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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龍羅漢
威爾斯親王 | 2019-3-1 04:14:49

 通往青島的高速公路上,高速賓士的車輛川流不息。
  其中一輛灰色別克商務車緊隨著一輛黑色奧迪轎車,同速飛駛著。兩輛車都掛著W市的牌照,奧迪是??00002,別克是??00138。
  韋岸開的是奧迪,跟著汽車音響輕鬆歡快的小夜曲,他輕聲吹起同樣歡快的口哨。秦書記喜歡坐他開的車,也喜歡聽他吹口哨。但現在他吹口哨完全是為了調節車裏稍稍有些尷尬的氣氛,也為了緩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緊張情緒。
  說尷尬的氣氛,是指車上各人的位置:秦書記的情人葉薇(至少在圈子裏是半公開的)由於怕暈車而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本來寬敞的後座上由於秦書記和一個豐韻美婦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縮在一角,可憐巴巴地緊貼著車門;當然,尷尬的焦點在於被秦書記摟在懷裏的美婦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讓人尷尬的是,秦書記不僅摟著下屬的老婆,還當著他的面,把手插進他老婆的襯衣裏若無其事地捏弄著裏面的乳房,捏得人婦羞紅著臉直鑽進他懷裏,大氣不敢出。
  他們這個小圈子裏玩換妻遊戲,秦書記從來沒有對韋岸避諱過,甚至活動地點、聯繫成員的事也經常叫他安排。圈子裏以秦書記官最大,宣傳部林部長、公安局葉局長、電視臺馬台長、中行方行長都是秦書記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隨時「聽詔」的非「常任」成員。圈子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縣局級以上的可以帶自己的情人小蜜參加聚會,處級(含)以下的,必須帶自己的妻子參加。想想也是,那些縣局級以上的老幹部,家裏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醜,拿出來也沒人要,於是都拿情人去換。而那些別有所求的處長科長、小官小吏們(當然其妻還得漂亮,起碼得入大官們的「法眼」,不然,連入圈的資格都沒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極盡所能、千方百計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結髮嬌妻送人淫樂。想起那些小吏們戰戰兢兢送妻入他人懷中的滑稽情形,韋岸常常覺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實,這些大官的情人們大多年輕漂亮,其中甚至還有在本地小有名氣的演員、模特、電視主持人;而那些小吏們的妻子雖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還是平常婦女,其容貌風情哪比得上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當小吏們把嬌妻送到大官的懷裏、大官把情人往他身邊推時,經常會聽到大官的一句話:「便宜你小子了!」
  自己還得趕忙回道:「謝謝?長!謝謝?長!」
  誠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質狀態而言,這些大官在交換中的確是沒占多大便宜,但他們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這些可都是良家婦女!千金難買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時深藏的三點神秘,最寶貴隱秘的地方還要容納陌生的堅硬的侵犯,她們可都是頭一次啊!那份新鮮、那絲生澀、那縷嬌羞、那聲泣吟,甚至那滴瑩淚,在那些風騷情人身上怎麼體會得到?
  甚之,當著那些唯唯諾諾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盡情褻弄這些嬌羞不已的人妻,他們有一種做皇帝的感覺──這個「換妻」的主意真是絕了!
  同樣地,老俞為了巴結秦書記,好讓他的工商局人事處長職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過韋岸和秦俊的關係加入了秦書記的遊戲圈子。韋岸曾目睹過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書記臥室門口時,既興奮又懊悔的醜態;也清楚記得老俞妻子──鄭淑文,這個受人尊敬的老師、小學教導主任,第一次作為交易籌碼艱難步入秦書記臥室前,臉上的兩行清淚。
  「這他媽的什麼世道!」
  那一次,為這兩行清淚,韋岸在心裏這樣罵道。
  「媽的,還鄭老師!這老師可真騷,當著老公的面就任人輕薄!……那軟綿綿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錯!老俞這只王八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嘿嘿……」
  現在,韋岸卻在心裏這麼意淫著。
  意淫歸意淫,知情歸知情,但是現在畢竟是當著自己這個外人的面(哇!從後視鏡裏能清楚地看到,秦書記肆無忌憚地把美婦人的半隻大乳房掏了出來,握在手裏盡情揉捏著;還有一隻手已經鑽進人妻裙裏,一陣搔弄……),人家老婆被別人任意褻弄,可以想像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尷尬又緊張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開車的人窺見後面的淫靡狀況。
  於是,韋岸尷尬著老俞的尷尬,緊張著老俞的緊張,吹起了輕鬆的口哨,時而還跟老俞聊一些關於年底市里人事變動的話題,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後面的狀況;再則,也暗示──「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緊,想開點,別為了小事而誤大事。
  秦書記對著後視鏡裏的韋岸滿意地微微點頭,不知是對韋岸善於把握情勢、隨機應變、調節氣氛的能力的肯定,還是對韋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讚賞──自己現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當著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麵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說,但心裏肯定在狠毒地罵我吧?他敢!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長了啊?嘿嘿,誰叫你老婆這麼騷、奶子這麼大、逼水這麼多?不摸她我還摸你不成?……嗯,阿韋這小夥子真不錯,成熟穩重、機智果斷,是個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寶貝兒子不知強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腔,韋岸的視線卻時而會被後視鏡裏鄭老師泛紅的嬌顏所捕獲──那是半面春情難耐的人婦羞顏(因為她整個上身都鑽在秦書記懷裏,只能看到側面),桃紅桃紅的,與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心裏又想像著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島之旅的香豔荒淫景象,韋岸感到自己的褲襠搭起了帳篷,尤其是想到後面別克商務車裏那個市府辦公室秘書科長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時候。
  那是個鄰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兒──1米57、58的個子,看樣子不到90斤,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裏憐愛,「小美人」,是對其最恰如其分的稱呼。清麗秀美的臉上不施粉黛,微翹的鼻尖、水靈靈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長而自然上卷的眼睫,還有白皙裏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一切都顯示這是個都市中難得一見的純情少婦──單純和嬌小中卻又透著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堅強和智慧。早上出發前,經田浩的簡單介紹後(原來也是鄭淑文那個什麼南城小學的老師,教語文),禮節性地握了一下她軟綿綿的小手,韋岸就覺得自己的下面騰地跳了一下。
  幾天前,秦俊就邀他參加這次「豔會」,說有新鮮貨,還向其父暗示阿韋金屋藏嬌(指蘇文媛)。幸虧秦書記對他重視有加,向來不會強求他做什麼。對秦書記來說,女人多得是,為一個女人傷了得力幹將的心,不值──因為他知道韋岸不喜歡這種遊戲。何況韋岸這幾天確實要上北京談一樁大生意,於是就讓他順路一起來青島,再坐飛機去北京,三天后來青島匯合,輕鬆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說的「新鮮貨」,指的應該就是劉局長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瓏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個外資公司的部門經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領女性,漂亮、幹練、有禮有節,但不冷不熱的言談舉止中透著一絲高傲。
  「劉局長是秦書記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媽了?──這小子,亂倫的事也幹,嘿嘿!不過,這次秦俊不是帶了女友黃菲兒來嗎?她是不是也要和未來公公來一次亂倫呢?簡直大亂套了!──媽的,這什麼世道!」
  韋岸這樣想了一陣,心底裏卻不禁為那個小巧玲瓏的白芸擔起心來,「這麼純情的少婦……小田這龜兒子怎麼捨得?……他肯定還沒跟她講換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懷裏會是怎樣一種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興奮?緊張?害羞?還是會哭呢?……但願,她會堅強地拒絕這些無恥的男人!」
  離青島越來越近了。在韋岸心裏,少婦白老師就像一隻漸漸走近狼窩的小綿羊,而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裏祈禱它能憑著自己的智慧平安遠離惡狼……
  然而,邪惡的狼群會放過綿羊嗎?
  ***    ***    ***    ***
  別克商務車裏,韋岸心裏的「綿羊」──白芸,此刻卻心情很好。
  看著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筆直的樹往後飛快地閃過,還有遠處寬廣遼闊的田野不斷地變換著黃和綠的色彩,白芸的臉上難掩興奮和驚奇的神色──作為一個很少出遠門的江南女子,山東已是她去過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膠東平原的北方景色對她來說是那樣的新鮮和有吸引力。
  前幾天「大姨媽」來得特別凶,量大得讓她坐立不安,心煩不已。昨天剛剛徹底洗淨,今天就出發去旅遊了──真是個好兆頭!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別好,就連窗外這些在別人看來平淡無奇的景色,在她眼裏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媽遲遲不肯走,肯定把阿浩這傢夥給憋壞了,嘻嘻……這個死阿浩!不讓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網下載那些亂七八糟的黃色小說,還隱藏檔,以為我是電腦盲啊!什麼赤裸嬌妻,什麼幫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麼不要臉的女人?哪有那麼傻冒的丈夫?變態!不過也怨我自己這幾天身子不爭氣,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說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補償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
  想到這裏,白芸的臉偷偷紅了起來。
  想著心事的少婦,顯然沒有去留意正開著車的丈夫有些異樣的眼神。
  田浩是因為偶然瞥了一眼後視鏡,才發現後面的狀況有些異樣的:秦俊和劉局不知何時調換了位置,劉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臥著,頭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著了,但秦俊的右手卻分明放在她包著薄裙的翹臀上,手指還在臀縫的位置上不停地動著!而秦俊的未婚妻黃菲兒坐在最後排靠窗的位置上,劉局的左手卻出現在她的左腋下,包著她的半個乳房,右手看不見,但從右肩的微動中顯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個部位(是兩腿間嗎?)滑動。
  由於角度的關係,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實,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這個叫她「舅媽」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間撫摸的刺激感覺,雙腿和兩瓣臀肉癢得一夾一夾的,臉上一片潮紅;而為了討好秦俊、在其軟磨硬施下初次答應這種變態要求的黃菲兒,此刻則被劉局──這個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摟在懷裏上下其手,忍受著那張呼著熱氣的嘴在耳邊輕聲淫話,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經堅決而又粗魯地擠進她的腿根處,隔著薄薄的內褲在她羞處肉縫摳挖揉搓著,直揉得她心驚肉跳,又怕人發現,還得裝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卻泛著迷離的光芒,臉上已是兩朵紅雲。
  ***    ***    ***    ***
  把韋岸送到青島機場後,一個人開往旅館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韋岸那句半開玩笑、半帶暗示的話──「你小子好福氣,娶了嫂子這麼個小美人!要是我,還真捨不得帶她出來見人呢!擱在家裏多保險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劉局和阿俊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氣啦?算我沒說!」
  田浩平時和韋岸接觸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書記身邊的紅人──雖然無官無職,但是就連那些趾高氣揚的局長、處長們見了他,也是稱兄道弟、甚至低頭哈腰的,更別說那些腰纏萬貫的老闆了;遇到官場、商場上的難題,很多人只有通過他,才能進秦書記的門。
  作為秦書記的直接秘書,田浩隱約知道在書記身邊有一個相當隱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麼「換妻」的遊戲(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結秦書記的處長、科長不惜以嬌妻的貞潔為代價,參加到這個小圈子中來。而安排小圈子活動的,好像就是這個韋岸。
  「那麼他剛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這次青島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動?」
  想到這一節上,田浩的心不禁一涼。
  怪不得前段時間秦俊經常在他晚上加班趕稿子的時候,來他辦公室裏上網,還下載了很多色情小說給他「解悶」──什麼《幫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實的換妻》啊,還有《交換之樂》、《赤裸嬌妻》、《大學生交換女友》……都是些戴綠帽呀換妻的。起先他覺得這些文章有點變態,但看多了以後也不禁心潮澎湃起來,尤其是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他從不知道這些色情網站上竟有這麼出色的作者,那文筆連他這個寫了9年文章的市長秘書都自歎不如!其中細膩豐富的心理描寫,更是讓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聞──原來看嬌妻被人淫也可以產生那麼強烈的快感!
  當他對這類文章產生強烈興趣、並有點上癮時,秦俊開始適時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關於他們這個小圈子的事情:某某處長為了升副局,參加了這個圈子,現在升副局了,也上癮了,還照換不誤;某某經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書記的照顧,也帶妻子參加了這個遊戲,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現在竟成了聚會的常客;有個秦書記一手提拔的女副縣長竟然硬是拖丈夫來參加遊戲,還說是來「換夫」的呢,等等。並暗示著開導他,說只要想開了,參加這圈子的好處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領導的好感和信任,晉級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這三嘛,當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別人胯下的羞態和媚態!
  對於秦俊的開導,不能說他一點都沒有動心過。但他終究還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他太愛妻子了,平時對她寵護備至,簡直到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的地步,怎麼捨得讓她受其他男人的欺淩呢?而且白芸是個純潔、正經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應,她也打死不會同意的。
  饒是如此,一邊巧妙地回絕秦俊的暗示,一邊卻會莫名其妙地想像小圈子裏那些香豔的換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堅硬。那晚和妻子做愛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像成姦淫他妻子的一個「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像成某個自己意淫物件的風情女子。
  當然,事後他罵自己變態。
  這次秦書記帶財稅和工商的人去青島考察(其實就是度假),市府這頭只帶了他這個秘書。知道他妻子是個教師(最近書記好像很關心他的家庭,讓他挺感動的)後,秦書記說,反正現在學校也放假了,帶著老婆一起去嘛,讓她也去散散心,費用報銷!這又讓他對領導的關懷和照顧使勁地感動了好一會。
  可是,韋岸剛才的這句玩笑話,是不是暗示他們對他妻子也……不會,絕對不會!雖然他們的私生活亂糟糟的,但畢竟都是領導幹部,沒有自己夫妻倆的同意,難道他們還敢強姦不成?
