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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38:16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21 22:3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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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永恆國度之喋血鴛鴦】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章:淫帳

  題記:懷著人心的慾望和野獸的狂熱,我來到你的身邊,要毀滅你的種族的同時,我愛上了你:因而,我把我強韌的生命毀滅,換來你的種族的生存……但我希望,你讓我的血液流潺在你的種族,因為那將是你的種族最好的保障。埃菲,你要緊記,只有最骯髒的血,才能覆蓋你們所謂的「人類的骯髒」:……我的血統,在你們精靈族和滅亡的獸族的共同詛咒中,就是最骯髒的!——布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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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喝!呼喝!我插!插插插!我插……插插插!呼喝嘿!」

  男人猖狂的淫喝,女人悲辱的痛哭和歡樂的呻吟,重重交雜,響盪不休,像是撕毀純潔的處女膜一般,把以純淨和幽美的精靈之森無情的踐踏,並且帶著不

  可一世的諷刺……

  殘敗的森林裡的主將營帳內,陳列、擺放、綁縛著十九個赤裸的、美麗的精靈女孩,像是舉辦肉體盛宴一樣,四個高大的、赤裸的男性正輪翻姦淫這些純潔的精靈兒,這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必須盡情地享用,淫液和血液是這個宴會的最好、最濃的美酒。

  帳裡原本純潔的精靈,此刻幾乎變成歇斯底里的淫娃,處女的鮮血和她們身體所流出的血液交雜,分不出這血源自她們身體的哪一部分,只清楚的知道一點:淫液的橫流,皆因性交的激烈而變得不可抑止。

  「給我!給我……操我……我要大肉棒……」

  「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群禽獸……」

  精靈複雜的哭、喊時不時的被男人們的淫笑狂呼覆蓋,這裡的四個男人,沒有任何一個願意聽她們她們的話語,無論是悲咒還是哀求,他們都置之不理,只顧狂野的奸淫他們面前的女體。

  嬌小玲瓏的精靈,和強壯粗獷的男體,形成強烈的對比……

  「二哥,你的淫獸鞭果然厲害,這些憎恨我們的、堅貞的精靈,被你那麼一碰,就變成淫娃蕩婦,任我們兄弟玩弄,哈哈!肆意地享用世界上最美麗的精靈的肉體,也許就是這個時代賦予我們的特殊使命……」

  帳中唯一趴壓在嬌小的精靈身上聳動的男人無恥地說著,其餘三個男人看也不看他,此人正是「狂布八子」中的老三布贏,他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的親弟弟,另外三個男人則是:老二佈爾、老大布卡和老八布猗。

  布卡、布血和布猗是同父異母兄弟(布血與布猗是同母所出),不在場的布同和已經在兩年前陣亡的布烈、布雄是胞兄弟。

  四個男人中最矮(也有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壯碩男人,抱著一個精靈兒挺插不止,聽得布贏的言語,猛的埋頭咬在女人圓致的美乳,瞬間就令伊的酥胸見紅,痛得伊哭叫,他則滿足地狂笑,道:「老三,性交雖然美好,但我更喜歡戰爭,它令我所有的熱血沸騰,性交只是叫我的雞巴熱血沸騰而已,可惜!」

  老八布猗笑道:「大哥,征服女人比征服男人有趣,對於戰爭和性愛,我更喜歡後者。但是,如今的精靈族男兵和女兵都一般多,搞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跟男人戰鬥還是跟女人戰鬥,面對著美麗的精靈女孩,我都難以下手,唉!」他和一個精靈側躺在地毯上,相互擁吻、纏綿,從他這個姿勢和動作來看,他確實是四男中最溫柔的一個,也是當中最年輕的:他只有十六歲,與他的兄長們不同的是,他雖有著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身高,但不似其他三男一般肌肉累累,可是結實勻稱的身材,仍然讓他顯得無比精壯。

  「管他跟誰戰鬥,我們的使命就是協助人類聯盟滅絕精靈族,我們的家族才能夠恢復以前的榮耀!呼喝,這小處女插得真爽,精靈的女孩,隨便挑一個都美麗,多多的極品,以前看慣了人類太多的醜女,在見到精靈的剎那,如處身天堂,現在玩慣了精靈,見到人類女性之時,沒有半點性慾,我的胃口被精靈兒調得越來越高了,真怕有一天精靈都被我們殺光之後,我會從此陽萎,幹!插插插!
  我插……小妹妹,舒服嗎?」

  粗長的肉根從女孩的背後刺插她的陰道,淫液的狂流,使得每次的抽插,都伴隨著如擊水聲的脆響,「撲滋撲滋……」,女孩雖然是被姦淫的,但看似非常的舒服,純美的臉蛋上盡是淫糜的神態,晶瑩的水珠懸掛在她的臉龐及鼻尖,分辨不出是淚水還是汗水,她那茫然的藍眼睛閃爍迷人的欲焰,用一種享受性的聲音呻吟道:「嗯嗯嗯!舒……舒服……,布爾大人,你是我的聖騎士……」

  「狗屁聖騎士,我從來不騎馬,只騎女人!聖騎士只是人類聯盟給老子亂蓋的名號,如果滅絕精靈族是人類所說的「聖戰」的話,我就是人類聯盟中的聖戰士,但這些都與我無關,我們這個家族,充其量只是一個被他們利用的打手家族,也是你們精靈口中的雜種家族,所以我們在這場所謂的「聖戰」中,必須得到我們所應得的利益,那就是滿足我們內心的殺戮和慾望。不過,你說我是你的聖騎士,令我飄飄然,也說得很準確,因為我此時正騎著你,呼喝!我插!哈哈哈!美麗的精靈,純潔的精靈,高貴的精靈,最終也逃不過人類所賦予你們的命運,被粗魯的、骯髒的、低賤的獸族遺種姦淫至遍,這也是你們祖先曾經鄙視獸族所應得的報應。有句話真他媽的說得好,叫什麼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一旦時候到了,這報應將叫你們滅種的同時,也遭遇最沈痛的侮辱。所以說,美麗和純潔,是骯髒的世界裡,最不可饒恕的罪!」

  布爾是帳內最高大的男人,卻並非八兄弟中第一高大的男人,但就以生殖器而論,第一他是當之無愧,否則也不能夠成為狂布宗族的宗主——這個變態的獸人遺族,有著變態的傳承詛咒和特徵,就是以生殖器定江山,誰的雞巴粗長誰就是下一代的家族之長。

  帳內的四個男人,其實都擁有比一般人要強悍的生殖器,以布爾為首,依次為布贏、布猗、布卡,然而即使是排在最尾的布卡,他的肉棒也有二十公分之長,粗悍無比。

  而帳中的精靈美女,基本屬於嬌小型的,最高不超一百六十五公分,最矮的也就一百三十七公分,此時布爾姦淫的女孩就是帳中最高的,那個最矮的,被繩索綁著擺在地上,與眾多無助的精靈兒一起看著這淫糜的場面,有些仍然清醒的精靈雖然想逃跑或反抗,但她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力量比較弱的,被繩索綁縛,力量較強的精靈女性則被他們使用極為殘忍的手法震斷腳筋和手筋,更有幾個女孩身上帶著明顯的兵器之劍,鮮血令她們幾乎變成血人,然而帳內的四個男人根本不把這些殘像看在眼中,當然也不會放在心中,畢竟他們很清楚,狂歡過後,這些所謂的世界上最美麗的種族之精靈女孩都將向這個殘酷的世界告別。

  「二哥,我們的祖先曾經也夢想純潔吧?但在世人眼裡,我們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家族,雖然有著人類的外型,被人類以外的種族稱之為人類,然而在人類的眼中,我們卻不是人,而是骯髒野蠻的獸族遺民。若非當年滅獸族之時,他們和精靈借用我們的力量,我想,我們早就被他們連同獸族一起滅絕了。獸族滅絕後的兩百年,我們受盡人類的冷眼,直到五十年前,人類故計重演,對精靈族發動滅種戰爭,爭戰了四十年,無法把精靈族推到滅種的邊緣,他們才想起我們這個野蠻的家族,以我們的骯髒和野蠻對付精靈的純潔和魔法。在精靈族的魔咒中,我們是比人類還要骯髒的禽獸,根本不是人哦,哈哈!好悲哀,其實我是想做一個斯文的男孩的,如果不是因為戰爭,我進入精靈族裡,或者也會變成精靈女孩們的大眾情人……」布猗溫柔地和精靈女孩纏綿,他是四男中最俊俏的,有著溫文爾雅的一面,也擁有少年的活潑心性,在這個獸族遺民家族裡,無穎是一個另類。

  布卡道:「老八,如果你想成為精靈族的大眾情人,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下輩子投胎做精靈!可悲的精靈族,總以為她們是世上最優秀的、最美麗的種族,融不得別人進入她們的世界。她們曾經對付半精靈的態度,不是放逐就是斬殺。

  她們覺得,半精靈出現在世界,是對精靈族的侮辱和嘲笑,可我一直覺得半精靈比純精靈要優秀,可惜半精靈在人類和精靈族共同的誅殺中消失了。若非我們的任務在身,我真想搞幾個美麗的精靈幫我生一堆半精靈,如此,我在她們所生的女孩中,挑一些極美麗的陪我做愛,定是世上最刺激的事情。」

  肌肉累累的布卡,雖是八兄弟中最矮的,但以外型論之,狂布八子里數他最壯碩,英年三十七歲的他,是八兄弟中唯一娶有妻室的,並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生相凶悍的他,是與英俊無緣的,但生為男人,強壯就是魅力的選擇,而他有著野獸般的強壯,這種外型的強壯,就連宗主布爾也遜色些許。

  布贏對體下的女人一陣勁插,狂笑道:「大哥,何必再生呢,如此喜歡亂倫,再過幾年,把拿芬搞了就是……」

  「我操你祖宗!我是說生半精靈來搞,拿芬可不是半精靈!你再如此侮辱你剛滿八歲的侄女,我操你屁眼!」布卡精魯的笑罵,把懷裡的精靈狠狠地砸到地上,挺著二十公分的粗棒就走過去,當他走到布贏背後時,布贏驚得站起身躲到一旁,他則狂笑不休,趴身下去,巨棒插入布贏剛剛姦淫的女孩肉道中,冷笑道:「老三,你別怕,我即使要搞男人,也不會搞你,因為你的屁眼太臭了,哈哈!哈哈哈!爽,這女人比我那個矮小些,陰道也比我那個緊些,老三,我先佔用著,你去搞別的!」

  布贏佘悸未消地道:「你搞哪個都不緊,別過來搞我屁眼,媽的,老子的屁眼只用來拉屎,別無用途!」說罷,他抱起身旁的精靈,狠狠地插入她的陰道,突然罵道:「操!不是處女,說什麼純潔的精靈族,年紀輕輕的,就不是處女!」

  布猗笑道:「三哥,你別看她年輕,或者她已經好幾百歲,這裡的女孩,雖然看起來都比你們年輕,可她們真實的年齡或者都高出我們好幾倍呢!二哥一直肉麻地喊她們做小妹妹,真不知道她們有些可以做我們的祖奶奶……」

