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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38:16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21 22:3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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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永恆國度之喋血鴛鴦】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章:淫帳

  題記:懷著人心的慾望和野獸的狂熱,我來到你的身邊,要毀滅你的種族的同時,我愛上了你:因而,我把我強韌的生命毀滅,換來你的種族的生存……但我希望,你讓我的血液流潺在你的種族,因為那將是你的種族最好的保障。埃菲,你要緊記,只有最骯髒的血,才能覆蓋你們所謂的「人類的骯髒」:……我的血統,在你們精靈族和滅亡的獸族的共同詛咒中,就是最骯髒的!——布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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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喝!呼喝!我插!插插插!我插……插插插!呼喝嘿!」

  男人猖狂的淫喝,女人悲辱的痛哭和歡樂的呻吟,重重交雜,響盪不休,像是撕毀純潔的處女膜一般,把以純淨和幽美的精靈之森無情的踐踏,並且帶著不

  可一世的諷刺……

  殘敗的森林裡的主將營帳內,陳列、擺放、綁縛著十九個赤裸的、美麗的精靈女孩,像是舉辦肉體盛宴一樣,四個高大的、赤裸的男性正輪翻姦淫這些純潔的精靈兒,這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必須盡情地享用,淫液和血液是這個宴會的最好、最濃的美酒。

  帳裡原本純潔的精靈,此刻幾乎變成歇斯底里的淫娃,處女的鮮血和她們身體所流出的血液交雜,分不出這血源自她們身體的哪一部分,只清楚的知道一點:淫液的橫流,皆因性交的激烈而變得不可抑止。

  「給我!給我……操我……我要大肉棒……」

  「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群禽獸……」

  精靈複雜的哭、喊時不時的被男人們的淫笑狂呼覆蓋,這裡的四個男人,沒有任何一個願意聽她們她們的話語,無論是悲咒還是哀求,他們都置之不理,只顧狂野的奸淫他們面前的女體。

  嬌小玲瓏的精靈,和強壯粗獷的男體,形成強烈的對比……

  「二哥,你的淫獸鞭果然厲害,這些憎恨我們的、堅貞的精靈,被你那麼一碰,就變成淫娃蕩婦,任我們兄弟玩弄,哈哈!肆意地享用世界上最美麗的精靈的肉體,也許就是這個時代賦予我們的特殊使命……」

  帳中唯一趴壓在嬌小的精靈身上聳動的男人無恥地說著,其餘三個男人看也不看他,此人正是「狂布八子」中的老三布贏,他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的親弟弟,另外三個男人則是:老二佈爾、老大布卡和老八布猗。

  布卡、布血和布猗是同父異母兄弟(布血與布猗是同母所出),不在場的布同和已經在兩年前陣亡的布烈、布雄是胞兄弟。

  四個男人中最矮(也有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壯碩男人,抱著一個精靈兒挺插不止,聽得布贏的言語,猛的埋頭咬在女人圓致的美乳,瞬間就令伊的酥胸見紅,痛得伊哭叫,他則滿足地狂笑,道:「老三,性交雖然美好,但我更喜歡戰爭,它令我所有的熱血沸騰,性交只是叫我的雞巴熱血沸騰而已,可惜!」

  老八布猗笑道:「大哥,征服女人比征服男人有趣,對於戰爭和性愛,我更喜歡後者。但是,如今的精靈族男兵和女兵都一般多,搞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跟男人戰鬥還是跟女人戰鬥,面對著美麗的精靈女孩,我都難以下手,唉!」他和一個精靈側躺在地毯上,相互擁吻、纏綿,從他這個姿勢和動作來看,他確實是四男中最溫柔的一個,也是當中最年輕的:他只有十六歲,與他的兄長們不同的是,他雖有著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身高,但不似其他三男一般肌肉累累,可是結實勻稱的身材,仍然讓他顯得無比精壯。

  「管他跟誰戰鬥,我們的使命就是協助人類聯盟滅絕精靈族,我們的家族才能夠恢復以前的榮耀!呼喝,這小處女插得真爽,精靈的女孩,隨便挑一個都美麗,多多的極品,以前看慣了人類太多的醜女,在見到精靈的剎那,如處身天堂,現在玩慣了精靈,見到人類女性之時,沒有半點性慾,我的胃口被精靈兒調得越來越高了,真怕有一天精靈都被我們殺光之後,我會從此陽萎,幹!插插插!
  我插……小妹妹,舒服嗎?」

  粗長的肉根從女孩的背後刺插她的陰道,淫液的狂流,使得每次的抽插,都伴隨著如擊水聲的脆響,「撲滋撲滋……」,女孩雖然是被姦淫的,但看似非常的舒服,純美的臉蛋上盡是淫糜的神態,晶瑩的水珠懸掛在她的臉龐及鼻尖,分辨不出是淚水還是汗水,她那茫然的藍眼睛閃爍迷人的欲焰,用一種享受性的聲音呻吟道:「嗯嗯嗯!舒……舒服……,布爾大人,你是我的聖騎士……」

  「狗屁聖騎士,我從來不騎馬,只騎女人!聖騎士只是人類聯盟給老子亂蓋的名號,如果滅絕精靈族是人類所說的「聖戰」的話,我就是人類聯盟中的聖戰士,但這些都與我無關,我們這個家族,充其量只是一個被他們利用的打手家族,也是你們精靈口中的雜種家族,所以我們在這場所謂的「聖戰」中,必須得到我們所應得的利益,那就是滿足我們內心的殺戮和慾望。不過,你說我是你的聖騎士,令我飄飄然,也說得很準確,因為我此時正騎著你,呼喝!我插!哈哈哈!美麗的精靈,純潔的精靈,高貴的精靈,最終也逃不過人類所賦予你們的命運,被粗魯的、骯髒的、低賤的獸族遺種姦淫至遍,這也是你們祖先曾經鄙視獸族所應得的報應。有句話真他媽的說得好,叫什麼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一旦時候到了,這報應將叫你們滅種的同時,也遭遇最沈痛的侮辱。所以說,美麗和純潔,是骯髒的世界裡,最不可饒恕的罪!」

  布爾是帳內最高大的男人,卻並非八兄弟中第一高大的男人,但就以生殖器而論,第一他是當之無愧,否則也不能夠成為狂布宗族的宗主——這個變態的獸人遺族,有著變態的傳承詛咒和特徵,就是以生殖器定江山,誰的雞巴粗長誰就是下一代的家族之長。

  帳內的四個男人,其實都擁有比一般人要強悍的生殖器,以布爾為首,依次為布贏、布猗、布卡,然而即使是排在最尾的布卡,他的肉棒也有二十公分之長,粗悍無比。

  而帳中的精靈美女,基本屬於嬌小型的,最高不超一百六十五公分,最矮的也就一百三十七公分,此時布爾姦淫的女孩就是帳中最高的,那個最矮的,被繩索綁著擺在地上,與眾多無助的精靈兒一起看著這淫糜的場面,有些仍然清醒的精靈雖然想逃跑或反抗,但她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力量比較弱的,被繩索綁縛,力量較強的精靈女性則被他們使用極為殘忍的手法震斷腳筋和手筋,更有幾個女孩身上帶著明顯的兵器之劍,鮮血令她們幾乎變成血人,然而帳內的四個男人根本不把這些殘像看在眼中,當然也不會放在心中,畢竟他們很清楚,狂歡過後,這些所謂的世界上最美麗的種族之精靈女孩都將向這個殘酷的世界告別。

  「二哥,我們的祖先曾經也夢想純潔吧?但在世人眼裡,我們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家族,雖然有著人類的外型,被人類以外的種族稱之為人類,然而在人類的眼中,我們卻不是人,而是骯髒野蠻的獸族遺民。若非當年滅獸族之時,他們和精靈借用我們的力量,我想,我們早就被他們連同獸族一起滅絕了。獸族滅絕後的兩百年,我們受盡人類的冷眼,直到五十年前,人類故計重演,對精靈族發動滅種戰爭,爭戰了四十年,無法把精靈族推到滅種的邊緣,他們才想起我們這個野蠻的家族,以我們的骯髒和野蠻對付精靈的純潔和魔法。在精靈族的魔咒中,我們是比人類還要骯髒的禽獸,根本不是人哦,哈哈!好悲哀,其實我是想做一個斯文的男孩的,如果不是因為戰爭,我進入精靈族裡,或者也會變成精靈女孩們的大眾情人……」布猗溫柔地和精靈女孩纏綿,他是四男中最俊俏的,有著溫文爾雅的一面,也擁有少年的活潑心性,在這個獸族遺民家族裡,無穎是一個另類。

  布卡道:「老八,如果你想成為精靈族的大眾情人,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下輩子投胎做精靈!可悲的精靈族,總以為她們是世上最優秀的、最美麗的種族,融不得別人進入她們的世界。她們曾經對付半精靈的態度,不是放逐就是斬殺。

  她們覺得,半精靈出現在世界,是對精靈族的侮辱和嘲笑,可我一直覺得半精靈比純精靈要優秀,可惜半精靈在人類和精靈族共同的誅殺中消失了。若非我們的任務在身,我真想搞幾個美麗的精靈幫我生一堆半精靈,如此,我在她們所生的女孩中,挑一些極美麗的陪我做愛,定是世上最刺激的事情。」

  肌肉累累的布卡,雖是八兄弟中最矮的,但以外型論之,狂布八子里數他最壯碩,英年三十七歲的他,是八兄弟中唯一娶有妻室的,並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生相凶悍的他,是與英俊無緣的,但生為男人,強壯就是魅力的選擇,而他有著野獸般的強壯,這種外型的強壯,就連宗主布爾也遜色些許。

  布贏對體下的女人一陣勁插,狂笑道:「大哥,何必再生呢,如此喜歡亂倫,再過幾年,把拿芬搞了就是……」

  「我操你祖宗!我是說生半精靈來搞,拿芬可不是半精靈!你再如此侮辱你剛滿八歲的侄女,我操你屁眼!」布卡精魯的笑罵,把懷裡的精靈狠狠地砸到地上,挺著二十公分的粗棒就走過去,當他走到布贏背後時,布贏驚得站起身躲到一旁,他則狂笑不休,趴身下去,巨棒插入布贏剛剛姦淫的女孩肉道中,冷笑道:「老三,你別怕,我即使要搞男人,也不會搞你,因為你的屁眼太臭了,哈哈!哈哈哈!爽,這女人比我那個矮小些,陰道也比我那個緊些,老三,我先佔用著,你去搞別的!」

  布贏佘悸未消地道:「你搞哪個都不緊,別過來搞我屁眼,媽的,老子的屁眼只用來拉屎,別無用途!」說罷,他抱起身旁的精靈,狠狠地插入她的陰道,突然罵道:「操!不是處女,說什麼純潔的精靈族,年紀輕輕的,就不是處女!」

  布猗笑道:「三哥,你別看她年輕,或者她已經好幾百歲,這裡的女孩,雖然看起來都比你們年輕,可她們真實的年齡或者都高出我們好幾倍呢!二哥一直肉麻地喊她們做小妹妹,真不知道她們有些可以做我們的祖奶奶……」

  布爾放開女人的屁股,那女孩同時癱瘓的趴僕在地,他轉身趴壓在一個嬌小的精靈身上,巨棒迅速地插入鮮嫩的陰道,痛的那女孩尖叫起來,他就朝布猗笑道:「這個也不是處女,可她竟然裝出處女的模樣,叫天喊地的,我必須狠狠地懲罰她,看她還敢演戲不?嘿嘿,我插死你,小蕩婦! 」

  「哇哈!二哥,你竟然有創意啦,懂得叫小蕩婦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叫著小妹妹,那也太不把我們青春長駐的美麗精靈放在眼中……」

  「我從來不把她們放在眼中,只把我的陰莖放在她們的陰道中,八弟,你別跟那女的如此溫柔,小心她愛上你,到了地獄也要召你做情夫!」布爾看著布猗和精靈纏綿,覺得對精靈溫柔簡直是多餘。

  布猗不以為然地道:「雖然我的血液裡有著獸人的血統,可我跟你們都不同,你們都不懂得什麼叫風情,而我注定是風流情種。即使她愛上我,我也不會跟她到地獄相會的,因為地獄和我格格不入,以我的風格,應該上天堂做天使們的大眾情人!」

  「你他媽的屁風格!我插……」

  布爾破罵出口,對底下的嬌小精靈發動狂猛的肉棒攻勢……

  「二哥的風格就是插!哈哈!我換個搞,這個女人渾身是血,還是讓給大哥吧!」布贏說著,把剛剛的女孩推到一邊,往綁縛在地的女孩走去,蹲下來就瘋狂地撕她美麗的衣服,女孩驚怯得哭叫,布爾突然喝道:「老三,那個讓給我,很久沒搞過如此嬌小的精靈,所以我今日特別把她留到最後,你搞別的去!」

  布贏抗議道:「二哥,你的肉棒是我們中最粗長的,你還要搞這裡最矮小的精靈處女?這不合適吧?」

  布爾猛地站立,胯間強棒顫跳,怒吼道:「沒大沒小,我說合適就是合適,你他媽的雞巴什麼?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布贏無言的離開嬌小精靈,撲到地上某個精靈的肉體上,憤怒的聳插起來,布爾無視之,走到嬌小精靈的旁邊,看了看她的肉穴(布贏已經把她下身的衣服撕碎),讚道:「真是美麗的小穴,生得離奇的肥嫩,就讓它嚐嚐我離奇粗壯的肉棒吧!」

  「不要!布爾禽獸,我誓死不要……」精靈兒悲怒地哭喊……

  布爾冷笑道:「你想死是很容易的,但想不要,卻非常的難,因為……我要!哈哈!看你如何拒絕我淫獸鞭……」他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手握著肉棒抵在她的肥嫩的陰戶上,那青筋暴起的巨根忽然變成暗紅如黑的顏色,整個肉棒閃耀黑紅的光芒,這種光芒剎那間覆蓋女陰,竟然使得本來乾燥的蜜穴瞬間流出晶瑩的淫液,而那女孩也在此時淫叫道:「噢啊!我要……大肉棒,求你……我的聖騎士,給我大肉棒……」

  「你叫什麼名字?」布爾突然問精靈的名字,驚得帳中其餘三男都回望過來,布卡道:「老二,我們沒必要知道她們的名字吧?你問得多餘……」

  「我叫仙蒂?幻靈……」女孩呻吟出來……

  布贏驚道:「幻靈?你跟沙珠?幻靈是什麼關係?」

  「我……我是她的孫侄女……嗯嗯喔!給我……我受不了啦……」

  布卡道:「奇怪,沙珠?幻靈很強,怎麼有你這般弱的孫侄女?我曾經中了沙珠那小妖精的道,害得我出盡醜……」

  布猗突然大笑道:「我記起來了,大哥初戰沙珠時,不了解沙珠是幻術精靈,中了她的幻術,竟然抱著身邊的精靈男性大搞特搞,哈哈……」

  「大哥,有機會我操死沙珠,替你報仇,現在先操她的孫侄女,我插!」布爾的巨棒朝仙蒂的小穴壓擠進入,被「淫獸鞭」挑起情慾的仙蒂受到異物入侵,小小的陰道被撐裂,痛得她一聲尖叫,當即昏死過去。

  然而,布爾卻沒有停止動作,狹窄的陰道的緊湊感,令他獸性大發,瘋狂的在昏死的仙蒂體內一陣刺插,濃烈的精液也在此時噴射出來,布猗大呼道: 「哇哈哈!二哥終於要射精了!搞了半天,我們都射了好幾次,二哥現在才射,不愧為宗主!」

  布爾射完精,抽出肉棒,倒在仙蒂身旁,喘息道:「你們把這裡的女人抱出去搞,完事後把她們通通殺掉,記得吩咐戰士們把他們的懷中的精靈也宰了,一個也不要留!我要休息了,別打擾我!」

  布卡笑道:「殺精靈這件事情不用老二你吩咐,我們的使命就是屠殺她們!」

  「讓我也享受一下嬌小的精靈的肉穴!」布猗走過來要抱仙蒂,布爾瞪了他一眼,喝道:「老八,別碰她,我很久沒跟如此嬌小的精靈做愛,我要留她好好的享受幾天,你喜歡的話,下次你捉一個更加嬌小的,但我想那應該很難,因為精靈族已經沒有幾個這般嬌小美麗的精靈兒了,哈哈!其實高大的更完美些,你們的雞巴都那麼粗長……」

  布猗叫冤道:「二哥,你說的啥話,你的比我們的都粗長,為何你搞得嬌小的精靈,我們必須搞高挑的?雖然以審美觀來論,高挑的確實比嬌小的完美,但嬌小的肉體更加的能夠刺激男人的性慾……」

  「廢話!要不然我留著幹嘛?高挑的女人隨處可找,根本不需要到精靈族找,人類女子裡一抓就一大把,雖然她們沒有精靈的美麗!我就是要找矮小又美麗的,因為她們特別的難找,即使是現在的精靈族,也找不出多少個!所以,你想品嚐的話,下次眼睛放尖點,見到嬌小的你就俘虜她,如果你成功了,我不跟你搶,得了吧?出去,這個我獨享,誰跟我再爭,我捧他半死!」布爾放出逐客令,三男各自挾抱兩個女人離開。

  片刻,幾個狂布宗族的戰士進來把地上的女人都抱走了,布爾瞧了瞧身旁的小美人,感嘆道:「不用多久,世界上最美麗的、最令男人憧憬的精靈女孩將徹底消失,這真是天下男人的損失!」


  第二章:相遇

  “此次我們大戰告捷,擊殺和俘虜精靈將近八百,我們兵將也大大的爽了一回,值得慶賀,但精靈仍然有著六七千人數,且死守在精靈之森的精靈城堡,難以攻破。加之我們在此次戰鬥中傷亡兩百人數,我覺得應該休養一陣,暫時讓聯盟軍隊和精靈們周旋,我們則休兵養將。”

  是夜,主將營帳內,狂布宗族的六兄弟正聚飲,除了說話的布同,其餘五男懷裡都抱著一個美麗的精靈女性,更是顯得布同的格格不入——這也許是他的名字的來源:不同。

  布同是一個高大肥胖的男人,和狂布宗族野獸般的強壯有著明顯的區別,他的腦袋比他的身體要優秀,是狂布宗族的軍師,況且他是狂布宗族中不主張屠殺精靈的人物,只是整個宗族都投身於這場殘無人道的戰爭中,他也不得不參與進來,因為他很清楚一點:不是他們幫助人類聯盟屠殺精靈,就是人類聯盟倒伐屠殺他們。

  ——在精靈和宗族這兩者之間,他選擇服務宗族的生存利益。

  布贏狂笑道:“老四,你這是在壯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像我們這種戰爭狂人,哪用得著休息?”

  布同冷靜地道:“三哥,話不是如此說,如果聯盟再不派授軍過來,憑我們現有的七百家族死士及人類的兩千兵將,估計抵擋不住精靈的襲擊……”

  “說起來,人類戰士真的很不經戰,媽的,兩個月前派過來的一萬人數,現在死剩兩千多,且他們一百個人殺不了一個精靈,派再多這種垃圾過來也不濟於事。為何就不派一些高位強者過來幫助我們?”年輕的布猗口不擇言地說,如果被人類的將領聽到他的言語,上報給聯盟的權位者,他免不了被懲罰。

  布同嘆息道:“聯盟的強者,很多都在幾十年前的戰爭中,和精靈族的強者同歸於盡,而為了保存實力,他們新一代的強者輕易不出戰,因為他們即使比我們強,對上以魔法著稱的精靈族之時,都不像我們這般遊刃有餘,所以拿我們做擋箭牌,並且在後面竭盡全力培養新一代魔武強者,要他們在還有我們打前鋒之時,派出他們的新生代強者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們這個家族,從最初的五千多人員,死剩現在的六百多,我很擔心,在我們未滅絕精靈之前,我們就先被精靈滅絕。我們宗族的血親人員,也只剩下我們六個和大哥的三個孩子,父輩們都在四年前和精靈族的一次大戰中,與那些精靈強者共陣亡了,唉,那次我們犧牲近兩千人,至今歷歷在目。”

  提起祖輩的死,六男沈默好一陣,最終是面相俊美冷酷的布血打破突然而來的沈默,他把懷裡的女人推得仰倒,雙手抱抓著女人的蠻腰,粗鉅的肉棒插入女人的陰道,女人呻吟的同時,他冷冷地道:“生死歸天,死為鬼雄,活為強魄,何須嘆謂?在戰鬥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道理如果還不懂,就無權言論戰爭。”

  布同仰首喝盡一碗酒,道:“我有預感,精靈族會對我們進行襲擊,因為我們這次俘虜了她們五十多個女戰士,是這兩年來俘虜最多的一次,她們肯定會極力在我們殺死這些俘虜之前來營救。現在還活著的俘虜就你們懷內的五個,我先行離開了,你們看著辦!”

  五男看著布同走出營帳,布猗為了緩和氣氛,對懷內的精靈柔聲道:“別聽我四哥亂說,我最喜歡你了,絕對不會殺你!來,親一個,戰爭結束後,我討你做老婆……”

  女孩流著眼淚,沒有回答他,更沒有親吻他。

  仙蒂在布爾懷裡動了動,怯怯哀求道:“我睡著的時候,你再殺我好嗎?”