  想到「強姦」一詞,他奇怪為什麼自己的陰莖會忽然跳了一下。
  不過,他覺得韋岸這個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氣喘籲籲一跑進家門,白芸就沖入衛生間,掀裙扒褲,圓翹的白屁股蛋尚未落定,「哧──」的水聲已然響起。接著,哧哧淅淅半分多鐘,才逐漸勢弱,轉而滴滴答答。
  少婦憋得通紅的一張俏臉,這才稍顯輕鬆,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後,她看了一眼還纏在膝彎的內褲,霎時臉上又飄起一朵紅雲。
  可憐的內褲,底部幾乎濕透了,白色布料上滲著微黃的水漬,正中還有一道白濁的液痕。
  『都怪那個流氓林老師……他怎麼那麼大膽,在公車上也敢……』少婦一邊羞怒地在心裏埋怨著,一邊小心擦著羞處,發覺衛生紙從嬌嫩處拉出一條白絲,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裏罵的林老師,是她們學校的體育老師,四十多歲,人很健壯,說話流裏流氣,專愛跟女教師開些葷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這樣正經的女同事耍黃調。可是今天下班回家,湊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車,又湊巧被擁擠的人群擠到白芸身後,肉貼肉的……
  現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裏還撲騰直跳──他太大膽了……無恥!
  原本以為只是擁擠環境造成的暫時尷尬,可漸漸,她清晰地感覺到貼在自己臀肉上的那東西在故意輕輕移動、摩擦著自己的臀溝,還在變大、變硬、變燙!
  她這才相信報紙、網上說的什麼地鐵、公車色狼是真的,尷尬的是色狼還是自己的同事!
  本來,身高的差別(林老師有175公分上下)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得逞,可自己今天又偏偏穿了雙惱人的8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屁股抬高了8公分去夠那色色的硬東西一樣……以後再也不穿了!
  她更後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連衣裙,裏面又是丁字褲,而那流氓穿的是耐克運動短褲,料也肯定很薄──那感覺,就像自己光著屁股,屁股溝裏夾著一根色狼的肉棒……太下流了!
  這流氓老師平時一定沒少在公車上幹這勾當!下面隨著車的搖晃隱蔽地摩擦著,上面卻附在她耳邊若無其事地說些學校裏的事,旁人還以為他們真是關係很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膽小,不敢聲張。
  『不過……也許是這幾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別敏感?或者,兩個月前青島那些羞恥的事情,使自己變得……』她紅著臉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記得當時自己沈浸在臀肉和肛門周圍傳來的癢癢酥酥的迷醉感之中,還有那陌生壯男陽剛的低音和氣息,在她耳際鼻間流淌、擴散……那會兒她只感到渾身酥軟無力、搖搖欲墜,心中竟然升起一種墮落的快感!
  迷茫之間,她做了個令她現在都無法原諒自己的羞恥動作──藉著車子一次不急的?車,踮了一下腳跟,還向後翹了一下屁股!
  後果可想而知──那粗大兇猛的男根順勢頂入了她的腿根正中!
  雖然隔著裙子、褲子好幾層布料,但從羞處濕濡的嫩肉上,她還是清晰地感覺到那流氓東西的堅硬和熱度。霎那間,她只感覺自己渾身抖了幾下,小腹深處抽了幾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著就是腿間一片濕淋淋……
  由於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內褲上濕漉漉的到底是自己漏的尿,還是那種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島被秦書記弄得失禁的事來,芳心一顫,羞得連鏡子都不敢看了。
  『死流氓!死流氓……』她一邊紅著臉搓洗內褲,一邊在心裏恨恨地把體育老師罵上幾十遍、幾百遍。……
  做好飯、燒好菜,白芸像所有賢慧的妻子一樣,坐在電視機前消磨時間、等待丈夫。看看鐘都6點多了,丈夫田浩還沒回來──這死浩子,剛升副科長沒幾天,就忙得屁顛屁顛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裏,看我晚上怎麼折騰他!嘻嘻……
  想到「折騰」一詞,白芸的臉又泛紅暈了。青島回來近兩個月,由於田浩很快就升了秘書科副科長,新官上任愛燒火,忙得有時都十一、二點才回來,夫妻那生活的品質可想而知了,連數量都大幅縮水──兩個月才做了六次!
  『這死浩子!自己不行,還笑人家被秦書記……那個了以後,變得越來越需求不滿了。死相!哪有這樣笑老婆的?人家……就是變得有點敏感了麼……像今天公車上……真羞死人了!不過……那林……的那根東西真的太粗壯了……比老公要粗大很多,好可怕喲!有點……有點像秦書記那老流氓的……還有那聲音、氣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麼會想這些!我……是不是真的變淫……哼,下流死了……』想到「那根東西」,白芸不由夾了夾腿,扭了扭陷在沙發裏的小圓臀,感覺羞縫裏濕濡濡的好難受,於是又想起在青島遊玩的最後一天……
  李老闆租了一艘豪華遊艇,送他們去薛家島沙灘玩。秦書記說自己有點累,要在遊艇裏休息,只留下葉薇和白芸,說是陪他說說話、散散心──當然誰都知道他的用意。
  葉薇在大連開過小遊艇,這種大的掌握起來也並不費力,就開著遊艇繞島慢駛。後甲板的大躺椅上,白芸像只溫順的綿羊,坐在秦書記的腿上任其摸弄。起先還扭扭捏捏、躲躲閃閃,到後來,她也只好認命了……
  不得不承認,老流氓真是太會摸了──那可以抓起籃球的大手,一覆在她飽滿嬌嫩的乳房上,那強悍、那粗糙、那溫熱,就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酥酥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使她一下子軟倒在他懷裏……
  接下來,在她無力的反抗和嬌羞的掙紮中,當然是讓秦書記又一次嘗盡銷魂滋味。而白芸,也在海浪聲和自己下面「咕嘰、咕嘰」羞人的水聲中,又一次體會了幕天席地做愛那驚恐刺激、高潮叠起的滋味。
  一次高潮後,她軟軟地趴在秦書記身上輕喘。秦書記挺了挺還插在她裏面的大肉棒,故意讓她聽那羞人的「咕嘰」水聲,戲言「小饅頭發大水,小書記要被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亂捶。
  但其實她自己也奇怪,怎麼那麼多水?屁股、裙子、書記的下身、躺椅、甲板,到處都有。怕自己又失禁漏尿,還悄悄摸了摸那些水,兩指一搓,還有點黏性,不像是尿,可為什麼會那麼多?和老公做的時候,連被單都沒弄濕過啊!
  「是不是你迷上了這條粗壯的小書記,才會發那麼多騷水?哈哈哈……」
  「下流……」
  「下流?哈哈……以後──你這些騷水只準為我一個人下流,知道嗎?」
  「美得你……」
  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實書記並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發發嗔、錘錘拳頭。
  後來,遊艇泊在岸邊僻靜處,白芸慵懶地倚在欄杆上,遠遠地眺望著正和其他人在海灘玩水的丈夫,屁股卻向後高高翹起──因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物又要插進來了。趁著秦書記正在興頭上,她抿抿嘴下了決心,然後回首可憐兮兮地對書記撒嬌:「以後我的……那些水可以只為你流,但要參加那種換妻聚會,太羞人了,我……實在接受不了,阿浩也是這個意思……就是,只讓你……哦!輕點麼你……」
  美人軟語相求,秦書記當然一口答應。
  從青島回來才一個月,田浩就被提拔為市府辦公室秘書科副科長。秦書記也很守信用,這兩個月來,再沒有讓他們夫婦去參加那種聚會,白芸心裏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喜事接二連三,秦書記還把自家隔壁原來秦俊的單元「賣」給了他們。120平米的三房,才四十多萬,簡直是半賣半送!秦書記還讓中行的方行長給他們辦了零首付的按揭貸款。
  這幢樓原來準備作市府大院職工公房的,但現在經過房改,有了產權證,而且房子是去年剛交的,秦俊才住過一年,裝修全新,家俱電器一應俱全。這樣的房子,市場上起碼值一百萬!
  真是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只是有一點讓白芸芳心不安──它和秦書記的單元之間開了一扇門。秦書記解釋說,他愛人癱瘓多年,幾成植物人,一直在鄉下老家療養,為了節約,自己和兒子只僱了一個保姆,所以打通兩個單元,一則方便保姆打理,二則父子倆也有個照應。
  「現在好了,我的秘書就住在隔壁,還有小……白老師,我就不怕沒人照顧了。保姆也可以省了,哈哈……」
  「看書記您說的,別說這房子等於您送我的,就論我的工作本職,照顧您也是我們應該的。呵呵……」
  想起丈夫那種受寵若驚的表情,白芸心裏真有些不舒服──難道他聽不出書記的言外之意嗎?
  搬進新家這幾天來,像現在這樣獨守空房的時候,白芸時不時就會想起自己在遊艇上對秦書記說的話來──「那些水可以只為你流」,便又羞又悔,羞悔之際,下面就會真的潮濕起來。
  兩個月來,除了搬家那天,白芸就再也沒見過秦書記了。旁敲側擊向老公打聽,好像書記也沒提起過她。
  『真是奇怪,這秦……老流氓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升了阿浩的職,那種荒誕聚會也不勉強我了,房子半賣半送,還在那裏開了扇門,不就是圖……哎呀!我這是幹嘛呀?這樣不是更好,我也……樂得自在,哼!』看著那扇門,少婦的表情時羞時恨,陷在沙發裏的小圓臀不時扭扭,一雙杏眼水汪汪的。
  ***    ***    ***    ***
  午夜,文化局市場管理處處長李永剛家裏。
  客廳的沙發上,李處長點燃了第三根煙。客房的門敞開著,那個叫馬琳琳的女人半裸著躺在床上接電話,時不時還在床上滾來滾去,發出嗲嗲的笑聲,聽得李處長心煩意亂;主臥室的門緊閉著,裏面隱隱傳出妻子「咿咿、啊啊」的呻吟聲,聽得李處長更是坐立不安。
  今天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三天前,他親自把妻子送到秦書記臥榻的龍騰山莊的豪華套房。他以為前任局長霍頭神神秘秘對他說的,只是個幌子而已──哪有書記大人跟你換妻的啊?但那副局長的位子,捨不得妻子,怎麼套得來呢?所以最後還是狠狠心,親手把淚眼婆娑的妻子交給了書記。
  誰知出來後,秦公子還真把他拉到了隔壁套房,裏面還真有好些局長處長的老婆和情人。熟人老俞和他老婆鄭老師竟然也在其中!老俞有些尷尬,鄭老師卻大方地挽起他的手說歡迎他這位新成員,性感的睡裙裏面竟然連胸罩都沒戴。
  第一次抽籤後,李處長和一個縣長太太進了房間。大概是由於第一次,他緊張得硬不起來,好不容易硬了,剛抽送沒幾分鐘,卻因為那位太太提到秦書記讓他想起了妻子,一下子就軟了。那太太雖然嘴裏沒說什麼,但那眼神裏的不滿和鄙夷,卻讓他感到自尊心受到強烈挫傷。
  好在第二輪的自由搭配,他選擇了熟人鄭老師。這回他足足幹了二十分鐘,創了自己的記錄──不知是因為鄭老師的體貼和技巧,還是給朋友老俞戴綠帽的奇異快感在作祟。
  次日回家時,老婆美芬臉紅紅的,眼睛有點腫,走路有點撇腳,問她話也不搭理,一進家門就躲進臥室半天不出來。李處長看在眼裏,有些心疼了。結婚十幾年,兒子都上初中了,他還從未想過有一天妻子的身體會被第二個男人佔用。
  十幾年了,對老婆的身體早已熟悉得令他再也提不起興趣,每月那麼一兩次性生活也多是完成任務而已,寧可自己在外面偶爾花錢買銷魂。可現在老婆的身體真被別的男人享用,他又有些捨不得了。
  正當他開始有點後悔,沒想到今晚書記竟親自登門,還帶來了自己的情人馬琳琳──明擺著是老色狼食髓知味,要再搞他老婆!
  先是幾分鐘冠冕堂皇的客套,其中稍帶著關於年底縣局級位置調整的模糊許諾,有希望又不十分明確,然後就是「太累了」、「會不會按摩」之類的暗示。
  最後,可憐的老婆在他的眼神懇求下,還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跟著老色狼進了臥室。
  作為補償,書記情人主動把他拉進客房,開始挑逗他。
  馬琳琳是個年輕女鎮長,才33歲,一雙鳳眼鵝蛋臉,長得有點像劉曉慶。
  精幹潑辣、充滿活力,在床上更是主動熱情。可李處長偏偏無福消受,被她搞得沒幾下就射了。還好馬琳琳畢竟是官場中人,看出他心系妻子,就安慰他說剛開始換妻都這樣,慢慢就會習慣,進而享受其中滋味兒,還讓他先躺著休息一下,等會兒再來。
  「書記那邊還長著呢,估計得折騰一宿,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呢……」
  想著馬琳琳這句話,李處長心煩意躁,躺了一會兒,藉口到客廳抽煙,其實想聽一下老婆那邊的情況。聽到主臥室裏老婆「咿咿、啊啊」的呻吟聲,他直生悶氣──已經有十來年沒聽過老婆的這種聲音了,老色狼真有那麼好嗎?剛才還哭哭啼啼呢!