  布爾放開女人的屁股,那女孩同時癱瘓的趴僕在地,他轉身趴壓在一個嬌小的精靈身上,巨棒迅速地插入鮮嫩的陰道,痛的那女孩尖叫起來,他就朝布猗笑道:「這個也不是處女,可她竟然裝出處女的模樣,叫天喊地的,我必須狠狠地懲罰她,看她還敢演戲不?嘿嘿,我插死你,小蕩婦! 」

  「哇哈!二哥,你竟然有創意啦,懂得叫小蕩婦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叫著小妹妹,那也太不把我們青春長駐的美麗精靈放在眼中……」

  「我從來不把她們放在眼中,只把我的陰莖放在她們的陰道中,八弟,你別跟那女的如此溫柔,小心她愛上你,到了地獄也要召你做情夫!」布爾看著布猗和精靈纏綿,覺得對精靈溫柔簡直是多餘。

  布猗不以為然地道:「雖然我的血液裡有著獸人的血統,可我跟你們都不同,你們都不懂得什麼叫風情,而我注定是風流情種。即使她愛上我,我也不會跟她到地獄相會的,因為地獄和我格格不入,以我的風格,應該上天堂做天使們的大眾情人!」

  「你他媽的屁風格!我插……」

  布爾破罵出口,對底下的嬌小精靈發動狂猛的肉棒攻勢……

  「二哥的風格就是插!哈哈!我換個搞,這個女人渾身是血,還是讓給大哥吧!」布贏說著,把剛剛的女孩推到一邊,往綁縛在地的女孩走去,蹲下來就瘋狂地撕她美麗的衣服,女孩驚怯得哭叫,布爾突然喝道:「老三,那個讓給我,很久沒搞過如此嬌小的精靈,所以我今日特別把她留到最後,你搞別的去!」

  布贏抗議道:「二哥,你的肉棒是我們中最粗長的,你還要搞這裡最矮小的精靈處女?這不合適吧?」

  布爾猛地站立,胯間強棒顫跳,怒吼道:「沒大沒小,我說合適就是合適,你他媽的雞巴什麼?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布贏無言的離開嬌小精靈,撲到地上某個精靈的肉體上,憤怒的聳插起來,布爾無視之,走到嬌小精靈的旁邊,看了看她的肉穴(布贏已經把她下身的衣服撕碎),讚道:「真是美麗的小穴,生得離奇的肥嫩,就讓它嚐嚐我離奇粗壯的肉棒吧!」

  「不要!布爾禽獸,我誓死不要……」精靈兒悲怒地哭喊……

  布爾冷笑道:「你想死是很容易的,但想不要,卻非常的難,因為……我要!哈哈!看你如何拒絕我淫獸鞭……」他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手握著肉棒抵在她的肥嫩的陰戶上,那青筋暴起的巨根忽然變成暗紅如黑的顏色,整個肉棒閃耀黑紅的光芒,這種光芒剎那間覆蓋女陰,竟然使得本來乾燥的蜜穴瞬間流出晶瑩的淫液,而那女孩也在此時淫叫道:「噢啊!我要……大肉棒,求你……我的聖騎士,給我大肉棒……」

  「你叫什麼名字?」布爾突然問精靈的名字,驚得帳中其餘三男都回望過來,布卡道:「老二,我們沒必要知道她們的名字吧?你問得多餘……」

  「我叫仙蒂?幻靈……」女孩呻吟出來……

  布贏驚道:「幻靈?你跟沙珠?幻靈是什麼關係?」

  「我……我是她的孫侄女……嗯嗯喔!給我……我受不了啦……」

  布卡道:「奇怪,沙珠?幻靈很強,怎麼有你這般弱的孫侄女?我曾經中了沙珠那小妖精的道,害得我出盡醜……」

  布猗突然大笑道:「我記起來了,大哥初戰沙珠時,不了解沙珠是幻術精靈,中了她的幻術,竟然抱著身邊的精靈男性大搞特搞,哈哈……」

  「大哥,有機會我操死沙珠,替你報仇,現在先操她的孫侄女,我插!」布爾的巨棒朝仙蒂的小穴壓擠進入,被「淫獸鞭」挑起情慾的仙蒂受到異物入侵,小小的陰道被撐裂,痛得她一聲尖叫,當即昏死過去。

  然而,布爾卻沒有停止動作,狹窄的陰道的緊湊感,令他獸性大發,瘋狂的在昏死的仙蒂體內一陣刺插,濃烈的精液也在此時噴射出來,布猗大呼道: 「哇哈哈!二哥終於要射精了!搞了半天,我們都射了好幾次,二哥現在才射,不愧為宗主!」

  布爾射完精,抽出肉棒,倒在仙蒂身旁,喘息道:「你們把這裡的女人抱出去搞,完事後把她們通通殺掉,記得吩咐戰士們把他們的懷中的精靈也宰了,一個也不要留!我要休息了,別打擾我!」

  布卡笑道:「殺精靈這件事情不用老二你吩咐,我們的使命就是屠殺她們!」

  「讓我也享受一下嬌小的精靈的肉穴!」布猗走過來要抱仙蒂,布爾瞪了他一眼,喝道:「老八,別碰她,我很久沒跟如此嬌小的精靈做愛,我要留她好好的享受幾天,你喜歡的話,下次你捉一個更加嬌小的,但我想那應該很難,因為精靈族已經沒有幾個這般嬌小美麗的精靈兒了,哈哈!其實高大的更完美些,你們的雞巴都那麼粗長……」

  布猗叫冤道:「二哥,你說的啥話,你的比我們的都粗長,為何你搞得嬌小的精靈,我們必須搞高挑的?雖然以審美觀來論,高挑的確實比嬌小的完美,但嬌小的肉體更加的能夠刺激男人的性慾……」

  「廢話!要不然我留著幹嘛?高挑的女人隨處可找,根本不需要到精靈族找,人類女子裡一抓就一大把,雖然她們沒有精靈的美麗!我就是要找矮小又美麗的,因為她們特別的難找,即使是現在的精靈族,也找不出多少個!所以,你想品嚐的話,下次眼睛放尖點,見到嬌小的你就俘虜她,如果你成功了,我不跟你搶,得了吧?出去,這個我獨享,誰跟我再爭,我捧他半死!」布爾放出逐客令,三男各自挾抱兩個女人離開。

  片刻,幾個狂布宗族的戰士進來把地上的女人都抱走了,布爾瞧了瞧身旁的小美人,感嘆道:「不用多久,世界上最美麗的、最令男人憧憬的精靈女孩將徹底消失,這真是天下男人的損失!」


  第二章:相遇

  “此次我們大戰告捷,擊殺和俘虜精靈將近八百,我們兵將也大大的爽了一回,值得慶賀,但精靈仍然有著六七千人數,且死守在精靈之森的精靈城堡,難以攻破。加之我們在此次戰鬥中傷亡兩百人數,我覺得應該休養一陣,暫時讓聯盟軍隊和精靈們周旋,我們則休兵養將。”

  是夜,主將營帳內,狂布宗族的六兄弟正聚飲,除了說話的布同,其餘五男懷裡都抱著一個美麗的精靈女性,更是顯得布同的格格不入——這也許是他的名字的來源:不同。

  布同是一個高大肥胖的男人,和狂布宗族野獸般的強壯有著明顯的區別,他的腦袋比他的身體要優秀,是狂布宗族的軍師,況且他是狂布宗族中不主張屠殺精靈的人物,只是整個宗族都投身於這場殘無人道的戰爭中,他也不得不參與進來,因為他很清楚一點:不是他們幫助人類聯盟屠殺精靈,就是人類聯盟倒伐屠殺他們。

  ——在精靈和宗族這兩者之間,他選擇服務宗族的生存利益。

  布贏狂笑道:“老四,你這是在壯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像我們這種戰爭狂人,哪用得著休息?”

  布同冷靜地道:“三哥,話不是如此說,如果聯盟再不派授軍過來,憑我們現有的七百家族死士及人類的兩千兵將,估計抵擋不住精靈的襲擊……”

  “說起來,人類戰士真的很不經戰,媽的,兩個月前派過來的一萬人數,現在死剩兩千多,且他們一百個人殺不了一個精靈,派再多這種垃圾過來也不濟於事。為何就不派一些高位強者過來幫助我們?”年輕的布猗口不擇言地說,如果被人類的將領聽到他的言語,上報給聯盟的權位者,他免不了被懲罰。

  布同嘆息道:“聯盟的強者,很多都在幾十年前的戰爭中,和精靈族的強者同歸於盡,而為了保存實力,他們新一代的強者輕易不出戰,因為他們即使比我們強,對上以魔法著稱的精靈族之時,都不像我們這般遊刃有餘,所以拿我們做擋箭牌,並且在後面竭盡全力培養新一代魔武強者,要他們在還有我們打前鋒之時,派出他們的新生代強者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們這個家族,從最初的五千多人員,死剩現在的六百多,我很擔心,在我們未滅絕精靈之前,我們就先被精靈滅絕。我們宗族的血親人員,也只剩下我們六個和大哥的三個孩子,父輩們都在四年前和精靈族的一次大戰中,與那些精靈強者共陣亡了,唉,那次我們犧牲近兩千人,至今歷歷在目。”

  提起祖輩的死,六男沈默好一陣,最終是面相俊美冷酷的布血打破突然而來的沈默,他把懷裡的女人推得仰倒,雙手抱抓著女人的蠻腰,粗鉅的肉棒插入女人的陰道,女人呻吟的同時,他冷冷地道:“生死歸天,死為鬼雄,活為強魄,何須嘆謂?在戰鬥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道理如果還不懂,就無權言論戰爭。”

  布同仰首喝盡一碗酒,道:“我有預感,精靈族會對我們進行襲擊,因為我們這次俘虜了她們五十多個女戰士,是這兩年來俘虜最多的一次,她們肯定會極力在我們殺死這些俘虜之前來營救。現在還活著的俘虜就你們懷內的五個,我先行離開了,你們看著辦!”

  五男看著布同走出營帳,布猗為了緩和氣氛,對懷內的精靈柔聲道:“別聽我四哥亂說,我最喜歡你了,絕對不會殺你!來,親一個,戰爭結束後,我討你做老婆……”

  女孩流著眼淚,沒有回答他,更沒有親吻他。

  仙蒂在布爾懷裡動了動,怯怯哀求道:“我睡著的時候,你再殺我好嗎?”

  布爾捏弄著她小巧的圓乳,問道:“為何?”

  仙蒂哽咽道:“我……我害怕!我很害怕看著你……把我殺死……,我知道我肯定也會被你們殺死的,可是……我想在我睡著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從此長眠,那樣的話,你在我心中,就不是殺我的兇手。我可以繼續沈睡在我的美夢裡,雖然精靈族永遠都不會原諒我這個荒唐的夢,但,它是你強迫給我的,我愛上了這個夢!”

  布贏突然大笑道:“二哥,都叫你別留她跟你相處了,你瞧瞧,你又害一個純潔的精靈墮落,只不過相處十來天,她就深深的愛上你!”

