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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4:02

盤絲 - 危情愛人(五陵才子之一)

蝦米?她的親親愛人是黑道大哥?!
這這這……這下代志大條了啦!
不是她膽子小,不敢當大哥的女人
而是她家一門英傑,完全就是一個員警世家──
唉,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羅密歐與茱麗葉嘛!
愛人轉眼變成仇人,這齣戲還要怎麼唱下去?!
她牙一咬心一狠,決定要把這個男人“放袂記”
可當她身負重任潛入敵人陣營臥底
又非常不幸地被歹人下藥迷奸
他很有義氣地站出來“捨身”相救
然後,她的身體就再也忘不了他
而她的心,也從此再不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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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4:18

楔子

 五陵科技大學位於南臺灣,雖然是私立大學,風評卻相當好。

   設備新穎、占地寬廣,任職的教授與畢業生也都有一定水準,因此相當受到學子與業界的認同,也因此,近年來除了大學部又附設了高中部,招生情況相當踴躍。

   其實照規定,大學部與高中部校區是分開的,但這中間並沒有實體的圍牆,兩個學部問又有不少區域是重疊的,因此不論是高中部的人誤入了大學部,或是大學部的人因為某些私人原因踏入高中部,都是常有的事,例如剛剛蹺掉了一堂通識課的詹俊瑋。

   詹俊瑋知道在大學部與高中部交疊的區域中,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好地方——大學部的圖書館外有一個陡峭的斜坡地,斜坡的正下方是高中部的體育館後門。

   學校因為擔心學生發生危險而在斜坡上方種了一整排的白楊樹當柵欄,又在外豎立了警告標語,因此一般的學生都不會來到這一區。

   不過,雖然這個斜坡看似陡峭危險,事實上卻有一處較為安全平緩的緩坡。

   這個緩坡特別的地方,就在於不管是高中部的體育館或大學部的圖書館都看不見,但從緩坡上卻可以輕鬆看到下面體育館發生的事。

   而且如果躺在這個安全的緩坡上,上方還有一整排的樹可以遮陽,睡起午覺來最舒服了!

   「啊——」詹俊瑋打了個呵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這個緩坡不大,睡一個人綽綽有餘,但若是兩個人以上的話就要小心其中一個人被踢下斜坡了。

   所幸,因為這裡平時就少人來,所以這個好地方目前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因此他總是可以在蹺課的時候輕鬆地在這裡休息。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叫?聲打破了詹俊瑋寧靜的午覺。

   「姓蔡的!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他媽的有種就再說一次!」

   詹俊瑋直覺皺起眉頭,出身黑道世家的警覺性讓他瞬間清醒,立即脫離睡意正酣的狀態。

   「什麼意思?我還說得不夠明白嗎?當初是她自己要送上門來的,現在老子不想陪她玩了!」另一道男人的聲音回吼。

   「那你現在就是吃幹抹淨後不想負責囉?蔡俊榮,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女聲又吼回去!

   「X!什麼年代啦?」男聲不屑地哼了聲。「想要貞節牌坊的話就自己去刻一座,幹我屁事!」

   「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芳芸她肚子裡都已經有你的小孩了耶!」女聲怒氣十足地咬牙罵著,不過也許是因為顧忌友人的關係,並不敢說得太大聲。

   是不會拿掉厚?要嘛就生下來、要嘛就拿掉,有什麼好吵的?詹俊瑋難受地揉著額邊的太陽穴想著。

   他前天為了家裡的事連夜趕回臺北,代替老爸跟日本的真田桑灌了一天的酒才拿到合約,今天又為了好友的生日連夜趕回來,足足有四十多個鐘頭沒合眼了,結果才一睡著就被吵醒,也怪不得他心情會不好了。

   「我的小孩?別笑死人了,她那麼愛倒貼,我怎麼知道小孩是不是我的?」男人嗤笑。

   媽的!要吵不會到別的地方去吵啊!詹俊瑋怒氣衝衝地想著,可是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好地方的存在——如果他一開口,那他藏身的地方不就曝光了嗎?

   不行!他明年要延畢一年,這個藏身地至少還要用一年又三個月呢!詹俊瑋心想。

   「嗚嗚嗚,我不要活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另一個女聲適時加入。

   「X!你這個瘋婆娘不要抓我!」

   「喂!你幹什麼對女孩子這麼粗魯啊?」

   「X!堵到孝惟!」

   緊接著又是一陣哭鬧打罵聲,詹俊瑋仿佛聽見他腦中名為「理智」那條神經的斷裂聲!

   原本他想探出頭叫他們要吵到別的地方去吵,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三個人中的男人……

   不!該說是男孩,竟然動手想要毆打其中長髮的女孩,而另一個短髮的女孩則眼明手快地把長髮女孩往後拉,並將她保護在身後。

   自小正義感十足的詹俊瑋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長臂橫在兩個少女的身前,「啪」地一聲,正面接住男孩的拳頭。

   「要打架的話,有本事就找一個跟你一樣高的男人去打!不要只會對女人動手動腳。」詹俊瑋的語氣中,毫不掩飾對他的行為的不屑。

   他雖然出身黑道世家,但這一生可還從未對女性使用過暴力,理由與其說是因為尊重女性,還不如說是不屑對「女人」這麼弱小的生物動用男人間一分高下的手段。

   喝!有沒有搞錯,那裡整整有兩層樓高耶!

   賴郁雯錯愕地看著詹俊瑋跳下來的方向,估量著他剛剛跳下的高度。

   原本在場的三個人都因為詹俊瑋的突然出現而嚇了一大跳,不過卻只有賴郁雯一個人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哼!原來你有找幫手啊?賴郁雯,我就說嘛,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事,還不是要男人在後面撐腰?」蔡俊榮一臉「你也不過如此嘛」的表情。

   「我對付你這種人渣還要人幫忙?有種來釘孤支啊!」賴郁雯把身後的長髮女孩往後推開,一邊挽起袖子。

   「你們當我死人啊?你,從今天起不要讓我在五陵看到你,我見你一次扁一次,聽見了沒有?」詹俊瑋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那個看來大約是大一、大二生的男孩,一身江湖氣息的兇狠勁,顯示他絕非說說而已。

   「你……你有什麼權利……」沒見過真正混黑道的人,蔡俊榮一邊抖一邊反駁。

   「你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詹俊瑋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反而讓蔡俊榮抖得更厲害。

   「你你你……」蔡俊榮指著詹俊瑋,口吃地發抖。

   「我的名字叫詹俊瑋,有什麼意見你就沖著我來好了。」詹俊瑋像只驕傲的獅子般眯起眼,看似慵懶,實而充滿殺傷力。說完,他順手一推,「滾!」

   知道詹俊瑋不是在開玩笑,蔡俊榮嚇得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看見詹俊瑋放走蔡俊榮,賴郁雯著急地喊:「喂!等一下……你怎麼就這樣放他走了?他都還沒……」

   「還沒怎樣?是還沒負責,還是還沒跟你釘弧支?你用腦子想一想吧!你以為你真的打得過男人,還是以為剛剛那個俗辣會負責任?」詹俊瑋毫不客氣地吐糟。

   「還沒打過怎麼知道?更何況這件事與你何干?你憑什麼放他走,該不會其實你們是一夥的吧?」

   「喂!我好心幫你耶!你還……」

   這一年的春天,十六歲的賴郁雯與二十二歲的詹俊瑋初識在兩人的母校——五陵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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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4:49


    八年後

   「你長不長大腦啊!連埋伏都不會,你是怎麼畢業的啊?你們賴家怎麼會出你這個兩光天兵?」

   臺北內湖的某間警局內傳出一陣陣罵聲,至今大約已經持續了整整四十分鐘。

   「老大,這不能全怪我啊!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那個老婆婆被車子撞嗎?」賴郁雯反駁。

   早在一個星期前,刑事組就安排好了今天這一場行動。今天早上四點,賴郁雯和所有同仁在警局集體集合,分配好工作之後分別到達目的地。而她被分配到的工作,就是堵在疑犯可能逃脫的路線上埋伏,沒想到目標竟然在她離開的中途逃跑了。

   賴郁雯真的沒有想到她埋伏了六個鐘頭,結果竟然會毀在那短短的三分鐘!可是這真的不能怪她嘛!總不能叫她為了抓犯人,而讓一旁回收資源垃圾的老婆婆被公車撞吧?

   「什麼叫不能怪你?不怪你難道是要怪我囉?」刑事組小組長趙益強惡狠狠地瞪了賴郁雯一眼,口水噴得更厲害了。「對!都怪我,誰教我讓你參加這次的行動!媽的,我是上輩子欠了你多少錢?」

   趙益強大吼完,怒氣衝衝地把頭頂上的帽子往桌上一摔。她到底知不知道今天這個行動他們計畫多久了?半年耶!不是半個月,更不是半天啊!

   本來他還在想,明年能不能升官很可能就看這次了!沒想到卻被一個天兵給毀了!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那個老婆婆的車輪會在過馬路的時候突然卡住,她不肯放棄那台推車,堵在後面的公車又想強行經過。我是看老婆婆真的快被撞到,才會離開一下下的嘛!」賴郁雯委屈說道。

   她承認今天的行動失敗她要負最大的責任,但若她沒去救那個老婆婆,就算今天真的抓到了犯人,她晚上也不可能睡得著。

   「離開一下下?」聞言,趙益強又瞪了賴郁雯一眼。「你在警校的時候是沒人教你什麼叫埋伏嗎?離開?埋伏中途能離開嗎?」

   媽的!他怎麼會這麼倒楣啊?趙益強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賴郁雯的爸爸賴英雄和媽媽鄧妍麗是警界有名的夫妻檔,從警三十多年來破案無數,兩人結婚後一共生了七個兒子,幾乎每一個都是警界裡喊得出名字的?英,怎麼會在最後生出賴郁雯這個天兵?!

   其實也不能說賴郁雯能力不夠,她的身手不比男性組員差,記憶力也很好,兼之正義感十足;但好死不死的,她總是在最緊要關頭給他出茶包!趙益強真不知該怎麼說她。

   「那你是叫我眼睜睜看那個老婆婆給公車撞囉?」被罵了四十分鐘,賴郁雯的火氣也不禁升上來。

   就算是聖人,被這麼整整刮了四十分鐘也會瘋掉!更何況她這輩子脾氣從來沒好過!

   本來,她知道自己真的有錯,所以才一直隱忍,現在她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

   「那條路上人那麼多,我就不信那個司機有種撞下去!」見到賴郁雯頂嘴,趙益強更加生氣地回吼。

   「那要是真的撞下去呢?你晚上睡得著嗎?」賴郁雯不甘示弱地也吼回去。

   「那要是沒撞下去呢?你就這樣讓犯人逃掉了!」

   「你喜歡拿別人的命去賭那個可能性是你家的事!要我眼睜睜看這種事發生,門都沒有!反正現在人逃都逃掉了,你要罰就罰吧!」賴郁雯不在乎地說道。

   「媽的,要不是你三哥……」趙益強氣呼呼地指著賴郁雯的鼻子,手指不停地顫抖。

   「是你學長,救過你一命嘛!」賴郁雯打斷趙益強。

   「你知道就好!我明天就把你調內勤!」

   「什麼?!」賴郁雯驚呼一聲。叫她去坐辦公室寫文件?那不如乾脆直接殺了她算了!「不要!我才不要!」

   「我管你要遺是不要!」趙益強當然知道賴郁雯這輩子最恨坐辦公桌了,所以才會故意說要調她去內勤。

   「喂!你別這樣啊!好歹看在我三哥……」

   「是我學長,救過我一命嘛!」趙益強拿她說過的話奉還。

   「知道你還這樣!」

   「廢話!救我的人又不是你,是你三哥!」

   眼看著兩人就要退化成小孩子的吵架,另一個組員只好出面幫兩人打圓場。

   「好了啦!老大,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刑事組「唯二」的另一個女性組員林芳玲倒了杯水給趙益強。

   林芳玲今年三十四歲,雖然也是刑事組的一員,但大部分負責文書方面的作業,很少在外奔跑,因此膚色白皙,看起來也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

   趙益強接過杯子,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光。

   「我說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鬱雯她的報告寫得怎麼樣,你叫她來做內勤,到底是要罰她還是要罰我啊?」林芳玲笑著說道。

   聞言,趙益強這才想到,對厚!賴郁雯的報告寫得有多糟是他們有目共睹的,叫她去做文書,最後林芳玲還不是要全部重做?

   「那你說該怎麼辦?」趙益強問林芳玲。

   「我記得陳叔那裡很缺人,新進的人員要下個月才能補進來,不如叫鬱雯過去幫忙吧!」林芳玲提議。

   「好吧!就叫她過去支援到這個月月底好了。」趙益強想一想,也覺得這是個辦法,點了點頭。

   「什麼?叫我去陳叔那裡當交警哦!」賴郁雯一聽嘴角整個垂下。

   她不是沒有當過交通警察,她真的恨透每天指揮交通跟抄牌的日子,所以當初才會拼命請調刑事組。

   「不想當交警是不是?沒關係,那就去做內勤文書接電話!」趙益強沒好氣地瞪了賴郁雯一眼。

   「好啦!好啦!交警就交警嘛!」賴郁雯不高興地嘟起嘴。算了!去當交警總比叫她做文書強。

   「還有,這次行動失敗的報告下星期一之前交給我。」趙益強補充道。

   「啊?」賴郁雯慘叫一聲。

   「你還敢說!都是你……」賴郁雯一叫,趙益強心頭的火又冒了上來。

   「好了啦!她知道了啦!」林芳玲見狀趕緊擠到兩人中間,把賴郁雯擋在自己身後。

   「記得下星期一,忘記的話你就別想從陳叔那裡回來了!」趙益強再次提醒。

   「好了啦!老大,局長就快開完記者會了,你先想想等一下怎麼跟警長交代吧!」林芳玲推了推趙益強,他這才煩躁地抓著頭離去。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老大吃軟不吃硬,你還硬要跟他吵。」林芳玲看著賴郁雯,也拿她沒辦法。

   「林姊,不要跟我說,你也覺得是我的錯。」賴郁雯嘟起嘴。

   「我當然也覺得你先去救那個老婆婆是對的,但是你沒必要跟老大吵起來嘛!」林芳玲苦笑了一下。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啊?與其跟男人吵架,不如低聲下氣說兩句好聽話,還比較有用呢!

   「我就知道林姊一定會站在我這邊。」賴郁雯笑咪咪地拉著林芳玲的手臂,整個人貼了上去。

   「你跟老大講話時,要是有跟我講話一半甜就好了。」林芳玲笑著推開賴郁雯。

   「那人家的報告……」賴郁雯不死心地又貼上去。

   「知道了啦!你把大略的情況寫下來給我,我幫你做就是了。」林芳玲無奈地揉揉賴郁雯的頭髮。

   雖然賴郁雯平時總是大剌剌的,但總歸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因此林芳玲一直把她當成自家小妹一樣疼愛。

   「謝謝你,我就知道林姊對我最好了。」賴郁雯說著就在林芳玲的臉上啵了一下。

   「別鬧了!」林芳玲再次把賴郁雯推開。

   「對了,剛剛你朋友來找你,我先讓她在外面等你,你快點去見她吧!」林芳玲提醒道。

   「知道啦!」賴郁雯說著,又在林芳玲臉上香了一下,才蹦蹦跳跳地跑出去。

                                        

   「爾萍,你怎麼突然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見到好友陸爾萍,賴郁雯擔心地問道。

   前幾年陸爾萍家中出了點事,因此背了一筆不小的債務,從此之後就常常有黑道人士前去討債,因此看到她在上班時間出現在警局時,賴郁雯才會嚇一跳。

   「郁雯,我有件事要來拜託你。」陸爾萍小小聲地說。

   「怎麼了?又有人到你家鬧嗎?沒關係,我去幫你趕跑他們!」賴郁雯拍著胸口保證。

   「不是啦!是我找到了一個新工作,一去要一整年,所以……」

   聽陸爾萍這麼一說,賴郁雯這才發現她身邊放了一件行李。

   「什麼工作要去一整年?」賴郁雯不覺皺起了眉頭、

   「是去當女傭的工作啦!」陸爾萍解釋。

   「女傭?」賴郁雯愣了一下。

   陸爾萍點了點頭,「因為這個工作要住宿,所以我爸媽就拜託你了,你有空的時候就幫我去看看他們。」

   「爾萍,你確定那是正常的工作嗎?又不是出國當台傭,為什麼一整年都不能回家?」賴郁雯越想越不放心,就怕善良的好友會被騙去做奇怪的工作。

   「郁雯,你放心,那個合約我有看仔細,而且也有合格律師為證,應該不會有問題。」

   「那你知道工作內容嗎?」雖然說有律師作證應該會比較安全點,但賴郁雯還是不放心。

   「嗯……應該就是做女傭的工作吧!只是要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主人家裡待命,所以才要住宿。」

   「好吧!那你自己多小心,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去救你出來。」賴郁雯知道好友這些年為了還錢拼命工作,卻一直無法還清,因此心裡很著急。看她那麼堅持要去,可能是因為那個工作收入不錯,也就不好再攬著她。

   「郁雯,你真好。」陸爾萍感動地道。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好姊妹嘛!」賴郁雯上前抱住了陸爾萍。

   「時間差不多,我也該走了。」陸爾萍拿起行李站起來。

   「爾萍,你要保重。」

   「我會的,我爸媽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陸爸爸、陸媽媽就交給我,我會常常去看他們的。」

   「等我工作比較穩定之後,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好,你一定要打給我哦!」

   「好了,你快點回去吧!要認真上班哦!」

   「嗯,你也是。」

   送走了好友,賴郁要看了看時間,這才發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

   「糟了!」她低呼一聲,趕緊沖進休息室換衣服。

   她昨天晚上才去「玫瑰玫瑰」酒店應徵當女公關,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可千萬不能遲到。

   賴郁雯匆匆忙忙換奸衣服後,拿起車鑰匙就往警局外跑。

                                                                                                                                                                                                            

   為了這個臥底的工作,賴郁雯難得地上了妝,還穿上了不知已經幾百年沒穿過的小洋裝,終於在上班前夕趕到「玫瑰玫瑰」。

   位於臺北市鬧區的玫瑰玫瑰俱樂部,是一間專門只做「上流」生意的酒店,出入的客人不是政商名流,就是在道上喊得出名號的大哥,因此對旗下的小姐要求頗高。

   「玫瑰玫瑰」最有名的,就是它底下的小姐不只容貌美麗、身材高挑,更要求要有大專以上的學歷!

   這實在是笑死人了!不過是陪個酒嘛!要學歷幹什麼?再說如果有了高學歷,誰還要來陪酒啊?賴郁雯無法認同地想。

   除此之外,「玫瑰玫瑰」還嚴格要求底下小姐的三圍與體重,甚至連年齡也有要求,不能小於十八歲,也不能大於二十五歲。

   關於這一點,賴郁雯又有話要說了!

   這間酒店的標準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這個標準根本不是選酒店小姐,而是選美的標準吧?

   要是真的有這種條件,還不如直接去選美算了!誰還要來陪酒啊?

   「方姊,我來囉!」賴郁雯跟酒店的領班小姐打招呼。

   「來啦?」方姊頭也不抬地應了聲,指了指後方的休息室。「先去換衣服吧!等一下我再帶你去跟大家認識認識。」

   「瞭解。」賴郁雯說著,轉身進入休息室。

   「這樣一小塊布料,要我八千六。」賴郁雯走進更衣間,拿起了新買的一套小洋裝感歎道。

   手上的小洋裝布料又少又薄,叫她穿著在街上走,她還真的沒有那個勇氣呢!

   心裡抱怨歸抱怨,賴郁雯還是迅速換好了衣服,仔細確定好沒有哪裡走光,又補了一點妝之後才走出休息室。

   其實,她這次冒險混進「玫瑰玫瑰」的事根本沒有人知道,因為這不是警方派給她的工作,而是她私底下的行動,所以在行動上才會這麼綁手綁腳的。

   同時,這也代表,如果被人認出她的身分,她也得不到任何援助。

   不過,關於這點,賴郁雯本人倒是不怎麼擔心就是了。

   她請調成為刑警還不滿四個月,認得出她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很多人都說她化妝前與化妝後差很多,因此她有自信只要不要遇上熟人,就一定不會被人認出來!

   而且說老實話,對於能夠通過「玫瑰玫瑰」的嚴格標準,賴郁雯心裡還是有些虛榮的!畢竟她是個女人嘛!

   「怎麼了?佳佳,會緊張嗎?」方姊問道。王佳佳是賴郁雯來應徵時所用的假名。

   「是啊!人家第一次做這種工作嘛!」賴郁雯答道。

   她可沒有說謊哦!不論是當臥底還是當酒店小姐,都是不折不扣的「第一次」呢!

   「放心吧!這個工作不難,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幫你的。」方姊溫柔笑道。

   對於這個新來的小姐,她心裡是很喜歡的。

   王佳佳今年才二十一歲,身材與臉蛋都不錯,個性又開朗,應該會很受歡迎。除此之外,她的舉手投足間不見風塵味,想必應該真的不曾做過這一行,這種新來的小姐本來就比較受歡迎。

   她自己明年一月就要滿二十六歲了,到時候就沒有辦法再當「小姐」,如果在這之前她找到夠多、夠紅的小姐,自己當媽媽桑的話,生日過後她就不會被迫離開「玫瑰玫瑰」了!

   而這個王佳佳,就是她打算重點培育的人!

   「對了,佳佳,你想好要用什麼名字了嗎?」

   「什麼名字?」賴郁雯不懂。

   「你的花名啊!難不成你要用本名『佳佳』來上班嗎?」方姊好笑地道。

   「啊……我還沒想耶!」賴郁雯低呼了一聲。

   因為「王佳佳」這個名字本來就已經是化名了,因此她竟然忘記還要再取一個花名。

   「你也真是的,現在想一個吧!要是想不出來的話,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取。」

   「那就拜託方姊幫我取一個吧!」

   「你叫佳佳,那就取個相近的JJ好了,你說如何?」方姊提議。

   「好啊!」賴郁雯笑著說道。

   「今天你就先跟著我。進了這扇門之後,你自己要機靈點,嘴巴要甜一點,知道嗎?」方姊帶著賴郁雯來到一間包廂前,不忘先叮嚀。

   「是的,方姊。」賴郁雯重重地點頭。

   方姊這才推開包廂的大門,開啟了賴郁雯當酒店小姐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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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5:14


 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詹俊瑋每天都會到旗下的酒店、賭場、錢莊等地巡視,而他每天第一個到達的地點,就是旗下最紅的酒店「玫瑰玫瑰」!

   詹俊瑋手底下有四間酒店,其中小姐素質最高、最受歡迎的就是「玫瑰玫瑰」,但是溫康瑞卻老是嘲笑他:「怎麼你其他三間酒店的名字都很正常,就只有這一間特別『俗』啊?」

   不過詹俊瑋倒是不怎麼在意就是了,只要能賺錢,取什麼名字還不都是一樣?

   詹俊瑋一踏進「玫瑰玫瑰」,店經理就馬上迎了上來。

   「老闆,你來了。」王經理恭敬地行了個禮。

   「嗯!」詹俊瑋隨便應了聲,就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別人都以為混黑道很好賺,其實他每天的工作量也是很大的!他每天到店裡巡視的時間有限,通常一間店不到一個小時,因此幾乎每天都在趕行程。

   其實也不是沒有信賴的人可以幫他管這些事,不過可能是他天生勞碌命,他還滿喜歡現在這種忙碌的生活,

   進入辦公室,王經理遞上一份資料夾。「老闆,這是昨天的營收帳目,請您過目一下。」

   「謝謝。」坐在辦公桌後的詹俊瑋接過帳目。

   他稍微對了下帳目,確定「玫瑰玫瑰」還是一樣賺錢之後,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樣?最近店裡有沒有什麼麻煩?」

   雖然他不認為會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跑到他的店裡來鬧事,但是身為老闆還是要關心一下。

   「沒有,最近店裡還算平靜。」王經理說道。

   詹俊瑋點點頭,走到對面的電視牆前。

   位於酒店上方的這間辦公室面積不大,卻是五臟俱全,跟好友魏淩槐的辦公室相差不大;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辦公室裡面裝了滿滿的監視器,而魏淩槐他們的沒有。

   詹俊瑋一個一個檢視電視牆上的畫面,卻在看到其中一個畫面時愣了一下。

   是她?!

   雖然她穿著與平時大不相同的衣服,臉上還化了妝,但是詹俊瑋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

   「這個人是誰?」詹俊瑋指著畫面上賴郁雯的影像。

   「她叫王佳佳,是新來的小姐,我讓她跟著阿方。」

   「來多久了?」詹俊瑋不著痕跡地詢問。

   看著畫面裡賴郁雯在別的男人懷裡巧笑倩兮的模樣,詹俊瑋的眉頭忍不住皺了又皺!

   「來第一天而已。」王經理回答。

   聽到王經理的回答,詹俊瑋的臉色總算好看了點,但在看到賴郁雯身旁的男人把手環上她的腰際時,眉頭間的刻痕就更深了。

   媽的!你是沒注意到那個王八蛋在吃你豆腐嗎?

   看著賴郁雯被身邊的男人摸來抱去,詹俊瑋氣得頭頂都快要冒出火來!正要找藉口把她叫出來,門外有小弟跑來報告。

   「詹哥!」

   「進來。」詹俊瑋喊道。

   「詹哥,我剛剛接到消息,警方要來我們店裡突擊檢查。」進門的小弟緊張說道。

   「什麼時候會到?」詹俊瑋問。

   「馬上就到了。」

   「下去叫所有小姐把衣服穿好,還沒滿十八歲的叫她們先回家去。」詹俊瑋下令。

   雖然說「玫瑰玫瑰」要求小姐要滿十八歲,但如果有未滿十八歲的小姐謊報年齡,只要不是太誇張,他們通常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若是遇到員警臨檢,就比較麻煩一點了。

   「瞭解。」小弟接收到命令後馬上下樓去處理。

   詹俊瑋暗自在心裡記住了賴郁雯所在的房間號碼後,跟著也出了辦公室。

                                                                                                                  

   得知有員警要來臨檢,最驚訝的就屬賴郁雯了!她可是一點也不想在這種地方跟員警同仁認親啊!

   「怎麼了,怎麼這麼害怕呢?臨檢沒什麼大不了的。」方姊好笑地看著手足無措的賴郁雯,

   「不是啊……那個,我忘了帶身分證怎麼辦?」賴郁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這樣啊,不然你跟其他小姐先從後門離開好了。」方姊說道。

   「可以嗎?那我先回去拿包包。」聽到可以先走,賴郁雯開心地直想落跑。不過她得先去拿一下她的包包和衣服,她可不敢穿著一身酒店小姐的衣服回家。

   「玫瑰玫瑰」有一個和別間酒店不同的地方,別的酒店只要聽到員警要臨檢,就會把門拉下來不做生意,「玫瑰玫瑰」卻反其道而行,一得到消息就先做好準備,大大方方讓員警臨檢,讓員警每次都撲空。

   詹俊瑋打發了王經理去做準備,自己偷偷跟蹤賴郁雯到休息室。

   賴郁雯收拾好東西正要走人,一轉頭看到詹俊瑋在自己身後,被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在這裡?」賴郁雯震驚問道。

   「我才想問你怎麼在這裡。」詹俊瑋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你管不著。」賴郁雯說著就要往休息室的大門走去。

   「什麼叫我管不著?這是我的店耶!」詹俊瑋攔住賴郁雯。

   賴郁雯聞言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會這麼巧,這下還真是冤家路窄了!

   「知道了,我不幹了,可以吧?」賴郁雯伸手要推開詹俊瑋,可是他就是不肯讓開。

   「以後不要幹臥底這種事,你不知道臥底被發現下場會有多慘!」詹俊瑋皺著眉說道。

   「不關你的事,你讓開啦!」知道員警就快到達,賴郁雯緊張了起來。

   「答應我。」詹俊瑋不放棄地繼續逼迫她。

   就在此時,休息室外面傳來「員警!臨檢!」的大叫聲。

   「我真的會被你害死!你先讓我走啦!」賴郁雯生氣地捶了詹俊瑋的胸口一下。

   厚!沒事練那麼壯做什麼?害她的手痛死了。

   「來不及了,跟我走。」詹俊瑋當然也知道如果賴郁雯被臨檢到就完了,因此拉了她的手就往大門的反方向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賴郁雯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拉著,只能不由自主地跟著詹俊瑋走。

   詹俊瑋拉著賴郁雯左彎右拐地來到一面牆前,手上一壓一推,就出現了一道暗門。

   這間密室是專門給一些「重要人士」在這種「危急時刻」躲避用的!因此入口的暗門做得非常隱蔽。

   密室的內部裝潢成一間漂亮的套房,有整套的沙發、床鋪,還有獨立的衛浴設備,牆上還掛著幾幅畫作。

   「進去!」詹俊瑋把賴郁雯推進密室。

   「不要!你讓我走。」賴郁雯不知道這間密室的門是做過特殊處理的,因此以為自己兩三下就會被警方找到。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青番』啊?」詹俊瑋有點不高興地瞪了賴郁雯一眼。他是在救她耶!真是狗咬呂洞賓!

