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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14 07:33:11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7-21 07:39 編輯

第一章:嫖娼

  專車停在了一棟豪華別墅的入口。

  「先生您好,歡迎您來到『九天』會所,我們這裏是國內最高端的成人娛樂
會所,裏面的技師都是一二三線的明星,模特,平面模特,在職教師。她們的長
相,身材,技術都是百裏挑一的。價位有1988的養生主題,2988的絲襪主題,49
88的角色扮演主題,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務,如果花上9988,那
就可以享受宮廷多 P。」坐在我面前的綠衣女子熟練地說,想是在背相聲灌口一
樣。

  「額,發生性關係的話……是需要多少錢的?」我有點尴尬地問。

  「2988的絲襪主題就可以了。但是先生,如果你一次充 5萬元的會費,就可
以免費體驗一次宮廷多 P。」這女人像機器人一樣說著。

  我叫鄧通,22歲,是個剛參加完畢業典禮的大學生,材料學專業,這是我人
生第一次去「高端會所」。其主要目的還是年輕人的好奇,想看看這裏和洗浴中
心的大保健有什麽區別。

  「額……」雖然我叫鄧通,但可並沒有什麽錢,「那就來個2988吧。」

  那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一起坐著別墅裏的室內電梯來到了一個豪
華的房間裏:「先生你是喜歡清純的,性感的,還是溫柔的?」

  我頭腦中一陣眩暈:這怎麽來嫖娼還有清純的?於是隨口說了聲:「哦,清
純的。」

  我沐浴更衣,躺在床上,那柔軟的大床和過於華麗的裝飾讓我有了一種想睡
覺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暴露的性感美女帶著滿臉的浪笑走了進來:「先生,
我是今天爲你服務的技師,職業是演員,曾出演過《同學成了我爸爸》,請讓我
先給你跳一支舞吧。」

  我「哦」了一聲,想說聲「沒聽過」,但沒說出來。

  那技師便啓動了播放機,放出一曲萎靡扭曲的音樂,隨著節奏淫蕩地扭了起
來。

  我迷離地看著她曼妙的身姿,不知爲何想到了小時候院子裏紅色的毛毛蟲,
隻想讓她快點停下來。

  終於,她扭了半天之後,走著貓步爬到了我的床上,然後蛇一樣逶迤地靠近
我說:「趴下,按摩開始了。」

  她用指甲輕輕地劃著我的後背,一圈一圈的,讓我覺得癢癢的,「這叫指滑。」
她得意地說。

  「哦。」我漫不經心地回答。

  她見我不激動,便有點慌了:「老闆多大了?」

  「二十二。」

  「什麽工作?」

  「你說呢,二十二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剛畢業啊。」我覺得她的推理能力有
點弱。

  她像是把上一個話題完全忘了一樣地問:「老闆有女朋友嗎?」

  「沒有。」

  她更慌了,似乎沒有話題了,沈默了一陣,終於想起來了似的說:「那畢業
了之後幹什麽?」

  「讀研吧,可能去英國。」

  「那……國外,是不是都說外語啊?」她突然聰明了起來。

  「是的。」

  「那你給我說兩句外語好不好?」

  我皺了皺眉說:「你不知道英國說英語嗎,你……一點文化都沒有嗎?」

  她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然後自豪地說:「哪像你們大學生,以後都是科學
家,我中專文憑。」

  「中專也學過英語啊,你平時不看電視不上網嗎?」

  她繼續搖頭:「那些沒意思,我比較時尚,平時都是逛街和玩《王者榮耀》
的。」

  這時我也轉了過來,看著她塗滿胭脂的臉。

  「我漂亮嗎?」她媚笑著問。

  「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我不知道還能有什麽樣的回答。

  「你喜歡胸大的還是胸小的?」她更得意了。

  看著她文胸裏裹挾著的碩大的 D罩杯,我依然不知道還有什麽別的答案:
「大的。」

  她頗爲慷慨地說:「一般2988的客人我這裏是不讓摸的,你可以。」說完,
往下一扯自己乳白色的蕾絲奶罩,露出了白色的奶子和粉紅色的乳頭。

  「哦……那謝謝……」這種聊天讓我有點語無倫次,但依然伸手摸了摸她的
奶子。

  她的奶子很軟,摸起來也舒服,但我卻不敢使勁,離開的時候連個手指印都
沒有留下。

  她媚笑著脫了我的內褲,一臉驚訝地說:「哇,好大啊。」

  我看著自己勃起後隻有13厘米的雞巴迷惑了起來:「這個……也算大?」

  她說:「那你是沒見過小的,有些人的就這麽一點點。」說完她用拇指和食
指比劃了個 1厘米的距離。

  她見我不說話,接著說:「要不要我給你口交,一般人我是不服務的,但我
喜歡你,我就破例給你口一次吧,額外收你 2000塊錢。」

  我突然像被潑了涼水似的清醒了過來,一激靈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不由分說
地開始穿衣服。

  「老闆,怎麽回是,哎,別走啊!」她真的急了,美麗的臉蛋開始顫抖,
「我開玩笑的,我給你吸,不要錢,還沒做呢,這項目才一半啊。」

  「不用了,錢已經給了,我不會投訴你的,我會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直到
這時,我才感覺到一絲快感。

  她一把抓住了我說:「哎,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你這樣大家都不好過,我
也是給人打工的,你哪不滿意我可以改啊。」

  我一把甩開了她的胳膊離開了房間,隻是在出門的時候說了一句:「狗一樣
人也配給我操?」

  ……

  「3000塊錢就這麽沒了,他媽的!」回到宿舍,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
「我當時在想什麽,那麽漂亮的女人的,好歹也操一下啊,錢都花了……」

  這是我留在大學的最後一天,同學們都走得差不多了。

  這四年雖說過得很開心,學習也還不錯,甚至公費考上了曼徹斯特大學。但
卻染上了風月習性,就一月一次的大保健也花了家裏幾萬塊錢,不知道媽媽發現
了會怎樣。

  我想起了媽媽因生氣而豎起的眉毛,睜得大大的眼睛,扭曲的面孔,仿佛感
覺自己已經被打了兩巴掌。

  我躺在床上,手不由得伸進了褲裆裏,回想著今天去會所的場景,那個女人
的臉竟然變成了美麗的媽媽,她放下了警察的架子,放下了媽媽的尊嚴,陪我豔
舞,按摩,吹箫,做愛……我們做完了所有的項目。

  我口中嘟囔著:「媽媽,譚紅,譚警官,讓你再說我……」

  手中帶著節奏地撸著雞巴,一下,兩下……終於在撸了一百來下後射了出來。

  「畢業之後再也不嫖了,都是狗一樣的女人,沒一個懂我的,連個會聊天的
都沒有,演技浮誇,表情做作,都是些沒有思想的狗。」我躺在肮髒的床上,手
裏握著肮髒的雞巴,發了這個誓。

  2008年8月20日,還有兩天就出國了,我決定再嫖一次。

  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學,但家是在長春。

  雖說長春素有「東北小東莞」之稱,但對我來說卻是相對陌生的,畢竟是上
了大學才開始嫖的。

  「紅樓?」我看到一個電線杆上用紅色的筆了「紅樓」兩個字,下面還有一
個網址,歪歪扭扭的,很不清晰,「誰會把廣告用這麽不顯眼的形式寫出來?」

  好奇心驅使我輸入了那個網址,由於字迹模糊,我試了10幾次,終於諾基亞
智能手機裏彈出了一個地址:「西京街 21號,3樓5號。」

  「紅樓?寫在了電線杆上,應該是個妓院的,總不會是紅樓夢研討會吧。」
我在精蟲上腦的時候,可以從任何的蛛絲馬迹中嗅到色情的味道。

  那個地址離我家並不遠,現在是下午兩點,媽媽還在上班,我決定去一下。

  到了附近,我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理解錯了方向,南京街21號是個寫字樓,裏
面都是一臉嚴肅的上班族,低著頭匆忙地來來回回,這裏是不可能有賣淫女的。

  但既然已經來了,還是看一看「紅樓」是個什麽東西吧,我對自己說。

  我敲開了3樓5號的門,發現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裏面隻有一個桌子,一台電
腦和一個漂亮的女人。

  「先生,來找小姐嗎?」那女人說話了。

  我聽了一驚,一定是自己理解錯了,「小姐」一定不是妓女,這種地方怎麽
可能會有妓女,於是我略顯尴尬地說:「沒……走錯了。」

  「鄧通先生,別這麽著急走嘛。」

  我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停了下來,幹巴巴地扭過頭去,心中充滿著驚異地說:
「你……你怎麽知道我叫鄧通!」

  那女人一笑說:「今天隻有你訪問了我們的網站,通過你的手機IP我們找到
了你的電話號碼,然後定位到了你的校內網和QQ賬號,你的所有信息都寫在上面
了。」

  她笑得是那麽的活潑,讓我一點都生氣不起來,況且她也隻是用了一些網絡
技術而已,任何一個計算機係的大學生都做得到。

  她繼續說:「你看,很多漂亮的事兒其實並不複雜,就像變魔術一樣,你要
是知道了裏面的奧秘它就一文不值;你要是不知道,那這輩子都想不通。」

  我也笑了,我喜歡這種說話方式,我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對的,你說的
非常有道理。」

  她說:「請坐吧,說說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不知爲什麽,在她面前我覺得非常放松,竟然真的坐到了她的對面:「你這
到底是幹什麽的?別告訴我是婚姻介紹所。」

  她「咯咯」地笑了兩聲,像是個調皮的小姑娘一樣說:「你真逗,婚姻介紹
所會的廣告會寫到電線杆上?我這裏是妓院啊。」

  我頭腦飛快地轉了一陣,然後似乎恍然大悟一樣地說:「外圍對不對?我在
這裏選人,小姐都在附近的公寓,選好了你帶我過去,我聽說過,雖然以前去的
都是會所。」

  她搖了搖頭,像是個老朋友似的,用活潑的語氣說:「我還以爲北京名牌大
學畢業的學生會有點品味呢,沒想到還是個低俗的人。我這裏可不是外面那些惡
心的妓院,裝滿了狗一樣的妓女。我這裏的小姐都是私人訂制的。」

  「啥玩意兒,啥訂制?」我頭一次聽說這種說法。

  「訂制都不知道,還大學生嘞。就是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樣子的女人,高矮
胖瘦,多大歲數什麽的,我給你去找,找到了就給你玩。」她輕松地說。

  「你們手裏什麽樣的都有?不可能吧。」我表示懷疑。

  「你個傻子,都有那叫現貨,沒有才叫訂制啊,你說個樣兒,我現給你找。」

  「怎麽找,找多久?找不到咋辦?」我問。

  她微微一笑說:「看你要啥樣的了,沒啥要求的我一分鍾就能給你找到,全
市的小姐我這裏都有備案;要求多一點的,可能就要幾天了;再麻煩點的,像是
社會上等人士,老師,醫生什麽的,那就得幾個月了。」