  心裏又對秦書記想不通得很──放著這麼多年輕漂亮的情人不搞,怎麼就迷上我家那黃臉婆了呢,都快四十了,臉上雖然還沒皺紋,但也沒馬琳琳好看啊?
  ***    ***    ***    ***
  秦書記可不這麼想。
  上次在龍騰山莊幹過一次後,他就對這個漸近中年的人妻愛不釋手。起先羞答答、哭啼啼的,一上手,才發現正是深閨怨婦初逢甘雨,幾次高潮下來,竟直抽筋、翻白眼,那淫水更是撒得滿床都是。事後穿上衣服,又是一副嬌嬌可人的淑妻模樣,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秦書記搞女人,按他自己的話說是「到了一定境界」了。他注重的已經不是單純的相貌身材了,他所要東西的更全面,不僅屄貌要美,屁股也要圓白耐操,還有人妻的性格、羞恥度、配合度等等,都是他品嘗的重點。
  他認為女人一生其實有兩種初夜:一種是少女時處女膜被戳破,大多女人都經歷過;一種是婚後失貞,被丈夫以外的第一個男人插入屄洞,生理上雖沒什麼改變,但心理上的驟變卻絕不亞於處女膜的撕裂。
  這第二種初夜,因為混雜了羞恥、墮落、新鮮、驚險、刺激等多種使人上癮的感受,有悖傳統道德,所以令很多女人望而卻步。也就是說,女人的第二種初夜少之又少,彌足珍貴。一個男人有機會享受到這種初夜,無疑是一種幸運和榮耀;而在以此為嗜好的男人看來,擁有多多益善的「人妻初夜」,絕對是一筆不亞于金錢的財富。
  秦書記就是個「人妻初夜」的富有者。尤其是這些財富大多建立在同僚、下屬的身上,每當看到他們唯唯諾諾、想巴結又捨不得老婆的可憐模樣時,秦書記心中的征服感、滿足感,真是──很高、很空前!
  當然這一點,在門外偷聽的李處長是絕對體會不到的。
  今晚剛進房間時,美芬還是那副害羞委屈的模樣,但被秦書記摟在懷裏揉摸沒幾下,就軟綿綿逆來順受了。
  對39歲的女人來說,美芬的乳房算是保養得很好了,肥白圓潤,摸在手裏沈甸甸的,很有人妻的感覺。乳頭異常敏感,稍稍一搓身子就顫,被書記大嘴一含一啜,更是渾身亂扭、「嗯嗯」直哼。
  再一摸她褲襠,早已濕濕一片,書記心裏直樂。甜言蜜語剝光人妻,書記並不著急上馬,兩指一併,只在她肉洞裏挖弄。
  秦俊特意為他下載的日本AV片,他無聊時也看看。別看小日本其他方面讓人討厭,在色情上,還真讓秦書記佩服。敢作敢為的女優、花樣百出的淫具,最令書記著迷的還是「潮吹」。他在那些人妻中一試,還真有一些女人有這種噴水現象。
  三天前初幹美芬,就驚訝於她的噴水量。現在細細挖掘,才發現真正的潮吹應該是美芬這樣的:噴水的形狀像噴泉的頂端,水勢無力而呈朵朵綻放之態,水質不清而帶點渾白,最重要是它出自屄洞,而非尿孔。很多日本片裏都是直射而出、水質透明,那根本就是失禁,或者老早就憋著、拍片時故意尿給你看的。
  「嗯,改天要跟阿俊、小劉他們探討探討,嘿嘿……」
  待美芬噴了兩次、抽了兩次,秦書記這才提槍上馬。在跪趴的人妻身後時快時慢抽送著,聽著人妻實在壓抑不住時的聲聲嬌喊,他感覺自己就像馳騁疆場的大將軍。
  他愛不釋手地摸著人妻那顫巍巍泛著臀浪的肥白屁股,還用拇指沾了些屄口淫水,揉按起那可愛的肛門。甫一接觸,那些褐色小皺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縮蠕動起來,好像既喜歡又不習慣的樣子。第一次在龍騰山莊,就發現她對肛門特別敏感,所以他決定今天就給它開苞。
  藉著淫水的潤滑,拇指一使勁,滑了進去,指節馬上被肛門口像橡皮圈一樣箍得緊緊的,美芬發出「不要!哦──」的一聲嗚咽。再一使勁,整根拇指都進去了,裏面軟軟滑滑很嬌嫩的感覺。
  秦書記心中大快,一邊用粗于常人的大拇指扣弄人妻肛門,一邊加大了大屌在屄洞裏的抽插幅度。只聽「咕唧、咕唧」水聲大作,人妻大量黏稠的淫液被大屌擠了出來,四處飛濺,綿綿不斷。
  被自己大屌搞出潮吹來,秦書記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中更是大爽,幾次強忍射意,愣是把她操得在抽搐中又來了兩次絕頂高潮。最後,人妻實在支持不住,白眼一翻,身子軟軟往前一趴,兀自一抽一抽地喘著。
  大屌隨著人妻的前趴,「啵」的一聲彈了出來,又帶出不少水花。
  秦書記順勢坐在人妻腿後,抽出拇指,掰開屁股一瞧,肛門口已經有點變大了,正緊張地蠕動。心裏大喜,握起大屌對準人妻肛門壓了上去,狠狠一頂,還沒等暈乎乎的美芬反應過來,碩大的屌頭和粗壯的屌身全操了進去。
  只聽「啊──」一聲慘叫,本來軟綿綿的人妻一下全身繃緊,脖子反射性地向後仰,屁股夾攏扭擺了幾下,想擺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誰知越夾越痛,越扭越有想拉大便的感覺,在書記的好言哄慰之下,只好逆來順受,放鬆身體任其施為了。
  但隨著書記的緩緩抽送,幾分鐘下來,痛楚感慢慢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肛門裏面異常的擴張感和心理上的屈辱感。只有正常性經驗的美芬從來不知道肛門也可以用來性交的,強烈的羞恥和罪惡感使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同時,一種異樣的、淫邪的興奮感也在心裏偷偷升起。
  慢慢地,美芬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屁股,微微扭擺起來,但這回不是擺脫,而像是迎合,鼻子裏發出「嗯──哼──」像苦悶又像舒服的哼聲。
  秦書記感覺人妻肛道壁上滑膩膩的,還似乎想反抗入侵,不時收縮蠕動,使自己的大屌像套在橡皮洞裏,那感覺說不出的美妙!再看人妻,似乎也慢慢開始享受操肛的快樂,哼哼翹臀配合起來,心中大樂,欲火更是高漲,就加快速度,大操特操起來。
  操到爽時,秦書記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理論」──看來還得加上肛門開苞,這應該也算是女人的另種初夜吧?
  再看看床單上地圖一樣的大灘水跡,忽然又想到白芸。
  「嗯,白芸小美人的屄水也很有潛力,好好挖掘,說不定也能撒這麼多,然後讓她自己看,羞死這個小饅頭!還有她那誘人的小肛門,遲早也給她開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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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龍羅漢
威爾斯親王 | 2019-3-1 04:15:41

3
梅開二度,多種未嘗試過的做愛姿勢,使他的腳步有點漂浮。回自己房間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淩晨一點半了!有那麼久了嗎?在豔遇的回味之餘,他心中又升起了對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準備拿房卡開門時,他才發現自己剛才安頓好妻子後,出門忘了帶房卡。是敲門叫醒妻子,還是請服務員來開門呢?就在他猶豫間,聽到房裏好像有說話的聲音。
  奇怪,難道走錯房間了?他抬頭再次看了一下房號──1606,沒錯啊!房間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書記是樓上1901總統套房,1911豪華套房是劉局長夫婦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層,為了避嫌葉薇住在1619單人間(剛剛兩人偷情的房間),老俞夫婦1607,秦俊和黃菲兒1609,自己是1606。而且單數均為海景房,只有自己這個小秘書科長才住雙號房,1606,記得絕對沒錯啊!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此時,四周靜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將耳朵緊貼在門上,想聽聽這麼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誰說話?豈知不聽則已,一聽之下,心中不由一涼──男人!竟然有男人的聲音!
  是誰呢?……聽出來了,是秦俊!這個花花公子!對!是他!
  可惜房門的隔音功能太好,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妻子的聲音有些激動,好像還帶著哭音,秦俊的聲音卻很輕。
  田浩馬上就感到不對勁,趕緊一邊按門鈴,一邊輕拍房門,壓低聲音急促地喊著:「阿芸,開門!阿芸!阿芸!」
  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鐘,門還沒開,裏面卻一下子寂靜了。
  「阿芸,開門!怎麼啦!快開門!」
  他愈發緊張了,連按門鈴。
  一會兒,終於聽到妻子的回答:「來了!來了……」
  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鐘,門這才終於開了。開門的果然是秦俊,手裏夾著個黑色公事包,氣喘籲籲緊張的樣子,本來白皙的臉上現在也是通紅得有點可疑。
  接著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臉紅氣喘的,穿的還是剛才那身白色繡花領子襯衣和粉紅細花裙子,只是襯衣系在裙帶邊緣的地方多少有點淩亂,頭髮比剛才酒醉時還嫌散亂,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剛剛整理過的痕跡。
  田浩心裏除了震驚,還有一陣強烈的酸意。憤怒和激動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問出來的話還是有些顫抖:「怎……怎麼回事!?」
  瞬間的沈默,秦俊馬上老練地笑道:「沒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別誤會哦!那邊包廂裏還在樂著呢,這不,我爸見你送葉薇這麼久還沒回去,讓我去看看。到葉薇門口一聽,裏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估摸著你說不定是回自己房間了,怕你們醉酒身體出事兒──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所以就敲門進來看一下,還沒跟嫂子說幾句呢,你就回來了。」
  說到「到葉薇門口一聽,裏面卻……」
  的時候,田浩有些心虛,心臟緊張地猛跳了一下。
  他趕緊掩飾自己,轉頭問妻子:「是這樣嗎?」
  「嗯。」
  白芸低著頭應了一聲。
  秦俊隨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帶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長!看到你們沒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復了!那……我先回包廂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去跟我爸說你不去唱歌了。」
  說完話就轉身走了,走廊上傳來輕飄的口哨聲。
  田浩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對這種事情,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白芸是那樣單純、正經的一個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
  「可是,阿芸……你為什麼要拖延那麼長時間才開門?三更半夜,你為什麼和秦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裳不整!沒事你整理什麼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問叫他如何問出口呢?他悶悶地靠在床上,一聲不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白芸戰戰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邊搓著裙子,右手環在胸前抓著左手臂,神色豈止是慌張,簡直有些手足無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經整理好了慌亂的心緒,一排皓齒緊緊地咬了一下嘴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決定了什麼似的。然後,她輕輕地上床貼在丈夫身旁,用手搖了搖丈夫的肩膀,用一種可憐楚楚的又帶點撒嬌成分的語氣低聲說道:「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嘛……別這樣嚇我了……你只管問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有些事如果不說清楚,我們兩個都會睡不著覺的。我……都照實說吧!……嗯……都怨那個禽獸不如的色狼!他……他……嗚……」
  說著,禁不住抽泣起來。
  聽到這裏,田浩心裏頓時一抽,腦子「嗡」了一下,連忙逼問道:「他……他……把你怎麼啦?!」
  誰知這一逼問,妻子「嗚……」
  哭得更凶了,頭埋在他懷裏,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襟,細肩柔胰一聳一聳的,煞是楚楚可憐。
  田浩心疼地一面撫摸著妻子的頭髮,一面安慰著她。但自己心裏的疙瘩沒解開,他覺得身體裏的血一陣熱一陣涼的,竟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用較為平靜的語調開始講述剛才發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
  被脫光了衣服,只剩……內褲了……那人還和你一樣,吻人家……臉、脖子、還有……胸部……還有一隻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別生氣……我真的以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個來了,都沒讓你那個……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從秦書記那裏溜回來和人家……親熱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著他還鑽到……人家的下面,吻……那裏……還想脫人家的……內褲……這時我才感覺出來他的臉夾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頭……手掌都跟你不一樣!這才真正驚醒了,發現竟是他!這個色狼!