   不過時間緊急,也沒辦法跟她多做解釋了,乾脆一把將人抱起來丟上床,不知從哪裡生出一雙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你做什麼?放開我啦!」賴郁雯不斷掙扎著。

   「你給我安靜一點,待會兒我再來找你。」詹俊瑋說完就先離開了密室。

   門外,還有一大堆麻煩事等他處理呢!

                                        

   好不容易才擺平了前來臨檢的員警,詹俊瑋這才想起賴郁雯還被他關在後方的密室裡,連忙匆忙地趕回密室。

   雖然她的雙手已經被他用手銬給銬住,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才對;但依他對她的認識,要他相信她會乖乖就範,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就已經預料到她不可能會安安靜靜等他回來,但當他推開密室的暗門時,還是忍不住大吃了一驚。

   「不要碰我,你這個混蛋!」

   門一打開,詹俊瑋就聽到賴郁雯又怒又急的慘叫聲。

   一個男人把賴郁雯壓在身下,正在對她上下其手,還撕裂她身上的衣服。

   賴郁雯用盡全力抵抗著男人的暴行,可她的雙手被銬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只能用雙腿不停踢動掙扎,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因此,當詹俊瑋進來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幾乎可以說是一絲不掛,就這麼高舉著雙手被男人壓在身下。

   「小寶貝,等一下你就會求我給你了。」男人邪笑說著。

   賴郁雯淒慘的叫聲反而讓男人更為興奮,他壓住她的雙腿,伸手就要去解開褲子的拉鍊,

   「住手!住手!」賴郁雯害怕地不停哭泣,全身不斷顫抖,卻只能無能為力地閉上眼睛。

   「媽的,王八蛋!」詹俊瑋一股怒氣直沖腦門,沖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頭髮,硬生生把他從賴郁雯身上抓下來摔在地上。

   「幹!是哪個不長眼的……詹哥?!」男人被破壞了好事,火氣正大,卻在看清楚把自己拉開的人後嚇了一跳,

   詹俊瑋根本不想跟他鄉說一句,直接就沖上去補踹了好幾腳。

   「哎唷!詹哥,別再踢了……別踢了……」男人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懂詹俊瑋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不過就是強姦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媽的!你現在就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否則我就把你丟到臺灣海峽去!」詹俊瑋連踹了好幾腳,直到把人踹得鼻青臉腫才停下來。臺灣雖然沒有東京灣,還是有個臺灣海峽可以丟垃圾的!

   這個小弟他見過,前兩,三個月才剛來,平時沒啥建樹,能夠取代的人多的是,丟了也不可惜。

   「不要啊!詹哥,不過就是個女人嘛!不然給你先上就是了。」開什麼玩笑!詹俊瑋的地盤有多大啊?要是不想給他看到,除非他這一生都不要在臺北討生活了。

   「只是個女人?」詹俊瑋聽了嘴角撇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越見兇狠。「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詹俊瑋罵了一句粗口,沖上前去就又是一陣狠踹!

   「詹哥,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男人跪在地上又哭又求,終於知道自己惹出了大麻煩。

   詹俊瑋用硬底皮鞋鞋底狠狠踩住男人的手,鞋跟用力一轉,男人的手掌立即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響。

   「啊啊啊——」男人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滾!」詹俊瑋一腳把人踹到門邊。

   知道詹俊瑋是玩真的,再不走肯定會被殺掉,男人連滾帶爬地爬出了密室。

   詹俊瑋煩躁地抓抓頭髮,反鎖上門,回到床邊。

   也不知是不是驚嚇過度,賴郁雯不發一語,只是不停地顫抖。

   因為她的臉轉向另一邊,所以詹俊瑋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是直覺地覺得她在哭。

   他歎了口氣,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坐在床邊。「別哭了。」

   見她被欺負,他心裡也很捨不得,但是不習慣安慰人,也不懂得怎麼安慰人,他只能叫她不要哭。

   每次見到她,她不是在笑,就是在生氣,說真的,認識她這麼多年,他還真的沒見她這麼柔弱無助地哭泣過,

   「我知道把你銬起來是我的錯,不過你不應該跑到這種地方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以後不要再來了。」詹俊瑋歎了口氣。

   別說她的員警身分若是被發現了會怎麼樣,光是身為一個女人,就不該出現在這條黑街上。

   這條黑街只要過了晚上十二點,就完全屬於法治之外,會發生什麼事沒人敢保證,只要是好人家的女兒都不該出現在這裡。

   「嗯……唔……」

   詹俊瑋身後傳來賴郁雯低低的悶哼聲,以及不斷的顫抖,讓詹俊瑋心裡更加煩躁。

   「夠了沒有!不要哭了!」

   詹俊瑋回頭朝賴郁雯吼了一句,賴郁雯卻只是不斷顫抖著。

   他讓她在他的地盤上發生這種事,若是平時,她就算不踹他幾腳,最少也要罵他幾句才對!

   因為這實在太不像她平時的反應,詹俊瑋愣了一下,才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

   「媽的!該死的王八蛋!」一看到賴郁雯的臉,一股怒氣直直竄到詹俊瑋腦門!

   他應該要把那個王八蛋殺掉的!他忿忿地握緊雙拳。

   應該是剛剛那個王八蛋打了她一巴掌,因此她半個小臉都腫了起來,而且……

   光看她那迷蒙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一定被強灌了藥!至於是什麼藥,他不用想也知道。

   「賴郁雯,你醒醒!」詹俊瑋輕輕拍著她的臉頰,想知道她還有多少分清醒。

   「唔……嗯……」賴郁雯在床上不停扭動掙扎,身上像是有股火焰在燃燒,由雙腿間往全身蔓延。

   「該死!」詹俊瑋忍不住又咒?了一聲。

   都怪他發現得太晚了,她身上的藥性已經發揮了,不然只要衝衝冷水的話應該還可以撐得住。

   「好……好難過……」賴郁雯像小貓般低嗚。

   「我知道了,我來幫你、」詹俊瑋愣了一下,終究還是伸手拉開蓋在她身上的外套。

   雖然是為了幫她,但也算得上是乘人之危,她醒來之後一定會恨死他的!詹俊瑋在心中苦笑,卻無法再欺騙自己,因為他也想要她!

   她的身材纖瘦卻不見骨,肌膚觸手滑嫩,真的是只能用冰肌玉膚來形容。

   他爬上床鋪,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將她往自己身上拉過來,分開那一雙結實白嫩的美腿,讓自己置身其中。

   因為他的動作,她身下最隱密的花蕾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與他的視線之中。

   粉色的花蕾之中,甜美而青澀的果實沾著動情的蜜液,閃閃發光地在空氣中哀憐地顫動著。

   看到這麼美麗的一幕,他不禁身下一緊,呼吸也開始變得濁重。

   「不要!你快放開我。」

   感覺到詹俊瑋熾熱的視線,賴郁雯稍稍恢復了一點神智,不住扭動著身體,想逃開他那羞人的注視。

   「你別再嘴硬了,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詹俊瑋沒好氣地說道,伸手輕輕觸碰因為被強灌了春藥而已經充血通紅的蜜蕊。

   她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這麼扭動只會讓她看起來更可口嗎?詹俊瑋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我再難過也不要你……啊……」賴郁雯突然尖叫了一聲,因為他邪佞的手指竟然就這麼撚住了她腿間的果實。

   「別這麼倔強,不然到最後痛苦的人還是只有你。」不理會賴郁雯的反抗,詹俊瑋細細揉撚她腿間的小核,傾身含住她胸前的一朵紅梅,另一隻也沒閑著地捧住她的嫩乳揉弄。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她好像比他記憶中又大了些,如果說她以前只有C到D罩杯,那她現在大概快有E罩杯了吧?

   她的身材絕對是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尺寸,只是因為她平時衣著保守,因此如果不特別觀察是絕對不會發現的!

   「啊……不……我不要跟你……」賴郁雯不停搖著頭,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自動靠近詹俊瑋,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

   「不要跟我,那想要跟誰?」詹俊瑋皺起眉頭,手上一個用力,略顯粗暴地同時捏住上方的紅梅與下面的小核。

   「好痛!」賴郁雯痛呼了一聲,眼眶沁出了淚光。

   聽到賴郁雯的痛呼,詹俊瑋心中的怒氣全化成不捨,放輕了動作揉撫著腿間稚嫩的小孩。

   「以後別再說這種讓我生氣的話。」詹俊瑋輕歎口氣,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雖然沒有刻意調查她,但他知道這些年來她並沒有和別人交往,所以一聽到她拒絕他,還是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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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5:35


 「不……我不要你……」賴郁雯的淚無法停止地顆顆落下,身體不停扭動。

   聽到她說的話,詹俊瑋心頭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不要我,你想跟誰?!」詹俊瑋惡狠狠問道,低下身體死命壓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我勸你想都別想,你是我的人,這一生一世你都只能躺在我的身下。」

   「不……我不是你的……」賴郁雯哭喊著。

   「你非得惹我生氣就是了?」詹俊瑋生氣地按住猶自掙扎的賴郁雯,瘋狂地吮吻著她的身體,又啃又咬的,硬生生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留下一個個豔紅的印記。

   「別碰我,噁心死了!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啊!」賴郁雯不斷哭泣,卻仍敵不過詹俊瑋的攻擊,在他粗暴的愛撫中發出動情的呻吟。

   「是嗎?我看你的身體倒不這麼認為。」詹俊瑋邪笑了一聲,埋在她腿間的手,伸出中指沿著細細的裂縫找到她的入口,推指進入。

   「不!拿開!拿開……給你碰我會爛掉。」

   「是嗎?我看你這裡倒是挺歡迎我的,夾得我好緊?!」詹俊瑋嘲笑著她的不誠實,在她體內的手指來回抽插苦,讓她感覺自己身體的真正反應。

   不用他說,她也知道自己的蜜穴是如何一收一放地歡迎他的手指,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往更深處。

   她心中羞愧不已,但她的雙臂被銬在頭頂不能動彈,兩腿又被壓住,根本無法反擊,只能任憑淚水不停落下。

   終於,像是放棄了掙扎,她不再扭動。「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她低聲泣求。

   她真的不能再跟他做那件事,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對他還是有情。當年兩人之間的一段情讓她痛苦了好久,直到最近這一、兩年才比較不想他,如果他們又發生關係,她一定又會忍不住日日夜夜想著他。

   「不做的話你會更痛苦的,乖乖地讓我幫你吧!」見她這麼無助地哭泣,他終於還是狠不下心殘忍地對待她,但她身上的藥性不解還是不行。

   不理會她的哀求,他的拇指持續揉著那顆小小的珠核,又加了一隻手指慢慢伸入緊窒的小穴內,幫助她適應。

   被她包圍的感覺真是再美好不過了,她的小穴又軟又熱,緊窒得像是處女一樣,緊緊纏繞著他的手指,讓他忍不住想,要是能夠一輩子待在她的身體裡該有多美好啊!

   雖然賴郁雯腦海中的最後一絲理智仍不斷抗拒著,但身體卻無法克制地不斷索求著他的撫觸,特別是她腿間的幽穴,因為藥效的關係早已溢滿了愛液,渴望著他的侵入。

   「我不能……不能……」

   「有什麼不能的?現在不能也不能了!」嘴上說著不好笑的雙關話,詹俊瑋苦笑了一下,又補進了一隻手指,幫她拓開到讓他進入也不會受傷為止。

   「啊……啊……會裂開……」被撐開到極限的身體不斷顫動,賴郁雯只能無力地不斷甩動頭顱,想擺脫這種甜美又痛苦的感覺。

   「不會的,以前進去的時候我也沒真的弄傷過你不是嗎?」詹俊瑋說著,合併的三指在她的體內轉了一圈。

   「啊——」賴郁雯尖叫了一聲,愛液更加洶湧地溢出。

   「應該差不多了。」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他低低說道,迅速拉開自己的褲頭,雙手緊緊捧住她白嫩柔美的臀部,手指深深捏掐柔軟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

   強烈的藥性讓她不斷掙扎與痙攣,雖然僅存的理智明知不可以,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自動迎向他熾熱的肉體,

   詹俊瑋將早已昂揚的碩大對準賴郁雯充血通紅的嬌嫩入口,緩緩地一寸一寸插入。

   「啊……啊……」強烈的壓迫感讓賴郁雯無法克制地弓起了身體,由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難耐的低吟。

   許久不曾接納過男人的幽穴,突然被巨大的堅挺貫穿,雖然早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帶來一股被撐開的痛楚。

   「沒有流血。」完全進入之後,他低頭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傷到她後才松了一口氣,開始前後律動起來。

   看著自己的粗大在嬌嫩的花穴中進出,是視覺上最美的饗宴!詹俊瑋著迷地看著鮮紅的花蕊包含著自己的畫面,動作越來越快。

   「啊……好舒服……好棒……」在強力抽送與藥效之下,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消失,陶醉在這場美好的性愛之中。

   明知在藥性的催促下她應該不會覺得不適,但為了保險起見,他的雙手還是開始在她的身上遊移,試圖分散可能產生的痛楚。最後,他握住她豐滿的胸乳,忘情地用力揉捏,甚至以指甲刮壓雪白嫩孔上的乳尖,要讓她得到更大的快感。

   雖然他的動作粗暴,但她早已深陷情欲的身體卻因為這佔有欲十足的愛撫而更加興奮,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像是在?喊般,希望讓身上的男人更兇猛地佔有。

   「你也很棒啊!」詹俊瑋咬著牙歎息,下身仍毫無半刻停滯地猛力進攻。

   伴隨著兩人粗重的喘息,他強健的腰際一下下重擊她的腿間,發出不間斷的拍擊聲。

   「那裡……就是那裡……」賴郁雯忘情地哭喊著,身體的變化毫無遮掩地傳達給正在佔有的男人。

   陣陣緊縮的柔穴,差點讓詹俊瑋一口氣就沖上高潮。「你好緊啊!這些年來都沒有跟別人做過嗎?」感覺著她如同處女般緊窒的身體,他不禁間道。

   當年她把處女之身交給他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緊度吧!

   面對他的詢問,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失了神的賴郁雯,只能害羞地不斷搖著頭。「不要說……」

   「好,我不說。」詹俊瑋撇唇一笑,加重了撞擊的力道。

   在燈光的照射下,她雙腿間的入口因為沾到裡頭滲出來的愛液,而發出閃耀動人的光澤,連帶地也將他的碩大沾染得閃閃發光,隨著他的動作,愛液豐沛地溢出。

   他的粗大不斷進出嬌小的嫩穴,將之摩擦撞擊得紅腫發熱,變得更加敏感。

   沒多久,她的幽徑開始發出比之前更強烈的強力收縮,像是渴求更多,全身更是不停顫抖。

   「我要……啊……用力……」賴郁雯忘情地嘶吼著,她秀眉微蹙,不斷甩動頭顱,似乎承受不住猛烈的進攻,又像是覺得還不夠。

   「放心……沒問題……」知道她已經快達到高潮,詹俊瑋咬著牙,像是在實現他的諾言一般,每一下的抽拔都幾乎要脫離她的身體,然後再兇狠猛烈地貫進。

   「我不行了……不行……」

   在賴郁雯一聲又一聲的喘息與呻吟中,伴隨著詹俊瑋粗重的喘息,一記記肉體拍擊聲在空氣中盤旋不止,他的巨大不斷探進幽穴的最深處,甚至連前端都已經深深刺到了子宮口。

   她的嬌吟一聲大過一聲,突地,一陣酥麻感竄遍她的全身,她嬌啼一聲,全身不由自主地痙攣。

   同時,受到高潮洗禮的敏感肉壁,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主動吸啜著詹俊瑋的驕傲。

   「唔……你真是太棒了……」詹俊瑋直超身體,雙手緊緊抓住賴郁雯的豐臀,加快律動的速度,瘋狂地不斷朝她的敏感點撞擊。

   在一連串猛烈的抽撤撞擊之後,他將自己送入她體內最深處,將一股滾熱全數灌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

   「喝啊!」

   高潮的餘韻讓兩人不斷顫抖,最後還是詹俊瑋先恢復神智。

   「你還好吧?」他由她的頸窩撐起她的身體查看她的情況,這才發覺她竟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你啊……」像是抱怨的語氣,詹俊瑋輕歎了一聲,伸手撫開覆在賴郁雯臉龐上的頭髮,動作難得地溫柔。

                                                                                                                                                                                                            

   星期六的聚會,詹俊瑋比平時晚了一點到,卻發覺唐名軍比自己早到。

   「哇!我今天已經夠晚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晚。」其實詹俊瑋也不怎麼在意,只是嘴上抱怨個意思而已。

   「魏淩槐和溫康瑞剛才來過又回去了,曾博翔的話,我看今天他是不會來了。」唐名軍倒了一杯酒遞給詹俊瑋。

   「他們最近是怎麼了?一個一個忙成這個樣子。」詹俊瑋笑了下,坐下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苦酒。

   回想起今天淩晨醒來的時候,發覺身旁沒有人在,那股空虛的感受真是令人難受極了。

   昨晚做完第一輪之後,才發覺她的雙手還被銬著,趕緊幫她解開時,才發覺她的雙手都磨破皮了,害他心裡一陣不捨。

   才抱著她休息不到二十分鐘,她身上的藥性就又開始發作,他只好又跟她做了幾次,才總算把藥效解除,之後他就睡著了。

   他其實並沒有睡很久,但就在這一、兩個鐘頭內,她消失得無影無蹤,害他當下有點後悔解開她的手銬。

   「還記得公主嗎?」唐名軍突然問。

   「誰?」詹俊瑋一時反應不過來。

   「曾博翔大學時的情人啊!」

   「啊!我記得啊!她不是去德國了嗎?」詹俊瑋點點頭,唐名軍一說他就想起來了。

   想當年他們兩人可是學校有名的才子佳人呢!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她回來了,魏淩槐想撮合他們。」唐名軍解釋著為何今天只有他們兩人在場的理由。

   「他們也真是的,沒事去管別人的事做什麼?」詹俊瑋喃喃說著,舉起酒杯又喝了口悶酒。

   注意到好友異於平時的冷淡,唐名軍抬頭注視著詹俊瑋。

   「幹嘛?」詹俊瑋問。

   唐名軍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詹俊瑋。他知道詹俊瑋有心事,但他不會硬逼,把講或不講的權利交給詹俊瑋自己來決定。

   詹俊瑋抓了抓頭髮,又抓了抓頭髮……

   如果說五個好友裡誰的嘴巴最大,不用說肯定是溫康瑞!但要是反過來問誰最會保密,就一定是唐名軍了。

   如果自己把心事跟他說了,不要說唐名單不可能出去大嘴巴,就算是其他三人,想必唐名軍也是不會說的。

   「你知道嗎?名軍,其實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怨過為什麼自己會出生在黑道世家,也覺得我天生就是吃這一行飯的,可是最近我卻突然覺得好煩。」詹俊瑋歎了口氣。

   這種喪志話若是傳了出去,對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大有影響的,也難怪詹俊瑋在說之前要再三考慮了。

   詹俊瑋說著說著,掏出香菸點燃,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他家是黑道,因為他是家裡的長子,所以從小不論他要什麼,家人都會想盡辦法滿足他的需要。

   所以他早就習慣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他弄不到手的!包括金錢、權力還有女人!

   再加上他自小在黑道裡混,早就習慣黑道解決事情的方法,因此當他遇到不能用黑道的方法解決的事時,他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一直覺得我的背景是我最大的資產,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它竟會成為我最大的負擔。」

   賴郁雯家裡除了二哥與七哥不是員警之外,一家子全都是員警!這也宣判了他和她之間的「不可能」!

   想到這裡,詹俊瑋又忍不住猛抽了好幾口菸。

   半夜醒來發現她不見了,他只覺得心頭一片空虛,好像少了些什麼似的。本以為她應該回家休息去了,沒想到竟會在大馬路上又遇見她!

   昨夜因為她被下藥,他幾乎一整晚都沒讓她休息地拼命為她化解藥性……

   其實事後回想起來,真正被下藥的人搞不好是他,否則怎麼會一整晚都那麼瘋狂地不斷佔有她呢?

   總而言之,他們瘋狂而激烈地整整做了一夜,她今天應該會酸痛得連站立都很困難才對,他本來以為她會請假在家休息,結果她竟然還是去上班,更令他驚訝的是,她竟然在當交警?!

   詹俊瑋真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在街上看見她指揮交通時的驚訝,依他對她的認識,她是絕不肯一輩子乖乖站在大馬路上指揮交通的!

   這就是她昨天跑到「玫瑰玫瑰」臥底的理由嗎?因為她不願一輩子當交警而急著想立功?詹俊瑋不覺皺起了眉頭。

   「拿去!」見詹俊瑋手中的香菸已經快燃完,唐名軍由雪茄櫃中抽出一隻雪茄,剪開、點燃後交給詹俊瑋。

   「謝了。」詹俊瑋接過,猛抽了好幾口。

   唐名軍沒說什麼勸告的話,只是默默地再為兩人倒了杯酒。

   「名軍,你覺得呢?」

   「覺得什麼?」唐名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詹俊瑋煩躁地耙了耙頭髮,最後還是只能輕歎口氣。「算了,反正我這一輩子是漂不清了。」他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

   「朋友,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唐名軍開口說道。

   詹俊瑋有些訝異地抬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唐名軍微微一笑。

   「夠了,別跟我打啞謎了,我又沒魏淩槐他們聰明。」

   「意思就是說,與其一直想著自己不可能脫離黑道的事,不如先想想什麼對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吧?」

   詹俊瑋聞言頓了一下,難得唐名軍講這麼多話,看來自己是真的讓他很擔心吧?

   「總而言之,謝謝你。」詹俊瑋說著,一掌狠狠拍上唐名軍的肩膀,只見唐名軍像個沒事人似的,絲毫不為所動地喝著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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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6:02


 八年前

   「今天風真的好大哦!」回到車上,賴郁雯一面撥弄著被海風吹亂的頭髮,一面笑著說道。

   自從兩人第一次見面之後,賴郁雯與詹俊瑋就時常在校園裡碰頭,而且好巧不巧的,每次都是賴郁雯為別人打報不平的時候。

   詹俊瑋總是像觀察小動物般看著賴郁雯到處撒潑,特別是發覺原來她的身手也很不錯之後。

   就這麼不知不覺間,他開始對這個潑辣的小學妹心生好感。

   因為身手不弱,所以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是很安全的,但也有幾次和別人狠狠地開打!

   詹俊瑋雖然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但更少他是從來不打女人的!所以又出手救了她幾次,兩人也因此熟稔起來。

   就這樣,短短三個月之內,兩人變成感情非常要好的朋友,友達之上、戀人未滿的那種!

   這天,為了慶祝賴郁雯終於放暑假了,詹俊瑋開車載著她到處玩了一天,最後把車子開到海邊。

   原本兩人只是坐在車上看夜景兼吃宵夜而已,畢竟雖然已經是夏天了,但夜晚的海水還是有點冷,更不用說兩人都沒有帶泳衣;但宵夜吃完之後,賴郁雯卻開始不滿足於只是坐在車上看夜景,一直吵著要下車。

   詹俊瑋拿她沒辦法,只好打開中控鎖讓她下車。

   「哇!風好大哦!」賴郁雯一下車就縮起肩膀叫道。

   「那就上車吧!」詹俊瑋好笑地看著她。

   「不要!你也下來玩嘛!」賴郁雯頑皮地對他吐了吐舌頭,頭也不回地就往大海跑去。

   「不要跑太遠了!」詹俊瑋在後面提醒著,也跟著下了車,坐在尚留著餘熱的引擎蓋上。

   「哇!」賴郁雯在海灘上追著海浪,海浪退潮時她就跟著往前跑,海浪漲起來時她就跑給海浪追,一個人在海灘上玩得好不開心。

   詹俊瑋從頭到尾只是坐在引擎蓋上好笑地看苦賴郁雯的遊戲,而沒有下去陪她玩。畢竟兩人年紀有段差距,更何況他這輩子還沒玩過這樣幼稚的遊戲呢!

   只是,明明就覺得這個遊戲很幼稚,為什麼他卻覺得玩著這遊戲的她好可愛呢?他不懂,只是癡癡看著在與海浪玩耍的她。

   突然,一個大浪打來,賴郁雯一個閃躲不及,被海水濺了一身。

   「哈哈哈!」詹俊瑋朗聲大笑。

   「討厭!人家被噴了一身,你還笑?」賴郁雯嬌斥一聲。

   「上車吧!我車上有毛巾。」詹俊瑋說著跳下了引擎蓋,從置物櫃中拿出一條毛巾。

   賴郁雯上了車,伸手接過詹俊瑋手上的毛巾,「謝謝。」

   「下次不要這樣玩,海邊晚上是很危險的。」詹俊瑋說著,伸手幫賴郁雯撩開貼在臉上的頭髮。

   「還說呢!要來海邊也不講一聲,不然我就帶泳衣來了,真沒誠意!」賴郁雯用開玩笑的語氣斥道。

   「好啦!你喜歡的話,我下次再帶你去適合遊泳的海邊。」

   「這還差不多!」賴郁雯草草擦完頭髮,把毛巾還給詹俊瑋。

   「我們今天晚上要在哪裡過夜啊?」賴郁雯問道,詹俊瑋說好要帶她玩三天兩夜的,現在才第一天而已呢!

   詹俊瑋沒有回答,賴郁雯好奇地轉頭,卻發現他的雙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胸口,她好奇地跟著往下一看……

   今夜月光十分明亮,銀白的月色透過車窗撒落在她身上,把她包圍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海邊較冷,她剛剛又被淋了一身濕的關係,她胸前的乳尖就這麼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衣與襯衫,在月光下隆起一個黃豆般大小的小小突起。

   看到這一幕,詹俊瑋不禁下身一緊,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全往同一個方向集中,呼吸也變得沈重。

   「不要看!」賴郁雯害羞地掩住胸部往車門靠去,卻不知這個捧胸的動作更加突顯了她胸前的豐滿。

   「郁雯……」詹俊瑋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鼻息噴在她耳邊,輕輕問道:「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給我好不好?」

   原本他沒有打算這麼快就對她提出這種要求的!

   出身在黑道世家,他在國中時期就已經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了,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大家看順眼的話就一起玩一玩,他覺得無傷大雅。

   他不是沒有跟年紀比她小的女生做過,但是每次只要看到她,他就覺得她好小,好擔心會弄傷她!因此才一直忍著不對她出手,可是在看到剛剛那一幕之後,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可以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尖叫著想要她的欲望!

   對於他這麼直接的問題,賴郁雯沒有回答,只是害羞地抱著胸部,身子縮了又縮。

   「好不好?不回答的話我就當你是答應囉?」詹俊瑋耍賴地說著,溫熱的唇再也忍不住貼上了她纖細的頸項。

   突然間,身上像是有一股電流由他所親吻的地方竄向全身,讓她一時意亂情迷地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首肯,他激動地覆上她的身體,吻住了她紅豔的唇,疼惜地輾轉吻著,同時伸手拉起座車旁的拉桿,讓前座兩個座位的椅背向後躺平。

   他先是輕吻著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接著靈巧地頂開了她的口腔,探入她的口中,一面追逐著她害羞逃竄的小舌,一面細細品味著她的美好。

   「嗯……」賴郁雯由鼻尖發出一聲細細的輕哼,雙手搭上他強健的臂膀。

   很快的,他就無法滿足於只是接吻了。

   「把手舉高。」他在她的耳邊輕哄著,在她聽話地舉起雙手後,伸手幫她把身上的寬鬆襯衫脫掉。

   要他一顆一顆地解扣子,那真是太麻煩了!