  布爾捏弄著她小巧的圓乳,問道:“為何?”

  仙蒂哽咽道:“我……我害怕!我很害怕看著你……把我殺死……,我知道我肯定也會被你們殺死的,可是……我想在我睡著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從此長眠,那樣的話,你在我心中,就不是殺我的兇手。我可以繼續沈睡在我的美夢裡,雖然精靈族永遠都不會原諒我這個荒唐的夢,但,它是你強迫給我的,我愛上了這個夢!”

  布贏突然大笑道:“二哥,都叫你別留她跟你相處了,你瞧瞧,你又害一個純潔的精靈墮落,只不過相處十來天,她就深深的愛上你!”

  布爾不理會布贏的語言,只是凝視懷裡的小女人,忽地舉碗喝酒,放下酒碗之後,他道:“今晚我會讓你睡得很沈……”

  “嗯,謝謝你!其實我很感激你,沒讓我像其他姐妹一般被很多人姦淫,所以我的生命只鉻印了你的氣息。我一直沒告訴你,我的年齡只有十六歲,從小就一直在戰爭的陰影下生活,一直都很害怕,但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會面臨死亡。懂事伊始,我就在這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中成長,從來不懂得幸福是什麼!我也知道,這些痛苦,是你們人類給予我們的,只是這十來天,你讓我感到幸福和放縱……這是無數精靈至死都不會擁有的感覺,我真的……好喜歡你! ”

  仙蒂深情的仰視布爾,小小的身子升上來,櫻嘴兒輕吻他的臉龐,他愣然一會,無言地倒酒進碗,道:“你們都出去吧,明天我們按照老四的意思,撤離精靈之森,等待他媽的聯盟孱種的支援。”

  “如果我們撤兵待戰,我們豈非也像聯盟一般孱種?”布血冷冷地道,顯然不同意布爾這個決定。

  布爾狂眼盯著布血,沈聲道:“老七,你獨來獨往慣了,什麼事情都一意孤行,我卻必須顧及宗族的存亡。剛經大戰,元氣大傷,宗族死士無力再戰,勉強戰鬥,只會增加死亡人數,我們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死了!雖然我們不畏犧牲,可是經過九年的戰爭,宗族的強者僅存我們兄弟六人,精靈族的強者比我們多得多,在戰士未恢復元氣之時,即使聯盟催我出戰,我也斷然拒絕。孱種?老子若是孱種,世上沒人敢稱好漢!”

  布猗插言進來,道:“二哥、七哥,你們別吵了,我覺得還是聽四哥的,畢竟他是我們宗族的軍師,如果不聽從他的話,根本不需要他在這裡,他可是我們中最不喜歡戰爭的傢夥,十足一個大好人!”

  布卡抱起懷裡的女人站起身,道:“深夜了,都回去吧!為這種事吵架沒意思,留些力氣對付各自懷裡的女人。”

  布贏和布猗也站了起來,布血和布爾對視一陣,無言地站立,四人穿罷衣服剛要出帳之時,聽得外面大亂,一個武將迅速地衝進帳裡,朝布爾匯報導:“宗主,精靈族突襲,似乎有很強的高手,擋在前面的聯盟軍隊已經潰不成軍!”

  四男聽了匯報,帳內響起四聲淒慘的短叫,他們竟然在瞬間把四個美麗的精靈的頭殼震碎,然後拖著屍體往外衝……

  仙蒂看到這一幕,驚嚇得哭叫,一雙小手緊緊的擁住布爾的腰身,哭道:“禽獸!禽獸!剛剛她才說絕對不會殺的,轉瞬就殘忍地把那個姐姐殺死……”

  布爾知道她所說的禽獸泛指他們幾個兄弟,但後面的那句話卻是針對布猗而說,他舉到半空中的手掌突然頓止,抱她到一邊,把一件披風掛到她身上,同時迅速地穿起衣服,踏步走向帳門,仙蒂突然哭叫道:“你……不殺我了嗎?”

  “你睡吧!回頭我殺你。雖然不想對任何人守承諾,但是既然同樣是取你性命,就等你睡著的時候吧,如果那是你所希望的……”

  布爾頭也不回的走出營帳,仙蒂眼淚迷離地看著他消失,轉身爬到營帳的床毯之上,用他的披風蓋著她嬌嫩的身體,茫然的看著帳頂,幽然道:“如果不死的話,真想一輩子躲在你的懷抱,沒遇到你之前,一直複雜的害怕你、憎恨你,遇上你之後,卻戀上你的粗魯和無恥,在這個時代,也許只有躲在你的懷裡,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最幸福的……”

  ************

  帳外,戰火把黑夜點燃。

  前鋒營被精靈族的魔火燃得旺烈,聯盟軍隊逃竄如鼠,狂布宗族戰士在布同的指揮下,迅速地集合,布爾來到布同身旁,沒見到其餘四兄弟,便問道:“老四,他們呢?”

  布同無奈笑道:“他們怎麼可能乖乖地排隊聽我指揮?”

  布爾罵道:“媽的,想俘虜美麗的精靈也不用如此著急,等等我不行嗎?老四,情況如何?”

  布同簡單地解釋道:“這次我們的俘虜中,似乎有著重要人物,所以突襲的精靈隊伍裡有著強悍的人物,但不知道是何人率領……”

  “管她是誰,兵來將擋,本來想休息的,竟然先惹我,就殺他個痛快!”布爾清楚布同口中的重要人物應該是“仙蒂”,畢竟她是沙珠的孫侄女,很有可能是沙珠帶隊突襲,他踏步向前,笑喝道:“老四,這次帶隊的可能是沙珠,因為我懷抱裡的小嬌娘就是她的孫侄女,那小妖精急暈了頭,竟然想從我底下把孫侄女營救出去,哈哈,待老子捉她回來,把她和仙蒂擺在一起,一併姦淫個夠!”

  布同驚道:“二哥,你沒有殺仙蒂?”

  布爾道:“我還沒有享用夠,為何要殺她?”

  布同小心地道:“不能夠放生任何一個俘虜……”

  “去他媽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記得很有一些被姦淫的精靈從我們底下逃跑,好比精靈三遺族中的塔愛娃,被十幾個宗族戰士強暴後,竟然還能夠殺死他們,逃了回去,操!那淫婦,真夠厲害!如此的例子,不止發生過一次,但從我們兄弟懷裡逃跑的女人卻沒有,都是那些戰士們在沒殺掉俘虜前,精靈族發動突襲,從戰士底下營救回去的,我覺得她們有可能從我的營帳裡救回俘虜嗎?還有,你要緊記一件事情,我的俘虜,我愛放就放,愛殺就殺,誰都管不著!”

  說話之時,布爾和布同率領宗族死士衝到前鋒陣營,只見他們的四個兄弟站成一列,呆呆地看著前面,他舉眼望去,戰火之中,精靈族克盧森親王其部下的以古珞蒙、格花容色站成一排,他就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布卡說道:“克盧森這孱種,有種過來,沒種戀戰,一直躲在強大的結界裡對我們使用低級的魔法,雖然傷不到我們宗族戰士,但聯盟軍隊傷亡近半數,媽的,他敢從結界裡出來,我踢爆他的卵蛋!”

  布同道:“大哥,你不會衝進結界踢他嗎?”

  布猗道:“我們進去了一會,嚇得趕緊突破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結界,竟然叫空間變得沈重無比,我們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幾倍,在結界裡不是他們的對手,差點死翹翹。”

  布爾驚道:“這是失傳百年的'空間磁石',終極結界魔法的一種,即使三大守護精靈也不懂得,今晚突然間出現,我操,奇事!”

  布贏急道:“二哥,現在怎麼辦?”

  布爾笑道:“放心,空間磁石是黑暗魔法的一種,對受保護的精靈失效,但他們在結界裡也不能夠使用高級魔法,因為一旦使用高級魔法,結界就會由里而外的被破壞,從外面很難破壞。我們不上她們的當,躲得遠遠的跟她們耗下去,只要明天太陽出來,結界不攻自破。”

  布猗歡呼道:“二哥果然不愧為宗主,懂得如此之多,我還以為二哥只懂得淫獸鞭……”

  布爾笑罵道:“沒事多學點東西,否則你難以成為大眾情人。好了,讓她們在結界裡囂張一晚,叫我們的人退回來監視著他們的行動,只要他們一出結界,就發動攻擊,殺她們個屁滾尿流!”

  “再捉一些美麗的精靈女性,我看看,有沒有特別嬌小的在裡面,哦……那個,不是沙珠的徒弟嗎?為何克盧森的三大將領中獨不見沙珠?”布猗從戰火的光芒中找不到沙珠的影子,驚得大喊大叫,布爾腦袋嗡了一下,喝道:“不好,中計!”

  他急忙回跑,結界裡的以古珞蒙愉在此時喝道:“布爾小子,想夾著尾巴逃跑嗎?快快過來跟老子火拼一場……”

  “你媽的老不死,什麼時候變得貧嘴?前兩次給你逃了,回頭我碎了你!”布爾瘋狂地衝往他的營帳,只見帳營空無一人,他的鼻子一嗅,狂怒地罵道:“媽的,除了仙蒂的氣息,另外三個女人的氣息都陌生,想這樣就逃出我的手掌心,沒那麼容易!”

  布爾破帳而出,往西北方面直追,對峙在東北面的兩軍將領看到此幕,心頭震驚,與此同時,克盧森喝喊道:“布爾屁孩,你中的計還在後頭,看你如何對付精靈族僅存的兩個翼精靈……精靈族勇敢的自由戰士們,進攻!”

  五兄弟回頭看向敵營,各自的心彷彿被巨石轟擊一般,砰然震跳!

  只見隱藏在精靈戰士中的精靈強者紛紛湧出:儂嬡夫婦、塔愛娃夫婦及尤沙家族……

  ************

  布爾沿著氣味一路追趕……

  對方的速度極快,是迄今為止所遇到的最快逃遁,他施展終極遁跑之道“龍遁·空翼飛”緊追,仍然很難拉近雙方的距離,照這樣的追下去,不到天亮,誓難追上。

  本想迴轉軍營,可是想到俘虜被救跑,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侮辱,回頭定被兄弟們恥笑。

  ——心頭的狂怒把他的理性淹沒……

  (何況他對兄弟有信心,僅憑今晚出動的精靈,只是自取滅亡。)

  ……為了他的威信和榮耀,他必須把仙蒂及救授者擊殺或俘獲……

  ——男人臉面爭燃燒!

  ——野獸血液競沸騰!

  驚人的體力和耐力,是獸族人所特有的,布爾感覺到前面的精靈的速度在減緩,無論她們的速度多快,她們最終逃不過體力不支的命運,這也是他一直堅持追趕的原因之一,他始終堅信,能夠在她們進入精靈城堡的保護範圍之前,把她們攔截。

  此刻,天微微的亮了,陽光普照大地之時,他看到了她們的背影的剎那,心頭奇驚,狂笑道:“難怪叫老子追如此久,原來是傳說中的翼精靈,哈哈,你們飛累了,陪老子痛快的玩玩!”


  第三章:龍獸血契

  布爾認出救援仙蒂的三女乃是蝶舞和沙珠,但另一個白髮翼精靈卻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難怪他對三女的氣息感到陌生,皆因以前沒有單獨和她們對戰過,自然沒有關於她們氣息的記憶。

  他清楚沙珠是幻術精靈,蝶舞是精靈族僅存的少數幾個魔武雙修的強者,但她們絕非終極的結界魔法精靈,因此,他猜測能夠施展空間磁石的精靈只有面前這個從示謀面的精靈少女,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發覺她的姿色不下於精靈皇后蝶舞?花印,心中升起強烈的淫意,衝動的就想把她推倒,——不愧為獸遺軍團的首領,獸性不改!

  “想用調虎離山計,把我的寶貝俘虜搶走,你們當我是白癡嗎?”布爾冷笑道,充滿野性的眼睛緊盯四女,嘴角拉扯出邪惡的嘲笑,抖了抖龐大的軀幹,突然變態似的喝罵:“我操!四個白癡女人,害得老子狂追,流了一身汗,濕嗒嗒的衣服粘著我的皮肉,想抖抖衣服耍耍威風都不行,失敗!”

  仙蒂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多少了解他的變態性格,看到此幕,“撲哧”笑了出來,布爾瞪她一眼,喝道:“仙蒂小寶貝,還不過來服侍我?媽的,竟然騙我,說好睡著等我回來,卻想跟著她們逃離我,看我把你捉住後,丟你到戰士營中,任他們姦淫你!”

  “我不要他們……我只要你姦淫……”仙蒂驚慌失措、胡言亂語,她身邊的三女詫異地回看她,沙珠叱罵道:“仙蒂,閉嘴!知道現在說的是什麼話嗎?”

  仙蒂慌然道:“姑婆……”

  “閉嘴啊!”沙珠突然踹出一腳,把仙蒂踢飛,剛巧落到布爾懷抱,她歇斯底里的罵道:“都說過多少次,別叫我做姑婆,那是我死鬼弟弟的錯!若非他生下你的父親,沒人會叫我做姑婆!我有那麼老嗎?看見你我就生氣……”

  布爾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強悍的沙珠,竟然有如此弱的孫侄女,以沙珠這種死要面子的性格,怎麼能夠長期的忍受仙蒂在她身邊一口一聲“姑婆”的叫她呢?也因此,她的徒弟的實力比她的孫侄女要高好幾倍!

  可是她看到仙蒂被自己踢到布爾的懷抱,她又歇斯底里的喊道:“布爾,把她還給我!”

  布爾看著她只有一米多的嬌小身軀,淫意十足地道:“如果用你來換,我可以考慮一下!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處女?”

  簡直是……太無恥了!竟然問得出如此的話?

  出人意料的是,沙珠的回答比他的問話更加無恥!

  “無數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布爾大為感興趣,笑道:“看來你的洞比你的孫侄女要大……”

  “自然,別看我是精靈族最矮小的女孩,但我能夠容納全世界的男人!”沙珠不知羞恥的語言,把在場的三女都震呆了,相處七八十年,她們還是首次知道沙珠如此的一面。

  布爾正要說話,蝶舞叱訴道:“沙珠,注意下你的言語,別忘了你是精靈。現在你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仙蒂又回到他手裡,我們之前的努力白費了。”

  至此,沙珠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驚道:“皇后,該怎麼辦呢?我的幻術在他面前不起作用,我的仙蒂啊,好不容易才救回的……”

  “不是被你一腳踢給我了嗎?哈哈!發覺你們祖孫都很可愛,操過你的孫侄女,我現在更想操一下你那個能夠容納所有男人的大洞!來吧,我們就地為床,脫衣大干一場!”布爾無視面前的三女,大膽地解下仙蒂的裙子,蝶舞冷叱道:“布爾,這裡由不得你猖狂!埃菲,進攻……”

  “皇后不要,仙蒂在他手中,他會把仙蒂殺死……”沙珠驚言阻止,但兩個翼精靈已經朝布爾射去,只見布爾狂笑一聲,猛退十多米,把懷裡的仙蒂拋到一邊,喝道:“仙蒂小寶貝,跟你的姑婆回家吧,我不殺你了!用你換精靈族的皇后和這個美麗的翼精靈,哪天我攻入精靈城堡,你找個美麗的地方睡覺,我見到你的時候,悄悄地把你殺死,讓你擁著美麗長眠。哈哈,翼精靈嘛?這輩子還真沒的搞過,今天非要品嚐一下……給我退回去!”

  面對迅速逼近的蝶舞和埃菲,布爾不慌不忙的轟出兩掌,排山倒海般的勁氣把兩個翼精靈震得倒飛,沙珠趁此時機,把跌落的仙蒂抱住,罵道:“都叫你別那般喊我!明知道我聽不得你叫出那兩個字……”

  “姑婆,對不起,我……”

  “哇咦咦呀!我要瘋了!”

  眼見沙珠又要抓狂,蝶舞嬌喝道:“沙珠,你帶著仙蒂離開,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仙蒂哭喊道:“我不要回去!我寧願死,也不回精靈族!她們都知道我被姦淫了,回去我沒臉見人!”

  沙珠道:“傻瓜,被姦淫的不止你活著,像塔愛娃,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誰敢說她半句?”

  仙蒂說道:“塔愛娃跟我不同,她當時為了救她老公才被捉住的,所以她老公原諒她,也就沒人敢說她!可我是偷跑出來的觀看戰鬥的時候被捉住的,如今被姦淫了又跑回去,而且姦淫我的人是精靈族最痛恨的布爾,她們一定不會原諒我……”

  “我們不說,誰知道你是被誰姦淫?她們也就以為你被士兵們糟蹋而已,畢竟你如此嬌小,說你被布爾姦淫,也沒有人相信。凡是人都知道這傢夥是狂布宗族的宗棒,怎麼進得去你那裡?”沙珠的語言依舊大膽而不知廉恥。

  仙蒂擦了擦眼淚,天真的哭訴:“可他就是能夠進來……天天都進來……”

  “沙珠,別跟她廢話,帶她回去!”蝶舞發出最後通蝶,沙珠抱起比她高大的孫侄女,朝森林西北方的精靈城堡奔射,布爾也沒有進行任何阻攔,直到沙珠和仙蒂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他才回過頭來,冷冷的盯著留下來的兩女,說道:“蝶舞,聽說你是精靈族現存的魔武雙修的王者,連你的縮頭烏龜老公都非你的對手,看今日的情況,你似乎是很有信心把我擊殺在此。你把我單獨引出來,就是因為你無知的自信吧?”

  蝶舞冷笑道:“你錯了,我並沒有信心殺你!正確的來說,除了守護精靈之外,現在的精靈族沒有人能夠單獨對抗你。但在沒有你的情況下,我們就可以把你的宗族剷除,而後再合力把你擊殺!”

  布爾狂笑道:“蝶舞,你未免太小看我的宗族,就憑克盧森率領的傢夥能夠把我的宗族剷除?若果真的那麼容易的話,你們早就把我們五千多人殺光了,但多年的戰爭,我們仍然活躍在你們的恐懼中,敢叫你們聞風而驚,你們又何來能力誅我全族?”

  蝶舞道:“的確,你們宗族的參戰,是我們兵敗的重要因素,但你別忘了,若非人類聯盟作你們宗族的強大後盾,即使你們再狂,也早被我們滅了!四年前的戰役,你們宗族上兩代強者統統戰死,就是你們宗族滅亡的徵兆。就昨晚的突襲,你以為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布爾一愣,道:“不就是為了救被老子姦淫的美麗俘虜嗎?”

  “你好聰明!”蝶舞譏笑一個,道:“只是你又錯了,我們清楚得很,被你們俘虜的女性,活著的機率很少,但你們幾兄弟有個很壞的習慣,就是自己帳內的俘虜,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殺死她們!我們這次出戰,靈智守護精靈預知到仙蒂是你帳篷的女人,同時預測到她的生命旺盛,這是多年來,靈智首次對戰爭發言,也是最肯定的預言,還說因仙蒂而起,整個戰爭會受到影響,我們精靈族將會得到生存的轉機。憑著靈智的這些預言,我們斷定仙蒂不會死在你的帳篷,現在證明她的預言是正確的,由此便可知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

  布爾莫名其妙地看著蝶舞,道:“你說什麼屁話!我如此聰明的腦袋也被你說得糊里糊塗……操!什麼預言,老子從來不信這些,如果你還能夠活著回去,替我問問靈智,她有沒有預言到我要操死她?哈哈!如果預言有用,你們精靈族也不會如此淒慘!蠢話莫多說,待我把你捉住,在然華面前,肏你個爽!”

  蝶舞沒理會他的狂言淫語,回首望望,道:“埃菲,告訴他一切,讓他死前痛苦一翻!”

  “是!”埃菲應答一聲,朝布爾說道:“我們昨晚的目的不是救俘虜,而是按照預言,故步迷陣,假意救俘虜,如果預言正確,我們從你的帳中救出仙蒂的話,以你的性格,必然不顧一切的追殺過來,因為你帳中的俘虜被救走,是你最大的恥辱。當你追趕我們之時,我們就對你們發動毀滅性的進攻……”

  “哈哈!進攻?就憑克盧森……”

  “克盧森親王后面還隱藏著三大遺族精英以及精靈六長老……”

  ——布爾笑聲頓止,雙眼噴血般的注視兩女,久久無言。

  “你現在是想回去救援他們呢?還是留下來跟我們一拼生死?”

  蝶舞看到震怒的布爾,俏臉露出驕傲而得意的微笑,繼續以刺激性的語言道:“我們知道人類的援軍仍然在途中,而經半月前的大戰,你們宗族已經疲憊,如果按你和布同的想法,當是想等待聯盟援軍的過來,再與聯盟軍對我們展開新一輪的攻擊。

  “我們已經沒有信心再承受你們和聯盟軍的再次攻勢,必須在聯盟軍到達之前,把你們先擊潰。而要擊潰你們,就必須把你引離狂布宗族,那樣的話,嗜血的布卡和冷酷的布血,在沒有你的壓制下,就會失去控制,不顧一切的率領狂布戰士和我們死拼,只是你覺得他們有能力能夠抵擋得住傾巢盡出的精靈強者和精靈族最後的四千戰士嗎?