  「我嚇了一跳!哭著掙紮著……可是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力氣那麼大……
  一隻把我的雙手緊緊地鉗住了,另一隻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還在想脫人家的內褲!我拼命地掙紮、扭動,不給他脫……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氣小嘛……眼看掙不過他的力氣……就要被他脫下內褲了……我,我……哭著求他,說我丈夫就要回來了……他卻笑著說你和葉薇正親熱呢,早就忘了我這個老婆了……我不信……就在這說話的空隙,我想掙紮是掙不過他的,得想個辦法……於是急中生智,裝作相信他的話,裝出悲傷的樣子,沈著臉對他說──田浩對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會遂你願的!你……你先去把我包裏的保險套拿過來。
  「他見我態度變了,以為我真的相信他的話了,就放開了我的雙手,但仍壓著我的身子,嬉皮笑臉地說自己不喜歡帶套,喜歡他的肉插在我的……肉裏……
  的感覺,還一邊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邊說了許多肉麻下流的話。這回我也故意不掙紮了,但還是堅決地跟他說今天是危險期,一定要帶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讓他……那個!謝天謝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裏面翻找。這時我也沒急著逃……他力氣那麼大,一逃肯定會被他抓住……又壓在身下淩辱的……我只是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翻來翻去怎麼也找不到──他當然找不到,因為你知道我們好久沒買那個東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剪刀!那把我平時剪指甲的小剪刀!」
  聽到這裏,雖然還有些膽戰心驚,但田浩還是很佩服妻子的機智冷靜,心裏懸著的那塊石頭也忽然不那麼重了。他感到自己幾乎是豎著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著要發生的情況。
  白芸從他懷裏微微抬起頭,看看丈夫的表情,心裏也漸漸有一絲寬慰了。
  「我故意用撒嬌的語氣跟他說,瞧你,這都找不到,拿來,給我!這時其實我的心裏也很緊張──他要是不給我怎麼辦?他要是發現了那把剪刀怎麼辦?謝天謝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給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頭對準自己的喉嚨,高聲罵了他幾句,然後斬釘截鐵對他說,馬上離開,不然我真的死給你看!他慌張地跟我一邊說不要不要這樣,一邊試圖靠近我……嗯……我還是堅決地對他說,不要過來,我真的紮下去了!馬上給我離開,我可以當事情沒發生過!……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這才……才說,好,我走,我走……
  「接著……你就敲門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緊張……也多高興啊!高興的是你終於來救我了,緊張是……是怕你看到我這樣子……裸著身子和別的男人在房間裏……怕你生氣……誤會我……再說,他是秦書記的兒子,你要是衝動起來幹出什麼事來,對大家都不好。尤其是對你以後的發展,還有對我的……名……
  名聲……所以那時他叫我別吵,別讓你知道。我也就……聽了……他把衣服扔給我,我慌裏慌張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鋪……所以這麼久……才開門……
  「事情就是這樣……幸好還沒有被他奸……得逞。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這裏的血現在還沒幹呢,好痛哦……」
  看著嬌妻仰起的雪白脖頸上殷紅的小傷口,田浩心裏真是百感交集。心裏那塊沈重的石頭在妻子講述的過程中提起來、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幾回,現在總算是落地了。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經過會是這麼曲折!想不到秦俊會是這麼卑鄙──這該死的公子哥,狗雜碎!他更想不到平時柔弱、單純的妻子在危急時刻竟會那麼機智果斷、堅強不屈!
  看著妻子堅毅中帶著幾分狡詰、幾分智慧的神色,田浩驚奇地感到自己有點不認識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嗎?!
  欣喜之餘,他隨即為自己剛才的荒誕外遇感到可恥──老婆一個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價去保護貞潔的時候,他卻正在幾牆之隔的房間裏,和別的女人共度春宵!強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補償似的激動地吻向嬌妻的臉,可是──他湊近的臉卻被白芸輕輕而又堅決地推開了。
  「我的事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裏怕鬼就有鬼!
  「別跟我說那個秦俊說的都是假話!晚飯前我去找過你,見你和那個主持人聊得挺歡的,就沒去打攪你們的興致。可是你倒好,秦俊說你送那個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這麼久才回來,到底……到底幹什麼去了?嗚……」
  美人含怨,梨花帶雨。
  本來就心虛,面對妻子的質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但多年在官場上看過爾虞我詐的經歷(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使他編起謊話來也像模像樣的,有理有據、真真假假、避重就輕……大致的意思是:1、葉薇是秦書記的情人;2、是秦書記讓送的;3、葉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葉薇吐得一塌糊塗,他給她吃解酒藥、清理汙物花了些時間;5、葉薇醉夢中把他當作秦書記了,要抱他,他拒絕了;6、他確實也動過心,但馬上就想到了妻子……
  田浩一邊介紹著,一邊心裏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來。
  慶倖的是,他並不十分高明的謊話,在單純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過了──雖然還是沈默不語,但哭泣是停止了。
  過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靜了許多,坐起身來,背對著丈夫,靜靜地說:「忘掉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媽好像又回來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然後向衛生間走去。──是啊!突然經歷這場變故,剛才那陣用盡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夠她受的!平時她的月經就不是很準,有時一勞累或激動,經常會「大姨媽」剛去又回,何況是這次身心的極度緊張和驚嚇呢!看著妻子走起路來微夾雙腿、手扶倦腰、有氣無力的嬌弱背影,田浩從心底裏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憐惜和愛意。
  衛生間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心情開始放鬆下來的田浩覺得有些困意了。
  他掀開被子想躺下來時,忽然發現床單中央有一灘巴掌大小的水跡。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陣緊張,連忙趴下去使勁聞了幾下──謝天謝地,沒有男人精液的氣味!
  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愛液的氣味。
  「雖然沒有被那個狗雜碎得逞,但看來她還是隱瞞了一個事實──當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負的時候,她有反應了!而且是很厲害的反應!這團淫水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可從來沒見過她流這麼多水啊!」
  解除疑問之後,他又開始對床單上這一灘形狀像綻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興趣起來。
  「難道像那些小說裏說的,被強姦時女人也會興奮?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傾向?有可能!照慣例,這幾天正是她特別敏感的日子!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這樣隨便摸摸就會流這麼多水嗎?難道那些紅杏出牆的少婦都是這樣的嗎?到底是被強姦的刺激感還是陌生男人的新鮮感,讓她流這麼多水呢?我的妻子怎麼也有點像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裏的小婉和小靈呢?」
  他自己也為他竟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這起妻子「被強姦未遂」事件之後,他竟然還有心思會想到那篇變態之極的文章!但同時,他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他下面翹起來了!一天之中史無前例的「第三次勃起」!
  聽著衛生間裏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再次嗅了嗅床單上那灘愛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後躺下身來,開始想像著浴室裏妻子擦洗沾滿淫水的羞處的情景,想像著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無力掙紮的情景,想像著秦俊貪婪地揉弄嬌妻乳房、吸吮嬌妻乳頭的情景,想像著神秘的羞處被蹂躪得淫水斑斑時愛妻羞憤難耐的表情,想像著秦俊要脫她的內褲、而嬌妻拼命夾腿、兩手緊抓褲帶嬌泣低吟的慌亂神態……迷迷糊糊地想像著,他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鄉中,不知為什麼,秦俊竟變成了那篇小說中的「老貓」……漸漸地,一會兒變成陌生男人,一會兒變成劉局長、老俞、秦書記……
  在夢鄉中,他的陰莖變得很長、很粗……還有很猛、很有力的噴射……

田浩靠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牆上「滴答滴答」的時鐘,鼻間還飄著妻子留下的余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點,去回了他,你也……乾脆辭職,咱下海經商去!那個破科長,還有這個破房子,誰稀罕!要不,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
  回想起老婆纏在他身上說這句時,他的回答是沈默。
  「那現在……我到底去不去啊?你倒是說話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色狼……那個了,你就不能說句話呀?」
  回想起老婆坐起身來著急地催他表態時,他的回答還是長長的沈默,然後才愧疚地看著老婆,輕輕吐出令他慚愧不已的四個字來:「還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別這樣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點回來,你等我……對了,把桌上的那些補身體的菜熱熱吃些,等我回來可別像剛才那樣……疲軟。嘻嘻……」
  回想起老婆邁入那扇門之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他心裏又有了一絲暖意──老婆還是那樣愛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時強裝的笑臉,眼神裏掩飾不住的幽怨、緊張和羞澀,都還歷歷在目,可現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現在是躺在老色狼的懷裏嗎?老傢夥的手在摸哪兒?那對可愛的小白兔?還是那圓圓的白屁股?白嫩的大腿?還是那肥鼓鼓的小饅頭?……老婆她,不會在他懷裏……發情吧?流水了嗎?』胡思亂想的田浩一想到「流水」,就情不自禁地撫摸一下床單上妻子留下的一小灘水跡,那是剛才夫妻倆恩愛的見證。自從青島回來後,他發現妻子的水比以前多多了,以前頂多是濕潤,現在卻是流,稍稍舔幾下小乳頭揉幾下小陰蒂,就流得他滿手都是。
  這種變化讓他嫉妒。雖然他也喜歡流水的妻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是書記這個老傢夥!
  他又拿起妻子換下的性感白紗睡裙和粉紅小內褲,深深地嗅著妻子遺留的體香,尤其是小內褲濕濕的襠部,那種微腥的異香,更是讓他留戀和疼惜。
  妻子在去書記那邊前,特意脫下這身性感睡衣,換上了日常的T恤衫和牛仔褲。這證明妻子還是那個清純的妻子,還是那個在乎他、體貼他的妻子。
  為妻子的牛仔褲,田浩失落的心裏總算平添了一絲安慰。
  ***    ***    ***    ***
  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門的另一邊,他老婆的牛仔褲卻正合秦書記的心意。
  秦書記可是個賞美、賞人妻的專家。什麼類型的女人應該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配什麼首飾、梳什麼髮型,很有講究。對亂打扮、亂搭配的人妻,秦書記每次都會「批評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屢教不改」的,書記很快就會厭而棄之。雖然不管什麼人妻,最終還是被他剝個精光,但秦書記就是注重高品位、高氣質,沒辦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裏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于大家閨秀、也不同於職場白領,正是他最嗜好的類型。如果今天白芸穿著那身性感睡衣過來,反而會讓她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而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色T恤、配上緊身水藍牛仔褲的休閒搭配,T恤裹得乳房尖挺,牛仔褲包得屁股圓翹,活脫一個書記喜歡的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這件牛仔褲的現況的話,就不會那麼「安慰」了。
  因為這件緊身牛仔褲已被書記扒到半途,正緊緊繃在他妻子的大腿上,褲腰以上剛好露出他妻子圓滾滾的兩個屁股蛋。屁股雖然被一條白色四角內褲緊緊包裹著,但內褲的材質卻是薄透而有彈力,臀形畢現不說,連深深的臀溝都清晰可見。那情形,只要稍有鑒賞水準的色狼,都會覺得比全裸更有誘惑力!
  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書記腿上的白芸最羞恥、最懊惱的。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自己買的都是些特別性感的內褲,對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褲情有獨鍾,即使三角、四角褲,也都是透明、鏤空的。剛才急匆匆要換件保守點的,才發現以前那些印著凱蒂貓、維尼熊的可愛內褲竟然統統找不到了。勉強在裏面找了條最樸素、最保守、能包著整個屁股的四角褲,卻還是半透明的!
  『老色狼他……肯定看到我的……屁股縫了!說不定那裏……也被他都看光了……哎呀!羞死了……』其實,從踏進這個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島那樣嘛!又不是沒被老東西折騰過……只是這幾天不是安全期……再說我老公都戴套,憑什麼老流氓可以把那些髒東西直接射……進來?嗯,待會兒非讓他戴上不可……』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忐忑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書記並不像她想像的那樣色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發上陪他看《晚間新聞》,一邊真的像個領導那樣,跟她談最近的國事、市政,詢問他們的工作情況、家庭生活,這讓她有了種與和藹的長輩交談的錯覺。
  談著談著,秦書記很自然地張開臂膀,示意她偎進他懷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今晚不是來跟書記談心的。
  然而書記那魁梧寬廣的身形、雄渾威嚴的語音,像一張具有無形的壓力和魔力的網籠罩著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鳥依人般顫顫偎進他懷裏。
  尤其是當書記輕輕地喊出「小饅頭」這三個字時,她覺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樣,腿間的「小饅頭」竟真的慢慢發熱、變濕,渾身酥軟無力。
  而且這老色狼的身體是那樣的龐大、粗獷,被他強健有力的臂膀緊緊摟在懷裏,除了緊張、害怕和羞澀外,竟使她慢慢產生了一種渴望被擠壓、甚至欺淩的奇怪感覺。這感覺和被丈夫抱在懷裏的感覺是那樣的迥異,令她愈發的迷茫,愈發的渾身無力……
  直到一張大嘴吻上她微啟的紅唇時,她才從迷茫中回過神來,害羞地緊閉雙唇搖頭躲避。在青島被老流氓「欺負」的那幾次,只要是還清醒的時候,她對這種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絕的態度。
  白芸覺得,吻,代表了情人間最私密的感情交流,是肉體接觸的一種昇華;把身體交給這個老流氓,已是被迫無奈,她怎能再把親吻獻給他呢?所以,不管書記怎麼強行,她都很堅決、很淑女地緊閉雙唇、搖頭回避著。
  當老流氓放棄索吻轉而讓她趴下時,白芸遲疑了一會兒,但心想既然今晚註定是要被盡情「欺負」的,索性心一橫,顫顫俯身橫趴在了書記腿上,乖順得像只依人的小貓。
  平時,要是有男人用色色的眼光看她的屁股(特別是那個劉局長,還有林老師),她就會像所有淑女一樣心生惱怒。可現在,自己竟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把整個屁股翹翹地擺在色狼眼皮底下!白芸感覺羞恥正寫滿自己整個涼涼的屁股,慢慢變成了屁股上粒粒雞皮疙瘩。
  秦書記扒下牛仔褲之後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猥褻動作,白芸感到有點害怕、有點好奇,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期盼。
  等那只大手終於落在她屁股蛋上,她又倏地一驚,羞羞輕喊:「嗯書記……不要……」
  這聲抗議顯得嬌嬌弱弱,聽在秦書記耳朵裏,卻似鶯聲燕語,絕不啻於任何一種催情劑!