  我搖了搖頭,想說世界上沒有這樣的嫖娼。但轉念一想,既然聊到這份上了,
我何不戲耍她一下,給她出個不可能完成的難題。我就把媽媽的信息提供給她,
一個人民警察。

  我裝作認真地說:「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可就提要求了。」

  那女人點點頭說:「說吧,我這等著呢。」

  她的語氣和態度讓人非常輕松,讓我毫不猶豫地放下了所有的心裏戒備。

  我說:「我喜歡歲數大一點的,40歲到55歲之間吧。」

  她「咯咯」地笑了一下說:「鄧通,沒想到你好這一口。老阿姨你都喜歡,
也罷,年輕人都這樣,我這有許多這個歲數的,要不要……」

  我笑著打斷了她說:「喂,我還沒說完呢。這職業嘛,我希望是正規職業,
就警察吧。長相要說得過去,身高170左右,體重不能超過120斤。這脾氣嘛,我
不喜歡太軟弱的,最好性子烈一點,畢竟是警察嘛。而且她還得有點本事,最好
是立過戰功的,端過黑道的那種,還要有點特長,會格鬥,別是個接電話的文員
就沒意思。」

  說完了,我見她認真地記下了我說的話。我心裏使壞:我再加上點我媽媽沒
有的特征,爲難她一下。

  於是說:「還有,一定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要能歌善舞。哦對,胸最少
是 D罩杯,我喜歡胸大的。」

  媽媽的胸不算大,隻有B-,我常常幻想大胸的媽媽是什麽樣的。

  她點了點頭,一樣不差地記了下來。全寫完了之後,她擡起頭來對我說:
「知道了,我都記下來了,那你希望她服務你時是什麽樣的狀態呢?」

  我心裏想著媽媽的樣子,很自然地說:「我口味可重了,越下賤越好。什麽
性奴,後庭,母狗調教,我全都要,而且對我百依百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說白了,就是我讓她做什麽,她就得做什麽。」

  她沒說話,隻是在面前的電腦上「噼噼叭叭」地敲了起來,過了一會,她皺
了皺眉對我說:「你稍等我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可別走啊。」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有幾次都想走,但看她在門口神色緊張地踱步,並不時
地在電話裏跟什麽人交談,便決定等她親口告訴我她做不到。

  過了一會,她疲憊地走了進來,像是剛跑過 800米一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
上,然後帶著責備的語氣對我說:「你真會爲難人,我告訴你,鄧通,你這個要
交訂金的。」

  「什麽,你做得到?」我帶著質疑的語氣說,「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爲
難自己啊。」

  「別廢話,你交不交訂金。」她帶著一種東北人特有的爽快。

  「多少錢?」我以爲她會說一個天大的數字,讓我知難而退。

  「一千!」她沒好氣地說。

  「哈,這麽少?我現在就給得起。」說完我從兜裏掏出了 10張100塊,是我
讀書時省吃儉用攢下的,「那我要等多久才能上她?我後天可就出國了。」

  「5年,最少!」她好像依然在生氣。

  「這……太久了吧,我到時候怎麽聯係到你?」我本該當機立斷地把錢要回
來的,卻不知爲何問出這個問題。

  「我叫朱小雲,這是我名片。」她好像在趕我走了。

  我接過名片,隻見上面寫著:「紅樓樓主朱小雲,育人高中生物老師。」

  ……

  「1000塊錢就這麽沒了,他媽的!」我回到家裏,罵了自己一句,但驚訝地
發現自己並沒有生氣。

  「鄧通,你就是頭豬,之前3000塊還摸了個奶子,這回1000塊連手都沒摸到!」
我對自己的態度不滿意,又罵了一句,卻發現自己還是沒生氣,反而心裏有點美
滋滋的。

  這時,媽媽回來了。

  媽媽叫譚紅,今年44歲,是個女警察。身高170cm,體重120斤,是個苗條精
緻的美人。柳葉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鵝蛋臉,歲月隻在她眼角留下了淡淡
的魚尾紋,除此之外,緊緻的皮膚,挺拔的胸膛和微翹的臀部都與30歲的女人沒
有區別。

  「啪!」媽媽給了我一個耳光,「後天就出國了,叫你在家收拾東西,你幹
啥了!自己的東西丟得到處都是,等我給你收拾嗎!

  爸爸在我 4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被媽媽一手帶大的。在對我的撫養中,
可能是一個人過於困難,媽媽逐漸形成了一種獨裁的教育方式,就是家裏所有的
事情都是她說的算。

  就打耳光這個習慣,持續了快20年了,媽媽連一點改變的趨勢都沒有。有時
還會當著外人打我,經常搞得我非常尴尬。

  「我一天上班這麽辛苦,你就不能讓我少操點心?自從畢業之後,你一點正
經事也沒幹,我都不知道你成天宅在家裏坐什麽,找點兼職,增加點社會經曆也
是好的,你連這種心思都沒有!就等著出國,我看你出了國也是混子!」媽媽說
得聲色俱厲。

  這些話在外人看可能很過分,但我已經習慣了,知道這時候順從點道歉就好
了。

  於是我低著頭說:「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收拾。」

  媽媽依然不依不饒地說:「早幹嗎去了,我說了才去幹,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我沒答應,徑直走最進了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鄧通,等等。」媽媽叫住了我。

  「怎麽了媽?」

  「先吃飯。」媽媽冷冰冰地說。

  就這樣,我和媽媽度過了在長春的最後一個夜晚。

  第二天下午,媽媽特意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把我送到火車站。

  「鄧通,英國不比中國,如果我發現你在國外吃喝嫖賭,我會很心痛;如果
我發現你學習不努力,我會感覺很丟臉。」

  「知道了,媽。」我走進站台。

  「鄧通。」

  我回頭看著媽媽。

  「別給我丟臉,搞得一事無成就不好了。」

  「好的,媽。」

               第二章:聊天

  科技發展的真是快啊,我出國那年是2008年,那時候人們覺得用電腦上個QQ
就很了不起了,誰能想到 2011年手機都可以視頻了。

  「媽,我博士可以順利畢業了,我們組的安德烈拿了諾貝爾物理學獎,就是
提取石墨烯的那人,我們也都跟著沾光了,隨便用石墨烯做了幾組實驗就發了幾
篇一區的論文,國內的大學都搶著要我呢。」我對著手機裏的媽媽說。

  說起來容易,這幾年的科研經曆著實熬掉了我不少心血,而且在英國的這幾
年,我連半個女人都沒碰過,是全憑免費色情網站撐下來的。

  「鄧通,幹得不錯,但是不要驕傲,你要記住你隻是運氣好,選對了課題組
而已。」

  看得出來,媽媽譚紅也很開心,但也免不了習慣性的潑冷水。

  「媽,最近工作忙嗎,你那邊有沒有什麽新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媽媽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嗨,我能有什麽事,就是正
常的工作呗,習慣了也不累。哦對,還記得我一年前跟你說的,我救了一個大學
教授嗎?」

  「記得啊,賀春雨嘛,70歲的老頭,開車掉河裏了,你下水把他救了。」媽
媽有很多英雄事迹,我不知道她爲會什麽提這個。

  「什麽老頭兒,說話注意點,賀教授可是個文化人,不光在基因編譯領域說
一不二,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他爲了感謝我,特意邀請我去他家做客。他家
啊,那是什麽都有,一屋子的書,還有各種文玩樂器。他當場用古筝給我演奏了
一曲《木瓜》,就是『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那首,《詩經》裏面的,說是
爲了感謝我。」媽媽越說越起勁兒。

  「哦?」看到寡居多年的媽媽這麽有興緻地描述一件事,我自然要配合,
「然後呢?」

  「然後他看我感興趣,便提出要教我,我就答應了。」

  「啥!他教你彈琴,媽,你答應了?」我有點不敢相信工作繁忙的媽媽竟然
會去學樂器。

  「是啊,不光是彈琴,琴棋書畫他都懂,教了我不少,我讀書隻讀到大專,
又做了這麽多年警察,感覺自己就是個糙人了,連字都快不會寫了。沒想到四十
多歲了還能結識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學者,能重新學點文化,也是人生幸事啊。」
媽媽開心地說。

  「哦。」我心想,媽媽和70多歲的老人做個忘年交倒也沒什麽問題,然後隨
意一問:「媽,怎麽去年發生的事兒,現在才跟我說啊?

  「這不是學得差不多了嘛,賀教授說我也算畢業了。他知道你也算是個高材
生,讓我問問你,我算不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媽媽微笑著說,眼神中竟露
出一股得意。

  我印象中媽媽平日裏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笑的時候都很少,今天竟然有如
此雅興,我心中也很是透亮,於是說:「看我可要看看媽媽的水平了。

  媽媽把鏡頭一轉,我見家裏竟真多了一台古筝。

  隻見媽媽轉身入座,姿態端正,戴上假指甲,輕輕落指,「mi~「一個空弦
音便蹦了出來。

  接著媽媽輕饒慢撚,撮刮並用,镗镗沓沓地彈出了一曲《滄海一聲笑》。

  這首曲子雖然難度很低,幾乎是「宮商角徵羽「的順序和倒序組合,但媽媽
身爲警察,別有一番英氣,尤其是大拇指的刮彈中,竟有一種殺伐之聲,讓人精
神爲之一振。

  彈過之後媽媽說:「哎,平時沒什麽時間,隻練了幾首曲子。」

  我說:「媽,已經很好了。」

  媽媽說:「我可不光學了音樂,還有書法,繪畫,下棋,這些都學了點。

  說完,媽媽給我展示了她臨摹的孫過庭的《書譜》,還有一些簡單的國畫作
品。

  媽媽字寫得本來就好,再加上幹練的性格,創作的藝術還真像那麽回事,尤
其是書法中的章法變化,竟有一種宋人的寫意風格,把原本行雲流水的《書譜》
寫得棱角分明,煞是好看。

  「圍棋也學了點,但門道太深,隻懂個基礎。鄧通,我問你,我現在算不算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媽媽自豪地問。

  說實話,我有點震驚。因爲即使是在幻想中,我也沒想過媽媽會接觸這些東
西,但事實就擺在我眼前,我不由得說:「算,媽,你絕對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
通了。

  媽媽也笑了,但轉而又恢複了往常的嚴肅臉對我說:「行了,也就是給你看
看,沒啥別的,我最近工作很忙,已經不再去賀教授那裏了,就是平時還問問好,
也算是畢業了吧。鄧通,你也忙你的吧,不要因爲快畢業了,就降低對自己的要
求。

  說完,媽媽挂斷了視頻。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默念著,心中想著,「怎麽這麽耳熟?」

  「啊!」我突然想起來三年前我對那個自稱是「紅樓樓主」的女人描述過我
要嫖的對象,我特意在媽媽的女警身份基礎上加上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要
能歌善舞」這種與媽媽完全不沾邊的要求。

  「不會吧……」我暗暗地問自己,然後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他們總不
能找賀春雨教授這種級別的人做扣兒吧?更何況是爲了我這種沒錢沒勢的普通人。」

  我甚至有點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過了一個月,在和媽媽慣常性的視頻中,我例行公事地問:「媽,最近工
作忙嗎?」

  媽媽歎了口氣說:「還好,不忙。就是上級領導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竟然
找了個舞蹈老師下班之後教我們跳舞,說是什麽鍛煉肢體的柔韌性,調整呼吸方
法,以緩解工作中的疲勞。本來6點下班,現在跳完舞都7點了,局裏的同事沒一
個不抱怨的,這都持續了一個月了。」

  我說:「媽,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經很大了嗎,怎麽下班了還折騰啊?」

  媽媽說:「可能是領導要求業績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訓指標,美其名曰素
質拓展,別的單位都是請人講講法律,講講心理學什麽的,我們倒好,安排了個
學跳舞!」

  我也搖了搖頭說:「媽,你就忍一下吧。」

  媽媽說:「隻能這樣了,警察不想著爲人民服務,成天考慮自己的業績,搞
些幺蛾子。鄧通,不說了,你忙你的吧。」

  媽媽挂斷了視頻。

  我是兩年之後才回國的,但這是我跟媽媽的最後一次視頻。之後的聊天媽媽
一直堅持打字,極少數的情況下也會語音,但是從來沒有視頻過。

  我也發現視頻聊天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對方什麽樣,何必一定
要看見呢?

