是門硬!因為它裝備了一道鎖,而這道鎖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預先掛上『請勿打擾!』的休戰牌子,小龍生不但費解,連我這個大龍生亦感到茫然,最後唯有用古代的手語『敲門』。

  開門的美人肯定是芳琪,畢竟隻有她會和我開這種玩笑,亦隻有她有這份膽量。

  「這鬼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我站在門口的隙縫說。

  「風水大師,不妨為你自己測個卦,落紅之日,該見什麼人呢?」芳琪笑著說。

  「落紅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會說。

  「果然是風水大師,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還是到落紅之女的閨房吧,告訴你,巧姐已將交杯酒擺在婷婷的房間�了,快過去吧……」芳琪說。

  「你們……哎!婷婷下麵受了傷,今晚不能再受寵了……」我無奈的說。

  「死龍生!哼!章敏!你贏了!」芳琪氣壞大聲的說。

  「哈哈!我都說了!今晚肯定有人給我按摩!樂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怎麼了?」我不解一問說。

  「我和巧姐與章敏打賭,我們賭你是個有良心的人,今晚絕不會冷落婷婷,而章敏賭你隻想著做愛的事,不會顧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錯人,害我和巧姐要為章敏按摩三十分鍾,哼!」芳琪說。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喪呀!不行!必須馬上反駁,保住情聖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會憐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間去,怎能說我滿腦子隻想著做愛的事,你身為大律師,小兒科的反駁技倆,難不倒你吧?」我既反駁又奉承的說。

  「狡辯!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憐香惜玉的話,那你便會主動要求陪伴婷婷,絕不會說出今晚不能再受寵的一番話,我寧願輸也不想為你強詞奪理的爭辯。」

  芳琪正氣凜然的說。

  「你生氣了?對不起!」我見形勢不對,隨即婉轉道歉的說。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氣,其實這隻是個小玩意,我又怎會生氣呢?你今晚還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舉目無親,今日又失身於你,那你便是她最親的人,有責任讓她多感受溫馨之情,令她感受到這�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開門說。

  奇怪?芳琪怎會突然對我說起婷婷的感受呢?難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們覺得婷婷對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對女人很細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麼,但你對婷婷就少了一份關懷,難道你沒有察覺婷婷到了邵家,雖然答應當九姨太,但她的一舉一動,除了當自己是私家護士之外,就是報恩的影子,我們不能說她沒有動情於你,但你所給她情的意識,則是恩情多過愛情,她心�不會好受的。」芳琪說。

  「是呀!章敏雖然到了邵家隻是幾天,她也瞧得出問題的所在。」巧蓮說。

  「哎!看來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該死!」我慚愧的說。

  「別這麼說,最近家�發生不少事,我們還不是一樣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還說今晚是最好的時機,不過能否讓婷婷溫馨融入這個大家庭,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總之,別令我們失望,這個拿去應該會有幫助。」師母說。

  師母交了個珍珠吊墜給我,使我想起了總統千金珍納小姐,當日離別香港的時候,她將身上的珍珠項鏈送了給我,並且要我給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墜,正是我要師母代為鑲嵌的,現在可說是大派用場。

  「珍納小姐送給我們的珍珠?」我問說。

  「是的!如果你覺得這個設計款式沒有問題,那其它的便依照這個款式鑲了,如何?」師母問我說。

  「不錯!款式挺高貴的,沒有問題!但我對婷婷該說些什麼呢?」我無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圖想得到她的意見。

  「你這個死龍生!對一個女人關懷,還需要事先講好的嗎?隻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條,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的訓話,也能代表你對她身分的重視,但這種話千萬別對我說就行了!快去吧!關門!」章敏隨手把門給關上說。

  『碰』的一下關門聲,好比下課的鍾聲似,表示我剛上完人生的一課,�頭的章老師雖是凶巴巴的,但她確實令我悟出個大道理,並且給我了另一個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則是需要多關心身邊的人:警惕的提示則是別把紫霜當成了保鑣。

  獨自步向婷婷房間的走廊上,心�頭不禁對章敏有了另一個評價,她的性格雖然火爆且容易衝動,但處事能力絕不低於一般人,起碼她已把我龍生看透了,而且是徹底的看透,同時對身邊的人和事物,更有見微知著的能力,絕對有資格當個女強人,看來她在賭船上能站得住腳,亦並非全靠外公的勢力所支撐。

  對呀!忘記章敏長有一對明亮的麗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覺能力強,靈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聰敏,輕易便能瞧出對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衝動,鼻子尖則喜歡追問找答案,和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這種女人當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歡或不懂得撒謊,要不然不被問死,亦會被煩或纏死。

  哎!看來我在女人堆�,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時亦找到了麻煩二字,恐怕要開始學習不撒謊,要不然每撒一個謊,便要用紙和筆記下來,總之,女人麻煩就對了。當走到婷婷房間的門前,正想敲門之際,卻猶豫了幾分鍾,然而,這幾分鍾的猶豫,並不是想著進房間後該說些什麼,而是內心湧起了慚愧的惆悵,此刻才發現,原來有時候敲門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最後,婷婷的房門還是給我敲響了,而她當然也把房門給打開,今夜的她,身上穿著豔紅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訴了我,�頭上下皆是真空,胸前兩團飽挺的彈乳,固然誘惑非常,而那兩粒嬌嫩且羞怯的乳頭,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體一窺,原本玉腿之間所透視出的黑影,將是透視睡裙的賣點,可惜她腿間,原有的那撮誘美曲毛,已被無情剃刀給刮下,幸好她那修長的美腿,和性感誘惑的身段,足夠掩蓋腿間美中不足之處。

  「是你?」婷婷臉露驚訝的表情說。

  「我們不是這樣站在門口說話吧……」我說。

  「哦!」婷婷如夢初醒般的走入房間內,不再以嬌美的身材擋在門口。

  真要命!婷婷這個轉身,竟將兩團雪般白的彈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蕩的,瞧得我的雙眼快要噴出火焰似,當走進房間幾步,女人護膚品的芳香味,撲鼻而至,而這股無形無色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閨房內散發,更是無堅不摧的銷魂香,看來今晚能否憐香惜玉,將是我曆來最大的考驗……

  「不對!是芳琪她們故意安排對我的獎賞?還是為我設下的考驗陷阱呢?」

  我心�驚覺的說。

  「你先坐一會……」婷婷拿著衣服走入洗手間。

  「慢!你到洗手間做什麼?」我即刻捉住婷婷說。

  「我……我不知你會到來……所以想把……睡裙給換了……」婷婷臉紅的說。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況且又是在你的睡房�,挺合適的,過來坐,對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發上。

  婷婷臉羞羞的陪我坐在沙發上,而我對著她這張羞答答的臉孔,反而顯得有些不習慣,但又有點親切感,或許她和紫霜一樣,碼頭那一戰,已在我心中豎立起勇不可擋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豔睡裙,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習慣,還是不知所措?

  「怎麼了?我想……我還是把睡裙給換了……」婷婷善垂下頭細聲的說。

  「不!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剛才隻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與你在病房的回憶,所以……」我說。

  「病房的回憶?哪一次?」婷婷感興趣的說。

  「就是我壓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說。

  「原來我倆還有值得回憶之事……」婷婷歎了口氣說。

  「婷婷,你怎麼會說,我倆沒有值得回憶之事呢?你沒事吧?」我關心問說。

  「沒什麼,隻是心中感慨罷了,人生如戲,或許我倆之間少了戀愛那部份。」婷婷說。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驚問說。

  「我……我……」婷婷雙眼紅了起來,淚水似乎即將湧出,小嘴始終吐不出第二個字。

  「想哭就哭吧……我樂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淚……哭吧……」我說。

  「我……我……嗚……嗚……」婷婷忍不住把臉撲到我的肩膀上,大聲痛哭。

  「這�沒有外人,隻有我一個,盡量的哭吧,將心中的委屈全哭出來吧……」

  我輕撫婷婷的秀發說。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嗚……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沒有半個親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師傅……卻變成殺姐仇人……嗚……幫我的江院長……要我為他通風報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沒有一個值得我信賴……嗚……嗚……」婷婷痛哭抽泣的訴說。

  果真被章敏說中了,婷婷一直憂鬱渡日,心�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無對象傾訴,而我這位所謂的情人,竟絲毫然沒有察覺她的感受,還想著如何得到她的身體,真是慚愧中的慚愧,看來要盡快想個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煩憂,最好是想出一個令她有信心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會孤零零一個呢?這�是你的家,有多位愛護你的姐姐,和疼愛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當日在醫院,我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關係,主要的原因,皆是心�想的最後還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說。

  「真的?」婷婷聽我這麼一說,�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說。

  「嗯,別把我和梁醫生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你看……」我從口袋掏出師母交給我的珍珠吊墜說。

  「這……」婷婷望著我手上的珍珠吊墜說。

  「送給你的。」我把珍珠吊墜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給我?這是珍納送給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嗎?」婷婷驚訝問說。

  「嗯,這個珍珠吊墜,可是第一個鑲成品,芳琪她們還沒得到,現在我先把它送給你,以表示我重視你的存在和愛意,希望你會喜歡。」我把婷婷摟在懷�說。

  「沒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給我,真是受寵若驚,但第一個便送了給我,感覺不是很好吧,我怕她們會不高興。」婷婷說。

  「胡說,芳琪她們怎會如此小器,告訴你吧,先送給你是她們的意見,表示她們對你疼愛之心,加上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徵,我又怎會不把它送給你呢?」我解釋說。

  「是姐姐們主動要你先將珍珠吊墜送給我?她們對我太好了……」婷婷感動的說。

  「嗯,芳琪她們都很關心你,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已和父親談妥,他會認你的姐姐做乾女兒,日後她的骨灰會擺入邵家的祖墳�供奉,這不但是父親對你身分的重視,更是我對你愛屋及烏之心。」我說。

  「嗯……謝謝……我代姐姐多謝你們……」婷婷十分激動,且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說。

  「婷婷,現在邵家上下的人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你不會再感覺孤零零了吧?是嗎?」我在婷婷的眉心親了一下說。

  「嗯……龍生……我……」婷婷激動的突然向我大力摟抱,並把兩片濕脣貼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靈活的小舌,亦在四脣的緊貼下,肆意挑弄起來。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發出狂熱的攻勢,身體更刻不容緩壓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對彈挺的豐乳,亦直壓於我的胸膛,彈柔盈豐的貼摩,很快又將我體內的欲火再次燃起,雖然她臉上仍掛著兩行晶瑩的淚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聲,尷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來,並小鳥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麼了?」我問婷婷說。

  「沒什麼,它……頂住我罷了……」婷婷臉紅逃避我的目光說。

  「哦!它總是十分俏皮,對了,這瓶酒是巧蓮拿進來的吧?」我說。

  「是呀!你想喝嗎?」婷婷問說。

  「我想喝?難道你不知道巧蓮擺放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問說。

  「知道……巧蓮向我說了……」婷婷點點頭說完後,走過去把酒開了。

  望著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條的身段外,翹起的彈臀最為性感,相信亦隻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蓮一比高下,或許她的青春略勝巧蓮,但胸部則巧蓮強勁多了,正當想著胸部比較的問題,婷婷正好拿著兩杯酒迎麵走過來,而她胸前那對彈實的豐乳,透過薄薄的蕾絲睡裙,若隱若現的輕輕蕩晃,鏤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貼在蜜桃兩寸之位,加上兩旁雪白的腿肌襯托下,麵對如此誘惑的尤物,我已……

  「來,喝杯酒……」婷婷小鳥依人般倚到我身邊,並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來!祝我們喝過交杯酒,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說。

  「嗯……」婷婷微微一笑,將手繞過我的手後,便把酒一乾而盡。

  喝過這杯酒,難免又熱吻一番,但這數分鍾的接吻,真是隻限於濕吻,並沒有撫摸什麼的,因為兩人纏繞的手仍拿著酒杯,彼此都不願分開,不過,最後還是把手放下,緊貼的香脣也慢慢分開。

  「剛才怎麼傻乎乎看著我?」婷婷臉經羞怯垂低頭,輕輕的問我說。

  「因為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實在美豔動人,所以不知不覺給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隻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豔彩,對了,酒是巧蓮為我們準備的,這套睡裙也是她為你準備的?」我說。

  「不!這套睡裙是我日前買下的。」婷婷臉紅的說。

  「哦?這套紅色睡裙是你自己買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歡鮮紅之色嗎?」我說。

  「原來你平時也有留意我,沒錯,我比較喜歡清淡的顏色,但在醫院的時候,曾聽人說過,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紅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會鴻運當頭,�頭真空,丈夫往後便一切順利,不會遇上什麼障礙或麻煩,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紅的臉頰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說。

  「但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真的要說嗎?」婷婷�起嫣紅的秀臉問我說。

  「嗯……」我點點頭的把酒斟滿說。

  「他們說……聽好是他們說,不是我說的……」婷婷又羞怯的說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們是指在醫院說此話的人,而不是你,那他們到底還說些什麼了,快說嘛!」我說。

  「他們說……說……要丈夫……親手……把……把大紅睡裙……脫……下……才會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運……」婷婷羞得急忙把臉垂下,並傳出沈重的鼻息聲。

  「哦!說此話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願意聽他的話。」我笑著說。

  「不!是女病人說的,別胡亂瞎扯!」婷婷撒嬌的說。

  「好!我不胡亂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當是洞房夜了?」我說。

  「嗯,我今天失身給你,所以認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雖然沒想過你今晚會來我的房間,但我還是穿上這套睡裙,當是盡了做……做……妻子的責任。」

  婷婷說完後,忙把頭鑽到我的胳肢窩�。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麼好害臊的,何況還是在閨房�說,沒什麼好害臊的,不過,我要多謝你給我的祝福,和盡妻子之職的精神,謝謝,可惜,你下體已受了傷,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愛,但這件如此有義意睡裙,我必會親手為你脫下,起碼今晚算是我第一次過的洞房夜,是個難忘的回憶呀!」我說。

  「沒關係,今晚我們可以做愛,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說。

  「婷婷……」我萬分感激的說。

  「我們上床吧……」婷婷臉紅的說。

  「好!但今晚不可做愛,我不想你難受……」我關懷的說。

  「既使不做愛,你也要親手把我的睡裙給脫了吧?」婷婷拉著我的手走到床邊說。

  【第四十一卷】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聽了我的甜言蜜語之後,相信她往後留在邵家,已不再隻存有報恩的心態,應該可以很踏實當她的九姨太,而且亦會深深感受我對她的愛。此刻的我,暗地�不禁要稱讚自己的手段,不過俘虜女人芳心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獨對付冷熱無常的靜雯,卻無計可施,甚至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性感的婷婷,將我牽到床邊的時候,羞答答將發紅的臉頰垂下,等待我為她脫下紅色的性感睡裙,正當提起手想解開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之際,她那飽脹且高聳的乳峰,似受到強烈急促的心跳,開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麵熱手燙,心猿意馬。

  婷婷偷偷窺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隨即轉過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對她胸前彈乳的窺視,但她這麼一個轉身,我那豎起的大龍根,不偏不倚,正好頂在她的豐臀上。

  「怎麼……還不……動手……」婷婷轉過身背向我,並閃避龍根對她豐臀怒頂的說。

  「婷婷,是否該沖個涼才上床呢?」我說。

  「嗯……抱歉,沒想過你今晚會到我的房間,所以沒有為你準備睡衣,我這就去為你拿過來,你先去沖個涼吧……」婷婷臉紅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房外。

  婷婷離開後,我腦海�不停的想,今晚是否與她做愛的問題,倘若不體諒她今天被我插傷,仍要強行與她做愛,她自然不會有所怨言,但如此殘忍的對待她,心�始終過意不去,亦實屬不該,畢竟她是我的女人,絕不能讓她受苦,最後,決定今晚摟摟抱抱算了,來日方長嘛!

  沖涼沖到一半,浴室的門有人推開,想必婷婷給我拿毛巾進來,但她沒有對我說什麼,很快便靜悄悄的離開浴室。

  沖涼後,走出浴室,意外地發現電視閃了一閃,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讓我瞧見螢光幕播放的節目,或許是不想破壞氣氛,亦有可能是觀看情色片,目的想培養床上性愛情緒的需要,假設不幸是後者的話,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會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強欲念,達到對性的渴求。

  「看什麼節目?」我走到床邊說。

  「沒什麼,新聞罷了……」婷婷走下床為我端上杯酒。

  接過婷婷端上的酒後,摟著她坐在床邊,兩人共飲一杯酒,情意綿綿夠浪漫的,不巧,卻被我發現枕頭底下的光碟遙控器,看來她剛才應該是播放光碟,但這個時候沒理由觀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從情色片子中找尋生理刺激,以便對性愛產生渴求,欲降低下體疼痛的心理負擔?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邊,接著上前把燈光調暗,慢慢的走回我身邊,再次小鳥依人般倚到我懷抱�,然而,望著她那閉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為她開了胞,要不然此刻為她破處,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隻冰冷的玉手,從我的膝蓋上慢慢向上攀沿,每當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這隻似有魔力的玉手,雖然慢速攀行,但轉眼間已摸入圍在我腰下的浴巾內,頓時,兩旁腿肌湧現萬蟻爬行的快感,而淘氣的龍根,不但興致勃勃,沸騰高舉,還特命雙腿張開,以方便嗬護玉手的潛進,然而,麵對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無主的我,隻能任由對方魚肉,而欲罷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顫抖的玉手,終於握住擎天一柱的龍根,此刻,全身沸騰的欲血,也同一個時間湧入八寸的空間�,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發出一句賤淫聲,婷婷這時候亦和我一樣,雙雙發出急促的鼻息聲。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長粗壯的龍根上說。

  婷婷雖是微聲細語的說,但她那嬌聲嫵媚之態,是多麼令人陶醉,她那細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馬的開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喚她的名字,以掩飾內心澎湃的衝動。

  「來!」婷婷再次將我的手,擺在她睡裙胸前的蕾絲蝴蝶結上,雖然兩座高聳的乳峰,同樣隨著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鎮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盡快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而她潛在我下體浴巾內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並且利用纖細的指尖,輕輕燙撫。

  春丸受到挑撫的我,在極度快感的興奮下,終於解開婷婷胸前的蕾絲蝴蝶結,沒想到隻是輕輕一拉,遮掩兩座乳房的低胸鏤空蕾絲,如凋謝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邊,導致胸前空隙之處,擴大了幾寸空間,而這幾寸空間,亦很快便被彈實豐盈的乳肌所霸佔,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圖,教人看了心迷神惑,無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雙眼發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彈,並嚥下口水稱讚的說。

  「那你還不……」婷婷將我的手移到掛著紅色吊帶的粉肩上,顯然要我將她睡裙的吊帶拉下,倘若吊帶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會自動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會無遮無掩暴露於我麵前,到時候恐我怕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將她佔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讓你下體再受苦!」我懸崖勒馬的說。

  「你忘記剛才說過,即使不做什麼,也會把我身上的睡裙脫下……」婷婷臉紅的說。

  「嗯,對!今天的你很特別……」我忍不住往她兩片濕脣,送上一吻,繼而摸向她的粉肩,並將手插入兩條紅色的吊帶�,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帶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隨著吊帶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彈乳上的嫩小奶頭,亦暴露於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竟在這時候掙脫我的懷抱,站在我的麵前,然而,她這麼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間的睡裙,自然而然,從豐腴的彈臀滑落玉腿,接著掉落地麵,成了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美人兒。

  「美……真美……」我嚥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對婷婷發出一句讚歎。

  突然,婷婷整個人壓到我身上,並刻意將我推到至床上,緊接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帶著一對豐盈的彈乳,如泰山壓頂的壓在我的胸膛上,而兩片珠脣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臉上索吻,似乎不讓我有少許抗拒的空間,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拋落地麵,而灼熱的肉冠上,僅有溫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終於將兩片濕脣,停留在我的嘴上,並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謂最難消受是美人恩,正當我把舌頭挑入她櫻桃小嘴之際,突然覺得龍根黏答答的,於是偷偷朝下體望了一眼,發現兩條大腿則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緊夾,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龍根,正被光禿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燙摩,肉冠發出奇癢難當……

  「呼……呼……」婷婷熱吻中,偶而發出隱隱的喘息聲。

  「婷婷……不要……你會很痛的……」我掙脫婷婷小嘴的香脣,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並且雙手將她緊緊擁抱,送上關懷嗬護之言。

  婷婷不但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掙脫我的懷抱,停止火辣辣的親吻動作,並且把微微顫抖小手蓋在我的臉上,企圖想遮擋我的視線,但憑她那隻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視線全數遮掩,畢竟仍有隙縫之位可做窺視,然而,不窺猶可,一窺則陷入欲罷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來婷婷吸了口氣,微微分開跪在我腿邊的雙膝,一手掰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著我那勃硬的龍根,準備將蜜壺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當肉冠觸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視若無睹,一個急速翻身,雙手將她摟抱反壓在床上。

  「不!你下麵之前已被我插傷,絕不能再讓你留下做愛痛苦的陰影,這樣對你往後生理會有所影響,記住,愛並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達的。」我說。

  「龍生……」婷婷張開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入懷。

  「婷婷,今晚我們睡覺就好,別再想那回事。」我壓抑內心的欲火說。

  「不!你還沒有解決,這樣就睡覺你黎很難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幫你解決吧……」婷婷臉紅細聲的說。

  「不好吧,你今天也夠累的……」我說。

  「嫌我的技術不到家是嗎?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間睡,我不想你難受到天明。」婷婷說。

  「生氣了?」我小聲的問說。

  「不是生氣,是不想你憋著難受……」婷婷嘟起小嘴說。

  「嗯……那好吧,麻煩你了……」我點頭答應說。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著我親了一下說。

  「你別動,就這樣吧……」我說。

  「就這樣?這怎能……」婷婷不解的問說。

  「這樣不就行了嗎?」我慢慢移動身位,雙膝分別跪在婷婷兩邊粉肩旁,而龍根則壓在她的粉臉上,嚇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將龍根握於手�。

  「真的好大、好燙……」婷婷凝望我的龍根說。

  「你在醫院麵對那麼多病人,有沒有見過比我大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當然沒有,即使有也沒你那麼粗壯,難怪琪姐她們會說……」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們說什麼了?」我好奇一問。

  「琪姐她們個個都說,你床上能強勁,好幾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還不想上班,對了,這個秘密你知道就好,別告訴她們我說了給你聽。」婷婷認真的說。

  「好的!可以開始了嗎?」我笑著說。

  「嗯……」婷婷臉紅作狀嚥了一口口水,接著便張開櫻桃小嘴,慢慢將肉冠含入嘴�,她一邊含、一邊就皺起眉頭,或許龍根對她小嘴來說,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終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間,偶爾碰到牙齒,破壞了氣氛,但她兩片濕潤的珠脣,倒有被騷起癢的快感,而飽塞於小嘴內的誘景,則是一支強勁的催情劑,不知不覺,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麵,開始衝動起來,原本閑著的雙手,此刻已開始揉搓她的彈乳,龍根亦在她的小嘴�開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護著喉嚨,咳了幾聲!

  原本陶醉在揉搓彈乳的我,被婷婷幾下的咳嗽聲所驚醒,急忙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瞧見她咳得蛋臉漲紅,眼下還有幾滴淚珠,刹那間,我才驚覺剛才得意忘形,導致抽送過於猛烈,插得過深,頂住她的喉嚨給噎住了……

  「抱歉!剛才我……」我急忙送上關懷的慰問。

  「沒關係,我們繼續吧……」婷婷用床頭的紙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後,伸手往我腿間搜找龍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這樣吧……」我起身倒轉了位置,改用側躺的姿勢,同時將她的身體擁入懷�,並將她的左腳繞過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腳亦繞過她的頭,此刻,兩人下體的重要部位,已緊貼在對方的麵前。

  「不要……羞……」婷婷撒嬌的叫了幾聲!

  燈光雖然微暗,卻無法掩飾婷婷蜜桃受傷的程度,兩片花瓣紅腫一片,實在難想以想像,蜜道內紅腫的狀況,會有多嚴重的情形出現,我見猶憐之下,亦對自己野獸般的行為,感到十分的慚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說完後,迫不及待伸出舌頭,舔向花瓣紅腫之處,希望經過我的嗬護,能減低婷婷的痛楚,同時希望能盡快早日康複。

  「嗯……」婷婷低吟了幾聲,沒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並且開始舔著龍根,一進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幾下蜜縫之後,發現蜜壺流出的香液挺多的,於是使勁吮吸了幾下,婷婷哀怨的叫床聲,隨即響了起來。

  「不要……很癢……嗯……」婷婷的屁股往後縮,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來她嘴�說的不要是假,要我為她止癢才是真,於是緊扣她的彈腿,掰開兩片花瓣,將舌頭塞入蜜洞內,肆意瘋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補償她開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掙紮了幾下,蜜桃開始顫抖,接著在我嘴上噴出暖烘烘的春液,繼而將我推開,她自己則全身酸軟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屁股偶爾還發出幾下劇烈性的抽搐,看來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是該讓她休息一會了。

  趁婷婷休息的時候,我親自拿起紙巾為她善後,一來表示夫妻的恩愛,二來感謝她一直對我的愛護,當我拿著紙巾正要抹下濕透一片蜜桃之際,婷婷出手阻止。

  「讓我自己來吧……」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愛妻累了,好好躺一會,讓我為你效勞……」我發出會心一笑的說。

  「怎麼好意思……」婷婷堅決不肯鬆開遮掩腿間的小手說。

  「兩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夫妻間的一種恩愛嘛!」我示意婷婷移開腿間的小手說。

  「可別告訴琪姐她們……你為我……」婷婷猶豫了一會,臉羞羞把遮掩腿間的小手移間,並且把雙腿悄悄張開的說。

  我小心翼翼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沒想到下體受傷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輕抹的時候,偶爾還會發出幾句低吟,看來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強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著我為她善後完畢,隨即拿起紙巾為我臉部善後。

  「你的水真夠多的……」我故意戲弄婷婷說。

  「還不是給你擠出來的,居然還取笑我……」婷婷撒嬌的說。

  「嗯,言歸正傳,洞房夜出現了高潮,相信你也該心滿意足,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雖然我已經什麼,但它仍是沒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導致它無法得到釋放呢?」婷婷摸向我高舉的龍根說。

  「婷婷,床上這玩意沒說行與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蓮靜宜二人相比,你當然比不上她們,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樣,後來她向巧蓮學習,現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向巧蓮請教,至於小龍生沒有睡意,也沒有關係的,隻要熄了燈,蓋上被,它便會乖乖聽話睡覺。」我說。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讓你或它,飽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頭,似在猶豫些什麼的。

  「想怎麼樣了?別賣關子,說下去嘛……」我追問婷婷說。

  「我……我……我今昨想把……後……麵……交給你……」婷婷說完後,即刻用枕頭遮掩羞紅的臉蛋。

  婷婷這麼一說,令我大吃一驚,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會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後庭,這可是難以回答的問題,但卻讓我偏偏遇上,如果答應等於沒有憐愛之心,不答應等於不尊重妻子的決定,今回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婷婷,我沒聽錯,你指的是這�?」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說。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頭向我點點頭,接著又將枕頭掩在臉上。

  「你怎會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問說。

  婷婷聽我這麼一問,拿開遮掩臉上的枕頭,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數秒鍾。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認真的說。

  「婷婷,我可要說明一點,之前我對章敏說交出後麵,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戲弄她的,你可別當真哦!」我澄清的說。

  「這點我當然知道,不過,雖是你存心的戲弄,但章敏確實已經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樣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說。

  「婷婷,其實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會與她結怨。」我說。

  「龍生,你誤會了,我和章敏怎會結怨呢?隻不過現在家�除了她之外,已沒有人可用來與我比較的對象,霜姐武藝高強,心法亦是她傳授給我的,所以根本無法與她較量,巧姐和幾位姐姐,不管學識或人生經驗,強出我幾百倍,同樣是無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興趣,是良性的爭鬥,你大可不必擔心。」婷婷說。

  「哦!這回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心�煩悶,想找個對象爭鬥一番,除了調劑枯燥的心情外,時時刻刻,提高戰鬥的精神,莫非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們做的?」

  「嗯,可以這麼說,以前我們十二聖女,個個沈默寡言,內心卻爭鬥不停,尤其是武學神術方麵,更是拼命苦練,以求排在對方前頭,但私底下我們卻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關係,隻想鬥贏她罷了,對了,霜姐不是也有這樣習慣嗎?難道你不曾發覺?」婷婷問我說。

  當聽見婷婷說紫霜也有鬥爭的心態,我才懂得仔細想想,發覺她說得沒錯,平時紫霜偶爾也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做到的動作,相信這就是她所說的戰鬥心態。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態一樣,時時刻刻,提高自己的戰鬥心,而我在家�卻找不到一個對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說。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戰鬥心,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和家�上下的人嗎?你何需還要保護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說。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對了,你想和章敏看齊,難道你不怕痛嗎?當日你可在場哦……」我取笑婷婷的說。

  「龍生,悄悄告訴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遙控器,開始播放影片給我看。

  影片的內容主要是後庭的劇情,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來婷婷一直備有性愛光碟,不但可以活學活用,需要的時候,亦可增加自慰樂趣,真虧她想出此一舉兩得的法子,不對,之前她急著要我為她破處,難道想在螢光幕麵前邊學邊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後庭這玩意可不是說笑,事前需要先預備潤滑油,沒了它可不行哦,還有過程會……會……很痛……」我說。

  「你說的是這些嗎?」婷婷的抽屜�拿出包東西問我說。

  【第四十一卷】第八章:邵家女人的陰謀

  婷婷高潮泄了之後,在憐香惜玉的情況下,原以為今晚的春宵節目,已告一段落,則要抱槍到天明,誰料,她卻不肯罷休,誓要讓我得到春宵之暢快,並大膽要求後庭的玩意,刹那間,我被她大膽的作風,嚇了一跳,甚至開始產生疑惑,為何性愛上,她總是做主動,而我處處陷於被逼的環境中……

  婷婷肯獻出後庭,我自然十分的興奮,和一百個願意,但心中的疑問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後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盡快破身的道理,原來她是為了可以邊看情色光碟邊快活,無疑這個理由,令我心中疑問得以明白,之後,她打開那包東西,�頭正是一瓶潤滑油,看來今晚她的屁眼,則對我的龍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來這潤滑油,你一早已準備好了?」我又驚又喜的說。

  「什麼一早嘛!這是剛才出去為你拿內褲的時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別說成我對你有什麼預謀似的。」婷婷嬌嗔的說。

  「好!是我說錯了,潤滑油不是你一早預備的,但光碟不會也是剛才向巧姐要的吧?據我所知,她手頭上的光碟並不多,大多數我都看過的,而你剛才播放那張光碟挺陌生的哦……你這小淫女,還不快從實招來光碟的出處?」我轉身壓在婷婷的身上,並掐著她的鼻尖,臉露猥褻的淫笑說。

  「哇!你的表情很嚇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訴你……」婷婷推開我的手後,並將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說話,隻發出吱吱的偷笑聲。

  女人在床上脫得一絲不掛,還懂得打情罵俏的話,表示兩人已真正產生了溫馨的親切感,而並非例行公事或非自願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現這種溫馨的親切感,現在總算找回愛我的婷婷,而不是隻擁有想著報恩的婷婷。

  「好!你不說!看我如何對付你……」我說完之後,即刻使出一記雙龍出海,將婷婷的彈乳緊握於掌心,並大力揉搓的說。

  「哇!不要!」婷婷扭動身體,雙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還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開揉在掌心的乳彈,改用手指緊挾粉紅的嫩RT,她越掙紮RT就會越痛。

  「龍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胡亂的罵說,雙手想拉開我挾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緊掐RT,並且往上的扯,氣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還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暈,動作十分誘惑。

  「還不投降說出光碟從哪弄來的嗎?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嚇唬婷婷說。

  「噢!不要……我說就是……霜姐給我的啦……」婷婷求饒的說。

  「哦?光碟是紫霜給你的?」我鬆開挾在婷婷RT上的手指,並感到意外的說。

  婷婷給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讓我思索一番,瞬間,總算明白,紫霜為何輕易便能在網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圖片,原來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網和下載情色影片,如此看來,女人閑在家�,沒什麼事會做不出來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著RT說。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窺了一眼,發現原本嫩細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脹成粒花生米似,心�不禁偷偷竊笑。

  「讓我看看……怪可憐的……」我輕撫婷婷紅腫的RT後,伸出舌頭給它嗬護一番。

  「別這樣……又癢又疼的……」婷婷癢得吱吱發笑,推開我的頭,轉身背朝天的臥躺,以躲避我舌頭對她RT的挑弄。

  婷婷這個轉身臥躺,胸前雪白的彈乳,在我眼前近距離輕輕一晃,無意中,晃出誘惑的一幕,此刻,溫香豔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無遮無掩裸露於我眼前,然而纖細的小腰,和豐腴的美臀,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一絲不掛,躺在溫香的閨床上,性感的胴體,誘惑的燈光,此情此景,無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當欣賞婷婷性感胴體之際,突然,雪般白的豐腴彈臀,竟悄悄的升起,雙膝也這個時候,開始逐漸成了半跪的姿勢,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雙膝,不知什麼時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這是……」我愕然望著婷婷說。

  「嗯……來吧……」婷婷把羞紅的臉頰貼在枕頭上,雙手則抓著兩邊的枕角說。

  「現在?」我興奮的說。

  「你不是行了嗎?」婷婷朝我的龍根上窺了一眼說。

  「你真的決定了?不後悔?」我問說。

  「別婆婆媽媽的,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拿出你對章敏的狠,盡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麼多,來吧!」婷婷毫不猶豫的說。

  真要命!為何到了需要男子氣慨的一刻,我竟然變得婆婆媽媽的?這可不是平日�的我,難道當麵對既溫柔又體貼的女子,我便會變得如此婆媽?真搞不懂呀?

  「怎樣了?還有問題嗎?」婷婷問我說。

  「哦!我不是猶豫有沒有問題,而是擔心你承受不了我的東西,畢竟我心疼你.重視你的一切……」我趁機會讓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對她的愛意說。

  「你疼我……嗯……謝謝……來吧……不用擔心……」婷婷說。

  「婷婷,不用擔心?剛才你說過我的東西很大,而且中午破處又了受傷,現在又要捱我這一棍,哎!別說我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頭,恐怕也捱不住,我看還是等改天吧……」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婆媽……」婷婷指責了我一句後,將身邊的潤滑油倒在手指頭上,接著繞過蜜桃的門前,中指對準屁眼的位置,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婷婷的中指,雖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過一個痛字,隻不過臉上流露出難掩羞怯之容,和一種不知是痛,還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導自演的前排觀眾,並為她那可憐的小屁眼,不停澆上潤滑油。

  婷婷的中指,終於全根插入屁眼�,滿臉通紅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氣。

  「呼!喔……怎樣……」婷婷吸了一口氣說。

  「你是我見過一個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稱讚的說。

  「來吧……噢!」婷婷抽出屁眼�的中指,接著用紙巾抹幹淨後,戰戰競競,躺回床上,再次雙膝張開半跪的,蹺起雪白的屁股,擺出撩人誘惑的姿勢。

  我不想再多言什麼了,更不想婆婆媽媽的,總之,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動來滿足美人的要求,於是握著八寸多長的火龍,貼到婷婷翹起的彈臀旁,將大肉冠塗滿了潤滑油,之後便緊貼在豐腴彈臀的股肌上,對準細嫩的小屁眼,準備破門而入。

  「慢!龍生,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好奇一問說。

  「當你要射出的時候,一定要射入我體內,我指的是前麵那個位置,明白嗎?」

  「為何呢?你前麵還未康複……」我以凝重的語氣說。

  「龍生,你不需要擔心我是否康複的問題,倘若你真的對我關懷,可以輕點放進去,別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嚐被射的液味……總之,別讓我失望,可以嗎?」婷婷苦苦的哀求說。

  臉紅羞怯的婷婷,怎會當著我的麵說想在失身的當天,一嚐被射的液味?其實她的心意,我又怎會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懷孕,隻要成了孕婦,即使我再次遭受無常夫人的傷害,亦不需要為尋找孕婦的問題而煩惱,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嬌妻,我一定會答應你,謝謝!」我感激的說。

  世事就是這麼奇怪,剛認識婷婷的時候,腦子�不停想著怎樣占有她,沒想到,之後卻是她想著如何占有我,甚至逼我為她開胞,逼我插她後庭.要求我給她體內SJ,世事真是變幻莫測呀!

  一切準備就緒,正當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際,突然,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跟著紫霜的聲音響起,這不但嚇了我一跳,婷婷的反麼亦和我一樣。

  「婷婷!」紫霜從門外跑進來喊著說。

  「霜姐,怎麼了?」婷婷第一個時間轉過身問紫霜說。

  「紫霜,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紫霜說,同時發現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這時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沒有一絲尷尬之容,真不知她是過於緊張,忘記身上一絲不掛,還是她們姐妹情深,早已習慣赤裸相對。

  「婷婷,不要再勉強自己,停止吧……」紫霜捉著婷婷的手說。

  「霜姐,我們不是早已經說好了嗎?這又怎能算是勉強呢?」婷婷回答紫霜說。

  「婷婷,我不能讓你受罪,很痛的!」紫霜歎了口氣說。

  「霜姐,更痛的我們沒捱過嗎?況且痛一痛就過了,不必為我擔心。」婷婷說。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對話,聽起來怎麼覺得怪怪的?似乎對我隱瞞某些事似,難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為我獻上後庭之事,不對!紫霜出現的時間,怎會如此之巧,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們太過份了!」我裝起惱火的表情,走下床幹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發上不語,表麵上裝扮成知道什麼一回事,但心�卻是一片茫然,腦海�則想著,如何令她們說出事情的真相。

  「龍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問我說。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窗外。

  「龍生,別責怪婷婷,她這麼做其實是想讓我再看一遍,破解十靈氣的過程,和破解時候的反應,雖然事前沒有和你說明一切,但整件事對你沒有任何害處,更沒有欺騙什麼的。」紫霜忙解釋說。

  紫霜說到欺騙二字,使我擔心婷婷會出現「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的尷尬,畢竟她曾隱瞞我們為江院長通風報信,雖然那不算是傷害我們之事,但欺騙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尷尬,決定不再裝下去。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我扮了張鬼臉笑著說。

  「原來你……你假裝生氣……哼!」婷婷將枕頭拋到我身上。

  「我不裝生氣,紫霜剛才會說出實情嗎?」我神氣的說。

  「龍生,你真是的,竟開這種玩笑……」紫霜有些不滿的說。

  「好了,紫霜,剛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說了,還是說為何你會突然跑進來,而且時間又會那麼的巧?」我把酒杯擺在茶幾上,摟著紫霜坐在床邊。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急忙鑽入被單�。

  「婷婷,你甭躲了,出來說個清楚吧……」紫霜拉開被單,並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

  婷婷的被單可不輕,紫霜輕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動作亦十分敏捷,看來她的傷勢已經痊愈,體能更無需懷疑,畢竟得到江院長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麼一回事?」我指著紫霜問婷婷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電腦,我上前一看,發現視頻的鏡頭,原來是開著的,難怪紫霜進來的時間會捉得那麼的準確。

  「原來是這個,慢!除了紫霜看見之外,還有誰知道這個安排?」我問說。

  「龍生,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屋�所有的人都看著……」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你……你們……騙局!一個大騙局!哎呀!聰明的我,竟然上了你們的當!被你們幾個女人戲弄了!糊塗!糊塗呀!」我猛敲自己的頭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已陷入芳琪她們設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傳送愛意給婷婷,接著看我如何的憐香惜玉,最後當我是男優,觀看我攻庭之秀,虧她們想出這個方法戲弄我……

  「龍生,琪姐她們和我一樣,隻想再一次觀看……插入後麵的情形,並不是刻意想戲弄你什麼的。」紫霜解釋說。

  紫霜這麼一說,反應隨即告訴我,芳琪她們也想試試後麵的玩意,想到這�心中的火氣全消,其實讓她們當場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也跑了進來,可能怕我知道真相會發火,個個急忙跑進來為婷婷解說。

  「終於輪到你們出場了……」我冷冷說道。

  「龍生,生氣了?嘻嘻!這可是我想出來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為你要向我們補償,知道嗎?」芳琪說。

  「補償?我做錯什麼了?」我不解的問說。

  「你和兩大醫生在房間的時候,我們在門外幹焦急,難道你不該補償給我們嗎?況且今次除了沒告訴你,我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說。

  好男不跟女鬥,敵眾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況且芳琪說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沒告訴我,她們透過螢光幕觀看之外,其它所說的一切,應該也是實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讓她們觀看,我更沒有理由拒絕她們,再說亦不容許我去反對。

  「原來我送江院長和兩大醫生回家途中,家�可發生了不少事,而且還開了個家庭會議,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現場看,不必對著螢光幕那麼辛苦,但條件你們個個都必須脫清光。」我提出條件說。

  「不!我們尊重婷婷的決定,還是看螢光幕行了。」章敏說。

  「大家想看的話可以留下,我不會介意,但不好遮擋鏡頭,我想將整個過程錄下來,以便對霜姐日後破十靈氣有所幫助。」婷婷說。

  「怎麼樣?留下還是出去呢?」師母問大家的意思說。

  「婷婷,你真的決定要繼續做下去嗎?」紫霜問婷婷說。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這樣對她才算公平。」婷婷說。

  「婷婷,千萬別鬥氣,更不好計較公不公平的問題,我以過來人的身分告訴你,劃不來,很痛的!」章敏勸阻婷婷說。

  「如果要說痛,中午破身的時候,不是更痛嗎?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說。

  「這倒是……但婷婷……」眾人望著婷婷啞口無言,而我更不知該說些什麼較為適當,或許不說話,便是最適當的話。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讚同你說應該公平對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這個問題,況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塊失身!」紫霜堅決的說。

  「今天失身?」眾人對紫霜的決定,無不露出驚訝的神情。

  「霜姐,你考慮清楚了嗎?」婷婷驚訝的說。

  「紫霜,你有傷在身,不行呀!」巧蓮急忙上前勸阻紫霜說。

  「霜姐,別聽婷婷說什麼公平不公平之事,我從來想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你要保重身體,三思呀!」章敏勸阻紫霜說道。

  「謝謝各位的關心,我的傷患用過迎萬小姐的藥粉後,現在已經痊愈,至於體力方麵,有了江院長的功力傳送後,現在比起受傷前還要強壯,大家不必為此擔心,我再說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說。

  「紫霜,既使破十靈氣,也不必如此匆促,等過多幾天吧……」巧蓮仍不放心的說。

  「不!遲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時破除身上的十靈氣,乃是最適當的時機,隻要順利將十靈氣給了龍生,那紫彩神珠的靈氣,亦同時會給了他,這樣我們便不必擔心,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靜分析的說。

  「好!紫霜,既然說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讚同,不管是陪你也好,為公平也罷,主要維護姐妹們共患難的守望團結精神,我們就一起破吧,大家覺得怎麼樣?」芳琪一鼓作氣的說。

  大家聽了芳琪說要所有人一起破後庭,各自顯得有些慌張,甚至臉紅羞怯而垂頭不語,而我這位閑人亦被芳琪的決定,感到又驚又喜的,刹那間,望向眾美人豐腴的屁股,暗地�不禁自問:「怎麼吃呀?」

  「大家若有意見不妨直說,我隻是提議罷了,並沒有勉強的意思,別誤會……」芳琪說。

  「大家不必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會過意不去,總之,多謝各位姐姐……」紫霜壓抑內心的情緒說。

  「紫霜,絕不會勉強,我已經決定和你一同接受這份恐懼,有福同享前麵那句話,我芳琪還是記得的,還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傷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說。

  「有難同當?」紫霜愣了一愣的說。

  「琪姐,你考慮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說。

  「章敏,中午在律師樓的時候,當你脫下內褲的時候,難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嗎?為何當時你又毫不猶豫的幫上忙?原因很簡單,因為邵家沒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著章敏頭上的秀發說。

  「嗯……」章敏臉紅嬌聲應了一聲。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這個大家庭,皆是大家給我的支持,福我享過了,難不曾與你們同當,今回我玉玲願意與你並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這份恐懼!」師母上前將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說。

  「好!玉玲,沒想到你會站出來支持紫霜,我還以為一向怕痛的你會退縮……」芳琪興奮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都願意支持紫霜,唯獨巧蓮還未有什麼表示的,結果,幾對眼睛不約而同望向巧蓮的身上。

  「你們不需要問我,隻要龍生不嫌棄我的話,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給他的……」巧蓮簡簡單單的說。

  「太好了!我們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緒高漲的說。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說。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為她亦為自己感到高興,可是一下子給幾位美女破後庭,似乎有些浪費,如果分批兩個兩個上,那最理想不過的,但有什麼理由,可以說服讓她們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剛才和紫霜說那番話,心生一計!

  【第四十一卷】第九章:臨時決定

  原本想與婷婷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房間卻熱鬧起來,此刻,屋內所有的女人全跑了進來,芳琪還掀起破後庭的熱潮,而個個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團結力量下,義不容辭都獻出屁眼,以作對紫霜破十靈氣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們屁眼的我,麵對刹那間傾巢而出的彈臀,卻有些不知所措,總是覺得有些浪費,幸好,靈機一觸之下,及時想到要她們分批上的借口。

  「龍生,這回你可樂死了吧?噢?怎麼沒反應?假正經呀?哈哈!說幾句話回應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龍生怎會沒反應呢?難道你看不見龍生的小淘氣,將浴巾變成太陽傘了嗎?」花琪笑著拉開我下體的浴巾說。

  圍著龍根的浴巾被芳琪拉開後,八寸多長的粗霸巨龍,直把眾人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隱約中,還聽到不知誰的嘴�吐出一個「嘩」字。

  「琪姐,還是把浴巾還給龍生吧,怪難看的……」章敏說。

  「就是嘛,你們個個身上穿著衣服,而我卻赤裸裸的,感覺像個變態的暴露狂似,夠尷尬的……」我用手掩著下體說。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臉泛錯愕之容,接著幾句竊笑聲變成狂笑的嘻笑聲,而我自己往下體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老公,你身上的東西不給我們看,那你想給誰看呢?況且閨房是小淘氣的活動空間,難不成這點自由你也不給它嗎?」芳琪倚到我身邊嬌媚的說,玉指則輕撫著光禿禿的肉冠。

  「你……」麵對口齒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麼反駁她,不過,她撫摸龍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層樓,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適中,該用力的時候不會輕,該輕的時候,則摸出螞蟻爬行般的癢,當指尖碰向春丸的時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門緊縮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麼了?春情大動發浪了?」章敏戲弄芳琪說。

  「春情動就春情動,在房間對著龍生怕什麼動春情,又不是對著其它的男人,難道你們對著龍生的小淘氣不動春情嗎?況且小淘氣散發的魅力,確實教人又愛又恨的,勁度更是勇不可擋,哎!總之,遇上它真沒什麼矜持可言的……」芳琪輕撫著龍根說。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麵了……」章敏高舉投降之手,從後擁抱芳琪說。

  芳琪放蕩淫媚的模樣,章敏則大驚小怪的,但我一點也不覺得驚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氣氛,以減低眾人對後庭被插的心理壓力,和免去紫霜的尷尬,然而,她這一份細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遠遠無法和她相比,實在夠慚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問說。

  巧蓮和芳琪兩人,最了解我不過的,隻要我輕輕皺一皺眉頭,或微微鬱悶的舉動,她倆便能輕易察覺,而她兩人之中,巧蓮屬於冷靜派,不會第一時間追問,除非身旁沒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發問,且即時想辦法解決,然而,每當出現這種情況,心�總不禁自問,假設這種反應是表示愛的關心,那麼我肯定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龍生,如果關於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說,我會聽你的話。」紫霜走上前到我身邊說。

  每當家�進行xa歡樂的時候,紫霜總是顯得害臊,絕不會主動接近我,而今她麵對赤裸裸且龍根勃挺的我,竟毫無羞怯或畏懼的走到我身邊,顯然再一次向我證明,她是經得起風浪,且能辦大事的強者,而我一向最喜歡女強者類型的女人,此刻,心�頭除了想盡快占有她.想盡快與她融為一體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眾多人數的場麵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總覺得少了溫馨之情,記得紫霜曾說過,初夜該在二人恩愛溫馨的環境下渡過:我不該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麗的臉頰上,繼而再撫弄她的秀發,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雖然她的臉上不泛閉月羞花之容,但隱約的眼神中,仍閃爍著少女矜持掙紮的目光,兩片合上的濕潤珠唇,隻留下一條誘人嫩紅的縫隙,乍眼一看,簡直是蜜桃兩片花瓣的化身,沒想到,沈默中的小嘴,竟能發揮出令人心猿意馬的誘惑力,難怪有人會說,女人的嘴巴是最厲害的殺人武器。

  此刻,體內的欲火,默默地,被沈靜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熱血,迅速往龍根�充血,滾燙的春囊所散發的熱力,不約而同,直逼龍根八寸多長的空間內,原本已膨脹成蘑菇頭的肉冠,此刻比起嬰孩的拳頭還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從床上彈起,一絲不掛,從後擁抱紫霜的小腰,而她這麼一抱,無疑將紫霜身上那件薄質粉紅色的鏤空睡裙,添加多幾分誘惑的媚力。

  「龍生,是不是霜姐有什麼問題?如果我可以幫上忙,必會全力以赴,你直說行了!」婷婷從後緊張抱著紫霜纖細的小腰說。

  「婷婷……」紫霜緊握婷婷摟抱於她腰間的小手,轉過頭,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窺視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體。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間,最溫馨且最挑惑欲火的鏡頭,隻可惜,這個吻她倆誰都不會做出主動,畢竟此刻的環境,並非處於xa情緒之中,而我亦努力壓抑著體內的欲火,和停止滿腦子的性幻想,並開始進行剛才心中所想的計劃:如何令幾個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議。

  「嗯,紫霜,今天恐怕無法破你的十靈氣,除非你想放棄紫彩龍穴。」我說。

  「嗄?」紫霜錯愕中,睜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呆若木雞,如三魂不見了七魄似。

  我這麼一說,別說紫霜感到驚訝,所有人的表情,無不呆似木雞的,然而,她們的反應也告訴了我,要她們分批獻上後庭的計劃,已成功了一半。

  「龍生,你說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隨即反應的說。

  芳琪的腦筋可真夠厲害的,隨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這份聰敏的智慧,我則是又愛又恨,很多時候會被我利用,很多時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鏡。

  「龍生,琪姐說的話對嗎?我不能放棄紫彩龍穴,那是父親臨終前……」紫霜說到一半,眼角已滲出淚水,無法繼續往下說。

  「紫霜,別激動,由於赤煉神珠的降落,紫彩龍穴遭受赤煉之火焚燒,真龍已破穴而逃,而焚燒的過程中,婷婷的血興赤煉之火,融化為一體,故龍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占有……咳……」我說到一半故意咳嗽幾聲,停了下來拖延時間,以整理接下來要說的話,避免出現前言不對後語的錯誤,而自打嘴巴,畢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則是以前我撒了一個謊,所以須謹慎說話,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霜姐,對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尷尬的對紫霜說。

  「婷婷,這不關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錯,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請求你讓出紫彩龍穴,以慰父親在天之靈,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你不會反悔吧?」紫霜說。

  「當然不會!如今姐姐的大仇已報,別說是紫彩龍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龍穴的主人。」婷婷說。

  「婷婷,我擁有的—切,還不就等於邵家擁有一切,而邵家擁有的一切,亦等於大家擁有一切,還有什麼你我他的,但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罷了,算是當女兒盡最後一分的孝道。」紫霜傷感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紫霜是珠虹寶地的有緣人,但她卻執著要得到紫彩龍穴,可是同一個人,絕不可能擁有兩個寶穴,但目前兩個寶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尋常……

  「龍生,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說。

  「慢!給我一點時間想想……」我轉過頭凝望紫霜秀麗的臉孔說。

  紫霜是珠虹寶穴的有緣人,這點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龍也不會因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飛升,但紫霜又與紫彩龍穴有緣,並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靈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龍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龍穴的有緣人?倘若一個人同時能得到兩個寶穴,除非兩穴同為一脈,對了,兩個寶穴的接緣人都是我,看來極有可能被我猜著,兩穴同為一脈的可能,莫非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還是賴布衣所布的局,總之,肥水不流外人田,兩穴是否同為一脈,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龍生,怎麼了?以前曾聽你說過,隻要婷婷成為邵家的人,便可以將寶穴轉移給我,該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紫霜追問我說。

  「霜姐,別擔心,下午我已成了龍生的女人,屬於真正邵家的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們對龍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說。

  「紫霜,婷婷說得沒錯,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接下來的問題應該不大,你別過於擔心,況且龍生剛才隻是說今天罷了,並不是說以後或將來都不行,對嗎?」芳琪安慰紫霜說。

  此刻,該是時候輪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會被她的情緒所影響,直接破壞xa的氣氛,正所謂一馬不走百馬憂,孝女始終是孝女呀!

  「嗯,芳琪說得沒錯,剛才我說的是今天,但並不代表明天就行,因為凡是風水穴轉換主人,必須以新主人的血點上龍脈,而紫彩龍穴並非一般普通的風水穴,加上它又經過赤煉之火焚燒,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須擁有更大的靈氣,方能點醒龍脈之氣,恰好你是十靈女,身上擁有十靈血,所以轉移龍穴不是問題,問題是何時許出十靈血罷了。」我說。

  「我隨時可以把血奉上,你什麼時候要?」紫霜將手腕舉到我麵前說。

  「不!別這樣衝動,我指的血是十靈血,是聚在十靈氣部位之血,一般處女的血,則稱之為宮靈血,倘若麵對隻是一般的風水穴,那指頭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龍穴並非一般的風水穴,現在該清楚了吧……」我說。

  「喔!我明白了!龍生,你是說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落紅之血!」師母突然大聲的說。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臉紅羞怯,急把泛起紅霞之臉垂下,但很快又把臉�起來,並不轉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紅之血隨時可以給你,但是我有個小疑問……」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疑問?」章敏感興趣的走上前問紫霜說。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繼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最後在眾人的支持下,紫霜雙手交疊胸前,仰天歎了口氣……

  「龍生,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問題,你知道我是個習武之人,我擔心……

  擔心處女膜已破,到時候未必有落紅之血……」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哈哈!」眾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紫霜,你多慮了,倘若一般習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證初夜能否出現落紅的現象,但十靈女就必定會出現落紅的現象,即使處女膜末破,強勁的十靈氣亦會將精血湧出陰道口,當日冷月就是不知道這個原因,誤以為是月經突然來潮,嚇得急忙衝入洗手間,遲遲不敢走出來。」我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紫霜鬆了口氣說。

  「龍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靈血,那為何你又會說今天不能呢?難道今天的日子不適宜破十靈氣?」芳琪問說。

  「芳琪,十靈血並非一般的血,它�頭非但聚有十靈氣,並且長達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點醒龍脈之氣,而我剛才說今天不適宜,原因是必須趁十靈血未死之際,要迅速將倘有生命力之靈氣的血,即刻點在龍脈上,方能有效,這下明白了吧?」我解釋說。

  「嗯,原來是這樣……」芳琪點點頭的說。

  「難怪迎萬小姐如此重視十靈血,原來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蓮說。

  「龍生,為何迎萬小姐要冷月的十靈血,則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靈血,卻和她不一樣,兩種都是十靈女身上的血,為何你的要求卻如此特別?」章敏刁難我說。

  虧章敏想到如此刁難的問題,但如何刁難的問題,卻難不倒我龍生,畢竟風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說了算,況且找個借口又有何難?

  「章敏,迎萬小姐要的十靈血是喝入體內,與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為一體,而我要的十靈血卻是灑在土地上,根本是兩回事,別把濃痰當精蟲。」我說。

  「龍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證明,灑了十靈血便會有效?」章敏不服氣的說。

  「很簡單!隻要成功點上龍脈,便會刮起一陣怪風,表示巨龍得到使命而蘇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動作,就是怪風出現的原因。」我說。

  「怪風恰好遇上的吧?平時我出門偶爾也遇上怪風,難道又有人在點龍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說。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風水之說,她語出妄言的挑剔,隻不過想氣我罷了,這點我很清楚,並不會怪她什麼的,反正鬥鬥氣家�才會顯得熱鬧,才會有些旺氣。

  「是!你說得沒錯!是恰好遇上的,風水和降頭術能流傳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記載的,古代出名的風水名師,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隻有你章敏最聰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別鬧了!龍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響,那我們現在就去紫彩龍穴,完成父親的心願!」紫霜激動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說。

  「是!現在!我現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靈氣,以完成埋藏在心�多日的心願……」紫霜說。

  「紫霜,你是不是擔心龍生再次受到無常夫人的傷害,所以想將身上的十靈氣給龍生,以讓他體內的十靈氣更強勁,足以應付無常夫人?」芳琪問說。

  「不單止十靈氣,還有紫彩龍氣,相信足以應付無常夫人的偷襲。」紫霜說。

  「霜姐,沒想到你中午對我說的話,今晚便會兌現,我好佩服你的勇氣,但會不會急了一點呢?」婷婷說。

  「不急了,畢竟沒有人可以擔保,龍生明天不會遇上無常夫人,更沒有人可以保證,明天會不會有孕婦站在邵家門口,亦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到底無常夫人還有沒有什麼奇異的神術,所以我們隻能盡量做最好的準備給龍生,以防萬一,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盡的最後一分力。」紫霜說。

  「紫霜,有你這句話,總算沒有辜負我們剛才對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們眾人心悅誠服,起碼我服了!」芳琪說。

  「好!芳琪說得沒錯,雖然我是最沒有資格踏入邵家大門的女人,也是最沒有資格站出來說話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對紫霜說個服字,因為我心�頭一直想著,論輩分我最高,我是龍生的師母,正室之位,理應歸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錯太大,無顏問鼎,但起碼也該給巧姐,不可能給你這位黃毛丫頭,但剛才聽你說的那番話,和過去做的一切,我隻能寫個服字,同時也會盡最後一分力。」師母說。

  倘若師母不是自己表白心聲,我還不知道她心�存有私念,難怪有一次和她ML,總覺得她心事重重的,原來她對邵家感到不滿,導致無法和芳琪她們真正融入這個大家庭,而身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實在夠慚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總算沒有辜負我選她當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蓮何得何能當上正室呢?再說,我是銷貨員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龍生的垂愛,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會有機會住此大屋,現在我已十分滿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們高興,我就快樂,總之,外麵的事我幫不上忙,怕越幫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話,就千萬別找我,我隻想當個管家婆,家務之事,就不怕交待給我做,外麵的事就有勞你們多操心。」巧蓮說。

  「哎呀!你們也真夠婆媽的,在家�有什麼好分你我他的,還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對!龍生,我們走吧!」紫霜對我說。

  「真的現在就去?」我認真問多紫霜一遍說。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即使現在去,恐怕也要準備些防身之類的用具,那�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現在有沒有人看守。」芳琪說。

  「琪姐,那是什麼地方?」章敏好奇的問。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說。

  「芳琪,你認為現在應該去嗎?」我問芳琪說。

  「應該!起碼你能加強功力,不怕無常夫人的傷害,我們是應該支持紫霜的決定和建議,況且盡早幫她完成心願,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氣的,沒什麼好擔憂!」芳琪的手往我的龍根上一捉說。

  「對!我們都支持紫霜的決定!」眾女人異口同聲說。

  「龍生,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紫霜問我說。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舍命賠夫人,不過,我要到殯儀館走一趟,準備些東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費心機。」我說。

  「龍生,你到殯儀館想準備些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師母說。

  「我要取關先生的頭發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說。

  「沒問題,我知道關先生的遺體擺放在什麼地方。」師母回答說。

  「好!那我們去換衣服!」芳琪說。

  「芳琪,你真是考慮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買條肛珠給你們試試,好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今晚不用急著一塊上吧,對嗎?」我說。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給那種玩具,而不交給你呢?噢,別再說了,要不然章敏可要罵你偏心哦……」芳琪說。

  「不會!我對他這個人已經麻木!」章敏譏諷的說。

  「走吧,別鬥嘴了,陪我上樓換衣!」芳琪笑著說完後,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塊離開房間。

  哎!最難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堅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給我,那我也隻能欣然接受,和放棄分批的想法,心想還是看看她們所謂的團結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團結吧……

  【第四十一卷】第十章:病後的紫霜

  芳琪她們幾個離開婷婷的房間後,隻剩下我和婷婷兩個,今晚原本想著和她溫馨的過一晚,沒想到事情竟會演變成,和家�的女人一塊到到獅子山,而且是聚體讓我破後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還是小龍生走大運,不過,今次一下子麵對幾個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蠻橫的小龍生,因衝動而誤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開衣櫃,拿出粉紅色的乳罩,和一套運動裝,而我望著她那渾實彈挺的屁股,便聯想起一會兒,便有幾個彈臀,一塊湧現麵前的情形,不禁心癢癢的,且衝動了起來,於是走到她的身後,將滾燙的火龍貼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剛柔並施悄悄的貼摩。

  「婷婷,抱歉!今晚無法與你溫馨的歡渡春宵,實在過意不去。」我將手擺在婷婷的玉肩上,接著慢慢滑落她的胸前,並刻意停留在彈乳輪廓的底下,手指開始揉搓乳肌和乳暈的部位,細心且慢慢的輕揉。

  「嗯……別這樣……別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撐她那半酥軟的嬌軀說。

  「來……」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貼向婷婷的濕唇上。

  「不!辦正經事重要,這種溫馨的動作來日方長,我們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夠……」婷婷邊用手阻擋我嘴巴的索吻,另一隻手則將我的身體給推開,並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彈挺的豪乳說。

  「嗯……來……我幫你扣上……」我說。

  「謝謝……」婷婷轉過身背向我,同時將罩杯套在乳球上說。

  「婷婷,紫霜的出現,破壞你初夜的春宵,難道你心中一點也不介意?」我為婷婷扣上乳罩扣說。

  「傻瓜,換作我是霜姐,你猜她會介意嗎?告訴你,可別挑撥我和霜姐的感情,總之,家�沒有一個人比霜姐更勇敢,沒有一個人比她更大方,沒有一個人比她更愛你,所以我們必須更要愛護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發的說。

  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對方屈服,乃屬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眾人肯為紫霜夜赴獅子山,便是最好的證明,顯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會坐得很穩當。

  「是呀!紫霜無時無刻在關心我,隨時隨地,準備為家�人犧牲,她對邵家上下愛護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認的說。

  婷婷向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說的話,接著拿起運動長褲,準備穿上之際,手提電話突然響起,她自然而然接聽電話,豈料,這個電話竟讓她無意中,露出詭秘且臉紅的一笑,當聽了電話之後,隨即將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間有條拉鏈的運動夾克,而那條運動長褲也不穿,改穿長不過膝的短裙,�頭真空上陣。

  「電話是芳琪找你的,對嗎?」我想了一想說。

  「嗯,琪姐叫我穿皮夾克,但我沒有準備,隻能穿身上這件……」婷婷說。

  「明天我送一件給你……」我苦笑一聲的說。

  哎!我這個一家之主,真是當得不稱職,非但沒有照顧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讓她連一件皮夾克也拿不出來,回想她踏進邵家之後,我從未關心過她什麼的,現在想起來,實在過意不去,不過,談起皮夾克,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蓮,當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現在不知她怎麼樣了?

  婷婷從櫃�拿了對運動鞋穿上後,便往身上不停的噴香水,似乎身上每個部位都全噴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問原因,原來是為驅蚊而噴。

  「走吧,你也該上樓換件衣服,總不成圍著浴巾出門吧?」婷婷笑了一笑說。

  「嗯,走吧……」我牽著婷婷的手離開房間。

  當走入自己的房間,�頭沒有半個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廳上,便是聚在另一個間房�,但她們並沒有忘記我的存在,因為床邊已擺了一套衣服,但不是運動裝,而是一套普通的長袖汗衫和短褲,上麵還擺了瓶香水,看來這套衣服是芳琪為我準備的:是一套我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當拿起認為配搭不妥的衣服,腦海�想起有人曾說過,衣服是穿給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給另一半看,那我也隻好穿上,當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尋內褲,但卻不見其蹤影,想了一想,終於明白為何少了件內褲,原來芳琪要我真空上陣。

  妻命不可違,結果在沒有內褲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間,雖然感覺上有些怪怪的,但卻有另一番新鮮感,加上短褲護鳥的部位不是拉鏈裝,可免去龍根被夾的憂慮,倒也相當放心和有趣,不過,今次不穿內褲出外,印象中還是頭一回。

  走到樓下的時候,客廳上的奇景,可說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發愣,畢竟我隻見過愛妻們的高貴性感,卻不曾見過她們火辣辣的暴露妝扮,試問夾克的拉鏈隻拉到乳球的中間位置,而短裙的裙腳,隻遮掩離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頭上下還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龍生,我們這個妝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豔麗師母的粉肩上,並故意向我示範她們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說。

  無可否認,芳琪和師母的衣著品味,相當不錯的,單單看她們懂得把皮夾克的拉鏈,停在乳球中間的位置,隻令乳暈若隱若現,卻不讓RT輕易暴露,這已是相當厲害的妝扮招數,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係列的服裝,非但流露強烈性感的美態,亦在強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豔的味道。

  「美!當然美!對了,婷婷,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皮夾克嗎?」我好奇的說。

  「是琪姐借給我的,還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說。

  「哦?看來你們為冬季的到來,已準備不少皮係列用品……」我望向巧蓮的身上說。

  「別看我……這都是芳琪要我買的……」巧蓮忙拉著短皮裙的裙腳說。

  「芳琪,相信你不會買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會買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圖吧?」我想了一想說。

  「芳琪買來是準備打野戰之用的,哈哈!」師母嘻笑的說。

  「玉玲!你……」芳琪在師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係說。

  對呀!記得芳琪曾說過,想和我試試打野戰的滋味,看來她對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層樓,而巧蓮以前說她是個性欲強的女人,果然沒有說錯,當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時候,發現她腿間比其他人,多了一對黑色的絲襪,心想個個真空上陣,目的是為了方便,為何她要穿上絲襪,而增加一層束縛呢?