  單手撫在少婦美妙的屁股上,那感覺真是任何詞語都形容不出來,秦書記只能從內心發出由衷的感慨:「這才是完美的、人妻的屁股啊!」
  在他心目中,人妻身上除了私處嫩穴以外,屁股是最迷人的部位,其地位甚至高於乳房。秦書記玩人妻,一般都有三個步驟──褻弄人妻奶子,賞玩人妻屁股,然後才是享受人妻嫩屄。
  可白芸顯然是個例外,她那誘人的屁股實在讓他迫不及待,打亂了他玩人妻的一般程式。
  腿上的少婦難耐地微微扭動屁股以示抗議,不時發出「嗯──不要……」的輕吟,這更增添了秦書記賞玩的興趣。隔著薄薄的內褲愛撫了好長時間,他才像揭開神秘面紗一樣,慢慢扒下少婦的內褲。
  少婦害羞,向後伸手象徵性地阻擋了幾下。當然,此時此刻,這能起什麼作用?少婦像剝皮雞蛋一樣的美臀,終於還是在事隔兩個月之後,再一次羞人答答地暴露在秦書記的眼皮底下了。
  有審美專家曾說,最美的女性臀部應該兩個臀瓣都得是一個球形,圓滾、挺翹、滑爽。
  這一點秦書記很贊同,因為他搞過的人妻少婦中,臉蛋漂亮的很多,屁股完美的卻很少。平時被褲子掩蓋看不出來,一脫褲子,問題就暴露出來了:太肥的操起來還好,但看上去卻臃腫不堪、影響性欲;太瘦的,一翹屁股就有尖尖的骨頭突出來,著實倒胃;臀肉鬆弛的更差,趴在那裏時會在臀溝兩側形成一對弧形「酒窩」,就像大屁股正中又長了一個小屁股,很是影響性趣;皮膚不好的,要麼黑黝黝,要麼東一粒紅痘、西一顆疙瘩,讓他摸過一次就不想再摸了。
  當然,球形大概是西方的標準,或者說《花花公子》的標準,而秦書記喜歡那種接近球形的橢圓形,弧線要優美自然,具有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
  白芸的屁股,就是秦書記心目中最完美的人妻屁股!
  無論站著、趴著、跪著,都不會變形,圓翹而不誇張,柔軟卻不鬆弛,線條自然而又柔美。更令他滿意的是屁股上的皮膚白嫩細膩、毫無瑕疵,摸上去像牛奶一樣光滑柔和,真是愛不釋手!
  由於是趴在書記腿上,白芸的屁股自然上翹,神秘的臀縫張開了一點點,粉紅的小菊花羞答答地一展一縮,兩片白嫩飽滿的陰唇更是像個被夾扁的桃子,鼓鼓地從屁股後面擠了出來,桃縫裏滲著盈盈蜜露。
  秦書記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撫摸起少婦的屁股來,好像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會把那細嫩的皮膚搓壞了一樣,涼涼的、滑滑的,那感覺真讓人心蕩神移!忍不住輕輕捏弄起來,嫩嫩的、柔柔的,又讓他產生了一種要揉碎它、撕扯它的淩虐感!
  再一看剛剛被剝至少婦屁股下的內褲,襠底竟已有一些半白半透的黏液,細細長長,正是饅頭細縫的形狀。
  「真是個敏感的小饅頭!還沒開蒸呢,就出這麼多水啊?哈哈……」
  秦書記心裏那叫一個樂。
  ***    ***    ***    ***
  心煩意亂的田浩在房裏坐臥不安。他並沒有聽妻子的囑咐,去熱那些「補身體」的飯菜,而是草草收拾起了「傷心菜肴」,坐在沙發上胡亂用遙控翻看著電視節目,直到偶然看見地方台的《家庭生活》欄目,才停止了搜索。
  因為,主持人是葉薇。那美妙的身姿、那高雅的儀態、那嫵媚的眼神,讓他又想起了青島那個銷魂的夜晚……
  「鈴……」
  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他的神思。
  「喂,誰啊……」
  「怎麼啦──兩月沒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真是──」美妙的女聲熟悉而又遙遠。
  「哦……是小葉嗎?我聽……聽出來了……」
  真是想什麼就有什麼,竟然是剛剛還在電視裏播放的葉薇的聲音,田浩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答得都有點兒磕巴了。
  「哼──幸虧你沒忘!不然……看我饒得了你!」
  美女主持人稍帶磁性的發嗲聲,撓得田浩心裏直癢癢。
  「怎……怎麼會忘呢?呵呵……」
  「小田,哦,不對,應該叫你田科長才對!高升了也不請客,哼!說吧,該怎麼罰你?」
  「罰,罰,我認罰!隨你怎麼罰……」
  「我想想啊……嗯──罰你現在做好夜宵,在家等我……」
  「啊?現在……」
  田浩看看表,都11點多了。
  「怎麼啦?不歡迎嗎?」
  「歡迎……當然歡迎,只是這麼晚了……」
  「看你緊張的,小樣!好了,告訴你吧,是秦書記讓我去陪……請教你一些欄目的創新設想,說你在這方面很有想法。不過嘛──說不定要請教一整夜哦!嘻嘻……」
  「……」
  田浩總算明白了,一時心情複雜地沈默起來。
  「怎麼了?不歡迎就說,我就不打擾了……」
  美女好像生氣了。
  「等,等等!我是在想──餛飩好呢?還是掛麵好?」
  「算你識相!隨你煮什麼啦,半個小時後見,拜──」「嘟──嘟──嘟──」美女主持的聲音已從聽筒裏消失,田浩卻還拿著電話發愣。
  「好個運籌帷幄的老色鬼!原來早就打算好了,叫自己情人來陪我,好讓他能整夜霸佔我老婆!」
  田浩鬱悶地想著。
  但細一尋思,葉薇是書記最疼愛的情人,能讓她來陪自己渡過這漫漫長夜,也算書記看得起他了。想想他認識的一些可憐蟲,像老俞之流,書記不是想什麼時候臨幸他們老婆,一個電話就招之即來嗎?哪會捨得以情人相換?
  這樣一想,田浩心理上多少平衡了點。
  『書記真是因為看得起我才……還是他太喜歡阿芸了?』想到老婆,田浩心裏又開始泛起酸來:『都一個多小時了,阿芸那邊不知怎麼樣?嗯,還用想嗎?
  那麼嬌嫩、柔美的肉體,老色狼會輕易放過?現在……這麼長時間了,肯定早被脫光了,乳頭、屁股、還有那白嫩的饅頭,肯定早被摸得通紅了……
  阿芸現在又變得越來越敏感,在風流老鬼的調戲淩辱下,是堅決反抗呢,還是嬌嬌求饒?下麵的水流了不少吧?或者,早插進去了?那根傳言中的老巨物,真的又一次插進老婆的小穴裏了?那嬌小的肉洞,會不會撐壞?還是……慢慢習慣了老巨物的抽動?……哎呀!糟了,老東西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不戴套?阿芸會好意思出口要求他戴上套嗎……』胡思亂想間,田浩忽然發現自己下面又重振雄風了,剛才被書記敲門聲澆滅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一心只盼著葉薇能早點過來。
  ***    ***    ***    ***
  雖然早已被扒成了小白羊,人也被抱到臥室的大床上了,但秦書記今天好像玩性十足,在少婦身上捏啊、揉啊、摳啊、舔啊……沒完沒了,白芸身上的敏感部位幾乎都被他玩了個遍,卻還是遲遲不進入主題。
  『這老流氓,今天怎麼這麼會纏人?這樣下去……』本來抱著早受罪、早結束、早回家的心態,被書記這一通折騰,白芸的芳心一直懸在那裏,空落落的。
  更可恨的是老色鬼還玩新花樣:用強有力的臂膀緊緊攬她在懷裏,一邊低頭吸著她的小乳頭,一邊用手指在她羞洞裏使勁摳挖著,起先是一根手指,後來又加了一根,粗壯的手指塞滿她的羞洞,粗糙的指尖刮得洞裏酥麻不已,摳挖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害她在不由自主中「尿」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感覺自己整個屁股都浸泡在濕濕的床單上了。
  老流氓告訴她這不是尿,叫什麼──「潮吹」!還說這表明她比一般女人敏感、淫蕩!
  白芸又羞又恨,無奈自己早就泄得迷迷糊糊、渾身乏力了,只能任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頂端,一次又一次灑出那些羞水來……
  「三、四、五……五次了!」
  看著微稠的潮水從自己兩根粗手指和少婦小屄口的縫隙間一次又一次地噴灑而出,秦書記心中那叫一個成就感啊!
  幾個月前從兒子那裏得知小日本的潮吹技術後,秦書記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不是尿!怪不得有些人妻會在高潮時撒那麼多水出來!他本就喜歡多水的女人,而且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嫌「水」髒,知道那不是尿以後,他對多水的人妻更是情有獨鍾了。在幾個水特別多的人妻身上牛刀小試,果然靈驗,水噴如潮,搞得那幾個人妻後來一看見他就心有餘悸,夾腿哆嗦。
  幾個月下來,秦書記已經完全掌握了使女人「潮吹」的技巧:刺激的位置,手指的彎度,由慢到快的程式……當然,關鍵還是最後關頭持續加快頻率所需的超強臂力。秦書記不禁為自己平常堅持運動所練就的強健體魄而沾沾自喜。
  這項技術在秦書記身上還得到了發揚光大──現在他竟能在操人妻時,操得她「噴潮」了!現在,秦書記除了為自己有一條能使女人「潮吹」的大屌而自豪以外,也格外佩服自己的「好學精神」和觸類旁通的「悟性」。
  幾天前他就在美芬身上試過自己獨創的「大屌催潮術」,今天,一定要在白芸這個妙味無比的純情少婦身上再試一槍!
  這個想法一蹦現,秦書記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把軟綿綿的白芸平放在床上,稍帶粗暴地分開人妻雙腿,手握大屌,用屌頭在水淋淋的「饅頭縫」裏擦了幾下,然後對準小屄洞蓄勢待發,眼睛卻關注著美少婦的臉上表情。
  秦書記最喜歡人妻的兩種表情:被插入前那一刻既羞怕又無奈、像待宰羔羊一樣的無助表情,還有就是被操得高潮叠起時的忘我表情。前一種表情每個人妻都大同小異,後一種表情則千姿百態。
  今夜,秦書記插入得特別緩慢、溫柔,因為他要好好欣賞這個碧玉人妻被操的表情。
  雖然有汩汩淫水的潤滑,但大屌頭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可是屌頭一擠過洞口,卻像被一下子吸進去一樣,馬上感到被一圈溫溫柔柔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吸吮著。秦書記全身一酥,心裏不禁感歎──好一個「溫柔鄉」啊!
  再看少婦此刻的表情:臉帶潮紅,雙目緊閉,俏美的下巴高仰著,下面小洞被插入的一?那,上面的嫣紅雙唇也像要容納什麼東西似的,張成了一個「O」字,喉間不由自主地發出「哦──」一聲輕吟。
  這一聲好聽的「哦──」,把秦書記聽得骨頭都酥了,才插進一個頭的肉棒更加暴脹鐵硬起來;這一聲羞人的「哦──」,卻把白芸自己臊得滿臉通紅、芳心狂跳,趕緊側臉閉上小嘴。
  可隨著那滾燙粗物的漸漸深入,白芸的小嘴又慢慢張開了,下巴又慢慢仰起了……那惱人的大龜頭進到一小半,就開始回撤,撤到緊緊的洞口卡住了,又往裏進去一點點,把她一顆芳心吊在半空直晃。更惱人的是那大龜頭的傘邊,故意撐得開開的,剛才早就被兩根手指摳得敏感不已的花徑嫩肉,被傘邊刮得酥癢鑽心,癢得她止不住地又輕輕「哦──」了出來。
  女人的高潮比男人來得慢,但來了之後,只要持續刺激,在她體力允許的限度內,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來得快。這是秦書記玩人妻的最大心得。
  看著美少婦臉上潮紅越濃,呼吸嬌喘也愈發急促,輕哦連連,一副又近高潮的表情,秦書記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心說:『這就要高潮啊?美人乖乖別急,看我的絕招!』只見他雙膝分跪,屁股在床上似坐非坐,雙手握住少婦細腰輕輕一提,就把少婦嬌嫩的屁股和分開的玉腿擱在了自己的毛腿之上。這姿勢,使少婦只有肩首著床,腰部以下全向上弓起,花徑嫩道從外到裏斜斜向下,而那插在花徑半途的堅硬粗物卻偏偏上翹得厲害,大如乒乓球的龜頭以及撐開的傘邊剛好重重頂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顆粒密集處,時慢時快地磨著、刮著……這正是秦書記新發明的絕招──「以屌代指大屌催潮術」!