   他輕輕扶起她的上身,將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包裹著美麗胸乳的束縛。胸罩一扯脫,她飽滿健美的乳房隨即彈跳出來,

   對照著豐美的乳房,是她纖瘦玲瓏的腰身。也許是因為她的雙乳是那麼地豐滿,更顯得她腰肢的纖細。

   他知道她身材不差,卻從沒想過她竟然會是如此前凸後翹,都怪她平時愛穿寬鬆的衣服,把好身材全都遮住了!

   豐美的酥胸渾圓美麗,仿佛是在邀請他的褻玩,他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樣的美色?他忘情地一把握住那雙嫩乳不斷揉捏,指尖更是積極地捏弄更為敏感的乳尖。

   「嗯……好癢……不要……」陌生的感覺讓賴郁雯不禁求饒,口中卻開始發出曖昧的呻吟。

   「可是我看它們很喜歡?!」詹俊瑋輕笑著,用指甲刺了一下乳尖,讓原本就已經挺立的小紅莓變得更加硬挺。

   「啊——啊——」賴郁雯仰起頭,情難自禁地發出一串嬌吟。

   「你真敏感。」詹俊瑋感歎。雖然稱不上閱女無數,但他至今抱過的女人卻也不在少數,她的敏感度與他以往相好過的女人比起來,絕對是排名前幾名。

   發現賴郁雯的乳尖特別敏感後,詹俊瑋更執拗地持續捏弄粉紅色的小巧莓果,同時手中也輪流揉捏著兩邊胸乳。

   「啊……不要一直……」賴郁雯抗議似地敞微扭動著身體。

   「是啊!你說的對,我怎麼可以只疼愛你一個地方呢?」他在她的耳邊取笑她,一隻手向下移動到她的褲頭。

   他並沒有解開她的褲子,而是從褲腰的縫隙間將手探進去,穿過光滑的底褲,指尖刷過腿間柔軟的毛髮,終於來到她最隱密的密處,找到她已經微微充血的核心。

   「啊!那裡!」賴郁雯害怕地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腿間有個部分被他碰到後脹痛得好厲害!

   「別怕,把腿張開點。」詹俊瑋說著,用自己的膝蓋頂開她。她太緊張了,膝蓋夾得太緊,害他很難好好觸碰她的小珠核。

   「可是……」沒有實際經驗的賴郁雯不安地看著身上的詹俊瑋。

   「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詹俊瑋深深望入賴郁雯眼中。

   不會!即使認識只有短短幾個月時間,但她沒來由地就是相信他絕對不會傷害她。

   在他熱烈的注視下,她微微張開雙腿,羞澀地別開了頭。

   在她無言的許諾下,他深深吻住她的唇,雙手上下齊攻地討好著她,意圖挑起她更深的情欲。

   對他的滿心信賴,讓她很快地就進入狀況,主動適應他的挑逗愛撫。

   他又愛又憐地看著她每一個動情的表情,胸口溢滿了身為男人的驕傲。

   她是為了他才綻放出這麼美麗的一面!只要這麼一想,他就因為眼前的美景而感動得不得了。

   他抽回埋在她腿間的手,將目標轉移到褲頭上的鐵扣。「屁股拾高一下。」

   在她的配合之下,他總算順利脫去她身上僅餘的長褲與底褲。

   他撐起自己,稍稍與她拉開了一點距離,著迷似地看著她橫躺在自己身下的美景。

   「你別這樣看我。」賴郁雯說著,害羞地想要伸手遮住自己,卻發覺這根本只是徒勞,於是伸手想遮住詹俊瑋的雙眼。

   「傻瓜!」詹俊瑋拉下她的手,指尖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下。「有什麼好害羞的?不然我也脫給你看就是了。」

   詹俊瑋說完,竟然真的動手脫起衣服來。

   「討厭!我才不想看呢!」賴郁雯遮住自己的雙眼,害羞得不敢多看他的裸體一眼。

   真的好奇怪哦!為什麼在家裡的時候,幾個哥哥們光著上身走來走去,她從來不覺得害羞,可是他一脫衣服,她就害羞得連句話也說不清楚?

   「真的不想看嗎?那要不要摸摸看?」詹俊瑋拉起賴郁雯的手,強迫地拉著她的雙掌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遊移。

   「你好色哦!」賴郁雯紅著臉瞪了詹俊瑋一眼,語氣裡倒是沒有生氣。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她無法否認他真的有一副好身材!他的肌膚光滑有彈性,健壯厚實的肌肉結實有力,讓她捨不得鬆手。

   「是嗎?難道你就不好色?」詹俊瑋取笑地反問。

   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同時也將她著迷的反應看在眼裡,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的身體呢?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專屬於男性的驕傲。

   他放開她的雙手,讓它們自由地在他的身上遊走,自己空下的雙手則覆上她嬌柔的身子,不錯過任何一寸肌膚地愛撫著她的全身。

   感覺到她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他的手來到她豐滿的臀,一手輕輕撥開雪白軟綿的臀瓣,一手探入神秘的花穀,指尖沿著柔軟的線條移動。探索到尚且稚嫩的入口處,他試探性地將中指抵上她的小穴。

   「嗯!」陌生的感覺讓賴郁雯倒抽了一口氣。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放輕鬆。」詹俊瑋輕聲哄著她,感覺她放鬆了一些,他伸出中指輕輕按開那條細細的裂縫,一點一點地緩慢侵入她的身體,要她清清楚楚記得他愛她的每一個步驟。

   「詹俊瑋,我喜歡你。」賴郁雯仰著頭不斷深呼吸,被他侵入的感覺雖然夾雜著一點點痛楚,但卻有種更大的幸福感。

   她要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他,她是絕對不會讓他這樣碰她的!

   他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如果她再不說,等一下就沒機會說了!她不想要這麼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給他,即使他是她喜歡的人也不行!她堅持要讓他知道這一點。

   「我知道。」詹俊瑋感動地看著賴郁雯,輕輕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也很喜歡你。」

   賴郁雯總算是甘心了,雙手摟著她心愛的男人,幸福地閉上雙眼,將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給所愛的男人。

   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失望呢?他的大掌分開她的臀瓣,緩緩地在她的小穴中來回抽插。「這樣不會痛吧?」

   「不痛。」她細細軟軟地回答。

   得到她的確認,他在撤出時將中指與食指併攏,一起伸了進去,來回律動著。「這樣呢?」他又問。

   幽穴被撐開的感覺,讓賴郁雯有點吃力地喘著氣,但她還是相當堅決地對他搖了搖頭。

   她張口喘氣,發出了細細的呻吟,嬌豔的模樣讓他恨不得馬上佔有她!但是他還不能,還差一點點。

   她的小穴是那麼生嫩,如果不好好幫她適應,說不定真的會受傷!他從她的反應就知道她還很純潔,不小心不行。

   一手在她的腿間來回穿梭,他也沒閑著地一下下親吻著她的臉龐,由額頭、眉毛、眼睛、鼻樑一路往下,無限憐惜地吻著。

   她還未成年,雖然她甜美的身子已經是顆成熟的蜜桃了,但從未被採擷的身子卻還是太過於生嫩。

   「我要放第三指了哦!」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下一秒就落實了他的預告。

   「啊……你……不要說啊……」賴郁雯嬌嗔一聲,害羞地推了詹俊瑋一把,小巧美麗的臉蛋因為害羞而通紅,顯得格外動人。

   「好,我不說就是了!你不要這樣扭,我會受不了。」詹俊瑋說著,在賴郁雯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天知道她的扭動對他有多大的殺傷力,他可不希望剛才的一切努力全成了白費。

   她忍不住想,他深埋在她體內的三隻手指,是不是想要將她的身體撐開到極限啊?不然怎麼會這樣無情地來回抽插擺弄,又不斷轉圈地玩弄著她?

   但是她知道,只要是他給她的,不論如何她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誰教她那麼喜歡他呢?

   「我要進去囉!」詹俊瑋摟著賴郁雯,抽出了原本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看!你的身體都已經準備好迎接我了。」

   賴郁雯根本不敢接話,就怕又演變成淫蕩的對話,只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他一手扶住自己的堅挺,一手采到花穴入口,讓等待許久的昂揚終於來到它真正的歸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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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7:51


 詹俊瑋將堅硬火熱的巨物頂住賴郁雯的花穴入口,整個身子往下一沈,靠著身體的重量將分身釘入狹小的幽徑中。

   「好痛!」賴郁雯忍不住驚呼一聲。

   突如其來的痛楚,伴隨著一股熱辣的痛感,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裂成兩半。

   「你放輕鬆一點。」詹俊瑋強忍著想要一口氣進入她美好身體的欲望,咬著牙說道。

   因為疼痛的關係,賴郁雯忍不住收緊了下體,給兩人帶來一陣痛楚。

   「我……不行!好痛哦……」賴郁雯咬得唇瓣都發白了。

   「對不起……」詹俊瑋在賴郁雯的耳邊喃道。

   賴郁雯不懂他為什麼要道歉,但下一秒,他就把她的雙手抓住,以一隻手緊緊扣在頭頂,一手向下來到腿間兩人交合的位置。

   賴郁雯還來不及驚呼,就被詹俊瑋深深地吻住了,同時他也開始一下下擺動自己的腰際,規律卻猛烈地進犯她的身體。

   肉體交合的拍擊聲在小小的車內響起,他不斷按揉著她的入口處幫助她放鬆,雖然明知她的青澀,卻仍然無法克制想要她的欲望,忘情地一下下進犯。

   她的身子生澀嬌嫩,散發著一股少女的馨香氣息,甜美的氣味更是大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

   「嗚……嗚……」因為唇被他堵住,她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發出一聲聲悶哼。

   他初初進入時,那仿佛要被撐開到極限的痛覺,幾乎要讓她以為自己會死掉;但是隨著他的擺動,痛楚卻一點一點地減輕,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醉人的甜蜜感受。

   感覺到賴郁雯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詹俊瑋停下動作,鬆開她的雙手,牽著她的手反抱住自己。「小心抱好。」他交代。

   賴郁雯睜開迷蒙的眼,疑惑地看著詹俊瑋,像是在問他為什麼突然停下來。

   詹俊瑋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抱著賴郁雯甜美的身子翻了個身,兩人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啊!」賴郁雯嚇得驚呼一聲。

   詹俊瑋笑著輕輕吻她一下,雙手把住她的腰際開始向上頂動。

   「哦……啊……」隨著他的動作,賴郁雯又開始吟唱起來,聲音甜膩得像是滲了蜜。

   「舒服嗎?」詹俊瑋低問。

   賴郁雯害羞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不願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

   「說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喜不喜歡呢?」難得看到她這麼害羞的樣子,他不死心地追問。

   「討厭!你知道就好了嘛……啊……」她紅著臉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討厭!這教人家怎麼回答嘛!賴郁雯害羞地想著。

   「你不說,那我就不動囉!」詹俊瑋眯著眼笑說,當真停留在她體內,壞心地停下了動作。

   「你……」她又羞又怒地抬頭瞪了他一眼。

   可惜,臉蛋紅得像顆小番茄的她,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在他眼裡反而更顯可愛。

   「好吧!不說就不說,那你用點頭跟搖頭來回答我好了,好不好?」詹俊瑋退而求其次地在她的耳邊說道,其實他也快要受不了這甜蜜的折磨了。

   賴郁雯紅著眼眶看著他,以為自己不答應,他就真的不肯動了,只好低下頭輕輕點了下。

   詹俊瑋這才滿意地繼續擺動進出,「我再問一次,這樣舒服嗎?」他壞心地貼在她的耳邊說話,把氣體噴入她敏感的耳洞。

   賴郁雯全身一陣酥麻,埋在他胸前的頭輕點了一下。

   「那你要我再快一點呢?還是慢一點呢?」他又問。

   賴郁雯的回答是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拳。笨蛋!這是要叫她怎麼回答嘛?

   「這樣好了,要快一點的話就點頭,慢一點的話就搖頭。」詹俊瑋又換了個說法問她。

   這一次她又頓了好幾秒,最後才在他的胸前又輕點了下頭。

   「是嗎?小的遵命。」詹俊瑋笑了,抓緊她的臀瓣開始加快頂動的速度,力道更是一下猛過一下。

   「啊……啊……好棒!」終於,賴郁雯還是忘情地呻吟了起來,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擊,讓她一次比一次更接近高潮。

   「真的這麼棒嗎?」他問。

   「嗯……好棒……再深一點……」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全身佈滿了甜美的酥麻,讓她舒服得不斷顫抖,過於強烈的高潮漸漸轉變成令人難以忍耐的煎熬。

   詹俊瑋當然不會讓賴郁雯失望,動作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更快……

   「好厲害!就是那裡……好棒……」超出忍耐範圍的高潮徹底奪走了賴郁雯的意識,她忘情地嘶吼著。

   「你也很棒,又熱……又緊……」處女的幽道細緻柔軟,同時又充滿了彈性,緊窒的包覆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知道她就要迎接生平的第一個高潮,他更是不敢鬆懈地用力撞擊搗弄她的敏感處。

   雖然這次的地點不盡理想,但他要讓她留下最完美的初夜回憶!

   這時她也主動擺動腰部,配合著他的動作,好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快感。「啊!對!就是那裡……」

   快感如同電流般,不停地流竄在她的全身,特別是她腿間兩人交合的部位。

   詹俊瑋立刻拉著她坐直身體,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因為這個姿勢比較容易碰觸到她的敏感點。

   「向後仰。」他簡單交代一聲,就開始向上頂弄起來。

   「啊……啊……」他每一下都頂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的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身上發出高潮的前兆,盈滿愛液的花蓄收縮一下強過一下。

   她快要到達高潮了!這樣一想,他更賣力地向上挺動,突然……

   「碰!」地一聲,賴郁雯慘叫了一聲,捂住了頭。「好痛哦!」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詹俊瑋看傻了眼,她……竟然撞到車頂了!

   「沒事吧?」他趕快把她拉下來,撥開她的頭頂檢查受傷的情況。還好只是有一點發紅而己,應該沒事。

   「好痛!」賴郁雯眼眶含淚地抬頭看他,兩人對看了一眼,一起為這誇張的結果笑了出來。

   「看來車床族不是那麼好當的,沒練過的人真的不要學。」詹俊瑋打趣地笑道,

   「笨蛋!」她紅著臉再補他一拳。

                                                        

   警察局

   「鬱雯,三點要開會,你不要又忘記了哦!」同組的組員林芳玲交代賴郁雯。

   「哦,我知道了,謝謝。」賴郁雯笑咪咪說道。

   她剛剛和好友陸爾萍見過面,得知她現在很好,工作地方的老闆與同事都是很好相處的人,她才松了一口氣。

   「哇!今天有夠冷的,是不是又有寒流要來?」另一個組員勇哥一進門就不斷哇哇大叫。

   「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會那麼怕冷?」賴郁雯睨了他一眼。

   「誰規定男人就不能怕冷啊?怕冷又不犯法。」勇哥不服氣地吐槽回去。

   「是不犯法啦!只是你這麼『虛』,我看不如改叫『萎哥』好了。」賴郁雯損了他一句。

   「你這個女人要是能不講話多好。」勇哥歎了一口氣。

   虧他以前還想要追她哩!真是好險沒有給她追下去!

   賴郁雯什麼都好,個性開朗、人漂亮,身材更是一流,唯獨那一張嘴,像是不開口損別人兩句就會受不了似的。

   果然!他還是喜歡小綿羊多過小辣椒!

   「好了,你們兩個,要開會了。」林芳玲提醒兩人。

   真是的!為什麼她好像變成整組人的鴨媽媽呢?不管他們做什麼,都得她在後面一步一步地追著提醒,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多了一堆小孩,也開始覺得自己好像變老了。

   三分鐘後,所有組員都進入會議室,隊長這才叫林芳玲幫忙發放這次行動的資料。

   「這次的行動很危險,我希望接下來大家能好好把行動內容聽清楚……」資料發下去後,身為小組長的趙益強開始為眾人講解。

   賴郁雯認真地聽著行動的內容,卻在翻到其中一張資料時愣住了。

   她手中那份資料上,有幾張是針對這次行動目標所做的人物調查,其中詹俊瑋的名字赫然擺在第一位。

   姓名:詹俊瑋

   性別:男

   年齡:三十

   背景:XX聯合會第二代會長。十三歲自衛殺人,獲判無罪。十六歲依毅唆殺人被起訴,因罪證不足獲判無罪。十七歲因傷害罪被判拘役。二十三歲接掌會長一職。二十四歲為報父仇……

   長長的一串資料讓賴鬱要看傻了眼,雖然知道詹俊瑋的身分背景,但卻是第—次知道他的這些「豐功偉業」。

   他,果然是不折不扣的黑道人?!賴郁雯在心中苦笑了下。

   資料上還附了一張照片,雖然是偷拍的,但取鏡的角度卻抓得很好,一點也沒把他那張充滿男子氣概的臉拍差了。

   老實講,如果光是看臉,還真的看不出他是黑道人物呢!一般在黑道混久了的人,多多少少會有一股邪氣,但在詹俊瑋的身上卻完全感覺不出來。

   雖然她曾經看過他流露過肅殺之氣,不過大部分的時間他的氣質都很好,也難怪當初剛認識的時候,她一點也沒有懷疑過他的身分。

   賴郁雯忍不住幽幽歎了口氣,說到這,距離他們上次見面已經快半年了,不知道他現在……

   不行!不能再想他了!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賴郁雯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

   「郁雯……賴郁雯!」趙益強大吼了一聲。

   「哇!老大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嚇我一跳!」賴郁雯拍了拍胸口。

   「我才想問你在幹嘛?我剛說的話你是聽見了沒有!」趙益強沒好氣地瞪了賴郁雯一眼。

   真是的,才叫他們要好好聽行動計畫,她就又給他閃神!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被她氣死!

   「呃……」慘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可以給我閃神!」趙益強頭上的火已經旺到可以煎牛排了。

   「看帥哥看到忘神了啦!」勇哥指指賴郁雯手上那份資料,調侃地笑著。

   他剛才就注意到賴郁雯盯著詹俊瑋的照片在發呆。

   說真的,即使他是個男人,也覺得詹俊瑋長得不錯,不過不論怎麼說,黑道就是黑道啦!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賴郁雯瞼上一陣微紅,推開勇哥的手。

   「對不起啦!老大,我接下來一定會仔細聽的。」知道這次真的是自己的錯,賴郁雯對著趙益強雙手合十地請求。

   「算了!算了!芳玲,你等一下再對鬱雯解說一邊。」趙益強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的,」林芳玲點點頭道。

   「抱歉啦!」賴郁雯吐了下舌頭,對林芳玲敬了個禮。

   「真拿你沒辦法。」林芳玲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沒問題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為止。」趙益強下令解散。

                                                                                                                                                                             

   八年前

   兩人交往了兩個月之後,高中部開學了。

   最近,賴家的人開始察覺到小妹好像談戀愛了,但是她不講,爸爸與幾個哥哥們也不好意思問她。

   幾個大男人商量之後,推斷對方應該是學校的人,因此推派了剛從警大畢業、目前正在休假的老四賴朝源去打探。

   其實若是他們家的女主人——賴郁雯的母親鄧妍麗——還活著的話,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很可惜的,母親早在兩年前就因乳癌過世了。

   「該死的!這個學校怎麼這麼大?」賴朝源手中拿著望遠鏡,忍不住皺起眉頭。

   更可惡的是,今天他追蹤自家小妹東奔西跑了大半天,還被蚊子叮了好幾口,男主角卻還沒有出現!

   抱怨歸抱怨,一看到小妹移動了,賴朝源還是只能乖乖跟上,一直跟到體育館後方。

   現在是中午用餐時間,賴郁雯卻一個人跑到這麼隱密的地方,看來男主角應該快要出現了吧?

   賴朝源猜的沒錯,自從賴郁雯開學之後,他們每天都約在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約會,詹俊瑋會從大學部進入校園,再來到高中部和賴郁雯見面。

   「嘿嘿,看我這次還不逮到你!」賴朝源選好位置、拿超望遠鏡,

   不久,賴朝源的視線裡果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手上還拿著一個籃子。

   男人把籃子放在地上,拿出了幾個保鮮盒,就與賴郁雯兩人一起就地野餐了起來。

   看著男人與賴郁雯親密的互動,賴朝源確定他應該就是自家小妹的男友,只是……

   「奇怪,為什麼他的臉好眼熟?」賴朝源喃喃自語,他皺著眉看了又看,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突然,那個男人像是發現了賴朝源的窺伺,眼眸立即銳利地掃向賴朝源藏身的方向。

   好靈敏的男人!賴朝源不覺心中一驚。

   不對!剛剛那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是……

   「是他?!」賴朝源不禁驚呼出聲。

   XX聯合會,外省掛,會長的獨子——詹俊瑋!

   因為詹俊瑋與賴郁雯在一起表情詳和,與資料照片上的氣質不同,才讓賴朝源一時想不出他的身分!

   一想起他的身分,賴朝源再也無法按捺自己的情緒,立即從藏身的地方跳起來,往兩人沖去。

   「四……四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突然見到自家四哥,賴郁雯嚇了一跳。

   賴朝源沒有回答賴郁雯的問題,一把拉過人就往身後藏。

   「哥,你做什麼……」賴郁雯嚇了一跳。

   「你別說話、」賴朝源把妹妹整個護在身後,惡狠狠地瞪著詹俊瑋。

   「你好,我是……」詹俊瑋從地蔔站起來。

   以為賴朝源只是護妹心切,詹俊瑋微微一笑,正準備解釋,就被賴朝源打斷了話。

   「我知道你是誰!」賴朝源咬牙切齒地瞪著詹俊瑋,說出了自己知道的資料,「你是詹俊瑋,XX聯合會會長的兒子。」

   賴朝源話一出口,賴郁雯與詹俊瑋兩人明顯一愣!

   他……怎麼會?詹俊瑋……是黑道?賴郁雯不禁慘白了臉。

   雖然父母與幾個已經當上員警的哥哥們從不在家中談論工作上的事,但那個幫派的名字就連賴郁雯也是聽過的!而詹俊瑋,竟然是會長的兒子?!

   因為過於震驚,賴郁雯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事?」詹俊瑋提起警覺心。

   「我的名字你應該沒聽過,不過我父親的名字你一定聽過,他叫賴英雄。」賴朝源特別強調父親的名字。

   賴英雄?!詹俊瑋不覺一愣,怎麼也沒想到賴郁雯竟然是賴英雄的女兒。

   賴英雄這個名字黑白兩道多多少少都聽過,更不用說他還曾經抓過詹俊瑋的父親,這麼說起來,他們兩家應該算是……世仇囉!

   想到這,詹俊瑋的臉不覺也變得凝重起來。

   「沒錯!就是這麼一回事!因此,從今以後請你不要再接近我妹妹了!」賴朝源說著,又惡狠狠地瞪了詹俊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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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8:11


 「接下來要去哪裡?」坐在車上,詹俊瑋一面翻閱著這個月的收支報告,一面問著自己的秘書兼保鏢洪武。

   洪武比詹俊瑋小一歲,跟詹俊瑋一樣,也是從父親這一代就開始從事黑道這一行。

   「翁老大那。聽說黑川他們抓到上次害我們『生意』做不成的內賊了。」洪武簡單報告。

   翁老大是本省掛的,可是卻在泰國那邊很吃得開,還有個日本人手下姓黑川。上次兩派人馬在海上交易,卻不知為何風聲走漏,來了堆員警,幸好詹俊瑋消息夠靈敏,才沒被抓到,但兩方都各有損失。

   後來查出問題出在翁老大那邊,翁老大承諾抓到內賊後一定通知詹俊瑋一聲。

   詹俊瑋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繼續看他的報告。距離上次和唐名軍聊過後,已經過了快一年了,老實說,這一年來,詹俊瑋只覺得更加厭煩。可是人在江湖,哪能說退就退?

   不久,車子就開到翁老大位於海邊的一棟別墅。

   「好久不見。」翁老大見到詹俊瑋,對他招了招手。

   「對啊,幾個月不見了吧?」詹俊瑋走了過去,站到翁老大身邊。

   別墅的大廳圍了少說有二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是一瞼兇神惡煞,中間的地上則倒了一個男人,不斷抽搐著,看來已經受了不少折磨。

   「歹勢,年青人火氣大,不先給他們消消火不行。」翁老大也不隱瞞自己先動了私刑的事實。

   詹俊瑋點點頭,不怎麼在意。有膽子當內賊,多少知道被發現會有什麼下場。

   「老大,人勾昏去啊!」其中一個染了滿頭金髮、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對翁老大喊了一聲。

   「潑水。」翁老大下巴一昂。

   另一個頭髮染得像孔雀的男人提著一桶冰水走過來,就往地上的男人身上倒下去。

   「刷!」地一聲,男人咳著醒了過來。

   「阿傑,你還真有種,竟然有膽子去當員警的線民?」翁老大往阿傑身上踢去,冷笑著說道。虧他原本還很欣賞他呢!

   「我……我沒有……」阿傑倒在地上虛弱地說道,每說一個字就咳出一口血來。

   反正承認是死,不承認也是死,打死不認帳的話搞不好還有一線生機!詹俊瑋在心中猜測。

   「繼續給我打!」翁老大把抽到一半的菸丟到阿傑身上,對身邊的小弟們下令,幾個打手立即沖上去狠狠地揍人。

   阿傑無力保護自己,只能趴在地上縮著身體,但是卻被其中一個打手一腳踹翻過身。

   看到男人的臉,詹俊瑋不覺心中一驚!

   雖然有一半的臉已經腫得看不出原狀,但另一邊尚稱完好的臉……卻像極了賴郁雯!

   甚至比他見過的賴郁雯的四哥還要像她!特別是他的眼睛,幾乎要跟那雙每晚出現在自己夢中的眸子一模一樣了!

   「他叫什麼名字?」詹俊瑋看似不經意地問了站在翁老大身後的黑川一句。

   「高士傑。」黑川答道。

   不對!這不是他的本名!詹俊瑋肯定地想著。

   他不相信世上會有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那麼相似,這個男人一定和賴郁雯有血緣關係!

   他不是線民,他根本就是臥底!

   想到這裡,雖然詹俊瑋的臉上還是不動聲色,但內心卻開始緊張了起來。

   怎麼辦?救,還是不救?

   如果讓別人知道他救了一個臥底員警,那他就不用再混了!可是不救的話又……

   仿佛可以想見賴郁雯若是知道了會有多生氣,詹俊瑋不禁更緊張。

   快想辦法!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翁老大。」詹俊瑋開口喊了一聲。

   「怎麼了?」

   「上次我也損失了不少,等一下最後那一下能不能留給我?」詹俊瑋面不改色地問道。

   「可以啊!別打了!」翁老大點了點頭,對屬下下令。「你想怎麼解決他?」

   詹俊瑋左右看了看,發現一旁的櫃子上放了一組日本刀。

   「那個借一下。」說著,詹俊瑋走了過去,伸手拔出最短的一隻,再走到還躺在地上的阿傑身旁。

   接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刀插進阿傑的腹部。

   鮮紅的血流了出來,阿傑不再動彈。

   「好!」翁老大帶頭為詹俊瑋喝采。

   「把人給我丟到海裡!」翁老大再度下令。

   「等一下!」詹俊瑋喊道。

   「怎麼了?」翁老大疑惑地問。

   「這麼好的一個工具就這麼丟了,你不覺得可惜嗎?」詹俊瑋反問。

   「哦!那你想怎麼樣?」翁老大又問。

   「把他給我丟到警察局前去!」詹俊瑋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容,指了指地上的人。

   這個提議,無疑是對警方的一個重大挑釁!但是要出來混,沒有一點膽子是不行的,因此翁老大的小弟們紛紛發出一陣叫好聲。

   「如果你擔心,我可以叫我的手下去做。」詹俊瑋微笑的嘴角帶著一抹狠癘,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洪武。

   「不用了!一翁老大大笑幾聲,「就照他說的!把人給我丟到警察局前去!」

   半個小時後,一個裹著棉被、用麻繩捆起來的長條狀物,被人從一台廂型車上推下來,廂型車立刻加速逃離。

   警方發現後立刻趕出來察看,發覺棉被中包裹的是一個幾乎沒有呼吸的人,便火速用警車把人送到了醫院!