  「紫霜,你怎麼穿上了絲襪?」我走到紫霜身邊,握著她的小手細聲問道。

  「我……你問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說。

  「龍生,霜姐和我研究過,隻要穿上絲襪,觸摸那個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婷婷說。

  「對呀!我怎會沒想到,隻要有東西隔開重要的部位,便不會受到十靈氣的影響,對了,你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問題?」我問紫霜說。

  「閑來無事……隨便……想想罷了……」紫霜小聲的說。

  「哎!我真糊塗,怎會沒想到絲襪呢?」我苦笑的說。

  「龍生,天色不早了,我們再不動身,天一亮你就更糊塗了!」芳琪催促的說。

  「對!對!我們現在就走,但你們真的陪我紫霜一塊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嗎?」我好奇一問的說。

  「走吧,這�有誰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參與,亦可為大家監視環境。」章敏說。

  「走吧!龍生,姐妹團結之心,你是無法想象得到的,還是想想一會兒如何應付我們幾個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著我走的說。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車旁,所有的女人主動進入後座,而把前座讓給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機的座位留給我,畢竟她的裙子短,而且�頭真空沒有內褲,駕車十分不方便,但我卻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即時阻止她們上車。

  「紫霜,你駕車……」我說。

  眾人錯愕的目光,不約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龍生,霜姐小腹還有傷,怎能要她駕車,如果你不想駕車,讓我來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搶先的說。

  「沒錯,剛才紫霜告訴我,她身上的傷已告痊愈,那駕車該不成問題吧,倘若踩幾下油門,傷口便發痛的話,表示今天不適宜破十靈氣,我不想大家勞師動眾的抵達獅子山,卻遭臨門一腳,而望門興歎。」我解釋說。

  「嗯,紫霜,龍生說得沒錯,事先試試傷口的反應是好的,畢竟你大病初愈,絕不能冒冒然破十靈氣,倘若真的沒事,便當是給傷口事前熱身,但你絕對不能勉強自己,知道嗎?」巧蓮苦口婆心的說。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傷口的狀況,確實已經痊愈,大家不必擔心,快上車吧,相信我!」紫霜說它雙手按在車身上,身體一彈,輕易打了個筋鬥,安然無恙,站在司機座位的車門前。

  「好呀!」章敏和眾人拍手叫好的說。

  紫霜這個筋鬥打得真好看,動作非但輕巧敏捷,而且雙腿淩空張開之際,不但能欣賞玉腿和彈臀,性感曲線的交合,並且能目睹沒有內褲,隻僅有黑色絲襪緊貼蜜桃誘感的一幕,乍現的春光,雖是十分短暫,卻教人百看不厭,欲血沸騰,除此之外,她身體和體能完全康複之說,亦得到大家的認同。

  「謝謝!上車吧……」紫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後,便打開車門坐在司機的座位上。

  大家魚慣進入車內,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機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車門關上,安全帶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會吃張告票,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我的視線顧著往紫霜黑色絲襪腿間�窺,腦海�想著如何滿足蠢蠢欲動的魔手,和心癢無比的邪念。

  如果說理智能勝於一切,那邪念肯定勝於人類的本能,這個理論擺在其他人身上討論,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倘若擺在我的身上討論,那我這隻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個答案:邪念已操縱我的本能和理智。

  【第四十一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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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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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無常夫人


  【第四十一卷】第一章:天狼君的陰謀

  雖然中了無常夫人一記天地六十陰陽掌,導致龍根處於冰凍狀態,幸虧得到孕婦梁醫生的精氣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過卻被無常夫人派來的奸細剛嫂,敲了一筆錢,破財擋災之餘,我也不會忘記給無常夫人設下一個圈套,如果她用來對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於,剛嫂敲三方麵的竹杠,我則耿耿於懷,她是屬於高明,還是愚蠢,我弄不清楚,隻知道給剛嫂的一百萬,比起上次給小剛那一百萬更有價值,起碼她會給我通風報信,至於下次她還會不會再敲我的竹杠,隻能到那時候再想法子應付了。

  我和朝醫生還有梁醫生,成功解決龍根的問題後,口頭上向她們許下承諾,誓不會將房間性事外傳。當準備下樓的時候,誰料婷婷跑上來通知我,江院長已在樓下,看來梁醫生幫我解決冰凍龍根一事,恐防紙包不住火了。

  「江院長在樓下,那我和龍生的事,不就……」梁醫生驚慌的說。

  「不用擔心,我想江院長不會四處告訴別人的。」朝醫生安慰梁醫生說。

  「嗯,其實江院長已是我的嶽父,亦算是我半個父親,這個麵子他會給我的,況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破壞你的聲譽呢?」

  我說。「這倒是……原來龍生師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兒不是……」梁醫生想了一會說。

  「是呀!我有虧於江院長的女兒冷月,所以會舉辦冥婚迎娶她過門,算是我對冷月一點愛意,而她的身分將是我龍生的元配夫人。」我說。

  「龍生,你怎能說虧欠了冷月呢?這對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駁我說。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計較呢?況且現在誰對誰錯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我沒有負她就行了,再說她也是我深愛的女人!」我感歎的說。

  「龍生師傅真是大情大義,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養就好了,可憐的孩子……」梁醫生摸著肚子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剛才你幫了一個大情大義的人,現在有些滿足感吧?」朝醫生笑著說。

  「滿足?是你吧,朝醫生。」梁醫生不甘示弱而許笑朝醫生說。

  「好了!別說了,我們過去吧……」朝醫生換上一張嚴肅的麵孔說。

  大廳上總算有些說說笑笑的氣氛,並不像剛才那種驚慌焦慮的場麵,而我最高興是瞧見家�的女人對江院長的尊重,和聽見她們的笑聲,畢竟家�有她們的笑聲,表示我安全無恙。

  「龍生,沒事了?哦!朝醫生也在,你是……是……梁醫生吧,對嗎?」江院長見我走下樓,朝我下體望了一眼,跟著又望了朝醫生和梁醫生一眼,並打招呼說。

  「江院長,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梁醫生尷尬的向江院長打招呼說。

  「兩位大醫生別站著說話,快到這邊坐,我去倒杯茶給你們……」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兩位醫生坐下,接著轉身走入了廚房內。

  瞧見芳琪笑臉迎人的表情,我那雜亂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鬆下一口氣,不必再擔心芳琪會板起臉孔,令兩位醫生感到尷尬難堪。至於,她會不會等兩位醫生走後再向我發脾氣,我就不清楚,隻能聽天由命。

  「龍生,怎麼不說話,秘笈該看了吧?」江院長問我說。

  「哎!當然看過了,要不然那還會有心情坐在這�。」我歎了口氣說。

  芳琪從廚房�端出一杯茶和鮮奶,分別給梁朝兩位醫生,我望了巧蓮一眼,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卻搶過來做,似乎是想向兩位醫生表達,她並不介意她們在房間和我做愛一事。

  「謝大狀,怎麼好意思要你親自端茶……」梁醫生和朝醫生接過茶杯說。

  「過門都是客,何況兩位還是貴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別客氣……」芳琪說。

  「謝謝!」兩位醫生說。

  這時候,婷婷走到江院長身邊,似乎有話想問他,可是卻沒有說出口,猶豫不決的左顧右盼。

  「怎麼了,婷婷?」江院長問婷婷說。

  「沒什麼,隻是對龍生的一些講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興。

  「婷婷,心中若有什麼疑問,趁江院長在此,就大膽的發問,千萬別把問題擺在心�,記住,良性的討論是有益處的。」我大方的說。

  「婷婷,如果對龍生有什麼不滿,大膽的說出來,我支持你!」章敏仗義的說「嗯,江院長,龍生說他學的神術是天地六十陰精掌,據我所知,此套掌法必須有聖女之血方可練成,況且這套掌法如此厲害,天狼君沒理由會教他,你說我的想法對嗎?」婷婷問江院長說。

  婷婷的想法很正確,我確實沒有用過什麼鮮血練功,更別說是聖血了,但為何我又能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呢?這個問題是有必要仔細研討一番。

  「婷婷,如果龍生練的不是天地六十陰陽掌,那便不會被我師妹無常夫人所傷,因為這套掌法對打是相剋的,換句話說,無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在沒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沒有真龍護穴的地上,根本不會有反應。」

  江院長說。「難道龍生曾用聖女之血修練?」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時投到我身上說。

  「不!不可能!我到哪�找聖女之血修練?」我即刻辯白的說。

  「龍生,天狼君傳授神術給你的時候,可曾給你吃過些什麼嗎?」江院長問說。

  江院長這麼一問,令我想起當日在龍猿山的時候,忠叔曾說我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導致氣血受阻,最後給了我似鵪鶉蛋的黑藥丸服用,並要我服用七天。

  「有!我到龍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給我吃過些藥丸,並要我連續服用七天,我還記得那種黑色的藥丸似鵪鶉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頭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痺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則變成芳香的味道。」我對江院長說。

  「嗯,這就對了,你吃的那些藥丸,肯定是用聖女之血所煉成的金丹,天狼君的計劃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術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陰陽掌,但卻不教你萬毒掌,留待事成之後,師妹便出來收拾你,真是處心積慮的雙贏陰謀呀!」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江院長,天狼君怎會認定無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問。

  「因為他們留有萬毒掌對付你,這也是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處,無常夫人在暗處,他們可隨時突擊你,亦可令你斃命,但今天為何會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這點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費解……」江院長疑惑的說。

  對!江院長說得沒錯,當日天狼君就是用萬毒掌來對付我,要不是迎萬小姐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黃泉。

  「江院長,當日無常真人被龍生擊斃的時候,無常夫人的情緒很激動,那她為何又不出手呢?難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堅強?」芳琪質疑的說。

  「對呀!無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顯得很激動,為何又不突擊我呢?」我說。

  芳琪的疑問,令江院長啞口無言,最後隻能閉上眼睛,沈思一番。

  「對!當時張家泉還未死,無常夫人又怎能讓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種場麵,天狼君一定隱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師妹會忍不住氣,而壞了大事,以備隨時出手迎救,我說得對嗎?」江院長問我說。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幾次都會突然出現,但無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記不清楚了……」我想了一會說。

  「這就對了,現在唯一不解的是,為何無常夫人可以隱藏神功如此之久,今次卻輕易向你突擊,而暴露自己神術的底細?」江院長不解的自言自語說。

  「江院長,現在最重要是有什麼預防的方法,可以抵擋無常夫人再次向龍生突擊呢?」芳琪問說。

  「對呀!這個問題秘笈上沒有寫到,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預防呢?不會是沒有辦法吧?」我問江院長說。

  「龍生,能夠寫出這套掌法的人,又怎會沒有破解之法,隻是沒寫在秘笈內罷了,讓我考考你,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陰陽掌呢?」江院長考我說。

  冷月身上的神術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長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沒有教她其它神術武學,從此推斷,其中原因該與她身上特異之處有關,莫非是……

  「十靈氣?」我回答說。

  「沒錯!哎!十靈氣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靈氣屬世間罕有,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兒,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誅殺叛教之徒,無需大費周章,暗地�做些偷天換日之事……」江院長既傷感又激動的望向紫霜說。

  江院長此話一說,我和紫霜的眼神,則成了一條直線,而這條隱約的直線,亦引來數人的目光,和一片溫馨的笑容。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有了十靈氣,無常夫人便傷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給剷除,對嗎?」紫霜問說。

  「嗯,可以這麼說,有了十靈氣護身,等於築起了外牆,即使不能抵擋,亦會減去很多的殺傷力,到時候龍生那一掌,肯定會把對方打成重傷,最怕是對方也有十靈氣護體,對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樣是十靈女嗎?」江院長說。

  「是的!」紫霜臉紅躲到一旁說。

  「太好了!龍生,冷月果然沒有選錯人,神筆派最後一個叛徒,就拜托由你清理門戶,至於能不能將神筆派發揚光大,那並不重要,最重要是別把無常夫人給打死,廢掉她的神術就行,可以嗎?」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我很高興聽見你交待龍生別打死無常夫人,這點正合我心意,我實在不想再為他在法庭四處奔走,那種滋味十分難受,但有一點很不明白,為何你會有此仁慈的想法,你應該痛恨對方才對,不是嗎?」芳琪問說。

  「大律師,我最痛恨之人,則是龍生的父親,既然我可以將此仇恨放下,試問又有什麼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況且師妹當年隻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實她的本性並不壞,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錢和權利所蒙蔽,才會執迷不誤,誤走歧途罷了,可以的話,就放她一馬吧……」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長變了許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種朝氣的神采,而今,他整個人好像步入憚的境界中,由此可見,喪女之痛的打擊,比死還要難受,無意間,令我想起父親還未找到我的時候,心情也和江院長一樣,看來日後我要多生幾個兒女,即使不幸死掉一個,亦不至於會一無所有……

  「江院長,如果劉美娟不是死在無常夫人手上,我答應你會放過她,萬一她真是罪魁禍首的話,請恕我無法聽從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債血還。」我堅決的說。

  「龍生,你真是一個講情義的男人,難怪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隻可惜冷月沒有這個福份,要不然她肯定會是個幸褔的女人。」江院長傷感的說。

  朝醫生拿起江院長的茶杯遞到他麵前。

  「江院長,別再傷感了,或許冷月臨死前得到龍生,已覺得不枉此生,對嗎?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麵想呢?」朝醫生安慰江院長說。

  「噢!差點忘了一件事,這些交還給你……」江院長的口袋�拿出包東西,交給了朝醫生說。

  「這是……」朝醫生接過東西,愕然一問說。

  「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龍生做愛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沒有第二張,�頭還有龍生和仙蒂談話的錄音帶,這些東西我原本想交給李公子,但最後還是取消了念頭,畢竟你和仙蒂是無辜的,讓你受委屈了,哦!這包東西上麵還有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江院長慚愧的說。

  「江院長……謝謝……」朝醫生激動得眼泛淚光的說。

  「原來……龍生和朝醫生……難怪琪姐叫我別生氣……」章敏上前將紙巾遞給朝醫生。

  「謝謝!」朝醫生接過章敏的紙巾說。

  章敏將紙巾交給朝醫生後,即刻轉身走到我麵前,一臉凶巴巴的表情瞪著我。

  「怎麼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問章敏說。

  「龍生,你真是給我太多的驚喜,現在醫生都有了,請問你還有哪些女朋友,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訴我,我不想再呷錯醋了!」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別失禮嘛……梁醫生很尷尬的……」芳琪上前勸章敏說。

  「琪姐,這個問題想必在場的人都很想知道,梁醫生不會介意的,龍生你快說呀!否則我要嚴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頭的說。

  「我……我沒啦……」我苦笑的說。

  「真的?」章敏疑惑一問說。

  「印象中……應該是沒了……」我說。

  「我的天呀!竟然說印象中!龍生你真是無藥可醫,沒得救啦!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哼!氣死我啦!」章敏氣得一蹬腳,雙手叉腰的坐到另一邊去。

  「你呀!賤骨頭!隻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麼死……」芳琪撚著我鼻尖說。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麼場合或是什麼人在場,隻要她發起脾氣,即使在天皇老子麵前,她也不會給麵子,相信沒有什麼人可以收服這匹野馬,不過,好像有一個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親,當日在醫院父親吞下紙張的一幕,倒是把她給收服了,看來我要向父親多多學習應付女人的辦法。

  「哎,你們別怪龍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邊,其實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脫不了關係,一切皆是天意,要怪隻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因為邵家的風水穴,必須經過三代困擾,才能得以破解地劫,這也是換取財富條件之一。

  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臨,世間規律的因果,才會在邵家第四代總結,而第五代便會開始過著正常循環果報的生活,以前有人說富不過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風水地穴所謂的結算期。」江院長說。

  「哼!瞎扯,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這點不用質疑,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章敏諷刺的說。

  「章敏!不能無禮!真是的……」芳琪斥責章敏說道。

  「江院長,你能否多講解關於邵家風水穴一事嗎?我對這個問題存有很大的疑惑,總是感覺很多不幸的事發生,皆與邵家風水有關,但我對風水之事,卻一竅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賜教。」巧蓮要求的說。

  記得巧蓮曾經向我提過,曾懷疑一切不幸之事發生,皆從祭拜祖墳當日開始,今日江院長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討教一番,畢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墳多年,要不然絕不會察覺父親找阿姨當替死鬼一事。

  「巧蓮,不需要說什麼賜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隻不過當年我對妹妹的死,感到很懷疑,所以曾對邵家的祖墳,用心研究過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書,以了解此穴的來龍去脈,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謎,接著才有複仇一事,現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吧。」江院長說。

  「又要講故事了?那龍生日後還有幾個女人呢?」章敏譏諷的說。

  「章敏,我以前說過,沒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墳開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內,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墳,等於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嚴肅的說。

  章敏被我當眾斥責一番後,站起身似乎想反駁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最後不敢多言,轉身準備走回房間。

  「章敏!如果你當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給我好好坐著的聽,誰也不準離開!包括你!」我指向梁醫生說。

  我故意將矛頭指向梁醫生,為何我會這樣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嚇唬人吧,而梁醫生被我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驚的小鳥似,死捉著朝醫生的手不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當是一個故事聽,或當是對邵家一點認識,你們也是哦……」江院長打圓場的說。

  「江院長,請說……」我懇切的說。

  【第四十一卷】第二章:寶地有緣人

  章敏原本吵著我風流一事,豈料卻令江院長談起邵家祖墳一事,聰慧的巧蓮,打蛇隨棍上,要求他講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風水之說的章敏,自然不感興趣冷言了幾句,結果被我一罵之下,氣得想溜進房間作無聲抗議,但被我大聲喝住而留下旁聽,費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醫生給留下,結果在無人逆我的旨意下,江院長開始講解。

  「龍生,你看過賴布衣的「青烏序」,應該知道�頭有句「九龍地脈鈐記」

  吧?能否背念出來嗎?」江院長問我說。

  「莫道南龍不威風,隻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我想了一會念了出來。

  「嗯,記性真不錯,你又知不知道,賴布衣當日為何寫下這句呢?」江院長問說。

  「願聞其詳!」我說。

  「當年尋龍大俠賴布衣,尋訪天下奇穴,山過山、嶺過嶺的,終於來到邵家祖墳附近一帶,當時他被遙遙相對的羅浮山所吸引,因為那�周圍有無數高低的奇峰,而高處則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龍奇穴,於是馬上著手追查龍穴的所在地,當來到邵家祖墳的位置,卻遇上守穴的異獸。」江院長說。

  「異獸?」章敏脫口而出的說。

  「沒錯!是隻長有九個頭的巨蛇,賴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術對付它,九頭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噴出霧氣,接著化陣清煙,消逝得無影無蹤,賴布衣當時已知道蛇即龍也,馬上拿起羅盤再次確認,龍穴之位正是九頭蛇消失之地,但麵對是九個頭的穴位,該點在那個位置上,倘若點錯的話,恐防真龍泄氣,唯有朝九頭中間之處點下,結果他後悔了,九頭巨蛇並未點中脈門,隻是被點傷而動彈不得……」江院長說。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說。

  「賴布衣未點中九頭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氣餒,他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大意,於是祈天求卦一問,再望向對麵九峰環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終於笑逐顏開,講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違,接著便在穴位上寫下你剛念的碑文,將此穴留給後世的有緣人,接著前往各處繼續尋龍覓穴。」江院長說。

  「完了?就這麼沒了?」章敏問說。

  「江院長,這故事應該有下文吧?真龍未點中要害,表示敗穴,為何賴大師又會笑逐顏開呢?想必天命不可違一言,該和九峰環扣的奇景有關,莫非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我疑惑的問說。

  「對!碑文的字已講解一切,這是我後來從古書查到的,原來九頭巨蛇是吸了對麵九峰環扣之霧而成精,後遇母龍恩愛合巢,雙雙潛心修練,欲想得成正果,長相廝守,可惜,卻遭賴布衣這麼一刺,雖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動彈,即使修成正果,恐怕亦無力飛昇……」江院長說到一半喝口茶。

  「賴布衣破壞它們的修行和恩愛,還敢笑逐顏開,什麼居心嘛!」章敏吵著說。

  「不!賴布衣卦中得知,他這一刺,則是上天憐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讓九頭巨蛇潛往別處,免得破壞修行,而令其繼續留在此地潛心修練,但九頭巨蛇卻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積的怨氣,則從吞吐日月精華的過程中散發。直到邵家立墳之後,察覺免受日曬雨淋之苦,和無需擔心受人騷擾的寧靜修練之處,乃上天憐愛之心的安排,感動之餘,發奮勤加修練,耐心苦待有緣人助其飛昇,以解除束縛之刺,與母龍到天上長相廝守。」江院長說。

  「龍生,這故事聽起來像是我們叩拜的時候……」紫霜驚訝的說。

  「對呀!當日龍生和紫霜叩拜的時候,不就有什麼真龍飛昇的,莫非那就是九頭巨蛇所變?記得當日龍生倘未成親,母龍得不到有緣人送駕,無法飛昇,後來紫霜叩拜之後,二龍才雙雙恩愛飛昇,並送出什麼金寶珠之類的,對嗎?」芳琪說。

  「這麼神奇?你們兩個不是製造氣氛,故意來矇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說。

  「敏姐,真的呀!當時我在場親眼目睹的,難道我會騙你嗎?」婷婷說。

  「婷婷,你說的話,我當然是相信,這故事聽起來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語說。

  「巧蓮,賴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為了順其天意,和成全九頭巨蛇的恩愛史,特命後人尋找有緣人,安排祖墳的葬法,這項大功德方能繼以完滿。」我感歎的說。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數都迷信,假設換作是章敏這類不相信風水之說的人,什麼想法和安排都沒用,這一切皆是九頭蛇本身的造化。」巧蓮說。

  「哎!巧姐,別這樣說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後相信風水了……」章敏聳聳肩的說。

  江院長講解這一事,令我了解他為何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原來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墳之事。

  「江院長,相信賴大師已把要說的話,全都寫在碑文上,那請問碑文的意思又是什麼……」我追問說。

  「龍生,你說對了,賴布衣簡單幾個字,便寫出往後預料之事的發生,其實碑文所寫「莫道南龍不威風,隻因深潛未點通」,這點已寫南方這條九頭蛇雖受了傷,但別以為它沒有殺傷力的存在,隻是潛在穴內無法動彈,和不知上天憐愛之意罷了,後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後必會遇上找前程的有緣人,助其巨蛇化龍飛昇,有緣人則大富大貴,正所謂:「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

  「江院長,故事不會就這麼了結吧?那邵家後代之事……」巧蓮追問說。

  「剛才的故事,隻是開頭和結局,中間還有一個故事,九頭蛇被刺無法動彈的時候,心中的怨恨,亦從日常的吞雲吐霧中,彌漫了整個地穴,但唯有九頭蛇所臥之地,不受其霧所侵,故後人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同時先人的屍身不能入土,隻能以火化的方式,將骨頭藏入金塔合葬,由於這個原因,邵家後代的子息命脈,皆由此穴來控製,故出世的人,必會剋死產下之人。」江院長說。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說。

  「其實以前並不是一夫一妻製,大可以找幾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產子之人,為何要承受獨子的約束,導致人丁單薄呢?」芳琪好奇問說。

  「嗯,說得沒錯,但風水致富之事,並不是隔天便能應驗,需經過一段時間,恐怕到那時候,已是一夫一妻製了,況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沒有母親,那豈不是笑話嗎?另外明知道會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過意得去呢?」江院長解釋說。

  「是呀!聽父親說過,曾祖父當時的決定,先要此穴,萬一真的發了達,再另求高人移墳,豈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後,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來越顯赫,最後,害怕移墳會破壞風水,故打消移墳的念頭,其實迷信這玩意可真欺人,一旦相信了,便會被它牽著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亂動……」我說。

  「葬下先人便會飛黃騰達?」章敏疑惑的說。

  「章敏,邵家現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難道還會是假的嗎?」師母笑著說。

  聽了江院長講解祖墳一事後,似乎已經講完,但感覺上好像還有很多下文,起碼還沒說出,為何我女人多也關祖墳一事,還有碑文最後一句還未解釋。

  「請問碑文最後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緣人出現之後的事呢?」我問江院長說。

  「嗯,賴布衣那時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後那一句「虹珠寶地話九龍」,則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江院長不禁讚了一句說。

  「此話何解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最後那句話,就是代表誰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因為九頭巨蛇倘未飛昇,未變金龍之時,那還不能算是寶地,要不然怎會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除非等待九頭蛇飛昇吐出金珠後,方可成為真正的寶地,然而,得到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緣人,你說賴布衣不是半仙嗎?」江院長說。

  對呀!當日祭祖的時候,就是少了個女主人,導致真龍不願飛昇,後來紫霜在眾多美人的相勸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應與我叩拜天地,那雙龍才齊齊飛昇,並向我們吐出金珠,原來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緣人,難怪她能排除前麵幾位實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緣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驚訝的說。

  「沒錯!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靈氣,不是被你吸入體內,那就當我算錯,而你們也可把我剛才所說的話,當成是個故事。」江院長說。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問說。

  「龍生……」紫霜凝望著我,臉上流露難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實的神情說。

  紫霜成了寶地的有緣人,等於搶走了邵家的龍脈,此刻,她的感受必會非常的尷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為她奪走邵家的寶地,而生她的氣,或小器什麼的,相反,身為她夫君的我,此刻應該給她多一點支持和愛護。

  「紫霜,這證明你我的緣分,早在幾代之前已經訂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那將就點當邵家的太太,當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著紫霜的手,以鬆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說。

  「龍生,你不會惱我奪走邵家龍脈寶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氣,其它的都不用說。」我當眾人麵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來紫霜姐姐的來頭這麼大的呀?難怪大難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說。

  「哼!要不然當日我們怎會推選紫霜當正室呢?」芳琪上前笑著說。

  「琪姐,你不會……」紫霜尷尬望了芳琪一眼說。

  「會呀!如果還未聽過老和尚的故事就會,哈哈!」芳琪親切的摸了紫霜的頭說。

  「琪姐,你們說會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還有什麼是老和尚的故事?講給我聽呀!」章敏感興趣的追問說。

  「你是應該聽聽的啦!但現在談正經事,待空閑的時候,我就給你補上一課,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課哦……」芳琪扮起詭異的臉孔說。

  江院長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可能不想妨礙我們傾訴心中情,或許又不想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轉身走入洗手間,當他出來的時候,我們又認真開始繼續討論。

  「其實有一點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墳的有緣人,聽起來好像很無稽,但又不敢質疑賴大師的……」我說。

  「龍生,你對風水術是有天份的,這麼簡單的道理,沒有理由你會不懂的,當局則迷罷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對風水的功力吧。」江院長笑著說。

  對!我應該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會瞧得清楚,分析得妥當,於是閉上眼睛,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長剛才所說的話。

  過了一會,性子急的章敏,始終忍不住急著要向我追問結果。

  「我明白了,當年賴大師刺不中九頭巨蛇的要脈,隻是將它鎮住於地穴內,故此邵家並非算是寶穴的主人,隻是替有緣者守穴之人罷了,由於邵家是守穴之人,雖然整個山頭已被巨蛇怨恨之氣所彌漫,但刺下之位則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非但免去殺身之禍,亦可沾上寶穴一部份的貴氣,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脅,而當年賴大師所測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緣人,當時隻是時機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顏開,道出天意不可違這句話。」我恍然大悟的說。

  「還有呢?」江院長點頭的說。

  「我母親並未嫁入邵家,而且遠離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寶穴的有緣人,但我始終是邵家的血脈,所以阿姨難避其禍,正因如此,我今世則成了為寶穴找有緣人而來,直到九頭蛇飛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認祖歸宗,同時亦解釋為何未祭祖之前,邵這個姓會給我帶來無數凶險之事。」我說。

  「還有呢?」江院長繼續點頭問說。

  「還有?還有什麼我是漏掉的呢?沒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說。

  「龍生,當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樣,以為「虹珠寶地話九龍」的意思,就這樣結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組織了一下,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的,結果我發現漏掉了一個「話」字,賴布衣用這個「話」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為何不用「化」身的「化」,而要用說「話」的「話」呢?」江院長說。

  「哈哈!會不會賴布衣匆忙寫錯字了呢?」章敏笑著說。

  「不可能!「話」字另外一個意思,表示「故事」,我們把虹珠、寶地、九龍幻影滲透了,但卻無法將這三件事連在一起,我這麼解釋大家或許會比較清楚,虹珠的出現才成為寶地,那是因為持有九龍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現,別忘記,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緣人,為何這個有緣人是個女的,賴布衣仍可笑逐顏開呢?」江院長說。

  對!風水寶地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對一個熱愛風水寶穴的神龍大師,絕對是一件遺撼之事,不可能會笑逐顏開,其中必定還有一些事,我們是疏忽了,或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長能察覺這一點,足以證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墳上,而父親把祖墳的大事交給我辦,有他這位資料庫幫忙就好多了,之前,父親交待我辦股票一事失敗,祖墳一事,絕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長,不可能龍生和紫霜是兩兄妹吧?」朝醫生笑著說。

  「兩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長麵前坐在地上說。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緣人絕對不是她,九頭蛇更無法飛昇,現在九頭蛇飛昇了,表示有緣人肯定是紫霜,賴布衣眼看寶地落在一個無兄弟的女人身上,對—位熱愛風水寶穴的奇人來說,屬於相當遺撼的事,怎麼會笑逐顏開呢?所以這個「話」字,其中必定還有一件是我們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給找出來,那方能構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許我們也會笑逐顏開。」江院長遺撼的說。

  「哦!幸好龍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鬧出個笑話,剛才真是嚇了一跳!哈哈!那這個故事是什麼呢?別賣關子了,繼續說下去吧……」章敏說。

  「其實我至今還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們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要依靠龍生給找出來,方能解開賴布衣當年笑逐顏開之謎……」江院長歎了口氣說。

  「什麼?聽了老半天,原來是沒頭沒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說。

  「會不會與紫霜十靈女的身分有關呢?」芳琪問江院長說。

  「這個……我真是無法解釋,還是讓龍生找出答案吧,對了,日後找到答案,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墳前講述一遍,為何賴布衣會笑逐顏開之謎,要不然我肯定無法安息。」江院長說。

  我隻能對江院長苦笑,畢竟想找出這個故事談何容易。

  「故事講完了?」章敏問江院長說。

  「講完了呀!」江院長回答說。

  「講完?我的天呀!聽了老半天,這和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呀?剛才我可是很用心的聽哦……」章敏追問說。

  「哦!原來你說這件事,要是龍生今世沒有女人緣,又如何把紫霜這位有緣人引到墳前呢?」江院長笑著說。

  「你說是真的呀?」章敏皺了皺眉頭,不甘心又再次追問江院長說。

  「剛才做個比喻罷了,現在我就再次認真回答你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對龍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記住我說的話,或許將來對龍生有幫助。」江院長嚴肅的說。

  「聽起來對我似乎很重要,請問是什麼問題?」我忍不住發問說。

  「龍生,由於你母親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確實為邵家留下了血脈,而且避過寶穴凶事一劫,但你父親用我妹妹當替身,這種欠陰德的果報,會連累下一代,而你身上留著邵家的血,亦就是說受連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會承受三劫三難,相信這三劫三難,你已經度過了吧。」江院長說。

  「三劫三難?龍生應了嗎?」巧蓮和芳琪兩人,同時緊張發問的說。

  「嗯,應該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說。

  「還好……阿彌陀佛……」巧蓮雙手合十慶幸的說。

  「不!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之前我說過地劫解除之日,世間規律的循環,便會在第四代總結因果,第五代便開始正常的循環果報,而龍生剛好第四代,九頭蛇怨恨之氣則先惡後善,表示龍生有九個害他的人出現,同時亦有九個幫他的人出現,這也是章敏開始向我追問幾個女人的主要話題。」江院長說。

  「哦?我開始追問的主要話題?」章敏不解的問江院長說。

  「你開始不是凶巴巴說我瞎扯,還說男人總是喜愛幫男人說話,好色就是好色,天下間那有不吃魚的貓嗎?」江院長對章敏說。

  「這……好像是說過,對!我想起了,是我說的!沒錯!」章敏理氣真壯承認的說。

  「這就對了!我現在正式回答你,為何龍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問題,因為他今世要遇上九個害他的人,和九個幫他的人,所以他身邊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我再次說多一遍,龍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脫不了關係,一切皆為天意,要怪隻能怪風水穴厲害之處,現在證明我開始說的時候,並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長問章敏說。

  「我怎會知道龍生背後有這麼多麻煩事嘛……」章敏低聲下氣的說。

  「請問九善九惡之人出現了幾個?」芳琪問江院長說。

  「芳琪,我私底下曾為龍生算過,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我、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並不清楚,這要問龍生才知道,你們認為呢?」江院長說。

  「龍生,你自己算給我們聽,看看我們是否認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點……」芳琪認真交待的說。

  「對,龍生,芳琪說得沒錯,快算一算……」巧蓮催促我說。

  「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這四個人肯定是害我的,紅衣女郎害我入獄算上一個,迎萬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強亦算是一個,加上你隻不過七個,我想劉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劉美娟給了我很多錢,應該算是幫我的,仙蒂是我主動去救她的,相反她臨死前還救過我,其實迎萬小姐亦幫過我,真難算……」

  「龍生,劉美娟不是把你引入這個風水的是非圈,結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個,但害你的人亦能幫你,並不代表不是害你的,這點可要分清楚。」江院長說。

  「就當你說得對,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無常夫人、迎萬小姐、紅衣女郎、劉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個,還有一個會是誰呢?」我疑惑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算算誰是幫你的人吧,可能這�會有答案,但金錢和有利益的幫忙可不算呀!」江院長說。

  「巧蓮給我半個肝、芳琪和鮑律師,幫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淚為我恢複法力,還有她和婷婷為我捱刀傷之外,亦為我抵擋無常真人的突擊,仙蒂臨死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萬小姐為我除去身上的陰氣,梁醫生為我解寒劫,對了,靜雯曾幫我恢複奇人的功力,這已有九個是幫我的人……」我說。

  「龍生……你……」梁醫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麼了……」我望了梁醫生一眼,瞧見她又沒再說話,接著我又低頭數著人數。

  簡單的算一算,已經算出有九個幫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則比較難確認會是誰。

  「哎!龍生,現在無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個,有空閑的時間再想吧,今天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想起來也真好笑,當年為了報仇,不停辛苦四處搜查資料,今天卻成了送給仇人兒子的見麵禮,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長苦笑的說。

  「江院長,也許是上天的戲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應該說是懲罰才對,我雖然是醫院的院長,但也算是個風水師,當我安了壞心腸,利用神術報複的當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懲罰,結果我不但白費心血,還平白失去一個乖女兒,哎!隻能歎一句,風水師真是不能利用神術去害人,眼看現在神筆派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現在終於明白,當年曾祖父做出歸隱的決定是對的!不教我們神術是對的!」江院長傷感的說。

  「別這樣……事情已經過去……」我安慰江院長說。

  「龍生,可以的話,盡量放過師妹,我不想她也出事,還有千萬切記一點,不要學我們那樣利用神術去害人,現在你已繼承了神筆派,其實神筆派中有句話,則是鐵筆神判要弟子入門前背熟的一句話,但我沒有顏麵傳給你,改用轉告的字眼告訴你,哎!我實在沒臉麵用傳這個字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什麼話,請說……」我說。

  「上天要是沒有能力監視,我豈能學會神術!」江院長說。

  嗯,這句話太有意思了,難怪江院長覺得沒有顏麵「傳」給我,隻用「轉告」二字,這句話我一定要謹記於心,不想日後和他一樣用「轉告」二字對徒弟說。

  「龍生,由於剛才談起祖墳一事,所以沒有去煮飯,現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我們出外吃好嗎?」巧蓮問我的意見說。

  「好!應該的!母雞又怎能讓小雞捱餓呢!」我笑著說。

  「嗯,果然是好女婿,這句話還記在腦海�,但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

  江院長推搪的說。「龍生,你們去吧,我先走了……」梁醫生拿起手袋說「不!你們一定要去……」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飯。

  【第四十一卷】第三章:破局

  眾女人和我回房換件衣服,結果整張床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種不同顏色的乳罩,和站著幾位脫光衣服的美人,簡直是活色春香,雖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馬,但不想江院長和兩位醫生等候,隻能隨便換了件衣服,便匆匆速離房間。

  由於今次出去隻是吃頓便飯,芳琪她們也並沒有刻意打扮,隻是換件衣服和補補狀,整理一下頭發很快便下來。出門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長和紫霜,還有婷婷坐我的車,其他人則跟隨芳琪的七人車,而芳琪拿著一大袋東西,雖然我很好奇,但並沒有向她追問�頭是什麼東西。

  當車子駛出野墅後,聰明的江院長便向我追問。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們四人同車,是否有什麼問題想說的呢?」江院長說。

  「是的,由於章叔叔的賭船賣給了李公子,導致章敏外公的賭船生意,要重新爭取一席之位,相信你了解這種偏門生意,如果沒有熟人關照,始終會比較吃虧,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關係一向很要好,所以請你幫個忙說句話,好讓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說。

  「哦!這個沒問題,李公子的人很隨和,而且很尊重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應該沒問題的,我明天親自找他說說就行,放心。」江院長一口答應說。

  突然,想起為何這麼近的城隍廟,而不求支好簽呢?

  「對了,其實我和李公子見過幾次麵,開始的時候感覺不錯,但對上那次向他借人搶赤煉神珠的時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臉,不但把冷月給辭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氣,不知他有沒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試探一問說。

  「龍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這種小事絕不會擺在心上,況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體諒對方,尤其是窮人找他幫忙,更會出錢出力一幫到底,至於冷月那次被辭走,那是他的處事方式罷了,他處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總之,這件事我可以保證,他肯定不會生你的氣。」江院長說。

  「這就好……對了……關於九龍蘇醒寶地一事……」我有些尷尬且吞吞吐吐的說。

  「哦!九龍寶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視,據我所知他有幾個大型屋宇準備發售,而你口中所說的風水地,自然對他的銷量造成很大威脅,我所說的很大感脅,並不是你幫不幫他的問題,而是怕你幫其他人,那對他構成很大影響。」江院長解釋說。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其實所謂的九龍寶地一事,隻不過當時出來創業的時候作勢,瞎口糊說罷了,沒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龍生,我怎會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時候你擺平了鄧爵士事件後,龍生的大名街頭響到街尾,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沒有市場價值罷了,這也是風水師很想達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卻做到了,實話說,我心�頭挺佩服你的。」江院長誇獎我說。

  「哎!這有什麼好佩服的,隻不過利用偵查和傳媒的力量,神化風水師的力量罷了,不過把握時機,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說。

  「不!還有你的膽識,要不然上天怎會讓你處理九頭蛇寶地,賴布衣又怎會將此寶地贈給邵家,對了,九頭蛇已飛昇,亦該稱之為金龍才對呀!」江院長說。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車,不會隻想討論過去的往事吧?」紫霜問我說。

  「對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樣,是否有什麼工作要安排我們去做的?」婷婷問說。

  「紫霜,你和婷婷的問題,看來要問他了……」我笑著指向江院長說。

  「問我?」江院長愣了一會說。

  「不是嗎?你要我找出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已經查到了些什麼,和該從哪方麵入手調查,相信這件你死後想知道的事,不會從未查過吧?」我故意要江院長說出心底話。

  「龍生,你果然厲害,沒錯,我是有查過賴布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一事,但卻一無所穫,加上我忙著醫院和報複的事,時間無形中成了我的跘腳石,現在我讓你這位閑人代我追查,該是最明智的決定吧?哈哈!」江院長開懷大笑說。

  「說吧,該從哪方麵著手追查呢?」我直接說道。

  「嗯,以我個人的看法,當年奇穴的九頭蛇神獸,乃因對麵羅浮山周圍奇峰所散發出的靈氣而成精,而九峰環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賴布衣,相信這便是入手追查之處,要不然賴布衣怎會發現珠虹寶地呢?另外,寶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龍幻影扯上關係,而偏偏吸引賴布衣的,亦是那環扣的九峰,神獸又長有九個頭,種種關係都脫離不了這個九字,相信九字極有可能是揭開謎底之匙。」江院長說。

  江院長的分析很有道理,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麵,更是解開謎底大門的鑰匙,仔細再想了一想,發覺九字對我挺有緣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個?

  「哈哈!九字對我挺有緣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著嘴笑著說。

  「是呀!你瞎編的九龍蘇醒一事,無獨有偶也和九字有關,看來你是上天派下來揭開九字謎的使者呀!」江院長仔細瞧了我一眼說。

  「龍生,這不是要從羅浮山的九峰環扣之處著手查嗎?」紫霜問說。

  「嗯,紫霜,道理上應該是,但問題會不會如此簡單,別忘記紫彩神珠降落之地,並不是羅浮山,而是獅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獅子山,為何神珠不降落在羅浮山,偏要降落在獅子山呢?畢竟你和神珠對寶地有很大關聯呀!」我提出一個問題說。

  「龍生,這個有問題嗎?」婷婷問說。

  「當然有問題,神珠不是山上的礦石,而是一粒與風水寶地有關的靈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現之地,必有神獸出現和守護,而我們得到神珠的當晚,正是直接從上空墜下著地,並沒有人遷移做過手腳,這個原因就是一個問題。」我說。

  「龍生的話是說得沒錯,但也並不是全對的,紫彩神珠確實不是礦石,而是與寶地有關聯的靈珠,赤煉神珠也是一樣,兩粒靈珠同時降落獅子山,原因那�滿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獸,也屬於最具有靈性的動物,當年賴布也曾因隻猿猴找到奇珍之穴,兩顆神珠落在獅子山,並沒什麼不對的。」江院長反駁我說。

  「這倒是……所謂的靈地有神獸守護,主要是不讓人輕易發現之外,和有動物在外阻嚇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屬於禁區,不但嚴禁外人進入,滿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嚇的作用……」我仔細想了一想,最終認同江院長的看法。

  「龍生,那我和婷婷該到羅浮山,還是獅子山查探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我並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麼東西,風水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車,主要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江院長的談話內容罷了,畢竟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你是有知情權的,明白嗎?」我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知不知情也沒什麼關係,一切有你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麼的。」紫霜說。

  「哈哈!沒有什麼可求之人,才會比得到的更多,難怪你會是寶地的有緣人,難怪芳琪她們會推舉你為正室,難怪千�迢迢來害你們的敵人,反而變成你的貴人,相反冷月從小一直想要追求的東西,臨死前也得不到,隻能感歎她對要求太執著,哎!錯在我一直把她當做男兒看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別太傷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龍生,而且親手還能捉著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該說太多話……」婷婷安慰江院長說。

  紫霜這時候和江院長一樣,突然,很無奈歎了一口氣,我忍不住向倒後鏡窺了她一眼,見她一臉黯然神傷的表情。

  「紫霜,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愁眉苦臉的?」我關心的問說。

  「哎!想起了冷月,我還欠她一個人情,聽巧姐說當日要不是她答應把十靈血給了迎萬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難的時候,我卻偏偏又……躺在病床上,無法報她一命之恩,十分難過……」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別這樣……」我說。

  「霜姐,冷月不會怪責你的……別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說。

  江院長歎了口氣,接著把車的窗子給打開,我也和他一樣打開車的窗子,這時候確實需要清風,將車內既不快又傷感的愁雲給吹散。

  「紫霜,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上天又怎會讓你死呢?其實這些早已有了定數,冷月的死與你無關,沒必要再為此事傷感,相反你要處處多加小心……」江院長欲言又止的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尋常哦……

  「紫霜會出事?」我直接問江院長說。

  「龍生,原本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風水師泄漏天機,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給了紫霜,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就對你們說吧,紫霜是寶地的有緣人,凡是得到曠世奇珍佳穴之人,必會先遭受三劫三難,當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當過和尚討過飯,幾次差點命喪黃泉,這可不是說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長說。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難一事,但紫霜經曆很多次危難,可能劫難已經化解了吧?」我質疑的說。

  「練武受傷算是劫嗎?」紫霜問說。

  「不!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並不算是劫數,劫難我就肯定有兩次,一次無常真人到病房攻擊我,一次在碼頭破肚,這兩次算是難,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隻能算是劫,以上這是一劫兩難,還有兩劫一大難就要問她本身了,以前試過遇上什麼劫難嗎?」我問紫霜說。

  「沒有,我除了讀書就是練武,沒有仇家之類,即使打架有傷的也是對方,父親之死算是一劫嗎?」紫霜問說。

  「父親的死當然不能算……」江院長插上一句說。

  「不算?但父親的死比我入手術室更驚慌,內心的痛比破肚時候還要痛,這不算是劫數?」紫霜不滿的說。

  「人的生死屬大自然的規律,至於世人怎樣看待生離別死之苦,這隻是個人的思想問題,怎能算是劫難呢?」我想笑但卻不敢笑出口。

  「不對呀!龍生,紫霜在房間差點死去,結果服用迎萬小姐留下的藥粉才醒過來,這一次算是個大難吧?」婷婷提醒我說。

  「嗯,房問那一次絕對可算是大難,好了,三大難都過了,那兩劫是什麼呢?糟糕!迎萬小姐還有一包藥粉留下,不會留給紫霜一劫用吧?」我驚慌的說。

  「算了!不用關心我,人的生死操縱是上天的手�,想太多也沒意思。」紫霜說。

  「龍生,你那三劫三難又是什麼,能否說一說,或許和霜姐有關聯。」婷婷問說。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難,可真是容易極了,幾次牢獄之災、破肝、下體手術、天狼君的萬毒掌、酒店地庫被張家泉拳打腳踢、身中降頭術、無常真人攻擊、鄧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難了……」我搖頭苦笑的說。

  「霜姐,龍生說的這些,有什麼發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剛才算漏的?」婷婷關心的問紫霜說。

  「應該算的都算了,別再想這個問題了……」紫霜說。

  紫霜聽我說她父親關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難,整個人即刻變得無精打采的,但這也難怪她,畢竟她是孝順女,沒什麼事會比喪父之痛還要大,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現在唯一擔心,則是她另外那兩劫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原來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車跟在我後麵,撥電話給我所為何事呢?心想不會是剛嫂通過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麼事?」我接下電話接聽鈕說。

  「龍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們走了好遠呀?」芳琪問我說。

  「哎呀!我顧著說話,沒想過要到哪吃飯,但是地點一向不是你們女人欽選的嗎?」我猛然想起而反駁說。

  「我的天呀!龍生!你要我跟著你的車走,地點該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爺呀!你們到底談些什麼,談到失魂落魄的,毫無目的四處亂逛,真是給你氣壞,現在定個地點吧……」芳琪又氣又笑的說。

  「抱歉!是我的疏忽,對了,我們到了深井吧?乾脆吃這�最出名的燒肥鵝,烤乳鴿、雞絲粥吧?你認為怎麼樣?」我故意念出些食譜名,以討好芳琪說。

  「好呀!那就到周記酒家吧,反正好久沒吃過那�的鹵生腸,和出名的椰皇燉血燕,就這樣說定!」芳琪收了線之後,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車,還向我扮了個鬼臉。

  江院長和婷婷聽了我和芳琪的談話,不禁笑了起來,而原本悶悶不樂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了發笑。

  「哎!女人就是有這可愛的一麵,我才甘為她們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說。

  「什麼?你會是老婆奴?家�的爆竹花,剛不久才被人大聲喝住哦……」婷婷譏笑我的說。

  「剛才談正經事嘛……哦……到了……」我轉彎進入酒家的停車場。

  「龍生,此刻看到周記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許多,對上光顧那一次,恐怕也超過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長感歎的說。

  「是呀!人生的歲月,就這麼樣不知不覺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越不夠用,不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走得很慢,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生吧。」我說。

  「嗯,你這句話可把我心�所想的都說了出來,我就是一個很珍惜歲月的人,經常覺得不夠用,尤其是在手術室�,更是分秒必爭,說到珍惜這回事,今天我和你說的話,你要好好記著和珍惜,多花點時間在秘笈上,還有別忘了剛才我轉告關於神筆派那句話……」江院長說。

  「放心,不管你今天說的,還是以前說過的話,我都會銘記於心,尤其是你以前對我說,會給我帶來好處這句話,果然,你已經給了我你最寶貴的女兒,給了邵家寬恕之心,給了紫霜身上的功力,這份寬容和佈施,就是天下間最難得的好處,謝謝!」我衷心感謝江院長之後,便把車交給待客泊車的職員。

  芳琪的車比我先抵達一步,但她們沒有獨自走進酒家�,而在門口等著我們,當芳琪見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話題轉移到周記的裝潢上,她們也同意我說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覺,畢竟這一帶皆是郊野古老的村鄉,而翻新過後的周記,非但貌然一新,亦換上貴氣的外衣,唯一不變,則是門口上仍掛著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號就是老字號,招牌破了也不換個新的。」章敏站在門口對我們說。

  「不!這是個風水局,龍生,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江院長問我說。

  「神筆派的老前輩在此,我又怎敢班門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這是擺設風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長說。

  「破局?」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會吧,既然請來風水師,必是希望生意興隆賺大錢的,怎會擺個「破」

  局呢?我聽了都覺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說。

  我不同意章敏的說法,如果風水局不行,外麵怎會停了那麼多車輛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的「風水逆轉法」?」我問江院長說。

  「對!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屬火,加上後麵很多火爐供烤燒之用,而且凝聚無數被殺的雞鴨冤魂,故以用風水的逆轉法「破」局來應付。」江院長說。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過燥熱的火給破了,同時也破除無數雞鴨冤魂的凝聚聲,真是妙極了。」我想了一會說。

  「嗯,龍生,你果然有風水的天份,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誇獎我說。

  「不會吧,破了火不就等於不用燒了,那不就要關門大吉?這明明是塊老招牌,偏要說成是什麼風水局,還要長篇大論的研討一番,我看不如擺個水池什麼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說風生水起嘛!」章敏說。

  「章敏,招牌是新的,隻不過改成古老的樣罷了,而剛才你說水池擺在外麵,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長笑著說。

  「破火和熄火還不是一樣,那還會有人來光顧呀?」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風水主要是運用五行相剋之道,熄是全滅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惡的殺傷力,所以招牌選用木而破之,故不選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絕不會倒閉。」我說。

  「龍生,算你答上破和滅的分別,但同樣沒有招徠顧客的意思呀!」章敏說。

  「章敏,燦爛的燈光,足以招徠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見破了的招牌,自然當成自己是個大爺似,試問又怎麼不會大魚大肉呢?」我說。

  「風水師的口才,就隻會狡辯,強詞奪理,黑都有能力說成白的。」章敏說。

  這時候,迎麵走來一個年約六十多歲,滿臉笑容的肥胖子,高舉雙手,似乎向我們打招呼。

  「哎呀!江院長,這個年青人好厲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說。

  「周老闆,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來了,亦聽到我們的談話,佩服!讓我來介紹,他是這�的老闆周通先生,他是龍生,這位是謝大狀,朝醫生你見過了,梁醫生、章敏……」江院長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並介紹給我們認識。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傅,久仰大名,剛才你說的話,正是當年他說的話,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讓他撿回條命,我也不會大膽用這破招牌,不怕老實對你們說,他對我講的風水局,我考慮了幾年也不敢用,後來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幾倍,形象也順利的轉變。」周通老闆笑著說。

  原來這家的風水局是江院長提議的,難怪他會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點還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書,總算能馬馬虎虎的過關。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說。

  「老伯伯幾十歲了,還會騙個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闆說。

  「好了!章敏,別說你對風水一竅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風水,還有什麼好辯駁的,請問可以進去了嗎?兩位醫生肚子餓了,我們的大風水師……」芳琪笑著說。

  「哎呀!抱歉!忘記身邊有兩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請……」我即刻說道。

  「琪姐,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整天在法庭�反駁……」章敏說。

  「我的反駁是為證據而說,你的反駁是為好勝而講,這又怎麼相同嘛,傻小妹,進去吧,就陪我們當一次顧客,如何?」芳琪笑著說。

  「�麵請!我給一間貴賓房你們……」周通老闆說。

  「不!十多年沒來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間內,想坐在外麵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這�的氣氛,大家不會反對吧?」江院長說。

  「沒問題……」眾人即刻回答說。

  「江院長,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麼樣都行,�邊請……」周通老闆說。

  周通老闆對江院長的尊敬,使我們沾了他的光,同時身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幾分自豪,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對他院長的身分,無意中又添加了幾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長

  章敏雖然被芳琪說服了,不再與我們爭論酒家門外風水一事,但從她臉上的表情輕易瞧出心�仍是不服氣,她始終認為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號出品佳,而生意滔滔,並不是因為風水局的關係,同時,新一派的她,主張門麵應該輝煌奪目,不該掛著個破招牌,讓巨大裝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遺憾。

  周通老闆帶領我們進入他的周記酒家內,估計走不超超過廿步,眼前一亮,出現一個很大的魚池,長達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魚缸,還是圓型、橢圓型、桶裝型、地攤型,什麼種類的蝦、蟹、鮑、貝、螺、各種各類的魚鮮,全都應有盡有,甚至幾百斤重的斑科類也有數十條,有趣的是鯊魚池的上麵,掛著大小無數三角形狀的乾翅,難怪鯊魚會不停的遊來遊去,寢食難安,似乎在為自己找條生路。

  一間稱得上既旺場又響噹噹的食店,必須出現坐輪椅,和睡在嬰兒手推車�的客人,方能稱為一流生意的旺鋪,而偏偏這些情景,全都出現在我們眼前。顧客多侍應們自然忙個不休,另一個考驗,則是侍應們的動作和腳步是否勤快,因為一般刻意裝出旺場,而準備賣盤的奸商,破綻往往出現在侍應的身上,他們就是少了該有勤快的身體語言,這點乃是平日磨練出來的身手,很難裝得出來。

  周通老闆安排我們坐在擺有無數富貴竹的角落,除了不會有人經過打擾,亦可一眼瞧見整個場麵,好比戰場上的點將台似,我深信這張桌子,該是老闆平日用來監視生意和私人飯桌之外,同時亦是一個養精聚財的風水位,要不然怎會擺放如此多的富貴竹,而我們今次的到來,桌子亦隨即換上紅衣裳,以示對我們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醫生,以答謝她助我一臂之力,解決難題,誰料,周通老闆的出現,江院長則成了桌上賓,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這種場麵不會搶著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讓給了紫霜,我另一邊自然是坐著江院長,他的旁邊自然是周通老闆,試問老朋友碰麵又怎能不好好聚舊一番呢?

  平日我們吃飯,點菜的人不是鄧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闆卻為我們準備一切,芳琪剛才提過很想吃的菜,她也沒有失體麵張聲要求,這點也是我所欣賞她之處,唯獨師母的視線一直望向紅酒櫃,想必她肚內的紅酒蟲又蘇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還是經理的人走過來,交了張菜單給周通老闆,並馬上向我們介紹所點的名菜,�頭正好有芳琪喜愛吃的菜之外,還有一些我們極少聽見,或頭一次聽見的名菜,如酥炸燴釀小白菜、脆炸雲手、仙人掌釀豆腐、半邊蒸半邊炸的皇帝蝦、龍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兩斤半的老鼠斑等等,當然也少了鎮店名菜:古方烤燒大肥鵝和椰皇燉血燕。

  「這幾道菜大家不知滿不滿意,還需要加點什麼嗎?」周通老闆問我們說。

  「果然!今日的周記已順利轉換了形象,可真是水�水�做,火�火�燒,水火相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變得順心其手呀!」江院長笑著說。

  江院長這番話,可道出經營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舉步之艱呀!

  「周老闆,單是聽那些菜名,經已垂涎三尺,有佳餚可不能缺少美酒哦……」

  我偷偷望了師母一眼說。

  師母鬼鬼祟祟的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我們老闆已準備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龍山花雕,正在加熱和為話梅去掉核心,而兩瓶千禧年的法國馬爾戈紅酒在透氣,另外九八年份的馬爾戈白酒準備端上。」

  「哦?周老闆,菜單中有鮮蠔或刺身之類的美食嗎?」我好奇的問周通老闆說。

  「龍生師傅,你竟然猜中還有鮮蠔這道菜,其實這些鮮蠔是我從美國訂回來自己享用的,所以沒有例在菜單上,怕你們見笑……」周通老闆說。

  「哦!見什麼笑嘛!能有機會品嚐到美國生蠔,感激還來不及,亦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生蠔,要不然你怎會隻舍得吃,而不舍得賣呀!對了,您免去梁醫生那一份,她不適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請給她杯果汁,或是什麼參茶之類飲品。」我說。

  「謝謝!我有白開水行了。」梁醫生回答說。

  「來!換一杯上等的參茶給梁醫生。」周通老闆吩咐另一個侍應說。

  「老闆,還是讓我親自……」經理說完即刻轉身走向水吧。

  「龍生,進來之後,有什麼特別發現嗎?」江院長問我說。

  「我剛進來便發現這個魚池很特別,剛才看了點菜單,可以肯定周老闆顯然以海鮮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鵝為主題,形象轉換的信心,真令我敬佩萬分,一般食店的老闆,絕不敢將鎮店之菜打入冷宮,實屬勇氣可嘉呀!」我說。

  「佩服!龍生師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虛實,現在生意難做,不求進步的話,什麼鎮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現在醫學的發達,人人保健概念增強,燒烤類的食品,很難留得住顧客,所以烤鵝這道菜,已不能當主題,與時並進嘛!」周通老闆歎氣的說。

  「什麼?烤燒鵝不做生招牌之用?這�的顧客不是為這道菜而來的嗎?」章敏驚訝的問周通老闆說。

  「章敏,讓我來回答你吧,因為破木止爐火,卻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剛烈的火,現在燒出來的菜溫和許多,算是成功轉變了形象,而這�的顧客亦因此風水局的關係,對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們想吃飯的時候,周記在他們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談的說。

  「妙!龍生師傅說得好呀!當年江院長為我設下的風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擺放魚池,以得水剋火的之效,而我們這些靠火爐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這可是大忌呀!況且江院長又不是真正的風水師,所以聽了就當沒聽過,幾年後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長……總之,別怪我當日的無禮……我正式向您賠罪……」周通老闆拿起酒杯向江院長賠罪說。

  「周通老闆,千萬不要說賠罪二字,風水很講究緣份,當時隻是緣份未到罷了,我陪你喝就是,千萬不可說賠罪……」江院長馬上舉起酒杯說。

  「哇!看來要擺一個好的風水局,可真不容易,�頭的學問真不簡單,總之,可遇不可求,緣份最為重要。」朝醫生說。

  「是呀!要讓靠火爐為生的人,將火熄掉可真是個大忌,但今日的成功,顯示出「風水逆轉法」厲害之處,亦證明風水擺局,並不單靠一個「順」字,便能水到渠成,風生水起,而是要根據不同的環境去應變,那才是真正的風水局。」我說。

  「龍生,這個風水局,還有一處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來了?」江院長問我說。

  江院長這麼問我,肯定我還未說出風水局關鍵之處,必有一處是我說漏了,或許是我疏忽了,於是再仔細望了一眼,感覺鯊魚池是最特別,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鰭鯊,再看身邊的富貴竹,頓間,完全了解整個風水局的關鍵所在。

  「鯊魚池的鯊魚,可是黑鰭鯊,並不是普通的鯊魚,而黑鰭鯊有個弱點,就是不能停止遊水,因為它需要水流的撞擊方可呼吸,估計擺放鯊魚池的地方,便是死門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遊動,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貴竹將不死之氣,化為富貴之氣,帶旺整個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顧客,進來之後亦會心情轉佳,趨吉避凶呀!」我說。

  「嗯,龍生,你說對了一大半,還有一點你疏忽了,我給你一點提示,倘若冒冒然將鯊魚擺在死門之位,不管放多少條或幾次,恐怕也是白費心機。」江院長說。

  「嗯,所以上麵要掛著鯊魚的標本和乾翅,先應死而餘後生,所以缸用九尺長則四尺寬,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對嗎?」我說。

  「對極了!冷月總算沒有找錯人……」江院長說。

  「厲害,名師出高徒呀!」周通老闆稱讚的說。

  「周老闆,千萬別說名師出高徒,我什麼都沒教過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沒教過龍生師傅,他也那麼的厲害,那他可豈不是個風水天才嗎?厲害呀!」周通老闆認真瞧了我一眼說。

  「嗯,龍生可真是個風水天才,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同意點頭的說。

  「章敏,現在你知道龍生厲害之處了吧?」芳琪開懷的說。

  「琪姐,龍生對風水確實有些本事,但他剛才說以破木的招牌,鎮住死去的雞鴨冤魂聲,這點還是有些牽強……」章敏仍不服氣的說。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這一招,試問招牌怎會不用道士劍的胡桃木呀?」我說。

  「哦!原來還有這一點沒說,好!算你強!不再和你過不去,這杯我乾了!」章敏舉起剛端上的白酒,麵不改容,一口氣把酒乾完。

  章敏乾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眾人的掌聲,我也欣賞她豪爽的一麵,起碼不是心謀狡計之人。白酒端上後,生蠔自然隨即上桌,雖然生蠔肥美鮮甜,且有濃鬱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麼美食,亦隻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長高超的風水術才是我最欣賞的,同時,亦明白為何李公子對神筆會派會那麼的尊重。

  肥美生蠔之後,便是鮮甜的刺身,份量雖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龍蝦、赤貝可說是應有盡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鮮甜品品嚐之後,接下便是熟的鮮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飲古醇花雕,簡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這時候,侍應換過我們的盤子和酒杯,接著斟上紅酒,表示燒烤肥鵝的主題菜,即將隆重登場,果然,很快便傳來香噴噴的燒烤味,一隻燒紅的肥鵝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對這道主菜特別留意,發現此鵝外皮燒得乾透,色澤紅卜卜的,視覺上絕無油膩之感,隻有脆皮的誘惑,嗅覺更不用說了,眾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說明了一切。

  果然,此鵝燒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鵝肉不會掩蓋脆皮的口感,亦沒有油膩膩的感覺,而燒鵝底下原來還有一層薄小饅頭,別小看這塊薄小饅頭,它�頭可貯藏燒鵝的美味精華,可惜的是,每人隻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來,自然是魚翅登場,魚和肉的佳餚,亦陸續上桌,雖然我們已有些飽意,但始終還是忍不住往下吃,因為份量不多,每人隻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試一試,或許這麼說吧,接下來的過程,意識上轉換成試菜,已不能用吃來形容,所以每對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動,不會因為個飽字,而閑置一旁。

  「大家覺得這�的出品怎麼樣?還可以嗎?」周通老闆笑著問我們說。

  「簡直太好了!」眾人齊口的誇獎說。

  「周通老闆,龍生很會吃的,你不妨向他要個評語呢?」章敏說。

  「哦?龍生師傅,那可要給點意見……」周通老闆喜出望外的說。

  「嗯,周通老闆,別聽章小姐瞎扯,我對吃沒什麼心得,更不是什麼食家,不過,我坦言認為最吸引之處,則是你們確實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質的優劣,或是烹調的手法,曾下過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嚴格,令食品更上一層樓,份量的多少,亦控製得恰恰好處,總結一句話,燒鵝這道鎮店菜,果然名不虛傳。」

  「謝謝!剛才你們吃的脆皮,其實是有個名稱,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鵝的外皮燒到玻璃那般的脆,當今世上恐怕隻有我們獨家秘法,可惜,我膝下無子,這門燒烤功夫很快便會流失……」周通老闆感歎的說。

  「膝下無子?」我驚訝的望了江院長一眼。

  「哦!周通老闆的問題,則發生在自己身上,風水無法幫上忙。」江院長對我說。

  哎!江院長這番話,表示周老闆本身性機能出了問題,而不是風水問題,亦無法利用風水術幫他一把,或許是因果報業吧,談起這個問題,腦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倆的命運一樣:皆為香火而苦惱。

  「周先生,哦!周老闆才對,為何你不收養子呢?」梁醫生問說。

  「梁醫先,我倒有兩個養子,但始終不是親血肉……」周通老闆遺撼的說。

  眾人回避不快的話題,免得破壞原本高興的氣氛,隻顧飲酒和轉換話題。

  梁醫生整晚很少說話,但談到有關兒子的問題,就感興趣答上一句,但卻把老闆叫成周先生,而她說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楊寶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墳不是和我們的祖墳有所牽連嗎?當時周先生在賭船上說過,楊寶金是接緣人,而我就是有緣人,雖然他說的話還未證實什麼,但要他編出風水的謊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訴江院長,但他和周通老闆閑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斷他們,反正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說也不遲,況且我和這位美豔的前香江小姐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沒碰麵,等到時候見了麵再說。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倦意,覺得該是時候結帳了,於是吩咐經理結帳,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闆已把帳結了,其實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辭上總要說幾句客套話,以示謝意。

  「大家千萬別客氣,隻要是江院長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對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這家飯店的再生父母,但我隻能希望你們常來,我就不想去見他了,哈哈!」周通老闆笑著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於憐受愛惜玉的關係,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於是由我送梁朝兩位醫生,和江院長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訴我,已把花擺在後座的行�箱內,特別提醒我別忘記送給梁醫生,現在我才知道出門前她那袋東西,原來是從花店買回來的花,她不說我倒把此事給忘了,最後吩咐她小心駕車。

  當車子駛到周記轉彎的路口,周通老闆站著等候我們。

  「再見了!有空常來呀!小心駕車!」周通老闆向我們揮手說。

  「周老闆,生蠔的季節,我必會前來找你,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隨時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給周通老闆說。

  「好呀!那我今年隻等你帶來的生蠔了,千萬別食言哦……」周通老闆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給我說。

  「好!一言為定!再見了!」我說完便把車駛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長吃飯,感覺挺不錯的,而最大的收穫,則是從他身上感受到,做一個好人真開心,能幫上對方的忙,更是一種褔氣,亦相信人世間最好的禮物,就是得到對方的尊敬,而這些已全都發生在江院長身上,今晚這頓飯,可真是吃出一個人生的啟示來了。

  「對了!你們要上哪呢?」我問說。

  「龍生,麻煩你送我回醫院。」江院長說。

  「這麼晚了還回醫院?」我說。

  「不晚,平時我都很晚才回家,醫院很多事要親自去處理,況且有兩個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話,始終放心不下……」江院長說。

  江院長簡直是我的偶像,有他這位嶽父,不但是我的福氣,更是我的驕傲。

  「好!我送你到醫院之後,再送梁醫生回家,最後才送朝醫生。」我說。

  送走了江院長,車子很快來到梁醫生的樓下,於是下車到後座行�箱把花送上,當被她拒絕了。

  「龍生,今天和你家�人吃過飯,感覺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溫馨感,就是因為這種感覺,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時希望你能把花轉交給謝大狀,相信聰明的她會明白我的意思,還有關於我對你的承諾,恐怕我要當個食言之人了,不過我們將會是要好的朋友,但隻限於要好的朋友,明白嗎?」梁醫生說。

  「這……這……明白……明白……雖然你食了言,使我無緣得到你的肉體,但我相信得到的會比失去的更多,總之,從今以後,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龍生的恩人,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記住了,再見!」我說完目送梁醫生進入大廈之後才轉身離去。

  「怎麼了?梁醫生不接受你的花?」朝醫生問我說。

  「梁醫生要我把花轉交給芳琪。」我說。

  「龍生,我們去飯店途中,芳琪沒有責問我們和你在房間的事,亦沒有擺出什麼麵孔的,你可別誤會芳琪從中挑撥呀!」朝醫生嚴肅的說。

  「我從來就不會懷疑芳琪,隻是梁醫生怕會破壞我們幸福的生活。」我說。

  「嗯,梁醫生的姻緣亦夠差的,之前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當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卻遇上一個不可以愛的人,哎!人生就是這樣苦!」朝醫生感歎的說。

  「怎麼了?梁醫生,聽你的語氣,似乎也很不開心似,有心事嗎?」我說。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個機會和你談談……」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有什麼事不妨說,是不是關於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給朝醫生一點關懷和支持,誰料卻給她一個很自然的動作給避開,她這個舉動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嶽父的事,先讓我靜一靜,好好整理要說的話……」朝醫生小聲的說。

  「江院長?嗯,你慢慢的想,什麼事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用急……」我尷尬把手縮回的說。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愛的一麵

  滿懷心事的朝醫生,對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並不簡單,況且又與江院長有關,我可要讓她好好的靜一靜,想想該怎麼對我說,畢竟江院長已是我半個父親。趁朝醫生獨自沈思的時候,我除了專心駕車之外,腦海�則不停回想,江院長和周先生提起祖墳之事,續而又想想楊寶金何時會約我,總之,越想思緒就越淩亂,簡直是複雜中的複雜。

  不知道是我的車快,還是朝醫生想得慢,不知不覺,已來到她住所的門口,但她仍是沈默不語的,我隻好把車停在路邊,關心的問她一句。

  「需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嗎?」我對朝醫生關懷的說。

  「不必,反正隻是談兩句話罷了……」朝醫生說。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車的引擎熄上說。

  「龍生,江院長真會自首嗎?」朝醫生冷冷的說。

  「這……」我刹那間愣住了半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龍生,江院長已把所有的事告訴了我,我勸他日後行醫救人,將得來的錢捐做善事,同樣可以贖罪,隻不過行式上不一樣罷了,但意義相同是贖罪,沒必要一定要到牢�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幫不了需要得到幫助的人呢?」朝醫生說。

  「朝醫生,我讀的書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醫生沒有殺人的權利,這點我還是懂的,要是每個醫生殺了人,用你的方法來贖罪,那天下豈不是大亂,況且江院長怎會用辛辛苦苦考回來的醫生證書,當做殺人的工具呢?」我說。

  「但……」朝醫生欲言又止的。

  「你愛上江院長?」我直接問朝醫生說。

  「你怎麼知道……」朝醫生既羞怯又尷尬,忙把頭轉向另一邊。

  「朝醫生,我相信你的書不是白讀,當一個飽學之士,說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話,卻要硬著頭皮去接受,那肯定是與情感有關,而情感中的友情或親情,並不會輕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顧一切的殺傷力。」我說。

  「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正因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藉口,所以才會考慮了這麼久,才有勇氣說出口,但我知道對你說也是白費心機,但憋在心�實在很難受,感覺上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的,現在說了出來,心�舒服了很多,雖然這對他毫無幫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我先走了……就這樣……」朝醫生悶悶不樂的說。

  「慢!朝醫生!幫一個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幫,支持他自首便是幫了他,同時亦是幫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選擇逃避的方法,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也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明白嗎?」我拉住朝醫生的手說。

  朝醫生沒有說話,打消下車念頭的她把頭仰在座枕上,閉目沈思。

  「嗯,我明白你說的話了……」朝醫生突然張開眼睛的說。

  「明白?」我對朝醫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說。

  「龍生,謝謝你剛才那番話,使我明白往後該怎麼做,同時,我和你肉體的關係,也告一段落,日後我們見麵隻會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會叫我做嶽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話……」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刹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朝醫生?事情怎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朝醫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試探一問說。

  「對!如果江院長不接受法律的製裁,那他永遠是一個外逃的殺人犯,所以他必須自首,而我則會更用心的去醫人,用我對病人的愛心為他贖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獄,我有信心會是他法律上承認的太太,萬一真的不幸離不了監獄,那也沒有關係,從現在起,我已默認他是我的另一伴,未來的日子我是屬於他的,包括我的身體和一切……」朝醫生冷靜的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的話,屬於清醒的話嗎?不會是醉話吧?因為你剛才那番話,有可能是醉話,或意氣用事所說的,如果兩樣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狀況,可別因癡成瘋呀!」我暗示的說。

  「放心!我讀過心理科,這點我很清楚的,就因為你剛才說那句「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能得到一份永恆的愛」,讓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現在我知該怎麼做了,祝福我嗎?」朝醫生笑著問我說。

  「祝福?當然可以,但你要說出判我死刑的理由,還有因何故會為了江院長,而做出如此大勇氣和決定?快說!從實說來!」我說。

  「龍生,你不覺得江院長很有魅力嗎?沒錯,以前我對他很反感,但他對醫學上的貢獻,卻有令人尊敬的一麵,當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錯,再看他喪女之痛的無奈,仍可以很有勇氣的麵對一切,我不禁由尊敬變成愛意,加上他敬業樂業的精神,和寬大無量的包容……」朝醫生說。

  「朝醫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何你芳心暗許了江院長,今天又和我什麼的?」

  「如果江院長早你之前把光碟交還給我,那我們今天就不會有那一次,或許這是注定的吧,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做了手術之後,我要試一次嗎?現在彼此間的承諾都實踐了,亦該是重新整理我們的關係吧?」朝醫生說。

  「原來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對他的愛有所保留,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說。

  「龍生,我還等著呢……」朝醫生說。

  「等著什麼呀?」我好一問。

  「等你的祝福呀!」朝醫生說。

  「噢!對!那祝你有美好的將來!」我說。

  「謝謝!可以給我最後一次的擁抱嗎?」朝醫生要求說。

  「當然可以!」我即刻將朝醫生摟在懷�。

  「謝謝!你不會怨我?恨我?」朝醫生有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隻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對我隻存有好奇和關懷,內心並沒有愛意,因為要得你的愛,就必須具有江院長的條件,我自問沒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會愛我的,不過,這個擁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間的短暫之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親愛的嶽母大人……」我臉泛淚光用力緊緊將她摟在懷�說。

  這個擁抱,相信彼此間也不知維持了多久,半個鍾頭還是四十五分,或許是三分鍾也說不定,總之,這一刻,我們是陶醉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同樣地上沒有不分開的擁抱,最後我們在舍不得的情況下,終於分開了,有趣的是,我們兩人同樣打開車窗吸了口氣。

  「傻瓜,別哭,可否載我到一個地方去嗎?」朝醫生抹掉我臉上的淚水說。

  「你還不是一樣,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醫生臉上的淚水,且不解的問說。

  「醫!院!」朝醫生吸了口氣說。

  「行!沒問題!」我馬上開動引擎把車調回頭,往醫院的路線上迅速飛馳。

  送了朝醫生到醫院後,我即刻回家,途中,心�曾為她默默的祝福,至於她的決定是否屬於明智的選擇,我則無法判斷,隻知道這是一份偉大的愛,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沒有什麼可做的了。

  回到家�,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廳上品嚐著美茶,可能剛才吃得太飽,所以消消滯,可是她們當中仍不見靜宜的影子,不禁教我開始擔心起來,而她們見我手上拿束花走進來,不約而同,向我拋出疑惑的目光。

  「龍生,這束花怎麼?」芳琪問我說。

  「哦!梁醫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給了芳琪。

  「梁醫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會說。

  「意思是說日後和我隻會是普通朋友……」我無奈的說。

  「哦!看來小孩和你之間,她選擇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琪姐,你是說梁醫生她……還是沒什麼了……」章敏欲言又止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原來梁醫生因懷了鄧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離,以免日後不小心墮入情網,而無法自拔換個尷尬的下場。

  「龍生,萬一再次中了無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婦的時候,梁醫生還會幫你嗎?她有沒有提示什麼的?」芳琪問說。

  「這點梁醫生倒沒有提示,隻說限於好朋友罷了,其實她把立場說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你說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倒是……」芳琪惆悵的說。

  「芳琪,不找梁醫生的話,萬一龍生又中掌,我們去哪找孕婦呀?」巧蓮問說。

  「巧姐,這個問題你還是問龍生本人比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說。

  「哈哈!屋子�全都是女人,還要老公出外找孕婦?」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說。

  「對呀!我們要聚體受孕,要不然可給龍生有個出外找女人的藉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那你還不趕快和龍生上房間,哈哈!」芳琪笑著章敏說。

  「琪姐,你又戲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說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懷孕我們也要分開才行,不能聚體懷孕呀!」巧蓮說。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後次序?」章敏驚訝的問說。

  後宮的麻煩,終於出現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個大問題,看來我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體懷孕,聚體產嬰,當然是件快事,問題是全都一塊生了,當龍生需要孕婦的時候,到哪找呀?」巧蓮忙解釋說。

  哦!原來巧蓮指的排序問題,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讓家�隨時有個孕婦做後備之用,而不是我所謂的後宮麻煩問題。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會要我們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臉紅的說。

  「傻小妹,怎可能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隊的話,那不是要隔好幾年才生一次?到時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進產房哦!其實先解決無常夫人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但我可不是說要殺掉她,起碼要廢除她的神術才行,要不然老了怎麼辦?」芳琪說。

  「琪姐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要解決的,就看你了,龍生!」章敏說。

  「無常夫人的問題,我自會想辦法,給我些時間想想……」我說。

  「龍生,不管你怎麼想,千萬別再鬧出人命,我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說。

  「嗯,我明白,對了,巧蓮,靜宜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我轉換話題說。

  「靜宜剛不久前和我通了電話,她說一切安好,叫我們不必擔心,我問她在什麼地方,她說暫時不方便告訴我們,隻叫我們盡管放心,過幾天便回來。」巧蓮說。

  「靜宜有什麼不方便告訴我們的?會不會受人威脅或禁錮的?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說呢?」我發出連串的疑問對巧蓮說。

  「不會吧?龍生,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像遭人威脅或禁錮什麼的,並且感覺她在街上撥給我,我想不會有危險吧,還有她說很快會聯絡你。」巧蓮解釋說。

  「巧姐,要不我們報警吧……」章敏提議說。

  「不要……不好……」巧蓮驚慌的說。

  巧蓮的臉色似乎告訴我,她隱瞞了些什麼的。

  「巧蓮,你是否隱瞞靜宜的下落?難道要我啟動奇人的感應?」我試探說。

  「不!龍生,你今天元氣大傷,別再啟動奇人感應……」巧蓮急忙阻止我說。

  「好!那你告訴我靜宜在什麼地方?」我對巧蓮說。

  「好吧!反正也是瞞不了你的,靜宜在她姐姐靜雯的家……」巧蓮小聲的說。

  「靜雯回來了?她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無名火起三千丈的問說。

  「龍生,我就知道你聽到靜雯兩個字,便會為了娟姐而發狂,所以靜宜叫我千萬不要告訴你是對的!」巧蓮說。

  「巧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龍生雖然比較衝動,但他麵對靜雯的時候,還會有幾分冷靜的,相信我,不需要過於擔心,說出整件事,或許我們會幫到靜宜,她在什麼地方?」芳琪說。

  「不用問了!巧蓮不說,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我開始啟動奇人的感應畫麵,但這個起手式隻不過用來嚇唬巧蓮罷了。

  「不!龍生,沒必要啟動奇人感應,我說給你聽就是了,靜宜有東酉西要我交給你,她說娟姐臨終前要靜雯還給你的,還有靜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靜雯所殺,目前她打探內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會,我上樓取下來。」巧蓮說完轉身便上樓。

  「龍生,什麼事都要冷靜處理,千萬不可意氣用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誰的茶杯,一口氣便把茶給喝完。

  過了一會,巧蓮從樓上走下來,接著把一個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頭正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和項鏈。

  「哇!好大粒的鑽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發出了讚歎聲。

  「今天派米的時候,你見過靜宜了?」我問巧蓮說。

  「嗯,今天是靜宜主動跑來見我,並不是我們約定的,她告訴我因為想了解靜雯的狀況,所以找個藉口說陪母親多幾天,但是碧姐對娟姐的死很遺撼,沒有臉麵來見我們,所以靜宜要我們給她一點時間處理……」巧蓮說。

  「既然靜宜和碧蓮都安全,那就讓她們好好住上幾天,相信靜雯不會對親妹妹下毒手的,至於這戒指……」我對著戒指可說是睹物傷情,除了發愣的看著,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有些東西也要交給你的。」芳琪說完跑到樓上去。

  芳琪跑到樓上後,大家都沈默不言,隻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鑽戒瞧,以她的財力,自然不會流露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飾物的奴隸,尤其是對著心愛的男人時候,眼神總會有些渴望感。

  芳琪從樓上走下來,不獨有偶,也是把鑽戒和項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為何……」章敏驚訝的說。

  「這不是芳琪,應該是康妮的……」我說。

  「是的!原本早想交還給你,但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完璧歸「邵」了!」芳琪說。

  「原來每個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嗎?」章敏問婷婷說。

  「沒有……」婷婷小聲回答說。

  「哦!婷婷當時還未認識龍生,她怎會有呢?」巧蓮急忙說道。

  「嗯,這鑽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擁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應交給她……」我把芳琪交還康妮的鑽戒和頸項,轉交給章敏說。

  「這……不好吧……我雖然是喜歡,但我可不貪的……」章敏推還給我說。

  「這是邵家身分的象徵,怎能和貪字扯在一起,胡鬧!」我說。

  「婷婷也是沒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駁說。

  「我自然會補上給婷婷,這點你不用多慮,來!我為你戴上就是……」我說。

  當我為章敏套上鑽戒的時候,竟然發現她也會臉紅的,然而,亦因她這臉紅一笑,驅走我內心不快的愁緒。

  「謝謝!」章敏垂下頭望著鑽戒說。

  「婷婷,由於這是美娟的遺物,而她畢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轉交給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會把此事給辦妥,不要生氣哦……」我對婷婷說。

  「不必麻……嗯,謝謝!」婷婷轉口說道。

  「龍生,你打算怎麼處置娟姐的飾物,需要我代為保管嗎?」巧蓮問我說。

  「也好!到時候給美娟陪葬吧……」我把飾物交給巧蓮說。

  「不是吧?這可不是普通的飾物,會不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這本來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為安,有何不妥呢?」我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如果用來陪葬的話,到時候肯定給仵作佔為己有,我想你這個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說。

  「對!以前我曾查過這類事件,不管怎樣的小心處理,最終還是落入仵作人員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義事大,還是留下來給你或給我們留戀吧。」紫霜說。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劉美娟的鑽戒和項鐽,交給了巧蓮保管。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沖涼睡覺,但師母又有事情要發表。

  「龍生,家�的事談好了,該談談公事吧?」師母說。

  「哦?龍生也有公事談?哈哈!」章敏嘲笑我說。

  「對呀?我怎會有公事可談的?」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闆,雖然你不想出麵,但總要出來見見公司的員工吧,況且我聽芳琪說,你把地盤交給了章敏的外公處理,那你也要站出來親口交待一聲,要不然肯定會有爭拗的麻煩。」師母說。

  「對呀!龍生,總不能我外公說了算,其他人怎會信服呢?」章敏說。

  「好吧!我明天到殯儀館走走,哎!原本打算讓靜宜管理的,現在我想還是讓婷婷和章敏一齊管理吧,紫霜負責�頭保安的問題,玉玲你就負責會計部,記住一點,在殯儀館範圍之內,不管什麼時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煩,皆要「溫和」的臉孔和語氣處理,這是我們對苦主的一點尊重,記住了!」我瞪著章敏說。

  「放心啦!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章敏說。

  「就因為你的身分,我才把殯儀館交給你管理,好好看著外公的手下呀!」我說。

  「哼!我還以為你賞識我的辦事能力,原來是因為身分的關係。」章敏不滿的說。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總好過到我手上吧?」我反問章敏說。

  「這倒是……那你在殯儀館又負責什麼呢?」章敏問我說。

  「我?自然當一個不會很空閑的閑人呀!哈哈!」我說完便上樓去。

  「別走呀!什麼是不會很空閑的閑人呀?」章敏大聲的向我追問說。

  「章敏,讓我來告訴你吧……」婷婷拉著章敏說。

  走到一半,想起朝醫生的事,覺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們一聲,免得日後她們失言,而令江院長或朝醫生有些尷尬,於是走回頭向她們簡單交待一下。

  「哇!朝醫生真偉大!」章敏說。

  「如果江院長敢接受朝醫生,我認為他更加的偉大。」我說。

  「為何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自己想吧,對了,今天梁醫生為何會突然大喝我一聲呢?」我問說。

  「你自己想吧!走!我們上樓去!讓他好好的想!」章敏拉著大隊趕上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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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9:13

  【第四十卷】第六章:剛嫂的出現

  梁醫生問了許多問題後,最終還是打退堂鼓,氣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罵,並發脾氣的走出屋外等候剛嫂,還說希望剛嫂會是孕婦的奇跡出現,教我叫了不禁暗自竊笑,心想要是剛嫂是孕婦,就不會和易容的我在試衣間胡搞了,但這也證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對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

  不過,章敏突然提起了剛嫂,則令我心�起了一個念頭,或許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談得來,但女人和人同樣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覷。

  「梁醫生,你知道剛嫂是什麼人?她此次前來是誰派遣過來的嗎?相信你會很感興趣哦……」我發出陰險一笑說。

  「剛嫂是什麼人?誰派遣她來的,難道是……」梁醫生質疑的說。

  「沒錯!以你溫純的性格,相信不會輕易與人結怨,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將來臨之際,卻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現,導致希望成空,而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卻是某人在背後從中破壞,釀成原有的幸福家庭慘遭破滅,比如孩子沒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醫生的怨恨說。

  「龍生師傅,你不需要轉彎彎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就請直說吧,莫非對方就是電話中的女人?」梁醫生�起頭,柳眉倒豎,鳳眼圓睜的質問我說。

  梁醫生的語氣和表情告訴我,內心十分的憤怒,這因某個女人的出現,她便眼白白失去幸福的婚姻,導致成了個未婚媽媽,身邊則多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心�燃起了怒火,亦屬理所當然之事,但對於她心中這份執著,在我眼�卻是件好事,有了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來才夠灑脫,即使是善良的醫生,亦不能例外。

  「對!梁醫生,剛嫂就不用我介紹了,她丈夫便是與鄧少基,爭奪總編輯一位的死對頭,但鄧少基有你這位貌似如花的未婚妻,並未知足,還垂涎她的美色,而剛嫂則利用這點,接近他合謀害我大計,以便向背後的女人得到更多的金錢利益,這也是剛嫂為何拒絕我那三十萬的原因。」我說。

  「少基背後還有一個女人?」梁醫生愣住的說。

  「當然!要不然鄧少基怎會背叛你們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剛嫂前來找我,正是鄧少基背後的女人指使,目的打探我受傷的狀況外,順便施用落井下石之計。」我說。

  「龍生,你已經知道剛嫂來的目的?」芳琪問我說。

  「芳琪,難不成無常夫人會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也是……」芳琪點頭認同我的說法。

  「龍生師傅,你剛才說的無常夫人,是否當日在醫院被你打死那位攻擊者的女人?」梁醫生追問說。

  「沒錯!我打死那位就是無常真人,而這位無常夫人是誰,你自己想吧……」

  我說。

  「原來就是醫院那名少婦,少基他竟然……嗚……」梁醫生飲泣吞聲的自言自語。

  「梁醫生,你沒事吧……」朝醫生遞上紙巾安慰梁醫生說。

  「朝醫生,梁醫生沒事的,隻是難以接受我說的事實,和自信心受創罷了,當日在餐廳的時候,她同樣無法接受鄧少基為了剛嫂,而不要她的事實,直到今天,又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無常夫人,試問她怎能接受得了呢?不過,我相信她過一會便沒事,要不然當日不會說出「不置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這句話,對嗎?」我說。

  「我確實說過這句話,算了,事實終歸是事實,怪隻能怪自己瞎了眼,現在總算雨過天青,不至於被蒙在鼓�。」梁醫生傷感的說。

  突然,章敏從門外跑進來,告訴我剛嫂即將來到門口,果然,門鈴聲隨即響起,我吩咐她盡量拖延時間,就說我不方便見她為藉口,並告訴她剛嫂肯定不會離開,章敏聽了後,似乎很高興的應了一聲,即刻跑了出去,或許因我第一次給她任務,所以感到興奮,況且這個任務有戲弄性成份,對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醫生,對於你的遭遇,我們身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現在龍生極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他的敵人正前來打探消息,萬一發現龍生此刻的狀況,落井下石,或發出排山倒海的攻擊,實屬難預料之事,況且他們身上的神數,動起手來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龍生會不敵……」芳琪伺機向梁醫生誘惑說。

  「梁醫生,謝大狀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紫霜現在身上又有傷,萬一無常夫人為夫報仇心切,實在難以估計會出現什麼場麵,最糟糕是不能報警,總不能因為懷疑而尋求警方保護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其實你還考慮什麼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不幫龍生渡此難關呢?難不成要我對你用強的?」紫霜激動的說。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會為了我而不顧一切,但要她用強的對付梁醫生,我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隻不過是嚇嚇梁醫生罷了,或一時激動說錯話,但她這句話倒是給了我一個當好人的機會。

  「紫霜,不可這樣對梁醫生,她和我同樣是受害者,同樣麵對共同的敵人,我們不能自私自利,成為她的敵人,她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說道。

  「我隻不過說說罷了,豈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哎!」紫霜說。

  「嗯,紫霜小姐說得對,我痛恨之人,便是龍生的敵人,為何我不幫龍生師傅渡此難關呢?我答應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龍生師傅一個人情,難得有此機會可以做出補償,進房吧……」梁醫生默許的說。

  「不!不能這樣便放過,前來拜年的黃鼠狼!」我說。

  「龍生,你想怎麼樣?」芳琪和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倘若無常夫人想趁我病、奪我命,那便是她咎由自取,雖然我沒有信心能打贏她,但起碼我有信心能敢攻到她一掌,彼此間都不會好受,如果她想將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過了,總之,她想怎麼樣對付我,便會得到怎麼樣的回報,算是公平呀!」我說。

  「因為圖片?」紫霜脫口而出的說。

  「嗯,沒錯!」我點點頭的說。

  「龍生師傅,不管你用什麼計劃,我都會聽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證,一定要顧及我肚的小孩,他是無辜的,同時不能拍下過程中的相片,可以嗎?」梁醫生請求的說。

  「梁醫生,這是當然的,放心……等我一會……」我答應了梁醫生之後,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剛嫂進來,而我則跑上二樓,拿著手提電話,走到露台隱蔽之處。

  芳琪通知章敏讓剛嫂進屋後,便隨即走入屋內,而我乘剛嫂還未入屋之前,便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分,撥了電話給剛嫂。

  「剛嫂,我是李察,記得我嗎?」我說。

  「是你?今天你怎會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剛嫂吞吞吐吐往門外退出幾步說。

  「因為我太太找你向龍生動手,所以怕你誤了我的大計,故此,特地通知你,要你小心行事。」我說。

  「哦!原來這樣,放心,你太太要我試探龍生罷了,不過……」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不過什麼?我太太要你試探龍生是否被她所傷是嗎?」我追問說。

  「原來是你太太打傷龍生的?你太太可真厲害,不過,她沒有對我說起這件事,隻是要我向龍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龍生向我要求……我……我說不出口呀!」剛嫂有些慌張的說。

  無常夫人處事不但夠保密,城府亦極深,真是不容小覷,至於,剛嫂吞吞吐吐說的要求,不用猜也會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體一事。

  「我和你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忘記我和你試衣間一事?快說吧!」我催促的說。

  「原來你把試衣間事件擺在心上,那我就大膽的對你說吧,其實你太太要我通知龍生,我是孕婦之外,如果龍生要求舔我的……下……體,就讓他舔一舔……」剛嫂羞怯的說。

  「我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這點你不用知道,但你隻能給龍生舔,千萬不能和他做愛,不能讓他佔有你,要不然日後他對你就沒有了新鮮感,不過,你可以借此機會,留下一個好的性印象給他,至於你能否讓他對你感性興趣,這可要看你的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說。

  「嗯……這……反正日後也會什麼的……好吧……我盡量試……」剛嫂說。

  剛嫂挺會掩飾的,明明想一嚐我的巨棒,還裝做受委屈的,或許這又是女人另一個天性。

  「我太太沒交待你做什麼了嗎?」我問說。

  「沒有了,隻是交待這幾點,對了,她還吩咐我,倘若龍生真的舔我下體,要我偷偷拍張相片給她。」剛嫂說。

  無常夫人真夠狠的,想捉我龍生的把柄,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我龍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錯藥。

  「嗯,那你就拍給我太太吧,但我告訴你一點,今天這個機會不容有失,恰好能配合我的計劃,或許有事半功倍之效,記住,龍生有什麼要求,你隻管答應就行,他不敢傷害你的,即使出賣我太太也沒有關係,但不能出賣我,就讓龍生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行了。」我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龍生坦白,關於此趟前來的目的?出賣你太太?」剛嫂問說。

  「這……倒是不錯的建議,一來可以討好龍生,二來可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亦方便你日後接近他,沒想到你挺聰明的,不錯!」我故意稱讚剛嫂說。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待?不怕她知道被我出賣了嗎?」剛嫂說。

  「不怕!我太太怎會知道呢?她有交待你錄音嗎?」我問說。

  「有!萬一龍生……想侵犯我呢?」剛嫂吞吞吐吐的問說。

  「不會!龍生不會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獻出狐媚之情,記住一點,萬一龍生想侵犯你,猜想隻不過試探你罷了,你就假裝順從他,但千萬不可失身給他,記住這一點,要不然就會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好的!我盡量……就是……」剛嫂嬌聲細語的說。

  「好了!不說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對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麵前提起過無常真人的事?」我問說。

  「沒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過無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嗎?哎呀!他們好像是……」剛嫂愕然的說。

  「算了,你辦你的事吧,綠帽奸夫的事,聽了就動氣,記住,別在我太太麵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說漏了嘴被我發現,損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謝大狀肯付你那三十萬在內,清楚嗎?」我警告剛嫂說。

  「清楚!這種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會告說漏嘴的,但日後我怎麼聯絡你呢?留個電話號碼給我行嗎?」剛嫂要求說道。

  「找我做什麼?怕我太太不知道與你合謀之事嗎?」我以生氣的語氣說。

  「不!萬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辦,我又不知道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會感到很無助呀!」剛嫂說。

  對呀!擺個線人在敵人身邊,而線人又無法將消息傳遞給我,那我豈不是笨透了,哎呀!我怎會沒到這一點,真是大意!