  看著美人妻臨近高潮時嬌喘輕吟、又極力壓抑的誘人表情,秦書記知道時機到了,馬上加快了抽送的頻率,挺翹膨脹的大屌頭從下往上在陰道前壁的G點上使勁刮磨,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兩瓣白嫩飽滿的「饅頭片」被撐得不能再開了,兩片光滑粉嫩的小陰唇和穴內嫣紅嫩肉被黑肉棒抽送帶動,在小洞口不停地捲入、翻出……透明的淫汁、微白的泡沫被粗肉棒擠出穴口,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之聲……
  瞧準少婦剛好進入忘我高潮之際,秦書記身子猛地往下一沈,雙手卻同時捧起少婦嬌臀使勁往上一提,直挺挺的大黑屌從小洞口騰地彈了出來。因為秦書記屁股下沈,白芸穴口卻被往上提,肉棍直直往上挑著,大龜頭是一路狠狠刮著白芸嬌嫩的G點一下子彈出來的──?那間,盈盈滿壺的少婦春水像一下子拔了瓶塞一樣,噴湧而出……
  還附帶意外的驚喜──一股急促的尿柱竟也同時從少婦的尿孔裏激射而出!
  雖然只有短短一、二秒鐘的激射,但已足以讓秦書記如獲至寶了。
  更讓人驚喜的是少婦的神態!漏尿之前少婦好像已有預感,高潮時抑制不住而噴尿的一?那,她原本緊抓床單的雙手竟下意識地往腿間羞處一捂,待發覺業已激射的尿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又慌忙縮手捂臉,羞臊得在高潮呻吟中亦發出哭聲來……那樣子,就像不小心尿了褲子的小女孩一樣可愛!
  嘗到甜頭的秦書記當然不會放過乘勝追擊的良機。他趕緊又把紫黑的大屌頭重新往那水淋淋、兀自輕搐的嬌洞口塞了進去,還像剛才一樣,以堅硬肉棍為杠杆、嬌小洞口為支點,繼續用大屌頭去撬、去挑、去刮磨白芸的敏感G點。
  這種玩法對男人來說,當然會很耗精力,而且龜頭也是男人最敏感之處,一旦把持不好,未見女人潮吹,自己反倒先敗下陣來。不過書記不怕,因為幾個小時前他吞了一顆藍色小寶貝──偉哥。
  沒幾下工夫,只見美人兒又弓身抖顫、呻吟不已了,嘴裏還不斷嬌聲討饒:「啊……啊……哦……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又要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表……表表……」
  討饒聲越來越快,緊接著,只見美人兒全身一繃,下胯往上使勁一挺,一陣劇烈抽搐。
  秦書記又乘機一挫身,同時把少婦屁股向上一提,大雞巴狠狠地往少婦G點一撬,順勢「啵」地彈了出來,?那間,水花四濺,清的、白的、稀的、稠的,一下全在少婦腿間朵朵綻放,點點灑落。
  「不要!哦……嗚──」美人兒又一次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下身,可是尿柱顯然要比手快,早從尿孔裏激射而出,又細又急,「哧,哧」兩下,全打在書記的肚腩上。
  一時間,書記樂,美人臊。樂的,拿手抹抹肚子上的清尿,還用鼻子使勁聞手,直誇美人尿香;臊的,也不管自己尚在高潮中抽搐,慌忙以雙手捂臉,「嗚嗚」地委屈輕泣……
  秦書記對白芸這種短促失禁簡直是愛不釋手,最後連「潮吹」也不玩了,只一心讓美人噴尿。他發現,在連續高潮之後,美人兒的身體已完全出於失控狀態之下,只用大屌塞滿她小屄由慢至疾抽送幾十下,然後像剛才那樣狠狠地往屄洞前壁一撬,讓大屌頭一下子彈出來,一注美人清尿就會隨即從可愛的小尿孔裏激射出來,有時還會「噗哧、噗哧」射出兩三注來,溫溫涼涼全打在他肚子上。奇妙的感覺,令他的大屌更加堅挺暴脹起來,那紫黑大龜頭更是暴若雞卵,在少婦可憐的嬌小洞口塞進彈出,只以催尿為樂!
  到後來,不用龜頭彈出,只須撬得狠一點、插得重一點,便會有細尿射出。
  雖然水量趨小、射程漸短,但「哧、哧、哧」全噴在書記的陰毛上,在黑蓬蓬中結成顆顆晶瑩閃亮的露珠,在書記看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更具風味的是每次小噴時,少婦都會下意識伸手作捂下身狀,隨即又縮手捂臉,哭聲、嬌吟聲、討饒聲,如串串美妙音符,直撓得秦書記心癢癢。
  再低頭一看被大屌撐開的饅頭縫裏,水淋淋的、粉紅晶瑩的小尿孔好像也因失禁而羞臊似的一張一縮著…
引言 使用道具
降龍羅漢
威爾斯親王 | 2019-3-1 04:15:13

上 2
 時近傍晚,在靠海的這家四星級大酒店裏,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風塵,稍事休息去了。田浩卻還在忙前忙後──送完韋岸,一回酒店就忙著和李老闆一起安排包間、點菜,把嬌妻都一個人冷落在房間裏了。誰叫自己幹了9年秘書還是個小科長呢,秘書的命啊!他苦笑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李老闆是W 市一家房產公司的董事長,在青島也有產業,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聽聞秦書記要到青島,提前一天專程從W 市趕到青島為其服務──這可是「孝敬」秦書記的好機會!一切吃喝玩樂的費用當然都由李老闆掏腰包,而秦書記帶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飯店、四菜一湯的發票而已──官商魚水情啊!
  趁著李老闆和餐廳經理商討魚翅的品質和做法的空擋,田浩走出餐廳去觀景露臺透一口氣。這時他看到了一個憑欄望海的嬌媚背影,並一眼就認出是電視臺《青春無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葉薇──因為她是秦書記半公開的情人,還因為他喜歡看她主持的節目,更因為她是他最頻繁的意淫物件。
  齊肩的秀髮和輕柔的裙擺在空中飄揚,海風把質地柔薄的連衣裙從一側緊緊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條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線。配著夕陽的金紅和遠處海天一色的幽藍,這個優雅的背影透著一絲撩人心扉的風情,一縷惹人愛憐的懮傷。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頭看了看田浩,微笑著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一起看海。
  「我是大連人,和這裏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但我還是喜歡大連的海,好像比這裏的更深更籃。」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望著遠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樣,越靠北就越是有種深迥、厚實的感覺,而南方的海柔媚,卻顯得輕浮。」
  「畢竟是市長的秘書啊,說的話都那麼有詩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這個大主持人面前獻醜了!」
  「你故意誇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這個北方女子啊?那麼這幾年我都在南方的W 市,豈不也變得輕浮了?」
  說話間,她側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著田浩,還自然地眨了幾下,眨出風情萬種。
  「不……不是這個意思……這說明……你出淤泥而不染……」
  被她的眼神誘惑得心頭莫名地一癢、一熱,田浩說話也吞吞吐吐起來。
  「哦,想不到大秘書也會害羞啊!哈哈……」
  看著羞紅了臉像個大男孩的市長秘書的窘態,美女主持人笑得肩頭一抖一抖的,抖掉了懮傷,剩下的全是無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蘊含餘味的戲語…………
  半個小時後,田浩心情很好地逐個房間去敲門,請各位領導到餐廳豪華包間用餐。這敲門也有講究的,得按官銜先從小的敲起(總不能讓市長等局長、局長等處長吧),最後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還很樂意同秘書(或會務組人員)一起去敲門,一起在門外等。
  老俞平時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劉局長的門後,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神情有些緊張,忙對田浩說:「田秘書,書記那邊……還是我去叫吧。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快去叫小秦、小黃他們,還有你夫人,女人們事兒多……呵呵。可……千萬別叫書記等哦。呵呵。」
  心中卻在罵秦書記:「這個老色狼!車上還摸不夠啊?一進房間就打電話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個小時了還不讓她回來,吃什麼春藥了啊這麼性急難纏!淑文這騷娘們也是,這次一聽老色狼要帶她來青島,偷偷地那個興奮勁兒!真是越來越不給我留面子了,給小田他們知道了可叫我怎麼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為葉薇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和充滿柔情的眼神還在他腦海裏轉,心情很好,所以也沒多想,就把請書記就餐的重要任務交給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幾下秦俊的門。吱的一聲,門大咧咧地開了。越過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黃菲兒正在穿衣服──聽到開門聲,她「嚶」了一聲忙鑽進被窩裏。有些尷尬地和秦俊說明了幾句,他就轉身走了。但是黃菲兒鑽進被窩前一霎那,一閃而過的一對飽滿的乳房,卻似乎還在他眼前跳躍,像極了兩隻調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運──從車中窺到的亂倫香豔一幕,到剛才的驚鴻一瞥;當然,更令他心癢癢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開自己的房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嬌的後背,和一句發嗔的埋怨──「被哪個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來理我!」
  ***    ***    ***    ***
  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闆因為做東而被安排在秦書記旁邊外,其他人都是每對夫妻(含情夫情婦)挨著、男女相間而坐。
  酒宴的進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式──開始,李老闆頻頻敬酒,極盡殷勤之能事,尤其對秦書記和劉局長,他都是自己幹一滿杯,體諒地讓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書記正襟危坐,居高臨下,淺嘗輒止;劉局長兵來將擋,敬了秦書記一滿杯,別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脣;秦俊專門找女的對飲,不喝幹不答應,官員妻子惹不起這公子哥,不得不幹;老俞除敬了秦書記兩杯、劉局長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飲;最苦的的是田浩,代書記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兩三杯,自己還得敬三位領導和李老闆,秦俊說田浩忘了敬他,還罰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闆都多;諸位女士不僅要應付秦俊的糾纏,還得不忘敬領導,喝得也不少。
  酒過數十巡,秦書記也放得稍開些了,主動找女士乾杯了;李老闆的舌頭大了,說話開始不著邊際了,還是喝;劉局長借著微微的酒勁,開始跟李老闆說起黃色笑話,或出黃色謎語給女士逐個來猜,猜不出者罰酒;老俞還是自斟自飲,偶爾看看書記和老婆的臉色;田浩酒量雖好,但在「輪番轟炸」下也開始暈乎乎了,勉強撐著;女士們也都醉意闌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這一杯接一杯地幹?到劉局長讓她猜「一千個女人的工廠是什麼廠」的時候,頭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還是暈乎乎地被秦俊扶起來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書記的同意後,先送妻子回到房間。
  白芸一進衛生間就吐了個一乾二淨,喝了丈夫給她泡的濃茶後,靠在丈夫身上,享受著丈夫體貼的安撫。幾分鐘後,雖然感覺還是暈乎乎的,但比剛才清醒了不少,就體諒地對丈夫說:「我好多了……你去吧,秦書記那邊要緊!書記剛才不是說了嗎,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書記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可得早點回來!我等你……回來睡……」
  說話間,額邊垂下幾縷稍稍零亂的細發沾在臉上,柔媚的臉蛋上透著嫣紅,不知是酒暈,還是羞暈。
  田浩看得癡了。抱著妻子小巧玲瓏、吐氣如蘭的嬌軀,酒勁上來,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動了。但想到秦書記那邊的確需要自己去打點,秘書的責任感使他強壓欲火,囑咐了幾句,抱歉著吻別了妻子。
  回到包間,除了秦書記,男人都酒氣沖天,高聲談笑,舌頭打顫;女人都滿臉通紅,醉眼迷離。座位也打亂了,秦書記摟著胡言亂語的葉薇;秦俊拱在鄭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狀,直把她逗得笑連連,半露的胸脯在襯衣襟間亂顫;老俞在旁邊皺著眉頭喝悶酒;黃菲兒則靠在劉局長的懷裏睡著了,劉局長也毫不客氣,一邊和別人說話,一邊把一隻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條斯理地揉壓,好像在感受裏面的柔嫩和彈性;連清高少語的何盈丹,也坐在秦書記身邊拽著他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叫著「姐夫」,纏著他喝酒。
  聽過秦俊的透漏,在車上也親眼見過他們的淫亂行為,所以此時田浩對現在這一幕也見怪不怪了。這個小圈子的活動並沒有向他有所回避,對此,田浩反而覺得一陣欣慰──秦書記把我當自己人了!
  「幸虧阿芸不在,否則看到這幕景象不知會怎麼看這些領導?不過他們也是故意避開我老婆的吧?還好,還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還好」具體是什麼意思。
  田浩見李老闆不在了,問老俞,說是去安排KTV 包廂了。桌上的好些菜都還完好無損,田浩總算安心地吃了幾口菜,肚子一實,酒勁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後亂語之後,眾人又移師李老闆安排好的KTV 貴賓包廂。除了唱歌,還是喝酒。秦書記和鄭淑文合唱了一首《選擇》,劉局長和夫人對唱《夫妻雙雙把家還》。黃菲兒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朧地清唱了一段越劇《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老俞也來了興致,來了首《真心英雄》。只有葉薇還靠在秦書記旁邊的沙發上,沒醒過來。
  每位領導歌聲未落,一陣熱烈掌聲已經響起,然後照例是一番盡情奉承,接著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剛剛稍退的醉意又上來了。
  熱烈的過場以後,照例就是輕歌曼舞,摟肩搭背,舞伴頻換,氣氛也慢慢地曖昧起來……李老闆是個精明人,趕緊籍口有事告辭──他今天的服務也告一段落了。
  這時,秦書記見葉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讓田浩送她回房間。
  田浩在扶起葉薇的一瞬間,忽然有一種莫名的預感──豔遇?
  ***    ***    ***    ***
  果然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豔遇!
