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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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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名稱〗明星翻唱大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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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冷月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龍猿山脈的奧妙

  忠叔在火車上講了,關於九五之尊和真龍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這些話題給弄糊塗了,我怎麼會是帝皇之身,況且現在已是千禧年代,哪來什麼帝皇之說。不過,回想忠叔剛才說的話,發現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亦有跡可尋——窮小子變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雲、破了一個石女……

  所謂「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莫非我真的是龍之霸主,真龍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關於真龍天子的問題,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還有成功奪取「赤煉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卻不讓我說太多話,並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嘩,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乾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麵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幹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遊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布置這�,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布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複的程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麼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麼?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隻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_雖然在你麵前,我不敢稱什麼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請問我什麼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沈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運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製,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歎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隻見我幾次麵,便留意我這麼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麵,隻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麵……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運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愈,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愈,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運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麵一間石屋。

  我隨忠叔身後走進石屋,發現�麵十分簡陋,地上還擺放幾包蠟燭,想必沒有電源供應,旁邊有幾個塑膠桶裝著水,心想桶�麵莫非裝的是天然井水?幸好有陳舊的椅子,不過,也隻有一張罷了,看來地麵和我的屁股,挺有緣的……

  忠叔從背囊�取出一包東西。

  「忠叔,你睡在這�嗎?」我指著地麵問忠叔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是我配好給你的藥,每天吃一粒,連續服用七天,你現在吃一粒吧!這是特地為你製的散淤藥,可以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對散痕活血很有效,你等會便知道。」忠叔將一粒似鵪鶉蛋的黑藥丸交到我手上說。

  「現在吃、一天一粒就夠?」我拿著黑藥丸試探忠叔說。

  「好的藥丸,一粒便足以應付二十四小時之需,不用吃那麼多次的,但唯恐藥力過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調服,至於吃還是不吃,就隨便你了,我還準備了幾份,未來的日子,恐怕你沒它不行不行……」忠叔將整包藥丸塞到我手�說。

  「未來的日子……哦……我現在吃……」我吃過這類的跌打丸,但沒有這麼大粒,雖然曾是吃過,但這股藥味實在不好受,麻辣的味道導致舌頭有些麻痹,�頭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竟變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這藥丸的味道……」我好奇的問忠叔說。

  「現在別在屋�說,到到外麵嗅香樹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動血氣……」忠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會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藥之道,目前雖然還不知有沒有效用,但他臉上那份自信心,等於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對藥丸這麼有信心,那我身體的健康肯定沒問題了吧?但你剛才為何又把我的病說得如此嚴重,還嚇唬我就快死了……」我試探忠叔說。

  「龍生,有時侯我真不明白,為何你會成為鼎鼎大名的風水師,依我的經驗判斷,你是懂得很多風水術,但你可沒親身接觸過,甚至也沒修練神術,對嗎?要不然你怎會發問這個蠢問題?幫我點一盞……」忠叔拿了兩盞汽油燈,交了一盞給我說。

  「這……」我拿著汽油燈發楞的說。

  「哎!拿來……」忠叔歎了口氣搖搖頭,最後自己點亮汽油燈。

  「忠叔,我承認是利用傳媒,打響我的知名度,雖然以前的師父,沒有教過我什麼風水神術,但他毫不吝嗇,給我看了很多書,使我增長很多對風水神術的認識,所以我還是很感激他,至於,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過很多書,也有過目不忘的天份,這點我很清楚……」忠叔喃喃自語的說。

  「你很清楚?你見過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忠叔搖頭說。

  「忠叔,這點我們不討論,你還沒說,為何說我是個快死之人?」我追問忠叔。

  「龍生,在法庭和你見麵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很不妥,當時你很心煩,所以我不便說什麼,其實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嗎?」忠叔以溫和和無奈的語氣說。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泄露了天機,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這點竟讓忠叔也瞧了出來,他的神術怎會輸給無常真人,他的神術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啟動了奇人感應力,將所看見的一切告訴了對方,這點我願意承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為了救人,可以放過我一次,沒想到……」我頹喪的說。

  「龍生,風水神術有句話,泄漏天機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與天鬥,除非你有很強的神術,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還能夠撥電話給我,表示你和我仍有緣份,所以我直接帶你到這�,就是想將我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希望你能避過此劫。」忠叔無奈的說。

  聽見忠叔說肯將畢生的功力傳給我,可真受寵若驚,但這千禧年頭,不可能像古代那般,以傳功的方式,將功力輸送給我吧!也許他的意思,是將所會的神術都傳授給我,無論怎樣,我很感激忠叔對我的關心。

  「忠叔,謝謝你對龍生的關心。」我感激的說。

  「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隻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發過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話,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這算是自私吧?」忠叔苦笑的說。

  如果忠叔真的發這個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話,那我不就沒了一個好師父?如此算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又幫了我一個忙,我就是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底是好心有好報,還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許真的是天意,我就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泄漏了天機而犯天劫,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幫到她,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奇人感應所看到仙蒂的事,說一遍給忠叔聽。

  可是,我說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仙蒂的事與我無關,我和你隻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來找我,表示我和你有緣,我便將所會的神術全教你,至於能否避得過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但我要把話說在前頭,可千萬別太樂觀,人豈能能勝天呢?」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拜見師父。」我想還是先跪下拜師比較穩當,隻要忠叔接了我這一跪,日後便是我師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當你的師父,但我會教你所有的神術,要不然三損之中的天地人,你要付出一損做犧牲。」忠叔用力把我從地上拉起說。

  「忠叔,何謂天地人的犧牲呢?」我好奇的問。

  「天是指天壽,表示會減壽;地為世間苦,表示疾病或貧苦;人為香火,表示絕子息。如果你拜我為師,這三樣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樣。」忠叔解釋說。

  「沒關係,反正我已絕了後,我就選人損吧!」再次跪在忠叔麵前。

  「不!絕對不能這樣,因為三損之中,不是由你挑選,而是由上天做決定,你快快起來」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來三損不是我挑選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選,萬一不幸選到地損,那我龍生的神話,不就全泡湯了,以後還怎能當總裁?我馬上站起來,當從來沒跪過。

  「忠叔,這樣不是很委屈你?」

  「這算什麼委屈,我已經利用你替我挑戰無常真人,如果你贏了,幫我出了口氣,如果你輸了,就當我投資錯了,沒有什麼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說。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什麼好的神術,能夠先讓我過關呢?」我直接的問。

  「沒有!我現在隻教你神術,至於你想要救誰,那是你的事,絕對與我無關,而我更不會為了救仙蒂,特別教你什麼神術做應急之用,我隻會依照之前所安排的東西,逐一傳授給你,至於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機緣了。」忠叔淡淡的說道。

  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臉堅持的模樣,不可能會說服他,我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運了。

  「我會先教你「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對你體內的內傷有幫助,而且可以讓你將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實實在在牢記於心,方便我日後再傳授你一些較複雜的掌法。」忠叔說。

  「什麼?你一教就教我這套掌,這可是很難學的……」我嚇了一跳,這套掌法我怎能夠一晚學會,就算學會,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場,對救仙蒂應該沒作用吧!

  「龍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當天你在殯儀館門外,裝模作樣的使出這套掌法,雖然沒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卻很成功使了出來,足以證明你對神術很有天份,有點自信心吧!」忠叔鼓勵我說。

  「忠叔,那晚我隻是胡亂的打,別說功力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還很模糊,上次是運氣罷了。」我坦白的說。

  「神術這玩意,絕對沒有靠運氣,隻有靠天份,當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為你身體健康的問題。我說過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犯了神術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亂。現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藥,我想藥力也差不多發作了,現在我就教你引氣歸元,隨我到石屋後麵……」忠叔望了天空一眼說。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燈,跟隨忠叔後麵走。

  忠叔帶我來到石屋後、發現原來另有新的陣式,同樣是個平地台,但這可不是八卦陣,而是七個方位陣法,我仔細一看,輕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分別是天樞、天漩、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

  「龍生,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嗎?」忠叔問我說。

  「知道,這應該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我回答說。

  「你把鞋子脫了,打赤腳踏上去。」忠叔樞。

  「是!」我脫了鞋子踏上七星,當我的腳踏在記號的位置上,腳板底隨即傳來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腳板離開記號的位置,踏在沒有記號的位置上,卻沒有了這份暖流的感覺,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會有股暖流湧進我體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問。

  「你果然是有緣人,先看看樹的上麵……」忠叔把汽油燈往樹的方向一照,我才發現樹上掛了很多八卦鏡,但我不明白是什麼……

  「這是……」我指著上麵的八卦鏡說。

  「這座山名叫龍猿山,其地形似景巨猿,兩臂延伸連接羅浮山,形成霸王舉鼎之勢,凶霸無比。幸好連接山腰的左右兩旁小山,牢牢把山腰困住,而左旁的山似龍頭,右旁的山似龍尾,形成一個金龍纏猿局,並將惡猿之勢鎮壓住,幸好龍頭是朝東,而不是朝西,要不然就變成了死山,成了死龍入海局。」忠叔說。

  「忠叔,這和地上的暖流,有什麼關係?」我問忠叔說。

  「龍生,你踏的天漩之位,正是龍腹與猿腹主脈之地,兩腹相纏,雙發必然使出渾身的力氣對抗,導致地脈發出源源不斷的熱能。山有靈脈之氣,之贈有緣之人,所以你才會感受到這份熱能。同時,也隻有你這位有緣人,才可以將這股靈氣的熱能吸入體內,耗竭龍猿的精力,終止她們這場惡鬥。」忠叔解釋說。

  「你說我是龍猿山崖有緣人?」我受寵若驚的問。

  「沒錯!隻有帝皇之命轉世的人,才有資格吸納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忠叔說。

  現在我開始明白,�何忠叔會說起九五之尊的事,原來他說我是帝皇轉世之命,難怪我能替石女破處,看來龍之霸主的事,是有根有據的,並不是信口開河之說。

  「忠叔,吸入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帝皇之命轉世,然而,你身上的大運初起,雖有帝皇之格,但沒有帝皇之氣,等於一個沒有兵的皇帝,是個被人脅持的傀儡皇帝。我想上天是有意歸還你的金身,賜此寶地給你,讓你真龍附身,猿臂振呼,再次統霸江山,造福萬民吧!」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怎麼像古代的人似的,現在哪還有統霸江山,哪還有當皇帝這回事?不過,這些問題我不用盤根問底,反正我是有緣人,這個寶地對我當然會有好處,真龍附身聽起來似乎很尊貴,但是猿臂又是什麼來頭,是不是指有將軍之能或許可以加強我奇人的力量?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忠叔,樹上掛的八卦鏡,又是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原因,你當是我沒地方擺,隨便掛在樹上。時間不多了,快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我開始教你練功……」忠叔敷衍的說。

  「脫光?」我大吃一驚的問。

  「你怕我吃了你嗎?如果你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我怕你的衣服會著火,把你活活燒死!」忠叔說。

  我隻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但在男人麵前脫光,實在不好受,不過,我曾在張家泉麵前脫光一次,這回心理上可沒那麼尷尬。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七星神功

  忠叔講解這座山頭的氣勢,乃金龍困猿局,而地上所發出的暖流,正是龍猿山的靈氣隻要我用奇人之功,將龍猿二氣吸入體內,便會膽胎換骨,成為人中之龍。如今我隻能相信忠叔的話,希望吸了龍猿山的靈氣後,可以脫胎換骨,能應付未來恐俱的日子、避過天劫之難、解救仙蒂和成功奪得「赤煉神珠」。

  忠叔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他所布置的一切和地麵傳給我的暖流感覺,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亦開始懷疑自己,前世是否九五之尊,要不然我怎能破石女,而「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這句話,又怎麼解釋?

  「龍生,你愣著幹什麼?為何還不脫下衣服?」忠叔問我說。

  「我正在脫……」我應了忠叔一聲,但內心仍暗暗思忖一為何忠叔會說有火燒掉我身上的衣服?難道像上次那樣,破了靜宜的處女後,奇人的力量發作,全身滾燙而要入院,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吧?這�可是山村僻野,一旦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我悄悄用力解開牛仔褲皮帶的時侯,感覺發力的左臂有些微燙的感覺,力度比以往強了些,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和往常不一樣。

  「也許是剛才服下的藥丸,藥為開始發作……」我自言自語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但脫下內褲的時侯,心�感到很尷尬。此刻,我深深感受鳳英在我麵前脫的難受,實在委屈她了。

  「龍生,過來這�……」忠叔指著他的麵前說。

  我尷尷尬尬用手掩著下體,慢慢站在忠叔指的位置上。

  「你的左腳踏在這個位置,右腳直接踩天權位,運氣送至這個部位,然後你的手這樣,右腳移至玉衡,左腳便踏在天權納氣……」忠叔在旁邊示範給我看。

  這步法怎麼會這樣眼熟呢?

  突然,我想起正是「天罡修元」的入門法——左踏天璿右踢天樞,橫跨天璣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忠叔,這不就是「天龍心法」的「天罡修元」的第一層嗎?」我驚訝的說。

  「對,我就是要教你這套養身修練法,等你體內真氣凝聚有力的時侯,才能修練「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不過,你可以放心的練,你剛才吃了我的丹藥,隻要照著我說的方法練習,會有事半功倍之效,但你要切記,七個方位之中,如果天權之位出現白光,你就左腳先踏,跟隨地上的白光移動,不可焦急……」忠叔說。

  「地上有白光?」我很好奇忠叔怎會「天罡修元」的入門法,但我暫時不想問他。

  「你不用問這麼多,爭取時間吧……」忠叔說完後,便獨自走進石屋�。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照著忠叔說的話,開始集中精神慢慢的吐納,將腳踩在七個方位

  之中的天璿,右踢天樞之位。我脫光了衣服,晚風吹來有些寒意,但地麵傳至腳板底的暖流,足以驅走身上的寒意。走了十幾步之後,意念力顯得更加的集中,體內運行之氣亦比家�順暢且快了許多……

  我重複不停的練習,這回雙腿不像上次那般,出現麻痹的感覺,而且步法輕盈,吐納運氣更為順暢,身上非但沒有倦意,而且雙腿沈聚有力,每當提腳前跨向另一個方位,腳邊的風似平也被我卷起似的……

  突然,七個方位之中,果然有一個方位出現白光,我即刻雙眼一閉,吐納收氣,即刻跳出七星方位,接著,朝射出白光的位置一看,原來白光是星星發出的亮光,透過八卦鏡的折射,出現在地麵的方位上。

  「莫非這是「天龍心法」,星宿二十八方位的天罡吸鬥?」我驚訝的自言自語說。

  「龍生!別停下來,快運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翻掌朝天,南北橫掛,乾坤兩儀,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待白光移至天權之位,即刻左腳踏出,我會在旁邊示範給你做指引,同時,運起你體內奇人之氣,盡量吸足每個白光之位,這個步驟很重要,不可出錯!」忠叔突然從石屋走出來說。

  忠叔屏氣斂息,站在我身旁的七星方位旁邊,全神貫注望著地麵的七星方位。

  「龍生,快運氣!準備奇人之力……」忠叔催促我說。

  我全神貫注不敢馬虎,體內即刻強行運起奇人之力,當白光投在天權之位,我馬上伸出左腳,發力往上一踩,地麵的暖流,隨即衝擊我的腳板底,而暖流如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繼而往上,直入丹田之位……

  當暖流湧入丹田,剛好與奇人之氣相撞,形成一團強烈的火彈似的,直擊心髒位置,我忍不住吐氣一納,胸部往前一挺,將心頭這股烈火逼向左右雙臂。

  「別胡亂發勁,跟我做!」忠叔突然跳到我身前,大聲一喝。

  我照著忠叔的指引,左手畫出一個大圓圈,右手插入圈內,左上右移,接著左手再與右手做出反方向的動作,兩隻手在空中做出無形狀的穿插,感覺上似畫出些什麼,但畫了些什麼,自己並不知道,隻感覺掌背的熱能逐漸消散,而掌心則吸人寒冷之氣,將心�頭湧起的焚燒感覺全數化解……

  「龍生!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出現的位置,盡可能白光一出現,便即刻踩上,吸盡地麵所散發的暖流,再用我教你的掌法化解,將靈氣融入奇人功力之內……」忠叔緊張的說。

  我即刻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和周圍一帶。突然,我感覺玉衡的方位出現白光,馬上提腳踏出一步。玉衡果然出現白光,地麵的暖流,同樣衝擊我的腳板底,暖流也似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最後直入丹田之位,我同樣以剛才忠叔教的方法,消除心�的烈火,接著等待另一道白光出現……

  此刻,我的雙腿得到暖流的補足,不再出現單邊虛實的狀況,而且充滿力氣,馬步穩紮,更主要是迎接了兩粒星位的經驗,心理上也踏實很多。另外,奇人的功力亦收放自如,甚至閉上雙眼,也知道忠叔接著傳授什麼招式。

  「龍生,現在你已經承受六個星位的福蔭,現在隻剩最後一個搖光星位,你要特別當心,必需兩腳一起踩中方位,不是前後腳。這個搖光星位,是精氣的所在,如果你喪失這個機會,便沒有機會了。我要提醒一點,如果把握不到搖光星位的精氣,剛才所得到的功力,亦無法聚於你體內,將化為烏有……」忠叔說。

  「我會集中精神,迎接搖光星的降臨……」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就來了!小心!」忠叔大聲的提醒我說。

  我集中精神望著搖光之位,隻要一現白光,我便大功告成,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我鼓起奇人的功力,並推向顛峰狀態,雙腿暗自運氣,準備一次即中。

  「龍生!來了!上!」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來不及回應忠叔,雙腿即刻發力,身體用力一彈,並看準著白光之位踩下去。當雙腳即將踏入白光之際,突然,強烈的暖流把我攆走,雙腿簡直無法踩在白光的位置上,驚訝的我隨即心慌大亂,不知所措。

  「忠叔,不行!我無法踩下去!」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看到了,你不必跟我說,快叫我一聲師父,磕三個響頭給我,一定要響的,沒時間考慮了!」忠叔緊張的說。

  「師父!受我一拜!」我來不及考慮天地人三損一事,馬上跪在地上,在忠叔麵前連磕了三個響頭。

  「快咬破中指,將血滴在其中一個天地人的布袋上,然後拋向空中,用流血的指頭,使勁把它刺破!快!」忠叔即將三個布袋交給我說。

  我馬上咬破中指,紅紅的鮮血流出,心想既然是最後一個星位出事,那我就選最後一個布袋,反正已經沒得退了。

  「這個吧!」我把血滴在布袋上,然後拋向發力一跳,戳破布袋。

  布袋果然被我輕而易舉的刺破,接著空中散出紅色的粉煙,一股突如其來的怪風,將紅煙卷起,並在空中回旋三轉,接著,像枝箭劃破黑色的夜空。

  「是人,快踩上白光之位!」忠叔提醒我說。

  我被怪異的紅光景象所吸引,一下子愣住了,幸好忠叔提醒了我,這回我才想起搖光星位一事。於是,回頭望了搖光星位一眼,體內迅速運起奇人之力,雙臂雙腿狠狠發力,飛身從高而下,雙腿整齊踏在搖光位上。

  這次我成功踩在搖光的星位上,但忽冷忽熱的氣流,分開一左一右,從腳板底傳入體內,突然之間,我感覺整個人的左邊是熱,右邊是冷,嚇了一跳!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一半冷、一半熱呀!」我大叫一聲說。

  「別說這麼多,拼盡最後的力氣,將奇人的功力推至最高一層,拼命狠狠的吸,能吸多少就吸多少,千萬不好散功。」忠叔緊張的說。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運起「天龍心法」,將奇人之力推向巔峰,吸入搖光一冷一熱的氣流,當氣流和奇人之氣融化後,身體竟出現激烈性顫抖,導致腳底所發出的吸力,也不斷的加強,體內旋繞的氣流,亦加倍增強,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旋轉,再次嚇得我不知所措。

  「哈!大功告成了!」忠叔大聲的喊著說。

  我原想發出驚叫,但聽見忠叔這麼一說,心�頭算鎮定下來,眼前的景物,在我麵前旋轉,地麵飄出七道不同的雲煙,有紅、橙、黃、綠、藍、靛、紫,好像彩虹般,十分的漂亮。隨著這股多彩的雲煙散開後,身體的轉動,亦開始逐漸停了下來,地麵搖光之位的氣流,也消逝於眼前。鎮定下來,

  「龍生,總算大功告成。」忠叔上前賀喜的說。

  「大功告成?」我內心興奮的說。

  「有七彩雲煙的出現,表示你已吸入天罡七星之氣,成功接獲上天賜給你的龍猿寶地,使你金身重現,如今你己真龍附身,可猿臂振呼,龍霸天下了!」忠叔開懷大笑的說。

  「我現在可以穿回衣服嗎?」我尷尬的說。

  「行!行!你現在想怎樣都行,我在八卦台等你了,哈哈!」忠叔邊走邊笑著說。

  我不知道大功告成有什麼好處,但是看見忠叔如此的高興,我不知不覺中也興奮起來,腦海中想起剛才的七彩雲煙,,如果能拍攝下來給小剛,那知名度肯定又會大增,父親和芳琪她們一定會很高興,可惜,這一幕沒拍下,真失敗!

  我俯下身想拿起地麵的衣服,地麵的衣服突然被我吸入手�,當場嚇了我一跳,我即刻放下衣物,當再次想拿起的時侯,衣服又自然而然被我吸到手�。

  「師父!師父!」我嚇得隻穿上內褲,拿了衣服慌張跑去找忠叔。

  沒料到,我起步一跑,身體很自然跳躍一大步,我回頭一看,發現剛才起步的位置和現在停下的位置,足足有十步之遠,嚇得我放慢腳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心想剛才出現匪夷所思的情形,草非就是「七星神功」的威力,我不是在做夢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穿上衣服,以冷靜的心態平伏內心的情緒,再將腦海�所有的畫麵,重新組織一下,要不然我不懂得要問什麼。

  「師父,剛才匆匆忙忙的磕頭可不行,我應該尊敬得重新再磕三個頭給你。」我說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龍生,剛才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所以才勉強要你拜我為師,原來我師想跳過這個約束,不想你付出一損,可是神術畢竟是神術,無法避開這個問題,始終要你正式入門。但拜師的事,隻有你和我知就好了,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忠叔說。

  「我知道,但我還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名字,屬於哪一派。」

  「我的名字,日後你必會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對了,你付出的一損覺得可惜嗎?那可是人損哦……」忠叔問我說。

  我想了一會,雖然我得到奇人的感應力,已經受此一損,但在忠叔麵前,也要扮作很可惜,這樣他才會不好意思,而將所有得本領全部傳授給我。

  「可惜是可惜,這也沒有辦法,師父當時要我磕頭,我當然便馬上磕頭,也忘記一損的事,我想還是算了吧,不損都已損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第三損的人損呢?

  「天損是紫煙,地損是黃煙,人損是紅煙,表示你沒後代了。」忠叔搖頭說。

  「原來是這個分別,但這種煙真是很奇妙,尤其是搖光之位所發出的七彩神煙,真令我大開眼界。」我興奮的說。

  「剛才有沒有感覺什麼奇景呢?」忠叔笑著問我說。

  「有啊!剛才我跑過來,就是想請教師父這個問題,剛才我想拿衣服,我的手便把衣服吸了過來,接著我跑一步,竟然是跳出很大的範圍,是否「七星神功,的功效呢?」我好奇的問說。

  「沒錯!你剛才所見的奇異之事,就是「七星神功」的功效,但並不是主要的原因。你記不記得搖光之位,使你身上出現左熱右冷得場麵?那是你吸入此山脈的靈氣,現在你左手為陽,是猿臂得力量,而你右手為陰,是金龍的吸力,稱為「龍猿神功」,日後在尋龍點穴方麵,那可方便多了。」忠叔說。

  「哇!原來有這麼好的用處,但怎麼分別「龍猿神功」和「七星神功」呢?」我望著自己的雙手說。

  「這很簡單,當你運起奇人的功力,不將一冷一熱之氣引回丹田之內,那便是「龍猿神功」;如果吸入丹田再發勁,那便是「七星神功」。最主要還是修練「天龍心法」,這樣可以加強你的功力,還有什麼要問嗎?我們要練功了。」忠叔走近八卦台說。

  太神奇了,沒想到千禧年代,火箭射向太空,仍有這種古怪的事發生,真是難以置信,如果我把這事實告近父親,他肯定罵我是神經病。

  「師父,我太高興了,簡直像在發夢,心�頭一時興奮,而忘記問你最重要的事我的天劫能否化解?能否打敗無常真人?能否救回仙蒂?」我一次發問所有得問題,我怕等會太高興又忘記問了。

  忠叔回頭望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感覺似乎很不樂觀似的。

  「龍生,仙蒂的事,上天自有安排,你之前已經泄露了天機,如果你再用奇人的感覺去看結果,這樣你的天劫肯定過不了。至於,你目前能否避過天劫之難,我無法說什麼,畢竟是上天的意恩,但你現在有了些功力,總好過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我為何要逼你拜師的原因,避不避得過,可要看你得造化……」忠叔說。

  「師父,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呢?」

  「無常真人的功力,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在殯儀館所所打出的翻雲掌,雖然打少了兩掌,但所發出的氣勁,是渾然有勁,所以千萬不可輕視他的功力,若你與他碰麵,要特別的小心。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跳上八卦台,跟著我使出招式,但不要發內勁,主要是記住招式就行了,明白嗎?」忠叔說。

  「明白了……」我點點頭說完後,很失望的站在忠叔身後,跟著他的招式,從頭到尾記下每一個步驟,幸好忠叔故意放慢動作,讓我可以輕易的記下。

  「龍生,你現在自己先試試,看你能否記住所有的招式,最好多練幾次才發勁,要不然便白白浪費了功力,」忠叔說。

  忠叔說得很有道理,明晚我便要搶奪「赤煉神珠」,絕不能損耗自己的體力,要不然我可成了第二個笨巧蓮了。我連續使出十次翻雲掌的招式,忠叔很認真的不停在旁指導,亦講解很多其中奧妙之處,尤其是坤艮兩門,我最頭痛了,時常過於心急,而亂了步驟,畢竟我的命格屬水,這兩門是我的克門。

  「龍生,這次你就使內勁,打一次翻雲掌給我看,讓我看你的威力有多大。」忠叔考驗我說。

  緊張的一刻到了,我終於要花忠叔麵前使出翻雲掌,心�得壓力自然很大,當下吸了口氣,屏息凝氣望著前方,將內勁凝聚在左手得指鋒下,不慌不忙踏出一步,並隨著八卦台地麵的兩儀線,畫了同樣一條線。接著,將指鋒舉高,隨地一彈,意外的竟然可跳十尺之高,望著地麵上的八卦圖,單腳使勁畫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身體自然空中旋轉,當雙腳落地之際,正好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當腳踏在地麵的一刻,內心可高興極了,我不但可以在空中,做出旋轉的動作,還可以氣不喘、色不變,使出輕盈的身法,目前「遊龍身法」起手式算是成功了。接下來的一步,便要以極快的身形,用指鋒將幹、坤、震、艮、離、坎、兌、翼八個方位點在自己的腳下,能否通過這個考試,就要看自己的定力了。

  我全神貫注望著幹的方位,吸了口氣,依照忠叔所教的步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轉動,幸好沒有令自己失望,終於渾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點出八個方位。

  現在每次的,我都牢牢的記住,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同時也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的掌力,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幹配震、幹配艮,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速度也加倍的移動。

  此刻,已來到艮疊幹、良疊坤的次序,剛才坤位的走法,算馬虎衝過了,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幹的開始,接著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當掌力向艮推向坤的一發,前方竟出現阻礙之為,電優石火間,一股掌風迎麵彈了回來,將我旋轉的身軀,無情擊落到地麵……

  我的臉被冷風一刮而過,心慌之際,雙腿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同時亦宣告這套翻雲掌,徹底的失敗。我始終被土局所影響,無法衝破本命五行之刑克,握起拳頭的我,恨恨打在地台上,以發泄內心的憤怒和失望。

  「龍生,千萬不能火躁,翻雲掌之中,最難克服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也是每個人都會麵對的問題,你第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亦算是公道的,隻要你的氣勢能夠威迫五行之克,便不會受大自然五行的管束,這套掌法便能隨心已發,千萬不能急,你今天有這個成績算不錯了。」忠叔安慰我。

  「師父,我怎樣才能超越五行的管束?」我問忠叔說。

  「這方麵要看你機緣,上天創造大地,自然會有其中的奧妙,不是你我能猜測的,一切都要講求際遇,好比你我的緣份,也是無法解釋的。」忠叔說。

  「忠叔,我明天要奪「赤煉神珠」,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嗎?」我懇求的說。

  「龍生,我的一損是地損,無法爭奪天降之寶物,恕我幫不到你的忙,但我要說一句,你使出的八卦掌,速度仍是很慢,還沒做到隨心已發的地步,注意我說的是隨心已發,而不是隨心即發的速度,這方麵你要多加注意。」忠叔說。

  「師父」隨心已發和隨心即發,分別會很大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隨心已發,等於出現亮光之前的流星;隨心即發,等幹打在岩石上的浪花。試問你容易被流星的使度擊中,還是容易被浪花的速度擊中呢?」忠叔笑著反問我說。

  「我當然容易被流星的速度擊中,但怎樣的速度算理想呢?」

  「你剛才發出的每一掌,都用五秒之上,整套掌法便要五至六分鍾,而好的速度是在三十秒之內完成,你試著想想,我三百秒之內,可以向你發出幾掌,而你又能向我發出幾掌呢?這就是你剛才問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的答案了。」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和無常真人的功力,有這麼大的距離……

  「龍生,平時多注意速度上的練習,但我要提醒你,不能因為速度而減弱掌的威力,回去要多練習「天罡淨元」,這對你會遊很大的幫助,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快下山回家,我不陪你了。」忠叔說完又走進石屋�。

  我收拾失落的心情,走到石屋向忠叔道別,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見他的蹤影,他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又跑去哪�了。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芳琪發怒了

  忠叔帶我上了龍猿山,不但傳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為徒,雖然我要付出一損作為犧牲,不過無子息的一損,我早已應驗了,這次不算是犧牲。隻可惜我無法成功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但忠叔說是正常的事,畢竟和本命五行相克有關,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萬不可心急,最後還稱讚我學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錯。

  忠叔的話很有道理,神術這玩意不能操之過急,但我會加緊練習,希望早日練成翻雲掌,速度還要比無常真人快,這樣才不會辜負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謝忠叔把我身上的內傷給醫好之外,也感謝他令我得到龍猿山的靈氣和布置山上一切供我練功。另外,亦要感謝巧蓮,如果沒有她的話,我根本沒有奇人的力量,亦無法把龍猿山的靈氣吸入體。

  天已經開始亮了,山上的空氣特別的新鮮,我練了一晚的功,身體沒有一點倦怠之意,是新鮮的空氣,使我精神充沛,還是遊神功護體的關係,我就不清楚了,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無法向他告別,我隻好自己先行下山。

  離開龍猿山的一刻,心�上有些依依不舍,畢竟這座山給了我很多的驚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驚喜,或多或少,對它總有些感覺,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辦,我肯定不會下山,現在隻能希望盡快辦好事,改天把身邊的女人帶上來,讓她們為這座「恩山」出點力,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

  懷著興奮的心情,一麵望著自己的雙手,一麵踏著愉快的腳步下山。初次身懷神功的我,始終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暗自運氣至雙腿,以「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旋風式的衝下山。當衝到一半的時侯,想起山腰之間,應該會有很多晨運的老人家,我擔心會不小心撞到他們,或驚嚇他們,於是停下來,以散步的姿態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計程車,始終很麻煩,畢竟不能駛出市區,隻好到火車站改乘火車出市區,其實也不算是火車,隻不過是地下鐵罷了,一般人稱這類穿梭新界的地下鐵,都直稱為火車。

  大清早踏進火車站,原以為郊外的人不會這麼早出市區,可是過了三個站之後,上車的人越來越多,望著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們也是一樣,大清早的坐地鐵趕上班,這份忙碌雖然已經遠離了我,但那份親切感還是有的。

  走進列車�的人漸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竊竊私語,也許在討論我這位龍生師父吧,這再一次證明了傳媒界的力量。他們望了我又望報紙的,這時侯我才想起,今天的報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難怪他們對我特別感興趣,最後我垂下頭,希望盡快捱過這三十分鍾。

  踏出列車離開火車站,看見有些裝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領女士,腦海�不禁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鏢,她是否「十靈女」的問題,又在心�頭湧了起來,但電話的鈴聲,卻把我的思緒帶回現實中……

  大清早不是父親,便是巧蓮她們找我了,可是我出門之前,已經吩咐她們不要找我,難道是鳳英找我,不會是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龍生請問是誰?」我緊張得拿起電話接聽。

  「龍生,早安,你上班了嗎?我今天當值,你方便出來吃早餐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怎麼樣?」真真說。

  「真真,有什麼事不方便在電話�說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不方便在電話說,我是想見你啦,你不想見我嗎?」真真嬌怯的說。

  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個纏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見她,好像很無情,畢竟昨天剛和她什麼的,今天這麼快就不理她,始終說不過去……

  「好的,我們去哪吃早餐呢?」我應酬似的說。

  「我今天當值,如果太遠會很不方便,要不我們到醫院的餐廳吃早餐如何?反正你也要探訪你的女朋友,這個安排怎麼樣?」真真笑著說。

  「好啊!但你能否先說是什麼事呢?」

  「見麵的時侯再說吧……等會見……」真真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走出地鐵站,便乘計程車到醫院,途中,打了電話給巧蓮,向她們報個平安,不用她們擔心。

  來到醫院的餐廳,真真提議的方法不錯,早上夠清靜的,沒有什麼外人會到這�用早餐,而這�的員工,有他們自己的員工餐廳,這真算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我坐下沒多久,真真換上護士的製服,迎麵走了過來。我問她想吃什麼早餐後,便轉身到櫃台買票取食品。當拿食品的時侯,想起當日在此遇見靜雯父親的情景,他當時還要我替他買一隻炸雞腿和可樂,轉眼間,現在他已離開了人間,關先生也是一樣,人的壽命可真苦短呀!

  「這是你的……」我把早餐遞給真真說。

  「謝謝!你坐下呀!怎麼當自己是侍應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邊。

  「真真,今天有什麼事要告訴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喜事。」我邊吃早餐邊說。

  「龍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問我說。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問?」我好奇的說。

  「我想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聽我妹妹說,她的脾氣可臭死了,昨晚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爛,嚇得她母親哭了一整天,對了,她母親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說。

  「這……算是吧……」我尷尬的說。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聽妹妹說晚上有很多女人來探望仙蒂,她們和你好像也有關係,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著問。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現在此總好過被揭穿,我不想日後要編造更多的謊話去隱瞞一個謊話,這樣會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瞞你,昨晚探望仙蒂的,應該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認說。

  「難怪你當日會說無法應酬女友,而要買那個玩具了,今次總算你夠坦白。對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著我說。

  「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的嘛?」我避開敏感的話題。

  「我偏要問,不行嗎?韓國女子就是這樣了……」真真臉紅的說。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當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想還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譏笑我說。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所以約我出來吃早餐?」

  「不!剛才的的問題,隻小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個消息對你可是大好事,對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說。

  「哦?關係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誠心的禱告一番。

  「你是什麼教徒?什麼派?」

  「我的宗教是韓國那邊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說。

  宗教和政治,同樣是個複雜的問題,永遠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追問下去,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那個消息上。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了吧?」我繼續的問。

  「你上次不是對我說,你下麵那個不是很妥嗎?昨晚我替你問過我母親,她說大多數是心理問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隻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歎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麵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豔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

  「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隻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是不是想說,已經盡了女朋友的責任呢?」我戲弄真真說。

  「我不知道……」真真臉紅的拿了手提包,轉身快步走出餐廳。

  望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頭不禁又癢了起來。

  真真走了之後,我把剩餘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順便上去探望鳳英和仙蒂。路上腦子�不停想著,真真向她母親朝醫生提起關於我性能力的問題,心�便不禁偷笑。當日在情趣用品店,為了接近真真,隻是隨便找個開場白的借口,沒想到她信以為真,現在給我找來一位心理醫生,還是她母親,真是有些……

  瞬間,電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層數,這�的環境十分清靜,但過分的清靜,等於沒有了生氣,加上強勁的冷風,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殮臉房似的,對那些患上絕症的病患家屬來說,無疑添加幾分傷感,如果改成熱鬧的氣氛,似乎又有嘲諷之意,真是矛盾呀!

  「龍先生,早安。」櫃台的護士很有禮貌的向我打個招呼。

  「早安,你們是當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鬧事了?」我問櫃台的護士小姐說。

  「是的,患者的情緒很不穩定,時好時壞,昨晚整夜沒睡,而且打破了很多東西,她還……還是沒什麼,失言了……」櫃台的護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說。

  「怎麼了?不妨直說……」我追問道。

  「昨晚的私護,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還被患者狂扯她的頭發,情形十分惡劣。我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向你投訴,而是想你們千萬別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你們。」櫃台的護士小聲對我說。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會摑到對方呢?」我好奇的問。

  「患者的言談中,令人防不勝防,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很容易製服她,我們原想把她捆綁,但朝醫生不允許,所以沒辦法了。總之,你們千萬別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緒能早日安定下來……」櫃台的護士說。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看看她……」我隻能幹笑,聳聳肩閃了開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難侍侯,加上她那目中無人和霸道囂張的臉孔,教人退避三舍,我亦曾經領教過,現在上班換了真真服侍她,若兩人鬧起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尤其是早上聽了真真談過關於女朋友的敏感話題,麵對鳳英和她,更加的左右為難,三十六計還是走為……

  當我決定轉身離開的時候,鳳英這時侯偏偏從病房�走了出來。

  「龍生,這麼早就來了?」鳳英一臉憔悴的表情說。

  「昨晚沒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關心的說。

  「昨晚仙蒂想要見你、但我見這麼晚了,始終不敢打攪你,結果她發起脾氣,罵我不把你找來,結果胡亂的丟東西,還摑了護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看見那位護士,替我向她道歉,哎……」鳳英歎氣的說。

  「鳳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難免會暴躁,是需要些時間讓她心理調和,我們盡量幫她吧,現在她怎樣了?」

  「仙蒂昨晚鬧了一夜後,現在她的心情總算穩定下來,但我還是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對了,你想到方法幫仙蒂避開今天的劫嗎?」鳳英緊張的問說。

  「抱歉!目前我還沒想到什麼方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總之要小心,別讓她走近窗台。」我無奈的說。

  「也隻有這樣了……」鳳英垂頭喪氣的說。

  「你整晚沒睡過覺,現在回家睡一會吧,反正危險的時間是三點至七點,要不然你不夠精神,怎麼看著她呢?」我在鳳英散亂的秀發上,撥了幾下說。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著呢……」鳳英搖頭歎氣的說。

  「你有勸仙蒂做手術嗎?」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開口說呢?」鳳英說。

  「我進去勸勸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說,千萬別刺激她,我先到樓下買瓶牛奶,很快回來……」鳳英說。

  「你現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單獨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會對仙蒂有非份之想,況且�麵有護士在……」鳳英說完後急步走了。

  我當然不敢對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蠻不講理和霸道的一麵,鬼見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見真真已經接了班,她見了我,對我露齒一笑。

  「仙蒂,龍先生來了……真真對仙蒂說。

  「師……龍生來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緊張的說。

  真真按下床邊的鍵鈕,床鋪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龍生,你真的來了?快坐到我床邊,讓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間摸索。

  「仙蒂,我真的來看你了……」我應了一句說。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動,甚至誣陷我貪圖她的美色。

  然而,她的臉上卻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持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但又怕真真誤會,以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導致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快坐到我這�,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說。

  仙蒂熱情的一麵,使我受寵若驚,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真真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仙蒂的手上。

  「龍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撫摸我的手,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偷偷的在我手背上親了一下。

  「仙蒂,別這樣……」我發知情形不是很對勁,馬上提高警覺的說,但我還沒說完,已經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無奈的我隻好坐在邊,盡量和她保持距離。

  「龍生,你還氣昨天的事嗎?其實你不用生氣,我已經和母親說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是喜歡我的。當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真的,我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歡我,對嗎?」仙蒂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真真突然橫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嚇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正當我想說話的時候,怎料,屋漏偏逢連夜雨,芳琪和巧蓮,還有紫霜和靜宜,竟然站在門口。

  芳琪的臉孔,氣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個巧蓮,總算把她及時捉住,沒讓她拂袖離去。

  「仙蒂,你別這樣……這�有人……」我緊張的想甩脫仙蒂的手。

  「龍生,你快叫護士滾出去,別打擾我和你談話,還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後別再來探望我,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們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絕不會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以後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興奮,還用力的揉嗎?現在我讓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脫仙蒂的手。我雖然成功甩脫仙蒂的手,但也成功把芳琪給氣出門外,而她身旁的三個女人也急著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對火眼,比剛才睜得更大,隻是沒出言罵我罷了。刹那間,我如麵臨世界末日般,或許比死更痛苦吧……

  「芳琪!別走!」我大喊一聲衝出門外。

  「龍生,別走!啊!」仙蒂大叫一聲整個人從床上跌落地麵。

  我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將她帶回床上。

  「你的龍生走了,不用大聲喊,睡覺吧!」真真按下床邊的按鈕,心情不悅的說。

  「不要把床調低,你走開,滾出去!」仙蒂把枕頭丟到地麵,大聲咆哮的說。

  「不降就不降!」真真氣惱的說。

  「滾出去!滾呀!」仙蒂大聲咆哮和無禮的破口大罵。

  我衝出門口的時候,知道仙蒂從床上跌落地麵。雖然我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麼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來。至於,真真滿腔的怒火,我隻能遲會再向她解釋,眼前沒什麼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第一條家規

  仙蒂對我的道歉,加上嫵媚的挑逗字句,無意中全讓芳琪和其他女人瞧在眼�,氣得芳琪奪門而出,巧蓮和紫霜還有靜宜,馬上追了出去。我當然不敢怠慢,也即刻衝了出去。可是,鬧事的仙蒂過度緊張,從病床跌到地麵上,真真把她扶起,卻被她百般辱罵,氣得真真火上加油,橫眉怒目,心中的怒火亦燒到我身上。

  芳琪今回是第一次氣得轉身離去,刹那間,我仿如世界末日降臨,亦開始清楚的知道,芳琪在我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失去她等於沒有了一切,目前最重要還是把芳琪追回來,所以隻好丟不仙蒂和真真兩人了。

  「芳琪!別走!」我喊了一聲後,急忙追到電梯的門口,可是芳琪和巧蓮她們,已經搭乘電梯下去了。

  我緊張忙問櫃台的護士,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她告訴我隻有消防的樓梯,我問清楚方向後,想也不想的便衝了過去。

  我衝到樓梯口,心想現在這麼早,醫院的電梯可能直接下到底層,如果我以平時跑步的速度衝下去,肯定是追不上,萬一她開車走了,那就會很頭疼,無奈的情況之下,我隻好提氣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以旋風式的速度狂奔下樓。

  不行!以「八卦追魂步」跑樓梯很不適當,如果在平地的路麵上跑,就十分的理想,畢竟樓梯要看著階梯而跑,看了再跑就會慢很多,況且還有很多轉彎,我決定改用彈跳的方法,因為隻要輕輕一跳,便跳過整排的階梯,轉身另一次的彈跳,又下了一樓,是既快又方便的方法。

  當我衝到樓下的時侯,電梯還沒有到樓下,我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衝下樓的時間,這個速度相當驚人,「七星神功」果真是厲害,忠叔為了教我這套神功,確實費了很大的心血。

  「當」的一聲,電梯門向左右兩旁打開,�麵正好是四個美女,不過,豔麗的芳琪,卻換了一副黑臉董嘴的模樣,教我看了膽驚心顫的。

  芳琪和巧蓮她們,見了我站在電梯口,露出驚訝的表情。

  「芳琪,別生氣,你先聽我說……」我緊張走上前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用力甩開我的手,憤怒的站到一旁。

  「芳琪,你不要這麼生氣嘛……」

  「這�不止我一個上了年紀,她們也和我一樣上了年紀,不要隻對我一個說,請給我一點尊重,我不是最老的那一個!」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我不知該怎麼說。

  「我剛剛說過,請給我一點尊重,她們幾個也是上了年紀,不止我一個!」芳琪把臉轉過另一邊說。

  「芳琪,我怎會說你老,你在我心目中,水遠都是這麼漂亮,我代表仙蒂向你們各位道歉!」我哀求的說。

  「龍生,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們隻是痛心罷了,你現在是有知名度的人,外麵有誰不認識你是龍生師父,可是你卻不自愛,在外麵不但亂來,竟連一個眼睛瞎的小女孩也不放過,現在家�沒女人給你樂嗎?哼!」芳琪一口氣的罵說。

  我想除了母親如此罵我之外,世上也隻有芳琪一個敢如此罵我了。

  「龍生,我也不幫你了……」靜宜小聲的說。

  「芳琪,我們走!」巧蓮突然捉著芳琪的手說。

  「巧蓮,你……」沒想到巧蓮這時候竟會火上加油,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沒有說什麼,隻是拉了芳琪的手走出醫院,我即刻出手攔住,絕對不可以讓她們離去,要不然我的心可無法平靜下來。

  紫霜這時侯走到我前麵。

  「龍生,琪姐說得對,我們不是生氣,而是痛心,當晚在家�開會的時侯,我見你雄材偉略,心�還想著父親果真沒看錯人,誰料你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對付瞎眼的女人,你還說什麼龍生神話,還說做什麼大生意,你……」紫霜忍不住流下眼淚,並用力將我的手推開,但她推開的是我的左手,試問又怎會被她輕易推開……

  紫霜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誰敢擋我?」紫霜的手再次用力從下往上一掃。

  我知道紫霜要發力,我不敢輕易接她這招,暗中運氣將「龍猿神功」輸往左手上。當紫霜的手即將打在我手上的時侯,我擔心她會受傷,或兩人都受傷,於是馬上把手縮回,結果,她算贏了一個小回合,亦成功把芳琪拉走。

  我絕對不可以讓芳琪她們走出門口,既然眾女都以芳琪為首,那麼我就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我成功地把芳琪留下,想必其他人便會乖乖的留下,眼前已無計可施了,望了電梯旁有幾個人站著,我決定利用環境,來個釜底抽薪之法。

  我出其不意推開紫霜,即刻張開左臂,將芳琪擁入臂彎,再來個環腰一抱,將芳琪整個人抱起,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快速衝到電梯旁,然後才把芳琪放下。芳琪這次沒有發出驚叫聲,隻是愣眼巴睜的望著我。

  紫霜和巧蓮她們隨後即刻趕上,電梯旁的人也被我的舉動愣住了。我成功利用旁人的關係,令芳琪顧著顏麵,不敢再次怒罵,總算是占了地利的先機。

  「你們不要動怒,我龍生要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隻要十分鍾就夠,如果十分鍾之後,你們還是要走的話,我絕不會多留你們一秒鍾,可以嗎?」我對巧蓮她們三個說。

  巧蓮她們幾個都沒說話,也許是被我的話給唬住,又或許是看見電梯旁有幾個外人站著,所以不好意思出聲而芳琪則忙著整理衣服,加上又是大律師的身份,大庭廣眾下,當然不會失儀態,我在有利的環境下,總算將回她們一軍。

  「沒人懂得回答嗎?」我得勢不饒人的再唬一次說。

  「好……」巧蓮開口應了我一聲。

  我即刻雙眼瞪著巧蓮,嚇得她不敢再望我,其餘三位也把頭低下。女人就是這樣,如果不動怒,不反擊的話,她們便會得寸進尺,甚至找機會爬到我的頭上,何況她們每個都是有本事的女人。

  「進去吧……」我了命令似的說。

  芳琪和她們三個走進電梯,我心�盤算著,等會也顧不了仙蒂那麼多了,主要讓芳琪她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絕對不是一個卑鄙好色之徒,同時,也要為我的女人爭回一些麵子,絕不能讓一個黃毛丫頭辱罵我的女人。

  我領著四位美人從電梯走到仙蒂的病房,當踏進病房的時侯,便看見兩名清潔員工正忙著打掃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清潔地麵上的牛奶,不用問便知道,仙蒂肯定又是發脾氣,將鳳英買來的牛奶給扔了,但地上有些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地麵上怎會有血跡?」我問其中一名清潔員工說。

  「她母親的頭被牛奶瓶擲中,現在過去敷藥,勸勸患者別太激動吧!」員工說。

  「哎呀!」真真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她被仙蒂摑了一巴掌。

  「哎呀!又被摑了……」護士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她也真倒黴,竟然給瞎子摑中……」清潔員工低聲細語的說。

  「真過分!」紫霜忍不住罵了一句。

  剛才聽護士這麼一說,我已經怒火中燒,現在還讓我親眼瞧見,仙蒂摑在真真臉上的一巴掌,可痛心死我了,幸好真真夠專業,沒有回敬仙蒂一巴掌,但我心�的怒火,已經忍無可忍了。

  「仙蒂!你胡扯夠了吧?!你以為眼睛瞎了,就要所有人受你的氣嗎?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你母親的頭,打到頭破血流了?!你父親早死,她含辛茹苦把你養我不知道大,而你卻和無常真人到迪斯可濫用毒品,平時胡亂的花錢,逼得你母親要四處招搖撞騙,種下滿身的罪業,你不但沒盡女兒的責任,還把她當工人般的使喚……」

  「你憑什麼教訓我?」仙蒂反罵我說。

  「我沒有資格罵你,那你就更沒有資格罵我的女人!我好心要她們來探望你,但你卻對她們辱罵,你以為她們很想探望你嗎?她們隻不過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卻好意思將自己和她們相比,你隻不過是個毒犯,沒有她們的幫忙,你的手現在還扣上手銬,沒有我的話,你憑什麼睡這間頭房?哼!」我罵仙蒂說。

  「哼!她們都是老女人!我不想見你!滾呀!」仙蒂發脾氣的把枕頭拋落地麵。

  我拾起地上的枕頭,用力擲向仙蒂的身上。

  「我當然會走,而且永遠也不會見你,你以後也沒有機會再誣陷我貪圖你的美色!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一點,為何你要以自己的肉體來誣陷我,你自己不自愛就算了,還強行把我的手擺在你身上,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肉體,任你隨意擺布?!告訴你一點,別說你沒有幾分姿色,就算你美上幾百倍,我也不會離開我的女人,我對她們的愛是真誠,豈是你這黃毛丫頭能破壞的……」我憤怒的說。

  「你滾!」仙蒂再次把枕頭擲向我。

  我痛責仙蒂一頓後,想起昨晚摸她乳房的時侯心�那份興奮的快感,不禁覺得自己很卑鄙,最後也不想再罵什麼了,轉身拂袖離去。

  當我轉身的一刻,芳琪她們幾個愣住的瞪著我?也許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壤了,直到我經過她們身旁後,她們才突然醒覺,即刻跟著我走。

  「龍生!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去死吧!」仙蒂悲憤的怒罵,軟化成淒楚的哭。

  「龍生……你真的不管仙蒂會,令鳳英很為難的……」芳琪和巧蓮追上來問我說。

  「你們剛才何嚐不是離我而去,一樣是丟下我不管呀?」我諷刺的說。

  「這……」眾女沒話可說。

  我這招可真見效,其實對付女人,不外是兩件事罷了——沒到八十歲,不給飽飯吃;適當的時侯,要狠狠的諷刺她。

  心�的痛快,可說是曇花一現,當我走到門口的時侯,鳳英和朝醫生兩人站在門口,鳳英呆滯無助的望著我,看見她頭上包紮的白紗布,無需望她那對無助的眼神,我的心已軟了下來,但身邊的芳琪還沒對我表示什麼,我不能就此軟化,望了鳳英一眼,接著瞪了芳琪一眼,故意用手推開鳳英,大步往病房門外走出去。

  「龍生……」鳳英即時把我捉住。

  「怎麼了?」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不會這樣就走掉吧……仙蒂今天的劫難……」鳳英哭泣的說。

  「鳳英,我真的很累,不想再接近仙蒂了,我怕再次被她誣陷,導致你對我有所誤會,我更不想給她機會破壞我的家庭,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仙蒂滿腦子的壞思想,想氣走我的女人,然後把我留在她身邊,以得到我對她的無微照顧,她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一點,這�的醫藥費,我會照樣替你支付,叫她在此安心養病吧!」我說完後大步的往前走。

  鳳英無奈的痛哭,芳琪終於忍不住跑上前捉著我。

  「你又怎麼了?還不滿意我為你爭回了麵子?或是要我向你再次道歉呢?」我對芳琪說。

  「好!剛才算我發錯脾氣,我向你道歉,但我待人處事很清楚,整件事上鳳英是最無辜,她現在最需要是我們的支持,你就好好的安慰她幾句,要不然她真的很難支持下去,好嗎?」芳琪替鳳英求情說。

  我就是等著芳琪主動替鳳英說好話,畢竟她欠鳳英一個人情。有時侯待人處事過於清楚,亦是一個弱點,怪隻能怪她自己不懂得掩飾,讓我有機可乘。

  「我並沒有怪鳳英,你緊張什麼呢?我怕過分的緊張,又會造成另一次的誤會,我希望你清楚知道一件事,現在是有人利用年紀小和眼睛瞎的藉口,博取同情且破壞我的家庭,我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再次陷害我吧?」我故意刁難芳琪說。

  芳琪把我拉到另一旁。

  「龍生,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鬥氣的話,剛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是我怪錯你了,你就看在鳳英的份上,好好安慰她一番,繼續幫她照顧一下仙蒂,要不然我不好意思麵對她,行不行?」芳琪低聲下氣的說。

  「芳琪,我沒生你的氣,因為你們也沒生我的氣,隻不過是痛心罷了,現在你雖然不當剛才是一回事,但巧蓮她們又怎麼想,尤其是哭泣的紫霜,要是我繼續照顧仙蒂,她心�會舒服嗎?」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紫霜方麵我去說,巧姐和靜宜那方麵,你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對她們說,你先不要走,等我回來……」

  芳琪急忙走到巧蓮和紫霜的身邊,不停的說話和點頭,接著把她們三個帶了過來。

  「龍生,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巧蓮說。

  「龍生,剛才我想錯了……」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沒有怪你,我是信任你的,隻是無法替你說話罷了。」靜宜說。

  「龍生,現在你滿意了吧……是我們誤會你,行了嗎?」芳琪說。

  「算了!既然你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的話,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不過,你們剛才的舉動,可真嚇了我一跳,同時也讓我深深感受,我不能失去你們,總之,沒有風雨便不見彩虹,這件事當是我們龍家的小教訓,以後有什麼不滿意的事,也不能發脾氣掉頭就跑,好嗎?」我為龍家投下一個安全鎖說。

  「好!以後我們的家,就定下第一規——不能發脾氣跑掉!」芳琪突然說道。

  「好呀!」眾人露出笑容的說。

  「好!為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大家就親一下吧!」我提議後,迫不及待親向芳琪的臉,接著又親了巧蓮、紫霜和靜宜。意外的是,她們也互相的親了一下,隻不過我親她們的嘴,她們隻是互相親臉頰罷了。

  「龍生,現在你可以過去安慰鳳英了?」芳琪說。

  「好吧,我過去說幾句,總之,每次遇上這對母女,一定得到苦惱的回報,不由得我不信邪呀!」我牽著芳琪走到鳳英身邊。

  我走到鳳英的身旁,朝醫生見我走過來,搖搖頭的站起來。

  「你看看她吧。我先進去看看仙蒂……」朝醫生走進病房觀察仙蒂的病情。

  「龍生,你真的丟下仙蒂不管了嗎?」朝醫生走了之後,鳳英迫不及待的問我說。

  「鳳英,我是不能丟下你不管,如果我說「愛屋及烏」,這個詞語不知道是否用得正確?」我故意望了芳琪一眼說。

  「正……確……」芳琪眼愕愕的望著我,差點答不出話。

  「龍生,三點之前,你能想出法子阻止仙蒂做傻事嗎?」鳳英問。

  「鳳英,我答應會盡一切的能力幫你,就一定會幫你,這點你不用擔心,但我能否想出法子,這可要看天意,恕我現在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龍生,你一定要盡量幫仙蒂,我知道她給你很大的麻煩,如果她這次逃過劫數,我會馬上把她帶走,絕不會再給你添亂,更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拜托你了……」鳳英懇求的說。

  「鳳英,你放心,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以後不會輕易遭人破壞我們的家庭,你不用為此再擔心了。」靜宜笑著說。

  「這就好……完整的家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我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女兒……嗚……」鳳英傷心的哭。

  「鳳英……別這樣……事情未必是你想象中那麼壞……」芳琪上前安慰鳳英說。

  鳳英所憂慮的事,我不敢再想深一層,因為萬一仙蒂不幸出事,鳳英肯定會比死還難受,那時侯,鳳英嘴中所說完整的家,可能是指骨灰塔一字排列的完整吧!

  想起骨灰塔,我自然而然望了紫霜一眼,記得關先生逝世的時侯,紫霜好比鳳英這般的傷心難過,當時我要她到廟宇上香,舒緩哀傷的情緒,現在為何不再試一次,反正她留在醫院也於事無補,如果不幸又弄傷頭部就更槽糕,看來還是讓她到處走走,吸一點新鮮空氣,總好過長時間待在醫院�……

  「鳳英,這樣吧,你趁現在有時間,不妨到各大廟宇上香,企求上天佑助,讓她避此劫。總之,可以到越多的廟就越好,大羅神仙受過香火,應該會前來相助,總好過你留在這�幹焦急。」我向鳳英提議到。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為仙蒂祈福呢!」鳳英驚覺的說鳳英聽我這麼一說,好比一言驚醒夢中人般,臉上隨即露出一線曙光,我心中暗自竊喜,這個方法已經幫了兩個人,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鳳英,我曾到過各大廟宇為我父親上香,我熟悉哪�有廟宇,讓我陪你一塊去吧,順便也為我父親做點功德。」紫霜說。

  「謝謝!我這就去,但留下仙蒂一個……」鳳英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現在時間很早,就算遊遍整個香港,也不會超過三點,放心吧!」

  「鳳英,幾天我放大假,反正也不用上班,我陪你一塊去吧!」芳琪說。

  「謝謝!」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你去上香沒問題,但先把這些燉品吃了再去……」巧蓮把燉品遞給鳳英說。

  「謝謝!還是留給仙蒂吧……」鳳英猶豫了一會說。

  「這�還有,你不用擔心,等會我讓仙蒂吃就是了……」巧蓮笑著說。

  「好!多謝你了,巧姐……」

  鳳英感激的話說完後,狼吞虎咽的把燉品吃光,我不知道她是急切去上香,還是肚子餓了也不知道。

  「龍生,車我們要用,勞煩你送巧姐和靜宜回去了。」芳琪說。

  「不,燉品交給護士就行了,順便讓靜宜和巧蓮也一塊去,反正她們在家也是閑著,當出外走走也好,順便替我捐點錢給寺院,記住以關先生的名字捐出,我想為他做點功德。」我交待芳琪說。

  「謝謝!」孝順的紫霜聽了,臉露喜悅之色,忙向我道謝。

  「我不去了!等會我要去買菜和準備些食品給仙蒂,讓靜宜去吧!」巧蓮說。

  「龍生,我陪她們一塊去了。」靜宜說。

  「好!你們去吧,路上小心點!」我送芳琪她們到電梯口芳琪走了之後,我把燉品交給真真。

  「真真,這是我命大燉給你吃的,當是給你下下火,早上的事別生氣了。」我借花獻佛的說。

  「燉品?太意外了……是給仙蒂的吧?」真真笑著說。

  「別在我麵前提起這個人了……」我皺著眉頭說。

  「謝謝了!對了,你要和我母親談幾句嗎?」真真問我說。

  「不!我有很多事要忙,那個問題遲會再說吧!」

  「忙什麼事呢?」真真好奇的問。

  「你多留意這幾天的報紙。」我說完親了真真一下,便和巧蓮離開醫院。

  回家途中,我在計程車�,將身上六千萬的支票交給了巧蓮。

  「巧蓮,你去買菜的時侯,順便幫我把支票存進戶頭。」

  「哈哈!我第一次帶著幾千萬到街市買菜,有了這張支票,你今晚想吃什麼菜,就盡管說吧……」巧蓮逗著我說。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反常的巧蓮

  在醫院給仙蒂這一鬧,差點給我掀起了家變,幸好我及時當機立斷,不讓誤會繼續擴展下去,及時施展「龍猿神功」和「八卦追魂步」,強行把芳琪帶回樓上,並當麵痛責仙蒂一番,且利用芳琪對鳳英的同情心,逼使她低聲下氣向我求助,總算免去一場風波,亦寫下龍家第一道家規,但這個龍家很快便要改成邵了。

  就整件事情來說,最不幸的是苦命的鳳英。或者該說她和真真最倒黴吧,竟然被瞎眼的仙蒂胡亂打中,鳳英的頭被仙蒂擲出的牛奶瓶擊中,真真則被捆了一巴掌,而且是當著我的麵前被摑,所以我才會氣得向仙蒂狠狠臭罵一頓,導致這出正義之戲演得更加的逼真,芳琪和她們幾個隻能眼愕愕的看著,不敢答上一句話。

  鳳英的傷感,使我靈機一動,命她到各大廟宇去上香,目的是讓她到外麵呼吸些新鮮空氣之外,順便也要芳琪替我為關先生做些功德,以博取紫霜對我的好感。

  回到家後,我即刻跑進浴室衝涼,原來站在蓮蓬頭底下,一邊淋著身體,一邊靜靜的沈思,是非常寫意之事,結果整整衝了一個多小時。這也難怪我沈思了這麼久,畢竟昨晚發生的事,太不可思議。望著陪伴我那二十多年的雙手,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刹那間的轉變,我還沒向巧蓮她們說……

  赤裸裸的我走出浴室,望著擺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起,曾用右手把衣服吸到手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體內則運起「龍猿神功」,伸出了右手對著衣服,用力一捉,可是卻無法把衣服吸到手上,不禁暗吃一驚。

  「怎麼不行?難道「龍猿神功」,隻能在龍猿山上方可施展?還是脫光衣服大不敬,而無法施展了?但我之前身上也是沒穿衣服的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焦急望著自己的右手,心想身上的功力不會是曇花一現吧?突然,想起會不會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因為成功的那一次,並沒有隔這麼遠,於是走前幾步,以之前的距離,再次伸出右手,將體內的氣勁逼至掌間,對著衣服發了一捉,衣服果然被吸到手上,這時侯,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再次成功把衣服吸到手�,功力總算不是曇花一現,心中也踏實了很多,但這距離的問題,始終是一個問題,到底是我的功力不足,或是「龍猿神功」有指定使用的範圍限製?這點十分重要,我希望原因是功力不足。

  穿上衣服,走到大廳,坐在沙發上,享受香濃的咖啡,心想該先睡一會,還是趁家�沒人練練功?雖然現在沒有倦意,但是不睡覺的話,恐怕晚上奪珠不夠精神,不爭取時間練功,又怕忘記剛學會的招式;若練功的話,萬一損耗了功力,晚上可能不足以應……越想越矛盾,到底該怎樣辦好呢?

  原來有了功力,亦是相當苦惱的一件事,最後還是決定先睡覺,養足精神才是上上之策。可是,我無法使出八卦掌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就算躺在床上也難以入睡。結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最後還是決定趁巧蓮沒回家之前再試一次功力,畢竟對體內的功力,存有很大的好奇和新鮮感。

  走到花園�,仰望了天空一眼,想起所犯下的天劫,心中的憂鬱再次湧現,甚至有些氣憤,不禁斥責自己一番——我怎麼會為了一個破壞我家庭的小女孩,犯下天劫之難?萬一我遭天遣除了事,怎麼對得起家�的女人,還有年老的父親呢?

  煩燥的心情湧起,不適於修煉八卦掌,決定先靜坐養神,運起「天龍心法」加強奇人的功力。可是當我運氣的時候,體內的功力,自然而然,從丹田之位,一冷一熱湧向左右兩臂,直抵掌心。我知道此乃「龍猿神功」,於是即刻運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之位,當冷熱兩氣交集,形成一股暖流後,再以吐納之法逼入丹田。

  當「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後,我馬上引氣歸元,但是我感到很奇怪,以前我修練「天龍心法」,運遍全身之後,便感到無比的舒暢,但是現在運起功,體內的「龍猿神功」,很自然變成剛烈的「七星神功」,而無法像以前那般靜氣養神,到底是我控製得不好,還是忠叔教漏了些什麼了?

  我不敢胡亂再次動用真氣,擔心會損耗體內的功力,於是練習八卦掌的招式。我除了認清楚八個方位之外,還研究如何加快速度完成。但練了幾遍還是失敗,最後隻能對自己說,練功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來。然而,速度的問題,令我想起在醫院衝到樓下的速度,當時我改用彈跳法,而不用追魂步,明顯速度加快了很多。

  刹那間,我好像領悟什麼似的,但到底是領悟些什麼,我又很模糊,說不上來,望著前麵的遊泳池,我忽然想出一個道理:如果我彈得高,那我跌落水的時間便延長,便有機會使出完整的八卦掌;相反彈得不高的話,完成的機會便越低。我這個想法不知對還錯,但卻是練功的好方法,起碼有機會逼自己發揮潛能。

  拿定主意後,我決定試試用這個方法練八卦掌,看能否加快速度完成。至於,本命五行之刑克的土位,我誓時不想這個問題,先提高速度完成六十四掌的招式,其他的等以後再想吧!

  我脫掉身上的衣和長褲,看準八個方位,吸了口氣,運起「七星神功」至雙腿,屏息凝氣望著上空,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下,發力往前一衝,當踏在看準的位置上,雙腿用力往上一彈,整個人便彈到上空,即刻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招式,希望跌進水�之前,完成整套的八卦掌。

  我跳到上空,從上而下望著水麵,隨即一個急轉身,畫出一條弧線,同時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配震、幹配良,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八外追魂步」的速度是加快了,但我發出第九掌便跌落水�,體內所鼓起的真氣也散開,無法再次躍起。

  我浮上水麵,回想剛才的修練法,發覺出掌的速度是加快了,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從水�即刻彈起,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我慢慢遊回池邊,接著跳出水麵,坐在旁邊沈思。記得昨晚我使出翻雲掌的時侯,雙腿施展的追魂步,也是踏在地麵再次跳起,並且足足跳了八次,但我現在用這套練習法,速度是加快,不用彈跳八次,相信六次便足夠,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再次跳起,畢竟水中的壓力很大,很難從水底彈出水麵,除非有很強的推送力。

  「龍生,你在做什麼呀?」巧蓮從屋外走進來說。

  巧蓮怎麼總是在我最重要的時刻,便突然在我麵前出現?

  「我睡不著,下來遊泳罷了。」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遊泳?怎麼不是穿上泳褲,而是穿著內褲呢?」巧蓮笑著問。

  「原本是下來花園坐坐,看見泳池突然想遊泳罷了……」我回答說。

  「可是你不像哦……」巧蓮指著我勃起的龍根說。

  「哦……沒什麼……」我掩著龍根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牽著巧蓮的手走回屋�。

  「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去準備……」巧蓮摸了下我的龍根說。

  「準備什麼?」我好奇的問巧蓮說。

  「我剛從街市回來,你想要,也得等我先衝涼,要不然全身臭汗的……」巧蓮嬌憨的說。

  「不!這兩天很多事要忙,不想浪費精力……」我想起忠叔的勸告,即刻推搪的說。

  「看來你成熟多了,那我先去做飯,你先去睡一會,等做好飯再叫你吃。對了,這張存款單還給你。」

  巧蓮說完後急著腳走入廚房,而我又上去再衝一此涼。

  躺在床上仍想著,無法使出八卦掌的問題,始終轉戰反側,翻來覆去的臥不安枕,腦海中不停盤算今晚的人選。

  目前紫霜、高太太,加上我,也隻不過是三個人,不知能否敵得過十二聖女,另外憂慮的是,十二聖女有什麼本領,我還摸不清楚,萬一張家泉也到場的話,便出現強弱懸殊的場麵,後果就不堪設想。

  心�想著好不好要康妮過來幫忙,她有十二顆子彈,就算搶不到神珠,肯定可以保住我們幾個的命,問題是她的身份,萬一真的發生開槍傷人事件,對她的傷我不知道害會很大,而她衝動撥槍的習慣,我亦曾領教過,搞不好害她丟了總督察的職位,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畢竟她很重視職位和頭銜的虛榮感。

  此刻我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以我相人的經驗,她肯定身懷武藝,極有可能是李公子的保鏢或負責偵探工作。想起她那對銳利的眼神、說話的語氣、處事態度和記憶力,簡直是第二個紫霜似的,還有她那平穩輕盈的步姿、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嫩滑中透出的那股暖流,肯定有修煉氣功是另一個「十靈女」。

  如果我要增加實力,直接向李公子借人,不知他會不會借給我?萬一他不肯借給我,那我可十分的尷尬。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先用奇人的感覺,看看今晚有沒有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再決定要不要向李公子借人。

  我在床上雙腿盤坐,施展奇人感應力,腦海�想著今晚奪珠的情形,希望從冥想的幻覺中,看見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可是,我試了很多次,始終無法看到畫麵,但我很清楚並不是我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而是出現全身疼痛的感覺,尤其是肝部更痛不堪忍,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暗的畫麵,什麼也看不見。

  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又怎會感受全身疼痛?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我奪珠計劃失敗,甚至受了重傷,所以看不見一切?我驚訝發出一聲尖叫,接著雙眼一睜,思緒亦從冥想中,回到顯示的空間。

  槽糕!怎會出現這個結果,現在該怎麼辦?我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想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畫麵始終是一片黑暗,肝部的疼痛亦令我無法堅持看下去,最後我隻能放棄,回到現實的空間。

  我急得跳下床,在房間�焦慮不安的踱來踱去,最後決定寧走十步遠,亦不走一步險。

  我打算直接找李公子借人,如果他不肯的話,日後也無需對他遷就。另外,為了增強實力,我決定要康妮陪同一快去,但不允許她參與奪珠行動,免得她火躁而誤了前程,我隻要她遠遠保護我們,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安全送我們離開。

  心中有了計劃後,馬上撥電話通知康妮,她即刻答應前來幫忙,我還要求她在回程途中,盡量安排幾個交通警察,我怕回家途中遭受張家泉的暗算,或發生車禍導致我受傷。康妮答應我全部的要求,相信在警方的相助下,危險性已減到最低,然而,另有更開心的消息——無常真人已被警方扣留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如果李公子肯借出婀娜多姿的女子助我一臂之力的話,那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會發生,或者說勝券在握,「赤煉神珠」已非我莫屬。

  通過電話成功約了李公子見麵,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輕快的便裝,我故意挑選一件中間排鈕的上衣和一件鬆緊帶褲頭的運動長褲,�麵卻不穿內褲,改穿薄型的小短褲,因為我怕萬一真的發生不幸事件,起碼可以方便其他人脫我的衣uushop服,而不用把我的身體翻來翻去的。

  我懷著愉快的心情走到樓下,原先出現的幻覺令我很擔心,但約了李先生後,整個人卻輕鬆了許多,是因為得到貴人的相助,而把心中的憂慮拋出九霄雲外,還是即將見到婀娜多姿的女子,因興奮而掩蓋憂慮呢?

  「巧蓮,我不吃飯了,有要事出去辦!」我走到廚房通知巧蓮一聲。

  巧蓮回頭望著我,臉上原有喜色,換上懨懨不悅之容。

  「巧蓮,怎麼了?」我發現巧蓮有些惱火的模樣。

  「我剛剛洗了米,弄了你最愛吃的紅咖喱雞,還準備了龍蟠鱔,你卻要跑出去,浪費了我一番心意,為何總是偏偏這樣……」巧蓮埋怨一聲後,將手中的大湯匙丟到洗手盆�。

  「巧蓮……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用解釋了,你肯定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吧?算了,不煮了,以後再也不煮了,你去吧!」巧蓮突然把鍋�的東西,全部倒進垃圾捅�。

  我簡直不敢相信,巧蓮會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另一次家變的跡象又出現了,必需小心處理……

  「巧蓮,你怎麼發如此大的脾氣,我們不是說好不發脾氣的嗎?」我上前安慰巧蓮,卻不敢指責她。

  「放開我……」巧蓮甩開我的手,並不讓我碰她的身體。

  巧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我大吃一驚,我簡直不敢相信,性情溫順的巧蓮竟會如此的暴躁。她是月事前的煩躁,還是吃錯了藥,要不然今天便是我的倒黴日——今早受了仙蒂和芳琪的氣,現在又受巧蓮的氣,怎會這樣倒黴呢?

  「巧蓮,先不要生氣……」我再次將手搭在巧蓮的肩上,關心體貼的安慰她,我不是不敢發她脾氣,而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心�頭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把食物全倒進垃桶�,這點我必需體諒她。

  巧蓮推開我的手,跑出廚房,坐在沙發上,雙手掩著臉頰,低聲哭泣。

  我走到巧蓮的身旁安慰她,這時候,我發現餐桌擺放兩人的餐具,並且開了一瓶紅酒在透氣,估計巧蓮是想屋�的人全都外出,向藉此機會和我吃個浪漫午餐,可我卻不懂情趣,偏偏又要跑出去,害得她白忙且空歡喜一場,所以發如此大的脾氣,難怪……

  「是呀!我不曾和巧蓮吃過浪漫餐,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大意……」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幸好我是名風水師,巧蓮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是件小事,巧言利口的我,豈會看在眼�?今早的芳琪,我隻花了三分功力,便把她給哄住,應付巧蓮,恐怕使出一分功力,已綽綽有餘了。

  「巧蓮,你今天可有發覺,我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問巧蓮說。

  巧蓮回頭望了我身上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當我把褲頭拉下,�麵隻露出一件小短褲,而沒有穿上內褲,她看了兩眼卻沒有什麼反應。

  「有什麼不一樣的?」巧蓮冷淡的說完後,再次把頭垂下,不想正視我。

  「你見過我中午出門,穿這樣的衣服嗎?」我指著上衣中間的排鈕和長褲的鬆緊帶說。

  「代表什麼意思?」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巧蓮,剛才我用奇人的感覺看今晚奪珠得事,沒想到,我看見自己了受傷,而且肝部的位置腫痛,所以為了躲避今晚有不幸得事發生,我特地安排康妮助我一臂之力,現在我打算前去找李公子借兵,而我身上這樣的裝束,就是怕晚上萬一有事發生,救護人員也方便脫我的衣服。」我把事情誇大三分的說。

  「不會吧……」巧蓮整個人愣住的望著我說。

  「巧蓮,你千萬別說不會,奇人的感覺是不會出錯,這點你應該很明白,我已將受傷的機會減到最低,甚至盡量不讓他發生。不過,意外的事很難預料,所以我必需找李公子商談借兵一事,因此無法和你用餐,但我現在答應你,以後我會多安排一些時間陪你用餐,好嗎?」我把巧蓮摟在懷�說。

  「李公子會借兵給你嗎?」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我暗自竊喜,芳琪的弱點是性格太有原則,而巧蓮的弱點是太關心對方,應付後者可容易多了,一分功力果真綽綽有餘。

  「我相信李公子會幫我的忙,你不用擔心,現在我陪你上樓,你先衝個涼,別讓身上的汗弄出個病,我會心疼的,乖……」我溫柔的說。

  「你會有事嗎?」巧蓮捉著我的手說。

  「隻要你不用我擔心,我就會沒事……我先陪你上樓。」我體貼的說。

  「上樓做什麼?」巧蓮望著我說。

  「你忙得全身都是汗水,先上去衝個涼,放鬆一下心情。我幫你把圍裙脫下,不要再生氣了……」我解開巧蓮頸後和腰間的圍裙結說。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不是趕著要出去嗎?快去啊!」巧蓮捉我的手說。

  「沒關係,還有些時間,我陪你上樓……」我牽著巧蓮的手走上樓。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初試神功

  走進巧蓮的房間,床上擺著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現在我更清楚的明白,為何她的火氣會如此之大了。

  「巧蓮,這件睡衣別弄髒,以後穿上它陪我用餐……」我親了巧蓮一下說。

  「你現在還有心情說笑,我擔心你呀!」巧蓮焦慮的說。

  「你今天不讓我走,不讓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著說。

  「你快點走吧!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蓮緊張的說。

  「巧蓮,你不用這樣緊張,差也不差一個小時……」我摸著巧蓮的說。

  「為什麼不差這一個小時呢?」巧蓮好奇的說。

  「我想和你什麼……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蓮的乳球一下,接著把她的手擺在我褲襠的小帳篷上。

  「你現在怎麼還有這個心情,辦正事要緊!」巧蓮推開我的龍根說。

  平時巧蓮知道我龍根舉起的時候,不但會滿足我,而且還會嬌媚輕輕安撫一番,讓我視覺和觸覺上得到享受,沒想到今天她卻把我的龍根推開,我真的好失望。

  其實眼前在這重要的關頭,我當然不想作愛,亦沒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現的感覺,是一片黑暗,我擔心今晚真會出事,所以趁現在沒出事之前,就先滿足巧蓮一次。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高科技的風水局

  我很快抵達長林大廈的停車場,當我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侯,前麵兩個保安人員,一個在前麵做登記手續,另一個在車的旁邊走來走去的看,這�的保安可真嚴密。輪到我的時侯,我自動掏出身分證,沒想到保安人員隻抄下我的車牌,並沒要我的身分證,並且盼咐我把車停在五樓,接著在我玻璃前貼個「五」字。

  我跟著前麵的車走,他們停放在三樓,而我的車停在五樓,也許我的車較名貴。果然,五樓停車處有另一個保安站,他們看見我玻璃鏡的「五」字,馬上揮手讓我駛進去,當我找到位子停下車後,發現六樓另有一個保安站,寫明外來車輛不能駛進,我想應該是李氏家族的專用停車場。

  我下車後原想把車門鎖上,但我想這�既然是身分特殊的停車場,我何不享用這份高貴的殊榮,於是懶得把車門鎖上,且很安心的走進通道。

  我踏入電梯內,�麵有保安人員服務,我告訴他要到天十八褸,但他說隻能到六十七樓,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層。我好奇的問他,為何有六十八的鍵鈕,卻不讓我上去?他說回答沒有電子鑰匙卡,電梯無法上到六十八樓,除非我搭乘另一部私家電梯,但要有專人接送,要不然也隻能到六十七樓。

  我後悔沒有要求專人到樓下接我,記得到楊寶金的店買手飾的時侯,有個專人到樓下接送,那種感覺果然不一樣,有時侯我在懷疑,這類的保安是為了保安,還是為了氣派而保安呢?

  電梯門打開,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離,足足有四層樓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過百尺之長。當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兩名護衛員,不過這兩人手持長槍,和停車場的保安員不一樣。

  「先生,請問你找誰?」一位護衛員阻擋我說。

  「我是龍生,「已約了李公子……」我把來意說了一遍。

  護衛員通過對講機和另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不停張望我的身體和腳,這時侯我才想起沒穿西裝,隻穿了運動裝和運動鞋,難怪他們會如此嚴謹。於是,我掏出李公子的純金名片,他們才換上一張友善的臉孔,即刻讓我上去。

  我踏上過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為何要做到這麼長,原因是為了保安。一旦有人衝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話,上去後肯定沒力氣做別的事;如果站著不動,讓電梯送上去,上麵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為電梯上去的速度,比蝸牛走得還要慢。我越來越佩服現代的設計,少點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樓,熟悉我的胡秘書,親自前來接我,諷刺的問我,為何不通知她到樓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沒把她說白編茱攀黔司題。我再一次大開眼界,終於看見用電子鑰匙卡啟動電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楊寶金的珠寶店,總算見過大場麵,要不然又被這部可以容納大房車的私人電梯,嚇了一跳。

  電梯門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開眼界,四麵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圓型的設計,單單這套玻璃,已令我歎為觀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頭的尖形設計,除了玻璃和太陽燈之外,沒有其他的物品。對了,寬闊的玻璃地麵,有一張玻璃椅子,至於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認。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這�的麵積可沒有六十八樓那麼大,好像縮小了三分之二,但這�以玻璃作設計,確實有威嚇的作用,起碼走步路也要特別的小心,尤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會坐很久,因為屁股冷得要命,隻想快快離去,絕不會拖延主人的時間。另一個妙處是,李公子除了要從電梯門出來外,再沒有第二個門口,所以坐下之後,很自然回頭望向電梯門,導致客人心神不定,處於下風。

  我現在可名副其實生活在魚缸內,之前,我領悟布置一個風水局,好像布置一個魚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條小魚,擔心後麵的大魚,忐忑不安的,這�的布置,確實令我失去原有的氣勢。風水師已成功布置舒適的魚缸給這�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環境的布置,製造具有威脅性的魚缸給我這條小魚。今天見識過李公子的場麵,我感受什麼是小巫見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說。之前,我決定做地產生意的時侯,曾想過怎樣與李公子平起平坐,但這�的環境,無聲無息的將我原有的萬丈雄心徹底摧毀了。我亦曾說過「小魚隻不過是啄食大魚身上的寄生蟲罷了,絕對無法吞下大魚」試問我又怎能把李公子這條大魚吞下呢?

  發展商為人類製造舒適的魚缸,而風水師則為魚缸製造更好的環境給人類。我再次印證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現在還親身感受另一番經曆—風水師如何利用環境,添上無聲無息的殺傷力。此行,我總算大開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給我,我也不枉此行。當我低著頭想這�的風水局布置手法,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這種聲音不是吵雜聲,而是一種高科技且有音樂節奏感的聲音,奇景出現了,地麵的玻璃竟然往上而升,而李公子的頭從地麵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寬大的辦公桌,也同時在地麵升起,身旁還有四個西裝男人和胡秘書,場麵真夠氣派。

  原來我眼前的地麵是部升降機,而李公子的辦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機,不但不用四處走動,而且整間辦公室,可以隨時伴著李公子走動,這個設計真是一級棒!

  「龍師父,不好意恩,讓你久等了……」李公子笑著說。

  「沒關係,我不急……」我禮貌的回應說。

  「龍師父今天上來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幫忙,不妨直說。」李公子說。

  「對!實不相瞞,今晚奪珠遇上些問題,無常真人雖然被關進警局�,但還有一個張家泉和十二聖女,這十二聖女的底細,我還未弄清楚,雙拳難敵四腳下,恐怕今晚會出現強弱懸殊的一麵,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開門見山的說。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說。

  「對!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說。

  「好!沒問題,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你可以隨時借用,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四個手�的保安和護衛人員,個個都有武術根底,應該有一百人吧……」李公子說。

  「李公子,我們四個一起調動全線的保安,合計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

  這個數字可真嚇了我一跳,不過,以長林集團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數來算,一點也不誇張,這個數目字還不可怕,而是這筆開銷的數目字才可怕,起碼過兩千萬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張開眼睛,便要支付七十萬以上的保安費用,這個才算可怕,我龍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邊站。

  「龍師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馬上命他們安排。」李公子說。

  「謝謝!我就大膽向你借二十位武術高強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個人。

  「誰?」李公子好奇的問。

  「就是交兩瓶酒給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膽的說。

  「她?她隻不過是名秘書,並且不懂得武術,你怎會要她幫忙呢?」李公子猶豫了一會,接著很自然的笑著說。

  李公子猶豫的眼神看著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這種撒謊的身體心理反應,曾在楊寶金的身上出現多次,我對於這份觸覺,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來,我推測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攤鄧可是武術高強的人,雖然我不懂得武術,但我是名相師,從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刹那,已經告訴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直接的說。

  「哈哈!龍師父的相術果然了得,出來吧!」李公子說。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從李公子身後的書櫃�走出來,她很有禮貌的將雙手擺在身後,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龍師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隻是我的隨身保鏢罷了,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李公子冷笑著說。

  「李公子,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身邊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將會是一對好搭檔,我派紫霜監視無常真人,而你卻派這個冷月小姐監視我,她怎會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觀看螳螂補蟬的黃雀吧?我說得對嗎?」

  「嗯……你看出很多東西」李公子點點頭說。

  「請問這�的風水師,是否當年替置地廣場看風水的那位或其門徒呢?」我大膽猜測說「在你龍師父麵前,果然漏眼不藏絲,無法隱瞞絲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來,我除了說「佩服,二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不過,你不妨說說為何我要把冷月借給你?或者說,你有什麼令我佩服之處,可以要我將冷月割愛給你呢?」李公子考我說。

  李公子處事手法真是高明,沒有直接回答我說猜對還猜錯,隻是輕輕一筆帶過,便終止這方麵的話題。也許他使用父親說的那一套,損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說得太清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這個李公子真不簡單,如果換作是陳老板或鄧爵士,風水這個問題,恐怕已經談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終是生意人,李公子終於扯到利益上,也許他想以九龍之位和我做交換的條件。我可不能讓李子因此躲避風水的話題,我必需大膽講出我的見解,就算猜不中擺設置地風水陣的師父,起碼也要讓他知道,我龍生已瞧出此陣的奧妙之法,至於他說的條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後的風水師,神米之米果然高明,這幢長林大廈的頂樓,以透明玻璃為頂,形成一個水晶尖狀的冰柱,冰屬水,有利水生木之局,況且凡是冰凍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頂之下的淩眼之位,陽光容易直透主大之位,上層為何洗用三角形的設計,已經不用我說了吧!」我侃侃而談,扯開條件問題。

  「是嗎?」李公子笑笑的說。

  李公子的表情告訴我,他並不是很緊張風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讚自誇的局麵,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風水師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可惜……可惜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可惜什麼?不妨直說……」李公子有興趣的說。

  我暗自竊喜,李公子被我這一唬,果真有了興趣。人類的好奇和自私心,始終是最大的弱點,況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會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為首,坐在長林大廈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壓林,二木則成森,小林成森為茂盛興旺之寓,取名「長林,二字,顯然說明一件事:李氏坐鎮於長林之上;必會穩如泰山,而上木之下為子,表示代代傳位於子,處於百年基業不敗之兆,「長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極了!

  「這是好事呀!」李公子說。「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這�別出心裁的設計,除了高科技建築外,陽光直透主人之位,地氈選用淺藍色,配合陽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邊三點水,「添,字下又三點水,六六無窮的水,足以應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黴爛,故以「佳,字的上下二土為克之。「嗯……」李公子的筆在辦公桌上畫著。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為大,底下之人為小,顯然獨霸天下之意,況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絕之勢,其勢威勢無比,水生木,木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風水擺設的內循環平穩之法,且減少外危機之妙,試問懂得用這樣高明的內循環之法,不是設計置地商場的風水師,那又會是誰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沒說哪�可惜了?」李公子說。

  我即刻裝模做樣了豔指拚命的算,心想該不該把不好之處說給李公子聽。如果說給了他聽,我會十分的吃虧,在他麵前更處於下風,最後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李公子,至於可惜之處,目前仍在變動,情形還未定下來,等適當的時侯,我會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說。

  「好!沒關係,這方麵我不是很重視,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說。」李公子想了一會,笑著對我說。

  李公子真是不簡單,我擺明是故意不說,他應該看得很清楚,沒想到,他竟然不當一回事,還可以笑著和我交談。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氣量果然與眾不同,如果換作是別人,恐怕已尋根問底,如我不說的話,他們的臉色就不好看,鄧爵士和陳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風和我父親有些相似。「李公子,到底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準備得怎樣了」李公子問身旁的胡秘書。

  「李先生,一切準備就緒,等侯你的提示。」胡秘書態度嚴肅的說。

  「龍師父,麻煩你站在這邊」李公子笑笑指著他左手旁說。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邊,剛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著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纖美彈性的曲線,我已癡然如醉,忘i己尋勢分子為何要我站在這一邊。

  其實這也難怪我會失態,冷月姑娘雖然是名保鏢,但嫋娜纖巧的她,外形絕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過她的玉手,恐怕也難以察覺她是名身懷武藝的保鏢,畢竟肌清骨秀、發紺眸長、柔荑纖纖、宮腰嫋嫋,怎可能讓人看出真實的她呢?

  「可以開始了。」李公子點點頭向胡秘書說。

  李公子對胡秘書說了後,我才大夢初醒,即刻留意身邊有何異動。

  胡秘書親自在電腦上打了些字,接著按下桌前的一粒鍵鈕,上空的尖頂玻璃,突然像花瓣盛開那般,」量漫向四方逐漸打開,而我腳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直升到屋頂原來我們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沒有門的電梯般,不同的是,這部電梯可以直達天台。此刻,頭頂是蔚藍的天空,身後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寬闊無阻的平台,而這平台上,停放一輛白色的直升機和兩位頭帶耳機的機師。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無上的氣派,試問有誰的辦公桌,可以任意四處升降,也不用離開辦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機下班?恐怕我龍生這一世也無法辦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訴父親,恐怕他老人家還為我在車大炮。

  一名機師走過來,親手將手上的金鑰匙和一張寫滿英文字母的文件交給我,然後對著我笑了一笑,並向我敬禮。

  「這是……」我愕然的望著李公子。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其實這份見麵禮,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你缺什麼物品,別墅房車你都有了,遊艇你高貴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後想起這部直升機最適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尋龍探穴之外,也可以讓你的保鏢紫霜展示一技之長,要不然她的飛行駕駛執照,可成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著李公子的臉,自然而然亦望向身段苗條的冷月,回頭再望著李公子。我實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巨富,而且對風水術又不感興趣,為何卻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難道他真是為了九條龍,為了商場上的自私而來?

  「龍師父,你不喜歡嗎?」李公子問我說。

  「不是!我隻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幫忙,物質上的享受當是其次,至於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話題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見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龍師父,你前後和我談了三十八分鍾,目的隻討論一個女人,冷月你拿走吧,胡秘書會代我招待你,就這樣,抱歉!」李公子說完,坐在辦公椅下去了。

  麵對李公子突然轉變的臉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點,絕對不能說出半句哀求的話,畢竟我到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沒得罪李公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聲下氣。

  「龍師父,李先生已答應你的要求,你可以隨時帶走冷斤洲卜姐,從這一刻開始,她和長林集團不再有任何糾葛,這是她的薪金數目,至於她肯不肯到你那工作,是她和你的問題。基於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進入,幸好這架直升機,李公子已經送給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機離去再見。」胡秘書說。

  胡秘書說完,交了一張支票給冷月,接著轉身便走了,沒機會讓我說半句話,我亦無法拒絕這份禮物,要不然我不知該怎麼離開。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沒了工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照胡秘書給我的數目字,照樣發薪金給你,所以你千萬不用擔心。」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我沒打算到你那工作,不過,臨走前李先生要我幫你今晚的事,我會完成任務才離開,別的事我們就不需要多談,現在我們飛到直升機停機坪,回頭再來取車吧!冷月說完後,自己登士查升機,戴上耳機,望也不望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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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6:56:48

  【第二十四卷】第八章:冷月的身份

  李公子見我苦纏於借冷月一事,突然之間轉變了麵孔,不但把冷月即時解雇,且拂袖離去。李公子雖然沒有和我翻臉,但我知道他很生氣,要不然也不會即時解雇冷月。然而,我不明白這一點,他為何要即時解雇冷月,真的有這個必要嗎?要命的是,李公子離去,胡秘書即刻把我纏住,斷絕我向李公子說話的機會。

  我想透過電話,希望李公子取消解雇冷月一事,可是以他的作風,相信不會輕易改變主意,況且胡秘書也即對把支票交給了冷月,工作效率可真夠快。既然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唯有聘請冷月當我的保鏢,除了保著她的飯票外,沒有什麼可做了。可惜冷月拒絕我的聘請,隻答應完成李公子所交待的任務後,便功成身退。

  我和冷月的關係,刹那間陷入僵局,我無緣無故令她丟了份工作,她對我的冷漠態度,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亦沒理由怪她什麼的,畢竟可以當上巨富的保鏢,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今我害她委屈承受「解雇」二字,她不動手打我或怒罵我,對我已經很客氣了另一個諷刺的是,李公子送給我的直升機,我亦無法推搪,要不然我無法離開長林大廈,因為胡秘書告訴我,外人不可從秘密通道離開,也許她逼我接納李公子的見麵禮。最後,我隻好和冷月搭乘直升機飛到停機坪,回頭再取回車輛了。

  我第一次搭乘直升機,顯得有些狼狽,搭乘民航機和直升機是不一樣,民航機可以很輕鬆走到飛機上的座位,而直升機則要冒著大風衝進機艙內一當我衝進機艙的一刻,風扇的扇葉旋轉時把空氣往下壓,地上沙塵滾滾的,強勁的風力不斷向我擦身而過,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不禁使我想起些什麼的……

  在機師的幫助下,我順利鑽進機艙內,冷月沒有上前扶我一把,還以鄙視的目頭撅大了我一眼,接著發出一聲冷笑。

  她那冷漠的態度,令我十分的意外,她簡直變成第二個人似的,和我第一次見到的她,根本是兩張臉矜一雖然我感到很意外,但這張冷漠的臉孔,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陌生,因為靜雯已令我領教了不少。

  女人的心情不好或發起惡來,真是十分的可怕,但我並不重視她對我的看法,亦不會垂涎她的美色,除了師父交待我不要接近女色外,家變和心煩的問題,也是主要的原因。我滿懷心事坐在機艙�,腦海�想著,剛才登機的感覺和看見地麵沙塵被風吹起的情景趁著直升機還沒起飛,我向機師討教了幾個問題,他給我的解答是:當扇葉轉動時,便會把空氣往下壓,依照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直升機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直升機向上升。

  對!就是這個問題,如果我使用八卦掌,當插入水麵的時侯,我迅速旋轉著身體,並且張開雙臂似扇葉那般,利用旋轉的掌力把空氣壓往水�,那我身體的旋轉速度,好像船的螺旋槳般,將水從我身邊卷走,當我踏入水底,雙腳貼地發力往上一衝,回旋而上的衝力,便會把我彈得更高,變相再次入水的時間也拖長了。

  如果我的雙臂能衝破水的阻力,到時侯,我在地麵沒有水的阻力,威力就會更加的大,速度也會同樣姍快雖然不知這個屬於自創的旋轉式八卦掌能否生效,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這必定是個很好的訓練方法。

  「龍師父,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們便要起飛了。」機師笑著對我說。

  「我是有個請求,不知方便不方便?」我禮貌的說。

  「千萬不要說請求,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為你效力。」機師說。

  「我想到龍猿山的上空望一望,不知道方便嗎?」

  「龍猿山?」兩名機師互相的討論一番,始終不知哪�是龍猿山,而我又無法說出正確的位置,最後機師拿出一本地圖,我想著當晚路過的途徑,」量漫在地圖上翻查,終於被我指出了一個位置。

  「好的,我們飛到目的地便會通知你,麻煩你扣好安全帶。」機師說完後,接著開始起飛。

  我扣緊了安全戴,接著把鞋子脫掉。冷月看我脫鞋的情形,臉上浮現好奇和譏笑的表情,也許她以為我怕搭直升機,但她絕不會知道,我是在感受機身飛起的情形。「你做什麼?」冷月譏笑的說。

  「我沒搭過直升機,害怕」我藉機捉冷月的手。

  「放手!」冷月撐眉努眼的說完後,馬上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冷月的小動作,無意中把我的視線牽引至她飽挺的乳球上,但我卻沒時間窺望,因為直升機準備起飛,我要集中精神望著地麵被風刮起的情形,當直升機頂上扇槳的黑影子在地上快速旋轉時,我更要留意的看,畢竟地上沒有樹葉,並不容易看清楚,當機身慢慢往上升,腳底下感受一股氣流將機身逼上。

  我就是要感受機身被氣流往上逼的感覺,扇槳旋轉得越快,機身就顯得越輕盈且升得更決,同時,我亦領悟出一個道理,若想升得快、彈得高,旋轉的速度最為重要,理論上雖是找到些見解,實際上能不能用得上,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直升機升上天空,開始往目的地進發,這回我是第一次搭直升機,發現直升機和民航機不一樣,除了強烈的震蕩力之外,視覺上也挺嚇人的,欠缺民航機那種平穩的安全感。幸好沒一會,我很快找到克服恐懼感的方法,就是不要往下望,而把視線望到遠處的方向,減少離心的視覺心理「龍師父,我們就快到了,請望向你九點鍾的方向,我們正轉過去,龍猿山會在你的左手旁出現。」機師對我說。

  「謝謝!」我留意九點鍾的方向,師父果然沒說錯,從高而下望過去,下麵果然出現一座似猿猴形狀的山,而龍猿山的腹位,果然被另外兩座彎曲的小山連接,倒像猿猴被龍纏著的情形,而一邊朝東的分叉位置像對龍角似的,朝西則像條龍尾,書嶸士像彈躍彎曲的模樣,難怪師父會說是金龍纏猿局,真是奇妙之景。

  兩座山都是深綠色,至於師父為何說是金龍,而不說成青龍,起初我也有些疑問,直到我凝望龍山纏腰片刻後,想起龍頭朝東屬木,龍尾固然向西屬金,而猿猴打橫豎立在龍身上,自然是頂南踩北屬火水,龍猿山脈之精髓,必然是龍腹與猿腹交疊之處,固然屬土了,黃色之土,故稱為金龍。

  居高!擊下望著龍猿山,聯想起龍猿相搏所發出的嘶叫聲,必定是驚天地、泣兔神,如今這兩股的霸氣,已全數吸入我體內,暗地�不禁沾沾自喜。然而,我喜的是以前的人利用先人的屍骨吸取山脈靈氣,以福蔭下一代,而我不需要先人的屍骨,便能吸取山脈的靈氣,福蔭自己本身,如果我把這事向外界說出,又是風水史上另一個佳話。

  「龍師父,我們已經圍繞飛了一圈,是否還要多飛一圈呢?」機師問我說。

  「不用了,謝謝,現在你想飛哪,就飛哪吧……」我凝望龍猿山的地脈含笑的說。機師應了一聲後,速度顯然加快,直飛往維多利亞港的上空,降落在天馬艦的停機坪上這個天馬艦禁區,我還是第一次走進來,平時隻能在外麵經過罷了。

  我離開直升機後,原以為走出大門便算了,根本沒想過接受李公子這份見麵禮,可是機師卻不讓我走,如果我沒有注冊這架直升機,便無法以機主的身分從此門口走出去。無奈的我,隻好到辦公室簽了一個名,換句話說,從今天起,我要承擔直升機的一切開支,至於轉不轉換停機坪,那是我的自由,但需繳十萬元的保證金。

  在辦公室折騰了半個小時,我終於以直升機主人的身分,走出天馬艦的停機坪處。雖然這份禮物,我是無奈被逼收下,但經過保安人員的身邊,感覺挺神氣的。

  我和冷月登上計程車。,一路上,她臉上的不悅之色絲毫沒有減退,仍是板著臉,不發一言。

  冷月帶我抵達五樓的停車場,途中的保安人員沒有向我諸多阻攔,也許是冷月的關係,但她的出入口證,也即時被保安人員沒收。這一刻開始,我發現她瞪著我的眼睛開始冒火,胸前兩座飽挺的乳球,開始起伏不平的,恐怕她已中的怒火,又燒上一層樓了。

  我駕著車準備到醫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沒有離去的意思。我當然不想她離去,但她板著臉的對著我,令我很不好受。當我即將把車駛進醫院的時侯,想起鄰近有個涼亭,於是把車駛向涼亭,準備和她好好溝通,遴免今晚奪珠出現心病。

  「我想和你談一談,下車吧!」我把車停在涼亭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冷月不悅的說。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後一個任務,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貴賓,你要聽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分和我說話,那你現在可以離去,可以和我結伴同行的,身分非富則貴,你跟蹤了我有些日子,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下車或離去,你自己決定吧……」我神氣的說完後,便獨自走到涼亭,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

  我背著車子走到涼亭站著,後麵傳來關車門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表示冷月是想完成任務後才離開,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頓才離開。不過,我已有心理準備,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護身,應該不會受傷,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悅她。

  「龍師父,你有什麼想和我談的?」冷月走到我身邊,望著大海說。

  「冷月,我還沒說什麼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處事態度,如果今早的事發生在別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經憤然離去,或當場揍我一頓。然而,你肯留下完成任務,不知該稱你有信用,還是有人情味,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你很有氣量,忍耐力很強,學過什麼功夫?」我試探性的說。

  「我沒有學過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這是我的責任。」冷月說。

  「什麼責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責任?」我試探的問。

  「荒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邊,是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資源和人際關係,方便我調查某些,——你韻出現正是我想退出的時侯。」冷月說。

  冷月這麼一說,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剛才我還在李公子麵前,大言不慚的說,測出冷月是個武藝高強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麵前,可說是出盡了洋相。原來李公子並沒有騙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騙自己。我對冷月的話有些懷疑,一個小女子背後會有什麼陰謀,想必是耍我的吧……

  對!如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會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難道是我的錯覺?我趁冷月不防範之際,出其不意,將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應果然退鈍,且沒有警惕之心,輕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來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卻是真的,證明並不是我的錯覺。

  「放手!」冷月麵紅耳赤的用力,想將我的手甩開,最後是我主動張開手。

  「你不是保鏢的身分,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邊?」我好奇的問說。

  「因為我是李公子的風水師!」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說。

  「什麼!你是李公子的風水師?開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蠶頭燕額是青龍,兩筆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筆斷,勾陳四筆怕幹宮。騰蛇草筆重重帶,白虎原來坤位逢。此是六筆真數訣,前將斷語未流通。」冷月說。

  「草非這是「六筆神法,歌訣?」我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這就是「六筆神法,!」冷月冷冷的說。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話。,望著眼前二十多歲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發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細對她重新估計一番。

  「沒錯!我就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張家泉是我師叔,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來害你,總之,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說。

  冷月不但是鐵筆神判的後人,而且是有血緣關係的孫女兒。刹那間,我明白為何李公子不急於談風水之事,原來他身旁有鐵筆神判的後人看著,怪不得會如此鎮定。對呀!樓頂巨型的尖峰,從天台直入辦公室的設計,不就像枝鐵筆,擎天一柱,傲然的挺立,這就是鐵筆派的招牌,我當時怎麼會沒想到,真失敗!

  冷月隨便拋出一句習決,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話,但李公子的風水局,確實和鐵筆神判扯上關係,我不能不相信她說的話。現在想起在富之莊,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時侯,他便殷勤的款待我,並主動替我結了當晚的消費單,接著,又說南非酒莊之事,後來卻沒了下文,看來那是項莊舞劍的玩意,他對風水不是沒興趣的。

  「冷月,你說張家泉是你的師叔,那你的父親是他的師兄?而你的祖父,便是張家泉師父的師兄了?」

  「沒錯!」冷月點頭說道。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秘密?按道理,沒必要對我說吧……」

  「對!我是沒必要告訴你,但今晚要和張家泉正麵交鋒,亦是最重要白獨抖二俄不想到那時侯,你發現我沒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誤了大事,反正我現在也沒必要隱瞞身分,因為「赤煉神珠,我誌在必得。之前我說會完成李公子交待的任務,與你一起爭奪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後,是不會交給你的,先禮後兵吧……」冷月說。

  「你沒有武功,又怎能從我手中奪走神珠?況且有沒有機會搶到,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我十分好奇,你不懂得武功,李公子怎會留你在身旁?而既然他可以留你在身邊,又怎會舍得辭掉你?我想你被解雇的原因,並不是我的關係吧,應該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麵有什麼秘密呢?我直接的問道。

  「沒錯!李公子留我在他身邊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父親的關係,祖父當年落難逃亡到香港的時侯,曾受李公子父親的恩惠,所以祖父為李家寫出一係列的風水設計,包括風水和命名的安排,以報答知遇之恩,祖父臨終前把此事交托給我父親,由於鐵筆一派,祖父不準重現江湖,所以我父親隻能當李家幕後的風水師。

  「還有呢?」

  「祖父臨終前把神筆的秘岌交給我父親,後來卻被張家泉的師父奪去,繼而受殺身之禍,幸好父親逃過大難,從此隱藏身分,鑽研風水神術。可惜,他學到一身的神術,始終敗於他人奸計之下,從此不再踏入風水界,但父親對此事耿耿於懷,所以苦心鍛煉我成材,並將奪回神筆秘岌的責任,交到我身上……」冷月說。

  「交到你身上?」我從上而下望了冷月一眼說。

  「天不作美,我雖然天資聰敏,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惜神術與我無緣,無法進入神術的要門,隻能學些簡單的神術,父親見既然是天意,隻好改變初衷,教我「八卦追魂步,,方便我遇險脫難之外,亦可做偵查的工作,加上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於是把我推薦給李公子,借用他的實力密謀大計」冷月說完使出八卦步。

  「八卦追魂步」的步法,我當然了如指掌,冷月果然沒有騙我,她會使出八卦步,但我不想要她停下,免得她知道我懂武功,況且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施展八卦步的時侯,輕盈豐纖的身段,加上上彈乳和翹臀惹火的性感動作,看得我全身發燙,要命是短裙掀起的一刹那,大腿內側乍泄的春光是粉紅色內褲,屬銷魂奪魄的一幕。

  冷月施展一部分八卦步後,急速停下,雖然她沒有歎氣,但飽挺的乳球在纖纖的小腰上不停的震蕩,足見雙乳彈力涼人,充份流露出青春的氣息。也許她自小練習八卦步,無意中加強乳球的彈力,使它完美的豐滿發育,相信將她這對乳球揉在手�,另有一番滋味。

  「你父親將你推薦給李公子,又怎能密謀大計?你說的大計是指秘岌?」

  「不錯!父親探得張家泉,便是祖父之師弟的徒弟,心想秘岌始終會落到張家泉手上,於是要我當李公子的保鏢,建立友好的關係,到時侯利用他們對付張家泉,可是,無常真人的出現,導致計畫脫軌,之後,你突然的出現,使我們眼前一亮,幸好你是張家泉的仇人,要不然我便複仇無望了。」冷月說。

  「現在我明白你說的話,你之前的生氣,是我令你失去保鏢韻工作?」

  「現在說過去的事,也沒什麼意思,我的坦白隻想換你的幫忙,到時侯你能把神珠讓給我嗎?你能讓給我,那以後我們是朋友;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們便到此為止,你認為怎麼樣?」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冷月這些話,真教我左右為難,如果我把神珠讓給冷月,就算紫霜不怪我,芳琪肯定不會罷休,最近家�已經發生吵鬧之事,答應之後,這個家恐怕會鬧出一發不可收拾的家變,絕對是不可答應的,但是我不答應的話,冷月必會獨自找張家泉,那不就更危險嗎!

  「你還沒有說你父親是誰。」我扯開話題說。

  「我父親已經歸隱,不要再說他了,我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冷月追問說。「好!我答應你,但你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改變主意說。「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第二十四卷】第九章:比鬥神術

  我帶冷月到涼亭坐一會,希望能促進彼此間的好感,沒想到,她竟然坦白告訴我,她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而她父親則在幕後為李家設計風水,但她不肯說出父親是誰,隻說出他是鐵筆神判的兒子。

  幸好冷月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張家泉和他的師父。然而,張家泉的師父,正是冷月父親的師弟。他們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張家泉的師父偷走鐵筆派的秘岌,之後,還向冷月兩父女趕盡殺絕,逼冷月的父親在風水界消失。

  我之前看走了眼,以為冷月懂得武功,原來她非但不會武功,亦和神術無緣,隻懂得風水神術和過目不忘的本事,而她父親教她「八卦追魂步」的目的,是用來遇險脫難之外,還安排她為李公子做偵查和跑腿工作。至於一位這麼好的員工,李公子為何舍得解雇她,目前還是一個謎……

  我的出現破壞冷月的計劃,她原是非常的生氣,對我不理不睬,後來卻轉過頭,要我幫她搶奪神珠,至於她要神珠有什麼用,我哥不清楚。原本我不能答應她,因為不知道怎樣向芳琪她們解釋,可是不答應她的話,她堅持要爭奪神珠,我擔心她落在張家泉手�,亦怕她貞操不保,隻好暫時答應她,畢竟張家泉挺好色的。

  「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必需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想試探冷月是否處女之身,要不然我冒家變之險幫她,就有些不值得了。

  「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你怎麼知道,冷月好奇的反問我說。

  我果然沒猜錯,她掌心那股暖流和紫霜一模一樣,兩人都是「十靈女」。

  「我指的「十靈女」,是外人無法碰到你的下體,對嗎?」我大膽的說。

  「沒錯!」冷月把視線轉移,逃遴我的目光說。

  「好!我答應放棄不要神珠,並會全心全意幫你奪珠,那你是否應該向我證明,你真的是「十靈女,,肯定沒有騙我?」我挑逗似的問。

  「怎樣證明?」冷月好奇的問。

  「讓我摸你的下體,證明你是「十靈女」……」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你要摸我下麵?」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能輕易相信你的話,便放棄奪取神珠?別忘記我的敵人是鐵筆派,而你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我需要這個證明,以加強對你的信任。

  「我怎能讓一個……男大的手摸……」冷月搖頭說。

  「你這樣說,顯然心中有兔了。如果你是「十靈女,,我根本無法碰到你,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況且「十靈女」是很正氣,絕不會是奸詐的小人,除非你不是「十靈女」,有心想來蒙我的。」我使出激將法說。

  冷月一言不發的望向大海,也許她在考慮我的條件,自我掙紮吧……

  「好!我可以證明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十靈女」,不過,你隻能站著把手伸入我的裙底,絕不能偷窺我的裙底,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冷月大方的說。

  「你讓我摸,也要把內褲脫下,這點不用我說吧!」我故意說成理所當然的。「這……你轉過身……」冷月待我轉過身後,便雙手插入裙內,接著轉過身,背向我,蹲在地上,以一個輕快簡單的動作把內褲脫下。

  我即刻把頭轉到另一邊,相信她不知道我剛才窺探了一眼。

  「行了」

  「好!來吧!」冷月的右手握著小拳頭,想必拳頭�麵,是她脫下的小內褲。我答應不會望向你裙底!」我興奮的說。

  「摸吧!反正你也摸不到!」冷月把腿大大的張開,並且爽快的說。

  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盡量保持內心不起邪念,但麵對婀娜多姿的冷月,壓抑這玩意可無法持久。

  果然沒錯,我的左手隻是伸到冷月的裙角邊,龍根已火速的勃起,體內澎湃的欲火,不斷加速我的心跳,要命的是手掌不停的顫抖,不小心摸在她那冰潔雪滑的玉腿上,細嫩滑膩的腿肌給掌心帶來激烈的亢奮和顫抖。

  「別碰我的腿!」冷月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我不想碰你的腿,但我的眼睛看不見方向,不小心碰到罷了……」我應了一聲說。冷月沒再說什麼,突然,她的腰往下一沈,我知道她想把蜜桃壓向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手逼出裙外。我馬上施展「七星神功」,希望左手的「龍猿神功」能抵擋「十靈女」的守護靈氣。可是,這股靈氣實在太厲害,不管我施展了幾成功力,始終無法碰到她的禁區,上天賜給「十靈女」這股護身靈氣,實在不簡單又奇妙無比……

  「我相信你了……」我突然想起不可以花太多的力氣,要不然晚上可麻煩,現在反正摸不到,何不主動把手退出來,表示不是好色之徒,於是把手退出裙外,心�頭無奈自歎一句:又是一個觸摸不到的蜜桃。

  「轉過身!」冷月向我做了個手勢說。

  「好!」我應了一聲後便棄織己身甘但眼角仍偷偷瞄向冷月,雖然不是很清楚看見她的動作,但她將內褲穿進小腳的一刻,卻讓我看見粉紅色的小內褲,還有部分雪白的臀肌,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偷窺,原來偷窺帶來一種心癢的快感。

  「現在證明我沒有騙你,那你可要遵守諾言,今晚的神珠一定要讓給我。」冷月穿上內褲後,叫我轉過身,正麵對我說。

  這個問題真是頭疼,可是已經答應了,現在不可能反悔,到時侯隻好故技重施,將紫霜買回來的玉石送她一粒算了,反正她又沒真正見過「赤煉神珠」。

  「好!我一定會遵守諾言。你要神珠的目的,可以說給我聽嗎?」我問冷月說。

  「不行!你隻要記住曾答應過我的條件就行了。」冷月說。

  「我當然會記住答應過的話,隻不過好奇想知道神珠對你有什麼用,難道真的不可以透露點?現在怎麼說,我們都是站在同一陣線上,你對我也不用如此防範和冷淡吧?」

  「抱歉!這是我們鐵筆派的家事,與外人無關,我也不是故意防範你什麼,至於對你的冷淡,那是我的習慣,我對沒有武功的男人,都是這副麵孔,這是我一貫的作風。」冷月帶有諷刺的意味說。

  「哇!那你不就要挑一個武林高手當你的男朋友,要不然恐怕你很難會嫁得出去。」當我說完後才驚覺講錯話,她是「十靈女」,又怎會找男朋友。

  「哼!鐵筆派到我這一代,恐怕很難再繼承下去,隨時會遭張家泉的毒手,目前我算是過一天,賺一天罷了,所以沒武功的男人,我根本不會看得上眼,要不然怎能承繼鐵筆派?況且我還是個「十靈女,,所以我擇偶的條件,必需是人中之龍,現在你清楚了?」冷月望了我一眼,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說這些話可真奇怪,難道人中之龍就能破解「十靈女」的問題?如果照忠叔對我的分析,我應該是人中之龍吧?

  「難道人中之龍就能解決你「十靈女,的問題?」我好奇的問。

  「當然!大地萬物有陰就有陽,一物治一物,是不變的道理,難道這點道理,你也不明白嗎?」冷月譏笑的說。

  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世上除了生老病死無法解決,沒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你能否告訴我,如何破解「十靈女,嗎?」我緊張的問。

  「你是龍生師父,這個問題還需要問我?如果這點你也不懂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收山,免得被人上門踢館。不過,我知道你是在考我,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解決,又怎麼會猜到我是「十靈女,,別再考我了……」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的嘲笑之言,雖然很不禮貌,但她卻說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有人到龍生館,問關於破解「十靈女」的方法,如果我不懂得回答,可就貽笑大方了,萬一是無常真人上門踢館……

  「我當然知道要怎麼破解,但我一定要考你這個問題,因為我很想知道你的神術學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我迫不及待再追問說。

  「你真是很無賴,你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沒想到你對一個小女子,會發問如此下賤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顧及你的身分,淫穢粗俗的話,是我倆該交談的嗎?你有什麼不好考,偏要考這個問題,如果我回答你的話,肯定是自取其辱丁~真是難以想像你的人格會是怎麼樣……」冷月對我辱罵說。

  冷月罵得沒錯,如果我知道這個答案,當然不會問她如此尷尬的問題,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最氣是被她辱罵後,也沒把答案說出來。

  有時侯,女人好比政治家一樣,如果問錯她一個話題,就會遭受她炮轟式的辱罵,或陷入不瞅不睬的局麵,除非她需要你的幫助,好比政治家需要參選讚助費那般……

  「好!剛才話題談到「十靈女,身上,所以沒想那麼清楚,便隨意發問,是我問錯問題了,在此我向你道歉,現在我考你另一個問題吧!」我無奈的更改話題,等我把神珠搶到手再問她,便不相信她不告訴我了。

  「什麼問題?」冷月很從容的問,一點也不緊張似的。

  「你能否測出我有幾年壽命嗎?」我故意想出一個很刁鑽的問題說。

  「字如十筆以上,一筆管之六年。字如十筆以下,一筆定其九歲。若在五筆之間,一筆管十六年。筆畫超過十五,兩筆合作一筆。帶草一筆相連,問壽隻在當年。你想用什麼字,自己決定!令月神氣的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一下便輕易說出測算壽元的要門,看來她在神術上確實下過一番苦功。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隻是我好奇罷了,如果人中之龍是個老頭或小童,你也會下嫁於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願當他的情婦?」我試探說。

  「隻要鐵筆派後繼有人,我什麼都會答應,這是父親的心願」冷月點點頭說。

  冷月口中說父親的心願,而不說成是遺言,表示她的父親還沒死,神珠可能是她父親要的,要不然一個不懂神術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過,她為了鐵筆派和完成父親的心願,寧願承受一切的委屈,這點我倒十分的欽佩。

  然而,我對冷月的欽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視線自然而然望向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長得一樣,都是玉指長過掌,終生勞碌命,人中之位亦出現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後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會是好姐妹。

  刹那間,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剛走掉一個靜雯,便送來一個冷月,畢竟冷月的性格比較剛強,這點倒和靜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來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功,性格卻嬌柔溫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卻剛強激烈,難道她們的性格和才能,是上天故意調適?「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說。

  「你憑什麼說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氣的問冷月說。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龍,是個武藝高強的男人,並不是普通打幾下功夫,或拿個什麼黑帶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驚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諷刺的說。

  「何謂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簡單,從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說。

  「不是吧!這�少說也有二十層樓,有誰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說。

  「要不然怎能稱為人中之龍……」冷月凝望天空感歎的說。

  「世上怎會有人中之龍?就算真的有,恐怕從這跳下去,已變成人中之蟲了,除非發白日夢……」我潑冷水的說。

  「你別嘲笑我,也別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龍,你也沒資格評論我心目中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在我麵前出現。我算過鐵筆派肯定後繼有人,而且是十分英俊、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他一定會在我麵前出現,你別這麼快將我的幻覺破滅,讓我的夢繼續發下去……」冷月不禁垂泣著說。

  「冷月……別這樣……」我望著冷月秀麗的臉領湧出兩行晶瑩的流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上,一對飽滿彈實的乳峰,隨著抽泣一起一伏,掀起洶湧的浪潮。我很想當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摟抱她那纖細的小腰,將肩膀迎上給她當依靠,也想過在她麵前跳下斜坡,讓她幻想成真,但我卻沒這份勇氣……

  「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嗎?」我遞上紙巾給冷月說。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頭,我這一生中隻會以人中之龍的肩膀當枕頭,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個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紙巾,從她裙袋�抽出粉紅色的繡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話未免太絕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時侯很難預料……」我不悅的說。「世上的事,雖然有很大的變動,但神術也能推算出來,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神術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龍是蟲,早已蓋棺論定。不過,我不敢說你沒有本事,但你隻不過是名風水師或相士,神術之學亦未必在我之上,總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偉男人相比,實在差得太遠了,更別說繼承鐵筆派……」冷月說。

  冷月顯然很重視門派之別,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許對我沒那麼大心病,上天真會捉弄人。我不知不覺中,竟然怪責上天,而忘記我身負天難之劫,真是糊塗,內心即刻向上天懺悔。

  「是嗎?」我偷偷向上天懺悔後,接著冷冷的對冷月說。

  「不是嗎?今晚奪珠成敗與否,我就給個「慶,字讓你測,如何?」冷月考我說。

  「這道問題看來是考我多過測吉呀!」我搖頭說。

  「看來你也有兩下子……」冷月說。

  「「慶,字測吉,好比「星,字問病,此乃吉之反體,「慶,字憂之腳,何慶之有?所謂文人不寫「武,字,武人不可寫「文,字,婦人不可寫「陽,字,男人不可寫「陰,字,這還不是在考我嗎?」

  「好!那你怎麼測今晚奪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說。

  「哎!為何你要在這個時侯問卦呢?哎!」我搖頭道「為何呢?」冷月好奇的問。

  「你看這周圍的環境,煙雲遮空,為當失色,遠處重山有隔,勞力之兆,斜坡下有積土,事難成,坡有崩,則田地損,枯樹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濤,顯然必有動蕩,真是不妙呀!」我搖頭說。

  「什麼意恩?你講清楚一點!」冷月開始緊張的說。

  「你剛才問卦一事,簡單的說,今晚奪珠之事,因發生某些事故,而弓!起動蕩,結果事難成,且飽受損失,不但花費了力氣,亦出現受傷命危之兆,群眾隻能驚愕失色,亂了方寸,真個不祥之卦!我驚愕的說。

  「不會的,你快給我一個字測。」冷月說。

  「剛才你問了一個卦,我就問一個「卜」字測吉凶吧……」

  「完了!「卜」字求測事,停筆好推詳,上下都不足,所為多不祥。你是一名相師,怎會用這個字!!令月慌張的說。

  「我當然不會故意找個好字去測,要不然測出的結果,也沒成意思吧!我隻是湊合你的卦,所以被逼測個「卜」字,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意思,到底誰會受傷呢?這可是非同小可呀!」我垂著頭不禁焦慮的想。

  突然,我想起出門的時侯,巧蓮出現不祥之兆,心想會不會是她出事呢?但她沒有參與奪珠事件,又怎會因此受傷呢?

  冷月的心情也和我一樣,不停的踱來踱去,她對神珠的得與失,看來比我更為重視。幸好我有了「紫彩神珠」,失去這粒「赤煉神珠」,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嚴重,唯一擔心落在無常真人或張家泉手�,到時侯他們肯定大作文章,對我可十分不利。

  「現在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但我現在出現不吉之兆,你還是快點自行想法子,別再依賴我了。總之,我答應你,如果神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轉送給你,這點你可以放心,其實我並不重視神珠在不在我手上,我隻重視神珠不好落在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手�罷了」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現在怎麼想辦法?我已經離開長林集團,就算我找以前的同事幫忙,他們肯定也不會幫我,因為李公子有個規矩,凡是離開公司的員工,日後便不可見麵,要不然便當同黨處理,一起解雇。」冷月說。

  李公子的門規可不少,其實有這些門規也是對的,畢竟他的手下那麼多,而那些被解雇的員工肯定是犯了錯,如果他身邊的人仍繼續和解雇的人來往,很難防範是忠還是奸,這種一視同仁的做法,勉強算是公平吧!

  「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們現在回去從長計議,別再鬥氣或什麼的,盡量找出漏洞在那�,且做出最佳的防範工作,如果上天不讓我們得到神珠,我們也無話可說,起碼我們已經盡了力,好嗎?」我問冷月說。

  「好!主要不能讓神珠落在張家泉手�,要不然我父親肯定會被氣死!」冷月不知不覺說出神珠確實是她父親要的。

  「我們先到醫院,所有人可能已經回來,可如果你有什麼事要辦的話,可以先行離去,我們晚點再商討。

  「我現在沒什麼事要辦,我跟你到醫院去。」冷月說。

  「好!我順便介紹紫霜給你認識,她也是十靈女。我們先上車,然後我慢慢說她的事給你聽,希望你和她能好好合作。

  「原來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十靈女」……」冷月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怕她搶了你的人中之龍?」我笑著打開車門。

  「現在沒心情開玩笑,你還是說說紫霜的事,我對她很感興趣,也許大家都是「十靈女」吧……」

  冷月要我說紫霜的事給她聽,我亦樂得告訴她一切,如果她們日後能成為姐妹的話,感情一定比誰都要好,到時侯,我可樂死了……

  【第二十四卷】第十章:凶卦

  作者:焚摩冷月和我的談話,無意間,將今晚奪珠的吉凶扯到神術上,不巧,兩人測出的結果都是凶兆,而且卦中的涵義,似乎出現受傷的情況,導致所有人驚愕失色,亂了方寸,奪珠大計失敗,最後,我和冷月決定找其他人商量,重新布置一切,將危險性減到最低,因此她對我的態度有些改變,不再冷言冷語,而對我提過的紫霜,她亦很感興趣,並要我講述關於紫霜的事,也許她想配合紫霜吧!

  「嘩!沒想到紫霜的武術這麼高,而且還學過忍者的武術,隻可惜這�是香港,不可以殺人,要不然她必定是一號殺手,要是她是男的就好,可惜……」冷月感歎地說。

  「你不會是要紫霜替你殺掉張家泉吧?」我邊開車邊問冷月說。

  「如果紫霜肯替我殺掉張家泉,我當然舉手讚成,我多麼希望能在父親有生之年將張家泉給解決掉,好讓父親出口氣。」冷月說。

  冷月對父親的孝道,絕不比紫霜差,兩人為了父親,生命都可以不要,冷月的福分比紫霜好不些,起碼她的你親還健在,仍可孝順父親,不過,紫霜的父親雖然逝世了,但她生前沒有給紫霜任何壓力,讓她在一個溫馨的家成長,內心少了那份嗔念,而多了一份仁慈,如果兩人的命運相比,我倒覺得紫霜比較有福氣。

  「對了,冷月,你那麼有興趣知道紫霜的事,我都全對你說了,而你跟蹤我這麼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知道我的事情又有多少呢?」我試探地問。

  冷月垂著頭,似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現在我們同坐一條船,難道你還不信任我?雖然你現在被李公子解雇,但你曾為李公子查我的事,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況且我的敵人是鐵筆派的人,但我可沒有懷疑過你什麼,全部如實地告訴你,這份信任應該可以與你交個朋友吧……」

  「你為什麼會信任我?」冷月問。

  「沒什麼,感覺上你不會來害我,萬一不幸被你害了,我隻好認命,或者這麼說,我相信孝順的人心腸也不會壞到哪�去,一定是個好人。」

  「好吧!既然人當我是好人,我就不妨告訴你。自從報章報導關於鄧爵士的事,父親已經叫我注意你,也許你能幫到鐵筆派,後來你成功替鄧爵士認回父親,我父親不但要查探你,李公子也一樣要探查你的底。老實說,當時我對你充滿希望,以為你是人中之龍,誰料一著手查探,令我大失所望!」冷月喟歎不已地說。

  這令我太意外了,沒想到被人跟蹤了這麼久,我竟然毫無所覺,由此可見,冷月跟蹤的技倆真不賴,至於她父親留意我,這點我可以明白,畢竟是同行的關係,但李公子對我的注意和冷月對我的失望,我就無法理解。

  「為什麼李公子會留意我,而你又為何對我感到失望?難道是高太太那件事?還是我被張家泉打的那件事?」我問冷月說。

  「李公子對你的注意,原本隻是好奇,後來見劉美娟送支票給你,他便要我著手查探是怎麼一回事,而我對你失望,就是你不懂武功,而且還親眼看見你被鄧夫人打到睡在公園的石椅上,這樣的男人怎麼不讓我大失所望,一場歡喜一場空,不走上前踢兩腳,已算是對人仁慈了。」冷月說。

  原來我被鄧夫人打的那天,已被冷月跟蹤了,接下來的事,她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有幾個女人在身邊,相信也瞞不了她,但我被人打,她不出來相助,我被高太太下迷魂煙,她亦不幫我,真是夠絕的。

  「李公子在富之莊遇見我,恐怕也是他的安排了?」

  「是呀!要不然隻是普通見麵,怎會結你當晚十幾萬無的帳單,而我當晚不在你麵前出現,你現在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吧!」冷月說。

  李公子故意安排與我碰麵所花的錢不少,幸好當晚因為芳琪的關係,我要了一瓶八六的羅曼尼。康帝,算是占了些好處,但他出手真夠闊氣,今天還送了一架直升機給我,看來我要親自多謝劉美娟�那張一百萬元的支票到我門口,要不然我就少了李公子這位財神爺。

  糟糕!前一晚我和康妮約了處長到富之莊吃飯,當晚也是同樣碰見李公子,這麼說,冷月應該也有跟蹤我,最後,我和康妮到樹林做愛,冷月不是也看見了嗎?

  「我和康妮到富之莊吃飯,你也跟蹤嗎?」我尷尬地問冷月說。

  「有……」冷月點頭說。

  「不會吧!當晚我很留意周圍一帶,很清楚是沒有人跟蹤,你不用騙我了,你知道我和康妮去哪�嗎?」我試探冷月有沒有騙我。

  「我當然知道,處長自己回去,你和康妮兩人走入樹林�,後麵的我不說了,你自己想吧……」冷月說。

  我不能不再次佩服冷月跟蹤人的技倆,實在太高明了。

  「不對!李公子看了劉美娟的支票後,便開始查探我,他是對我的風水術有興趣,還是對劉美娟那張支票有興趣?莫非他對劉氏家族的生意有興趣,但他又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呢?」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說什麼?」冷月問我說。

  「哦!沒什麼,我心揣摩事,既然你查探我這麼久,你對我身邊的女人,應該也很熟悉吧,但沒理由你對紫霜一點印象也沒有,對嗎?」我問冷月說。

  「我知道紫霜是誰,亦知道她武功了得,隻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底細罷了,至於你身邊的女人,我沒興趣想知道,亦不想了解她他……」冷月說。

  「你暫時不用了解,我們已經到了,下車吧……」我把車停到醫院外麵的停車場說。

  我和冷月下了車,從停車場走向醫院的大門。

  此刻,西斜的陽光照到我身上,我知道距離仙蒂墜樓的時間差不多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天意,亦無法逃避而要麵對,但心�總是很不安,除了腳步沈重之外,情緒亦開始緊張和不安,於是撥了電話給芳琪,問問她們情況如何。

  「芳琪,你們現在怎麼了?在病房�嗎?」我問芳琪說。

  「不!我和紫霜在急診室,等待鳳英的報告。」芳琪緊張地說。

  「鳳英怎麼會在急診室?」我大吃一驚地說。

  「仙蒂不停地大吵大鬧,護士們都拿她沒辦法,我們幾個好言相勸,卻令她的情緒更激動,最後我和紫霜她們,隻好坐在病房外等候,而鳳英被仙蒂氣得說不出話,情緒越來越滾動,剛才整個人暈倒在地上。我想,她整晚沒睡,加上又哭又擔心了整天,今天拜神又勞累,寺廟又煙火熏天的,所以不支倒地吧!」芳琪說。

  「哎!看來我要鳳英去拜神的決定是錯了,但你們錯得更離譜,鳳英有醫生和救護人員看著,你們應該看著仙蒂,別讓她做傻事呀!」我緊張地說。

  「對呀!我們現在回去找仙蒂!」芳琪緊張地說完後,馬上掛了電話。

  我原想問芳琪,巧蓮是否有事發生,但我還沒來得及發問,她已經掛了電話,我想反正已經來到醫院門口,幹脆到樓上找她們,不需要撥電話了。我和冷月兩人急著腳步走向醫院大門,不禁望了手表一眼,發現剛好是五點三十五分,仙蒂能否逃得大劫,二十五分鍾之內便有結果了。

  「你怎公突然這麼緊張,走得這樣快呢?」冷月問我說。

  「仙蒂六點鍾便會跳樓,能否逃得過這場劫,就看這二十五分鍾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月不解地問。

  我見旁邊沒有外人,於是將告訴康妮的版本說一遍給冷月聽,她聽了後神色顯得有些緊張,還主動勸我不可亂了方寸。

  「你現在是眾人之首,所有人都聽你的指揮,所有人可以亂了方寸,但你絕對不可以亂,你要撐住場麵。」冷月提醒我說。

  「今天也不知遇上什麼日子,三番四次給女人亂了我的方寸,先是真真,接著是仙蒂和芳琪一夥人,回到家後又被巧蓮罵,離開家又遇上你,現在來到醫院,又給鳳英和仙蒂兩母女……」我禁不住發了一堆牢騷說。

  冷月聽我這麼一說,尷尬地垂下頭,但很快又�起頭,對著我望了一眼。

  「今天你的氣色很差,似乎有災難之劫降臨,你處事還是小心點……」冷月說。

  「是嗎?也許吧……」我覺得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今天遇見的女人,不是讓我生氣,就是令我發脾氣,要不然芳琪和仙蒂也不會被我罵。

  我仔細想了一遍,發現今天很怪異,一切的驚訝、恐慌、發怒、恐懼、驚愕、成功、失敗、喜怒哀樂,全都現現在我身上,顯然很不尋常,莫非天劫之難,今天又降臨到我身上?

  我即刻抽出五個硬幣,內心禱告問吉凶後,便將手上的硬幣往上輕輕一拋,接著很快接回掌上,打開一看,心�非但涼了半截,且嚇了一跳,竟然是顛險凶卦。

  「我果然沒有說錯,「迢遞途中旅,雲橫日墜山,驚心無可托,前後總皆難」,看來你今天的劫難極為凶險,亦無法躲避,今晚奪珠應該是你受傷出事了,你要多當心點,別把生命給丟了。」冷月麵無表情地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輕易便念出卦文,她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記憶,應該是比我強。

  「既然是天意,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人太急則無智,目前最主要是鎮定,絕對不可亂了方寸,這個顛險凶卦,你也別告訴任何人,免得她們無謂地擔心,眼前先救了仙蒂再說吧……」我自我安慰地說。

  電梯門一打開,芳琪和紫霜兩人,神色慌張地站在電梯口。

  「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芳琪和紫霜有些不妥。

  「仙蒂不見了……她是……」芳琪緊張地說。

  「她是冷月小姐,今天特地過來幫我的,仙蒂的眼睛看不見,怎會四處亂跑失蹤呢?」我說完即刻衝去仙蒂的病房。

  我推開仙蒂病房的門,果然不見仙蒂的影子,而真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感覺很不妙,奇人幻覺這事,開始出現了跡象,相信跳樓之事,亦即將要發生,我必需六點前找到仙蒂,要不然便無法扭轉乾坤,萬一出了事,我怎麼對鳳英交待?

  於是,我即刻走到櫃台,忙追問值班護士,她們回答說,隻知道真真帶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但撥電話到朝醫生的醫務室,回覆竟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

  「朝醫生的助手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你們到病房等她吧!」護士說。

  護士回答後,象個稻草人似的,臉帶笑容望著我們,真是給她們活生生地氣死!

  「你們怎麼可以不知道患者去了哪�,而且還是不個眼睛看不見的患者?你們是怎樣看管患者的,快叫你們的院長或負責人出來!」芳琪大怒,拍打桌麵說。

  櫃台兩們值班護士,突然被芳琪一嚇,急得不停忙撥電話,通知有關的負責人,剛好這時候朝醫生一邊聽著手機,一邊匆忙地走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大吵大鬧,要找負責人呢?」朝醫生走到櫃台,向兩名護士了解情況說。

  「朝醫生,你快點找真真出來,問她仙蒂到哪了。」我緊張地對朝醫生說。

  「大家不用這麼緊張,剛才是我要真真把仙蒂帶到我的醫務室,也許途中辦某些事,所以還沒來到我的醫務室罷了,你們不用大驚小怪,患者是不會失蹤的,要不你們到病房等候消息,或者到我的醫務室看看,如何?」朝醫生解釋說。

  「朝醫生,你快撥通電話給真真,要她馬上把仙蒂帶回來。」我緊張地望著手表說。

  「龍師父,護士值班的時候,是不允許帶手機的,你不用太緊張,還是先到病房�坐一會,一有消息便會馬上通知你。」朝醫生說。

  「不行,快要六點鍾了,我必需在二十分鍾內見到仙蒂,要不然她可要跳樓,到時候一切都晚了。」我不停望著手表說。

  「龍師父,你過分緊張了,仙蒂怎會跳樓,你過份緊張了。」朝醫生笑著說。

  「朝醫生,你別笑!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因為我測出仙蒂會在六點鍾跳樓,所以六點前我一定要守著她。」我嚴肅地瞪著朝醫生說。

  「我的天啊!仙蒂眼睛看不見,她怎會跳樓呢?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你需要些鎮靜劑嗎?」朝醫生仔細望了我一眼說。

  「他媽的!對牛彈琴,現在人命關天啊!」我激動地罵了一句。

  「龍生,不要這樣……」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朝醫生,對不起,剛才我的話過份了,但請你六點前找出仙蒂,我必需守在她的身旁,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緊張地望著手表說。

  「沒關係,你也是過於緊張罷了,但我可以保證仙蒂會沒事的,你先到病房坐一會,我們一找到仙蒂,便會馬上通知你,好嗎?」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傳來刺耳的雷鳴聲。

  「龍生,這……」冷月驚愕地望著我。

  「龍生,到底發生什麼事?」芳琪緊張地問我說。

  這時候,冷月跑到窗口望了一眼,接著麵如土色地走回來。

  「外麵沒下雨……」冷月麵無表情地說。

  「是呀!來了……」我不禁喃喃自語。

  上天響起的旱天雷,顯然是有人犯了天劫,即將施行果報的時候,然而,剛才一聲的雷鳴響,隻不過是上天通知靈界,速速回避,免得惹上無妄之災,也許是上天向我施行果報的時候到了,天劫之難已逼在眼前了……

  「龍生,你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芳琪焦急地問我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不相信仙蒂會跳樓,能否給我一個字,測吉凶,如何?」冷月向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朝醫生說。

  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會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朝醫生想了一會,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啊!」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是呀!真的不妙呀!」我歎了一聲說。

  【第二十四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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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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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韓璃敏


  【第二十五卷】第一章:應驗了

  正當我們吵著要找到仙蒂的一刻,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雷鳴聲,冷月飛身走到窗邊一看,麵無表情的告訴我,外麵沒有雨,我無奈的對她搖搖頭。冷月向朝醫生討了一個字,再次測出凶吉之兆,希望有奇跡出現。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當然感激她的好意,並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和多謝。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薈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朝醫生大方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呀!」冷月搖頭歎氣,望著我說。

  朝醫生給個「樓」字,我和冷月聽到這個字,感覺上似被判了死刑。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清楚呀!」芳琪緊捉著我的手說。

  「剛才為雷鳴所起的卦可真不妙,刮風打雷,震翼之象,此刻正是良為體,乃震翼木克坤良土,表示土地遭受重創之意,亦附和有人撞地或墜樓的意思,或者是先撞木再碰地,總之是凶兆。另外,朝醫生測個「樓」字就更不妙,最槽糕是這個月份,乃為卦氣四大衰的月份。」我膽顫心驚的說。

  「鳳英已經這樣,怎麼她的女兒仙蒂也這樣,她怎樣承受這個事實?」芳琪聽了十分焦慮的說,如果我向她說,這個卦是為我而起,不知她會有什麼更激烈的反應?

  「冷月小姐,剛才你要朝醫生測個「樓」字,請問能否從「樓」字,找出趨吉避凶之法呢?」紫霜走到冷月身旁說。

  「龍師父在此,還是讓龍師父說吧……」冷月謙虛的說。

  「冷月,這個字是你向朝醫生要的,還是由你說吧……」我回答說。

  「紫霜,這個「樓」字可真是大凶之兆,「樓」字筆畫多,不可分解,「樓」字的意思,即是「重尾」,亦即屋上屋,意恩就是「重屋」,二護字折開即是「千�之屍」,表示有人會死在屋外,或千�之外,亦肯定有人把屍體運回來的意思,所以是大凶之數。」冷月歎氣的說。

  「不會吧!你們過分緊張,想得太多了,醫院之內怎會有人跳樓,我答應會把仙蒂完好無缺地帶回來,你們還是到房�坐一會,別胡思亂想了。」朝醫生說。

  所有人都當朝醫生的話是耳邊風,沒有人想回應她。

  「龍生,你想到出事的地點在哪嗎?」冷月問我說。

  「你呢?」我反問冷月說。

  「我想是在醫院窗口,對麵那裸大樹旁,你呢?」冷月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覺中,所出現的房}即庸景,有個大鍾和掛在牆上的日曆,還有一張桌子在窗口的旁邊。

  「我想就在一間有個大鍾,牆上掛著日曆的房間,窗口旁邊有張桌子,西斜的陽光正好射在這個房�,你們知道這間房在哪嗎?」我緊張的問護士說。

  護士們皺起眉頭的想,突然,有位護士說知道是哪一間房。她的答案對我來說,不知是喜還是憂?

  「我知道,是樓下一層譚伯伯的病房,隻有他的房間有大日曆,因為他有老花眼,所以要大日曆,窗口正好是麵對西斜的陽光,而且……」其中一名護士說。

  護士還沒說完,芳琪的電話響了,原來巧蓮走錯路,誤打誤撞,在樓下遇見仙蒂鬧情緒,所以通知芳琪和紫霜一起過去幫忙。

  既然知道仙蒂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管自己的天劫之難,隻想在天劫降臨之前,盡快救回仙蒂,除了實踐對鳳英的承諾外,亦希望做件好事,能得至生上天的寬恕。紫霜身體一閃,衝了出去,冷月也不落後,緊追紫霜身後,我望了手表一眼,還有幾分鍾,於是運氣施展「七星神功」,以「八卦追魂步」衝了過去。

  我發力衝到紫霜和冷月之前,很快便抵達下一層,亦看見巧蓮在房門外口,還有有幾名護士幫忙叫喊,唯獨不見真真的影子。

  「巧蓮,仙蒂在�麵嗎?」我緊張的問巧蓮說。

  「是呀!芳琪呢?」巧蓮問我說。

  「她在後麵正趕過來+」我回答說。

  「你怎會追在我前麵?」冷月疑惑的問我說。

  「對呀!你們兩個怎能追上我呢?」紫霜好奇的問說。

  「現在別問這個問題,先救仙蒂要緊。」我拍門大聲的喊叫。

  「鑰匙呢?」冷月問身旁的護士說。

  「鑰匙在真真護士手上,並不在我們這�。」護士回答說。

  「真真怎會帶仙蒂到這�的?」朝醫生從後趕來,當麵斥責的說。

  「真真剛才拿了文件下來,當帶病人離開的時候,病人的情緒起了波動,幾名護士都無法控製她,我們為了避免驚嚇其他病人,隻好把她逼進房�,真真則在�麵勸了病人很久,最後出來通知我們已把門鎖上,還盼咐別讓外人騷擾患者,更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比病人自己冷靜就行了。」護士解釋說。

  「哎!怎能這樣?現在真真在哪?」朝醫生追問護士說。

  「真真……她……」護士欲言又止的答不上話。

  「真真怎麼了?」朝醫生緊張的問。

  「真真跑出來的時侯,滿臉淚水,可能躲到一旁哭吧!我們曾安慰她,但她說要自己冷靜一會,所以我們打算再等一會,看情形才通知你……」護士對朝醫生說。

  「怎會這樣呢!你們快去把真真給找出來。」朝醫生下命令說。

  「巧姐,你怎會跑到下一層?」靜宜問巧蓮說。

  「我在電梯�聽見工作人員說,有個眼睛瞎的女患者在這�鬧事,所以好奇走過來,看看鬧事者是否仙蒂,沒想到真的是她……」巧蓮說。

  「這間醫院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沒有人通知當值醫生,反而把這件事當做是茶餘飯後的話題,真是混帳!」芳琪憤怒的說。

  今天是個不祥日,家�人的脾氣,也顯得特別的暴躁。

  「現在別追究責任,沒時間了!快進去守著仙蒂……」我望了手表一眼,準備用腳把門踢開。

  「讓我來吧!」紫霜提起右腳,發力踢在房門上,但這道門是選用極厚的防火板製成,所以不輕易撞開。

  「沒時間了!救人要緊,讓我來吧……」我推井紫霜說。

  「讓你?」紫霜愕然望著我說。

  我緊張的推開紫霜,來不及回答她什麼的,即刻運起「龍神功」,氣將氣勁至左臂上,即刻在門上用力打出一掌。強而有力的左臂發出一掌後,傳來一聲巨響,此門不但被我打開,門框也被撞破。然而,被我掌力震開的門,撞在牆邊反彈回來,我順勢一捉,往下一扯,整道防火門便被我輕易拉了下來……

  「嘩!」腦後傳來眾人的驚訝聲。

  我衝進房內往窗口一看,仙蒂果然站在窗口,而她身旁的桌子上,果然有封信,我向牆邊一看,果然有本日曆和一個鍾+這�二所有白勺一切和奇人幻覺中看見的情形,一模一樣,而大鍾上正好是六點整,而仙蒂亦攀出窗外。

  不妙!仙蒂就是這時侯跳樓!

  「仙蒂,不要!你母親出事了!」我故意利用她的母親,勸阻她回心轉意。

  「你們全部出去!」仙蒂大喊一聲。

  我望著仙蒂,發現她的腳已攀出窗口,準備跳樓行動。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和奇人幻覺中所見到的,都是一模一樣。此刻,我全身冒出冷汗,考慮好不好衝上前把仙蒂拉住。誰料,我還沒做出決定,身後已出現一道身影,£娥回頭一看,正好看見日曆上十月八號和六點鍾之外,還有巧蓮驚訝的表情和她響亮的驚叫聲。

  「龍生,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巧蓮驚慌的喊了一聲。

  我現在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仙蒂肯定築化出窗外,我來不及想這麼多,隻能上前把仙蒂拉住,於是衝前幫助紫霜把仙蒂拉著,誰料西斜刺眼的陽光,正好迎麵射了過來,眼睛受刺激之下,動作慢了一步,紫霜搶在我前麵把仙蒂給拉住。

  「小心!」眾人發出驚叫聲。

  可惜,紫霜雖然拉住了仙蒂,但仙蒂的下墜力太強,導致紫霜失去平衡,加上她衝力的速度,結果連人帶窗框撞出窗外,紫霜隻能抓住半個窗框以做支撐。不過,搖搖欲墜的窗框,恐怕難以支撐紫霜和仙蒂兩人的墜重力,加上仙蒂驚慌的掙紮動作,等於加速墜下的危機。

  我衝到窗口旁,幸好及時拉住紫霜易一隻手,由於紫霜拉住我的手,搖晃的身體導致窗框承受不了壓力,結果掉了下去,這刹那的墜重力,加上二人的重量,亦把我半個身體給拖出窗外,我隻能以窗沿支撐不到半個身體。

  紫霜!龍生!「眾人大叫一聲,即刻衝前拉住我。

  最要命是仙蒂不停搖晃著身體,紫霜拼出九牛二虎之力,盡力把她緊緊的捉住,不讓她鬆脫墜下,但紫霜的臉上,已泛起一紅一白之色,並且不停的喘息,顯然是力不從心之兆,這也難怪她發不出力,畢竟人在半空中,沒有實物支撐身體,試問又怎能發力,算是垂死的掙紮吧……

  龍生,你不能出事。」巧蓮哭喪著臉,緊緊壞抱我的雙腳說。

  「你們放開我,要不然會把你們也給拖出去!」我大聲的說。

  「不!我們不能讓你出事!」所有的女人,衝上前拚命的拉著我。

  仙蒂搖晃的力量太大了,眼看紫霜的手已無法拉住仙蒂,而我半個身體已掉出窗外,亦無法發力將她二人拉回來,我想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發力一拉,我是有信心能把紫霜拉回來,但我使勁的一拉,紫霜肯定承受不了我這下的勁力,而她捉住仙蒂的手,也一定因此而鬆脫。

  「龍生,不行了!你快放開我的手,千萬別一起掉下去!」紫霜緊張的說。

  突然,我的腳被人緊緊的柑住,我回頭一看,看見無數的員工前來幫忙,而閃光燈亦不停的閃爍,我知道已引起醫院的騷動,所有的救護人員和記者都趕到現場。朝醫生忙著安排救護工作,包括樓下一切的救護設備,還有安排特別通道,以便能在最快時間內直達手術室。

  可是,救護人員拚命拉著我,等於加重紫霜的負擔,因為她需要更大的力氣拉住不停搖晃身體的仙蒂,情形不是很理想+醫院的值班警員,通知了消防員,可是短時間內,仍是一個危機,況且時間亦成為我們的敵人。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沒力……開始虛脫了……「紫霜灰心喪氣的說。

  「你們再支持一會!消防員就快來了!」警員為我們打氣說。

  「龍生,一定要把紫霜捉住,別讓她掉下去!」芳琪激動的說。

  「我拉不住仙蒂了……」紫霜喘著氣說。

  「你們所有人全放手,你們這樣把我扯上來,便會加重紫霜的負擔,她已經沒力氣拉住仙蒂了,你們快放手,別亂扯呀!」我大聲咆哮的說。

  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喊,都無法做出反應,試問有人墜在半空中,不盡力拉住對方,反而放手讓對方自生自滅,似乎有些不合邏輯,難怪他們都眼愕愕互望對方。

  「放手呀!蠢材!」我再次破口大罵說。

  罵出「蠢材」二字後,他們才慢慢鬆開手,但疑惑的目光和表情,仍掛在臉上。

  「龍生,我不行了,仙蒂就快跌下去,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紫霜傷心欲絕的說。

  仙蒂由此墜下去,必死無疑,就算不死,肯定也會殘廢,畢竟這�是二十八樓呀!

  「仙蒂!媽來了!」房外突然傳來一句淒慘的叫聲。

  「鳳英,別激動!」芳琪即時上前安慰輪椅上的鳳英。

  鳳英不顧一切衝到窗邊,嚇得臉色蒼白,忙跪在地上求我一定要救仙蒂。

  「龍生,你一定要救仙蒂,不能讓她出事!」鳳英死命捉住我說。

  「別拉我。快把鳳英拉走!」我大聲的說。

  芳琪和巧蓮即刻拉住鳳英,可是情緒激動的她,不是兩三個人便能把她勸阻,反而使她更衝動,且不停吵著要跳出去救仙蒂。

  我感覺紫霜的手已經乏力,可想而知,她捉住仙蒂的那隻手,肯定已軟弱無力,眼下我隻好使勁,以「龍猿神功」的右手,暫時將她吸住,希望透過這股吸力,能透過紫霜的手,減低對仙蒂的負荷。

  當我右手暗自施功的時侯,紫霜的臉色更不妙,而且臉色蒼白,我才驚覺這會吸走她身上的元氣,於是即刻停止發功,心想右手不行了,唯有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希望發力把二人給拉起。

  這個決定很危險,如果不能同時拉起二人,紫霜肯定沒有問題,她一定會被我拉回來,但仙蒂可就十分危險,隨時因紫霜鬆脫的手而墜下,但是我現在不這樣做,恐怕紫霜也支援不了多久,仙蒂亦肯定會因此而喪命。

  突然,我想起在直升機上所領悟的旋轉論,如果我不能把紫霜和仙蒂同時拉起,但是我把仙蒂拋高,飛身出去,以牛頓第三定律,以變化的旋轉八卦掌,能否把她救回?假設我當自己是直升機,當跌落地麵之前,以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我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我向上升,減低我的下墜力,這樣不就可以慢慢墜下嗎?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支持不了……很暈……」紫霜閉上眼睛說。

  「別怕!」我即刻施展「龍猿神功」至右臂,緊緊吸住紫霜,不讓她脫手鬆開仙蒂,至於吸取紫霜身上的元氣問題,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目前最重要是拉住仙蒂。

  微弱的陽光,照射在紫霜暈眩的臉上,使我恍然大悟,剛才的旱天雷是為我天劫而響。然而,我以奇人之力泄露仙蒂的天機,如今正好為此事償還天譴,對我來說是很公平,亦迎合大自然的因緣果報,至於忠叔這位及時雨的出現和我領悟旋轉式八卦掌,恰恰又是時間上一個緣字,難道這個緣衝就是我的成與敗?

  我望了上天一眼,望著自己的女人,感受生死離別的味道,我想自私的放棄冒這個險,就讓仙蒂死掉算了,但天劫始終會再次降臨我身上,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況且我放棄仙蒂,心理上也不知怎麼麵對鳳英。當看見冷月一臉無奈的表情,心想如果我拚死衝出去,不知能否成為她已目中,那位人中之龍的男人?

  既然做了決定,我就等到七點後,戌時才開始動作,等過了酉時六時的金,減少金的殺傷力,實行以水木破二金,希望仙蒂能跳出鬼門關。如果要拖就要製造一點氣氛,甚至做我喜歡做的事,而我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見芳琪肯接受妹妹的加入,不知怎樣,看見芳琪肯妥協的表情,我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芳琪,如果我這趟天劫不死,要求你們多三位妹妹,你們會答應嗎?」

  「什麼!三個?你怎麼突然會說死?沒事的!」芳琪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芳琪捉住我的右手,突然被我右臂的神功所影響,牢牢把她掌心吸在我手臂上,我即刻用左手把她推開。

  「別碰我的右手!」我推開芳琪說。

  「怎麼會這樣?」芳琪驚訝望著我的右臂說。

  「這個問題,以後有機會再回答你剛才我提出的問題,巧蓮她是奇人之一,她知道我即將有難,你們會答應我剛才的要求嗎?」

  「我答應!隻要你沒事,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三思呀!」巧蓮說。

  「我沒有問題,隻要你高興,我就高興了……」靜宜哭著說。

  「到底怎麼一回事?」芳琪問我說。

  「龍生通過奇人之術,看見自己會受重傷……甚至喪命……」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真是懂得看時機說話,竟把事情誇張幾分,也許她怕芳琪不答應吧!

  「啊!好!我什麼都答應,幾個都沒問題,但你要答應我,你絕不能出事,我寧願多幾個妹妹……你千萬不能出事……」芳琪流淚無助的說。

  「冷月,替我測一個字,問吉凶,可以嗎?」我問冷月說。

  「好!」冷月走上前,以憂鬱的眼神望著我說。

  「別這樣,這個劫我是要應的,要不然往後會更危險。」

  「我明白,剛才的雷聲是邸爾而袖拍勺,對嗎?」冷月說。

  「對!你的神術果然有幾分功力……」

  「你想測什麼字?」冷月問我說。

  「既然測字問吉凶,我就測個「吉」字吧!」

  「這……你自己也能測……為何偏要我測……」冷月驚訝的說。

  「我就是想你測,看你能否測出我心中之意。」

  「你五行本命屬水?」冷月臉上浮現凝重的神情問我說。

  「對,」我回答一句說。

  「仙蒂五行本命屬木?」冷月驚訝的問。

  「對!」我照樣回答冷月說。

  「真是不幸被我猜中!你……真的決定了?」冷月冷靜的問。

  「我決定七點開始,天意難違呀!」我無奈的說。

  「我不知道你做出怎樣的決定,但你確實夠勇敢的,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冒這個險,始料不及……」冷月歎氣的說。

  「我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是為了我的承諾,當日我答應過鳳英,不讓她女兒仙蒂出事,所以我要堅守許下的承諾,好比我堅守讓我的女人幸福快樂般,當然,我也會想法子把神珠送到你手上。」

  「你們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快解釋呀!」芳琪催促冷月說。

  「剛才龍生要我測一個「吉」字,然而「吉」字上為「士」字,其人終為士人。但他決定七點開始,而七點是戌時屬土,因此卦意轉為土,「口」在「土」下,猶如把人葬在黃土下,若問病或劫難,就必有死相。若本命屬木還無妨礙,因為木克土,有重生的意思。」冷月解答說。

  「龍生的意思是……」芳琪忍痛流下兩行淚珠說。

  「沒錯!仙蒂本命屬木,他一心想救回仙蒂,準備做出犧牲,以水生木,再破金土,這求死之意極重呀!」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謝謝你!記著要救回我的女兒!」鳳英大聲痛哭,跪在地上說。

  「鳳英,你隻顧著自己的女兒,那我們的龍生怎麼辦?他救回你的女兒便會喪命,你怎麼不替他想想?」芳琪發怒的指責鳳英說。

  「我不管!現在仙蒂是最下麵的一個,你們不能放棄我女兒,不能要我女兒犧牲!」鳳英大聲咆哮的說。

  「鳳英,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也不幫你了!」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你們幾個聽著,萬一我出事,你們要好好照顧我父親,不能讓他傷心,之前所辦的遺囑,希望你們別埋怨我做這個決定,不是我忍心拋下你們,而是天譴之難,身不由己,就讓我多做一件善事,況且你們也希望身邊的男人有勇氣吧……」

  「龍生,你不能有事的,我不能讓你有事!」芳琪緊緊的摟抱我說。

  我雖然很想摟抱芳琪,但不可以吸取她身上的元氣,唯有把她推開。

  芳琪,這是我的天劫,無法逃避的,我寧願救人一死,總好過遭雷轟死!「我激動的說。

  「嗚……」芳琪忍不住抱著巧蓮,雙雙痛哭。

  「龍生,你一定要看著我的仙蒂!」鳳英大聲的喊說。

  我很同情鳳英的遭遇,但她從沒關心我一句,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照著,幸好有警員守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但是真真這時侯卻哭著跑了進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麵前。

  【第二十五卷】第二章:天劫降臨

  正當我和芳琪愁離傷感的一刻,真真哭著跑了過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窗前。

  「別碰我的右臂,你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好奇的問真真說。

  「是我害仙蒂跳樓的!」真真痛哭的說。

  「是你?」朝醫生衝過來,摑了真真一巴掌。

  「嗚……我不知仙蒂真會跳樓……我不想的……嗚……」真真哭著說。

  「是你害我女兒!」鳳英衝上前想踢真真一腳,幸好冷月以極快的八卦步,擋在真真前麵,使她避開鳳英臨門的一腳。

  「別這樣……今天的事,一切是命運安排,相信我,這位護士是無辜的……」冷月說。

  「真真,你是名護士,怎能犯這樣的錯?!」朝醫生憤怒的再摑真真一巴掌。

  「朝醫生,還是聽聽真真到底有什麼解釋吧……」靜宜阻止朝醫生說。

  「對,別衝動!真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哭了,慢慢說……」

  「當時我送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順便把人交托的慰問卡送到譚伯伯的房間,誰料送來之後,仙蒂聽到有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以為是龍生,所以吵著要我讓她與龍生相見。我百般的解釋,她不肯相信,並且發脾氣的四處亂撞,我不能讓她受傷,急忙上前把她捉住,結果被她打了幾下,圍觀的人多了,我隻好把她逼進房�,誰料……」真真撫著被朝醫生掌摑的臉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進房後,仙蒂還是鬧情緒,不停說我搶她的男人,還踢我一腳,接著又以死相逼,警告我不把你帶過來,她便咬舌自盡,讓我無法交待,還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你,我隻能好言相勸,結果受不了她野蠻的挑釁,一氣之下,便把她帶到窗前,對她說,要自殺不用咬舌,跳下去就行……」真真顫抖著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糊塗呀。」朝醫生憤怒的說。

  「當時我擔心仙蒂真會咬舌,心想反正她看不見,應該不會跳樓吧,況且我不相信她真的會自殺,所以讓她一個人安靜,而我自己則跑去敷藥,沒想到,回來便發生這件事,不信你們看……」真真撕開手臂傷口的紗布說。

  「哇!真的咬了不見一塊肉……」巧蓮驚訝的說。

  「隻是咬了一塊肉,也不應該叫我女兒跳樓呀!」鳳英衝前一看,動怒向真真摑了一巴掌。

  真真沒有閃遭,硬接下鳳英這巴掌。

  「真真,原來當時你不是痛哭,而是疼痛的哭,而你失去蹤影,原來是躲到一旁敷藥,目的是不想讓人知道仙蒂的惡行。現在我也弄明白,桌麵的信封,是張慰問卡,並不是什麼遺書,我真的猜錯了,現在總算解開心中的謎底,這一切真是天意,一切與真真無關,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大家別怪她了……好嗎?」我趁機替真真說好話。

  「不怪她怪誰?!哼!」鳳英生氣的罵說。

  「為何呢?」朝醫生不管鳳英對真真的唾罵,反而問我原因說。

  「我之前已測出,仙蒂會在這個有日曆和鍾的房間自殺,我沒說錯吧?然而這病房的患者剛好是姓譚,「譚」字乃言西早湊成,如果把它分開便是言西日十,而「西」斜為「日」為光,導致語「言」有所衝突,形成木腳不著地,變成一個「十」字,而「十」亦等於加的意思,現在腳不著地的仙蒂,不是已加上一個紫霜,此乃天意安排,不要怪責真真了……」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眾人的手不停畫著說。

  「你不怪我?」真真小聲的說。

  「我怎會怪你呢?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當日不肯綁起仙蒂那位呀!」

  「你是指我嗎?」朝醫生指著自己說。

  「不是嗎?如果你肯接受我的意見,肯把仙蒂綁起來的話,現在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都是你,臭醫生!」鳳英向朝醫生踢出一腳,幸好被芳琪及時推開。

  「鳳英,你有完沒完?要不是你那不長進的女兒,紫霜和龍生現在怎會受累,你還好意思指責他人,還胡亂動手打人,最應該打的是你女兒!」芳琪怒罵鳳英。

  「我女兒不長進,你有什麼資格說她!」鳳英不滿芳琪說。

  「芳琪,不用管她,你站過來,別給她踢到,看來她已經瘋了!叫警察把她帶走吧!」冷月把芳琪拉到另一邊。

  「謝謝……我沒事……」芳琪平伏心情說。

  「你們才瘋!如果她肯綁起仙蒂,就不會讓我女兒吊在半空中!」鳳英罵說。

  「你的女兒乖,何必要綁呢?」靜宜忍不住氣,也駁了鳳英一句。

  「怎能隨便綁起病人……沒理由聽一個相士的話,就……」朝醫生繼續尷尬的說。

  「算了,沒必要追究這個責任,況且不信風水,亦不是一個罪……」我結束話題說。

  「龍生,七點過了……」冷月提醒我說。

  「冷月,你說人中之龍,是怎麼樣的?」我問冷月說。

  「我說過人中之龍的男人,必需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而且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冷月說。

  「這個人不就是龍生嗎?」靜宜指著我說。

  「他?」冷月望我一眼,正想發出冷笑之際,我即刻阻止她,不讓她笑出口。

  「別笑!此刻,我還不知道是龍還是蟲,既然上天要奪走我龍生的命,恐怕我也無法躲避,所謂閻王要我三更死,豈能讓我活五更,現在我就拚一拚,就算死,我也要救回她們。」我望著半空吊著的紫霜和仙蒂說。

  「龍生,不要……」芳琪激動的衝了過來。

  「別過來!」我喊了一聲。

  眼前的事和之前所發生的事,亦過於巧合了,一切的因緣和巧合,看來上天似乎已做出安排,既然是上天的決定,我就嚐試以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將窗外的紫霜和仙蒂救回來,同時希望先前領悟的理論此刻能派上用場,要不然我便粉身碎骨……

  望著窗外的情景,心�頭不禁緊張且有些膽寒,我在家�練習的時候,雖然曾彈向半空中,但和這�的高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開始不斷催眠自己,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出整套八卦掌。此刻,我迅速啟動體內的「龍猿神功」,並不停的逼向左臂,眼睛則望向紫霜和仙蒂,仔細衡量一番,猶如一個大八卦,擺在眼前似的……

  「死就死吧,置之死地而後生吧!」我緊張的吸了一口氣,提起渾然是勁的左臂,伸出窗外緊緊捉住紫霜的手,接著鬆開了右手。

  「紫霜。醒一醒,盡量捉住仙蒂的手!」我大喝一聲。

  虛脫的紫霜,此刻頭也�不起,隻能以半垂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來了!」我的左臂發力一拉,將紫霜整個人拉起。

  紫霜嚇得張開了嘴巴,輕微叫了一聲,而被我硬生生給拉進屋�,可是,紫霜的另一隻手,卻無法承受我這道勁力,結果鬆開拉住仙蒂的手,導致仙蒂墜了下去。

  「仙蒂!仙蒂!」鳳英和眾人緊張的大叫一聲。

  我沒時間考慮,亦沒時間害怕,隻能提起勇氣,大膽從窗口跳了出去,希望右手能及時把仙蒂給吸住,減慢她的下墜力。

  「龍生!」上麵傳來響亮的叫喊聲。

  當我發力衝下的一刻,眼看即將靠近仙蒂的時候,右臂的「龍猿神功」一發,奇景果真出現,仙蒂墜下的速度開始減弱,也許是我右手的影響力,加上我從高而下的墜重力較強,總算能及時趕上仙蒂,接著用左手把她牢牢的捉著,並用勁將她往天空一拋,將她拋回上空。

  「龍生。」上麵傳來激烈的叫喊聲。

  「啊!」仙蒂大叫一聲。

  趁仙蒂被我拋向上空的時候,我馬上張開手臂,將「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化成「七星神功」,以快速旋轉的身體,減低墜下的速度,同時使出八卦掌掀起氣流,改變磁場的相克。雖然望著地麵十分害怕,但我在直升機�發覺,隻要不直望地麵,就可以減低恐懼感,我急忙把視線保持左右望或直望……

  這刹那,緊張的一刻到了,我不斷催眠自己,亦屏息凝氣將所有的焦點放在速度,以及希望使出整套八卦掌的心思上。當吸了口氣後,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左腳畫出兩儀線,利用雙掌使身體快速在空中旋轉,輕快打出「遊龍身法」的起手式,並快速點出乾、坤、震、艮、離、坎、兌、巽八個方位……

  旋轉的身體,加上身上的「七星神功」的氣旋,腳下似有反向上的力量衝擊,導致我下墜力減弱,上麵亦傳來響亮的「加油」和「小心」等叫喊聲,無疑提高我的自信心。

  「龍生,小心!哇!」上麵傳來激烈的聲音。

  我點出八個方位後,身體下降的問題雖然解決,但仙蒂跌下也是一個負擔,唯有使出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希望能解決眼前的問題。

  於是,我張開雙臂將體內「七星神功」聚於胸前,蓄而不發,直到身體的旋轉速度加快,腳底下已掀起一股氣流,便將胸前蓄而待發的「七星神功」輸至雙臂,朝腳下點出的八卦方位,渾然轟出一掌。

  「呼!」我使勁將臂上的「七星神功」朝地麵轟出一掌,身體旋轉下的氣流不知是否被我轟到地麵,但身體卻遭一股強烈的反彈力把我轟向上空,剛好與仙蒂碰個正著,機不可失之下,於是向她發出一掌,再次把她送上半空。

  眼見仙蒂被我送上半空後,時間已不容許我再拖了,我全神貫注朝著乾的方位,依照忠叔所教的掌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遊龍身法」的八卦掌。

  我記住八個不同的位置,將「七星神功」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再以八卦掌的掌式,將七個方位推向乾位上,先是乾配坤、乾配震、乾配艮,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此刻,很快已來到艮疊乾、艮疊坤的次序,速度亦相當不錯,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乾的開始,接下來的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亦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一掌我之前無法完成,亦是心理壓力的一掌,但這刹那我卻沒有壓力,並且有信心能夠完成,也許我將生死置之度外,已沒什麼好怕的……

  「龍生!」上麵仍傳出激烈的叫喊聲。

  我朝艮推向坤的方位,使勁發出一掌,前方雖然出現阻礙之力,但我即刻再打一掌,電光石火之間,這一掌果然被我克服了,沒有遭受反彈或失去重心,順利的完成,接著拚命使勁快速打出其餘的掌法,直到坤疊艮的位置,同樣出現本命刑克之位,我以同樣的方法,快速補上一掌,終於也被我克服過了關。

  衝過兩個本命刑克之位,信心大增的我,提高旋轉的速度,「遊龍身法」隨心已發,每一掌都得心應手,意外的是我不需要再記著方位,身旁的氣流已帶領我如何發掌。現在我真正領悟「遊龍」二字的真諦,所謂遊龍的意思,就是無拘無束,暢遊雲雨之間,而雲雨是指,八卦掌所帶起的氣流。

  我就是被「翻雲」的氣流,帶動我成為一條遊龍似的,自由自在穿梭於八卦掌中,然而,「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遊龍身法」的八卦掌,就是要令「翻雲」和「遊龍」成為一體,就是忠叔所說的「隨心已發」,那便是真正的八卦掌。我終於在「無我」的情況下,完成使出六十五掌,眼下即將要使出最後一掌,亦是我最關心的一掌。

  最後這一掌是我畢業之掌,絕對不能馬虎,我集中精神,將全身的氣勁灌輸於雙臂中,看準腳下八卦盤的兩儀分界線,使盡全身的力氣轟出一掌。

  「破!」我大喝一聲。

  最後一掌打出後,地麵傳出「轟」的一聲,接著是黃塵滾滾,視線是模糊一片,而這一掌的反彈力,再次把我和仙蒂轟上高空,我肯定高過醫院的樓頂,因為我不但看見芳琪她們,醫院屋頂的紅色瓦片,亦看得一清二楚。

  「龍生!龍生!小心呀!」芳琪拚命的喊叫。

  此刻,我的心情是極興奮的,我想看冷月的表情,可是我剛才最後一掌轟出後,腳下的氣流已散開,腳底少了支撐力,而且下墜的速度快出整十倍,不幸是仙蒂所承受的反彈力不大,可沒升得我那麼高,變成在我下麵,墜下的速度比我還快,我隻好重施故伎,以「龍猿神功」的右臂將她吸住。

  可是,仙蒂的下墜力太快了,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始終無法把她吸在手�,隻能減慢她的速度,無可奈何,隻好讓她以最慢的速度降在地麵……

  眼看仙蒂即將降落地麵,但我的手已快沒力氣,且有酸軟的感覺,已經無法再支撐了,幸好這時候消防員正搬著大氣墊走過來,我靈機一動,將龍猿氣勁湧回丹田之位,接著以「七星神功」,將仙蒂送到氣墊上。誰料,這一掌的力度不準確,將她整個人推到氣墊上,繼而跌在地麵,而我發出這一掌之後,人也彈回半空中……

  我全身乏力,無法再運氣保護自己,這回變成是我跳樓,希望地麵的氣墊能救回我一命。我放軟身體不做任何的掙紮,一切讓上天安排。突然,迎麵一陣怪風吹了過來,耳朵聽到「呼、呼」的聲音,天空灑落的雨粉,紛紛滴在我身上。

  刹那間,我感到身體如張紙般,在空中輕盈的漂浮,突然,天上黑雲密布,刮起了大風,小雨成了大雨,雷鳴發出了呼喚,是震怒的呼喚,一道白色如箭的物體,朝我的方向衝了過來……

  「龍生!小心呀!」突然傳來吵鬧的叫聲。

  我隨即旋轉身體想躲避白色物體的攻擊,但我已沒有力氣做任何動作,況且白色物體的速度似火箭般,想避也避不了。結果,這道白光物體,不偏不倚擊到我身上,強烈的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使我全身刺痛得不停顫抖,膨脹的身體如火球,接著撞向身後的大樹,傳出「轟」的一聲巨響。

  「啊!龍生!」耳邊響起無數的驚叫聲。

  這時候我才知道,剛才那道白色的物體,原來是雷神之箭,亦是為我的天劫而來。顫抖的我,已發不出痛苦的呻吟,望著天上的紅色彩霞和眼前的大樹,我知道性命不保了,亦明白奇人感覺中,肝部之痛是知何發生了……

  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將「七星神功」護著肝部,但這道護身勁力十分脆弱,我隻能盡最後的努力保護自己,現在眼看就要撞在大樹上,我也沒力氣閃避,隻好默默對上天禱告,該還的我都還了,希望能放我一馬……

  「砰」的一聲,我撞在大樹上,緊接是「吱」的一聲,肝部發出強烈的刺痛,我用手一摸,發現是根樹枝從我肝部穿插而出,這趟我必死無疑。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眼前一切都沒變,隻是大雨變成小雨,而天空亦出現異象,竟然掛上七色彩虹,現在已是晚上,為何天空出現紅霞,又出現彩虹呢?

  這些問題,我無法去想了,疼痛已令我合上雙眼,呼吸也隨著合眼轉弱,眼前果然是一片黑暗和肝部的疼痛,奇人的感覺全都出現了……

  【第二十五卷】第三章:龍生醒了

  昏昏迷迷的我,於口渴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氣若遊絲的我,很想要他們倒杯水給我,可惜我卻說不出話,或者說,我說的話隻能講給自己聽,想以身體動作通知他們,誰料肝部的刺痛,卻令我無法動彈。

  肝部這一痛,令我記起當時的情形,我僥幸逃出了鬼門關,亦捱過天劫之難,可是我卻付出沈重的代價,不過,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個不錯的回報,亦明白當日為何忠叔說無常真人少打兩掌,原來就是本命相克要加兩掌,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其中的奧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無窮之數。

  對了!「赤煉神珠」怎麼樣了?仙蒂是否得救?我在這躺了幾天?腦海中出現無數的問號,頭開始感覺有些疼痛。

  這時候,傳來開門的聲音,這音聲如鍾的聲音,一聽便知道是鄧爵士來了。

  「師傅還沒有醒過來嗎?」鄧爵士進來第一句問說。

  「還沒有……他已經睡了三天……」靜宜哭著說。

  「醫生剛才看過龍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應該是昨天醒,但今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啞的說。

  「琪兒,巧蓮她醒了是嗎?」父親緊張的問說。

  巧姐她昨晚醒了,醫生說她無大礙,情況很理想……「芳琪回答父親說。」紫霜怎樣了?「鄧爵士問說。」紫霜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醫生說,情況比想象中還要理想,無礙……「靜宜答。」兒呀!真是禍不單行呀!「父親傷心的歎了一聲說。

  他們的談話中,突然提起巧蓮也受了傷,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說紫霜受傷,我可以了解,她是因為體力透支過度而虛脫,但巧蓮怎會無故受傷?而我最想知道仙蒂的情形,他們卻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會就這樣打包了吧,那鳳英又怎樣了?

  父親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回可真是禍不單行,一個小小的仙蒂,害我犯了天劫,差點踏入了鬼門關,而紫霜和巧蓮也陪著我入院,看來神珠肯定得不到了,慚愧的是無法向冷月交代,破壞她原有的計劃,這回不僅神珠得不到,而且龍家一男二女受罪,這個殺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給她害慘了。

  我發誓以後不再為外人,啟動奇人的感覺……」

  「爸……」望著垂淚的父親,卻無法說出話,我隻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了。

  「爸,別傷心,龍生會醒過來的,您到沙發上坐吧!」芳琪把父親牽到沙發上。

  我真是給老爸和芳琪氣死,為何看不見我的眼球在轉動呢?

  糟糕!我不是死了吧?我急忙動動手指頭,幸好是有感覺,不是電影中的橋段那般,死了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幾個的眼睛也夠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我蘇醒的時候,他們卻沒發現,這回總算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聽說弄腳底板,很容易讓人蘇醒,好不好試一試?」鄧爵士問說。

  「不好!萬一不慎刺激到神經線,可能會變植物人的。」靜宜即刻阻止說。

  「對了,你們不是說過,龍生帶來的那個叫什麼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術的嗎?你們有請教她,關於龍生康複一事嗎?」父親問說。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龍生兩次,我找她測了一個字。」靜宜說。

  意外呀!沒想到冷月還會來探望我,照理說,我破壞她的奪珠大計,她應該恨死我,怎麼還會前來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麼說?」父親緊張的問。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嗎?」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針刺不到肉不知痛,現在什麼都要試了……哎!」父親歎口氣說。

  「靜宜,測出的結果是什麼?」鄧爵士問靜宜說。

  「這個嘛!我現在也是一知半解……」靜宜說。

  「冷月小姐怎麼說,說給我聽聽……」父親追問靜宜說。

  「我問冷月小姐意見,她要我給她一個字,於是我想既然是自己問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結果她說的話,我現在還不明白,測了等於沒測。」靜宜說。

  「當老師的也不知道,快說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有記下。當時冷月小姐說,「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靜宜念出來說。

  「我不懂什麼意思,但聽起來是好事,師傅的官非不是剛解決,那家事肯定會安寧,應該是好事。」鄧爵士說。

  「這麼簡單?」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想就是這麼簡單吧……」鄧爵士應了一聲說道。

  這麼容易的問題,靜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是說再過兩天,患者就會沒事,家�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見,冷月的神術相當高,我真的是過兩天便醒來了。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稱讚她了。

  「靜宜,你為何不直接問冷月小姐,龍生到底什麼時候醒呀!」父親憂慮的說。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於是又再問一次,她又要我多給一個字。」靜宜說。

  「結果呢?」父親說。

  「原本我想給個「靜」字,但心想「靜」字不好,名字倒轉,擔心不吉利,於是我想反正是問病,於是給了一個「病」字,她也給我解答了。」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呀靜宜,你別賣關子了,直說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麼意思,所以不知該怎麼講。」靜宜說。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給你那些,隻有她懂的簽文吧?你是不是沒給錢,所以她要戲弄你呀?」鄧爵士說。

  「我確實沒給錢……」靜宜說。

  「別鬧了,簽文到底怎麼說?」父親問。

  「冷月小姐說,「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靜宜念出簽文說。

  這時候,房間突然一片沈靜,可能他們在思考冷月說的話。

  「哎呀!我知道了!」鄧爵士大叫一聲說。

  「你知道?」父親的語氣有些質疑的說。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沒想到我這個徒弟有些天分呀!

  「剛才靜宜測個「宜」字,接著不就測個「病」字,問師傅什麼時候醒嗎?」鄧爵士說。

  「對呀!你會解?」父親說。

  「兩句簽文的關鍵就在「宜」字上,簽文不是說明,問占命,木命最不宜,聽師傅說他的命格是水命,什麼水生木的,顯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說,靜宜不留在病房,師傅便會醒來呀!」鄧爵士解釋說。聽了鄧爵士這麼解釋,可真給他氣死,剛才還以為他有些天分,這回可嚇壞了靜宜。

  「是這麼解釋的嗎?」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跟師傅這麼久,當然學到一點點了。」鄧爵士說。

  「琪姐,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請通知我一聲。」靜宜說。

  「不!靜宜,你等一等,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鄧爵士。」芳琪說。

  「請教我?」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什麼時候跟龍生學這玩意了?怎麼沒聽過龍生提起呢?」芳琪問。

  「我是沒跟師傅學過,隻是猜猜罷了,你們說我猜的對嗎?」鄧爵士反問芳琪說。

  「聽起來好象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這個原因,倒也沒關係,反正讓靜宜回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親說。

  「好!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盡快通知我……」靜宜說。

  我就快給鄧爵士氣死了,沒想到父親這時候也會如此的糊塗,難道愛子心切,就會亂了方寸?

  這時候,一名掛著聽筒,身穿護士製服的女人走過來,從她護士帽上的幾條線來看,應該是有些身份,她那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向我露齒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鍾,你們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呢?」護士笑著說。

  「醒了?」眾人大聲驚訝的喊了一聲,接著響起吵鬧的腳步聲。

  「龍先生,我是這�的護士長。」護士長笑著對我說。

  「龍生!龍……」芳琪第一個衝了過來,當與我四目相視的一刹那,她卻楞住說不出話,眼角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染而,這淚珠亦說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師傅!」「龍生!」鄧爵士和靜宜亦激動地叫了一聲。

  「大家別激動,別嚇壞剛蘇醒的病人,盡量保持空氣流通,我通知醫生過來查驗,你們別碰龍先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他現在抵抗力很弱,請大家合作,一切等醫生來了之後再說,請帶上口罩……」護士長說完後,馬上趕下電鈴通知醫生。

  護士長也夠厲害的,隻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鍾,不過,真的給她說中,我估計也是十五分鍾。

  「龍生!你醒來就好了!」芳琪不管護士長的話,激動的捉著我的手,而她臉上的淚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馬上通知巧姐!」靜宜含著眼淚,興奮的說完後,馬上衝出了病房。

  我向他們眨了幾次眼,表示我有知覺,亦感激他們的關心。

  「兒子,醒來就好……醒來就好……痛嗎?」父親關切的摸著我的臉頰說。

  「我說過大家別碰患者,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患者現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們不合作,我有權請你們出去,請即刻帶上口罩,退出黃格……」護士長急忙分開我和芳琪的手,接著以消毒棉輕抹剛才碰過的部位。

  「你!你……算了!沒事!」鄧爵士忍著氣,瞪了護士長一眼,往後退了幾步。

  「醒來就好!我們聽護士長的話,別讓龍生受到感染,我們站開……」父親激動的說。

  「龍先生,請看我手上的筆……」護士長拿著筆,在我麵前四處移動。

  我聽護士長的話,望著她手上移動的筆。

  「請輕輕動一動你的中指,是輕輕慢慢的動……接著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動一動……慢慢……對……不錯!」護士長一麵說,一麵寫下記錄。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知道的話,請把眼睛望向藍筆;不知道,就望向紅筆。」護士長提起紅藍筆說。

  這個簡單的測試,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許在測試我的記憶和腦神經的反應能力,一切的測試都很正常。

  「護士長,為何病人說不出話?」芳琪緊張的問護士長說。

  「我簡單的回答,患者體內的麻醉藥,還未完全清除,這是正常的情形,你們不用擔心。至於複雜的問題,你們還是請教醫生,現在請大家出去,醫生過來檢查了,請大家出去……」

  護士長把所有人請出病房,她說得沒錯,醫生真的走了進來。一名身穿醫生袍,上下口袋裝著小型儀器的女醫生,迎麵走到我床邊,向我打了一聲招呼,接著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細望了她一眼,發現她頭發染上少許飄紅色彩,而清秀俏麗的臉蛋上,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年約二十五歲。

  「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現在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讓我噴些藥到你口�,這樣會幫助你方便說話,請慢慢把嘴巴張開……很好……」

  梁醫生噴了一些液體到我嘴�,冰涼的氣味使我解決口渴的問題,喉嚨也舒適了許多。

  梁醫生真夠細心的,而且動作也很斯文,不會粗心大意,當她將纖纖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時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雖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興。我更高興是當她靠近我的時候,身上散發那股清香的味道,確實驅散我體內不少嗎麻醉藥,起碼我能清楚看見她胸前那對霸乳,不過,從她的年齡和資曆來看,難以相信她會是我的住主治醫生。

  「龍先生,試試張開口說說話……」梁醫生微笑體貼的說。

  「你……好……」我嚐試張口說話,這次果然不用很費勁,便可以說出話,也不會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著的。

  「很好!情況很理想,現在讓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你放鬆心情就行了。」梁醫生說完後,抽出小型的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繼而摸摸我的脖子,聽我的心跳等等,總之,就是做最簡單的檢查和寫下記錄。

  我最喜歡是梁醫生檢查我眼睛的時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著她的臉,還奉旨正麵望著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醫生,隻不過是位見習醫生罷了。

  「龍先生,你的情況很理想,江院長會親自過來,為你做進一步的檢查,他是你的主治醫生,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你好好休息。」梁醫生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這位梁醫生擺明是名學生,或見習醫生什麼的,我也算是嚴重的病人,為何她可以替我檢查?不過,我也不去計較,反正她沒碰過我的傷口,隻不過聽聽心跳和檢查眼球罷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醫生走了後,護士長又替我身上消毒,當她問我是否需要氧氣罩,我搖搖頭拒絕的時候,另一位護士走了進來,護士長向我介紹這位是我的私人看護婷婷。

  我以為真真會主動當我的私人看護,沒料到是一位新麵孔的護士,而她給我第一眼的感覺,她不應該當護士,應該參選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連與她握握手的力氣也提不起來,白白錯失撫摸美人玉手的機會……

  「這位是龍先生,他是,醫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長親自當主治醫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如果他有任何投訴關於你,我也保不了你,拜托了。」護士長說。

  這位婷婷長得挺秀氣,鵝蛋的臉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齒,估計不超過二十三歲。乳球的形狀,表麵上雖不見豐滿之態,但胸前隆起的兩團肉,隱約中微微起伏的搖晃,其彈力已不容質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兒高度,襯上葫蘆形狀的身段,乃名副其實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長粉腿上的白色絲襪,充分流露俏護士豔美絕俗的一麵。

  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何這�的護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愛愛或盈盈,現在還多一個叫婷婷,心想她不會也是朝醫生的女兒吧?

  「龍先生,你好,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著說。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紹的時候,除了笑容燦爛之外,還浮現兩個小小的酒窩,看得我心�直發癢的,而她向我彎腰行禮後,當�起頭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搖晃,引得我熱血沸騰,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氣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麼,無法躲避護士長的法眼,她馬上搶先婷婷一步,為我套上氧氣罩,她那專業精神,我隻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見令我熱血沸騰的女人,龍根一定高舉敬禮,以示友好的開始,但這次不高舉敬禮?莫非這次受傷,導致我下半身癱瘓,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時把話收回。

  「龍先生,什麼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著問我說。

  「沒……」我搖頭示意,畢竟性無能這個問題,很難對婷婷說出口。

  「龍先生,你終於醒了!我兩夜沒回家,就是等你蘇醒的時候親自過來看你,現在可好了,你終於醒了!」江院長滿臉笑容的邊走邊說。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醫生,隻好點點頭示意,不想張口說話。

  「一切很理想……」江院長看完報告後,拉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觀看我的反應,這個手部檢查花了幾分鍾,寫的東西卻寫了十幾分鍾,也真夠誇張的。

  「龍先生,我簡單說你的病情,你可說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來,真是萬中無一,而萬中無一的意思,是有適合的肝髒做移植手術,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進入手術室,要不然失血過多也無法得救,所以我說你是非常的幸運,另外,受損的肝髒,頑抗的生命力亦極強,要不然也很難支撐長時間的肝移植手術。」

  「我的……肝……已死,現在體內……的肝……是別人……捐……給我的?」我驚訝的說。

  「由於你的肝髒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無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電擊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沒有燒焦壞死細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電擊中,因為你的肝髒部分已經燒焦,所以我說你的肝髒,那股頑抗的生命力很強,等你明天恢複十足清醒的狀態,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髒給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誰……給的……」

  「這個問題,我要征求當事人的同意後,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長說。

  我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巧蓮無故受傷,直到昨天才醒來,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給我的,刹那間,我的心很痛,我為了一個仙蒂,竟然要巧蓮破肚取肝給我,使我十分的慚愧,實在對不起她……

  「龍先生,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對你說……」江院長說。

  「請說……」我望著江院長說。

  「你的血液和損肝者根本不一樣,但化驗出來的組織卻一樣,目前這個問題,在醫學的角度上是無法解釋,當時我們不鼓勵冒險一試,但是捐贈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後我們才決定冒險一試,原因有兩個,第一捐肝者風險低,醫方亦保住她為首要,情況不理想便會放棄你。第二是我們沒有選擇,要不然出現兩條人命,因為對方以死相逼的心態很堅持,這些我該對你說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這個奇跡,也許巧蓮和我是奇人的關係,雙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體之效,但這荒謬的解釋,我也不想對江院長說。而今,我體內是巧蓮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門之前巧蓮反常的舉止,看來她已避過一劫,希望她和我都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第二十五卷】第四章:隔絕令的背後

  江院長向我解釋事情的經過後,對於巧蓮捐給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為了風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會犯此大劫,導致巧蓮慘受破腹肝之痛。總之,我見了鳳英這對母女,就沒有什麼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什麼風水師,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說這是無常真人的安排,他這仗可贏得夠漂亮的。

  說起天意這回事,可真高深莫測,上天先讓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後安排鳳英出現,導致辭我觸犯天劫,當要施以雷電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護體」,不想奪走我的性命,到頭來卻要巧蓮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更諷刺的是,龍家有武術或神術的人,全都信在醫院,沒武術或神術,則相安無事。

  對了!記得上次我侵犯巧蓮,結果損財又入獄,而她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窺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結果要她把半個肝交到我身上,變相成了我的心肝寶貝,如果是天意的話,這懲罰未免太得了,無論如何,我感激巧蓮以死相逼,讓醫院進行移植手術,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門關,入後我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江院長……巧蓮……沒事吧?」我問江院長說。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經醒了,情況很理想……」江院長說。

  「龍先生,恕我多口的說一句,你醒來的時候,你家�的人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誰是贈肝者?」護士長疑惑的問。

  「護士長,你怎麼忘記龍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風水師啊!」江院長笑著說。

  「對!」護士長笑了一笑。

  我沒有回應江院長和護士長的問題,但婷婷這時候對我的嫣然一笑,顯然有幾分尊敬和欽佩之意,我還未真正欣賞婷婷的美麗笑容,外麵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龍師父,我們又見麵了,不過,我希望是在龍生館見到你,並不想在這見到你,幸好你現在已經醒了,這兩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現在你沒事,我們就安心多了。」身穿醫生袍和護士製服的女人進來說。

  「龍師父,你好!」護士禮貌的向我點點頭。

  「你是……蕭文輝醫生……」我望了護士的肚子一眼。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點也沒錯。」蕭醫生說。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剛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給她迷死了。

  門外又響起高跟鞋的腳步聲音,我肯定這位是女醫生,我果然沒猜錯,人未到聲先到的,就是韓國女醫生朝璃敏。

  「龍師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紹,蕭醫生是負責控製麻醉藥成分,朝醫生和

  我是負責整個手術的醫生。」江院長說。

  「道……什麼……歉……」我好奇的說。

  「進來吧!」朝醫生向門外叫了一聲。

  「龍先生!對不起!」真真尷尬的低著頭。

  「什麼事?」我覺得事情似乎很嚴重。

  「龍師父,真真之前犯了錯,所以我帶她過來,當麵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諒這位小女孩,院方已經給她應有的處罰了……」朝醫生代真真向我道歉,同時,亦流露對女兒慈愛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責任。

  「不……不要處……罰……真真……她是……無辜……放過她……」我盡力維護真真說。

  「龍師父,我以江院長的身份,代表醫院身你道歉,由於院方內部調查後,覺得真真護士確實犯了嚴重性的錯誤,所以當場把她解雇,終生不再錄用,希望你能接受我們的道歉。」江院長說。

  「不能……不解……雇嗎?」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責任,對她已是最大的寬容。」江院長說。

  「好吧……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盡管……找我……記著了……」我對真真說完後,閉上眼睛在想,為何最近新認識的女孩子都遭受無情的解雇,難道上天又在戲弄我,想我對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內疚?

  「謝謝!」真真小聲的說。

  「我們出去吧,讓龍先生多休息,這份備忘錄交給值班的護士,千萬不能再出錯了。」江院長說完後,所有人一起離開房間。

  婷婷隨著一夥人身後走出去,突然,轉過頭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對我笑了三次,好比戲中的秋香對唐伯虎那般,難怪唐伯虎當年為了秋香,甘願賣身到太師府當下人,原來美人這三笑,教人難以抗拒……

  眾醫生離開的時候,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想必又是記者在門外追訪江院長關於我的病情。沒想到婷婷走了回來,並且坐在我旁邊,這時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護,又怎會隨便離開病房。

  「龍先生,想喝水嗎?」婷婷笑著問我說。

  「不……我的……家人呢?」我問婷婷說。

  「你的親友全都在另一個房間,他們很想進來探望你,可是江院長不讓他們進來,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藥全部清掉之後,才肯讓他們進來。這個原因我知道,因為你現在的精神狀況,仍與麻醉藥對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適合說太多話,你先好好的睡一會,醒來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釋說。

  「嗯……為何你……對我三笑呢?」我勉強的說。

  「三笑?哦!現在不跟你說了,你還是先睡一會,等你睡醒,我會告訴你的。」婷婷替我蓋上被子後,順便熄掉一些燈光。

  我想睡一會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體內的麻醉藥未散,要不然擔心著巧蓮和神珠,肯定難以入眠。

  我趁還沒睡著的時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調理身體,希望早日恢複元氣,但運氣的時候,傷口便感到不適,隻好不用真氣和內勁,改用修習吐納之法,慢慢做出調和。

  不知不覺中,再次睡醒的時候,發覺已日落西山,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了很多夢,至於夢見了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但我睜開眼的一刻,就是找尋婷婷的影子,其實也不用找,婷婷整張臉已迎到我麵前,隻不過是帶上了口罩。

  「龍先生,睡醒了?」婷婷望著我說。

  我向婷婷點點頭,並且對她會心一笑。

  「來!我替你噴些……」婷婷向我嘴�再次噴些清涼的液體,我感覺口腔很清新,亦很舒適,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覺怎麼樣?」婷婷問我說。

  「很好,真的很好!」我覺得說話音量也響亮多了,也許剛才這一覺,又清掉不少的麻醉藥。

  「龍先生,你不妨先小便,這樣對你更好。你身上已經裝上尿袋,直接尿出來就行了,現在我先到洗手間一會,要不然你對著我,恐怕會尿不出,這是朝醫生教的……」婷婷說完後,便轉身走入洗手間。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醫生的經驗也挺豐富,唯一掃興的是,婷婷不等候我小便,我還以為她會捉著我的火龍……

  我剛剛尿完,婷婷便走了出來,時間算得恰恰好。

  「龍先生,身體是否感到有什麼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呢?」婷婷拿著梳子就。

  「不用了,我隻想知道為何你會對我三笑。不用梳頭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見外人。」

  「不!你梳了整齊的頭發,控望你的人也會比較安心,況且外麵有很多記者,我不想他們拍到你披頭散發的模樣。」婷婷替我梳著頭說。

  婷婷這個解釋,聽起業也很有道理,我也東於讓她替我梳頭,除了可以讓芳琪她們比較安心,我亦可以趁這段時間,近距離仔細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這套護士服並不是低胸,也沒有鈕扣空隙之縫,無法窺見她乳球的真實相貌。但她俯身�頭的動作,乳球搖晃的彈力,仍充滿誘惑的一麵。

  「婷婷,我還在等著你三笑的原因……」我追問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別人的老婆有身孕也關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隻有本事,且以寬宏大量待人。我是笑是尊敬罷了,並不是諷刺或什麼意思,你別想歪了。」婷婷說。

  「你大可放心,我是屬龍,並不是屬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開玩笑,表示你恢複得很快,看來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麵對你的謠傳,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說。

  「是呀!報章這幾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標題寫你奮不顧身,勇救二女,有的寫你為了營救眼弱女子,慘遭雷劈,稱你為義俠。總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譽,現在你沒事,明天的報章肯定把你當神仙看待了。」婷婷說。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這個人,我的肝就隱隱作痛。

  「對了,瞎眼的仙蒂,結果怎樣了?有傷到筋骨嗎?」我問婷婷說。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著問我說。

  奇怪,怎麼所有的人都把仙蒂當是我的女朋友?我對仙蒂的責罵,相信醫院的人不會不知道,是不是我對她太好,所以讓人產生了錯覺?