  「這樣吧,想找我就聯絡謝大狀通知我,隻要我太太不在身邊,便會即刻聯絡你,明白嗎?」我說。

  「明白,我還明白原來你是怕老婆的,看來你和太太的感情有問題,難怪你會向我要求一試……」剛嫂狐媚的說。

  「別說了!保留你這點騷味用在龍生的身上吧,還是那句話,千萬不可失身給他,知道嗎?」我說。

  「知道了,最多失身給你,這下夠騷了吧?」剛嫂偷偷的笑著說。

  剛嫂真夠風騷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誘惑的手段,難怪會被背著小剛偷漢。

  「不談了!你忙你的事吧,錢方麵不會虧待你就是,就這樣……」我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即刻下樓向芳琪她們做出勝利的手式,另外,在芳琪耳邊告知她,關於日後剛嫂撥電給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頭將此事給忘了,而泄露了身分。

  「叮當!」門鈴聲響起!

  門鈴聲一響,頓時,所有人雅雀無聲,神情顯得有些緊張,梁醫生則不停往門外看,而我則培養情緒,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分,千萬不可犯錯,要不然被剛嫂識破了身分,試衣間一事暴光,家�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尤其是章敏。

  「進來吧……」章敏把剛嫂引進屋內說。

  身穿素色套裙的剛嫂,拖著戰戰兢兢的腳步走進來,並且不斷向眾人點頭打招呼。

  「龍生,謝大狀,大家好。」剛嫂很有禮貌的說。

  「剛嫂,別客氣,先坐下,不用太客氣。」我用雜誌掩飾下體脖起的龍根說。

  巧蓮不在家,婷婷主動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醫生的眼神,卻不是那麼的友善。

  「剛嫂,剛才電話中,你告訴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問剛嫂說。

  「這……這三個月……」剛嫂吞吞吐吐的說。

  「剛嫂,為何說話吞吞吐吐的?」章敏嚇唬剛嫂說。

  「頭一次走進如此大的別墅,加上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所以有緊張罷了,不礙事……」剛嫂解釋說。

  「剛嫂,別緊張,小剛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說有了身孕,那謝大狀那筆錢,我加倍給你就是,滿意嗎?」我一針見血的說。

  「滿意!滿意!」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這筆錢是出示懷孕的證明,還是待小孩生下之後才給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別急,這筆錢我是有一個附帶條件的。」我說。

  「請問什麼條件?」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不瞞你說,今天我練功不幸走火入魔,導致變成這個模樣,如果要散功的話,就必須得到孕婦的幫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懷了孕,看來是上天找你來幫我渡此難關,所以才敢向你大膽要求,如果你能幫上我這個忙,表示百份百的孕婦,可以隨時寫支票給你。」我把掩飾下體的雜誌拿係開,讓剛嫂瞧清楚。

  「這……」剛嫂被我褲襠所豎起的小帳蓬,嚇得目瞪口呆。

  「龍生師傅,你……」梁醫生很敏感的想向我發問,但被朝醫生給製止了。

  「剛嫂,你沒事吧?」我說。

  「沒事……沒事……」剛嫂鎮定的說。

  「那我的要求,你沒問題吧?」我說。

  「你想我怎麼幫?」剛嫂忐忑不安的問我說。

  「很簡單,你隻要讓我舔你的下體,我絕對不會侵犯你,可以嗎?」我說。

  「啊?這……」剛嫂滿臉泛紅的說。

  「有問題嗎?龍生又不會侵犯你的,這有什麼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婦,倘若你是孕婦,而不肯幫忙的話,那龍生這筆錢可給得有些冤枉,因為他極需要孕婦的幫忙,答應吧……」章敏繼續嚇唬剛嫂說。

  「這……這太尷尬了……」剛嫂推搪的說。

  「龍生,我們不好勉強剛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過基因的測試,證實是小剛的孩子,兩筆錢才一次過交給她吧。」芳琪建議說。

  芳琪這個以退為進的方法,實在用得巧妙無比,不禁教我暗地�偷笑,試想要剛嫂去那�為小剛生孩子,而且極有可能為我省下,之前答應給她那三十萬。

  「不……」剛嫂嚇得麵無血色的說。

  「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幫我這個忙也沒關係,如芳琪建議所說,一切證實之後,兩筆錢必會交到你手上,那時候你不但有個孩子,還有錢送到你手上,可真是雙喜臨門,況且這份喜悅轉眼間便到,隻不過多等七個月罷了。」

  我說。

  芳琪這個建議,令剛嫂即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滿臉愁容。

  「龍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呢?」剛嫂小聲的說。

  「如果孩子不是小剛的,龍生為何要給錢你呢?」章物即刻插上一句說。

  「是呀!剛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剛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親要錢,何必找我呢?你不會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吧?不對,小剛隻不過逝世了幾天,那三個月的身孕,不就……」我裝作疑惑的神情說。

  「不!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小剛的事,我一向很守婦道,循規蹈矩的,我怕流產罷了……」剛嫂理氣直壯的說。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分接觸過剛嫂,肯定被她這張正氣的臉給騙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撒謊的本領,比男人強出幾倍,所以男人很難在女人麵前撒謊。

  「龍生,剛嫂說的話,並不是無道理的,萬一不幸真是流產的話,那對她極為不公平,亦很可憐,這樣吧,我醫院有最新的儀器,現在就能測出小孩的基因,準確性高達百份之九十九點九,要不現在帶她到醫院進行測試,如果通過的話,你即刻付錢,一了百了,這不是更好嗎?」梁醫生突然說道。

  「對呀!梁醫生,整個測試隻不過花五分鍾,便能知道答案,還是你的記性比我好呀!」朝醫生迎上梁醫生一句說。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上去換件衣服,順便準備張支票,很快!」芳琪說。

  「琪姐,等等,我也換……」章敏吵著說。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剛嫂心窩�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是好,雖然她被我們欺負,但為了要她說出內情,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

  「大家別急,剛嫂還沒答應到醫院,你們急什麼換衣服嘛……」我說。

  「剛嫂怎會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筆錢,才到我們這�的嗎?」章敏諷刺的說。

  【第四十卷】第七章:敲竹杠

  家�的女人,今次算是團結對付外人,剛嫂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環境下,急得神色有些慌張。其實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張,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訴她,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貪錢的剛嫂,聽到有額外的三十萬進帳,便財迷心竅,忘記李察所交代之事,變得六神無主的不知所措。

  「剛嫂,你沒事吧?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麼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定會幫你的。」我暗示剛嫂說。

  「這……這……」剛嫂猶豫不決的答不上一句話。

  「到醫院有問題嗎?有問題,不妨坦白對我說,假設我可以幫上忙的話,一定會幫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剛嫂向我坦白。

  「剛嫂,你怎麼這樣婆媽,去不去醫院也說一聲呀!」章敏急躁的說。

  此刻,我開始後悔說多給一倍安家費,導致剛嫂為了錢,久久未做出決定。其實她也夠蠢的,紙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給她氣壞。

  「剛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醫院,想必有難言之隱,我也不想勉強你,待辦好了小剛的身後事,謝大狀會將之前協定的那筆安家費給你就是,回去吧!」

  「龍生,之前協定韻那筆安家費?那剛才你說多加一倍的錢呢?」剛嫂追問我說。

  「你肯到醫院的話,我自然會給雙倍,如果醫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會多給一倍吧,門檻要過得了人,也要過得了自己,這句話懂吧?」我直責剛嫂說。

  「意思是說不會給了,是嗎?」剛嫂垂頭喪氣的說。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氣惱的向剛嫂下逐客令說,今回真是給她氣個半死,差點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賣一個真相給你,不知道你是否會買?」剛嫂說。

  「賣?」我呆了一呆說。

  「對!請原涼我的無禮,畢竟老公死了,孤單一人,沒有錢防身,往後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所以恕我無禮……」剛嫂說。

  「剛嫂!你這不是無禮,而是無情!臉皮厚!」梁醫生突然指罵剛嫂說。

  「龍生,你會買嗎?」剛嫂不理睬梁醫生的責罵,直追問我說。

  「當然不會買!」章敏替我回答說。

  「會買嗎?」剛嫂凝視的目光,雙雙投到我的臉上說。

  剛嫂呀,剛嫂!你真的不簡單,居然敲起我龍生的竹槓,但你的成功,並不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對你的大方,畢竟我不想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過貧困的日子。

  「好!我買!」我答應的說。

  「龍生!你……」章敏氣得說不出話。

  「我想盡快拿到這筆錢,因為我……極需等錢用……可以嗎?」剛嫂苦苦的說。

  「簡直是得寸進尺!」梁醫生很不滿的說。

  剛嫂雖然裝出一臉可憐相,但她的要求確實是得寸進尺,看來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得逞,要不然我則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搖錢樹似的,必須反客為主,一定要顧及身邊女人的麵子。

  「剛嫂!你該說的可憐話,想必已說盡了吧?我肯買下你的真相,並非想知道什麼,隻是同情你的遭遇罷了,試問我龍生還有什麼大難沒經曆過,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情便會死的?難道你所謂的真相,真的值三十萬嗎?哼!」

  「龍生,我說的真相,對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絕對值三十萬。」剛嫂自信的說。

  剛嫂胸有成竹說那真相值得三十萬,心想會不會把李察的事也告知於我呢?不妨試她一試,看看眼前這位貪錢的女人,身價是否隻值這三十萬。

  「好笑!有什麼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敵人是無常夫人,她使用什麼神術,我瞭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實無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無常真人隻是她的奸夫罷了,而真正對付你的,則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讓你身敗名裂,謀取你的財產,而他派來的內奸,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謝大狀!」剛嫂神氣的說。

  天呀!這剛嫂到底是什麼女人呀!竟為了區區三十萬,當我的麵出賣了李察,而且還揭破芳琪的身份,實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與她合謀,要不然被出賣的,將會是我自己。

  「龍生,她……」芳琪驚訝中,想反駁剛嫂似的,但被我即時製止,不讓她說下去。

  「剛嫂!夠了!別挑撥我與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來!」我故意要芳琪走開一會,使她冷靜一下情緒,免得說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龍生,我沒有騙你,謝大狀真是李察先生派來的奸細。」剛嫂繼續的說。

  芳琪無言直奔上樓,章敏隨後追上。

  我則給剛嫂不停的吵著,真不知該罵她,還是一拳打在她臉上,不過,剛嫂這下的舉動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計將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與她做愛一事,始終會傳入芳琪的耳邊,務必速戰速決,這亦是我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芳琪律師樓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們再次碰麵。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來,當從她手中接過支票簿的時侯,發現她的情緒已得平伏,畢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則臉黑黑的瞪著剛嫂,心想芳琪應該交代過章敏,要不然以她暴躁的性格,絕不會對剛嫂另眼相待。

  「剛嫂,我一次把兩筆錢給你,這筆錢是出於我的同情心,而並不是買什麼真相,同時亦不再計較你挑撥芳琪一事,這筆錢你拿了後,好自為之,即刻滾出我的大門口!滾!」我直指著大門說。

  為了維護芳琪的麵子,我不得不向剛嫂發出惡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壞了我後半部的計劃,亦沒有辦法,芳琪這口氣,我一定要為她出的。

  剛嫂被我嚇得麵無血色,戰戰兢兢接過我的支票後,仍是站著原位不動,似乎不願走出大門。

  「你還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剛嫂一把說。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我懂,但有一件事我還沒說,其實我並非孕婦,而今次前來是無常夫人要我來的,並要我錄音和偷拍……」剛嫂將此行的目的,以及舔下體一事,連同身上的器材,一並交了出來,且將整件事全盤托出。

  眾人聽了剛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驚,並往桌麵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也裝出驚訝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剛嫂拿出的器材後,向我點頭示意,我不明白她點頭的意思,是指真是偷拍器,還是說她準備的相片可以隨時複製進去等等,但由於梁醫生在場,我隻能裝懂的向紫霜點點頭。

  「剛嫂,你剛才指的受人錢財,與人消災,到底是什麼意恩?」我問剛嫂說。

  「龍生,多謝你對我的同情心,從今以後,我決定站到你們這邊。今趟我既然可以為李察夫人前來,同樣可以為你前去,有什麼事我可以代辦的,盡管盼咐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並且,我保證絕不會出賣你。」剛嫂正義凜然的說。

  怪了!莫非剛嫂剛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話,那她的心腸夠陰險的,竟踩著芳琪和李察的背後往上爬。不過,她這麼一說,倒是令我後半部的計劃不致於要腰斬。

  「龍生,怎麼辦?」芳琪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不用急……」

  「我不是急剛嫂的事,而是急你下體的問題,不礙事吧?」芳琪小聲的說。

  「我換過寬闊的褲,已經不礙事,隻是有些不自然罷了,但不會痛……」

  「龍生,怎麼樣了?」剛嫂不耐煩的問我說。

  「好!我給你一份錄音,同時亦給你一張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療,但你則要給紫霜拍張相片,出賣下半身的色相,要不然你的老闆不會相信,如何?」我反問剛嫂說。

  「可以……給我一個整數就沒問題……」剛嫂毫不猶豫,將六十萬的支票交回我手中說。

  六十萬的整數,不就是一百萬嗎?刹那間,我不得不佩服剛嫂的手段實在是夠狠的,而且頭腦和心計亦不簡單,懂得利用我們三方不會碰麵的機會,扮演成三種人,說三種版本的話,盡量從三方麵搾取好處。她這種腦筋靈活的女人,難怪會嫌棄小剛的無能。

  「這要求簡直是過分!剛才還敢說站到龍生那一邊,說什麼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正義之話,原來隻是小人一個,哼!」梁醫生激動站起身,向剛嫂怒罵說。

  梁醫生的激動,顯然是借題發揮,故意向剛嫂發泄她婚姻遭受破壞的怨恨,女人始終是女人,都會視婚姻為最大的財富,即使外表斯文純真的梁醫生,亦不會例外,畢竟她也是個女人。

  「梁醫生,別激動,先坐下吧!」朝醫生安撫梁醫生說。

  「沒錯!我是小人一個,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試問我不找點錢防身,難道還要我佈施嗎?」剛嫂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會滿足她的要求吧?」章敏問我說。

  章敏的追問,不是沒有意思的,畢竟一百萬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但是為了替劉美娟報仇,這筆錢我不能不給,況且不給的話,便不知道無常夫人要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樣,下半部的計劃亦會因此告終。

  「好!你說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給你四十萬也不是問題。如果接下來你做一些令我不滿意的地方,那你手頭上的支票,便會變成廢紙一張,到時別怪我沒預先警告你,一個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開出一張支票擲到剛嫂身上說。

  正當剛嫂要撿起地上支票的時侯,卻突然停住了。

  「龍生,相信在我還沒碰到這張支票之前,你剛說的話還未生效吧?」剛嫂說。

  「什麼意思?」

  「我還有最後一份條件,亦算是一個請求,與錢無關!」剛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說。

  麵對這個不知足的剛嫂,我的容忍可說是超過了底線,但她露出那張狐媚的表情,卻令我感興趣想知道,她所謂的最後一個請求是什麼。

  「說吧!這是最後一次!」

  「和我做一次愛!」剛嫂麵無俱色當著我的麵說。

  「無恥!」章敏上前一巴掌摑向剛嫂的臉上。

  這巴掌的力度實在夠狠的,不但將剛嫂打落地麵,還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腳,幸好芳琪及時將章敏推開,要不剛嫂這下可夠慘的。

  「下流!打得好!」梁醫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難以想像章敏會知比激動,但剛嫂被打,亦是活該,怎麼可以當著我的女人麵前,提出與我做愛的要求,簡直失心瘋了。但她敢說出這句話,亦匪夷所思,是故意氣我的女人,還是單純藉此機會,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剛嫂,你太過分了!居然在我女人麵前說要與我做愛,不但沒有尊重她們,亦沒有尊重你自己。算了,如果你肯隨紫霜入房拍照,那兩張支票還能兌現,拍完照,便滾出大門口,日後你我互不相識,我說的話到此為止,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樓上紅酒房,大廳�隻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紅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醫生和朝醫生,同時要章敏開瓶紅酒,主要是不讓她們和剛嫂接觸,免得剛嫂說出試衣室事件。

  「龍生師父,剛才你給剛嫂這麼多錢,是否不值得呢?她還誣陷謝大狀是奸細,簡直豈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醫生不滿的說。

  「梁醫生,別那麼動氣,誣陷不了的,這是我和龍生之前做的一場戲。」芳琪笑著說。

  「原來是做戲,但為何章小姐如此生氣呢?」梁醫生不解的問說。

  「梁醫生,我知道整件事的內情,但從她嘴�道出,我聽了便不順耳,於是罵上幾句罷了,來,喝點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給梁醫生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現在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過,剛嫂亦實在太過分,害得我在你們麵前失態,抱歉!對了,可否給我一杯清水,孕婦不適宜飲酒。」梁醫生說。

  「章敏,要不你到樓下弄杯熱鮮奶給梁醫生吧!」

  「好的!」章敏說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醫生,今次麻煩你了,不但浪費你寶貴的時間,還要你照顧梁醫生,這杯酒敬你的。」我舉起酒杯說。

  「別這麼客氣,我會不習慣的,乾杯!」朝醫生尷尬的說。

  章敏很快端了杯熱鮮奶上來,紫霜和婷婷跟著也走入房間。

  「龍生,剛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將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發現紫霜對相片的合成技術挺不差的,果然變成是我舔剛嫂下體的相片,實在不錯。於是我把相片傳給朝醫生她們看,但是她們礙於尷尬,隻是偷看一眼,便馬上把相片給推開,尤其是梁醫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許相片令她憶起與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沒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術挺不錯的。對了,錄音機呢?我氣得忘記此事……」

  「我為了省去麻煩,索性把剛嫂的接收器弄壞,對方不會懷疑的。至於電腦技術一事,你忘記我以前的職業,這類合成相片正是用來應付麻煩的客人。」紫霜說。

  「紫霜,合成相片,對方會察覺嗎?」芳琪問說。

  「琪姐,如果專業人士查看相片,必會看出是合成技術。」紫霜回答說。

  「龍生,這怎能騙得了無常夫人呢?」芳琪質疑的問我說。

  「如果騙不了,那四十萬不是白給了嗎?」梁醫生不甘的說。

  梁醫生對剛嫂得到那筆錢,似乎很不甘心,拐爵來我要找個藉口,讓她順順氣才行,否則會怪我對剛嫂的大方,而耿耿於懷的悶悶不樂。

  「梁醫生,我給剛嫂的錢,主要是為你出氣罷了。

  「為我?」梁醫生愕然的說。

  「梁醫生,剛嫂之前的合夥人,便是鄧少基,他們兩人因為錢財鬧得不愉快,我故意給她錢,目的是令姓鄧的眼紅,況且剛嫂有了這些相片,以她貪錢的性格,怎會不敲無常夫人的竹槓,至於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禍,則是她的運氣,而這件事必會流入姓鄧的耳�,到時候一定氣死他。」我編出一個藉口說。

  「萬一少基見錢眼開,回到剛嫂身邊,那她豈不是人財兩得?」梁醫生說。

  「不,梁醫生,你忘記剛嫂身後坯有一個無常夫人嗎?鄧少基是聰明人怎會在富婆麵前接受剛嫂?況且他們二人曾為錢鬧得很不愉快,目前剛嫂對姓鄧的,隻會恨之入骨,絕不會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來龍生師父給那麼多錢,目的是想氣死少基,為我出氣,但這筆錢太多了,剛嫂始終是受益者……」梁醫生耿耿於懷的說。

  「梁醫生,一個人有一點錢,並不是問題,但突然有一大筆錢,那才是致命傷。以剛嫂纖長的中指和腰長的身型,絕對不是富貴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忌是得到意外財,炫耀財富隻會敗得更快,運破得更快呀!」

  「哦!現在我真正瞭解龍生師父的用心,多謝你為我暗中出了這口氣,我會留著雙眼看他們的下場,多謝!」梁醫生感激的說。

  「龍生,你還未答覆我,剛才提出識破合成相片的問題。」芳琪追問說。

  「芳琪,報仇心切的無常夫人,對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這張相片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對它產生懷疑呢?況且這種露骨的相片,她絕不會隨便交給外人著,因會擔心走漏風聲,讓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備?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大作文章,殺我一個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說。

  「這是你個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沒錯,希望吧!」芳琪勉強接受說。

  「芳琪,你的職業是律師,每件事務求它的真實性,除了講究證據之外,還擁有清晰的判斷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別很多真偽,這點毋須懷疑,但一般的常人,在興奮的狀況下,就難辨別真相,隻會誤以為真,何況是一個精心策劃已久的複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說。

  「芳琪,在心理學的論點,我認同龍生的想法,畢竟這張相片,不適於張揚,況且她絕不會想到,剛嫂出賣了她。問題是,剛嫂是否會出賣龍生呢?這點才是我擔心的地方,畢竟剛嫂這個無恥之人,很難相信呀!」朝醫生說出了心�話。

  「朝醫生,這點你可以放心,剛嫂為了敲竹槓,絕不會出賣我,試問有誰會出錢買張假相片?這個道理剛嫂沒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龍生,剛嫂的事已告一段落,況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們去控製,倒不如讓它獨個兒發展吧,眼下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其他事等解決後再說吧,你說好嗎?」紫霜說。

  「對!紫霜說得沒錯,先解決身上的問題,拜託你了,梁醫生……」芳琪說。

  「謝大狀,我會幫龍生師父的,問題是這�這麼多人……」梁醫生尷尬的說。

  「梁醫生,我們當然會出去,怎會令你尷尬呢……」芳琪笑著說。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間……章小姐……麻煩你帶路……」

  梁醫生臉紅小聲的說完後,急忙要章敏帶她上洗手間。

  樓下突然傳來巧蓮不停喊著我名字的聲音,看來她已經知道我的處境,為我焦慮,所以趕著回來,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蓮帶進來。

  「龍生,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巧蓮急得顧不了朝醫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褲檔�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幸好紫霜向她解說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來。

  「梁醫生,謝謝你幫忙,我到樓下準備些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呢?」巧蓮上前感激梁醫生說。

  「你太客氣,隨便……隨便就行了……」梁醫生臉色羞紅的回答巧蓮說。

  「好了!我們先出去,別打擾他們了……」芳琪盼咐所有人離去。

  紫霜卻說有醫生怎能沒護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幫忙。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頭,而守護的朝醫生,親自把門鎖上,並把燈光調暗。

  刹那間,窗外日落的晚霞,顯得更加迷人,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第四十卷】第八章:心理問題

  紫霜命婷婷留在房間幫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個懂得武功的人保護我,畢竟梁醫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朝醫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狀況又難以估計,多一個人留在房間�看守,始終是好的。

  最後,在梁朝兩位醫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間�頭,朝醫生親自送芳琪她們離開房間,接著把房門鎖上,並把燈光光調暗,豈料,這燈光卻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色,襯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無疑增添了一份羅曼蒂克的氣氛。

  「好美呀!」梁醫生望著窗外的情

  「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網,籠罩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壯觀之中,帶有一份浪漫,確實很迷人,隻可惜,這美妙的天網很快便會消逝呀!」朝醫生感歎的說。

  「不!天網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網的到來,到時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銳。

  「可是星網的浪漫,卻隱藏著黑暗的恐懼和孤寂的到來,隨時會喚走身邊的人兒,好比現在孤單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網……」梁醫生有感而發的說。

  「有破曉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黃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對了,你要杯酒培養情緒嗎?」我問梁醫生說。

  「不!酒始終對胎兒不好,我倒想問一個問題,房間有隔音嗎?」梁醫生問我說。

  「有!瞧這�擺設的音樂器材便知道,怎會有此一問呢?」我好奇的問梁醫生說。

  「這……」梁醫生垂下泛紅的臉頰,避而不答的。

  「梁醫生,你我已不是黃花閨女,而你孩子都有了,這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倘若因害羞,而引發無謂的緊張,對肚�的胎兒,始終不是很好,這點你應該明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釋吧?」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對!朝醫生,多謝你的提醒,我應該放鬆自己的情緒,順其自然,不應自造心理的恐懼……」梁醫生說。

  「龍生,剛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過,要我督促你快些解決問題,恐防時間拖延久了,病情有變,務必盡快解決。」婷婷提醒我說。

  「哦!其實我和梁醫生一樣,心�也十分緊張。」我尷尬的說。

  「龍生師父,算了吧,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對這種事怎會感到緊張呢?不需要陪我一起尷尬了,我又不是頭一回……和你……不說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梁醫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調戲一事,所以不相信我會緊張,想出言諷刺,但身旁卻站著兩個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話吞回肚�。回想當日在病房的情景,我非但毫無尷尬之意,並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禮,但此刻我確實有些緊張,心想或許因為朝醫生和婷婷看著,又或許是在家�和外來女子親熱的原因。

  「梁醫生,剛才你怎麼說和龍生不是頭一回呢?」朝醫生挑出根骨頭說。

  「這……不……剛才我說錯了……你別誤會……」梁醫生急忙解釋說。

  「我知道了!是梁醫生最後一次檢查龍生傷勢,把我叫離病房的那一次?」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婷婷,別誤會!當時我們沒有做到,亦隻有那一次接觸過罷了,至今我和龍生還是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朋友一場,你們兩個千萬別誤會。」梁醫生忙於澄清說。

  「當時沒有做到,意思是曾經想做,或者半途而廢,對嗎?」婷婷追問說。

  「婷婷,你怎麼對這件事查根問底的呢?」我好奇的反問婷婷說。

  「龍生,其實病房的問題,我一直耿耿於懷,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太有信心,導致難以接受你的解釋。」婷婷說。

  原來婷婷對於被我趕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於懷,看來女人對這種事,果然是特別的敏感和小氣,幸好當日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過關係。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當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說給你聽,但隻能是你一個知道,絕對不能外泄,事情是這樣……」我把病房一事說給婷婷聽。

  婷婷和朝醫生兩人,聽我講述和梁醫生在病房中的豔事,聽得津津有味,而梁醫生則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團的紙巾,似平快變成了碎紙。

  「原來事情的發生經過竟是這樣,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實在難以評估你到底是不是頭色狼。」婷婷搖頭歎氣的說。

  「婷婷,現在你總算知道了真相,心�頭沒疑問了吧?」

  「哦,沒有疑問了!順便實話告訴你,因為心�存在著梁醫生的疑問,使我想留在你身邊探出真相,後來不知不覺中接受了你,聽起來很荒謬吧?但就因為你沒有侵犯梁醫生,導致我寸好不到做愛的痕跡,更加的不服氣,原來隻是上演了上半部,現在總算明白了……」婷婷苦笑著說。

  「龍生,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呀!當日放走了梁醫生,卻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真有你的,豔福無邊呀!」朝醫生戲弄我說。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嗎?」我不禁一笑的說。

  「原來世上真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事……」梁醫生默默的說。

  「梁醫生,肯定有的,以我過去對琪姐們的認識,今次你幫了龍生,她們決不會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龍生的話,就留在這�吧,她們不會為難你的。」婷婷說。

  沒想到一個尚未失身於我的女人,竟為我找起女人來了,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呀!

  「不!我豈能帶著姓鄧的骨肉來這�呢?除非我墮了胎,但這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事,況且我無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寧願接受未婚媽媽的挑戰,我相信應該可以克服一切的,無需為我操心,謝謝!」梁醫生堅決的說。

  梁醫生這番話,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後不管和什麼女人發生關係,一定要小心防範,絕不能讓對方成為未婚媽媽。

  「梁醫生,日後如果需要我幫忙什麼的,隨時找我或找芳琪她們也行,我們必會盡量的幫忙,因為我們永遠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說。

  「嗯!我們永遠是好朋友,這句話說得太好了,今天就讓我先幫好朋友一個忙,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再感到羞怯,為朋友嘛,對嗎?」梁醫生突然大方的說。

  「對,不用害噪!你們開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說。

  「功成身退?」梁醫生不解的說。

  「梁醫生,其實我進來,主要是霜姐怕你會對龍生不利,所以要我防範你罷了,現在我相信你的真誠,覺得沒必要再留在這�防範你,希望你也別怪霜姐防人之心,畢竟她初次與你見麵。」婷婷說。

  「我不會怪責任何人,但你能保護龍生嗎?」梁醫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細打量一番說。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聖女之一,你說我有能力保護龍生嗎?」

  「沒想到純真護士的另一麵,竟是什麼座下聖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過,你先不要離開,當是保護我,免得有人獸性大發,對我侵犯,行嗎?」梁醫生說。

  「放心吧,我保證龍生不會侵犯你的。」婷婷笑著說。

  「這點我很清楚,當是留下來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況且你可以為我作證,我和龍生隻是朋友,好嗎?」梁醫生說。

  「好!梁醫生,請你開始吧,別讓外麵的人久等……」婷婷點頭說。

  「嗯……」梁醫生說完後,轉過身,背向著我,將手伸入裙內。

  刺激興奮的一刻,終於降臨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體,雖然我都親眼目睹過,甚至親手摸過,朝醫生更不用說了,已被我佔有過,但當著她們的麵前,舔梁醫生的下體,這還是頭一回遇上的美事,何況還是在家�奉旨行事,這時侯的我,真不知該不該感謝無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醫生的手伸入裙內的一幕,我自然不會放棄視線上的享受,緊緊的盯著,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窺視,急急忙忙從裙內將一條肉色的小內褲剝下到膝邊,繼而快速脫下,藏入手袋�,接著以鎮定的表情走過來,但臉上泛起的紅暈,已將她徹底的出賣。

  「梁醫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問說。

  「不!還有什麼好害噪的,但我想……」梁醫生吞舌吐吐的說。

  「梁醫生,有什麼問題嗎?」朝醫生關心的問說。

  「朝醫生,剛才聽你說龍生那�出現的異狀,心�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罷了,畢竟這種異象,書本上很難看到,所以……」梁醫生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問題,隻是想看一看罷了,這又有什麼好臉紅的,我們在醫院檢查病人的時侯,不是每天都會碰上嗎?相信龍生不會不答應吧?」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沒問題,其實憋在褲�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運動褲,讓八寸多長的冰棒,豎立在三位女人麵前。

  「嘩!怎麼沒……」梁醫生發出驚訝的叫聲。

  「梁醫生,你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沒有毛發,則是我純粹好玩剃掉罷了,不需要大驚小怪。」我先解釋一遍說。

  「冷冰冰?」梁醫生疑惑的問了一句,接著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嚇得即時把手縮回,

  並且向朝醫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朝醫生和梁醫生一樣,摸向我那冰凍龍根上,同樣亦很快把手給縮回,之後,和梁醫生講了幾句之後,又再次檢查我的龍根。

  然而,今次她們不再害泊,談話中,流露認真的態度,並且改以英語交談,想必是講些醫學方麵的話題,但我覺得十分不耐煩,甚至有些不滿,把我當成科學怪人似的……

  「兩位大國手,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我不耐煩的打斷梁朝兩位醫生的對話。

  「剛才梁醫生對我說,你在樓下講解的神術,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現在親眼看過、親手摸過,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話,還說今回真正大開眼界,難得能親身見證此事。」朝醫生向我講解說。

  「那你們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

  「龍生,至今有許多問題,醫學上是無法回答的。」朝醫生苦笑著說。

  「那是沒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還是解決你的問題比較重要……」朝醫生望了梁醫生一眼說。

  「好吧,那你把褲子穿上吧!」梁醫生尷尬的說。

  「不!穿上褲子,恐怕無法看到那�問題的變化,是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麻煩。」我說。

  「那怎麼開始呢?就這樣嗎?」梁醫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勢說。

  「這個姿勢恐怕我不方便,很難蹲在地上,這樣吧!」我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見狀,即刻收拾方幾上的酒杯和雜物。

  「能把燈光再調暗點嗎?」梁醫生尷尬的說。

  「燈光太暗,恐怕我們看不清楚龍生那�的變化,別怕,我們陪伴你身邊……」朝醫生上前將手搭在梁醫生的肩膀上說。

  「是呀!我也伴著你身邊,不用怕,龍生不會傷害你的。」婷婷鼓勵的說。

  「嗯……好吧!」梁醫生把臉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手指則輕輕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腳拉至神秘山穀的位置,雙手才把裙角掀起。

  梁醫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現我的麵前,不知是我心�丁梢軒 ̄還是什麼原因,發現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豐滿了,兩片花瓣也顯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卻沒有出現孕婦肥胖的跡象。

  「梁醫生,不知是否我的錯覺,總覺得你這�飽脹了少許,是嗎?」我好奇問說。

  「你……你還記住呀……真是的……」梁醫生臉紅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哈哈!龍生,沒想到你的記性挺好的,不過,別大驚小怪的,孕婦初期是這樣的。對了,待會你有什麼感覺,不妨說給我們聽,好讓我有個臨床經驗記下,以便日後可做參考,快點吧!」朝醫生說。

  「梁醫生,麻煩你把腿張開少許……」我說。

  「你……」梁醫生很無奈,隻能羞怯的把雙腿張開少許。

  正當想伸出舌頭舔向梁醫生的蜜桃之際,心想如果不環抱她的豐臀,恐防她會因害臊,而做出身體反應的後縮,況且舌頭的焦點也不能集中,為了尊重,隻能再次向她問準。

  「梁醫生,我的手臂能否環抱這�?」我指向豐臀問說。

  「嗯……」梁醫生羞怯的點點頭後,又把頭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

  「龍生,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正常姿勢就行了,這點不用我說了吧!」朝醫生說。

  「是的!」

  說完後,我即刻將手按在梁醫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隻手則按在豐臀的股溝上,手指朝下的往臉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貼在我的臉上,頓時,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視線全被曲毛所遮蓋,隻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陣陣瓊漿的暖流味,心想當醫生的不但注重衛生,而且亦挺容易發浪。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雖是可以產生極大的挑逗性樂趣,但今次我並非尋求淫樂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婦的精氣,萬一梁醫生高潮降臨之際,身體動作過激,恐防有泄氣的可能,則前功盡棄。

  「這個動作不行……」我推開梁醫生的小腹,並把問題告知她們。

  「嗯,倒是有這個可能……」朝醫生雙眉緊鎖的說。

  「龍生師父,你所擔心之事,極有可能發生,亦不怕坦白的說,我的反應……有時侯會很激烈,很多時候更會……出現忘我的境界,所以剛才我問這房間有沒有隔音……就是怕……」梁醫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體,羞澀的說。

  聽梁醫生說她自己性衝動的一麵,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對手,隻可惜她有孕在身,無法將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證實自己的想法。

  「龍生,快想些辦法,別讓琪姐她們等得太久,她們會很擔心的。」婷婷提醒我說。

  婷婷的話可令我啼笑皆非,性愛的方式,有什麼辦法好想的,做來做去不就那幾套,何況現在指的隻不過是舌頭的前戲。

  「我想這樣……」我轉個人平躺在沙發上,示意梁醫生跨在我胸前。

  「這……」梁醫生羞得滿臉通紅,站在原位發愣,始終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醫生,沒什麼好羞,上來吧!」我主動的說。

  「梁醫生,你就大膽一次吧,反正我們不會向外人說。」朝醫生勸說。

  「好吧!」梁醫生皺了皺眉頭,緊閉雙唇,脫下高跟鞋,戰戰兢兢,將雪白的玉膝跨過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則跪在我左臂的沙發邊。

  「梁醫生,這樣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麵前,好嗎?」

  梁醫生的臉,依舊俯在朝醫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視我,幸好她的身體沒有拒絕我,雙膝逐漸慢慢往前移動。

  為了迎合她移動的姿勢,我隻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內,捉著她的粉腿,引到我的右耳邊。豈料,我這一捉,嚇了她一跳,竟整個屁股壓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沒有壓到你?」梁醫生羞怯的問我說。

  「沒關係,來……」我笑了一笑說。

  「嗯……」梁醫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將右腳的膝蓋移到我的左耳邊。

  雖然此刻她張開雙腿跪在我的臉上,但我仍是瞧不見裙內的春光,因為她的手將裙角遮蓋在山丘上,眼前隻瞧見一對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豎立在我麵前,十分誘惑。

  「梁醫生,可以開始了嗎?」我尊重梁醫生問說。

  「羞死人了!還問……」梁醫生往下體望了一眼,滿臉羞紅,無奈的點點頭,最後鬆開緊捉裙角的手,改以掩著羞澀的臉頰,身體則發出輕微的顫抖。

  「別緊張……」朝醫生和婷婷雙雙站在梁醫生左右兩旁,除了安慰她之外,兩人的手也將梁醫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誘惑的山丘,在雪白無瑕的玉腿揭幕下,壓軸登場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麵前出現。

  「慢!朝醫生,麻煩給我張紙巾……」梁醫生即忙遮掩蜜桃,並羞怯的要求說。

  婷婷即刻遞上紙巾給梁醫生,而梁醫生接過紙巾後,羞羞臉的將裙角拉下,另一隻手則拿著紙巾伸入裙內,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紙巾從裙內拿出的一刻,隻瞧見已被她扭成紙團,並且迅速藏入裙袋內,無法……

  「開始吧!」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第四十卷】第九章:視覺的重要性

  梁醫生在極力忍受羞澀的情況下,終於張開雙腿跨到我的臉上,總算沒有浪費朝醫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勵。而我此刻亦極為興奮,隻要得到梁醫生泄出高潮的精氣,龍根所凝聚的陰氣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開始吧……動作別太激動……護著我……」梁醫生雙手掩著臉部說。

  「是的……」

  朝醫生和婷婷掀起梁醫生的裙,興奮的我也不再浪費時間,即刻把手按在梁醫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頭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尋找山穀下的小溪,豈料,兩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開中門,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來,而那微微的顫抖,似平轉告我,刺激的欲火已燃燒多時,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動……要慢……」梁醫生將屁股往後退了幾寸,說完後,再將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兩片乾燥的嘴唇上。

  「嗯!」我馬馬虎虎應了一聲之後,雙手迫不及待環抱腰臀之位,並將豐腴的翹臀住前推,令那沾滿春液的蜜桃,緊貼我那暖烘烘的雙唇上,而舌頭更是瞄準擴開的花瓣處,直接鑽入製造瓊漿的小溪內,肆意放縱的狂舔,誓要令那沈睡中的高潮蘇醒,將躺在溫床中的陰精趕出玉洞。

  「別太激烈……噢!」梁醫生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雖然發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內的嫩豆,雖被我舔至充血膨脹,溪內的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跡象卻不見蹤影,不禁令我開始有些緊張,唯有將手指插入玉洞,希望充實感能喚醒高潮的降臨。

  「不要插手指進去……快拿出來……」梁醫生含羞拉開我的手指,堅決不肯讓步。

  為了尊重梁醫生,隻好將手指抽出蜜洞,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有加快舌頭親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盡快降臨。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會,沒力氣了……」梁醫生要求說。

  梁醫生的高潮無法降臨,便無法得到孕婦的精氣,問題便無法解決,這時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張,豈會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廢,隻能加快舌頭的挑弄,希望能挑起她內心的衝動,做最後一次的衝擊。

  「不要,我沒氣力了……」梁醫生企圖掙脫我的環抱說。

  「龍生,停一停吧,不能強來……」朝醫生對我說。

  既然朝醫生和梁醫生都開口要求暫停,我不能不尊重她們,隻能無奈的放棄。梁醫生趁我停下動作之際,即刻從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於善後的工作。

  「朝醫生,龍生的問題,還沒得到解決,是嗎?」婷婷問朝醫生說。

  「是的,還不行,冷冰冰的……」朝醫生摸了一摸我的龍根說。

  「朝醫生,怎麼會這樣?」婷婷不解的問說。

  「高潮是生理的反應問題,這點恐怕要問梁醫生本人……」朝醫生皺起眉頭說。

  梁醫生清潔好下體,整理了衣服,便走回來,而我一直留意著她,幸好她沒有穿上內褲,表示她還會給我機會。

  「抱歉!我已經盡了力,可是一點高潮的跡象也沒有,或許是我擔心肚�的小孩問題,導致情緒緊張而無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應……對不起……」梁醫生羞愧的說。

  「梁醫生,千萬別這樣說,我瞭解孕婦的心理問題,加上你又知道現在處於懷孕的高峰危險期,精神無法集中,實屬人之常情,另外……」朝醫生苦惱的說。

  「朝醫生,另外什麼呢?」我追問朝醫生說。

  「另外的問題,隻是個人猜想罷了,梁醫生應該不喜歡這類的性行為,對嗎?」朝醫生開門見山的問梁醫生說。

  「嗯,我對嘴巴的性行為很反感,總覺得很不衛生,十分抗拒!」梁醫生說。

  「難怪!」朝醫生點頭說道。

  糟糕!梁醫生竟然對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經過口交的途徑,才能解決問題,最慘的是又不能做愛,真是苦惱萬分呀!

  「朝醫生,現在該如何是好?」婷婷問朝醫生說。

  「好不好叫芳琪她們進來想法子呢?」我提議說。

  「龍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還沒解決問題,我怕琪姐她們會很失望,要不我們多想一會才決定,好嗎?」婷婷說。

  婷婷說得很有道理,打開房門告訴芳琪問題還沒解決,隻會令她們很失望且焦慮,反正梁醫生的內褲還未穿上,機會還是存在的,況且龍根隻是豎起和冷凍,現在沒穿褲子,亦不會覺得難受。

  最後,決定在這四人閉門會議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開門請救兵。

  「好吧!我們四個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運用龍猿神功,要不然輕輕的一吸,梁醫生的高潮肯定隨即降臨。」我歎氣的說。

  「可以試一試哦!」朝醫生說。

  「不行!之前試過一次,心髒差點爆裂,很危險……」我搖頭拒絕的說。

  「真氣逆行,產生互擊,是十分危險的。」婷婷說。

  「對了,梁醫生,懷孕時間,你可曾試過自己解決嗎?」朝醫生問說。

  「這……」梁醫生臉紅不答。

  「說吧……不要害羞……」朝醫生鼓勵梁醫生說。

  「好吧,試過兩次,那兩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絕少基進行房事,後來他要求我做給他看,讓他自己解決,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電話外出,氣憤的情況下,自己放縱做了一次。」梁醫生臉紅的說。

  「為何當時不被情緒影響呢?」朝醫生追問說。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縱在自己手�,較為放心吧!」梁醫生用手掩著半張臉遮羞的說。

  「這樣可容易了,梁醫生自己做,當高潮降臨之際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嗎?」我說。

  「哎呀!這怎麼行……不行的……很尷尬呀!」梁醫生搖頭說。

  「梁醫生,我和朝醫生出去,龍生躲在沙發後麵,那不就不尷尬了嗎?」婷婷說。

  「對呀!婷婷說得沒錯,我可以藏在沙發後麵,況且你剛才已有了生理反應,應該不是問題吧!」我說。

  「不行!心理始終是心理嘛……」梁醫生拒絕的說。

  「對!梁醫生說得沒錯,心理始終是心理,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朝醫生說。

  「除非視線受到刺激,而挑起內心的衝動,環境又不會感到尷尬就行,難道是指我們三個……」我深感疑惑的說。

  「對!看著的人較容易衝動,相信婷婷和我一樣,剛才亦曾衝動,對嗎?」朝醫生問婷婷說。

  「嗯,是的。」婷婷毫不猶豫的回答說。

  「朝醫生,我明白你指什麼了,你想將剛才的角色對換?」我恍然大悟的說。

  「嗯,梁醫生用眼睛看,身體又不會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養情緒步入高潮,問題是婷婷和我自然會尷尬了,或者婷婷回避……」朝醫生臉紅的說。

  「慢!朝醫生,我下麵的問題還未解決,恐怕無法進行,不妨坦白告訴你,之前在律師樓,驚慌之下,曾與芳琪和章敏試了一回,結果因冰凍冷卻的問題,導致她們都被我插傷。」

  「對呀!倒是忘記一冷一熱的問題,怎能進行呢?」朝醫生苦惱的說。

  「我不怕!讓我來吧!」婷婷毫不懼怕,隨即拉下衣後的拉鏈,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麵,繼而背後胸罩扣一鬆,黃色小內褲往下一扯,晰間,變成赤裸裸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從手臂脫下之際,身上和臉上才泛起片豐密乳,處女的羞容,更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溢出,根本無法掩飾。

  「婷婷……你下麵……」朝醫生十分驚訝,指著婷婷無毛的禁區,愕然的發問。

  「是天生,還是剃掉的?還是動過手術?」梁醫生驚訝的說。

  「兩位大國手不必大驚小怪,她和我們一樣是人工剃掉的。」我忍著笑說

  「哦!原來是……」兩位醫生不再追問毛發一事,隻顧欣賞婷婷性感的胴體。

  婷婷這一脫,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兩位醫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禮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體,比男人更仔細,甚至會與本身做出比較,較好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紀較大的,自然流露羨慕的目光,此刻,梁醫生正好是前者,或許她認為乳房比婷婷更豐滿吧,而後者當然是朝醫生。

  「婷婷,不行的,會很痛的,況且你還是第一次。」我憐香惜玉的說。

  「不怕!來!」婷婷突然將我推到沙發上,接著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凝望著我,慢慢合上雙眼,將兩片濕潤的雙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將小嘴微微張開,似在引誘我向她的櫻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嫵媚的神態,迫不及待把舌頭挑入她的嘴�,挑弄�頭那條嬌嫩的香舌,當雙舌交疊,情意漸濃,腦海�浮現初次在醫院與她碰麵的情景,貪婪的手隨著四唇交纏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嬌嫩的豐乳,當掌心擦過羞澀的小乳尖,已感覺微微凸起發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

  當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頸上,她突然扭動身體,似在逃避我舌頭對她粉頸的挑逗,心想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處,但她胸前豐盈的豐乳才是我的最愛,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頸,我就把舌頭移到乳溝上,從上而下,朝著乳彈的輪廓輕舔,最後停留在粉紅的乳暈上,利用舌尖的韌度,挑弄剛剛勃硬的嫩紅小乳頭。

  「嗯……癢……不要了……」婷婷羞怯推開我的臉,將豐滿的豐乳緊貼到我胸上,逃避我對小乳頭的侵犯,但我的手卻偷偷潛下她的腿間,往她蜜洞的隙縫上一搓,潺潺的水聲隨即響起,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滿水跡,難怪涼滲滲的。

  「婷婷,你動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戲弄說。

  「不準笑我,辦正經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麼?」

  「別問!」婷婷不讓我追問下去,卻捉起我冰凍的龍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著婷婷,猛搖頭說道。

  「我知道……但我應該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氣,將肉冠移向隙縫處,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進了嗎?」梁醫生緊張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說。

  「剛始要進了……」朝醫生緊張的說。

  「龍生!多謝你替我姐姐報了仇,我……報答你的時侯來了……」婷婷咬緊牙根,一隻手緊捉我的肩上,另一隻手瓣開蜜桃的花瓣,屁股則毫不退縮的往下沈,兩行眼淚則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聲說。

  朝醫生在婷婷身後擋著,也許怕婷婷忍不住痛楚,會跌個人仰馬翻吧!

  「婷婷……不要勉強……進入一大半了,痛嗎?」朝醫生問說。

  「不痛……我還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氣,又一次將屁股往下沈。

  「哇!」梁醫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卻沒有忘記伸入裙內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狹窄的處女縫,已被我的龍根成功開掘,果然,朝醫生證實整條龍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滿臉淚水的婷婷,此刻才鬆了一口氣,對我發出會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別動了!停一停,全進了……」朝醫生關心的說。

  「婷婷……痛嗎?」我忍不住為婷婷抹掉她臉上的淚水說。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緊捉我的手說。

  「傻小妹,這有什麼好比較的,真是的。不過,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稱讚她說。

  「婷婷,感覺怎麼樣?」

  「不行!不動很冷……」婷婷勉強支撐著身體,企圖想做出抽送的動作,但第一次做愛的她,想掌握策馬揚鞭的技術,談何容易。

  最後,我慢慢轉移個姿勢,讓婷婷躺在沙發上,但龍根沒有抽出洞外,依舊是藏在婷婷的蜜道�,接著,」量漫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當我動一動,她臉上的淚水就湧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覺得自己很殘忍。

  當抽送了三十多下,朝醫生突然喊我停下。

  「龍生,不能再什麼了,婷婷下麵很乾,可能就是你說的冷卻問題,再這樣下去她會受傷,不能再繼續了……」朝醫生說。

  「不!我還可以撐下去,不痛!」婷婷堅持我繼續抽送說。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繼續,必須停止!」我不顧婷婷的堅持,狠心把龍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絲,可能是處女血,亦可能是損傷了……」朝醫生為婷婷善後說。

  「朝醫生,這怎麼辦呢?」婷婷抹掉臉上的淚水說。

  「那……讓我來吧……如何?」朝醫生歎了口氣,望了梁醫生一眼,又望了婷婷一眼,最後對著我說。

  「朝醫生,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但是你們三個人都不能對第四個人說起此事,拜託了!」朝醫生說完,脫下外裙和底裙,拉著肉色的絲襪脫下後,當要脫下紫色內褲的時侯,卻猶豫了一會。

  「怎麼了?朝醫生?」婷婷問說

  「梁醫生,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朝醫生說完,終於把下體那件紫色小內褲脫了下來

  「朝醫生,你真的……」梁醫生難以置信的說。

  「梁醫生,現在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婷婷,你幫我步入情緒;龍生,還有你……」朝醫生指揮我和婷婷說。

  朝醫生挺大膽的,這和我之前對她做的那次,簡直判若兩人,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區,還鬆開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頭,她突如其來的作風,可把梁醫生當場嚇壞。

  婷婷很聽話,不需要考慮,便上前親舔朝醫生的乳頭,而且邊揉邊舔的,或許她在我們家�看過不少這種場麵,所以做起來駕輕就熟。而我當然不會拒絕朝醫生的要求,更即刻將頭埋在她的腿間,伸出舌頭便向濕滑的蜜洞�鑽,這時侯我才察覺,原來她的蜜洞早已漲滿了春水。

  「嗯……嗯……」朝醫生發出幾聲誘媚的呻吟聲。

  為了報答朝醫生對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別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盡力,更利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懸掛的吊鍾豆,猛烈的吮吸,不斷重覆又重覆,手指的挖掘,非但把蜜洞�頭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頭的性哀怨,統統由激烈的浪州聲中,得到淋漓盡致的暢快。

  「啊!龍生!你好強呀!我從未試過如此興奮……噢!」朝醫生猛將我的頭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數沾在我的臉上。

  「嗯……你們換換……婷婷,你下麵……龍生,你上來……」朝醫生興奮的說。

  「朝醫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聽到朝醫生說上來,不知是否要我插入,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會要婷婷舔下麵呢?

  「不!我還要前戲……你上來……」朝醫生要我騎到她的胸前,接著將我冰凍的龍根,藏在豐滿的豐乳內,手指撚著乳頭,手掌揉搓著乳球,每當肉冠向她臉上一送的時侯,她還伸出舌頭做出挑逗的親舔動作。

  婷婷似乎忘記自己剛破處不久,臉上竟然毫無羞怯之色,並且將整個俏麗的臉蛋埋在朝醫生腿間毛茸茸之地,雖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醫生屁股的迎送,往往會搔到癢處,且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朝醫生,可以進了嗎?」我悄悄的在朝醫生耳邊說。

  「不!我還要……把它弄到我嘴邊……」朝醫生渴求的說。

  「好!」我稍稍移動了身位,大步跨在朝醫生的臉上,將八寸多長的冰棒,塞在她的小嘴�,豈料,她沒有絲毫退縮,竟將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內,而且眼神和動作十分嫵媚。

  「嗯……嗯……」朝醫生握著我的冰凍龍根,擺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爾吞吐,偶爾利用舌尖輕舔,手指則在春丸上揉搓,簡直是位玩槍的高手。

  「朝醫生,沒想到你……我……快要……龍生……」梁醫生走了過來看朝醫生吞槍的功夫,誰料讚到一半之際,突然,臉上泛紅,大聲喊我的名字。

  「龍生!快!」朝醫生鬆開我的龍根,推我下沙發說。

  「婷婷,脫我的裙……」梁醫生激動的說。

  婷婷來不及過來脫梁醫生的裙,朝醫生急忙中拉起梁醫生的裙角至腰間,使我瞧見梁醫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內,當我準備舔向她的蜜洞之際,她一手便將我的頭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並做好準備,以防她的高潮隨即降臨。

  「龍生,多加幾分力!」婷婷緊張的喊著說。

  「啊!啊!龍生!來……來了……來!啊!」梁醫生用力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蜜洞上,大聲嘶叫,雙手則狂扯我的頭發。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筆秘笈所寫的人中人精氣,終於從梁醫生肥厚的蜜洞內,洶湧的濺出。

  幸好我早有防備,已將嘴巴貼在花瓣的小洞口,當暖流噴射之際,便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並將全數吞入肚�,即使梁醫生出現劇烈的顫抖,亦無法掙脫我雙臂的環抱,直到蜜洞出現抽搐收縮的現象,我才鬆了一口氣。

  「別吸了……我受不了……」梁醫生將我推開,接著整個人酸軟的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朝醫生把梁醫生的腳擺在沙發上,讓她舒服的平躺著,跟著為她送上護理按摩,但她的視線和婷婷一樣,都是望著我的龍根。

  「龍生,覺得怎麼樣了?」婷婷關心的問說。

  「放心,不會怎樣的,隻要冰凍之氣散發,就自然沒事了……」

  【第四十卷】第十章:大功告成

  終於得到梁醫生的精氣,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由於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術之法,至於會出現什麼反應,我則不清楚,隻能信賴秘笈所寫的,等待冰冷之氣散發後就會沒事可是朝醫塵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著我的龍根,偶爾還用手感受它的溫度,不禁使我有些尷尬,畢竟從來沒有人會對它如此關心。

  當朝醫生準備穿上內褲,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邊,要求她讓我多看一會,但她不肯赤裸下體對著我們,最後以裙子做遮掩為讓步。

  「龍生,剛才會不會怪我不讓你進入,怪我怕痛而退縮,怪我沒有婷婷那份勇氣呢?」

  朝醫生問我說。

  「我怎敢怪你呢?當時隻是有些不解罷了。

  「龍生,其實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後,覺得隻有痛苦的畫麵,並沒有挑逗的情欲,所以認為隻能以前戲當主戲,方能挑起梁醫生的衝動,結果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現在你該明白我的用心了?」朝醫生解釋的說。

  「哦!原來是法樣,難怪梁醫生突然會性欲高漲,讀過心理學的醫生,果然不同凡響,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說。

  「哎!其實我衝動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醫生在我麵前竟會如此放蕩,這和現實嚴肅的她,根本是兩個人,亦因為如此,令我在你們麵前放得下醫生的尊嚴,或許這麼說吧,朝醫生瘋狂的一麵,使我內心無比的痛快和刺激……」梁醫生聳聳肩,偷笑的說。

  原來梁醫生被我親舔下體,無法達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醫生的身份。談起身份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萬,不知她現在是否已放下降頭師的身份,但是猜想應該是不會的。

  「梁醫生,說來慚愧!我放蕩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會不顧一切,忘我投入的發泄,要是沒瞧見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蕩也蕩不起來,這都要歸功於婷婷呀!」朝醫生謙虛的說。

  朝醫生不獨佔其功,將功勞歸還給婷婷,這點令我更加的敬佩。

  過去她為我們家�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為了紫霜的手術,體力透支過度,而暈倒在手術室,種種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龍生欠她的就更多,現在想起來,內心實在過意不去,甚至覺得慚愧萬分。

  「不管怎樣都好,你們三位都對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龍生絕不會忘記,尤其是你……」我上前摟抱婷婷說。

  「龍生,現在最主要是你的問題怎樣了,是否已經解決了?」婷婷關心的問我說。

  「我想沒那麼快吧,但感覺上沒有之前那麼的寒冷,秘笈上寫著需要些時間方能恢複正常,就給些耐性,我想不必擔心……」我盡量讓婷婷安心的說。

  「龍生,我通知琪姐她們進來好嗎?」婷婷說。

  「不!還是再等 ̄劊思-畢竟問題還未完全解決,再等一會……」我敷衍婷婷說。

  「龍生,那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讓我看看……你先坐下……」朝醫生站起身讓了個空位給我,而她則赤裸著下體蹲在沙發前,檢查我的龍根。

  「朝醫生,有效嗎?」梁醫生好奇的上前一看,並詢問朝醫生說。

  「嗯,好像沒之前那麼冰冷,溫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醫生對梁醫生說。

  梁醫生原是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摸向龍根,並且臉泛驚訝之色。

  「對呀!好像沒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說了……羞……」梁醫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脫口而出,差點還把「陰精」二字說出口。

  「龍生,確實比之前暖了許多,好不好運功試試反應呢?」婷婷摸了後提議說。

  「不!我幹敢胡亂運功,心髒的痛,可非一般的痛,還是耐心等候吧!」

  「龍生,你現在和之前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朝醫生追問之前的問題說。

  「朝醫生,現在的感覺是沒之前那麼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湧入丹田內,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後,便能將寒氣逼出體外。」我估計的說。

  「有感覺嗎?」朝醫生撚了肉冠一下說。

  「有了呀!雖是隻有一點點的感覺,但之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我想很快會沒事,但這個部位仍是沒有感覺。」我指著春丸的位置說。

  「哦!有感覺,表示神經線已有反應,相信再刺激神經,會有很大的幫助……」朝醫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爾用指尖輕撫大肉冠說。

  「對!刺激神經,可以加快充血的反應。龍生,現在感覺怎麼樣?」梁醫生問說。

  「感覺暖流湧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覺發熱……」

  「朝醫生,要不要多給它一些刺激呢?」梁醫生問朝醫生說。

  「梁醫生,你是說用嘴巴?」朝醫生望著梁醫生說。

  「嗯……」梁醫生尷尬的點頭說。

  「梁醫生,你是孕婦,可能反應會更好,你來吧!」朝醫生讓位子給梁醫生說。

  「不!朝醫生,其實……其實我看你親龍生的一幕,感到無比的刺激,完全沒有了身份的束縛,如果可以的話,你……你自己就……再幫龍生一次……」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哎!梁醫生,恐怕今次你會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會如此的衝動和瘋狂,現在我已冷靜下來,沒有了欲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醫生說。

  「朝醫生,讓我來吧!」婷婷說完後,即刻撲到朝醫生身上,將臉貼向朝醫生的腿間,親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醫生驚慌失措的情況下,想推開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能與婷婷相比,結果不但沒把婷婷給推開,反而被婷婷的手將她的頭按在我的胯間。

  龍根有了知覺,自然將淫念昇華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醫生的小嘴撲向龍根上,自然而然將肉冠頂向她的唇間,朝醫生就這樣無奈的張開小嘴,再次含著龍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當欣賞朝醫生吞吐龍根豔惑之際,突然,一股冰寒的氣流直湧肉冠口,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匆忙之下,急忙將龍根從朝醫生的小嘴抽出,準備轉射另一個方向,誰料還未來得及轉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醫生迎前一看,結果把尿射到她們臉上。

  「哇!」朝醫生和婷婷不約而同發出尖叫。

  「對不住!」我急忙將紙巾盒拋給了婷婷和朝醫生。

  婷婷急忙拿起紙巾,先為朝醫生抹乾淨,但被朝醫生一手推開,即刻上前檢查我的龍根。

  「龍生,問題好像全解快了,已經發燙了,是嗎?」朝醫生捉著我的龍根問說。

  「是呀!問題已經解決了!體內那股寒氣,已被梁醫生的精氣逼出體外,應該是在氣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況下,得到完全康複!」我興奮的說。

  「真的?好呀!龍生痊癒了!」婷婷興高采烈,衝出門外報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著婷婷不要打開房門,卻退了一步,原來芳琪她們一直在門外等候,婷婷的門一打開,她們已從門外衝了進來。

  「龍生的問題解決了?」外麵的人走進來,紛紛追問說。

  刹那間的轉變,嚇得朝醫生忙於找裙掩蓋下體,而梁醫生則裝著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芳琪她們幾個進來後,自然是嚇了一跳。

  「龍生,問題已得到解決了,是嗎?」芳琪冷靜的說。

  「是的!」我站到沙發後麵遮掩下體說。

  「嗯!恭喜你!別忘記多謝兩位醫生,我們到樓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你出來為我們講解整個過程……」芳琪說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間,不讓他們多說一句話或逗留。

  「琪姐,朝醫生她……」章敏對芳琪說。

  「我說出去……」芳琪下命令說。

  章敏不再多話,隨婷婷身後走出房間。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買的消炎藥,分一點給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離開房間。

  芳琪離開後,朝醫生和梁醫生兩人竊竊私語,而我則想著芳琪說的「慢慢」和「不急」四個字,真耐人尋味。

  「龍生,我們是否惹謝大狀不高興了?」梁醫生憂心如焚的說。

  「梁醫生,沒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擔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沒什麼好擔心的,眼下龍生最好泄出一次,以確保輸精管沒問題,那我們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願能順利過最後一關吧!」朝醫生說。

  「朝醫生說得沒錯,好的,我應該泄一次。」我從沙發後走到沙發前說。

  「哇!」梁醫生輕輕喊了一聲說。

  「什麼事?」朝醫生問梁醫生說。

  「沒什麼,隻是沒想到龍生受了一驚,那�還是挺著的,完全沒有軟下的現象,真夠勁……」梁醫生尷尬臉紅的說。

  「龍生一向是夠勁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醫生笑著說。

  「我還是趕快發泄了再說……」我用手加快套弄龍根,希望盡快解決,免得芳琪在樓下久等,不過在兩位醫生麵前這樣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兩位大國手目不轉睛看著我套動龍根,接著還走上前近距離對著大肉冠,偶爾還摸摸龍嘴,企圖想為我代勞,但我樂於享受在她們麵前自我套弄,這是種說不出的刺激和興奮,況且這種機會很難得。

  不知不覺,大約套弄了百多下,發現朝醫生的玉手開始忙著揉搓蜜豆,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邊,大泄春光。

  「朝醫生,你是否感興趣了?」我拉開朝醫生半遮掩的裙子說。

  「我……」朝醫生欲言又止的,尷尬的望了梁醫生一眼。

  「朝醫生,當我不存在就行了……」梁醫生知趣的說。

  「嗯,反正不該看的人都看了,還有什麼好保留的,來就來吧!」

  朝醫生一手把我的頸項箍到她麵前,送上一吻,接著張開雙腿將我置入中央,再巧妙地挺了幾下翹臀,蜜洞口便輕易把我那粗大的龍根吞入洞內,而浸入春水氾濫的瓊池中……

  「慢慢……別太粗魯……嗯……」朝醫生很有次序迎頂我的龍根。

  龍根恢複了知覺,不再是冷冰冰的進行,今次闖入暖烘烘的玉洞�,自然迫不及待的衝刺一番,哪還會聽朝醫生的吩咐慢慢進行。

  「啊!啊!插到很深,別太用力,我會很快……呀!」朝醫生緊捉我的肩部,發出激烈的叫聲說。

  龍根闖入朝醫生的蜜洞,�麵非常濕潤,而且濕滑的小道盡頭,還有張小嘴一張一合,吮吸來犯的肉冠,這種奇癢癢的感覺,教我無法冷靜下來,唯有出力的衝刺,偶爾插入深處用肉冠揉搓�頭的小嘴,酸酸癢癢的感覺,真是痛快極了。

  「我想慢……但你那�會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衝刺撞擊蜜洞內的小嘴說。

  「啊!呀!龍生……你很強……我不行,要來了……」朝醫生興奮的叫著。

  突然,後麵也傳來梁醫生的呻吟聲,急忙回頭一看,瞧見她一隻腿架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腿架在方幾上,中門大開的蜜洞,已有隻手指插入,而懸掛在蜜洞頂方的吊鍾玉豆,正遭受幾隻手指摧殘式的揉搓。

  「龍生……我也忍不住,快要來了……你還要嗎……」梁醫生媚眼如絲向我發出呻吟說。

  梁醫生這個時侯問我要不要,顯然是希望我要,因為我要,便會吮吸她的蜜洞,她便會得到更加的痛快,況且我不能說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經便不要和尚之嫌,這份尊重一定要給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著……無法抽身……」

  「嗯……我過來……」

  梁醫生走過來站到沙發上,跨在朝醫生身前,居高臨下,將蜜洞對著我的臉,快速地揉搓花瓣�的嫩豆,而朝醫生則緊捉梁醫生的臀肌,下體則拚命迎頂的衝刺。

  「啊!不行!來了!快!」梁醫生緊張叫喊著說。

  梁醫生的高潮再次降臨,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絕,唯有把嘴貼在她的蜜洞前,用力的吮吸,將蜜洞泄出的暖流,全數吞入嘴內。

  「啊!啊……梁醫生了……你來了……我也來了……龍生出力頂著,不要動!頂著別動!用力頂住呀!呀!啊!」朝醫生全身顫抖,捉著梁醫生的玉腿,忘情喊說。

  由於顧得上便不顧得下,朝醫生要我別動,我真的動也不動,頂在她的花蕊處,就在高潮噴射之際,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過去,結果在幾下顫抖後,終發出猛烈的炮射,全數轟在蜜洞的小嘴內,這下噴射真是痛快!