  布爾不理會布贏的語言,只是凝視懷裡的小女人,忽地舉碗喝酒,放下酒碗之後,他道:“今晚我會讓你睡得很沈……”

  “嗯,謝謝你!其實我很感激你,沒讓我像其他姐妹一般被很多人姦淫,所以我的生命只鉻印了你的氣息。我一直沒告訴你,我的年齡只有十六歲,從小就一直在戰爭的陰影下生活,一直都很害怕,但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會面臨死亡。懂事伊始,我就在這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中成長,從來不懂得幸福是什麼!我也知道,這些痛苦,是你們人類給予我們的,只是這十來天,你讓我感到幸福和放縱……這是無數精靈至死都不會擁有的感覺,我真的……好喜歡你! ”

  仙蒂深情的仰視布爾,小小的身子升上來,櫻嘴兒輕吻他的臉龐,他愣然一會,無言地倒酒進碗,道:“你們都出去吧,明天我們按照老四的意思,撤離精靈之森,等待他媽的聯盟孱種的支援。”

  “如果我們撤兵待戰,我們豈非也像聯盟一般孱種?”布血冷冷地道,顯然不同意布爾這個決定。

  布爾狂眼盯著布血,沈聲道:“老七,你獨來獨往慣了,什麼事情都一意孤行,我卻必須顧及宗族的存亡。剛經大戰,元氣大傷,宗族死士無力再戰,勉強戰鬥,只會增加死亡人數,我們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死了!雖然我們不畏犧牲,可是經過九年的戰爭,宗族的強者僅存我們兄弟六人,精靈族的強者比我們多得多,在戰士未恢復元氣之時,即使聯盟催我出戰,我也斷然拒絕。孱種?老子若是孱種,世上沒人敢稱好漢!”

  布猗插言進來,道:“二哥、七哥,你們別吵了,我覺得還是聽四哥的,畢竟他是我們宗族的軍師,如果不聽從他的話,根本不需要他在這裡,他可是我們中最不喜歡戰爭的傢夥,十足一個大好人!”

  布卡抱起懷裡的女人站起身,道:“深夜了,都回去吧!為這種事吵架沒意思,留些力氣對付各自懷裡的女人。”

  布贏和布猗也站了起來,布血和布爾對視一陣,無言地站立,四人穿罷衣服剛要出帳之時,聽得外面大亂,一個武將迅速地衝進帳裡,朝布爾匯報導:“宗主,精靈族突襲,似乎有很強的高手,擋在前面的聯盟軍隊已經潰不成軍!”

  四男聽了匯報,帳內響起四聲淒慘的短叫,他們竟然在瞬間把四個美麗的精靈的頭殼震碎,然後拖著屍體往外衝……

  仙蒂看到這一幕,驚嚇得哭叫,一雙小手緊緊的擁住布爾的腰身,哭道:“禽獸!禽獸!剛剛她才說絕對不會殺的,轉瞬就殘忍地把那個姐姐殺死……”

  布爾知道她所說的禽獸泛指他們幾個兄弟,但後面的那句話卻是針對布猗而說,他舉到半空中的手掌突然頓止,抱她到一邊,把一件披風掛到她身上,同時迅速地穿起衣服,踏步走向帳門,仙蒂突然哭叫道:“你……不殺我了嗎?”

  “你睡吧!回頭我殺你。雖然不想對任何人守承諾,但是既然同樣是取你性命,就等你睡著的時候吧,如果那是你所希望的……”

  布爾頭也不回的走出營帳,仙蒂眼淚迷離地看著他消失,轉身爬到營帳的床毯之上,用他的披風蓋著她嬌嫩的身體,茫然的看著帳頂,幽然道:“如果不死的話,真想一輩子躲在你的懷抱,沒遇到你之前,一直複雜的害怕你、憎恨你,遇上你之後,卻戀上你的粗魯和無恥,在這個時代,也許只有躲在你的懷裡,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最幸福的……”

  ************

  帳外,戰火把黑夜點燃。

  前鋒營被精靈族的魔火燃得旺烈,聯盟軍隊逃竄如鼠,狂布宗族戰士在布同的指揮下,迅速地集合,布爾來到布同身旁,沒見到其餘四兄弟,便問道:“老四,他們呢?”

  布同無奈笑道:“他們怎麼可能乖乖地排隊聽我指揮?”

  布爾罵道:“媽的,想俘虜美麗的精靈也不用如此著急,等等我不行嗎?老四,情況如何?”

  布同簡單地解釋道:“這次我們的俘虜中,似乎有著重要人物,所以突襲的精靈隊伍裡有著強悍的人物,但不知道是何人率領……”

  “管她是誰,兵來將擋,本來想休息的,竟然先惹我,就殺他個痛快!”布爾清楚布同口中的重要人物應該是“仙蒂”,畢竟她是沙珠的孫侄女,很有可能是沙珠帶隊突襲,他踏步向前,笑喝道:“老四,這次帶隊的可能是沙珠,因為我懷抱裡的小嬌娘就是她的孫侄女,那小妖精急暈了頭,竟然想從我底下把孫侄女營救出去,哈哈,待老子捉她回來,把她和仙蒂擺在一起,一併姦淫個夠!”

  布同驚道:“二哥,你沒有殺仙蒂?”

  布爾道:“我還沒有享用夠,為何要殺她?”

  布同小心地道:“不能夠放生任何一個俘虜……”

  “去他媽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記得很有一些被姦淫的精靈從我們底下逃跑,好比精靈三遺族中的塔愛娃,被十幾個宗族戰士強暴後,竟然還能夠殺死他們,逃了回去,操!那淫婦,真夠厲害!如此的例子,不止發生過一次,但從我們兄弟懷裡逃跑的女人卻沒有,都是那些戰士們在沒殺掉俘虜前,精靈族發動突襲,從戰士底下營救回去的,我覺得她們有可能從我的營帳裡救回俘虜嗎?還有,你要緊記一件事情,我的俘虜,我愛放就放,愛殺就殺,誰都管不著!”

  說話之時,布爾和布同率領宗族死士衝到前鋒陣營,只見他們的四個兄弟站成一列,呆呆地看著前面,他舉眼望去,戰火之中,精靈族克盧森親王其部下的以古珞蒙、格花容色站成一排,他就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布卡說道:“克盧森這孱種,有種過來,沒種戀戰,一直躲在強大的結界裡對我們使用低級的魔法,雖然傷不到我們宗族戰士,但聯盟軍隊傷亡近半數,媽的,他敢從結界裡出來,我踢爆他的卵蛋!”

  布同道:“大哥,你不會衝進結界踢他嗎?”

  布猗道:“我們進去了一會,嚇得趕緊突破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結界,竟然叫空間變得沈重無比,我們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幾倍,在結界裡不是他們的對手,差點死翹翹。”

  布爾驚道:“這是失傳百年的'空間磁石',終極結界魔法的一種,即使三大守護精靈也不懂得,今晚突然間出現,我操,奇事!”

  布贏急道:“二哥,現在怎麼辦?”

  布爾笑道:“放心,空間磁石是黑暗魔法的一種,對受保護的精靈失效,但他們在結界裡也不能夠使用高級魔法,因為一旦使用高級魔法,結界就會由里而外的被破壞,從外面很難破壞。我們不上她們的當,躲得遠遠的跟她們耗下去,只要明天太陽出來,結界不攻自破。”

  布猗歡呼道:“二哥果然不愧為宗主,懂得如此之多,我還以為二哥只懂得淫獸鞭……”

  布爾笑罵道:“沒事多學點東西,否則你難以成為大眾情人。好了,讓她們在結界裡囂張一晚,叫我們的人退回來監視著他們的行動,只要他們一出結界,就發動攻擊,殺她們個屁滾尿流!”

  “再捉一些美麗的精靈女性,我看看,有沒有特別嬌小的在裡面,哦……那個,不是沙珠的徒弟嗎?為何克盧森的三大將領中獨不見沙珠?”布猗從戰火的光芒中找不到沙珠的影子,驚得大喊大叫,布爾腦袋嗡了一下,喝道:“不好,中計!”

  他急忙回跑,結界裡的以古珞蒙愉在此時喝道:“布爾小子,想夾著尾巴逃跑嗎?快快過來跟老子火拼一場……”

  “你媽的老不死,什麼時候變得貧嘴?前兩次給你逃了,回頭我碎了你!”布爾瘋狂地衝往他的營帳,只見帳營空無一人,他的鼻子一嗅,狂怒地罵道:“媽的,除了仙蒂的氣息,另外三個女人的氣息都陌生,想這樣就逃出我的手掌心,沒那麼容易!”

  布爾破帳而出,往西北方面直追,對峙在東北面的兩軍將領看到此幕,心頭震驚,與此同時,克盧森喝喊道:“布爾屁孩,你中的計還在後頭,看你如何對付精靈族僅存的兩個翼精靈……精靈族勇敢的自由戰士們,進攻!”

  五兄弟回頭看向敵營,各自的心彷彿被巨石轟擊一般,砰然震跳!

  只見隱藏在精靈戰士中的精靈強者紛紛湧出:儂嬡夫婦、塔愛娃夫婦及尤沙家族……

  ************

  布爾沿著氣味一路追趕……

  對方的速度極快,是迄今為止所遇到的最快逃遁,他施展終極遁跑之道“龍遁·空翼飛”緊追,仍然很難拉近雙方的距離,照這樣的追下去,不到天亮,誓難追上。

  本想迴轉軍營,可是想到俘虜被救跑,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侮辱,回頭定被兄弟們恥笑。

  ——心頭的狂怒把他的理性淹沒……

  (何況他對兄弟有信心,僅憑今晚出動的精靈,只是自取滅亡。)

  ……為了他的威信和榮耀,他必須把仙蒂及救授者擊殺或俘獲……

  ——男人臉面爭燃燒!

  ——野獸血液競沸騰!

  驚人的體力和耐力,是獸族人所特有的,布爾感覺到前面的精靈的速度在減緩,無論她們的速度多快,她們最終逃不過體力不支的命運,這也是他一直堅持追趕的原因之一,他始終堅信,能夠在她們進入精靈城堡的保護範圍之前,把她們攔截。

  此刻,天微微的亮了,陽光普照大地之時,他看到了她們的背影的剎那,心頭奇驚,狂笑道:“難怪叫老子追如此久,原來是傳說中的翼精靈,哈哈,你們飛累了,陪老子痛快的玩玩!”


  第三章:龍獸血契

  布爾認出救援仙蒂的三女乃是蝶舞和沙珠,但另一個白髮翼精靈卻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難怪他對三女的氣息感到陌生,皆因以前沒有單獨和她們對戰過,自然沒有關於她們氣息的記憶。

  他清楚沙珠是幻術精靈,蝶舞是精靈族僅存的少數幾個魔武雙修的強者,但她們絕非終極的結界魔法精靈,因此,他猜測能夠施展空間磁石的精靈只有面前這個從示謀面的精靈少女,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發覺她的姿色不下於精靈皇后蝶舞?花印,心中升起強烈的淫意,衝動的就想把她推倒,——不愧為獸遺軍團的首領,獸性不改!

  “想用調虎離山計,把我的寶貝俘虜搶走,你們當我是白癡嗎?”布爾冷笑道,充滿野性的眼睛緊盯四女,嘴角拉扯出邪惡的嘲笑,抖了抖龐大的軀幹,突然變態似的喝罵:“我操!四個白癡女人,害得老子狂追,流了一身汗,濕嗒嗒的衣服粘著我的皮肉,想抖抖衣服耍耍威風都不行,失敗!”