  「仙蒂當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醫院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豈止一個?聽說有四五個,是嗎?」

  「婷婷,現在好像是我問你,不是接受你的訪問哦……」

  「仙蒂她沒事了,她撞到地麵後,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經過手術,不但沒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見了。」婷婷說。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要不然報章怎會把你當是義俠,還有什麼神龍大俠的,總之,好評是讚不絕口,告訴你另外一件事,當晚很多高官前來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親自前來慰問,還派專員特來幫忙,你可真是了不起,隻可惜當晚我不在現場,無法親眼見你使出神功的一麵,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說。

  沒想到我順其天意,趁天劫降臨之際,以抱死的心態使出自創的作卦掌,現在不但救回了仙蒂,還應了天劫,更成了英雄,這個險可冒得真有價值。

  現在想起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當時我也不知道怎會有這份勇氣跳下樓迎求仙蒂,是為了在冷月麵前扮英雄而引發這份勇氣,還是上天安排我這樣做?如今唯一的遺憾是奪珠計劃失敗,不知該怎麼麵對冷月……

  「對了,我們的交談好像朋友似的,並不像一般的護士和病人,你有這種感覺嗎?」我試控婷婷說。

  「是呀!朝醫生要我別把你當病人,要盡量當你是我的朋友,讓你心理上舒服一些,而且還要向你多發問些問題,這招有效嗎?」婷婷反問我說。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傷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覺就像在家�,不像躺在醫院,亦感覺自己不是病人。」我應了一句說。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說話,讓你晝思考問題,不讓你的思想停頓下來,當然除了休息時間外,這也是朝醫生吩咐的。」婷婷說。

  原來是朝醫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動和我交談,我還以為婷婷對我有好感,想親切的討好我。

  不過,朝醫生的這招挺有效的,不但讓我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也讓腦袋思考了幾個問題,清醒很多,傷口也沒那麼痛了。這種方式真的好過一般探病都不停的慰問病情,深怕對方忘記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醫生就是心理醫生,真有兩下子。

  對了!婷婷是否朝醫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婷婷,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我問婷婷說。

  「當然可以,什麼問題,你快說。」婷婷親切的對我說。

  「你是否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我和愛愛同齡,難道我和她是雙生姐妹?她不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讓我看她一眼說。

  愛愛果然沒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會是愛愛,而不是真真了。

  「婷婷,聽你這麼說,應該是二十一歲?」我記得真真曾經說過,所以向婷婷問說。

  「是呀!很多人說我隻有十八歲,你說呢?」婷婷反問我說。

  婷婷又使用朝醫生的方法,不放過發問題的機會。

  「你真的很像十八歲,這個問題我不談了,我想征求醫生的意見,什麼時侯能見家人?」我言歸正傳的說。

  「我馬上通知醫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後,我獨自靜靜的想,我們不但失去奪珠的機會,而且三個受了重傷,反而仙蒂最後安然無恙,如果說這是無賞真人或張家泉精心設計的安排,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亦很難相信他們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們是神……

  不對!我可以憑奇人的感覺洞察一切天機,為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機?況且他們背後還有一個師父,好比我背後的忠叔一樣,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得「天龍心法」,試問我又怎能估計張軍泉師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這伏他們是大贏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長叫到我病房�,經過他仔細檢查後,對嚴格看管我而不讓人進來探訪的限製,仍持著堅決的態度。

  「龍先生,目前你不適合見太多人,因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萬一不幸發生事件,就會出現排斥的現象,對你極危險的。」江院長解釋說。

  我的頭腦開始清醒後,恩考能力逐漸加強,起碼懂得分析江院長的話。他說得沒錯,我受感染便會出現排斥的危機,但我昏迷的時侯,為何周圍的人可以隨便出入,難不成是讓他們看我最後一麵?

  我想江院長在我昏迷的時侯,想博得鄧爵士的好感,才讓他們進來探望我,而我醒來之後,則把討好的工作轉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方式,以博取我對他或對醫院的好感。記得他進來的第一句話便告訴我,他三天沒睡過覺,但他的精神狀態卻好過芳琪或鄧爵士幾倍,怎會沒睡過覺?這種手法真要不得。

  「江院長,你的話,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點,為何我昏迷的時侯,你卻不將我隔離,難不成還沒醒的時侯,就不會受感染?這點請你向我解釋。」

  「這……」江院長答不上話。

  「我昏迷的時侯,你們不會是認為我隨時會死,所以讓他們見我最後一麵吧,而現在我醒了,你們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說。

  「龍師父,絕無此事,隻是我們醫院有苦衷,不得不將你與外界隔開……」江院長有口難言的說。

  我的病況,竟然讓醫院有苦衷,不會這麼誇張吧?

  「江院長,真人麵前不說假說,你們有什麼苦衷就直說,相信你亦應應該明白,我龍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瞞得了我?」

  「龍師父,其實我們醫院有苦哀,我這個江院長就更辛苦,婷婷應該知道外麵的情形,你的驚人神技和不死傳說,如今已傳到家喻戶曉,成為膾炙人口的話題,相對我們醫院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著見你,還派專員在門外等侯,如果我不把你的親友擋在門口,試問又怎能擋住官員他們呢?」江院長對我大吐苦水的說。

  原來我的神技和不死傳說,已經成了家喻戶曉之事,這對我和醫院來說,肯定是好事,怎會成了壓力呢?

  「此話何解?請你說得坦白一點,我還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說。

  「好!我就全對你說,我先談關於醫院的問題,現在不但你我們隔離,甚至仙蒂女患者也一樣,醫院現在被警方調查墜樓事件,如果追究責任,真真護士肯定有問題,但她母親朝醫生,卻是移植手術最大的功臣,她決定負責手術之前,要我答應不可追究她女兒的責任,我們為了救你,隻好答應,畢竟這個手術很講技術,況且是兩條人命,她的確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長說。

  「這很好呀!朝醫生現在成功了,她的名氣更響了,這有什麼不妥呢?」

  「手術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兩人給警方的口供,就會影響真真護士,也直接影響我們醫院的聲譽,我怎麼向英國總院交待?況且你的事已成了國際新聞,總院也派專人過來收集資料。」江院長說。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麵維護真真,另一方麵維護醫院的聲譽,這可是妨礙司法公正啊!第二個問題呢?」我想了一會說。

  「第二個就是政治上的問題。」江院長說。

  「什麼?我的病成了政治問題?」我大吃一驚的說。

  「這個問題,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題,你的肝和你本人,在醫學和科學的角度下,有很多參考價值,因此中央和英美兩國,為這參考價值,展開了爭奪戰。官員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你和英美的專人接洽,但我們的總院是英國,最高領導亦是英國政府,你的肝往哪邊送,都是一個大問題,而且還是政治的問題。

  「不會吧……」我想不到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龍師父,相信你現在也明白,為何你醒了後,我要先隔絕你和所有人,如果我讓你的親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員,我們便阻擋不了,到時侯你麵對他們,該怎麼應付?所以,我希望先讓你考慮清楚後,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絕令,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江院長說。

  「好,第二個問題,我現在給你答覆,我是風水師,當然有華人的傳統觀念,土生土長的我,到我死的時侯,怎樣也會要求落葉歸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給這間醫院保管,你們做完研究後,記得把它焚化後交還給我,要不然我死後就不算全屍,總之,就像以前太監保住命根子一樣。你就照我說的話,回覆你的英國總院。」

  「好!生於斯,長於斯,加上華人的傳統觀念,相信英國總院的專員,亦不會自找麻煩,這也是我為何要下隔絕令的原因,現在有了妥協,不就好說嗎……」江院長輕鬆的說。

  「你好像忘記了第一個問題吧?」我提醒江院長說。

  「龍師父,第二個問題解決,第一個問題,你不會為難本院吧?要不,你親自和朝醫生談談,但我要聲明一句,我不讚成你妨礙司法公正,這也是我要婷婷留下旁聽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讓人。」江院長笑看說。

  「你不怕醫院的聲譽受損?」我好奇的問江院長。

  「龍師父,你不會這樣無情的,你什麼時侯考慮清楚,我就什麼時侯解除隔絕令,仙蒂那邊也一樣,我讓你訣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誼知我,現在我小妨礙你休息,明大我再為你做檢查……」江院長在儀器上看了幾眼,接著在病曆表上寫了幾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項和準備明天的工作。

  江院長走了後,婷婷即刻扮了一個鬼臉。

  「婷婷,你怎麼了?」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看準你不會傷害真真,所以把妨礙司法公正的問題全部推到你身上,還要我為他當證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會不會聽他的話……」婷婷不滿的說。

  「婷婷,損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條件,厚薪高職也是一樣的……」我躺在床上想起父親的話。

  【第二十五卷】第五章:反奸計

  聽了江院長告訴我,所謂的苦衷後,並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將真真教唆跳樓一事給隱瞞,如果我隱瞞事實,便是妨礙司法公正,我照直說出真相,便傷害了真真,且對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醫生。江院長知道我為了答謝朝醫生,一定不會說出真相,更不會讓醫院的聲譽受損,所以置身事外,一並要婷婷當他的證人。

  原本隱瞞真相,對大家都有好處,肯定不是一件壞事,如果我想隱瞞事實幫真真的話,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東窗事發,便惹上妨礙司法公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勢不饒人,一定會向我要求某些條件,這樣我便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也許會帶來家變風雲,正所謂「魚與熊掌,二者豈能兼得」。

  婷婷見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蓋被�燈,這份細心也帶來一種溫馨的感覺。

  「婷婷,不用熄燈,我不是想睡覺,隻是想江院長的問題罷了。」我對婷婷說。

  「怎麼了?很煩惱嗎?」婷婷微笑著說。

  「是呀!女人是禍水呀!」我不小心把話說了出口。

  「什麼?女人是禍水?」婷婷嬌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說。

  「不!我說錯話了!」我忙道歉說。

  「其實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想答謝朝醫生,又不想傷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威脅,其實你真是想多了,醫院有誰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樓的,如果警方追究責任,早就把真真給捉了,別忘記出事前她曾當眾自白,而且也有警員在現場,如果這樣說說也有罪的話,那滿街都是犯人了,況且以朝醫生的為人,怎會趁你命在旦夕,向江院長提出條件?」婷婷不滿的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婷婷說得沒錯,如此簡單的道理,我怎麼也想不到,看來是麻醉藥的問題,絕不是我的問題,可是,江院長明知道整件事已公開了,真真亦無需背上法律責任,為何還要向我設下這個陷阱?難道他不注重結果,隻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證,莫非他也是張家泉派來害我的人?

  天呀!我隻是一個小人物,為何要派法麼多人傷害我?到底我犯了什麼錯?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親說得沒錯,我何必還要當風水師?

  「婷婷,你說得沒錯,看來我被麻醉藥給弄糊塗了,這回真要多謝你的提醒。

  「龍先生,千萬不要說謝我,隻不過我覺得江院長的話很怪,也許他欺負你昏迷了幾天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你說江院長想什麼?為何不接著說下去?」我問婷婷說。

  「我不是不想往下說,而是江院長想什麼,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尋味的……」婷婷苦笑著說。

  「江院長不讓我和外麵的人接觸,目的是想利用這段時間得到我教唆仙蒂妨礙司法公正的罪證。隔絕令隻不過是下馬威,況且他行使醫生的權利,對他沒有壞處,這一石二鳥之計,既有機會讓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亦可賺取對病人細心的美譽。」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四個,江院長隻隔絕你和仙蒂,而不隔絕另外兩個……」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長果然隻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證據,而不重視整件事的結果,要不然怎麼不隔絕巧蓮,看來他的心計甚高,處事方麵保護自己,多過效忠於主人。

  「婷婷,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要求婷婷說。

  「幫你什麼忙?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你,請說……」婷婷欣然答應說。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帶進來?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個大律師嗎?」婷婷說。

  「你怎麼知道芳琪是大律師?」我好奇的問。

  「你醒了之後,這位大律師要見你,江院長不給她進來,結果她在外麵大吵大鬧,並且表明身份,指說要投訴這間醫院,所以我們都知道了。但是,她怎麼進來?這樣不是很多人都看見,到時侯恐怕會引起爭吵。」婷婷說。

  對呀!芳琪冒冒然走進來,不就打草驚蛇嗎?

  「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我望著婷婷的身材說。

  「什麼方法?你怎麼這樣望著我……」婷婷尷尬的說。

  「你有沒有製服?借一套給放棄,隻要十分鍾就行了……」

  「我沒有製服了……」婷婷想了一會說。

  「將你身上這套製服借給她,如何?」

  「我身上這套製服借給她,適合嗎?」婷婷向我做了一個高度的手勢。

  「行!芳琪有你這副驕人的身材。她不當律師,也可以陪你去當模特兒,不信你們換衣服的時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開玩笑的語氣說。

  「這……好吧……我試一試……我現在出去找她……」婷婷猶豫了一會說。

  「婷婷,記得要芳琪把電話帶進來。」我盼咐婷婷說。

  「不行!這間病房不能用毛手機……」婷婷指著我旁邊的儀器說。

  「算了,麻煩你了。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何要幫我呢?」我順口問婷婷說。

  「沒什麼,看在你肯幫真真的份上,也許我和她都是護士吧……」婷婷嫣然一笑,便離開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並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豔美絕俗的一麵,要不然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會被美色所動?如果她、芳琪、紫霜還有靜雯站在一起,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靜宜、師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圖,隻可惜靜雯她……

  對呀!錢和女人我都有了,我還要求什麼呢?

  不知不覺,我在床上等了十幾分鍾,房門終於打開了,一位豔麗的俏護士走了進來,但是這位俏護士,並不是笑著走進來,而是臉帶淚水的衝了過來。

  「龍生……」芳琪含著淚水撲到我身旁,並把臉貼在我臉上,我發現她瘦了許多,我想撫摸她的秀發安慰她,但我的手插著針管,無法動彈……

  「親愛的!別哭,龍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不苦,隻要你沒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臉上的淚珠,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

  「別弄髒婷婷的製服,聽她說隻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要和你調換衣服,不過你穿什麼衣服,都是一樣的漂亮。巧蓮沒事吧?」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巧姐沒事,複原良好,聽說仙蒂的恢複情形也不錯,但江院長不讓我們探望,這個問題我吵了幾次;對了,你要我這樣進來,不是有什麼事吧?」芳琪問說。

  「嗯……就是出現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邊有敵人……」我把江院長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芳琪聽。

  芳琪聽了臉色大變,但不是害怕而變色,而是變成怒發衝冠的模樣。

  「我就知道江院長不是好人,沒理由不讓我們進來,現在你想怎麼辦?」芳琪問我意見。

  「現在隻要我和仙蒂商談,關於真真一事,江院長就會解除隔絕令,所以你到外麵通知處長一聲,我的處境備受江院長威脅,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給警局,命他派人過來為我寫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過兩天才補發給警局。」我交待芳琪說。

  「龍生,為何要這麼麻煩?江院長在這間醫院有特權,但他不是警察,憑什麼軟禁你?幹脆轉到另一間醫院就行了,不需要這麼麻煩!」芳琪不解的說。

  「不!我想知道江院長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派來的,這兩點對我很重要。另外,替我準備一部錄音機,還有叫朝醫生單獨來見我。」

  「會不會有危險?」芳琪憂慮的說。

  「不會!我最危險的時間已過,他要我的命的話,恐怕在手術室我已斷魂了。

  「好!我這就出去通知處長,我車上有錄音機,回頭我叫婷婷交給你,一旦我和處長溝通之後,我才把錄音機交給你,如果錄音機沒交到你手上,你千萬別進行計劃,我怕事情會有變動。」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辛苦你了,順便多給兩卷錄音帶……」我點頭說道。

  「需要我安排你轉到另一家醫院嗎?」芳琪問說。

  「不用。他們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會因此轉換醫院,我做了江院長交待的事就沒有問題,對方隻想要我的犯罪把柄,並不想置我於死地。」我解釋說。

  「我先出去了,你爭取時間休息……」芳琪說完,便轉身便離開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堅強且辦事能力極強的女人,雖然她是擔心我,但做起正經事來,一點也不婆婆媽媽的,她頭腦的冷靜,亦是我欣賞之處。

  芳琪走了後,我將江院長這整件事仔細再想一遍,感覺有些地方還是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不明白,我又說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樣,總之,有些怪怪的……

  婷婷走進房間,望著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簡直像個開心果似的,雖然和她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現在看見她,便自然而然對著她笑,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凝望婷婷這位開心果說。

  「欠了人情可不好還,但你先告訴我,現在為何又直看著我呢?」婷婷迎上前,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我越看婷婷越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喜歡,而是覺得她像很多人似的,她那天真的秀氣像靜宜、身材像芳琪、仗義之心像紫霜、對我的細心像巧蓮,感覺她是我家�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說是我的福氣,至於芳琪有沒有這個妹妹,就看她們的福氣……

  人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莫非婷婷就是我的後福?不過,是不是後福,我目前還不知道,但已經出現了第一個遺憾——我錯過她和芳琪換衣服的一幕。然而,單是腦海中的幻想,已經教我如此興奮,難以想像親眼看見時會有怎麼樣的衝動……

  「你在想什麼?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婷婷把手掌擺在我眼前說。

  「對不起,我不該這時侯和你開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擋在胸前說

  「剛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掌一眼,發現你家有喪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應該小時侯喪母,而最近這門喪事,應該是你父親吧?」

  「是的,我父親剛逝世十天,你剛才隻是隨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有喪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師,厲害!」婷婷讚不絕口的說。

  「你比我更厲害,從你的掌相來看,你挺孝順的,然而,你卻可以壓抑傷感的情緒,擺出笑臉對著我,真難為你了……」

  「工作嘛,就是這樣了。況且你是患者,我有責任照顧你,不用說難為什麼的,你千萬別傷感,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說。

  「小小年紀便懂得敬業樂業,照顧患者乃大功德也,將來你必大富大貴!」

  「真的?太好了!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為何我進來的時侯,你不停的望著我?」婷婷追問說。

  「我也是等著你的答案,剛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資格當模特兒嗎?她和你的身材一樣吧?哈哈!」我笑著說。

  「芳琪姐的身材,確實有條件當模特兒,但是外表卻看不出來,也許她待在醫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許多,而且無精打采,難免會令人看走了眼,剛才江院長竟然還好意思說他沒睡過覺,芳琪姐臉上那憔悴的模樣,才是三天沒睡呢!」婷婷不服氣的說。

  芳琪三天沒睡過覺,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蓮在的話,一定不會讓芳琪這樣,這個家沒有了巧蓮真是不行,我還是先滿足江院長的要求,讓他解除隔絕令,無論如何也要看看巧蓮和紫霜,以慰我對她們的恩念和慚愧。

  「婷婷,時間差不多了,麻煩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沒有什麼指示。如果她把錄音機交給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長來見我,或者直接說我答應了,要他為我安排一切,我要親自到仙蒂的房間,還要探望我那兩個女友。」我交待婷婷說。

  「你怎能出去見她們呢?」婷婷驚訝的說。

  「沒關係的,用床把我推出去,當是把我送去手術室那般,這點絕難不倒江院長的,去吧……」

  「好的,我這就出去看看,順便安排一切。」婷婷點頭答應說。

  「還有,替我寫下幾通電話號碼交給芳琪,要他們即刻前來見我。」我給了康妮和高太太的電話。

  婷婷記下後便走了出去。

  我趁這段時間,馬上閉目養神,藉「天龍心法」吐納調息,以添補元氣,迎接仙蒂一戰。

  這次吐納調息,比之前那次順暢很多,肩膀上感覺有些力氣,沒插針管的手可以輕微拉住床單,但仍無法移動,因為身體一動便拉扯傷口,痛楚徹骨。

  婷婷不知什麼時侯回來,她進來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剛才說太多話,所以感到很累,警惕力也沒了,幸好我不是睡著,要不然可真壞了大事。

  「芳琪交了錄音機給我,擺在什麼位置比較好呢?」婷婷問我說。

  「你想,我會轉用另一張床嗎?」

  「我想應該不用轉另一張床,因為這張床可以移動,不需要轉床那麼麻煩。

  「這就好,這部錄音機你先拿著,等我指示便開始錄音,至於放在什麼地方,你替我想想。」我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好!如果到時侯江院長沒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場,他肯定不敢說太多話。」婷婷交待我說。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說。

  江院長很快走了進來,看來他沒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會給他答覆似的,他們把我龍生看得很清楚。

  「龍師父,精神好點了嗎?」江院長笑著走進來說。

  「好很多了!」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關於仙蒂的事,我答應過去對她說,要她更改口供,不準她傷害真真和醫院的聲譽,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絕令,我想與家人見麵,如何?」

  「如果我讓你和家人見麵,幾名官員便會進來見你,警方也會向你取口供,這點你應該明白,但記者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而且,你和仙蒂談好之後,要把內容告訴贈肝者,這樣我才會全麵解除隔絕令,明白嗎?」江院長說。

  「明白。」我這才知道巧蓮還沒有交口供給警方。

  「龍師父,我是為了朝醫生和她女兒真真著想罷了,再說也沒理由讓一名護士破壞了醫院的聲譽,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長大吐苦水的說。

  「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我直截了當的說。

  「不用這麼急,讓我檢查一下,我也要顧著你的身體狀況,不急……」江院手戴上手套後,為我仔細的檢查,他這份責任感給我留下不錯的印象,起碼沒有忘記我是病人,而且檢查過程中也很細心,絕不馬虎,我算遇上一個好醫生。

  「龍師父,要不是我見過你的神技,真難以接受你的精神狀況可以恢複得這麼快,這又是另一個奇跡。」江院長邊檢查邊說。

  我想是剛才吐納調息之效吧!

  「你說我恢複很快,為何我的手仍無法活動自如?」我問江院長說。

  「由於你受過雷擊,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暫時無法活動實屬正常,我叫護士給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計多兩天便能活動自如,但是睡眠還是最重要,盡量多休息吧……」江院長小心翼翼輕敲我的四肢關節,接著檢查吊架上的鹽水和葡萄糖儀器等等,最後命兩名護士抽取我兩管血,做另一種化驗。

  麵對一絲不苟且且細心的醫生,試問我又怎能生他的氣?但他要我犯下妨礙司法公正的罪,這點我可無法寬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後指使者。然而,他叫婷婷為我局部按摩,這一點還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長為我做完檢查後,四名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拔除我身上的電子接聯器後,掛上應有的鹽水和葡萄糖針藥,便動手把我的床推出門外。

  「出來了!龍生師父!」門外響起一片喧嚷的聲音。

  「大家請注意,由於患者體質虛弱,千萬別使用閃光燈,請大家合作。」江院長一馬當先擋在門口對記者說。

  「龍生師父!龍生師父!」記者們叫喊著我的名字,情況相當混亂,而我內心卻很興奮,我的知名度顯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沒有小剛的影子,可是圍攏過來晰的記者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相貌,唯獨看見芳琪和靜宜在門邊等侯,所以第一時間衝到我床邊,但她們兩個可吃了大虧,屁股遭人碰撞,給人占了便宜,婷婷也難免被人碰了幾下……

  「龍生……龍生……」憔悴的靜宜喊了幾次我的名字。

  「我沒事……放心……」我對靜宜說了一句。

  「龍生……」芳琪很鎮定的扶著靜宜,眼神中已傳來無數的慰問和關懷。

  工作人員很快將我推進仙蒂的病房,這�可清靜了很多。鳳英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慰問和多謝我救回她的女兒。我發現她的精神,可比靜宜和芳琪好多了,也許仙蒂不但避過死劫,眼睛亦複明在望,如釋重負的她,精神狀況又怎會差呢?

  「龍生,你怎樣了?」鳳英握著我的手,並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畫了些東西,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長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這份關心,我總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為,也許是愛女心切……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對鳳英說。

  「好了!龍師父堅持要親自過來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對她說,我就不方便打攪你們了,我會在門外侯著,有什麼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適宜逗留太久,麻煩你暫時看著病人了。」江院長對鳳英說完後,便轉身走出門外,但卻讓婷婷留下來照顧我。

  「龍生來了?」仙蒂從床上跳起來說。

  「是的!龍生現在在打針,等會我帶你向他致謝。」鳳英說。

  「好!媽!快過來幫我梳梳頭……」仙蒂緊張的說。

  「好!媽就過來!我先拿水給龍生……」鳳英拖延仙蒂說。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幫你梳頭……」婷婷對仙蒂說。

  「你是誰?!走開!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滾出房間!」仙蒂的手胡亂的摑,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氣,馬上退後了幾步,算是夠機靈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來的護士婷婷……」婷婷說。

  「不要!走!走開!媽!快過來呀!」仙蒂打了幾下空氣後,終於把手放下。

  婷婷趁這時侯,馬上退到一旁。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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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7:55

  【第二十五卷】第六章:馴服仙蒂

  我終於在江院長和婷婷的陪同下,走入仙蒂的病房。當我看見仙蒂的時侯,想起巧蓮飽受割肝之痛,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最頭痛是她對真真的辱罵廠看來此行又得花一些時間。

  當我想和鳳英說話的時侯,她即刻阻止不讓我說下去,並指向桌麵的黑盒子,我想一定是擺設了錄音機,恐怕我想在此安心養病的話,就必需做出好戲給江院長看,要不然便要接受芳琪的意見,轉到別家醫院去,可是我舍不得離開婷婷……

  「龍生,說話小聲點,這�有錄音機,江院長威脅我,如果想要仙蒂沒事,我就不能走出門外半步,直到看見你為止,所以我不能前去探望你。現在你怎樣了?當天可真是嚇死我了!」鳳英俯在我邊小聲的說。

  鳳英說不能前去探望舉打~顯然是遭受軟禁,要不然怎會說不能前去探望我,我根本就不準外人探望。

  「沒事了,你不再受軟禁了,我已經接受江院長的條件,你可以放心,江院長也答應我一定會好好醫治仙蒂。」我安慰鳳英說。

  「讓你受苦了,對不起……」鳳英輕輕撫摸我的臉頰說。

  「沒事了!不要這樣……」

  「我把仙蒂帶過來……你小心說話了……」鳳英不安的說完後,過去把仙蒂帶過來。

  「龍生!」仙蒂緊張的衝過來,鳳英緊緊把她捉住。

  「你不能碰龍生的身體,他身上插了很多針管,別弄傷他……」鳳英焦急的說。

  「媽!慢慢把我的手擺在龍生的手上,我不想對著空氣說話。」仙蒂說。

  鳳英向我做了個手勢,我點點頭的答應。

  「仙蒂,就算你有什麼不滿,絕對不能發脾氣,更不能胡亂拍打,要不然便會打到龍生的針管,萬一出事的話,你可要負上責任。」鳳英嚇唬仙蒂說。

  「好!我不發脾氣,就算發脾氣,也不胡亂拍打就是。」仙蒂答應說。

  「好!」鳳英小心翼翼把仙蒂的手,擺在我沒插針管的手上。

  「龍生,你怎樣了?聽說你受傷了,醫生說你什麼時侯能出院?」仙蒂說。

  見了仙蒂的臉我就討厭,聽到她問我什麼時侯出院,我就更加的反感,她們好像不知道我出了什麼事,甚至對巧蓮贈肝一事也惜然不知,鳳英和她也沒問過巧蓮的狀況,莫非她和我一樣,與世隔絕?

  「醫生說我這幾天便可出院……」我不想令鳳英難受,忍下心中的怒氣說。

  「那就好!那就好!你這次過來,純粹是關心我、探望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很快便能看見東西,我的眼睛沒事了,不瞎了,所謂好人有好報,你也會像我一樣很快痊愈。對了,聽說我跳樓當天,是你救了我,其中好像還有一個女人似的,不過不用管她,改日你給她一點錢作補償,隻要你我沒事就行了……」仙蒂說。

  這個仙蒂真是混蛋!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過分了!

  婷婷也搖頭歎氣,一臉無奈的模樣,鳳英更是慚愧垂下頭,不敢望向我和婷婷。

  「仙蒂,當日你墜出屋外,紫霜奮不顧身跳了出去,在半空中單手捉著窗邊,單手把你捉住,你怎能無動於衷?她為了救你,隨時有可能與你一起喪命,你不感激她嗎?她也病倒了……」我不服氣而把真實的情形說給仙蒂聽,希望替紫霜爭取一些公道。

  「是嗎?我看不見,所以不知道當時的情形,如果照你所說那樣,我們就給她多點錢算了,但聽說是她救不了我,才會害你受傷的。算了,事情已經過去,我們就別追究她的責任,這回亦算探出了真相,挺是有價值的……」仙蒂很自得的說。

  我的天呀!仙蒂竟把我和她用「我們」來形容,她簡直當我是她男朋友似的,這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但她口中說的真相,又是怎麼一回事?

  「仙蒂,你說的真相是怎麼一回事?」

  「真相?就是你為了我,不顧性命的救我,其中包括了愛和赴湯蹈火之意,難道我還不明白你的意思嗎?所以我說這次跳樓很有價填,要不然你永遠也不敢向我表白,真是傻瓜?」仙蒂沾沾自喜的說。

  我用巧蓮的肝向仙蒂表白愛意?!我巴不得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向她表白內心對她的憎恨,如果不是鳳英的關係,我還不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的。望著她那一廂情願的表情,聽著她那自以為是的口氣,我突然浮起一種報複的念頭,至於怎樣報複,我暫時還談不上,但我可以肯定,她不會好受……

  我不是殘忍,更不是暴虐之人,過去我害仙蒂入獄,直到她眼睛瞎了,我的內心很是慚愧,便盡責任幫她消災解難,也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給她。可現在巧蓮和紫霜無故慘受重傷,我改變了想法—如果她不濫用毒品,就不會坐牢,眼睛便不會出事,所有的事也不會發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是她害了我們三個。眼下還是言歸正傳,辦正經事比較重要,我就順著仙蒂的意思,先哄她入局,利用她那自以為是的無知,替我在朝醫生麵前說好話,讓她代我傳達對朝醫生的尊敬和感激,這些話由第三個人的口中轉述,效果會更理想。

  「仙蒂,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後你要聽我的話,別再任性和胡鬧,我會好好照顧你,不管在物質或金錢上,我都會讓你滿足,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能約束我的私生活,更不可出言傷害我其他的女人,要不然我就無法和你在一起,我的脾氣不會比你差,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也領教過了,怎麼樣?」我直接的說。

  「龍生……」鳳英驚訝的喊了我的名字,婷婷也愕然的瞪著我。

  仙蒂聽了沒有什麼反應,但把手給縮了回去,不再碰我的手,她刹那間的冷靜,使我十分的意外,我還以為她會大吵大鬧,所以剛才利用物質或金錢利誘她,沒想到她這麼冷靜,令我心中亂了方寸。

  「婷婷,還是把我推回病房,我還以為仙蒂會取代我心中所有女人的位置,原來是我多想了……走吧……」我歎氣的說。

  「是。」婷婷走到仙蒂身旁,大應了一聲說。

  「等等!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取代你心�頭那些老女人的地位……」仙蒂說。

  仙蒂總算妥協我的條件,原來剛才是她內心掙紮罷了,也許她自視過高,沒想到我會反客為主,向她提出條件,所以一時三刻答不上話。而我敢向她提出條件,是我看清楚她的弱點,試問她這種愛慕虛榮、貪安好逸的女人,又怎能經得起物質和金錢的利誘,況且她第一次坐上我跑車的時侯,已經出賣了靈魂。

  金錢果真可以製服仙蒂,如果早些使用這一招,便不用走這麼多冤枉路,失策!

  「我說過不可以出言傷害我的女人,你怎麼又忘記了?下次如果再犯同樣的錯,我就取消你的金卡。」我再次利用金錢向她做出利誘。

  「你的意恩是說,你會給我附屬金卡?」仙蒂興奮的說。,

  「附屬金卡隻是最普通的身份象征,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絕不會虧待你,亦會一視同仁對待你,更不會讓她們欺負你,但是時間上你是最遲進門,所以你要稱呼我身邊的女人為姐,對婷婷你也要稱她為姐,對她說話不可沒有禮貌。還有,我個人比較保守,管教方麵也比較嚴厲,但我處罰分明,你明白嗎?」

  婷婷聽見我要仙蒂稱她為姐,急得偷偷捏了我一下,忘記自己是我私人看護的身份。

  「龍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仙蒂當小妾?我反對!」鳳英不滿反對的說。

  「現在這社會沒有什麼小妾了,隻是女朋友罷了,你知道我沒有使用什麼威脅手段,如果她不願意,我亦絕不會勉強,總之,我好、她好、你也好,有什麼好反對的?再說,你有能力反對嗎?我想你們兩母女該談一談,如果沒有反對的聲音,我就叫婷婷通知玉玲,讓她為仙蒂辦附卡,到時侯她自行簽帳出院就行了。

  「龍生……你……」鳳英急得一蹬腳,跑進了洗手間+

  「龍生,你真的肯給我附卡?不是騙我的吧……」仙蒂再次問我說。

  「當然!你先說服你母親,她強烈反對……」

  「媽!你在哪�?」仙蒂大聲的吵說。

  「在我麵前別大聲的吵,我最不喜歡吵的了……」我試試仙蒂的反應。

  仙蒂果然很聽話,即刻把聲量減低了,而婷婷則牽仙蒂到洗手間找鳳英。

  「龍生,你占我的便宜,當我是你的女人,還要我通知什麼玉玲,她是誰,我都不知道呢!」婷婷帶仙蒂到洗手間後,急著腳步走過來,嬌嗔滿麵的說。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願意減壽十年!」我直言不諱的說。

  「你怎麼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完全不像剛才的你,我感到有些可怕,你這人真是奸狡莫測……」婷婷猛搖頭,退避三舍的說。

  「婷婷,雖是說君子不做利誘,但麵對仙蒂這種人,以小人之心對待,可免去君子不必要的麻煩,要不然我怎能處理江院長交待的事,你不是沒領教過仙蒂剛才對你和真真的態度吧……」我解釋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對了,我差點忘記錄音機一事……」婷婷急忙拿出膠布,將錄音機貼在床底的架下,經過試音完全沒有問題,虧婷婷想到把錄音機藏於這個位置,我可真服了她。

  「婷婷,奇怪,我怎麼好像沒藥吃呢?」我看見仙蒂桌上的藥,突然想起說。

  「醫生沒交待藥給你吃,我又怎會有藥給你呢?」婷婷很自然的說。

  鳳英牽著仙蒂走了出來,臉上掛著不悅之色,我不知道她是生我的氣,還是吃女兒的醋,也許怪自己錯失了機會也說不定。

  「我母親沒有問題了……」仙蒂笑著說

  「是嗎?」我故意冷淡的說。

  「媽,你說說話呀!」仙蒂拍拍鳳英的身體說。

  「我沒意見!」鳳英不悅的說。

  「婷婷,撥通電話告訴玉玲,通知她替仙蒂辦附卡。」我對婷婷說。

  「是的!」婷婷充分合作應了我一聲,接著走到另一邊,假裝通電話。

  「我什麼時候拿到金卡?」仙蒂追問琴說。

  「這是銀行的事,估計七個工作天吧!現在我要先交待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現在我在醫院,眼睛又看不見;我能做什麼事?」仙蒂回答說。

  「明天警方過來找你錄口供,你就說是自己要跳樓,千萬別說真真護士要你跳樓一事,清楚嗎?」我盡量清楚的大聲說。

  鳳英突然回頭望著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生,為什麼要隱瞞警方,為何又要幫真真呢?」仙蒂追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想追真真,可以嗎?你不滿意?」我問仙蒂說。

  「不是……我照你的話說就是了……」仙蒂無奈的回答說。

  「嗯……明天給警方口供的時侯,我會叫芳琪當你的代表律師,別跟我耍花樣。對了,你幫真真這件事,還要告訴朝醫生,說是我要你這樣做,對她說話要客氣一點,我不想聽到她對你有任何投訴,明白嗎?」

  「明白,我知道怎麼做了……」仙蒂很無奈的說。

  「鳳英,明天你的口供也是一樣,別破壞我的好事。」我對鳳英說。

  「知道了……」鳳英很不滿的應了一聲。

  這件事終於大功告成,鳳英兩母女終於妥協我的條件。

  「婷婷,你出去請江院長進來。」我對婷婷說。

  「好的。」婷婷隨即出去請江院長進來。

  江院長進來後,便叫婷婷把鳳英兩母女帶到我的病房,直到她們三個人走後,江院長馬上從黑盒子�取出了錄音機。

  「江院長,為何你要錄下我教唆仙蒂給假口供的對話?你到底有什麼企圖?你快告訴我。」我假裝驚訝的說。

  「沒什麼,我隻是留做防身之需,我怕你去告密。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但我知道對你是好處,絕對不會有壞處,放心!」江院長安慰我說。

  「江院長,我是被你逼著去教唆仙蒂妨礙司法公正,怎麼會是好處?這可是要坐牢的呀。」我盡量大聲的說。

  「我知道,隻要沒人向警方告密,這便是永遠沒人知道的秘密。」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真的好卑鄙,利用職權隔絕我不讓我和親人見麵,現在我滿足你的要求了,可以讓我見巧蓮和親人吧?」我假裝激動,大聲的說。

  「龍師父,我答應過你,隻要你幫了我這一這道隔絕令,你想什麼時侯解除都可以,但這件事別向其他人說,對你肯定沒有好處。謝謝了,現在我叫人送你去巧蓮的房間,你慢慢和她詳談。還有,千萬別激動和發怒,這對你的病情不好,我有事先走一步,對不起……」江院長說完後,低聲向我道了一個歉。

  我可真是給江院長弄糊塗了,為何我的把柄落在對方的手�,反而對我有好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不是想置我於死地嗎?江院長臨走的時侯低聲向我道歉,其中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是被人威脅?

  腦海浮現種種的問題,精神上卻不允許我繼續思考,反正現在隔絕令已經解除,我很快便能見到巧蓮和紫霜,內心刹那間的興奮,亦把江院長的問題拋出九霄雲外。

  這一次見鳳英母女倆,總算沒有受氣,而且成功用錢把仙蒂給俘虜,相信也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時侯,現在是她母女倆見了我便受氣,這道氣該怎麼出,我可要好好仔細的想,絕不能讓仙蒂好受。

  婷婷帶了鳳英和仙蒂回來,仙蒂上麵摸我的頭,她那嬌嫩的手確實挺滑的,尤其是當著鳳英的麵前摸我,這種感覺更興奮。以前鳳英堅持貞潔的觀念,不肯失身給我,現在眼看女兒就快成為我胯下的玩具,看著她臉上那份表情,真是痛快極了,可是婷婷站在一旁,我不敢太放肆,以免破壞了形象,於是決定離開這個房間。

  「仙蒂,你們先留在這�,暫時不用跟著我,等你們明天給了口供後,我才見你們,今晚你們早點休息。還有,仙蒂,你想買什麼東西,不妨寫下來,明天我找人替你買。對了,意大利各備設計師下個月會到香港舉行服裝秀,到時侯我陪你去看,早點休息吧!

  「真的?!太好了!」

  看到仙蒂一臉情竇初開的甜蜜模樣,我心�直偷笑。

  「婷婷,送我到巧蓮的房間。」我對婷婷說。

  「好!」婷婷魂不守舍的說。

  我被推出仙蒂房間的時侯,芳琪和靜宜已在門外侯著,當她們看見我的時侯,臉上已不見淚水,隻有從心�湧出的笑容。

  「龍生,怎樣了?」芳琪撲到我身邊,小聲的問。

  「江院長已經解除了隔絕令,我現在趕著去探望巧蓮和紫霜……」我興奮的說。

  「太好了!總算雨過天睛,所有人都在巧蓮的房間,他們都急切的想見你,終於沒事了……」芳琪忍不住流下眼淚,衝動的在我額頭送上一吻。

  芳琪真是太激動了,在眾多記者的照相機下,仍不顧自己大律師的身份,給我送上情深深的一吻,在明天的報章肯定又是頭條。

  「龍師父!龍師父!能開口說說話嗎?」記者們湧上前問我說。

  「大家請別騷擾病人,請讓路……讓開……」護衛人員在前麵推開記者說。

  江院長這次沒有護送,卻來了兩位護衛人員幫忙,江院長總算有些責任感,我對他的印象漸漸好轉,尤其是他離開時向我道歉的那一刻。

  我終於被醫院的工作人員送到巧蓮的病房,父親、鄧爵士和鮑律師都來了,師母和康妮也在場,所有人第一時曝湧士前,不停向我慰問,而我的目光則緊張投向巧蓮床上。

  「大家別這樣激動,我也是來探病的……」我記得婷婷說過,朝醫生交待她別當我是病人看待,所以我決定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話,讓大家別這麼緊張,更別當我是重患者。

  「兒呀!你覺得怎樣?」父親關懷的說。

  「我的恢複情況很理想,明天拿兩隻雞腿給我吃,嘻嘻!」我裝著笑臉說。

  「大家可以放心,師父懂得說笑,表示沒什麼大礙,我們不用緊張,現在三個人都康複了。」鄧爵士興奮的說。

  「婷婷,推我到巧蓮旁邊。」我對婷婷說。

  「我們幫忙……小心別弄到床邊的吊架……」鮑律師說。

  我被他們推到巧蓮身旁一望著躺在床上的巧蓮,腦海中便想起可恨的仙蒂,幸好我已經開始向她報複,要不然我的心會更難受、更慚愧……

  「龍生……你真的沒事了?」巧蓮主動先慰問我說。

  「我怎會沒事,我以後一生一世都要守著你的肝……謝謝你……害你受苦了……」我感激的說。

  「不要這麼說,隻要你沒事就好,這個肝算得了什麼?」巧蓮微笑著說。

  「一個肝,雖然不算什麼,日後就算死了,我也帶不走,但你以死相逼的這份情,永遠都會埋在我心�,誰也帶不走……謝謝……」

  「別說肉麻的話,你和大家說說話,他們這三天可真不好受,所有人都憔悴了,尤其是父親和芳琪,每天都以淚洗臉。令我意外的是,一向脆弱且容易掉眼淚的靜宜,今次竟然可以很堅強的藏起眼淚,擔任起照顧大家的工作,要不然芳琪這三天,衣服都沒得換……」巧蓮稱讚靜宜說。

  「巧蓮說得沒錯,如果我和芳琪不是得到靜宜的照顧,恐怕早已經支援不住病倒了,這回幸虧有她照顧我們……」父親忙稱讚著靜宜。

  「紫霜怎麼了?讓我見見她……」我想起還有一個病人。

  「紫霜在這�……」芳琪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紫霜到我身旁。

  「龍生……」紫霜愁眉苦臉的叫了我一聲。

  「紫霜,你的臉色很蒼白了醫生怎麼說?」我望了紫霜一眼。

  「醫生說紫霜多休息幾天便沒事,你不用替她擔心……」芳琪說。

  「可是紫霜的臉色很差……」我懷疑芳琪有事瞞著我。

  「紫霜她……」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第二十五卷】第七章:解簽文

  我終於滿足江院長的要求,故意讓他得到我妨礙司法公正的證據,而江院長也解除我們的隔絕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見麵。然而,整件事的過程中,為了要完成江院長的條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協於我,無意中,洞察她的弱點,於是趁此機會向她做出報複行動,為巧蓮和紫霜出回一口氣。

  當我來到巧蓮的病房,除了看見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蓮康複的情形很理想,總算安心多了。不過,紫霜的情況卻不是很妥,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比巧蓮沒精神,可是芳琪卻說她沒事,我懷疑芳琪有事瞞著我,心想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可是紫霜的臉色很差,芳琪,你不會有事瞞著我吧?」我質疑芳琪的話,將視線轉移到鄧爵士身上,並狠狠的盯著他。

  「師父,你不要這樣望著我,是她不準我說的……」鄧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的背後說。

  「芳琪,告訴我真相,別隱瞞我……」我追問芳琪說。

  「我坦白告沂你,醫生說紫霜是因為虛脫,血壓下降,導致體力衰疲,但這些都不是問題,主要是她無法替你奪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蓮肝部受損,所以憂心忡忡,精神不振,沒了自信心,說對不起父親,不停怪責自己不孝……」芳琪坦白的說。

  「龍生,對不起……」紫霜小聲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龍生怎會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於你呢?況且「赤煉神珠」的得與失,我不是很重視,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麼怪起自己來了?你真是糊塗,關先生知道的話,肯定給你氣死!」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紫霜說。

  「怎麼說是上天安排,父親怎會被我氣死?」紫霜不解的問。

  眾人也好奇的一起圍了過來。

  「大家別擠得太密,空氣不流通,對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氣調大,同時亦為我和巧蓮添加一條被子。

  「紫霜,我們在迪斯可捉無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獄,後來她眼睛瞎了,我怪責自己害了她,所以啟動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觸犯了天機,最後慘遭天劫之難,而巧蓮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隱私,結果也要受罰。現在可好了,兩個奇人共用一個肝,這就是天意,我們受傷,與你無關呀!」我解釋說。

  「這麼說來,巧姐受傷,不就是我害的嗎?當日是我鼓勵她用……巧姐……對不起……」芳琪大吃一驚,立刻走上前,向巧蓮道歉。

  「這又關你什麼事?你沒要我做之前,我已經私自啟動了兩次……」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我知道巧蓮不想讓芳琪難過,所以撒了一個謊。

  「巧蓮,以後啟動奇人功力探測出的結果,千萬不可對外人說,如果對方是奇人就沒關係,這點你要記住,我們以後都別犯了。」我提醒巧蓮說。

  「嗯……我記住了……」巧蓮點頭說。

  「紫霜,現在你不要悶悶不樂了,但你要快些康複,我還有很多事要你替我去辦,沒了你的幫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療傷,知道嗎?」我笑笑對紫霜說。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點點頭說。

  「龍生,對了,關於錄音機的事,怎樣了?」芳琪問我說。

  我開始覺得身體很疲倦,也許是說太多話了,我想還是先養養神,要不然恐怕支援不了。

  「大家給我休息十五分鍾,我想休息一會。」

  「好!我們到餐斤坐一會,讓師父休息半小時吧……」鄧爵士提議說。

  「好的!」

  大家決定後一起到餐斤,紫霜則想留下來靜坐,而我即刻爭取時間休息,婷婷則為我們調暗燈光,順便也為紫霜加上一條被子,最後在大家互相的體涼下,成了一個短暫的休會。

  我捉緊時間以「天龍心法」慢慢開始提氣吐納,也許今天經過三次吐納調息,加上散掉體內的麻醉藥,現在運氣傷口沒這麼痛,當然我也是護著心脈,逐漸運氣以「天罡修元神功」調息……

  不知不覺中,我的體力慢慢恢複,調息期間也很順暢,手臂亦開始可以輕微的移動,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夥兒還沒有回來之前,還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見我睡醒,接著問過我的意見,便到外麵把所有的人請進來。原來他們已經回來了,看來我不隻睡了半小時。另外,紫霜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心理沒了壓力,以她武術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調息,恢複元氣應該不是問題。

  芳琪進來的第一時間,便追問我關於錄音的事。於是,我介紹婷婷給大家認識,並且把床下麵的錄音機拿出來,播給所有人聽,大家聽了後感到很驚訝,甚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眼前的事,卻是鐵一般的事……

  「我實在不明白,這家醫院的江院長亦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為何還做這些犯法的事?人心難測呀!」鮑律師不解的問。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勢力的人幹的,這點根本不稀奇,而且每件案都與利益掛勾,這件事看來沒這麼簡單,肯定背後還有什麼人策劃。相反的,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案,就不會扯到他們身上,所以見怪不怪,我現在就把他送到警局�去審問,或者讓處長親合處理,如何?」康妮問我的意見說。

  康妮這個問題真有趣,一個未來的總督察,辦案竟要問我這個市民的意見,想起來也真夠諷刺的。但我不想打草驚蛇,我想把江院長背後的張家泉或無常真人一起捉出來,可是背後的主使者是不是他兩個,這點我有些懷疑。最後,我和康妮決定,等這個神秘人自動走出來,估計他必定會出來見我。

  談好了江院長一事後,接下來我要說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你等會到仙蒂的房間,向她要些資料,為她辦一張附屬金卡,簽帳額給她十萬,可以嗎?」我對師母說。

  「什麼?你竟然給仙蒂辦附卡,你不是要我多這個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蓮,還有紫霜的罪人,你怎麼能接受她?我堅決強烈的反對!」芳琪憤怒的說。

  婷婷小聲告訴我,十萬元是不夠仙蒂合行簽帳繳付住院費用。

  「龍生,如果沒有其他原因,隻是你個人喜歡的話,我堅決反對!」康妮竟然發表意見說。

  「龍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場上,堅決反對仙蒂的加入,如果是鳳英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靜宜激動的說。

  「不!我讚成龍生的決定!」紫霜突然發言說。

  「紫霜,你清醒了嗎?龍生現在說的是仙蒂,不是鳳英呀!」芳琪不滿的說。

  「我也讚成紫霜的說法,支援龍生的決定。」巧蓮說。

  「巧姐,怎麼你也……」靜宜急得說不出話。

  「龍生,你們三個不是剛才在房間己經商量好了吧?」康妮問我說。

  我知道說出仙蒂的事,一定會引起激烈的爭辯,所以我不急於發表意見,讓她們先表明立場。

  「等等!我也支援龍生的決定!」芳琪突然改變主意說。

  「師兄,怎麼會這樣?」鮑律師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是師父的家事,我們千萬別給意見,雅麗交待的……」鄧爵士小聲對鮑律師說。

  「玉玲,你的意見怎麼樣?」康妮問師母說。

  「我支援龍生的意見……」師母想了一會說。

  「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意見了,但接受並不表示讚成。」康妮不服氣的說。

  果然,當警察的,永遠與罪惡勢不兩立,難免康妮會無法接受仙蒂。

  這時侯,婷婷切了水果端過來,但不是拿給我,而是給其他人,也許她想其他人消消氣,而父親則一言不發,坐在一旁,最後,康妮忍不住又發問……

  「大家能不能說說為何會改變主意?我隻想求個明白。」康妮忍不住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們從龍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有他的想法,絕不會要我們難受,我們要相信龍生,時時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斷錯誤,我們也要和他一起承擔……」巧蓮主動說出她的見解。

  「對!巧姐說得沒錯,還有什麼後果會比這次更嚴重的,這一關我們都已經涯了過去,沒什麼好怕的……」芳琪說。

  「我以前對龍生的偏見,就是看不起他,結果,原來是我看不起自己,龍生的智慧比我還高,我還敢給什麼意見,所以我隻能相信他,支援他……」師母說。

  「紫霜,你是私家偵探,而我是警察,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也許你的想法,我比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問紫霜說。

  「我的想法很簡單,不接近仙蒂,怎麼向她報複?怎樣還巧姐一個公道?」紫霜說。

  紫霜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鄧爵士拍案叫好,迫不急待的走了過來。

  「對!一定要報易!師父,你想怎麼樣報複。我馬上找人……」鄧爵士興奮的說。

  「不!千萬不要這樣做,如果要找人教訓仙蒂,我為何要花昂貴的醫藥費在她身上,這樣不就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況且以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說的小混混行為,並不是我們做的……」我忍不住說。

  「師父,你的意恩是?」鄧爵士疑惑的問。

  「紫霜說得沒錯,我說過不讓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還是什麼,現在仙蒂讓我的兩個女人受苦,我一定要為她們做點事,讓她們出出氣,我決定用銀彈攻勢,以金錢和物質上的享受,令仙蒂墮落下去,讓她在金山銀堆中迷失自我,何況巧蓮現在已經病倒,我們家�不是缺個傭人服侍嗎?」

  「你的意思,要我們讓仙蒂受氣?」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仙蒂之前不是給你氣受,還氣得你憤然離去嗎?」我問芳琪說。

  「如果仙蒂日後受不了氣,離開我們呢?」靜宜問。

  「如果仙蒂在金山銀堆中覺悟,找回自我的話,那我們的報易也就到此為止,畢竟我們除了出氣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別再沈迷墮落下去。另外,這對她也是一種保護,別忘記,我們的對頭人正對她虎視耽耽。」我說出報複的主要原因。

  「仙蒂會不會為了金錢而受我們的氣,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師母說。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車,她的動作和語氣已經出賣她自己的靈魂,我隻是擔心你們無法駕馭這隻野馬,你們過於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們說。

  「我當然不會對仙蒂心軟,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厲害,哼!」芳琪咬牙切齒的說。

  「老女人?」鮑律師脫口而出的說。

  「噓!」鄧爵士急忙製止鮑律師,用手指頂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聽了鮑律師的話,即刻�起頭,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望向他,而鮑律師馬上轉身走入洗手間,逃遴尷尬的一麵。

  「如果是為了報複,而不會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讚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訓的,要不然必定誤入歧途,誤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說。

  「哎!」巧蓮歎了一口氣。

  「巧姐,怎麼無故歎氣呢?」靜宜問巧蓮說。

  「如果我們這麼一鬧,鳳英肯定會很難受……」巧蓮憂心的說。

  「對呀!」芳琪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難道鳳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親的女兒,天地不容呀!」

  「好!我們就支援龍生的決定,好好調教仙蒂,她什麼時侯覺悟,就看她身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說。

  「龍生呀龍生,你懂得用這個方法報複仙蒂,而不用老鄧的方法,表示你的心術已更上一層樓。我開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錢,但如何把錢花在她身上,乃是一門學問,這點你要仔細鑽研,可別花冤枉錢……」父親走過來提醒我說。

  「花錢也要鑽研?」我好奇的問父親說。

  「當然!普通人把錢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錢」;把錢留起來不用,叫「蓄錢」;不存錢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費錢」。我們做生意的,就是想盡法子透過銀行,利用這些普通人的「蓄錢」,去賺取他們「用」和「浪費」的錢。我們賺到這些錢,再利用它的靈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叫做「花錢」。

  「有分別嗎?」父親又講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當然有分別。你現在以這種方法為仙蒂繳付醫藥費,就是「浪費錢」;現在你想用錢利誘她,這就是「花錢」,兩者當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花得不妥當,這「花錢」和「冤枉錢」沒有什麼分別,都是「浪費錢」。」

  我開始聽懂父親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鄧爵士、陳老板和劉美娟當初花在我身上的錢,所得的結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錢,使我湧起報恩的衝動;鄧爵士給我的錢是討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筆;陳老板更不用說了,他的錢肯定是花冤枉錢。除了李公子之外,鄧陳兩個人,都無法令我有衝動的感激。

  相對劉美娟所花的錢是有價值的,錢還沒有過戶給我,她已經達到宣傳的回報,除了�高身價外,亦令我無法拒絕。佩服的是,她在適當的時侯巧妙�出那筆錢,倘若以市麵宣傳費用計算,她這筆錢可花得真有價值。

  「你沈思而不回答,想必心�有數了吧?」父親問我說。

  「我明白你說的道理,我會好好研究如何把錢花在仙蒂身上。」

  「這就好,主要是讓你開竅,有所領悟罷了,至於如何處理,已經不重要……」父親欣慰的說。

  「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請教你和大家的意見。」我對父親說。

  「什麼意見?我一定會幫你想,慢慢說……不要急……」父親說。

  「相信大家都見過冷月,你們覺得她怎麼樣呢?」

  「就是芳琪說的,你帶上來那位懂得測字的女人?」師母說。

  「對!就是她!大家覺得她怎麼樣?」

  「冷月小姐的神術很厲害,我覺得她很有本事。"靜宜第一個誇獎說。

  「我覺得冷月是懂得些神術,但她喜歡故弄玄虛,不肯直接把答案說出來,喜歡擺架子也許是個貪錢的女人。不過,這點卻難不倒我,我猜到她話中的意思,他們可以做證。」鄧爵士神氣的指著芳琪和靜宜說。

  提起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來,但傷口的疼痛,卻不讓我大笑一場。

  「師兄,你這麼厲害?師父真偏心,隻教你,不教我……」鮑律師說。

  「是呀!鄧爵士猜到冷月說的意恩,簽文還在我手上……」靜宜把簽文拿了出來。

  「什麼簽文?快讓我試試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個是,「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鮑律師念出簽文說。

  「師弟,猜不到了吧……讓師兄我解給你聽吧……這樣……」鄧爵士滔滔不絕,向鮑律師講解簽中的意思。

  「不對呀!你解了老半天,怎麼沒有說師父幾天會醒呢?」鮑律師以個人的專業知識,質問鄧爵士肯定的答案。

  「師弟,簽文就是要你猜的,隻要沒有「宜」字的人在師父身旁,師父就會醒過來,這樣你也不懂……」鄧爵士說。

  「怎麼覺得很牽強似的……」鮑律師望著簽文,自言自語的說。

  「你們怎麼不問龍生的意見呢?」芳琪神氣的說。

  「對呀!師父,師兄說的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冷月給的簽文,已經明顯指出是兩天,你們看不懂罷了,鄧爵士是瞎猜的,測字是以陰陽五行六神八卦結合,所謂言為心聲,字為心畫,心形如筆,筆畫一成,即分列八卦五行,從而得知平生禍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簡單的說。

  「師父,我確實是瞎猜的,你不妨順便講解如何測字,要不然下次遇見冷月,又被她戲弄,好嗎?」鄧爵士笑著要求我說。

  「測字不外是幾樣,「拆」為吉凶、「克」為天地、「論」為來源、「押」為心印、「探」為時間、「景」為規律、「體」為事物,「畫」為陰陽、「卦」為方向、「相」為心境、「辨」為貴賤、「法」為形狀,形成十二地支,隻是看你當時怎樣運用,因此也能分出測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釋說。

  「師父,我不學了……」鄧爵士忙搖頭笑著說。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學呢?」芳琪趁機會挖苦鄧爵士說。

  「我還是當掛名弟子好了,讓師弟上……」鄧爵士把鮑律師拉到芳琪麵前說。

  鄧爵士這一鬧,令大家哄堂大笑,這個笑聲也是我多日以來,第一次聽到的。

  「龍生,你累嗎?」父親關心我說。

  「我不累……」我回答說。

  「龍生,我想你還是把冷月的謎底給解開,要不然靜宜可不安心哦……」芳琪摸摸我的手說。

  婷婷很留心的望著我,似乎對這話題很有興趣,我樂於在她麵前露出幾手。

  「其實很簡單,「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說明是兩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官」字加上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也是說再過兩天,我就會沒事,家�的人也可安心。」我解開謎底說。

  「哦!原來不關我的事!幸好!」靜宜露出可愛的笑容說。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質疑的說。

  「我剛說的「探」為時間,靜宜測字算起多兩天,不就是第三天嗎?然而,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這句話,又應驗了一件事,當我醒來睜開眼睛,便有官非出現,後麵的「家事世也安寧」,表示隻是有驚無險,但我也要得到兩個人的幫助,方能脫險。

  「對呀!我和婷婷兩個人幫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著婷婷說。

  「我沒幫上什麼忙,我隻是名護士,隻做護士該做的事。」婷婷保護自己說。

  「謝謝!」父親向婷婷致謝。

  「不必謝,我想現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時間休息,大家還是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吧!」婷婷禮貌的說

  「是呀!我們也打擾師父很久了,讓他多休息吧!」鮑律師說。

  「應該讓龍生和巧蓮多休息,關於冷月的事,明天再說,走吧……」父親說。

  「龍生,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舍的說。

  【第二十五卷】第八章:可怕的醫院

  第二天,由於醫生要巡房,我很早便被他們吵醒,婷婷這時候也來接班,當她笑著向我說聲早安的時候,睡眼惺忪的我,即刻被她那張白腮紅,姿色豔麗的臉蛋驚醒,急忙起身向她說聲早安。

  「龍師父,怎麼你能起床了?你康複的速度可真快……」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我康複的速度可真快……」我驚喜的說。

  我想起做完花了一個晚上不停修習「天罡修元神功」,無驚無險,衝破了第三層,而且調息中,丹田真氣翻騰,亦隨著血氣運行,逐漸把真氣輸入肝部,不僅四肢筋骨恢複了力氣,心脈調息也收放自如,奇妙是真氣護著傷口,自然產生出調養生息的作用,在血液暢順的循環下,內力亦慢慢倍增……

  「婷婷,請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上。」我伸出左手對婷婷說。

  「哦?做什麼呢?」婷婷好奇的把玉掌貼在我掌心上。

  婷婷嫩滑的玉掌貼在我掌心的一刻,一陣快感如電流般,快速從掌中傳至心房,然而,她麵對麵向我伸出左掌,導致胸前中門大開,一對誘惑的乳房豎立在我眼前,刹那間的挑逗,化成一股衝勁,誰料,左掌一推,竟錯手把她推到地上。

  「哎呀!」

  婷婷失去重心,雙腿一張,整個人往後跌在地麵,撇開的雙腿,春光乍泄,露出紅色透明的小內褲。然而,包著隆起肥穴的鏤空內褲上,描出暗黑誘惑的輪廓,左右夾緊蜜桃隙縫的是一對修長粉白的腿肌,可惜已含羞並攏,緣鏗一麵,幸好白色的絲褲不是束腰型,要不然可錯過驚豔的一幕。

  「對不起!」我叫了一聲。

  「沒關係……不礙事……」

  婷婷應了一聲,拍拍手慢慢的站起來,彈實的美臀再次在我麵前湧現,要命是她那對小手不停掃下屁股的塵垢,搖晃的豐腴彈臀,已不知不覺令我下體有了反應……

  「我有感覺……」我興奮的叫了一聲。

  「什麼感覺?」婷婷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應了一聲。

  「龍師父,你康複神速,而且還有力氣把我推到地上,簡直不可思議,今天的你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婷婷站起來,整理身上的製服說。

  「婷婷,我想下床走走可以嗎?」

  「不行,護士長進來看見會被她罵死,萬一不小心影響傷口,那就更麻煩,不可以的。」婷婷堅持不讓我走下床。

  這時候,外麵兩個工作人員,推了一部機械進來,接著朝醫生和江院長,也一起走了進來。

  「龍師父,早安!」朝醫生向我露出燦爛可愛的笑容。

  「龍師父,早安!j今天覺得怎麼樣?」江院長看著桌上的記錄表笑著說。

  「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我回答說。

  「好,今天我和朝醫生,特地早點過來為你檢查,等會有幾名官員會來探訪你,我已經轉達你的意思,他們隻是純粹見見你,例行公事罷了。你那三位朋友康複得很快,你不用擔心他們,巧蓮今天開始進食,紫霜多兩天便可以出院,現在我先替你檢查身體。」

  江院長說完仔細檢查我的身體,他的細心我是不用質疑。

  「麻煩了……」我一邊接受江院長檢查,一邊留意他的麵相,看不出他市奸狡之人,關於昨天的事,他應該是受人威脅,原本我想打算和他談一談,最後還是決定放棄,讓他幕後的的人自己走出來。

  「嘩!真意外!怎麼會康複得這麼快,難以想象……」江院長檢查後,不停的發出驚歎。

  江院長以英語和朝醫生講了一堆話,而朝醫生臉色驚訝的望著我,從他們二人的表情中。我知道是件好事。

  江院長寫了一大堆的字在病曆表上,他一邊寫一邊不斷的搖頭,表示難以置信,最後,還開玩笑問朝醫生,不可思議的議怎麼寫,引得朝醫生哄堂大笑。

  江院長離開之後,朝醫生叫婷婷出去一會,說有事要和我詳談,婷婷即刻走了出去,並且主動把門掩上。

  「朝醫生,有什麼事,竟要如此神秘?」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剛才仙蒂告訴我,你昨晚不準她向警方說,是我女兒真真叫她跳樓的,而要她說成是自願跳樓,對嗎?我隻是想證實這件事罷了。」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不想真真有麻煩,所以要巧蓮與仙蒂別把真真的事告訴警方,有什麼問題嗎?」我好奇的問。

  「謝謝!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做,警方已說明不用真真負責任,你這樣做恐怕會傷害你,所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會保護自己。」朝醫生說。

  「我懂得保護自己,謝謝你的提醒。」

  「另外,我是向你道歉而來,恕我昨天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個道歉來晚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朝醫生臉露慚愧之色說。

  「道什麼歉呢?」

  「如果當日我聽你的話把仙蒂捆綁,就不會出現三人受傷的事。當你受傷後,我的心可慌死了,萬一你遇上什麼不測,我的;良心就過意不去,所以我讚成巧蓮的建議,希望能把你救回。幸好,你現在總算脫離了危險期,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對不起!同時也要多謝你對我女兒的關心,感激!」朝醫生突然跪下,俯下身,向我行了一個很別致的禮。

  「朝醫生,你不要如此客氣……我沒有幫上什麼忙……」我急忙要朝醫生起身,她剛剛的大禮該是她們韓國風俗的禮儀吧!

  當我望向朝醫生,想叫她起身的時候,我後悔把話說出口,我應該拖延時間讓她別這麼快起身,因為她俯身之際,醫生袍左右兩旁撇開,露出�麵一件繡有花邊的低胸白色上衣,而領口垂下的位置上,湧出一對豐滿的乳球,紫藍色的胸罩杯僅僅掩著三分之一的乳球,看得我忍不住想揉上一揉,搓它一搓……

  「謝謝!」朝醫生慢慢�起頭,當和我四目相對的一刻,可能發現我那淫褻的目光正窺視她衣領空隙的乳房,嚇得她急忙掩上醫生袍,再以若無其事的表情,翻閱我的病曆表,可是當她偷偷窺望我的一眼,又給我碰上……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亦是我一向的作風。

  「朝醫生,剛才你向我證實了一件事,我也想向你證實一件事,不知道方便嗎?」

  「什麼事?請說……」朝醫生反問我說。

  「關於我的性能力問題……」我望著朝醫生說。

  朝醫生沒有即時回答我,走到窗邊看了一看,吸了口氣再走過來。

  「是的!真真確實有向我提起過你的問題,但你現在這個狀況不適宜討論,等你完全康複後,我會治好你的心理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你不用過於擔心。」朝醫生望著病曆表說。

  「但是,我現在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什麼問題?你說吧……」朝醫生好奇的望著我。

  「剛才我是不小心看見你的胸部,平時我看見這種情形,下麵便會有變化,所以多望了幾眼,可是我今次卻沒有反應,會不會是這次的意外,造成失去性能力呢?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我大膽的說。

  朝醫生閉上眼睛想了一會。

  「你剛才望了我這�,有沒有想摸的衝動?」朝醫生以自然的語氣問說。

  「有!」我望著朝醫生回答說。

  「謝謝!起碼我還有魅力,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會性無能,應該是經過大手術之後,造成體能衰退,所以生理上還沒有完全康複,你不妨七天以後才重視這個問題,先不用過於擔心……」朝醫生大方的說。

  朝醫生表麵上,雖然大方和我交談,但她的眼神一直在逃避我,也許她被我偷窺的眼睛嚇壞了。不過,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可以短時間壓抑內心的情緒,並以平常醫生見病人的口吻對話,亦懂得利用開玩笑掩飾尷尬的場麵。

  「希望如朝醫生所說,我不會因此性無能,要不然我的女人肯定會跑光。」

  「別這樣說你的女朋友,現在我替你檢查傷口。」朝醫生說完後,便把婷婷給叫了進來。

  朝醫生和婷婷兩人推動儀器,接著接上電源,婷婷替我解開身上的衣服,朝醫生則戴上手套,拿著剪刀和鉗子,倒是十分嚇人的。

  婷婷替我解開衣服的時候,我心�頭倒是很興奮,尤其是躺在床上,望著她那美豔的臉孔和模特兒的身材,感覺即將和她上床似的。但是看見朝醫生拿著手術刀或鉗子,我的心就涼了半截,這種情形很怪,為何小小的手術刀,比起那些打鬥用的武士刀,還要恐怖……

  我雖然看不見朝醫生在我傷口上做什麼,但感覺上知道,她正在撕開傷口上的藥布,接著用棉花或布類輕抹傷口,然後用電腦儀器上的一支電棒在傷口位置上移動,而她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熒光幕。我也有看見熒光幕出現的圖案,但代表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

  經過十五分鍾的小型檢查手術,朝醫生似乎很滿意,並在病曆表上不停的寫,然後叫婷婷把電腦的磁碟拿去列印。

  「傷口沒有發炎,恢複進度比我想像中還要快,肝的縫口處也沒有出血,非常的理想,是不是你用什麼神功療傷了?」朝醫生笑著俯到我麵前說。

  朝醫生俯在我麵前的動作很怪,我的眼睛朝下一望,醫生袍是左右撇開低胸白色的上衣,領口露出乳溝外,還看見一對豐滿雪白的乳球,紫藍色的罩杯,清清楚楚的瞧在眼�。

  「我沒有用神功療傷,是不是我的體能比一般人強,所以康複的進度比起你想像中的還要好呢?」我望著朝醫生胸前的乳溝說。

  「看了這麼久,有衝動嗎?別對我說你沒有……」朝醫生一對媚眼望向我的龍根,我的本能反應隨即出現……

  「有……」我小聲的回答。

  「這很好!表示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不用擔心,多點休息,別胡思亂想,我明天再過來給你換藥。」朝醫生轉身說完,便迅速離開房間。

  我算是給朝醫生戲弄了一般,她挑起我的欲火便走了出去,令我十分難受。突然,我想起用這種手段對付仙蒂,應該會很刺激。我差點還忘了一件事,仙蒂成立我的女人,表示說她那塊處女膜亦歸我所有,那我好不好替她破身呢?芳琪她們和鳳英又會怎樣看我呢?

  突然,婷婷很慌張的從外麵匆忙走回來,接著把手上的報紙遞給我看。我拿上手一看,發現報章的頭版登出我傷口的相片,不禁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報館怎會有我這張照片?我很清楚昨晚出去的時候,身上是蓋著被,沒理由會清清楚楚被人拍到傷口。

  「龍師父,我發誓不關我的事……」婷婷在我麵前對天發誓說。

  「我相信這張照片不是你拍的,你不用這樣擔心……」我閉目沈思的說。

  「你相信我不是我拍的,那你心�頭認為會是誰呢?」婷婷問我說。

  「我不知道,這張照片不像是晚上拍,肯定是早上拍的,但昨天我肯定沒有人和我拍過照,莫非是江院長裝了閉路電視?還是我睡覺的時候,清潔工進來偷拍的?」我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誰拍的,但我肯定是你睡覺的時候,沒人走進來……」婷婷想了一會說。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是貼著紗布的傷口罷了,別想了……」

  「現在我怕江院長或馬護士問起,你就說我是自願讓記者拍的,這不就行了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安撫不安的婷婷說。

  「謝謝!對了,這部錄音機我放在櫃�麵,你可以親手交還給芳琪。昨晚看見她對你可真好,你們很恩愛亦很令人羨慕。」婷婷把錄音機放進櫃�說。

  「錄音機交給我,放在我枕頭底下,方便我隨時用得著,我怕又多幾個像江院長的人出現」

  「恩……我替你擦擦臉,要不然親自到浴室洗臉,要不然護士長進來又罵我了……」婷婷替我把錄音機藏在枕頭底下,接著開始準備為我梳頭和擦臉。

  由於我無法下床,更無法親自到浴室洗臉,婷婷隻好拿盆水為我擦臉。當她為我擦臉的時候,她身上傳來一股清香味,我不禁用力猛吸幾下,這道香味令我十分陶醉,感覺鼻子貼在她身上似的,有種親切感……

  當婷婷擦了我的臉之後,毛巾沿著耳朵直到脖子上,由於我睡在床上,後頸的位置擦不到,她俯下身體,單手把我的脖子輕輕托起,接著拿著毛巾在我後頸上輕擦。刹那間,我全身乏力並陶醉在她的懷抱�,而且鼻子剛好湊到她的乳前,望著嫩美的乳球和嗅入鼻中的香味,我衝動的想把她摟在懷�親吻……

  陶醉的一刻很快過去,婷婷把我的頭放下,接著拉起我的衣袖,小心翼翼扶起我插著針管的手臂,準備擦我的手臂和手掌。由於我和她的距離很近,沒料到,我被她托起的手,竟然碰在她的乳球上,雖然指尖被她乳前的罩杯擋著,但這下觸碰,已令我深深感受,乳球是飽滿且彈力十足,亦是一位上圍豐滿的女人。

  「對不起!」我望著臉泛紅霞的婷婷說。

  「沒關係……」婷婷將目光垂下,專心繼續她的工作,但她已將胸部往後退出幾寸。

  望著她臉頰泛起紅霞的酒窩,真是越看越可愛,濕潤的雙唇和粉滑雪白的嫩頸,猶如芳琪和紫霜的化身,我已陷入無法自拔的……

  「你先……躺一會……」婷婷的語氣有些慌張的說,臉上泛起的紅霞越來越有誘人。

  就在陶醉的一刻,婷婷轉身走入洗手間,但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傳來嫩柔美妙的聲音。

  「龍先生,早安,我來為你做檢查了,你今天的精神怎麼樣?」梁醫生走進來說。

  原來是漂亮的梁杏琳醫生走了進來。

  「梁醫生,早安,我今天的精神很好,謝謝!」我禮貌的向她打了一個招呼。

  「恩……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原來江院長今早來過了,康複挺快的,嘴巴亦不用噴藥,進度不錯……?」梁醫生看著我的病曆表說。

  望著清秀俏麗的梁醫生,覺得她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顯得更加的斯文和秀氣,亦相信她是名見習醫生,因為這次我很清楚看見她左乳位置上,掛著見習醫生的牌子,既然是見習醫生,必定是想從我的身體吸取臨床經驗,那我就不需要那麼拘謹,心情可以較輕鬆一點。

  當梁醫生靠近我的時候,身上仍散發昨天那股清香味,當她俯身檢查我眼睛的一刻,我迫不及待將視線轉移在她的乳球上,並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乳球隨著身體動作,起伏不平的微微震蕩,露出豐滿彈實的本錢,而且她俯身靠在床邊,翹起了後臀,擺出迎君後插的姿勢既斯文又淫嬌,試問我怎能不多望兩眼……

  「果然康複得很快……傷口還有痛的感覺嗎?」梁醫生檢查後,仰起身笑著,摸了一下眼鏡說。

  梁醫生這個動作太誘人了,仰起身的一刹那,胸前豐滿的乳房隨即上下輕盈的晃了幾下,雖然波濤不是激烈的震蕩,但已展示出乳球頑抗的彈力,絕非胸罩可以將它束縛。而且,輕盈柔軟的彩裙,透過陽光直射下,雙腿之間的神秘山丘,若隱若現……

  「傷口……沒有疼痛……」我慢了半拍子的說。

  「好!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我先把你的上衣解開……」

  梁醫生再次俯下身體,翹起屁股,擺出誘惑的一麵,而她胸前的乳球正好垂掛在我眼前,做出嫵媚的挑逗,好比鍾乳石倒吊的情形,這可不是硬尖的石狀物,而是一對搖晃不定的豐滿飽乳,十分誘人……

  奇怪!梁醫生隻是聽我的心跳,為何要鬆脫所有的衣鈕,而且還將褲頭拉下少許?照理說見習醫生是不會隨便碰我的傷口,況且傷口上貼著紗布,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梁醫生小心翼翼將聽筒貼在我的心髒位置,神情凝重望著手上的表,但拇指卻不停按著掌心的筆,我覺得她的這個動作很怪,她的手表的鏡麵不是很大,而拇指卻不停的搖動,那不是阻礙了視線?如果不會造成阻礙視線,她臉上為何又會浮現凝重的表情,莫非是我的心跳有問題?

  不對!如果心跳有問題,江院長和朝醫生不可能沒覺察,況且儀器二十四小時偵察我的心跳和血壓,還有體溫等數據,電子版上亦清晰可見,不需要數著心跳的次數吧,梁醫生的這個動作很不尋常。

  突然,我看見桌旁的報紙,想起被人偷拍一事,再次望向梁醫生手中的筆,恍然大悟,原來是她利用袖珍筆型的偷拍器,偷拍我傷口的照片轉交給記者。刹那間,我對這家醫院滿布疑雲,之前有個江院長,現在又多一個斯文秀氣的梁醫生,到底是這間醫院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呢?

  「龍先生,你的狀況很理想……」梁醫生命婷婷替我扣上衣鈕,自己則在病曆表上填寫,但她是用另一支筆寫,而寫的東西應該不多,很快把筆插入胸前的口袋,而我懷疑的那支筆,卻放在醫生袍下麵的袋子�。

  正當梁醫生向我道別的時候,我把她留下,說有事請教,並且在她麵前和婷婷竊竊私語,交待婷婷請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近來,同時,亦吩咐婷婷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千萬不要緊張。接著,我趁梁醫生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按下了錄音機

  【第二十五卷】第九章:醫院豔遇

  我肯定梁醫生偷拍我的照片,轉交或賣給報社,於是命婷婷若無其事走出房間,請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進來,同時,亦偷偷按下了錄音機。

  單純的梁醫生,以為我真的有事請教她,回頭走到我身旁,笑著問我何事。我望著她那秀氣的臉孔,難以想像她會犯下偷拍照片,揭人隱私的罪行,亦難以想像她怎會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龍先生,不知有什麼事問我呢?」梁醫生露齒一笑的問。

  「梁醫生,我想請問你,還有多久會成為正式的醫生呢?」

  「我還有兩個月,便能正式成為醫生。」梁醫生好奇的回答我說。

  突然,我發現梁醫生的無名指上,戴著心型的鑽石戒子,心想這枚戒子可能是她訂婚或結婚戒子,那她肯定已有了男人或丈夫,倒是有些失望……

  「原來還有兩個月就要成為正式的醫生,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我說到一半,婷婷把護士長和兩名護衛人員帶了進來。

  「龍先生,請問有什麼事?」護士長走上前問。

  「護士長,麻煩你等一會,我和梁醫生交談中……」我對護士長說。

  「龍先生……剛才你說……還是……什麼昵?」梁醫生神情開始有些慌張。

  「還是替你可惜呀!」我歎了口氣說。

  「龍先生,為何這樣說呢?」梁醫生神情凝重的望著我。

  「我想向梁醫生借一樣東西。」我冷冷的說。

  「借東西?你想借什麼?」梁醫生好奇的問我說。

  「能否把你的耳朵靠近一點,我不想讓他們聽見。」我指了兩位護衛人員說。

  梁醫生望了兩名護衛人員和護士長一眼,神情越來越緊張,胸前一對乳球隨著緊張的心跳起伏不定,掀起了小波濤,猶豫了一會後,最後很不情願的把耳朵慢慢靠向我嘴邊。

  「梁醫生,我想借你醫生袍下麵口袋的筆,我如此小聲的對你說,是希望日後能恭喜你,而不想對著你搖頭歎息,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恩吧……」我望著她那晶瑩珠潤的耳垂說。

  「你……」梁醫生驚訝中,把身體彈了開去,但雙眼卻直瞪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喜歡她這個表情,表示我猜得沒錯之外,當然也喜歡看見,一對霸乳往上震彈的奇景。沒錯,梁醫生的霸乳,果然非同小可,她隨即用手在乳球間弄了一下,也許剛才乳球這一晃,導致乳頭離了罩吧……

  「龍先生,到底有什麼事呢?」護士長忍不住上前問我說。

  「護士長,我想……」我雙眼直瞪著梁醫生,嘴巴故意拖慢的說。

  「我借!」梁醫生即刻回答說。

  我向梁醫生伸出手,而她也很合作,即刻把袖珍型的偷拍筆交到我手上。

  「我想應該沒事了,麻煩了你們三位,真不好意思,如果有事的話,我再按鈴請你們進來……抱歉。」我再次請護士長們出去,剛才我怕梁醫生刪除證據,所以才會請她和護衛人員進來,現在既然已拿了她的罪證,我當然要有禮貌請他們出去。

  「龍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們吧!婷婷,你也跟我出去。」護士長說。

  護士長果然眼力見兒,難怪會當上護士長一職。

  「還不跟上去把門鎖上,你不怕有人撞進來嗎?」我望著袖珍型的偷拍筆說。

  梁醫生無奈的跟在婷婷身後走,而婷婷離開時不是向我回眸一笑,而是拋出不願離開的眼神。我假裝看不見,要不然怎能和梁醫生獨居一室?而今,望著手上的筆,感覺上好像看著梁醫生的霸乳,摸著筆上白勺按鈕,猶如按在她的乳頭似的,心情是既興奮、又刺激。

  「你想怎麼樣?」梁醫生走過來,若無其事仰首的問我說。

  單純斯文的梁醫生,又怎能演得好裝腔作勢函模樣呢?

  「這支筆不用我說了吧,我想聽的是真話……」我望向梁醫生的霸乳說。

  「沒錯!這支筆……」

  梁醫生剛開口說,我馬上阻止她說下去,因為看見她身上的醫生袍擋在乳前,有美中不足之感。

  「醫生的身份,對我來說是神聖的職業,我不想看著一個身穿醫生袍的人嘴�吐出罪狀,這樣會羞辱我對醫生的尊敬……」

  梁醫生聽了之後,猶豫一會,自動脫下醫生袍,而她挺胸脫下醫生袍的一刻,我眼前一亮,她�麵竟是花彩圖案的低胸吊帶裙,而吊帶露出雪白的粉肩外,低胸領口的誘惑乳溝亦清晰可見。然而,輕盈柔軟的花彩裙,玉腿高叉之處,若隱若現,亮出黑色鏤空的蕾絲花邊,簡直誘死我了……

  「沒想到外表斯文單純的梁醫生,�頭的貼身物竟會如此的性感,我還以為她穿著普通的棉質內褲。」我仔言自語的說。13:06:17梁醫生脫下醫生袍,拉起低胸的領口,慢慢走到我麵前。

  「你繼續說吧!」我瞪著梁醫生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說。

  「多謝你對醫生的尊重,沒錯,這支筆確實是偷拍器,我也承認這張照片是我昨天偷拍的,我在此向你正式的道歉,希望你原涼我一時的過錯,對不起!」梁醫生把報紙遞給了我,並向我俯身行禮。

  可惜,穿著低胸上衣的梁醫生,俯身行禮時用手遮掩住前胸,令我少看了一眼。

  「梁醫生,我還沒接受你的道歉之前,我想知道為何你會犯此錯誤,畢食揭發病人的隱私,這可是嚴重的罪行,我想聽聽你的解釋,到底你是為錢,還是為了什麼,怎麼可能用你一生的前途……」

  「龍先生,我並不是為了錢,原因是我的男朋友為了爭奪報館總編輯一職,要求我為他辦這件事,我原本是不答應,但我們的婚禮即將舉行,如果我不答應他,肯定會鬧得不快,萬一他搶不到總編輯的職位,肯定會埋怨我一輩子。最後,我抵受不了大小登科的引誘,才會走出錯誤的一步。」梁醫生解釋說。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挺而走險。如果不是東窗事發,你當上醫生,他當上總編輯,一起走入教堂舉行婚禮,倒是一件樂事,如果換作我是你的話,可能也會答應。唉,沒想到我的這張照片,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作用……」我拿起報紙看著說。

  「這家報館怎麼這樣眼熟?哎呀!這不是小剛的報館嗎?小剛正好是副總編輯,難道他和小剛搶總編輯一職?不行!我一定要幫小剛呀!」我暗地�驚訝的說。

  「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讓我看看他是否時來運轉……」我試探的說。

  「你不會是想舉報他吧?」梁醫生機警的說。

  「你怕我舉報,那你說出他的生肖就行了……我算算他是否行大運。」我心想能夠和小剛搶總編輯一職的人應該不多,知道生肖等於知道是誰了。

  「他生肖屬豬。」梁醫生想了一會說。

  「不利呀!需要有貴人扶助,方可避過臨門的官非,不妙呀!」我嚇唬梁醫生說。

  「不會這麼嚴重吧?」梁醫生驚訝的問我說。

  「他現在不是犯了官非?」我拿著手上的筆說。

  「龍先生,你放過他吧……」梁醫生說。

  「好吧!你叫他放棄當總編輯一職,他目前還年輕,還沒有這個福分,就算憑學曆或人際關係,恐怕當上此職,退些也會犯錯入獄,他要四十歲之後,才有大運做大事呀!」我想梁醫生不會和上了年紀的人結婚,因此估計她的未婚夫應該是大學生或碩士之類的,要不然怎能爭奪總編輯一職呢?「好!我會勸他放棄當上總編輯一職,但我的……道歉……」梁醫生吞吞吐吐的說。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怪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筆……」梁醫生伸出手向我要回筆說。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會怪你了,但我可沒說,做錯事不用負責任,這件事我會向醫院投訴,並把證據交給他們處理,我私人就不向你追討法律賠償了。」我心慈麵軟的說。

  「這……」梁醫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嘴巴又吐不出半個字。

  「梁醫生,你怎麼還不走?順便幫我叫婷婷和護士長進來,謝謝!」我把筆藏在枕頭底下,順便關上錄音機。

  「龍先生,我知道做錯了,你放過我一次,不向醫院揭發這件事行嗎?」梁醫生終於向我求饒說。

  父親昨天教我錢要懂得花,現在這宗無本生利的生意,我想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單刀直入應該更痛快。

  「做錯事可要受罰,要付出代價的……」我暗示的說。

  「我願意賠償你的損失,你要多少錢,當庭外和解,好嗎?」梁醫生說。

  「也好!庭外和解是不錯的建議,既可保住你醫生的身份,我亦不會白白損失,但我不想讓你認為我貪錢,亦不想勒索你,我們這次住院,恐怕沒有兩百萬,也結不了帳,你就捐兩百萬到慈善機構,當是給你自己一個教訓吧!」我大方的說。

  「什麼!兩百萬?我怎會有這麼多錢?」梁醫生驚慌失色的說。

  「你們準備結婚,一個是醫生,一個又是有能力爭奪總編輯的人,新居也該買了吧,區區兩百萬元,對舉辦婚禮的人算是什麼錢,要不然結什麼婚呢?」我譏諷的說。

  「我們的婚禮和新屋,不就全都沒了嗎?那我們什麼時侯才能結婚?」梁醫生說。

  「揭發隱私可是刑事罪,亦會把你們兩個的前途盡毀,別說兩百萬,就算兩千萬也要拿出來。

  「不行!我肚子已有三個月的身孕……」梁醫生流下眼淚說。

  難怪一個醫生會為了未婚夫犯下此錯,原來還有肚中那塊肉,不過,我真的看不出梁醫生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三個月看不見肚子的嗎?

  「下次沒那麼多錢,就不要問對方要多少錢,這次你錯翻眼皮了,以為小錢就能滿足我嗎?哼!」我故意裝起生氣動怒的模樣。

  「是我不對,說錯了話,你想我怎麼補償呢?」梁醫生苦苦哀求的說。

  「沒錢就出肉吧……」我大膽的說。

  「啊!肉……」梁醫生驚慌的答不上話,可能她想不到我會提出肉償的條件吧!

  「怎麼了?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也許我現在睡在病床上,無法成事也說不定,但我無法占有你也會一筆勾消,你可以照常辦你的婚禮,今天的相片也讓你交差,討好你的未婚夫,如何?」我望著梁醫生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說。

  「這……這�是醫院……」梁醫生發顫的說。

  「梁醫生,剛才你親自把門鎖上,還擔心什麼呢?倒不如你擔心我會改變主意,如果我今天不交易,留待日後才成交,那我就百分百占有你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吧……」我嚇唬梁醫生說。

  「我現在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不適宜做……愛……」梁醫生流下眼淚說。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亂衝亂撞,況且以我現在的體力,恐怕也很難成事。你是醫生,應該很了解我的狀況,對嗎?」我一邊說,一邊暗中運氣療傷。

  梁醫生即刻拿起我的病曆表,不停的翻看著……

  「怎樣?我昨天剛醒,今天的體能應該無法應付吧,但你的身材確實很性感,亦使我湧起占有你的衝動,所以才會急幹今天交易,要不然我退一個月才提出,恐怕你會更難受,或者你叫護士長進來吧!」我不想拖下去,擔心芳琪會過來找我。

  「這……我沒準備……」梁醫生急得頭額滴下汗珠,也許她是驚慌而流汗吧。

  「怎麼樣?!」我嚇唬的說。

  「嗯……」梁醫生背著我,吞聲飲泣的點點頭。

  「那你把衣服脫了。嗯,你還是不要自己脫,走過來讓我替你脫……」我興奮的說。

  梁醫生咬牙閉唇,滿臉通紅,走一步停一下,慢慢來到我麵前。

  「龍先生,我相信……你是個……大人物……說過的話……要……守信用……你做……不成……也要一筆勾消……把筆還給我……」梁醫生雙手掩在乳房上,顫顫抖抖的對我說。

  梁醫生羞怯顫抖的表情,好比處女破身前心慌的恐懼般,加上她的身份和環境,臉上所泛起的紅霞粉紅透白,胸前的起伏使霸乳蕩漾不定,柔軟的低胸領口翩翩起舞,圖案上的波彩似飄落湖麵的枯葉般隨波泛動,十分誘人。

  我提起微微顫抖的手,逐漸逼近梁醫生的胸前,鼻息不斷加速的她,雙手仍護在胸前,始終沒有勇氣把手放下,當我摸在她那柔滑的玉手上,她驚訝反捉著我的手,急把臉轉向窗邊……

  「我想把窗簾拉上……」梁醫生推開我的手,急慌慌的把窗簾拉上,接著慢慢走到我身前。

  「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我故意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燈……」梁醫生指著床邊的燈。

  「嗯……」我點點頭。

  「沒了吧?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早點做和遲點做,始終也是要做,這一步你是無法避免的,況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必這麼緊張和心慌呢?萬一護士長……」我再次恐嚇梁醫生說。

  「嗯……你要記得……剛才曾答應……的承諾。」梁醫生�頭仰天一望,歎了口氣,雙手交叉的將玉指穿入肩上的吊帶�,接著將粉肩輕輕一縮,玉指往外一撥,彩裙兩邊的肩帶慢慢滑至玉臂,低胸的領口亦隨著肩帶的滑落,逐漸往下滑,露出大半個粉白乳球。

  羞答答的梁醫生,始終不肯把頭垂下,雙手亦護著胸前的衣領,不讓它滑下。我也不想把她的手拉下,反正若隱若現的乳球,顯得更加的性感和誘惑力,我的手轉向攻擊裙上的高叉處,觸摸黑色的蕾絲鏤空花邊,隨即將手直接插入雙腿之間的蜜門上,柔軟的蕾絲內褲薄如蟬翼,蜜桃山上的芳草已透過內褲邊沿鑽入我的掌心,而胯間那片潮濕的水漬,卻是我始料不及的……

  「不!」梁醫生慌張的合攏雙腿,顫抖幾下彈臀,將隙縫的春液逼出我手�。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

  「呼!呼!」梁醫生的心跳不斷加速,合攏的雙腿亦慢慢張開,然而,隙縫的春液如溪水般源源不斷,滴在我掌心上。

  「你今天似乎很需要……我的手掌全濕了……」我的手指挑入梁醫生的內褲�,在濕滑的隙縫上輕輕一掃,梁醫生隨即顫抖了幾下,接著馬上捉著我的手,媚眼半合,發出一聲輕吟。

  「嗯……」梁醫生情不自禁的吟了一聲,隨即臉紅,壓抑內心的顫抖,似乎掩飾內心的亢奮,可是胸前霸乳的起伏和隙縫的春液,說明她已春心蕩漾,欲念之火已火速上升。也許這種環境的挑逗,給她帶來偷的刺激,在快感的衝擊下,滑膩膩的淫漿自然排山倒海,洶湧而至,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

  「吱!吱!」我的手指鑽入兩片肥厚的花瓣�,輕輕的一扣,梁醫生緊張閉上雙腿,但很快又把腿張開,並一張一合,蜜桃的狹隘之道,開始吮吸我的手指,似乎想吞咽我整支手指似的。而另一隻手指,突然碰到洞邊的嫩豆,除了覺得暖烘烘之外,似在慢慢的膨脹,每當我挑弄一下,她的屁股自然往後挺一下,形成一攻一守的拉鋸戰。

  「噢!不!」梁醫生突然緊捉我的手,雙腿緊緊合攏,不讓我的手指動彈,眼閉唇張,發出一句無聲的高吟,彈臀的顫抖中,亦隱約發出抽搐的美態……

  「你泄了……」我好奇的問。

  「還不把它拿出來……」梁醫生臉紅瞅了我一眼,碰碰我的手,喘息的說,接著拿起消毒液,為我的手指輕抹……

  我的手被梁醫生清潔後,迫不及待摸向她那豐滿飽脹的霸乳,順便拉下她身上半掛的彩裙,原本她仍是按著不放,最後,歎了一口無奈的氣,終於放棄城門,身上的多彩裙,徐徐滑落至地麵……

  【第二十五卷】第十章:良知發現

  梁醫生的彩裙滑落地麵後,一件黑色蕾絲透明的軟杯胸罩,僅僅掩著她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一條沾滿春液的小內褲,掛在半邊的彈臀上,黑溜溜的芳草,大部分露在內褲的鬆緊帶外,難以想像外表單純的女醫生,會穿上如此豪放的貼身物,更難以相信,這些貼身物竟會裸露在我麵前。

  梁醫生雖然不慎被我的手指引來高潮的降臨,但她那份矜持始終掛在身上,不敢將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移開,並且滿臉羞紅,含蓄側身的站著,不敢正麵對著我。我喜歡她羞怯怯側身的站著,如閉月羞花的美人兒,而且乳挺臀翹的玉體,勾畫出無比性感的曲線……

  「既來之、則安之,那不是挺好的,你可以快些拿走想要的東西,而我亦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總好過在此拖延時間,況且我們在房間待太久也不好,閑話始終會扯到你的身上,對你的聲譽有影響,別忘記你快成為醫生了……」

  梁醫生聽了後,似乎同意我的話,遮掩在乳上的手開始有行動,應該是解開胸罩鈕扣。

  「不!讓我來……我替你解……走過來……」我緊張的說。

  梁醫生轉過身走前兩步,滿臉羞紅正麵對著我,而她胸部的玉手也慢慢的移開,一對木瓜型的霸乳,襯著黑色性感的鏤空蕾絲胸罩,出現在我眼前。然而,黑色的小罩杯,僅能護著乳頭,無法將豐滿飽實的霸乳全部擠在罩杯�,結果三分之二的雪白乳肌,被逼騰出罩杯外,其勢洶湧澎湃……

  「前扣?」我故意多此一問。

  梁醫生沒有回答我,隻是垂下頭點了幾下,我不能再浪費時間,即刻伸出手解開胸罩的知,可是罩杯被乳球逼得很緊,無法單手解開罩知,但我另一隻手卻插著針管,無法移動,梁醫生吸了一口氣,將我的手給撥開……

  「我來……」梁醫生雙手拉緊罩杯的知,跟著輕輕一鬆,罩杯隨即左右彈開,一對挺茁的霸乳,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潤紅的乳暈,伴著花生米般大的乳頭,亦嬌滴滴在我麵前勃起發硬……

  我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梁醫生的雪白霸乳上,用力一揉,乳球如海棉般,柔韌而輕,彈而有力,乳肌滑不嘰溜,勃起的乳頭毫不懼怕手指的挑弄,仍然頑強挺硬的豎起,唯有梁醫生經不起乳頭敏感的刺激,偶爾發出沈重的鼻息和呻吟……

  我陶醉於梁醫生胸前的彈乳,掌心不停的搓弄外,指頭亦撚弄勃硬的椒乳,屢次還將它塞進乳球內,但它又快速的鑽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向梁醫生示意,但她假裝看不見似的,我隻好在她乳球上,五指一捉,狠心發力一拉,嚇得梁醫生把整個身體撲到我麵前。

  「給我……」我伸出舌頭,迎向梁醫生乳頭的方向說。

  梁醫生隻好將霸乳移到我麵前,並用力壓在我的臉上,她似乎有些報複的意思,想讓我喘不了氣,但我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乳頭最為敏感,我毫不示弱,即刻張開嘴巴,咬向她勃硬的乳頭,我隻是輕咬,她已忍受不了,頓時,媚眼如絲,慢慢扭動身體,我也樂於嗅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味……

  「嗯……」梁醫生偶爾發出小聲的輕吟。

  我的手繼而在梁醫生雪滑的肌膚上遊走,感覺原本冰冷的膚肌,此刻已微微發燙,當滑落小腹的位置上,她的身體開始酥軟,雙手並捉起床邊的手扶,以做身體的支撐……

  我的手再次摸向,梁醫生濕透白江李布士……

  「噢!不……」梁醫生突然翹起彈臀,緊閉雙腿,發出一聲驚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直接插入小內褲�,手指亦沾滿了春液,當手指碰在玉豆上,忍不住輕輕一挑,梁醫生雙腿酥軟,發出哀怨的求饒聲……

  「不……別這樣了……我們不能,在房間太久……」梁醫生捉著我的手哀求說。

  梁醫生說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時侯品嚐主菜了。

  「好吧!我也不想讓被外麵的人說你閑話,你替我把褲子脫下,順便也把你的內褲給脫了,上來我的床吧……」

  「你不是真的想……你怎麼能……我以為你隻是……」梁醫生驚訝的說。

  「你放心!我算過自己的死因,不會死在性愛上,更不會害你有麻煩!」

  「這……」梁醫生顯得束手無策,也許她以為我無法作愛,隻是過過手癮罷了,誰料我竟要她爬上床,所以她做不出反應。

  「梁醫生,你現在已經這樣了,你不是想留待下一次才交易吧?」我催促的說。

  「你不是……真的……想和我……什去吧……」梁醫生慌張小聲的說。

  「我相信是無法作愛的,隻是想你貼在我上麵,讓我得到心靈上的滿足……」

  「這……」醫生仍猶豫的說。

  「時間無多了……快點吧……」我催促的說。

  梁醫生最後脫下小內捧,接著臉紅羞怯的脫下我的長褲,望著我還未勃起的龍根,很無奈的爬到我床上……

  「梁醫生,能不能用嘴巴舔一舔……」我指著龍根說。

  「不行!我從不做這個動作!」梁醫生堅決的說。

  「難道你和未婚夫,從沒有試過口交?」

  「當然不會……」梁醫生羞怯的說。

  我了解醫生對衛生的重視,這點我也不想勉強她,況且時間很緊迫,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作愛的能力。

  「算了!我尊重你!女上男下的姿勢,你應該懂吧,快點騎上來……」我緊張的說。

  「你真的要和我……」梁醫生害怕的說。

  「梁醫生,你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要不,我更改交易期了……」

  「不!我……」梁醫生顧著我的傷口,小心翼翼騎在我身上。

  「梁醫生,你把腿張開一些,將我的東西貼在你的下麵……」

  梁醫生突然流下眼淚,抱頭痛哭!

  「龍先生,你能不能放過我,不侵犯我可以嗎?因為除了我的未婚夫,我沒有碰過第二個男人,也不想失身給第二個男人,況且你也不可以作愛,這樣會弄傷你的傷口……」梁醫生求饒的說。

  梁醫生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我實在不宜作愛,況且忠叔也曾警告過,要我約束次數,不可過分淫樂,以免損耗元氣。我這次能逃過鬼門關,隻不過僅靠一點點的真氣吊命,實在不可傷害自己。況且梁醫生即將結婚,我又何苦破壞她一生的信念,整件事隻不過是一張相片,我不該因此而傷害為群眾治病的醫生。

  「好!梁醫生,我體涼你不想失身給第二個男人的信念,對於這份尊重,我就賣個人情給你,我不侵犯你,這支筆你拿去,但你接我這支筆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是你一生中的第二個男人,除非你不需要第二個男人,明白嗎?」

  「真的?謝謝你!」梁醫生喜出望外,破涕為笑,忙向我不停的道謝。

  「拿去吧……」我把筆交還給梁醫生說。

  「謝謝!」梁醫生伸手接過筆說。

  「考慮清楚我剛才說的條件,你才接過我的筆……」我再說一遍。

  「嗯……我會記著自己的承諾。」梁醫生笑著說。

  「好!雖然我很想占有你,但我希望你的婚姻美滿,不想當你第二個男人,趕快穿上衣服出去吧,順便替我穿回褲子……」我傷感的說。

  「是!」梁醫生替我穿褲的速度,比脫褲的還要快。

  我閉上眼睛的想,為何我會出現傷感,是我得不到梁醫生,還是擔心她得不到幸福而傷感?如果是後者的話,我是否應該叫她不要肚中那塊肉呢?但這些話不能出自我的嘴巴,畢竟我現在說的話,會令人有很大的反應——今日的龍生,已經不是以前的龍生了。

  梁醫生穿衣服的速度,同樣比脫衣服的速度還要快,恐怕隻有我的女人,在我麵前脫衣會比穿衣還快。

  「龍先生,謝謝你!」梁醫生感激的再次多謝我。

  「不用謝!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我對梁醫生說。

  「嗯……」梁醫生羞怯的把臉湊到我麵前,我伸出嘴巴迎向她的濕唇,她悄然合上眼睛當我即將親在她珠唇的一刻,我改變主意親在她的臉上。

  「嘴巴這一吻,還是留給你的未婚夫吧!你出去後若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堅持要替你算命,教你如何迎接美好的一生,這樣他們就有興趣想知道我對你說了些什麼,不會說你的閑話了。」我交待梁醫生說。

  「謝……謝……我走了……」梁醫生的答謝中,流露一絲失望的眼神。

  「梁醫生,明天你會為我看病嗎?」梁醫生走出門口之際,我忍不住問了一聲。

  「不會。」梁醫生即時回答說。

  聽到梁醫生說「不會」這兩個字,我十分的失望……

  大約過了兩分鍾,才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明天要到別的醫院,所以無法前來為你看病……」梁醫生說完後,接著傳來關門的聲音。

  梁醫生的回答很簡單,但她為何要猶豫兩分鍾?為何我對她的解釋,產生一種興奮的激情呢?

  梁醫生走了之後,婷婷走進來,雖然她進來仍是工作,也沒有問起我關於梁醫生的事,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消逝了,我想她一定對我有些不滿。

  「婷婷,過來坐一會,可以嗎?」我對婷婷說。

  「什麼事?」婷婷冷淡回答一句,走過來坐到我身旁。

  「你的心情看起來很差,是不是對我不滿了?」

  「不是!我怎會對你不滿,我隻是一名護士,隻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沒什麼滿或不滿的。」婷婷說。

  婷婷的語氣,顯然是對我很不滿,對我來說十分的槽糕……

  「婷婷,我知道你心�很不滿,是不是為了剛才梁醫生的事?別對我打官腔,你知道我沒有把你當成是普通的護士看待,我當你是朋友哦……」

  「也好!剛才朝醫生在的時侯,你要我出去,我便出去了,護士長問我發生什麼事。接著,你要我把他們叫進來,最後又把我和他們趕走,好像在玩弄我們似的。然而,你和梁醫生談了這麼久,是不是關於偷拍的事,要不然你不會要護衛人員進來,這件事我不幸又被護士長質問了。」婷婷委曲的說。

  「抱歉!我讓你受了委曲,但我也不想隱瞞你,梁醫生確實是偷拍照片的人,我和她談這麼久,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最後我同情她的處境,不想她的前途毀於一旦,所以沒有揭發她的罪行,同時,希望你能為她保守秘密。」

  「我當然會體諒梁醫生的處境,但為何不留我在旁邊聽嘛!畢竟這個房間出了什麼事都與我有關,我有權利知道的。算了,既然這件事解決了,我也不想追究,也沒有這個資格追問,當我沒說過……」婷婷不悅的說。

  婷婷給我一種很怪的反應,如果換成是別的護士,想必我不會這麼緊張,對方也不會如此生氣,難不成婷婷對我有好感,怪我把她當作外人。

  「其實還有一件事,隻是不知該怎麼樣對你說……」我想著辦法要逗婷婷開心。

  「什麼事?」婷婷問。

  「剛才我故意冷落你,目的是想看你的反應,看你會不會生氣或不滿。如果你生氣的話,表示很注重我對你的反應,亦表示你對我有感覺,喜歡我了。如果你若無其事,表示你對我沒感覺,我們隻是一般病人和護士的關係,你說呢?」我逗婷婷說。

  「不會吧,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怎會喜歡上你?我和你見麵不到二十四小時,怎會對你有感覺,你誤會了……」婷婷笑著說。

  「好!你總算笑了,看不見你的笑容,我的心就沈了下去,你能笑就好……」我大膽摸在婷婷的玉手說。

  「你又戲弄我了……」婷婷臉紅稚開我的手,即刻跑進洗手間�。

  婷婷臉紅的逃遴,給我一種更怪的感覺,若我說她喜歡我,未免太天真了,好比她口中所說,兩人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怎麼會喜歡我呢?我把自己估計得太高了,況且她還見過我幾個女友,沒理由對我會有感覺,簡直不可能……

  正當我想著婷婷問題的時侯,房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同時也傳來熟悉的聲音。不聽猶可,一聽可嚇了我一跳,這聲音竟然是無常真人,我想即刻叫婷婷鎖上門,但他已經闖了進來,可我這個樣子,實在不適宜與他碰麵。

  「你不可以進去……」護士長擋在無常真人麵前說。

  「出去!沒有龍先生同意,你是不可以闖進來的。」婷婷從洗手間衝出來,擋著無常真人說。

  不管護士長和婷婷怎麼阻攔,無常真人始終還是走了進來,陪著他的是那位見過幾次麵的貴婦,她的手仍抱著波斯貓。是不是之前殯僅館見過的那隻,我就沒什麼印象,但這位貴婦卻比以前更豔麗,身上狐媚的味道,顯然也更騷了,單單身上那件透明質料的上衣,裸出黑色半透明的蕾絲胸罩,已教人鼻血直流……

  「現在龍生在你們麵前,不妨問他,我可否進來。不對,應該是問他,憑你們可以擋住我嗎?哈哈!」無常真人譏笑著說。

  「龍先生,想要我叫護衛人員進來嗎?」護士長問我說。

  我想既然無法逃避無常真人,何不大方讓他進來。

  「沒事,你們出去吧……」

  「如果有什麼事就按警鈴通知我們,我會叫護衛人員守在門口。」護士長說。

  「不用了!叫護衛人員進來吧!哼!」無常真人神氣的說。

  護士長無奈的走出房間,果真叫了兩位護衛人員進來。

  「無常真人,找我有什麼事?」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

  「我是來看你死了沒有,看來上天很照顧你,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接著被雷劈,又刺破了肝髒,竟然還會醒過來,真是奇跡呀!」無常真人冷笑著說。

  「龍先生,這人說話怎麼沒禮貌……」婷婷諷刺無常真人說。

  「婷婷,別亂說話,不關你的事,別惹禍……」我小聲對婷婷說。

  「這小護士的嘴巴挺尖的……」無常真真嘻笑著說。

  「你想怎麼樣?不關她的事!」我大膽的問無常真人說。

  「我看見你出事前打出的八卦掌,感覺上很有威力,但我想不明白,為何你懂得這套掌法,是誰教你的?」無常真人說。

  「誰教我的,可不關你的事!」

  「既然不關我的事,那我也沒理由讓你活下去,我怎能讓對手強壯起來,成了我的克星呢?對了,「赤煉神珠」我們已經得到了,過幾天會舉行記者會,如果你還沒死的話,不妨前來看看,但我想你沒有這個機會……」無常真人說。

  無常真人想趁我病,奪我命,趕盡殺絕?

  「你真卑鄙,竟然趁人之危,算是什麼好漢,怎麼做一派宗師?」我罵了幾句說。

  「我外號叫「常懷七寸釘」,當然不是好漢,更不想當一派宗師,隻想要你的「天龍心法」和廢掉你的神功罷了!哈哈!」無常真人狂笑說。

  「龍先生……我出去報警!」婷婷偷偷按下了警鈴。

  房門打開,護士長多帶兩名護衛人員進來。

  「什麼事?」護士長進來緊張的問。

  「他要對付龍先生!」婷婷指著無常真人說。

  「你們還不把他趕出去?!」護士長大聲向護衛人員發出命令說。

  「這位先生,麻煩你離開房間。」護衛人員不敢走近無常真人,離開三尺之位說。

  「我當然會離開,但你們可要做我的證人,我可沒有碰龍生。你們看好了,可別看走眼,起!」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無常真人使出八卦掌,迅速使出起手式,向我的傷口連發三掌,我睡在床上無法躲避,隻能將「七星神功」護著肝的部位,然而氣流一股一股的湧向傷口,我雖極力運氣阻擋,但強勁的氣流不停一浪接一浪衝向我的傷口,而這無形的殺傷力,護衛人員的肉眼看不見,不懂得幫忙,我隻能硬接,但傷口越來越痛,似在不停膨脹似的……

  「傷口出血了!」婷婷驚慌的大叫一聲。

  「快把他拉出去!」護士長大聲的喊說。

  這時侯,婷婷奮不顧身,衝向無常真人身上。誰料,她還沒碰到無常真人的身子,已經被無常真人的氣勁給轟走,根本無法阻擋,她隻好轉撲到我身上,剛好屁股掩著我的胸口,使我可以鬆出一口氣,但她撐了一會,便嘴巴流出鮮血,不支暈倒在我懷�……

  【第二十五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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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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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十二生肖女


  【第二十六卷】第一章:無常真人死了

  沒想到我剛剛恢複了一些元氣,無常真人便到醫院找我麻煩,他除了想奪取我的「天龍心法」,同時亦向我趕盡殺絕,揚言要廢掉我的神功,並毫不猶豫使用八卦掌,將磁場的氣流,一掌接一掌,擊向我的傷口。

  不幸的是,醫院的護衛人員看不見這股無形的殺傷力,更不知道我受攻擊,躺在床上的我,為了輸送真氣護著傷口,無法動彈,也無法喊出求救聲,隻能硬接無常真人幾掌重擊,導致傷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覺我出現異狀,同時發現我的傷口出血,即時大聲叫喊,且奮不顧身,上前阻止無常真人對我的傷害。可是她還沒走近無常真人身邊,已被掀起的氣流攆走,最後轉身撲到我的身上,用身體擋在我的傷口,幸好她的翹臀有些韌力,可最後還是接不了無常真人幾掌,小嘴已吐出鮮血,不支暈倒在我懷�。

  「無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強出很多倍,難怪忠叔不敢說出……」我暗地�吃驚的說。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氣將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幾掌,導致她的內傷更加的嚴重。

  可惜我無法運功對付無常真人,隻能將真氣護著肝部,希望七星真氣能撐得住,但現在輸送真氣,傷口疼痛加劇,我強忍最後一口真氣,始終不敢胡亂還擊。

  無常真人越打越夠勁一我子解八卦翻雲掌的威力,就是將身邊的八卦氣流累堆起來,其勁雖不是很強大,但卦氣的重疊,便有無形的破壞力和殺傷力,尤其是攻向我本命相克的兩掌,殺傷力就更強,何況我還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傷口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們還不快把這個人拉出去!」護士長發現情況很不妥,馬上對護衛人員下命令。

  護士長命令護衛人員上前製止無常真人,但怕事的護衛人員,嘴巴隻是喊叫,沒有人敢衝上前阻止,因為他們看見擋在我前麵的婷婷,口吐鮮血不支倒地,所以不敢貿貿然走上前。

  這時侯,護士長眼看情形不妙,馬上走出房外,估計是找救兵或報警吧!

  我除了盡力將真氣護著傷口外,亦別無他法,隻希望會有奇跡出現,能救回我一命,要不然繼續這樣撐下去,這個肝肯定被氣流的撞力逼破。

  「龍生!」紫霜叫了我一聲,即刻衝向無常真夫鐵咱上,並連續攻擊了幾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說話,以免真氣外泄,可是虛脫的紫霜,又怎會是無常真人的對手,我更了解紫霜寧願戰死,也不會退縮的性格,結果隻能默默祝福,希望有奇跡出現。

  無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幾拳,但紫霜揮出的拳完全沒有勁,至於她的勁力,是被翻雲的氣流化解,還是她衝近無常真人身邊,已消耗了體力,這點我不清楚,但紫霜成功為我擋了幾掌,也讓我有機會喘息,做短暫性的療傷。

  紫霜根本無法和無常真人較量,雖然她的武術較為精湛,且巧妙偷襲到無常真人,但體力始終是主要的關鍵,體力不夠,打中百多拳也沒用。況且剛恢複元氣的紫霜,應該支撐不了多久,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沒命,或者這麼說,我和紫霜目前是吊著命,元氣始終會耗盡,我應該孤注一擲,看準時機還擊。

  我趁紫霜還有力氣纏著無常真人之際,抽掉手上的針管,將枕頭護在傷口上,忍著傷口的痛,閉氣運功。我將體內剩餘的真氣,逼回丹田之內,再提氣將「龍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動身體,腳趾頂著床褥,擺出撲殺的姿勢,伺機而動……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時又站了起來。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幫忙,怎奈找不到機會有效的攻擊無常真人,或許是沒有足夠的信心,能一擊即中吧……

  紫霜的腳步開始不穩,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沒猜錯,紫霜終於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翻滾。臉色蒼白之餘,上衣也被掀起,纖細的細腰上,露出綠色的胸罩,而鬆緊帶的長褲,亦滑落半臀之間,露出綠色的小內褲。紫霜想拉回褲子,可是卻使不出力氣,情況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發出氣急喘促的警號。

  我想撲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現在的狀況,隻能發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話,那我和紫霜將陷入涯打的局麵,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幾位護衛人員,希望他們能上前阻止,但他們的嘴巴隻會喊叫,眼睛則窺望美婦胸前的透明服裝,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這場惡鬥。

  「哈哈!」無常真人狂笑中,背著我提起右腳,朝紫霜的臉踩下去。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響亮的叫聲。

  「紫霜!」芳琪這時侯從門外衝了進來,看情形是想撞向無常真人身上。

  無常真人回頭一看,抽回準備踩在紫霜臉上的右腳,接著右手一翻,五指朝下的逆時鍾一轉,迅速將掌心對向芳琪的身上,隔空發出一掌!

  「滾開!」無常真人推出一掌,接著大喝一聲。

  「啊!」芳琪整個人向後一跌。

  「嘩!」幾名護衛人員叫了一聲,想上前扶著芳琪。

  美婦卻伸出右腳,在芳琪的左腳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麵,幸好是屁股先著地,而不是後腦……

  「哼!」無常真人再次�起右腳,準備朝紫霜的臉踩下去。

  我不能讓紫霜受傷,忍著傷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彈簧力,準備撲向無常真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碼可以把他撞開,免去紫霜臉部這一腳,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彈簧力,一跳一彈,將凝聚龍猿神功的左臂,打向無常真人身上。

  刹那間,我擾如獅子撲兔般,從高而下,眼看即將撲到無常真人身上,而他回頭望了我一眼,接著撇齒拉嘴的,毫不退縮,等著接下我這一掌。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掌要出盡全力打下去,因為我沒力氣再發第二掌了……

  「破!」我將體內所有的「龍猿神功」聚積在左臂上,當要發力之際,突然,腳板底發出幾下輕微的抽搐,繼而傳來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腳板底迅速傳至左右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覺得渾然有勁,而且一冷一熱,好比當日踏在搖光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樣,是喜是憂,我不知道……

  我顧不了這麼多,左臂狠狠的發力,擊向無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從高而下大喊一聲,將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勁打在無常真人的右手上,其勁猶如暴洪衝毀的破壞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壓卵,蛙臂擋車之勢,一強一弱,徑渭分明。

  「啊!」無常真人兩眼翻白,發出慘痛的叫聲。

  無常真人的右手發出一聲巨響後,軟弱無力的垂下,頓時,中門大開,毫無防禦,我的左臀勢如破竹,狠狠一掌擊在他的心髒部位。

  「啊!」無常真人兩眼翻白,酥軟倒地。

  他倒地之際,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無意中把他緊緊碾在手�,一股暖烘烘的真氣,直接吸入我的體內。

  我知道這是「龍猿神功」之效,我樂於吸幹他的元氣,好讓他無還擊之力,於是假裝不支倒地,並將吸入體內的真氣,輸往肝髒之位,再以吐納的方法,平伏心脈……

  「老公!」無常真人的高貴美婦,衝上前摟抱他,並用力要將我的手拉開他的身體。

  不過,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幹無常真人的真氣,方才罷休。

  無常真人氣若遊絲,身體顫抖的抽搐了幾下。

  可惡的美婦,弄不開我的手,竟然脫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還是不願放手。當她改變主意,轉過來想敲打我的傷口,幸好芳琪機警的撲上前,及時把她捉著,同樣以牙還牙脫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兩人摟作一團。沒想到靜宜也加人戰團,美婦手中的高跟鞋被靜宜奪走,結果隻能護著臉部挨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邊打邊喊說。

  芳琪和靜宜似乎懂得規矩似的,猛敲打美婦的身體,卻不打她的臉,而站在一旁的護衛人員和護士長,同樣嘴巴喊著別打,沒有一個想上前分開她們,還利用身體阻擋記者們的照相機,我不敢想像如果報章刊登一個大律師和一個教師聯手打人的照片,外界會有什麼反應……

  我發覺右手已經沒有暖流湧入體內,心想該吸的都吸了,於是鬆開了右手,倒在地上假裝暈倒,繼續閉氣療傷,希望傷口的疼痛可以盡快減退。

  護士長和護衛人員們,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分開靜宜,芳琪和美婦,護士長過來查看無常真人的傷勢,突然大聲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診室!」護士長大聲驚叫後,即刻在無常真人身上做出一些急救的工作。

  護士長這一叫,可把我整個人嚇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龍生,龍生,你醒一醒,無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動的說。

  這時侯,我不能假裝暈倒,我即刻假裝慢慢蘇醒,慢慢張開眼睛……

  「誰……死了?」我假裝喘著氣問說。

  「無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動的說。

  芳琪激動的叫喊,似在興奮的呼叫,這回我可被芳琪給氣死,無常真人死了,那我不就成了殺人犯嗎?

  「無常真人死了?是我殺的嗎?那我不就是殺人犯嗎?」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琪姐,怎麼辦?龍生是殺人犯,你是大律師,現在該怎麼辦?」靜宜問芳琪說。

  「對!龍生自衛殺人,沒罪!沒事!自己嚇壞自己……」芳琪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說。

  「龍生,你是自衛殺人,沒有事的了不用擔心!」靜宜興奮的對我說。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傷勢如何。」我提醒芳琪說。

  「她們兩人已經送去急診室,警察來了……」芳琪小聲的說。

  警察來了,我隻好再次暈倒……

  這時侯,醫院起了很大的混亂,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的閃,而我躺在地上,看見護士和員工們的腳不停的走來走去,直到江院長抵達後,在與警察的合作下,氣氛總算平和下來。

  警察維持秩序,江院長安排醫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靜宜被警察帶去問口供,而我則被護士長弄醒後,安排到另一個房間,所有人似平都不能離開,全要留下來錄口供。

  一場風波總算結束,而我身上的隔絕令再次生效,但這次不是江院長的命令,而是警方親自煩下的,因為我還沒有給口供,況且我是殺死無常真人的要犯,所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員護送,也許是監視吧……

  江院長檢查我的傷勢後,由護士長替我更換紗布,接著送我到另一間病房,當然也是頭等病房,但是這間房少了婷婷的影子,還有她那張可愛的笑容,我感覺十分的寂靜和孤單,不知她和紫霜的傷勢怎樣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擔心不了這麼多,至於殺死人的恐懼感和殺死無常真人的興奮,暫時無法去分辨,眼前隻能盡快運氣療傷,何況吸入無常真人的真氣,導致兩股真氣在體內翻騰,我必需盡快引氣歸元,要不然心脈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龍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層,迅速將體內兩股真氣逐漸逼入丹田之內,但兩股真氣混為一體,丹田隨即像火燒一般的難受,而且這道氣勁,洶湧而上,直抵心脈,我壓抑不了真氣的衝擊,唯有使出龍猿真氣,將真氣逼向左右兩臂,繼而再將兩掌結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為七星之氣,再次逼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氣,又再次湧現,如火燒一般的難受,並且再次湧上心脈,我隻好重複剛才的方法,鎮壓體內不正常的真氣。就這樣不停的重複再重複,我也不知道重複了幾遍,幸好這股捅上心脈的剛猛之氣,一次比一次減弱,逐漸進入控製自如的局麵……

  我突然想起「天龍心法」所教,有了強勁的真氣後,大可逆血敗氣而行,但我不可能做出頭頂地,腳朝天的倒立姿勢。突然,我看見床邊有張椅子,靈機一動,撥掉手上的針管,雙手慢慢扶著椅子,繼而單手移到地麵,接著第二隻手也慢慢移到地麵,利用腕力支撐身體留在床上,進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層心法,逆血敗氣……

  雖然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勢,身體算是半斜的狀態,但同樣可以保持逆血而行,體內運轉的真氣,速度上果然不一樣,原本升緩降急,現在成了升急降緩。凝聚心脈的真氣,相對逗留的時間長了,有助於吐納調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立的情況下,保持真氣平衡的逆轉輸送,那便有機會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心法。

  不知不覺,我已經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層,可是仍無法提升第六層的境界,也許是我姿勢的問題,但我雙臂撐在地麵這麼久,不但沒有酸軟的感覺,反而覺得內力源源不斷的增加,傷口的部位感覺輕鬆了許多,或者說從心髒對下的位置,輕盈了許多,沒之前那麼笨重。

  意外的是,我發覺聽覺敏感了很多,可以聽到外麵的聲音,這間房是隔音的,但我卻聽到江院長和門外的警員對話,他們不可能大聲說話,我竟然聽得一清二楚。我情急之下忘記身上有傷,迅速跳回床上,然而,這個彈跳動作,傷口竟然不會疼痛,也沒有之前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躺在床上暗自竊喜,原來無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渾,如果真正和他打鬥,我肯定打不贏他,這回我可真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過分輕敵,不認真抵抗我攻擊,我又怎能將他一掌劈死,應該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對。幸好我命大,今次能把他劈死,萬一劈他不死,日後他有了防範,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殺死人的恐懼感,仍無法完全消除,心�頭總是不安,尤其是看見他兩眼翻白,不寒而栗的一幕,今晚不知會不會作惡夢……

  江院長和朝醫生,兩人走了進來,我的聽覺果然沒錯,他們是進來為我檢查傷口,然而,在醫院�也隻有他們可以通行無阻。

  「龍先生,你的精神看來很不錯……」江院長走過來說。

  「是……嗎……」我即刻換上一張痛苦的表情。

  「傷口很痛嗎?護士長替你換紗布的時侯,她說已經沒有出血了,應該是不小心擦傷吧,你不用緊張,讓我看看……」江院長體貼的說。

  朝醫生和護士替我解開上衣,接著在剪刀和幾種儀器的幫助下,總算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的肝髒沒有出血,反應也很良好,完全沒有問題。

  「龍先生,你的傷口出血,但經過檢查之後,沒有什麼問題,你的體能恢複得也很快,我不知該恭喜你,還是什麼……」江院長吞吞吐吐的說。

  「江院長,什麼恭喜我,什麼還是的,此話何解呢?」我不解的問。

  「龍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沒有問題,剛才的小風波沒有造成損傷,所以恭喜你,但是剛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兩小時前已經死了所以……」江院長臉上浮現憂慮之色。

  「我知道無常真人死了,我是自衛殺人,有什麼好所以的?」我理直氣壯的說。

  「這點留給警方處理吧,主要是你平安無事,我們就安心了。」江院長說。

  「好!我的事與醫院無關,請問婷婷和紫霜兩位,現在怎樣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療部,我們會密切觀察,如果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會叫人通知你。我現在撤走你身士的針管,你可以開始進食了,我們不妨礙你休息,再見。」

  江院長說完後,便和朝醫生走出去。朝醫生走到門口,回頭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似的。

  我等江院長和朝醫生離去後,即刻閉目聆聽他們的對話。忽然,我聽到朝醫生問江院長,為何醫院不能替他脫罪?而江院長的回答是,隻能將眼見的事實說出來,接著朝醫生補一句,真可憐!

  我聽了江院長和朝醫生的對話,心中嚇了一跳,他們口中說的他,是不是指我呢?為何朝醫生又會說我可憐呢?

  獨自睡在床上,我不斷重覆的想,我自衛殺人肯定沒事,但朝醫生為何要醫院替我脫罪?難道我真的會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長竟然說將眼見的事實說出來,他可能已忘記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幫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醫院的幫忙,我有芳琪在身邊就行了。

  想了幾遍之後,才想起江院長和無常真人是一夥的,他怎會幫我的忙,他不落井下石,我已經很幸運了,現在恐怕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的忙,他就是處長,他應該相信我不會殺人。

  另外,我擔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們兩人躺在深切治療部,病情肯定很危險,現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麵要擔心紫霜的病情,希望靜宜能代我照顧芳琪,要不然她一個人可無法支撐下去……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得不得到後福,目前還不知道,但官司倒是給纏上了不過,無常真人這一死,我是少了一個對頭人,算是有一點點的後福,如果要說另一個後福的話,這個後福也夠絕的,並且是直接送到我體內,那就是無常真人的功力。

  現在我要好好冷靜的想想接下來的事應該怎麼處理,絕對不能亂了分寸。目前我需要盡快康複,就算不幸官司纏身,也要保著自由,絕對不能踏入監獄,而且,還要盡快練功,現在主動權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於事無補……

  【第二十六卷】第二章:龍生錯解簽文

  無常真人被我打死後,無意中讓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療傷過程中,突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層,加強聽覺的能力。

  江院長和朝醫生檢查後,異口同聲的說,我康複神速,但他們離去時所說的話,使我非常的擔心,他們的言談中,似乎暗示我會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兩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療部。

  我暫且擱下心中的憂慮,全神貫注練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為我擔心,我怕她真的無法支撐下去。

  當我練功的一刻,再次聽到門外說話的聲音,我仔細一聽,竟會是我意想不到的救星出現了,他就是很有權威的警務處長。

  我即刻躺回床上,隨著處長進來的有康妮,另外還有芳琪和鮑律師,他們身後還有兩個男人和幾位警司,相信他們是來為我錄口供的。

  「師父!」鮑律師見了我,叫了一聲。

  「龍生,你怎樣了?」芳琪愁眉淚眼的撲了過來。

  「我很好……你要堅強振作起來,這時侯千萬不能倒下,很快就會雨過天睛,別輕易掉眼淚,家�有幾位妹妹看著你,這個家靠你支撐了。」我抹掉芳琪的眼淚說。

  「嗯……我知道了……」芳琪點頭說道。

  處長走到我床邊,輕輕拍了我幾下肩膀,無言中,流露深切的慰問。

  「龍師父,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我們這次見麵,竟是向你要口供。不過,我親自帶了幾位警官過來,讓你在清醒的情況下才作口供,同時也會讓你得到公平的對待。你身旁有兩位大律師,應該沒問題吧?」處長愁著臉說。

  「沒問題!我們隨時可以開始。」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不!我們要等醫生來了之後,才可以進行口供的程式。」康妮說。

  「嗯……」我向康妮點點頭。

  「龍生,父親和鄧爵士都來了,靜宜也在門外等侯,隻要你給完口供,便可以和他們見麵。」芳琪摸著我的手說。

  這時侯,江院長在兩名護士陪同下走了進來,兩名探員上前和他談了幾句後,江院長檢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進行口供的程式。

  「處長,病人錄口供途中,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我會即時中斷你們的工作,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院長說完,和護士站到另一邊。

  我將今早所有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探員也沒有為難我,隻是問我和無常真人有沒有結怨、最近什麼時侯見過麵等等的問題。

  「師父,這位探員所問的恩怨,你要老實的回答他們,到底是你對無常真人有恩,還是他對你有怨,或者是你對他有怨,還是他對你有恩呢?」鮑律師提醒我說。

  「我怎會對無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師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擁有的一切,所以三番四次挑釁我。所謂的挑釁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開他,不想與他對敵,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殯僅館,不讓我師父發喪,這些都是有根有據的事實,我和他最後一次見麵,就是贏了官司當天,他不服氣我無罪釋放,還多次口出恐嚇字言,例如在停車場當麵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說給探員聽。

  「你和死者有沒有金錢上的來往呢?」警員問我說。

  「沒有!我剛才說避開死者,試問又怎會與他有金錢上的來往呢?」

  「不!等等!師父,你忘了師公臨終前那張支票嗎?雖然那筆錢和你沒關係,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鮑律師再次提醒我說。

  幸好鮑律師提醒我這件事,要不然真的給忘了。

  「對!師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筆錢,臨終前他十分的遺憾,所以我代師父還了這筆錢,數目是兩千四百萬,財政上我沒有問題,至於,死者有沒有把錢交還給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單我們已經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說。

  「謝謝你的合作。」探員將口供交給我簽名之後,接著便把口供交給後麵幾位警司。

  「院長,警方的口供已經完成,你可以出去了。」處長對院長說。

  「好的。」院長和護士轉身離開病房。

  院長走了之後,警司拿著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處長詳談,他們說的是英語,我雖有很強的聽覺,但不明白他們說些什麼,隻知道處長神情凝重且皺起眉頭,不停對著穿西裝的男人說話,看來似平對我很不利……

  過了沒多久,處長把康妮叫了過去,康妮和幾名警司談了之後,神情凝重的走了過來,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麵望著我。

  「康妮,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問康妮說。

  「龍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殺害一位中國籍男子金無常,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將會做為呈堂證供。」康妮說完後,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麼?這是什麼理由!」芳琪突然跳起來,衝到處長身旁。

  「鮑律師,快去看著芳琪!」我緊張對鮑律師說完,雙眼無助的望著天花板。

  「芳琪,別衝動!」鮑律師忙上前拉住芳琪說,處長和幾位警司走到我身邊。

  「龍生,我公事……公辦……」康妮小聲對我說。

  「嗯……不關你的事……我早已經料到了……」我隨便撒了一個謊說。

  「龍師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辦,但法律是公正的,請恕我不能說太多話,抱歉!」處長慚愧的說。

  「處長,警方怎會控告龍生殺害無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問處長說。

  「這位是律政處派來的,你跟他說好了……」處長把問題丟給律政處的官員。

  「謝大狀,現在所有的人證,親眼目睹龍先生將死者打死,試問怎能不指控他呢?」律政處的官員對芳琪說。

  「笑話!龍生是自衛殺人呀!」芳琪大聲咆哮的說。

  「謝大狀,請控製你的情緒,相信你的法律常識也知道,自衛殺人、誤殺、謀殺,這些都是法庭說的,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殺人者帶上法庭,有什事你可以對法官說。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關文件我會盡快送到律師樓給你。」律政處的官員說完後,急著腳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靜點,你過分緊張了,我想隻要到法庭,解釋前因後果給法官聽,應該會沒事的,你要保持冷靜,別忘記你是大律師呀!」我勸芳琪說。

  「師父,我看事情未必這麼簡單……」鮑律師皺眉頭的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剛才聽你給的口供,無常真人沒有碰過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撲到無常真人身上打他最後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會被指控……」鮑律師歎氣的說。

  「這……」我聽鮑律師這麼一說,氣得說不出話。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無常真人確實沒有碰過我,他隻是利用八卦掌的翻雲氣勁傷我,肉眼是看不見的,反而我和紫霜撲上前的攻擊,卻是一般的事實,現在我明白,朝醫生和院長對話的意思。但無常真人是上門找我的麻煩,除了用八卦掌傷我之外,還打傷婷婷,紫霜為了救我,上前幫忙阻擋,可惜這一些……

  「龍師父,你多多休息,這段時間你不能四處亂跑,警員會在外麵守著,你就在此養病直到上庭為止,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處長無奈的說。

  「處長……這……」我叫了一聲處長。

  「龍師父,其實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了解無常真人是個怎樣的渾蛋,但我要公事公辦,畢竟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無能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舒適的環境給你養傷,這樣的安排我回去後還要解釋一番,別忘記警方不能給犯人住這樣豪華的病房,現在不用你轉到別的醫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讓步。」處長說。

  「我想保釋……」

  「這個問題,讓你的兩個大律師回答吧……」處長搖頭歎氣的說。

  「謀殺是不能保釋的,處長已經很讓步了……」鮑律師說。

  「好!處長,我不為難你,我隻有一個請求可以嗎?」我接受現實的說。

  「請說!能力做得到的話,我一定會盡量幫你。」處長說。

  「我想你給我一點自由,讓我可以探望巧蓮、紫霜、婷婷,她們都是因我而受傷,還有就是讓人進來探望我,可以嗎?我擔保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我請求處長說。

  處長和幾位警司再次談了一會。

  「原則上是不允許的,酌情勉強可以答應你,我讓人進來探望你,但對方要你同意之後,我們才可以放人進來,要不然仇家進來就會很麻煩。另外,關於你到隔壁病房探訪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時間內,為了不讓外麵的人說閑話,你探望的時侯,一定要戴上手銬,也必需由警員護送你過去,如何?」處長想了一會說。

  「謝謝!關於我之前提起過假口供一事,你有什麼安排?」我問處長說。

  「這件事,我交代給康妮督察處理,她會派兩個探員過來做場戲,當做是偵探工作的需要,所寫下的口供,不會記錄在案,況且這宗案件,沒有人需要負上刑事責任,警方也不會再追究。」處長回答說。

  「好的,我明白了……」我點頭說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別這麼快康複……明白嗎?再見!」處長小聲在我耳邊說完後,帶著幾名警官離開。

  處長對我算是不錯了,臨走前叫康妮留下來陪我,並要她看我還有什麼需要的,盡量為我打點一切,同時也把外麵等侯的人,一起給放了進來。

  「龍生!」靜宜衝過來喊著我說。

  「師父,你沒事吧?醫生怎麼說?」鄧爵士和父親走過來慌張的說。

  「我沒事,一切都很好,你們看我手上的針管都撤走了,而且還可以進食,現在我的傷已經沒什麼事,大家不用再擔心……」我不想大家再擔心我的傷勢,接著下床走幾圈給他們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總算渡過危險的一關,但你也別太勞累,要多照顧自己的身體,怎麼說也都剛康複呀!」父親緊張的把我牽回床上,不讓我下床走動。

  「對了,師父,你真了不起,身負重傷還可以把無常真人給打死。當時我聽見這件事,還以為是笑話,直到從警方口中證實之後,我整個人差點傻掉,這個驚喜也太突然了,你怎麼有能力打死無常真人呢?」鄧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說。

  「對呀!師父,其實昨晚我想問你,關於你武功的事,但我見你說了很多話,怕你身體疲倦,所以沒有追問,當日你為了救仙蒂,從高處跳下去,所使出的武功,我已經很好奇,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鮑律師追問說。

  「對呀!師父,原來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們和你父親一直擔心你遭無常真人的毒手,你把我們瞞得也夠苦的。」鄧爵士摸著我的身體說。

  這件事我不知該怎麼解答,更不可以違背諾言,說出忠叔的身分……

  「其實我身上的武功是幾日前得到的,當晚我從龍生館離開的時侯,不是跟你們說要去練功嗎?我是算準天機,而得到驚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後,便發生一連串事故,根本沒時間交代,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沒得到神功之前,恐怕連你們也打不過,別說對付無常真人了……」我解釋一切的經過,但沒說出忠叔的出現。

  「原來如此!難怪當晚你飯也不吃,就趕著說要練功,但你不帶我去就不對了,萬一有什麼事,我也可以幫上忙,可惜錯過機會……」鄧爵士說。

  「師父,龍猿山在什麼地方?我想上去看看還有沒有神功留下……」鮑律師說。

  「龍猿山肯定沒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確實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去,下次帶你們上去走走……」我笑著說。

  「一言為定……」鮑律師即刻說道。

  「琪兒,你怎麼不說話?不替龍生高興嗎?」父親問芳琪說。

  「爸……我還有什麼心情說話呢……」芳琪說完流下眼淚,忍不住伏在靜宜的肩膀哭泣。

  「琪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緊張的問。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發生了仆麼事?」靜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問原因。

  「師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處長他……」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警方正式指控龍生殺害無常真人,並且不能保釋……」鮑律師說出真相。

  鮑律師說出這句話,所有人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來,刹那間,鴉雀無聲……

  「什麼?警方竟然告師父殺害無常真人?原來門外的警員是看守師父,而不是保護師父的!他們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怎能隨便發出指控?這些警察都是吃屎的!對不起,我不是說你……」鄧爵士氣得破口大罵,當看見康妮的時侯,尷尬的向康妮道歉說。

  「嗚……」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靜宜相擁而泣。

  「等等,師父昨晚不是解釋過,冷月小姐的簽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這句話嗎?現在官非果然出現了,接著後麵應該會「家事也安寧」了,看來我們不用太擔心……」鄧爵士靈機一動的說。

  「簽文還在我身上!」靜宜急忙掏出簽文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仔細想了一想,覺得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太興奮,得意忘形了,忽略測字中的「探」,而「探」為時間的重要性,真是粗心大意。

  「對!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測字時忘記了「探」為時間的重要性,幸好鄧爵士剛才提醒了我,這回可真是徒弟點醒師父,漸愧呀!」我尷尬的笑著說。

  「哦!結果是怎麼樣?」芳琪即刻�起頭,淚眼汪汪的對我說。

  「結果我會沒事,我說過忽略測字「探」為時間重要性,整句簽文顯示與二字有關,並不是我昨晚說的「睜開眼睛,便有官非出現」,應該是「睜開眼睛第二天,會有官非出現」,之後便「家事也安寧」,所以我會說結果是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了。」我安慰大家說。

  「龍生,簽文的準確性信得過嗎?」父親問說。

  「爸,當然信得過,我不是醒後第二天,便遇上無常真人,繼而惹上官非嗎?昨晚我說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兩個女人,當然是指婷婷和紫霜,這些不就全都應驗了嗎?況且我醒後第二天,便能下床走動,你們見了官非,便見到我沒事,正所謂先安而後寧呀!」我解釋說。

  「嗯……聽起來很有道理似的……」父親點頭說。

  「�麵真的解釋官司會沒事嗎?」靜宜不安心的問我說。

  「是的!所謂的「寧」字,另一個解釋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出現後,家人便會安心,一切的事亦會平息下來,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沒有問題,今次要多謝我這個徒弟點醒哦……」我故意笑著說,製造輕快的氣氛。

  「師兄,師父讚你呀!」鮑律師對鄧爵士說。

  「嘻嘻……下次找她測字,可要先給錢,這樣我們就不用瞎猜了。不過,不會有下次了……」鄧爵士臉紅的笑了兩聲說。

  「你怎麼很欣賞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對她不是很不滿的嗎?」鮑律師戲弄鄧爵士說。

  「別胡鬧了,總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對了,聽師父說話。」鄧爵士扯開話題說。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過於興奮而猜錯簽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簽文,要不然可變了神棍了,這個教訓要水遠記著,日後不能再犯同樣的錯……」我慚愧的說。

  「師父,因為這次你處理自己的事,所以沒有收錢,一時大意罷了,你有收錢,就不會大意了,嘿嘿,說笑別介意……」鄧爵士笑著說。

  眾人輕快的笑了一聲,隻有芳琪伏在靜宜肩上,仍笑不出來……

  「芳琪,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會留意警局的一切,亦會看著龍生。」康妮說。

  「現在言歸正傳,我的官司讓鮑律師負責,芳琪就不要插手了,隻要替我好好照顧紫霜,同時也要多關心婷婷,她是為我受了傷,實在過意不去。靜宜照顧巧蓮,同時也照顧芳琪,要不然我擔心芳琪會撐不住。仙蒂那方麵就讓玉鈴看著,她有什麼要求,就叫玉玲去處理。警局的事就拜托康妮,至於鄧爵士就多陪陪我父親,別讓他胡思亂想。」我一口氣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幫鮑律師處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較緊張,如果不讓我碰的話,我吃不安睡不寧呀!」芳琪反對的說。

  「不!我就是借這個機會,讓你學習如何壓抑自己的情緒,如何以平常心處理一件事,難道你不相信鮑律師的實力嗎?」

  「我不是不相信鮑律師的實力……隻是關心你罷了……」芳琪不悅的說。

  【第二十六卷】第三章:婷婷的身份

  現在我的處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過,這次得到處長的通融,方便我接見人之外,也允許我在有警員的陪同下,探訪紫霜和婷婷。而我現在與家人見麵,剛好談到冷月的身世,還有無常真人和張張泉的關係,大家都認同我說張家泉比無常真人更難應付。

  這時侯,門外的警員走了進來,在康妮身邊說了幾句。

  「龍生,外麵有位小剛和高太太,說是你通知他們來找你的,怎麼樣?」康妮問我的的意見說。

  「放他們進來……」我隨便應了一聲說。

  「讓他們進來。」康妮對身邊的警員說。

  「是!」警員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說。

  我想警員是看見我對康妮說話的態度,呆了一呆,也許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男朋友,以為我是什麼高官的。

  小剛和高太太兩人走了進來,小剛當然滿麵春風的,以為我有什麼好情報給他,而高太太始終比較含蓄,除了迎起笑臉外,不敢大方正視大家。

  「大家好,龍生的病況好點了嗎?」小剛走進來說。

  「勞你費心,師父沒事!」鄧爵士回答說。

  高太太站在小剛身旁,始終不敢說話,隻是偷偷望了我幾眼。

  「高太太,我還沒親自答謝你替龍生脫難,實在不好意思。」父親主動上前和高太太談話。

  「您別客氣,以前我有不對之處,在此向各位賠個不是!」高太太行了一個禮。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說話。

  「不必這樣客氣……」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帶到我身邊。

  「龍生,我知道你最近發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來探望你,難得你肯主動見我,要不然我隻能從報章上得到你的近況。對了,我帶來很多書籍,也許對你有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書本交到我手上說。

  我隨手翻開一看,都是一些氣功和用藥療傷的書,有幾本是催眠大法,我對這幾本比較有興趣。

  「龍生,你有什麼要我做的,請盡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說。

  「我想你幫我催眠三個人,然後問她們幾個問題。

  所有人的視線,即刻轉移到我身上。

  「沒問題,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應我,也沒有問對方是誰。

  「謝謝!等會我叫芳琪帶你去見對方,想知道的問題是她們是否張家泉派來的奸細,其他有什麼問題,你替我想就行了,總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們是不是奸細罷了,明白嗎?」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說。

  「明白了。」高太太點頭說。

  「你想我帶高太太見誰?」芳琪好奇的問。

  「鳳英兩母女和婷婷……」

  「婷婷?」眾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說鳳英兩母女,大家不會感到好奇,但是我點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父親也不例外。

  「婷婷舍身救你,為何要……」芳琪不解的問。

  「是呀!當日我見婷婷真的為你受了重傷,怎麼你會……」靜宜忍不住發問說。

  我忽然想起梁醫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剛爭奪總編輯一職,我怕小剛會見利忘義,心想還是給他口頭上的警告,免得誤了我的大事。

  「小剛,現在房間�說的話,我不允許你向外透露半點,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我對小剛說。

  「當然,我報導你的事,都會先問過你的意見,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小剛說。

  「我怕你為了爭奪總編輯一職,見利忘義,而壞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說。

  「神!我認識的龍生,原來是神仙的化身,報館內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件事,報館隻有三個人知道,而且還是你昏迷當天決定的,你怎麼會知道呢?簡直不可思議。」小剛驚訝的說。

  「現在你知道我師父的厲害,應該也知道一年有幾個記者會無故死得不明不白吧……」鄧爵士裝出麵目猙獰的模樣說。

  「鳴天,別鬧了……說正經事……」父親喝止鄧爵士說。

  「我從麵相的氣色,看出你的事業運高升,應該是升職喜事,但上墓之位卻長了粒青春痘,乃破運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瘡結膿,絕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阻攔,與你爭奪此位……」我嚇唬小剛說。

  「哈哈!我看看哪�是上墓之位……哦……原來是左眼對上的位置……不幸哦……」鄧爵士嘲笑小剛說。

  「龍生,我現在該怎麼辦,升職有望嗎?」小剛緊張的說。

  「很簡單,我教你一個方法,隻要你盡量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在報章上強烈攻擊無常真人,報導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擔保你能上位。」我試探小剛有沒有膽量說。

  「好!別說為了升職,你不用說,我也曾想過,在報章上怒罵無常真人,為你和兩名女傷者討個公道。」小剛說。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張家泉過幾天會舉行神珠的記者會,我想你團結一批人的力量,指責張家泉的手下無常真人無故打傷醫院的護士和紫霜小姐,如今兩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間,隻有「赤煉神珠」能夠救回她們一命,盡量用言論把張家泉壓死,逼他把神珠交出來,讓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嗎?」我想了一會說。

  「張家泉有財有勢,我會有生命的危險嗎?況且他怎會舍得把神珠交出來,我想機會很渺茫……」小剛猶豫的說。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還難,如果你敢這樣做,我保證總編輯一職,必定會落在你手�。至於,張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他不交出來的話,你便在報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讓世人看不起他、譴責他、臭罵他,令他記者會上得不到好處。但你要有一個口號,才能發揮出團結的力量,就用「營救白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總編輯一職,還不是手到拿來嗎?」

  「嘩!這招好呀!到時侯,我帶幾位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話,我就給他多點壓力,發動更強烈的譴責,叫所有人拋售張家泉的股票,讓他的生意受到壓力,可以的話順便收購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筆錢給劉美娟,資金肯定有問題,我們又不會損失,難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鄧爵士落井下石笑著說。

  父親坐在一旁沒說話,似在想些什麼,神情凝重的望著地麵……

  「爸,你有什麼意見?」我問父親說。

  「我們就大膽收購張家泉的一切,隻要是劉美娟的東西,我們都搶回來!這是最好的時機,神珠,我們不但要搶到手,劉美娟失去的東西,也一起要搶回來!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就照鄧爵士的提議進行。」父親激昂的說。

  「邵爵士,我剛才說說罷了,你不會當真吧?」鄧爵士驚訝的說。

  「你怕嗎?」父親反問鄧爵士說。

  「我當然不怕,看你搶得多,還是我搶得多,哈哈!」鄧爵士拍拍胸膛的說。

  「鮑律師,明天替我辦一張授權書,將銀行的錢全轉到我父親的名下。

  「不用!我個人應付已綽綽有餘……」父親神氣的說。

  「好吧!我拼出去了!萬一報館不滿我的所做所為,將我辭退的話,希望酒店能有份工作讓我養妻活兒,可以嗎?」小剛苦笑著說。

  「放心!酒店宣傳部的頭,就讓你來當吧!」鄧爵士說。

  「那就好,我無後顧之憂了!」小剛手握拳頭的說。

  「龍生,我通知娟姐回來好嗎?」靜宜說。

  「不!事成之後再通知也不遲,驚喜總好過失望,踏實總好過急躁。」

  「嗯……」父親點頭微笑著說。

  「龍生,你還未說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舍身救你,為何要……」芳琪追問說。

  「對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靜宜說。

  芳琪這一問,除了小剛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圍到我前麵,尤其是康妮最留心的聽。

  「我覺得好奇罷了,大家不用這樣緊張。」我笑著說。

  「沒理由,你一定是察覺婷婷有什麼不妥,才會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麼原因,你就說出來,別讓我們心疑呀!」芳琪說。

  「琪兒說得沒錯,你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看你的想法對還是不對,畢竟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這點可不能馬虎……」父親說。

  看來,大窒對婷婷的印象很好,這也難怪他們,畢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人。

  「好吧,靜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麵,然後把手貼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說。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麵,將手貼在我掌上,接著我左手用力一推,結果把芳琪推到地麵。

  「哎呀!」靜宜跌在地麵,同芳琪一樣,很自然的叫了一聲。

  「師父,這是什麼意恩?」鄧爵士不解的問。

  「大家有沒有發現,芳琪和靜宜跌在地上,除了叫聲之外,有沒有什麼相似動作呢?」我問大家說。

  「都是跌在地上呀!」鮑律師說。

  「好!康妮,你來試一下。」我對康妮說。

  康妮大膽的伸出手,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為她是警察,體能方麵比較強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難,結果她一樣跌在地上。

  「康妮,別動!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勢,是不是和芳琪她們一樣?」

  「好像是……」鄧爵士說。

  「今早我起床試試自己的內力,所以叫婷婷做了這個動作,當時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雙腿張開,而不像她們側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釋說。

  「這有什麼關係呢?」芳琪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伸出左手,你們當然是伸出右手,當跌倒的時侯,你們是半身失去平衡,身體的自然反應,自然是側身倒地,身體絕不會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勢,就是身體平衡倒下。」

  「這代表什麼呢?」鄧爵士問說。

  「代表婷婷想掩飾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會用力推她,當她發現我用力推的時侯,才想起要假裝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體的自然反應,以平衡的姿勢倒下。」我分析說。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剛才說的話。

  「聽師父這麼解釋,好像很有道理,剛才三個都是側身倒下,那就是說婷婷有武功,而假裝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隱藏身分?」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婷婷犯這個錯,這可要多謝無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給她騙了,因為她被無常真人一推,側身倒在我身上,當時她的屁股正好擋在我的傷口前,因此被我發現破綻,接著紫霜出現,讓我有機會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試試婷婷。

  「你認為婷婷是誰派來的?」父親問我說。

  「我現在還在想這個問題,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婷婷受傷絕對不是假的。我推開她的時侯,她口吐鮮血,而且全身酥軟,也許她低估翻雲掌層疊層的厲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克的一掌,所以不支暈倒,接著再多中幾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無常真人派來的,沒理由會被打傷,除非她是張家泉的人,而無常真人卻不知道,所以變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說。

  「我想事情未必這麼簡單,我出事當天,婷婷沒上班,那天剛好是奪珠的晚上,而她對我們的事也很關心,意外的是,江院長對她似乎不用防範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摑了一巴掌,她卻巧妙的避過,現在越想越有問題,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護士,尤其是她臨危不亂的膽量……」我邊想邊說。

  「無論婷婷是誰派來的都好,但她確實救了你,這點是無可否認的,如果見了她,千萬別為難她,可以的話多關心她,畢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無常真人解決子,總算少了威脅力,剩下的問題是張家泉,就由我們去應付,你在此安心養病,不要想太多了,我們走吧……」父親交代說。

  「我明白……」我了解父親要我感恩圖報,不可用以怨報德的心待人。

  父親和鄧爵士走了之後,小剛向我要了些資料,準備回去在報章上大作文章。鮑律師要小剛報導我的病情惡化,同時也把紫霜和婷婷寫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線之差,甚至將醫院的護衛人員寫成窩囊一族,是正宗嘴巴隻會叫不會上前幫忙的看門狗,以便�高婷婷和紫霜的俠義之心。

  「芳琪,你們都出去吧,讓我自己一個好好的療傷,順便帶高太太同鳳英母女倆見麵,就說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對她客氣一點,不能讓高太太受氣。有機會的話,協助高太太進行催眠的工作,同時多照顧巧蓮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說。

  「我知道怎麼做的,你好好休息,別太勞累了……」芳琪親了我一下說。

  小剛最後要我插上針管,拍了幾張垂死神態的照片,接著和鮑律師一同離去。鮑律師要先到律政處打探消息,康妮則回警局了解情況,至於芳琪和靜宜則分別去照顧巧蓮和紫霜,讓我一個人獨自療傷。

  芳琪他們一夥人走了,我繼續靠床邊倒地,雙手撐著地麵練功療傷,不知不覺,西斜的陽光投射進來,這幾小時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讓我恢複了五成以上的體力。

  突然,我聽到外麵有位女子要求進來探訪,我仔細一聽,知道是師母的聲音,於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員進來還沒出聲,我已經點頭同意師母進來。

  「龍生!」師母進來,即刻走過來緊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體已經沒事了,但我不想讓警員知道我已康複,所以假裝睡在病床上,你不要擔心。」我望了門口一眼說。

  「我今天下午聽到新聞,原本想過來探你,但要開會無法過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時也要多謝你替我出了一口氣,但這口氣的代價也太大了。芳琪說你的官司怎麼樣?應該沒問題吧?」師母緊張的說。

  「我已經安排好一切……」我將所有的事向師母說一遍。

  「這就好,你不會有事的,好人會有好報……」師母終於露出微笑說。

  「玉玲,平時你喜歡穿鮮豔的衣服,今天怎麼穿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現在這種狀況,巧蓮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也不能不約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靜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鮮豔的衣服在她們麵前走來走去,這點禮貌我還是懂的。」師母歎氣的說。

  「我了解你的意思,真是難為你了,希望這段時間,你多照顧家�的一切,我怕靜宜一個人撐不住,而我又……」我摸著師母的玉手說。

  「龍生,你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現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務,上班前到街市買菜燉補品給紫霜,這些你都不用操心……」師母說。

  「難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說。

  「我當了幾天黃臉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師母撒嬌的說。

  「我隻是心疼罷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是時侯找個臨時傭人,你就負責找人吧,但我要的是臨時傭人,因為以後的家務,我要全部交給仙蒂做。

  「這也好,原來做家務是很辛苦的,沒做過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發現,我們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師母慚愧的說。

  師母懂得說這些話,表示已把心放在家�,當自己是家�的一份子,我還擔心她住不習慣又搬出去,現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邊了。不過,這幾天她確實憔悴了不少,也許以前沒試過這樣辛苦,所以有些不習慣。我還發現她胸前的一對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彈實豐滿的誘惑力。

  「對了,怎麼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師母的乳房說。

  「別這樣……你有傷……別摸了……」師母嬌憨的推開我的手說。

  「為何會變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師母的胸前說。

  「什麼變小嘛!還不是一樣?女人經期過後幾天,當然會小一點,加上這套衣服和絹綱刺繡蕾絲的胸罩,所以沒有那麼突出罷了……」師母解釋說。

  「什麼是絹綱刺繡蕾絲的胸罩?會不會把它給壓扁了……」我驚訝的說。

  「當然不會,這個設計是方便掩遮豐滿的一麵,當然不會壓扁的。」師母解釋說。

  「讓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動手解開師母上衣的紐扣說。

  「在這?」師母驚訝的問。

  「你背著門口,怕什麼……來……給我看看……」我動手解開紐扣說。

  「你真是……」師母無奈敞開上衣說。

  師母的乳房真是誘死我了,湯碗型的豐滿,彈力飽實的挺起,沒有下垂的跡象,粉白的乳肌猶如雪花一樣的柔白,而黑色絹綱刺繡的蕾絲、單層薄襯前鏤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發揮出性感誘惑的一麵。

  「看夠了嗎?」師母急忙扣上衣鈕說。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將師母的手擺在勃起的龍根上。

  「你現在病成這樣,還……」師母急忙縮回手說。

  我趁師母不注意的時侯,快速將手摸進她的短裙內,繼而在她腿間的禁區,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接撩向隙縫的小溪,嚇得師母急忙捉著我的手,迅速往後跳了幾步,逃離我魔指的攻擊。

  「給我嘛!我已經悶了幾天……」我示意師母回到床邊說。

  「不!不行!平時你什麼時侯要,我都可以滿足你,但你現在有傷在身,絕對不能進行房事,這樣對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後,我隨時都給你,我想還是先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師母整理好衣服,急著腳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卷】第四章:紫青的龍身

  師母進來探訪我,無意中,發現她已把自己當是家中的一份子,現在幫忙處理家務。然而,她在這非常的時期�,能為家�出一份力,無疑對我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靜宜有喘息的空間,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誘惑的魅力,始終是我的最愛,亦令我無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運氣,除了消滅無常真人之外,亦從師母身上認識,絹綱刺繡的蕾絲胸罩、單層薄襯前鏤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發揮出性感誘惑的一麵,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挑起欲火,當我把手伸入師母的短裙�,開始挑進內褲摸向玉洞的時侯,她卻迅速逃避我的攻勢,以養傷的藉口,拒絕我進一步的要求。

  師母離開之後,害得我體內欲火翻騰,飽受煎熬而無處發泄,但龍根能振起雄風,倒是解決我心中的憂慮。其實我很擔心做了大手術之後,會導致性無能,現在看見龍根勃起八寸多長的雄姿,我才鬆了一口氣,但肉冠上的顏色,似乎和往常不一樣,上麵鋪了一層紫青之色,表層還發出片片的鱗光。

  「怎麼會這樣?會不會是體內神功的影響,或聚滿了痕血,導致表層出現紫青之色?如果是的話,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驚,自言自語的說。

  我還沒有驚完,芳琪和靜宜走了進來,我擔心有外人跟進來,急忙拉上褲子,坐在床上憂心忡忡的……

  「龍生,怎麼坐在床上發呆?」芳琪關心體貼的問。

  「我……」我不知該怎麼對芳琪說。

  「是不是氣惱玉玲剛才的不辭而別?你也真是的,有傷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她也是為你好嘛!」芳琪譏笑的說。

  「不是,你們看……」我把長褲拉下說。

  芳琪和靜宜望向我的龍根,可是肉冠又恢複本來潤紅的麵貌,上麵沒有紫青之色,她們兩個覺得很正常,而我則覺得更加的不正常。

  「沒有什麼不妥,你又起歪念頭,想我們摸摸它是嗎?不準!」芳琪堅決的說。

  「不是啦!剛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麵勃起的時侯,整個鳥頭變成紫青色,而且表層浮現鱗光,雖然很怪異,但其勢很威武神氣,不知是不是練功過度,所以出了問題……」我解釋說。

  「不會,我看清楚……沒有問題呀!」芳琪仔細看完後,靜宜也看了說沒事。

  「也許它充血勃起才會變色……要不然你們讓它勃起再說。」我想了一會說。

  「靜宜,怎麼樣,龍生的話你認為信得過嗎?會不會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轉過頭想在我們身上動腦筋呢?」芳琪問靜宜說。

  「我想幫它弄起來是沒關係,隻要我們不跟它做什麼,對龍生不會有傷害,反正難受的是他,我想他不會這樣笨吧……」靜宜說。

  「嗯……那由你來吧……」芳琪站起身讓靜宜代勞。

  「琪姐,你來吧……龍生比較喜歡和你……」靜宜推讓說「胡說!龍生對誰都一樣,你弄吧……」芳琪捉起靜宜的手擺在我龍根上,靜宜隻好用手輕輕套弄我的龍根,而芳琪坐在我麵前當觀眾。

  「你們不要這麼不近人情,給點視覺的享受,好讓它快點翹起來,我很多天沒見過你們的胸……」我示意芳琪解開衣鈕說。

  「怕你了……」芳琪嬌填說完後,自動解開胸前三粒衣鈕,豐滿的飽乳若隱若現暴露在我麵前,十分誘人。

  「坐過來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邊。

  「你……哎……」芳琪主動在雙乳之間的罩知上輕輕一彈,罩杯鬆開露出雪白的乳球,她還將我的手擺在嬌嫩的乳頭上。

  我那好動的手指,經不起芳琪乳頭的誘惑力,即刻輕輕的撚弄,芳琪如觸電般的顫抖一下,臉紅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隻準摸……不準撚……」芳琪在我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隻好聽芳琪的話把手張開,將她那對飽滿的豐乳藏在掌心�輕輕的揉搓,而另一隻手則從她的玉腿上悄悄潛入裙內,但卻被她阻止,高掛「不準駛入」的牌子。

  「不準,別胡鬧,你有傷在身,隻準碰上麵……」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內的手說。

  「琪姐,你快看看……龍生真的沒有騙我們……」靜宜突然驚訝的說。

  芳琪即刻垂頭一看,隨即驚訝的瞪著我,我低頭一看,發現勃起的龍根,別說肉冠呈現紫青色,整條龍根同樣發出紫青的鱗光,其勢相當嚇人,好像籃子�豎起的眼鏡蛇般,嚇得靜宜急忙把手放開。

  「是呀!怎麼會這樣?」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我沒有騙你們吧,剛才就是這一幕,嚇得我說不出話……」我望著自己的龍根說。

  「琪姐,怎麼會這樣,需要叫醫生進來嗎?」靜宜問芳琪說。

  「這幾天已有很多怪事發生在他身上,這點也不算稀奇,就算叫醫生進來,想必也不知道怎麼解答。我想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關,冷靜一點,我們千萬別慌張,不要大驚小怪,冷靜點……」芳琪目不轉晴望著我的龍根說。

  「會有危險嗎?」靜宜小聲的問。

  「我想既然會勃起,應該不會是壞事,我們別緊張,勃起總好過勃不起。你仔細瞧瞧,覺得它怎麼樣?」芳琪凝望著我的火龍,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很鎮定的說。

  芳琪說得沒錯,龍根可以勃起,總好過勃不起,起碼證明我的腎沒事,性能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龍生嗎?」我忍不住戲弄芳琪說。

  「說正經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說。

  「我覺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勢也凶猛了很多……」靜宜小聲的說。

  「靜宜,猛也許是龍生多日沒什麼,這點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進我們�麵,泄出之後,還會有問題嗎?」芳琪好奇指著我的龍根對靜宜說。

  「琪姐,別這樣說,我想泄了之後,一定會沒事,龍生不會有事的。」靜宜說。

  「龍生,你又沒吃藥,肯定不會是中毒,你到底練了什麼神功,看來這個問題和你康複的速度有關,你剛才又做了什麼?」芳琪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隻是以半倒立的姿勢,剛剛衝過「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層,可是無法衝破第六層,不知道和這有沒有關係?」我想了一會說。

  「倒立?你身上有傷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說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話,我做給你們看……」我說完便慢慢從床上將身體移到地麵上,接著雙掌撐在地麵。

  「你快起來吧……你的傷口不痛嗎?」靜宜緊張扶著我說。

  我坐回床上,發現芳琪愣眼巴睜的說不出話來。

  「芳琪,你怎麼了?」我望著芳琪說。

  「你果然已經康複了,龍生……」芳琪激動得緊緊摟住我說。

  芳琪激動的摟抱,可能忘記她身上的衣鈕已解開,而掛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許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過,她那兩團彈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壓在我胸上,輕波蕩漾的柔韌乳球,亦正好愛撫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輕輕叫了一聲。

  「琪姐,什麼事?」靜宜上前一問。

  「沒什麼……隻是頂到……我罷了……」芳琪臉紅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帳篷上,輕輕拍了一下。

  「那你就讓它頂進去吧……」我笑著對芳琪說。

  「不行!你雖然康複的很快,但傷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傷口怎麼樣?」

  「我原是想說你的傷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卻不像有傷在身,早上還一掌劈死了無常真人,現在這�又直挺有力的,還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勢,感覺上比沒有受傷還強壯,剛才我說到一半,才發覺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傷還是沒傷,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說。

  「我能夠恢複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隻能練到第五層,隻差一層便能衝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複更快……」我不想說出吸了無常真人功力一事,免得日後說,我是靠無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樣才能衝破第六層呢?很困難的嗎?」芳琪好奇的問。

  「我想第六層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況下,方能修練,我沒有信心做出倒立的姿勢,所以無法衝破。」

  「你怕體力不足以應付,還是什麼原因?」芳琪問。

  「我怕會跌下來,況且傷口也不允許我一彈而上,隻能在床邊扶著椅子,慢慢把身體朝下。」我解釋其中的難處給芳琪聽。

  「如果我們慢慢扶著你做出倒立的姿勢,可以嗎?」芳琪問。

  「我怕跌下來的時侯,你們兩個不夠力氣扶我。」

  「我們可以把鳳英和玉玲都叫進來,兩個人扶著一隻腳,應該沒問題吧?」靜宜靈機一動的說。

  我想這個方法也不錯,不但可以修練第六層,而且還可以將鳳英和她們幾個聯在一起,這個建議值得一試。

  「好!靜宜,你把鳳英和玉玲也叫進來。」我興奮的說。

  「我這就去……」靜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沒想到,我這間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麵看守我的警察變成我的保鏢,恐怕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靜宜出去之後,剩下我和芳琪兩人,雖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鈕,但望著她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便想起剛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欲火自然而然的燒起,等會玉玲和鳳英也進來,麵對著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壓抑,看來要想個方法才行,要不然練完功之後,肯定會再次遭受她們遺棄。

  「雖然有傷在身,進行房事會對我不好,但一次半次應該沒問題,況且我想知道紫青鱗光的火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自言自語說。

  「龍生,你說什麼,為何不說大聲一點?」芳琪關心的問我說。

  「其實我想暫時放棄衝破第六層,我實在沒有信心,但又不敢對你說……」我打蛇隨棍上說。

  「為何沒有信心呢?」芳琪問。

  「因為衝破第六層,體內的真氣要逆血敗氣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氣輸送的速度也是一樣,原本升緩降急,變成升急降緩,相對真氣逗留在心脈的時間也較久,所凝聚的真氣也比較強勁,就是靠這口氣勁衝破六門……」我胡亂瞎編說。

  「這很好,還有什麼問題,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說。

  「可是,逆血敗氣而行,必需陰陽調和,而且需要強勁的陰陽二氣推動,要不然無法逆血敗氣而行,所謂獨陽則不長,天地萬物必陰陽調和,方能成長萬物,而第六層需要的萬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斷的陰陽二氣,你明白嗎?」我瞎編說。

  「你的意思是指,等會我們要作愛?」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說。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時侯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夠的陰陽二氣,便可以獨自應付,不用作愛了,也不用要你們受委屈……」我體貼的說。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會委屈?我的初夜給你奪去都不覺得委屈,現在還有什麼好委屈的,難道你在我身上發泄的次數還少嗎?如果你要我看著你和仙蒂,這樣我就很委屈了……」芳琪憂慮的說。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歡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麼能泄心頭之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陰氣,你一個應付不了……」

  「龍生,你今天是怎樣了?你家�隻有一個女人嗎?如果三個不夠,我把康妮也叫來,或者加上鳳英,應該夠了吧?」芳琪撚著我的鼻尖說。

  「那等會她們進來,你對她們說好了……」我點頭說道。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竟然會害羞起來,這種事還用事前說定的嗎?你在家�也是說來就來,看來你真的沒有信心哦……」芳琪說。

  「這次不像普通作愛,而是衝破第六層,心理壓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們到時侯推辭,時間上受阻礙,會有很大問題,在家�你們還可以你推我讓的,現在真的不行,這點你要向她們說清楚……」我強調的說。

  「好啦!我會告訴她們重要性,你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不曾在我麵前失敗過,這次當然也會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說。

  「要不,你們把內褲先脫了,到時侯便不用臨時抱佛腳,我也不用擔心你們的尷尬會誤了大事,就由你先脫吧……」我挑逗芳琪說。

  芳琪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答應了,我也知道她必定會答應。

  芳琪站起身,雙手插入裙內,從腰間慢慢把內褲拉下,當裙角出現紅色的蕾絲小褲,我便異常的興奮,龍根高高的舉起。直到芳琪把內褲脫下的時侯,我迫不及待搶她手中的小內褲,羞怯的她竟然臉紅得把內褲藏在衣袋�,始終不肯給我看。

  「怎麼不給我看?剛才我好像摸到濕濕的,你動了春情?」我戲弄芳琪說。

  「是啦!這幾天每天擔心你,每天都想著你,怎會沒有生理反應?況且剛才看到靜宜碰你那�,我差點忍不住衝動的想騎上去,這都是你教壞我的!」芳琪臉紅的說。

  這時侯,靜宜把鳳英和玉玲給帶了進來,芳琪即刻上前把她們拉到一旁說話,靜宜最可愛,馬上把內褲脫了,而師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鳳英則不停的搖頭,看來芳琪的口才隻適用於法庭內,至於想減輕巧蓮的另一份工作,恐怕還不行。

  「芳琪,別勉強鳳英,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在我麵前脫內褲的,更何況在你們麵前。」這句話我不知是�高自己的身分,還是�高我女人的身分,但我肯定已踩了鳳英一腳,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見麵時的那口氣。

  我剛才說那句話,不知道鳳英聽了有何感受,但師母聽了,也把內褲脫下,不再猶豫什麼的,至於師母是顯神氣,還是想在鳳英麵前承認自己的身分,這點也隻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為止,我還是很不明白,為何師母始終不敢豪放的麵對大家,但這個問題我也不去想了,現在我要專心衝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不過,這套修練法,除了使我身體快速康複之外,似平沒有其他效用,但為何要分成九層,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著第六層的口訣,隻要我衝破這一層,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於,剛才對芳琪的要求,隻不過是用來慶功罷了。

  「龍生,我們準備好了,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呢?」芳琪問我說。

  「我要你們把我扶起,將我的頭頂在地麵,然後捉著我,千萬不能讓我倒下,要不然我體內的真氣,就會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脈肯定受不了這下撞擊,會直接傷害我的心脈,這點很重要,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放心!我們會護著你,不用擔心,給自己一點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說。

  「靜宜,快點把門鎖上,並通知外麵的警員,我要練功不準讓人進來,我們到那邊的牆角,不可以讓人看見,我還要繼續裝病……」我帶她們到另一邊角落說。

  靜宜通知警員後,急著走了過來,鳳英亦知道即將要開始,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也許她怕會失身吧!

  「鳳英,你的責任是幫她們扶著我,我隻需要你的一臂之力,並不需要你的身體,你不用如此緊張,輕鬆點就行了。」我對鳳英說。

  鳳英沒有回答我,隻是站到芳琪身後,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脫了,等到我眼睛發出指示,你們就將我的身體給扶起,讓我成倒立的姿勢,但你們可別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後替我撐著,絕不能讓我倒下,同時注意我身體有何異狀,明白嗎?」我動手脫下衣服。

  「嗯……」芳琪和靜宜主動替我脫下衣服,玉玲和鳳英則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當我躺在地上,準備輸氣運功的時侯,芳琪的電話突然響了。

  「抱歉,忘記關上電話。」芳琪即刻接聽電話。

  原來是高太太找不到我們,當找到我們後,警員又不讓她進來,所以通過電話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現在怎麼辦?」芳琪小聲的問我說。

  高太太這個時侯出現,真是一個好時機,不但可以單獨麵對鳳英,亦可以同我和眾女相處,我何不趁此機會將她們拉在一塊,看看能否和平相處。

  「沒關係,順便把她叫進來吧以她的力氣和經驗,應該可以應付意外事件發生,有她在場的話,我也比較安心,鳳英一個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會發悶,你說對嗎?」我點點頭暗示芳琪說。

  「這……好吧……」芳琪有些不願意似的,但最後還是接納我的意見,出去把高太太給帶了進來。

  高太太進來後,發現我脫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圍的人,但她沒有問什麼原因隻是心神不定的站在鳳英身旁。

  「我是否應該出去呢?」高太太低聲的說。

  「是龍生要你進來的,我簡單的對你說一說……」芳琪向高太太解釋。

  「哦……原來如此……」高太太不停的點頭,並向我仔細的瞧了一眼。

  「龍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脫褲的手勢說。

  「你們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說明原因,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侯嚇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麵前表示什麼,這點麵子我還是要給她的,或者說,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會我們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釋脫內褲的原因。

  「沒關係,龍生有恩於我,我可以當你們的後備,隨時聽侯你們四位的吩咐,最主要是圓滿成功。」高太太說。

  「謝謝!」芳琪笑了一笑說。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謝高太太的好意,並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這點我很清楚,要不然她肯定不隻淺淺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於醫術和用藥之類的,甚至對奇門怪術也有研究,我好奇得很想問她,是否知道龍根為何會發出紫青的鱗光。

  「高太太,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為何我這�勃起的時侯,會發出紫青的鱗光?芳琪,幫幫我……」我要求芳琪幫我套弄龍根,讓它勃起來讓高太太一瞧。

  芳琪臉紅的垂下頭,開始用手撫摸我的龍根,而我的龍根很快興奮的勃起,但這不是芳琪玉指發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麵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異常興奮罷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著勃起的龍根說。

  「這!」高太太睜大著眼睛,露出詫異眼神,竟然答不上話……

  【第二十六卷】第五章:邪氣入侵

  正當我脫下衣服,準備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時侯,高太太走了進來,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於醫術和用藥之道,於是向她請教關於龍根勃起出現紫青鱗光一事。當她見了之後,臉上掛上詫異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像隻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麼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見識甚廣,畢竟她是來自柬埔寨,那�最多稀奇古怪的事發生了。

  「這!」高太太睜大著眼睛,露出詫異神情,竟然答不上話。

  「高太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說。

  「高太太,有什麼事,不妨直說……」芳琪和我一樣緊張的問,靜宜和師母也圍了過來,隻有鳳英站在原位沒有走上前,也許她覺得不好意思吧!

  「龍生,可否讓我為你號號脈呢?」高太太要求說。

  「沒問題。」我伸出手給張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麵前臉紅的說。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麵前。

  高太太閉上眼睛,很仔細的為我號脈,而師母則拿了褲子給我,以掩飾下體之用。

  「怎麼了?」芳琪追問高太太說。

  「龍生,情形不妙!」高太太憂心忡忡的說。

  「什麼不妙?有話不妨直說……」我追問說。

  「我在柬埔寨的時侯,曾經看過幾本關於道家的書,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記得曾有書記載,隻要體內的精和氣修練到某一個程度,膚色和相貌不會老態,反而會越來越年輕,膚色好比嬰兒般的可愛,俗稱返老還童的意思,表示已將體內的精和氣化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於丹田之內,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沒關係……有話不妨直說……」芳琪說。

  「剛才我說修練到一個程度,膚色會因靈氣而轉變,變得肌骨瑩潤,猶如剛出生嬰兒般的柔嫩,由於金丹藏於丹田之內,當那�勃起的時侯,金丹受了熱血的影響,隨著膨脹的關係,便發出金鱗之光,醜陋的淫根亦變成瑩潤的玉棒子,故改稱為玉柱,然而是發出金鱗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釋說。

  「紫青鱗光,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繼續說下去呀!」我緊張追問下去。

  「龍生,你可別逼我,先讓我想想,因為我所知道的,都是從書本上得來,我不是什麼神功之人,亦沒修練過,你先讓我想想……」高太太皺起眉頭說。

  「龍生,別緊張,讓高太太慢慢想,她沒有你過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說。

  「我太緊張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靜之後,想起還有一個忠叔,他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來。

  「龍生,剛才我號你的脈象,發現你體內真氣強勁,想必你體內的精和氣已化為金丹,所以勃起的時侯,會有鱗光的出現,但紫青二色,表示你體內的真氣同邪氣混濁,所以金丹受邪氣的籠罩,形成紫青的鱗光,而不是金色的鱗光。你怎會受到邪氣入侵的,知道原因嗎?」高太太緊張的問我說。

  聽了高太太的解釋後,我想起吸了龍猿山的山脈之氣,如果說有金丹,並不算稀奇,但我也吸了無常真人的真氣,莫非他修練了邪功,導致我邪氣入侵?這回可慘了,我之前還以為僥幸賺了一筆,令我康複神速,現在我不是援鱉失龜了嗎?

  「我之前擊傷無常真人的時侯,將他的真氣吸入我體內,我想他是修練邪功,所以害我邪氣入侵吧……」我對高太太說。

  我終於忍不住將吸取無常真人的真氣一事,說了出來給高太太聽。

  「高太太,有沒有方法釋放龍生體內的邪氣呢?」芳琪緊張的問。

  芳琪這個問題,正是我想發問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頭發,看來她的記性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幹焦急。

  「邪氣入侵,對有神功的人來說,並不是大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體內的靈氣和邪氣哪一方壓得住對方。如果靈氣不強的話,就會被邪氣所吞沒,功力和性格,包括處事方麵,亦會偏向邪惡方麵;如果靈氣壓住邪氣的話,那就沒有關係,可以將邪氣引回正道,以增強本身的功力。邪能否勝正,就看龍生本身了,這個很講個人性格問題,當然也會受上天的影響。」高太太說。

  「這就糟糕了!無常真人的功力很強,龍生怎能壓得住這道邪氣呢?你記得他在我麵前使用紙青蛙驗身一事嗎?他真的很邪呀!」師母忍不住焦急的說。

  「玲姐,你先不要慌張,龍生他有能力處理的……」靜宜安慰師母說。

  「不對!沒理由呀!如果說你身上這道紫青邪氣是來自無常真人的話,但目前隻相隔幾個小時,怎能夠籠罩金丹,而出現紫青之色?起碼也要幾天後才會浮現出來的,如果說他的邪氣強勁,試問你又怎能把他擊死呢?」高太太質疑的說。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說,我體內這道紫青之色,並不是來自無常真人,而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問。

  「對!時間上不對嘛!除了無常真人外,你還有沒有接觸過其他人?」高太太問。

  這就奇怪了!除了無常真人之外,我還吸過誰的真氣,誰的真氣會有邪氣呢?