  「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雙手環抱梁醫生的玉腿,把臉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說。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好久未試過這麼激烈了……累死我……」朝醫生說完後,急忙用紙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發上拚命的喘氣。

  「呼!呼!呼!」我們三個全身酸軟的躺在沙發上喘氣。

  休息了一會,我們三個不敢要芳琪在樓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現場環境,便到洗手間清潔一番,準備迎接樓下的審問。

  「你們曾答應不會將房間�發生過的事告訴外人,隻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別忘記了呀!」朝醫生臨出門前再三叮囑說。

  「放心,我怎會向人說呢!但我怕婷婷已經……」梁醫生臉紅的說。

  「我想家�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會告誡她們不能對外人提起,放心吧,這點信用,邵家隨時可以給你們的,不用為此事心煩。」我在朝醫生和梁醫生的眉心上,各親了一下說。

  「那我們出去吧!」朝醫生說完後,整理了衣服準備開門。

  剛巧,這時侯婷婷跑上來通知我們,江院長已經來了,看來我和梁醫生的秘密,恐怕紙包不住火了。

  【第四十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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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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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楊金寶


  【第四十卷】第一章:章氏分家

  章叔叔資產分配之日,終於和章敏的外公碰麵,心想要龍頭老大的孫女兒當我的八姨太會是一個很難應付的場麵,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樣,甚至猜想章敏可能會被外公挾持回家,斷絕來往,結果,我們都猜對了,不管講什麼大道理,根本無法說服外公,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好將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後,果然眉開眼笑,原來他什麼都以社團的利益為先,故此,我算是對症了下藥,但我送出的利益,對自己並沒有損害,反而得到好處,起碼少了殯儀館的江湖地盤紛爭煩惱,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謂利人又利己,一舉兩得。

  如果說人心險惡,那外公的六親不認,更為可怕,原來他把章敏帶回家,主要是想得到他女兒章太太在章氏資產分配中所得到的賭船股份,而固執的章敏,不肯交出母親的遺產,隻答應交出賭船的管理權,外公無何奈何的情況下隻能妥協,畢竟章敏是他的外孫女,總不成要打打殺殺的強取。

  當我們和外公談妥一切條件之後,似長有對順風耳的章叔叔,才帶著兩名律師和會計師,踏入芳琪的會議室,而最後一個走進房間的人,則令我大吃一驚,她並非什麼高手,亦可算是手無寸鐵的女人,她就是無常夫人,而令我驚訝的原因,是難以想像她竟會和章叔叔一塊出現,然而她的出現,等於說是因我而來。

  芳琪走進房間,偷偷向我打了個眼色,表示她對於無常夫人的出現,亦很愕然。

  外公見章叔叔走進來,即刻笑著上前迎接。

  「噢!章親家,好久沒見,最近好嗎?」外公向章叔叔打著招呼。

  「哎喲!親家,真是好久沒見麵,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說。

  從他二人親切友善的態度,有誰會相信,其中一個人的女兒,是死在對方的糾紛事件上。初時我還以為他們碰麵會分外眼紅,甚至大打出手,結果是我低估了錢的力量和人心醜惡的一麵。

  「親家,讓我來介紹,她是無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紹彼此間認識。

  「無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禮貌向無常夫人握手。

  「你好。」無常夫人臉露笑容,伸手迎禮的說。

  「他是龍生師父」章叔叔介紹我和無常夫人認識,但他還沒說完,已被無常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當無謂人的麵前,談些無聊事,還是快開始談正經事吧!」無常夫人很不高興的,向我做出推開的動作說。

  就在無常夫人向我做出推開動作之際,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風撲麵而至,我不知道這是掌風,還是冷氣風向的關係,總之感覺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開始吧,我這個大忙人,也沒時間應酬那些無聊人!」我反嘲諷無常夫人說。

  「龍生,你殺了我親夫,見了我不但沒有絲毫內疚,反而還在我麵前說風涼話,真是豈有此理!」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原來……」章叔叔錯愕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張開的嘴巴數秒後才懂得合上。

  「哼!笑話!龍生殺的,絕對不是好人!」章敏毫無忌憚的反駁無常夫人說。

  「敏兒!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說。

  「外公,他是殺死母親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氣得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對外公說。

  「敏兒,別鬧了!坐下!」外公製止章敏繼續吵鬧。

  「親家,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嗎?」章叔叔問外公說。

  「當然可以呀!隻是小誤會罷了……」外公很殷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說。

  眼見外公對章叔叔的殷勤態度,實在難以相信他竟視殺女之仇為無物,甚至討好殺女兒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開了眼界,倘若將他和同有喪女之痛的江院長相比,簡直判若雲泥,虧他還是社團中的龍頭老大。不過,細心一想,亦可能因為他是龍頭老大,才有這份常人沒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

  章敏很不滿的坐回原位,而我亦隻能雙眼直瞪向無常夫人,不想節外生枝,畢竟這�是芳琪的律師樓,加上章叔叔分配家產的結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案。結果在順理成章的情況下,雙方各坐一邊,外公則和我們成了同一陣線。

  章叔叔的律師和會計師,不停的將檔遞到芳琪的麵前,而芳琪則聚精會神查看一遍,直到查閱最後一份檔的時侯,臉上突然流露極為失望的表情,而她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寫在臉上。

  章叔叔的律師站起身,讀出章氏分配資產的結果,不禁令我們大吃一驚!

  這份突如其來的驚訝,是章叔叔意外的將賭船賣掉,而買下賭船的財團,如果沒有聽錯,應該是屬於李公子名下的集團,由於律師還有很多事項要公佈,我不想第一時間便追問章叔叔,但我們眾人臉上不滿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對方已瞧個一清二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為明顯。

  突然,一張冷冰冰的麵孔,正對著我發出獰笑,而獰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額虎般,緊盯著我不放,陣陣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膚上擴散,並肆意遊走,令我不禁打了個寒嚓,而龍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豎頂內褲,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變化,可不知是件麼原因,而且是異常的冰冷豎起,以前初練奇人神術,身上曾出現過這種情形,但那次是因體內發熱而發硬,並不像今次寒冷的僵硬,況且冷縮熱脹的常理下,冷寒隻會縮小,絕不會膨脹的豎起,莫非這個怪現象和剛才無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關?

  本想運功驅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後還是放棄,因為始終難以相信身上這個怪現象和無常夫人有關,如果以丹田剛陽之氣禦寒,表示我體格衰弱,承認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緊牙根,不當一回事,任由龍根寒冷的僵硬,頂多當是擺了支冰棒在褲檔�。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資產中,對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將她母親名下兩幢別墅和幾層豪宅歸還之外,所賣出的賭船和章家名下不動產的錢都一一轉交到章敏的手上,帳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卻全數賣給了無常夫人,包括章太太生前答應賣給我那二點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將酒店的股票賣給她?」我忍不住氣,直指著無常夫人向章叔叔質問說。

  「龍生,先辦好正事再說,私事一會再談吧,請繼續……」章叔叔對身旁的律師說。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氣,無奈的我,隻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滿,但身體這麼動了一動,僵硬的龍根,就十分不舒服,隱約中,感到微微陣痛。

  章叔叔的律師,再次繼續念出一大堆文字後,接著將鑰匙轉交給芳琪,最後章敏在芳琪點頭下簽了名,律師才將幾張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還拿出幾張快遞公司的信條,要章敏填上地址。聽那律師說,是交還章太太生前遺留在章家祖屋的私人物品,這個動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劃清界線,彼此再無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寫,麻煩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惱怒的說。

  芳琪點頭答應後,親自填上快遞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則交由她秘書代筆。

  「章敏,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芳琪查點一切有關的手續後問章敏說。

  「我和章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如果有,就是登報和章家脫離關係,哼!」章敏氣憤憤簽完最後一個名之後,將手中的筆擲向章叔叔的臉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會將筆擲到他臉上,結果吃了一記,但沒造成傷害,而他身旁的律師站起身,似平想為章叔叔打抱不平,卻被章叔叔阻止了。

  「別……不礙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師說。

  「章叔叔,正事已經辦好,現在可以談私事了吧?」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為免觸碰龍根引起疼痛,隻好將手按在桌子上,以穩住身體不讓下半身隨意擺動。豈料,無常夫人偏偏這時侯向我下體斜視一眼,並發出冷笑,而這冷笑聲,溜進我耳內,聽起來似在告知我,她已發現我下體的醜態似的,真是給她氣死。

  「龍生,這……」

  章叔叔還未來得及回答我的問題,外公已發起脾氣,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接著大動肝火站起身指著章叔叔,嚇得章叔叔忙把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

  「章親家,為何你賣出賭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聲?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幹你娘的!」外公很氣憤的向章叔叔怒罵說。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詞,我要你即刻向我當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師說。

  「道歉?道什麼歉!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罵他是應該,不罵他就悲哀,你再多話,連你也一起罵,賤骨頭,哼!」外公憤怒中還以顏色的說。

  「謝大狀,如果你無法控製你當事人的情緒,我要即時終止這次麵談,同時保留向你當事人追究恐嚇和惡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控訴。」章叔叔的律師拿起章敏剛才擲向章叔叔的筆說。

  「我相信你的當事人,非但不會控訴我的當事人,並且還會很樂意,在這�交代一切,免得日後再作解釋,對嗎嗎?」芳琪反問章叔叔說。

  「嗯,畢竟是一場親戚,我有必要簡單交代幾句。聽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麼做,皆由我決定一切,章家的財產,亦是由我決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別說是親戚,即使是親兄弟或股東們,亦沒有權力反對我的決定。而我今次肯結束章家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現在錢財對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將章家的財產,全部分還給大家,是曆來最公道的一次,這點會計師可以證明。」章叔叔回答說。

  「哼!你敢不把錢分給我嗎?別忘記你是殺我母親的凶手!」章敏咆哮的說。

  「章敏!如果你有證據,我是殺你母親的手,那你隨時可以舉報我。不過,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額數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為�頭不但有你父親應得到的錢,我還將錦春應得到的那一份全數給你,他一分錢也得不到。我今次做出這個決定,相信沒有人會認為我在欺負你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長歎的說。

  「敏兒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驚訝的說。

  「親家,章家最近發生什麼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離我而去,雖然她做出了醜事,但她始終為章家香火留下一線希望,雖然不知道是生女還是男丁,隻要她不墮胎,我所有的錢退早也會全部給她,錢多與少對我已不是什麼問題,況且我已經老了,弟弟還……哎……」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親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兒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帳,但賭船是我社團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麼決定之前,總該先和我商量吧?」外公說。

  「親家,天下豈有不散的筵席呢?我賣掉的賭船,屬於章家的生意,並不是你社團的生意,況且賭船始終要在海上運作,難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嗎?至於,新船主怎樣去經營賭船的運作,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而我和你去間的合作,已告一段落,但我的離場並沒有虧待敏兒,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還給她。」章叔叔說。

  「章親家,我知道賭船是你們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場親戚,買賣之間,是否應該先顧及我的利益呢?你這麼突然之間便把船賣掉,簡直沒有把我看在眼�,怎麼說我也是敏兒的外公,是玉方的父親呀!」外公不滿的說。

  「親家,你說得沒錯,我就是看在敏兒是玉方女兒的關係,所以才狠心把賭船賣掉,不讓敏兒有機會留在賭船上活動,以完成玉方的遺願。另外,更不想再次看見你爭我奪的打打殺殺場麵出現,況且我倆都已經老了,亦是隱退的時侯,年輕人的事,就交還給年輕人自己去做、去爭吧!」章叔叔語重心長說。

  「你……」外公給章叔叔氣得無話可說。

  「總之,我可以做的已經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萬惡的金錢在作怪,玉方的死,我很遺憾,錦春也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你們還是不滿意,想要我這個老頭子償命,可以隨時找我報複,我絕不會反抗,假設時光可以倒退的話,我情願章家開始便一貧如洗,那今天便不會出現這個慘澹局麵……」章叔叔傷感的說。

  外公聽章叔叔這麼一說,沒再繼續和他吵下去,或許所有的事已成事實,再吵下去也不會吵出什麼結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該是我質問章叔叔的時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問章叔叔說。

  「沒錯!就是當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說。

  果然沒聽錯,真的是李公子,隻是有些不明白,賭船在李公子眼�,應該屬於小生意,他為何會看上眼呢?難道越有錢的人,就會越貪錢嗎?但這個問題與我無關,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憤怒。

  「章叔叔,你怎樣安排章氏的生意,與我無關,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給我吧?別忘記,你曾答應將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賣給我,現在怎麼一聲不響,便轉賣給了無常夫人?對後輩這般食言,始終講不過去吧?」我很不滿的說。

  「哼!禽獸有信用可言嗎?他媽的!」章敏踩上一腳的說。

  「龍生,沒錯,我曾經答應將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賣給你,但為了錦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許下的承諾,因為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為錦春解降,所以我隻能對你說聲抱歉……」章叔叔一臉無奈的表情說。

  「什麼?!無常夫人可以令迎萬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頭術?」章敏愣然一問說。

  「笑話!迎萬小姐告訴我,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三天過後便無法可解,況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後便不會再見任何人,何況是她……」我指向無常夫人,嘲笑的說。

  「龍生,你說的話當真?可別騙我這個老頭。無常夫人,錦春他……」章叔叔大吃一驚,轉問無常夫人說。

  「章老闆,千萬別讓龍生給騙了,迎萬小姐是我們激請過來對付他的,她怎會和龍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頭術是她所施,又怎會無法可解呢?別聽龍生一派胡言!」無常夫人反駁的說。

  「對!懂得施降頭術,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語的說。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時侯,迎萬小姐和我在一起,試問怎會沒有交情呢?前晚我還親自到機場送她離境,你別被無常夫人……哎呀!」我想怒罵無常夫人,但不經意觸碰狹窄褲檔�的冰棒,產生微微陣痛。

  「龍生,怎麼了?」芳琪和章敏向我發出關心的慰問說。

  「沒事……」我掩飾尷尬的說。

  「哼!龍生說的話一點都沒錯,順便告訴你吧,迎萬小姐親口對我說過,你那個死王八蛋弟弟,不但無法得救,而且還會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會打消向他報複的念頭,想起來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說。

  「章叔叔,別聽這惡女人的謊言,你還是把酒店的股票賣給我們吧!」我說。

  「不……錦春不會如此短命,你們別再說了,酒店的股票,我還是交給無常夫人,畢竟我無權剝奪錦春生存的機會,你們別再說了……」章叔叔傷感的說。

  「好!你想受騙自找麻煩,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趕快上路,但酒店的股票有一半是我母親的,你不能占為己有,那是母親留給我的呀!」章敏說。

  「敏兒,我沒有將你母親的股票占為己有,並且已把買賣的錢交到你手上。」章叔叔說。

  「股票可是我母親的東西,你怎麼能隨意把它賣掉?」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股票是章氏資產之一,並不屬於你母親的私人財物,什麼時候賣掉,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意見。」章叔叔回答說。

  「沒有商討的餘地嗎?」我問章叔叔說。

  「沒有!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說。

  「王八蛋!」章敏氣得把桌麵的文件擲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但被我即時把她捉住。

  「別激動,不值得動氣……」我勸解章敏說。

  芳琪和外公亦同時勸解章敏別激動,章敏在我們三個人的勸解下,總算冷靜的壓抑了情緒,而章叔叔的律師,今次可學乖了,不敢再發出警告的惡言。

  章叔叔的堅定和固執,我們無法說服,所謂孩子在他人的學校�讀書,成績的高低,則無法操控。雖然今次我無法辦好父親交代的事,但無常夫人恐怕也無法成功收購酒店,畢竟那可要動用很大的資金,相信她手中這五巴仙的股票,對我們的收購不足以構成壓力,同時也明白父親為何會缺席的原因。

  最後,無常夫人在我麵前露出一張神氣的臉孔,簽下買賣股票的手續檔,臨走前向我露出陰險的一笑,視線則朝向我下體一看,而章叔叔這時候歎了口氣,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一道離去。

  章叔叔和無常夫人離去後,外公很無奈的發出一聲長歎.

  「哎!原以為撿到殯儀館的地盤,會是個好兆頭,豈料賭船的地盤,卻又要爭個你死我活!」外公伸了個懶腰,歎了口氣說。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實力,賭船的地盤,還不是手到擒來嗎?歎什麼氣嘛!裝模作樣的……」章敏對外公說。

  「乖孫女呀!現在很多偏門的生意,都講究合約上的條文,並不是以前那一套,單憑嘴巴一句話或拳頭就行,現在是法治社會呀……」外公無奈的說。

  「外公,不是吧?剛才你和龍生談好的生意,同樣沒有簽下合約難道還不是單憑嘴巴一句話嗎?」章敏反駁說。

  「傻孫女,龍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論,總之,不一樣,難呀!」外公說。

  「外公,賭船的事,我找個機會和李公子談一談,成功與否,則不敢保證,總之,我會為你試一試……,,

  「龍生,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沒想到,任性的外孫女,竟能給我找個好女婿回來,不錯……」外公開懷一笑的說。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臉紅的說。

  「好!我不笑你就是,並且馬上離開,不妨礙你們一家親了,哈哈!」外公說完後,便帶著幾名保鏢離開。

  【第四十卷】第二章:冰凍異狀

  章敏的外公離去後,芳琪和章敏還有我,三個人的臉上,都鋪上一層揮不掉的愁絲,長籲短歎的。

  我身為她們的男人,非但要掩飾心中的不快,還要想法子安慰她們,此刻,不禁又令我瞭解,父親為何不出現的另外一個原因,原來是要我汲取商場遭挫的經驗,可謂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就接受一切,可別氣壞了身體,我會另想辦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說。

  「龍生,我煩惱是無常夫人的出現,並不是煩惱收購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趕走了頭狼,又來了隻虎,哎!」芳琪鬱悶的說。

  「此話何解呢?」我問芳琪說。

  「還不是嗎?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沖著你而來,而且還先下手為強,把章叔叔給哄了,看來另一場大風雨即將來臨,真不知什麼時侯才會雨過天晴。僥倖的事,無常夫人是女流之輩,不懂得神術、武功,沒有生命的危機,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計,免得重蹈紅衣女郎之轍,畢竟她是個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的憂慮,不是沒理由的,畢竟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向我施下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說,無常夫人不懂得神術、武功,祈求別再出現生命危機之事就好了,但此刻龍根異常的冰凍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擔憂。

  「死老頭不好色的話,那臭女人又怎會輕易搭上,總之,男人就是好色鬼,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哼!」章敏發脾氣的說。

  章敏罵完這句話,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卻不讓她說出口罷了,總之滿腔怒火就是。或許她真的沒罵錯,我確實是個好色兔,要不然怎會設計上了剛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剛嫂,心�好像又想到些什麼似的……

  「龍生,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什麼?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如夢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說。

  「章敏,別為章叔叔發那麼大的火氣了,他救弟心切,屬情有可原,但無常夫人看準龍生七寸之位著手,這一點才是該擔心之處……」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笑話!那臭女人有什麼好怕、好擔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說。

  「章敏,之前你曾說過,記者沒什麼可怕,結果龍生差點淹死在他們筆下的墨水�,而我今次說的無常夫人,肯定是經過精心的策劃才出手,另外,單從她和你外公碰麵的態度,則令我憂上加憂,畢竟「利益」二字的殺傷力,難以估計,何況施放利益者,是個善用攻心計的女人。」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芳琪對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更上一層樓,我這個風水師,不得不對她佩服萬分。

  「琪姐,你過慮了,我怎麼說都是他的外孫女……」章敏猶豫的說。

  「外孫女?那為何巧姐說你來此之前,顯得特別緊張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這……」章敏答不上話。

  「芳琪,我不是給外公利益了嗎?況且還是一場親戚,應該不會的……」我說

  「對一個將利益擺在第一位的人來說,這可要看哪方麵的利益較大了……」芳琪說。

  芳琪一針見血的話,直插入我的心�,同時亦提醒我,賭船一事,務必為外公辦妥,要不然章敏將很難麵對外公和我們。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說那般,你會幫哪一方呢?」我試問章敏說。

  「龍生!去你的!這個還用問的嗎?我當然是幫你啦,又怎會幫殺我母親那夥人呢?狗嘴長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對不起,算我說錯話,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體不慎擺動了一下,使夾在內褲�的豎起龍根再次發痛。

  「怎麼了?」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感到有些無奈罷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會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便不會引來種種的禍端,甚至險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飾下體的疼痛,轉移話題說。

  「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又如何能與親生父親相認呢?」芳琪回答說。

  「這倒是……」我同意的點頭說。

  「回去吧,沒心情再說了……」章敏無精打采的說。

  沒想到,獲得數十億家財的章敏,竟會出現無精打采的心情,要是換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會揮去一切不快之事,不過,在富裕溫室長大的人,錢財或許會不當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麼事要做,跟你們一起回家……」芳琪無精打彩的伸了個懶腰說。

  糟糕!芳琪和章敏說著要回家,但我下麵豎起根冰棒,不就穿幫了嗎?要是以這種醜態走出會議室,芳琪肯定會背後讓人說笑話。

  「不行!我還不能離開這�,給我一點時間……」我尷尬的說。

  「為何?」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哎!看來下體的醜態,始終無法遮掩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就讓芳琪和章敏兩個笑個夠吧!

  「你們看我這個模樣,怎能夠離開這�呢?」我指著下體說。

  章敏和芳琪兩人,很自然往我下體一瞧,氣得頓時緊閉雙唇,擺出一張無聲責罵的臉孔。

  「哎!龍生,真不懂你為何這個時侯還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了,但警告你可別在我這�胡來!」芳琪氣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滿的走出會議室。

  「龍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檢討吧!」章敏很不滿的朝向會議室大門走去。

  「慢,別以為我在想些壞事,我根本就沒動過色念……」我喝住章敏說。

  「哼!沒想過那種壞事,會出現這種情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章敏說。

  「算了!別再為此事吵了,等我一會……」我說完後,不再做無謂的堅持,即刻提了口氣,施展龍猿神功,以驅散下體的寒氣。

  剛輸入丹田的真氣,竟遭下體的寒氣抗衡,盼間,二氣化成一股強勁之氣,直湧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髒,痛得我不禁大叫一聲,而體內的真氣,亦隨著叫聲宣告外泄。

  麵對突如其來的劇痛,我隻能將手按於胸前,但身體的顫抖,接踵而至,結果全身乏力的情況下,不支從椅子跌落地麵。

  「龍生!」章敏大吃一驚,急忙跑到我麵前問說。

  「我……痛……」我按著疼痛的胸口,勉強道出兩個字後,便再說不出話。

  「別嚇我……等我一會……」章敏驚慌失措的,急沖出門外。

  雖然我說不出話,但眼睛仍可瞧見章敏匆忙的離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過來,而這時侯的我,不敢再胡亂動用真氣,隻能盡量放鬆心情,以及放緩呼吸的次數,以減輕心髒的壓力,同時提醒自己要盡量保持神智清醒,雙眼絕不能合上。

  突然,傳來刺耳的開門聲,接著淩亂的腳步聲和呼叫聲一並響起!

  「龍生!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失神落魄的沖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問說。

  「龍生,你流了很多汗,沒什麼大礙吧?」章敏急得掏出紙巾,蹲到我身旁為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說。

  我向芳琪她們示意不要慌張,同時察覺胸部的疼痛,隻不過是痛那麼一次罷了,並沒有再次發作,相信情況並非想像中那般的糟,於是嚐試開口說話。

  「我……沒事……已經好……了很多……」我用手按於胸前慢慢的說。

  僥倖說話不成問題,胸前的疼痛也不再發作,於是慢慢從地上爬起,兩位美人見狀,即刻合力將我扶起,讓我坐到椅子上。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向我追問說。

  「我……不知道……下體很冷……」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芳琪和章敏的視線,隨即轉移到我的下體上,二人的手更不約而同摸向我下體那豎起的小帳蓬上,緊接著二人互視一眼,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約而同,齊聲發問說。

  較為緊張的芳琪,不加思索,解開我的褲帶和褲鈕,當拉下褲鏈之際,卻停止了動作,而轉身上前把門鎖上,並拉上窗簾布,接著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將我的褲子脫下。章敏此刻也幫上一把,迅速將我的內褲給扯下,二人更在同一個時侯,伸出玉手觸碰我那冰凍勃起的巨物,但又驚慌失措般的馬上將手縮回。

  「哇。」章敏和芳琪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

  「龍生,這�怎會如此的冰凍?你感覺冷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琪姐,能把冷氣先關上嗎?」章敏問芳琪說。

  「對!我怎麼沒想到……」芳琪如睡夢中驚醒的說。

  「不必了,我隻是感至這個部位冰冷,身體不感覺寒冷。」我指著龍根的部位說。

  「沒關係,我想還是先把冷氣關上吧!」芳琪轉身走向調控冷氣的開關旁。

  沒想到,八寸多長的堅挺龍根,竟會在一間充滿律政色彩,且掛有無數律師圖畫的會議室內,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於空間,而為我脫下褲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豔麗的大律師。

  原本在這種情景下露械,會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況且還有另一位打扮得無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雖處於火辣辣的空間,但由於龍根不正常的冰凍勃起,憂慮的愁緒揮之不去,導致無法享受場景所帶來的刺激,實有負上天賜予我等這片性愛聖地。

  「龍生,怎麼會這樣的?」章敏不耐煩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我歎了口氣說。

  「對了,龍生,剛才章敏說你發出一聲痛叫,接著不支倒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給我們聽吧!」

  芳琪熄掉冷氣,走回來說。

  芳琪的問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無頭緒。

  「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搖頭說。

  「龍生,你會不會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頭術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琪姐,龍生出門的時侯還是好好的,怎會中邪或中降頭術呢?我想他是色欲過度,或起了色心無處發泄所致……」章敏說。

  「不會啦!巧姐早上對我說,已給龍生發泄了……」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既然龍生今早已獲得發泄,那他怎麼會這樣,你快說什麼時侯開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緊張,不停催促我說。

  「芳琪,至今我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無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後,接著我便感到下體寒冷,而望向她的時侯,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跟著下體便一直勃起,由於當時在討論重要的問題,加上這又是尷尬之事,不方便暴露於人前,所以隻能暗中強忍,直到會議結束為止。

  「原來會議進行中,你已開始感覺不妥,難怪你會無故發出怪聲,當時我還問過你什麼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麼一回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當時你和章敏罵我好色,還生氣的離去,我隻好以內力驅走下體的寒氣,豈料,真氣尚未輸入丹田,便與下體的寒氣對沖,結果二氣化成一體,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髒位置,所以不支倒地,無法說話……」我簡略向她們述說一遍。

  「哇!什麼!直插入心髒,導致無法說話?!這麼嚴重?!」章敏發出驚訝的叫聲。

  「現在心髒還會痛嗎?」芳琪關心問道。

  「現在不痛了!隻不過痛過一次,要不然現在也無法和你們說話。

  「龍生,到底是不是無常夫人向你攻擊的?」章敏問說。

  「我並不知道是否被無常夫人攻擊,甚至無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龍生,怎麼會沒有呢?當日你在碼頭,不是隔空一掌將章錦春打入海�嗎?」章敏反駁我說。

  「嗯,難道無常夫人真懂得神術之學?」我不禁反問自己說。

  「龍生,你忘記江院長說過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了嗎?她懂得那些神術之學,又有什麼稀奇的。」章敏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章敏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極有可能看過神筆秘笈的武學,甚至有可能是她將秘笈擺在龍柱上麵引我們上當,換句話說,她懂得神術武學,一點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話,唯一不解的是,當天我殺死無常真人,她為何不向我動手呢?

  「哎!現在不是討論無常夫人的時候,眼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首要,要不然怎麼離開這�呢?」芳琪瞪著我那勃起的冰凍巨物說。

  「琪姐,用熱水浸一浸行嗎?」章敏提出意見說。

  「當然不行!萬一冷熱的衝擊下,爆破血管怎麼辦呢?」芳琪回答說。

  「琪姐,要不然把龍生送到醫院,或許這不是什麼神術所傷,而是人常說的馬上風,但我可不懂什麼是馬上風,隻是在報章看過罷了……」章敏羞怯的說。

  「不會是馬上風吧?馬上風好像是做愛的時侯才會出現,龍生現在又不是在做愛,況且冷縮熱脹,怎麼可能如此冰凍,還會脹大勃起呢?」芳琪說。

  「琪姐,要不撥電話給朝醫生……」章敏說。

  「對!怎會沒想到呢!」芳琪即刻撥電話給朝醫生。

  電話中,護士回答說,朝醫生在為病人進行手術,無法接聽電話,急得芳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該如何是好。

  「琪姐,別緊張,要不撥給江院長試試……」章敏說。

  「撥給江院長?但我們是女人,怎麼好意思對他說呢?」芳琪猶豫著,臉紅的說。

  芳琪雖然覺得撥電話給江院長,詢問龍根勃起的問題很尷尬,但為了我切身的問題,最終還是咬緊牙根找江院長。

  而我不想令芳琪尷尬,決定由我親口向他詢問,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緊張就越難把事情辦妥—江院長和朝醫生正巧在手術室。

  「哎呀!怎麼要找的人,一個都找不到呢?」芳琪緊張得發慌,不停蹬腳的說。

  「芳琪,你就別緊張嘛,手術始終會做完的,耐心多等一會吧!」我安慰芳琪說。

  「那要等到什麼時侯?你雖是可以等,但你下麵那些血管和神經線,怎能夠長時間處於冰凍狀態中呢?」芳琪焦慮的說。

  芳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龍根的血管和神經線長時間處於冰凍的環境下,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

  「琪姐,別慌張,要不然這樣吧!」章敏將嘴巴俯到芳琪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而芳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精靈的眼珠更不停的滾動,並向四處張望。

  「琪姐,這個辦法應該可行,那種事最終還不是一個「泄」字給解決嗎?」章敏說。

  從芳琪和章敏二人談話的表情中,猜想她們必是想在此與我做愛,務求讓我一泄,以解決勃起的問題,雖然此刻的我不想做愛,但她們真想一試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果然,從章敏和芳琪二人對龍根的凝望眼神,加蔔蠢蠢欲動的羞怯神態,顯然想對龍根進行大施暴,但二人卻處於你推我讓的問題上,似乎誰也不想先做主動,形成一個無言的尷尬場麵。

  其實這也難怪她們有此推讓心理問題,畢竟芳琪礙於大律師的身份,想要她主動在掛滿律師圖畫的莊嚴辦公室搞性愛,那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好事,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會搶在她的前頭。

  「你們不是決定和我做愛嗎?」我大膽提出問題,打破彼此間的悶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決定?」章敏問我說。

  「章敏,從你們的眼神和談話中,要猜中你們的心思,又有何難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動別為難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話……盡量別發出聲音……」芳琪說完,走到門邊,麵壁似的站著不語。

  雖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決定準備以做愛的方式,解決龍根勃起的問題,但我卻沒料到,隻是章敏單方麵向我進行,而芳琪則站到一旁,不聞不問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氣,經過站在芳琪的立場,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她並非對我無情,而是她終究是位大律師,便有律師對規律的執著,要不然怎能捱過考取執照的歲月,而今她肯讓章敏在這莊嚴的律師樓�與我做愛,己是最大的讓步。

  瞧見芳琪站在門邊麵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與她交往的回憶,當時她的態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擺下大律師的身份,委屈當我的姨太太,而周圍的人必會在她背後諷言幾句,隻不過她忍氣吞聲,沒向我投訴罷了,現在站在她的立場想起此事,才發覺我欠她的實在不少。

  章敏像個石美人般,站在我麵前不停回頭望向芳琪的身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無主之態,以她一向剛強的性格而言,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僅有的一次。

  章敏雖是被我破了處,甚至在心連心浴室經過幾位姐姐的洗禮,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終還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場合所產生無形的自我恐懼,看來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膽來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動腦筋,不停想著把你給佔有,現在可好了,因果回圈,風水輪流轉,讓你一嚐佔有我的機會。」

  「什麼話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麵前蹲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緊閉雙眼,張開小嘴含入嘴內,但很快又將巨物吐出嘴外,並大叫一聲。

  「哇!」

  【第四十卷】第三章:人中人精氣

  芳琪和章敏兩人決定以性愛的方式,讓我泄出,以解決龍根冰凍勃起的問題,但是章敏將龍根含入嘴內,便即刻吐出嘴外,並且叫了一聲,嚇得芳琪急忙走了過來,看個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會這麼快便把龍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麼事?」芳琪十分慌張走過來追問章敏說。

  「琪姐,龍生那�十分冰凍,根本無法擺入嘴�……」章敏尷尬的說。

  「不是吧!」芳琪遞了張紙巾給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視在龍根上,並未轉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試……」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說。

  芳琪猶豫了片刻,不停向四處望了數遍,終於緊閉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顫抖的玉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便往她嘴�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凍的巨物後,便即刻快速吞吐,動作如啄木鳥般,盲目的一上一下衝刺,而她那嫩白粉頸上的青絲血管,在幾句忍受的淫叫聲中,匆匆浮現於表層,身體顫抖的次數,更是一次比一次來得還要快,而原本潤紅的雙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盡失潤紅誘人的一麵。

  眼看芳琪為了我,強忍口中冰凍之寒,不顧一切,令龍根得以發泄,但她並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對龍根始終無濟於事,因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根本毫無快感可言,甚至搖晃的擺動,則引來春丸隱隱微痛,別說想讓它吐出龍精,想它興奮也難,不過她的另一麵,卻讓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確實進步了許多。

  「芳琪,別弄了,沒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馬上製止她的動作。

  「為何?我還……可以忍受……」身體顫抖的芳琪,蠕動兩片淡無血色的雙唇說。

  「起來吧!」我輕輕將芳琪扶起說。

  「我還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說。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擁入懷�,讓她取暖之外,並將嘴巴貼到她的珠唇上,亦迅速將舌頭挑入她的嘴內,為她的小舌驅趕冰寒之氣。

  芳琪沒有將我推開,接受我給她的濕吻,但視線仍是緊盯著我不放,但她的手卻沒有將我摟抱,隻是伸入裙內扯下絲襪和那條深藍色的蕾絲小內褲。由於她被我摟入懷�,動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夠機警的,懂得上前助她一把,為芳琪剝去下體的障礙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不讓我說話,即刻又將雙唇貼到我嘴上,將我嘴巴給封住,而她豐勝柔滑的翹臀、無毛的蜜桃,一聲不響貼在我的雙膝上,並慢慢移向龍物禁地,直到抵達巨龍雙丸之地,開始輕輕貼磨。

  「給我……」芳琪發出誘惑媚人的嬌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芳琪已經張開雙腿,將我那冰凍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縫內。

  「啊!很冷……」芳琪突然緊捉我的雙肩,下體不停顫抖的說。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為你受苦,屬理所當然之事,抓緊我的手……」芳琪緊閉牙根,開始擺動下體,讓狹窄的蜜桃隙縫,為龍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現在明白龍生為何對我說,當他的太太需要勇氣了,今回我當後備就是,你支撐不住,就讓我上!」章敏說完,即刻像芳琪那樣,從裙內脫下了絲襪和黑色的小內褲,並站在芳琪身旁,準備接棒的工作。

  「謝謝你們……」我十分感動的說。

  我瞭解芳琪在床上的反應,但遭我龍根插入,她臉上總會泛上意亂情迷之態,但今次卻緊閉牙根的,而且十指緊抓在我的肩上,並且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聲,情況似有些可疑,難道冰凍的巨物,使她無法產生快感?

  哎呀!突然之間一我恍然大悟!芳琪的蜜桃在沒有滋潤的環境下,便被冰凍的巨物插入,肯定會破皮受損,難怪她不曾發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緊閉著雙唇,原來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順勢將手指往她洞內一探,果然乾巴巴,接著往手指一看,發現還有絲絲血跡沾在指頭上,證實我果然沒猜錯,她的下體真是被我擦傷了。

  「為何將我推開?」芳琪再次騎上我的身上說。

  「你看……」我把沾有血絲的指頭給芳琪看。

  「沒關係,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頭,堅決的說。

  「不行!愛妻,你受傷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動作,同時示意章敏幫我把芳琪拉開。

  「琪姐,女人下體受傷,非同小可,這點不需要我多說吧!」章敏強行將芳琪拉到另一邊說。

  芳琪雖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為專業律師的她,隨時隨地不忘身處於什麼地方,即使被章敏拉開之際,仍懂得撿起地上的絲襪和內褲,一並藏入裙袋內,包括章敏剛脫下的那兩件。

  「章敏,放開我吧,讓我繼續幫龍生,要不然他下麵長時間維持冷凍的現狀,恐怕會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說。

  「琪姐,別擔心,讓我代勞吧,反正我從未龍生做過什麼事……」章敏說。

  「不!你剛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說。

  「琪姐,多謝你的關心,正因我剛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藥以防下麵發炎,故此,由我代勞最適合不過。如果你當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當我是你妹妹,就別勸我了,可以嗎?」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麵前。

  「你……」我對著章敏原本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噎在喉嚨內說不出口。

  「什麼都別說,但我對這方麵的技術很陌生,你隻要給我指引就行了……」章敏說完,滿臉羞紅將開叉裙腳掀至腰間,單手遮掩腿間那塊雪白無毛的小蜜挑,便開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從後跑了過來,並出手阻止章敏說。

  「琪姐,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章敏有些不耐煩的說。

  「別誤會,敏妹,你下麵乾巴巴的,肯定會加倍痛楚,讓姐姐幫你一把……」芳琪以姐妹之稱說完後,便蹲到地麵伸出舌頭,舔向章敏光脫脫的蜜縫�。

  「琪姐……不要……這�是……」章敏驚慌失措的,急忙推開芳琪的頭說。

  「姐姐照顧妹妹,愛護妹妹也不行嗎?」芳琪�頭對章敏說。

  章敏閉上眼睛,點點頭的把臉朝天一仰,接著雙手把芳琪的臉推到她腿間那塊誘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雖然壓抑著本身的興奮,但是不爭氣的喉嚨,始終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發出性感的吟聲,以示願意拋下自尊,當她舌下之玩物。

  沒想到這次意外受傷,竟可以在這莊嚴的律師樓內,大搞性愛之事,更有幸目睹同場加插,兩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難得還是內心感受到她們愛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摯,我龍生今世可說不枉此行。

  「噢!琪姐……夠了……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夠濕了……噢……」章敏顫抖著身子,請求芳琪說。

  「嗯,好的……確實真的夠濕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還是本身的香唾說。

  「龍生,來吧!」章敏滿臉羞紅,又要假扮不當一回事的說。

  我原想坦白告訴芳琪和章敏,龍根它根本沒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訴她們真相,又怕她們過於擔心,另外,剛才瞧見芳琪親舔章敏下體的那一幕,內心倒是湧起興奮的欲火,但那種快感訊號,偏偏無法傳遞到龍根上。

  「不!我想龍生還是躺在地麵吧,這樣對敏妹會比較方便。你會介意躺在地麵嗎?」芳琪問我說。

  「我怎敢介意呢?」我轉身躺在地麵的地氈上。

  章敏最近試過性愛的玩意,當她看見我躺在地麵,一聲不響的,便主動跨到我腿上,並且握起我那冰凍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條濕滑的隙縫�插,根本無需徵求芳琪或我的意見。

  「哇,好冷呀!凍死我了」龍根沒插入一點,章敏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打了幾個寒顫,心想她很難捱到全根插入的過程。

  「章敏,冷的話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說。

  「我不怕,撐的住,沒事的!」章敏咬緊牙根,豐臀往下一沈說。

  「進了!」芳琪凝視章敏的小蜜桃說。

  「哇!凍死我了!琪姐,別這麼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個寒顫後,開始慢慢套動臀部說。

  「敏妹,我怕你動不了一會,便會又乾巴巴的,這種滋味我受過,很痛的……」芳琪關心的說。

  「我不怕痛,嗯……」章敏雙手按在我的腰間,迅速擺動下體套弄說。

  望著章敏在我身上擺出一臉騎士的風姿,確實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讓我同時欣賞她胸前那對豐乳搖晃的美態,肯定會令我更加的興奮。

  「不行呀!好像快幹了……」芳琪惆悵的說。

  「沒事!我還撐得住……琪姐……你還是叫龍生快泄吧!」章敏說。

  「嗯……讓我幫龍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話之後,將身體倚到我身邊,偷偷解開胸前的鈕扣和背後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進她的衣內,讓我揉搓她的豐乳。

  「嗯!真的很冷,這種感覺又怪又難受……」章敏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還是算了吧,別讓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難泄出的。」我不忍心,悄悄在芳琪耳邊說。

  「不行!這樣吧!」芳琪突然將裙子掀至腰間,雙腿分開跨到我胸前,接著再將蜜桃移到我嘴邊,輕輕的貼摩,而她則把身體平躺在我身上,頭部正好對著龍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覺她正利用舌頭為我和章敏的下體做灑水動作。

  「琪姐,你又來了……我會受不了的……別這樣……」章敏喊著說。

  芳琪沒有回答章敏的問題,隻顧將蜜桃貼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貼摩,刹那間,感覺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誘人的呻吟聲響起,我才可以肯定留在我嘴上的,不單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則是香瓊之漿。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癢呀!噢!」章敏發出呻吟的床叫聲。

  「癢」字居然在章敏嘴�吐出來,那不是說她亦處於興奮的狀態,看來這小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以後又會多一位性欲強的女人了,心想眼下還是先盡量滿足她,於是加強腰力的沖頂。

  「龍生,你有反應了是嗎?是否想泄了呢?」章敏緊捉我的腿肌說。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問題,但嘴巴卻給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話。

  「龍生,你說話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種感覺來了,啊!我……」章敏激動的猛烈套動幾下後,仰天一叫,人墜馬翻的拍在地麵喘氣。

  「讓我接力吧」芳棋移動身體,上前接頂章敏騎師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沒有用的,我根本一點快感都沒有,不,應該說我內心是有快感,但下體一點快感也沒有,成了名副其實,無血無氣的冰棒,哎!」我阻止芳琪說。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憂慮的說。

  「先別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紙巾,上前為章敏善後。

  「謝謝你,琪姐,讓我自己來就行了……」章敏接過芳琪的紙巾,轉身背向我們,清潔她下體的水液。

  「龍生,這該怎麼好呢?」芳琪獨自發愁的說。

  「琪姐,沒別的辦法嗎?天無絕人之路呀!」章敏善後完畢,上前安慰芳琪說。

  「希望如你所說天無絕人之路,快把內褲穿上……」芳琪將裙袋�的內褲和絲襪交還給章敏,接著她穿上了內褲後,將地麵的紙巾藏入裙袋內。

  我勉強穿回褲子,但堅起的龍根仍是頂著褲檔,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們惆悵之際,芳琪的手機響起,興奮的她即刻上前接聽電話。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很快把電話交到我上,表示這個電話是江院長撥進來的。

  電話中,我把身體上的狀況告訴了江院長,他聽了之後,隨即問我是否遇上了無常夫人,他刹那間的反應,使我很鬱鬱不樂,彷彿已告訴我,那個不想知道或難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於今天章氏分配家產,我陪同章敏前來律師樓,順便追問關於酒店股票一事,豈料,在此遇上無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龍生,無常夫人對你做出攻擊?」江院長驚訝的問說。

  「不!無常夫人沒有向我做出攻擊,但章叔叔介紹我給她認識的時侯,她的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並沒有身體接觸,不過,那時侯倒是感覺到有股寒風撲麵而至,會不會是那個時侯出了問題呢?但我和她並無身體接觸呀!」我再三的說。

  「沒想到師妹的功力已練到這個境界,難怪父親當年會稱她為奇才……」江院長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我肯定中了無常夫人陰險的一掌,隻是沒料到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長能救我之外,恐怕別無他人了。

  「江院長,你別老是稱讚你的師妹,現在受傷的那個是我,是你的女婿呀!」我急得發慌的說。

  「你叫我什麼呀?」江院長以不滿的語氣問我說。

  「哦,抱歉,習慣稱你為江院長應該稱稱父親才是,言歸正傳到底無常夫人學的是什麼神術,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如果你有看神筆秘笈,便知道這是什麼神術,即使你沒看過秘笈,應該也聽過天地六十陰陽掌吧?」江院長說。

  「原來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呀!」我如睡夢中驚醒般,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既然你聽過,那應該知道此套掌法的厲害,練成此掌的還不不稱為奇才嗎?隻是沒料到,師妹會隨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長歎氣的說。

  「父親大人,拜託別再稱讚你師妹好嗎?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催促的說。

  「龍生,我現在不能和你談了,因為有個重要手術等著我去處理,你回家翻翻我給你的秘笈,便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醫生到你家�看看,反正她也要為紫霜檢查傷口,好嗎?」江院長說。

  「好!但你現在也要先告訴我,該怎麼解決下麵的問題呀!」我有些氣惱的問說。

  「人中人的精氣,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煩,絕對不會死人的。放心吧,待我處理完畢醫院的事之後,自會到你家給你解釋清楚。不談了,我真的要走了,就這樣,總之,不必擔心!回頭見!」江院長說完,掛上了電話。

  江院長突然掛上電話,急得我再次撥電話給他,卻得到手機關機的訊息,氣得我不得不破口大罵,差點把芳琪的手機擲到地麵。

  「臭院長!死院長!居然把手機給關了,真是的!講話隻講一半,卻不把話給說清楚,什麼是人中人的精氣嘛!哼!」我氣得要把手機給扔了。

  幸好芳琪及時出手,救回手機一命,不致於被我將它五馬分屍。

  「龍生,火氣別這麼大,江院長始終要為病人的利益著想,正因他如此謹慎對待病人,當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說。

  律師的口才了得,這點是不用質疑,沒想到芳琪勸人的言詞中,也會加上數據論點,駁得我無話可說,真是服了她。

  「龍生,剛才你說人中人的精氣,那是什麼東西?」章敏問說。

  「如果我知道,便不會如此暴躁……」我嘔氣的說。

  「江院長沒告訴你嗎?」章敏好奇的問。

  「就是講一半,才會氣得我想把手機給扔了。

  「死妖怪!說話隻說一半,又不把話說完!」章敏怒罵說。

  「章敏,別這樣,江院長可是冷月的父親……」芳琪指責章敏說。

  「嗯,不罵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話吞回肚�說。

  「龍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婦呢?」芳琪突然有感而發的說。

  「對呀!肚�懷著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嗎?」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說。

  「嗯,人中人極有可能是指孕婦,但精氣又是指什麼呢?」我百思不解的說。

  「哎!猜中了也沒用,我們去哪找個孕婦嘛!哎!」章敏長籲短歎的說。

  「對呀!龍生現在雖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損,隻不過是幾天前才解除,我們又怎會懷孕呢?」芳琪焦急的說。

  「哦!不對呀!琪姐,隻要是受了孕,亦該屬於孕婦了吧?」章敏說。

  「嗯,聽起來似乎是沒錯,但未必會受孕了呀!章敏,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受孕了吧?」芳琪驚訝的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什麼話嘛,我失身才不過幾天,即使受孕也不會知道吧?況且,我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對!才幾天又怎會知道受孕。不對!你剛才說什麼,根本就沒受孕的機會?此話何解?」芳琪直追問章敏說。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訴你吧,龍生根本沒射入我體內,我又怎會受孕呢?總不會體外受孕吧,那機率是多麼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說。

  「章敏,你破處當晚,龍生豈會不射入你體內呢?難以相信……」芳琪那對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沒有啦!當晚龍生射在我……臉……上……」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射在你臉上?」芳琪愕然的說。

  「琪姐,我幹嘛要騙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龍生。對了,你有機會受孕嗎?家�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慢!等我想想,經期之後,龍生好像也沒有射入我體內,是嗎?」芳琪問我說。

  糟糕!被女人問起這個問題,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罵沒良心,但到底有沒有,我真是記不起來了。

  「沒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芳琪說。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問說。

  「為何你不直接問龍生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不用問了!最近我都射在她們臉上,家�應該沒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說。

  「哎!龍生,你真是該射的不射,不該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責我說。

  「現在去哪找個孕婦嘛!」章敏發起牢騷說。

  章敏提起孕婦的問題,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醫生,問題是現在怎能突然向她開口索求?畢竟她答應兩個月後才進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門,加上此刻下體又出現異狀,恐怕她會考慮肚中的生命而拒絕。另外,精氣又不知道是指什麼東西,倘若導致她無故流產,那豈不是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她肚�的小生命?

  【第四十卷】第四章:細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婦問題,使我想起有了幾個月的梁醫生,但礙於不知道江院長所謂的精氣是指何物,又擔心會傷害梁醫生或她肚�的小生命,而猶豫不決的站在一旁發愣。

  然而,麵對擅於察言觀色的芳琪,自然是難逃她的法眼,隨即便引起她的注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問。

  「龍生,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是關於孕婦的人選嗎?」芳琪一針見血的說。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觀察力說。

  「龍生竟然連孕婦都有?是家�的女人,還是外麵的女人?」章敏錯愕的說。

  「這個問題現下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對方嗎?她會幫忙嗎?」芳琪說。

  「她是誰?」章敏追問我說。

  「梁醫生……」我小聲的回答章敏說。

  「醫生?醫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麵到底還有幾個女人呀?」章敏氣惱的問說。

  「章敏!現下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侯!解決龍生的難題,才是首要的問題!你明白嗎?」芳琪十分激動,臉上漸露青筋的說。

  芳琪突然性的情緒激動,顯然內心已壓抑著一份無名火,隻不過是沒爆發出來罷了,然而,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沒有的,或許我也是沒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憤怒的表情所驚嚇,而不敢再多言,唯命是從。

  「快通知梁醫生,求她即刻前來相助呀!」芳琪把手機交到我手說。

  「不必了,梁醫生的聯絡號碼,在我手機�。」我用自己的電話撥給梁醫生。

  梁醫生很快接聽電話,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說給她聽,希望她會因承諾,或還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過這次的難關。

  豈料,她聽了之後,語氣似乎對我很不滿,言詞中,有怪責我不體諒她之意,並且把我身上的難題,當是荒謬的藉口,並掛上了電話,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印象分,亦付之東流。

  「怎麼樣?梁醫生肯答應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梁醫生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責罵是荒謬的藉口。」我心�有些失落的說。

  「哎!這也難怪梁醫生會認為是荒謬的藉口,畢竟很難令人相信,何況她還是位醫生。要不讓我試試和她談談,或許女人對女人說的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好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的提問,可真莫名其妙,因為我還沒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電話給搶去,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說的和想的,根本是兩回事,千萬別上當」這句話。

  「龍生,我不想約梁醫生到家�,約她到酒店好嗎?」芳琪問我說。

  「琪姐,為何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們的睡房。」芳琪壓抑著語氣說。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稱好的說。

  「芳琪,江院長要我回家看神筆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問題,如果到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現下這個情形……」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這……那最多在紅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絕對不能讓步。」芳琪堅持的說。

  「好吧,我尊重你。」我對芳琪說。

  芳琪聽了後,走到一旁撥電話給梁醫生,章敏很不滿的望了我一眼,或許因我說那「尊重」二字而極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這節骨眼上突如其來的氣惱,倒令我對她產生幾分疑惑,難道她以為梁醫生肚�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中怒火?

  刹那間,戲�頭那些後宮爭寵、爭權奪位、狸貓換太子的劇情,一幕又一幕,不停的出現腦海�,彷彿當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說過,我是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的九五之尊,什麼前皇帝、後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的預言,更是另一個明顯的先兆,莫非所謂的後宮煩惱,真會出現下我身上?

  越想越擔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會不會懷疑梁醫生肚中孩子是我的問題,於是走了過去,聽她怎麼對梁醫生說這件事,順便印證女人和女人談話是否能添加幾分說服力,豈料,當我走到芳琪身邊,她已把電話掛上了看來同樣是失敗了。

  「怎麼樣?梁醫生同樣不相信你的話吧?還說什麼女人和女人談話,能添加幾分說服力結果還不是一樣,劫數難逃呀!」我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即刻乘計程車到我們的家。」芳琪臉露笑容的說。

  「哦?你真把梁醫生給說服了?到底是怎樣對她說的?」我半信半疑的說。

  「我告訴梁醫生,你確實受了傷,並不是開她的玩笑,她就馬上答應前來幫忙,最好笑的是,我以為她和你已做過愛,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的時侯,我才知道自己擺了個大烏龍,真尷尬!」芳琪笑著說。

  哎呀!這回慘了!芳琪真以為梁醫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變,看來後宮的煩惱,並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來,要是繼續不會有孩子,那該有多好呀!

  「龍生,我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梁醫生和你並未發生過關係,為何今次卻會幫你的忙,而且肯失身給你呢?」章敏不解的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讓龍生在車�回答你吧,我們現下要趕回家,萬一要梁醫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視周遭一切,準備離開會議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麵掩飾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說。

  「知道啦!那你也要讓我拿手袋過來呀!真是的!就會抱怨!」芳琪說完後,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章敏和我坐在會議室�,彼此間,不發一言,隻凝視對方。

  「看什麼呢?」我忍不住問章敏說。

  「好奇!實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訴我,為何這麼多女人會鍾情於你?你不是懂得施法術吧?」章敏望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章敏說。

  「為何問起這個問題?」我不解的說。

  「我不知道,或許今天說要找個孕婦,你輕而易舉便找了個孕婦出來,而且對方是不曾和你發生過關係,但也肯為了你罔顧一切,實在不可思議。刹那間,我感覺失去了安全感,擔心不知道什麼時侯,還會跳出幾個張李黃何……」章敏感歎的說。

  「章敏,你多慮了,其實我並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卻是個多情種,不過,我在這答應你從此以後,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不會再為身邊添加任何女人,女兒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說。

  「我相信你!對了,在我未出現之前,你可曾答應過巧姐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章敏問我說。

  「我不曾答應過巧蓮她們,身邊不再添加任何女人這句話,你不信的話,我現下可以發願。」我堅定的說。

  「不必,我相信你說的話就是。」章敏發出會心一笑。

  「嗯,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今後不會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邊。」我心�偷笑的說。

  「龍生,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對你從一而終,章敏說話算話,從不食言。」章敏說。

  就當我和章敏情意綿綿之際,芳琪突然很緊張的走進來,並且第一時間把手機交給我。

  「你的電話,剛嫂找你。」芳琪神色慌張的說。

  「剛嫂?」我接過芳琪的電話,錯愕一問說。

  芳琪猛向我點頭,而我心�則忐忑不安,心想不會是找我算之前那筆風流帳吧?但我當日是易了容,絕不可能被她識破,我對紫霜的易容還是有信心的。

  「我是龍生,找我什麼事?」我故意大聲的說。

  「龍生,我是剛嫂,多謝你放我一馬,還肯給我那筆安家費,多謝!」剛嫂說。

  「剛嫂,放你一馬的是謝大狀,並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謝,就多謝她吧!」

  「龍生,這點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還未向你說清楚,其實我懷了孕,擔心日後小孩沒有父親管教會很容易學壞,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剛嫂說。

  「好笑!世間很多人出世都沒有父親管教,我就是其中一個,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想你隻不過要多點安家費,這個問題你跟謝大狀談吧,等等!」我把電話交給芳琪說。

  「孕婦呀!」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孕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剛嫂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我,她是名孕婦,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婦的時侯,她便自動現身,這種巧合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況且她有身孕的話,不可能在試衣室和我做愛,難道她不知道,懷孕初期做愛會有流產的危機?

  「如此看來,剛嫂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我掩著手機的通話筒,小聲的對芳琪說。

  「引她出來,當麵直接審問。」芳琪裝起狡猾的表情說。

  「讓我來罵罵她……」章敏搶我的電話說。

  「不!讓我來處理,別打草驚蛇……」我心生一計的說。

  「嗯……」章敏點頭的應了一聲。

  「剛嫂,沒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剛卻偏偏離去,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什麼的,要不然這樣,到我家談談,如何?」我說。

  「到你家呀?」剛嫂用疑慮的語氣說。

  「你會來的,是嗎?」我試探的說。

  「我……我……現下……馬上過去……」剛嫂斷斷續續的說。

  「好的!我在家等你,謝大狀會告訴你位址,等一等……」我把電話交到芳琪手上。

  芳琪接過電話,告訴剛嫂位址,而我心中則盤算著,無常夫人一定在剛嫂身旁,要不然她的話不會斷斷續續的說,看來這隻前來拜年的黃鼠野狼,背後還有一隻更大的黃鼠野狼,今回我就要她們變成是向黃鼠野狼拜年的公雞,要她們吃不完兜著走!

  「龍生,想到什麼法子了嗎?」芳琪掛上電話問我說。

  「回家再說吧!走!」我興致勃勃的說。

  「龍生,你下麵不痛了嗎?」章敏突然問我說。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現下被你這麼一問,感覺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們走在龍生前麵,遮擋他下體的醜態,走!」芳琪說完,遞了個大信封給我,相信是給我遮掩下體之用吧!

  走出會議室,情況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糟,所有人埋頭苦幹的工作,每張辦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師樓自有嚴肅的地方,每個人坐在位子上,不會隨意走動聊天,除了敲打鍵盤聲,或偶爾響起的電話鈴聲之外,想聽到多一點的聲音都難,即使碰巧有人走過,亦隻會匆匆擦肩而過,絕不會做出無禮的窺望。

  終於,在無人發現我下體醜態的情況下,成功離開了芳琪的律師樓,而走進電梯內。然而,在兩位美人前麵的遮掩下,豎起的冰棒自然會觸碰她們的下體,偶爾碰在她們兩人腿與腿之間的隙縫,偶爾頂向她們的臀肌,無形中,變成在大庭廣眾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禮,這種感覺簡直是癢在心�頭的爽呀!

  可惜,爽快的時間很快便消逝,轉眼間便來到了泊車場,章敏按下遙控器,準備登上司機座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駕車很不方便,還是由我來吧!」芳琪說。

  「好的,麻煩你了……」章敏應了芳琪一聲之後,便把我推入後座。

  我樂得一個人獨佔整個後座的空間,半臥式的躺著,倒是給下體減少了壓力,但記憶力不差的章敏,卻沒有給我享受的空間,直向我追問關於梁醫生一事。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隻好將梁醫生一事,全盤托出。

  「龍生,聽你這麼說,梁醫生挺教人尊敬的,她雖有了身孕,但為了女性的尊嚴,寧願丟棄那個死相鄧少基,而當個未婚媽媽,無疑為我們女性爭回些麵子,我第一個尊敬她!」章敏稱揚的說。

  「章敏,當日龍生放過梁醫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湧泉相報,這份美德和誠信,才是我們最值得尊敬之處。」芳琪說。

  「對!琪姐說得沒錯,一個人最重要講個「信」字!」章敏同意的說。

  「對了!龍生,你很喜歡五月的孕婦,有什麼特別之處?」芳琪問我說。

  芳琪這個問題,表麵是閑聊話題,其用意是想試探我,是否引誘梁醫生上床,她這點技倆瞞不過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過一本書,�頭說五至六月的孕婦,是男人的極品,所以借這個話題,試探梁醫生的回應,以便證實她是否對鄧少基死心,結果,她的反應告訴我,她對鄧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釋說。

  「龍生,你少來吧,好色就好色,何必說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譏諷的說。

  「原來是這樣,如果是不能懷孕的女子,那不就無法成為男人眼�的極品女人了,是嗎?幸好你現下能生育,我可好險呢,差點當不了極品的女人,哈哈!」芳琪諷刺的說。

  「琪姐,你的話,我不同意。為何要我們當極品的女人,而不讓他們當我們的極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氣的說。

  「傻小妹,龍生不是極品,你又怎會向他奉獻第一次呢?」芳琪戲弄章敏說。

  「琪姐,你還不是一樣,奉獻了第一次給龍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駁芳琪說。

  「好了!我們別鬧了,再鬧下去,什麼女人尊嚴都沒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不對呀!龍生,當日你見了梁醫生後,再見剛嫂,那你和她可有發生……」章敏臉泛疑惑之神情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一直監視酒店的狀況,想探出剛嫂所說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還沒探個清楚,父親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會無功而返。」

  「龍生,怎能說無功而返呢?現下你不是有個孕婦,成了你的及時雨,助你解決身上的難題,除此以外,還查出剛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時建立另一個龍生的身份,將剛嫂蒙在鼓�,這豈能說是無功而返呢?請問現下是否該以假龍生的身份,撥個電話給剛嫂聊聊呢?」芳琪語中帶話的說。

  「我說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的蟲,我想什麼,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這個電話可不能隨便撥給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們別墅之內,才可以撥的哦!」

  「嗯,有道理,還是你比較精明,佩服!」芳琪點頭認同的說。

  「琪姐,我不明白,為何現下不能撥給剛嫂,一定要她進入我們別墅之內,才能撥給她呢?萬一梁醫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說出我們想知道的事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對呀!章敏無意中提醒我一點,梁醫生和剛嫂碰麵,將是個怎麼樣的場麵呢?

  「龍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問我說。

  「章敏,現下冒冒然撥給剛嫂,萬一無常夫人在她身旁,我們不是不打自招,揭破我是假扮無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嗎?」

  「嗯,但剛嫂怎會不知道無常真人已死呢?當時他的新聞,各大報章都有報導,而她的丈夫又是報館的副總編輯。」章敏說。

  「剛嫂怎會知道酒店的頭家娘是無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說無常真人是奸夫,以她一個低下階層的村婦,又怎敢問頭家娘的家事呢?」

  「這點算你說得過去,但你怎樣讓剛嫂在我們別墅內,大方的說話呢?」章敏說。

  「章敏,這可要麻煩你了,我們別墅不是要經過石路才能進入大斤嗎?她什麼時侯走進這條必經之路,可要靠你去監視了哦!」

  「哈哈!笨人退場門,便要當起監視的工作,活該!」芳琪戲弄章敏說。

  「沒關係,小事一件啦,我們家�有門鈴的嘛!」章敏笑著說。

  「好!我們別吵著龍生,該讓他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下車到藥局買些東西,你們在車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說完,即刻下車,走進我時常光顧的藥局。

  「章敏,這家藥局的風水可不錯,單看門麵的擺設,就知道他店內的消炎藥最好賣。」我忍不住笑著說。

  「死龍生!你還說風涼話,琪姐不是因為你,也不需要走進這家藥局。你知不知道,琪姐為何要搶著駕車呢?因為女人下麵發炎駕車,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現下該知道琪姐夠細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嗯,芳琪一向是個細心之人,尤其是對家�每個成員……」我認同章敏說的話。

  芳琪買了藥之後,接著把車子駛去另一個方向。當正想問她之際,瞧見對麵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沒必要再發問,於是在口袋�拿出些錢交給了她。

  「哦?動作挺快的……」芳琪笑著接過我的錢說。

  「琪姐,你想買花嗎?」章敏好奇的問芳琪說。

  「總不成要梁醫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獨自走進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處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敏自歎不如的說。

  章敏不經意的自歎聲中,使我不禁的問自己,以芳琪的條件留在我身邊,真不知是我的命好,還是她的命差,實在有些漸愧呀!

  芳琪買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花之後,終於把車駛回家�,但梁醫生還不見人影,或許女人出門之前,總會花一些時間於妝扮上,但家�應該在的人卻不在,詢問之下,方知巧蓮為龍生館派米之事而忙,靜宜至今仍不見蹤影,隻是透過電話報了個平安。

  這時侯的我,沒時間詢問其他事,至於靜宜這麼大的人,既然懂得撥電話回家報平安,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而紫霜和婷婷兩人,則不停向芳琪和章敏追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十分鍾之後,麻煩你們到我書房,章敏留意門鈴聲,倘若是剛嫂,就即刻通知我,就這樣吧!」

  話一說完,我直奔上書房,翻查神筆秘笈,有關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

  【第四十卷】第五章:天地六十陰陽掌

  走入書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筆秘笈,翻查關於天地六十陰陽掌一事,豈知越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膽顫心寒,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惡毒之人,但另一方麵卻不得不承認,天野狼君和無常夫人的安排,實在夠巧妙,簡直是無懈可擊,堪稱一絕。

  「強!忠叔呀,忠叔,我龍生隻不過是個小人物,隻要有錢和女人,便已經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費周章設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會死在我和迎萬小姐的手�,更不會結下此深仇大恨。不過你雖然死了,但你設下的圈套,並沒有白費心機,你師妹仍繼續進行中,並且已開始向我發出正麵攻擊。忠叔呀,我的笨師父呀!」我自言自語的仰天長歎說。

  就在這個時侯,芳琪眾人一起走了進來,估計應該不到十分鍾,她們也太心急了。

  「哦?你手�拿著鐵筆派的秘笈,口中卻喊師父的,你不會是喊著江院長吧?他可是你的半個父親哦!」芳琪笑著說。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師父,當然是喊天野狼君呀!」我苦笑著說。

  「天野狼君?」婷婷大吃一驚之下,脫口而出的說。

  「是呀!當我看了神筆秘笈後,終於知道天野狼君死前所說的一切,隻不過是前半部,原來後麵還有下半部故事,難怪他會教我龍猿神功,不,龍猿神功隻是我自己命名的,應該說是天地六十陰陽掌才對。

  「龍生,你是說你懂得天地六十陰陽掌,而且是天野狼君教你的?我沒有聽錯吧?怎麼可能呢?」婷婷難以置信的問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問說。

  「對!簡單說一遍給你們聽,我身上的掌法,是天野狼君傳授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術內勁,亦是天野狼君所傳授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內勁,至於什麼七星神功、龍猿神功,都是瞎編的,我學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陰陽掌和萬毒掌,真是不可思議呀!」我歎了口氣說。

  「不可能!龍生,如果你學這兩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經血和十二聖女的鮮血,還有萬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練,試問你又怎會學到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聖女的宮主的身份回答你,絕對不可能!」婷婷堅持的說。

  「龍生,照婷婷說的話,應該不會錯,你弄清楚了沒有呀?」紫霜問說。

  「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脫下褲子,露出豎起的冰棒說。

  「這……」眾人望著我下體的冰凍巨棒,當觸摸之後,個個都嚇得目瞪口呆。

  突然,發現朝醫生原來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尷尬。

  「朝醫生,原來你也在這,抱歉,剛才想著心中之事,沒看清楚……」我道歉的說。

  「沒關係,這個東西,我每天在醫院都看,習慣了……但怎麼沒有毛發呢?」朝醫生好奇又大方的說。

  「毛發是好玩,剃掉了……」我尷尬的說。

  「對了,朝醫生,龍生這個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芳琪問朝醫生說。

  「芳琪,剛才你樓下所說的和剛才所見的,確實聞所未聞,亦不曾看過或讀過此等病例,相信這種狀況,隻會發生在奇異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聞,愛莫能助了……」朝醫生尷尬的說。

  「龍生,你有解決之法嗎?」芳琪緊張的改問我說。

  「對呀!龍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緊張問道。

  「有!問題並不大,難怪江院長顯得不是那麼擔心。」

  「龍生,那該如何解決,你說呀!」芳琪說。

  「是這樣的……門鈴響了,是嗎?」我還未說如何解決法,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看看……」章敏說。

  「我們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機,跟著章敏身後走。

  來到樓下,透過門外的對講機,方知道門外是梁醫生,而不是剛嫂。

  等了一會,章敏帶了梁醫當生來,經過一番的介紹客套話之後,大家坐在沙發上等候我說話,而梁醫生自然和朝醫生坐在一塊,畢竟她們在醫院是朋友。

  「龍生,你快說如何解決呀!」芳琪追問說。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為我辦點事。」

  「龍生,要我辦什麼事,盡管盼咐,傷口沒有問題,朝醫生可以證明。」紫霜說。

  「不!我要你幫的忙,並不是你身上的氣力,而是你手上的技術。我要你到色情網頁�,下載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圖片,然後用移花接木的技術,將我的人頭像換上,記住我不需要脫光,明白嗎?」

  「龍生,要這類圖片,為何要上色情網頁呢?」紫霜不解的問。

  「抱歉!我沒把話說清楚,我要的是對方穿著衣服,但卻蹲在地麵舔著女人下體的口交動作圖片,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說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的女人一眼。

  「龍生,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們的人頭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女主角應該很快會來了,你先去準備男的圖像吧!」我笑著說。

  「剛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聰明!」我稱揚芳琪說。

  「龍生,我現下明白什麼解決之法了,原來人中人的精氣,是指孕婦下體高潮降臨之氣對嗎?」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說得一點也沒錯!」

  「說話要留意有什麼人在場嘛!」章敏抱怨的說。

  原來章敏責怪我們不尊重梁醫生,這使我十分的尷尬,而且這個錯誤今天已犯了兩次,有趣的是,兩次都犯在醫生的身上。

  「龍生師父,你需要的東西,不是剛才謝大狀說的那一種吧?」梁醫生尷尬且臉紅的說。

  「梁醫生,不要緊張,先聽聽我說……」朝醫生把話扯開,遴過尷尬的問題。

  「龍生,我先進去準備圖片……」紫霜對我說完後,便走入了房間。

  「紫霜,別忘記準備相機呀!」我喊了一聲說。

  「知道了!」紫霜大聲的回應我說。

  紫霜進去後,客廳變成另一種氣氛,大家全神貫注聆聽朝醫生和梁醫生的談話,我也樂得有個空閑可以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棘手問題。

  「不會吧!朝醫生!」梁醫生突然大叫一聲,視線則朝我下體竊望。

  「梁醫生,剛才我在電話中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為專業的朝醫生,又怎會向你訴說這件事?龍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忙……拜託你……」芳琪苦苦哀求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的事,我當然義不容辭,但醫治的方法,是你剛才說的口……太不可思議了……」梁醫生欲言又止的,臉頰紅透一片,再也說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還需要龍生親自說給你聽……」芳琪示意我走到她們麵前。

  我站起身豎起著下體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醫生麵前,而她則臉紅羞怯把頭低下,似在逃避尷尬的視線。

  「梁醫生,不必驚慌。首先我多謝你不辭勞苦的趕到我家�,心�十分感激,同時保證未得到你的同意,絕對不會侵犯你,假使你肯幫我的忙,亦可以絕對放心不會傷害你肚�的小生命,這點你不用質疑,而且整個過程中,朝醫生會守護在你身邊,不會令你或你肚�的小生命有危險,朝醫生,是嗎?」我誠懇的說。

  「當然,我怎會讓梁醫生出事呢?」朝醫生向我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說。

  「謝謝你,朝醫生。」我感激的說。

  「那要我怎麼幫待梁醫生說。」

  「梁醫生,隻要讓我舔你的下體,直到你的高潮降臨,便大功告成。」

  「這……龍生師父,就當我好奇心作祟,能否向我解釋,為何這樣做能解決你的問題呢?純粹好奇,千萬別介意……」梁醫生臉紅羞怯的說。

  「梁醫生,我因不慎中了對方天地六十陰陽掌一掌,導致被對方的掌氣入侵體內,與我體內同樣的丹田六十陰陽掌內勁,在丹田外產生互相抗擊,久而不散,所以下體才會出現這種異狀,而秘笈�頭所講述的破解之法,則是以人中人的精氣,方能將入侵的氣勁逼出體外,亦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釋說。

  「人中人的精氣,就是指孕婦?為何孕婦的精氣,又能化解如此厲害的氣勁呢?實在難以置信……」梁醫生半信半疑的說。

  「梁醫生,你認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體?」

  「不!千萬別誤會,我剛才說過純粹好奇罷了。」梁醫生忙解釋說。

  「龍生,你就好好向梁醫生解釋一遍,反正我想了解是怎麼一回事。」紫霜走出大廳說。

  「紫霜,剛才交代你的事,這麼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問紫霜說。

  「網上找圖片,又有何難?你還是快解釋天地六十陰陽掌的掌法吧,別轉移話題了……」紫霜催促的說。

  紫霜對武學的熱誠,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網上找情色圖片,應該不是件易事,畢竟她不是時常上情色網遊覽的人,若想找圖片可需花費相當的時間,況且還要找出和我同樣身型的圖片,談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色網,或一向有儲存情色相片的習慣,莫非她……

  想了一想,還是把握時間,集中精神先解決身上的問題,其他事暫時別想了。

  「嗯,其實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名稱,已說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處。所謂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幹和地支,天屬陽、地屬陰,六十是甲子數,始於甲子,終於癸亥,六十則為一循環,亦就是說三十掌屬陽,另三十掌屬陰,但一個人想同時擁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頭相生相剋的氣勁,一般常人的命格。很難接受得了,我身上亦隻能承受天幹三十掌罷了,因為我是男兒身……」

  「那女人呢?」芳琪問說。

  「女人屬陰,同樣亦隻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渾濃內勁可以傷人,但右手隻能吸取,卻不能發勁攻擊,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將自動融入左陽掌內勁�,並不能融入右陰掌之勁,女人學此套掌法,則與男人相反。」

  「龍生,你是說無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樣,隻不過是左右掌的分別?」芳琪問說。

  「對!男人左陽掌的攻擊力,屬剛陽之勁,女人右陰掌的攻擊力,屬冰封之寒,男女另一隻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對方內勁為己用,女方隻能融化對方的內勁,而不能留為己用的分別。」我清楚解釋的說。

  「嘩!男人出掌,對方必死,女人出掌,對方找個孕婦便能化解,這對女人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這個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翹翹了……」章敏挖苦我說。

  「章敏,你的想法錯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講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鍾凍死,亦可以一分鍾或數秒之間凍死,這可要看功力的勁度。」

  「龍生,聽你這麼說,無常夫人的功力,亦不過如此罷了,起碼你現下還未凍死,開始我還以為她有什麼了不起,原來是自己嚇自己罷了。」章敏嘲笑的說。

  「不!無常夫人那一掌,並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隻不過是隔空攻擊罷了,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錦春,和真正打在天野狼君身上,是兩回事呀!」我分析的說。

  「那……那不是無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野狼君嗎?」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對!絕對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我便不會中招。」我苦笑著說。

  「慢!龍生,剛才聽你所言,無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內勁?那你和她相比,誰會比較厲害呢?」紫霜問說。

  「嗯,我同樣可以吸取無常夫人的內勁,隻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還不知道誰的功力較高,亦難做出估計,或許她的功力會在我之上。」

  「龍生,你剛才說天地六十陰陽掌關於天地人玄妙之處,目前你隻說了天地和六十陰陽,那「人」那方麵是……」芳琪要我繼續做出解釋。

  「好!天地和六十剛才解釋了,而今剩下的是「人」,這「人」就是指陰陽,天屬陽,地屬陰,天與地之間,「人」就是陰陽兩氣相彙之處,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疊,便出現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時常用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隻可惜目前我無法將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要不然那股殺傷力可夠厲害的。」我歎息的說。

  「你要那麼強的神術幹什麼?怕我律師樓沒事做,要我為你上庭打官司嗎?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說。

  「芳琪,不是這麼說的,隻是好奇想看看,當天地人融為一體的時侯,將會是如何的強勁罷了。其實我解釋了天地六十陰陽,還有一個「掌」還沒解釋。」

  「萬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約而同的說。

  「對!這個「掌」就是指萬毒掌,如果天地人三體融為一體,外加五毒之氣,所練成的萬毒掌,將是天下無敵,亦因為神筆派的秘笈,有如此強勁且一發不可收拾的神術,當年的鐵筆神判才要消失於風水界,隻可惜他的心不夠絕決,隻退出風水界而沒有毀掉秘笈,最後導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價,哎!」我憶起冷月,傷感的說。