  仙蒂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多少了解他的變態性格,看到此幕,“撲哧”笑了出來,布爾瞪她一眼,喝道:“仙蒂小寶貝,還不過來服侍我?媽的,竟然騙我,說好睡著等我回來,卻想跟著她們逃離我,看我把你捉住後,丟你到戰士營中,任他們姦淫你!”

  “我不要他們……我只要你姦淫……”仙蒂驚慌失措、胡言亂語,她身邊的三女詫異地回看她,沙珠叱罵道:“仙蒂,閉嘴!知道現在說的是什麼話嗎?”

  仙蒂慌然道:“姑婆……”

  “閉嘴啊!”沙珠突然踹出一腳,把仙蒂踢飛,剛巧落到布爾懷抱,她歇斯底里的罵道:“都說過多少次,別叫我做姑婆,那是我死鬼弟弟的錯!若非他生下你的父親,沒人會叫我做姑婆!我有那麼老嗎?看見你我就生氣……”

  布爾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強悍的沙珠,竟然有如此弱的孫侄女,以沙珠這種死要面子的性格,怎麼能夠長期的忍受仙蒂在她身邊一口一聲“姑婆”的叫她呢?也因此,她的徒弟的實力比她的孫侄女要高好幾倍!

  可是她看到仙蒂被自己踢到布爾的懷抱,她又歇斯底里的喊道:“布爾,把她還給我!”

  布爾看著她只有一米多的嬌小身軀,淫意十足地道:“如果用你來換,我可以考慮一下!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處女?”

  簡直是……太無恥了!竟然問得出如此的話?

  出人意料的是,沙珠的回答比他的問話更加無恥!

  “無數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布爾大為感興趣,笑道:“看來你的洞比你的孫侄女要大……”

  “自然,別看我是精靈族最矮小的女孩,但我能夠容納全世界的男人!”沙珠不知羞恥的語言,把在場的三女都震呆了,相處七八十年,她們還是首次知道沙珠如此的一面。

  布爾正要說話,蝶舞叱訴道:“沙珠,注意下你的言語,別忘了你是精靈。現在你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仙蒂又回到他手裡,我們之前的努力白費了。”

  至此,沙珠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驚道:“皇后,該怎麼辦呢?我的幻術在他面前不起作用,我的仙蒂啊,好不容易才救回的……”

  “不是被你一腳踢給我了嗎?哈哈!發覺你們祖孫都很可愛,操過你的孫侄女,我現在更想操一下你那個能夠容納所有男人的大洞!來吧,我們就地為床,脫衣大干一場!”布爾無視面前的三女,大膽地解下仙蒂的裙子,蝶舞冷叱道:“布爾,這裡由不得你猖狂!埃菲,進攻……”

  “皇后不要,仙蒂在他手中,他會把仙蒂殺死……”沙珠驚言阻止,但兩個翼精靈已經朝布爾射去,只見布爾狂笑一聲,猛退十多米,把懷裡的仙蒂拋到一邊,喝道:“仙蒂小寶貝,跟你的姑婆回家吧,我不殺你了!用你換精靈族的皇后和這個美麗的翼精靈,哪天我攻入精靈城堡,你找個美麗的地方睡覺,我見到你的時候,悄悄地把你殺死,讓你擁著美麗長眠。哈哈,翼精靈嘛?這輩子還真沒的搞過,今天非要品嚐一下……給我退回去!”

  面對迅速逼近的蝶舞和埃菲,布爾不慌不忙的轟出兩掌,排山倒海般的勁氣把兩個翼精靈震得倒飛,沙珠趁此時機,把跌落的仙蒂抱住,罵道:“都叫你別那般喊我!明知道我聽不得你叫出那兩個字……”

  “姑婆,對不起,我……”

  “哇咦咦呀!我要瘋了!”

  眼見沙珠又要抓狂,蝶舞嬌喝道:“沙珠,你帶著仙蒂離開,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仙蒂哭喊道:“我不要回去!我寧願死,也不回精靈族!她們都知道我被姦淫了,回去我沒臉見人!”

  沙珠道:“傻瓜,被姦淫的不止你活著,像塔愛娃,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誰敢說她半句?”

  仙蒂說道:“塔愛娃跟我不同,她當時為了救她老公才被捉住的,所以她老公原諒她,也就沒人敢說她!可我是偷跑出來的觀看戰鬥的時候被捉住的,如今被姦淫了又跑回去,而且姦淫我的人是精靈族最痛恨的布爾,她們一定不會原諒我……”

  “我們不說,誰知道你是被誰姦淫?她們也就以為你被士兵們糟蹋而已,畢竟你如此嬌小,說你被布爾姦淫,也沒有人相信。凡是人都知道這傢夥是狂布宗族的宗棒,怎麼進得去你那裡?”沙珠的語言依舊大膽而不知廉恥。

  仙蒂擦了擦眼淚,天真的哭訴:“可他就是能夠進來……天天都進來……”

  “沙珠,別跟她廢話,帶她回去!”蝶舞發出最後通蝶,沙珠抱起比她高大的孫侄女,朝森林西北方的精靈城堡奔射,布爾也沒有進行任何阻攔,直到沙珠和仙蒂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他才回過頭來,冷冷的盯著留下來的兩女,說道:“蝶舞,聽說你是精靈族現存的魔武雙修的王者,連你的縮頭烏龜老公都非你的對手,看今日的情況,你似乎是很有信心把我擊殺在此。你把我單獨引出來,就是因為你無知的自信吧?”

  蝶舞冷笑道:“你錯了,我並沒有信心殺你!正確的來說,除了守護精靈之外,現在的精靈族沒有人能夠單獨對抗你。但在沒有你的情況下,我們就可以把你的宗族剷除,而後再合力把你擊殺!”

  布爾狂笑道:“蝶舞,你未免太小看我的宗族,就憑克盧森率領的傢夥能夠把我的宗族剷除?若果真的那麼容易的話,你們早就把我們五千多人殺光了,但多年的戰爭,我們仍然活躍在你們的恐懼中,敢叫你們聞風而驚,你們又何來能力誅我全族?”

  蝶舞道:“的確,你們宗族的參戰,是我們兵敗的重要因素,但你別忘了,若非人類聯盟作你們宗族的強大後盾,即使你們再狂,也早被我們滅了!四年前的戰役,你們宗族上兩代強者統統戰死,就是你們宗族滅亡的徵兆。就昨晚的突襲,你以為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布爾一愣,道:“不就是為了救被老子姦淫的美麗俘虜嗎?”

  “你好聰明!”蝶舞譏笑一個,道:“只是你又錯了,我們清楚得很,被你們俘虜的女性,活著的機率很少,但你們幾兄弟有個很壞的習慣,就是自己帳內的俘虜,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殺死她們!我們這次出戰,靈智守護精靈預知到仙蒂是你帳篷的女人,同時預測到她的生命旺盛,這是多年來,靈智首次對戰爭發言,也是最肯定的預言,還說因仙蒂而起,整個戰爭會受到影響,我們精靈族將會得到生存的轉機。憑著靈智的這些預言,我們斷定仙蒂不會死在你的帳篷,現在證明她的預言是正確的,由此便可知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

  布爾莫名其妙地看著蝶舞,道:“你說什麼屁話!我如此聰明的腦袋也被你說得糊里糊塗……操!什麼預言,老子從來不信這些,如果你還能夠活著回去,替我問問靈智,她有沒有預言到我要操死她?哈哈!如果預言有用,你們精靈族也不會如此淒慘!蠢話莫多說,待我把你捉住,在然華面前,肏你個爽!”

  蝶舞沒理會他的狂言淫語,回首望望,道:“埃菲,告訴他一切,讓他死前痛苦一翻!”

  “是!”埃菲應答一聲,朝布爾說道:“我們昨晚的目的不是救俘虜,而是按照預言,故步迷陣,假意救俘虜,如果預言正確,我們從你的帳中救出仙蒂的話,以你的性格,必然不顧一切的追殺過來,因為你帳中的俘虜被救走,是你最大的恥辱。當你追趕我們之時,我們就對你們發動毀滅性的進攻……”

  “哈哈!進攻?就憑克盧森……”

  “克盧森親王后面還隱藏著三大遺族精英以及精靈六長老……”

  ——布爾笑聲頓止,雙眼噴血般的注視兩女,久久無言。

  “你現在是想回去救援他們呢?還是留下來跟我們一拼生死?”

  蝶舞看到震怒的布爾,俏臉露出驕傲而得意的微笑,繼續以刺激性的語言道:“我們知道人類的援軍仍然在途中,而經半月前的大戰,你們宗族已經疲憊,如果按你和布同的想法,當是想等待聯盟援軍的過來,再與聯盟軍對我們展開新一輪的攻擊。

  “我們已經沒有信心再承受你們和聯盟軍的再次攻勢,必須在聯盟軍到達之前,把你們先擊潰。而要擊潰你們,就必須把你引離狂布宗族,那樣的話,嗜血的布卡和冷酷的布血,在沒有你的壓制下,就會失去控制,不顧一切的率領狂布戰士和我們死拼,只是你覺得他們有能力能夠抵擋得住傾巢盡出的精靈強者和精靈族最後的四千戰士嗎?

  “我承認他們不畏死,正是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恰恰是他們的弱點所在,你和他們最最不同的一點是,你會顧及宗族存亡,但布卡和布血卻從來不會想到這些,他們只顧自己殺得痛快!這是多年的戰爭中,我們抓住的唯一有利於我們的信息……”

  布爾憤怒的眼睛閃爍野獸的眼淚,他清楚蝶舞所說的是實情,沒有他在場的情況下,布卡和布血絕對會死戰到底,只是沒有聯盟軍隊的支援,即使是有他在場的狂布宗族也難以抵擋精靈族絕對的攻勢……

  “哈哈!哈哈哈……”

  悲怒的狂笑,響盪森林,震得落葉紛飛。

  “蝶舞,老子收拾你們,再替兄弟收屍!”

  想到兄弟的死亡和宗族的滅亡,布爾難以抑止心中的悲憤,蝶舞看到他的狂猛氣勢,驚道:“埃菲,取我的焰火來!”

  “小姐,我沒帶焰火啊!”埃菲的話令蝶舞大驚,竟然忘記帶自己的武器,如何抵擋布爾?

  要知道這布爾是不具任何低級魔法的,只有高級魔法才對他有效,但任何高級的魔法的使用次數都有限制,她是否能夠在魔法力量耗盡之前施展出足以把布爾擊敗的魔法呢?她完全沒有信心……

  “埃菲,退後。”蝶舞喝叱,嬌體粉芒大溢,美艷英麗,布爾悍猛的一拳打過來之時,蝶舞的身影已經從他的眼前消失,他的拳勁把十步之內的巨樹全部轟斷,樹木倒落的剎那,他轉身向左,拳化利爪,怒喝道:“蝶舞,你以為你自創的鳳舞亂蝶能夠跟我抗衡嗎?就武鬥而言,你們精靈族現今最強武者以古珞蒙亦是百勝百敗,竟敢用你那娘們雜技跟我鬥?老子已經沒有心情跟你玩了!”