  「龍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說。

  「我記得當天在家�,除了吸巧蓮之外,就是在窗外吸過芳琪、靜宜、鳳英、紫霜還有仙蒂,跟著我就出事了,醒來之後隻有無常真人,沒有其他人了。」我想了一會說。

  「巧蓮?什麼時侯?」芳琪好奇的問。

  「就是你們陪鳳英去拜神,我在家�好奇捉了巧蓮一試,但我可以肯定巧蓮、芳琪、靜宜,甚至鳳英都是一下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從時間上推算,紫霜和仙蒂的時間較長,應該是她們兩個。」我肯定的說。

  「沒理由!紫霜是十靈女,身上又怎會有邪氣,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駁說。

  「對!我覺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異,就像高太太說的,邪氣會導致性格和處事偏向邪惡方麵,我覺得應該是仙蒂!」靜宜肯定的說。

  「如果不算無常真人的話,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隻有十八歲,會不會這麼厲害,竟能侵犯所謂的金丹?」師母質疑的說。

  鳳英突然氣衝衝的走上前幾步,不滿的說:「你們說夠了沒有?!怎能說我女兒仙蒂是邪女,她雖然沒有禮貌,但從沒有害人之心,她隻不過是十八歲的小女孩,你們別在背後傷害她,我想龍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換上有邪氣的肝,才會變成這個模樣!」

  對!鳳英現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認識的她,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女倆的性格,原本就是蠻不講理,而且滿腦子的壞點子,自私的心態更是卑鄙無恥,幸好她倆是小女人,無法做出什麼大奸大惡之事,但貪錢的一麵,確實教人不敢恭維,然而,她這張臉孔亦加深我認為仙蒂身上有邪氣的看法。

  芳琪和靜宜不想和鳳英鬧,而我也不想插嘴,腦海�隻回想醒來後的我,從我開始向仙蒂進行報複行為、對付梁醫生的手段、利用小剛對付張家泉的點子,種種的跡象,顯示我的性格轉向陰險的一麵,而我突然放棄傷害梁醫生,無疑出現兩個極端,如果說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駁,但仙蒂小小年紀的疑問……

  現在回想起來,當天我敢跳下樓迎救仙蒂,也許與吸了巧蓮和紫霜的真氣有關,尤其是紫霜那種見義勇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對高太太的見解更深信不疑。種種的跡象推算,我確實已受了邪氣影響,處事方麵偏向邪惡,看來吸入外來的真氣,並非什麼好事,以後還是少用為妙,但我身上有無常真人的……

  「現在想太多也是於事無補,希望正念的心能壓抑這股邪氣,將它引回正道,現在還是先衝破第六層吧!」我逃避無常真人的問題,實在不敢想太多。

  「慢!剛才高太太說,隻要靈氣強過邪氣,就可以壓抑邪氣,你們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嗎?如果龍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靈氣,這道邪氣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嗎?況且紫霜也會願意給龍生的……」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如果龍生解決後,再把靈氣過給仙蒂,那仙蒂滿腦子的邪念,不就也可以真正辟除,成為一個善良的女子?」靜宜脫口而出的說。

  「靜宜!」師母喝止靜宜說下去。

  「高太太,靜宜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鳳英問高太太說。

  「鳳英,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寶貝女兒沒有邪氣嗎?」師母譏諷的說。

  「大家別誤會,我隻想仙蒂變得更乖,每個母親都是愛女心切的,剛才我口快說錯話,如果有得罪的話,你們別放在心上。對了,怎樣可以借用紫霜的十靈氣,能不能幫我問問紫霜小姐呢?」鳳英笑著說。

  鳳英的臉孔,可說是要變就變,尤其是為了仙蒂,更是變得最快,當日我就是給她這張假麵孔騙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場。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靈氣,又談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又是鐵筆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會幫仙蒂的,你不用擔心。」靜宜對鳳英說。

  「這件事我就拜托你,謝謝!」鳳英笑著對靜宜說。

  我忍不住向靜宜使了一個眼色。

  「鳳英,我當然很想幫忙,但家�的事我做不了主,況且也要得到龍生的同意,你對他說吧!」靜宜把問題推到我身上。

  鳳英轉身走到我麵前,我即刻阻擋不讓她說下去,總之,見到她這張麵孔,我心�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當日為何我會建議她幫忙料理地產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後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和女伴行房,會不會傷害對方?」

  「當然不會,但若對方有了身孕,對肚�的小生命就會有影響。」高太太說。

  幸好我沒有和梁醫生什麼的,要不然良心可過意不去。沒想到,我鬆了一口氣,芳琪她們幾個也跟著我一樣,鬆了一口氣,也許這個問題,她們亦曾想過,隻是不敢發問罷了。

  「好了!時間上的關係,我們快點開始,身上邪氣的事,暫且不說了,你們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著第六層的口訣。

  芳琪和靜宜兩人,各自捉起我一條腿,當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時侯,高太太雙手環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撐起,師母和鳳英由於無法抱捉著我的手,況且也無法出力,最後隻好扶著我的大腿,算是減輕其他三人的壓力。

  我被芳琪幾個成功的撐起,真正成了頭頂地,腳朝天的倒立姿勢。當我成了倒立的姿勢,她們幾人的壓力也沒了,隻是前後扶著不讓我倒下,而我像被兩麵牆夾在中間似的,中間露出一條大火龍,但卻是相當穩固,不用擔心會倒下,可以開始專心運功了……

  我輸出一口氣後,開始慢慢吐納「天罡修元神功」,真氣亦從丹田,從上而降直抵心脈,再將心脈所凝聚的真氣,」量漫輸入丹田內,以吐納之法調整氣血運行的速度。真氣在倒立和半倒立時的運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樣,丹田朝下衝擊心脈的真氣,一浪接一浪,這股從上而下的衝擊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心脈所承受的真氣,一層接一層的壓下,壓力越來越大,散發出去的速度也轉慢,血氣運行的速度減慢,腦袋便開始越來越沈重,所有的血好像湧在腦門�,而我的腦成了一個湯碗似的,隻能裝著從上流下的血,而無法將血住上推回去,逆血敗氣的逆血,目前還未做到,必需有強大的真氣,才能把腦�的血衝上去。

  書中記載,若要把腦�的血衝上去,必需實行逆血而行之法,將心脈所凝集的真氣,化成一股衝力暴走,好比將大石頭投入水�般,那水便會向上濺起,但要有這股衝力,凝聚的真氣是主要的關鍵,「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層的吐納心法,就是如何凝聚這股真氣。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會神的吐納,漸漸進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到胸口開始發燙,心脈所凝聚的真氣,開始燙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滾動,而這股熱能慢慢從胸部散開,我整個身體很快燙了起來,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滾燙的問題,我以前曾經試過很多次,是不成問題,但卻嚇到芳琪她們幾個。

  芳琪她們幾個緊緊的捉著我,但我心脈所凝聚的真氣,已成了火球般,並在胸部不停的燃燒,我拚命吐納調息,以減輕胸部的壓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而起,吐納已成了壓抑,膨脹的胸部已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心脈的真氣像火球般,爆破式的暴走,強勁的真氣爆破直衝而下,繼而往上一衝,逆血而行的衝向腳趾……

  「啊!」芳琪她們幾個突然被彈走,隨即傳來激烈的叫聲。

  芳琪她們幾個被我體內發出的勁力,無情的轟走,但我仍是堅挺的倒立,完全不用她們扶著。此刻,丹田和心脈兩大命門,終於貫通於百會,「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逆血敗氣,總算衝過了。我急忙調息真氣,原來衝破了這一層,輸送真氣不但十分的順暢,速度上亦容易控製,感覺內息藏有源源不斷的衝力……

  芳琪她們幾個跌在地麵,短裙隨著動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茸的誘惑禁區,亦暴露在我眼前。這一幕,教我看了心癢難受,火龍高高的挺起,欲火已不容許我再拒絕……

  「龍生,沒事吧……」芳琪緊張的衝了回來。

  我正想將倒立的身體回複正常姿勢的時侯,芳琪和靜宜兩人急忙衝上前繼續扶著我,刹那間,望著迎麵而來的芳琪,我改變主意,繼續保持倒立的姿勢。

  「我沒事,還可以撐住,但我現在需要陰氣調和……」我撒了一個謊說。

  「要怎麼幫你?」芳琪緊張的問。

  「幫我吸掉身上的陽氣,同時補充陰氣給我……」我壓抑興奮的說。

  「怎樣吸?」芳琪愕然的看著我說。

  「龍生,你快說要怎麼做?」靜宜焦急的問。

  「很簡單,你們一個用嘴巴親我那�,另一個給我親到下麵就行了,這樣便能陰陽調和,明白嗎?」我撒謊的說。

  「這個姿勢?」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我現在還需要保持這個姿勢,你們將就一點……」我心�偷笑的說。

  「玉玲,怎麼辦?」芳琪問身旁的師母說。

  「其實沒怎麼辦的,我們一定要幫龍生,問題是誰先上和誰在上麵、誰在下麵的問題,現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沒有意見。」師母說。

  師母的回答可真妙,將所有尷尬的問題推到芳琪的身上,因為現在隻需要兩個女人就夠,而她讓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則,第二個人選當然是靜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場—這招以攻為守之策,果然妙極了。

  「這……」芳琪望了靜宜一眼。

  「琪姐,我沒問題,上麵還是下麵,由你決定……」靜宜大方的說。

  「琪姐,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話,我隨時可以幫忙,絕對沒有問題,你說就行了……」高太太自動請纓的說。

  「不!龍家的事,龍家的人會處理,謝謝你的好意。」芳琪堅決的說。

  我就是喜歡芳琪堅毅的態度和危難無懾的勇氣,雖然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但她亦算是為龍家爭取了麵子,同時也�高龍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說得好,龍家的事,由龍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師母一馬當先的說。

  「不!玉玲,讓我先上……」芳琪說。

  「靜宜……」師母叫了靜宜一聲。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著,一陣快感從龍根傳至春丸,再由胯間迅速從高而降傳至大腦,刹那間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張嘴,打從內心發出一聲暢快的舒服叫聲。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聲,亦明白女人為何喜歡以不同角度作愛,甚至被親舔下體,原來在不一樣的角度和環境下,能激發出不一樣的觸電快感。

  「龍生,來吧……」芳琪自告奮勇的掀起短裙,張開玉腿,以半跪的姿勢,從我耳邊穿插而過,單手撐著地麵,挺起翹臀,將誘人的蜜桃貼在我臉前,另一隻手則為我瓣開兩片濕滑的花瓣,並將潤紅香豔的玉洞貼在我嘴邊……

  我忍不了靜宜和芳琪的誘惑,急忙伸出舌頭,舔向久違的玉桃,潺潺的春液源源不斷湧入我嘴�,當我舌尖碰在濕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翹臀顫抖了幾下,亦開始為我哼唱一首無字的進行曲。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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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9:08

  【第二十六卷】第六章: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層的心法後,看見芳琪她們幾個被我的內勁轟走,當跌落地麵,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現,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區,不禁使我產生了淫念,繼而以陰陽調和的藉口,以慰我對她們的相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這個藉口,以她們對我的關心,肯定不會與我作愛,師母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斷,以一句「龍家事,龍家的人會解決」,拒絕高太太的請求。靜宜二話不說,將我的大肉冠含入嘴�,拚命的吮吸,陣陣快感衝擊,使我感受倒立姿勢的快感衝刺,亦領略在不一樣的角度和環境下,能激發不一樣的觸電快感。

  芳琪更一馬當先,將潤紅香豔的玉洞貼在我嘴邊,當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濕滑的玉豆上,她的翹臀忍不住顫抖了幾下,繼而發出幾聲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夠理解,但我卻不知道,她居然會在鳳英和高太太的麵前,丟下大律師的身分,全情投入,也許她已忘卻自己的身分……

  「噢……」芳琪顫抖著翹臀叫了一聲。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頭不想停下,繼續使勁舔吮掛在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兩條玉腿大大的張開,翹臀時而扭動,時而擔心我吸不足陰氣似的,慌張的把玉洞湊近我的唇邊,玉手仍是為我瓣開花瓣,讓流出的瓊漿可以全數滴在我的舌上。

  「你們到龍生背後擋他的身體,別讓他倒下……」靜宜吐出我的肉冠說完後,雙手扶著我的雙腿,嘴巴含著龍根,一前一後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後擋著,我突然發現腰和臀部之間,有兩團柔韌的肉球輕輕的搓著,給我帶來貼身舒適的人體按摩,美中不足是隔著一件衣服和硬殼的胸罩,真是掃興。

  「後麵的胸罩解掉……擦著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說。

  「玲姐,怎麼樣?」高太太說。

  「讓我來吧……」師母應了一聲,走到我的身後,將一對柔滑的豐乳,貼在我背後燙著。

  當兩粒勃硬的小乳頭,貼在肌膚上遊走的時侯,給我帶來萬蟻爬行中的快感,而貼摩的飽滿雙乳,亦給我帶來陣陣暗湧的推送,將性欲之火推上另一個高峰。

  「師母身上的絹綱刺繡蕾絲胸罩,終於為我脫下了……」我暗自竊喜的說。

  想撲滅從高而降的欲火,隻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涼漿,但她銷魂的呻吟聲,卻令我熱上加熱,加上靜宜小嘴的吞吐,欲念之火非但無法減弱,反而焚起森林大火,火龍的眼睛已轉移投向美人的盤絲洞,而舌頭也奮勇向前衝刺,全根插入芳琪的玉洞�,並在狹隘的小溪�,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聲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潮也給吸出來。

  「啊!不!不要!啊!來……」芳琪激動的跳了開去,全身顫抖的她,躺在地上雙腿合攏,一隻手護著濕桃,一隻手遮掩雙眼,下體偶爾還發出幾下抽搐,不停的喘息,十分誘人。

  「玲姐,你接力呀!」靜宜吐出我的火龍對師母說。

  「我?」師母難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擔心龍生有事!」芳琪喘著氣催促的說。

  我心�偷偷的笑,她們以為我真的需要陰氣,拚命的為我著想,我不知該慚愧,還是誇讚自己聰明,竟會想出這場遊戲,要不然我這段時間肯定無法碰到她們的身體,更別說什麼巫山雲雨了。

  師母無奈學著芳琪,雙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顫顫抖抖的將玉洞迎上我的嘴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縫上,輕輕一掃,師母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玉玲,你用手撐開兩邊,要不然龍生舔不到……」芳琪喘著氣說。

  我感激芳琪對我的關心,而師母聽芳琪這麼一說,隻好用手瓣開兩片花唇,潤紅的花瓣瓣開,透出一條濕滑的小溝,而小溝的嫩肌上,沾滿晶瑩的春水,教我看了心癢難受,馬上伸出舌頭,直接鑽入玉洞的小溪�。

  師母這一幕,令我十分的興奮,她現在這個姿勢,就是當日在浴室手淫的姿勢,而我今天的舌頭,則成了當日的手指。我的舌頭拚命的往內鑽,我要讓她知道,我的舌頭比她的手指更靈活,柔軟度更無法相比,除了帶給她激烈的快感外,高潮更是一浪接一浪而來。

  「哦……怎麼會這麼燙……難怪……芳琪這麼快……噢……很燙……好……」師母忍不住發出呻吟,雙掌貼在地麵,以撐起酥軟的雙腿。

  我的舌頭不放過師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鑽之外,還快速挑弄嫩豆,並利用雙唇緊緊含著,當嫩豆勃起豎起之際,我用力一吸,繼而用舌尖一頂,師母隨即叫了一聲。

  「嘩!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師母激動的彈了開去,急忙撲到芳琪身上,緊緊與她摟抱成一團,身體顫抖外,屁股連續抽搐了幾下。

  「玉玲,你壓死我了!」芳琪喘著氣說。

  「太厲害了!受不了舌頭那種燙的感覺,哎喲!」師母說到一半,忍不住又發出強烈的顫抖。

  「哎呀!我們的裙濕了,等會怎麼出去?」芳琪叫了一聲說。

  「是呀!」師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靜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說。

  「我蹲下接力,上麵怎麼辦呀?」靜宜焦急的說。

  「我來吧……」芳琪撐起雙腿發軟的身體,走到我身前,毫不猶豫的吞下我的火龍。她小嘴的技術,可沒靜宜那樣好,但舌尖點在肉冠上,那種快感卻不一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感覺吧……

  靜宜想學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勢,將蜜桃送上,此刻,我才發現她的蜜桃濕透一片,兩片花瓣自然的瓣開,玉豆脹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計她剛才肯定揉搓了好一段時間,她如此的需要,剛才竟然還主動讓師母先上,自己卻強忍欲火的煎熬,繼續為我吞吐龍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決定要讓她先得到滿足。

  我的舌頭輕輕在靜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著,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著濕豆周圍挑弄,我要讓她有觸電般的騷癢快感,這招慢火煎魚法,肯定把她體內的欲火,推向另一個澎湃的階段。

  「不要戲弄我,快點將舌頭使勁的插進來,我很想……」靜宜挑弄自己的玉豆說。

  我用嘴唇推開靜宜的雙手,接著將濕豆含入嘴內,輕輕一吸後,突然用力一吸,輕重的次數,不斷的重複,偶爾吹吹氣,逗得靜宜屁股狂擺。

  人的心理反應很奇妙,很自然猜測我下一次用力的輕重,靜宜也不例外,原以為我會用力,但我卻輕輕一吸,當以為我輕吸,卻遭受重吸,無意間劇烈的顫抖,很快出現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靜宜高潮的降臨最劇烈,雙手握拳的猛敲地麵,她的快感已勝於一切,雙手仍繼續狂打地麵。

  我想應該夠了,反正舌頭也感覺疲累,應該休息一會,我雙手撐在地麵,將身體朝下。

  當雙腳踏在地麵後,馬上捉著靜宜的雙手,不讓她繼續傷害雙手,接著,將大火龍貼在她的玉洞前。

  「靜宜,你還想要嗎?」我的肉冠輕輕在靜宜蜜洞外,頂了一下說。

  「你沒事了嗎?」靜宜流著眼淚問我說。

  「我沒事……」我親了她一下說。

  「要!給我!」靜宜的蜜洞向我的龍根頂了一下說。

  「好!」我分開靜宜的雙腿,將八寸多長的紫青鱗光龍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麼會這樣……啊!」靜宜驚慌的叫喊。

  「怎麼了?」我擔心紫青鱗光龍根有不妥,急忙從蜜洞中抽了出來。

  「靜宜,怎麼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龍根和靜宜的蜜桃說。

  「不!沒有什麼不妥,隻是那種感覺教我難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強的吸力外,膨脹的速度、帶有輕刮的快感,也是從來也不曾試過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靜宜喘著氣解釋,接著大聲的叫。

  「這麼奇妙?」師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圍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試試就知道……」

  我壓在師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雖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潤滑的春液相助下,終於輕快的刺入,兩下的抽插,師母已經驚慌的發出嘶叫,扭腰擺臀忙喊著「不要」二字,跟著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來了……受不了,太嚇人了!」師母被我插了幾下後,驚慌而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問師母說。

  「不!是很怪的感覺!我的靈魂快被龍生下麵吸了去似的,我怕會虛脫……所以不能不逃……」師母雙眼瞪著我,喘氣的說。

  「不會那麼厲害吧?來吧……試試看……」芳琪好奇摸著我的龍物說。

  我覺得靜宜和師母的反應有點過分誇張,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所以很想試試芳琪的反應,她比較老實,不會那麼誇張。

  芳琪把我拉到床邊,將裙子掀起至腰間,張開雙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許她摸摸是否有足夠的潤滑,接著將我的火龍擺向隙縫的小溪上。

  「給我狠狠的來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邊說。

  「好!」

  我親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後,便提槍從蜜桃的隙縫鑽入,濕滑的春液使我輕易闖入禁地。當龐大的巨物闖入後,芳琪亦忍不住皺起雙眉,發出一聲輕吟,媚眼半合的緊捉床單,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內的貼磨……

  「哦……果然很強……吸力……嗯……輕點……」芳琪緊捉著床單,輕輕說。

  我抽起龍根沿著花壁退至洞邊的時侯,再慢慢往內推進,除了濺出晶瑩的春液外,顫抖的翹臀亦緊緊夾著火龍,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緊夾的花壁撐開,直接揮軍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幾下,芳琪急得雙腿大大的張開,原本捉著床單的手,此刻,已瘋狂的拍打……

  「噢!好強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泄……啊!」芳琪激烈的顫抖下,連泄兩次,猛喘大氣的喊說不要,但我卻不放過她,繼而瘋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過我……我受不了……啊……又……又來……啊……太強了!」芳琪流下淚珠,大聲的嘶叫,接著不顧一切把我推開。

  「你沒事吧……」如果不是看見她流下淚珠,我也不會把火龍抽出。

  「我……沒事……隻是受不了你的衝擊,太強了……」芳琪繼而在我麵頰狂吻,每當女人得到滿足後,便會做出這種溫馨的回報。

  就在這時侯,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芳琪撐起酸軟的身體,但靜宜要芳琪休息,她自己走到門外一看,接著急忙把門打開,原來敲門者正是康妮,不過,除了她之外,恐怕也沒有人敢敲這道門了。

  「你們不是吧,竟然在這�和龍生……」康妮發怒的說。

  「我們可沒有幹什麼,是芳琪要我進來的,我也沒想到會幹這種事。」鳳英忙上前解釋說。

  「你,還有你,滾出去!」康妮大動肝火的指著鳳英和高太太說。

  鳳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靜宜跟著把門鎖上。

  「芳琪,不是我要說你什麼,你是大律師的身分,知道龍生現在的身分,你怎麼可以這樣胡鬧,就算我不說什麼,你也要體諒龍生的傷勢,況且還有兩個外人在�麵,要是傳出去,你我的顏麵何在呀!」康妮指責芳琪說。

  芳琪躺在床上喘著氣,下體偶爾還抽搐幾下,氣得康妮更加的生氣。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們也是把門鎖上……」師母說。

  「如果沒事的話,外麵的警員就不會通知我過來看看,他聽到幾句叫聲,你們簡直是胡鬧!」康妮非常不滿的說。

  「康妮,我靜宜是不會生氣,但你別把我們看成很賤似的,你先看看龍生這�再說吧!」靜宜發怒,掀起我用來遮掩下體的被單說。

  康妮垂下頭一看,望著我紫青鱗光的龍根,答不上半句話,隻是驚訝的說:「怎麼會這樣?」

  「是這樣的……」師母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原來是這樣,現在怎麼了?」康妮繼續追問。

  「現在可麻煩死了,我們每個都受不了,現在龍生還沒有解決……」靜宜說。

  「康妮,現在看你能否應付了。」芳琪捉著康妮的手說。

  「芳琪,你要我幫這個忙,絕對沒有問題,你們也知道我和龍生的關係,但我現在怎能幫他,你沒看見我身上的製服,怎能夠知法犯法?」康妮推開芳琪的手說。

  「康妮,我不認同你這句話,所謂關上門便是一家親,現在龍生有這個問題,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他得不到陰陽調和便會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師母說。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應該有能力應付。」芳琪說。

  芳琪她們幾個不停的爭辯這個問題,而我腦�想著,反正我現在已有能力製服三個女人,性能力方麵不用擔心,況且我也不想隨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讓她有所內疚,倒不是件壞事。

  「算了!我們不要勉強康妮,我的問題自己會解決,你們不用替我擔心……」我穿回褲子說。

  「龍生,但是你……」芳琪憂慮的說。

  「龍生,康妮不肯幫忙沒關係,你身邊的女人不是每個都怕死,就讓我來吧!如果前麵我受不了,就從後麵來吧!」靜宜躺在床上憤怒的說。

  「靜宜……」芳琪輕輕叫了一聲。

  「靜宜,如果你不行的話,就由我接力!」師母自告奮勇的說。

  「好!這�是醫院,最多是縫針罷了,我第三個接力!」芳琪激動的說。

  聽到靜宜說「後麵」二字,我興奮的回頭一看,靜宜已掀起短裙,擺出迎戰的一麵,而身旁的芳琪和師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龍生,上吧……康妮方麵……我跟她說好了……」芳琪支持我說。

  我脫下褲子,提著龍根爬上床,當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抗議,隻是走到另一邊,裝作看不見,但她又不走出房間,我知道她仍是關心我的,隻不過她的身分很難做出什麼決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無聲同意,我提起龍根對準靜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靜宜受不住龍物的攻擊,除了有機會可以插後麵,順便想康妮看見靜宜難受的表情。

  「啊……太大了……慢慢……」靜宜雙手頂在我的胸前,企圖想阻擋我的衝刺。

  我不顧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九深一淺的抽插法,別說我的龍根粗大,就算小一點的體形,遇上九深一淺的抽送,對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靜宜緊捉我的肩膀說。

  「靜宜!忍口氣,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話,很快便會泄……」師母提醒靜宜說。

  「啊!忍不了!出了!呼!」靜宜撩起散發,狂擺翹臀,發出亢奮的叫聲。

  「龍生,快抽出來……」芳琪說。

  我把龍根從靜宜的蜜洞抽出。

  「龍生,你沒有想出的感覺嗎?」芳琪以手代勞,捉著沾滿蜜汁的龍根,快速的套弄,接著張開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沒有想出的感覺。」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覺得很好奇。

  「龍生,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嗚……」靜宜小聲的哭說。

  「靜宜,別這樣,我們知道你為龍生盡力了……」師母安慰靜宜說。

  康妮低著頭,慢慢的走到床邊,伸出手在靜宜的頭上摸了一下。

  「靜宜,你說得很對,龍生的身邊,是不應該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牽著我到牆邊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師母走了過來。

  康妮走到牆邊,伸手掀起警察的製服裙,接著脫下肉色的絲襪,露出一條紅色的小內褲,當然小內褲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翹臀和長滿黑茸茸秀發的禁區。

  「龍生,我喜歡我們一向使用的姿勢……來吧……」康妮說完轉過身,將頭貼在牆邊,張開了雙腿,翹起雪白的翹臀……

  康妮這個誘惑的動作,引得我全身火熱,衝動的龍物,頂在翹臀的隙縫,準備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還不夠潤滑……」芳琪的手一邊摸向康妮的蜜洞,一邊將我的肉冠擺在靜宜的蜜洞撩動了幾下說。

  「行了……」芳琪笑著說。

  「嗯……」我微微笑點點頭,接著將龍根貼在康妮翹臀的隙縫上,輕輕的貼摩幾下,利用肉冠將花瓣撐開,慢慢引蛇入洞,鑽入狹隘的蜜道�……

  「噢!慢慢進……噢……」康妮回頭咬緊牙根說了一句。

  「玉玲,我們一起上,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芳琪走到我身後,舔向我的春丸說。

  「靜宜,我們也上吧!」師母解開上衣露出一對霸乳,在我背上燙摩。

  靜宜同樣點點頭解開上衣,將飽實的豐乳燙摩。

  四粒乳頭同時在我背上搓著,飽滿的彈球有節奏性的上下燙摩,而下麵一條靈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龍根則被兩邊狹隘的花壁緊夾,刹那間麵對火辣辣的挑弄,促使我的欲念升華,異常的興奮,繼而發動了衝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翹臀的叫著。

  我深呼吸一下,接著直搗黃龍,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處,春丸和背上的刺激快感,使我無法做出憐香惜玉的一麵,雖然她叫著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經失去理智,眼前我隻想體內的欲火,送到她花蕊�。

  「噢……不要……很脹……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擺臀的叫著。

  我很久沒試過飄進雲層�的滋味,我拚命抓緊康妮的雙腿衝刺,雙手捉向康妮的豐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擊,丹田一股強烈的暖流迅速湧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隻好狂插衝頂幾下,做最後的衝刺……

  「啊!我……出來……」康妮狂叫一聲。

  「我也出了,啊!」我終於將體內的欲火,射入康妮的花蕊�。

  「噢!很燙……呼……」康妮叫了一聲,急忙拿起紙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龍精弄髒她的絲襪。

  最後,我們五個人全身酥軟的摟抱一起,喘著息小休片刻……

  【第二十六卷】第七章:五行對九宮

  我們在病房中淫樂,康妮雖然很生氣,但後來知道前因後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氣,而且還主動幫我一把。

  也許康妮是看見靜宜激昂的衝動,終於丟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聯同芳琪、師母還有靜宜一起將我的問題解決。這件事,使我深感她們發揮家�團體的精神,我十分的高興和感激。

  大戰過後,我僥幸自己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但對龍根上的紫青鱗光和體內邪氣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擔心,畢竟無常真人的邪氣還未真正發出來,真不敢想像幾天後會出現什麼情況,但龍根發揮驚人威力一事,我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她們誇獎龍根的威力,憂的是擔心很難發射。

  時間過很快,不知不覺過了兩天。

  也許這兩天對一個囚犯來說,不會感覺過得很快,但我得到處長的特別關照,這兩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養,還多了一個有醫生和警員守衛的好地方練功。有空的時侯,我還可以過去陪陪巧蓮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療部。

  這兩天,小剛果然發揮出敢做敢為的精神,除了在報章上炮轟無常真人的惡行外,同時也組織一隊人,為了婷婷護士向張家泉發出譴責,亦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處無能。令我意外的是,報館對他的建議,竟然完全接受,也許總編輯放假外遊,梁醫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剛可以全權處理。

  江院長證實我的傷勢已經康複,但他接受我的意見,不向外界公開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見幾位官員。他不想被官員苦纏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應,既然對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們談談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國專員,同時進來探望我,也許他們想在公平的情況下,一起和我討論問題。記得江院長曾說過,這件事已牽涉到政治的問題上,我想官員可以公開且公平的讓外國專員一起與我討論問題,表示背後已處理好不公平的事,這些政治手法,豈能瞞得了我。

  我是一名風水師,知道見官或多或少都會直接影響運程,以前老一輩的人,生不入官門,就是怕惹上黴運,所以我當然不會吃虧,亦不會被官勢所壓,早已安排兩名爵士和兩名大律師前來充場麵,不過,陣勢上我還是吃了點虧,畢竟比對方少了四張嘴。

  江院長安排官員直接到我的病房�,所以命人搬來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靜宜為我準備了西裝,她說這是一種禮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樣,除非我不見他們。但我不肯穿上西裝,堅持要唐裝或是中山裝,並喝中國茶,盡量保持華人的風味。

  芳琪最後接受我的建議,為我準備了一套中山裝。

  「龍生,你呀!有事就看西醫,平時就喝紅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現在怎麼講究起華人風味了?」芳琪挖苦我說。

  「芳琪,現在是辦大事,接見六國的專員,當然要有點特色,報章也會報導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卻說什麼土生土長的,總有點格格不入吧,你說不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你對!你全對!眼光看遠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著伺侯我穿上中山裝。

  「芳琪,其實你也該穿上唐裝,綁起兩條辮子,�麵帶上肚兜,這樣我們就絕配了,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需要我改稱你為相公嗎?肚兜,虧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說。

  父親和鄧爵士來了,當他們看見我穿中山裝,不禁多望我幾眼。

  「師父,你今天好帥!」鄧爵士摸著我身上的中山裝說。

  「龍生,什麼時侯弄了這套……」父親好奇的問。

  「沒什麼,外國人不懂得我們的話,所以在視覺上花點功夫,讓他們眼服心服,我還想拿著羅盤和他們說話,我怕他們不懂什麼叫風水師。」我笑著說。

  「龍生,開玩笑是開玩笑,你想到怎樣和他們談嗎?」父親問我說。

  「爸,基本上我已經想好了,其實外國專員那方麵,不需要怎樣煩惱,反而對本土那三個官員,倒有些問題想不通,沒理由白白讓他們得到便宜,我現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該動動腦筋呢?」我想了一會說。

  「你想得到什麼便宜?」父親愕然的問我說。

  「我現在還不知道,到時侯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隨機應變,就算現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許臨場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我想還是到時侯再做出決定吧!」

  「我想應該沒什麼好處吧,隻不過是個交代罷了……」父親自言自語的說。

  我坐在一旁,低著頭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麼東西,自己也不知道。

  「龍生,怎麼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我覺得還欠缺一些東西,但是欠什麼又說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見過高官,心理上過分緊張罷了,這隻不過是出麵交代一聲,不用如此緊張的。」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讓我有些自信心說。

  「交代?」我問了父親一句說。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給本土做研究嗎?」父親說。

  「對!對!明白了……」我點頭說。

  江院長和護士長,兩人笑著走了進來。

  「龍師父,所有官員都到了,還有十五分鍾他們便會進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嗎?」江院長問我說。

  「院長,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輪椅上,不知道可以嗎?」我問江院長說。

  「這……沒問題……我叫人為你準備,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江院長問說。

  「沒有了,謝謝……」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出去後,叫人推了一部輪椅進來,我坐在上麵,感覺很不錯。

  「師父,怎麼有椅子不坐,要坐輪椅呢?」鮑律師不解的問我說。

  「病人住在醫院,當然要像個病人才行,有誰會認為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釋說。

  「有些明白,但還是不明白……」鮑律師苦笑著說。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擺出健康的模樣。現在不明白沒關係,等會你就會明白了。」我對鮑律師說。

  「師弟,師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學著,知道嗎?」鄧爵士說。

  「是的,師兄……」鮑律師點頭說道。

  「芳琪,幫我擺一條毛巾在這個位置,擺一條在那個位置。」我指了離身旁不遠的位置說。

  「這……好……」芳琪猶豫了一會,接著才回答我說。

  一切準備就緒,我的輪椅擺在中間的位置上,芳琪和鮑律師坐在我左右兩旁,父親坐在芳琪身旁,而鄧爵士則在鮑律師身邊,成了一個五行陣,而前麵是九張分三行的椅子,則成了九宮陣。

  五行對九宮,五數屬土,九數屬火,火生土的環境下,對我們是有利,但我本命屬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處於土局,陷於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輪椅上,能悄悄往後退了一點點,成了前土後水之局,原本出現土攔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動性的輪椅上,死水變成活水,相反他們的位置卻無法移動,成了一件死物,最後不是被我這股洪水衝走,便是被我掩沒。

  過了一會,江院長把三名高官和六位專員帶了進來,他們見到我,向我點頭行禮,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時站起身回禮,但我不用站起來,隻是笑笑舉起手,示意他們坐下。刹那間,我感覺自己像戲中皇帝接見外臣般,這也是我為何要坐輪椅,在氣勢上壓住他們。

  九位官員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專員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員,其中一位鵝蛋臉型黑頭發,身穿綠色套裙,戴有一條珍珠項煉的妙齡女子,給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她比另外兩位年輕,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銅色的肌膚,雙峰插雲,纖細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豔動人,足令許多人為之傾倒……

  江院長逐一為我們介紹,當他介紹我身邊人物的時侯,本土官員的表情告訴我,他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個普通的風水師或市民身旁根本不會有身分顯赫的人做伴,他們難免會十分的意外,外國的專員更不用說了。

  當江院長逐一介紹九位官員的時侯,他們竟然以華語向我問好,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當介紹最後一位的時侯,這位古銅膚色的明豔女子,竟是南非的專員,原來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後我送鄧爵士的父親到南非下葬的時侯,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龍先生,你好,我是珍納?姆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來探訪你。」

  「原來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專員,都操得一口流利的華語,看來早對亞洲之地虎視耽耽,當然,我指的是經濟。但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諸位對我的病情如此重視,千�迢迢的前來探訪,我實在受寵若驚呀!」我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龍師父,經過驚人的救人事件後,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關注,再加上遭受雷擊和破肝不死的神話,更是一個震天駭地的新聞,故許多國家對龍師父十分的好奇,他們前來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遺肝帶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鄭官員說。

  「我們的政府沒有興趣嗎?」我直接問說。

  「我們當然有興趣,並希望龍師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讓我們做進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鄭官員說。

  「你剛才說出六國的來意,為何不說你們三位的來意呢?」我直問鄭官員說。

  鄭官員被我這一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並望向江院長身上。

  我身邊的四位支持者,同時也望了我一眼,也許覺得我說的話過於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說話的語氣禮貌一些。

  「龍師父,我以為你已知道我們的來意,所以沒有說出來。」鄭官員尷尬的說。

  「我們這個算是閉門會議嗎?」我問鄭官員說。

  「這……應該……算是吧……」鄭官員回答說。

  「你們怎麼不說話,不發表意見呢?總不會千�迢迢過來,隻是探訪我吧?」我問其他六位專員說。

  「我得到消息,龍先生已決定留下遺肝,讓本地醫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隻是探訪您沒有爭奪的意恩了。」英國專員禮貌的說。

  「你怎麼會得到這個消息?」我裝作很意外的說。

  「不是嗎?」英國專員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長一眼。

  「請問龍先生,你有什麼意見和決定呢?」南非的珍納專員問我說。

  「大家請用茶……」我請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氣的向我致謝。

  「這是中國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獅峰的上等龍井,我的人比較保守,隻要是華人的風俗文化,我都十分熱愛,況且我是名風水師,這種身分相信外國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釋了。但我們華人有一個習慣,下葬的時侯要求全屍入土,以前的太監,雖然割下子孫根,但他們也要保留起來,留下日後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個全屍。」我說完後故意要芳琪用英語翻譯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語為我翻譯一遍,這時侯他們聽了開始有些反應,也許他們隻懂得普通的華語對話,至於較深的用詞,他們可能聽了不明白。

  「龍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將會保留給本地醫院了,是嗎?」鄭官員問說。

  「不!我雖然熱愛華人的風俗文化,亦想日後有全屍入葬,但是我想把華人厲害之處,送到外國,讓世人知道曾經有這件事發生過,我不可以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態,棄國禮而不顧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沒有全屍下葬……」

  「這……」鄭官員和其他兩位同僚不禁緊張起來,六隻眼睛直瞪江院長,而江院長很無奈的垂下頭,假裝看不見。

  「龍先生,請問會交給哪一國呢?」美國的專員問說。

  「價高者得!」我輕易的說。

  眾人聽了後發出驚訝聲,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談起來。

  芳琪和鮑律師即時拍拍我的手,忙問我怎會突然改變主意,父親更緊張的傳了一句話給我,叫我千萬不可胡鬧,一切以本地官員著想。

  「龍先生,請問底價是多少呢?」英國官員很有紳士風度,站起身發問說。

  「大家不用急,你們要的東西,我可以坦白的說,那不過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驗,亦隻不過是個數據,完全沒有價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給你……」芳琪站起身說。

  「不用!」我說「不用」二字之後,提起氣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接著對著毛巾一捉,整條毛巾已吸到我手�,當然亦讓所有人發出驚歎,隨即傳來了掌聲。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則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現在總算明白,我剛才為何要將毛巾放在這�,她這個笑容,亦是帶有神氣的笑。

  「大家見笑了,現在的我是坐在輪椅上,身有重愚,還沒真正的康複,功力亦隻不過是平時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剛才說,你們要的是死物,最值錢是我身上的武學,死物我想還是不賣了,但我沒理由讓諸位空手而回,怎樣也要讓你們好交差,我想這樣好不好,隻要價錢或條件合適的話,我考慮把武學賣給你們。」我叫芳琪翻譯說。

  眾人聽了後,不停的點頭稱好,而且還記下我剛才所說的話。

  「我的意思說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慮,如果認為有吸引我的條件,不妨約我談談,大家請回吧!」我下逐客令說。

  正當大家離座的時侯,本土的三位官員,似乎還有話要和我談,這也是我預料之事,於是我主動要他們三個留下。

  六位官員走了後,我開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員詳談。

  「鄭官員,我龍生年紀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請別見怪。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說,現在沒有外人,你們就直說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先生,你剛才說的遺肝,已經決定不賣了,請問會怎樣處理呢?」鄭官員問我說。

  「我會直接把它毀了,到時侯會在報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這三位官員來之前,應該和江院長談清楚,甚至胸有成竹會得到想要的東西,如今我寧願毀了,也不把它交出來,他們回去後,肯定很難交代,加上我向六國說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很頭疼,雖然他們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睜睜讓外國得手,始終是個笑話。

  「龍師父,你怎麼把它毀了,也不交給我們政府做研究呢?」鄭官員不滿的說。

  「理由很簡單,我當日為了救人,結果不幸受傷,當我醒來後卻遭受政府的壓力,逼著院長要將我和外間隔絕,之後,無常真人殺我,你們不但沒有保護我,害我兩個朋友身受重傷,現在還指控我殺害他人之罪,試問我怎能對你們有信心?明天我會通過律師向新聞界,指責你們政府無能。」我直截了當的說。

  「這不行呀!」鄭官員身旁的同僚說。

  「怎麼不行?!」我從輪椅上站起來,接著坐在沙發說。

  「你不是……」官員驚訝的望向我的身體。

  「我的傷已經康複九成了,你們覺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傷,再經過肝髒移植手術,如今卻能安然無恙的站起來,我相信明天各國專員肯定對我更加的有興趣,你們說是不是?我相信你們來之前,已在背地處理了很多事,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興趣,我隻想要一個公道。」我嚴肅的說。

  「龍師父,你想要怎樣的公道?」鄭官員說。

  「我要你們通知律政處,撤銷對我的指控,相信你們也很清楚,我是清白無辜的,還有我的救人事件,你們要煩發一個勳章給我,這是市民要我向你們索取的,亦是我該得到的,同時讓我也有藉口拒絕六國的交易,我還把你們要的東西交給你,讓你們回去做研究。這些條件聽起來,似平很過分,但這些東西,我是應該得到的,你們說不是嗎?」

  鄭官員和兩位同僚,詳談了一會後,接著走到我麵前。

  「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勳章絕對沒有問題,政府是應該給你的,但律政處方麵,我們不敢保證,就算有了溝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樣,絕不能這樣隨便撤銷指控,畢竟是宗命案和牽涉司法製度問題。」鄭官員說。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準我保釋!」

  「沒問題!你不可以向報章公開關於這次會議的內容,另外,一年之內,你不能和六國達成你剛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後我們不管,如何?」鄭官員說。

  「好,但是我短時間內會到南非走一趟,因為我答應鄧爵士,要為他父親找塊風水地,這點我要說清楚,總之,我龍生答應你們的話,就一定會守承諾。」

  「好,我相信你龍師父。」鄭官員說。

  「江院長,我之前答應你的條件,你照辦就行了,研究之後,記得焚化交還給我,要不然我沒全屍下葬的話,做鬼也會來找你的。」我笑著對江院長說。

  「一定!我會把它辦妥的,你放心!」江院長笑著說。

  「好了,我們要走了,謝謝。」鄭官員和我握手說。

  「再見!謝謝你們,慢走!」我親送鄭官員出門口。

  送走了鄭官員和江院長後,我們才鬆了一口氣,鮑律師更是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為我的官司大傷腦筋。

  【第二十六卷】第八章:婷婷的身份

  今天終於和幾名高官和專員見了麵,得到的回報也不錯,除了官員答應給我勳章外,也答應為我的官司動動腦筋,他們表麵上雖然沒有說明會怎麼樣處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樣,肯定有商量的餘地。總之,隻要和政治扯上關係的,他們必定會有辦法,況且我可以保釋外出,這個問題已不是問題了。

  另一個收獲,就是看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她那美豔的一麵,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還以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膚的土人,不會有什麼美女,沒想到我錯了,珍納給我一種海洋清新的感覺、紅酒香醇的高貴,甚至從她肌膚傳給我的訊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隨和、很友善……

  我發誓隻要官非解決,便馬上動身到南非,至於,我開出的另一個條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納保持聯絡,其他五國的專員,我就不感興趣了。

  「師父,你很厲害,麵對這麼多官員,不但沒有畏怯,還把他們的氣勢全壓住,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說話,以你這個年紀處理這個場麵,實在了不起,還在他們麵前露了一手,真厲害!」鄧爵士誇讚我說。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為你辦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著對鄧爵士說。

  「為我辦了一件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就是為了你父親的事,所以故意在專員麵前露一手,目的是讓南非的專員對我們有到時侯為你父親找風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釋說。

  「師父,原來你為我父親露了一手,感激!」鄧爵士激動的摟抱我說。

  「師父,什麼時侯能教我剛才那一招?」鮑律師笑著問我說。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讓我在雅麗麵前表演?」鄧爵士興奮的說。

  「神術,除了需要天份之外,還需要講求膽量,日後有緣的話,我便教你們,但這個緣份可不簡單哦……」我笑著說。

  「好!慢慢來,不急……」鄧爵士說。

  「對了,師父,你剛才利用輪椅裝病,接著使出神功,卻說成隻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們給嚇壞,我想他們肯定不敢估計你十成功力會是怎麼樣的厲害,這一點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會把武學賣給他們吧?」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當然不會賣,隻是讓他們高興罷了,同時是想知道,他們會給什麼條件。對了,鄧爵士剛才不是讚我小小年紀,可以壓住這麼多官員的氣勢嗎?其實這也是輪椅的功勞,它將我這死水變成活水,而你們空有一身本領,卻處於英雄無用武之地,這也是輪椅的關係呀!」我沾沾自喜的說。

  「這麼神奇?一張輪椅便能扭轉乾坤?快說什麼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說。

  「是這樣的……」我把五行對九宮相克之法和死椅變活椅一事,解釋給他們聽,他們聽了後,對我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

  「龍生,你為何之前不對我們說呢?」父親問我說。

  「爸,布置風水這玩意,所講的隻是一個「玄」字,如果有人識破,好比針刺在汽球上,設風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說出真相。況且今天這件事,可以讓三名官員屈意奉承,這要多謝小剛這兩天在報章上的努力,他們怕我在報章上亂說話,所以馬上答應,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傳媒的力量,不容小覷呀!」

  「說得也是,小剛確實有功勞。」父親點頭同意說。

  「對了,師父,我今天過來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準備一下,萬一法庭讓你保釋,那錢和兩位人事擔保,可要安排好。」鮑律師說。

  「沒關係,一切包在我身上,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對不起……」鄧爵士脫口而說。

  「沒關係,希望這次是最後一次,但這次的錢不能讓鄧爵士破費了,我自己給就行了,隻是我沒機會到銀行……」我尷尬的望了父親一眼。

  「龍生,錢這方麵你不用擔心,我為你準備就行了。」芳琪說。

  「謝謝!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說。

  「你說什麼嘛!對了,明天是穿西裝,還是這套中山裝呢?」芳琪問。

  「當然是這套中山裝,剛打完了場勝戰嘛!聖衣呀!」我笑著說。

  「好!明天我們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見你被警察押著走的情形。」父親說。

  父親這句話,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剛過來,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後叫他貼出照片,並寫上好人沒好報這類的話題,順便也把錄音機給帶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時院長會進來搜房間,你小心處理,我�麵錄了些東西。」我小聲對芳琪說。

  「好的。」芳琪將錄音機藏入手袋�。

  「不早了,我們走吧,明天法庭見,順便過去和巧蓮說一聲。」父親說。

  「龍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嗎?」芳琪說。

  「不,我想練功,這�夠靜,是練功的好地方。」

  「好吧,別太勞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親了我一下後便出去。

  所有人離開後,我獨自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又想起南非的女專員珍納,她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種親切感,心想不會是上天又派什麼任務給我吧?

  江院長和朝醫生進來,為我做簡單的例行性身體檢查。

  「龍師父,你的身體真是奇跡,如果沒意外的話,明天應該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嗎?可以商量哦……」江院長春風滿麵的為我檢查身體說。

  「我希望不用回來了,要不然就是保釋失敗呀!」我苦笑說。

  「不會的,你一定能保釋,我敢寫保單。」江院長笑著說。

  「怎麼了,官員和你說了些什麼?」我試探的說。

  「不!好人肯定有好報,我還沒多謝你幫了我這個大忙,總之,祝你明天一切順利,可以簽到你的出院單,再見。」江院長說完走了出去。

  房間剩下我和朝醫生,她沒有替我檢查身體,但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龍師父,這張是我的名片,你明天離院後,記得找我醫治你那個病,有空可以約我出來見麵,我們除了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醫生說。

  「當然!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對了,真真沒事吧?」我問朝醫生說。

  「沒事了,真真她回去韓國渡假,短期內應該不會工作,這件事對她的心理打擊也很大,我再次多謝你對她的關心,謝謝。」朝醫生很客氣的說。

  「真真經濟上沒問題吧?」我笑著說。

  「沒問題,我還養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醫生說。

  「對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說。

  「她要多等幾天,才可以解開眼睛的紗布,情況很理想。巧蓮的進展也不錯,但還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觀察幾天。」朝醫生說。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蓮不能出院,那她怎麼出席呢?

  「朝醫生,過兩天我有一個重要的宴會,如果我想帶巧蓮和紫霜出去一會,可以嗎?」

  「今天我看過紫霜,她開始康複得很快,應該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蓮可要多住幾天。不過,如果你帶她出去,可以控製她的飲食問題,便沒有問題。」朝醫生回答說。

  「巧蓮很聽我的話,控製她的飲食,絕對不是問題。」我高興的說。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別弄丟了,再見!」朝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朝醫生走了後,我算了一下,應該沒有人會進來,正準備脫下中山裝,警員走了進來通知我說,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訪我。

  太意外了!冷月終於探訪我了,簡直高興死我了。

  「快!馬上請她進來,快!」我興奮的走到門口,親自迎接冷月。

  當警員再把門打開的時侯,我眼前一亮,差點認不出站在門口的就是冷月。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熱褲,除了露出一對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紅色的小背心隻恰恰好遮掩著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纖細雪白的小腰。衣著暴露的她,幸好外麵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結在腰間,上衣則兩邊敞開,露出一對高聳的豐乳,秀發上襯有黑色的太陽眼鏡,真夠俏的!

  「你果然沒事了。」冷月進來見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發上。

  冷月從我身邊擦過,飽挺高聳的豐乳,距離我的手臂僅僅隻有兩寸的空間,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隱若現,而小背心的肩帶上,露出紫色誘惑的胸罩帶,心跳加速的我,掩著下體隆起的小帳篷,以免讓她發現我的醜態。

  「怎麼站在門口,是否不歡迎我進來呢?」冷月說。

  「不!我當然歡迎你來探訪我,但我想上洗手間。」我尷尬的說。

  「請便。」冷月說。

  我衝進洗手間,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龍閃出片片鱗光,其勢威猛無比,殺氣騰騰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縫�,讓兩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緊緊的包著,那不知有多好,隻可惜現在隻限於空想,十分掃興……

  平伏了心情後,走出洗手間,坐在冷月身旁,但我隻能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眼睛卻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誘惑的胭體,以免龍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翹起,情況會十分的尷尬,沒有內褲穿,實在很麻煩。

  可是,低著頭也不是好辦法,冷月那對修長雪白的玉腿,除了散發誘人的魅力外,褲檔偶爾騰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見紫色的誘惑內褲,簡直避無可避,十分狼狽……

  「龍生,你怎麼好像很不對勁,是不是不想看見我,如果是的話,我可以馬上離開,不會打擾你的。」冷月不滿的說。

  「當然不是,我是不想讓你發現我的醜態罷了,這樣吧……會自然很多……」我走到床邊拿了枕頭,掩蓋我隆起的小帳篷說。

  「哦!我明白了,沒關係……」冷月掩著半張羞紅的臉一笑說。

  「現在沒問題了,有什麼事盡管說吧,我不會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說。

  「好!我這次來,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還嘲笑你不會武功,實在過意不去,所以我該上門向你道歉,對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動作真要命,導致小背心的領口騰出一個大空隙,一對雪白豐滿的飽乳在衣內輕輕的搖晃,誘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熱血沸騰,龍根再次迅速勃起,幸好這次有枕頭擋著,要不然我可要找個地洞鑽了。

  「冷月,你千萬別這樣,我搶不到神珠給你,無法實踐對你的承諾,同樣是十分的慚愧,如果說道歉,應該是我才對。」我尷尬的說。

  「不!這不關你的事,我們早已經測到會有意外之事發生,這是無法避免的天劫,錯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當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際,我整個人愣住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有這份勇氣,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術,掉下眼鏡之餘,也知道神珠無望,那時侯我隻關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拋諸腦後。」冷月說。

  「不管怎樣都好,男人在女人麵前所許下的承諾,如果辦不到就是失信,亦沒有藉口可以掩飾,好比我對身邊的女人說過,要她們得到幸福和開心,更會永遠的保護她們,甚至為她們犧牲生命,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是,沒想到最後是要我的女人割半個肝給我,我真的很沒用,這些話我已藏在心�多日,始終不敢說出口,不敢麵對呀!」我傷心流淚的說。

  「龍生,別這樣,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現在也不瞞你說,我也去驗過血,可惜無法幫到你,你的敢做敢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時侯很多人都會仗義幫你,巧蓮能幫到你的忙,這是她的福氣,我也相信如果手術失敗,她的死也會無怨無悔,她真的很偉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傷感的說。

  「我一定會珍惜巧蓮,除了她之外,我還會珍惜身邊所有的女人,她們為了我流淚、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為了一個女人的美色,導致她們受傷害,我實在很慚愧,這筆債我永遠也還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風水相師,應該懂得如何麵對,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別想著昨天,還是想著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說。

  「對!今天在你麵前吐出心�的話,心�可舒服多了,多謝你曾為我去驗過血,這份情我會記著,隻可惜我無法替你搶到神珠,實在遺憾……」我感謝的說。

  「不!就算沒有你的出現,我也無法搶到神珠,別說今世我鬥不贏張家泉,就算下一世也無法贏他。張家泉實在很強,幸好你解決了無常真人,但以他的財力,難免會有第二個無常真人出現……」冷月歎了口氣說。

  「是呀,可惜我殺的不是張家泉。對了,你怎麼說張家泉很強呢?」我好奇的問。

  「我給你看一點東西,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碼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冷月說完,從背包�取出了一部手提電腦。

  我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熒幕,電腦正常的開機運作後,出現了一個畫麵,這個畫麵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麵,「赤煉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來,降落在同一個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龍的到來,而是要殺九龍而來,赤焰的紅光,傳出淒慘的叫聲,估計大地的生物已經被它殺死,包括地脈的真龍……

  糟糕!紫彩龍穴的龍氣,不是也被破了嗎?那關先生便無法下葬了,如果給紫霜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現在我亦明白,為何我昏迷了那麼多天,紫霜的心神會散亂,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現,原來當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龍穴上,成為紫彩龍穴的主人,此刻,龍穴真氣已泄,好比我說的針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樣,難怪她……

  熒幕出現了張家泉,隻見他一身輕便的夜行衣,當他大喝一聲後,十二聖女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並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著左手互相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牆似的衝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將血滴在神珠上,神珠的火光燒得更猛烈,六位聖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來她們怕火光會燃燒衣服……

  擁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製服「赤煉神珠」的烈焰火光,可是張家泉沒有「紫彩神珠」,現在反而利用六聖女的血,加強神珠烈焰的火光,他怎麼收伏神珠呢?

  當我正在猶豫之間,張家泉跳前一步,將一支黑色筆狀的鐵條插在地麵,接著馬步一沈,大喝一聲,雙掌向空中揮了幾下,奇景出現了,不是環境出現異狀,而是他的雙掌,呈現一片紫青之色,而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蓋他的全身,他抽出地上的鐵筆後,踩在聖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彈,企圖用鐵筆刺破烈焰的火光。

  張家泉雙手緊握著鐵筆,並以筆尖對準「赤煉神珠」的位置,從高而下攻入烈焰火光的範圍。這時侯,筆尖所發出的紫青之氣,與「赤煉神珠」的紅色火光對抗,可是鐵筆的紫青之氣,似乎不夠強勁,紅光已侵蝕了半支鐵筆,眼看張家泉就快墮在紅光�,他再次大喝一聲,應該是將全身的力氣輸入鐵筆�,可是已無補於事……

  眼看張家泉就快墮在紅光�,可能因此而被紅光灼燒,後果十分嚴重,突然,紅光下閃出一個黑影,隻見他隨手捉起一名聖女,將她拋向張家泉的身上。

  「沒用的東西!」神秘人罵了一句後,將聖女拋向張家泉的身上。

  「啊!」聖女大喊一聲,撞向張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張家泉撞走了,但她自己卻成了一個火人,也許這道火光十分強勁,她無法跳出火光,更無法離開火光範圍,好像是暈倒了。

  張家泉掉在地麵後,翻滾了幾圈,當他站起來的時侯,神秘人已跳向空中,抽出鐵筆攻入火光�。這位神秘人的功力,強出張家泉很多倍,他隻是單手提著鐵筆,另一隻手向紅光發出一掌,紫青帶黑的罩氣,輕而易舉把紅光逼回神珠內,而周圍的黑色罩氣,亦被神珠一起吸了進去,大地回複平靜。

  突然,熒幕出現的畫麵,令我大吃一驚,暈倒在地麵的聖女,全身焦黑不省人事,估計應該是死了,其中一名聖女,大喊了一聲「姐」字,抱起屍體痛聲大哭,接著瘋狂的攻擊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暈倒,而這位傷心欲絕的聖女並非別人,正是為了保護我,連性命都不要的婷婷護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說過,我出事當天她不在醫院,而我發現她家中有喪事,原來不是她父親,而是她姐姐逝世。當日我向她提起這件事的時侯,她一筆帶過,說是父親十天前逝世,原來是不想我追問下去,那她對付無常真人的衝動,並不是全心全意的想幫我,而是想發泄仇恨,所以死命的攻擊,但她身上有傷,所以……

  「這粒神珠,怎麼會如此厲害?」張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問。

  「這個地穴已滴下十靈女的血,所以神珠會有如此驚人的威力,但這地穴已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靈女擁有,隻是她吐了那口血,無意中又被她霸占了。算了,這一切都是天意,這寶穴就當賠給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後吧!」神秘人說完後,馬上快步離開。

  我終於知道神珠降落地麵的情形,亦讓我了解其中發生的事,但對我來說,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第二十六卷】第九章:鐵筆派萬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訪,給我帶了張家泉當晚奪珠的影片,除了發現他的神功外,亦見識他背後神秘人的厲害—神術奇功超強,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殺一個人可以若無其事的,這個對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受傷吐血的婷婷,原來是張家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同時,死去的聖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慘……

  「看完了,有什麼感想?」冷月問我說。

  「對手太強了,難怪你會說,下一世也未必能贏張家泉……」我搖頭歎氣的說。

  前幾天,我和父親他們幾個討論,以為殺了無常真人,壓力便會解決一大半,剩下的張家泉應該不會很難對付,沒想到他的背後還有如此強的高手,而他本身的神功看起來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憑體內的神功將全身變成紫青之色,想必是極為陰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沒有信心能打贏張家泉呢?」冷月問我說。

  「沒有!你沒看見張家泉全身出現一片紫青之色嗎?聽高太太說,那是邪氣入侵,而他能夠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輕易逼出體外,表示說他修練的正是毒邪神功,先別說他的神功造詣,單單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經追趕不上,何況我現在還被這股紫青之色煩著……」我不小心把身上的問題說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細的,在我身上望了幾眼。

  「你身上沒什麼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說。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會看得出。對了,你知道張家泉使用的是什麼神功嗎?」我問冷月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鐵筆派的「萬毒掌」。這套掌法很霸道,專門用來對付地脈的惡龍,但這套掌法已經禁止修練。父親曾說過,當年爺爺年輕的時侯,曾為袁世凱點龍穴,後來為了某種原因,弄斷替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破例使用「萬毒掌」毒殺地龍,接著便退隱了。」冷月說。

  「既然退隱了,又怎會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問。

  「當時爺爺受了李家的恩,為了報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風水神術。當時爺爺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惡龍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點穴。後來他為了讓後人點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讓後人有著點錯了就用「萬毒掌」毀掉的壞習慣,所以禁止修練「萬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後人點穴前的謹慎,不想後人再犯下他當年的錯,因此父親沒有機會學到「萬毒掌」。」冷月說。

  「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替袁世凱點龍穴的傳言,是真有其事了。看來也不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張家泉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叔,但「萬毒掌」怎麼練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氣和「萬毒掌」,有沒有關係呢?」我問冷月說。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坦白的承認說。

  「「萬毒掌」是以赤煉血為主,就是眼鏡蛇的血,必需月圓之夜取出蛇血,而且月圓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讓蛇咬上一口,這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藥可以醫治,不會送命。」冷月說。

  「你是說張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驚的問。

  「這也不一定,可以請人讓蛇咬,但月圓之夜,就必需先喝那個人的血,然後再喝蛇血,也許是想得到血清抗體吧,這點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釋說。

  冷月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不敢論定。

  「接著是要怎樣修練的呢?」我繼續問說。

  「接著的情形我不清楚,父親亦不是很明白,因為鐵筆派的秘笈很早便遺失,所以詳情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要在極陰極寒的養屍地,吸取地上的靈氣,再吸取什麼五毒氣之類的,總之,修練者非常的危險,聽父親說過,修練者就算不被毒死,也很容易導致性無能,畢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晚張家泉在地庫急著腳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見師父,趕著修練「萬毒掌」,而他的性無能,亦說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對麵的涼茶店,那不是有個鼎放著,這麼說,張家泉是知道這個鼎的用途,所以怪無常真人偷偷修練五毒掌,難怪當時他會如此的生氣……

  對了!一定是我在停車場向張家泉挑撥離間中,透露涼茶店金鼎一事,當時我還自作聰明,說是「青烏序」的起手式,他還憤怒的對我說「我不會相信你」六個字,原來他不相信是「青烏序」的起手式,而是氣無常真人偷偷修練「萬毒掌」,而無常真人動怒前來醫院打我,也許就是氣我在張家泉麵前破壞了他的好事。

  「冷月,現在我已經了解很多事的真相,這些事對我十分的重要,謝謝你。對了,這份資料能不能給我備一份呢?」我要求的說。

  「我已經準備了給你,拿去吧……」冷月遞了一張光碟給我。

  當我接過光碟的時侯,我突然想到,為何不拿去警局告發張家泉的罪證呢?

  「冷月,為何不拿去警局,揭發張家泉的罪證呢?」我問冷月說。

  「我曾經想過這樣做,甚至衝動的走到警局門口,可是沒有屍體,怎能告他殺人,也許隻能告他動手打人。況且,我指證不了他,他的師父肯定會找我麻煩,想來想去還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頭。」冷月解釋說。

  冷月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屍體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屍體送去哪�了?」

  「我不知道,當時我怕被張家泉發現,那手上這份東西肯定沒了,死不死雖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難免的,所以不敢繼續跟蹤他們。」冷月說。

  「你的想法也沒錯,也許我能查出屍體去了什麼地方。」我笑著說。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問。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顧我的護士,當日她為了救我,被無常真人打到吐血,現在還躺在深切治療部。」

  「你說的那位護士,就是其中一位聖女?原來張家泉已經派人到你身邊,準備向你下毒手,但她怎麼又和無常真人打起來?」冷月追問我說。

  「她不是張家泉派來的,我想她已經和張家泉鬧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能保護她,或者為她姐姐報仇。當日她已經是有傷在身,結果和無常真人打起來,傷上加傷的情況下,導致現在仍躺在深切治療部,真是慘呀!」我歎氣的說。

  「對了,你剛才說身上有紫青之色,怎麼會這樣呢?給我看看吧!」冷月轉移話題說。

  「給你看看?」我脫口而說。

  「給我看看,又有什麼關係呢?」冷月不滿的說。

  冷月這個問題真是難回答—給她看,可十分的尷尬;不給她看,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拒絕,真是進退兩難。

  冷月,我怕會很尷尬,還是別看了……」我推搪的說。

  「有什麼好尷尬的?隻不過看看罷了,難道是那個部位……」冷月說到一半,羞澀的忙垂下頭。

  「就是你說的部位,所以我會說尷尬,抱歉……」我尷尬的說。

  「你不要什麼事都說抱歉的,錯的又不是你,況且這又不是你的問題,反而是我問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煩的說。

  「好!錯的不是我而是你,現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說鬥氣的話。

  刹那間,我和冷月突然沒有了話題,我不知道是她不高興,還是我剛才說錯話,結果兩人保持了沈默。

  驀地,我發現冷月的臉逐漸泛紅,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說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呢?」冷月小聲的說。

  「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前兩天我睡醒,小便的時侯發現的。後來問高太太的意見,她說是邪氣入侵,我想來想去得到的結論,應該是仙蒂傳給我的,但她怎會有邪氣,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解決。」

  「仙蒂?」冷月驚訝的問。

  「你覺得不可思議吧……」我苦笑著說。

  「你會不會是想錯了?」冷月再次問我說。

  「不會!我向誰施過神功,心�當然有數,絕不會貿貿然向人施展神功,當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氣才會入侵我體內,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還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語的說。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來之後,處事方麵果然偏向邪惡,比如說報複的計劃、利用他人處事而不管對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嚴重,我隻怕無常真人的邪氣一起發作,自己的正念控製不了……」我無奈的說。

  「哎呀,怎會如此!無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剛剛大難不死,現在又遇上這個問題,真是多災多難!現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會不會很深呢?」冷月焦急的說。

  「我不知道何謂叫深?總之,紫青之色閃出片片鱗光。」冷月的緊張可教我出乎意料之外。

  「鱗光?」冷月愕然的瞪著我。

  「怎麼這樣瞪著我,告訴你,我可真的沒有騙你呀!」我認真的說。

  「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但是出現紫青之色還閃出鱗光,非同小可呀!」冷月說。

  「我知道,聽高太太說,正與邪,僅存一線之隔。」我點頭說。

  「能夠……給我……看看……是怎樣的鱗光嗎?好讓我回去可以翻書,看看能否幫你解決問題……」冷月臉紅的說。

  這是多麼挑逗的話,何況還是從一位十靈女的小嘴說出,記得她好像懂得破十靈女之法,何不趁此機會問問她,但我現在要壓抑內心的欲火,要不然會很難受。

  「你有辦法解決?」我故意多此一問。

  「我怎會有辦法,隻是我看過之後,回去懂得向父親說,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我擔心你會變成第二個張家泉,怎麼樣?」冷月說。

  「我給你看,不是很尷尬嗎?幹脆請你父親過來,我當麵請教他,總好過要你受委曲,我過意不去。」我假正經的說,其實我是想見見冷月的父親。

  「我父親不會見你的,他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況且你還是個風水師,你忘記我說過,他有一個承諾要堅守嗎?除非張家泉的師父死了,他或許會出來見人,這也是我為何急著要奪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麼樣嘛?」冷月忙追問我說。

  「你不怕尷尬嗎?」我再問一次冷月說。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為何還要不停的問我,我也會害羞的呀!」冷用氣得把臉轉到另一邊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過分,適可而止這個道理我是懂的,但望著婀娜多姿的冷月和那性感誘惑的身材,難免會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讓我先把門關上。」我站起身說完後,馬上走過去把門鎖上,同時,以冷靜吐納調息之法,壓抑內心的衝動和減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龍根快速勃起,這樣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我深深吐氣,盡量保持內心的平靜說。

  「好了,你隻要把褲……拉下就行,不要望著我……」冷月緊張的說。

  冷月這個決定,最好不過了,我更不會容易衝動。

  「好,恕我無禮了!」我將龍根對準冷月的臉,接著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雙手將褲頭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發現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龍根一眼,而不是把臉湊前的看。刹那間,冷月滿臉羞紅,泛起酒窩,羞怯怯的臉蛋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兒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癡如醉,而且還嗅到濃烈的女兒香……

  「怎麼不見有紫青之色?」冷月問我說。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見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氣,以消沈的語氣說。

  「原來這樣,那鱗光也是嗎?」冷月把枕頭遮在我的龍根上說。

  「是的。」我喘氣的說。

  「你什麼時侯能讓我看見它……什麼……」冷月把臉望向另一邊說。

  「我看著你就會衝動……可以讓我看看你嗎?」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說。

  冷月十分的緊張,豐滿的乳球亦開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紅的臉轉過來。

  當我和冷月四目相對的時侯,我內心已經無法平靜下來,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龍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說。

  「謝……」冷月緊張的說。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龍嗎?」我把臉湊近冷月的臉蛋說。

  「我……你……」冷月說到一半,緊張的把臉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輕輕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起頭,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當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話,我肯定沒這份膽量,你知道嗎?」我望著冷月的櫻桃小嘴說。

  「為了我?」冷月睜大著眼睛,滿臉疑惑的說。

  「你記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話題嗎?」

  「記得……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著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龍嗎?」

  「嗯……」冷月臉紅的應了一聲。

  「人中之龍可以親你一下嗎?」我把嘴湊到冷月的兩片濕唇上。

  我將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臉紅的點點頭。

  「我很……緊張……」冷月顫顫抖抖的說。

  「把眼睛閉上就不緊張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著她臉領可愛的酒窩,我的心不停緊張的跳動,突然,我發現她的額頭竟然冒出晶瑩的汗珠,看來她比我更緊張,我已經按撩不住內心的衝動,對著兩片濕潤的紅唇,衝動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親的一刹那,她的玉指竟然擋在我的嘴前!

  「怎麼了?」我移開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說。

  「你記得……我是……十靈女……嗎?」冷月憂愁的說。

  「我記得……」我點點頭說。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著我,輕輕的問。

  「我當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說。

  「嗯……」冷月點點頭,再次合上雙眼,並主動把手擺在我肩膀上。

  這時侯的我,已經忘掉所有的一切,隻知道兩片誘人的濕唇正等待我去滋潤,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撲熄我心中的烈火。

  終於,我的嘴巴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紅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紅全都吞進肚�,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發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張開兩片誘唇,我不知道她是矜持,還是不曾接過吻,我嚐試用舌頭挑弄她的雙唇,可惜,我的舌頭仍是無法攻入她的小嘴�我腦子�想著,好不好將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驚訝,小嘴必會張開,那我的舌頭不就可以闖入她的小嘴�?

  然而,當我提起手準備摸向她胸前豐乳的時侯,她突然擋著我的手,並把我的手推開,而她顫抖的身體也往後縮。

  「對不起,我沒有心理準備……」冷月驚慌的用手擋在胸前。

  「是我急進了……」我忍著心中的氣,改以溫和的語氣說。

  「你行了嗎?」冷月拿起紙巾抹著小嘴說。

  「我早已經行了。

  「讓我看看……」冷月臉紅的把視線投向我的胯間說。

  我移開胯間的枕頭,將八寸多長的紫青鱗光火龍,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麵前。

  「哇……」冷月隻望了一眼,便要我馬上把褲子穿上,接著急忙的走進洗手間。

  冷月走入洗手間,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思考,雖然我成功親到了冷月,但為何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我不是沒有衝動,而是非常的衝動,但好像少了些什麼的……

  冷月進了洗手間約十分鍾,終於走了出來。

  我急忙上前想牽她的手,可是她卻躲避我的手,獨自坐在沙發上。

  「冷月,怎麼了?你好像很不習慣……」

  「龍生,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不適合你的,但你的問題,我會想辦法幫忙,希望你明白我是為了你好,畢竟我是個不祥之人,還是個十靈女,你不但無法得到我的身體,更會給你帶來災害,但我很高興你為了我,提起勇氣救人,你已經不是我以前腦海中脆弱無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氣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過,她有破十靈女之法嗎?現在怎麼說我無法得到她的身體呢?

  「冷月,你為何這樣說?就算得不到你的身體也沒關係,我喜歡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肉體……」我肉麻的試探冷月說。

  「不!你身邊已有很多女朋友,她們對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們,別再想我這個不祥之人。更何況,就算我們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但男女相處少了性,彼此都是痛苦的,這點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說。

  我了解十靈女無法進行性愛的痛苦,紫霜就是飽受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靈女之法嗎?」我忍不住問冷月說。

  「龍生,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十靈女能否破身,這點你很清楚,當日你問我這個問題,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擊法回答你的問題,那時侯我真的很看不起你,感覺你在欺負我,所以……」冷月解釋原因說。

  原來冷月沒有辦法解決十靈女的問題,害我空歡喜一場,但她拒絕我這份情,目的也是為我著想,勉強的說,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決十靈女的問題,你會不會回到我身邊?」

  「風水師也許能看見很遠的事,但眼前有幾條眉毛,也是不知道的,況且頭頂上還有一個老天爺,以後的事以後再決定吧!我先走了,很高興今天能聽到你對我的坦白,再見。」冷月眼睛濕濕的拿起背包,急著腳步走出門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發上,望著冷月離去的背影,卻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

  【第二十六卷】第十章: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帶來張家泉珍貴的片段外,還帶來一盆冷水淋到我頭上,原來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十靈女的方法,害我空歡喜一場,原本還以為可以解決紫霜的問題和身上的紫青邪氣呢!

  不過,冷月理智且大方,說出拒絕我的原因,同時答應幫我找尋破解身上邪氣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場歡喜一場空的我,最後隻能以失落的心情,渡過漫長的夜晚,同時亦修練神功,希望身體早日恢複十成的狀態,但腦海�還是揮不去南非專員珍納的影子,更無法忘記她身上那份親切的感覺。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審,由於我得到官員的幫助,加上報章的言論,我對這次的審訊,很有信心能獲得保釋。當然,無常真人的惡行,亦是法理不容,隻不過他用無形的攻擊力傷害我,肉眼看不見的威脅和旁人的口頭證供,警方不能不向我做出指控,畢竟這是關係到一條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壓力。

  康妮帶著四名警員,前來送我上法庭,他們這次不算是押送,應該說是護送,沿途我還可以探望巧蓮和紫霜,後者的病情開始好轉,她也告訴我以神功療傷,相信很快便會康複。可是,巧蓮卻不見了蹤影,詢問當值的護士,隻說她去了手術室,至於什麼事,病患不願說,隻交代說不是重要的手術,叫我不必擔心。

  我馬上要康妮通過電話問芳琪,巧蓮到底進行什麼手術,但所有人都不知情,亦沒有接到醫院的通知,我想應該是小手術,也許是拆線之類的,要不然院方一定會通知我們,加上護士臉帶笑容,亦令我安心下來。

  由於時間上的關係,我也無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車,而不是囚犯的車,這麼特別的款待,想必是處長的命令。

  我從醫院的秘密通道離開,當車駛到停車場出口處,記者們已洶湧擠到車旁。

  我要求康妮讓我和記者說幾句話,但是康妮卻不準許,我隻能向他們揮手示意。

  這些記者雖然很討厭且教人心煩,但他們現在可是我棋盤上的棋子,絕對要與他們保持友善的態度,所謂「你要人對你好,那必需先對人好」。

  「龍生師父出來了!」閃光燈不停向我閃著,記者的興奮,亦代表對我的重視。

  「開車!」康妮向司機下命令說。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麵,我無法和她談心事。而身旁兩位警探也愁眉苦臉的,想必是案件心煩,或者是警局出了問題,肯定不是會為了我的事愁眉苦臉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舊地重遊,曾經發過誓不再到這鬼地方,偏偏不用幾天又回到這�,上天可真會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強奸案,現在是殺人案,這案件是越來越嚴重,那麼更嚴重的綁票、販賣軍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會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康妮很關心我,一直在房間�陪我,但她臉上掛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終於忍不住問了她幾句。

  「康妮,你今天顯得很心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不方便說,你可以不必對我說,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可以幫到你的話,我一定會盡量幫你,別忘記我是你的男人哦……」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就是為了警局風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煩著你,要等你獲得保釋後再和你談,既然你現在問起我,那我隻好向你求助了。現在警局沒有了犯人,沒想到正如你說的,問題轉移到警員身上,有的警員要求我把犯人移回來,好讓他們可以擋災,我真不知該怎麼處理。」康妮有口難言的說。

  「沒關係,等我這邊的事處理完之後,便會馬上幫你解決難題。」我安慰康妮說。

  「你有辦法解決嗎?但我有一點不明白,照理說無常真人已經死了,那他設的風水局不是也會跟著消失的嗎?」康妮問我說。

  「風水局怎會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這又不是降頭,你想得太多了。總之,風水上的事,就由風水師去解決,況且這些問題不該由你承擔,你不要將所有事背到身上,你隻是一名警員罷了。」我笑著說。

  「什麼警員,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駁說。

  「是我說錯,是警官,是未來的總督察。」我搖搖頭笑著說。

  康妮對官銜的虛榮感,實在很重視,也許是好事,也許是壞事……

  「對了,現在警局的狀況很嚴重嗎?」我好奇的多問一句說。

  「是呀!自從你要我把無常真人帶回警局,結果我們把他關了兩天,情況就越來越嚴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現紅斑,現在警員身上出現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的警員拚命請假,有的主動要求調去其他警局,總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該怎麼處理。」康妮皺起眉頭說。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語的說。

  「是啊!真是教人心煩!」康妮埋怨的說。

  「你身上有沒有被感染呢?」我關心的問。

  「現在還沒有這麼厲害,隻是看守犯人那一層出事,還沒有傳到樓上……」康妮說。

  「你怎麼不把事情交給上司處理呢?」我好奇的問說。

  「我的幾個上司怎會管這件事,反而煩下命令,要我盡快處理好這件事。他們也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要我找你幫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麼好煩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況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放心吧,我會盡力的幫你,別忘記,我已有了神功,無常也被我劈死哦……」我安慰康妮說。

  「嗯……希望你能幫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關門了。」康妮緊握我的手說。

  這時侯庭警要我準備一下,即將要傳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師會來見我,甚至給我打氣,但這個鮑律師,今天卻不見了蹤影,而芳琪也是一樣,感覺上怪怪的,幸好這次有康妮陪我。

  「龍師父,請你跟我出來……」庭警禮貌的說。

  「謝謝!」我禮貌的回應一句,接著跟在庭警的身後走,現在我的身分不一樣,庭警對我的態度亦有很大的改變,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欄�,心�實在很難受,畢竟我這次沒有犯罪,純屬是為了自衛而殺人,這個無常真人也真夠絕的,生前不停與我做對,死後還要讓我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我向觀眾席上望了一眼,除了發現父親和鄧爵士之外,仍不見芳琪和鮑律師的影子,但卻看見外國六位專員坐在椅子上,他們還向我揮揮手。

  外國專員的熱情和友善,教我受寵若驚,我當然也向他們點點頭,尤其是對著南非專員的珍納小姐,我的視線更不想轉移。

  過了一會,芳琪和鮑律師終於出現了,原來他們是從法庭的辦公室走出來,看來是和法官開會。

  當我看見他們兩個臉帶笑容,神色匆匆的走過來,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知我。

  「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隻要向法官證明無常真人有傷害你,法官便會撤銷對你的指控,律政處也同意了。」鮑律師興奮的說。

  「真的?」我驚喜的問。

  「是呀!龍生,你知道誰當今天的法官嗎?」芳琪問。

  芳琪會這樣問我,表示這位法官我認識的,而我認識的法官有兩位,一是胡大法官,另一個便是蔣法官,胡大法官不會在此出現,我肯定是蔣法官。

  「蔣法官。」

  「對,就是蔣法官。剛才我們在�麵和她商量,原來她研究過你的案件,加上官員向律政處施壓力,最後決定給你一個機會,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決,隻要你能證明是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律政處便會撤銷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成是受害者,所以無需再審理了。」芳琪高興的說。

  「麻煩你們兩位了,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我點頭說。

  「可是你怎麼證明呢?」芳琪說。

  「這個問題,就交給律政處去想吧!」我冷笑著說。

  「這……也隻有這樣了……」芳琪點頭說。

  門外走進兩名黑衣大漢,接著一位風騷媚態的美婦走了進來,她就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來看我怎麼死的吧!不過,她的出現確實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屬並不重要,外人隻對她性感的暴露裝有興趣。

  「龍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貴婦用手指衝動的指向我,罵了一句說。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並要我蹲在犯人欄�,而他自己則站在我前麵,留意外麵的情況。

  「你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我怕有人會來殺害你,職務上要保護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沒事……」庭警說。

  「謝謝!」我望了庭警一眼,對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會這樣保護我的。

  法官終於出來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著開始進行審訊。

  鮑律師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蔣法官低著頭不停的看文件,沒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沒有什麼兩樣,我隻是覺得她這次好看多了,沒有以前那麼凶。

  「雖然律政處呈上表麵的證供是成立,但基於環境和殺人動機,仍出現很大的疑點,故移交高院審理之前,我想問被告一個問題,再決定是否接納律政處的指控,要不我將會撤銷此項指控。主簿官請注意一點,我說的是撤銷指控,而不是宣判無罪,警方日後若有更好的證據,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嗎?」蔣法官說。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話。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樣對我當事人造成不便。」鮑律師起身說。

  「辯護律師,如果你反對的話,我就轉交給高院審理,你有意見嗎?」蔣法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意見。」鮑律師無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聽著,你有方法證明,死者當日是向你下毒手嗎?我指的證明是清楚告訴大家,死者如何傷害你、對你造成什麼威脅,包括威脅你的生命等等……」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當日有兩名女士曾遭死者的傷害,她們可以做證。」我答辯說。

  「口供上寫著,兩名傷者與死者有身體接觸,而你與死者沒有身體接觸,我現在問的是,死者有沒有攻擊你,有的話,你必需證明,死者如何攻擊你,如果你沒有辦法證明這一點,我便將案件轉交高院審理,明白我說的話嗎?」蔣法官望著我說。

  「法官大人,當時我的當事人傷口出血,醫院的護士長口供有說明這一點。」鮑律師站起來替我說話。

  「辯護律師,我要清楚的說明兩件事。第一、被告攻擊死者之前,死者有沒有先與被告有過身體接觸。第二、如果被告攻擊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觸過被告,是什麼情形的接觸,如果是嚴重導致傷害被告,就必需要證明死者對被告有什麼樣的傷害,明白嗎?」蔣法官解釋一遍說。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鮑律師敬了一個禮說。

  「被告,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我可以證明肉眼看不見的攻擊力,能否請求主控官找個人出來做個實驗?但,後果我可不敢保證,免得又加我一條罪。」我把難題拋向主控官說。

  「主控官、辯護律師,請你們過來……」蔣法官摘下眼鏡說。

  蔣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鮑律師一起過去,三人談了一會後,接著繼續審訊。

  「被告,由於找人做實驗,很不合原則,況且也不想出現傷亡事件,所以無法派人做實驗,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蔣法官問我說。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認為死者沒有攻擊我,亦不相信無形的攻擊力,又怎會擔心有人傷亡呢?」我反駁的回答說。

  觀眾席上聽我這麼一說,當場發出了噓聲。

  「肅靜!既然這樣,我隻好將案件移交高院。」蔣法官說。

  「法官大人,等等,請容許我和被告談兩句。」鮑律師站起身請求說。

  「批準!」蔣法官點頭說。

  鮑律師焦急的走過來。

  「師父,你不好為難主控官,他們已經很讓步了,別讓他們下不了台,現在除了用人做實驗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鮑律師神色緊張的說。

  這回可難處理了,如果沒有人做實驗,怎樣可以證明八卦掌的殺傷力?畢竟八卦掌是利用層疊層的氣流,化成一股攻擊力,如果隔空劈實物,我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這下該怎麼辦好呢?

  「師父,你要爭取時間,換作是別的法官,恐怕連這個機會也沒有,萬一移交高院,將會十分的麻煩。」鮑律師緊張的說。

  當我不知如何做出決定的時侯,我突然發現忠叔在觀眾席上,向我豎起了大姆指,而且還不停的向我點頭,似在叫我大膽的試一試,難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鮑律師,你替我準備一個飯鍋,或者什麼鍋都沒問題,�麵擺著一個生雞蛋,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會說。

  「好!我到餐廳走一趟。」鮑律師說完,便走上前和蔣法官談了一會。

  「休庭三十分鍾。」蔣法官敲了一下法錘說。

  蔣法官走入後堂後,鮑律師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帶進房間�。

  【第二十六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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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6:5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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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梁杏琳


  【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進法庭的犯人欄�,幸好今次遇上蔣法官,加上有官員麵律政處施壓,我隻需要證明,無常真人以無形的殺害力傷害我,那就可由被告變成受害者。不過,這個證明需要我以實物做實驗,證明可以用無形的掌力擊破,真的是有點困難,亦沒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卻在觀眾席上暗示我照做,我隻好聽他的話。

  我要求鮑律師為我準備一個飯鍋,或者什麼鍋都行,�麵擺著一個雞蛋,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鮑律師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鍾,他即刻為我去準備一切,希望有我要的東西。

  我走入後庭的犯人房間�,芳琪和康妮兩人進來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煩悶,有些忐忑不安的。

  「龍生,怎麼好像很憂慮似的?」芳琪體貼的問我說。

  「我擔心這個證明,法官不會輕易接受,畢竟實物和人不一樣,它沒有感覺,也不會叫痛,怎會有說服力呢?」我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

  「龍生,你不用太擔心,現在很多人都在維護你,律政處也是讓步,這個實驗亦隻不過是找個藉口,撤銷指控罷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這件事便不能解決。最終的結果,你肯定會沒事,問題是在初庭解決,還是在高院解決,隻要你能拿出一點證明,便不用轉送高院,現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原來很多人說法律不外乎人情,看來人情這回事是存在的,不過,我確實是自衛殺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話,那我就成了公正裁決的犧牲者了。

  「好的,現在我隻能盡力試一試,你要鮑律師向法官說明一點,我手術大病初愈,目前功力隻有十分之一,千萬別指望太高,同時亦無法和殺氣騰騰的無常真人相比,當日他不是大意的話,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肯定成了廢人一個。」

  「我會告訴鮑律師這一點,你現在利用這段時間,盡快養足精神,我們不打擾你了,我對你有信心!」芳琪微笑著,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說。

  「好的!」我說完後,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層吐納心法,閉目靜坐。

  三十分鍾很快過去,庭警再次把我帶出犯人欄,鮑律師已將我要的東西擺放在中間的桌子上,雖然位置上不是很寬敞,但是和無常真人在醫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間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於效果有沒有他那般的強勁,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發揮出六成的功力,應該可以向法官證明一切法官的出場,當然是全場肅靜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麵的陳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國六位專員和忠叔仍是坐在觀眾席�,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還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張家泉,無常身人的美婦也沒有離去,也許是想看我怎麼死,但奇怪的是,她沒有和張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後,鮑律師即刻轉達,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話,他也如實的向法官說。

  「法官大人,由於我的當事人,經過移植肝髒的大手術,現在大病剛剛初愈,體力仍未完全康複,也許功力隻有死者的十分之一,無法和殺氣騰騰的死者相比,故請求堂上勿以同樣的角度,看這次的實驗結果。」鮑律師說。

  「辯護律師,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見,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鮑律師踏著沈重的腳步,向我這邊走過來。

  我望向擺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見隻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會很難破,況且殯僅館的瓦片也是這樣破的,應該不會有問題。至於,同樣的力度打在人身上應該隻是吐血或內伍,估計不會死人的。

  「鮑律師,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內傷,肯定不會斃命,但連續中十幾掌,我就不敢肯定,畢竟我還沒有試過。」我回答鮑律師說。

  「師父,這就好辦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證明一切,讓法官親眼看見,無常真人當日是在怎樣沒接觸的情況下傷害你。」鮑律師給我信心說。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準備好了。」鮑律師帶我到庭中央說。

  「被告,你的體力能應付吧?」蔣法官關心的問我一句說。

  「沒問題,我盡量試試證明,怎樣在沒接觸的情況下亦可以傷害對方,好比死者當時攻擊病床上的我一樣。」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說。

  「好!可以開始了!」蔣法官說。

  我望向坐在觀眾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給我一點信心,但望見張家泉就想起他的萬毒掌,不禁問了自己一在他麵前班門弄斧?不過,靠自己真正實力表演,我還是頭一回,上次在殯僅館門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後的關係,這次難免有些害怕。

  「當日我站這個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離,但我大病剛剛初愈,未必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我隻管試試了。」我站在擺放實物的桌前說。

  我說完往後退了一步,合上雙眼估計擺放實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斷,應該是「震」位,那麼「幹」疊「震」和「兌」疊「震」,便是主要的兩掌,但前方有三樣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隻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將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實物上,最後主要的兩掌,就用來擊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雙眼,聚精會神,吸了口氣,直輸丹田之內,接著內勁一逼,將龍猿神功輸至雙臂,腳踏八卦追魂步,以遊龍身法定出兩儀之位,雙腿用勁一掃,下盤掀起了氣流,當洶湧的氣流往上飛升之際,我迅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丹田內勁一發,強勁的真氣隨即直抵心脈,續而順暢湧上百會,感覺全身是勁。

  當百會的真氣逆流湧回丹田之際,我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氣血順逆的暢流,亦感到渾身是勁,也許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氣,通暢無阻。我暗自竊喜,接著將胸前所凝聚的真氣,逼向雙掌,渾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邊的氣流,被我強勁的掌風所掀起,進入翻雲的……

  我眼角朝「幹」和「兌」方位一望,認定「震」的方位後,雙掌一翻,以遊龍的身法翻雲層疊層的威力,將「幹」和「兌」的氣流,連續向第七和第二的實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繼而丹田內勁一法,將龍猿神功的玄極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龍爪向「幹」位一抓,左手的龍猿神功一發,將「幹」位的氣流,擊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見鮑律師衝了出來,他竟然擋在玻璃杯前,跟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啊!」鮑律師口吐鮮血的跌在地上。

  「哇!」觀眾席上響起激烈的驚訝聲。

  「肅靜!肅靜!」蔣法官即刻控製場麵說。

  庭警即刻衝上前看鮑律師。

  當我看見鮑律師衝上前的時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經驗尚淺的我,掌風無法收放自如,畢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隨心已發的速度發掌,所以想轟出之前,掌力已經是轟了出去,根本無法及時把手抽回,鮑律師隻能硬挨我一掌了。

  「鮑律師,你怎麼衝上前擋我這一掌?」我衝上前看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口吐鮮血,用手按著胸口,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而鮑律師的秘書,馬上遞上紙巾給他,我給他這麼一嚇,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師父,我沒什麼大礙,你先站回去欄�。」鮑律師站起來要我站回犯人欄�。

  「請你站回犯人欄�。」庭警即刻把我帶回犯人欄�。

  我六神無主的走回犯人欄�,望著鮑律師的情形,估計他已中了內傷。

  「肅靜!肅靜!」蔣法官不讓觀眾席的人喧嚷,而鮑律師也趁這機會,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辯護律師,你沒有事吧?」蔣法官問鮑律師說。

  鮑律師向秘書指了幾下,他的秘書馬上將有血的紙巾遞給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給蔣法官,接著他打開鍋蓋,並向鮑律師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點點頭。

  「辯護律師,你可以繼續下去嗎?」蔣法官問。

  「法官大人,我可以繼續下去,剛才我呈上給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鮮血,同時,亦表示我的當事人,證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觸對方身體,便能把對方打傷,婷婷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鍋內的雞蛋也被無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樣的命運,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我的當事人當天躺在床上,確實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師大聲的說。

  作者:ar_zxy2006-1-1521:40回複此發言——

  3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真正的好徒弟

  「嗯……」蔣法官檢查鍋�的雞蛋。

  我現在明白鮑律師的用意,他利用身體證明無常真人的殺傷力,真是辛苦他了。

  「法官大人,當日死者到醫院,不聽醫院的勸告,強行見我的當事人,還無禮對待他們,接著以肉眼看不見的手法,逃避法律責任的卑鄙手法,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傷害。當日我的當事人,為了營救墜樓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奮不顧身的女子,結果慘遭雷擊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當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傷害,想奪取他的性命,我的當事人是無辜是自衛的……」鮑律師還沒講完,已被蔣法官喝住。

  鮑律師很無奈的坐回原位,從他蒼白的臉色判斷,剛才他說話一定很辛苦了,我後悔不讓芳琪幫他的忙,心�實在過意不去。

  「辯護律師,我想你應該知道,初庭主要是審理呈堂證物,看看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轉移高院,並不是審理案件的真相。經過被告剛才的證明,相信律政處需要回去檢討檢討。我在此簡單的說明一點,如果要控一宗謀殺罪,必需具有殺人動機、環境場合、證據等等……主控官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問主控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什麼補充。」主控官說完後即刻坐回原位。

  蔣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寫,接著交了一份文件給主簿官。

  「現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現場環境和殺人動機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說明一點,死者麵對如此重傷的病者,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沒有做以上的動作,反而打傷護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證明了一樣,三位女子受傷後,被告才出手相助,基於這兩點,足以推翻謀殺的指控,堂下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說。

  主控官和鮑律師沒話要說,而我亦很高興,蔣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於呈堂證供,不足以構成謀殺罪,無需轉移高院審理,被告需交出旅遊證件,每天到警署報到,直到警方調查完畢為止。」蔣法官侃侃念完判詞。

  正當準備退庭的時侯,無常真人的美婦當場破口大罵!

  「這是什麼審判,簡直是幫那名混蛋,你們不得好死!」美婦站起來罵說。

  「庭警,此人蔑視法庭,快把她截住。」蔣法官猛敲幾下法錘說。

  「捉吧!還有公理的嗎?我等你們來捉,殺死人都沒罪,罵人怎會有罪!過來捉我呀!我等你們呀!」美婦挑釁的說。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來,向庭警指著美婦說。

  兩三名女庭警,一窩蜂湧上前,即刻把美婦給帶走。

  主簿官喊了一聲退庭,蔣法官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內堂。

  這場審訊終於告一段落,雖然不是無罪釋放,但已經不錯了,起碼恢複了自由,而鮑律師則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勝利的手勢,但沒有走過來向我賀喜,看來他的傷可不輕,沒想到我突破第六層心法,內勁會如此強勁,真意外……

  庭警打開犯人欄的門,我馬上衝出去看鮑律師的傷勢,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嚴重,要不然怎會不上前向我賀喜。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亦即刻走下來,但他們不是向我賀喜,而是和我一樣,急著慰問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你怎樣了?」我焦急的說。

  「大家不用擔心,我的神智很清醒,隻是胸口仍有一點痛罷了,不礙事……」鮑律師逞強的說。

  「鮑律師,剛才為何你這樣傻,硬接我這一掌?你還特別吩咐我用勁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會打死你的呀!」我激動的說。

  「師父,你說過不會死人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鮑律師苦笑的說。

  「你真是的!我是這樣說過,但你要我用勁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會是怎麼樣,你真是糊塗呀!」我搖頭說。

  「師父,你不用勁的打,我又怎會吐血,怎能服眾呢?」鮑律師說。

  「師弟,你好樣的,師兄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醫院檢查,來!」鄧爵士蹲下,想抱起鮑律師說。

  「師兄,不用啦!我還可以走,不過,檢查也是好的,師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這麼厲害,我就不做這個人版了,哈哈!」鮑律師開玩笑說。

  「別說了,快去醫院做檢查吧!」父親焦慮的說。

  六位外國官員走上前向我祝賀,並且誇獎我的神功厲害,然而,我最重視南非官員珍納對我印象,幸好她很熱情的對我笑,想必對我的印象還不錯,這點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極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代我問侯你的律師,保持聯絡!」南非專員珍納交了一張名片給我,臨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說。

  「珍納小姐,我代他謝謝你,保持聯絡!」我興奮的說。

  張家泉直接從觀眾席離去,沒有上前和我說話,隻是對我發出冷笑。他這個笑容我很熟悉,原以為這種笑容會隨著無常真人的屍體消失於人間,沒想到卻移轉到他身上。

  我們匆匆忙忙送鮑律師到醫院,途中發現忠叔向我做個手勢,我便說要到洗手間,馬上溜進洗手間和忠叔見麵。

  由於太多的記者跟著,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樣,以八卦步跟隨他身後走。

  「師父,別跑了,沒有人追來,不用跑……」我喊著忠叔說。

  忠叔聽我說了後,停下腳步,從腰包�抽出一些藥丸給我。

  「拿去給你的律師用,幸好我有把藥帶在身上,本來是要給你的,算他好人有好報,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腳步,把藥丸交給我說。

  忠叔真是很關心我,竟為我送藥而來,使我十分的感激。

  「師父,你怎麼會來的?」我順口問說。

  「龍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殺不死你,現在見你死不去,而且康複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進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還有力氣,當場把無常真人擊斃,真是難以想像……」忠叔誇獎我說。

  「師父,你別笑我了,當時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殺死無常真人的經過說給他聽。

  「原來是無常真人的大意,這個人自視過高,難免會掉以輕心,況且當時你傷得這麼嚴重,怎會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過,他死了也好,起碼你少了一個威脅,現在好好的養傷,別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說。

  師父,至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無常真人會是我殺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厲害嗎?」我懷疑自己的說。

  「人都已死了,還有什麼好去想的,還是想以後的事吧……」忠叔說。

  「師父,你沒話要對我說嗎?」

  「對了,你提醒了我一點,我看報紙發現你用旋轉式的八卦掌,這招是你自創的,還是另有高人指點你呢?」忠叔質疑的問我說。

  「當然不是外人教啦!這是我自創的,除了你之外,我身邊還有什麼高人嘛!」我就是等忠叔問我這一點,讓他可以誇獎我,卻沒想到他會說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給他氣死。

  「這樣說來,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聽過萬毒掌一事嗎?」我突然想起張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萬毒掌這件事,於是問問忠叔的意見。

  「你怎會突然問起這件事?」忠叔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見的情形說給忠叔聽。

  「這些是別家外派的事,我們別管這麼多,你先好好的養傷……」忠叔說。

  「不是,我身上……」,我還沒講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別說了,有人走過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記得多練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麵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會如此眼熟,似在哪兒見過……

  既然忠叔走了,我還是馬上到醫院看看鮑律師,於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車場,發現芳琪一夥人還在等我,並沒有先送鮑律師到醫院。

  「你們怎麼不先送鮑律師到醫院呢?」我問芳琪說。

  「鮑律師說沒有什麼事,要我們等你一會。洗手間很多人嗎?」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不是,我是被記者纏著脫不了身,這�有藥先給鮑律師吃……」我拿出藥丸的時侯即刻感到後悔,試問我怎會有藥在身上,而且還是中藥,這回露出馬腳了。

  「龍生,你身上怎會有藥丸?」聰明的芳琪,果然想到這一點。

  「剛才被記者纏著,一位好心的記者送給我,他說是普通的跌打藥丸,所以要我轉交給鮑律師,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鮑律師收下了。」我找個藉口胡說。

  「這麼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我騙誰都好,就是不會騙你,要不然我怎會有藥在身,你解釋給我聽……」我反問芳琪說。

  「你們兩個別說太多了,既然是記者的好意,就讓鮑律師先吃了吧,我們現在馬上去醫院。」父親催促我們說。

  師父,我們現在去看西醫,這時候吃下中藥,你說好不好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趁鮑律師說話的時侯,直接把藥丟進他口�。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藥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車,趕去醫院。

  趕去醫院的途中,我除了擔心鮑律師的病情外,同時也急著想看巧蓮,我不知道她今早為何要到手術室,心想不會有事發生吧?

  【第二十七卷】第二章:芳琪的死

  鮑律師用身體接下我一掌,當場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證明,無需身體接觸,仍可傷害對方的事實。最後,蔣法官推翻律政處的口供證據,不把案件轉移高院審理,直接把我交還給警方調查,但警方未結束調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旅遊證件,不可以離境之外,每天還要去警署報到。

  法庭的事解決了,我與忠叔聯絡,他還給了我跌打藥丸讓鮑律師服用,我向他說起張家泉萬毒掌一事,他卻急著要走,我隻好回到停車場,送鮑律師到醫院檢查。

  我的車抵達醫院後,記者們見了我,一湧而上,除了我是訪問的目標人物外,鮑律師也被他們纏著,我們沒有時間接受訪問,隻能禮貌的拒絕,幸好有康妮這位督察鎮場,我們才可以很快走進醫院。

  當我們一夥人踏入病房的時侯,病床已被鮑律師占有,而我這位病人隻能坐在沙發上。江院長得到醫院的通知,馬上前來為鮑律師檢查身體。經過二十分鍾的電子掃瞄檢查,證實他的五髒六腑沒有損傷,我才敢鬆出一口氣,要不然我會難過一輩子。

  「師弟,你不用擔心,江院長說你沒什麼大礙。對了,你想要我為你準備什麼的,盡管對我說就行了,明天想吃什麼早點?」鄧爵士對鮑律師說。

  「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吃,隻想趕去警局辦好師父的事,要不然師父很麻煩,每天要到警局報到。」鮑律師說。

  「你這家夥,剛剛認識你沒什麼好感,想不到你挺夠義氣的,我喜歡你!」鄧爵士說。

  「當日我就是相出鮑律師夠義氣,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時亦認他做徒弟,今天證實我當日沒看走眼……」我高興的說。

  「鮑律師,不用麻煩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還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見他也行,哈哈!」康妮輕鬆的說。

  江院長洗了手,笑著走了過來。

  「龍師父,你怎麼會打傷鮑律師的?」江院長不解的問。

  「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向江院長解釋一遍。

  「龍師父,恭喜你了,這樣我可以簽發出院證給你。老實說,你真是一位奇人,經過這麼大的手術,竟然不用一個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龍精虎猛的,醫學上恐怕很難解釋,但我還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後事事順利。」江院長和我握手說……

  「江院長,你太客氣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長的肩膀上,接著把他帶到一旁說話。

  「龍師父,你有話要和我說嗎?」江院長好奇的問。

  「江院長,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謝你多日來對我的照顧,你醫好我的病,我十分的感激,但我臨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誰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發力,捉著江院長的脖子說。

  「沒有,我什麼時侯陷害你了?」江院長很從容的笑著說。

  江院長向我笑了一笑,內勁一吐,竟將我的手輕易彈開。我大吃一驚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更不相信文質彬彬的江院長,竟有如何深厚的內勁……

  「你……」我望著江院長的臉,竟說不出話,亦不知道該說什麼。

  「龍大師父,別嚇壞你的家人,放輕鬆一點,我不會害你的,但你也別想攻擊我,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不是張家泉的對手。你我會相遇,亦算是種緣分,放輕鬆一點,別皺起眉頭的……不好看……」江院長把我帶回沙發上。

  我坐在沙發一言不發,腦海中想著江院長的身到底是友是敵?

  「江院長,你和龍生有什麼好談的?」芳琪笑著問江院長說。

  「龍師父說他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怪我沒給他藥吃,所以我給他一大包消炎藥出院,你可要看著他吃藥,要不然可要回來打針了……」江院長笑著對芳琪說。

  「江院長,你放心好了,我在家�肯定是個好護士。」芳琪開玩笑說。

  「江院長,這點我相信,謝大律師要師父吃,師父不敢不吃的,這是男人的死穴,我遇上雅麗後,深深感受什麼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呀!」鄧爵士嘲笑我說。

  「這就好,我叫護士準備龍師父的複診卡,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江院長說完後,便走出了房間。

  「龍生,你怎麼坐在這�發呆,一句話也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問。

  「沒什麼,我隻是想練功的事。對了,巧蓮不知道怎樣了,為何不見靜宜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突然想起巧蓮的事。

  「對呀!我就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原來是見不到靜宜……」芳琪說。

  「我們快過去看看……」父親說完直走出房外,顯然比我們更緊張。

  「師弟,你躺一會,我去看看就來」鄧爵士急著跟了出去。

  「師兄,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呀!」鮑律師喊著說。

  我們五個人,匆匆忙忙到巧蓮的房間,可是�麵一個人影也沒有,我馬上詢問當值護士巧蓮究竟去了哪�,她們回答說在手術室還沒有出來,這回可槽糕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出來,那肯定不是小手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病人到底做什麼手術?」父親緊張的問。

  「對不起,病人交代不準泄露,抱歉!」護士急拉走開。

  對!我回來怎麼不見朝醫生向我道喜,巧蓮一定出了事,朝醫生在手術為巧蓮……

  「芳琪,馬上打電話問靜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催促芳琪找靜宜問個清楚。

  「別催我呀!心煩死了!靜宜的電話怎麼沒開呀!」芳琪抱怨的說。

  「我們怎麼不到手術室看看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說完,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衝了出去。

  記者發現,即刻向我湧了過來,我也管不了他們那麼多,直揍衝了出去。

  當我來到手術室門外的時侯,看見靜宜在門外坐著,當我走上前的時侯,發現她並沒有哭泣,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如果有大事發生,她一定是哭個不停。

  「龍生,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靜宜笑著對我說。

  「沒什麼,巧姐不準我說,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總之不是壞事就對了。」

  「給我一個驚喜?」我坐在椅子上想著,巧蓮在醫院躺著,還有什麼好驚喜給我的?江院長剛才那份驚喜,才是天大的驚喜,我現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這幾天意外之事,實在太多了……

  芳琪他們幾個人追了上來,急著問靜宜關於巧蓮的事。我想父親問靜宜的話,她一定會說,沒料到她這次卻守口如瓶,看來這份驚喜應該是好事。

  沒有多久,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朝醫生走出來,但巧蓮卻沒出來,我馬上過去問朝醫生她的回答和護士一樣,叫我們不用擔心,並說是一個好的驚喜,然而,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和靜宜一樣守口如瓶,說什麼要尊重病人,真是煩死了!

  「朝醫生,我們什麼時侯能見巧蓮呢?」我問朝醫生說。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時後,我再問問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見你們,那明天早上你們就可以見到她。總之,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擔心。」朝醫生說。

  「如果她肯見我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

  「龍師父,別緊張,相信我,她肯定沒有事的。」朝醫生以誠懇的態度對我說。

  「龍生,既然現在知道巧蓮沒事,你就別追問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們就尊重巧蓮的意恩,讓她自己揭開這份驚喜吧,我們過去看看紫霜,走吧!」父親把我們拉走。

  我邊走邊回頭望向朝醫生,她臉帶笑容的望著我,給我一種溫馨的感覺,而這份感覺很怪,好像兒子信賴母親那樣,為何兒子會百分之百的相信母親呢?就是憑這種感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說朝醫生是我母親,她已經是個盡責的母親了,她救了我的命,對我細心的照顧和關心,也許這樣,我相信她……

  我們來到紫霜的病房,當我們推開房門的時侯,就聽見熟悉的哭泣哀求聲。

  這把聲音亦是我最討厭的,不用怎樣聽也知道是鳳英了。果然沒猜錯,鳳英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氣得我滿腔怒火。我氣的是剛剛從朝醫生身上,得到母愛溫馨的感覺,而鳳英卻將繼母虐兒的可惡一麵,送到我麵前……

  「鳳英,你又胡鬧什麼?」我發怒的走上前質問鳳英說。

  「龍生,別生氣,你大病初愈。」紫霜小聲的說。

  「鳳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間來做什麼?」芳琪上前把鳳英捉在紫霜的手分開說。

  「今天仙蒂又發我脾氣,她一生氣就出現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與仙蒂有關,心想是不是和邪氣有關係。

  「仙蒂怎樣了?」我緊張的問。

  「仙蒂左臂上的傷口,同你一樣出現紫青之色,脾氣十分的暴躁,記得你們曾經說過,紫霜身上的靈氣,可以幫助仙蒂解掉邪氣,所以我找她幫忙,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鳳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說。

  「龍生,你身上的邪氣,果然是仙蒂傳給你的……」靜宜驚訝的說。

  「什麼邪氣?龍生身上有什麼邪氣?快說!」父親激動大聲的問說。

  「邵爵士,別激動,先了解整件事再說。」鄧爵士忙安慰我父親說。

  「快說!別瞞我!」父親氣得走上前,橫眉瞪眼直望著鳳英身上。

  「別望著我,你問其他人……」鳳英顫顫抖抖的說。

  父親的眼睛轉向芳琪的身上,芳琪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後把我身上邪氣的事說了出來但她沒有說是出現在龍根上,掩飾說是不規定的時間出現。

  「這個小妖女!」父親憤怒的轉身走出房間。

  我們猜想父親是到仙蒂的房間,大家追了上去,但他發起脾氣的時侯,鄧爵士也不敢說什麼,隻是跟著他後麵走,我想上前阻止父親,但鄧爵士即刻攔著我,還叫我別說話。

  我今天終於見到父親發怒的模樣,原來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記爵士的身分,難道父母為了兒女的安危,便會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沒有兒女父親怒氣衝衝走到仙蒂的病房,大聲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邪?他得罪你什麼了?」父親走到仙蒂的床邊。

  「這位先生請出去,病人要休息。」護士上前替仙蒂解圍說。

  「出去!不關你的事!」父親大聲的說。

  「出去,別把事情鬧大……」鄧爵士把護士趕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上。

  「你是誰?什麼邪?為何到我這�破口大罵的?誰有空閑害你的兒子,你兒子又是誰?哼!媽,快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聲的罵說。

  「你!你!龍生就是我兒子!」父親衝上前,狠狠摑了仙蒂一巴掌。

  「啊,龍生是你兒子?你是龍生的父親……」仙蒂驚惶中顫抖的說。

  「你為什麼打我的女兒?我跟你拚命……」鳳英突然發狂的把我父親推倒在地上。

  「哎呀!」父親不防鳳英從後推撞,驚叫一聲。

  而我們也不相信鳳英會如此大膽,結果她這一推,將我父親推到病床上,不巧,額頭撞在床邊的鐵架上廣鮮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氣得一腳踢向鳳英的背後。

  鳳英被我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麵,剛好和父親扭做一團。父親發狂的捉起鳳英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撞在地上,痛得鳳英大叫,同時亦發起狂,捉著我父親的頭撞在地麵上。

  「啊!我和你拚命!」鳳英將自己滿麵是血的頭,撞在我父親血流滿麵的臉上。

  我氣得體內真氣翻騰,雙掌凝聚內勁,正想向鳳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鄧爵士比我更快馬上推走鳳英,拉起我父親,狠狠的加上一腳。

  「我龍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親,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鳳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鄧爵士捉著,我暗勁一吐,將他彈了開去,空掌直劈向鳳英的身上。

  「不行!她會死的!哎呀!」突然有個人從我身後衝了過來,並且大叫了一聲。

  雖然我發現從後衝上來的人是芳琪,可是我來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結果這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鮮血直噴在鳳英的身上,我整個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會打……死她的……」芳琪擋在鳳英身上,接下我這一掌,最後不支倒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醫生呀!」靜宜衝上前抱起芳琪,哭著說。

  我聽到靜宜說什麼,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馬上去叫醫生,但我僵硬的雙腿和身體竟然不聽使喚,也許我無法接受自己,竟會劈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刹那間,我十分的害怕當日殺死無常真人的時侯,我也沒有如此害怕,亦不會全身顫抖,靈魂更不像離開了軀殼似的……

  江院長和朝醫生很快走進來,也許剛才出去的護士,看見情形不對勁,所以通知了他們江院長命護士替我父親和鳳英止血,接著把所有的傷者送去急診室。鄧爵士陪著哭泣的靜宜,跟隨救護人員後麵走,朝醫生則將我扶起坐在沙發上。

  「朝醫生,你看著龍師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兩位醫生幫忙,你不用過來了,你看著龍師父……」江院長交代完之後,急忙走了出去。

  「龍師父,你沒事吧」朝醫生親切的問我說。

  「我打傷自己心愛的芳琪,我沒用……我要神功有仕麼用……」我痛恨自己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別這樣……」朝醫生捉著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現在又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嗚……我恨我自己……無法接受……」我傷心的猛敲自己的頭,眼淚像泉水般,湧流而出。

  「別傷害自己……抱著我……大聲的哭……哭了就會沒事……」朝醫生突然將我的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緊緊環抱朝醫生的身體,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朝醫生輕輕的問。

  「嗯……」我應了一聲。

  「龍生,之前你問我真真的情況,我沒有向你說出真相,其實她是被我趕走的,但她現在確實是在韓國的老家�,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趕回去嗎?」朝醫生問我說。

  「為什麼……」我問了一句。

  「真真她做錯了事,不敢接受事實,不敢麵對將來,這樣脆弱的女兒,留在身邊做什麼?父母親看在眼�隻會傷心,若對她長期的相勸,等於鼓勵她繼續脆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韓國,我要讓她明白一件事,當身邊沒有家人親友的陪伴,自己便要懂得站起來。雖然她對我會有埋怨,但我是為了她好,希望她能盡快爬起來,如果她仍自甘墮落的話,就算留在我身邊也沒用,隻不過是件廢物。」朝醫生說。

  對!朝醫生說得沒錯,我怎樣責怪自己也是沒用,最後我還是要自己爬起來,除非我死了,那就另當別論,我必需以最快的時間站起來,內疚不是現在要做的事。

  「朝醫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我再次感受母愛溫馨的感覺。

  「你父母親比我這個做母親的幸福多了,起碼他的兒子跌倒,很快便會站起來,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醫生無奈的說。

  「真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她很快會回到你身邊,別擔心!」我望著朝醫生的臉說。

  眼睛被眼淚清洗後,是否會變得比較明亮?此刻,望著朝醫生的臉,發現她臉上沒有一點老態,並且膚嫩光澤,沒有絲毫的皺紋,身上有一種高貴成熟的韻味,美態中透出強烈賢慧的氣質,身材更不用質疑,但我喜歡她身上那份親切和藹之感,多過性感豐滿的一麵。

  「你現在應該要去看你父親,為何還抱著我呢?」朝醫生臉紅的說。

  「對!抱歉……」我馬上鬆開抱著朝醫生的雙手說。

  「快去吧……」朝醫生拍拍我的手說:「怎麼了?」朝醫生露出唇紅齒白一笑說。

  「謝謝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醫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驚惶奪門而出。

  我隻道剛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兒子多謝母親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術室,才發現過於焦急,走錯了方向,應該是急診室才對,接著又掉回頭多跑一趟,除子關心父親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時亦似在逃避朝醫生。我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對心理學的研究,懂得在適當的時侯,說出適當的話,至於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現在不去想了當我來到急診室門外的時候,鄧爵士和靜宜坐著,沒想到臥病在床上的鮑律師,此刻也坐著輪椅前來慰問。當我看見靜宜的眼淚,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下。

  「靜宜,芳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

  「嗚……」靜宜抱著我痛哭。

  靜宜淒慘的哭聲,似平很不尋常,我緊張的追問鄧爵士和鮑律師,他們搖搖頭,涕淚交垂的避開我的追問。

  「靜宜,芳琪到底怎樣了?」我緊捉著靜宜的肩膀說。

  「琪姐……她……」靜宜繼續痛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靜宜,你別哭,說話呀!」我緊張的說。

  「琪姐……她……死了……嗚……」靜宜大聲痛哭的說。

  「什麼?芳琪……死」我大吃一驚,全身顫抖,張口結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這個消息猶如平地上起了一個霹靂,令我驚慌失措之外,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暈眩,昏厥倒地……

  【第二十七卷】第三章:仙蒂的邪氣

  今天的事真是倒黴透頂,先是在法庭被打傷的鮑律師入院,接著鳳英一鬧,父親知道我因為仙蒂的關係,身上感染邪氣,結果怒氣摑了仙蒂一巴掌,誰料鳳英激動的和父親打起來,眼看父親頭破血流,激怒的情況下,我動了真氣,竟用內勁朝鳳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殺人,擋下這一掌,最後被�進急診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後,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更無法接受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感覺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靈魂般做不出反應,傻乎乎的站著,幸好朝醫生向我開解,使我及時得到信心,他亦給我留下一種親切感,猶如母愛般的親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親在母親的臉上,沒有絲毫情色成分。

  當我來到急診室的門口,鮑律師也過來看芳琪,誰料,靜宜卻告訴我,芳琪她死了,嚇得我全身顫抖,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暈眩倒地……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有了知覺,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親,但眼前頭上包著紗布的正是父親,而披著綠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靜宜和鄧爵士都在這�,我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覺的,肯定不是做夢了。

  「芳琪!」我衝動的把芳琪摟在懷�,興奮的流下眼淚。

  「嗯……我沒事……害你擔心暈倒……」芳琪緊緊的摟抱我,並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

  「芳琪,你沒事就好……對不起……」我激動的在芳琪臉上狂吻。

  「好了,你們也真夠胡鬧的,竟說我寶貝女兒死了,真是的!」父親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鬧嗎?竟動手打人,結果打出了一個笑話。」鄧爵士說。

  「哎,都是我不好,鬧出一個笑話,還要琪兒她……」父親內疚的說。

  「什麼笑話?」我好奇的問。

  「師傅,現在你和父親、巧蓮、紫霜、芳琪、師弟,全都一起住院了,這還不是笑話嗎?」鄧爵士說。

  「是啊!這都是我一個人引起的,讓大家受累,實在抱歉!」我慚愧的說。

  「不關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關你的事。」父親說。

  「不!我當天泄露天機,導致紫霜和巧蓮住院,更為了營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氣,最後導致父親和芳琪受傷,而日前,我自以為是,挑撥張家泉和無常真人二人,結果激怒無常真人向我尋仇,結果在法庭上打傷鮑律師,我才是罪魁禍首,對不起大家了。」我慚愧的道歉說。

  「師父,你沒有打傷他們,他們是為了救人自願受傷,你不用自責。我在此聲明,下次若有這種機會,應該到我了,你們不準在師父麵前搶功。」鄧爵士說。

  「鳴天,你很想還有下次嗎?」父親不滿的說。

  「不是啦!」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去。

  「對了,這不是病房,是什麼地方?我暈了多久?」

  「龍生,這�是急診室,你隻是暈了幾分鍾罷了,醫生說你沒事,對不起,剛才騙了你……」靜宜內疚的說。

  「靜宜,你什麼時候學會戲弄我了?」我假裝生氣的模樣說。

  「這都是鮑律師的主意,誰叫你打琪姐嘛!」靜宜嘟起了小嘴說。

  「靜宜,別說了……」芳琪不讓靜宜說下去。

  兩名護士手�拿著文件,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所有的病房已經準備好了,你們跟我過來吧!」護士說。

  「什麼是我們的病房?」我問鄧爵士說。

  「芳琪和你父親,有些報告還沒出來,並且要留院觀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時間已經過了,現在不住也要給錢,我幹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個房間,就讓靜宜休息,順便把記者全部趕走。」鄧爵士說

  「走吧……好象來旅遊似的……」我雖然搖著頭說,但隻要芳琪沒事,什麼事也無所謂。

  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說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於是拉了我們到仙蒂的房間。我們進入房間,鳳英和我父親一樣,頭上都是包著紗布,她見我們來勢洶洶的走進來,馬上擋在仙蒂前麵,再次顯示母愛偉大的一麵。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別欺負我們母女倆,不用你們再施舍。」鳳英罵著說。

  「哼!」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媽,你別多事!是不是龍生的爸爸來了,快請他坐下,倒茶!」仙蒂緊張的說。

  仙蒂對鳳英的話,我們聽了啼笑皆非,真是氣不上來,相信父親也是一樣。

  「請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鳳英馬上把她扶著。

  「不用了!我來這�,主要是問你們幾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親說。

  「什麼你不追究?那我們呢……」鳳英衝了過來,靜宜急忙擋在父親的前麵。

  「你想怎樣?」父親推開靜宜,走上前說。

  「鳳英,你別亂來,如果敢動我父親一下,我肯定對你不客氣!」我指著鳳英說。

  「媽!你又幹什麼了?!快請他們坐下!」仙蒂咆哮母親說。

  「坐吧!」鳳英很不甘願的說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邊扶著她。

  我們幾個坐在沙發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嚇了我們一跳。

  「爸,剛才是我母親不對,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認錯。媽,快跪下!」仙蒂說。

  仙蒂喊了我父親一聲爸,氣得父親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邊的人也忍不住偷笑,幸好我之前說過,要留仙蒂在身邊,以便向她報複,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臉。

  「仙蒂,今天發生的事,我要重新考慮你的身份。」我即刻還以顏色說。

  「龍生,你先不要生氣,我馬上叫我媽向你道歉!」仙蒂緊張的說。

  「什麼!要我跪?」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你跪還是不跪?!」仙蒂大聲一喝。

  「跪就跪……」鳳英蹲在仙蒂身旁。

  「媽,你怎麼還是不軌?」仙蒂伸手摸向鳳英的腳說。

  鳳英隻好無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還用我教嗎?」仙蒂對鳳英說。

  「對不起!」鳳英很不甘願的說。

  「哼!受不起!」父親冷冷的說。

  「爸,您別生我媽的氣,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聲下氣的說。

  「你母親打傷了邵爵士的頭,而且還是頭破血流,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爵士?我媽打得他頭破血流?媽!」仙蒂握起拳頭打在母親身上。

  「仙蒂,別這樣,給人看笑話了……」鳳英閃避著說。

  「媽,你怎麼能夠打爵士的頭,萬一打傷了他,你有錢賠嗎?」仙蒂憤怒的說。

  「仙蒂,剛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媽為了幫你,所以才和他打起來,我的頭也流血了……」鳳英低聲哭泣說。

  「他是爵士,是尊貴的人,我給他打,肯定是我有錯,那是應該的,你怎麼能動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兒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兒給人打了。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嗎?」仙蒂發怒的向鳳英打出一巴掌。

  鳳英是流露母愛的偉大,還是對仙蒂過分寵愛了,還是說一般的寡婦,對待自己的掌上明珠,都會出現同樣的情形?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這一幕,簡直無法相信,鳳英對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唯命是從。

  我們大家互望一眼,仿佛在互問對方,仙蒂的話是對還是錯。但這一幕也讓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沒錯的,因為想整治鳳英,就要從仙蒂身上下手,根本不必和她鬥氣,這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算了!剛才發生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主要是問你一個問題,你身上怎會有邪氣,又怎會把邪氣傳給了龍生,你快向我說實話!」父親生氣的問。

  「我女兒身上沒有邪氣!」鳳英即刻說道。

  「閉嘴!我不是問你,是問你的女兒,你給我閉上嘴巴!」父親憤怒的說。

  「爸,別生氣,慢慢說……」我勸父親別生氣。

  「不要管我,給我閉嘴!」父親說。

  「是!」我馬上閉上嘴巴。

  鄧爵士偷偷向我們做出不要勸說的手勢,現在我才明白,為何鄧爵士在電視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原來父親的脾氣如此暴躁,我還是頭一回真正被他罵,看來母親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媽,不是問你,就別出聲啦!」仙蒂對母親說。

  「仙蒂!我在問你呀!」父親說。

  「什麼是邪氣?」仙蒂反問我們說。

  「就是身上的紫青顏色。」芳琪代我回答說。

  「哦!原來你們問我這個問題,我身上有沒有邪氣,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爾會出現紫青色,但不是時常出現,我也覺得怪怪的,隻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時常出現。」仙蒂很輕鬆的說。

  「爸,我可以說話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望了我一眼說。

  「仙蒂,你什麼時候發現有這個怪現象?是不是從小就有?出現的時候會不會痛?老實的對我說,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細想清楚。

  仙蒂低著頭,似在很用心的想……

  「這……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位張伯,他介紹了一個人給我認識,當時他們沒說什麼,隻說要送我回家。途中,卻說要到屋子拿些東西,當時是中午,我見他的家很大,於是下車走走,突然,我身後被蛇咬了一口,他們很快便把蛇趕走,跟著給我抹上些藥,亦即刻止了痛,還給了我一千元,我看沒什麼,就不當一回事。」

  對,冷月向我提過此事!看來張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練功。

  「之後呢?」我忙追問說。

  「張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問我傷口痛不痛,我說一點也不痛,接著他又說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當然說沒有興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學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後,他們給我三千元,還送搖頭丸,條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賺了……」仙蒂說。

  「仙蒂,原來當日你的錢,就是跑去賣血?我的天呀!」鳳英歎氣的說。

  「你總共捐了幾次血?」我問仙蒂說。

  「兩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後,就沒這個錢賺了。」仙蒂說。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後出現的,對嗎?當時會不會痛?」我緊張的問。

  「痛是不會痛,隻是心情很煩悶,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記得當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後來警方忙問我為何身上有針孔,我向他們解釋,他們卻說我講謊話,還動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煩悶而打架,結果就這樣來到這�了……」仙蒂說。

  「我的天呀!女兒,你怎會這麼笨呀!」鳳應痛心的說。

  我現在總算了解,為何仙蒂時常動手打人,原來是邪氣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剛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沒有邪氣,我會不會衝動踢鳳英?雖然說她打我父親,但內心的煩悶卻時常出現,好比我捉江院長的時候……

  「爸,我們別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張家泉利用,我們還是出去吧……」我沒有心情在繼續說下去。

  「鳳英,現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寶貝女兒,將邪氣傳到我兒子身上,你不能怪我當時會生氣,既然你的女兒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們安心在此養病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疼愛你的女兒,我也疼愛我的兒子,今天這一戰,算是為兒女一戰,被在想這麼多了……」父親歎氣的說。

  「那紫霜的靈氣……」鳳英哀求的說。

  「以後再說吧!」我替父親答了這句話。

  「走吧。」父親說。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吧……」父親望了仙蒂一眼,不斷搖頭說。

  我們回到紫霜的房間,紫霜看見我們個個受了傷回來,不禁大吃一驚,忙追問發生什麼事。

  「剛才父親過去……」我簡單說了父親為何會受傷的原因。

  「是鳳英打的!」紫霜怒發衝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衝了出去。

  靜宜算是夠機警的,懂得擋在門口,算是暫時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別衝動,現在已經沒事了,所有事都是一個緣分,父親算是避過血光之災,要不是在這�發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車禍,現在避了不是挺好的,劫數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象我的天劫一樣。」我以風水師哄人的技巧,將他們把不開心的事說成是件好事,但他們聽了卻很高興,世人就是這般愚昧。

  「琪姐,你的傷沒事吧?」紫霜冷靜下來後,馬上過去慰問芳琪。

  「我當然沒事,你不用擔心。」靜宜把紫霜牽回床上。

  「師父,現在怎麼辦?」鄧爵士問我說。

  「我現在還沒想清楚,心�頭還是很亂。」我苦笑著說。

  「我以為無常真人死了就會沒事,現在沒想到……」父親感歎的說。

  「對了,龍生,你怎麼知道是張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說。我從口袋�抽出一張光碟。

  「哎呀!這�沒有電腦……」我掃興的說。

  「師父,我房間有手提電腦。」鮑律師即刻說。

  「還是師弟你行,我們過去看吧……」鄧爵士主動推鮑律師的輪椅。

  我們走去鮑律師的病房,現在走廊上很清靜,除了護士之外,沒有外人走動,好象家�一樣,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們進入房間,馬上搬出鮑律師的電腦,播放冷月給我的光碟。當熒幕出現畫麵的時候,所有人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是看完之後,大家卻搶著有話說。

  「龍生,原來婷婷是張家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芳琪驚訝的問。

  「師父,那個黑衣人是誰?」鄧爵士問說。

  紫霜沒有發問,隻是傷心流淚。

  「紫霜,你不要為死去的聖女傷心了。」靜宜對紫霜說。

  「靜宜,你誤會紫霜了,她的傷心不是因為死去的聖女,而是沒了紫彩龍穴,亦因為這個原因,之前她才會出現悶悶不樂,失去信心的一麵,別忘記龍穴可以牽住主人的精神和命運,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悶的解釋說。

  「龍生,此話何解?」芳琪緊張的問。

  「我受了傷,無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煉神珠,因此讓他破壞了龍穴,然而,黑衣人收服了赤煉神珠,龍穴本是歸他擁有,但聖女吐的血,無意中又把龍穴給霸占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龍穴而傷心,這些都是天意……」

  「可惡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會發生此事……」紫霜衝動的走出去,這次是我把她攔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順,所以早已有所防備。

  「紫霜,記者天意不可違,你要相信我龍生,一定會找到更好的龍穴給你父親,況且這對我來說,是件輕而易舉之事,你忘記還有一座龍猿山嗎?總之,你千萬不要動氣,打病初愈哦……」我捉著紫霜的手,找個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問我說。

  「你不相信我了嗎?」我反問紫霜道。

  「相信!」紫霜點頭說。

  「龍生,你怎會得到這張光碟?」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好問題。

  「這片光碟是冷月交給我,我之前不是說過,她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晚她就是想奪取神珠,可是張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無法搶到神珠,故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拍下這個片段,讓我了解張家泉的厲害,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解釋說。

  「這個冷月也夠大膽的,敢孤身犯險……」鄧爵士誇獎的說。

  「龍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張家泉有關係?他練的是什麼功?」芳琪問。

  「張家泉練的是鐵筆派萬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與萬毒掌有關係,但我肯定是仙蒂傳給我的,相信沒有十成也有八成。」我憂心忡忡的說。

  大家聽到我這麼說,愁眉苦臉的不發一言,我隻好說出自己心中的決定。

  「既然大家已經知道張家泉的厲害,我們攻擊他的決定,需不需要暫時擱置,或者再從長計議呢?」我問大家的意見。

  「不!我們不能退縮,現在報章上已經做出攻擊,在商言商,這是個好機會,我們當它是一門生意,沒有退後的理由。」父親堅決的說。

  「對!我們沒理由怕他的,難道他殺我們不成。」鄧爵士支持我父親說。

  「好吧!張家泉明天舉行記者會,我們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何況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籌碼,就這樣決定吧!」我讚成的說。

  「龍生,明晚是慈善夜,這方麵你已安排了嗎?」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會準備一切,現在大家都受了傷,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層,讓你們可以自行療傷,要不然明天可不夠精神,還是那句話,絕對不能外傳。」我笑著說。

  「好啊!師父開始教我們練功了。」鮑律師興奮的說。

  「龍生,我們也可以學?」芳琪驚喜的說。

  「當然可以,我還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層。」我望著紫霜說。

  「謝謝。」紫霜向我點點頭。

  「師父,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問嗎?」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

  「鄧爵士,你是否想問我能否傳給雅麗呢?」我笑著說。

  「師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嗎?」鄧爵士說。

  「當然可以,如果雅麗沒精神,誰替我找辦公室?同樣是那句話,她不能傳給別人。」我點頭答應的說。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著,我將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講解第二和第三層心法,等她了解之後,我才開始教他們靜坐和吐納法,並正式傳授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給他們。我很高興能將心法傳授給他們,尤其是鮑律師和芳琪,起碼減少心中那份內疚……

  【第二十七卷】第四章:天狼君組織

  今天我們很早起身,鄧爵士和靜宜也一早到了醫院,所有人經過昨晚的練功,加上清靜的睡眠後,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鮑律師,說話的語氣亦比昨天響亮,表示體內的痕血已經散開。紫霜衝破第三層天罡修元心法,體力和步伐恢複到跟以前一模一樣,婷婷亦由深切治療部轉送私人病房,唯獨仍不見巧蓮的影子。

  江院長巡視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終不肯透露巧蓮的消息,隻說巧蓮暫時不想見我們,想給我們一份驚喜,並告訴我們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時後的驚喜。可是,我對江院長說的話,隻能半信半疑,至今,還不清楚他是敵是友。

  當我們向江院長抗議想見巧蓮一事的時侯,靜宜最後無奈的走出來,坦白告訴我們,她已經見過了巧蓮,要我們不用擔心,但她始終不肯說巧蓮在哪�,隻是要我們耐心等侯最後,我們隻好相信靜宜了。

  「既然靜宜要為巧蓮守秘密,我們也不好為難她,現在我們各自回家,先衝個涼換件衣服,三小時後在牡丹樓用膳,然後一起出發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們不妨先想好有什麼要說的,免得臨場手忙腳亂。同時,亦別忘記今晚的慈善夜。」父親交代我們各自準備,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龍生,我送你回去。」父親說。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順便問她一點資料,你們先回去吧!」

  「師父,不用這樣麻煩,我先送邵爵士,然後送師弟回去,你就坐你父親的車回去,司機送你回去後,再回去接你父親。」鄧爵士提出意見說。

  「師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鮑律師笑著問鄧爵士說。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鄧爵士笑著說。

  「好!就這樣決定,順便代我問侯婷婷小姐,千萬別為難她,走吧!」父親說完轉身便離去。

  「靜宜,你幫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來。」

  「好的,代我問侯婷婷。」靜宜說。

  「芳琪、紫霜,我們一起過去吧!」

  「我們也去?」芳琪好奇的說。

  「有什麼問題?我想讓紫霜和婷婷見個麵,免得紫霜氣婷婷的姐姐,搶走紫彩龍穴一事。」我解釋說。

  「我才不會這麼小器,如果要氣,也是氣仙蒂,怎會氣婷婷……」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我希望你暫時能夠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氣,現在我很需要她們的幫助。總之,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個好的風水地給你父親,我不會令關先生不高興,相信我……」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我當然會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誰比較快到達婷婷的房間!」紫霜甩掉我的手,衝出門外。

  「你還不快追,我隨後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說。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試問現在的我,又怎會追不上紫霜,隻是發了三成功力,便趕在她的前麵。

  我趁追上她身邊的時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氣得她使勁往前衝。我了解習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讓她趕在我前麵,但卻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來她真的完全恢複狀態了。

  「紫霜,你贏了!」我假裝歎著氣說。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讓我的,我現在又怎會是你的對手呢……」紫霜說。

  「紫霜,你別這樣說,目前我還要學習你身上那份勇氣,我尊重你多過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龍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難受,但你不用故意遷就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女人永遠希望身邊的男人強過她」這句話嗎?」紫霜臉紅的說。

  「嗯,以後就讓我永遠守在你身邊保護你!」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快放手,芳琪來了……」紫霜羞怯的想甩開我的手說。

  「你們跑得可真快,說什麼話說到臉紅了?」芳琪望著紫霜笑著問。

  「龍生說,他以後永遠守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啦……」紫霜臉紅的說。

  「龍生會不會永遠保護我們,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保住巧蓮半個肝,你說我講得對嗎?」芳琪戲弄我說。

  「總之,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保鏢,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試探芳琪和紫霜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沒有意見,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時回答說。

  「紫霜,你的意見呢?」我問紫霜說。

  「我不敢給任何意見,但我全聽你和芳琪的,隻要你們認為沒問題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東西總該要還,更何況還是人情債,如果有機會不還的話,日後肯定會遺憾終生,我知道怎麼做了,進去吧……」我捉定主意說。

  我們走進病房,正好看見婷婷吃著早點。她見了我們,感到很驚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齒一笑的向我們點點頭。

  「婷婷,這兩個你都見過了,芳琪和紫霜。」我順口介紹當開場白說,其實婷婷何止見過芳琪,就算芳琪衣內的胸罩也都見過了。

  「婷婷,你好!我們又見麵了,今天精神不錯哦……」芳琪笑著說。

  「嗬嗬……我們見過麵了,還需要介紹嗎?謝律師,你好!」婷婷急忙將被子扯上,以遮掩沒戴上胸罩的胸部說。

  「我這次來見你,主要有幾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謝外,還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另外,我父親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問侯你,並祝你早日康複。」

  「我幫你是應該的,職責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說。

  「職責,是盡了做妹妹的責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試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說的話。

  「你怎知道我有個姐姐,你相術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聲的說。

  「如果我的相術到家,就不會猜你辦父親的喪事,而猜你辦姐姐的喪事了,對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我明顯暗示的說。

  「看來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聲抽泣的說。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緣分,況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了,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我們彼此間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於我們的龍生,這點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把你當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有什麼話就坦白說。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擁有的龍穴的前主人。」芳琪說。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擋在紫霜麵前,但紫霜卻把我推開。

  「你就是那個龍穴的前主人,這麼說,你是十靈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語氣說。

  「沒錯!就是你姐姐搶了我父親的風水地,你想怎麼樣?」紫霜走前一步說。

  「當日要不是你滴下十靈血在龍穴�,神珠的威力就不會這麼大,張家泉便能製服它,而不用他師父出動,我姐姐就不會死,我……」婷婷撥開身上的被子,手握雙拳爬起身,企圖想攻擊紫霜,但很快又鬆開拳頭,身體放軟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來,也許比較好,可以分開我的注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對豐滿的彈乳,雙峰插雲般的豎在我眼前,而鈕扣間的隙縫,恰好與我的視線成了水平線,彈實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發燙,難受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點,每一件事都有成敗好壞的結果,你姐姐當上聖女的一天,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龍穴上,會害死一條人命的話,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點,到底是你們侵犯紫霜的龍穴,還是她的龍穴上門找你麻煩,別再為你姐姐添加罪業了……」我安慰婷婷說。

  「嗚……」婷婷伏在枕頭上痛哭。

  「婷婷,別這樣,我們不是來害你的,別把我們當仇人,你要振作起來,我見你抱起姐姐屍體的一幕,心�實在很難受,但我發現她還沒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趕快離開,別步上她的後塵,這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愛你這個妹妹吧!」芳琪摸著婷婷的秀發說。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會動手打婷婷,馬上擋在她的前麵,結果紫霜踩了我一腳,用力把我推開。

  「婷婷,你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為你姐姐報仇。至於,你想找張家泉的師父,還是找我都無所謂,但你要盡快恢複功力,要不然你肯定無法替你姐姐報仇,聽著口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明白嗎?」紫霜說。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細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記著,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鬆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太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陽陵遠達於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傳給了婷婷。

  「你為什麼要幫我?」婷婷問紫霜說。

  「我可沒有幫你,隻不過嘴巴動一動罷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練功,成不成功,不關我的事,況且這套心法是龍生的,我隻是替他念出來罷了。我肯念給你聽,原因隻有一個,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所以我沒有必要害你。你們慢慢談,我先過去找靜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順眼。」紫霜說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婷婷不停重複的念這一句。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你和她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壞她父親的龍穴,氣得要衝出門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們勸解,明白了罪魁禍首不是你,所以忍下這口氣。她和你一樣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勸解說。

  我發覺芳琪開始懂得說話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種冷豔高傲的態度,我想她是受了巧蓮的感染吧!

  「對!我剛才太衝動了,我不應該怪紫霜,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是他親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屍體,所以無法向警方舉報,現在正好向她問個清楚。

  「婷婷,你將你姐姐的屍體,葬在什麼地方?」我緊張的問。

  「張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屍體還給我,所以我和他勢不兩立,亦因為這樣,我才和無常真人打起來,但我當時根本沒有功力,簡直不是他的對手,失敗!」婷婷說。

  「張家泉怎麼可以不將你姐姐的屍體還給你?他怎麼對你說?」我好奇的問。

  「張家泉說他師父不肯交出來,還說聖女逝世後,他要盡點心意,為她做超渡的儀式,好讓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師父會這樣做,哪有做超渡僅式的時侯,是不準家人參加的,這算什麼超渡嘛!」婷婷生氣的說。

  聽婷婷這麼說倒是很怪,張家泉要一具女屍做什麼,總不會又是用來練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處女嗎?」我忍不住問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一說,臉上又紅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著我。

  「婷婷,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張家泉會不會利用你姐姐的屍體練功,如果是處女的話,就有很大的機會。」我忙解釋說。

  「什麼?張家泉拿我姐姐的屍體練功?」婷婷麵紅耳赤的說。

  「這隻是我猜想罷了,未必是這樣,也許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說。

  「所有的聖女都是處女身,那我姐姐……嗚……」婷婷又抱著枕頭痛哭。

  「真可憐……」芳琪忙遞上紙巾給婷婷,不停歎氣的說。

  「婷婷,事實未必是這樣,這隻不過是我猜疑罷了,你先不要傷心,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勸解的說。

  「我現在該怎麼辦?」婷婷抹掉眼淚,無助的問我說。

  「現在不是你想怎麼辦,而是張家泉放不放過你的問題,我想你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訣練功,先把身體調養好,就算有人找麻煩,你打不贏對方,起碼也有力氣逃跑,至於報仇的事,一切等你恢複功力再說吧,現在我隻能希望張家泉不會找你麻煩,總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擔憂的說。

  「龍生,張家泉不會找婷婷的麻煩吧?她隻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是不是你多慮,祀人憂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淚說。

  「芳琪,並不是我多慮,亦不是我想嚇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聖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幹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若將肖鼠、虎、龍、馬、猴、狗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幹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免、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幹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少了婷婷,張家泉怎麼辦?哎呀!」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

  「什麼事?」芳琪問。

  「婷婷,據我所知,張家泉已修練萬毒掌,天地六十陰陽掌又是誰修練的?十二聖女,到底是歸無常真人,還是歸張家泉或是他師父的?」我問婷婷說。

  「十二聖女的主人,是歸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沒有他的命令,張家泉也不能調動十二星宮的人。至於,你說的什麼天地六十陰陽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會找人補上,亦有很大機會找我回去,這點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說。

  「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聖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會犧牲座下的聖女呢?難道聖女很容易找嗎?」芳琪問婷婷說。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輕易瞧出問題的重點,也許這與她大律師的職業有關,總會想些難以回答的問題,讓對方去解答。

  「十二星宮有兩位使者,稱為陰陽二使,一旦宮主出事,將由左陽使上位,有時侯宮主月事來潮,每月的聖血亦由左陽使獻上,陰陽二使亦是處女身,就算犧牲了我,他們也不會著急,問題是我背叛他們,會不會慘遭他們殺人滅口,這個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釋說。

  「什麼!你每個月都要抽血給天狼君?」芳琪驚奇訝異的說。

  「我們不止每個月抽血給天狼君,甚至月事的衛生棉也要給他……」婷婷尷尬的說。

  「變態!天狼君要來幹什麼?」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我心�偷笑,芳琪這位留學的大律師,怎會知道這些奇異之事,不過,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劉美娟的宮靈血……

  「天狼君說血是祭陽神之用,經血是祭陰神之用。」婷婷忙解釋說。

  「我的天啊!哪有用這些東西祭神的,不對!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著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剛才正好想起劉美娟的宮靈血,沒想到芳琪也想到這方麵,熟背法律條文的律師,記憶力實在不簡單。

  「沒錯!當晚張家泉就是急著要劉美娟的宮靈血,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究竟有什麼陰謀呢?」我不停的問自己說。

  「龍生,看來婷婷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不保護她。」芳琪緊張的說。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謂的陰陽二神,供奉在什麼地方嗎?」我問婷婷說。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自小被天狼君收養,便住在十二星宮�,除了十二星宮之外,關於天狼君的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升為星姥,榮登星象門,五十歲便譽為宿姥,直入星宿門,除了享受榮華富貴和自由外,什麼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練功和抽血了。」婷婷說。

  「這有什麼好怪的,五十歲都快更年期了,還能做什麼?」芳琪脫口而說。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後,除了輩分特殊之外,便不會和我們見麵。天狼君說過,隻要我們勤於練功,平安無事到了三十七歲,便會和她們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宮一模一樣,我們想見以前的姐妹,隻能等三十七歲了。」婷婷說。

  「婷婷,照你這樣說,不管什麼大事或慶典上,都不會見到星姥和宿姥了,我說得對不對?」我問婷婷說。

  「對!不過,十二星宮沒舉行過什麼慶典,所有的慶典隻有輩分高的星姥才有資格參加,因此進入星象門的願望,則成了十二星宮最大的動力。」婷婷說。

  我冷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龍生,你笑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笑你們這些聖女,還沒摸到星象門的邊,就已經兩腿一伸,踏進地獄門,和往日的姐妹們見麵……」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何這樣說?」婷婷驚訝的問。

  「理由很簡單,這麼大的組織,不會沒有下人使喚吧,甚至慶典上也要人幫忙的,試問怎會沒見過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隻有兩個,第一個是,三十七歲後沒有利用的價值,殺人滅口;第二個是,更有利用練功的價值,所以要犧牲。別忘記三十七歲,剛好輪過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闖了三關,到時侯用來破宮,可增加不少功力,至於耗盡元氣的軀體,留下又有什麼用呢?」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在我們三十七歲,便假以榮升星象門,暗中把我們殺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雙手緊抓著枕頭,身體顫抖的說。

  「天狼君應該是破了處之後,再吸取其身的元氣,然後棄之……」

  「沒想到現今社會還有這等殘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歎氣的說。

  「婷婷,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這次不死,最後你和她隻會在黃泉路上碰麵,這次她的犧牲算有價值,起碼保住了你這個妹妹呀!」我無奈的說。

  「姐姐……嗚……」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頭說。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沒理由讓婷婷待在這�,等侯天狼君來捉的……」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轉換病房也不是好辦法,況且這�的江院長更恐怖,也許是張家泉的人,這可要想個萬全之策。

  「婷婷,這樣吧,你身上現在的傷隻不過是內傷,待在醫院也沒有意思,要不,跟我們一塊走,總好過待在這�坐以待斃的。」

  「婷婷,龍生這個方法不錯,是個很好的建議,你就跟我走吧,我們會照顧和保護你,什麼事也不用擔心。」芳琪鼓勵婷婷說。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這點你可以放心,紫霜是個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把口訣念給你聽。告訴你,她若要找你麻煩,昨晚已經找你了,我們今天還有機會見麵嗎?總之,紫霜那方麵的事,你不用擔心。」芳琪笑著說。

  「謝謝你……」婷婷點頭感激的說。

  「芳琪,你幫她換衣服,等會到靜宜那兒,我先吩咐護士辦離院手續。」

  「好的!快去吧!」芳琪點頭同意的說。

  【第二十七卷】第五章:終於回家了

  今天終於正式和婷婷說心底話,亦從她口中得知張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背後那股隱藏著的實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可怕的江院長,前路可說是危機四伏,不得不讓我憂心忡忡。

  婷婷原來對紫霜有很大的誤會,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麵上和她鬥氣,但內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臨走時還念出口訣,讓婷婷能早日康複。由於我們擔心張家泉的師父會殺婷婷滅口,決定把她接回家�住,免得她遭毒手,最後,芳琪替她換衣服準備迅速出院,而我則為她辦出院手續。

  我走回自己的房間,盼咐護士辦理婷婷的離院手續,靜宜和紫霜已準備好一切,等待芳琪前來會合。紫霜見了我,便問起關於婷婷的事,我將所有的事說給她聽,她兩人聽了後,異口同聲破罵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一僥幸的是,婷婷姐姐的死,無意中讓婷婷脫離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靈敏的聽覺,輕易聽到芳琪和婷婷在門外的談話聲。

  「芳琪她們到門外了,我們別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傷心了。

  「你聽見……」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望向隔音的門說。

  芳琪和婷婷兩人,果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婷婷過來了,她是靜宜。手續辦好了嗎?」芳琪介紹說。

  「我們等護士拿帳單進來」我回答說。

  「紫霜、靜宜,你們好。」婷婷小聲的打招呼說。

  「婷婷,快過來坐,別站著……」靜宜上前扶著婷婷說。

  紫霜馬上讓個位子給婷婷,我想也是時侯讓紫霜和婷婷當麵消除內心的隔閡。

  「謝謝。」婷婷微微一笑的說。

  「龍生,你的耳朵很靈呀!」靜宜笑著說。

  「是呀!自從衝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後,就有這個意外收獲,等紫霜衝破第六層,亦會像我一樣。」我對紫霜說。

  「嗯……」紫霜點點頭說。

  「對了,既然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是否應該握握手,不再為龍穴的事,鬧得不愉快呢?」我充當和事佬的說。

  「紫霜,剛才我想錯了,你別記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將龍穴歸還給你,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尷尬的說。

  「算了!天意如此,我們就順其天意,別再為這件事煩惱了。」紫霜大方的說。

  我望著沙發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們三個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麼時侯,我才有機會真正擁有這四大美人。

  「龍生,你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帳單來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說。

  「我身上沒有錢包……」我拿起帳單,尷尬的說。

  「讓我來吧!」芳琪從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給了護士說。

  「我忘記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我去通知她們換衣服。」我說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帶仙蒂到記者會,於是過去要鳳英和仙蒂換衣服。由於仙蒂眼睛的紗布還未拆掉,所以鳳英強烈反對外出,但仙蒂聽見我要帶她出去,隨即炮轟母親的不是,鳳英隻好唯命是從,不再做任何的抗議,我亦樂得瞧見鳳英一臉無奈的模樣,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們一行七個人走到醫院門口,才發現父親的車坐不下七個人,於是我和鳳英母女倆搭乘計程車,以便讓芳琪她們幾個,可以好好的與婷婷增進感情。

  回到家�,發現師母竟然在家中等著我們,當她發現芳琪把婷婷婷帶了回來,不禁感到好奇,接著看見我把鳳英和仙蒂也帶回家,錯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靜宜喊了她一聲,她才如夢初醒般,懂得幫忙把行李搬進屋�。

  「媽,這�是什麼地方?」仙蒂問鳳英說。

  「這�是龍生的別墅。」鳳英回答說。

  「別墅?是不是有遊泳池和花園的那種?」仙蒂興奮緊張的問。

  「是的,別這麼大聲,讓人笑了……」鳳英尷尬的牽著仙蒂走進屋�。

  走進屋�,仙蒂急著要鳳英講述屋內的情形給她聽,鳳英一邊講,仙蒂不停發出讚歎聲,我不敢想像她見到心連心的浴室後,會有什麼更激動的表情,然而,她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隻不過她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欲,令我有些意外,更難以想像這種貪婪的心態,竟會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上。

  「玲姐,這位是婷婷……」芳琪介紹婷婷給師母認識,但她稱呼師母為玲姐,似乎別有用心,也許要�高師母的身分,免得婷婷誤以為師母是個傭人。

  「玲姐,你好,打攪你了……」婷婷勉強撐起身子向師母握手。

  「不!你坐下,別站起來,看來你的傷還很重。」師母即刻讓婷婷坐下。

  「我先進去衝些咖啡和果汁給你們。」靜宜說完走進了廚房。

  「靜宜,我幫你……」師母轉身跟了靜宜走去廚房。

  芳琪介紹師母和婷婷認識後,靜宜便走進了廚房弄些飲料出來,而師母則迫不急待跟了進去,想必是追問靜宜一切。

  我則坐在沙發上,享受在家的感覺,尤其是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現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覺上和平時是不一樣,但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性致勃勃的樂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宮的聖女,好像添加幾分靈氣似的,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猶如仙境一般……

  過了一會,靜宜端了香濃濃的咖啡走出來,隨師母身後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

  「龍生,巧姐不在,你將就一點,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話,我馬上泡過另一杯給你。」靜宜端上咖啡給我說。

  「謝謝!」我馬上站起身,接過靜宜為我泡的咖啡,不管這杯咖啡泡得如何,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讓我也試試靜宜泡的咖啡……」芳琪笑著倒了杯咖啡品嚐。

  我和芳琪試過後,異口同聲都讚靜宜的咖啡泡得不錯,但還是覺得巧蓮泡的比較好,也許是習慣問題吧!

  「龍生,這是你要我請來的臨時鍾點女傭,她叫祥嫂,你有什麼特別事要盼咐她做的嗎?」師母把傭人祥嫂帶到我麵前。

  我突然想起心連心的浴室,應該可以打開了,但清洗這麼大的浴室,要她一個人做相當吃力,心�總有些過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沒錢,於是拍拍芳琪的玉腿。

  「身上有錢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有!你自己拿……」芳琪將整個錢包給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幫我清洗浴室,務必要用消毒劑清洗每一個角落,包括天花板和飾物。這兩千元當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勞,工錢會另外再給你,你有什麼問題嗎?」我禮貌的對祥嫂說。

  「沒問題,全包在我身上,我會好好的清洗,謝謝你的賞錢。」祥嫂感激的說。

  「記著要先從高至下,從外至內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著說。

  「是的」祥嫂很高興隨著師母,到心連心的浴室去。

  「龍生,我安排房間給婷婷,好嗎?」靜宜說。

  「好呀!麻煩你了。」

  「婷婷,我幫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說。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動說。

  「嗚……」婷婷突然哭了起來。

  婷婷,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隻是太激動罷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心�十分的感激,謝謝……謝謝……」婷婷激動的說。

  「傻女孩,先去房間休息吧!晚點我叫祥嫂煮些粥給你……」

  「婷婷,走吧,別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樣,真是傻氣……」靜宜說。

  「靜宜,你不是等於說自己傻嗎?」紫霜笑著對靜宜說。

  「嘻嘻,這也是……」靜宜尷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約了父親見麵,大家順便換件衣服準備一下吧,鳳英你和仙蒂就坐一會。」我說完隨著芳琪她們一起到樓上。

  回到房間,正準備換過一套新的西裝,畢竟等會要出席記者會,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僅態,而芳琪她們幾個安頓好婷婷後,走進房間剛好看見我準備穿上西裝,卻上前阻止,不主張我穿西裝,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裝,她說六位專員會留意明日的報章,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接納她的意見改穿中山裝。

  「龍生,記者會我不想去,好不好讓我留下來照顧婷婷呢?」靜宜將我的西裝放回衣櫃�說。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顧了。」我點頭說。

  「對了,龍生,我有件事要對你說。」紫霜跑進房�對我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說。

  紫霜語出驚人,令我錯愕的答不上話,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想不到芳琪她們幾個也同一個時間疑惑的盯著紫霜。

  「紫霜,你說什麼?」我再問一次說。

  「我說,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妹。」紫霜拉著我的手說。

  「紫霜,你怎會有這個想法?你想多一個妹妹,起碼也要讓我們這幾位姐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說。

  「琪姐,其實這個問題,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見她意外的搬進來,所以我相信這是個緣分。你們不妨想想,她搶了我的龍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這個龍穴不就是歸龍家所有,這樣我便不算損失了,你們說對不對?」紫霜問大家的意見。

  紫霜提出這個問題,正中我的下懷,但我可沒想到龍穴這方麵的問題,隻是想著婷婷模特兒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動提出,我也樂意聽取其他人的意見。

  「玉玲,你覺得怎樣?」芳琪問師母說。

  「我沒有意見,剛才聽靜宜對我說婷婷的事,我覺得她也很可憐,不過,她能否接受這個家,是個問題,龍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個問題。」師母回答說。

  「靜宜呢?」芳琪問靜宜說。

  「我一向沒問題,隻要龍生喜歡就行了。」靜宜回答說。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對,我當然也沒有異議,但要問過巧姐的意見,還要看龍生夠不夠吸引人了。」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怎麼樣?」紫霜問我說。

  「大家沒問題,我就盡力追追她,但你們別呷醋,還是那句話,我需得到巧蓮的同意後才會開始追求婷婷。」我勉為其難的說。

  「龍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後,能否透過龍家的關係,把紫彩龍穴歸還給我父親?我很想讓他擁有,畢竟他是望著紫彩神珠而離開的……」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真是孝順,為了父親,竟會想到龍穴轉移這個連我都沒想到的問題。麵對滿懷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讓她失望,或許這也是辦法之中的辦法……

  「當然可以,隻是你要讓我破身後,才算是我龍家的女人,但你是十靈女,可能要花點功夫。」我暫時敷衍紫霜,免得她會失望。

  「行!我早說過將身體給你了,要不然怎會答應當你的女人,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說。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巧蓮那方麵,你親自去對她說吧!」我順水推舟的說。

  「行,沒問題!」紫霜興奮的說。

  「我們現在可高興,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憐,內傷加心�頭的傷,雙重打擊下,恐怕她今天難以入睡,病情不會這麼快康複,看來我們要勸她多練功才行,這樣她才會更快的重獲信心。」芳琪脫下外衣,解開裙的拉鏈,將黃色的短裙脫下,準備解開背後的胸罩扣說。

  「我幫你……」我走到芳琪身後,搶著為她解開胸罩的鈕扣。

  「謝謝。」芳琪鬆開手,樂意我為她效勞。

  我摸著芳琪的胸罩,手指輕輕的一鬆,半透明的薄罩杯,從飽滿的彈乳上滑脫,雪白的乳球,高聳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輕輕的揉搓幾下,另一隻手插入她胯間的小褲�,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麼又來了……」芳琪臉紅羞怯的說。

  「誰叫小龍生不聽話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縫,輕輕扣起蜜豆,中指則頂在蜜洞口,沿著花瓣打圈的撫摸。

  「我們趕時間……別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閉唇,忍受下體的快感說。

  「琪姐,還有整個小時,應該沒問題。」靜宜從後拉下我的內褲。

  「靜宜,一小時對龍生來說恐怕不夠,要就速戰速決了……」師母笑著脫下裙子說。

  「你們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臉紅的說。

  「不!龍生很久沒碰過你,別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開,並把她輕輕拉到我身旁。

  我摟住紫霜的腰間,在她潤紅的臉頰上送上一吻,「芳琪說得對,我舍不得你離開……別走……」

  我忍不住親向她的兩片香唇,舌頭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拚命的吮吸,而她胸前那對豐乳,亦開始在我手掌�顫抖,鼻息逐漸的加速,粉白的誘頸泛起片片紅霞,身體開始微燙……

  俏皮的靜宜脫下我的內褲後,走到紫霜身後,雙手環抱為她解開衣鈕,同時也將胸罩的前扣給鬆掉,羞得紫霜的臉頰越來越燙,紅霞猶如大紅花在她的臉蛋和身上,盛開得無比的燦爛,嫵媚的雙眼隨著身上的微燙,透出一對誘人的眼神,粉滑的雙臂輕搭我的雙肩,纖纖的十指,不知不覺,緊緊抓著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麼時侯,已經蹲在地上舔著我的火龍,肉冠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著,加上靈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體內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來蛇行蟻咬的難受,衝動的我已忍不住,將手攀向紫霜彈實高聳的豐乳,輕輕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擋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嬌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經動情……我也……」我緊緊把紫霜摟在懷�。

  「不!我是十靈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轉過身,以背部向著我,雙手掩著胸前,似在低聲的抽泣,這情形好比冷月一樣,無奈無助的失望感同時湧上心頭。

  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無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難受,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這樣……」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說。

  「噢!」紫霜突然驚叫一聲,急忙用手甩開碰在她彈臀上的龍根。

  「紫霜,我們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經有了反應,你自己來吧……」芳琪將紫霜牽到床上,然後將紫霜的手擺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決。

  「紫霜,我陪你……」靜宜湧上前狂舔紫霜的乳頭。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親紫霜,我當然即刻跳上床,親在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經感到很滿足了……讓我摸摸你……」我摸向紫霜的彈乳,輕輕捏弄發硬的小乳頭說。

  「真的?你這樣就滿足?」紫霜羞怯的說。

  「我已經很滿足……」我應了紫霜之後,轉移舔向她的椒乳說。

  「你快和琪姐什麼……別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說。

  「龍生,紫霜想看,我們就來吧,也許對她有幫助……」芳琪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說。

  「等等,紫霜,我讓你看看這個……」我跪在紫霜的臉旁,將龍根挺在她的麵前。

  「你做什麼?」紫霜羞得用手遮掩雙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龍。

  「紫霜,你不用怕,雖然它不能占有你,但你卻能占有它,你試試親它一下,它會很高興,你就讓小龍生能接觸你吧,好嗎?」我拉開紫霜擋在臉上的玉手說。

  「我占有它……可以嗎?」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當然可以,它也是你該擁有的呀!快試試……」芳琪說。

  「我怕……」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告訴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很怕,當你親在嘴上的時候,會有一種快感,這種感覺似把整個龍生給占有了,內心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你試試呀!」芳琪鼓勵紫霜說。

  「紫霜,當你親的時候,就會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歡對方,如果喜歡的話,就會越親越衝動,如果不喜歡,就會越來越討厭,你試試……」師母笑著說。

  「玲姐,你是越親越衝動,還是越親越討厭呢?」靜宜戲弄師母說。

  「當然是……喜歡……」師母垂下頭羞怯的說。

  「試試……」我望著紫霜說。

  「嗯……」紫霜小心翼翼,將兩片濕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當她親下的那一刻,如同蟻咬般的瘙癢,我迫不及待將肉冠,挺入紫霜的櫻桃小嘴�。

  「紫霜,慢慢張開雙唇,輕輕把它包著,牙齒別碰到它,然後利用嘴唇貼著邊沿,慢慢的前後移動,小嘴輕輕的吸……」芳琪一邊說,一邊揉搓紫霜的乳頭。

  「嗯……」紫霜閉著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發熱衝動的,並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著八寸多長的粗龍將她小嘴塞得滿滿的,這下的滿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槍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興奮。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會後,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龍,掩著臉背朝天的躺著,但她的手卻擺在腿間,輕輕蠕蠕而動。

  「我們別吵著紫霜,讓她自己解決吧,時間不多了,我先來……」芳琪搶先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開始了……」師母對紫霜說。

  紫霜馬上把頭轉過來,但身體和手仍保留同樣的姿勢,但彈臀上下移動的動作,似乎變得劇烈了。

  我握著紫青的火龍,準備朝向芳琪的蜜洞挺進。

  「讓我來……太大了,我怕你弄傷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著我的火龍,在她濕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幾下嫩豆,接著掰開兩邊的花瓣,將肉冠沿著蜜洞口,慢慢的推進去……

  「噢!慢慢……好嚇人……舒……」芳琪緊張的叫著,逐漸1彈臀,慢慢吞下我整條火龍。

  火龍被兩邊濕滑的花壁緊緊夾著,舒服的快感,點燃體內的欲火,繼而衝動的直搗黃龍,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處,潤滑的蜜汁,源源不斷濺出洞外,芳琪激烈的叫床聲,亦填滿整個房間。

  「啊!很強!�麵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拼命的叫喊,彈臀拼命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則將肉冠,狠狠頂在蜜洞的花蕊�貼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聲後,雙腿緊緊把我夾著,不讓我動彈,而花蕊卻使勁的拼命吮吸肉冠,給我一種飄入雲霧的感覺。

  「噢!又來……我受不了……嗯……玉玲,你來……」芳琪喘著氣拼命把我推開,順手把師母拉了過來。

  「我……還沒……」師母驚訝的忙掀起短裙,準備拉下內褲。

  「我來!」我左手暗運內勁,捉起師母的內褲狠狠的一撕,內褲被我輕易撕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見蜜桃已夠濕潤,握起火龍掰開花瓣,狠狠的往內一插。

  「啊!太粗了!啊!」師母驚慌的叫喊。

  「玉玲,我讓你試試粗漢的暴虐……」我將師母拖向床邊,雙腿架在我的肩上,屁股狠狠朝蜜洞�抽插,插得師母興奮發出狂叫,並且狂扭屁股與我對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師母的手護在小腹,開始求饒說。

  看見師母護著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宮疼痛,於是抽出龍根,將她身體一反,以後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來了!」師母緊捉床單的叫喊。

  望著師母雪白的彈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結果一道滾燙的濃精,全數射在師母的花蕊�「燙死了!「師母全身酸軟的躺在床邊,翹起彈臀不停的喘氣。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彈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來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彈乳說。

  我上前將紫霜的身體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臉上,將仍有少許龍精流出的龍根,塞進紫霜的小嘴內。

  「紫霜!讓你嚐嚐男人的味道……」我興奮的喊著說完後,將她的乳頭含入嘴內,用力的吮吸和輕咬。

  「嗯……嗯……」

  紫霜激烈搖擺著下體,最後酸軟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拼命喘氣,我想她應該是泄了。

  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發現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濃精,欲火再次燃燒,回頭一看,發現靜宜在另一張床上,舞動手上的假陽具,自己編起無字的曲譜。

  我馬上跳到靜宜的身邊,抽走她手上的假陽具,將真的火龍插入她體內,拼命的抽插,扭動蛇腰的靜宜,最後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瀉出滾燙的陰精……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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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0:06

  【第二十七卷】第六章:上門踢場

  婷婷總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換衣服的時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們大幹一場,其實我是想修身養性,但看見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兒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宮砂,湧上心頭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況下,終於連泄兩次。不過,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獲,火龍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彈臀,也可以將龍根插入她嘴�。

  我們換上衣服後,當正要出門的時侯,父親通知我帶上張家泉奪珠的光碟。其實,這點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會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同時我也做了幾個備分。

  紫霜駕著七人座的新車,載著芳琪和師母,還有鳳英和仙蒂,一起出發到父親訂好的酒樓,最後,我則改變主意,要靜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記者會。

  我們抵達牡丹樓,發現所有人已經來了,反而是我們最退的,不過,我一男帶七女,是有充分理由遲到的。

  「爸,你的頭沒事吧?」我慰問父親說。

  「我沒事,坐下吧產……」父親拍拍我的手說。

  「鮑律師,你沒事吧?」我問鮑律師說。

  「師父,芳琪那掌沒事,我又怎會有事?聽說她中的那一掌比我嚴重。」鮑律師說。

  「當然是你那掌比較重,芳琪那掌因為我看見她,即時卸掉幾成功力,所以並不是很嚴重。」

  「誰嚴重不嚴重不是問題,最主要是龍生的爸爸沒事就好,嘻嘻!」仙蒂插嘴說。

  「仙蒂,以後我在的時候,沒要你說話時你就別出聲,知道嗎?」父親說。

  「是……」仙蒂垂下頭不敢反駁。

  這時侯,康妮和處長意外的走了進來,我好奇地著他們兩位,心想他們怎會來這�找我們呢?

  「處長,你來了,請坐。」父親上前迎接說。

  「你好,邵爵士,你請坐。」處長謙虛的說。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請處長前來的,大家先吃點東西再談吧!」父親說。

  現在我明白,父親為何交代我帶上光碟,也許是要交給處長,幸好我已備了幾分,就算這片光碟給了他也沒有關係。

  一頓很隨便又高貴的午飯,總算吃過了,現在該是談正經事的時侯。然而,這餐飯吃得最開心的還是仙蒂,也許是從沒吃過鮑參翅肚吧!

  酒樓的員工收拾好桌麵後,鋪過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國茶給我們。

  「邵爵士,現在有什麼事,不妨直接對我說。」處長說。

  「龍生,你把光碟播給處長看。」父親對我說。

  「師父,讓我來……」鮑律師搶著說。

  「康妮督察同我來之前,已經向我說過光碟的內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我還是先看看光碟再說……」處長望著電腦的熒幕說。

  處長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熒幕,他越看臉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燒。我果然沒猜錯,看完之後他便大發雷霆的。

  「這些風水師真是混蛋!殺人於無形,簡直豈有此理!」處長忍不住氣,大聲破罵。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龍生不是用來救人了嗎?」父親不滿的說。

  「哦,失言了……」處長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處長,這份證據能否指控張家泉殺人呢?」父親問。

  「邵爵士,你別拿我來開玩笑,你身旁兩位大律師……等等,這個不就是抱著死者的女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處長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幹脆趁這個機會,將婷婷的事說一遍,讓大家知道她的處境,要不然日後發現她在我家�出現,又會問長問短的。

  「原來是這樣,照你這麼說,這個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殺死很多人?怎麼沒有人發現屍首呢?」處長問。

  「我不知道其中的過程,我以為她們在星象門,或在星宿門�,要不是姐姐的犧牲,恐怕我還蒙在鼓�,到時侯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婷婷傷心的說。

  「處長,現在你認為這件事怎麼辦?」父親問說。

  「現在警方不可能憑一張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張家泉殺人,就算指控,也隻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誰,至今沒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輕信婷婷片麵之詞,別忘記張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還是酒店的總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師,並不容易對付的,如果請他回警局協查或許可以,這點交給康妮督察進行。」處長說。

  「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們警方適當的時侯在記者會露露麵,至於能否當場把他帶回警局,這點已經不重要。」父親露出滿意的笑容說。

  「邵爵士,這片光碟能否給警方呢?」處長問。

  「當然可以,警方要的話,隨時過來記者會取走,要不然我擔心回家途中遭受對方搶劫那就槽了,喝茶……」父親拿起茶杯笑著說。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時侯我叫康妮督察前來取走,我有事要回警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見。」處長很客氣的說完後,便叫康妮一起離去。

  父親處事果真深思熟慮,不會魯莽衝動,至於他和鳳英打架,是因為愛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錯,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處長現在走了,大家有什麼要說,不妨說出來。」父親說。

  「爸,到時侯我會上前揭發張家泉的罪行,並要仙蒂和婷婷在記者麵前指證,你認為好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好!隻要是對張家泉不利的消息,對我們來說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開了緊急股東大會,決定向張家泉做出收購計劃,股東們都沒意見,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叫小剛利用明後天的報章,弄垮張家泉的聲譽,星期一便展開收購。對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關於殯儀館的事嗎?」父親問玉玲說。

  「爸,我還沒見過林公子。」師母回答說。

  「沒關係,林公子看了明後天的報紙,便會自動找你談的,到時侯照原價壓低三成,一切手續辦妥後,就向龍生要錢,但要加上劉美娟的名字。」父親交代說。

  「是的!」師母愕然的忙點頭說。

  原來父親仍記著殯儀館的事,我還以為他給忘了,看來我要多向父親學習。

  「龍生,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時侯由你向記者發表。」父親把文件遞給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麵全是英文字母,但數字後麵卻有很多零,我馬上遞給芳琪看。

  「芳琪,麻煩你告訴大家�麵的內容+」我命令芳琪讀出來。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已經批準一筆貸款,成立這次收購酒店的基金會,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芳琪簡單的說。

  「龍生,到時侯由你由向新聞界發布這個消息,讓市民支持這個基金會,這份文件主要是�高你的身價,慈善夜便會派上用場。」父親說。

  「謝謝。」我連聲道謝說,原來父親已在背後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令我十分的感動。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父親說。

  「等等,我反對你們利用我女兒對付張家泉,你們不能欺負我們母女倆,萬一張家泉派人追殺我們怎麼辦?」鳳英強烈反對說。

  「你!你……」

  父親憤怒的想站起來,我急忙按著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動怒。

  「好的!你說不行就不行,沒關係……」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

  「媽!你又發什麼神經,剛才你沒聽到什麼巨款,什麼基金收購的,這些可是大事,我們一定要支持他們的,你不懂就別亂說話。」仙蒂急忙喝住鳳英說。

  「女兒呀!現在他們要你站出來指認張家泉,你不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嗎?」鳳英緊張的說。

  「媽!我們不幫他們,你以為我們就會安全嗎?到時侯張家泉叫我又去給蛇咬,你能阻止得了嗎?」仙蒂問鳳英說。

  「這……哎……」,鳳英答不出話。

  沒想到仙蒂的嘴巴還會說出人話,看來她的智慧並不差,總比鳳英厲害多了。或許,貪小便宜,那是鳳英較厲害,但說起幹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較遠,膽量亦比鳳英大。

  「龍生,你要我說什麼都行,隻要能幫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說。

  所有人聽了不禁搖搖頭,靜宜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鳳英,現在是仙蒂主動要去的,別說我們欺負你們每女倆了,但你的智慧比女兒差很多,有機會就檢討自己吧……」

  突然,我的電話響起,原來是小剛通知我現在過去,我馬上告訴了父親。

  「好!時間剛剛好,我們走吧!」父親頭也不回的,直往門外走。

  離開的時侯,意外的是鮑律師竟然主動結帳,但卻給鄧爵士攔住,搶先了鮑律師一步。

  世事就是這般奇妙,原本很想對方做的一件事,當對方想做的時侯,又不讓對方做,就好比我和梁醫生那般。

  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直接搭乘電梯往小剛通知的位置,而我腦海�則想著,康妮不知什麼時侯會出現,萬一爭吵起來,會不會給護衛趕下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上門踢場,難免心中有些顧慮。

  「紫霜,等會你護著靜宜和婷婷,我則護著父親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護自己,千萬別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害。」我再三叮囑的說。

  「誰來保護我們?」鳳英吵著說。

  「你帶著一個瞎眼的小女孩,誰敢傷害你?況且我會看著你們,放心!」

  「媽!你怕就先回去,現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責鳳英說。

  電梯門打開,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擴音器正播放張家泉談論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一事,我不用聽他說什麼,亦猜到他肯定告訴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那赤煉神珠才是靈珠。

  小剛在電梯門口接應我們,當他見到我的時侯,我偷偷將光碟交給了他。

  我們十一人浩浩蕩蕩的走入記者會,當然引起場麵的轟動,所有的攝影機隨即轉移在我們身上,響起一片吵雜的喧鬧聲。

  「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真的出院了!」記者們發出喧鬧聲。

  張家泉停止說話,示意酒店的護衛員上前阻攔,我則搶在前麵站著,狠狠的瞪向護衛員,接著大步走上前。

  這時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隨即上前和鄧爵士還有和我父親打招呼。經過鄧爵士介紹後,我才知道這八位都是有身分的人,而且是鄧爵士的好友。

  「師父,這三位是馬來西亞朋友,吉隆坡黃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沙巴吳劍華丹士利,他們都是這間酒店的股東。」鄧爵士向我介紹說。

  「龍師父,你好,真高興能見到你。」吳劍華上前和我握手說。

  「大家好!」我不知道誰的身分比較高,故一視同仁的打招呼。

  「他們是我的朋友,退下!」吳劍華對酒店的護衛員說。

  「龍生,他們幾位是我特地邀請來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貴賓,閑話等會再聊,我們先辦正經事,這些老朋友不會怪我們的,做你該做的事吧!」父親說。

  我向父親點點頭,提了一口氣,大步走到張家泉麵前,搶了桌上的麥克風,但我還沒說話,記者們湧上前不停的發問,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亮,我幹脆拉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包著紗布的傷口,讓記者們拍個夠。

  「哇!終於拍到了!」記者們不停的拍著說。

  「龍生師父,你的傷口還會痛嗎?」記者問。

  「龍生師父,你有什麼要發表的嗎?」記者問。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這�麵對大家,是我命大不該死,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來的第二天,便遭受張家泉的手下前來攻擊我,相信這�有很多記者目睹整個過程,但我不是為這件事而來,我來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來,相信這個記者會是討論神珠,那我有權說話吧?」我望向張家泉說。

  「有權!有權!」記者們舉手讚成的說。

  小剛悄悄走到我麵前,暗中向我示意的點點頭,估計光碟已經妥當。

  「剛才我進來的時侯,聽見張家泉說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靈珠,但靈珠出現,會奪取人命嗎?絕對不會!隻有邪珠才帶來不幸,甚至傷人命,降災禍於人間。張家泉有奪珠的片段給大家看?沒有!為何沒有?大家看看牆上的熒幕。」我指著牆上的熒幕說。

  這時侯,熒幕有了畫麵,出現張家泉奪珠和神秘人殺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起全場人的涼訝聲,而婷婷則忍不住大聲地痛哭。

  「放肆!誰放的光碟,快關上!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豈有此理!」張家泉發怒責罵護衛員說。

  「大家看完了,關不關也沒關係,現在我身旁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妹,之前亦是張家泉的十二聖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慣張家泉的作風,可惜無法脫離張家泉的魔掌,後來她姐姐慘遭毒手,她已將生死置諸度外,隻想替姐姐報仇,後來還阻止我被傷害,擋在我麵前救我一命,結果身受重傷,生死隻隔一線之差。」

  「原來她就是那位神勇的護士!」記者們不停的拍照說。

  「婷婷小姐剛剛離開深切治療部,情況不是很理想,另外還有一位捐了半個肝給我的巧蓮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險,情況亦很不理想,原本這些不是我想說的,但最近報章不停地報導,所以我在此順便向大家交代一聲,現在我希望張家泉能懸崖勒馬的交出神珠,讓我以紫彩神珠的靈氣,辟除赤煉神珠的邪氣,以救這三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龍師父,你製造假光碟誣蔑我,又虛張聲勢的前來,終於說出你此行的目的,原來是想騙取我的神珠,你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張家泉憤怒的說。

  「張先生,我很樂意與你上庭打官司,我還有兩個證據,準備在法庭上拿出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應該很清楚吧!」我嚇唬張家泉說。

  「龍師父,你說救三個人,請問第三個是誰呢?」小剛問說。

  「第三個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張家泉為了修練邪功,不惜用錢誘騙小女孩,讓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練功,不幸的是這個小女孩,身上已被邪氣所侵。目前隻有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雙管齊下,才能拯救她們三位。」我要仙蒂站出來說明一切,並展示手臂上的傷痕。

  「這就是我的傷口,當日他給了我……」仙蒂很有膽識的站出來,說明一切。

  「鳳英,你想救仙蒂的話,就隻有靠張家泉這粒神珠了!」我故意對鳳英說。

  「她不就是當日墜樓,而被龍師父救回來的瞎眼女子嗎?真可憐!」小剛大聲的說。

  「張大老板,你救救我的女兒吧……」鳳英愛女心切的情況下,衝上前哭著求張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鬧什麼!你女兒的傷,關我什麼事?」張家泉動怒的說。

  「張老板,當日你叫無常真人騙龍生,我們都聽你的話做了,但你怎能見我女兒有事,而袖手旁觀不救她呢?!」鳳英使出潑婦的本色,鬧得護衛員把她拉開。

  我悄悄運勁至手臂,並偷偷向鳳英的腳發出一掌。

  「哎呀!」鳳英被我一掌擊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張家泉,你怎能出手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鳳英扶起。

  「你!你!」張家泉氣得說不出話。

  「張家泉,我沒時間跟你鬧下去,現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無辜者,我也不想多說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剛趁此機會揭竿而起,發動激烈的追討聲浪。

  這回可有好戲看,張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計以張家泉的智慧,必會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後果,但他交出後又無法向師父交代。

  「哼!無理取鬧,本人現在宣布散會!」張家泉站起身說。

  「好!既然張家泉不顧及他人的生命,我則代表三位無辜者向他發出譴責,同時,亦在此向所有的記者宣布,我會不惜一切收購這間酒店,取代他總裁之位,替三位無辜者出回一口氣。」我激昂的說。

  「就憑你?」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信上說明已經批準一筆貸款,成立我收購酒店的基金會,而這筆貸款的數目,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這個收購計劃,同時,希望大家為了這三名無辜者,多多支持這個基金會。」

  「哼!有本事,你就收購!」張家泉氣得走出門外。

  「張總裁,你現在不能離去。」吳劍華即刻擋著張家泉說。

  「為什麼?」張家泉問說。

  「你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有人提出收購的問題,為了公司的利益問題,你有責任向股東們交代+」吳劍華說。

  「我自然會在股東大會上交代,但不是在這個無意義的記者會上交代,況且每個人都可以提出收購,如果對方認為有信心的話。」張家泉甩開吳劍華的手,直走出門外。

  正當張家泉走出門外,兩旁掩出幾個人攔著他的去路,其中有一個是康妮,我知道她是請張家泉回去警局,在興奮的情況下,我馬上衝了過去。

  「小剛,快多拍幾張照片,快去!」我急忙對小剛說。

  「是!」小剛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勢,所有的記者們同時拿起相機不停的拍。

  「張先生,我是重案組康妮督察,現在請你隨我們到警局協助調查。」康妮手上拿著光碟,對張家泉說。

  「協助調查?時間上配合得不錯嘛!我現在沒空,你們想約我的話,向我的秘書預約吧,哼!」張家泉憤怒的推開康妮和幾位警員,直接走了出去。

  「收隊!」康妮無奈的說了一聲,便離開酒店。

  張家泉離去後,我們也跟著離開,雖然這一鬧沒得到什麼收獲,但能破壞張家泉對赤煉神珠的宣傳,我已經很滿足了,起碼對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為它盡了一分力。

  【第二十七卷】第七章:巧蓮的驚喜

  離開了記者會後,我們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親和鄧爵士要招待幾位外國的貴賓,雖然父親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擔心巧蓮的情況,亦想知道她會有什驚喜給我們,況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醫院,所以決定先到醫院探望巧蓮,於是約了他們在慈善晚宴見,而靜宜和婷婷則乘坐計程車回家。

  我們懷著愉快的心情抵達醫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進去,而把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丟在身後不管,我不想令鳳英感到鳥盡弓藏之意,最後,還是送她們進入病房。

  「你們好好休息,過幾天便可拆除紗布,別想太多了……」我說完準備走出門外。

  「龍生,我們在這,會有危險嗎?」鳳英問我說。

  「仙蒂的大劫已過,還會有什麼危險?況且你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想害你們的人現在忙著其他事,哪還有空閑對付你們。」

  「龍生,我那張金卡什麼時侯可以弄好?」仙蒂問我說。

  「銀行弄好就會給你,不用著急……」我搖搖頭沒什麼心情再說下去,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蓮的病房外,靈敏的耳朵告訴我,眾女在�麵有說有笑的,而且還稱讚巧蓮很漂亮。我知道巧蓮沒意外發生,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她們說巧蓮漂亮了,這點令我很疑惑……

  「巧蓮,沒事吧?」我假裝很緊張的說。

  「龍生來了,快準備……」師母笑著說。

  芳琪和紫霜即刻擋在我麵前,並用手遮住我的雙眼,慢慢一步一步牽我到床邊。

  「龍生,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氣的說。

  「好!」我慢慢張開眼睛說。

  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刹那,竟被眼前的巧蓮嚇了一跳!

  「巧蓮,怎麼會這樣……」我驚喜萬分握著巧蓮的手說。

  眼前的巧蓮,已經不是以前的巧蓮。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並且時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無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卻大得像個湯碗似的,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龍生,想看嗎?」芳琪扮起鬼臉說。

  「想……」我即刻點頭說。

  芳琪解開巧蓮胸前兩粒鈕扣,裸出一條誘惑的大乳溝。我忍不住伸手一摸,乳肌滑膩嫩手,接著將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溝�,手指即刻被兩邊飽脹的乳肌緊夾,傳來陣陣柔軟的壓迫感。我不敢想像龍根插在乳溝�,會出現怎麼樣的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頭更舒服,如果上麵加點潤滑劑,就猶如躺在處女的花壁……

  「不要嘛……」巧蓮臉紅拉開我的手說,並馬上把上衣拉回。

  「龍生,感覺怎麼樣?」芳琪笑著說。

  「太驚訝了!」

  「龍生,會不會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蓮臉紅的說。

  「巧蓮,你就是為了我,所以這兩天躲起來隆胸,真是辛苦你了,為何你要對我這麼好,我很內疚。」我慚愧的緊握巧蓮的手說。

  「龍生,你內疚什麼呢?其實我之前想到韓國玩,是聽人說韓國整容的技術很棒,所以想去韓國找些隆胸的資料,沒料到幫我做手術的朝醫生,竟然是韓國醫生,於是好奇詢問她的意見,她說我皮膚很白,支持我隆胸,經過慎重的考慮後,我決定試一試,所以就……」巧蓮臉紅的解釋說。

  「巧蓮,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來?你不怕我會擔心嗎?」

  「龍生,這點我曾想過,我知道你最近忙著修練神功,不想再給你添加煩惱,但朝醫生說過,任何手術都有一定的風險,我不想讓你看見手術失敗的情形,於是靜悄悄的躲起來。我盼咐過朝醫生,不管手術結果怎麼樣,都一定要向你們報平安,不能讓你們擔心的,她沒對你們說嗎?」巧蓮好奇的問。

  「巧蓮,朝醫生當然有對我們說你很平安,但我沒親眼看見,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龍生,我心�頭有句話想對你說,不知該不該說……」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芳琪,你有話就直說,沒什麼話不能說的。」

  芳琪將我的手搭在巧蓮的手背上,接著把師母和紫霜的手疊在一起。

  「龍生,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小器,還是想要求你什麼的,現在你看見家�這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麵很多男人都得不到這份福氣,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會接受如此荒謬的事,但這些已是眼前的事實,我希望你在外麵別再纏上女人了,那除了會令我們難受之外,也會影響你的身體。」芳琪說。

  芳琪終於說出心�話,其實她說得很對,我也真夠混蛋的,家中已有數位嬌妻,何苦還要找女人回來傷她們的心,心中實在有些慚愧。

  「我實在很慚愧且內疚,亦很感激你們在我身上投下這份情,但經過這件事後,我以後不會再傷你們的心,我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們的這份情誼,對不起!對不起!」

  「芳琪,我們別要求龍生什麼了,隻要他以後不把女人帶回家,每天安全無恙、懂得回家,我已經很滿足了……」巧蓮語重心長的說。

  「巧姐,你怎麼縱容龍……」芳琪顯得有些不服氣的說。

  「芳琪,縱容龍生,等於對我們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樣都不會壞到哪去,至於,他肯給我們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龍生,我說得對嗎?」巧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當然不會沒良心的……」我小聲的說。

  巧蓮這招以退為進果然厲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別的女人在外麵過夜,就是對她們殘忍然而,芳琪的約束亦變相升級,不但不能把女人帶回家,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麵過夜若談論心理戰術,芳琪始終不比巧蓮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麼辦?」紫霜猛然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說。

  「什麼婷婷?是不是龍生那位私人看護呢?」巧蓮問。

  「巧姐,你知道龍生打死無常真人一事嗎?」芳琪問巧蓮說。

  「朝醫生已經告訴我最近發生的事,還有你被龍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現在沒事吧……」巧蓮關心的問芳琪說。

  「我已經沒事了,所有人都沒事,婷婷的事是這樣的……」芳琪向巧蓮述說婷婷的事。

  我不擔心巧蓮不答應婷婷的事,我隻是擔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罷了,但在這個非常時期�,我不適宜說太多話,況且冷月已經拒絕我了,加上她又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就算過得了她們這一關,父親那一關恐怕也過不了。

  「芳琪,你對婷婷這個妹妹,有什麼看法呢?」巧蓮尊重芳琪說。

  「我是沒有問題,不瞞你們說,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會心動,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龍生肯定會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現在的處境,確實很教人同情,所以大家都很樂意接受她,現在隻看你的意見了。」芳琪說。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怎會有意見呢?我真希望紫彩龍穴能通過這個關係,轉送給紫霜的父親,畢竟這個龍穴對關先生有很大的意義,我願意接受這個妹妹。」巧蓮望了紫霜一眼說。

  「巧姐,謝謝你……」紫霜感激的說。

  「龍生,你該高興了吧,怎麼不發表意見呢?」芳琪戲弄我說。

  「我為了紫霜赴湯蹈火也不怕,怎會怕對付一個女人,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會讓關先生得償所願。」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著笑對我說。

  「不辛苦,大家都是為紫霜好嘛!」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言歸正傳,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麼安排,準備哪些人出席呢?」芳琪問我說。

  對呀!今天的慈善夜,還沒正式安排,這幾天真是病壞了,要重新策劃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選,巧蓮、芳琪、紫霜、玉玲,靜宜、康妮、處長、李公子,還有三個人選未定。」我想了一會說。

  「龍生,我現在這個狀況,方便出席嗎?」巧蓮問。

  「如果你不出席,父親第一個不饒我,再說我已經得到朝醫生的同意,她已經答應讓你出席。

  「原來你已經征得朝醫生的同意……」巧蓮露出甜絲絲的笑容說。

  「芳琪,還有三個人選,你認為怎麼樣?」我詢問芳琪的意見。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於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後你能追到她,另外兩個人選,我主張邀請朝醫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會比較方便。至於最後一個人選,我主張邀請南非的珍納專員,除了可以建立友好關係外,李公子對她應該很感興趣,最主要是她能夠提高龍生的身分。大家有意見嗎?」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都不會有意見。」師母望了眾人一眼說。

  芳琪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珍納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分,若和她建立友好關係,到時侯到南非辦理鄧老先生遺體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況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園和紅酒廠,他也有個談話對像,是個不錯的建議。

  「這樣好吧,你們負責邀請婷婷,同時亦為她和巧蓮裝扮,我負責邀請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車接她們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車。哎呀,我忘記了鮑律師!」我突然想起說。

  「沒關係,你問鄧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話,我們就多加一個位子,這不是大問題你通知鄧爵士要他為你安排。」芳琪說。

  「這些小事還是讓秘書辦理就行了,她很喜歡和你對話。」我把電話交給了芳琪說。

  「拿來……」芳琪拿了電話走出去。

  「龍生,我今晚還是不去了,至今我還沒正式下過床走動,我怕會很不方便。況且聽朝醫生說過,初期若遇上什麼氣壓的問題,便會有危險出現,我還是不去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鄧爵士了。」巧蓮說。

  「不!巧蓮,你的出席對我很重要,日後什麼大慶典,我們一家人都要全員出席,所謂一馬不跑百馬憂,難道你不出席,我們會玩得高興嗎?再說今晚有朝醫生相伴,你不會有危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多練練功,養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這麼多,感覺被兩包米壓著,呼吸很不習慣,現在無法順暢的吐納,又怎能練功呢?」巧蓮尷尬的說。

  「這都是你貪美之過……」我小聲的怪責巧蓮說。

  「我還不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喜歡大……」巧蓮臉紅的說。

  「誰說的,不管你們變成怎樣,我都會一樣的喜歡,隻要你們別受苦就行了。說起來我真慚愧,還沒給你好的日子過,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對不住,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我感激的說。

  「龍生,別婆婆媽媽的,剛才你都說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換作是紫霜,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員,我也一樣義不容辭的相助。」巧蓮說。

  除了我之外,師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龍生,鄧爵士說沒問題,他會招待鮑律師,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去約朝醫生和珍納小姐,要不然她們沒時間裝扮。」芳琪走進來通知我說。

  「好的,我先去準備了。」

  「龍生,你用我的車吧!」紫霜把車鑰匙交給我說。

  「我有車鑰匙在身上,我想還是由你用吧,我搭計程車會比較方便,不用找地方停車。對了,我的車很多天沒開動,你幫我試試,我怕臨時開不動。」

  「不用,這幾天我都有啟動你的車,不必擔心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我先去辦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說完便直接去找朝醫生。

  芳琪主動要我邀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還要我邀請朝醫生同行,我即刻懷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前去朝醫生的醫務室。途中,想起與她那份溫馨的感覺,心�頭竟然湧現心如鹿撞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緊張,我不知道是否與她女兒真真做過愛,所以不知怎麼向她交代,但麵對碧蓮和靜宜,我卻沒有這份感覺……

  來到朝醫生的醫務室,經過她的助手通傳,終於再次與她見麵,但這次孤男寡女的碰麵,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顯得比較緊張和慌亂。

  「龍生,你找我有私事談,還是前來看病?」朝醫生摘下眼鏡說。

  「我不是前來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請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賞臉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帶巧蓮出席的慈善夜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說。

  「抱歉,你父親曾激請我,但被我拒絕了,我不習慣出席那種場合。」朝醫生說。

  原來父親已經邀請過朝醫生,但他怎會邀請呢?就算他想邀請的話,應該也會叫我親自激請,他怎麼提也不曾提便做了這個動作,真是耐人尋味。

  「朝醫生,我父親不可能親自前來激請你吧?」我質疑的說。

  「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朝醫生反問我說。

  「如果我父親想邀請你的話,事前一定會通知我,甚至會交給我處理,沒理由他老人家親自前來激請,他一向沒有這個習慣,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鮮。」我裝起笑臉說。

  「你父親不會主動激請人,看來他應該記起了……」朝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朝醫生,你說記起什麼了?」

  「哦……沒什麼,總之,謝謝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謝謝你的邀請。」朝醫生說。

  朝醫生今天的語氣怎麼和往常不一樣,應該是有事藏在心�,可能是與父親有關,但父親怎會和她扯上關係?難道是朝醫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親告狀,所以父親覺得欠她人情,為了做出補償,特地前來邀請她出席,同時,父親不想我親自前來見她,因此沒在我麵前提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把真真趕回韓國,不就是想斷絕我和真真的來往,真糟糕!」

  「朝醫生,是否我有什麼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的問。

  「不,你怎會得罪我呢?」朝醫生回答說。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難言之隱,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動用神術揭發你的隱私,是不是我昨天親了你一下,所以……」我嚇唬朝醫生說。

  「當然不是,你不要過於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術,神情有些疲倦,並不是什麼難言之隱,你不要瞎猜……」朝醫生臉紅的說。

  既然朝醫生什麼都不說,我再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還是使出看家本領,來個單刀直入吧!

  「朝醫生,其實我借用邀請你出席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蓮,畢竟她的胸部,沒試過承受這份重量,況且她還沒有真正下過床,我怕她不習慣,導致身體出現不適,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形,她在那種場合很無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邊,給她一點信心和支持。

  「這……我留在後台看著巧蓮吧……」朝醫生讓步的說。

  「不行!巧蓮現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關心,這點我們可以給她,但要她安心和鎮定的話,隻有醫生能幫上這個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醫生的陪伴下,情緒和心理上會比較穩定,我不想她日後有隆胸的心理陰影,希望你能涼解我的苦衷,她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講她,尤其是在這個階段……」我苦苦哀求的說。

  「如果你這麼重視巧蓮,就不應該讓她出席。」朝醫生不滿的說。

  「朝醫生,這點也許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還是我認祖歸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無法出席,會是一生的遺憾,同時,她留在醫院亦會很傷心。

  「原來今晚是你認祖歸宗之夜,難怪……」朝醫生再次自言自語的說。

  「我父親沒向你提起過?」

  「沒有……這……」朝醫生猶豫著,仍沒有做出回答。

  「朝醫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個病嗎?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一定會前來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朝醫生說。

  「沒錯,我之前曾答應過,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話,我質疑你的醫德,需要重新考慮。現在巧蓮這位病人比我還需要你,你知道嗎?你了解我說的話嗎?」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說。

  「好吧!隻要你讓我治你的病,我就答應今晚出席,但別告訴你父親,我替你治這個病,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今晚七點半,我到哪接你呢?」我興奮的問說。

  「你到這�接我吧!這是地址和聯絡電話,記著別告訴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別弄丟了。」朝醫生寫了張字條給我說。

  「我準時七點半到你樓下,就這樣……」我默默望著朝醫生說。

  「怎麼了?」朝醫生問說。

  「沒什麼,今晚見……」我即刻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走出門外才鬆了一口氣,望著她臉上的一刻,那種慈祥溫馨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但她今天給我留下很多問號,為何她要拒絕我父親的邀請,甚至住址也不能讓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親的實力,他可以找回自己親生的兒子,試問又有誰能隱瞞他想知道的事,何況隻是簡單的住址……

  種種的疑問,我沒時間去想了,現在還是盡快聯絡珍納小姐,要是聯絡不到她,可就掃興了。

  我通過電話成功約了珍納小姐見麵,李公子和處長也沒有問題,李公子好像忘記我之前向他借人鬧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對我關心的慰問,而且還提醒我,記得帶上他上次送給我的香檳,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總統的女兒

  離開了朝醫生的醫務室,剛走到巧蓮的房外,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

  「龍生,怎麼又回來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正準備要離開醫院,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她們怎麼不陪你呢?」

  「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巧蓮說。

  「是呀!玉玲最喜歡裝扮,以前我在師父家�當學徒的時侯,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反而在我們家,卻十分的檢點,這點我很高興,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家的時侯,她負起所有的家務,這點教我十分意外,現在她們了解你在家的辛勞,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不過,日後仙蒂便是你的傭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巧蓮歎氣的說。

  「是呀!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不過,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應該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對了,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巧蓮笑著說。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

  「我當然不是想取回,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記得「青烏序」說過我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說我還要介意什麼,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

  「巧蓮,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看來我真沒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沒想到你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後流了不少眼淚吧……」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

  「沒有……我沒有……」巧蓮說著沒有,但眼角已湧出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

  「龍生,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心�沒有我,不會掉下眼淚。我很高興認識你,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今生……無怨無悔……」巧蓮摸著我的頭發說。

  「巧蓮,我愛你……永遠……永遠……」我忍不住痛聲大哭。

  「龍生,別這樣,快去辦你的正經事,眼前你雖然殺死了豺狼,但麵前站著的是猛虎,甚至是隻魔兔,惡夢現在才開始,你要處處小心,家�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快去辦你的大事。」巧蓮遞了紙巾給我說。

  「嗯……我聽你的話,現在就去辦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愛你……」我送上一吻。

  離開巧蓮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想了一想,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

  「龍生,什麼事?」鳳英看見我,即刻從沙發站起來。

  「媽!是不是龍生來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進來是通知你,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我冷冷的說。

  「龍生,我要去,你帶我去……」仙蒂吵著說。

  「龍生,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你現在進來說這些,是什麼目的?」鳳英問。

  「媽!你別吵,扶我去龍生的身邊。」仙蒂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麼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後在家�乖乖聽話,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現在你好好養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複再說,要不然給你,你也看不見。」

  「是!你說過隻要我聽話,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我會好好的聽話。」仙蒂忙點頭說。

  麵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麵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真是失敗……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就這樣……」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高自己的身分,說完後便走出門外。

  「嘩!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他好威風呀!」仙蒂發出大聲的讚歎說,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

  聽了仙蒂的讚歎後,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

  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來到酒店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便直接去找珍納。

  我來到泳池旁,並不是很多人遊泳,我隨便向泳池望了一眼,發現池中有一位遊著蝶式,雙臂有力,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顯然是個遊泳健將,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

  我估計這位遊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心想這�沒有其他單身女性,這些隨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應該不會是別人的。

  我坐在沙灘椅上,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不知不覺坐了十多分鍾,她終於遊向岸邊,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麵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熱血迅速湧上腦門,幸好我腳力夠穩健,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

  「珍納小姐,別著涼了。」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

  「謝謝!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珍納離開泳池,走向沙灘椅。

  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彈實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暈,淘湧露出罩外,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然而,泳褲並沒有鬆緊帶箍著,隻在腿與腰之間,結上白色的小絲帶,搖搖欲墜,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布,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十分誘人……

  「龍師父,請坐。」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指著身旁的沙灘臥椅說。

  「謝……謝……」我以急促的語氣,回答了一聲,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

  珍納正麵對著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敞開的玉腿,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布邊鑽出褲外、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一身的古銅色肌膚、雙峰插雲的誘景,這性感誘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來……

  「龍師父,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呢?」珍納挺起胸部,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我禮貌的說。

  「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珍納好奇的問說。

  「是的。」我回答說。

  「對於你的激請,我感到很榮幸,不知其他五國……」珍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

  「不!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分前來邀請,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我尷尬的說。

  「明白了,原來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邊等侯,也算是唐突了,對嗎?」

  「對!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一說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賞臉呢?」我不想麻煩去解釋,隨便應酬一句就算了。

  「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了你,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要不我們一起上去,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好嗎?」珍納笑著說。

  「好的,請……」我站起身,禮貌的說。

  「謝謝,一起走吧!」珍納穿上浴袍說。

  「珍納小姐,你的秘書怎麼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隨便找個話題說。

  「龍師父,你叫我珍納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珍納解釋說。

  珍納的身分可不簡單,總統竟會親自找她,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為何會跑去遊泳,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這段時間非遊泳不可?

  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麼,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雖然這�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欲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麼,隻是怪怪的。我們這�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係,在自己的房�……」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豔遇,但是麵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拿了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刹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麵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感覺罷了,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分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係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隻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麵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麵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係,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係,而當上了專員。

  「難怪什麼?」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當上專員一職,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你實在不簡單。」我誇獎的說。

  「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係,出任專員一職吧?沒錯,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係,我父親是總統,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有什麼困難呢?」珍納大方的說。

  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那她的身分算是公主了,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我還以為又遇上什麼奇異女子,這回真是粗心大意,沒留意她權貴的麵相,隻留意她性感的長相,真是貪色之過。

  「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失敬!失敬!」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別和我客氣了,剛才說當你的女伴,隻不過和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分,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嗎?」珍納拿起水杯說。

  「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

  「龍師父,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那你在六國專員麵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不知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單刀直入的說。

  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如果隨便的答應,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若開出我要的條件,她必定怪我敲詐,有損二人友好的關係。不過,我開出條件一事,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有個好朋友關照。

  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議,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錯一步棋,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還未麵臨投降的局麵,若要反勝一局,就要先嚇唬對方,方能反敗為勝。

  我暗中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雖然濺出少許的水,但杯子裝的水不多,非但不會失禮,整個動作亦算順暢。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

  我若無其事的喝水,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相信她腦海�不停重複我吸水杯的畫麵,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納,你想我給什麼優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個尷尬問題,彼此間都你推我讓,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

  此刻,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還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說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具有威脅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風,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成功嚇唬了她,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不能讓她牽著我走。

  「珍納,你貴為總統的女兒,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然而,你將自己的身分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我反守為攻的說。

  「是的,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所以說出我的身分,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分,她知道我不會害你。」珍納說。

  原來芳琪見過珍納,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氣。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氣,亦不可以生她的氣,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原涼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你說說是什麼條件吧!」我點頭說。

  「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他聽了十分的高興,並說隻要是他能力範圍之內,他都會全部答應你,所以我才問你要什麼條件。」珍納說。

  珍納的父親給這麼樣的答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解決,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

  現在仔細的想想,從她私下見過芳琪、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麵、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遊泳,種種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還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

  【第二十七卷】第九章:條件的真相

  當我知道珍納和芳琪曾私下接觸後,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大事要我幫忙,所以準備向珍納問個清楚。

  「珍納,我還沒有開出條件之前,記得你是為了我的遺肝而來,後來知道我的功力後,你父親卻不惜一切要我將神功傳給你們,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們有什麼用途,我要了解這方麵的問題,才會提出我的條件。」我直接的問說。

  珍納低著頭猶疑了一會。

  「怎麼,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談好的嗎?為何還要猶豫呢?」我追問說。

  「好吧!原本這是我國的事,不該對外人透露,可既然我們現在需要你的相助,我隻好說出原因,相信父親也不會怪我。」珍納點點頭說。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珍納站起來走進房間,很快拿了些照片出來。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珍納把照片遞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張照片一看,發現全是黑人,或者說像是未開化的土人,身上沒穿衣服,下身隻用些布料或獸皮之類的東西作遮掩,但他們手�拿的,不是長矛,而是拿著真正的手槍,其中還有一個身穿白服,長滿胡須的六十歲男人,看來似像首長之類的人物,長有一副陰險的麵相。

  第二張照片,可嚇了我一跳,剛才那位首長不知舉行什麼僅式,穿得十分古怪,頭上還戴著一對牛角,手持兩把利刀,似在進行些殘酷的僅式,而前來參加僅式的人數,少說也有幾萬之眾,實在大開眼界。

  第三張照片,我不敢看,太嚇人了,我馬上把照片交還給珍納。

  「他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我問珍納說。

  「他們是我們的叛軍,而當中這位酋長名叫拉巫,他是這群吃人族的首長,目前對我國虎視耽耽,曾在邊境發動幾次攻擊,幸好我們都沒什麼損傷,但我們最近收到消息,他們背後似乎有人支持,並找來大批軍火準備策劃什麼的,應該是想霸占我們的領土,父親對這件事,終日寢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納說。

  「你們為何不通知聯合國,合力鏟除他們呢?」我問珍納說。

  「我們主要是出產鑽石和海產,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傳出後,就沒有人肯冒險工作,而萬一消息傳出國外,後果更不堪設想,再也沒有人敢前來做生意,我們的經濟就會出現大問題。除了他們之外,聯合國對我們也虎視耽耽,畢竟我們是鑽石王國,每個人都想霸占我們的領土,隻要霸占我們的國家,等於有用不完的鑽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國,聯軍怎會放下口中的肥肉,我們怎能向外公布?」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聽了之後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難道你們的軍隊無法鎮壓嗎?」

  「如果是真槍實彈,那可就好辦多了,我們肯定會打贏他們,但他們似乎懂奇門異術,好幾個軍人遇上他們,便自動繳械投降。最可怕是他們聚集的山頭,我們的軍隊根本無法進入,個個好像著了迷似的。而他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們除了封鎖消息,亦苦無良策。」

  這件事聽起來真不簡單,打起戰來可不是說笑,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的鑽石山大本營,不就剛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險?

  「你想我怎樣幫忙?」我假裝很鎮定的說。

  「我希望將神功傳授給軍隊們,讓他們趕走這些吃人族,徹底消滅拉巫這個邪惡組織,免去百姓握受炮彈之苦,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納坦白的說。

  「你不是為我的遺肝而來,對嗎?」我望著迷人的珍納說。

  「對!當日我看見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異神功,心想也許你能對付拉巫這個邪漢,於是表麵上是為遺肝而來,但真正目的是找機會認識你,想和你私下談論此事,這也是我為何私下找謝大律師的原因。」珍納說。

  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張家泉我已經難應付,還要麵對他背後的師父,況且這麼危險的事,我沒有信心能辦妥,萬一我出了事,芳琪她們幾個往後怎麼辦?我不能自私不為她們著想,但鄧爵士那方麵,我不管的話似乎也太沒人情味,真教我左右為難。

  「原來如此……」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答了珍納一句後,即刻轉身走到窗邊,避免她苦苦的追問。

  望著窗前的海洋,想起當初到芳琪的家�,也是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但那次的條件,隻不過是片影帶,比起這次可容易辦多了。這次的條件,隨時會出現生命危險,並不是鬧著玩。而最糟糕是,我當日曾說過將神功傳給他們,這隻不過是我想再次見到珍納的藉口,試問怎能傳此神功給他們呢?