  田浩左手緊拉著葉薇的左手掛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著葉薇柔軟纖細的腰,踉踉蹌蹌地向她的房間走去。美女嬌軀的柔軟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馬。
  幫她打開門鎖的時候,葉薇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靠(掛?)在他身上。兩個散發著熱氣和香氣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緊張得田浩渾身打顫。
  進了房間,葉薇好像有點蘇醒的跡象了,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謝謝……不好……意思……」
  酒氣通過美人的嘴呼在臉上,田浩卻覺得如蘭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時,她還沒鬆手。田浩也樂得被她摟著脖子躺在她身旁,繼續聞她的吐氣如蘭,聽她的喃喃細語,心裏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她可是秦書記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對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這麼迷人!她還在誘惑我!……」
  心裏想著,手卻已經不由自主地摸著美女的細腰,順勢撫上玉背,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美人的嬌柔和溫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
  葉薇睜開眼睛,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著酒勁,馬上戰勝了理智。田浩猛地壓上這具充滿誘惑的嬌軀,顫抖著、笨拙而又滿帶激情地吻上了那兩片濕潤的紅脣,舌頭馬上被一條更帶激情的細舌吸引過去,水乳交融地緊緊纏在了一起。
  長達三四分鐘的熱吻,在葉薇雙手的輕推之下才告以暫停。
  「你……想憋死我啊!」
  似怨如嗔地看著田浩,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看來她並不是醉得那麼厲害。
  田浩微微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把她壓得確實夠嗆──胸脯兩團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擠出了低低的領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難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兩個成年異性接下來的動作是那樣的衝動快速、又自然而然──一邊互相親吻、一邊互相撫摸、一邊互相脫衣。幾分鐘後,床上已是兩具纏在一起的顫抖的裸體。
  葉薇的膚色沒有他妻子那麼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軟,到處散發著女性粉紅的光澤和迷人的芳香。微微發熱的肌膚之下,燃燒著火樣的激情。田浩順著她的額頭、眼睛、粉臉、紅脣、下巴、脖頸一直往下親吻著,親吻到她高聳、豐滿而又柔嫩的玉乳。
  「這就是那個電視上光彩照人、優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嗎?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動把自己的臉埋在美人乳溝間,貪婪地吸著那裏的陣陣乳香。一邊衝動地伸手捉住那對豐滿的乳房,時輕時重地搖晃著、揉捏著,一邊瘋狂地親吻著那胸脯和乳溝的嫩肉,並逐漸的從乳溝親吻上來,一直親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頭,用嘴巴緊緊含住,吸吮著、舔動著、輕咬著……
  「嗯……啊啊……喔……」
  葉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膽、那般消魂,讓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來這個在電視上端莊文雅的主持人也會叫床的,而且叫得這麼勾人心魄!
  伴著激動的情緒,田浩的雙脣滑過美女平坦的腹部,到達了那鋪滿芳草、微微隆起的飽滿陰阜。
  「這就是那個電視上光彩照人、優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嗎?多少男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處,現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動地把她的雙腿分向兩邊,仔細欣賞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這是怎樣的美景啊!修長的雙腿不耐地微微開合著,黑黑卷卷的陰毛伏貼在賁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縫旁,裂縫間,兩片帶著些微褶皺、顏色由褐至紅的小陰脣,隨著張開的雙腿向兩旁微微分了開來,露出裏面殷紅的嫩肉,水盈盈地閃著嬌豔的光芒──一朵帶露牡丹含羞綻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將頭伸向美女的腿間。葉薇馬上興奮地雙腿一夾,他的整個頭部就心甘情願地被發燙的腿肉夾在了美女胯間。聞著那裏由汗味、尿騷味和淫水味組合成的雌性氣息,田浩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在美女胯間拼命嗅著、拱著、舔著……並貪婪地用舌頭將那兩片嬌豔的陰脣分向兩邊,狠命地舔弄、吸嘬著裏面豔紅的嫩肉。
  葉薇雙手緊抓田浩的頭髮,使勁把他的頭往自己腿間按,雙腿一夾一夾的,上身不耐地扭動著,嘴裏不停地發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體的一陣抖動、緊繃之後,嘴裏喊著「快,快!」,把田浩的頭髮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捨地離開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來,又一次壓上她的身子。兩人的嘴巴像磁鐵一樣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馬上感覺到一隻軟軟的纖手握住了他堅硬的陰莖,急迫地往一個濕濡溫暖的肉洞裏塞,他只用順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勁,「撲哧」一聲──整個世界都停滯了,時間停滯了,血液也停滯了。
  多麼柔嫩、多麼濕潤、多麼溫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體!插入了她的陰道!」
  一下子,停滯的血液馬上沸騰起來。
  他開始猛烈抽插起來,尤其是看到葉薇激情燃燒的眼睛和春情蕩漾的表情,田浩從心底裏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這種感覺,在妻子白芸身上他從未體會過。而且葉薇的愛液特別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愛液會飛濺出來,弄得床單上、二人的結合處、陰毛間到處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葉薇漸漸被帶到了激情的高峰,紅脣間發出快樂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點!啊……喔……你太棒了!快……啊……啊哦!啊啊啊……啊……」
  這種田浩從未聽過的叫床聲,無疑是對他最強有力的一種刺激和鼓勵。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勁、更加快速,衝刺衝刺……他要更猛、更強、更久地蹂躪下面這個珍貴難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過猛烈的衝刺,太過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強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腦控制,由陰莖根部迅速向四周擴散、擴散……
  幸虧,葉薇也在這時登上了高潮的顛峰──身體像是痙攣了似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肉穴裏的肌肉開始劇烈收縮,緊箍著他的陰莖,子宮口貪婪地吸嘬著他那快膨脹爆炸的龜頭。
  似迴光返照般,最後的激烈衝刺、瘋狂的噴射、貪婪的吸納,然後──世界又安靜了,時間又停滯了,腦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兩具喘息不止的肉體。
  過了許久,田浩還癱軟在葉薇柔軟、嬌豔的胴體上。葉薇撒嬌似的不讓他將陰莖抽出來,讓它泡在兩人共同的愛液裏,讓它享受著猶在一抖一縮的陰道肌肉的「按摩」。
  酒後的激情幾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這樣趴在葉薇的身上舒服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異動吵醒了──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平躺在床上,而葉薇竟跪在他兩腿間,用嘴含著他的陰莖,不停套弄、吸吮著。他可從來沒享受過如此優質的「服務」,而且為他口交的又是w 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陰莖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來──對他來說史無前例的「二次勃起」!
  這回輪到他性急了,雙手一捧美女的頭,把她拉了上來,一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在美女調皮的「咯咯」笑聲中,把自己堅硬的陰莖插入那濕濡泥濘的溫柔鄉中。
  這一回,故地重遊、輕車熟路,他也開始注意運動節奏,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時而直插、時而打轉……
  葉薇的表情也開始由調笑變成陶醉般的享受了,雙眼朦朧、呻吟連連……
  外面一片寂靜,房間裏卻是時而喘息聲,時而「撲哧、吧嗒」的水聲──一首靡靡之音,一闋纏綿豔曲……

習慣早起的秦書記也許是昨夜操得太累了,醒來時太陽都曬屁股了。
  坐起來伸個懶腰,看看身邊的美芬──還真是太陽曬屁股!
  肥圓的大屁股露在毛巾毯外面,白白的臀肉上昨晚秦書記操得爽時拍打留下的紅印,在陽光下格外顯眼。由於身體蜷著,臀下春光暴露無遺:兩片肥厚的陰唇緊夾著,雞冠花般的褐色小陰唇從陰縫裏擠了出來,白濁的淫液精液混合物沾得人妻陰部斑斑駁駁,還把幾小撮陰毛沾得直立起來,像噴了摩絲的嬉皮髮型,滑稽而又淫蕩。
  看到肛門邊上已經乾涸了的白斑,秦書記想起昨夜初嘗肛交滋味的人妻在他瘋狂抽插之下苦苦求饒的模樣,以及在被射精後,人妻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邊抽搐一邊輕泣的情形。
  沒幾分鐘,經歷多次高潮而虛脫的人妻就在輕泣中昏睡過去了,因腹下墊著枕頭而依舊翹著的大屁股還在輕輕顫抖,慢慢縮回原狀的肛門忽然「噗──」的一聲,打出一個泡泡來,還慢慢吹氣脹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時才破裂,隨即又打出幾個小泡泡來,白濁的精液跟著緩緩流出……人妻竟依舊酣睡不自知。
  想起這個大泡泡,秦書記頓時又起性致,硬了起來。
  「小劉送的偉哥還真不是蓋的!以前一直不屑於這些玩意兒,看來老當益壯還得偉哥幫啊!嘿嘿……」
  接著,也不管人妻還在熟睡,掀開毯子,貼在她的背後,手扶肉棍就去找人妻屄口。覺得屄外幹幹的,就吐了一點口水抹在屌頭上面,「嗤」的一下就進去了──原來裏頭還是濕濕滑滑的。
  一下被驚醒的美芬雖是怕了這位書記大人的強悍,但懾于他的威嚴,也只好逆來順受,由他折騰了。可是不消十分鐘,在書記的「折騰」下,那讓她既怕又喜的高潮再次臨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床來。好不容易乾爽了點的床單上,又是水花四濺、慢慢變成地圖了……
  操了半個小時後,秦書記又把大雞巴狠狠插進了美芬的肛門,直搗得人妻哇哇亂叫。
  正操得過癮,秦書記忽然看見臥室門縫底下有影子晃動,心想,肯定是李永剛那王八羔子,心裏捨不得老婆,過來偷聽了。
  心念一動,一個捉弄王八部下的點子就閃進腦子裏了。
  「小李,李處長!你在外面嗎?」
  秦書記突然大聲喊道。
  這下把美芬嚇壞了,扭頭一瞧門縫,果然門外有人!不用說肯定是丈夫,剛才自己的叫聲肯定都被他聽到了!羞得她趕緊鬆開原本抱著書記的雙手,蒙起自己的臉來。
  「哦,我……剛剛路過……書記有什麼吩咐……」
  被發現偷聽的李處長一時語塞,唯唯諾諾地在門外答應著。
  「麻煩你拿條乾淨的床單進來,給我們換一下。」
  秦書記繼續高聲吩咐道。
  聽到這句,更把美芬嚇壞了,帶著哭腔輕聲求書記別讓他丈夫進來。雖然是丈夫親手把她乾淨的身子送給這個老男人淫弄的,但真的讓丈夫親眼看到自己被別人壓在身下蹂躪的情形,那以後還叫她怎麼做人啊?
  但是書記令出如山,無法更改。
  「篤、篤……」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敲門聲。美芬掙紮著想推開書記,但書記180多斤的重量豈是她能掙脫的?只有搖著頭用乞求的眼神可憐地看著書記。
  「進來啊!自己家還敲什麼門啊?」
  書記一心想捉弄這對夫妻,並沒理會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門外大聲說道。
  「吱──」的一聲,房門開了,李處長手捧床單慢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在離床2米遠的地方站住,眼睛看著地,輕聲問道:「秦書記,床單拿來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
  秦書記裝出恍然大悟狀,起身要給李處長騰地方換床單,卻捨不得把大屌從人妻肛門裏拔出,就一手環腰一手扶臀把她往上一摟,只那麼一眨眼工夫,就已抱著人妻站在李處長旁邊了。
  美芬「呀──」一聲驚叫,本就驚恐不已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時之間,簡直羞憤欲死。但同時,屁股往下稍稍一墜,深深插在自己肛門裏的大肉棒就會撬得肛門口疼痛不已,為使自己的屁股不再下墜,她本能地用雙手緊環書記的脖子、用雙腿緊夾書記的腰胯。
  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過於淫蕩無恥,無奈的人妻只能像鴕鳥一樣,把一張羞愧的臉深深埋進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懷裏。
  李處長此刻只想儘快換好床單從這個令他萬分恥辱的臥室出去,但顫抖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抽不出四邊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單。當不小心觸到那些黏乎乎的濕跡時,他感到全身都在顫抖了。
  儘管已經竭力控制自己,但彎著腰的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姦夫淫婦──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書記的兩隻大手托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肉裏,一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在妻子臀縫裏進進出出。
  驀地,他感覺有點不對勁,藉著換床單時一個隱蔽的動作再偷偷一瞄──這個老淫棍!他竟然,竟然操我老婆的……肛門!
  接下來整個換床單的過程中,李處長渾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顫抖著,腦袋嗡嗡直響,氣好像也喘不過來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操你媽!我操你媽!
  我操你媽……』自己是怎麼走出臥室的,昏昏沈沈的李處長都不記得了。當然,他肯定也不記得,帶上房門前自己那句說了一半的官場套話──「書記,您請慢……」
  還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時的嬌呼,以及書記中氣十足的笑聲。
  ***    ***    ***    ***
  午餐時間,同事們都去食堂了,田浩卻一人在辦公室裏以速食麵了事。不圖省錢也不為省事兒,而是沒有心情。確切說,是這兩天心理活動太過複雜、激烈而疲憊了。
  兩天前,秦書記就向他暗示,這幾天腰酸背痛,讓白芸週末過來幫他按摩按摩。今天就是週末了,可他一直沒敢對嬌妻開這個口。是不甘,還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會什麼按摩?不就是想再嘗一下我老婆……唉,畢竟是官場高手啊,任何時候說話都滴水不漏。」
  本來,在青島經歷過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終加入換妻圈子的事情後,他以為自己心理上已經轉過這個彎了;何況,他又充份地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快速升職和超廉價房。可是近兩個月來,書記閉口不提白芸,讓他產生了一絲僥倖──老色狼是不是又結新歡,忘了我老婆了?