  飄閃中的蝶舞,速度在雙翼和魔法的共振中增速到最快,瞬間幻化成十個人影,粉紅妖豔的光芒中,猶如十隻美麗的蝴蝶翩翩飛舞,但舞動的速度顯然要比真正的蝴蝶要快速幾十倍,如同迷魂陣一般,能夠把對方弄得頭暈眼花、不知天地,但布爾是何許人也,豈會被她嚇著?就速度比拼,也不見得他會輸於蝶舞!

  重重的爪影罩向翩飛的蝶舞,她也在此時對他發動攻擊,看似輕巧飄忽的影子,打出的竟是可以擊碎山石的沈重拳腳,把布爾撕撲的利爪全部擋了回去,但她也被悍猛的爪勁震得飛退。

  “埃菲,我的鳳舞亂蝶抗不住他的龍撕爪,我牽制他的行動,你對他發動遠程攻擊……”蝶舞命令埃菲出手,布爾聽得狂笑,道:“蝶舞婊子,結界魔法是用來守的,能夠攻擊的結界魔法少之又少,老子解決你,再解決她!”

  說話之時,他的爪勢大增,蝶舞受到了他毫不留情的攻擊,速度受阻,十個人影變成六個人影,對他的攻勢也相應得減弱,自知憑武道難以繼續抗衡他的龍爪,只得緊張的在戰鬥中念動魔咒(很少魔法精靈能夠在布爾的攻擊中念咒,蝶舞就是極少數之一)……

  布爾聽到蝶舞所念的咒語是火咒,知其是高級火系魔法精靈,因為低級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念動咒語,只有高級魔法才必須以咒發動,也因此,只要懂得她們念的是什麼咒,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屬性魔法。值此,他狂笑道:“火係嗎?哈哈!即使是高級火系魔法,也難對老子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啊呀痛死老子也!”

  話剛落,布爾突然痛喊,背後濺起一片血光,身體前撲一步,急速的左移躲過另一擊,回首怒道:“你使用什麼魔法?”

  原來布爾被蝶舞吸引註意力之時,遠遠在他背後的埃菲開始攻擊他,莫名的魔法叫他背部裂傷,骨肉撕痛之時,熊熊的焰球又從背後撞向他,欲躲已經來不及,被焰球轟中,他的身體重撲三步,依然屹立不倒,只是火焰已經把他的衣服燒成燼,但他的肌膚完好無損。

  “布爾,我們知道你不畏懼火系魔法,但埃菲卻是結界魔法和風系的魔法精靈,我同時也擁有兩種魔法屬性,就是火系和土系!你瞧瞧腳下的土地…… ”

  蝶舞的語言令布爾暗驚,只覺得腳下堅硬的泥土變得鬆軟無比、粘性十足,他赤裸的身體剎那下沈,欲圖躍出之時,發現腳下百米之內竟然在此時變成一個巨大的泥潭,而埃菲和蝶舞卻憑著雙翼飄飛在泥潭之上,且兩個都是遠程攻擊魔法精靈,魔法屬性偏偏又是能夠傷害他的,這豈叫他不驚然?

  蕭殺的風聲響起,他的胸口再次濺起血花,痛得他怒眼欲爆,狂喝道:“風刃撕刀?怪不得能傷老子,原來是風系魔法,哈哈,老子這輩子什麼都不能夠忍受,就是能夠忍受肉體的傷痛!婊子,老子死也要拖你們下泥!血祭……阿莫斯靈山的巨龍神,吾以祖先布狩的繼承者的血液,召喚你的龍魄!”

  布爾單爪插入心胸,抽手的剎那,血噴漫天紅。


  第四章:空間扭曲

  此情此景,兩女震驚無比。

  蝶舞嬌喝道:「埃菲,把他封在泥潭,直至血咒失效!」

  她發令的同時,土系魔咒念動,如山般的巨石從天而降,把未完成血祭的布林壓進泥潭……

  與此同時,埃菲咒語念啟——

  「聖潔的恩蒂絲,魔神之牢籠,吾以純潔的生命向你獻祭!

  請賜予我封魔的力量……」

  咒語與結界魔法同時開啟,被巨石壓到泥潭里的布林不清楚自己被什麼結界封鎖。

  埃非施展結界後,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蝶舞憐惜地看著埃菲,她知道埃連續兩次施展終極結界,不但魔法力量消耗殆盡,且會減少十五年的壽命,昨晚施放的結界「空間磁石」會令施法者減壽五年,現在的「神牢」則是精靈始神之一的結界之神恩蒂絲的終極結界魔法,使用此結界必將減壽十年。

  這是啟動禁咒所必須付出的沈重代價。

  「埃菲,你沒事吧?」蝶舞飄飛過來抱住她,雙雙落到泥潭之外。

  凝視著泥潭的動靜,埃菲問道:「小姐,他會不會已經死在泥潭里?」

  蝶舞道:「雖然巨石轟壓他的天靈,泥潭也令他窒息,但我還是不能夠肯定他的生死。七年前戰死的他的祖父和三年前戰死的他的父親,都曾開啟過五次狂布宗族的龍獸血咒,他是第一次啟動血咒。看來宗族的滅亡,叫他憤怒得失去原有的理智。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血咒時間過去,他只是殘廢一個。只要結界困他一個時辰,血咒力量消失,他就任我們宰割。本來只求引開他,不想戀戰,誰知道他衝動地引動血咒,卻不清楚你是最強的結界精靈,看來靈智聖處女的預言生效,他的死期已到。」

  埃菲無力地坐到地上,道:「一直以來我都固守在精靈城堡,從來沒有露臉。如果他不死的話,以後我也變成他們的目標。小姐,我們這次真的能夠把狂布宗族滅絕嗎?」

  「也許吧,天知道!狂布宗族不只布林是強者,他們六兄弟和宗族死士都是強悍的戰士,滅絕他們的同時,我們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蝶舞美豔的臉蛋沒有半絲戰勝後的喜悅,幽嘆道:「他們也不過是被人類聯盟利用的棋子罷了,雖然外形完全像人類,但因為有著獸人的血統和傳承,人類卻不完全把他們當人看待,所以他們努力地想要得到人類的認可,無論是滅獸族還是滅我們精靈族,他們都逃不出被人類利用卻又不被人類認同的悲哀命運……咦,他果然不會簡單的死掉!」

  地震似的撼動令兩女驚詫地註視泥潭,陣陣猶如龍嘶般的怒吼從地底透出,巨大的魔石瞬間爆碎,泥人一般的布林沖天而起,卻在五米高之處突然跌落,似是遇到什麼屏障,再次被倒撞到泥潭里,眼見又要被泥醬淹沒,他拼著一口氣喝吼道:「老子不會讓你們笑得太早的!」

  從泥底出來的布林,身體已經變化,雙爪由人類的手變成真正的龍之爪,雙碗之上黑亮的龍角粒泥不沾,整個身體被層層的龍鱗覆蓋,眼睛噴射血的光芒……

  「小姐,他怎麼變成這樣?」埃菲驚悚地道。

  蝶舞凝聲道:「狂布宗族的始祖布狩,是九百年前獸族最強悍的伏龍戰士,獵殺阿莫斯靈山魔龍時,敗於魔龍之爪下,但魔龍沒有殺他。十年之後,魔龍作亂,魔、神、人、獸、精靈各族聯合屠龍,魔龍召集龍族對抗。在那場屠龍戰爭中,這片大地的龍種都被滅絕。只是當各族聯軍即將把魔龍屠殺之際,布狩率領數萬獸族戰士保護魔龍,因為魔龍曾放生他,他要報這恩,但他亦不能夠阻擋聯盟軍隊,魔龍最終被屠,他和他的部屬也幾近被滅絕。然而誰都想不到,魔龍感激他前來相助,在最後的一刻,和他定下永恆的血契,把它的龍魄和僅存的力量注入布狩的生命,成為布狩血液裡不滅的咒印,代代相承。」

  「後來呢?」埃菲聽得入迷,不由得問道。

  蝶舞道:「上千年前的歷史,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回去查查史書。」埃非似乎非常感興趣。

  蝶舞道:「各族的史書都不會有詳細的敘述。」

  「為什麼?如此重要的歷史,不可能沒有……」

  「當年各族的公主和權位女性都跟布狩淫獸有一腿,因此各族的史學家有意的磨滅這段歷史,沒人敢詳細記錄他的事蹟,因為那是各族的恥辱:且跟他有關係的女人,也不允許這段歷史流傳後世。」

  「原來如此。」埃菲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不由得感嘆,難怪世人叫狂布宗族為「淫獸宗族」,皆因從始祖開始,他們就是淫亂各族的「強人」,她的眼睛再次看向泥潭里的布林,卻見億已經被泥潭淹沒,她驚道:「小姐,這次他應該沒辦法掙扎了吧?」

  蝶舞剛想點頭,忽然看見泥醬在旋轉,大地亦同時晃動,繼而想起布林的狂言,驚呼道:「不好!埃菲,準備戰鬥,這淫獸要拼全力破結界,是那招「龍角狂鑽·真」……」

  說罷,蝶舞全身燃燒熊熊火焰,埃菲驚慌道:「小姐,我……不行!施放「神牢」之後,要四天才能恢復魔力,以我現在的身體,幫不了你……」

  撕裂空氣的鑽磨之沙音透過結界傳出,布林還沒有出招,龍鑽的旋刃之氣就開始不停地撞擊結界屏障,這是龍獸血咒中無堅不摧的凝力招式,專門破各種結界,雖然「神牢」是遠古終極結界的一種,但這招出現,蝶舞也不清楚「神牢」是否能夠堅守得住,因為在之前的九年裡,沒有精靈使用過「神牢」,「龍角狂鑽「卻真實地破過各種結界,以防萬一,蝶舞迅速進入備戰狀態。

  她很清楚,龍角狂鑽使用過後,布林的力量和肉體都會嚴重受損,在那緊要時刻,她必須把他徹底的擊殺……

  搖撼天地的力量從泥潭爆發,布林狂射而出,但此時看不清楚他的身影,只見巨大的黑色龍角如旋轉的巨鑽沖天而起,觸碰到結界的瞬間,森林裡響起刺耳的磨鑽之音。

  龍角巨鑽受阻,停滯不前:旋轉的速度再度提升,力量的竭盡推動令布林發出痛苦的嘶喊,然而搖撼不休的大地,叫兩女知道即使是精靈族遠古的結界「神牢」也將要被「龍角」鑽破。

  泥潭四周的樹木和土地紛紛倒塌,埃菲看著這恐怖的一幕,明白狂布宗族僅僅參戰九年就讓精靈兵敗如山倒的真正原因,那就是:狂布宗族擁有精靈所沒有的強蠻力量,但精靈引以為豪的魔法卻難以降伏他們。