  「龍師父,你有問題嗎?」珍納很快又追問說。

  「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我歎了口氣,坐回沙發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兩個人一起想的話,也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珍納說。

  望著珍納懇切的態度,繼而窺了她胸前高聳的乳峰一眼,我決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納,既然你坦白告訴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訴你,當日我說將神功傳授給你們,其實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講究機緣,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我兩個徒弟也無法學到,更何況是外人?」我坦白的說。

  「什麼!外人是無法學到?那你為何要在六國專員麵前開出這個玩笑,你是想戲弄我們?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過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說服父親讓我出來一趟,還以為我可以為國家做點事,沒想到卻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麼向父親交代,還要他一場歡喜一場空,你為何要這樣呢……」珍納指責我說。

  出事了!沒想到這個玩笑,竟會鬧出這麼大的問題,如今麵對公主的斥責,我是否該說一聲奴才罪該萬死呢?麵對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過真命天子之說,覺得十分滑稽。

  「珍納,你知道我身上背著一件官司,我為了自己的處境,才會利用你們六位專員向我國官員施加壓力,並不是說隻為了開玩笑,但我這個玩笑,對其他五國並不會造成傷害,而你剛才說的問題,那是早已出現在你們身上,可千萬別說是我害了你們,況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也不會想到這個條件……」

  「什麼?因為我的出現,所以你才會開出這個玩笑?此話怎麼說呢?」珍納好奇愕然的瞪著我說,「沒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會想到這個條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說。

  ,目的是要珍納集中精神追問,以舒緩她心中的不快,這也是從朝醫生身上學到的。

  「怕我怎麼?」珍納緊接著追問道。

  「我說出來之後,希望你別怪我幼稚可以嗎?」我分散珍納的注意力說。

  「當然,我不會笑你幼稚,你快說……」珍納說。

  「當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會失望得馬上回國,所以故意借個話題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這個機會,讓你來接觸我。

  「就是為了這個原因,不會吧?」珍納質疑的說。

  「我還需要騙你嗎?」我反問珍納說。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國,又想我主動與你接觸,你的目的是什麼?」

  珍納這個問題真夠直接的,既然她這樣問我,那我就單刀直入,要她來個措手不及,看她如何應付。

  「我當然是看上你,對你的身材有好感,況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難免我對你會有所動心,有種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我大膽的說。

  珍納聽我這麼一說,果然臉耳羞紅,十指緊扣的不知所措,也許她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

  「龍師父,你不會是想要我的人,當作是你的條件吧?」珍納臉紅的說。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體作條件,但我當時不知道你的身分,如果知道你的身分,也許我不敢這樣做。」我回答說。

  「龍師父,你真大膽,現在知道我的身分,還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別忘記剛才曾說過,外人無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機緣一事,就算我肯答應,你也無法履行你的承諾,你現在怎還會開出這個玩笑?」珍納搖頭說。

  事到如今,我隻能頂著頭皮上,見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納不單止生我的氣,還會笑我無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壞印象,萬一日後我到了南非,恐怕她與我為敵,那就大事不妙。

  所謂俗語說得好,「慣騎馬的慣跌跤,河�淹死是會水的」,她要挑起這個話題,我就在這話題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對我的惡意。

  「珍納,這你就說錯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對大會可沒有半點影響,但我為何如此重視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問題,剛才才向你追問,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煩。

  而雖然我的神功無法傳授給你們,但我可以親自過去幫你們解決,難道這個不算是回報嗎?」我頂著頭皮說。

  「你的意思是說,肯親自到我們那�,幫我們解決問題?」珍納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開出一個無法履行承諾的笑話呢?」

  「其他五國開出的條件,你也會考慮嗎?」珍納問說。

  「當然不會,你們六國能提出什麼條件吸引我的?如果說身分的話,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後政府還會煩勳章給我,若要說金錢,我的家產已有半百億之多,試問還有條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除了我……的……身體……」珍納臉紅的搖頭說。

  「沒錯,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你說我好色,但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上眼,如果說我占有欲強,那我要求的是選美小姐,但我為何對你情有獨鍾,應該是我倆的緣分,要不然我們隔了那麼遠,又怎會千�迢迢的碰麵?由於你是外地而來,時間上不容許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體涼我對你的無禮,我是沒有辦法,好比你們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樣,進退兩難……」我無奈的說。

  相信我這個解釋,珍納應該不會生我的氣,亦不會與我為敵了吧!

  「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緣分,要不然在這段非常時期�,我們是不可能碰麵,另外好笑的是,你身邊如此多美女,還對我有興趣,難道我身上有那麼強的吸引力,竟讓你開出這個玩笑的條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問你一次,你要求的條件就是我,就是這麼簡單嗎?別再戲弄我……」珍納認真的說。

  「是!但你不能用「簡單」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體,應該以天下無雙來形容,也許你不懂得欣賞你自己,但我已經認為你是天下無雙。」我加上兩分誠懇的表情說。

  「我的天,隻有你一個稱讚我是天下無雙,謝謝……」珍納有些手舞足蹈的說。

  「你確實是天下無雙,亦隻有你的肉體能打動我,甚至讓我為你去冒險,也許我會因為你而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無怨無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何你身邊的女友對你如此著迷,包括我也是一樣……」珍納歎了口氣,臉紅的說。

  珍納這麼一說,表示答應我的條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該怎麼做。

  「珍納,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條件?」我問珍納說。

  「嗯……」珍納轉過身,背著我點點頭。

  「真的嗎?你別戲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說。

  珍納急得即刻轉過身,一對誘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說:「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當條件的話,你怎會在泳池看見我性感的一麵,但我始終無法過得了自己心理那一關,更無法用自己的肉體當作條件的犧牲品,所以回到房間,我換上長褲,不再性感的暴露,並以「純潔」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

  「那你現在……」我有些失望的說。

  「我現在也不想以肉體當條件的交換品,我隻能以朋友的身分答應你,至於,你肯不肯幫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我不會勉強你。彼此間,沒有任何的承諾,你明白我說什麼嗎?」珍納臉紅羞怯的說。

  「明白,你的意思,我們純粹是友誼……而……上……床……對嗎?」我興奮的問珍納說。

  「嗯……但隻有一次,不會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壞你和芳琪的關係,更不想傷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關於我們這次的事,同時,不能愛上我……」珍納說「珍納……」我望著珍納可愛的臉蛋,差點激動的流出眼淚。

  「你還等什麼?」珍納羞怯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我現在需要……我怕這刹那的激情過後會改變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個好的回憶。」珍納說。

  我望了手表一眼,應該還有時間,在這高級的商務房作愛,倒是不錯的環境。

  「珍納……」我坐到珍納的身邊,準備吻向她的小嘴,誰料卻被她的手阻擋。

  「怎麼了?」我問珍納說。

  「我想喝點酒,太緊張了。」珍納小聲的說。

  「這�沒有酒……」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

  「櫃�麵有小瓶的酒樣本,你拿過來,順便把燈熄掉……」珍納望著窗外的大海說。

  【第二十七卷】第十章:浪費的晚餐

  珍納終於接受我的條件,肯和我上床作愛,對於這位身分特殊的女人,我倒有些心慌意亂直到她叫我開始行動,我才如夢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這個風流種子真是浪得虛名。

  當我正要開始行動之際,她又說要喝酒和熄燈,看來她很少作愛,甚至是個浪漫的主義者,我樂於滿足她的要求,隻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開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順便把燈熄了,走到珍納的身旁,將酒杯送到她的手上,她含情脈脈的接過酒杯,一口氣把它喝光,從她飲酒的姿勢,相信是個很少沾酒之人,果然,當烈酒剛喝進嘴�,沒一會便露出難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壯膽,麵對羞怯臉紅的美人,我更加難以抗拒……

  「珍納,現在的環境合你的心意嗎?」我把手搭在珍納的粉肩上說。

  「現在的環境很不錯,麵對大海,猶如回家的感覺,但我家�的海,比這�漂亮多了……」珍納提起顫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說。

  「你怕……」我緊握珍納顫抖的小手說。

  「不怕,有你握著便不怕……」珍納閉起雙眼,緊捉我的手說。

  望著珍納胸前彈實的乳球,其勢洶湧起伏不平的,又怎會不怕呢?

  「你不後悔?」我將嘴巴湊到珍納的兩片濕唇說。

  「不後悔……吻我……」珍納伸長脖子的�起頭,並將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飽滿彈實的乳峰,隨即向我挺了過來,而她則閉上眼睛,發出誘惑的媚語。

  我十分的衝動,終於忍不住親在珍納的兩片濕唇上,兩片濕唇微微發燙,從她臉上泛起的紅霞中,似乎散發出濃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傳來陣陣女兒香,薄薄的珠唇,猶如沙漠的溫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隨著幼滑香舌的挑弄,一點一滴的湧進我嘴內,令我忘懷投入這個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我倆的舌頭互相挑弄,彼此間都想霸住對方的空間才肯罷休,激烈的濕吻是不需要節奏感,隻需要舌頭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點擊對方舌底取分的話,恐怕我不是她的對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懶蛇一樣不願走動,但經過我多次挑逗後,突然敏捷靈巧,宛若遊,並向我步步進逼,雙手還緊緊環扣我的脖子……

  ……嗯……」珍納發出濃濃的鼻息聲,胸前一對豐滿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樂於迎接她雙彈的攻擊,即刻將胸膛往前一挺,結果一對彈而有力的乳峰緊緊貼在我身上,隨著乳球輕盈搓揉的貼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攀向她的胸前,貼在霸乳上輕輕用力撫揉……

  「噢!」珍納全身顫抖了幾下,乳球悄悄往後移退,並張開媚眼直瞪著我。

  「怎麼了?」我溫柔的問了一句說。

  「我太緊張了……」珍納將身體仰後躺在沙發上,頭則望向天花板說。

  望著珍納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親在她的粉頸上,她雙手緊緊捉著沙發邊,似在極力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但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繼而從粉頸沿下舔至衣領的酥胸上,微燙的肌膚將女人的體香源源不斷逼出體外,而這股香味亦從我鼻孔鑽入我的腦神經,不禁使我的動作變得更粗!……

  「珍納,你很香,我喜歡……」我的手在珍納身上四處遊走的說。

  「嗯……」

  珍納偶爾發出幾句呻吟聲,但可沒有阻止我的前進,隻是圓領的上衣沒有鈕扣,無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隻好將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與她的乳峰對碰,彈而有力的乳球,隨著身體的扭動,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衣沾上血漬,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從珍納的衣角潛入,直往彈實的雙峰推進,她似乎知道我的舉動,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後還是放棄,我燙熱的手已經忍不住急速摸向飽實的乳球上,軟柔的胸罩貼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則觸摸在滑膩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貼在罩杯上揉搓幾下之後,手指迫不急待鑽入罩杯,尋找嬌嫩的乳頭……

  「噢!不!不要……嗯……」

  珍納終於發出輕微的抗拒,也許是女人該有的矜持,但她擋在乳球上的手臂,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適當的時侯,讓我手指順利挑進罩杯,摸向那粒已經發硬的乳豆,我輕輕一撚,她的身體便緊張的往上彈了幾下。

  「噢!不!別摸這……」

  珍納扭動身體想推開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頭,但我捉在手上的寶物,又豈能輕易的放棄,我唯有輕輕的揉搓,而另一隻手繼續將她的上衣翻起,盼間,古銅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麵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誘惑鏤空胸罩,亦映入我的眼簾。

  「等等!我們是否應該進去房間?」珍納緊張的按著上衣,以遮掩胸罩說。

  「好!我抱你進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納臉紅,趁我不留心之際,衝進房間隨即把門關上。

  「珍納,你怎麼不開門?」我追到房門外說。

  「你等一會……」珍納叫了一聲說。

  沒想到珍納在最重要的時侯跑進房間躲起來,害得我在房門外幹焦急,我隻好狂嗅剛才摸過她乳頭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脫下衣服,等開門的時侯便嚇她一跳,於是我一邊開始脫下衣服,一邊猜想她跑進房間幹什麼,應該不會是裝上偷拍器吧?

  我脫光衣服後,躲在門的旁邊,突然我聽見開鎖聲,但房門仍是關閉,隻聽見房內傳出嬌柔的聲音。

  「房門打開了,你自己進來吧……」珍納喊了一聲說。

  我摸黑走進房間�,�麵灑了香水,不知珍納是灑在空間,還是灑在身上,如果灑在身上的話,那肯定是香美人,但這樣摸黑可不行,會少了很多樂趣和視覺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計,決定向她撒個謊。

  「珍納,房間很黑,完全看不見地麵,而我身上有傷口,我怕碰到東西弄傷它,能否開亮一盞床頭燈呢?」我撒了一個謊說。

  「嗯……」珍納按下床邊的開關。

  珍納另一邊的床頭燈亮起,我看見珍納睡在床上,而梳妝台上有整齊的衣服,隱約中看見有條白色的胸罩肩帶,心想莫非她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寵幸,誰料我還未找到答案,她已經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快速的鑽進被子�。

  「哇!」珍納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很好奇珍納怎會有這個反應,於是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輕手將她的被子掀開,但她隻把頭鑽了出來,始終不肯拉開身上的被子。

  「珍納,你怎麼會大聲小叫,有沒有弄傷了?」我關心的問一句說。

  「我沒事,你快上床……別坐在這�……難看……」珍納不敢正麵望著我,最後轉過身背向我說。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納的身旁,她馬上掀起被子蓋在我身上,但她卻沒有下一步行動,而我則迫不及待把手伸過去,緊緊把她摟在懷�。

  當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發現是摸在一個彈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而,勃起的乳頭,仍豎硬的挺著,我急忙將手往她小腹上一掃,她果然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珍納,脫衣的動作,怎麼不讓我效勞呢?」我親了珍納一下說。

  「我們那�的女子,是要自己脫衣服的……」珍納有些顫抖的說。

  「你怎麼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習慣和我們華人上床?」

  我邊說邊用手揉搓她的豐乳,瞬間,她身體有了反應,媚眼如絲,輾轉身側的扭動嬌體,但我現在可以肯定她的內褲還沒脫,因為她扭動身體的時侯,我碰到她下體的布料,但長裙肯定已擺在梳妝台上。

  「我隻是緊張罷了,你別說這麼多了,我想你親我……」

  珍納大方將手環抱我脖子上,閉上眼睛向我索吻,我當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濕吻的大戰,一觸即發,但也很快結束,因為我最感興趣是親她的乳頭,所以舌頭很快隨著她粉滑的脖子沿下,當舌頭抵達霸乳的深溝上,便狂吸狂舔的,並把整粒乳頭含入嘴�吮吸……

  「珍納,好香……乳頭硬得很可愛……」我邊舔邊稱讚說。

  「嗯,是嗎……用力……我有點醉……很癢……」珍納扭動身體說。

  我狂揉猛搓珍納的霸乳,舌頭不停挑弄乳頭和乳暈,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我勃起的龍根上,她羞怯的縮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觸我的龍物,我亦不想勉強她,隻是想盡快將身體滑下,一窺蜜桃的真麵目。

  「你做什麼,怎麼不……噢,不要……」

  珍納說到一半,可能發現我拉下她的內褲,驚慌的發出叫聲,但我很輕易便把她胯間濕滑的小布脫下,她應該是矜持的叫喊,因為我脫她內褲的時侯,她翹起屁股讓我把她的內褲拉下,雖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動作,但這些反而輔助床上的樂趣,我十分的喜歡。

  「你要做什麼,快上來……」珍納想把我拉上來說。

  「我要親親你……」

  我拉下珍納的內褲後,便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嘴巴貼在她毛茸茸的禁區上,伸出舌頭四處的挑弄,原來她毛茸茸的禁區,已經濕透一片,飽脹的蜜桃,仍源源不斷流出涼漿,我以最快的速度將蜜縫舔上,要她高潮不斷的降臨,讓她在香港有個難忘的一次。

  「啊!那�不行!NO!STOP!PLEASE!」

  珍納忙用身體和雙腿阻止我的動作,但我的舌頭已經舔入濕滑的蜜桃隙縫內,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湧出,我興奮全數吸入體內,這一吸令她發出激烈的顫抖,身體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納狂拍床上的床褥,瘋狂的叫喊。

  我開始還以為,她們那邊的女子不喜歡口交,沒想到反應是如此的激烈,不過,從她蜜桃濕滑的程度判斷,她應該已經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我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用腿分開她的雙腳,將八寸多長的火龍,頂著蜜洞口外,腰下一沈,順勢將火龍插入她的蜜洞�。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嗚!」珍納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你是處女?」珍納這一叫,我睛天霹靂愣住,望著流下眼淚的珍納說,接著望了自己的龍根一眼,發現已經全根插入。

  「嗚!嗚!痛!嗚!快拿走……」珍納狂拍床褥的說。

  「不!不能的!」我將龍根牢牢頂在蜜桃�的花蕊上,不讓它有機會溜出來,接著將她緊緊的摟抱,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為什麼?」珍納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說。

  「處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這樣以後的婚姻才會美滿,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如果你告訴我,你是處女的話,我就不會如比粗魯,你現在要忍一忍,我會溫柔的對待,讓你有個完美的第一次……」我親珍納一下後,接著用舌頭舔幹她的淚水說。

  「你要我怎麼說嘛……」珍納低聲抽泣的說。

  「珍納,你敢穿三點式的泳衣給我看,敢答應陪我上床作愛,怎麼會不好意思說呢?」我故意和她談話,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處女,所以就不想說,沒想到反而令自己受罪……抱緊我,被你抱著有一種安全感,很舒服……」珍納說。

  「你不要激動,女人第一次難免會痛的,你算是過了關,現在可以開始感覺作愛的樂趣,你盡量把腿分開一點,你覺得下麵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燙呢?」

  「嗯……」珍納把腿大大的張開,同時向我點點頭稱是。

  「珍納,剛才我摸到你下麵已經很濕,所以你不用擔心潤滑的問題,我現在慢慢的移動,你不用緊張,那是自然的過程……」我輕輕將龍根抽出些許,接著慢慢的挺進去,但這條蜜道也真夠窄的,緊緊把我的龍物夾著,想動也很困難,既然不可以動,我隻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動了屁股,見她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逐漸加快速度。

  「嗯……」珍納咬緊牙根,雙手緊捉床單,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著,而不敢進行抽插的動作,但肉冠貼在蜜桃的花蕊�,實在有些難受,磨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頂了幾下。我每頂一下,珍納就發出哀怨的叫聲,而她也將屁股往上挺,並將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納叫了兩聲之後,雙手放棄床單,改用環抱的方式,緊緊將我摟在懷�。

  「下麵還會痛嗎?」我在珍納的耳邊小聲問說。

  「一點點……但沒有關係,已經沒之前那麼痛了,來吧!」珍納羞怯的說。

  我輕輕的抽動龍根,當即將退到洞口之際,我又慢慢地插了進去。幸好蜜桃的水源充足,幾下抽插之後,蜜道已經無比的濕滑,我狠下心腸加快抽送的速度,八寸多長粗大的龍根,就在濕溫狹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從淺入深的撞入花蕊�。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納瘋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納是有些痛,畢竟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時間上無法與她持久戰,況且蜜汁也無法長時間流出,如果到時侯幹了就頭疼,心想長痛不如短痛,我托起她兩條玉腿,龍根開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嗚……」珍納大聲的拍打狂叫。

  望著珍納痛苦的表情,彈實乳球不停在胸前蕩漾,性感的一幕,欲火不停的高漲,令我加速狂熱的奔馳,終於在一輪狂插中,射出滾燙的龍精。

  「嗚……嗯……嗚……」珍納四肢酸軟的躺在床上,緊閉雙腿的低聲抽泣。

  我拿起紙巾替珍納善後,當抹向蜜桃的時侯,發現白色的液體果然攙雜紅紅的血絲,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這塊處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說的話,我肯定不會奪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鍾,珍納終於停止了哭泣聲,亦肯與我接吻,雖然她的痛導致無法真正享受性愛的樂趣,但她似平對這次開苞過程很滿意,亦沒有任何怨言,同時也緊緊的摟抱我,好像怕我會離開似的,但她又不肯給我第二次,真教人難以捉摸。

  「珍納,你後悔嗎?」我親在她的臉蛋上說。

  「不會……女人反正都會痛一次,但這個痛將水遠藏在我的回憶�,我覺得很有價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給迷人的男士,將會是一分水遠的甜蜜……」

  我不知道珍納怎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從她滿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頭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

  由於時間上的關係,我要回去換衣服,便與珍納暫時告別,回頭再來接她出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第二十七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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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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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婷婷


  【第二十八卷】第一章:突破第九層

  離開珍納的房間,腦海�不停的想,這次無意中破了她的處女身,內心雖有點驚喜,但整個過程卻留下無言的遺憾,甚至後悔奪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場交易,還是一場純粹的友誼性戲?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說是交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如果說是友誼的性戲,她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慚愧且內疚……

  坐在計程車�,望著日落的景色,無疑添加幾分愁緒,如今我想彌補內心對珍納的遺憾,唯有協助她處理拉巫事件,使她心靈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碼要她知道,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曾為她赴湯蹈火,讓她的回憶,添加甜絲絲溫馨之感……

  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家門口之前,我想起前麵有間很大的花店,於是叫計程車司機直接駛向花店,並且訂了九束紅玫瑰,花店的老板娘很高興遇上我這位顧客,並答應會包裝得大方得體,畢竟這段時間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發現客沒有半個人影,心想芳琪她們幾個一定在房間內忙於打扮,我靜悄悄走到樓上,當經過心連心浴室的時侯,祥嫂忙於清潔工作,看她認真工作的態度,我也很放心將浴室交給她清潔,我不想打擾她,直接走去房間。

  我還沒有走到房門口,便聽見房內傳出熱鬧的笑聲,我一向很喜歡熱鬧,但此刻聽了卻教我很心煩,甚至討厭且不想聽見這些聲音,但我也不想掃她們的興,亦不想對她們強顏歡笑,最後,改變了主意,轉身走到紅酒房,想獨自清靜的坐一會。

  當我走入紅酒房的時侯,發現婷婷坐在沙發上,我好奇她怎麼不去裝扮自己,還獨自坐在這�發呆,難道像我一樣心煩,想清靜一下?

  「婷婷,怎麼一個人坐在這�?」我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說。

  「龍師父,你怎麼又會走進來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很想清靜一下,不想聽到吵鬧的聲音,你呢?」

  「我和你一樣,突然想清靜一下,很怕聽見吵鬧的聲音。」婷婷點頭說。

  我轉身走到酒櫃,望了紅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畢竟我身上有傷口,不適宜喝太多,最後倒了一小杯白蘭地。

  「龍師父,你不適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說。

  「我隻是沾沾唇罷了,你不用擔心我的事,對了,以後在家�叫我龍生就行了,不要叫我龍師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應了一聲說。

  望著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納窗外的海景、陳老板辦公室的海景、芳琪家�的海景,以及碧蓮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隨著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現,我的事業和財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轉變。而今,身上不但懷有絕世的神功,還成了爵士之子,好比戲中的人物一樣,然而,這些海景亦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龍師……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悶悶不樂的,不妨說出來給我聽,我會是你忠實的聽眾。」

  「我確實有心事,但不是悶悶不樂,而是有所感觸罷了……」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感觸?」婷婷很認真的望著我說。

  「你今天看見我是很風光,但你知不知道年頭的時侯,眼前的龍生師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過的生活又是怎麼樣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發的說。

  「這我可不清楚,我隻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說是一夜之間成名,之前的你是怎麼樣,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說給我聽呢?」婷婷很感興趣的說。

  「我曾經坐過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時,但口袋�總是沒錢,我很好色,每天作夢有好多美女伴在身邊,每天想著發達,一直認為自己是有錢人,埋怨運氣還沒降臨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學風水、學測命。不知道是我好運,還是倒黴,竟會拜了一個沒真材實料的人當師父,但他卻送了一個財神爺給我,而我就是靠這位財神爺致富,不過,由於我好色,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成就,想起來也夠滑稽……」

  「這麼奇怪?你是怎樣好色,才會有今天的成就?聽起來似平很有趣!」婷婷追問說。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為了一條女人的內褲,我又怎會有今天的風光,恐怕我還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窮光蛋。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師母為了內褲,趕我出師門一事,完完整整說給婷婷聽。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夠奇趣,一件女人內褲便改變了你的命運,不過,最終還是要憑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機會也沒用。心�也很佩服你,表麵上看你是靠運氣,但你的膽識和手段,還有過關斬將的勇氣,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實告訴你,天狼君也曾在我們麵前誇獎你,說你是神術的奇人。」婷婷誇獎我說。

  原來天狼君已留意我了,還看出我是神術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確實是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誇讚過我,那我不是很厲害了?他還說什麼了?」我追問婷婷說。

  「天狼君偶爾提過一兩次罷了,他讚你很懂得把握時機,不但有膽量,還很會捉人心,隻不過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為霸主。」婷婷想了一會說。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問說。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麼意思,隻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對了,你還沒說為何會悶悶不樂。」婷婷關心的說。

  「我不知道為何會悶悶不樂,也許今晚我就成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內心反而覺得失去很多東西似的……」我悶悶不樂的說。

  「你剛才說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話怎麼說?」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說。

  「從我踏出師門的第一天,腦子不停想著如何創業,把握每一個機會,拚命不斷的賺錢,不停發奮的往上爬,設法將自己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結果成功了一半,今晚我將成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龍生」這個名字,亦將要改成「邵龍生」,然而,邵龍生是不需要再衝刺,他有花不完的錢和事業,似乎沒有了意義和目標,感覺上往日發奮的龍生,即將離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是失去……」

  婷婷聽我說了後,沈默不語,似在想著我剛才說的話……

  「龍生,我相信很多人願意做邵龍生,亦不想當龍生,除了名和利的誘惑之外,還可以和父親一起生活,共同發展事業,這是每個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卻喜歡往日拚搏的龍生……」婷婷搖頭說。

  「婷婷,你也許不了解風水師或相士的心態,說得難聽一點,這些人賣的不是一件貨品,而是靠張嘴混飯吃,每日三餐都在靠運氣,一旦有了顧客,便要想法子從對方身上弄到錢,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讓對方主動介紹顧客,因此打響知名度,亦成了風水師的動力,然而,我現在便失去這股動力,所以……」

  「難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態,也像外麵的風水師一樣嗎?」

  「是的!我比外麵的風水師更狡猾,手段亦比他們更卑鄙,除了要榨取顧客身上的錢之外,甚至見到女人便想占為己有。過了今晚,我有了權貴的身分,再也不能像往日的龍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歡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嗎?」婷婷好奇的問。

  「是的!當你說一句話,便得到金錢和女人,那種興奮澎湃的喜悅感,實在難以形容,但沒有了這股動力,便會感到很沮喪,我現在很懷念剛出道的龍生,以及那種賭贏的感覺。」我拿起酒杯說。

  「你為何要對我說這些話,難道你不怕我會看不起你嗎?」

  「以我現在的身分,已經不需要介意對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隻有我看不看得起對方,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要對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他,同樣,我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你,不需要以無賴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麼又會把我扯上關係了?」婷婷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因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對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話。

  刹那間,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態,然而,迷惘的神態中,卻隱藏一股自信的嬌氣,也許她身上這股自信心,是從她模特兒的身材散發出來,性感豐滿的氣質,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種鋒利無比的武器,並足以毀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隱藏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你會接受我的追求嗎?」我試探的說。

  「不可能!雖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會喜歡你,亦無法接受你,原因有幾個。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製。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說什麼,也沒有資格去評論,況且我是聖女之一,從小至今,不曾想過情情愛愛的事,現在我隻想報仇,日後有什麼下場,我現在無法想像,所以不會接受男人……」

  我後悔向婷婷說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著她現在孤苦伶仃,站在仿徨的十字路口,應該很輕易便能打動她的芳心,以前每當我大膽向對方說要追求她,對方便會臉紅接受我的追求,沒想到婷婷卻在我頭上淋下一盆冷水,堅決拒絕我的追求。

  「我可以替你報仇……」我即刻補上一句說。

  「你肯出手幫我報仇,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至於情愛那方麵,我是不會接受你的,當然更不會以身相許什麼的,現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很喜歡幫人,所以我要當護士,但老天爺又安排我當聖女,並要我為天狼君做我不喜歡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歡你,但你身邊偏偏這麼多女友,而我最敬愛的姐姐,又……」婷婷談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淚。

  「婷婷,你不要傷心了,小心自己的身體……」我安慰婷婷說。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我雖是很仿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撐下去,不過,以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報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幫助,如果要你拋下情愛之心,以哥哥的身分幫妹妹報仇,你會不會答應呢?」婷婷抹掉眼淚說。

  「這……」我望著婷婷的守宮砂,不敢回答她的問題。

  婷婷的頭腦真不簡單,斷然拒絕我的追求之外,還設下兄妹這道防禦。

  「你不想當我哥哥嗎?」婷婷問我說。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對我已經很殘忍了,現在還要以兄妹相稱,我承認無法接受,我隻能當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問題。

  「為什麼呢?」婷婷好奇的問。

  「這……這……」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婷婷解釋。

  「今天你對我說了很多真心話,而今,我們還有什麼話是不方便說的呢?」

  「婷婷,你長得很美、很迷人,當我第一眼見到你之後,我便已經喜歡上你,而你受傷那幾天,亦曾為你流淚,再說麵對你的時侯,我眼睛隻會望著你性感的身材,甚至想把你占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宮砂,但你卻要我當你是妹妹,我會十分的難受,我無法接受兄妹的身分,更無法約束對你的占有欲!」

  「我的身體對你那麼重要,你隻在乎我的身體嗎?」婷婷愕然的問我說。

  「是!」我以肯定的態度回答說。

  「好!如果我滿足你的要求,將守宮砂給了你,以後我們便不再談情說愛,忘掉曾經發生的事,隻保持朋友的關係,以禮相待,可以嗎?」婷婷眼睛濕濕的說。

  婷婷的想法,怎麼和珍納竟會一模一樣?

  「不!不行!絕對不行!沒有愛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氣的衝出房間,走到樓下打開泳池的門,想也不想便跳入池�。

  跳入水中後,我讓自己沈於池底,過了沒多久,身體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想浮出水麵,便以倒立的姿勢,將丹田的真氣逆流輸入心脈,但想在水中倒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壓的問題外,身體還會漂浮不定,這和地麵有很大的分別。

  我不想身體在水中漂浮不定,於是將體內渾身的氣勁,源源不斷輸往心脈,但真氣不能藏於心脈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層的逆血敗氣心法,保持氣血的平衡,但在水�使用逆血敗氣的心法,速度上顯然比地麵要快很多,要不然身體便會浮上水麵。

  幸好我突破第六層心法,真氣逆行毫無問題,而且感覺十分的順暢,可用通行無阻來形容,而丹田湧出的衝力,越來越有勁似的,不但把身體穩住,而且有足夠的內勁與水力抗衡,逆轉的速度越轉越快,多餘強勁的真氣,則從心脈湧向雙臂,瞬間,全身充滿了力氣。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層的心法,此刻,體內的真氣正好進入第七層的狀態中,我何不試試衝破天罡修元第九層——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我記得萬氣歸元心法,主要是將真氣凝聚於心脈,然後雙掌交疊式的把真氣輸回心脈,隻要兩股真氣相撞,便會打通全身的經絡,隻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開的真氣,便達到萬氣歸元之效,問題是丹田有充足的內勁嗎?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進入闖關的狀態,逐漸將心脈逆轉的真氣,很有節奏性的輸至雙臂,直到雙臂的氣勁逼向掌心的時侯,隨即改以雙掌合十的姿勢,將左掌的真氣推向右掌,而右掌的真氣推向左掌,無形中,左右掌心之間,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顧不了丹田節奏性的真氣推送,隻能盲目將真氣逼向心脈,再從心脈輸往雙臂逼出掌心,掌與掌之間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滾越大,直把雙掌慢慢的逼開,我不能讓雙掌分開,一定要將掌心抗衡的衝力,交疊式推回體內。

  我拼出最大的力氣,強行將雙掌貼在一起,但雙臂的氣勁實在強猛,真氣源源不斷逼出掌心,抗衡的衝力越大,導致我使出的力氣也大,就在雙掌互相對抗之際,身體起了變化,開始不斷的旋轉,我知道即將要闖關了,馬上集中精神,一點也不敢怠慢,將全身的力氣緊貼雙掌……

  身體開始急促的旋轉,丹田的真氣加速逆行,導致身體旋轉的速度亦不停的加快,掌心之間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雙掌成功貼在一起,抗衡的力量成功互相交疊,但交疊的真氣衝入心脈後,身體如同火山爆發般,不但將我雙掌狠狠的彈開,快速旋風式的動作,將身體彈出水麵,驚訝中我不禁大叫一聲。

  「啊!」我大聲的喊了一聲,身體以破浪式,快速旋轉直衝出水麵。

  心脈遭雙臂交疊式的真氣互轟後,雖然將我彈出水麵,但我在空中不會感到辛苦,反而覺得全身無比的舒暢,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發出的真氣,當身體從空中開始往下沈的時侯,體內的真氣自動湧入丹田,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層萬氣歸元之兆,我終於完成第九層心法了。

  「龍生,你做什麼呀?!」我掉入水池中,聽到芳琪她們的呼叫聲。

  我插入水底後,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輕輕一撥,身體向上一彈,便輕易彈出水麵,水的壓力對我已經沒有了威脅,我感覺啟動七星神功的時侯,比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渾身是勁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從泳池跳出地麵,看見屋內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來,包括婷婷在內。

  「我沒事,剛剛衝破了第九層,完成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我回答芳琪說。

  「你怎麼突然會練功的,你身上還有傷口,怎能跳入水�呢?萬一傷口發炎怎麼辦?」

  芳琪不滿的說完後,馬上替我脫掉身上的濕衣服。

  「我被人氣壞了,所以衝動跳入水�消消氣……」我望著婷婷說。

  「到底是誰讓你受氣……你看,全都濕了……」芳琪望著我的傷口埋怨的說。

  「不說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說。

  「琪姐,毛巾!」靜宜遞了毛巾給芳琪。

  「不行!紗布弄濕了,快進屋�換新的紗布。」芳琪和師母把我拉回屋�。

  回到屋�,芳琪主張我先衝衝水,並且為我準備新的紗布。

  我衝了涼,芳琪急忙捉我到沙發上,準備為我更換紗布,這時侯,婷婷主動走了過來。

  「琪姐,讓我幫龍師父換吧……」婷婷以護士的口吻說。

  「不用你身上有傷還沒有康複。紫霜,你幫我換吧……」我推開婷婷的手說。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著我和婷婷,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怎麼了?不換就算了!」我撕掉傷口的紗布,單手掩著傷口,另一隻手拿起新的紗布氣忿忿的走回樓上。

  「龍生!你怎麼了?」芳琪從後喊著追了上來。

  「你們別追過來,走!全部走!我龍生沒有女人也不會死!走開!」我回頭狠狠指著所有的人說。

  我走入書房坐在沙發上,仰起頭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刹那間我,好像迷失了自己,剛才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發如此大的脾氣,竟會怒罵芳琪她們,我後悔剛才發的脾氣,但我卻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這回槽糕了!我不會像仙蒂那樣,情緒被邪氣控製了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急忙掏出龍根一看,果然呈現了一片紫青之色,原來龍根不用勃起,亦會出現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樣。

  突然,我靈敏的耳朵聽見樓下的哭鬧聲,今天不知怎麼的,遇上的事都不如意,先是珍納無故向我奉獻第一次,使我內疚萬分,接著婷婷拒我於千�之外,並要我以兄妹相稱,加上邪氣發作,無故怒罵芳琪她們,現在又吵又哭的,實在心煩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諷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認祖歸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卻一起出現,看來我要好好算算「邵龍生」的未來,這個「邵」字似平對我不利。

  「邵龍生」,前為刀口後為生,形成生死一線之局,而我又答應幫珍納處理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線之間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為「邑」字,亦剛好暗示我,右手旁會有傷口的疤痕出現,翼州與金就是所謂的先兆?

  【第二十八卷】第二章:一字之差

  無故的發完脾氣後,氣忿忿的走入書房,無意中測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龍生」,竟然測出生死一線的危局,不禁大吃一驚,碰巧今天又答應珍納處理拉巫一事,正是生死一線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墜樓,以及和無常真人生死一戰,還有天狼君的出現,不都出現生死一線之兆?而今,這個「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會出現刀口的傷疤,這一切都應驗了,難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認回父親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沒理由不姓邵,況且認祖歸宗一事,已經決定今晚舉行,沒時間再拖延了,現在我也明白,為何即將成為爵士之子,情緒上會悶悶不樂。

  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我一直為「龍生」二字,拚命打響知名度,誰料上天卻賜給我一個「邵」字,將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龍生」二字,鋪上刀光血影之災,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門外傳來芳琪急促的拍門聲,她一定是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剛才發了這麼大的脾氣,態度不能即刻軟化,怎樣也要撐上一會,要不然下次發脾氣,她們就不會怕我了。

  「進來吧!」我喊了一聲說。

  「龍生,婷婷吵著要離開。」芳琪走到我身邊,焦急拉住我的手說。

  「紫霜在的話,婷婷是無法走出大門,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無所謂,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沒用。」我故意懶洋洋的說。

  「什麼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芳琪質問我說。

  「我回來的時侯,碰巧看見婷婷,於是說起要追求她一事,結果……」我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芳琪。

  「你怎會這樣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應嘛!」芳琪激動的說。

  「我沒時間和她苦苦相纏,剛才我見過珍納小姐,你見過她嗎?」我暗示芳琪說。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所以向我發這麼大的脾氣?」芳琪坐在沙發上質問我說。

  「當然不是,她向我談起拉巫一事,事情是這樣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險性,想聽她有什麼意見。

  「我隻知道珍納小姐是總統的女兒,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聽你說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險,我不主張你幫她,生命始終比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你身上雖有神功,但怎樣也是無法對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萬不要為了女人,而衝昏了頭腦。」芳琪提醒我說。

  「問題是鄧爵士的大本營……」我猶豫不決的說。

  「你總不會為了鄧爵士,丟下我們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這麼說,總不能要我看著你去冒險,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拉巫這件事,不需要這麼快做出決定,反正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還是到時侯再說吧!總之,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意見,三思而後行……」

  「龍生,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撐不下去……」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看見芳琪擔心的模樣,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龍生加上「邵」字的凶險之局。

  「你是否還有話要對我說?」芳琪疑惑的問。

  「我是還有一件事想對你說,但見你焦慮的表情,不忍心告訴你。」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現在你說和不說,又有什麼分別,我都已經擔心死了,快說吧……」芳琪追問道。

  我想了一會,決定把龍生加上「邵」字後的凶險之局,講解給芳琪聽,她聽了之後和我一樣,嚇了一跳。

  「沒想到加上一個「邵」字,便會出現這麼大的波動,但姓氏無法改變,需不需要改個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見說。

  「「龍生」這二字,是我很辛苦創出的知名度,試問怎能隨便更改?看來全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龍生」二字起運之際,又給我送來一個「邵」字,恐怕未來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會作弄人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不管怎樣都好,這兩件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我不想她們擔心,特別是你的父親,要不然他會很難過。」芳琪提醒我說。

  「我知道的。」我點點頭說。

  「你就是為了這兩件事煩,所以發這麼大脾氣?看來應該不會吧,我知道你的自製能力很強,不會隨便出言怒罵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判斷力很強,亦很了解我的為人和性格,證明她處處都在關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龍根給芳琪看。

  「怎麼會這樣?不是要勃起的時侯,才會浮現紫青之色嗎?」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這道邪氣已開始操縱我的性格,我現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樣,隻要心�頭有些不滿意,情緒便會被邪氣侵入,變得狂躁不安,今天我罵了你們,我不敢想像下次發作的時侯會不會出手打你們,畢竟仙蒂時常打鳳英,所以我不能不憂慮,另外,我還怕無常真人的真氣……」我歎了一聲說。

  「龍生,這可不能開玩笑,你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找紫霜幫忙……」芳琪靈機一動,上前捉著我的手說。

  「不行!我沒有破十靈女的方法……」我甩開芳琪的手說。

  「你快想想呀!這問題不能拖下去,萬一邪氣長期入侵,到時候想到辦法,也未必能解決了……」芳琪皺起眉頭說。

  「除非得到她的幫忙……」我突然想到利用這個機會,讓芳琪接受冷月。

  「誰?」芳琪緊張望著我說。

  「冷月!她也是十靈女!」我大膽說給芳琪聽。

  「冷月是十靈女?她有辦法破解十靈女之身?但她是鐵筆派的後人,她會幫你嗎?」芳琪懷疑的說。

  「這點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試,也許她會幫我這個忙,畢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敵人,問題是她願不願意教我破解十靈女之法,女人對女人總是小器的。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皺起眉頭,沈思了一會。

  「冷月會不會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這點我倒不關心,因為你出事的時侯,她曾跑去驗血想捐肝給你,想必對你有好感。之後,她還探訪你幾次,並把重要的光碟交給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會不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問題是她是否真的十靈女,這點我倒很懷疑,怎會同一個時侯跑出兩個十靈女?」

  芳琪的疑慮很正常,但我曾經親手驗證,冷月確實是十靈女,不過,我不能告訴她,我曾驗證過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會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對又多了一個妹妹嗎?」我打蛇隨棍上問說。

  「如果能破解十靈女,得到靈氣解決你身上的邪氣,多一個妹妹也無所謂,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氣盡快解決,絕對不能再拖下去了。」

  「對!隻要有了破解十靈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從紫霜身上得到靈氣,還可以從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靈氣,有了雙重的靈氣,我就不怕無常真人的邪氣發作,況且紫霜月上還有紫彩神珠的靈氣……」我想起紫霜身上的靈氣說。

  「對,你快去聯絡冷月小姐,盡快把她哄上床,我會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說。

  「什麼叫盡快把她哄上床,這句話不該出自大律師的口吧?」我笑著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是向你和巧姐學的,竟敢笑我……」芳琪嬌嗔的說。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時常忘記,你到底有沒有和巧蓮,玩過同性戀的遊戲呢?」我大膽的問。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芳琪雙手叉腰,板起臉的瞪著我說。

  「我見你最近在床上淫蕩了許多,而且還會主動迎合我的攻勢,想必是巧蓮在床上傳授某些技巧給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笑的說。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虧你想到這麼仔細,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眼說。

  「答案是有,還是沒有呢?」我追問芳琪說。

  「我不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你喜歡怎麼想就隨你吧。對了,婷婷吵著要搬走,你怎麼樣處理?你要為紫霜著想哦……」芳琪提醒我說。

  「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沒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沒有辦法把她給哄上床,婷婷根本不該是地球人,她應該住在另一個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在一個沒有男人的世界�,她根本沒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說。

  「不會的!我親眼見過她的身材,不但長得夠豐滿,而且下臀彈翹,肯定是個性欲高漲的女人,再說沒有旺盛的荷爾蒙,胸部又怎會如此豐滿?」芳琪反駁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會豐滿了?」我笑了笑說。

  「我隻是從理論上推敲罷了,並不是說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會豐滿啦!」芳琪嚴肅的說。

  「好啦!隻不過是開玩笑,我們出去吧……」我牽著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樓下,看見靜宜和紫霜坐在婷婷兩旁,我心�就想著,有她們兩個在的話,婷婷又怎能走出門口,除非她的傷勢複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龍生……」靜宜望著我輕輕叫了一聲,並讓出位子讓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紮傷口嗎?」我把紗布遞到婷婷麵前說。

  「龍生,原來你的傷口還沒包紮,怎麼不對我說?」芳琪驚訝的說。

  「我還是對護士的手比較有信心,律師隻是嘴巴厲害罷了。」我笑著說。

  「你……我承認……我的手拿筆多過拿剪刀,哼!算你聰明!」芳琪嬌嗔的說。

  婷婷聽了,偷偷笑了一笑,接過剪刀和紗布後,開始為我包紮傷口,以她專業的包紮手法,沒有一個人敢說她包得不好。我也趁這個機會說了兩句話,好讓她們知道剛才發生怎麼一回事,免得再次發生誤會。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氣入侵,發作的時候會變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難控製,現在我明白為何仙蒂會打她的母親,甚至亂發脾氣,鳳英受的委屈也不少,算是無辜的母親,但我比仙蒂好一點,我發作之後,起碼懂得道歉,對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氣?」婷婷驚訝的問說。

  「是的!身體某個部位,會呈現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給你看……」我尷尬的說。

  「婷婷,我可以證明龍生的身上確實有紫青之色。」靜宜搶著說。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練萬毒掌之前,一定要給一種百步蛇咬,以吸取蛇的毒液,用來增加修練者的抵抗力,有了這種抵抗力便會百毒不侵,而可以開始修練萬毒掌。你身上有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於發作的時侯,會不會出現如你所說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為何百步蛇會這麼厲害呢?」我好奇的問。

  「百步蛇是天狼君飼養的,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雞蛋也注射了毒液,我還曾經看過天狼君用三寸多長的火蠍子喂它,我們聖女也要給蛇咬,以練百毒不侵之身,聽說升上星象門,成為星姥後,便會修練萬毒掌,所以很多聖女們,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門,可以修練神功。」婷婷一麵替我包紮傷口,一麵解釋說。

  「婷婷,你的意思是說,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驚訝的問。

  「是呀!我偶爾也會發很大的脾氣,性情也會很暴躁,但不知是否與身上的紫青之色有關,如果說那是邪氣的話,我們所有的聖女都中計了。」婷婷歎氣的說。

  「但我不見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質疑婷婷說。

  「紫青之色不是時常出現,所以你沒有看見,況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這麼一說,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應該是胸罩或內褲�麵了,要不然婷婷不會說有衣服遮住,畢竟芳琪和婷婷調換衣服的時侯,身上隻有胸罩和內褲沒脫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為何要你們給蛇咬,不會真的教你們萬毒掌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你難道忘記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給天狼君的嗎?其實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也許背後修練一些更厲害的神功。」我憂慮的說。

  「原來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我們動作可要快點,要不然肯定會被父親罵死。」芳琪說完,急忙和師母一起跑上房間。

  「婷婷,我陪你上去換衣,琪姐和玲姐已經為你準備了。」靜宜牽著婷婷說。

  「我不想去可以嗎?」婷婷哀求我說。

  「你一定要出席,讓所有人都認識你,別再當你是聖女,順便藉此機會和天狼君劃清界線,起碼他知道你不該說的也全說了,日後沒必要再殺你滅口,況且你今天在記者會上露了麵,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麵,表明你的身分,張家泉這段時間,再大膽也不敢亂來。」我分析給婷婷聽。

  「那好吧,靜宜,麻煩你了……」婷婷無奈點頭答應的說。

  靜宜陪婷婷上樓後,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語。

  「紫霜,你怎麼不去準備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說。

  「我不需要化妝,換件衣服便可以出門,不用太著急。」紫霜回答說。

  其實紫霜不化妝,顯得更加清秀可愛,我比較喜歡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妝,也不用在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關心的問一句說。

  「嗯……剛才我見你發脾氣,以為你是情緒上的波動,本來沒什麼好緊張的,後來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氣所影響,我不能不替你擔心,萬一你無法壓抑邪氣的話,那時侯便像仙蒂一樣,不單隻是罵人,還會動手打人,那時侯有誰能壓住你?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個人身上,後果將不堪設想,我怎能不擔心呢……」紫霜說。

  紫霜說得沒錯,她的憂慮亦是我所擔心的,我還擔心無常真人的邪氣不知道什麼時侯會發作。

  「紫霜,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擔心也沒用……」我歎氣的說。

  「我怎能不擔心,萬一打在你父親身上,那就……哎!」紫霜垂頭喪氣的說。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以後還是少和父親見麵為妙。

  「以後我少跟父親見麵,盡量減少這個問題出現。」我安慰紫霜說。

  「龍生,你真的沒辦法解除這道邪氣嗎?」紫霜用凝重的語氣說。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靈氣化解。」我直接的說。

  「這方麵我是沒有問題,你盡快想個法子和我破身,我願意將身上的十靈氣全部轉送到你身上,現在隻看你了……」紫霜臉紅的說。

  「紫霜,我當然想盡快和你連同一體,別說為了身上的邪氣,就算沒有邪氣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為我不焦急的嗎?」我摸著紫霜的秀發說。

  「你要快點想出法子……」紫霜把頭倚在我肩膀上說。

  素霜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情形就像當日離開殯儀館到山上看日落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忍不住在她頭額上親了一下,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坐在房車�替我們解危的奇女子,遺憾的是,至今她是誰,我還不知道,亦無法向她道謝。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險,你會陪我去嗎?」我問紫霜說。

  「我當然會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認真的對我說。

  「如果那�炮火連天,槍林彈雨的,你也會陪我一起去?」我多問紫霜一次說。

  「如果這麼危險的話,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讓你一個去冒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紫霜驚訝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決定將拉巫的事告訴紫霜。

  「紫霜,這件事隻有你和芳琪知道,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事情是這樣的,珍納小姐告訴我……」我把拉巫一事,還有關於鄧爵士大本營的事,全說給紫霜聽。

  「龍生,你要三思而行,總之,你有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帶我去,讓我伴在你身邊,知道嗎?」紫霜點頭說。

  「嗯,謝謝……」我情不自禁,親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該上去換衣了,我也是要準備一下,今天的事千萬別對任何人說,我們好好的高興一晚,婷婷和靜宜兩人,今晚就交給你照顧了。」

  「嗯……我會看著她們,當然也會看著你……」紫霜主動親了我一下,接著臉紅羞怯的跑去樓上。

  紫霜的矜持,總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著到樓上換衣,獨自坐在沙發上盤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場麵,思考再三,最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小剛,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見報,好讓我在報章上打響知名度,方便我日後打開商業之門。

  坐了一會,應該是時侯換衣服了,當我經過紅酒房,不由自主的走進去,望了李公子給我的香檳一眼,然後才放心走進房間換衣,今天的心情無疑是格外的緊張。

  走進房間,看見的場麵,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還以為芳琪和師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現,沒料到什麼低胸透明短裙之類的性感裝,完全不見她們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長過膝的晚裝,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們今晚怎麼這樣保守?平時你們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嗎?你們有本錢哦……」我好奇的問。

  「今晚是在電影城舉行,如果說性感的話,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後,若說珠光寶氣,也無法和那些貴婦相比,就算大會得司儀,我們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儀,身上都有千萬得首飾讚助,我們不敢胡亂出風頭,還是以莊重大方為主,氣質還是最重要得。」芳琪笑著說。

  「這樣不等於說,是我虧待了你們,那你們不是很沒有麵子嗎?」我慚愧的說。

  「女人的麵子都是男人給得,就看你今晚能給我們多少麵子了。」芳琪撚著我鼻子說。

  幸好我準備了玫瑰花,這句話正中我下懷,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來以後我要和你們多去購物,多買一些首飾給你們,要不然你們可真沒麵子哦……」我換上整齊的西裝說。

  「龍生,別把你的女人當成是保險箱,我們才不會替你看管財物。」師母搭上一句說。

  「是!我又說錯話了,快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催促的說。

  「行了!還不是你剛才拖延了時間,現在還怪我們……」芳琪灑上香水後,大家一起到門外準備出發。

  【第二十八卷】第三章:楊寶金的出現

  今天很意外,竟然衝破天呈修元第九層的萬氣歸元心法,總算完成整部天龍心法的要訣,相信師父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加上起碼這套心法沒有落在無常真人的手�,還成功為他報了仇,也許這是他全中,最值得驕傲的事——收了我這個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覺得有什麼奇異之處,亦更不明白無常真人為何如此重視這本心法,難道有些奧妙是我沒察覺的?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侯,還是趕快與父親會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蓮後,約在電影城外與我聚合,待我接了朝醫生和珍納小姐,一起駛進電影城。

  芳琪坐我的車,其他人跟紫霜的車,芳琪夠細心,不想我駕車,怕我會弄到傷口,但我今晚不能讓芳琪駕車,萬一被記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沒有麵子,最後,我還是當上司機一職。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後,繼續前往朝醫生的住所。

  「怎麼買了這麼多花?」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也許我今晚會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用來防身嘛!」我戲弄芳琪說。

  「你總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麼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話,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給我看。」芳琪忙著替我翻查地圖,以找朝醫生的住址。

  終於來到朝醫生的住所,我撥電話通知她已抵達樓下。過了一會,大廈門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裝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醫生,於是下車上前迎接她。

  我一麵望著朝醫生,心�就一麵想,她的外表怎麼看都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加上細心的打扮,隻像個三十二歲的美婦,當她迎麵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緊張激烈的跳一下。

  朝醫生穿上黑色吊帶的低胸晚裝,低胸的領口,騰出一對雪白的乳球外,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此刻,我才發現她的乳球,除了豐滿飽實之外,乳形和細腰肢的曲線,配合得天衣無縫,流露美婦風韻之惑。望著她的乳球,內心湧起一股莫明其妙的興奮,感覺乳球帶給我無限溫馨之感,好比投入母親懷抱�似的,雖然這感覺沒有絲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溝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轉移……

  「龍生,怎麼這樣望著我,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朝醫生笑著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接著急忙將披肩撥向低胸領口前的空隙之處,以遮掩雪白的乳溝。

  「沒什麼,覺得你很美……」我慌張的答上一句。

  「嗯,謝謝。」朝醫生臉紅的說。

  「龍生,還不請朝醫生生上車?」芳琪從窗口伸出頭對我說。

  「是,請上車。」我慌慌張張的打開車門,激請朝醫生上車。

  「謝謝。」朝醫生以雍容華貴的姿態,向我露齒一笑的坐進車�。

  我急忙替朝醫生關上車門,接著開車前往酒店迎接珍納。

  途中,父親不停打電話催促我們,紫霜也通知我,即將和巧蓮離開醫院,並要我盡快與她會合。由於趕時間的關係,沒時間感受朝醫生給我的那份感覺,但望向後視鏡的時侯,偏偏和朝醫生眼神相觸,內心怪異的感覺又再次浮現……

  即將來到酒店門口的時侯,我先通知珍納下來,當車子抵達酒店門口,珍納亦很快走了下來,我馬上下車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尷尬,但她卻若無其事和我打招呼,無疑使我更加的慚愧。刹那間,我後悔和她上床,也許這是我唯一的遺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時,雙腿之間偶爾拐了幾下的動作,我就更加的內疚……

  珍納穿了一套黃色保守的連身裙,除了露出纖細的腰肢和胸前高聳的雙峰外,並沒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彈,見是垂掛一條珍珠項鏈,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隻可惜,她臉上無論怎麼樣的化妝,亦難以掩飾曾經哭過的雙眼。

  「珍納,你很美……」我以紳士的風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內心慚愧之吻。

  「謝謝,你穿西裝顯得很帥氣,很有男人味。」珍納大方稱讚我說。

  「珍納小姐,你好,請上車吧!」芳琪上前和珍納熱情的擁抱說。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納望了芳琪一眼,垂下頭即刻鑽進車內。

  芳琪見了珍納,便主動走下車,讓珍納鑽入車內,並不像朝醫生上車時那般,隻按動座椅讓出空位給她,也許兩人的身分不一樣,畢竟珍納是總統的女兒。

  我介紹朝醫生和珍納兩人認識後,馬上開車前去與紫霜會合,我現在可真像個司機似的,由於車內三個女人以流利的英語交談,而我不懂得說英語,遴免出洋相隻好專心駕車,但我聽出她們大概是閑聊各國不同風土的話題,芳琪代表香港、朝醫生代表韓國,珍納則代表南非。

  這時侯,我才發現已經試過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腦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較,覺得韓國女人比較過癮,尤其是她善後的服務,充份滿足大男人的心態,想起大男人心態,亦自然聯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試試日本美女……

  不知不覺中,已經抵達電影城附近,我遠遠便見紫霜的車停在一旁。

  這時侯,從我身旁駛過的都是名貴房車,看來今個慈善晚宴,所邀請的都是名流紳士,想必又成為傳媒界的焦點,同時亦證明父親的名流地位。此外,車旁也有不少車子快速駛過,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記者、星探,我暗地�隻能輕歎一句:錢真是不易賺呀!

  當我的車停在紫霜的車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蓮身上,我始終擔心她的健康問題,但她對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駛入電影城的停車場,今晚的保安很嚴密,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員見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著向對講機說個不停。

  「龍先生,我們保安人員的車會在前麵給你帶路,請你跟在後麵慢駛。」保安人員很有禮貌的對我說。

  「好的,謝謝……」我望了剛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麵帶路的保安人員說。

  保安人員帶我到了一個私人停車場,當我停下車的時侯,父親和鄧爵士已經站在門口等侯。現在我才知道,剛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員,原來是通知他們前來迎接我。

  「龍生,怎會弄到這麼遲?快下車!」父親緊張的走到我車旁說。

  「我的車就放在這�?」我問父親說。

  「龍先生,這是私人停車場,你的車停在這�,絕對沒有問題。」一名穿著西裝,手拿對講機的中年保安人員說。

  「嗯,我們下車吧……」我點點頭的走下車說。

  父親很有禮貌,即刻主動熱情向珍納握手問好,並沒有擺上什麼架子,但對朝醫生卻換上另一種普通的語氣。

  「朝醫生,多謝你出席這個晚宴,實在榮幸之至。」父親說。

  「我為了照顧巧蓮這位病人,所以接受龍師父的邀請。」朝醫生說。

  父親和朝醫生兩人談話的語氣,總透出些許不尋常,應該不是這樣的,但我沒時間找出問題出在哪,現在還是別管這麼多了。

  「巧蓮,你沒事吧?為何要開這麼大的玩笑,竟然玩起驚喜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擔心死了。」父親上前慰問巧蓮說。

  「爸,最近煩事甚多,我想讓大家高興高興罷了。」巧蓮尷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說。

  「巧蓮,整容就整容,沒什麼好尷尬臉紅的,盡管大方一點,沒有人會笑你,我給你信心!」父親開心的說。

  「邵爵士這份支持,可真是巧蓮的及時雨,她現在需要的正是這份支持,你知不知道呀……」朝醫生望著我說。

  「無論巧蓮做什麼決定,我們全家都會支持她,但她的裝扮怎會這麼簡單……」我望了巧蓮身上的服裝和頭飾說。

  巧蓮的服裝確實很普通,之前師母還說要好好替巧蓮裝扮,沒想到,隻是一件長袖的綠色套裝和頭上的一條束巾,身上沒有半點首飾,不過,粉紅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

  「龍生,你別望著我,是爸不讓我們替巧姐作高貴的裝扮,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態出現。」師母即刻解釋說。

  「爸,這是……」我好奇的問父親說。

  「巧蓮和婷婷身上出現病態,才會顯得你們可憐,你們越無辜,外人便會越僧恨張家泉冷酷無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別忘記巧蓮今天的裝扮,就是明天報章的宣傳,有幾百萬人看著呢!」父親解釋說。

  父親的手段果然厲害,不會放過任何造勢的機會,但這樣做算不算故意損巧蓮而利於我呢?如果算的話,父親又做了一件損人利己的事,薑始終還是老的辣。

  「時間不早了,所有人先進去吧,但巧蓮我先安排她進入後堂,等大會開始的時侯,由龍生帶她出場。」父親說完向穿西裝的中年人使了一個眼色,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蓮的輪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嗎?」靜宜問我說。

  「不!我要巧蓮培養孤獨失落的心情,好讓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對龍生的支持,這個機會不能錯過。」父親堅決的說。

  父親的手段,是否對巧蓮過分了呢?

  「讓我親自送巧蓮進入後堂,其他怎麼樣的安排,我都沒有意見,還有你把這瓶香檳好好的冰藏,千萬別弄丟了……」我把香檳交到中年人的手上,並且記下他的手機號碼,我怕到時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檳。

  「我們一起送巧姐入後堂吧!」芳琪她們幾個一起站到我身邊說。

  「好吧!快進去吧!」父親揮揮手走在前麵說。

  「巧蓮,委屈你了……」我推著巧蓮的輪椅,跟著中年人的身後走。

  「沒關係,爸這樣做是對的,其實我不會感到委屈,反而讓我很安心,不用煩惱怎樣笑臉迎人的問題。老實說,我不想出席這種場麵,怕丟你的臉……」巧蓮說。

  「你怎會丟我的臉,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傻瓜……對了,我先預祝你認祖歸宗,成為爵士之子。」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謝謝,你是第一個祝賀我的人,我水遠都會記著。」我笑笑的說。

  送了巧蓮入後堂後,我們隨著父親走出大會的禮堂。當我踏出的一刻,我和身邊的女友們,瞠目結舌互望對方,愣得說不出話。這種場麵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平時在電視螢光幕上,倒是見過不少次,但在現場看的和電視上看見的,簡直雲泥之別。

  大會除了金碧輝煌的布置外,紅色的地氈大過兩個足球場,而舞台中央設有一個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裝有電動走馬燈的金光階級上,上空映出無數的七彩幻影,並且慢慢旋轉式散開,猶如發射煙花般的燦爛,而地麵則擺放十幾部的攝影機,顯得場麵更加的氣派萬千。

  芳琪和師母的想法沒錯,她們不刻意裝扮自己是對的,因為兩位名司僅的身上,果然佩戴無數金光閃閃的鑽石,如果要和她們相比,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至於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場,試問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見報,又不惜真空上陣,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們以高貴的氣質,和身上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美豔出現,肯定是對的,起碼不用給那些色鬼平白窺視。

  「邵爵士,怎麼突然不見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親身邊說。

  「我去接兒子了。龍生,快過來叫章叔叔,他是馬來西亞唯一受頒丹士利勳章的華人,貴族呀!」父親親切的對我說。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禮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開玩笑了,論名氣,我怎能跟龍生師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是風水神術的大俠。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內人,他是我弟弟章錦春。」章叔叔發出響亮的笑聲,但他向我介紹二人的時侯,仍是緊握我的手不放。

  章錦東這位丹士利,雖有響亮的聲音和寬大的鼻子,但其眼閃青光,肥厚的耳垂亦出現凹陷之樣,想必家有不幸之事發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猶可,一看可嚇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錦春長得虎背熊腰,麵如重棗之色,處事必然過於心躁狂熱,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陽剛之氣甚盛,性欲旺強,無法承擔大事。

  誰料!順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發現她目光斜視,時常遮掩半張臉,麵滑身粗之外,還有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我再仔細瞧她一眼,看見她的黑眼珠極小之外,也喜歡偏向右眼角,當黑眼珠移向中間的位置,猶如在白眼珠上蕩漾不定,心想這不是名副其實,紅杏出牆的賤女相嗎?

  我即刻啟動奇人的感覺,隨即感應出章叔叔家�果然出了事,並且不是簡單之事,我也感應到他的另一個弟弟,已被章錦春找人施降頭術殺害,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錦春合力編織一頂綠帽子戴在章叔叔的頭上。

  我擔心下一個慘遭毒手的會是章叔叔,到時侯奈何橋又多了一個冤魂,內心不禁焦急起來……

  「龍生,怎麼了?」父親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沒什麼……」我凝望章叔叔的臉部說。

  「龍師父,什麼時侯有興趣,到我的賭船上走走,順便替我看個風水,好讓我多賺一點錢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著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說。

  「錦東呀!叫什麼龍師父的,直叫龍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親笑著說。

  「有機會……但……還是沒事了……」我點點頭應了一聲。

  今晚這個場合,我不想掃章叔叔的興,況且也許是因果也說不定,一切要看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譴。

  「我先帶龍生和親友打招呼,失陪了……」父親把我拉開,接著走向另一堆人群�。

  「紫霜,你記下章錦東的太太,還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許日後我們有機會和他們交手。」我靜悄悄的通知紫霜說。

  「清楚。」紫霜幹脆利落的說。

  「龍生,沒什麼事吧?」父親小聲問我說。

  「沒事……散席之後再說……」我隨便應了父親一句說。

  「龍生,你想做什麼事之前,請先通知我一聲,這�雖然都是名人,但有些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有些是參加老鼠喪禮的貓,記住逢人且說三分話,多聽少說就行了,千萬別把自己的事向人說。」父親提醒我說。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親的社交經驗,表麵上似很輕鬆,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為營,我不禁偷偷的問自己,這樣的生活快樂嗎?

  我們和章叔叔說完後,父親忙著帶我認識其他名人,芳琪和師母兩人,則忙著接下和遞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輕鬆拿著一杯白蘭地,四處向人握手,所有人對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態度,但有些卻很冷淡的應了一聲便走開,或許他們看不起風水師吧!

  處長和康妮終於出現了,我當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處長,你終於來了?今天你很帥喲!」我稱讚處長說。

  「龍生,別笑我了,老實說,之前我還很擔心你會出事,無法出席這個慈善晚宴,幸好你現在沒事,要不然就損失大了,總之我很開心。」處長擁抱我說。

  「是嗎?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親的話,處長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參加老鼠喪禮的貓,亦說不定是好朋友……

  「去!現在我說你沒事,那你就肯定沒事,表麵上的問題,很快就被遺忘的,例行公事嘛!」處長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

  這時侯,不知是否披著羊皮的狼,終於也出現了,他就是我邀請前來的李公子。

  刹那間,我發覺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風度提起手,向周圍打了一個招呼,我當然走上前款待他,畢竟我要告訴所有人,他是我邀請的。

  「龍師父,恭喜你,很高興見到你,今晚的宴會辦得很成功。前幾天我在美國,無法到醫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著說。

  「李公子,別這樣說,醫院這種地方還是不去為妙,但赤煉神珠令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我尷尬的說。

  「赤煉神珠隻不過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較重要,主要你沒事就好了,往後還有很多大事等著你辦,別將不開心的事放在心上。對了,我送給你的香檳有帶過來嗎?我車上準備了兩瓶。」李公子態度溫和的說。

  「我怎敢忘記香檳一事,之前說過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紹南非總統的女兒珍納小姐給你認識。」我想李公子認識珍納的父親,沒必要隱瞞的。

  「我認識她。珍納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視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沒有擺出架子,這點我可要向他多多學習。

  「既然你們認識,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別站著,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騷擾。

  珍納和李公子談得很投契,我則陪處長談天,氣氛相當不錯,大家有說有笑的。

  就在我們談得很融洽的時侯,門外來了一位我又愛又恨的美人兒,她就是香江小姐楊寶金。她的出現比李公子引來更大的騷動,除了男士們注意外,這�的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塊湧到她身邊,真教人妒嫉。

  隨在楊寶金身邊的,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頭子,想必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楊寶金果然出席慣大場麵,談笑風生,毫無懼場之意。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眉橫丹鳳,唇紅齒白,酒窩上的淡淡桃花妝,顯得婀娜嫵媚,可說是豔光四射,豔冠群芳的嬌美人。

  「龍生,你是否應該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聲的對我說。

  「楊寶金這個奸詐之人,我龍生需要上前討好她嗎?哼!」我不滿的說。

  「就算你不想上前討好楊寶金,恐怕你父親也不會答應,他走過來了……」芳琪說。

  芳琪沒說錯,父親正想帶我到楊寶金那邊打招呼,我隻好無奈的跟著他走,幸好他要我認識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時侯該給楊寶金一點壓力,我死不去,算她倒黴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們慢慢聊。」我禮貌的說。

  「不用客氣,請便……」李公子客氣的說。

  【第二十八卷】第四章:測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給我遇上沒有信用兼狡猾的楊寶金。

  見了她,我就怒火中燒,上次原以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萬,沒料到,她見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對她沒有了威脅,便即刻翻臉不認帳,推翻之前許下賠償的承諾,最後連飯也懶得和我吃,幸好我拋入海的神珠是假的,要不然就損失慘重。

  芳琪問我是否要和楊寶金打招呼,當我回答說不見她的時侯,父親已經過來把我拉了過去,他說要介紹楊寶金的丈夫給我認識,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我原想推搪父親,但我曾經要求他介紹周先生給我認識,現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和楊寶金還有這個緣份,我是該給她一點壓力,好讓我出出心中的悶氣。

  「龍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說話要客氣一點,千萬別擺架子。」父親再三提醒我說。

  「是的,我當然會對他很客氣,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老朋友的忙,絕對不會辜負他的期望。」我冷冷望著楊寶金說。

  我和父親走到周先生和楊寶金身邊,介紹我給周先生認識。

  「龍生,叫周叔叔吧!」父親對我說。

  「周叔叔,你好。」我仔細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來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竟是你的兒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很熱情的與我握手,並介紹他太太楊寶金給我認識。

  「我見過周太太,印象還很深刻,你好!」我冷笑著說。

  「哈羅,你好!」楊寶金微笑著,大方的向我握手。

  楊寶金若無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從她臉上流露那份熱情的態度,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幹二淨,又或許她善於交際應酬,懂得掩飾自己,畢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職,況且今晚這個宴會斤,她應該來過不少次,除了的優勢之外,現場的客人她亦認識不少,地利與人和聚於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於色,絕對不是問題。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興,不但在此見到你,還可以親自多謝周先生當日對我的款待,你不會感到意外吧?」我握著楊寶金的手笑著說。

  「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龍生吧?來這�坐……」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邊說。

  「謝謝,周叔叔,我還沒當麵多謝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給我們優惠的價錢,還熱情的請我們吃飯,我在此向你說聲多謝。」我禮貌的說。

  「龍生,這種小事別放心上,當日我見你救人的時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歎為觀止,現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麼時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順便幫我看看家�的風水,你可別不照顧我這個老頭子哦!」周先生很客氣的說。

  「我聽周太太說,老夫人不讓外人探訪,怎麼現在又邀請我到你府上……」我故意望向楊寶金身上說。

  「絕無此事,隻要你肯到我家,隨時都歡迎。」周先生望了楊寶金一眼說。

  「龍師父,你誤會了吧,我家老夫人怎會不讓外人探訪呢?」楊寶金即刻補上一句說。

  「難道是我聽錯了?我叫芳琪過來問個清楚……」我假裝起身叫芳琪說。

  「龍生,周太太說是誤會,那就是誤會,明白嗎?」父親把我拉回椅子上說。

  父親這句話真要命,等於叫楊室金不用再狡辯,氣得周先生橫眉怒目望向楊寶金。

  「寶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過去和她們打招呼,我和龍生有事要談,你快過去,別讓她們過來妨礙我,我不想看見她們,走開……」周先生很明顯是叫楊寶金走開。

  「你們慢慢聊,我先過去和姐妹打個招呼……」楊寶金即刻離座說。

  沒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廣眾下,對楊寶金的態度,竟是如此的惡劣,難以想像在家�是什麼情況,不過,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約法三章——「在外妻啞,在家夫跪」,他們的情形會不會是這樣,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父親好奇關心的問。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場的,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寶金最近總是怪怪的,我懷疑她外麵有男人,所以想要龍生幫我測測……」周先生小聲的說。

  「老周,這可不是開玩笑,你怎麼能叫龍生測這種事,你傻了嗎?」父親緊張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說。

  周叔叔這麼一說,可嚇了我一跳,幸好我當日沒和楊寶金做過什麼,要不然不知怎麼麵對這種場麵。

  「老邵,我相信龍生的能力,他看麵相和神數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讓他幫我測一測,好讓我心中有個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說。

  「老周,你怎能開這種玩笑,這是關於你和你太太的聲譽,怎能當兒戲呢?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父親堅持反對的說。

  「周叔叔,我父親說得對,不能開這種玩笑,這些事應該找私家偵探辦,我受不起這麼沈重的壓力。」我當場拒絕周叔叔的要求,畢竟測出怎麼樣的結果,都會令我十分為難。

  「龍生,我知道找私家偵探幫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終不好,傳了出去也很丟臉,可是這個問題我始終要解決,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信得過,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會對你們說,你就幫我起個卦測一測,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偵探幫忙?」周先生以另一個藉口要求我說。

  「這……現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沒什麼的……」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

  「龍生,起個卦,不會這麼困難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親一眼說。

  父親很敬重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發脾氣將我拉走,而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們,除了語氣難聽之外,還向我們拋出鄙視的目光,我沒理由讓父親受這點氣,暗地�豁盡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強迫起卦,但也是最後一次。

  「我還是稱呼你為周先生比較好,畢竟你的身分太尊貴,我不敢高攀,亦不想讓人誤會什麼的,今天我就給父親一個麵子,在這替你起一個卦,你寫一個字給我吧,其他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龍生,怎能對周叔叔無禮呢?」父親大吃一驚的說。

  「爸,請你別誤會,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卦,我起卦就是了,就當我們這些後輩的不懂禮貌,別為了我的事,傷了你們之間的和氣,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絕不會放在心上的。」我諷刺的說。

  「龍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爸,席上很多人看著,如果你要罵我,回家我站著給你罵就是,但既然是風水師,就應該有個人的脾氣,尤其是想當個有料的風水師。」我一方麵尊重父親,另一方麵�高自己的身分說。

  「老邵,別怪你們龍生了,他還小……」周先生不悅的說。

  「周先生,如果你認為須要我起卦的話,就寫一個字給我吧,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你還須要起卦嗎?」我冷冷的說。

  「須要!」周先生拿起筆,在白色的餐巾上寫子,一個須要的「須」字。

  「是個「須」字?你想測什麼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問的說。

  「我測寶金外麵是否有男人,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聲的說。

  「龍生,你要仔細想好再說,可別亂測呀!」父親提醒我說。

  「爸,你放心,雖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應了他,必會專心測這個字。風水師很有專業精神的。」

  「龍生,怎麼樣?」周先生緊張的問。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慮了,這個「須」字告訴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隻是你對自己沒信心,疑心生暗鬼罷了。」我嘲笑著說。

  「怎麼解呢?願聞其詳……」周先生望著我說。

  「周先生,這個「須」字的意思,乃「須字起邪影,頁字不成真」,「須」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並不是實物而是虛體,剛好又是在「須」字的左手旁,屬旁門左道之影,所謂「君子行正氣,小人行邪氣」,既然不是正氣,當然是邪影了,邪不能勝正,「頁」字又豈能成真?其中還暗示寫這個字的人,以小人之心誤會對方了,我隻是照字批論。」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諷的說。

  「龍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親問我說。

  「是不是這個意恩?」周先生緊張的問。

  我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經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還有他身上那個怪病,這時侯正好可以嚇嚇他,誰叫他給我父親臉色看。

  「沒錯!整個意思是說你,心存不正之念,導致猜疑周太太偷漢,但你起這份疑心,亦不能怪你……畢竟……還是沒什麼了……」我低著頭,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還是什麼?請繼續說下去……」周先生追問說。

  「周先生,你用這個「須」起卦,亦說出另三件事,我就對你直說了。「須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陰邪之氣入侵,導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為陽、右為陰,既然陰邪之風吹向左陽之位,表示陽門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祖宗神完應詼也出了事,我測得對嗎?」我恐嚇周先生說。

  「對!老邵,你兒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字便能測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我解決的方法!」周先生興奮的說。

  望著周先生興奮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麼認定我一定會幫他呢?對於他這種態度,我很反感……

  「解決?你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恐怕周家也隻能到你這一代,要不然怎會應了陽門火熄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沒有兒子,就再嚇他一次。

  「什麼?我大難臨頭?周家隻到我這一代?」周先生驚訝中發出三個問號。

  這時侯,有兩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父親身邊說了幾句後,父親點點頭的叫他們走開。

  「龍生,慈善節目要開始了,我們要去準備,這件事回頭再談把!」父親說。

  「好啊!我可以接巧蓮出來了。」我高興的說。

  「老邵,今晚讓龍生陪在我身邊……」周先生捉著我父親的手說。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龍生的客人,他還要招待南非的官員和處長,這件事等大會散席再說吧!我要為龍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寶金過來陪你。」父親說完後,急忙拉著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隨父親身後走。

  「爸,剛才的事你別生氣,我無法忍受周先生對你的態度。」我向父親賠罪說。

  「沒什麼,剛才你表現得不錯,有邵家骨氣的風範,不錯……」父親笑著說。

  「可是你剛才又……」我好奇的問。

  「你忘記我曾說過,這�有很多披著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頭羊呀!」父親說。

  刹那間,我覺得和父親的距離是越來越遠,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覺,無法看清楚父親的真麵目,難道踏入上流社會的圈子�,都要以假麵具和狡猾的心態麵對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這是保護自己,還是伺機攻擊對方呢?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說過,因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而感到悶悶不樂,現在可好了,當我準備當一個正氣凜然的邵龍生,父親卻要我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還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龍生,你跟他進入後堂,他會為你安排一切……」父親指著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說。

  「爸,等我一會……很快……」

  我帶著鬱悶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麵前。

  周先生和楊寶金,還有席上的賓客,見我回頭跑到他們的身邊,愕然的望著我。

  「龍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嗎?」周先生好奇的問。

  「當然!剛才父親在身邊,有句話不方便說,所以現在過來告訴你。」

  「什麼事?盡管說……」周先生問。

  「周先生,今天你能強迫我為你起卦,這是你的福氣,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另外,你太太害我損失了四千萬,這筆錢我退早會向她要,叫她抱緊一點吧!」

  我說完即刻走開,不讓周先生有機會發問。

  我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但腦海�仍想著,剛才對周先生說的那番話,我知道不該在大庭廣眾下說,那不但沒把自己扮成一隻羊,反而露出惡虎的一麵,這和父親的教導背道而馳。不過,我說完後心�倒很痛快,也許已發泄內心的不滿吧……

  我被工作人員帶進後台,看見有十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她們裝扮成仙女的模樣,拿著心型的汽球在門邊侯著,而另一名工作人員把巧蓮推到我麵前。

  「巧蓮,讓你久等了。」我握著巧蓮的手說。

  「你不開心?」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巧蓮最了解我了,隻是隨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樣,但我對她卻……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來臨,但是往往最開心的一刻,總會出現不如意或不開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做錯了。」

  「龍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麵發生什麼事,但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忍著,絕不能讓父親失望,況且外麵擺著多部的攝影機,還有無數的照相機對著你,這個麵子你一定要給父親,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他老人家很重視今晚的宴會,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後的一次。」巧蓮很認真的對我說。

  槽糕!我剛才的衝動,不就很傷父親的心?巧蓮這番話,為何不早點對我說呢?

  「龍生,難道你……」巧蓮驚訝中歎了口氣。

  「我們要出去了。」工作人員把輪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著我和工作人員一起走出去,但我們不是走去宴會斤,而是繞了一個大

  圈走到宴會斤的正門口。

  當我們走到正門口的時侯,工作人員用對講機通話,�麵則傳出響亮的聲音,宣布晚會的開場。我們推開門縫偷看,發現�麵黑漆漆一片,應該是在搞氣氛。

  「歡迎各位來賓在臨今晚舉辦的名人慈善晚會,大會宣布開始之前,有請電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儀還沒念完,場上已響起熱烈的掌聲,逼得司儀要停下來,大螢光幕上出現父親的畫麵,陪伴他身旁的,應該是本屆香江小姐和親善大使兩位美女。

  父親在兩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風度的走到了台上,接著馬上響起司儀的聲音。

  「現在我們以最熱烈掌聲,有請舍命救人的龍生師父,一起舉行亮燈僅式。」

  司儀宣布到一的時侯,工作人員推開大門,十位小天使拿著心型汽球走進去,而我則推著巧蓮跟著後麵走。

  大會幾盞投射燈,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蓮身上,我們踏進會場,所有人拍起熱烈的掌聲。

  當我走到貴賓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向我致敬,這場麵令我很感動,亦感激父親為我安排這一切,讓我感受震撼的一麵……

  當我推著巧蓮到台下的一刻,正擔心怎樣把輪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員為我引路,帶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麵,直接升到台上,兩位香江小姐以親善的笑容,上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蓮推到父親身旁。

  「現在有請三位舉行亮燈僅式。」大會司僅大聲的說。

  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按下紅色的按鈕,當我們按下之後,大會的上空出現五種顏色的擂射箭光,並從五個角落一起發射到中間的位置上。當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時侯,發出一聲響亮的爆炸聲,隨即閃出無數多彩繽紛的亮光,場上所有的燈光隨即亮起。

  這個揭幕僅式的構思雖然很不錯,但對我來說可真是應景了,當日我就是被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主意。另外,對今晚這個安排,我有些不滿意,感覺讓巧蓮全占了光,甚至會讓人錯覺以為巧蓮是我太太,芳琪她們肯定很尷尬和無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們明天看見報紙,心�頭會有什麼反應。

  「多謝三位,現在我宣布大會正式開始!」

  司儀說完後,工作人員把我和巧蓮接下台,而「千個太陽」的音樂,亦在這時侯響起,無數的舞者陪著歌星出場。

  我和巧蓮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讓巧蓮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兩邊,她自己則坐朝醫生和師母的中間,珍納坐在李公子和處長中間,康妮不用說,一定坐在處長身旁了,而父親則在另一桌,身旁有兩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氣……

  「龍師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動拿起酒杯向我祝賀說。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蓮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點點。

  「龍師父,今晚你有什麼想法?」李公子拿起大會的簡介書說。

  「抱歉!我還沒看……」我拿起簡介書說。

  「龍生,看我這本吧!」芳琪遞過她手上的簡介書給我。

  我翻開芳琪遞給我的簡介書一看,原來她已經替我做了記號,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標的,她果然真夠細心,畢竟有些寶石是英文字。不過,今晚我可頭疼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醫生和珍納就九個,假設隻標一兩件的話,不知道該送給誰比較適當,不標的話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寶物了?」我反問李公子說。

  「寶石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過,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隨便標一兩件就算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身旁沒有女友,真是瀟灑極了,無需擔心順得哥而失嫂意,有時侯女人多也真麻煩。

  大會以連續不斷的載歌載舞,揭開今晚第一輪表演,侍應生們也在這時侯收回桌上的擺飾品,並以無煙的燭光,迎合大會浪漫的氣氛。果然,溫馨的燭光亮起後,上空的燈光亦逐漸變暗,換上無數閃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燦爛的星網,舞台上響起輕慢的歌曲,甜美的湯和龍蝦沙律,還有豐美的食品,這時侯也陸續獻上。

  幾首輕妙的歌曲之後,再次出現勁打的音樂,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無數的模特兒,佩戴今晚的拍賣品,走到桌前展示,她們身上都掛上號碼,就是簡介上的寶石編號,隻要我們看中哪件物品,記下模特兒身上的編號便可,安排十分周到。

  直到今天為止,我才知道現場和螢光幕見到的,真是兩回事,亦算大開眼界。

  【第二十八卷】第五章:驚天的叫價

  吃過一頓美味的佳肴後,拍賣的寶石盡全部展示眾人麵前,慈善晚宴主要的項目,亦即將開始。侍應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幾輛精美的手推車載著無數的美酒出場,美女侍應生為在場的賓客們斟酒,當然送上美酒外,也為男士們的眼睛獻上冰淇淋,要不然賓客怎會放肆的狂飲,怎會高舉桌上的投標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過拍賣品,心中也有了投標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賣是公開的,隻要你肯買又敢於出價,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現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我們就請今晚的拍賣官羅比遜先生出場,主持今晚的拍賣會,大家請鼓掌!」

  大會司儀介紹拍賣官和兩名助手後,正式開始拍賣物品。第一件登場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過的餐具,底價是二十萬,每一次叫價是五萬,拍賣的情況很熱烈,很快已把價錢推到八十萬,估計應該可以過百萬。

  果然,第一件物品,轉眼間已經叫到一百一十萬,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陪著珍納談話,完全沒有留意拍賣的情況,反而處長四處張望,每當有人出價,他的頭很快轉到對方的身上,突然,他緊張的叫了我一聲。

  「龍生,你看前麵金柱對麵的第四張桌子,坐在紅色旗袍女子身邊的男子,他是不是張家泉?」處長問我說。

  處長這麼一說,所有人朝處長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我不用聽其他人的意見,輕易認出他就是張家泉,我很好奇父親為何會激請他出席。

  「對!那個人是張家泉!」紫霜肯定的說。

  「龍師父,是不是張家泉,有什麼好緊張的?」李公子好奇的問。

  李公子說得沒錯,其實張家泉出現在慈善晚宴中,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他也算是有實力的名人,好比父親沒有邀請處長,他也不是一樣出現,確實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邊那位章錦春,竟然坐在張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錦東的席上,看來章叔叔這位弟弟大有問題。

  章錦東終於出手了,喊了一聲一百二十八萬,沒料到,這個價錢剛傳到拍賣官耳�,張家泉已經喊出一百三十萬,章錦東即刻喊一百三十八萬,張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萬,氣得章錦東回頭望了一望,之後,再沒有出價了,結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讓張家泉標到,大會馬上將物品交到張家泉手上。

  張家泉接過物品後,意外的走到章錦東席前,隻見他們握握手,接著張家泉將剛標到的物品,交到章錦東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開。這一幕,很明顯張家泉是在討章錦東的歡心。更意外的是章錦東拿了物品,竟轉送給我父親,而父親又把貨品交回拍賣官手上,重新再次拍賣,最後以八十八萬成交。

  「龍生,張家泉似乎有些小動作……」芳琪主動對我說。

  「花了百多萬,還算是小動作?張家泉應該是想討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看來事情並不是小動作那麼簡單……」我分析說完後望了紫霜一眼。

  紫霜偷偷向我點點頭示意。

  「龍師父,這種情況在拍賣會上司空見慣,沒什麼好奇怪的,為何你們這麼緊張?難道為了奪取神珠一事,如今變成敵人了?」李公子問說。

  「不是奪取神珠一事,變成了敵人,而是我們和張家泉一向都是敵對,如今被他傷害的劉美娟,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國去,他是一個很卑鄙的家夥,我們正想法子對付他。」我坦白的對李公子說。

  「龍師父,別為不開心的事響影心情,我們還是喝杯酒,看看有什麼物品更好吧,來!喝一杯!」李公子舉起酒杯和我對碰,接著也和珍納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會繼續拍賣其他的物品,反應相當熱烈。

  「李公子,你認為今晚三大寶星:南極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會拍出什麼價錢呢?」處長問李公子說。

  「處長,這個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時我出席拍賣宴會,很少留意拍賣價錢,但估計今晚這三大寶星,應該會籌到不少錢。對了,所有錢都到慈善機構嗎?」李公子問說。

  「不是的!大會今晚故意找些名貴的物品,好讓拍賣的氣氛更活躍,商戶隻會收取一半公道的底價,其餘的金額將撥入善款,但這三大寶星的商主,故意把底價提高三倍,如果沒有人出價,他們答應會自己標回去,除了當做善事之外,亦想對寶石做出評價。」芳琪解釋說。

  「這樣看來,今晚的數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記錄,三倍的價錢底價已是九千萬,不簡單哦……」李公子笑笑說。

  「李公子,你對這三大寶星有興趣?」處長問李公子說。

  「我對寶石沒興趣,手上也隻不過是戴著普通的電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的電子表說。

  「李公子,你怎會……」處長說到一半,即刻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下去。

  「處長,你是想問我,為何會戴一百多塊的電子表吧?當然是為了方便呀!」李公子笑著回答說。

  「李公子,你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處長尷尬的多說一句。

  「處長,你認為什麼表,有資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公子說。

  李公子這句話多麼的瀟灑,表示這世上已沒有表可以襯得起他尊貴的身分,所以反璞歸真,戴上普通廉價的電子表。有錢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樣,不像我這般的心態,隻想戴上金光閃閃的名表炫耀自己,不過,以他的地位來說,確實沒有一隻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聽了李公子這番話,不知道認為他是囂張,還是貴不可攀,大家都沒有說下去,繼續觀看大會拍牽的情況。

  不知不覺中,來到拍賣三大寶星的環節,現場的燈突然全熄掉,幾盞強勁的投射燈,射在從後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兒,她們手上正是捧著三大寶星,現場響起一聲騷動,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鵝蛋般的尺寸,教我大開眼界。

  大會先拍出南極之星,叫價是五千萬,但這個叫價似乎沒有什麼人感興趣,大家隻是觀望誰是第一個出價者,但拍賣官喊到第二聲都沒有人出價。我想這也是自然的現象,畢竟這個價錢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一般很難出價,而那些巨富把實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沒有人出價是正常的。

  我望著桌麵的投標牌,心�想著沒有人叫價,大會豈不是很沒有麵子?大會沒有麵子,等於父親沒有麵子,要是把貨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尷尬。我訣定大膽的標一次,但這個投標牌表麵上看,隻不過是塊很輕的塑膠板,若想把它舉起,卻要無比的勇氣,尤其是像我這般的新手。

  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投標牌高舉,拍賣官即刻以脫難且興奮的語氣,指向台下的我並大聲宣布,全場隨即響起刺耳的聲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因為我這一舉,已經花掉了五千一百萬。

  「龍師父,怎麼對南極之星有興趣,你應該標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著說。

  「怎麼說呢?」我好奇的問李公子說。

  李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拍賣官興奮大聲的連叫兩聲,司儀即刻製造氣氛,原來我舉牌的動作,引來一隻豺狼和惡虎——楊寶金和張家泉一起舉牌。

  「龍師父,現在你標了南極之星,如果等會標不到那粒鑽王沙漠之星,那對方的風頭,必然壓在你之上。別忘記,明天報章會刊登你父子倆相認一事,要是風頭讓人給壓著,試問這口氣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釋說。

  李公子竟然想得這麼周到,我突然想起父親曾說過,錢要懂得花,如果我標了這粒受氣之星,那我的錢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標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樣了,不但是雙喜臨門,還可以借這粒鑽王,將龍生的名字帶到世界各地,畢竟外國的報章會追蹤沙漠之星的動向,但我舉手投標的話,肯定要動用美娟的錢。

  我不想用劉美娟的錢,卻又很需要這粒鑽王為我打響更高的知名度,況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當上爵士之子,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絕對不能錯過,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最有利的情況下標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細一聽,南極之星的叫價是五千六百萬,楊寶金和張家泉兩人,鬥得不是很劇烈,暫時是楊寶金出價,張家泉已經放手,他擺明主要是針對我罷了。此刻,我肯定張家泉會衝著我出價,而楊金寶沒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絕對不敢亂舉牌,但是我剛才給了周先生些壓力,他無論如何也會給我麵子,難道他想學張家泉那般,標下南極之星轉送給我,以討我的歡心,為他解難?

  我試試再次舉高牌子,張家泉果然又迅速出擊,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乎叫我別再舉牌,但我沒有聽他的話,手中的牌連續舉了八次,叫價已經升到八千萬,我腦子�隻想著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億!」我整個人突然跳起來,指著拍賣官說。

  「龍師父出價一億,大家掌聲鼓勵、鼓勵!」司儀興奮激動的喊著說。

  全場鼓掌的同時,父親即時回頭望了我一眼,接著鄧爵士走過來,向我傳遞父親的口訊,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口訊,隻是和李公子說的一樣,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場才出價。

  「鄧爵士,你告訴父親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擔心!」我盼咐鄧爵士說。

  「師父,你自己看著辦,如果要標的話,放心大膽叫價,錢方麵我在背後支持你,千萬不能讓姓張的出風頭!」鄧爵士走回父親席上之前說。

  「一億一千萬!」張家泉和我一樣站起身說。

  「兩億!」我狠狠望著張家泉,大聲的喊說。

  「兩億一千萬!」張家泉出價說。

  「龍生,別喊了……」芳琪和巧蓮小聲在我身邊說。

  「讓給他!」我望了楊寶金一眼,大方的說完後,笑著向張家泉高舉酒杯。

  「龍生,剛才給你嚇死,我以為你會喊三億。」芳琪緊張的笑著說。

  「龍師父,別緊張,先坐下……」李公子小聲的說。

  「我沒有喝醉,怎會喊三億?我隻是試試張家泉,他果然是衝著我而來,我就趁此機會,讓他多做點善事。」我坐在椅子上興奮的說。

  剛才被我這一鬧,南極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個天價,當大會以輕鬆的姿態拿出海洋之星,我卻提出要求,希望能讓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於我的出價有了些震撼力,司儀當然順從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兒拿著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塊走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鑽石,我五行屬水,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會讓它溜走。」

  司儀將我這番話說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騷動,也許他們等著看我出價,當女模特兒和司儀走回台上,另一個司儀急忙守在我身旁,準備聽我出價,刹那間,氣氛已進入了高潮的階段。

  「現在拍賣的是海洋之星,底價是七千萬。請大家出價。」拍賣官說。

  「兩億!」我對身旁佩戴全身首飾的女司僅說。

  司儀僅愣了一會,才將我的價錢報上台,引得全場熱烈的掌聲。

  「三億!」張家泉神氣的說。

  「那邊出三億……怎麼樣……」女司儀笑著問我說。

  「讓給他……」我再次舉起酒杯,向張家泉露出譏笑,接著又幹杯暢飲。

  席上所有的人,不會因為我標不到而感到不高興,反而很高興的露出微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麼似的,芳琪的笑容是眾人之中最甜的。

  「龍師父,你已經創出慈善拍賣會有史以來最佳的神話,單單兩粒鑽石已經拍到五億多。真是教人難以相信。」李公子笑著搖頭說。

  「這次我到香港,可說是不枉此行,起碼讓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珍納舉起酒杯向我祝賀說。

  「今晚還發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麼事嗎?」我笑著問大家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道。

  「李公子,你出席無數的拍賣會,可曾見過兩次標不到物品,仍興高采烈大杯大杯暢飲的?哈哈哈!」我笑著說。

  「龍師父,這個倒是沒見過,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張家泉必會跟隨你出價呢?」李公子問我說。

  「這些都是憑相術得來的策略,張家泉的麵相是死不認輸,而且容易動氣之人,當他把第一件拍賣品轉送給章錦東,顯然是想結交章錦東,但他見我曾和章錦東談過話,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壞,因此我估計拍賣的過程中,他會不惜一切將我的氣勢壓下去,以樹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將計就計……」

  「原來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點頭微笑著說。

  大會響起強勁的音樂,打斷我們之間的談話,原來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登場了,除了掀起高潮之外,所有人的視線全投到拍賣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儀,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儀全都出現,幫忙留意現場叫價的情形。

  「龍師父,你想著又出價兩億?」李公子笑著問我說。

  「我不出價了,這粒沙漠之星肯定會有人出價,不需要我推高拍賣價,況且張家泉花了五億多,恐怕會打退堂鼓,到時侯他不出價,我不是被逼要買下這粒無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嗎?」我語帶雙關的說。

  「無福消受?怎麼說呢?」李公子擺下酒杯,很認真的聽我說。

  「李公子,剛才我已經說過本命屬水,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對它不感興趣。但是對你的辦公室,就有無比的好處,除了配合你大廈尖頂的設計外,還可以發出無比的光芒,「沙漠」這二字亦代表無窮無盡的意思,你的事業將會霸占整個地球,最主要是為你的「佳」字的「土」,換上價值連城的土。」

  「價值連城的土,那是什麼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著問。

  「當然是皇帝踏過的土了,明白嗎?」我偷偷的笑說。

  「現在聽了有點頭緒,剛才你說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對你有威脅?難道你還會和我做朋友嗎?」李公子說。

  李公子這番話顯然在試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時的地位,我又怎能威脅他?但是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隻鬼。

  「謝謝你把我當朋友,老實說,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財力,想威脅什麼人都行,難道你認為,現在你對我沒有威脅嗎?」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說。

  我今晚雖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湊成雙喜臨門之兆,但這個代價太大了,我不想拿劉美娟的錢往自己臉上貼光,感覺花她的錢很窩囊,別說身旁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們手上,她們心�也不會高興,但想在明天的報紙顯威風,隻能將針栽計,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對!沒錯!現在拍賣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台下會有工作人員出示保證書,就看誰會是它的新主人了!現在先交給拍賣官,舉行拍賣僅式!」司儀激奮的高喊說。

  「現在拍賣的是沙漠之星,底價是九千萬,每次的叫價是一百萬,請各位湧躍出價!」拍賣官說。

  台下掀起一片熱鬧的氣氛,而且投標牌不停的舉起,我密切留意章錦東、楊寶金和張家泉的動向,當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態,可是這幾人完全沒有動靜,我知道這些大鱷,一般都是最後才會出手,但是現場的價錢,已經叫道一億兩千多萬,他們幾個始終沒出手,不禁教我開始擔心,難道李公子對沙漠之星沒有興趣?

  「有!龍師父強力推薦的,我怎會沒有興趣呢?」李公子氣定神閑的說。

  「你怎麼不出價呢?」

  「不急,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看看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呀!」李公子說。

  「哦……明白……」我開始明白李公子話�頭的意思,他並不是想知道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而是想知道有什麼人會花這筆錢,畢竟能花上億買飾品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望著台上滿頭大汗的司儀,以及聲音開始沙啞的拍賣官,我不禁為他們感到可憐,他們現在可說是白忙,或許他們亦知道這個道理,隻不過敬業樂業罷了……

  我仔細一聽,現場的叫價升到一億三千多萬,不過,現場維持叫價的人也少了,估計不超過十個,當然不包括我監視的那四大天王在內,而之前抱著玩玩態度的人,也許覺得價錢不能再撐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亂的舉手,現場的氣氛也安靜了下來,同時,亦意味著大戰,隨時一觸即發。

  「一億三千五百萬!」譚錦東喊一聲說。

  「一億四千萬!」楊寶金出手說。

  「一億四千兩百萬!」張室泉搶著出價。

  「一億四千五百萬!」我喊了一聲說。

  「一億八千萬!」張家泉即時還擊說。

  「兩億!」我拿起酒杯對張家泉示意說。

  「兩億三千八百萬!」章錦東喊一聲說。

  「兩億五千萬!」張家泉叫了後,同樣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龍生,怎麼你又出價了?」芳琪和巧蓮拍了我的手一下說。

  「我故意氣氣張家泉罷了。」我笑著說。

  大會望著我喊了兩聲,而紫霜也告訴我,章錦東和楊寶金也望著我,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隻顧著和芳琪聊天。

  「兩億八千萬!」張家泉再次出價。

  楊寶金隨即還擊,刹那間,兩人展開劇烈性的爭奪戰,竟然叫到三億三千萬,這可是個天文數字,我暗地�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鬧了,同時也替李公子焦急,為何他還不出手呢?

  「龍師父,如果你不想標沙漠之星,又想逗張家泉的話,那就替我喊四億吧!有人還擊的話,就直接喊五億。」李公子對我說。

  這支強心劑真夠勁,我隨即鬆了一口氣。

  「四億!」我即刻對著張家泉,笑笑的喊了一聲。

  「嘩!」全場的人不禁發出驚歎聲。

  「四億兩千萬!」一楊寶金憤怒的喊說。

  「五億!」我拿起酒杯對著楊寶金和張家泉,露出神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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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0:54

  【第二十八卷】第六章:認祖歸宗

  大會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價,但我不想將劉美娟韻錢花在沒必要的場合上,又不想標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氣,最後,靈機一動,將沙漠之星推介給李公子,希望他會感興趣標回來,不至於落在別人手�,而我最不希望張家泉或楊寶金標到,幸好李公子終於出價,而且還叫我喊到五億,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內心身不由主的顫了起來……

  「五億!」我大聲一喊。

  「嘩!」全場的人隨即望到我身上,父親也不例外,而鄧爵士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

  「謝謝龍生師父的支持!五億第一聲。」司儀跟著拍賣官說。

  「師父,沒想到你真的標了,但是你父親很不高興,等會你就說是我用來向雅麗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標的。」鄧爵士關心我說。

  「不用!是李公子標的,我隻是喊喊價、過過癮罷了。」我感激鄧爵士對我的關心和愛護,這個徒弟真是沒話說。

  「原來……」鄧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親的身邊。

  五億這個天價,終於擊退所有的人,估計張家泉是最受氣的,同樣都是花五億,但買的是兩粒小鑽石,而楊寶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風光的見報,結果隻能悶了一肚子氣。

  「恭喜龍生師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兩位司儀走了過來,向我熱烈祝賀一番。

  這時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給出五億。

  「大家誤會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會宣布說。

  芳琪最機靈,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現場的證人,不讓李公子反悔。

  「謝謝!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機過來拿,支票你們先收下。」李公子開了支票交給司儀。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氣,五億元的寶石,竟然派個司機前來領取,萬一司機拿了寶石潛逃的話,那就不堪設想,但這句話足以顯示他氣派非凡。兩位司僅接過支票後,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謝。

  隨著沙漠之星成功拍賣之後,緊張刺激的拍賣會亦告一段落,大會即刻宣布有個特別節目,而工作人員從後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檳,還有四輛裝著無數香檳杯的手推車,擺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見接我下車時那位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我上前將車鑰匙交給他,盼咐他找人把我車廂內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後台,還要他為我準備好香檳,方便我隨時要用,至於,什麼時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隻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隨機應變。

  大會的工作人員對布置場麵的速度,以及安排氣氛的手法,都有不錯的經驗,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別節目即將舉行,在還沒正式舉行之前,我先公布一個消息,就是我們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並且每天都出現在報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龍生師父!」司儀以興奮的語氣說。

  「嘩!呼!龍生師父?!」場麵響起一片吵鬧的喧嘩聲,以及如雷的掌聲。

  司儀宣布這個消息,可說是震撼人心,現場所有的名人不停張望我和父親,並且議論紛紛,他們怎樣也不曾想過,一個江湖術士,竟是爵士的兒子,而且還是電影大亨的獨生子。

  「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們父子倆出來,接受我們的祝賀。」司儀說完後,音樂和燈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親身上。

  此刻,我內心十分的激動,感激父親為我安排的一切,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衝過來向我擁抱,芳琪和眾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納也起身向我祝賀,全場的人不停的拍手,但朝醫生隻向我笑笑,沒有和我握手祝賀。她給我的反應很怪,就算位高權重的處長,也會和我握手祝賀,但她卻冷淡的笑笑……

  「師父,快過去扶你父親上台。」鄧爵士提醒我說。

  我即刻過去牽著父親走到台上,記者的相機不停的拍,我回頭望向張家泉身上,原想看他氣憤的表情,誰料竟發現他也拍起手來,隻不過臉上掛了陰險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讓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的嗎?」眾司儀上前和我們握手祝賀。

  「有!我要多謝各位出席今晚的宴會,除了創出曆年最高的善款,同時也多謝各位,當上我和兒子相認的見證人。」父親向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台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謝謝!我很感激上天,可憐我這個老人家,不但讓我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同時也讓我遇上前妻——親手救回我親生兒子的朝醫生。在此我要向她說聲謝謝,但我聲明一點,朝醫生不是龍生的親生母親,大家可千萬別誤會了。此外,還要多謝冒著生命危險,贈送半個肝髒給我親生兒子的巧蓮小姐,謝謝!」父親流著眼淚激動的鞠了一個躬,做出無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醫生和巧蓮身上,而我則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什麼反應,隻是發呆的望著父親。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可真是驚訝萬分,現在我明白朝醫生為何堅持要做移肝手術,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來她是我的阿姨,難怪從她身上流露溫馨之感。

  「龍師父,你有什麼話要告訴大家的嗎?」司儀走到我身旁,輕輕碰了我一下說。

  「有!」我向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使了一個眼色要他準備玫瑰花。

  「請說。」司僅把麥克風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龍生沒有親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單度日,那段期間生活十分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師父,不但教我風水神術,同時,師母也給我無限的關懷和愛心,讓我在那三年�感到有些安慰,過年過節的時侯,起碼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麵,最重要還要多謝另一個人,他就是鄧爵士,沒有他的出現,我不會遇上他的父親,也就是鄧老先生,在天之靈給我的回報。」我望向上空敬了一個禮。

  我剛才故意說師母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目的是想她心中內疚,亦算給她一點麵子,至於陳老板,我就將功抵過,不提起他了。

  「我沒遇見父親之前,我要多謝幾位守在我身旁,給我無限關心和支持的女友。當我昏迷那幾天,她們終日以淚洗麵。另外,在我重病之際,張家泉的手下前來奪我的命,想搶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護我,我才逃出一劫,張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恥!」我當著大家的麵前,指向張家泉說。

  所有人望向張家泉,記者忙著拍照,氣得張家泉馬上轉身離去。這時侯,工作人員也把玫瑰花拿了出來。

  「幸好我龍生福星高照,大難不死,最可恥是張家泉的手下無常真人,非但傷害了無辜,並且以瞎眼的女子練功,而張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煉神珠,醫治婷婷和仙蒂兩位無辜者。對於張家泉這般的惡行,我誓不罷休,我必會為兩名受害者討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拋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為另一名遭受他傷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劉美娟小姐,奪回劉家該有的產業,希望大家支持。謝謝!」

  台下的人以掌聲表示支持。

  「多謝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贈出半個肝髒給我的巧蓮小姐、救我一命的朝醫生、舍命相救的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同時也感激多位有情有義的女友,對我不離不棄的支持,謝謝!」我說完後跳下台,走到巧蓮麵前。

  我把花交到巧蓮手上,然後親了一下,「巧蓮,謝謝你!」

  接著,我走到朝醫生麵前,把花交到朝醫生手上問說:「朝醫生,謝謝你,日後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嗎?」

  「可以……」朝阿姨閉上眼睛點點頭。

  我說完後,接著把花送到每一個女人手上,最後交到珍納的手上。

  「我也有?」珍納受寵若驚的說。

  「你當然有,受之無愧……」我不等珍納回答,以紳士的風度親了她一下,轉身走回台上。

  我向眾女獻上玫瑰花致謝,相信明天又成了熱門話題,相信這個動作很感人,要不然全場也不會拍起熱烈的掌聲。

  大會隨著獻花的儀式之後,便邀請我和父親開香檳,這瓶香檳亦非同小可,幸好我們站在台上,剛好對著瓶蓋,要不然可十分頭疼。

  巨型的大香檳「砰」一聲開了之後,侍應生忙著把香檳送到各人手上,大家舉杯暢飲後,我的身分亦由好運的龍生,變成刀口下生死一線的邵龍生,但這個姓也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們喝了一杯之後,大會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強打的樂曲為歡樂的派對揭開序幕,這個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讓一向嚴肅的名人放縱狂舞一番,亦可以讓他們逐一上前向我和父親祝賀。不過,最具心思的,還是大會安排在宴會後舉行的臨時記者會,省得我們這段時間受打擾,記者們也可趁這時侯做些花絮采訪。

  我們所有人聚在一起,興高采烈開了李公子送的香檳,大家十分的開心。

  當父親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時侯,這一幕,我仿佛見到父母親相聚的畫麵,雖然母親已經離開我們,但我相信她會喜歡見到今晚的畫麵,亦會為我送上祝福。

  「父親、阿姨,你們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風趣的說。

  「別胡說,我和你父親沒關係了。」朝阿姨尷尬的說。

  輩份上你確實是他阿姨,難道離了婚就不算嗎?幹杯吧!」父親說。

  「好吧……」朝阿姨點頭答應說。

  「父親,一家人又怎能丟下兩位幹女兒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過來。

  「她們兩位都是你的幹女兒?那龍生……」朝阿姨驚訝的說。

  「都是一家人就對了,幹杯……」父親搖搖頭說。

  「等等,還有我們這兩個愛徒呢!」鄧爵士拖著鮑律師前來說。

  「從今天起,你們兩個要稱邵爵士為師公了。」芳琪戲弄鮑律師說。

  「是的,師母!」鮑律師同樣戲弄芳琪說。

  「你!」芳琪將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嬌把頭轉向另一邊。

  「好了!還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別叫公什麼的,都把我叫老了,幹杯。」父親說。

  「龍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還有傷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說。

  「謝謝關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對我的關心,感覺像回到母親懷�似的,家人溫馨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這時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過來。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賀我父親說。

  「謝謝!李公子,怎敢要你走過來向我祝賀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父親笑笑的說,急忙把李公子帶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萬不要跟後輩這樣客氣。」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對了,你會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嗎?」父親開門見山的說。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錢賺的生意怎能錯過?況且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同時亦很羨慕龍師父有個好父親。」李公子沒有正麵回答的說。

  「龍生,看來我們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壇聖手呀!」父親笑著對我說。

  「對了,你怎麼說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門賺錢的生意呢?」我不解的問。

  「其實你們的收購,十分的危險,除了我會插手之外,別忘記外麵還有很多小鱷魚,張家泉目前手頭上已經沒有什麼資金,無法支撐大局,形勢上已不是你們圍攻他,而是一群小鱷準備攻擊你們,最後,你們最強的對手將是我,還有一個人……」李公子簡單的說。

  「誰?」我緊張的問。

  「時間不早了,我該送珍納小姐回酒店,到時候再談吧!」李公子站起身說。

  李公子不把話說清楚,今晚我怎會睡得著?

  「再見!」李公子和珍納向我告別。

  「李公子,看在我們有緣喝這瓶香檳,而這瓶庫克「堅、庫威」香檳,像征堅信友誼第一,你能否告訴我,誰是另外一個人?」我走上前問李公子說。

  「你試想今晚除了張家泉之外,還有誰受氣,並擁有大量資金?另外,我剛才已經幫了你的忙,標下沙漠之星,我這個朋友亦算不錯吧,再見!」

  李公子透露了一點點之後,便和珍納雙雙離開。

  望著珍納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來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標沙漠之星,他真的不簡單,尤其是知道張家泉手頭上沒資金,這點恐怕父親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業,絕不是單靠運氣或父親的關係得來,而是憑他個人的才智得來,沒想到年紀輕輕便有這麼強的生意頭腦,這個對手太可怕了,日後我們要步步為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有時侯生意的戰場,比起真正炮火的戰場更可怕……」父親歎氣的說。

  父親的口中,雖然說出一些道理,但我還是佩服鐵筆神判的風水局,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風水局的天地靈氣,試問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剛才留下的暗示,到底是指楊寶金,還是章叔叔呢?看來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他的弟弟。唉,這個「邵」字真怕人!

  大會終於宣布宴會完滿結束,曲終人散之時,大會安排了臨時的記者會,算是讓記者們回去有個交代,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龍生的身分出席記者會,感覺上神氣多了。

  「龍生師父,你現在是否改姓邵呢?」記者問。

  「當然,我們在舞會公布這個消息,就是要讓龍生大大方方走進邵家的大門,要不然也不會勞師動眾。」父親搶著回答說。

  「龍生師父,你喜歡我們稱呼你為邵師父,還是龍生師父呢?」記者問。

  「大家還是稱呼我龍生師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較有親切感。」

  「龍師父,你今天標三件物品,全都標不中,反而讓張家泉標得,你會不會不高興呢?」記者問。

  「我當然不會,今晚這個大會是父親舉辦的,我故意讓籌款的數目創下曆來最高的奇跡,所以讓張家泉高價標得二寶,亦是我策劃之內,目的是想他多捐一點錢做慈善,好減少身上的罪業,我的出發產含是為他著想。」我笑著說。

  「龍師父,三件寶石都讓外人標了,你兩手空空的,難道不會不高興嗎?」記者問說。

  「我當然不會不高興,然而,李公子以五億標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標的,試問一個人聽我一句話後,便拿出五億這筆巨款,試問我怎會不高興,反而覺得很有滿足感。相對的,有個人同樣花了五億多的錢,卻無法得到第一寶,他不是更受氣嗎?不過,主要也是以慈善為主,大家都是為慈善出點力。」我諷刺張家泉說。

  我雖然想嘲諷張家泉,但報章上的玩意,千萬不能過分,再說又是父親主辦的,絕對不能讓記者留下話柄,要不然明年便沒有人敢出席了。

  「請問李公子是你生意的夥件,還是你風水上的客人呢?他怎會和你一起出席晚會?能否說說你和他的關係,他會不會支持你提出的收購計劃呢?」記者問。

  這個記者可真是問得好,我可以借題發揮,而父親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會送如此名貴的香檳給我,至於是不是生意上的夥伴,目前當然談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商家,非但不會欺負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會從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負我的話,那不是給世人取笑嗎?我有信心他會保護我這個後輩。」我搶著回答說。

  我回答之後,望了父親一眼,他似平很滿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剛才說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會不會再續前緣呢?」記者問。

  「我當日尊重前妻的決定,現在也一樣尊重她,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她水遠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們邵家的恩人,沒有她,邵家已絕後了,如果我說她是龍生的再生母親,這點也不會過分,畢竟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永遠是龍生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謝她。」父親激動的說。

  父親說朝阿姨是我再生母親的時侯,這點可給他說出了味道,現在我體內的半個肝,確實從她手�放進去的,母親十月懷胎給我這個軀殼,但她也花了十小時以上的時間,為我體內換了半個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難怪她身上給我傳來母愛的感覺,大自然就是這般奧妙,感覺就是感覺,無法解釋的……

  「父親說得沒錯,朝阿姨確實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補上一句說。

  朝阿姨聽了後,急著腳步走入洗手間,相信她怕記者追問,才急忙躲進洗手間�。

  「現在時侯已經不早了,龍生師父還要送巧蓮小姐回醫院,現在我宣布記者會就到此結束,多謝大家的合作。」司儀說完後,正式結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圍了過來,我們以互相擁抱祝賀慈善晚宴的成功。

  「龍生,你今天的表現不錯,總算沒丟邵家的麵子。」父親開心的說。

  「父親,我還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練成天呈修元第九層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總之,要多照顧身體,時侯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父親說。

  我們來到停車場,我堅持送巧蓮回醫院,紫霜於是駕我的車,和師母、婷婷、靜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兩人,陪我送巧蓮回醫院。處長送康妮回家,而鄧爵士則送鮑律師回去。臨走的時侯,父親竟然意外要我們多加練功,也許他當自己真的是師公了。

  【第二十八卷】第七章:苦惱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後,各人都自行歸去。

  我開車送巧蓮回醫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堅持要坐上司機座位,並且要我坐在後麵,陪陪巧蓮和朝阿姨,順便稍作休息。我很開心她有這份體貼,亦發現她對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隻對外人罷了,也許這是在孤兒院成長的關係,自我保護性很強。

  車子很快抵達醫院,我們送巧蓮回病房後,芳琪和朝阿姨主動為她寬衣,而我則被她們趕出病房。

  望著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實在孤單,於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門口看見�麵已熄了燈,我不想吵醒她們,正想轉身離去的時侯,聽見仙蒂的叫喊,我想推門進去看個究竟,但鳳英已上前把她摟在懷�,原來她作了惡夢。

  仙蒂母女的畫麵,令我羨慕仙蒂有母親伴在身邊,同時,亦勾起腦海�的朝阿姨,她身上確實讓我找回母愛的感覺。此刻,我很想重回母親的懷�,感受那份溫馨和寧靜的感覺……

  「龍生,怎麼站在房門外……」朝阿姨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袖說。

  「不,別進去,不好打擾她們,你看,她們母女倆多麼溫馨……」我感歎的說。

  朝阿姨從門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緊張的把手摸在我頭額上,「龍生,你沒什麼事吧?」

  「我沒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蓮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兩人,坐在巧蓮病房外的沙發上。

  「龍生,你是不是感到哪�不舒服?」朝阿姨緊張摸著我的頭,又替我把脈的說。

  「我沒事,剛才看見池蒂投在母親懷抱�的時侯,不禁想起母親那份溫馨感,所以有些緊張罷了。」我把朝阿姨的手從我頭額上拉下來說。

  「這也難怪你有這份感覺,畢竟今晚你正式認回父親,心�很自然想起母親,況且聽你在台上說過,以前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好,現在你貴為爵士之子,我了解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難受,好比我看見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邊的孤單,還是別想太多了……」朝阿姨親切的說。

  我不知不覺把頭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從她身上散發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擻,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誘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當日她以這個角度測試我的性反應,現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尷尬又臉紅……

  「朝阿姨,你怎麼會和父親離婚的?」我即刻避開性感的肉體,保持距離的說。

  正當朝阿姨想說的時侯,芳琪從病房走出來。

  「你們怎麼不進來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剛剛問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說。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轉身走進病房。

  「龍生,剛才的問題,有機會我們再談,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談起不開心的往事,隻會令人更悶,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興點,我先回辦公室,等會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說完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蓮蓋上被子,我走上前撫摸巧蓮的頭。

  「巧蓮,今天讓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見這個場麵,除了高興之外,對你的將來更有信心,從佛像店的你、龍生館的你、別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經變得越來越成熟,不久的將來,我相信你會有父親爵士的風度和穩重,這是我今晚最值得開心的事,當然還有你送的玫瑰花,謝謝。」巧蓮將我的手擺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這麼高興,那就給我摸一摸……」我裝起笑容戲弄巧蓮說。

  「龍生,你的心情是怎麼樣,我還是看得出來,你現在哪有這份興趣,還是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們不會上床睡覺的。」巧蓮說。

  「我龍生這輩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們幾位紅顏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探你。有空的時侯練練功,對你的身體有幫助。」我關心的說。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覺……」巧蓮點點頭,催我們回去。

  「巧姐,再見!」芳琪說完後,牽著我的手離開醫院。

  我和芳琪來到醫院樓下,內心還是掛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鑽入車�,芳琪似乎看見我心事重重,主動對我說話。

  「龍生,剛才聽巧姐說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為了「邵龍生」這三個字煩吧?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芳琪關心體貼的問。

  「我心�確實悶悶不樂,但不是為了邵龍生的事煩,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親的事才煩。剛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緒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當年為何她會和父親離婚,或許可以探出母親當年為何不嫁給父親的原因。」我坦白的說。

  「你趕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計程車回去吧,我不想你駕車。」芳琪說。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寵若驚,竟然大方的讓我深夜陪伴另一個女人,仔細的想一想,也許對方是我阿姨,她才會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嗎?」我試探的問說。

  「不了!談心事的話,我在旁邊會很不方便,但你也別說得太晚,今天你也夠累的,快上去吧!親愛的……」芳琪說。

  「好吧,小心駕車,回到家撥個電話給我,知道嗎?」

  「嗯,你袋�有錢嗎?」

  「有!玉玲給我準備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別談得太晚哦!」芳琪抱著我親了一下。

  「我愛你……」我親了芳琪的珠唇說。

  「我愛你……」芳琪多親一下後,開車回去了。

  芳琪駕車離開後,我再次步入醫院,直接走進朝阿姨的醫務室,但這次我有緊張且不安的情緒出現,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兒真真做過好事,所以感到有些慚愧,還是內心湧現那股就快得到溫馨母愛的感覺,而緊張興奮起來。

  我走到朝阿姨的醫務室,現在已是過了問診時間,涼冰冰的冷氣使我腳步有些僵硬,望著底部透出燈光的米黃色板門,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終不敢敲上去,腦海�仍想著,等會要說些什麼話題。

  最終,寂靜的走廊上,響起了幾下叩門聲。

  「請進!」房內傳出朝阿姨的聲音。

  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呆呆的站在門後,沒有走進去。

  「龍生,怎麼是你?你還沒回家嗎?進來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說。

  我走到朝阿姨麵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訴我,對於我的出現不會感到好奇,然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煩悶,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個醫生絕不會在診所飲酒,至於,她的醫務室為何有酒,這點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開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遺留的粉紅色唇膏印說。

  「是的,心情有點悶,想清靜一下……」朝阿姨繼續拿起桌上的酒杯說。

  「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讓兩個女兒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擔心我了,你找我為了什麼事?不是為了之前的問題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悶之外,亦想知道問題的真相,但你現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後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會勉強。」

  「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問我說。

  「我想知道你和父親離婚的原因,是想用來推測母親當年為何不選擇父親,寧願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呢?」我以認直嚴肅的態度說。

  朝阿姨仰起頭閉目了數分鍾,似平添加了一份煩惱……

  「龍生,你既然稱呼我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話,你母親的決定是沒有錯的,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想多說了,不管是尊重你母親也好,或者尊重你父親也罷,其中的原因,你還是不要探究了,總之,你父親也沒錯……」朝阿姨回答說。

  朝阿姨的回答,等於沒有回答,既然三個人都沒錯,那肯定是相處的問題,要不然兩個女人不會不當爵士夫人,寧願選擇離我父親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煩悶,又是為了什麼事呢?」我關心的問。

  「我還不是為了真真的事煩,聽她妹妹說她去了美國,但她卻沒有通知我,這個女兒就是任性,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不用我為她操心。」朝阿姨歎了口氣說。

  「朝阿姨,我見過真真幾次麵,她給我的印象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從她的麵相判斷,她應該會離鄉背井到外地發展,這是她的命運,不關任性和成熟的問題,況且她臉上沒出現什麼大凶之兆,你也不必為她擔心,就當給她一個機會吧!」

  「真真到外地發展,結果會是怎麼樣呢?」朝阿姨緊張的問。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應該會有所成就歸來,你就安心等待吧!順便告訴你一點,她是個孝順的女兒,也許她不告訴你到美國一事,是想日後有成就之後,再給你意外的驚喜……」我隨便撒了一個謊,好讓朝阿姨能安心。

  「這就好……這個女兒就是任性……」朝阿姨隱約中露出喜悅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長,現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關於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認識江院長多久了?覺得他的為人怎麼樣?進行移植手術期間,他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動作呢?」我問朝阿姨說。

  「龍生,你怎麼突然問起江院長的事?」朝阿姨錯愕的問我說。

  「我隻是想了解江院長罷了。」我隨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說出來,免得她工作的時侯心�不安。

  「我認識江院長有幾年了,他的為人可沒什麼的,算是一個盡職的醫生,對下屬也不錯,至於你進行移植手術期間,他很細心,沒有半點馬虎,當手術成功後,他也很高興多謝我的幫忙,沒發現有什麼不妥呀!」朝阿姨想著說。

  我想還是算了,江院長既然可以當我和婷婷還有紫霜的麵,隱瞞本身的神功,試問又怎會讓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沒有問題就好了,我隻是隨口問一聲,沒事的。」

  「對了,你想喝點什麼,清水好嗎?」朝阿姨轉身走到旁邊的冰箱說。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點成士忌,你的醫務室怎會有酒的呢?」

  「你忘記我是心理醫生嗎?當病人想平服煩亂的情緒,手�會想拿著喜愛的飲料,讓情緒穩定下來,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試問網盤這�怎能缺少呢?」朝阿姨向我解釋說。

  朝阿姨的解釋,聽起來很有道理似的,每當我心情不好便會拿著酒杯,要不然怎會有借酒消愁這句話呢?

  「來!喝一點點就好,你身上還有傷,不適宜喝太多,加點水……」朝阿姨倒了杯酒給我。

  「謝謝!」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著朝阿姨杯�的威士忌流入兩片珠唇�,不禁想起昔日的鄧夫人,當日我就是將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內,現在看著身穿性感晚禮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誘惑的美態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於一室,而且還是待在有一張大床的房間�,雖然她是我的阿姨,不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被人發現傳了出去,始終不是很好,何況現在還是深夜時分,難免會令人懷疑,招惹誹言或猜疑,還是遠離此地為妙。

  「龍生,你記得曾答應過我,如果我出席宴會的話,會讓我醫治你一事嗎?」

  真要命,這時侯朝阿姨還問起這件事,令我十分的尷尬。之前,我會開出這個玩笑,是因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現在知道了又不能說出真相,該怎麼辦好呢?

  「朝阿姨,現在你是我的阿姨,這種事情很尷尬,我想還是找別的醫生比較好,你說是嗎?」我反問說。

  「你懷疑我的職業操守?病人有病找醫生很正常,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於一身的醫生,外麵並不容易找,你怎會說尷尬呢?」

  「我不懂得怎樣解釋……」我的心情很緊張,急忙拿起桌麵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

  「你很緊張?告訴我,你為何緊張?你心�想著什麼?」朝阿姨瞪著我說。

  「我是很緊張,也許你是我阿姨的關係,現在談起性這方麵的事,心�頭很不習慣,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說。

  朝阿姨站了起來,並走到我麵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為有犯罪感,對嗎?」朝阿姨捉著我的手說。

  「不!」我急忙把手縮回。

  「龍生,我是你的醫生,你別當我是你的阿姨,況且我和你父親已離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現在和邵家沒有關係。病要淺中醫,尤其是心理這方麵,越壓抑病情便會越嚴重,而且問題出現在性能力那方麵,更加要小心處理,要不然隨著年齡的增長,想要重振雄風的話,就會難上加難,明白嗎?」朝阿姨體貼的說。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訴朝阿姨真相,不能繼續的誤會……

  「朝阿姨,我根本就沒病,當時是鬧著玩,戲弄真真罷了,但我那時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會開這個玩笑,你千萬別誤會……」我尷尬的說。

  「龍生,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試問你怎麼會和真真開這種玩笑呢?況且你和真真沒理由會討論性的問題,不對!難道你和她……」朝阿姨驚訝的說。

  「我不敢隱瞞你,我確實和真真做過愛,但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我很尷尬,同時,希望你別追問真真,免得她心�不好受。」我坦白說出真相。

  「龍生,真真怎會和你發生關係?什麼時侯?」朝阿姨追問說。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醫院見麵的時侯。」

  「你別告訴我是在醫院�完事?」朝阿姨驚訝的說。

  「是在醫院的洗手間�完事。」我低著頭小聲的說。

  「我的天呀!真真怎麼會這樣糊塗,竟然和你在醫院的洗手間�……你快把當天的事,一五一十說給我聽!」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兩口,似乎很難接受我說的話。

  我後悔說出與真真作愛的事,但現在也沒有辦法,隻好一五一十的說給朝阿姨聽。

  「你們兩個真大膽……」朝阿姨氣得說不出話。

  「朝阿姨,你生我的氣?」我試探的問。

  「我不是生你的氣,以你的年齡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對方,以滿足內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醫生,這點我可以理解,我是無法接受真真處事的態度,她喜歡和男人上床,我這個當母親的是無法限製,但她身為醫院�的護士,怎能夠這樣胡鬧,真難以想像她做人的態度會是怎樣,真是胡鬧!」

  朝阿姨是滿臉愁容,而不是憤怒的臉,表示她心�的傷痛多於一切。

  「我是怎樣教女兒的,我真是沒用……怎當母親……」朝阿姨雙手掩著臉,低聲哭泣。

  望著朝阿姨傷痛的表情,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時間可以倒退,我願意收回所有的話,我不想看見她如此的傷心……

  「不對!如果你沒病的話,真真怎會問我那個問題?」朝阿姨突然靈機一動的說。

  朝阿姨的雙眼,突然,緊緊盯在我的臉上。

  「龍生,你剛才那番話是否騙我的?」朝阿姨指著我說。

  峰回路轉,時間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變之前說過的話。

  「是的!我剛才那些話,全是騙你的,目的是想你放棄為我治病的念頭,沒想到讓你給識破了……」我即刻改變主意說。

  「你呀!嚇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為笑,拍了我一下說。

  朝阿姨笑了,總之隻要她笑,萬事就好商量,剛才她流淚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糊塗傷了你的心,剛才看見你哭,我的心很亂感覺上像激怒了母親,成了不孝子似的,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傻孩子!你把我當成是你母親,不過,以我的年紀來說,倒是當得起你母親,你怎會有這個想法呢?」朝阿姨問我說。

  「朝阿姨,你記得當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時侯你來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從你身上得到無限溫馨的感覺,好比投在母親懷抱�似的,當我回頭親了你一下,刹那間,我感覺真是親在母親的臉上,內心很激動、很溫馨,接著看見仙蒂身邊有母親的照顧,瞧見你對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愛,很懷念母親。

  「傻孩子,從這一點去看,便輕易瞧出你很孝順母親,從心理上的角度分析這件事,你從小就想出人頭地,很想讓母親過舒適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卻無法與母親分享,所以內心感到孤單,存有這種心態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讓你感到有母親的溫馨感,我不介意多一個兒子……」朝阿姨輕輕的摸著我的臉說。

  「我今晚確實感到很孤單,尤其是看見仙蒂作惡夢的時侯,她母親便馬上撲到她身旁,嗬護備至,所以你叫我的時侯,我急忙把你拉開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壞她母女倆的溫馨。那時侯我的情緒很低落,你還以為我生病,忙替我號脈……」

  「原來你是當時有所感觸,我還擔心你有什麼事。你很想躺在母親的懷抱�?」

  「嗯……」我點點頭說。

  「好吧,我就讓你躺一躺,讓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溫馨感吧!」朝阿姨張開手說。

  朝阿姨張開雙臂,低胸的領口湧出兩座雪白的乳球,試問我怎敢躺在她懷�?

  【第二十八卷】第八章:自閉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愛溫馨的感覺,並大方張開雙臂讓我躺在她懷�,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領口的晚禮服湧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並不是乳球長得醜態,而是豐滿飽脹中,透出銷魂媚惑之誘,並足以摧毀我理智的防禦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會奮不顧身撲了過去,可她偏偏是我阿姨……

  「來,龍生!我就讓你感受,躺在母親懷抱�的溫馨感覺……」朝阿姨突然站起來,張開雙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對雪白透紅的豐滿巨乳,迎麵似飛彈的壓在我臉上。

  緊張的心跳,使我錯愕中竟不懂得閃避。

  此刻,我除了閉上眼睛外,僵硬的身體無法做出抗拒的動作,暖暖豐勝的乳球貼在我臉上,我陶醉在片片溫香巨乳�,無法自撥。

  隨著沈重的鼻息,我逐步進入意亂情迷的虛幻空間�,雙眼經不起當前的誘惑,悄悄睜開,盼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開了她,口�默默念著「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對不起……」我輕輕推開朝阿姨,轉身避開誘惑的挑逗。

  「怎麼了?」朝阿姨好奇的問。

  「抱歉!我無法從你身上感受母愛那份溫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導致有了性的衝動,我怕到時侯無法壓抑自己,鑄成大錯。」我顫顫抖抖的說。

  「傻孩子,我怎會讓你鑄成大錯呢?」朝阿姨說。

  「當我獸性發作的時侯,你是無法抵抗的……」我避開在麵前挑逗的朝阿姨說。

  「嗯,獸性這玩意確實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父親離婚,你比你父親好多了,起碼你懂得約束你自己。」朝阿姨歎氣的說。

  「我比我父親好多了?懂得約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當年我就是無法忍受你父親在床上那種暴虐的獸性行為,而我為了保護肚內的小生命,逼不得已離他而去。可惜,肚�的孩子始終是保不住,一氣之下,做出離婚的決定。那時侯,我才明白你母親為何肯放棄爵士夫人之位……」朝阿姨傷感的說。

  「父親在床上是暴虐者?」我驚訝中脫口而出的說。

  「嗯……」朝阿姨態度坦然,點頭稱是。

  我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朝阿姨的話應該是真的,回想當日親眼目睹父親怒打鳳英的那股狠勁,足以證明潛在體內的性格是多麼的凶狠,難以想像的是,當年血氣方剛的父親,狠勁的殺傷力有多強。如此推算,母親當年肚�懷了我,極有可能害怕父親床上的暴虐行為會錯手傷害我,所以選擇離開,以保存我的性命……

  「沒想到父親會這麼暴力,外表一點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語。

  「我當時痛恨你父親的所做所為,我不服氣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為了了解他的心態,我苦研心理學,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還是受你母親的氣,轉而發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說。

  「結果呢?」我追問說。

  「結果顯示,你父親為了爵士家族的禮儀,長期掩飾自己,強行壓抑內心野蠻的性格,導致真實的性格隻能留在房間�發泄,然而,外麵壓抑的氣越大,回到房間發泄的力量就越強,久而久之,形成一種自閉式的狂躁症。由於這是病態,所以我同情他並不怪責他,但我無法原諒他,我絕不能對不起失去的胎兒,起碼要給胎兒一個公道……」朝阿姨傷感的說。

  「可能這就是命……難怪我的童年,會過得如此受氣……」我感歎的說。

  「和你童年有關?為何這樣說呢?」朝阿姨好奇的問。

  「你沒聽說父親造的孽,後代會承受嗎?我就是承受父親造的孽,所以童年的時侯一直要受人的氣。他越要人看他的臉色、受他的氣,我則看回別人的臉色、受別人的氣;他身邊的女人活受罪,我身邊的女人就幸福快樂。這是一種循環式的果報,不過,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隻要他長命百歲就好了……」我歎氣的說。

  「你父親能找回你這位孝順兒子,亦算是他一場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語的說。

  「父親以德報怨領養芳琪,並供她深造成為大律師,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亦為社會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環的果報,讓他找回親生的兒子,亦算對他很公道,大自然沒有虧欠他,亦沒有虧待我,父債子償,我樂意接受上天這個安排。」

  「你果真是孝順的孩子……」朝阿姨撫摸我的頭說。

  朝阿姨剛才說過,絕不會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頭,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關懷,就算躺在她的懷�,我亦不會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應,但我相信彼此間,絕對可以很理智的麵對。

  「好了,龍生,你父親的事,我不該說的,都向你說了,現在該講述你的病情吧?別讓我這個阿姨擔心,但你別當我是小媽,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經忘得一幹二淨,現在我是你的心理醫生,診病期間直稱我朝醫生,這樣感覺比較好。」

  「朝阿……醫生,如果我說沒病,你會相信嗎?」我反問朝阿姨說。

  「除非你能證明一切,我不想你因為身分尷尬的關係,導致病情惡化。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親一樣愚上自閉狂躁症,到時侯受傷害的女人可不少,這點想必你會很清楚,我不多解釋了……」朝阿姨坦然的說。

  朝阿姨說得沒錯,父親一直把邵家的體麵掛在嘴邊,亦曾為這個問題和我吵了幾次,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壓力,雖然現在我可以反駁父親,但是歲月催人老,試問我日後怎能與白發蒼蒼的老人頂嘴呢?

  這個問題絕不能小覷,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謂的自閉狂躁症,加上體內的功力,芳琪她們就慘了……

  「朝醫生,我真的沒有之前所說的那個病,可能是我之前擔心天譴的到來,所以心理上的擔心,導致精神欠佳,不怕尷尬的說,今天試過,已經沒事了。」我不想再戲弄朝阿姨,想盡快解決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證明給我看,要不然我不會相信。」朝阿姨很認真的說。

  「證明?怎樣證明?」我好奇的問。

  「讓我做個檢查,你別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醫生,有什麼可以瞞得了我的雙眼?我說了你父親的秘密,解開你母親的往事,加上我們之間的承諾,你不會要我終日擔心你,不會對我如此的殘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說。

  朝阿姨這番話,可嚇了我一跳,竟然要檢查我的龍根,那是多尷尬的事,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肯定不會放心,況且她解開我母親的往事,我這個承諾總不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檢查?」我再問一次朝阿姨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答應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說。

  「什麼時侯?」

  「現在呀!有問題嗎?」朝阿姨很自然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有什麼問題呢?這間醫務室是我私人的房間,我是這�的主治醫生,檢查病人的身體,有什麼不對?難道要在家�或酒店嗎?」朝阿姨說。

  朝阿姨說的很有道理,醫務室是最合適的地方,既然她這麼堅持要檢查我的身體,這尷尬的一次,恐怕是無法避免了,就當看醫生吧,應該不會有事發生的。

  「好吧,現在是深夜,醫院的規矩沒有問題吧?」

  「有什麼規矩的,我是這�的主治醫生,有權什麼時侯接受病人問診。」

  「既然沒有問題,我們就開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諾,但我說明一點,我是健康的,絕對沒有問題。」我再次表白說。

  「好的,我們開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式,傳喚護士進來幫忙,並且披上醫生袍,但桌麵的酒杯仍是放著,似平沒有藏起來的必要。

  過了一會,護士走了進來,把我的病曆表拿了進來。

  「龍先生,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朝阿姨問。

  「朝醫生,我算是個知名人士,這些隱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給外人聽見,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護士說。

  「龍先生,醫院的職業操守問題,你絕對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幹擾這次的心理問診,我絕對接受你的意見。」朝阿姨說完後,便叫了護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護士後,忙在我的病曆表上填寫東西,從她認真的態度,我覺得很有安全感,起碼腦子�不會想些邪惡的念頭。

  「龍先生,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朝阿姨重複的問說。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說。

  「從勃起直到射精完畢,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後是否暢快,過程中有沒有感到煩躁的心情出現,或想盡快解決房事?」朝阿姨嚴肅的問。

  「一切都很正常,過程中不會感到煩躁,亦沒有想著要盡快解決房事。」

  「陰莖的硬度,你是否滿意?不用介意言詞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態,直接作答就行了,千萬不要回進尷尬的發問,我隻是你的醫生。」朝阿姨很自然的說。

  「這……滿意……」我對朝阿姨直接的發問,感到有些尷尬。

  「上一次性交什麼時侯?一共泄了幾次?用多長時間完成整個性交過程?」

  「今天剛做了三次,前兩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約隔了三小時吧,前兩次約一小時,第三次約半小時後完事……」我尷尬的說。

  「同一個女人?她有沒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現什麼感覺?」朝阿姨繼續問。

  「不是同一個女人,三次發射都不在同一個人身上,過程中她們都會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對方抗拒……」

  「她們接力?兩個?」朝阿姨�起頭,愕然的望著我說。

  「不是兩個,一般都是幾個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見到的那幾個,但今天少了巧蓮和婷婷,不過,康妮和珍納不算在內。」我不好意思的說。

  「原來她們接力……」朝阿姨愕然的點點頭。

  「你的體力應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傷口的你?」朝阿姨質疑的問。

  「我當然沒問題,你忘記我有神功嗎?」我回答說。

  「如果照你口中所說的狀況,你是屬於有超能力的性機能,也許是神功的關係,但醫學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無論如何,你說的是真是假,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隻要檢查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無論如何,你說的是真是假,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隻要檢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會騙我,等於我信任你那般,現在你把褲子脫了……」朝阿姨大方的說。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龍根,這可十分的尷尬,但她臉上所流露的嚴肅表情,似乎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勢在必行,除非我不顧離去……

  「在這�?」我輕輕的問說。

  「是呀!」朝阿姨�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我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拉下褲子的拉鏈,從鳥籠中掏出龍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鬆手。這是我第一次麵對醫生,顯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換作是別的女醫生,我肯定會十分的興奮,並且馬上向她舉槍致敬,但此刻抖擻的我,龍根卻不敢舉起。

  「不用緊張,將手拿開,以平時看醫生的心態就行,腦子�別想歪的。」朝阿姨說完後,拿了手電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長的龍根上,她驚訝的表情告訴我,似乎很少見到這樣的龍根,而投在我龍根上的視線,亦沒有轉移過,緊緊的盯著。

  「怎麼了?」我急忙把龍根藏入鳥籠內。

  「沒什麼,隻是很少看見……」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說。

  「是嗎……」我隨便應了一句。

  「你真的沒遇上什麼問題?比如說,很煩躁而想盡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舉的情況出現,甚至一開始有衝動很想做,當真正要進入的時侯,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問我說。

  聽朝阿姨這麼說,確實有這種情況出現過,受傷前幾次都草草了事,鳳英和許醫生那兩次,亦是臨門一腳前打退堂鼓,難道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嗎?

  「朝醫生,你怎會問起這些事?確實有出現過幾次。」

  「龍生,你曾經看我的身體而衝動,今天在這種情形下,你居然沒有絲毫的衝動,亦沒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計你的克製能力很強,這點十分的槽糕。你的壓抑力越強,表示發泄的時侯,就會更暴躁,長久下去便和你父親一樣,要不然便是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問題。」朝阿姨說。

  「不可能!我是擔心天譴的事,所以沒心情長久作愛,至於我兩次打退堂鼓,是因為我清醒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犯錯,不能傷害對方,因此,我才會打消念頭,這和父親的心理病態扯不上關係。」我爭辯的說。

  「途中你可曾想過,自己即將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錯,換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顧一切,順理成章滿足自己的獸欲?最近,你是否常想著自己的身分變得高貴,開始關心自己的生活和身邊一切的事,你開始擔心會丟你父親的麵子?」

  朝阿姨連串的問題,如炮彈直轟我的內心,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因為全給她說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確實改變了我,導致很多事情我都會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親爭取更多的麵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當日狡猾無恥的龍生,破了珍納的處女身,我會沾沾自喜,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我確實變了……

  「龍生,是否給我說中了?你父親教你很多處事的態度,包括隱藏真實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麵具,一切以邵家的聲譽為首,對嗎?」朝阿姨窮追不舍的問說。

  「這是一種心理病症?」我小聲的問,再一次給朝阿姨全說中,我確實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斷要求改變自己。

  「這是初期潛在的心理病,日後每當你做了一件不滿意的事,你的性情就會越來越急躁,五年之後的你,便會愚士初期的自閉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醫治,十年後已無可救藥,因為你身上流著你父親的血,到時侯受苦的是你身邊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騙你,隻能奉勸你一句,病要淺中醫。」朝阿姨提醒我說。

  「我需要時間分析你剛才說的話……」我開始模糊,無法分辨朝阿姨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還不敢麵對現實,我對你很失望……」朝阿姨歎氣的說。

  「我不是不敢麵對,我是認為自己成熟了,不想過以往龍生的生活,所以……」

  「狡辯!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現在你連在我麵前勃起的勇氣也沒有!」

  朝阿姨的言詞,使我整個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會說出這番話,想必她是過分緊張而失態。然而,以她的專業水準衡量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說的那般,那芳琪她們將來必會受苦,難道我真的像父親一樣,開始有了初期的自閉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亂……問題真會如此嚴重嗎?」我無助的說。

  「龍生,目前這個問題算是初期,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嚴重,你先要釋放自己,別把爵士之子的聲譽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承受很大的壓力,從現在起你盡量做回真實的你,至於邵家什麼的包袱,將它忘得一幹二淨,從現實中找回你自己,你父親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實的你,明白嗎?」

  「我要怎樣釋放自己,怎樣做回真實的自己呢?」我望著朝阿姨說。

  「很簡單,隻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壓抑自己,尤其是欲念這方麵,想做就做,別委屈自己,你剛才有沒有壓抑自己,不讓它勃起呢?」朝阿姨問說。

  「有……因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對你無禮……」我解釋說。

  「我明白這一點,生理是自然的現象,不需要強行壓抑,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讓它順其自然,千萬別把壓抑當成習慣,那對自己的身體可不好,記得在病房的時侯,它對我是有反應的,是因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壓抑它,由此可見,你的壓抑能力很強,相對潛在的殺傷力就更強……」

  「朝阿姨,我現在該怎麼辦?」我驚慌的問。

  「很簡單,釋放自己,你先吸口氣放鬆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縛,忘記我的身分,嚐試大膽走前一步,試試對我有性衝動,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學習不墓焦懸上它順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讓生理自然的發展,不要握緊拳頭,鬆開手……」朝阿姨說完後脫下醫生袍。

  朝阿姨擺明是挑逗我的獸欲,在道德的觀念下,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脫下醫生袍,從低胸晚禮服的領口再次湧出雪白豐滿的乳肌,一條火辣辣的銷魂乳溝出現在我麵前,教我如何抗拒這份挑逗?

  「感覺怎麼樣了?有反應嗎?」朝阿姨親切的問。

  「不!你始終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掙紮的說。

  「錯!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又壓抑自己的情緒了,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獸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礙,讓你學習如何放棄壓抑,亦隻有你自己能醫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牽著我走到旁邊的大床上。

  「我不……」我腳步顫抖的說。

  「難道你以為我會跟你作愛?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氣勃起就夠了,難道這份勇氣你也沒有嗎?」朝阿姨質問我說。

  「不是……」我答了一句說。

  「不是就行了,把褲子脫了躺在床士,我順便替你檢查……」朝阿姨說完,過去拿了些僅器放在床邊。

  剛才朝阿姨說不會和我作愛,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隻是要我勃起的做檢查,我就聽她的話讓龍根勃起,別讓她再笑我沒勇氣。

  我提起顫抖的手脫下褲子,躺在窗邊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接著把門鎖上,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第二十八卷】第九章:無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說我換上父親的自閉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覺得很有道理似的。自從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遇上什麼事都會以尊貴的身分著想,甚至想創出一番成績給父親看,心理上無疑多了一份壓力,另外,我破了珍納的處女身,以前的我肯定會沾沾自喜,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但今天的我卻是變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氣,脫下褲子讓龍根在她麵前勃起一次,她這種醫治手法很古怪,但她說過不會和我作愛,我隻好相信她的話,脫下褲子讓她做檢查。至於,她要我以本身的獸欲,突破內心的心理障礙,學習如何放棄壓抑,我倒是頭一回聽見,莫非醫學上會有如此荒謬的理論?

  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分接著把房門鎖上,拿著毛巾一步步走到床邊。

  「你怎麼還不脫下褲子?」朝阿姨問說。

  「真的要這樣呀寧一絲我無奈的說。

  「你是病人,我是醫生,這是很正常的,你不會這點勇氣也沒有吧?」朝阿姨說。

  「好吧!麻煩你轉過身……」我尷尬的說。

  「嗯……」朝阿姨轉過身說。

  到了這個地步,心想除了臉查本身的心理狀況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許下的承諾,雖然這件事十分的尷尬和難為情,但我卻不會怪責朝阿姨對我的殘忍,她隻是用心良苦罷了,我徐徐脫下長褲,但內褲實在沒勇氣脫下,接著用手遮掩下體坐在床邊。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體,眼睛望著地板說。

  朝阿姨轉過身坐在我身邊,視線朝我胯間瞄了一眼。

  「你不用緊張,先躺下。怎麼還是沒反應?你不是又壓抑自己吧?不要緊張,盡量放輕鬆一點……」朝阿姨將毛巾鋪在我的內褲上。

  「我沒有壓抑自己,通經盡量的放鬆自己了……也許緊張吧……」我身體顫抖的說。

  刹那間,我感覺自己不是龍生,好像變成第二個人似的,畢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現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這種情形以往隻會發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說完後,雙手繞到背後,輕輕在背後移動了幾下,接著從雙臂的肩部,從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帶,繼而將手插入低胸領口�,抽出黑色蕾絲的半透明胸罩,並拋在床上的另一邊。

  「朝阿姨……不……你在幹什麼?」我驚訝的說。

  「現在你應該稱呼我朝醫生,你不用緊張,我隻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挑逗,並沒有在你麵前暴露,不用擔心……」朝阿姨輕鬆的說。

  朝阿姨這個動作無疑挑起我的性欲,亦如她所說的一樣,她沒有做出暴露的動作,隻是剛才那種動作,太有誘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體有些微燙的感覺。

  「怎麼了?情形好點嗎?有沒有反應……」朝阿姨笑著問我說。

  「是好了些……有點反應……」我臉紅尷尬的說。

  「如果這樣呢?」朝阿姨突然將手擺在毛巾上,輕輕揉了我幾下龍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開朝阿姨的手。

  「你這樣,我怎麼檢查呢?別往那方麵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壓在床上,但她一隻手拿著手電筒,另一隻手在我的龍根上輕輕的撫弄,感覺倒是不錯。

  「有反應了……別緊張,讓它順其自然……記住別壓抑……如果怕的話,可以閉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著拉開龍根上的毛巾說。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鬆自己說。

  「我可以把它脫下,方便檢查嗎?」朝阿姨說。

  「嗯,我自己來……」

  我起身想親自動手拉下內褲,但朝阿姨卻把我按住,親手為我拉下內褲。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動作,使我全身滾燙,尤其是被她拉下內褲的一刻,興奮的快感湧上心頭,一條八寸多長的龍根,終於在她的麵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麼沒把包皮割掉,這樣不衛生的……」朝阿姨仔細翻弄我的龍根,左看右看,輕搓細揉的,教我十分的難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將視線轉到她胸部上,偷偷窺視沒戴上胸罩的巨乳,不知不覺,我竟被飽脹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領口騰出的乳球,在低胸的領口輕輕搖晃,乳溝亦隨著兩邊蕩漾的乳球,像靈蛇般輕輕起舞似的,十分誘人……

  朝阿姨拿著手電筒,在我龍根上仔細瞧了一眼,當她凝望的時侯,雙腿不停的移動,最後,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腳上,但整個動作,完全沒有暴露她的身體,隻是作分大膽罷了。

  我樂意朝阿姨這個姿勢向著我,使我不用窺視,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低著頭,半跪的姿勢,低胸的領口已把她的乳球給出賣,乳頭亦若隱若現,我越看就越興奮,但我沒有忘記她的身分——隻許看不許動。

  朝阿姨突然在我龍根上噴了一些液體,感覺滑膩膩的,我心想不是要為我套弄吧?

  「朝醫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說。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這�的包皮始終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手術,將多餘的外皮割下,再以現代的縫針技巧,將多餘的表皮聚在頭部的頸位,然後縫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軟粒,這不但幹淨衛生,還可以增進房事的樂趣。」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專業意見。

  我曾聽說包皮很長會容易將汙垢之物藏於過長的表皮內,現在身邊有眾多女伴,如果不幸傳染細菌給她們,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術,亦擔心醫生錯手導致我性無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術。

  「我害怕手術的過程出提錯,導致性無能,始終不敢一試。」我坦白的說。

  「這個手術隻是割表皮,怎會導致性無能?況且整個過程,隻是局部麻醉,費時隻需三十分鍾,亦不用住院,有什麼好怕的,傻瓜!」朝阿姨開始為我套弄龍根。

  「朝醫生,你真的……」我驚訝望著朝阿姨的手說。

  「你就不用擔心,當是作場春夢……」朝阿姨一手撫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的套動。

  「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問。

  「我發現你的巨物呈現一片紫青之色,估計是你修練神功的關係,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檢驗,看看到底有什麼不妥。」朝阿姨解釋說。

  朝阿姨的解釋,我可以接受,原來她不是動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驗,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現在真的是病人。

  「龍生,你的東西真大,難以想像芳琪她們幾個如何承受得下,難怪你會說她們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說。

  這番話由一個女人說出口,聽起來很興奮,現在由醫生的口�說出,更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畢竟醫生見過無數的龍根,既然可以讚出口的話,必定是罕有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軟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貼在龍身上,四指張開,隨著潤滑劑的滑潤,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她另一招更銷魂,她把我的肉冠頂在掌上,然後五指從高而下,如天爪金龍般輕輕的抓,龍身除了感到騷癢之外,春丸受五指輕撫,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醫生,你會不會累,需要休息一會嗎?還是我自己來?」

  「不用了,你別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覺嗎?」朝阿姨問說。

  「沒這麼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來吧……」我坐在床上說。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剛好看見朝阿姨低胸內的春光,雪白豐滿的乳房上,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而乳頭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誘人。

  「不!你看什麼……快躺下,別看……」朝阿姨似乎發現我窺視的目光,臉紅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來吧……」我不忍心看見她勞累的模樣,不知不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兩人處於尷尬的階段。

  「不累,你快……躺下……別管我……」朝阿姨突然轉身背向著我,並跨在我的腰間上,接著伸手往後一推,將我推到床上,然後將身體慢慢往下移,但她手部的動作沒有停過,仍是繼續套弄我的龍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說話,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尷尬,心想既然想幫她的話,就盡量想些刺激的畫麵。當我集中精神的時侯,朝阿姨右手邊的肩帶,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隱約中看見豐乳的輪廓。

  「這樣對你的射精有幫助嗎?」朝阿姨小聲的說。

  「不好!不行!」我驚慌失措的閉起雙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輪廓之位。

  「沒關係,隻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邊……」朝阿姨說。

  我望向右手邊,發現是一麵鏡子,而鏡子�頭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撫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頭,這誘惑的一麵,果然使我氣血沸騰,屁股輕輕往上頂。

  「需要聲音協助你嗎?」朝阿姨說。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說。

  「噢……嗯……」朝阿姨輕輕吟叫了兩聲。

  無論是視覺或聽覺,帶給我無比的興奮,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向上衝刺的動作,偶爾忍不住叫了一聲。

  「噢!」朝阿姨突然發出一句吟叫聲。

  當我閉上眼睛,正想著興奮畫麵的時侯,突然,聽見朝阿姨發出一句激烈的呻吟聲之外,肉冠與龍身感覺被完整的軟體物,緊緊的包住,而且還是緊緊的夾著,我知道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當場嚇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將龍根抽出。

  「不!就給我一次,一次就夠!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壓在我火龍的位置上,而且還一上一下的抽送。

  刹那間,我整個人差點暈掉,我想發掌把朝阿姨從我身上轟走,但我不能再以功力傷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體,卻不讓我做出任何動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這是亂倫呀!」我顫顫抖抖的說。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親的前妻,現在讓我滿足一次,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責任把它撲熄。」朝阿姨激動快速的抽送。

  什麼?朝阿姨不是父親的前妻,那父親為何又承認呢?

  我用力將朝阿姨推倒,龍根自然離開她的蜜洞,我馬上壓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剛才你說什麼?」我激動的說。

  「你先滿足我再說,現在我很想要……給我……」朝阿姨捉著我的龍根往她蜜洞�塞。

  「不行!我們是亂倫呀!」我推開朝阿姨的手說。

  「不是!這一切是個局,現在你快給我,快點……等會再向你解釋。」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龍根,擺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們這樣真的不是亂倫嗎?」我驚訝中帶有幾分興奮的說。

  「不是!快插進去!」朝阿姨緊張的說。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龍插入朝阿姨的蜜洞�,她果然很需要,蜜洞已濕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將腿跨在我的腰間說。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發電機那樣,快速怒插深穀,什麼九淺一深的插法,我都沒有用,隻是發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滿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的蜜洞,我也不會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發泄,我也極需要發泄,我要將多天對她的思念,全部化成龍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幾下就來了……啊!」朝阿姨緊緊的捉著我。

  隨著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後亦把持不住,將龍精轟到她蜜洞�。

  經過瘋狂的衝刺後,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雖然我很暢快將欲火射入她的體內,但是道德的問題,很快將我興奮的快意給驅走,驚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質問,並要她向我交代清楚,畢竟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感覺似被她奸汙了。

  「朝阿姨,你剛才說不是我父親的前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追問說。

  「我……等等……你快穿上褲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紙巾善後,而我也立刻穿上褲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後完畢,臉紅的走了過來。

  「朝阿姨,我現在很怕,你現在可以清楚告訴我真相嗎?」

  「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父親,當然也不是你父親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所以剛才的事,你不用擔心犯了亂倫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但我也是迫於無奈,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嗚……」朝醫生哭了起來。

  朝醫生利用了我?但父親怎會在眾人麵前,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

  「朝醫生,其實在宴會士,我已經察覺這一點,宴會上全是父親的世交好友,怎會沒有人認識你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們不想提起往事,沒理由鄧爵士也不認識你,現在你把整件事說清楚,到底是怎樣利用了我,父親又怎會承認一切?到底是誰逼你了?」我緊張的問說。

  朝醫生一口氣喝完整杯酒,「龍生,當日經過驗血的測試後,知道巧蓮有可能救到你,但院長不肯冒這個險,我很無奈的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你父親知道。他聽了之後,苦苦的哀求我,並要我勸勸江院長進行肝髒移植手術,由於是我女兒有錯在先,加上我當時的心很亂,便接受你父親的建議,騙江院長說你是我的兒子,誰料,他聽了竟然答應。

  原來當日是為了這個原因,江院長才肯進行這個手術。

  「接著呢?」我緊張的追問說。

  「我成功把你救起後,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長關了起來,同時威脅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願意,但為了救我女兒隻好答應,後來你申請要帶巧蓮出席慈善晚宴,這件事讓江院長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親要求當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而你父親為了向我報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兒,就勉強答應。

  父親為了報恩,不顧一切,在大會上公布前妻的身分,這點我會相信,畢竟父親不喜歡欠對方人情,況且還是為了救人,但父親沒理由讓我和朝醫生作愛的。

  「龍生,沒理由我父親會同意讓我和你作愛吧?」我質疑的說。

  這時侯,江院長竟然走了進來。

  「是你!江院長……」我驚訝望著江院長。

  「哈哈!你父親當然不會答應,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事,他自作聰明,還以為我氣他欺騙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將計就計,要他在大會上宣布前妻一事,他做戲也真不賴,竟然把你也騙了,不但讓你真情流露,還上演一家大溫馨的場麵,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長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

  「我的事都辦了,你還不快釋放我的女兒?!」朝醫生憤怒的說。

  「我不會食言,三十分鍾後撥電話給真真吧……」江院長說。

  看來朝醫生說江院長捉起真真一事,應該不會是假的了,真真能夠脫難,我也很高興。

  「江院長,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現在不用轉彎抹角的,你想要怎樣就直說吧!不過,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當的說。

  「其實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計劃,初期還想著你死掉就算了,後來聽說你是朝醫生的兒子,所以改變了主意,決定替你做手術。沒料到你的身體康複神速,於是照著計劃進行。當我有了你和仙蒂的錄音帶之後,還聽說慈善晚宴一事,我便將計就計,要你父親公布前妻一事,這樣一來,我手頭上的證據就穩當了,要不你就犯上亂倫之罪,要不你父親就成了大話精。」江院長笑著說。

  「你真卑鄙!幸好我沒有犯上亂倫之罪,朝醫生是外人……」

  「沒關係,這點你不用擔心,我主要是要你父親曾在眾人麵前承認就行了,日後他再澄清也沒用,因為我將你和朝醫生的性愛光碟公諸於世,哪怕外人還不相信?到時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樣以爵士身分見人?哈哈!」江院長狂笑著說。

  這回什麼都完了,江院長竟然拍下我和朝醫生作愛的片段,以前這是我常使用的招數,沒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鏡頭下,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無恥,到底想我怎麼樣?」我憤怒握起拳頭說。

  「龍生,你先不要動氣,現在我還沒想到要你怎麼樣,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隻會給你好處,絕不會加害於你,我可沒騙你,起碼我已經送了一個朝醫生給你享用,日後還有一個婷婷,我是不會害你的,況且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沒有這個本事。」

  江院長知道婷婷的身分,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這件事?還是先試探他的虛實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對手?當日無常真人也給我打死,嘴巴說什麼也沒用,要真正較量過才知道,不過,我可沒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還把她送到我身邊,果然是隻老狐狸,哼!」我裝腔作勢準備動武說。

  「就憑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無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長仰天長笑說。

  「我打不死無常真人?」我驚訝的說。

  「老實的告訴你,你還沒進醫院之前,我早已經知道婷婷的身分,隻不過故意安排在你身邊。至於無常真人,隻能說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門來,讓我在路口碰見他,我知道他的來意,便出手阻攔他,並偷偷打了他兩掌,加上挑釁了幾句,他一動真氣,我的掌力就會滲入他的肺腑,使他經脈全斷,武功全失。當日你隻是打死一個廢人罷了,這不是我的計劃,完全是上天幫我的忙……」江院長說出真相。

  難怪我那一掌輕易便奪了無常真人的命,我還以為是他輕敵之過,原來江院長在背後幫了我的忙,這個江院長比張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測。

  「你背後做了這麼多事,到底想怎麼樣?」我問江院長說。

  「暫時不想怎麼樣,不用擔心,時間差不多了,撥個電話給真真吧!哈哈!」江院長說完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卷】第十章:虛驚一場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長,原以為他向我出擊一次之後,得到想要的證據,一切便會風平浪靜。誰料,他不僅在我背後設下第二個圈套,還將我父親拖下了水,以挾製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來是他暗中把無常真人打傷,救回我一命,接著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當初我還以為自己有本事,想起來真慚愧。

  這個江院長果然狡猾無比,在人麵前扮演一個救世為懷的醫生,背後卻是一個城府深密,且陰險毒辣的偽君子,他口口聲聲說不會傷害我,反而會給我好處,這點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確實得到他的好處—除了救我一命,還助我上了朝醫生,目前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朝醫生擔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電話撥給了她。江院長果然很有信用,朝醫生完成條件之後,他果然把真真給釋放了,並送她到家門口。這點倒是令我感到欽佩,尤其是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傷害真真一根頭發。

  「真真沒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望著朝醫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樣,亦解開她這兩天愁眉不展的謎,她深愛自己的女兒,好比鳳英對仙蒂一樣,都是不顧一切的保護,也許這就是上天派給母親的使命,簡稱為母愛。

  「真真沒事就好……」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隻能點點頭回應說。

  「龍生,對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兒,害你成了江院長的傀儡。」

  聽見朝醫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換回她的女兒,我也不能推搪,何況她還付出貞潔之軀給我,試問我還可以生什麼氣?況且我確實占有了真真,總之,曾與我有肌膚之親的女人,我是有責任為她付出一切。

  「朝醫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親曾告訴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你,我絕對不會忘恩負義,隻不過想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和自閉狂躁症是真是假。」

  「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計劃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會和我作愛,使我無法完成江院長的條件,所以隻好用檢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完成江院長的條件,希望你不要怪我為了女兒,自私得不擇手段,但我進行途中,內心實在很難受,所以終日愁眉苦臉,借酒消愁……」

  我深深了解一個大醫生,委屈自己把雙腿張開的難受,但是她怎麼知道我母親的事呢?

  「朝醫生,我了解你的難受,但是你怎麼會知道我母親的事呢?」我不解的問。

  「你父親找我,不是邀請我出席晚宴,而是前來當麵答應我的要求,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談起你認祖歸宗一事,無意中也談起你母親的事,最後,討論起基因遺傳的問題,他怕你會像他一樣,所以坦白向我說出一切,碰巧你在病房問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將計就計,沒想到這麼快便成功,不過,我卻是希望快……」

  我當時就奇怪,邀請朝醫生出席晚宴一事,父親怎麼不叫我出麵,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聲卻靜悄悄前來邀請,原來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請朝醫生一事,卻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親的事,那為何事先不告訴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連三隱瞞我很多事,珍納的身分她不告訴我,父親的事又不告訴我,而且見我和朝醫生談話,舉止和往常亦不一樣,看來她知道的東西並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經弄清楚,證明我們兩人都是受害者。再說,我始終是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現,真真不會被江院長捉住,你也不會受委屈要失身於我,相反是我害了你們母女倆,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應該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向朝醫生伸出手道歉的說。

  「龍生,千萬不要這樣說,是我沒有告訴你實情,所以才會……」朝醫生苦笑著說。

  「對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為何不早點告訴我真相,不用兜這麼大的圈子,害我擔心犯了亂倫之罪呢!」我苦笑著說。

  「龍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愛,我怕你會拒絕之外,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除了年齡方麵的問題,主要擔心自己很難成事,畢竟我很久沒有和男人做過了,相信隻有這個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況且那時侯我說不是你阿姨,你肯定不會相信,你必會向父親問個究竟,那我之後的計劃不就糟了……」朝醫生臉紅的說。

  朝醫生說得沒錯,她這招霸王硬上弓,確實很有效,起碼我還沒見過她豐乳的真麵目,便已經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覺得她一點也不老,完全不像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靜宜還要緊,也許她真的很久沒作愛,假陽具也沒用過吧!

  「朝醫生,你千萬別這樣說,委屈你自己,整個過程我隻能說,除了快感和緊張之外,完全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唯一感到遺憾是我心急,破壞享受的氣氛,真後悔沒有好好珍惜剛才那段時間,入寶山而空手回……」我遺憾的說。

  「你的嘴巴真甜,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不過,實話說一句,你那天賦的本錢,確實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軟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慮做包皮手術呢?」朝醫生認真的問。

  對呀!我怎麼忘記割包皮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醫生現在這麼說,為何我不大膽的要求一次,或許可以再登巫山一日遊……

  「朝醫生,你覺得我的東西對女人來說是這麼好嗎?」

  「是呀!我看過無數這類東西,甚至比你長或粗身都見過,隻是很少見過頭部這麼大,頸部凹位有這麼深的,這個倒勾似的部位,對女人來說非常的重要,因為當你抽插的時侯,可以從後挑弄女人下麵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會破壞磨擦的樂趣,如果改成是軟豆的話,就會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設我聽你的話,答應把包皮改成一粒軟豆,你會不會試試它的效果呢?」我大膽的問。

  「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我會……我會再試一次……」朝醫生有些臉紅羞怯的說。

  「為了不想留下遺憾,我就聽你的話做這個手術,什麼時侯可以進行呢?」

  「現在呀!」朝醫生即刻回答說。

  「現在?你喝了酒哦……」我驚訝的說。

  「我根本沒有醉,況且這隻是個小手術,絕對沒問題,主要是你剛才射了精,比較不會衝動勃起,最適宜進行這個手術。

  「整個過程隻需三十分鍾?」

  「是三十分鍾之內完成。」朝醫生肯定的說。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嗎?」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鍾,可以為你做點事,內心會比較舒服……」

  「好吧!我就聽你的話,現在做吧!」我點頭答應說。

  「我馬上叫護士準備,手術費我就不收了,當是送給你今晚的賀禮。」朝醫生開心的說。

  朝醫生帶我到手術室,命我脫下褲子躺在手術床上,我隻好再次在她麵前把長褲脫下。

  我特別留意朝醫生的眼睛,發現她的視線緊緊盯在我的內褲上,當內褲脫下露出龍根的一刻,她臉泛紅霞為我送上毛巾,但視線仍沒有離開我胯間的範圍,就在她轉身出去叫護士進來的時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給捉住。

  「怎麼了……」朝醫生小聲的問。

  「剛才我錯過了一幕,能否讓我再次看看你的……玉體……」我大膽將朝醫生的手,放進我的毛巾內。

  「你……怎麼又……」朝醫生臉紅的答不上話。

  「它想捕捉剛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虛的遺憾。摸摸它,可以嗎?」

  「你的性能力真強……」朝醫生的玉手輕輕撫摸我的龍根。

  從她柔軟的玉手中傳來陣陣的快感,熱血迅速湧向八寸的空間,隨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飽滿的雙峰。

  「可以嗎?」我的手擺在朝醫生乳峰前問說。

  「嗯……」朝醫生挺起豐胸,閉上眼睛點點頭說。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猶豫,即刻把手摸在豐滿的飽乳上,豐滿的飽乳大如木瓜,隨著五指一揉,片片蕩漾的震撼力,透過掌心挑起我內心的騷癢,給我帶來無比的衝動,我不顧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還以顏色,加快套送龍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醫生低胸領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隨即將手伸入她的衣內。

  「嗚……我有點怕……」朝醫生突然緊緊的擁抱我。

  「剛才你不是很大膽的嗎?」我摟抱朝醫生在懷�說。

  「剛才和現在不一樣,剛才是懷著交易的心情,現在……」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

  「現在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現在我好像動了春心……心很慌,有點怕……我對自己沒信心……」朝醫生緊緊摟抱我說。

  「你怎會沒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我安撫朝醫生說。

  「真的?你不會嫌我年紀大?」朝醫生小聲的說。

  「不!你已讓我十分的衝動,此刻,我隻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你不是要我別壓抑的嗎?現在我想摸進你身內,插入你體內,再次把你占有,可以嗎?」我在朝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說。

  「嗯,摸進去吧……噢……」朝醫生突然將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內,接著拉下身後的拉鏈,低胸的晚禮服從她身上滑落至地麵。

  我終於看見朝醫生胸前的木瓜奶,雖然不是彈實的挺起,但豐滿半垂巨大的乳瓜,卻有另一番滋味。

  我將乳房托在手掌上,輕輕的揉搓,兩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迅速的發硬勃起,而乳暈也起了小豆豆,表示無比的興奮和需要。

  「親我……」朝醫生意亂情迷中向我索吻。

  熱吻中,我不忘把舌頭舔在她的乳頭上,隻是輕輕的一舔,她已全身顫抖,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很癢……這種感覺很久沒再出現過……很久沒有人親過……沒想到……這種感覺會再次出現在我身上……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醫生發出暢快的淫語,雙手主動拉下胯間的內褲。

  「朝醫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醫生煽起欲望之火。

  「龍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沈靜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吧……」

  朝醫生說完將我拉到外麵的大床上,雙腿八字型的分開,並將我的欲龍移到濕洞前,雙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濕滑狹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龍。

  「噢!好大……」朝醫生雙手緊緊環扣我的脖子,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

  我終於可以和赤裸裸的朝醫生,雙雙貼在床上肌膚相親,享受她身上傳來柔滑肌膚的快感,火龍亦在濕潤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衝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醫生使出渾身解數,努力迎合我火龍的狂插。

  朝醫生在床上的狂勁,令我始料不及,我沒想過她竟有反擊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龍緊緊的夾著,屁股往上與火龍衝頂的時侯,除了將花蕊撞在肉冠上,還會偷偷咬了肉冠頭一下,引得我全身發癢的難受,但難受中又無比的爽快,她的還擊可說是又狠又準的。

  「嗯……快用力多衝幾下,我很難受……就快……」朝醫生緊緊捉著我的背肌,屁股瘋狂迎頂我的欲龍。

  「好!我就全給了你!」我不顧一切緊抱朝醫生的腰肢,瘋狂的抽插。

  「噢!我來了……快衝……給我……」

  朝醫生三番幾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潮也叫來了,並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隨著這下衝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

  「龍生,你真強……我被你迷住了……」朝醫生躺在床上歎息的說。

  「你的技術也不錯,我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抽插的快感。」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休息了一會,朝醫生替我細心的善後,她那溫柔的動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著,她便開始為我的小龍生進行整容的手術,過程中打了幾支麻醉藥,雖然很緊張,但龍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沒有什麼痛的感覺。

  這時侯,我忽然才想起,為何芳琪回家後沒有撥電話給我,難道家�又出事了?

  【第二十八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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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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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章太太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經過了三十分鍾的手術,朝醫生在護士的協助下,終於完成小龍生的手術,然而,她對這次的手術滿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個過程中,我閉目沈思,回想最近發生的事,如「邵龍生」三個字的威脅,江院長的陰謀、張家泉兩師徒的殺傷力,還有當日在生死注冊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分,是友是敵,至今仍毫無頭緒。

  目前,最槽糕則是我處於明處,對方在暗處,對我來說可真不妙,但我又無法控製一切,最好笑是被父親和朝醫生之前所布下的親屬之局,嚇了一跳,原來那隻是瞞騙江院長之策,實際上我和朝醫生沒有親屬血緣關係,開始還以為犯了亂倫的禁忌,幸好隻是虛驚一場、

  黃雀在後的江院長,原來早已洞察一切,並威脅朝醫生要她拍下與我做愛的光碟,想必日後又會掀起另一場風波,到底幕後者是誰,至今仍是個謎,最奇怪的是保證對我有好處,而不會加害於我,這點使我很懷疑,但目前確實得到好處。

  芳琪最近的舉動,亦我很擔憂,除了向我隱瞞某些事之外,剛才回家又不撥電話給我,最終要我主動撥電話回家,當知悉沒意外發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頭想些什麼,我就一無所知,甚至有些懷疑……

  朝醫生做完手術,替我穿上褲子,當看見大肉冠包紮的紗布,暗自竊笑著,情不自禁說:「小龍生,你也有今天了。」

  「龍生,麻醉藥兩小時後會慢慢散開,估計五小時後便會消腫,總之,這個手術很成功,無須多擔心。下床走幾步看看……」朝醫生和護士扶著我走下床。

  果然,褲檔�腫起小山丘似的,但這見怪不怪,平時勃起也是這般情形,隻不過礙於碰到傷口,故走路有些不習慣。我相信憑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龍生的傷口應該很快康複,畢竟割肝的傷口,神功都應付得了,沒理由這道小傷口不行,何況我現在已完成第九層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醫生,謝謝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說。

  「龍生,我相信傷口很快會複元,最好別喝酒,且要定時服用消炎藥,傷口盡量少碰水,以減少感染細菌的機會。」朝醫生關心的說。

  「朝醫生,這些我都知道該怎麼做,問題是它被割了幾刀,你還對它有興趣嗎?我不想因為完成手術,你便避開或疏遠我,這樣我會很難受……」我捉著朝醫生的玉手說。

  「龍生,剛才我不是已經和你真正做了嗎?你該不會有所遺憾了,現在怎麼還想往後的事……」朝醫生臉紅羞怯垂下頭說。

  「不!我們剛才雖然是做過愛,但你還沒親過它,我也還沒親過你,心中仍是有所遺憾……」我放膽直說。

  「我們剛才不是親過了嗎?」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我指的親,是這�……」我指向龍根和朝醫生的蜜桃說。

  「龍生,你是指……」朝醫生臉紅的說到一半,即時停住,不往下說。

  「朝醫生,我要求和你身體接觸,不單隻是為了性,而是心靈上那份溫馨感,雖然,我不敢說那是愛,但我清楚的知道,對你是有感覺的,哪怕這感覺停留一天還是兩天,我也想盡力去珍惜和維持,這感覺……由心而發……」我誠懇的說。

  朝醫生聽我說完後,默默凝望著我,不發一言,隻是臉上泛起的紅霞,越來越紅潤,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幾分羞怯和意亂之慌……

  「謝謝,其實我對你也有感覺,苦奈年齡比你大很多,根本無法相愛,但我可以自我保證,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這身體是屬於你的,隻要你喜歡的話,我願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條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還有絕對不能讓我三個女兒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朝醫生倚在我肩膀說。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我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隻是對手術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不就表示我的手術很失敗,你該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醫生臉紅怯笑的說。

  朝醫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嬌怯的表情則十分誘人,我恨不得馬上將她征服於胯間,可是小龍生現在受了傷,內心的衝動無法發泄,但我有嘴巴……

  「我現在很激動……想親你……」我緊張的說。

  朝醫生閉上眼睛,表示默許。

  「不,我指的是想親這�……」我用手指擋在朝醫生兩片濕唇上,然後順著胸脯滑下至玉腿,接著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內雪白的腿肌說。

  「你是說……不行……我們剛才做了愛,下麵還沒有清洗,還沾有你的……」朝醫生驚訝中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很慌亂的說。

  「沾有我的什麼?」我戲弄朝醫生說,而手繼續潛向雙腿之間,準備伸入內褲�。

  「沾有你的精液……不說了……羞死人,下次才給你親……我送你回去吧……」朝醫生臉紅迅速逃開,似乎怕我碰觸她的要害。

  她的動作逗得我心�直發笑,原來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朝醫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嬌氣。

  聽到「回家」二字,不禁掛念家中的芳琪和愛妻們,心想也是時侯回去了。

  「確實很晚,該是時侯回家……」我慢慢站起來,陪同朝醫生步出醫院。

  朝醫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堅持先送她回去,最後,計程車來到她的住所,依依不舍的道別,臨走時她突然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腳步離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親她那樣,感到無限的溫馨。

  計程車很快抵達家門口,當我走進屋內,發現師母和靜宜坐在沙發上,似乎等我回來,而她們見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緊張上前的扶我一把。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靜宜激動叫了一聲。

  「沒事,別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師母扶我到沙發上,我即刻把褲子脫下。

  「龍生,怎麼了……」師母好奇的在我耳邊小聲的問說。

  靜宜上前為我剝下長褲,當她凝望內褲的巨物,發覺有些異狀,急忙想把內褲給拉下,但被我即時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龍生。

  「別碰!我來……」我慢慢把內褲脫下,露出一條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龍生。

  「啊!怎麼會這樣?」靜宜和幾個女人,一同發出驚叫聲。

  這時侯,屋�的人全都走了出來,也許是被靜宜的驚叫聲給吵醒,人群中又有人發出輕微的尖叫,我�起頭一看,發現婷婷背著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見我赤裸裸的下體,所以驚叫了一聲,而紫霜則緊張將她推到芳琪身邊,快速向我迎麵走了過來。

  「龍生,誰打傷你了?」紫霜緊張的問說。

  我發現紫霜慰問的時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著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為學過忍者武術的高手。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焦急的走過來。

  婷婷臉紅的站在芳琪身後,眼睛和紫霜一樣,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驚小怪,我隻是做了一個小手術回來,拿條浴巾給我遮掩,免得婷婷尷尬……」

  師母即刻從房�取了條毛巾給我。

  龍生,你怎會突然做手術的,不是騙我們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我怎會騙你呢?別說是騙了,就算瞞我也不敢瞞你,相信你和父親也不會瞞我吧,對嗎?」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經知道她瞞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別說這個問題,你怎麼突然會動手術,為何事先不通知我們呢?」芳琪扯開話題說。

  「朝醫生說我的包皮過長,為了衛生的關係,所以為我做小手術將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時侯,很容易擦傷你們。」我解釋說。

  「包皮?玉玲,什麼叫包皮?」紫霜好奇的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你們誰知道呢?」芳琪回答說。

  「和擦傷有關係,包皮……」師母低著頭自言自語,似在思忖我剛才說的話。

  原來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沒有性知識,難道學校沒有教,還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當過護士,她一定知道!」靜宜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怎會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轉身問婷婷說。

  「別問我……難為情……」婷婷臉紅逃避眾人的追問。

  「難為情?你在我耳邊說……」芳琪把耳朵湊向婷婷的嘴邊。

  婷婷隻好臉紅的在芳琪的耳邊說了幾句。

  「哦!原來是這個……」芳琪接著在紫霜耳邊說。

  之後,一個接一個的傳遞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聽了之後,張開了嘴巴說不出話。

  這些女人真可愛,在床上個個都剽悍善戰,但是簡單的包皮問題,卻無人曉得,實在難以置信。

  「你們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說。

  「婷婷,你回房間做什麼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別見外了……」芳琪捉著婷婷,不讓她獨自回房間,也許是想她盡快融入我們的大家庭。

  「不了,你們慢慢聊,我在這始終不方便,妨礙大家……」婷婷說完急著走進房間。

  「芳琪,她想回房間休息,我們就不好勉強她了,畢竟婷婷是外人,現在你們都在這�,我倒想談談家�的事……」我考慮了一會,決定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免得造成日後沒必要的心病。

  「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知道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知道一點點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認說。

  「芳琪,你私下見珍納一事,事先沒有告訴我,接著,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又再次隱瞞我,我感覺被你出賣似的,心�十分難受,所以很想知道,為何你要這樣做呢?」我大膽的問說。

  「琪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師母急問芳琪說。

  「玉玲,珍納是總統的女兒、朝醫生不是父親的前妻,這些事芳琪早已經知道,但她卻瞞著我們,一字不提,而我像個傻瓜被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當天她提出邀請嘉賓的名單中,其實早已有了人選,你們說我該不該生氣呢?」我公開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全都錯愕互視對方一眼。

  「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靜宜驚訝的說。

  「龍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為你好。」紫霜第一個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為你著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師母說完將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瞞我一個人,她還隱瞞大家……」我歎氣的說。

  「龍生,你想要我怎麼對大家說呢?」芳琪撥開師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說。

  芳琪顯然很不滿意我向她興師問罪,答了幾句後,眼角無故湧出晶瑩的淚珠,接著黯然神傷,背向我坐在沙發上,沈默不言。

  紫霜和靜宜兩人,急忙遞上紙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開,繼而低聲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麼苦衷,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要是真的遇上什麼難題,我一定會替你解決,你身邊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我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我還以為你忘記家�還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說……不要動氣……」靜宜小聲勸慰芳琪說。

  「我怎麼忘記家�還有其他人了?你做錯了事,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簡直不可理喻!」我不滿的說。

  我原本不敢反駁芳琪,但仔細的想了一會,自我大病初愈後肯定沒有犯錯,就算反駁她也沒有關係,起碼可以用激將法,逼她把實情說出來。

  「龍生,既然你記得家�還有其他人,那你應該記得為何會告訴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為何要朝醫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沒問題,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追女人嗎?是想追真真,還是朝醫生呢?」芳琪冷冷的說。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驚問道。

  「沒錯!我瞞著幾個姐妹,是我不對,但你要怎麼對她們說?難道說你貪婪真真的美色,企圖想占有朝醫生,勸她們睜一隻眼,閉上一隻眼嗎?要不是父親告訴我關於和朝醫生聯手一事,恐怕我還被你蒙在鼓�,試問我們有何顏麵,再見朝醫生和真真兩個,你太不尊重我們,完全沒有體涼……」芳琪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原來芳琪氣我和朝醫生的事,所以在車上看見朝醫生,不願意下車迎接。

  「龍生,這就是你不對了……」靜宜小聲指責我說。

  「龍生,這就是我當天,為何要勸你別再四處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為了你,我甘願瞞心昧己,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今晚你要見朝醫生,我顧及你為邵龍生和拉巫事件心煩,不想破壞你的心情,最終,吞下這口氣,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條不願流下的淚痕……嗚……」芳琪傷心的說。

  「芳琪,別激動……」師母摟抱芳琪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為何我會流著眼淚回家,甚至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不撥電話給你嗎?因為當時的朝醫生是你父親的前妻,你竟然對她念念不忘,你和禽獸有什麼分別?現在你還怪我隱瞞所有的事,還怪我不向姐妹們坦白,難道你想她們和我一樣,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嗎?」芳琪咆哮的說。

  「龍生,你真糊塗呀!」師母憤怒的罵了我一句。

  「龍生,你真的很無恥……」紫霜歎氣的說。

  事情鬧大了,我後悔在眾人麵前,向芳琪興師問罪,導致所有人一起炮轟我的不是。這回可真大意,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現在隻能盡快想辦法,看來豬八戒要上陣,倒打一把的扭轉局麵,要不然今回肯定家變。

  「笑話!你真以為我上去找朝醫生,是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龍生怎樣好色,亦不會忘記倫常一事。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真相,因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醫生知道我母親當年為何要遠離父親,所以才要向她問個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說出她的身分,我就不會被江院長捉到把柄,亦不會受他威脅……」我裝起委屈的模樣說。

  「什麼?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長手�?」芳琪緊張的問。

  「原來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父親亦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作聰明擺下前妻局,自以為能幫朝醫生救回真真,結果弄巧反拙,讓我順利陷入江院長的陰謀�。你和父親太天真了,隱瞞等於是將我推入江院長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裝起無奈的表情說。

  「龍生,怎麼說父親是自作聰明呢?」芳琪不解的問。

  「父親以為隻要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長便會釋放真真,而你則以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結果,我就是因你隱瞞真相和父親設下的前妻謊言,導致我追查母親的真相,結果中了朝醫生的奸計。為何說是中計呢?因為我是毫無戒備而失身給朝醫生,結果讓江院長成功偷拍做愛的光碟……」

  「怎麼是無戒備之心,失身給朝醫生呢?」師母好奇的問。

  「我現在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告訴你們,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我好色,還是朝醫生的不對?如果芳琪和父親沒有隱瞞我的話,我是否會中計?他們是不是背著我自作聰明?事情是這樣的,我送走芳琪後,回頭到朝醫生的醫務室……」我將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說出來,包括江院長殺害無常真人一事,讓她們評評理。

  所有人聽了,感至撲朔迷離,無法判出結果。

  「你們要清楚一件事,朝醫生不和我做愛,無法救出她的女兒真真,當時我當她是阿姨的身分,她亦口口聲聲向我保證不會做愛,還怪責我心邪,我才讓她做檢查。結果她在沒有脫衣的動作下,將我的東西強行擺進她那�,直接把我奸了。我是無辜被奸者,並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親不自作聰明,告訴我真相,我便不會當她是阿姨而跑去質問她,你們說整件事我有錯嗎?」我堅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因為我真的沒有動色心,確實是在被奸的情況下失身。

  「琪姐,聽龍生這樣說,好像很有道理似的,畢竟朝醫生是龍生的恩人,朝醫生有難,龍生有必要還她一個人情,而父親以為隻是場誤會,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況且我們幾個也無法相信江院長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何況是父親呢?」師母分析說。

  「琪姐,我覺得龍生是無辜的,你剛才錯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對……」靜宜說。

  「我承認不該隱瞞事件,但龍生不好色,又怎會和朝醫生上床,還要上兩次呢?這不是好色是什麼?」芳琪死撐的說。

  「芳琪,當時我被朝醫生出賣,江院長有了我的把柄,我怎會不生氣呢?結果體內的邪氣發作,自然而然狂躁起來,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隻想盡量發泄和報複,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掛念你,要不然怎會撥電話回家關心你呢?」

  紫霜突然歎了口氣。

  「琪姐,我們不該怪龍生,更不能怪朝醫生,她不但是無辜者,而且還是被我害的,你試想如果我們沒出現的話,她便不會受江院長威脅,更不會失身而被拍下光碟。還有,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她也幫過巧姐……」紫霜理智的說。

  「這倒是,龍生體內邪氣作怪,還會撥電話關心琪姐,足以證明一切……」師母說。

  芳琪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龍生,是我不對,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邊說。

  「你不用道歉,雖然你是做錯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說明你的偉大……」

  「龍生,對不起……」靜宜走上前說。

  「隻要大家別誤會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們,我也懶得去解釋,現在沒事就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龍生,傷口還會痛嗎?」芳琪溫柔撫摸我的臉頰說。

  「剛才心很疼,現在感到很甜、很溫馨,我愛你們……」我親了每個人一下說。

  「龍生,江院長說不會傷害你,隻會給你好處,這點可以相信嗎?」紫霜問。

  「現在沒有辦法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誰叫我的名字多一個「邵」字呢?」

  「嗯……也隻能這樣……」紫霜無奈的說。

  「現在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個睡,因為我怕你們踢到我的傷口,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著說。

  師母走到我麵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說的那番話,導致她內疚要向我道歉。

  「龍生,以前我對你很刻薄,這點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卻說我很關心你,使我十分漸愧,以前的事對不起了……」師母道歉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師母是向我道歉,這筆無形帳,若不當麵解決的話,藏在心�頭始終不舒服,現在她肯主動的道歉,總算解開這道隔膜,讓我出了這口氣,更難得她肯跪在我麵前,表示沒了師母的身分,真正解除彼此間的隔膜,我很感動……

  「玉玲,快快起來,你道什麼歉嘛,我一直都沒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覺吧!」我即刻叫靜宜代我扶起師母說。

  平息這場風波後,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間,我內心暗忖僥幸她們沒問起為何會向真真說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招架……

  【第二十九卷】第二章:喜事降臨

  回到房間,我好比皇帝般,接受眾愛妃為我寬衣解帶,她們對我的小龍生,更是寵愛有加,萬般嗬護,小心翼翼,為我脫下內褲,玉指輕輕撫慰龍根,送上香吻,當我躺在床上,她們即刻圍到我身旁,送上親切舒適的按摩。

  「小龍生到底痛不痛?我見它縮成小蟲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沒有吃止痛藥?我為你準備鬧鍾,什麼時侯吃藥,我負責叫醒你。」芳琪關心體貼的說。

  「我吃了止痛藥,多謝關心……」我摸著芳琪的秀發說。

  「你平時好好的,為何要做這個手術,萬一出錯,不就……」芳琪臉紅的沒說下去。

  「不就什麼了?」我戲弄芳琪說。

  「琪姐是說,不就沒了床上的樂趣和失去一件寶貝了。」靜宜挑逗的說。

  「靜宜,難道你不當它是寶貝嗎?」芳琪輕輕拍了靜宜的屁股一下。

  「龍生,我很好奇一點,為何你會突然做這個手術,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的馬上做,你不怕有危險嗎?聽你說朝醫生是喝了酒的……」師母追問道。

  師母的問題,亦是我當時的猶豫,既然她提起這個問題,我就趁這機會在這個論點上作點文章,以博取眾愛妃對我的額外印象分。

  「玉玲,當時我曾猶豫想拒絕的,但是朝醫生告訴我,除了衛生的問題外,還可以將多餘的外皮縫成小豆粒,掛在龜頭的頸位上,為你們增添性愛的樂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藝,而且又能讓你們在床上更舒服,我隻好勉強一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她說的那種樂趣效果,但起碼比較衛生,保護你們不輕易受感染。

  「龍生,我知道你想為我們好,可是你想做這個手術,日後可以安排,何必急於一時呢?」芳琪說。

  「當時朝醫生沒有醉意,我不想日後再多尷尬一次,所以決定馬上動手術把問題給解決掉,同時免去你們在手術室外的擔心,現在不是挺好的過了一關?別忘記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恰好應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還是應在命根子上,這完全是天意,至於,手術前和朝醫生的那一次,你們不會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對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發表意見。

  「我可以先發表意見嗎?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後頭,好像是個沒主見的女人。」靜宜心慌慌的說。

  靜宜天真的發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來。

  「靜宜,我們正等著你發表意見,快說給我們聽聽,哈哈!」師母笑著說。

  「我覺得這個問題由我先發表最適當,因為我深深了解母親的感受,朝醫生的心情和我母親一樣,身邊總想有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隻追求性欲那種,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摯的愛,甚至想找回戀愛的感覺,尤其對於那些婚姻失敗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醫生,況且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我說得對嗎?」

  所有人聽了靜宜這麼一說,似乎同情碧蓮的遭遇,多過思考我剛才的問題。而靜宜的發言,亦勾起我對碧蓮和劉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邊沒有女人的話,她一定不會到美國去,避難隻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說錯了嗎?」靜宜垂著頭小聲的說。

  「不!你說得沒錯,女人確實很需要男人真摯的愛,難得朝醫生肯委屈自己、隱藏自己,不想令我們難受,好比碧姐隨靜雯離開一樣,目的是想靜宜開心,不想女兒尷尬,我們應該要體諒碧姐。至於,龍生想怎麼樣對朝醫生,我沒有意見,當然我不想龍生隻為了報恩,這樣會傷害她的自尊……」芳琪點頭的說。

  「我同意芳琪的話,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師母笑著對我說。

  「紫霜,你呢?」我故意問紫霜說。

  「我當然沒意見,我擔心你的安危……多過一切……」紫霜臉紅的說。

  「既然大家沒意見,就讓它順其自然,總之,我愛你們……」我心�偷笑的說。

  我這麼一說,所有女人像小鳥依人般,各自把頭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龍生,你說朝醫生縫你那�成了小豆粒,到時侯做起來,我們會不會很癢?真有點怕和好奇……」芳琪臉紅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日後康複,也隻有你們知道呀!」我苦笑著說。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東西,做起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靜宜竊笑的說。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戲弄對方,氣氛倒是挺溫馨的,我不明白為何有兩個老婆的那些人會感到很心煩,或許三個就沒問題吧!

  突然,芳琪如夢初醒般的跳起來,猛敲自己的頭。

  「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父親通知我們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點要到章叔叔的賭船玩一天,聽說是章叔叔賀喜父親找回兒子,並盼咐要我們全體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頭說。

  「我身上這個樣,走起路很不方便,怎麼去呢?」我指指小龍生說。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嗎?」芳琪說。

  「是呀!你上賭船可以坐著,不需要四處走動,我們都會陪著你解悶,最多是不能什麼罷了……」師母欲言又止的臉紅說不下去。

  「這可就沒樂趣了,聽說在海上做愛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親改期。」我故意戲弄她們說。

  「不好啦!父親似乎很重視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指定我們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話,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說。

  「對了!明天是仙蒂拆線,我們要去看看嗎?」師母說。

  「巧姐應該也是明天出院哦……」靜宜說。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去看看,怎麼說也要給仙蒂打打氣,讓鳳英受受氣,誰叫她打傷父親,最後還要我誤傷了芳琪。」我想起鳳英打父親的頭,就怒火中燒的。

  「龍生,打傷我的事,別記在心上了,反正我現在又沒事,明天大家將身分資料交給我,以做登船的離境手續,要不然我可無法向父親交差。」芳琪說。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們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樣在賭船贏它一把。」師母笑著說。

  「睡吧,對了,芳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答案……」我望著芳琪說。

  「什麼答案?」芳琪好奇的問。

  「你有沒有和巧蓮……」

  「不告訴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後為我蓋上被子,便和靜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時是和師母或紫霜睡,今晚怎會突然與靜宜同床?而父親堅持要我們明天一塊上賭船,又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錦春,看來這艘船不簡單呀!