  “我承認他們不畏死,正是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恰恰是他們的弱點所在,你和他們最最不同的一點是,你會顧及宗族存亡,但布卡和布血卻從來不會想到這些,他們只顧自己殺得痛快!這是多年的戰爭中,我們抓住的唯一有利於我們的信息……”

  布爾憤怒的眼睛閃爍野獸的眼淚,他清楚蝶舞所說的是實情,沒有他在場的情況下,布卡和布血絕對會死戰到底,只是沒有聯盟軍隊的支援,即使是有他在場的狂布宗族也難以抵擋精靈族絕對的攻勢……

  “哈哈!哈哈哈……”

  悲怒的狂笑,響盪森林,震得落葉紛飛。

  “蝶舞,老子收拾你們,再替兄弟收屍!”

  想到兄弟的死亡和宗族的滅亡,布爾難以抑止心中的悲憤,蝶舞看到他的狂猛氣勢,驚道:“埃菲,取我的焰火來!”

  “小姐,我沒帶焰火啊!”埃菲的話令蝶舞大驚,竟然忘記帶自己的武器,如何抵擋布爾?

  要知道這布爾是不具任何低級魔法的,只有高級魔法才對他有效,但任何高級的魔法的使用次數都有限制,她是否能夠在魔法力量耗盡之前施展出足以把布爾擊敗的魔法呢?她完全沒有信心……

  “埃菲,退後。”蝶舞喝叱,嬌體粉芒大溢,美艷英麗,布爾悍猛的一拳打過來之時,蝶舞的身影已經從他的眼前消失,他的拳勁把十步之內的巨樹全部轟斷,樹木倒落的剎那,他轉身向左,拳化利爪,怒喝道:“蝶舞,你以為你自創的鳳舞亂蝶能夠跟我抗衡嗎?就武鬥而言,你們精靈族現今最強武者以古珞蒙亦是百勝百敗,竟敢用你那娘們雜技跟我鬥?老子已經沒有心情跟你玩了!”

  飄閃中的蝶舞,速度在雙翼和魔法的共振中增速到最快,瞬間幻化成十個人影,粉紅妖豔的光芒中,猶如十隻美麗的蝴蝶翩翩飛舞,但舞動的速度顯然要比真正的蝴蝶要快速幾十倍,如同迷魂陣一般,能夠把對方弄得頭暈眼花、不知天地,但布爾是何許人也,豈會被她嚇著?就速度比拼,也不見得他會輸於蝶舞!

  重重的爪影罩向翩飛的蝶舞,她也在此時對他發動攻擊,看似輕巧飄忽的影子,打出的竟是可以擊碎山石的沈重拳腳,把布爾撕撲的利爪全部擋了回去,但她也被悍猛的爪勁震得飛退。

  “埃菲,我的鳳舞亂蝶抗不住他的龍撕爪,我牽制他的行動,你對他發動遠程攻擊……”蝶舞命令埃菲出手,布爾聽得狂笑,道:“蝶舞婊子,結界魔法是用來守的,能夠攻擊的結界魔法少之又少,老子解決你,再解決她!”

  說話之時,他的爪勢大增,蝶舞受到了他毫不留情的攻擊,速度受阻,十個人影變成六個人影,對他的攻勢也相應得減弱,自知憑武道難以繼續抗衡他的龍爪,只得緊張的在戰鬥中念動魔咒(很少魔法精靈能夠在布爾的攻擊中念咒,蝶舞就是極少數之一)……

  布爾聽到蝶舞所念的咒語是火咒,知其是高級火系魔法精靈,因為低級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念動咒語,只有高級魔法才必須以咒發動,也因此,只要懂得她們念的是什麼咒,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屬性魔法。值此,他狂笑道:“火係嗎?哈哈!即使是高級火系魔法,也難對老子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啊呀痛死老子也!”

  話剛落,布爾突然痛喊,背後濺起一片血光,身體前撲一步,急速的左移躲過另一擊,回首怒道:“你使用什麼魔法?”

  原來布爾被蝶舞吸引註意力之時,遠遠在他背後的埃菲開始攻擊他,莫名的魔法叫他背部裂傷,骨肉撕痛之時,熊熊的焰球又從背後撞向他,欲躲已經來不及,被焰球轟中,他的身體重撲三步,依然屹立不倒,只是火焰已經把他的衣服燒成燼,但他的肌膚完好無損。

  “布爾,我們知道你不畏懼火系魔法,但埃菲卻是結界魔法和風系的魔法精靈,我同時也擁有兩種魔法屬性,就是火系和土系!你瞧瞧腳下的土地…… ”

  蝶舞的語言令布爾暗驚,只覺得腳下堅硬的泥土變得鬆軟無比、粘性十足,他赤裸的身體剎那下沈,欲圖躍出之時,發現腳下百米之內竟然在此時變成一個巨大的泥潭,而埃菲和蝶舞卻憑著雙翼飄飛在泥潭之上,且兩個都是遠程攻擊魔法精靈,魔法屬性偏偏又是能夠傷害他的,這豈叫他不驚然?

  蕭殺的風聲響起,他的胸口再次濺起血花,痛得他怒眼欲爆,狂喝道:“風刃撕刀?怪不得能傷老子,原來是風系魔法,哈哈,老子這輩子什麼都不能夠忍受,就是能夠忍受肉體的傷痛!婊子,老子死也要拖你們下泥!血祭……阿莫斯靈山的巨龍神,吾以祖先布狩的繼承者的血液,召喚你的龍魄!”

  布爾單爪插入心胸,抽手的剎那,血噴漫天紅。


  第四章:空間扭曲

  此情此景,兩女震驚無比。

  蝶舞嬌喝道:「埃菲,把他封在泥潭,直至血咒失效!」

  她發令的同時,土系魔咒念動,如山般的巨石從天而降,把未完成血祭的布林壓進泥潭……

  與此同時,埃菲咒語念啟——

  「聖潔的恩蒂絲,魔神之牢籠,吾以純潔的生命向你獻祭!

  請賜予我封魔的力量……」

  咒語與結界魔法同時開啟,被巨石壓到泥潭里的布林不清楚自己被什麼結界封鎖。

  埃非施展結界後,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蝶舞憐惜地看著埃菲,她知道埃連續兩次施展終極結界,不但魔法力量消耗殆盡,且會減少十五年的壽命,昨晚施放的結界「空間磁石」會令施法者減壽五年,現在的「神牢」則是精靈始神之一的結界之神恩蒂絲的終極結界魔法,使用此結界必將減壽十年。

  這是啟動禁咒所必須付出的沈重代價。

  「埃菲,你沒事吧?」蝶舞飄飛過來抱住她,雙雙落到泥潭之外。

  凝視著泥潭的動靜,埃菲問道:「小姐,他會不會已經死在泥潭里?」

  蝶舞道:「雖然巨石轟壓他的天靈,泥潭也令他窒息,但我還是不能夠肯定他的生死。七年前戰死的他的祖父和三年前戰死的他的父親,都曾開啟過五次狂布宗族的龍獸血咒,他是第一次啟動血咒。看來宗族的滅亡,叫他憤怒得失去原有的理智。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血咒時間過去,他只是殘廢一個。只要結界困他一個時辰,血咒力量消失,他就任我們宰割。本來只求引開他,不想戀戰,誰知道他衝動地引動血咒,卻不清楚你是最強的結界精靈,看來靈智聖處女的預言生效,他的死期已到。」

  埃菲無力地坐到地上,道:「一直以來我都固守在精靈城堡,從來沒有露臉。如果他不死的話,以後我也變成他們的目標。小姐,我們這次真的能夠把狂布宗族滅絕嗎?」

  「也許吧,天知道!狂布宗族不只布林是強者,他們六兄弟和宗族死士都是強悍的戰士,滅絕他們的同時,我們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蝶舞美豔的臉蛋沒有半絲戰勝後的喜悅,幽嘆道:「他們也不過是被人類聯盟利用的棋子罷了,雖然外形完全像人類,但因為有著獸人的血統和傳承,人類卻不完全把他們當人看待,所以他們努力地想要得到人類的認可,無論是滅獸族還是滅我們精靈族,他們都逃不出被人類利用卻又不被人類認同的悲哀命運……咦,他果然不會簡單的死掉!」

  地震似的撼動令兩女驚詫地註視泥潭,陣陣猶如龍嘶般的怒吼從地底透出,巨大的魔石瞬間爆碎,泥人一般的布林沖天而起,卻在五米高之處突然跌落,似是遇到什麼屏障,再次被倒撞到泥潭里,眼見又要被泥醬淹沒,他拼著一口氣喝吼道:「老子不會讓你們笑得太早的!」

  從泥底出來的布林,身體已經變化,雙爪由人類的手變成真正的龍之爪,雙碗之上黑亮的龍角粒泥不沾,整個身體被層層的龍鱗覆蓋,眼睛噴射血的光芒……

  「小姐,他怎麼變成這樣?」埃菲驚悚地道。

  蝶舞凝聲道:「狂布宗族的始祖布狩,是九百年前獸族最強悍的伏龍戰士,獵殺阿莫斯靈山魔龍時,敗於魔龍之爪下,但魔龍沒有殺他。十年之後,魔龍作亂,魔、神、人、獸、精靈各族聯合屠龍,魔龍召集龍族對抗。在那場屠龍戰爭中,這片大地的龍種都被滅絕。只是當各族聯軍即將把魔龍屠殺之際,布狩率領數萬獸族戰士保護魔龍,因為魔龍曾放生他,他要報這恩,但他亦不能夠阻擋聯盟軍隊,魔龍最終被屠,他和他的部屬也幾近被滅絕。然而誰都想不到,魔龍感激他前來相助,在最後的一刻,和他定下永恆的血契,把它的龍魄和僅存的力量注入布狩的生命,成為布狩血液裡不滅的咒印,代代相承。」

  「後來呢?」埃菲聽得入迷,不由得問道。

  蝶舞道:「上千年前的歷史,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回去查查史書。」埃非似乎非常感興趣。

  蝶舞道:「各族的史書都不會有詳細的敘述。」

  「為什麼?如此重要的歷史,不可能沒有……」

  「當年各族的公主和權位女性都跟布狩淫獸有一腿,因此各族的史學家有意的磨滅這段歷史,沒人敢詳細記錄他的事蹟,因為那是各族的恥辱:且跟他有關係的女人,也不允許這段歷史流傳後世。」

  「原來如此。」埃菲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不由得感嘆,難怪世人叫狂布宗族為「淫獸宗族」,皆因從始祖開始,他們就是淫亂各族的「強人」,她的眼睛再次看向泥潭里的布林,卻見億已經被泥潭淹沒,她驚道:「小姐,這次他應該沒辦法掙扎了吧?」

  蝶舞剛想點頭,忽然看見泥醬在旋轉,大地亦同時晃動,繼而想起布林的狂言,驚呼道:「不好!埃菲,準備戰鬥,這淫獸要拼全力破結界,是那招「龍角狂鑽·真」……」

  說罷,蝶舞全身燃燒熊熊火焰,埃菲驚慌道:「小姐,我……不行!施放「神牢」之後,要四天才能恢復魔力,以我現在的身體,幫不了你……」

  撕裂空氣的鑽磨之沙音透過結界傳出,布林還沒有出招,龍鑽的旋刃之氣就開始不停地撞擊結界屏障,這是龍獸血咒中無堅不摧的凝力招式,專門破各種結界,雖然「神牢」是遠古終極結界的一種,但這招出現,蝶舞也不清楚「神牢」是否能夠堅守得住,因為在之前的九年裡,沒有精靈使用過「神牢」,「龍角狂鑽「卻真實地破過各種結界,以防萬一,蝶舞迅速進入備戰狀態。

  她很清楚,龍角狂鑽使用過後,布林的力量和肉體都會嚴重受損,在那緊要時刻,她必須把他徹底的擊殺……

  搖撼天地的力量從泥潭爆發,布林狂射而出,但此時看不清楚他的身影,只見巨大的黑色龍角如旋轉的巨鑽沖天而起,觸碰到結界的瞬間,森林裡響起刺耳的磨鑽之音。

  龍角巨鑽受阻,停滯不前:旋轉的速度再度提升,力量的竭盡推動令布林發出痛苦的嘶喊,然而搖撼不休的大地,叫兩女知道即使是精靈族遠古的結界「神牢」也將要被「龍角」鑽破。

  泥潭四周的樹木和土地紛紛倒塌,埃菲看著這恐怖的一幕,明白狂布宗族僅僅參戰九年就讓精靈兵敗如山倒的真正原因,那就是:狂布宗族擁有精靈所沒有的強蠻力量,但精靈引以為豪的魔法卻難以降伏他們。

  「膨!」

  彷如氣球爆裂一般,「神牢」最終無能抵抗魔龍黑角的鑽擊,瞬間破裂。

  布林旋轉如黑角鑽的身體慣性狂射……

  蝶舞隨之射飛,直追布林,手中魔變出一把火焰般的巨槍,朝衝勢竭止的布林刺去,嬌喝道:「布林淫獸,你的末日已到! 」

  魔幻焰火槍刺進布林的背部,貫穿他的前胸之時,魔槍瞬息消失,血液再度灑空,布林龐大的身體急速墜落,砰然撞擊大地,沒有了任何動靜。

  蝶舞飄落地上,遠遠看著如死般伏僕在地的布林,舒出一口長氣,壓抑不住心中狂喜,對走過來的埃菲道:「我們的任務本來只是引開他,沒想到你我抱著沙珠祖孫,竟被他追上,更沒想到能夠把他殺了!從此精靈族可以鬆一口氣了,對付人類聯盟,要比對付他們容易得多。人類再強悍,也沒有他們那種強蠻的魔法抵抗能力。」

  「真的死了嗎?」埃菲半信半疑的盯著布林,生怕他突然間蹦跳起來……

  蝶舞道:「雖然他活著的可能性很低,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龍獸血咒是狂布宗族最強的武承,只有每一代的宗主能夠繼承,可是像我們的魔法一般,越是強悍的武道血咒,越是需要付出沈痛的代價!這種血咒在每次施展時,都會令血承者本身痛苦不堪,而且血咒消失後,會令身體受到嚴重的傷害,半個月之內基本沒有任何戰鬥能力,加上身體受創,他們變得比常人還虛弱……」

  埃菲擔憂地道:「可是,血咒不可能只維持如許短的時間……」

  「這就是我為何要破勢未竭之時攻擊他的原因!」蝶舞的語言流溢著驕傲,她看了看埃菲,繼續解釋道:「龍鑽刺破結界,其去勢因為慣性很難停止,也即令他失去攻擊方向,只要在那極短的時間內對他發動攻擊,如果成功的話,很有可能就此把他擊斃。隨著他的死亡,血咒也告消失。雖然他不懼火系魔法,但我的魔槍,實際上屬於兵器系攻擊武道,因此可以傷害他的肉體,只是我的力量也消耗太多。若他不死的話,我難以抵擋血咒飆狂的他……」

  「小姐,如果他死了,血咒也不會隨之終結吧?」埃菲突然想到這個問題,蝶舞猛然驚震,道:「但願克盧森他們能夠滅殺他的兄弟!否則隨著他的死亡,血咒會被他的兄弟繼承,因為他至今沒有兒子!狂布宗族的龍獸血咒的傳承很奇特,因為魔龍不滅的意誌之火,當直系血承終結時,會自動的選擇間系血承。好比如果不是他的父親有兒子的話,這血承會落到他父親的兄弟身上,繼續傳承。如若他死了,在這種情況下,血咒會被他的親弟弟布贏繼承,若布贏已死,則是其他兄弟……」

  埃菲急道:「小姐,我們趕緊查查他到底有沒有真死吧?」說罷,她自告奮勇的朝地上的「泥男」走去,蝶舞出聲喝止道:「埃菲,別過去,你身體虛弱,遇到攻擊難以躲開,還是讓我來確定吧!」

  蝶舞一步搶先,埃菲站在當場,道:「小姐要小心……」

  「我會的。」蝶舞感激地應道,走到布林身旁,踢出一腳,迅速後退,卻見翻轉過來的布林依舊沒有動靜,再看他緊閉著雙眼,鼻前的濕泥也沒有半絲紋動,於是又小心翼翼的蹲下去,皺著眉頭伸手到他的心胸一探,好一會,她扭臉過來朝埃菲笑道:「鼻無氣息、胸無跳動,死了。」

  埃菲亦歡喜地微笑,只是這笑在瞬間凝結,眼睛驚芒凝聚。

  蝶舞立感不妙,埃菲已然驚呼:「小姐,他的眼睛……」

  蝶舞瞭解埃菲要說什麼,但她已經來不及細聽,只因她的右臂被鐵搬的手爪鉗實,巨大的拉力把她拉得斜倒下去,在這種瞬息變化中,她不可能念咒施法,而僅以武道力量,她更非血咒中的布林的對手。

  當她回過神之時,布林已經翻身壓住她,龍爪毫不留情的插入她碩大如西瓜般的左乳,欲圖把她的心臟掏出來,她感到他那殘酷的殺意,發出尖叫的同時,原始的恐懼和軟弱使她認命的閉眼,然而利爪並沒有插碎她的心臟,而是停留在她的乳房脂肪球裡。

  她猛然睜開眼睛,只見埃菲緊緊的抱住布林,但他的利爪依然寸寸刺入她,求生的慾望再次甦醒,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雙掌剎那間擊在他受傷的胸膛,把他和埃菲同時轟飛……

  「小姐,殺了他!不要顧及我……」

  埃菲痛苦的嬌喊中,蝶舞從地上躍起,粉紅色的精靈之翼顫拍,兩手結印,火系魔咒和土系魔咒相繼念啟。

  布林看得大驚,體內狂勁抖震,卻難以把埃菲震離,驚吼道:「生命結界中的魔體結梗?你媽的,老子死也不甘啊!」

  潔白的雙翼緊緊地包裹布林……

  蝶舞兩系魔法衝撞、派生出新的魔法衝激流:爆雷轟噬!轟隆……

  巨大的土雷系魔勁罩撞下來,埃菲和布林同聲慘叫的瞬間,彷若天崩地塌一般,四周生物被爆毀,蝶舞亦被自己的魔勁震拋百米之外,許久才勉強爬起來,搖晃著走過去,只見一個巨大的深坑,土坑內散落著埃菲的衣服碎布,卻不見兩人的屍體碎片。

  她愣然一陣,眼淚黯然滴落,悲傷地哭道:「埃菲,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只是我不得不這樣啊!」

  蝶舞雙膝一軟,跌跪在坑前。


  第五章:處女魔血

  森林的南面,有著眾多的河流和懸崖,戰火未曾波及這面,只因人類聯盟位於精靈之森西北,沒理由繞一大圈進攻精靈,況且南面森林以山石懸崖居多,行軍都顯難,何況於打仗?因此,四五十年來,雖有少數小戰役發生在南面崖森,但南面森林依然生機蓬勃,春綠秋長。

  綿延不息的河水繞過山石森溝,些許的落葉飄浮於淺淺的綠水之上,不為春、不為秋,只為季節的輪轉中那一絲不可尋的痕跡。

  虛弱的喘息拉長了河水的呼吸,在河岸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相擁,男人微微的動作一下又變得安靜,許久之後,罵聲突起:「操你娘!老子竟然沒死……真是命大!幹,這小婊子怎麼跟老子一樣光溜溜?咦,埃菲小婊子也沒有死,奇了!」

  此裸男正是布林,他和埃菲不是被蝶舞轟爆得灰飛煙滅嗎?為何會出現在南面森林的幽河之岸?

  「啪啪!」布林努力的推開埃菲,憤怒的給了她兩個耳光,想就此把她打醒,但她不願意給他面子,竟然打臉都不醒,氣得他出腳就踹,「撲通」一聲,埃菲掉落河水里,他罵道:「去死吧,小婊子,一天裡被你陰了那麼多次,不死也操死你!」

  做完這些事,布林感到身體劇痛加虛脫,無力的倒在河岸。

  聽得水響,卻埃菲從河裡冒出頭,看見布林之時,她驚道:「你……為何沒死?」

  布林欲出言咒罵,張嘴就是一口血,說話的力氣都消失了,媽的,不理會她。

  埃菲從河裡爬上岸,一直爬到布林的身旁,看見布林瞪著自己,她拿起河石就朝他的天靈砸落,他閉眼等死,然而河石遲遲未砸到他的頭上,他又睜開雙眼,只見她呆呆地看著四周,他感到好奇,也轉著眼睛看了看,正是:天地一縫間。

  「為何我會在縫崖深處?你們對我使用什麼魔法?這不是要活活把我困死嗎?明知道我半個月內不可能攀峰登崖,他媽的太陰險了!」

  本來沒有說話力氣的布林,得知此時身陷深崖,氣得喝罵。

  埃菲手中石頭滑落,剛巧跌中他的額頭,他白眼一瞪:倒楣透頂。

  「空間扭曲?」埃菲喃喃自語,便無力的倒在布林身旁。

  兩人安靜一會,布林道:「小婊子,你是說蝶舞的魔法和你的結界魔法相撞,發生了空間扭曲嗎?」

  埃菲不願意回答,他突然笑道:「果然是這樣,老子命不該絕,竟然發生這種奇事,哈哈,感謝空間扭曲,否則老子將和你這婊子一起被蝶舞轟個粉碎!哈哈,神龍護我,哈哈……」

  狂笑突然而止,埃菲好奇的扭首過來看他,卻見他因笑得太倡狂而昏死過去,他那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再度流血出來,她很難相信,如此重傷之人,還能夠活到現在,而且傷口復原得如此之快,難道這也是血咒的功效?