  2013年,我終於回到了魂牽夢繞的祖國,見到了思念已久的媽媽。

  「媽,我回來了。」我進家門,看到媽媽在客廳等我,這時已經是半夜12點
了。

  媽媽這幾年幾乎沒什麽變化,雖然已經是49歲的女人,但依然保持著少女的
身材,白皙的皮膚依然緊緻,漂亮的杏仁眼依然閃閃發光。不知是不是錯覺, 5
年過去了,媽媽反而更年輕了。

  要說是變化,就是感覺媽媽的胸好像大了一點點,從 B-變成了B,如果不是
特別熟悉的人應該看不出來,但這點變化不足以引起我的絲毫懷疑。

  「啊,鄧通,終於回來了。」媽媽也很高興,她走向我,幫我放下行李,拍
了拍我的肩旁以示歡迎。媽媽表達感情的方式向來收斂,我也適應了。

  「媽,這麽晚了還穿著正裝,沒準備休息嗎?」我問。

  「沒,最近工作忙,也剛下班沒多久。我還沒吃晚飯呢,剛在樓下買了點,
你剛下飛機也沒吃呢吧。我點了兩種不一樣的,鄧通你想是吃牛雜面還是牛肉泡
馍?」媽媽很自然地說。

  我說:「泡馍吧,牛雜味太重,剛下飛機想吃點清淡的。」

  媽媽點了點頭,沒說二話,打開了牛肉泡馍的包裝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剛坐下想動筷子。

  「啪」,媽媽打了我個耳光,「吃飯之前不洗手嗎?」

  我好幾年沒被媽媽打過了,差點忘了她這個動辄打我耳光的習慣,一時間好
像又回到了幾年前。

  我心中流過一陣暖流,但卻依然抗爭道:「媽,我都27歲了,博士畢業了,
能不能以後不打我了?」

  「啪!」媽媽又打了我一個耳光,「在家裏少給我講道理,這個家我說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爲你好。」

  我搖了搖頭,看來媽媽是改不了了,話說回來,一點小事我又何必抗爭呢?

  於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開始洗手。

  「臉也洗一洗!做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媽媽的聲
音蓋過了水流聲。

  「好!」我也喊了一聲,然後用香皂認真地洗了洗臉。

  然後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肉泡馍,媽媽也在那邊吃起了牛雜面。

  我心中隱約地想:哪個餐館會同時賣泡馍和牛雜面呢?

  但隻是輕輕地想了一下,沒有認真思考。

  我確實餓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會便大汗淋漓,快美無比。

  「鄧通,近期什麽打算,工作定了嗎?剛回國,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媽,明天白天打算去吉林大學談談,長春大學也去轉轉,晚上再和高
中同學聚聚。」我隨意地說。

  「那晚上大概幾點回來?」

  「媽,可以不回嗎?明天一早還要去趟光電所,我吃完飯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實我根本沒有約同學,我真實的想法是談完工作後隨便去個洗浴中心做個大保
健,然後直接過夜了,畢竟太久沒碰過女人,憋得難受。

  「行,我說也是工作要緊,別一回來就呆在家裏,沒出息。」媽媽毫不猶豫
地答應了,沒有任何懷疑。

  第二天,媽媽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按著計劃拜訪了幾個大學,主要聊了聊
現代材料的發展方向,甚是融洽。

  快到晚上 5點的時候,我已經在搜索附近的會所和洗浴中心了,隻聽手機一
響,接到了一個號碼不明的短信:「紅樓,南京街 21號,3樓5號。」

  看到這個短信,我一陣心悸,這個名字和地址我太熟悉了,就是我 5年前那
次「私人定制」的「嫖娼」。

  雖然我早就說服了自己這是個騙局,但這幾年來還是常常忍不住思考這件事,
思考萬一是真的,那媽媽豈不是會變成妓女?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越想越淫亂,
這種想象讓我沒少打飛機。

  就在昨天,我還特意確認了媽媽狀態正常,與以前沒有任何變化,更是澆滅
了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五年來我從沒有收到過「紅樓」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國的第二天就
又接到了這個短信。我心中一瞬間浮現出好多種可能,會不會是個徹頭徹尾的騙
局?會不會她們隨便找了個妓女來蒙我?或者說她們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種人,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許真的有那種墮落的警察……

  我一邊思考著,一邊踏上了去「紅樓」的公交車。

  這次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裏,敲開了3樓5號的門。

  「鄧通!你果然還是來了,我沒看錯你!」還是五年前那個叫朱小雲的漂亮
女人,她開心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她看起來比之前成熟了些,現在看來有35歲左右,165的個子,瘦瘦的身子,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非常好看,說話還是那麽活潑。

  「你找我什麽事?」我無不警惕地說。

  「你這是什麽話?」她有點生氣,「之前不是說好的嗎,私人訂制,你提的
那麽些條件自己不記得了?我說要五年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五年了。你就算不
記得這事兒,你自己花的 1000塊錢不記得了嗎?」

  「我……我以爲你是個……」我「騙子」兩個字還是沒說出口。

  「靠,鄧通,我這五年爲了你這事兒費了多少精力你知道嗎?女警,還得有
脾氣,還得會什麽琴棋書畫,還必須是 D罩杯,結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懷
疑我是騙子!」她氣得粉面桃花,大眼睛都濕了,但似乎並不是真的生氣。

  「行行行,我錯了,姐姐。」我很自然地賠禮道歉,「就是這事兒吧,有點
太……太玄幻。」

  「嘻嘻,鄧通,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你在想這事兒太反常,其中一定有
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想我會不會隨便找個女的糊弄你對不
對?你們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這世上數你們好奇心最重,但偏偏什麽
都不信,除非拿事實說話,對不對?」

  她拿出一本冊子丟在了桌子上,然後說:「自己看,最後一頁就是,滿不滿
足你的要求?」

  話已至此,我隻得坐了下來,拿起那本厚厚的冊子。從前翻了幾頁,發現裏
面全是簡曆一樣的東西,還配有一些女性淫蕩的照片。

  「呦,你們這做得還挺精緻,檔案都有,還挺全的,最後一頁我看看……啊!」
我大吼了一聲。

  映入我眼簾的是四個大字「警犬譚紅」,旁邊貼著標準的一寸照片,柳葉眉,
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鵝蛋臉,這不是媽媽還能有誰?

  「這……這是我……」我擡起頭來,對著朱小雲顫抖地說。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反應一樣,沒有任何驚訝,隻是微微一笑說:「我知道,
是你媽,喂,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啊,我全市都找遍了,就你媽最接近,你自己心
裏沒點數嗎,至于這麽驚訝嗎?接著往下看,不符合要求的話我們可以繼續調教
的。」

  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沒有一個可以自圓其說。我的
眼睛卻不由得繼續往下看,紙上寫著:

  「譚紅,女,1964年2月13日出生,49歲,籍貫吉林長春。

  職業:紅樓訂制妓女,人民警察

  身高170公分,體重60公斤。

  胸圍65(手術前),85(手術後),現爲D罩杯。

  特長:搏擊,飛镖,遊泳

  履曆:譚紅,二級警督,從警28年,正義感強,性格沈穩果斷,智勇雙全,
曾獲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一次。于2006帶隊破獲「69特大販毒殺人案」,曾腳踩
東北毒王「鼹鼠」的頭,對著直播鏡頭向全市人民昭示「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
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掀起一時熱潮,時人稱之爲「紅女俠」。

  又因其精通搏擊,射擊和騎術,被稱之爲「紅俠三絕」。

  但因是女性,頂撞領導,始終得不到上級的提拔,幾年下來終于褪去了「女
俠」的光環,回歸成一個平凡的人民警察。

  紅樓化名:紅兒

  紅樓階級:癸(末級)

  提供服務:不暴露身份,不損傷肢體,不危害健康,除此之外可以提供任何
服務。

  特色服務:琴棋書畫,唱歌跳舞,吟詩作對,角色扮演等。」

  我讀完了這份資料,理了理思緒,然後擡起頭對朱小雲說:「你逗我,這個
是假的。」

  朱小雲「啧啧」地搖了搖頭說:「我的鄧公子啊,我就說過你們知識分子就
是多疑。你的意思是,我們隻是弄到了你媽的一寸照片,然後又查了查她的資料,
東拼西湊的這份文檔對不對?」

  我心虛地說:「對,如果你們是來真的,至少應該放一張我媽裸體的照片。」

  「你小子真是冥頑不靈,我拿了裸體的照片你肯定又說是PS的,就算我錄了
視頻,你也說是合成的。我要是把她真人叫來,又怕嚇壞了你,一輩子都硬不起
來。幸好我早有準備,特意給你設計了一小遊戲。」

  「什麽意思?」我不解。

  她展現出一副賣關子的表情,和我並排坐下,拍拍我的肩膀說:「小兄弟,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觀衆,姐姐給你看個好玩兒的,但沒讓你說話你可不許
說,做得到嗎?」

  我不知道她在賣弄什麽把戲,但也點了點頭。

  朱小雲說完關上了屋子的門窗,拉上了窗簾,又熄滅了燈,屋子裏頓時黑了
下來。

  然後她挨著我坐了下來,按了個按鈕,畫面便從投影儀投到了對面的牆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倆在一個包間裏看電影一樣。

  朱小雲說:「鄧通,我現在要聯系你媽了。」

  說完她按下了手機的視頻鍵,整個屋子都響起了QQ請求視頻的聲音,原來屋
子裏早就布置了音響設備。

  5秒鍾後接通了,牆上出現了畫面。

  是我家,真的是我家!她沒有騙我,她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握緊了朱小雲的手。她顯然是吃痛,「欸」地一聲甩開了。

  等我緩過神來,發現鏡頭那邊的人並不是媽媽,而是一個最多隻有18,19歲
左右的妙齡女子,眉清目秀,小眼睛,錐子臉,別有一股淩厲的氣質,隻是皮膚
黝黑,少了一點富貴相。

  「芳官拜見樓主。不知何事竟讓樓主親自過問,小奴不勝惶恐。」隻見那女
人恭敬地向朱小雲鞠了個躬,我隱約地記得,芳官好像是紅樓夢裏的人物,難道
這裏都是用《紅樓夢》裏的名字做代號?