                                                                                                                   

   「我先回去囉!」賴郁雯向同事們打過招呼後,就騎上摩托車回家。

   回到家之後,她拎了件衣服走進浴室沖澡,洗乾淨身體的同時,也洗去工作一整天之後的辛勞。

   洗完澡之後,她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桌上拼命顫抖,這才想到自己忘記把震動調回鈴聲了。

   正要按起,震動卻停了,她拿起手機想要看看是誰打來的,結果並無來電顯示,但卻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和簡訊。

   賴郁雯大吃一驚,打開簡訊後發覺全都是四哥寄來的,內容則是「緊急、速回電」跟「老七出事了,快回電給我」之類的訊息。

   賴郁雯嚇了一跳,這時手機又震動了起來,她趕緊接起電話。

   「鬱雯嗎?你怎麼了,怎麼都不接我的電話?」賴朝源在電話那頭又急又氣地詢問。

   前天淩晨,他們家老七賴順齊被人發現倒在警局門口,緊急送醫急救,警方隔了一天才查出他的臥底身分,這才通知他的連絡人賴朝源。

   賴朝源接到通知後慌慌張張趕到了醫院,也忘了要通知其他家人,直到剛剛賴順齊手術結束才想到要通知其他人,結果全家就只有賴郁雯一個人始終聯絡不到。

   「我剛沒注意到,你說七哥他怎麼了?他人不是在美國嗎?」賴郁雯緊張地問。

   「他人不在美國啦!反正你現在到慈善醫院來就是了。」賴朝源也不知道該怎麼在電話裡解釋賴順齊的情況。

   外人都以為他們七兄弟中只有老二與老七不是員警,事實上只有老二不是員警,老七則是臥底。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賴順齊是臥底的事,賴家只有賴朝源一個人知道而已。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賴郁雯急急忙忙換上外出服,抓了鑰匙就往門外沖,連頭髮都沒吹幹,二十分鐘段就來到了醫院。

   「大哥!三哥!」

   「小妹,你怎麼頭髮都沒吹幹就跑來了?」賴家大哥賴崇文不贊同地看著賴郁雯的滿頭濕發。

   「這個不重要,七哥現在怎麼樣了?」賴郁雯擔心地問著賴朝源。

   「很糟,身上多處骨折和內出血,肚子上還被刺了一刀。」賴朝源紅著眼咬牙切齒說道。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幹的,他鐵定跟他沒完沒了!

   「什麼?那七哥有生命危險嗎?」賴郁雯大吃一驚。

   「醫生說這兩、三天是危險期,如果人能醒過來的話就好,要是不行的話就……」賴崇文表情凝重。

   「怎麼會變成這樣?」賴郁雯擔心得眼眶都紅了,怎麼也想不到向來好脾氣、從不與人結怨的賴順齊會發生這種事。

   「我就叫他不要去做臥底,他偏偏就是不肯聽我的話!」賴朝源越想越氣。

   「什麼?!」賴郁雯驚訝地瞪大眼睛。

   如果要說他們家誰的個性最不合適去當臥底,那肯定是賴順齊!因為他脾氣太好,臥底混黑道肯定混不出名堂來。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賴朝源突然按住賴郁雯的雙肩,「小妹,最近那傢夥有沒有去找過你?」

   「誰?」賴朝源這麼沒頭沒腦的問,賴郁雯當然不懂他在說誰。

   「詹俊瑋。」賴崇文接著說道。

   「幹……幹什麼突然提起他?」賴郁雯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上一次到「玫瑰玫瑰」臥底的事被家人知道了。

   「你老實說,到底有沒有?」賴朝源不死心地追問。

   「我……去年夏天見過他一面啦!你們問這個做什麼嘛?」

   去年夏天?那至少是九個月前的事了!聽到這,賴家兩兄弟的臉色總算才變得好看一些。

   看來,應該不是針對他們賴家或是賴郁雯而來的攻擊才對。

   「小妹,你聽我說,這次你七哥的事,很有可能是那個傢夥做的。」賴祟文看著妹妹,痛心地說道。

   若非必要,賴崇文連他的名字都不想說!只要一想到自家小妹曾經和那種人交往過,他就恨不得一刀砍死詹俊瑋。

   其實不只是賴崇文,賴家所有男人幾乎都是相同的想法!只可惜他們始終是員警,就算再想也不能真的動手,如果連員警都知法犯法了,那這個世界還有法律的存在嗎?

   「不……不會的……」賴郁雯有如晴天霹靂。

   他不會的!他不是那種人!

   別傻了!他是黑道啊!你從小到大最討厭的黑道啊!

   賴郁雯的腦海中有兩股不同的聲音在跟她說話,一邊要她相信、一邊要她別相信!

   「小妹,這份資料你拿去。」賴祟文塞了個牛皮紙袋給賴郁雯。

   「這個是?」

   「這是順齊的長官和我們幾個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來的簡報,裡面有這些年來順齊提供給警方的資料,還有關於案發那晚那傢夥的行蹤報告。」賴崇文向妹妹解釋。

   雖然不忍看到小妹痛苦的表情,但是該讓她知道的事,終究還是要讓她知道,早點認清那個男人是個多麼可惡的壞人!這是他們幾個人討論過後的結論。

   「小妹,你答應四哥,不要再跟那傢夥見面了!」賴朝源道。

   賴郁雯抱著牛皮紙袋,淚水不住滑落。她心裡有數,爸爸與哥哥們雖然討厭詹俊瑋,但卻絕對不會陷害他,會這麼對她說,肯定有不少的證據。因此,這件事情十之八九跟他脫不了關係。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見他了……」賴鬱委咬著牙,下定決心地發誓。

   即使再想他,也絕不見他!

   即使還愛著他,也不會再跟他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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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8:35


 轉眼而逝,又過了一個月。

   入院後的第三天晚上,賴順齊終於醒過來了,不過因為受傷嚴重,必須要住院一段時間。

   警方擔心賴順齊未死的消息若是讓翁老大知道,會再派人來暗殺賴順齊,因此特別為他安排了特別的單人病房,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都有便衣員警守在門外,保護賴順齊的人身安全。

   另一方面,因為賴郁雯的父親賴英雄在警界關係良好,各方的主管都肯賣賴英雄面子,因此被派來守護賴順齊病房的,常常都是賴家的幾個兄弟,也因此,賴順齊的病房裡常常可以看到兄弟鬥嘴的畫面。

   不過,賴順齊身受重傷,甚至差點死亡這件事,警方卻一直找不出確切的證據,因此也一直無法判翁老大的罪。

   「鬱雯,拔來接班囉!」賴朝源推開病房房門。

   「四哥,你怎麼那麼慢?人家不是叫你今天一定要早一點到嗎?」看到來接班的賴朝源,賴郁雯撒嬌似地抱怨道。

   意外接到好友兒子滿月宴的通知,賴郁雯一肚子疑惑,沒想到陸爾萍跑去人家家裡當女傭,不但搖身一變女主人,還先上車後補票地繃出一個貝比!基於好奇加上恭賀心理,她答應好友會早一點到的。

   「我記得她是請晚上吧?現在不是才三點嗎?」

   「我們是好朋友,我當然要早一點到啊!」賴郁雯說著,匆匆忙忙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來得及的,慢慢走吧!」賴順齊坐在病床上說道。

   可能是因為年輕的關係,他脫離險境之後的複元速度相當不錯,現在除了還有點虛弱之外,已經跟一個月前剛被送進來時判若兩人了。

   「那我先走囉!四哥掰、七哥掰!」賴郁雯匆匆離開,她還要趕到美容院去洗個頭,再回家換件禮服呢!

   「這丫頭真是的,老是這麼莽莽撞撞的,將來是要怎麼嫁出去哦!」賴朝源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妹妹的背影。

   三個小時後,賴郁雯來到陸爾萍未來的家,立即就被請進了嬰兒房。

   「哦哦哦,他在笑耶,好可愛哦!」賴郁雯趴在嬰兒床旁邊,伸出手指輕輕逗弄著寶寶。

   「不是啦!他是在打呵欠啦!」陸爾萍趴在嬰兒床的另一邊,輕輕拍拍小寶寶的陶口,身為母親的喜悅溢於言表。

   「爾萍,你現在真的好像媽媽哦!」賴郁雯看著好友,一臉感歎。

   「我本來就已經是媽媽了啊!」陸爾萍臉上一紅。

   「這麼說也是啦!」賴郁雯看著好友一臉有子萬事足的表情,有點羨慕地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小寶寶好可愛哦,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生一個?」

   「好啊!你也生一個,最好是生女的,那樣就可以給我兒子當媳婦了。」陸爾萍打趣說道。

   兩個女人又閒聊了幾句,賴郁雯眯起眼睛開始追問:「好了,我親愛的小萍萍,你不覺得你似乎有些話要對我說嗎?」

   陸爾萍怔愣了下,裝傻地說道:「沒有啊!」

   「是嗎?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從女傭變成女主人的呢?」

   聞言,陸爾萍羞紅了臉,支支吾吾說道:「嗯……就是之前說的那樣啊!我到曾家當女傭,然後就和博翔戀愛了嘛!」

   「親愛的小萍萍同學,你當我認識你幾年了?」賴郁雯笑得甜蜜蜜,不肯就此放過陸爾萍地追問著,「依你的個性,在還完家中的負債前是絕對沒有心情談戀愛的!再說,你也不是一個可以跟剛認識三個月不到的男人上床的人。」

   「嗯……話不能這麼說嘛!凡事都有例外……」

   看著陸爾萍的反應,賴郁雯更是覺得可疑,「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曾博翔有錢才跟他上床,想要以此嫁進豪門還清負債,因為你沒有傻到會認為性愛能綁住一個男人。而且,你也不敢做沒把握的事,嫁進豪門這種事,你是不會拿貞操去賭的,還是乖乖老實招來吧!」

   「鬱雯,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討厭你這種偵探個性呢!」拿她沒辦法,陸爾萍不禁苦笑。

   「快說!」

   「有些事……不能就讓它這樣過去就好了嗎?」

   「爾萍,你以為我是伯父伯母那麼好騙嗎?不對!我看伯父伯母應該也覺得有問題,只是因為他們疼你,只要你過得幸福就可以什麼都不追究,但我不一樣!我現在並不是要破壞你的幸福生活,只是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一是一、二是二,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

   「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可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要生曾博翔的氣哦!」

   「好啦!我知道了。」賴鬱委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

   陸爾萍幽幽地開始解釋。「說出來你一定會生氣,其實一開始,我不是來這裡當女傭,而是來當代理孕母的。」

   賴郁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孕……孕母?!」

   陸爾萍點了下頭。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跑來當別人的孕母?」賴郁雯皺起眉頭追問。

   「是這樣子的,去年某一天,討債公司的人來找我,介紹我認識了一個人。他對我提出一個條件,要我幫他的代理人生一個孩子,不論孩子是男是女,對方都願意幫我把所有的債務都還清,所以……」

   「天啊!爾萍,你怎麼會這麼傻。」賴郁雯實在不敢相信。

   「現在想想,我這麼做真的很不好,但是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我一個女人扛了那麼多年的債務,每天早出晚歸,幾年都沒休息過,債務卻一點也沒減少,我真的覺得好累。」想起當時,陸爾萍自己也紅了眼眶。

   「所以當時我才會狠下心來接下這份工作,我不斷告訴自己,只要一年,一年後我就可以和父母親回復平凡的日子了。」

   「你為什麼要那麼傻?就跟你說了我可以幫你啊!」賴郁雯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一年前她才剛轉任刑警,一心想在工作上有所表現,因此才會沒注意到好友當時竟然那麼痛苦。

   「鬱雯,我就是知道你一定會幫我,所以才更不敢去找你。這些年來我已經麻煩你太多太多了。」

   「笨蛋!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不是好姊妹嗎?」賴郁雯撲過去抱住陸爾萍。

   「你也不要難過了。」陸爾萍擦擦賴郁雯泛淚的眼眶,「我現在很幸福哦!老公疼我,兒子又可愛,雖然是誤打誤撞,卻很幸運。」

   「爾萍,你老公的代理人今天會來嗎?」賴郁雯決定,等一下遇到那個人,絕對不給他好臉色看。

   「會吧!他也是我老公的好朋友之一。」

   「他叫什麼名字?」賴郁雯追問。

   「你想做什麼?你不要亂來哦!人家好歹也算是我和博翔的媒人。」

   「好啦!好啦!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啦!」頂多賞他幾顆貢丸罷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陸爾萍爭不過賴郁雯,只好誠實說道:「他的名字叫詹俊瑋。」

   一瞬間,賴郁雯的腦子像是突然炸開了似的!

黑色的防彈賓士車,由交流道離開高速公路,也許是因為空中飄散著細雨的關係,原本車流量就不大的路上,行車更是較平時來得少。

   「現在幾點了?」剛由南部趕上來的詹俊瑋張開雙眼,發覺天色已經暗了,便問著身旁的洪武。

   「七點了。」洪武答道。

   他遲到了!沒料到自己會睡這麼久,詹俊瑋皺著眉頭,對手下吩咐道:「開快一點。」

   今天是好友曾博翔兒子滿月的日子,他答應了要去參加,卻沒想到南部突然發生了一點事,讓他不得不跑一趟。

   「要不要先打通電話過去通知一下?」洪武提議。

   「不用了,就算打過去,他現在大概也沒空接吧?」詹俊瑋揮了揮手,伸手按了按鼻樑。

   他至少有兩天沒合過眼了,雖然只能在車上小眯一下下,根本就不夠,但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精神。

   「你也睡一下吧!」詹俊瑋記得洪武這兩天也都沒有睡。

   「我不用。」洪武搖頭。

   他沒有詹俊瑋累,更何況他是詹俊瑋的保鏢,保鏢在工作時間睡覺這像什麼話?

   「不好了,大哥,我們被包抄了。」司機小趙看了下後照鏡,驚慌說道。

   這時,分別由左、右、後方包圍詹俊瑋坐車的三台貨車,慢慢地收起包圍網,甚至開始對他們開槍。

   詹俊瑋的座車是在德國買的,送到臺灣前還特別送到專門改裝防彈車的工廠中改裝過,因此對方的槍擊不只沒有效用,詹俊瑋坐在車裡也只有極小聲的音量而已。

   「沒關係,你開你的車就好。」詹俊瑋若無其事地說著,伸手從倚墊下拿出一把槍,裝上彈匣。

   不過是被飛車圍堵而已嘛!他過多了,不怕!

   「阿嚇,我們這裡遇到麻煩了,快點趕上來。」洪武按下手機通話鍵,對還在後方的同伴說道。

   當初他們是三輛車十幾個人一起南下,但因為詹俊瑋趕時間,所以只有他們這一台車先抄快車趕回。

   混黑道,被仇家尋仇是正常的事,不只詹俊瑋經驗豐富,洪武打完電話後也已經握槍在手,隨時都可以準備反擊。

   「大哥,前面也有貨車,怎麼辦?」小趙又喊道。

   貨車的速度不快,甚至有減慢跡象,看來是想逼詹俊瑋的座車停下來,這種情況下想要擺脫對方是不可能了。

   「洪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輛車的防彈設備好像比車子本身還要貴是不是?」詹俊瑋問。

   「應該是。」洪武不懂詹俊瑋這個時候問這個做什麼。

   「那你猜猜看,我們這輛車跟前面那輛貨車比起來,誰的鋼板比較厚?」詹俊瑋又問。

   洪武與小趙愣了一下。

   「把你們的安全帶綁好。」詹俊瑋邪氣一笑,對著前座的小趙說道:「給我加足馬力,撞上去!」

   想逼他停是吧?他就停給他們看!看看誰死得比較慘。

   詹俊瑋是一個好大哥,也是一個好老闆,但是唯一的壞處就是,跟他在一起常常會被他的舉動嚇到!

   洪武與小趙雖然對詹俊瑋的做法感到有一點錯愕,但是老大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於是大家把安全帶綁好之後,小趙心一橫、牙一咬,用力把油門整個踩到底!

   「碰!」地一聲巨響,響徹雲宵,前方的貨車被撞飛出去,詹俊瑋的座車也在路面上打滑,這時候,後方另一輛貨車煞車不及,又是一聲巨響撞上詹俊瑋的座車。

   前後連續兩下撞擊,讓詹俊瑋的座車在路上打轉,轉了快二、三十公尺才停下。雖然有了心理準備,詹俊瑋還是覺得頭昏腦脹得吃不消。

   「洪武,你有沒有怎麼樣?」詹俊瑋首先回過神來問道。

   「我沒事。」洪武甩了甩頭,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整個人探到前座去。「不過小趙好像昏過去了。」

   「辛苦他了,就讓他好好睡一下吧!」詹俊瑋也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手執著槍說道。

   詹俊瑋與洪武兩人一左一右地下了車,以防彈的車門為掩護,就在路邊與對方展開了槍戰。

   雙方你來我往連開了數十槍,彼此僵持下下,後來還是詹俊瑋的手下趕到,對方才不得不離去。

   「大哥,你沒事吧?」隨後趕來的阿嚇趕緊跑過來問道。

   「沒事。」詹俊瑋抹了把被細雨淋得微濕的臉,對阿嚇命令道:「把藍色那輛車的鑰匙給我。」

   該死的!本來就已經遲到了,被他們這麼一搞,遲到更久了。

   「大哥,我陪你去。」洪武不放心地說道。

   「不,他們應該不會再來第二次。」詹俊瑋搖搖頭,交代洪武,「今天的行程是臨時安排的,外人不會知道,你去把洩漏出去的人給我拔出來。」

   「是。」洪武領命。

一個人飆車趕到會場,詹俊瑋在人群中找到曾博翔,走過去拍了他一下,「恭喜囉!博翔。」

   「耶?你來啦!怎麼來得這麼晚,很不給我面子哦!」

   「我能趕過來已經算不錯了,別太不知足。」

   「好啦!知道你忙就是了,不過下個月我結婚可不能再遲到哦!」曾博翔說道。

   幾個好友聊得正開心,誰也沒發覺一旁樓梯衝下來一名怒氣衝衝的女人。

   樓梯的高度正好讓賴郁雯輕鬆地環視全場。真是冤家路窄!

   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詹俊瑋的賴郁雯,心中只有這個想法,她立即朝詹俊瑋沖了過去。「詹俊瑋!」

   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詹俊瑋很自然地回過頭,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賴郁雯已經當眾甩了他一巴掌,

   「姓詹的,你看我不爽就沖著我來就好了,犯得著這樣搞我朋友嗎?算你狠!我記住了。」七哥的事加上陸爾萍的事,要她相信這些是巧合可真難!

   「你這女人……」

   眼看詹俊瑋就要當場發火,曾博翔趕緊以身體擋住他,「俊瑋,今天我爺爺生日、兒子滿月,給我點面子。」

   想他詹俊瑋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但是好友的面子又不能不給,詹俊瑋瞪了賴郁雯一眼,對友人丟下一句,「這次就看你面子!」說完就氣得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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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49:42


 「抱歉了,四哥,這段時間真的很麻煩你們。」賴順齊接過賴朝源遞過來的晚餐謝道。

   他們家除了不是員警的老二和已經退休的父親,其他六個人照三班輪流照顧他一個月,體力早已快吃不消了。

   賴朝源沒好氣地瞪了弟弟一眼:「你知道就好!以後少給我搞這種飛機。」

   「還在氣我自願去當臥底這件事?」賴順齊反問。

   他知道四哥是刀子口豆腐心,不是氣他給他們添麻煩,而是氣他差一點把自己害死。

   「叫你不要去你就偏不聽,被爸知道後,你曉不曉得我被他們圍毆成什麼樣?」賴朝源碎碎念著,賴順齊反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啥?」賴朝源瞪了賴順齊一眼,只不過因為他嘴裡正咬著一塊排骨而顯得沒半點氣勢。

   「對了,四哥,我的那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賴順齊關心問道。

   醫生說他全身上下多處骨折,這一個月以來把他包得活像是剛出土的木乃伊,害他連吃個飯都要別人喂,直到這幾天情況才好一點,至少左手的石膏已經拆了。

   「那幾個王八蛋,下手真是俐落,一點手尾也沒留。」賴朝源一面說著,一面用力咬排骨,好像要把氣發洩在排骨上似的。

   「四哥,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賴順齊緩緩以左手挖著飯,若有所思地說。

   「啥?」賴朝源應了聲,猛扒著飯。

   「我在想詹俊瑋他為什麼要刺我那一刀?」

   賴朝源愣了一下,惡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不要在我面前跟我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每次只要一想到全家人寶貝似地捧在手心的小妹,曾經和那個男人交往過,賴朝源就氣得直想砍人。

   如果不是因為賴順齊現在是重傷患的話,賴朝源肯定直接一拳過去。

   「可是如果不是他提議要把我丟在警察局前,我現在不是在太平洋,就是在臺灣海峽了耶!到時候我還活得成嗎?」賴順齊提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如果他不是被人丟在警察局前,就不會立即被送入醫院!當初他要是被丟到海裡,或者是任何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他都只有死路一條。

   「那只是他在跟員警挑釁而已。」賴朝源頭也不抬地猛嗑便當。

   「可是四哥,你不覺得他刺我的那一刀很不尋常嗎?」賴順齊不死心地繼續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賴朝源停下嗑便當的動作,生氣地瞪了七弟一眼。

   難道他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那個男人嗎?為什麼非得在他的面前拼命提那個男人不可?

   「哥,不是連醫生都說,我肚子上那一刀落點極其幸運,幾個重要的內臟、神經、血管都沒傷到。」賴順齊提出醫生的說法舉證。

   「那又怎樣?那是你運氣好,老天爺可憐你不行嗎?還是你真的那麼想死?」賴朝源沒好氣地說道。

   「可是四哥,如果剌那一刀的人對人體結構很瞭解的話,說不定……」賴順齊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賴朝源給打斷。

   「夠了!再在我的面前提到那個男人,就算是你我也要翻臉了!」賴朝源對弟弟吼道。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就算是醫生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把握可以做到那樣!那一定只是賴順齊幸運而已!一定是!賴朝源在心中不斷說眼自己。

   被哥哥這麼一吼,賴順齊也就不再多說,乖乖低下頭吃便當。

   就在賴朝源以為賴順齊已經放棄的同時,賴順齊才淡淡地開口說了一句,「四哥,我們七兄弟裡面,只有我長得像媽媽哦!」

   就跟小妹一樣!賴順齊提醒著哥哥一個更加顯而易見的事實。

   出身員警世家的他為什麼敢去當臥底?還不就因為他長得和上面幾個哥哥不像。

   如果詹俊瑋真的認出他是賴郁雯的哥哥,所以才對他出手相救的話,那麼他應該是很愛很愛賴郁雯才對!賴順齊心想。

   賴朝源聞言,忍不住愣了一下。

                                                                                                               

   參加完好友兒子的滿月酒之後,賴郁雯當晚就睡在陸爾萍家中。早上,賴郁雯一想到自己昨夜的失控大哭,就決定趁眾人未醒之前先行離開。

   她非常感謝陸爾萍對她的誠實,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她與詹俊瑋這些年的恩恩怨怨,因此趁著眾人未醒之前,她逃了!

   她騎著機車準備返回自己的住處,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背後跟了一輛藍色的轎車。

   「叭!叭!」後方的轎車對賴郁雯按了兩聲,超到她的身邊,想把賴郁雯壓到路邊停下。

   賴郁雯皺起眉頭,正在想是誰那麼下怕死,竟然在她心情最差的時候來惹她,就發覺車上的人竟然是詹俊瑋。

   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賴郁雯心一橫把機車停正路邊。

   「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賴郁雯走到停下的轎車旁,故作生氣地說道。

   「上車。」詹俊瑋說著,解開了車上的中控鎖。

   「我……我為什麼要上車?」賴郁雯瞪了他一眼。

   他們還在吵架!七哥的事、爾萍的事,她還沒有原諒他!賴郁雯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兩人之間的「深仇大恨」。

   「不敢上來嗎?」詹俊瑋太瞭解賴郁雯了,有些人是吃軟不吃硬、有些人是吃硬不吃軟,而賴郁雯這個人專吃激將法!

   「誰說我不敢的!」賴郁雯被這麼一激,直接走向轎車的副駕駛座,開門坐了進去,一點也沒注意到詹俊瑋嘴角露出一抹帶著微微無奈的苦笑。

   她總是這麼好騙?!沒人把她牢牢看著的話,真不知道她將來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詹俊瑋不知不覺中開始有些感激賴郁雯家中的七個哥哥了!賴郁雯能夠到現在還「整叢好好」,想必那七個哥哥一定費了不少苦心吧?

   假日的清晨,路上的行車還很少,藍色的轎車流暢地行駛在大馬路上。車上的兩人一路無語,但賴郁雯卻發覺路上的風景越來越眼熟,不禁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這麼輕易就上了他的車。

   她當然也清楚自己的缺點就是容易被激怒,但她更清楚自己會這麼輕易就上了他的車,是因為即使發生了這麼多事,即使這些事情的犯人都指向他,她的心裡還是願意相信他!

   至少,她相信不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你……到底想載我到哪裡?」看著窗外的風景,賴郁雯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該不會……是她所想的那個地方吧?賴郁雯暗自吞了口口水,不想讓詹俊瑋看出她的不自然。

   詹俊瑋沒有回答,仍是面無表情地開著車。他正在想該怎麼跟她開口才好。

   昨天被她氣得中途離席後,好友之一的溫康瑞追了上來。溫康瑞雖然平時沒個正經樣,但卻是一個非常會套人話的人,他一個不小心就被套出與賴郁雯曾經認識的事情。

   所幸他還沒被氣昏頭,除了兩人曾經認識之外,他半句也沒有多說。

   溫康瑞離去後,他獨自一個人想了又想,大概猜得出她在生什麼氣。原本他是決定讓她就這麼誤會到底的,但他終究還是辦不到。

   他這個人從不怕彼人誤會,但他卻唯一不想讓她誤會自己。

   車子開到兩人曾經共同遊玩的海邊,賴郁雯微微紅了臉,當年的往事一幕幕出現在腦海。

   當年兩人是多麼甜蜜,他在這裡愛她的方式,初夜如酒的微醺甘美,一點一滴地在她的腦海中蘇醒。

   沒注意到賴郁雯的心思,詹俊瑋煩躁地抓了下頭髮,打開車門走到前方的引擊蓋上坐下。

   賴郁雯見狀,忍不住暗罵自己是大花癡,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也跟著下了車。「你究竟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你最近要小心一點,下個月碼頭那件案子不要去。」詹俊瑋淡淡說道。

   「你……怎麼知道?」賴郁雯錯愕極了。

   下個月的行動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啊?!

   詹俊瑋沒有解釋他的情報來源,接著又說:「你朋友那件事,我不是故意針對你的,我不知道你們認識。」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的確,是沒有任何好處可言,但是……

   「那我七哥那件事呢?你怎麼說?」賴郁雯又追問。賴順齊身上那一刀的的確確是詹俊瑋刺的!這已經過賴順齊親口證實,他想耍賴也沒有用。

   「我不知道他是排第幾,不過我知道那是你哥哥。」神似的長相,要他不懷疑兩人的血緣都難。

   「那你還……」本以為他至少會有什麼解釋,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承認了,反而讓賴郁雯更加生氣。

   「我故意的……」詹俊瑋回頭看著她說:「那一刀如果讓別人來刺他就死定了!我刺的話,搞不好還有一線生機,」

   「你……」

   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賴郁雯不斷在心中說服自己,但最後她還是情不自禁地選擇相信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咬著唇問,淚水開始在眼眶中堆積。

   如果讓別人知道他救了員警,以後他也很難在道上混吧?他為什麼能夠為她做到這種程度?

   賴郁雯不懂,兩人都已經分手那麼久了,為什麼他還要對她那麼好,難道他不知道她……

   「真的不懂嗎?」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傾身逼向她。

   賴郁雯猝不及防地被詹俊瑋吻住,直覺想掙扎,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有力的箝制,只能動彈不得地被圈在他的懷裡,任由他侵略。

   淚,滾滾落下……

   詹俊瑋不捨地鬆開賴郁雯的唇,吻去她的淚珠。

   「你不要這個樣子……」賴郁雯低喃。

   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他們沒有明天啊……既然不能在一起,又何苦糾纏不休?

   「我愛你。」詹俊瑋突然說。

   賴郁雯愣住了,認識這麼久,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三個字,就連他們最相愛的那個時候也沒有!

   想到這裡,賴郁雯哭得更凶了。

   「這些年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詹俊瑋緊緊將賴郁雯摟在懷裡,力道大得活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壓進他的體內。

   如果有,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放棄他了呢?

   愛啊!她怎麼可能不愛他呢?如果不愛的話,還需要這麼痛苦嗎?每每想到他、想到他們不能在一起,她的心就痛得像是要被撕裂開了似的;可是,再愛又能怎麼樣?