  「必須趁此時殺了他!」埃菲腦中升起可怕的念頭,拼盡全身的力氣爬坐起來,拿起拳大的河石再次往他的額頭砸落,可是落到一半時她又停頓了,自語道:「他剛才比我醒得早,如果要殺我,不會把我丟到河裡……因為河水好淺……我怎麼能夠趁人之危?好吧,我也把他丟河裡,死活由他去!」

  豈料就在此時,布林緩緩的眼開眼睛,看著她,道:「從我知道掉落什麼地方起,我一直在想著要不要留你的性命,但我有些矛盾,殺了你,我可能永遠都出不了這深淵。可是我又怕被你殺了,因此我強笑,籍此牽動我的傷口,假裝昏死。若你剛才石頭砸落,最先死的人就是你,因為我不喜歡這種窩囊的死法。顯然你還有一點良心,知道我暫時沒有殺你之意,只是想用河水把你泡醒,嘿嘿,順便給了你兩個耳光……哇啊!拿穩石頭……」

  又一次被滑手的河石擊中額頭,布林心中大喊「倒楣」。

  埃菲怒道:「我這次不殺你,就當抵你上次不殺我之恩。我們兩通了,下次我不會留情。」

  布林笑道:「小妹妹,我們有力氣打架的時候再說吧!」

  (從小婊子到小妹妹,轉變得真是快……)

  埃菲罵道:「別用那種噁心的話喊我!我一百七十歲了……」

  「你不是處女?」布林淒慘的尖叫,彷彿遇到災難一般。

  埃菲的臉蛋忽然暈紅,叱道:「你喊什麼?對非處女有意見嗎?」

  布林洩氣的道:「我現在只是想要個處女罷了,你不明白的。」

  埃菲無法理解布林的思想,她也不願意去深究,更不願意和他接近,於是努力的爬離一邊,與他相隔十多米,然後就地打坐,閉目養神。

  布林看到她的模樣,知道她是想盡快的恢復魔法力量,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感到傷口迅速復原,清楚血咒的療傷功效正在起作用,心中陡然升起淫邪的念頭:

  埃菲小婊子,雖然半個月內我無法戰鬥,但是,我的恢復速度絕對比你恢復得快……唉,可惜你不是處女,不然我恢復得更快!

  黑夜把大地覆蓋,也把深淵變得更加黑暗。

  布林期待下一個黎明的到來。

  那個時候,像朝陽新升一般,他將向埃菲展示他的新生——曾經他無數次受傷,承繼血咒的血液,能夠令表面之傷迅速的結疤、復原,雖然會留下傷痕及暫時無力戰鬥,但對付同樣虛弱的埃菲,足足有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推倒!推倒!插插……)

  布林在心中狂笑,帶著淫夢沈入睡眠。

  埃菲不瞭解布林的計劃,她只想趕緊療傷、趕緊恢復魔法,再一次的擊殺布林:現在的她,沒有信心殺他。

  正因她沒有自信,錯過了唯一能夠殺布林的機會——因為狂妄的自信,他已經放下一切警惕,進入荒唐的淫夢。

  ——淫夢醒來時,就是淫行實施之際。

  埃菲終是沒有瞭解,布林剛才所做的一切,只為一個目的:擊毀她的信心。

  (沒有信心的她,就不會對他起歹意:她的信心恢復之時,卻已經遲了。)

  重重的睡意捲入她的眼簾。

  閉眼是黑暗,睜眼亦是黑暗。

  她朝布林看了看,什麼也看不見,心裡憂慮著,不敢睡覺。

  害怕睡著的時候,他會過來殺她,更害怕他姦淫她……

  只是兩日兩夜未眠,加之身受重創、魔法損耗過度,難以再支撐,只得小心的爬離老遠,仰臥而眠。

  ……夢於是來了。

  是一個纏綿驚擾的夢!

  如果,夢是永恆:只因,夢未曾醒。

  永恆的夢裡,有的,不僅僅是美好……

  初陽的艷芒照在女人的臉,顯得女人更加嬌豔明美。

  布林不明白她的精靈之翼藏在哪裡,捉摸了許久仍然是沒有答案,只是他發覺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就是她有著精靈之翼的時候,胸脯特別巨大,現在沒了翅膀,胸脯已如常態。

  她睡得可真夠安穩!

  他已經趴在她身旁欣賞很久,她一無所覺——當他是透明還是太監呢?

  忽然想起精靈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不僅僅因為高傲的性格令她們固步自封,更因她們無知的純潔使得她們無法面對人類的陰險,即使經歷四五十年的戰爭,她們中許多的人仍然不能夠改變這千百年來的理念——只因為她們所嚮往的生活就是:純潔與自由。

  然而布林卻從另一個方向詮釋她們的「純潔和自由」的根源:精靈由古至今,有著神奇的魔法和力量,也有著不可一世的美麗和壽命,這令她們覺得遠遠的高貴於別的種族,成就她們千百年不變的驕傲性格,但這種驕傲,恰恰就是毀滅她們的最終因素。

  就以自己的宗族來說,從來沒有真正的驕傲過,從遠祖布狩開始,因為救魔龍的原因,被各族視為公敵,使得遠祖布狩不得不在屠龍大戰之後退隱,直到八百年前,神族被各族背叛,再次把布狩的兒子及宗族挖掘出來,利用其力量和勢力對抗聯盟軍隊,很可惜,那一戰,他們終究沒有救瀆神族。

  自從神族被滅,宗族又一次逃亡……

  直至六百年前,各族發動屠魔大戰,此次宗族看魔族大勢已去,自動現身加入獸族陣營,成為聯盟軍隊的一部分,以為從此能夠讓宗族的命運變得好些,誰知道魔族滅亡之後,等待他們的仍然是淒慘的命運:只因經過三百年演變,他們更像人類,獸族自然排斥他們,從此便在獸族的嘲笑和排擠中默默無聞的苟存了兩百年。

  三百年前,人類和精靈族滅獸計劃啟動,在人類的遊說下,完全生得像人類的狂布宗族投靠到聯盟的麾下,以仇視的心態背叛獸族,成為聯盟對付強悍的獸族的強蠻戰士,在戰爭中,他們得到許多的好處和名聲,只是戰爭結束後,等待他們的仍然是被排擠的命運,且人類懼怕他們的強蠻,時刻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不允許他們有大的發展,也因此,戰後一百五十年的時間裡,宗族得不到繁榮,至五十年前,參與人類與精靈的戰爭時,宗族總共也就五千多人。

  但僅僅是這五千多人,也足以對付半個精靈國度,只因他們從來都與驕傲無緣,彷彿是被詛咒一般,狂布宗族從古到今,都是被人利用的戰棋,一旦戰爭結束,就被作為無用的棋子擺到一邊,接受別人的冷眼:然而不管人世變遷,有一點是不變的,他的宗族至今仍然活躍在歷史的舞台……雖然這舞台,變得越來越小,甚至於已經快消失。

  「驕傲的精靈,如今值得你們驕傲的,也只有你們的美麗!自由、純潔、高貴都已經離你們遠去……但你們不願意承認這些,可笑啊!埃菲小婊子,讓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是真實!什麼是你們應該承受的命運!我們狂布宗族,不僅是用肉棒傳承歷史,更是用肉棒訴說真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用野蠻的理念和對力量的恆久追求,延續我們的生命和歷史……」

  布林凝視河灘上美麗的女體,心中慾火燃燒,粗長的肉棒豎挺胯前,閃爍血與生命的芒光……

  (這淫蕩的傢夥很早就爬起來悄悄地到河裡把自己身上的汙泥洗乾淨了。)

  「昨天沒心情欣賞你,現在看看,真的美呆了!你很幸福,將是我布林操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嘿嘿!待老子好好的服侍你,叫你像仙蒂小寶貝一般愛上我,然後我又把你殺了!這就是所謂的「愛你、就殺死你」,不,好像錯了,應該是「愛我、就殺死你」,差點說成老子愛你!我幹,老子愛所有漂亮的女人,如果個個都跟她們說愛,愛都愛死老子,所以老子只說乾,不言愛!殺你小婊子……」

  淫獸果然是淫獸,他立即趴到埃菲的胯部,抖動肉棒一陣,發覺肉棒不能夠的發揮原有的威力,心中又自語道:「我操!忘記自己力量沒有恢復,發動不了淫獸鞭,唉,還想趁她睡著時,粗暴的進入她,看來這次不得不跟她拼個你死我活!先欺負她的小妹妹,讓她的小妹妹屈服……」

  布林心中淫語十足,輕輕的打開埃菲潔白美腿,看見她天鵝絨般潔白的陰毛虛掩下的陰戶肥嫩緊閉,恨不得立即提槍狂插,只是那裡現在是乾燥的沙漠地帶,很難鑽洞的啊!不行了,還是先給她澆些水滋潤滋潤吧,這樣才利於打洞嘛,哈哈!

  流著淫糜唾液的獸嘴,毫不猶豫的壓在她的陰戶,開始肆無忌憚的吻吮,埃菲夢中呻吟幾聲,睜開雙眼,看見他趴跪在胯間吻她的羞處,而她的大腿大張,羞得她尖叫起來,憤怒的推他的頭,卻是推不開,她曲膝回來、雙腿踹往他的雙肩,這次把他踹得跌退。

  她迅速的縮坐起來,兩腿曲膝並擾,雙手緊緊攏抱玉峰,驚怯的叱罵:「禽獸!你別過來……我死給你看!」

  「你死了,我姦屍!」布林獸性十足,翻身就朝埃菲爬來。

  此時兩人沒有什麼力量,埃菲畏怯的坐退,可是布林的速度比她快,很快的又爬到她面前,她不顧一切的亂踢腳兒,他被踢了幾腳,悶火上升,站起身就前撲……

  「我叫你踢!壓死你……」

  在彼此都沒有力量的情況下,布林的體重自然是製勝的條件之一,龐大的軀體朝埃菲壓過來,驚得她手足無措,也只是瞬間,他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尖叫掙扎,但他以沈重的軀乾壓著虛弱的她,豈是她能夠掙扎得了的?

  「埃菲婊子!你拒絕不了我!在只有你和我的情況下,你的命運只有一種,就是被我姦淫!你不想多受苦,就放棄掙扎,乖乖的讓我快活一翻!我們也好快快樂樂的在這裡生活一段日子,至於之後如何,則看誰比誰更強!幹,咬我,婊子!」

  「啪啪!」布林被埃菲咬了手臂,他舉手甩了她兩個耳光,痛得她眼淚溢流,他毫不憐惜地道:「再敢咬我,把你的牙齒打掉,看你用什麼咬我?裝什麼純潔,我們一直都是裸裎相對,你早就對我的強棒想入非非了,現在又想使用欲擒故縱?女人就是愛裝!」

  埃菲被打耳光,安靜了一會,可是他的手摸到她的私處,她又開始掙扎,力量卻難以跟他相抗,心裡絕望之際,啟唇吐舌,布林看到她這舉動,立即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喝罵道:「婊子,想咬舌自盡?你未免太狠心了,想讓我一個人悶在這裡?在我未出去之前,你都必須陪老子!想死也不容易,你不懂得這個道理嗎?看來不能夠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河裡去!」

  布林捏著她的下頜,另一手抱緊她的身體,在河岸上翻滾。

  兩人滾動十幾圈,進入淺淺的河水。

  埃菲已經被他折騰得精疲力倦,圓張(被布林捏著)著嘴兒嬌喘不息。

  布林空出來的手再次伸到她的陰戶,此次有了河水的潤濕,手指順利的進入她的陰道,於是一下勁刺,她尖叫一聲「痛」,他愣然一下,繼續用手指刺插。

  河水源源不斷的有她的陰道裡流進流出,把她的陰道離奇的滋潤,他也沒考慮太多,縮手出來,握著肉棒插往她的陰道,豈料雖然有河水的濕潤,但她的屁股扭動,加之其陰道口極為細小,他竟然沒有一下子進去。

  於是再度刺插,她卻伸手上來推打,氣得他捏住她下頜的巨手使勁,把她的頭壓進河水里,她的雙手攀出水面無力的激打,他則繼續往她的陰道裡刺插。

  如此幾下,陰莖撐開她的陰縫,順利的擠進她的陰道。

  他心中狂喜,巨根崩硬,腰臀沈勁,肉棒全根插入她的肉道,感到無比的舒爽的同時,狂野的插抽起來,驀然看到河水浮動著鮮紅的血絲,心中震驚,把她的頭托出水面,只見她的濕臉蒼白,呼吸急速,看來剛才那一陣淹水,幾乎令她窒息而死。

  「你是處女?」布林驚訝地問。

  埃菲回過神,感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哭叫道:「哇!好痛……」

  布林沒人性地淫笑道:「果然是處女!哈哈!我得好好加以利用,精靈的處女魔血,是龍獸血咒最好的補品!埃菲小妹妹,等我力量恢復,讓你享受一下我的淫獸鞭。現在沒辦法了,只能夠讓你領略最真實的初夜之痛。來吧,我們讓河水隨性愛的熱舞沸騰!」


  第六章:聖處女

  這是在深淵的第五日,天氣依然晴朗,碧水青山一縫間。

  在五天裡,除了第一天之外,埃菲天天被布林姦淫,她無數次想過自殺,他卻連自殺的時間都不給她,這個無恥的淫獸,只要她醒著的時候,他就在她的肉體上徵殺,直至把她弄得昏睡為止。

  然而正因為過度的昏睡,她休眠的時間變得充足,加之眠睡中亦沒了擔憂,她的魔法力量得到迅速回複,只是及不上布林力量的恢復速度,因此,在他面前,她始終是弱者,被他吃得死死。

  再度睜開眼睛,看見他那張可惡的臉——其實不能夠說可惡,雖然他不懼有絕世英俊的臉龐,但他那輪廓分明的粗獷臉龐,充滿男性的陽剛之美。

  然而不管這張臉如何的充滿男性魅力,在她看來,都是可惡的。

  可惡的布林……

  「你醒啦!還想自殺嗎?」

  布林淫笑地問,他的手撫摸她豐滿的胸脯,埋首吻她的嘴。

  她安靜的讓他吻。

  四唇分離之際,他無恥地道:「越來越乖了,是不是愛上我了?」

  埃菲別臉一旁,怒嗔道:「誰愛你這禽獸?滾開,我要沐浴。」

  「我幫你!」布林抱她往河裡走去。

  她掙扎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洗……」

  布林道:「你醒著的時候,我得時刻注意你,否則你想不開自殺,我就孤獨了。」

  「我……我不自殺!放開我!」埃菲歇斯底里的叱叫。

  布林坐在淺水處,抱她在懷裡,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雖然和你相處短短五天,你說的謊言比我射的精還要多!看不出外表溫柔純潔的你,可是很會說謊哦!就昨天,你說不自殺,可是我拉泡尿的時間,你就用頭撞岩石……嘿嘿,可惜撞到我的胸膛上。喏,你摸摸,我的胸膛還痛,好可憐啊!」

  他把她的手拉到胸前,她看了看他胸膛的兩處傷口,疤已經脫落,只留下晰白傷痕,於是輕輕的摸了摸,仰起俏臉問道:「如果我不自殺,你就放我自由嗎?」

  布林問道:「你要怎麼樣的自由?」

  埃菲道:「起碼讓我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還有……不能夠每次都把我弄昏。」

  布林想了想,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埃菲動了動身體,妙手在水里握住他的巨棒,慢慢的導引到自己的穴口,輕輕的一坐,把他的肉棒套進她的肉道,然後雙手挽著他強壯的脖子輕輕的搖聳,臉伏在他的肩上,幽然道:「我……已經習慣了你!」

  布林一愣,胯部聳挺十幾下,仰望深淵夾縫高處層層雲霧。

  一會之後,他緩緩的閉上雙眼,享受她首次的主動……

  「埃菲小妹妹,你用綠葉遮掩你的美麗,真是多餘!」

  布林舒服的躺在河水里,看著河岸上把枝葉環戴在腰胯的埃菲,雖然越顯她的美艷,只是在這兩個人的天地,未免多此一舉。

  自從前兩天埃菲說習慣了他之後,他決定給她自由,令他欣慰的是,她果然不再自殺,他也漸漸的放下心,任由她在這片小天地里活動。

  她的節目就多了起來,經常取些枝葉蔓草遮圍住她的三點。

  以他野獸般的性格,當然不喜歡她的遮遮掩掩,總是提出抗議和嘲笑,但她置之不理。

  還有就是,這女人自由起來,經常不肯乖乖的就犯,這兩天老躲著他,好不容易逮住她,要對她施暴時,發覺他強硬的肉棒進不去她的肉道,他便知道她在她的那個地方施放了別樣的結界,可這究竟是什麼結界,竟然能夠把陰道封住?

  就算他施展淫獸鞭,弄得她淫水橫溢,可結界仍然固守不解,害得他憋悶了兩天。

  「別叫我小妹妹,我比你大一百多歲!」

  埃菲憎惡布林如此稱呼她,這淫獸的腦袋基本不正常,遇到漂亮的女人就喊小妹妹,著實噁心。

  布林從河裡走上來,到達她面前,哀求道:「埃菲小妹妹,求你把你那裡的結界解開吧,你看我的肉棒都熬出火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夫妻一場,還不知道要在這裡生活多久,你何苦浪費你剛剛恢復一點點的魔法設個沒必要的結界呢?你也不是什麼處女了,封什麼封啊!」

  埃菲道:「我可以跟你在這里和平相處,可以不自殺,也可以不暗殺你,就是不會再跟你做……那個……」

  「別以為你用了莫名的結界,我就拿你沒辦法。」

  布林重重的在她的乳房抓了一把,冷笑著離開,沿著懸崖的樹根慢慢的查看。

  埃菲看著他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又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麼,乾脆躺到用蔓草和樹葉鋪成的席鋪上,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漸漸的睡著了。

  睡夢中聽到布林得意的淫意,驚得她睜開眼睛,看見布林拿著一條似蚯蚓般的生物,細看又像一條小蛇,雖然她活了將近兩百年,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物,看著噁心又恐怖,不由得尖叫道:「那是什麼?別拿到我面前……」

  布林笑道:「它叫溫蛇,是一種很溫柔的動物!所以,如果有人服了它溫柔的膽,也會變得非常的溫柔……」

  埃菲聽到他的話,驚得起身打在他的手上,那生物從他指間滑落,瞬間爬地消失。

  布林看著捉了半天才捉到的溫蛇逃跑了,氣得呱呱大叫:「埃菲婊子,你把我辛苦抓來的溫蛇給放跑了,我不會饒過你的! 」說罷,他又跑去四處找尋,埃菲知道他這次是捉溫蛇,但仍然不知道他捉那種噁心的蛇有什麼用,只見他時不時的朝某棵樹根撒尿,也不知道撒了多少泡尿,仍然不見溫蛇的蹤影。

  落日時分,埃菲再次睡著,夢中忽感一陣甘苦流入喉嚨,於是醒轉,看見布林陰險的笑著,她心頭大驚,一看他的手上捉著一條顫動的溫蛇,細看竟見溫蛇的腹部已經被剖開,同時感到自己的喉嚨有種噁心的味道,她驚怒道:「淫獸,你叫我吃了什麼?」

  「溫蛇的膽!」布林把手中的溫蛇屍體丟到一邊,又笑道:「好吃嗎?」

  「你!」埃菲掙扎想打他,可是發覺身體變得沒有任何力氣,這一發覺讓她更是驚怒,叱問道:「布林,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布林依然若無其事地笑道:「什麼都沒做,只是給你吃了溫蛇的膽。我想你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蛇類,因為它們像蚯蚓一般時刻潛伏在地底深處。現在的人們也很少知道這種生物的真正用途,因為這種生物本來就少見。我很幸運,雖然一直知道這種生物的存在,但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從來到這裡,就發現這裡的樹根有著溫蛇的洞穴,所以我猜測這裡生存著溫蛇。本來我沒心情去尋找它們,可是你用結界把你的陰道封住,我只好都像條小狗一樣四處撒尿。我幹,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為了撒尿,我不停的喝河水……」

  埃菲怒道:「你說一堆有的沒的,什麼時候說正經的?我為何不能夠動了?」

  布林淫笑道:「想知道的話,就求我吧,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哈哈!結界?你的結界已經消失。」

  埃菲看著他無恥的淫笑,想了想,道:「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告訴我?」

  布林道:「我的要求並不高,先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因為我和精靈征戰九年多,從來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的魔法超乎想像的強,且你叫精靈皇后做小姐,我對這些非常好奇。」

  埃菲此時力氣都消失,全身癱軟如泥,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暗中作了手腳,心中極想知道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就想隨便編個謊言回答他,不料他又道: 「我看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又想說謊,你別忘了我也是說謊的高手。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有你好受。」