  隻聽朱小雲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威嚴的語氣說:「平身吧。」

  芳官直起了腰。

  「你的紅兒呢?在附近嗎?我這裏有個老闆想點她。」朱小雲說。

  「在屋裏,因爲是樓主你的視頻,她一個『癸』級的員工沒權限聽您的聲音,
我便單獨出來接了。」芳官恭敬地說。

  「你做得對,芳官,你雖然已經是「丁」級員工,但也隻配聽我的聲音,絕
對不可以窺探我的長相!」

  芳官趕緊說:「奴婢不敢!」

  朱小雲點了點頭說:「記得就好,紅兒今天狀態怎麽樣?」

  那芳官流出一種慚愧的神情搖了搖頭說:「回樓主,不太好。紅兒自稱自己
的狗兒子昨天從英國回來了,導緻自己心情紊亂,便多吃了幾口屎,自己又上了
年紀,消化不良,今天量體重竟然121斤了,超出了您要求的120斤,我剛罰她跳
一個小時的『甩奶舞』。」

  朱小雲聽了,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我一下,沖我調皮地一笑,然後對著我的耳
邊輕輕說了聲「狗兒子」,便繼續用威嚴的語氣對芳官說:「那就算了,這個老
闆是兩年來我唯一親自接待的重要顧客,甯可拖延幾天,也絕不能讓他失望!芳
官,開啓記錄模式,今天我要你直播調教,劇本我給你傳過去了,這是我親自寫
的,你適當地自由發揮,給你 20分鍾的準備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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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14 07:35:01

第三章:直播

  視頻結束後,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安,站起身來,對朱小雲說:「你到
底是誰,你這是個什麽組織,怎麽進我家裏的,把我媽媽怎樣了,對我們有什麽
企圖?」

  「哎呀呀,連珠炮一樣的問題,讓我怎麽回答?」

  「先說你是誰?」

  「朱小雲啊,就是老鸨,呸,真難聽,紅樓樓主。因爲名字裏有雲,所以自
封的代號『湘雲』,以前做生物老師的。」她急得粉面桃花地說。

  「什麽組織的?把我媽媽怎麽樣了?」

  她也像是有了脾氣似的,撅起嘴說:「早就告訴你是妓院了啊,就是認識點
黑白兩道,做得有點特色而已啊。至于你媽媽,你昨天也看見了,身體健康,沒
缺胳膊少腿的,沒準活個一百歲也有可能呢。」

  「我告訴你,要是我媽有個……」

  「要是你媽有個三長兩短,你弄死我對不對?鄧通,你這海歸博士能不能有
點新意?還有,你別跟我裝正人君子,就你媽那個模樣,那個脾氣,還是個警察,
你又是個單親家庭,沒意淫過那你就是傻子。我隻是幫你把邁不出去的那道坎給
削平了,你也看到了,你媽健健康康的。你扪心自問,我能圖你啥?就爲了搞定
你媽這事兒,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嗎? 500萬不止!我要了你多少,1000塊!」
朱小雲一氣呵成地說了出來。

  「這……」我一時語塞,饒我自诩頭腦靈活,確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朱小雲的語氣又活潑了起來:「所以嘛,坐下來好好看,沒準能找到點蛛絲
馬迹呢。好弟弟,我以紅樓樓主的名義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

  她拉著我坐下,用手抓住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一樣輕輕地撫摸,然後溫柔
地說:「鄧通,好戲才剛開始,有什麽問題看完再說好嗎?」

  話音剛落,屏幕又亮了起來。

  「噓,別說話了,現場直播哦。我跟你說,這可是高科技, 6個攝像頭一起
攝,全方位無死角地直播,保證每個細節都讓你看清楚。」

  我也不由自主地認真了起來。

  現在是 7月份,隻見畫面中的芳官身穿藍色的短衣短褲坐在我家的沙發上,
翹著腿看著手機中朱小雲的劇本。

  朱小雲對我說:「鄧通,可別小看這芳官,她原名馬小蕊,今年18歲,全國
散打青年組冠軍,是我好副手『探春』馬海英的女兒。她媽脾氣就臭,沒想到這
孩子比她媽還厲害。有一次她媽馬海英在超市結賬時插隊,她硬是讓她媽跪下給
一排人道歉。馬海英不肯,結果她一腳踢折了她媽三根肋骨。現在她倆獨自在家
時,馬海英都得叫她『奶奶』,但在紅樓裏馬海英畢竟比她高兩級,她還不敢太
放肆。要是沒這點本事,我也不會讓她做『紅樓十二官』之首。」

  我聽了朱小雲的介紹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哪是人,分明是個女魔王啊。

  隻見芳官放下了手機,然後咳了一聲,字句分明地說:「紅兒,滾出來。」

  這時,從媽媽的臥室裏傳出一聲柔美,婉轉,乖巧的聲音,這分明是媽媽的
聲音!但我敢百分之百確定,我這輩子從沒聽過媽媽用這種語氣說話!

  隻聽媽媽說:「好的,媽媽,我來了!」

  媽媽竟然叫芳官「媽媽」!一個49歲的中年女警竟然叫一個18歲的少女「媽
媽」!

  隻見從媽媽臥室裏小步疾趨地走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這時鏡頭竟然一轉,給出了她正臉的特寫。

  朱小雲一笑說:「6個攝像機,現場剪輯,保證你看清楚。」

  我已經無暇思考是由誰來做得剪輯,因爲那女人的面龐,柳葉眉,杏仁眼,
分明就是我的親生媽媽,人民警察,這座城市的「紅女俠」——譚紅!

  隻見媽媽清秀的臉龐露出甜美的微笑,像是在享受目前的狀態;白皙的臉上
泛起一絲绯紅,顯然是剛做了運動;媽媽的眼睛正盯著前放,眼神中充滿了幸福。

  這時鏡頭又移到了媽媽的胸部,我差點叫出聲來,媽媽的胸竟然大了這麽多,
這分明有 D+了!媽媽隆胸了!

  兩隻渾圓柔軟的肉球隨著腳步的節奏左右上下搖擺,乳房內側嫩肉時而碰撞,
時而分離,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竟聽了到了「啪啪」地碰撞聲。這聲音讓我的小
弟弟一下子豎了起來。

  棕褐色的乳暈呈完美的圓形,畫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媽媽
乳暈上的點點突起,連高聳的乳頭上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媽媽左乳頭中間有
一道淺淺的溝壑,兩邊的肉有一點向裏凹陷,右乳中間卻有點向外翻卷。

  乳房柔軟得完全不像隆胸後的結果。

  朱小雲這時對我說:「紅兒這對奶子注得是市面上還沒有的頂級脂,比真人
的胸還自然,對身體不但沒有任何毒害,甚至還能抗衰老, 3年前加州理工研制
出來的,由于合成太貴,市場一直不能接受。我也是花了 100多萬讓他們重啓的
設備才做出來的。怎麽樣,這 D罩的奶子還滿意吧?」

  我咽了口吐沫,隻覺得口幹舌燥,說不出話。

  畫面有拉回了整體視角。

  「我渴了,給我沖杯咖啡。」那芳官冷冷地說。

  隻見媽媽小步跑到了芳官面前,然後恭敬站住,細聲細語並帶著愉悅地對芳
官說:「媽媽你是想喝熱的還是涼的?」

  芳官沒說話,隻是招了招手示意媽媽過來。

  媽媽聽話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芳官還是沒說話,敲了敲沙發的邊緣。

  媽媽竟然往後撤了一步,然後筆直地跪了下去。

  我驚呆了,我這輩子從沒想過媽媽會給任何人下跪,即使是在最肮髒的幻想
裏,我也是隻想著媽媽被人強奸而已。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讓我意識到自己想
象力的貧乏。

  隻見芳官「啪」地一聲,迅雷搬地抽了媽媽一個耳光。

  芳官的動作太快,我甚至沒看清出手,隻聽到了聲音。

  隻見媽媽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跪好,不許捂著!」芳官嚴厲地說。

  媽媽伏在地上足足 5秒中的時間,像是被打昏了一樣。聽到了芳官的呵斥才
用雙手撐地,勉強地支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特寫又給到了媽媽的臉,媽媽竟被打出了淚水,臉上鮮明地留下了紅色五指
印。媽媽睜著濕潤的眼睛看著芳官,牙齒咬住下嘴唇,鋒利的眉梢不住地顫動,
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又像是無比的憤怒。

  芳官「哦」了一聲,然後盛氣淩人地說:「怎麽了,生氣了?還手啊,『紅
女俠』,你不是很擅長搏擊嗎?『紅俠三絕』耶,我很怕的。」

  媽媽的五官依然不住地顫抖,尤其是被打了嘴巴的那邊,嘴角時不時地抽搐
著。終于,費了好大的力氣,媽媽才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以一種屈辱語氣說:
「媽,女兒……哪有這個膽兒啊,在您老面前,我譚紅就是個『紅狗』,什麽
『紅俠三絕』,在媽媽面前就是『紅狗三搖腚』……我這表情……是疼的,真的。」

  芳官說:「這樣啊,那媽媽我可就不怕了。我以爲紅兒你剛剛要動手呢。」

  說完,手如閃電一般,「啪」,又給了媽媽一個嘴巴,但這下顯然輕了很多,
也沒留下什麽痕迹。

  媽媽被打得頭一歪,但立刻轉了回來,又是滿臉陪笑。

  「我從現在開始,說一句話,就打你一個耳光。」

  「啪!」

  「你要是受不了就還手。」

  「啪!」

  「或者躲開也行。」

  「啪!」

  「隻要能打贏我,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打你。」

  「啪!」

  「打不贏也沒事,最多再挨我幾腳。」

  「啪」

  「知道我爲什麽打你嗎?」

  「啪!」

  媽媽在芳官說話停頓時說了聲:「不知道。」

  「因爲我讓你給我沖杯咖啡。」

  「啪!」

  「你他媽還問我要涼的還是熱的。」

  「啪!」

  「涼的就他媽的在冰箱裏,還用你沖嗎?」

  「啪!」

  「我當然要熱的。」

  「啪!」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5分鍾了。」

  「啪!」

  「我他媽還沒喝上你這個傻逼沖的咖啡!」

  芳官說完這句話,把胳臂擡得老高,肩膀一用力,手如霹靂一樣落下,「啪」
地一聲巨響,又把媽媽打到在地。

  「還他媽的不給我沖咖啡去!」

  看到這裏,我徹底地震驚了。在我的印象中,媽媽是個絲毫不肯受一點侮辱
的人。據說有一次追捕犯人的過程中,那人見媽媽是女人,便罵了句「張著腿的
警察」,結果媽媽硬是撅折了他的一根手指。

  在家裏更是說一不二,我從小到大沒少被她捶打,尤其是抽我耳光這個習慣,
簡直是信手拈來。我隻要是做錯了事,甚至是說錯了話,媽媽擡手就是一巴掌。
我甚至一度以爲全天下的媽媽都是這樣的,直到上了高中才發現自己是個特例。

  看到媽媽被人這麽抽打竟然完全不敢反抗,我心中的那個英勇堅韌,嫉惡如
仇的媽媽徹底粉碎了。

  說真的,我即使看到媽媽被人殺死,就算是被大卸八塊,那種場景帶來的震
撼程度也完全無法跟現在的感受比。

  我靠在椅背上,手腳冰冷,渾身冷汗,體內有一股巨大的氣團在迅速地膨脹,
撐得我要裂開了,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朱小雲的手。