  頓時,他心裏有一種撿了小便宜的感覺。雖說老婆失貞是他心頭永遠的痛,但是在失貞的事實發生後,他可說是得到了足夠的補償:升職、房子、與葉薇的豔遇,還操過劉局長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書記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太「餡餅」了!
  但是兩天前秦書記的吩咐,給他這火熱的僥倖上澆了一盆大大的涼水,他覺得一下子又轉不過這個彎來了。
  「該死的老色狼!你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惦記著我家阿芸呢?」
  此刻,他似乎忘記了圈子裏的默守規則,也忘了自己已經拿到的好處。甚至,連他自己讓老婆向秦書記苦苦央求過來的「不參加圈子活動、只專屬書記」的特許,這時在他看來也變成了一種莫大的屈辱。
  「老禽獸,你以為自己是誰?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隨便臨幸下臣的妻子啊!還『專屬』,那不是……阿芸以後除了我,還要『專屬』這個老禽獸?!而且讓他吃上癮了,說不定還要隨叫隨到!那我這個老公……到底算什麼呢?這世道,這官場……都幹的什麼事!他──媽的!」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長,失去了平時冷靜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沒有這個「專屬」的特許,妻子要被更多的諸如劉局長、秦俊、甚至猥瑣的老俞等早已垂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對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罷,憤怒也罷,一想起秦書記深藏在和藹笑容後面的虎威,田浩做了幾次深呼吸後,還是顫抖著拿起了電話。
  「喂……老婆……」
  ***    ***    ***    ***
  丈夫是個書呆子,對她都是直呼其名,從來沒有喊過「老婆」這兩個字。為此,白芸對學校裏那些還在談戀愛的年輕同事在電話裏就「老公」、「老婆」地親呼對方很是羨慕。
  中午接到老公電話,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聲「老婆」,白芸頓時臉微微一紅,心裏甜絲絲的。
  最近這兩個月來,丈夫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她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同時又有一絲埋怨,怨他不顧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憐的幾次,還都是品質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後抱歉的眼神,她心裏總是既疼惜、又無奈。還好,丈夫說忙到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閒一陣了。
  「死耗子,叫這麼肉麻,肯定沒安好心,嘻嘻……今天是週末,這死耗子不知會安排什麼節目……」
  其實她自己也「沒安好心」。這幾天臨近排卵期,心中總有種莫名的騷悸,今天又逢週末這個夫妻倆的「約定日」,所以早上自己的課一上完,她就溜到學校旁邊的菜場買了好多菜(好友顧老師想看看,她都紅著臉不讓看):韭菜、蝦仁、生蠔、羊肉、豬腰、泥鰍……
  可是接下來丈夫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才讓她明白的話,卻讓她的心一片冰涼。
  和田浩一樣,兩個月來秦書記的不聞不問,讓白芸也產生了一種不用再被騷擾的僥倖。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裏多了一絲女人被冷落後的天然反應──怨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根本看不上某個追求者,但當他放棄追求轉而愛上別人時,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沒眼光了──「女為不悅己者恨」啊!
  當然,這絲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暗自慶倖──她可不是鄭老師那種愛慕虛榮的放……任女人!
  現在,僥倖的泡沫終於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現實屈服的無奈:誰叫自己當初意志那麼薄弱、乃至津門失守?誰叫死耗子要去巴結高官,還拿人那麼多好處?現在人家要來索取回報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報可是你的親親老婆呀!
  整個下午,白芸都在回避著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裏的學生。她乾脆讓學生們整節課自習,自己靜靜地坐在講臺後,一顆芳心卻不平靜地怦怦亂跳。
  「約定日」的浪漫泡湯了,讓她心煩;擺脫老流氓的僥倖也破滅了,讓她心涼;想起在青島自己的軟弱和墮落,讓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內的男人們的荒誕交易,讓她心恨;想起青島總統套房裏和遊艇上那令她銷魂蝕骨的高潮,又讓她心亂;當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流氓翻來覆去地「折騰」,她更是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心慌意亂之際,坐在講臺後的白芸老師並沒察覺一種少婦特有的羞澀正寫在她秀美的臉上,也沒察覺自己的雙腿在下意識地交織著,牛仔褲緊緊包裹的陰阜部位正被雙腿夾得鼓鼓繃繃,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回家,校門口又遇到兩個月來她一直竭力回避的鄭老師。
  那一語雙關的問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驚肉跳、臉紅耳赤。
  找個藉口匆匆告別鄭老師,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後,我會變成和鄭老師一樣的女人嗎?』
  ***    ***    ***    ***
  照常擁擠的公車裏,白芸被擠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想起昨天在車上被林老師那個流氓占盡便宜的事,她偷偷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幸好,除了前面一個十來歲背著書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過人縫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林老師!幸好離自己有六、七米遠,不然,真不知會不會又被……
  再仔細一看,和他面對面擠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顧老師!
  那流氓下流的嘴臉離顧老師好近哦,幾乎要挨著她的臉了!可惡的臭嘴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顧老師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學校裏數一數二的美女,比白芸大兩歲,結婚四年多,丈夫是大學講師。她的性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靜、內向、不喜歡交際(尤其是和男教師)。
  「可今天她怎麼會和林老師這個流氓挨在一起呢?對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師對我一樣,強迫的……我該不該出聲喊她呢?唉,算了,那樣肯定會很尷尬。況且,那流氓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在車上把她怎麼樣,頂多占點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無心再管別人的閒事,收回了窺視的目光,煩亂地想著自己的事兒。忽然感覺腿間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麻麻酥酥的,低頭一看,原來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擠得有點難受,在調整站姿。這一調整不要緊,矮小的男孩剛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兩腿之間,頂著她鼓鼓脹脹的陰部了。
  『幸好只是個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個下流的林老師,可就慘了……』白芸想著,芳心卻沒來由一蕩,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過人縫,瞄向林老師和顧老師那兒。
  這一瞄,嚇了她一跳。
  兩人的臉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還在輕輕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再瞧顧老師的神情,好像沒什麼被強迫的跡像,頂多在她秀麗的臉上看出一絲羞澀和緊張。螓首微仰,雙目微閉,臉頰潮紅,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情!
  『顧盼盼,你怎麼回事啊?被這個下流胚子騷擾,你不敢反抗倒也罷,還這麼享受!真是……這麼變成這樣?難道這就是女人的弱點?跟我在青島被書記公子……那個時……一樣?可這種表情,可真……羞人!……咦──這小孩怎麼這樣!』羞羞低頭一看,原來小男孩不堪其擠,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呢,細小但挺有力氣的手臂使勁擠壓、摩擦著她鼓鼓的陰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緊身牛仔褲,拉鏈下方雙層縫合處厚厚的布料經男孩這麼一擠壓,全陷進她的陰縫裏了,還不時磨著她敏感的豆豆。即使明知是個懵懂小孩,白芸還是感到面紅耳赤,羞意連連。
  『這孩子!怎麼這麼胡鬧!不知長大會不會也像林老師那樣亂來……咦?這流氓還真敢,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麼斯文有才氣,你自己又那麼漂亮,怎麼會喜歡這個下流的莽漢呢?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肯定是一時糊塗……』心裏埋怨著好友,自己的身體卻也「不爭氣」起來。原本使勁往後挪想給可憐的小男孩騰點空間的身體,此刻卻不聽話地反往男孩身上壓,因為陰部被男孩手臂使勁擠壓著的感覺,酥酥的、癢癢的,實在令她癡迷。漸漸地,她感覺自己縫縫裏的水越積越多,好像已經沾濕內褲了。
  『他們晃動的姿勢好像跟旁邊的人有點不一樣啊?也不知道下面……他們在幹些什麼勾當?看林老師的姿勢,那兩隻下流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亂摸……會不會伸進裙子裏去?或者……已經直接摸到盼盼的那……裏面了吧?這騷蹄子!
  明天私下裏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師微微挺動的樣子,肯定又用他那硬硬的髒物去頂盼盼了!像昨天頂我一樣……他那東西,感覺好可怕喲!像秦……
  那個老流氓似的……橫衝直撞……』越想越羞紅臉的少婦白芸,下身不自覺地更壓緊男孩了,還學顧老師他們那樣隨車子的節奏故意晃動身體,以獲得更強烈的摩擦感。
  小男孩忍無可忍,終於反抗了。只見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著少婦襠部,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她往外頂。這下可好,陰蒂上一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馬上化作一股強電流,從她陰部迅速炸開,瞬間傳遍全身,使她渾身一顫,遍體一陣麻木、酥軟。
  「呀──小弟弟,你輕點……」
  「你這大人也真是的,我兒子這麼小,不給他騰地方,也別這麼擠著他呀!還怨他!看你挺年輕的,怎麼這麼沒素質……」
  原來小男孩旁邊還擠著他的媽媽,白芸的一聲輕呼,竟招來一通沒完沒了的數落。
  旁邊的乘客都有點同情被罵的白芸,因為這個美麗的少婦是那麼清純靦腆,只低頭羞紅著臉,任人責?。
  可誰也不知道白芸羞紅臉的主要原因──因為她低頭時發現小男孩校服的肩頭部位,有一塊指甲大小的濕痕。雖然一時難以察覺,但若是細心的人,也許會「順藤摸瓜」,進而發現美麗少婦緊繃的牛仔褲襠底,竟有一塊乒乓球那麼大的濕跡!
  ***    ***    ***    ***
  「菜,好吃嗎?」
  「嗯……」
  其實,他總共才夾過兩筷子。
  「這些……本來都是為今晚準備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對不起!」
  說著,田浩終於敢抬頭面對妻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裏蘊含著深深的歉意和隱隱的淚光。
  「傻瓜,兩個月之前我們就……那樣了,幹嘛還生離死別似的。再說,我已經百分之九十九原諒你了,以後別再說對不起了,好嗎?我只需要知道,你還像以前那樣愛我,還有……以後都像今天一樣叫我『老婆』……就行了。」
  「謝謝,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愛你!」
  田浩緊緊摟著嬌美的妻子,動情地吻著她嬌豔的紅唇。
  「嗯……唔……老公你別忙……嗯……等等,秦書……那個老傢夥說讓我幾點……過去……」
  「說有個小應酬……大概十點,他會把那扇門打開……」
  「太好了,那不是……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老傢夥。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幾分鐘後,一個風情萬種的美豔少婦出現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紗睡裙松松地套在嬌小玲瓏、曲線優美的少婦胴體上,細肩帶、低胸襟,胸乳以下是雙層薄紗,偏偏胸部乳房位置是兩片圓形凸出的單層薄紗,一對可愛的白兔在裏面跳動,兩粒粉紅的乳頭竟清晰可見!睡裙下擺及膝,透過雙層薄紗,隱約可見白嫩勻稱的大腿,和腿間粉紅小內褲的影子。
  「老婆……」
  田浩咽著口水說不出話來了。
  「漂亮嗎?前幾天剛買的。就為引誘你的,嘻嘻……」
  說著,白芸還在丈夫眼前做了兩個誘人的原地旋轉,裙擺上旋之際,穿著T字褲而完全暴露的兩個圓白嬌嫩的屁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閃一閃。
  田浩沖上前,抱起嬌妻就往臥室跑…………
  「對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麼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個老色狼……我就會分心。對不起……」
  「看你,又說對不起了。我怎麼會怪你呢?這說明你太在乎我了麼……」
  嘴裏撒著嬌安慰丈夫,但剛剛被挑起的滿腔激情一下子沒了著落,白芸的芳心還是不免一陣空虛。
  「再說,這些日子你太忙了,都沒好好調養,今天這麼多補……身體的菜,你也沒怎麼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再來,嗯?只不過麼──今天可就白白便宜那個老色狼了,嘻……」
  「你還笑!你這個小騷貨……」
  得到妻子的諒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調笑著撓起妻子的癢癢來:「快說,那老傢夥到底怎麼樣?嗯?是不是比我強很多,讓你這個小饅頭迷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別撓了,我不敢了……」
  「還沒回答我呢!」
  「咯……比你強這麼一點點,嘻嘻……」
  白芸俏皮地用快挨著了的拇指和食指那麼一比,繼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丈夫。
  其實在私下裏,田浩對秦書記那話兒的粗大及性能力的超群早有耳聞,但是妻子善意的謊言還是給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胸寬了,心情就好,加上妻子滑嫩的裸體在懷裏扭來扭去,他欣喜地發覺下麵的小弟居然又抬頭了!
  看著嬌妻風情萬種的媚態,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的文章來:「那個老貓,好像也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嬌柔的小靈最終還是在丈夫的安排之下被他強上了。秦書記這個老傢夥應該更加強壯吧?阿芸呢,跟那老傢夥相比,嬌小得反差實在太大了。那麼大的一個塊頭壓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嗎?還有老婆那原本只屬於我的肉洞,那麼嬌小,可等會兒,又要被老傢夥那根粗玩意兒強行撐開、任意蹂躪了……」
  想到這裏,田浩覺得小弟忽然硬到極點了,趕忙摟緊嬌妻,翻身上馬。
  就在這時,那扇該死的門傳來了開啟聲。接著,就是「篤篤,篤篤篤」兩短加三短的敲門聲。這是秦書記和他打趣時約好的暗號,可是這會兒在田浩聽來,簡直就像在說:「快來,讓我操!」
  白芸感覺得到老公下麵像漏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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