  「好吧,我說實話。」埃菲終於認輸,道:「我是蝶舞皇后的侍女,她沒嫁給精靈王之前,我已經跟隨她,所以習慣上我稱她為小姐。」

  布林叫道:「操!蝶舞的侍女?為何你還是處女?像你這種姿色,精靈族也找不出多少個,然華那烏龜不想搞你嗎?」

  埃菲罵道:「你別把精靈族想得像你們一樣骯髒!在精靈族,做這種事情,要雙方自願,我如果不願意,精靈王自然不會碰我……」

  布林道:「為何你不願意?做處女很爽嗎?」

  埃菲惱惱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聖處女候選人!如果不是因為你,幾十年之後,我就是第四個聖處女守護精靈!混蛋,把我毀了,還敢對我大聲叫吼!我恨死你……」

  布林拍了拍額頭,怪叫道:「原來是聖處女候選人,難怪以前都沒見你。想想好像是這麼回事,聖處女必須得是翼精靈,且必須具有最強悍的魔法。嗯,現在的精靈三聖,月霧是主聖處女,身俱催眠、幻術、聖光系和水系治療魔法以及光系攻擊魔法:靈智是先知型精靈,具有火系和召喚古神的魔法:草華則擁有攻擊性水系魔法和強悍的武道,她是精靈族第一神射手。似乎缺了什麼……哇哦!結界魔法,是了,你是一百二十年前死去的四聖中的結界聖使雪羽的傳人?」

  埃菲驚訝的盯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布林俯首吻了吻她的嘴兒,笑道:「我們不僅僅傳承力量和血咒,且傳承一些重要記憶。從我繼承血咒開始,腦袋便會多出許多意想不到的知識。身為聖處女,在精靈族的法規裡,必須永世純潔,一般情況下不會參與戰爭和政治,以示她們聖潔的身份。只有當精靈族將近滅亡,或者每一代精靈王更換時,她們才會現身一下。」

  「你那麼想做聖處女,難道喜歡那種苦悶的生活?說起來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永遠都不必過那種苦悶的生活,哈哈!聖處女候選人也被老子乾了,下一步,老子要把你們精靈族的三聖全部操遍,想想都過癮!你是用結界封住陰道的,不知道她們用什麼封住陰道?忽然間好想知道……但任何魔法和力量,只要遇到溫蛇的膽汁,都得伏首稱臣!我們的祖先布狩曾經操遍精靈四聖……讓我想想,那三聖到底用什麼封小穴,祖先布狩的記憶應該有這方面記載吧?」

  布林作出深思狀,埃菲討厭他這付神情,罵道:「你想夠沒有?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你是否也該回答我的問題?」

  「幹!想不起來啊,為了純潔起見,聖處女都有一套守護貞操的絕技,我怎麼想不出呢?對了,你這結界應該叫生命之鎖,是精靈族生命結界的一種。生命之鎖分兩類,一類為正生命之鎖,一類為反生命之鎖。你現在所用的應該是正生命之鎖,因為反生命之鎖必須由別人施術,是一種極為不道德的、強迫性的封鎖住女性陰道的骯髒結界,只有結界印咒中允許的那個男人能夠進入被封女人的陰道,是精靈遠古男性開發的一種結界,用來封住自己女人的陰道,不允許別的男人進入。嘿嘿,這結界很不錯,直至女人死亡也無法解開,不會隨魔法和力量的消失而消失,只可惜呢,你所用的是正生命之鎖,難以抵擋溫蛇的特性。」

  布林說著,魔爪挑逗的陰戶。

  埃菲忍無可忍,嬌喝道:「布林,你愛怎麼都行,先把事情說清楚。插進來吧,混蛋,吊人胃口!」

  「純潔的聖處女啊,終於求我啦,哈哈!」布林狂笑,手指在她滑嫩的陰戶撫摸,道:「既然你肯求我,就讓你知道一些東西吧。溫蛇,它是黑暗的象徵,它的膽汁,具有封印一切魔法和力量的特性。暫時就跟你說這麼多,以後有空再詳細告訴你,現在我們好好恩受一場。埃菲小妹妹,聖處女你是沒希望了,就做我的姘頭吧!比做聖處女幸福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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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39:05

  第七章:承諾

  埃菲目瞪口呆地看著淫笑的布林,感到自己的下體在他的撫摸中,流出恥辱的愛液,她幽然嘆道:「其實……你不必讓我吃下那麼噁心的東西,我只是想氣你幾天,始終還是會給你的。」

  布林聽埃菲說出如此深情的話語,愣然看著她的臉,輕聲道:「你……不恨我嗎?」

  埃菲一怔,道:「恨你什麼?因為……你強暴我嗎?」

  布林搖了搖頭,道:「我把你的種族逼到絕路……」

  埃菲嘆道:「我是聖處女候選人,心態上必須做到沒有愛恨,因為聖處女基本不管任何戰爭與政治,只是守護精靈族的法規和最後生存的根。在你們沒有攻進精靈城堡之前,無論犧牲多少精靈,聖處女也不會參與戰鬥。所以在這之前,我也談不上恨誰。只是你這混蛋強暴我,我怎能……不恨你?」

  布林一聽,心裡釋懷,笑道:「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強暴!你要知道,被我用心的強暴一段日子的女人,都會愛我至深!可惜我從來不把女人留在身邊太久……」

  「為何要殺那些女孩呢?她們跟你有著親密的關係,你為何狠得心殺死她們?難道不殺死她們,人類聯盟就會怪罪你們?」埃菲問出許多疑問,雖然她在這之前沒參與過任何戰鬥,但多少聽聞過一些事情。

  布林道:「我們的使命就是屠殺精靈!但在屠殺的過程中,我們也有權利獲得一些附加的歡樂……」

  埃菲怒瞪著他,道:「小姐說得沒錯,你們只是人類用來殺人的棋子!你有沒有想過,一旦精靈族滅亡,你們就變成人類世界唯一的異種,人類聯盟也會倒伐相向,把你們滅絕。」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留到以後再想。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協助人類聯盟滅絕精靈,否則就是人類首先滅絕我們!雖然我們很強大,但我們的勢力永遠不及人類強大,我們不得不服從他們的命令。」

  布林承認狂布宗族無法跟人類聯盟抗衡,其實歷史證明,神魔獸及精靈,最後都被人類征服,何況於一個小小的獸遺宗族?

  埃菲也知道他們的無奈,道:「為何人類一定要滅我們精靈族呢?我們只是選擇安靜的生活在這片森林,與他們沒有多少相關聯。」

  「想聽我認真的解釋?」布林淫意十足的看著她,只見她誠懇的眨了眨眼,他道:「等下你叫床的時候可要努力些!任何種族,都是自私的,人類的自私比任何種族都要強。自從神魔獸被滅絕之後,你們精靈族是唯一能夠威脅到人類的種族,因為你們具有天生的魔法傳承,這令他們時刻恐懼著、提妨著你們。唯一能夠把這些恐懼消滅的,就是把恐懼的源泉毀滅。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太美麗、太高貴!」

  「美麗和高貴也是錯嗎?」埃菲不解地問。

  布林的手指,玩捏她小巧粉紅的乳頭,道:「只要世上還有精靈,人類就不能夠成為最美麗和最高貴的物種,你說這是不是罪?你要知道,人類的忌妒心比任何物種都要強,他們或許懂得寬容,但他們只寬容弱小的和低賤的,絕對不寬容比他們強大和高貴的。俗語云,槍打出頭鳥,誰叫你們的美麗和高貴淩駕在人類的頭頂之上呢?還有一點,是我自己的觀點,現在人類聯盟的最高統治者,她是個女人,這女人更加不容得比她美麗的女人生活在世上,而精靈隨便抓來一個都是美麗的:很多的聯盟將領曾經有這樣的構思,把男精靈統統殺掉,再把女精靈抓來當性奴,可是都被最高統治者否決,但她允許我們強暴精靈之後再殺死,可見女人的心多麼的狠毒,我得時刻提妨著你們女人。」

  埃菲嗔道:「是我們女人得提妨你……為何你們人類允許一個女人做統治者?」

  布林道:「你們精靈族真正的統治者不也是蝶舞嗎?但人類聯盟的統治者自稱為女皇,她有老公的,我很早就想幹她一炮,結果那女人極度的瞧不起我們,明知道我有一挺無敵戰炮,也不給我轟一下她的爛洞,我幹!最失敗的是我打不過她,這女人其實有神族的血統,但世間沒人知道這段歷史。在滅神之戰時,她的祖先是神族的公主,和人類中的強者相愛並結婚,其身份被那強者掩飾掉,歷經七百年,已經無人曉得這段歷史,但我卻知道,因為我擁有祖先布狩的記憶。這記憶是一點一滴的浮現的,兩年前,我忽然間知道這件事情。」

  「為何你的祖先布狩會知道?」埃菲被他的手指弄得慾火上升,開始微弱的呻吟。

  布林使勁的抓著她的乳房,狂笑道:「因為那個強者其實是戴我祖先布狩的綠帽,那個神族公主被我祖先布狩強暴過,而且被強暴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哈哈,但她愛著的是那個傢夥,最終跟那個傢夥生活在一起。」

  埃菲呻吟道:「嗯嗯嗯!你應該把這段歷史告訴人類,讓現在的神族後裔統治者下台……」

  「哇!埃菲小妹妹,你真的好陰險,想得出如此毒辣的陰謀。可惜你不瞭解,神族公主跟的那個強者,是當年人類聯盟的王子,且是人類聯盟裡最強悍的聖戰士,而那神族公主所生的孩子,就是人類王族,歷經七百年,都是正統的人類血承,誰會相信我的屁話?即使她擁有超強的武力和神力,人們也只認為是那個綠帽王子的傳承。你以為她像我們祖先布狩嗎?因為他是獸人,他和人類生出的子孫,仍然沿用他的姓氏,所以我們始終都被人們記著有獸人血統,可是那個公主的孩子沿用的卻是那個王子的姓氏,大家眼裡看到的只是那個王子的姓氏,對神族公主的身份沒有任何懷疑。神族跟人類,生得是一模一樣,並不像你們精靈生有兩個尖耳朵,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埃菲聽罷布林的解說,嘆道:「為何神族公主願意跟人類的王子結婚?」

  布林道:「這應該就是愛情,你問我關於愛情的事,我懂個屁!我只知道跟女人做愛,不懂談情說愛。所以我的祖先輸給綠帽王子,於是先下手為強,從肉體先佔有那個公主,哈哈,我們追求的就是肉體上的征服!但是,悄悄告訴你,我也很會哄女人的哦!你瞧仙蒂被我哄得多幸福,以前在我懷裡死去的女人,都被我哄得很幸福。我想,我也會把你哄得幸福極了,是嗎,埃菲小妹妹?」

  「你這噁心的淫棍,誰要你哄?」埃菲叱罵。

  「真的不要嗎?」布林狡猾的淫笑……

  深淵底的河流,清澈而幽長。

  陽光照射不到這裡,因為頂上是縈繞不散的雲霧。

  兩具赤裸的男女在河邊追逐、嬉戲……

  「你捉不到我……」女人嬌笑。

  男人在後面追趕,肉棒在跑動中搖擺。

  「埃菲小妹妹,讓我追到,我幹死你!」

  「追到也不給你幹……」

  在深淵的第十二天,兩個本來敵對的男女,表現得像情深如海的情侶。

  「媽的,魔法一恢復,就想張開翅膀逃跑,你逃到天上,我也追你到天上,你逃到地獄,老子轟開地獄之門!想不到你們這種翼精靈在張開翅膀的時候,不但乳房變得碩大無比,連陰道都擁有獨特的性能,愛煞老子也!埃菲小妹妹,別跑太高,小心掉下來,摔破你的大波波!」

  布林看到埃菲潔白的精靈之翼從她的肩胛中間漸漸的伸張出來,感到事情不妙,若是她飛得太高,他可沒辦法拉她下來,而且前兩天開始,她能夠張開翅膀之時,他就很擔憂埃菲會突然離他而去,那樣的話,他要費大勁才能夠出得這深淵,可是她說現在還不能夠飛那麼高,因為魔法力量沒有完全恢復,精靈之翼的振飛能夠就弱許多。

  「布林,我要離開啦!你慢慢在這裡吧,我向你保證,不會告訴小姐你被困在這裡,但我不能夠帶你離開,因為你一出去就會殺我的族人。 」埃菲像一隻潔白的蝴蝶,瞬間飛舞到半空,布林追過來仰臉一看,大罵道:「埃菲死婊子,你敢丟下我,老子下次捉到你,把你丟到戰士中,任他們姦淫你!」

  「你捨得嗎?嘻嘻,白癡一樣的傢夥,只有高級的翼精靈才有著那樣神秘的特性,以前一般的翼精靈是沒有的,但現在精靈族已經沒有一般的翼精靈,因此凡現存的翼精靈應該都有著她們神秘的特性!」埃菲的嬌笑,在深淵裡迴盪,像是嘲笑布林。

  布林仰天長喝道:「快下來給我幹!我管你什麼翼精靈,你給我下來,否則老子生氣了。」他彎腰下來,拿起河石朝埃菲砸上去,但她身影飄閃一下,就把石擊躲過,低首下來朝他吐舌頭道:「不下去,我就是不下去!你想發洩獸淫,上來抓我!」

  「這不公平,你有翅膀,老子沒有。說好是追,你要我跳?老子又不是青蛙王子,跳不了那麼高。再不下來,我可是要動真格了!」布林越看越急,他真怕埃菲就這麼飛遠,心裡竟然有些難受,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埃菲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下去。」

  「什麼事情,快說。等等,如果是叫我退出戰爭,我死都不會答應你。」

  「我不要求你退出戰爭,我只要你答應,戰爭中的俘虜,你們愛殺就殺,不能夠姦淫!」

  「這不可能!她們就要死了,也不能夠讓我玩玩嗎?我絕對不答應!給我下來,死婊子,玩我,看我拆下你的翼!」布林怒吼,但埃菲越飛越高,這可把他急了,伸手成爪就要插自己的胸膛。

  埃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白癡混蛋,我這就下去!」

  布林看到埃菲飛落,雙手大張,笑道:「看來你還是疼我的,怕我插傷胸膛,嘿嘿!」接到埃菲的瞬間,「啵」的一下,吻了她的嘴。

  她惱惱的瞪他,嗔道:「動不動就想發動血咒,我有要跟你拼命嗎?也不瞧瞧你身體還沒有恢復,強行發動血咒會有什麼後果?」

  「大概只有死路一條吧!」布林汗水微滲,剛剛憤怒中,忘記被血咒重創的經脈沒有完全恢復,如果再次發動血咒,自己的身體或者就會被血咒反噬得癱瘓……

  埃菲嗔罵道:「明明知道後果嚴重,為何不考慮一下?」

  布林喝道:「你媽的,看著你想丟下老子,叫我怎麼考慮?白癡一樣的女人,不知道老子已經愛上你嗎?」

  埃菲一愣,羞道:「誰……誰相信你的話?你這淫獸心中也有愛麼?」

  「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認真的說出「愛」字。」

  埃菲驚道:「你剛剛那叫認真?混蛋,被你騙了,放我下來!」

  布林抱著她跑到河裡,把她壓在淺水灘處,笑道:「如果被我騙得幸福,何妨讓我多騙幾次?咱們心裡都明白,出了這峽崖,就是敵對兩方。我從來沒向女人承諾過什麼,但現在給你一個承諾,你要麽?」

  埃菲凝視著他帶笑的臉龐,看不出他的認真,但她仍然被他的語言弄得心兒亂跳,微顫著聲音道:「我……要。」

  布林斂起笑容,道:「我想學那個綠帽王子一樣,等我協助人類滅絕精靈之後,把你悄悄的藏起來做我的妻子。」


  第八章:我要飛……

  不管布爾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從這個只懂得姦婬女人的淫獸嘴裡說出如此的話,對於埃菲來說,都是叫她感動的。

  「……藏起來做我的妻子……」

  這也許是他能夠給她的承諾中,最好的承諾,雖然這承諾的前提是滅絕她的種族,但正因為這種反差,進一步強調這個承諾的真實性和悲劇性。

  「為何是我?在你姦淫的那麼多精靈中,為何選我?」埃菲莫名的激動。

  布爾的臉輕伏在她的胸脯,她的潔白的翼葉浮在河面上,乳房變得圓脹高聳,他呼吸著乳房的柔軟,道:「我已經三十四歲,從我二十五歲開始,便跟隨宗族征戰精靈族,處於戰爭中的我,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溫柔。但我現在像足一個溫柔的男人,躺在你的胸脯,卻沒想過你的胸脯是否同意我的依靠!你說得對,我一直都姦淫你的種族的女性,因為戰爭本身就是強者對弱者的強暴!可是在這裡,你讓我忘記戰爭,也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把戰爭拋到腦後,只和你一起享受青山綠水,享受這柔情蜜意,也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跟一個女人相處如許之久,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注視一個女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愛,可我想把這種感覺告訴你,並且想得到你的答允,我想我是瘋了。」

  埃菲感到眼睛有些濕潤,她不懂得心中是悲傷還是歡樂,也不瞭解使眼睛濕潤的是淚水還是河水,只是她知道男人的肉棒悄悄的在水里刺進她的體內,驚覺此刻的她接受這個粗暴的動作竟是那麼的自然,她啟嘴微微呻吟,幽然道:「你說的情話……一點都不好聽。」

  布爾�首起來,吻了吻她的臉龐,臀部在水里輕輕聳動,微笑道:「雖然我很會哄女人,但我很少跟女人說情話,更多的時候我跟女人只說淫話。所以,你別指望我說情話會說得多好聽。可是我想,如果你給我生個孩子的話,我們的孩子應該很會說情話。」

  「為什麼?」埃菲感興趣地問。

  布爾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因為他的母親溫柔如水,很會說情話……」

  「我才沒有跟你說情話!」埃菲嬌嗔道。

  布爾笑道:「我有說你是我的孩子的母親嗎?」

  埃菲一聽,生氣的別臉一旁,可是河水浸到她的臉,她急忙又仰臉過來……

  「雖然溫柔如水很不錯,但如果是男孩的話,我希望他能夠像我一樣粗魯,因為溫柔如水的女孩,都喜歡粗野狂妄的男人!就像你喜歡我一樣……」

  布爾使勁的操插,埃菲張嘴吟叫:「嗯噢!嗯噢!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噢噢噢!你……不要自作多情!你是屠殺我們精靈族的罪魁禍首,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噢啊!淫棍,又對我使用淫獸鞭……仙蒂那麼喜歡你,肯定是因為你的淫獸鞭……」

  「你錯了,仙蒂喜歡我,只因為她夢裡都害怕著,只有感覺到我的胸膛的時候,她才能夠安然入眠!那小妮子愛我,是因為我能夠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而你愛上我,是因為你純潔的生命,在我的生活中播下了愛情的種子。埃菲小妹妹,你否認也沒有用,你就是愛上了布爾哥哥,哈哈!」

  「我沒有愛上你,混蛋,噢噢!我不會愛上敵人……」

  「有句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正因為是敵人,才愛得死去活來,沒有見過朋友相愛的!」布爾的歪理不斷,像他的淫獸鞭一樣,叫埃菲有些吃不消。

  埃菲的陰道不斷的收縮,令布爾的肉棒感到無比的緊湊,這是她張翼後的陰道特性,不但有著自然收縮的性能,且陰道底部吸力很強、加之她的蜜汁特別多,多到高潮時可以噴湧而出,自從布爾發現這個特點之後,每次做愛都逼她張開翅膀,以滿足他的淫欲。

  「噢啊!我快要……快要斷氣啦……」埃菲顯然抵不住淫獸鞭的入侵,呻吟嬌叫,「布爾,出去之後,我也要參加戰鬥,因為我不能夠再做聖處女。我……有個好朋友,她叫儂嬡……你以後如果碰到她,對她留情些……不要傷害她,可……可以嗎?」

  「呼喝!儂嬡那小婊子,也是我很想操的,就是捉不住她,那婊子專門遠遠的躲在一邊放暗器射人,我恨不得射她的洞,你竟然要我放過她?我插,插插插,插死你……她的洞迷人嗎?」

  「嗯噢!嗯嗯嗯!迷……迷人吧!她……她是白虎……我以前見過……沒有毛兒……」

  「哇!爽!那就更要插了!喲,興奮,我插……」

  「混蛋……淫棍!不準你插她……噢嗯!我……我要……高……高潮啦!」

  布爾突然翻身到一旁,歡呼道:「正好,讓你看看你的高潮,那可是奇觀!」

  埃菲在河裡一陣狂顫,只感到下體湧勁十足,一股水柱突然從河面斜射向前……

  她看得大羞道:「哎呀!淫棍,那水……那……不是我噴射的……」

  仰望雲霧,布爾擔憂埃菲還會不會出現,這是他們在深淵的第十六天,他和她都已經完全恢復,剛剛她說試著能不能飛出去,因為還不知道深淵有多深,他當時很信任的說:記得回來接我。