  朱小雲也不喊疼,隻是湊近我的耳邊柔聲地說:「沒事的,鄧通,別怕,這
是正常反應。過去了就好了,來,姐姐幫幫你。」

  說完她離開座位,跪在了我的面前,用細長的雙手分開我的雙腿,然後用指
尖輕輕地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說,以一種非常平緩,近乎催眠的語氣說:「你媽
媽隻是個女人,她隻是表面上剛強,但再堅毅的女人,內心的欲望都是無法澆滅
的。她隻是個普通的警察,當然也會發情。就像我,坐擁億萬財産,手下幾千個
奴才,連市委書記想托人見我一面都不可得,但我也是女人,也有欲望,也會發
情,就像現在,我滿腦子想得都是你的雞巴。」

  說完,她脫下了我的短褲。我的雞巴直挺挺地立在那裏。

  她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通哥,求求你,待會射在妹妹嘴裏好不好,
妹妹都快饞死了。」

  她深情地嗅著我的雞巴,像是再聞她一生以來最愛的寶貝,連吸氣的聲音都
聽得清清楚楚。

  我依然呆呆地看著屏幕,手腳卻逐漸感覺到了熱氣,心跳也平緩了一些。但
我頭腦依然眩暈,甚至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雞巴已經被含在朱小雲的嘴裏。

  屏幕裏,隻見媽媽迅速地爬了起來,然後說:「媽,別生氣了,女兒這就去
給你沖咖啡。」

  媽媽熟練地拿起了玻璃杯,放了些速溶咖啡粉,然後倒上了熱水,恭敬地放
在了芳官面前,然後一臉谄笑地問:「媽,加奶嗎?」

  芳官說:「加。」

  媽媽甜甜地一笑說:「好嘞,來啦。」

  說完便跪在了咖啡杯前面,兩手抓起自己的左乳,把奶頭對準杯子,然後用
力地擠壓,奶子被手握成了不規則的形狀。

  「奶子……嗯……咖啡……不對!」我突然睡醒了一樣,心想:媽媽這是要
幹什麽?她捏自己的乳房做什麽?她不會是……

  事實終止了我的猜想,從媽媽那棕色的奶頭裏,竟然噴出了三道細細的奶線!
媽媽竟然有奶水!這不可能啊!

  我低頭瞪著在吮吸套弄我雞巴的朱小雲。

  她察覺了我的疑惑,嘴卻沒停,隻是含糊地說:「奶子的填充……啧啧……
脂肪可以刺激乳腺細胞……啧啧……隻要你媽多攝入過量的蛋白質……啧啧啧…
…比如說多喝牛奶,就能産生母乳,絕無副作用……啧啧……我雖然教過生物,
但不是生物學家,再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一百萬的奶子……啧啧……必須物有
所值……比起那種劣質的空孕藥要強無數倍。」

  我大概明白了,原來媽媽的奶水是隆胸導緻的。

  投影裏,媽媽的奶水像失控的噴泉一樣濺射而出,落在了她剛剛沖的咖啡裏,
使咖啡的顔色逐漸變成了棕色。

  差不多塊擠滿了一杯媽媽才松開雙手,乳頭上殘留著淡淡的奶珠,隨時都可
能滴在桌子上。

  媽媽把杯子恭敬地遞給芳官,然後說:「媽,我聽老中醫說老奶最補了,鈣
含量豐富,我這珍藏了49年的小乳豬媽媽可還喜歡?我今天早上多吃了倆雞蛋,
優質蛋白,你嘗嘗對不對口味?」

  芳官接過杯子抿了一口,然後點點頭說:「一般,沒啥區別。紅兒,爲母要
洗腳了,你準備水吧。」

  媽媽嬌媚地說了聲「好」,然後轉身拿了一個小臉盆,卻並沒有倒水。

  我心想:這樣的話,這水……

  果然,隻見媽媽開始雙手交替地從下至上拍打自己的左乳,每次拍打都帶有
一個向上托的動作,「啪啪啪啪啪」,開始頻率還很慢,大概一秒鍾一下,拍打
了百十來下後,速度越來越快,達到了一秒鍾四下不止。隻見媽媽的奶子隨著自
己的拍打飛快地震動,像是一個沸騰的水壺,隨時可能頂飛壺蓋一樣。

  少量的奶水隨著拍打溢出奶頭,濺到了桌子上,媽媽也不管,仍然越來越快
地拍打。終于又打了一百多下,媽媽發出了一聲愉悅地「嗯」,然後突然雙手緊
握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擠壓,並用誇張的語氣叫了聲:「來喽!」

  大量的乳白色奶水瞬間噴湧而出,形成一道道水柱,高速地射向盆中。「滋
滋滋」,奶水于塑料撞擊的聲音響徹在我的耳旁。

  我渾身痙攣,下體一陣酥麻,「啊!」我竟然射在了朱小雲的嘴裏。

  朱小雲毫不躲閃,把我噴出的精液一口吞下,還用舌頭上上下下地清洗了我
的陰莖,連睾丸都嗦得幹幹淨淨。

  她幫我提上了褲子,坐回了我的身邊。

  射出來之後,我的手腳終于恢複了知覺,頭腦也清醒了,身子裏的那團脹氣
也消失了。

  朱小雲輕輕地抓著我的手,對我說:「通哥,你覺得怎麽樣了,舒服點了嗎?」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好點了,剛剛差點憋死我。」

  朱小雲說:「射都射了,還繼續看嗎?」

  我也不知是出于什麽情緒,竟激起了一種好強心,不願意讓她看不起,于是
說:「繼續?這他媽是我這輩子看過最好看的節目。」

  「哈哈,鄧通,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是真男人,連這點倫理都不敢沖破的人
是幹不成大事的。」朱小雲又活潑了起來,「我剛剛真怕你看不下去,好看的還
在後面呢。」

  朱小雲說完鬼魅地一笑,指向屏幕說:「咱接著看。」

  隻見投影裏的媽媽終于擠完了左乳的乳汁,那小盆已經鋪上了一層奶水,雖
然不多,但已可用手捧起。

  媽媽移動了一點體位,「啪啪啪啪」地用同樣的方式拍打起了自己的右乳,
幾百下後,雙手用力一擠,乳汁噴湧而出。

  折騰了10分鍾後,那小盆裏的奶水終于裝到了高度3厘米左右。

  媽媽把臉盆端到芳官面前,然後跪了下去,微笑著對芳官說:「媽媽,洗腳。」

  芳官「嗯」了一聲,擡起了穿著肉色透明襪子的左腳。

  媽媽雙手接過她的左腳,小心地捧在面前,用力地聞了一聞,連空氣進入鼻
腔的聲音都能聽見。

  然後說:「媽媽的腳酸臭酸臭的,像檸檬似的,女兒好喜歡,我這種上了年
紀的小母狗最喜歡這味道,一聞下面就癢。」

  接著媽媽張嘴咬住了芳官的襪腳,輕輕地脫下。

  又用同樣的動作脫下了她右腳的襪子。

  媽媽把芳官的雙腳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做的奶盆中,認真地揉搓著。

  芳官閉上雙眼,像是在享受,然後徐徐地說:「說說昨天的作業吧,我檢查
檢查。」

  「作業,什麽意思?」我心中不解,便更認真地看著。

  媽媽給芳官洗腳的動作沒停下,隻是語氣平穩,像是在彙報工作一樣地說:

  昨天的作業有一個必選題,是給剛回家的兒子臉上塗滿自己逼裏分泌的淫水。

  女兒的解題思路是這樣的,我兒子鄧通風塵仆仆地到家,自然疲憊。我便讓
他吃飯之前去洗手,順便把臉也洗了。

  而他洗臉的香皂,中午的時候早已被我當成自慰器,在騷逼裏反複抽插了20
0多下,淫水不知道裹了幾層在上面。

  女兒怕不保險,還特意把那香皂放在我逼裏浸了一下午,上班的時候都夾著。
但隱藏的很好沒人發現。

  爲了不引起兒子的疑慮,我在命令他洗手之前特意抽了他一個嘴巴,讓他把
思緒放在打耳光上,而不去顧及香皂上可能存有的異味。

  我那狗兒子果然中計了,塗了一臉女兒我的淫水,還毫不知情。」

  芳官說:「嗯,構思很巧妙,合格了,第二題呢?」

  媽媽竟然有點害羞地說:「第二題是二選一,或者讓兒子吃下我拉得屎,或
者是讓她吃下我脫落的腳皮。

  女兒思前想後,隻得把屎和腳皮放在他的食物裏,但又不能太明顯,容易被
發現。

  我先是帶了一天的肛塞,由于我最近大便幹燥,已經兩天沒拉屎了。晚上拔
出來時我聞了聞,那肛塞上充滿了屎味,非常臭。我擔心味道太大,特意買了個
牛雜面,因爲那東西本來就有點腥臭味。然後我把拔下來的肛塞在裏面泡了10分
鍾,這樣那碗面應該就算有我的屎了。

  腳皮的話,口感比較勁道,我特意買了口感差不多的牛肉泡馍。然後晚上泡
了個澡,泡開了好多腳皮,撕了 10幾塊放了進去。

  我那狗兒子選了牛肉泡馍,完全沒吃出來我的腳皮。

  我爲了不引起他的懷疑,自己吃了帶屎的牛雜面。」

  聽到這裏,我「蓦」地轉頭看向朱小雲,胃中一陣幹嘔,感覺怒火中燒,但
在這種狀態下,卻不知道怎麽發洩。

  「哈哈哈哈……」朱小雲笑得前仰後合,像是聽了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更是生氣了,口中嗚咽著:「你……我……」

  「鄧通,這麽嚴肅幹嘛?爲了這一刻,我可是醞釀了好久了。喂,你有什麽
可氣的,我隻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而已啊。五年前我問你要啥樣的小姐,你給
我編了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害得我花了大價錢,求了好多人才辦成,怎的,隻許
你耍我,不許我耍你嗎?怎麽著,花了幾百萬還不能讓你吃點屎,況且你不也沒
吃著嗎,你媽皮膚那麽好,那腳皮裏沒準還有點膠原蛋白呢,你賺大了啊?」

  「我……」我一時不知該怎麽還嘴。

  「喂,別氣了,算是扯平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麽整你了。」她
信誓旦旦地說,「不信你接著看。」

  投影直播中媽媽邊彙報作業邊用自己的奶水給芳官洗腳。

  等媽媽講完了,隻見芳官聽了點點頭說:「完成得還可以,不虧是警中精英,
設計得密不透風。作爲獎勵,這盆洗腳水就賞你喝了吧。」

  媽媽喜出望外,趕緊配笑著說:「那可太謝謝媽媽了,女兒喝了這些沾著媽
媽玉腳仙氣的老奶,以後肯定能擠出更多的奶子,到時候沒準能用奶水伺候媽媽
洗澡了。」

  說完便捧著洗過腳的奶水「頓頓頓」地喝了起來。

  芳官說:「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今天就不爲難你了,給你留個簡單點的作業,
今晚給你兒子喝點你自己的奶子。」