  「梁醫生,現下你還有問題嗎?」芳琪問梁醫生說。

  「謝大狀,龍生師父還沒有解釋,為何孕婦能幫到他的忙。」梁醫生反問芳琪說。

  「其實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朝醫生說。

  「梁醫生,不要如此客氣,叫我芳琪就行了,讓龍生向你解釋吧!」芳琪笑著說。

  「哦!梁醫生,原來說了這麼多的解釋,還沒解釋到你想知道的問題,抱歉。其實修練天掌,要以肖鼠、虎、龍、馬、猴、狗之靈女的陽血,而地掌則用牛、兔、蛇、雞、羊、豬之靈女的血修練,在五行和十二辰的變化下,為六合化氣。我則不幸被無常夫人的地陰掌所傷,此氣在體內互擊,久聚不散,而懷孕期間的孕婦,與體內成胎的嬰兒,二氣相應,生生不息,這道力量便能加強我體內的勁力,以驅散入侵的外來之氣……」

  「這麼神奇?」梁醫生和朝醫生愕然的說。

  「嗯,我不知道你門有沒有聽過,某些風水穴是不適宜孕婦下葬,而孕婦不能下葬之穴,往往都是名穴,名穴自然有真龍守護,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驚嚇了地龍而泄氣,成了敗穴。今次我需要孕婦的精氣,原因就是要泄走入侵體內的地陰掌之氣。」

  「哦,原來如此……」梁醫生似懂非懂的說。

  「龍生,你剛才所說的什麼天地掌法,聽起來好像很威猛,但又極為荒謬,其實寫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風水師,還是習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話,似乎對風水沒有什麼關聯,更瞧不出用在風水上有何幫助,難以猜透。哦,抱歉,別怪我多嘴,隻是好奇罷了。」朝醫生好奇的問說。

  「朝醫生,沒關係,不用說抱歉,其實古代的風水師,要四處尋龍寶穴,一般都有些武術或神術防身,因為奇珍寶穴都出現下地勢高峭險要之地,要不然怎敢冒險闖入呢?故此,神術之學,亦算是風水師一種防身之術,況且遇上惡龍之穴,倘若錯手點不中龍之脈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鬥,身上沒有強勁神術之學的風水師,即使遇上寶穴,亦不敢亂點,所以各地的寶穴,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來這樣,但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醫生繼續的問說。

  「我說的那套掌法,出自鐵筆神判之派,一般點穴以本筆或鐵筆即可,倘若要對付惡龍或追擊龍脈,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場了。」

  「追擊龍脈?」梁醫生好奇一問。

  「是的!寶穴之地,必有雄雌二龍護穴,以調陰陽地靈之氣,而一般點穴,若能找出龍頭和龍尾之位,便能點下龍脈之位,但這不是最高境界的點穴手法,而最高點穴手法,則引用雌雄二龍彙聚,能一次點下雙龍之脈位,方可稱大師級,越寶貴的地穴就越難點中,當年鐵筆神判為袁大總統點下的寶地,就是身份和功力的象徵。」

  「龍生,鐵筆神判是用你說的那套掌法,成功為袁大總統點得寶穴?」芳琪問說。

  「對!鐵筆神判練成整套天地六十陰陽掌於一身,他以陽掌攻擊雌龍,當雌龍受擊,發出龍吟召喚雄龍救護,當雄龍現身,他則以陰掌攻擊,二龍受擊,必纏在一塊,互相為對方調氣,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動山搖,二龍受驚必尋地潛走,接著再以萬毒掌一轟,雙龍昏眩,鐵筆一插,二龍之脈位,隨手可得,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處……」我依書直說。

  「這套掌法如此了得,為何那位風水師又要退出風水界呢?」朝醫生問說。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說。

  「當初鐵筆神判苦心鑽研,想創出聚合天地人陰陽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點盡天下各地奇珍寶穴,揚眉吐氣,流芳百世,後來因出現袁大總統,以及民生慘變而愧之,再無麵目再留在風水界,鐵筆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間消聲匿跡,可惜他不忍心毀掉當日首創神術之學,故引來門戶叛亂、秘笈被竊、禍害人間,神判後人為保先人之聲譽,誓要取回秘笈,誰料冷月便白白而犧牲……」

  「現下總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亦明白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幫不上忙,對不起,浪費了龍生師父寶貴的時間……」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不是墮了胎吧?」芳琪驚嚇的問說。

  「不!謝大狀,因為我是醫生,加上瞭解自己的生理狀況,一旦照你說的方法進行,恐怕我的胎兒保不住,我不能讓他冒這個險,如果是兩個月後,胎兒穩定下來,那就沒有關係,能否多等兩個月?」梁醫生說。

  「怎能等兩個月呀!」芳琪心慌意亂,躁急不安的說。

  「要不然……你們找另一個五月的孕婦吧!」梁醫生慚愧的說。

  「哎!梁醫生真的沒問題呀!」芳琪再次相勸梁醫生說。

  「不行,我不能讓胎兒冒這個險……」梁醫生堅決的說。

  沒想到,梁醫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給她活生生氣死。

  「梁醫生,你這麼怕事,為何還要前來赴約?為何要浪費龍生一般口舌,向你講掌法的內容?你擺明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之前還以為你夠義氣,值得我去尊敬,原來如此無能,去你的,現下希望剛嫂有奇跡出現,是個孕婦吧!」章敏說。

  「章敏,不可以如此沒禮貌對待梁醫生,她怎麼說也是前來幫我們的,並沒有欠我們什麼,更沒有責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語帶雙關的說。

  「謝大狀……我……」梁醫生有口難言的。

  「那算我不對!我還是期待剛嫂的到來,哼!」章敏很不服氣的走出門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氣就是!哎!」芳琪氣得說不出話。

  「琪姐,別生氣,章敏的性格我們都很清楚,她隻不過緊張龍生罷了,過一會兒便沒事,別氣壞身子……」紫霜上前勸解芳琪說。

  不對呀!章敏的脾氣,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為了自己的問題,看來也顧及不了什麼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傷害梁醫生就是。

  「梁醫生,你知道剛嫂是什麼人嗎?她此次前來,是誰派遣過來的嗎?相信你會很感興趣哦!」我露出陰險一笑說。

  「剛嫂是什麼人?誰派遣她來的?難道是……」梁醫生質疑的說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18:13

  【第三十九卷】第六章:浪漫之夜

  當兩名以上的女人認定男方有錯,而且還有淚水穿插的場麵,那聰明的男方便要馬上認錯。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機會,成為家�眾女的聰明男方。結果,在解鈴還需係鈴人的情況下,我自動遞上剃刀給婷婷,由她親自為我小龍生的毛操刀,以示將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氣氛和製造和諧氣息的巧蓮,自然以歡笑聲掩蓋婷婷的哭泣聲,而芳琪亦以支持的行動,不讓婷婷再次胡思亂想,再加上有我這位躺在池邊待剃之人,婷婷自然轉悲為喜,不再哭泣,不過,我知道她情緒轉變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見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轉變,怎麼說她也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記剛才發生不愉快之事,而隻顧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霸,師母則用雪白色的刮胡膏,掩蓋巨霸下那堆烏黑發亮的鳥毛。

  「婷婷,還等什麼,動手呀!」師母興奮的說。

  以當過護士的婷婷來說,這般剃毛的動作應該不會陌生,但她現在給我的感覺,顯得有些害臊和尷尬,或許躺在她麵前的人,並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來我要為她減壓,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說過照排名次序剃毛,現在輪到你了,過來吧,順便為婷婷減壓,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什麼出爾反爾?我說過退縮嗎?但你現在躺著,怎麼為我剃……」章敏尷尬的說。

  「你不可以跪在我麵前嗎?快呀!幫婷婷減壓呀!」我示範跨在我麵前的動作。

  「不!跪什麼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幫我!」章敏堅持的說。

  「章敏,我想你在我麵前阻擋婷婷的視線,以減低她尷尬的壓力呀!」

  「笑話!婷婷當過護士,怎會有壓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後對我言語上的戲弄,我才不會那麼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點,你剃我的,我剃你的,怎麼樣?」章敏不肯讓步的說。

  「你問婷婷吧!」我對章敏說。

  「好呀!」婷婷將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說。

  「你們不必讓來讓去的,又不是沒有剃刀,為何不兩人一起動手呢?」師母說。

  「對呀!婷姐,我們一起來……」章敏俏皮的說。

  「嗯!」婷婷點頭說。

  章敏和婷婷兩人帶著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還故意向我擺出一張凶惡的臉孔,導致芳琪她們也不禁笑了起來,個個圍上前嘻笑一番,隻有巧蓮較關心我,懂得用毛巾給我當枕頭,脖子才沒有那麼酸痛。

  此刻,心連心浴室算是最熱鬧的一次。

  一片嘻笑聲中,豐乳翹臀不停的晃來晃去,而且今次還多了兩張新麵孔,就是章敏和婷婷兩位大美人,初時我還擔心她們難以接受與我們同歡,看來我過於杞人憂天了。

  幾支剃刀在龍根旁刮來刮去的,雖然有些發癢,但卻十分的刺激,因為貪玩且緊張的她們,總是喜歡在我身上跨過來又跨過去的,蜜道那條粉紅的隙縫在我眼前張開無數次,逗得我全身不但發熱,而且膨脹的龍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脹,最要命是我不敢亂動,害怕小龍生會出事。

  「嘩!玉玲,脹得好粗哦!」巧蓮拿酒給我們的時候,望向我的下體說。

  「是呀……」師母接過巧蓮的酒說。

  「琪姐,你……」章敏停止動作,愣住的望著芳琪說。

  當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麼動作的時候,突然,感到肉冠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上,而且這暖流從肉冠頭,慢慢延伸至龍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嗬護著小龍生,畢竟隻有她的吮吸力,才會吸得那麼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抽空器般,想把春丸�頭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體內。

  不過,眼前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為紫霜和婷婷的驚訝表情,正流露出最迷人的處女矜容,是種既羞澀、又緊張,教人看了心�頭會發癢的表情,尤其是一絲不掛的時候,更加令人發狂,甚至會不顧一切,將對方給占有,現在不但婷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著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瘋狂。

  當小龍生被芳琪舔得最興奮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龍根,停止了動作……

  「夠了,今晚的主題不是我,失態了……」芳琪臉紅尷尬的說完後,用水往我的龍根上一衝,給我帶來一種涼快的感覺。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一切都要以關懷女方為先,所以我即刻摟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謝謝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後,再吻向她的眉心說。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將我推開說。

  「剃好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撿起剃刀對章敏說。

  「你少來!我章敏說過的話肯定會兌現,來就來!」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置上說。

  「慢!這樣躺著挺不舒服的,躺在這�吧!」巧蓮弄來了兩張浮床說。

  「巧蓮,你早弄來嘛……」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剛才想起的時候,她們已經開始了,所以你就別計較……」巧蓮說完,將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著讓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開她的雙腿,為她的神秘山丘蓋上雪霜。

  「你給我小心點,弄傷我,可不饒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說完後,即刻閉上眼睛。

  「我怎會弄傷你嘛……」我說完之後,便將精神集中於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腫脹,難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藥,刹那間,覺得自己很殘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腫蜜桃,心�實在過意不去,現在唯有好好服侍她一番。

  「龍生的手法很溫柔哦!」師母說。

  「溫柔?我現在是多麼的害怕……」章敏說。

  「別怕……讓我試試……」師母摟住章敏,鼓勵的說完後,拿起剃刀,向我要求說。

  師母沒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動幫我剃未完成的另一邊,而我樂於師母為我效勞,於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頭舔向蜜桃腫起之處,怎料,舔了幾下,還未伸入蜜縫中,章敏便亂吵亂叫的,可能是酸癢的關係。

  「龍生,你做什麼呀?」章敏吵著說。

  「章敏,龍生在幫你減壓,別緊張,別亂動,玉玲的剃刀在動著哦!」巧蓮安慰章敏說。

  「但……龍生……他……怎能……哦……嗯……」章敏發出微微的呻吟說。

  「沒想到你挺快熱的,喝口酒吧,乾焦急不如靜享受,現在是龍生服侍你,又不是你服侍他,這是女人應有的對待哦!」巧蓮說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但章敏隻喝了一點點,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將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幫你擦掉……」巧蓮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別這樣……我……嗯……」章敏情緒開始高脹,不停將蜜桃緊貼我的嘴巴說。

  雖然我集中精神,舔著章敏的蜜桃,但巧蓮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暗地�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時亦對章敏的快熱,感到無比的興趣。突然,我發現有一個人比我對章敏更感興趣,就是師母凝視的目光,於是我牽著師母的手,將她引到我的身旁,讓她的舌頭取代我的舌頭。

  猶豫間的師母,似乎不敢對章敏做出越軌的動作,但舔著章敏乳頭的巧蓮,一手便將師母的頭壓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麵很無奈,另一方麵卻很興奮狂舔,導致章敏墮入瘋狂的空間,然而,微弱的呻吟聲,不知不覺,已被激烈的浪叫聲所取代,無意中加速師母的信心,為章敏編寫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來……不要……來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來,接著身體發出幾下的抽搐動作後,氣喘如牛,推開身邊的人,迅速浸入池中,並且逃避我們的視線。

  突然,另一個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並且擁向章敏的身邊,她就是師母。

  「章敏,你生我的氣是嗎?對不起!」師母慌張捉著章敏的手說。

  「玲姐,我怎會怪你呀?我隻是害羞罷了……」章敏忙解釋說。

  「那就好……」師母牽著章敏回來說。

  「原來我們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麵。」巧蓮拉起池中的章敏說。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輕輕拍打巧蓮說。

  「不笑了,不笑你了,還是關心婷婷吧!」巧蓮說。

  「對呀!龍生,婷姐還沒有那個呀!」章敏指著婷婷的下體說。

  「是呀!剛才我們以為你又發大小姐脾氣,所以把焦點投到你身上,而忽略了婷婷,幸好你還懂得關心她。」

  「最多話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撿起剃刀交給我說。

  接過章敏交給我的剃刀,於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搶去我手中的剃刀說。

  婷婷刹那間的態度轉變,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麼又生氣了?」我溫柔的對婷婷說。

  「不!霜姐整晚—個人坐著,隻看著我們嬉戲,卻沒機會參與我們的遊戲,所以我想由她操刀。」婷婷解釋說完。

  「對呀!紫霜可真沒參與過我們的遊戲,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沒想到這一點,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慚愧的說。

  「我看著你們玩也一樣呀!」紫霜臉紅的說。

  「紫霜,我不得不承認,婷婷真的很關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別弄到傷口。」

  婷婷拿了刮胡膏走到紫霜麵前,接著將腳舉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並親手將泡沫塗在長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煩你……」婷婷臉紅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說。

  「紫霜,你不要因為尷尬而使用快刀法,萬一失手可會弄傷了婷婷……」

  「霜姐,沒關係,想使用怎麼樣的刀法都行,沒問題,我信任你就是!」婷婷說。

  婷婷這句話進入我耳�,怎麼感覺會特別的剌耳呢?

  紫霜沒有胡亂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樣一刀一刀很仔細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的雪花飄落,換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條微微張開的粉紅色小隙縫,小龍生很快又變成大龍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張開的神秘幽洞,蓄勢待發。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發後,接著便沿著兩片花瓣旁輕刮零零散散的毛發,而她的手指自然也會護著花瓣,免得剃傷薄弱的唇片,但這時候的婷婷,身體開始產生變化,顯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緒上引起了波動。

  「嗯……」婷婷隱約中發出兩聲輕歎。

  眼前這一幕,則令我異常的興奮,畢竟兩位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神情和矜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紅霞,兩粒小粉紅色乳頭,更是悄然凸起,而紫霜臉上羞怯之色,如盛開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帶有幾分衝動,令人看了心猿意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傷口,今日肯定是她與十靈氣的告別日。

  突然,身後和屁股遭受軟硬體攻擊,回頭一看,發現背部則受章敏胸前兩團柔韌的豐乳推頂,屁股則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邊則傳來她那輕聲細語的誘惑……

  「還等什麼?快上前把婷婷給占有吧!」章敏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豈料,還沒來得及回答章敏之際,燈光突然全部熄減,嚇得我急忙提高警惕,以防有人突擊,但我還未喊出聲的時候,卻發現巧蓮從門外捉著兩把已點燃的燭台走進來,估計一台有八支蠟燭。

  師母則捧著銀色的大碗,跟隨巧蓮身後,接著從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灑在浮床上和池中,最後,將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麵上,刹那間,整個空間散發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淫味極重的心連心浴室,竟變成浪漫且溫馨之天池般,看來她們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這個節目亦算別出心裁,起碼婷婷的回憶中,不會留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們幾個送給你的,希望你會喜歡。」巧蓮對婷婷說。

  「婷婷,今夜這個燭光,即使我們在旁,你也不會感到尷尬,亦讓你有一個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你應該不會拒絕吧?」芳琪說。

  「大家喝杯酒,賀喜婷婷真正成為邵家的女人吧!」巧蓮捧了一盤酒過來說。

  「你還不快過去婷婷身邊……」章敏催促我說。

  突然,我靈機一動,將嘴巴貼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分命令我嗎?雖然你是失了身給我,但你還不能像她們一樣成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們的膽量,敢忍受後庭之痛,那我便不能不稱你一聲八姨太,這也是我昨晚為何向你提起,當我的女人要有勇氣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怎會有這種事的?」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其實她們聽了你破處的經過後,表麵上雖然對你很佩服,但內心覺得你還欠這分勇氣,除非你和她們一樣戰勝過恐懼,那她們才會對你真正的佩服,但我要說明一點,這玩意絕對不會勉強你,倘若無法接受,就當我沒說過,我們快過去吧!」

  巧蓮遞上白酒給我說:「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大家等著賀喜你和婷婷呀!」

  「沒什麼!章敏昨晚可能給我嚇壞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對婷婷溫柔一些,別弄傷她罷了。」我笑著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說。

  「謝謝!」婷婷臉紅的與章敏碰杯說。

  「章敏,昨晚你經過洞房之夜,今天看著婷婷即將洞房,有什麼感想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能有什麼感想呢?隻是對婷婷有些尷尬罷了,搶了她的名次,要她排在我後麵……」章敏尷尬的說。

  「章敏,你怎麼還把名次一事擺在心上,我不是說過不會介意嗎?其實算起來是很公平的,記得琪姐曾對我說過,排名是根據失身先後而定,你比我先失身,當然排在我之上,況且當日我確實答應當九姨太,現在有什麼不公平呢?」婷婷說。

  「對呀!天意這回事,可真不可思議。紫霜因為是十靈女,所以無法從失身前後的順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為續弦;康妮上香熄滅數次,最終離開邵家;劉美娟雖然離開邵家,但家產則留下一半給邵家。隻是意想不到的是,龍生身旁如此多的女人,有誰會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個神主牌。」芳琪說。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應得之報。父親娶了阿姨回來,主要是想她當替死鬼,結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讓我這一代娶活人進門。」

  「嗯,聽大家說了幾個因果之報的例子後,我亦有所感觸,上天安排兩個十靈女在龍生麵前出現,冷月屬於邵家親戚之外,而且還失身在先,所以她當正室很公道,而邵家續弦之位,恐怕亦隻有我這個十靈女才有資格頂上,所以你們日後別再說我受什麼委屈的,我心�真是一點委屈也沒有哦!」紫霜說。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但我先聲明一點,並不是挑撥什麼的。問題是劉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該排在冷月之前呢?」師母說。

  「對呀!龍生,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看法?」芳琪說。

  「對呀!這個問題我不曾為娟姐想過,想起來真有些慚愧。」巧蓮自言自語說。

  「芳琪,這個問題我想過了,美娟在祖墳先有了姨太大的身分,所以不能改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並不是姨太太的身分,所以可以直接成為元配。」

  「原來這樣……」芳琪明白的說。

  聽了大家說出心底話之後,我靜悄悄命巧蓮到書房拿些東西。

  「既然大家的疑問都說了,是否該乾杯呢?」章敏說。

  「不!等一等巧蓮……」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問。

  「巧蓮幫我到書房拿些東西,很快回來。」

  「哦!巧姐回來了……」師母說。

  「巧姐,龍生要你到書房拿什麼東西?」芳琪好奇的忙追問巧蓮說。

  「芳琪,還是讓龍牛說吧!」巧蓮將東西交到我手上說。

  「謝謝!」我接過巧蓮拿來的東西後,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邊。

  「什麼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態度問我說。

  婷婷不以熱情或羞怯的表情對待我,表示她的內心對我仍是很冷淡,隻不過身旁有芳琪她們在場,所以才強顏歡笑理睬我,看來她心�頭仍是無法擺脫那道下信任之牆。

  「婷婷,送給你……」我把巧蓮交到我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婷婷說。

  「這不是赤煉神珠嗎?」婷婷愕然的說。

  「對!雖然我很重視這粒赤煉神珠,甚至想過用它來當美娟的陪葬品,但我覺得這粒珠子對你的意義更重大,畢竟你的姐姐因它而喪命,你可以親手把神珠毀掉,以泄你心頭之恨,亦可以收藏起來紀念你姐姐,還有一點想提醒你,沒有它的出現,我們可能無法一起生活,極有時能至今還是敵對,所以請你珍惜它。」

  「龍生,如果是你,又會怎麼處理這顆神珠呢?」婷婷問說。

  「婷婷,我會視神珠為無價之寶,但並不是因為它屬於罕有品而視為珍貴,而是它貯藏著你我之間的過去回憶,愛屋及烏的情況下,我視你和你姐姐,為三人一體,沒有你姐姐,我們不會走在一起,因此我會留做紀念。」

  「嗯,那我就留下來紀念姐姐,謝謝!」婷婷激動哭著擁抱我說。

  「龍生,你果然有情有義,這杯乾你的,當是我答應你的承諾!」章敏爽直的說。

  「真的?那我們大家一起乾杯吧!」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第三十九卷】第七章:章敏上當

  大家為婷婷準備的一切,可算是別出心裁,並且將心連心浴室變成既浪漫又溫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燭光,還有玫瑰花辦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

  而我送給婷婷的赤煉神珠,竟然獲得了意外的收獲,成功的誘騙章敏獻上後庭。現在除了高喊「乾杯」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什麼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情。

  「乾杯!」我高舉酒杯興奮的說。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別喝下去哦!」巧蓮拿了半杯酒給紫霜說。

  「乾杯!」大家興奮高舉酒杯狂歡。

  喝完酒杯的酒後,一時過分高興想將酒杯拋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時捉住我的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掃浴室的祥嫂。

  「龍生,先別那麼激動,剛才章敏講過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們這麼多個女人的男人,你和我們洞房之後,又有什麼感想呢?」芳琪說。

  芳琪這個話題,不知是想將我推進萬劫不複之地,還是伺機要我讚美她們幾位。

  「既然芳琪要我說出感想,那我就把心�所擔憂的事,全都說給你們聽。其實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義之人,但不管一個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無法處理一個像有這麼多愛妻的家,而且還是同住一間屋子�,幸好我龍生好命,身旁個個都是賢妻,我才有機會在清靜的環境下,很悠閑坐在沙發上喝口咖啡。」

  「來……我幫你斟些酒……」巧蓮對我說。

  「謝謝!家中的每個愛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曲。當我還是窮光蛋的時候,巧蓮、靜宜、碧蓮、芳琪,沒有嫌棄我;大難臨頭的時候,紫霜、婷婷、芳琪、章敏,不要命的護著我;家中有巧蓮處理家務,財政有玉玲掌管,即使離我而去的康妮,亦曾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們在身邊是我的福氣,謝謝大家!」

  「龍生,這隻不過是讚美我們,並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說。

  「對呀!說呀!」章敏和師母催促我說。

  「其實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樣,全是因愛而洞房,相對得到是愛的滿足,每次做完愛之後,當離開你們的身體,便會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愛給你們,不管將來還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愛和珍惜,絕對不能辜負你們,但有兩點是非常的擔心,甚至感覺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們身邊……」

  「龍生,什麼不祥之兆?」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靜雯!」

  「靜雯?她怎麼了……」芳琪和巧蓮錯愕中,互望一眼。

  「你們個個都是我的愛妻,但還沒有認識你們之前,我第一個喜歡的是靜雯,萬一發現她是害死美娟的凶手,人、情、義之間,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擇。或許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但萬一是事實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忐忑不安的說。

  「龍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管你對靜雯有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相信她們也是一樣,別為這件事煩惱。」芳琪安慰我說。

  「嗯,龍生,別為靜雯的事過於煩惱,即使要她進入邵家,我們也會支持的。」師母說。

  「大家可以放心,靜雯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但我身旁現在有了你們幾位愛妻,甚至她的妹妹靜宜和母親都和我在一起,偏偏隻有她無法停留在我身邊,顯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個遺憾,或許有遺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憂鬱的說。

  「龍生,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別說這些下高興的事,剛才你不是說有兩點擔心的事嗎?那另一點是什麼,趕快簡略的把它說完吧!」芳琪說。

  「哦!其實另一點不再擔心了,因為剛才發現問題已經解決,或許這麼說,希望剛才所見的一切都不是假象,問題真的已經解決。」我想了一會說。

  「什麼事這麼奇怪,竟要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呢?」師母不解的問說。

  「好!你們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說出來吧!燒烤回家之前,這個問題仍存在的,就是擔心章敏和婷婷兩人性格較於保守,可能會厭惡性愛一事,無法和我們一起共歡樂,但剛才瞧見她們兩個都能接受一起歡樂,所以說問題已經解決,至於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主要是擔心所見的一切會是個假象罷了。」

  「龍生,既然親眼目睹了一切,為何又擔心會是假象呢?難道你認為我們在演戲討好你?」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這要問你自己了,剛才玉玲和你親熱,之後,你便避到一旁,導致我無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歡樂,所以才會說成希望真的已經解決。」

  「怎麼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臉紅的說。

  「章敏,希望你能夠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再做出你不喜歡的事。」師母認真的說。

  「玲姐,其實我一向對性愛的事很保守,但來了這�之後,不知是被你們感染,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過於保守便很難和大家相處,於是嚐試開放自己,過程中沒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況且待會履行了承諾,恐怕想再扮淑女也不成了……」章敏臉紅的說。

  「什麼承諾?」芳琪好奇問道。

  「琪姐,別戲弄我了,待會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說。

  「好!我的結論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樂,別存有太多的顧忌就行了!」我即刻扯開話題,免得章敏識破我的奸計。

  「好呀!今天我們是為婷婷的洞房夜而來,那我有個建議!」巧蓮說。

  「什麼建議?」婷婷緊張的問說。

  「既然龍生喜歡看見我們大家齊歡樂,那我們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身上,不過大家可要將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給舔回嘴�,大家現在開始在新娘子身上,找出自己喜愛的部位吧!開始!」巧蓮舉起酒杯,拉開紫霜,大聲的說。

  「巧姐……你……」婷婷臉紅驚訝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頭籌的說。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說。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後,搶先將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師母將酒淋在婷婷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豐乳上,巧蓮和芳琪一樣,淋在另一邊的豐乳上,唯有一個部位是沒有人爭奪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掛的光溜溜水蜜桃,不過,此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問題是這個部位怎會沒人爭奪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聲求助的說。

  「婷婷,我身上有傷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著說。

  四個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擁抱著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位。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摟抱她的腰間,舌頭則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直喊救命,但章敏卻不讓她亂動,因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著婷婷的耳朵和粉頸。

  最悄皮還是芳琪,由於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緊貼,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際,偶爾也舔向章敏的乳頭,好勝的章敏自然不肯吃虧,一個反手便將芳琪的豐乳握在掌心使勁的揉搓,相反巧蓮可沒芳琪那麼聿運,因為師母站在婷婷身後,所以巧蓮無從下手,但聰明的她懂得將手從下移上,朝師母的腿間探路,最後從股溝挑向……

  「嗯……巧姐……別……」師母張開雙腿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對著五女誘惑的場麵,小龍生自然給出了反應,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點的方向,怒視婷婷的嫩蜜桃。欲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欲火的煎熬,開始拿著酒杯,踏前一步,與婷婷臉貼臉的站著。

  「龍生,你想淋在……」婷婷戰戰兢兢的說。

  我的視線朝向婷婷腿間,望著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帶,嚇得她急忙合攏雙腿。

  「不要……不……噢!癢!」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說。

  我的頭慢慢移到婷婷麵前,在她的兩片珠唇上送上熱吻,而手中的酒,則淋在她腿間沒有毛發,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嚇得她立時全身顫抖……

  「不要……」婷婷顫抖的說。

  芳琪和巧蓮似乎知道我企圖想對婷婷做什麼,或許說她們已安排我去做什麼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讓我蹲下,我毫不猶疑的蹲下,伸出舌尖從她的肚臍上一直往下舔,當舌頭舔到剃下體毛的位置上之際,婷婷的身體隨即發出劇烈性的顫抖,因為我的舌尖隻要沿下兩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縫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著我的頭,不準我的舌頭往下舔。

  婷婷豈能阻擋滿身欲火焚燒的我,結果滾燙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縫,並硬生生把兩片花辦掰開,直挑弄蜜縫�的嫩豆。豈料,舌頭隻是順勢往嫩豆上輕輕一挑,兩片花瓣中即刻響起了水聲,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開婷婷緊閉的腿隙縫,張開嘴巴迎接蜜桃湧出的香汁。

  「噢!這……不……」婷婷發出劇烈性的顫抖。

  趁婷婷高潮降臨,意識鬆懈之際,我馬上用手臂分開她的兩腿,以阻止她的雙腿再次合攏,既然雙腿分開,我的舌頭再無忌憚,輕易挑入濕漉漉的蜜縫�……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體開始酸軟,且發出哀怨的求饒呻吟聲。

  這個水蜜桃在醫院的時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雖然上次在船上曾經舔過,不過當時處於危機四伏的處境,心情自然沒有今次的舒暢,相信婷婷的感覺也和我一樣,加上她現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脹,湧出的蜜汁不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隻是輕輕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傾盆泛濫而至。

  突然,感覺小龍生被兩片暖暖的濕唇含著,於是低頭一看,發現巧蓮鑽到婷婷腳下,伸出小嘴為龍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將我那八寸多長的巨物,全根吞入嘴�,而且舌頭和雙唇,總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處,尤其是利用牙齒輕刮巨物的根部,那種既癢又舒服的感覺,很快令我湧現插入蜜洞�的欲念。

  正當龍根享受巧蓮小嘴的吞吐和舌頭鑽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際,婷婷的身體卻被其他三人�起,舌頭雖然被蜜桃所遺棄,但龍根仍在巧蓮的嘴�抽送,舌頭原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舍得放棄下體吞吐的快感,唯有一邊享受抽送和吞吐的快感,另一方麵留意婷婷的狀況。

  婷婷被芳琪她們幾個合力抱到鋪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師母轉身將燭台栘到浮床邊,芳琪整個人就壓在婷婷身上,雙手下停的撫摸,蜜桃則貼蜜桃的揉搓,最後兩人唇貼唇、乳貼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團,誰也不肯相讓,緊緊摟抱,甚至她們身上所發出的浪叫聲,亦難以分辨是誰喊得較響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時發出誘惑的叫床聲,雖然聲音很難辨認,但從她們的動作上判斷,婷婷應該處於下風,畢竟床上性愛這玩意,芳琪確實下過下少苦功,不管是否為了我而苦習性愛之術,她那座彈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現在婷婷節節敗退,亦因為抵受不了芳琪翹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緊捉芳琪的雙臂,發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過來輕輕拍我的肩膀。

  「龍生,別玩了,過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說。

  對於章敏的建議,我十分的歡喜,如果日後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別的女人,我肯定會愛她一萬年。

  「過去吧!」巧蓮吐出我的巨龍說。

  「嗯……」我在巧蓮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對小龍生的嗬護。

  章敏牽著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邊,芳琪見我走了過來,即刻讓了個空位給我,但婷婷全身酸軟的,除了喘氣之外,動也不想動一下。

  「我不行了……讓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氣如牛的說。

  當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邊的時候,章敏即時捉住我。

  「你就讓婷婷休息一會嘛……」章敏拉著我說。

  「章敏,叫我過來的是你,來到之後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壞找剛才的好事,這樣吧,反正還有一張浮床空著,倒不如履行你剛才的承諾,如何?你不該又要反悔吧?但這�可有幾對眼睛看著你,如果害怕,我們可以到房間。」我在章敏耳邊挑逗的說。

  「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麵,一定要給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嗎?」章敏很嚴肅的對我說。

  「知道了,很煩呀你!來吧!」我點頭答應說。

  沒想到章敏會如此關心婷婷,或許她搶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對她特別的關心,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碼頭上受傷一事,至今她仍耿耿於懷。

  「要……怎麼……樣?是……這樣……嗎?」章敏躺在另一張浮床上,翹起了屁股,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你做什麼?」芳琪和師母好奇的問。

  我即刻向芳琪她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們千萬不要出聲,芳琪自然因好奇心,而閉上嘴巴,但師母則為章敏皺起了眉頭,但我對著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同樣是皺起眉頭。

  「是不是要這個?」巧蓮突然遞了一瓶潤滑油給我說。

  「巧蓮,你怎會知道我要潤滑油,還有,你怎會有這種東西?」

  「女人的事,你別問那麼多就是……」巧蓮尷尬的說。

  巧蓮答得如此尷尬,想必這支潤滑油,一定是用來給假陽具潤膚之用。

  既然不該有的潤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現,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過,她麵對我這條八寸多長的巨物,亦可說幸運才對。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況下,我馬上將潤滑油塗遍了整支火棒,接著跪到章敏的身後,將潤滑油淋在她的臀溝上,用手指慢慢將流下的潤滑油,塞入翹臀的屁眼�。

  「龍生,你聽好!我有言在先,隻會給你一次,下不為例!」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怎麼,害怕了?說話竟顫抖抖的……」我故意氣章敏說。

  「怕什麼怕?來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說。

  麵對趴在地麵,且翹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麼會輕易錯過享受的機會,雙手自然從後摸向她的胸前,一試揉搓墜吊乳球的滋味,這種揉摸的手感,確實比摸向正麵還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錢。而她的本錢亦沒有令我失望,整個乳球沒有因為墜吊的姿勢,出現下垂搖晃的醜態,反而覺得乳房充滿無窮的彈韌力,摸不到任何鬆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給我來個人體按摩,那該有多好呀!

  「你怎麼還不快點,婷婷等著呀!」章敏催促的說。

  性格好勝且死要臉的人,往往臨死前必會裝出不怕死的勇氣,其行為隻不過掩飾怕死的真麵目罷了,章敏亦正因為想在諸位姐姐麵前要膽色,所以才會冒死的答應,這點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謝她們為我製造了這個氣氛,要不然想得到章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太粗魯哦!」師母上前對我說。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幫她掰開兩旁臀肌,要不然很難弄進去。」

  「玲姐,不必!」章敏說。

  「不必的話,那我就來了!」我將塗滿潤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桃�。

  「不是這�!不要!快抽出來!不是這�呀!」章敏大聲叫喊的說。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隻不過是想給你一點心理準備罷了,這次真的來了!」

  我抽出巨物之後,雙手掰開彈實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著小洞推進,但屁眼實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體便往前移動,始終無法插入。

  機警的巧蓮見狀,即刻要我起來,接著把浮床調轉,讓章敏麵向池邊,這麼一來她的手可以頂住池邊,不會再出現我頂一下,她便往前移動的狀況。

  改變了方向之後,進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極力強忍的情況下,總算塞入大半個蘑菇頭,但則要辛苦了師母,不停倒入潤滑油,而紫霜和婷婷兩個,也不禁為章敏皺起眉頭。

  「章敏,你頂得住嗎?」師母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頂……得住……叫……他快一點……別婆婆媽……媽的……」章敏喘著氣說。

  「什麼婆婆媽媽的,我怕你捱不住罷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後,持著龍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嚇得師母也使勁,為我掰開章敏兩旁的股肌,幸好龍根在潤滑的情況下,總算成功進入一半,但為了擔心會前功盡棄,提了口氣,加點潤滑油,做另一次的衝擊!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聲。

  「哇!好緊呀!」我大叫一聲。

  「龍生……全進了……停一停……讓章敏喘口氣再……」師母緊張的說。

  芳琪慌慌張張拿起燭台一看,發現章敏雪白的肌膚泛起片片紅霞,可想而知,她體內充血的程度是多麼的驚人,換句話說,她忍受的痛楚並不簡單,眼淚肯定流出幾碗,要不然巧蓮為她擦臉,也不用換上幾張紙巾。

  「啊!簡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龍根被章敏狹窄的屁洞夾著,雖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覺有些鬱悶,於是輕輕一抽,又插了進去。

  「啊!你……你……要就快點一次……過……別……」章敏垂下頭,激動的說。

  「好呀!」我很樂意奉旨行事,於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雖是不停的叫喊,但沒有喊過求饒聲,對於這一點,我不能不佩服她。至於師母,則用勁掰開章敏的臀肌,從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傳來要求停止的信息。

  「夠……了嗎……還……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軟的說。

  「龍生,你就放過章敏吧,讓她休息休息。剛才見她很花力氣的抵抗,我擔心她體力不足會虛脫。」婷婷說。

  「新娘子吩咐,我豈敢不聽話……」我答應婷婷之後,慢慢將龍根抽出。

  「撲」的一聲響起!當龍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時候,響了「撲」的一聲,接著還有幾聲輕輕響起,應該是抽送和空氣有關,不過倒是十分過癮。

  「啊!終於完……成了……龍生……我現在算是……名副其實的八姨太吧!」章敏全身無力伏在池邊喘著氣說。

  「你當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師母邊回答,邊為章敏按摩屁眼說。

  「那就好……以前……你們這樣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著氣問說。

  「我可沒試過這玩意……她們就不知道有沒有……」師母疑惑的說。

  「什麼?當邵家姨太大,不是要過這一關嗎?」章敏問眾人說道。

  「不會吧?巧姐,真有這樣的事嗎?」師母不解,忙追問巧蓮說。

  「我不知道……」巧蓮急急腳腳的跳入池中。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麵紅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聲。

  糟糕!東窗事發!章敏終於識破我的鬼計,她發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今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慘!

  【第三十九卷】第八章:章敏的難題

  我利用章敏好勝和好麵子的性格,終於,巧計得到她的後庭之樂,可是,天不作美,還是給她識破我的奸計,氣得她當場大動肝火,大喝一聲的,似乎想要了我的命,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龍生!你這天殺的!竟然騙我上當!你!哎呀!」章敏氣得麵紅耳赤,原想站起來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聲,接著雙手忙護著屁股躺回原位,直喘著氣,屁眼的痛似乎無法令她走動。

  幸好小龍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無法向我動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但是既然她現在惡不出樣,那我可要在芳琪她們麵前挽回些麵子,即使是歪理也要反駁一兩句,要不然日後個個有樣學樣的,往後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們取代。

  「章敏,話可要說清楚,我說過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做,並沒有勉強你,隻是你自己堅持要答應的哦!」我使出講歪理的本事說。

  「你!你還說風涼話!你這狡猾鬼騙我上賊船,我不會輕易罷休的!哼!」章敏氣得猛拍打浮床說。

  「章敏,別生氣了!你怎麼不先問我們嘛!」芳琪遞上紙巾給章敏說。

  「琪姐,這種事怎會好意思問出口呢?總之,我上當了!我上當了!哼!」章敏咬牙切齒的望著我說。

  「章敏,算了吧,我們有哪個沒上過龍生的當,但你整個過程中,沒有喊過一聲痛,已令我們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饒過龍生吧!」芳琪說。

  「琪姐,你是在稱讚我,還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說。

  「章敏,我講的都是事實,別氣壞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亂的頭發說。

  芳琪的口才果真厲害,一針見血,便往章敏的弱點處下手,令她激動的心情即時降溫。

  「章敏,這種痛楚墓蹋亂桓鯰Ω檬俏遙翊文愕弊鍪俏宋葉痙叮麓撾已肽鬮壑塚綰危勘鷦偕鈉耍寐穡俊棺纖掖蛟渤〉乃怠?

  「好!看在你們的份上,還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過龍生,要不然肯定要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憤怒的說完,繼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勢說。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騙她後庭一事,心想還是轉移新的話題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氣,那我們現在開始好嗎?」我上前摟住婷婷說。

  「不!我們不能這樣對待章敏,那對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會和你什麼,起碼心�較舒服……」婷婷推開我說。

  「那我怎麼辦?」我挺起勃起的龍根說。

  「這算是對你的懲罰,相信各位姐姐不會怪我如此對待龍生吧?」婷婷說。

  「當然不會,龍生活該嘛……」眾女異口同聲的說。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著說。

  「我也幫不了你了……自己解決吧!」巧蓮小聲的對我說。

  在眾怒難犯的情況下,實在不敢再向她們要求什麼,反正昨晚和章敏做過一次,今天又和剛嫂做過一次,何不大大方方瀟灑一次,以滿足她們的芳心呢?

  「各位,我確實太過分了,所以也——你們一樣,支持婷婷對我的懲罰,同時亦向章敏道歉,對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說。

  「龍生,我說過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計較,便不會再與你計較,別婆婆媽媽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煩的說。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節,佩服,謝謝!」我拍拍章敏的馬屁說。

  「敏姐,今天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氣,從今以後,我會依照排名次序稱你為敏姐,亦代表我對你徹底的敬佩。」婷婷說。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與婷婷摟抱,當移動身體的時候,小腹突然收緊,挺起屁股,喊了一聲。

  「怎麼了?」師母上前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隻是有些刺痛罷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說。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衝衝身,然後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章敏說。

  師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衝身房,巧蓮則把燈光亮起,浪漫的氣氛終告一段落,我還是我,婷婷仍是處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沒變,但姐妹之間的情份,卻大大增進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歡樂,總算是個很好的收獲,這亦是我渴望能見到的情景。

  大夥兒一起走進衝身房衝身,隻是不允許我內進,而紫霜踏著沈重的腳步離去,想必她見過章敏後庭的痛楚後,內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連心浴室,隻留下孤獨的我浸在池中,每當聽到她們�頭傳出來的歡笑聲,便感覺自己更加孤寂。

  過了一會,以虐我為樂的數名愛妻,離開衝身房便爭先恐後搶浴巾,完全沒有理睬我這位閑人,難不成她們同氣連枝的時候,便無視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敏可下必搶,甚至有師

  母扶著,不過,瞧見她小腹收緊,後臀微微翹起的,心想屁眼的痛還未消退,亦挺可憐的,最後,我像紫霜那般的無奈,默默走進衝身房。

  洗乾淨身體離開衝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經離開,而池邊的酒杯和雜物,巧蓮都沒有清理,這可不是她二貝的作風,看來她為了章敏,亦發出了無聲抗議,但我知道她是環境所迫——女人總是喜愛站在女人那一邊。

  離開心連心浴室,經過紫霜和婷婷的房間,發現婷婷已經上床睡覺,紫霜則靜坐調息練功,我沒有進去打擾她,轉身到章敏的房間瞧瞧,發現�頭空無一人,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當經過書房的時候,順便進去查看藥粉是否有人取走,拉開抽屜看見藥粉原封不動的擺著,心想還是上房看看幾位愛妻吧……

  推開主人房的房門,原以為會有嘻笑聲,豈料,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所有人乖乖的睡在床上,並且是幾個人同睡一張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張床,自己一個人睡。沒想到,她們會如此殘忍的對待我,原本我想讓她們一次,自己到另一張床,但心�始終有些不甘心,於是,用勁將被單給扯到地麵,嚇得她們個個彈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眾女大吃一驚的說。

  「沒什麼事,我隻想瞧瞧幾位沒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們光溜溜的蜜桃說。

  「龍生,你……」眾女氣得說不出話。

  「別過來,是我龍生不讓你們幾個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們趕走沒床睡,就這樣!哼!」我奪回一家之主的尊嚴後,便跳上另一張床,決定今晚自己一個人睡。

  睡在被窩�頭的我,輾轉反側,心想要是靜宜在這的話,肯定不會被她們欺負,不過,怪隻能怪自己如此殘忍的對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後庭,這個代價算起來也很值得。

  「靜宜,你今晚去哪�了呀?」我心�自言自語的念著。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陽光,直射到我臉上,而身上的被單又無故被掀起,迷迷糊糊,瞧見巧蓮坐在我的旁。

  「巧蓮,你們全醒了?」我伸了個懶腰說。

  「什麼醒了?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剛才芳琪要我吵醒你,並叫你梳洗後回個電話給她。」巧蓮催促我起床說。

  「芳琪找我找得這麼急,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好像是關於章敏家產的事,總之,你打個電話給芳琪就是了。」巧蓮說。

  原來是為了章敏家產一事,難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著巧蓮的霸乳,想起昨晚備受冷落一事,心�還是有些不甘,於是趁她不留神之際,將她拉到床上。

  「巧蓮……我要……」我壓在巧蓮的身上,同時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拉開胸罩,捉著豐滿的霸乳,使勁的揉搓。

  「嗯,別這樣……不要……今天辦正經事重要,快聽話,章敏需要你的支持,你會支持她的,對嗎?」巧蓮抽出我插入她衣內的手,接著即刻跳起床,整理衣內被我拉開的胸罩。

  「我怎會不支持章敏呢?雖然她很任性且好勝,但不管怎樣都好,總之,她的事就是我龍生的事,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說。

  「謝謝!」章敏撲到我身上,雙手環抱,不停的索吻。

  「我還沒有刷牙!」我掙脫章敏索吻的小嘴說。

  「沒關係!」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實話說,沒刷牙便接吻,始終很不習慣,幸好章敏隻是吻了一會,但對於她的衝動始終有些懷疑。

  「怎會如此興奮的給我送吻來了,是不是想要什麼鬼計?」我凝望章敏的身上說。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嬌的說。

  「巧蓮,這……」我望向巧蓮,並且注意她的眼神說。

  「別望著我,事情是這樣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師樓,談章家分家產一事,十分的緊張,因為她的外公也會在場,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還生她的氣,所以向我請教,該用什麼方法討好你。」巧蓮說。

  「巧姐,我哪有說要討好龍生呀?」章敏即刻抗議巧蓮說。

  「原來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我邊說邊走入浴室,巧蓮隨我身後走了進來,並且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我則脫下內褲掏出龍根,對準馬桶全力發射,然而,強而有勁的水聲,卻無意中嚇壞了剛走進來的章敏。

  「哇!」章敏脫口而出,驚訝的叫了一聲,便急忙轉過身,躲避尷尬的場麵。

  「傻女孩,有什麼好驚訝的,龍生是你的男人,並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女人的,早上見到老公這個模樣,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呀!」巧蓮笑著說。

  「這種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說。

  「巧蓮,別扯開話題,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師樓,章敏沒必要討好我呀!」

  「龍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會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脾氣和思想方麵,自然不容易應付,別忘記,你不是娶他的孫女為妻,而是要他的孫女當姨太太,如果你不在場的話,試問章敏如何說服她外公呢?」巧蓮說。

  「龍生,我外公的脾氣很暴躁,而且很愛麵子,一向管得我很嚴,我自小便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分,肯定不會讓我回來,除了軟禁我之外,必會找你的麻煩,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章敏很不安的說。

  「哦……」我點頭說。

  巧蓮和章敏說的很有道理,要一個黑社會的龍頭答應讓孫女當姨太太,確實不容易,畢竟在江湖上的人很愛麵子,尤其是幫會身分越高的人就越講究麵子和排場,這點毋庸置疑,看來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約,而是赴個鴻門宴。

  「你怕嗎?」章敏問我說。

  「怕!」我轉過身當麵回答章敏,接著光著下體刷牙。

  「你怕?」章敏臉色一沈,手握拳頭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殺氣。

  「龍生……」巧蓮不安的說。

  刷了牙之後,章敏仍很氣惱的等著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會不惜一切,把你給帶回家�。」我說完,走入浴室衝涼。

  「章敏,我沒說錯吧,龍生這個答覆,你該滿意了吧?」巧蓮笑著說。

  「巧姐……你……不說了……我先下樓去。」章敏興奮的說。

  「嗯,你先下去吧!」巧蓮說完後,隨手把門給掩上。

  巧蓮答了章敏一聲後,沒有離開浴室,並把浴室門給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奇,於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發現她解開長袖的鈕扣和胸前幾粒衣鈕,接著長褲和胸罩都解了,最後,內褲也不要,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

  「哦?假設大美人想和我鴛鴦戲水,這個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說。

  「不是想鴛鴦戲水,隻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來……」巧蓮用水衝走小龍生的肥皂泡,接著張開小嘴便將小龍生含入嘴�,巧妙的吞吐和靈舌的配合,一舔一挑,輕易把小龍生給喚醒,而春丸也在她靈舌的偶爾挑弄下,因發癢而產生了快感。

  「巧蓮,你的嘴巴總是令我難以抗拒……」我興奮的說。

  「這�呢……」巧蓮轉過身將手擺在牆壁上,雙腿八字型張開,翹起屁股狐媚的說。

  「這�更是我子孫根的福地……」我握著大龍根,頂向巧蓮的股溝。

  「慢慢……」巧蓮的手從蜜桃底下捉著我的龍根,接著慢慢將龍頭移向隙縫處,輕輕揉搓幾下後,便塞入已填滿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況下,龍根似乎也比較火燥,膨脹的肉冠更一馬當先,撬開隙縫的小道,催促龍根盡快插入,而發癢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鑽入小洞內,雙管齊下的情況下,龍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急得巧蓮呱呱叫……

  「你這麼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蓮前後搖晃著屁股,製造抽插的節奏。

  巧蓮極少會與芳琪她們爭取床上之樂,所以一旦和巧蓮做愛,誓必令她淋漓盡致,今次當然也不會例外,雙手捧著她的豐腴美臀,便是使勁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插越快,即使聽到求饒聲也不會停下,連續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飯。

  「啊!又來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蓮轉過頭,向我緊閉雙唇的求饒說。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豈能滿足呢?」我繼續瘋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脹呀!」巧蓮喊著說。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欲火,就一次全給你……快轉過身……」我抽出龍根興奮的說。

  機警的巧蓮似乎知道我的企圖,轉過身便蹲在龍根前。

  「射吧!射到我臉上……」巧蓮閉上眼睛,張開嘴巴的說。

  巧蓮這張表情簡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湧人大肉冠,一陣酸癢之感隨即傳遍全身,終告爆醬的一刻降臨……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脹的火龍,一陣濃白的欲火,如火炮般暴射在巧蓮的臉上,頓時,原本一張清秀臉孔,隨即變成一張飽受奸淫的苦臉。

  欲火射出之後,刹那間,感到十分的空虛,於是將龍根塞入已盛滿精液的小嘴�。

  「吸一吸……」我按著巧蓮的頭說。

  「嗯……」巧蓮拚命吮吸我的龍根。

  「舒服……」我不禁發出暢快的呻吟。

  「哇!你……」巧蓮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好奇且關心的問說。

  「你又……射了一次,差點……給噎住……」巧蓮吐出我的龍根,並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證明說。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蓮,緊緊的摟抱她說。

  「來!我替你衝洗乾淨,章敏在樓下等你……別讓她等得太久……」巧蓮為我善後說。

  「嗯……謝謝……」我喘著氣接受巧蓮為我抹乾身體說。

  走到樓下,婷婷陪著紫霜看電視,當她們見到我,便追問我對章叔叔分家產給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聳聳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這外人又怎會知道如何處理。相反,我對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興趣,希望他會賣給我,以完成父親交代給我的工作。

  「龍生,朝醫生早上檢查過霜姐的傷口,對康複的進度十分滿意,叫我們不用擔心,並且說再一兩天,應該會完全康複。」婷婷高興的說。

  「婷婷,這都是你的功勞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愛臉蛋上,摸了一下說。

  「這是霜姐的福氣……」婷婷臉紅的說。

  「紫霜,朝醫生雖是很滿意傷口的康複進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輕心,記住要多加休息、多運功療傷,知道嗎?」我關懷的說。

  「嗯,知道了……」紫霜點頭說。

  這時候,章敏從廚房端著杯咖啡走出來,心想這杯咖啡必定是她親手泡的,要不然不會親手從廚房端著咖啡走出來,同時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親手泡的咖啡的人恐怕沒幾個,更相信她這杯咖啡並不容易喝。

  「龍生,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臉紅的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接過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後,覺得還是巧蓮泡的比較夠味。

  「龍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蓮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

  「章敏泡的咖啡,當然沒有你泡的那麼好,這是必然的,麻煩你再泡一杯給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將章敏泡的咖啡擺在桌上說。

  「龍生,你就懂得氣我!不理你!」章敏氣得在地麵上蹬了幾腳說。

  「敏姐,龍生和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說。

  「我就不信邪,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氣的走進廚房說。

  章敏進去廚房沒多久,便和巧蓮一起走出來,但巧蓮手上卻捧著兩杯咖啡,原來不服氣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兩杯咖啡是誰泡的。結果,我還是找出較差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沒話說了,鬱悶的坐在一旁。

  「巧蓮,外麵的保安全都走了嗎?」我望了窗外一眼說。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嗎?」巧蓮反問我說。

  「哎!有時候多了這些保安,反而會降低我們的警惕性呀!」我歎了口氣說。

  「人總會有依賴性,天生的!」章敏駁我一句說。

  「說到依賴性,為何還不見靜宜的蹤影?」我問巧蓮說。

  「靜宜還沒有回來,但她今早說過晚上會回來,叫我們不必擔心。」巧蓮說。

  「靜宜沒事吧?有什麼事,可千萬別瞞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麼呢?」巧蓮反問我說。

  巧蓮一向最關注家�人的安危,如果她認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她也會主動去做,所謂男主外,女主內,家�的事我還是別插手為妙。

  「巧蓮,這個家已由你來當,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你歇會吧!」

  我的話還沒說完,門鈴便響起,原來是祥嫂來了,巧蓮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作,看來這個「歇」字對她來說,並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見了我,上前向我問安,使我想起今天心連心浴室的清潔工作必定會很忙碌,於是向身邊的女人要了些錢,給她當小費。

  「謝謝老板!」祥嫂很高興的轉身到樓上工作。

  「龍生,看不出你對下人挺好的。」章敏誇獎我說。

  「龍生不但對下人很好,對我們更好。」紫霜笑著說。

  「龍生,時間差不多了,吃點東西便出發吧!」巧蓮說。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點頭的對紫霜說。

  「我吃過了,但可以陪你吃一點,過去吧!」紫霜牽我的手說。

  刹那間,我已被家�這片溫馨感填飽了肚子,難怪有人會說「有情喝水飽」,果真一點也沒說錯,況且美人送上的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還有義,試問又怎能不飽呢?

  【第三十九卷】第九章:章敏的外公

  今天終於不必受到記者們的幹擾,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車,握著駕駛盤在路上飛馳,神氣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無比的性感,但性感中又不會暴露,大方得體之外,還流露出一種高貴氣派的女人味。

  誘惑的濕唇,鋪上淡桃紅色的唇膏,肥潤的耳珠,各自垂掛一對白金橢圓型的耳環,雪滑的粉頸,掛著兩個銀色不規則的三角形連結扣,長發披肩的身後,裸出雪白無瑕的玉背,半臂袖黑色連身裙的開叉裙角,則示出一對既修長又雪白無瑕的玉腿,然而,高聳乳峰的低胸處,閃出胸罩的黑色蕾絲鏤空,腰下的遮光布更為性感,隻遮掩大半條內褲,雙腿之間那下半條黑色內褲,在若隱若現中浮現……

  臨出門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問她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說是不想去追問,因為不想因為我的追問,導致她換上另一件衣服,但這種打扮出現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環境,實在說不過去,直到把車開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問。

  「章敏,為何不以運動裝出現,而要打扮成這個高貴的模樣登場?」

  「倘若我真的無法從外公手�逃脫,亦要讓你痛心一輩子,所以刻意打扮成這副性感的模樣,要你為了我這身肉體,不顧一切。」章敏說。

  「你的手段比芳琪還要狠,起碼她不會利用身上的美豔將我俘虜……」我搖頭說。

  「是嗎?那我向琪姐借的這套服裝是借對了,起碼我懂得利用它的長處,你說是嗎?」章敏反問我說。

  「或許吧!」我承認的說。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會怎麼樣?」章敏問我說。

  「我會比死更難受……」我緊握章敏的王乎說。

  「是否因為我的肉體?」章敏問說。

  「不!因為少了一個無時無刻擔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說。

  「嗯,即使眼看不見、耳聽不到,心�還是會感受到……」

  「龍生,我永遠會深愛你……」章敏緊捉我的手說。

  「謝謝……」

  原來一個人將身邊所有幹擾的事情解決後,路上的車輛也都會讓你通行無阻,我就在暢行無阻的情況下,很快抵達芳琪律樓的停車場。

  來到芳琪的律師樓,迎麵而來的正是師母,原來她親自把殯儀館的賣買合約拿過來給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盡快擁有這家殯儀館,亦就是說隻要我在上麵簽個名,那林公子的殯儀館便真正歸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師母上前稱讚章敏一番。

  「玲姐,別笑我了,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這件漂亮的衣服罷了。」章敏說。

  「別說了,芳琪在�麵等著你們,快進去吧!我還要到銀行準備撥款的事,有什麼事回家冉談,再見!」師母說完,急著趕去銀行。

  「再見!路上小心哦!」我與師母道別說。

  「哎!龍生,你身邊每個女人都很有本事,隻有我一個沒有用,武也不行,文也不行的,實在慚愧!」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別這樣說,你晚上給我幹就行了!哈哈!」我戲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這點不好,每次都想著那回事,多不正經呀!」章敏掐著我的鼻子說。

  「別鬧了,進去見芳琪吧!」我牽著章敏走入芳琪的辦公室。

  芳琪的私人秘書帶我們進入芳琪的辦公室,埋頭工作的芳琪瞧見我們走進來,便像師母那般誇獎章敏很漂亮,難不成女人眼中隻有服裝?

  「琪姐,你稱讚我的人漂亮,還是稱讚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說。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對了,龍生,剛才玉玲交了份合約上來,我查看過沒有問題,對方也都簽了名,你隻要簽上名,便是殯儀館的新老板。現在簽,怎麼樣?」芳琪說。

  「好呀!」我點頭說。

  「等等,我叫秘書進來,先過來這�坐……」芳琪說。

  「芳琪,為何要叫秘書進來呢?」我好奇的問。

  「有個外人看著,比較好嘛……」芳琪說。

  秘書很快走進來,接著我在幾個人麵前提起筆,簽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賣買。

  「我終於簽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賣買。」我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賀式的擁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書向我祝賀說。

  「謝謝!」我握著芳琪秘書的手,覺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書出去說。

  「是的。」秘書說完,即刻離開芳琪的辦公室。

  「龍生,可別打我秘書的主意,給我留一點麵子哦!」芳琪說。

  「他敢?」章敏第一時間掐著我鼻子說。

  「我當然下敢,怎會打你秘書的主意呢?」我尷尬的推開章敏的手說。

  「言歸正傳,章敏,我們查過你母親章太大的資產,很多部屬於章氏名下所擁有。法律上,你母親的資產都屬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給你,這可要看他怎麼處理。倘若你對他的分配不滿意,可以通過法庭向他追討,但必需有文件證明,例如你父母親曾和章叔叔訂下的私人合約等等,明白嗎?」芳琪解釋說。

  「琪姐,你的意思是說,姓章的不肯給我,那我便一文錢也得不到?」章敏說。

  「對!除非是屬於你母親名下的產業,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歸章氏所擁有。換句話說,如果章氏隻剩下你一個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簽下授權轉讓書,那你才是繼承人,明白嗎?」

  芳琪解釋說。

  「嗯,明白了。」章敏說。

  「這是你母親名下的產業和遺產,其中除了兩幢別墅和幾層樓宇外,還有名單上的股票和幾份人壽保險,還有一個保險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遺產說。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遺產,但�頭沒有賭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就是說酒店的股票,都歸章氏名下的賭船所擁有。

  「章太大怎會這樣糊塗,賭船的資產一點也沒有……」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這亦是我為何要你提前上來的原因。」芳琪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麵向章叔叔追討?」我問芳琪說。

  「是的,萬一章叔叔沒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分不方便向他提出,而你又不在場的話,那便十分糟糕,到時候不知怎麼向父親交代。」芳琪說。

  「你約了父親幾點上來?」我問芳琪說。

  「我通知了父親,但他不想上來……」芳琪說。

  「父親不想上來?他老人家不是身體有問題吧?」我緊張的問說。

  「不,父親沒什麼問題,他隻是對我說,你已經長大了,該是讓你獨自麵對問題,以及學習如何在商場立足的時候了。還有,他交代我對你說一句話,成敗並不重要,如果能從中吸取到經驗,才是最大的收獲。」芳琪說。

  「龍生,原以為你父親對我有偏見,現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親不會出現?」

  「是的。」章敏說。

  「章敏,原來你已經知道父親不會出現,所以才會緊張向我追問重不重視你的問題,難怪……」我恍然大悟的說。

  雖然明白章敏焦慮的原因,但對父親缺席的決定,則匪夷所思,沒理由他不關心章叔叔如何處理酒店股票一事,難道他已經有了答案?還是他不想與章敏的外公打交道,怕傳出與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損爵士的名譽?

  「龍生,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現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會別在這問「天刀煞」風水局的辦公室�交談,要不然什麼也不用談……」我望著窗外對麵兩幢大廈中間所透出的陽光說。

  「哦,不!待會在會議室�交談,要不然我們現在過去吧!」芳琪即刻說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書帶我和章敏到會議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後,亦隨後來到會議室。

  無巧不成書的情況下,芳琪剛剛進來準備坐下之際,秘書便進來通知,章敏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書把客人帶進來。

  「龍生……」章敏握著我的手,輕輕叫了我的名字。

  「別緊張,沒有什麼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惡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說。

  「章敏,這�是律師樓,不用擔心,輕鬆點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說。

  心跳隨著表麵的秒針,—秒一秒的過,我無法集中精神分辨誰跳得比較快,亦無法知道該怎麼麵對章敏的外公,畢竟從未與他見麵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量級人物打過交道,假設他不是章敏的外公還好辦,可以用武力解決,但他偏偏……

  豈料,還未想出應付方法之際,便感覺有股強烈的煞氣湧進房內,果然,房門很快響起了叩門聲,不需要秘書推開房門,已感覺那股煞氣破門而入。

  「謝大狀,他們到了,請進……」芳琪的秘書說。

  首先踏入會議室的,是穿著西裝的四大金剛,兩個站在門口,兩個站在房內的門旁,身形雖然健碩,但相貌卻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見到,又不能不見的主人翁,則在兩名身穿運動服的男士陪伴下,以穩健的腳步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為何給我一種腳步穩健的感覺,或許他滿臉皺紋、白發蒼蒼,肯定是個超過六十歲的老人,但體力和精神方麵,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不說成是穩健也不行,起碼比我父親強壯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來,上前請安。

  「乖孫女!」章敏的外公眉開眼笑的說。

  「大小姐!」四名保鑣很有禮貌的向章敏請安。

  「這位是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的秘書還未介紹完畢,已被章敏的外公打住。

  「別出聲,我先想和孫女敘敘舊。」章敏的外公說。

  章敏的外公這麼一說,身旁兩位保鑣即刻示意芳琪的秘書別出聲,無奈的芳琪隻好揮揮手命秘書退下一旁。

  「敏兒,今天好漂亮哦,怎麼不回外公家呢?現在住在哪�?住得好嗎?」章敏的外公忙追問說。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溫和的說。

  「他是誰?」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說。

  「他是我的……男朋友……龍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他,怎麼跟一個看相的在一起?還住在一起,這成何體統嘛?」章敏的外公態度囂張的說。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什麼!丈夫?笑話!我怎會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驚的說。

  「章敏是龍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說清楚。

  「胡鬧!什麼八姨太!我孫女豈能當人的姨太大!胡鬧!」章敏的外公十分激動,並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說。

  「請你控製情緒,這�是律師樓,不是談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談家事,留待你們回家再談。」芳琪對章敏的外公說。

  「你說什麼?!」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鑣,凶巴巴指著芳琪質問說。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鑣把手放下,氣定神閑,對著芳琪露出陰險的笑容,同時亦在我身上望了幾眼。

  而我目睹他數秒鍾之內便將激動的情緒軟化,且冷靜的對我們凝目而望,對於他這份功力,不禁歎為觀止,不過,有這份功力的人,城府極深之外,免不了有幾分陰險,並不容易對付。

  「老人家記性不好,你是謝大狀對嗎?請問我們這次上來談遺產的分配,這不也是家事嗎?另外,你是我乖孫女的律師,而我又是被雙方的當事人邀請前來聆聽,難道聽的不是家事三不嗎?試問家�人的身分還未弄清楚,又怎能談家產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兒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親戚,亦不是你律師樓的員工,那你擺他在這�,是否應該先向我介紹,他在這門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呢?」章敏的外公炮轟芳琪說。

  薑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針針見血,直插要害,駁得一向擅於雄辯的芳琪啞口無言。今天算是見識到黑社會的談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別為難謝大狀,她是幫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圍說。

  「章敏,這可不是為難的問題。在公,我是你的律師,自然要為你爭取最大的利益:在私,替你表明身分,免去你說出真相的尷尬。我要龍生坐在這�,除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親章太大臨終前的遺言,是要將股票交給他,所以他是有必要在你身邊支持你,況且章先生分配家產中的股票,對龍生也有影響。」芳琪說。

  「這倒是……」章敏戰戰兢兢的說。

  「敏兒!」章敏的外公很不滿的發出咆哮聲。

  「外公……我……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驚慌,是我從未見過的,甚至難以想像她會出現如此驚嚇的表情,過去殺人的場麵、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堅挺麵對一切,唯獨麵對她外公的時候,卻像老鼠遇著貓般,驚慌失措,我不能讓章敏孤軍作戰的麵對,是時候挺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別怕,有我在你身邊……」我上前將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輕輕將她摟住。

  「放手!放開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鑣,即刻指著我,恐嚇的說。

  「笑話!我保護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對,你想怎麼樣?放下你的手!」我不留情麵直怒罵的說。

  兩名保鑣上前想動手,章敏的外公卻喝住他們。

  「回來!這�是律師樓,不能在謝大狀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幫我的乖孫女,如果是樓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隻要不在這座大廈的範圍內,便不會令謝大狀增添麻煩,難道這個道理你們也不懂嗎?」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說。

  「好!我知道你們是黑社會,甚至是一個大幫,這�有電話,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來找我麻煩,但你們撥電話之前,要先考慮能否調動兩三萬人馬各持手槍前來,要不然我會很失望,警務署長也會很失望!」我譏諷的說。

  「龍生,在我麵前拋出警察來嚇唬我的人,隻會死得更慘!」章敏的外公不怒而威的說。

  「哼!在我麵前耍保鑣的本色,恐怕會死得更慘!」我說完後,即刻使出八卦步,迅速衝到兩名保鑣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輕易將他們推倒地上,接著單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兩名保鑣跌在地麵,叫了一聲。

  「龍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時喝住我說。

  「我沒說錯吧?如果你有留意報章的話,相信亦知道我打死過幾個人,難道我還會怕你嗎?」我在章敏的外公耳邊小聲的說。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這樣吧,如果你能說服我,那我便將孫女兒交給你,讓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犧牲整個社團,我亦在所不惜,肯定要你終日不得安寧,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靜的說。

  「這個賣買挺不錯的,告訴你,我最討厭動手動腳的,更不會做出威脅家�人的那種卑鄙手法,我絕對不是一個無能之輩!」我放開章敏的外公,接著牽著章敏坐在他的對麵,準備與他來個談判。

  【第三十九卷】第十章:萬能的錢

  今天終於見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滿章敏當我的八姨太,結果鬧出連番的罵戰,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以神術施個下馬威,算是半挾持命他就範,可是江湖人總是愛麵子,隻肯給我一個說服他的機會,同時亦鄭重警告我,倘若我無法說服他,仍繼續纏著章敏,他會不惜犧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寧。

  我當然不希望惡劣的氣氛延續下去,畢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現在他肯給我說服他的機會,表示仍有一線希望能成為他的孫女婿,無論如何,為了章敏,我必會全力以赴,萬一失敗,隻能另作打算,總之,這個機會先不能錯過。

  「龍生,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未說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欠我三個人情!」

  「我欠你三個人情?哈哈!我欠你三個什麼人情?」章敏的外公說。

  「請問你可曾想過,為女兒和女婿報仇?結果你為他們做了些什麼?我替你女兒報了仇,亦為你女婿報了仇,爆炸中還救了你的孫女兒,這三件事還不算人情嗎?」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沒錯!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兒和女婿報了仇,但這個仇能報嗎?你知不知道報了仇之後,社團的損失有多大呢?現在賭船停了業,所有的收益也跟著停了下來,幾百個兄弟沒工作做,別以為我不想報仇,隻不過是這個仇不能報,我不能自私的為了家事,而連累整個社團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說。

  沒辦法!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一切以利益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於你救章敏一事,並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責任保護她,對嗎?這三個人情中,兩個是連累我們社團的利益,一個是你有責任去做,並不是我欠你的。」

  章敏的外公三言兩語,便推得一乾二淨的說。

  談判高手不愧為談判高手,隻要能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會變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許章敏和我在一起,難道又要她到船上過以往打打殺殺的日子嗎?你心�會好受嗎?」

  「打打殺殺?章敏被誰打,又被誰殺了?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嗎?而且,看著她逐漸成長,並且越來越漂亮,又有什麼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章敏今天還有命坐在這�,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嗎?隻不過考慮她的背景,暫時不打她的主意罷了。你以為人的運氣,天天會那麼的好嗎?你女兒的下場,便是最好的證明,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走上她母親那條不歸路。」我傷感的說。

  「說得好!我女兒的死,因為錢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此我這次上來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錢擺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會打敏兒的主意,敏兒亦不會有危險,更不會像她母親那般慘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說。

  豈有此理!這種歪理也能說出口,真是不要臉。

  「你保管章敏的錢,那你不是在打她錢財的主意嗎?況且你已經年老,你能看著她多久,能保護她多久呢?難不成等她人老珠黃的時候,你才肯讓她自由,這樣會不會對不起她呢?」

  我憤然的說。

  「龍生,你言下之意,應該讓我孫女兒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錢財,你就不是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護她,因為我年老會死,你年輕就不會死,那你有幾年命?能照顧我孫女兒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問我說。

  如果可以罵粗話,我肯定會臭罵他一頓,以泄心頭的怒火。

  芳琪突然遞了一張字條給我,上麵寫著「利益」兩個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身上,企圖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點的提示,但她似乎沒有什麼辦法,我不禁歎了口氣,心想假設她有法子的話,早就已經寫在字條上,又怎會隻寫「利益」二字?