  只是埃菲消失在雲霧中許久未見返回,他免不了心中著急,沖著上空喝喊幾聲,未得到回應,洩氣的坐倒在地上,抱頭道:「果然得提妨女人,她們就是不能夠信任,媽的,騙了老子自己跑了,虧我還說愛她,我操,那麼肉麻的話我都說了,想想真後悔。」

  「混蛋,如果後悔,把你的屁話收回!」上空傳來埃菲叱罵。

  布爾急忙仰臉,看見埃菲飄落下來,他從地上跳起,張著雙手喊道:「埃菲小妹妹,快快下來,我愛死你了!」

  埃菲飄落他的懷抱,罵道:「你不是說要後悔嗎?為何做的比說的還要肉麻?」

  布爾無恥的道:「男女之間的肉麻,那叫爽,做的當然比說的爽許多。既然你回來了,我們繼續做吧,越做越肉麻,越肉麻就越爽……」

  「放我下來啦!我們說正經事!」埃菲掙扎著要從布爾的懷抱裡下來,布爾卻仍然抱緊她,問道:「什麼正經事?難道一邊做愛一邊說不行嗎?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邊做愛做邊說話。多少女人想要我抱,我都不抱她們!」

  「那些是醜女,如果是美女,你會不抱?哼!」埃菲打死不相信他的道德……

  「你也不喜歡我抱醜女吧?如果我抱醜女,證明我的素質太低,也表明我的眼光太差,所以我只抱美女,這樣一來,只要被我一抱,那些女人就會充滿自信,因為她們可以知道自己是美女嘛。嘿嘿,你是我抱得最久的女人,自然就是我抱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喜歡嗎?」布爾低首吻了她,然後仰首向前走,直走到蔓草和樹葉鋪張的「床毯」之上,他把她放下來,又道:「如果你不說喜歡,我就插你……」

  「喜歡。」埃菲緊張地道,她現在可不想被他搞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緊接著道:「我剛才上去了,這峽谷很深,要飛一段時間才能夠飛出去,我想,我們還是慢慢的沿著河流走吧,走上十天半月,自然走出去了。」

  布爾趴躺在她左側,詭異地笑了笑,道:「埃菲小妹妹,如果想你跟我在一起,明說嘛,何必找這樣的理由跟我多相處一些時日呢?」

  埃菲心思被他言中,嫩臉兒瞬紅,辯駁道:「誰……誰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是不想那麼多辛苦,要背你上去……」

  「你可以抱我飛上去!又或者我們採用女上男下的姿勢,我平躺,抱著你的屁股,一邊頂插、你一邊往上飛,然後你一直叫著「噢我要飛… …」,相信一定很新鮮很刺激,讓你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任何時候,布爾都不改變其淫糜的風格,不愧為淫獸家族的宗主……

  「你找別的女人來試你的天才想法吧!」埃菲惱嗔道,忽地俏臉轉黯,道:「出去之後,我們真的是敵人了麼?」

  「嗯,是敵人……」布爾隨口應答,「也是情人。」

  埃菲問道:「你的情人很多?」

  布爾笑道:「以前未參與戰爭之前,有過一些吧!但戰爭之後,她們都嫁給了別人……我從來沒有承認她們是我的情人,至多承認她們是我的性伴侶。所以她們痛恨我,哈哈,我操過無數的女人,但我承認是我的情人的,好像就只有你!」

  「我是否應該感到驕傲呢?」

  「難道這不是你的驕傲嗎?」

  布爾出言反問,他的手玩弄著埃菲碩大無比的乳房,他這句問話就變得含糊,是問她的乳房值得她驕傲呢還是成為他的情人讓她驕傲?

  為此她氣得拍開他的手,怒道:「別玩!混蛋,我在跟你說正經話,你不能夠在我面前正經一回嗎?」

  「我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正經,但我正經的時候,往往會變得六親不認,你想要我跟你正經嗎?」布爾突然瞪著她,獸目閃爍著狂芒,埃菲受不了他的目視,躲開他的目光,幽歎道:「其實我不想帶你出去,心里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出去,哪怕要我留下來陪你,就這樣在這裡生活一輩子,我……也願意。如果我這樣讓你出去的話,你就會殺我的族人,我就變成了精靈族的罪人。可是即使我不帶你出去,你仍然會出去的,所以,我很矛盾,我真的很矛盾,也很害怕!」

  布爾見她痛苦的樣子,伸手輕撫她的臉蛋,發覺她的眼中滲出淚水,他安慰道:「不要害怕!我這輩子只承諾過一次,所以我記得我的承諾……」

  「但是你仍然要殺我的族人,仍然要做人類最鋒利的屠刀!」

  埃菲悲痛的哭叱,她的身體顫抖,不清楚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悲傷。

  布爾緩緩的伏臉在她的乳溝,久久無言。

  埃菲覺得奇怪,仰臉上來問道:「你……怎麼了?」

  「其實你說得對,我們狂布宗族就是人類握著的屠刀,是他們擁有的一件鋒利的武器,所以他們才會留著我們。從遠古開始,我們的祖先因為背叛種族聯盟而守護神龍之事,被所有種族追殺,過著躲躲藏藏的生活。當人們漸漸把我們遺忘的時候,我們的祖先為了能夠重新走在陽光中,選擇加入屠魔聯盟,此後的幾百年,我們這個宗族就變成了一把屠刀。只要有灑血的地方,就有他發光的日子,這就是我們躲不掉的詛咒!自從我繼承血咒,我一直想著這樣一個問題,如果精靈族滅亡了,我們身為屠刀,沒有了出刀的方向,則這把屠刀是否將被粉碎呢?我不願意看到宗族從我的手裡走向滅亡……」

  「所以你就甘願繼續做屠刀?」埃菲悲痛的哭泣,在這段日子裡,她瞭解許多關於他本身的和他家族的歷史,知道他們的無奈和悲哀,可他們為何要把這些無奈和悲哀嫁接給精靈族呢?

  「其實戰爭永遠不會停止,只是誰和誰戰罷了!即使精靈滅亡,人類之間的戰爭也不會停息。因此,屠刀永遠都會有存在的價值,但我很清楚,一旦你們精靈滅亡,我們身為屠刀的價值就會消失,反而會變成人類屠刀的新的方向。然而我那些好戰的兄弟,不懂得這點。他們忍受著人類的監視而生活,戰爭讓他們得到無度的放縱,是他們最快樂的時光。我曾經,也像他們那樣……。埃菲,我求你一件事情,別把你的善良和純潔灌輸進我的生命,因為我們的傳承,就是骯髒和屠殺的歷史,如果中止這樣的血液,我們的生命也隨之終結。善良和純潔,只會令人變得可憐,能夠得到的唯一好處,便是得到那些強者的一些同情,但得到更多的,是他們的踐踏和掠奪。我們這個宗族,雖然一直不旺,然而直至今日,仍然傳承,就因為我們的血液和我們的理念裡從來沒有過「善良」這兩個字的存在。所以,你別讓我像你一樣純潔和善良,那會令我成為別人腳下的一根草,有著低賤的生命,卻沒有任何尊嚴,永遠活在別人的腳底下,時刻被人踐踏著……我,寧願死,也不要變成那樣!」

  埃菲聽著他沈痛的語言,感到這是他內心真正的痛苦和掙扎,她伸手上來輕輕抱住他的腦袋,道:「我也從來沒要你變得純潔和善良,因為你不可能是那樣的人。但你要明白,我也不可能是那個神族公主,她能夠悄悄的躲在人類的蔭影下生活,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參加過戰鬥,是因為人類當中沒有人認得她就是神族的公主,可我出去之後,就要參與戰鬥,要為我們的家園而戰,要為我們的生存而戰。即使我多麼喜歡你的承諾,我也只能夠擺在心中寂寞的回味。當我的種族滅亡的剎那,我抱著這個承諾,就那麼的死在你面前!我希望,那個時候,你能夠抱著我,抱得我緊一些……」

  「如果是我們失敗,我死在你面前,你是否也會抱我緊緊?」

  布爾突然�首看著埃菲,眼淚掛在他的眼簾,竟是那麼的清澈!

  她永遠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在她的懷裡流淚……

  這也是她一生中,所能夠看到的最珍貴的眼淚——這個男人只在她面前流過一次淚,唯一的一次!

  「嗯,我抱你緊緊,任何時候。」埃菲誓言道。

  布爾突然翻身下來,狂喝道:「埃菲妹妹,立即上來,抱我緊緊!」

  埃菲料不到他變得如此之快,她還沒從悲傷的情緒中反應過來,他就淫態百露。

  於是叱罵道:「淫棍,我差點被你騙了,你從來不會認真……」

  布爾不管她,把她抱到他的胯上,狠命一挺,肉棒進入她的肉道,舒服得閉起眼睛,但眼淚卻在此時眨出。

  布埃伸手指沾了沾他的眼睛,帶淚的臉微笑起來,柔聲道:「但……你的眼淚是真的。」

  ……布爾陣陣狂挺,埃菲興奮的振翅高飛,歡快的呼喊響徹雲宵——

  「我要飛了!噢噢呀!我要飛……」


  第九章:回歸陣營

  精靈之森,西北邊緣。

  初夜。星火點寂森。

  狂布四兄弟聚集一帳。

  四男各抱一女(布同也同流合汙),女人並非精靈女性,而是人類女子。

  「老四,精靈族放話說二哥已死,我們當為二哥和八弟報仇……」

  布贏一手抓著女人的乳房,一邊抓著一塊野牛肉,咬牙切齒地說。

  布同道:「半個月前被精靈伏擊,我們現在只有三百多戰士,且大家的傷勢未好,如何戰鬥?為了不讓我們宗族滅亡太早,人類已經派了幾波援兵打前鋒,就是給我們喘息的時間。再說,如果二哥死了的話,血咒會傳承到你身上,你急什麼?難道你恨不得二哥早死嗎?」

  布贏喝罵道:「老四,你說話小心點,二哥和我是一個娘生的,誰想他死,老子都不想他死!誰稀罕那什麼血咒,每次都要往自己的心臟插,你以為我老爸跟我二哥活得很輕鬆嗎?幹你老祖,你們才是想把我們兩兄弟殺了,由你們繼承血咒!」

  布卡吼道:「老三,你是不把我們當兄弟嗎?反正老二也不在,散了就散了,各活各的,老子立即跑去跟精靈火拼,為老八報仇。」

  布贏冷笑道:「大哥,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只替你的親兄弟老八報仇?不替我哥報仇?」

  「你們有完沒完?要吵架別在這裡,想打架出外面!」布血的聲音響起,賬內空氣突冷,雖然他排行老七,但卻是八兄弟中的第二強,除了布爾,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四個女人被這種氣氛嚇得大氣都不敢透……

  布同道:「要知道二哥的生死,三十天后,看看老四會陰就明瞭.現在聯盟不催我們出戰,且派送幾百個女奴安撫我們,唯今之計,只好休養一陣。我知道二哥和八弟的死都讓你們報仇心切,但是,也不僅僅是你們死了兄弟,我的兩個親兄弟早就離我而去。這場戰爭,我們的親人,隻死剩我們幾個,難道還要爭來吵去的、傷了兄弟和氣?」

  布卡和布贏尷尬的垂下臉,悶悶的喝著酒,布血推開懷中的女人,往帳外走去。

  「老七,你如此急著操精靈公主?」布贏嘲諷笑。

  布血回首,冷喝道:「你再敢說一句,我打爆你的嘴!」

  布贏怒目相瞪,甩開懷裡的女人就要衝過去,布卡怒道:「老三,你給我坐下!」

  「我還輪不到你來命令!」

  布贏不理布卡,直朝布血走去,布同沖過來抱住他,勸道:「三哥,你不要怪老七,你明知道他不會說話。」

  布贏怒道:「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三哥,他敢那般對我說話!反正老子的命隨時都掛在刀口上,跟誰拼都是拼,為口氣老子跟他拼了!媽的,上次沒有我哥在,我們就被精靈打得落荒而逃,他偏偏俘虜了然華那傢夥的妹妹,回來一直說要替老八報仇,拿精靈公主發洩,卻不讓我們也替老八報仇。獨吞精靈公主達半個月之久,他以為他是誰?在他上面還有三位兄長!」

  帳內三男終於明白布贏真正生氣的原因。

  布血冷冷地道:「你看著眼紅,可以再去捉一個公主回來替二哥報仇,我沒有任何意見!」

  說罷,他就掀帳而去。

  布贏看著帳門,甩開布同,指著帳門罵道:「你……你這冷血動物!說什麼替老八報仇,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老八如果地下有知,咒你陽萎!」

  「誰陽萎了?」帳外響起布爾的聲音,三男狂沖出去,只見布爾和布血都在帳外,而布爾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無比美麗的精靈,竟然有著不輸於精靈皇后和精靈公主的姿色,布贏看得色迷迷的,流著口水道:「二哥,你用仙蒂寶貝換來她嗎?真不錯,比仙蒂寶貝漂亮!」

  布爾走到他面前,踹出一腳,把他踢飛在地,罵道:「媽的,你別對她有企圖,連他媽的意淫都不行!」

  「哥,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布贏從地上跳起,撒嬌似的道,那噁心真是夠了!

  埃菲從他和布爾的輪廓,猜測他是布爾的親弟弟……

  布爾不理會布贏,只是淡淡地道:「都進去吧!」

  五兄弟重新坐到一起,布爾沒見布猗,問道:「老八呢?」

  四男一陣黯然,布同回道:「老八在半月前的戰鬥中犧牲了。」

  「誰殺的?」布爾喝吼,震得帳篷搖搖欲倒。

  布同沈痛地道:「當時黑夜,交戰很亂,精靈族強者盡出,不知道誰殺的……」

  布贏道:「反正是精靈族所殺,找精靈族報仇沒錯,把她們一個個殺光!」

  「你們殺了我們多少人,我們又該找誰報仇?」埃菲的言語,令帳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

  布血冷冷的看了埃菲一眼,布贏剛欲出言相罵,看到布爾的眼睛,他把沖到嘴邊的話收回去,站起來脫掉褲子,命令身旁的女人跪趴,他就跪在女人屁股後面抽插起來,悶喝道:「殺殺殺!我殺……」

  埃菲看著這一幕,臉面瞬間緋紅,起身說道:「我回精靈城堡了,你說過,只要我陪你到這裡,就會讓我離開。」

  布爾沈默半晌,道:「你走吧,再見面之時,我們是敵人!」

  埃菲無語地走出帳門,布卡喝問道:「老二,為何你放她離開?」

  布爾舉碗仰喝,空碗就砸向布卡,狂罵道:「大哥,你在問我話嗎?我還想問你,為何明知道伏擊而不撤退,害得宗族死了一半的戰士,連老八的命都搭上了!」

  布卡的額頭被砸中,本來已經憤怒得站立,聽得布爾如此一問,整個人無力的跌坐下來,拿起酒碗就往喉嚨猛灌……

  「不只是大哥一個人的錯!」布贏一邊抽插一邊說,「當時四哥發出撤退的命令,我們四個,被克盧森的語言所激,又拼殺回去,四哥沒辦法,只得率領宗族戰士跟隨我們戰鬥。我們當時殺得性起,拼著一死的念頭也要殺盡精靈族,直至……直至老八的死亡,我們的頭腦終於清醒,才肯聽老四的話撤逃,但我們犧牲了三百多宗族戰士。總之,這件事情,不能夠只怪大哥一個人!」

  布爾喝道:「不怪他,要怪誰?他身為大哥,卻只想自己殺得痛快,沒想到弟兄們的死活嗎?什麼時候都想著殺,哪天精靈被殺光光,你們殺誰去?媽的,老子走開一陣,就出這麼大的亂子,也難怪蝶舞那娘們極盡心機的把我引開,你們這幫蠢驢,打不過就逃,下次再打過,這種最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克盧森說,我們是一群只懂得玩女人的雜種,卻沒種跟男人玩……」布血悶悶地道,但聲音已經失去平時的冷酷。

  「本來如此,誰他媽跟男人玩!你們連這樣的話都聽不得,怎麼混在這世道混?何況他說的也是事實,我們本來就是公知的雜種家族,隨他們罵去!老四,叫幾個女人進來,要處女!」布爾說到後面,語氣顯然平和許多。

  布同領命出去,很快帶進來四個有點姿色的少女,對布爾道:「二哥,四個都是處女。」

  布爾隨手把一個扯到懷裡,撕開她的衣服,雙手抓住她的乳房,道:「剛才那個精靈,她救過我的命。我承諾放她……」

  布同道:「她怎麼會救二哥?」

  「雖然她不是有心救我,但若非她的結界魔法跟蝶舞的魔法相撞,意外的造成空間扭曲,我的命早就賠了,所以我仍然當我的命是她救的。」布爾簡單的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四男聽得出奇,但從他的語言中,四男知道他對埃菲有著特殊的感情,都不敢對此發表任何意見。

  布同歎道:「想不到精靈族還有聖處女候選人,難怪二哥中了她們的套圈……幸好能夠早一步知道埃菲的魔法,要不然以後對陣可要吃虧。提前知道了,就容易對付多了。」

  布贏忽然道:「二哥,拉西公主怎麼處置?」

  「拉西公主?你們捉住她了?」布爾驚訝地問道。

  布卡回道:「我們逃離之時,她領兵直追,老七把她制住……現在對老七服服貼貼。」

  布爾笑道:「那就讓老七盡情享用,不知道跟老七的時候是不是處女?」

  「是的。」布血忽然表現得有些不好意思,正確的說,他在說起拉西公主的時候,表現得離奇的溫柔。

  布爾雙眼緊緊的盯著他,狂笑道:「喜歡就留著吧,直到戰爭結束的時候再殺她也不遲。也沒有幾個精靈讓我們殺了,或者是,我們也快走到盡頭了。」

  「謝謝二哥!」冷酷的布血由衷地道。

  布爾站起身,走到布贏的背後,使勁的拍打他的屁股,罵道:「小子,到你的營帳去搞!老子今晚要在這裡徵殺四方……」

  布贏氣崩崩的站起來,道:「我出去找八個女人,徵殺八方!」

  布同、布贏和布血相繼出去,原來的四個女人也出去了,布卡仍然留在帳內。

  「老二,我想跟你談談。」

  「說吧。」布爾擁著兩個少女,對另外兩個少女道:「你們過去陪我大哥。」

  布卡急忙道:「外面多的是女人。我只想說幾句話就離開……」

  「嗯,我聽著。」

  「自從老八死後,我心裡一直害怕……」

  「大哥也會害怕嗎?」

  「我不是指害怕死亡,而是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精靈被滅亡,我們宗族是獸人遺民,人類還允許我們繼續存活下去嗎?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布卡的虎眼緊緊的盯著布爾。

  「我從來不想無謂的東西,我只知道,這場戰爭,如果我們失敗,家族也從此消失。大哥,剛才我衝動了些……」布爾略帶歉意地道。

  布卡愣然一陣,爽朗的大笑,起身說道:「老二,八弟和戰士們的犧牲,確實是我的責任,被你罵一頓,我心裡痛快許多。有空的時候,你想想我剛才所說的問題吧,畢竟你是家族之主。」

  布爾點點頭,道:「難得大哥也開始用腦袋想事情,我會好好的把你說的事情想想。」

  布卡出了帳,布爾沈思片刻,對帳內的女孩道:「你們既然是來服侍戰士的,為何還是處女?」

  「是布贏大人留我們下來的,他說要給他哥哥留幾個小處女……」

  「那小子,哈哈!」布爾失笑,把一個少女扳倒在懷裡,問道:「我帥嗎?」

  少女羞道:「嗯,很帥,聽說你……很強,是嗎?」

  布爾撕開她的裙子,埋首狂吻她潔淨的陰戶,她嬌聲呻吟之時,他�首故作神秘地笑道:「你們試過之後不就知道了?」


  第十章:偶然的善良

  接下來的半個月,聯盟不停的催促布爾協助聯軍,但布爾故意拖延,使得聯盟軍隊大敗,聯盟為此大怒,再三警告,布爾只得率領宗族出戰,但不知道為何,戰績都沒有以前輝煌,聯盟派人質問,他回了一句:去你媽的,我們現在才三百多人,你要老子怎麼打漂亮仗?