   她知道這一生是不可能為了詹俊瑋而讓父母兄長們蒙羞的!相同的,她也不認為詹俊瑋能夠為她放棄一切……這樣的他們怎麼可能有未來?

   「我們……是不可能的……」賴郁雯哽咽說道。

   他不喜歡聽她說這樣的話,索性低頭吻住了她。

   她的雙手在他的肩上捶打,他強健的體魄讓她的手打得都發痛了,卻還是沒有辦法撼動他半分。

   他現在極度地渴望她,他再也無法忍受相思的折磨,他現在就要得到她,立刻!

   他的手開始扯著她身上的衣物,堅定地想要剝除她身上所有的束縛!他不要他與她之間再有任何的距離。

   不要!賴郁雯痛苦地掙扎著,他這麼做,她怎麼忘得了他?

   這些年她真的好痛苦,好難受,她真的不想再為他而痛苦了!

   但是她怎麼敵得過他的蠻力?他無視於她的抗拒,兩三下就輕輕鬆松地把她的上衣除去。

   他著迷地看著胸衣下聽包裹的豐滿白皙乳房,再也無法克制衝動地用力握住。

   她的豐乳彈性驚人,他的大掌隔著胸衣用力揉捏,五指深深陷進豐乳之中,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指印。

   足足有E罩杯的碩大豐乳,像兩顆頂級的日本水蜜桃,香甜鮮嫩,他伸手到她的背後將胸衣的扣子解開,讓兩顆豐乳彈跳出來。

   豐滿豔乳的頂峰,是兩顆紅透的蓓蕾,危危顫顫地挺立在空氣中,更是惹人憐愛。他低頭含住其中一個,細細以唇舌品嘗她的美好。

   「啊——」她無法壓抑地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但是理智還沒有完全從她的腦海中消去。「不……不要……」

   她的雙手無力地扯著他的頭髮,想要將他推開。她知道這樣是不行的,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識,主動迎向他的唇舌。

   她的身體已經自動記住了這個她所深愛的男人,本能地主動追求他的種種愛憐。

   「不要嗎?」他邪氣地問,像是在處罰她的不誠實,牙齒輕輕地在她的乳頭上輕啃了一下。

   「啊!」

   她驚叫一聲,被嚇到的同時,他的手也解開了她的褲頭,一把將她的長褲與底褲一同脫到膝蓋處,動作快速得讓她來不及反應。

   雙手罩住她的臀瓣,忽輕忽重地把玩著,他不斷揉捏、擠壓她圓翹的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移,意圖點燃她的熱情,同時口中也沒閑著,以唇舌輪流來回吸吮、啃舔兩端的紅蕊。

   她的身上早已衣不蔽體,衣衫半脫地斜掛在身上,半遮半掩的風情更是引發男人的獸性。

   「嗚嗚嗚……你不要這樣逼我。」賴郁雯啜泣著。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麼想要他,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喊著對他的思念,但是……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是錯的!她不斷告誡自己。

   「讓我抱你吧!」詹俊瑋抬起頭,一一吻過賴郁雯哭泣的五官。「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開你,所以……你給我吧!」

   他懇求似地在她耳邊說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心甘情願這樣低聲下氣哀求的,大概也只有她了吧?

   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但他不想用強暴的方式對待她。

   賴郁雯想要拒絕,可是當她睜開眼看見詹俊瑋真誠的雙眸,她的心也跟著融化了。

   她深深地望著他,像是著了迷似的,然後抬起頭吻住他的唇。

   算了!她明明這麼愛他,又怎麼能拒絕得了他呢?她豁出去地想著。

   得到賴郁雯的應允,詹俊瑋再也無法忍耐,他急忙脫掉她身上半掛著的衣物,抬起她筆直修長的腿跨在自己的雙肩,視線以他的角度微微向下,就能清楚地看見她腿間迷人的嬌嫩花穴。

   知道他正在盯著自己的女性私密處,她害羞地別過頭去,不敢看向他那熾熱的眼神。

   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的大掌一手一邊地剝開她的臀瓣,讓粉紅色的入口完整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她腿間的小穴是那麼地可愛,嬌嫩的花瓣微微顫動著,像是在邀請他的進入。

   「啊——」賴郁雯驚呼一聲!

   他……他竟然低下身體,以唇吻住私密的入口,甚至用舌頭描繪她的形狀……

   「不!不要……好髒……」她壓抑著突如其來的快感,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得出這樣羞人的事情。

   他的嘴正忙著,沒空回答她,像是要反駁她的話似的,將舌尖推入緊密的小穴中。

   「啊——不要……不要啊!」他的舌苔刮搔著她敏感的內壁,讓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

   突如其來的快感像是一道電流,由他的舌尖灌入她的全身,讓動情的蜜液豐沛溢出。

   然後,他抬起身吻住她,以舌尖勾卷住她的,執意要讓她也品嘗到自己的味道。

   同時,因為她的入口處已經軟化,他直接以雙指探入她的體內,開始深入淺出的動作,旋轉、翻攪,細細地探索。

   洶湧沁出愛液的通道,讓內部肌肉更為柔滑,他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早已勃發的巨大抵住她的花穴,慢慢插進柔嫩的幽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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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0:07


 「我……啊……」

   秘處被推開,深入的感覺,讓賴郁雯不禁呻吟出聲。

   那略為低啞的呻吟聲,反而讓詹俊瑋更難忍耐,開始前後律動,碩大的驕傲一下下貫入她的身體。

   兩個人四隻手相互在對方上身探索,四處胡亂抓摸,只為尋求更多的肌膚相觸。

   他忘情地前後撞擊,雙手在她身上又抓又捏,而她也毫不退讓地把他的襯衫拉高,從下擺將手伸了進去。

   他健壯的胸肌、結實的腹肌,無一不散發著純粹的雄性魅力!比起著迷的程度,她也不比他差。

   「腰抬高一點。」他的雙手最後還是回到她胸前的豐乳上,一邊一顆地捧住她的乳房揉弄,一邊律動著。

   她以雙腳圈住他健壯的腰,聽話地抬高腰部配合他的律動,好讓他進入得更深。

   「啊……好深……」他的每一下撞擊都像是插到她體內的最深處,完整地將她整個人填滿,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兩人結合的部位產生蝕人心魂的快感,激烈的動作讓他們全身佈滿激情的汗珠,在肉體拍擊間不斷飛濺。

   大量冒出的動情愛液,豐沛地沿著他的大腿流下,潤得他雙腿一片濕糊。

   她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更是大大滿足了他男性的虛榮心。

   「你很喜歡吧?像這樣……」詹俊瑋說著,又是一下使盡全力的進犯。

   「啊——」賴郁雯忘情地嬌吟著,配合著他的動作唱出一首魅惑人心的歌曲。

   知道這是喜歡的反應,他反射性地探索著她的敏感處,想要帶給她更大的快感。

   漸漸的,隨著侵入的巨大陽物,不斷地摩擦著那一點敏感處,烈火般狂烈的快感終於奪走了她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給予。

   她熾熱而又狹小的內壁,也開始蠕動著,包裹、啜吸著他的碩大,帶給他更為強烈的快感。

   「就是這樣……再來!」詹俊瑋鼓勵著賴鬱要。

   他覺得她這樣的反應還不夠!他想要她為他爆發出更多的熱情!

   他一手往下探去,重點式地撩撥藏匿在腿間的小核,輕揉撚弄那顆小珠。

   同時配合著這個動作的,是他強悍的抽插,記記到肉、扎扎實實的撞擊!

   「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不要……」賴郁雯無力地哭泣著,腿間的幽穴反而更加有力地啜吸著他的巨大。

   他從她無力的求饒聲與身體的反應中感覺得出來,她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或者是說,她就快要到達高潮了!而這正是他所要的。

   為了這目標,他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時輕時重、時深時淺,讓她無法因為習慣而壓抑快感。

   「你要的……很棒吧?看你吸得有多緊……」除了肉體,他同時也不忘在她耳邊低語著曖昧羞人的話語。

   隨著挺送的動作,他胸膛上的汗水不斷灑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與她的香汗混合成一體,再沿著胸口渾圓的曲線滑落在車蓋上。

   「啊……不行……」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她終於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他托高她的雙腿擺回自己的肩上,雙手把挺翹的臀部抬起,毫不間斷地再次用力深入。

   在他的努力討好之下,她首先沖上了高潮。

   「啊啊啊……」她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內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蠕動,擠壓著他的昂揚,像是要將它推出,又像是想將它吸得更深。

   詹俊瑋牢牢扶住她的纖腰,不因她已經得到高潮就停下來,執意要讓她為他更加瘋狂。

   深入她的最深處,她清楚感覺到裡頭的變化,那裡的肌肉越來越柔軟,溫度也越來越高。

   「嗚嗚嗚……」她嗚咽著,因為他不肯停止抽插擺弄的律動,她體內的高潮痙攣根本沒一絲停歇,過多的快感讓她全身不停顫抖。

   他當然知道她的狀況,卻不肯多給她一些憐惜,強力的衝擊仍是沒有絲毫停歇。

   賴郁雯的腦中再無半點理智,漫長的高潮既是種甜蜜也是種折磨,她在詹俊瑋身下無力地輾轉呻吟,無力地癱軟了身子,像是一團柔軟的白麵團躺在他的身下。

   在這場激烈的歡愛中,她一點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忘情地看著她因為高潮而豔紅的臉龐,俯下身把她的雙膝壓在她的肩上,張口吻住她,在一下猛力的衝擊中,將他的種子射入她的體內。

                                                                                                                                                                                                            

   賴郁雯在高潮中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昏了多久,最後是在詹俊瑋一下下的親吻中回復意識的。

   「你……」她一動就發覺全身酸痛無比,但更令她吃驚的是,他竟然還停在她的身體裡,而且……而且……

   竟然還是呈現蓄勢待發的狀態?!

   「你醒來就好。」詹俊瑋松了一口氣。她不醒來,他都不知道該不該做下去才好。

   什麼?他還要?!

   賴郁雯還來不及驚呼,就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詹俊瑋直接就著結合的姿勢將賴郁雯翻過身去,讓她趴在車子的引擊蓋上。

   「啊……不要……」她無助地嬌喊。

   她真的不行了,這樣激烈的性愛她一次就受不了。

   「寶貝……我親愛的寶貝……」他不肯放過她,絲毫沒有任何停頓地再次快速抽撤。

   「啊……好快……不……」賴郁雯無力地趴著,只能任由詹俊瑋一次又一次地撞入她早已紅通充血、敏感不已的花穴。

   從她的俊背望去,他的巨大正猛烈地插弄著她的花穴,幾乎讓人不禁擔心起她嬌小柔嫩的小穴會不會被他弄壞。

   從背後進入的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她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敏感內部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摩擦刺激,體內還未完全退去的快感餘韻再一次死灰復燃,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性。

   「啊……俊瑋……我愛你……啊……」賴郁雯再也忍不住忘情地說出心中隱藏已久的秘密。

   「我也愛你……愛你……」受到她的告白刺激,他只能以更加狂猛的衝撞來回應,原本已經因興奮而到極限的巨大竟然又膨脹了一些。

   雖然已經被剛剛的高潮奪去了所有的力氣,但被他的巨大如此攻擊著,她無法控制地再一次沖上高潮。

   「啊——」一聲長吟伴隨著她的淚水滑出,過多的快感已經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

   而她身後那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此時依然猛烈地在她的體內進出。

   「不要……為難我……」她無力地求饒,剛剛那麼狂烈又漫長的高潮,她一定沒辦法再承受第二次。

   詹俊瑋雙手扣住賴郁雯的纖腰,臀部持續著高速的猛烈撞擊。隨著每一次插入、抽出,令人難以承受的快感再次溢滿她的全身。

   「好……我不為難你……」雖然還想要更多,但他知道她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於是捧起她的臀部,激烈地開始做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激烈的熱情讓她眼前一片花白,快感的花火隨著更為強烈的撞擊在她的眼前爆炸。

   最後,在她再一次因為過於激烈的高潮而失去意識前,他也再一次將自己熾熱的體液灌注到她的體內。

                                                                                                                                                                                                            

   詹俊瑋對完了這個月的帳冊後,放下了鋼筆,揉了揉鼻樑。

   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看了眼桌上的桌曆,他在心中算了下時間,距離他與賴郁雯上一次的見面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

   分離的這些日子中,他沒有一天是不想她的,但是他知道,依他的身分是不能隨意去看她的,否則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他在心中暗自感歎地歎了一口氣。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大哥。」洪武恭敬喊道。

   「有什麼事?」

   「你上次吩咐我查的東西已經查出來了。」洪武說著,把手上的牛皮紙袋放到詹俊瑋面前。

   「嗯!」詹俊瑋應了聲,沒有馬上伸手去拿。

   洪武的動作真是越來越快了!不用多久,他應該就能獨自撐起一片天了吧?

   「沒事的話我先下去。」洪武說完就要退下。

   「等等。」詹俊瑋喊住了他。

   詹俊瑋拿起牛皮紙袋,將裡面的資料拿出來,一一過目察看。洪武也不打擾他,只在一旁待著。

   「很詳細。」詹俊瑋說道。

   「謝謝大哥讚美。」

   詹俊瑋把資料塞回牛皮紙袋,整個人靠進椅子中,閉起了雙眼。「開堂,公事公辦。」

   「是。」洪武點了下頭,走了出去。

   被信賴的兄弟從背後暗捅一刀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也難怪他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臥底了。

   長久以來就隱約存在的厭惡感,最近變得越來越深,特別是在看到洪武送上來的資料後,一下子爆發了出來,讓他深感疲倦地靠著椅子假寐……

   「大哥,準備好了。」洪武在門外報告著。

   洪武的動作很快,找齊兄弟,暗中把背叛者帶到,一切動作竟然不到三個小時就完成了。

   詹俊瑋站直身子打起精神,眼神恢復一貫的犀利,舉步踏出辦公室。

                                                                                                                                                                                                            

   來到幫中的刑堂,那個出賣自己的人已經被壓著跪在地上,看樣子應該已經被幾個兄弟狠狠踹過。

   刑堂中本來還人聲鼎沸著,卻在詹俊瑋沈著臉踏進來後整個安靜了下來。

   「大哥。」站在大堂正中央的洪武喊道。

   「嗯。」詹俊瑋應了一聲,卻沒走到正中央的椅子前坐下,反而走到跪在地上的人面前。

   整個大堂靜得像是連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詹俊瑋拿起手中的牛皮紙袋,將資料整個抽出,開始一頁頁地翻弄,頓時大堂中只有紙張摩擦的聲音。

   詹俊瑋將資料一張張翻看過,每看一張就丟在地上的背叛者面前。堂中眾人皆是一臉凝重,反而是詹俊瑋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好像被背叛的人不是他一樣。

   「敢出賣我……」詹俊瑋點點頭,有些贊許地說道:「你好大的膽子啊!不這麼做,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的膽子有多少呢?雷仔。」

   跪在地上的人微微顫抖著,連頭也不敢拾。

   「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詹俊瑋問。

   「沒有。」跪在地上的雷仔小小聲說道。

   「那你就是承認了?」詹俊瑋又間。

   「是。」雷仔不敢否認也不敢求饒,好歹他也跟了詹俊瑋兩、三年,當然知道詹俊瑋的個性,詹俊瑋這個人生平最恨男人沒志氣!

   死也不能求饒!不然只會死得更難看而已。雷仔在心中提醒自己。

   「厚依死!厚依死啦!」

   「幹!妄費哇當李是兄弟!」

   「厚依死啦!這種人不死也沒路用啊啦!」

   詹俊瑋沒說話,反倒是身邊的小弟們不停鼓噪,詹俊瑋舉起手,在刑堂中圍了好幾圈、少說也有三、四十個的人,全部又安靜了下來。

   雖然說雷仔出賣了自己,但是雷仔的態度他很欣賞!

   「洪武。」詹俊瑋喊了聲。

   洪武知道詹俊瑋有意要給雷仔一個痛快,他走到雷仔身後,掏出手槍抵著雷仔的後腦。

   雷仔的身體順勢往前一傾,原本放在胸前的手機掉了出來,正巧響起時下流行的音樂,過於巧合的時機讓大堂中一片尷尬。

   「誰打來的?」詹俊瑋問。

   「家裡。」洪武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後回答。

   詹俊瑋深吸了一口氣,「讓他先接……」接著又對雷仔補了一句,「用免持。」

   雷仔用顫抖的手按下通話鍵,「喂?」

   「老公,你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跟你說今天是寶寶的生日嗎?」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抱怨聲。

   「我還有點事,馬上就回去。」雷仔閉上了眼睛,對自己的老婆說謊。

   「快點回來啦!十二點都快過了。」女人嬌聲說道,背景還有細細的孩童哭鬧聲。

   「知道了,我辦完事馬上回去。」雷仔再次說了謊。

   「嗯,早點回來哦!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這一次雷仔沒有說謊。

   雙方掛斷了電話,但是這一通短短的電話,反而讓刑堂中的氣氛變得更加怪異。

   行動失敗是他運氣不好,詹俊瑋還肯讓他講這通電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樣的結局雷仔只能說他願賭服輸。

   洪武再次舉起手中的槍對準雷仔的後腦,卻在開槍的前一瞬間被一個箭步沖上前的詹俊瑋搶走。

   砰砰砰砰砰砰!

   詹俊瑋發狂似地拼命開槍,一口氣打光了洪武手槍中的整排子彈,但是洪武知道詹俊漳有意要饒雷仔一命,否則就不會整排子彈幾乎都是打在地板上,只有三槍打中雷仔,而且都還打在同一條腿上。

   一條腿換一條命,夠賺了!

   打完一整排子彈後,詹俊瑋用力將槍摔在地板上,大吼一聲:「給我滾!」

   剛剛那一瞬間,雷仔老婆那句「我愛你」,讓詹俊瑋想起一個月前,賴郁雯曾對他說過的話,所以……他又再一次為她幹了蠢事!

   雷仔早就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強忍著幾乎要昏死過去的疼痛,恭恭敬敬地給詹俊瑋磕了三個頭,感謝他的不殺之恩,然後才拖著殘廢的一條腿半走半爬地爬了出去。

   詹俊漳不斷地深呼吸,對著屬下命令道:「去請忠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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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0:34


 忠叔是跟著詹俊瑋的父親最久的一個兄弟,雖然說還沒有正式金盆洗手,但平時也已經不管事了,若不是真的有大事,詹俊瑋也不會把他老人家請出來。

   「大哥,有什麼事?」忠叔對詹俊瑋喊道。

   忠叔是個非常老派的人,即使在輩分上算是詹俊瑋的叔父輩,卻還是非常堅持要喊詹俊瑋一聲「大哥」。

   「忠叔,這次請您出面,是想拜託您做個見證人。」詹俊瑋說道。

   「見證什麼?你小子要結婚啦?」忠叔無視於室中凝重的氣氛,哈哈大笑地道。

   這麼多年下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忠叔早就練就一身八風吹不動的本領了。

   詹俊瑋走到一張大桌前,伸出左手,五指大張地放在桌上,「忠叔,我要脫離本幫,還麻煩您給做個見證。」

   詹俊瑋突然丟下一句讓眾人驚得目瞪口呆的話,在眾人還來不及阻止前,抽出隨身聽帶的折刀,單手彈開,「咚!」地一聲筆直插在桌面上,也把左手的小拇指分了家。

   「小子,你幹什麼?!」忠叔臉色大驚地吼了一句,怎麼也沒有想到詹役瑋會突然來這一套。

   詹俊瑋用右手按著左手上的傷口,臉色慘白地走到刑堂正中央朗聲說道:「我,詹俊瑋,在此宣誓脫離本幫。還請各位兄弟行刑!」

   他們幫派的規炬是若是想退出,就必須要親自切下手指,再被有資格上堂的兄弟們圍毆一頓!

   一直以來幾乎沒有人提出要退幫,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一關難過,被幾十個人圍毆,不死也殘!

   規炬就是規矩,但是大堂上卻始終沒有人敢第一個上前。

   如果堂上有一個人沒有動手的話,詹俊瑋就沒辦法脫離黑道身分了!

   「洪武,你第一個來!不準留情!」詹俊瑋說道。在他正式退出之前,他所說的話都是還有效力的。

   洪武接到命令,走到詹俊瑋身後往他膝上用力一踹,他「咚!」地一聲單腳跪地,洪武又反手一拳敲在他的後腦,把他打趴在地上,接著就真的毫不留情地對他拳打腳踢了起來。

   眾人見洪武當真毫不留情地痛揍詹俊瑋皆嚇呆了,因為詹俊瑋平時最倚重、最信賴的就是洪武,沒想到洪武揍詹俊瑋卻是當真不留情面,拼死命地?打!

   「洪武,你瘋啦!」阿嚇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立即沖上前去拉住洪武,嘴裡還拼命罵著:「你有沒有良心啊?大哥平時是怎麼待你的?」說著就要把人拉開。

   詹俊瑋平時帶兄弟恩威並重,在場的兄弟多多少少都受過他的恩情,阿嚇這一句話說入了眾人的心中。

   忠叔雖然也被洪武嚇了一跳,但也立即看出洪武真正的心思。

   如果是一個人打,那絕對不能省力,一省力就會被抓包;但是如果眾人一起圍毆的話,那要偷雞摸狗、混水摸魚就容易多了!

   「給我打!一起圍上去打!」忠叔對著堂上的後輩命令道。

   更何況就像阿嚇所說的,如果下手太狠,事後免不了會被其他人質問。

   眾人顧忌著詹俊瑋的身分,但是又不能不聽忠叔的話,只好圍上去開扁,全都不敢下手太狠,只好看準了不是要害的地方,只用七分力來打。

   眾人輪流圍毆著詹俊瑋,而忠叔的注意力卻落在安安靜靜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洪武身上。這小子真不簡單!
                 

   時間又過了三個多月,賴郁雯值班值到一半,突然被上司叫回了警局,然後又叫她趕快回賴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說個清楚,害她嚇得半死,還以為家裡失火了,匆匆忙忙趕回家裡。

   「咦?沒失火嘛!」賴郁雯停好了車,抬頭看著賴家大宅說道。

   「誰告訴你家裡失火了?」賴朝源沒好氣地拍了妹妹的頭一下。

   「好痛哦!」賴郁雯摸了摸頭,轉身一看,「咦,四哥你怎麼也回來啦?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我哪知?老七叫我回來的。」賴朝源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哇!怎麼回事?大家全到齊了?」賴郁雯看著家中滿滿一排的男人,驚呼了一聲。

   自從賴家的兄弟一個一個出社會後,大多都不住在家裡,就連賴郁雯也自己在外租屋,只有排休時才會回到大宅來。

   因為員警都是排休的工作,因此賴郁雯已經好久沒有看過家人團聚的樣子了。

   「你說呢?」賴家老七嘴角含笑地指了指沙發上的其中一個男人。

   被賴順齊這麼一指,賴郁雯才發現那一排男人裡有一個不是姓賴的!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分隔了將近五個月的重逢,對賴郁雯來說,絕對是驚大過於喜。

   「媽的!你這個傢夥還敢來?」賴朝源發覺詹俊瑋竟然坐在他家的沙發上,立刻紅了眼沖過去往他臉上就是一拳。

   「砰!」地一聲,賴朝源扎扎實實的一拳印在詹俊瑋臉上。

   看到詹俊瑋不閃不避地挨了他一拳,反而是賴朝源自己愣住了!詹俊瑋的身手在道上是有名的,怎麼也不該這麼容易就被打中。

   「你做什麼不躲?」該不會是想演苦肉計吧?賴朝源懷疑地想著。

   「我是傷患。」詹俊瑋簡單地回答道。

   他不是不躲,而是根本沒有辦法躲!雖然剛剛賴朝源那一拳他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還沒完全復原的身體根本躲不過。

   那一天的私刑,雖然眾人都偷留了點情面給他,但畢竟人多力量大,所以後來他整整在醫院裡躺了三個多月。

   不過,對於他還沒死這件事,詹俊瑋就已經很感謝眾人對他的情義了!

   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醫生的出院許可,第一時間跑到賴郁雯家裡,他有一句話想說已經很久了。

   詹俊瑋這麼一說,賴郁雯與賴朝源才發現詹俊瑋身上還有幾處傷口包著紗布呢!

   這時,賴順齊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賴家老四看到詹俊瑋出現在家中的反應,和幾個哥哥們一模一樣,除了父親與他之外,詹俊瑋從進門以來,可是不閃不避、結結實實地挨了六拳。

   「你來做什麼?」賴郁雯幾乎是用尖叫的。

   黑道老大跑到員警家裡做什麼?想死也不是用這種辦法吧?

   「我來娶你。」詹俊瑋回答。

   面對詹俊瑋如此直接的求婚,賴郁雯立刻刷紅了臉。

   「你發什麼神經?」她是沒跟他說過嗎?他們是不可能的!

   「我沒在發神經。」詹俊瑋笑笑地看著賴郁雯漲紅的臉,態度卻是萬分的認真。

   見賴郁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詹俊瑋舉超了左手,在她的面前攤開「四」指。「如果你不介意嫁給一個傷殘人士的話。」

   看到詹俊瑋少了一隻尾指的手掌,賴郁雯更是被嚇到了。「你的手怎麼了?你幹了什麼事。」

   「我退出幫派了。」詹俊瑋輕鬆自若地說著。其實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決定要退出了,只是在那之前他總有一些事必須解決一下。

   詹俊瑋這麼一說,不只是賴郁雯,連賴朝源也嚇呆了!

   「你騙人。」賴郁雯不敢置信地喃道。

   詹俊瑋退出幫派了?那個幫派是他爸爸創建的,他怎麼可能退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是真的!你不是說,只要我還是黑道的一天,我們就不可能嗎?我現在已經脫離黑道了,你還要我怎麼樣?難不成要我去考警專嗎?不好吧!」詹俊瑋半是說笑半是認真地道。

   就算他考得上,警專也不可能讓他入學啊!