  「怎麼,被我說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嗎?」章敏的外公挑釁我說。

  「哎!看你臉上的皺紋長到唇邊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極重,再加上鼻尖、眉粗,更是個不擇手段之人,看來我說什麼都是白費心機,要不然你也不會長有一頭白發,成無子女送終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擔心之外,還可以說什麼呢?造孽!」

  「哈哈!曾聽人說過,龍生的相術很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沒錯!我是個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為我要養活整個社團的人,不管什麼道理或歪理,隻要對我有好處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你真是……哎!」我學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說。

  誰料,當我把手縮回之際,卻將芳琪剛才給我的殯儀館合約不小心甩落地麵,使我要尷尬的將文件撿起,真是狼狽極了。

  然而,就在撿回文件的一刹那,我突然靈光一閃,意外的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龍生,現在不談了是嗎?那你以後別再纏我的孫女兒,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同時,亦希望你懂得明槍易擋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嚇我說。

  「慢!沒錯,我是無法說服你這個歪理數主,但卻有意思和你來個交易!」

  「什麼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問說。

  我把從地麵撿起的殯儀館合約,拋到章敏外公的麵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說……」我故意譏諷的說。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著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邊。

  「龍生,你不是想用殯儀館換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追問說。

  「龍生,這可是玲姐為邵家埋頭苦幹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簽下最大的賣買,絕不能輕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章敏緊張的說。

  章敏可能心神混亂,以為我要用殯儀館和她外公交換,但芳琪怎會和她一樣糊塗,競想到我要用交換的方式?最後隻能向她們示意不需要擔心,一切待會再說。

  「你還真的拆開來看?難不成我不懂的東西,你會看得懂?哼!」我嘲笑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章敏的外公拿著合約問我說。

  「這是林公子簽下賣買殯儀館的同意書,亦就是說,我已是這家殯儀館的老板,相信你們對林公子的殯儀館不會不熟悉吧?沒記錯,那可是黑幫爭奪的肥豬肉,對嗎?」

  章敏外公的兩名保鑣,在他的耳邊喁喁細語。

  「哦!原來是那家殯儀館,怎麼個交易法?開門見山說吧!」章敏的外公將文件拋回我麵前說。

  「很簡單!你剛才滿口仁義,一直說以讓團的利益為主,現在我就將這份利益送到你社團的門口,條件是不能再幹涉我和章敏的事,並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事實,如何?」

  「你是在威脅我?」章敏的外公說。

  「不!是交易!隻要你點頭,我便不允許其他人踏入我的殯儀館範圍內,同時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們的手上。總之,由你們的社團,承接所有外派的生意就對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吧?」

  「小黑,沒想到我們這次上來,竟然會有意外的收獲呀!」章敏的外公笑著說。

  「那賭船的事……」保鑣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說。

  「對!對!對!龍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兒可要自願跟著你,萬一她和你的感情發生問題,你不能強行留下她在你身旁,還有不能取消這筆交易,我們很講究江湖地位和麵子。」章敏的外公說。

  「當然!殯儀館的工作,始終是要外派給其他人去做,無法一手包辦,但我也有言在先,外派給你們的生意,便是賺錢的工作,所以工作絕不能馬虎,一定要交代得有頭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訴,你們又不懂得珍惜機會,那我便有權終止合作關係,別忘記,我不是怕了你,隻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罷了。」我嚴肅的說。

  「嗯,出來混,講個「信」字,這場交易我當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通知我,這樣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說。

  「好!」我點頭答應說。

  初時以為章敏的外公很難應付,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隻不過是錢的奴隸罷了,不過現在談妥也是好的,地盤的紛爭由他們自行處理,這不但少了一個麻煩,無意中還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會流入外人田,算起來亦挺不錯的,這份見麵禮,相信章敏的外公應該很滿意。

  「敏兒,龍生那筆談好了,那我們也該談談,你我之間的事。」章敏的外公說。

  「我們的事?」章敏不解的問。

  「是呀!就是你母親賭船的股份,你現在已有了龍生,想必不會再到賭船上拚命了,對嗎?那是否該將賭船的股份給我呢?」章敏的外公開門見山的說。

  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章敏的外公下是關心孫女兒,而是關心章敏母親生前留下的賭船股份,這亦解釋了他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並要把她給搶回去的原因,原來一切都是錢作怪。

  「外公,母親留下來的財產,我不會交給任何人,而母親臨終前不想我回到賭船上工作,我必會遵從她的遺願,至於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給外公代我處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數歸你所有,這樣的答覆,你會滿意嗎?」章敏說。

  相信章敏對於財產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數,要不然不會說得如此清楚,而且還是當麵對著她的外公說,看來我要幫她說句話,以免受到她外公無理的要求。

  「你的乖孫女對你挺好的,竟將船上所得的盈利全歸你所有,而我這個做丈夫的,什麼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龍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說。

  「如果你能夠處理船上的麻煩,我可以交給你,別說什麼嫉妒的,問題是你有這個本事嗎?」章敏的外公說。

  「不!不了!這口江湖飯,可不是我龍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給我的話,或許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辦,相信這口飯很多人會搶著吃吧,當然,我是不會和章敏的外家過不去,這塊肥豬肉還是留給你,我們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的說。

  「敏兒,既然你已有了決定,外公自然會支持你,還有記住一點,不要有了丈夫便忘記外公,有空多回來探探外公,知道嗎?」章敏的外公說。

  「知道了,謝謝外公。」章敏開心的說。

  「敏兒,還有一件事似乎沒有解決哦!」章敏的外公說。

  「外公,還有什麼事沒有解決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口口聲聲說有丈夫,但怎麼沒聽見你所謂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說。

  「龍生,外公說你呀……」章敏紅著臉,偷偷用手拉著我的衣角說。

  「外公!」我即刻站起來,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好!這個孫女婿,我倒是有幾分滿意的,不巧,今天沒有準備見麵禮,這樣吧,這個送給你,當是見麵禮。」章敏的外公脫下戒指交給我說。

  「謝謝!」我再次多謝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刹那,想起父親也送了枚戒指給婷婷,內心不禁有個疑問,為何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喜愛用戒指當禮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聲。

  芳琪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最後還是站了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

  「外公!」芳琪尷尬的站起來,向章敏的外公請安說。

  「謝太狀,你……你們……噢……原來……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錯愕望著我們。

  「外公,謝大狀是我的姐姐,母親逝世前後,她幫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關心我、照顧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實還有兩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她們為了保護我,甘願捱了幾刀,當日在碼頭,要不是龍生和兩位姐姐的拚死相救,恐怕我和母親一起撒手歸西了。」章敏傷感的說。

  「哦!敏兒,原來你身旁有這麼多位肯為你出生入死的人,難怪你會甘願當八姨太,不管怎麼樣都好,隻要是你敏兒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會瞧得起他們。謝大狀,這個先送給你當見麵禮,正式的見麵禮,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把另一隻戒指送給了芳琪。

  「謝謝!」芳琪臉紅的收下見麵禮。

  —場原以為很難處理的事,沒想到如此輕易便解決了,記得有人曾說過「錢能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這句話果然一點也沒說錯,今天終於有機會試出是什麼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麵行人進來通傳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聽了後,想了一會,親自出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後不到兩分鍾,便把外麵的客人給帶進來,這些客人不是什麼外人,而是章叔叔和兩位律師、會計師,但最後走進來的客人,卻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沒見麵的……

  【第三十九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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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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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無常夫人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無異議的聲音下,終於頂替康妮為八姨太,父親甚為高興,並送出翡翠玉戒贈於婷婷,以彌補章敏排在她前頭所受的委屈,但她卻把玉戒指轉送給章敏,並說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話,不禁令我懷疑,世上豈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鄧爵士的到來,父親問他關於對江院長遞上人情債字條的看法,他個人看法是江院長找我父親前來,主要是為女兒冶月討回公道,而芳琪亦認同鄧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長極可能發現我和章敏的關係,所以想來為女兒出口氣,畢竟冷月的頭七還未過,難免因此而觸怒。

  聽取眾人的想法後,我的內心誌忑不安,因為除了章敏之外,還有一個剛嫂,萬一江院長前來揭發的是剛嫂,而不是章敏的話,家�肯定又會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

  就在這個時候,神出鬼沒的江院長,躲過門外的保安和偵查儀器,以輕快且如入無人之境的腳步,從廚房�走出來。他的出現雖然嚇了眾人一跳,但我卻不感到意外,反而對他的功力有幾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裝做若無其事般,以鎮定的語氣對芳琪說。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聲回答的說。

  就在緊張的一刻,門鈴突然響起,章敏走上前開門,原來是鮑律師來了。他可真夠機警的,一進門就發現氣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鄧爵士身旁,竊竊私語。

  性格較為急躁的鄧爵士,告訴鮑律師,江院長是上門找麻煩的人之後,便一馬當先向江院長提出質問。

  「江院長,為何不從大門走進來,而要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鄧爵士說。

  「對呀!江院長,你也是個專業人士,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從正門走進來,而要像我師兄說的,鬼鬼祟祟,從後門走進來呢?」鮑律師幫鄧爵士呐喊助威的說。

  「算了,既然來了,就請坐吧!」父親指著沙發對江院長說。

  「你不請我坐,我也會坐下。至於為何不走前門,那可要問鄧爵士,前門真的那麼好走嗎?」江院長譏諷幾句,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相信江院長那副囂張的臉孔和不友善的語氣,沒有一個人會歡迎他,但巧蓮卻很懂得待客之道,隨即端上香茶。

  「江院長,請用茶。」巧蓮把茶端到江院長麵前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不客氣,請坐。」巧蓮即刻很有禮貌的說。

  江院長對巧蓮如此客氣,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蓮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長,不知你約我來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談的呢?」父親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債字條說。

  「邵爵士,經過多日的反覆思維後,我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這廿多年的新仇舊恨,必與你們邵家算個清清楚楚!」江院長說。

  「廿多年仇恨?」父親愕然問道。

  奇怪,江院長怎會與我們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難道父親曾與他結怨?既然問題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靜觀其變,但不插上兩嘴,心�又很不舒服。

  「江院長,你說錯了吧?什麼二十多年的新仇舊恨?當時我還是小孩子呀!」我反駁試探的說。

  「龍生,你的隻是新仇,舊恨,你還沒有出世,哼!」江院長白了我一眼說。

  「爸,江院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嗎?」我改問父親說。

  「江院長,我們以前認識嗎?怎麼我對你毫無印象呢?」父親問江院長的話,等於回答了我的話。

  「你當然不會記得我的存在,像你們這些有錢人、爵士身分的貴族,怎會瞧得起,車如雞棲馬如狗的貧困人家呢?哼!」江院長譏諷的說。

  「我看不起貧困的人家?江院長,請你把話說清楚,別再兜圈子了,我試問從未瞧不起貧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絕不會抵賴!哼!說!」父親氣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並且站起身指著江院長說。

  「邵爵士,別激動!先坐下……」鄧爵士急忙上前勸我父親說。

  「嘩!有錢人的氣勢,果然是不一樣,虧欠了理由,還可以理氣直壯的顯威風,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長很凶狠的瞪向我父親說。

  「不必這樣望著我,打架我自然不夠你打,但我已是個老人,死沒什麼好怕的,但你還未出手之前,請先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再打!」父親氣惱的說。

  「邵爵士,別動氣,讓我們跟他理論就行了……」鮑律師安慰我父親說。

  父親一生中,最重視就是爵士的名譽和家族的聲望,而江院長出手便是一針見血的,顯然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也不會把人情債字條交到父親手上,並且把他給約到這�來。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絕不能與江院長正麵對碰,必要時以偷襲法,才有機會將他擊敗。

  「父親,喝口茶,別氣壞了身體,江院長假設要打架,也不會遞上人情債字條。江院長,我有說錯嗎?」巧蓮上前勸解父親說。

  「嗯,我就把話說清楚。」江院長點頭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如此敬重巧蓮?對了,記得江院長在醫院向我講解母雞責任的時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為正室,是因為擺了一個人在我身邊,莫非這個人就是巧蓮,是紫霜口中所說的「我最親近的敵人」?

  「請說!」父親忍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對江院長說。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長直問我父親說。

  「我太太關你什麼事?」父親很好奇反問江院長說。

  「邵太太還在世嗎?她怎麼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長以沈重的語氣發問。

  「你是……難道……」父親臉色一沈的說。

  江院長怎會向我父親提起小媽?其實她也不能算是小媽,因為母親根本沒有和父親結婚,我隻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但我沒理由稱她為大媽,稱她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長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來揭發我和剛嫂的事,算是鬆了一口氣。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鐵筆神判的兒子嗎?你又知道我為何會成為專科醫生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呀!」江院長冶冶的說。

  「拜我所賜?」父親愕然的說。

  「如果不是我妹妹賣身給你,我怎會有學費修完醫科呢?」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她……」父親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你稱我妹妹為她,看來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給忘了……」江院長惱怒的直問我父親說。

  「這……叫……」父親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親答不上江院長的問題,感到很難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當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持,畢竟他所做的一切,出發點部是為了母親,這點我必需諒解。

  「好笑!就算是賣身又有什麼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隻能怪你妹妹命短,沒福份當爵士夫人!」鄧爵士說。

  「對呀!聽見我師兄說的話了嗎?」鮑律師為鄧爵士打氣說。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隻不過想她當替死鬼,當時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長大動肝火,怒指我父親,破口大罵的說。

  「笑話!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兒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鄧爵士說。

  「鳴天!別說了!坐下!」父親大喝一聲說。

  原來嫁給我父親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虧我還想找出阿姨的親戚,代父親做出一點補償,豈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長,如此算來,我是否應該稱你為大舅呢?」我拖延時間說。

  「沒錯!雖然你不是我妹妹親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過,我和你們邵家已成仇家,沒什麼親戚可言的,當年家�出了個叛徒天狼君,不但搶奪神筆秘笈,還想將我趕盡殺絕,

  幸好我命不該死,逃離外國跟隨一位教授,他鼓勵我讀醫,沒想到我告訴了妹妹,她竟為了我的前途,甘願下嫁邵爵士,結果成了鬼門關的冤魂,試問我怎能接受你這個外甥呢?」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我的命是從你手上撿回來的,當時為何不把仇也給報了呢?」

  「不!當時你不該死,因為救回你的話,對我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所以絕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安排你怎麼死,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江院長說。

  「江院長,既然你把這仇恨擺在心�這麼久,為何不找我報仇呢?」父親問說。

  「哼!你以為我不想找上門嗎?我一直等待時機,隻是沒想到你寧願膝下無子,亦不肯再娶,眼看著時間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內心不禁開始矛盾,以為你為了我妹妹而終身不娶,

  甚至想打消報仇的念頭。直到龍生的出現,才發現原來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懷了你的孩子,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當替身,同時亦解開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謎,真卑鄙!」江院長憤怒的說。

  現在終於明白江院長為何與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來是想待時機成熟後才將我解決,好讓父親承受失子之痛,不過,他的陰謀看起來不止那麼簡單,應該還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現在我明白了,你讓我成了你的影子,擋在你前麵,一方麵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麵進行借刀殺人之計,不管哪一個死,都對你有好處,接著再將我的把柄公諸於世,破壞邵家的聲譽,雙重打擊我父親的死穴,另外,還派你女兒冷月到我身邊打探消息,對嗎?」我不禁插嘴說。

  「沒錯!你隻說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來的,而是她主動接近你。現在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派的是婷婷,這點你可沒想到吧?哈哈!」江院長冷笑著說。

  「婷婷?」我大吃一驚。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動的上前追問婷婷說。

  「是!江院長派我來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認說。

  「婷婷,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難以接受的說。

  怎麼婷婷會是江院長派來的?不可能,應該是巧蓮吧?

  「婷婷,怎會是你呢?剛才江院長對巧蓮很尊敬,我還以為是巧蓮……」我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邵家上下,我隻對巧蓮一個尊敬罷了,因為她對冷月有情有義,所以我對她留有幾分尊敬。」江院長坦言直說。

  原來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問題無法和我做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麼苦衷呀?」巧蓮緊張的問說。

  「巧姐,江院長代我報了姐姐之仇,後來他要我當內應才肯救龍生,我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隻能逼於無奈的答應,但我說過不會加害龍生,隻是傳遞某些消息,同時要他保證不會傷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說。

  「對!婷婷隻是向我通報邵家的狀況,我也沒有必要用她來對付邵家,相反我擔心龍生會出事,甚至要保護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顆棋子。」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用人可用得真夠絕,竟利用天狼君的聖女,對付天狼君。」

  「這有什麼絕的,隻是湊巧罷了。十二聖女之中,我隻認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剛巧冷月給我看爭奪赤煉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認出她兩姐妹,於是將計就計,安排到你身邊,來個一石二鳥之計,現在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了吧?」江院長沾沾自喜的說。

  「好!你講了這麼多的故事,還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麼樣?」

  「我開始的時候說過,決定放你們邵家一馬,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什麼都免談。」江院長說。

  「什麼條件?」父親搶著問說。

  「別急,先看看我送來的禮物,你們自己打開吧!」江院長說完,從腰袋�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接著放在桌麵上。

  「不知�麵是什麼東西,小心有詐!」芳琪提醒我們說。

  「讓我來!」不怕死的章敏說了一句後,即刻搶過盒子,我想搶也搶不及。

  「章敏!小心!別打開,讓我來。」我喝住章敏說。

  豈料,我還沒說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門外將盒子給打開,大聲一叫後,又跑了進來。

  「你們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進來說。

  屋內所有的女子都圍到章敏身邊,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著很快遞到我麵前。當往盒子內一瞧,發現�頭擺著一粒豬肝紅的石頭,刹那間,我整個人愣住了半晌。

  「師父,這粒是……」鮑律師發出驚訝的語氣問我說。

  「莫非這就是……赤煉神珠?」我簡直難以置信的說。

  「沒錯,總算你有點見識!」江院長點頭說。

  「這就是你送來的禮物?給我的?」我好奇的問。

  「對!送給你的見麵禮!怎麼樣,感到很懷疑吧?」江院長笑著問。

  「送給我?你是怎麼得來的?」我難以置信的說。

  江院長竟然把赤煉神珠送給我,簡直不可思議,他葫蘆�到底賣的是甚麼藥呢?於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應力,測試它的能量,發現它隻是一粒紅色的寶石,赤煉之氣並不存在,其靈氣極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這時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給扶了下來,嚇得我急忙運功,因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挾持,還是被請下樓,畢竟她剛剛受過傷。

  「江院長!你真卑鄙!」我揮掌直攻江院長,準備來個聲東擊西。

  「龍生,不要!」紫霜大喝一聲說。

  聽見紫霜的喊叫聲,我立即收掌,但轟出的掌力,絕不能冒然強行收回體內,唯有向沒有人的方向轟出,結果一張玻璃餐桌,隨著「碰」的一聲,撞向牆邊,落個粉碎的下場,結束為我們服務的使命。

  「發生什麼事?」門外衝進幾名神色慌張的保安人員說。

  「沒事!出去吧!」我將龍猿神功之氣,引入丹田說。

  「慢!既然進來了,麻煩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鄧爵士對保安人員說。

  「抱歉,我們隻負責保安的工作,打掃不是我們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說。

  「他媽的!這是什麼態度?」鄧爵士大動肝火,起身想教訓保安人員。

  「鳴天,算了,他們的工作確實是負責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親勸說。

  「滾!滾出去!」鄧爵士很不滿的怒罵說。

  保安人員的眼睛向江院長身上望了幾眼,接著慢慢退出了大門,看來他們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碼察覺有陌生人混了進來,但態度實在很差。

  「龍生,別衝動,婷婷是徵求我的意見才把我扶下來,不要衝動……」紫霜坐在沙發上說。

  「婷婷,你走開,放開紫霜再說……」章敏上前推開婷婷說。

  婷婷想離開紫霜身邊的時候,卻給紫霜拉住不讓她走開。

  「章敏,別誤會,其實婷婷對我沒有惡意,她在醫院的時候,已把江院長派她來收取消息一事告訴了我,隻不過我不敢告訴大家,怕你們對她會有所誤會,或做出歧視她的行為,導致令她難受或尷尬,總之,千萬別誤會她是奸細……」紫霜為婷婷保證一切說。

  難怪紫霜會向我提起身邊敵人一事,原來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邊擺下了棋子。

  「紫霜,原來婷婷早已經將身分告訴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對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沒關係,我請霜姐下來,是有目的的,江院長答應說會幫霜姐治病。」婷婷說。

  「看來紫霜傷得很不輕,當日你們把她接出醫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當時我因失女之痛,情緒十分低落,所以沒有心情去理會,由得她出院……」江院長說完,走到紫霜身後。

  江院長突然提起了右掌,擺在紫霜的天靈蓋上,似乎要替紫霜療傷,但他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反而紫霜的臉色變得紅潤非常,想必有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然而,對江院長此番舉止,無疑又增添我們幾分疑惑。

  過了約十分鍾,江院長抽回擺在紫霜天靈蓋的右掌,坐回沙發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個忍不住向她慰問,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樣的。

  「江院長,感謝你為紫霜療傷,但你今天來的目的,我則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聲聲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但你始終不說是什麼條件,反而向我父親問罪,另一方麵又送禮,又幫紫霜醫病,到底想怎麼樣?好不好說清楚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既然我把赤煉神珠送給你,難道你認為我會有惡意嗎?但我現在需要調息,如果這時候你想偷襲我,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江院長雙腿盤坐,閉目養神的說。

  「偷襲?你當我龍生是什麼人?我當你的護法也行!」我不滿的說。

  「龍生,別吵了,讓他好好調息吧!」父親說。

  「我先去打掃……」巧蓮說。

  「巧姐,我幫你……」章敏說。

  「不!巧蓮,這粗重的工作,還是讓我來吧,你陪陪紫霜……」我說。

  「師父,我們幫你……」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搶過我手中的掃把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幫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視若無睹的站在門邊,看也不看一眼,更別想得到他們的幫忙。

  清掃了破碎的玻璃後,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決信任的問題。

  「婷婷,剛才誤會你挾持紫霜,實在抱歉,我不該懷疑你的真誠,請別放在心上,可以嗎?」我牽起婷婷的手說。

  「嗯,我沒有怪你,發生這種事,亦難怪你會有這種想法。」婷婷甩開我的手說。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開,有些不知所措的。

  「龍生,為何不追問我,關於兩本秘笈一事?」婷婷問我說。

  婷婷這個問題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問,她也會告訴我一切,既然問起我這個問題,肯定是向我試探。

  「我從來沒有懷疑秘笈是你偷的,試問又怎會向你追問呢?」

  「嗯,我喜歡這個答案,進去吧!」婷婷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難道家�還有另一個「身邊的敵人」?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機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隻是簡單談了兩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拋諸腦後,並牽著我的手,若無其事般的走進屋,但從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還有另一個親近的敵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進屋內,發現江院長已調息完畢,他見婷婷走進來,主動告訴她,兩人之前的承諾和條件已全部一筆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輕輥——我相信江院長說的話。

  「江院長,你現在調息完畢,可以把條件說出來了吧?」我忍不住說。

  「龍生、邵爵士,我對你們邵家有說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當替死鬼,他兒子則令我女兒送命,原本已成無法化解的仇怨,但龍生在警局臨走前訴說對冷月的愛語,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蓮對冶月的情義,心中更為感激,最後經過幾次慎重的思量,覺得女兒的死已成事實,倒不如為她做點事,所以才決定把邵爵士請來,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長感歎的說。

  「龍生說過什麼愛語?」芳琪迫不及待搶先在我和父親二人前麵問說。

  「當時龍生對我說,冷月生前,他當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後,在他心�屬於至愛的亡妻,同時他知道冷月舍不得離開,他也舍不得冷月離去……」江院長說。

  「我確實這樣說過,至今,內心同樣當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離去。」我愁腸百結的說。

  「對!龍生說的時候,我在旁邊有聽見,我們一樣掛念冷月。」芳琪說。

  這時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長麵前。

  「江院長,對於冷月的死,我心�十分慚愧且內疚,如果你想報仇,找人填命的話,我章敏可以隨時交出性命做抵償,你不需要傷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說。

  「不!如果想報仇的話,哪還會說那麼多話,你們也肯定沒有一個可以活著,我即使賠上自己一條命亦在所不辭,又豈會送出神珠,且為紫霜療傷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剛才說把我請來,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麼樣的化解辦法?不妨你把條件說出來,我們盡力為你辦到。」父親誠懇的說。

  「我要龍生娶冷月為妻!」江院長吸了口氣說。

  「娶冷月為妻?」眾人異口同聲,發出驚訝。

  「師父,我沒聽錯吧?江院長要你娶冷月為妻?」鮑律師大吃一驚的問我說。

  「沒錯!隻要龍生肯娶冷月為妻,那我們兩家便是親上加親,冷月有了名份,我有個女婿,鐵筆派有了後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龍生是否願意?」江院長說。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人情債的字條要交到我手上,原來是上門提親……」父親喃喃自語說。

  「師父,這條件可以考慮……」鄧爵士即刻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對!師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認的,不妨多加考慮,可免去一場仇恨大戰……」鮑律師小聲提醒我說。

  江院長提出這個條件,當做化解兩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們邵家,況且給冷月一個名份,亦是我應該做的事,隻不過不能如此輕易便答應,畢竟我對江院長仍存有很多疑問,並且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長,你真是單單愛女心切,甘願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試探的說。

  「當然!除了不想冷月成無主孤魂外,亦想滿足她找到鐵筆派後人的願望,所以才會大方的讓步,這亦是我這個父親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如果無條件要我給冷月一個名份,我當然沒異議,甚至應該這樣做,但要我繼承鐵筆派,恐怕不是那麼好,況且埋下炸藥的幕後者的身分,至今還不清楚,試問冷月的大仇未報,我有何顏麵娶她過門,更別說繼承鐵筆派了……」

  「龍生,原來你一直想為冷月報仇,找出埋下炸藥者,看來我找你當女婿的決定是沒錯了,冷月她一定會很高興。」江院長神情凝重的說。

  江院長這張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識,突然,想起他在地庫追問我,關於冷月死亡的經過時,同樣是這種表情。當時他除了對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懷疑之外,還說過沒理由會出現秘笈,而那時候大家的情緒很低落,他說的話雖是令我感到迷惑,但當時的我可沒心情追問。

  「不對!江院長,記得在地庫的時候,你曾經說過秘笈不可能會出現,為何當時你會這麼說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過地庫,要不然怎會百分百確定沒有秘笈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聰明,而且觀察力也很強,一句話便聯想到我到過地庫。不錯,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不但到過地庫,而且炸藥也是我親手埋下的,隻是沒想到,因此會斷送自己女兒的命,所以今次肯放棄報親妹之仇,目的是想為冷月做點補償……」江院長傷感的說。

  「原來……原來……是你埋下炸藥!」眾人和我不禁大吃一驚的說。

  衝動的我,上前捉著江院長的衣襟,而他則毫無反抗或閃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擊在他臉上。當正想揮出第二拳的時候,瞧見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鮮血,刹那間,想起當日在地庫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時候的我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因內疚而不願反抗,然而,這種傷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過。

  「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時抽回拳頭,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說。

  「快幫忙拿紙巾和冰塊……」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長的傷口說。

  「我這就去拿冰塊……」巧蓮急忙奔入廚房。

  「師母,我幫你……」鮑律師跟隨巧蓮進入廚房說。

  過了一會,江院長臉上的傷口,在婷婷的救護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長,沒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兒的凶手,我還以為是我害死冷月,你實在不應該……」章敏忍不住上前怒罵江院長,但又罵不下去。

  「江院長,你為何要埋下炸藥呀?」父親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說。

  江院長不慌不忙拿下臉上沾有血漬的紙巾,再用新的紙巾塞入鼻孔,頭仰天的靠在沙發上。

  「你們以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兒嗎?天底下哪有父親想兒女死的?當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龍生對我再也沒有利用價值,我可以開始進行報複的行動,但我需要想個不在場的殺人計劃,於是想出使用炸藥這一招,並且料想龍生必會到地庫探個究竟,所以在那設下陷阱,沒料到,龍生竟會為了鳳英母女倆而傷心,不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反而冷月闖了進來,真是報應呀!」江院長訴說一切。

  「江院長,即使想報複,也該找我,不該找我兒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不過……算了……」父親忍不住怒罵了一句後,沒再繼續罵下去。

  「可能這就是天意,我是風水師,本不該在人背後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現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斷送自己女兒的命,報應呀!」江院長悔不當初的說。

  我了解江院長所說的,風水師命理一事,因果報應來的時候,往往令人防不勝防,總之,一個人怎麼個死法是無法解釋的,亦沒必要去了解,好比鳳英母女倆,怎會料想到她們竟會死在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親的陷阱下,試問我們還能說什麼,一切都是天意!

  「龍生,別生氣了,如果你是個沒情義的人,便不會為鳳英母女倆而傷心,極有可能會想到酒店地庫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樂的解悶,僥幸逃過一劫,可是,最後還是不幸給冷月遇上,始終要踏入鬼門關,不說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歎的說。

  「因果報應,可真不假,當日龍生救過仙蒂一命,結果仙蒂同樣救回龍生一命,在碼頭龍生救過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環環相扣呀!」巧蓮說。

  聽江院長如此一說,那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他到底是誰呢?

  「江院長,聽你這麼說,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整件事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擺放秘笈的幕後者,對嗎?」

  「對!這也是我為何會給鄧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後者給引出來。」江院長抽出鼻孔的紙巾說。

  原來江院長給鄧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擺放秘笈的幕後者,看來我該把幕後者是女人一事告訴他,好讓他有個概念或準備,起碼知道些內情,以防日後遭受鄧少基的蒙騙。

  「江院長,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櫃台後麵的小門,以及女幕後者一事,說給江院長聽。

  「哦?竟是個女的?看來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長似有所領悟的說。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問江院長說。

  「龍生,當初我猜想幕後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蹤我到酒店的地庫,現在聽你說是個女人的話,似乎可以肯定是無常真人的女人,隻有她可以進入酒店的地庫,亦隻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長解釋說。

  無常真人的女人?對呀!她曾在法庭詛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麼把她給忘了?不過,她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應該在天狼君或張家泉的手上,怎麼會落在她的手�?

  「秘笈怎麼會落到無常真人的女人手�呢?」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這點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說無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師妹,那你或許會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長說。

  原來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難怪張家泉當日要受無常真人的氣,原來是看在師父的份上,那無常真人懂得修練萬毒掌,不用想也能輕易猜到,秘笈必是無常夫人偷或抄寫給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無常夫人手�……

  「江院長,你猜想秘笈是無常夫人擺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除了無常夫人之外,秘笈沒理由會落到其他人手�,如果不是她,還會是誰?況且以她和張家泉的關係,我在酒店的一舉一動,亦隻有她最清楚,並自由出入酒店的風水地庫。」江院長分析說。

  「龍生,江院長的假設沒有錯,因為隻有無常夫人,才會認得出江院長是她的師兄,所以將計就計,利用秘笈當餌,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說。

  「對!隻有無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沒想到她跟了無常真人後,心腸竟會變得如此惡毒。」江院長咬牙切齒的說。

  「琪姐,到底擺放炸藥者是凶手,還是擺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問說。

  「對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讓我有個報仇的對象。」章敏說。

  「別問我!以我的身分下應該知道這件事,何況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談什麼,我沒聽見!」芳琪再三的說。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樣,什麼都沒聽見就是了。」鮑律師即刻說道。

  「照我個人的看法,殺害兩具屍首和擺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會跳上去,要報仇,找主凶就對了。」鄧爵士說。

  「對!鄧爵士講得很有道理!」章敏憤憤不平的說。

  當知道幕後者是無常夫人後,內心更加的不安,因為劉美娟出事後,碧蓮沒理由不通知我們的,甚至她和靜雯的下落,至今音訊全無,但這些憂慮隻能藏在心�,不能說出口,要不然又會引起巧蓮她們的不安。

  這時候,父親示意我們全部安靜,他似乎有話要對我們說。

  「好!既然知道幕後者的身分,日後大家多提防就是。現在言歸正傳,將所有的事做個總結,一筆歸一筆,首先我要問龍生,是否接受江院長提出的條件,娶冷月為妻,繼承鐵筆派?」父親問我說。

  「爸,剛才我已經答應江院長娶冷月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願是想找個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她生前亦曾說過,我是人中之龍,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會完成她的心願。」

  我點頭答應說。

  「好兒子!江院長,現在龍生答應你的條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筆勾消,不再報親妹和女兒之仇?」父親問江院長說。

  「既然已是親上加親了,龍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願,試問我又怎會再想報複一事,總之,所有的仇恨,一筆勾消就是了!」江院長爽快的答應說。

  「好!江院長,我在此向你保證,邵家祖墳修葺完工後,你妹妹的墳頭,一定會夠氣派,絕不會令她受半點委屈。」父親向江院長保證的說。

  「邵爵士,請問冷月的墳頭是葬在……」江院長欲言又止的問父親說。

  「當然是邵家祖墳的範圍內。」父親即刻回答說。

  「好!冷月總算沒到人間白走一趟,龍生這個女婿我認了,好!」江院長說。

  巧蓮捧了杯茶在我後麵,並且偷偷推了我幾下,示意我向江院長敬茶。

  「嶽父,請用茶……」我接過巧蓮的茶,雙手捧上給江院長說。

  「好!好!好!這是給你的見麵禮……」江院長從口袋�抽出一本書。

  接過江院長的書後,好奇的打開一看,原來就是冷月不顧一切危險,誓要奪回的神筆秘笈。

  「嶽父……這……」我拿著神筆秘笈,驚訝的說。

  「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誰都不肯給,偏偏隻肯給你一個,現在我代她完成心願,將秘笈交回你手�,從今天起,你就是鐵筆派第三代傳人了。」江院長說。

  當看見秘笈沾有已風乾的血漬,我不禁潸然淚下。

  「龍生,別這樣,這是冷月生前最後送出的禮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說。

  「對了!紫霜,抱歉,我必須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龍生,你剛才說什麼?」芳琪整個人從沙發跳起來,異常興奮的說。

  「我對紫霜說,必須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對芳琪說。

  突然,巧蓮也像芳琪一樣,興奮的叫了聲,接著,每個女人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為興奮,衝上前摟抱紫霜,而我們五個男人,互相對望,臉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們一個一個怎麼了?師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這有什麼好興奮的?你們能否說出其中興奮的原因,好讓我們也高興呀!真是的!」鄧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問說。

  「我還以為師兄神通廣大,原來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鮑律師笑著說。

  鄧爵士這麼一問,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學章敏那樣,上前將紫霜緊緊的摟抱,接著興奮的跑到每個女人身邊,送上眉心一吻,對婷婷亦沒有例外。

  「邵爵士,龍生和她們怎麼了?是在為我女兒冷月高興嗎?」江院長問我父親說。

  「我也不知道……」父親聳聳肩的說。

  「爸,讓我來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巧蓮上前將迎萬小姐預言一事,告訴了父親和鄧、江、鮑三人。

  「原來還有這種事,為何龍生之前不告訴我呢?」父親興奮的表情中,以責怪的語氣向我追問說。

  「爸,我們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不想你擔心罷了,現在有了這份意外的驚喜,不是更好嗎?」芳琪替我解圍說。

  「迎萬小姐的法術真厲害,竟能預言龍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呀!」江院長發出讚歎的說。

  「對了!江院長,那龍生和冷月的婚禮,該怎麼進行?」父親問江院長說。

  「當然是冥婚!」江院長說。

  「江院長,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安排和準備呢?你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父親說。

  江院長垂下頭沈思了一會。

  「邵爵士,我要一個紙糊的女人,約三尺高,臉上要經過化�,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蹬褐色高跟鞋,雙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對金手環,而龍生要找十幾個親友送上金戒指,並且戴在紙人的手指上,有問題嗎?」江院長問說。

  「金手環,絕對沒問題,至於龍生朋友那方麵,應該也沒問題吧!」父親說。

  「當然沒問題,我們家�幾個女人,加上龍生的兩個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沒有問題,放心!」芳琪向江院長保證說。

  「嗯,除此以外,希望龍生能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長說。

  「什麼事?請說。」

  「龍生,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異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夠和冷月的靈牌連續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麵便不會感到孤單,下一世必會投到好地方。」江院長要求說。

  「洞房竟要連續七晚?」鮑律師難以置信的說。

  「沒問題,別說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沒問題。」我爽快的說。

  「謝謝!不必四十九晚那麼久,你身邊還有很多人要照顧,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吧?可難為了另一個,真抱歉!」江院長小聲的說。

  「哦……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說。

  「江院長,請問洞房的時間,有沒有特別限製要幾點開始?好讓我提醒龍生回家。」巧蓮說。

  「子至寅時,晚上十一點至五點就行。」江院長說。

  「好的!我會提醒龍生準時進房。」巧蓮說。

  「謝謝。」江院長很客氣向巧蓮鞠了一個躬說。

  「不敢!不敢當!」巧蓮即刻回一個禮給江院長。

  「嶽父,我想請問一個問題,如果我睡不著怎麼辦呢?」

  「沒問題,睡不著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資,七天必學會鐵筆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見你如此勤快修練鐵筆神功,一定會更加的高興。」江院長說。

  「嶽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會珍惜,謝謝!」我點頭說。

  「嗯,龍生,拜托你最後一件事,冥婚大禮辦妥後,我會將所有的一切,包括產業和財產,全部轉送給你,之後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應我,每日要為冷月上香,別讓她在下麵餓壞,可以嗎?」江院長流下眼淚說。

  「自首?嗯,上香方麵當然沒問題,但一定要去自首嗎?」我驚訝的說。

  「犯了錯就要接受法律的製裁,我不想把這個債帶到下一世……」江院長傷感的說。

  「江院長,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冷月在下麵捱餓。」巧蓮說。

  「江院長,我們家�那麼多人,肯定會把冷月養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說。

  「多謝!冷月有你、巧蓮和大家的照顧,我坐牢也會坐得安心。」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想冥婚什麼時候進行呢?」父親問說。

  「我已選了好幾個日子,你們看著辦吧!」江院長將字條交給巧蓮說。

  「我有個建議!」師母突然說道。

  「什麼建議?」父親問師母說。

  「既然是親上加親,不妨就喜上加喜,龍生已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那開張的第一天,我們就辦個冥婚宴,讓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貴的家�。」師母建議說。

  「好呀!」大家舉手讚成。

  「師母的建議妙極了!開張肯定不必花錢登廣告費,妙!」鮑律師稱讚的說。

  「多謝大家對冷月的憐愛,謝謝!」江院長激動的哭了起來,接著向我們再次鞠一個躬。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開謎題

  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家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著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麼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係,沒有了執著,等於放鬆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鬆,總之,盡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你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麼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麼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發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製了動亂的場麵,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麼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

  「放心!政變的暴動,隻是發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你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製了動亂的場麵,你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著,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隻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台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隻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你說,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姐,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著,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閑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隻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你們的關心,但是你們不必爭著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姐,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著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係,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你說呢?」紫霜捉著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姐,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麼會不信任你?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隻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麼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複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麵,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發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麼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沒關係,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係,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仿佛已向我發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你?」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歎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麼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隻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

  我再三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弦。」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麼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著眾人麵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你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殯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隻有在殯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姐,對什麼不起呢?我很喜歡你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殯儀館�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歎氣的說。

  「師弟,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姐,我一向對婚禮沒什麼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弦,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分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麼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姐,對嗎?」巧蓮說。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分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家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分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家為姐姐,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隻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姐,你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家�上下的人都會支持你!」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姐!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家�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家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讚成,你們呢?」巧蓮舉手讚成說。

  「讚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讚成的說。

  「謝謝大家!」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家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你。師弟,你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你身分尊貴,不用你出手,如果當晚給我發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師弟!好樣的!」鄧爵士強吻鮑律師的臉說。

  「師兄,不必吻了……」鮑律師忙推開鄧爵士說。

  「謝謝兩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謝過了……」紫霜臉紅的說。

  這時候,父親要我們全都靜下來。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兒佳婦」來形容你們,現在紫霜的問題解決了,龍生,你說說冥婚該怎麼進行。」父親說。

  「冥婚是晚上子時開始,我會親自迎接冷月的紙人和靈牌回來,回家後,便拜天地,到時會有個小宴會。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冊局注冊,接著回來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殯儀館舉行婚宴,一切以冷月為先。」我簡略的說。

  眾人聽了都點點頭。

  「龍生,你順便安排他們的工作,記住,一定要辦得體麵,不能失禮。」父親說。

  「嗯,殯儀館的婚宴和儀式一事,就讓玉玲請林公子代辦,順便把冷月的屍體領回殯儀館內好好安置,婚紗有勞芳琪和玉玲,靈牌由我負責,巧蓮和靜宜、婷婷三位,負責布置家�氣氛,至於賓客方麵,就有勞大家邀請,但千萬不要勉強對方出席,倘若有其他問題,到時候再商量。」

  「龍生,每個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負責什麼呀?」章敏不滿的說。

  「你負責為眾新娘子化妝吧!」我笑著對章敏說。

  「紫霜,辛苦你了……」父親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說。

  「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應該做的……」紫霜臉露笑容的說。

  「奸了!今次這件事,總括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邵家沒了仇人,這張人情債的字條就燒了吧!」父親說。

  「爸,我想留下當記念。」我把字條藏入衣袋�,雖然這隻是張小字條,但�頭卻藏著冷月的情與義。

  「嗯,原來都快十一點了,肚子不餓,都忘了沒吃晚飯,要不我們一起出外吃點東西吧!」父親提議說。

  「好呀!吃什麼好呢?」鄧爵士舉手讚成的問說。

  「慢!大家記不記得,當日師父上山學藝的時候,我們還欠他一個慶功宴?」鮑律師說。

  「當然記得!但我們還記得是你欠師父的哦!」鄧爵士搶著說。

  「好!師兄,你我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你說得出師父給的題目,那今晚這一餐就我請客,如果你說不出,就你請客,怎麼樣?」鮑律師唬鄧爵士說。

  「師弟,你算是唬我嗎?」鄧爵士說。

  「師兄,你在拖延時間呀?」鮑律師挖苦鄧爵士說。

  「我拖延什麼時間嘛,我是記不起,怎麼樣?那題目挺長的……」鄧爵士說。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讓我說句公道話,鄧爵士說不出,自然是輸了,假設鮑律師也說不出,那也算是輸,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說。

  「嗯,這才叫公平,說呀!」鄧爵士催促鮑律師說。

  「師兄,你以為我真的忘記?師父交代的事,我豈敢忘記呢!」鮑律師說。

  「師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時間嗎?」鄧爵士反嘲笑鮑律師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的鬥嘴,引得我們哄堂大笑。

  「師兄,聽好了,當日師父說,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對嗎?」鮑律師神氣的說。

  「師父,師弟說的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嗯,題目是對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麼哦!」我笑著說。

  「對!師弟,你猜到了嗎?」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我當然猜得到答案是什麼,對了,你今天有帶錢嗎?哈!」鮑律師譏諷鄧爵士說。

  「叫你說就說,賣什麼關子嘛,當律師的就有這種職業病。抱歉,師母,不是說你,嘻嘻!」鄧爵士知道說錯話,急忙向芳琪道歉。

  「沒關係,對著你,早就習慣了!快說吧,肚子餓了!」芳琪扮了張鬼臉說。

  「師父的題目,是想到海邊來個燒烤會,對不對?」鮑律師問我說。

  「師父,師弟說得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答中了!真厲害!」我稱讚的說。

  「龍生,我們上去換衣服,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嗯,爸,你坐一會……」我說完,便陪著所有的女人上樓換衣。

  所有人進入房間後,急忙從櫃�抽出運動裝,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刹那問,床上鋪滿不同顏色的胸罩,一對一對的豐滿乳彈搖來晃去,簡直活色生香。

  「龍生,剛才那道題目,怎麼會是燒烤會呢?」巧蓮不解問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當然是烤了;要紅不見血,燒烤便是見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是指要炭燒,不要用電烤箱;有風不要雨,有風自然指空曠的地方;青草伴黃沙,便是指望得見海灘的地方。」芳琪說。

  「對呀,芳琪真聰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等我一會。」巧蓮說。

  「慢!巧蓮,怎麼不見靜宜回來呢?」我問巧蓮說。

  「剛才靜宜通知我,今晚到離島為同事慶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不說了,趕著要下去……」巧蓮說完,急著腳步走了下去。

  回頭一看,瞧見芳琪挑選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親愛的,怎麼帶上這麼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傻瓜,去燒烤會當戴薄罩,對著火爐不熱的嗎?」芳琪笑著說。

  「親愛的,要不你穿裙,�頭別穿內褲,我和你去海邊打野戰,怎麼樣?」

  「想死呀!各位姐妹,龍生剛才要我穿裙,�頭別穿內褲,想邀我去海邊打野戰,我可沒有他那麼大膽,陪父親吃飯,還敢想著這個玩意,你們有誰想試試打野戰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說完,把我趕出房間。

  「芳琪,怎麼把我趕出房間嘛?」我不解的問。

  「你在門外守著,待會我們出來,你便知道有沒有人夠膽穿裙的,這玩意夠你興奮了吧?」芳琪說完,即刻把我的運動裝拋出房外,隨手把門給關上。

  我當然不會站在門外等候,即刻到書房把衣服給換了,同時將赤煉神珠擺在攝影機拍得到的書架上,接著走到樓下,之後瞧見芳琪她們個個都穿褲,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讓你們久等了……」巧蓮匆匆忙忙從廚房走出來。

  「巧蓮,你到廚房做了些什麼,竟會如此慌張?」父親好奇一問。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動作加快,其實我是忙著準備一些三明治給紫霜食用,畢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較弱,燒烤的物品對她的傷口不是很好,很容易發炎。」巧蓮解釋說。

  「巧姐,謝謝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嗯,巧蓮呀!這個家沒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車,走!我們一起去燒烤,今晚我想喝酒!」父親很高興的將手搭在巧蓮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門外的保安看見我們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準備一切,原本我不想他們跟著一塊去,但想了一想,天氣這麼冷,讓他們到海邊喝西北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一行人幾部車子,很快抵達淺水灣的海灘,原來這�真有燒烤店,而且是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環境也很衛生,不僅有抒情的音樂,還有海浪聲為它輕輕伴奏。

  點菜方麵,鄧爵士當仁不讓,一下子點了許多海鮮和肉類,甚至乳豬也點了兩隻,巧蓮則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當然也是不能缺乏的,隻不過有些失望罷了,因為鄧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凍啤酒。

  過了一會,雅麗乘計程車來了,眼看鄧爵士和她相敬如賓,心�倒有一種滿足感。

  我們大家一塊談談天,喝喝酒,你燒我吃,我燒他吃,氣氛十分融洽,偶而談起當日提出這個難題給鮑律師的時候,那時候可說是三麵受敵,如今全都一一鏟除,無意中,這個話題又令今晚的慶功宴,添加另一種喜慶的歡暢。

  父親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許他真的很高興,畢竟化解了邵江兩家的仇恨,同時,我即將快要結婚,邵家開枝散葉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興呢?

  「乾杯!為佳兒佳婦,乾杯!」父親興奮中,高舉啤酒,歡呼的說。

  「乾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親,即刻高舉啤酒歡呼。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加入

  燒烤會結束後,大家帶著幾分醉意回到家�,除了婷婷送紫霜進房外,所有人一窩蜂的衝進心連心浴室,接著個個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隨意丟在地麵,便一起擠進衝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囂張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沒有過去那種瞧不起人的態度,反而覺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歡戲弄芳琪和師母。

  望著地麵紅、黃、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還是後扣、有肩帶或無肩帶,此刻都可在地麵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沒有了,因為家�每個女人的乳房都是豐滿重量級型,但是內褲卻有很小條的,不小條、不性感,她們都不愛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鏤空的蕾絲質料。

  巧蓮拿了幾瓶白酒走進來。

  「別撿了,反正這些都是要洗的,待會讓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蓮斟了一杯酒給我說。

  「謝謝,辛苦你了,巧蓮……」我親了巧蓮的小嘴一下說。

  「你們的卸妝品,我全都拿進來了,就放在外麵。」巧蓮大聲對著衝身房喊著說。

  「謝謝巧姐!」眾人異口同聲的道謝。

  「龍生,你把衣服也脫了,我順便拿去洗……」巧蓮說完,替我脫下衣服,最後連內褲也給我脫下,還逗了幾下沈睡中的龍根。

  「巧蓮,親親嘛……」我逗逗巧蓮說。

  「待會還怕沒人親它嗎?記住,別喝太多酒,留點精力哦!」巧蓮掩著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著把衣服拋進洗衣機�。

  我沒有上前調戲巧蓮,因為她把所有的衣服拋入洗衣機後,自己便開始寬衣解帶的,當脫下胸罩露出那對隆過的超級霸乳,我那小龍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親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點的方向,高高舉起。

  「哇!龍生,看什麼看得那麼興奮?原來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過來彈了我的龍根一下後,接著拿了卸妝棉和護膚品,赤裸裸的走到鏡子前按摩臉頰。

  剛才望著巧蓮的霸乳,已經十分的衝動,現在芳琪還在我麵前赤裸裸的晃著豐乳,且故意翹起雪白的翹臀,一搖一擺的走,顯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擊芳琪之際,身後突然有個人影,鬼鬼祟祟從我身旁跑過,回頭一看,原來是章敏用手掩著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著卸妝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準備披上浴袍。

  「章敏,還害什麼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說。

  「芳琪,你以前還不是和章敏一樣害羞嗎?哈哈!」巧蓮說完,走入衝身房。

  「我怎麼知道龍生還沒走嘛……」章敏說。

  「不用羞,很快你會習慣的,待會可有你興奮的。」師母說。

  「玲姐,待會有什麼事?難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臉紅的說。

  「總之,好戲很快上演,別急著回房就是了……」師母開始卸妝說。

  聽師母說待會似乎有好節目上演,本想上前問她是什麼節目,但又怕會嚇走了章敏,回頭望向衝身房�頭,心想這麼近的城隍廟,何不進去求支好簽呢?

  於是,轉身走到衝身房,輕輕把門推開。

  「巧蓮,可以進去嗎?」

  「你說呢?」巧蓮反問我說。

  「我幫你擦背……」我嘻皮笑臉的走進去,即刻捉起海棉為巧蓮擦背。

  「今天怎麼這樣好,跑進來給我擦背?」巧蓮轉過身為我身上塗上皂液。

  「多謝你為這個家操勞,而且還為我受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著巧蓮的粉頸滑下,當觸摸到她胸前那對霸乳和小腹的時候,想起她為我受的刀傷之苦,不禁有感而發的說。

  「過去的事,別再提起了好嗎?總之,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蓮撚著我的鼻尖說。

  「嗯,我愛你……」我在巧蓮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愛著我,因為我半個肝在你體內,它們會有所感應,你愛你的肝,等於愛著我……」巧蓮把頭伏在我的胸膛說。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都感覺你在我的身邊,那種感覺很溫馨……」

  「噢!」巧蓮輕輕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隻是你的小淘氣頂了我一下,它真壞……」巧蓮的玉手揉搓我的龍根說。

  「那我們來吧,轉過身從後……」

  「不!不要,我說過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蓮拒絕我說。

  奇怪,巧蓮一向不會拒絕我對性的索求,為何今天三番兩次要我保留精力,難道與師母口中說的特別節目有關?

  「為何拒絕我呢?到底是什麼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蓮的蜜道說。

  「待會你就會知道,保留點神秘感不好嗎?哎呀!不要逗我了……別讓我難受嘛……」「巧蓮扭動屁股,欲迎還拒的。

  既然巧蓮要我保留精力,想必會給我帶來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再仔細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剛嫂做過一次,現在保留精力,反而對我有利,但此刻巧蓮的身體,猶如泥鰍般在我身上貼磨,而那對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滾燙,我可不能自私拋下她不管,更不想她發起浪,要飽受欲火的煎熬。

  突然,靈機一動,即刻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掌上,接著貼在巧蓮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勁一吸……

  「哇!龍生……你……怎麼偷襲……我……」巧蓮掩著嘴,壓抑的說。

  「你不想痛快嗎?」我在巧蓮耳邊小聲的說。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來了……你……」巧蓮雙手緊扣我的脖子,嘴巴貼在耳邊,壓抑著聲音發出浪叫聲。

  「興奮嗎?滿足嗎?」我伸出舌頭在巧蓮的耳朵上,輕輕一舔說。

  「不要了,連丟三次,現在雙腿發軟的,讓我回回氣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們偷笑,以為我和你在這�做愛……呼……」巧蓮氣喘籲籲的俯在我身邊說。

  「好!我為你減壓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蓮的肩膀,送上輕輕舒適的按摩。

  「真舒服……謝謝……」巧蓮偷偷親了我的乳頭一下。

  巧蓮休息了一會後,開始衝洗我們身上的肥皂泡,接著雙雙離開衝身房。

  當踏出衝身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她們幾個竟會浸在電視機底下,而不是浸在對著電視機的方向,不過,我最重視還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沒有離開浴室。

  巧蓮和我浸入池內,我不想驚嚇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蓮的中間。

  「章敏,我坐在這�,你不會那麼怕了吧?」我試試章敏的膽量說。

  「我有什麼好怕的,隻是不習慣罷了,哼!」章敏神氣的說。

  「既然不怕的話,麻煩你遞兩杯酒給我嘛……」我暗示巧蓮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兩杯酒,準備一個一個傳到我手上,我可沒那麼輕易便宜了她。

  「章敏,剛才你不是說不怕,為何不敢把酒遞到我麵前?勇氣不是光靠嘴巴說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將法說。

  「章敏,別給龍生唬到了,就拿給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說。

  「章敏,別怕,把酒拿過去,反正你已是龍生的女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關,那你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呢?」師母鼓勵章敏說。

  章敏想了一會,果然拿著兩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將酒送到我麵前。

  「怎麼樣?」章敏站在我麵前說。

  潔白晶瑩肌膚的章敏,帶著幾分豪爽的神情,捧著一杯白酒,赤裸著胸前豐滿彈挺的飽乳和腿間令人欲血的蜜桃,無所畏懼,站在我麵一則顯神氣。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準備接章敏的酒杯說。

  「我的勇氣豈止敢把酒拿到你麵前,我還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頭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幾聲後,竟幫章敏把水潑到我身上。

  師母很快也加入戰團,我則無辜三麵敵,唯有雙手掩著臉部,任由她們發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並處於被捱潑的局麵,幸好,門外傳來一把聲音,及時幫我解了圍。

  「章敏,看來你比我還狠哦!」紫霜和婷婷笑著走進來說。

  「紫霜,你怎麼進來了?」我好奇一問說。

  「待在房間很多天,剛巧看見你們全在這�,於是過來和你們聊天。」紫霜說。

  「好了!喝酒吧,別鬧了,弄濕了紫霜就不好。」巧蓮勸阻芳琪停止潑水的動作。

  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給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務。

  「紫霜,沒想到在海邊燒烤,身上會有這麼重的油煙味,剛才我房間也不敢進,即刻跑來這�洗澡。對了,你們衝涼了嗎?」芳琪問紫霜說。

  「我和婷婷回來便衝涼,要不然今晚怎麼睡?」紫霜笑著回答說。

  「是呀!剛才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燒烤的炭油味,現在衝了涼,可真涼快,實話說,還是家�的白酒最好喝……」師母遞了杯白酒給婷婷說。

  「謝謝,玲姐。」婷婷接過師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沒有辦法的啦!海有鹹味,加上炭油味,怎會不臭呢?以前我在賭船發悶的時候,寧願躲在房間,也不會去吹海風。」章敏說。

  「章敏,聽你說起賭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會突然愛上你了……」師母有感而發的說。

  「什麼原因?快說給我聽,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問師母說。

  「玉玲,你就說出來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很感興趣,想知道。」芳琪說。

  別說章敏和芳琪感興趣,我也很感興趣,師母怎麼會愛上章敏的。

  「大家別大驚小怪,其實也沒什麼,剛才聽章敏提起「賭船」二字,心�又對她泛起愛意,刹那間,恍然大悟,原來我不是愛她,隻是佩服她一個女兒家,年紀輕輕,便敢在龍蛇混雜的地方打滾,故羨慕成愛,真糊塗!」師母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我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

  「章敏,其實你挺本事的,在那種地方打滾,不但沒有染上壞習慣,而且還能保住處女身,實在不簡單。對了,現在你那�還感覺痛嗎?」師母關心的問說。

  「當然痛,你們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上?」章敏臉紅的說。

  「我們隻是疼你嘛,不過,不必擔心,過兩天很快會沒事。」芳琪說。

  「兩天?我可痛了一個多禮拜,隻是沒告訴你們罷了。」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過程比我們嚴重很多,痛一個多禮拜算少了。」巧蓮接上一句說。

  「石女?什麼來的?對了,我和龍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們,那你們的過程,是否也該一五一十告訴我呢?」章敏雙手插腰,裝起不友善的表情說。

  「章敏,你不用問我,認識龍生之前,我已經破了處。」巧蓮第一個回答說。

  「琪姐,那你呢?」章敏轉問芳琪說。

  「章敏,我說給你聽沒關係,反正你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不過,我倒想知道身旁這位四處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個愛妻的初夜過程,全都記在腦海�,怎麼樣?」芳琪轉過頭,直接問我說。

  芳琪的腦筋轉得可真快,輕而易舉將問題拋到我身上,並且以強迫性的口吻質問,由不得我不說。

  「好!這個建議很不錯,龍生,我想再次聽聽冷月的過程,但不知會不會對冷月不敬呢?」紫霜臉紅的說。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隱私,而是想了解破解十靈氣的過程。

  「紫霜,邵家沒有誰比你更尊敬冷月,這點我相信她會知道,同時,亦更相信她不會介意我將破十靈氣的經過說給你聽,因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說得很有道理,反正這�全是一家人……」巧蓮讚成的說。

  「大情人,那就請說吧!」芳琪催促我說。

  愛妻的任何問題,有時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試探真心的問題,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說出來,那樣她對你的愛會更深,甚至把命交給你也行,我就這樣全都說了出來,幸好每一個人的過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沒有說漏半句,芳琪和師母都很滿意,不過,巧蓮則十分尷尬,因為剃毛事件,我也說給了她們聽。

  「巧蓮,龍生說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驚訝的追問巧蓮說。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對嗎?」芳琪問巧蓮說。

  「嗯,別說了……羞死人……」巧蓮臉紅的說。

  「沒想到巧姐也有臉紅的一天哦!」師母戲弄巧蓮說。

  「巧姐,當時應該很刺激吧?」章敏追問巧蓮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刺激呢?」師母問說。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麵擺來擺去的,怎會不刺激呢?」章敏反問師母說。

  「不說,你們可能不知道,豈止刺激,還很興奮,最有趣是剃完之後,那種光溜溜和涼珊珊的感覺,倒是有另一種滋味。還有,剃了之後,經期來潮的時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貼上衛生棉那種黏答答的鬱悶。」巧蓮大方的解釋說。

  「章敏,怎麼了?難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膽量嗎?紫霜可看著哦!」我伺機戲弄章敏說。

  「龍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將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這個池�,表示我已經想通了,性這玩意可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本屬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難呢?」章敏說。

  「是嗎?」我有些懷疑的說。

  「巧姐,麻煩你準備幾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龍生!」章敏神氣的說。

  「哈哈!好!我這就去拿,幸好買了幾把新的剃……」巧蓮笑著自言自語說。

  「章敏,你主要是對付龍生一個,剛才說「大家」二字,應該是開玩笑的,對嗎?」芳琪說。

  「琪姐,我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呀!姐妹同心,龍生惡心!」章敏得勢不饒人的說。

  「章敏,虧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龍生惡心這句話,有趣,哈!」芳琪笑著說。

  這時候,巧蓮手�拿著幾把剃刀,滿麵春風的走進來,但其他人的臉色,則十分驚訝似的,於是再次望了巧蓮一眼,發現她手中的剃刀,並不是一貫常用的那種刀片裝剃刀,而是一把能摺合的剃頭刀。

  「剃刀來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蓮興致勃勃的走進來說。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鋒利的剃頭刀吧?」

  「這種剃刀比較衛生嘛……」巧蓮說。

  「衛生?隨便吧!」我點頭說。

  「你們不是說真的吧?」師母臉帶懼怯之色說。

  「玲姐,龍生敢的話,我們又有什麼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臉無懼色的說。

  此刻,不可讓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機會,否則,一番心血將前功盡棄。

  「來就來,我怕你們不成!誰先上?」我大膽從水�站起,坐在池邊說。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說明在先,我是十靈女,刀器之類的東西,無法接近我……下……麵……」紫霜臉紅的說。

  「對呀!剛才聽龍生講述冷月十靈女的經過,難道真有此事嗎?我倒很想見識,這麼吧,如果讓我一試,假設真的不行,我絕對不會勉強你。龍生,你說好嗎?」章敏問我說。

  「我見識過,當然沒意見,隻是別傷害紫霜的傷口就行。」

  「紫霜,就讓我見識見識,要不然這個家�頭的人,恐怕隻有我一個沒見識過十靈氣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嗎?」章敏說。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樣吧,我們別傷害紫霜的傷口,讓她坐在椅子上,這樣傷口便不會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見識什麼是十靈氣,好嗎?」巧蓮問紫霜說。

  「好吧,既然章敏剛才說,性這玩意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亂倫、違背道德之事,夫妻魚水之歡亦屬正常,那我就沒必要尷尬什麼的……」紫霜答應說。

  巧蓮即刻為紫霜弄來一張椅子,很平穩的擺在池邊,準備讓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臉紅羞怯的說。

  「好的……不麻煩……」婷婷即刻將紫霜的睡袍掀起,並從頭上脫了下來。

  紫霜的胸前自然聳起一對高挺的竹筍乳,粉紅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纖細小腰下的腿間,掛著一條紅色的迷你丁字褲。

  而婷婷則毫不猶豫捉起丁字褲的鬆緊帶,拉下至膝蓋旁,禁區上的黑茸茸毛發,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們眾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讓婷婷在離水的地麵,半空中將內褲脫下,接著坐在椅子上,但不經人道的處女,便是不經人道的處女,不管勇氣有多大,亦無法擺脫矜持的一麵,除非是另一個章敏。

  「章敏,剃刀……」巧蓮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會呀……」章敏接過剃刀後,很無助的對著巧蓮說。

  「哈哈!我以為章敏什麼都會……」我譏笑章敏說。

  「死龍生,剃就剃,有什麼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氣拿著剃刀走到紫霜麵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靈氣的回彈力……」紫霜戰戰兢兢的說。

  「章敏,不用怕,你隻要這樣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確手法。

  對呀!婷婷當過護士,剃毛的技術肯定駕輕就熟,但相對就少了那種怕被剃傷的刺激感。

  章敏握著剃刀,移向紫霜腿間火焰口的地帶。

  「霜姐,能否把腿張開一點……」章敏說。

  「嗯……」紫霜慢慢把雙腿張開,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條擁有兩片鮮嫩花瓣守護的粉紅豔洞。

  章敏很細心的將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進,所有人一起圍上前看個清楚,刹那間,整個空間沒有半點聲音發出,隱約中,除了聽見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便是紫霜額頭滴下的汗水聲。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聲。

  章敏手中的剃刀,當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晃,刀鋒直揮向芳琪的臉上,嚇得我即時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這把剃刀便會往芳琪的臉上一劃,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幸好龍生即時……」芳琪大驚失色的說。

  「琪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十靈氣會如此神奇,且來得那麼突然和霸道,令你飽受一驚,抱歉!現在總算見識過十靈氣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後,同時亦以眼神向我致謝。

  「沒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第三十九卷】第五章:信任的考驗

  章敏見識過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後,再也不去勉強紫霜,並且主動為紫霜穿上內褲,接著還很關心她會著涼,馬上為她穿上睡袍。她轉變的態度,可令人難以捉摸,有時候凶巴巴的,有時候卻小鳥依人般的溫柔,真教人費解……

  「紫霜,其實我心�頭還有一件事,想對你和婷婷說的,就是當日在船上對你們的誤解,甚至出言不遜,辱罵你們兩個,實在不好意思,今天趁這個機會向你們二位道歉,對不起!」

  章敏說。

  「章敏,我們怎會怪你呢?當時隻是初次見麵嘛!」紫霜說。

  「章敏,如果說要道歉的話,我該向你道歉才對,因為我踢了你一腳。」婷婷說。

  今次章敏肯低頭認錯,那她在眾女心�肯定又添加幾分好感,相對是一個好的開始,初時還擔心她很難融入這個大家庭,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但放心歸放心,戲弄是戲弄,絕不能讓她這個俏皮的開心果變得過於溫馴,要不然失去的,可比得到的還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腳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該腿」呀!」我戲弄章敏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這個死龍生,還在戲弄我,現在紫霜退出了範圍,那你也該開始了吧?」章敏拿著剃刀,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說。

  「好笑!我什麼時候說不開始了,但你們這麼多個,應該由你們女士先開始吧?我操刀,誰先上,要不你章敏先來,如何?」

  「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分排名次序,巧姐先來吧!」章敏主張說。

  「好呀!」芳琪和師母即刻把巧蓮捉了過來,跟著把她推上池邊。

  「哎呀!你們真是的……小心點呀!」巧蓮無奈的張開雙腿說。

  「誰來?」章敏拿著剃刀說。

  「既然是巧蓮,那就讓我來吧!」我說。

  「好!先看看龍生怎麼剃也好。」章敏很感興趣的說。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機警的遞上了刮胡膏,巧蓮向我點點頭,示意可以隨時開始。當我接過章敏遞過來的剃刀,內心突然湧起一種感慨。

  「巧蓮,人生真像一場戲,記得以前我在酒店為你剃毛的時候,你因為童年的陰影,所以很害怕見到剃刀,沒想到現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我感慨的說。

  「是呀!人生真像一場戲,隻是沒有想到這些小事,你都記在心�,隻可惜當日三個人,現在少了碧姐一個,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巧蓮發出一聲感歎。

  「巧蓮,我相信碧蓮必會沒事,開始了……」

  「嗯……」巧蓮點頭答應。

  當我把刮胡膏塗在巧蓮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應情況下,她微微顫抖了幾下身體,接著當剃刀開始輕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圍上前看個究竟。

  「噢……」巧蓮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你們知不知道,剃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最刺激的了,剛才巧蓮已有反應,你們看,都濕了……」我指著巧蓮兩片花瓣的位置說。

  「去你的,剛才巧姐浸在水中,當然濕啦!」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這方麵的東西,你別反駁龍生,他最有經驗,你們瞧巧姐的手……」芳琪指向巧蓮的手說。

  巧蓮雙手抱拳的,似乎在壓抑內心的興奮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衝掉巧蓮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刹得很乾淨!光溜溜的……」眾女上前一看的說。

  「別看了,到芳琪了……」巧蓮說完,即刻跳入水�。

  芳琪雖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後還是跳上池邊,打開雙腿露出蜜桃,隻不過她指名要我代勞,因為她說第一個鑽入她下體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是我,這樣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噢!果然很刺激,又癢、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豐乳,輕輕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後,馬上和巧蓮做個比較,兩人的手互相摸來摸去,倒是挺有趣的。

  接下來是羞怯的師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終還是由章敏把她給說服,自動跳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樣點名要我剃,亦是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

  「慢,不行,我已經盡量克服,但還是很怕,不行!」師母全身不停的顫抖,導致我始終無法下刀。

  「玉玲,你下體這樣擺來擺去,我不敢下刀呀!」

  「龍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師母求饒的說。

  「玲姐,別怕啦!沒事的!」章敏安慰師母說。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師母搖頭說。

  麵對師母三番四次的擺動,甚至幾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給扣住,心想這樣下雲始終不是辦法,就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心生一計,馬上叫章敏到我身邊。

  「章敏,玉玲的情況和巧蓮一樣,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如果你想她克服這個難題,倒是有一個方法,要不然就放過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邊說。

  「有心理障礙,始終不是很好吧,再說沒理由放過她,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無妨……」章敏回答說。

  「章敏,玉玲一向喜歡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許她會放鬆自己,全情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記剃毛事件,想試試嗎?」

  「這不就等於同性戀嗎?」章敏大吃一驚的說。

  「別那麼大聲,你擔心玉玲聽不見嗎?同性戀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姐妹,不信你可以問我們的大律師謝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樣抗拒這玩意,現在已和巧蓮玩得出神入化。」我笑著說。

  「找死呀你!別這樣說我嘛,隻不過那種感覺挺有趣的。」芳琪臉紅的說。

  「章敏,如果你不想幫玉玲,我們不會勉強你,那接下來該你上了。」

  章敏聽了我的話之後,跳上池邊捉著師母的手。從她的舉動判斷,似乎可以肯定,她已經上了我的當。

  「玲姐,別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說完後,果真將嘴巴貼在師母的嘴上,並且主動親吻,而師母的雙手很自然將章敏環抱。

  我趁師母放鬆心情之際,即刻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現,師母不再害怕我的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動作讓她們親個飽。

  「龍生,不是已經剃好了嗎?」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你沒瞧見玉玲很興奮嗎?要不,你也幫幫她……」我用水衝走師母下體被剃下的毛發,接著示意芳琪親一親師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師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沒有拒絕的情況下,伸出舌頭舔向師母的蜜桃�。這時候的師母可興奮極了,下體不停的擺動,雙手不停揉搓章敏的豐乳,而章敏也還以顏色,狂搓師母的飽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師母興奮的亂叫,並且放棄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頭,看來她的高潮,似乎即將來臨。

  雖然師母舔了我心愛女人的乳頭,但我知道同性這玩意,如果開始玩的時候,沒有什麼抗拒,便會很快上癮,靜宜和芳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我……我來了……啊!章敏!」師母興奮的摟抱章敏,瘋狂的叫喊!

  師母經過刺激的狂叫後,情緒開始逐漸冷靜下來。

  當冷靜之後,師母麵對章敏似乎很尷尬,便浸到另一邊,獨自一個狂喝酒,遲遲不肯走過來,看來是有意想躲開我們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幫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剛才興奮過度,所以忘情投入,現在冷靜之後,心�頭一定很慚愧,你快過去安慰兩句,要不然她心�很難受。」我對章敏說。

  「我怎麼感覺上了賊船呢?」章敏說。

  「上什麼賊船嘛,我陪你過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師母麵前。

  「玉玲,怎麼一個人在此喝悶酒?」

  「沒什麼,隻是見到章敏,有點尷尬罷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討厭看見巧姐她們幾個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卻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麼原因?」師母說。

  「玉玲,理由很簡單,你並不是討厭這個玩意,隻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芳琪她們會瞧不起你的過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們,甚至想搬離這�,即使我和你做愛,你也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和我做,這樣你會很痛苦,內心很孤寂……」

  「為何我對著章敏便不會呢?」師母反駁我說。

  「因為章敏不知道你的過去,所以在她麵前,自卑感沒有作祟,很容易投入感情,甚至喜歡和她在一起,這是一種自然性的相對論,然而,孤寂的你,生理上無從發泄,自然而然,章敏則成了你發泄的性對象,這就是你愛上她的原因,同時,你之前所說愛她的原因,並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個可憐呀!」

  「我有三個可憐?」師母放下酒杯說。

  「對!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麵對芳琪她們,反而,還刻意隱藏你自己,這是第一個可憐。巧蓮她們視你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卻不懂得珍惜,這是第二個可憐。氣球吹得越脹,越有機會爆破,在這個幸福的家�,你卻不懂如何釋放自己,反而強行壓抑自己的心理,這是第三個可憐!」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師母錯愕的說。

  「玲姐,聽龍生的話,不管他說的對或錯,你不妨先釋放自己。還有,我從來不曾抗拒你,更不會瞧不起你,難道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我會不知道嗎?別再收藏自己,以後有什麼不開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傾訴,即使動作較為親密,我也無所謂,好像剛才那樣,我從未抗拒過的,真的!」章敏表情誠懇的說。

  「是呀!玉玲,別把事情看到另一邊去,我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麼好玩意,必會與你分享,千萬別把我們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前和師母熱情的摟抱。

  「還有我呢!我什麼都小懂,更不會賺錢,隻懂得處理家務,你們可別瞧不起我呀!」巧蓮上前和三個女人抱在一起說。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對不起!」師母慚愧的說。

  「玉玲,道歉則不必,個過,我倒要說最後一句話,當拳頭握起的時候,你們隻會看見一條生命線,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無法控製在手�之外,其他一切的事,都是操縱在我們手�,明白嗎?」

  「明白了!」四個女人望著自己的手掌說。

  「說得好!現在你們背後就有一位將事情操縱在手�的人!」紫霜拍掌的說。

  我們即刻回頭一看,突然,發現婷婷站在池邊,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

  「婷婷?」我錯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們過去吧!」巧蓮說。

  我們即刻回到紫霜麵前。

  「紫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緊張的問。

  「龍生,其實霜姐來這�,主要是支持我而來,因為我曾做對不起大家的事,隱瞞幫江院長的真相,所以特來向大家請罪。同時,為了證明我對邵家忠心耿耿,今晚自願將第一次奉獻給龍生,正式成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說。

  「婷婷,你本來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這樣說呢?」巧蓮說。

  「婷婷,我們從來沒有懷疑你對邵家的忠誠,況且你幫江院長,也是為邵家著想,不曾做過對不起邵家的事,請罪更是無稽之談。還有,因為你的關係,紫霜得以獲救,你的請罪,恕我無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說。

  婷婷沒有回答我,隻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對她點點頭之後,她便走入池中,到我麵前。從她們二人的眼神中,發現她們似乎已決定了某些事……

  「龍生,既然大家都說我沒錯,你又不接受我的賠罪,那你可以把我給占有,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嗎?」婷婷說。

  「婷婷……」章敏驚訝的說。

  芳琪和巧蓮,還有師母,同一個時候將章敏拉到池邊。

  突然,燈光漸漸昏暗,婷婷則蹲下握著龍根,含入小嘴�。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說。

  「別吵,我們看就好,別破壞氣氛……」芳琪說。

  聽芳琪這麼一說,使我想起她們之前曾提起過的什麼節目,巧蓮還要我保留精力,不肯和我做愛,看來這個節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於導演是誰,就不知道,婷婷為何今晚要獻身給我,更是另一個疑問。

  原想阻止婷婷的動作,並向她問一個清楚,可是龍根進入她的小嘴�,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含著,根本就舍不得抽出,反而,隨著體內澎湃的欲血暢流和勃起的興奮,已湧起抽送的念頭。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應中想將龍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際,卻皺皺眉頭,又把龍根塞入嘴內。

  「不!婷婷!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奪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讓你留下如此委屈的初夜,這種回憶要不得,將會是你一生的遺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頭,屁股則往後一抽,從她小嘴�抽出膨脹如豬婆參大的龍根。

  從婷婷小嘴�抽出龍根的我,不想她尷尬的麵對我,於是急忙轉身,回避她的目光,但又沒理由光著屁股對著她,唯有浸入水�,走到另一邊喝酒,以及壓抑體內所湧起的欲火。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哭泣聲,轉頭一看,發現婷婷沒有追過來,亦沒有走回紫霜的身邊,隻是呆滯的站在原位低聲哭泣。

  「嗚……嗚……」婷婷低聲哭泣。

  芳琪眾人跳入池中,而我則比她們快一步,將婷婷摟在懷�,希望我的溫柔能融化她的眼淚。

  「婷婷!別哭……」我把婷婷摟在懷�,溫柔的說。

  「婷婷,好好的,哭什麼呢?」芳琪從後輕撫婷婷的玉背說。

  「來!扶婷婷到池邊坐,免得她著涼……」巧蓮說。

  婷婷經過我們一番安慰後,她那激動的情緒,開始逐漸平伏。

  「婷婷,別不開心的,其實龍生這樣對你,表示他疼愛你,關心你呀!」芳琪說。

  「是呀!婷婷,想要一個處於性衝動狀態的男人,因疼愛對方而不侵犯,談何容易,這是福氣呀!」師母說。

  「嗚……你們又怎會了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們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水說。

  刹那間,婷婷的情緒又掀起了波動!