  聯盟從此不再過問他的輸贏,只要他出戰,不管敗還是勝都無所謂,但從聯盟統都傳來一個消息,就是聯盟高層希望他們宗族早些被精靈消滅——看來聯盟新一代強者部隊即將出征,現在的精靈族對人類聯盟已經沒有任何威脅,宗族對於聯盟軍隊的重要性也漸漸消失。

  布贏得知聯盟對他們的詛咒,氣得叫罵不止,聯合佈卡把帳中的人類女子進行輪翻摧殘,然而很顯然的,他們對那些女性的摧殘和發洩,令那些女性得到更大的歡樂……

  不管他們多麼憤怒,他們仍然得夥同聯盟軍隊一起滅屠精靈,在將近半年的時間裡,精靈族被狂布宗族和聯盟軍隊逼退至最後的防線——精靈城堡內,而狂布宗族成員也減至兩百餘名,精靈族則只剩下一千多名戰士和一千多名精靈平民(這些精靈平民雖然不歸屬精靈戰士,卻是戰爭中存活的優秀精靈,具有強悍的戰鬥強力) ,面對只有三千餘人數的精靈族,聯盟表現出不可抑止的勝利的喜悅,援軍不斷的派過來,只是一直沒有派援聯盟新訓練的強者隊伍。

  通過這半年的觀察,布爾確定一件事情,一旦聯盟派出強者軍隊的時候,就是精靈滅亡的時候,同時也是狂布宗族的末日。他知道他的兄弟們也感受到這一點,但他們沒有任何對策……

  此日,布爾獨自走在精靈城堡的西側,經過昨晚的突襲,精靈城堡外圍顯得殘敗不堪,但昨晚聯軍也付出沈重的代價,足足犧牲兩萬餘人,現在聯軍只剩五千餘人,要組織下一波攻擊,必須得援軍到來,畢竟在精靈城堡被攻襲之時,一直未出現的精靈族三聖處女終於出手,使得兩萬多人在半晚的時間歸天向佛,令聯軍餘悸未消,退守城堡四周。

  布爾也是首度感到三聖的力量,他有信心勝過草華聖精靈,卻沒有任何的信心擊敗月霧或靈智,然而,她們也難以擊敗他……

  (聖處女,多麼純潔高貴的稱謂,同樣擁有純潔和高貴的雙手,卻在昨晚沾滿血腥!)

  密林深處,布爾聽到陣陣歡呼,沿著聲音走去,見十多個聯盟戰士圍在土坑前,其中一個是聯軍中層統領,他看見布爾,招手呼叫道:「老布,過來瞧一下,我捉到兩個美豔的精靈,你來看看是誰,叫你驚喜!」

  布爾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精靈族藥臀的夫恩雨和奇美,驚道:「你怎麼捉住她們的?」

  「我當然沒本事打贏她們啦,事也巧合,這坑是昨晚的魔法轟出的,我想設陷阱捉幾足獸味嚐嚐,誰知道剛裝好陷阱,就看見她們兩個,心生一計,在裡面散了迷魂藥,就和士兵們去招惹她們,可憐她們笨死了,見我們人少好欺負,追了過來,跌進坑里,被迷昏了。哈哈!老布,你要哪個,我們一人玩一個,爽完了,再讓士兵們玩她們個夠。」

  布爾看著他,笑道:「我兩個都要……」

  「你開玩笑吧?」

  布爾突然出爪,抓住他的脖子,冷喝道:「老子在搶女人這事上,從不開玩笑!」

  夫恩雨和奇美醒來,看見眼前是布爾,奇美擺出決鬥姿勢。

  布爾笑道:「奇美藥士,你就是如此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嗎?」

  奇美怒道:「布爾畜生,你也配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是你讓精靈族走向滅亡……」

  「此一事,彼一事耶!」布爾聳聳肩,笑道:「喏,你看看下面!」

  奇美往土坑里一看,只見十多個聯盟兵將死在坑里。

  她和夫恩雨驚愕一會,夫恩雨道:「布爾,你殺的?」

  「難不成你們被迷昏了還能夠殺人?虧你們也是藥師,竟然被迷藥迷昏,若非老子恰巧趕上,你們讓他們大爽一回,再被捉回聯盟軍隊,充當軍隊的軍妓,任無數的男人操你們的美穴,所以說,你們應該感謝我!」

  布爾淫意十足的看著兩女,她們是精靈族難得一見的高貴美女,且是最佳搭擋,如果能夠同時肏幹她們的小穴,那真是美極了。

  夫恩雨道:「為何要救我們?」

  布爾道:「很簡單,今日我良心發現。咦,自己也會偶然的善良一兩回耶。」

  夫恩雨冷笑道:「我從來不相信狂布宗族的傢夥會懂得善良……」

  「正確,加十分!」布爾用兩根食指向她們打出「十字架」,淫笑道:「真正的原因,就是我要一個人姦淫你們。」

  他淫意十足的逼近兩女,奇美擋在他面前,朝背後的夫恩雨道:「夫恩雨大人,你快點離開,我拖著他……」

  夫恩雨道:「奇美,我怎麼能夠一個人離開?」

  「夫恩雨大人,你是精靈族的藥司,我們的傷兵需要你的醫治,我的責任就是保護你。再說你留下來也幫不了我,你還是快些走吧,我擋不了他多久……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今日之事你權當不知道。因為你即使回去叫她們過來,也改變不了我的命運,如果她們問起,你只說我被殺了吧!」

  聽到奇美的哀求,夫恩雨起身往精靈城堡跑去。

  布爾清楚夫恩雨不是算精靈戰士,所以以前的戰鬥,她的身邊都站著奇美,她則施展聖光系魔法急速的治療戰場上的精靈和補充精靈的體能,如果把她俘虜或是殺了他,對戰爭很有利,但他此刻卻想讓她回到精靈城堡。

  「為何不出手?」奇美見布爾安靜的站著,心中感到奇怪。

  布爾笑笑,道:「你很想我出手嗎?或者是說你很想我追過去捉住夫恩雨?」

  「我不想,我只是覺得奇怪……」

  「奇怪的事情本來就很多,好比你們為何被十來個垃圾兵捉住?」

  「我陪夫恩雨大人出來採藥,遇見他們,追殺他們的時候,中了他們的陷阱……」

  「嗯,很正常,因為精靈都夠笨!奇美,夫恩雨會聽你的話嗎?」

  布爾緩緩朝逼近,她一步步後退,忽感背部撞到樹木,驚了一下,他已到達她的身前,雙手撐著樹木,把她圍在他的懷抱,在她耳邊道:「這些日子我暗中幫了你們精靈許多忙,你是否應該感謝我?現在我空門大露,你也算是精靈族的超級強者,有足夠的能力跟我一拼,你是否想趁此機會偷襲我呢?」

  奇美本來想轟擊他的胸膛或是重要部位(男人的重要部位),但聽到他的話,她最終沒有出手,而是堅定地道:「布爾,要殺便殺,否則她們出來,你想逃都逃不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空間扭曲了。夫恩雨大人是不會聽我的話……」

  布爾笑道:「奇美,你覺得我像是怕你們的人嗎?那次埃菲和蝶舞得逞,只因我事前未知埃菲是你們精靈族的終極結界強者,如今已經知道了,即使再多兩個埃菲我也不怕!所有的高級魔法,都需要念咒的時間,哪怕再短的時間,那也是她們永遠都避免不了的空隙,只要在那短暫的瞬間,打斷她們的咒語,則她們如常人無疑。反而是你比較難對付,因為你是精靈族裡少有的強悍武士,發動攻擊是不需要任何咒語的。我如此的稱讚你,要一點獎勵可以吧?」

  不等奇美回話,布爾輕吻了她的臉龐,在她耳邊堅定的道:「我已經很久沒有俘虜你們精靈族的女性,只因為埃菲曾經要我立誓不得再俘虜你們,可是我沒有答應她。這半年來,我的帳內都是人類的女人,雖然聯盟不停的給我換新的,但我已經膩了,你就暫時做我帳內的女人吧!否則下次戰鬥,我可能要俘虜一些精靈女性過來補償我的損失。」

  奇美憤怒地道:「就前些天,你不是強暴了兩個精靈女性嗎?」

  布爾誠實地道:「強暴是強暴,可是我沒有俘虜她們,我只是在戰鬥中把她們扯到一邊爽了幾下,本期待她們爽玩之後回精靈族宣傳我的豐功偉績,可她們竟然被聯盟戰士殺死,可惜啊!最可惜她們不是處女……」

  「我也不是處女……」埃菲道。

  布爾在她耳邊淫笑,道:「我也沒說你是處女,因為處女與男人如此相觸,至少會臉紅,但你的臉只有憤怒的顏色。奇美,廢話說多了,如果你想在做愛之前玩上幾手調節一下情趣,我可以陪你玩玩,但不敢保證你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他的話突然伸到奇美的褲頭,摸索一陣,解開她的勁裝長褲,她竟然沒有阻止,他繼而扯破她的褻褲,手摸到她的陰戶,讚道:「又肥又結實的陰戶,真令人衝動,為何你不掙扎?現在的情形,你應該為了保持你的貞操,和我拼死一搏才對!」

  「怎麼拼搏也逃不過被你姦淫的命運,我懶得廢力氣跟你打,反正我打不贏你!」

  「這麼乾脆?會否是你很早以前就暗戀我?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誰暗戀你這淫獸?我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

  「哦?可是你的小妹妹對我非常有興趣,瞧,她流口水了。」

  布爾把沾滿奇美淫液的手指舉上來,抹了抹她的嘴唇,然後縮手下來脫掉自己的褲子,扛起她的一邊腿,壓她在樹木,巨棒頂在她的穴口,道:「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希望精靈族得以倖存嗎?」

  奇美感到他燙熱的巨棒擠壓著她嬌嫩的陰唇,身體沒來由的緊張,卻故作平靜地道:「誰不想生存?但對精靈族來說,或者已經變成一個虛妄的夢……」

  「我也希望我的宗族能夠存活下去,而且我堅信那不是一個夢!」布爾像是誓言一般喝吼,同時腰臀上提,巨棒撞進奇美的肉穴,脹得她悶哼一聲,張著嘴唇嬌吟:「好大……」

  「如果你跟我回營帳,我也許能夠圓你們精靈族的夢。」布爾感覺到奇美會是極佳的床上伴侶,從而笨拙的誘惑她。

  「叫我……如何相信……你?」

  布爾緊壓著她的肉體,瘋狂的抽插,低喝道:「你沒必要相信,因為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你只需要表達一下你的意願就好,畢竟意願是你的,但如何執行這意願,卻是由我說了算。」

  奇美仰首凝視他好一會,下體的快感竟越來越濃,她輕咬嘴唇,道:「不要……」


  第十一章:最後的纏綿

  不管奇美要不要,她最終得到從未有過的高潮。

  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還是呆在布爾的營帳。

  布爾沒有約束她,每次出戰,都留她在帳內,她就那麼的等他歸來。

  他從不跟她講戰事,其實她也不想知道——越是知道得清楚,她的心越難受。

  然而,她清楚一點,狂布宗族只剩百餘人……

  外面的夜很雜亂,聯軍在狂歡。

  狂布宗族的陣營卻寂靜無比。

  奇美靜靜的坐在布爾身旁,看著帳內四兄弟。

  布血半月前突然失蹤,就此事她問過布爾,但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的冷心瘋了。

  自從進入布爾的營帳,她見到拉西公主:按理說,布猗被誅,他們當殺拉西以解恨,可是拉西仍然活著,這是精靈族無法預料的,也叫她感到難以置信。

  漸漸的,她瞭解拉西能夠活的原因:冷酷的布血愛上了拉西公主。

  也因此,半個月前,布血和拉西雙雙失蹤。

  「明天,一切都結束。」布同沈重地道。

  奇美的心震跳一下,問道:「什麼……結束?」

  布爾扭首看她,道:「我交代過你,不許問關於戰爭的事情。」

  奇美垂臉下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委屈地道:「人家只是想知道……」

  布贏失笑,道:「二哥,又一個愛上你,看你以後怎麼辦?」

  布卡扳倒身旁的女人,轉身過去,提起女人的一隻腳,把肉棒塞進女人濕潤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說道:「今日的戰鬥,精靈城堡的防線已經到了崩潰極限,但就在今晚,人類最強的援軍也到達了。所以明日之戰,將是精靈族的毀滅之戰。」

  布贏突的把酒碗重重放下,伸手重重的抓著女人的乳房,喝罵道:「奶奶的熊,竟然叫我們明天不需要出戰了!就因為老七跟拉西公主的事情……」

  女人被抓痛,痛叫道:「三爺,我好痛,你說過你是很溫柔的男人……」

  布贏急忙鬆手,把女人抱到他的胯上,瞧著女洞就挺了上來,呼道:「我都不記得說過那樣的話,看來再要說一次,我真的很溫柔…… 」

  布爾伸手過來要解奇美的衣服……

  在這營帳裡,只有她是穿著衣服:這是她的要求,她不希望別人在場的時候跟布爾歡好。

  此刻見他要解她的衣服,她羞得拍開他的手,嗔道:「別碰我……」

  布爾大笑,縮手回來,攬過另一旁的人類女子,轉身把女孩的頭枕在奇美的大腿之上,抱著她的腰身,挺槍插入女人的肉道,再扭首對布同道:「西北聯盟統都有何消息傳來?」

  布同道:「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我死了,大哥,宗主之位由你繼承,但你得聽老四的話。」

  布爾語出驚人,眾人的眼睛都定格在他身上,他卻只是笑道:「我是說如果……」

  布贏喊道:「哥,你怎麼說這種話?我們死了,也輪不到你死……還有,我不支持大哥做宗主,要做宗主的話,得讓老四做,他才能夠打理好家族。」

  布卡道:「嗯,老三說得對。可是,老二,為何你要說這種話?即使精靈滅絕,人類倒伐相向,我們也是共生死。」

  布爾歎道:「多餘的話,我不想說。只是必須清楚的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人類所真正懼怕的,其實是我們的血咒,以及血咒所傳承的許多東西。因此,如果沒了血咒的存在,你們或者會活得更自在些。而我,希望你們能夠活得自在……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出去好好挑幾個處女回帳玩。明天之後,我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布贏罵道:「幹他娘!真到那個地步,大不了跟他們拼了!他們若敢對老七做出什麼,老子劈了他們!」

  布同和布卡凝視一眼,心中各有所思,布同無奈地道:「三哥,我們不僅僅是說老七的事情……」

  「那是說什麼?」布贏難得虛心地問道。

  布卡道:「我們出去說吧,別在這裡妨礙老二辦事。」

  三人離開後,布爾把肉棒從女體裡抽出,拍拍她的屁股,道:「出去吧。」

  女人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布爾對奇美道:「你的身材如此美妙,讓我的兄弟看看又何妨?我家那小子,好幾次在我耳邊嘀咕,讓我把你給他一兩晚!」

  奇美怒嗔道:「如果你敢把我讓給布贏,我踢爆他的卵蛋!雖然我不是純潔的女人,可我也不是淫娃蕩婦,我以前的男人都是跟我相戀的,只有你,是強暴我的!」

  「讓我最後一次強暴你!」

  布爾抱起奇美,把她壓到氈毯上,開始狂野的撕她的衣服……

  她驚得嬌喊道:「你要幹什麼?把我的衣服撕破!今晚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一會說死,一會又說最後的強暴?」

  沒有回答,回應她的是狂野的喘息,繼而她被他狂野的插進來,使得她的陰道火辣辣的生痛。

  直到激情結束,她幾近癱瘓時,他才發狂的射了精,然後安靜的伏在她的胸脯上,卻由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疼惜的抱住他的雄軀,柔聲問道:「為何?可以告訴我嗎?」

  「你跟我的這段日子,你很乖,我決定圓你的夢!」

  布爾終於說話,喘息的語言令奇美感到心在揪痛。

  「我的夢,和你的死有何關聯?」

  「你的夢,是讓精靈族存活,這是每一個精靈的夢!我的夢,是不叫宗族從我斷根!但這兩個夢,都需要我去面對我的死亡……如果你相信我,回去告訴埃菲,說我想她,叫她過來找我。她是最強的結界使,能夠躲過人類的呼吸。我累了,想睡覺,你走吧!」

  布爾從她的胸脯翻身下來,閉眼仰躺。

  她緩緩的坐起,靜靜的看了他許久,道:「在你心中,我永遠都不及埃菲嗎?」

  彷彿睡著一般,布爾沒有任何回應。

  她哀歎一聲,起身穿好衣服,默默的走向帳門……

  「埃菲是住在我心裡最長久的女人,你是陪在我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

  奇美聽了他的語言,輕然駐足,緩緩轉身,走到他身旁跪伏下來。

  「下輩子,你一定要做我們精靈族的男人,我會認得你!」

  「會的。我的兒子……」

  布爾沈睡在帳裡,微弱的燈火照得有些淒涼。

  「布爾混蛋,醒醒啦!」

  埃菲的聲音刺破布爾沈重的夢。

  他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埃菲和蝶舞,驚得坐地而起,問道:「為何連你也跟過來?」

  蝶舞冷笑道:「雖然夫恩雨跟埃菲說,你要埃菲單獨過來見你,但我擔憂埃菲又被你騙……」

  埃菲急問道:「你為何叫夫恩雨傳言給我?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布爾當著蝶舞的面就吻了一記埃菲,笑道:「我跟夫恩雨沒任何關係,我是通過奇美通知你的。」

  「你跟奇美……」埃菲又想問,但布爾的手掩住她的嘴,道:「其實我俘虜奇美,只是為了這一天。我並沒有姦淫她,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回去問問她。相信你們現在都很清楚,你們熬不過明天,所以其他的話就不必多說。我只想告訴你們,能夠逃生的方向!」

  「逃生的方向?」蝶舞和埃菲同聲問道。

  布爾故作神秘地道:「是的,只要你們倆今晚獻身於我,精靈族就能夠倖存於世。」

  蝶舞怒色於臉。

  埃菲伸手狠敲他的頭,低罵道:「淫棍,小姐不會陪你睡的,快說正經話。」

  「可是我很想睡她!」布爾色迷迷地盯著蝶舞的胸脯看,問道:「上次老子插穿你的乳房,不知道有沒有光榮的痕跡留下?脫衣給我瞧瞧吧,也好讓我安撫一下,畢竟乳房姐姐是我的手抓壞的。」

  蝶舞怒道:「布爾,你想睡我,下輩子吧!」

  布爾雙手枕著後腦勺躺下,道:「蝶舞,我要睡你,並非很難。但是,在這之前,我沒想過要睡你,只是你突然出現,我才突然有睡你的衝動。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但你想要精靈族能夠存活,起碼得讓我摸摸你的小妹妹……」

  埃菲嗔怒道:「淫棍,我要生氣了!」

  「難道為了精靈族你連這點點的犧牲都不肯嗎?」

  布爾才不管埃菲生不生氣,精靈族最高貴的熟婦在面前,不佔點便宜怎麼行?

  蝶舞沈默許久,終於屈服道:「摸吧。」

  布爾怪叫道:「喲呵,你不脫褲子,我怎麼摸?」

  蝶舞怒道:「你伸手進褲子裡……」

  布爾曬道:「幹!摸都給摸了,看一下都不行嗎?」

  蝶舞拗不過他,只得起身解褲……

  布爾往她胯間一看,驚叫道:「哇啊!好神奇的陰毛,穴兒也別樣的肥美,我也要脫褲子和你對比一下,看是你的陰戶漂亮還是我的陰莖迷人!」

  布爾就要脫褲,埃菲喝止道:「不準你脫褲!我知道你想打什麼壞主意,你是想趁小姐不注意,對她使用淫獸鞭……快點摸小姐,要不然約定失效。」

  「你就讓我幹她一炮吧!」布爾哀求道,同時伸手摸向蝶舞的陰戶,撫摸一陣,歎息道:「唉,便宜然華那縮頭烏龜,如此完美的小妹妹竟然是那烏龜的專用品,我幹,好可惜!怎麼也得進去一下……」

  「哎呀!」蝶舞一聲嬌吟,只覺得布爾的手指刺進她的陰道,她驚得倒退。

  布爾縮手回頭,舔著手指,美美地道:「味道不錯!非常的奇熱……你他媽的卻不肯給我乾一炮!」

  蝶舞急忙拉起褲子,叱道:「布爾,我已經滿足你的淫欲,該覆行你的諾言了。」

  布爾笑道:「我可沒給你任何承諾,除非你給我乾一炮……」

  蝶舞沖過來就想踢他,埃菲擋在兩人中間。

  蝶舞立在埃菲背後罵道:「布爾雜種,我死也不會從你!」

  「不從就不從,稀罕你啊?待老子留給我的兒子,哪天讓我的兒子操爛你的洞,順便操爛你所有親戚的洞。」

  布爾狠勁的詛咒,爬過來解埃菲的衣褲。

  埃菲嬌喊道:「淫棍,不要亂來!」

  蝶舞視而不見,冷笑道:「你的兒子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就在埃菲的肚子裡。」布爾肯定地道。

  「埃菲,你懷孕了?」蝶舞驚訝的問。

  埃菲氣道:「我沒有懷孕,小姐你怎麼隨便相信他的話?我以前跟你說過,他的話沒有多少是真的。」

  「但這次是真的。」布爾的語氣變得認真,把埃菲拉抱入懷,向蝶舞道:「我要把我的種,播進埃菲的肚子,而且只播種兒子!如果你向我保證他能夠在精靈族獲得生存權利,我就給你們整個精靈族一個生存空間。」

  蝶舞見他說得認真,心平氣和的坐在他的對面,道:「說說吧,我希望你這次是認真的和我說話。」

  布爾道:「最近我一直想著如何能夠讓精靈獲得救贖,同時也令我的宗族得到生存理由。但我一直沒有頭緒,直到半個月前,我的腦海中現出一幅畫面,那是我的祖先布狩生活過的地方。他曾經為了躲避各族聯盟的追殺,發現了那個地方,並且生活了十多年。後來因為孩子長大,必須帶領他們出來擇選配偶,只得離開。可是那個地方是他的避難所,深藏在他的記憶,從而被傳承下來。如果精靈族躲進那裡,或者你們能夠尋到一個暫時的生存空間。」