  臨睡前,腦海�出現很多畫麵,畢竟今天發生太多事了,為了應付明天賭船一遊,我還是先練練功,希望小龍生的傷口早日康複,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點了,雖然我不是很願意起床,但巧蓮出院,我是不能遲到的。

  最後,勉強起床走入浴室洗臉,當洗完臉走到樓下,才想起小龍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時沒什麼分別,或許和昨晚練功有關,既然肝部的傷口都沒有問題,破皮的損傷更是小兒科,況且突破了第九層功力。

  「早!」我主動向芳琪她們打招呼。

  「早!咖啡準備好了,你試試是誰泡的。」師母端上咖啡說。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發現芳琪的神色較緊張,以往她都會待在房間,等我一起下樓,今天怎麼會乖乖坐在沙發上,想必是受旁人挾持,不準她向我通風報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麵,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見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亂合指一算瞎編說。

  「龍生,果然給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試試……你真厲害……」靜宜誇讚我說。

  「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過來摸著我的手說。

  「一杯咖啡這麼簡單?」我戲弄芳琪說。

  「你想怎麼樣呢?」芳琪錯愕的問。

  「起碼也要一個香吻呀!」我指著臉部說。

  「琪姐!快親呀!」師母把芳琪推到我麵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戲弄芳琪說。

  「你就會戲弄我,看看報紙吧,相信你會更高興。」芳琪順手把報紙遞到我麵前。

  我接過報紙一看,「邵龍生」三個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麵,對這三個字可是又愛又恨,感覺自己用命換錢似的,但是「創出奇跡」幾個字,則令我眉開眼笑,除了誇讚我懂得運用戰術,令父親主持的慈善會創出佳績外,還打破幾十年捐款的記錄,同時以起死回生法,將兩粒不被看好的鑽石拍出了天價,並且得到讚助商的致謝。

  我雖然沒有標到三粒寶石,卻出盡了風頭,而花了五億多巨款,隻標得兩粒寶石的張家泉,隻能受氣裝出強顏歡笑的麵孔,昧著良心說是為慈善出點力,他這份委屈亦是我最開心的早餐,這回他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芳琪,慈善的銀額,什麼時侯交款呢?」我問芳琪說。

  「以往有六十天寬限期,但今次的拍賣會,指定要即時付款,你沒看見李公子立時將支票交給大會嗎?」芳琪說。

  「對!這樣說,張家泉要給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話。

  我想起李公子臨走時曾經說過,張家泉手上沒什麼資金,原來他從這方麵看出破綻,他利用張家泉追擊我的心態,假稱說讓我逗張家泉玩,記得張家泉叫到兩億五千萬便收手,表示他手頭上的資金不足三億,接著是章叔叔和楊寶金鬥,難怪會說這兩人有殺傷力,原來他是這樣探出對方的實力,李公子真不簡單。

  「是呀!每一個人都要即時付款,怎麼了?」師母說。

  「幸好昨天我沒標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丟臉……」我隨便答上一句。

  「你怎會丟臉呢?別說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以我公司的名譽,隨時也能向銀行調動兩三億給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師母拍了我的手說。

  「原來你這樣有錢的,下次你養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戲弄師母說。

  「嘩!」師母忙用手掩著胸部,緊張的喊了一聲。

  「哈哈!我和你玩玩罷了,不用這麼緊張。婷婷怎麼還沒出來?」

  「紫霜陪她換衣。」芳琪說。

  「婷婷沒什麼事吧?」我關心的問。

  「應該沒什麼事,她早上還在花園跑步……」靜宜說。

  祥嫂從廚房走出來。

  「早餐準備好了……」祥嫂從廚房走出來說。

  「祥嫂,辛苦你了。」我禮貌的說。

  「應該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說。

  「我們快過去吃早餐,接著要趕到醫院接巧蓮。

  「好!我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來……」靜宜說。

  我們用完早餐後,全體人員分了兩部車,馬上動身到醫院接巧蓮。

  途中,父親的追魂電話來了,斥責我們遲遲未到,我隻好敷衍幾句說馬上到,其實我們才剛出門口。

  我們抵達醫院門口的時侯,發現父親像個石膏像佇立在門口,當他看見我們,便即刻走上前罵我們沒良心,巧蓮出院也不早點過來,但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聰明,導致我們昨晚無法提早上床睡覺。

  「龍生,你現在的身分不一樣,要好好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像外麵的風水師那般,你要記住自己是爵士的兒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麼事都要以邵家為先,隨時隨地要顧著邵家的顏麵,絕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鬧!」父親向我訓話。

  「父親,我隻不過是遲到一會,你知不知……」

  我還沒說完,芳琪便拉著我不讓我說下去。

  「爸,我會看著龍生的。」芳琪應了一句說。

  「琪兒,你要多費心好好看管龍生,很多禮儀他都不懂,別說了,我們快上去吧……真是的……」父親很不滿的說。

  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更不停指責我們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我差點沈不住氣,想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會暴血管。

  不過,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和平時很不一樣,也許真正當了我父親的關係吧,但他絕對不會想到,一向自以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兒子麵前的一把刀。

  我們來到巧蓮的病房,發現她已換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對巨乳高挺彈實,纖細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膚也襯托得她像個貴婦般。

  朝醫生說得沒錯,巧蓮一身雪白的肌膚,最適合隆胸整容,所謂一白遮三醜,何況整容後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還是一位性感的肉彈美人。

  當朝醫生和我眼神對望的時侯,我內心有說不完的話,但她急忙轉移視線,繼續和巧蓮交談,而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訴我,她心慌意亂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靜宜和師母忙稱讚說。

  「朝醫生,方便出去談兩句嗎?」父親邀朝醫生私下談話,想必是問關於真真的事,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心急來探望巧蓮,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蓮,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上前親了巧蓮一下,並偷偷摸了她的巨乳,發現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對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對裝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輕輕一按,柔軟中帶有彈性,傳來飽實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蕩漾。

  「別這樣……羞死了……」巧蓮羞怯的說。

  「巧姐,你別怪責龍生來遲了,昨晚有些事發生,等會我慢慢對你說。」靜宜說。

  「嗯,我可沒怪龍生來遲了,更沒怪你們哦!」巧蓮笑著說。

  父親和朝醫生很快走了進來,我想朝醫生沒有告訴父親,關於昨晚發生的事。

  「滿意這個手術嗎?」朝醫生邊走邊問說。

  「滿意!」我隨即答上一句。

  「我問你嗎?我問巧蓮呀!」朝醫生嘲笑的說。

  朝醫生這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朝醫生,我是代巧蓮回答你,她剛才說很滿意,還不停誇讚你的手藝。」

  「龍師父,後麵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她說的……」我尷尬的說。

  「我要過去看仙蒂,為她眼睛拆線。今天是她複明之日,希望順順利利通過這一關。」朝醫生提起信心說。

  「朝醫生,你沒有信心嗎?」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放心,我對自己的手術很有信心,不用憂慮……」朝醫生語帶雙關的說。

  「這就好了……」我向朝醫生示意明白她說的話。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仙蒂。」師母提議說。

  「好呀!」巧蓮牽著靜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過去嗎?」我問父親說。

  「我當然要過去看……」父親點頭說。

  「爸,你不怕鳳英又惹你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希望仙蒂沒事!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行人來到仙蒂的病房,鳳英見到朝醫生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朝醫生,我女兒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紗布?」鳳英緊張的問。

  「是呀!你準備了太陽眼鏡嗎?」朝醫生問鳳英說。

  「在這……她沒事吧?」師母將眼鏡交給朝醫生,並神色慌張的問。

  「不要太緊張……」朝醫生安慰鳳英說。

  「媽!誰來了?」仙蒂大聲的問。

  「是朝醫生來了,她今天要為你拆線,你很快便能看見東西了。」鳳英緊張的說。

  「鳳英,什麼病症都有意外,沒有絕對的把握……」朝醫生馬上更正鳳英的話。

  「媽!我是問龍生有沒有來呀?」仙蒂發脾氣的說。

  芳琪這時侯走到仙蒂身旁。

  「龍生和他父親都有來,我們也來了,怎麼樣?」芳琪炮轟式的說。

  「你是誰?」仙蒂收斂了語氣說。

  「我是謝芳琪。」芳琪雙手插腰的說。

  「你怎麼對我女兒這麼凶?」鳳英馬上維護仙蒂說。

  「媽!你走開,快拿椅子給……琪姐坐,還有龍生的父親……快……」仙蒂緊張的說。

  芳琪搖搖頭的走了回來,向我們做出無奈的苦笑。

  「龍生,你可以過來嗎?我很緊張……」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後麵將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這�……」我捉著仙蒂的手。

  「你來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見……已不重要……」仙蒂緊握我的手說。

  「仙蒂……」鳳英無奈的搖搖頭。

  兩名護士走了進來,並交了些文件給朝醫生,她看了幾眼後向護士點點頭,並要她們準備些儀器,同時把我們請到沙發上坐,跟著拉起窗簾。

  「仙蒂,現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紗布,你要拿點自信心出來,並且一定要聽我的指示,當我叫你張開眼睛,你才可以張開眼,記住是朝地麵慢慢張開眼,途中不能犯錯,要不然刺激了眼球,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還有要保持心平氣和,不能急躁或發脾氣,明白嗎?」朝醫生再三叮囑的說。

  「明白了……」仙蒂點點頭的說。

  「請大家合作,愚者沒有把眼睛完全張開的時侯,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刺激她,或者驚嚇她,希望大家能夠合作。」朝醫生嚴肅的說。

  看見朝醫生如此的權威,我不禁感到光榮,能否用「光榮」這兩個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陶醉在她權威的形象上,她肯當我的女人是我的榮幸,有時侯身邊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輕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權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滿足,好比謝芳琪大律師。

  朝醫生解開仙蒂臉上的紗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後兩片貼在眼睛上的白紗布,另外聚精會神用手電筒照著仙蒂的雙眼。

  「千萬不可張開,感到有微弱的紅光嗎?」朝醫生問。

  「有……」仙蒂點頭回答說。

  「很好,情況很理想。你不用點頭,直接回答就行了。紅光是從上至下,還是從下至上呢?」朝醫生問說。

  「上至下……」仙蒂回答說。

  「可以把這個戴上去了……」朝醫生盼咐護士說。

  護士接著把一個很怪的麵具戴到仙蒂頭上,接著朝醫生把仙蒂的頭按下,雙手按在眼睛的左右兩旁。

  「仙蒂,你現在慢慢張開眼,別把頭�高,千萬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氣和,慢慢把眼睛張開,我數到十,才完全張開雙眼,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仙蒂回答說。

  緊張的氣氛終於降臨了,不單止鳳英緊張,我們所有人也很緊張,雖然仙蒂的臭脾氣令我們反感,但我們不是冷血動物,還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張開眼睛,看見下麵是什麼字嗎?」朝醫生拉開麵具兩旁的磁片問說。

  「是個……「十」字……」仙蒂緊張的說。

  「現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動,慢慢把頭�高……」朝醫生取下仙蒂的麵具,慢慢把她的頭托起。

  「我看到了……看見了……」仙蒂興奮的叫喊。

  「仙蒂!」鳳英興奮中流下眼淚,隨即雙手合十向上天禱告一般。

  護士慢慢把房間的燈調亮,當窗簾拉開一部分,朝醫生才鬆了口氣,向仙蒂祝賀。

  「仙蒂,恭喜你,手術成功將你從黑暗的邊緣,帶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來一個月�,必需戴上眼鏡,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樣,除了不讓光線刺激眼球之外,亦減少灰塵和細菌感染的機會,要不然會很麻煩。」朝醫生為仙蒂戴上眼鏡。

  「龍生……」仙蒂不理睬朝醫生的話,隻顧著跳下床投到我懷�。

  鳳英看見仙蒂的情形,整個人愣住說不出話,或許她以為仙蒂第一個會是摟抱她。

  【第二十九卷】第三章: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醫生的細心照顧下,眼睛終於複明了,雖然在場的人對仙蒂的態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見到仙蒂雙眼複明,自然為她高興和慶幸,畢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應該是最高興的兩個,當天要不是我們通知處長來捉無常真人,仙蒂便不會被捉,亦不會發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們扯上關係。

  仙蒂複明之後,第一時間便衝到我身邊,並緊緊將我摟抱,她非但不理睬朝醫生的話,亦不感謝鳳英多日的辛勞,隻懂得向我投懷送抱,除了令我尷尬之外,鳳英亦隻能失望中,流露無奈的表情,我知道這個打擊對鳳英來說,十分沈痛。

  「別抱著我,走開,別弄皺我的衣服……」我馬上推開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朝醫生很顧及鳳英的感受,馬上把她拉到一旁說話,也許是交代如何照顧仙蒂。

  這時侯,狡猾的江院長出現了,所有人的目光,隨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親也是一樣,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廣站在眾人麵前。

  「大家好,原來仙蒂的眼睛已經拆線,我來遲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複明,讓我看看……」江院長走到仙蒂麵前,細心檢查她的眼睛。

  「江院長,應該沒有問題。」朝醫生遞上報告書給江院長說。

  「嗯……情況很理想……」江院長很仔細看著仙蒂的報告書。

  「院長,有問題嗎?」朝醫生問江院長說。

  「朝醫生,你覺得是否改用另一種消炎藥,對病人現在的體力比較適合,比如用這個……」江院長很細心與朝醫生研究用藥的問題。

  「院長,我同意你的建議。」朝醫生接受江院長的建議,馬上著手更改說。

  「情況很理想,兩位病人可以隨時出院,恭喜了!」江院長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時也向巧蓮道賀,接著帶護士到別的病房巡視。

  江院長走了之後,我上前詢問朝醫生關於用藥的問題,她說是個很好的建議,並沒有什麼問題。從江院長對病人的認真態度,真難以想像他是個陰險之人,或許該說他隻對我一個人陰險,或許是前世結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還是多留兩天呢?」朝醫生問仙蒂說。

  「當然即刻出院,這還用說嗎?你在這�是賺錢,我在這�可是花錢,可以走怎麼不走,你當我是白癡呀!」仙蒂不客氣的說。

  「好的,我簽發出院證給你,出去後小心身體了,再見。」朝醫生說。

  「朝醫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醫生說。

  「龍生,不用說這麼多,她是有錢賺的,我們不用謝她,反而她要多謝我們給她錢賺呢!」仙蒂拉開我說。

  「閉嘴!我說話的時侯,你插什麼嘴,走開!」我故意動氣,替朝醫生取些麵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朝醫生大方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芳琪則從後趕上,並和她談了幾句。

  芳琪和朝醫生談了幾句,笑著走了進來,我們大家望著父親,等待他發號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出院,我們一起回家祭祖,今天兩點至四點是吉時,拜完祖先才吃飯。」父親說。

  「媽!你還愣在這幹什麼?現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給我換呀!」仙蒂說。

  「什麼祭祖?好的……」鳳英錯愕中,隻能聽仙蒂的話,急忙從包�拿出衣服。

  「哎呀!現在是回家祭祖,你沒聽見嗎?怎能穿這種又黑又舊的衣服,這對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這些舊衣服,我是要玲姐買來的那幾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別告訴我給弄丟了。」仙蒂緊張的四處翻找說。

  仙蒂的語氣雖是沒有禮貌,但她說的話卻很有道理,起碼討好了父親,我指的討好,除了是對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對鳳英的指責,無疑替父親出了口氣,但仙蒂把自己當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許鳳英更莫明奇妙……

  「在這……」鳳英從櫃�拿出兩袋衣服。

  「怎麼不好好掛起來呢……」仙蒂忙著看新衣服,接著選了一件淺紅帶黃的連身裙。

  「爸,我穿這件紅旺之色的連身裙好嗎?紅代表鴻運當頭,黃代表興旺家門,你說好不好呢?」仙蒂和顏悅色的走上前對父親說。

  「好!鴻運當頭,興旺家門,當然好呀!」父親笑逐顏開,忙點頭的說。

  「爸,你等我一會,很快的,不會耽誤吉時……」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間。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別摔倒了……」父親神氣的望著鳳英說。

  仙蒂可真是伶俐聰敏,懂得使用討好伯父政策,隻有鳳英才會蠢得打權貴的親家,但仙蒂這麼一來,家�恐怕從此多事,而我身邊幾位女人都沒話說,隻能眼睜睜看著仙蒂討好父親,畢竟這些拍馬屁的動作,她們是做不出的。

  瞬間,仙蒂匆匆忙忙從洗手間走出來。

  刹那間,我眼前一亮,原來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沒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種文質的秀氣,加上留長了秀發,少了紅飄的色彩,不沾豔色的粉妝,身上確實有股書香閨女的秀氣,她這身打扮,無疑令我們刮目相看,誰也沒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變成了秀女。

  「爸,這個裝扮可以嗎?」仙蒂羞怯臉紅的說。

  「還行……」父親點頭的說。

  「爸,這套裙雖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會遮掩,不會失禮的。」仙蒂嬌氣的說。

  「好!快收拾東西,我們要回去準備了……」父親吩咐我說。

  「巧蓮,我們陪你過去收拾東西。」靜宜和巧蓮一行走回房間,我當然跟著巧蓮後麵走。

  「媽!以前這些舊衣服,曾進過監獄又到過醫院,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沒穿過和新買的就行,快!別讓龍生他們等……」仙蒂吵著鳳英說。

  我們在門外聽見仙蒂的吵鬧,大家都互視對方,真不知好笑還是好氣,回到巧蓮的病房後,芳琪叫護士把帳單迸過來。

  「巧蓮,你以前說得沒錯,我開始認同你的話,仙蒂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對付,她真是個鬼靈精……」我搭在巧蓮的肩膀說。

  「巧姐,你怎會這樣厲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對付呢?」靜宜問說。

  「靜宜,其實想知道也不難,仙蒂可以造謠誣陷龍生侵犯她,當然是想過龍生身上的好處,之後又在醫院對龍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鳳英聰明多了,難道你們沒發現,她處處想表現自己嗎?」巧蓮解釋說。

  「巧姐,仙蒂隻有十八歲哦……」紫霜意外發言的說。

  「紫霜,別忘記一點,仙蒂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她到過的地方,我們還沒去過,比如說監獄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護性的潛能已經啟動,她還涯過漫長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觀察力比我們透徹,別再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女孩,她已經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該怎麼走,我們靜觀其變吧……」巧蓮苦口婆心說。

  「我不相信仙蒂這麼厲害。」紫霜不滿的說。

  「仙蒂不會這麼厲害?鳳英現在不是被她使喚了,不是成了她表現的工具嗎?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機會討好父親,倘若沒有這麼厲害,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到這一點呢?」巧蓮反問紫霜說。

  「巧蓮,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確實經過深思熟慮才懂得說出口,但是你忘記一點,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幹,隻要我不高興,她便永遠上不到位,權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權限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她隻會徒勞無功。」我神氣的說。

  「是嗎?」巧蓮付之一笑的說。

  門外兩名護士把帳單拿進來,我正想付款的時侯,芳琪要我交給她辦,我樂意身旁有個理財之人,她對了帳單後,隨即開了張票交給護士。我走上前偷望帳單一眼,發現竟是七個數目字,這筆錢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我已花了十年賺的錢,而今天的我,眉頭也不皺一下,真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檢查帳單的時侯,靜宜講述昨晚的事給巧蓮聽,而我像個閑人似的,什麼都不用做,隻望著紫霜和婷婷,看她們哪一個比較漂亮,最後覺得她們兩個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龍生,原來朝醫生扣除她的費用,難怪帳單這麼便宜。」芳琪驚訝的說。

  「是嗎?我看看……」朝醫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費,隻收取院方該有的盈利。

  「龍生,朝醫生的人真的很不錯,你可別傷害她,我們走吧,別忘記你上麵還有一個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蓮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巧蓮,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蓮的巨乳說。

  「你們做什麼?」父親大喝一聲說。

  「沒什麼……隻是玩玩……」我忙解釋說。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竟然在公眾場所做這種動作,真不像話……」父親發怒的說。

  「爸,不算公眾場所,隻是在房間內,祭祖前別動氣,祖先不喜歡……」仙蒂說。

  「走吧……」父親轉身走出病房,仙蒂則馬上跟在父親的身後。

  巧蓮剛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說中了,要不然可真沒有人敢指罵我,無可否認,我確實要聽父親的話,但隻限於某件事情上,好比現在這樣,做錯事便無言反駁,隻能站著給他罵。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女人的分析力,確實比我強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調教好仙蒂,至於鳳英,就讓仙蒂調教好了。

  父親來到醫院的停車場,吩咐我們跟他的車後麵,我們當然沒有異議,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車,鳳英第一個就不願意,結果又被仙蒂指責,而我心�雖然很不舒服,可是也無可奈何,希望她不會恃寵生嬌。另外,我更不滿意的是,自從認祖歸宗後,父親對我的態度,似平變了很多,動不動就用罵的語氣說話。

  我們的車跟在父親的車後麵,經過繁忙的快速公路,接著駛入新界的範圍,約過二十多分鍾路程,終於來到一座山腰。

  這塊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麵圍起了建築物,亦掛上「內有惡犬,閑人免進」的牌子,我還是頭一回到這種「私家墳場」。

  駛入私人重地後,約駛了兩分鍾的路程,終於看見有座很大的墳墓,而這座山頭看來不簡單,若不是買下的話,怎能當做私家路?我開始對父親的家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錢?

  「你們都下來吧,這�就是邵家的祖墳,以後我死了,也是葬在這�。」父親說。

  這個山頭,肉眼所見隻有一座墳頭,父親怎會說也葬在這�,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沒理由挖開祖墳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亂了骨頭,後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麼這樣說?這�隻有一座大墳,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問。

  「都在這�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親說完帶我們走到墳頭。

  所有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們,馬上捧出供品,我則站在山頭的高處,放眼望去。

  「龍生,這兒有望遠鏡,風景不錯……」父親命人遞了望遠鏡給我。

  我拿起望遠鏡一看,發見羅浮山正好遙遙相對,而周圍奇峰無數,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處竟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好比當日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氣。

  「龍生,這�的風水好嗎?」巧蓮和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看這畫麵,記得曾在哪見過嗎?」我興奮的說。

  芳琪看了之後,接著給巧蓮,最後紫霜看了也說不記得。

  「這不能怪你們,畢竟你們不是風水師,你們仔細看清楚,前麵突起的駝峰和山巔之峰環環相扣,像不像當晚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這�,簡直如虎添翼,其勢銳不可當呀!」我再次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寶穴。」巧蓮開心的笑著說。

  「不對,既然「青烏序」記載,百年一現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現的九龍幻影,不就說明這個墳,正是九龍幻影的龍脈,既然是與賴布衣有關,那他當年題的「九龍地脈鈴記」,一定也在這附近了?」我驚訝的說。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的問。

  「巧蓮,你曾記得「青烏序」記載一篇「九龍地脈鈴記」嗎?」我問巧蓮說。

  「印象中有這回事,怎麼念,我倒忘記了,要回家看看……」巧蓮想了一會說。

  我不停想著「九龍地脈鈴記」的開頭怎麼念,畢竟平時很少念,就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間很難念出來。

  「龍生,別想了,爸叫你過去上香。」芳琪說。

  「好的……」我走到父親身邊。

  這時侯,我發現邵家為何隻有父親一個人,其他的親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齊了嗎?」我問父親說。

  「邵家隻有我一個,你說到齊了嗎?」父親黯然神傷的說。

  「你一個?」所有人驚訝的望著父親。

  邵家這麼大的家族,隻有父親一個人,真是難以置信,邵家怎會一個親戚也沒有?

  就算滿清年代被皇帝滅了九族,隻要有個活著,至今也該開枝散葉了,怎會變成這樣呢?

  我不敢在祖宗麵前問因由,免得說我嘲笑祖先的無能,同時亦替父親感到可憐,要不是找回我這個親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絕後,想起「絕後」這兩個字,內心不禁湧出淚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帶這麼多人前來拜祭,一定會很高興。」父親傷感的說。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當叩第一個頭,上天響起雷聲,叩第二個頭,又響起第二次雷聲,當叩完第三個頭,響了第三個雷,突然,一道雷光將墳頭劈開兩截,冒出一股煙霞,眾人驚嚇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開的墳頭,發現墓碑上刻有幾行字,竟是我剛才想念的「九龍地脈鈴記」!

  「哈哈!我找到了!巧蓮,你看!這就是你太祖爺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穴呀!」我指著墓碑上的幾行字,仰天大笑說。

  「真的!真是太祖爺題的鈴記「莫道南龍不威風,隻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果然是太祖爺的九龍地脈鈴記……」巧蓮激動流下熱淚。

  「龍生,到底什麼事?祖先的墳頭,怎會無故爆開?是不是我們做錯什麼事,而激怒祖先了?」父親萬分焦急的說。

  「不!賴布衣百年一現身的神跡,終於出現了,剛才這道紅色的煙霞,就是我與賴布衣之緣,亦是等我和巧蓮前來,真龍才白日飛升,從此邵家必富甲天下,雄霸香江呀!」我興奮擁抱巧蓮說。

  「龍生,但你最難以抉擇的情形也出現了……」巧蓮突然驚訝的對我說。

  「是呀!我……」我以無助的目光望著巧蓮。

  「龍生,為何你聽了巧蓮說什麼難以抉擇,便垂頭喪氣的?」父親緊張問道。

  「父親,虹珠寶地真龍白日飛升之日,必須由寶穴夫妻二人送駕,我是邵家的長子,所以陽龍飛升出現紅霞,但我還未成親,陰龍未得到女主人送駕,故被困在穴中,無法飛升,若雌雄二龍不能恩愛飛升,便會自殺殉情,後代便不堪設想,而後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釋說。

  「就算現在有人肯嫁你,也來不及辦婚禮,怎麼辦好呢?」父親萬分焦慮的說。

  「父親,隻要兩人三叩天地,對上天有了承諾,便算結為夫妻,至於籌不籌辦婚禮,隻是世俗的禮節罷了,與結為夫妻一事無關。」

  「這好辦!誰願意現在嫁給龍生?」父親望著我身旁的女人說。

  「龍生,我嫁給你……」仙蒂衝到我身邊說。

  「仙蒂,還沒排到你的份。龍生,今天邵家祖先顯靈,你快和巧蓮結婚吧!」芳琪推開仙蒂,並將巧蓮的手擺到我手上說。

  芳琪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說錯了嗎?巧蓮是賴家的後人,其太祖爺在邵家墳前顯靈,邵氏後人娶賴氏後人成親,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沒說錯吧?」芳琪問大家說。

  「芳琪,龍生說過巧姐不能當正室,這個正室應該由你來當。」師母說。

  「琪姐,玲姐沒說錯,這個位置應該讓你……」靜宜說。

  我和父親處於尷尬的位置,巧蓮終於出聲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讓我當龍生的正室嗎?」巧蓮問芳琪說。

  「我當然願意,要不然怎會提議呢?」芳琪大方的說。

  「謝謝,既然我有這個身份,那誰當正室就該讓我挑選,我選紫霜。」巧蓮爆出個大冷門。

  眾人驚訝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時推搪並拒絕,看來我應該要發表意見了。

  「既然大家提起這件事,我們就公開坦然的說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論下,巧蓮當之無愧,可惜,她今世沒當正室之命,照理應該由芳琪當正室,但邵家今天出現這個奇景,顯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東宮之位,因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緣人,紫彩神珠和虹珠寶地是一體的,亦隻有十靈女有這個福份,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當正室,我絕對沒有意見,但我有一個要求。」芳琪說。

  「什麼要求?」我緊張的問。

  「紫霜當正室沒關係,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蓮和靜宜則在我之上,師母排我後麵,總之進門的順序不可亂,前後有序,假設碧姐回來也在我之上,劉美娟回來亦在我之上,靜雯回來就在仙蒂之後,怎麼樣?」芳琪說。

  「龍生,芳琪這個決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後有序,無方不成規。」師母同意說。

  「如果母親回來,巧姐和母親的身份誰比較高?」靜宜小聲問芳琪說。

  「當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我情願她不回來好了,讓巧姐當大姐……」靜宜說。

  「靜宜,誰大誰小有什麼好計較的,你跟了龍生這麼久,這個道理還不懂嗎?」

  聽見芳琪對靜宜這番話,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為正室一事,開始我還怕她會不高興而離開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過來叩頭呀!」父親催促的說。

  「爸,對方是女兒家,起碼也要龍生求求婚吧……」芳琪對父親說。

  「龍生,還不快過去把媳婦帶過來……」父親焦慮的說。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給我的時侯,卻馬上遭受拒絕。

  「龍生,不行!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那個,不能成親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衝上前把紫霜給捉住。

  【第二十九卷】第四章:母親離走的真相

  邵家祖墳出現異狀,原來是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地」,而「青烏序」記載與紫彩神珠同屬一體,隻可惜寶穴兩條雌雄真龍,需要主人夫婦倆叩頭,才能雙雙白日飛升,要不然便會雙雙殉情。最後,經過巧蓮和芳琪決定後,邵家女主人的人選是紫霜,可是她以十靈女的理由而拒絕並逃跑,嚇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終於追上了紫霜,並把她牢牢捉在手�。

  「紫霜,別跑,當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時侯,我已經知道你是十靈女,但我仍要你當我的女人,難道是為了你的肉體?其實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侯,我已經動了情,並決定要一生照顧你,當然,我不想你為了你父親的遺願而答應,更不要為了邵家的命運而答應,隻希望你是為了我而答應……」我誠懇的說。

  「但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圓房,怎能當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說。

  「我從沒想過為了和你做愛,才答應關先生照顧你。」我誠懇的說。

  「龍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方法和你做愛,那你會答應婚事嗎?」

  「我當然會答應……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緊張的說。

  「相信我,我日後一定會想到,隻要你對我有信心,我們一定會連成一體,你相信我的能力嗎?有沒有膽量將一生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我緊握紫霜的手說。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動的說。

  「你的意思,是願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興奮的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不管遇上什麼危險,一定要讓我留在你身邊,你不能孤身犯險,可以嗎?」紫霜臉紅的點點頭說。

  「是!老婆!」我緊緊擁抱紫霜,送上熱吻。

  我牽著紫霜回來,所有人興奮的拍手,並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臉色就不是很高興似的,但她也懂得「體麵」二字,總算有上前祝賀,不過她吻在我臉上那一下,卻是對著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臉,敢公然在紫霜麵前調戲我,亦真是色膽包天,而父親則緊張催促,要我盡快解決墳前事宜。

  「龍生,你還不快點進行……」父親緊張的說。

  「爸,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現在怎麼會如此緊張?」我春風得意的說。

  「別胡鬧了,現在怎麼辦?」父親問。

  「當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龍生,我沒有高堂怎麼拜?難不成要爸以幹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說。

  「對呀!怎會沒想到這一點呢?」

  巧蓮和芳琪聽了不禁焦急起來,仙蒂卻笑著走到父親的身邊,我想她是嘲笑我無法和紫霜拜堂,因為隻有她的母親在身旁,照理來說是最適合的人選。

  「仙蒂,你不是因為母親在你身旁,所以威脅要我娶你吧?」我先發製人的說。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說什麼,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辦法。

  「龍生,如果你肯娶我,我當然求之不得,但我了解愛情是不可勉強的,況且還是嫁入豪門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脅你,不過問題始終要解決,你可以叫紫霜認我母親為幹媽,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嗎?」仙蒂說。

  「對!叫鳳英認紫霜當幹女兒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龍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顧及的說。

  「紫霜,不用怕,有什麼我替你撐著,她不敢怎麼樣的。」芳琪在我們身邊小聲的說。

  「那好吧……由我去說……」

  我走到鳳英麵前將原因說了。

  「算命的說我沒福氣,今世不可以有幹女兒,我不想減壽……」鳳英冷冷的說。

  「鳳英,你就不要耍脾氣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侯……」父親忍不住緊張的說。

  「當日你打我的時侯,有沒有替我著想過,如果你打傷我,誰來照顧仙蒂?現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聲小氣,別板起不可一世的臉孔,我看不慣,哼!」鳳英說。

  「你想怎麼樣?」父親忍氣吞聲的說。

  「向我倒茶認錯,也許我會考慮……」鳳英神氣的說。

  這個鳳英真是個潑婦,氣得父親說不出話,而父親最重視祖先和家聲,就算要了他的命,相信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不能讓父親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更可惡的是仙蒂,竟然看著母親發脾氣也不出聲相勸,看來是想我要求她出手相助。

  「仙蒂,還不上前說幾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說。

  「好吧……」仙蒂答應說。

  仙蒂很神氣的走到父親身旁。

  「媽!你有沒有搞錯,竟要龍生的父親向你認錯,我怕你不是減壽,而是當場死掉!他是什麼人,你沒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現在叫你辦點事,你就多處為難,這樣叫你女兒日後怎麼站得住腳,以後你養我呀?現在邵家辦大事,你還不快點認紫霜當幹女兒!別浪費時間了,這�很熱呀!」仙蒂神氣的命令鳳英說。

  鳳英和仙蒂吵了幾句,最後順利當了紫霜的幹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算是成了夫婦,我從沒想過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會如此草草結合,然而,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龍生,快叫媳婦向祖先叩頭呀!」父親緊張的說。

  當我牽著紫霜向墳頭叩三個頭,同樣出現了三聲雷響,這刹那,亦是我最緊張的一刻,我體內即刻凝聚龍猿神功,聚精會神望著爆開的墳頭……

  突然,墳頭散發燦爛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飄起黃色的清煙,而清煙中有一粒金光閃閃的珠子,我即雙腿一彈,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龍猿神功,將金珠吸入手中。當落地麵的時侯,左臂向黃色的清煙,發出一掌,將清煙往天上一送,天空隨即出現了異狀,紅黃二色清煙,相纏一塊飄向天空,感覺很恩愛似的……

  送走了清煙,我即刻盤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將金珠的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清爽的氣流,從掌心流入體內,原本是清爽的,但湧入心脈後,竟變成滾燙的暖流,直湧入內田。

  刹那間,我記起體內有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難怪全身會出現急速滾燙的感覺,心脈氣血沸騰一會後,逐漸恢複了平靜。

  我將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給了父親看,他看了之後發出驚歎。

  「龍生,到底是什麼回事?現在這個祖墳怎麼樣了?」父親緊張的問我說。

  「爸,每一個龍穴的真龍,都有白日飛升的一天,隻是遇不遇得上的問題,這些很講求緣分,也許是今天,也許是百年,或千年後的今天,但龍穴的真龍若能飛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會飛升,後代同樣得到寶穴的福蔭。」我解釋說。

  「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氣……」巧蓮說。

  「紫霜當然好福氣,要不然怎會是十靈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難得是成了父親的幹女兒,現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婦,真替她高興……」芳琪高興的說。

  「琪兒,你真的不妒忌嗎?」父親問芳琪說。

  「你們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你們不問紫霜,妒忌我們分享她老公呢?其實我覺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適合不過了,起碼她不會霸占龍生,既是十靈女又是有緣者,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總之大家和睦共處就行了,你們說對不對?」芳琪說。

  「對!」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說得沒錯,紫霜感情上不會成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會因此而疏遠我,換句話說,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碼會忌憚她的霸氣,恐怕日後會漸漸疏遠我。這回我也要感謝巧蓮的決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議,我不知該怎麼對芳琪說,才能夠得到她的體諒。

  「龍生,你們的關係,我不想說太多,但總要有個名份什麼的……」父親說。

  父親說得很有道理,我即刻點起一把香。

  「這樣吧,我是一家之主,現在我說了就算,家內無分大小,屋外紫霜為太太,碧蓮為二姨太、巧蓮為三姨太、靜宜為四姨太、劉美娟為五姨太、芳琪為六姨太、玉玲為七姨太、康妮為八姨太,沒意見又同意的話,就以姨太太的身份,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場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為上香。「我提議說。

  眾女沒有意見,巧蓮亦代表不在場的姨太上香,當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時侯,一陣強風吹熄了香頭,導致要重新點過香,最後個個亦算順利上了香。

  我僥幸能完滿解決排名的次序,算是解決了大問題,父親則坐在一旁不語,但我看得出他心�很高興,也許每次祭祖不曾出現這般熱鬧的場麵,所以今次感到很滿意,但我則為了後代的問題而苦惱。

  「龍生,我算是九姨太嗎?」仙蒂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沒通過考驗,有沒有福份,看你以後的表現……」我說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剛才的小風波,不會把你嚇壞了吧?」我問婷婷說。

  「怎會呢?我是聖女之一,剛才你處理得很好,亦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姐妹們可以如此和睦共處,看了真教人羨慕……」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笑起臉紅的表情,加上俏麗秀氣和水汪汪的雙眼,真是給她迷死了。濕潤的雙唇透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雙峰,真恨不得把她摟抱懷�,一生一世的擁有……

  「怎麼了?」婷婷露齒一笑的問說。

  「沒什麼,你太美了,不禁多望兩眼,可惜……」我無奈的說。

  「謝謝,你的姨太太個個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說。

  「無可否認,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貴是彼此間真摯的愛,這份美將是水�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這份真摯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給你,這也是我剛才為何拒絕仙蒂的原因。當然,我知道你今世不會接受這個身份,因此邵家絕對不會有九姨太出現,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說。

  「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嗎?」婷婷雙峰起伏不平的說。

  「婷婷,不要這麼緊張,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康複,我的字典並不是教我怎樣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樣愛護她們和怎樣關心和讓她們幸福罷了,所以我沒有追求你,隻想將愛和關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遠快樂和幸福,不再受傷害……」我大膽在婷婷的玉手輕輕拍了幾下,接著不等婷婷發言,轉身走到父親的身邊。

  我走開之後,心�暗自竊喜,婷婷如果不覺得我說的話很肉麻,那她已�必有所感觸,而這份感受將會掀起愛的漣漪。

  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緊張的女人,好比孫悟空頭上的頭箍,經不起緊箍咒般。至於,即時轉身走開的策略,是讓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談的時間,萬一覺到肉麻,亦不會感到厭煩。

  父親坐在一旁,望著祖墳和所謂的媳婦們,臉上掛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發悶?」我將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說。

  「我沒有發悶,隻是感到很開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場麵,幸好,之前沒逼你趕走身邊的女人,要不然可鑄成大錯。邵家是時侯開枝散葉了,不能再一脈單傳,這也是我當日,為何要你離開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絕後,現在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歸老,亦有顏麵拜見祖先。」父親說。

  想起父親當日要我躲到外國以避開無常真人的追殺和今天見到邵家隻有一個人祭祖的情形,我終於深深了解父親當時沈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後悔當時對父親的無禮,太傷他的心了,而我更慚愧的是,他所說的一脈單傳,恐怕到我這一代,真是邵家最後一脈相傳了——我是絕了後代的風水師。

  「父親,為何你說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個墳,難道每次都是翻起墳頭再下葬,為何會這樣呢?」我好奇的問。

  「你隨我來……」父親帶我走到墳前,接著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動石塊,打開了一個暗格,而暗格�麵擺放了骨灰塔,現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親,這些都是曆代祖先的金塔,為何要擺在一起,而不另起墳頭獨立埋葬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我聽你曾祖父說過,戰爭前邵家是營商做生意的,誰料戰爭後什麼都沒了,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祖父刻苦耐勞的工作,希望存點錢可以做生意,可是所有的錢給同鄉騙去,最後還欠人一筆錢,失意的他想要自殺的時侯,卻巧遇一位風水師,並介紹了這座山頭給他,命他把先人葬於此,便會飛黃騰達。」

  「爸,曾祖父一定聽風水師的話,結果飛黃騰達了,對嗎?」

  「對,要不然邵家怎會有今天的風光?可是風水師說過,此穴雖是寶地,但隻能旺財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隻有獨子繼承香火,同時邵家也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先人的屍身更不能入土,所以無法另設新墳,隻能以火化的方式,將先人的骨頭藏入金塔,葬在一塊了。」父親感傷的說。

  「當時風水師沒向曾祖父說清楚嗎?他怎會要這樣一個墳的?」我好奇的問。

  「風水師有說清楚,但我們邵家最講麵子,當時曾祖父欠人錢,心�怎會好受,況且那個年代想賺錢很困難,他隻能無奈的接受,希望日後賺到錢,再把墳頭移走,或請更高明的風水師解決此事,可是人有錢了,就會怕沒錢,曾祖父也不例外,結果一代傳一代,現在這墳頭傳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親說。

  父親說得沒錯,當沒錢的時侯,隻會想著要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當有了錢後,便會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樣,沒子息就沒子息,總之有錢就行,現在錢有了,便後悔沒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親更為難,怕動了祖墳,邵家便破財運,寧願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財運開玩笑。

  哎呀!父親剛才說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不能說是你害死的,這都是命運。我現在不妨坦白的告訴你,其實你母親和我分開,是彼此兩人約定好的,當時她肚�有了你,我們怕生下你之後,她便會死掉,所以約定暫時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馬上買個妻子回來頂替你母親,結果她當了你母親的替死鬼,後來你母親內疚慚愧,不再見我且失去聯絡,這是邵家的醜事,千萬別說給外人聽,你身邊的女人也不行……」父親傷感的說。

  原來母親是為了邵家的風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親亦為了保存我的生命,寧願離開也不願墮胎。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怪,因為風水的問題,無法進入邵家大門,結果我卻因為風水,回到邵家的大門,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訴我小媽叫什麼名字?」

  「這你沒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沒有好處,過去就讓它過去,至今,我仍深愛你的母親,所以之後也沒有再結婚,不想再害人了……」父親傷感的說。

  父親的表情告訴我,他當時為了母親,做了一件很不願意做的事,這麼多年以來,他一定備受良心的折磨,試問有錢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個風水穴都有它的壽命,當年風水師有沒有說過,這個風水穴有效期是多久?」我緊張的問父親說。

  「有!他說三代之後便會沒效。」父親肯定的說。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兩代,加上你剛好是三代,表示說我的孩子出世,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替死鬼?」我小聲的說。

  「不!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到你這一代已經結束,因為我是邵家第三代最後一個,隻要我死後,邵家的香火便會旺盛,你生幾個兒子亦不是問題,紫霜更不會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會如此的熱鬧,你就安心給我多生幾個孫子吧,盡量為邵家開枝散葉……」父親開懷大笑說。

  曾祖父遇到的風水師太厲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沒事,其實這點我是知道的,因為地龍見了我便白日飛升,表示龍穴的靈氣已經散盡,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當然不會起作用了,況且散發的靈氣也吸入我體內,這位風水師確實不簡單……

  「父親,你知道曾祖父遇見的風水師叫什麼名字嗎?」

  「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是姓賴,記得提起過什麼子弟珍……」父親想了一會說。

  什麼是子弟珍?姓賴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句「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說。

  「是!就是這一句,我記得什麼百年又子弟的,這句是什麼意思?」父親追問說。

  「爸,我沒算錯的話,當年那位風水師,便是賴布衣的後人,而巧蓮亦是賴布衣的後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烏序」得來,看來我們邵家和賴家的緣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欽佩得五體投地說。

  「龍生,如果是這樣的話,娶巧蓮不是更好嗎?起碼有賴仙人看著我們邵家,你說是嗎?」父親小聲的說。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結婚,隻能當小妾……」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看來紫霜也是賴仙人安排的了,對嗎?」父親問。

  「對!紫霜確實是有緣人……」我點頭的說。

  「對了,龍生,今晚章叔叔約我們上賭船,表麵上是為我慶祝,其實他有事想請教你。關於收購張家泉酒店的計劃,我很需要他的幫忙,沒有他手上十五巴仙的股份轉讓,我們無法坐上主席之位,萬一你幫不了他,表麵上也要牽製他,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們穩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嗎?」父親說。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問一次說。

  「是呀!有問題嗎?」父親點頭說。

  「沒有問題……」

  這時侯,家丁走了過來,通知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父親帶我們到屋內用餐,雖然這間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進邵家的門,有沒有回家的感覺,答案肯定是沒有,或許還是很陌生吧……

  【第二十九卷】第五章:珍納的約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決定,亦是必須麵對且難以抉擇的尷尬問題,就是讓紫霜坐上正室之位。當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曾擔心芳琪不滿意我的決定,甚至出現離我而去的危機。沒想到,她卻大力支持紫霜當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聽她種種的分析後,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愛護這個家,亦愛護所有的親姐妹。我對芳琪大方無私的精神,深表謝意,而對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慚愧。

  父親和我講述往事,我終於知道母親離開父親的真相,全是因風水而起。母親因為風水的問題,為了我,而離開了邵家,而我卻因為風水,踏回邵家的大門。現在想起來覺得十分有趣,上天簡直在戲弄我們似的——風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風水而來。

  唯一遺憾,父親始終不肯說出,誰成了母親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媽親人的機會也沒有。不過隻要我日後翻查祖墳的金骨塔,不相信會查不到。至於,父親當年找小媽當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評論什麼,畢竟他為了母親,當上了劊子手,毫無疑問,他的多情遺傳了給我,如果要我為了任何一個女人當上劊子手,我亦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父親帶我們走進屋�,我發現陳設的家俱都很整齊,椅子和大圓桌應該是父親為我們添置的,要不然一張椅子和一張小桌子已經夠了,畢竟邵家隻有一個成員罷了。

  熱鬧的聲音,令父親眉開眼笑,芳琪主動讓出她的位置給紫霜,以往巧蓮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兩旁,但紫霜從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樣,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習慣,才免去沒必要的尷尬。不過,今天算是拜堂的頭一天,紫霜最後還是接受芳琪的建議,坐在我的左手旁,沒理由第一次吃飯便要分開坐。

  既簡單卻豐富的祭祖大餐,終於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下結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戲弄對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時,父親以邵家最高統帥的身份,煩下了第一項任務給我,要我重修祖墳。

  「好了!今晚我們要上章叔叔的賭船,你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六點鍾我和鄧爵士到你家�會合,不要讓我們久等,記住,不準遲到!」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爸,你不回去嗎?」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會,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遲到。」父親說。

  我們離開父親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師母,還有巧蓮坐我的車,由於巧蓮剛剛隆了乳,行動上不是很習慣,所以芳琪讓她坐在前麵。

  「龍生,你要我們坐你的車,是不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巧蓮說。

  「沒錯!你們三個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們,當然我也會尊重靜宜她們,家�有什麼大事都會先問你們意見,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舉辦婚禮,你們認為怎麼樣?」我說出內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問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們受委屈。」我望了後視鏡一眼說。

  「傻瓜!剛才你和父親談話的時侯,我們已經開過姐妹大會,大家都很讚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沒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亂想的。總之,家�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們後宮會自行解決,況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們怎樣榮升姨太太的地位,難道四五十歲也稱女朋友,四五十歲你才結婚嗎?」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不是要我們永遠掛著女朋友的身份吧?這樣對我們很不公平哦,我們肯定不會罷休……」師母笑著說。

  「龍生,你就安心當你的新郎官吧!」巧蓮笑著說。

  對呀!芳琪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話,她們怎麼榮升姨太太的地位?沒理由七老八十,仍稱呼女朋友的,這樣對她們很不公平,既然她們有後宮的姐妹大會,能處理家�後宮之事,我也不好給太多意見,免得說多錯多。

  「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就聽你們的,但我有一個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禮上你們全部都要穿上婚紗,當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視同仁,其他的事我沒意見,還有你們負責通知康妮,一定要說服她,至於劉美娟和碧蓮,等收購之事成功後,才一起通知她們,記住別讓靜宜偷偷通知美娟。」我決定說。

  「所有人都穿婚紗?」師母驚訝的問。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紗的時侯,這套婚紗無論如何,當天你們都要穿上,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就不結婚。」我堅決的說。

  「龍生,會不會讓人看笑話?」巧蓮笑著問。

  「現在是我們結婚,哪怕外人笑什麼的,再說邵家又沒有親戚,亦無需向什麼人交代,這點你們不用多顧慮,照我的話去辦就行了。」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穿婚紗……」巧蓮驚喜的說。

  「巧姐,我還不是和你一樣,想起來有點害臊呢……」師母偷笑的說。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大膽一次,看誰成為當天最美的新娘。」芳琪興奮的說。

  「嗯……」我興奮的猛踩油門,以車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後,師母代替巧蓮的工作,分配房間給仙蒂和鳳英,但巧蓮主張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龍生受傷的關係,故不能與她們同床,結果要和婷婷對調房間,但婷婷不是搬進紫霜的房間,而是與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蓮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別的原因,不過要我一個人睡,實在有些寂寞,擔心睡前沒聽見女人的聲音會失眠。

  紫霜搬進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臉紅之外,隱約中浮現喜悅和興奮的表情,也許這個房間對她有很大得意義,畢竟是她第一次接觸性得房間,難免有些心動。

  當所有人離開紫霜房間的時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龍生,我現在搬進來,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麼的……」紫霜臉紅悄悄的對我說。

  我把性感的紫霜摟在懷�。

  「親愛的,別一直想這個問題,我可以親到你,已經很滿足了,況且你的小嘴親我的小龍生,我已經非常的興奮,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麵,就讓它放在你的上麵,你會接受嗎?」我指著紫霜濕潤豔紅的珠唇說。

  「嗯……我不懂得回答,隻要你決樂,我就高興……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將長發往後一撥,雙臂緊緊將我擁抱,胸前一對豐滿得豐乳壓在我胸部,小嘴則移到距我熱唇兩寸之間,閉上雙眼,擺出索吻誘媚得……

  我衝動將紫霜抱入懷�,輕輕揉搓她的豐乳,暖烘烘的雙唇迅速貼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當我的手從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彈實渾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龍曾碰在她股溝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龍可以插入她的股洞�……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細滑薄軟的小內褲上,雖然內褲防禦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豈能抵擋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輕輕桃起臀肌上的蕾絲鏤空隙縫,便輕易闖入彈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麵有人等我們……」紫霜羞怯想掙脫我的懷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靈女之法……」我把紫霜緊緊摟抱,悄悄在她耳邊說。

  「真的?」紫霜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紫霜睜大的雙眼,流露一份驚訝且羞澀的眼神,鼻息間帶有惶恐不安的心跳聲,而處女的矜持動作,亦從她的雙手和身體語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隻要我做個實驗就行……你怕嗎?」我以激將法安慰紫霜說。

  「嗯……不怕……」紫霜十指緊緊抓在我的肩膀,顫顫抖抖的張開雙腿說。

  此刻,我十分緊張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這亦是主要的關鍵,刹那間,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點窒息。我索性將她的內褲從雪滑的腿肌剝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終被十靈女無形的保護氣罩阻擋,無法碰在鮮嫩誘惑的蜜桃上。

  「不行嗎?」紫霜有些心灰意冷歎氣的說。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親了紫霜小嘴一下說。

  「嗯……」紫霜臉紅的點了幾下頭。

  我迅速將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緊張的吸了口氣,將手指移向翹臀的幽溝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間的隙縫,並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隻限於手指從腰朝下的摸,無法從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開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嗎?」我興奮的說。

  「你是摸到……後……不是……前……總之……位置錯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說。

  「紫霜,這就是破十靈女之法,我可以闖入你體內和你連成一體……」我興奮的緊緊摟抱紫霜說。

  「難道你想從後……」紫霜羞怯的說。

  「不!從後侵入還是無法攻入正門的。」我賣起關子說。

  「無法攻入正門,那是什麼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說。

  「紫霜,雖然我無法攻入正門,但若能攻入後門,隻要將汙濁的精液射入你體內,十靈女的保護氣罩,便會從正門外泄,不攻而破,那小龍生便能正麵把你給占有,與你共赴巫山,往後你便可以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插進我這�……」紫霜說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說。

  紫霜畢竟是處女,雖然她肯將第一次奉獻給我,但處女的矜持始終是有的,然而這份尊敬和尊嚴,我一定要給她,何況還要她以處女的身份,奉上後庭花,我必須顧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後麵的委屈,實在很難為你,但我尊敬你,絕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亦不會介意,我尊重兩人的愛情多過一切,絕不會令你難受,明白嗎?」我溫柔的將紫霜擁入懷�,沒再做出性挑逗的動作說。

  「龍生,如果這個方法可以破解,我當然會接受,隻是覺得怪怪的……」紫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懷�說。

  「你不是見過我和碧蓮從後而入,其實沒什麼怪的,也是一種樂趣,總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們才開始實驗,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當然第一次是會痛的,你怕痛嗎?」

  「我當然不怕痛,什麼時侯進行,直接對我說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進行中不管我怎樣的拒絕,你都不用介意,隻要達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將我屈服,總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奪走……」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對我的真情實意,令我深深感動,可惜目前隻能以熱吻表示對她的謝意。

  我和紫霜有了協定之後,雙雙恩愛的步出房外,原來外麵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們也真夠俏皮,竟懂得門外偷聽這一招,難怪剛才怎會沒有人走進來。

  「龍生,終於有辦法替紫霜什麼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戲弄我和紫霜說。

  「紫霜,記得精彩的一幕,可別丟下我們哦!」師母笑著說。

  「不跟你們說,先回房去……」紫霜臉紅羞怯的轉身走回房間。

  「不!紫霜,你的房間在樓上,別走錯房間,我陪你上去,順便告訴我,你現在心情如何……」靜宜即刻牽住紫霜一起走到樓上。

  「芳琪,我們好不好邀請朝醫生一塊上船,我怕海浪影響巧蓮的身體……」

  「龍生,我已經邀請朝醫生,她答應一起上船。」芳琪笑著說。

  「你什麼時侯邀請的?」我好奇的問。

  「就是仙蒂拆掉紗布之後呀!」芳琪說。

  「哦……」我點點頭發出內心的微笑。

  「對了,珍納今天回國,你要送她到機場嗎?要的話,現在可要出門了。」芳琪說。

  「珍納怎麼沒對我說呢?」

  「珍納剛才通過電話向我道別,但我堅持要送她到機場,現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塊去嗎?」芳琪說。

  今天可要上賭船,芳琪仍要趕去送珍納,顯然是為了我的關係,但珍納怎會不通知我今天回國,難道對破瓜一事,仍感到尷尬?

  「要!我陪你一塊去……」我答應說。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門外。

  途中,芳琪駕著車沒有說話,直把車開到花店旁邊,下車替我挑了一束紅玫瑰,接著才趕去珍納的酒店。

  「芳琪,怎麼不說話?現在隻有我們兩個,有話不妨說出來,總好過悶在心�頭,好不好?」我問芳琪說。

  芳琪沒有出聲,當駛出高速公路的時侯,以極快的車速飛馳,這個車速就像我回家的時侯一樣,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動,內心想說的話,以車速表達了一切。女人這時侯的心情,還是少碰為妙,很多情侶們因吵架而鬧翻,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千萬別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

  我猜不透芳琪心�是想著紫霜一事,還是知道我和珍納之間的事,如果是後者,我可就麻煩又要想辦法解決,總之,女人就是禍水,尤其是對著小器的女人。

  兩人默默無語的抵達酒店,當我們踏進酒店大廳,珍納和幾位人員已在沙發上等侯,芳琪將手中的鮮花交給我,接著笑著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納熱烈的擁抱,接著談了幾句後,以上洗手間的藉口,讓我和珍納單獨談上幾句。

  「珍納,為何回國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送上鮮花,輕輕的送上一吻。

  「由於父親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辦的事已經辦了,留下也沒有意思,所以決定提早回國,由於有秘書和保鏢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就……」珍納說。

  「就丟下我不管,離開這個傷心地?」我小聲的說。

  「怎會呢?我是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國,我很高興認識你……真的……」珍納說。

  「我亦很高興認識你,今世都不會忘記你的出現……」

  「真的?嗯……我要到機場了,你不用送我,有機會再見……」珍納淚眼汪汪親了我一下,馬上轉身走向酒店大門。

  「珍納,我們南非見!」我喊了一聲說。

  珍納回頭望了我一眼,突然,衝到我身旁再次摟抱我。

  「你來南非是見我,還是為了責任?」珍珍凝望我的臉說。

  「我去南非,隻為見你……」

  我還沒說完,珍納的手指已阻止我說下去。

  「這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不要說,給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納將身上的珍珠鏈掛在我身上,抹淚揉眼的走出門口。

  我摸著珍納留下的珍珠鏈,望著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最終忍不住追上前……

  「珍納!等等!」我邊跑邊喊的說。

  珍納停下腳步,回頭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褲袋�的打火機。

  「珍納,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沒打火機點煙,我愛你……」我把打火機交到珍納手上。

  「嗯,我會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帶打火機,還有將我項鏈上的珍珠,送給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記住留下一粒給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親手送上的珍珠,再見!」珍納親了一下後,依依不舍的坐進車�。

  「我一定會親自送到你手上。對了,芳琪知道我們的事嗎?」我小聲的問珍納說。

  「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見!」珍納臉紅說完後,即刻叫司機開車。

  「再見!」我望著珍納的車,直到它消失在我麵前。

  我帶著僥幸的心情,回頭找芳琪,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走吧,該回去了……」芳琪走上前隻說了一句,便打開車門。

  我這次堅持要開車,不想她以車速發泄內心的不滿,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她隻好坐在司機旁邊。

  我和芳琪在車上都沒有說話了,這是我和她成為情侶之後,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對這種情形很不習慣,當車子經過曾經買過兩次事後丸的藥店,便把車子停在路旁。

  「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

  「你記得這家很早便開門的藥店嗎?」我指著藥店說。

  「記得……」芳琪應異一句說

  「當時我下車,買事後丸和消炎藥給你,雖然是買殺我兒子的毒藥,但那時侯卻很興奮,因為有了你在我旁邊,就算失去什麼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說話,而是怕你養成了習慣,到時侯,不是失去一個你,而是你我之間,添上一個無形的感歎號……」我憂鬱的說。

  「龍生,我不想的……現在我才知道巧蓮的偉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說。

  「你內心果然隱藏對紫霜的不滿……」

  「不!我不是對紫霜的不滿,我隻是無法成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遺憾,但我內心是樂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讚同這個決定,隻是無法像巧蓮那般放得下……也許我天生小器吧……」芳琪無助的說。

  「芳琪,你聽過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屍,講解情侶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沒聽過……」芳琪說。

  「以前有個女人受到男友的拋棄,悶悶不樂來廟院求道,老和尚對她說,海上飄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屍到沙灘上,第一個路人見了後,隻望了一眼便走開,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隻和這位女人做一麵之緣的朋友,這就好比我見到所喜愛的天王女星般,僅有一眼之緣。」

  「接著呢?」芳琪追問說。

  「接著第二個路人出現,他看見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並蓋在女屍的身上,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為了情侶,好比我和你一樣。」

  「這應該是有恩於女人,成為對食妻房,並且白頭到老,對嗎?」芳琪說。

  「不!第三個路人走過,親手為女屍挖了一洞,並親手將她給埋了,免得成為禿鷹的午餐,結果這個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實這個故事,主要說明一個因果之緣的「緣」字,紫霜和我的緣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嗎?」

  芳琪沈默不語,似在沈思我剛才說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個路人隻能埋怨沒親手葬了女屍,絕對不能憑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滿,對不對?」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巧蓮今世成為奇人,無法成為正室,她不是更傷心嗎?但她曾在廟宇住過,了解「緣」字的意思,所以處事能以寬大的心態著手,因此她沒有埋怨之心,這點家�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為何不把我埋了,最終還是你不對!」芳琪笑著扭弄我耳朵說。

  「你們這些律師,有的就是辯才,既然你現在懂得笑,表示已將心中不滿之事,全數釋放了?」我笑著說。

  「嗯,現在心�舒服多了,其實我是同意紫霜當正室,隻是埋怨自己的命罷了。若論資曆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沒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現在聽你講了這個故事,心�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運……」芳琪開懷的說。

  「芳琪,其實大家隻要愛著對方便足夠,如果感情不夠堅定,結了婚也會離婚,我對你的愛永世不變,相信我……」我肯定的說。

  「真的?」芳琪笑著問我說。

  「當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說。

  「那你快下車買事後丸給我,快點!」芳琪趕我下車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喜歡看你緊張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為我走出藥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說。

  我無奈的走下車,但我買的是燕窩,而不是事後丸,並且主要是買給巧蓮,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豐滿嫩滑……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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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2:07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顯威風

  解決芳琪的心結後,兩人很恩愛的回家,當巧蓮問我怎會突然買燕窩的時侯,芳琪搶著把老和尚和女屍的故事說一遍,結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著指責我:為何隻拋下衣服,不順手把女屍葬了?

  這個簡單的故事,顯然把她們心�不滿之事給解決了,接著我便把珍納留下的珍珠分給她們,每人都有一粒,隻有鳳英沒有。

  「龍生,珍納怎會送如此珍貴的紀念品給我們?」師母驚訝的說。

  「玉玲,這珠珠很珍貴的嗎?」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從珍珠形狀的大小和光澤,肯定不便宜,必超過五個數字,如果把它鑲成吊墜,一定很漂亮……」師母興奮的說。

  「好呀!這就交給你拿去鑲成吊墜,巧……碧……芳……靜……紫……玉……康……劉……愛……婷……幹脆全都鑲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著把所有的珍珠交給了師母。

  「好的。對了,我剛才把金卡交給仙蒂了……」師母接下珍珠說。

  「好的,別弄丟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說。

  仙蒂臉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你沒念我的名,是不是沒有我的份呢?」仙蒂問我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後表現再考慮……」

  「龍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謝你的好意,不用了……」鳳英即刻搶著回答說。

  「媽!拜托別亂說話,你不懂就閉上嘴巴當幫忙……行嗎?」仙蒂埋怨母親說。

  「仙蒂,你已經有了金卡,別這麼貪心了……」鳳英拉回仙蒂說。

  「你懂什麼?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問題……」仙蒂對鳳英說。

  「讓她們吵個夠,我們回房準備吧……」我說完牽著巧蓮她們回房間。

  我忘記自己搬出了性事房,當婷婷拿衣服走進洗手間的時侯,巧蓮下命令把我趕出房外,我邊走邊想的,當回到房間的時侯,才了解巧蓮用心良苦。

  回到房間,想起紫霜接受後庭花一事,不禁全身發熱,可是,小龍生仍未康複,隻好趁這段空餘的時間練練功,希望它能盡快殺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奪取她身上的十靈和紫彩的靈氣,消除身上的邪氣……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換了衣服,準備好一切,等侯父親的到來。

  最性感的,還是芳琪和師母,她們兩人穿著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寶氣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卻是相當失敗,竟然隻穿上衣和牛仔褲,氣得我說不出話。

  「紫霜,你怎麼穿成這樣?父親看了肯定不高興,現在我們是上船,到時侯會有很多人看,還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經說過龍生反對你們穿褲了,快上去換過,我陪你們……」師母馬上將紫霜和婷婷帶回房間。

  「龍生,紫霜怕會打架,所以穿褲比較方便。」芳琪走過來笑著說。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著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幾下說。

  「我身上當然香,但最香那個不是我,是後麵那個……」芳琪指著仙蒂說。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狹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對粗線方格魚絲網的玉腿,外加上一對黑色長高靴,以狂野熱情的打扮出現,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說是火辣辣,香噴噴的……

  「龍生,我今天穿得怎麼樣?會不會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嬌的說。

  「行了,坐到一邊去,還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說。

  仙蒂似乎很不滿意的坐在沙發上,敞開的雙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似在挑逗我對她的興趣,但她沒想到我小龍生受傷,隻會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間,紫霜和婷婷終於換了衣服走下來,她們同樣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裝,除了露出雪白的雙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癢死了。然而,她們兩人穿上同樣的服裝,添上一份雙生誘人的味道,無疑再次勾起我對靜雯的思念,不知她現在怎麼了?

  父親準時六點鍾來到門口,他和鄧爵士還有雅麗一起走進來。

  我們上前迎接父親,沒一會,鮑律師帶了張小姐走進來,鄧爵士走上前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無可否認,自從鮑律師接下我一掌後,鄧爵士開始對他猶如兄弟般的熱情。

  「師父,你好。這麼多位師母,你們好。」鮑律師笑著向我們請安。

  「進來坐吧!」靜宜上前牽著雅麗到沙發說話。

  父親坐在沙發上,將一個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蓮端上茶給父親。

  「巧蓮,你身體不舒服就免了吧……」父親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應該的……」巧蓮笑笑退到一旁。

  「龍生,這是我要交給你的。」父親指著信封對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麵是幾疊文件,我馬上交給芳琪,接著抽出一個玉鐲子和一疊貴賓卡,我知道這些肯定是好東西。

  「玉鐲是邵家的傳家之寶,千萬不能遺失,另外幾張是我給你的私人會所和高爾夫球場的貴賓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飯,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別四處亂逛,這樣會有失身份的。」父親說。

  「龍生,這幾張是別墅的契約,另外還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還有一駕遊艇,另外父親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說。

  「爸,這是……」我激動的說。

  「這都是應該給你的,隻不過先給你一部分,待我百年歸老之後,便會將邵家的一切都給你,包括守業的重擔子。」父親說。

  「邵爵士,現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興趣和我環遊世界嗎?」鄧爵士笑著說。

  「鳴天,你看龍生像個爵士嗎?」父親風趣的問鄧爵士說。

  「爸,別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襲爵士,我百年歸老的時侯,你便繼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學習什麼叫爵士風度了。」父親說。

  「爸,你的爵士是世襲爵士?」我望著雅麗問父親說。

  「當然,我怎會騙你?這�有文件證明一切。」父親拿起文件給我看。

  「龍生,父親說得沒錯,你將是爵士的繼承人。」芳琪說。

  我後悔為何沒有把雅麗留在身邊,原來我日後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過,看見她有鄧爵士的愛護,也替她感到高興,起碼我已成功將她設計師的身份,變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說沒留下她在我身邊也是好事,不用和幾個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為爵士夫人了嗎?」靜宜驚喜的說。

  「你們別笑我了,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紫霜臉紅的說。

  「好了!時間不早,快把文件鎖在保險箱,我們是時侯出發了。」父親站起身說。

  我鎖好重要的文件之後,一家人帶著愉快的心情向賭船出發,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車,因為要去接朝醫生。

  當我抵達朝醫生的住所,芳琪這次下車上前迎接,兩人有說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樣,顯然芳琪對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熱情,芳琪的為人處世就是這樣,你對她好,她就對你更好。

  時間剛剛好,我們七點鍾準時抵達尖東碼頭,從這�上特大號的賭船,必需先由小渡輪轉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員前來迎接我們。這艘特別渡輪,不會接送其他船客,我們受到貴賓中的貴賓款待,所有人都很高興,唯有我憂心忡忡,章叔叔越熱情,我就越過意不去,也許他真的當我父親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遊,心情是輕鬆寫意,唯獨康妮無法同伴,當我�頭仰望橫越天空的飛機,不禁想起了珍納,不知她在飛機上是否還流著眼淚……

  大約十分鍾後,麵前出現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場的宏偉。老實說,這樣的大船,我還是第一次坐,相信�麵一定別開生麵。聽上過賭船的人說,�麵簡直像個小澳門似的,可說是應有盡有,尤其是酒色財氣的玩意,更是絕頂的豐富。

  我們興致勃勃,有說有笑,通過二樓的海關,接著被引到五樓的貴賓廳,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門口迎接我們。當他見到我們,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熱情的態度和我們握手。

  「錦東呀!怎敢要你在此等侯!」父親熱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難得有機會請你出外遊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這位老人家,特別難請的,你還記得上次邀你上來玩,是多久的事了嗎?是整整兩年了呀!」章叔叔說。

  「錦東,我怎能像你如此的瀟灑,這�玩、那�逛的……」父親叫我們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與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龍生了,上次叫你龍生師父,被你父親罵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開懷大笑的說。

  經過一場簡單社交的開場白後,章叔叔帶我走進貴賓廳廂房,�麵當然是金碧輝煌,所有的女侍應也是妙齡俏麗,身材豐滿,前凸後翹,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經理才會放進來侍侯我們。

  當我正覺得奇怪,為何不見章叔叔胞弟章錦春的時侯,他剛好從門外走進來,我對他沒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們,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給挖出來。

  「紫霜,通知芳琪她們別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窺視……」我小聲的對紫霜說。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們,刹那間,氣氛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聲之外,說話的語氣亦變為嚴肅。章錦春的出現無疑影響了氣氛,但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出現,臉上泛起甜絲絲的笑容,她就是章錦東的夫人。

  「大哥,剛才我親自去碼頭迎接幾名大客——將氏兩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國迎萬小姐,所以來晚了,不好意恩……」章錦春道歉的說。

  「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過的龍生師父,快敬他們一杯。」章叔叔說。

  「邵爵士、龍生師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過你們的大名,由於忙理業務,很少停留香港,無法親自登門拜會,今天有緣在此見麵,真是三生有幸,這杯是我敬你們的,祝身體健康,事事順利。」章錦春說完幹掉整杯白蘭地。

  「哈哈!能者多勞,這都是錦東的福氣,才有這位好弟弟幫忙打理生意,我就沒這麼好福氣了,目前還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兒子龍生師父也不錯,不但精於風水神術,日前救人一事,則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幫忙,簡直如虎添翼,還有什麼事做不成的,日後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錦春又喝了一杯酒說。

  這個章錦春,我越看就越不順眼,現在聽到他這番話,似乎在嘲笑我和父親,表麵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聽起來是很好聽,但後麵兩句笑聲就成了譏笑似的,看來他和張家泉交往非淺,要不然絕不會以這種態度說話,肯定來者不善。

  「章先生,我隻不過是初出茅廬,哪能談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幫忙,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憑一艘船,便搶掉澳門所有的生意,應該說澳門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樣喝了一杯酒說。

  「龍生,我這個弟弟倒很有本事,自從他過來幫我的忙,船上的業務確實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們的船,這點是他的功勞,好比他剛才說的那幾位大客,他們都登記一億美金上船,沒有他的話,怎會有如此輝煌的業績。」章叔叔說。

  我開始懷疑章叔叔的話,照章錦春的麵相,麵皮俏瘦怎會朋友廣,而且每個都是豪客,這點很令我懷疑,加上他臉上的煞氣,身形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權貴的豪客怎會與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嗎?如果說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還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我父親成為好朋友。

  「錦東,聽說你老年得子,我還未來得及向你賀喜,現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賀,想起來真漸愧呀!」父親轉移話題說。

  「老邵,別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所以送個兒子給我,好讓我老了有兒子照顧,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有這麼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龍生師父,你身旁這麼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錦春笑著問。

  幸好今天訂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尷尬……

  「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氣的逐一的說。

  當我介紹的時侯,章錦春這個混蛋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芳琪她們身上搜略一番,我後悔她們以性感的妝扮出現,幸好她們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處。

  「老邵,你兒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強多了,現在你有這麼多媳婦陪伴你,可輕輕鬆鬆的享福,真是教我羨慕死了……」章叔叔笑著說。

  「錦東,別拿後一代的事和我們相比,時代不一樣了。」父親說。

  章錦春經過我介紹後,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許她們兩個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們主意。

  「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隻是你的朋友嗎?」章錦春問道。

  「是!」我無奈望了婷婷一眼。

  「這樣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說。

  「她們二位身體有傷,不適合喝酒,我代她們喝可以嗎?」朝醫生舉起酒杯說。

  「不,還是讓我來吧!你想怎麼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悅的說。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麼喝呢?」章錦春神氣囂張的說。

  「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為難我的朋友……」章叔叔勸說。

  章叔叔明顯通知我們,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們不好與他鬥酒,我感激他的關心,但我對紫霜更加有信心,無論怎樣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隻是玩玩罷了,反正現在還沒吃飯,就當是飯前節目,氣氛也是這樣培養起來的。」章錦春說。

  「錦東,就讓他們玩玩吧……」父親說。

  父親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讓紫霜應付章錦春,也許他看了也不順眼吧!

  「紫霜,別太過分,贏一點點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說。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麵的桌子邊,接著轉身背向桌子坐下,雙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橋的姿勢,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則接著酒杯,上唇則護著酒杯不讓它倒下,杯�的酒慢慢從香舌流入嘴�,最後,利用舌頭將半斜的酒杯,安穩的移回原位,在熱烈的掌聲下,完成整個動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遞上紙巾給紫霜,稱讚的說。

  「到你了,請!」紫霜冷冷的對章錦春說。

  紫霜這個動作不簡單,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撐身體外,還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敗的話,不但酒杯翻倒,身體也撞向桌子,然而,整個動作不用牙齒的幫助,才是最妙之處。

  「這……太厲害了……」章錦春拍著手,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章錦春知道碰上釘子了,正想著辦法如何下台,我當然不會給他時間去想,即刻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

  「我們別難為章先生了,這杯酒還是由我代替吧……」我說完後便提起右手,離桌約十寸的空間,用力對著酒杯一捉,凝聚龍猿神功的右手,順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龍生,果然好功夫,大俠就是大俠,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們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說。

  「紫霜失禮了,剛才冒犯叔叔,這杯是我向您賠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紀雖輕,卻能識大體,不恣意妄為,懂得保護姐妹,又為邵家爭麵子,還給章叔叔一個麵子,顧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說是當之無愧。原本這個動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動會更有意義,我也不多此一舉了。

  「大哥,我要過去招呼朋友,失賠了……」章錦春自討沒趣的走了出去。

  章錦春離開後,一場小風波也告結束,氣氛亦開始好了,起碼身邊的女人談起話或舉動上,不至於太拘謹,談話中還有幾句和藹的笑聲。

  「老邵,越來越羨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親的肩膀說。

  門外走進一位工作人員,向章叔叔說了幾句後,便走出去門外。

  「錦東,你這次邀我們上船,不單是為我祝賀吧?」父親開始入正題了。

  「老邵,就憑你這句話,證明你我二人結交這麼久,並不是白交的。這次我確實假以祝賀之詞,其實是充當和事佬而來,但我也是受對方之托,他們兩人已經上了渡輪,等會我為你們引見。」章叔叔說。

  「哦?」父親疑惑的說。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和事佬吧?」

  「龍生,你怎麼知道的,果然厲害!」章叔叔稱讚說。

  「恐怕章叔叔這趟徒勞往返,你不該約我們上船哦……」我笑著說。

  「此話怎麼說呢?」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不管有什麼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讓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後,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這正好迎合我的處事方法,可說是駕輕就熟。

  「章叔叔,我還沒說出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什麼問題……」章叔叔問說。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個弟弟中降頭死?」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問起我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的和事佬?其實在上流社會的圈子,我除了和張家泉不快之外,就隻有一個周先生,但父親告訴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就算了。於是我把他弟弟死於降頭之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並吩咐不可說給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章叔叔,這件事我以後才解釋給你聽,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急不來。」我回到座位上說。

  「龍生,你怎麼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問說。

  這個問題一定要解答,但該怎麼樣回答,可真是個技巧問題,起碼要讓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讓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釋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實很簡單的,章叔叔事先不說清楚,便把我們十一個人約到船上,你既然想當和事佬,當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環境這艘大船,將我們十一口困於大船�,想我們無法脫身,被逼著要答應,可惜你忘記,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著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劃,故成了一個「周」字。

  我胡亂湊出一個字,讓章叔叔覺得我真是靠神數測出。

  「龍生,你們是十四人,應該十四口才對,怎麼說成十一口了?」章叔叔問說。

  哎呀!胡亂湊出的說法,總會有破綻,我真佩服那些江湖術士能夠天衣無縫的瞎編。

  「因為有三個是外人,跟邵家沒有關係,所以隻能說十一人。」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章叔叔點頭的說。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關……

  「龍生,你怎能說章叔叔故意困我們於大船�呢?」父親說。

  「爸,這點可要問章叔叔了……」我笑著說。

  「老邵,龍生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整整四千萬的事,如果約在酒樓�談,擔心你們隨時會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賀為名,將你們誘到海上,以減少你們不滿而隨時離開的可能,你不會怪我吧……」章叔叔說。

  「什麼四千萬?我怎麼不知道此事?」父親驚訝的說。

  「老邵,這件事等會你就知道,先不用這麼緊張,但龍生說此事徒勞往返,我想知道什麼原因,免得白費心機。」章叔叔對父親說。

  「章叔叔,「周」字�似像「喜」字頭,卻不見「喜」字尾,若說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試問吉從何來、喜從何來呀?」我瞎編解釋說。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寫著無形字,父親還拿出筆來,將「周」、「吉」、「喜」這三個字,寫在紙上研究一番,最後大家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龍生,這件事真的無法補救嗎?」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隻要你讓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給我,同時要周先生還我那筆四千萬,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萬事就好商量。」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怎能對章叔叔這樣沒有禮貌呢!」父親即刻喝住我說。

  章夫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幾下。

  「錦東,你弟弟不是要你將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給他處理的嗎?你好像答應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錦東說。

  「我說過這件事徒勞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說中了?」我冷笑著說。

  「龍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沒得商量的餘地,反正股票還在我手上……」章叔叔說。

  「我去去洗手間。」章夫人說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錦春了,要不然怎麼不去房間的洗手間……

  「章叔叔,房間�沒有洗手間嗎?」我故意問章叔叔說。

  「有!我剛才去過,就在這個房間。」仙蒂搶著回答說。

  「多事……」紫霜叫仙蒂閉嘴。

  「章叔叔,現在你明白我為何叫你不要說給第三者聽嗎?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於股份你想怎麼樣處理,我不想說太多了,怕外人說我威脅你。」

  「龍生,究竟是什麼事?」父親問我說。

  「爸,這是風水師的操守問題,恕我不能告訴你。」我向父親示意說。

  「龍生,沒想到你挺專業的,今天原本我是為了別人的事而來,沒想到變成自己的事,看來好像還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錦春,匆匆忙忙地從門外走進來,並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將那股份讓除去,我外麵已經和人說好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信譽很重要的。」章錦春走進來,很不客氣的說。

  「我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章叔叔回答說。

  「大哥,我不管你怎樣處理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讓給他,這樣我們損失會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錦春吵著說。

  「哼!不讓出來的話,損失可能更嚴重哦!」我冷笑著說。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錦春怒發衝冠的對我說。

  「我就站著給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烏龜王八蛋!」我站到章錦春麵前,憤怒的說。

  「龍生,不能這樣沒禮貌!」父親大聲喝住我說。

  「哼!你有種,走著瞧!」章錦春怒氣衝衝的走出門外。

  「如果我要保他,難道你也要砍他嗎?」門外一名女子說。

  突然,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在哪�聽過。

  「你來了……」章錦春退後一步,讓門外的女人走進來。

  我回頭往門口一看,當場愣住了,她就是曾經見過麵的「茉莉女郎」章太太。開始我還記不起她是誰,當看見她身上那套米藍色套裙的紅玫瑰花,我便記起了,難怪她的聲音如此熟悉,記得她說要去台灣,之後我又忙著籌辦龍生館和劉美娟的事,竟把她給忘了,而她寫下給我的電話號碼,不知丟到哪去,想起來真漸愧……

  「龍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動他一根頭發,我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說,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是這麼凶的,我還以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護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剛才說那番話,恐怕回去又要解釋給芳琪她們聽,真是苦命……

  「玉方,怎麼這樣對錦春說話,有外人在,不好聽嘛……」章叔叔埋怨的說。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錦春,何況他還要用「砍」字對你的朋友,難道他有給你麵子,有將你放在眼�嗎?」章太太說。

  「玉方,你這樣就不對了,怎樣說也不能丟自己人的麵。」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說。

  「尊貴的章夫人,我還以為你忘記什麼叫自己人了,原來你還知道……」章太太說完後向侍應要了一杯白蘭地酒。

  「你胡說些什麼?錦東,你看她沒大沒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嬌的說。

  「你們說夠了沒有,給我閉上嘴巴。」章叔叔罵了一句說。

  章叔叔發火,兩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說話,而我當然不會插嘴,剛才見到章太太的凶樣,真是被嚇了一跳。當日我還在她麵前胡說什麼大師,暗地稱她玉掌為「飛機手」的,最後還要她替我買內褲,現在想起來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她對我挺好的,而且還很維護我似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下電話號碼給我。

  「龍生,別來無恙吧?」章太太舉起酒杯對我說。

  「托福、托福……」我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風水師,可曾說過今天會碰見我呢?」章太太笑著問我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在兩位徒弟麵前提起了風水師,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生,你什麼時侯多了一位風水師?」芳琪小聲問我說。

  「回頭再向你解釋。」我小聲對芳琪說。

  「章太太,我很久沒見那位風水師了。」我臉紅的說。

  「龍生,你還挺會裝的,難道你的事,我還會不知道嗎?現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風水師,恐怕把我這位朋友也給忘了吧,但我可沒忘記你,而且還幫過你一次忙,不知道你還記得嗎?」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幫過我,為何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莫非生死注冊局門外,坐在房車�麵的女人就是她?

  「原來坐在車�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點了一根細細的煙,合起豔紅的雙唇,朝向我噴出白色的煙霧。

  「龍生,莫非在生死注冊局門口……」紫霜問我說。

  「嗯……」我小聲應了紫霜說。

  「章太太,多謝上次幫了我的忙,這杯敬你的,謝謝!」紫霜豪氣的舉起酒杯幹了。

  紫霜挺聰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這個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這樣方便我和章叔叔開條件,而一向喜歡主持大局的父親,此刻也沒有什麼話說,畢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說太多意外之事,同一個時侯出現。

  「大伯,剛才我聽見龍生說,想要你手頭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這件事我能做主嗎?」章太太問章叔叔說。

  「玉方,這不關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說。

  「既然不關我這個外人的事,那我坐在這也沒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來說。

  「等等……當然關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說。

  「我還以為章家已經忘記章錦金這個人,眼前隻有章錦春的存在,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屬於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煙指著章夫人說。

  「玉方,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眼前隻有章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國女子,我會失去三弟嗎?錦春為了救三弟,亦曾出過一份力,怪隻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別人!」章叔叔生氣的說。

  「如果不是二伯錦春帶我老公到泰國鏢妓,我老公怎會中降頭術?他曾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為了解決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會死在他的槍下?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憤怒的說。

  我現在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中降頭死的那個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懷疑是章錦春布的局,所以對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許沒猜錯,可能是章錦春找人用降頭術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殺人這一步,肯定是為權為利,或是為了滅口的需要,看來章錦春早想獨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這回有難了。

  「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談,關於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會很清楚的交還給你,至於那一半我自有主張,別再談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氣的將酒杯摔在地上說。

  「媽!什麼事?」一個眼睛大大,臉型尖尖,有幾分姿色的美女衝進來。

  「敏兒,沒事!」章太太即刻慌張的捉住章敏說。

  「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章敏衝到我身邊,向我舉起中指破口大罵的說。

  「敏!不關他的事,別點錯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兒章敏說。

  「哼!」章敏聽見母親這麼一說,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張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會輕易向人道歉,或者從來不曾向人道歉。

  這個章敏給我的印象,雖然是衝動粗暴野蠻,但她那對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發無窮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厭之感,簡短的秀發展示堅強秀氣的性格,耳垂下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對飽滿高聳的乳房似的,無可否認,她胸前那對彈而挺的雙峰,在緊身上衣的證實下,確實豐滿且飽挺,然而在露臍無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褲下,亦告訴我們,她一身的肌膚潔白無瑕。

  「大伯!你現在算是嚇唬我嗎?別忘記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為了你而留下的,幾把大刀砍過來我都不怕,會怕你摔這個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說。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見粉紅色蕾絲的胸罩外,還看見她身上紋了一條七彩鮮豔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圍繞她大半個身軀,而鮮豔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誘惑的魅力,將平凡的玉體添上朝氣蓬勃性感的一麵,雖然我看不見刀疤,但我相信傷感的刀疤,已隱蔽在紋身的圖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簡單,別看她沈默寡言,其實咬人的狗,平時是不張開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紋身針刺的痛苦,估計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兒章敏,亦承受母親的遺傳基因,導致如此衝動和剛烈的一麵。

  「看蝦咪懶叫!」章敏即刻拉下母親的上衣,滿口髒話的對我們說。

  章敏最後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場意外的小風波,暫且宣告結束。

  父親和章叔叔兩人,皆以尷尬的目光對視一眼。

  「錦東,你沒事吧,別什麼……」父親安慰了幾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願意的情況下,慢慢走出房外,我們所有人看了剛才的一幕,都不敢隨便說話,此刻,憂鬱的天網,已覆蓋整個房間,顯得死氣沈沈的……

  「老邵,原本想以興高采烈的一麵,解決你們和周先生的誤會,沒想到會鬧出這場小風波,這回可說是什麼臉都丟盡了。至於章敏誤會大家,並對各位的辱罵,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們道歉。」章叔叔說。

  我過去踢走地上的玻璃,並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熱茶,扶他到沙發上坐下。

  「章叔叔,我剛才過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們章家的情況,所以才會鬧出這場誤會。不過這些股份對我很重要,並不是為權為利,而是為了遭受張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氣,想替劉家取回該有的產業。不怕坦白對你說,張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庫風水室�布了局,將劉家的香火斷了種,所以……」

  「張家泉這麼狠毒?他和我二弟錦春很要好,不會吧?」章叔叔疑惑的說。

  「張家泉在拍賣會上,對你已虎視耽耽,恐怕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險嗎?」章叔叔驚慌捉著我的手說。

  我望了父親一眼。

  「父親,我是否該把實話向章叔叔說清楚呢?」我問父親的意見。

  「嗯,你知道的都說吧……還是友情比較重要……」父親點頭的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直說無妨……」章叔叔說。

  我仔細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聽了心髒病發,所以不能不謹慎一點,幸好他臉上有貴人出現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見他臉上沒有什麼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許做偏門的人不會這麼容易死吧!

  「龍生,你看什麼?」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看你臉相有沒有凶兆出現,擔心你知道真相後,死於心髒病。」

  「醫生說我很健康,心髒沒事的,快說。」章叔叔催我之外,還叫紫霜把門關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賣會和你握手的時侯,已經測出你弟弟死於降頭術,而且也知道是章錦春下手的。玉方剛才沒說錯,章錦春確實是去解決你三弟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於,當地的警方怎樣判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個目標便是你,畢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須先鏟除你。」

  「不會吧?」章叔叔驚訝的問。

  「我剛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邊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剛才說,不能告訴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這個原因……」我坦白的說。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章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親小聲的說。

  「沒錯!章叔叔的麵相眉粗折斷,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兒女喪,所以失去弟弟是無法避免的。若說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點頭,恐怕「龍生館」三個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證實是你兒子的話,歡迎你隨時砸我龍生館的招牌。」我大膽的說。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麵如灰色,像麵臨世界末日似的。

  「錦春為何要害死錦金呢?而且還要用降頭術害弟……」章叔叔歎氣不解的問。

  「很簡單,不是為錢就是為利,這點可以解釋,然而他和張家泉走在一起,張家泉這個性無能之人,占有欲卻極強,屬於變態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狀況,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會出現在拍賣會,所以想盡快討好你,目的是要買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則為他穿針引線,你自己想想他們的關係……」

  章叔叔沈默不語,我突然想起章太太這個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剛才你的三弟媳,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這個我不能說。」章叔叔堅持的說。

  「你不說清楚這件事,恐怕我無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危機。」我嚇唬章叔叔說。

  章叔叔想了一會,終於答應我的要求,我暗自竊喜,試問有誰能隱瞞風水師呢?

  「這件事說起來慚愧,其實我不想說的,既然你剛才如此坦白,我就臉紅的說一次,當年我妻子死了,為了找個女人回來,所以四處留意有什麼女人,沒想到給我遇上喜歡的,結果和她上了床誰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尋仇的事自然發生,我的生意這麼大,試問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說。

  「接著呢?」我追問。

  「結果我想用錢解決,但對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後我就被人挾持了。當時玉方剛嫁給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來救我,但這件事始終是麵子問題,條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時侯章家隻有玉方一個,她不肯讓人碰她身體,對方也怕她背後的勢力,結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願握下七刀。」

  原來章太太是這樣捱下七刀的,總算是為了章家的貞潔……

  「章叔叔,這麼說,章太太對章家有恩,為何又會鬧成這樣?」我不解的問。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錦金看了就討厭,對她沒了興趣,開始出外鏢妓、養女人,玉方為了遮掩刀疤,便以紋身讓三弟對她有興趣,誰料三弟知道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對她更加反感,老實說,鏢慣的男人又怎會回頭呢?結果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惡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對章家……」章叔叔說。

  「後來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錦春,除了氣他帶她老公鏢妓之外,還猜是錦春下的毒手,苦奈沒有證據,所以才忍到現在,對嗎?」

  「是的,現在她已搬離章家,我想隻要有機會,她肯定不會放過我二弟,這件事令我煩了很久,沒心情看管生意,於是把生意交給錦春打理,一方麵讓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會輕易讓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饒過他,讓時間衝散仇恨,可是這招不管用……」章叔叔說。

  「現在我明白了……」

  「龍生,現在我該怎麼辦?」章叔叔問我說。

  「還是那句話,將股票給了我們再說,聽清楚,是給不是賣,你要為你以前犯的錯負責任,要不然我幫不了你。」我趁機敲上一筆說。

  紫霜走過來通知章叔叔,門外的侍應轉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麼時侯可以進來?

  最後,我們決定先暫停一會,一切等見了周先生再說。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貶楊寶金

  談起股票一事,結果引起了大風波,不但讓我遇上很久不曾見麵的章太太,亦意外讓我領教什麼是野蠻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章敏。之後,章叔叔還向我講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當日沈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驚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來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還講述她與章家的仇恨。

  由於周先生在門外等得不耐煩,怎麼說他也是有身分地位的人物,最後隻好將章家的事擱置一旁,先讓周先生進來,而我絕對不敢小覷周先生的實力,況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須留意他的動向,無疑這個見麵,正是試探他的好機會。

  周先生的出現,身旁同樣帶上楊寶金,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亦為房間帶來了新氣氛,起碼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個主角登場,而這個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殺傷力,大家可以用輕鬆的心情,迎接這位貴客。

  「錦東,到底發生什麼事,竟要我在外麵等了這麼久?」周先生在楊寶金攙扶下走進來說。

  「沒什麼……」章叔叔有口難言的。

  「其實沒什麼,隻是我考慮見不見你罷了,最後為了給章叔叔和父親麵子,才勉為其難見你一次,到底有什麼事?說吧!」我替章叔叔解圍說。

  「龍生,不能這樣對周叔叔說話,太沒禮貌了……」父親說。

  「年少氣盛,隻會出現在有本事的人身上,這點很正常……沒關係……」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這句話,到底是誇讚我,還是在貶我呢?

  「對!周先生說得沒錯,有本事的年輕人,往往因年少氣盛,憑著持有的道理,四處亂衝亂撞,很多時侯得罪了小人或壞人也不知道。」芳琪說。

  芳琪不會隨便發言,她這番話,我不明白是指什麼,但我相信她是幫我的。

  周先生望著芳琪不語,楊寶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才點點頭向芳琪露出微笑,侍應這時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來是謝大狀,失敬,這杯敬你的……」周先生說完幹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沒我的份,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親幹了一杯說。

  「其實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對,今天當這個和事佬,亦不知是對還是錯,倒滿它,快點!」章叔叔對侍應說。

  「錦東,你今天不適宜喝太多酒,還有很多事要你處理……」父親叫侍應退下去。

  三大巨頭的碰麵,難免會寒暄一番,而我則望著楊寶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樣,不管你對她有多仇恨,隻要看見她的人,便會隻顧著望她的身體,尤其是豐滿的乳峰,配上綠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麼國仇家恨,刹那間都會拋出九霄雲外。

  我就是被楊寶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軟的布料縫成窄小的肚兜,而�麵卻包著兩座高聳的乳彈,雖然外麵加了一層體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卻隱約凸出兩點,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窩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縫,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險地帶,我隻恨自己怎麼不是坐在她身旁。

  「龍生,別看了,我們肚子都餓了……」芳琪小聲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窺視的眼神差點失了儀態,我該怎麼說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麵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我詢問父親的意見。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還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罷,是嗎?」父親笑著說。

  父親的「是嗎」二字令我很頭疼,到底是要追究,還是讓它得過且過呢?當我不知該怎樣決定的時侯,想起父親在拍賣會上,那張前麵罵、後要讚的臉孔,我頓時了解父親的意思。

  「父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白白損失了四千萬,怎能睡得著呢?難道你還給我嗎?」我對父親說。

  「傻孩子,父親的錢還不是你的錢,這筆錢我還給你就是,別吵著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當沒發生過。」父親說。

  父親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親賠四千萬,這不等於逼他把錢交出來?

  「是呀!龍生,你父親的錢不就是你的錢,有什麼好計較如果和你有什麼誤會,幹了這杯就全部抹掉,好嗎?」楊寶金拿了酒杯走過來。

  我起身站在楊寶金身邊的最佳位置,迅速將視線投在骼肢窩底的隙縫上,這個角度果然夠精彩的,可以窺見肚兜�麵雪白的大乳球,隱約中,似乎看見有片白色的膠貼,估計那是乳貼,要不然怎會貼在乳頭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處……

  「龍生,幹掉這杯酒,抹掉以前不開心的事,好嗎?」楊寶金的眼睛,嫵媚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訴我,她知道我在窺視她的乳房。

  她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無主,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楊寶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親能夠將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話,我當然不會再計較,但那可是天方夜譚哦,看來這杯酒,應該訂下勢不兩立之約,比較有意思!」我不客氣的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隨即愣住的望著我。

  「這話什麼意思?」楊寶金即刻將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縫說。

  楊寶金真夠現實的。

  突然,章敏從門外走進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對策。

  「我龍生以前是個小混混,監獄進過四五次,什麼殺人強奸的官司,全都碰過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簽到,並不是你們想像中的紳士、懦夫,你們不要以上流社會的禮儀壓製我,我不需要給你們什麼上流社會的麵子,我就是爛鳥一名,阿訣奉承的態度,恕我龍生今世不懂,其實我做人處世的態度很簡單,欠我的就要還給我,別在我麵前擺什麼架子,幹你娘!」我學章敏剛才那句粗話。

  「好樣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著拿回她母親的披肩便離去。

  隨著章敏的離去,楊寶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龍生!放肆!」父親氣惱的說。

  「爸……別氣壞……」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親說。

  「龍生,有什麼事好商量……」章叔叔說。

  「章叔叔,試問掉入海�的神珠能撿回嗎?黃金大王又怎樣?鑽石大王又怎樣?他們可以製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鐵塔般高的巨鑽,但能不能製造一粒紫彩神珠?你們知道要等多久嗎?要一百年才會出現,那時侯別說你們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遺憾呀!」

  「龍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遺憾,所以我沒有計較你剛才說的話,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總是要分清楚。沒錯,你是為了扶寶金,導致神珠被拋入海�,但不是她把神珠拋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責她,不過,你好心扶著我太太,因此我隻能以同情之心,補償你一點損失,畢竟這件事錯的不是她……」周先生說。

  「拿來!四千萬!」我不客氣的伸出手說。

  「好!神珠是無價寶,我不想給它訂個價,你認為值多少錢就填上去,我照賠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張空白的支票。

  「好!謝謝!」我將支票收入口袋�。

  「龍生,我們之間的誤會,是否已冰消凍解了?」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這個問題,隻是打蛇隨棍上的前奏,豈能瞞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為你明白事理,並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處事態度,當日她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遊艇開過來,逼著要我給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證若有任何損失,將會負責一切,誰料發生意外之後,竟反臉不認人,甚至晚飯也推了,你知道那種感受是如何的嗎?鳥盡弓藏呀!」我歎氣的說。

  「這是寶金的不對,我昨晚已痛責她一頓了。」周先生說。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麼教,不關我的事,但以她這種處世態度,恕我無法與她做朋友,甚至碰麵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給章叔叔麵子,我不會再將此事四處亂說,你這張支票是買回你的聲譽,其實我已幫了你,下次不好這樣了,信譽很值錢的……」我苦口婆心的說,算是為父親出了一口氣。

  「龍師父,果然氣量寬洪,關於你上次說我大難臨頭,周家隻到我這一代的事,應該怎麼化解呢?」周先生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隨棍上這一招,始終讓周先生使了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人就是這麼自私,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怎會托章叔叔當和事佬,又怎會親自送上支票呢?

  「這件事等我們成功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再說吧,現在還言之過早,我喝了酒,不想談風水之事。對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這張支票我會等收購行動完結後才兌現,你可以趁這段時間賺點錢,我會看著辦的……」我說完後,偷偷望了父親一眼,他似乎很滿意我的決定,沒有多給意見。

  「哦……」周先生失望的說。

  「紫霜,這張支票,還是你看管,千萬別弄丟了,我怕在這次的收購行動中,會有意外的人物出現向我們大撈一筆,萬一收購失敗,可要靠這張支票翻身,希望收購行動中,沒有意外的人出現,周先生……你說是嗎?」我把支票交給紫霜說。

  「是……」周先生應了一聲說。

  我怕周先生誤解我的意思,以為我叫他趁收購期間賺回點錢,於是再把話說得清楚一點,現在他應該很清楚我話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對這個情況滿意嗎?」我拿起酒杯對章叔叔說。

  「哦……滿意……」章叔叔勉為其難的說。

  「章叔叔,我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幾個太太快要餓死了……」我苦笑著說。

  「哈哈!我顧著辦老哥的事,忘記招待你身邊幾位太太,罪過!罪過!」章叔叔笑著忙叫人上菜,但他卻沒有意思把老婆叫進來。

  侍應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馬上收拾桌麵的擺設品,更換桌上的酒杯,換上九寸高的波爾多紅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傳統的唐裝,思想該是古老的一派,怎會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兩名女侍應慣例拿了紅酒繞場一圈,讓我們觀賞酒標,我不禁對自己說,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應將酒倒在盛酒器中,接著為我們斟上,而她們斟酒的手法,輕易瞧出受過嚴格的訓練,沒想到一艘賭船,五髒俱全,我即刻啟動腦海�的紅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分和一切。

  「小姐,請多給我一個酒杯,謝謝。」我向女侍應要多一個酒杯說。

  「來!我敬大家幹杯,希望經過這件事,將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成為好朋友,友誼第一!」章叔叔舉起酒杯說。

  我留意席上每一個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勢,除了鳳英母女倆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勢,然而,師母當然是最正統的品酒者,這亦勾起我與她為了紅酒,寧願停下做愛的片段,那段回憶真教我畢生難忘。意外的是發現朝醫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這個小動作除了師母外,沒想到她也會……

  「大家覺得這瓶酒怎麼樣?」章叔叔笑著說。

  「寶金,你一向對紅酒有研究,不妨說說你的意見。」周先生說。

  楊寶金放下酒杯,拿出紙巾抹了一下雙唇,她這個動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時侯,必會格外小心,絕不會讓多餘的酒沾在唇上,更不會把珍貴的酒槽蹋於紙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許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分,習慣成自然的顧及儀態小動作,所以……

  我身旁眾多女友中,除了師母和朝醫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錯,芳琪勉強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來要好好替她們補上一課。刹那間,我想起了碧蓮,她為了我而不斷充實自己,當然席上還有一位和碧蓮一樣,她就是雅麗,亦就是未來的鄧爵士夫人。

  「這瓶酒很不錯,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鬱,但是原有的提子鮮味,就好比剛摘下來的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是好酒……」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對此酒的評價。

  這話怎麼這樣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過紅酒,當時她喝著變質的紅酒也是這麼說,看來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賽期間,熟讀問答題那般,隻要是大方得體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個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說。

  「章叔叔,你太過獎了,龍生師父品酒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何不問問他的意見呢?」楊寶金笑著望向我說。

  記得當日我在船上,與楊寶金喝酒的時侯,曾說自己不懂得紅酒,現在她把問題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醜,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認同她剛才說的話,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也。

  「哦?龍生對紅酒也有認識?那要聽聽了……」章叔叔笑著對我說。

  「錦東,龍生怎會對紅酒有認識,周夫人�舉罷了,別讓我兒子出醜呀!」父親笑著說。

  「龍生,我怎麼忘記你對紅酒也有認識,不妨說說你的意見。」芳琪催促我說。

  「師父,你就說說這瓶酒的來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風水術之外,當日就是被你的品酒術所臣服,好久沒聽過你對酒的評論,快說嘛!」鮑律師不但將我對紅酒的認識炫耀一番,還道出曾以一瓶紅酒探出林卓明奸細的身分。

  「哇!原來龍生對紅酒那麼有認識,改日要到我酒庫走走,好讓我知道怎樣處理酒庫的酒。」章叔叔驚喜的說。

  芳琪一向好勝心強,當然是想我威風八麵,原本我不想以紅酒�高自己,但鮑律師已說出一切,我亦無法推搪,隻好說說對此酒的意見,當做是滿足芳琪的虛榮心,然而,楊寶金的臉色就不妥了,也許她已經知道班門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舉我龍生了,我隻不過是名風水師,並不是品酒的大師,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於紅酒的基本禮貌上,我是應該說說對此酒的認識。」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聽!」

  除了章叔叔很認真聽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應們在內,都停下動作聽我的意見。

  「章叔叔,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隻有二奶命,無法登上第一寶座。不過,柏美洛該區,隻占波爾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謂物以稀為貴,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寶座的榮耀,便是這瓶法國法爾多的柏美洛「彼德綠堡」,相信已不用介紹酒質怎樣了,總之,今天能品嚐這瓶紅酒,隻能說不枉此行。」我解釋說。

  「龍生,第一寶座又是什麼酒呢?」楊寶金冷冷的問。

  「這個問題,就要問曾經喝過的芳琪了,十一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哦……」我暗示芳琪說、

  「哦!是「羅曼尼.康帝」!」芳琪興奮的說。

  「沒錯!就是「羅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區最精華一區,乃「夜坡」和「邦內坡」所構成的「黃金坡」,前者以紅酒著稱,後者以白酒為尊。而該地區的沃恩·羅曼尼酒村中的「羅曼尼.康帝」酒園,所釀產的「羅曼尼.康帝」位居紅酒首席,有「紅酒巨鑽」之稱。」我解釋說。

  「老邵,原來你兒子喜歡「羅曼尼.康帝」,看來下次我想邀請他吃飯的話,就要準備一瓶「紅酒巨鑽」了,哈哈!」章叔叔說。

  「這瓶酒,我已送給最愛的人,除了與她對飲外,不會私下或與其他人對飲,這亦是我對最愛的人和對紅酒的堅持,我另外喜愛的紅酒是馬爾戈,難忘的馬爾戈呀!」我不禁發出輕歎的說。

  「龍生,馬爾戈的酒,真的那麼好?」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馬爾戈酒濃香撲鼻,記得有一年落難的時侯,身邊的朋友遠離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愛馬爾戈酒,在我生日的當天,準備了這瓶酒,雖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經濟能力和我當時落難孤獨的心情,已無言感激,濃香中帶有苦味、苦中帶有甜意、甜中帶有酸的一麵,流露無比溫情的愛意,每年的生日,我都會想起她……」

  「這位咖啡小姐現在呢?」父親問說。

  「她已經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隻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麼味道了……」我歎氣的說。

  「龍師父,在這麼多女人麵前提起舊女友,不怕她們回去不饒你嗎?」楊寶金說。

  「不會,我喜歡龍生的長情,總好過那些反臉不念情的負心漢。」芳琪說。

  「對!龍生很長情的……」靜宜多補一句說。

  席中,我發現婷婷,以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觸的一刻,房間突然散發一股熟悉的香味。

  「馬爾戈的味道?」我即刻回頭一望。

  一位女侍應捧著杯紅酒,走到我麵前笑著,將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輕輕搖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發的香味……

  「八二年的馬爾戈呀!」我忍不住的說。

  「龍師父果然厲害!」另一個女侍應拿著酒瓶,繞了一圈,證明我沒有說錯。

  「龍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佩服……」章叔叔稱讚的說。

  「龍師父,你對我船上的紅酒,不知又有什麼評價呢?」楊寶金問說。

  我不知道楊寶金提起這個問題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炫耀酒標上的五枝箭,還是找機會說我品錯酒,要我難堪?

  「周太太,記得船上那瓶紅酒的酒標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莊,但一個懂得品酒之人,絕對不會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櫃,可是搬運的過程中和太陽的溫度,肯定對酒造成傷害,加上船內的熱溫和酒櫃出入的次數,一冷一熱無法承受,別忘記一點,海風吹來是鹹的,試問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費了名酒嗎?」章叔叔問說。

  「是呀!章叔叔,你應該有位專人特別看護這幾瓶酒吧,搬運過程中有保溫盒護著,所以酒質沒有變壞,巧妙的是你在冷氣房享用,如果在空曠露天的海上喝,什麼好酒也都會被槽蹋。」

  紅酒說到這�,亦告一段落,因為天九翅和五頭的禾麻鮑魚已經送上,所謂的美酒佳肴,已經擺在眼前,大家都忙於吞食大鮑魚,鳳仙和仙蒂母女倆,更是狼吞虎咽的,畢竟她們沒見過比牙簽還粗上幾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第九章:美妙的謊言

  享受了一頓豐富的佳肴後,大家不禁伸了一個懶腰。

  老實說,花兩個多小時吃一頓飯,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隨著甜品的燕窩送上,總算正式結束了晚宴。

  誰料,又有十幾個侍應端上精美的小盤,我想不會又是吃的吧,當我望向小盤的時侯,發現是幾個硬牌子,應該是賭場的籌碼。

  「小姐,這是章老板送給你們的籌碼和房間的鑰匙,你們將入住最高層級的貴賓房,外麵有保安看著,出入會很方便,祝你們有個快樂的旅程。」公關經理說。

  「小姐,這邊請,我帶各位到房間參觀。」幾名漂亮的模特兒公關小姐說。

  「錦東,這怎麼好意思……」父親指著小盤對章叔叔說。

  「老邵,別和我客氣,我還沒給你媳婦見麵禮,就讓她們到賭場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親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們所有人,隨著女公關到樓上的貴賓房。

  秘密通道帶著我們,抵達十八層的高級貴賓房,除了有保安人員之外,門口還有房務工作人員侯著,陪同老板上賭船,氣派果然不一樣,簡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間好美呀!」仙蒂大聲的稱讚說。

  我向�頭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級的設備,而且設有露台,房間與房間有內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間位於海中央,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小龍生有傷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試試海中做愛是什麼滋味……

  「紫霜,等會到了賭場,恐怕會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時要提高警覺,多多留意章錦春身邊的人,也許日後會與他交手。至於,各人的安全問題,就不用過於擔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著,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我悄悄的對紫霜說。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賭上癮……」紫霜告誡的說。

  「是啦!老婆!」我戲弄紫霜說。

  「不理你……」紫霜臉紅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討好章叔叔的歡心。

  「章叔叔,剛才你給我們的籌碼,萬一輸掉了,怎麼辦?」仙蒂笑著問章叔叔說。

  「這些籌碼是給你們到賭場消遣的,輸了不用還,贏了是你們的,但要多贏一點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我們不賭不就贏了嗎?這�多少錢?」仙蒂喜出望外的說。

  「小姐,這�是十萬元的例碼,隻能用在賭桌上,不能兌成現金的籌碼,但你買贏的話,荷官會賠現金碼給你,現金碼便可兌換現金,如果不賭的話,這些例碼隻是紀念品。」公關小姐拿出現金碼,姆釋兩種籌碼的分別。

  「奇怪?為何有例碼和現金碼的分別呢?」仙蒂不解的問。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們的船,我們要提供免費的飲食和房間,如果他們不賭錢,我們不是虧本了嗎?所以對方上船之前,我們會以換多少例碼去衡量給什麼級別的服務,比如說給中房,還是大房等等。如果買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遊觀光客,這些客人我們不用提供免費服務,一切以船票的高低價碼提供服務。」章叔叔說。

  「明白了,拿了例碼,如果不賭的話,便要收取船上的費用,看來我們一定要賭了,要不然收取我們的費用可就嚴重了,剛才的飯和房間不便宜哦……」仙蒂說。

  仙蒂的一番話,引得章叔叔和父親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還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親開心,我也不去管這麼多,轉身急著要上廁所,因為剛才吃得太飽了。

  當我按下馬捅的衝水鈕,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一衝是衝往哪�?直接衝入海�嗎?

  難怪靠近賭船的岸邊,總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間後,接著章叔叔便帶我們到賭船上走走,沿途帶我們參觀過夜總會、酒廊、商品店、遊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戲院等等,當然亦見不少妓女四處走動,除了黃皮膚之外,白種、黑種、混血兒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後一個觀光站,當然是賭場了,亦是賭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鬧的地方,不管什麼賭的玩意都應有盡有,最熱門且多人玩的是百家樂,除了這個街市型的賭場外,還有很多賭廳,但這幾間賭廳,章叔叔不讓我們進去,隻是在門口看看罷了。

  「章叔叔,這幾個賭廳有什麼特別?」我好奇的問。

  「這幾間賭廳是租給了別人,隻要他們的賭桌上有一億的生意額便不用繳租,要不然便要繳十萬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們不好打擾他們的生意。」章叔叔說。

  「章叔叔,這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嗎?他隨時搶走你外麵的客人,但他們有什麼好處,輸贏怎麼算,誰負責公正的問題?」

  「龍生,他們主要的資源是顧客,�麵的工作人員是船上的人,輸贏是我們的事,我們抽一億的傭金等於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賭。各廳的例碼也不一樣,有指定的廳房下注,不會出現搶客的情形,而�麵每張桌都有限定最少賭額,外麵的賭客不會走進來,他們是賺例碼的對換率,一億的現金碼,可以換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碼,怎會沒錢賺呢?最主要是他們有大客戶就行了。」章叔叔解釋說。

  原來賭船是用這個方法維持固定的開支,難怪這�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這趟上船解開我許多疑問,以前我時常想要是每個人上船都不賭,單憑買票怎能支付這麼大的開支,原來已有人負責基本的賭額,以維持正常運作的開支。

  「老邵、老周,我們去酒廊坐坐吧,讓他們自由活動,要不然可悶死他們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幾張名片給我們,萬一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亮出名片,工作人員或保安人員便會幫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們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後,便開始自由活動,芳琪她們把例碼全給了我,隻是留下一點提防心癢下注,但他們主要是拉老虎機,不過,這玩意可要用她們自己的錢,因為我們手上的例碼,不能換取銀幣。

  芳琪她們玩老虎機最好不過了,我可以趁這機會找章太太談幾句,也許她對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我對她身上的紋身,卻很感興趣,尤其是她手頭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兒章敏更是尤物,隻要給她那種誘惑挑逗的眼神輕輕瞄過一眼,心�便會異常的興奮,若望向她那飽挺高聳的乳峰,恐怕鼻血也會噴了出來。

  「芳琪,你們拉就拉,千萬別走光,這�很多色迷迷的人看著,我想四處逛逛,順便看看這�的風水有沒有問題,可以的話,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來。

  「我們有外套,會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嗎?對了剛才剪刀有那多那種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嬌嗔的說。

  「你忘記我身上有傷嗎?你玩得開心點,不用陪我了,還有慢慢玩,多看著她們呀!」我朝小龍生的方向一看說。

  「嘻嘻!我忘記它受了傷,總之小心點,別靠近賭桌,回頭酒廊見。」芳琪說完帶隊去換銀幣,她們今晚決定扮武鬆專心打老虎。

  另一邊,鳳英和女兒仙蒂兩人,沒有跟隨芳琪她們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停的說話,我好奇的走上前,聽她們母女倆討論什麼話題,原來她們兩人正商量對策,如何將例碼兌成現金碼。

  「仙蒂,媽教你一個方法,我們去賭百家樂,你買莊,我買閑,我們一邊輸掉例碼,另一邊贏回現金碼,這就可以將二十萬入袋平安。」鳳英教仙蒂說。

  「鳳英,你有沒有搞錯,竟教女兒近賭桌,真不懂你怎樣管教女兒……」

  「龍生,這些事當然要兩個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鳳英說。

  「沒興趣!你見了錢就變成另一個人,小心點。」我歎氣轉身走開。

  走到半路,想想鳳英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身上拿著例碼而不賭,好像對不起自己,正當想轉身走入賭場,有個工作人員遞了張紙條給我,於是打開紙條一看,�麵竟然寫那�有內褲賣,懂得用這句話的,不外是兩個人——一個是老朋友章太太,另一個是戲弄我的人,但這�沒理由會有人想戲弄我,於是便照著地址前去。

  我照著地址走,發現是有私人包廂的咖啡廊,當然酒和雪茄也有供應,算是一個非常鬱悶的場所,也許寂靜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見她身上那套印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著房間號碼順著摸索,來到紙條寫著的四ま四號房,這個號碼恐怕賭船上隻有章太太一個不介意,原本是想攜花而來,但是怕引起外間的誤會,何況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賭船上,怎麼說都不適宜明目張膽,最後打消送花的念頭,兩手空空敲了幾下門。

  「進來!」房間傳出章太太的聲音。

  走入房間�,燈光較於昏暗,撲鼻而來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濃香的馬爾戈紅酒香。

  刹那間,我學會佛家行步的入靜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當走到沙發前,還未清楚瞧見章太太麵貌的時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繞的酒香中。

  「龍師父,怎麼不坐下?是否你的風水師,盼咐你不能這麼快坐下呢?」章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說。

  「走入這個房間,仿佛一切都複活了,摘下的茉莉花複活了,沈睡二十多年的葡萄蘇醒了,你我的緣份重生了,這感覺真是美妙,好比走進時光隧道般,時間倒退了,你我都年輕了,每當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現,第一次在船上是這樣,第二次在試衣間也是一樣,現在第三次更教我難忘,我喜歡!」我深呼吸的說。

  「龍師父的嘴巴越來越甜,難怪身旁有這麼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隨即傳出清脆響亮的聲音,隻有高素質的水晶杯,才會出現這個效果——聲音旋轉於空間久久不散。

  「謝謝你的八二年馬爾戈……」我放下酒杯的時侯,才察覺章太太一直都在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愛的馬爾戈和女友變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風水師有沒有說過,我會約你到這�?怎麼不望我呢?」章太太點起香煙說。

  「我已把風水師的眼睛給挖了出來,竟然看不出你的身分,還敢要對方去買內褲,實在是該死的殺千刀,試問慚愧的我……豈敢無禮的望你呢……」

  「不知者無罪,別怪你的風水師了,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話,誰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經冒犯你的事,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筆勾消了,來!幹杯!」我興奮舉起酒杯說。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著拿起酒杯說。

  女人獨自躲在這種環境下喝酒,可以笑著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憂轉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線,或是有什麼要求的話,此刻是最好的時機,我當然不會錯過。

  「玉方,你我雖然隻談過幾句話,但無數溫馨之感,已在內心不停的旋繞,且湧起甜絲絲的感覺,筆墨亦難以形容,如果說我倆不是前世約定今世相聚,恐怕不會出現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你前世是誰嗎?」我輕輕的說。

  這個問題夠絕的,對方答不出前世是誰,必會認定是緣份,除非她對你沒有好感,而這問題妙是妙在,能迅速將朋友的身分變成熱戀的情人,對付芳心寂寞的女人是快而準,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間,從閨房秘事中找回恩愛的感覺。

  「龍生,你不能這樣……你會令我深陷於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撥……」章太太說。

  「玉方,你留下的電話號碼,不是想……」我大膽的說。

  「沒錯!你的謊話令我產生了興趣,畢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為他買內褲,就算我丈夫也不曾有這樣要求,這是很恩愛的夫妻才會做的,沒想到你卻對我做了,亦導致我衝動留下電話號碼給你,當時我報複的心態多於一切,甚至你想占有我,我也不會拒絕,但你隻有那次機會,我說去台灣幾天,隻不過想自我冷靜……」

  「我錯過大好機會了?」我大失所望的說。

  「是的!你確實錯過了機會……」章太太說。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體,等於得到她的一切,現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體,股票隻有五成機會到手,看來要改變策略。

  「今天真高興聽到你的答案,表示我當日的決定沒有錯,為何我不撥電話給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對丈夫,終日內疚度日,我不想傷害你……」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章太太好奇的問。

  「很簡單,我輕易就瞧出你是個有錢人,根本不會將那筆錢看在眼�,就算要我到銀行轉帳,亦可以多帶兩個售貨員,但是你並沒有這樣做。之後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如果你要我的電話號碼,當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寫你的電話給我,顯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見到我,但又怕找不著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動,但你又怕太快,沒有心理準備,所以說到台灣走一趟,其實你對我是動了心……」我大膽的說。

  「所以你一直不聯絡我?」章太太問說。

  「你要找我很容易,隻要你踏進龍生館,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出現,就知道不找你是對的、不傷害你是對的、不讓你和丈夫之間出現我這個奸夫是對的,我隻想保護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麵相泛起報複之態,便不管你的感受,趁機占有你的身體,我覺得這樣做很無恥,所以一直都沒找你……」

  「我是否該說謝謝呢?」章太太鬱悶的說。

  「你不用謝我,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過,我們兩個都不好過……」我以鬱悶的語氣說。

  「難道你心�不曾留下一點遺憾?」章太太追問說。

  章太太不停追問我的感受,顯然想知道我對她是否有留戀過,自信心和自尊心強的女人,對這方麵十分認真,尤其是那些跑慣江湖的女人。我絕對不能馬虎回答,要不然股票便會泡湯,有時侯往往輕易得到的東西,講錯一句話,便改變了一切。

  「難道你心�也不曾留下一點遺憾嗎?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接著仰天長歎,並把問題交還給她,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龍生,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你說得沒錯,我要找你,隻需到龍生館走一趟,我確實在龍生館門外徘徊了很多次,卻始終沒勇氣走進去,但我不是愧疚於丈夫,而是無法和你身邊的女人相比。你進牢�,我即刻派人進去保護你,即便是看牢你的獄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會如此緊張……也許是……朋友吧……」

  章太太說完有些傷感,整杯紅酒喝入嘴�,我不禁開始懷疑,她心�的男人到底是我,還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第二十九卷】第十章:達成協定

  章太太講述對我的感覺,不禁使我迷惑,她心�想的是我,還是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關心,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既然她留戀於我,派人和獄警暗中保護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機會,將大大提升到七成機會,雖然我的手段有些可恥,但為了劉美娟,亦沒有辦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來阿差是你要他關照我的,難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過來。

  我即刻握著章太太的玉手,當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覺無比的滑潤,不但深深吸引著我,而且這雙玉掌堪稱「飛機手」,亦是男士龍根的克星,但現在不是色迷迷的時侯,一切以大局為重,我隻能思念和心醉,感動玉方這孤寂的小花。

  「可以親一下嗎?」我還沒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將嘴巴貼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這一吻令她羞怯顫抖,也許我的大膽驚訝了她,或許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畫麵終於出現在她眼前,所以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輕輕問了一句說。

  章太太把頭轉向另一邊,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繼而伸出舌頭,輕舔她的玉指,接著輕舔柔若無骨的中指,然後慢慢含入嘴�。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縮回,神色慌張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動的說。

  「痛嗎?」我小聲的問。

  「什麼痛?」章太太問說。

  「你身上的紋身痛嗎?」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針萬刺的痛,亦比不上心�的痛,皮外之痛幾天消散,但心�的痛卻無藥根治,何況是現在呢?你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章太太好奇的問。

  「當我見你身上的紋痛,內心是一片的傷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這份感覺好像剛踏入房間的情形一樣,是真實的痛。」

  「龍生,恐怕世上隻有你一個會有此感覺,就算與我同床且曾共愚難的丈夫,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他隻感到惡心,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已經很安慰,起碼有人曾經關心我……」章太太傷感的說。

  「這就奇怪了,你沒有紋上蛇頭,你丈夫怎麼會說惡心呢?」我故意的問。

  「其實是有紋上蛇頭的,隻是你沒看見罷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丈夫會覺得惡心,我對這個問題亦很好奇,也許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太歎氣說。

  「恕我不禮貌的問一句,有沒有其他人看過整個紋身,他們也覺得惡心嗎?」

  「有!我給幾個姐妹看過,包括我女兒,但她們覺得隻有美術感,不會覺得惡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氣,害我無法到海邊遊泳。」章太太傷感的說。

  「她們是女人,也是你的親人,也許她們是想安慰你,所以說不惡心吧,但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覺得不會惡心,隻是沒見蛇頭,所以不敢保證它並不惡心,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終有些分別……」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說。

  「我曾經想過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問題,但我沒理由脫下衣服,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我的身體吧,你不會是想看……」章太太問我說。

  「我絕對不敢要求,但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願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視丈夫的心底話,何況是女強人,我這招應該很有效,不過我確實迷戀章太太身上的紋身,感覺似征服一條惡蛇般,那種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妙的,而我身邊的女人,滿足不了我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舍得她們為我紋身而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認真的問我說。

  章太太的眼神很堅定,完全沒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該比她更尷尬。

  「想!」我肯定大聲的說。

  「你剛才用嘴巴挑逗我,現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動情?」章太太問說。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欲的虛幻中,而是內心那份純真之戀……」

  「純真之戀……說得好……這是我中學時侯想要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從你口�說出來,我就給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門鎖上,接著走到我麵前,解開套裙的紐扣。

  緊張的一幕即將上演,章太太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粉紅色胸罩的蕾絲卻吸引死我了。

  隨著第五粒衣鈕一解,兩邊的衣角左右分飛,不肥不瘦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半透明鏤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並不像剛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現,而是大膽的張開雙手。我最緊張且心動的,是那條多彩色豔的蟒蛇紋身。

  章夫人繼而解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當罩知一鬆,隨著胸罩的肩帶滑落,一對七彩色豔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這對是我前所未見的多彩乳,栩栩如生的圖案遮掩乳頭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雙乳之間,形成乳交之誘的畫麵,而蛇身的圖案則圍繞玉體朝下,想必蛇頭藏在小內褲的位置�了。

  沒錯,章太太的裙鈕一鬆,滑落地麵,粉紅色的透明內褲,呈現一片多彩的陰影,這是我第一次瞧見透明的內褲,卻看不見蜜桃的誘影……無影中,幽暗的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脈沸騰的我,焦急望著章太太的雙手,內心不由自主的為她打氣,畢竟要她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前脫下身士的小內褲,是需要點勇氣……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遊至內褲上的鬆緊帶,小腹突然一縮,終於將臀部的小內褲脫下,紋身圖案的蟒蛇頭,果然紋在小腹下,並且張開血盎大口,上顆和下顆則分別紋在大腿內側,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則對著蜜桃,吐出又長又細的毒舌,挑向毛茸茸之丘,當雙腿移動的時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著蜜桃,十分生動……

  「怎麼樣?很惡心嗎?」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說。

  「我沒見過這種紋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膽要求的說。

  「嗯……」章太太�頭挺胸,閉上雙眼答應說。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隻是湊前望著蛇頭,怕會驚嚇了章太太。突然,發現蛇頭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錯愕定眼一看,發現原來是紋身師父巧筆之處,他故意把蛇的視線朝向蜜桃,形成一種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亦害怕給蛇獨吞了蜜桃,心急之下,衝了過去,雙腳跪在地上,伸出舌頭……

  「你……」章太太雙腿一夾,緊閉玉門關,並且按著我的頭,企圖阻止我的動作。

  我雙手環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顧她的反抗,畫(?)量伸出舌頭,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芳香的涼漿湧入我體內,全身滾燙的我,已失去理智,舌頭在毛茸茸山丘上胡亂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穀。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頭說。

  我不顧一切,將舌頭鑽入兩片濕潤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將雙腿半寸的空間撐開一尺。急切的急勢下,章太太終於發出呻吟的求饒聲,其實我知道她隻是假矜持罷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勢,何必用手掌推開呢?

  「不能這樣……我會忍不了……」章太太開始呻吟,猛抓我的頭發。

  在我狂舔放肆的動作下,章太太終於悄悄張開雙腿,舌頭順利滑入濕潤的花瓣�,吮吸涼漿流出必經之縫上,樂得章太太雙腿顫栗,並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上,順時鍾的貼磨,淫浪叫的聲音也逐漸增強。突然,她激動的把我推開,逃到一旁,不停的喘氣。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著氣說。

  這時侯,小龍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戰,我隻好壓抑內心的衝動,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章太太麵前。

  「抱歉!剛才我太衝動了,對不起……」我將內褲還給章太太,一本正經坐回沙發上,假裝很慚愧的表情,其實腦海�想著她和章敏的分別,同時亦提醒自己,不會有這麼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況以她母女倆的背景,絕非童男善女,不可踏錯這一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驚訝的問說。

  「對不起,我剛才被優秀的畫工所牽引,導致迷失了本性,露出獸性的一麵,所以才會對你無禮。萬一我和你什麼之後,你會很痛苦,亦很難麵對你自己,因為你還要麵對很大的社團,我們不能不克製自己,我不想你受傷害,圖案沒有惡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沒臉再見你了……」我故意扮成漸愧的模樣走出房外。

  章太太一絲不掛,怎會讓我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還有話要和你說……」章太太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討論股票一事,要不然隻會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門後準備關門,絕不會以有話要說讓我留下,因為女人尷尬的一刻,隻會想著躲避,絕不想再麵對對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後,再次拿起酒杯與我對碰,但這次少了幾分陌生,卻多了些尷尬,其實這是不錯的感覺——沒有做錯事的僥幸之快。

  「龍生,你不用尷尬,為我們的理智幹杯。」章太太主動大方的說。

  「謝謝,很高興聽見這句話。」我三分僥幸,七分遺憾的說。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後,當放下酒杯的時侯,亦開始進入緊張的一刻。

  「龍生,你不是想要我手頭上的股票嗎?」章太太說。

  章太太終於談起股票的事,亦是談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麼對你說,你會不會幫我這個忙呢?」

  「會!我會用來當做交換條件之用。」章太太開門見山說。

  「什麼條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兒當明星,並保證她日後大紅大紫,相信以你的風水術和你父親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但不能說是我要你這麼做,有問題嗎?」

  這個條件太意外,亦給我很大的驚喜,日後不但可以接觸章敏,還可以有恩於章敏,簡直太令人興奮了,但章太太為何提出這個條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試探說。

  「章敏很喜歡演戲,亦很想成為天王巨星,我想讓她美夢成真,亦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收斂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樣管教她。」章太太說出了原因。

  「玉方,我肯定會幫你這個忙,千萬別說條件不條件的,但我剛認回父親,對於公司的運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須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沒有信心幫你的忙。總之,你相信我一定會盡量幫你的忙,甚至讓她更上一層樓,成為導演。」

  「好!我相信你!手頭上的股票會盡快交到你手上的,幹杯!」章太太高興的說。

  當我和章太太達成協定,正高興碰杯的時侯,外麵有人求見,章太太把他叫了進來。

  「三姐,你女兒又出事了!」一名男公關走進來,緊張的對章太太說。

  「我去看看……」章太太搖頭歎氣,緊張的走出去,順便叫我一塊前去。

  我邊走邊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分,船上有什麼事可令章太太搖頭歎氣的?

  【第二十九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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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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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整容後的巧蓮


  【第三十卷】第一章:賭局分高低

  章太太答應將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股票,全部轉讓給我,但條件是我必須借助風水之力和父親旗下影城的關係,力捧她女兒章敏為影壇巨星,並指明是天王巨星等的級位,事急馬行田的情況下,我當然要答應她,要不然到手的股票剛成泡影,不過,世事很難預料,亦無法保證什麼,為免日後失信於她,隻能作簡單的答應,以保障自己的承諾。

  待有關股票的一切談妥之後,正想碰杯暢飲的一刻,外麵的場務經理匆匆忙忘記走進來,告訴章太太章敏在外麵鬧了事,氣得章太太急忙出去看個究竟,同時也叫我一起跟著去,我邊走邊想,以章敏的身分會鬧出什麼事,導致章太太如此緊張呢?

  場務經理帶我們到了一間所謂的賭廳,�麵已經聚了很多人,偶爾傳來女人髒話連篇的怒罵聲。

  這把聲音,我輕易聽出是發自章敏口中,並接二連三以性器官為主題的轟炸,可真是出口成髒,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已爛得不能再爛的破枕頭。

  我和章太太還沒有走近賭桌,幾位工作人員從外麵,匆匆忙忙,拿了幾個鎖上的小箱子跑到櫃台,小箱子既然要鎖上,�頭肯定是錢了,而賭船上最值錢的是籌碼,而這些籌碼匆匆忙忙的運進來,想必是供應章敏這張賭桌,也許她輸了很多錢……

  「章敏輸了多少?」章太太低聲質問場務經理說。

  「差不多兩千萬……」場務經理小聲回答說。

  兩千萬對章太太不是很多錢,應該不用這樣的緊張,可是想了一想,想起船上賭的是美金,可不是賭港幣,那兩千萬的美金,美金等於一億六千萬港幣,這個數目可驚人,而最擔心是時間上的問題,如果不及時製止的話,賭到天亮可能輸上幾十億,那就是大件事了,萬一手頭上的股票也給輸了,那我不就白費心機,白走一趟?

  這回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呀!

  章太太走到賭桌前,但沒有即刻走到章敏身邊,隻是站在圍觀者的身後觀看,我則站在章太太身後,章敏拿著香煙,不停將籌碼往賭桌上押,而對方也像她一樣不停的加注,形成雙方對賭的形式。

  這時候,我發現章敏對賭的那一家,正是章叔叔的夫人,而章夫人那位,就是我最討厭的章錦春。從他們桌麵上的籌碼和臉上那張神氣囂張的表情,肯定是大贏家,氣勢不但壓住了章敏,圍觀者似乎全支持他們,章敏則成了孤軍作戰之勢,情況十分的不斷深入,最要命是她犯了賭桌上「躁者敗,急則亡」的禁忌。

  章錦春的身旁,有位年約二十五歲的白衣美女,從她身上的首飾和言談舉止,估計是個有錢的闊太,或千金小姐什麼的。瞬間,我被她身上那股脫俗高雅的氣質和儀態深深吸引,當瞧見擺在她麵前的那杯馬丁尼,我似乎可以肯定她並非職業賭徒,也許是好奇玩玩罷了,試問高貴優雅的嫂子,怎會把時間花在賭桌上?

  我猜不透這位白衣女子到底和章錦春有什麼關係,兩人會不會碰巧坐在一起如此簡單?另外,她到底是書香世家、官宦之家,還是九天仙女的化身呢?

  「龍生,看什麼如此入神?」章太太小聲的問說。

  「我……看不懂章敏在做什麼?」我隨即找個藉口,以掩飾窺望美女的目光說。

  「章敏隻是下注罷了,沒什麼好奇怪的……」章太太回答說。

  「這張賭桌的限紅是五十萬美金,倘若賭桌上超過五十萬,荷官是不會發牌的,除非有人買對家,直到桌上的數目字平衡不超過五十萬,荷官才會發牌,總之,船公司隻輸贏五十萬。」章太太解釋說。

  章太太雖然清楚的解答,但我需要時間消化剛才那番話,畢竟我不是賭徒。

  「章太太,你的意思是說,桌麵「莊」和「閑」兩門,章敏若若投注莊門一百萬,就要有人投注閑五十萬,荷官才會發牌,賭局才會開始嗎?假設閑門沒有人下注,章敏便要拿起五十萬,若有人賭閑門十萬,章敏拿起四十萬即可,對嗎?」我問章太太說。

  「對!你沒賭過錢嗎?」章太太隨便應了一聲說。

  「我從來不賭錢的。」

  章太太向我解釋後,我才發覺這張賭桌隨時可令人傾家蕩產,因為賭的時候,萬一被對方挑釁,沈不住氣的話,便成了賭身家,好比現在的章敏,正被人咬著不放,雙方不停的推出籌碼。我開始替章敏擔心,以她這樣的賭法,金山也會給她輸光,章太太一直想捧她當明星,看來她現在比明星更厲害,所有人都望著她。

  章太太叫了場務經理過來,接著在他耳旁說了些話,場務經理轉身叫了幾個工作人員,隨他一起走了出去,估計是安排調動籌碼吧,要不然亦不用帶上幾個工作人員同行。既然章太太想出手幫章敏的話,場麵一定十分精彩,一場世紀之戰即將開始。

  此刻,我不敢怠慢掉以輕心,雖然我不懂得賭術,但磁場五行八卦氣象,或多或少亦會有所影響,這是我第一次為了「賭」字,留意風水環境,心情難免有些緊張,畢竟平時對人說的風水命理,都是往後十年八載的事,沒有臨床壓力,甚至隨便胡說,京可以得過且過,但現在要看即時的效果,無疑是份沈重的壓力。

  正當想測出八卦地氣之位,忽然想起目前身處大海的般上,而般底浮於水中不著海底,故無法測出地氣之位,加上身上沒有羅盤,亦無法辨認方向,情況十分惡劣,可說是空有一身的風水神數,卻無從下手。

  當我正在猶豫的一刻,圍觀者發出激烈的喊聲,我即刻望向賭桌,看見章敏翻出一張五點的撲克牌,另一張則揭開部分牌尾,正緊張的窺瞧,嘴巴則高喊一個「頂」字。雖然我是不賭錢,但百家樂這玩意,曾經看人玩過很多次,這個「頂」是要求多一個點數,「吹」是要少一個點數,比如三邊頂是七或八點,吹是六或七點……

  章敏開了一張五,另一張喊著要頂,手�那張不是二就是三,如果手�那張是兩邊的話,那她隻會喊吹,要求四點,而不是要頂,求五點,因為百家樂最大是九點。若十點便算是零點,隻有等死或和局,沒有贏的機會。

  「搞掂!」章敏亮出一張紅桃三,接著舉起中指,神氣地眺望章錦春,並發出冷笑。

  章敏兩張牌湊合是八點,除了輸給九點,或八點和局之外,贏麵相當的高,難怪她神氣地眺望章錦春,但她舉起中指的動作,就十分不雅且有失體麵,況且這個動作,亦不該出現在清秀俏麗的女人身上,實在有些可惜。

  章錦春沒有運氣或發怒,隻是摸摸桌上一張已亮出十點的牌子,接著將一張還沒有揭開的牌,推到身旁白衣女子麵前。

  白衣女子淺淺一笑,左手拿起桌麵的馬丁尼酒杯,眼睛隻顧凝望杯上的草莓,而右手五隻柔白的玉指,漫不經心將未揭開的紙牌,輕輕一翻,竟然給她翻出個九點。

  「哇!」圍觀者發出響亮的驚訝聲。

  「幹你娘!」章敏氣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再次暴粗的罵了一句髒話。

  這個局麵,令所有的圍觀者再次發出響亮的驚歎聲,而白衣女子的表情,仍是溫和的淺淺一笑,相對於暴跳如雷的章敏,則如去泥之別。

  章敏這次可說是一敗塗地,白衣女子不但贏了桌麵的錢,亦贏了風度和修養,相對的,章敏不但輸了桌麵的錢,甚至風度和修養全都輸了,並且是輸得很難看,簡直慘不忍睹!

  然而,不管章敏怎樣的沒有風度,或粗暴不雅的動作,我仍是默默支持她,並且目不轉睛在她的胸部上,因為她胸前那對飽實的豐乳,白衣女子身上是沒有的,不過白衣女子的乳房也不是很差,或許文靜的女人,這方麵比較吃虧。畢竟好動女人的乳球給人一種活力朝氣的感覺,征服彈實之乳比較痛快……

  章太太這時候走到章敏身旁,估計要親自上場,她能否以身試法低沈的氣勢呢?如果無法改變的話,惡劣之勢仍會纏著,起不了什麼作用,隻可惜我處於海上,腳不沾地,風水神數無法派上用場,隻能待在一旁為章太太幹焦急,苦思對策……

  突然,靈機一動,為何不啟動奇人感應力,看看輸贏的結果,甚至利用結果,反敗為勝呢?唯一的缺點是無法多次啟動,兩三局便要將章錦春擊劍,以速戰速決之法,贏回所有的錢,但他們贏了兩千多萬,加上剛才贏的錢,應該也有三千多萬,試問他們怎麼會全數押上,一次分勝負呢?

  章太太果然出手,從她應戰的表情判斷,似乎很難壓住章錦春幾個人的氣勢,我馬上寫了張字條,命場務經理拿到灑廊次給章叔叔,我要向他借五千萬籌碼,同時亦哈哈另一個人,一定把巧蓮給我找來。

  章太太下場,果然壓不住章錦春的氣勢,連輸了兩盤,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隻好從人群中走到她和章敏身旁。

  「章太太,盡量拖延時間……」我悄悄的對章太太說。

  「哇!他不是龍生師父嗎?」幾個圍觀者紛紛的說。

  「這回可好看了,看看龍生師父有沒有能力反敗為勝。」圍觀者說。

  章錦春和章夫人見了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而白衣女子也�起頭,向我望了一眼,接著又望著她手中的馬丁尼……

  「龍生師父,你怎麼跟進來?有興趣玩兩手嗎?」章錦春挑釁我說。

  「錦春,玉方母女倆輸了不少錢,明天的帳不知怎麼繳,我們還是放過她,別再逼她,散場吧……」章夫人嘲笑的起身說。

  聯盟的章夫人知道用得著在握,沒必要和我對碰,她選擇撤退,則是英明的果斷。

  「章先生,剛才你輸了我女友一次,萬一現在我又贏了你,真不知怎麼好?我還是不好出手,讓你一次吧……」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剛才我是沒有鬥下去,並不是我輸給你的女友。」章錦春爭回麵子說。

  「小姐,麻煩你給兩杯馬丁尼。」我故意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果然�起頭,再次望了我一眼。

  「章先生,既然你向我下戰書,我會盡量應酬你,但我不懂得這玩意到底是怎麼玩,至今還摸不清楚,能否讓我向她們請教,估計想贏你也不難吧、、、、、、」我即刻咬著章錦春不讓他離場,順便拖延一下時間。

  「你不會玩,還敢跟我賭,那我陪你玩玩。」章錦春笑著說。

  「錦春,沒必要賭了,我們都已經贏了……」章夫人提醒章錦春說。

  「沒關係,我們用贏來的錢和他賭,怕什麼呢?」章錦春反駁章夫人說。

  我沒有空閑聽章錦春和章夫人的對話,以章錦春氣血方剛的性格,剛才被我嘲笑一番後,絕不會放棄報複的機會,況且這麼多人看著,他肯定要掙回麵子,而我最擔心是白衣女子無心戀戰,希望我要的馬丁尼,能引起她的注意和興趣。

  「你不會賭,就別在這兒鬧,我輸了不少錢,心情不好,你最好快點閃開,我還要與他對賭,誓要贏回剛才輸掉的錢。」章敏把我推開,並想將籌碼押出賭桌。

  「不!你的氣勢已被對方壓著,你現在賭多少隻會輸多少,沒必要鬥下去,你先忍一忍吧!」我以溫和的語氣對章敏說。

  「敏兒,你就忍一忍嘛……」章太太勸章敏說。

  「我輸了這麼多,怎能夠忍?大不了跟他們拚一拚,我就想念贏不了他,有種叫他們別走。」章敏惱的說。

  「章太太,你還可以調動多少籌碼?」我問章太太說。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陰額,現在應該還可以調動兩千萬,你想賭的話,我叫人拿給你。」章太太大方的說。

  「好的,你叫人把籌碼拿過來!」我猶豫了一會說。

  「好的。」章太太答應後,馬上叫人準備籌碼。

  「媽,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把籌碼給了他,那我用什麼翻身?」章敏埋怨的說。

  「敏兒,你剛才輸了三千,我輸了一千,現在繼續賭下去,恐怕秀難翻本,賭桌不是鬥氣的地方。章太太苦口婆心的說。

  「你沒理由將最後的籌碼,交給不會賭錢的他吧?」章敏指著我說。

  這時候,巧蓮和其他女人,全都一起緊張的跑了過來。

  「哇!沒想到龍生師父還調來娘子軍,賭桌上不用拱橋的哦……哈哈!」章錦春嘲笑紫霜說。

  「你怕嗎?」我冷笑著說後,接著把巧蓮她們帶到一旁。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問我說。

  「巧蓮,剛才章太太答應將股票全部交給我,但她剛才輸了四千多萬美金,萬一無法繳款,股票便會被公司扣起,所以我要幫她贏回所有的錢,但這�是海上,無法使用風水神數,唯有使用廳人的感應力,先查看輸贏的結果,而我不能多次啟動,所以要你前來,以防萬一,如果我無法啟動的話,就要靠你了」

  「好的,沒問題,你先啟動,還是我先啟動?」巧蓮說。

  「不,讓我先啟動,我會與性章的速戰速決,你先別胡亂啟動,等會要你幫忙的話,我會通知你,順便叫紫霜打控白衣女子的身分,她的身分很可疑。」我交代巧蓮說。

  門外幾個工作人員,捧了籌碼站在一旁,場務經理急忙起到我身旁。

  「龍生師父,章先生同意你要的五千萬,另外多準備一份五千萬,方便你隨時調動,隻要你揮揮手,籌碼便會送上。」場務經理說。

  章叔叔可真信任我,竟然給我調動整億的籌碼,這可不是小數目,換成港幣的話,差不多要八億了,沒想到今日的我一句話就能調動八億,自己也難以置信。

  「請問那位白衣女子是誰?」我問場務經理說。

  「泰國糖王千金,迎萬小姐,她是章二爺的大顧客。」場務經理說。

  原來白衣女子是泰國糖王千金,難怪會身穿魄的衣服,幸好她是千金,而不是闊太,既然有糖王之稱,家財肯定不少了。這個章錦春可真有辦法,竟然把糖王的千金也弄上船,不知道有沒有被章錦春弄上床,但他能結交權貴的人,倒使我很懷疑。

  「龍生,小心點……」芳琪關心的說。

  「嗯,不用擔心,最多是輸錢的不會輸命的。」我輕鬆的笑了一笑說。

  我交代一切後,起到章敏和章太太身旁。

  「你真的賭?不會就別出醜!」章敏不滿的說。

  「我很好奇,我現在為你出氣、為你翻本,為何你一句支持的也不說,向我潑冷水呢?」我不解的問章敏說。

  「去!好笑!誰要你替我出氣翻本的,我輸不起嗎?臭男人!」單日敏冷冷的說。

  我想和章敏一般見識,即刻啟動體內奇人的力量,當雙眼一閉,奇人的力量快速湧現,不像以前要花很大的氣力,也許是體內突破了第九層心潮和吸了祖墳寶地的靈氣,所以體內力量大增,我快速感應了三次輸贏結果,發現是單蹄,第一次莊門贏,第二次是閑門,贏,第三次是莊門贏。

  「龍生師父,怎麼樣?敢不敢賭?」章錦春說著把籌碼押在莊門上。

  旺家就是旺家,的選擇快而準,賭博就是要有這種行動,錢才會自動跑進口袋�,但他這麼一押,我肯定輸定了。

  「我第一次玩,不是很懂,先買個十萬當熱熱身……」我把章太太的零錢押了上去。

  「不會吧?堂堂一個龍生,竟然隻買十虧元,我就陪陪你!」章錦春說。

  章錦春嘲笑的摸著牌,而我兩張牌碰出沒有碰,反正知道輸定的,而我剛才故意投注十萬,就是要他贏得少,當章錦春翻開兩張七點牌,我馬上把牌交給荷官。

  「這門隻有我一個人賭,所以別開我的牌,當我輸注行了。」我對荷官說。

  「哈哈,謝了!」章錦春狂笑的說。

  「你不會賭就別賭,牌也不看就送十萬元給人花,學是我來吧!「章敏生氣的說。

  「就是因為十萬元,所以故意讓他贏,站到一邊去吧。!「

  「龍生師父,這次你要下注多少呢?別說我欺負你,讓你先下台,我不習慣推出籌碼後又拿回來,真沒趣!」章錦春嘲笑的說。

  「你吵什麼吵!?我就代他下注!?章敏把我手上的兩千萬籌碼,擺在莊門上。

  「好,我就賭你這個兩千萬。「章錦春推出籌碼說。

  「慢!我始終是客人,這個莊字是你的才對,我還是當閑上吧、、、、、、「我把籌碼往下一移,投注在閑門上,這回我才鬆了一口氣,差點給章敏壞了好事。

  「你會不會賭,怎麼不買旺門?你這樣賭法,輸死你!」章敏氣得鼻孔出煙。

  侍應把馬丁尼端上給我。

  「不!馬丁尼要用冰杯,這兩杯不合格,換過!」我故意大聲的說,想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望了我一眼,叫了侍應說了幾句,接著把她桌前的酒杯收了回去,我猜想她是換過新的一杯。

  荷官派了牌,章錦春翻起牌一看是六點,我學白衣地般,溫不經心叫荷官替我開牌,結果開了一個七,點了這個回合。

  「章先生,剛才王十萬元所以故意給你贏,目的是想讓你贏少一點,輸多一點野了!現在你強還是我強,鞏怕已立竿見影,你怎麼是我的對手呢?你買那門輸對嗎?這回我就連本帶利,全部押在輸輸門上,你敢跟嗎?」我挑釁冷笑著說。

  現在我替章太太追回兩千萬,如今又押在莊上,已經不必擔心章錦春跟不跟我賭了,他賭,我們不贏兩千萬,不賭,我們便輸兩千萬,是十分公道,隻要他忍不住,便踏進鬼門關。

  「我就跟你賭!」章錦春動氣將籌碼押在閑讓上。

  這回可痛快極了,原來知道輸贏結果而賭錢,竟是這麼刺激好玩。

  「先生,你要的馬丁尼……」侍應戰戰兢兢的端上兩杯馬丁尼。

  「先生……你的要的馬丁尼……」侍應戰戰兢的端上兩杯馬丁兩杯尼丁尼。

  我接過一杯後,章敏伸手想要另一杯馬丁尼,我及時出手阻止。

  「章敏,這種甜酸苦辣的灑,怎麼適合你呢?你還是要一杯白蘭地吧!這種酒,要懂得享受人生,有高雅氣質的人,才配得上。」我望了白衣女子一眼說。

  「你!哼!給我一杯白蘭地!」章敏對侍應說。

  「麻煩你將這杯灑,送給身穿魄衣服,溫文高雅的女士。」我缶白衣女子笑了笑說。

  侍應馬上把酒端過去給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接過我的酒,露齒一笑,表示多謝,並與我隔空碰杯。

  「你是來賭錢,還是來喝酒的?我就跟你賭了,如果你怕,可以縮回去。」章錦春說。我揮揮手叫場務經理過來,命他把籌碼全部拿過來。

  「我多謝你送四千萬給我花,�有一億的,我現在就加注,如果你敢跟過來,我就說你好樣的。記住,如果你不敢的話,下次呆別用幾千萬,在我麵前顯威風!」我當眾恥笑章錦春說。

  「你!」章錦春氣得說不出話。

  「怎麼,不敢跟了嗎?」我嘲笑章錦春說。

  「我跟!」章錦春即刻命人調動籌碼。

  我冷眼主客觀樂在心�,這回我要看他明天如何繳帳,既然是贏定的話,就狠狠的贏,將他的尊嚴也一並贏過來。

  瞬間,章綿春的籌碼搬到桌麵,閃閃發光的籌碼,在燈光的直射下,教人看了眼花繚亂,場麵更是轟動,引來無數的旁觀者。

  「章先生,桌麵的籌碼是不能取回的,但我們是有錢的人,無法定出一個高低之分,我就做出一個建議,你贏我的話,我就當你的奴才,相反我贏的話,你就當我的奴才,如何?敢不敢賭呢?」我挑釁章錦春說。

  章錦春被我這一說,目瞪口呆的望著章夫人,也許他不曾想過,我會賭得這麼大。

  「怕了嗎?剛才你在房間的時候,不是很神氣說要砍我嗎?現在我就連人帶錢擺在桌上記你砍,不過,你有膽量跟上來嗎?」我諷刺的說。

  「龍生,冷靜點,別衝動,剛好就收,他怎麼說都是章叔叔的弟弟……」芳琪急忙走過來,拉著我的衣袖說。

  芳琪說得沒錯,我不該拿章叔叔的錢,戲弄他弟弟……

  「算了!既然不敢就算了,發牌吧……」

  「慢!我賭!」白衣女子站起來說。

  「哇!夠刺激呀!」圍觀者發出驚歎聲說。

  【第三十卷】第二章:履行約定

  一場激烈性的賭博終於發生了,而我透過奇人的感應力,預製輸贏結果下,順利進入第三次拼搏。

  在我的挑釁下,章錦春公然接受與我賭上一億四千萬美金,是我始料不及的,可既然他動怒不顧一切,我就把他的尊嚴也贏回來,但是芳琪及時提醒我,要尊重他是章叔叔的弟弟,我接受芳琪的意見,取消最後的賭約,但白以女子卻不讓我退縮……

  「慢!我賭!」白衣女子站起來說。

  白衣女子突然站起來,當麵接受我的賭約,是我錯愕的望向她,刹那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然而,之前兩局她都沒有出聲,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奮袂而起,我擔心成了黃雀之後的螳螂,急忙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幸好感應出的結果和先前一樣沒有變,方才較為安心。

  「哇!夠刺激呀!」圍觀者發出驚歎聲說。

  「你不是有性別歧視吧?難道女生就不能賭你的建議嗎?」白衣女子納奇馬丁尼酒杯,輕輕沾在嘴邊,雙眼瞪著我說。

  白衣女子公然答應我的賭約,引起場麵的轟動外,而她望向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好比兩條冰柱射到我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這隻是我和章先生的過節,你不必這樣激動吧……」我讓白衣女子好下台的說。

  「賭桌上沒有過節,隻有輸贏,不是輸就是贏,賭約更是一視同仁,問題隻是你敢還是不敢罷了……」白衣女子冷漠的說。

  「就算我接受與你對賭,奴才之約也改改一改吧,難不成我們沒有下人使喚嗎?況且你是女人,當奴才好像沒意思,我家�的傭人全是女的……」

  「好吧,我輸了,就陪你上床,你輸了,找一個人陪章先生上床,怎麼樣?」白衣女子震驚得說。

  白衣女子的大方,令我不知所措,原本我是打算打贏章錦春,讓他沒麵子,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程咬金,叫我又驚又喜的,贏了陪我上床,多麼的刺激,反正我肯定是贏家,但我叫誰出來當賭注,總不能把芳琪押上桌吧?

  回頭望了一眼,看見目中無人的章敏,靈機一動,趁此機會教訓她一次,就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我輕輕推開芳琪,順手一捉,把章敏拉到身旁。

  「我就用她來當賭注,如何?」我把章敏壓上賭桌。

  「好,發牌吧!」白衣女子很滿意的坐回椅子上。

  「慢!你怎麼拿我當賭注?」章敏生奇瞪著我說。

  「這賭局因你而起,你害怕?」我瞪大眼睛望向她,並將身體貼到她身上說。

  我的胸膛終於碰到章敏的乳房,豐滿霸氣的巨乳,彈實地頂在我的胸前,除了傳來柔韌的彈力外,茉莉的體香味和無形的媚顏,引得我全身發熱,龍槍高舉。

  「龍生……不好用敏兒的吧……」章太太小聲地說。

  「章敏,你一向不是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怎麼賭桌上就怕死了,如果我輸了,就當場破肚把命交給你,順便讓你看清楚,什麼叫做不怕死,記住一點,不是光靠嘴巴罵兩三句粗話,就表示有勇氣的,知道嗎?」我輕輕的在章敏的臉上拍了兩下說。

  「龍生,章敏不敢的話,就讓我來吧,最多兩個人一起破肚罷了,沒什麼大不了,走開!」紫霜推開章敏說。

  章敏整個人愣住,望著我和紫霜,一言不發。

  「沒用的東西!」我嘲笑地說。

  「哼!賭就賭,你一定要贏這隻老烏龜的,如果輸了,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他碰我的身體,但我死前也不會放過你。」章敏推了我一把,狠狠地說。

  「你們商量好了嗎?可以發牌了嗎?」章錦春不耐煩地說。

  我不管章錦春的催促,慢條斯理的那奇馬丁尼酒杯,走到白衣女子身旁。

  「這是我的鑰匙,很高興認識你……發牌吧……」我凝望白衣女子說。

  荷官將牌送到我們麵前,但我和白衣女子,彼此間都不急於看牌。

  「我很樂意到你的房間,你的房間有沒有馬丁尼?」白衣女子柔情似水的說。

  「你要什麼都有,我說贏定你,你相信嗎?」我凝望白衣女子的眼睛說。

  「信!我們還等什麼呢?」白衣女子拿了手提袋站起來,牽著我的手走了出去。

  「這麼不開牌了?」場內的圍觀者議論紛紛地說。

  「開牌吧!」我走到門口說。

  「哇!龍生師傅果然贏了!」廳�傳出哄動的叫聲。

  我和白衣女子走出賭廳,一直手牽手朝房間方向走。

  途中,我想起小龍生受傷無法入巷,心�十分的可惜,可是我又舍不得錯過與她單獨的機會,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不覺,來到了房間,我命人送上馬丁尼酒到我的房間。

  當鎖上門之後,白衣女子拉下身後的拉練,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滑落地麵。

  她的大膽作風,使我驚訝不已,望著它胸前白色的蕾絲胸罩和掩在乳前誘人的鏤空繡花,內心不禁亢奮起來,繼而望向雙腿間的小內褲,軟薄透明的白色護陰部位,呈現一片模糊的黑影子,纖細柔軟的小毛體,令我氣血翻騰,鼻息加速……

  我後悔聽了朝醫生的話,做了小龍生手術,導致現在有得看沒得吃,要不然現在可以為所欲為,實在是痛失良機。

  白衣女子的雙手,正在雙乳之間,準備解開胸罩扣,我急忙喝住她。

  「不!迎萬小姐,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即可阻止道。

  「你叫我迎萬?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命?為何不與我上床,你剛才不是一直望著我嗎?」迎萬小姐說。

  「迎萬小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麼困難,最難是能與你為友罷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們的友誼要經得起純潔的考驗,不要讓它蒙上汙點,何況你是朵純潔的小花,更不可遭受委屈和摧殘,這個吻是對你的尊重。」我將地麵的衣服披在迎萬的身上,接著在她臉蛋上送上一吻。

  「你真的不想和我……」迎萬小姐的錯愕中,帶有幾分失望的表情說。

  「別這樣,你身上那份高雅的氣質,決不能這樣沒了,賭注視你陪我睡覺,但沒有說明要做什麼,況且我不睡覺是我的事,你並沒有食言,但你卻大放得連牌也不看,便相信我的話,跟隨我到房間,這點已令我萬分的敬佩。」我坦然說。

  「如果不想和你到房間,又怎麼會開出這個賭約……」迎萬小姐拉上身上的拉鏈說。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好奇地問。

  「因為你很可愛,很迷人,懂得喝馬丁尼,完全不像是個賭徒,但賭注卻叫人吃驚,平凡中的不平凡,叫人看了心醉,我喜歡……」迎萬小姐激動的摟抱著我說。

  「你有心事?」我享受迎萬小姐給我胸前的乳摩。

  「我昨晚親眼看見男朋友帶女人開房,當時我手�拿著一瓶馬丁尼,它的冰凍使我冷靜,我的甜酸苦,訴出我內心的傷痛,三年的感情轉眼間付諸流水,既然他要和別的女人開房,我就要找男人報複,要不然我可不服氣,可是我始終鼓不起勇氣,亦沒遇上合眼的男人,但我卻甘心被你占有……」迎萬小姐激動地向我索吻。

  「不!趁人之危非君子行為,如果今天占有了你,表示我們會絕交,恐怕以後你不會想見我,而做愛的過程中,你會留下辛酸的眼淚,完事後會留下痛楚的回憶,上海你的事,恕我龍生做不到……」我把迎萬小姐推到床上說。

  門外的侍應送來兩杯馬丁尼,我給了消費後,將酒送到迎萬小姐麵前。

  「你想用此酒,祝我們友誼永固,還是從此絕交,你自己說吧……」我凝望嬌柔的迎萬小姐說。

  「友誼永固!」迎萬小姐接過我的酒,欣然笑了笑說。

  「我們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我叫邵龍生……」我說到這個「邵」字,心�就討厭。

  「好的,我們的友誼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雅娜?迎萬……」迎萬小姐與我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隻要包住這份友誼,便可以保住下次上床的機會,但此刻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要不然所有人誤會我和她做愛,不吃羊肉反而惹來一身膻的事,我龍生是不會做的,況且怎麼想芳琪她們解釋。

  「迎萬小姐,我們出去好嗎?要不然待久了,會損你的清白,我們到露台一塊把酒幹了吧!」我牽著她走到露台。

  「這�的風很大,為何要走出來幹完這杯酒呢?」迎萬小姐走到露台,好奇的問說。

  「朦朧的夜晚,大海是一片寂靜,微弱的海風,吹拂我倆的愁思,我們籍著酒精,將內心的一切的愁思,揮發出體外,讓海風將它送走,這等詩情畫意的情景,不是迎合馬丁尼的真諦嗎?幹杯!」我望著黑沈沈的海麵說。

  「好,就讓心中一切的不快之事,隨風而逝吧,幹杯!」迎萬小姐和我碰杯說。

  「幹!」我緊握著迎萬小姐的手,雙雙幹掉杯中的酒。

  「我們一塊將心中不快之事,寄托在酒杯上,一起將它拋出去,讓不好的一切全部拋走,遠離我們!」我和迎萬小姐將酒杯拋向了海麵。

  「龍生,我真高興……遇見你……」迎萬小姐環抱著我的頭,向我索吻。

  我心�想著,為何教女人麵對著海麵拋東西,她們便會和格外的興奮?以前我教芳琪拋酒瓶,現在教迎萬小姐拋酒杯,兩人同樣無比的興奮,且對我有好感,不會當我是垃圾蟲,真實有趣極了,也許愛情是令人盲目的……

  「龍生,你真的迷人,相信很多女人會情不自禁,投到你的懷抱�……」迎萬小姐說。

  「為何這樣說呢?」

  「你給女人一種安全感,一片誠實的愛心,抱著你,等於有了護身符似的,不再彷徨,前景是一片光明和幸福,對著你,我心動了,我擔心會愛上你,或者不應該說是擔心,應該說我已經愛上你,因為不曾出現的感覺,今天終於出現在我身上,對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嗎?」迎萬小姐說。

  「知道,你是泰國糖王的千金,對嗎?」

  「對!我的身份出現很多追求者,她們不是為了我的身體,便是為了我的錢財,但我對一切都沒感覺,偏偏你那杯馬丁尼,偏偏你走到我身旁說的悄悄話,我就六神無主跟你進房間,理智告訴我,已種下你的情根,日後你會不理睬我嗎?會拋棄我嗎?」迎萬小姐很認真地說。

  「我們剛才不是說友誼永固嗎?」我笑著回答說。

  「我隻得是情侶關係……你不明白嗎?……」迎萬小姐臉紅摟抱我說。

  「迎萬,我坦白對你說,亦不想隱瞞或欺騙你,如果是情侶的話,你將使我的十姨太……」我坦然地說。

  「什麼?十姨太?你有九個老婆了?」迎萬小姐驚訝的望著我說。

  「是的!」我點頭稱道。

  「嗚……」迎萬小姐湧出兩行淚珠,掉頭奪門而出。

  迎萬小姐突然奪門而出,我是有能力將它攔住,但攔住之後說些什麼呢?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她走,讓她冷靜的想想,是否該和我保持朋友的關係,我不想勉強她,但做不到愛,始終有些可惜,心�不禁又罵了一句:「可惡的朝醫生!」

  我獨自站在露台望著寂寞的海麵,房外走了幾個人進來,我瞄了一眼,看見是芳琪她們,便扮起失落的表情,以博取她們的關懷。

  「龍生,迎萬小姐怎麼會哭著出去,你不是……」芳琪第一個衝上前質問我說。

  「芳琪,別胡思亂想的,小龍生受了傷,還可以做什麼?就算小龍生沒受傷,這麼短的時間能解決嗎?你們又不是沒有試過它的持久力……」我故意氣芳琪說。

  「可是迎萬小姐怎麼會?」師母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小姐要當我的女朋友,我一口拒絕了,她想履行賭約陪我做愛,我也拒絕她的身體,或許她覺得我上了她的自尊心,沒有麵子而不開心吧……」我解釋說。

  「真意外!你怎麼會讓迎萬小姐溜走的,良心發現了?」芳琪戲弄我說

  「現在有八個老婆,難道還不知足嗎?對了,紫霜呢?」

  「紫霜追出去查迎萬小姐,剛才你贏得錢,場務經理交了支票給我。」芳琪把支票交給我。

  我拿起支票一看,發現是七億六千萬的港幣,不僅下了一跳!

  「我真得贏了七億六千萬?」我欣喜若狂的說。

  「是呀!賭船對美金是一對八計算,扣除賭場零點五的傭金,總數是七億六千萬,數目不對嗎?」師母說。

  「對!經過你這位會計師的手�,數目字還會有錯的嗎?隻是沒想到會贏七億六千萬,簡直太意外了……」我笑著急忙把支票藏在口袋�。

  「龍生,錢雖然是放進口袋�了,倘若從此不再賭便是贏,要是繼續讀的話,遲早還不是給輸回去,這點你不可以不防哦……」芳琪提醒我說。

  這時候,紫霜走了進來,

  「紫霜,迎萬小姐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問。

  「她跑回房間,心情好像很差,應該不會出來了。」紫霜說。

  「辛苦你了,剛才玉玲交了七億多的支票給我,嚇了我一跳,我從沒想過會在賭桌上贏這麼多錢,真是痛快極了,哈哈!」我興奮摟抱紫霜說。

  「你怎會隻贏七億這麼少?還有這張支票呢!」紫霜把周先生的支票交給我說。

  「對呀!今天怎會如此幸運,失去的錢也會主動跑回口袋�,妙!」我笑著說。

  我嘴巴雖然說妙,其實心�最高興是遇上章太太,不但看見她的紋身,還可以痛罵章敏一番,而且還得到她的股票,最意外是看見迎萬的玉體,今天可真是大豐收,喜事全部擠到我身上。

  「龍生,如此的幸運,會不會和祖墳有關呢?」巧蓮問道。

  對!一言警醒夢中人,這個祖墳是富甲天下之墳,今天的錢全跑進口袋�,一點也不稀奇,這個虹珠寶地,果真非同凡響。

  「對!是因為祖墳的關係,感謝上天賜我良墳。讓我大獲全勝!」我興奮得說。

  「龍生,恭喜你,你令我越來越相信風水了,還是那句話,以後不要再賭了,一次便賭八億,真叫人擔心。」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沒了八億,你多慮了……」

  「龍生,我不是多慮,你是可以輸八億,問題是輸了之後,你第二次投注多少呢?買十億還是十五億?」芳琪問我說。

  對!芳琪這句話很有道理,我輸的起八億,卻輸不起第二個八億,下次不能再賭了,要不然金山也會輸光。

  「是呀!龍生,以後不要再賭了……」靜宜走上前勸我說。

  「你們放心吧,芳琪說的話,我永遠會記住,以後不會賭的,對了,章太太母女倆呢?」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說。

  「章太太要我通知你去找她,她在咖啡廊四零四號房等你。」芳琪說。

  「龍生,股票一事,談出結果了嗎?」師母關心的問。

  「章太太口頭上答應了,應該會順利,剛才我還替她贏了差不多五億,應該沒問題的,我先去找她談好股票一事,對了,怎麼不見仙蒂和鳳英呢?」

  「她們母女倆在百家樂桌上,忙著將例碼變成現金碼,我想不會有事的,最多是輸掉手上的錢罷了。」巧蓮笑著說。

  「好吧!別管鳳英她們了,你們打老虎吧!」我笑著說。

  「嗯……」芳琪點點頭,興高采烈,再次拉隊去打老虎。

  我陪芳琪她們下去後,直接跑去見章太太,當然希望會見到章敏。

  當推開四零四號的房門,馬爾戈的香濃酒味,芳香撲鼻,而這股香味中,隱藏著一絲茉莉的幽香味,是從誰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刹那間,我開始陶醉,和最好的紅酒,嗅美人的體香,望誘惑的身材……

  「龍生,怎麼這麼快變下來?」章太太的語氣,似乎有些呷醋的感覺。

  「為何要花很長的時間呢?我和迎萬小姐,履行賭約事宜,她陪我上床坐一會,談幾句便下來,芳琪她們也看著,沒什麼問題吧?」我反問章太太說。

  「你不是和迎萬小姐上床什麼嗎?」章敏嘲笑地說。

  「胡扯!我是這樣隨便的男人嗎?對方沒有驕人的身段,我看都不看一眼,別說碰她了,真是的!」我坐在章敏和章太太中間的位置。

  章太太親自為我斟了一杯酒。

  「龍生,謝謝你幫我贏回輸掉的錢,現在還多贏一億五千萬,這張支票是給你的,謝謝!」章太太把支票交給我,接著和我碰杯。

  「這怎麼好意思,謝謝!」我收起支票與她碰杯。

  「你真的把支票給收了?」章敏瞪大眼睛問我說。

  「有問題嗎?」我很自然的反問章敏說。

  「你已經贏了幾億,這點錢你也要?!真是沒風度的男人……」章敏搖著頭說。

  「章小姐,做人處事不能單看一麵的,你最失敗的是性子急,腦子不會轉彎,往往吃了虧還不知道,日後你闖入娛樂圈,真不敢想象你會怎麼麵對大家。」

  「我性子急,不會轉彎的?你說清楚點……」章敏不滿的說。

  「你想要我放錢進你的口袋,但以你現在的身份還不配!哼!」我故意氣章敏說。

  麵對這種目空一切,且霸道的女人,不能事事遷就她,要不然便沒有了地位。

  「我身分不配,你以為你是誰?哼!」章敏憤怒的說。

  「我龍生批一個命收一百萬,但一句話也收四千萬,你能給多少呢?」

  「四千萬還不是小事,我剛才就輸了幾億……」章敏反駁說。

  「對!你是花母親的錢,花家�的錢,俗稱敗家,你出外賺過多少錢?你母親供你讀書花了多少錢?你學到什麼東西?隻會滿口髒話,並且告訴所有人,你沒有家教,腦子長滿草,還有,別以為你長有幾分姿色,家�有些背景,就可以口不擇言,胡亂得罪人,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我痛責章敏說。

  「你敢教訓我?」章敏氣得站起來說。

  「你的二伯,我一樣敢得罪,張家泉,我敢與他對敵,黃金大王要看我的臉色,無常真人要死於我掌下,處長聽從我說的話,你的大伯要請求我幫忙。試問我為什麼不敢教訓你?」我站起來指著章敏大聲地說。

  「龍生……別這樣……章敏還小……」章太太上前勸我說。

  「章敏還小?不會吧,好命點的,都可以當人的母親了,現在還遊手好閑,終日在賭船上打混,不務正業,將來怎樣做人?生存還有什麼人生意義?」

  「你……」章敏氣得拿起桌上的酒瓶。

  「怎麼,想打我嗎?你惹不起我的!告訴你,我從二十多樓跳下來,遭雷劈破肝等等,我都不曾害怕,我會怕你手上的酒瓶?你激怒了我,隨時把你給奸了,我犯過強奸罪,對方更被我打得血肉模糊,這點事公開的新聞,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傷口,在決定敢不敢把酒瓶敲到我頭上。」我拉起衣服露出傷口給章敏看。

  章敏望著我的傷口,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第三十卷】第三章:通九竅之法

  為了一挫氣焰囂張的章敏,我不惜狠狠將她辱罵一番,導致她對我大動肝火,這亦是正常之事,至於她拿起酒瓶想唬我,這點我倒是不怕,反而拉起上衣,讓她見識我身上的傷痕,加上列出種種不怕死的往績和恐嚇將她怒奸的後果,果然令她退避三尺,呆似木雞的坐在一旁。

  「章敏,快把酒瓶放下,先坐……」章太太拿走章敏手上的酒瓶。

  我整理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現在就要找個藉口留住章敏,要不然她很快會離開,如果她離開的話,我就失去視覺上的享受。

  「章敏,我解釋為何要收下你母親的支票。你母親身上掛著響亮的章氏招牌,有著地位崇高的背景,如果我不收下支票,她便欠我個人情,江湖上會笑她靠個男人幫忙,現在我收下她的支票,形成賭桌上的夥伴,一起賭錢罷了,江湖上不會引出笑柄,現在你想你母親欠我人情,還是想我收取支票呢?」我把支票拿出來說。

  我把支票交到章敏手上,以她的智慧和不求人的性格,肯定會將支票還給我,這樣我不但可以多賺一筆錢,還可以名正言順,以俠義之心收下支票,最痛快還是對她當頭棒喝,想起來就夠痛快的。

  「你還是把支票收回去吧……」章敏把支票推還給我。

  章敏雖是暴躁野蠻之人,之後還不是乖乖就範,像她這種性格火爆的女人,一旦成功將她唬住,就要稱讚她幾句,要不然她會避開你,不敢再麵對你,畢竟重創了她的自尊心,總是要找下台階,以維護本身的自尊心——章敏就是最好的例子。

  「章敏,聽你母親說,你要到娛樂圈�發展,這倒是不錯的想法,以你一對雪亮精靈的眼睛,配合瓜子臉的襯托,身邊必有追隨者支持,一旦貴人出現,星運的前途無可限量,或許又是另一位天王巨星誕生,可以考慮的……」我淡淡的說。

  「龍生,你說敏兒有當明星的命?」章太太緊張的問說。

  章敏開始對我的話題有興趣,似在集中精神聆聽著,試問哪個少女不想受人崇拜,不想當天王巨星的?

  「沒錯!當明星最重要是有觀謂的觀眾緣,就是身上能否散發魅力,我所說的魅力,並不是指漂亮,而是指身上潛在的懾服力,是可以鎮懾人心的魅力,隻要身上有這股懾服力,踏入娛樂圈就事半功倍。」我光明正大凝望章敏的身材。

  章敏真是越看越迷人,星眸皓齒,一汪秋水的眼睛,明豔動人,端莊瑩靜且明媚閑雅,嬌甜的笑容,陶人心醉,望向性感惹火的身材,粉頸酥胸,削肩細腰,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玉肌花貌,倒有傾國之色。若她擺下野蠻的作風,換上溫柔的一麵,必是玉軟花柔的美人,到時侯有她的出現,必有燕妒鶯慚的一麵。

  望著章敏的豐滿乳房,想起芳琪曾說過,乳房豐滿彈實的女人,性欲亦會旺盛,如果芳琪的話沒說錯,章敏肯定是個性欲強的女人,雖然我沒見過她淫情浪態的表情,但隻要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什麼表情已經不重要了,我肯定半寸的肌膚也不會放過,一定會舔到她的腳趾上,包括她的屁眼……

  「看夠了沒有?」章敏掩著低胸的上衣說。

  章敏既然不讓我看,我就讓她心不安、睡不著、吃不下……

  「哎!可惜……」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怎麼了?」章太太追問說。

  「章敏氣運不通,有很多阻隔,難成大將之材、天王之級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什麼?」章敏緊張的追問說。

  「章敏,為何我龍生道出一兩句,便值百萬金呢?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拿起酒杯故意不回答她,隻顧品嚐濃香的馬爾戈。

  「我什麼氣運不通嘛?別說一半又不說下去的。」章敏急躁的說。

  「龍生,你就說出來吧……」章太太催促我說。

  「看來章敏還不明白百萬金的意恩……」我故意伸出手氣章敏說。

  「我給好了……」章太太手掏打支票簿說。

  「不!這不關你的事,她的命運讓她自己把握,是龍是鳳,就要看她的造化,別破壞我一向的規矩。」我阻止章太太寫支票。

  章敏聽我這麼一說,即刻氣衝衝的走出房外。

  「敏兒,你又上哪?」章大大喊著追出去。

  我急忙把章太太捉了回來,還是股票一事比較重要,絕不能美色當前,忘記重要的事。

  「章太太,讓章敏去吧,你煩不了這麼多的了,但我先小人後君子,如果要我道出最後的關鍵,手上一定要拿到股票,要不然我不懂得怎樣向父親交代,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對我不滿,希望你能諒解,對不起……」我尊重的對章太太說。

  「龍生,我剛才已經說要給你,就一定會交到你手上,況且你剛才幫了我一個大忙,這份人情一定會還給你。」章太太說。

  「章太太,除了股票的事之外,你可要約束章敏,絕不能讓她胡鬧下去,要不然你必會受她連累,賭船並不適合她呀!」我歎氣的說。

  「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想盡辦法讓她脫離賭船,若能踏入娛樂圈,她便知道形象的重要性,順便讓記者約束她的活動範圍,要不然我真不懂怎樣管教這個女兒了……」章太太憂鬱的說。

  「章太太,你不要擔心這麼多,坦白告訴你一件事,你有當星媽的福氣,所以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差,不必太擔心……」我安慰章太太說。

  「我真的有機會當星媽?」章太太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點頭稱是。

  突然,房門傳來「砰」的一聲。

  「一百萬!拿去!」章敏氣衝衝的走回來,拋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呢!謝了!這一百萬隻能說上半部,下半部就日後再算……」我笑著說。

  「你的人怎麼這樣沒品,一百萬已不是小數目了呀!」章敏惱羞成怒的說。

  「對!現在收你一百萬,好像很過分,但這是我的規矩,日後你大紅大紫,成為天王巨星的話,我不多收一筆,豈不是很吃虧?相信你也希望日後能給我一千萬吧,天王巨星!」我反駁的說。

  「你們這些江湖術士,就會懂得敲竹杠弄錢!」章敏不滿的說。

  「你說得沒錯,尤其是對那些想闖入娛樂圈的人來說,我們這些江湖術士,確實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當你還沒大紅大紫的時侯,就要靠運氣上位,七分運氣,三分實力,但成了天王巨星後,便要遠離這些江湖術士,因為那時侯是九分實力,一分運氣,恐怕那時侯你也不想見我,假設我現在不保留最後一招,日後怎會得到你的報酬,理由很簡單,我肯定你會大紅大紫,成為巨星!」我侃侃而談的說。

  「閑話少說,我什麼氣運不通,哪方麵阻礙了,為何難成大將之材?」章敏問。

  「你們知道什麼是七竅嗎?」我試探章太太母女倆的常識,方便我避重就輕。

  「知道一點點,不是很清楚……」章太太說。

  「你呢?」我問章敏說。

  「不知道,大概是眼鼻口吧……」章敏回答說。

  「沒錯,章敏說的兩眼、兩耳、兩鼻孔及嘴巴,便是人的七竅,若想當一個大人物或受人喜愛追捧的公眾人物,好比天王巨星般,便要通九竅,想必你們不知道九竅是什麼吧?」我問章敏說。

  「不知道……」章敏和章太太兩人猛搖頭說。

  「聽著!視聽食息為七竅,加上排尿口和肛門,便是人的九竅。如果隻憑努力工作,不需要眾人的喜愛,運氣通達七竅便已足夠。若想擁有非一般人的氣勢,運氣必通九竅之門,方能培養懾服力。所謂五髒不和,則九竅不通,大抵世間之物,凡有九竅者,皆可修行成仙,受世人愛戴。」我瞎扯的胡說。

  「成仙?」章敏好奇的問。

  「成仙的意思,是有足夠的潛在力,五髒為金、木、水、火、土,屬體內五星方位,氣運通達九竅者,五星方位之氣,便能化成懾服力。」我欲言又止的說。

  「排泄方麵沒問題,該算是通了吧……」章敏尷尬的說。

  「章敏,身體的排泄當然通,要不然怎能生存到現在?我指的是氣運的氣,並不是身體的空氣,而氣運的氣為輕浮,隻會飄浮於臉部,就是所謂的氣通七竅,因此看氣運隻看臉部,若氣運直通下體的九竅者,則非一般的普通人。我體內神功失成,主要是通了九竅,可以逆血敗氣而行,要不然神功隻會在第三層停滯不前,無法通過第九層。」我胡亂瞎扯的說。

  「龍生,到底要怎樣通九竅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萬變不離其宗,一定可以澈底解決,你不用這樣緊張,凡女性要通九竅者,下體兩個洞須破身!」我大膽的說。

  「胡扯!神棍!」章敏聽了,大動肝火的說。

  「如果我沒收你的錢,還真不敢胡扯,信不信則由你,很多女星不是陪導演上床後,便大紅大紫嗎?至於上了床弄什麼,隻有他們知道,有些未踏上星途已被男友通了九竅,當然也有很多巨星是靠實力爭取,但是你想靠實力,恐怕沒有人可以忍受你的脾氣,就算你肯花十年的時間,對方也未必有這份耐性。」我反駁說。

  我不知不覺把話說得有些離譜,但不扯都已經扯了,現在隻能隨機應變,希望憑三寸不爛之舌,能將黑說成白,遇上聰明的女人就是麻煩……

  「龍生,太過分了,怎能要敏兒這樣做,沒有別的方法嗎?」章太太恍然大悟說。

  「章太太,我隻是說出通九竅之法,並沒有要求你女兒怎麼做,桌麵的菜我是煮了出來,吃不吃是她的事,餓不餓又是另外一件事。重申一句,我沒要她怎麼做,隻是說出通氣運之法,如何培養懾服力罷了。」我維護自己的說。

  「太離譜了,簡直難以接受……」章敏自言自語,不停的發牢騷。

  突然,我想起章敏在賭桌前,曾表示對身體的重視,似乎不會輕易給男人碰,也許仍是處女身,但有沒有失身給了男朋友,這點倒很難分辨。

  今天麵對性感的章敏,我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會向她提出性的話題和做出引誘做愛的企圖,以往的我,絕不會這般幼稚,道出謬悠之說。

  望著水晶杯的紅酒,腦海�浮現許多事,同時也檢討剛才的謬悠之說,估計之前說服章太太脫下衣服、賭桌前成功唬住了章敏、輕而易舉得到迎萬小姐的芳心、收到巨額的支票,所以得意忘形而語無論次,故失去方寸,膽大妄為,瞎扯章敏的屁眼和蜜洞一事,實在胡鬧極了,現在隻能及時做出補救,以挽留章太太母女倆的信任。

  「章敏,我解說通九竅之法,目的是讓你身上有懾服力,取寵於觀眾,試問一個普通人的氣運,若不通九竅,怎能登上天王巨星的寶座?除日有前世修來無比的福德,剛才我說過,凡有九竅者,皆可修行成仙,天王巨星不是成了仙,又怎能呼風喚雨,受萬人愛戴且追捧?這還不是身上九竅氣運化成的懾服力……」

  「你的意恩是說,我沒有前世的福蔭?」章敏問說。

  「對!不過你身上的氣運,卻有無比的霸氣,將來的成就,絕非池中之物,可惜目前機緣未到,則氣運不通,所以才會淺水浸蛟龍,他日若蛟龍得雲雨,必會創出一番大事業。目前唯一擔心,氣運通達九竅之日,半百的你是否還有精力圖強呢?這就是所謂人間的際遇問題……」我以溫和的語氣解釋說。

  「龍生,你是說章敏要五十歲,氣運才會通嗎?」章太太問說。

  「章太太,我指的五十歲是最快的時間,因為章敏準頭位置長得特美,意思是鼻尖夠挺且尖,而上唇的位置和鼻翼兩旁尚可,隻擔心法令兩旁則不深,五十六和五十七歲會有破運出現,加上雙唇濕潤豔羨,此乃六十水星之位,長得越漂亮,表示殺傷力越大,但這雙唇亦是最吸引人之處,即使是滿口粗話,仍會討人喜愛,現在說太多也沒意思,九竅不通者難成大事……」我故意搖頭歎氣的說。

  「我什麼滿口粗話?」章敏反駁的說。

  「你的雙唇是靈魂,你不說話是最美的,當你說話的時侯,雙唇分開就會破壞了原有的體態美,且會招徠無謂的煩惱,如果你想擁有最漂亮的一麵,想所有人對你尊敬和仰慕,那你就閉上嘴巴少說話!」我嚴厲的說。

  「笑話!不說話,怎能讓人尊敬和仰慕?」章敏不滿的說。

  「成功的人都提用眼睛說話的!」我冷笑著說。

  「用眼睛說話?」章敏說完愣住的望著我。

  「你沒聽過眼睛是靈魂之窗嗎?你該學習如何用靈魂與人交談,另外要學習如何掩飾自己的缺點,發揮自己的優點,才算是聰明的人,而你……不說了……」我搖頭說。

  「龍生,這點你倒說出了事實,敏兒無疑是個美人兒,亦確實滿口粗言,也許自小受父親的影響吧,外人雖是感到不滿,卻還是會接近她,不僅男性,女性也是一樣,如果不講粗話或少說話,我相信會更加的吸引人。」章太太同意的說。

  「媽,你怎會在外人麵前,盡說你女兒的不是嘛!」章敏不滿的說。

  「敏兒,在龍生師父麵前,沒什麼事可以隱瞞的,你確實少說話是最美,這點你不妨多留意,還有你那臭脾氣也要收斂一些,怎樣說你都是章家的千金小姐,保持點儀態,別讓外人看笑話……」章太太摸著章敏的秀發說。

  「我不想的,有時侯氣上心頭,怎會想到儀態呢?」章敏嘟起小嘴撒嬌的說。

  「你就是臭脾氣,別解釋了……」章太太輕輕拍子章敏的頭一下說。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章敏,也有嬌滴滴的一麵,嫵媚的表情十分可愛且誘人心癢癢的,若這張表情出現在床上,相信她那淫情浪態肯定把我迷死,尤其是她一對會說話的眼睛和誘人的豔唇,恐怕芳琪她們也不是她的對手,真把我迷死了……

  「章太太,其實章敏說得沒錯,她的脾氣很多時侯是突然發作,並不是她想的。

  「媽,聽到沒有……不是我想的……」章敏即刻伸冤似的說。

  「此話何解呢?」章太太問我說。

  「章太太,我剛才不是說過,章敏的氣運十分霸道,由於氣運不通九竅,無法得到舒暢的調和,聚於臉部和心頭上的火氣,自然會比一般人的大,若想平心氣和的話,恐怕要等到六十歲之後……」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但我始終有個疑問……」章太太小聲的說。

  「什麼疑問?」我感覺壓力開始湧到麵前,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應付,要不然肯定給章敏這朵爆竹花臭罵一頓。

  「龍生,你說通下麵兩個洞,方能通九竅,大小二便不就通了嗎?」章太太尷尬小聲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問,章敏也緊張的把耳朵湊上前,聚精會神聽我的解釋,這份壓力果然出現了,若我回答出錯的話,之前所說的一切,就會自打嘴巴。現在我深信胡說的風水技巧,確實比真正的風水術更難掌握,而且對一個有真材實料的風水師來說,更是難上加難,畢竟還沒騙人之前,先要騙得了自己。

  「章太太,我還沒解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可以告訴我章敏是否處女之身嗎?要不然我不需要花力氣,解答這個問題。」我拿起酒杯說。

  「我當然是處女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章敏終於說出身上的秘密,那我花心思去解答這個問題,亦物有所值,不過這個答案有些意外罷了,沒想到在江湖上打滾,滿口粗語的她,竟能保得住處女之身,這絕非易事,我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好!表示我判斷的一切都沒錯,至於通九竅之法,並不是指排泄物輸出便算通了,因為聚於臉部的七竅之氣,隻會往上飄浮,不會沈於下體,試問怎能通九竅呢?其實�頭大有文章的……」我拖延時間想著對策說。

  「龍生,你快把主要的原因說出來。」章太太催促我說。

  「至於想將七竅之氣轟散,必須陰陽調和,從下體輸入陽氣,那麼陽氣才會浮上抵至臉部,將七竅之氣給轟散,隻要七竅之氣一散,便會四散遊走,自然而然通出九竅,但這可要配合時辰方可見效,畢竟體內之氣,以五行配合風水火土形成,好比漲潮和退潮一樣,都有時間的規律和陽氣盛弱之分。」我隨機應變的說。

  我不知道這個說法,能不能過得了關,但以我在風水界的知名度,相信她們隻會不了解我說的話,應該不會質疑我說的話,不過我還是要拋出似是而非的說法,這樣才能混淆她們的思考力。

  「照你這樣的說法,所有的天王巨星,不是都要陪男人睡和通九竅……」章敏臉紅的說。

  「你說對了一半,有些是通過努力和福蔭,花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坐上巨星的寶座,而你既沒有福蔭庇佑,又沒有耐性學習,你不通九竅以得到懾服力,如何成為萬人注目的天王巨星呢?」我以輕鬆的語氣了掩飾內心慌張的情緒說。

  「你能保證我被人通了九竅,一定會成為天王巨星?哼!」章敏不滿的說。

  「行!如果你讓我為你通九竅的話,我能保證你一定成為天王巨星。很多女星陪導演上床,最後還是無法出人頭地,原因是時辰不對、少通後門一竅,或者陽氣不夠旺盛。如果你讓我通的話,我敢寫下包單,你一定會紅透半邊天,問題是你能給我多少錢?」我還以顏色逞強的說。

  章敏聽我這麼一說,無言以對,她亦確實夠蠢的,竟問我這個問題,我當然敢寫包單,讓她無法質疑我說的話,況且我也沒後路可退,要是我不敢的話,就等於自打嘴巴,但我說敢的話,她卻未必敢陪我上床,那足以證明我所言非虛,隻是她不敢罷了,要是她真的敢陪我上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龍生,別說得太離譜了……」章太太臉紅的說。

  「章太太,我最不喜歡有人置疑我的實力,就好比你不容許有人傷害你的女兒一樣,我說得對嗎?」

  「我什麼時侯需要母親的保護,有誰能傷害我?」章毓激動的手抱拳頭說。

  「章敏,有時侯凶是要說狠的,不是單靠一把嘴便能逞凶,你身上是什麼料,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下次見到我,說話客氣一點,嘴巴放幹淨一點,千萬不好得罪我,你惹不起我的……」我挑釁章敏說。

  章敏被我氣得雙手握拳,看情形還是先行離開為妙。

  「龍生……」章太太勸我說。

  「章太太,今天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亦多謝你的款待,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想四處走走,你不用陪我了,還有多謝你女兒的一百萬,等你股票拿到手的時侯,我們再談吧,再見。」我笑著走出門口。

  【第三十卷】第四章:大陰謀

  離開章太太的房間,腦海�不停的想,剛才房間�發生的事。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使我迫不及待,當著章太太麵前,竟向章敏做出挑釁性的動作,且說出荒謬的大話。如果說我是為了章敏的肉體,我不會如此大意去打草驚蛇,若是說為了錢,更沒有可能,也許我真是得意忘形,變得語無倫次,要不然就是因章敏的美色,導致我失去了理智。

  現在不該說和不該做的事,我都全做了,隻能順其自然吧!不過,兩回羞辱章敏,內心倒是很痛快,尤其是她給我一百萬支票的時侯,就更加的興奮,並不是賺到錢感到興奮,而是她臣服於我的快感,要是她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向我臣服,相信那種滋味更妙……

  身懷兩張大支票的我,不知不覺走到酒廊,想了一想,決定辦正經事比較重要,沒必要到賭場了,於是走進去找父親和章叔叔。

  「龍生,聽說你大獲全勝了,恭喜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抱歉!我不該和你弟弟對賭,當時因為想起他說要砍我一事,所以想給他一點教訓,誰料籌碼推出去之後,才想起是以美金計算,實在不好意思,贏了你公司這麼多錢,我先把錢還給你……」我掏出支票交給章叔叔說。

  「不!我不可以收你的支票,行有行規,賭亦有賭的規矩,你能在賭桌贏錢,那便是你的錢,假設你輸了的話,我亦肯定會向你追討,十分公平的,再說上陣無父子,你又怎能對我客氣呢……」章叔叔把支票推還給我。

  「錦東,我這兒子處事太糊塗了,你還是把支票拿回去吧!」父親說。

  「老邵,你怎麼不了解我的為人呢?」章叔叔瞪了父親一眼說。

  「好吧……我不說了……下次不會讓龍生再賭……收下支票吧……」父親歎了口氣說。

  「章叔叔,謝謝了……」我把支票放回口袋�。

  其實我知道章叔叔不會要我的支票,亦隻不過是拿出來做做樣子罷了,畢竟是他借出籌碼,我才贏到這筆巨款,所以表麵上怎樣都要尊敬他,而父親聽見章叔叔說行有行規後,才主張說將支票還給章叔叔,他挺會討好人心的。

  「怎麼不見周先生和周太太,他們去賭場賭上幾手?」

  「不!周先生一向體弱多病,不能應酬太久,現在已經回房休息了,其實他也夠辛苦的要不是想與你言和,怎會跑上船受苦呢?你要多體諒他呀!」章叔叔對我說。

  「章叔叔,我已經很體諒周先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收他的支票。」我敷衍的說。

  「龍生,剛才我拿給你的籌碼,其實是周先生叫我拿給你的。」章叔叔說。

  這個章叔叔擺明替周先生說好話,難道「邵爵士」三個字,不值一億美金嗎?他幫人也幫得太出麵了。

  「章叔叔,我知道你想替周先生說好話,籌碼的事已經過去,我們不要說了,現在我們不妨談談未來的事,如何?」我轉開話題說。

  「未來的事?」章叔叔好奇的問。

  「對!就是你手上股票的事,難道我父親已經和你談好了?」

  「龍生,股票一事,恐怕我幫不了你,這件事你父親很清楚,剛才錦春找過我,由於他剛才輸了一筆大錢,無法把輸款交還公司,但有幾個豪客可以幫他的忙,調出一筆資金讓他周轉,問題是這幾個豪客是張家泉的朋友,其中原因我也不用解釋了吧……十分抱歉……」章叔叔尷尬的說。

  沒想到我贏章錦春的錢,竟會扯到股票的事件上,到底是他沒有錢交出賭款,還是故弄玄虛,想牽製章叔叔拋出股票?章太太那一半股票,是否一樣被扣押呢?最意外是這筆錢,章叔叔沒理由幫不上忙,反而要張家泉的朋友出手相助,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情形對我十分不利,還是先試探章叔叔的虛實再做決定。

  「章叔叔,其實賭款是小事,何必勞動張家泉的朋友,這筆錢當我交給賭船,讓章錦春周轉好了,日後他方便再還給我,這樣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忙搖頭歎氣的推搪,而父親也一臉無奈的模樣,其中必有一些難處,也許章叔叔有什麼把柄落在章錦春手上,有難言之隱……

  「龍生,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就坦白的告訴你吧!船上有很多世界外圍的炒家,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頭有國際毒嫋支撐,甚至黑手黨和世界各地私幫聯盟也在賭船上進行洗黑錢的勾當,如果得不到他們的支持,賭船的盈利會受很大的打擊,你今天贏八億,賭船賺了四千萬,你想想他們的金額……」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如果不把股票讓給章錦春,這些豪客便不會支持這艘賭船,你公司便會遭受很大的損失,所以問題不是他輸了錢,無法交帳的問題,而是他利用公司的盈利,當麵逼你就範?」我直接問章叔叔說。

  「龍生,你說對了一半,船上的豪客和張家泉有良好關係,如果張家泉得不到股票,這些豪客便會到別的賭船,所以錯不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錦春也是維護公司的利益,被逼接受張家泉的牽製,錯不在他……」章叔叔替弟弟說好話。

  「張家泉有這麼大的實力,竟可以控製那些所謂的豪客?」我驚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張家泉的實力大,但他確實認識很多這方麵的人,我也不敢說他有參與洗黑錢的勾當,不過這些豪客卻很給他麵子,畢竟張家泉在商場上或不法勾當的圈子�,倒是有點名氣。」章叔叔解釋說。

  聽章叔叔說張家泉的背景,不就說他很有實力嗎?如果豪客的老板背後支持他,我們這次的收購行動不就有麻煩了?