  「膨!」

  彷如氣球爆裂一般,「神牢」最終無能抵抗魔龍黑角的鑽擊,瞬間破裂。

  布林旋轉如黑角鑽的身體慣性狂射……

  蝶舞隨之射飛,直追布林,手中魔變出一把火焰般的巨槍,朝衝勢竭止的布林刺去,嬌喝道:「布林淫獸,你的末日已到! 」

  魔幻焰火槍刺進布林的背部,貫穿他的前胸之時,魔槍瞬息消失,血液再度灑空,布林龐大的身體急速墜落,砰然撞擊大地,沒有了任何動靜。

  蝶舞飄落地上,遠遠看著如死般伏僕在地的布林,舒出一口長氣,壓抑不住心中狂喜,對走過來的埃菲道:「我們的任務本來只是引開他,沒想到你我抱著沙珠祖孫,竟被他追上,更沒想到能夠把他殺了!從此精靈族可以鬆一口氣了,對付人類聯盟,要比對付他們容易得多。人類再強悍,也沒有他們那種強蠻的魔法抵抗能力。」

  「真的死了嗎?」埃菲半信半疑的盯著布林,生怕他突然間蹦跳起來……

  蝶舞道:「雖然他活著的可能性很低,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龍獸血咒是狂布宗族最強的武承,只有每一代的宗主能夠繼承,可是像我們的魔法一般,越是強悍的武道血咒,越是需要付出沈痛的代價!這種血咒在每次施展時,都會令血承者本身痛苦不堪,而且血咒消失後,會令身體受到嚴重的傷害,半個月之內基本沒有任何戰鬥能力,加上身體受創,他們變得比常人還虛弱……」

  埃菲擔憂地道:「可是,血咒不可能只維持如許短的時間……」

  「這就是我為何要破勢未竭之時攻擊他的原因!」蝶舞的語言流溢著驕傲,她看了看埃菲,繼續解釋道:「龍鑽刺破結界,其去勢因為慣性很難停止,也即令他失去攻擊方向,只要在那極短的時間內對他發動攻擊,如果成功的話,很有可能就此把他擊斃。隨著他的死亡,血咒也告消失。雖然他不懼火系魔法,但我的魔槍,實際上屬於兵器系攻擊武道,因此可以傷害他的肉體,只是我的力量也消耗太多。若他不死的話,我難以抵擋血咒飆狂的他……」

  「小姐,如果他死了,血咒也不會隨之終結吧?」埃菲突然想到這個問題,蝶舞猛然驚震,道:「但願克盧森他們能夠滅殺他的兄弟!否則隨著他的死亡,血咒會被他的兄弟繼承,因為他至今沒有兒子!狂布宗族的龍獸血咒的傳承很奇特,因為魔龍不滅的意誌之火,當直系血承終結時,會自動的選擇間系血承。好比如果不是他的父親有兒子的話,這血承會落到他父親的兄弟身上,繼續傳承。如若他死了,在這種情況下,血咒會被他的親弟弟布贏繼承,若布贏已死,則是其他兄弟……」

  埃菲急道:「小姐,我們趕緊查查他到底有沒有真死吧?」說罷,她自告奮勇的朝地上的「泥男」走去,蝶舞出聲喝止道:「埃菲,別過去,你身體虛弱,遇到攻擊難以躲開,還是讓我來確定吧!」

  蝶舞一步搶先,埃菲站在當場,道:「小姐要小心……」

  「我會的。」蝶舞感激地應道,走到布林身旁,踢出一腳,迅速後退,卻見翻轉過來的布林依舊沒有動靜,再看他緊閉著雙眼,鼻前的濕泥也沒有半絲紋動,於是又小心翼翼的蹲下去,皺著眉頭伸手到他的心胸一探,好一會,她扭臉過來朝埃菲笑道:「鼻無氣息、胸無跳動,死了。」

  埃菲亦歡喜地微笑,只是這笑在瞬間凝結,眼睛驚芒凝聚。

  蝶舞立感不妙,埃菲已然驚呼:「小姐,他的眼睛……」

  蝶舞瞭解埃菲要說什麼,但她已經來不及細聽,只因她的右臂被鐵搬的手爪鉗實,巨大的拉力把她拉得斜倒下去,在這種瞬息變化中,她不可能念咒施法,而僅以武道力量,她更非血咒中的布林的對手。

  當她回過神之時,布林已經翻身壓住她,龍爪毫不留情的插入她碩大如西瓜般的左乳,欲圖把她的心臟掏出來,她感到他那殘酷的殺意,發出尖叫的同時,原始的恐懼和軟弱使她認命的閉眼,然而利爪並沒有插碎她的心臟,而是停留在她的乳房脂肪球裡。

  她猛然睜開眼睛,只見埃菲緊緊的抱住布林,但他的利爪依然寸寸刺入她,求生的慾望再次甦醒,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雙掌剎那間擊在他受傷的胸膛,把他和埃菲同時轟飛……

  「小姐,殺了他!不要顧及我……」

  埃菲痛苦的嬌喊中,蝶舞從地上躍起,粉紅色的精靈之翼顫拍,兩手結印,火系魔咒和土系魔咒相繼念啟。

  布林看得大驚,體內狂勁抖震,卻難以把埃菲震離,驚吼道:「生命結界中的魔體結梗?你媽的,老子死也不甘啊!」

  潔白的雙翼緊緊地包裹布林……

  蝶舞兩系魔法衝撞、派生出新的魔法衝激流:爆雷轟噬!轟隆……

  巨大的土雷系魔勁罩撞下來,埃菲和布林同聲慘叫的瞬間,彷若天崩地塌一般,四周生物被爆毀,蝶舞亦被自己的魔勁震拋百米之外,許久才勉強爬起來,搖晃著走過去,只見一個巨大的深坑,土坑內散落著埃菲的衣服碎布,卻不見兩人的屍體碎片。

  她愣然一陣,眼淚黯然滴落,悲傷地哭道:「埃菲,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只是我不得不這樣啊!」

  蝶舞雙膝一軟,跌跪在坑前。


  第五章:處女魔血

  森林的南面,有著眾多的河流和懸崖,戰火未曾波及這面,只因人類聯盟位於精靈之森西北,沒理由繞一大圈進攻精靈,況且南面森林以山石懸崖居多,行軍都顯難,何況於打仗?因此,四五十年來,雖有少數小戰役發生在南面崖森,但南面森林依然生機蓬勃,春綠秋長。

  綿延不息的河水繞過山石森溝,些許的落葉飄浮於淺淺的綠水之上,不為春、不為秋,只為季節的輪轉中那一絲不可尋的痕跡。

  虛弱的喘息拉長了河水的呼吸,在河岸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相擁,男人微微的動作一下又變得安靜,許久之後,罵聲突起:「操你娘!老子竟然沒死……真是命大!幹,這小婊子怎麼跟老子一樣光溜溜?咦,埃菲小婊子也沒有死,奇了!」

  此裸男正是布林,他和埃菲不是被蝶舞轟爆得灰飛煙滅嗎?為何會出現在南面森林的幽河之岸?

  「啪啪!」布林努力的推開埃菲,憤怒的給了她兩個耳光,想就此把她打醒,但她不願意給他面子,竟然打臉都不醒,氣得他出腳就踹,「撲通」一聲,埃菲掉落河水里,他罵道:「去死吧,小婊子,一天裡被你陰了那麼多次,不死也操死你!」

  做完這些事,布林感到身體劇痛加虛脫,無力的倒在河岸。

  聽得水響,卻埃菲從河裡冒出頭,看見布林之時,她驚道:「你……為何沒死?」

  布林欲出言咒罵,張嘴就是一口血,說話的力氣都消失了,媽的,不理會她。

  埃菲從河裡爬上岸,一直爬到布林的身旁,看見布林瞪著自己,她拿起河石就朝他的天靈砸落,他閉眼等死,然而河石遲遲未砸到他的頭上,他又睜開雙眼,只見她呆呆地看著四周,他感到好奇,也轉著眼睛看了看,正是:天地一縫間。

  「為何我會在縫崖深處?你們對我使用什麼魔法?這不是要活活把我困死嗎?明知道我半個月內不可能攀峰登崖,他媽的太陰險了!」

  本來沒有說話力氣的布林,得知此時身陷深崖,氣得喝罵。

  埃菲手中石頭滑落,剛巧跌中他的額頭,他白眼一瞪:倒楣透頂。

  「空間扭曲?」埃菲喃喃自語,便無力的倒在布林身旁。

  兩人安靜一會,布林道:「小婊子,你是說蝶舞的魔法和你的結界魔法相撞,發生了空間扭曲嗎?」

  埃菲不願意回答,他突然笑道:「果然是這樣,老子命不該絕,竟然發生這種奇事,哈哈,感謝空間扭曲,否則老子將和你這婊子一起被蝶舞轟個粉碎!哈哈,神龍護我,哈哈……」

  狂笑突然而止,埃菲好奇的扭首過來看他,卻見他因笑得太倡狂而昏死過去,他那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再度流血出來,她很難相信,如此重傷之人,還能夠活到現在,而且傷口復原得如此之快,難道這也是血咒的功效?

  「必須趁此時殺了他!」埃菲腦中升起可怕的念頭,拼盡全身的力氣爬坐起來,拿起拳大的河石再次往他的額頭砸落,可是落到一半時她又停頓了,自語道:「他剛才比我醒得早,如果要殺我,不會把我丟到河裡……因為河水好淺……我怎麼能夠趁人之危?好吧,我也把他丟河裡,死活由他去!」

  豈料就在此時,布林緩緩的眼開眼睛,看著她,道:「從我知道掉落什麼地方起,我一直在想著要不要留你的性命,但我有些矛盾,殺了你,我可能永遠都出不了這深淵。可是我又怕被你殺了,因此我強笑,籍此牽動我的傷口,假裝昏死。若你剛才石頭砸落,最先死的人就是你,因為我不喜歡這種窩囊的死法。顯然你還有一點良心,知道我暫時沒有殺你之意,只是想用河水把你泡醒,嘿嘿,順便給了你兩個耳光……哇啊!拿穩石頭……」

  又一次被滑手的河石擊中額頭,布林心中大喊「倒楣」。

  埃菲怒道:「我這次不殺你,就當抵你上次不殺我之恩。我們兩通了,下次我不會留情。」

  布林笑道:「小妹妹,我們有力氣打架的時候再說吧!」

  (從小婊子到小妹妹,轉變得真是快……)

  埃菲罵道:「別用那種噁心的話喊我!我一百七十歲了……」

  「你不是處女?」布林淒慘的尖叫,彷彿遇到災難一般。

  埃菲的臉蛋忽然暈紅,叱道:「你喊什麼?對非處女有意見嗎?」

  布林洩氣的道:「我現在只是想要個處女罷了,你不明白的。」

  埃菲無法理解布林的思想,她也不願意去深究,更不願意和他接近,於是努力的爬離一邊,與他相隔十多米,然後就地打坐,閉目養神。

  布林看到她的模樣,知道她是想盡快的恢復魔法力量,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感到傷口迅速復原,清楚血咒的療傷功效正在起作用,心中陡然升起淫邪的念頭:

  埃菲小婊子,雖然半個月內我無法戰鬥,但是,我的恢復速度絕對比你恢復得快……唉,可惜你不是處女,不然我恢復得更快!