  等她說完這句話,朱小雲怼了怼我說:「怎麽樣,小老弟,姐姐沒虧待你吧?」

  隻見媽媽卻有了難色說:「媽媽……鄧通跟我說了,他今晚……不回來……」

  芳官聽完一皺眉,眼中射出一道淩厲的殺氣。

  媽媽身子一抖,趕緊伏倒在地,然後慌張地說:「沒事,我叫他回來就是了
……」

  芳官眉頭舒緩,然後說:「今天本來是要你接待個最高級的貴客的,這本來
該是你這輩子最高的榮耀。可惜你這個母狗體重超標了,那客人是何等身份,自
然看不上你了。依我的脾氣,我本該敲掉你兩顆牙,可樓主大人特意叮囑我不用
懲罰你,也算是開了天恩了。明天你還有接客任務,一是爲了鍛煉自己的能力,
二是給紅樓立功,第三,那位最高級的貴客還會再來,我也不知道爲啥,樓主點
名要你接待,到時候你再給我出岔子,我讓你十年內都下不了床!」

  聽到這裏我不解地問朱小雲:「什麽叫接客任務?」

  朱小雲說:「遊戲的一部分,明天這時候你還來,看著就好了。」

  隻見媽媽伏在地上,卻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連連地磕頭。

  芳官說:「磕什麽頭,聽明白了嗎?」

  媽媽說:「聽明白了,隻是這……」

  「這什麽這,還不給你兒子打電話?」

  「好……」

  畫面斷了,一分鍾後,我的手機響了,那邊是媽媽冰冷的聲音:「鄧通,我
今晚心髒不太舒服,可能要去醫院,你回來一趟。」

  「可是媽,我在外面,一時……」

  「廢什麽話,既然在家裏就要承擔照顧家的義務,你給我快點!」

  「好……」

  朱小雲向我擠了個顔色說:「給你個建議,牛奶要加糖哦。」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16 07:56:20

第四章:追悼
一個小時後,我悵然若失地走到了家門口,門就在我眼前,我是該敲門
,還 是用鑰匙開門?
那個叫芳官的女人走沒走,我如果直接開門,媽媽會不會
尷尬? 我應該怎麼面對媽媽,經過今晚的直播,我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嗎?
我終於還是放棄了思考,自己用鑰匙打開了
門。 一開門便看見了媽媽譚紅,一身休閒的衣裳, B罩杯不到的胸,杏眼圓睜
, 她顯然生氣了。
只見她走上前來,一把關上我身後的
門。 「啪! 」她結結實實地抽了我一個
耳光,「我老早就給你打了電話,說我心臟不舒服,你過了一個小時才回來,你 媽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重要? 幸好有驚無險,過了 5分鐘就恢復了。 」
這耳光比平時的重得多,媽媽平時下手沒這麼狠的,難道是被芳官抽得
太多 了,自己也喪失了手感?
想到這裡我愣住了,下體不由得一陣充血,險些硬了起來。
媽媽見我沒反應,惱羞成怒,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鄧通,你聾了嗎? 」

我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腦中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只想著怎麼應對媽媽:「啊, 媽,我剛才在同學那邊吃飯,你一打電話,我就打車回來了,路上有點堵車
,對 不起,回來晚了。 」
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媽媽還是老樣子,看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也
許剛剛的事情是一場夢,或者朱小雲用了什麼手法在騙我? 但這時媽媽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算了,這事兒也不全怪你,畢竟白天
告訴過我不回來了。
突發事件,誰也想不到,幸好有驚無險。 回來了就早點休息吧,冰箱裡有杯牛奶,你喝了吧。 」
我心中一凜:對上了,媽媽果然給我準備了自己的奶水! 我喉嚨裡「咕嚕」一聲,完全說不出話,只是默默地打開冰箱,呈現在面前
的是裝在透明玻璃杯裡的乳白色的液體。

不知是哪根筋失控,我竟問了一句:「媽,這奶怎麼是裝在玻璃杯裡的? 包
裝盒呢? 」
媽媽似乎突然慌張了起來,緊急地思考著,然後很不自然地說:「我...... 我
看快喝光了,就先倒出來了,把包裝盒跟垃圾
一起丟了......」 我「嗯」了一聲,不受控制似的拿起杯子來抿了一口,媽媽的奶水
是差不多 和牛奶一樣的味道,但沒有全脂的香,卻別有一種勾人的氣味,像是女人身上的 清雅。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奶水都這樣。
我腦中再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仰起脖子,一飲而
盡。 飲罷放下杯子,看著
媽媽。 媽媽的臉色輕鬆了不少,淡淡地對我說:「鄧通,明天還出門
嗎? 晚上回來吃飯嗎? 」

我知道媽媽有任務,不想讓我在家,當然說:「出門,接著談工作,我打算 明天住同學那裡,不回來了,後天一早再走走。 」
媽媽點點頭,似乎很滿意說:「行,畢業了也不放鬆對自己的要求,
這才是 我譚紅的兒子。 」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細心地檢查下,發現了幾處極其隱秘的針孔攝像頭
, 知道了直播是怎麼拍出來的,但也沒管太多,只覺得自己早就沒了隱私。 我晚上再也沒和媽媽說話,也不記得擼了幾次,但確定是握著雞巴睡的。
早上,媽媽很早地去上班了。 我心亂如麻,一上午的時間沒知覺地在家裡翻
箱倒櫃,連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些什麼。 結果是除了許多隱藏極深的針孔攝像頭什
麽都沒發現,沒有光碟,沒有照片,甚至連任何情趣道具都沒有。 下午,我又到了朱小雲那裡,門是開的,但朱小雲
不在。 我全無心思做其他
的事情,便躺在了昨天坐的沙發上,只覺得一股深深的疲憊襲來,便昏昏地睡了 過去。
「餵,鄧通,醒醒。 」

我睜開眼睛,看到朱小雲如星光一樣的眸子,便一激靈地坐了起來:「幾點 了? 」
朱小雲言笑晏晏地說:「下午四點,我這忙了一天,才發現你早就來了。 鄧
大爺,今天怎麼這麼積極,是不是昨天爽到了啊? 」
我看著眼前這個謎一樣的女人,有太多的事情想問問她,卻不知從何問起
, 只說了聲:「嗯。 」
朱小雲坐在我的旁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冊子,翻到一頁拿給我看,然後說
: 「來都來了,先瞭解下今天的嫖客。 」
我看到一張長相極其猥瑣的男人照片。 豆芽樣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一嘴油乎乎的小鬍子,一看就不是善類,旁邊寫了名字「晏天浩」,年齡 14歲。
還沒等我往下看,朱小雲開始給我介紹了:「你媽譚紅可是個了不起的員警。
8 年前長春可不像現在這麼太平,東北王『鼴鼠』誰人不知,本身是黑道,卻
和 政府官員打得火熱,殺人,販毒無惡不作。 在當時市長被雙規后,員警才決定動他,就是你媽帶的隊。 你媽他們蹲了一個月才找到機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一舉闖入『鼴鼠』的巢穴。 譚警官當仁不讓,一腳踩住了『鼴鼠』的腦袋,對著
跟隨記者說出了那句鼓舞了全市人心的話『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 但永遠不會缺席』。 诶,我當時還年輕,就在電視機旁,對你媽媽崇拜得可是五
體投地。 」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不用你說,我當然知道,那時我也上大學了。 」
朱小雲說:「恩,『鼴鼠』本名晏術,不久後便被槍斃了。 當時他兒子6歲,
也看了那場精彩的直播,驚嚇過度,差點要了小命。 後來靠著打激素挺了過來,
10歲就長了鬍子,個子也沒長起來,現在14歲,竟然之只有1米3的身高,總是被 人欺負,所以可能有點仇恨社會吧,尤其是你媽媽。 哦對,這孩子叫晏天浩,就
是今天的嫖客。 」
我目瞪口呆,怔怔地說:「你...... 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
朱小雲像很輕鬆地說:「我找了朋友幫忙,你可能也聽說過他,他叫陳子業。 」
我聽到這個名字吃了一驚:「陳子業! 真的有這個人? 我還以為是傳說,東
北皇帝...... 21歲統一了全東北的黑社會...... 真的有這個人嗎? 」
朱小雲說:「說得那麼神,至於嗎? 老朋友了,挺仗義的一個人,這點小忙
還是會幫的。 」
我點了點頭,發現其中的關係可能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便不再說話了, 等著朱小雲的下一步安排。 朱小雲說:「哦對,趁著節目還沒開始,你有沒有什麼想對你媽做的,我可以告訴芳官,讓她加個環節。


我問:「芳官今天也在? 晏天浩同時...... 嫖兩個人? 」
朱小雲說:「不是,被玩的只有你媽一個。 但芳官是你媽譚紅的直屬上級,
她負責把控整個流程,當然也可以提供適當的配合。 但我實話跟你說,芳官這小
妮子一點都不好玩,太暴躁,又沒什麼幽默感,也沒什麼文化,客人不會喜歡的。 對了,快說,想玩些什麼? 」
我脫口而出:「我想知道我媽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
朱小雲嘆了口氣說:「诶,真的這麼重要嗎? 這可沒什麼趣味性。 這樣,我
讓芳官試試,盡量讓你媽在不破壞主題的情況下說一點。 但也許是一些片段,不
保證故事的連貫性啊,畢竟人家晏天浩是來玩的,可不愛聽你媽在那裡絮叨。 」
我本是想讓朱小雲直接講給我的,但她的理解顯然更有意思,我便又沈默了。
朱小雲打電話給芳官又做了一些佈置。 6 點鐘,朱小雲坐在我身邊,開啟了眼前的屏幕,現在我家裡只有芳官和
媽 媽。
朱小雲「噓」了一聲說:「開始了,欣賞吧。 」
我看著大螢幕中的畫面,彷彿身臨其境,演出開始了。 只見芳官趾高氣揚地對站在她面前的媽媽說:「紅兒,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
接客,對待客人的態度清楚嗎?