  「原來張家泉背後有這麼大的幫會支持,那這次的收購行動肯定失敗了。」

  「不!龍生,就當張家泉背後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財力,但那些錢是見不得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場上,要不然商業調查局肯定找他麻煩。」父親說。

  「如果張家泉背後有組織隱形的公司,這樣我們也會很麻煩。」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些不法份子,隻對速戰速決的生意有興趣,絕不會將錢用在一間上市公司身上,更不會投資在麻煩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國際刑警盯上,況且收購這玩意他們是不會投資的,利潤回報是其次,時間才是主要的問題,你試想對他們而言,在賭桌上和收購上,哪方麵比較穩當呢?」父親解釋說。

  父親分析得很有道理,賭桌上隻不過輕輕一推,便是成千上億的進帳,不需要長時間戀戰,但有龐大的資金在手上,難免會借給張家泉調動……

  「如果這些不法份子借錢給張家泉,我們不是陷於苦戰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如果我們收購失敗,張家泉必是抱著很多股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當吃力,而這筆利息怎樣在帳麵消帳,又是另一個問題,我想他不敢借助外圍的高利貸,但狗急跳牆之事,隨時也會發生,這點倒不能不防,是有些頭疼的……」父親煩惱的說。

  父親為此事心煩,我的心實在過意不去,原本他過著悠閑的爵士生活,偏偏為了我傷透腦筋。前半世為了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為了母親的安危,害死另一個女人,導致下半輩子過著疚心疾首的生活,現在年老的他,還要為我勞神費力,處處為我擔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來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凶險,也許是一種因果報應,刹那間,我對背上「邵」字凶險一事,竟無怨無悔的。

  「看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我想了一會,喃喃自語的說。

  「什麼事不是這麼簡單?」章叔叔和父親問說。

  可惜現在夜晚,環境的燈光不是很理想,無法從相術中瞧出章叔叔身上有何不妥,因為整件事上,已不是股票和賭款這麼簡單了,章錦春似乎有了動作,其中牽涉很大的問題,但有些問題,我還是要問清楚才能下決定。

  「章叔叔,你先回答我,這艘賭船是你個人的嗎?」我問章叔叔說。

  「不!賭船不是我個人的,其中有十大股東,而十份大股之中,有十個小股東,十個小股東之中,每個有四十份小股東,四十個小股東,估計演變成兩個股東,但董事會是十大股東組成,亦是代表賭船的命運,賭業是這麼樣的,越多股東就會越興旺,好比上市公司,大股東是莊家,其餘的股東是股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十大股東之中,怎樣選出主席呢?」

  「十個大股東之中,誰持有的股份最多為主席,當然也要看兩年的業績報告,其實我可以連任主席之位,原因是我持有四份股權,表示我投一票,便有三票跟上,隻要有一張支持票,我的建議就會輕易通過。」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的意思十大股東之中,隻有七個人主持董事會嗎?」

  「可以這麼說,因為有些持有兩份股權,董事會隻有五個人。」章叔叔回答說。

  「請問章敏的母親,她是賭船五個大股東其中一個嗎?章錦春呢?」

  「錦春和玉方兩個都是,所以我們會說這艘賭船是章氏的,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我清楚了,董事會由章氏三人和另外兩個人組成,如果要坐上主席之位,就必須得到三個人或你的支持,要不然便無法把你踢下主席之位。而章太太一向不喜歡章錦春,所以章錦春絕對得不到三個人支持,若要把你踢下主席之位,隻有把你殺了,才能坐上主席之位……難怪他會纏上章夫人,原來早已有了部署,難怪……」

  「龍生,你的意思是錦春想對我不利?」章叔叔驚訝的問。

  「章叔叔,章錦春不是想對你不利,而是肯定會對你不利,隻不過時機未到罷了,現在正好借股票一事向你逼宮,進行早已布置好的大陰謀。」

  「龍生,萬一不幸被你說中,我們不是害了錦東嗎?」父親驚訝的問說。

  「爸,這件事雖然因我們而起,但主席之位已是章錦春囊中之物,他退早會找藉口加害章叔叔,萬一他真的借股票之事動手,我們正好可以明正言順出手相助,至於他想不想和我們正麵交鋒,至今還是個未知數。」我觀看章叔叔的麵相說。

  「龍生,章錦春剛才的語氣很不友善,我想他會動手……」父親憂心忡忡的說。

  「哦!我現在明白了!」我靈機一動的說。

  「龍生,明白了什麼?」章叔叔緊張的問。

  「我現在明白,為何章錦春要跟我賭一億美金之事,因為無論開出什麼結果,他都是大贏家,厲害!」我歎了口氣說。

  「怎麼說呢?願聞其詳……」章叔叔說。

  「章叔叔,今天在賭桌上,我原本是想替章太太贏回輸去的錢,但我看見章太太手上的籌碼不是很多,氣勢十分弱,所以才會向你調動五千萬,不過,當時我忘記船上賭的是美金,所以才會說要五千萬,誰料你卻主動給了我一億,我便用來嚇嚇對方,以加強本身的氣勢,沒想到他卻跟了,隻好跟他桌麵見高低……」

  「為什麼你會說,無論開出什麼結果,錦春都是大贏家呢?」章叔叔追問說。

  「章叔叔,理由很簡單,如果章錦春輸了,他便可以指責你無義,借籌碼給外人傷害他,並要你負起這筆賭債,但關鍵的問題,是主席之位和股票一事,他輸了,便有藉口牽製你手上的股票,要是贏了的話,他有八億進帳外,還可以享用章敏的身體,或令章太太欠他一個人情,他怎會不是大贏家呢?」

  我不得不佩服章錦春的腦筋,轉得可真夠快,居然短短的時間內,便想出必贏之道。

  章叔叔聽我解釋後,沈默不語的坐在一旁,心�頭也許怪我與章錦春賭錢,令他左右為難和賠錢,畢竟八億不是小數目,心�頭難免有所埋怨。

  「錦東,你沒事吧,支票你還是拿回去……」父親安慰章叔叔說。

  「老邵,我沒事,錢就當我輸好了,股票也給你們吧……」章叔叔收拾心情,拍拍我父親的肩膀說。

  「章叔叔,恐怕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章錦春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一定會將你拉下主席之位,也許他對你已起了殺機。

  「錦春想殺我?不會吧?」章叔叔懷疑的說。

  「章叔叔,你不死的話,章錦春怎能坐上主席之位,怎能控製你手上的股票?況且他知道,你會交還一半股票給章太太,那時侯張家泉肯定不滿意,必會將所有的豪客叫到另一艘賭船上,那他坐上主席之位也沒用,現在隻有你死,才可以保住股票和張家泉這位恩客。」我很認真的說。

  「錦東,這回我們真是連累你了,這下怎麼辦好呢?」父親緊張的說。

  「不!我不相信錦春會殺我!他怎可能如此大膽呢?!」章叔叔質疑的說。

  「章叔叔,你三弟的死亡,不是最好的證明嗎?萬一你死了,所有的產業便會落在章夫人手上,而章錦春一早搭上她,目的就是等待今天的來臨。」

  「這……我還是不相信,如果是想對我動手,剛才就不會來求我,他不會殺我的,你們多慮了,我是他大哥……不會這樣……沒事的……」章叔叔堅持信任自己的弟弟說。

  「錦東,防人之心不可無呀!」父親緊張的說。

  「對!弟弟不是外人,所以不用防……沒事……」章叔叔推開父親,激動的拿起酒杯說。

  此刻,我知道章叔叔的內心一定十分難受,我們怎樣相勸也是沒有用的。

  「龍生,你估計章錦春什麼時侯會動手?」父親以凝重的神情問我說。

  「我估計章錦春在我們登上碼頭後會動手,也許打劫我的支票之外,主要殺掉章叔叔。」雖然這是我的猜測,但就算猜錯,亦隻會猜錯地點,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章錦春不會在船上動手嗎?」父親問。

  「不會!明天有入境處的官員登船辦手續,所以他不會讓賭船發生命案,以免節外生枝你記得章錦春說過,上岸要砍我嗎?」

  「對!若沒做過這種事,沒動過這種歪念的人,絕不會說得這麼順口,看來我們不能不防,應該好好策劃……策劃……」父親憂慮的說。

  「老邵,你不需要擔心,這些隻是猜測罷了,我想錦春不會這麼大膽,你們多慮了,總之,我保證你們明夭安全到岸。」章叔叔說。

  「錦東,我兒子預測的事,一向十分準確,很少會出錯的,這怎能叫我不擔心?況且我們一行十幾個人,還有九個是女的,是要做些準備的。」父親說。

  「龍生,如今我們都在海上,沒什麼好準備的,你有什麼意見?」章叔叔說。

  「這�說話不方便,要不然你們先回房間,我去通知其他人,等會從長計議,你們說好嗎?」我建議說。

  「好吧,反正這�談話也不方便,我們還是回房間再說吧,你快去快回,我們先上去,小心一點!」父親關心的對我說。

  「嗯……走吧……」我說完後,馬上出去找其他人。

  【第三十卷】第五章:海上逃亡

  我和父親分道揚鑣後,即刻前往老虎園找芳琪她們。

  當我來到老虎園,看見她們各自霸占一部老虎機,手�拿著一大盤的銀幣,正與老虎機搏鬥,平時看她們軟手軟腳的模樣,拉動的時侯力氣可真不小,並且不顧儀態的瘋狂大叫,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們如此高興,幸好她們身上的披肩緊守崗位,沒讓她們春光乍泄。

  想起來我對芳琪她們亦算殘忍的,她們很少機會可以一起瘋狂的玩樂,而我偏偏在她們玩得最高興的時侯要她們離場,於心不忍的情況下,我悄悄踏出老虎園,讓她們多玩一會,同時利用這段時間思考,希望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如今,我真的麵對茫茫大海,陷於「身不由己」的險境,意外之事隨時都會出現,最麻煩是身邊有太多人要照顧,要是能飛上天空,離開這艘船,那該有多好呀!

  對!隻要能飛就能脫險,我有架直升機可隨時使用,為何不叫機師前來搭救?刹那間,似乎想到解決的辦法,但這個方法可行嗎?

  我悄悄走到紫霜的身旁。

  「紫霜,發生了突發事件,現在你幫我找鳳英兩母女,我找鄧爵士和鮑律師,要他們全部回去房間,我和你在酒廊門口會合。」我對紫霜說。

  「好的!我這就就去!」紫霜說完馬上將手上的銀幣交給我,轉身跑了出去。

  紫霜的辦事能力極強,不用我說是什麼原因,便馬上動身離去,甚至也沒多問一句,適當的時侯做適當的事,亦是我最佩服和欣賞之處,另外,她身上婀娜多姿性感的曲線,亦教我如癡如醉。我開始後悔要她以性感的妝扮登船,萬一動起拳腳,玉腿和乳房的春光必會乍泄,我真不想她吃虧……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巧蓮帶著凝重的神情,走到我身旁小聲的問。

  「哎!真不幸!恐怕會有事發生,所以接你們回房間,你通知她們一聲,順便替我點點有沒有漏掉誰了……」

  「好!我負責送她們回房間就行了,這�有婷婷保護,不用擔心我們,你快去找其他人,我點了人數之後,便叫婷婷在酒廊外與你會合,快去吧!」巧蓮說。

  「巧蓮,我開始認同心有靈犀這句話,我這就去……」我說完學紫霜那樣果斷,迅速離開了老虎園。

  我匆匆忙忙跑去各大賭斤,尋找鄧爵士的蹤影,可是我隻找到鮑律師,至於鄧爵士和雅麗則到迪斯可跳舞,我真搞不懂一向不好動的鄧爵士,怎會突然到迪斯可玩樂,莫非身邊有了女伴,便會改變一貫作風?

  最後,我和鮑律師在燈光閃閃的舞池�,終於找到了鄧爵士,接著會合了紫霜和婷婷,一起走回房間。

  來到房間,巧蓮見了我,馬上向我報上人數,全部人已經歸隊。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問說。

  「現在別討論這些事,讓我先做出安排,你替我看著父親。」我對芳琪說完後,向章叔叔借手機,方便撥回香港。

  接過章叔叔的手機,我即刻走到露台,直接撥給李公子。

  「李公子,我是龍生,實在不好意思,深夜還要打攪你,但我遇上大麻煩,很需要你的相助,不知道方不方便呢?」我直截了當的說。

  「沒關係,有什麼事請說吧……」李公子隨即說道。

  「李公子,我如今身在海上一艘賭船�,什麼位置就不清楚了,不巧在船上發生某些事故,所以想要直升機送我幾個朋友回香港,但是我不懂怎樣安排,你能代我通知機師嗎?」

  「沒問題,賭船的航線是固定的,機師很容易找著,你不必擔心。你先告訴我是哪艘賭船,還有幾個人要回來,接著你們到直升機降落的位置上等侯就行了,我會馬上聯絡機師。」李公子說。

  我提供資料給李公子之後,沒想到,熱心的他竟給我找兩架直升機,使我十分的感激,「出外靠朋友」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回到房間�,所有人憂心忡忡的,內心實在慚愧,原本想和芳琪她們好好玩上一晚,誰料卻上演海上逃亡一幕,跟著我的女人可真命苦……

  「龍生,父親剛才向我們說了整件事情,現在該怎麼辦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我已經安排直升機前來接送我們回去,但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免得章錦春在此動手,到底用什麼藉口回去好呢?」我不停想著說。

  「龍生,我是巧蓮的醫生,就說她因整容,受不了船上的搖晃,產生嘔吐和心髒的問題所以要即時趕回醫院動手術。」朝醫生提出了意見。

  「這理由不錯。」芳琪讚成朝醫生的說法。

  「好吧!我現在命船上的救護人員,將巧蓮送到停機坪,這樣比較方便。這次要大家乘興而來,敗興而返,實在慚愧。」章叔叔尷尬的說完後,隨即命救護人員進來。

  「錦東,別這樣說,這些事都不是你想見到的……」父親安慰章叔叔說。

  「老邵,這件事目前隻是猜測,錦春到底會幹會如龍生所說的喪心病狂,還是未知數,不過為了你們的安全,我讚成你們先行離去,但我希望龍生猜錯……」章叔叔歎氣的說。

  「龍生是不會猜錯的……」靜宜即刻回答章叔叔說。

  「是嗎?」章叔叔歎氣的望了靜宜和我一眼。

  「錦東,我們一起走吧,以防萬一,不管事情怎麼樣,還是先離開吧……」父親說。

  「不!我不會跟你們走,我想知道答案……」章叔叔說。

  「錦東,你怎麼這樣糊塗?一起走吧!」父親激動的說。

  「老邵,不用勸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章叔叔堅決的說。

  章叔叔不肯離去,不禁令我左右為難,如果丟下他不管,等於將股票送到張家泉手上,亦非正義所為,若留下來保護他,似平與他們家事無關,該怎麼辦好呢?

  「章叔叔,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的兒子想想吧?」我勸章叔叔說。

  「你不是說兒子不是我的嗎?」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我真的給你氣死,一起走吧!」我氣壞的說。

  「不行!我相信錦春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但這個答案對我很重要,我需要證實一下,你們不用勸我了。」章叔叔堅決的說。

  「章叔叔,你不走,會有生命危險呀!」我急著說。

  「我不怕!就算要用我這條老命看清楚錦春,亦是值得的。」章叔叔頑固的說。

  剛才我脫口而出「生命危險」四個字,使我想起宴席中,曾仔細觀看章叔叔的麵相,並沒有什麼災禍出現,難道是我猜錯了?但種種的推理判斷,章錦春肯定會動手,我不禁環疑自己的推測能力,於是馬上啟動奇人的感應力,想知道明天登岸的情形,可是卻無法正常啟動,也許在賭場連續使用的關係,元氣還未恢複……

  無奈的我隻好向巧蓮求助,幸好父親堅持要她上船,要不然則少了她的相助,無疑巧蓮是我的貴人,往往遇上麻煩或危難的時侯,她總是我的及時雨,能助我一臂之力。

  「巧蓮,剛才我啟動幾次奇人感應力,可能短時間內,元氣尚未恢複,你能否幫我瞧瞧明天登岸是否會出現打鬥的場麵?」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好!」巧蓮即刻閉上眼睛啟動奇人的力量,她一啟動,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突然,雙手護著胸部,全身軟下的坐在床上,情形和我上次一樣,應該是消耗過度,這也難怪她體力不支,畢竟動過兩次手術,何況如今還少了半個肝,真苦命。

  芳琪和我第一時間上前扶著巧蓮。

  「巧蓮,怎麼了,沒事吧?」我上前關心的問說。

  「龍生,危險……太緊張了……」巧蓮驚惶的說。

  「你看到什麼了?」我小聲問說。

  「龍生,我看見碼頭很多人拿著刀子,當時我緊張想看你的情況,也許過於緊張和體力不支的關係,所以無法繼續感應,怎麼辦?」巧蓮緊張的問。

  「沒事的……你休息一下……」我低著頭走到一邊,靜靜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巧蓮已感應明天必有事情發生,這也說明我的猜測是沒錯,章錦春一定會有所行動,可是頑固的章叔叔,想知道明天韻答案,始終不肯離去,不過晚宴的時侯,從他麵相知道不會有災禍出現,最多是虛驚一場,既然是虛驚,那我可要討個功,免得他遭受章錦春的禁錮——先保住手上的股票為首要。

  「除了父親和章叔叔之外,所有人隨我到露台。」

  所有人隨我走到露台,我則仔細想清楚整件事,做出最後的決定。

  「大家聽著,等會直升機到了之後,紫霜和婷婷留下來陪我,其他人先回去,沒必要冒這個險,大家清楚嗎?你們兩個留下,沒問題吧?」我問紫霜和婷婷說。

  「當然沒問題!」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惱火的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接著走到我身旁。

  「不行!你怎能還留在船士,大家一塊離開吧!」芳琪不滿的說。

  「師父,我同意芳琪的意見,你不該冒這個險。」鄧爵士同意芳琪說。

  「師父,我也同意芳琪的意見。」鮑律師說。

  「芳琪,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我們一定要保護章叔叔,這樣才能保住他手上的股票,要不然美娟的酒店永遠也奪不回來,一切以大事為重。」

  「剛才巧姐已經說會很危險,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你沒理由冒這個險吧?萬一發生什麼事,就算得到股票也沒用,如果你堅持要留下來,那我也不走,留下來陪你。」芳琪極力反對的說。

  芳琪這位大律師,有時侯處事也是真夠糊塗的,根本就沒有冷靜思考事情的嚴重性,若是留下來不走的話,我便要分心去照顧她,難怪會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

  「芳琪,別在這時侯發小姐脾氣,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你又知不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想你去辦,若是你留下,非但幫不到我的忙,反而要我分心照顧你,實屬不智呀!」我找個藉口說。

  「你要我幫什麼忙?快說!」芳琪緊張的問。

  「芳琪,你回去後,即刻通知康妮一個人前來碼頭接應,要是我能控製場麵,就不需要她出麵,我怕萬一鬧上警局,她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你和她隻要準備車輛接應我們就行了,記住千萬不要下車,一定要留在司機座位開動車子,隨時接應我們,明白嗎?」我盼咐芳琪說。

  「為何不通知處長到場,將對方一網打盡呢?」芳琪好奇的問。

  「不行!處長到場的話,便會調動大批警員,亦會打草驚蛇,我要章錦春露出真麵目,好讓章叔叔對他死心,這樣他們兄弟兩人才會劃清界線,要不然章叔叔遲早死在章錦春手�。」我解釋說。

  「龍生,我擔心你引蛇出洞,反而遭蛇咬,很危險……」師母關心的說。

  「不怕,我有神功護體,再說我已練成第九層心法,應該沒有人可以傷害我,你們不用擔心。」

  「你身上有傷,我怕你雙腳行動不便……」朝醫生提醒我小龍生的傷口說。

  「不礙事,小傷口難不倒我龍生,謝謝關心。」我向朝醫生點點頭說。

  「師父,這樣吧,你讓我和師弟在後麵看著,最多扮路人好了,反正我們又不是對方的目標人物,應該不會有人傷害我們,你說好嗎?」鄧爵士主張說。

  「鳴天,危險……」雅麗埋怨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還是陪雅麗回去,免得她擔心……」我苦笑著說。

  我意外發現了一件怪事,平時仙蒂很喜歡撒嬌,或主動獻殷勤,現在怎麼會站在一旁不說話,不會是害怕吧?

  「仙蒂,怎麼站在一旁不說話,無精打采的?」我問仙蒂說。

  「沒什麼啦!」仙蒂小聲的回答說。

  「仙蒂輸掉手上全部的籌碼,所以悶悶不樂。」紫霜取笑仙蒂說。

  「不是我輸的啦!這都是母親好勝,原本好好將例碼轉成現金碼,當轉完之後,她又不甘心被賭場抽掉傭金,所以不知不覺全給輸了,這都怪她沒有主見,說好不賭的又賭,真失敗!」仙蒂歎氣的說。

  「仙蒂,還不是你……沒事……」鳳英欲言又止的。

  「媽!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好怕的,這�沒有人會笑你啦!」仙蒂向鳳英使了一個眼色說。

  「好啦!誰輸錢,我心�有數,別為這件事吵鬧了,回去我還給你們就是。」

  「真的,謝謝你,龍生!」仙蒂激動的衝上前摟抱我。

  「別這樣,隻要你好好聽我和眾姐姐的話,大家會疼你的。」我推開仙蒂說。

  「仙蒂,快過來,女兒家怎能這樣……」鳳英急忙把仙蒂拉了回去。

  紫霜�起頭凝望著我,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紫霜,有問題想問我嗎?」我問紫霜說。

  「龍生,我們的責任是保護章叔叔,還是將章錦春擊倒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你問得太好了,這也是得與失的主要關鍵,我估計章錦春不會親自動手,畢竟他還要出來混,不會背上殺兄的罵名,但我們也不能讓章叔叔站在他身邊,免得章錦春暗施毒手,總之,一旦發生什麼事,我們便帶著章叔叔殺出重圍,千萬不能讓他落在章錦春手�,這點十分重要。」我再三叮囑紫霜和婷婷說。

  「明白了……」紫霜點頭說。

  房間傳出門鈴聲,應該是救護人員終於來了,他們這麼久才出現,想必事先征求過章錦春的同意,才敢走進這個房間,我估計時間也差不多,該上去等侯直升機。

  「巧蓮,委屈你再病一次了……抱歉……」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傻瓜,你自己小心點……」巧蓮閉上眼睛,開始裝病說。

  救護人員走進來將巧蓮扶上輪椅,接著送我們出去,當我們踏出門口,發現有幾個保安人員守侯,應該是監視我們而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眼前最重要是先送走女人和父親,至於章錦春想怎麼樣對付我,就讓他來吧!

  我們通過秘密通道,直達船頂的停機坪,沿途都有保安人員和幾個身穿西裝的大漢守著門口,當打開大門的時侯,除了看見章錦春親自相送外,還有二十幾人站在一旁,從他們凝重的神情判斷,肯定是接了重要的任務,我還發現他們的視線,一直盯在我和章叔叔的身上。

  「龍生師父,你的姨太太沒事吧?是不是贏太多錢把她給嚇壞了,幸好沒有嚇壞了婷婷小姐,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呀!」章錦春迎麵走過來,並將手搭在我和章叔叔的肩膀上,顯然是想挾持我們,可是他沒想過單憑一隻手,又豈能將我製服,真是笑話。

  「放開你的手!哼!」我暗施內勁至左肩上,準備撥甩章錦春的手。

  誰料我的內勁卻無法施展,不但奇人的力量無法啟動,甚至龍猿神功的氣勁,亦是一模一樣,毫無反應,我不禁嚇了一跳,沒有了內勁怎樣應付明天的場麵?

  此刻,為了掩飾自己的實力,隻好用身體原有的力氣,硬生生將章錦春搭在我肩膀的手撥甩,並且盡量保持從容的態度,以免芳琪她們為我擔心。我這個動作令章錦春那二十幾名大漢踏前一步,幸好他即刻揮手要他們退下,情況算穩定。

  「錦春,你叫這麼多人到這�,外麵不用保安嗎?」章叔叔問說。

  「大哥,你邀請的貴賓急病發作,我怎能不謹慎處理,況且有直升機降落在我們船上,保安方麵更要加倍小心處理,以防有外人進來搗亂,船上的保安工作,你應該很清楚吧,對嗎?」章錦春笑著說。

  「滾開!」後麵傳來女人的聲音,我即刻回頭一看,原來是章太太走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又在嚇唬人了,哼!」章太太推開守門的保安,走到我身旁說。

  「這是保安的工作,關你何事?」章錦春不悅的說。

  「什麼保安工作?你嚇我呀!」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天空傳來直升機的聲音,接著兩盞大明燈直射機坪上,閃爍的燈光,似乎發出什麼暗號似的,而地麵上的保安人員,同樣也向直升機發出閃爍的燈光,接著直升機慢慢降落。

  「龍生,沒事吧?你要走嗎?」章太太小聲在我耳邊說。

  「不是我要走,而是巧蓮的病發作,需要馬上送到醫院。」我對章太太說。

  兩架直升機在不同的位置上降落,同時亦刮起強勁的海風,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機上跳出一名工作人員,負責接芳琪她們上機艙,我急忙走到機前,盼咐芳琪記得通知康妮,接著親了她一下,順便把身上巨額的支票交給她,接著回頭望了婷婷一眼,順便試試她的膽量。

  「婷婷,你怕嗎?如果怕的話,隨她們一起回去,沒關係。」我問婷婷說。

  「不!我留下來幫你的忙,不用擔心我。」婷婷說。

  「謝謝。」我點點頭說。

  望著所有的女人一個個鑽進機艙�,如今我無法施展內勁,很想拋下章叔叔不管,自行安然離去,但我這一走,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肯定會落在章錦春的手上,那劉美娟的酒店肯定無法取回……

  就在我猶豫之間,鄧爵士和鮑律師賴著不走,堅持要留下來助我一臂之力,他們共愚難的精神,令我打消離去的念頭。

  「師父,我們不能丟下你不管,讓我們留在你身邊幫忙。」鄧爵士和鮑律師說。

  「不!我在船上肯定不會出事,你們不必擔心,假設你們想幫我的忙,便需要先回去以作安排,要不然明天怎能幫我呢?」我在鄧爵士耳邊小聲的說。

  「對!我們回去準備一切,明天在碼頭接應才是良策!」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你處事心急氣躁,但你要記住一點,如果我沒有出聲向你求救,你千萬不要冒冒然出手,免得破壞我的大事,就算動起手、打起架,你們也不能加入戰團,總之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鮑律師,尤其是你,要顧著律師的身分,別跟著鄧爵士一起來,你們送我父親回家就行了,別破壞我的大事。」我催促鄧爵士和鮑律師快離開。

  「師父,明白了,明早船靠岸的時侯,先給我撥個電話。」鄧爵士說。

  「嗯,走吧,明天見!記住別衝動,不可破壞我的大事。」我再三叮囑鄧爵士說。

  父親向我揮揮手,接著向章叔叔道別。

  「錦東,我們走了,你多保重身體呀!」父親向章叔叔道別。

  「順風!」章叔叔點頭說。

  所有人上了直升機,隻剩下我和紫霜還有婷婷三人。

  「龍生、紫霜、婷婷,再見!」眾女在直升機上,發出整齊的叫聲。

  雖然幾個女人同時發出呼叫聲,但我知道仙蒂喊得最大聲,而巧蓮、芳琪和靜宜,肯定不會喊出聲,她們隻會在內心喊著,也許內心的喊聲,已化成眼角上的淚水。

  「再見!」我揮手向眾人道別。

  直升機終於起飛,望著所有人安全離開賭船,我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現在想做什麼也行,無後顧之憂了。

  「龍生,現在怎麼辦?」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你們有沒有發現,章叔叔沒有上前向我父親握手道別,他可能已被章錦春挾持,我們要找機會陪著章叔叔,不能夠讓他們單獨相見,但以什麼藉口可以陪在章叔叔的身邊呢?」我調悵的說。

  「龍生,你會打麻將嗎?」章太太問說。

  「會,但不是很厲害。」我回答章太太說。

  「沒關係,有錢輸就行了。」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笑笑的說完後,卻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方法,隻是叫我們跟著她走。

  「大哥,我知道龍生的麻將一向打得很不錯,但不知道我們三個坐在一起,誰才是真正的麻將高手,現在反正沒事幹,又碰巧在一起,何不較量一下呢?」章太太說。

  「你們三個不夠人數,三缺一,我陪你們玩。」章錦春主動說。

  「我們玩什麼,關你屁事,三個人不能玩嗎?況且見到你的死人相,心�就不高興,滾開!別掃我們的興!順便叫人在我們的房間準備麻將。」章太太推開章錦春,接著主動帶我們回房間。

  章錦春猶疑了一會,最後才吩咐工作人員為我們的房間準備麻將,也許是「房間」兩個字令他安心吧,然而他的出現,應該是怕他哥哥乘直升機離開,所以前來以防萬一,看來他已準備該做的事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02:53

  【第三十卷】第六章:風水麻將術

  回到房間�,章錦春被章太太趕出房間,我們才算鬆了一口氣,我馬上借用章叔叔的電話,向李公子交代一切後,並送上感激的謝意。

  工作人員很快進來為我們準備麻將,老實說以前和朋友打麻將,每次都無法以輕鬆的心情上陣,時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謹慎出牌,以免包牌輸錢,現在口袋有了錢,反而少了那份緊張的刺激感,加上剛剛又贏了幾億的錢,輸贏已不是一回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將,竟可以輕鬆的上陣,世事就是這般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電話,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牽到露台。

  「龍生,你是否有什麼事隱瞞我呢?」紫霜問我說。

  「我什麼事隱瞞你們了?」我反問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和婷婷察覺,你施展內勁,卻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無法啟動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幫忙,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是的話,千萬別隱瞞我們。」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對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訴我們,千萬別隱瞞……」婷婷說。

  「你們的觀察力很敏銳,當時我想用內勁將章錦春彈開數丈,不讓他碰章叔叔,可是卻發不出內勁,隻好用身體的力氣將他推開,沒想到讓你們瞧出了破綻,真是失敗呀!」我無奈歎氣的說。

  「龍生,你既然沒有了內勁,為何不趁機離開呢?」婷婷問。

  「我不能離開,如果我離開的話,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錦春手�,到時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絕不能夠退縮,要不然日後無法麵對美娟。」我憂鬱的說。

  「你真的很蠢,應該及時離開險地,這�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著章叔叔,甚至辦你交代的事,現在你成了第二個琪姐,你就會指責她,就不會說你自己,真糊塗!」紫霜埋怨的說。

  「對呀!龍生,你不是沒見過剛才的場麵,應該趁機會離開的。」婷婷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關心我,可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犯險,再說章錦春對婷婷色迷迷的,我怎能安心離去呢?但我這個一家之主,也真夠窩囊的,多次要你們為我擔心受苦,所以這次我絕對不能退縮,誓要與你們共愚難,我相信你們兩個有能力保護我,說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會恢複……」

  「哎!不知道該說什麼……」紫霜愁蹙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保持輕鬆的心情麵對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隻能怪上天,為何多賜險的「邵」字。無論如何,我們三個人一條心,沒有什麼事是應付不了的。」我握著紫霜和婷婷的手說。

  紫霜很自然將身體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則臉紅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時亦將她摟在懷�,我知道她是願意依偎在我身旁,畢竟吹來的海風夠冷的。

  「龍生,有什麼方法能讓你恢複功力呢?」婷婷問。

  「我現在還不知道,盡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護著龍生和章叔叔,你則護著章太太和她女兒,我想章錦春不會放過她們母女倆,萬一無法殺出重圍,我們隻能放棄章太太母女倆,但不到最後關頭,我們不能輕易放棄,寧願自己受傷亦別輕易放棄,知道嗎?」紫霜說。

  「好的!」婷婷同意說。

  「謝謝你們對我母女倆的關心,原來你們已察覺了危機,這麼說,巧蓮有病要到醫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著走過來說。

  「是的!原來你也知道船上湧起了殺機,難怪你會到停機坪一遊,妖怪始終無法躲避孫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龍生,你這麼說,不就等於笑我是隻猴子嗎?」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說。

  「不是,隻是說你機警罷了……」我笑著說。

  「我們現在算是苦中作樂嗎?哎,不說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間練功,你們慢慢聊吧……」紫霜無精打采的說完後,牽著婷婷到隔壁房聞練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擔心,要不然也不會掃興的離開,我也不知怎麼開解她,隻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複,對於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擔心。

  「龍生,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情形不是想像中那麼壞,進去吧……」章太太說。

  「嗯,我龍生就是命大,況且又沒害過人,自己多慮了……」我強顏歡笑的說。

  我和章太太走進房間,章叔叔坐在沙發,呆望沒有畫麵的電視機。

  「章叔叔,別想這麼多,還是麻將桌上見真章吧!」我笑著走近麻將桌前說。

  由於我們玩三個人的麻將,必須撿起三十六隻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為何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沒有三人麻將桌嗎?」我好奇的問章叔叔說。

  「有!但我們四個人玩。」章叔叔回答說。

  「四個人?」我好奇的問。

  「我原本叫周先生過來玩幾圈,但是他身體不舒服,所以叫了寶金過來,湊我們一隻腳。」章叔叔回答說。

  章叔叔顯然想利用打麻將的機會,希望我可以和楊寶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來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著問章叔叔說。

  「龍生,天下隻有吃不完的美食,絕對沒有化不了的仇怨,隻在乎彼此間能否讓步罷了,試問一個人有多少個明天呢?」章叔叔說。

  「大哥,你這句話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著麻將說。

  「不!這是我剛才領悟的道理,我是對自己說。」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嗎?」我小聲的問。

  「對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淚水說。

  我了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試問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奸,麵對閉門一家親的醜事,怎會不心痛、不落淚……

  正當我和章太太兩人不知怎樣安慰章叔叔的時侯,楊寶金正好敲門走了進來,恰好驅散沈悶的氣氛,我和章太太兩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了,其他人呢?」楊寶金以高貴儀態,發出甜美的聲音說。

  「巧蓮舊病發作,醫生主張送她到醫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機走了。」

  「應該沒事吧?」楊寶金隨口問說。

  「沒事。」我望著誘人且香噴噴的楊寶金說。

  我雖是討厭楊寶金,但心�頭無可否認,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兒,就算現在的她,身上隻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頭上圍著粉紅色的浴巾,仍透出豔美絕俗的一麵,然而身上苗條的曲線、高聳的雙峰和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無疑是上天對她的偏愛,要不然怎會賜她一身美玉無暇的玉肌……

  楊寶金身上散發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蕩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畢竟我從未想過,香江小姐會以這麼輕便的裝扮出現在我麵前,而且還是深夜時分出現,除了令我受寵若驚外,感覺她似乎有備而來,因為她頭上圍起了浴巾,顯然是剛剛洗過頭,一般人很少會在深夜洗頭,況且如今在海上,海風是帶有鹽濕味的……

  莫非楊寶金故意洗頭,目的是想告訴我們,她剛剛衝了涼,所以穿著粉紅色浴袍出現,她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著隨便,加深彼此間的熟絡,還是刻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麵?然而,這段時間竟要洗頭,莫非做愛弄髒了頭,所以……

  這回可給楊寶金誘惑的粉紅色浴袍迷死,腦海�不停苦思,她剛才是否與周先生做了愛,腦海�也模擬赤裸裸的她,張開雙腿躺在床上會是怎樣的誘惑畫麵……我越想心�就越難受,更不敢繼續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對她起了淫念之心。

  「時間不早,我們快點開始,擲骰擇位吧……」楊寶金拿起骰子交給章叔叔說。

  章叔叔順手擲出骰子,結果楊寶金先選座位,我們就順著東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運與章叔叔坐對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楊寶金則坐在我右手邊為下家。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年紀大,不適宜玩長途賽,我們也別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馬仔,就是不用作牌,搶快吃糊那種,打二四八兩番止,就是碰出兩萬,自摸加一番每位四萬,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兩番計,每位八萬,十二章包自摸,你們有沒有意見?」章叔叔主持牌例說。

  兩位美人沒意見,我又怎會有意見呢?況且這樣的玩法我最喜歡了,隻是沒玩過這麼大的金額,平時玩隻是以十做單位,現在一跳就萬字頭,麻將那份刺激感,自然而然再次湧起,因為這種玩法是講求技術,如果牌章不強的話,很難應付三家,隨時有機會出衝賠錢,麵對這三個麻將高手,我估計交兩百萬學費。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練功,會不會吵到她們呢?」

  「放心!這�的房間都裝有高級隔音設備,就算在這�唱歌也不怕,開始吧!」

  我們開始洗牌和疊牌,八隻手掌同時亮在麻將桌上,我趁機仔細看了一眼,雖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楊寶金,但好命的手掌卻是章太太。

  楊寶金的手背,雖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卻透出了青筋,纖纖玉指稍嫌細長且尖,無疑是對「表歡�憂」之手,亦說明她表麵很寫意,但心�頭終日憂愁苦惱,過著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雖然沒有楊寶金那種晶瑩透色,但雪白的潤膚手背,表層鋪上一層牛奶色,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稱為白玉唬拍掌。凡長有此掌者,一生無需辛勞,屬飯來張口的富貴相。至於她婚姻失敗和遭劫之禍,那是八字的問題,但她這對白玉唬拍掌,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龍生,別一直看著我們的手,疊牌的動作快點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賭錢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說。

  「章太太,你別笑我了,迎萬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隻是很久沒玩過麻將,看見你們兩位敏捷的疊牌動作,感到佩服罷了。」

  「龍生,糖王郭老頭,什麼時候多位千金了?我怎麼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問。

  章叔叔這話,令我大吃一驚,並把剛疊好的牌給推倒了,需要重新疊過。

  「公正起見,重新洗過牌吧……」章太太一聲令下,推倒所有疊好的牌。

  章叔叔和楊寶金沒意見,公平比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張牌見光,則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國糖王不是姓雅娜嗎,怎會跑出一個姓郭的?難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專心疊牌的說。

  「老郭糖王的美譽,橫跨星馬泰三地,怎會是什麼雅娜的?」

  章叔叔說完,章太太馬上擲出般子,由楊寶金起莊。

  章叔叔的話肯定不會假,但他這麼一說,迎萬小姐的身分便很值得懷疑,那迎萬接近我的目的是……

  「龍生,到你了!別想著女人,專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說。

  關於迎萬小姐的事,並不是短時間內,便能想出個結果,我還是專心打牌吧,雖然輸贏不是問題,但輸給了楊寶金,心�始終不服氣。其實打這種搶快吃糊的麻將,主要盯著對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應給下家就行,下家上什麼牌,就給他什麼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色的。

  其實我本命屬水,打麻將最適合不過,然而重要是留意擲出的點數,若是擲出五點或十四點,就要棄糊和小心出牌,因為這兩個點數屬土,對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數目字,對水命的我則大大有利,很多時侯等聽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數,很少機會糊出五數,打出五數的牌,賠錢的機率就會很大。

  「碰五萬!」楊寶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萬。

  我還沒看清楚手�的牌,第一張五萬已被楊寶金碰死,亦真夠絕的,這麼說我的四六萬可以留下,等見到第二張四六萬,或三七萬的話,我就可以用來頂死楊寶金了。

  第一鋪牌,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數,是我下家楊寶金起莊,十一點的點數屬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點數屬火,水火相克的情況下,三家都是相克之門,而我吃糊的機會最大,四和五點數的牌,屬木歸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給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馬上打掉,難怪第一張五萬,便給姓楊的碰了,她的火也挺大,要不然怎會給她即刻碰上三個五萬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楊寶金做莊,那我坐在第四門,「四」字屬木,水生木的情況下,我有信心會摸到四字花,隻要有隻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現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來,有牌也不會碰了,準備吃平糊收最多的錢,當然自摸是最重要,兩番自摸即收二十四萬,可以頂輸很多鋪了。

  「碰紅中!」楊寶金碰章太太的紅中。

  楊寶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鋪在桌麵,並且碰了紅中,不但多加一番,應該亦聽牌了,如果讓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贏家。而我手上拿著三隻八筒、兩隻七筒、一隻六和九筒,原本是聽五八筒,誰料給我摸上六筒,我馬上打掉九筒,改聽四飛五六七八筒,當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著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點那個,況且隻收章太太一家的錢也不爽,最後伸手摸牌。

  我雖然是聽四飛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隻八筒、兩隻六七筒,而兩隻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麵見光,隻有五隻牌可吃糊,情況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開出水局,對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個自摸滿貫,果真讓我摸到最後一張八筒,這回可氣死了楊寶金,八的點數屬金,金生水的情況下,我吃出最後一張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龍生,你偷看牌了吧?怎麼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隻有五張牌呀!」楊寶金惱火的說。

  「下家和對家打就會吃,上家打的話,我怎會吃呢?輪到我摸牌呀!」

  「怎麼可能呀!你拿著三隻八筒,七筒已死,隻一對五六筒和絕章八,你怎會不吃章太太那張七筒,而且還是即將沒牌摸了,怎能說得過去?」楊寶金不滿的說。

  「其實這鋪牌,我根本沒把你們三家看在眼�,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是水局,而你們三家正好是……」我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樣的話,我不玩了,怎夠你玩嘛!不玩了,回頭我拿支票給你!」楊寶金滿臉通紅的離開房間。

  「怎能這樣發脾氣?」章太太不滿的說。

  「我不玩是為你們好,龍生將風水術用在麻將桌上,我們怎能跟他玩?你們的錢遲早送給他花,我才沒有這麼笨!」楊寶金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楊寶金真過分,真不懂她是怎麼當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會這麼差!怕輸或輸不起,就別過來玩嘛,去你的!」章太太發起牢騷,對著門口破口大罵說。

  「章太太,這不能怪楊寶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紅色的浴袍,難免火氣會大,要怪隻怪你擲出的十一點……」我笑著說。

  楊寶金這一鬧,我心�挺高興的,起碼贏了二十四萬,算是得了個頭彩,一家贏三家。想起來祖墳的威力可真大,財源滾滾而來,同樣「邵」字的威脅亦很大,隻不過輕輕一碰,便吵起架來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紀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間睡,龍生就到隔壁的房,這間就讓給玉方,睡前你們把房門鎖上,沒什麼事別四處亂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說。」章叔叔歎氣走去隔壁房間。

  章叔叔打開房間的側門進去後,章太太太便把門鎖上。

  「龍生,我還沒有通知章敏回來,她在外麵要不要緊呢?」章太太問我說。

  「今天很難說,外麵的情形,應該有些緊張吧?」我問章太太說。

  「外麵不是很緊張,畢章那個王八蛋也不敢太張揚,隻不過幾個重量級的保安似乎接到什麼任務,不停的撥電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因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不會吧!錦春這個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難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來你也過分緊張,不過這也很難怪你,不曾踏進江湖的圈子�,始終有些緊張,沒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麼樣,我想還是把章敏帶回來比較好,免得兒子在別人學校�讀書。」

  「這點我可沒想到,我去把章敏帶回來。」章太太想了一會說。

  「還是由我去把章敏帶回來吧,你裝病好了,要不然她怎會回房間。」

  「這倒也是,麻煩你了……」章太太說。

  「我先出去了,你裝病吧……」我臨走的時侯說。

  我打開房門正想出去的時侯,房務部的人員交了張支票給我,原來是楊寶金給我的八萬元,其實她也不用特別給我支票,我已經有周先生沒填上金額的支票,真是多此一舉。

  我接下支票後,即刻到樓下找章敏,通過場務人員的相助,終於知道章敏的位置,於是馬上前去找她。

  當經過一家賣服裝的店鋪,我轉身走了進去,買了幾件運動裝給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們動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來也真有趣,我不讓她們穿長褲上船,結果卻買長褲給她們換上……

  買了幾套運動裝之後,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當我找著章敏後,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動的她不想待在房間,亦不肯跟我回去見她母親,幸好我早有良策,騙說她母親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間看母親。

  回到房間後,我將章敏交給章太太,便不管這麼多了,接著從側門進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間,但我隻掩上房門,故意不上鎖。

  【第三十卷】第七章:恢複功力之法

  我把章敏交給章太太後,便從側門走入紫霜的房間,當掩上門的一刻,突然不想把門鎖上,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沒必要鎖上吧!紫霜的房間和章太太的房間是一樣的,其實其他幾間也一樣,可以從房內側門通往其他房間,麵積和陳設品一模一樣,唯一不相似是我的房間,有兩位誘惑且特殊的美女——十靈女和聖女。

  紫霜和婷婷兩人閉目靜坐,想必是修煉天龍心法,兩人的武藝各有所長,紫霜善於招式,婷婷應該擅長神術心法。不過紫霜已經開始修煉神術,日後武學和神術的造詣肯定超越婷婷,而我的龍猿神功,當然比她們略勝一籌,但招式拳腳方麵,恐怕無法與她們相比。

  若要比較紫霜和婷婷二人的姿色,恐怕很難做出勝負,她們兩人都有一張可愛俏麗的臉蛋,泛起的酒窩一樣迷人,乳房則紫霜較為飽挺且豐滿,也許是她自小習武的關係,胸部發育得很完美,但婷婷的胸乳也不差,隱約中透出嬌柔俏挺的美態,或許我第一眼見她是名護士,所以心中遺留清純玉女之感。

  紫霜和婷婷兩人,剛柔分明,確是很不錯的搭配,當然這兩位一剛一柔的護龍使者,亦肯定會羨煞旁人,如果她們加上一套性感的皮革製服和黑色的太陽眼鏡,必成冷豔雙嬌,若在房間�,加條鐵鏈改成性奴的話,那就更有趣了……

  不!絕不能將紫霜和婷婷改造成性奴,亦沒有道理,我不能欺負這兩位美人,況且性奴的角色,應該由仙蒂擔任,她那嬌俏的身材和天生討好人的狐媚本事,最合適的了,若讓她扮演性奴,不但可以發泄心中對她的不滿,到時侯加上鳳英,成了一嫩一少的性奴,肯定增添無窮的閨房樂……

  想到這�,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不會是打完麻將了吧?」紫霜睜開眼睛,好奇的問我說。

  「抱歉,笑聲吵到你們練功了。麻將隻打了一鋪便散場,因為沒品的楊寶金吃不到糊,便惱火離開,我們三人真難以相信沒品的她竟會是前香江小姐,最後章叔叔也沒興趣玩下去,所以提早散場了。」我把事情的經過,說給紫霜和婷婷聽。

  「牌品可以顯露一個人的個性,這句話果然沒說錯,楊寶金之前對你使出那種無賴的手段,早已說明是個無品之人,真是金玉其外,敗繁其中……」紫霜歎氣的說。

  「楊寶金有給你錢嗎?還是當不了了之呢?」婷婷追問說。

  「楊寶金當然有給錢,若發完脾氣不給錢的話,那不是無品,而是耍無賴了。我自摸一家贏三家,總共贏了二十四萬,但我隻收了楊寶金的八萬元,章叔叔和章太太的錢,我就不收了,當是一場遊戲算了。」我苦笑著說。

  沒想到今天的我,可以把十六萬元完全不看在眼�,並當是場遊戲,真不知道是屬於大方,還是囂張……

  紫霜站起來,走到冰櫃拿了瓶蒸溜水。

  「龍生,要不要飲料?」紫霜問我說。

  「我想喝點酒,啤酒吧……」我望了冰櫃說。

  「喝什麼酒嘛!」紫霜拿了瓶蒸溜水給我說。

  「心情不好嘛!今天錢是贏了很多,煩惱卻增加不少,如果你知道迎萬小姐不是糖王千金的話,恐怕你連水也不想喝……」我把章叔叔那番話說給紫霜聽。

  紫霜和婷婷在錯愕中,睜大眼睛互望一眼。

  「迎萬不是糖王的千金,就不是搪王的千金,有什麼好奇怪的?」俏麗的婷婷笑了一笑之後,若無其事,接過紫霜喝過的水瓶。

  婷婷接過紫霜剛喝過的水瓶,接著便擺進小嘴�,雖然這個動作沒什麼特別的,但看著婷婷兩片誘唇沾上紫霜的香唾,而櫻桃小嘴則含著水瓶的媚態,我內心就莫明其妙湧起陣陣的快感,甚至想將巨挺的大肉冠插入她兩片濕潤的雙唇�……

  「龍生,為何這樣望著我?」婷婷好奇的問。

  「沒什麼!剛才你說迎萬小姐不是糖王的千金並不重要,但是我問場務經理的時侯,他不但對我說迎萬小姐是糖王的千金,還是章錦春的大客,你說這有問題嗎?」我直問婷婷說。

  「這麼說,章錦春和場務經理是一夥的,他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但目的何在呢?他們可是輸家……」婷婷想了一會說。

  「章錦春的目的是想要和我對賭,如果……等等……」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問題。

  我即刻轉身走到側門旁,急速敲了幾下房門。

  「章敏,請開開門!急事!」我緊張的說。

  章敏很快把門打開,紫霜和婷婷也走到我身旁。

  「發生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章敏不耐煩朝我們的房間,望了一眼說。

  「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麼會和章錦春賭起來的?是你去招惹他,還是他招惹你呢?這個問題十分的重要,你認真的想一想。」我嚴肅的說。

  章敏看了我一眼,接著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

  「是他招惹我賭的。」章敏說完隨即想把門掩上。

  「等等!章錦春是否每次先下注,而你買他對家,結果都是輸嗎?」

  「是啦!別再問!錢都已經贏回來了,還有什麼好檢討的,就這樣!」章敏隨即把門掩上。

  聽了章敏的答覆後,我無精打采的坐回沙發上。

  「龍生,想到什麼事了?」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我現在思緒很淩亂,給我幾分鍾將所有的問題重新組織一下。」

  我閉目沈思的想,章錦春利用降頭術害死弟弟,這麼說他應該有認識法師或什麼奇人,而他早知道我會上船,可能已有安排,當他看見章太太維護我,所以利用章敏火爆的性格,讓她在賭桌上輸大錢,目的想引我出手與他對賭,但他有信心先買下贏錢之門,贏盡章敏的錢,那肯定有高人指引了,這位高人不是迎萬的話,就是發牌的荷官。

  「龍生,想到什麼了?喝點酒,慢慢想……」紫霜把啤酒拿到我手中說。

  「你剛才不是叫我別喝酒的嗎?」我笑著問紫霜說。

  「喝吧……」紫霜將酒送到我嘴邊。

  「你真可愛。」我忍不住親了紫霜的臉蛋一下。

  「你還有心情說笑,想到什麼了嗎?」紫霜追問說。

  「還差一個理由……」我不解的說。

  「差什麼理由?」婷婷問說。

  「章錦春為何要輸給我?目的是為了什麼?」我說出心中的疑問。

  紫霜閉上眼睛,似乎思考我說的問題。

  「龍生,你用奇人感應應付賭局,導致章錦春無法贏你,結果當然是他輸了,怎麼說是他故意輸給你呢?是不是你想得太多,將問題複雜化了?」紫霜問。

  「不!剛才我沈思的時侯,想到一件事很奇怪,是這樣的……」我說出沈思的疑問。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章錦春利用章敏引你到賭桌,目的是利用身邊的高人對付你,而這位高人想必是迎萬小姐,而她是泰國人,不會是用邪術對付你吧?但最後是你贏了,到底是你的奇人感應力鬥贏了他們,還是他們故意輸給你?可是整整八億的賭金,不可能會想輸給你吧……」婷婷質疑的說。

  「不!假設章錦春想故意輸給龍生,但沒料到賭金會是八億港幣,所以他當時曾猶豫不決,最後才決定把錢送給龍生花,接著龍生又更改奴隸的賭約,他開始進退兩難,似乎想打退堂鼓,試問有勇氣推出八億港幣的錢,怎會不敢答應奴隸賭約,除非他知道輸贏的結果……」紫霜分析說。

  婷婷驚訝中,直跳了起來。

  「紫霜,你的意思是說,章錦春早已知道輸贏的結果,仍把錢推出桌麵,他是故意輸給龍生的,可是他身邊那位高人迎萬小姐,當時好像沒有什麼意見,接著還提出陪上床的賭約,她不可能這樣蠢吧……」婷婷質疑的說。

  「不管結果是怎樣,章錦春最後還是達到了目的……」紫霜說。

  「什麼目的?」婷婷好奇的問。

  「就是想接近我……」我點頭讚成紫霜推測說。

  「接近你……白衣女子想接近你,那目的是……」婷婷愣住的說。

  「目的有兩個,第一是不想讓龍生和章叔叔見麵,第二是利用邪術,令龍生神術盡失,但事情會不會是我想像中那般,我就不敢肯定,希望我猜錯……」紫霜凝重的說。

  真該死!如果不幸被紫霜猜中的話,我又再次栽在女人手�,芳琪說得沒錯,我最大的缺點是好色,女人真是卑鄙的禍水呀!

  「我可沒有和迎萬小姐上床,我這�做了手術,紫霜很清楚……」我即刻以表清白。

  「龍生,我當然知道你不方便,但你和迎萬小姐到房間,兩人有沒有身體接觸,這個隻有你才知道。記得我曾跟蹤過類似法師之類的事件,亦做過資料搜集,書上記載,法師若想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目的,便要當麵接觸受害人,讓受害人有驚愕或意亂情迷的神態出現,這樣便容易下手,至於再詳細的內容就沒說了。」

  「龍生,你和迎萬小姐在房間,有沒有驚愕或意亂情迷的情形出現?」婷婷緊張的問。

  這個問題真是很難回答,每當看見美女,便會出現意亂情迷的狀況,最糟糕是紫霜指出的那兩點,全給我碰上了——錯愕是看見迎萬小姐脫下身上的衣服,意亂情迷是接吻的時侯。甚至,我還被她的讚詞哄得心花怒放,莫非她真的在我身上施法?

  「龍生,快回答有還是沒有呀!」婷婷忙追問說。

  「婷婷,不用問了,一定是有了,希望龍生的功力消失,與迎萬小姐無關吧,要不然可麻煩了……」紫霜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你怎會這樣糊塗呀!」婷婷埋怨的說。

  「其實不關我的事,事情是這樣的,我陪迎萬小姐到房間,目的是想打聽她和章錦春的事,誰料她走進房間,便把衣服脫下,當時我錯愕的望著她,急忙把衣服拉回到她身上,接著走到露台,不敢正視。她穿上衣服後,拿著酒走了過來,並趁我不注意的時侯強吻了我,但隻是輕輕一吻,我承認當時是意亂情迷,但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總之我很快把她推開,沒有絲毫的邪念。」我撒謊的說。

  「龍生,照你說的情形來推測,恐怕已不幸給紫霜猜中了——你功力消失一事,應該和迎萬小姐有關,一定是她施了什麼妖法,導致你無法施展神功……」婷婷說。

  婷婷這麼一說,可嚇了我一跳!不過,她的推測很有道理,記得當時還沒練成第九層心法,卻施展五次的奇人感應力,神功才消失,但今日的我,不但已練完九層心法,而且隻不過啟動三次的奇人感應力,沒理由神功便會消失……

  紫霜突然緊張的捉著我的手。

  「龍生,你不能失去功力,有什麼辦法可以恢複呢?」紫霜焦急的說。

  「紫霜,別太緊張,這隻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也許是我啟動了奇人之力,導致神功短暫消失,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般差……」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別自欺欺人,你的眼神已經默認婷婷說的話,還是麵對現實吧!我相信你不是對迎萬小姐起色心,但目前有什麼辦法能恢複功力呢?」紫霜認真的說。

  「紫霜,你真的相信我沒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摸著紫霜的秀發說。

  「我當然相信你,但現在起不起色心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怎樣可以恢複功力。以前你不是曾經試過無法啟動神功,後來是怎麼樣恢複的?快說!」紫霜說。

  我感激紫霜對我的關懷和大方,刹那間,我從她身上看見芳琪的影子,繼而望了婷婷一眼,內心有說不出的惆悵。

  「如果因為我而不方便說話,我可以先回房間……」婷婷說。

  「不!婷婷,雖然你沒有答應要當九姨太,但你在我心目中,早已是邵家的九姨太,所以沒什麼事是不方便的,隻要是邵家的事,你就有權知道。」我急忙說。

  「龍生,我說過無法接受當什麼九姨太的,請你以後別再提起,免得有人誤會就不好……」婷婷嚴厲聲明說。

  「婷婷,現在別討論這些事,先聽聽龍生有什麼解救之法……」紫霜打圓場的說。

  婷婷的固執,是我始料不及,畢竟以前肯與我共愚難的女人,都輕易便被我馴服,然而對著純真的婷婷,真是無計可施。紫霜說得對,婷婷的事暫時別想了,還是先解決恢複功力一事。

  「龍生,你快說之前是如何恢複功力的。」紫霜繼續追問我說。

  「紫霜,你記得我和劉美娟解屍毒一事嗎?」

  「記得,就是那次解毒後,你的奇人感應力便恢複,莫非要靠屍毒?」紫霜驚愕的說。

  「不!我坦白告訴你,當時除了劉美娟之外,還有一個靜雯在浴室�,原本我是不讓她進浴室,但以她的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不讓她進去的話,肯定無法與美娟治毒,結果不知是我命大,還是上天有意安排,靜雯在我替美娟解毒的時侯,因為她的小器犯了很大的錯,導致我意外的恢複功力。」

  紫霜和婷婷兩人聽得津津有味,我亦很輕鬆的說下去,可是想起靜雯在浴室的情景,不禁記起往日的回憶,如今麵對兩位性感的美女,色心再次響起了警號,原本我是已壓抑欲念,可是眼前的一切,已令我身不由己。

  「結果怎樣了?」婷婷好奇的問。

  「紫霜,你記得我兩次醫治美娟,都需要準備牛奶嗎?」

  「當然記得,一次在龍生館,另一次就在家�心連心的浴室。」紫霜回答說。

  「哦!原來祥嫂清理的浴室,就是心連心浴室,難怪要清潔一番了。」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對!雖然事前已經清理了浴室,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心連心浴室封閉七天,目的是要屍氣盡散,以免留下後患。」我解釋給婷婷聽。

  「這些小事別說了,快說怎樣恢複功力呀!」紫霜不耐煩的說。

  「解毒的時後,身上不能穿上衣物,要不然屍氣會藏在衣物上,這也是我不讓靜雯進入浴室的原因,幸好靜雯知道嚴重性,最後亦脫得一絲不掛,可是她的矜持錯把牛奶給弄翻,並濺在她的身上,但我需要牛奶的幫助,要不然美娟便有生命之危,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將靜雯身上的牛奶舔幹淨……」我尷尬的說。

  說到這�,我已感到身體發燙,尤其是看見紫霜和婷婷低胸領口湧現的雪白乳球,體內的血氣如野馬狂奔似的,急促湧入丹田,腦海湧現當日舔靜雯豐乳的畫麵,熱血沸騰的我,此刻隻擔心會失控摸向紫霜或婷婷的飽乳。

  「怎會這麼怪?不過,想解決這個問題倒很容易,冰櫃�有的是牛奶,隻要淋在紫霜的身上便行了。」婷婷說完後,隨即把羞紅的臉垂下,也許察覺失言了。

  「龍生,不會這麼容易吧?」紫霜質疑的說。

  「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靜雯是我深愛的對象,她身上的那份刺激感,激發我體內的潛動力,因為身上的牛奶舔光,我隻能一直往下舔,而沾上最多牛奶的是毛發之區,當我舔向毛發的時侯,澎湃和緊張的心情,如洪水般湧上心頭,奇人的力量也在那時侯恢複了,並感應她會對我不利……」我指著蜜桃的位置說。

  「你是說……」婷婷滿臉羞紅,欲言又止的說到一半,便把小嘴閉上。

  「這就槽糕了,現在到哪找靜雯呢?」紫霜焦急的說。

  「紫霜,你代替靜雯不就行了嗎?」婷婷小聲的說。

  「不行!我是十靈女,龍生是碰不到我那�的,況且他已……碰過我……未必有那份新鮮感可以激發他體內的潛動力,真頭疼……」紫霜皺起眉頭,望著窗外的海麵說。

  「龍生,你不是已經想到破解十靈女之法嗎?」婷婷反問說。

  「就算龍生有破解法,但他那�做了手術,怎能替我……破身呢……」紫霜羞怯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婷婷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可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想出破解十靈女之法,小龍生卻在重要關頭受傷,救不了大龍生,我心�頭不禁又暗罵了朝醫生幾句。

  不過,我仔細想了一想,覺得現在倒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試探婷婷真的很抗拒我,還是無膽入情關。或許有了身體接觸之後,婷婷就會改變人生觀,不再想孤獨終老,因此就算此刻上了她,亦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可以完成紫霜的心願。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她是十靈女的身分,身上靈氣未破,我是無法碰她的下體,要怪隻能怪自己,昨晚為何要動手術,導致現在無法破十靈女,失去恢複功力的機會,也許這就是天意,沒什麼好說的,倒黴!」

  「龍生,還有其他辦法嗎?」紫霜問。

  「我不知道,我隻試過失去一次功力,隻知道一個恢複功力的方法。」我回答說。

  「龍生,現在你不能碰我,那還有誰是你想碰的,你估計誰可以激發你體內的潛動力?」紫霜說完望了婷婷一眼,似乎想暗示我什麼的。

  「有!有一個人可以取代靜雯的地位,或許說是上天特意安排她來幫我,隻不過我無法改變她的堅持,她就是婷婷……」我坦白的說。

  婷婷驚愕的望著我和紫霜,接著臉紅轉身,匆匆走入房間。

  「龍生,大膽一點,我相信婷婷會幫你,這亦是你最大的機會,我幫你勸勸她,但不要嚇壞她……」紫霜緊握我的手說。

  「紫霜,沒想到你會如此大方,內心不會難受嗎?」我不好意思的問。

  「我不會難受,因為我做的一切是為父親,我希望他擁有紫彩龍穴,他離開的時侯是望著紫彩神珠的。當然,我希望日後你會善待婷婷,但我不會自私強迫把她推到你身上,一切要讓她自己決定,不過,實話說一句,我現在真正感受到巧姐和琪姐當初接受我的滋味,她們真的很愛你……」紫霜說。

  「紫霜,我……」我不知該怎麼說。

  「龍生,我會用心勸婷婷接受你,但我不會勉強她,一切隻看你和她的緣份。萬一她妥協的話,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她,知道嗎?」紫霜說完便走去婷婷的房間。

  【第三十卷】第八章:章敏被打了

  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共同討論失去神功一事,經過詳細的分析之後,察覺迎萬小姐不懷好意,故意接近我,令我無法施展神功。然而,焦急的紫霜,為了尋求解救之法,逼我說出上次神功恢複的經過,我隻好將舔靜雯蜜桃一事,如實告之。

  可惜,紫霜乃是未破身的十靈女,我無法觸摸她的禁區,不幸小龍生又剛做了手術,無法即刻為紫霜破身,正在仿徨之際,突然想到趁此機會試探婷婷對我是否真的抗拒,而紫霜亦同意多個妹妹,但我知道她除為了幫我之外,還為父親盡孝,我喜歡她不會為了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勉強婷婷。

  望著紫霜走入婷婷的房間,我內心是無比的興奮,沒想到這個劫數令我有機會進一步接近婷婷。

  回想在醫院時,婷婷那張可愛的笑容、春光乍泄的脹卜卜水蜜桃、雪白的腿肌和飽挺的豐乳,我全身不禁發熱,恨不得即刻將她摟在懷�,霸占她的蜜洞,可是想起受傷的小龍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內心再次對朝醫生發出怨言。

  紫霜進入婷婷的房間約有二十分鍾,始終不見有任何動靜,心急如焚的我,越等是越焦急,信心亦隨著時間而下降,情況似乎很不理想,倘若紫霜是巧蓮的話,也許成功的機會較大,以紫霜的口才,恐怕難以說服婷婷……

  過了一會,紫霜從婷婷的房間走出來,跟在她後麵的,正是令我熱血沸騰的婷婷。

  「龍生,我無法說服婷婷,她始終無法過心理那一關,我勸不了她……」紫霜歎氣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紫霜無法說服婷婷,畢竟她不是巧蓮,無法掌握女性矛盾的心理,更何況還是麵對一個心如止水的聖女。

  「龍生,對不起,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在此答應你,就算明天拼了這條命,亦會保護你安全離去,不會讓你損失一根毛發。」婷婷說。

  沒想到今日的龍生,仍需要大病初愈的女子保護,實在慚愧!

  「婷婷,別這麼緊張,你還要留下一條命為姐姐報仇,絕不能為了我而犧牲,不管明天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顧著自己的安全,天底下沒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總之,一定要保住性命。」我說完�起頭,望著站在我麵前的婷婷。

  婷婷可真性感極了,苗條的曲線、突起挺撥的乳峰,誘人惹火的纖細蜂腰騰出渾實的豐臀,然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香味,我已分不清是乳香,還是蜜桃香,可惜她無法過得了心理的障礙,害我空歡喜一場。

  紫霜不停在我麵前踱來踱去,內心肯定十分的焦慮,然而一向盡責的她,對於今次無法說服婷婷,必會耿耿於懷,我不想她心�難過,正當起身想勸解她的時侯,她卻急著穿鞋準備出門口,我馬上要婷婷喝住她。

  「紫霜,不能這樣做,不可打草驚蛇!」我拍拍婷婷的大腿,示意她看著紫霜。

  婷婷即刻走到紫霜身邊,以防她衝出門口。

  「為什麼?」紫霜回頭望向我,失望的說。

  「紫霜,如果你現在去找迎萬小姐,逼她讓我恢複神功,章錦春就會改變計劃,章叔叔便無法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反過來會怪我們挑撥他和弟弟之間的感情,到時侯股票給了章錦春,我們就前功盡棄了。目前我們在明,迎萬小姐在暗,若無憑無據的與她對碰,非但威脅不了她,反而會換來得罪貴客的罵名。」我解釋說。

  「龍生,恢複功力比股票還重要,我們現在不逼迎萬小姐,難不成在此等死嗎?我怎樣也要試一試,我不相信製服不了她,反正這一仗遲早都是要打的,總好過憂心一個晚上。」紫霜生氣的說。

  「紫霜,冷靜想一想,你是否太衝動呢?」婷婷拉著紫霜說。

  「別碰我!」紫霜怒目而視的對婷婷說。

  我想紫霜是氣婷婷不肯幫我一事,所以才會怒目攢眉,咬牙切齒的對待婷婷。

  「怎麼了?」我故意的說。

  婷婷眼淚汪汪,黏涎答答的,接著掩著臉,轉身坐在沙發上。

  「紫霜,我們是否過分了,婷婷沒有錯,我們不該這樣對她……」我小聲的說。

  紫霜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拿起桌麵的紙巾遞給婷婷。

  「我忽略你的感受,對不起!」紫霜上前向婷婷道歉。

  「我真的很想幫龍生……但我過不了……心理那關……」婷婷抹淚揉眼的說。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們不對,我不該給你臉色看……」紫霜慚愧的說。

  看見婷婷委屈的模樣,我心�不好受,她姐姐剛死不久,我們就欺負她,亦實在太過分了,雖然我是很想婷婷融入我們的大家庭,但這種事是無法勉強的,我應該體涼她,不該給她壓力,要不然和禽獸沒有分別。

  「紫霜,其實婷婷今晚無法扮演靜雯的角色,也許是天意,但想用其他人代替靜雯恢複我的功力……現在恐怕隻有她能激發我體內的潛動力……」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誰?」紫霜問我說。

  「章敏!」我小聲的說。

  「章敏?」紫霜和婷婷驚訝的說。

  「對!章敏今天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她對我那種冷傲和說話的語氣,簡直和靜雯是一模一樣,當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侯,靜雯的影子便浮現我腦海�,相信她對我應有一股影響力。剛才我是怕你罵我花心,所以不敢說出口,但她的神態和倔強的性格,真的很像靜雯,你說是嗎?」

  「你沒說,我倒沒有察覺,現在想起來確實很像……」紫霜說完突然敲章敏的門。

  紫霜這個動作,可嚇了我一跳,她不是要求章敏幫我的忙吧?

  「章敏,開開門,我是紫霜!」紫霜用力敲了幾下門說。

  「紫霜,你想做什麼?」我驚訝的問紫霜說。

  章太太很快把門打開,章敏則傳出不滿的語氣,紫霜沒有回答我的話,急忙走了進去,而我和婷婷兩人愕然對望,也許紫霜的舉動嚇壞了我們。

  「婷婷,剛才我把話題轉移到章敏身上,目的是想幫你解圍,免得你和她鬧得不愉快,但沒想到她衝動跑去找章敏,你還是先過去看著她,畢竟章敏的脾氣不好惹……」

  我還未說完,婷婷已急著腳步走進章敏的房間�。

  婷婷走了之後,我獨自想了一會,決定厚著臉皮到章敏的房間,我擔心紫霜和章敏二人的火爆性格,一言不合,會動手打起來,至今我也無法想像這件事竟會峰回路轉,扯到章敏的身上,簡直是又驚又喜,萬一章敏真的給紫霜說服的話,朝醫生難免又被我詛咒一番。

  走進章敏的房間,看見紫霜坐在沙發上,神情凝重的與章太太和章敏交談,我則放慢腳步走過去,聆聽她們的談話內容,章太太和章敏則以疑惑的眼神望向我。

  「龍生,迎萬小姐的邪術,真的把你的功力給封住了?」章太太驚訝的問我說。

  章太太懂得這樣問,想必紫霜已說了一切,既然事情來到這個地步,我隻好硬著頭皮撐下去。

  「章太太,關於迎萬小姐的事,我們目前隻是猜測罷了,至於是不是她傷害我,這點還不清楚,但我身上的功功,確實消失了……」我點頭說道。

  「事情怎會這麼巧,在重要的關頭神功竟會消失,我想不必猜疑了,一定是那渾蛋章錦春做了手腳,我丈夫就是被這種妖術迷惑了本性,如果不是他幹的好事,還會有誰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章太太激動的說。

  「章太太,現在不是追究的時侯,最重要是讓龍生恢複功力。」紫霜說。

  「龍生,不用擔心,明天駛入香港海域,我會安排保鏢到碼頭接我們,況且章錦春隻不過是紙老虎,惡不出什麼樣的,少擔心。」章太太鎮定的說。

  紫霜和章太太的一問一答,字�行間,似乎還沒說出如何恢複功力之法,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時,我亦相信章太太的實力,她隻要撥一通電話,肯定有足夠人手保護我們。

  然而,假設我想要安全離去的話,又何必要她大費周章,隻要撥一通電話給處長,所有的問題便迎刃而解,我隻是想章錦春在章叔叔麵前,露出本來的真麵目。

  「章太太,如果我想安全離去,隻要撥通電話,事情便迎刃而解,不需要你出手相助,但是這樣做,便無法揭開章錦春的真麵目,萬一他日後成功加害章叔叔,不僅你們在章家的地位不保,你想替丈夫報仇一事,也會難上加難,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章太太低著頭,思忖我剛才說的話。

  「媽,我們為何要怕二伯,直接找他算帳就行了。」章敏吵著說。

  「敏兒,如果這樣做可以解決的話,就不需要忍到現在。我老早已找他算帳,怎奈沒有證據,況且他在江湖上算是有些名氣,而且賭船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理,我們冒然出手,一定被人恥笑我們奪權,大伯亦很難麵對股東,絕不能輕舉妄動,除非他對大伯動手,我們營救大伯而趁機把他幹掉,那就另當別論。」章太太說。

  「媽,我們現在為父親報仇,還怕外間說什麼閑話嘛!」章敏不滿的說。

  「敏兒,這不是一般江湖恩怨,你二伯雖是紙老虎,但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況且他身邊的人也不少,隻要我們調動人手,消息很快便會傳到他那�,肯定瞞不了他,那時侯便是一場大廝殺,警方不但會加入,若龍頭蔣先生出麵調解的話,我們以後再也不能動他了。」章太太向章敏解釋說。

  「蔣先生……」章敏氣憤的打在沙發上。

  「章敏,你母親說得沒錯,絕不能動用江湖上的人物,萬一消息傳到章錦春耳�,他不動手的話,我們便錯失明天的機會,切記不能打草驚蛇。」紫霜說。

  「龍生,你這招引蛇出洞會有效嗎?」章太太嚴肅的問。

  「章太太,隻要我們不打草,他一定會照原定的計劃行事,他想借砍我的理由,暗中對付章叔叔和你們母女倆,那我就要他賠了夫人又折兵。隻要他露出真麵目,你便逼章叔叔給你丈夫一個交代,那時侯章叔叔一定會趕他出章家,隻要他失去章家的招牌,你想怎樣對他,相信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我解釋說。

  「龍生,就照你的計畫進行,希望錦春真的會動手……」章太太點頭答應說。

  事情談到這�,亦告了一段落,至於恢複功力一事,隻能讓紫霜處理,希望她能說服章太太和章敏。

  當我望向章敏身上那件吊帶小背心和藍色的小熱褲,心跳則不停加速,別說舔她小褲�的蜜桃,就算能望上一眼,已經樂死我了……

  「章太太,其實明天想安全離去,恐怕亦不是容易的事,單憑我和婷婷兩人的武功,恐怕無法應付這個大場麵,何況還要保護章叔叔和所有的人,這亦是我找你們商量的主要原因。」紫霜說。

  「哦?聽你這麼說,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呢?」章太太問紫霜說。

  紫霜終於進入主題,我心�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麵對冷豔暴躁的章敏,喜的是紫霜肯主動找章太太商量,不管這次要求成功與否,我已站在雙贏的位置上:章太太不答應的話,那便屬於見死不救,欠下我一個人情;萬一章敏對我辱罵的話,婷婷會更加的內疚,方便我日後趁虛而入,打動她的芳心。

  「紫霜,你說得沒錯,明天要所有人安全離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章太太同意的說。

  「你應該有方法子吧?要不然也不會找我們商量,說吧!」章敏直截了當的說。

  章敏的判斷力亦不差,輕易瞧出紫霜的來意。

  「章敏說得沒錯,明天想要安全離開和打敗章錦春的話,一定要龍生恢複功力。相信你們在報章或電視上,已知道龍生的功力有多厲害,隻有他可以應付明天的大場麵,當務之急是爭取時間讓龍生恢複功力,刻不容緩……」紫霜緊張的說。

  當所有人將視線投向紫霜身上,她竟然臉紅答不出話,這回可急壞我了,不過要紫霜說出口,亦十分的尷尬,我不該讓她受這份委屈,基於疼愛她的理由,我決定自己說出口,萬一被罵的話,就讓章敏罵個夠,要不然紫霜也不會死心。

  「章太太,我上次曾經試過一次功力全失,最後失而複得,所以想重施故計,希望能解燃眉之急,故大膽找你們相助。」我把恢複神功之法說了出來。

  紫霜和婷婷緊張的望著章敏,章太太則臉紅答不出話,隻有章敏意外的冷靜,但她的冷靜,似平是不平常的冷靜。

  「章敏……」紫霜輕輕叫了一聲。

  章敏沒有回應紫霜,反而很冷靜走到我麵前。

  每當她走前一步,我的心就沈重的跳一下,感覺不祥之兆正迎麵而來。

  「章敏,怎麼了?」我故作鎮定的說。

  「你想要我還是母親幫你的忙呢?」章敏以溫和的語氣說。

  「章敏,龍生的意思,隻有你能取代靜雯,亦隻有你能幫他。」紫霜搶著說。

  「你這個騙子,之前說我什麼九竅不通,原來你已經在打我的主意!先前說的九竅之法得不到便宜,現在改說恢複功力這種荒謬之談,你的鬼點子挺多的,還有什麼藉口,繼續說出來呀!」章敏怒目瞪著我說。

  章敏怒目切齒之態,十分的凶狠,我應該碰上潑辣的女人,此刻的情形十分不妙,這也是我頭一回麵對女人,出現懼怕的場麵,十分槽糕……

  「怎麼答不出話?」章敏戟指怒目的對我說。

  「我沒想要你幫我恢複神功,亦沒想過要占你的便宜,你臉型屬木,內心屬火,木火相生之下,則養成性格暴躁,處事魯莽且衝動,加上九竅不通,易聚心火,我不會笨到用石頭摔自己的腳,找你的便宜。而我原本可以搭乘直升機回家,然而我選擇留下來,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母親的安全……」我解釋說。

  「你還狡辯!」章敏一巴掌,向著我迎麵打了過來。

  「大膽!」婷婷伸出一腿,狠狠踢在章敏腳上五寸和下五寸之位。

  章敏隨即應聲倒地,並且撞到另一邊的沙發邊,我則僥幸避開她那一巴掌。其實不用婷婷出手,我亦可以輕易避開,隻是沒想到婷婷會出手,所以無法替章敏解危,但婷婷這一腳出得挺快的,這也是我第一次見識她那敏捷的身手。

  章太太急忙把章敏扶起,而我和紫霜則愕然望著婷婷,雖然我是愕然望著婷婷,但心�很明白婷婷所承受的委屈,畢竟是她不願助我,害我被章敏辱罵,試問她又怎能眼睜睜,看著我握章敏這巴掌呢?

  「你打我!」章敏怒發衝冠的撲向婷婷。

  紫霜即刻用身體擋在婷婷麵前,阻止章敏來勢洶洶的攻擊。

  「章敏,你不是婷婷的對手,明天一戰,我們都不怕,還敢留下來應戰,難道會怕你嗎?別自討苦吃,坐回去吧!」紫霜警告章敏,並順手一推,將她推到沙發上。

  「章敏,你怎樣說都行,動手打龍生就萬萬不行。你打他,等於打邵家上下所有的人,你招惹不起的。再說,他的下體動了手術,又怎會打你的主意?」婷婷說。

  婷婷這一說,章敏和章太太的視線朝我的下體望了一眼,而我則聽了婷婷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心�偷偷發笑,恐怕是我們招惹不起章太太的家族吧!另外,邵家和她有什麼關係?

  「婷婷沒說錯,我下體重要的部位做了手術,根本無法打章敏的主意。」

  「敏兒,別激動,先冷靜冷靜……」章太太上前勸章敏說。

  事情轉變得太快,原本等著上演香豔刺激的一幕,沒料到演變成大動肝火的局麵,既然婷婷說出我小龍生受傷一事,亦證實我不是打章敏的主意,我何不趁此機會擺出正氣的一麵,好好挫一挫章敏的銳氣。

  「章敏,雖然你長有幾分姿色,但別將我與其他好色之徒相提並論,我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無恥,更不會拿風水術來開玩笑。我消失功力,仍要留下來保護你們母女倆,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你們受傷害,同時揭發章錦春的罪行,讓你們有藉口報仇,再說,我希望恢複功力,原因是背後有更厲害的殺手……」

  「笑話,以我母親的實力,還需要怕他們嗎?殺手?哼!」章敏不滿的反駁我說。

  「章敏,你別太天真了,你母親的實力,在江湖上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但不是最安全的,隨時有喪命的危機,你會輸這麼多錢,你當真運氣差?其實最難應付的是章錦春身邊的無形殺手,她可以輕易將我的功力給封住,若想除掉你母女二人,好比弄死一對螞蟻那麼簡單,順便告訴你,殺人是不用凶的。」我諷刺的說。

  「龍生,你說的是迎萬小姐?」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目前我估計章錦春身邊的無形殺手,應該是迎萬小姐,至於會不會是其他人,我還不清楚,但我主要說明一點,之前說你女兒九竅不通一事,絕對是真事,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相信你會明白的。」我咧嘴偷笑的說。

  章太太臉紅的把頭垂下,也許想起在咖啡廊舔她腿間蜜桃一事。

  「龍生,你不必在此危言聳聽,說什麼無形殺手的荒謬之談!殺人雖不用凶,但凶狠的一麵,卻能對付你這種奸淫的小人,隻有那些蠢材才會把你奉若神明,盲目的被你利用,哼!」章敏瞄了婷婷一眼說。

  「豈有此理,什麼奸淫小人,真是狗咬呂洞賓!」婷婷不滿的說。

  「婷婷,別動氣,我們不需要與章敏計較,既然她認為我們是蠢材,我們就當一回蠢材吧!」紫霜勸解婷婷說。

  「好!我們回房吧!」婷婷拉著我和紫霜回房。

  我忽然想起父親說過,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可做,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章太太,既然現在鬧得如此不愉快,為免說多錯多,我們還是先回房間,這件事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無辜的,我不會袖手旁觀讓你們受害,現在還是早點睡,但千萬不可打草驚蛇,拜托了……」我說完隨著婷婷和紫霜回去房間。

  「走!走!走!我會記住你們今天踢了我一腳!」章敏發出咆哮的怒罵。

  【第三十卷】第九章:終得美人歸

  原以為到章敏房間,紫霜會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豔遇,沒料到暴躁的章敏,不但不肯助我恢複功力,甚至還辱罵我為奸狡之徒,想占她肉體上的便宜,結果鬧得不歡而散。整件事由始至終,我不敢動火,畢竟股票還在章太太手上,如果鬧翻了,對我沒有好處。

  此行雖然沒得到章敏的好處,但卻能親眼目睹婷婷快如閃電的敏捷身手,除了勁道十足之外,踢出的位置快而準,而她為維護我而出手,亦是此行最大的收獲。不過,她一向給我是白衣天使的形象,更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俏護士,當見她出招流露打手本色之後,原有的印象已徹底刷新,畢竟護士和打手是兩個極端,同時亦深深感受一句話—女人不可以隻看表麵。

  回到房間,婷婷滿肚子氣的坐在沙發上,相反紫霜卻笑著相勸,完全沒有生氣的模樣,隱約中,還泛起一對嫣紅的酒渦,我則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婷婷,別生氣了,求人就是這樣困難的,何況還是求高傲的章敏,也許我真不該求她,總之自己的事,還是要自己想辦法解決,求人不如求己,幸好琪姐沒看見剛才的情形要不然一定傷心死了,不過,她今晚也是睡不著的,要是明天讓她知道龍生功力消失,到時侯真不知怎麼安慰她……」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很傷心……」婷婷喃喃自語的說。

  「婷婷,話又說回來,如果琪姐知道你踢了章敏一腳,她必會給你拍手鼓勵,其實我也想出手的,隻是沒想到你出腳那麼快,但踢出那一腳,確實很不錯,我心�挺高興的。」紫霜稱讚婷婷說。

  「是呀!我沒想到婷婷會踢出那一腳,亦難以想像護士會這麼狠,簡直像個殺手似的……」我笑著說。

  「龍生,你忘記婷婷是聖女的身分,她是宮主呀!」紫霜笑著說。

  「你們別笑我了,剛才我看章敏來勢洶洶的模樣,加上侮辱的罵詞,我就氣得說不出話,當看見章敏一巴掌想捆在龍生臉上,試問我豈能眼睜睜看著龍生被捆,他被捆就等於我們所有人被捆,所以我很自然踢出一腳,不算過分吧?」婷婷解釋說。

  「婷婷,當然不會過分,而且踢得好,亦說得好,龍生被捆,等於我們所有人被捆,相信除了父親之外,沒有人可以傷害龍生,其實我也想衝上前阻止,隻是看你怒發衝冠的模樣,猜想你會出手,所以讓你出手,我則看著章太太。」紫霜說。

  「謝謝!我龍生前世不知修了什麼福,今世得到你們的……」我激動的走上前說。

  我感激紫霜和婷婷對我的愛護,忍不住將手搭在她們的粉肩,緊緊摟在懷�,當手掌貼在雪白嫩滑的玉肩上,隨即傳來陣陣的體香味,然而,摟著兩位冰肌玉骨,花開媚臉的美人兒,眼睛始終忍不住朝她們低胸領口一窺,發現雪白的乳球似乎向我乞求揉搓,心猿意馬的我蠢蠢欲動,翻騰的血氣直抵心脈…….

  突然,婷婷急忙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似乎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而紫霜亦察覺我淫穢的目光,刹那間,兩人嬌怯的臉蛋,同時泛起處女矜持的豔光,迷死人了……

  「看什麼嘛!」紫霜臉紅嬌怯推開我的臉說。

  「不!剛才不小心看見,但看了幾眼後,感覺體內好像有些反應,所以不禁多看了幾眼,而我說的反應,除了性欲的反應外,還有一股血氣直湧心脈,這種感覺就和當日看見靜雯裸體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這份感覺是不是你說的那種潛動力?」紫霜興奮的說。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潛動力,亦不知道有沒有激發功力的功效,但這份感覺竟和浴室那時候一摸一樣,我上次就是不知不覺全神貫注在靜雯身上,當舔在她身上的時候,功力便即時恢複,你們別走開,讓我多看幾眼可以嗎?」

  我捉著紫霜的手,同時亦大膽捉著婷婷的手

  「當然可以……」紫霜說完將粉肩上的吊帶移至手臂。

  當吊帶滑落,紫霜的整件露背低胸晚裝亦隨即滑落,並垂掛在挺撥的乳尖上,隻要我的手指在乳尖輕輕一挑,整件晚裝便會滑落腰間,興奮誘惑的一刻竟在這時侯出現,但我的手卻不敢觸碰紫霜的晚裝,也許婷婷在旁邊的關係……

  此刻,房間籠罩急促的鼻息聲,紫霜和婷婷滿臉羞紅,坐立不安,也許不知該怎麼做,而我則不知該不該動手,形成三人尷尬的一麵。

  紫霜和婷婷兩人,穿同樣的晚裝,我腦海�想,要是婷婷也和紫霜一樣,將肩上的吊帶移至手臂,一定令我瘋狂,不需忌憚,可以不顧一切,為所欲為,但要婷婷做出主動,恐怕比登天還難,除了要克服心理障礙之外,還要突破處女矜持的那一關,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我要花點心思,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我先行回避……」婷婷臉紅的說。

  正當想著如何讓婷婷突破心理障礙的時侯,沒料到她竟然要回避,而不是想著幫我恢複功力,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時,我亦很清楚一點,要是今天錯過了機會,恐怕日後再沒機會了。

  「不!我……」我脫口而出,喊了一個「不」字,接著不知該說什麼。

  「婷婷,別走開,你走了,我擔心龍生的心情會有所改變……」紫霜即刻說道。

  「這……」婷婷臉紅羞怯的不知所措。

  「別走……隻有你能幫到我……」我緊握婷婷的雙手,厚著臉皮說。

  「嗯……」婷婷臉紅的點點頭。

  紫霜突然伸出手捉著婷婷的肩帶,停頓一會凝望婷婷,婷婷則滿臉羞紅,神色慌張的十指緊捉,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婷婷,如果覺得難受或委屈,我絕不會勉強你,但龍生此刻很需要你的幫助,好不好……」紫霜輕輕將婷婷肩上的吊帶,往肩臂移出少許的說。

  臉泛紅霞的紫霜,正向婷婷做出難為情的要求,而羞怯的婷婷,臉蛋如紅蕃茄似的,既紅潤又嬌柔,心跳加速的她,胸前湧起陣陣波濤,乳溝亦在豐乳的搖晃下,成為動感誘惑之溝,看得我癡癡入醉,最刺激是我被她們二人夾在中間,這份誘惑且嫵媚的挑逗,除了興奮之外,掌心亦因緊張,而流出汗珠。

  「好不好……現在隻有你能取代靜雯的位置……我別無他法了……」紫霜將婷婷的肩帶再次移出少許的說。

  我從未試過有女人在我身旁乞求另一個女人成全我好事,這種感覺既緊張、又刺激,何況懇求者是未曾破處的紫霜,看著她一麵壓抑內心的羞怯,另一麵又要擺出自然的神態,但此刻的她是最美的,含蓄中帶有幾分狂野,狂野中又泛起嬌柔怯弱的一麵。

  我感激紫霜付出這份親切的愛護,亦覺得讓她當上正室的決定是對的。

  我全神貫注凝望婷婷,隻等待她的兩片濕唇吐出「好吧」二字。她那嫣紅的臉蛋,除了泛起紅霞之外,隻羞答答的把臉垂下,沒有離座之意,我似乎還有一線希望,氣血沸騰下,欲火已殺入春丸的子孫巢�,肉冠頭雖是做了手術,但澎湃的激情,已把痛楚拋諸於腦後

  「婷婷,怎麼樣?支持得了嗎?」紫霜張開濕唇輕輕的說

  「麻煩你……把燈熄了……」婷婷顫抖中說了一句。

  紫霜向我望了一眼,從她的眼神中,我察覺她雙眼流露喜悅的目光,接著將手臂的吊帶挑回粉肩上,急忙把燈熄上。而我聽到婷婷要求熄燈,興奮中不知該怎麼表示,隻希望婷婷不會改變主意。

  「婷婷,謝謝你,希望你不是為了惱火章敏,意氣用事的做出這個決定,但我可以向你許下承諾,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奮不顧身替你為姐姐報仇。」我緊握婷婷的手說。

  「好!謝謝!」婷婷激動中,眼角滲出晶瑩的淚珠。

  就在情緒高昂的一刻,房間的燈光突然漸暗,而露台透射進來的微光,為房間原有的氣氛添上羅曼蒂克的氣息,也許我們三人正需要溫馨的到來。

  紫霜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接著緊握婷婷的手。從她戰戰兢兢動作,我感覺她內心十分的緊張,當她望向婷婷的眼神流露出感愧交集之意,我深深明白紫霜心�的難受,亦提醒自己不能讓她獨自一人承擔,更不能自私的對待她們。

  「婷婷,你的手好冷啊,真是難為你了。如果你想改變主意的話,現在還來得及,但是我又不想你改變主意……實在難以說出口……」紫霜把臉俯在婷婷的粉肩上。

  「紫霜,剛才你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哭了?」婷婷撫摸紫霜的秀發,並用手為她抹掉臉上的淚珠。

  紫霜的眼淚,使我內疚萬分,即刻緊握起紫霜的手。

  「紫霜,對不起,我讓你增添憂愁,對不起……」我凝望著紫霜說。

  「別這樣說,我應該做的……」紫霜向我點點頭說。

  「紫霜,什麼事令你流淚,告訴我……」婷婷以關心的口吻對紫霜說。

  我了解紫霜內心那份委屈,雖然她的性格極為堅強,屬於眼淚不輕彈的女人,如今眼角逼出了眼淚,可想而知,她內心是多麼的難受。

  「婷婷,其實紫霜難受的是,想哄你成為我的女人。隻要你成為我的女人,那紫彩龍穴可由我轉送給她的父親,以完成她父親的心願;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便不屬於邵家的一份子,那紫彩龍穴便無法轉讓。之前我們全家上下,無時無刻不想辦法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目的是想關先生得到寶穴,因為關先生逝世的時侯,是看著紫彩神珠,含笑而終的……」我小聲的說。

  「嗚……」紫霜忍不住把頭俯在婷婷的肩上痛哭。

  「婷婷,由於這個原因,紫霜為了父親而委屈自己,她趁這個機會將你送到我懷�,以慰她父親在天之靈,由於她有愧於你,最終還是忍不住滴下內疚的眼淚,但她一直強調我不能勉強你,就算成其好事後,亦不能虧待你,一定要好好的愛護你……」我解釋說。

  「婷婷……對不起……」紫霜慚愧的對婷婷道歉說。

  「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如果我不是為了劉美娟,今天便不會上這艘賭船,亦不會因為重視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而要你們留下來冒險,最後還要不曾做愛的紫霜,為我穿針引線把你哄上床,以恢複我的功力,然而,我更不該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份委屈,我實在沒有用,苦了身邊的女人。」我慚愧的說。

  「紫霜,你真傻,為何不早說出你的苦衷呢?其實我從沒想要霸占紫彩龍穴,一心想要歸還給你,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實話說,我第一眼已對龍生一見傾心,後來發現他身邊女人眾多,才不敢踏前一步,安守聖女的身分。」婷婷說。

  婷婷說對我一見傾心,雖然我是很開心,但卻難以置信,或許她想讓紫霜心�好受,所以才會這麼說,倘若她為了紫霜而撒了這個謊,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婷婷,你第一次見我,便一見傾心了,不是想討我歡心吧?當時我說要追求你,為何你又拒絕我,甚至不給我任何機會呢?而我要你當邵家的九姨太,但你給我的反應,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表情,看來你前言不對後語哦……」我質疑試探的說。

  「龍生,我大膽坦白的說,免得你說我前言不對後語,你記得我曾對你三笑嗎?那種笑容隻會對著傾慕的對象才會笑得出,至於你想追求我,甚至要我當上九姨太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過,你身邊女人眾多,我不敢踏前一步,況且姐姐的仇人天狼君,神功深不可測,能不能保命還是未知數,哪還會想什麼身分和將來呢?」

  望著婷婷嬌紅的臉領,聽她說出心底的話,我愕然的凝望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對我竟會一見鍾情,但她說的話似乎又很有道理,真想衝上前送上一吻。

  「婷婷,你真的沒有騙我?」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紫霜,我當然沒有騙你。記得在家�的那一次,龍生不讓我替他包紮傷口,當時我十分的失落,接著又聽到他冷嘲熱諷的話,心�十分的難受,想一走了之,後來親眼目睹你們眾姐妹感情融洽,就像我和其他聖女相處一樣,根本不是外間謠傳勾心鬥角的生活,我才會想當你們姐妹中的一份子。我喜歡大家庭,喜歡熱鬧,可是我的背景和前路,似乎不容許我加入,亦不想你們日後為我操心或難過。」

  「婷婷,我不會讓你孤身犯險,你姐姐的仇,我們一起為她報,反正你的仇人,也是我們的敵人,你姐姐這筆帳,就讓邵家的人和他一起算,我相信邵家沒有一個人會退縮,就算不懂武功的,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但除了鳳英兩母女,不過她們不算是邵家的一份子,所以不算在內。」紫霜激奮的說。

  「霜姐,謝謝你!」婷婷激動的說。

  「婷婷,怎麼叫我霜姐?」紫霜莫名其妙的問。

  「紫霜,九姨太稱呼正室,不是該稱姐的嗎?日後還要向你敬茶呢!」我笑著說。

  紫霜恍然大悟,即刻點頭稱是。

  「婷婷,我還是要多謝你,不管你是為了讓我心�好受,還是真心的愛龍生,我始終要感謝你,總之龍生就算留下最後一碗飯,我會全讓給你們八位姐妹平分,亦擔保一定有你的分,絕對不會要你受苦挨餓,相信我!」紫霜認真嚴肅的說。

  「霜姐,謝謝你……」婷婷激動摟抱紫霜說。

  沒想到我平時說的話,今天給紫霜改寫了,不過她改得挺不錯,挺有大將之風的,而且這句話由一個女子口中說出,顯得更有情深義重的味道,隻不過今日的我,怎會隻剩下最後一碗飯,應該改稱,就算龍生剩下最後一滴精,亦會讓八位姐妹平分才對。

  「龍生,日後除了替婷婷報仇之外,亦要好好待她,絕不能欺負她。」紫霜說。

  「我當然會疼愛婷婷……」我答應紫霜說。

  「霜姐,我的加入,會不會讓其他姐姐不高興?畢竟我以前是幫張家泉的師父,甚至和你們做對,我怕身分尷尬……」婷婷放心不下的說。

  「婷婷,別把其他姐姐看成小器的人,今日她們肯讓我坐上正室之位,足以說明不是爭權奪利的女人,相信你也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別在無謂的觀點上煩惱了,相親相愛才是重點,順便告訴你,家�的人早已同意你的加入,而你剛才有這份壓力亦屬正常,當時我的想法和你一樣,誰叫我們天生是女人呢?」紫霜笑著說。

  「霜姐,我明白了,謝謝你……」婷婷點頭說。

  「龍生,現在你可滿意了,終得美人歸,當務之急是要恢複你的功力,現在該怎麼做,需要我回避還是留下都沒有問題。」紫霜大方的說。

  「不!霜姐,別走……我從沒試過……怕……」婷婷臉紅羞怯緊捉紫霜的手說。

  「紫霜,你怎能走開呢?你以為我有了婷婷便嫌棄你,其實你多慮了,我恨不得可以馬上鑽入你體內,讓你成為真正的邵夫人呢!」我戲弄紫霜說。

  「龍生,時侯不早,別說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才能激發你的潛動力呢?你不妨直說。」紫霜憂鬱的說。

  紫霜對我可真是一片情深,但我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能有效的恢複功力,而今隻能盡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希望能激發體內獸欲的潛動力,突破黑暗……

  「紫霜,我先聲明一點,我不知道這個方法能否激發體內的潛動力,但上次確實很有效,現在我隻能盡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同時亦希望你們可以幫我,盡量挑起我性欲的衝動,讓我瘋狂不顧一切發揮原始的獸性。」

  「啊!原始獸性?挑起你的……」婷婷驚慌的說。

  「婷婷,有信心嗎?」紫霜以凝重的眼神望著婷婷說。

  「霜姐,這些事我都不懂,但我會盡量克服自己心�的障礙,試試吧……」婷婷臉紅焦慮的說。

  「龍生,我們如何開始?」紫霜問說。

  怎樣開始的問題,確實有些麻煩,總不能要她們上演活春宮吧?就在煩惱如何開始的一刻,突然發現桌上的電視機,靈機一動……

  「婷婷,你看過男女性愛一事嗎?」我大膽的問說。

  「沒有……」婷婷滿臉羞紅的說。

  「婷婷,我想了解你的生理,避重就輕的開始,曾試過手淫嗎?」我緊張的問說。

  婷婷緊握紫霜的手,低垂羞怯的臉領,猛然搖頭,而我那股興奮且澎湃的火焰,隨著心如鹿撞的心跳,悄悄湧入體內每條神經線上,包括龍根暴怒的青筋。

  「紫霜,雖然你不曾真正試過性愛,但亦接觸過男女床上的事,而婷婷則不曾接觸過,我想讓她看看性愛影片,讓她多了解一點,應該會有所幫助。」我提議說。

  「好吧!」紫霜同意說。

  「真的要看嗎?」婷婷小聲的問紫霜說。

  「看看沒什麼的,當是婚前性輔導吧!」紫霜緊握婷婷的手,低垂香腮的說。

  紫霜的表情告訴我,其實她是很緊張的,隻不過想讓婷婷安心,故假裝鎮定罷了。

  【第三十卷】第十章:小龍生痊愈

  婷婷在紫霜壯膽的情況下,含情脈脈,接受我提出觀賞春宮片的建議。不過,我瞧出表麵上處之泰然的紫霜,實則無法壓抑緊張的情緒,因為胸前起伏不平的豐乳,已說明了一切,我對她的愛意,無形中又增添幾分。而望著兩位美人怯怯羞羞的表情,朝醫生難免又被我在心�咒罵了一次。

  走到電視機旁,拿起節目表一看,果然有春宮片放映,並且提供十多條頻道,除了有外國和日本類別,亦有不同的劇情,如強奸、暴虐、亂倫和獸奸,可說是應有盡有。

  原本我是喜歡看黑人強奸弱女的影片,但不想嚇壞兩位美人,畢竟婷婷第一次接觸性,萬一看了性愛殘暴的一幕,恐怕日後對做愛會有恐懼感。於是,我放棄黑人的片子,挑選日本的影片,畢竟龍根的形狀,沒有那麼恐怖和巨大。

  在挑選片子的名單中,我發現有出影片稱「性愛樂園」,講述一夫多妻的閨房樂事,這部影片亦恰好給未來的邵夫人做婚前的性輔導,於是我即刻用控器按下影片的編號,接著回到沙發前。

  當我走到沙發前,問題出現了,我該坐在中間分開紫霜和婷婷,還是讓她們兩個坐在一起呢?最後,我還是選擇坐在她們中間,雖是有幾分尷尬,亦令她們出現無所適從之感,但要我冷落其中一位,那就萬萬不行。

  沒想到我坐下之後,婷婷即刻站起來,坐在紫霜身旁。當她從我左手旁移位到紫霜身邊的時侯,高蹺豐腴的翹臀,突然在我眼前一亮,而高叉裙的隙縫中,乍現玉腿內側的小內褲春光。

  記得上一次窺見小內褲的時侯,隻限於眼看手勿動,但今次不但可以把它給脫下,甚至可以親手掰開兩片蜜瓣,越想心越癢,手更癢……

  「怎麼了?」紫霜握著婷婷的手,且讓出位置,讓婷婷坐在我身旁。

  但是,婷婷卻把紫霜推到我身邊,她則臉紅羞怯坐在紫霜的身旁,無情的將我隔離了一個身位。

  婷婷的嬌怯和處女的矜持,教我看了心癢難當,倘若紫霜不是假鎮定,以助我成事的話,肯定比婷婷更害羞,因為表麵越大方的女人,當失身的一刻,比一般含蓄的女人更嬌怯、更迷人……

  影片一開始便出現女人巨大的恩物,紫霜和婷婷羞得忙用手遮掩臉部,但我沒有刻意望向她們,隻顧集中精神望著螢光幕,畢竟這套影片講述一夫多妻同閨樂的劇情,與現實的我很相似,我想知道導演怎樣安排這出戲,好讓我把歡樂帶回家�獻給諸位愛妻。

  「紫霜,這套影片不妨多留意,對我們的大家庭很有幫助……」我戲弄紫霜說。

  「嗯……」紫霜嬌聲細語的應了一聲。

  紫霜對我,可說是唯命是從,要是換作芳琪或巧蓮、靜宜,肯定裝起嬌填的臉孔,輕輕地拍打我,不會像紫霜這般溫和的對待。然而,紫霜麵對閨房樂事,始終無法釋放心�的包袱,或許未曾失身的她,對異性仍存有戒慎,無法釋放自己。

  我們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望著螢光幕約十分鍾,戲�頭的男主角已將六位美女的衣服全部脫下,並且滿地都是胸罩和內褲,而美女的身材,玲瓏浮凸,其中有兩位還是白虎女郎,場麵算是帶出淫蕩樂園的味道。

  這時侯,男主角將包著一根粗大巨棒的內褲,逼向美女的臉蛋,而美女則嬌怯的伸出纖纖玉手擋在臉前……

  瞬間,美女伸出舌頭,迎向男主角的胯間,幾下挑逗,便拉下沾滿香唾的內褲,一條醜陋的巨物隨即出現在螢光幕上。

  我的視線即刻轉向紫霜和婷婷的身上,發現她們的目光似在逃避螢光幕的畫麵,兩人並且緊握雙手,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此刻,我想氣氛要是持續不變的話,那就白白浪費時間,到時侯,還是一樣的尷尬,看來要動動腦筋,搞些氣氛才行。

  當我想著法子的時侯,螢光幕的美女將小嘴迎上男主角的肉冠,使我想起紫霜舔我龍根的一幕,計上心頭……

  「紫霜,你記得曾經向我做過這個動作嗎?」我將手搭在紫霜粉肩上說。

  婷婷睜大著眼睛,以驚訝的表情看向紫霜,而紫霜臉紅嬌怯,急忙用手掩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紫霜,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婷婷會感到尷尬哦!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很興奮,相信你也一樣興奮吧?」我戲弄紫霜後,在她微微發燙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同時亦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說。

  「當時我是被逼的……」紫霜羞怯的向我點點頭說。

  「之後,是否感覺委屈呢?」我追問紫霜說。

  「委屈倒沒有,隻是很尷尬,但後來……」紫霜欲言又止的。

  「後來怎樣了

  婷婷和我一樣,等待紫霜的回答。

  「後來……聽到……你說興奮……自己也……興奮起來……加上她們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著,結果忍不住叫了起來……」紫霜臉紅小聲的說。

  「可惜今天我那�做了手術,無法再試你的、嘴……」我忍不住摸向紫霜的豐乳,順便將她的手擺在我的褲檔上。

  紫霜的手碰在龍根的位置上,輕輕碰了一下,便急忙地把手縮了回去,似乎怕弄痛我的傷口。

  「哦!」我故意發出一句呻吟,以搞搞氣氛。

  「怎麼了?是否弄到你的傷口,很痛嗎?」紫霜害羞的問說。

  「不!沒關係……」

  「你那�脹了起來,又被我碰了一下傷口,相信很痛的……」紫霜說。

  「紫霜,傷口真的沒有痛,別擔心……」

  「不會痛?」紫霜好奇的望著我說。

  紫霜好奇的目光,亦使我錯愕的望向她。

  對呀!縫上針的傷口,如果脹起來的話,應該是很疼的,為何直到現在,傷口不曾發痛?莫非上船之前,修習了第九層心法的關係,導致傷口痊愈了?

  「紫霜,傷口真的不疼,你試試再用力摸一摸。」向紫霜說。

  「真的?為何會這樣?婷婷,你是護士,知道什麼原因嗎?」紫霜轉問婷婷說。

  「如果傷口已經合上,又沒有發炎的話,當然不會疼了……」婷婷回答說。

  「婷婷,你的意思是說,傷口已經合上了?」我驚喜的說。

  「我想是吧!倘若傷口還沒合上,除了痛之外,偶爾會流出稀水。」婷婷回答說。

  「龍生,快看看傷口是否已經合上。」紫霜緊張的催促我說。

  「嗯……」我鬆了褲頭帶,接著解開褲子的紐扣。

  「婷婷,你看看龍生的傷口,我去亮燈……」紫霜即刻從沙發上站起來說。

  婷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紫霜一眼,不知所措,隻是呆坐一旁,始終沒有動作。

  「婷婷,別怕……來……」我站在婷婷身邊,捉起她的小手,擺在我的褲頭上。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而我則窺望她低胸領口的雪白乳球,紫霜亮了燈後,很快回到婷婷身旁。

  「婷婷,你是護士,怎麼害羞起來了?不要害羞,一起看吧……」紫霜鼓勵婷婷說。

  接著,兩人動手解開我的褲頭和拉鏈,而我則繼續窺望兩位美人的低胸領口,然而望著眼前兩對若隱若現的雪白乳球,心�隻會更加的難受。

  婷婷和紫霜合力脫下我的長褲後,小心翼翼拉下我的內褲,盯著我那條包著紗布的龍根。刹那間,兩人的動作停頓下來,似在等侯對方做進一步……

  「婷婷,你是護士,還是由你解開紗布吧!不要緊張……」紫霜小聲的說。

  婷婷很無奈的點點頭,臉泛紅霞,為我解開龍根上的紗布。

  這種高級紗布真夠方便,隻要把扣子拉開即可,不像以前需要剪刀那樣麻煩,但龍根碰在婷婷嬌嫩的玉手上,顯得更加的衝動……

  「哇……」婷婷解開龍根上的沙布後,仔細觀看傷口的縫針處

  「怎麼了?」紫霜拿了救護箱走過來,並取出消毒藥水交給婷婷說。

  「太神奇了,兩天之內……傷口……竟然合上……真是……不可思議……」婷婷準備為火龍清洗傷口說。

  婷婷用棉花沾上消毒藥水後,對著我的大龍根猶豫了一會,最後臉紅羞怯,伸出冰冷的玉指,挾著龍根仔細的清洗,而我望向她誘惑的胸脯,體內的欲火不停燃燒,而龍根在婷婷的玉掌中亦不安本份,逐漸膨脹,像根燒紅的火炬。

  「傷口這麼快痊愈,簡直不可思議……」婷婷顫顫抖抖的說。

  婷婷顫抖抖的說,也許是內心極度緊張,想分散注意力吧!

  「婷婷,我想應該是天龍心法的功效,當日龍生肝部那麼大的傷口,幾天便能夠愈痊,況且這隻不過是表皮的小傷口,你說對嗎?」紫霜分析的說。

  「也許是吧,看來天龍心法……真不簡單……」婷婷點頭認同紫霜的話。

  「現在我明白無常真人為何肯花幾千萬買這本心法,原來是部頂好的療傷心法,不但內外傷皆能治療,還可以增加功力,難怪他會不顧一切……」

  「龍生,既然傷口已經痊愈,不就可以……」紫霜說到一半,臉紅的接不下去,急忙把羞紅的臉蛋垂低,以逃避我和婷婷的目光。

  我猜紫霜是想說,我的傷口既然已經痊愈,便可以和她做愛,但想到要我的龍根插入她的蜜洞內,所以羞得無法繼續說下去,而我的另一道問題又出現了,如果可以做愛,我應該先上誰呢?

  「紫霜,你是不是指電視畫麵的動作呢?」我指向電視的螢光幕說。

  紫霜和婷婷望向螢光幕,即時把頭轉要拐一個方向,因為螢光幕的畫麵,正好是男主角抽插女主角的蜜洞,而女主角興奮狂抓床單,迎頂男主角的抽插,同時發出激烈的淫叫聲,難怪她們兩個會即刻轉移視線。

  此刻是搞氣氛的最佳時機,我即刻將紫霜和婷婷緊緊地摟在環�,並坐在她們的中間,開始進一步挑逗她們的性欲,同時亦爭取時間,考慮先與誰破處的問題。

  「你們兩個不用害羞,我們已算是夫妻了,而看影片的目的,就是要你們了解閨房的樂趣,要不然你們過於尷尬,我則不知所措,到時侯無法激發體內的潛動力,一切就白費心機了,你們說是嗎?」我以體貼的語氣,輕揉紫霜和婷婷的玉手說。

  「嗯……」紫霜轉身緊握婷婷的手,並向她拋出一個詢問的眼神說。

  「嗯,霜姐,你作主意吧!我跟著你就是……」婷婷臉紅答應的說。

  紫霜和婷婷聽我說了後,全身放軟,小鳥依人般的投到我懷�,但矜持的表情和緊張的鼻息聲,仍在我身邊圍繞不息,處女就是處女,不管怎樣硬朗的性格,始終無法躲避麵臨破瓜的心慌之感……

  「好!我們就好好觀賞影片,希望不會因為尷尬而壞了大事。總之,你們兩個是我的愛妻,閨房之樂是我們該擁有的,現在距離上岸還有六小時,不管明天發生什麼事,眼前這六小時,屬於我們三人的……」我緊握她們的手說。

  「對!婷婷,眼前這六小時是屬於我們的,希望合我倆之力,讓龍生順利恢複功力,現在還是看電視吧,沒必要尷尬了,好嗎?」紫霜問婷婷說。

  「好!不過,龍生可不可以先穿上長褲,還有調暗燈光,我還是很緊張……」婷婷羞怯的說。

  「好!」紫霜說完即刻上前把燈光調暗,接著拿了條浴巾給我。

  當紫霜回到沙發上的時候,我和婷婷愕然的望著紫霜,原來低胸晚裝的肩帶已滑落至手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裝搖搖欲墜,垂掛在豐滿彈翹的乳尖上……

  【第三十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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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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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迎萬


  【第三十一卷】第一章:大方的紫霜

  由於我的功力不知為何無法啟動,急得紫霜和婷婷兩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明天可能會與章錦春正麵交鋒,甚至出現打鬥的場合也說不定,紫霜情急之下,追問我上次如何回複功力,我隻好將舔靜雯下體一事,全盤托出,可是靜雯不在身旁,此項重任隻好交到她們二人身上。

  不巧,紫霜是十靈女,無法助我一臂之力,而婷婷的矜持,又無法突破心理的障礙。紫霜意外的向章敏求助,誰料遭受章敏厲聲辱罵,甚至出手摑向我的臉部。婷婷忍受不了章敏的態度,迅速向章敏踢出一腳,結果鬧得不歡而散。我當然十分的失望,原以為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豔遇……

  回到房間,踢了章敏一腳的婷婷,泄出滿肚子的悶氣後,再經過我和紫霜的安慰,終於突破心理的障礙,訴出心底話,願意答應成為邵家的九姨太,但一向守身如玉的聖女婷婷,還是個未破瓜的處女,對性愛的床事,始終很尷尬……

  另外,最值得高興是婷婷沒有怪責紫霜的私心,願意將紫彩龍穴歸還給紫霜,但她們兩個助我恢複功力的時侯,由於尷尬的關係,進度不是很理想,畢竟身旁少了一個巧蓮的協助。

  為了突破彼此間的尷尬,我隻好想法子搞些氣氛,讓大家融入性愛的空間�。正當開始搞氣氛的時侯,紫霜意外中發現,龍根的傷口已經痊愈,但這刹那間的興奮,亦給我帶來另一個煩惱——我該先破誰的處女身呢?

  我們三人決定拋開尷尬的一麵,準備繼續觀看性愛片段的時侯,婷婷卻要求調暗燈光,並且要我穿回長褲遮掩下體,紫霜為了安撫婷婷,即刻把燈光調暗,並且拋了一條浴巾給我遮掩下體,當她回到沙發的時侯,我和婷婷愕然望著她,發現她的肩帶已滑落至雪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裝,搖搖欲墜,垂掛在豐滿彈翹的乳尖上,胸前所騰出的雪白乳球,可真誘死人了……

  「哇……」我忍不住對性感的紫霜,發出一句讚歎。

  刹那間,麵對晚裝隻垂掛在彈翹乳尖上的紫霜,我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真正性感誘惑的一麵,原來誘惑不需要脫光,亦可令對方熱血翻騰,欲罷不能,而最高的境界是讓對方屏氣攝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好比此刻的我和婷婷一樣……

  「你們怎麼望著我?」紫霜臉紅掩著胸前,小鳥依人坐在我身旁。

  「紫霜,你很美。」我忍不住再次向紫霜發出讚歎。

  「你別看我嘛!婷婷也很美……」紫霜臉紅羞怯,將我的臉撥向婷婷的方向。

  「對!婷婷也很美……」我凝望婷婷低胸的領口。

  「別這樣……」婷婷驚訝中,急忙移到紫霜身旁,逃避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別鬧了……我們看電視吧!」紫霜推推我的手臂說。

  「好的……」我明白紫霜不想嚇壞了婷婷,隨和的應了她一聲。

  此刻,麵對兩位性感的美人兒,我不能不借助冰涼的啤酒,以降低體內燃起的欲火,於是轉身走到冰櫃拿了幾瓶啤酒,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電視畫麵的男主角,脫得一絲不掛,並手持巨物站在床邊,抽插女主角的蜜洞,其他的女角則互相自摸和親舔,其中還有一位女角,站在男主角的身後,除了將乳球貼摩在男主角背上,最後還蹲下身且伸出香舌,一直住節舔向股溝,而男主角在身後的女角挑逗下,抽插的速度,顯得更加的勇猛和狂野,頓時淫聲四起……

  「紫霜,你看見身後那女人嗎?她令男主角好興奮哦!」我故意挑起氣氛說。

  「嗯……看見……」紫霜隻是嬌怯的應了我一聲,視線仍停留在螢光幕的畫麵上。

  我原想借紫霜挑起性愛的氣氛,但看見她聚精會神看著影片,我不想破壞她的投入感,反正她越投入,對我就更加的有利,而依偎在紫霜身旁的婷婷,此刻也把紅紅的臉領依在紫霜光滑的粉肩上,眊眊稍稍的目光,挑向電視的螢光幕上。

  眼看紫霜和婷婷被性愛的片段所吸引,我當然喜悅萬分,而最興奮是發現她們兩人雙手互握,十指相扣的一幕,流露彼此間的信任和關懷。

  此刻螢光幕的片段,已無法吸引我的興趣,因為她們急速的鼻息聲和兩對心跳震顫的乳球已把我的目光僵鎖,突然,她們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既失望,又驚訝的表情……

  我好奇將視線轉望向螢光幕上,發現剛才刺激抽插的一幕,竟然轉向另一個女角身上,而這位婀娜多姿的美女,背著鏡頭張開雙腿,跨向另一個男人的腿間。刹那間的鏡頭,使我起了疑惑之心,沒理由房間會多出一個男人,直到美女雙手環抱男人頸上,躍馬揚鞭之際,我才驚覺原來是個赤裸裸的假男人……

  螢光幕的假男人,使我想起情趣用品店的假人,亦算是我和真真的媒人。刹那間,我想起了真真,心想她應該沒事了,要不然朝醫生也不會陪我上賭船,然而,現在不是想她的時侯,因為螢光幕的美女,已騎在假男人的陽具上,發出忘我澎湃的呻吟聲。此刻的畫麵,是一支黑色粗長假陽具的大特寫,正被美女兩片濕淋淋花瓣套弄著,教人看了不禁欲血沸騰,相信紫霜和婷婷兩人亦不會例外。

  今天再次看見這個假人,心想自己畢竟不是每天在家,萬一愛妻們有性需要,亦可解她們的性饑荒,另外可免去她們手部的勞累,可以盡情享受高潮的來臨。既然決定買個假人回家讓愛妻們享用,現在何不利用這個話題,挑起性愛的氣氛呢?

  當我轉過頭準備挑逗紫霜的時侯,發現她的額頭上已冒出晶瑩的汗珠,而婷婷緊握紫霜的手,不但現出青筋,臉上的紅霞,亦由粉頸延伸至雪白豐滿的酥胸上,白�透紅的乳肌,真是令人越看趣心癢,越難受……

  「紫霜,我曾經看過這種假人的玩意,你說好不好買一個回家呢?」我挑逗紫霜說。

  「你怎麼問起我……我怎會知道嘛……」紫霜緊張羞怯的說。

  「紫霜,你怎能說不知道呢?你可是眾姐妹之首,有責任為她們謀福利哦,別忘記你的身分是……」我把嘴巴湊向紫霜的秀耳說著,伺機將手摸向豐滿的飽乳上。

  「嗯……別這樣……」紫霜驚訝中企圖阻擋我的手,並嬌聲細語的說。

  「婷婷需要你帶著,可別驚嚇她……」我把嘴巴親向紫霜晶瑩圓潤的耳垂說。

  「嗯……」紫霜小聲的應了一句後,緊張的閉上眼睛。

  我親了紫霜耳珠幾下後,婷婷突然鬆開紫霜的手,並且把身體往後退。

  「婷婷,怎麼了?」我緊張的問婷婷說。

  「我不想妨礙你們,先回臥室去……」婷婷緊張的站起身說。

  「不!陪陪我……」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滿臉羞怯的凝望她說。

  聽紫霜的語氣,似乎認定我先會與她破處似的,看來我要做出先與誰破處的決定,要不然情形很麻煩。不過,我心�頭倒有個想法,紫霜始終是正室,不需要這麼急,相反婷婷的心理比較反覆,要是今晚錯失良機,不先占有她的話,萬一明天見了芳琪她們,她改變主意打退堂鼓,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是不先與紫霜洞房,恐怕又說不過去,似乎欠個理由……

  「這……」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神情顯得十分緊張,支吾以對,逃避我們的目光。

  坐在沙發上的我,視線剛好盯在婷婷裙角的隙縫上,除了窺見雪白的腿肌外,希望能瞧見禁區的春光,誰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體內剛被冰啤酒所壓抑的欲火,又再次狂燒起來,因為護陰位置上的薄軟布質竟然貼在蜜桃下遊的位置上,這種跡象顯然是沾了水,而這些水想必是從內褲�流出來的——婷婷動了春心……

  「婷婷,怎麼了……」我急忙捉著婷婷的手,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離去。

  「你們先讓我到臥室……我回頭就來……」婷婷緊張臉紅的說。

  我當然不會放手,除了緊握婷婷之外,亦留意她的動作。她的手有意無意間想遮掩下體,雙腿輕微磨擦的動作之外,渾圓美好的翹臀似乎比平時挺得更翹,我可以肯定婷婷是春心大動。

  突然,我鬆開婷婷的手,轉身摟抱紫霜,並把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熱情的索吻。紫霜冷不防我突如其來的動作,結果也把手鬆開,讓婷婷離去……

  「嗯……」我把嘴唇貼在紫霜的濕唇上,接著將舌頭挑進她的小嘴�,瘋狂的挑弄,而紫霜的小舌在我引導下,如小靈蛇般的活躍起來,除了與我舌頭互纏之外,喉嚨亦響起陣陣銷魂的淫聲……

  「嗯……」紫霜閉起雙眼,雙手環抱我的頸項,身體酥軟,陶醉在接吻的……

  我雖然十分投入與紫霜接吻,但眼角仍偷偷盯在臥室的牆,果然不出我所料,婷婷真的站在臥室邊偷窺,其實剛才我已經知道,婷婷是怕我舔她下體的時侯,發現春水直流的醜態,所以想到臥室抹幹下體的水漬,或更換新的內褲。可是春心蕩漾的她,又豈會錯過我和紫霜火辣辣的一幕,萬一我估計錯誤的話,也可隨即走入臥室,不過,春心大動的她,始終無法舍棄火辣辣的一幕……

  激烈的濕吻,引得紫霜心跳加速,胸前的豐乳不停向我怒頂,為了清楚聽她發出的呻吟聲,我將舌頭抽離她的小嘴,直接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舔向圓潤的耳垂,果然,她受不了舌頭的挑弄,十指緊緊抓著我的背肌,發出更劇烈的淫叫聲……

  「哦……嗯……」紫霜不停哼出無字歌譜,激動的乳房摩貼我的胸肌,想必兩粒乳頭已經勃起,感到奇癢難當吧!

  我沒有忘記窺探牆邊的婷婷,她果然仍在偷窺,這回可中了我的下懷,她越看就會越難受,越難受就會越需要,我續而把手移向紫霜的乳球上,故意製造更刺激誘惑的一幕。當手指輕輕向低胸衣領一彈,低胸的晚裝隨即滑至腰間,當然這也要得到紫霜雙手配合,肩帶才會輕易滑下。

  「好美……」我望了紫霜雪白的豐乳,望著嬌嫩粉紅的乳頭,忍不住握在手�,輕輕揉搓的讚了一聲說。

  「羞……」紫霜羞怯的忙把乳球緊貼我的胸膛,以阻擋我色迷迷的目光,但我每搓一下,她就忘情哼出愉快的呻吟,並急於將我環抱索吻。

  我不忍心拒絕紫霜的要求,一手輕揉彈實的乳球,一邊吮吸她口中的香唾,但我沒有忘記躲在牆邊窺探的婷婷,突然發現不見了她的影子,這回可槽糕,萬一她忍受不了,爬上床自我解決的話,那不就前功盡棄?而之前與誰先破處的決定,此刻也該有所行動了,於是深深接吻幾下之後,便把舌頭舔向紫霜的耳垂。

  「紫霜,你身上有紫彩神珠的靈氣,由於我身上現在沒有奇人功力,如果今晚和你破處的話,則無法吸取紫彩靈氣,靈氣會白白消失,就算我能吸取靈氣,你全身亦會酸軟,明天無法動武,所以請你涼解,我今晚不能與你先圓房,必須先和婷婷……」我裝起一本正經的語氣說。

  紫霜聽了,露出極為失望的表情,幸好這種表情很快便消散,接著她緊閉雙唇,向我點點頭,且換上一張明白事理的麵孔。

  我知道紫霜很失望,亦了解她為了讓我好受,故裝起明白事理的表情,這片深愛之意使我深深感動,刹那間,仿佛從她臉上看見芳琪的影子……

  「龍生,我明白……不用解釋了……你想我怎麼幫你呢?」紫霜若無其事的問說。

  此刻,望著深愛我的紫霜,我很後悔剛才做出的決定。

  「紫霜,我不想你難受,要不我們繼續……」我凝望紫霜的俏臉說。

  「不!我聽你的話,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沒事。對了,我怎樣幫你和婷婷呢?」紫霜的玉指輕撫我的臉。

  「我不想你受委屈……」我捉著紫霜的玉手,繼續開始挑逗的說。

  「不,我是時侯學習巧姐的氣度,亦不想冒紫彩靈氣消失的臉,但是婷婷已有心理準備了嗎?」紫霜推開我摸她乳球的手說。

  「我想婷婷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她一直躲在牆邊偷看我們,也許她很需要了……」

  紫霜聽我這麼一說,嚇得急忙遮掩自己赤裸的部位。

  「哦……婷婷一直偷看我們……那你為何不早說嘛……羞死了……」紫霜臉紅耳熱的說。

  「紫霜,你還害什麼羞嘛,在家�也不是一樣嗎?」我分開紫霜遮掩乳球的手說。

  「女人天生的矜持嘛,對了,婷婷怎會偷看我們呢?」紫霜既羞又好奇的問。

  「紫霜,婷婷不偷看就槽了,其實我剛才發現她下麵已經濕透,想急於到臥室抹幹下體,剛才你看電視的時侯,下麵也濕了吧?」我戲弄紫霜說。

  「不告訴你……我們進去吧!」紫霜用手阻塞我的嘴巴說。

  「紫霜,你受委屈了……」

  「不要這樣說,最重要是你的功力能夠恢複,況且我很高興有這個妹妹,但我有言在先,畢竟我不是巧姐,未必能幫上什麼忙,但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走……」紫霜很大方牽著我的手走入臥室。

  我感激上天賜我紫霜這位美人,亦感激賜我讓紫霜當正室的決定。

  懷著愉快興奮的心情步入臥室,當進入臥室,我第一眼便望向躺在床上的婷婷,而她發現我們走進來,嚇得急忙從床上跳起,背向我們忙於整理衣服。

  「婷婷,怎麼如此慌張呢?」紫霜走上前問婷婷說。

  下體隻圍著一條浴巾的我,此刻也不想拖延時間,隨即和紫霜走上前,來個左右夾攻,將婷婷圍了起來。

  「我剛才有些胭,所以躺在床上休息罷了……」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你剛才不是在牆邊偷看我和紫霜什麼嗎?」我故意大膽的說。

  「沒有啦……」婷婷驚慌的握起粉拳,猛拍打床褥上說。

  紫霜羞怯的向我望了一眼,也許剛才的話嚇壞了她,而我則向紫霜使個眼色,同時把她的手搭在婷婷的後肩上。

  「婷婷,就算你想看也沒關係的,不信你可以問紫霜。」我把任務拋到紫霜身上。

  「是呀!剛才你已經答應了龍生,便是家�的一份子,姐妹們在家�便是這樣,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其實我當日和你一樣尷尬,幸好那時侯我有巧姐陪著,比較沒這麼害臊,但你可沒那麼幸運,我不是巧姐,不知該怎樣陪你……」紫霜說。

  「霜姐,你說什麼啦……」婷婷輕輕拍打紫霜的手背說。

  「婷婷,龍生說你動了春情,不是嗎?」紫霜忙向我打眼色,看來她應付不了婷婷,或者不知該怎麼做吧!

  「動什麼春情嘛……」婷婷�起嬌嗔的臉頰,向我瞪了一眼。

  「婷婷,你不是動了春情,又怎會急著要進臥室呢?」我邊說邊把身體移到婷婷的背後,張開雙手環抱婷婷的纖腰,接著吻向她那雪白嫩滑的粉頸。

  「不要……癢……」婷婷緊張的撥開我的嘴巴。

  趁婷婷緊張移動身體之際,我直接把手摸向她的下體,並從裙角的空隙伸入,摸在濕透的內褲上,誰料,我可沒摸到內褲,卻意外的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

  「哇!」婷婷大叫一聲,急得迅速從床上跳起。

  我大意讓婷婷逃脫,但很快衝上前緊緊把她摟在懷�。

  「婷婷,你不是動春情,我的手指怎會這麼濕呢?紫霜,你看……」我把手伸到紫霜麵前。

  「不要看……」婷婷急忙撥下我那濕淋淋的手說。

  「好!別緊張,我不給紫霜看……」我把手縮了回來,但卻把指頭當著婷婷麵前,擺進嘴巴內,接著用舌頭輕舔。

  「不!不要!」婷婷先是睜大眼睛看著我的動作,露出不知所措的驚愕表情,隨即急忙把我的手拉出來。

  「婷婷,你不是想我恢複功力嗎?我就是需要這個,刺激我的潛動力……」

  婷婷愕然看著我,臉紅羞怯的呆呆站著,也許她看見下體流出的香液流入我嘴內,感到不知所措,或許是驚訝,亦或許是委屈,我舔了手指後,再次把手伸入婷婷的裙內,婷婷雖是沒有反抗退縮,但是身體卻不停的顫抖……

  「婷婷,不用緊張……我陪你……」紫霜緊握婷婷的手,接著很大方挑下肩帶,身上那套低胸晚裝隨即滑落床上,一對彈實飽挺的竹筍形乳球和一條蕾絲鏤空的小內褲,赤裸裸露在我們眼前。

  「霜姐,應該你和龍生先……」婷婷緊握紫霜的手說。

  「婷婷,現在我身上沒有奇人的功力,如果此刻與紫霜圓房,那她身上的紫彩靈氣便會消失,況且她是十靈女,失去紫彩靈氣,身體必會酸軟無力,加上我那行房方法,明天她肯定無法動武,所以責任將落到你身上……」我解釋說。

  「婷婷,隻有你能幫到龍生……」紫霜說完,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將我推開,而把婷婷摟在懷�,雙手不停在婷婷的背肌摸索。

  「霜姐,別這樣……」婷婷顯得十分緊張,企圖想推開紫霜似的。

  「婷婷,你知道我是不懂床上這回事,現在我隻能依照巧姐曾在我身上做過的動作去牽引你,希望能減少你的壓力和尷尬,我也明白你承受委屈的心情,但我也是一樣委屈,此刻隻能靠我兩姐妹了,大膽一點,明白嗎?」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我……明……白……」婷婷小聲的點頭說。

  婷婷說完後,紫霜的玉指托起婷婷俏紅的臉頰,意外地將小嘴吻向婷婷的濕唇。

  紫霜刹那間的動作,不禁教我和婷婷大吃一驚,婷婷雖是掙紮,但卻無法躲避紫霜的環抱……

  我不想婷婷為了防範我而分心,於是走到紫霜身後,從後撫摸她的乳房,這樣婷婷便會安心投入,而我亦可以好好享受紫霜胸前那對彈實的霸乳。

  【第三十一卷】第二章:紫霜的無私奉獻

  紫霜大膽的作風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們亦無法相信紫霜竟會主動親吻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麵,難免驚慌的左避右閃,但最後在紫霜雙臂有力的環抱下,終於四唇交疊,然而一個強吻、一個拒吻,情形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後,婷婷的掙紮才放軟,也許不必防範我,而安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褲的紫霜身後,當然不會錯失撫摸紫霜霸乳的機會,於是迫不及待,從後將手蹺向紫霜胸前,準備揉搓豐乳,誰料,婷婷的乳球和紫霜的乳球緊貼,我的手指必須從她們乳與乳之間的隙縫伸入,方可將乳球握在掌心,當手指插入乳與乳之間的隙縫,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壓迫的威力,如果把火龍……

  麵對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兩意的,不知先摸誰的乳比較好,最後決定左手摸在婷婷的豐乳,右手則摸紫霜的霸乳。正當行動之際,一布之隔的乳球,卻靜悄悄往後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發現她的身體退縮幾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為了方便我,還是怕我攻擊她的乳房,最後我選擇摸向紫霜,而不想驚嚇婷婷。

  雙手終於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並且是把整個掌心壓在乳頭上的摸,刹那間,霸乳飽實的彈力,竟化成一股快感,從掌心傳至我的心房,興奮不已的我,受不了這般的誘惑,迅速用掌心壓下乳頭,續而將彈實的乳球擠壓狂搓,雖然我成功將豐滿的乳球搓壓,但乳球彈實的韌性,卻非小可,幾次差點把我的手掌給彈開……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繼續將掌心貼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豎起的乳頭,令紫霜更為激動,隻見她用盡全力摟抱婷婷,雙手則在婷婷的背部四處撫摸,原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漸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體開始酥軟,且閉上眼睛,雙手纏繞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時亦伸出舌頭,迎合紫霜小靈舌的挑弄……

  正當我窺視紫霜和婷婷的濕吻,意外中發現,婷婷有意無意間,竟朝紫霜的霸乳窺望,也許我撫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欲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覺中迎合紫霜的攻勢。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壓向我的手背,飽實的雙乳壓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開眼笑,隨即將手轉移目標,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掙脫紫霜的小嘴,嬌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尷尬或矜持了……來……」紫霜再次摟抱婷婷,並用我的方法舔向婷婷的耳垂。

  而我則配合紫霜,輕輕揉搓婷婷的豐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內,怕她過於驚慌會破壞氣氛,隻能在衣外輕輕的揉搓,雖然婷婷的乳房與我的掌心一布之隔,但我可以肯定沒有胸罩阻隔,因為我已經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頭……

  「嗯……」婷婷發出舒暢的淫聲。

  雖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撫揉著,但我知道乳球的輪廓十分嬌美,因為我的手從乳垂之位摸起,發現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況且能撐起豐滿飽脹之乳,其彈力可非同小可,同時亦解開我在醫院對婷婷小乳房的懷疑,證實她那對乳房是名副其實的竹筍乳,此刻,我隻想撕開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嬌嫩的筍尖……

  「霜姐……我……」滿臉紅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動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時,她也拍了拍我幾下,示意我過去婷婷的身邊。

  紫霜的建議正迎合我的心意,畢竟紫霜是十靈女,挺起的龍根碰不到她,始終有些失落感,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後,讓她美妙的翹臀安撫我那充血急躁的火龍,接著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後……

  婷婷見我走到她身後,緊緊摟著紫霜,顯得內心十分不安,而我當然不會驚嚇婷婷,所以火龍不敢觸碰她的身體,隻是將上半身貼到她身後,再以柔和的手法從背後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搓,但雙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內。

  「婷婷,這樣會怕嗎?」我輕輕在婷婷的耳邊說。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著你,堅持點……」紫霜輕輕撥開婷婷散亂的秀發說。

  「嗯……」婷婷閉上眼睛點點頭說,身體則緊貼在紫霜的身上。

  當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緊捉紫霜的手臂,臉露欲迎還拒的表情,可真把我給迷死了,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早了,也不是玩樂的時侯,最重要還是先恢複功力。

  「婷婷,我現在很興奮,也許潛動力發作了,我可以摸進裙�嗎?」我小聲的在婷婷耳邊說。

  「婷婷,靠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強,我知道你已經盡了力……」紫霜對婷婷說。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嬌怯緊張的親向紫霜的小嘴。

  既然婷婷已經同意,應該有了心理準備,我就放膽的將手沿彈實的美臂往下摸,五指掀

  起柔軟的裙角,將充滿欲火的手直摸向婷婷雙腿之間,當還未摸上蜜桃之前,發覺婷婷的雙腿已沾有水漬,我不懂辨認是香汗,還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霜姐……」婷婷突然緊張的緊緊摟抱著紫霜,並把頭依在她的玉肩上,身體不停的顫抖。

  紫霜拚命的安撫,我則興奮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動親了婷婷臉頰一下。

  當想親向她的香唇,她卻羞怯的忙將小嘴移開,拒絕我的索吻。

  沒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絕,我不客氣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所料,蜜桃不但濕透一片,而且是泛濫成江,手指隻是輕輕觸碰花瓣的隙縫,春水便像潰堤般湧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濕我的手指,而是從蜜洞�湧向掌心,我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塊好肥田,驚的是擔心她性欲過於強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聲後,全身顫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麼了?」紫霜急忙慰問說。

  「我……不懂怎麼說……」婷婷欲言又止的,將頭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語。

  「龍生,快點吧,時侯不早了……」紫霜小聲的說。

  我向紫霜點頭示意,隨即蹲下身體,鑽入兩人腿間,掀起婷婷的裙角,望著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內心激動澎湃的心情,已無法用筆墨形容,隨即伸出舌頭,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緊張合起雙腿,雙手猛推開我的頭。

  我知道婷婷隻是矜持罷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經一腳踢了過來,然而她的阻擋,隻不過是一般少女應有的矜持反應,我不再猶豫,忙用手護著婷婷的翹臀,舌頭直挑向花瓣的隙縫,芳香的春液隨即湧向嘴�,但不曾開掘的蜜道始終狹窄,舌頭需經過幾次的苦鑽,方能挑入濕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龍生真的……啊……」

  婷婷響亮的淫叫聲,傳到我的耳�,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著……求你……」紫霜緊張的說。

  「哦!嗯……」婷婷隱約中,發出誘惑的呻吟。

  烈焰的雙手,擺在婷婷的腿間,輕輕瓣開兩片緊閉的花瓣,舌頭開始上下左右的挑弄。吊鍾紅嫩的嫩豆,我當然不會放過,隻不過輕舔一下,婷婷的身體就顫抖蠕動,玉溪的瓊漿源源不絕流入嘴內。

  突然,我發覺她的雙腿竟主動張開,想必蜜道奇癢難當、春心蕩漾,最後索性狂吸幾下,讓她留下刺激興奮的回憶。

  「啊!怎……會這……樣……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聲。

  婷婷驚慌的一叫,而我亦驚慌的差點給叫了出來,因為蜜道內射出一道暖烘烘的春液,不但直噴入我嘴內,還噴得我滿臉都是,如果喉嚨不是被這道突如其來的暖液給噎住,恐怕叫聲會嚇壞紫霜。

  「婷婷,不用怕,沒事的,琪姐她們都是這樣……別怕……」紫霜驚訝望著我的臉說。

  沒想到我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給吸了出來,除了濺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外,抽搐的蜜縫,差點把我的舌頭給夾住,如果沒算錯的話,這個高潮應該是第二次,亦證明芳琪說得沒錯,婷婷是個性欲強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會來得這麼急且快,女人這方麵的生理,我還是懂得一點點的。

  突然,婷婷雙腿發軟,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著,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軟……」婷婷喘著氣說。

  「紫霜,扶婷婷到床邊吧!」我站起身,邊扶著婷婷,邊抹掉臉上沾滿的春液說。

  「嗯……?」

  赤裸裸的紫霜說完後,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帶,機警的婷婷即刻用手按在胸前,不讓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軟的身體,似乎使不出勁。

  「霜姐,不……要啦……」婷婷軟弱無力,羞怯的哀求說。

  「剛才龍生已和你什麼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況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什麼關係,我不是已經脫了嗎?」紫霜很自然的說。

  「我知道……始終……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脫……」婷婷喘著氣說。

  「我是十靈女,如果把內褲都脫掉的話,怕無法接近你了……」紫霜笑著示意婷婷脫下身上的衣服。

  「這倒是……嗯……」婷婷放開手讓衣裙滑落,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身體。

  我發現她急忙從被子�翻找東西,估計是想找回脫下的小內褲。

  「龍生,怎麼樣?有反應嗎?」紫霜緊張的走過來,關心的問我說。

  「沒什麼反應……」我有些失望的說。

  「不要灰心,或許有些事還沒有做的關係,我支持你,千萬不要失望,快上床吧……婷婷等著你……對了……你想我留下,還是想我出去……沒關係的……」紫霜羞怯的說。

  「我當然要你留下,而且還要你把我的浴巾解開……」我摟抱紫霜說。

  「嗯……」紫霜動手為我解開浴巾。

  望著紫霜為我做的一切,我衝動的想親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不好親她。

  「怎麼了?」紫霜好奇的問我說。

  「我原本想親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還沒說完,紫霜已將小嘴親在我的唇上,並伸出香舌在我嘴�挑弄了幾下,我對紫霜的愛,再次升華。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驚訝且羞怯的婷婷,忙躲進被子�,我和紫霜忍不住互望一眼,笑了一笑,接著故意分別躺到婷婷的左右兩邊,將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間。

  「婷婷,你是名護士,怎會如此害羞呢?」紫霜拉開婷婷臉上的被子說。

  「沒什麼,隻是不習慣。對了,龍生的功力怎樣了?」婷婷問說。

  「還不行……」紫霜失望的說。

  「那該怎麼辦?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臉露驚慌的表情說。

  婷婷雖然是一名護士,但是她麵對男人身上的玩意兒,仍然十分害臊,不過,臉上那份嬌怯的羞容,卻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態,好比含羞草一樣,惹人喜愛。

  「婷婷,剛才你上床急著找什麼呢?」我戲弄婷婷說。

  「不告訴你……」婷婷說完把身體轉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從婷婷的枕頭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條小內褲,急得婷婷忙伸手想搶回去,但我卻藏在身後,除非她肯爬起床壓到我身上,要不然可無法搶回,可是赤裸裸的她,卻沒任何動作,隻是轉向紫霜求助。

  「霜姐,龍生欺負我……」婷婷向紫霜告狀說。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進來怎會脫下內褲,更奇怪是怎會丟在床上呢?」紫霜好奇的問。

  我不知紫霜這個問題是有心還是無意發問,但這個問題確實考起了婷婷,或者說是氣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嘛……」婷婷撒嬌的捶了幾下紫霜的手臂說。

  「紫霜,我告訴你吧,其實婷婷動了春情,最終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決,但又怕我們撞見,故不敢脫下衣服,隻能蓋著被子脫下內褲……」我戲弄婷婷說。

  「不要說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紅的臉蛋。

  「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時侯不早,最後一次衝擊吧!」紫霜向我使個眼色說。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隨即拉開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實在太誘人,豐滿彈挺的竹筍乳,而筍乳尖上豎起粉紅色的小乳頭,淡粉紅的乳暈,襯上一身雪白的肌膚,顯得更加的嬌柔細嫩,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發的山丘和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極了……

  「你們聯手欺負我……不要……」

  婷婷想搶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壓在婷婷的身上,不但親吻婷婷的小嘴,玉指還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著舔向筍尖的乳頭,逗得婷婷輾轉反側,不斷發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趁婷婷開始動情的一刻,加強舌頭的舔功,並將舌尖圍繞乳頭輕舔,又含入嘴內吮吸,乳暈受不了刺激,隱藏的小豆豆勃然豎起,變成粉紅色的豆粒乳暈。女人的乳暈,一旦豎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癢難當,盼間,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貼摩,隱約中耳邊似平傳來「用力」二字。

  「噢!嗯……」婷婷媚銀如絲的發出叫聲。

  我趁機會將婷婷的手擺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發現之後,即刻想把手縮回,而紫霜見狀,則把婷婷的手給壓住,讓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著還把另一邊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親親我……」紫霜凝望著婷婷說。

  「啊?」婷婷雙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當日琪姐就是這樣對我說的……來……」紫霜漲紅著臉蛋兒說道。

  無奈的婷婷,猶豫了一會後,最後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頭上,紫霜受婷婷的挑逗固然難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頭的表情,亦相當有趣,而最好笑是她們兩人仍是處女身,似在偷嚐禁果……

  我趁此機會,即刻將火龍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許紫霜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刹那間,愕然的望著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絕我,最後在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下,火龍才順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內,嚇得婷婷睜大著眼睛,既想看,又害臊……

  火龍被紫霜兩片暖烘烘的濕唇包著,傳來無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靈活小舌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動,使充血的火龍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覺,輕輕的抽送。

  「噢!夠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龍說。

  「夠了?」我好奇的問說。

  「應該讓婷婷試試……」紫霜說。

  「我試?」婷婷驚慌失措,想逃避的說。

  沒想到,紫霜竟會想到這個主意,不過要婷婷做這個動作,似乎有些難度和殘忍。

  「龍生,你可記得曾說過,我這個動作令你十分興奮嗎?」紫霜問我說。

  「對呀!是最興奮了……」我回答紫霜說。

  「如果婷婷對你做呢?」紫霜再問說。

  「嗯……」我開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這個方法雖是令你很難為情,但龍生卻十分的興奮,況且你帶給龍生一份新鮮感,也許這份新鮮感會激發他體內的潛動力,使他恢複功力也說不定,現在什麼方法都要試一試,所謂事急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說。

  「我……怎麼好……意思……」婷婷有口難言,戰戰兢兢的說。

  「婷婷,沒什麼不好意思,家�每個女人都試過,不用害臊……」紫霜欲言又止的。

  這回可樂死我了,記得在醫院的時侯,望著婷婷誘人的櫻桃小嘴,便希望她能為我口交,沒想到今天會夢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擔心,日後對紫霜的疼愛,勝於巧蓮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將火龍迎向婷婷羞紅的臉領。

  「這……」婷婷很無奈用手臂掩著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頭遮掩下體,戰戰兢兢跪在床上。

  我將火龍迎前,挺在她麵前,刹那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是喜、是樂,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頭仰視我的巨龍,隻是提起顫抖的小手,無奈的捉住火龍,閉上眼睛,以前二退一的節奏,將兩片濕唇慢慢迎向肉冠,並逐漸含入小嘴。此刻,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紅之顏,而是掐鼻皺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興奮和澎湃……

  紫霜說得沒錯,望著婷婷的表情,看著火龍一寸一寸逐漸進入婷婷小嘴�的一幕,確實十分的興奮,而肉冠被兩片濕唇緊貼,暖烘烘的感覺,不禁令我心跳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覺這份刺激,並沒有當日舔靜雯蜜桃那般興奮……

  婷婷閉起雙眼,臉露難受之態,一下一下的吞吐,雖然小嘴沒有將我的火龍全根含入嘴內,但火龍的大肉冠,足以將那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難怪她會雙眉齊皺,若要怪隻好怪小龍過於粗壯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聲。

  婷婷誘惑的表情,引得我滿身欲火,加上兩片濕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閉上眼睛,屏氣斂息,要不然可會提早完事。

  正當我閉上眼睛沒多久,婷婷的大叫一聲,使我即刻睜眼一看,發現紫霜竟躺在婷婷的胯下,舔著婷婷濕潤的水蜜桃,這一幕別說婷婷大吃一驚,我同樣被紫霜的動作嚇了一跳!

  婷婷雖是有所掙紮,可是紫霜雙臂緊扣婷婷的雙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快發出急促的歎急聲,並且全身酸軟,雙手僅能環抱我的腰肢,將羞紅的俏臉和秀發依在我的肚臍上,以支撐乏力顫抖的嬌軀。

  「不要……嗯……不要……嗚……」婷婷發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搖擺兩腿之間的黑森林。

  婷婷激動的呻吟聲,似在哭泣求饒,而求饒又似乎在索求什麼的,索求中又帶有少許哀怨,總之似哭非哭,似樂非樂,相信難受中隱藏著一份,不可理解的恐懼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幫你,不要拒絕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經做出很多不願意做的事,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發的說。

  「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聲,並把羞紅的臉蛋轉向我的左手邊,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翹的火龍。

  最後,在婷婷興奮的嘶叫聲和澎湃激動的抽搐、顫抖後,紫霜才願意從婷婷胯間爬起來,眼望她滿臉沾上晶瑩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將她摟抱懷�,並送上深深的一吻。

  【第三十一卷】第三章: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慚愧,續而望向滿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內心更過意不去,雖然她是喜歡我,但以恢複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給占有,怎麼樣也說不過去,應該適可而止了,要不然這份內疚感,將是我一生無恥的回憶。

  「婷婷,剛才我說過,你為龍生做什麼,我便同樣為你做什麼,沒騙你吧,我絕不會要你一個人受委屈的……」紫霜對婷婷說。

  「霜姐,剛才龍生已向我解釋,你想讓我更加興奮,以減少第一次的痛楚……我不知該說什麼……心很亂……霜姐……」婷婷羞澀的投入紫霜懷抱�。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親了婷婷的珠唇,轉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讓她離去。

  「紫霜,怎麼又要離開呢?」我好奇的問。

  「霜姐,我想你留下來陪我……」婷婷顧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手說。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對第一次很重視,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便會破壞你兩人的氣氛,婷婷亦會失去甜蜜的溫馨感,你們快開始吧,時侯真的不早了,多體涼婷婷第一次……」紫霜說完,想擺脫我們走下床。

  「不!紫霜……」

  「龍生,婷婷這回雖是為你而獻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歡你,記住可要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況且我們是正當人家,夫妻閨房之樂,不管如何荒謬淫蕩都沒有關係,但第一次絕不能在第三者麵前失去,這是我對性愛唯一的堅持,相信巧姐和琪姐會同意我說的話。」紫霜很嚴肅的說。

  「霜姐……」婷婷再次激動的摟抱著紫霜。

  紫霜說這番話,我不知道她是為自己而說,還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別說女人對第一次的重視,男人對第一次也很重視,好比現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漸愧」的回憶。

  「紫霜,你不用離開房間,其實是我錯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時侯,已知道無法刺激潛動力,就算和她圓房也沒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尷尬,倘若今天得不到她,日後擔心她會改變主意,而白白失去這個機會,所以想盡快把她給占有,讓她成為九姨太,無可否認,我對婷婷的肉體是存有私心,對不起……」我坦白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愕然的瞪著我,她們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小聲的說。

  「不!我隻是擔心,明天和往後的日子怎麼辦?」紫霜歎氣的說。

  「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坦白,不繼續……下去……」婷婷說。

  「就是紫霜口中所說的「第一次回憶」,隻不過給紫霜搶先說了,我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騙的成份,要不然我會一生內疚,對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龍生嗎?回答我……」紫霜突然問婷婷說。

  「我當然不會怪他,畢竟他已經坦白,而我隻怪自己,無法幫他恢複功力,現在隻擔心明天該怎麼辦。」婷婷反問紫霜說。

  「龍生,要不你和婷婷繼續,或許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紫霜提出意見說。

  「不!我對自己的感覺很清楚,也許那一招試過之後,再次就不靈驗,或許今次不是功力消耗過度,而是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關鍵已不在刺激潛動力的問題上,更不是婷婷的關係……」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你不會中降頭的,要不我們聽紫霜的建議,繼續做下去……」婷婷說。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動關心我,使我更加的慚愧。

  「婷婷,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就算繼續做下去也不會有奇跡出現,明天隻要你們能保護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脫險,就已經足夠了。至於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說。

  「什麼?你還想保護章失大母女倆,難道忘記章敏捆你一事嗎?」婷婷氣憤的說。

  「婷婷,你先別激動,不管章太太母女倆對我怎麼樣,但她們手上的股票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為美娟取回劉家的產業,絕不能辜負她,要不然將是我一生中的遺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萬萬不能出事,他們出事,亦等於邵劉兩家出事,明白我說的話嗎?」我解釋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呢?」紫霜問說。

  「周先生和楊寶金肯定不會有事,章錦春的槍頭不是瞄向他們。

  「龍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別忘記你還沒辦妥你師父和鄧爵士父親的喪事,所以一定要保護你自己。」紫霜關心的說。

  「對!你絕對不能出事,霜姐父親的紫彩龍穴,你還沒有辦妥,要是你不和我結為一體,我怎將紫彩龍穴歸還給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親切的口吻說。

  「我龍生當然不會出事,我還沒與你們結婚,怎會讓自己出事呢?」我笑著說。

  「好吧!既然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個懶腰說。

  「為什麼要各自回房呢?這張床夠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嘛!」我笑著將紫霜和婷婷兩人摟在床上說。

  「我當然沒關係,但不知婷婷怎麼樣?」紫霜悄悄臉紅的瞄向婷婷一眼說。

  「婷婷,我已經當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會反悔吧?」我笑著問婷婷說。

  「我又沒說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說。

  「那好……先親一個……」我笑著親婷婷的濕唇。

  婷婷沒有抗拒什麼的,甚至雙手環抱我的頸項,看來她已被我和紫霜給教壞了。

  「我不打攪你二人溫馨,我先去衝個涼……」紫霜笑著走下床說。

  「紫霜,我陪你……」我興奮跳下床牽著紫霜的手說。

  「你讓婷婷一個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說。

  「婷婷,敢不敢和我們一起衝涼呀?」我問婷婷說。

  「嗯……」婷婷猶豫了一會,終於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來婷婷不再尷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說。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這方麵的膽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著說。

  「你們別笑我,雖然我現在算可適應,但我不敢想像,日後看見琪姐她們會怎麼樣……」婷婷膽怯的說。

  「婷婷,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家�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幫你這個忙,剛才我也是照她以前做過的動作,大膽在你身上做一次罷了。」紫霜說。

  「是呀!巧蓮不會令你難受,她很會尊重對方,放心好了……衝涼吧!」我牽著兩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們三人在浴室,可說是嬉戲多過衝涼,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搓的動作,當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勞,但對像卻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而我的對象當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們三人衝了愉快嬉戲的涼後,彼此間不再尷尬,三人手牽手,到另一間幹淨整齊的房間,當然是裸睡了,隻不過紫霜身上多了條小內褲,畢竟她是十靈女。

  我們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但憂心忡忡的我,始終無法入睡,相信她們也和我一樣,隻是閉目養神,畢竟明天的陽光,除了燦爛之外,亦充滿了殺機……

  太陽終於升上天空,我第一個起床梳洗,昨晚雖是淫樂幾個小時,但我卻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的勞累,然而,紫霜的臉色較為憔悴,也許她憂慮了整個晚上。

  這時侯,房間的電話響起,婷婷起伸接聽,不過很快便把電話掛上。

  「誰找我們?」我問婷婷說。

  「章叔叔通知我們,一起到樓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隻好答應二十分鍾與他聚餐。」婷婷伸了一個懶腰說,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許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正窺視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臉紅轉身到冰櫃,倒了幾杯牛奶。

  我把臨時買來的運動裝交給了紫霜和婷婷,他們跟高興我準備的運動裝,畢竟習武之人就有這副個性,總是喜愛穿褲多過穿裙,她們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事?」紫霜和我異口同聲的說。

  「沒什麼,剛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卻不小心掉在地麵,有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麵沒有破損,但安穩放回桌麵後,誰料又突然爆裂……」婷婷解釋說。

  「婷婷,沒割傷你吧?」紫霜關心的慰問婷婷說。

  「沒事,杯子是我放下後才爆裂,當然沒有事。」婷婷說。

  我默默不語的想著,這個現象不尋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現,似乎是不祥之兆。

  「龍生,怎麼了?婷婷沒受傷……」紫霜問我說。

  「是呀!我沒事呀!」婷婷走到我麵前說。

  「今天大清早便出現這個現象,應該是不好的先兆。

  「怎會有事呢?落地開花,表示金錢滿屋,你昨晚不是贏了很多錢,上天一早來向你賀喜罷了,不要祀人憂天……」婷婷笑著說。

  「婷婷,龍生是風水相師,這些還用你說嗎?他隨便起個卦便知吉凶,我們何必胡亂猜測,對嗎?」紫霜對我說。

  「對!既然這件事在我們三個人的房間�發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測測,你們各人給我一個字,隻要湊合三個字就行了。現在我們在海上,我就要個「海」字吧!紫霜,到你了……」我憂心忡忡的說。

  「嗯……是我先提起問卦的,我就要個「問」字吧!」紫霜想了一會說。

  「我無所謂,就「鳥」吧,你們看海上很多鳥……」婷婷指著海麵說。

  「婷婷,那是海鷗啦!」紫霜笑著說。

  「隨便吧,海鷗亦是鳥嘛……」婷婷說。

  我測算「海問鳥」三個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當場給嚇了一跳。

  「不行,錯了,應該婷婷先開始,她才是主要的關鍵,再來一次!」

  「既然我是關鍵,我弄破杯子,就選個「破」字吧!」婷婷說。

  「我在中間位置沒變,就一樣要「問」字吧!」紫霜說。

  「嗯,我們三人是寅時開始的,我就要個「寅」字。」

  我說完後,再次測算「破問寅」三個字,偏偏又是出現十一卦,實在不妙。

  「龍生,此卦不好嗎?」紫霜緊張的問。

  「是呀!諸事不利!」我沒心情向紫霜解釋,急忙換上運動裝。

  當紫霜想上前追問的時侯,章叔叔的電話又來催了,她們隻好即刻換衣,但我卻沒心情欣賞她們換衣的誘態,腦海中不停想著卦語……

  過了一會,我們三人全換上輕便的運動裝。

  「龍生,這些衣服要帶上嗎?」紫霜問我說。

  「這樣吧……」我想了一會,花點錢叫服務生替我們把衣服寄快遞回去。

  我們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間,當然是從房間內的通道,而不是通過客房的走廊。當我們來到章叔叔的房間,發現章太太和章敏兩母女,已在房間內等侯。

  「龍生,早!」章叔叔對我說。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請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這個後輩問安,實在過意不去,然而發現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徹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煩的說。

  「請等一會,章叔叔,我們可否要求在房間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間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滿的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章太太對章敏說。

  「龍生,沒事的,不用擔心……」章叔叔歎了口氣說。

  「不!龍生早上測了一個卦後,神情很不安,好不好聽聽他的意見呢?」紫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猶豫了一會,章敏卻先發製人的說:「龍生又測出什麼卦唬人了?你們想怎麼樣可不關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哼!」

  章敏說完,轉身朝房間大門走。

  「慢!先別走,不妨聽聽龍生測出什麼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說。

  我把婷婷拿杯子時出現的異象說給眾人聽,接著開始講解求字和卦文的經過。

  「章叔叔,孔明神數的第十一卦是: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念出卦文說。

  「龍生,這卦文聽起來很不好哦!」章太太問說。

  「卦文的意思,諸事不利,而且卦語中,「無蹤又無跡,遠近均難覓」,好比章錦春現在絲毫沒有動靜似的,好像不會有事發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平地起風波,似笑還成泣」,我們目前在海麵上,所以感覺沒什麼事,但下了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著我們,會出現哭泣的場麵呢?」

  「這……」章太太啞口無言的瞪著我。

  「龍生,我想沒事的……」章叔叔應上一句說。

  「既然沒事,為何兩次都是十一卦?為何卦文點出我們的處境?」

  「這都是你空口說白話,你想用什麼卦文都行,你不是很會自編自導的嗎?」章敏嘲笑我說。

  「胡說!我從不會用神數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證,我是以諸葛武侯的孔明神數測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變化無窮,判斷吉凶極為準確。」

  「哼!你真的可以記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氣的說。

  「當然!」我神氣的說。

  「好!我就問個卦,行嗎?」章敏挑釁我說。

  「可以,想測什麼事,給我三個字即可,說吧!」

  「好!我給「問疑問」三個字,測我手袋�的化妝盒為何不翼而飛?」章敏說。

  我測算「問疑問」三個字,顯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發笑。

  「龍生,測出了嗎?」章太太問說。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靂,猜慮渾無實,轉眼黑雲收,擁出扶桑日」,你隻要打開手袋,便知道我測得準不準確了。」我笑著說。

  「怎麼解?」章敏問說。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憂之事,均屬子虛烏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隻要你打開手袋,便知道化妝盒為何會不翼而飛,還是你子虛烏有了……」

  「哼!」章敏沒有打開手袋,隻是很惱怒的坐在一旁。

  「龍生,你的神數果然厲害,佩服!」章叔叔稱讚我說。

  「章叔叔,現在你相信我了,不會到樓下用餐了吧?」

  「龍生,剛才你不是說到岸上才有事嗎?現在還沒上岸,何必祀人憂天呢?」章叔叔說完,牽著我的手走出房間說。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憂天,我隻想著到時侯是誰在哭,為誰哭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別想太多,估計錦春不會這樣過分,如果他真的胡鬧,我會對付他,萬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樣也會給我這個大哥麵子,我擔保你們不會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製範圍之內。」章叔叔說。

  婷婷想反聯,卻被我即時製止,不讓她亂說話,而我腦海�隻想著,章錦春要是給章叔叔麵子,便不會偷他的老婆,這種人麵獸心的畜生,還有什麼親情可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後隻得百般無奈跟著他身後走……

  章敏被我神數壓服後,不再對我冷嘲熱諷,途中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從他們凶惡的眼神中,感覺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隻能裝起鎮定的表情緊貼著章叔叔,至於章太太母女倆,就交給紫霜和婷婷了。

  我們一行人來到貴賓廳的餐廳,侍應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沒有半點鬆懈警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圍的人,直我們坐下之後,發現仍有兩個座位空著。

  「章叔叔,還有人來嗎?」我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周先生和他太太楊寶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著說。

  這時侯,侍應生倒了一杯白蘭地給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給幹了。

  「章叔叔,你這麼早就喝酒?」我好奇的問。

  「龍生,章叔叔年紀大,等會下船受不了寒風,所以喝點烈酒暖暖身體,老人家睡醒喝點白蘭地,可以延年益壽哦!」章叔叔說。

  「哦……」我點頭說。

  房間門打開,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楊寶金來了,他總是人未到聲先響。

  「各位早呀!」周先生滿臉笑容走進來,並向我們打招呼說。

  「老周,你今天臉色挺不錯,容光煥發的,看來以後你要多上船睡覺,也許在海上睡覺,對你的健康有幫助亦說不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周先生向侍應生說了幾句,接著笑著向章叔叔偷笑。

  「錦東,你別扯什麼海上睡覺,精神便會好這話題,我還不是靠那個,你知道的呀!」周先生笑著對章叔叔說。

  「什麼東西會這麼神奇呀?」我好奇無聊的問說。

  我好奇的問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兩人捧腹大笑,接著周先生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繼而向周圍望了一眼,親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過一看,上麵寫著「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大字,內容還說明七十八小時內有效,我才驚覺是男人重振雄風的補品,我很自然�起頭向楊寶金望了一眼,發覺她臉泛紅霞手托香腮……

  「原來楊寶金深夜衝涼,果真是做了愛……」我心�頭酸溜溜,自言自語的說。

  「周先生,還給你。」我把盒子交還給周先生。

  「你留著用吧,效果不錯哦!」周先生笑著說。

  「多謝了,目前還用不著……」我故意望了楊寶金一眼說。

  楊寶金臉紅羞怯垂低頭,以閃避我的目光,也許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愛一事吧……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這些老頭子,可當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子藏回口袋�。

  這時侯,侍應生端上不同種類的中西式早餐,賣相相當不錯,同時,他們也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蘭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餘的酒,就與半生熟雞蛋攪勻食用,曾聽人說過,這種方法有補精之妙,看來他挺照顧下半身的。

  【第三十一卷】第四章:接緣之人

  大清早測出不祥之卦後,原想勸章叔叔留在房間享用早餐,以免節外生枝,誰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熱諷,並當眾指罵我是信口開河的神棍。飽受恥辱的我,大發神威,同樣以孔明神數,令她心服口服,啞口無言,但是章叔叔仍堅持要到貴賓斤用餐,我隻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來到貴賓斤之後,才明白章叔叔為何堅持要到貴賓廳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來他約了周先生和楊寶金。言談中,提起「轟天炮七十八小時」補品一事,無意間,洞悉楊寶金昨晚和周先生做愛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楊寶金,而她則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對嫉妒的目光。

  「龍生,別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輕輕推了一下說。

  紫霜這一推,使我大夢初醒般的回到現實中,我以尷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眼,心�頭則莫名其妙的想,楊寶金與周先生做愛,為何我會浮現怪異的妒嫉感?難道我還會垂涎眼前這位蛇蠍美人的姿色?

  無疑,楊寶金確是性感誘媚的美人兒,隻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婦,但正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所以身上散發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顯得更加的濃鬱、更豐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並不是件好事,畢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為了發泄內心對她的不滿,絕不會因為她的美色,我雖是希望有那個機會,但同時也害怕那天的到來,畢竟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尤其麵對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傷。

  「龍生,聽寶金說你的牌章出神入化,並且將風水神數融為一體,最後不好意思贏下去,而提早結束了牌局,看來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風水界中,沒有什麼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這個兒子,真是福氣呀!」周先生笑著誇獎我說。

  聽周先生這麼一說,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無其事般的飲茶,不禁使我滿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楊寶金發脾氣,而中斷了牌局,怎麼現在變成是我不好意思繼續贏下去,提早結束牌局呢?想必楊寶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說出實情,故顛倒是非,瞎說是我主張中斷牌局……

  我豈會錯過責問楊寶金的機會,正當想反駁的時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聲。

  「老周呀!這不關龍生的事,贏家怎會中斷牌局呢?其實是我困倦,精神不濟,所以提早結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輸家沒得上訴,不好意思……別說了……」章叔叔說。

  「什麼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寶金鬆點牌,千萬不好掃龍生和你們的雅興,隻要你們開心,等於我高興,沒料到牌局會這麼快便結束,幸好龍生是大贏家,要不我可真的掃興……」周先生說。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銀彈攻勢,一浪接一浪,確實夠強勁的,我對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為錢財而心動,而是被他那股摯誠之已所感動,同時亦懷疑好勝的楊寶金不甘把錢輸給我,所以藉故耍脾氣,中斷牌局離場……

  不對!周先生既然命楊寶金送錢給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麼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話,那楊寶金的心計更不簡單了,隻是輕易罵幾句話,便巧妙辦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傷和氣,又無需向我低聲下氣,但她怎會有把握,中斷牌局一事,不會被揭發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開始明白楊室金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發中斷牌局一事,想必事先與章叔叔有了協定,所以才會若無其事的坐在這�。我相信自己的推測不會錯,畢竟在珠寶店和遊艇上,曾領教過她的手段,麵對這種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為營,無奈的我隻能暗地�歎一句:女人恨起來,絕對不是簡單的動物。

  我仔細想了一會,楊寶金多次阻撓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機會,而我為了替父親出口氣,故意與周先生鬧翻,這不迎合楊寶金的心意,我豈能便宜她呢?既然現在已從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為他的關係贏了筆巨款,所有的新仇舊恨也該一筆勾消,現在既然與周先生冰釋前嫌,何不趁此機會,多製造些麻煩給楊寶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斷的向我送錢,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事,現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與你計較了,說吧!」我順水推舟,將這份人情送給章叔叔。

  此話一說,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對的意思,隻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楊寶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對怨憤的目光。

  「龍生,你不計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至於我的事,還不是你在拍賣會上說的那番話。對了,我要怎樣才能避過這次大劫,我不想周家到這一代絕後……」周先生傷感的說。

  周先生剛才拿出「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補品,證實當日慈善晚宴中,憑一個字輕易測出他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準沒錯了,相信隻要在這方麵做點文章,他肯定對我言聽計從,奉如神明。

  「周先生,當晚在慈善晚宴中,測出你陽門火熄,性能力出了問題,應該沒有測錯吧?」我擺起架子說。

  「對!沒錯!真是給你測中了,沒想到你憑一個字,便測出我身上的問題,比醫生還要厲害!厲害!」周先生點頭稱讚說。

  「老周,真的那麼厲害?」章叔叔擺下茶杯,問了周先生一句說。

  「老章,倘若龍生不是如此厲害,我還會上船嗎?」周先生反問章叔叔說。

  章叔叔沒有回答周先生,隻顧皺起眉頭,繼續吃他的點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測中你身上的事,你怎會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損失,我又怎會失而複得?別忘記慈善晚宴中,你不給我父親麵子,這件事我還是有些不滿,幸好我清楚上流社會是個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簡單,我想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用奉承什麼的,如果不想幫的話,再多的錢也不會心動,更不會為了一百萬……你兩人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著章太太說。

  「昨晚章敏要我測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麵上,隨便要她一百萬,結果測出她九竅不通,難成大器,而她卻發脾氣,辱罵我是神棍,現在我想讓她知道,她給的一百萬,隻是小數目罷了,順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屬真材實料,還是她口中所說的神棍?章叔叔請考慮我剛才的話……」我表明嘲諷章敏,其實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駁我,但猶豫了一會後,始終沈住氣,沒亂發脾氣。其實,她又怎能反駁我呢?畢竟我所說的一切,都與她的隱私有關,要不然我怎敢當眾戲弄她,而章叔叔也沒有什麼反應,仍是紙著頭吃他所喜愛的蝦餃點心。

  「龍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請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後……」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醫治你的病,一點也不難,可惜現在沒了紫彩神珠,你的問題恐怕難以解決……」我搖頭歎氣,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楊寶金說。

  我窺了楊寶金一眼,發覺她全神貫注凝視著我,當說失去紫彩神珠的時侯,心神不定的她,隨即換上平心定氣的臉孔,然而,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訴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龍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沒有別的辦法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當日周太太給我看照片,我瞧出別墅的風水很不妥,當時便知周太太,陰氣已經侵宅……」我還沒說完,楊寶金卻打斷我的話。

  「對呀!龍師父當時是這樣說,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龍師父今早還沒用過早餐,要不讓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後邀他一起回宅院,瞧個清楚好嗎?」楊寶金笑著說。

  楊寶金這個建議,顯然是不想我說下去,但又邀請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蘆�到底賣什麼藥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邊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氣,揮走楊寶金說。

  「老周,別這樣……」章叔叔小聲的勸說。

  楊寶金很沒趣的坐在沙發上,刹那間,我竟心軟同情楊寶金,相反對周先生就很不滿,因為我很討厭不給女人麵子的男人,覺得沒有風度之外,還缺乏了教養,怎麼說女人是用來疼愛且尊重的嘛!

  「龍生,女人就是這樣麻煩,男人說話,怎能讓她們插嘴,先吃個……」周先生夾了個蝦餃給我說。

  「周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龍生最討厭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況且連一個女人也無法包容的話,日後怎能成大業呢?我想你的成功是靠祖業的吧?相對章叔叔就不一樣,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錯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說。

  「這……」周先生露出氣在心頭的表情,但嘴巴卻哼不出一句話。

  「別讓周太太一個坐在那�,叫她回來吧!」我不滿的說。

  周先生很無奈的把楊寶金叫了回來,紫霜和婷婷兩人則露出喜悅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則一臉尷尬之容。

  「龍生,現在我的問題怎樣了,請你繼續說下去,等會下船之後,可不可以到我別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說。

  我發覺楊寶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動,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應。

  「周先生,別墅暫時不必看了,要不你搬離別墅,問題也許可以解決,況且你應該不會隻有一間別墅吧,或者幹脆把別墅賣掉,直接斷絕關係,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變……」我順楊寶金之意,先不與她為難,故用「暫時」二字的拖字訣。

  「龍生,這間別墅不能賣,父親臨終前曾再三叮囑,一定要死守別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親老人家更為固執,我曾向她提起風水不利於我,導致我體弱多病,她仍是堅持不能搬遷,身不由己呀!」周先生歎氣的說。

  「周先生,你母親怎會如此固執呢?要是風水問題而絕後……」我不禁好奇的問。

  「龍生,這點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脅家母,她說周家不會絕後,因為別墅這塊地是賴布衣親點之穴,自從祖爺得到此地,便家道興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測出,到我這一代會有問題出現,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生說。

  周先生這一說,我十分的感興趣,怎又與賴布衣扯上關係?這情形和父親的別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兩人不約而同望著我,然而,雖滿臉疑惑的神情,卻不敢直接向我發問。

  「周先生,你是說賴布衣點失之時,便已說過會有這個劫出現?他有交代解決之法嗎?」我清楚的再問一遍說。

  「是的!父親生前對我說,這是祖爺親口說的,並要我死守這間別墅。至於解決之法,賴布衣可沒說;他說有耐性等有緣人出現,隻要有緣人出現,所有的問題便會解決,如果搬離別墅,周家便會大難臨頭。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寶金不斷的慫恿,最終搬離了別墅,結果當天便得了這個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說。

  「周先生,這不就等於賴布衣算到你會遷離別墅,所以劫數出現,難道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說。

  「這都是寶金的慫恿,我才會惹上這個怪病,女人真是禍水,當日她嫁入周家,後堂的祖仙靈牌全都掉落地麵,池塘的魚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頭有臉,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話,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給休了,她今日還能留在周家,全是麵子問題,哼!」周先生不滿的說。

  原來周先生一向不滿意楊寶金。如此看來,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麵,卻帶有幾分堅強,難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處事手法會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問一句,你說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會耙生意交給她看管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師父,話又說回來,我病倒的時侯,她確實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分,又和你父親的電視台挺熟絡,人麵又廣,倒是幫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給她看管,當然大事上我還是自己處理,女人始終還是信不過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點頭說。

  「龍生,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父親對我說,賴布衣的預言中,周家接引有緣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齊備的女人,這也是我不提出離婚的原因。」周先生說。

  「名字備有五行齊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楊寶金身上。

  「龍生,這點難不到你吧!」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你是說楊寶金?」我指向楊寶金說。

  「嗯……」周先生點點頭。

  「老周,你就別賣關子了,「楊寶金」三個字挺多「木,和「金,,勉強的有個「土」字,何來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煩的問,所有人也開始不停寫著「楊寶金」幾個字。

  「老章,龍生明白的。」周先生笑著說,同時向侍應生多要一杯烈酒和兩粒雞蛋。

  「龍生,老周不說,你說吧!」章叔叔說。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楊寶金」三個字,心不在焉的說。

  「對!當年的風水師,就是說出這點,我才發力追求她。」周先生點頭說。

  「嗯,賴大師亦解說了,為何備有五行齊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緣人,因這位有緣人正是我龍生……」我不得不佩服賴布衣神數之學。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問,在座所有的人也感興趣。

  「「楊寶金」三個字,雖藏五行之格,但三個字加起來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簽文解說是「善惡終有報」,附合風水的論據,而簽文出現的龍之外,亦出現飛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龍生蛇死,這個有緣人不是龍生,還會有誰呢?」我解開謎題說。

  「哦,原來還有這個意思,當年的風水師,可沒龍生的本事,瞧不透這個重點,虧他還稱什麼居士,蛇是寶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說。

  「不!蛇並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萬別誤解,其實簽文隻不過引出「龍生」二字和善惡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維護周太太,不肯賠償我的損失,或者不顧道義,繼續當守財奴,便無法等到有緣人,暗示死路一條,正所謂賴大師說的「善惡終有報」。」我替楊寶金解圍說。

  我不想讓楊寶金被罵,故意瞎扯一番為楊寶金解圍,其實內心正苦惱著「龍生蛇死」,龍生是我,那蛇是誰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機,到底我是龍還是蛇?還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點讓這女人給害死!禍水呀!」周先生惱火的說。

  「對不起……我失陪一會……」楊寶金潛然淚下的走向洗手間。

  楊寶金在眾人麵前受周先生怒罵,原本我該是很高興的,可是眼前這一刻,我卻替她感到可憐,到底是我對她心軟,還是我對每個女人都心軟呢?

  「龍生,既然你說得如此厲害,今屆的香港小姐,誰又會勝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語氣問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叫龍師父……」章太太說。

  「對呀!今年兩大熱門,鄔翠翠和張林莉,誰會奪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說。

  沒想到章敏這麼快便忘記早上的事,現在居然還敢挑釁我,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長相,是隻不肯認輸的潑牛,幸好這個問題難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當然是鄔翠翠,張林莉頂多是第三名罷了。」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你是怎麼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問我說。

  「今年是雞年,雙羽架在頭上,雙卒踩在腳下,不就暗示她是冠軍了嗎?」

  「嗯……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章叔叔點頭說。

  「張林莉是第一大熱門,為何說她隻能得第三,而無法奪冠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酉為金克木,你算算張林莉有幾個木?」

  「龍生,如果說金克木,那她應該三甲不入才對呀!」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這就是大自然的奧妙之處,金克木則成了對克之象,被克者必會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克之格,有警察不等於沒有賊哦!」我笑著說。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選香江小姐的話,又會怎麼樣呢?」章敏譏笑的說。

  「恐怕初賽也無法入圍!」我嘲笑的說。

  「哼!為什麼?」章敏氣憤的說。

  「很簡單!因為報名已經截止了,這還用算?哈哈!」我的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

  「龍生,言歸正傳,我早知道你是有緣人,現在我該怎麼辦好呢?」周先生問說。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我是有緣人,所以珠寶店的第一次碰麵,你照著賴布衣的預言,故意要周太太帶為引見。對了,你是怎麼瞧出來的?」我驚訝的問。

  「你忘記在記者會上,那些人是怎麼稱呼你嗎?」周先生笑著說。

  「現代賴布衣……」我默默的說。

  「對!我就是得到這個消息,再從各方麵打探一切,直到瞧見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緣人,可是寶金每次談起你的事,總是很多隱瞞,最後逼問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要求錦東充當和事佬,至於支票則是我的誠意……」周先生委屈的說。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楊寶金楚楚可憐的模樣,刹那間,我不知該怎麼抉擇,到底我應該幫誰?要是我幫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傷害或不滿,但我絕不敢逆賴布衣的預言,但楊寶金就……

  哎,上天給我這個難題,亦真夠教我為難的……

  【第三十一卷】第五章:龍生中降

  周先生說出周家與賴布衣的淵源後,我漸漸明白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我幫忙,原來我是賴布衣預言中的有緣人,意外的是,楊寶金竟是周家有緣人的接引者,可是簽文出現龍飛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惡終有報警惕,不禁為她擔心起來,真怕她一念之差,陷於萬劫不�之地。

  另外,擔心簽文指出「龍生蛇死」,龍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誰呢?

  今天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報複楊寶金之前對我的無情,可是知道她飽受周家的委屈後,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擇。若依賴布衣預言,幫周家的忙,那楊寶金肯定不滿或被受傷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卻帶來了份喜訊,因為賴布衣的預言中,指我是有緣之人,亦等於說今天必會沒事,功力應該可以恢複,如此看來,或許不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日後怎能幫周先生呢?

  「龍生,你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周先生苦苦追問著說。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緣人,那我當然會依照賴大師的預言,上你家�瞧瞧,但我不敢保證能幫到什麼忙,一切等瞧了再說……」

  我說完即刻用餐。

  這番話剛巧被走回來的楊寶金聽見,她坐下之後,顯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似的。

  我則顧不了這麼多,繼續享用我的歐式早餐,而周先生隻顧他的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國茶,紫霜則是滿懷心事的為我的麵包塗上果醬。

  吃完了早餐後,章叔叔望了手表,距離登岸還有三小時,他建議到悠閑台,享受陽光和晨起的海風,雖然我加以勸阻,可是他一句還沒登岸,無需如此擔心,聯得我啞口無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挑釁,最後我和紫霜還有婷婷,隻好陪他們一起去。

  周先生不與我們同行,隻顧牽著楊寶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許他剛吃下半生熟雞蛋和白蘭地酒,起了壯陽之效有些反應吧,要不然牽著楊寶金的時侯,十指怎會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著楊寶金離去的背影,我心�草名其妙湧起陣陣醋意……

  當我們來到悠閑台的時侯,發現有很多人已經站在船邊,享受新一天的陽光和聆聽海浪的拍打聲,但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這段時間遊客們應該在賭場內,進行最後搏殺的機會,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會全都跑了出來呢?

  詢問章太太之後,知悉回航期間,賭場便停止營業,所以在船上待了一個晚上的遊客們,現在出來吹吹海風,亦屬正常,之前,我還以為船上發生了什麼意外,或是水警登船臨檢什麼的,不過,以貴賓的身分登船,確實與眾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閑台之外,亦比公眾台高上幾層,感覺空氣也比較新鮮,還有飲品送上。

  望著蔚藍的天空、碧波的海麵,腦海�不禁浮現陳老板淘金風水局一事,想起當日的我,可謂初生之犢不畏虎,竟敢獅子大開口的要錢,現在想起來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許當時是上天賜給我的膽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絕不會事事順利,更不會與有錢的父親相認—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當腦海�回憶往事的時侯,後麵傳來討厭的聲音,亦是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但卻偏偏在耳邊響起——沒錯,正是章錦春那把憎厭的笑聲。

  「大哥,怎麼一早起床,不多睡一會呢?」章錦春笑著說。

  章錦春滿麵春風的走過來笑著說,跟在他身後的是迎萬,他們兩人一塊出現,原本是沒什麼好意外的,畢竟她是章錦春的貴賓,可是她望向我的時侯,猶如陌生人一般,這點可令我感到很不習慣,怎麼說也該打聲招呼或點點頭的,總不該大清早麵對麵不瞅不睬吧……

  「錦春,大清早就喝冷飲,對身體不好……用過早餐了?」章叔叔說。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個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飲的,隻不過今天手�拿的不是酒杯罷了,但你不知道,我絕不會怪你,畢竟你很少上船。順便告訴你吧,自從我處理船上業務後,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對我來說已經很陌生,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章錦春冷笑著說。

  不妙!章錦春這番話,似乎有別的意思,而迎萬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異,與昨晚認識的迎萬,簡直判若兩人,難道真的給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畢竟以前我也是一樣,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傷感的說。

  「章先生,你要的藍色夢幻……」女侍應生端上一杯冷飲給章錦春說。

  「藍色夢幻?這名字怎會這麼熟悉?對了……」我內心自言自語,望著章錦春手中那杯藍色夢幻冷飲說。

  「龍生,這藍……」紫霜似乎察覺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在我身旁小聲說,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覺,並盼咐無需大驚小怪,不要過於敏感,但我對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賞。

  「大哥,話又不能這麼說。船交到我手上,我當然要比你們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會取得驕人的成績?對了,關於股票一事,你決定怎樣了?你不會交還給她吧?」章錦春開門見山指著章太太說。

  「錦春,三弟的股票,應該歸還給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應交給龍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沒必要再討論……」章叔叔堅決的說。

  我很高興章叔叔的決定,同時亦為劉美娟高興,但眼前的章錦春皺起眉頭,即刻換上一張想吃人的臉孔。

  「大哥,你不是這樣對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給張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戶,且對我們的影響力很大,這點你應該很清楚,萬一業績滑落,我怎麼向股東們解釋?別忘記還有很多人靠這賭船吃飯,你怎會幫外人,也不幫自己弟弟呢?」章錦春氣得暴跳如雷的說。

  「我的主意已定,股東若有意見的話,我會當麵向他們解釋。」章叔叔說。

  章錦春怒目切齒的瞪著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獰笑之態……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隻好尊重你,沒什麼好說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壞,且大吵大鬧的,並喊著說要把章家的骨肉墮掉,現在她關在房中,誰也不見,不知你有沒有辦法勸服她,別忘記現在她肚�那個,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脈,希望你這位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哈哈!」章錦春奸笑的說。

  「你……」章叔叔氣得說不出話,同時用手護著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開!別氣壞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說。

  「玉方,什麼時侯關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說過不會貪圖章家一分一毫嗎?現在卻不要臉回來爭奪股票,哼!」章錦春嘲諷章太太說。

  「我媽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說話,更不需要你的批準!況且取回父親的東西,乃天經地義之事,你憑什麼在此亂吠亂叫的!」章敏不甘示弱為母親反駁。

  「哼!大哥,我的話剛才已經說完,你自己想想吧,我們走!」章錦春說。

  我不能讓章錦春離去,或者說不能讓迎萬離去,畢竟有些事還沒畫上句號。

  「慢!迎萬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我上前問迎萬說。

  「龍生,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章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錦春的視線,帶給我一種威脅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語間亦帶有譏笑之意。我心�開始發顫,因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萬的降頭術,要不然他沒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萬小姐的事,又與你何關?」我踏前一步的說。

  「龍生,別裝模作樣了,你的功力已經消失,難道我不知道嗎?現在踩死你等於踩隻螞蟻似的,識相點,別與我爭奪股票一事,或許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哈哈!死螞蟻!」章錦春狂笑的說。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邊,我暗示她們兩個別輕舉妄動,眼前的章錦春既然在我麵前揭開了底牌,我無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處境,始終對我有些好處。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陰險惡毒招式,失敗則是急於驕矜狂妄,當了井底之蛙還不知道。奉勸一句,別把對方擺在自己的書本�,不一定會輕易讓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裝腔作勢的說。

  這番話果然把章錦春嚇了一跳,隻見他忙望向迎萬,但迎萬的表情很鎮定,似乎沒有被我的話所影響。

  「迎萬小姐,怎麼樣?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再踏前一步的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轉身走到一邊,我當然從後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實在很難相信她是位降頭師。

  我跟隨迎萬走到船邊,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麼對迎萬說,才會有利於我,畢竟我以前所麵對的,全是前來求助於我的人,而我現在卻是求助於她,何況對方還是位妙齡女子,實在尷尬……

  「迎萬,心情好點了嗎?昨天為何不顧而去呢?」我體貼的問。

  「你隻想問我這個問題?」迎萬轉過頭望著我說。

  「是的,隻有這個問題。」我點頭說。

  「不問功力一事?」迎萬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沒見你之前想問,見你之後不想問……」我憂鬱的說。

  「為什麼?」迎萬問說。

  「不知道……」我小聲的說。

  「好一位情場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你身邊會有這麼多位紅顏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萬冷笑著說。

  我不知道迎萬是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

  「為何這麼說呢?」我仍是裝無知的說。

  「龍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邊的人,想必已瞧出蛛絲馬跡,那你應該察覺生命已受威脅,現在還有膽量扮起情聖來,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萬冷笑著說。

  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給猜中了,章錦春果然有所動作,要不然迎萬不會說我生命受到威脅,這該怎麼辦好呢?

  「迎萬,你認為這是好笑的事?」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

  「為何不好笑?」迎萬反問我說。

  「打攪了……」我說完轉身走開。

  「慢!回來!」迎萬喊著我說。

  「還有事商討嗎?」我轉身走回頭說。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萬問我說。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兒……」我點點頭說。

  「你知道等會有生命之危?」迎萬說。

  「如果不是談我和你之間的事,我沒興趣再說下去……」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什麼我和你的事,我們之間沒事,隻是個圈套……」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嗯……再見……保重……」我壓抑內心的焦慮說。

  「等!龍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頭師,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頭師?昨晚我隻是想把咒語經過唾液傳入你體內,所以才會與你接吻,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我是存心來害你的人呀!」迎萬急躁的說。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問原因,她就會越焦急,也許是沒了那份該有的滿足感,如今迎萬肯說出一切,無非是想瞧我焦慮的模樣,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無法動搖她的情感世界,求她隻會自討沒趣,不喜歡我,又怎會救我?

  「迎萬,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場,但你在我心目中,不會留下降頭師的回憶,隻會留下手拿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們拋出的酒杯,將我倆之間不快之事,水遠帶走,不要再漂回來。總之,認識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貴又浪漫的回憶。」我傷感的說。

  我相信這番話已是我的極限,再無法說出更感人的情話,如果她還不心動的話,我隻能放棄。

  「龍生,我後悔昨晚施降之前沒愛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後才愛上你,因為施降者不能親自為受害者解降,況且你的降是沒得解,你雖是注定要死,但我還是無法愛你,施降者水遠不能愛上被害者,這是降頭師最基本的條件,保重!」迎萬說完,頭也不回,直走出門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過來,而我呆若木雞發愣的站著,隻能以無奈的目光送走迎萬。這時侯,身體開始冰冷,是懼怕的冰冷……

  「龍生,你的手怎麼如此冰冷?」紫霜緊張的問說。

  「別緊張,讓我冷靜一會……」我顫抖的說。

  當我不知所措,萬分懼怕之際,眼前突然出現楊寶金的身影,開始我以為是幻覺,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一肯定不是幻覺。

  她的出現令我心�頭發熱,寒意消退,麵對真空的楊寶金胸前搖晃的豐乳浮現出兩粒凸起的晃影,滿身滾燙的欲火迅速驅散體內冰冷的寒氣,而勃起的龍根頭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緒回複鎮定……

  也許令我頓時鎮定下來,不是楊寶金性感誘惑的一麵,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分,因為賴大師預言我是周家的有緣人,無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上天安排之事可真絕的,要我遇上降頭師,感到膽顫心驚之際,才將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龍師父單獨談一會,可以嗎?」楊寶金直接問紫霜和婷婷說。

  「嗯……」我點點頭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回避。

  「謝謝!」楊寶金很有禮貌對紫霜和婷婷道謝。

  我留意楊寶金的發稍,果然有些微濕,而胸前一對豐乳,雖然有薄質的衣料遮掩,但內�真空不該如此飽脹,而且搖晃的動作,亦不該如此僵硬,少了該有的柔軟之感,估計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床戰,乳房的激素還未消退,所以才會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開個價!」楊寶金直截了當的說。

  「什麼價?」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真人麵前不說假話,無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來的目的,當然我知道你視錢財如無物,但我隻能以這個辦法和你交談,開個價吧,別讓我尷尬……」楊寶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說。

  剛才我說上天很會安排一切,果然是沒說錯,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到十分尷尬,誰料,回過頭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樣也是感到很尷尬,實在有趣極了,不過,我佩服她的辦事效率,這麼快便與我開門見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幫周先生,對嗎?」

  「對!」楊寶金即刻回答我說。

  「為什麼?」我故意多此一問,畢竟我還不完全認識楊寶金。

  「龍師父,這點你沒必要知道,我隻要求你別幫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講。」

  「周太太,能否對著我說話呢?我不習慣與人的背部交談。

  楊寶金沒有因為我的話,而轉過身與我對話,隻是微微移動身體,手臂掩著胸部,以半側身的姿勢應酬我。

  「可以嗎?我要趕回去,不能待久……」楊寶金說。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應你,況且我是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有緣人,試問怎能逆預言之意呢?」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師父,如果知道個中情由後,是否會考慮呢?」楊寶金問說。

  「這……」我想著該怎樣回答。

  「怎樣?」楊寶金緊張的問。

  我原本很討厭楊寶金,三番幾次想報複,但今早見過周先生對她的態度,心�的怒氣全消,甚至對她產生憐愛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低聲下氣求我幫忙,可是我不敢逆賴大師的預言,愛莫能助,不過,我很有興趣想知道個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個中情由,或許會考慮……」我撒謊的說。

  「龍師父,今天我沒時間對你說,日後我會告訴你一切,但你要答應我,未見我之前,別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會找時間約見你,如何?」楊寶金說。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忘記善惡終有報的簽文,我不想你受刑戮……」我點點頭說。

  「這句話留給周先生吧!就這樣,我會再聯絡你……」楊寶金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見楊寶金走後,即刻走了過來。

  「龍生,楊寶金對你說了些什麼?」紫霜追問說。

  「楊寶金要求我別幫周先生的忙……」我照實說給紫霜說。

  「楊寶金有告訴你,誰打她嗎?」婷婷問我說。

  「楊寶金被人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驚訝的問說。

  「龍生,剛才你沒看見她右眼角紅腫嗎?」婷婷說。

  「我可沒留意……」我現在明白楊寶金剛才為何不正麵與我交談了,原來眼角紅腫,不想讓我看見她的醜態,不過,我可真大意,隻盯著她膨脹的豐乳,沒留意她的眼角,真失敗!