   「你……真的……」賴郁雯難以置信地看著詹俊瑋殘缺的左手,淚水又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真的為了她……為了她……她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詹俊瑋微微歎了口氣,右手拄著拐杖緩緩站了起來,走到賴郁雯面前。

   「我當黑道你也哭,我不當黑道了你還是哭,我來不是要看你哭的耶!」詹俊瑋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抬起左手輕輕抹掉她臉上的淚。

   賴郁雯拉住他的左手,哭得更厲害了。

   「是啊!小妹,你就快點答應吧!」賴順齊在一旁笑得開懷。他早說過詹俊瑋對賴郁雯還是餘情未了的。

   看吧!果然被他說中了!賴順齊開心地想著。

   「喂!老七,你有沒有搞錯,竟然叫小妹嫁給黑道,你瘋了啊你?」賴朝源瞪了賴順齊一眼。

   開什麼玩笑,他們可是員警世家耶!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四哥,你不知道什麼叫周處除三害嗎?」賴順齊勸著四哥。

   賴朝源聞言愣了一下。

   「小妹,只要你嫁給他,這個社會上就會少一條『大尾』哦!這麼一來全臺北市市民都會感激你的,你就安心地『為國捐軀』吧!」

   「老七!」賴朝源瞪了自家七弟一眼,轉頭望向父親,「爸!」

   「我不管了,我什麼都不管了。」賴英雄搖著頭,轉身回二樓房間去了。

   哎!吾家有女初長成啊!老伴,我好想你……

   「大哥、二哥!你們……」賴朝源不死心地望向其他兄弟,只見其他兄弟一一別開了臉,不願與他對視。

   「啊!好亮!好亮!我什麼都看不見了。」老六喊道。

   「是嗎?我正好想要回家拿墨鏡,要不要幫你拿一副?」老四回道。

   「不用了,我直接到眼鏡行配一副好了。」

   「二哥,聖伯納可以當可魯嗎?」老五問著家中最聰明的老二。

   「隨便啦!記得把大白小白全帶進來,一隻給我……算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可魯。」老二答道。

   「我突然想到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先走一步了。」老三也說道。

   「是嗎?我剛好也想到我還有一點事,我們一起走吧!」老大提議。

   「好啊!一起走吧!」

   老三和老大在經過老四身邊時,一左一右地扣住老四,連拖帶拉地把人往門外拖去,眾人非常有默契地把空間留給兩個有情人。

   開什麼玩笑?破壞別人的姻緣,罪過可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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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1:59

盤絲 - 償債新娘(五陵才子之二)

為了償還家中積欠的高額債務
她瞞著家人與朋友,偷偷跑去當代理孕母
只要一年內替對方生下寶寶,她就能“功成身退”!
她一直以為對方若不是老頭子,就是長得很抱歉
否則也不會需要用錢來“買”一個女人
沒想到她根本就猜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原來人家長得年輕又帥氣,讓她心兒怦怦跳──
呃,她是來“還債”的,不是來談戀愛的
所以不管他提出多麼“高難度”的要求
她都會乖乖“遵從指令”,好讓他“精力充沛”──
嗯,還好她的肚皮很爭氣,很快就有了好消息
不過問題也來了──
這個男人實在對她太好了,害她忍不住開始擔心
等小孩生下來以後,她恐怕會捨不得離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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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2:11

楔子

  「結婚?為什麼要結婚?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陸爾萍看著眼前的結婚證書,不敢置信的問。

  「因為博翔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私生子,所以只好先跟你結婚,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辦理離婚了。」詹俊瑋解釋著。

  「不!我不要跟他結婚,我願意簽下代理孕母的合約給他。」陸爾萍搖搖頭,堅持道。

  「恐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律師道。

  「為什麼?」

  「因為本國尚未合法代理孕母這種事,因此若是簽下代理孕母的合約,也會因為『違反善良風俗』而失效。」律師解釋著。

  「那結不結婚又有什麼差別?」陸爾萍還是不懂這之間的差別。

  「當然有差!代理孕母的合約不只沒有保障,而且如果讓別人知道曾先生曾經與人簽下代理孕母的合約,將會損及曾先生的名譽。再者,結婚的話,可以合法簽下婚前協議書,這份婚前協議書上說了,當結婚這件事產生法律效益時,男方會給女方一千萬的聘金;若將來兩人離婚且育有子女時,女方願意放棄對小孩子的一切權利,包括探視權。」律師指著合約上的內容道。

  不愧是商人,真是半點也不馬虎。陸爾萍心想。

  「可是,結婚又離婚的話會留下紀錄……」陸爾萍不是不能理解曾博翔他們的想法,但是她也有她的顧慮。如果真的留下紀錄,她真不知該如何對父母與好友解釋。

  「就算沒有結婚紀錄,你生孩子的時候,仍是會留下生產紀錄,你覺得是以已婚的身分被查出生過孩子對你比較有利呢?還是以未婚的身分被查出生過孩子對你比較有利呢?」律師又道。

  陸爾萍掙扎的低下頭。

  「博翔也知道突然要求你簽結婚證書,你一定會反彈,而且這個社會對離過婚的男女來說,也是對女方較為不公平,所以他也開出了附加條件,如果這一年內他沒能讓你受孕的話,交易也算是成功,他之前給你的那一千萬,你半毛都不用還給他,如果這一年內你真的生下了孩子,不論男女,他都可以再送你一幢房子,讓你跟父母不用再過向人租房子,寄人籬下的生活。」詹俊瑋也加入說服的行列。

  「這份合約在這裏,你可以把條約內容看清楚了再做決定。」律師將合約遞到陸爾萍面前。

  陸爾萍略顯遲疑的拿起合約,一條一條仔細的看著。

  其實,陸爾萍自己也知道律師與詹俊瑋的說法的確有他們的道理,而曾博翔開給她的條件也確實不薄……

  幾經思考後,陸爾萍終於下定了決心。

  「好,我簽。」

  「你確定沒有什麼疑問了嗎?」律師確認的問道。

  「沒有。」

  「那你有想再增刪什麼條文嗎?」

  「也沒有。」

  「那好,請你在這裏和這裏簽下你的名字。」律師說著,一面遞出手中的鋼筆交給陸爾萍。

  陸爾萍接過筆,在手中握了握,才在「曾博翔」這三個宇的旁邊簽下自己的名字。

  結婚證書上有他和她的名字,證人欄上則有詹俊瑋與律師的名字,但是四個人之中,卻只有身為新郎的他沒到場。

  陸爾萍頓時覺得自己好可悲,比當代理孕母還要來得可悲,因為她不只要做代理孕母得做的事,還要這樣半點喜氣也沒有,又毫無尊嚴的嫁給一個從未謀面的人。

  「你們怎麼能這麼肯定,時間到時我一定肯離婚?」在簽下自己的名字後,陸爾萍低著頭問道。

  詹俊璋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一笑道:「就算你不肯離婚,要讓你卸下曾太太這個頭銜的方法還是有很多。」

  點點頭,陸爾萍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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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2:32


  午夜十二點,應該是萬籟俱寂的時刻,但是陸爾萍才騎著機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他已經中風了,不要刺激他……」

  遠遠的,陸爾萍就聽到自家傳來一陣吵鬧聲。

  不好!陸爾萍心中警鈴大作,趕緊把車子停好趕回家中。


  「求求你們不要碰他。」宋欣怡抱住中風的老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夠了沒有!你們三天前才來過,怎麼又來了!」看到家中出現的不速之客,陸爾萍咬牙罵道。

  原本,陸家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康家庭,陸爾萍的父親陸學柏是某高中的教師,母親末欣怡是專職的家庭主婦。

  兩年前,陸學柏幫朋友作保,卻因為朋友跑路,而背負上將近兩千萬的債務。向來沒啥心眼的陸學柏沒想到自己相交十多年的朋友會這樣陷害自己,一氣之下引發中風,從此之後,陸家的一切就變了。

  從那天起,陸家母女為了還債,變賣掉所有家當,四處籌錢,卻還是差了一千多萬。

  自小嬌生慣養的宋欣怡完全沒有在外謀生的能力,全家的重擔就只能落在大學才剛畢業的陸爾萍身上。

  「哦哦哦!小母老虎回來囉!」其中一個男人一看到陸爾萍,伸手就想往她的小臉上摸去。

  負責到陸家討債的,是兩個年約三、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個高、一個胖,都穿著一身黑西裝。

  「不要碰我!」陸爾萍拍開高個子男人的手,問道:「我們前幾天才交過利息,你們還來做什麼?」

  「哎呀!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啊!我們是好心關心你們呢!」胖男人抖著一瞼肥肉,假意笑道。

  「我們不需要你們的關心,你們拿到錢就可以走了。」陸爾萍指著門口下逐客令。

  自從這些討債公司的人受到債主的委託前來討債,從此之後,陸家就一直不得安寧。

  「哎呀!何必如此固執呢?你每個月賺的錢也只夠付利息而已,這樣下去,你們還是一輩子還不清的啦!」高個子男人勸著。

  「我們付得起利息就好了,其他的不關你們的事。」陸爾萍站到父母親的身前,像只小母老虎似的將父母親保護在身後。

  「怎麼可以說不關我們的事呢?你們付不出錢,我們也會很困擾的啊!」胖男人苦著臉道。

  「是啊、是啊!你也想快點還清債務吧?如果到我們玫瑰紅來上班,我保證依你的條件,不用兩年就可以還債還光了。」高個子男人和胖男人兩人就這樣一搭一唱,好像在唱雙簧一樣的勸著陸爾萍。

  原來,這兩個男人所屬的討債公司也有經營酒店,每次若負債人家中有年輕漂亮的女兒,就會哄騙對方下海。

  「不用!我們家的債務,我會負責還清,不用你們來假好心。」陸爾萍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但因為她本身就是長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因而顯現不出太大的效果來。

  「要還?兩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結果咧?還不是什麼都沒還到!」高個子男人的臉色開始變得猙獰。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的利息太高了!陸爾萍咬著牙在心中罵道。

  「關你什麼事,我又不是欠你。」當初她還會認真的向他們爭論利率的事,現在她早就已經知道這是沒有用的事了。

  「話不是這麼說啊!陸小姐,這樣下去,你一輩子都只能還利息,這筆債你要是還不清的話,你的青春就會被還債給消耗掉了。」胖男人苦口婆心的勸著。

  別人會不會上當,她不知道,但陸爾萍不是笨蛋,他們這種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的伎倆,她早就看穿了。

  「你們走不走?還是要我報警?」陸爾萍對他們恐嚇道。對付這種人,還是找員警來最快!

  「哼!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下個月的利息你要是交不出來,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到我們公司上班。」高個子男人冷哼一聲,淫穢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陸爾萍玲瓏有致的身材。

  胸是胸、腰是腰,身材真好啊!

  等她到他們公司上班之後,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高個子男人看著陸爾萍想著。

  「那也要我還不出來再說。你們到底走不走?」陸爾萍抓起桌上的電話,作勢要打一一0。

  「好!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你快點把下個月的利息給準備好。」高個子男子撂下一句狠話後轉身離去。

  「陸小姐啊!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下次再來。」胖男人一樣扮著白臉,好聲好氣的勸著,但目的也是想哄騙陸爾萍到酒店工作。

  「喜歡賣,不會自己去!」陸爾萍罵了一聲,反手將大門關上。

  門一關,陸爾萍就虛脫的坐倒在地板上。

  白天在一間公司當會計助理,晚上先兼家教再到餐廳端盤子,假日還到夜市擺地攤,身兼多職的她體力早就已經透支了。

  好累!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多久?

  難道她的一生就真的要在這永遠還不清的債務中度過了嗎?雖然她向來就是個樂觀的人,但有時卻也不免這麼想。

  「嗚嗚嗚……」

  她一抬起頭,看見母親還抱著父親啜泣著。

  「媽,別哭了,他們已經走了。」陸爾萍站起來扶起母親,好言勸著母親別再哭泣。

  看著眼前瘦弱、蒼白又滿懷驚懼的母親,陸爾萍一時間竟然無法將她和兩年前的樣子聯想在一塊。

  斯文儒雅的父親,早已因為兩年前中風癱瘓,變得只能發出一些「嗚嗚啊啊」詞不達意的單音;原本秀外慧中、溫柔美麗的母親也變得既蒼老又膽小,隨便一點聲音,都可以嚇得她不停哭泣。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父母,讓他們先上床休息,陸爾萍撐著疲憊的身軀收拾客廳的混亂。

  其實,這個狹小的客廳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陸爾萍將掉落在一旁的電話筒掛回電話機上。

  還好他們沒發現電話早就已經被停話了。陸爾萍心想。

  如果讓他們知道電話早在兩、三個月前,便因為付不出基本費而被切斷,肯定沒辦法這麼容易就把他們趕走。

  還是聽他們的話,去上個兩年的班……

  不!她怎麼可以這麼想呢!陸爾萍在心中罵自己。

  如果她這麼做,不就太對不起向來正直的父親了嗎?

  而且,如果她這麼做,不就稱了他們的意了嗎?

  不論如何,她絕不能認輸,更何況她還有爸爸、媽媽要照顧。

  陸爾萍下定決心,她絕對絕對不會向那些壞人低頭。

  ************

  曾家大宅是一座坐落在臺北近郊,白色的三層式別墅。

  近來,已經搬到外面獨立的曾博翔向來只有在節慶或長輩生日時,才會回到大宅來。

  今天是曾家老太爺曾朝新的七十九歲生日,家中照例為他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家庭聚會,也因此,曾博翔才會在百忙之中趕回大宅。

  「哦?博翔,你回來啦!」柯雅琳向曾博翔招招手。

  「嗯!我回來了。」曾博翔應了母親一聲。

  「我今天這個造型好不好看?」柯雅琳轉了一圈向兒子問道。

  今天是老太爺的生日,各房的親戚都會過來參加壽宴,她才不要輸給那些妯娌呢!

  「很好看,若是我跟你一起走在街上,別人還以為你是我姊姊呢!」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嘴真甜哪!怎麼不騙個女朋友回來呢?」柯雅琳調侃著兒子。

  「媽,別鬧了,志承表哥都還沒娶呢!」曾博翔笑著打哈哈,把家族中最年長的表哥搬出來當擋箭牌。

  他們曾家第三代共八名男丁,目前還沒有一個娶老婆。

  「那不一樣,他是外孫嘛!」柯雅琳道。

  「外孫內孫都一樣啦!爺爺不是說過了,不論內孫外孫,只要做得好,就可以繼承公司。」曾博翔就事論事的道。

  「你的意思是要把公司拱手讓給別人囉?」柯雅琳驚叫一聲。

  開什麼玩笑,那怎麼可以!

  誰不知道許志承父親那邊的親戚打的是什麼主意,就等著許志承若是繼承了老太爺的公司,便要大舉入侵了。

  「媽,那是兩碼子事吧!」曾博翔歎了一聲。

  曾博翔當然也知道大表哥父親那邊的親戚在想什麼,但如果扣除掉這個問題,事實上,許志承的能力與人品都是很不錯的。

  「算了,媽管不動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知道勸不了兒子,柯雅琳擺了擺手,不想管了。

  要是因此讓她多長幾根白頭發,就太劃不來了!柯雅琳心想。

  「我去看看宴會的餐點準備得怎麼樣了,如果有人來了,你就招呼一下。」柯雅琳說完,立即往家中廚房定去。

「知道了。」曾博翔應了聲。

  柯雅琳離開後不久,曾朝新與曾威盛便回到家中。

  「哦?博翔,你回來啦!」

  一道蒼老卻極度洪亮的聲音從大門傳來。

  「爺爺,好久不見。」曾博翔向曾朝新走去,接下爺爺與父親的球具交給傭人。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忘記要回來了。」曾朝新年紀雖大,精神可一點也不輸年輕人。

  「爺爺的生日,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曾博翔笑道。

  「既然記得,就不要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曾威盛幫著父親數落兒子的不是。

  曾朝新最疼愛的孫子就是曾博翔,但他還是老是兩、三個月不見人影。

  「最近工作較忙嘛!等過一陣子情況好一點了再說吧!」曾博翔微微一笑。

  曾朝新與曾威盛知道,曾博翔並不是單純的在推託,因為年關將近,各大百貨公司都在拼年終特賣,他們曾家的「朝新百貨」當然也不例外。

  「但願你到時候還能記得就好囉!」曾朝新和顏悅色的道。

  「是是,我知道了。」曾博翔點點頭。

  七點,曾家的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來到,其中包括曾博翔的大姑姑夫妻、二叔夫妻與三叔夫妻。

  除此之外,第三代的堂表兄弟姊妹加一加也有十二個人,一下子就將整條長桌坐得滿滿的。

  「恭喜爸爸生日快樂,這是做兒子的一點心意。」身為長男的曾威盛帶頭向曾朝新恭賀道。

  「恭喜爺爺生日快樂。」

  「恭喜爸爸生日快樂。」

  一時間,恭賀聲此起彼落,眾人紛紛獻上自己的禮物。

  「好好好,大家開動吧!」曾朝新笑呵呵的接受眾人的祝福,然後宣佈道。

  用餐中,許久不見的曾家人聊著各自的近況,突然,曾朝新開口說了一句話,「我這一生活到這個歲數也算足夠了。」

  此言一出,眾人不約而同的停下用餐的動作。

  曾朝新向來精神奕奕,沒病沒痛的,怎麼會講出這樣的話來?大家都感到非常驚訝。

  「爸,別嚇我們了,醫生說您的身體比我還健康呢!」曾威盛皺著眉頭道。

  曾威盛不是在開玩笑,比起他這個有嚴重氣喘到可以不用當兵的兒子,曾朝新的身體確實是比他好得多了。

  「不不,我是說真的。」難得的,曾朝新歎了口氣。

  「爸……」曾博翔的大姑姑曾詩曼擔心的看著父親。

  曾朝新的突發之言,讓大夥兒都不知該如何回應。

  「爺爺,別想那麼多了,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只有曾博翔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笑著道。  .

  曾朝新的身體狀況之好,可是連醫生都掛保證的。

  「雖然醫生說我的身體很好,但我的年紀畢竟也有了,天知道我會不會哪天睡著睡著,就突然壽終正寢。如果問我這一生有什麼遺憾,大概也只有一件事還沒完成了。」曾朝新感歎的說著。

  其實,曾朝新說的也不無道理,他的年紀都這麼大了,就算是無病無痛,哪天突然就定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裏,眾人不免一陣心慌。

  「那……爸爸,您說說看,您還有什麼心事未了的,我們儘量給您辦到就是了。」曾詩曼輕聲的道。

  「我……我……我……」曾朝新難得說話不幹不脆,拖了好幾個長音。

  「怎麼樣?」大家紛紛拉長了耳朵。

  「我想抱曾孫。」曾朝新終於說出。

  不知道為什麼,年紀越大,就越想要抱小娃娃,以前是苦苦等著幾個子女快快結婚生子,現在兒子女兒都大了,生也生不出來了,只好……

  「什麼??這容易啊!」曾博翔的二叔曾至安拍拍胸口道。

  曾家第二代的四個子女個個松了口氣,而面臨被逼婚的十幾個曾家第三代則個個變了臉色,特別是過了三十歲的許志承。

  抱著「寧可死道友,不可死貧道」的精神,曾博翔率先將目光投向最年長的許志承。

  「這……曾孫又不是說生就有的。」許志承喃喃道。

  「不管,反正我已經決定了,在明年我八十歲生日前,如果有人給我生了一個曾孫,不論男女都可以,我就把我手上朝新百貨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給他,要是沒有人辦到的話,我就把它捐到養老院和育幼院去!」曾朝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宣佈道。

  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但老人家使起性子來,可是完全不輸給三歲小孩的「魯」。

  「爸爸,這麼大的事,您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下決定!」曾博翔的三叔曾登全哀號了聲。

  他的年紀是第二代中最小的,他的孩子當然也是堂表兄弟中最小的。

  他最小的孩子才十八歲,最大的也才二十二歲,真要這樣比的話,根本不公平嘛!

  「是啊!爸爸,我家博翔連個物件都沒有,而且我也只有博翔這麼一個孩子,不像大姊家有三個,二叔家有兩個,三叔家也有三個孩子,這樣比,根本不公平嘛!」柯雅琳也道。

  早知如此,她就不管生孩子會不會破壞身材,拼命也要多生幾個了,又怎麼會早早叫老公去結紮。柯雅琳不甘心的想著。

  「我只說要曾孫,沒叫你一定要有物件啊!」曾朝新再次丟下驚人之語。

  曾朝新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陣沈默。

  「爺……爺爺,您也太先進了點吧?」箭靶被母親轉到了頭上,曾博翔感覺自己頭上冒出了冷汗。

  通常不是年紀越大的老人家越在意這種問題的嗎?

  「爸爸,您在開什麼玩笑?」

  「爺,帥喔!」

  「不要亂說話!」

  「爸,我看這件事……」

  一時間,曾家餐桌上再也沒有人有心用餐,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夠了!」曾朝新往桌上一拍。

  不愧是白手起家創立朝新百貨的創辦人,即使退休多年了,依然是霸氣十足,一下子就讓所有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總而言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只要照著做就是了,不然你們可以試試我是不是真的說到做到!」曾朝新道。

  這……根本不用試了嘛!

  當年曾朝新就是靠著「說到做到」這四個字聞名於商場的啊!

  這個議案,就在曾朝新的單方面決定之下成為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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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2:56


  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六,是曾博翔與幾個好友固定相聚的日子,但他們五個人個個都是忙人,因此湊不齊人數也是常有的事。

  像是今天,除了他,也就只有溫康瑞與詹俊瑋兩個人到而已。

  他們五個人,是大學時期的同學與學長學弟的關係,不知不覺間就成為了朋友,時常混在一起,畢業後也會定期聚會。

  「魏淩槐呢?又不來?他已經三個月沒出現了。」詹俊瑋倒了杯威士卡給溫康瑞道。

  「他現在是有女萬事足啊!」溫康瑞一臉怨婦相的托著臉頰,「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

  自從半年前,小櫻桃給他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後,魏淩槐就越來越居家了。溫康瑞努了努嘴。

  以前半句不提小櫻桃,現在半句不離小小櫻桃。呋!有異性沒人性。

  魏淩槐與溫康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兩家又是世交,原本還打算想給兩人指腹為婚的,誰知道雙方生下來的都是男的。

  因為這個原因,生性活潑、愛玩愛鬧的溫康瑞就一直以「舊人」自居,每當魏淩槐有新戀情時,他就要來演上一回「怨婦」。

  「哈哈哈!你要是寂寞難耐的話,可以來找我啊!我可以幫你排解寂寞、轉換心情,包管你馬上忘了那個負心漢。」詹俊瑋哈哈一笑,拍著胸脯保證。

  「討厭,你想幹什麼?」溫康瑞用「我就知道你覬覦我很久了」的眼光,含羞帶怯的看著詹俊瑋。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帶你到我店裏玩啦!」詹俊瑋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溫康瑞一眼。

  「不用了,我對你那些小姐沒興趣。」溫康瑞一臉無聊的攤了攤手。

  笑話!他溫某人需要女人還要上酒家嗎?只要他手指勾一勾,多的是女人自動跳上他的床。

  「喂!你那是什麼話,我旗下的小姐沒有一個超過二十五歲的,胸部最少也有D以上,腰圍統統二十五寸以下,個個年輕貌美,腰高腿長,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詹俊瑋抱怨著,一邊細數著自己旗下小姐的優點。

  只要是男人,怎麼可能沒興趣?

  想他詹俊瑋旗下有三間酒家、兩間夜總會,小姐人數破百,每個都是精挑細選、萬中選一的極品,要是這樣還找不到能讓溫康瑞看得上眼的女人,那他的面子往哪擱!

  「這就是你的錯啦!你沒聽說過『環肥燕瘦各有所好』嗎?有人喜歡胸部大的,就會有人喜歡胸部小的,有人喜歡吃嫩草,就一定會有人喜歡高射炮。你的小姐條件統統都一樣,教人家怎麼選擇?」溫康瑞反駁道。

  唔!這麼說也是。詹俊瑋反省著。可是,照他這麼說的話……

  「原來你喜歡沒胸部跟高射炮?你確定你真的不是GAY?」詹俊瑋小心的問道。該不會這些年來,他裝女人裝上癮了,結果就……

  「姓詹的,大家師出同門,我不見得會打輸你。」溫康瑞仍是一臉笑咪咪,但語氣中已經帶有殺氣。

  五個人之中,魏淩槐、溫康瑞、詹俊瑋三人拜的是同一個師父,入門時間與武藝也差不多,一對一打起來的確很難分勝負,只有另一個沒到場的唐名軍身手明顯高過其他四人,即使被另外四人圍攻,也不見得會落於下風。

  「好啦、好啦!開玩笑嘛!」幾個朋友難得見面,詹俊瑋也不想一下子就把氣氛弄壞。

  兩人停下沒營養的鬥嘴後,溫康瑞這才發覺曾博翔來了這麼久,卻從頭到尾還沒發過言。

  「博翔,幹什麼都不說話?」溫康瑞好奇的問。

  「對啊!你什麼時候也學起魏淩槐耍自閉了?」不過,魏淩槐自從有了小小櫻桃後,話明顯變多了。

  每次開口就是他家小小櫻桃今天做了什麼事,念到他覺得自己好像也生了一個女兒似的。詹俊瑋忍不住伸手掏掏耳朵。

  「唉!一言難盡,我都快被我媽煩死了。」曾博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如果是別人,他還可以請對方閉嘴,但對方是他家的母親大人,他也就只能乖乖聽訓了。

  不管你長到多大,你永遠都是我兒子!就算你長到雲頂上去了,你還是要叫我一聲「媽」!

  這是母親以前訓過他的話,而他也真的找不出任何反駁她的話。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講來聽聽啊!」溫康瑞敏感的嗅到有有趣的事情要發生的味道。

  「對啊!你媽在念你什麼,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看,搞不好我們還能幫你想辦法呢!」詹俊瑋也跟著道。

  「還不都是我爺爺,上個星期給他過壽時,他竟然突然說想抱曾孫,如果有人讓他在下次生日前抱到曾孫,他就要把名下的股票給他,如果沒有任何人做到,他就要把股票全捐出去。」曾博翔說著,眉間皺得像打了幾十個死結。

  其實,他是覺得那些股票拿不拿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們家就算不拿那些股票,生活也一樣不會改變,但母親就是不肯。

  那天爺爺說出那些話後,大姨家、二叔家都開始積極的給家中的孩子物色物件,就連三叔家也開始慫恿今年才二十二歲的堂弟,趕快把他那個才十六歲的小女友娶回家。

  其中受到最大壓力的就是志承表哥,聽說他現在每天要趕兩到三個相親宴。

  母親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大姨丈家那邊的人,說什麼也不要讓爺爺的股票落到許家那邊去。

  「哇!曾爺爺這次是玩大的。」溫康瑞聽了,讚歎的吹了一聲口哨。

  「唔……臨時要找一個好女人結婚生孩子的確不容易,更何況十二個月裏面要用十個月來懷孕生小孩,也就是說,你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追老婆。」詹俊瑋數了數時間道。

  「沒有,不用老婆。」

  「什麼意思?」溫康瑞與詹俊瑋兩人都不理解。

  生孩子不用老婆?那要跟誰生?

  「我爺爺說只要有小孩就好,結不結婚沒有關係。」曾博翔一臉「被打敗」的表情。

  「哇!先進喔!」

  「私生子也可以?那還不好辦。」

  溫康瑞與詹俊瑋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詹俊瑋話一出口,另外兩人就一起回頭看他。

  「阿瑋,你在說什麼?」曾博翔問道。

  「本來就是啊!女人我那裏多的是,只要你想要,別說一個了,十個八個我都能叫她們給你生。」詹俊瑋海派的道。


  曾博翔不想跟他說話,默默把臉別開。

  「阿瑋,你敢讓你店裏的女人幫你生小孩嗎?」溫康瑞拍拍詹俊瑋的肩膀反問道。

  一般人家的女人是人,酒店裏的女人也是人,但是酒店裏的小姐卻無法避免每天作息不正常加煙酒不離手,除此之外,酒店裏的小姐如果得過性病或拿過小孩,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甚至使用毒品的,亦不在少數……

  這些條件,實在不能保證能生下健康的孩子。

  更何況,他們五個人之中家世最好的,就是魏淩槐和曾博翔兩人,要曾家的人接受一個酒店小姐生的孩子,只怕很難!溫康瑞心想著。

  「呃!這麼說也是。」詹俊瑋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雖然他自己是黑道世家出身,實在沒什麼立場要求將來的老婆是什麼清白人家的好女兒,但至少也會希望對方沒病沒痛沒嗑藥吧!

  「知道就好。」溫康瑞拍拍詹俊瑋的肩膀,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感慨的道。

  「唔!不過如果你要找好人家的女兒,也不是不可能。」詹俊瑋拍開溫康瑞的手道。

  「你……你想逼良為娼?」溫康瑞撚著蓮花指,用他那顫抖的蓮花指指著詹俊瑋。

  「什麼逼良為娼!」詹俊瑋去呿了他一聲,「頂多算是代理孕母吧!如果你要的話,我應該可以幫你找到年輕、身家清白,高學歷,但是因為家道中落,急需用錢的女人。」

他旗下也有幾個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兒下海來賺錢的,因此應該還不難找。

  詹俊瑋的話讓曾博翔有點心動。

  其實,他對結婚一直沒什麼興趣,也從來沒有遇見過讓他想要結婚的女人,但是若是小孩子的話……

  憶起魏淩槐抱著女兒的滿足樣,有個小孩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魏淩槐的女兒他也抱過,香香軟軟的,還會沖著人咯咯笑,養一個來玩玩應該也不錯。

  原本他是打算不參與母親與大姨丈的暗鬥的,可是若只是生個曾孫給爺爺抱倒容易。

  「好,你就幫我找一個年輕、健康、身家清白的女人給我。」曾博翔打定了主意。

  「喂!你要想清楚,養小孩可不是養一隻小貓或小狗,只要喂他吃就可以的耶!」溫康瑞不敢置信的看著曾博翔。他該不是玩真的吧?