媽媽身穿淡藍色的警服長袖襯衫,下裝西褲,一身上下乾淨俐落,除了碩
大 的胸部,像是兩隻藏不住的饅頭。 媽媽恭敬地對芳官說:「紅兒知道。 媽媽教育過紅兒,紅樓不是普通的妓院,而是最特殊的組織。 紅兒也不是簡單的妓女,而
是最下賤的婊子。 所以紅兒應該盡量放低身段,做到越下賤越好,越聽話越好。 」
芳官點了點頭說:「對。 然後,所有的遊戲環節都是客人自己設計的,希望
你能積極配合。 他同時也承諾遵守紅樓的規矩,不會損害你的肢體,不會對外暴露你的身份,否則將被我們執行最高等級的追殺。 」

媽媽點了點頭說:「謝謝媽媽的愛護,還請媽媽放心,紅兒一定積極配合! 」
芳官說:「好,客人馬上就來,你跪趴下,不許抬頭,一切聽客人的指示! 」
媽媽對跪拜早已經輕車熟路,立即照辦,身體蜷縮地跪在了地上,動作
像是 一隻笨拙的蛤蟆,並深深地低著頭,使自己看不到前方。 芳官朝門外喊了聲:「客戶,您請
進。 」
於是,我家的門開了,晏天浩走了進來,看來他是早就等在了門外。 晏天浩的面容像照片一樣醜陋,而且身材極其矮小,像是個 2年級的小學生,卻
早早脫了髮。 他一步一拐的,連走路都有些顛簸,卻無比興奮地走向了媽媽,低頭看了看,然後抬起頭,衝著芳官點了點頭。

芳官便退回了我的屋子裡,留晏天浩和媽媽獨自在廳裡。
媽媽知道他進來了,也知道芳官走開了,卻依然深埋著自己的頭,不敢說話。 晏天浩輕咳了一聲,然後伸出自己畸形短小的腿,伸出小腳,用鞋尖抵住跪
伏著媽媽的下巴,慢慢地抬起,使自己得以看見媽媽秀美的臉龐。
即使是現在的媽媽,仰望到晏天浩醜陋的真容也是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後退
爬了半步,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晏天浩卻笑了,笑的非常猙獰說:「你好,初次見面,我叫晏天浩,今年14
歲。
我該怎麼稱呼你,是叫譚警官,譚阿姨,還是紅女俠? 」
媽媽雖然被他的相貌震驚,卻並未發現晏天浩和「鼴鼠」的相似,於是迅速 地收了心神,看著晏天浩的臉,並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說:「奴婢在紅樓叫紅
兒, 晏爺爺您是我最高貴的客人,我們之間互相怎麼稱呼全聽您的。 」
晏天浩的鞋尖依然抵著媽媽的下巴,一臉譏諷地俯視著媽媽說:「這可不行, 阿姨您今年貴庚? 」

媽媽沒有一點猶豫地回答:「奴婢不敢,奴婢已經下賤49年了。 」
晏天浩說:「是了啊,你比我大了35歲,我怎麼敢這麼作踐你。 再說了,譚
警官你是城市的英雄,我雖然年輕,也知道您曾經抓捕過城市裡最臭名昭著的黑 社會『鼴鼠』,為民除害啊,城市裡誰不知道當年的『紅女俠』啊。 」

媽媽聽到自己當年的英雄事蹟被提及,臉上一陣泛紅,對比現在的樣子,感 到無比的恥辱。 但畢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羞辱,她很快地調整了回來,只是對著
晏天浩諂媚地一笑。 晏天浩接著說:「這樣,為了尊重你,我還是叫你紅女俠或者譚警官;另外,
我也不想在輩分上占你太大便宜,所以你叫我天浩哥或者哥就好了,還有,你對 我自稱紅妹子或者妹子,聽懂了嗎?

媽媽依然跪著,笑著說:「其實您不用尊重我,我賤......」

晏天浩面容嚴肅了起來說:「紅女俠,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果全程中你叫錯了一次,我轉身就走。 那時不知道你的組織會對你做出什麼懲罰。 」
媽媽馬上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趕緊說:「天浩哥,天浩哥,紅妹子懂了
, 妹子錯了,再不敢和哥頂嘴了! 」
晏天浩笑了一下,然後對媽媽說:「紅女俠,這就對了。 我說,女俠,你也
別一直跪著了, 49歲的成年人,怪丟人的,我都替你害臊。 站起來吧。 」
媽媽聽話地站了起來,看著比自己矮了快一半的晏天浩感覺有點尷尬,想
彎 點腰,卻怎麼都比晏天浩高。 然後她尷尬地一笑說:「天浩哥,你看,要不妹子把著衣服脫了,咱家到裡屋床上,先給哥嘗嘗紅妹子我 49年的小奶子? 」

晏天浩搖了搖頭說:「紅女俠,你有點讓我失望了。 我還以為你們紅樓會有點花樣,怎麼上來還是這種老套的服務啊。 你穿著一身警服,難道就是為了脫的
嗎? 」
媽媽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地說:「哥,妹子懂了,角色扮演是不是? 紅妹子我本來就是員警,那可是得心應手,我們是扮演秘密潛入后被抓到嗎? 」
晏天浩搖了搖頭:「不是,A片裡的劇情有什麼意思? 」

說完,他對著我的屋子方向喊了一聲:「芳官小姐,請你拿出來吧! 」
過了一陣,芳官出來了,並抱著一個尺寸很大的黑白相片。 她走到了廳裡靠牆的桌子前,把那照片往桌子上一放,對著晏天浩點了點頭,
便又進屋了。
媽媽看了看那個照片,黑白的頭像,嚴肅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張遺
照! 只是這頭像,怎麼這麼眼熟,有點像眼前的晏天浩,卻分明在哪裡見過。 媽媽端詳了
一會,突然失聲叫了出來:「啊! 這是『鼴鼠』! 」
晏天浩走了過來,想拍媽媽的肩膀卻夠不到,只是拍了拍媽媽的屁股,
然後 說:「紅女俠,這個王八蛋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八年前被你抓捕歸案,
死刑立即 執行。 當時我只有 6歲,媽媽瘋了,差點殺了我,我驚嚇過度,差點死了過去, 多虧打了一年激素,搞成了這個模樣,14歲只有1米3的身高,人不人鬼不鬼。 我
今天來,其實是想代表全市人民謝謝你的。 」
媽媽聽了他的話,驀地轉過頭去,看著身材矮小的晏天浩,又看了看眼前
的 遺像,全沒了之前卑微的語氣,只是無比驚愕,顫抖地說:「你就是『鼴鼠』的 兒子! 」

晏天浩看到媽媽的表情,發自內心地笑了,他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然後點點頭說:「是的,紅女俠,但剛才你對我的稱呼錯了。 事出有因,我原諒
你,但如果再出錯的話,我就要給這次服務差評了。 這樣,我給你 5分鐘的
冷靜 時間,你想好了再重新對我說話。 」
說完,晏天浩笑嘻嘻地坐在了沙發上,留著媽媽木頭人一樣地站在那裡。 媽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時而瞪著晏天浩,眼睛中射出淩厲的火光,像是
恢復了人民員警的尊嚴,又變成了那個英姿颯爽的罪惡剋星譚警官;時而火光又 黯淡下來,變得膽怯懦弱,像是非常懼怕眼前的這個人。

媽媽的手不住地顫抖,臉上的滲出了一滴滴汗水,像是在做一場艱巨的鬥爭。
她想起了罪惡滔天的「鼴鼠」,為了除掉他,自己承受了多麼艱苦的磨練,成功時人們又給了她多麼耀眼的榮譽;而對組織「紅樓」的畏懼,自己淪陷的事實
, 以及下賤之後獲得的快感,又讓她全身心地想屈服。 這樣思想和心理上的鬥爭竟然持續了 5分鐘,外人看來,媽媽就那樣穿著
警 服,一動不動地站著。
而晏天浩就這樣一直微笑地看著
媽媽。 突然,我的屋子裡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這聲音顯然是芳官故意發出
的。 媽媽在沈默中聽到這個聲音,突然全身痙攣了一下,像是被電到了一
樣。 然
後臉立變得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 突然,媽媽「噗通」一下衝著醜陋猥瑣的晏天浩跪了下去,以最快的頻率,
最大的力氣,拼命地磕起了頭。
媽媽嘴裡無比惶恐地說:「天浩哥,妹妹
錯了。 」「咚! 」媽媽重重地磕了
一個頭。 「紅妹當年年輕,不知道天高地
厚! 」「咚! 」
「妹子當時只是個41歲的小嫩逼,什麼都不懂。 」「咚! 」
「晏術是天浩哥的爸爸,那就是紅妹子我的親爹。 」「咚! 」

「妹子我不懂事兒,竟然連親爹都抓,簡直不是人! 」「咚! 」
「妹子現在已經是49歲的老黑逼了,懂事兒了,知道自己錯了。 天浩哥,我把咱爸抓起來了,還連累了你,妹子道歉,妹子能為您做點什麼嗎? 」「咚! 」
說完,媽媽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除了卑微什麼都不剩。 晏天浩嘴一咧,由於長相猙獰,看不出他的心思,只聽他平靜地說:「紅女俠,看來你是知道自己錯了。

哎,冤家宜解不宜結,這麼多年我也想通了,也放
下了,我爸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怪你,真心的。 」
媽媽像是得了大赦一樣抬起頭,面露欣喜,顫抖地說:「哥,你說的是真的? 」
晏天浩點點頭說:「是真的,但死者為大,現在我爸的遺像就在這裡,
我想 讓你替我上三支香,紅女俠,這有難處嗎? 」
媽媽趕緊說:「當然沒難處,妹子這就給咱爸上香,然後給咱爸的英靈道歉
, 好不好? 只是這家裡沒有香了,紅妹子我下樓買點去,買最貴的,好不好? 」
晏天浩擺擺手說:「紅女俠,何必這麼麻煩,我帶了點。 」
於是他伸手進褲兜,掏出了三根香煙形狀的東西,對媽媽說:「三隻
大麻, 還請紅女俠給點上,我爸生前最喜歡抽的,也就是因為賣這些玩意兒丟的
性命, 就當是上香了。 」
媽媽本能地一驚,說:「大麻? 這是毒品啊,違法的。 」
晏天浩說:「怎麼了,譚警官,正義的紅女俠,有問題嗎? 」
媽媽只是怔了一秒鐘,便堅決地說:「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這就給咱
爸 點上,只是,這三支香,插到哪裡,家裡沒有香爐啊? 」
只見晏天浩悲傷地搖了搖頭說:「紅女俠,我太失望了,看來你並沒有
真心 悔過。 」
媽媽嚇了一跳,趕緊說:「哥,什麼意思,妹子又做錯了什麼? 」
晏天浩說:「紅女俠,你要是有真心的話還用什麼香爐,你身上明明就有三 個洞,每個洞插一個,豈不是剛剛好? 」

媽媽終於明白了晏天浩的意圖,原來還是想作踐自己。 嘴,陰道,屁眼兒,三個洞各插一支大麻來屈辱地祭拜自己抓捕歸案的黑道大哥,真是無法想像的
屈 辱。 媽媽只覺得一股暖流流過全身,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隨著屈辱感張開了,一種衝動讓她脫口而出:「行,天浩哥,紅妹懂了,就這麼幹! 」

說完,媽媽想立即脫下自己的褲子,卻被晏天浩制止了。 晏天浩說:「紅女俠,我想你全程穿著警服。 」

「穿著警服,那...... 怎麼插進去? 」媽媽不解地問。 晏天浩說:「我想把紅女俠你的褲子割開一條縫,不知道你捨不捨
得? 」
媽媽意識到了晏天浩是想進一步地羞辱自己,卻也毫無辦法,只好說:「哥, 看你這話說的,給咱爸上香嘛,一條褲子,有啥捨不得的? 」

於是,媽媽爬向晏天浩,轉過身子,撅起屁股對著他說:「那就麻煩天浩哥 幫妹子做個開襠褲了。 」
晏天浩也不客氣,拿著桌上的水果刀,小心地割開了媽媽警服西褲的底部
, 連內褲也沿著屁股縫一起割開,使她露出了陰戶和屁眼兒。 媽媽的下體非常乾淨,陰毛早被修正得整整齊齊,呈一個精緻的倒三
角。 豐
滿的陰戶白中透紅,大陰唇很肥,因為年齡的緣故,已經顯得不是那麼嬌嫩,但 看得出依然緊致富饒,顯然是被經常調教,始終控制成不松不緊,不幹不濕
的完 美狀態。 而屁眼兒也乾淨整齊,周圍看不見一根雜毛,收縮的深黑色菊蕾沒有一絲汙染,菊花正中微微往外翻著一點紅肉,顯然是被開發過的。
晏天浩倒吸了一口氣,自從父親死後,他一直生活在貧窮中,再加上畸形的外貌,自己從來沒被女孩子正眼看過,並常常感到自卑。