  「龍生,你答應楊寶金了?」紫霜問說。

  「我沒答應她什麼,我要求與她多見一次麵,待了解事情的真相後,再決定幫不幫周先生。

  「為何現在不說,還要多見一次麵呢?」婷婷好奇的問。

  「她說這回是偷偷跑出來見我,由於時間倉促不能詳談,所以要我再見她一次。」

  「怎會這麼怪?又不是趕著下船,會不會有陰謀呢?」婷婷提醒我說。

  「不會吧,楊寶金被我教訓了一次……」我小聲的說。

  「龍生,琪姐臨走的時侯,交代說楊寶金是個城府深密的女人,並叮囑要我提醒你,別再中了她的圈套。對了,迎萬小姐剛還說了什麼?」紫霜提醒的問我說。

  「回房間再說,我們過去看看章叔叔……」我邊走邊說。

  芳琪真夠細心的,臨走前還囑托紫霜提醒我,防範楊寶金這個女人,免得再次誤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楊寶金產生憐愛之心,心想不會這麼巧,又中她的圈套吧?萬一不幸又上當的話,那肯定是我之前騙了許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人手�的報應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9 17:03:44

  【第三十一卷】第六章:對還是錯

  楊寶金離開後,我牽著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見了我便迫不及待追問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關心的慰問。我不想他們擔心,騙說是章錦春唬人罷了,絕無此事,章敏則若無其事坐在一旁,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龍生,為何還要騙我們?想到解決方法了嗎?」章太太小聲的問。

  這時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會被婷婷踢了一腳,謊話果真不可隨便瞎說,一個謊話,要用十個謊話做遮掩。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章叔叔嚴肅的問說。

  「沒什麼,不用擔心……」章叔叔說。

  「龍師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來是真的,誤會了你,可真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萬女人的手�,還是栽在那家夥手�呢?」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婷婷緊握雙拳,氣得麵紅耳赤的。

  「婷婷,別動火……」紫霜將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許她怕婷婷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這也難怪婷婷如此生氣,章敏落井下石且帶有譏笑的語氣,實在令人討厭,我不明白為何冷豔的女子總是看不起我,且喜歡和我作對?好比靜雯和芳琪一樣,師母也不例外,唯獨靜宜一直對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豔的女子。想起冷豔女子,康妮亦算是個冷豔的美人兒,但她對我卻千依百順……

  「章敏,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章叔叔轉為追問章敏和玉方母女倆。

  章敏這回可興奮了,即刻從椅子上跳起,我馬上搶著回答,不給她再次譏笑我的機會。

  「章叔叔,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所以才會隱瞞你,我確實中了迎萬小姐的降頭術,剛才亦向她證實了一切,雖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不必為我操心……」我對章叔叔說。

  「龍生,你是說迎萬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頭術,但你和她沒有仇恨,難道真是錦春的主意?哎!他怎會這麼糊塗,竟和旁門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說。

  突然,章太太的臉色,變得陰沈沈的。

  「大伯,龍生這件事,足以證明錦春與降頭術的人是有來往,那錦金的死,你可沒話說了吧,該不會反對我報仇了?」玉方氣憤的問章叔叔說。

  「玉方……」章叔叔一對慚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無言以對。

  「對!我怎麼沒想到,幹你娘!」章敏氣憤的走出門口。

  「紫霜,看著章敏!別讓她亂來……」我對紫霜說。

  紫霜十分機警,我還沒說完,她已經衝到門口,擋住章敏的去路。

  「別管我!」章敏像瘋狗般咆哮的說。

  「敏兒,冷靜點,別亂來,不管是什麼事,回去後再說……」章太太急著走過去把火爆的章敏給拉了回來。

  章叔叔臉上掛著沈痛的表情,雙眼則盯向章敏的身上,偶爾垂頭歎氣的望向玉方,從他憂鬱的眼神中,我感覺他似乎已決定某些事……

  「章叔叔,暫時別想這麼多,等上岸後再說吧,性命比較重要。」我勸章叔叔說。

  「對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傷感的說。

  「等等!大伯,現在我可以撥電話了嗎?相信你不會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章太太憤然的說。

  「玉方,這隻是你的推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不用這麼快做決定吧?」章叔叔說。

  「大伯,今天發生的事,你捫心自問,對得起錦金嗎?還需要真憑實據?這電話我肯定撥了,天皇老子也阻攔不了我!」章太太頓時氣憤填膺,怒不可遏的說。

  「媽,好樣的!我負責帶隊衝頭陣,誓為父報仇!」章敏怒氣填胸的說。

  刹那間,我被章太太母女倆激昂的一麵嚇壞了,尤其是她們口中的撥電話,好比大帥調動兵馬,隨時會引發一場大廝殺似的,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會煞氣騰騰的一麵,同時也讓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麵。

  「不!這電話由我撥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間。」章叔叔沈著氣說。

  「這……」章太太愣住望著章叔叔,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滿的說。

  「我沒說……」章太太不服氣的應了一句說。

  「媽!」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邊。

  「算了!讓大伯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他會處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說。

  「回房間……」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哼!」章敏很不滿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聽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談話,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動,隻是被章叔叔勸阻罷了。

  雖然感覺上章太太背後有很強的黑道實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的語氣,倒像龍頭大哥說話的氣勢,絕不像個軟弱無能的老頭子,今次與他們二人接觸,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回到房間,章叔叔要我坐著等,接著他自己走入房間,我們當然不敢多言,坐在一旁,唯獨章敏很不服氣,一直纏著章太太。

  「媽,為何我們不主動替父親報仇呢?」章敏追問章太太說。

  「敏兒,這件事始終是章家的事,就算我們做了什麼,最後也要向大伯交代,況且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何況大伯說到章家事,章家了,我們怎樣都要保留你父親的麵子,別讓外人說他靠娘家……」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媽,為何父親的仇,我們不能自己報,我還是叫人……」章敏拿起電話氣憤的說。

  「不!我相信大伯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不要魯莽行事。」章太太搶過章敏的電話說。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許她們對章太太母女倆的爭執,完全不感興趣吧!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真的已承認,在你身上施降頭術嗎?」紫霜問。

  「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我怎會拿來開玩笑?」我憂鬱的說。

  「龍生,這麼說,迎萬小姐是受章錦春所托,不會幫你解降,現在怎麼辦好呢?」婷婷說。

  「我記得書本記載過,如果降頭師一死,生前所施過的降頭術亦會宣告無效,但我不敢肯定這個說法的真實性……」紫霜焦慮的說。

  「霜姐,讓我去吧!」婷婷搶先一步說。

  「不!當然是由我去,問題是殺死降頭師,能否解除龍生的降頭術呢?萬一弄巧成拙,情況會十分槽糕,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更不能讓龍生受害……」紫霜說。

  「霜姐,現在遇上這個情況,什麼方法都要試試,要不然龍生中的降頭怎麼解?另外,迎萬小姐登岸後,日後想找她就難上加難,況且她施的降頭術,除了令龍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對生命會不會有危險……」婷婷緊張的說。

  「對!萬一龍生的生命有危險,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萬……」紫霜說。

  婷婷說得沒錯,迎萬施的降頭術,日後不知對我的生命會不會有所威脅,倘若今天不解決此事,待她離開香港便更加麻煩,可是現在別說殺她,就算想接近她也難—殺一個受保護的人已經不容易,何況想殺一個降頭師?

  我了解紫霜衝動的一麵,當然不會讓她做傻事,即時把她給捉住,同時也把婷婷的手給牽著,二人柔若無骨的玉手中,頓時傳來暖暖的愛意,使我不禁感到欣慰,望著兩位願舍命救我的愛妻,忍不住來個親熱的擁抱和熱吻。

  「現在是什麼時侯了,還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譏刺的說。

  紫霜和婷婷兩人輕輕把我推開。

  「別管章敏,現在我們絕不能衝動,迎萬既能傷害我,又怎會輕易被你們傷害?況且她那旁門之術,並不是你我所能預料,而且她身邊有不少保鏢,就算被你們殺了,你們亦難逃法律的責任,萬一問題解決不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三思而行呀!」我勸解說。

  「龍生,萬一你有事,我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發起牢騷說。

  「紫霜,生死有命,我龍生怎麼看也不像個短命鬼,一定與你們白頭偕老,放心,別忘記我後麵還有一個師父,賴大師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緣人,我怎會有事呢?」

  「這……」紫霜和婷婷被我駁得啞口無言。

  無論怎樣解釋,紫霜和婷婷始終不放心,一旦說起「賴大師」三個字,她們便啞口無言,心想能做到賴大師那種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風水師。

  片刻後,章叔叔手�拿著電話,從房間�走出來。

  「玉方,我已經撥了電話,等會船靠岸的時侯,就會看見我給你的交代。對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隻要兩條腿行嗎?」章叔叔以哀傷的語氣問玉方說。

  「大伯,你真的做出決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說。

  「嗯,我等著你的答覆。」章叔叔點頭說。

  「當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獰視的對章叔叔說。

  「別插嘴!我不是問你的意見,坐下!」章叔叔大喝一聲的說。

  「大伯,別對敏兒如此大聲說話,她可是錦金的女兒,絕對有資格給意見,你也別忘記,錦金是怎麼死的,是客死異鄉的慘況,試問一對腳怎能泄我心頭之恨?不過,我了解你麵對手足之情,難以下手,要不交還給我處理,如何?」章太太拿起電話說。

  「玉方,沒有商量的餘地?」章叔叔眉頭一皺的說。

  「他隻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憤怒的說。

  「好吧,就依你所說,讓他從地球上消失。這件事我會處理,章家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說完又走回房間。

  「媽……」章敏像小女孩般摟抱章太太。

  「敏兒,終於可以替你父親報仇了。」章太太激動的緊緊摟住章敏。

  我和紫霜沒多加意見,畢竟這是章家的事,我隻負責負責要股票。

  「龍生,怎麼看……」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我們始終是外人,章家的事我們管不著……」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錦春?」紫霜問說。

  紫霜沒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給忘得一幹二淨,現在想了一想,覺得卦文所指的,應該是章錦春,既然知道是他會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會如此生氣,剛才我還被他嚇了一跳,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請你們過來一會。」章太太對我們說。

  「別說了,章太太叫我們過去。」紫霜說。

  「我們過去吧!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發現章太太的神情喜憂參半。

  「章太太,什麼事?」

  「龍生,剛才你都聽見章叔叔怎麼對我說了,相信今天可以報章敏父親之仇,我要再次多謝你,因為你們的出現,我們才有這個機會,在此我代錦金多謝你,至於股票一事,我會盡快交給你,同時亦希望你能幫幫章敏,讓她在娛樂圈立足,我相信她有這個天份,對嗎?」章太太很認真的說。

  章太太隻要把股票交給我,讓我從張家泉手上奪回酒店給劉美娟,她要我答應什麼條件都行,問題是對著潑辣的章敏,恐怕難以相處……

  「章太太,放心吧,隻要我成功奪回酒店歸還我女友,我一定會盡量幫助章敏在娛樂圈發展,問題是章敏對我有偏見,恐怕不會聽我的話,野馬難馴啊!

  「敏兒,你已經大人了,不可以再隨便鬧事,日後可要聽龍生的話。」章太太對章敏說。

  「媽,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不用外人為我操心。」章敏推開母親說。

  「龍生,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敏兒實在難以管教,野馬難馴,這都是怪我這位當母親的沒花時間好好管教她,隻能怨自己了……」章太太憂愁的說。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壞,章敏雖是野馬難馴,但好的馬才會難馴,順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說。

  「希望是吧,你隨我過來……」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隨後站起身說。

  我好奇的站起身,隨著章太太身後,走到另一個房間。

  「章太太,什麼事如此神秘,要到這�說話呢?」我好奇的問說。

  「怎麼,怕我吃了你嗎?龍生,沒有外人的時侯,還是叫我玉方吧,我討厭聽見「章太太」,這三個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門鎖上後,牽著我走到床邊。

  我當然不會擔心章太太什麼的,但她的舉動卻十分怪異,甚至有些莫明奇妙的。

  「玉方,什麼事不妨直說。」

  「好!我就實話實說吧!當日第一眼見你的時侯,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實證明我果然沒看錯,要不然你身邊也不會出現那麼多女伴,但我希望你別打敏兒的主意,她始終是我女兒,我這個當母親的,雖然不會管教她,但我可要保護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別欺負她,可以嗎?」章太太語重心長的說。

  如果站在麵前說這番話是另一個人,肯定會被我斥罵一番,但麵對章太太,我不想得罪她,畢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沒必要與她結怨,同時亦僥幸自己昨晚定力夠,懸崖勒馬的沒與她做愛,總算可以據理反駁她。

  「玉方,我怎會打章敏的主意?更別說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話,昨晚在咖啡廊�已和你什麼了……」我替自己辯駁的說。

  「龍生,真人麵前不說假話,讓我代替敏兒,可以嗎?」章太太說完解開上衣的紐扣。

  章太太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開胸前紐扣的手說。

  「你怕?還有時間……」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說。

  「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說我好色,勉強隻能說是眼睛好色,但我是欣賞,並不是淫穢,倘若雙方沒有感情的話,更不會躺在床上,我絕不會強迫對方做不喜歡做的事。」

  「龍生,這麼說,敏兒通九竅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開紐扣,驚訝的說。

  「當然是真的!」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龍生,我錯怪你了,當時你說九竅一事,我內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著晚上紫霜又跑來,說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無疑加深我對你貪圖敏兒美色的想法,所以當晚隻冷眼旁觀,不發一言,甚而懷疑自己年紀大了,勾不起你的興趣,所以咖啡廊�才會半途而廢……」章太太臉紅的說。

  「玉方,不要懷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豔動人,咖啡廊�會半途而廢,原因是我感覺在欺負你似的,所以即時壓抑內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壞你的貞節,免得你日後內疚慚愧。至於,章敏九竅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會用風水術來開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開的紐扣說。

  「貞潔?為一個四處找女人的狗公守貞節,值得嗎?當然我也不會犯賤四處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兒的父親外,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的身!本一昨晚在咖啡廊,要不是我對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體……」章太太臉紅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對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豔紅的臉頰說。

  「沒錯!早上你談起卦文一事,我心�十分不安,接著從章錦春口�,證實你中他設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張,麵對你的時侯很想得到你的摟抱,聽見大伯答應解決錦春為錦金報仇,我就衝動的想和你做愛,剛才我以維護敏兒的藉口,誘你到房間,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章太太臉泛紅霞的說。

  章太太突然拋下所有的尊嚴和矜持向我示愛,甚至向我提出做愛的要求,受寵若驚的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就算我可以接受,環境和時間上,亦不容許我答應,況且即將麵臨一場難以估計的場麵……

  「玉方,此刻我們處於這種環境,怎可能有心情進行魚水之歡……不能……」我苦笑著說。

  「為何不行?你需要很長時間嗎?現在還有兩個小時才登岸,你是否嫌棄我?如果換是敏兒呢?」章太太緊捉我的手問說。

  章太太說得沒錯,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戲,一小時已很足夠,但這種情況做愛,總是感覺怪怪的,若換上是章敏的話,也許我會即刻答應,刹那間,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麼樣,自己也無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時間上的問題,但我和你的第一次,總不能草草了事吧?況且心�頭還擔憂等會發生的事,試問現在怎會有心情做愛,為何不等所有事辦妥之後,才高高興興的……」我推搪的說。

  「龍生,我不知道為何會如此衝動,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與你做愛,很想有個男人闖入我體內,想你緊緊摟抱我、占有我,我不想為他再守貞節,但我沒勇氣隨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瑩的淚珠。

  我漸漸明白章太太為何如此激動,且急著想與我做愛,原來她想報複老公生前對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報之前,失身泄恨。由於她本人有些身分地位,加上傳統的保守思想,無法輕易做出敗節之事,但眼看夫仇得報在即,內心所湧起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沈靜已久的欲火,恐衝白此刻已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試探的說。

  「嗯……」章太太突然緊緊的摟抱我說。

  「真的?女人動春情,下麵可會濕透哦!」

  「嗯,我的確濕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臉紅的說。

  當我猶豫好不好摸進裙內的時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她的裙內,內褲果然濕透了,而且感覺蜜桃脹卜卜的,想必泛濫的春水已填滿整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內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進去……」章太太扭動身軀,直把雙乳貼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熱情,表示越深愛她的先夫,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為了眼前的美色,而不顧一切敗她的貞節,萬一她後悔的話,不就害了她嗎?然而,我有沒有誤解她的意思,這點還不清楚,但要我在這個非常時期與她結合一體,感覺愧對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對不起一直為我擔心的芳琪和愛妻們……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從章太太裙�抽了出來。

  「怎麼了?」章太太錯愕中凝望著我。

  「玉方,你錯了!別再自欺欺人了,這是錯誤的想法,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請別用我來取代他,你這樣做,除了對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嚴,我們不該結合一體,我不想你日後內疚,清醒吧!」我即刻轉身走開。

  瞬間,身後傳來章太太微弱的哭泣聲,「我沒錯!我從來沒想過用你來取代錦金……」

  「你錯了!你仍是深愛你的先夫!別欺騙自己……」我說完快步走出房間。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兩人正在養精蓄銳的靜坐,我則急於用紙巾抹掉手指的水漬,接著走到露台,望著藍藍的大海,腦海�不停的想,剛才拒絕了章太太是對還是錯?

  章太太和我一樣,從另一個房間走到露台,望著大海,憂鬱的眼神透露她十分的孤單,或許我們正想著同樣一個問題——不結合,是對還是錯?

  【第三十一卷】第七章:奇怪的問題

  章太太坐在另一邊的露台凝望著大海,我們彼此間沒有交談,或許此刻無聲勝有聲吧!然而望向雍容華貴的章太太,難以想像,她先夫為何會嫌棄她、遺棄她?而我亦無法肯定不與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體諒她?還是章敏是她女兒的關係?

  回頭望向正在靜坐的紫霜和婷婷,刹那間,從她們身上似乎找到剛才的答案,也許我不再隨便與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幾位情深義重的愛妻,使我思想逐漸成熟,不再是剛剛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女伴,雖然婷婷不曾與我牽手共赴戰場,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腳,已踢出情與義的真實一麵,好比我與芳琪的清結——愛護與關懷。

  經過短暫的胡思亂想後,思緒回到現實中。

  此刻,除了感歎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萬的冷酷一麵,對我亦算是沈重的打擊,畢竟難以接受被女人遺棄的事實,不禁仰頭問老天爺,降頭師的感情空間�,是否沒有情愛的一麵,隻有金錢和利益嗎?

  從迎萬的身上,無意中使我察覺一件事,章錦春懂得找女降頭師,使我防不勝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麵相和骨格來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張家泉出的主意,看來張家泉可真了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戰術上,我算是輸了一個回合,父親說得沒錯,無常真人並不可怕,最可怕是這隻老狐狸。

  眼前出現了高樓大廈,表示船隻已駛入港口,但這艘大船不會直接靠岸,否則會觸礁擱淺,須由小油艇接駁到碼頭。望向周圍的建築物,瞧出是黃埔碼頭,我原想撥電話給芳琪詢問岸上的情況,可是網路受船上的雷達幹擾,無法使用。

  這時侯,章叔叔懷著憂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龍生,船雖然抵港了,但我們住在上層且屬於高層,所以要等下麵的旅客辦好入境手續和入境局官員巡視一遍後,方可下船。你要切記一件事,油艇抵達岸邊時,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隻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萬不要走開,我會保護你的安全,明白我說的話嗎?」章叔叔憂心忡忡的說。

  「明白……」我傻兮兮的應了一句說。

  世事如棋局局新,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昨晚我保護章叔叔的安全,誰料,今早的太陽出現後,竟由他來保護我,真是有趣極了。我不想多口問他待會有什麼情況出現,我隻關心他手上的股票什麼時候交給我,畢竟這是父親交給我的第一項任務,亦是我為劉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務求順利完成。

  「章叔叔,關於股票一事,什麼時侯方便交給我呢?」我試探性的問章叔叔說。

  「為何如此緊張股票一事,擔心我會食言?」章叔叔反問我說。

  「不!章叔叔,我隻是好奇問一問罷了,因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通過律師樓還是股票行轉移,所以……」

  「龍生,股票我會命人交到你父親手上,這點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個疑問,這疑問對我可相當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問個清楚,可以嗎?」章叔叔很認真且嚴肅的說。

  「當然可以,什麼疑問呢?」我認真的點頭回答說。

  「我太太是否真的懷孕?今世我肯定沒子息嗎?」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章叔叔突然嚴肅的發問,顯然這個問題和即將發生的事有很大關聯,我可要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樣回答,倒是一個難題。

  章叔叔要給玉方一個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殺令,並指定會砍死章錦春,如果我說章夫人肚中那塊肉是章錦春的,那章叔叔對章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之情……

  考慮了一會,最終覺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難以忍受綠帽的羞辱,何況還是嫂叔通奸,謀財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說法作答,再加上幾分挑撥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會狠狠報複,那章錦春便難逃一死。

  「對!章叔叔,你確實沒子息,夫人肚中那塊肉肯定不是你的,至於是誰的,我不想多說,但從各方麵的推斷,章錦春對章家早已有所策劃,已準備接管章家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會用你夫人做威脅……」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這句話當撥火棒,估計應該很奏效。

  「我根本無法與三弟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簡單,無毒不丈夫,比我可強多了,如果老天爺讓他先出世,成為章家的長子,相信章家便不會落得這步田地,可惜……」章叔叔謂然而歎的說。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報應,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諷的說。

  「是嗎?」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問我說。

  「不是嗎?」我以好奇的目光,反問章叔叔說。

  「龍生,別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說人要有多少錢才算足夠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可考起我了,雖說能養妻活兒,逍遙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夠,但人有了一千萬,就會想著要一億,「足夠」這二字,真不好說。

  「我想,隻要能夠養妻活兒,該算足夠了吧!」我應酬似的答上一句說。

  「什麼事令你最開心呢?」章叔叔接著問說。

  「章叔叔,這個問題,是問我本人嗎?」

  「對!我想聽聽有什麼事,會令你最開心的。」章叔叔點頭說。

  「章叔叔,隻要我的女伴們開心,我便會開心,尤其是看見她們嘻戲歡笑的時侯,心�不歡鬱閃之事,即會一掃而空。我承認重視她們多過自己,愛她們多過愛自己,這對我來說,是一生不變的定義,亦是我最開心的事。」我肯定的說。

  「龍生!」紫霜和婷婷臉帶笑容的走到我身邊。

  「紫霜,怎麼了?臉濕濕的,也不抹幹……」我隨手將紙巾遞給紫霜。

  「龍生,霜姐臉上不是水,是淚啦!」婷婷小聲在我耳邊說。

  「傻小妹……」我忍不住緊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說。

  「龍生,剛才你說上天很公平,因果報應,如果上天要你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你會選誰呢?」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突然這麼一問,使我啞口無言,試問有誰舍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得選擇,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獨悲傷之苦。

  「我!」紫霜搶在我麵前回答章叔叔說。

  「我問的是龍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說。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選女伴中死一個的話,我會選靜宜,因為她感情較為豐富,相對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個,如果她最後一個死的話,將會承受無比的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願意自己最後才死,除了可以親自辦好她們的身後事之外,亦可為她們承受餘下孤獨傷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陣陣發痛,想必情緒過於激動。

  正當輕輕拉開她的玉指時,我的內心突然有所感觸:紫霜外表雖是堅毅剛強,但感情卻十分的脆弱,日後我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顧及她的情感空間,絕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們真幸福……」章叔叔鬱悶的說了一句,垂頭喪氣的走回房間。

  「龍生,章叔叔怎會發問這種問題?」紫霜疑惑的向我問道。

  「章叔叔是有點怪怪的,我感覺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說。

  「你們說得沒錯,章叔叔確實有些問題,剛才還問我,他是否無子息,接著又提起親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許內心過於沈痛吧!不過,眼前我們最重要是將股票拿到手,至於章家的事,我們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順利交到我們手上……」

  「嗯,我們這次上船不知是對還是錯,帶給章家這麼多麻煩……」紫霜歎氣的說。

  紫霜沒說錯,假如我們今次不上船的話,便不會引出章家這麼多問題,我們到底是對還是錯?或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呢?

  「紫霜,別為章家的事悶悶不樂,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許是章家劫數之日降臨,但章家今日的果報,絕對不是出自我們身上。」我安慰紫霜說。

  「也許吧!不過,假如我們不是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會引出這麼多問題,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錢造孽,我開始對有錢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我們龍家日後和章家一樣,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紫霜感歎的說。

  紫霜的感慨,巧蓮亦曾向我傾訴過,隻是我不敢對未來的事作定論,畢竟自己亦曾為了錢,不顧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詐財,至於女人那方麵,更不敢保證什麼,畢竟女人是善變的動物,但眼前的我該怎樣開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沒聽見龍生說是章家的因果之報嗎?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知道,賴大師當年指龍生是周家有緣人的預言,所以整件事已證明是因果之緣,況且我們今次贏了這麼多錢,說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龍家的,亦相信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必有淵源,萬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現災禍,絕對不是我們害的,我更相信龍家不會為了錢,而鬧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駁的說。

  婷婷這番話,不但代我開解了紫霜,亦點出龍家與周、章兩家,前世淵源之談,仿佛還說出龍家的隱憂,難道仙蒂會鬧得龍家不愉快?

  「對,你說得沒錯!一切屬於前世因果,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賴大師當年的預言,我開始對龍生的身世越來越感到好奇……」紫霜笑著撫摸婷婷的秀發說。

  「嗯,我也開始對龍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

  兩位美人的視線,同時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麼好奇的?現在的我隻顧保護自己的家園和身邊心愛的女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這次上船雖是贏了很多錢,但最大的收獲和滿足感,還是多了這位九姨太……謝謝你……」我忍不住親了婷婷臉蛋一下說。

  「龍生,別這樣嘛!霜姐會笑的,其實我答應成為……九……什麼之前,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但剛才聽你與章叔叔說的那番話,便知道我的決定是沒有錯,你剛才說得很感人,霜姐聽了忍不住掉下眼淚,我差點也……隻可惜其他姐姐沒有聽見,要不然她們一定很開心……」婷婷捉緊我的手說。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順口,挺好聽的,她們必會疼死你了。」我戲弄婷婷說。

  「實話說,琪姐待我雖是很好,但不知怎樣,我還是怕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芳琪的為人很不錯的,也許她是大律師的關係,言談中有職業病的語氣,所以你不習慣罷了,她很重情義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愛冷豔的一麵說。

  「對呀,婷婷,你不顧生命擋住無常真人對龍生的連環攻擊,單憑這份勇氣,龍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現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龍家的一份子,日後的疼愛必會有加無減。龍生也沒說錯,琪姐為人最重情義,敢愛敢恨,日前私底下還對我們說,感激你當日出手相助調換製服一事,所以我保證琪姐對你絕無惡意,無需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給婷婷說。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會大方把我送到你身邊……」我戲弄婷婷說。

  「別笑我了……」婷婷臉露羞怯的說。

  正當我和紫霜戲弄婷婷的時侯,另一邊的露台,傳來章太太和章敏的吵罵聲。

  「你為何要龍生到房間�談話?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夠聽的?我應該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滿的對母親章太太說。

  「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麼多,反正對你日後有好處!」章太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兒章敏說。

  「笑話!對我日後有好處?!姓龍那神棍能給我什麼好處?我才不稀罕!還有,今天為父報仇一事,做女兒的自己處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別再當我是小孩子!」章敏氣惱惱的說完後,掉頭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給攔住。

  「敏兒!不行!此刻你絕對不可任住胡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一切等大伯的安排,知道嗎?」章太太勸阻說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父親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為我們做主!」章敏說。

  「不!不行!」章太太說。

  「好!那你告訴我,剛才你和龍生在房間�說了些什麼?」章敏直問母親說。

  章敏這個問題,不但令章太太難堪,甚至我也感到尷尬,因為紫霜和婷婷兩人,此刻亦向我拋出疑惑的眼神。

  「沒……什麼……」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說。

  「沒什麼的話,為何要到房間�談,難道見不得人?你該不會瞧上姓龍的神棍吧,別忘記今天是父親報仇之日!」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胡說!」章太太氣憤的摑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聲。

  章太太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個人差點倒地,我看情況不妙,即刻與紫霜和婷婷從房間跑過去勸解,免得她母女倆鬧得更僵。

  當我們走到章太太房間的露台,發現章敏雪白的臉上,除了有幾條紅指印之外,還有幾滴晶瑩的淚珠,章太太則驚慌失措,呆若木雞,望著自己的右掌。

  「媽!你竟然為了這臭男人摑我……」章敏憤怒指著我,對章太太說。

  「敏兒,我摑你,不是為了「臭男人」那句話,而是你傷透我的心……」章太太說。

  聽章太太說傷透心一事,我漸漸明白為何她會大動肝火怒摑章敏,想必章敏無意中點中她的要害,試問一個女人脫光身上的衣服,而麵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那是多大的恥辱和傷感,要不然她也不會獨自一人走出露台悶坐,看來又是我的錯。

  「從小到大,不管我做錯什麼事,你都不會打我,父親也一樣。究竟我今天怎麼傷透你的心,你竟要摑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為他,那還會是什麼?哼!」章敏忿忿不平的指著我說。

  「敏兒,還說?!」章太太氣惱的說。

  「章敏,你誤會你母親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娛樂圈發展,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了。」我解釋說。

  「你當我是白癡,現在什麼時侯了,還會談這些小事,倘若真的談此事,何苦要躲在房間�談?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哼!」章敏睜大著眼睛瞪向我說。

  「我和你母親真的沒……」我力圖解釋說。

  「不必說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會接受你的好意,至於她想做什麼,我可管不了,今天這巴掌,就當我前世欠她的,走開!」章敏氣憤說完去入房間。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親,成何體統?!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將我的手甩開。

  「放開,想幹嘛!?」章敏擰眉瞪眼的說。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麼意思?怎能這樣稱呼你母親,這可傷透她的心,你知道嗎?別再胡鬧了!」我苦口婆心的說。

  「好笑!叫不叫母親,又與你何關?況且我們的家事,何須一個外人來管?但我是個聰明人,你這些小動作瞞不了我的,順便提醒你一句,可別打我母親的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嗎?」章敏譏諷幾句後,便一手將我推開,直走進房內。

  望著章敏的背影離去,轉回頭,我發現章太太的眼角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章太太,算了吧,別氣壞身體,我說過章敏氣運十分霸道,加上九竅不通,導致無法舒暢的調和,脾氣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難以控製,所以無須太傷心……」我安慰章太太說。

  「嗯,敏兒的事先擱在一旁,暫時無法分心了,眼前還是先處理好錦春一事再說,準備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淚水,帶著憂鬱的神情走進房間。

  處理過大事的女人,確實不一樣,絕不會因情緒波動,而影響了清醒的理智。

  【第三十一卷】第八章: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親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結束後,我便隨著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間,由於我們已經換上運動裝,晚裝亦由快遞公司代送,故此,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等侯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倆。

  一向處事冷靜的紫霜,麵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緊張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會上岸後,我負責保護龍生和章太太母女倆,你則保護章叔叔,倘若出現什麼意外,我打頭陣,你殿後保護他們,千萬不能大意,萬一顧及不了,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則以龍生和章叔叔為重,總之,盡力就是,明白嗎?」紫霜千叮萬囑的說。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應說。

  「紫霜,情況應該不會太惡劣的,剛才章叔叔還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後跟著他走,估計他有能力控製局麵,而我們隻須留意章錦春,不讓他向章叔叔暗施毒手就行,總之,心情放輕鬆點,不要過於緊張……」紫霜的緊張,皆因過於關心,而不是她的處事能力低,這點我很清楚。

  「龍生,隻要是外人,誰都信不過,我們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吧!」紫霜歎氣的說。

  「我同意霜姐的說法,危難之際,外人絕對信不過。」婷婷堅決的說。

  「好吧!你們說什麼就什麼吧,我已是廢人一個,現在隻能靠兩位愛妻保護了,但你們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能受傷,是絕對不能受傷。」我將紫霜和婷婷摟入懷�說。

  「嗯……」紫霜和婷婷小鳥依人般,鶯聲細語的應了一聲。

  「紫霜,你處事一向很鎮定,今次怎會如此緊張呢?」我找個話題說。

  「這你還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著說。

  「我擔心龍生萬一出事,不知怎麼向琪姐交代……」紫霜臉紅的說。

  「哦,原來如此……」我撫摸紫霜的秀發說。

  紫霜雖是被我點名為正室,但她們皆以芳琪為馬首為瞻,到底是芳琪的處事能力高,還是紫霜處事能力低,這點恐怕隻有她們知道。

  而我對芳琪大方的容讓,深感欽佩,亦感謝她支持我點正室的決定和愛護邵家之心,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福氣和緣份吧……

  章叔叔帶著一臉凝重的表情,從房間走出來。

  章太太母女倆,也同一個時侯走出來,但章敏卻繞個大圈坐到另一邊,任性的她似乎還在生母親的氣。

  「大家先坐一會,隻要外麵的人進來通傳,我們便可下船。」章叔叔說完後,閉目養神,不再多說一句話。

  章叔叔既然不想說話,我們也不想打擾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不好受,好不好將錦春的事交還給我處理,畢竟你和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說。

  「不!我是章家的長輩,一切由我處理就行了,你該不會擔心我會虧待你母女倆吧?況且船上有我邀請的客人,我有責任送他們安全上岸,總之,你們下船後盡快離開,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閉目沈思的說。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楊寶金,不知他們是先行離去,還是與我們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們一起上岸?」我關心的問。

  「這……錦春會安排……」章叔叔猶豫的說。

  「這……」婷婷說到一半,我示意她別往下說。

  「龍生,不對勁……」紫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嗯,看清楚再說……」我馬虎應了紫霜一句,但內心卻存有很大的疑問,畢竟周先生和我們一樣住在上層的貴賓房,為何不一起下船?況且章叔叔沒理由讓章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釋,周先生和楊寶金已被章錦春脅持。

  瞬間,房間雖是坐著六個人,但彼此間都不再說話,氣氛顯得十分的沈悶,幸好外麵的工作人員很快進來通知我們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悶死。

  走出房間,幾名大漢已在門外侯著,他們很禮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個躬,雖然嘴巴說前來護著我們,但我感覺「挾持」二字較為貼切。

  我們一行六人搭乘電梯下樓,紫霜和婷婷分別護在我們身旁,章敏和章太太各站一邊,章敏全情投入耳機的音樂,臉上不泛絲毫的警惕性,而我內心卻忐忑不安,亦不敢想像電梯門打開後,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麵。

  「當」的一聲響起,電梯除了通知我們已降到地麵層之外,同時亦提醒我們,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突然,我腦海�浮現,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說「有很多人拿著刀子」這句話,似在耳邊不停的回蕩。

  電梯門往兩旁打開,麵目可僧的章錦春在電梯門外等侯,而站在他身旁那位,便是以降頭術害我的迎萬,唯獨不見張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視線向外掃了一遍,最後,還是停留在迎萬的身上,但她對我仍是不瞅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許是降頭師一慣的作風吧!

  「你這混蛋!」章敏怒火衝冠指著章錦春叱罵,並且緊握拳頭想衝出去。

  「敏兒……」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惡的章錦春,沒有理睬章敏,隻顧將視線投在章敏胸前那對豐滿的豐乳上,氣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給挖出來。

  「敏兒,別胡鬧!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著問章錦春說。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決已經在樓下等侯你們,至於大嫂,她堅持要先行離去,我擔心孕婦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隻得順從她了,走吧!」章錦春冷笑著說。

  「走!」章叔叔很鎮定的踏出電梯,但盯向章錦春時,似發出惋惜的歎聲。

  我跟隨章叔叔身旁走,心�頭卻想著,章叔叔麵對編織綠帽給自己的親弟弟,還可以沈住這口氣,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許他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所以才會忍氣吞聲,但章錦春會不會利用周先生,威脅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一想,猛然記起,根本沒必要猜測這個問題,他或許沒機會拿了吧……

  踏出電梯往下走一層階梯,發現這層聚滿了人,奇怪的是這些工作人員,個個都脫下西裝製服,且腳穿運動鞋,這個場麵讓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敏若無其事般,臉上亦沒什麼惶恐之色,或許她們吃慣江湖飯,這種場麵已屢見不鮮,然而身懷絕技的我,此刻像個廢人似的,還要兩名美女保護,想來也真夠窩囊的……

  終於,看見神色慌張的周先生和楊寶金,當他們看見我們出現,即刻飛奔過來。從他們的神情和慌張的腳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們已受章錦春的脅持。

  「老章,怎麼了?」周先生緊張小聲的問章叔叔說。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擔心,隻是發生些小事罷了,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一定絲毫無損的護送你們上岸。」章叔叔尷尬的派出定心丸給周先生說。

  「哦……」周先生六神無主的應了一聲。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楊寶金,顯得惶恐不安之外,視線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龍生,現在我明白你的女友為何深夜搭乘直升機離去,原來你早已知道今天發生的事,要不然怎會換上運動裝,但你不通知我們離開,道義上便說不過去,還說是周家的什麼有緣人!」楊寶金惶恐且埋怨的說。

  「寶金,別胡說……」周先生喝住楊寶金說。

  「不好意恩,這不關龍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當……」章叔叔為我解圍說。

  「龍生,別怪寶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這樣……噢,對不起……」周先生說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許知道說錯話,急忙道歉,不再說下去。

  「我說的是事實嘛!我們隻是應約上船向人道歉,沒理由用性命作賭注,萬一發生什麼事,明天報章必損我們的聲譽,外麵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牽涉黑社會的糾紛,多沒麵……」楊寶金忿忿不平,掩著另一邊臉說。

  「還說!」周先生向楊寶金喝了一聲。

  原來楊寶金不但怕死,還擔心有損聲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視形象為第二生命,不過,他們真夠倒黴,要不然也不會牽涉在內,或許這就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降臨日。

  「周先生,你太太說得沒錯,你們確實不該牽涉於今天的事件中,這隻能怪我昨晚護送走女友的時侯,忽略你們二位,但並不是故意留下你們,而是腦海中根本想不起,或許這是賴大師預言中「周家破運之劫」的開始,若不是周家破運日降臨,我這位有緣人怎會出現?所謂的有緣人,一般都會在特別環境中出現,這隻能怪你們倒黴了,哎……」我自圓其說道。

  「聽起來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們,沒理由老章也忘了我們,看來這與賴大師預言中的「周家破運之劫」有關……」周先生喃喃自語說。

  周先生這句話氣得楊寶金雙拳緊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麵前放肆,最後隻能吞聲忍讓,但內心的怒火,已將臉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實在過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說。

  這時侯,章錦春一言不發,走到章叔叔身旁,並將周先生和楊寶金推到幾名大漢身邊,幾名大漢即刻把周先生給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錦春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章叔叔愕然而驚,氣氛亦開始緊張起來。

  「別碰我!」楊寶金企圖掙脫大漢的手說。

  大漢沒聽楊寶金的話鬆開手,相反楊寶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了展示一對飽實的豐乳外,亦向我們示範臉色發白的一麵。

  「不能對周先生夫婦無禮!」章叔叔不滿的說。

  「大哥,別說了,走吧!」

  章錦春以不友善的語氣說完後,幾位大漢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無奈跟著走,而我向紫霜還有婷婷使個眼色,通知彼此間提高警惕。

  章錦春帶著我們幾個,或者說是押著我們幾個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離抵達碼頭需時二十分鍾,然而,目前狀況單靠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計很難控製場麵,加上周先生和楊寶金又被挾持,恐怕需要鄧爵士的人手幫忙,正當想通過電話詢問鄧爵士岸上狀況如何,誰料手機給章錦春搶去並拋入海�。

  「錦春!太過分了!」章叔叔疾言厲色的說。

  「你……」我怒火中燒,直瞪著章錦春。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章錦春冷笑著說。

  當我氣得說不出話的時侯,婷婷突然以輕快的步法,繞到章錦春麵前,單手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錦春口袋�的筆和手機全被拋向上空。當手機墜落之際,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轟出,將手機擊落海�。

  「上岸後賠部新的給你!」婷婷還以顏色,冷笑熱語的說。

  婷婷瀟灑的動作,不但令我大開眼界,亦為我出了一口氣,但章錦春身旁的幾名大漢,已氣衝衝朝婷婷方向蜂擁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搶在婷婷麵前,飛身一腳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漢腿間的要害。

  那名大漢雙腿發軟,跪地叫了一聲,紫霜再補上一腳,直接把他送入海�。兩名大漢見狀,即時停下腳步,高喊停船,並拋出救生圈,合力將掉入海�的人拉起,其餘幾名大漢繼續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衝前踢向大漢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著腳尖順勢往上一踢,不偏不倚,踢中對方的下巴,再以一記重拳,狠狠擊向麵部,大漢除了濺出鼻血外,響亮的痛楚聲亦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對方的命根子,動作也夠狠的,她這一腳也提醒了我,女人不能隻看外表,動起手來隨時比男人更狠,婷婷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證明。

  「算了!」章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麼算!」章敏很快衝上前,一記右直拳直轟向章錦春麵部。

  眼明手快的章錦春即時用左手擋住,右手揚起一巴掌,摑向章敏臉上,章敏的臉微微一閃,下盤提起右膝,狠狠擊向章錦春的小腹。

  章敏這下巧妙的閃避攻擊,可說是電光石火間,一氣嗬成,隻是萬萬想不到,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竟練得一身銅皮鐵骨似的,對於章敏的重擊毫不在乎,相反中門大開,像隻蠻牛般,將胸撞撞向章敏飽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總算閃過胸部的攻擊,但額頭卻閃避不了,遭受章錦春以頭代拳的迎麵一擊。

  「哎呀!」章敏雙手護著被撞傷的額頭。

  章錦春得勢不饒人,迎前幾步,繼續使用頭與頭互撞的同歸於盡招式,可憐的章敏也許頭部中了一記後,頭暈眼花,腳步輕浮,而無法閃遴,結果額頭硬接三下的怒撞,終於雙腿發軟,不支倒地……

  章錦春的頭使出連環不要命攻擊法,速度實在太快了,令我們始料不及,當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緩衝前,以阻擋章錦春對倒在地麵的章敏攻擊,紫霜攻擊上三路,婷婷攻擊下三路,幸好章錦春忙於招架,總算退後了幾步。

  「敏兒!」章太太衝前高喊敏兒,當衝前的一刻,竟是撲向章錦春身邊偷襲。

  「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聲。

  「哎呀!」章錦春突然大叫一聲,一腳把章太太踢開。

  幾名大漢追向章太太補上幾腳,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時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於捱踢之苦,但她那對怒眼直瞪向章叔叔,隻是沒叱責大罵罷了。

  「你這陰險的臭婆娘!」章錦春怒罵中,撥起章太太剛才偷襲時插在他肩上的利器說。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來章太太剛才將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錦春的背肩上,今回章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歸天國,但章叔叔怎會提醒章錦春?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上岸取章錦春的狗命嗎?

  「這筆帳回去後,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開船!」章錦春怒罵章太太說。

  章錦春一聲令下開船,這場小風波亦告一段落。

  「我幫你止血……」迎萬拿起一片小黃布,鋪在章錦春的傷口上,接著在黃布上輕輕掃了幾下,當揭開黃布的時侯,傷口果然止了血。

  這幾下功夫,看得我我們目瞪口呆,暗地�亦佩服得五體投地。

  「敏兒,怎樣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傷勢。

  「……我沒事……」章敏痛楚頑強的說。

  「可憐,流血了……」章太太邊抹章敏額頭的血漬,邊瞧了迎萬幾眼。

  「你不是想找她幫你女兒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滿的對章太太說。

  「但……還是有些血,現在被海風吹著,會不會感染細菌?」章太太擔心的問。

  「我沒事,不用管我……」章敏頭昏目眩的說。

  「但傷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慮的說。

  「不用擔心,我是護士,讓我來吧!」婷婷自告奮勇,主動要替章敏包紮傷口。

  婷婷在章敏的傷口上吐了些口水,接著用紙巾抹掉血漬,然後又吐些口水搽在傷口上,再用另一張紙巾按住傷口。

  「按著一會,傷口便會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傷口的紙巾上說。

  「這樣就行了?」章太太錯愕的問婷婷說。

  「行!相信我!」婷婷說。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說。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療傷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憶與靜宜破處的夜晚,當晚我就是利用口水這一招,而得到靜宜上下兩口的第一次,此時此刻,內心不禁湧現對靜宜和芳琪她們的掛念,非常的掛念,渴望擁抱她們……

  龍生,怎麼突然變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邊說。

  「沒什麼,隻是掛念靜宜和芳琪她們……」我緊緊擁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內心那份憂鬱的失落。

  「別這樣,我們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撫摸我的頭說。

  「嗯,想起來也很慚愧,原本武功最強是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會是我,非但無法保護你們,還要你們出手相助,為我擔心,我實在沒用!」我慚愧的說。

  「你現在是受了傷,有什麼好慚愧的,你忘記在醫院救過我一次嗎?要不然我已墜樓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說。

  「這就是患難夫妻吧,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氣惱章敏,而踢了她一腳,今天卻為她包紮傷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說。

  「別笑我了,這�什麼救護品也沒有,隻好用口水的心理術,讓傷者不會過於緊張加快心跳罷了……」婷婷解釋說。

  「婷婷,龍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這口水的背後,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說。

  「紫霜,你怎會知道?草非是巧蓮……她怎麼也把這些都說……」我質疑問紫霜說。

  「傻瓜,女人對女人是沒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說。

  「什麼故事?霜姐,說給我聽聽。」婷婷好奇的問。

  「回家後,我慢慢說給你聽。」紫霜說。

  「紫霜,說回正經事,剛才你們都看見章錦春的鐵頭功,你有信心對付他嗎?如果沒有信心的話,千萬別與他正麵交鋒,小心保護自己。」我關心的說。

  「龍生,實話說,章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擔心,反而我最擔心是迎萬的邪術,真不可思議。」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對!霜姐說得沒錯,但我比較擔心章叔叔,感覺他總是怪怪的,或許我曾被人出賣,疑心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說道。

  「你們兩個擔心的事,亦正是我所關心的事,

  但這些疑問很快便會揭曉,總之,你們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能受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對了,龍生,章敏和章錦春流血受傷一事,是否已應了早上之卦?」紫霜問說。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這隻是卦文的先兆。」

  「龍生,你看……」婷婷訝異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過去,發現周先生與章錦春竟然交頭接耳的私談,而周先生笑著,不停與迎萬交談,望著他那張笑容和當初討好我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萬……」紫霜警覺的說。

  「八九不離十吧!」我默默的說。

  「小心點……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語氣說。

  【第三十一卷】第九章:龍生被出賣

  經過一場小打鬥後丁雙方不再鬧事,章太太忙於照顧著被撞傷額頭的章敏,而任性的章敏卻把章太太給推開,章叔叔則憂愁望著海麵不語,我和紫霜還有婷婷忙商討上岸的對策,可惡的周先生卻忙於奉承迎萬和章錦春二人,也許他已被迎萬的止血法術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問題,又或許認為迎萬的神數比我更強—見風轉舵者,比比皆是。

  遊艇終於抵達岸邊,這一刻亦是主要關鍵的時刻。當望向岸邊的時侯,我發現多出無數的路人,而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們這艘遊艇,我想這些路人,就是巧蓮奇人感應力所見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說的撥電話效應,看來章錦春的小命是時侯添上句號,刹那間,我竟同情章氏兩兄弟,或許是出自惻隱之心吧……

  感覺告訴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後排之人。

  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大漢,安排我們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錦春先下船,接著是迎萬,第三個卻是楊寶金,而不是周先生。當楊寶金下船的一刻,章錦春色迷迷張開雙臂,趁機將她擁入懷中,機警的楊寶金,雖然懂得用手護在胸前,但被章錦春這麼一抱,我始終很惱火……

  周先生和楊寶金登岸後,大漢命他夫婦倆先往前走,接著章錦春扶章叔叔下船,當他們要章敏先下船,我卻搶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錦春占章敏的便宜,當然我們不用他們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後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倆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見鄧爵士站在高處觀望,雖然不見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我不會失望,因為芳琪肯定會聽我的話,留在車上等候接應我們,而鄧爵士沒得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會輕舉妄動,然而,眼前的命運,則看章叔叔的了……

  離開碼頭上下船的石階,終於踏上碼頭的陸地,我即刻暗施內勁,嚐試踏在地麵能否恢複功力,可惜內息仍是一片死水,沒有絲毫恢複的跡象,這個嚐試無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報告——我確實中了迎萬的降頭術。

  踏上碼頭的地麵,是條約兩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邊擴展至海麵,亦可稱為渡橋,隻是沒想到,原本給路人悠閑釣魚觀景之用的渡橋,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我視此橋為「奈何橋」。

  果然,章錦春上岸後,沒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萬陪伴章叔叔一塊走,岸邊的情形起了變化,岸邊的路人同一時侯神色慌慌,從左右兩旁走上石橋,最怪的是,他們的手全都掩在身後,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幕便是巧蓮昨晚施展奇人感應力的第一畫麵,路人身後肯定手握刀子,問題是刀口會向誰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邊向婷婷發出警惕,接著和婷婷分別站在主要保護對象的崗位。

  而我緊貼章叔叔身旁,雖然我知道這些人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取章錦春的狗命,以便給章太太和他三弟錦金交代,但我還是要盡量留意章錦春的一舉一動,不讓他有挾持章叔叔逃走的機會。

  刹那間,海麵不知什麼時侯從四方八麵出現很多艘快艇,並駛向碼頭方向。

  「衝!」其中一個帶頭的路人,大聲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辦起事就是單憑一份勇和勢,隻見他揚起身後的手,一把兩尺多長的開山刀高高亮起,刀柄還用白色繃帶綁於掌心,刹那間,所有的路人,同一時侯也高喊「上」字,紛紛朝我們的方向衝過來,瞬間,風雲變色!

  「婷婷!我搶家夥!你殿後!」紫霜鎮定的說完後,即刻衝上前。

  「是!」婷婷高聲的回應。

  「等……槽糕!」我來不及說這些人是章叔叔叫來取章錦春狗命的人,無須自己人打自己人互鬥,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為她已經勇悍衝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擔心她的安危外,也顧不了是否壞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是,對方的刀柄用繃帶綁緊於掌心,怎麼搶呢?

  紫霜迎麵衝向人群中的帶頭大漢,持刀大漢奮前衝向紫霜,並舉刀過頭,向紫霜的頭劈下,紫霜輕輕一閃,左手以極準的角度,緊扣對方的右掌心,右手則迅速劈向對方手腕脈搏之位,大漢沒有發出痛楚之聲,但持刀之手竟酥軟無力似的,接著紫霜雙手持著大漢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衝前的持刀者。

  「哎呀!」衝前而來的持刀者,發出淒慘的叫聲。

  紫霜揮動挾持者的刀鋒,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對方係有繃帶的刀柄掌心,沒料到,這一砍竟把對方的手掌給砍下,一隻血淋淋且綁有刀子的手掌被砍落地麵,紫霜隨即補上一腳,將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給婷婷。

  「接著!」紫霜喊了一聲。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麼似的,當紫霜還沒說,婷婷已上前撿起被砍下的手掌,接著將繃帶順著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輕易解下,將刀拋還給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聲。

  婷婷拋出刀子的方向奇準,紫霜輕而易舉接獲後,以半俯之勢的一刀,砍下帶頭大漢的手掌,並迅速用刀背將砍下的手掌拍給婷婷,帶頭大漢痛聲一叫,往前一趴,紫霜一記虎尾腿,將他踢得連地翻滾。

  「啊!啊!」帶頭大漢連續在地麵翻滾,不停發出淒慘的叫聲,同時也畫出一條血路。

  紫霜連砍帶踢的動作,可說是一氣嗬成,姿勢美妙極了,隻是手法有些殘忍,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便輕易砍下兩個人的手,嚇得所有人為之一愕,不敢貿貿然衝上前,倒是起了阻嚇作用,何況現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讓我大開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搶家夥,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則擔心不知怎麼向章叔叔解釋,畢竟砍了他撥電話叫來的自己人,紫霜敵友不分的魯莽行事,我極為不滿。

  婷婷接過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倆前麵,紫霜則站在我和章叔叔麵前,嚴陣以待。

  「你們幹什麼停下?繼續呀!」章錦春突然咆哮的說,並將煙頭彈向持刀者的人群中。

  刹那間,我整個人愣然發呆,原來我錯怪紫霜了!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撥電話找來的人,那他撥電話找來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給章太太一個交代嗎?難怪章太太這時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衝呀!」所有持刀者同時發出震撼的衝叫聲,並一起衝向我們。

  「婷婷,你殿後!」紫霜鎮定說。

  「紫霜,小心呀!」我關心的說。

  紫霜衝前幾步打頭陣抵擋來犯者,婷婷殿後收拾漏網之魚,她們兩位刀刀不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橫拖,瞬間,兩人身上全沾滿血漬,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打頭陣較吃力,雖有忍者的刀術和勇氣,但對方人數太多,孤軍作戰,漸漸處於下風。

  紫霜處於下風,自然節節後退,懦弱的我,擔心紫霜捱不住,隻能在一旁叫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許知道紫霜應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誰料卻換來紫霜的怒罵。

  「上前幹什麼!快回去護在龍生身旁!」紫霜大聲怒罵婷婷。

  懦弱無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於苦戰中,非但保護不了她們,還要依靠她們的保護,內心慚愧萬分,加上鄧爵士離我們甚遠,無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沒電話通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倆,臉上浮現陰險的獰笑,或許瞧見紫霜和婷婷開始不敵,即將解除眼中釘,故心花怒放,至於對那些躺在地上,發出淒慘痛楚聲的賣命兄弟,他則不屑一顧。

  「錦春,快叫他們停手,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章叔叔勸章錦春說。

  章叔叔口中說的「事前你答應不會傷害龍生他們」,不禁使我大吃一驚,那不就等於說,他已私下妥協出賣章太太母女倆嗎?難怪事前他不會擔心生命受威脅,甚至還說可以保護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錦春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刹那間,我全身發出冷汗,膽顫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的婷婷?

  「婷婷,小心點!」我不由自主脫口而出,驚叫一聲。

  「啊!」紫霜慘叫一聲。

  誰料!我不由自主驚叫一聲,換來紫霜對婷婷的關心,當她回頭相助婷婷的時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對方砍了一刀,隻能單手持刀抵擋對方的攻勢,另一手護著腹部。

  隱約中,我看見紫霜的小腹,似有紅色物體流出體外,幸好雙腿還沒軟下倒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亂刀之下。

  「婷婷!幫幫紫霜!」我高喊一聲後,亦顧不了章太太母女倆,衝前撿起地上的刀子,衝向紫霜身邊,盡力保護她。

  婷婷見狀,衝前為我抵擋對方的無情刀,我則迅速扶著紫霜往後退。

  「上呀!」章錦春在一旁叫囂打氣的說。

  就在對方一鼓作氣衝上前的時侯,突然,後麵傳來一把驚人震撼的叫聲。

  「幹你老母!專斬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殺入戰團,高喊專砍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現,令章錦春的手下被迫轉身迎敵,我和紫霜方能鬆下一口氣,雖是鬆了一口氣,但看見紫霜腹部腸髒溢出,我的淚水已忍不住奪眶而出,隨即脫下身上的運動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顧不了海風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護住傷口……我……」我忍不住抱頭痛哭。

  「不……礙事……不要……過……於緊……張……呼……」紫霜臉色蒼白且喘著大氣的說。

  「親愛的紫霜,你要勇敢撐著,千萬不要閉上眼睛,家�還有很多人想見你……還有白色的婚紗……等著你……邵太太……」我緊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不……我死……便應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會……有事了……」紫霜身體顫抖的說。

  「不……不要這麼說,沒了你,往後我會很孤獨……日後我還需要你的保護,堅強點……我們還要到南非……」我激動流淚的說,刻意壓抑內心的傷痛和哭泣,腦海盡量忘記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龍生,黑衣者是鄧爵士帶來的人……」婷婷護著我們,喘氣的說。

  「這……就好……婷婷……你要保護……龍生……這是我父親……臨終的遺願……也是我最後拜托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氣的說。

  「霜姐,我們不會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淚水,哭泣的說。

  鄧爵士終於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鎮定下來,也許他察覺我們應付不了,所以擅作主張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們燃眉之急。

  「師父,你沒事吧!」鄧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聲叫喊。

  「我沒事!」我激動的向仿佛及時雨的鄧爵士,揮手致意。

  勇不可當的黑衣者殺人後,章錦春的刀客節節後退,畢竟他們同紫霜和婷婷拚搏了一場,加上很多已受了傷,敗退亦是理所當然之事。

  就在勝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卻殺出個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別動!」康妮大聲叫喊。

  懷有配槍的康妮,終於以警察的身分出現,我終於可以鎮定下來。

  黑衣者聽到「警察」二字,當然四處逃跑,而章錦春那些已快成喪家犬的刀客,亦免於被砍死,而重獲生機,紛紛跑向碼頭石階,乘快艇離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卻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啊!紫霜……你……」鄧爵士衝過來向我慰問,當看見紫霜的傷勢,大吃一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錦春的刀客四處逃跑之際,隨手拿起地上的開山刀劈向章錦春。

  「納命來!」章敏拿著刀砍向章錦春。

  「敏兒!不要!」章太太緊張的大聲狂叫。

  章錦春不慌不忙,同樣撿起地上的刀,等著章敏迎頭的攻擊,當章敏砍下的時侯,他隨即揮刀抵擋。隨著兩刀互碰的響亮聲後,章敏雙臂不支,整個人倒在地上,而章錦春的刀,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順勢往下直砍。

  「敏兒!」章太太愛女心切,不顧一切衝上前去。

  婷婷見狀,衝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個人已撞向章錦春身上,算是為章敏擋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觸怒了章錦春,回頭一刀,順勢一拖,刀鋒從章太太的乳溝拖至小腹,慘不忍睹!

  「啊!」章太太發出淒慘的叫聲。

  「媽!」章敏在驚慌的叫聲中,急忙衝到母親身旁。

  這一幕,所有人驚呆了,包括我和鄧爵士都一樣,隻有機警的婷婷衝前砍向章錦春,總算阻止章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倆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錦春,無懼婷婷的攻勢,輕易將刀鋒從下而上揮向婷婷。刀口從下揮上之勢,極之危險,婷婷隻能閃避抵擋,但章錦春卻沒追前攻擊,反而轉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從章錦春攻擊的方向,我輕易便察覺這次的行動,主要是對付章太太母女倆,而不是章叔叔,難怪昨晚不曾察覺章叔叔的麵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讓我送你們一家三口到下麵團聚!」章錦春凶惡的叫喊,刀子著說。

  「章敏!快閃!」我大聲提醒章敏閃開。

  「錦春!不要!」章叔叔激動的叫喊。

  充耳不聞的章敏沒有閃開,當章錦春砍下之際,章太太奮勇拉下章敏,而將自己的身體掩在章敏身上,結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湧出的鮮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聲慘叫,口中吐出鮮血,雙眼直瞪向章錦春,而躺在章太太底下的章敏,已嚇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應。

  章錦春一腳踢開章太太,臉色蒼白的章敏可能驚慌過度,已不懂得做出反應,而章太太則被踢到我麵前。

  怒不可遏的章錦春,走過來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補一刀。

  「不要!媽!」章敏衝過來,似乎想以身體擋在母親身上。

  章太太向我發出哀求的目光,仿佛要我拉開章敏,但要是我這一拉,章太太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開我代章太太捱這一刀,但破腹之痛,已不容許她再發力,而婷婷又被幾名大漢相纏,接應不暇,要是我握了這一刀,日後怎能照顧紫霜呢?

  仿徨失措之際,章錦春刀鋒已砍下,鄧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擋,可是一向少動武的他,怎會是章錦春的對手,況且章錦春已處於瘋狂狀態,一擋一踢,輕易便把鄧爵士踢得遠遠的……

  「滾開!受死吧!」章錦春踢開鄧爵士後,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聲一喝。

  刹那間,靈機一動,我想起紫霜扣住對方握刀的手掌,決定大膽一試,無論如何,不能再做縮頭龜,一定要搏一搏,於是瞄準章錦春握刀的手掌,當他砍下的時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萬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之後便後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沒下過戰場始終沒有經驗,紙上談兵是沒用的……

  「找死!」章錦春狠狠的大罵一聲,刀鋒竟橫掃一拖,濺出一條鮮紅的血飄……

  「啊!」我狂叫一聲。

  這條鮮紅的血飄,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鋒畫過我的掌心。鮮血噴出,灑在章敏的臉上,嚇得她呆若木雞的望著我,而我則痛徹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龍……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開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錦春揮刀砍向紫霜的傷處。

  「霜姐!」婷婷奮不顧身衝過來,背部中了一刀,最後隻能拚命抵擋。

  我的手掌雖然痛徹心扉,但眼看刀鋒即將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讓紫霜受傷,況且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顧不了扣手掌這一招行不行,為了愛妻,隻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雙手接下章錦春的刀鋒。

  紫霜發力往我一推,刀鋒掃向我的左掌,但可憐的紫霜,雙掌不但被割傷,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鋒的力量,傷口不深。

  「嗚……痛嗎?」紫霜緊張萬分的提起血掌,捉著我那沾滿鮮血的手掌,低聲痛哭。

  「不痛!為了你,什麼都值得!」望著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淚水,我自己也忍不住淚流,接著緊握她沾滿鮮血的雙掌,送上一吻。

  「嗚……嗚……」紫霜失聲痛哭,傷口的血洶湧而出。

  「他媽的!」章錦春幾番砍下都無法送人歸西,憤然大怒。

  「不!」迎萬突然叫了一聲。

  章錦春沒有理睬迎萬,當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覺體內發燙,內息翻騰,玄極冰火內勁彙聚於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內力如洪泉般急湧入掌心,盼間,我知悉功力已經恢複,心中一喜!

  當章錦春的刀鋒即將砍到之際,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龍猿神功吸力,淩空將刀子撥向另一個方向,左掌則淩空向章錦春的方向發出一掌,結果不但把他手中的刀子擊落,他整個人亦應聲摔在地上。

  「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將滿腔的怒火催發於雙掌和雙腿上,雙腿往地麵輕輕一彈,淩空使出翻雲掌,準備兩掌送章錦春歸西,誰料,正要轟出掌的一刻,傳來一句響亮的槍聲。

  「砰」的一聲,康妮舉起手槍對著我說:「龍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這時侯竟會阻攔我,假設對方不是康妮的話,這一掌恐怕先要了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隻好將掌力轉向兩旁的海麵怒轟,以發泄內心的不滿和怨憤,掌力所掀起的幾層樓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滿腔的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對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緊握配槍,冷眼相對。

  「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能讓你殺人……」康妮的槍仍是指著我說。

  康妮的理由,實在令我難以接受,亦難以令我信服,畢竟紫霜剛才的處境十分危險,她卻不拔槍喝住章錦春,當我有能力置章錦春於死地的時侯,她卻拔槍喝止,我開始感到迷惑不解……

  「還不停手?!」我向與婷婷打鬥的持刀大漢怒喝一聲,大漢嚇得忙拋下刀子,躲在章錦春的身後,最後紛紛逃離現場。

  「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的?!」章錦春嚇得驚慌失措,忙責問迎萬。

  「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便是化解降頭術的方法……天意……」迎萬歎氣的說。

  「什麼掌心的陰陽血和情淚?不可能……幻覺罷了……」章錦春十分激動,猛搖晃迎萬的雙肩說。

  「把手放下!」迎萬瞪著章錦春,不客氣的說。

  「哦……」章錦春即刻鬆開手說。

  「章先生,我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的時侯,主要先讓他分散注意力,再將降頭咒施入他體內,令他功力分散,日後什麼事都隨著降頭咒,因分散意念而無法結合。」

  「但現在怎會又結合?」章錦春緊張的問說。

  「龍生體內的降頭咒,主要分散功力和無法結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實意戀人的掌心血和兩人一往情深,無堅不摧的意念力之淚,方能把咒語破解。其實龍生中降後,已是廢人一個,絕無重生的機會,但你偏偏砍傷他和心愛女人的掌心,導致二人的血和淚混在一起,這一切隻能怪你趕盡殺絕所致,但亦足以證明,他兩人是深愛對方的……或許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萬感歎的說。

  原來三番四次,與婷婷和章太太做愛中,出現半途而廢的原因,不是正義正念的關係,而是身上的降頭咒,導致意念力分散,什麼事都無法結合……

  「請你再次施降……」章錦春緊張哀求的說。

  「不!同一個人身上施兩次降頭術,對降頭師來說是種恥辱。」迎萬說。

  「拜托一次,我多少錢都給……」章錦春苦苦哀求的說。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沒關係,但不要挑釁我的界線,更不要對我恥辱,你招惹不起……」迎萬以傲然的語氣說完後,便獨自離開。

  聽了迎萬一番話後,我終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當想質問康妮的時侯,章錦春竟然拿起刀子,衝向迎萬身後……

  「他媽的!」章錦春破口大罵,並衝向迎萬身後,一刀砍下!

  當章錦春砍向迎萬身後之際,突然,閃出一道青光,刀子猶如砍在硬物上,應聲彈開斷裂,而章錦春則傻兮兮望著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萬提起右手,作了一個很怪異的手勢,接著朝章錦春頭頂拍了一下,章錦春整個人酥軟倒在地上。

  「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錦春。

  康妮上前攔住迎萬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別侵犯迎萬,但始終說不出口。

  「別擋著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雙麵人!」迎萬冷冷的說。

  康妮聽了迎萬說的「雙麵人」,整個人像泄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讓迎萬擅自離去。

  倘若以康妮平時的性格和頑強的信念,她絕不會如此罷休,但她今天的舉動確實很怪異,而章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沒有什麼反應,呆呆掙掙的……

  「迎萬小姐,對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嗚……」章叔叔哭聲求助說。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迎萬頭也不回的邊說邊走。

  康妮的舉動和章叔叔的態度,甚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麵對,亦不想或不敢麵對。正當仿徨無措之際,熟悉的身影迎麵而來,她就是我最愛的芳琪。

  「龍生!龍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懷�。

  「你終於來了……我很怕……嗚……紫霜……她……嗚……」我閉上眼睛,緊緊摟抱芳琪,哭泣的說。

  「別這樣……沒事的……你的電話怎麼無法接通?紫霜怎麼了?哇!」芳琪推開我,急忙向前看紫霜,當看見紫霜的一刻,驚訝的大叫一聲。

  當我上前想查看紫霜傷勢的時侯,後麵傳來章敏激動的驚叫聲。

  【第三十一卷】第十章: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碼頭,還未走到岸邊,短短數十多分鍾之內,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發生巨變,最慘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時出現生命之危。章錦春與迎萬鬧翻,導致呆呆掙掙的,唯一僥幸,是我的降頭術解了,功力亦完全賡複,這點可要多謝紫霜對我的真心實意,要不然身上的降頭術便無法解除,我則成了一個廢人。

  恢複功力的我,自然控製了整個局麵,但眼前事物的轉變,刹那間,我無法承受和麵對,甚至不想去麵對,幸好芳琪及時的出現,看見她等於看見了自信,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靈魂,瞬間,猛然記起,眼前為紫霜療傷最重要……

  正當想查看紫霜的傷勢,章敏傳來激動的哭叫聲。

  「怎麼了?」我上前慰問章敏,發現章太太已像個血人,奄奄一息。

  「媽媽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說。

  「玉方,你要堅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說。

  「師父,剛才已經叫了教護車,不要太緊張,慢慢說。」鄧爵士傷感的說。

  「章太太,堅持點,救護車快到了。」芳琪走過來關心的說,隨即脫下身上的外套給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給紫……霜吧……」章太太喘氣的說。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說。

  當芳琪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從章太太破損的衣料中,我看見紋身的蛇圖,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席中無意起的卦文,已經提示誰會出事。

  「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太白屬星名,乃太陽係中最接近太陽的第二個行星「金星」,這次上岸為的就是替章錦「金」報仇,而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碼頭的情形,我是龍,章太太的紋身圖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動想占有對方,正所謂龍蛇相競逐,最後我恢複內力飛上天,她則慘遭刑戮之苦,原來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別急,慢慢說。」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龍生……我不行了……現在不說……以後沒機會……再說……現在我把……敏兒交給你……日後代我……好好照顧……龍生……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你會助她成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著氣說。

  「媽……這時侯你還關心我……」章敏痛聲大哭。

  「嗯……我會記著曾經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我點頭答道。

  「敏兒……答應媽……好好聽龍生的話……別再任性……從新做人……別在江湖上打滾……這地方不適合你……還有,記得將我的……股票交給龍生……替媽完成死前的承諾……不管你以前……怎樣的胡鬧……我相信你現在……已……經……長大……好好……待龍生……」章太太顫抖的說。

  「媽!我會聽你的話,今天起我會從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鬧,一定會成為天王巨星,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你還要當星媽的……」章敏激動哭泣說。

  「敏兒……我把你……交給……龍生……要聽話……龍生……過來……」章太太臉露笑容說。

  章太太這時侯竟臉露笑容,恐怕最傷痛的一刻即將來臨——回光反照。

  「玉方,怎麼了?」

  「龍生……替我找個旺穴安葬……好讓我這個做母親的……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明白嗎?」章太太哀求說。

  「媽……嗚……」章敏痛聲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嗎?」我抓緊時間問說。

  「心願?此刻隻想……先到地獄……找閻羅王求情……要他放過紫霜……」章太太說。

  「我代紫霜謝謝你,還有什麼心事未了嗎?」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隻是有個遺憾……就是無法……與你結合……我現在可以肯定……我心�隻有你,沒有他……因為我……即……將死……的……一刻……仍是……想……著……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後一口氣說完後,以幾下抽搐的身體語言,告訴我們,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結束。

  麵對章太太臨終遺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傷,且痛恨自己,為何三番四次推搪不與她做愛,最後要她遺憾的撒手歸去,我真是罪人!

  「媽!嗚……媽……」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動的跑過來。

  「滾開!你沒資格和我母親說話!」章敏氣憤的一腳踢開章叔叔說。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卻無動於衷,麵對這種自私的人,已沒什麼好說的。

  「嗚……媽……你回來……醒醒呀!」章敏痛聲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傷,默默流淚。

  「玉方,我龍生在你麵前立誓,一定會遵守諾言,不但為你找個好龍穴,亦會盡力相助章敏成為影壇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動的跪在章太太屍前立誓。

  「媽!我在你麵前立誓,必會從新做人,不再胡鬧任性,必會完成你的心願,從此不再踏上賭船,遠離江湖……嗚……媽……你安息吧……嗚……」章敏撫屍痛哭,幾次哭得聲音沙啞。

  「章太太,我們會一起協助龍生照顧你女兒……」芳琪默哀的說。

  「你們看……」婷婷指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章太太原本懷著遺憾之容離逝,當我們立誓之後,她臉上竟浮現微笑之容,或許她的靈魂聽見我們說的話,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親剛才聽見我們說的話,現在已得安息,你也別過於悲傷,萬一身體不支倒下,你母親會很難過,明白嗎?」我撫慰章敏說。

  「明白,多謝你們,母親的事已告一段落,你過去看看霜姐的傷勢,她現在很需要你們的支持。」章敏很有禮貌的說。

  「章敏,為你母親披上吧!」鄧爵士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章敏說。

  「謝謝!」章敏接過鄧爵士的外套,很冷靜蓋在母親的臉上,雖然她壓抑內心的激動,但淚水還是不停的湧出。

  章敏刹那間改變態度,並以禮待人,我感覺有些不習慣,但這是好的不習慣。

  我瞧紫霜的傷勢,發覺她臉色十分蒼白,想必失血過多,於是叫鄧爵士通知父親,要他請求所有的員工盡量到醫院幫忙捐血,鄧爵士即刻不停的撥電話,通知所有好友們相助,同時亦叫師弟鮑律師盡量幫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沒有伴在你身邊……」我致歉的說。

  「沒……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說不出話。

  「紫霜,現在什麼都別說,盡量把真氣護住傷口,我破肝也沒事,你當然也不會有事,堅強點,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覺……不要合眼……」我緊張的說。

  其實這隻是我安慰紫霜的話罷了,畢竟她和我的情況不一樣,我受傷之前已有真氣聚於全身,而她是受傷失血後再聚真氣,但為了讓她安心,不能不騙她。

  另外,深感遺憾的是,康妮態度的轉變,使我對她很陌生,感覺離她很遠似的,尤其是看見她伴在章錦春身邊,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簡直痛心疾首。

  這時侯,傳來一陣警笛聲,也許是路人報了警,幸好幾部救護車也到了,當然記者亦隨後而至,這時侯的場麵可熱鬧極了,因為路人看見警察已到場,便很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餘飯後的話題。

  警員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幫忙,並且忙在地上畫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許我們接近章太太的屍體,隻讓我們守在十尺之外的範圍,而救護人員急忙為紫霜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絕救護員治療傷口,並要他們以紫霜為重。

  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氣得哀痛的章敏憤然大怒,但當她站起來想叱罵的時侯,即時忍住怒氣,坐回地麵,守在母親的遺體前。

  「章敏,讓我來……」鄧爵士忍不住,主動為章敏出氣,叱罵記者一番。

  「玉方,看見你女兒已經學乖了嗎?她不再任性胡鬧了……」我默默對著章太太的遺體說。

  「媽,告訴您一個秘密,其實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親逝世後,剩下我們母女二人,孤女寡婦的,麵對這麼大的家族,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隻是沒想到,久而久之,養成改不掉的壞習慣,還對您無禮的頂撞,實非所願,請您原涼。」章敏小聲的說。

  「章敏,你母親聽到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她肯定會原涼你,並感到欣慰……」

  章敏沒說錯,若不撐起一張黑臉董嘴的話,肯定遭外人欺負,別說外人了,自己的親屬已防不勝防,章家兩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陣騷動,原來父親匆匆趕到現場,可能聽了鄧爵士的捐血電話吧!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你知道我是誰嗎?龍生是我兒子,走開!」父親推開維持秩序的警員說。

  「爸……」芳琪第一個上前扶著父親。

  「到底發生什麼事?紫霜怎會這樣呀?你不是有叫人來的嗎?」父親大吃一驚,流下眼淚指責鄧爵士說。

  「邵爵士,別這去大聲,這�很多警察和記者。事情是這樣的,我一早已經準備了人在碼頭邊,可是師父再三叮囑,沒得到指示之前,不許輕舉妄動,所以我不敢擅作主張,等到察覺事有蹺蹊,便馬上趕來迎救,可惜來遲一步……」鄧爵士小聲的說,以防身邊的警員聽見。

  「錦東呢?」父親問。

  「我們就是被他出賣,所以才會遭到毒手,說來話長……」我指向另一邊說。

  「胡說!章叔叔怎會出賣你們!別把責任推到他身上!」父親不信且激動的說。

  「真的,我沒胡說。」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氣說。

  「還胡說!章叔叔不可能這樣做的!」父親不滿的說。

  【第三十一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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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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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章敏


  【第三十二卷】第一章:種種疑問

  岸上一戰,雙方可說是慘痛收場,章錦春以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使我失去功力,誰料他的趕盡殺絕卻弄巧成拙,導致我與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淚混和一起,成了解除降頭術的靈藥。怎料他見我恢複功力,即命迎萬再次向我施降,當遭受拒絕的惱羞成怒下,手握長刀從後攻擊,最後,則成了迎萬降頭術下的癡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報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喪母之痛,而我同樣亦要承受紫霜腸髒溢出的傷痛,雖然傷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好比在我心�割一刀似的,加上迎萬指康妮為雙麵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前後,被章叔叔和康妮連番出賣,在雙重的打擊下,要不是芳琪及時出現,恐怕我已支撐不了……

  父親的出現,引起一片騷鬧,當追問前因後果,提及章叔叔出賣我們一事,他則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甚至責罵我推卸責任,無中生有。我沒有反駁父親,深知他和我同樣無法接受事情的真相,畢竟我們出自一番好意,想幫助章叔叔解危,誰料好心不得好報,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與父親做無謂的爭吵,隻希望紫霜盡快逃離鬼門關,隻要她盡快渡過危險期,什麼樣的責備,我都不在乎,即使傾家蕩產,亦無所謂……

  「爸,隻要紫霜渡過了危險期,什麼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沒有關係,倘若紫霜不幸出事的話,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時侯您別阻攔我,誰也阻攔不了我!包括你在內!」我怒指康妮,激憤的說。

  「你……怎能這樣對章叔叔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老邵……別怪龍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說。

  「龍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親拉我到章叔叔麵前說。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沒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絕後,你是第一個!」我怒罵章叔叔說。

  「別胡鬧!我不相信錦東會出賣我們!」父親堅決的說。

  「龍生,別這樣說話,這會構成恐嚇罪,很多記者……」芳琪緊張走過來我身旁說。

  婷婷怒氣衝衝的走上前來。

  「我可以作證,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頭師向龍生施降,那龍生便能控製整個場麵,事情更不會出現這種慘痛的局麵,紫霜姐亦不會慘遭其禍。還有,回航之前,章叔叔騙我們說,已經通知人手會在岸邊保護我們上岸,其實他和親弟弟私底下已訂了趕盡殺絕的協定,前後根本是兩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說。

  「天殺的!竟敢在我兒子身上施降頭術!我跟你沒完沒了!」父親拿起拐杖,上前想打章叔叔,但舉起的拐杖卻沒打下去,或許下不了手,結果打在呆呆掙掙的章錦春身上。

  「啊!啊!」章錦春像個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對不起!手下留情吧,錦春已癡癡呆呆,別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被嚇成瘋癲!」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說。

  「你怕你弟弟瘋癲,那我的媳婦紫霜怎麼樣?」父親一氣之下,不顧情麵,照樣打在章叔叔的頭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親的拐杖說。

  「你……怎麼回事?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父親愣住的說。

  「我以警察的身分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話,我就公事公辦。」康妮護著章錦春的頭說。

  「康妮!你傻了呀!竟這樣對爸說話!」芳琪不滿,上前指責康妮說。

  「處長我都不怕,豈會怕你一個女警!哼!」父親再次舉起拐杖,鄧爵士即時上前製止。

  「邵爵士,這�有很多記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鄧爵士小聲的說。

  「對!爸,千萬別激動,在場有很多記者看著。」芳琪提醒父親說。

  突然,章敏迎麵走到我父親身旁。

  「可否借您拐杖一用?」章敏以溫和的語氣對我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凝望章敏的臉孔,欣然點頭的答應說。

  章敏接過我父親的拐杖,怒目攢眉,咬牙切齒的望著康妮。

  「我就打給你看!」章敏在康妮麵前,不但用拐杖怒打章錦春,甚至連章叔叔也一塊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嗚……」章錦春像小孩子般,雙手護著流出鮮血的額頭說。

  「打得好!」父親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賞章敏那份敢作敢為的態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麵前傷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繼而從身後腰間拿出手銬。

  兩名警員即刻上前,準備向章敏采取逮捕行動。

  當康妮正要鎖上章敏的時候,我即刻推開兩名警員。

  「康妮,你敢鎖上章敏,我要你們三個離不開碼頭,別逼我!」

  「龍生,這�很多記者,小心因激將法,而成了殺人凶手。」芳琪提醒我說。

  「這次就饒了你……」康妮退疑了一會,最後收回手銬,用力推開章敏說。

  「我們到那邊去。」我伸出臂彎護著章敏說。

  章敏很不服氣,豎起中指做出連番不雅的動作回敬康妮,記者們的相機自然而然忙個不停,婷婷和芳琪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尷尬的一麵。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著……」芳琪解釋給章敏聽。

  「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章敏傷感的說。

  「算了吧,出了口氣也好,起碼心�較舒暢些。

  「龍生,公眾場合,警察要公事公辦,你對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對我說。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兩人,我懷疑她和章家是一夥的。」婷婷解釋說。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會吧!」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琪姐,鄧爵士目睹一切的經過,你不妨問問他。」婷婷說。

  「是嗎?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腳步,朝章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龍生,你想怎麼樣?這�很多記者,千萬別亂來。」芳琪緊張的說。

  「章敏,借個身體阻擋記者的視線,好讓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邊說。

  「好。」章敏小聲的應了一聲後,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將視線轉移到章錦春的方向。

  「你隻須望向章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將龍猿神功的內力聚在左臂上,當源源不息的內勁湧入左臂的一刻,便迅速將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過之際,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兩兄弟的方向轟出,雖然不知道能否擊中章錦春,但料想必會擊中一個,至於,九層心法的功力有多強勁,如今正好做個測試。

  「啊!」章錦春叫了一聲,驚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

  「錦春!」章叔叔驚慌失聲大叫。

  「怎麼了?」所有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叫聲。

  我們當然不會錯過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圍觀掉落海�的章錦春。此刻,他像個不會遊泳的小孩童般,高舉雙手拚命掙紮,由此可見,迎萬的降頭術可不簡單。

  「好!最好把這王八蛋給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說。

  「龍生,你……哼!」康妮奮不顧身跳入海�勇救章錦春。

  這一幕,自然抹殺記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員開始忙個不停;有些趕去岸邊準備拯救工作,有些忙著不停按著對講機說話,至於他們談些什麼,我可沒興趣想知道。

  「龍生,將我的外套給章小姐披上。」父親取下外套說。

  「老伯,多謝,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說完後,跪在母親的遺體前。

  父親默然無聲,凝望章敏的背影。

  「這女孩絕非池中物,年紀輕輕,已流露敢勇當先的一麵。」父親讚歎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讚賞,我心�當氣然高與,心想既然他對章敏有此好感,那對章太太遺願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幫助,本想借此機會向父親轉述章太太希望章敏入影視圈發展的遺願,但覺得時機尚未成熟,畢竟我還未正式進入影城,萬一父親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去辦,那我豈不是少了與章敏接觸的機會?

  「芳琪,現在你該看清楚康妮的真麵目了吧?」我轉問芳琪說。

  「難以置信……我……我對不起紫霜……漸愧!」芳琪垂頭喪氣的說。

  「怎會關你的事呢?」我好奇的問。

  「怎麼說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歎了口氣說。

  「琪姐,絕對不關你的事,因為剛才迎萬小姐當眾指責康妮為雙麵人,看來我們上船的當天,對方已準備好一切,且設下連串計劃,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現在船上,所謂暗箭難防,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婷婷鬱悶的說。

  「對!婷婷說得沒錯,這都是張家泉的手段,至於,錦東是被蒙在鼓�,還是受了什麼威脅……我倒想弄個明白,可惜……哎!」父親摸著婷婷的秀發,愁顏不展望向一片無際的大海,沈思不語。

  聽了婷婷剛才說的那番話,我顯得無地自容,當日要不是對康妮起了色心,今天便不必顧及她的身分,大可將章錦春給擊斃。

  回想我與康妮的開始,罪魁禍首乃是鳳英,當日要不是她中途離去,我便不會搭上康妮,今日亦不會承受被女友出賣之痛,這鳳英真是我的克星,不是給我增添煩憂,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壽!

  「婷婷,你的手流著血,怎麼不讓救護員包紮傷口,快……」芳琪緊張的說。

  「不礙事,小傷口罷了……謝謝琪姐的關心……」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過去包紮傷口……」我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今天你也夠心煩的……」婷婷小聲的說。

  「別說了,血還流著,快過去包紮傷口……」芳琪護著婷婷的傷口說。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說過,芳琪必會待你如同親姐妹般,沒騙你吧!」我說。

  「謝謝琪姐……」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你們兩個?真的呀?紫霜的心願……好呀!」芳琪疑滯片刻,隨即對婷婷拋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著迷的一刻,因為這份笑容,包含著關心和嗬護,使我深深感受到無限的溫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牽到救護人員麵前,當婷婷的掌心離開我手臂的時侯,我發現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會這麼濕……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驚訝的說。

  「嗯……」我點點頭說。

  「婷婷緊張流的汗?還是強忍傷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說。

  芳琪這麼一問,使我猛然記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對!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護員說。

  救護員忙著處理婷婷的傷口,而我說的話,他們隻是隨口應了一聲,便急著把我推開,最後由兩位交通警察在前麵開路,速速將紫霜和婷婷送往醫院。

  警察為我們記下簡單的口供後,由於公眾堿房的車還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當事人,必須接受警方進一步的調查和盤問手續,故警員不可擅喜離去,唯有封鎖現場,暫時看管我們。芳琪則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護車到醫院,同時她也通知所有人到醫院為紫霜祈禱。

  父親忙於監視章叔叔和章錦春二人,並要鄧爵士通知警務處、律政處、海務處、醫務處嚴辦此事,更不惜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壓力,誓要為紫霜和婷婷討回公道,臨走前還慰問章敏幾句,保證會為她母親討回公道,並不容許有人傷害她。

  章敏以幾滴淚珠,以示無限的感激。

  章氏兩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員護送的救護車離去,父親和鄧爵士兩人,急於跟隨救護車到醫院,現場隻留下我和章敏,還有幾位看守的警員和數位記者。

  我和章敏二人對著章太太的遺體,默默無語,有位好心的記者不但送上兩瓶飲料和紙巾,還將他身上的外套給了我們。

  「章敏,日後有何打算?」我打開悶局說。

  「辦好母親的喪事,便找那王八蛋報仇!」章敏憤怒的說。

  章敏的回答是我預料中之事,但此舉屬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辦好你母親的喪事,但不同意急於報仇,相信你母親在天之靈也會不同意,要不然臨終的一刻,便不會要求我助你進入影視圈。試問一個殺人凶手,怎能當天王巨星,受萬人追捧呢?」我勸解說。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那王八蛋殺死我母親,而逍遙法外吧?別忘記他是害死我雙親的凶手!是雙親呀}」章敏激動咆哮的說。

  「章敏,別激動,章錦春中了降頭術後,如今已經變得癡癡呆呆的,這和死人沒什麼分別,讓他活著受罪豈不是更好,何必補上一刀呢?再說,萬一不幸給自己添上一個殺人罪名,而被判終身監禁,試回你母親又怎能安息?」我勸解說道。

  「現在那個王八蛋手無縛雞之力,此刻不對付他,還等何時?萬一他身上的降頭術被高人化解,豈不是錯失良機?還有那個仆街大伯也該放過?」章敏冷笑著說。

  章敏的說法並不無道理,此刻向章錦春報仇是最好的良機,畢竟降頭術有化解的機會,刹那間,我不知該勸解還是支持。怎麼說,章錦春是殺她雙親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勸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還難,況且從她麵相而言,一對銳敏雪亮的雙眼、圓潤飽實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與芳琪愛恨分明的剛烈性格很相似,絕對不會讓步,何況她是麵對雙親之仇——芳琪亦曾為報母仇而竭盡心思。

  「章敏,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警方已經接管此事,目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千萬不好魯莽行事,免得付出無謂的代價。」

  「不用你操心,不,我應該說謝謝你的關心……」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改口說道。

  「嗯……」我了解想改變一向的作風,並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會例外,但她能否改過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著,我和章敏兩人,默默無言,凝望章太太的遺體,彼此間,沈默無語,章敏或許想著如何報仇一事,我則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變一事外,內心亦十分擔心紫霜的狀況,雖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終未脫離危險期,蹀夔不下,始終無法冷靜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說。

  「請說。」我隨即回答章敏說。

  「你們這次上賭船,是大伯的邀請,還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如此一問,使我十分好奇,她怎會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親安排,據我所知,他是應章叔叔之約,至於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親也不知道,你怎會有此一問?」我好奇反問說。

  「今天所發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們不上船,或許這件事便不會發生,母親更不會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種種,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早有人設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雙拳,壓抑激動的情緒說。

  章敏這番話,紫霜在船上曾經提起過,當時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說一切,但此刻麵對剛死去母親的章敏,我實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對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個陰謀,但怎會聯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賠罪而來,我想你莫過於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師出豈能無名?整件事的起因實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臨時送走親人、紫霜受傷命危,我同樣會懷疑你,但我現在隻懷疑周章兩家。」章敏坦然說道。

  「你懷疑周家?」我清楚的多問一遍說。

  「是!雖然我對姓周的沒什麼印象,但對這位香江小姐記憶猶新,記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時侯,大伯曾多次邀請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絕,並揚言不喜歡乘船出海,最後香江小姐獨自上船,但這次他卻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懷疑他……」章敏說。

  章敏的猜疑無可厚非,畢竟失去親人哀傷的一刻,思緒難免會胡思亂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慮了,記得周先生曾說過,他是不喜歡乘船出海,但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將我因在船上,不讓我擅自離去,以便有多次機會能調解彼此間的誤會,加上他要我為周家看風水,並開出一張沒填寫金額的支票,試問又怎會想置我於死地呢?」我分析的說。

  「周先生即將登岸的時候,為何對那混蛋如此熱情呢?」章敏說。

  章敏提起這個尷尬的問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章敏,周先生見過迎萬小姐的止血法術,或許認為她的功力比我強,而當時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見風轉舵,亦不足為奇,你在江湖上打滾了些日子,這個簡單道理,應該不會不明白吧?」我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你認為就這麼簡單?」章敏�起頭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說。

  「我認為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的對象中……」我肯定的說

  「也許我不該固執,應該相信你的話,畢竟你是一位真材實料的相師,神數又了得,相人亦比較在行,這點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親臨終前,也不會托你照顧我,我應該相信母親,聽母親的話……我相信你……」章敏傷感的說。

  很高興章敏終於被我的神數折服,但她沒說剛才那番話之前,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但現在不知何故,竟對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對像」產生疑慮,莫非是壓力和責任感的關係,導致自信心被動搖?

  正當我遷思回慮周先生一事,公眾堿房的仵作行人來了,他們�下一個類似棺材的黑色鐵箱和幾塊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屍首,拋入黑箱�。

  「嗚……媽……」章敏激動衝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別這樣……你母親會很難過……」我即時捉住章敏,極力勸解章敏說。

  經驗豐富的仵作行人,麵對這種悲傷痛哭的場合,司空見慣,章敏的騷擾對他們不會有所影響,正所謂「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錢慢點,沒錢快點」。

  「大哥,行規我懂……幫幫忙……」我掏出些錢當小費說。

  仵作行人不會親手接過我的錢,但他們的動作很自然讓我發現他們的口袋,我馬上把錢塞進他們口袋�,畢竟這些錢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動作,會令章太太的頭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錢之後,除了點頭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鋪上厚厚的海綿,而警察叔叔亦很識相,轉移視線——不該看,肯定不會看。

  收取了小費的仵作行人,態度和動作改善許多,小心翼翼將黑鐵箱搬上殮房車。

  「媽!嗚……」章敏激動再次抱頭痛哭,拚命拉著黑鐵箱不願放手。

  「章敏,讓他們走吧……你母親也……不想留在這�……」我輕聲的安慰章敏。

  章敏終於鬆開雙手,仵作行人順利將黑鐵箱搬上堿房車,而記者們的閃光燈,亦轉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閃避記者們的閃光燈,轉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著堿房車的離去,不禁觸景傷懷,感歎生命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刹那間就這麼結束了,最後不管有錢還是沒錢,同樣以打包的方式,結束人生的旅途——從黑暗的地方出來,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第二章:芳琪的大義

  章太太的遺體被仵作行人�上堿房車後,警員便要我們到警局去,但章敏堅持要送母親最後一程,最後,警方在記者言論的壓力下終被妥協。途中,想到章太太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堿房,不禁感今懷昔,但這個冰冷的家,人生又豈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車的後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轉睛,一直凝望著前方的堿房車,而我則在一旁憂心如焚,一會兒擔心章敏目睹她母親的遺體送入簡陋且肮髒的公眾殮房�,不知能否支撐得住,另一方麵亦憂心紫霜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碼頭距離公眾堿房不遠,轉眼間,很快便抵達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傷心欲絕,號啕痛哭,並且衝上前死命緊捉著黑鐵箱,不讓仵作行人將她母親的遺體送入堿房內。

  而那些仵作行人則以堿房不準生人接近遺體的條例,假意推開章敏而乘機揩油,我當然不會讓章敏吃虧,急步擋在她身前護駕。

  「媽,女兒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來呀!我們回家……嗚……」章敏傷心欲絕痛哭說。

  「章敏,別這樣,節哀順變……」我單手摟抱章敏,勸她鬆開緊捉黑鐵箱的手。

  無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蠻力強行推開章敏,迅速將章太太的遺體搬進堿房內,便隨手關上大門。

  被拒於門外的章敏,隻能站在長滿黑鏽的鐵門前,痛哭嘶叫,然而,淒慘的嘶叫聲中,隻引來幾頭流浪狗的好奇心和堿房傳出的陣陣臭氣,卻無法喚醒沈睡中的母親……

  「嗚!是我害死母親!」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擁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轉身投入我懷�痛哭,胸前豐滿的豐乳同時雙雙壓於我的胸膛,使我驚愕迎擁,但柔韌豐滿的乳球,猶如水波蕩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無法克製,加上章敏的身體因哭泣而輕微的蠕動,貼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龍生根本無法抵受刹那間的貼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憂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該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來的時侯總是難以抗拒。幸好定力夠堅定的我,很快便將勃起衝動的龍根鎮服下來,但麵對低胸性感的美人,雙手不由自主從纖細的腰肢,逐漸攀向玉背輕撫,甚至厚顏無恥,不顧一切,陶醉於乳摩的快感,龍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間三角地帶……

  「嗯……」章敏突然對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輕輕推開章敏,盡量不與她身體接觸,畢竟她剛承受喪母之痛,而躺在堿房�頭的是極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話,簡直豬狗不如,試問怎能對得起芳琪她們,況且自己亦無法原涼自己,這份理智我必須堅持。

  「章敏,傷心隻會損害身體,別讓你母親走得不安心,節哀順變吧!」我輕輕推開章敏的肩膀說。

  「對……母親生前已受我的氣,現在該讓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淚,點頭說

  道。

  章敏情緒的刹那間轉變,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臉型屬木,五行中木屬東,挺然俏麗的鼻峰,乃旭日東升之勢,一對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κ鹿現猓詞故�芤嗪芸於皆倨穡峋齪筒謊園艿男願瘢紉話閎爍漲俊?

  「我們該到警局了,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我要先到醫院探望紫霜,然後才跟你們到警局。」我對警員說。

  「抱歉!由於是死人案件,所以你們必須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員不耐煩的催促我們上警車說。

  「什麼死人事件?別忘記我們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親屬,並不是你們的要犯,要不然你聯絡處長,讓我親自對他說。」我不悅的說。

  「不行!我們必須公事公辦,走吧!」警員推我的肩膀說。

  「放手!」我用力將警員的手甩開,並發怒的大喝一聲說。

  「你想怎麼樣?別亂來……」神色慌張的警員,急忙按著腰間的槍袋說。

  警員的動作,使我聯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神功能否抵擋得住子彈?

  「慢!我身體不適,要求先至醫院總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對警員說。

  「這……」警員互視一眼說。

  「我們是受害者,並不是要犯,你們何必與我龍當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詢問你上司的意見,直說我非到醫院不可,或者借個電話,讓我與處長直接對話。」

  兩名警員走到一旁,通過對講機,談了一會後走過來。

  「我送你們二位先到醫院……」警員禮貌的說。

  警員通過電話後,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也許知道我是處長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敵視感,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之前對我百般刁難,畢竟是我先與他們的上司康妮過不去,下屬為上司出口氣,亦是理所當然之事。然而,大機構層壓式的關係,便是文明社會�的「弱肉強食定律」,僥幸處長是我的朋友。

  「謝謝!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車。

  章敏依依不舍登上警車,我則忐忑不安望著前方的道路,一方麵希望盡快抵達醫院,另一方麵又害怕抵達醫院,接獲不利的消息。雖然簽文提示的死者已經出現,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所疑慮,甚至對自己會產生疑惑——到底我是對神數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警車很快抵達醫院,幸好這家醫院不是江院長管轄之地。當下車的時候,發現路人總是朝我拋出怪異的目光,感覺把我當成犯人似的,加上記者們的糾纏,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後在警員的護送下,順利將我們帶到警方臨時借用的會客室。

  我的出現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時間走了過來,章敏則在警員的陪同下,跟隨護士前去治療傷口,而父親和鄧爵士仍陪著章叔叔,但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似監視多過陪伴。

  正當想向芳琪追問紫霜的狀況,卻給她搶先說了。

  「龍生,先不要緊張,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巧姐和玉玲幾個在手術室外等侯消息,婷婷的傷口沒什麼大礙,鮑律師正趕來協助我們給警方口供,另外我聯絡了處長,他答應親自前來了解此事,而章錦春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醫生為他注射了鎮靜劑,看來要睡上好幾個小時,但康妮仍是陪著他,還有捐血的情況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戶口,還想知道些什麼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說。

  「芳琪,目前我隻擔心紫霜的傷勢,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我欣賞芳琪的辦事能力有她為我打點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詢求你的意見,紫霜轉去哪一間私人醫院好呢?」芳琪嚴肅的問。

  「你認定紫霜可以安全離開手術室?」我好奇反問芳琪說。

  「我見你肯留下陪著章敏,而不跟隨紫霜到醫院,想必已測出紫霜會沒事吧,希望我沒猜錯……是嗎?」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芳琪的猜測,足以證明她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或許每個律師都有這等本事吧……

  「紫霜不會有事,轉院的事你和鄧爵士商量,隻要不到江院長那間就行了。」我凝重的說。

  「好!我即刻與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的事,你先休息一會,其他事讓我處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說。

  「謝謝你!」我感激芳琪的關懷和信任。

  「謝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謝謝你信任我認為紫霜會沒事……你很堅強……」我有感而發的說。

  「紫霜需要的是醫生和她本身的意誌力,我們隻能給以信心和妥善安排,當做對她的支援,這亦是我們目前可以做和應該做的事,總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讓我們幾個女人來處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處理的事還很多……但切記不要衝動、不要傷人……」芳琪指向父親的方向說。

  「嗯,你說得沒錯,確實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付之一歎的說。

  「龍生,不知道你會怎樣對待康妮呢?雖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氣惱且反感,但她畢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別令她太難堪,我答應你會與她絕交,對不起……」芳琪慚愧的說。

  芳琪的慚愧,使我更加的內疚,當日要不是我貪戀康妮的美色,今日怎會承受被女人出賣的傷痛?

  「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麼說亦曾在醫院幫過我一次,所以我不會對她怎樣的,要不然碼頭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於絕不絕交的事,則由你自己決定,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相信巧蓮她們也會一樣,放心……」我點頭說道。

  「謝謝!我過去和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一事。」芳琪點點頭,搓搓我手背說。

  「一起過去吧!」我將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說。

  剛才和芳琪短短談上幾句,察覺她不停查看手機,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樣,表麵上顯得很鎮定,其實內心對紫霜的傷勢,憂心如焚。然而,這一刻,她仍以冷靜的態度處理所有的事,這份臨危不亂的堅強果斷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當之無愧,隻可惜命運就是命運,半點不由人……

  走到父親麵前,當看見章叔叔的臉孔,我便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訓他一頓,為紫霜出口氣,可是緊抓起的拳頭很快便鬆開,也許我無法對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則把鄧爵士捉到一旁,商討紫霜轉送私立醫院事宜。

  「龍生,章敏沒什麼大礙吧?」父親慰問說。

  「章敏沒什麼大礙,隻不過在殮房大門痛哭一場,現在情緒算穩定下來。」

  「龍生,對不起,不知紫霜情況如何?」章叔叔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有臉問我紫霜的情況,要不是你出賣我們,怎會出現這種局麵?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不管紫霜的情況如何,這筆帳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還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負上責任,章敏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個……」我憤怒的說。

  「你們想怎樣對付我都沒有關係,隻希望你能放過我弟弟錦春,可以嗎?」章叔叔求情說。

  父親突然發怒,往章叔叔的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起後,章叔叔臉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這句響亮的清脆聲和紅紅的手指印,教我心�直喊「痛快」二字,隻是沒想到父親的火氣會這麼大,章叔叔的臉皮會這麼厚……

  「你弟弟在我兒子身上使用降頭術,之後害我媳婦紫霜破肚溢腸,如今生死未卜,你還有臉要求我們放過他,你究竟是不是瘋了,還是中了降頭呀!哼!」父親咆哮激動的說。

  這時侯,芳琪和鄧爵士可能因父親的怒摑和咆哮聲,給引了過來。

  「別吵!你們再吵的話,我可要把你們隔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沒事,走開……」鄧爵士憤怒的把警員給叫走。

  「爸,別動怒,有警員在旁守著,別讓他們看笑話。長話短說,直接問股票一事,至於紫霜這筆帳,等警方放手後,我們才跟他算。」芳琪小聲的對父親說。

  芳琪這麼一說,我才記起股票一事,差點誤了大事,幸好碼頭轟出那一掌,是把章錦春擊下海,要是不幸擊死章叔叔的話,恐怕連股票也擊入海�。此刻,回想自己處事方麵,實在急躁魯莽,加上為了在章敏麵前表現自己的功力,不顧後果轟出試探的那一掌,實屬不智,日後需加以警惕。

  父親聽了芳琪的話,閉目沈思一會後,情緒果然冷靜下來,點點頭表示接納她的意見。

  「其他事日後再談,股票什麼時侯交給我們?」父親直接問章叔叔說。

  「老邵,股票的事,日後再辦吧!」章叔叔無精打采的說。

  「哼!什麼是日後再辦?」父親憤怒的說。

  「老邵,現在錦春和紫霜的事還沒解決,哪還有心情辦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說。

  「不!章太太雖然離開了,但是她生前已經答應會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給我們,這點她女兒章敏可以作證,你絕對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問章叔叔說。

  「龍生,我三弟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歸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遺產,亦是從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轉讓任何股份,必須得到董事會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無須向我要回股票,當時你也在場,不是嗎?」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這麼一說,不但教我驚訝,芳琪亦和我一樣,要不然我倆不會愕視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後的財產,全歸章氏?」芳琪驚訝的說。

  「是的!」章叔叔說道。

  相信所有人聽章叔叔說完後,皆震愕不已,我則擔心章敏會一無所有,誰料,這時候發現章敏站在門口竊聽,看來又是討好她歡心的好時機,真要加把勁才行,畢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會有這樣的條文!如果有的話,今天這件事擺明是謀財害命!」我不滿的說。

  「龍生,千萬不好說成是謀財害命,章家有錢等於我有錢,而我的錢花到下輩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謀財害命的話,那遇害者我將是第一個。」章叔叔解釋說。

  章叔叔的解釋並不無道理,倘若章錦春要謀財害命的話,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這樣便可順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過,我還是為章敏感到憤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遺產,全歸於章氏的話,便對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簡直難以置信,哼!」我氣憤的說。

  「芳琪是大律師,你可以詢問她關於法律的常識,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條文已在章家有多年曆史,錦金死後亦曾在法庭上引用過,這點你無須多疑,至於公不公平很難下定論,或者這麼說,如果我和太太、錦春都死去的話,這對章敏又公平嗎?」章叔叔搖頭歎氣的說。

  章叔叔的反駁,教我啞口無言,而芳琪又低頭不語,顯然這類條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眾人怪責我執著或野蠻都好,我始終不想讓步,決定為章敏力爭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師,這類家族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我問芳琪說。

  「龍生,這種遺產處理法是有效的,不過要看當時立約的情況,一般大家族都會使用這種方法,但多數會以股份做分配權,至於,變賣股權要通過董事會,這點可要看過約上的條文,方可準確回答你。」芳琪回答說。

  芳琪的回答,則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預料之內,可是為了討好章敏,隻能加把勁「芳琪,我不管這類條文有沒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錢,這場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為章敏討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靈。」我激憤的說。

  「你們隻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這點我可以答應交給你們,不需要這麼麻煩……」章叔叔感歎的說。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麼一回事,我們隻想為章敏取回公道,絕不容許你們欺負她。」父親突然挺身而出的說。

  章敏終於推開大門走進來。

  「謝謝大家對我的錯愛,章敏感激萬分,不過,章家的一分一毫,我從不稀罕,大家不必為我操心。」章敏走進來說。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對白,竟給父親搶了說,氣死我了!

  「章敏,你沒事吧,節哀順便!」父親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關懷的說。

  「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父親對章敏的關懷,令我十分驚訝,雖是說她剛死去母親,但這種舉動似乎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尤其是剛才說那番話,感覺是故意說給她聽似的,難道父親早已發現章敏躲在門外竊聽?看來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親為何要討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

  「敏兒,還好吧?」章叔叔小聲慰問章敏說。

  章敏謝過我父親後,走前幾步到章叔叔麵前,俯身露出唇紅齒白的媚笑。

  「你這隻老狐狸,別貓哭老鼠假慈悲的,雙親之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瞧,假設在街上遇見我,要不你轉身迅速走開,或者先向我動手,否則我見你一次便打一次、罵一次,還有別忘記通知你最親愛的二弟,知道嗎?」章敏伸出柔嫩的玉指,輕撫章叔叔的臉,且裝出一張狐媚撩人之態說。

  章敏的怪異舉動和語氣,不禁令我們感到驚訝和愕然!

  「胡鬧!走開!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著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撥開章敏的手說。

  「對!沒錯!我身上是流著章家的血,沒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準備將身上最寶貴的一點血亦回報給章家。其實二伯早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複,好讓我為章家留下血脈,以報章家對我的恩惠。對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勞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領口說。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動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無法去繼續思索其中原因,因為她那對精靈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誘惑之神,加上誘豔苗條的曲線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誘惑之態,已導致我身上那股熱騰騰的陽剛之氣迅速直逼雙腿之間,試問又怎能恩考其他問題呢?

  「胡鬧!」章叔叔氣得即刻推開章敏,閉目不語。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著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當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時侯,康妮氣衝衝的從門外走進來。

  「你們兩個沒事,不需要醫生檢查吧?」康妮以不悅的語氣,指向我和鄧爵士說。

  「你腦袋有問題,才需要檢查!」鄧爵士嘲笑康妮說。

  「邵龍生,你呢?」康妮問我說。

  「不必!」麵對著康妮,卻要以視若路人的語氣回答,我實在痛心萬分。

  「這就好,現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們策劃一宗仇殺事件,現在警方正式拘捕你們,從現在起你們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帶走!」康妮道出警戒說。

  「康妮!我沒聽錯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麵前,強烈嗔責說道。

  「走開!別阻礙警方辦事!」康妮一手便將芳琪給推開。

  「哎呀!」芳琪驚訝的叫了一聲,跟著不慎跌在地麵。

  芳琪或許沒想到,康妮會推她一把,導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將她扶起,而我則氣得怒火中燒,簡直忍無可忍……

  「過分!這巴掌是代芳琪還給你的!」我當眾使勁摑了康妮一巴掌,並要她和芳琪一樣跌在地上。

  果然,這巴掌令康妮應聲倒地,但她很快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撫著半邊臉,另一隻手則氣憤憤指著我叱罵。

  「邵龍生,你竟敢襲警!」康妮憤怒撫著被摑的半邊臉說。

  麵對康妮的怒罵,我不想反駁什麼的,畢竟剛才摑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內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話!我以太平紳士的身份告訴你,警方既然可以當眾蓄意傷人,龍生又為何不可以呢?你身為警員沒有以身作則,還敢用襲警一詞,難道你不怕丟警察的臉嗎?」父親恥笑康妮且替我解圍的說。

  「你們……把他們帶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語氣對身邊的警員說。

  「請!」警員示意我們到警局。

  「上手銬呀!」康妮連說帶罵的對警員說。

  警員掏出手銬,芳琪衝上前急忙阻攔,警員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鎖!」康妮毫不猶豫即刻說道。

  「康妮!你……你真過分,我芳琪今日起與你絕交!」芳琪怒罵康妮說。

  【第三十二卷】第三章:狡猾的父親

  麵對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麼理由,竟會敵視我們為殺父仇人似的,莫非是為了替情郎章錦春報仇?但她又為何要失身給我,且將身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我呢?再者,倘若是為情郎報仇,對像應該是找迎萬才對,畢竟是她傷害章錦春,而不是我們,真是莫明其妙……

  此刻,紫霜的狀況生死未卜,康妮堅持要押我們到警局,並且下令鎖上手銬,擺明有意要刁難我們。然而,整件事最氣人的是,章敏的母親慘遭章錦春殺害,最後章敏卻要被鎖上手銬成為要犯,簡直是無法接受的事實,要不然芳琪亦不會在這個時侯向康妮發出絕交的宣言。這個宣言則無意中成了我們眾人的小快慰,但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沈重傷感換取的……

  「芳琪,別難過……我支持你……」我掙脫警員的手忙摟住芳琪說。

  「我……不……難……過……」芳琪以沈重的語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麵雖是說不難過,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將她出賣。刹那間,我分不清楚是堅強,還是和我一樣在痛恨自己有眼無珠?

  「全部鎖上帶走!」康妮對警員頒下命令說。

  警員懾於康妮的權威,即刻采取行動,雖說他們是執行警務,但言行舉動中十分和藹,嘴巴不是掛著「不好意思」,便是「麻煩」或「請」字,導致我內心的怒火,亦不想牽怒於他們身上,但麵對冷冰冰的手銬,雙手猶如千斤重很難舉起,當望向父親的時侯,他卻向我點點頭,似平要我忍下這口氣,逆來順受……

  無奈的我慢慢伸出雙手,而警員戰戰兢兢的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銬,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滿意,也許他怕鎖得太緊會弄痛我的雙手,又或者是對手銬沒有信心,擔心無法真正把我給鎖住……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慢慢來……保持鎮定……」我忍不住對警員說。

  警員在尷尬的氣氛下,終於將我和鄧爵士鎖上手銬,當眼望鄧爵士被鎖上手銬的一幕,我內心慚愧萬分,畢竟從沒想過堂堂一位爵士,為了我竟要承受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負上法律責任的話,到時侯我可不知怎麼樣麵對雅麗。總之,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寶貴一課——處事能力仍有待磨練。

  警員鎖上我和鄧爵士後,正預備押我們出去的時侯,康妮再次對警員大發雷霆,板了臉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親,厲聲說道:「還有他們!」

  警員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銬上前做出逮捕行動,我和鄧爵士兩人錯愕中,交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呢?」鄧爵士指著章叔叔問康妮說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說。

  「去你的!我要投訴你!我要見你的上司!哼!」鄧爵士大動肝火的說。

  「要投訴,也要先到警局再說!鎖上!帶走!」康妮領下命令說。

  刹那間的轉變,我已無法冷靜下來,當緊握雙拳準備發難的一刻,芳琪突然雙手將我緊緊環抱,向我猛搖頭示意不可造次,憤怒的我原想把她給推開,但瞥見她那驚遽激動的眼窩和那急湧的淚光,不由自主的冷卻下來……

  「忍一忍……千萬別鑄成大錯……」芳琪緊握我的手臂說道。

  就在警員要鎖上芳琪的時侯,另一邊的章敏終於沈不住氣,恢複原有的野蠻性格,粗話連篇的臭罵一頓,繼而向警員動武,拳打腳踢,可是嚐不到甜頭,因為警員早已有所戒備,即刻使出製敵那一套,迅速將章敏製服,並反手將手銬戴上,使她無法動彈,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這時侯,數名警員從外麵蜂擁而至,也許接獲同僚們增援的呼叫吧!

  兩名警員示意我父親伸出雙手接受手銬,芳琪亦逃不過此般厄運。

  「我是邵一夫太平紳士,你們敢鎖就鎖吧,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追究!哼!」父親高舉雙手,昂首望天,神氣的說。

  「這……」警員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動手。

  「讓我來!」康妮從腰間掏出手銬,怒衝衝的走上前。

  父親眼見康妮的回應和舉動,氣得臉泛紅筋,額上的筋根也暴了起來,或許他沒想到會有人敢不給他麵子,甚至更想不到來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親疾言厲色的說。

  「我執行公務,有何不敢!」康妮毫無退縮,隨即捉起父親的手說。

  「你……」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此刻,目睹父親承受康妮無理取鬧的委屈,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無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淚也無法使我冷靜,我隻知道憤怒,已掀起真氣聚於雙臂,蓄勢待發……

  「放肆!」我大喝一聲,內勁一吐,硬生生將手銬扯斷,淩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轟出。

  「龍生,不要!」芳琪驚惶失措,大叫一聲。

  「哎呀!」康妮大叫一聲,整個人大字型般向後翻滾,而手銬亦被擲向空中。

  正當要向康妮發出右掌之際,芳琪奮不顧身衝上前,死命緊捉我的右臂不放+

  「龍生!不要!打傷人很麻煩!打傷警員更麻煩!不要墮入圈套!答應我……不要……嗚……」芳琪死命捉著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說。

  麵對芳琪死命的阻攔,刹那間,眼前湧現當日她為鳳英擋上一掌的一幕,嚇得我急忙轉身護起芳琪,右掌轉移轟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錯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裝潢給轟得紛紛墜下,我即刻以身體擋在芳琪身前,雙手則護著她的頭部,絕不讓她受絲毫損傷。

  天花板的裝滿掉落地麵,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埃塵飛揚,警員即刻控製場麵,有些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闖入,有些扶起康妮慰問傷勢,有些屏氣凝神望著我不敢亂動,瞬間,內外都引起一陣驚擾。

  「別亂來!舉起雙手!」眾警員驚慌中撥起配槍,顫顫抖抖的指著我說。

  麵對槍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問——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所形成回旋的氣流,能否擋得住子彈的勁度?

  然而此刻,我無法思考這個問題,亦沒有時間舉起雙手,因為擔心有人受傷,忙於四處張望,尤其是父親他老人家……

  「不可開槍!」父親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麵前保護我,而鄧爵士亦一馬當先擋在我父親身前。

  「師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亂之際,公然向你開槍……」鄧爵士小聲提醒我說。

  「嗯,爸,你沒事吧?」我多謝鄧爵士的提醒,同時慰問父親的傷勢。

  「沒事!你先看看章敏,剛才她擋在我身前,頭部好像被鐵棍擊中。」父親說。

  「我沒事,皮外傷罷了……」章敏站起身走過來,順勢將手上的鐵棍,擲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舉起雙手……」警員直喊著要我高舉雙手。

  「你什麼你?舉什麼舉?你知道你的槍指著誰嗎?」鄧爵士嚇唬警員說。

  「龍生,不要亂來,控製情緒,惹上刑事罪的話,可要坐幾年牢,答應我,忍著氣……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舉起雙手以示合作……」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不要亂來。幸好剛才沒有傷到人……」父親僥幸的說。

  芳琪剛才說得沒錯,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動怒,不停挑釁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麼做了……」我聽取芳琪的意見,高舉雙手,暫且順從警方的要求。

  這時侯,康妮撿起地上的手銬,命警員再次為我們鎖上手銬,當警員走到芳琪麵前,芳琪很大方伸出雙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並不是我們反抗有利的環境……」芳琪伸出手給警員。

  「芳琪……對不起……」眼看手銬鎖在芳琪的手上,我心�十分十分的難受。

  「龍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法治的社會,沒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終站在正義那一邊,康妮始終惡不出什麼花樣的……」芳琪反過來安慰我說。

  芳琪這句話令我產生一個疑問:芳琪想到的結論,沒理由身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過來,示意我父親伸出手的時侯,父親叮囑我要冷靜的麵對,不可衝動。

  「龍生,別衝動……讓我來處理……」父親小聲對我說。

  我知道父親很重視麵子和身分,如果這樣被鎖出去,明天報章必會登上頭條,我內心則十分難受,恐怕父親此刻已難受不堪,怎奈我這個不孝子,無計可施……

  眼看康妮即將為我父親套上手銬之際,父親激動罵了幾句後,突然甩開康妮的手,轉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上,接著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髒病發作似的,嚇得所有人發出緊張的呼叫,我當然亦被嚇了一跳,急忙扶起父親,希望他不是因為麵子的問題,而激動中風……

  「邵爵士……邵爵士……」鄧爵士急忙用身體護著父親,不讓他跌在地上,並慢慢讓他平躺且幫他鬆開頸口的鈕扣。

  「爸……」芳琪驚慌中失聲大叫。

  「爸!怎去了?」我撲向父親身旁喊了幾聲,急忙捉起父親的掌心,朝掌紋根部一看,幸好沒有橫紋出現,表示中風或心髒病發作的危機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為鎮定下來,心想既然不是心髒有事,父親的手為何要按在心髒部位,難不成是借病以避過手銬之辱。

  兩名警員急忙衝出門口,想必是通知醫生前來急救。

  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父親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頭頂沒有橫梁懸垂,更不見有錐心柱出現,何來心髒之殃?再次仔細的想了一想,父親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鄧爵士的懷�,而鄧爵士剛好是站在父親的右手旁,倘若心髒有事,不是倒向前後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點鍾方向,看來九成九是在裝病,虛驚一場!

  「爸……您怎樣了?」芳琪緊張叫喊,似乎想利用聲音把父親給喚醒。

  「老邵!怎麼了?沒事吧?」章叔叔上前關心慰問。

  「關你什麼事?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們出事的嗎?現在你的陰謀達成,應該很高興吧?」章敏不客氣嘲罵章叔叔說。

  章敏對章叔叔的嘲罵,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加上父親狡猾的裝病,直接把我這個糊塗蟲給喚醒,如夢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後,內心疚愧於策劃失當,痛苦慚愧到了極點,導致無法接受事實,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絕對不會有機會控製局麵,且對我處處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於控製局麵嗎?或許今次的對手是康妮,是麵對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破格戀人,所以才會不慎受製於她,要不然就是命運劫數……

  此刻,我不能再沈寂,該是時侯運用本身有利條件,反客為主,扭轉局麵,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鄧爵士逃脫刑事罪行,畢竟岸上最後一批人是他找來的。至於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舉止的禮儀,我已拋出九霄雲外,亦不想它成為日後的枷鎖。

  內心決定一切後,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並在她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圖案,雖然這個圖案並不代表什麼,但這一刻我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聰明的她想必應該知道我想表達些什麼,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估計,我認為紫霜沒有生命危險一事。

  果然,聰明的芳琪,悄悄地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再次仔細瞧了父親一眼,臉上焦慮的麵容隨即逐漸平和,而另一邊的章敏,卻不放過嘲罵章叔叔的機會。

  「怎麼了?不出聲啦!西洋鏡給我拆穿,自打沒趣!哼!」章敏不停諷刺章叔叔。

  「別吵!蹲下!」警員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著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講話不行呀!關你屁事?」章敏怒罵警員說。

  「我命令你收口!別吵!給我蹲下!」康妮不耐煩的說。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還要吵,你能將我怎麼樣?有種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駁康妮說。

  「你行!鎖上手銬還敢放肆!」康妮說完走到章敏麵前,不是摑也不是打,而是將手摁在章敏的手銬上,痛得章敏呱呱叫,雙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擺動,企圖想甩脫手上的手銬。不過,無論章敏怎樣扭弄手銬,結果隻會越夾越緊,自討苦吃,但胸前晃蕩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誘人,不管什麼時侯、什麼場麵、什麼情景,這對彈實高聳的雙峰,仍散發出一股教人癡迷的媚力。

  「你神經病呀!別以為把我們關在這�,就可以隨意傷人,你們還不趕快替章小姐鬆一鬆手銬,要不然我連你們也一起投訴!」鄧爵士用身體推開康妮,激動的說。

  章敏!別這樣,會吃虧的……」芳琪勸阻章敏說道。「我才不怕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罵警員說。

  我了解章敏那種野蠻性格,一旦發起脾氣,沒有人可以勸解,不過,亦反映出倔強的一麵,起碼痛楚的她,至今沒向康妮求饒,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這點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兒,別亂發脾氣,辱罵警察對自己沒有好處……」章叔叔好言相勸說。

  「他媽的!你別叫我的名,很惡心!我想怎麼樣,關你屁事!我現在不辱罵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癡癡呆呆過一世,好嗎?」章敏對著章叔叔罵道。

  章叔叔聽了章敏的辱罵後,臉泛極為不悅之容,怎奈他麵對的是野蠻的章敏,隻能吞聲忍氣,坐於一旁,垂頭不語,又或許是因為章敏之母的死,導致慚愧而無法麵對這位侄女,其中是什麼因由,恐怕隻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罵又再次牽怒於康妮,想必又是罵中她的愛郎章錦春,而我亦因為康妮的反應,再次氣惱。「你真過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銬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聲大叫。章敏痛得大聲嘶叫外,差點跌在地上翻滾,眾人不禁拋出憐憫的目光,警員也不例外,隻不過礙於康妮的身分,警員不敢上前為章敏求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員應有的執勤態度。然而,情勢發展到這個局麵,相信很多警員已不認同康妮的處事手法,即使碼頭跳水之辱、不滿之怨,此刻也該一筆勾消,看來是時侯由我控製局麵,隻可惜今次的對手是昔日的戀人,真傷感!「夠了!事情該總結了!康妮}胡鬧夠了吧?」我大聲一喝的說。

  所有的警員,聽我這大喝一聲,急忙提高警惕,有些還把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你給我安靜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康妮!你胡鬧夠了吧!整個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屢次為別的男人與我作對,這點我就算了,你有權利在任何時侯更換男友,但你絕對沒有權力公報私仇,更沒有權力折磨犯人,何況我們不是犯人,章敏更是個受害者,過分!」我不客氣指責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別隨意走動!別忘記,你現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駁說。

  「你可以試試向我開槍,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點,聽好,是「通知」二字,這次的逮捕是我自願,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現在已公然表明立場,我亦沒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鎖我……」我內勁一吐,當場把手銬的鐵鏈給扯斷。

  「你……」康妮氣得說不出話。

  我扶著章敏坐下後,要求警員為她的手銬鬆一鬆,起初警員有些忌憚康妮,最後同情心勝於一切,上前為章敏鬆一鬆手銬,可憐一對雪白的嬌腕已留下斑紅的銬痕,表皮亦因磨損而滲出血絲,教我看了不禁心疼歎息。

  「全部帶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說。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家醫院肯定不得安寧,墜下的天花板裝潢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並不是不合作,隻是無法接受公報私仇的妥協,現在我父親暈倒在地上,樓上的愛妻生死未卜,旁邊坐著的是剛死去母親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們堅持要押我回去,後果則由你們負責!總之,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讓我看看父親……」我憤怒的說。

  「不行!」康妮堅持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慢!康妮,我是大律師,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過,相信你也該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我不知道你為何會這麼做,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這點就很不應該,他們有他們的前途,他們有他們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你又於心何忍呢?別再執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查看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在撥電話給處長,並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製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師父,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於送自己到鬼門關或監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問題

  我們在會議室與康妮和警員鬧了一陣後,劣勢的環境逐見好轉,康妮雖是警官的身分,但處理事件上尚欠說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詞攻擊,導致個個警員動作放慢,似在無聲抗議。

  而父親的狡猾裝病,使我如夢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邊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雙腕紅腫,怪隻能怪她禍從口出,且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相反,芳琪和父親卻做到了……

  我接過鄧爵士的手機,直接撥給處長,要求他另派警官處理此事,恰好他已抵達醫院門口,隻好等他上來當麵再議。我趁這段時間上前慰問父親,相信他得知處長抵達醫院的消息,應該很快便會蘇醒,醫生和兩名護士剛好在這時候匆匆忙忙進來為父親開始檢查。

  果然,父親經過醫生的診斷後,終於醒來,我和芳琪不禁發出會心一笑。

  「醫生,我父親沒什麼事吧?」

  「目前的狀況應該沒什麼事,可能剛才受到刺激,血壓急速上升,所以才會暈倒,由於病人已經上了年紀,建議最好是留院觀察幾天,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會比較清楚。」醫生提出專業的意見說。

  「龍生,醫生的建議很不錯,你說是嗎?」芳琪對我說道。

  芳琪表達的用詞和表情,顯然希望我接受醫生的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在這段非常時期�,他老人家應該多多修養,沒必要承受無謂的憂慮和委屈,再者,跑來跑去的到醫院探望紫霜,亦會十分勞累,此刻留院不失為最佳時機。

  「我不需要留院觀察……」父親搶著說。

  「老人家,別這麼激動……」醫生笑著說。

  「醫生,我非常樂意接受你的專業意見。另外,我想請問你是否知道另一位傷者關紫霜小姐的狀況?」我忐忑不安的問醫生和護士說。

  「傷者仍在手術室�,相信手術應該沒這麼快……」其中一名護士回答說。

  「哦!希望紫霜能盡快安全離開手術室。對了,這位護士小姐,能否幫她敷點藥,以減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雙腕說。

  「可以……我看看……」醫生隨即檢查章敏手上的傷痕,接著搖搖頭瞪向警員一眼。

  「怎麼了?」芳琪問醫生說。

  「這位小姐,他們有虐待你嗎?如果有,我可以代為投訴。」醫生指向警員說。

  「你問她……她是大律師,比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並指著她對醫生說。

  「她是大律師?抱歉!失言了……」醫生驚訝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銬一眼,隨即道歉說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著望了康妮一眼,隨即又望向父親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覺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設這問題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鄧爵士則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麼似的。

  「有!」芳琪回答說。

  「你……」康妮臉泛怒氣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證你了!活該!」鄧爵士興奮中嘲諷康妮說。

  「這位警官,醫院的傷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許你們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還有投訴是我的責任,抱歉!」醫生對康妮說完後,便對護士竊竊私語,最後護士小姐記下章敏和我父親的身份資料便離去。

  「龍生,我不住院,可別給我辦入院手續!」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知道你剛才裝病,但你不妨留在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一來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來可以減去傳媒界的壓力和現在沒必要的麻煩。」我小聲說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親不滿的說。

  「爸,紫霜和婷婷養病期間,隻有你的身分才能驅走前來騷擾的警員,況且剛才看過你的掌紋,發現木墨方位呈現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現問題,病向淺中醫,有病當然要盡快治理,切莫諱疾忌醫……」我苦口婆心說道。

  「這……好吧,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親歎口氣的說完後,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門再次打開,隻見數名警官和幾名警員陪同處長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當處長進來看見墜下的天花板裝潢,不禁嚇了一跳,接著第一時間走到章敏身旁,查看雙腕的銬痕,兩名警官則把康妮叫到一旁問話,看來他們的身分可不簡單。

  「章小姐,傷口還痛嗎?」處長關心問道。

  「廢話!」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說。

  「剛敷了藥,現在好了一點。」章敏很不耐煩的說。

  「這就好……」處長以不滿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處長無奈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此刻十分為難似的,或許剛才醫生已向他作出投訴,要不然他絕不會進來的第一時間便上前慰問章敏的傷勢,碰巧這時候外麵又傳來吵鬧聲,原來是鮑律師被門外警員阻攔,最後在處長的同意下,鮑律師才奉旨進入。

  「師傅,抱歉,來晚了,哇……到底發生什麼事?」鮑律師驚訝的說。

  「詳情讓芳琪告訴你,先借件外套給我。」

  鮑律師脫下外套遞了給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別著涼。」我接過鮑律師的外套,親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謝謝!醫院的冷氣就是……」芳琪臉上泛起溫馨之紅霞說。

  「謝大狀,到底發生什麼事,有什麼我現在可以做的?」鮑律師問芳琪說。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引用許多英語向鮑律師講解,而身旁的處長聽了蹙額愁眉的,最後很生氣走到康妮身邊,不停向她追問,而我則沒向處長做任何投訴,因為父親不出聲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聲,隻是怒目咬牙直瞪著他。

  「不可能吧?簡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師,為何不出聲阻攔呢?還弄成這樣……」鮑律師望著芳琪腕上的手銬說。

  鮑律師問得好,其實我也不明白芳琪為何不以大律師的身分阻止康妮的惡行。

  「也許我無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實,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著會怎麼樣,加上心想反正處長會趕來,她應該不會再搞出什麼花樣,所以一方麵靜觀其變,另一方麵收集她犯錯之證,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擊,隻是沒料到龍生的衝動會弄成這樣……」芳琪望著墜落地麵的天花板裝潢說。

  「康妮犯錯之處是……」鮑律師點點頭問說。

  芳琪再次以律師專業的術語講解,鮑律師忙記下所說的話,至於那些是什麼東東,我就不清楚,隻知道康妮將要麵對很大的麻煩——她惹上不該惹的冷豔謝大狀。

  「記住,如果康妮沒再為難我們,你就給她留點後路,畢竟她曾是我的好朋友,亦是龍生的……總之……你……看著辦……」芳琪欲言又止的對鮑律師說。

  「我知道了……」鮑律師將芳琪所說的話,全部記在小型電子簿上。

  另一邊,處長勃然大怒直責康妮,身旁那些高級警官個個垂下頭,不過處長就是處長,總有一些過人之處,很快便重新調配工作,而康妮則像個閑人似的,站在一旁,悶悶不語。

  望著康妮失落的模樣,我內心竟對她泛起憐憫之心,刹那間,感到十分的迷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為何要背叛我們,或許我現在的情形和芳琪當時的情形一模一樣,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導致康妮在得寸進尺的環境下,造成此般的過錯,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還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喃喃自語的,到底想說些什麼?」芳琪問。

  「康妮剛才錯得很離譜嗎?」我靈機一動的問芳琪說。

  「是!錯得很離譜,逮捕行動中,程式上非但出錯,亦觸犯警務條例,嚴重侵犯人權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罰可判入獄三年,相信法官不會輕判,因為這些過錯是不容許發生在警官身上,對了,怎會有此一問?」芳琪簡單的說。

  難怪芳琪會提醒康妮,剛才她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不可再執迷不悟,但康妮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視官職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嗎?

  這時候,處長交代一切工作後,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龍師傅,抱歉,由於剛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們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場誤會,現在沒事了……」處長尷尬的笑著說。

  處長可真輕鬆,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話,便想將整件事一筆勾消,幸好他這次遇上百事纏身的我,要不然他的頭可大了。

  「你們警方做事也挺講效率的,之前要鎖要打的,現在就笑起臉若無其事般,不知何時又會秋後算帳,上門捉人了……」我假裝很不滿的說。

  「不會的,警方處事不會如此草率,剛才隻是一場誤會罷了……」處長說。

  「處長,對不起,我有一個疑問,剛才你說所有的事隻是一場誤會,是否包括指控鄧爵士策劃殺人一事,亦屬於誤會呢?」芳琪直接問道。

  「這……」處長猶豫的目光望向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據警局得來的口供,有些人是鄧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對處長說。

  「處長,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誤會了,帶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番話。」芳琪板起很嚴肅的臉孔,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位警官。

  「讓我處理,你先退下去……」處長皺起眉頭叫身旁的警官走開。

  芳琪出其不意向處長施加壓力,手法真夠狠且直接的,現在我漸漸明白,她剛才為何不加以阻攔康妮的惡行,原來是留個後步,收集罪證,以便作討價還價之用。

  「謝大狀,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懷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處長尷尬的說。

  「處長,別說什麼如果或假設之類的,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不耐煩的說。

  「龍生,這樣說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實性,而這�所發生的一切,亦是一場誤會,包括受傷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訴,至於這天花板的裝潢,你親自向醫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處長對我說完後,望了芳琪一眼。

  「還有……」

  「龍生,你還想怎麼樣?別忘記,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處長惱羞成怒的說。

  「處長,別大動肝火,我是指這個。」我舉起手望了望手銬說。

  「哦!把它鬆掉……」處長命警員鬆開我們的手銬說。

  「先鬆開她們的手銬。」我對迎麵走來的警員說。

  警員即刻上前為芳琪和章敏鬆開手銬,芳琪隨即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看來這口氣她也憋了很久,內心暗地�不禁對她輕歎,一位飽受委屈的苦大狀。

  「對了!龍生,這宗命案事件,我會交給另外兩位警官接手處理,但你們必須留下一份口供給警方,知道嗎?」處長說。

  「處長,如果在此給口供,我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為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中,希望你能諒解……」

  「這……好吧!」處長對身旁兩位警官交代幾句說。

  「處長,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問處長說。

  「你弟弟做過什麼事,你應該很清楚,一切等醫生報告出來之後再議,還有,龍生,請你也控製情緒,別胡亂發脾氣,以免嚇壞我的手下!」處長說完,急著將康妮帶走。

  「處長,請留步……」我脫口而說。

  「又有什麼事?」處長走到門邊,以既不耐煩的語氣回答說。

  「謝謝。」我點頭以表謝意。

  「嗯……」處長尷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門接受記者們的糾纏。

  我們幾個被警方同時分開問話,直到給完口供後,才準許我們私下交談。

  「章先生,雖然警局已有人前來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錦春,所以這段期間你不能與他會麵,直到律政處撤消對他的指控為止。」警員交代完便離開。

  「但我弟弟現在這種狀況,怎麼不讓我照顧他呢?」章叔叔不滿的說。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搞錯,他弟弟在我們幾個人麵前殺人,難道還有假的嗎?」章敏很氣憤的怒罵警官說。

  「章敏,控製一下情緒,別胡鬧……」芳琪盡力拉著章敏,不讓她衝上前胡鬧。

  「敏兒,別這樣胡鬧。」章叔叔勸章敏說。

  「去你的!你們兩兄弟沒有一個好人,要不然我媽便不會慘死……」章敏在悲痛的吵罵聲中,雙腿發軟的泣不成聲。

  芳琪和鮑律師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請繼續……」章叔叔對警官說。

  「章先生,令弟在醫院有專人照顧,加上有警員看守和保護,這點你大可不必操心,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聯絡我。」警官很客氣的對章叔叔說。

  「好吧,我的律師很快會與你聯係。」章叔叔說。

  「需要警方協助……你離開這�嗎?」警官尷尬的說。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靜的說。

  「那好……各位再見!」

  警官很有禮貌的退出房間,但我知道他臨走前,已安排兩位警員在門外看守,想必是阻攔記者前來騷擾,另一個原因則是不想節外生枝,盡可能保護章叔叔的安全離去。

  聽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對話,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處事效率,警方還未取完口供,已經有人到警局自首,問題是章叔叔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是誰安排自首之人呢?另外,這場小風波表麵上算是結束,但背後仍有許多問題要處理,當然包括康妮一反常態之謎。

  當所有的警員退出房間後,坐在一旁悶不作聲,隻顧掂量自己掌心的父親,終於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麵前。

  「錦東,你我年紀不小了,既然事情已發展到這個地步,再作無謂的爭吵,亦於事無補,但不代表我原諒你了,畢竟我的媳婦還在手術室搶救中,生死未卜,你能否念在我們過往的交情,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謎,我不想日後帶這個疑問到棺材�……」父親傷感的說。

  聽父親說這番話,心想不是我剛才說他肝髒有事,而把他給嚇壞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我亦不想瞞你,就算日後不再是朋友,現在說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個遺憾。」章叔叔歎氣說道。

  「嗯……說吧!」父親冷靜的應了一聲,坐到章叔叔身旁細心聆聽。

  「老邵,當你還沒有找回龍生的時候,麵對邵家絕後一事,心�總會耿耿於懷,直到你找回龍生,得知延續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當他是你的生命,說到這�,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章夫人肚�……但那是你弟……」父親驚訝中,卻欲言又止的。

  「沒錯!龍生的神數果然很厲害,輕易測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經手人是我的弟弟,當時我很氣憤,甚至不敢相信錦春會幹出此傷風敗德之事,但事實勝於雄辯。我仔細想了一晚,雖然我被套上綠帽子,但章家香火終究有望,而我身為章家的長子,試問能怎麼樣?難不成家醜外揚,墮掉章家的命根子,再將妻子和弟弟殺了?別忘記,我已死了一個弟弟……」章叔叔哀傷的說。

  眾人聽了章叔叔說這番話,甚表同情,唯有章敏顯得很不耐煩,要不是父親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罵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弟弟章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塊肉,反過來威脅你?」鄧爵士忍不住搶先發問說。

  「是的。錦春曾在眾人麵前說過,要我這個做大哥的為章家祖先做點事,譬如延續香火,相信龍生記憶猶新吧?」章叔叔問我說。

  「沒錯,章錦春確實在我們前麵說過這句話,我亦曾擔心他會使用威脅手段,不過當時很多事要處理,迎萬小姐說我身上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接踵而來的是楊寶金的疑問,加上又要開解眾人對我的憂慮,回到房間不巧又發生章太太摑章敏一事,導致疏忽章錦春使用威脅手段一事……」我解釋說。

  「難以相信章家會發生如此荒謬的事,真是造孽!」父親感歎的說。

  「他媽的,你就為章家一點香火,便狠心將我母親給出賣,你還有人性嗎?我媽怎麼說亦是章家的一份子!還說給我母女倆一個交代!哼!」章敏激動的說。

  「敏兒,其實我掙紮了很久,怪隻能怪你母親太執著,不肯妥協錦春斷兩條腿的條件,而非置他於死地不可。試問他死了,章家延續香火還有望嗎?如果玉方肯妥協錦春斷下兩腿,保留章家延續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會出賣你們,必會與錦春反抗到底,隻可惜你母親的勢力很大,我不能不維護錦春……」章叔叔解釋說。

  「因為我母親有勢力,所以你要先下手為強,置她於死地不可?」章敏動怒的說。

  「不!我和錦春的協定不是你說的那般,我騙玉方說一切由我親自處理,目的是想錦春有安全離去的機會,然而,為了讓他日後有能力應付玉方,我將船上所擁有的實權,包括我太太,全都給了他,一來是鞏固他的江湖地位,免於傷害,二來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脈,由始至終,從未想過要你母親的命……」章叔叔說。

  「錦東,你是說岸上的人,不是你叫來砍龍生和章太太的?」父親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上岸前我還向龍生保證不會有事發生,至於,岸上的人是誰找來,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錦春的人。記得我還問過龍生,倘若上天要他眾多女伴中死一個,他會選誰,最後我說他真幸福,還有選擇的餘地,而我則沒有這個選擇的機會,因為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話,章家真的絕後……」章叔叔說。

  「狡辯!船上的人是衝著我和母親來的!」章敏激烈反駁說。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會是章叔叔找來的,因為整個過程中,他非但處於被動,還多次向章錦春求饒,要他放過章太太,如果是他找來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章錦春找來的人,對象應該是章太太母女倆,沒理由連我也想一起砍,難道事情真的如此簡單,還是另有其人呢?」我懷疑的說。

  「莫非是張家泉?」鄧爵士衝口而出的說。

  「嗯,鳴天說得也不無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錦春也被對方利用了……」父親閉目沈思的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無事,錦春能恢複成正常人,背後策劃者是誰,日後慢慢調查也不遲……」章叔叔說。

  「對了,股票之事怎樣了?」父親問說。

  「股票我會交給你們,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叔說。

  「你這樣就走……哎呀……」章敏衝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傷口說。

  「你想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活著比死更難受,亦沒有顏麵活下去,幹脆你把我殺了,或者隨時隨地前來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傷指著我和章敏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急忙將章敏拉開,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後,芳琪安排鮑律師同醫院商討賠償天花半板裝潢一事,而她與鄧爵士則為父親和紫霜安排另一家醫院和專科醫生。

  【第三十二卷】第五章:一場惡鬥

  會議室的小風波結束後,我們幾個急忙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遇見記者們正與幾名大漢發生爭吵,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驅趕記者的大漢,正是張家泉的保鏢,以外的是迎萬也在場,於是我上前探個究竟。

  「龍生來了……」記者急忙拿起相機不停的向我拍攝。

  「走開!」張家泉的保鏢阻攔我說。

  無奈的我隻能站在記者前麵,聆聽章叔叔的談話,隻是沒想到迎萬對我竟視同陌路,遭受迎萬這般對待,我心�十分不好受,但卻有千言萬語要向她傾訴,刹那間,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無情,還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聽著,普天之下,除了我師傅虎生之外,隻有我能將你弟弟醫好,如果你繼續讓他待在醫院�,結果隻有死路一條,你不妨想象目前屍衝卵隻包著腦膜,一旦卵破成衝,侵蝕腦髓,會出現什麼樣的慘狀,他的生命又可以維持多久……就算到時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經是個植物人了,哈哈!」迎萬對章叔叔說。

  驚惶顫抖的章叔叔,嚇得答不出話。

  「章老板,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還顧慮些什麼呢?」張家泉安撫章叔叔說。

  「剛……才處長……告訴我……錦春……無法……保釋……」章叔叔顫顫抖抖的說。

  原來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鄧爵士所猜是張家泉,這麼說,岸上砍我們的人也張家泉在背後策劃一切,看來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聽到了……」我小聲對父親說。

  「聽到了……」父親怒目切齒沈著氣的說。

  「龍生,千萬別亂來。」芳琪忙勸著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別輕舉妄動。」父親說。

  「嗯……」我沒興趣的回應一聲。

  張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板,以迎萬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話,何須警方釋放,隻要她在外麵施法,你弟弟必會清醒來,到時候你還擔心令弟應付不了警方嗎?」張家泉冷笑著說。

  「這……或許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說。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萬替章錦春解除了降頭術,那她日後想報雙親之仇便難上加難,虧我之前還權她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可好了,萬一章錦春獲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動找上門來。

  誰料,我還沒把問題想清楚,章敏已壓抑不了惡躁的激動衝上前,幸好芳琪及時把她給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擋蠻勁的章敏?情急之下,我隻好將身體擋在章抿麵前,免得讓那些大漢在她身上揩油,但擋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試問被一對飽挺彈實的乳房頂在胸前,欲火的煎熬,又豈會好受?

  「章敏,別衝動,我不想你步上章錦春的後塵……」我勸阻章敏說。

  「我總不能眼睜整看他們達成協定!」章敏不顧一切,大鬧大吵。

  章敏的吵鬧聲,終於引起了張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後,就露出獰笑。

  「章老板,原來令弟的另一個仇家章小姐亦在場,假設令弟大病未愈,不巧又遇上她的話,不知會有什麼下場呢?」張家泉危言聳聽的對章叔叔說。

  「不用想!隻有死的下場!」章敏使勁將我推到大漢身前,衝前一步,越過人牆。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這撮鹽入火的性情會誤她一生,眼下我隻好使勁推開大漢,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張家泉暗施毒手。

  「敏兒,不要亂說話……」章叔叔說。

  「迎萬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剛巧在此給我遇上,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隻要你不救那個王八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章敏爽快的說。

  章敏處事就是不經大鬧,所謂萬事皆是急中錯,她這麼一說,不就等於幫了張家泉一把,逼章叔叔盡快妥協,甚至有機會被張家泉牽著走,不過,奇怪的是迎萬竟對章敏不屑一顧。

  「迎萬小姐,說話呀!我在問你呀!」章敏走到迎萬麵前,麵對麵瞪著她說。

  「你是龍生什麼人?」迎萬反問章敏說。

  「他是我認識還不到廿四小時的朋友,你問這個幹嘛?」章敏直接回答說。

  迎萬閉聲不答,嘴巴似念著什麼咒語,手指不聽的合算,接著以一種很詫異的目光,轉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張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萬匆促的說完後,便急著腳步匆匆離去,張家泉也來不及問是什麼原因。

  迎萬詫異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發覺沒有什麼不妥的,抑鬱,她算出什麼東東,導致會出現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張家泉也和我一樣,臉上流露出訝異的表情。

  「喂!迎萬小姐,你怎麼這樣沒禮貌,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便掉都而去?」章敏很不滿且埋怨的說。

  「章老板,言歸正傳,剛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條件,現在有決定了嗎?」張家泉問。

  「錦東,張家泉提出什麼條件?」父親忍不住發問說。

  「這……這……」章叔叔很難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話。

  「我的條件就是你想要的東西,明白嗎?」張家泉洋洋得意的說。

  難道張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原來這家夥早已部署好一切,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從後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占盡了上風兼手操勝券。

  當初還以為他這趟必敗無疑,怎料失敗的竟是我們,還是父親說得對,張家泉確實不容易對付,心�不禁對劉美娟滴下慚愧之淚。

  「錦東,你不能答應張家泉,別忘記你已經答應給我們了,不可食言呀!」父親激動的說。

  「老邵……對不起,為了錦春,我不能不答應……」章叔叔慚愧的說。

  「哎呀!你……哎……」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處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歎氣的說。

  「哈哈!在場各位記者,請你們做個見證,剛才章老板口頭上已經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我,同時,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布,收購酒店計劃徹底失敗,哈哈!」張家泉意氣風發的說。

  「邵爵士,張先生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們收購酒店的計劃,是否徹底失敗了?請回答……」記者們把握時機轉向父親追問說。

  「你……你……琪兒,我們走……」父親氣得麵紅耳赤,拂袖而去。

  父親惱怒的離去,想必是到手術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記者們糾纏,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當章敏得知章叔叔將股票轉交到張家泉手中,他竟沒有出現絲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反以極冷靜的態度處之泰然,實在難以理解。

  「章老板,剛才張先說你你答應,將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他,不知是真的嗎?」數位記者一起發問同樣的問題。

  「是……的……」章叔叔點頭歎氣的說。

  記者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搜刮新聞資料的機會,瞬間,問題如排山倒海而來,但章叔叔沒有作答,最後由醫院的保安人員驅走了現場的記者。

  「張家泉,我已答應你的條件,什麼時候叫迎萬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問張家泉說。

  「章老板,隻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會叫迎萬小姐救令弟,眼下你還是趕快辦理股票轉移一事,我等你電話。」張家泉說完,遞了張名片給章叔叔。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親既然不再爭議,我也沒必要再作無謂的爭吵,還是早點離開,免得受氣。

  「我們走吧!」我對章敏說。

  「龍生師父,別這麼快走嘛,是否怪我沒和你打招呼呢?」張家泉走過來說。

  瞧見張家泉春風得意的摸樣,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將他毒打一頓。

  「張家泉,我和你有什麼招呼好打的,哼!紫霜這筆帳,日後我會跟你算清楚,走著瞧!」我氣憤的說。

  「龍生,除了紫霜這筆帳,別忘了也向我討康妮這筆帳,當**不是很神氣,以一瓶紅酒輕易識破姓林的底細,但今日怎麼會如此失策,竟然沒有察覺你身邊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體,蒙蔽了雙眼吧?哈哈!」張家泉譏諷的說。

  「你……」我氣得緊握起拳頭,準備一拳打爆姓張的豬頭。

  「怎麼了?生氣想動武?別忘記這�是醫院,有很多警察看著,就算你動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再說萬一紫霜醒來的時候,知道你被控傷人罪,或被關進牢�,不知會怎麼想?不過她能否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哈哈!」張家泉笑著說。

  對!我不能衝動!絕不能讓自己出事,不能再讓家�人為我操心……

  「對了!章小姐,剛才你對迎萬小姐說的話,我很趕興趣,等股票到手後,我們不妨坐下談談,還有你母親的死,我深表遺憾,或許是天意吧,要不是龍生向你母親要股票,那章錦春便不會狗急跳牆,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說明一點,我的目標隻有龍生一個,沒想到章錦春會因龍生而殺你母……」張家全色迷迷對著章敏說。

  張家泉白名在煽風點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對我的仇恨,他手段相當高明,非但推卸自己的責任,還順水推舟,將責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錦春身上。

  「張先生,這件事我不會怪你,我隻認誰是操到之人,這點你可以放心。」章敏友善的說。

  「章小姐,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與美女有任何誤會,總之,股票我到手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張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謝謝!」章敏臉泛紅霞,小鳥依人般的道謝。

  氣死我了!張敏對張家泉的友善態度,看得我雙眼冒火,忍無可忍!

  「縮回你的髒手!死太監!」我衝口而出,用力撥開張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手說。

  「你說什麼?」張家泉惱羞成怒,趁我撥開她的手臂之際,以很快的手法反將我的手腕給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並暗地�運起七星神功護身。

  張家泉的眼神,如猛獸般死盯著我,不寒而栗的冷意,已出現在我身上,雖然我擔心打不贏他,但我不會畏懼,即使打不贏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說你是死太監!難道說你是死太監有說錯嗎?」我踏前一步說完後,拉下對峙之腕,擱置於兩人腿旁,以作掩飾。

  刹那間,兩人屏息凝神,不敢亂動,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我深知大風雨的前夕,總會特別的寂靜,故集中精神不敢鬆懈。

  「你這不知死活的龍生,處處與我作對,想置我於死地,現在還肆無忌憚,辱罵我是死太監,別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我便不能傷你,傻小子……」張家泉沈不住氣,五指開始發力,臉露獰笑的說。

  果然,手臂傳來一陣陣冰冷的感覺,直透腕骨,料想張家泉已暗施內勁,我急忙提起丹田之氣,逼出玄極冰火之龍猿神功,想以強悍的勁力,將他手腕狠狠的掐斷,速戰速決。

  怎料,我的勁氣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氣所化解,無法攻入腕骨之內,然而他傳來的冰冷的勁氣,亦被我體內的龍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現在知道我厲害之處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氣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撐多久……」張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說。

  既然龍猿神功無法攻入張家泉腕骨之內,唯有加強內息,逼出更強勁的內力,以求一擊成功。

  正當使勁將丹添內息源源不斷輸出的時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現冰冷的感覺,而手臂也開始感覺逐漸冰冷,驚訝的是,這股冰冷竟和張家泉攻擊我的內勁一模一樣,手臂的膚色亦逐漸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龍根紫青鱗光般。

  「你的手怎麼會泛起紫青之色,你怎會……這神術……」張家泉驚訝中愕然瞪著我說。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說夠,龍根紫青鱗光是吸取了仙蒂身上邪氣所致,導致體內真氣與邪氣混濁,一旦真氣被邪氣籠罩,便會出現紫青鱗光。

  現在我明白了,剛才我使勁轟出陽剛之氣的龍猿神功,但張家泉的功力在我之上,屢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勁所化解,在陽剛之氣不足的情況下,最後,我體內原有的邪氣,亦被他侵入的邪氣所牽引,導致混合一體……

  「死太監!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還不請饒!」我不知道兩道邪氣混成一體,對我有沒有壞處,但見他慌張的摸樣,我較為鎮定下來,當然我不知道繼續僵持下去會鹿死誰手,唯有作試探似的的怒罵。

  「不!快鬆……開你的……手……」張家泉驚愕切顫抖的說。

  張家泉的將呀,使我靈機一動,他要我放手,肯定對他有利,沒理由會對我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對我有好處,反正他現在不斷使出內勁想甩開我的手,正處於大好良機,於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拼命緊捉他的手腕不放,還變本加厲施展右掌的龍猿神功,誓要將他體內的真氣給吸個一幹二淨。

  「放手……不要……」張家泉神色慌張,拼命利用身體的推撞力,想撞開我的雙手。

  我當然不會給他輕易的撞開,腳步一沈,平衡身體,心想就算給他撞跌,也要緊緊捉他的手腕不放,報酬雪恨的推動力,已成為我內勁的發動機器。

  「就算死,我也不會鬆手,我要與你同歸於盡……」我發出十二成的功力說。

  張家泉體內冰冷真氣,源源不斷被我吸入體內,雖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氣入體的恐懼感亦相應加劇,但望著他那張僧惡的臉孔,便聯想起劉美捐的不幸,種種的怨氣和怒火,已不容許我再多顧慮,或對他仁慈什麼的,眼前隻有一條路,就是不顧一切向前衝,趁他病,奪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開……他……的手……他入邪了……」張家泉通知身旁的愚蠢保鏢說。

  張家泉的保鏢見狀急忙上前推開我,幸好我兩名徒弟夠機警,急忙上前助陣,鮑律師以身體阻擋保鏢對我的侵犯,而鄧爵士衝前當第一道城牆,不過,他們的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場原本鮮為人知的鬥法,此刻已演變成鬧劇,最開始當然還是那些記者們了。

  「那邊大打出手了!」記者叫喧吵鬧的說。

  「這�是醫院,不能吵鬧,走開……」保安人員急忙架起人牆,阻擋記者。

  張家泉多次甩不開我的雙手,內息顯得十分衰弱,臉上紅潤之色消失,呈現蒼白之容,然而,我從他體內吸過來的冰冷邪氣,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凍,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甚至無法停頓下來,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內心便湧起無法克製的興奮。

  「放開我……我不行了……虛……脫……了……」張家泉全身發軟,嘴角流出唾沫的說。

  眼看張家泉的內力已經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體內的冰凍之意加劇,心想這些都是冰寒的邪氣,亦該適可而止,接著引氣歸元,決定停止這場惡鬥,但引氣歸遠後,身體仍是感到異常的冰凍,最後隻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調和內息,可是另一個問題卻出現了——萬一張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張先生,怎樣了?別捉住我的手,需要找醫生嗎?」我裝出關心的語氣說。

  「護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醫生前來急救!」鮑律師喧嚷著製造氣氛說。

  「師父,這�是醫院,你不必擔心,醫生很快來……」鄧爵士說。

  「張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醫生就來了,我會支持你的……」我忍著笑說。

  「你……」張家泉講了一個「你」字後,再也無力氣說下去。

  「你該死!那時候在酒店的地庫,我和劉美娟給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難不死,不過,實話說,你可曾想過會敗在我手�嗎?」我譏諷的說。

  張家泉已沒力氣說話,刹那間,看見他此刻的處境,我感到很可憐亦很害怕,可憐的是如此富有的人,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學什麼神術,鬧到如此下場,害怕的是我日後會不會也和他一樣個落得如此下場。

  醫生和幾名護士匆匆趕來為張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氣筒全都用上,但他仍是毫無起色,最後在慌慌張張的情況下,不知送到哪個部門急救……

  「師父好厲害,將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鄧爵士得意忘形的說。

  「師父,看見他現在的死樣,心�可痛快及至,可惜師母錯過精彩的一幕。」鮑律師興奮的說。

  「你們覺得很好笑嗎?我覺得沒什麼好笑,別忘記你們兩個是我的徒弟,亦算是風水神術界的一份子,不該持有幸災樂禍的心態,算了……我隻是不想你們做出損害陰德之事罷了……」我愁懷傷感的說。

  「師父,怎麼了?沒事吧?」鄧爵士不解的問。

  「師父,我們是否剛才說錯話了,令你不開心呢?」鮑律師關心的問。

  「不!我不開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麼說都是人命……哎!」我歎氣的說。

  「師父,別想這麼多,張家泉隻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我們上去吧!」鄧爵士說。

  「嗯,說得也對,因果報應……」我點頭同意的說。

  我們師徒三人前往手術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問自己,我和張家泉是否走同樣的路,日後會不會步他後塵呢?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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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4:34

  【第三十二卷】第六章:紫霜命危

  剛才無意中與張家泉拼搏了一場,但從沒想過輕易便將他擊敗,甚至將他體內的真氣全數吸入體內。此刻心�除了對龍猿神功感到驚訝之外,眼見張家泉落得如此下場,心中亦很難過,不禁反複問自己,日後是否也會步他後塵?

  不知不覺,來到正在為紫霜急救的手術室外,靜宜見了我,即刻衝上前緊緊將我擁抱,嚎啕痛哭,巧蓮雖是沒有激動的動作,但紅腫的雙眼,已訴出茹泣吞悲的一麵,師母則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傷,唯獨,鳳英母女倆毫不在乎似的,依然談笑自若,真看不透這對母女到底有沒有同情心。

  「龍生,你來了啊,怎麼這麼遲才來呢?快到這邊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邊。

  「放開我!」我很不高興甩開仙蒂的手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不會是……」芳琪隨即問鄧爵士和鮑律師。

  「剛才師傅……還是讓師弟說吧!」鄧爵士原本想說,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師母,剛才師傅和張家泉大打出……」鮑律師走到一旁,講述我和張家泉一事。

  所有的女人開始很緊張的聽,後來聽得津津有味,隻是芳琪的神色較為緊張。

  「張家泉身上有傷痕嗎?龍生會不會被牽連傷人罪?」芳琪驚訝中追問鮑律師。

  「沒事!張家泉沒有表麵傷口,情形像心髒病發,現在已送往急救……」鮑律師說。

  奇怪,怎麼總是感覺少了一人?

  「對了!怎麼不見父親了?」我突然想起不見父親的蹤影,忙追問說。

  「我在這,剛才的話我全聽見了……不妙……」父親帶著喜憂參半的臉色走過來說。

  「邵爵士,這邊坐……媽,走開!」仙蒂忙上前獻殷勤,將父親拉到鳳英旁邊坐下。

  「哼!」鳳英很不高興,臉黑黑的站起來哼了一聲,坐到另一邊去。

  「下次有什麼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煩!」父親不悅的說。

  「你以為我想來,隻不過家�沒有人,不安全罷了!」鳳英反駁說。

  「要害也不會害你!」父親不滿的說。

  「你兒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會害誰?難保不會黑狗偷吃,白狗當災,更何況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難保這�還有……」鳳英像個潑婦似的,吵起來可掩不住口。

  「鳳英!你說夠了沒有!快給我把嘴巴閉上!」我忍不住大喝一聲說。

  「媽!別吵!辦正經事吧!」仙蒂對母親說。

  眾人聽仙蒂說辦正經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時候轉移到她身上。

  「辦什麼正經事?」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什麼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說!」父親以嚴肅的語氣對仙蒂說。

  「哦,那我說了……昨晚我們離開賭船的時候,龍生不是答應說我們輸掉的錢,他會還給我們嗎?」仙蒂垂下頭小聲的說。

  「你怎麼教子女的?這時候還……」父親指著鳳英氣得說不出話。

  「別管我怎麼教子女,你無權過問,這都是你寶貝兒子親口爽快答應的,不是我逼他,你可以問他,哼!」鳳英冷冷的說。

  我還以為仙蒂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原來隻是為了要錢這點小事,真是給鳳英這母女倆氣壞,難怪父親會氣得說不出話。

  「爸,別生氣,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就行了。」師母急忙安慰父親說。

  「成什麼話嘛!現在紫霜在�麵生死未卜,外麵就家�人討家�人的債,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紫霜是你的幹女兒呀!」父親氣得麵紅耳赤的說。

  「不關我的事,幹女兒是你逼我認的,不是我要的……」鳳英強詞奪理的說。

  「你!你……哎!」父親氣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別激動,玉玲會處理的……」芳琪親切的將父親的肩膀說。

  怒氣填胸的父親拂開芳琪的手,看來此刻很難令他老人家即時消氣。

  「爸,全是我的錯,我沒把家當好,對不起,讓您生氣……」巧蓮慚愧的跪下說。

  「巧蓮,快快起來,你身體還未康複,快快起來……坐下……」父親急忙扶起巧蓮。

  「是的……」巧蓮點頭說。

  巧蓮真有辦法,隻是輕輕一跪,嚇得父親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將她扶起,頓時,心中的怒氣亦告全消,看來巧蓮的心理戰術又更上一層樓了。

  「你隨我來!還有你!」師母很生氣拉走仙蒂,還有鳳英這個殺千刀的。

  我們雖聽不見師母和鳳英母女倆的談話,單從師母的表情和動作,輕易瞧出正向她母女倆發飆,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則痛快極了,因為師母發起脾氣可不是開玩笑,這點我曾經領教過,所以當壓在她身上怒插的時候,內心所湧現的征服感也是特別的興奮,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饒聲。

  「夠了!琪兒,叫玉玲過來吧,大庭廣眾,回家才給我罵……」父親歎氣的說。

  「芳琪,還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親談正經事……」巧蓮站起身說。

  此刻,誰上前替鳳英母女倆解圍,便是她們的恩人,巧蓮非但懂得收攬人心,並且一石二鳥,同時亦取得父親的歡心,無疑加深我對巧蓮日後調教仙蒂的信心。

  「父親,剛才為何您說不妙呢?」我故意轉移話題說。

  「龍生,今次你重傷了張家泉,你認為他師傅會放過你嗎?」父親憂鬱的說。

  「我除了擔心龍生被指控傷人罪外,這點也是我最擔心的事……」芳琪說。

  「你們是指奪取赤煉神珠時半途中殺出的那位黑衣人?」鮑律師好奇的問。

  「笨蛋!除了他還有誰,多次一問。」鄧爵士向鮑律師發牢騷的說。

  「哇!那個黑衣人功力不簡單,萬一他出現,師傅能否……」鮑律師尷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師傅怎會怕!」鄧爵士反駁鮑律師說。

  兩徒弟的對答,足以說明天狼君的厲害,甚至對我的功力沒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會步張家泉後塵的問題。

  「龍生,你怎會在這個時候與張家泉動武,如此的衝動呢?萬一不幸出了事,誰來保護這個家,誰來保護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魯莽的!」父親教訓我說。

  麵對父親的質問,我沒理由說因吃張家泉和章敏的醋,導致嫉恨在心,嘲諷謾罵,繼而動武,何況現在也不能讓父親再次生氣,恐怕要睜大眼睛撒謊了。

  「爸,張家泉趁我不備,緊扣我的手腕,繼而以冰冷的邪氣攻擊我,情急之下,我隻好以內勁拼命抵擋,隻求不被他傷害,從沒想過要攻擊他,況且我也沒有信心能打敗他,隻是沒料到我體內的邪氣,竟與他的冰冷邪氣融為一體,且將他的內力吸個一幹二淨,導致他虛脫倒地,整個過程隻能說是意外……」我撒謊的說。

  「龍生,你吸了張家泉體內的邪氣,那你身體感到有什麼不妥嗎?那�……會不會出現紫青之色……芳琪緊張情況下,脫口說出尷尬的一句,導致臉泛羞澀之容。」

  「放心,目前為止,我身上沒出現什麼異樣。」我搶著說。

  「邵爵士,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最主要是師傅已打敗張家泉就行了,起碼先鏟除了一個勁敵,至於張家泉的師傅,遲早也是要麵對的,是無法避免的事實,到時候再想吧!」鄧爵士說。

  「聽你們這麼說,張家泉不是心髒病發作,而是被龍生打傷了?」章敏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怎麼向章敏解釋,畢竟神術功力這玩意很難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張家泉不是被我師傅打傷,而是他跟師傅鬥力氣的時候,心髒病發作罷了。」鮑律師搶先的說。

  「是嗎?」章敏一對敏銳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們眾人身上窺探似的。

  「鮑律師,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們這邊,沒必要瞞她。」父親說。

  哎呀!糟糕!父親怎會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你為何要瞞我?別忘記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們昨晚不出現的話,或許已改寫今天的局麵,嗚……你們為何還要瞞我……」章敏黯然神傷的說。

  父親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沒想到今次竟會如此信任章敏,對我來說既意外又高興,心想要達成章太太的遺願應該不難了,可是今回卻難為了鮑律師,無辜成了罪人,要向潑辣的章敏解釋一番。我想父親處事以來,今回算是最失敗的一次,希望不是因為年紀大的關係吧……

  「章小姐,抱歉。對於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們的律師,有責任維護當事人的利益,況且我和你隻不過第一次交談,彼此都很陌生,當還沒真正了解的情況下而有所隱瞞,亦屬於人之常情,希望你別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鮑律師向章敏賠罪說。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的話我不會再相信,走開!」章敏不客氣的說。

  「過分!什麼話嘛!剛才你和張家泉交頭接耳的交談,你要我怎麼分辨你是友是敵呢?現在竟然指責我的不是,還叫我走開,太過分了!別忘記我是你的律師,剛才你給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幫你的呀!」鮑律師勃然大怒的說。

  「從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師,這樣行了吧?」章敏氣憤反駁說。

  「多謝!我感激還來不及……」鮑律師譏諷的說。

  「哼!」章敏發脾氣向鮑律師踢了一腳。

  「哎呀!你替我……」鮑律師痛楚的說。

  「師弟,算了,別動火……沒事吧!」鄧爵士勸和的說。

  鮑律師和章敏兩人的小誤會,竟演變成對罵的局麵,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鮑律師已低聲下氣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鮑律師亦不是全無道理,沒理由章敏還惡言相對,以腳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氣筒似的。

  「師傅,這情形你看見的,別怪我沒幫她。」鮑律師搓著小腿說。

  「師弟,別這樣,師傅夾在中間很為難。」鄧爵士拉開鮑律師說。

  「那就劃清楚河漢界,反正你龍生也不是好人,瞧見張家泉答應找迎萬小姐為我報仇,你就暗中將他打傷,還有臉在我母親麵前說什麼照顧我,呸!」章敏惱羞成怒的說。

  「章敏,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釋。」芳琪安慰章敏說。

  芳琪急忙將章敏帶到另一旁說話,也學怕彼此之間的誤會加深吧!

  「哎……」父親不禁搖頭,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爸,不用歎氣,既然知道章敏為何發我脾氣,那就不是問題了,怎麼說她麵相屬火爆之格,這點可以諒解,倘若她不發脾氣,相反以冷靜的態度對待,那問題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張家泉找來,她非但不發脾氣,反而討好奉承張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親說。

  「嗯,既然你知道這一點,相信你會處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給你辦,千萬別為難她,要體諒她的喪母之痛……」父親再三叮囑說。

  「我會的……」我回答父親說。

  怎料!章敏的小風波,剛被芳琪帶到一旁調解,另一旁的鳳英又吵起來,父親再次氣惱的叫我過去看看。

  正當我走出去之際,鳳英竟向師傅的三角地帶踢出一腳,幸好師母懂得閃避,兩個女人隨即大打出手,巧蓮則用身體分開她們兩個,我擔心她們誤傷巧蓮,急忙三步當兩步的衝上前製止。

  「住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喝止鳳英和師母說。

  「龍生,紫霜在手術室�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煩意亂,她們母女倆幫不上忙也就罷了,但這時候還頂撞父親,繼而討錢什麼的,我一氣之下,扣回那筆錢當作懲罰,反正那筆錢也不是她們的,沒想到她們心有不甘,居然當我的麵咒紫霜過不了今天,你說我能忍下這口氣嗎?」師母憤怒指著鳳英說。

  「什麼!你竟敢詛咒紫霜!」我氣得揚起手,正想一巴掌摑向鳳英的臉上。

  「師傅,發生什麼事?別把事情鬧大……」鄧爵士和靜宜走過來,急忙捉住我的手說。

  「龍生,讓我處理……」巧蓮阻止我和鄧爵士說。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哼!」我走開一旁讓巧蓮處理。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後麵傳來父親的咆哮聲。

  芳琪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暗示父親大發雷霆,別再吵個不停。

  「鳳英,你到底想怎麼樣,算了好嗎?」巧蓮走向鳳英,麵對麵說。

  「我怎敢想怎麼樣,你們邵家人多勢眾,合力欺負我母女倆,試問我又能怎麼樣?」鳳英不滿的說。

  師傅氣憤的推開巧蓮,再次與鳳英對質。

  「現在誰得寸進尺,誰過分了?紫霜在手術室�急救中,你當我們的麵咒她過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話,我第一個找你!哼!」師母怒不可遏,直指著鳳英的眉心說。

  「放下你的髒手!如果不是你罵我女兒貪錢,我怎會咒紫霜過不了今天,到底是誰過分?難道你們一個一個就不貪錢,就隻有我女兒貪錢?如果你們不貪錢的話,怎會如此下賤共事一夫,搞閉門一家親?哼!」鳳英推開師母的手說。

  「鳳英,你胡說些什麼!快道歉!」靜宜不服的走上前說。

  「媽,不要這樣說,貪圖錢財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說出口就不好。」仙蒂說。

  「啪」的一聲,巧蓮一巴掌便摑到鳳英的臉上。

  我心�忍不住稱讚巧蓮這巴掌打得好,痛快極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你竟敢打我!」鳳英摸著被巧蓮摑中的臉部說。

  「我怎麼不敢!這巴掌是代紫霜摑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規矩,不由得你放肆,更不會讓外人來欺負邵家任何一個成員,邵家是你惹不起的!還有你!」巧蓮又向仙蒂過了一巴掌說。

  「哎唷!」仙蒂被巧蓮摑了一巴掌,很不服氣的臉露凶樣,直瞪著巧蓮。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該打,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你母親貪財的壞習慣,還從旁煽風點火,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巧蓮詞嚴義正的說。

  「你憑什麼教訓我女兒,我跟你沒完沒了!」鳳英一巴掌摑向巧蓮。

  巧蓮捉著鳳英的手,毫不退縮並踏前一步,將一對整容後的渾圓大肉彈直接撞向鳳英的胸前,繼而抓起衣領把她逼入牆角,而鳳英原有的一對豐乳,此刻被大如湯碗的霸乳壓頂下,簡直透不過氣,麵露心慌的她,隻能拼命推撞,雙腳胡亂踢出,隻可惜身位已被巧蓮緊貼住,毫無發力的空間。

  仙蒂急忙上前拉開巧蓮,想助鳳英一臂之力,師母和靜宜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上前扯開仙蒂,護著巧蓮免被偷襲。

  「仙蒂,你給我住手!我大病初愈,如果你弄傷我的傷口,這筆手術費你賠得起嗎?」巧蓮轉過臉怒視仙蒂說。

  仙蒂一聽之下,果然停下手腳,我不得不佩服巧蓮的急智。

  「鳳英,我教訓仙蒂有錯嗎?她年紀小小好的不學,盡學會貪榮慕利,身上所沾染的邪氣,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龍生為了救你女兒,不惜身染邪氣,還出錢出力助你女兒治好雙眼,你們兩個不但不感恩圖報,還出言詛咒紫霜,別忘記,她是曾經跳出窗口救你女兒的紫霜呀!」巧蓮激動傷感的說。

  「放手!放手!」鳳英不再掙紮的說。

  「我當然會放手,還有,你們兩個給我走,滾出邵家的大門,從此不準再踏進邵家大門一步!我們走……」巧蓮說完牽著師母和靜宜,吩咐我們回到座位。

  我和鄧爵士兩人,霎時之間被巧蓮的氣勢給愣住了。

  「媽,我們怎麼辦?」仙蒂焦急的說。

  「哼!我們回家!」鳳英說。

  「我不回家……」仙蒂吵著說完厚,撲到我身前說。

  「仙蒂,別為難龍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時此刻,誰也改變不了,包括龍生在內,怪隻能怪你們錯了不該錯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說,別跟著來,免得自討苦吃,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兩個,倘若再令父親生氣,神仙難救。」芳琪說。

  「媽!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個個凝望手術室的大門,憂鬱的我,覺得今天每個人的脾氣都十分火爆,包括剛剛康複的巧蓮也是一樣,而且還動起手來,總感覺有些不尋常,於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現是三陽合金,難怪會出現不尋常的事,而三陽合金的當天,很多時候會因為小事,演變成火爆的局麵,尤其事當天的交通意外也會特別多……」

  既然是三陽合金,在場的人應該都會為了紫霜的事,焦慮而煩躁,但一向脾氣較為火燥的芳琪,今日卻異常的冷靜,想必是怕我動怒,所以盡量壓抑自己,免得我犯錯,如此看來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們還要多,亦比我們更加的堅強。

  「芳琪,謝謝你……」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為何你今天老是對我說謝謝呢?」芳琪不解問道。

  「多謝你為了我,為了邵家,強行壓抑內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謝,你為這個家所付出的偉大,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如果壓抑不了內心的怒火,可以發泄到我身上,盡量的罵或打都沒有關係,最重要別氣壞身子,知道嗎?」我關懷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壓抑情緒呢?」芳琪好奇的問。

  「因為出現的卦象是三陽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氣較為火爆。」我解釋說。

  「什麼是三陽合金呢?」芳琪問。

  「三陽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稱,恰逢金年,大地陽剛之氣特別旺盛,導致人人情緒火爆,一般命格、臉型、十二宮屬火者更為厲害,今天發生刀光之災,亦不足為奇,紫霜為十靈女,故殺傷力最大,章敏、婷婷、父親、鮑律師、鳳英,甚至不曾發脾氣的巧蓮,今日亦難以躲避……」

  眾人聽我講解神數之道,紛紛都靠了過來。

  「龍生,你怎會沒事呢?」靜宜問我說。

  「我命格屬水,水火相克減低殺傷力,要不然今天在碼頭、會議室�,單靠芳琪一個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氣嗎?當然,她在我心�也是有足夠的影響力。」我隨機應變的說。

  「龍生,你說命格屬水,減低了殺傷力,那你又怎會與張家泉打起來?」父親問。

  「爸,我想這麼解釋吧,從岸上到會議室有芳琪伴著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消退,但她和您離開後,剩下章敏和張家泉,還有鄧爵士和鮑律師,身邊所有的人都屬火之格,壓抑已久的怒火便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說芳琪為了我,所承受壓抑的苦也不簡單……」我感激說。

  「琪姐,你好厲害,幫了龍生不少。」靜宜說。

  「別聽龍生瞎扯,他護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樣可以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芳琪臉紅的說。

  律師就是律師,總是喜歡找人錯處,或許是職業病吧!

  「芳琪,誰告訴你我沒發火了,警員還拿槍指著我,這點章敏可以作證。」

  「什麼?用槍指著你!最後怎會沒事?」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說。

  「當時章敏改口說身體不適,提出到醫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場惡鬥,加上那�是陰氣極重的殮房,故減退環境中的陽剛之氣,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又怎會如此冷靜。」我解釋說。

  「你說我是火爆的章敏,為何我隻受小傷,母親反遭其害,難道她比我更火爆嗎?」章敏提出疑問說。

  「沒錯!碼頭上紫霜是十靈女,傷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錦春,因為「金」字立錦旁,一夫雙腳坐日頭,他怎會避得了大地陽剛之數,他算十分幸運的了,隻是被「日」字衝昏了腦袋,如果「春」字改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說起「錦」字帶金旁,刀子五行屬金,這個「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殺了章太太和傷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殺了……」我發愁的說。

  「我怎會隻受小傷,母親卻喪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嗎?快答呀!」章敏忙追問說。

  「不!章太太沒出事之前,我還不知道她命格屬什麼,但她出事之後,我可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樣屬水。」我肯定的說。

  「你命格屬水,我母親亦是屬水,但她怎麼會出事,你就沒事?」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就是你母親出事,我才敢斷定她命格屬水,因為隻有命格屬水者,方能替你解難,甚至犧牲什麼的,所以當你危難之際,不管賭桌上或碼頭上,我亦曾經救過你數次,唯獨你母親愛女心切,一命換一命……」

  「一命換一命?為何母親這麼傻……要這樣做……嗚……嗚……」章敏忍不住傷痛,抱頭痛哭。

  靜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親則凝望著手術室大門,不停的搖頭歎氣。

  忽然,手術室跑出兩名神色慌張的護士,而她們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漬,接著另幾個護士匆匆忙忙的跑進去,這一幕,可嚇得我們個個膽顫心驚的,似乎遇上什麼危急之事,要不然護士絕不會貿貿然走出手術室。

  「龍生,護士身上很多血,霜姐會有事嗎?快算一算!」靜宜急聲說道。

  「龍生……快……快……算……算一算……」父親嚇得顫顫抖抖的說。

  「龍生,鎮定點,算一算……紫霜沒事的,對嗎?」芳琪和師母假鎮定的說。

  「師傅,不要慌,慢慢算,沒事的。」鄧爵士和鮑律師說道。

  「不!我馬上到廟宇為紫霜祈禱,事不宜遲,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巧蓮慌慌張張拿起手袋說。

  「巧姐,我陪你一塊去。」靜宜幫巧蓮拿手袋說。

  「這一帶的廟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塊去嗎?」鳳英自動請纓的說。

  「快!事不宜遲!」巧蓮倉倉皇皇的說。

  「鳴天,快通知司機,我的手指按不到電話呀!」父親急得把電話交給鄧爵士說。

  「龍生,慢慢算,不要緊張……紫霜沒事的,沒事的……」芳琪和師母安慰我說。

  心慌意亂的我,趕忙合指一算,腦海中不停想著卦文的意思。

  這時候,冷月突然出現,並且迎麵走過來,使我聯想起紫霜也是十靈女,而且身上還有紫彩神珠靈氣和虹珠寶地靈氣,三道剛陽之氣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遇上三陽合金,試問一個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必會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嚇得從座位上彈起來說。

  【第三十二卷】第七章:聲降的厲害

  冷月的出現,使我想起了紫霜體內彙合三道剛陽之氣,碰巧手術在最重要的關頭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陽合金數,躺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是無法抵得住六陽衝擊,後果隻會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進行手術的人,怎會花錢找命數師擇日子?想到這�,不禁全身顫栗,並且脫口而出講了出來,嚇得所有人麵青唇白,驚聲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驚,從座上彈起,脫口而出說。

  「不!不會的!在測一次……」芳琪急赤白臉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無不嚇德麵青唇白,巧蓮更是丟魂失魄,六神無主的,剛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撿起來。

  「龍生,紫霜不會有事的,你不會讓她有事的對嗎?」巧蓮擻抖抖的說。

  「龍生,聽琪姐的話,仔細的再測一次……」靜宜緊張的說。

  「不用測了,這不是測不測錯的問題,而是紫霜體呢除了有十靈氣,還有紫彩和虹珠兩道靈氣,加上剛才說的三陽合金,一共六道剛陽之氣衝擊,在剛陽旺盛之氣催促下,好不一張催命符,會血流不止而死……」我哀歎的說。

  「這……」父親嚇得答不上話。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過所有傳媒渠道,呼籲所有人前來捐血,甚至用錢買也行……」鄧爵士提出建議說。

  「沒用的,再多的血輸入紫霜體內,結果也會被六道剛陽之氣給逼出來……」我心力交瘁的說。

  「這怎麼好呢?」芳琪惆悵萬千的說。

  這時候,冷月已迎麵走到我們麵前,口中並念起一首詩。

  「喜喜喜,春風生桃李,不用強憂煎,明月人千�。」冷月走過來念著說。

  當聽見冷月嘴�念這首詩,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卻不給我發言的機會。

  「冷月小姐,霜姐現在大難臨頭,你還念什麼喜的、春的……」靜宜嘴�埋怨的說。

  「就是嘛!你是誰?是來看熱鬧,還是找麻煩的?」仙蒂說。

  「冷月小姐,我們現在正惆悵紫霜的命危,請不要開玩笑。」鮑律師說。

  所有人在同一個時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責冷月的戲言。

  「你們不要吵了,讓我說話行嗎?你們錯怪冷月小姐了,她剛才念的並不是什麼譏諷之言,更不是來開玩笑,而是念神數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釋說。

  「卦文怎麼解?」父親即刻問道。

  「喜訊已到,故人安然無恙,健康痊愈在即,婚姻可期。」我解開卦文說。

  「龍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會得救?冷月小姐……龍生……」巧蓮緊張的問。

  「不急,慢慢來,我要緊張……」冷月很冷靜的說。

  冷月的出現,確實讓我異常的冷靜,畢竟她的神數學,已抵達登峰造極的境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認識的她,臉兒瘦了少許外,秀發也剪短許多,幸好瘦的部位不是胸部,雙峰仍是飽挺豐盈,下臀曲線和玉腿仍是散發一股誘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麼會到這,卦文如何得來?」我問冷月說。

  「龍生,你不妨測一測,紫霜斷氣會是什麼時候出現。」冷月問我說。

  「什麼?斷氣?我隻是說說罷了,心�並沒有詛咒呀!」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小姐,現在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父親焦躁的說。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斷氣的時候,應該是合金時分,三點鍾,命喪西南位,魂飛東北方,對嗎?」我回答冷月的問題說。

  「對!沒錯!」冷月拍手的說。

  「三點鍾……還有時間……不……不……霜姐不會有事……」靜宜點頭說。

  「冷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怎會到這,得此卦文呢?」我追問說。

  「我一直留意張家泉的動靜,當日跟蹤他到賭船,不巧又發現你們一家人也全跟上船,於是想通知你們,但電話受船的雷達幹擾,無法接通,最後起了一個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無船,驚濤恐拍天,月斜無淡處,音信有人傳」,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沒有其他方法可行,隻好明早再來查探,最後知道紫霜出了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說。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給一百九十一卦說中了,我們半夜離開賭船,真是無船接送,隻能出動直升機送家人回去,應了驚濤拍天之兆,卦問解諸事不宜冒進,宜於天時、地利、人和具備之後再行動,我們偏偏沒有具備一切便上船,結果在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傳達錯誤的資訊而遭到其害。」我感歎的說。

  「難道命運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現在該如何處理好呢?我可不想等到三點鍾。」父親憂慮的說。

  「還沒有講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龍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誰了?」冷月問說。

  「現在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多話題猜,龍生別理她……」仙蒂不滿的走到我身邊說。

  「閉嘴!這不關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張。」師母把仙蒂拉開的說。

  冷月如此問我,相比這個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的人全在這�,除了張家泉、江院長和朝醫生外,應該不會是其他人了,不對,莫非是李先生也來了,要不然她不會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嗎?」

  「不是!多給你一次機會。」冷月說。

  「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到底想怎麼樣嘛……」仙蒂再次指責冷月說。

  仙蒂這次對冷月不滿的埋怨,在場的人沒再出聲反駁,或許認同仙蒂說的話,現在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可是冷月所說的人又會是誰呢?難不成是江院長或朝醫生,該不會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膽一試說。

  「天狼俊這麼快就出現……不會吧!」眾人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不!我遇見的是迎萬小姐,就是陪同張家泉一起來的白衣女子。」冷月說。

  哎呀!我怎會把迎萬忘了!

  「冷月,你什麼時候遇見迎萬小姐了?」我追問說。

  「龍生,或許不該說是遇見,應該說是她主動找我,今天我在岸邊等你們的息,岸上所發生的一切,雖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會出現如此慘重的傷亡狀況,怎奈又沒法子與你聯絡,後來見張家泉離去,隻好繼續跟蹤他,直到他在醫院和你碰麵,亦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白衣女子,突然從我背後出現……」冷月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當時我知道行跡已經敗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卻沒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詳談,這時候我才知道他是降頭師,亦知道你們此躺付出慘重的大家,而我隻能痛責自己,為何昨天不加以阻攔……」冷月內疚慚愧的說。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後?」芳琪問冷月說。

  「沒錯!我不想被記者拍到我的行蹤,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後。」冷月說。

  「龍生,原來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望著我,而是我身後的冷月小姐,當時還怕她下我降頭……」芳琪鬆了口氣說。

  原來迎萬突然離開,是發現芳琪身後的冷月,並不是因為芳琪而離開,這下總算解了心中一個謎團,但迎萬找冷月又所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張家泉互鬥,她沒有上前助陣,亦沒有為張家泉治療,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正當想追問冷月的時候,迎麵走來一位身穿黃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纖吸小腰和肚臍的性感小衣,狹窄的下衣內,包著一對高聳飽挺的豐乳,隨著輕盈的腳步走到父親麵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這為妙齡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沒見的「卡地亞女郎」林豔珊,亦就是芳葺孤兒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會記錯,因為他身上掛著的卡地亞白金飾扣環和雪白柔頸上的那條白金卡地亞專使圈,便是最好的證明,我的別墅便是她介紹的,隻是沒想到再次與她碰麵會是在醫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沒見麵了,大家好!芳琪!」林豔珊露齒一笑的說。

  「豔珊,你怎會找到這�來的?」芳琪很驚奇似的,忙捉著林豔珊的手問說。

  「我剛從英國回來,原本搭乘記程車到酒店,誰料聽到收音機播放邵爵士出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會在這,於是馬上趕來,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對了,怎麼會這麼多人在這,鄧爵士和鮑律師亦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豔珊說。

  「說來話長,現在救人要緊,我簡單介紹他們給你認識,不過有些你也認識了,巧姐、玲姐……」芳琪簡單介紹的說。

  「大家好,我是林豔珊,這兩位是……」林豔珊指著鳳英母女倆說。

  「我是仙蒂,她是我媽鳳英,你和龍生是什麼關係?」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紹說。

  「豔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龍生師父,也是我的……」芳琪尷尬的說。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邵爵士的兒子,對吧?」林豔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林小姐,好久沒見,由於現在有要事商談,等會再和你詳談,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現耽誤大家談正經事,大家請便,我坐著就行了。」林豔珊大方的說。

  「燕珊,你坐一會,實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會明白……」芳琪指一指手術室的大門說。

  「別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豔珊說。

  林豔珊的大方,藹然可親的一麵,給我留下相當好的印象,雖然她的身材和衣著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實在沒心情去看,眼下還是先處理紫霜的事為重。

  「冷月,抱歉!剛才我們談到哪�了?」我尷尬的對冷月說。

  「龍生,剛才談到迎萬小姐的怪異目光,目標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琪提醒我說。

  「當時迎萬小姐和你談些什麼?怎樣可以聯絡她?她走了嗎?」章敏緊張的問。

  「我在這!」迎萬很大方的走出來。

  迎萬走出來的一刻,無論是氣質或是身段,都顯得高貴優雅,身上且流露出大家閨秀的風範,但有誰會想到,她竟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降頭師。

  「你又是誰呀?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無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說。

  迎萬沒有回答仙蒂,隻把眼睛閉上一會兒,接著發出冷笑。

  「哦!你就是墜樓不死,而被龍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麵前,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要不然可沒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兒!」迎萬指著鳳英說。

  「是……」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萬三言兩語,便嚇得鳳英和仙蒂即時回避,不敢再發出一言,這時候,所有額外內紛紛拋出欽佩和懼怕的目光,父親也是一樣,唯獨,我一個不能懼怕,並且要集中精神,保護這�所有的人。

  「芳琪,沒事吧?她是誰?怎會如此校長?」林豔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關心的說。

  「沒事……恐防來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豔珊的手說。

  「需要報警嗎?」林豔珊拿出手機,將芳琪往後拉了一把說。

  迎萬再次以怪異的目光盯在林豔珊身上,好比剛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誰?怎麼在船上沒見過你?」迎萬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豔刪身上盯著,怪了!迎萬一向不會主動與人交談,為何今次對林豔珊這麼感興趣?

  「我是他們的朋友,那你又是誰呢?」林豔珊反問說。

  「不用管我是誰,我讓你監視我的厲害,擔保你按不到電話的數字鈕!」迎萬的雙眼突然如惡狼般,獰視著林豔珊說。

  「我不信!」

  大膽的林豔珊反駁迎萬一句,即刻按向電話的數字鈕上,可是不管怎麼發力,手指始終碰不到數字鈕,奇怪的是芳琪搶過她的電話,卻可以按在電話的數字鈕上,林豔珊不服氣再多試一次,同樣是按不到,這回非但令我們大開眼界,林豔珊更是不得不寫個「服」字。

  「怎麼會這樣?」林豔珊驚訝的說。

  「哈哈!這就是降頭術中的聲降威力,它可以透過對方的腦神經,控製對方一切行動及思維,剛才你的手指,雖然要按電話的數字鈕,但你的腦神經已經受到聲降的控製,收到的訊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憑你怎麼發力也是沒用,這就是降頭術不可以思議的妙處,你有興趣學嗎?哈哈!」迎萬冷笑著說。

  迎萬的降頭術果真不可思議,在船上見識過降頭術醫病的法力,現在又見識到升降的威力,降頭術實在不可小覷,必須多加防範。

  「迎萬小姐,林小姐身上的聲降,怎樣可以解除呢?」我問迎萬說。

  「我不會傷害她,隻想讓她見識見識,解掉了。」傲慢的迎萬一句說,兩句止的。

  「豔珊,沒事了,不要再亂說話……」芳琪把電話交換給林豔珊,這會她可以按了。

  林豔珊領教過迎萬的厲害,不敢再出聲反駁什麼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卻大搖大擺的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我正愁著不知道到哪找你,現在見到你真好,我想學可以嗎?」章敏臉泛喜悅之容說。

  「我沒興趣和你交談,退下……」迎萬目不轉睛瞪著我,對章敏說。

  章敏很無奈退到一旁,這一幕,再次教我大開眼界,一向目中無人切性情暴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聽話退下,一句話也不敢頂撞,然而,我迎萬的地位,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萬的態度雖是校長傲慢,但她身上卻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師級氣派,雖然這種氣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學習,但身上沒有真材實料,則萬萬做不到,或許章敏的判斷沒有錯,我還未達到大師級的階段,又或許邪門霸道之人,身上才會流露這股自然校長的霸氣。

  「龍生,多加小心,恐防來者不善……」芳琪在耳邊小聲提醒我說。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個疑問,冷月與迎萬是否已經聯手了?然而,冷月的立場,我是很清楚,但對迎萬的立場,則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對我那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至今,是友是敵,還攪不清楚……

  「迎萬小姐,你的出現是否為我而來?」我試探迎萬說。

  「不!我為�頭的傷者而來。」迎萬指一指手術室說。

  「為紫霜而來?」父親和芳琪愕然的說。

  「冷月,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先告訴,紫霜遭受五陽之氣衝擊,如何破解?」冷月反問我說。

  【第三十二卷】第八章:六陰之氣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大家都很驚訝,雖然大家對迎萬有所猜忌,但對冷月卻非常的信任,今天雖然發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豔珊的出現,確是帶來新的景氣,起碼多一個人支持紫霜。至於,這位美人再次出現,我則不敢起色念,畢竟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處理的事。

  冷月質問我如何破解五陽之氣的衝擊,這道難題亦是我想了很久的問題,如果以她所說的五陽之氣,那情況可好辦許多,問題是紫霜身懷六陽之氣衝擊,而不是單單五陽之氣的衝擊。

  「五陽之氣衝擊,可用五陰之氣化解。」我回答說。

  「沒錯!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陰之人,而無法進行五陰之氣破解法,故把迎萬小姐帶來,雖然她不是五陰之人,但她修煉的陰邪之術,或許能幫上一點忙。」冷月說道。

  「冷月,既然迎萬小姐不是五陰之人,又如何能幫得上忙呢?難道她知道如何尋獲五陰之人?」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龍生,迎萬小姐雖不是五陰之人,但她是修煉陰邪之術,身上的陰氣應該可以算一陰,或許真的可以幫上忙,但我可以保證一點,她絕不會來傷害你們的,相信我!」冷月解釋並保證的說。

  冷月對迎萬的信任,可真難以置信,我心想不會是中了降頭術吧?

  「這麼說,紫霜是有救了?五陰之氣怎麼找呢?」父親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們所指的五陰之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麼是陰地出生之人?醫院的產房算不算陰地?」芳琪追問說。

  「算!但我指的陰地出生之人,必須在義莊、殮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出生的人,方才稱為陰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時候,母體必定要斷氣。」

  「哎唷!這要哪�找嘛!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還可以去碰運氣,但現在的人全都在醫院出世,哪還會有陰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親焦慮抱怨的說。

  林豔珊突然很緊張的跳了起來,並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曾在三藩市算過命,當時算命先生說我是五陰之人呀!」林豔珊喜逐顏開說道。

  「對呀!豔珊,我怎麼給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與林豔珊擁抱一塊。

  「你是五陰之女?不可能這麼巧吧?」我錯愕望著林豔珊,自言自語的說。

  「對,龍生說的沒錯!那個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算錯?」芳琪產生疑慮的說。

  「芳琪,快請林小姐將出生日期給龍生算一算。」巧蓮緊張提議的說。

  「豔珊,可以嗎?」芳琪對林豔珊說。

  「當然可以……」林豔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呀!」巧蓮默默禱告說。

  接過林豔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過真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最後陳述出生的經過,確實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陰之人。

  「怎麼樣?」芳琪和林豔珊追問我說。

  「林小姐確實是五陰女……」我點頭認同說。

  「好呀!霜姐有救了!」靜宜和師母笑得眉開眼笑。

  我確認林豔珊是五陰之女後,大家總算鬆了一口氣,父親雙眼還泛起淚光。

  「等等!別太高興,不知道林小姐是否會幫我們的忙?」巧蓮憂慮的說。

  「林小姐,你會幫我們的,對嗎?」靜宜即刻問林豔珊說。

  「珊兒,你會幫我媳婦的,對嗎?」父親眼泛淚光的說。

  「媳婦?當然會!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麼不行的?」林豔珊笑著說。

  「豔珊,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說道。

  「沒關係!隻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麼問題呢?」林豔珊笑著說。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蓮雙手合十向天禱告。

  「芳琪呀,剛才你幹爹說媳婦,是不是指龍生的太太?那你……」林豔珊不解的問。

  「哎呀!這個問題等一會再跟你解釋,先別問!」芳琪臉紅的說。

  林豔珊和芳琪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我卻聽的一清二楚,看來芳琪又要在好友麵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過。

  父親意外地竟走到迎萬身旁。

  「迎萬小姐,你也是來幫我們的,對嗎?」父親臉露笑容的說。

  「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迎萬很不客氣的對我父親說。

  我願想指責迎萬對我父親的無禮,但芳琪卻搶先說了。

  「迎萬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議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幫或不幫都好,我們都會尊敬你,但你對著老人家,態度不需如此惡劣吧!」芳琪不滿的說。

  「沒有人敢頂撞我!」迎萬睜眉怒目瞪著芳琪,當口中念念有詞之際,我急忙加以阻止。

  「慢!迎萬……」我急忙擋在芳琪的身前說。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時出手勸阻,她非但用手捂住迎萬的嘴巴,還用手掌阻擋迎萬的視線。

  「放手!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的,無知!算了!」迎萬打消念頭說。

  「冷月小姐,多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沒什麼,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頭說。

  「你的手指沒大礙吧?」芳琪過意不去,豔珊掏出紙巾遞給冷月。

  「沒大礙,言歸正傳吧!」冷月抹了手指說。

  剛才迎萬和芳琪的一場虛驚,總算平靜下來,在眾人知道林豔珊是五陰之人,亦知道她肯相助,個個都欣喜萬分,唯獨我一個悶悶不樂,因為紫霜遇上的是六陽,而不是五陽,他們還不知道,必須有六陰之氣,方能化解六陽之劫,但尋找這一陰又談何容易,況且時間亦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龍生,怎麼悶悶不語的?是不是還有問題?」芳琪小聲問我說。

  「知夫莫若妻,哎!」我歎氣說道。

  「怎麼了?似乎還有問題?五陰女都給你找著,還有什麼問題?」冷月問我說。

  「可惜……不行……」我搖頭歎氣的說。

  「為什麼?我的出生日期沒有假呀!」林豔珊切齒咬牙的說。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陰女,還有什麼問題,或許我能幫上忙,說吧!」迎萬擺出一副高姿態說。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說。

  「等等……迎萬小姐,我可以和師父談兩句嗎?」鮑律師自告奮勇的對迎萬說。

  「你和誰交談,關我屁事!哼!」迎萬橫眉冷對的說。

  「迎萬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可食言,不可秋後算帳。」鮑律師說。

  「什麼事?」我問鮑律師道。

  「師父,依我看迎萬小姐不會這麼好心幫紫霜,慎防當中有詐。」鮑律師戰戰兢兢的說。

  「去你的!冷月,你對他們說!」迎萬氣惱之下,將冷月朝我們的方向推了一把。

  「師弟,好樣的!不該說的都給你說了,比我還夠膽的,真有種!」鄧爵士小聲誇讚鮑律師勇氣可嘉。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首要,還有什麼好猶疑的?如果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或許迎萬小姐真的能幫上忙,她真是前來幫你的。」冷月保證的說。

  「龍生,冷月小姐說得沒錯,機會是屬於紫霜的,我們不能讓紫霜白白失去機會,快點進行救人工作吧!」父親提醒我說。

  「爸,這點我很清楚,我會看著辦,對了,芳琪呢?」我發現不見芳琪的蹤影。

  「芳琪在那邊通電話。」林豔珊回答說。

  所有人讚同父親和冷月的意見,但亦認同鮑律師忠告之言,正所謂兩頭三緒,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惱的是六陰,而不是五陰這麼簡單,另外考慮該不該將金光虹珠之氣也說了,畢竟這是邵家的龍脈,我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秘密,況且迎萬是張家泉找來的,我難免有所顧忌。

  「冷月,叫她們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說出來吧!」迎萬很不耐煩的說。

  「什麼叫一清二處的?」我好奇的問冷月說。

  「整件事是這樣的,迎萬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靈女之血,當時你正好打敗張家泉,我們都大吃一驚,於是合指一算,策出來原來是三陽合金之氣,加上你是修煉純陽的內勁,難怪會打贏張家泉,因為姓張的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萬毒掌,恰逢今日給克個正著,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說。

  聽冷月簡略的分析,我隻認同她一半見解,過程中,我確實以強勁純陽內勁化解張家泉冰冷的邪氣,但體內龍猿神功的純陽內勁似乎浩竭之際,最後是靠體內邪氣,再次推動龍猿神功,以右臂強大的吸力將對方元氣盡吸,並不是冷月所說,單靠純陽內勁取得勝利,至於,迎萬想得到十靈女之血,又是另一個謎團吧。

  「迎萬小姐,你的目的隻是想得到十靈女之血?」我問迎萬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跟隨張家泉到香港?你以為我會隨便出來的嗎?」迎萬神氣的說。

  「此話何解?」

  「我就對你說明白,我測出此行會巧遇十靈女,而十靈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力,當日我師父虎生,就是得到十靈血,而成為一代降頭師首領——昭啊露曼。所以,此趟我肯前來的目的,隻是為了這十靈血,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錢,而聽從張家泉的差遣?放屁!」迎萬談吐之間,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個。

  「就是那麼簡單?如果十靈血對你那麼重要,你大可以用邪術傷害冷月,得到你所要的十靈血,何苦還要留在這�呢?」我再次試探的說。

  「龍生,你真是婆媽透頂了,如果我要害你,試問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交談嗎?如果我重視張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給救回,算了,不該說的都說給你聽,十靈血不能強行奪取,必需十靈女同意奉獻,方才有效。」迎萬說。

  「冷月,你答應給迎萬小姐十靈血了?」我問冷月說。

  「還沒有,如果迎萬小姐真的幫上紫霜的忙,我會答應獻上十靈血。」冷月說。

  迎萬要冷月的十靈血,不會是處女血吧?