  黑夜把大地覆蓋,也把深淵變得更加黑暗。

  布林期待下一個黎明的到來。

  那個時候,像朝陽新升一般,他將向埃菲展示他的新生——曾經他無數次受傷,承繼血咒的血液,能夠令表面之傷迅速的結疤、復原,雖然會留下傷痕及暫時無力戰鬥,但對付同樣虛弱的埃菲,足足有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推倒!推倒!插插……)

  布林在心中狂笑,帶著淫夢沈入睡眠。

  埃菲不瞭解布林的計劃,她只想趕緊療傷、趕緊恢復魔法,再一次的擊殺布林:現在的她,沒有信心殺他。

  正因她沒有自信,錯過了唯一能夠殺布林的機會——因為狂妄的自信,他已經放下一切警惕,進入荒唐的淫夢。

  ——淫夢醒來時,就是淫行實施之際。

  埃菲終是沒有瞭解,布林剛才所做的一切,只為一個目的:擊毀她的信心。

  (沒有信心的她,就不會對他起歹意:她的信心恢復之時,卻已經遲了。)

  重重的睡意捲入她的眼簾。

  閉眼是黑暗,睜眼亦是黑暗。

  她朝布林看了看,什麼也看不見,心裡憂慮著,不敢睡覺。

  害怕睡著的時候,他會過來殺她,更害怕他姦淫她……

  只是兩日兩夜未眠,加之身受重創、魔法損耗過度,難以再支撐,只得小心的爬離老遠,仰臥而眠。

  ……夢於是來了。

  是一個纏綿驚擾的夢!

  如果,夢是永恆:只因,夢未曾醒。

  永恆的夢裡,有的,不僅僅是美好……

  初陽的艷芒照在女人的臉,顯得女人更加嬌豔明美。

  布林不明白她的精靈之翼藏在哪裡,捉摸了許久仍然是沒有答案,只是他發覺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就是她有著精靈之翼的時候,胸脯特別巨大,現在沒了翅膀,胸脯已如常態。

  她睡得可真夠安穩!

  他已經趴在她身旁欣賞很久,她一無所覺——當他是透明還是太監呢?

  忽然想起精靈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不僅僅因為高傲的性格令她們固步自封,更因她們無知的純潔使得她們無法面對人類的陰險,即使經歷四五十年的戰爭,她們中許多的人仍然不能夠改變這千百年來的理念——只因為她們所嚮往的生活就是:純潔與自由。

  然而布林卻從另一個方向詮釋她們的「純潔和自由」的根源:精靈由古至今,有著神奇的魔法和力量,也有著不可一世的美麗和壽命,這令她們覺得遠遠的高貴於別的種族,成就她們千百年不變的驕傲性格,但這種驕傲,恰恰就是毀滅她們的最終因素。

  就以自己的宗族來說,從來沒有真正的驕傲過,從遠祖布狩開始,因為救魔龍的原因,被各族視為公敵,使得遠祖布狩不得不在屠龍大戰之後退隱,直到八百年前,神族被各族背叛,再次把布狩的兒子及宗族挖掘出來,利用其力量和勢力對抗聯盟軍隊,很可惜,那一戰,他們終究沒有救瀆神族。

  自從神族被滅,宗族又一次逃亡……

  直至六百年前,各族發動屠魔大戰,此次宗族看魔族大勢已去,自動現身加入獸族陣營,成為聯盟軍隊的一部分,以為從此能夠讓宗族的命運變得好些,誰知道魔族滅亡之後,等待他們的仍然是淒慘的命運:只因經過三百年演變,他們更像人類,獸族自然排斥他們,從此便在獸族的嘲笑和排擠中默默無聞的苟存了兩百年。

  三百年前,人類和精靈族滅獸計劃啟動,在人類的遊說下,完全生得像人類的狂布宗族投靠到聯盟的麾下,以仇視的心態背叛獸族,成為聯盟對付強悍的獸族的強蠻戰士,在戰爭中,他們得到許多的好處和名聲,只是戰爭結束後,等待他們的仍然是被排擠的命運,且人類懼怕他們的強蠻,時刻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不允許他們有大的發展,也因此,戰後一百五十年的時間裡,宗族得不到繁榮,至五十年前,參與人類與精靈的戰爭時,宗族總共也就五千多人。

  但僅僅是這五千多人,也足以對付半個精靈國度,只因他們從來都與驕傲無緣,彷彿是被詛咒一般,狂布宗族從古到今,都是被人利用的戰棋,一旦戰爭結束,就被作為無用的棋子擺到一邊,接受別人的冷眼:然而不管人世變遷,有一點是不變的,他的宗族至今仍然活躍在歷史的舞台……雖然這舞台,變得越來越小,甚至於已經快消失。

  「驕傲的精靈,如今值得你們驕傲的,也只有你們的美麗!自由、純潔、高貴都已經離你們遠去……但你們不願意承認這些,可笑啊!埃菲小婊子,讓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是真實!什麼是你們應該承受的命運!我們狂布宗族,不僅是用肉棒傳承歷史,更是用肉棒訴說真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用野蠻的理念和對力量的恆久追求,延續我們的生命和歷史……」

  布林凝視河灘上美麗的女體,心中慾火燃燒,粗長的肉棒豎挺胯前,閃爍血與生命的芒光……

  (這淫蕩的傢夥很早就爬起來悄悄地到河裡把自己身上的汙泥洗乾淨了。)

  「昨天沒心情欣賞你,現在看看,真的美呆了!你很幸福,將是我布林操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嘿嘿!待老子好好的服侍你,叫你像仙蒂小寶貝一般愛上我,然後我又把你殺了!這就是所謂的「愛你、就殺死你」,不,好像錯了,應該是「愛我、就殺死你」,差點說成老子愛你!我幹,老子愛所有漂亮的女人,如果個個都跟她們說愛,愛都愛死老子,所以老子只說乾,不言愛!殺你小婊子……」

  淫獸果然是淫獸,他立即趴到埃菲的胯部,抖動肉棒一陣,發覺肉棒不能夠的發揮原有的威力,心中又自語道:「我操!忘記自己力量沒有恢復,發動不了淫獸鞭,唉,還想趁她睡著時,粗暴的進入她,看來這次不得不跟她拼個你死我活!先欺負她的小妹妹,讓她的小妹妹屈服……」

  布林心中淫語十足,輕輕的打開埃菲潔白美腿,看見她天鵝絨般潔白的陰毛虛掩下的陰戶肥嫩緊閉,恨不得立即提槍狂插,只是那裡現在是乾燥的沙漠地帶,很難鑽洞的啊!不行了,還是先給她澆些水滋潤滋潤吧,這樣才利於打洞嘛,哈哈!

  流著淫糜唾液的獸嘴,毫不猶豫的壓在她的陰戶,開始肆無忌憚的吻吮,埃菲夢中呻吟幾聲,睜開雙眼,看見他趴跪在胯間吻她的羞處,而她的大腿大張,羞得她尖叫起來,憤怒的推他的頭,卻是推不開,她曲膝回來、雙腿踹往他的雙肩,這次把他踹得跌退。

  她迅速的縮坐起來,兩腿曲膝並擾,雙手緊緊攏抱玉峰,驚怯的叱罵:「禽獸!你別過來……我死給你看!」

  「你死了,我姦屍!」布林獸性十足,翻身就朝埃菲爬來。

  此時兩人沒有什麼力量,埃菲畏怯的坐退,可是布林的速度比她快,很快的又爬到她面前,她不顧一切的亂踢腳兒,他被踢了幾腳,悶火上升,站起身就前撲……

  「我叫你踢!壓死你……」

  在彼此都沒有力量的情況下,布林的體重自然是製勝的條件之一,龐大的軀體朝埃菲壓過來,驚得她手足無措,也只是瞬間,他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尖叫掙扎,但他以沈重的軀乾壓著虛弱的她,豈是她能夠掙扎得了的?

  「埃菲婊子!你拒絕不了我!在只有你和我的情況下,你的命運只有一種,就是被我姦淫!你不想多受苦,就放棄掙扎,乖乖的讓我快活一翻!我們也好快快樂樂的在這裡生活一段日子,至於之後如何,則看誰比誰更強!幹,咬我,婊子!」

  「啪啪!」布林被埃菲咬了手臂,他舉手甩了她兩個耳光,痛得她眼淚溢流,他毫不憐惜地道:「再敢咬我,把你的牙齒打掉,看你用什麼咬我?裝什麼純潔,我們一直都是裸裎相對,你早就對我的強棒想入非非了,現在又想使用欲擒故縱?女人就是愛裝!」

  埃菲被打耳光,安靜了一會,可是他的手摸到她的私處,她又開始掙扎,力量卻難以跟他相抗,心裡絕望之際,啟唇吐舌,布林看到她這舉動,立即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喝罵道:「婊子,想咬舌自盡?你未免太狠心了,想讓我一個人悶在這裡?在我未出去之前,你都必須陪老子!想死也不容易,你不懂得這個道理嗎?看來不能夠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河裡去!」

  布林捏著她的下頜,另一手抱緊她的身體,在河岸上翻滾。

  兩人滾動十幾圈,進入淺淺的河水。

  埃菲已經被他折騰得精疲力倦,圓張(被布林捏著)著嘴兒嬌喘不息。

  布林空出來的手再次伸到她的陰戶,此次有了河水的潤濕,手指順利的進入她的陰道,於是一下勁刺,她尖叫一聲「痛」,他愣然一下,繼續用手指刺插。

  河水源源不斷的有她的陰道裡流進流出,把她的陰道離奇的滋潤,他也沒考慮太多,縮手出來,握著肉棒插往她的陰道,豈料雖然有河水的濕潤,但她的屁股扭動,加之其陰道口極為細小,他竟然沒有一下子進去。

  於是再度刺插,她卻伸手上來推打,氣得他捏住她下頜的巨手使勁,把她的頭壓進河水里,她的雙手攀出水面無力的激打,他則繼續往她的陰道裡刺插。

  如此幾下,陰莖撐開她的陰縫,順利的擠進她的陰道。

  他心中狂喜,巨根崩硬,腰臀沈勁,肉棒全根插入她的肉道,感到無比的舒爽的同時,狂野的插抽起來,驀然看到河水浮動著鮮紅的血絲,心中震驚,把她的頭托出水面,只見她的濕臉蒼白,呼吸急速,看來剛才那一陣淹水,幾乎令她窒息而死。

  「你是處女?」布林驚訝地問。

  埃菲回過神,感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哭叫道:「哇!好痛……」

  布林沒人性地淫笑道:「果然是處女!哈哈!我得好好加以利用,精靈的處女魔血,是龍獸血咒最好的補品!埃菲小妹妹,等我力量恢復,讓你享受一下我的淫獸鞭。現在沒辦法了,只能夠讓你領略最真實的初夜之痛。來吧,我們讓河水隨性愛的熱舞沸騰!」


  第六章:聖處女

  這是在深淵的第五日,天氣依然晴朗,碧水青山一縫間。

  在五天裡,除了第一天之外,埃菲天天被布林姦淫,她無數次想過自殺,他卻連自殺的時間都不給她,這個無恥的淫獸,只要她醒著的時候,他就在她的肉體上徵殺,直至把她弄得昏睡為止。

  然而正因為過度的昏睡,她休眠的時間變得充足,加之眠睡中亦沒了擔憂,她的魔法力量得到迅速回複,只是及不上布林力量的恢復速度,因此,在他面前,她始終是弱者,被他吃得死死。