  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最不正經的溫康瑞,竟是此刻三人中,思考最正常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阿瑋,你去找就是了。」曾博翔拍了拍溫康瑞的肩膀。

  「瞭解。」詹俊瑋點點頭。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們了。」溫康瑞放棄似的攤了攤雙手。


  ************

  「組長,我這份報表做好了,你看一下。」陸爾萍把剛做好的報表e-mail給組長。

  「嗯!我等一下再看。」曹玉芹一邊打著資料一邊回道。

  突然,陸爾萍桌上的電話響起。

  「喂!會計部您好。」陸爾萍接起電話道。

  「爾萍,外面有人找你。」負責電話轉接的小姐壓低了音量,「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看起來很凶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馬上出去。」陸爾萍說完掛上電話,然後問曹玉芹,「組長,我可以出去一下嗎?」

  「嗯!早點回來。」曹玉芹頭也不回的道。

  陸爾萍穿上外套,拿起包包就往大門走。

  「他們人呢?」陸爾萍向櫃檯小姐問道。

  「在那裏。」櫃檯小姐指了指大廳一角的沙發椅。

  「謝謝。」

  陸爾萍一走到沙發邊,就看到負責向她們家追債的那兩個男人。

  「你們來做什麼?交利息的時間還沒到。」陸爾萍一開口就道。

  「喔!詹哥,我們說的就是這一個啦!」高個子黑衣男向背對著陸爾萍而坐的男人說道。


  陸爾萍這時才發覺那兩個討債的,還多帶了一個男人來。

  「是啊!詹哥,這個女人欠了一千萬,今年才二十四歲,體力好,可以兼三、四個工作;爸爸是老師,全家三口唯一的案底只有一筆闖紅燈,這樣應該符合你要的『年輕、健康、身家清白』的要求了吧!」胖男人像在賣菜一樣的對著那個男人介紹陸爾萍。

  「我在跟你們說話!你們沒事跑到我公司來做什麼?」陸爾萍沒好氣的朝那兩個討債的道。

  「長得滿好看的,身材也不錯,不過就是悍了點。」詹俊瑋轉過頭,上下打量著陸爾萍。

  「我……我悍不悍不關閣下的事。」看到那個男人轉過頭來,陸爾萍不禁吞了吞口水。這個男人長得……好威武。

  雖然詹俊瑋是那五人中長得較平凡的那個,但其實他長得並不難看,甚至還在水準之上,只是他身上那股自幼在黑道世家中混大的霸氣,常常讓一般人嚇得無法動彈。

  「脾氣很糟,不過沒被我嚇到說不出話。」詹俊瑋點了點頭,「膽量不錯。」

  「你……」陸爾萍咬咬牙,轉頭問高個子黑衣男,「你們到底是要來幹什麼的?」

  「別這麼凶嘛!是詹哥有事情要找你談,我們這是在幫你耶!」高個子黑衣男賤笑著道。

  「不用談了,我不想下海做雞,你們快點回去,不要妨礙我工作,不然下次的利息要是交不出來的話,你們自己負責。」

  陸爾萍說完就想回去工作,可是詹俊瑋的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站住,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幾十年黑道生涯,令詹俊瑋嚴肅的說話時,自然有一股使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你……到底想幹什麼?」陸爾萍咬著牙,回過頭問道。

  「想跟你談一筆生意。放心,絕不會虧待你的。」見她停下來,詹俊瑋笑笑的道。

  「你真以為我會信?他們要把我賣進酒家,也說不會虧待我啊!」陸爾萍指著那兩個討債的。

  「喂!詹哥在跟你說話,你那是什麼口氣?」高個子黑衣男道。

  「是啊!陸小姐,你對我們這麼凶沒關係,可是對詹哥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說話呢?」胖男人也附和著。

  「好了,沒你們兩人的事,你們先回去。」詹俊瑋厭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可是詹哥……」高個子黑衣男還想說話。

  「還不走?」詹俊瑋瞪了一眼過去。

  「是是是,我們馬上就走。」胖男人說完,立即拉著高個子黑衣男離去。

  「陸小姐,這裏談話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話,我請你跟我到附近的茶館坐一下,我把整個生意的內容跟你解釋清楚。」詹俊瑋收斂起一身戾氣,斯文的道。

  真神!陸爾萍在心中驚歎。

  她還是從生眼睛以來,第一次見過有人的氣質可以轉換得如此快速。

  「抱歉,請假的話要扣薪水,我沒那麼多薪水好讓你扣。」一邊叫自己趕快回神,陸爾萍一邊道。

  「如果你跟我去的話,這個月的利息就免了,如果你不肯去的話,我保證下一刻你絕對會被開除。」詹俊瑋淡淡的道。

  他是說真的?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明,但陸爾萍就是覺得他是真的辦得到。

  咬咬牙,陸爾萍點頭,「好,我跟你去。」

  ***  ***  ***  ***

  「因為我這個工作要住宿,所以我爸媽就拜託你了,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去看看他們。」陸爾萍向好友賴郁雯委託道。

  「爾萍,你確定那個工作是正常的工作嗎?又不是出國當台傭,哪有一整年都不能回家的工作?」賴鬱雯不放心的道。

  那天,那個人稱「詹哥」的人跟她說了代理孕母的事情,並給了她三天的時間考慮,最後她答應了。

  但是,為了確保她生的孩子一定是對方的,對方要求她必須住進曾家,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她想想,其實這樣對她而言也好,因為她不想讓父母知道,她竟然為了還債,而去當代理孕母。

  為了讓父母放心,她藉口說要去當女傭,因為主人家位置偏遠,需要住宿,而父母也答應了。

  「鬱雯,你放心,那個合約我有仔細看過,況且還有合格律師為證,應該不會有問題。」陸爾萍要好友別擔心。

  「你知道那個工作的工作內容嗎?」賴鬱雯還是不怎麼放心。

  「嗯……應該就是做女傭的工作吧!只是要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主人家裏待命,所以才要住宿。」陸爾萍略低著頭道。

  陸爾萍不敢讓個性衝動又喜好幫人打抱不平的賴鬱雯知道,其實她是要去當別人的代理孕母。

  賴郁雯是員警世家出身,本身也當上了女警,非常有正義感。原本賴鬱雯還打算幫陸爾萍一起還那筆一千萬元的債務,是陸爾萍不肯。

  「好吧!那爾萍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去救你出來。」賴鬱雯拍胸脯保證。

  「鬱雯,你真好。」陸爾萍感動的道。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好姊妹嘛!」賴鬱雯傾身抱了抱陸爾萍。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陸爾萍拿起行李站起來。

  「爾萍,你要保重。」賴鬱雯送她到門口。

  「我會的,我爸媽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陸爸爸、陸媽媽就交給我了,我會常常去看他們的。」賴鬱雯承諾道。

  「等我工作比較穩定之後,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好,你一定要打給我喔!」賴鬱雯叮嚀著。

  「好了,你快點回警局去吧!要認真上班喔!」

  「嗯!你也是。」

  兩人依依不捨的又說了幾句話,陸爾萍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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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4:26


  搭著公車來到詹俊瑋指定的地方,陸爾萍一下公車,就看到詹俊瑋已經等在一旁了。

  「這裏。」詹俊瑋坐在車中,向陸爾萍招招手。

  陸爾萍帶著她那為數不多的一點行李坐進詹俊瑋的車子裏。

  「幹嘛鐵青著一張臉?你這樣任何男人看了,都硬不起來的好不好?」詹俊瑋調侃的道。

  「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陸爾萍低著頭,小聲的道。

  「喂!你以為你是什麼身分?」以為陸爾萍想要提出什麼額外的條件,詹俊瑋不高興的皺起眉。

  都已經收了那麼多錢,還想要要求什麼?

  比起她的拖拖拉拉,曾博翔可是非常爽快的將錢一次付清,甚至答應她,如果一年內都沒能讓她受孕的話,這筆交易還是算完成。

  陸爾萍緊抿著唇,無法克制的顫抖著。

  「好啦!你說說看。」看陸爾萍的樣子,讓詹瑋璋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逼良為娼似的,他心一軟的道。

  「你能不能拜託那位先生,今晚把房間的燈全部關掉?」陸爾萍小小聲的提出唯一的請求。

  她當然也知道依她的立場沒資格再提什麼要求,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做那種事,她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緊張。

  「你……算了、算了,我幫你問看看。」詹俊瑋歎了口氣。

  真是的,不只要幫忙逼良為娼,還要當司機,現在還要幫小姐提要求,他詹某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詹俊瑋在心中暗自歎息。

  「謝謝。」陸爾萍還是低著頭,緊緊抓著手中的行李。

  沒料到她會道謝,詹俊瑋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她的教養會不會太好了點?嚴格說起來,他也算是趁人之危推她下海……不!是當代理孕母的人,她竟然還跟他道謝?詹俊瑋有點無奈的想著。

  雖然他是在幫曾博翔,但是這個女人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這樣還真的會讓他——心虛。

  到了曾博翔自己的別墅後,詹俊瑋帶著陸爾萍到曾博翔為她準備的房間。


  「從今天開始,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了,你可以自由的使用。博翔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過來……你知道的。」詹俊瑋淡淡的道。

  陸爾萍只是拿著行李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並沒有拾起頭來看這個房間有多漂亮。

  「算了、算了,浴室在那個地方,你洗澡完後就自己躺在床上等著,博翔大約晚上十點左右會進來。」

  陸爾萍點點頭。

  「記得把燈全關上,我會去幫你跟他講。」看到陸爾萍點頭後,詹俊瑋就先離去了。

  詹俊瑋出去後,陸爾萍想把行李放在衣櫃裏,卻一個下小心把行李掉落在地毯上,她才發覺自己的手正不停在顫抖。

  冷靜、冷靜,她要冷靜!陸爾萍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手掌握了又放,放了又握。

  放好行李後,陸爾萍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她將自己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洗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才用毛巾將全身擦幹。

  用吹風機吹幹頭髮時,已經九點五十五分了,陸爾萍趕緊把臥室全部的燈都關上,摸黑爬到床上躺好,在被中脫下浴袍,丟到床底下。

  過沒幾分鐘,果然有個男人的身影將門打了開……

  ************

  即使一開始就知道一定要面對這一刻,陸爾萍的心中還是不免緊張,只能僵直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被單。

  雖然房間內沒有點燈,但就著窗外映進來的月光,陸爾萍還是能蒙蒙朧朧的看到男人脫掉了身上的浴袍。

  男人上了床,男性陽剛熾熱的身軀貼上她女性柔軟的身子,不留一絲空隙。

  沿著陸爾萍的腰往上,曾博翔的雙手按上扶住她圓潤的肩頭。

  雖然已經簽下結婚證書,但從未正式見過面的兩人說起來還算是陌生人,沒想到身體的曲線竟是意外的契合。

  嗯!好香!


  曾博翔嗅著身下女體自然散發的香氣,不禁有些陶陶然。

  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香水?曾博翔猜想著。

  雖然沒有經驗,但早已成人的陸爾萍也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

  只是……她真的辦得到嗎?她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不!她怎麼可以這麼想?她立即反駁自己。

  幸好,至少詹俊瑋給自己找的是個香噴噴的女人。曾博翔心想。

  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氣味與觸感反而比眼睛看得到的身材與長相重要得多了。

  曾博翔低頭吻住陸爾萍略微冰涼的唇,以舌尖描繪過她小巧的唇,然後頂開她的檀口。

  他由淺至深的加重這個吻,雙手也自動的上下揉撫起她光滑細緻的肌膚。她只能像只羔羊般無助的閉上雙眼,預備承受身上的男人即將取走自己貞操的事實。

  這都是為了要讓她們家重新過和平的生活,她一定要忍耐!陸爾萍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

  曾博翔帶著指繭的拇指擦過乳溝,像是在測量她雙乳大小般的沿著那份弧度輕劃著。

  雖然她的乳房並不巨大,但年輕飽滿且彈性十足的白嫩胸脯卻有著極佳的觸感,在他的把玩下,漸漸泛起誘人的紅潤。

  「你的胸部觸感真棒。」他不吝惜的讚美道。


  「啊……不要說。」她別過頭,雙手捂著耳朵,不敢相信他竟然講出這麼羞人的話。

  「哼!」曾博翔輕笑一聲,不相信一個為錢出賣身體,為人生子的女人能有多清純,雙手像原始野獸般,在她的身上來回佔領著自己的領土,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從未想過這樣的女人會是處女的可能,曾博翔的手指殘忍的夾住頂端的紅蕊,只為引發自己性欲的揉弄著。

  「啊……痛……」陸爾萍忍不住驚呼一聲。

  「真的很痛嗎?」他問。

  她沒有回答,但已經漸漸適應室內黑暗的他看見她在點頭。

  的確,即使她不是處女,他也不應該這麼粗暴的對待她;即使她是收了他的錢來幫他生孩子的,也不代表他就有權利可以虐待她。曾博翔在心中反省著,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對不起,我不會再弄痛你了。你別這麼緊張,接下來我會讓你舒服的,把自己交給我吧!」他在她耳邊道歉,然後將承諾付諸行動,低頭將她飽受淩虐而紅腫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抵著那顆小小的突起轉圈,時而輕舔、時而吸吮那顆小巧的豔紅,另一手則將另一隻剛剛被他揉得發疼的嫩乳包覆在掌下,輕輕的撫去她的疼痛。

  「啊……不要這樣……」這種感受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過多的刺激讓她不禁開口求繞。

  「那麼你要我怎麼樣呢?」曾博翔好笑的問道。

  做愛之前不先愛撫,難不成她想要他直接強暴她嗎?

  「你……能不能快一點做完?」她眼眶含著淚水請求道。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唔!她真的要他強暴她嗎?還是……

  「因為你有喜歡的男人在等你,所以你不願意讓我碰嗎?」他問。

  她是為了錢才來幫他生孩子的,等到她生下孩子之後,兩人就會辦理離婚,也就是說,搞不好她就是為了要和情人過好日子,才願意來為他生孩子,好拿這一筆一千萬的。

  這個理由不無可能,想到這裏,曾博翔突然發覺他很不喜歡這個可能。

  還沒有正式享用到她,他就已經覺得不想讓其他人觸碰這個甜美的身子了。

  「不……沒有……」她哪有什麼男人!若說有人會等她,也只有她的父母會等她而已。

  她的回答讓他露出滿意的笑容,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那我給你的答案是……不行!」曾博翔帶著笑意的聲音宣佈道。

  在陸爾萍還來不及抗議前,曾博翔再次吻住她的唇,隨即撬開她如編貝般整齊漂亮的齒,將舌頭送進了她甜美的嘴裏。

  他先是將舌頂到了她口腔的最深處,從舌根卷住她的舌慢慢舔到舌尖,最後在她快要不能呼吸時才稍稍退開些,緊接著又再一次吻住她,這一次則是一顆顆一一舔過她的齒。

  對於氧氣的需求,讓她突生一股力氣將他的臉推開,「不要……我不能呼吸了!咳咳咳……」她邊喘邊咳好不可憐。

  疼惜的摸摸她的頭髮,曾博翔改而含住了她的耳朵,先是以唇齒輕輕的啃咬,然後又以舌尖頂入她的耳內。

  「你的耳朵好敏感,一下子就變得好燙人。」室內太暗看不清楚,反而讓曾博翔更容易感受到她身上其他的變化。

  感受到陸爾萍發出了一陣戰慄,曾博翔又重新用指尖捏住了她已經綻放的乳尖,以指腹輕輕刮劃著。

「嗯……這是什麼感覺?」完全陌生的感覺讓陸爾萍害怕的攀住曾博翔的肩,身上那股說不出來的感受,從紅蕊與腿問開始蔓延,讓她本能的弓起身子,想向他索取更多更多……

  「讓你舒服的感覺啊!」他為她可愛的反應輕笑。

  再吻了一下她的唇後,曾博翔把她翻了個身,吻上她的後頸。

  他的唇吸吮著她的脊椎,發出「啵啵」聲響,順著脊椎留下一排愛的印記,還不時輕咬她的脊椎,或是用舌尖在她每個椎節上轉著圈圈,一路往下吻到最後一節。


  「啊!你想做什麼?不……不要……」感覺到臀辦被往兩邊掰開,陸爾萍羞得將臉整個埋入柔軟的枕頭之中,小手緊抓著枕頭。

  他竟然撥開她女性神秘處的軟毛,嘴唇貼上她的入口處吻著,甚至就像吻著她上面的小嘴一樣,將舌尖深深頂入翻攪。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呐喊,僵直的身子自己猛力的顫動起來。

  「看起來情況不錯,說不定不用潤滑劑也進得去。」房間過於黑暗,他當然沒有辦法真的看見,只是用唇舌與手指試探著她的入口處推測道。

  她再次將臉整個埋在枕頭裏,不敢聽他對自己身體的評語。

  這麼……這麼羞人的話,他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就說出口?陸爾萍害羞不已的想著。

  就如同他所言,陸爾萍的嫩蕊已經做好了綻放的準備,入口處已經變得既濕潤又柔軟,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在中指上擠上了潤滑劑,沿著那羞澀的細縫慢慢插了進去。

  「唔……」陸爾萍發出一聲悶哼。

  因為曾博翔事前做足了準備,因此並沒有給陸爾萍帶來太大的疼痛,可是那種從未感受過的強烈異物感,還是讓她忍不住繃緊了身子。

  「放鬆點,不然我沒辦法再加手指。」曾博翔安撫道。

  光是一隻手指就好像要填滿她似的,等一下他要怎麼進去?

  不知道她真的是處女,曾博翔還以為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中指一彎略微撐開一些後,食指也乘機沿著那略開的小縫抵了進去。

  他的雙指在她的體內不斷動作,一面前後抽插,讓她能習慣接下來的侵入,一面一寸寸的檢查她內部的敏感處。

  「應該沒問題了。」經過了漫長的前戲準備,她的小穴終於能夠容納得下他的三根手指了,他這才把已忍得發疼的男性欲望抵了上去。

  「我會負責把你的小穴喂得飽飽的,你就負責幫我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他在她耳後分配責任義務的宣佈道。

  他抬高她柔軟的腰肢,由後方慢慢的將自己巨大的分身推入她青澀的體內

  「啊……啊……」遠超過小穴承受度的龐大物體,實在不是完全沒有經驗的她上個速成班惡補一下就能夠完全接受的,那種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從中貫穿的強大壓迫感,讓她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

  「不行……你的太大了,進不去的……進不去!」她哭泣著想要扭動掙扎,卻被他的巨物牢豐的釘住而無法動彈。

  「該死的,你是想要把我夾斷嗎?」他咒駡了一聲。

  他才進去一半,就在她的內部被擠壓到發痛。


  「你放鬆一點啊!」曾博翔將她的臀用力往左右兩邊掰開,腿間的欲望仍不放棄的往內推進。

  「啊啊……不……不要再……進……進來了……」陸爾萍咬著牙,斷斷續續的說著。

  他的巨大進入的位置已經超過剛剛手指進入的深度,而且還在不斷的往更深處挺進。

  接著,他感覺到一層阻礙而停下。

  「你……該不會真的是處女吧?」曾博翔用盡了所餘不多的理智,重重的喘息著問道。

  雖然他不怎麼相信會為錢賣身的女人會是處女,而且現在的整型技術也很發達,但是……她真的好緊!

  如果說她真的是處女,那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嗚嗚嗚……嗚嗚……」她的回答是一連串的啜泣。

  「該死!」曾博翔咒駡了一聲。

  可惡的詹俊瑋竟然找了個處女給他!

  「對……對不起……」陸爾萍以為他在罵她,哽咽著道歉。

  為了她們家的將來,這筆交易她非完成不可!陸爾萍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

  為此,會受到什麼樣的屈辱她都認了,更何況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她怎麼能讓他解約?這筆錢對他而言或許不算什麼,但對她而言,卻是她們家的救命錢哪!

  「不,我不是在罵你。」曾博翔說著,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下,靠痛覺來讓自己清醒一點。

  一開始他就決定要從背後抱她,因為他不想讓一個不熟的女人用雙手擁抱他,可是這樣的姿勢對處女而言卻太累了。

  他並不認為處女就比不是處女的人來得特別珍貴,但是如果她真的是處女,讓她的第一次這麼度過的話,她也太可憐了。

  曾博翔不敢再往前頂入,就這樣停在原來的位置,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伸到兩人交合處,來來回回按揉著那包容著自己的小穴入口,幫助她放鬆,也不時繞到她的小核上輕輕撚弄。

  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他撫弄的部位往全身蔓延開來,甚至慢慢侵蝕掉她的理智與痛覺。

  「嗯……啊……」她忍不住發出美好的呻吟。

  好舒服,就連他還插在她體內的巨大兇器都好像沒那麼可怕了。

  完全沒有經驗的陸爾萍怎麼能夠抗拒曾博翔技巧性的撩撥,沒多久,就只能沈浸在情欲的感官世界中。

  「開始有感覺了吧?」熱汗從他的額際滑過英挺的臉龐,他的理智也已經到了極限。

  在她的體內停止了好幾十秒,感覺到她的內部開始一下一下收放著,發出渴望被貫穿的訊息後,他雙手抱穩了她,就著還在她體內的姿勢把她翻過了身,讓她能輕鬆的躺在床上。

  「啊!」她嚇得驚呼一聲。

  他伸手拉過剛剛脫掉的浴袍,將袖子一角塞入她的口中。

  「咬好,不要等一下咬傷了自己。」他淡淡的道。

  在陸爾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曾博翔已經抓緊了她纖細的腰肢,一口氣將自己巨大的陽物往前一推,衝破了她女性的最後一道關卡。

  「嗚!」她仰頭髮出一連串破碎的慘叫,剛才的美好感受全部消失,只剩下被撕裂的痛。

  「好了,只會痛這一次而已,以後就都不會痛了。」曾博翔拉開她口中的袖子,心疼的吻住她的唇,細細的安撫她。

  接著他掰開她的雙腿往兩邊儘量張開,深入她體內的兇器不急著前後擺動,反而輕輕的轉起圓圈來。

  他碩大的前端一下子在她的最深處左右來回的轉圈,一下子又抽到她最淺的入口處做著規率的前後擺動。

  他持續做了幾回深入淺出的動作後,之前麻癢舒服的感覺才又慢慢回到她的身上。

  「嗯……嗯……」她送入他口中的,也從原來痛苦的呻吟漸漸轉變成柔軟甜膩的嬌喘。

  他知道,時間到了。

  「我對你夠溫柔了,現在該我享受了!」曾博翔放開她的唇宣佈道。

  他抬高她雪白的雙腿,將她的腿彎掛在他強健的雙臂上,捧著她白嫩的大腿,開始猛烈的前後擺動。

  他已經壓抑得太久,當這份熱烈爆發出來的時候,動作就無法避免的比平常更激烈。

  「啊、啊、啊、啊……」隨著他每一下的挺進,陸爾萍只能配合著他的節奏,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呐喊。

  「好!」曾博翔從齒縫間逸出讚歎。

  這是他唯一能發出的感想,她的小穴實在是太棒了!

  她的裏面又濕、又熱、又緊,細緻柔軟內部肌肉充滿了彈性,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太快……太快了……」她承受不住這樣高速,帶淚的小臉不斷在枕頭上左右晃動。

  「啊!」倏地,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袋,讓她失去理智的尖叫起來。

  隨著她的呐喊,她的體內泌出了更出的愛液,而他的搗弄則將這些愛液掏了出來,沾濕了兩人的身體。

  「你是想把我搾幹嗎?」曾博翔不認輸的繼續前後的頂弄。她收縮的程度已經讓他感到有些疼痛了。

  她完全無法回答,身體不斷持續著高潮的痙攣。

  「也是,這原本就是最終的目的,你就好好的全部吞下去吧!」曾博翔說完,用力的往前一頂,將自己送入她體內的最深處,熱燙的種子以最近的距離注入她還不停收縮抽搐的子宮內部。

  「哦!」在發出一聲尖叫後,她累得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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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4:50


  又到了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六,當曾博翔一踏進俱樂部包廂的時候,卻意外發覺自己竟然是最後到的那一個。

  「我來晚了嗎?」曾博翔抬手看了看手錶。才八點,還很早嘛!

  「你結婚了,我們當然要來關心一下啊!」溫康瑞笑嘻嘻的靠過來,臉上的表情說有多賤就有多賤。

  他根本是來看好戲的!

  「溫先生,請不要讓外面的女人看到你現在的臉。」曾博翔盯著溫康瑞的臉,沒好氣的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幾個女人能夠不臣服在我的美貌之下,不用你說我也曉得。」溫康瑞像「花輪」一樣撥了撥頭髮。

  「不!是讓外面那些女人發現你的『真面目』的話,你以後就再也泡不到妞了。」曾博翔斜睨了他一眼。

  「呿!我還要泡妞嗎?都是她們自動貼上來的好不好?」溫康瑞不信的別開臉。開什麼玩笑,就憑他溫某人的魅力,會沒有女人貼上來!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上次未到場的魏淩槐開口道:「博翔,怎麼結婚也不發個帖子給我們,太不夠朋友了吧!」

  「我想反正是一年後就要離的婚,也沒有特別要發帖子的理由了。」曾博翔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唔!你該不會真的像溫康瑞所說的一樣,花錢請了代理孕母吧?」魏淩槐不表贊同的皺起眉。

  「我是啊!」曾博翔點頭。

  魏淩槐轉頭看了溫康瑞一眼。這種事情你怎麼也不勸勸他!

  二十幾年的默契可不是假的,溫康瑞立即從魏淩槐的眼中正確解讀出他的意思來。

  「喂喂喂!我勸過他的喔!」溫康瑞馬上撇清關係。雖然他平時愛玩鬧,但分寸還是有的。

  五個人之中,詹俊瑋出身黑道世家,本身對善惡的觀點就異於常人。

  唐名軍的個性則是對外人的事漠不關心,就算有無辜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他的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溫康瑞愛玩愛鬧,唯恐天下不亂。

  曾博翔出生在大家庭之中,練就一身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本事,從不得罪人也從不落人話柄。

  理論上來說,曾博翔是五個人之中最會做人的,但相對來說,因為他太懂得人與人之間的進退應對,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因此有時候就連他們這些好朋友,也不懂他心裏在想什麼。

  這些死黨一個比一個「怪腳」,所以魏淩槐一直認為曾博翔才是五個人之中,負責「踩煞車」的那一個。

  沒想到他因為結婚,小櫻桃又生了小小櫻桃而沒辦法常過來,他們就搞出了這種事情來。

  「不要想那麼多啦!其實博翔的作法也算是跟那個女人互謀其利啦!」詹俊瑋在一旁勸道。

  「也許是這樣沒錯,但我還是不能贊同這樣的行為。」在曾博翔來之前,魏淩槐就已經聽詹俊瑋大略提過陸爾萍的事情。

  魏淩槐不否認曾博翔這種行為確實不好,卻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幫助了陸爾萍一家,只是魏淩槐的心裏就是無法接受。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多愁善感起來啦?」曾博翔好笑的道。

  這樣一點也不像向來理智的魏淩槐了!不只曾博翔,詹俊瑋與溫康瑞也有相同的看法。

  「可能因為魏淩槐現在也當了人家爸爸的關係吧!」一直沈默的唐名軍突然開口道。

  「這話怎麼說?」溫康瑞好奇的問道。

  「淩槐現在也有孩子了,而且還是個女兒,想法上會有所改變,亦不足為奇不是嗎?」唐名軍反問道。

  「這麼說也是啦!」詹俊瑋點點頭。

  「謝謝你這麼為我擔心,不過你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曾博翔拍拍魏淩槐的肩。

  「你確定嗎?」魏淩槐挑起眉。

  「怎麼了?」曾博翔不懂。

  「聽說你不只要那個女人放棄小孩的監護權,甚至是探視權?」魏淩槐向曾博翔確認。

  「沒錯,我覺得這樣是有必要的。」曾博翔答道。

  「你真的認為這麼做好嗎?你這是在剝奪一個母親照顧自己小孩的權利,也是剝奪了你的孩子與母親相處的權利。」魏淩槐不贊同的道。

  只要一想起小櫻桃抱著小小櫻桃時,那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魏淩槐就覺得拆散一對母子是一件殘忍的事。

  「話是沒錯啦!但是你也要想想博翔的身分啊!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對博翔的風險會更大。」溫康瑞在一旁補充道。

  「可是這個風險大不過將來你的孩子跑來問你,『為什麼別人都有母親,就我沒有』,到時候你準備怎麼回答他?」魏淩槐又問。

  「也許因為你有了孩子,所以在這方面的思考上會比我們寬廣,這個問題我會好好思考,不過……」曾博翔想了想才又開口,「人類在得到後再失去的傷痛,絕對比從不曾得到過來得大,因此只要讓小孩從一開始就不曾有過對於母親的記憶,我想他應該也不會對於『母親』這種生物有太大的執著才對。」

  「是啊!而且木已成舟,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詹俊瑋歎了口氣。

  如果魏淩槐早一點說這些話的話,搞不好他也會勸曾博翔放棄這件事也說不定。

  想起前幾天送陸爾萍到曾博翔家時,她始終低垂著頭,詹俊瑋的心情就輕鬆不起來。

  「也許吧!只是母親與小孩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容易說斷就斷的。」魏淩槐感慨的道。

  「你現在擔心這個也沒有用,就別想那麼多了,這是博翔的事。」唐名軍難得也開口勸好友。

  「是啊!而且『生命會自行找尋出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溫康瑞笑著引用了侏羅紀公園裏的臺詞。

  「算了,我今天要早點回去,你們慢慢玩。」魏淩槐站了起來。

  「難得我們五個人都在,而且你這麼久才出現一次,為何這麼快就要走了?」曾博翔好奇的問道。

  「太晚回家的話會吵到巧彤和孩子,所以我要在她們睡著之前回家。」魏淩槐解釋原因。

  為了隨時都能照顧到孩子,因此嬰兒床就放在主臥室中,有時他太晚回家就會吵醒她們。

  「我也要回家補眠,淩槐現在都不肯加班,工作都丟給我,害我累得要死。」溫康瑞哀歎道。

  「我有點事也要先回去了。」唐名軍也道。

  「那你呢?要不要也早點回家陪嫂夫人?」見友人一個個離去,詹俊瑋調侃曾博翔。

  「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曾博翔突然沒頭沒腦的問。

  「什麼?」曾博翔的話讓詹俊瑋一頭霧水。

  見詹俊瑋一臉不清楚他在問什麼的表情,曾博翔歎了口氣,「算了。」

  本來他想問詹俊瑋是不是故意找個處女給他的,見詹俊瑋好像不清楚的樣子,他決定不再談這件事。

  「呋!神神秘秘的,沒意思。」詹俊瑋撇了撇嘴。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也要先走了。」曾博翔站了起來。

  「回家生孩子嗎?加油羅!」詹俊瑋調侃道。

  「不是啦!是公司有一點事,我已經好幾天沒回過家了。」曾博翔有點無奈的道。

  雖然家族連鎖企業的好處就是可以相互支援,卻也有它麻煩的地方,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已經睡了好幾天的公司了,現在他還是要回公司繼續打拼。

  「好吧!那下個月再見啦!」詹俊瑋也不多問,朝他揮揮手。

  「再見。」說完,曾博翔轉身離開。

  

  陸爾萍來到曾博翔的家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除了第一天晚上曾博翔有與她發生關係之外,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正確一點的說法應該是,即使兩人已經有過親密關係的現在,她還是不知道他長得怎麼樣。

  曾博翔給陸爾萍的房間是一間十來坪大小的套房,雖然不是別墅中最大的房間,卻相當雅致,落地窗外還有一個小陽臺,這幾天以來,她常常在這裏休息或看書。

  「陸小姐,你的下午茶來了。」女傭送來了一些精緻的小點心與一壺熱茶,放在陸爾萍的桌上。

  「小希,謝謝你。」陸爾萍向她道謝。

  「不客氣。上次你說很好吃的藍莓餅乾,我有多拿一點來。」小希一面道,一面幫陸爾萍倒茶。

  「今天的茶好香,是什麼茶?」

  「是綜合水果蜜茶,裏面放了蘋果、柳橙、蜜棗……等等的水果,你喝暍看合不合胃口。」

  「嗯!真的好香。小希,你手藝真好。」陸爾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誠心的讚美道。

  「哪裡。」小希靦覥的抓抓頭,「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你忙你的。」

  小希離開後,陸爾萍又端起茶來暍了一口。

  多久沒有這樣優閑的喝下午茶了呢?