  「傻小妹,你怎會和我們不一樣呢?」芳琪即刻安慰說。

  「琪姐,你並不是我,所以不了解我的心情。龍生表麵上雖然不介意我私底下幫過江院長一事,其實他心�頭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這一刻為止,他對我仍存有很大的戒心,試問我留在邵家,還有什麼意思?但我現在孤身一人,無親無戚,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嗚……」婷婷哭泣的說。

  「不!婷婷,之前我已經說過,並不介意你暗中幫過江院長一事,甚至還要感激你幫了紫霜一個大忙,試問又怎會對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說。

  紫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池邊。

  「龍生,我們前去燒烤會途中,婷婷已對我們說出了心底話,經過江院長事件後,她心�很不安,覺得你和她之間已築起一道不信任的圍牆,當時我們曾極力開解,可是仍無法將她勸服,最後,她決定當眾向你獻身,如果你接受,表示對她不存戒心,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們隻好讚成她的想法,豈料……」紫霜說。

  「婷婷,你怎會這樣糊塗……」我難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說。

  「龍生,我並沒有糊塗,你確實親手殺了天狼君,確實為我姐姐報了仇,我確實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獻身隻不過是信任的考驗,我並沒有糊塗……」婷婷冷靜的說。

  「原來疼愛身邊的女人,不讓她受委屈也是錯的……」我很無奈的說。

  「龍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麵來說是對的,但另一方麵卻是錯的,你不妨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擺下尊嚴,且在眾多人麵前做出超出一貫極限的動作,結果卻遭受拒絕的對待,那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或許你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但昨天這個時間的我,正經曆人生中最恥辱的一天,沒想到,竟有更恥辱的一幕,會出現於我麵前,結果證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說。

  「嗚……」婷婷上前摟抱章敏,相擁而泣。

  眾女雖然再次忙於安慰婷婷,但她們同時也沒有忘記,將埋怨的眼神拋向我身上,刹那間,就是她們這種類似詛咒的眼神,令我如夢初醒般,獲得一種啟示。

  「嗯,原本我堅持不讓婷婷在受委屈的情況下占有是對的,但聽了章敏說的那番話,錯的似乎是我,在模棱兩可的情況下,難以確定誰對誰錯,但有一點我則十分認同,就是章敏說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試過這種感受」,所以我當是自己錯,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嗬嗬!少有啊!龍生居然肯認錯?看來家�章敏和婷婷的雙劍合璧,果然不同凡響!」巧蓮搞氣氛的說。

  「有錯就要罰,那該怎麼罰好呢,大律師?」章敏打蛇隨棍上,且上前盯著我說。

  「讓我想想……」芳琪說。

  「不用想了,待會到你……」我推開章敏,走去撿起兩把剃刀。

  「現在是罰你呀!」章敏很不滿的將水潑到我身後說。

  「你說過的話要算數!」我轉過身,將水潑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區說。

  「我說過什麼話?」章敏問我說。

  我沒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麵前。

  「婷婷,麻煩你,由你操刀……」我說完,躺在池邊說。

  「這……」婷婷接過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說。

  「婷婷,還猶疑什麼呢?龍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還不快動手剃它—個乾乾淨淨的!哈哈!」巧蓮笑著說。

  「對呀!婷婷上!」師母支持的說。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牽著婷婷到我身旁。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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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7:29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點的難題

  剛嫂在我一步步的追問下,說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實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與我做愛,甚至想試試我龍根的勁度,還有她氣惱小剛把賺來的一百萬交給他父親添置產業,而我趁此機會,直問她是否曾試過紅杏出牆一事,她很不高興反問我是否與計劃有關係,我當然硬著頭皮說是,畢竟這個答案對我十分重要。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話題,恕我無法奉告。」剛嫂很不滿的說。

  「不說沒關係,我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命人破壞你卅萬的美夢,算是我給你見麵禮,但亦隻有這麼一次,你可以走了,請!」我決絕的說。

  其實剛嫂的反應,已明顯的告訴我,她曾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隻不過紅杏出牆一事,難以在外人麵前提起,況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婦,很難過得了自尊心那一關,所以我隻能以退為進,希望她的貪婪不止那卅萬,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慢!讓我考慮一會……」剛嫂阻止我結束交談。

  「不需要考慮了,其實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夠貪、夠狠、處事沈得住氣之外,還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實,將一切不確實之事推在龍生身上,可惜,你卻經不起我的考驗,三番兩次婆婆媽媽的左右為難,別說龍生會懷疑你,即使是我這一關,你也過不了,真失望……」

  「我怎會料到你突然問起這種尷尬問題,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剛嫂辯解說。

  「當你接近龍生的時候,他會給你一份對白,讓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嗎?」

  「好!那你別走,先坐下,我說就是了。我曾在外麵有過兩次對不起小剛的事,第一次是小剛把錢交給他父親的時候,第二次是他回來在我麵前不停稱讚龍生在慈善拍賣會的風頭,氣得我說不出話,結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兩個男人是我覺得他們有龍生的本事,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隻會誇獎龍生,而不會想法子厲害過龍生的丈夫氣死。」剛嫂很激烈的說。

  原來剛嫂紅杏出牆,目的是幻想身邊有個比我厲害的男人,我聽了不知是同情她,還是該罵她愚蠢。

  「兩次都屬於一夜情嗎?現在還有沒有繼續來往?」

  剛嫂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絕回答我的問題,但又不敢說出口。

  「沒有,因為他們滿足不了我……」剛嫂低著頭,小聲的說。

  「滿足不了你,是因為他們性能力差?」我追問說。

  「不!是他們那個……沒有小剛說的……粗吧!」剛嫂羞怯說完,即躲避我的視線。

  剛嫂這句話,不但充滿誘惑力,而且亦滿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態,小龍生聽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謝,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鄧少基和她合作,會不會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剛嫂,你和鄧少基合作,他又介紹老板給你認識,那你和他有沒有發生過性愛關係?」我緊張的問說。

  「你說話怎麼這樣露骨,發生關係就發生關係,為何要加上『性愛』二字?」剛嫂說。

  「龍生為人卑鄙好色,他的話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沒有和鄧少基上過床?」

  「鄧少基那個混蛋,當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沒有答應他,不過,口頭上答應過他,要是順利整了龍生一頓,又得到老板的錢,我會陪他一次,但隻是一次。」剛嫂臉紅的說。

  「嗯,看來你真是恨死龍生,要不然也不會答應鄧少基的要求。對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會滿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錢,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來鄧少基隻是曾經打過剛嫂的主意,還沒有真正上過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鄧少基的計劃成功,我真會滿足他一次,畢竟我每天期待身邊有個男人可以弄垮龍生很久了,因為我想看看他身邊那些女人�不起頭的表情,可是沒想到龍生最厲害之處,反而是他身邊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們的本事,哎!」剛嫂歎氣的說。

  無可否認,我身邊的女人每個都厲害,但剛嫂無意中亦給了我一個提示,我處事要很小心,絕對不能做出令她們�不起頭的事,然而,楊寶金約會一事,不禁又浮現於腦海�,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計劃成功,你是否又會滿足我一次呢?」我拋開煩惱,開心的說。

  「憑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計劃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紀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欲火,卻無法撲滅,這種日子我受夠了……」剛嫂小聲的說。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剛一起的日子?」

  「嗯……」剛嫂點頭說。

  「我現在已了解你對龍生的感覺,亦相信你有許勝不許敗的勇氣,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勾引龍生?」我好奇一問。

  「我沒有想過勾引龍生,因為我怕見到他,當日在警局和命案現場,我曾經向他咆哮,表麵上是為小剛叫冤,其實是向他發泄內心的恨,甚至借題發揮,指罵他身邊的女人,最終,我還是被他豪邁的一麵和俊朗的瞼孔,迷得癡癡人醉,甚至得意忘形,當時的感覺,好像回到初次見麵的時候,真羞人!」剛嫂臉紅無奈聳聳肩的說。

  難怪當日剛嫂臨走前緊捉我的手且忘記哭泣,原來她是見了我而得意誌形,沒想到我的魅力會如此驚人,另外,更沒想到一點,當日竟然會沒有發現她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也許我真是太傷心了……

  「李察先生,最後一個問題也問了,不知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呢?能否說給我聽,或者要我怎樣做呢?」剛嫂問說。

  「嗯,剛才我說過已了解你對龍生的感覺和勇氣,覺得第一個計劃很適合你,必會馬到功成,但第一個計劃,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壓力,那龍生身敗名裂之日就不遠了……」我裝出滿意的笑容說。

  「什麼樣的心理壓力?第一個計劃是怎樣的?」剛嫂緊張的追問說。

  「剛嫂,如果你選擇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的問題,我還是先告訴你第一個計劃怎麼進行,那就是要你用身體勾引龍生,失身給他,意思包括跟他做愛,這點你有問題嗎?」我緊張的問說。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給龍生?不是吧?」剛嫂大吃一驚說。

  「剛嫂,我當然不會勉強你選擇第一個計劃,那是要你奉獻身體給龍生,我不妨說第二個計劃給你聽,讓你自行決定。」

  「好!請說。」剛嫂忙點頭說。

  「第二個計劃,就是上庭和龍生打官司,當然你不能接受謝大狀給的卅萬,但我會給你聘請律師,而官司方麵隻能輸不能贏,以博取龍生對你的同情心,隻要他關心你,就會踏進我設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敗身裂,你也會得到想要的錢,沒有他討價的餘地。」

  「第二個計劃雖然是好,但不拿謝大狀的卅萬,而且還要賭龍生有同情心,機會似乎很渺茫,萬一龍生不關心我的話,那我不是白白損失卅萬嗎?」剛嫂分析說。

  剛嫂之前說出對我的感覺,估計她寧願失身,也不會不拿那卅萬,要不然我怎會多給她一個選擇。

  「剛嫂,第二個計劃當然要賭一賭了,起碼不用你付出玉潔之軀,但第一個計劃對你卻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計劃失敗,你不但得到那卅萬,那筆不用聘請律師的費用,我同樣會給你,事成的話自然會更多,你不妨考慮……」

  「李察先生,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沒有理由選第二個計劃,但有一個問題存在,我是小剛的太太,龍生是否敢動我呢?」剛嫂想了一會說。

  「剛嫂,你認為要龍生關心你較容易,還是對你起色心容易呢?」

  「龍生那麼好色,當然是動色心容易,關心肯定是難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關心我,恐怕他身邊的女友亦不肯。」剛嫂即刻激烈的反駁我說。

  沒想到,剛嫂對我身邊的女人竟那麼的熟悉,她說得沒錯,她們肯定不會容許我關心她,尤其是芳琪,現在還多了一個章敏。

  「剛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過了,但第一個計劃,可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這方麵你還是多加考慮,再做出決定吧!」我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不用怎麼考慮,第二個計劃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賭不過……」剛嫂說。

  「剛嫂,你的意思是選擇第一個計劃,還是放棄呢?」我緊張問說。

  「當然選擇第一個計劃,沒理由放棄的。」剛嫂下決定說。

  「當真選擇第一個計劃?」我興奮的再問一遍說。

  「嗯,乾杯,祝我們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躲避尷尬的一刻。

  「慢!第一個計劃要你獻出冰潔的身軀,是和龍生做愛,你真的不後悔?」我舉起酒杯,興奮的再多問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臉紅的對你說了,小剛沒死之前,我都已經出去找過兩次一夜情,還有什麼冰潔之軀可言,現在小剛已死,更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況且我也想試試,龍生床上是否那麼強勁,那東西有沒有小剛說得那麼粗大。不說了,羞死人了,乾杯吧!」剛嫂掩著半張羞怯的臉頰說。

  「好!乾杯!」我眉開眼笑的與剛嫂乾上一杯說。

  「對了,李察先生,剛才你說第二個計劃便沒有心理壓力,那這份壓力又是怎麼一回事?」剛嫂不解問說。

  盯了這麼久,櫃台小門雖然沒有出現過什麼老板,但剛嫂這邊卻進行得很順利,並且談到高潮的一刻,總算有些收獲,不過她的酒量挺驚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剛嫂,我所說的心理壓力,當然是指脫衣服的壓力。」我緊張的說。

  「哦!我以為什麼壓力,原來是指脫衣服的壓力,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壓力,反正你我都是結過婚的人,就不怕尷尬說白了,這種事在自然性的情況下發生,又怎會有壓力呢?況且我又不是沒試過在小剛之外的男人麵前脫過,不是壓力,沒有壓力……」剛嫂大方小聲的說。

  剛嫂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小剛還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麵前暢談勾引男人的性經驗,真不知廉恥,不過,她表麵上雖是大方侃侃而談,但我發現她的語氣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顫抖的現象,心想或許她的大方,隻不過是掩飾內心的羞怯,而並非真正放蕩的女人,說不定她兩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進行。

  「剛嫂,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之前為何要問你那麼多私事,為何又能肯定第一個計劃最適合你了吧?」

  「嗯,總算明白了……」剛嫂點頭說。

  「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真的有這份膽量?」我十分嚴肅的說。

  「這……」剛嫂啞口無言。

  「剛嫂,設下陷阱給龍生的整個過程�,需要動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絕不會上當,而且機會隻有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但你能給我什麼樣的保證,表示你有這份膽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壓力呢?」我唬一唬剛嫂說。

  「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實話,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證呢?」剛嫂反問我說。

  「剛嫂,即使你說的不是實話,那也沒關係,因為你剛才確實敢在我麵前說了,表示你在龍生麵前,同樣敢說出口,至於,真正上床,則是另一回事,萬一你臨陣退縮,我該怎麼辦?」我嚴肅的說。

  「難怪你剛才一直要我回答問題,原來在試我的膽量。那好,你想要怎麼樣的保證,才會相信我不會臨陣退縮呢?」剛嫂有些氣憤的說。

  「很簡單,隻要你敢在我麵前脫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這份膽量。」我直接的說。

  「啊?要我在你麵前脫衣服?」剛嫂驚訝的說。

  「起碼你要向我證明,你有膽量敢在陌生男人麵前脫衣,那我才有信心設下陷阱。需明白一點,整個計劃所動用的人力和物力,錢雖然不是問題,關鍵是僅有一次機會,所以不能不謹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剛太太的身分,要不然我寧願找其他女人合作,還有,你說話別那麼大聲。」

  「這……」剛嫂猶豫不決的。

  「剛嫂,你認為我對你的要求很過分,還是怕我會打你的主意?」

  「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樣的女人都有,我又怎會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況且你已把卅萬元追還給我,還幫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煩,足以證明你的實力,為了保障計劃能順利完成,向我要求證明亦是應該的,我答應你就是……」剛嫂說。

  剛嫂的答應,教我心花怒放,這種興奮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盡量拖延下去。

  「剛嫂,我要的證明是一絲不掛……」我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說。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說得那麼清楚……」剛嫂隻顧著點頭和喝酒說。

  太刺激了!原來語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槍實彈的做愛,更加的興奮,或許其中有偷到手的滿足感和誘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會侵犯你嗎?」我故意用話題刺激剛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說。

  剛嫂突然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會被揭破臉上的易容術,總之,刹那間的快感,隨即蓋上一層憂慮的愁雲,而冰冷的白酒,猶如沒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撲減體內所湧起的欲火,火龍則成了條軟蟲。

  「李察先生,你對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給你深入一點的證明,當然是指沒有第三者在場的時候,允許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剛嫂用半譏笑的語氣對我說。

  聽剛嫂的語氣,似在嘲笑我性無能之外,並挑釁我的尊嚴,但她沒想到此番的動作,正中了我的下懷。

  「剛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壓抑興奮中的衝動說。

  「就是你剛才指的侵犯呀!」剛嫂冷笑著說。

  「剛嫂,聽你的語氣,似乎笑我沒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滿的挑釁剛嫂說。

  「李察先生,別怪我說話過於坦白,其實並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嚇唬我,雖然開始被你嚇著,但想起小剛曾經說過,龍生的對頭人,當然指這家酒店的老板,因練功導致那方麵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沒有第三者在場的話駁回你,並且說明隻能深入證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腳的麻煩……」剛嫂取笑的說。

  我不會在這方麵和剛嫂鬥嘴,屬於無謂之爭,相反喜歡挑逗她的界線。

  「剛嫂,說到毛手毛腳的麻煩,我倒要說明一點,你一定要給我摸你的胸部,以證明是真材實料,而不是做過隆乳手術,要不然龍生絕不會爬上床,你應該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無意觸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這點你不需要質疑,我絕對是真材實料,這亦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地方。」剛嫂很自信的說。

  「無論如何,親身證實比口頭上說的要好吧?」

  「算了!準你碰一下,兩下吧!」剛嫂很不滿的答應說。

  此刻,實在不舍得這麼快便結束有快感的對話,於是想到另一個話題。

  「還有一個要求,亦是最後一個要求。」我有些緊張的說。

  「你的要求真多,乾脆一次把它給說完。」剛嫂爽快的說。

  聽剛嫂的語氣,醉意漸濃,看來不用結第五支白酒的帳,便可以離開。

  「剛嫂,你不需要不耐煩的,這回真是最後一次,別忘記,我的謹慎等於是你的保障,難道你不想在全無出錯的情況下,賺取龍生的一切嗎?」我故意令剛嫂開心的說。

  「好!說吧!看在你處處謹慎的份上,不管什麼問題或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反正這一刻也沒什麼好掩飾的,說吧!」剛嫂爽快的說。

  「我想看看你對龍生的幻想,會有什麼性反應——這是整個計劃中的靈魂和推動力,更是我一支強心針!」我直接的說。

  「你的意思是……」剛嫂毫不羞怯望著我,猶豫的說。

  「剛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我試探的說。

  「你想看我性愛時候的表現?」剛嫂突然很嚴肅的說。

  「正是!卅萬以外更多的錢,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有沒有這份膽量!」我直截了當使用激將法說。

  「好!看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有一個自我保護性的條件,地點是在公眾場合�,隻屬於你我二人的私人環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剛嫂乾上一杯說。

  「這地方……有些麻煩……」我惆悵的說。

  「我先上洗手間,這段時間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麼地點是合適的……」剛嫂站起身,搖擺著身體離開座位。

  剛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間,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還是想躲避尷尬的局麵,而我即刻吩咐侍應生結帳,因為我知道沒必要再談下去,她已完全妥協一切,不過,她所提出的地點和條件,無疑對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個既公眾的場合,又有私人空間的地點,相當有難度,實在傷透腦筋……

  「先生,謝謝你!」侍應生把帳單遞到我麵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還有,記住我的名字。」我把錢擺在帳單上。

  「謝謝!李察爵士!」侍應生見到我給的錢後,高興得不停致謝。

  過了一會,剛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麼地點嗎?」剛嫂問我說。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約會,屬於門外漢。」

  「嗯,我想到一個地點,我帶你去就是,現在過去方便嗎?」剛嫂問說。

  「方便!有誰敢管束我呢?」我神氣的說。

  「好,走吧!結帳!」剛嫂說。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結帳的嗎?」我小聲的說。

  「那倒是……」剛嫂自言自語的說。

  「到哪呢?需要乘車嗎?」我掏出車鑰匙說。

  「不必,走幾步就到,別一起走,跟著我後麵就是……」剛嫂對我說。

  「好!離開酒店前,我走在前麵,離開酒店後,才跟著你後麵。」我神氣的說。

  「嗯……走吧!」剛嫂歎氣的說。

  我和剛嫂離開餐廳的時候,侍應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說著「李察爵士走好」,這個小費花得相當有價值,起碼令剛嫂對我的信任添加幾分。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門失守

  經過和剛嫂暢談和誘惑一番後,終於把剛嫂這小賤人騙到手,但我則要付出卅萬給她,不過,這筆錢早已準備給她,亦不算是什麼損失,況且這筆錢轉折中,無意間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發剛嫂曾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川牆一事,簡直是難以想像的意外收獲。

  走出酒店大廳的時候,我沒有忘記對櫃台後的小門做最後一次窺探,可惜,始終見不到剛嫂口中說的老板走出來,或許�麵還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板的身分,乾脆把精神集中在剛嫂身上,以報複她和鄧少基聯手陷害之罪,順便為小剛出口氣,同時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開的謎團,以懲罰她對小剛的不忠。

  剛嫂走出酒店後,加快腳步走在我麵前,從她的腳步中,不難發現她是有些醉意,心�雖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現在已是報章上的封麵人物,難免會引起其他人注意,況且周圍隨時又有記者出現,最後,隻能扮成過路人緊貼她身後,以防萬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從後跟在剛嫂的身後,可說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賞她那豐腴的翹臀,亦可從西斜陽光的照射下,窺探衣內苗條的纖細腰肢和那誘惑豐乳的弧型,難怪鄧少基會對她起了非份之想,但這麼一窺,走在她身後可就不是件美事了,畢竟腿間夾著支棍走動挺難受的。

  不知不覺,走了好幾分鍾,途中,不曾發現有記者出現,帶有幾分醉意的剛嫂,亦沒有醉倒的情形出現,甚至還懂得穿過小巷抄捷徑,來到一座十分熱鬧的百貨公司。刹那間,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謂的公眾場所�屬於我倆私人的地點,會是什麼地方了,原來就是這�,這回可真是服了她,虧她想到這個地方……

  「就是這�……」剛嫂停下腳步,與我肩並肩,一塊走入百貨公司的門口說。

  「嗯……」我小聲回答了一句。

  老馬識途的剛嫂,對這家大型的百貨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轉彎都不需要猶疑,甚至哪�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來她在這家百貨公司花了不少腳力,其實這亦十分正常,畢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職,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錢。

  剛嫂帶我來到四樓的服裝部,帶我往女裝部的方向走。當來到女裝部的時候,她並沒有停下腳步,隻是隨手從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繼續往前走,跟著轉入右手邊的大型試衣室。從試衣室的麵積推測,服裝的生意相當不錯。

  剛嫂進入試衣室的範圍,並不是隨便走入試衣室�,而是走到最後一間,才肯停下腳步。

  「你先進去,別鎖門……」剛嫂走入試衣室,小聲的對我說。

  「嗯……」我唯命是從地走入試衣室。

  踏進試衣室的時候,發現四麵全都是鏡子,自然而然聯想起剛嫂待會在這�脫得一絲不掛的情形,刹那間的興奮,心跳瘋狂加速,尤其是望著小門更為刺激,因為隻要它動一動,香豔誘惑的一幕,隨即出現於眼前。

  小門很快動了一動,剛嫂用極快的速度閃了進來,把門鎖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緊張的汗水從掌心流出,而她掛上拿進來的新衣後,便一聲不響的站在一角,或許她比我更緊張、更害怕。

  「這麼快便進來……」我隨便找個開場白說。

  「上班時間沒有什麼人,而且這�很多試衣室,不必等候,亦沒有人會在外麵看著,所以不是很麻煩。」剛嫂說。

  「真虧你想到這個地點,我開始還以為你指的地點是女洗手間,沒想到會是試衣室,這�果然是公眾場所�屬於沒有床的私人地方,厲害!但你不怕交談會讓人聽見嗎?」我稱讚又質疑的說。

  「放心,很少人試衣會浪費腳力走到最後一間試衣室,即使隔壁有人進入,我們也會輕易察覺,況且對方逗留的時間不會很長,絕不會影響我們,但是你侵犯我的話,隻要我大叫一聲,便有人會聽見,這亦是我要的一種保障。」剛嫂說。

  剛嫂想得真周到,竟會想到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我侵犯,為何又要保護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貼在剛嫂的身邊說。

  「我當然不會怕你侵犯,但你始終是男人,手部的非禮也要防範,你別靠得我那麼近……」剛嫂推開我說。

  「如果我有龍生那麼粗大的家夥,你會享受,還是會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剛嫂的身上說。

  「憑你?不可能吧,即使有這個本錢,恐怕以你的年紀也不行吧?走開一點,為何要貼得我那麼近?」剛嫂嘲笑的說。

  「我剛才不是說過,要考驗你性愛時候的表現,現在我是幫你進入情緒,免去你獨自開始的尷尬,況且龍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別忘記一點,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麵,而不希望見到你臉上浮現虛假或奸詐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難接近龍生的身邊,他會隨時打退堂鼓,明白嗎?」我認真的說。

  「嗯……明白……」剛嫂猶疑了一會說。

  「有沒有幻想過,龍生粗大的東西插入你體內?」我開始挑逗剛嫂說。

  「這……有……即使不是做愛的時候也有,尤其是小剛夜歸,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有……」剛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說。

  「幻想的時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隨即吸了口氣又合上雙眼,感覺十分的無奈。

  「有,可惜不曾見過龍生的東西有多大,隻能靠幻想……」剛嫂臉紅羞怯的說。

  「你的話露出馬腳了,沒看過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麼露出馬腳?難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頭,男主角的……」剛嫂欲言又止的說。

  「哦!那你家�有粗大型的電動棒嗎?」我興奮的問。

  「沒有!自卑的小剛一直不肯為我買,而我又不敢走進那種商店,簡直氣死我了,最後隻能從色情片�頭找尋那種感覺……」剛嫂有些埋怨的說。

  「你是說從未試過,粗大型的東西在你下體�鑽過了?」我繼續問說。

  剛嫂再一次睜大著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話題過於敏感和露骨。

  「當然沒有,即使背著小剛找上那兩個男人也沒有,甚至曾懷疑過小剛說龍生下體之事的真假……」剛嫂說。

  「兩次偷情興奮嗎?有高潮嗎?」我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說。

  「當然沒有高潮,不過,倒有一種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終無法試到小剛口中所說的八寸之長……不說了……羞……」剛嫂十分尷尬,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說。

  「你相信男人會有八寸多長的巨物嗎?」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相信有啦,難道色情片�頭的男主角是假人嗎?隻是我沒遇上罷了。」剛嫂羞怯的說。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長巨物之人,你會一試嗎?」我緊張的問說。

  「當然會試啦,要不然怎會背著小剛出去找男……」剛嫂說到一半,粉臉羞紅,不再說下去。

  此刻,沒必要再花時間纏繞在這個問題上,決定來個速戰速決,於是,偷偷拉下長褲的拉鏈。

  「你摸摸看有沒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著剛嫂的手,插入我的褲襠中。

  「你……」剛嫂叫出一聲,但很快壓抑了聲量。

  剛嫂被我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即刻想抽出插在我褲襠�的手,而我非但沒有讓她成功將手抽出,另一隻手更迅速鬆開了褲帶,讓長褲滑落地麵。

  此刻,原本有些醉意的剛嫂,似乎被我這大膽的動所嚇醒,但臉上的紅暈卻沒有敞開,反而變得紅上加紅,而胸前那對巨乳更是起伏不定的波動,其實這也難怪她會如此緊張,畢竟我的下體僅有條內褲,而她的小手正貼在龍根豎起的內褲位置上,試問又怎能不緊張呢?

  「有沒有八寸長呢?」我邊說邊把剛嫂的手往內褲�塞。

  「你……」剛嫂一臉疑惑,但又害臊答不上話,隻顧逃避我的目光。

  趁剛嫂的情緒還未平靜下來,我順勢把內褲拉下,一條八寸多長的巨龍,隨即暴露在她麵前,但我脫下內褲之際,卻不慎讓她成功抽回被我扣住的小手,於是隻好把屁股往前一推,將龍根頂在她雙腿之間的位置上。

  「別忘記我們到這�的目的,我是幫你進入性欲的情緒中,你現在不但可以開始幻想龍生,甚至可以感受八寸多長的東西會給你帶來什麼反應,記住,隻要你能通過這次臨場的考驗,那你麵對龍生的時候就萬無一失,快點進入情緒吧,我不想待在這�太久。」

  「你的計劃真是萬無一失?我會得到龍生的一切?」剛嫂很認真的說。

  「當然!龍生是否上當,可要看你性愛的表現如何,如果你的內心真是渴望與他做愛,那種真實感,便是他的死穴,好色的他必會栽在你的身上,放心!」

  「那好……我相信你……」剛嫂說完,合上雙眼,雙臂交疊擱在胸前那對巨乳上,但雙腿沒有逃避我的龍根,任由它貼在褲外的禁區上。

  大約過了兩分鍾,剛嫂仍是合上雙眼沒有動作,不禁使我急得有些不耐煩,正當煩惱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之際,突然,發現她下臂似有些蠕動的動作,而下體亦出現微微磨擦龍根的反應,於是,即刻將龍根緊貼她的下體,希望透過火辣辣的磨擦挑逗,能令她放縱一切,盡快投入性欲的需要和渴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情況逐漸進入佳境,剛嫂原本擺在乳球下的手臂,亦由蠕動成了輕輕的揉搓,隻不過是用手背偷偷進行,而沒有用掌心或手指罷了,至於下體的貼磨,怎麼說都是有件棉質長褲隔著,始終搔不到癢處,不過這種情形對於發情的她來說,無疑是支催情劑,然而,張張合合的雙腿,便是最好的證明。

  「剛嫂,反正你也要脫下衣服,何不先脫下長褲呢?」我挑逗的說。

  「你不會侵犯我的,對嗎?」剛嫂小聲的問。

  「我是在幫你進入情緒罷了,要不然我把褲子穿上……」我假裝撿回地麵的長褲說。

  「慢……」剛嫂阻止我撿回地上的長褲,並將雙手垂至腰間,接著捉著褲頭,往下一拉,把運動長褲輕而易舉的脫了下來,而原本貼在棉質布料上的肉冠,此刻已貼在滑滑的絲料上,雖然感覺有些微濕,但這種濕漉漉的感覺,亦正是我所期待的,隻是沒想過她的水源會如此充足。

  「你濕了……動情了?」我故意挑逗的說。

  剛嫂緊閉雙唇,接著拉起上衣從頭上脫下,一對彈實的巨乳和白色的胸罩,暴露於我眼前。此刻,我清楚的知道,她為何有能力用胸脯頂回芳琪的豐乳,原來她的巨乳非同凡響,不但結實豐滿,而且乳肌潔白嫩滑,十分誘人。

  「我說過是真材實料,不信你可以摸,但隻準摸兩下……」剛嫂的手指,插人胸罩的前扣上,輕輕一彈說。

  「嗯……」我迫不急待用手指,在剛嫂的乳頭上輕輕一撚,接著將掌心擺在巨乳上,可是我的手掌無法將整個乳球握在手�,因為實在太大了,而且彈性中帶有軟柔之感,可以斷定不是隆乳。

  當我伸出另一隻手,在另一邊乳球上驗證的時候,剛嫂似乎有意將乳球撞擊我的掌心似的,而彈實的韌度,似乎化成了一種快感,並迅速傳遍我的全身。

  「李察先生,我現在要脫下身上最後一條防線,你真的不會侵犯我嗎?」剛嫂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我的天呀!剛嫂這句話,根本不是發問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展開誘惑的挑釁。

  「你是在向我表現性愛的反應嗎?」我鎮定的問說。

  「嗯,我已經動了情,並有激烈的反應,你剛才已經摸了兩下,不能再摸我,更不可以侵犯我,要不然我會大叫……」剛嫂邊說邊拉下胯間的內褲。

  此時的肉冠,已不是貼在濕滑的絲料上,而是貼在濕淋淋的毛發上,亦等於說隻要往下一移,便會碰到濕滑的蜜縫,或暖烘烘的小洞,但龍根還沒決定往不往下移之際,濕滑的隙縫,已在硬梆梆的龍根上遊走,而剛嫂的鼻息聲,開始逐漸籠罩整個試衣室。

  「我……開始有些把持不住了……」剛嫂揉搓胸前的大乳說。

  刹那間,情況變得十分有趣,剛嫂竟然轉過頭,扮演挑引我的角色,不過,她的挑弄手法可十分到家,她將濕滑的蜜縫貼在火龍上燙磨,而那黑茸茸的毛發,則在肉冠上輕搔,在奇癢難當的情況下,很快令我湧現一種熱辣辣的渴望感,想盡快插入蜜道�搔搔癢。

  「呼……很燙……但不要侵犯我……不能偷偷地弄進去……」剛嫂雖是小聲在我耳邊說,但濕滑的蜜桃,卻不停加快在巨龍上燙磨,屁股亦晃得比之前更激烈,誘惑的媚語,更是毫無忌憚向我耳邊輕聲拋送。

  剛嫂雖然口口聲聲提醒我不能侵犯她,伹不停的說,等於暗示要我侵犯她似的,心想試衣室的環境對我是很不利,但貪錢的女人又豈會得罪財神爺?況且她目前處於性欲高脹巔峰之態,即使插入她的玉洞,頂多是喊著爽或不要,絕不會呼喊救命,或許先和她來場持久賽,鬥一鬥耐性,看誰的忍耐力比較強,再作打算……

  「剛嫂,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熱了,而且誘惑的技術也不錯,但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絕不會侵犯你,更不會在你身上非禮什麼的。」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

  「今天……可能喝太多酒……心�頭很熱……熱得很快……」剛嫂媚眼半合的說。

  「沒關係,那你就盡情發泄一次吧!」我煽惑剛嫂的性欲說。

  剛嫂沒再回答我,但視線卻轉移在我的龍根上,雙腿微微張開,將龍根夾在腿間大力搓磨。

  轉眼間,火龍很快便被蜜洞流出的瓊漿所沾濕,成了一條黏答答的油龍,然而,巨龍有了這層潤濕的愛液,貼磨的動作更加順暢,她即刻加快屁股的搖曳,最後,鬆脫腿間夾著的姿勢,換成一柱擎天的壓迫式,雙手緊抱我的腰間,蜜桃則緊貼在巨龍的底根部,上下瘋狂快速貼磨。

  「呼……」剛嫂再一次發出沈重的鼻息聲。

  剛嫂這個動作,令我十分難受,因為巨龍的底根部,十分敏感,而她卻微微張開雙腿的磨著,蜜桃的兩片花瓣自然張開,並一張一合在龍根左右兩旁吮吸似的,最要命還是擎天一柱的姿勢,花瓣在龍根兩旁上下輕撫,而肉冠麵對令它發癢的毛發,則避無可避,偶爾觸碰花瓣�的嫩豆,更是癢到心�頭,然而,黏答答的瓊漿,從龍根底部滑落春丸之際,那股酸癢之感,又掀起另一番無法抵擋的難受……

  此刻,我恍然大悟,明白小剛為何會逃避與剛嫂圓房,原因不是他的性能力不濟,而是剛嫂的前奏太激烈、太厲害,她把對方的欲火逼到龍嘴邊,一旦攻城,龍根自然潰不成軍,怎不會一敗塗地?我深信她兩次偷情,落個敗興而返,想必也是這個原因,無可否認,她確是名副其實的蕩婦,今回總算大開眼界。

  「呼!呼!」剛嫂的下體,不停在我龍根上加速貼磨狂擦。

  不妙!如果不反攻剛嫂的話,恐怕便會受製於她,成了另一個一敗塗地之人。

  「剛嫂,你這樣上下不停的擺動,不是很辛苦嗎?讓我幫你吧?」我說完後用手架起她一隻小腿於腰間,另一隻手握著火龍,將肉冠頂向花瓣上的縫隙,挑弄�麵那粒濕潤的嫩豆,繼而沿著大小花瓣遊走,再從濕洞外推上嫩豆之位。

  「噢!你……」剛嫂十分激動,緊閉雙唇,抓著我的上衣,發出無字呻吟。

  剛嫂腿間的暖烘烘蜜洞,除了燙熱濕滑之外,還有一股強勁的吮吸力,每當肉冠在洞前遊走的時候,�頭那團火焰,自然撲向龍根上,而兩片張開的花瓣,伺機想吞噬巨大的肉冠似的,隻可惜她這個蜜桃,不巧遇上我這位性愛高手,即使發動翹臀的強勁搖晃力,始終無法將肉冠套入蜜道�……

  然而,剛嫂做出這種搔不到癢處的動作,自然而然,便會燒到她自己,甚至會引爆她內心已鎖定的導火線,沒錯,果然很快從她哀怨的呻吟聲中得到答案。

  「你……你在引誘我……我已經把持不住……弄進去……弄進……」剛嫂發出強烈誘惑的呻吟聲,甚至想捉著龍根推入她的蜜洞�。

  「剛嫂,你很想我插進去嗎?」我故意戲弄她說。

  「嗯……」剛嫂羞怯的垂下頭,屁股以幾下迎頂回答說。

  「你真的很需要?」我再次戲弄的說。

  「你……別戲弄我了……下麵都濕成這個模樣,怎會不需要……快……」剛嫂握著我的手,示意我將肉冠推入她的小蜜縫內。

  「你剛才不是嘲笑我沒這個能力嗎?」我諷刺剛嫂說。

  「我怎會料到你……啊!你……真的……啊……給弄了進去……喔!」

  剛嫂說到一半的時候,我趁她不留神之際,將巨龍往她的蜜洞內一推,而濕滑的小道,在潤滑的瓊漿幫助下,輕易將八寸多長的巨物滑入深穀�,繼而將肉冠狂吞狠噬,刹那間,感覺整個肉冠被不知什麼物體包著似的,暖燙的舒服感,教我不願抽離。

  「啊!你……」剛嫂不禁喊了一聲,幸好很快又把音量降低,隻是睜大著眼睛,愕然瞪向我,而下體則發出幾次激烈性的抽搐和顫抖。

  「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沒有八寸長嗎?」我掩飾內心的興奮,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剛嫂說。

  「呼……你……你怎麼真的弄進去……我隻是示範挑情的手法罷了,你竟然把我給占有……你……你……呼……」剛嫂握起粉拳,猛捶打我的胸部說。

  「哼!你剛才不是說濕成這個模樣,況且你的大腿已全沾上淫水……」我將火龍抽到蜜道口,再使勁狠狠的插入一下說。

  「哇!你……別太大力……我很久沒做過……你……真狠……」剛嫂緊緊的摟抱我,而雙唇則緊夾我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說。

  「我這個八寸長的東西,相信能滿足你的心願吧?」我自滿的說。

  「嗯,簡直匪夷所思,不但夠長且粗大……呼……好脹……」剛嫂喘著氣說。

  「剛嫂,現在想喊叫救命,還是想繼續下去呢?」我再次狠狠推動一下說。

  「我當然想喊,不過是想喊你滿足我一次,隻可惜這�不能盡情叫喊,憋在心�頭,實在很難受……別說了,速戰速決……動吧!」剛嫂緊捉著我的肩膀說。

  「好!」我瘋狂加快速度的抽送,一鞭一鞭,狠狠插到花蕊處。

  「噢!勁!我要泄了……別管我……狠狠的弄……最好能讓我一試高潮兩次連續降臨,噢!呀!搓我……」剛嫂捉我的手擺在她的巨乳上。

  我自然不會放過揉搓巨乳的機會,除了使勁的揉搓外,還用指甲緊撚乳豆和乳暈,而剛嫂似乎很受用,張大著嘴巴沒喊出聲,但屁股的迎頂動作,則變得十分激烈,想必是高潮的降臨,或許剛嫂說得沒錯,如果是在房間的話,她的叫床聲一定很震撼,美中不足的情況下,隻能加把勁推送,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

  「噢!果然……厲害,我又泄了……」剛嫂在我耳邊呻吟的說。

  大約抽了兩百多下,我們開始更換後庭姿勢,當我即將射出的一刻,馬上抽出巨龍,並要剛嫂迎合我的姿勢,將火龍夾在她的巨乳上,果然,龍根在兩團柔韌的巨乳抽送下,很快射出淋漓盡致的欲火,而這些既濃又燙的龍精,如雪花般鋪蓋在她臉上,感覺十分壯觀。

  「你……射……又不出聲……」剛嫂焦急的推開我,忙從手袋�找出紙巾,抹下臉上所沾有的龍精,而我拿起她的內褲,抹掉龍根上的水漬,便即刻鎖上鳥籠。

  激戰過後,原以為剛嫂會和我溫馨一番,沒料到,她因羞怯而想盡快的離去,甚至吻也不肯給我,原因是她無法接受我的年紀。

  對於這次越軌的行為,她當是預祝成功,接著又說是為了試試八寸巨龍的威力,以便有個心理準備對付龍生,其實,這隻不過是她掩飾一時不慎失身的尷尬,我豈會不知道呢?

  我自然不會和剛嫂辯駁,最後要了她的電話號碼,便和她分道揚鑣,並約定小剛辦理喪事之日,便是展開計劃對付龍生的時候。

  當然,這也是我哄騙她的,因為她今世恐怕再也無法找到我這位老人家了。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離開商場,走去取回車子的途中,腦子�不停想著,今次的易容術,不但成功誘騙了剛嫂,還擺平小剛事件風波,不需要再與她為敵,而沾沾自喜。然而,最開心不是得到她的肉體,而是給了她一個空歡喜的懲罰,因為她再也找不到我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試過粗長的巨物,日後恐怕再也難找到同樣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會留下一份遺憾。

  想起我現在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聯想起當日無常真人命人假扮張伯欺騙我一事,而今我則以同樣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騙剛嫂,無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還是害了我?這種手段又是否過於狡猾呢?

  問題還未想到答案之際,手機響了,父親有急事和我商談,並命我即刻回家,我當然不敢怠慢,況且還有一件頭疼的家事,等著我去處理,想起這件家事,便苦惱萬分,因為至今還未想到,如何解決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說出迎萬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預言,家�的女人難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憂鬱感,甚至會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萬隻說一半,又不說完的預言,當真給她玩弄透了,或許這是另一個因果之報的降臨,以前我就是喜歡用這種手法引誘顧客上勾,但這不能怪我,風水相師不令顧客憂心如焚,顧客又怎會對風水相師奉若神明呢?隻是沒想到,今回我則成了迎萬的顧客,苦惱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許我去質疑。

  車子來到門外的時候,所有的記者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想他們或許知道鄧少基和他的報社已惹上麻煩,所以即刻把矛頭轉向他身上,沒必要再與我正麵衝突,我亦樂得耳根清靜,很自在的把車子駛進屋內,但還是避不了保安人員的盤問,最終要得到巧蓮的點頭,方可進入自己的家,真夠諷刺的。

  踏進屋內,發現屋內的女人都聚於客廳的沙發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獨不見父親的影子,瞧見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蓮絕不會允許紫霜走下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竟如此緊張的要我回家,難道你們也被他叫來的?哦?紫霜也在這……」我若無其事般,假裝鎮定地脫下鞋子說。

  沒有人回答我,亦沒有人為我遞上茶水,相反她們愁眉苦臉在思索什麼似的。

  「怎麼了,竟沒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說……」我坐到芳琪身旁說。

  「龍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為何你還會如此輕鬆呢?」芳琪責問我說。

  聽芳琪的語氣,這件大事似乎我該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萬說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如果講的是這件事,那是章敏說的,還是林豔珊說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讓位。

  「發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說。

  「龍生,你不是還想隱瞞吧?」章敏站起來對我說。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萬的預言給公開,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說了出來,難怪紫霜會麵帶不悅之色的坐在這�,而其他人則愁眉不展,這回挺麻煩的。

  「章敏,你全說了?」

  「嗯……」章敏點頭回答說。

  「父親就是為了此事,所以要我趕緊回家?」我問芳琪說。

  「父親並不知道迎萬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說。

  「還有其他事?這件事已夠煩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別忘記對我的承諾!」章敏很不滿的說。

  「你……」我望著章敏竟啞口無言。

  「果然是真的……」師母歎了口氣說。

  「龍生,你還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說。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開口說話,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說什麼,尤其是望著麵無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說話的巧蓮,刹那間,感到十分的孤獨,以往不管發生什麼大事,回到家�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卻……

  「拜托!你們別沈默不語的,好像我犯了什麼大錯似的,別忘記,我是在得到你們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大惡人似的……」我企圖把責任推到家�的女人身上。

  「龍生,你現在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嗎?哼!」芳琪惱怒的說。

  「龍生,我們不是氣章敏這位妹妹,而是氣你答應讓她當正室一事,這可會傷透紫霜的心呀!還有,送走了迎萬小姐之後,為何不把她的預言即刻帶回家�,相反卻在非常時期�和章敏成其好事?現在還想隱瞞一切,難道想瞞到出事為止嗎?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紫霜的安危呀?!」巧蓮一怒之下,竟向我興師問罪的說。

  對於巧蓮的指責,可真無法反駁,總之,錯在貪婪章敏的美色,而衝昏了頭腦,但今天的感覺,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遇上被責罵的局麵,總會有個人上前維護或安慰,但今次卻少了這把聲音,少了靜宜的聲音,並且不見她的蹤影。

  「靜宜呢?」我好奇問說。

  「出去了!」芳琪不耐煩的答一句說。

  「靜宜出去了?知道忙什麼事嗎?」

  「龍生,別把話題扯開,先處理我的問題。」章敏說。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會嗎?現在你鬧成這種情形,想我怎麼處理?」我抱怨的說。

  「我不管,你答應說會讓紫霜讓位的,總之,我一定要當你的太太!」章敏說。

  原想回答章敏之際,紫霜卻搶先說了,我亦樂得有個想辦法的空間,就讓紫霜先發言。

  「章敏,龍生答應,我可沒答應,這點你要分清楚。還有,原本我並不在乎什麼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萬小姐的預言下,我便絕對不會讓步。對於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會視你為生死之交,這份情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說。

  「紫霜,我昨晚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甚至獻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為了償還心中欠下的債,你不能如此殘忍拒絕我的苦心,要不然我會比死更難受。」章敏說。

  「章敏,怎會難受呢?你為我們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後的日子不會難受,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幾個女人不是很難相處的。」巧蓮說。

  「嗯,我同意巧姐說的話,況且我們早已認定,你將是我們的妹妹,往後的日子,絕不會讓你有半點委屈或難受什麼的,相信我……」芳琪勸解章敏說。

  「不!我為了要當龍生的太太,才狠心獻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龍生沒得反悔,所以你們不能這麼狠心,要我輸個一敗塗地,你們就行行好,讓我頂替迎萬小姐預言中的替身,讓我可以償還冷月、仙蒂、鳳英的債,別讓我再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十分難受呀!」章敏請求的說。

  沒想到,一向目中無人且霸道野蠻的章敏,竟為了眾人的死,而活在負疚難安的日子�,我還以為樂觀的她,早已看得開,不當成是一回事,原來她的責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鏡。

  「章敏,不管你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寶地的女主人,這個身分已是鐵一般的事實,沒有人可以取代,不過,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你和大家都一樣,可以直稱我的名字。」紫霜說。

  「紫霜,但你和龍生還未正式注冊為夫妻。」章敏反駁說。

  「夠了!章敏,我不會讓你為我擋劫,想我放棄正室之位,除非龍生把我趕出大門!婷婷,扶我進房間!」紫霜站起身堅決的說完後,便由婷婷扶進房間。

  紫霜的堅決態度,無疑幫了我一個大忙,然而,出現可以打蛇隨棍上的機會,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章敏,你親眼瞧見紫霜堅決的態度,任何人都無法勸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趕出大門吧?」

  「龍生,既然你沒有把握讓紫霜讓位,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為何又會相信你的話,真是氣死人了!」章敏很激動的握起拳頭,猛敲打自己說。

  「章敏,別這樣……」師母勸阻情緒激動的章敏說。

  「章敏,當時我是答應會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並不是逼她讓位,這兩點可有很大的分別,何況你也曾坦白的對我說,你是經過再三的考慮,肯定是愛上我,才獻身給我的,而且整個過程中,我從沒有強逼你什麼的,對嗎?」

  「你!你現在說什麼都行啦!」章敏又氣又羞的說。

  「章敏,不管怎麼樣都好,我會相勸紫霜讓出正室之位,以實踐對你的承諾,但是如果她堅決不肯答應,那我也沒有辦法,這點你可要諒解了,至於,迎萬小姐預言中的劫數,我會盡量想辦法解決,畢竟不想你們會出事,哎!」我歎氣的說。

  「好!龍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細聽清楚,你能夠勸服紫霜讓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無法勸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當做是我還你的債,從此你我再沒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後路上碰見,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說。

  章敏的語氣,似乎在威脅我什麼的,而她的用詞,好像告訴旁人是我強奸了她似的。

  「好!你搶著要當我的太太,無非是想替紫霜擋劫還債,如果劫數被我化解,你是否又會當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麵前說。

  「哼!讓開!」章敏推開我直走回房間。

  章敏挺聰明的,隻說出她的條件,卻不回答我的問題,哼的一聲,溜進了房間。

  不過,這也是暫時性解決的好辦法,要不然談到天亮也談不完,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自然是接受芳琪她們的盤問。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發上,巧蓮和師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間,將龍生臉上的易容麵膜取下再說,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蓮對芳琪說。

  「嗯,反正紫霜也該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間說。

  「龍生,走吧!」巧蓮將我從沙發上拉起說。

  「謝謝!」

  我感激巧蓮對我的細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卻給她無情的甩開,看來她們對我處理紫霜的事件極為不滿,又或許紫霜在她們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間,發現她的床頭已準備了卸下麵膜的用品,望著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萬分。

  「紫霜,又要麻煩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邊說。

  「說什麼麻煩嘛,我早已準備好了,過來吧!」紫霜示意我到床邊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紫霜沒有回答我,隻是小心翼翼為我卸下臉上的麵膜。

  望著她那張秀麗的臉孔,腦海�不停浮現她往日的片段,內心對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幾分,甚至有些慚愧和內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夠細心,還為我的臉部做了幾分鍾按摩,鬆弛我臉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卻迫不及待又向我追問。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讓龍生換下身上的衣服再說吧!」巧蓮遞上一套便服給我。

  「謝謝!」我即刻鬆開上衣的鈕扣說。

  「到洗手間換吧,別把那地方的塵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說。

  「嗯……」

  我沒趣的獨自走入洗手間,但腦海�想著芳琪口中說的「那地方」三個字,是否指蓮花小築?如果是的話,那她算是夠客氣的,沒在那地方加上個「鬼」字。

  脫下身上的衣服,望見浴室中的蓮蓬頭,想起和剛嫂在試衣室大幹一場之後,還未清洗身上的罪證,現在恰好可以衝個涼,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證外,順便亦利用這段時間,想個辦法以應付待會的盤問。

  不知不覺,在浴室待了廿分鍾,衝了涼,換上輕便的衣服後,整個人倒輕鬆起來,離開浴室時發現章敏也走了進來,原來她想幫我卸下臉上的易容麵膜。

  「龍生,涼衝過了,衣服也換了,現在要我問你,還是你自己說呢?」芳琪說。

  「你們不會以為我強奸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視直瞪著芳琪和章敏說。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發生的經過,隻是想知道迎萬小姐所說的那句預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劫數?我擔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靜的問說。

  「琪姐,別為我擔心,什麼劫數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說。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當然不會懷疑,但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難,內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堅持要她們兩個死一個的話,或許我真的會答應由章敏頂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會答應。

  「坦白說,迎萬小姐口中的預言,至今我還弄不清楚,或者說她使用的是心靈術,而我懂的是神數,所以兩家的路向不一樣,實在難以猜透呀!」我解釋說。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麼劫數,為何不向迎萬小姐問個清楚呢?」芳琪追問我說。

  「我怎會不想追問,隻是迎萬小姐見了我之後,便當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豔珊的求情,恐怕這個預言也得不到,更別說想發問其他問題了。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章敏,便知道我有沒有撒謊,她當時目睹整個過程。」

  「嗯,龍生並沒有撒謊,迎萬小姐還痛罵了我一頓。」章敏說。

  「怪了,迎萬小姐怎會把你當成是她殺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而且還有過肌膚之親,不會那麼無情的見死不救吧?」巧蓮不解的問說。

  巧蓮的解釋不是沒有道理,但聽她這麼一說,我想起「愛之深,恨之切」這句話,但這句話不能對她們說,女人總是小器的,況且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還是正麵回答她們的問題。

  「迎萬小姐怪我維護看守她的警員阿差,因為我請求她不要利用法術擅自離開,免得阿差和處長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她是傳媒界新聞人物之一,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嗯,你的顧慮也沒有錯,如果迎萬小姐恢複法力,憑她的降頭術,肯定可以擅自離開,到時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麼麵對群眾的壓力……」巧蓮點頭說道。

  「真沒想到迎萬小姐會因此生氣,這些奇異人士的脾氣,總與常人不一樣,真擔心豔珊日後也養成這種壞脾氣,到時候真糟糕!」芳琪憂心仲仲的說。

  「龍生,聽你這麼說的話,照理由你昨晚應該很沮喪,加上家�和剛嫂事件又心煩,你怎麼會和章敏突然發生……」師母欲言又止的追問說。

  師母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和章敏有關係,看來她挺關心章敏的,不過,她這個問題,想必我今晚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的,唯有簡略解釋一番,順便為自己說些好話,以搏取她們的同情分。

  「昨晚豈止隻有那幾件事心煩,還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們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你們猜我在機場遇上誰了?哎!」我歎了口氣說。

  「還有什麼事?遇上誰?快說!」芳琪和眾人,異口同聲的追問說。

  「我們離開機場的時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再說一遍。

  「沒想到……康妮也不辭而別……」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換上一張很無奈且接受的表情說。

  「哎!原來還發生這件事……」師母和巧蓮同時發出驚訝的歎息聲。

  「相信你們都知道,我天生是個多情種,自從認識你們之後,便開始自我檢點,不敢亂來,更不會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始亂終棄,再說,昨晚那兩位是對紫霜有恩的迎萬小姐和豔珊,我怎能不動情,可惜,卻要我麵對最殘忍的道別,試問我怎會不心痛……」我傷感的說。

  「這倒是……」巧蓮默認的說。

  「這次的道別,不但是為了迎萬小姐和豔珊離別一事傷感,更為那句預言,替紫霜憂心如焚,接著,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雖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當時,我不敢回家,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你們,更不敢麵對紫霜,因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為我受苦難,她已經受夠了,真的夠了……」我撫摸紫霜的秀發說。

  「當時龍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麵前哭,而是很瀟灑與康妮道別,直到康妮離去後,他才泣如雨下,沒想到以他那麼愛麵子的性格,竟會在我麵前流淚,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傷痛。當時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麵,深深感動,甚至想為他承受一點痛,但過去的一切,已是無法挽回,於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頂替劫數一事。」章敏說。

  「原來機場發生這麼多事,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確實令人難以承受……」芳琪說。

  「是呀!承受三次的離別,已經不好受,還要麵對會死人的預言難題,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暈倒,龍生算是堅強的,還可以忍著眼淚,瀟灑的和康妮道別後再哭,總算沒讓康妮感到為難……」巧蓮說。

  章敏這番話,果然令芳琪她們心軟,使得她們的惱怒之火總算及時得以降溫。

  「對了,你和章敏怎麼又會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們幾個,原本對我是有些惱火,但聽了章敏說的一番話之後,態度顯得有些好轉,或許我那眼淚用得恰恰好處,獲得美人的憐愛,同時亦證明眼淚這一招,並不是女人的專利,不過,師母對我和章敏發生關係一事,仍是窮追不舍的問。

  「對了!你和章敏是怎麼發生關係的?」師母繼續追問說。

  「章敏,你說吧!」我故意把問題拋向章敏身上。

  「不!這種事當然是你說,但隻允許你講前半段!」章敏猛搖頭的警告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問題拋回我身上,無意中,使我有機會可以透露做愛的經過,以證明我並非利用紫霜換取做愛的條件。

  「嗯,當時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機場而不想回家,但餐廳的營業時間,卻不允許我再喝下去,唯有將一切的憂鬱散發在高速的公路上,就這樣駕著車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覺,來到蓮花小築的門外,腦海�自然而然浮現和迎萬小姐的情景,雖然觸景傷情,但失落的另一麵,卻帶來另一種感觸,於是決定在�麵過一夜……」

  「就這樣發生的?」師母追問說。

  「不是!當時章敏在車內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許她代替紫霜頂替劫數,我當然不會答應,甚至說出很多拒絕的理由,但她堅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後我怕了她的糾纏,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過夜,接著把她丟在車內,獨自走進小築。沒想到,她卻把車駛進小築的停車場,接著和我一起走進小築內,因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間,當時我們真的有些醉,說話的語氣亦很激動……」

  「進房後,誰主動發生關係的呢?」芳琪直接間道。

  「別說!琪姐,你怎會這樣問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說。

  「不!章敏,這是主要關鍵的問題,假設龍生犯錯的話,難道你不想我們為你說句公道話嗎?」芳琪說。

  芳琪的用意是什麼,我並不清楚,伹說出事實,肯定會對我有利。

  「當然是章敏做主動,我屢次叫她睡覺,她都不肯,而且死纏著我,最後,破處的一刻,還是她做主動,整個做愛過程中,我處於被動!」我搶先的說。

  「什麼?破處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動?」眾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說。

  「龍生,你!」章敏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

  「你可以不承認,但一切都是事實,她們聽了我們房事的經過,肯定會嚇了一跳!」我挑釁章敏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章敏,是真的嗎?」師母大吃一驚,忙追問章敏說。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動吧?」芳琪露出懷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體望了幾眼說。

  章敏麵對如此尷尬的問題,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問三不答,但她那種火爆且好勝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發脾氣選擇離開,肯定還想為正室一事,與紫霜爭個到底,我當然不會錯過挑釁她的良機。

  「你們別以這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我,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受騙,章敏不是處女之身嗎?」我將計就計的說。

  「龍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應該很清楚!」章敏激動的說。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釁,禁不住發脾氣,變相給我有機會往下說。

  「章敏,我什麼時候說你不是第一次?隻不過她們的神情很疑惑罷了,但你可不能怪責她們,因為你處事的作風,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強出幾倍,如果把整個做愛過程說給她們聽,肯定加深她們的懷疑,即使相信的話,亦難以接受你第一次便會主動爬到我身上給套進去,倘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當麵問她們的第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給我的,哪有你這般英姿嘛!」我故意稱讚章敏說。

  「哇!章敏主動爬到龍生的身上給套進去?不是吧?」師母驚訝的說。

  「簡直不可思議,太厲害了!紫霜,你敢嗎?哦!抱歉,一時得意忘形,不小心說錯話了,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巧蓮望了章敏一眼,又轉向紫霜道歉的說。

  巧蓮這個無心之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恐怕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但我喜歡她這句含有煽風點火的話。

  「我恐怕沒有章敏那麼大膽……」紫霜小聲的說。

  「好!既然龍生不該說的也都說了出來,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認,我確實爬到龍生身上,主動張開腿給套進去。為何我敢做出如此膽大的事呢?無非是要龍生在沒得反悔的情況下,讓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擋正室的劫數。相信你們現在不會再拒絕我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付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你說是嗎,紫霜?」章敏開門見山直對紫霜說。

  仰臥於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見狀,即刻上前扶著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著紫霜說。

  「放開我!」紫霜推開婷婷,接著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麵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後。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無條件為我擋劫數,如果你想以這件事威脅龍生,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小腹的傷口,雖是還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膽量,敢做你對龍生曾做過的動作,甚至不害臊的說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現在做,我亦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信嗎?」紫霜很嚴肅的說。

  章敏被紫霜轟上一句,答不上話,雙眼隻愕然的瞪著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樣。

  「紫霜,別生那麼大的氣,章敏的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好……」師母說。

  「玲姐,你錯了,我非但沒有生章敏的氣,相反十分的感激她,隻不過要她明白一點,我並沒有將迎萬小姐的預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麼劫數,或是已站在麵前的刀斧手,我從來不曾懼怕,難道你們認為我會怕死嗎?即使這個傷口,我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腸髒的傷口說。

  「霜姐,別著涼……」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實你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別再為死去的人耿耿於懷,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剛才你在外麵說過,別讓你輸個一敗塗地,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並沒有輸,因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碼我第一個便當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對章敏伸出右手說。

  「求死,並不是勇氣,堅強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氣?」章敏自言自語說。

  「章敏,紫霜說得沒錯,你為紫霜做的事,我們個個都十分尊敬,假設你要紫霜讓位,萬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後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難受嗎?好比你現在難受的心情般,試問你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呢?」芳琪說。

  「那我……不就是……自作聰明……了嗎?嗚……」章敏臉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卻顫栗的說,接著情緒失控的衝向牆壁,似在尋死。

  「章敏,別這樣……」紫霜衝前一步喊著說。

  我本想製止章敏的動作,可是紫霜卻快我一步,擋在我的前麵,但紫霜隨即又傳出一句痛苦的叫聲。

  「哎呀!」紫霜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護著小腹的傷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雖然即時捉住了章敏,可是卻動了真氣,傷口必定疼痛,隻是沒想到會痛得全身抽搐,嚇得我即刻上前從後將她扶著,免得後腦撞在地麵,但她兩片毫無血色的乾唇和冷汗滲透的外衣告訴我,她的情況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點!」我心驚膽戰的說。

  「霜姐,你怎麼了?振作點,我現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覺……」章敏驚訝的說。

  刹那間,所有的人全部圍向紫霜身旁,婷婷則拉起紫霜的上衣,發現傷口滲出鮮血,嚇得我們不知所措。

  「別圍住紫霜!打開窗口讓紫霜透透氣!通知朝醫生!快!」我激動的說。

  「對!我去打開窗口!」巧蓮緊張的說。

  「我通知朝醫生!」師母拿起手機說。

  「龍生,迎萬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莫非應驗了?不對!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讓給我!快答應我吧!」章敏突然失聲叫喊說。

  章敏在非常時期�說出「預言應驗」這句話,不禁教我們毛骨悚然,巧蓮亦因這句話停下腳步,而忘記打開窗口的需要,師母則同樣拿起手機,不懂得按下按鍵,雙雙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會答應……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緊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顫抖的說。

  「紫霜,別固執,你就讓正室之位給章敏,先避過這一劫再說……」芳琪緊張的說。

  沒想到,一向處事理智的芳琪,這時候也會說出讓章敏取代紫霜的話,可想而知,情況是多麼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對待……章……敏……龍生……好好對待……」紫霜堅決不肯答應之外,並且將章敏的手擺在我的手上。

  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間,麵對著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於她和關先生。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婷婷突然大叫一聲,直衝出門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衝出門外,使我們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來。

  「你們看!迎萬小姐留下的兩包藥粉!」婷婷拿著兩包藥粉說。

  對!迎萬當日交三包藥粉給婷婷,那時候一包給她傷口塗用,另外兩包命她交給朝醫生。

  「快給紫霜塗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婷婷迅速使出護士的本色,三兩下專業的手法,很快將藥粉塗在紫霜的傷口,並且很快重新包紮。

  過了一會,紫霜的傷口不再滲出鮮血,身體不再冰冷,臉色也有些好轉,雙唇亦漸漸恢複紅潤之色,沒想到,迎萬的藥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簡直不可思議,於是我慢慢將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話,試試用心法調息……」我關心的對紫霜說。

  「嗯……」紫霜輕輕的應了一聲,接著閉上眼睛,運功調息。

  「紫霜的臉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謝迎萬小姐留下的靈藥,無意中又撿回了紫霜一條命。」巧蓮小聲感激的說。

  巧蓮這番話,真的沒說錯,要不是有迎萬的靈藥,恐怕紫霜難逃這一劫,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擔心起來,迎萬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處事卻不喜歡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藥粉,是否暗示還會有一次危機出現呢?

  紫霜逐漸睜開雙眼,並且有力氣多墊一個枕頭於枕頭底下。

  「紫霜,讓我來,你沒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關心問說。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緊張……」紫霜微笑的說。

  「霜姐,你沒事就好,剛才差點又做了罪人,真是嚇了半死。」章敏僥幸的說。

  「章敏,剛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頂替紫霜,實在抱歉,對不起!」芳琪對章敏說。

  「琪姐,別這樣說,開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讓位,你剛才隻不過是有了先人為主的情急反應罷了。」章敏說。

  「章敏,現在我答應你,如果龍生測出,剛才已化解迎萬小姐所謂的劫數,那正室之位,我便讓給你,相信家�的人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我甚至可以稱你為敏姐,我們別再為正室之位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章敏,對!紫霜說得沒錯,家�的人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芳琪說。

  「霜姐,如果劫數已經化解,我何苦要與你爭正室之位呢?過兩天我會離開這�,大家沒必要為我的事心煩,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說。

  「龍生,剛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數呢?」芳琪問我說。

  這回可真麻煩了,倘若我說劫數已化解,章敏便要離去,如果說還未化解,她們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這個難題,為今之計,恐怕隻能用拖字訣,起碼一個不會離開,她們又有一線希望。

  「這個問題要仔細測一測,目前還無法斷定劫數是否已經化解。」

  「這樣的話,我就多留幾天再離開。」章敏說。

  「章敏,為何不選擇留下呢?」芳琪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說。

  「我從沒想過當姨太太……」章敏推開芳琪的手,並小聲的說道。

  「章敏,我還不是一樣從未想過當姨太太,怎料糊�糊塗當了九姨太,但情況不是很差,尤其是和這�的姐姐相處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離開她們,有時候緣份這回事,很難說清楚,你試試留下吧!」婷婷勸解章敏說。

  「對呀!康妮和龍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話,由你當八姨太如何?」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我當然不會介意。」婷婷即刻說道。

  「章敏,巧蓮說得沒錯,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記得祭祖上香的時候,總是無故的熄掉,想必祖墳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況且康妮與我分手之際,你不但在現場,而且還代表我向她發問許多問題,或許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會說。

  「難道真有天意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語說。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沒再逼她什麼的,隻有師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出口似的,顯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樣。

  「玉玲,為何一個人躲在一旁發悶?」我關心的問師母說。

  師母仰天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麵前。

  「什麼事?」章敏望了師母一眼說。

  「章敏,現在不怕老實對你說,其實我暗戀你好久了,甚至想為了你離開龍生,你知道嗎?」師母說。

  刹那間,房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師母的身上。

  「喜歡我?神經病!」章敏錯愕中驚醒的說。

  「對!我是神經病,但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神經病嗎?隻不過這份同性之愛,我也十分茫然,屢次想停止去愛,但又情不自禁的去愛,十分矛盾,直到聽見你和龍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對你的那份愛,因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歡龍生,你便不會失身給他,對嗎?」師母很認真的說。

  原來一向維護章敏的師母,是愛上章敏之故,難怪言行舉止會那麼的古怪,不過,她的分析力亦很強,知道章敏不喜歡我,絕不會將第一次奉獻給我。

  「這……」章敏啞口無言的瞪向師母。

  「既然愛,又何必離開?難道你不想和第一個闖進你體內的男人天長地久嗎?我當不了你的情人,請你當我的好妹妹,好嗎?」師母說。

  「章敏,既然玉玲對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會是你的好姊姊,我們也是一樣,如何?」芳琪說。

  「你們真的肯讓我留下?不會怪我以前囂張,不可一世的態度?」章敏說。

  「其實我們早已認定你是我們的妹妹,隻不過龍生追不到你罷了,沒想到迎萬小姐的預言,倒幫了他一個大忙,不過,當這個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點和一切,不離不棄,知道嗎?」巧蓮說。

  「難道龍生在外麵玩女人,我們也要承受嗎?」章敏不滿的說。

  「如果被你發現龍生在外麵玩女人,你會怎麼樣對待他呢?」芳琪問章敏說。

  「我會狠狠的把它剪下來!」章敏做出剪的手勢說。

  「哈哈!那你是答應當八姨太,替我們約束龍生了?」芳琪笑著說。

  「不說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臉紅羞怯,迅速的離開房間。

  事情總算告了一段落,但家�多了章敏這位八姨太,往後麵對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則小龍生可有麻煩。

  「龍生,言歸正傳,你真的不知道迎萬小姐口中的劫數是否化解了嗎?」芳琪再次向我追問說。

  「芳琪,其實我並不知道劫數是否已化解,但迎萬小姐之前留下的藥粉是三包,不計算當時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們會有兩次需要藥粉,今天用了這一包,那第二包會是什麼時候用,又是誰用呢?」我把話題轉向另一個角度說。

  「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人遇上麻煩?」芳琪疑惑的間。

  「不會是章敏吧?」師母緊張的問。

  「玉玲,你還如此關心章敏,我可會吃醋的哦!」

  「不!我現在隻當她是我的妹妹,實話說,同性之愛相當痛苦,怕怕……」師母說。

  此刻,不是追問師母怎會愛上章敏的時候,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還是把問題專注在藥粉上。

  「婷婷,這包藥粉看來相當重要,好不好讓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藥粉交到我上。

  當接過藥粉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妙計。

  「這樣吧,我把藥粉放在書桌第二個抽屜�,萬一發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們也能夠找到藥粉,不過,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後關頭不可隨便用。」

  「嗯,知道了!」巧蓮說。

  「對了,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呢?」我突然想到靜宜的問題。

  「靜宜今天有事要辦,很早便到學校�去。」巧蓮說。

  「哦!原來靜宜去了學校,那我們別打擾紫霜,讓她好好休息。」我點頭說。

  芳琪站起來,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麼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現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樂死了,但你還沒有把當晚的情形說一遍給我們聽,是否對我們不公平呢?」芳琪對我說。

  這個問題不需要芳琪發問,我亦知道是無法避免的,怎麼樣都要說一遍,既然芳琪問起,我就乾脆說了,於是一五一十的說,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愛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對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卻要把章敏破處的經過,向家�的女人說一遍,要不然她們可不甘心,畢竟這次破處的過程相當有趣,於是一五一十向她們述說一遍。

  怎料,剛剛說完,章敏便走了進來,而且臉泛紅霞的,相信她已聽到我說的內容。

  「龍生,你怎麼把那件事說得那麼清楚……」章敏臉紅的說。

  「你認為我可以不說嗎?」我指向芳琪她們,苦笑著說。

  「別說了,你父親原來早已經到了,隻不過坐在樓下沒有叫我們罷了,你還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臉紅的說。

  「父親到了,怎會不叫我們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間。

  「我先去泡茶……」巧蓮急著腳步,跟隨芳琪走出房間。

  「章敏,下次你對龍生提起他父親的時候,不用加上一個『你』字,直稱父親就行了,知道嗎?」師母取笑章敏說。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著師母的手,一起離開了房間。

  「龍生,怎麼不走呢?有事嗎?」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紫霜,記得父親上一次獨自坐在樓下的時候,是為了我而憂愁,當時是受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壓力,他要我逃離到外國,沒想到,今天他再次獨自坐在樓下發愁,看來又為了我的事煩惱,我真不孝……」我歎了口氣說。

  「需要我陪你下去嗎?」紫霜說。

  「不!你留在房間多加休息,記得練功療傷。」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說。

  「婷婷,你陪龍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講給我聽……」紫霜說。

  「嗯……」婷婷應了紫霜一聲後,便陪我一塊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想起這幾天冷落了婷婷,心中過意不去,於是牽著她的小手一塊走,並在她的粉紅臉頰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會有人瞧見……」婷婷羞怯的說。

  「你是家�的一份子,被人瞧見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不過,倒是有句心�話要對你說,這幾天可辛苦你了,謝謝!」

  「謝什麼嘛!你都說我是家�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點也是應該的,現在家�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後比我們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說。

  「你還懂得取笑我,看來你真的一點也不辛苦。對了,我先把藥粉藏好,你先下去,順便告訴父親我很快就到。」我說完後,轉身進入書房。

  走入書房,我並不急於藏起藥粉,反而急於設定好偷窺器,接著將藥粉倒出,藏在另一個小盒子,再把煙灰倒入原裝的小膠袋,搓成粉末狀,放進第二個抽屜�,跟著離開書房,到樓下和父親見麵。

  走到樓下的時候,父親見了我,卻意外的冷靜,不像電話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現這種表情,恐怕隻有兩個可能性:問題已經解決,或者是問題根本無法解決。

  「爸,發生了什麼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關心父親的說。

  「哎!」父親望了我一眼,接著歎了口氣。

  「芳琪,發生什麼事?」我問身旁的芳琪說。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麵指了一指說。

  回頭一看,發現桌上有張紙條,而紙條上麵寫著三個字,正是我當日所寫的「人情債」三個字,不禁嚇了一跳,心想不會那麼快便來討債吧?另外,這張字條又怎麼會送到父親的手上?

  「龍生,是你寫的嗎?」父親問我說。

  「是的!這是我寫給江院長,以表示我對冷月的虧欠和真誠的愛,他怎會這麼快便找上門?」我承認的說。

  「既然是寫下的債,那遲早也是要償還的,早來和晚來都是一樣,沒有什麼分別,不過種種的債項中,人情債最難還,亦不知從何還起呀!」父親又歎了口氣說。

  聽父親的語氣,並沒有怪責我之意,或許他對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愛子心切的情況下,恐怕又多出幾根白頭發。

  「龍生,你猜江院長要討什麼東西呢?」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芳琪,江院長不愁錢、更不愁衣食往行,這次上門先找上父親,會不會要龍生償命,以報冷月之仇呢?」巧蓮驚訝的說。

  「不會吧?!」師母愕然的說。

  「龍生,坦白告訴我,萬一江院長要你償命,你有把握打贏他嗎?」父親問我說。

  「爸,我沒有信心打贏江院長,但也未必會輸給他。」我坦白的說。

  「龍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說。

  「龍生,不用擔心,我撥個電話,一兩百人到場絕對沒問題,我這就去撥電話,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無線電話說。

  「章敏,別胡鬧,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靜點……」我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龍生,趁江院長還未出現,要不然你先避到國外,這筆人情債就讓我處理,反正子債父還,乃天公地道之事,他無話可說的。」父親說。

  沒想到,同一間屋子,同一座沙發,父親竟會說出兩次要我逃離國外的話,看來我做人做到這個地步亦挺失敗的。

  「爸,當日我三麵受敵,麵對無常真人、張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過逃命,何況今次隻不過單單一個江院長罷了,又何必如此狼狽呢?況且逃走並不是男兒該有的本色,身邊的女人亦會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搖頭反對的說。

  「龍生,江院長可不簡單,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別忘記在醫院的時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婷婷提醒我說。

  對!確實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長手上,其中有一個把柄,直接牽涉朝醫生的名節和尊嚴,加上他背後還有一個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謹慎處理。

  「龍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麼擔心,假設江院長想要威脅你,何必使用人情債的字條,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懼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說。

  芳琪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龍生的麻煩,江院長何必把字條送到父親手上,但他心�打著什麼算盤,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教人難以捉摸。

  「對了!章敏,你還沒有正式見過我父親。」我對章敏說。

  「對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給你。」巧蓮即刻沏來另一杯茶給章敏。

  「哦?父親?什麼事?難道……」父親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問我說。

  章敏雖是十分害羞接過巧蓮的茶杯,但仍像個木頭人似的,始終不敢走上前。

  「章敏,別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況且你又長得不醜,快……」巧蓮把章敏推前一把說。

  「哦!原來……那可是好事……別害臊……過來……」父親眉開眼笑的說。

  章敏在眾人的支持下,戰戰兢兢走到父親麵前。

  「父親,請用茶……」章敏臉紅羞怯,小聲的說。

  「好!排行第十嗎?」父親很高興接過章敏遞上的茶杯說。

  「不!康妮和龍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飛到外國受訓,所以龍生讓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釋說。

  「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嗎?」父親望向婷婷說。

  「不!因為祭祖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總是燃不著,剛巧她向龍生提出分手的時候,章敏全權代表龍生發問問題,故此,龍生認為祖先隻承認章敏,而不承認康妮,所以順理成章的情況下,讓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釋說。

  「對!記得上香的時候,確實出現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隻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絕對不能讓媳婦受委屈,我這翡翠玉戒就送給她。」父親脫下戒子遞給婷婷說。

  「婷婷,還不上前多謝父親?」芳琪笑著對婷婷說。

  婷婷受寵若驚的走到父親麵前,不好意思的說:「父親,我並沒有受委屈,這戒子您還是收回吧!」

  「別婆婆媽媽的,這戒子肯定是送給你的,但你先要告訴我,為何不覺得委屈呢?」父親很認真的問婷婷說。

  「這……祭祖的當天,我雖然未曾和龍生開始,但龍生當時對我說,要我當他的九姨太,所以我從來沒想過排第八,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婷婷反問父親說。

  「好!不貪心,便不會想著貪心,這答覆我很滿意!拿去!」父親十分高興的將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這……」婷婷猶豫不決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點頭示意說。

  「謝謝!」婷婷興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親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沒想到他對女人比我還要細心,我真的自歎不如。

  婷婷接過戒子後,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親,請問戒子送給了我,可否讓我隨意處理呢?」婷婷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樣都行。」父親點頭說道。

  「敏姐,送給你!」婷婷把父親的戒子,即刻轉送給章敏說。

  「不!這戒子是父親送給你的,我怎能夠要呢?還有,別稱我為敏姐,實在很不習慣,直稱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說。

  「好!章敏,因為你的出現,我才得到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來歡迎你,這份禮物夠意思了吧?」婷婷笑著說。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親點頭稱好的說。

  「謝謝……」章敏在眾人的歡呼聲,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賞,但心�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內心湧起一股很怪的衝動,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試探婷婷的內心世界,但我沒有這份膽量,因為看驗身報告是需要勇氣的。

  「對了,琪兒,關於剛嫂和報館的事,處理得怎樣了?有沒有遇上什麼麻煩?」父親問芳琪說。

  「爸,下午的公祭儀式上,已解決了鄧少基和報館的問題,相信他們不敢再怎麼樣,如今等法庭初步審訊,再交由高等法院處理,今回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芳琪神氣的說。

  「好!對付這種小人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父親說。

  「龍生,剛嫂那邊,你處理得怎麼樣?準備給她卅萬嗎?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終於問起關於剛嫂的事,我決定簡問簡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剛嫂那�沒有問題了,她也答應讓我們辦理小剛的喪事,至於之前對我們的侵犯,都是受鄧少基所騙,看在小剛的情麵上,那卅萬就給她安家吧,別對她太計較了。至於消息方麵,則沒什麼收獲,隻知道在背後縱容他們兩個對付我的,是個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關係,說不定是大股東什麼的,其他則一無所知。」我回答說。

  「龍生,卅萬就這麼便宜給了剛嫂?」師母有些不滿的說。

  「玉玲,那筆錢本來已是準備給她,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計較,況且我們現在告那間報社,小剛的賠償金可能也會泡湯,她也挺慘的。」

  「嗯,龍生,難得你有這個度量,不為難小剛的太太,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應該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親同意的說。

  「是的。」我回答父親說。

  門鈴突然響起,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師父,外麵的保安挺麻煩的,問長問短,要不是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認得我,恐怕還要你親自去接我進來,真麻煩。」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鳴天,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發牢騷的,真是的……」父親不滿鄧爵士的說。

  「那倒是……」鄧爵士不敢反駁我父親,沒趣的跑進廚房拿飲料。

  巧蓮即刻上前招呼,並親自為他端上飲料。

  鄧爵士坐下後,父親迫不及待問他關於「人情債」的看法。

  「鳴天,你認為江院長為何要把字條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給龍生呢?」父親緊張的問。

  鄧爵士閉目沈思了一會,又向我和芳琪她們望了一眼。

  「真要我說嗎?」鄧爵士說。

  「當然要你說,才會問你呀!賣什麼關子嘛!」父親發起牢騷說。

  「好!邵爵士,別動氣,我說就是了,但這隻是我個人的假設罷了,錯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長有財有勢,自然不缺錢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為你是師父的父親,而既然他把師父的父親給請來,自然不是要取師父的命,可能是發現師父用情不專,所以要你還他女兒冷月一個公道。」鄧爵士戰戰兢兢的說。

  「有道理!龍生,你外麵還有其他女人嗎?」父親直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即刻回答說。

  「我對你的話很有保留,畢竟你老是把女人帶回家,現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父親搖頭歎氣的說。

  「爸,我沒有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這點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數的話,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聲的說。

  「難道江院長發現你和章敏的事,氣惱冷月的頭七還未過,你便找上另一個女人,所以找上門,想為冷月出口氣?」芳琪驚訝的說。

  「不會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哎呀!沒想到又是我惹的禍!」章敏慚愧的說。

  我之前回答的聲音,雖是很響亮,其實心�已給鄧爵士那番話嚇了一跳,現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嚇出冷汗,心想江院長會不會發現我搞上了剛嫂,所以特地把我父親找來,想當著我女人的麵前,揭破我好色的麵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際,廚房突然走出一個人影,仔細一瞧,這個人影並非別人,正是約父親前來的江院長。

  他的出現對我來說並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門外的保安人員發現,再以輕鬆的腳步走進來,這點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對芳琪說。

  【第三十八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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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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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梁醫生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難馴

  迎萬離別前,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結果,章敏為了抵償冷月的命債,兼報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終於大膽獻出初夜,條件則要我娶她為妻,以頂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分,誓為紫霜抵擋劫數,這份心意是接受好還是不好呢?真頭疼!