  再度睜開眼睛,看見他那張可惡的臉——其實不能夠說可惡,雖然他不懼有絕世英俊的臉龐,但他那輪廓分明的粗獷臉龐,充滿男性的陽剛之美。

  然而不管這張臉如何的充滿男性魅力,在她看來,都是可惡的。

  可惡的布林……

  「你醒啦!還想自殺嗎?」

  布林淫笑地問,他的手撫摸她豐滿的胸脯,埋首吻她的嘴。

  她安靜的讓他吻。

  四唇分離之際,他無恥地道:「越來越乖了,是不是愛上我了?」

  埃菲別臉一旁,怒嗔道:「誰愛你這禽獸?滾開,我要沐浴。」

  「我幫你!」布林抱她往河裡走去。

  她掙扎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洗……」

  布林道:「你醒著的時候,我得時刻注意你,否則你想不開自殺,我就孤獨了。」

  「我……我不自殺!放開我!」埃菲歇斯底里的叱叫。

  布林坐在淺水處,抱她在懷裡,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雖然和你相處短短五天,你說的謊言比我射的精還要多!看不出外表溫柔純潔的你,可是很會說謊哦!就昨天,你說不自殺,可是我拉泡尿的時間,你就用頭撞岩石……嘿嘿,可惜撞到我的胸膛上。喏,你摸摸,我的胸膛還痛,好可憐啊!」

  他把她的手拉到胸前,她看了看他胸膛的兩處傷口,疤已經脫落,只留下晰白傷痕,於是輕輕的摸了摸,仰起俏臉問道:「如果我不自殺,你就放我自由嗎?」

  布林問道:「你要怎麼樣的自由?」

  埃菲道:「起碼讓我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還有……不能夠每次都把我弄昏。」

  布林想了想,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埃菲動了動身體,妙手在水里握住他的巨棒,慢慢的導引到自己的穴口,輕輕的一坐,把他的肉棒套進她的肉道,然後雙手挽著他強壯的脖子輕輕的搖聳,臉伏在他的肩上,幽然道:「我……已經習慣了你!」

  布林一愣,胯部聳挺十幾下,仰望深淵夾縫高處層層雲霧。

  一會之後,他緩緩的閉上雙眼,享受她首次的主動……

  「埃菲小妹妹,你用綠葉遮掩你的美麗,真是多餘!」

  布林舒服的躺在河水里,看著河岸上把枝葉環戴在腰胯的埃菲,雖然越顯她的美艷,只是在這兩個人的天地,未免多此一舉。

  自從前兩天埃菲說習慣了他之後,他決定給她自由,令他欣慰的是,她果然不再自殺,他也漸漸的放下心,任由她在這片小天地里活動。

  她的節目就多了起來,經常取些枝葉蔓草遮圍住她的三點。

  以他野獸般的性格,當然不喜歡她的遮遮掩掩,總是提出抗議和嘲笑,但她置之不理。

  還有就是,這女人自由起來,經常不肯乖乖的就犯,這兩天老躲著他,好不容易逮住她,要對她施暴時,發覺他強硬的肉棒進不去她的肉道,他便知道她在她的那個地方施放了別樣的結界,可這究竟是什麼結界,竟然能夠把陰道封住?

  就算他施展淫獸鞭,弄得她淫水橫溢,可結界仍然固守不解,害得他憋悶了兩天。

  「別叫我小妹妹,我比你大一百多歲!」

  埃菲憎惡布林如此稱呼她,這淫獸的腦袋基本不正常,遇到漂亮的女人就喊小妹妹,著實噁心。

  布林從河裡走上來,到達她面前,哀求道:「埃菲小妹妹,求你把你那裡的結界解開吧,你看我的肉棒都熬出火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夫妻一場,還不知道要在這裡生活多久,你何苦浪費你剛剛恢復一點點的魔法設個沒必要的結界呢?你也不是什麼處女了,封什麼封啊!」

  埃菲道:「我可以跟你在這里和平相處,可以不自殺,也可以不暗殺你,就是不會再跟你做……那個……」

  「別以為你用了莫名的結界,我就拿你沒辦法。」

  布林重重的在她的乳房抓了一把,冷笑著離開,沿著懸崖的樹根慢慢的查看。

  埃菲看著他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又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麼,乾脆躺到用蔓草和樹葉鋪成的席鋪上,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漸漸的睡著了。

  睡夢中聽到布林得意的淫意,驚得她睜開眼睛,看見布林拿著一條似蚯蚓般的生物,細看又像一條小蛇,雖然她活了將近兩百年,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物,看著噁心又恐怖,不由得尖叫道:「那是什麼?別拿到我面前……」

  布林笑道:「它叫溫蛇,是一種很溫柔的動物!所以,如果有人服了它溫柔的膽,也會變得非常的溫柔……」

  埃菲聽到他的話,驚得起身打在他的手上,那生物從他指間滑落,瞬間爬地消失。

  布林看著捉了半天才捉到的溫蛇逃跑了,氣得呱呱大叫:「埃菲婊子,你把我辛苦抓來的溫蛇給放跑了,我不會饒過你的! 」說罷,他又跑去四處找尋,埃菲知道他這次是捉溫蛇,但仍然不知道他捉那種噁心的蛇有什麼用,只見他時不時的朝某棵樹根撒尿,也不知道撒了多少泡尿,仍然不見溫蛇的蹤影。

  落日時分,埃菲再次睡著,夢中忽感一陣甘苦流入喉嚨,於是醒轉,看見布林陰險的笑著,她心頭大驚,一看他的手上捉著一條顫動的溫蛇,細看竟見溫蛇的腹部已經被剖開,同時感到自己的喉嚨有種噁心的味道,她驚怒道:「淫獸,你叫我吃了什麼?」

  「溫蛇的膽!」布林把手中的溫蛇屍體丟到一邊,又笑道:「好吃嗎?」

  「你!」埃菲掙扎想打他,可是發覺身體變得沒有任何力氣,這一發覺讓她更是驚怒,叱問道:「布林,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布林依然若無其事地笑道:「什麼都沒做,只是給你吃了溫蛇的膽。我想你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蛇類,因為它們像蚯蚓一般時刻潛伏在地底深處。現在的人們也很少知道這種生物的真正用途,因為這種生物本來就少見。我很幸運,雖然一直知道這種生物的存在,但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從來到這裡,就發現這裡的樹根有著溫蛇的洞穴,所以我猜測這裡生存著溫蛇。本來我沒心情去尋找它們,可是你用結界把你的陰道封住,我只好都像條小狗一樣四處撒尿。我幹,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為了撒尿,我不停的喝河水……」

  埃菲怒道:「你說一堆有的沒的,什麼時候說正經的?我為何不能夠動了?」

  布林淫笑道:「想知道的話,就求我吧,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哈哈!結界?你的結界已經消失。」

  埃菲看著他無恥的淫笑,想了想,道:「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告訴我?」

  布林道:「我的要求並不高,先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因為我和精靈征戰九年多,從來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的魔法超乎想像的強,且你叫精靈皇后做小姐,我對這些非常好奇。」

  埃菲此時力氣都消失,全身癱軟如泥,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暗中作了手腳,心中極想知道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就想隨便編個謊言回答他,不料他又道: 「我看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又想說謊,你別忘了我也是說謊的高手。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有你好受。」

  「好吧,我說實話。」埃菲終於認輸,道:「我是蝶舞皇后的侍女,她沒嫁給精靈王之前,我已經跟隨她,所以習慣上我稱她為小姐。」

  布林叫道:「操!蝶舞的侍女?為何你還是處女?像你這種姿色,精靈族也找不出多少個,然華那烏龜不想搞你嗎?」

  埃菲罵道:「你別把精靈族想得像你們一樣骯髒!在精靈族,做這種事情,要雙方自願,我如果不願意,精靈王自然不會碰我……」

  布林道:「為何你不願意?做處女很爽嗎?」

  埃菲惱惱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聖處女候選人!如果不是因為你,幾十年之後,我就是第四個聖處女守護精靈!混蛋,把我毀了,還敢對我大聲叫吼!我恨死你……」

  布林拍了拍額頭,怪叫道:「原來是聖處女候選人,難怪以前都沒見你。想想好像是這麼回事,聖處女必須得是翼精靈,且必須具有最強悍的魔法。嗯,現在的精靈三聖,月霧是主聖處女,身俱催眠、幻術、聖光系和水系治療魔法以及光系攻擊魔法:靈智是先知型精靈,具有火系和召喚古神的魔法:草華則擁有攻擊性水系魔法和強悍的武道,她是精靈族第一神射手。似乎缺了什麼……哇哦!結界魔法,是了,你是一百二十年前死去的四聖中的結界聖使雪羽的傳人?」

  埃菲驚訝的盯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布林俯首吻了吻她的嘴兒,笑道:「我們不僅僅傳承力量和血咒,且傳承一些重要記憶。從我繼承血咒開始,腦袋便會多出許多意想不到的知識。身為聖處女,在精靈族的法規裡,必須永世純潔,一般情況下不會參與戰爭和政治,以示她們聖潔的身份。只有當精靈族將近滅亡,或者每一代精靈王更換時,她們才會現身一下。」

  「你那麼想做聖處女,難道喜歡那種苦悶的生活?說起來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永遠都不必過那種苦悶的生活,哈哈!聖處女候選人也被老子乾了,下一步,老子要把你們精靈族的三聖全部操遍,想想都過癮!你是用結界封住陰道的,不知道她們用什麼封住陰道?忽然間好想知道……但任何魔法和力量,只要遇到溫蛇的膽汁,都得伏首稱臣!我們的祖先布狩曾經操遍精靈四聖……讓我想想,那三聖到底用什麼封小穴,祖先布狩的記憶應該有這方面記載吧?」

  布林作出深思狀,埃菲討厭他這付神情,罵道:「你想夠沒有?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你是否也該回答我的問題?」

  「幹!想不起來啊,為了純潔起見,聖處女都有一套守護貞操的絕技,我怎麼想不出呢?對了,你這結界應該叫生命之鎖,是精靈族生命結界的一種。生命之鎖分兩類,一類為正生命之鎖,一類為反生命之鎖。你現在所用的應該是正生命之鎖,因為反生命之鎖必須由別人施術,是一種極為不道德的、強迫性的封鎖住女性陰道的骯髒結界,只有結界印咒中允許的那個男人能夠進入被封女人的陰道,是精靈遠古男性開發的一種結界,用來封住自己女人的陰道,不允許別的男人進入。嘿嘿,這結界很不錯,直至女人死亡也無法解開,不會隨魔法和力量的消失而消失,只可惜呢,你所用的是正生命之鎖,難以抵擋溫蛇的特性。」

  布林說著,魔爪挑逗的陰戶。

  埃菲忍無可忍,嬌喝道:「布林,你愛怎麼都行,先把事情說清楚。插進來吧,混蛋,吊人胃口!」

  「純潔的聖處女啊,終於求我啦,哈哈!」布林狂笑,手指在她滑嫩的陰戶撫摸,道:「既然你肯求我,就讓你知道一些東西吧。溫蛇,它是黑暗的象徵,它的膽汁,具有封印一切魔法和力量的特性。暫時就跟你說這麼多,以後有空再詳細告訴你,現在我們好好恩受一場。埃菲小妹妹,聖處女你是沒希望了,就做我的姘頭吧!比做聖處女幸福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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