  「怎麼樣的奉獻?」我緊張的問。

  「當然……是從……手臂……抽出來……」冷月回答說。

  原來是手臂抽出來的血,我道以為要落紅的血,不過,降頭術這玩意,門外漢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靈女,迎萬也曾見過她,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萬小姐,恕我無知且無禮的問一句,昨晚賭桌上紫霜已經出現,你沒理由不察覺她是十靈女,為何你隻對冷月感興趣,難道紫霜不是十靈女?我隻是關心紫霜罷了,並無惡意。」我忍不住追問說。

  迎萬猶豫了一會,最終開口作答。

  「沒錯!昨晚賭桌上,我隻顧啟動法力偵查十靈女的存在,因為之前測出她回在船上出現,可是紫霜身上給我十靈女不是很純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幾股怪異正邪之氣,尤其是你走到我身邊那一刻,最明顯不過了,於是我牌也不看,便與你到房間,可是你卻不願意和我做愛,使我無法在你自願的情況下,而為所欲為,最後隻能誘你接吻,探測你身上到底是什麼邪功,順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當初還以為迎萬躲避我的愛,而故意對我冷淡,原來她是為了探查我身上靈氣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脫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當時小龍生動手術,無法進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張家泉那般陽氣盡泄的死在床上,但她說紫霜身上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這點倒令我很懷疑,甚至驚訝。

  「紫霜的十靈氣不是很純正?此話何解?」我驚訝的說。

  「對!我沒估計錯的話,紫霜心智已種下濁根,雖然她仍是十靈女,但並非我要找的那種純正十靈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樣,她是真正的純,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不用過於坦白吧?」迎萬臉上微微泛紅的說。

  迎萬談及紫霜心智種下濁根,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她多次曾與我們床上共樂,而且還親過我的濁根,加上淫意的自瀆,難免會破壞原有的十靈氣,隻可惜,昨晚沒有給她破處,要不然現在便少愁一陽的苦惱,到底十靈是幫她,還是害了她,這點恐怕隻有老天爺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萬竟有臉紅的一麵。

  「龍生,你們不要談了好嗎?你們多談一分鍾,紫霜便多受一分鍾的苦,還是趕快救救紫霜吧!」父親催促我說。

  「爸,不是我不想趕快幫紫霜,而是少一陰,要六陰才能化解六陽之劫呀!」我脫口而出的說。

  「什麼!六陽之劫,不是五陽之劫嗎?」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哎呀!怎會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父親再次焦慮的說。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氣,所以是六陽之氣,而不是五陽之氣衝擊,這也是我憂心之處,之前我沒有說出來,隻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惱的說。

  「五陰之血——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何來找六陰呀?」冷月開始也著急起來。

  「到底怎麼了?龍生,怎麼一回事?」父親憂心如焚的說。

  「邵爵士,別這樣著急,隻要我能上忙的,一定會幫到底,不用擔心……」林豔珊代芳琪安慰我父親說。

  「冷月姐姐,怎麼了?別嚇我……」靜宜慌張起來,忙捉著巧蓮的手說。

  「龍生,還有什麼方法?」芳琪走回過來,低聲問我說。

  「我正在想……除非陰氣,一向修煉陰邪之術,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沈的陰氣,或許這道陰氣能破解一陽……」我自言自語說。

  「迎萬餓是降頭師,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呀!我剛才一直強調迎萬小姐是修練降頭術,應該可以湊合一陰之氣,現在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冷月興奮的說。

  「冷月,你說得對,今回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要不然三點鍾一到,大落神仙也救不了,希望關先生在天之靈,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萬小姐真的會幫我們嗎?」我緊張的說。

  「傻瓜,主動權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囂張的迎萬怎會談到現在呢?這回我們真要感激冷月的幫忙……」芳琪小聲的說。

  「冷月簡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萬小姐肯幫忙,我們便欠她的是一份認債,不對,應該是算血債才對!」

  「什麼血債?」芳琪不解的問。

  「芳琪,我等會再向你解說,別妨礙他們……」林豔珊對芳琪說。

  「大家不要這麼說,或許日後我需要紫霜的幫忙也說不定。」冷月說。

  「冷月,你們到底談得怎麼樣了?」迎萬不耐煩的說。

  冷月走大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可是我們看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是冷月又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問個究竟。

  【第三十二卷】第九章: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萬的出現,使我得知迎萬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並不是全為張家泉之事而來,但想解救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需有六陰之氣化解,此刻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五陰之氣湊全,唯獨少一陰之氣,無法為紫霜進行化劫之事,眼前隻希望迎萬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能夠幫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萬身旁,不知道是談少一陰之事,還是詢問修練陰邪之術一事,隻見迎萬不斷的搖頭,接著冷月又是不停的搖頭,害得我越看是越著急,終於忍不住上前問個究竟。

  「迎萬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經告訴你,仍差一陰之氣吧?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煉邪術的陰氣,能否幫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說。

  迎萬的態度很冷淡,始終沒答上一句話。

  「迎萬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說過一定會把十靈女之血獻上,絕不食言,你就幫幫他們,如何?」冷月求情的說。

  冷月低聲下氣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動,包括剛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豔珊亦眼泛淚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龍生,這位是你的六姨太,對嗎?」迎萬突然問我說。

  「六姨太?怎麼回事?」林豔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會再向你解釋……」芳琪尷尬的說。

  迎萬這麼一問,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間與她摟抱時,她聽到我有九姨太,便灑淚不顧而去,當時我還自作聰明,以為是痛心我有這麼多女人,其實當我知道她是降頭師的一刻,便應該聯想到,以她的法力,沒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怎料愚蠢的我還不知醒悟,蠢到以為她逃避我的愛,而對我冷淡,甚至用降頭師不敢動真情的籍口來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責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對呀!迎萬對我忽冷忽熱的態度,是否暗中施行法術,探測十靈女的所在,所以不方便說話?好比她剛才探測冷月的時候,對我的態度同樣是冷冷淡淡的,但此刻又故意問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為難我吧?

  「沒錯!迎萬小姐,你輕易念幾道口訣,便知道鳳英是仙蒂的母親,那我有幾位姨太太,恐怕也瞞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時候,你是否應該比我更清楚呢?」我語帶雙關的說。

  「懂得反駁我,不怕死了?哈哈!」迎萬嘲笑譏諷的說。

  迎萬有意在挑釁我似的,如果我仍像烏龜那般縮起頭,結果隻會徹底失去男性的尊嚴,且讓她牽著鼻子走,甚至父親、徒弟和愛妻們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刻與她反臉,又怕敵不過旁門左道的降頭術,真是進退兩難,最氣的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一陰之氣能否幫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氣又無法幫得了紫霜,豈不是很吃虧?

  垂頭喪氣的我,望著自己一雙手掌,感歎空懷一身神術,卻維護不了家人的尊嚴,當望向冷月的一刻,憶起「人中之龍」四個子,更無地自容,真想一掌劈死自己算了,免得丟人現眼,但想起這個「死」字,猛然又記起周家與我之緣,心想既然我不是這麼短命,何不反客為主,試探她的虛實?反正是無多了……

  「迎萬小姐,我尊重你,是因為你的身分,並不是你的處世態度,然而,我有今天的成就,可說是上天賜給我的力量,當然要得到這份力量,首先必須不怕死,我親眼見識過你的法力,確實不可思議,但我心�想著一個問題,我動用真氣隻需四秒,便能一掌將你擊斃,不知你念起殺我的咒語,需要花多少時間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挑戰我的法力?」迎萬激怒的說。

  「龍生……」芳琪顫顫抖抖的說。

  「迎萬小姐,沒什麼,隻想你明白一點,如果男人在女人麵前,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的話,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剛才你對我父親、徒弟、愛妻,總共辱罵了三次,那三次當做是對你的禮讓,如果你現在還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的尊嚴,那等於是在挑釁我的底限,你會死得很慘……」我裝起一副嚴肅的臉孔說。

  「好!那我不挑釁你所謂的尊嚴,如果想要我幫你救紫霜,那你和你這位六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見麵,我就幫你的紫霜渡過難關,如何?」迎萬冷笑著說。

  「好!我答應!」芳琪毫不猶豫的說。

  「芳琪……」林豔珊似在提醒芳琪什麼的。

  「芳琪,如果你這樣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會痛苦一生,你忍心嗎?」

  「我總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顧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說。

  「芳琪,別激動,慢慢來……」林豔珊安慰芳琪說。

  沒想到,迎萬聽我辱罵之言後,以外地沒有大動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難題,令我左右為難,她的手段真不簡單,花樣特別多,始終無法探出她的虛實,看來隻好孤注一擲,免得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同時,亦希望周家有緣人的語言,不是騙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分開,況且迎萬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現在隻剩下兩個鍾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奇跡出現,我就去為紫霜報仇,先殺掉章錦春和張家全,好讓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於迎萬有條件的幫忙,我們不稀罕,相信紫霜亦不會領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裝成很激動的摸樣說。

  「龍生,不!殺人要償命的……」芳琪苦苦拉著我說。

  「殺人?事情怎會鬧成這樣的?」林豔珊大吃一驚的說。

  「芳琪,我不能眼睜睜讓紫霜含恨而終,更不可能接受迎萬小姐那種對你無情無義的條件,況且修煉陰邪之術的陰氣,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別忘記,萬一紫霜救不了,回光反照,見最後一麵的時候,我們絕不能讓她含恨而終,那兩個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擲,逼迎萬出手。

  迎萬聽了我剛才那番話,仍是無動於衷,為了試探她的虛實,又不想被芳琪纏繞,我隻好狠心將她推開,馬上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沒有加快步法,隻是移動身形快速離區,心想冷月必會追上來,以她的輕功造詣根本不是問題,這招可說是一石二鳥之計,假設迎萬是幫張家泉的話,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攔。

  果然,身後一個黑影隨後趕上,我無需回頭便知道是冷月,因為能趕上八卦步法的也隻有她一個,當然吵鬧聲亦不絕於而,隱約中,聽見父親大聲喊著我的名字,芳琪則大聲勸阻大家多多冷靜。

  「龍生,停下呀!」冷月從後追趕說。

  「你不要阻攔我,讓開……」我放慢腳步說。

  冷月加快腳步,從後將我緊緊摟抱,一對柔中帶有彈性的乳房,毫無保留貼向我的背肌,誘人的體香,隨著兩片半掩的誘唇,從我而後輕輕播送。

  「不要阻攔我……」我急轉身說道。

  冷月料不到我會來個急轉身動作,而她貼在我背肌上的豐乳,在毫無防備下,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蕩盈飽滿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奮快感的刺激下,沈睡的火龍終被喚醒,隨即爆怒一挺,直頂向冷月雙腿之隙,嚇得她臉泛羞霞,屁股往後一縮,無意中,擺出後庭花的火辣姿勢,看得我熱血加速,沸騰難熬……

  「死龍根!真該死!這個時候還春心動,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內心自言自語,怒罵龍根不該在這時候起淫心,幸好這個怒罵也挺奏效,龍根很乖乖垂下。

  「龍……生……別亂來,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說。

  「你……」雙煙冒火的我,嘴�吐不出想說的話。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個人給楞住了,原來冷月喘息的起伏,無意間拉闊了衣鈕的空隙,一對火辣辣的粉嫩豐乳,在白色鏤空的胸罩襯托下,乍隱乍現,恍如在挑逗我的欲火,理智的我當然不趕窺視,即刻轉移視線。當冷靜仔細的想了一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詣,短短幾步,絕不可能喘息至紅暈泛現,肯定是小龍生帶給她處女矜持之慌了……

  !沒錯!處女其中一樣珍貴之處,便是冷月這份羞怯之矜,雖然狹隘的玉洞能帶給龍根暖烘烘緊迫的快感,但處女躺在床上,麵對無奈的破身,那分戰栗顫抖的羞容,絕對是人間最美的動畫藝術。然而冷月身上有的,紫霜亦一樣有,隻可惜紫霜躺在手術床上,生死未卜,想到這�,再猛烈的欲火也自然熄滅。

  「龍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救回紫霜也無濟於事呀!」冷月一口氣的說完。

  「什麼無濟於事?」

  「殺人不用償命嗎?」冷月埋怨的說。

  「對!冷月小姐說得沒錯,你太衝動了!」芳琪和林豔珊追上前,憂愁萬分的說。

  芳琪為了我,一臉彷徨焦慮的模樣,我心�對她既憐愛、有慚愧。

  「芳琪,眼下我隻能為紫霜報仇,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龍生,這樣做,紫霜便會高興了?這和我們選擇分開有什麼分別,她會忍心看著你被控殺罪嗎?」芳琪激動的說。

  「就算我們答應迎萬的條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萬一紫霜無法救回,死前回光反照,見最後一麵的時候,她可能無法得到瞑目……」我裝扮傷感的說。

  「龍生,為何你認為迎萬小姐無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說有足六陰之氣,便能抵擋得住六陽之衝擊嗎?」冷月緊張的問。

  「可是仍欠一陰之氣呀!」

  「迎萬小姐不是有嗎?你還愁什麼呢?」冷月氣著說。

  「迎萬修練的邪陰之術,真的可以抵擋一陽之氣,救回紫霜?」

  「是呀!誰告訴你迎萬小姐身上沒有一陰之氣?」冷月氣壞的說。

  冷月這麼說,就表示迎萬修練陰邪之術的陰氣,有把握抵擋一陰之氣,可救回紫霜了,而我這一石二鳥的試探動作,總算也沒有白費,起碼迎萬已表明沒有趕去保護張家泉的立場,對於她的相助,應該可以信任了,她不答應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開的條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冷月,如果迎萬小姐身上那一陰之氣有用的話,你們兩個交談的時候,何苦不停的搖頭?直到我當麵追問,她有故意把話題扯開,最後提出無理、苛刻、傷我尊嚴的條件,似在掩飾什麼的,想必又是想戲弄我吧?不妨告訴你,在船上的時候,我已被她戲弄過一次,況且陰邪之術的陰氣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話,那條件亦難以接受。」

  「龍生,你誤會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兩手插在小蠻腰上,歎氣的說。

  「我誤會什麼了?到底誤會了什麼?」

  「龍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實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稱你為冷月嗎?我們到那邊坐著談。」芳琪說。

  「當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說。

  「謝謝!」芳琪邊走邊說。

  這一層全都是手術室,所以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沒有什麼人會到這�來,我們四人便坐在很長的木椅上談個清楚。

  「冷月,既然我們已經熟稔了,有什麼事不妨我們直說,相信你也是想龍生好,要不然當日便不會想捐肝、捐血給龍生,更不會將赤煉神珠的影片交到我們手上,現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倘若日後想追討這筆血債,邵家上下,義不容辭!」芳琪慷慨的說。

  「捐肝?你們繼續……」林豔珊大吃一驚的,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其實沒有什麼坦白不坦白的,剛才龍生看見我和迎萬小姐在對話中不停的搖頭,並不是代表一陰之氣沒有用,而是迎萬小姐怕本身的陰氣不夠邪,沒有真正的把握,這點可以理解,因為我帶她過來隻想後備之用,畢竟這件事要五陰之人才可以順利解決。」冷月說。

  「我不就是五陰之人嗎?還有什麼問題?」林豔珊說。

  「對!你是五陰之人,說得並沒錯,但現在麵對的是六陽,還差一陰之氣,迎萬小姐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萬本身的陰氣不夠邪?除非什麼?」我緊張的問。

  「除非……」冷月突然臉紅答不上話。

  「冷月,現在這�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是不是涉及性方麵?沒問題,我支持你……說出來……」芳琪鼓勵冷月說。

  原來是因為涉及性方麵,難怪冷月會臉頰泛紅,不過,今回可把我攪糊塗了,怎會又涉及性那方麵呢?

  「性?」林豔珊不禁臉紅,為之一楞。

  「龍生,你不是說過那�曾遭受邪氣入侵,浮現一片青鱗之光,我把這事告訴了迎萬小姐,其實她早已探測到你身上有很強的邪氣,所以我向她建議,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她身上,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氣之患,亦可以加強迎萬小姐本身陰氣不夠邪的問題,此乃一舉兩得之事。」冷月小聲的說。

  「龍生的身上有邪氣,還會浮現青鱗之光?怎麼看不見呢?」林豔珊不解的問。

  「豔珊,是這�浮現青鱗之光,你又怎會瞧見呢?不過,冷月,你什麼時候知道龍生那�會浮現青鱗之光的?我隻是好奇問問,沒其他意思。」芳琪指著我龍根的位置對林豔珊說。

  芳琪查根問底的職業病又犯了,不過,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問題,身為太太很難不產生疑惑,要不然怎會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當日交影片給龍生的時候,是他親自告訴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說。

  「你見過?」芳琪追問說。

  芳琪的職業病真的發作了,要不然怎會窮追不舍的追問?不過,這可是大好機會,可以將她兩人的關係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會向我興師問罪,值得一試。

  「芳琪,我來回答好了,別讓冷月感到尷尬,怎麼說她也是前來幫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動將小龍生掏出來給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說成恩人。

  「我隻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

  芳琪表麵上雖然沒有發什麼脾氣,但她的冷靜就有些不冷靜了。

  【第三十二卷】第十章:達成協定

  冷月無意中道出我龍根浮現青鱗之光,這回可讓芳琪問出個未來,我把握機會馬馬虎虎的承認,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麵前承認與我有過什麼的。同時,我亦猜想芳琪不會在這個時侯發我的脾氣,更不會為難前來幫紫霜的恩人。至於,她們日後會是什麼關係,我則無法想像,目前算是打開她們姐妹關係的第一道關口。芳琪果然是撐得起大局之人,聽聞我掏出龍根給冷月欣賞,非但沒有發脾氣,反而以極冷靜的態度一笑置之,完全不當一回事,但相對她的冷靜在我眼�,就有些不冷靜了。「我隻是好奇問問罷了,沒什麼意思,繼續談正事呀!」芳琪冷靜的說。「冷月,這一舉兩得的辦法,確實不錯!」我扯開話題說

  「冷月,迎萬小姐怎麼說?」芳琪問說。「迎萬小姐不肯,這就是龍生看見她搖頭的原因。」冷月說。「冷月,為何迎萬小姐不肯,為何要搖頭呢?」芳琪問說。「芳琪,因為迎萬小姐知道,龍生有吸取對方內力的功力,卻沒有將功力轉送的本事,而她有將功力轉送的方法,卻沒有吸取內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陰陽之法,要不然龍生身上的邪氣,無法轉移到他身上。」冷月說。

  「床上采陰陽之法,是不是指做愛?那叫龍生和她做愛便行了!」芳琪脫口而出。「做愛?不是吧?」林豔珊臉紅的說。「對!迎萬小姐也是說做愛這個方法,但她不肯與龍生做愛。」冷月說。「冷月,那你為何又搖頭呢?」

  「龍生,我幾次搖頭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獻十靈血,讓她有更多的法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氣。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愛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訴林小姐,必須當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無法答應,所以不停的搖頭。」冷月解釋說。「當徒弟?我為何要學她的法術?」林豔珊驚訝的說。「龍生,聽見做愛,怎麼不說話了?」芳琪似在嘲諷我說。「芳琪,你真的肯讓我與迎萬做愛?她可是降頭師哦!」

  「這倒是,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如果是與冷月做愛就沒什麼,但跟降頭師似乎很危險聽人說與降頭師做過愛的,都不會有好下場……」芳琪驚悸的說。

  這時侯,迎萬偏偏走過來,但人未到,怒罵聲已響起。「去你的!與降頭師做愛,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你懂個屁!」迎萬大喝道。迎萬真不知羞字怎麼寫,竟然大聲公開的說,結果把所有人都引了過來。「你們全都走開!別靠近!」迎萬大喝一聲。

  原本想湧上來的人,聽到迎萬的大聲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別對我的家人這麼無禮,我也要向你說一句,能夠與我龍生做愛的女人,亦是前幾世修來的福氣。」我不甘示弱的說。「龍生,鬥氣話還是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對!時間亦是我們的敵人!

  「迎萬,為何你要冷月先獻上十靈血?萬一你得到十靈血,不顧而去,那我們不是吃了大虧?」「龍生,你知道我剛才為何要開出那個條件嗎?」迎萬冷笑說。「但說無妨!」「好!反正已經談到這個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後一個階段,我就大方告訴你,剛才冷月要我用采陰陽之法,將你身上的邪氣吸走,這可要跟你做愛,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你讓我見到你真情的一麵。沒想到,你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這關算你通過,我答應與你做愛,將你身上的邪氣轉移到豔珊身上,這樣她才湊合六陰之氣,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對加倍。」迎萬指著林豔珊說。

  「將邪氣轉移到我身上?今天怎會出現這麼多驚訝呀?」林豔珊驚訝的說。「因為你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迎萬冷笑著說。「我不平凡?」林豔珊愕然以對。「對!你出生喪失雙親,成為孤兒,領養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奪你初夜,還令你遺留一個永世難忘的傷痛記憶,至今仍無法與男人正式性愛,內心承受無比的痛苦,承受無比的冤屈,這隻能怪上天對你的殘忍,要不然你怎會是五陰女?亦因為你是五陰女,承受了無比的怨氣,所以才有資格當我的徒弟。」迎萬說。

  林豔珊聽了迎萬那番話,不禁流下眼淚、悲泣……迎萬果然厲害,我能測出林豔珊的過去,她也一樣能夠測出來,而且她剛才說那番話的時侯,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使我們相信她所說的,甚至會支持林豔珊當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龍生,迎萬說的話,信得過嗎?」芳琪轉移話題說。「迎萬說得一點也沒錯,五陰之人,出世後的生活是不見天日,終日承受極大的壓力,飽受欺淩之苦,但隻要過三個六,六、十六、廿六歲,過了魔鬼三個六之數,便會喜從天降,福從地起,非但成為一代名人,亦會受萬人敬仰,隻不過婚姻則遙遙無期。」我回答說。

  「龍生,是真的嗎?」芳琪問說。「真的!昨天剛好是我廿六歲生日,原本回來找你補慶生日,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們。莫非當她的徒弟便會喜從天降?之後便會福從地起,成為一代名人,受萬人敬仰?」林豔珊哭泣中訴說。「難道你廿六年以來曾開心過?不是班機延退,今天會碰見我嗎?你我師徒之緣,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千�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該回到我身旁了。」迎萬說。迎萬突然擺出一張慈愛的臉孔,令人看了很不習慣,我還是喜歡她囂張的模樣。

  「迎萬小姐,以你的年齡來看,怎會是她的師父呢?」「你又怎會是那兩個的師父呢?」迎萬反問我說。「這……」我答不上話。「迎萬小姐,剛才你說林豔珊該回到你身旁,此話何解?」芳琪問道。

  「我和林豔珊前世已結下師徒之緣,當時我是清蓮教的聖淩師太,她是我的徒弟慧心,我們維持師徒緣份廿年,後來清蓮教歸順虎生座下,我們順理成章成了虎生的徒弟,當虎生師父成為昭阿露曼之後,他在我們身上都下了一個咒,死後下一世必會延續師徒緣,而成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隻要向我叩三個頭,外麵必響旱天雷,此乃我師父虎生下咒的證明。」迎萬說。迎萬這個說法,簡直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林豔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會夢見眼鏡蛇?」迎萬直問林豔珊說。「是}」林豔珊顫顫抖抖的說。

  「那就沒錯了,虎生師父的護法便是眼鏡蛇。」迎萬鬆了口氣,深感欣慰的說。「迎萬小姐,我想師徒這個問題,好不好給點時間,讓豔珊好好考慮一會再議,我們眼前還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悶局說。「不!救紫霜和師徒一事相聯的,難道你們忘記剛才我說過,豔珊身上聚合六陰之氣,成功率較高嗎!」迎萬反駁說。「龍生,怎麼辦?」芳琪有些為難的說。

  我明白芳琪為難之處,她不想勉強林豔珊,所以將包袱拋到我身上,希望我能幫豔珊出個推搪主意,不用當迎萬的徒弟,但迎萬所說的話,亦不是全無道理,隻要五陰之人身上聚合六陰之氣,紫霜六陽衝擊之劫,必破無疑。「這……」我左右為難的說。「龍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麵的傷者?」林豔珊說。「嗯,可以說是萬無一失。」我為了替紫霜爭取時間,隻能照實說了。

  「龍生……」芳琪有些不滿的。「好吧!芳琪,我就幫你幫到底吧!」林豔珊激昂的說。「豔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豔珊說完轉向迎萬身前,跪下高喊「師父」二字。「師父!」林豔珊連續叩了三個響頭。窗外突然響起三記雷鳴聲,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雷!」冷月驚訝的說。

  怎會這麼神奇?會不會是迎萬暗中施法呢?「快起來!三記雷鳴,便是你我師徒之緣的證明,快快起來,以後我就叫你珊兒了。」迎萬眉歡眼笑的,相信也許是她最開心的一次,看她這張笑容,剛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師……父!」林豔珊顯得有些不習慣似的。「豔珊,謝謝你!」芳琪激動的向林豔珊致謝說。

  「芳琪,拜師一事,你不用耿耿於懷,或許是命運安排,剛才的旱天雷,就是最好的證明,假設有一天,我受萬人景仰,多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林豔珊說。

  「好了!當我徒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你決定怎樣了?」迎萬問冷月說。「迎萬小姐,為何要冷月先將十靈血獻上,不能等紫霜之事辦妥再獻嗎?」我替冷月回答尷尬的問題。「龍生,徒弟我找到了,先救紫霜,後交十靈血也行,但功萬不足而影響後果,那是你自己自討苦吃,別怪我把話說得太坦白,你們自己想吧!」迎萬說。「龍生,反正遲早也是要把十靈血獻給她,好不好大膽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詢問我和芳琪的意見。

  冷月,這要看你本人是否願意,畢竟我們是外人,不方便說。」芳琪說。「冷月,這麼說吧,迎萬小姐雖是一身邪氣,囂張、傲慢、目中無人,但她始終沒有傷害過我們,而且還幫我們解決了章錦春,如果她隻要求一點血,我想不是很過分,況且她現在已是林豔珊的師父,這點信任應該可以給她的,無論你下什麼決定,我們都會尊重。」「嗯!龍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說。目前我隻想盡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義不容辭。

  「迎萬小姐,我答應你,血怎麼交給你?」冷月說。「太好了!你終於想明白了!」迎萬興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當迎萬走到冷月身旁的時侯,突然將她摟抱懷�,冷月沒來得及反抗,已發出一句痛楚聲,原來迎萬的牙齒已咬在冷月的肩上,粉白的玉肩滲出鮮血,但這些鮮血全被迎萬吮吸入嘴內,有些則沾在衣領上,我原想推開迎萬,但冷月叫了一聲後,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衝動。「怎麼不是用針筒抽血?」芳琪和林豔珊大吃一驚說。

  「芳琪,我們現在不止欠冷月一筆血債,還欠下一筆肉債……」我慚愧的說。幸好冷月被咬的過程不是很久,迎萬很快便將她推開。當推開之際,迎萬的左手往牙印的傷口一掃,傷口竟然不藥而愈,似乎沒有被咬過的跡象,冷月再也沒有絲毫的痛楚。而迎萬推開冷月後,便雙腿盤坐,屏氣凝神。

  「冷月,你沒事吧?確不痛」林豔珊關心冷月說。「沒事,一點被咬過的感覺都沒有,真神奇!」冷月摸著被咬過的肩膀說。「真的很神奇呀!我開始有興趣了。」林豔珊望著冷月的傷口,自言自語說。「冷月,謝謝你,讓你受驚、受苦了,我代紫霜多謝你!」芳琪眼泛淚光的說。

  突然,天色劇變,烏雲密布,狂風吹起,雷聲四鳴,大雨傾盆而下,刹那間,風雲色變,是有異數出現之兆,我和冷月心有靈通,互相道出「西南雨」這三個字。「芳琪,他們兩個算什麼?」林豔珊不解的問。「豔珊,我想他們是測吉凶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說。「林小姐,我和冷月測風雲色變的吉凶罷了。」

  「冷月,測出什麼了?」芳琪問冷月說。「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鑾殿,覆護三山,千錘百鏈。」冷月回答說。「什麼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問龍生吧}」冷月戲弄芳琪說。

  「你……」芳琪雙手插在腰間,裝起生氣的模樣說。「哈哈!活該!誰要你剛才不問我,而要問冷月。其實卦文是解:有頂尖人物出現,所問諸事無不卓然有成。」我回答說。「芳琪,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萬小姐日後必是個頂尖人物,同時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師父了!」冷月解釋說。「真的呀!看來迎萬小姐也不差,亦算是個美人兒,嘻嘻!」林豔珊笑著說。

  「豔珊,你還稱她為迎萬小姐,該改口稱師父了。剛才我還擔心你不知會拜上什麼師父現在有這兩位測卦高手的評價,我總算安心。」芳琪欣悅的說。「我終於有機會成為昭阿露曼了!」迎萬從地彈起,興奮的說。「恭喜你了!迎萬小姐!」我們上前禮貌性的祝賀迎萬。「當務之急是將功力轉移到珊兒身上,讓她盡快把紫霜給救醒。」迎萬說。

  迎萬果然守信用,還記得之前的承諾,總算冷月的血沒有白費,加上剛才目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過此劫。可是轉移功力的過程,估計相當尷尬,心想當被動,總好過當主動,畢竟身旁多了一個芳琪。「迎萬小姐,轉移功力,不知需要準備什麼呢?」芳琪問迎萬說。「我和珊兒先商量一會,你可以先準備一個房間給我們。」迎萬說。「迎萬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這�不是私立醫院,隔壁有間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嗎?」芳琪問說。

  「可以!我和珊兒商量一會,再跟你說需要什麼物品。」迎萬把林豔珊牽到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親身邊,告沂他們林豔珊已經拜迎萬為師,冷月已經獻上十靈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這個好消息,大家聽了當然十分的高興,巧蓮激動中還滴下眼淚。「芳琪,醫院方麵最好有相熟的醫生,可以及時將血送給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沒有幫助。」我提出最大的問題說。「這方麵讓我親自找這家醫院的院長談談。」父親一馬當先的說。

  「玉玲,剛才我通知了朝醫生,她有和你聯絡嗎?」芳琪問師母說。「哦!剛才朝醫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師母回答說。

  這時侯,迎萬叫我和芳琪過去。「迎萬小姐,有什麼需要為你準備的?」芳琪問說。「芳琪,你知道等會兒轉移功力是做什麼的嗎?」迎萬問說。「我當然知道,龍生和你做愛,對嗎?」芳琪大方的說。

  「你一點也不介意?」迎萬問芳琪說。「迎萬小姐,老實說,介意總會有一點的了,但為了紫霜也別無他法,還是那句話,沒什麼比救紫霜的命還重要。」芳琪坦然的說。「好!我和珊兒商量過,她要求你一起去,因為她說龍生是你的男人,你不在場的話,她日後無法麵對你……」迎萬說。「這……那好吧……豔珊,我們的目的是幫紫霜,別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說。

  「芳琪,很高興你能明白事理,最後再拜托你一件事。」迎萬尷尬的說。「什麼事?請說。」芳琪回答說。「我想你準備一些潤滑劑……」迎萬臉紅的說。「哦!我想有龍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為你準備就是……」芳琪雖是忍著笑,但內心的甜蜜之笑,已從心�溢滿出臉上了。

  當芳琪轉身走開的時侯,我追上前把她給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我試探芳琪說。「現在救紫霜,還有什麼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給插死,那豔珊便不用拜她為師……」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說。「萬一我把豔珊也插上呢?」我故意氣芳琪說。

  「要是你能插上豔珊,那我可要多謝你了,別忘記她有那個病,倘若醫好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哦!」芳琪說完,即刻為迎萬準備潤滑劑。經過曲曲折折的兜兜答答,事情總算有好的一麵,相信紫霜的劫數應該可以破解,相反,另一問題倒是落到我的身上——與降頭師做愛,會是怎樣的一回事?

  【第三十二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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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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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章敏


  【第三十三卷】第一章:降頭術的厲害

  紫霜進行手術其間,麵對六陽之氣的衝擊,可說是危在旦夕,隨時流血不止而死,亦屬正常之事,雖然五陰女林豔珊的出現,足以解五陽之劫,可惜仍欠一陰之氣,方能將六陽之劫全數化解。然而,冷月帶來的迎萬小姐,雖是修練陰邪之術,可是身上邪氣,恐怕不足以抵擋一陽之氣,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個兩全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萬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氣,一來解除我體內邪氣之患,二來加強她本身的邪氣,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餘一陰之氣。可是迎萬小姐不懂得吸取他人功力的法術,所以必須用性愛采陰陽之法轉移,但她要林豔珊拜她為師,和冷月先將身上的十靈血獻上,最後考驗我的情義,再決定是否與我進行轉移邪氣之事。

  不知是老天爺的安排,還是迎萬使用法術,改變天氣異象,在種種實據的應驗下,林豔珊與迎萬小姐似有師徒緣份,結果在曲曲折折的折騰下,終於拜了迎萬小姐為師,冷月亦獻出了十靈血,我亦通過情義的考驗。順理成章之下,來到轉移邪氣的步驟,但林豔珊要求芳琪在場看著,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為大局著想,而爽快答應。

  迎萬小姐要求芳琪,為她準備一支潤滑劑,當芳琪迎麵走來之際,鬼鬼祟祟將一包東西往手袋�塞,想必已向護士借了潤滑劑。同時想起芳琪告訴迎萬小姐的一句話「有龍生在便不需要潤滑劑」,當時她臉上浮現的表情和語氣,不知道是滿足,還是對我的性能力有信心?總之,幸福甜蜜之笑,從心�溢滿出臉上。

  「芳琪,弄什麼東西入手袋�了?」我故意戲弄芳琪說。

  「還不是迎萬小姐要的潤滑劑,我長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向人要這種東西,真是羞死了……」芳琪尷尬的苦笑說。

  「你不是說過,有我在便不需要這種東西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對你有信心,但迎萬小姐可沒有呀!我提醒你可別陰溝�翻船,絕不讓豔珊有許笑我的機會,要不然可殺了你!」芳琪嘟嘴的說。

  當女人討論性能力的時候,男人不可逞強的道理我是懂的,因為不管怎麼樣的強勁,都不會有一百分,況且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時候,總是提不起勁,好像故意鬥氣似。再者,女人喜愛裝上慈愛的麵孔,你越沒有信心,她們表麵上就會越關懷備至,其實心�頭是百般的斥罵,甚至,腦海�有可能已想著另一個男人。

  「芳琪,不怕實話說,至今我對迎萬仍有些恐懼感,怎麼說她是個陰邪的降頭師,而且我又被她施過降頭術,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況且性能力很講究心理,真怕會讓你丟臉……」我訴苦般先備下案說。

  「我明白心理的問題,剛才隻不過對你說著玩罷了,總之,我們記著此趟是為了紫霜辦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會給你支持,隻要過完這最後這一關,紫霜的劫數就會化解,最多幹的時候,腦海�想著紫霜就行,別管什麼降頭不降頭的,還有迎萬小姐已是豔珊的師傅,不管豔珊日後能否當上降頭師,你絕對不能用有色眼鏡待她,怎麼說她也算是我半個恩人,清楚嗎?」芳琪約法三章說。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個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會怎麼待她呢?」我打蛇隨棍上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終是神筆的孫女,現在很難做出決定,雖然她對我們有恩,但她父親與我們是友是敵,目前還弄不清楚,你要我怎麼說好呢?況且家�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別忘記我們的背後,還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說芳琪分析得很清楚,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實在不該再為女人的事煩憂。

  「芳琪,我可不是貪圖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萬可別誤會,其實我想既然欠下冷月一筆十靈血的債、一筆刀割的肉債,幹脆把她弄進邵家,那兩筆債便何一筆勾消罷了……」我辯解的說。

  「龍生,算了吧,你們男人心�想什麼,我還會不清楚嗎?你看前麵這堆女人便知道了……」芳琪指著巧蓮她們說。

  「怎麼不見了鄧爵士和鮑律師?我們快點過去……」我牽著芳琪走了過去。

  此刻,座位上隻有女人沒有男人,章敏和鳳英母女倆,分開坐在後麵,迎萬和豔珊坐在另一邊密談,鄧爵士和鮑律師,不放心父親獨自一個找院長,於是陪了他上去,而麵前數位愛妻見了我和芳琪,紛紛上前追問事情的經過,而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亦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事情是這樣……」芳琪向巧蓮她們簡單的講述一篇,但很多問題不停發問,最終將整件事,說得清清楚楚。

  「龍生,你真的決定和迎萬小姐做愛,你不怕她是降頭師嗎?」靜宜驚訝的說。

  「現在為了化解紫霜的劫數,什麼險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問題了,眼下我隻怕你們,嫌我曾與降頭師做過愛,日後對我有所避忌罷了。」我說。

  「龍生,別這麼說,我們不會避忌什麼的……」靜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說。

  「隻要迎萬小姐不再施降頭術在龍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碼消除他身上邪氣之患,好比拆下個計時炸彈,不用終日擔憂邪氣會帶來什麼後遺症。」巧蓮分析說。

  「巧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既可化解紫霜劫數,又可除掉龍生的邪氣,可說是一舉兩得,待紫霜康複後,到底是龍生幫了紫霜,還是紫霜幫了龍生呢?恐怕是筆我不懂得算的帳。琪姐亢說得對,隻要龍生在床上狠狠對付迎萬小姐,好比第一次對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點勁也無所謂,總之,報回我們受辱之氣。」師母說。

  「玉玲,龍生當初真的對你很狠嗎?」芳琪笑著問。

  「說實在真夠狠的,現在想起來也有點怕怕……」師母羞人答答的說。

  「哼!他對我就是不夠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說。

  「芳琪,龍生疼你嘛!」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疼不疼這個問題,可要看他等會兒怎麼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說。

  眼見她們如此的開心,似乎忘記紫霜仍躺在手術床上,又或許對我有信心,認為解決六陽之氣,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們再次陷入焦慮彷徨無助的狀態中,所以不想提醒她們,紫霜仍在手術室�頭搶救中。

  「龍生,剛才聽你說,迎萬小姐會幫你轉移身上的邪氣,不知可否也幫幫仙蒂呢?」鳳英向我請求說。

  大家聽鳳英這麼一說,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許大家認為,這可是千截難逢的大好機會,如果今天不幫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馬月才能化解,但問題怎麼化解呢?因為迎萬小姐是用性愛吸取陰陽轉移法,她又怎能為仙蒂化解呢?難不成要我先將仙蒂的邪氣吸入體內,然後一起轉移到迎萬小姐身上?

  「龍生,你會幫我的,是嗎?」仙蒂可憐楚楚的說。

  「鳳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幫你們,而是不懂得怎樣幫……」我有口難言的說。

  「龍生,求求你幫幫仙蒂,她年紀還小……」鳳英苦苦衰求的說。

  「龍生……」仙蒂上前緊握我的手說。

  「放手……」鳳英即刻拉開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氣轉了個位置,又緊握我另一隻手,並且努睛突眼的瞪向鳳英,氣得鳳英說不出話,接著鳳英繼續在我麵前苦苦相纏,麵對她那種求人哭訴的表情,和無賴的作風,真是拿她母女倆沒辦法,幸好巧蓮懂得及時幫我解圍。

  「龍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幫得上忙,絕對是件好事,就算不認識的小女孩,相信你也會幫,怎樣說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幫不忙就不好勉強了,畢竟這玩意弄不好,可能會害了對方一生,這點可要自己衡量。」巧蓮指了一指迎萬小姐說。

  巧蓮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鳳英,你不妨問問迎萬小姐的意見,我不敢擅作主張。」我將問題推卸到迎萬小姐的身上,順便甩脫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罵我不重視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過去問迎萬小姐。」鳳英說。

  「這……」我意意似似的說。

  「媽,我想不必問那個婆娘了吧,我相信龍生有能力幫我。」仙蒂死纏著我說。

  「仙蒂,迎萬小姐很厲害的,倘若龍生肯陪我們過去,試試無妨,媽想你快點解決問題,不想你再出事。」鳳英愛女心切的說。

  「既然你們想捱罵,那就過去吧……哎……」仙蒂嘲諷的說。

  「女兒,別亂說話……」鳳英說。

  「龍生,我們陪你一塊過去,想必迎萬小姐收了林小姐為徒,對我們的態度,應該有所改變,過去試試無妨……」師母直截了當的說。

  「對!玲姐說得沒錯,迎萬小姐或許對我們改變了態度。」眾人一致讚同師母的建議。

  眾人的態度似乎很樂觀,但我怎會感覺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試一試,我就滿足她們所求,猜想不行的話,最多隻是捱罵,應該不會在我們身上施降頭術,於是陪她們試一試。

  「好吧!」我答應說。

  「龍生……」芳琪似乎不滿意我的決定。

  「芳琪,你別會錯意,我並不是幫鳳英,而是想知道她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罷了,你難道不想知道,林豔珊在迎萬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嗎?」我說。

  「哦……試一試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見說。

  「別說了,快過去吧……」好勝的師母催促我們說。

  「玲姐,謝謝你!沒想到你還肯幫我,剛才的事對不起!」鳳英感激道歉的說。

  「鳳英,我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我亦曾做錯事,剛才是你不對,算了……」師母大方的說。

  「謝謝!」鳳英連聲道謝說。

  鳳英就是愛女心切,隻要有人對仙蒂不好,便會不顧一切,拼個你死我活,若是幫她女兒的話,便會無限的感激,另外,得寸進尺,則是她的拿手好戲。

  我們陪同鳳英母女倆,走到迎萬小姐麵前,誰料,我們還沒說話,迎萬小姐已一盆冷水潑了過來,使我們啞口無言,師母更是自討沒趣。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是不會幫她的,回去!」迎萬小姐截然的說。

  可是,迎萬小姐麵對的是鳳英,她那乞哀告憐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為,當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與迎萬小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迎萬小姐,請你好心幫幫我女兒,求求你,她現在隻不過是小女孩,而且你現在有了好徒兒,積積陰德,對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給你跪下了,請你幫幫我女兒仙蒂啦……嗚……」鳳英哭啼啼啼的說。

  「我收徒兒和積功德有什麼關係,我不幫你就是積了功德!」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鳳英姐,既然迎萬小姐不肯幫你,那你別纏著她,趕快離開為妙,萬一她生氣的話,後果可十分嚴重……」靜宜上前將鳳英拉起說。

  「媽,走啦!別吃虧……」仙蒂提醒母親鳳英說。

  「不!不要拉我!迎萬小姐不幫我的話,我就不起來……別管我……」鳳英死纏術又出現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這麼順手一推,則將靜宜推倒地麵,師母即刻上前將她扶起。

  「你呀!別好管閑事,好心隻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以後在我徒弟麵前,別說我是個不近人情的人,我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麵具,剛才龍生和芳琪,指責我對他父親囂張不禮貌,對章敏不友善,那他們過去對待別人,亦不是一樣囂張、不禮貌、不友善,我隻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迎萬小姐自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這句話,聽起來是有點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話,還以為她在徒弟麵前,為自己圖好話。父親表麵雖是友善,但內心對待外人,還不是披著羊皮的狼,有時候還黎以爵士身份要對方受氣,章敏就更不用說了,不認識她的人也會被她罵,難道迎萬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謂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麵具?

  「迎萬小姐,為何我好心,反而會害了自己呢?」靜宜不解的問。

  靜宜問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你不是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嗎?此人嫉妒心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變一向的習慣,仍像以往那般的無知,遲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萬小姐冷冷的說。

  「我姐姐靜雯不會這樣的!」靜宜堅決的說。

  「是嗎?你姐姐沒有出賣過龍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過一次,而且是拜你姐姐所賜,你不死則因為龍生的關係。」迎萬這話差點嚇壞所有的人。

  「什麼時候?」巧蓮緊張的問。

  「就是你父親逝世被姐姐摑那一天。」迎萬小姐堅定的說。

  「哦……」靜宜睜大著眼睛答不上話。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質問我,迎萬小姐所言屬實嗎?

  「靜宜確實發生過被靜雯摑一巴掌的事,當時她的情緒十分低落,在學校門口撥電話給我,當時我擔心她想不開會做傻事,於是騙她一起共進晚餐,順便要她向鄧爵士解釋一切,至於,有沒有生命之劫出現,我倒沒聽她提起過。」我說。

  「龍生,這些往事你都記在心�?當日我是想自殺,但我想通知姐姐出賣你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見到你之後又不想死,或許是你騙我要向鄧爵士解釋,所以才會打消求死的念頭,但我姐姐絕對不會愛財,要是愛財怎麼會放得下你這位巨富呢?」靜宜吞聲飲泣的說。

  「請問你姐姐現在到哪了?她怎麼會放不下眼前這個巨富,因為她身旁有個巨婆,談起這個巨婆,我隻能感歎一句,她就像你一樣好心腸,結果屋漏偏逢連夜雨,父親死、錢沒了,兩件不幸的事一並發生,或許前生欠下筆贖命債吧。」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父親死,錢沒了,贖命債?你指的是劉美娟?」我驚訝的問。

  「中屍毒不死的還會有誰?這筆不是贖命債,又是什麼債呢?當日她不是好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會把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留在身邊,至於,她今日得的果,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憐還會偉大,你自己說吧!」迎萬指著靜宜說。

  「不可能……靜雯不會這樣對劉美娟的……巧蓮……」我大聲叫巧蓮的名字。

  「巧姐正在撥電話給劉美娟……」師母緊張的說。

  「不會?龍生,隻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說得太多了,總之,這個做妹妹的,好之為之吧,亦隻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記,吩咐她不可再好心幫人了,要不然幫人終害……」迎萬卻言又止的不再說下去。

  「巧蓮,電話接通了嗎?找到人了嗎?」我緊張的追問。

  「娟姐的手提電話號碼全斷了,撥不通呀!」巧蓮焦慮萬分的回答說。

  「龍生,眼前救紫霜為當務之急,其它事稍會再議……」芳琪提醒我說。

  「對!紫霜之事,為當務之急!」我點頭說道。

  「珊兒,你這位生死之交,臨危不亂,確實是大將之材,比起這位龍生可好得多了,所以我剛才說,女人怎樣都比男人強呀!」迎萬小姐嘲諷的說。

  「師傅,別傷人自尊嘛!」豔珊為我說好話。

  「他不是很喜歡趁機會傷人自尊的嗎?」迎萬小姐指著我回答豔珊說。

  迎萬小姐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確實很懂得找趁機會傷人自尊,以擊敗對方占在有利的位置,剛才挑釁張家泉,就是傷他自尊而起。

  「迎萬小姐,你和我姐姐還不是一樣卑鄙,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身體美色接近龍生,甚至不擇手段在龍生身上施降頭術。」靜宜為姐姐打抱不平說。

  「我說過對的是人心,而不是麵具,龍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們嗎?」迎萬小姐嘲笑的說。

  迎萬小姐這番話,氣得我無名火起三千丈,還要對著這麼多女人麵前說,可怒也……

  「迎萬,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出發點是愛和追求,得到之後是疼與珍惜,我為她們付出的是情和義,亦從沒想過在她們身上得到什麼回報,為了她們我可以放棄一切錢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術,相信她們也肯為我放棄一切,這種稱做真愛,而不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卑鄙手段的愛,你試過真愛嗎?試過有男人肯為你犧牲嗎?你可曾遇上肯為你犧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憐!」我氣憤不滿的說。

  「龍生……」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當然試過,亦當然可以!」迎萬小姐站起來對著我狠狠的說。

  「好!你為了你的徒兒,我為了身邊的女人,我們現在就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身上的金錢和法術,如何?」我大膽的說。

  「師傅,不要……」林豔珊勸阻迎萬小姐說。

  「你……」迎萬小姐坐回椅上不語。

  其實剛才那句隻是賭氣話罷了,但我不知道迎萬小姐的法術,能否看透我心�是怎麼想?不過,猜想她剛剛成為什麼路曼降頭師首領之類的玩意,又遇上前世徒弟等等的神話,想必不會跟我賭氣,倘若她肯賭上一次,為了芳琪她們的麵子,我隻好認命,既然她不作聲肯讓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還是找個下台階給她。

  「抱歉!剛才太激動,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讓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煩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對我的禮讓。」我態度懇切的說。

  「哼!算了!看在珊兒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迎萬小姐說。

  「龍生,你也是的,剛才好好的,為何要如此激動,豔珊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不給她麵子,也要給我麵子嘛,現在沒事就好了……」芳琪打圓場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女兒的事,您就幫幫忙吧……」鳳英再次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苦苦相纏,好話盡說。

  「好!我就老實告訴你,我可不會吸邪功這玩意,但龍生就有這個本事,如果你肯讓龍生吸取你女兒身上的邪氣,那就沒問題,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他可不懂得控製內力,之前他這套吸功已吸走兩條人命,你自己看著辦吧,走開,別再來煩我,要不我對你母女倆不客氣!」迎萬小姐說。

  鳳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臉的,或許想著好不好讓我試試……

  【第三十三卷】第二章:揭發鳳英的愛

  鳳英請求迎萬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氣,沒想到迎萬的法術如此到家,非但說出她惡惡實實待人處世之道,亦揭開大家身上鮮為人知的本性,而且遠在美國的劉美娟和靜雯的一舉一動,亦了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風,甚至對她的法術是五體投地,唯一擔憂的,是她道出劉美娟的慘況,可惜目前無法與劉美娟聯係。

  而苦於想法子為仙蒂解除邪氣的鳳英,又再次對我苦苦相纏。

  「龍生,剛才迎萬小姐說,隻要你把仙蒂的邪氣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的邪氣,隻是過程中有些危

  險,不知你有何看法呢?」鳳英問說。

  「鳳英,你沒聽迎萬說,龍生無法控製內力的進度,他已經弄死兩個人了。」芳琪替我解答說。

  「龍生,好不好這樣,你就別吸太多,吸走一些總好過不吸,這樣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鳳英說。

  「不!一旦發功便無法控製,況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氣,無濟於事。」我撒謊的說。

  「不會吧!吸走一些邪氣,總比沒吸的好……」鳳英埋怨的說。

  「鳳英,既然無濟於事的話,就別浪費龍生的精力了。龍生還要集中精力將身上的邪氣轉移給迎萬小姐

  解救紫霜,你就別纏著他了……」芳琪顯得不耐煩的說。

  「芳琪,我不相信隻是吸一吸,便會浪費龍生很多精力。難道他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很花力氣的嗎?要不然龍生教仙蒂轉移邪氣之法,這樣仙蒂便可直接轉移邪氣給迎萬小姐,同時亦不會花費龍生半點氣力。」鳳英說。

  「是呀!我會用心學的!」仙蒂眉開眼笑的說。

  「鳳英,我給你氣死了,我轉移邪氣之法是做愛呀!」我小聲的說。

  「沒關係呀!」仙蒂搶著回答說。

  「我的天呀!」芳琪啞然無言的搖搖頭。

  「這可就沒法子了,怎能要……」鳳英自言自語說。

  「媽,我和龍生做愛沒問題呀,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滿的說。

  「哎呀!我怎向你解釋好呢?」鳳英有口難言的。

  「好啦!龍生,朝醫生來了,辦正經事重要,時間無多,別再跟鳳英她們瞎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醫生。

  朝醫生匆匆忙忙趕過來,陪同她一塊的還有兩名護士,挺有氣勢的,因為醫院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層人員,亦都跟隨她左右,看來這位韓國聖手來頭真不小,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醫生,你終於來了,我們大夥正等著你。」芳琪一看到朝醫生,立刻上前相迎。

  「情形怎樣了?」朝醫生問芳琪說。

  芳琪將一切的經過簡簡單單告訴朝醫生,並再三叮囑六陰血一定要輸入紫霜體內。

  「血型如何?」朝醫生問芳琪說。

  「剛才驗證過血型沒問題。」芳琪即刻回答說。

  「好!通知你們的院長,我要接手這項手術!一障涯生對身邊兩位高層人員說。

  「這……」兩位高層人員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醫生的問題。

  芳琪即刻撥電話給鄧爵士。

  「朝醫生,父親和鄧爵士正在辦公室和院長談此事,你直接和鄧爵士說。」芳琪把電話交給了朝醫生。

  「芳琪,你們做你們要做的事,剛才你交代的事,可盡管放心,我助手會在手術室外侯著,到時侯會即刻安排你們去輸血。」朝醫生說。

  「謝謝!這樣我們放心了。」芳琪會心一笑說。

  「你帶我的一名助手到手術室的更衣室,你帶我去見你們的院長!」朝醫生轉身對兩名西裝高層人員說。

  朝醫生辦事真有魄力,而芳琪處事方麵更不用我操心,看著兩位紅顏知己如此本事,反而覺得自己很差

  勁似的,不禁歎了口悶氣。

  「龍生,什麼事又令你長籲短歎的?」芳琪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瞧見你和朝醫生辦事能力如此之強,覺得自己很差勁,所以忍不住歎了口悶氣,沒事……」

  「龍生,別這樣說自己,好比現在萬事皆備,隻欠東風,你就是這股東風了,紫霜的安危也全靠你,怎能說自己差勁,長籲短歎的?我們快點過去吧,已浪費不少時間了……」芳琪催促我說。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頭師做愛?」我試探的問說。

  「當然怕,怎麼可能會不怕呢?不過,又能怎麼樣呢?哎!」芳琪無奈歎氣的說。

  「對了,我們三女一男的走進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們回家做,來回車程估計廿分鍾,應該沒問題。」我建議說。

  「不準!我不允許屋內以外的女人爬上我們的床,清楚嗎?」芳琪很嚴肅的說。

  師母和巧蓮神色慌慌走過來,也許已聯絡上劉美娟。

  「聯絡上劉美娟了?」我緊張的問。

  「哎呀!就是聯絡不上,這該怎麼辦好呢?不知碧姐怎樣了?龍生,為何不幸的事會接二連三發生呀?」巧蓮發牢騷的說。

  「巧蓮,冷靜點,我先去處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試試有沒有什麼途徑可以聯絡上劉美娟,我和芳琪現在要同迎萬小姐辦轉移邪氣一事,總之,這�就交代給你們,紫霜有什麼狀況,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第一時間呀!」我盼咐巧蓮說。

  「龍生,放心,我會看著巧姐,你自己也要當心點。對了,房間什麼號碼,通知我們一聲,萬一有什麼事,大家也可有個照應。」師母關心的說。

  奇怪,怎麼少了一個人?

  「嗯,靜宜呢?」

  「靜宜到洗手間補妝,這個傻女孩一直哭個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淚的肯定提她了,真可憐!」師母歎氣說道。

  「玉玲,麻煩你到洗手間看看靜宜,她總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我們要多注意和開解她,免得她想不開獨個兒又做起傻事。」芳琪憂心的說。

  「對!芳琪說得沒錯,你們多加留意靜宜。」我讚同芳琪憂慮之處。

  「不會吧?我還是先去看」師母說完,急急腳腳奔去洗手間。

  「龍生,你自己也要當心,對方怎麼說都是降頭師,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了,自己一點也幫不忙,真沒用……」巧蓮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蓮,不要這樣說,這個家還要你看著的,現在你雖然沒幫上什麼,但紫霜醒了之後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蓮說。

  「但願如此……」巧蓮說。

  「好了!別說了,爭取時間吧!」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看著龍生呀!發現有什麼不對眼,即刻通知我們呀!」巧蓮再三吩咐說。

  「知道了……」芳琪說完牽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萬麵前。

  當望向迎萬的時侯,腦子�不禁的想,做過這麼多次愛,今次可說是有史以來最特別的一次,非但得到身邊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勵,還有救人的意義,最好笑是做之前像生離死別般,說出來恐怕也教人難以置信。

  「迎萬小姐,我們可以走了……」芳琪很禮貌且有些羞澀的說。

  「我要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迎萬問芳琪說。

  「一切都準備好了。」芳琪點頭說道。

  「好,珊兒,我們走吧!」迎萬吸了口氣,望了豔珊一眼說。

  當正要走之際,討厭的鳳英又走了過來,芳琪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迎萬小姐,你就幫幫我女兒吧,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鳳英苦苦哀求說。

  「鳳英,別阻攔我們,時間無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緒,發牢騷的說。

  「你這個人臉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給珊兒的朋友麵子,我可要你變成啞巴。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開!」迎萬生氣的對鳳英說。

  「迎萬小姐,可憐天下父母搶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兒她……」鳳英哭泣落淚的說。

  鳳英可真是個死纏高手,竟然不怕死,現在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真是服了她。

  「好!既然你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幫你一次,不過,我可要先聲明一點,過程中你的女兒可要做愛、要失身,這點你自己衡量,別說我無情沒有給你機會,去還是不去,你自己做決定。」迎萬說。

  迎萬這麼一說,另們法是嚇壞了鳳英,就連我和芳琪還有豔珊,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嚇!要做愛?」鳳英愣住,答不上話。

  「媽,沒關係的。和龍生做愛,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遲早……」仙蒂搶著說。

  「迎萬小姐,不是真的讓龍生和仙蒂什麼吧?」芳琪質疑迎萬的決定。

  「真的呀!龍生用內力歎取她身上的邪氣.可能會令她斃命,但用我那套以做愛采取陰陽法,便不會有危險,」迎萬說出了理由.

  「迎萬小姐,我可不會什麼做愛采取陰陽法,別戲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質疑迎萬的做法,同時亦找機會加以阻上,我當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邊又會晌起冷言冷語,嘲諷之詞。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有問題嗎?」迎萬對著我說,但眼睛則望到芳琪身上。

  「這……」我左右為難的。

  「龍生,我們要尊重迎萬小姐的換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麵說。

  「迎萬小姐,為了解救紫霜,該怎樣就怎麼樣吧,我沒有意見。」我無奈的說。

  「迎萬小姐,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幫仙蒂呢?」鳳英六神無主的說。

  「放開你的手!辦法我已經說了,決定怎麼樣,則看你怎麼辦。從這�到酒店門口,亦是你僅有的時間作考慮,同意就讓你女兒進房間,不同意就回去,沒逼你什麼的,但進行的過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現場。還有,從這一刻起,不要再纏著我,別讓我聽到你的聲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兒過不了今晚,我是認真的!別當作是耳邊風!記住!」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迎萬的招數,出手非但夠果斷,亦夠狠的,看準鳳英的死穴下手,嚇得這位死纏高手,不但遠遠跟在我們身後,甚至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可真是鳳英的命中克星,一物治一物,不過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從醫院搭乘電梯離開,再轉過小路,麵前出現一間遠東酒店。芳琪停下腳步,以羞怯的表情細聲說「到了」二字,而我和迎萬似乎不想走進去,六個人站在酒店外,猶豫了一會。

  「迎萬小姐,怎麼樣?有問題嗎?」芳琪好奇的問。

  「你問龍生吧!」迎萬四處張望的說。

  「龍生,怎麼了?」芳琪轉問我說。

  「芳琪,這個酒店的名字對我們來說,可是個絕望穀,進去後恐怕會敗興而返。」

  「為什麼呢?但這�隻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說。

  「芳琪,身在遠東之位,如何解救鄰近之火呢?」我回答說。

  「我不懂得龍生這些理論,直覺告訴我不可進!」迎萬斬釘截鐵的說。

  「這可怎麼辦呢?」芳琪愁眉苦臉的。

  突然,發現離這不遠有家蓮花小築的賓館,雖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築物,但三層高的西班牙別墅,感觀亦不錯,還有另一番風味,況且我們又不是來旅行長住什麼的,最主要是迎萬的表情,對賓館甚是滿意似的……

  「迎萬小姐,這家蓮花小築,你覺得如何呢?」我詢問迎萬的意見。

  「既然你已認定是不錯的地方,我又怎會有意見,走吧!」迎萬自顧往前走。

  芳琪臉上呈現一片焦慮不安之色。

  「芳琪,怎麼了?」我小聲問芳琪說。

  「龍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種賓館吧?那種是情侶偷情的地方,走進去已羞死人了,我們還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臉紅心慌,小聲的說。

  「沒辦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們再做另一個選擇。總之,你老公我會牽著你,我們又不是偷情什麼的,不用止害臊,為了紫霜,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的,對嗎?」我安撫芳琪慌亂的心說。

  「嗯,為了紫霜,怎樣都要忍受……快點走……別讓人發現……」芳琪從手袋�拿出太陽眼鏡,迫不及待的戴上說。

  芳琪牽著我的手,加快腳步走向蓮花小築,或許是尷尬還是什麼的,畢竟一位大律師,陪同老公和幾個女人,走進這類偷情賓館做愛,確實很難為情。

  對於芳琪的情與義,除了無言的感激外,我暗地�發誓,會一生一世愛著她、保護她。來到蓮花小築門外,有個頭包藍色布,兩撇胡須蹺起的印度人,向我們發出微笑。

  瞬間,芳琪顯得更尷尬,同時發現豔珊不知什麼時侯也緊握芳琪另一隻手,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脅持似的。然而,望著她兩人豐滿的豐乳碰碰貼貼,輕盈微蕩的一幕,我內心的欲火逐漸湧上心頭,可是鳳英和仙蒂母女倆又吵鬧起來。

  「媽,別拉著我啦!」仙蒂甩開鳳英的手說。

  「女兒,你怎能跟進去,哎呀!」鳳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說。

  「你們兩個別鬧了好嗎?站在這�,還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惱火的說。

  「決定怎樣了?讓你女兒進去,還是不讓她進去呢?」迎萬對鳳英說。

  「我……還是……不讓她進去……不能……」鳳英最終決定說。

  「媽,你為什麼要幹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說。

  「哎呀!女兒,進去是做愛呀!」鳳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媽,我已經長大了,做愛也是正常的,你就別管我,況且和龍生做也無所謂,你怎麼要阻止我,難道你也看上龍生了?」仙蒂語無倫次的說。

  「仙蒂!你!」鳳英一巴掌摑在仙蒂的臉上。

  「媽,你……我偏要和龍生做愛!」仙蒂愣住望著鳳英,接著氣憤不滿的說。

  「不要臉!跟我回去!」鳳英發起火,二話不說,捉著仙蒂的手,強行將哭哭鬧鬧的仙蒂給拉了回去。

  「龍生,不是很多母親可以大方將愛人讓給女兒,所以說你不可以辜負對方,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你都要盡力維護她,畢竟這份情義可不簡單,明白我說什麼嗎?」迎萬說。

  「迎萬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蓮將我讓給靜宜的這份情義呢?」

  「你自己想吧!」迎萬簡單的回答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鳳英愛上龍生,但她沒有碧姐疼愛女兒那般的勇氣,所以要龍生記著碧姐的情義,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先維護碧姐,不可辜負她曾經付出的情與義?」芳琪揣測迎萬剛才說的那番話。

  「你果然是有點小聰明,難怪珊兒一直在我麵前稱讚你……」迎萬付之一笑說。

  哦!原來迎萬除了暗示碧蓮會有麻煩之外,亦暗示鳳英愛上了我,難怪鳳英剛才會怒摑仙蒂,這點可教我受寵若驚。不對,這回讓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鳳英愛上了我,恐怕家�很快又吹起呷醋風球了……

  哎呀!迎萬怎會對芳琪說這些話呢?真是給她氣壞!

  不過迎萬的法術可真厲害,不但可以知道過去,亦可預知未來,甚至,遠在美國發生的事亦了如指掌的,莫非這是人們常說的養鬼仔?而我一會兒便要與她做愛,是將龍根插入蜜洞�,實實在在的做愛,那時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膽的感覺外,難以想像還會有什麼其他興奮的滋味……

  「龍生,我們進去吧,時間差不多了。」迎萬說。

  「師父,我有點怕……」豔珊臉紅的說。

  「珊兒,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怎麼給忘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法力?隻要再過一會,你一定會成為百分百的女人。」迎萬派出定心丸給豔珊說。

  「豔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個問題呀?」芳琪小聲的問。

  「嗯……」豔珊點頭答道。

  「豔珊,不用怕,我想迎萬小姐有能力醫好你的病,況且有我伴著你,還怕什麼呢?別怕……」芳琪緊握豔珊的手說。

  迎萬和豔珊的對話中,似乎談及豔珊被養父強暴,導致心理出了嚴重的抗拒行為,而無法進行床上性愛一事,莫非迎萬有能力將她治好?不過,聽她的口氣確實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頭術醫治豔珊的恐懼病。

  「龍生,走呀!還站在外麵幹什麼,擋在我們前麵……」芳琪羞怯的說。

  「好的……時間不多了……」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步進蓮花小築的大門。

  望著黑色玻璃的小門,心跳不禁加速,我想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愛,同時亦打破一項個人記錄——帶著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開房。

  【第三十三卷】第三章:時間磁場和主宰星的時差

  芳琪和我兩人帶著迎萬和豔珊,走入蓮花小築,門口那位印度人看見我們走進來,即刻很熱誠通知屋內的工作人員。

  隨著黑色玻璃的小門打開,有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走出來迎接,而印度人則走到另一旁沒有接待我們,或許他不想讓女客人感到尷尬,所以接待的工作,則由屋內走出來的中年女人負責。

  「歡迎,這邊請……」中年女人笑著,招呼我們進屋內。

  芳琪和豔珊兩人在我身後,慌慌張張把我推入屋內,當進入屋內之後,她們迅速站在一角,隻有迎萬很大方,一隻手擺在纖腰間,另一隻搭在我的肩膀上,巧笑皓齒,神態自若,並以雍容雅步之態,陪我到櫃台前登記。

  此刻,迎萬的氣質竟然變回初次那般嬌柔高貴,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囂張霸道的氣焰,怎會短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唯一解釋,她本身的氣質,原屬於雍容文雅的類型,而那張霸道冷酷無情的臉孔,隻不過是降頭師的假麵具,如果真是那樣,隻能說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麼樣的女人,這與你無關,快點登記吧!」迎萬小聲的說。

  「哦!是!」我嚇了一跳。

  原來和降頭師在一起,是沒有半點隱私可言,心�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母楚,其實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點氣質,家�隨便挑一個都不會輸給她。

  「你說什麼?」迎萬以嚴厲的語氣小聲問我說。

  「沒什麼……」我知道又犯了不該犯的錯。

  默默低著頭填寫身分資料,填寫完畢後,便要了最大且最豪華的房間。中年女人再三的說,由於現在時間尚早,故房間不會以過夜出租,是以每兩小時計算房租,俗稱「鍾點出租」。

  可惡是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還將三個鍾頭計算的規矩改成兩個鍾頭,從中騙取一個小時,因為我曾與鳳英和高太太光顧過這類賓館,自然會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計較這麼多,總不可能帶著三位美女四處找酒店吧,這回算她夠經驗,竹杠敲得響,不過她的服務態度挺好的,或許認為我一拖三,應該會搞上好幾個小時,所以笑容亦顯得特別燦爛、親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鑰匙,帶我們到房間。

  途中,她還告訴我,由於我帶上三名女性,身上沒有行李隨身,所以消除我們是拍小電影的疑慮,故挑上一間最大,亦最特別的房間給我們,還說明這房間,隻會用來招待貴賓或豪客等等……

  打開房間門,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間的,鏡子當然不會少,神仙椅自然也不會缺少,最特別是房間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熱溫池,床邊還有一係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覺相當不錯,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還要添加幾分,而我最欣賞還是迷幻燈散發出的色彩,是種很溫馨的羅曼蒂克感覺……

  「房間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中年女人端上飲料說。

  「還不錯,你出來一會……」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間。

  「慢!把房間四部針孔攝影機給撤走!」迎萬冷冷的說。

  「啊!是!是!」中年女人嚇了一跳,即刻從不可思議的角落�,尷尷尬尬取走四部針孔攝影機,接著迅速轉身離去。

  「大姐,請等一會……」我追出房間說道。

  「什麼事?你不是想計較針孔器材這件事吧?這可不是我們的人幹的,或許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們真想計較的話,我最多把房租退還給你們,大事化小事,我可不想驚動看場的大哥們,你知道他們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帶有恐嚇之言說。

  「不!我不是計較這件事,另外,這是打賞你的,但你必需給我找幾杯馬丁尼,如果弄不到的話,不妨到遠東酒店的餐廳購買,怎麼樣?」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中年女人看見千元大鈔,沈重的雙眉突然蹺起,並笑得合不上嘴,直說沒有問題,並保證萬一遠東酒店沒有馬丁尼酒,死也會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給我找來。

  聽中年女子這麼一說,猛然記起芳琪曾說過,在孤兒院的時侯,隻有生日才會有機會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豔珊兩個都會躲起來一起分享,因為怕其他大姐們搶去,至今想起,恰逢豔珊說過,這趟回來香港,目的是找芳琪慶祝,看來何不……

  「大姐,反正這�離尖沙嘴不遠,要不你派人到半島酒店的蛋糕店,買下所有的黑森林蛋糕,但隻拿一塊進來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櫃�,我走的時侯才拿走,還要有一根生日蠟燭,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張大鈔說。

  「當然行!有了它,什麼都行!等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會把它放在門口,你自己開門出來拿,我不想進房間妨礙你們歡樂,好嗎?」中年女人拿著大鈔說。

  「好!就這麼說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興的說。

  回到房間,瞧見芳琪和林豔珊兩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發上,而迎萬則靜坐入定似的

  「芳琪,你怎麼說都是過來人,怎會臉紅羞怯的,這樣會令豔珊更加的尷尬。對了,迎萬小姐在做什麼?」我故意製造氣氛,取笑芳琪說。

  「想死呀!什麼過來人,還不是你把我給教壞。對了,我也正想問你迎萬小姐在做什麼,她這樣靜坐不知會靜坐多久?時間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說。

  「芳琪,別管這麼多了,趕快給玉玲打個電話,叫她不用擔心,順便問問鳳英兩母女有沒有在醫院鬧事。」

  「剛才撥過了,不知道是醫院接收不到,還是這�接收不好,撥通了都沒有人接聽,不知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芳琪發牢騷的說。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但仙蒂和鳳英兩個就很難說,希望她們不會又大打出手,我試試……」我閉上眼睛啟動奇人力量,心�想著醫院的事,一會兒,眼前果真出現鳳英和仙蒂兩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於上前勸阻,所以沒有接聽電話。

  「怎樣了?」芳琪急著追問我說。

  「芳琪,龍生也有未卜先知之術?」豔珊吃驚的說。

  「沒事,隻是鳳英兩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勸架而沒接聽電話罷了,不用擔心,鄧爵士已控製了場麵。

  「這就好……」芳琪鎮定的說。

  「龍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為何不看傷者能否痊愈呢?」豔珊說。

  「豔珊,龍生其實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畫麵,所以不敢一試。」

  「哦,原來你也有預知未來的本領。」迎萬靜坐完畢,睜開眼睛說。

  好了!迎萬隻是靜坐一會兒,剛才我們還擔心會坐上幾個小時。

  「迎萬小姐,讓你見笑了,我這個本事遠不及你,你的本領比我強多了,不過,你既有預知的能力,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萬麵前收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說出來。

  迎萬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拿著手袋走了過來。

  「我的預知能力,雖是能夠知道一切,但卻無法探測對方的功力,也許功力不是一件實物,所以無法預測吧!」迎萬說完後,從手袋�拿出幾根塑膠細筒和一片五顏六色的羽毛,還有一根細長的針。

  「原來如此……」

  「我叫你準備的潤滑劑在哪?」迎萬對芳琪說。

  「在這……」芳琪急忙從手袋�取出一罐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

  迎萬接過芳琪手上的潤滑劑,接著將水果盤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麵,然後要豔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勞,但遭受迎萬的拒絕,並要豔珊親自去洗。

  豔珊拿了水果盤到洗手間清洗,我好奇的問迎萬,羽毛有何作用?

  「我的護法靈是孔雀,所以靈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萬解釋說。

  雖然我不懂迎萬口中所說的護法靈是什麼,但也懶得追問,眼前最主要是快點辦好轉移邪氣一事,盡快把紫霜給救回。

  「師父,洗好了……」豔珊戰戰兢兢將盤子遞給迎萬說。

  「雙手遞給我。」迎萬嚴肅的說。

  豔珊不敢怠慢,即刻雙手獻上。

  迎萬接過盤子後,拿起細長的針便往中指�刺,鮮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豔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則看著鮮血滴在盤子上,迎萬嘴�則念念有詞,如果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滴了九十九滴,接著她將潤滑劑倒在盤子上,並將羽毛放在滲有血和油的盤上,輕輕拌勻。

  「芳琪,原來潤滑劑是用來這樣的……」我小聲對芳琪說。

  「別出聲。」芳琪一本正經,並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說。

  瞬間,迎萬弄好了血油後,小心翼翼放在床邊的桌上,接著將手袋�取出的塑膠細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後有尺半多長,最後,雙腿盤坐於床邊。

  「豔珊,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迎萬嚴肅的說。

  「啊?脫衣……」豔珊臉紅發燙,急忙緊握芳琪的手道。

  「鎮定點,不用怕,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勸解說。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望著豔珊的飽滿雙乳,想起當日陪同碧蓮觀看別墅的一幕,那時侯,早已對她那胸前的高聳乳峰虎視耽耽,沒想到今天的她竟會在我麵前脫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刹那間的遐想,竟惹來迎萬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兒,別耽誤時間,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萬說。

  「芳琪……」豔珊小聲說道。

  「你就陪珊兒壯壯膽,一起脫,反正這�沒有外人……」迎萬對芳琪說。

  好呀!兩大美人一起脫衣,肯定是最佳的爭豔秀。

  當豔珊和芳琪猶豫的時侯,門鈴響起,心想應該是剛才交代中年女人辦的事已經辦妥了,隻是沒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過,這�到尖沙嘴並不是很遠,隻不過是幾分鍾車程。

  「等等!我先開開門……」

  果然,門外放著一盤馬丁尼的酒和飲料,還有一小塊的黑森林蛋糕,心想來得真是時侯,不但可以舒緩芳琪和豔珊兩人緊張的氣氛,亦可以讓她們憶起在孤兒院共愚難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萬難的力量。

  故弄玄虛的我,利用身體遮掩盤子的東西,怎料,這個房間四麵都是鏡子,不管怎樣的遮掩也是沒用,最後隻得加快腳步,趁她們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東的時侯,盡快送到她們麵前,讓她們有個意外驚喜。

  「豔珊,生日快樂!」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豔珊麵前。

  「黑森林?」豔珊十分驚訝的望著蛋糕,頓時愣住了一會。

  芳琪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外,相信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此處竟會出現黑森林蛋糕,迎萬則望著我盤上的馬丁尼,默默不語。我擺下盤子後,親自拿了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麵前。

  「迎萬小姐,謝謝你,總之,謝謝你!」

  「我們是否該和珊兒說聲生日快樂?」迎萬說完後,上前向豔珊祝賀。

  「龍生,你怎會出這鬼主意?竟在這種地方為豔珊祝賀生日?」芳琪揶揄的說。

  「芳琪,不要怪龍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兒,你忘記我曾說過,你隻要過了廿六歲,命運將會徹底的改變,直到今天為止,你慶祝過廿七歲的生日了嗎?還是等著慶祝呢?」迎萬笑著問豔姍說。

  「還沒有……噢!明白了!你說的天意,是否指慶祝過生日,才算正式的廿七歲,這樣才能得到你的真傳?」豔珊恍然大悟的說。

  「嗯!這不是天意是什麼?」迎萬會心一笑的說。

  原來迎萬說的天意,是指慶祝過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歲,亦隻有廿七歲的豔珊,才會得到她的真傳,這麼說和神數學上的衝喜,或遲來的補喜,是同一個道理,至於,她們指的真傳又是什麼東東,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隨棍上的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芳琪,剛淚匆可我怎麼會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對你說,其實來這�之前,我已經測出豔珊和迎萬小姐的師徒緣份存著很大的隔膜,雖然是拜過師,但命數上仍有問題出現,就是時間磁場與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我隨口胡亂的瞎說。

  「哦?」芳琪和迎萬兩人,出現同樣的疑問。

  「什麼是時間磁場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豔珊不解的問。

  「豔珊,簡單的說吧,你的生日便是時間磁場,但你千�迢迢一心想和芳琪一起慶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著生日還沒過,故時間的磁場,產生一種時差,亦是說你的主宰星,仍將你的命運停留在廿六歲空間�,所以迎萬小姐說你廿七歲的好運還沒降臨到你身上,明白嗎?」我簡略解釋說。

  我說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卻不明白,迎萬或許會明白我是胡亂瞎扯的。

  「這代表什麼意恩?」豔珊不解的問。

  「代表心理接受過了生日的事實,那時間磁場與主宰星便不會有差距,主宰星自然而然將廿七歲應有的好遠降臨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會離你而去,你將邁向萬人尊仰的開始,成為真正的六陰人。還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問題,相對亦會隨風而逝,成為一個真正不怕萬難的豔珊,恭喜你!讓我和芳琪成為第一對敬仰你的人。」我將瞎扯的話題一筆帶過,轉成祝賀語道賀。

  「真的?」豔珊疑惑中,聽見我說第一對敬仰的祝賀語,隨即喜出望外的說。

  「龍生,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隻要豔珊吃過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中受萬人敬仰的開始?」芳琪興奮中仍有些疑慮的說。

  「對!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賀豔珊,便是利用奇人之術,測出她主宰星的阻礙,故略施小計將她身上的主宰星與時間磁場合上,讓她得到應有的好運。然而,以往廿六歲前不好的運氣,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萬小姐師徒緣份的隔膜亦都消除,這豈能是假?要不然又怎會知道豔珊喜歡黑森林蛋糕呢?」我鎮定的說。

  「龍生,神數怎會有如此荒謬之談?假設豔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慶祝十次,那好運不是很快降臨了嗎?世上哪還會有人交黴運?」芳琪提出疑問說。

  芳琪盤問的職業病又發作了,真是給她氣死!

  「哎呀!芳琪,神數的奧妙,豈能三言兩語便解釋清楚,你說豔珊先多吃十份生日蛋糕,或多慶祝十次生日,試問她心理上,能否接受過了十年生日的事實?即使可以的話,又怎知道過幾次的生日,才會交上好運呢?」我隨機應變的反駁說。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說的話,沒有出言反駁,既然她沒有反駁,那我就打蛇隨棍上,以專業的知識,轟到她頭昏腦脹,找不到頭緒為止。

  「芳琪,別忘記,古代已有人提前辦大壽衝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歲的運程,然而,衝喜者無法承受到好運,或出現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單是新一歲的運程差之外,便是無法接受生日已過的事實,所以主宰星與時間磁場,仍保持差距,維持同樣的黴運,還有,提前與後補慶祝是兩回事,但後者心理上較容易接受事實,你總不會認為古代衝喜之事會假吧?」我東拉西扯的說。

  「這……」芳琪答不上話。

  「芳琪,神數這玩意,不是三言兩語能夠了解的,日後有空再慢慢教你,現在要爭取時間,快叫豔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時間的關係,不讓芳琪再恩考這方麵的問題。

  「豔珊,那你抉點吃下蛋糕,我為你唱生日歌!」芳琪興奮的說。

  芳琪言詞中用「那」字,表示還無法接受主宰星與時間磁場的議論,但我也不管這麼多,隻要豔珊相信就行了。總之,我深信一句話「能增加自信心的謊言,便不是謊言」,況且我說的是好運降臨,豔珊和芳琪又怎會拒絕?

  「芳琪,你還記得……」豔珊眼泛淚光的說。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豔珊生日……」芳琪凝望豔珊,哼起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機點著蛋糕上的蠟燭,迎萬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並打起拍子,當唱完的一刻,豔珊吹熄了蠟燭,已忍不住摟抱芳琪,相擁而泣。

  「豔珊,別這樣,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豔珊說。

  「我們一起吃。」豔珊破涕為笑的說。

  「不!以前在孤兒院的時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總給我吃大份,甚至有什麼好的東西,亦一定會先讓給我,今天這份蛋糕,這麼有意義,我不能再貪心,你快吃吧……吃……快……」芳琪將蛋糕送到豔珊口中。

  「不!好運我們亦一起分享……」豔珊將蛋糕送到芳琪嘴邊說。

  「好!我們一起分享……老規矩……」芳琪眼濕濕將蛋糕送到豔珊嘴邊,接著亦將小嘴湊上蛋糕的另一邊,兩人誘惑的雙唇開始逐漸將蛋糕吞噬。

  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們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點亦不會假,而這份友誼在她們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樣物品還要來得珍貴,我為芳琪有這位好姐妹感到高興。

  蛋糕的兩角,在芳琪和豔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沒,然而,最激情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現,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將剩餘的蛋糕推到豔珊的嘴中,還是豔珊故意將蛋糕送往芳琪嘴�,結果兩人舌尖輕碰,繼而四唇交疊,彼此間互不相讓,舔向對方唇上剩餘的奶油,舌頭肆意的挑弄,誘人的吮吸聲輕輕響起,最終,芳琪舌功略勝一籌,先闖入豔珊的小嘴�,任意挑弄……

  芳琪和豔珊兩人火辣辣濕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發燙,尤其是芳琪本人,外表雖是冷豔冰冰,一旦挑起內心欲火的話,比起猛獸還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龍生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蓮親自傳授舌挑之技,毫無性經驗的豔珊自然節節敗退,主動變成被動,然而,隱約中響起的呻吟聲,便是芳琪舌下俘虜最好的證明,想必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雙腿不會出現互擦的小動作。

  「龍生,我敬你一杯……」迎萬舉起酒杯說。

  「嗯……爭取時間吧……」當與迎萬輕輕碰杯的時侯,不知是芳琪和豔珊那場火辣辣的激吻戲,挑起了我的欲念,還是迎萬拿下那張冷傲的麵具,顯得份外端莊瑩靜、明媚誘人,乳溝的誘惑力當然更是難以抗拒,欲火焚燒的我,忍不住想盡快移龍入穴,焦渴中,不經意發出一句埋怨的吟聲。

  「你不是該說春宵一刻的嗎」迎萬倚到我身邊,柔軟的玉指竟在身體半遮掩的情況下,摸向我的龍根說。

  哇!迎萬大膽的挑逗,簡直騷到骨子�,加上誘惑的甜言媚語,在耳邊輕輕播送,龍腔內的欲火,已抵達不發不快的地步

  「哇!這麼大……」迎萬輕撫龍根之際,突然,低聲輕吟,繼而縮手,臉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萬小姐……我們……」我摟抱迎萬纖細的小腰。正當想將迎萬摟在懷�的一刻,她卻輕輕婉拒,暗示的說:「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

  對!一言驚醒夢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溝通,真怕她會有所不滿,畢竟這回是當著她的麵前和別的女人做愛,不管在什麼情形之下,這按份尊重一定要給她,順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項!

  【第三十三卷】第四章:神聖的任務

  芳琪和豔珊的一場刺激舌戰,加上迎方向龍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後,使我衝動之下,提出盡快進行轉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欲火發泄的暢快。

  正欲摸向迎萬腰間,展開攻勢之際,她卻提醒我先跟芳琪溝通為妙,乍聽之下,覺得甚有道理,芳琪雖然知道我在她麵前與其他女人做愛是逼不得己,但我仍需要顧及她的尊嚴和麵子。

  「你是否該和芳琪先溝通、溝通呢?我怕她……」迎萬暗示的說。

  「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多謝提醒。」我感激迎萬說。

  「這樣吧,我等會要為珊兒做簡單的入門印證僅式,你不妨趁這段時間跟芳琪溝通,順便給她來點熱身,免得另一次的尷尬,而浪費時間。」迎萬提議說。

  迎萬想得真周到,剛才還擔心她會浪費時間。

  「好的,我這就過去和芳琪溝通,以便爭取時間。」我點頭同意說。

  「慢!讓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沒摸過……嗯……好大……」迎萬用身體遮掩我的下體,接著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龍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麵對芳琪,而迎萬的手則摸向我的胯間,且攀向龍根的位置,這種偷的感覺,可爽快極了,但迎萬的態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發出輕歎聲。

  迎萬柔軟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隻不過輕輕刮在龍根的底根,便傳來震撼的觸電感,當玉掌輕輕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繼而膨脹,仿佛想衝破運動褲的束縛,投奔到迎萬的魔掌�似的……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迎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麵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豔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麵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麵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豔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刹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分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隻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驚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髒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隻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舍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鍾,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隻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豔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豔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麵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隻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豔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隻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豔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豔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刹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豔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豔珊追問說。

  「豔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豔珊,但出發點是逼豔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隻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豔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豔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豔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豔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豔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麵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豔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豔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豔珊的話,將我拉到豔珊的麵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隻知道麵對豔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豔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麵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隻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豔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豔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豔珊慢慢�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麵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隻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豔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豔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豔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麵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豔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豔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豔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豔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麵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豔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豔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豔珊默默的說。

  刹那間,豔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麵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欲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鍾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豔珊掩麵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豔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豔珊的肩膀說。

  「豔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隻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豔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豔珊她……」芳琪捉著豔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豔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麵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麵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豔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隻會出現在敢於麵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隻能靠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豔珊麵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豔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豔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豔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麵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豔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褲上的扣和拉鏈,短褲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麵,合羞並攏的胯間,隻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隻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發。

  哇!不得了!豔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緣呀!

  「豔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褲……龍生……脫吧……」豔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豔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褲……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豔珊。

  「芳琪!」豔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豔珊的腿旁,隻顧欣賞她下體誘豔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阻擋該有的視線,隻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豔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豔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豔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褲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麵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丁字褲的護陰部位,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禍水!

  「你……的手……有電……」我窺望迎萬的雪白乳溝道。

  「嗯……好大……好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萬半醉半醒,細聲低吟的說。

  這是多麼誘惑的性感低吟聲,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頭,在空氣中靈活挑弄幾下,以顯示靈舌的功夫。

  「真夠長」迎萬的玉掌放開滾燙的龍根後,柔軟的玉指轉向春丸,輕輕一抓,接著轉而夾弄我的舌頭,並發出令人假想的讚美詞。

  「你不是有法力能夠感應我下麵的大小,何須用摸的呢?」我故意戲弄迎萬說。

  「傻瓜!哪有女人會感應男人那�的大小問題,快過去吧,順便試試珊兒的反應,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但你的動作不好操之過急,以免嚇壞了她,知道嗎?」迎萬的玉指輕彈我的舌頭說。我從來亦不曾想過,能親手脫下豔珊的衣服,而且還是當著芳琪的麵前脫,簡直難以置信,但對於迎萬另一種態度的麵孔,始終滿腹狐疑。

  「為豔珊脫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熱熱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萬的腰間,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動作說。

  「為何要問我……反正芳琪的視線已被阻擋」迎萬誘惑的說。真要命!迎萬的回答,不但夠誘惑性,而且還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湯,亦不足以補回精庫的耗損。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緊張的說。

  「嗯,摸吧……想起來也好久沒被男人的手摸過了……」迎萬悄悄閉上眼睛說。

  刹那間,感覺降頭師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無情,反而覺得他們很可憐,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礙於身分想要男人卻不敢要,想偷漢又不敢偷;一縱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線,亦隻能顧影自摸,實在夠淒涼的……

  「別這麼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罷了,他們亦無福消受,你認為女降頭師是普通女人嗎?」迎萬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說。

  死蠢!又犯一次不該犯的錯!不過,迎萬的乳房挺豐滿的,大半個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頭卻被罩住,手指無法第一時間向它問候。

  「女降頭師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說。

  還沒說完心中的話,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現怪異的感覺,有股柔和且飄然的感覺從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龍根的激動,但心境又不是衝動,而是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每當揉搓豐乳一次,心跳亦隨著豐乳的蕩漾力,擴散到全身的血脈,並且慢慢發熱!激昂,亢奮中,逐漸迷失自我……

  「怎麼會這樣?」涼訝中的我,即刻縮回摸在迎萬乳房的手說。

  「因為你摸的是女降頭師的乳房,而女降頭師的乳房,是貯藏護身咒語的心髒地脈,每當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體內的咒文便會隨著微燙的血液而被啟動,當咒文被啟動,對方便會出現飄飄然的幻覺,甚至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中,這種感覺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萬半吞半吐的說。

  「太神奇了!不對!剛才你說女降頭師做愛,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啟動體內的咒文,難道你已經興奮了?」我驚訝的說。

  「我……不……隻是催眠自己罷了……你快過去找芳琪吧……」迎萬垂下頭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戀戀不舍離開迎萬的身體說。

  迎萬忽冷忽熱的態度,教人束手無策,實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但剛剛與她短兵交接數分鍾,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侶,同時亦欣賞她點到為止的誘惑功夫,是種既滿足!又心癢的難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隻可惜,她解釋女降頭師身上經文奧妙之處,對我則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芳琪和豔珊兩人,已經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戰,可能剛才一時感觸,出現激動的表現,而今兩人雖是冷靜了下來,但所泛起的羞人紅暈,仍性在臉上。

  「剛才你們兩個好激動,對豔珊可是好事喔!」我打開尷尬的場麵說。

  「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什麼?怎麼好像很親熱似的……」芳琪羞怯的轉開話題說。

  「沿什麼剛才隻是熱熱身罷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們去救,剛才是想來個速戰速速決,怎料她說要與豔珊做什麼入門印證儀式,而拒絕我的開始,還特別要我先和你溝通,免得怪我們不尊重你。另外,我發覺一件很可怕的事,原來我們心�想什麼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麼神奇,不過,迎萬小姐的降頭米,確實匪夷所恩,她有這個本事,亦不足為奇,隻是料不到冷傲囂張的她,還會顧及我的感受,有點受寵若驚。」芳琪說。

  「嗯,豔珊,你這位師父確實很不簡單,如果你學到她的本領,將來肯定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辦……」我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事?」豔珊好奇的問。

  「這……」我說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刹那間,感到十分的尷尬,不知怎麼告訴豔珊,關於迎萬要我脫下她衣服一事,況且芳琪又在身旁,總之難說!難言就是了

  「龍生,難言之隱嗎?」芳琪體貼的問。

  「沒關係,直說好了,師父要我辦什麼事?」豔珊追問說。

  「豔珊,你師父要我脫下你的衣服,以便試探廿七歲的你是否已脫胎換骨,要不然無法將功力轉到你身上,紫霜也無法得救」我更改迎萬的話說。雖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萬的話去欺騙豔珊,但出發點是逼豔珊拿出最大的勇氣,衝破難為情尷尬的障礙,隻要她能克服這一點,那廿七歲脫胎換骨之說,她必會深信不疑,對往後發展的自信心,亦會加倍增強。

  「這……」豔珊羞怯的臉,燙得像紅蘋果似的,十分迷人。

  「龍生,紫霜無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對無助

  的眼神投射在豔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瑩淚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別這樣……我行的……」豔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淚珠。

  「豔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實豔珊有勇氣走進房間,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過程,雖然過程中因尷尬而畏縮不前,但是麵對一條人命的抉擇下,她必定會衝破尷尬的難關,否則已沒有勇氣踏進房間�了,所以芳琪根本無需擔心,不過,她那激動的眼淚,證明了一件事:她沒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應付的,龍生和師父不是說過,我過了廿七歲便脫胎換骨,難道你不相信?脫吧!」豔珊挺起胸做了個深呼吸說

  「我幫你……」芳琪說。

  「讓龍生親自動手」迎萬說道。

  「這……」芳琪猶豫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師父的話,必有她的道理,讓龍生親自……」豔珊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說。芳琪聽豔珊的話,將我拉到豔珊的麵前,閉上雙唇,接著向我微微點頭,我不知道是屬於批誰,還是支持,隻知道麵對豔珊身上黃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實地挺立,且有撐破小衣之勢,對著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幾眼。

  當提起顫顫抖抖的手,想為豔珊脫下束縛飽乳的小衣;突然,感覺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強烈的熱流迎麵撲至,原本顫抖冰冷的手,此刻雙掌發燙,全身的暖流同一時間湧入胯間之位,冒火的雙眼,亦從白嫩嫩的乳溝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臍上,然而嬌嫩的小肚臍,如蜜洞般的誘惑,充血膨脹的龍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臍還是蜜洞,無情地勃起,隻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無法壓抑不該持有的衝動,火燙的雙掌,迅速移向腰間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細腰上,裸出黃色的蕾絲鏤空胸罩,乳杯托著一對豐滿的乳球,卡地亞的白金鑽石圈,垂吊在誘惑的乳溝上,而這個鑽石圈,不禁使我腦海�浮現初次見她的情景,沒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嘩!」我情不自禁對著豔珊生感的胸脯,發出一聲讚歎。

  焦慮的芳琪,急忙幫豔珊脫下罩在臉上的小衣。

  「把眼睛張開!降頭師是無所畏懼的!」迎萬大聲喝道。

  「這……」芳琪聽迎萬這麼一說,手上的小衣不慎鬆脫,而掉落在地上。

  豔珊慢慢�起泛紅的臉,一對飽滿的豐乳,突然在我麵前往上一挺,相信她這個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不然罩杯�的乳頭也不會離罩而冒出半個頭,雖然半粒小乳頭被罩杯壓著,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氣勃勃地豎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彈力是多麼豐盈,然而,緊閉的雙唇仍是緊閉,隻有視線的隙縫微微分開。

  「豔珊……」愛莫能助的芳琪,輕輕道了一聲。

  沒想到,迎萬命著羞怯的豔珊張開雙眼,竟然連半點躲避尷尬的空間也不給她,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豔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麵對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對眼睛盯著,我倒有發顫之感。

  「繼續吧,時間無多了」迎萬再三催促說。

  「豔珊……還是讓我來吧!」芳琪自告奮勇想為豔珊解開胸罩的前扣說。

  「還是……讓龍生來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脫衣的心理障礙……你不會介意吧?」豔繃心慌慌地問芳琪說!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動作,接著望了我一眼說。

  芳琪的動作提醒著豔珊的胸罩是前扣,這回可真是又驚又喜,驚是可以當著芳琪麵前,鬆脫她摯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豔珊豐乳之間,左挑右翻,還可以觸摸乳溝的雪肌。

  另外,暗地�稱讚自己懂得伺機更改迎萬的話,同時亦讚賞豔珊敢於挑戰自信心的勇氣,相信她今次必能通過多年的心理障礙。

  「脫……吧……」豔珊默默的說。

  刹那間,豔珊給我一種很特異的感覺,或許說從她身上,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堅定心湧現出來,莫非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有如此強的信服力?

  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相反麵對飽脹豐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應該用手托起一邊如湯碗大的乳球鬆開罩扣,還是用手背撐起兩團豐乳解扣呢?

  「龍生,快點吧!」芳琪小聲的說。

  「嗯……」我決定用手背撐起那兩團壓在胸罩扣的飽脹豐乳,當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體內的欲火再次強烈焚燒起來,眼前的黃色蕾絲胸罩,使我癡癡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頭,更是一張催命符,衝動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溝下,將胸罩扣逆時鍾一弄,接著往上一彈,兩個罩杯左右彈開。

  「噢……」豔珊掩麵失色,輕輕叫了一聲。

  罩杯左右彈開,裸出一對性感柔美的豐乳,羞怯的豔珊,始終無法躲避矜持的反應,驚惶之下,忙用手掩著兩粒椒乳,呼吸隨即加速……

  「沒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豔珊的肩膀說。

  「豔珊,廿七歲的脫胎換骨之說,果然沒有測錯,你已經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禦,隻要打開另一道防禦,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礙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讓我攻下另一關嗎?但沒開始破除最後一道防禦之時,你必需大膽放下雙手哦……」我鼓勵地說。

  「這……」豔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

  「龍生……豔珊她……」芳琪捉著豔珊的手,不知道是沒勇氣拉下,還是擔心豔珊受驚嚇,無法越雷池一步,頓時,形成進退兩難之勢。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處境,一方麵憂慮紫霜的病危,一方麵顧慮摯友的感受,兩人同時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強哪一方;亦都難以啟齒,但我處理這類問題,可說是駕輕就熟,畢竟狡猾或善於拍馬屁之人,這點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於馬屁精或師爺的圈子呢?

  「芳琪,別捉住豔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氣拿出來,而勇氣隻會出現在敢於麵對問題的人身上,今次你幫得了她,那下次沒有你的出現,她還不是一樣無法克服問題?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勇氣跟你一塊做,隻能靠她自己了,這亦是最極限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了!」芳琪應了一聲,毫不猶豫,隨即解開衣上的鈕扣,接著將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扣,迅速將上衣和胸罩一起剝下,一對竹筍型的飽乳,彈而有力挺在我和豔珊麵前,而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正對著豔珊的乳頭示威。

  「芳琪……你很大膽……」豔珊望著芳琪的胸脯,輕輕歎了一聲。

  「豔珊,別這樣,龍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給脫了,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在場,我可沒有這份勇氣,其實你比我更有膽量。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挺身站在前麵維護我,今天不妨告訴你,我一直想著你養父的事件,倘著發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無法堅強生存下去,所以說你很勇敢……」芳琪說。

  「芳琪,別這樣說」豔珊十分激動,雙手垂下至腰間,繼而解開短相上的扣和拉鏈,短相隨即從豐臀滑落到地麵,合羞並攏的胯間,隻掛著一條黃色的丁字布,然而,豐臀上的丁字布,隻能遮掩誘欲的股溝,無法遮掩雪白的翹臀和黑茸茸的毛發。

  哇!不得了!豔珊胯間這條黃色丁字褲,是不是初認識時在性事房所窺視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有綠呀!

  「豔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為我脫內……龍生

  脫吧……」豔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她內褲的鬆緊帶上。

  「豔珊,當然不會介意……沒想到你我的內……總之……謝謝……」芳琪興奮中摟抱豔珊。

  「芳琪」豔珊雙手摟抱芳琪,但雙腿沒有與芳琪的腿緊貼,也許故意留下空位給我吧!

  我蹲在豔珊的腿旁,隻顧欣賞她下體誘豔之區,火焰之洞,根本沒興趣看她和芳琪摟抱的情景,況且往上一望,豐滿的豐乳產陽擋該有的視線,隻見到兩對豐乳貼在一塊,或者看見乳頭互相親吻的誘景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今天有幸能對著豔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賞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個機會,或許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也說不定。

  亢奮的我,索性將手擺在豔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豐美的腿肌,帶給掌心陣陣柔滑之感外,亦傳來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這股香味並不陌生,是屬於女人另一種體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瓊之味……

  對著豔珊胯間的小蜜園,想起當日與她在別墅初相識的時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裝有鏡子地麵的性事房,當時還對著她鏡子�的蜜桃園如癡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沒想到,今天的情景與別墅的情景一模一樣,同樣是黃色丁字褲,同樣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時候,誰料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樂死我了,原來下字褲的護陰部位,

  已經潮濕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涼漿,不過,這些是汗水漬,還是蜜汁,就無法分辨。總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愛!

  「龍生,還不快點,時間無多呀!」迎萬催促的說。

  對!差點忘記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女人真是渦水!

  【第三十三卷】第五章:怪異的刺青

  豔珊的內褲雖是還未脫下,但對著眼前誘豔的蜜洞,我已癡癡入醉,幸好迎萬提醒時間的問題,才不致於鑄成大錯,心�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時,為了懲罰自己和爭肌時間,自願放棄視覺上的享受,而迅速脫下豔珊的小內褲,但蜜洞初現於眼前,萬般罪惡的淫念再次覆蓋所有的理念……

  原來豔珊的桃源之地,長滿黑茸茸的毛發,開始我還以為她對性有恐嗅感,下體的毛發必是屬於稀少型,因為芳琪曾說過,下體毛發多表示性欲強,毛發少表示性欲弱,但今天瞧見對性嘲蚤嗅感的豔珊,下體的毛發卻長得烏黑一片,顯然芳琪的說法有些不正確。

  可是,細心一看,篇莫現豔珊蜜桃上的毛發,雖是烏黑一片,但所有的毛發上都沾上一層晶瑩的液體,我可以肯定這些液體,絕對不是汗水,因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經驗告訴了我,這並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射出來的陰精之水,是濃、暖、!黏,酸堿性亦高於七點八度的。

  既然豔珊的蜜穴短時間內能射出陰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體的反應亦不會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響正常的生理運作,但問題則有些怪異了,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聯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會出現兩個極端狀態,尤其是豔珊患上如此嚴重的性恐嗅症。

  不對!仔細的想了一想,女性下體乃聚陰之位,豔珊是五陰女,陰精必定旺盛,所以輕易射出陰精亦不足為奇,況且女性的生理屬陰,那五陰女的生理,自然不會受心理所影響,看來芳琪的陰毛論沒有錯,恥毛旺盛必是性欲強之女

  豔珊既然性欲旺盛,但她又無法接受男人,那她怎麼解決生理的需要?到底是發泄在女性身上,還是閉門自淫解決呢?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忍不住用手指粥開兩片花瓣一看……

  「噢!」豔珊雙腿迅速合攏,玉手掩著毛穴之位,發出一聲經叫。

  果然,豔珊蜜桃內外兩片花瓣的顏色,比起蜜桃敝色較為深色,而且皺囊亦較多,蜜洞口的嫩肌,則比兩片花瓣較為柔軟,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顏色較為深色,從以上種種顏色和粗嫩的跡象分析,顯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殘,多過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內外,不會呈現兩種不同顏色的粗嫩變化。

  「龍生,別嚇壞了豔珊」芳琪有些不滿的說。

  「不!芳琪,你誤會了,我試試豔珊的反應罷了」我解釋說。

  心想既然已經解釋了,為何不大膽多試一次呢?於是,迅速摸向豔珊的蜜穴,並看準隙縫的位置,往內一挑,果然,脹滿春液的蜜桃,響起潺潺的水聲,春液勢如灌許灑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對合攏上的玉腿,亦難以掩飾春水溢出的尷尬,因為春液已從雙腿內側的隙縫流出腿下。

  「噢!」豔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聲

  「龍生,夠了,別難為豔珊了,起來吧!」芳琪拉起蹲在豔珊蜜洞前的我說。

  「別逗了,時間無多,珊兒,既然衣服已經脫了,快過來讓我為你做入門印證儀式,這樣你才算是降頭師的身分,過來吧!」迎萬催促的說。

  「是的!」豔珊雙手掩著赤裸裸的乳頭和蜜穴,臉紅羞怯走到迎萬身旁,最好笑是她越過我們範圍之後,雙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豔繃怪趣的一幕,並不是我的視線停留之處,吸引我視線的,是她身旁的迎萬,此刻的她晃著胸前一對豐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脫下身上的小內褲,雖然她是背部向著我做這個動作,無法瞧見蜜穴的誘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誘臀在我麵前蹺起,試問在一間充滿淫味的樂房�,麵對此般的誘惑,豈能不衝動?

  「龍生,別看了!入門印證儀式很快會完成,你還是趕快和芳琪溝通、溝通吧,別再耽誤時間了……」迎萬手�拿著剛脫下的內褲,轉過身對我說完後,盼咐豔珊跪在她麵前,而她則放下內褲,雙手合十,開始念念有詞。

  真要命!迎萬竟毫不尷尬,赤裸裸轉過身對我說,而我望著她那一絲不掛,潔白無瑕的柔體,彈挺的飽乳和神秘的恥丘,體內的欲火再次狂燒,今日龍根高挺怒勃的次數,已不少於十次,現在當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術,因為每當它舉起,我便要強迫壓抑欲火,讓它軟下不能發泄,實在夠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體的帳蓬窺一眼後,輕輕的哼了一聲。

  哎!女人不管怎麼樣的大方,最後還是有點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夠混蛋的,麵對赤裸半身的她,龍根竟當著她的麵,對別的女人勃起,難怪她有所不滿,不過,這一點再次證明迎萬說得沒錯,有必要先與她好好溝通一番。

  「芳琪,怎麼生氣了?」我把芳琪摟在懷�說。

  「沒有」芳琪嘟起小嘴說。

  「雙眼都冒出火了,還說沒有生氣,怪我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戲弄芳琪說

  「你知道就好,剛剛欺負了豔珊,現在就欺負我,還當著我的麵……」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芳琪雖是小器,但她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點中的小優點,因為她很快會將心�的不滿說出口,絕不會藏在心�,而造成冰凍三尺之患,或許律師的性格都是這麼樣,什麼事都喜歡用嘴巴解決,相反靜宜就不是了,什麼事都喜歡往心�藏,我當然亦比較喜歡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麼又小器了?」我親了芳琪的額頭說。

  「什麼小器嘛!」芳琪雙手緊緊箍著我的腰說。

  「芳琪,其實我剛才是在做個實驗罷了」我動了一動腦筋說。

  「什麼實驗?」芳琪不解的問。

  「親愛的,你該記得小龍生剛做過手米,至今,還未真正碰過女人,剛才我一直在豔珊和迎萬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試試小龍生的反應,你忘了我還要和迎萬小姐做愛嗎?」我邊說邊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哎呀!我怎次忘記小龍生做過手術這回事,雖然是有反應,但有傷口怎能做呢?肯定會疼死了」芳琪十分焦慮,並偷偷撫摸褲外的龍根說。

  「嗯!不妨告訴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頭術,無法啟動功力,紫霜和婷婷兩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靠欲火的衝動激發潛能,所以她們扮演靜雯的角色,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們在家�為我擔憂,心中便十分晰傀,覺得對不起你們,最後,小龍生隻試過不疼的勃起,而沒真正試過性愛的抽插。

  「原來已經不疼了,應該可以做吧!不過,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靈氣,今天便不用來這�了,或許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災多難……」芳琪鬱悶的說。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難都要硬扛,紫霜這回可算是為邵家所有的人擋災,包括頂下你們幾位姨太太的劫」我順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們擋劫……555555555……龍生答應我……不能讓紫霜出事……答應我要救她……不能讓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芳琪傷心地緊緊摟抱我說。

  「芳琪,別哭,上天能安排迎萬小姐和豔珊的出現,表示不會讓紫霜出事,這點你大可放心,現在我們要爭取時間,盡快讓紫霜離開手術室,對嗎?

  「對!我們快點……但迎萬小姐她……」芳琪指著不在念經的迎萬說。

  「別慌張,迎萬小姐對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們則不必擔心,相反,等會我要與迎

  萬小姐做愛,你可要有心理誰備,不許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麼嗎?」芳琪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叫問得好,迎萬要芳琪到這,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疑團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這點我不清楚,剛才迎萬小姐要我和你溝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還要我讓你

  熱熱身,以便省下尷尬的時間。」

  「熱熱身?不會是那種熱熱身吧?」芳琪驚訝的說。

  突然,我想擔上次芳琪不肯說是否有和巧連玩同性戲,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可以打探消息。

  「親愛的,我想迎萬小姐要你熱身,可能要你加入性愛遊戲中,又或許女性能使她有性欲的衝動,況且以她的身分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應付嗎?」我試探說。

  「這……這……」芳琪臉紅耳熱的答不上話,隻知道緊緊靠在我懷�。

  「哎!要是巧蓮在此的話,我會比較放心,畢竟她和靜宜玩過這種遊戲,況且采陽補陰的過程,必須達到澎湃高潮的狀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歎氣的說。

  「龍生,你不用歎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還有靜宜曾經試過,玉玲在房外窺過幾次,但沒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說。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變得如此放蕩,且懂得淫樂的樂趣,而且口技和姿勢亦熟練許多,原來巧蓮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師母怎會在房外偷窺,而不一同行樂?莫非她有偷窺欲?

  「原來你和巧蓮一起玩性愛遊戲,難怪你的床技如此進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豐滿許多,也許時常揉搓,激發了荷爾蒙的關係,看來我可要多謝巧蓮了」我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不許笑我,這都是你教壞我的,對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芳琪說。

  「親愛的,既然迎萬小姐要我讓你熱身,我們就熱熱身,如何?」我的手從芳琪的豐乳沿下直插入褲�頭,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潛入雙腿掩蔽之隙縫,滾滾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從蜜穴洶湧而至,手指快被掩沒似的。

  「嗯」芳琪閉上眼睛接受我的撫摸

  「嘩!親愛的,下麵怎會這麼濕?是不是剛才和豔珊」我驚訝的說

  「是啦!不許笑我……手指快弄進去」芳琪媚眼如絲環抱我的頸項,且嬌聲細語。

  將蜜縫迎上手指的位置,貼磨揉搓,並逐漸加快迎頂的動作,偶爾想將我的手指套入蜜

  道內。

  「親愛的……你今天好激動哦……」我單手開始解開芳琪的褲說

  「老公,今天雖是很傷心的一天,但又是開心且興奮的一天,總之,喜怒哀樂聚於一身,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噢……別那麼大力,或許高興豔珊邁邁向萬人敬仰的一天,總之……我不會講……噢……很興……奮」芳琪自動解下束縛,半呻吟的說。

  「親愛的,但你下麵沒理由這麼快便濕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會這麼濕,尤其是看見掛著那些皮革鞭之類的性用具,心�像著

  火般……手指快插進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輕輕發力將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這項神聖的任務,我自然樂於效勞,反正亦想動動舌頭,以便等會派上用場,接著二話不說,伸出舌頭舔向乳球!乳頭,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緊捉我的肩膀,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時候,我的雙手從後捧著芳琪兩座豐膚的臀肌,舌頭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張開方便之門,讓我舔向小三角區的蜜豆,充血發硬的蜜豆似乎已有靈性,早已豎立等待我的來臨,當輕輕舔了幾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節奏,隨著拍子有節奏性的頂向我的舌尖。

  「噢!弄進去……」芳琪的手不再捉著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麵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

  的蜜道內,接著粥開兩片花瓣,企圖向我的舌頭發出內進的命令。

  當務之急,不能再拖延時間,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這個吮吸功,尤其是對著蜜育的時刻,果然,舌尖頂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聲。

  「哇!啊!啊!繼續噢!」芳琪將蜜穴緊貼我的臉,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憐的我,再次麵對春雨的洗禮,而且是場傾盆春雨,整張臉都是粘答答,為了讓她更加的興奮,我再次用力一吸,接著右手施展龍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為何不多停留一會」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說。

  「好戲還不在後頭……」我將右掌貼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著掌勁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會這樣……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顫抖的叫著,一隻手緊掐左邊的乳頭,發力的撥弄,這粒乳頭也真可憐,差點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給拉脫,幸好主人一陣狂叫後,全身抽搐發軟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麼樣?夠刺激嗎?」我撥弄芳琪的秀發說。

  「我愛你……」芳琪緊緊的摟抱,親了我一下說。

  「這個熱身,相信迎萬小姐應該很滿意……」我取笑的說。

  「嗯……你看……」芳琪驚訝的拍了我的肩膀說。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見豔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經的迎萬,正拿著預備好的孔雀羽毛針筒,將血油塗在豔珊的胸前,塗的範圍雖然不是很大,但亦塗滿整對乳房羞怯的豔珊,眸眼半合,雙手緊抓著床單,豐乳則隨著顫抖的身體,一挺一伏,似乎向迎萬的乳房示威,這一幕,既緊張又香豔的。

  「龍生,迎萬小姐想對豔珊做什麼?」芳琪小聲好奇的問說。

  「不知道,這類旁門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沒事的……」我回答芳琪說。

  「你要幫我看著豔珊,不能讓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看著,應該沒事的」我暗地�偷笑的對芳琪說。

  迎萬口中念念有詞,將血油塗滿豔珊整個胸脯後,接著調轉習毛的部位,利用針筒上的細針,一針接一針,刺在豔珊飽脹的乳房,嚇得芳琪心慌意亂,忙捉著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萬小姐怎麼……」芳琪捉著我的手,十分緊張的走上前說。

  「慢!豔珊沒有發出痛楚聲,我們可別打擾迎萬小姐」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停下腳步,神情爵重望著豔珊,我也不例外,同樣集中精神望著豔珊,或許我和芳琪的焦點是不一樣,她應該是望著豔珊臉部的表情,而我則專注她們的兩對乳房。

  「龍生……豔珊流血呀……怎麼辦」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別慌!豔珊既然沒有反抗的意思,我們不可亂來,免得破壞迎萬小姐的好事,或許這種刺青法,便是所謂的入門印證儀式吧!

  「也許吧!」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迎萬在豔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異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針刺圖案上的表皮,除了有針油之外,很清楚瞧見是有鮮血流出,但豔珊為何不感覺痛呢?莫非這就是降頭術的奧妙所在?

  當迎萬在豔珊乳峰上刺了九個大字後,突然,捉起豔珊的雙手,並命她雙手托起飽脹的乳房,接著再以熟練的手法,一針又一針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豔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為刺的圖案並不是文字,而是一對荷花,重瓣的中心長有小蓮蓬,而性感且嬌嫩的乳頭,則小偏小倚成為凸出的蓮子似的,當望著乳頭的一刹那,不禁覺得口幹舌燥,有股衝動想把乳頭合在嘴�,而火龍則對著芳琪的臀溝使勁的揉搓,企圖找尋隙縫的玉洞。

  「你又怎麼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後麵,摸向我的龍根說。

  「我現在很衝動……」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順勢將春丸貼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來的心癢之感。

  「我感覺到……因為豔珊嗎?」芳琪悄悄張開腳,將玉門之隙貼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隱睛,坦然的說。

  「我也是……弄進來吧……」芳琪扭動蛇腰,將翹臀悄悄�起,並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誘惑動作,但下臀緊貼火龍之位沒有移動,大肉冠仍在濕滑的蜜洞前燙磨。

  怎料,我還沒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將大肉冠往她蜜洞�塞,嚇得我急忙抽出火龍,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萬一把持不住給射了出來,等一會怎麼轉移邪氣?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的,為了紫霜,我們必須壓抑衝動,絕對不能有犯錯的機會……」

  「對!不能夠」芳琪即刻用手掩著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歎說。

  「對不起,親愛的……」我從後摟抱芳琪的腰間說

  「傻瓜!有什麼對不起的……」芳琪轉過身掐著我的鼻尖說,但她另一隻手仍掩著蜜洞,不敢讓火龍再次觸碰她的私處。

  「我害你難受嘛!」

  「龍生,不要說難受什麼的,我們是為紫霜而來,並不是尋歡作樂而來,剛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們才不會誤了次事,哎!不知道迎萬小姐什麼時候才完成儀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女人的生理,就是這樣的麻煩,隻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麼理由的壓抑,或者自願的壓抑,脾氣總會比較煩躁,又或許上帝喜歡聽見女人煩躁的聲音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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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9 17:05:16

  【第三十三卷】第六章:轉邪氣之法

  我和芳琪兩人看著迎萬為豔珊做入門印證儀式的時候,當看見豔珊用手托起飽乳,讓迎萬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對著荷花產生怪異的衝動,芳琪亦和我一樣,差點還把火龍塞進她的蜜洞�。幸好理智的我即時抽出,畢竟此刻的衝動,無法把握持久力的時間,萬一射出的話,就無法轉移邪氣到迎萬身上

  瞬間,迎萬以熟練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豔珊的飽乳上,刺上兩朵荷花的圖案,由於表皮上有血油之漬,功口上針口損壞表皮的組織,所以圖案暫時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糊,而唯一清晰之處,便是飽乳上凸出的蓮子,不過,豔珊的胸脯,雖是被針刺得血肉模糊,但整個過程中,不曾發出一句痛楚聲,這點倒是不可恩議之處,另外,迎萬熟練的繪畫荷花圖案,亦使我生疑。

  「珊兒,閉上眼睛,往好的方麵想」迎萬嚴肅的對豔珊說。

  豔珊不敢怠慢,即刻閉上雙眼,迎萬取下針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氣,然而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對凶狠的目光,目不轉視投注在豔珊的胸脯上,口中則念念有詞的,看來餘下的儀式並不簡單。

  幸好這次的咒語很快念畢,接著將孔雀的羽毛往豔珊胸脯輕輕一掃,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突然之間換上美玉無瑕之膚。

  這一幕,我和芳琪兩人,瞧得愣眼巴睜都說不出話來,最奇妙是房間�頭,竟然散發一陣陣的荷花味,簡直教人難以置信。

  「珊兒,可以張開眼睛了」迎萬鬆了口氣說。

  「怎麼會這樣?」豔珊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忙用手觸摸豐乳上的荷花圖案說。

  「珊兒,這對荷花是你入門見證的守護靈,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強的法器,上麵那九個符咒,我替你隱藏了,但你要切記,一旦胸前浮起九個咒符,表示你已身陷困境,日後我會教你如何化解,現在時間無多,要盡快把握了,記得我在醫院盼咐過你什麼嗎?」迎萬說。

  「記得」豔珊臉泛紅霞的羞怯眼神,朝迎萬的下體窺視一眼說。

  「迎萬小姐,請問儀式完畢了嗎?」我以恭維的語氣問迎萬說。

  「完畢了……」迎萬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紙巾說。

  「讓我來」我接過迎萬手中的親西,放到另一邊的桌子上。

  芳琪聽迎萬說儀式完畢,迫不及待擁到豔珊身前,摟抱一團。

  「豔珊,剛才嚇死我了,讓我看看……不疼嗎?」芳琪鬆了一口氣說完後,即刻伸手撫

  摸豔珊乳上的荷花圖案。

  「不疼,剛才好像到達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豔珊說

  「好美!太神奇了!幾下竟然一點傷口也沒有……」好奇的芳琪邊說邊揉搓豔珊的乳房,同時還掐弄凸起的蓮子頭,逗得豔珊吱吱發笑。

  「別弄嘛癢癢的」豔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讓她再挑弄豎起的小乳頭說。

  我捧著兩杯馬丁尼走到迎萬身前,但眼睛則望向正在打情罵趣的一對赤裸裸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豔珊乳房的荷花圖案非但漂亮,並且大小適中,而添上荷花圖案的豐乳,視覺上比之前還要性感,總之,彈挺中帝有嬌怯的美感,飽脹中顯得柔撓鰻鰻,十分誘人。

  「迎萬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給迎萬說。

  「記得第幾次端上馬丁尼酒給我嗎?」迎萬接過我手中的酒說。

  「第四次」我沒什麼信心的說。

  「嗯不曾有異性能連續端酒給我」迎萬舉起酒杯,一幹而盡。

  迎萬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對女人關懷的體貼手法,我自然駕輕就熟,於是即刻拿過另一杯酒法到她麵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馬丁尼酒給迎萬小姐說

  迎萬撥上垂下的秀發,雙手以半掩乳房之態,接過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卻緊捉著酒杯不

  放,她愕然的望著我。

  「怎麼了?」迎萬輕輕拉了拉酒杯說。

  芳琪和豔珊兩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萬身上。

  「馬丁尼酒不是這樣喝的,別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發泄內心的不滿,等辦好一切之後,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所有的人,陪你一醉到天明也沒有問題,好嗎?」我以殷懇的語氣說完後,放開手上的酒杯。

  「剛才看見芳琪對珊兒的關心,加上你幾次端酒給我的感觸,不禁想起以前的男友,不過那是拜師之前的事,沒想到今天再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接過赤裸裸男人端上的酒,時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諷呀。」迎萬感歎的說。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說。

  「當初著不是為了向男友報複,我便不會拜師,算了,這些往事,我不想再提。不過,今天是珊兒第一天拜師,原本該讓她高高興興的,但卻要她看著師父和男人赤裸裸相對,甚至要做愛什麼的,倒是有點尷尬和歉意」迎萬摸摸豔珊的秀發說。

  「師父,雖然之前不認識你,但你向我說了前世因綠之後,倒湧現出一種親切感,感覺以前已經認識你似的,甚至心�有一種找到的興奮至於,前世之事,屬真屬假,已經不重要了,我肯拜你為師,主要想學你身上的發術,目的是想通過發術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應師父,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豔珊說。

  「豔珊,你心�怎麼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訴我,但第一天拜師,便要你目睹師父和男人做愛,這點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種種原因之下,我真是不會答應在你麵前和男人做這種事,或許我和龍生注定有綠份吧,要不然亦不會接過他幾次端上的酒杯,哎!」迎萬喝下一口酒說。

  「師父,這房間�頭,除了龍生之外,我們三個都是女人,沒什麼好尷尬的,我們總不會向外人說吧,況且龍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親口答應不會介意,你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對嗎?」豔珊鼓勵迎萬說。

  「珊兒,師父入門後,雖是沒碰過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夠蕩的,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師父為了徒兒可以收斂自己,但降頭師的身分是不可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我不會壓抑

  自己的情緒,這點你可要有心理誰備哦!」迎萬說。

  「我知道了」豔珊臉紅的說。

  「芳琪,我可夠蕩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龍生什麼?」迎萬對芳琪說。

  「我和龍生是為救紫霜而來,沒什麼好介意的。」芳琪雖是大方坦然的說,但一對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過來。

  「芳琪,既然你說不介意,那我可就來了,不過,你男人的本錢亦真夠粗壯的,看來你亦不是盞省油的燈,過來讓我摸摸你」迎萬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伸到我的胯間,揉搓火龍下的孖春丸。

  芳琪臉紅的望了豔珊一眼後,當視線轉移到我胯下,悄紅的臉蛋已泛上陣陣醋意,接著很無奈走到迎萬身前,視線則望向天花板不語。

  迎萬老實不客氣的,伸手摸向芳琪的豐乳上,五指隨著竹筍型的乳廓,輕輕揉搓,指尖還不停挑弄豎起的乳頭和乳暈,搓得芳琪雙唇緊閉,胸脯直往上堅挺,我不知道芳琪是顫栗還是興奮,因為迎萬搓著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經摸到龍根上,並搓弄怒脹的肉冠,試問緊張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了解芳琪此刻的情緒?

  「龍生……」芳琪輕輕叫了我一聲,並將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將羞紅的臉蛋垂下,但又看見迎萬撫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可是又與豔珊的視線成了直線,最後隻能把頭�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飾羞怯之容。

  看著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萬對小龍生的輕撫揉搓,急湧的欲火,促使無遮無掩的八寸多長火龍,在迎萬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對注視的眼神和微微蠕動的雙唇,似向火龍做出親嘴挑逗的誘惑,使得急躁的火龍熱上加熱,燙上加燙,在難耐的煎熬下,火龍唯有在迎萬手中,怒衝一刺,以示無聲的抗議。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沒有騙我,龍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鱗光,看來確實凝聚了不少陰邪之氣,如果這份邪氣聚在女人身上,或龍生是女人的話,不知又會害死多少個男人如今唯一擔心,既然吸到如此陰沈的邪氣,表示說敵人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對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難對付」迎萬憂心忡忡的說。

  聽迎萬這麼一說,衝動的欲火迅速下降,火龍則無趣的軟下……

  「怎麼了?害怕呀?」迎萬急忙雙手揉搓火龍說。

  「不!不是害怕,而是聽到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失去樂趣罷了。

  「但你可不能軟下哦,要不然怎能轉移邪氣呢?」迎萬挑逗的說.

  「龍生……別想這麼多……專心一點……」芳琪悄悄將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絲的神態說。

  芳琪聽到敵人的功力如此厲害,絕不可能春心大動,更別說出現媚眼如絲的表情,她必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才當著外人麵前,使用身體語言的誘惑,希望小龍生盡快恢複狀態,而完成使命,她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龍生,芳琪可真是疼愛你哦……最難是看著我撫摸她愛郎的命根子,仍可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師就是大律師,不管在怎麼樣的惡劣環境下,仍可以冷靜的麵對,換作是我或別的女萬恐怕已惱羞成怒,或淚流滿麵了……」迎萬說。

  「師父,別為難芳琪了,你不是說時間無多了嗎?」豔珊小聲的說。

  「珊兒,我不是在為難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驗她,總之,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後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還得看她的造化……」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什麼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問。

  當我正想問迎萬什麼是龍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時候,她已一手將我的後臀往前一推,接著將我的龍根迅速合入嘴�,而芳琪提出的問題,她則當作是耳邊風,羞躁的豔珊更不用說了,當她看著自己的師父合下我的火龍,已急得用手遮擋視線,不敢正視。

  原本軟下的小龍生,當迎萬的雙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氣蓬勃,迅速在她口�彈挺,胯間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掃,內心忍不住發出一聲巨歎,然而,這句驚歎聲,亦直接嚇了我一跳,畢竟小龍生曾在無數的女人口中逗留過,為何今次隻異簡中的一親,便輕易發出激奮的爽叫,而且還是巨歎?

  「噢。」我雙唇緊閉,再次發出歇斯底�的一叫。

  「迎萬小姐,現在隻不過轉移邪氣,為何要這樣?」芳琪顯得有些不高興的說

  「對呀。迎萬小姐,我現在已誰備就緒,隨時可以……進入……」我興奮中差點把「插」字道出口雖然迎萬的口技給我帶來無比興奮的刺激,但芳琪產經忍不住開口質問迎萬,試問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聲響起。

  可惡的迎萬,小嘴吐出龍根,還要故意發出一句「卜」聲,似有意無意間,挑釁芳琪的嫉妒心。

  「龍生是興奮了,但我還沒有興奮,試問沒有高潮的情況下,如何使用吸陰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這�高潮收縮的情況吧?」迎萬摸向芳琪多毛的蜜桃說。

  「不……」芳琪驚訝中緊閉雙腿,並拽開迎萬撫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說。

  「你親親我這�,要不然我是不會有高潮的,」迎萬張開雙腿,指著密洞對芳琪說。

  「你要我親……」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沒有高潮的話,再多的時間也沒用,這亦算是對你的一種考驗,來……發揮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萬搔了幾下蜜洞的恥毛說。

  「芳琪」我不知道該對芳琪說些什麼。

  「別擔心,為了紫霜沒關係,我行!」芳琪無所畏懼的蹲在地麵,伸出舌頭,雙唇舔向迎萬張開雙腿的蜜桃上,而迎萬也沒有為難芳琪,除了把蜜桃緊貼芳琪的臉上外,她那櫻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繼續當著芳琪的麵前合入嘴�。

  芳琪雖然對我說,曾與巧連玩同性戲,但同性戲並非一般的性愛遊戲,同性戲很講究惜愛的精神,倘著冒冒然的進行,等於活受罪,不過,難得有機會看著冷豔的芳琪上演這出戲,她那種冰豔合屈的語氣和表情,真教人又愛又恨,在床上更是一支強力的催情劑……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發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興奮抓著迎萬的秀發,龍根忍不住在她小嘴�輕輕抽法。

  興奮澎湃的爽叫聲,換來芳琪指頭的一掐,但她這一掐,又讓我興奮的多叫一聲,或許我期待她這一掐吧,掐出她重視我的真誠,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掐出龍根是屬於她的物品,掐出我隻能屬於家�女人的爽叫聲。

  「嗯……」迎萬無意中,發出沈重的鼻急聲和半句哀怨的呻吟

  隨著迎萬的呻吟聲響起,我察覺她的舌頭顯得待別渾身是勁,非但快速靈活的舔弄,而舌尖挑撥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雙唇不餒不急的吮吸,堪稱一絕,最興奮還是看著她的手,主動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乳頭,而坐在床邊的翹臀,此刻猶如坐在甜甜車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臉蛋,真是有趣極了。

  突然,感覺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萬的嘴�,逐漸加快膨脹似的,心想不是五億的欲蟲聚在門前誰備轟出吧,照理說我的持久力,不該如此差勁,可是萬一計算錯誤,不幸射出的話,那不就誤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應該檢討持久力的問題,而是要把焦點放在轉移邪氣之上,但是想要迎萬短時間內達到高潮,絕不是件容易之事,何況火龍又處於顛峰的狀態,看來唯有使出龍猿神功,讓她迅速得到高潮,不過這個做法用在降頭師身上會有效嗎?

  事到如今,隻能事急馬行田,於是我暗中運起丹田乙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右臂上,龍根則從迎萬的嘴�抽出,左手將她輕輕往床上一推,迎萬冷不防我會將她推行,結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況下,四膚朝天躺在床邊,我目不轉睛凝望腿間那條幽禁的隙縫,而芳琪則因我的動作,急忙退開一旁……

  「迎萬小姐,我來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將迎萬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而她雙腿則分別繞在我的腰間繼而我將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發現蜜洞原來已濕透一片,接著將右臂凝聚的龍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縫上,使勁發出龍吟吸功,誓要將她全身的欲火,吸至暖溪的隙縫上,甚至讓那嬌怯的蜜豆,不停的充血。膨脹……

  「啊!怎麼會這樣的?」迎萬驚訝的興奮中,十指用力緊捉床單,雙腿使勁纏繞我的腰間,偶爾發力左右橫踢,浪聲四起。

  我暗至竊喜,右掌再次發力一吸……

  「啊。又來了。快插進去。我快來了」迎萬扭動蛇腰,不停發出浪叫。

  「龍生,快插進去……」芳琪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芳琪鼓勵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猶如在我身上注入強大的興奮劑般,當握起滾燙的火龍,正想插入蜜洞之際,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將手鬆開。

  「不行。我的手聚了內力,你幫我塞進去……」我在芳琪的耳邊說。

  「嗯……很燙……」羞怯的芳琪,伸出纖纖的玉指,將我胯間那條勃挺的火鳥,塞入迎萬隙縫的蜜洞�。

  「快。插進來……快動……」迎萬的身體,仰後遷就的催促說。

  「你動呀。」芳琪始終無法將整隻大鳥,塞入迎萬的濕洞�,不禁發起了小牢騷的說。

  此刻,深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吸了口氣,後臀往前一推,沒想到迎萬的蜜洞竟十分的狹窄,隻能成功將大肉冠推入濕儒的小洞�,但還有六寸多長的肉棒子,在洞外吹著冷氣,於是發力再衝插幾次,終於將八寸多長的火龍,塞入迎萬的蜜洞�,同時將狹隘小道�的浪水,直逼出洞外,這時候,我才發現她那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脹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滿滿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頭,珊兒快準備,不能失誤!」迎萬興奮中,仍記得提醒豔珊重要之事。

  至於她要豔珊誰備什麼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卻知道隻要狠狠的抽插,很快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問,隻顧狠狠的插。

  「豔珊,重要時刻千萬別誤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後,即刻吮吸迎萬的乳頭。

  「知道了!我可以應付的!別擔心!」豔珊馬上拿起潤滑劑,迅速跨到迎萬身前,並半跪式將蜜洞對準迎萬的嘴巴。

  「啊!啊!龍生使勁的插!豔珊記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萬激奮中的叫喊說。

  豔珊將潤滑劑塗滿了中指,接著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尋臀洞之門。

  豔珊的動作,雖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沒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萬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宮。

  「啊!我快來了,豔珊準備好了嗎?」迎萬十指緊捉床單,似在壓抑些什麼的。

  「啊!哎呀!我行了」豔珊發出痛苦的哀怨聲。

  「龍生!可以射了!珊兒呀!珊兒呀!」迎萬發出犬聲的浪叫。

  果然,豔珊真的將中指插入屁眼�,當迎萬連續喊著珊兒呀,她便將整個蜜洞貼到迎萬的嘴邊,心想這便是她們兩師徒的暗語。

  然而,眼前這一幕,體內衝動之火,可說是激到了極點,此刻,除了想射出火龍的欲火之外,其他事已經不重要了。

  「啊!啊!龍生盡量的射,記得射出的時候,不要往後抽,隻管浸在�頭」迎萬興奮的叫著,雙手似在掰開豔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見實況,畢竟蜜洞和嘴巴貼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後,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來了……射呀!」迎萬喊著說。

  不用迎萬的提醒,她蜜洞所湧出暖烘烘的陰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癢難耐的情況下,細管�的欲火,自然湧出洞口,當然亦隨著火龍強麗有力的噴射力,全數射入迎萬的花蕊�。

  「我射啦!」火龍將滿腔的欲火,怒勁一射,接著即刻將肉冠,往蜜洞的花蕊處,使勁一頂!

  「啊!來了!別忍!別退!呀!」迎萬的雙腿,用力緊夾我的腰部,小腹突然加快的收縮,蜜道的花蕊處,原本是一張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卻出現強大的吸力,並且是源源不斷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沒有懷疑迎萬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隻知道這種感覺十分的舒暢,好比急尿中得到

  釋放似的,唯一不一樣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漸冰冷,感覺龍根流出的是股冰冷的尿似

  的,身體偶爾還會發出幾下冷顫。

  原來不止我一個發出冷顫,豔珊亦和我一樣,身體發出幾次冷顫的動作,心想莫非我體內的邪氣,已經成功轉法到豔珊體內?

  「豔珊!龍生……你們要堅持,紫霜靠你們了……」芳琪默默支持著我和豔珊說。

  突然,迎萬使勁推開豔珊,而她亦一腳把我踢開,接著雙手遮掩臉部,轉身背朝天的躺著喘息。

  「豔珊,你沒事吧?」芳琪緊張拿著紙巾慰問豔珊說。

  「很冷…….很冷……」豔珊瘋狂的衝入熱水池。

  「珊兒…….沒事的…….她隻是一時間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氣入體,浸浸熱水便會沒事。我沒想到龍生體內的邪氣竟會如此強勁,差點要了我的命……!幫我揉揉腿,太久沒做過這種高舉的動作,累死我了…….」迎萬歎著氣說。

  「迎萬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氣,與今早吸了張家泉的邪氣有關,因為他曾利用仙蒂修煉邪功…….「我解釋說。

  「迎萬小姐,豔珊現在是否算是六陰之人?紫霜會得救嗎?」芳琪親自為迎萬的雙腿按摩說。

  「哎!你們隻要看看珊兒胸前的荷花圖案有沒有異狀,便知道了…….」迎萬閉目養神的說。

  「抱歉!請問龍生他身上的邪氣,是否已徹底清除了?」芳琪問說。

  「你真煩!看看他下麵有沒有紫青鱗光,便一清二楚了,別煩我…….」迎萬發牢騷的說。

  「龍生,讓我看看…….」芳琪握著我的龍根,低頭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龍生一眼,並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迎萬小姐,龍生那�沒有什麼異樣呀!」芳琪好奇的問說。

  「傻瓜!當然要那�挺起,才會瞧得清楚呀!」迎萬馬馬虎虎作答說。

  「對呀!芳琪,平時紫青鱗光也要勃起時才看得見呀!」我恍然犬悟說。

  「那我幫你」芳琪俯身將軟綿綿的小龍生,合入嘴�。

  「真是傻透了,剛才被我強勁的一吸,怎會這麼快又勃起呢?」迎萬嘲笑芳琪說。

  「這倒是我還是先去看看豔珊怎麼樣了」芳琪興致勃勃跳入熱水池�。

  我把身體倚到迎萬身旁。

  「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我了,你還是感謝上天的安排吧!不過,你挺能幹的,下麵現在還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來了,遞張紙巾給我,真夠多的…….「迎萬臉上泛起滿足的笑容說。

  「迎萬小姐,我幫你…….」我拿起紙巾說。

  「不用了,你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吧!」迎萬搶過我手中的紙巾說。

  「我隻是出於一片關懷」我鬱悶的說。

  「哎!這次射在�麵,不知道會不會受孕…….」迎萬笑著說。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學的神術是不會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說。

  「是嗎?如果你有孩了的話,會取什麼名字呢?」迎萬笑著問說。

  「嗬嗬!嗯,叫阿旺吧!」我陪迎萬開玩笑說。

  「女的呢?」迎萬繼續的問。

  「你好像很認真哦…….天慧吧!」我隨便給迎萬兩個字說。

  芳琪突然傳來強烈的驚訝聲,我即刻上前看個究竟,原來芳琪驚訝豔珊身上的荷花圖案,竟然出現紫青之色,仿如添上色彩似的,鮮豔了許多、漂亮許多…….

  「怎麼會這樣?」我驚訝追問正走上前來的迎萬說。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鱗光邪氣,所以我才會故意使用荷花,成為她的守護靈。

  迎萬仔細觀看豔珊胸前的荷花圖案說道。

  「但紫青之色怎會恰好聚於圖案上呢?」我不解的問說。

  「這就是法力的奧妙,忘記我曾說過,女降頭師的胸部一事嗎?因為荷花上有咒語,這咒語有足夠的能力將陰邪之氣聚於胸前,這亦是我為何要將荷花的圖案刺在胸前的原因

  「迎萬解釋說。

  「迎萬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些陰邪之氣在豔珊的身上,會有害處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我怎會害自己的徒弟呢?降頭師一生的苦練,就是為了加強本身的陰邪之氣,以配合咒語和咒文的互動,方能產生不可恩議的法力,你說這陰邪之氣對她會有害嗎?不管你們是否質疑,但眼前能救回你們的朋友,確實是鐵一般的事實,很多修煉幾十年的降頭師,也得不到這般境界呀!」迎萬說。

  「對!芳琪,我信任師父,好比你信任龍生一樣,不用懷疑的」豔珊說。

  「豔珊,謝謝你!」芳琪感激的說。

  「豔珊,我也要多謝你,同時亦代表紫霜多謝你!」我感激的說。

  「千萬不要這麼說,你隻要好好對待芳琪就行了」豔珊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回去,快三點了……」迎萬說。

  芳琪和豔珊一起到浴室衝涼,剩下我和迎萬在池�浸著。

  「迎萬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膽的問說。

  「好吧,我就告訴你,反正這�沒有外人,章錦春身上的降頭,過了三個小時是沒法子解的,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見到她,你就告訴她一聲吧,最重要是警告她,別在我麵前提起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錦春這個人,還有什麼問題嗎?」迎萬笑著問。

  「沒了,對著什麼事都知道的降頭師,還能有什麼事呢?我會想個法子,不讓章敏再為章錦春一事騷擾你,但過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麼手段」我苦笑著說。

  「嗯,我不會管你的私事,再說降頭師亦不是萬能的…….」迎萬說。

  最後,我們三人前後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趕回醫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快急死了。

  【第三十三卷】第七章:江院長的出現

  整整在蓮花小築花了一個多小時,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愛的時間隻不過用了十多分鍾,初時還以為一郎鬥三嬌,必會殺個天翻地覆,沒想到隻上演瘋牛撞欄的一出戲,心�多多少少是有些遺憾,畢竟沒有真正占有了豔珊,不過成功轉移了身上的邪氣,亦算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醫院途中,腦海�不停的想,甚至內心竊笑,今天非但當著愛妻麵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還是奉眾愛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謬的事,天下間恐怕隻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但這種感覺挺痛快的,因為我成了天下無奇不有的見證者,試問有誰的妻子會鼓勵老公幹別的女人?而且還得到多位愛妻支持。

  不過,遺憾倒是十分的遺憾,原以為今次有機會占有豔珊,誰料隻落得有得看。沒得吃的下場,雖然我身邊不缺女人,但怎麼說都覺得很可惜,最可惡還是迎萬要她學什麼降頭術,日後非旦少了接觸她的機會,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難,真有些舍不得。

  「龍生,又想什麼了?」迎萬瞅了我一眼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說

  「是不是希望豔珊不跟我學降頭術呢?」迎萬小聲的偷偷對我說。

  「是」我喜出望外的點頭說。

  「緣份總是奧妙的,大自然因時間,而出現了奧妙;緣份因時間的奧妙,轉變而成了緣分,倘著沒有緣分的出現,便是沒有了奧妙的存在,沒有奧妙的存在,等於時間停頓,你不想豔珊跟隨我學降頭米,很簡單,你讓時間停頓吧!」迎萬說完後,開懷大笑,加快腳步往前走。

  這回可給迎萬嘲弄了,還以為她肯取消收豔珊為徒的念頭,原來隻是想戲弄我罷了,試想她又怎會不要這個徒弟呢?

  不過,雖然我被她戲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頭術,倘著豔珊學到她的本領,我同樣也會為豔珊高興,隻要豔珊能開心過活,緣分這玩意,已無需重視。

  「想什麼?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些什麼?」芳琪關心的問說

  「迎萬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緣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萬小姐說得沒錯,世事總是變幻無常,活得寫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樂事,可惜娟姐為了我們而離開,到底她是珍惜,還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狀況就令我們很擔心,希望你會珍惜我們吧。」芳琪感觸的說。

  「我當然會珍惜你們,亦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時也不會放棄劉美娟,必會珍惜與她結下的緣分」芳琪談起劉美娟,我不禁想起迎萬提起,關於她那惡劣的近況,實在令我憂山如焚。

  「我就是喜歡你,有情有義」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們很快回到醫院,芳琪立即帶著豔珊,與朝醫生安排好的護士相見,而父親和巧蓮她們,看見我們回來的一刻,迫不及待,紛紛擁上前詢問轉移邪氣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龍生,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巧蓮迫不及待的問

  「大功告成,芳琪已帶豔珊找護士捐血去了」。

  「這就好!這就好!剛才嚇死我了」父親聽後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父親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著扶手方能坐下,看來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蓮,父親怎麼了?」我小聲的問巧蓮說

  「剛才有幾名護士從手術室匆匆的跑出來,情況似乎很危急,所以我們個個都被嚇壞了」

  「對了,剛才轉移邪氣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會沒事了?」巧蓮追問說

  「紫霜是否會沒事呢?」所有人緊張追問我說

  我想有時候說謊,也並不是一件壞事,何況是令人解除擔憂的謊言。

  「大家不用擔心,隻要豔珊的血送入紫霜的體內,我擔保她肯定會沒事,不用多慮了」我撒謊的說

  「這就好了,謝天謝地,這回要多謝林小姐」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剛才轉移邪氣,迎萬小姐有為難你嗎?」靜宜問我說

  「沒有。迎萬小姐很關心紫霜,並沒有為難我,這點芳琪可以做證。」

  「龍生既然迎萬小姐沒有為難你那我們應訪對她好一點~不可怠慢她!我去買杯飲料給她。」靜宜說。

  「靜宜,我陪你去,順便向她道謝」巧蓮牽著靜宜的手離去

  剛才所有人都曾發言,隻有師母一人鬱悶不語的。

  「玉玲,什麼事悶悶不樂的?」我問師母說。

  「哎!還不是給鳳英兩母女氣壞了,剛才她們還大打出手,氣得父親說不出話,我正想法子解決,要不然又令父親生氣了」師母憂山衝衝的說。

  「我說過今天是「三陽合金」,鳳英母女倆怎麼就是沈不住氣?現在她們跑去哪了?」

  我發現不見鳳英母女二人。

  「剛才鳳英先打仙蒂,接著二人就大打出手,跟著停了一下,現在不知又跑去哪�對了,剛才我撥電話給芳琪,怎會撥不通,是否不方便談話?」師母問說

  「剛才芳琪有撥給你,但沒有人接聽,後來迎萬小姐要靜坐,所以我們把手機關上。」我隨便找個藉口說。

  「你想吃點東西解渴?」師母問。

  「我不渴,巧蓮應該會主動買給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牽著師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來還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蓮花小築,可惡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連蛋糕都想騙。

  這時候,芳琪和豔珊兩人出現,豔珊的手貼著膠布,想必是抽血的針口,但是她沒有跟芳琪一起走過來,隻是陪伴著迎萬,看來她們師徒二人的感情,培養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辦得怎樣了?」我問芳琪說

  「很順利,朝醫生安排得很妥當,所有的步驟都是第一時間處理,聽護士對我說,她現在已經接手紫霜的手術,情況應該很理想」芳琪說

  芳琪處事除了謹慎以外,什麼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來當家,可真是邵家的損失,幸好家�的女人,大家如親姐妹般,不會斤斤計較。

  「我們過去陪父親談兩句。」

  我們將豔珊捐了血和朝醫生接手紫霜手術一事告訴了父親,他的臉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擔憂著。

  「爸,豔珊的血輸入紫霜的體內,應該沒事的,你不用多擔心」我勸解父親說。

  「我除了擔心這件事以外,還……」父親欲言又止的。

  「什麼事?鄧爵士,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直接問鄧爵士說。

  「師父,剛才朝醫生為了接手紫霜的手術,最後在院長室大吵大鬧,我和你父親都幫不上忙,結果……」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半,又不往下說。

  事情必有蹺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鄧爵士是沒理由不敢說出口的。

  「後來到底怎樣了?」我急著問說

  「後來江院長自動跑來相助朝醫生,院方才肯讓朝醫生接手紫霜的手術,你說我們能不擔心嗎?」鄧爵士

  「你是說我以前住的那家醫院的江院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父親憂愁的說

  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長怎會突然主動跑出來幫助我們,以前被康妮出賣,現在會不會又被朝醫生出賣?現在紫霜的命還在朝醫生手上,要是朝醫生真的背叛我們,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現在了解你們憂慮些什麼了」我無精打采的說

  「龍生,你是說朝醫生她和院長」芳琪似乎猜到什麼似的,驚荒的說

  「師父,江院長還交代我們,要把紫霜送到他們的醫院療傷」鄧爵士說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衝動的說

  「不,龍生,你試想想,江院長既然要我們送紫霜到他家的醫院療傷,表示紫霜會沒事」

  起碼手術室�頭不會有加害芝心,對嗎?」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倘著江院長與朝醫生聯手,在手術室�頭便要下手,沒必要將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心思細密的他,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倘著在他的醫院�出事,他是要出來解釋交代的。

  「琪兒,你的意恩是說,朝醫生不是江院長派來的?」父親緊張的問。

  「對。芳琪分析的沒錯,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派來的,要不然江院長便不會要我們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

  「師父,如果江院長要求送紫霜到他醫院療傷是假,手術室�頭行凶是真的呢?」鄧爵士說。

  「鳴天,你別嚇我」父親望著手術室大門,全身顫栗的說。

  「我不排除鄧爵士的說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強行接手紫霜的手術,那以前負責的醫生絕不會離去,他必需跟進整個手術,除非身體出現問題,但這麼大的手術,沒理由隻有一

  個醫生負責,況且江院長不會如此的笨,在搶來的手術上做手腳,以破壞自己的聲譽,況且紫霜並沒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芳琪分析說。

  「對。琪兒分析得沒錯。」父親說

  「別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她身上有五陽之氣。」

  「但江院長要動手的話,以前已經可以動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嗎?芳琪說。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記得江院長曾對我說過,他隻會給我帶來好處,如果要對付紫霜,沒理由要如此大費周章,上次他已經有很好的機會,或許大律師自有他們一套的判斷力。」

  「現在我們隻能做的隻有一個「等」,字,別無他法了。」

  「這麼近的城隆廟,何不求支好簽呢?」芳琪指了一指迎萬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但我一名風水師,過去問這種問題,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豔珊比較熟,由你問比較方便。」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芳琪說。

  「我還是不過去了,你們問出什麼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父親說。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始終不敢接近迎萬,可能怕她囂張的氣焰和降頭師的身分吧。

  「怎麼又有事求我了?」迎萬見我們走過來,主動對我們說。

  「豔珊的師父就是非同凡響,我們還沒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一切。」芳琪說。

  「龍生,你問一個問題收一百萬,那我該收多少呢?」迎萬笑著對我說。

  迎萬的處世之道,就是喜歡還治其人之身,她將這套理論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當日聽我說這番話的人,會是怎麼樣的難受,而劉美娟便是其中一個,現在想起那些人,內心不禁有些晰傀。

  「對於迎萬小姐今次的幫忙,別說一百萬,再多的錢也值得給,但我相信你不會要的,難道我會忘記你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英姿嗎?你隻不過想借個機會教訓我罷了,或者教

  我待人處世之道,對嗎?」我奉承的對迎萬說。

  「坐吧,我們算是一夜夫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迎萬很熱情,牽著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視線則盯在芳琪的身上,顯然故意在戲弄芳琪。

  「迎萬小姐,你的臉上有灰塵,我幫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紙巾,很大方在迎萬臉上擦了幾下。

  芳琪很明顯在撒謊,迎萬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灰塵的,不過,她這份親切的動作,倒是令對方存有好感;我越來越欣賞她的急智了。

  「謝謝。我讓你擦,隻不過想摸摸你的手罷了,下次別在降頭師麵前撒謊,對你可沒有好處的不過,你的皮膚很柔滑,但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是喜歡摸就是了,你喜歡嗎?」迎萬望著芳琪胸前聳起的乳峰說。

  「我倒喜歡你徒兒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轉身坐到豔珊身旁。

  「龍生,你身邊有如此聰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氣!」迎萬改了個方式,稱讚芳琪說。

  「謝謝!」芳琪說。

  聽了兩位美人對答的話題,亦該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迎萬小姐,你能否幫我算算�頭的傷者,能升無恙的離開醫院呢?」

  「為何你不問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對的嗎?」迎萬笑著說。

  對呀。我怎麼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給忘了,實在該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問迎萬說

  「試問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又豈能繼續留下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冷月小姐喜歡龍生?」芳琪追問說

  「是呀。怎麼,呷醋了?哦原來你也有呷醋的時候」迎萬說。

  「為何剛才你不讓冷月一起去」我脫口而出說。

  「十靈女會影響我轉移邪氣到珊兒身上,試問怎能讓她一起去?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萬反問我說。

  「對。是我一時口快說錯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頭的傷者,能否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頭的傷者,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怎會要珊兒浪費這麼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萬說。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著狂的跳了起來,並且得意忘形,在迎萬的臉上,用力親了一下。

  「你」迎萬冷不防我會親她,氣得隻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謝謝」芳琪竟然也學我一樣,在迎萬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匆匆跑去向父親報喜訊。

  「你哼。氣死我了」迎萬忙用紙巾抹掉芳琪在燦臉上留下的口紅印。

  「師父,沒關係啦。難得他們如此開心,親你表示你可愛嘛!」豔珊也不忘戲弄師父說。

  「珊兒,連你也欺負師父」迎萬掐了豔珊的鼻子說。

  原來迎萬剝下冷做的麵具,竟有幾分天真無邪的秀氣,這點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萬小姐,良久不曾這樣被人戲弄過吧,這感覺怎麼樣?」

  「被人戲弄的感覺好嗎?」迎萬的回答說

  「但你剛才被我們戲弄的時候,你臉上流露出一種可愛的秀氣,為何還要強行戴上冷做的麵具,不辛苦嗎?」我大膽的說。

  「我以前說過,降頭師一旦沒有了冷做的麵具,便很容易讓人欺負,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受了傷,而出手攻擊,好笑的是,外麵的人還以為練降頭術,會導致殘酷無情,其實降頭師是生存在弱肉強食的世界�,甚至,比平常人過的生活還要凶險,時時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萬歎氣的說。

  「迎萬小姐,這趟你來到香江,為何不放下降頭師的身分,過幾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擔保你會得到無窮的樂趣,試試過幾天普通人的生活,怎麼樣?」我大膽的建議說。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叫我擺下降頭師的身分」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我和降頭師做愛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剛才的建議是想你開心點,釋放心�的包袱和豔珊好好相處幾天,況且我們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沒試過和這麼多人一

  起和睦相處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膽握起迎萬的手說。

  「你」迎萬掙脫我的手。

  「相信我,隻要你肯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就會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這幾天就由我來保護你,反正這�沒有什麼降頭師,這點你大可放心,你隻需盡情的玩樂,無拘無束,當個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萬的手說。

  「由你來保護我?」迎萬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當然!」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少臭美了,其實你想我多留幾天,保護�頭的傷者吧,哈哈。」迎萬說。

  「守望相助,亦是一種家庭的樂趣呀!」我反駁說。

  「不跟你扯了,珊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迎萬微笑的說。

  「豔珊,反正你還沒有找到酒店,幹脆搬來我們家�住就行了,等會我將你師父的行李搬過來,讓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溫暖,就這樣說定了」

  「好呀。這樣可以和芳琪多聊幾天。」豔珊興奮的說。

  「珊兒,看來我們師徒二人,上了龍生的賊船了。」迎萬笑著對豔珊說。

  剛好這時候,巧蓬和靜宜買了飲料回來,原本她們不敢親手將飲料交給迎萬,當我把這個消急說給她們聽了以後,她們即刻大膽的將飲料送上

  「迎萬小姐,我買了飲料給你,同時歡迎你來我們家�住,我會下廚多燒一些好萊給你品嚐,總之,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我辦就行了,不過,鳳英那母女倆,你就多多體諒,她們是比較煩的。」巧蓮對迎萬說。

  「好的,謝謝。」迎萬對巧蓮笑笑的說。

  「你對我說謝謝,不敢當,不敢當」巧蓮受寵著驚的說

  「龍生,那�又有美女找你了,還不快過去」迎萬指著章敏說。

  「我去去就來」我起身離座說。

  【第三十三卷】第八章:張家泉死了

  迎萬很聰明,我假意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和拿下冷做的麵具,搬到我的別墅,嚐試和大家過些簡單式的和睦相處生活,誰料卻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為了保護紫霜,幸好由於豔珊的關係,她最後也欣然答應留下來小住幾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萬的冷傲態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擾我們,隻是站在一角向我揮手示意要不是迎萬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見身後的她。當走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臉帶驚慌之色,心想一向膽大妄為的她,竟然也會有心慌的時候,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章敏,為何如此慌張,傷口沒大礙吧?」我送上慰問之語說。

  「我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但剛才卻發現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還是看看婷婷為妙」章敏隨即說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飛身衝向醫院的走廊。

  「龍生!」後麵傳來眾人對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衝到電梯口,又匆匆跑了回頭。

  「芳琪,婷婷在哪一樓?」我大聲問芳琪說。

  「十一樓,發生什麼事?」芳琪和眾人紛紛追上前。

  我沒有回答芳琪的問題,一心隻想盡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衝,但老天爺總是喜歡戲弄我,電梯門剛好掩上,氣得我馬上推開防火門,用最快的速度衝上階級。

  這家死醫院的建築也夠混帳的,一層樓竟有二十多階級,幸好腳下的八卦步法並非浪得虛名,一彈一跳,便輕易越過一層。

  七彈七跳的八卦步法,終於把我帶到十一樓,但廿幾間病房,沒理由逐間碰運氣,於是了衝向開放式的護士櫃台,詢問婷婷的房間。

  「請問婷婷小姐住在幾號病房?」我緊張的問。

  「什麼事呀?別大聲小叫的,我剛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紅色護士袍,帽子上有三條黃線的中年護士,懶洋洋放下手中的餅幹說。

  「有誰可以告訴成與來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間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櫃台說。

  所有的護士和病患,包括經過的行人,都被我這大喝一聲給愣住了。

  「直走……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就是……」一名護士小聲回答說。

  「謝謝!繼續吃你的餅幹吧!肥婆!」我將桌上的餅幹拋向中年護士說。

  衝進病房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婷婷,已情不自禁衝上前將她摟在懷�。

  「婷婷,沒事吧?」我激動的說。

  「我沒事,怎麼了?」婷婷拍撫我的肩膀說「沒事就好……差點給章敏嚇死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頸上,親了一下,接著摸著她俏麗的瞼蛋和整理她那亂鬆鬆的秀發說。

  「章敏怎麼嚇你了?」婷婷輕輕推開我的胸部說。

  「剛才章敏神色慌張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會如此慌張,所以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了上來,幸好你沒事」我再次將婷婷摟在懷�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剛才真的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上來?」婷婷笑著問。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來仍是梨頰微渦,十分可愛,但我還沒開口回答,身後已響起女人的聲音,而且是老女人的聲音。

  「是呀!他剛才在外麵大發脾氣,而且很不禮貌的大聲追問,你住在哪間病房,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這樣……」中年護士抱怨的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哼!罵我沒禮貌,你吃你的餅幹吧,死肥婆!」我氣不過的對中年護士嘲罵說。

  原來不止是護士走了進來,芳琪和巧蓮幾個,還有迎萬,也已經站在我的身後,而婷婷剛才的笑,想必是對著芳琪她們笑。

  「龍生,別罵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你竟如此緊張的衝上來,可嚇壞我們了……」芳琪查看婷婷的傷口說。

  「你問章敏吧!」我對著芳琪說。

  所有人將視線轉移到章敏身上。

  「姓張的死了!」章敏說。

  「章敏!你說的是張家泉?」我驚訝且緊張的問。

  「不是他,還有誰值得我如此慌張的?」章敏反問我說。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

  「大家不用以懷疑的目光瞪著我,之前我找迎萬小姐幫忙,可是她斷然拒絕,所以我想找姓張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幫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時候,看見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從他的病房走出來,而我走進去的時候,姓張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護士和我一起進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僥幸的說。

  「中年男人?幾歲?」我問章敏說。

  「真正幾歲很難估計,我隻看到他的側臉,肯定超過五十歲,奇怪的是,他身邊有十幾個女人陪伴,而且服裝很怪異,還有兩位穿西裝的斯文人」章敏說。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說。

  「天狼君?這麼快就殺來了?」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是這位中年男人傷害張家泉呢?」芳琪質疑的問。

  我原想追問章敏,但芳琪搶先說了,我幹脆讓這位大律師盤問,說到盤問技術,當然是她比我強了。

  「因為護士發現姓張的死了,嚇得大呼小叫,所有的護士衝進來做急救工作,最後聽她們說,姓張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沒理由會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幹的好事」章敏解釋說。

  「不大可能吧!假設中年男人要殺害張家泉,怎會如此高調地帶這麼多女人相件,而且還有兩位穿西裝的人,那現場不是留下很多證據和人證嗎?」芳琪問說,「不!十幾位女人沒有走入病房,隻是在外等候,再說,如果是探病的話,怎會發現好友出事,而不通知護士,卻要急著離去呢?」章敏反問說。

  「慢!章敏,當時是幾點?」我問章敏說。

  「大約三點多吧,我知道護士和醫生搶救不了之後,便下來找你們」章敏說。

  「這麼說就像了,三陽合金最強的殺傷力時間是申酉時,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但師父殺害自己徒弟一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和接受,況且是有財有勢的徒弟」我不解地說。

  刹那間,腦海�再次想起,我會不會步張家泉後塵……

  「章敏,我有一點很懷疑,想問個清楚,請別怪我多慮可以嗎?」芳琪問說。

  「當然可以,問吧!」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我們的敵人是張家泉,那殺害張家泉的人,照理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你怎會覺得對方會傷害婷婷呢?」芳琪直問說。

  大律師問的問題,果然一針見血,我可想過這一點。

  「既然你問得那麼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麼誤會,我就直說吧!其實我想利用對婷婷的關心,使龍生對我有好感,而幫我說服迎萬小姐對付章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來,沒想到他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衝了上來……」章敏說。

  「原來如此……」芳琪點點頭,表示接納章敏的解釋。

  「沒想到龍生這位多情種,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真心,害我之前還試探他對女友的情義,真是白忙了……」迎萬笑著說。

  「龍生當然有情有義,要不然也不會緊張的一口氣,衝上來保護婷婷」靜宜說。

  「既然婷婷沒有事,我們就快下去吧,免得父親在樓下焦慮不安的」芳琪說「不行呀!萬一天狼君真的上來怎麼辦?」師母說「對呀!龍生,怎麼辦?」芳琪問我說「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到樓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說。

  「不行!婷婷,你還吊著點滴呀!」巧蓮阻止說。

  「沒關係,這些點滴對我的傷勢沒有什麼幫助的。」婷婷笑著走下床說。

  「婷婷,還是不好吧?」我勸阻婷婷說。

  「你們忘記我是護士的身分嗎?況且我有霜姐教的療傷法,傷口已沒什麼大礙,大家不用替我擔心。」婷婷說。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護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記她曾在醫院照顧過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邊說起悄悄話,但芳琪猛然搖頭,接著章敏又在鄧爵士耳邊悄悄的說,鄧爵士的反應和芳琪一樣,不停的搖頭。

  「鄧爵士,章敏到底問你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終說不出口,但視線偶爾會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麼事?」我直問芳琪說。

  「章敏說曾看過迎萬小姐的本領,要她醫婷婷的傷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沒空!她已有龍生教的療傷法,不用我出手!」迎萬嘲諷的說。

  之前雖然曾向迎萬提起過,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分,但降頭師的臭脾氣,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這點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為我操心,我的傷口已無大礙,大家還是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傷穿上鞋子說。

  「婷婷,謝謝你對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樓……」巧蓮上前扶著婷婷說。

  「好吧,我們該下去了,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我說。

  「我留下?嗯……」章敏點點頭的答應。

  所有人陸續的離開房間,而婷婷雖是有傷在身,但有巧連和靜宜兩人的陪同與照顧,我則十分安心,況且還有迎萬這位高人。

  所有人離開病房後,我上前把門鎖上,此刻隻剩下我和章敏兩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間�,雖然這是醫院的病房,但麵前這張床和孤男寡女的氣氛,彼此間難免有些微妙,但這份尷尬對我則增添幾分誘欲。

  望著章敏高聳的胸脯,一對豐滿的乳球傲然立挺,豐腴的美臀撐起柔軟的纖腰,而渾實彈翹的臀肌下,是對修長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誘美的曲線,已將美妙的胴體推上模特兒的台階,要是換上性感低胸的晚裝,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庫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麼?」章敏滿腹狐疑的模樣,眼珠則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說「沒什麼,隻是想問你。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還說什麼以處女之血,報答章家之恩,後來又對張家泉承歡獻媚,甚至暗示獻身之類的條件,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轉移窺望章敏身材的話題,炮轟式的向她質問說。

  「我對那死老頭說的話,是故意想氣他爆血管,這點你應該清楚的。至於,與姓張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幫我阻止迎萬小姐救那死魔頭,當然想要人幫忙,必是討人歡心,裝笑臉什麼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說。

  「難道姓張的要你陪上床,你也會答應嗎?」我大膽的問章敏說。

  「這……你問這幹什麼?又關你什麼事,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沒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無意間,閃避我的視線。

  「章敏,章叔叔那邊不會有危險,當是胡鬧,沒有關係,但是你知不知道,張家泉並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萬一他真的把事給辦要,你願意陪他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反悔又會有什麼下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氣的說。

  「姓張的都死了,你長篇大論提這些幹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著!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滿的說。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親臨終前,將你交托給我照顧的人!」我生氣的反駁說。

  「算了吧!你現在對迎萬小姐,還不是唯命是從?她才是這�最強勁,且最有本領的人,你有她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功力嗎?你和她相比,最多隻能當個跟班罷了,哼!

  章敏毫不客氣對我百般辱罵的說章敏天生就有損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說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我的功力確實無法與迎萬相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強勁,剛才還不是張開雙腿給我插,想到這�,突然,靈機一動,望著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動……

  「怎麼又色迷迷的望著我?」章敏說完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坐。

  章敏現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詞,看來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亦順便讓她得個教訓,以後不敢隨便用上床做條件。

  「如果這個跟班,可以令迎萬小姐救章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話,不知道這個跟班和你之前想討好的張家泉,有沒有分別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章敏即刻轉回頭望著我說。

  「剛才你不是說,我隻是迎萬小姐的跟班嗎?」我譏諷的說。

  「就憑你?少來吧,迎萬小姐怎會買你的帳?畢竟你是她半個對頭人,不把你幹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會,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剛才我和迎萬小姐去哪了嗎?」我賣關子的說。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問。

  「做愛!」我把臉湊前到章敏的臉蛋說。

  「少來!」章敏用力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不相信?」我冷笑著說「瞎扯!既然去做愛,迎萬小姐又怎會要你那位大律師陪同,還有她的好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離說。

  章敏沒說錯,一般人去做愛,怎會帶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這麼奇妙,什麼都會發生,好比豔珊突然會出現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剛才確實把體內陰邪之氣轉移到她體內,最後由她轉移到五陰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陰之氣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豔珊的要求,怎麼說我是芳琪的男人,豔珊不想背著芳琪進行這種事,明白嗎?」

  「怎樣轉移?」章敏問說「我說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說「說!答不出?怕我向迎萬小姐求證?」章敏使用激將法說章敏的激將法,正好中我下懷,我就是怕她不再追問下去。

  「你聽過性愛采陰陽之法嗎?料想你聽也沒聽過」我譏笑的說。

  「有什麼證明?」章敏滿臉羞紅,即刻轉移尷尬的話題。

  說到證明這回事,除非是求證於迎萬了,但這次尷妙的問題,她不可能會問出口,萬一問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證明,恐怕隻有龍根勃起的顏色,但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驅走體內的邪氣後,龍根便會呈現金光之色呢?眼下隻能試一試,反正龍根現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來之後,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會有其事哦……」

  「我章敏沒什麼怕的,問題是你拿什麼來證明,哈!」章敏冷笑說。

  章敏的性格,就是膽大妄為,不服輸更是她的致命傷,賭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身上穿的是運動長褲,隻要稍稍拉一拉褲頭的繩子,長褲便輕易拉下,於某拎章敏不以為意之際,鬆開了繩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長褲,露出八寸多長的大火龍。

  「哇!穿上!」章敏嚇得驚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褲穿上。

  這刹那,我望著大火龍,而不懂得穿上褲子,因為火龍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脹,而且整個冠頭,呈現一片金光之色,閃閃金光,好像當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閃亮心想這回準是沒錯了,體內陰邪之氣被驅走後,所以金光虹珠的靈氣,不再受到邪氣的籠罩,得以脫繭而出……

  高太太果然沒有騙我,陰邪之氣消失,金光便呈現。理論上,體內金光虹珠的靈氣得以出現,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層樓,回想起剛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較輕鬆暢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見之日,便是三陽合金時?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許「三女成金」就較為合適,畢竟是三個女人陪我一起驅走邪氣,既然是三女,又怎會是三陽呢?

  對呀!三女挑起我體內剛陽之火呀!

  「你還不把褲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說。

  「我被這情形嚇壞了,這�冒出金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章敏悄悄回頭,偷偷望了火龍一眼,嬌憨的說:「穿上再說!穿上再說!」

  我忍不住多望火龍幾眼,最後才將褲子拉上,心�不停的想,從現在起,小龍生不再是火龍這麼簡單了,它已變成大金龍了。

  「穿好了,言歸正傳吧!這個證明,你該滿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證實我穿上褲子後,才敢正式的轉過身,不同意的說:「這是什麼證明嘛!」

  「這還不是證明呀?之前我體內有陰邪之氣,導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萬小姐以采陰之法,吸走我體內的邪氣,所以金光才會出現,你怎能說不是證明呢?」

  我不滿的說。

  「這隻是你丟,教我怎麼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了解有時候處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實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給你證明也設什麼作用,但我始終氣你不相信我,所以隻好給你一個最貼實的證明。

  「什麼證明?」章敏問。

  「迎萬小姐剛才在房間�頭教我如何化解章錦春的降頭術,隻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沒話說了吧?」我內心偷偷的笑說。

  「笑話!你怎會解降?你又不是降頭師。」章敏說。

  「不是降頭師,又有什麼問題呢?我身上的降頭術,不是靠幾滴眼淚解掉嗎?

  當時你也在場呀!」我反駁說。

  「真的?迎萬小姐已經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頭術了?」章敏問說。

  「不相信沒關係,隻要跟我來便很快會知道,我解給你看……」我假裝走出門口說「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說。

  「又怎麼了?說給你聽,你又不相信,做給你看,你又不喜歡,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想怎麼樣?!」我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信了!」章敏點頭說道。

  【第三十三卷】第九章:馴服野馬

  對著野蠻且聰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確實很不容易,最後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給唬住,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張家泉做的事對嗎?

  「嗯,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孔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恐怕就是指章敏這張臉孔。

  「我當然會幫你,但你答應張家泉的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我試探的問說。

  「什麼條件?」章敏驚訝的問。

  「就是那一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呀。」我直說後,接著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開我的手。

  「你想怎麼樣?」章敏憤怒的說。

  「張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嗎?當時我甩開他的手後,大戰便一觸即發,怎麼你對他就小鳥依人般,對我就像我對張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說。

  「你和張家泉怎會一樣?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那你自然成為我的前輩,試問你怎能要我將對待張家果的態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說。

  聰明的章敏,腦筋轉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輩之稱還擊我,但她遇上我,則是她的不幸,無論如何,我誓要馴服這匹野馬。

  「好。那我以前輩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騷擾迎萬小姐,要不然我這位前輩便不認你這位後輩,當然,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至於,迎萬小姐救不救章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過,張家泉一死,我不排除會找章叔叔談股票一事;畢竟替劉美娟奪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明白嗎?

  「你很卑鄙。」章敏指著我說「我隻是做跟張家泉同樣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話,那他也是卑鄙,剛才你在樓下,不是向一個卑鄙的人獻媚嗎?難道他的出發點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還是我比較正氣?我搶奪酒店是為了歸還劉美娟,他搶奪酒店是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氣的男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麼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拋出母親來壓我,試問我又怎會給她巧計得逞?但這次與她交手,發覺她的腦筋轉得很快,倘著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氣和沈得住氣的話,將來必是可造之材,記得父親在我麵前亦曾誇讚她。

  「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母親交托一事,但我也不能對劉美娟無情無義,別忘記我們這次上賭船,是為了看劉美娟奪回酒店,若」義,字分前後,你母親排在劉美娟之後。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一個「義,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撿便宜,便是無義了,我還是要回股票算了,現在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裝離開房間說。

  「等。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章敏氣餒的說。

  章敏今回被我以無賴的手段耍得啞口無聲,原來馴服一位性格潑辣且倔強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滿足感。此刻瞧見她像打敗的公雞似的任由主宰,心�頭不禁感到痛快,怪隻能怪她處事不經大腦,任意妄為,今回這個教訓便宜她了。

  「看來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試探章敏的口吻說。

  「說吧!」章敏眼袋泛紅的說「就是你曾對張家泉說過的,」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記得嗎?」

  「記得!」章敏簡單的回答說「當時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他,現在我也要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我」我說完後,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這次沒有反抗,隻是臉頻泛紅,垂頭不語,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來我要進一步的試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麼程度,順便也可知道,她是否會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頸,她的身體隨即像觸電般顫抖幾下,這個自然性的動作,無疑道出她是處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縮回,以防欲火衝昏了理智,但輕輕的幾下撫摸,卻無法把手縮回,反而變本加厲,從肩膀滑下……

  「你……」章敏緊閉雙唇,十指緊扣,急促的呼吸中,將身體微微往後縮,似在閃避我那手指對她豐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緊張,急促的喘息中,總會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體香味,漸漸地步入意亂情迷的幻覺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傳來鼻急強烈的湧擊,而另一股熱騰騰之氣亦在掌心與豐乳距離不到三分之處湧起,心跳隨著灼熱的興奮而加倍,凝望掌前飽挺高聳的豐乳,不禁有些猶豫,該緊捉那股熱騰騰之氣,還是適可而止呢?

  當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臉蛋,竟發現她眼角微紅,臉頰沾有幾滴水珠,到底臉煩上是汗水,還是淚水?是驚慌的汗水,還是孤身無助之淚呢?

  就在猶豫的一刻,側隱之心突然喚醒意亂情迷的我,理智亦在這時候及時清醒過來,並提醒倘若不顧一切摸向章敏的豐乳上,非但有負章太太托孤之責,亦無顏見家�的女人,甚至會成為酒店地庫�的第二個張家泉……

  刹那間的驚慌,嚇得我急忙把手給縮回,並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喪失理性,即使想占有章敏,亦不該用威脅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過章敏,要不然她這匹野馬,日後便難以馴服。

  「多大?」我把即將摸在章敏豐乳上的手縮回說。

  「什麼多大?」章敏垂下頭說。

  「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豐乳說。

  「不……告訴你……」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剛剛與迎萬小姐做過愛,現在沒什麼興趣摸它,改天摸在手�,還不是一樣會知道,你不會忘記」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吧?」我找個既可退縮,又可保留權利的藉口說。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橫眉的說「章敏,你罵些什麼,我已經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對,應該是迎萬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錦春一事,她必會救回章錦春,以做為對你的懲罰同樣,你在我麵前耍性格。

  耍脾氣,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會即刻解掉章錦春身上的降頭米,這點我已請示過迎萬小姐,她亦同意了。對了,鳳英母女倆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別弄錯了,還有記住你的承語……」

  「龍生,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用嘴巴罵你這個下賤。無賴的禽獸!」章敏掄眉豎目的說。

  「章敏,別忘記,這個禽獸曾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為母親報仇,除掉殺害她的策劃者,亦是靠這位禽獸,當你還沒償還禽獸的債,是沒資格道出」禽獸「二字,記住了!」我諷刺的說。

  「哼。張家泉是你殺的嗎?不要臉……」章敏冷笑著說「不是我吸盡張家泉的元氣,他的師父會殺害自己的徒弟嗎?告訴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想到,他師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許是不想看著愛徒受苦吧。」我狡詐的說。

  「你真的敢出手殺他?」章敏質疑的問……

  「我真的不敢殺他,亦從沒想過敢與他動手,但瞧見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顧一切向他動手。其實能激發體內的潛能,將他狠狠擊斃,主要有三個動力,第一是看你母親報仇的動力,第二是為紫霜報仇的動力……」我順理成章的說。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問。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動力……」我大膽挑逗的說。

  「我代母親多謝你……」章敏眼紅紅的說。

  章敏可能想起母親的死,而有所激動,看來她的外表雖是很堅強,其實感情的世界,卻很脆弱不堪,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淚珠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說。

  「昨晚,為何要將我押上賭桌當賭注?」章敏問。

  沒想到,章敏對這件事,還耿耿於懷……

  「我想試試你的膽量,但對你有些失望……」

  「為何要試探我的膽量?」章敏繼續問道。

  「好。我就告訴你,當我在房間第一眼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很有膽量,再說你的身材和樣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這點你應該同意吧,但我身邊每個女人,個個有膽量,生死關頭無所畏懼,即使文靜的靜宜亦臨難不懼,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資格當我龍生的女人」我輕輕托起章敏俏麗的下巴說。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說。

  「難道你不想成為龍生的女人?」我試探的說。

  「抱歉。我從來沒想過,日後亦不會想。」章敏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我以」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威脅你呢?

  「你不會的……」章敏搖頭說。

  「我會……」我認真的說。

  「你不會的……」章敏把視線轉開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問說。

  「我不會和男人談這些低賤下流的話題!」章敏不悅的說。

  「算了!我們該下去了,順便再次提醒你,記得自己的承諾,還有別在迎萬小姐麵前提起章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說。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樂意的回答說。

  我和章敏離開病房,外麵的護士紛紛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懶得理她們,隻顧著和章敏趕去見芳琪她們。

  當來到手術室外,手術進行中的紅燈仍是亮著,表示紫霜仍在�頭與死神拚搏,我內心不由自主的說:「紫霜,你一定要打贏死神呀!」

  芳琪和巧蓮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我則故意遠離章敏,想看看她是否還會苦纏迎萬,希望她會記住我的話,不敢冒犯迎萬,要不然我則前功盡棄。

  「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不會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問道。

  芳琪可真了解我呀。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裝出理直氣壯的表情說:「傻瓜。我怎會忘記曾答應過你的事呢?況且紫霜在�頭,生死未卜,你以為我不擔心嗎?

  「你和章敏到底談些什麼?」芳琪繼續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意外地令我靈機一動。

  「芳琪,其實剛才章敏和你的對答中,我無意中發現她的命格,對我們邵家很有利,應該說章太太和她兩人,都對邵家有利才對,所以才會問個清楚罷了」

  我隨便說說,試看芳琪的反應。

  「怎會對我們邵家有利呀?」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你沒算錯吧?」巧蓮亦質疑說。

  這時候,父親和眾人走了過來。

  「龍生,剛才你說章敏對邵家有利,此話從何說起?」父親較為緊張的問說「我們到那邊談,這�對著手術室不吉利,泄露天機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邊說話。

  【第三十三卷】第十章: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時間,提出要走到另一邊談,其實是為了想出應對之策,因為沒想到父親會聽見,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話題,既然已經說了出口,總要想個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會給芳琪這位大律師問得啞口無言「龍生,你怎會說章太太和章敏對我們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說的話,紫霜還躺在�頭,生死未卜,這都是拜章家所賜」父親反聯我說「是呀。你算清楚了嗎?父親生氣了……」芳琪小聲的對我說原本是逗著芳琪和巧蓮的玩笑,現在竟成了邵家重視的問題,想起來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說也已經說了,隻能繼續撐下去,希望憑三寸不爛之舌,能將黑的說成白的,要不然以後在家�說話,就沒有了說服力「父親剛才你說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賜嗎?」我拖延時間的問說「是呀。怎麼,不是嗎?」父親反問我說「父親,或許您太擔已紫霜的病況,導致精神無法集中,剛才張家泉已說過,他是幕後的策劃者,試問是章家害了紫霜,還是我們邵家害了章太太呢?」

  「這……」父親支支吾吾的,始終答不上話。

  「龍生,繼續說」芳琪看父親答上一句。

  「神數上的親西,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們聽了也不明白,我就說些實在的:章敏挑逗張家泉,使我們滅了這位敵人;醫院天花板墜下,章敏擋了父親一劫;章敏的賭錢,為邵家帶來八億巨富;父親在碼頭受康妮的氣,最後由章敏出回一口氣;章敏的受傷,導致處長的客氣讓步,還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麵對喪母之痛,竟會及時冷靜,以化解我與持槍警員的糾紛,這些不是都對邵家有利的事情嗎?」

  「聽起來好像很有理由……」巧蓮和師母異口同聲說。

  「邵爵士,師父說得很有道理……」鄧爵士點頭同意說。

  「其實我也開始對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隻是想起紫霜,便無法與章家的人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樣,現在聽起來,確實是我們邵家欠她們母女倆,是我們害了她,我真糊塗,你們繼續說吧,我不多加意見了……」父親說著和日爵士走開。

  「芳琪,剛才父親在場,還有一件事我沒說」我故弄玄虛的說。

  「什麼事,快說?」芳琪追問道。

  「當日為了恢複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靜雯,以激發我的潛在力,最後,由於她的拒絕,你們才會多了一個妹妹,這件事你可以問婷婷。

  所有人同一個時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們別這樣望我嘛。當日我想幫龍生,但過不了心理那一關,最後因章敏的事而動怒,結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說了……羞死人……」婷婷說到一半,臉紅不說。

  「龍生,你告訴我們這些,是否想要我們多一個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說。

  「絕無此事。我隻想你們善待章敏,她現在的狀況確實很可憐……」

  「這倒是,章敏現在挺可憐的」巧蓮同意說。

  「還有一點,但隻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什麼企圖,你們別多心……。」

  「有什麼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呢。」芳琪不耐煩的說。

  「如果你們認章敏當妹妹,肯讓她成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會跳出鬼門關,你們相信嗎?」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著說。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寶地的正室,沒有她的點頭,章敏怎能成為邵家十姨大?還有,芳琪,你記得嗎?章太太臨終前,托我們照顧章敏的時候,當時你在場曾說過,會一起協助我照顧她女兒,對嗎?」我問琪。

  「記得。」芳琪點頭說。

  「記得就好……」我看著芳琪點點頭,並露出奸笑的說「龍生。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現在我又沒說不答應計章敏進邵家,你得了便宜還……」芳琪說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當,氣得握起粉拳還以顏色。

  「巧蓮,你們幾個做證,我可沒說什麼,這都是芳琪一廂情願……」

  「龍生,別玩了!這�是醫院,你們對章敏沒意見吧?」巧連問師母她們幾個說。

  「我一向沒有意見」靜宜說。

  師母和婷婷都沒意見,結果一致通過,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我心�不禁偷笑,世事真難預料,前後一分鍾,竟會出現如此大的轉變,同時,我也沒想過章敏會進入邵家,今回可算是無心插柳了……

  家�的女人,開始對章敏有了好感,紛紛和她交談解悶的,而我之前曾交代過她,不能對我的女人無禮,目前她的態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後是怎麼樣,我就不敢保證,以她暴躁的性格,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女人和女人談心事的時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擾她們,要不然隻會遭她們戲弄,畢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態,何況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最後我選擇陪伴迎萬,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稱作恩人,一點也不會過分。

  豔珊見我走過來,急忙轉身走到芳琪身邊,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尷尬,還是想讓我和迎萬單獨說話。

  「怎麼樣?辦好你的終身犬事,終於肯跑過來了?」迎萬嘲笑的說「迎萬小姐,現在我真正嚐試到,什麼是真人麵前不說假話的感受,對著你,隻能說別取笑我,放我一馬。」我開玩笑的說「要不是我有聆聽米,我還不知道你的口才如此了得,哈哈。」迎萬搖頭說道「我都說過,請饒恕我,怎麼還在挖苦我嘛」我苦笑著說「怎能說是挖苦呢?我是在稱讚你呀。前麵站著一個是大律師、會計師、老師、爵士什麼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無話可說,你今趟是贏得美人歸,我賀喜你還來不及呢!迎萬說。

  「隻是無心插柳罷了,更何況目前還不能算是贏得美人歸,還有很大的距離……」

  「你不是和章敏已約法三章了嗎?現在你提出什麼條件,她都要答應啦。」

  迎萬說。

  「迎萬小姐,我龍生徹底佩服你的法術,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對了,我向章敏做的事,你會反感嗎?」我大膽的問說。

  「老實說,我初時是有些反感,後來就沒了」迎萬拿起飲料說。

  「願聞其詳。」我不解的問。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愛一事,後來見你並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低賤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點理智,所以原諒你了」迎萬大方的說迎萬的口氣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諒」二字來形容,不過這也要有真正的本領才可以做到,我龍生今生今世,恐泊沒這個機會。

  「迎萬小姐,既然你知道整個過程,你是否會幫我保守章錦春的秘密,不會向章敏透露呢?」我直問說。

  「你給個理由讓我聽聽……」迎萬考我說。

  「因為你對我有好感,我給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滿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男友的感覺」我大膽直說「大膽。你怎會知道的?」迎萬驚訝的說「理由很簡單,當我們踏進蓮花小築的那一刻,你仿佛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而你初次對我挑逗的手法;完全是拋下降頭師的身分,你有大多的回憶浮現腦海�,因為你當我是你以前的男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荷花應該是你和男友之間的情花,要不然你刺荷花圖案的手法不會這麼熟練,對嗎?」我大膽將心中的猜測說出。

  「你竟敢窺探我的隱私」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既然你這麼說,表示已被我說中,其實我有沒有用奇人力量窺探你的隱私,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發誓;以上的猜測,純粹單憑個人的洞察力,並沒有施過任何待異功能之術。」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厲害,到底是怎樣看出來的?」迎萬問說:「很簡單。一向以冷做麵具示人,表示內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環境,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覺變成另一個人我曾見你多次柔情的一麵,而你那種柔情的一麵,是真情流露,並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頭難以接受你是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勸你取下冷做的麵具……」我坦白的說「哦。原來你是這麼細心的男人,難怪能輕易打動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對我如此坦白,我亦保守章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萬服氣的說「謝謝。」我發出會心一笑說「龍生,雖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向我道歉,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會傷害你,知道什麼問題嗎?」迎萬說。

  「什麼問題?」我不解的問。

  「慢慢想,難道你做很多對不起我的事?」迎萬瞪了我一眼說。

  「當然沒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麼時候得罪過迎萬,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是無法想出究竟哪�做錯。

  「真的想不起?」迎萬說。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給個暗示?」我厚著臉皮說。

  「算了?我就直接告訴你,什麼是」功力如何強勁,還不是張開雙腿給你插,我沒有說錯吧?「迎萬臉帶不悅的說。

  哎呀。這次死了?迎萬竟然知道這件事,為何降頭師會如此厲害,什麼事都睛不了她,我發誓下一世不當風水師,一定要當降頭師。

  「迎萬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剛才這句隻是在心�頭說,並沒有說出口,請別放在心上,對不起。」我急忙道歉說「因為你沒有道口,所似要個道歉便算了」迎萬說。

  「謝謝。」我慚愧的說。

  「還想插嗎?」迎萬問。

  「啊?!」我大吃一驚,叫出一聲。

  所有人轉過頭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訴犬家沒事,不必驚慌,他們才若無其事般的繼續交談。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我,想插嗎?」迎萬窮追問說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問想不想插的問題,對於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況且在她麵前又不能說假話,這回頭都大。

  「迎萬小姐,我不敢在你麵前說假話,就實話對你說,希望你別見怪,由於你是降頭師的身分,和你做愛會有很大的壓力,剛才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槍上馬,但並不是說你長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屬於性感的女人,剛才和你做愛的過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滿足,如果你問還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水遠會記住曾經與你做愛的感覺。」我坦白說出心底話。

  「降頭師真的如此令人反感?」迎萬打趣的問。

  「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為降頭術始終難以令人理解,而且電影為了逼真,拍出很多慘無人道的鏡頭,所以無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視,而是敬而遠之,你明白我想表達什麼嗎?」我戰戰兢兢的說。

  「龍生,我聽得筐,你說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卻不能被你插了……」迎萬冷淡的說。

  「不能給我插了?」我驚訝的說。

  真奇怪。迎萬問我還想插嗎?我就不想插,但她現在說不能再給我插,我就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道理。「是的。剛才你看過自己的東西,是否不一樣了?」迎萬問說。「是的。名副其實的金剛棒。」我小聲的笑著說。「哈哈。金剛棒可是用來打妖精的哦。」迎萬忍不住掩嘴笑著說。

  「你還沒說是什麼原因不能插?」我追問迎萬說。

  「龍生,你身上有什麼法寶,導致它會變成金剛棒,你應該很清楚吧?剛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靈氣所傷,但為了救人沒辦法,幸好你身上的邪氣充足,我才不至於受重傷,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給你插。」迎萬說。

  「哦。原來你剛才被金光虹珠的靈氣所傷,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靈氣,恐怕你身上的法米將會全失,幸好。幸好沒鑄成大錯,可是你既然不讓我插,為何又問我想插嗎?」我好奇的問。

  「無可否認,你的金剛棒確實教我迷戀,相信很多女人試過之後,同樣會陶醉在那種被塞滿飽脹的感覺,我羨慕你身邊的女人,身邊有你這樣強壯的男人,但我就沒有這份福氣。」迎萬傷感的說。

  「對不起。讓你失望……」

  「沒關係,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過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種感覺,可以讓我再試一次嗎?」迎萬大膽的說。

  「吸?掌心?哦,我明白了,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興奮的說。

  「走吧。」迎萬拉我的手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是呀。我們到那邊沒有人的地方,隻要你用身體掩飾我下體的位置,偷偷伸隻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萬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邊角落當我和迎萬走向另一邊角落的時候,芳琪第一個問我去哪,我回答向迎萬討教法力的問題,她才沒跟著來就在走到靠近窗口無人的角落,迎萬迫不及待選了一個可以阻擋其他人視線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萬小姐,你還沒有脫下內褲……」我小聲的在迎萬耳邊說。

  「我早已經脫了,開始吧。」迎萬捉著窗口的鐵條道。

  我無法想像迎萬會這麼淫蕩,竟然早已將內褲脫掉,她果然沒有欺騙豔珊,玩起來可真夠蕩的。

  為了答謝迎萬對紫霜的犧牲,我集中精神,將龍猿神功的內勁聚於右臂上,接著向周圍望了一眼,便將右掌伸入她的裙內,摸索雙腿之間的蜜桃,內褲果然產經脫下,掌心隻摸到毛發,於是將右臂的內勁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萬的雙手用釣捉住窗口鐵條,低聲呻吟了一句「怎麼樣?」我小聲的問迎萬說「好。再來一次。太刺激了!」迎萬媚眼如絲的說。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席卷而來……

  我的右掌再次發出一記,這回整個掌心全濕了,而如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後,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並且不停的喘氣。

  「太刺激。你也真厲害,我連出了幾次……」迎萬垂下頭忙端著氣說。

  「是嗎?隻要你高興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說。

  「嗯,龍生,我知道你心�想著什麼,你是不是想著豔珊?」迎萬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好。夠坦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趁珊兒還沒有真正修練降頭術,我就讓你插她一次,讓她知道什麼是強勁的男人,你誰備和珊兒洞房吧!」迎萬喘氣的說。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萬臉上親了一吻說。

  正當最興奮之際,後麵跑來兩名滿身是血的護士,我急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

  「朝醫生暈倒了!」兩名護士神色慌張說完後,便推開我,匆匆跑進病房�去。

  【第三十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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