學生時代和朋友一起喝下午茶的記憶,好像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了。陸爾萍感慨的想著。

  不過,最讓陸爾萍放不下心的還是父母親,因為林姊也不知道能不能讓陸爾萍打電話回家,又不能因為這種小事打擾曾博翔的工作,所以她要陸爾萍等曾博翔回來後自己問他。

  原本陸爾萍以為曾博翔大概出去個一、兩天就會回來,沒想到曾博翔一出門就是一個星期,後來陸爾萍問了其他人才知道,原來曾博翔常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

  不知道爸爸媽媽現在怎麼樣了?陸爾萍擔心的想著。

  為了確保她所生的孩子一定是曾博翔的,她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踏出過這幢別墅一步,或者正確一點來說,她連這個房間也很少踏出去過。

  這裏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她與曾博翔的關係吧!畢竟那一夜,曾博翔的確是在她房裏度過的。她臉紅的想著。

  因此,雖然傭人們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卻也不親切,她才會想自己最好還是少出房間,免得大家尷尬。

  因為大都關在房間內,這幾天,陸爾萍看了不少的書。

  曾博翔家中有一個專門藏書用的書房,裏面有許許多多的書,曾博翔向來不介意家中的傭人在閒暇之餘借書去看。

  前幾天,陸爾萍偶然看見小希手上抱了幾本書,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件事,因此也去借了幾本書。

  「啊!再去換一本書吧!」陸爾萍喃喃自語道。

  看完了手上的詩集,陸爾萍想去換一本推理小說來看。她記得書房裏有一整套的克莉絲蒂全集。

  反正,不論她再怎麼擔心,沒有曾博翔的首肯,她也是沒辦法打電話回家的,因此現在也只能等他回來了。

  於是陸爾萍起身,準備到書房換書。

  「啊!」

  突然,別墅一樓廚房傳來一道尖叫聲,隨即是鍋子掉落地板的撞擊聲。

  「怎麼了?」陸爾萍來到廚房,關心的問道。

  「哎呀!好痛啊!」廚娘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腳邊流了一灘的血,旁邊還有一把刀子。

  「怎麼辦?梁太太的腳受傷了。」聞聲趕到的小希害怕的驚呼一聲。

  「不要怕,小希,你去拿急救箱過來。」陸爾萍把詩集放在一旁的餐桌上,伸手捂住梁太太正在流血的傷口。

  「小文,麻煩你打電話叫一下救護車。」陸爾萍一面想辦法幫梁太太止血,一面對隨後趕到的另一名女傭道。

  「啊!我知道了。」小文看到地上一大片的血跡嚇了一跳,馬上轉身去打電話。

  「好痛啊!你輕一點、輕一點啊!」梁太太用她那特殊的外省腔口音,痛苦的叫著。

  「梁太太,你先忍耐一下吧!」陸爾萍已經用力按住傷口,傷口還是不斷冒出血來。

  「不行,這個要綁止血帶才可以。」陸爾萍喃喃自語的道。

  「急救箱拿來了。」小希趕緊把藥箱遞給陸爾萍。

  陸爾萍拿出三角巾折成長條狀,動作俐落的打起止血帶來。

  「發生什麼事了?」林姊也聞聲趕到。

  「梁太太受傷了,陸小姐正在幫她包紮。」小希在一旁說明。

  「怎麼會這樣呢?要不要緊?」林姊趕快過去扶住滿臉蒼白,好像快昏倒的粱太太。

  「我拿刀子的時候發現櫃子裏有條蛇,被嚇了一跳,就……」梁太太虛弱的道。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梁太太,你先躺下來,把腳抬高。」陸爾萍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道。

  「叫救護車了嗎?」林姊問。

  「來了、來了,救護車來了。」叫完救護車回來的小文也道。

  因為別墅離醫院不遠,今天救護車也沒有出去,所以才能這麼快就到達。

  梁太太在救護人員的幫助下被抬上擔架。

  「陸小姐,真是謝謝你了。」粱太太誠心的道。

  「哪裡,只是一點小事而已。」陸爾萍微微一笑。

  「不過我這個樣子,恐怕好幾天都不能工作了。」梁太太擔心的道。

  「主人今天應該還不會回來,我們自己想辦法隨便吃吃就好了,你放心休息吧!」林姊安慰她。

  送走了梁太太之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你們兩個有沒有誰會做飯?」林姊問小文和小希。

  「呃……我不會煮耶!」小希臉紅的低下頭。

  她雖然很會泡各式各樣的茶,也會做多種茶點,但煮飯就……

  「別看我、別看我,我連米都不會洗。」小文也擺擺手。

  「不然讓我來試試吧!如果是簡單的家常菜的話,我還會做一點。」陸爾萍小聲的道。

  「你?!」林姊沒想到陸爾萍竟然會主動說要做飯。

  雖然不太清楚陸爾萍為何會住在這裏,但看著陸爾萍一身鮮紅的血跡,大家不禁對她有所改觀。

  最近女傭本來就不太夠,再派一個人出來煮飯的話,勢必又更加加重大家的工作量。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考慮了一下後,林姊點頭說道。

  ************

  當工作終於告一個段落,曾博翔回到家時,已經是陸爾萍來到別墅整整十天之後的事情了。

  「喂!你。」曾博翔對著蹲在花園裏的女人喊道。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陸爾萍放下手中的花鏟,抬頭看著突然出現的英俊男人問道。

  唔……她的聲音好耳熟……

  兩人原本就沒見過面,也沒說過幾次話,因此她認不出他來,他也認不出她來,頂多只是覺得她的聲音有點似曾相識。

  想不起來就算了,因為他很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的女人,所以就不再多想了。

  他記得林姊跟他說過家中的女傭人數不太夠,這個八成就是林姊新找來的女傭吧!曾博翔心想。

  「勇伯呢?」曾博翔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他的園丁應該是一名六十來歲的老園丁才對,怎麼突然變成一名二十歲上下的少女呢?

  「勇伯去溫室拿花苗,你要找他嗎?」陸爾萍問道。

  這個人還真奇怪,穿著一身西裝來別人家的別墅,竟然不找主人而是要找園丁!陸爾萍心想。

  「不用了,這個你幫我拿進去。」曾博翔將公事包遞給陸爾萍。

  「請問你是……」陸爾萍看著手中的公事包,不確定的問。

  她在這裏住了十天,從沒看過這個人一次,天知道他要她把公事包拿到哪裡?

  而且,身為客人,他的行為也太囂張了一點吧!

  「我是你老闆,這間別墅的主人。」聽到她的問句,曾博翔愣了一下後笑著道。

  這個小女傭未免太天才了一點吧!連自己給誰工作也不清楚嗎?

  「喔!好!」聽到曾博翔的話,陸爾萍的臉一下子「轟」地燒起來,連忙拿著公事包往別墅裏跑。

  他就是曾博翔、他就是曾博翔、他就是曾博翔……

  這個名字她只有在結婚證書上看過一次,卻已經是她的丈夫。

  她一直以為曾博翔可能是個年紀不小的老男人,或者是長得其貌不揚,否則他那麼有錢,又何必用這種方式買她來生孩子呢?

  沒有想到,曾博翔竟然是這樣一個既年輕又帥氣的男人!

  那一夜猛烈的要她,在她身體內留下熾熱種子的人就是他嗎?陸爾萍害羞的想著。

  才剛跑上階梯沒兩步,陸爾萍就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馬上又轉身跑回曾博翔面前。

  「那個……請問……」

  「怎麼了?」

  「請問我可以打電話回家嗎?」陸爾萍一臉懇求的看著曾博翔。

  她已經整整十天沒有跟爸爸媽媽說過話了,他們現在一定很擔心,還有賴鬱雯也是。

  「你想打就打啊!」曾博翔理所當然的道。

  他連書籍都不介意傭人借去看了,又怎麼會介意傭人打個電話回家呢?曾博翔好笑的想著。

  「謝謝你。」陸爾萍高興的對曾博翔大大鞠了個躬,抱著公事包開心的進入別墅。

  「真是……」曾博翔好笑的搖搖頭,覺得這個新女傭真是單純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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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5:56:41


  曾博翔一走進別墅大門,林姊就立即迎了上來。

  「您回來了。」林姊鞠躬道。

  「嗯!我餓了,有沒有什麼吃的?越快越好。」

  「有留您的份在,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了。」林姊笑著道。

  沒多久,林姊就端出了簡單的四菜一湯與一碗白飯。

  「梁太太學做新菜啦?這一道炒三鮮還真不錯吃。」曾博翔吃了幾口後證美道。

  雖然口味與之前煮的不太一樣,但是味道相當爽口好吃。難得梁太太年紀不小了,還有心挑戰新作法。

  「不是的,梁太太前幾天腳受傷了,這些菜都是陸小姐幫忙做的。」林姊解釋道。

  原本她只希望陸爾萍做的菜能吃就行了,沒想到她竟然燒得一手不輸專業廚娘的好菜。

  現在有好廚藝的年輕女孩不多了,真是難得。林姊心想。

  「是嗎?」曾博翔點點頭又問道:「她人呢?怎麼沒見到她?」

  「應該在她房間裏吧!」林姊回答。

  曾博翔點點頭,繼續吃飯。

  「剛剛她去幫勇伯種花,弄得一身都是泥巴,所以現在應該是在洗澡吧!」林姊繼續道。

  「她剛剛去種花?」曾博翔愣了一下。那剛剛……

  「是啊!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很文靜,沒想到她很活潑呢!她常常跟勇伯一起種花,也常常和小希、小文一起在廚房烤一些小點心。」林姊笑著道。

  自從那一天她臨危不亂的救了梁太太之後,所有傭人就對她和善了許多,而她也才漸漸有了笑容,自此,大家對她的觀感都變好了。

  「林姊,你上次說女傭不夠,找到新人了嗎?」他停下用餐的動作問道。

  「還沒呢!怎麼了嗎?」

  「不,沒事。」曾博翔低喃了句,端起碗來繼續吃飯。

  「除此之外,家裏面就沒什麼事了。如果您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林姊道。

  算算時間,小希與小文應該也幫主廳樓梯的扶手上好蠟了才對,她還要趕過去檢查呢!

  「嗯!」曾博翔點了點頭。

  原來他剛剛在花園裏遇到的那個女孩就是陸爾萍!

  曾博翔開始回想陸爾萍的臉——

  她戴著一頂寬邊草帽,白淨的小臉蛋被太陽曬得紅通通的,烏黑直亮的秀髮在身後紮成一條長長的辮子。

  她真的滿二十四歲了嗎?曾博翔開始懷疑。

  在寬大的工作服下,她的身子顯得那麼嬌小,素淨的小臉上鑲著兩個圓圓的可愛大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唇,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滿了二十四歲的成熟女人。

  不過他倒是還記得那一晚,在他掌下的,的確是一具成熟豐腴的身體,甜美得讓他難以忘懷。

  想到這裏,他的下體突然發出一陣騷動。

  光是在原地懷疑不像他的風格,要就直接上去弄個明白。

  打定了主意,曾博翔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後擦了擦嘴,起身往二樓陸爾萍的房間走去。

  ***  ******  ***

  「喂!鬱雯嗎?」

  得到曾博翔的許可後,陸爾萍就迫不及待的打了電話回家,在向爸爸媽媽報過平安後,接連又打了電話給好友賴郁雯。

  「爾萍嗎?是爾萍嗎?」電話另一頭的賴鬱雯心急的問道。

  「對啊!是我。」聽到賴鬱雯的聲音,陸爾萍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誰說女人之間的友情不可靠的?她跟賴鬱雯的感情比親姊妹還要來得更親密。

  「大姊,你是要嚇死我啊!十天耶!我等你的電話整整等了十天耶!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公器私用,對你發佈全台通緝了!」賴郁雯又高興又激動的對著電話筒喊道。

  「對不起嘛!對不起啦!」陸爾萍不禁討饒的道。

  「老實說,你為什麼整整十天沒打電話過來?你到底發什了什麼事?」賴鬱雯逼問道。

  「對不起啦!實在是這幾天工作太忙了。」陸爾萍找了理由。

  雖然兩人情同姊妹,但陸爾萍還是不敢讓賴鬱雯知道自己當代理孕母的事。依賴鬱雯的個性,如果讓她知道的話,她八成會馬上沖過來,用綁的也非要把自己綁回家不可。

  「哇!什麼工作那麼忙啊?他們該不會虐待你吧?」賴鬱雯擔心的問道。

  「沒有啦!他們沒有虐待我,是我自己剛來不習慣,現在已經好多了,以後就會比較常打電話回來。」陸爾萍趕緊解釋。

  「聽起來你的工作好像很辛苦厚?乖!惜惜。」賴鬱雯不捨的道。

  「沒有啦!大家都對我很好喔!」陸爾萍笑著道。

  「當然,你從以前就很受歡迎嘛!」賴鬱雯點點頭。

  陸爾萍向來就很溫柔,而且樂於助人,遇到困境時卻又很勇敢,所以大家都很喜歡她。

  「我沒有那麼好,是真的大家都對我好好,特別是你,謝謝你,鬱雯。」陸爾萍感激的道。

  「三八!你跟我客氣什麼?」賴鬱雯笑駡道。

  兩人又聊了一些話後,才依依不捨的道別。

  「好了,我還在上班不能聊太久,你應該也一樣吧?再見。」賴鬱雯道。她已經被組長「青」了好幾次了。

  「嗯!我會儘量有空就打電話給你的,拜拜!」陸爾萍也道過再見後才掛上電話。

  剛剛種花弄得滿身都是泥巴,還是先去洗個澡吧!掛上電話後,陸爾萍看著身上的髒汙想到。

  脫下一身工作服,陸爾萍在蓮蓬頭下將全身打濕,再抹上沐浴乳輕輕的擦洗著全身。

  剛剛打電話回家,發覺爸爸媽媽的情況都還不錯,討債公司的人也沒有再到家中去鬧,總算讓她安心了許多。

  對於賴郁雯,陸爾萍雖然覺得很抱歉,但更感激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

  其實這些年來若不是有賴鬱雯的支持,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原則多久?

  陸爾萍就這樣一邊洗澡,享受溫暖的水灑落在身上,帶走一身疲憊的感覺,一邊想著,以至於連有人闖入了浴室也沒有發覺。

  曾博翔眯著眼看著眼前美好的光景。

  在充滿白色水蒸氣的浴室中,站在蓮蓬頭下沖洗去一身泡沫的玉人兒,有著完美無瑕的奶白色肌膚,像是要吸引他過去觸碰似的。

  而脫去了厚重的工作衣下的身材豐盈飽滿、玲瓏有致,更是讓他下體一陣騷動。

  他脫下西裝外套丟在浴室門口,毫不在乎會弄濕自己的走過去,由後方掐住那對形狀漂亮的半圓乳球。


  「啊!」陸爾萍驚呼一聲,一回頭,隨即被曾博翔捕捉到小嘴。

  一發現抱住自己的人就是曾博翔,陸爾萍立即停下掙扎的動作。

  雖然他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而用錢買下她的人,卻是她們家的恩人,他讓她的父母不再遭受騷擾,也讓她可以在一年內快速還清所有債務,為了報答他,她非得在這一年裏給他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不可。

  想到這裏,她便放棄一切反抗,乖順的任由身後的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曾博翔先是輕輕含住她的唇辦,沿著她可愛的唇型舔弄,再以牙輕咬,最後撬開她的牙關,將舌尖探入她甜美的檀口中。

  熱水一下子就淋濕了他的衣服,變成半透明狀的襯衫濕漉漉的貼在他的胸口上,再緊緊按在她的背上,他與她之間就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半濕襯衫,相互摩擦著。

  她真的好香!曾博翔著迷的想著。

  女性獨特的馨香與玫瑰味的沐浴乳混合成一股特殊的香氣,不斷撩撥著他的感官。

  澆在兩人身上的熱水不只不能澆消兩人之間的火焰,拍擊在敏感身軀上,反而更加刺激原本就已熊熊燃起的欲望。

  不行!他要她,現在就要!

  曾博翔以膝蓋分開陸爾萍的雙腿,並把她的上身按在浴室的牆壁上,讓她扶著牆壁彎身,露出腿問羞澀的嫩蕊,他一手解開長褲的褲頭——

  嘟嘟嘟嘟……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躺在浴室門口的西裝裏的手機卻突然鈴聲大作的響了起來。

那鈴聲是俊瑋或淩槐他們四個人的,要接嗎?

  算了!如果沒事的話,鈴聲很快就會停了。

  曾博翔愣了一下,隨即不管它,掏出了自己已經充血脹大的熾熱陽物,對準了陸爾萍仍然緊閉成一條小裂縫的嫩穴抵了上去。

  「啊……啊……嗚……」陸爾萍咬著牙,發出痛苦的呻吟。

  唯一的一次經驗是在十天之前,陸爾萍現在的情況不比處女好上多少,再加上曾博翔的愛撫還不夠,就硬要將自己巨大的兇器推進狹小的秘處,因此帶給她極大的疼痛感。

  不行!太幹了,進不去!

  曾博翔滿頭大汗的看著自己被抗拒在外的昂揚惱怒的想著,耳邊則始終不斷響著手機鈴聲,吵得他更是心煩意亂,最後終於退開身子,走到浴室門口拾起外套掏出手機。

  「喂?」曾博翔咬著牙問道。

  「博翔嗎?是我溫康瑞啦!你現在有沒有空過來淩槐公司這裏一下?」電話那頭溫康瑞的聲音異常興奮,一出口就是一串話,沒有發現曾博翔的聲音與平時的不同。

  「一定要現在過去嗎?」曾博翔回頭看了一眼還維持著原來的動作,不斷喘息著的陸爾萍。

  「真的有大事啦!你先過來就是了。」溫康瑞堅持的道。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我二十分鐘後到。」曾博翔歎了一口氣,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

  換下一身濕淋淋的衣服,黑著一張臉趕到魏淩槐公司的曾博翔,一見到溫康瑞就沒好氣。

  「你最好有個好理由可以說服我。」曾博翔咬著牙道。

  「幹嘛火氣那麼大嘛!你嚇著人家了。」溫康瑞扭著他的「小」蠻腰,嬌嗔的道。

  嗯!他要吐了。

  「溫、康、瑞!」曾博翔一字一句的喊道。

  他再給他裝娘,他就真的把他閹掉,讓他娘個夠本。

  「幹嘛啦?這麼大的火,該不會是欲求不滿吧?難不成我打過去的時候,你正好在跟嫂子辦事?」溫康瑞調侃道。

  「姓溫的,你到底說是不說?」曾博翔瞪了他一眼。

  媽的咧!這傢夥該不會在他家裝了針孔吧?

  依溫康瑞的個性來說,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曾博翔打量著。

  可惡!他回家之後一定要找人來檢查。

  「呃……難道……」不會真的猜中了吧?真那麼神準的話,他就去簽大樂透了。溫康瑞的額頭上掉下三條黑線。

  這不能怪他嘛!天知道怎麼會這麼巧!誰會猜到他老兄下午五點就發情。

  「歹勢啦、歹勢啦!不過我找你出來是真的有事喔!」溫康瑞自知有錯的陪笑道。

  「到底是怎麼了?」曾博翔無奈的歎了口氣。的確不能怪他,只是很不巧而已。

  「還記得我學姊,你學伴嗎?」溫康瑞突然問道。

  曾博翔大學時代的學伴席幼菱剛好是大溫康瑞兩屆的直系學姊。

  他們五個人之中,詹俊瑋和曾博翔的年紀最大,唐名軍居次,溫康瑞與魏淩槐最小。

  「你問這個做什麼?」曾博翔不懂他為何要在多年後提起她?

  當年曾博翔與席幼菱兩人曾經交往過的事並不是什麼秘密,但隨著席幼菱在大學畢業後全家移民德國時,兩人就已經協議分手了。

  「這次我們公司想改由德國方面進口原物料,一共有三家公司派代表過來競標,結果你猜怎麼了?」溫康瑞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她是其中一家公司的代表?」曾博翔反問。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她是其中一家公司的翻譯。」

  「你就為了這件事把我叫來?」曾博翔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想你應該會想見她嘛!你們至少有五年沒見了吧?」溫康瑞無辜的攤了攤雙手。

  當年曾博翔與席幼菱可是五陵裏最受矚目的一對才子佳人呢!當初他們分手時,還造成校園裏的大騷動。

  「是六年了。」曾博翔道。他離大學畢業已經六年了。

  的確,要說完全不想見她,是完全不可能的。

  當年的自己真的很愛她,甚至以為自己會跟她結婚,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席幼菱大學畢業時,家中正好決定要全家移民德國,席幼菱曾問他願不願意到德國念碩士,他因為不懂德文而拒絕了。

  他想在臺灣念碩士,曾問席幼菱願不願意與他訂婚留在臺灣,有四分之一德國血統的席幼菱也拒絕了,因此兩人才協議分手。

  「那她現在人呢?」曾博翔問道。

  雖然兩人是分手多年的舊情人,但分手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即使不當情人了,還是能當好朋友的。

  「和淩槐他們還在會議室裏呢!」溫康瑞指了指會議室的方向。

  「你不在裏面沒關係嗎?」曾博翔挑高了眉。

  好歹溫康瑞也算是魏淩槐的左右手吧!不在他身邊可以嗎?

  「沒關係啦!淩槐也答應的。」溫康瑞不否認,其實他與魏淩槐都有意要再湊合曾博翔與席幼菱。

  對溫康瑞而言,比起他完全沒有見過面的陸爾萍來說,他當然比較支持自己的學姊。

  至於對魏淩槐而言,他本來就不贊同曾博翔花錢買代理孕母這件事,只是來不及阻止而已。

  如果曾博翔與席幼菱複合了,曾博翔就勢必要放棄這個計畫。魏淩槐是這麼打算。

  雖然兩人的出發點不同,卻是一拍即合,因此當溫康瑞提出提議時,魏淩槐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魏淩槐也答應的?曾博翔感到訝異。

  溫康瑞喜歡玩鬧他是知道的,但魏淩槐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人,依他的個性會答應這件事……

  「你們想太多了,如果我們會複合,當初就不會分手了。」曾博翔一下子就猜到他們在玩什麼把戲了。

  如果現在席幼菱問他要不要到德國,他一樣會說「不」,如果他問席幼菱願不願留下來,他相信席幼菱一樣也會說「不」。

  「話不要說得那麼滿。」溫康瑞對他搖了搖手指頭,繼續道:「不說了,他們來了。」

  「嗨!好久不見。」曾博翔大方的對席幼菱打招呼。

  「啊!好久不見,好巧喔!我剛剛還想晚點要給你打個電話呢!」席幼菱驚喜的道。

  曾博翔笑笑的沒有答話。

  「我們在禧園辦了一桌酒菜給他們接風,博翔,你也一起來吧!」魏淩槐向曾博翔邀約道。

  「好啊!」曾博翔應道。

  曾博翔知道魏淩槐在想什麼。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舊情人單獨相處,多少會有點生疏或尷尬,若是一大群人一起吃飯的話,多少也比較不會有冷場。

  吃過飯後,魏淩槐與溫康瑞又慫恿曾博翔帶席幼菱到處走走,曾博翔見席幼菱沒表示反對,就約她去看晚場的電影。

  雖然一整晚兩人都聊得很開心,但曾博翔的心思卻不知為何,總是溜到陸爾萍的身上去……


  ************

  好不容易手頭的工作暫告一個段落,這個星期日,曾博翔睡到了十二點才起床吃午餐。

  身穿著淺色休閒服的曾博翔看起來較平時少了份嚴肅,顯得年輕,也平易近人許多。

  桌子的另一邊,陸爾萍低著頭靜靜的吃著午餐。陸爾萍住進曾博翔的家也有段時間了,但這卻是他和她第一次同桌吃飯,

  昨天曾博翔似乎忙到很晚才回來,然後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陸爾萍吃早餐時,還不知道曾博翔有回來,直到吃午餐時,意外的看到曾博翔,才知道他昨晚有回家。

  平時曾博翔習慣一面吃早餐一面翻閱報紙,但因為今天起得太晚,錯過了早餐時間,因此現在才會一邊吃午餐一邊看報紙。

  對陸爾萍而言這樣也好,不用與曾博翔交談,可以讓兩人省去不少的尷尬。

  「今天天氣不錯,你想不想到哪裡走走?」吃完午餐,他突然對她說道。

  「耶?」陸爾萍愣了一下。

  他不是不要她到處亂跑,以確保她肚裏懷的是他的小孩嗎?

  「你待在這個家裏也有好幾天了,不悶嗎?有沒有想到哪裡散散心?我帶你去。」曾博翔隨手將報紙摺了兩摺放在桌上,直視著陸爾萍道。

  沒料到曾博翔會突然對她說出這些話,她心中暗暗吃了一驚,問道:「不會太麻煩你嗎?」

  「沒關係,反正我今天沒事,等過幾天又忙起來之後,就算我想帶你出去也沒有時間。」曾博翔淡淡的道。

  「那……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請你帶我回家一趟?我有點擔心……」陸爾萍小小聲的道。

  「可以啊!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準備的,先去打點一下,等一下太陽小一點的時候,我們再出發。」曾博翔點點頭表示理解。

  「真的嗎?謝謝你。」陸爾萍向曾博翔道謝後,就開開心心的去準備了。

  看著她像只小麻雀一般蹦蹦跳跳的背影,曾博翔不自覺的流露出微笑來。

  她畢竟只有二十四歲,還是年輕愛玩的年紀,卻只能一整天悶在一間房子裏,想必早就已經悶壞了吧!卻一句怨言也不說,真不知道該說她太老實了,還是太會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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