  由於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戀我,而我卻自作聰明,以先占有、後耍賴的狡猾手法騙她上床,當聽了她剖白的心聲之後,方知大錯特錯,可惜,美肉當前,豈有不嚼之理,結果,奪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個有情有義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賴,加上她亦不容許我要賴的環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轉變。

  章敏大膽向我獻出寶貴的第一次後,性情變得異常的溫馴,一改昔日囂張傲慢的態度,原來她本身的性格並非如此野蠻,隻不過為了鞏固身分和地位,以及逃避我的愛,所以才會裝出一身惡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好是她成為我的女人,壞則是煩惱迎萬的預言。

  「怎樣?我的易容術還可以吧?」章敏為我戴上易容的臉膜,裝扮成關老先生的模樣,經過鏡子的檢查下,不得不稱讚她對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許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妝的天份。

  「不錯!走吧!」我牽著章敏的手一起離開房間。

  「等等,給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轉而向我緊緊的摟抱。

  我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但她胸前那對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勢,壓到我胸膛,龍根即刻衝動勃起,朝她腿間一頂,嚇得她隨即彈開……

  「不用慌,我身上出現這種情形,表示你夠吸引力,正常的。」我笑著說完後,在她的臉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發出會心一笑,再向房間望了一眼,最後,在戀戀不舍的情況下,踏出房間的大門。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著我們,當見到我們的出現,即刻送上親切的笑容和客套話,並且送上賓館名片,歡迎我隨時通過電話訂房,並說會送上洗車服務,我自然知道她為何如此殷勤,於是掏出幾百元小費給她,當是留個好印象。

  章敏走到賓館外,沒有詢問我的意見,便登上司機座位,我順著她的意思,沒有半點抗議,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啟動了引擎,沒有即刻開車,一言不發,隻顧凝望著賓館的大門。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章敏說。

  「哎!沒什麼!一時感觸罷了,畢竟不曾想過,我的初夜會在這種地方失去,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哎……」章敏歎了口氣說。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緊握章敏的玉手說。

  「算了!反正都已經失去,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著戴上太陽眼鏡,踩下油門,駛出賓館的圍牆。

  一路上,章敏專心駕車,而我則專心想著小剛公祭儀式的問題,彼此間都沒有說話,然而,令我最頭痛的,則是如何向家�女人交代,關於迎萬指「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預言,還有章敏正室的問題,亦更不知該如何向紫霜提起,當想得快要發瘋之際,章敏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並且熄了引擎。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章敏說。

  「早上還沒吃早餐,快下車吃碗麵,要不然等會想吃,恐怕也沒有時間吃。」

  「嗯,對,先填飽肚子……」我點點頭的走下車。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廳,順便試試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會派上用場,而章敏點了餐點後,便走了出去說買點東西,我則從鏡子�瞧見,她走進了家藥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體內,沒理由買事後丸的,那她到藥店買什麼東西,難道身體不舒服?

  章敏很快買了藥回來,我沒有問她身體有何不適,隻顧享用桌上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後,她才把藥拿出來,並服下四粒膠囊狀的藥丸。從藥丸的包裝判斷,應該是消炎之類的抗生素,想必是下體被我插傷了……

  「下麵還痛嗎?」我小聲的問章敏說。

  「你說什麼嘛!」章敏臉紅的瞟了我一眼說。

  「不是的話,為何吃消炎藥?不礙事吧?倘若嚴重的話,可要找醫生檢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假裝正經的說。

  「去你的,這�是餐廳,大庭廣眾之下,給人聽到多不好意思,總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責怪我說。

  「關心你嘛!」我忍著笑說。

  「夠了,別說了!談回正經事,待會你有什麼打算?」章敏一本正經的說。

  「打算?你指小剛的公祭儀式?」

  「除了小剛的公祭儀式,還會有別的事要幹嗎?」章敏說。

  「我沒有什麼打算,隻想到現場看個究竟罷了,順便留意剛嫂和鄧少基兩人是否聯手對付我,哎!」我說到一半,不禁歎了口氣。

  「什麼事歎氣?」章敏問說。

  「今天小剛有人為他舉行公祭儀式,而冷月那方麵,江院長應該會辦理,但劉美娟的家人全死光,而我卻無法為她做任何事,想起來不禁傷感。」我無奈的說。

  「對呀!我倒沒想到這一點,雖然我和劉美娟不曾見麵,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為你分憂,可惜這個身分今天才出現,抱歉……」章敏說。

  「說什麼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說。

  章敏把「太太」二字掛在嘴邊說,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提醒我,總之,煩上加煩……

  「對了,我們待會該怎麼進行?兩個人一起走,還是分開前後走呢?」章敏問說。

  「嗯,這個問題我想過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打探些消息,並不是想去鬧事,我想你還是不要現身,留在車�當司機,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煩,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以開車接應我。」

  「不是吧,留在車�做接應?」章敏很不滿,嘟起小嘴埋怨的說。

  「章敏,別要脾氣,你知道你的火氣很大,容易與人發生衝突和吵鬧,況且身上又沒有武功,打起架來很吃虧,萬一傷到臉部毀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負母親對你的期望,總之,留在車�當我的司機,況且接應的工作,要頭腦夠冷靜的人才可以擔任。」

  「沒理由我們的第一天,便要我看著你孤身犯險的。」章敏仍是不滿的說。

  「家�的每個女人,何嚐不是習慣這種生活呢?」

  「我可不像你家�的女人那般,對你犯險一事,毫不關心,你自己想想,現在一通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找你。」章敏指著桌上的手機說。

  「章敏,你錯了,當她們知道我在辦某些重要事情的時候,一通關心的電話都沒有,表示已經送上最大的關心,甚至主動在背後幫我解決很多小問題,這些事情你日後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說。

  「哼!我和你家�的女人不一樣,我比較實際,想在你身邊保護你……」章敏說。

  「接應已是最好的保護,起碼我可以安心去做事,況且發生意外,到底是誰保護誰呢?別讓我分心好不好,拜托聽我的話,好嗎?」

  「好啦!我最沒用,你家�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氣憤的打開手袋,將桌上的香煙和手機,用拋的動作,全部丟進手袋�,自己走出餐廳。

  「野性難馴」這句話,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適不過了。當結了帳走出餐廳,卻不見了她的蹤影,甚至原本停在路邊的保時捷,亦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急忙撥了通電話給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問章敏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關心,等於最大的關心,不留在你身邊,就等於給你最好的保護嗎?現在你大可以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顧一個沒用的人,哼!」章敏說。

  「你又發什麼大小姐脾氣了,快把車開過來吧!」我忍氣吞聲的說。

  「不!為免在你身邊令你分心,自己叫計程車吧!就這樣!哼!」章敏掛上電話。

  混蛋!從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戲弄和嘲諷,今次竟給一個隻有幾分姿色,卻沒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氣得兩鼻子孔出煙,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無寸鐵的巧蓮,亦要比她強,我真後悔捉了隻野獸回家,而且還要為正室的問題而煩惱,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一部計程車後,我在車內不停的想著,其實和章敏分開兩部車前往,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起碼少了讓人碰見的機會,但想起劉美娟死後沒有人為她舉行公祭儀式,心�實在很難過,還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樣,然而,最懂事的還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煩,沒有主動向我要求什麼,這份冷落的委屈,實在有愧於她。

  計程車很快抵達劉美娟的酒店門外,剛下車便瞧見黃色的保時捷和那野蠻的章敏,她坐在車內沒有任何行動,我原想上前和她談幾句,但發現周圍一帶已有很多記者在場,心想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於是靜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視線。

  望著酒店雄偉的建築物,突然想起一件事,為何酒店會允許剛嫂在門外舉行公祭儀式,而且還是向著大門口舉行,似乎有些不合邏輯,畢竟酒店對「聲望」二字,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今次還是與死人有關,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

  儀式還未開始,於是繞著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練習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順便了解附近的停車場位置和交通狀況,萬一需要追查或跟蹤,那就方便多了。就這樣繞著酒店,逛了幾個圈之後,發現路人眾多了之外,記者亦是從四麵八方陸續趕到,有的手拿電話對講,有些攜帶拍攝器和相機,場麵開始熱鬧起來。

  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這輛警車並不是載很多人的那種款式,而是單單載四五人用的房車,我知道這類型警車,多半是護送或高級警官專用,果然沒有估計錯誤,下車的警官肩膀上有幾朵花,仔細一瞧,發現原來是羅美總督察。

  羅美總督察在警官和兩名警員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個究竟,但很多記者圍著前麵,無法走進酒店內查探,等了約十分鍾,羅美總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來,陪同她們的,有兩位身穿西裝的行政人員,接著她們在門口看了幾眼,便登上警車離去。

  心想羅美總督察的出現,應該是了解現場環境罷了,沒什麼大事要辦,而現在的時間,距離公祭儀式不久,看來想見的人很快會出現,於是仔細查看四周環境,順便站個既方便觀看,又不會輕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過了一會,江院長出現了,陪伴他身邊的,有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和兩個年輕小夥子,心想他們必是為冷月舉行公祭儀式的道士,看見他們的出現,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極,唯有江院長獨自一個黯然神傷的站在一旁,望著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傷感。

  此刻,我多麼希望江院長請來的道士能一起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可是我卻沒有這份勇氣,況且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的時辰八字,心�唯有默默向上天禱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來,接引她們位列仙班。

  突然,麵前出現兩輛大型旅遊巴士和數輛房車停在酒店門外,所有的記者開始爭先恐後的拍照,場麵亦開始混亂起來。

  我猜想必定是鄧少基和剛嫂抵達現場,才會出現這種場麵,但我還未看清楚,手機卻響了,原來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經出現,並問我在什麼位置,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叫她留在車上。

  「知道了!就這樣!」章敏應了我一聲,便掛上電話,伹麵前的黃色保時捷跑車,卻走出位性感女郎,氣得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章敏將我的話當做是耳邊風,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風,一點也沒有改變,看來我非但無法將她改變,恐怕有朝一日,還會活生生給她氣死,而今,最擔心是她會鬧事,萬一阻礙了冷月和小剛的公祭儀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見的鏡頭,偏偏在最生氣的時候出現,剛嫂果然在鄧少基的陪同下抵達現場,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測,一點也沒有猜錯,剛嫂改變主意,不讓我為小剛辦理喪事,果真是鄧少基背後搞的鬼,而剛嫂要我出席這個公祭儀式,肯定也是姓鄧的主意,看來不止那麼簡單,恐怕還會有下文……

  一個人能當上報館的副總編輯,手段當然不會那麼簡單,我是否會出席,鄧少基應該會有兩手準備,而眼前兩部載滿人的旅遊巴士,便是今次的頭盤,好戲應該會陸續上演,唯一擔心,則是猜不透他會使用什麼防不勝防的手段,令我誤中他的陰謀,畢竟他為人十分奸詐,梁醫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

  震撼的一幕,原來不是發生在剛嫂或鄧少基身上,而是從旅遊巴士走下的人,他們個個高舉報章,而報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頭照之外,上麵還寫著「無良風水相師」幾個大字,我不敢想像父親見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而我已經大動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鄧的打一頓,泄心頭之火。

  不過,我始終能壓抑內心的怒火,沒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誤了大事,但一輛旅遊巴士載整整七十人,兩部加起來百多個人,因此,他們高舉報章的畫像,無形中,成了街頭抗議人士般,引來無數的路人觀看,「龍生」二字則成了眾所矚目的罪人。

  「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下車人士喊起了口號。

  鄧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但用上喊口號這一招,還把警方也扯入抗議的話題中,簡直想把我置於死地,這種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鄧少基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會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車,以她的脾氣,肯定會上前大吵大鬧,那就中了姓鄧的鬼計,成了明日報章頭條人物,萬一姓鄧的再加以挑釁,章敏又沈不住氣,大打出手,更一發不可收拾,而今,現場的人不是記者,便是報社的員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會被他們筆下的墨水給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鄧少基的當!

  「章敏,我嚴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千萬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氣就回到車上,不要強出頭呀!」我即刻撥手機給章敏說。

  「但他們個個舉起登有你頭像的報章,而且還寫著辱罵你的幾個大字,試問這個氣怎麼忍呀!」章敏大聲咆哮說。

  「你那麼大聲講話,怕對方不知道我在現場嗎?總之,你不能鬧事,即使我身敗名裂,也不準因你的衝動,而破壞冷月的公祭儀式,快給我回去,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萬一你惹起眾怒,我出手便會殺死人,別挑釁我的脾氣,回去!一我大喝一聲說。

  「我隻看,不出聲行了吧!就這樣!」章敏掛上我的電話。

  章敏掛上我的電話,表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猜想她這次應該不會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過,我這麼一鬧,引來身邊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長,我感覺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點,為何出現如此震撼的場麵,酒店竟會沒有人出來阻止?難道張家泉死後,便沒有人掌管?其他的股東呢?

  鄧少基把剛嫂帶到酒店門前,而他身邊那幾個似道士的人,開始準備地上的擺設品,他就走到江院長身旁交談,我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隻看見江院長把頭轉到另一邊,似乎對姓鄧的不理不睬,姓鄧的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隻好回到剛嫂的身邊。

  我不知道江院長是否發現了我,但他沒有走上前看個清楚,我也裝作不當一回事,隻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麼,真怕她沈不住氣會鬧出禍端。

  過了沒多久,江院長的道士和剛嫂請來的道士,似乎已準備就緒,相信公祭儀式即將開始,但剛嫂的道士擺好陣勢之後,卻退到一旁,隻有江院長請來的道亡,單方麵進行上香的動作和念念有詞的展開儀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這個時間屬大吉之時,為何剛怒目請來的道士還不開始呢?

  突然,揚聲器傳出一把叫人安靜的聲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見鄧少基拿著張白紙,正提著揚聲器說話,於是聽他說些什麼話,但我知道肯定是說我的壞話,已有了心理準備,唯一不放心,則是章敏這個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會炸出個禍來。

  「大家靜一靜!今天是我們報社,為副總編輯小剛先生,舉行公祭儀式,也是我們報社最傷痛的一天,為何呢?就是你們今天在報章上看到的封麵人物——龍生師父,他仗著自己神功護體,不顧一切,偷偷潛入酒店�找尋秘笈,不幸,真是給他找著,最後不顧小剛先生的生死,用炸藥引爆,以奪取秘笈,結果……」鄧少基說。

  「他媽的!簡直是胡說八道!歪曲事實!」我聽了,氣得心�胡罵一頓。

  「結果,小剛先生不串犧牲了,相信在場很多人會質問,他也是有錯,不該陪同龍生師父到酒店地庫,但我在這�可以告訴大家,他是被龍生師父挾持的,因為他從已故的張家泉身上,打聽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龍生師父,誰料,卻遭受橫禍,真是痛失英才呀!」鄧少基狀作傷心的哭。

  「簡直胡說八道!」我心�不禁又罵上一句。

  「這還不令人氣憤,最氣憤是他顛倒是非,欺騙警方,將所有的罪狀,推到小剛先生的身上,企圖逃脫法律的責任!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師,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是多麼的令人發指,所以我們今天要將他的惡行,公諸於世,還小剛先生一個公道!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舉起右手激烈的說。

  「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舉起右手,同喊出口號。

  「大家靜一靜!現在我們請小剛的太太,向我們說幾句話。」鄧少基將麥克風交給剛嫂。

  「我……我……嗚……」剛嫂接過麥克風後,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哭了幾聲,便將麥克風交還給姓鄧的。

  「現在我們為小剛先生默哀一分鍾!」鄧少基接過剛嫂手上的麥克風說。

  「慢!你竟敢……」章敏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之際,後麵出現個人影,即時把她給捉住,且不讓她罵出聲。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鄧少基帶著百多人,以抗議形式進行小剛的公祭法事,其中還胡說八道,發表誣陷我之詞,氣得不單止我心�臭罵,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來,想為我討個公道,這份正義之心,當然是好得沒話說,況且麵對百多人圍著的抗議下,仍敢站出來說話,這份不怕死的勇氣,實在勇氣可嘉。

  不過,章敏站出來大聲的罵,同樣嚇了我一跳,極有可能是釀成大禍的開始,聿好,她身後有個人影閃出,即時把她拉了回去,並不準她說下去。相信可以壓住章敏的,應該沒有幾個人,可是對方的身影被章敏擋著,我無法瞧個清楚,於是望了江院長一眼,他則站在一旁進行著冷月的公祭儀式,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請不要妨礙我們舉行公祭儀式。」鄧少基通過揚聲器說。

  「繼續拍!還有這�!拍這個人……」製止章敏的人,轉過身,對旁邊的攝影師說。

  「原來是……」喜出望外的我,差點叫了出來。

  原來那人並不是什麼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見她的出現,我差點兒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時控製了情緒,然而,有她的出現,我的心就踏實多了,這種感覺,腦海中記憶猶新,便是紫霜在碼頭受傷的時候。

  「你們除了拍下這�的人,還要拍下所有的車牌、時間和環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別錯過絲毫的證物。」芳琪命令幾位攝影師之後,偷偷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刹那間,場麵十分混亂,芳琪叫來的人四處亂拍,所有的記者也同時拿起相機互拍,這個場麵原本十分有趣,但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卻笑不出來,但芳琪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在記者的身上實在高明。

  「謝大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要你親自勞師動眾,前來破壞我們的公祭儀式?龍生師父來了嗎?」鄧少基四處張望說。

  「鄧先生……」章敏說到一半,雙手掩護雙耳,無法再說下去,因為鄧少基舉起雙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號。

  芳琪的助手不知從哪�,也弄來一個手提式的揚聲器。

  「鄧先生,你給我安靜的聽著,這張是法庭要給你和你報社的禁製令,他則代表法庭給你傳票,另一張傳票,相信很快就會送到你的報社。另外,這張是我的當事人對你和你報社誹謗的律師信,這張是我律師樓入稟法庭的信件,從現在起,禁止你對我的當事人邵龍生先生,做出任何誹謗的言論,明白嗎?」芳琪說道。

  鄧少基很無奈接過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舉起雙手,煽動群眾。

  「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號示威。

  芳琪一言不發,任由在場的人士喊口號,我擔心場麵會失控誤傷芳琪,即刻從人群�擠到芳琪身旁,並提氣將內勁眾於雙臂,準備隨時出手迎救。

  豈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幾輛警車很快抵達,並匆匆上前了解情況,隱約中,聽見芳琪對著警員指向喊口號的人群,說他們蔑視法庭,並出示文件要警員記下人群的身分證號碼。

  警員向群眾要求出示身分證,當然受到很大的壓力。

  在場鬧事的人,個個為求自保,怨聲四起,自然而然響起民情激憤的聲音,場麵亦開始難以控製,甚至一觸即發,而我的視線則緊盯在芳琪和章敏兩人身上,準備隨時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證,給我原地蹲下,違令者即帶回警局!」人群後響起一把威嚴的聲音,隨後湧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員,並將鬧事的人群重重圍住。

  剛才發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過現場數分鍾,又離開的羅美總督察,她的出現可幫了芳琪一個大忙,而鄧少基見狀,即刻走上前向她質問。

  「蹲下!手持身分證!要說話,等會到警局再說!蹲下!」羅美總督察暍令說。

  鄧少基很無奈掏出身分證,接著很不滿的蹲在地上,警員則開始抄下所有鬧事人的資料,由於鬧事的人不多,警員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資料。

  「好!你們要繼續什麼儀式,我不會阻礙你們,但我會留在一旁觀看,希望你們能夠合作,別再鬧事,儀式完畢後,各自離去,如果再鬧事的話,我隻能依法辦事,繼續吧!」羅美總督察說完後,陪同身邊的警官站在一旁。

  「剛嫂,節哀順變!」芳琪很禮貌麵向酒店鞠了三個躬。

  「嗚……嗚……小剛呀……」剛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們無情無義、無法無天,肯定不得好報,我和報社都會支持你的,別傷心了,節哀順變。」鄧少基上前安慰剛嫂說。

  「鄧少基,你不用虛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態的煽風點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從中鬧事,無中生有,憑空造作,要不然便不會鬧出此事,你所做過的一切,需負上責任,這個規矩你應該懂的。」芳琪教訓鄧少基說。

  「我煽什麼風、點什麼火,挑起什麼事端了?不負責任的是龍生,小剛先生的死,都是龍生所害!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又煽動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汙!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號,但這次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也許身後有隻羅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羅總督察還在後麵看著,我隻想問剛嫂,龍生真的害死小剛嗎?他沒給過你一筆錢安家,沒說過要為小剛辦理身後事嗎?」芳琪質問剛嫂說。

  「這……」剛嫂猶豫了一會。

  「嫂子……」鄧少基拉了拉剛嫂的衣角說。

  「剛嫂,你不說實話,我不排除當事人會追究你之前的誹謗,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已有兩個可靠的證人,還有你身旁這些親屬……」芳琪大聲向剛嫂斥喝,並把身體挺向剛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對豐乳亦壓向剛嫂的前胸。

  芳琪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會如此凶狠對待剛嫂,同時,更沒想到她會把胸前高聳的雙峰,頂向剛嫂的雙乳,而最吃驚是剛嫂的乳峰,競沒有絲毫受欺壓的跡象,並且隨即還擊,形成乳貼乳的推頂,誰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間,我的視線已被剛嫂豐滿的雙乳深深吸引,因為從沒想過她胸前竟然有一對驕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鏡,或許她是小剛的太太,以往沒有特別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來小剛生前的豔福倒也不淺。

  「剛嫂,我現在給你機會,令我當事人不向你追究誹謗一事,而今你還不懂得珍惜的話,難道真想與我的當事人對簿公堂嗎?」芳琪咄咄相逼的說。

  「我……我……我不知道……」剛嫂望了鄧少基一眼,接著情緒很激動說了句不知道,便把身體轉過後麵,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剛嫂這個轉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為她激動的轉身,將原本貼在芳琪豐乳上的雙峰,從右至左的狠勁一晃,豐乳搖晃的勁度,隨即震動擺蕩,波濤的餘震,差點將我那對盯在她豐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麵。

  氣血翻騰的我,全身發熱,恨不得將剛嫂的霸乳擺在冒汗的掌心�,狠狠揉搓一番,以發泄內心所湧起的欲火。另外,也發現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線,倘若站著牆邊,架起她的右腿,火龍從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插入禁區內的小洞,最為興奮。

  可惜,這些僅屬於幻想,因為事情鬧到這個局麵,已反目成仇,豈能有機會坐在一起。

  「剛嫂,別再冥頑不靈,上到法庭,你還是要說出實話。」芳琪相勸的說。

  「她不說,我可以說,但要等我辦好女兒身後事再說。」江院長突然走過來說。

  「江院長……」芳琪一臉疑惑的神情,望著江院長不語。

  「我對你有好感,這是我的名片。」江院長將名片交給鄧少基之後,接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轉身回到道士身邊。

  「江院長……」芳琪喊著江院長,但他隻顧看著道士進行的儀式,充耳不聞。

  「謝大狀,不用叫了,江院長不為龍生作證,我可以為你作證,龍生師父確實交了張卅萬的支票給剛嫂,同時亦答應為死者小剛辦理身後事。」羅美總督察說。

  「哦……不是吧?」人群中發出些疑惑的口吻說。

  「你們不用質疑我說的話,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證,剛才所說一切,絕無半句虛言。」羅美總督察再三堅決的說。

  「羅督察是嗎?你到此的任務,隻不過是維持秩序罷了,誰要你那麼多嘴,管別人的私事,難道你忘記現在是當值的時候嗎?」鄧少基挖苦羅美總督察說。

  「鄧少基,我是總督察,並不是督察,維持秩序的是警員,我是指揮官,負責指揮工作,我知道自己現在當值,但你們喊著『與警合汙』的口號,所以我有必要出麵澄清一件事,剛嫂看過案發經過的片段,亦知道龍生師父是因小剛成了無辜的受害者,為何你要顛倒是非,歪曲事實呢?」羅美總督察反駁質問鄧少基說。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的……」眾人紛紛難以置信的說。

  「你們別聽外人胡扯,這是『與警合汙』最好的證明,別忘記,小剛是報社的副總編輯,是我們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現在等著我們為他討公道呀!」鄧少基說。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會審出一個結果,到時候便會真相大白。」芳琪說。

  「好!如果你們不進行公祭儀式,我可要命人清場了,怎麼樣?」羅美總督察說。

  「黃道士,開始吧!」鄧少基對道士說。

  黃道士聽了鄧少基的吩咐後,開始舉行公祭儀式,剛嫂雖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輕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剛禱告一番,偶爾眼角會留意剛嫂叩拜的動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雖然這對小剛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剛嫂隻關心錢,而對小剛的死毫不在意,內心便湧起為小剛報複的念頭。

  真要命!望著剛嫂胸前豐滿的霸乳,我已心癢癢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動作,霸乳如同兩個盛滿熱水的水彈,一搖三晃的,差點把我的靈魂也晃出體外,加上誘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將火龍夾在乳溝�抽送,再往她的臉上一射,肯定是無比的痛快,最後在欲火難熬的情況下,不敢再做窺視,免得越看越難受。

  既然不看剛嫂的身材,隻好望向酒店大門,默默為逝去的朋友禱告,而今冷月和小剛已有家人為他們辦理超渡儀式,唯獨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卻無人前來超渡,心�十分難過,情緒相當失落。

  其實天狼君一夥人消失之後,以我現在的武功,是不懼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經過酒店地庫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畢竟埋下炸彈的幕後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頭疼是對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個謎,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除非找出幕後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儀式等等……

  就在最傷痛和慚愧的一刻,後麵再次傳來了吵鬧聲,但這次並不是鬧事的聲音,而是眾人交頭接耳的嘟囔聲和陣陣的疑惑聲,於是回頭一看。

  「她們是誰呀?前來又拜祭誰呢?」眾人望向路邊說。

  「她們怎麼會來呢?」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路邊停了幾部車,約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護著的,正是巧蓮和婷婷,而師母則從另一輛車走下來,陪伴她身邊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殯儀館的林公子,而他身邊還有幾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們。

  「巧姐,你們到了……」芳琪上前對巧蓮說。

  「是呀!剛才那些保安告訴我,前麵有很多警察守著,不允許我們冒然前往,直到查證沒事之後,才肯送我們過來,現在沒事了吧?哦,江院長也在這,我上前向他打個招呼……」巧蓮說完,走上前和江院長打招呼。

  巧蓮帶著林公子和幾個男人到這�,難道是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看來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怎會把婷婷也帶到這�來,何況身邊還有殯儀館林公子?相信這個謎很快會揭曉,因為林公子身邊幾個男人已換上道士袍服。

  這下子我可安心了,總算可以為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不必再為此事耿耿於懷。

  另外,瞧見巧蓮如此細心為我操勞一切,真想上前親她一下,可當看見章敏便聯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惱萬分,而巧蓮無法坐上正室之位,對邵家來說倒是一份遺憾。

  「江院長……」巧蓮和婷婷很有禮貌,走上前向江院長打招呼。

  江院長隻是點點頭,便走到另一個位置。對於他這份冷淡,我看了實在有些惱火,隻是巧蓮不當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邊,不過,她的視線偶爾朝我身上望了幾眼,我也笑笑的點點頭,表示內心對她的感激和謝意。

  「巧姐,怎會有冷月的名字?」芳琪問巧蓮說。

  「我擔心江院長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準備一份給冷月,原來江院長已辦妥一切,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巧蓮說。

  巧蓮想得可十分周到,還為冷月準備了一份,而江院長似乎也聽見巧蓮剛才所說的話,要不然冷漠的他,臉上豈會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準備一切擺設之後,便開始進行儀式,芳琪很識大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麵,焚香叩拜的,而中間的位置,亦讓給了巧蓮,至於章敏,也跟著她們跪在一旁。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動,差點忍不住也想衝上前跪在她們身邊。

  眼看幾位美豔的愛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麵,恰好與剛嫂成了條直線,刹那間,感覺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幾位豔妻,為何還垂涎剛嫂的美色,何況家�還有紫霜和靜宜……

  對呀!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前來呢?以往巧蓮辦什麼事,她會留在巧蓮身旁幫忙一切,何況今天辦理劉美娟的公祭儀式,她不可能不來的呀?莫非家�出了事?還是抱病在床,無法前來呢?

  哎呀!紫霜會不會給迎萬的預言說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靜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顧,而無法前來呢?於是,即刻撥紫霜的手機問個清楚,幸好她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養病,且關心的向我慰問,並再三叮囑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麼危險之事,留給她康複之後處理。她這份關懷,使我對剛嫂一事,更加的慚愧。

  既然紫霜沒有意外事情發生,總算可以安心進行默哀儀式,至於靜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憂心,唯有等會問巧蓮了。望著酒店的大門,想起劉美娟給我的那筆錢,而今,我卻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為她辦回身後事,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或許說命運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長舉行的儀式最快結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麵的東西準備離去,而剛嫂方麵則剛剛完畢,巧蓮這方麵隻進行到一半,而且還是同時進行兩位靈體超渡,所以花的時間會比較長,我趁不用叩拜這段時間,偷偷撥了通電話給芳琪。

  「親愛的,你命巧蓮把章敏帶回家,我要追蹤剛嫂和鄧少基,看他們和什麼人接觸,我相信他們背後必有人主使,而這個人或許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說。

  「我會小心的,還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誇獎芳琪說。

  「不說了,又要叩頭了……」芳琪掛上電話,忙著叩頭。

  小剛的儀式雖然已經結束,但鬧事群眾們沒有離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觀看巧蓮進行的儀式,鄧少基和剛嫂也是留在現場,直到所有的儀式結束後,他們和圍觀者才肯陸續散開,而章敏趁這個機會,偷偷把車鑰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聽話跟巧蓮回去,想必師母和巧蓮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醫生的出現

  公祭儀式結束後,所有人各自離去,芳琪和幾個拍照的工作人員離開,師母則和林公子,還有幾名道士一塊離去。巧蓮和婷婷在保安人員護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著巧蓮同一部車,隻有我漫無目的在街上流連,等待著鄧少基和剛嫂啟程。

  鄧少基和剛嫂走到路邊,沒有即時上車,在路邊談了一會才登入房車,我即刻上車準備來個大跟蹤。當啟動車子後,鄧少基的車卻沒有走,而我也隻能在車上候著,心想他可真夠麵子,要輛保時捷跑車等候他的破房車……

  就這樣在車上等候之際,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才記起是在醫院偷拍我狀況的梁醫生,亦就是鄧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記得她有了身孕,當日曾答應我,今世除了鄧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個男人,那第二個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維護她的貞潔,半途中停下,沒有將她占有。

  「請問你是龍生師父嗎?我是梁醫生。」梁醫生說。「對,我是龍生,梁醫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說。「由於看見今早的報紙,知道少基十分的過分,所以趕到公祭儀式的酒店外,想當麵和你道歉,可惜卻沒有碰上,所以隻能冒昧通過電話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醫生說。

  「梁醫生,你口中所說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裝毫不知情的說。「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罵你的報社副總編輯。」梁醫生承認的說。梁醫生對我十分坦白,但從她的語氣中,感覺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她在撒謊,甚至懷疑是鄧少基派她來試探誹謗一事。當正想回答她的時候,鄧少基的車開走了,我隻好戴上耳機保持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麵想著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鏡,另一方麵跟蹤鄧少基的車。

  「梁醫生,你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呢?」我試探的問說。「龍師父,你貴人事忙,可能忘記我們之間還有個約定,當日離開病房的時候,我說過第二天不會見你,因為要調到別家醫院,而我又答應過你一個條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聯絡號碼,你不會怪我冒犯你的隱私吧?」梁醫生說。

  對!梁醫生說過,要是她有第二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必定是我——這原本是我給她的條件,最後,換成是她對我的承諾,沒想到,她把這個承諾看得如此重要。

  「哦!對!我想起來了,這個約定怎會忘記呢?隻是沒想到你會堅守承諾,一般女子絕不會當作是一回事,抱歉!」我邊駕著車跟蹤鄧少基,邊試探梁醫生說。

  原來跟蹤這玩意,並非簡單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號誌的麻煩,倘若跟縱對象是個轉彎不亮警示燈的司機,更是防不勝防,偏偏鄧少基這臭鳥,就有這個壞習慣。現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蹤可是件苦差,虧我以前還很輕鬆,命紫霜跟蹤這個、跟蹤那個的,原來這些苦處,她一直任勞任怨的藏在心�。

  「原來龍師父不當我的承諾是一回事……」梁醫生以沈重的語氣說。梁醫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尷尬,畢竟她的承諾與貞潔有關。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時刻�與我聯絡,並且扯上貞潔的話題,以她羞怯的性格,實在難以教我相信她會如此大膽,到底這會不會是鄧少基的另一個把戲呢?我究竟該不該相信她呢?猶疑之間,腦海�突然想起,芳琪擔心我被楊寶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鄧少基在玩什麼把戲?竟把車駕回酒店,難道故意耍我?但是沒理由他會知道我從後跟蹤,況且我已經易了容,這部保時捷又是租來的,心想會不會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頭尋找,還是電話�的梁醫生在酒店附近,他回頭接未婚妻呢?

  「不,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對了,剛才你說你在酒店附近,想見我是嗎?」我突然靈機一動,悄悄把車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麵繼續跟蹤鄧少基的車,一方麵想引出梁醫生,試探她是否在撒謊。

  「是呀!我來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夠碰上你,可以當麵和你道歉。」梁醫生說。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門外,但怎麼不見你呢?」梁醫生說。「我在剛才舉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車站,我現在走過來……」梁醫生說。

  「好,我在此等你,等會見……」我掛上電話說。

  我一方麵和梁醫生通話,一方麵留意鄧少基的舉動,心想把他們二人引到一塊,或許會看見我見不到的東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見,因為鄧少基下了車之後,剛嫂也一起下車,雙雙走入酒店�,確實無法瞧見他和梁醫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鄧的,怎麼會和剛嫂走入酒店呢?難道他們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這�吧!不對呀!酒店允許他們在門外舉行公祭儀式,莫非幕後者與酒店有關?難道他們兩個前來,是向幕後者交代一切?」我在車內不停自言自語的說。越想越不妙的情況下,唯有下車跟入酒店,發現鄧少基和剛嫂沒有到櫃台登記,而是直接進入櫃台後麵的小門。

  這道小門我曾經進去過,�麵是劉美娟的辦公室,莫非幕後者便是這�的負責人?但劉美娟和張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誰會是這�最高的負責人呢?

  疑慮還未解開之際,梁醫生的電話又撥了進來,想必是見不到我,所以來電追問清楚。現在可好了,剛才想讓她和鄧少基碰麵,騙她走回酒店,而今他倆麵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見她,要不然肯定會怪我要她,可是我卻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於向姓鄧的揭自己的底?萬一她真是姓鄧的派來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讓鄧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請了限製令到他報館,官司未了,是不準許再刊登有關我的新聞,所以沒什麼好顧慮的,隻要不是桃色新聞就不怕,於是很安心按下電話接聽鈕。

  「龍生師父,我來到你剛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見不到你呀!」梁醫生說「梁醫生,外麵很多人,又很熱,我跑進酒店�吹冷氣了。」

  「酒店�?你指剛才門口有人舉行公祭的酒店?」梁醫生說。

  「是呀!」我回答說。

  「好!我現在進來,你在酒店什麼位置?」梁醫生問說。「哦!在……在二樓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說。

  「好!我現在上來,一會見!」梁醫生說完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之後,我便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樓的咖啡廊,並要了可以監視櫃台小門的座位,同時,故意讓出一個看不見小門的座位給梁醫生。

  戴著銀色無框眼鏡,且斯文秀氣的俏麗梁醫生,終於匆匆來到餐廳。

  雖然我沒有告訴她桌號多少,但侍應生卻把她給帶了過來,或許她告訴侍應生,找剛進來的男顧客,所以很容易給她找著,但她見了我卻停下腳步,四下張望,並向侍應生說找的人不是我。

  「梁醫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應生可以走開,並邀請梁醫生坐下。「你是……」梁醫生很疑惑的望著我,始終不肯坐下。「我是龍生,隻是易了容,不用大驚小怪。」我笑著說。「易容?是嗎?」梁醫生十分驚訝,接著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掛在臉上。

  「你不相信我是龍生?」

  「說實在,要人相信你是龍生師父,片麵之詞,恐怕不夠說服力。」梁醫生說。「嗯,這倒是,如果當日我不改變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話,今天便不會出現如此陌生的局麵,需要我把病房�頭的整個過程說一遍嗎?當日你拉上窗簾布之後,接著把身上……」

  我還沒有說完,梁醫生已不讓我往下說,臉泛紅霞的說:「夠了,別再說,我相信你是龍生師父就是……」

  對!梁醫生羞怯顫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處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懼般,當日在病房就是被她這種表情,搞得我意亂情迷的。「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梁醫生,你相信我是龍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說,但簡單的解釋總是要的,亦是一種禮貌。由於最近鬧出許多不快之事,加上記者貼身式的困擾,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煩,請勿見怪。」我解釋一番說。隻要命!梁醫生向我——爾羞怯嬌人的一麵後,沒想到讚不絕口的她,胸前那對豐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擺,使我的雙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領口上窺視,最終,被她兩座微微震蕩的彈實脹乳,誘得心癢癢的,腦海�甚至想著,她的腿間是否同樣掛上薄如蟬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濕的水漬……

  「龍生師父,你在想些什麼?哦!」梁醫生輕聲的問,之後隨著我的目光,垂頭望向自己低胸的領口上,突然臉上一紅,急忙將衣領拉上,以遮掩領口上的乳溝春光。

  「好的東西總是百看不厭,對了,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奶茶?」我稱讚一句,以掩飾我的尷尬說。「我想要杯熱鮮奶。」梁醫生臉泛紅暈的說。

  「對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熱鮮奶最好,不過,以後也不用喝鮮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應商。」我故意戲弄梁醫生,以便揮走討厭的陌生感。

  「你還說!言歸正傳,我來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當麵向你道歉,雖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間受千夫所指,我心�實在很不舒服,所以想當麵向你說聲對不起。」梁醫生歉疚的說。沒想到,梁醫生和鄧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轉的鬧翻了,並且婚也結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這個婚結不成,對她來說亦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說的一切,我隻能半信半疑,即使她無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鑽石戒子,仍是無法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們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說。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醫生歎氣的說。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我,對梁醫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十分哀傷,要不然她絕不可能不知道侍應生已端上了熱鮮奶。

  「抱歉……喝口鮮奶再說吧!」我提醒梁醫生鮮奶已擺在桌上。

  「哦!謝謝!」梁醫生望著拌勻的熱鮮奶,遲遲未飲。

  「梁醫生,你的婚姻突如其來的驟變,我不知該賀喜,還是為你傷感,因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覺你的未婚夫過於自私,非但不為你的處境擔憂,反倒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險,試問這樣的男人怎能寄托終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決定,該慎重考慮,對了,分手的導火線是……」我試探的說。

  我故意要梁醫生說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頭找出她撒謊的破綻。「龍生師父,不怕坦白對你說,當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後,他非但不高興,而且懷疑我在欺騙他,亦開始對我冷淡起來,甚至不瞅不睬的,後來有女子頻頻找他,還撥電話到家�來,為了這件事和他爭吵過數次,之後他變本加厲在外頭過夜,幾次吵架中,有意無意間還譏諷的說,我不幫他沒關係,外麵還有女人肯幫他,試問遭受如此的諷刺,在他身上還有希望得到幸福嗎?」梁醫生歎氣的說。

  「梁醫生,你的未婚夫不會就這樣,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試探說「龍生師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與死去的副總編輯小剛是好朋友,假設你發現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機會報警,為好朋友小剛鏟除他,以助小剛得到總編輯之位,但你卻不了了之,所以他懷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願幫他而惱火。總之,他就是疑心重,視事業為一切,還說幫不到他的女子,沒資格當他的太太,試問我還能留在他身邊嗎?」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的未婚夫鄧少基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會助小剛一臂之力,鏟除有能力與他爭奪總編輯之對手,相反,我卻不了了之,放他一馬,他怎可能會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過,從這件事輕易瞧出,鄧少基的手段並不簡單,為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絕不會想到,梁醫生已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對!一個男人可以拋棄老婆,那身邊一定有第二個女人,要不然絕不會做出拋妻之事,何況還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難不成他與剛嫂有染,還是外麵有其他的女人呢?看來鄧少基外麵的第二個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雲,要不然他不會賭得那麼大、拼得那麼猛……

  「粱醫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遺憾,沒想到當日不報警,反而成了破壞你美滿婚姻的主凶,實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請問你,剛才你說有女人找鄧少基,你知道對方的身分嗎?」

  「龍生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要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還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麵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沒有嫁錯郎。至於,你問那女人的身分,我並不知道,隻知道她與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對她唯命是從,她的電話一到,少基便馬上要出去見她,看得我很生氣,但未曾偵查過什麼,況且我的能力也辦不到。」梁醫生說。

  梁醫生剖白她的遭遇,雖是有些牽強,但內容確實有跡可尋,並不像隨口胡言,況且我認識的鄧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計,簡直是卑鄙下流又無恥,拋妻棄子、隨風倒舵,亦不足為奇,刹那間,我對著麵前的梁醫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還是奸。

  「梁醫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嗎?」

  「做什麼?」梁醫生疑惑的問,但右手則毫不猶豫擺在桌上。

  「謝謝!」我伸出左手捉著梁醫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應力,以測試她的虛實,結果,心�很快感應到是忠的一麵,而緊閉的雙眼中,出現與她做愛的畫麵,而且她還是大著肚子,當想多看一會的時候,卻被她抽回的右手給驚醒了。

  「你做什麼?」梁醫生羞怯的縮回右手說。

  梁醫生縮回右手後,麵泛紅霞低著頭不語,而我心�頭則想,既然奇人感應的畫麵出現與她性愛的一幕,那表示對我絕對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貞不渝的性格,加上醫生該有的生理常識,絕不會大著肚子與我做愛,除非她的欲念戰勝了理智,不顧一切,以滿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憶昔日與你在病房�的溫馨一幕……」我大膽的試探說。

  「你……還想著……病房……�……的事……」梁醫生用顫抖的語氣說。

  「是的!」我點頭說。

  梁醫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熱鮮奶,以逃避我注視她嬌紅臉頰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卻不是注視在她的臉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應的畫麵是已脹大的肚子,並非此刻的小肚,看來今兒個還不是時候,但那性愛的畫麵,又是如何開始的呢?

  「你別這樣看我,腦子�別想著病房�的情景,十分尷尬……」梁醫生羞怯的說。

  「梁醫生,你叫我別看別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約,難道就此終身不嫁嗎?問題是當第二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你的心理卻被一張無字的承諾所約束,你會嫁得心安理得嗎?」我故意挑起承諾一事說。

  「龍生師父,直到今天為止,我對你的相數,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梁醫生說。

  「此話何解?」我不解的問說。

  「龍生師父,別在我麵前演戲了,其實當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會出問題,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訂下,你是我今世第二個男人的承諾,當時我還以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應並許下承諾,原來是上了你的當。」梁醫生嬌瞠滿麵的說。

  所有的醫生,臉上隻會掛著慈愛或嚴肅的麵孔,而嬌瞠的一麵,確實難以瞧見,偏偏這時候的梁醫生,在我麵前換上這張既撒嬌、又羞怒的可愛臉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摟在懷�,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醫生,其實你不必想得那麼複雜,所謂的承諾,隻不過是口頭上答應罷了,並沒有立下契約書,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麼的,即使你不守承諾,亦不會有什麼報應或損失,況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誰,更不會向你登門討債,所以不必耿耿於懷。」我大方的說。

  「龍生師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承諾就是承諾,何況當時的承諾,是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許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諾的話,日後可無法麵對躺在我麵前的病人,或許這是我固執的一麵。」梁醫生理氣直壯的說。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麵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計中計

  梁醫生理氣直壯,表白對承諾的看法和觀點,並強調倘若逃避的話,日後將無法麵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為她許下承諾的時候,我當時正好躺在病床上。這時候的我,心想既然梁醫生有這種想法,亦沒必要在她麵前再掩飾什麼的,決定開門見山,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嗯,聽你這麼說,你今天主動出來當麵和我道歉,並且告訴我取消婚約一事,目的是想履行當日的承諾,要我成為你今世第二個男人?」我毫不猶豫大膽的說。

  「是……但不是現在……」梁醫生摸著肚子,咬牙切齒的說。

  「你不是想生下肚�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經……」我欲言又止的說。

  「雖然婚是結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來,我們無權將他殺掉,況且我是一個醫生,一切隻能聽天由命!」梁醫生很無奈的說。

  「梁醫生,你的意思是決定生下肚�的小孩?」我緊張一問說。

  「對!我會獨力養大他,當未婚媽媽又如何?」梁醫生摸著未脹起的小肚說。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醫生堅持要留下小孩,當個未婚媽媽,那等於見到的奇人感應畫麵是真的,這回可樂死我了,隻可惜現在仍不是時候,因為奇人感應畫麵�的她,肚子已經脹起,並不是這個模樣,另外,我該怎麼樣才能說服她受孕期間履行承諾呢?

  「梁醫生,我很認同你對小生命的堅持,另外,想向你請教一個生理或心理的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我會盡量解答,請說。」梁醫生爽快的說。

  「梁醫生,我聽很多人說過,女人一生當中,懷孕五個月期間,是做愛最佳狀態的時候,亦是男人視為最滿足的性愛,不知是什麼原因呢?」我找出個話題說。

  「這……」梁醫生羞怯竟答不上話。

  「梁醫生,當是回答患者的問題如何?」

  「好!其實女人懷了孕,三至四個月期間,是不適宜圓房,恐防會出現流產事件,當踏入第五個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後,胎盤穩住了,適當的圓房是可以進行的,但過於粗野動作,仍要避免……」梁醫生簡略的解釋說。

  「原來如此。為何有人會說,女人這個時候圓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說,兩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樂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繼續的問。

  「這個問題該是心理問題,我隻能簡略的作答,畢竟我不是讀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懷孕百多天�,夫妻倆無法圓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壓抑性欲多日,內心始終憐惜萬分,當可以圓房之際,必會盡量討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樣飽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釋放起來,生理的分泌自然順暢,自然而然達到圓房的無比滿足感,而丈夫同樣也得到無比的滿足,新鮮感亦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因素。」梁醫生解釋說。

  「梁醫生,聽你的解釋,如果和五個月身孕的女子圓房,但對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興奮,是否又會一樣呢?」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當然不會,剛才所指的那種興奮的感覺,隻會出現在恩愛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愛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謂的痛快或快感,皆來自憐愛對方所產生的溫馨之感。」梁醫生解釋說。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用錢可以買到五月孕婦之樂,聽你的解釋後可大失所望,因為我學神數的時候,選了子損一門,就是沒有子息的意思,看來今世都無望享受五月孕婦之樂。」我撒謊歎氣的說。

  「龍生師父,事情並非你想像中那麼悲的,你所謂的子損,並沒有科學根據,即使真的不育,在醫學發達的環境下,應該可以幫到你,不必太灰心。」梁醫生很有信心的說。

  「梁醫生,我身上的傷能快速康複,還有令人不可思議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學和醫學上的根據呢?」我不滿的駁上一句說。

  「這倒是無法解釋的事……」梁醫生苦笑著說。

  「哎,今世難得到人間一遊,卻無法得到五月孕婦之樂,確實憾事一件!」我長籲短歎的說。

  「你真的那麼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梁醫生羞怯臉紅的問說。

  「我當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婦之樂!哎!算了吧,今世無望了,不過,想起來上天開的玩笑也夠大的,它既然肯賜我多位紅顏知己,但又要我飽受子損之苦,使我無法嚐到五月孕婦之樂,真不知是有心諷刺,還是故意戲弄?」我再次撒個謊,試探梁醫生的反應。

  梁醫生沈默不語,似在猶豫些什麼,而我亦由得她獨自沈思,繼續監視剛嫂和鄧少基的動靜。碰巧監視中的獵物,正從酒店櫃台的小門走出來,剛嫂似乎有很多話要對鄧少基說,而鄧少基卻很不耐煩的邊走邊罵,這一幕,正好讓梁醫生瞧瞧,看她有什麼反應……

  「梁醫生,你瞧剛從酒店電梯走出來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正是剛才主持公祭儀式的鄧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樓下的鄧少基和剛嫂說。

  「就是他!沒想到儀式剛剛完畢,他便拖著女人上酒店房間,而這個女人……咦……怎麼會是她……她不就是……剛才為死者舉行公祭儀式的剛嫂嗎?少基的女人怎會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醫生驚訝中,自言自語的說。

  「梁醫生,你說鄧少基的女人不是剛嫂嗎?但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從電梯�走出來,如果有事情要談的話,也該到這餐廳�談,怎會上房間談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間,又怎會從電梯�走出來,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說。

  梁醫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則偷偷竊笑,不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鄧少基是從櫃台�的小門走出來,不過,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惱火,表示她對鄧少基和剛嫂合計對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說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話,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紅燈,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碼也會大吵大鬧一頓。

  「不可能……少基怎會看上剛嫂的,實在難以相信和接受……」梁醫生搖頭歎氣的說。

  梁醫生說得沒錯,鄧少基怎會放棄當醫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婦的剛嫂,除非梁醫生口中所說的女人,是櫃台小門�的女人,那比較合情合理,可是小門�並沒有什麼人走出來,亦無法得知到底是男還是女。樓下的剛嫂,似乎被鄧少基罵了一頓後,沒有再與他糾纏,任由他離去,而她則獨自坐在大廳沙發上發愣。

  「梁醫生,鄧少基和剛嫂分開了,你要上前問個清楚嗎?」我試探說。

  「有什麼好問的,事實已擺在眼前,我不至於那麼下賤,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邊吧?」梁醫生氣鼓鼓的說。

  「這倒是,我更難以想像,剛嫂會背著小剛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倆在病房�的時候,怎會料到你的婚姻會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你的幸福將來,而有所退縮……」

  「你當時真是為了我的將來幸福,而改變主意放我走的?」梁醫生嚴肅問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還有什麼理由會放棄已到嘴邊的天鵝肉呢?」我裝成有些委曲的說。

  「好吧!龍生師父,我們兩個月後再見,我會滿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婦之樂,算是上天派我來……彌補你今世的遺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醫生拿起手袋,臉紅的說。

  「這麼快就走了?不多坐一會?」

  「不坐了,我已把話說到這種局麵,總不該讓我繼續尷尬吧?給我保留一點自尊好嗎?」梁醫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說。

  「嗯,剛才的話也算是承諾嗎?」

  「當然算是承諾!今天這杯熱鮮奶,謝了,下次我請……再見!」梁醫生小聲說完後,掩著羞紅的臉,急著腳步走了下樓。

  聽了梁醫生說,下次請我暍熱鮮奶,可愕住了半響,因為我腦海�想著,她口中所說的鮮奶,是否從她乳頭�擠出來的鮮奶?另外,是準備好一杯拿出來的,還是一滴滴從乳頭擠出來的呢?

  直到梁醫生的背影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即刻將視線轉移到樓下,並看見梁醫生故意走到剛嫂麵前,停下腳步的望了幾眼,接著直走出酒店大門。

  這次雖然和梁醫生談了一會,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不像是鄧少基派來的間諜,因為整個談話過程中,她不曾企圖套取對我不利的談話,相反則留下很多導致名節受損的話題,如果是奸細的話,不會笨得不懂得防範吧!

  梁醫生走了後,酒店大廳的沙發上,仍是坐著孤單的剛嫂,而她不願離開酒店的原因,恐怕也隻有兩個,一個是等人,一個是遇上很大的煩惱,目前還沒有解決的方法。而我剛才親眼目睹,她被鄧少基罵了一頓,想必二人是鬧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煩惱的,原因也隻有一個「錢」字,要不然就是等櫃台小門�的人。

  正愁著如何接近剛嫂之際,突然靈機一動,想出個請君入甕的妙計,於是向侍應生要了張紙條,寫上「是否為龍生的事而煩惱,可以上來一談,由於紙條讓人轉送,故不寫詳情,有興趣就上來一談」,接著交由侍應生遞給樓下的剛嫂。

  侍應生傳遞了我寫給剛嫂的紙條後,便轉身離去,而剛嫂則向樓上的餐廳望了一眼,接著沒有什麼動靜,仍是坐在沙發上繼續沈思,這回皇帝不急,我這個太監可急死了,沒理由她不感興趣的……

  過了一會,剛嫂終於起身,緊張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為她要是走出大門,等於失去接近她的機會,幸好她的腳步是朝向餐廳的樓梯,我即刻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和兩個酒杯,想必煩惱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過了,況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會抗拒,而令我較為安心的,則是她接過紙條後,一直沒撥過電話。

  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後,我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要她與我配合,並通知她,倘若剛嫂第一通電話找她,什麼條件都別談,同時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語氣,如果第二通電話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條件給她卅萬,但要聽到我的聲音才出價,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麼原因也沒有問。

  侍應生帶著剛嫂走過來之際,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細看一眼,實話說,今天要不是在公祭儀式上,看過她怒頂芳琪豐乳的一幕,還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錢,雖然過去曾與她碰麵多次,但礙於她是小剛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麵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雖是沒變,但卻成了我的敵人。

  雖然剛嫂現在成了我的敵人,但她始終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尊稱她一聲「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則要看她對我死去的朋友小剛存著什麼態度,假設她不尊敬小剛,或為了錢不惜沾辱小剛的名聲,甚至曾做過對不起小剛的事,我必會為小剛出氣,一切隻看她如何對待生前的小剛。

  剛嫂很快走到我麵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後揮手叫侍應生走開。當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豐滿,且很有彈力的晃擺了幾下,看得我雙眼差點冒出火來,幸好她身上穿著的是密實的長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質的長褲,要是換作低胸短裙的話,恐怕我已忘記她是小剛的太太,更別說考驗她怎樣對待死去的小剛。

  「你是……」剛嫂沒說完,我即刻製止不讓她說。

  「別出聲,還沒問你話的時候……」我向剛嫂施出個下馬威說。

  剛嫂一言不發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

  「你寧願收下龍生的律師信,也不想要他的卅萬支票,那就請便!」我淡淡的說。

  「你……」剛嫂想了一會,很快坐回原位。

  侍應生終於把我要的白酒端上來,且很有禮貌的斟了兩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貫注凝視剛嫂瓜子型的瞼蛋,發覺她雙眉形態雖美,可是眉毛前棗後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夠圓潤,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實,容易輕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動作,喜歡掩麵斜看,想必早已紅杏出牆,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但以上種種不好的麵相眾在一塊,便會成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慈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種麵相。

  「冰涼的白酒,足解你煩悶的心情,酒的顏色又不會對死者不敬,且適合你現在的身分。」我舉起酒杯示意剛嫂碰杯說。

  「適合我的身分?」剛嫂好奇一問。

  「寡婦呀!你現在不該是清心寡欲嗎?」我譏笑的說。

  「你……」剛嫂有些賭氣,不願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剛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輕易瞧出她內心十分憂慮,且心煩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會,估計鄧少基對她的責罵,有可能是櫃台小門�的老板不滿意他們的表現而不給錢,剛嫂為了錢自然會死纏著鄧少基,結果遭受鄧少基無賴的辱罵,之後不顧而去,旁徨失措的她,隻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小門�的老板出現

  「事情會不會是想像那樣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嘰哩咕嚕在說些什麼?對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剛嫂問說。

  「嗯,我是來送錢給你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你為何要送錢給我?難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我是寡婦,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訴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會賣身,你別作夢!」剛嫂惱怒的說。

  「如果要你賣身給龍生呢?」我試探的說。

  「你究竟是誰?」剛嫂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稱呼我李察。」我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剛嫂多喝幾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話題。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不需要轉彎抹角的,爽快點!」剛嫂說。

  「好!剛嫂果然夠爽快的,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剛才你們的老板不給錢,而鄧少基又賴你的帳,使得你心煩焦躁,對嗎?」我姑且大膽一試自己的推理說。

  「你怎麼會知道?」剛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說。

  果然猜中了!剛嫂和鄧少基兩人進入櫃台小門�,果然是見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話,肯定是坐在劉美娟以前的辦公室,心想如果要讓剛嫂更信任我的話,就必須說出�麵的情形,那才會顯得我是同一夥的,幸好�麵的擺設,目前仍記憶猶新,乾脆大膽一次,來個敲山震虎,令她防不勝防。

  「你不必問我為何會知道,房間�麵有三十幾部金融的電視機和幾張長型的會議桌……對了,你看見辦公桌旁邊那棵芒果樹嗎?臨睡前曾說過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說出與她老板很熟悉的話。

  「你怎會知道這麼清楚?臨睡前?莫非你是鄧少基老板的丈夫?」剛嫂驚訝的說。

  原來櫃台小門�的老板是女人,然而,從剛嫂不加思索便把我當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現在易容過的麵相,她所謂的老板應該是上了年紀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過急,轉用慢火煎魚法,隻要她多喝一口酒,就會多吐一句話,看來我不當警察,真是警隊的損失。

  「這點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時常鬧意見,就從你們所做所為一事,她認為不行,我倒認為很棒,隻是鄧少基破壞了許多機會,而且他處事沈不住氣,少了你那份穩重,還有就是擊不中龍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龍生怎麼樣,龍生就會乖乖的讓你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且故意誇大剛嫂的能力說。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對了,你剛才說鄧少基破壞了很多機會,而我處事就沈得住氣,那該怎麼做才能擊中龍生的要害呢?」剛嫂有些沾沾自喜的問說。

  「你還有興趣繼續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雖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隻交了一部份的錢,但那筆錢卻給鄧少基一個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給我,如果你想繼續交易,我可不想和鄧少基合作,要是我一個人辦不到,需要他的幫助,那錢方麵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讓他一個人獨吞,我現在無依無靠了……」剛嫂憤怒且博同情心的說。

  難怪鄧少基會和剛嫂吵起來,原來是錢作怪,幸好他們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會再受鄧少基的騷擾,問題是他老板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我的要求很過分?這樣吧,如果我在龍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費,如何?」剛嫂很急切的說。

  「剛嫂,你誤會了,錢不是問題,主要能對付龍生就行,我還要讓你在他身上賺取一切,你賺得越多,我就越高興,除了報回當日一恥之仇外,還要向太太證明對付龍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軟,同時亦證明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我神氣的說。

  「好!我會照你的方法進行,狠狠賺龍生一筆,亦不會令你在太太麵前失威,不過,你的辦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對你則白費心機,對我可就一無所有,但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能力呢?」剛嫂質疑的問說。

  「考起我來了?其實我已派人在龍生身邊辦事,隻要我一通電話,什麼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撥個電話給謝大狀,問問關於要給你的那張卅萬支票,什麼時候可以給你兌現。」我冷笑著說。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剛嫂喝了幾杯酒後,再談了一會,結果,在我打蛇隨棍上的套話技術下,逐漸鬆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機會要她成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謀欺騙龍生大計,以便各得各的好處,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還以為我會給她帶來什麼好處,相反,我想得到的好處,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萬支票,需要經過謝大狀?」剛嫂大吃一驚的說。

  「哈!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應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向謝大狀要回那張卅萬支票?」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當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別說那卅萬支票無望,恐怕謝大狀告你的誹謗律師信,很快將送到你手�,不信你試試撥個電話給謝大狀。」我笑著說。

  「真的要試?」剛嫂一臉狐疑的表情說。

  「你不試過我的實力,我們豈能合作呢?對嗎?」

  「好!」剛嫂從手袋�搜出芳琪的名片,接著很緊張的撥出電話。

  這通電話,我知道芳琪不但不會交支票給她,反而會向她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惡言,畢竟我與芳琪已有了溝通,剛嫂隻會自討苦吃,結果,她被嚇得麵如白紙般,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樣?」我拿起酒杯說。

  「沒想到龍生那麼無情,竟然告我誹謗罪,完全忘記我是小剛的老婆,簡直是冷血畜生,沒情沒義,仗勢欺人!」剛嫂氣得破口大罵,一口氣連喝下兩杯酒。

  當麵被人指罵為畜生,不但不可以發脾,還要笑著接受捱罵,我還是頭一回,正所謂那句「當上妓女,就不怕鳥大」的話,我還是懂得,隻是沒想到她的酒量如此驚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麵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裝進豐滿的巨乳�?

  「剛嫂,這不能說是龍生的錯,換做是別人也會這樣做,要怪的話,隻能怪你們處事沈不住氣,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試問老虎看著敵人拿著弓箭,怎會不轉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沒一箭把老虎射死和處事沈不住氣,此話何解?」剛嫂不明的問。

  「好!我解釋給你聽,你要龍生負責殮葬費,卻不讓他辦理,私底下找殯儀館代辦,等於要他下不了台,別忘記他的身分是風水師,什麼竹杠他都會讓你敲,但傷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響。還有你以為有報章指責他的不是,他就會怕了你,會妥協一切,讓你伺機討回一筆賠償?太幼稚了!」我譏笑的說。

  「這個方法是鄧少基教我的,當時我曾擔心如此一鬧之後,謝大狀那卅萬支票便會泡湯,但他向我保證非但能得到卅萬,還可以趁機勒索更多的錢,加上他說有位老板同情小剛的遭遇,誓為小剛打抱不平,不惜花錢在報章上,公開指責龍生的惡行,同時答應私底下給我們一百萬。」剛嫂氣憤的說。

  「你真的相信,有人會擲出一筆錢,不為名利,隻求伸張正義?」我冷笑著說。

  「要是我不相信的話,今天使不會被龍生反咬一口,這都是鄧少基害的,他老板兒我們失勢,即刻終止交易,隻願付十萬元給小剛當殮葬費,而那十萬元最後給鄧少基搶去,還理氣直壯說是他請律師的費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會相信他的話,導致有此下場,哎!我的命真苦!」剛嫂怨天尤人的說。

  剛嫂的頭腦真是簡單,三言兩言便可把她給騙了,或許她為人一向自私,導致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設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剛的死多撈一些錢,相信不會鬧出這種事。現在可好了,小剛的報社被芳琪告誹謗,報社自身難保,應該不會發撫恤金給她,而她極有可能也要麵對誹謗的指控,別說我那卅萬泡了湯,即使小剛的保險金,恐怕也不足以抵還我的名譽賠償,今回她的頭可大了!

  「剛嫂,鄧少基當你是個傀儡罷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當,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師出有名,在報章上顛倒是非,大肆抨擊龍生、博取群眾的支持,後則向老板邀功,名利雙收,而你卻一無所得。其實整件事上,你應是真正的大贏家,誰料,給鄧少基這麼一騙,變成了大輸家,你也真夠蠢的!」我挑撥離間的說。

  「我怎會是個大贏家呢?」剛嫂舉起酒杯,很疑惑的說。

  「你收了卅萬支票的錢,等於可以隨時接近龍生,試問有哪個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處的?單單一個師母,已得到他幾億的投資!」

  「對呀!我怎會那麼笨?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好呢?」剛嫂緊張的問說。

  「先要把那卅萬支票的錢弄到手,隻要錢弄到手,指控你誹謗一事,自然也會沒事。此外,要和龍生化敵為友,以你是小剛太太的身分,還怕接近不了龍生嗎?」

  「對呀!但謝大狀她……」剛嫂很失望的說。

  「這點你不用擔心,隻要我找一個人談談,謝大狀自然會主動聯絡你,我去撥個電話,你先坐一會。」我拿起手機,離開座位說。

  離開座位後,我即刻撥個電話給芳琪,告訴她計劃有變,並要她十分鍾後聯絡剛嫂,主動說因為小剛的關係,前事一筆勾消,發喪之日,卅萬支票即可兌現。芳琪除了答應之外,並沒有問是什麼原因,隻是叮囑我小心處事,沒事就早點回家,免得家�人擔心。

  回到座位,剛嫂緊張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剛嫂,別擔心,隻要你的手機撥得通就行了,等一會吧!」我喝一口酒說。

  「哦!」剛嫂馬上測試她的手機。

  「等十分鍾左右,電話就會響了,現在別說話,我想靜一靜,好把整個計劃設計成天衣無縫,我要令你賺取龍生的一切!」

  「真的?賺取龍生的一切?好……好……」剛嫂既緊張,又興奮的說。

  「別出聲……」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剛嫂忙點頭不再說話,我則假裝閉目沈思,竊看她的動靜。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說話就會越緊張,酒也會多喝幾口,雖然嘴巴沒有和她交談,但眼睛卻不會因此而閑著,除了窺視她那豐滿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膚外,還想到一個問題,乳房肯定比肌膚更雪白,那乳頭和乳暈,又是否粉紅色呢?

  緊張導致心跳加速,隱約中,察覺剛嫂的脖子開始泛紅,顯然是體內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頸上這片酒紅,開始逐漸擴散到臉頰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腦海�浮現她半裸姿態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疊的粉腿,令誘惑的禁區,若隱若現,半個豐腴的翹臀,則露出被單外……

  欲念雖然不停的升華,但腦海�始終沒有忘記她是小剛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對不起小剛之事,我誓為小剛出氣,這點小剛可不能怪我,畢竟冷月的死,他要負起一半的責任,當日他確實為了獨家消息,慫恿我們夜探酒店地庫;假設剛嫂沒做出對不起小剛的事,那我隻好認命,讓剛嫂從一而終,絕不會侵犯她。

  時間過得很快,剛嫂的手機響起,表示大自然又剝走我十分鍾的人生。

  剛嫂十分緊張,拍了我一下,示意電話中的來電顯示是芳琪撥進來。從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難察覺強烈的貪婪之光如兩支利箭直射入我體內,企圖想奪走我身上的一切。

  「聽吧!」我示意剛嫂接聽電話。

  「嗯……」剛嫂提起顫抖的手,按下接聽鈕。

  我一邊拿起酒杯品著美酒,另一邊則欣賞女人內心所湧起的矜持美,這種將喜悅感壓抑在內心,而不敢態意笑出聲的美態,便是難得一見的矜持美,試問我又豈能錯過這一幕,何況她唇邊還沾著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謝謝!再見!」剛嫂在顫抖的語氣中,不停點頭,唯命是從的說。

  剛嫂掛上電話後,睜大眼睛望著我,愣住了半晌,雖然她的動作是停頓了,但嬌憨迷人的紅霞,卻逐漸從她臉上散發出來,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製內心的衝動問說。

  「成了!謝大狀真的答應,肯讓我那張卅萬支票兌現,並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厲害,簡直難以置信!幸運之神,終於出現了!」剛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說。

  眼看短短幾秒鍾的電話,便能把一個旁徨失措的女人,變成眉飛色舞的開心雀,內心不禁歎了一句「錢真是萬能呀」。

  「剛嫂,先別開心得太早,那隻不過是卅萬罷了,我們還有一個交易,還有一個更大的數目字等待著你,當然亦要幫我報回一恥之仇,好讓我可以在太太麵前神氣一番,要不然我隨時可以終止謝大狀的決定,將你打回原形。」我嚴肅的說。

  「對!我們還有更大的目標,你想要我怎麼做,盡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聽你的就是,請說……」剛嫂很認真的說。

  這時候,該問剛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小剛之事,例如紅杏出牆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對我或許會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聽到什麼答案,亦不知從何問起,還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剛嫂,大計還未說出來之前,我們先乾一杯,祝馬到功成,但這杯酒乾了後,你一定要說實話,我不想因為你隱瞞事實,而破壞了整個大計,畢竟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要不然想再對付龍生,就難上加難了,明白嗎?」我斟滿酒杯說。

  「好!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絕不會破壞你的大計,難道我會與錢作對嗎?乾!祝馬到功成!」剛嫂舉起酒杯一碰,很豪氣的一乾到底。

  我也把酒乾了,順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這瓶酒能多問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內情。

  「剛嫂,我想聽聽你對龍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說出內心的感覺和實話,這點絕對不能隱瞞,畢竟關係到整個大計的推動力和前後的步驟……」

  「為何要坦白說出我對龍生的感覺?比如哪一方麵?」剛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畫起圈圈說。

  「我想知道你對龍生是什麼感覺,是方便我決定使用哪個策略,至於,要你坦白說實話,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補足哪方麵的缺點,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龍生,因為虛情假意是騙不到他的,更別說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測力。」我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剛嫂恍然大悟的說。

  「可以說了嗎?」

  「等等!讓我多喝一口酒,因為要女人說出對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何況我現在這個身分,當著陌生男人麵前說,始終有些害羞……」剛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說。

  「嗯,明白,今天的談話,隻是我倆之間的秘密,即使我太太問起,亦不會透露半個字,好嗎?」

  「好!」剛嫂又喝下半杯酒。

  「說吧,我要聽的是實話,不想到時候因用錯策略,導致敗興而歸。」

  「當然,我一定會說實話。其實我第一次見龍生的時候,已經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時候我已有了小剛,而且小剛還是報社的見習編輯,而龍生當時隻是個窮光蛋,跟著什麼師父學風水之類的,當時我曾想過,他這門學藝怎會有出頭日,當然是緊捉著小剛留在身邊,誰料到龍生轉眼之間成了巨富,而且還是什麼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鏡,隻能怨自己l命苦……」剛嫂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的說。

  聽剛嫂這麼一說,我倒不覺得對她有過什麼印象,見麵肯定是有見過,不過,當時我與小剛還算是交情很淺的朋友,即使碰麵的時候也不會聊得很久,後來,是基於雙方都有利用對方的共同點,才變成深交之友,當時我還故意讓他賺取一百萬。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時龍生不是窮光蛋,你或許會移情別戀,不要小剛而要龍生了?」我試探一間說。

  「沒錯!當時我確實暗戀過龍生,亦曾想過移情別戀,這點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懷,總是喜歡俊朗的青年,但那時候真是不敢任性,況且我一向喜歡錢,所以很快便把龍生給忘了,應該這麼說,我當時很快把窮光蛋給忘了。」剛嫂刻意的說。

  「為何要特別說明,你很快便把窮光蛋給忘了呢?」我不解的問。

  「當時龍生窮,我很快把他給忘了,後來小剛告訴我,龍生出來闖事業,今天聽他說賺多少錢,明天聽他說開什麼店,後天說送別墅的,所講的金額不是百萬,就是上千萬,越聽我就越生氣,從此便留意龍生的動向,每當在報章上看見他的相片,我就後悔嫁給了小剛,要不然別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剛嫂說。

  當麵聽著一個女人對我滔滔不絕的誇獎,不禁有些臉紅,尤其是聽見因為我的出現而後悔嫁給小剛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說,你原本是喜歡龍生的?現在呢?」我興奮的說。

  「現在當然喜歡啦!這還用說的嗎?」剛嫂很不滿意的回答說。

  「剛嫂,現在這個問題最重要,你要老實的回答,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請認真的回答。」我緊張的問說。

  剛嫂被我這麼一問,嚇得從嘴�噴出一些酒,驚慌失措的她,忙用紙巾清潔桌上的水漬,接著將視線望向門口,似在逃避我的問題。

  「剛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現在有沒有想與龍生做愛的念頭?」我窮追不舍的問說。

  「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剛嫂有些不高興的說。

  「這個問題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我剛才說過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龍生,你想與不想都不是問題,我有兩個計劃做準備,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進行,那才會出現真情流露的一麵,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簡單的解釋說。

  「能否說得清楚一點,李察先生?」剛嫂似乎很感興趣的問說。

  「好!比方說你不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會出現被逼的狀況,相反,你想與龍生做愛,我卻讓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會出現勾引的局麵,那便無法達到預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麵,甚至會露出尾巴,讓龍生有所警惕,所以整個計劃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換句話說,我要買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與龍生做愛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緊張的問說。

  原本隻想套取剛嫂說出實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這個遊戲中,或許是好勝心強,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發作,總之,很想知道剛嫂的答案。

  「這……」剛嫂望著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見自己的模樣。

  「怎樣了?」

  「好!乾一杯,我就大膽的說出實話。」剛嫂吸了口氣,拿起酒杯說。

  「好!乾!」我即刻拿起酒杯,與剛嫂的酒杯對碰一下,乾了。

  「李察先生,這個答案隻能告訴你一個,不能告訴任何人。」剛嫂放下酒杯說。

  「不止這個答案,今天所談的一切,不會告訴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給剛嫂說。

  「好!我就坦白說,小剛曾經偷偷告訴我,他幫龍生調校偷拍器,見過龍生的下麵很粗大,當時我隻當小剛胡扯,後來見龍生身邊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剛說的那番話,要不然龍牛怎能應付那麼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會留在他的身邊,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剛嫂羞怯的說。

  「剛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問說。

  「不用說得那麼坦白吧,不想又怎會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剛嫂說。

  刹那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也是頭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鳥大的興奮。

  「你的意思是,想和龍生做愛了?」我企圖想在剛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興奮。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坦白,我想跟龍生做愛,明白嗎?你不是真的想讓我和龍生做愛吧?」剛嫂驚訝的說。

  「這點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評估你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你是小剛的太太,照理由你不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你和小剛出現了房事問題?」我試探的說。

  「剛才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就老實告訴你,小剛房事不濟,可能是長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運動的開係,原本我無所謂,後來聽見龍生房事那麼強勁,便希望小剛也能強勁,可是他根本力不從心,燉了再多的補品,亦無濟於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出現想試一試龍生到底有多強勁的念頭。」剛嫂說。

  「剛嫂,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小剛對你不好嗎?這是純粹好奇而問,不回答也沒關係,不會影響大局。」

  「沒問題,還有什麼問題,會比之前那個難回答嗎?小剛對我當然不好,龍生讓他賺了一百萬,還以為有個安慰獎,可以買點首飾,豈料,他竟然把錢全交給他父親購置產業,氣得我說不出話,加上我心�已不是很高興,怎麼說這筆錢他是靠龍生才能賺到,並不是靠他的本事賺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剛嫂氣憤的說。

  「你有沒有因此氣忿小剛,而做出紅杏的事呢?」我大膽一問說。

  「這個問題也關係到你的計劃?」剛嫂以不悅的語氣問說。

  「當然!有沒有試過紅杏出牆,和想不想與龍生做愛,是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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