  蝶舞凝視著布爾,帳內變得離奇安靜。

  久久,蝶舞道:「如果你能夠把那個地方指給我們,我可以陪你睡一次!」

  「真爽快,不愧為精靈族的皇后!既是如此,我就直接說了。一路向北,越過漫漫沙漠,穿過原始森林,攀過茫白的雪原,在雪之巔,有一個遼闊的幽谷,那裡就是你們精靈族重新生活的花園。但你要躲開人類的視線,必須先往南沖,然後用強大而透明的「空間結界」扭曲人類的視線,再往北迅速撤離,如此才能夠到達你們往生的家園。」

  「空間結界可以扭曲視線,卻沒辦法扭曲你的嗅覺!」

  布爾道:「你的擔憂簡直多餘!難道是以前被我的鼻子洞穿太多的結界的後遺症?」

  蝶舞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布爾冷冷地道:「你們今晚就往南突破,那邊的地形有利於精靈卻不利於人類,即使要往北逃,你們在最初的時候也必須裝出往南逃遁的假像。人類已經命令我們宗族明天開始不得出戰,但必然會讓我們尾隨他們。當你們逃到有利的地方時,便聯合力量啟動強大的空間結界,扭曲他們的視線,到時他們尋你們不著,自然會請我過去嗅你們的行蹤。」

  埃菲驚道:「如果你沒有幫助他們追到我們的話,不是被聯盟懷疑是你故意放了我們嗎?那樣你會被他們殺死的!」

  布爾淡然笑之,道:「所以,你今晚一定要懷孕,替我留一個種……」

  「我不準你死!」埃菲開始哽咽。

  布爾道:「我總是要死的,這是我的命!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們這個家族是被詛咒的,但即便是詛咒,我也要這個詛咒繼續傳承,絕對不能夠從我而斷!」

  蝶舞問道:「你又如何知道你的血統能夠從埃菲這裡得到傳承?我們精靈族的生育機率很低,今晚之後,埃菲能不能懷上你的孩子都是個未知數。」

  布爾冷笑道:「我們狂布宗族以生殖器著稱於世,豈會像精靈的小雞巴一樣無能?老子說能夠叫埃菲懷上我的兒子,就肯定能夠懷上,你等著我的兒子出世吧!把你的承諾留給我的兒子,讓我兒子代替老子狠狠的肏你!」

  蝶舞同樣冷笑著道:「我會緊記你的話!」

  布爾揮揮手,道:「你回去吧,天未亮時,往南突圍,埃菲會在那個時候趕上你們!我保證她的安全,因為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的兒子的母親!」

  「埃菲,保重!」

  帳內只剩下布爾和埃菲。

  布爾特意的把帳篷的掛燈燃得更旺,回到埃菲身旁,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看你的身體,所以要讓所有燈光都落在你的潔白之上,好讓我的眼睛,記住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的肉體。」

  埃菲流著眼淚,痛苦的哭道:「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如果殺光你們精靈,從而令我們得到榮耀和幸福的生活,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一個個的殺掉!只是我清楚,精靈滅絕的那刻,我們的末日也要來臨。反之,如果精靈族還有生的痕跡,人類就會像以前一樣保留我們細窄的生存空間。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當人類發現我們的血咒已經轉移到精靈族,我的那些兄弟就會從血咒中得到解脫,人類從此不再畏懼他們,會保留利用他們的權利的同時,也給予他們更大的生存自由。因此,這是我唯一的選擇。」布爾沈痛地道。

  埃菲低聲哭泣,撫摸著他的臉龐,顫聲道:「如果我生下孩子,他們都知道是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活著!」

  「所以我要蝶舞立誓保住我的根苗!因為只有我的根苗得以保住,血咒才不會轉移到我的兄弟的身上,那樣的話,也等於保住你們精靈族!因為我的血咒裡,有著祖先的、和我的重要記憶,雖然這些記憶平時不會浮現,然而一旦被某些事物觸及,就會現於血咒繼承者的腦海意識。如果被我的兄弟繼承血咒,則我指給你們的秘密地方,就不再是秘密。這些事情,你不能夠對任何人說,因為這是我們狂布宗族的終極秘密。當你成為我的孩子的母親,你埃菲,就是狂布宗族的宗婦。為了你的子孫,你得保守這些秘密。世人只知道狂布宗主傳承血咒,卻沒人清楚我們同樣傳承記憶。」

  「嗯,我會保密,至死不說!可是,真的能夠懷孕嗎?真的能夠生下兒子嗎?如果是女兒怎麼辦?」

  布爾沒有出言,他的手從她的髮絲撫摸到她的臉龐。

  潔白如雲的髮絲是那般的柔滑明亮,圓俏緻美的臉蛋是如此的艷傲群芳。

  埃菲的乳房,因翅膀的鋪張,變得碩挺豐脹。

  他的雙手滑至她的胸脯,攏起雙峰,肉棒插進如深淵般的乳溝,直達她的嘴前。

  她把嘴兒張到極限,把巨大的龜頭含在嘴裡……

  「埃菲,我下面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好,並且牢牢的記住——」

  「我們這個家族,曾有幾次險些斷根,但我們至今傳承,只因我們擁有強迫性傳承的魔咒。特殊情況下,當血咒者刻意要把生命傳承下去之時,會把血咒和力量隨著精液的射出,強迫性植入女人的生命。我現在面臨的就是必須把生命的種子強迫性的植入你的生命,這會掏空我所有力量和生命之源,即使人類不殺我,這次事後,我也活不過兩個月。」

  「埃菲,剛才蝶舞在,我不好說奇美也是我的女人。這段日子是她陪我的,我跟她說,淫獸鞭需要上一代宗主把一半的淫獸魔勁注入傳承者的陰莖,才能夠修煉成功,而擁有淫獸鞭的男人就是下一代的宗主。其實我在騙她,因為我得替我們的孩子舖路,她什麼話都跟夫恩雨說的,我故意把這些假信息灌輸給她,就是以防萬一。那樣的話,她們會以為我們的孩子不能學得淫獸鞭,就不會是血咒繼承者!世人永遠不懂得,淫獸鞭是神龍給予我們祖先征服女人的本領,隨血咒而存在。」

  「他們終究錯了!血咒的傳承是直系的,我有孩子的情況下,不會傳到我的兄弟身上,同樣的,當我強迫性把新的生命植入你的體內之時,你的孩子就是血咒繼承者,但他太小,承受不了血咒力量,因此,血咒的力量會暫時的寄居在你的體內。」

  「當他滿八歲,他體內的血咒印章生效,力量會瞬間轉移到他的身體,被他貯存起來,再經訓練和消化,和他本身力量融為一體,方能修成無敵的野蠻力量以及血咒真正的載體。但我想精靈族沒有人願意看到血咒繼承者,因此,在他八歲之前,你就必須把力量封印在一個處女體內,才能夠讓我們的孩子繼續生活在精靈族。」

  「這個處女必須是極大的魔法貯存體,且她必須是水屬性精靈。以反生命枷鎖,把力量從女陰注入,當我們的兒子得到她的處女貞操的時候,血咒力量就會回歸血咒印章本源……」

  「這兩個月,我觀察到精靈族有好幾個是水屬性精靈,卻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處女。到時如果找不到水屬性處女,你就去找草華聖處女,她是水屬性處女,且是強大的魔法貯存體。我想,為了精靈族的生存,她會願意獻出她的貞操。我要交代的就這些,至於以後怎麼做,則是你的事情了。」

  埃菲吐出他的陽具,嬌喘息息地道:「可我……真的不想你死……」

  布爾慘笑道:「誰都不想死,老子活得那麼爽,更加不想死,但你要清楚一點,我始終是要死的,而且永遠都死得比你們精靈要早,因此,要我陪你渡過長久的一生,那是不可能的。我這一生,能夠陪你的,就是這一晚。」

  他把陽具從她的乳溝裡拖出,退身下來,手指滑過她彈性十足的腰腹,落到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撫摩她那潔白絨毛裝點的隆凸肉穴,歎道: 「如此美麗的女人的花園,不知道以後還有誰在會這裡駐足?」

  「除了你,不會有別人……」

  「真會哄人!知道我是個專橫的野獸,在我面前說著忠貞不渝的話兒,叫我興奮!哈哈,埃菲,再次領略我的淫獸鞭吧,我會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你身上,卻只要求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埃菲哽咽著問。

  「今晚你一定要過得快樂……因為你以後再也沒有快樂的日子!」

  布爾別有深意的說著,黑紅發光的巨鞭沈入埃菲奇妙的肥穴——

  帳內的燈火,彷若熊熊的烈焰!

  焰火起伏四射中,糾纏的兩具肉體在精靈之翼包裹裡翻騰。

  埃菲潔白的左翼,由最初的潔白變成黑夜的顏色……

  終章埃菲日誌

  響徹天際的哭聲,傳入埃菲的耳中。

  汗水淋漓的她,掙扎著把孩子抱在懷裡,無視在場的蝶舞和儂嬡,溫柔的道:「寶寶別哭,你瞧瞧你生得多強壯,像你的父親一樣的強壯,精靈族永遠都沒有你這麼強壯的男人!」

  儂嬡看著埃菲幸福的笑容,幽歎道:「埃菲,你終於把他生出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裡,精靈族都抗拒他的出生,不停的想把你的孩子打掉,但你最終保住了他。你說的真對,他是個兒子哩!可是,精靈族會容許布爾的種生存嗎?」

  埃菲望向蝶舞,道:「小姐,只有你有能力讓他活下去……」

  「埃菲,我會信守承諾。」蝶舞凝重地說,攜同儂愛走出去。

  埃菲勉強坐起身,翻轉孩子的身體,往他的會陰處看去。

  只見豆大的黑紅龍爪印閃閃發光……

  她凝視好一會,眼淚抑不住的流,幽怨地道:「血咒印章嗎?你終究是離我而去!你說喜歡兒子是個粗魯的男人,我們的孩子就叫布魯吧!」

  東南部的小河在聆聽。

  木屋的前面聚集了精靈。

  蝶舞和儂嬡出來時,安靜許久的精靈們喧嘩不休。

  「殺了布爾的雜種……」

  「皇后,我們絕對不能夠讓布爾的血統流在精靈族!」

  「屠我族的雜種血液,定要滅絕之!」

  「殺……」

  面對群情憤怒的精靈族,儂嬡的臉色也變得蒼白,顫著聲音道:「埃菲是無罪的,孩子是埃菲的。」

  蝶舞以手勢命精靈族安靜,她語氣沈重地道:「我知道你們恨布爾,恨狂布宗族,恨人類!然而我們能夠生活在這片幽林,全因為埃菲的犧牲!不管布爾對我犯下多大的罪,埃菲對我們是有恩的,孩子是無罪的。我決定,讓孩子在這裡成長、生活,但不會允許他修煉魔武。在他未對精靈族構成任何威脅之前,誰若敢傷害他們母子的性命,我蝶舞,誓誅其全家!」

  「皇后,不能夠留布爾的雜種……」

  「殺……」

  精靈們仍然憤怒異常。

  局勢難以控制之時,靈智聖處女的到來令所有的精靈驚愕。

  她以平靜的語氣說道:「留著他吧,起碼可以奴役他,供你們發洩仇恨!」

  孩子茁壯成長,面對精靈對他的仇視和侮辱,孩子表現出強韌的生命力。

  每當埃菲看著小布魯,就會想起布爾曾經說過的一些話。

  「埃菲,請你不要把善良和純潔灌輸進我的生命!」

  埃菲從來沒有教育布魯要成為一個善良純潔的人。

  ——孩子的成長,與「善良純潔」無緣。

  精靈族對待他沒有善良可言:不管如何教育,善良都不存於他的生命。

  生活沒讓他真實的感受善良和純潔,他得到最多的是精靈的歧視和侮怨。

  孩子得到的一切,埃菲也加倍的承受……

  明天,孩子滿八歲。

  埃菲躺在床上,看著比同齡孩子高大的布魯,虛弱地道:「魯兒,媽媽漂亮嗎?」

  「嗯,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真會哄人,像你爸爸一樣!」

  「媽媽,他們說爸爸很壞,我像爸爸一樣,是不是我也很壞?」

  「嗯,媽媽喜歡你壞壞的,你死去的爸爸也會喜歡……」

  「可是我覺得我是個好孩子耶!」

  「你是我的好孩子,可在他們眼中,你是小雜種……」

  「難怪他們都不叫我的名字,就叫我做小雜種!」

  埃菲感歎,雖然她從來沒有教導孩子純潔,但孩子畢竟是純潔和天真的。

  她也從來沒有教導他仇恨,可是她瞭解,精靈族的仇恨將伴隨他的人生。

  為了明天,這八年來,她不停的尋找,終於在前段時間找到一個小女孩,完成了布爾的遺願。

  只是和布爾的遺願有些出入的是,她把她的力量和靈魂也注入那個女孩的身體。

  因為她清楚,龍獸血咒不會讓孩子立即變強,但孩子的生命總需要一些保障。

  她必須給予自己的兒子最強的結界的守護……

  當她把一切付出,她的生命之燈也將燃盡。

  心靈的歸宿,已經遠離塵世。

  「孩子,如果媽媽死了,你會哭嗎?」

  「我不會哭,因為媽媽說男人不該哭!」

  「緊記媽媽的話哩!可媽媽知道你說謊……」

  「怎麼可能呢?我一直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誠實沒用。魯兒,媽媽就要去見你的爸爸,所以想跟你說一些很重要的話,你一定要好好的聽,緊緊的牢記。因為媽媽已經不能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

  孩子的眼中滲出晶瑩的童淚,假裝堅強的道:「媽媽就是愛跟魯兒開玩笑,你只是小病,怎麼可能死呢?」

  他的語言,證明他已經懂得生死,因為埃菲從不避諱跟他說這些,畢竟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活著的人最終面對的就是死亡,她必須讓小小的布魯懂得這些道理。

  埃菲沒有反駁兒子的話,她淒涼地笑道:「媽媽是永遠不會死的!因為媽媽有了你,會永遠的活在你的心中。魯兒,媽媽現在說話很辛苦,你要靜靜的聽,不要打岔。」

  布魯懂事的點點頭,道:「媽媽,你說吧,魯兒用心聽著。」

  「嗯,真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離開後,你要獨自一個人生活,這裡沒有任何人願意幫你,但蝶舞皇后會給你生存的權利,這是她答應你爸爸的。我相信精靈不會讓你活得很輕鬆,無論你受到怎麼樣的侮辱,無論多辛苦,你都要默默的忍受,都要活下去!」

  「如果你做到最好,他們還不能夠原諒你、接納你,則你,就創造一個由你主宰的世界!讓這個世界主宰她們,強迫性的讓她們接受你!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強迫性的存在……」

  「我將以我的死亡、以你的孤獨無助、和精靈族對你的仇恨,磨練你最強大的意志以及你血統裡的骯髒和無恥,叫你以後能夠百無禁忌,哪怕是滅絕她們……,媽媽在天上也支持你!」

  布魯聽到這裡,抗議道:「媽媽,我怎麼可能是骯髒無恥的呢?我是像媽媽一樣善良純潔的,而且我還像媽媽一樣誠實和美麗!我可是精靈耶……」

  「嗯,你說的對,你是美麗的精靈!來,到床上跟媽媽睡覺,媽媽要緊緊的抱著我最可愛的精靈男孩……」

  埃菲擁著布魯的小身體,感覺到這身體裡強壯的血流在流潺,永不停息!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臉上綻放著幸福的微笑,想起布爾最後對她訴說的認真的情話:

  「懷著人心的慾望和野獸的狂熱,我來到你的身邊,要毀滅你的種族的同時,愛上了你……」


  後記:胡言亂語之天堂團聚

  布魯迷迷糊糊的上了天堂(塔愛娃的功勞),走在雲端,看見所有的天使穿得衣服都特別少,心中暗想:「哇,天使也一樣耶,都他媽的很淫蕩,不,比我們還要淫蕩,竟然每時每刻都穿得這麼少,難道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的做愛?啥,勾引我嗎?」

  他看到有個女性天使朝自己看了一眼,那眼神特勾魂,不由得慾火上升,當即在天堂雲端除褲脫衣(衣服掉到地上,被某人類撿之,稱為「天縷衣」,是後世武俠小說裡很厲害的一套衣服),挺著巨棒沖過去,撩起天使輕紗般的衣裙,開始嘿咻嘿咻……

  俗語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布魯終究是逃不過天堂懲罰之刀,被天堂總署以「強暴」罪名拘捕。

  於是開始定罪,男性天使眼紅的說要切掉他的雞雞叫他轉世變太監或者人妖,更有甚者,讓他輪迴變成女人:女性天使愛慕他的龍根,說切了好可惜,不如讓他投胎為驢……

  眾說紛紜之時,有一對夫婦踏雲而至。

  布魯認出那是他的媽媽,大聲求救:媽媽,救我啊,他們說要切我的雞雞,我怕得屁滾尿流!哇,媽媽,你旁邊的姘頭是誰?

  布爾怒吼:混蛋,我是你老子!

  布魯(不相信地):為何我跟你生得不像?我比你英俊很多……

  布爾(不服氣地):那是你有一個美麗的母親。媽的,脫了褲子就像了!

  埃菲朝天堂眾長老問:我的兒子犯了什麼罪?

  眾長老:他強暴天使……

  布爾(一臉冤枉表情):媽媽,他們誣陷我,是那個騷騷的天使勾引我,和我做的時候,一個勁的叫床、不停的流淫水……

  布爾:操,這就是你的不對,難怪下蒼會降雷雨,原來是你搞的。

  埃菲(再次求情):眾長老,我兒子初來乍到,不懂天堂規矩,你們原諒他一次吧!

  男性天使們(忌妒地):不能夠原諒,他仗著雞雞粗長,沒有簽到,四處張揚……

  女性天使們(色迷迷地):我們支持原諒……多幾次也行!

  布爾(私下問布魯):兒子,剛來的時候我也犯這個錯。我告訴你,下次跟天使做愛的時候,要記得戴避孕套,因為天使是不準許生育的,如果不戴避孕套就跟她們發生性關係,即使她們是自願的,你也會被告強姦!

  布魯:如果是我被她們強姦呢?

  布爾:一樣,你還是強姦犯……

  布魯(憤怒的):這不公平,男女平等!再說,我們地上還沒有發明避孕套……

  布爾(興奮的):我隨身帶著。

  只見布爾摸摸胸膛,拿出一隻四方膠袋。

  布魯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天堂出品,保證安全。

  布魯就要吃,布爾急忙搶過去,放進胸衣裡,說:這不是用來吃的,你別浪費,超貴的。

  布魯:怎麼使用?

  布爾:回去教你。

  兩父子說話之時,已經遠離天堂總署,埃菲追過來,一家三口團聚。

  埃菲:他們終於答應原諒我們的兒子。

  布爾:懶得管他們,老子不受天堂管制。

  布魯(好奇的):老頭,你受哪裡管制。

  布爾:我是從地獄上天堂渡假的。

  布魯:果然,老頭你得下地獄,哈哈。

  布爾:地獄比天堂好玩,那裡不用戴避孕套,若非為了你媽媽,我懶得上天堂,這里特別麻煩,得出高價買他們的洩銷產品。

  布魯:你一年上來幾天?

  布爾:三百六十五天。

  布魯(驚叫):那不是一年到頭都在天堂?我還以為你們像牛郎織牛一樣,每年只相聚一天呢。

  布爾(狂笑):牛郎織女?別在我面前提那兩個瘋子,男的像個傻B,只會學女人吹簫,女的像個變態,拿著一根棒子插來穿去。這兩瘋子把世人弄得神經兮兮,大肆宣揚他們的愛情。媽的,男人應該提棒、女人得學吹簫,那兩個變態弄反了也不打緊,最變態的是他們每年相聚那天,男的騎在黃牛上一個勁吹啊吹,女的拿棒在織布機前不停的插啊插……

  布魯:老頭,你這樣嘲笑他們可不行,他們有很多信男信女,而且牛郎是吹笛……

  布爾(詭辯):笛和簫只是橫豎問題,橫著吹跟豎著吹沒兩樣,都是吹一根東西。

  布魯:你這是不對的……

  布爾(憤怒的):老子說了算,兒子靠邊站!

  埃菲:你們兩個別吵,魯兒,你是怎麼上來的?

  布魯: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塔愛娃把我打死了。

  布爾:我操,你連塔愛娃都對付不了,老子下去肏死她!

  布魯(驕傲地):我操得她不知死過多少回……

  布爾(狂喜):如此厲害?有沒有操精靈皇后?

  布魯:沒有。

  布爾:精靈皇后就算了,但你得代替老子慰藉仙蒂和奇美。

  布魯(良心大發現):她們是你的女人,怎麼也是我二媽三媽之類,我搞她們,不是亂倫嗎?

  布爾:亂倫就亂倫,我們是淫獸家族。

  布魯(轉臉向埃菲):媽媽,你也支持我搞她們嗎?

  布爾(踹出一腳):操你小子,你媽媽純潔無比,敢在她面前問這些不要臉的話……我踢你下地獄。

  天際響起布魯的叫喊:老頭,你還沒有教我如何使用避孕套……

  【《永恆國度之喋血鴛鴦》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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