是幾天前朱小雲的召見
才激發了他心中暴虐的部分。 其實從一進門,他的緊張程度絕不再媽媽之下,卻偏偏要裝得狠毒,決絕,
是要讓所有人,甚至包括朱小雲看到,他晏天浩雖然容貌醜陋,但心智絕非常人 可比擬。
但這次畢竟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女人的肉體,而且是殺父仇人的最隱私,最骯髒的地方,心中依然掀起了無法掩蓋的波瀾,差點失去理智。

他緩了緩心神,故作鎮靜地對媽媽說:「紅女俠的下體可真是英姿颯爽,連
屁眼兒都這麼乾淨。
譚警官聽說過嗎,最近網路有個流行詞叫『飒』,就是形容
你們這種女性的。 」
媽媽低聲說:「哥,讓你見笑了,妹子是個老逼了,不怎麼上網的。 」
晏天浩也沒回應,只是把三支香煙一樣的大麻連同打火機遞給了
媽媽說: 「紅女俠,請你跪在爸爸的遺像前,嘴裏,逼里,屁眼兒里各一支,要求三炷香 同時熄滅。 提醒你一下,這大麻是要用嘴吸才能持續燃燒的,你可能需要多次調
換大麻的位置,以免哪支滅了。 」
媽媽接過三支大麻,打量了一陣。 對於一個警察來說,吸毒是絕對不可饒恕的錯誤,但自己淪落到這個境地,似乎也沒了別的選擇。 好在媽媽對毒品稍微有
點瞭解,知道大麻的成癮率很低,對身體的危害也不是很大。 於是,媽媽保持著跪爬的姿勢,拿起一根叼在嘴裏,點燃了,吸了兩口,
只 覺得無比嗆鼻,便咳嗽了兩下。
大麻獨特的香氣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 這當然是媽媽第一次抽大麻,雖然被嗆了一下,但並無特別不適,便心說還好。
然後她捏著第一根大麻的尾部,轉臂移向自己的後面,小心地在自己肛門處
試探。 自己的屁眼兒感覺到了煙蒂,便稍微一用力,煙的尾部便插進了自己的屁
眼。 媽媽怕燙到自己,並不敢插得太深,但這樣就需要用更大的力氣來夾
住。 接著,媽媽點燃了第二支,這次顯然適應了大麻的強度,並沒有被嗆
到。 然
後用同樣的方法插入了自己的陰戶,依然不深。 媽媽繼續點燃了第三支,並把這隻叼在了嘴裏,輕輕地吸允
著。
然後,媽媽就這樣爬向了放「鼴鼠」遺照的桌子。 屁股和逼裡的大麻冒著嫋
嫋的青煙,真的像是在燒香一樣。
這時,媽媽聽到晏天浩說:「紅女俠,死者為大,不打算磕三個頭嗎? 」

媽媽聽了會意,便嘴裏叼著大麻,對著遺像磕了一個頭。 晏天浩說:「譚警官,頭先別抬起來,我問你
個問題。 」
媽媽只得繼續保持跪拜的姿勢說:「哥,你問吧。 」
晏天浩說:「紅女俠,我發現你也玩微博的,我還關注你了。 我記得前幾年
有個藝人吸毒被抓進去了,也是大麻。 最近他複出了,你在那條新聞下評論什麼來著? 哦,是『我永遠不會原諒他,多少緝毒員警都獻出了生命,而他們這些明
星卻只有一句道歉就能得到原諒。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員警做什麼? 』紅女俠,你是這麼說的吧。」
媽媽知道他接下來要問什麼了,低著的頭更低
了。 晏天浩果然說:「那,現在呢,你自己也抽了大麻了,你肯原諒那個明星了嗎?

媽媽的夾著大麻的屁股和逼對著晏天浩,頭衝著遺像,自覺沒有辯駁的資格
, 便用低聲下氣的語氣說:「妹子原諒了。 」
晏天浩說:「那他的作品你肯看嗎? 」
媽媽繼續用卑賤的語氣說:「看,以後他的電影電視劇我全都補一遍...... 我
就是他的...... 小迷妹了。 」
「哈哈哈哈。 」晏天浩愉快地笑了,其實他連那個明星是誰都不知道,只是享受這種快感,「第一個頭磕完了,譚警官。 磕第二個吧。 」
媽媽發現自己嘴裏的大麻下的有點快,而屁眼兒的快要滅了。 於是自覺地把
屁眼兒的那根抽了出來,含在了嘴裏猛吸兩口,又把之前叼在嘴裏的那根
插到屁 眼兒上。 接著,媽媽對著「鼴鼠」的遺像磕了第二個頭,並持續著叩拜的姿勢,等著晏天浩說話。

果然聽到了他的聲音:「譚警官,這次該給我爸爸道歉了吧。 」
媽媽「嗯」了一聲,腦中快速地思考著,不出10秒鐘,就聽見她大聲地說
: 「晏爸爸,女兒錯了。 女兒以為自己當了員警,就臭不要臉,以為什麼事都能管,
卻忘了基本的倫理道德。 竟然被豬油蒙蔽了心智,敢去抓自己的親爹。 幸虧今天天浩哥教育了我,不然女兒是不會幡然悔過的。 爸,您老喜歡抽大麻,女兒給您
點上了,就插在女兒的臭屁眼而裡,小老逼里和賤嘴裏,來安慰爸爸的在天之靈。
爸,這麼多年了,女兒也懂事兒了,現在被天浩哥管著,他讓紅兒幹啥,紅兒就幹啥,您老安息吧。 」
媽媽後面響起了「啪,啪,啪」的鼓掌聲,原來是晏天浩發出的:「紅女俠
, 文采斐然啊,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看來紅樓真是個了不起的組織。 罷了,可以磕第三個頭了。 」

媽媽紅著臉抬起了頭,又調換了自己嘴裏和陰戶裡插著的大麻,為了使它們 同時點完。 於是又對著遺像磕了個頭,並保持住了姿勢。 媽媽三個洞中的大麻已經燒得超不多了,屋子裡霧氣繚繞,那股沁人心脾的
味道讓人無比興奮。
媽媽漸漸地感覺下體有些發熱了,尤其是屁眼處,隨時都可能被煙頭燙到。 這時,只聽得後面有腳步聲,是晏天浩走了過來,他嘴裡說著:「放心,
紅 女俠,紅樓的規矩我懂的,我不會讓你身體受到傷害。

說完,他迅速地拔下了插在媽媽下體的兩支大麻,又拿出了她嘴裏的那支。
然後看著「鼴鼠」的遺像,頗有深意地搖了搖頭說:「爸,你雖然是社會的禍害,又害得我好慘,但我還是給你報仇了。 這三炷香,是緝捕你的女警譚紅給你燒的,
讓你在地獄里又爽了一把。 」
突然,媽媽感覺到自己背部被人踩了一腳,她知道是晏天浩,順從的心理
使 她順勢趴在了地上。 晏天浩見媽媽配合,便動了動位置,用腳踩住了媽媽的頭說:「紅女俠,當
年你抓住我爸的時候,應該就是這個姿勢吧。

媽媽側著頭,左臉貼著地,右臉被晏天浩的鞋底踩住,就像是等待被行刑
的 奴隸,卻依然盡力討好地說:「差不多,哥,但咱爸可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可不 像紅妹子我這麼窩囊。 當年咱爸是讓著我,不然就瞪一瞪眼,那妹子我可不就得
當場嚇尿了。 」
晏天浩說:「紅女俠別那麼謙虛嘛,當年你是怎麼說的,我可還記得呢
, 『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對不對? 時隔8年,我可很想再聽一次呢。 紅女俠,能不能賞光再說一次給我聽聽? 」

對往昔榮耀的回憶就像是一個巴掌一樣打在了媽媽的臉上,讓媽媽不斷更新 著自己的恥辱。 媽媽當然不敢違背晏天浩,於是輕柔地,想蚊子一樣地說:「我
...... 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不對,不是這個語氣,重說! 」晏天浩的腳更用力地踩著媽媽的頭。
「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

「不對,這麼沒有氣勢,和電視裡的不一樣,重說! 」
「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
「對,氣勢對了,現在撅起你的開襠褲,對! 像毛毛蟲一樣,把那個臭屁眼
兒露出來,一邊搖屁股一邊說! 」
媽媽果然把屁股往上一挺,真的就像個毛毛蟲,下體完全暴露了。 於是她左
右搖擺著屁股,動作極其淫蕩,語氣卻堅決果敢,大聲地說:「我就是譚紅,
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
「哈哈哈哈,再說十遍,哥哥愛聽極了! 」
「我就是譚紅,我告訴你,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
......
終於,晏天浩像是玩累了一樣坐在了沙發上,留下依然趴在地上的
媽媽。 也許是喊得過於用力,也許是過於屈辱,媽媽的身軀不住地痙攣,像是運動過度了
一樣。 「紅俠三絕,搏擊,射擊,騎術......」晏天浩喃喃地自言自語,然後突然來 了精神似的坐直了,對媽媽大聲說,「紅女俠,該起來了,我們接著玩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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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7-17 08:16:57

第五章:三絕

  上香結束了,媽媽現在乖乖地站在晏天浩的面前,等著這位客人的下一個要
求。

  晏天浩得意地說:「譚警官,紅女俠,我之前在報紙上看過你的采訪,說你
有作為警察,各門成績都是優秀,尤其是搏擊,射擊和騎馬這三科,在全市女警
里都是第一,也是因為這三科,你獲得了『紅俠三絕』的美名,有沒有這事兒?」

  媽媽卑微地一笑,然後客氣地說:「天浩哥,妹子哪有什麽真本事,都是…
…都是假的。」

  晏天浩說:「我不是問你真假,我是問你有沒有這個事情?」

  媽媽只得老實地說:「有。」

  晏天浩說:「好,紅女俠,這麽多年了,我一直想見識一下『紅俠三絕』,
總是沒這個榮幸,不知道今天您能不能賞個光呢?」

  媽媽現在這個狀態,當然不會拒絕,但卻猜不出晏天浩是想讓自己怎麽表演,
於是試探這說:「哥,你都開口了,紅妹子能不配合嗎?這樣,妹子先給你打一
套色情太極拳好不好,邊脫衣服邊打?」

  媽媽以為自己的建議一定會被采納,誰知晏天浩卻搖了搖頭說:「這叫什麽
搏擊,我要看真的,芳官,出來!」

  不到10秒鐘的時間,芳官便站在了媽媽身邊,對晏天浩說:「先生,有什麽
需要我配合的?」

  晏天浩說:「我之前把流程都告訴你了吧,我想看真正的『紅俠三絕』,你
們有沒有安排上?」

  芳官說:「有,但為了保證客人的新鮮感,紅兒並不知道,一切是我安排的。」

  晏天浩說:「好,那開始吧,我想看表演了。」

  芳官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子對媽媽說:「紅兒,現在用全力攻擊我。如果
我發現你有一絲的懈怠和敷衍,本次行動就算不合格,結果你是知道的。」

  媽媽頓時慌了神,不知該如何行動,便支支吾吾地說:「可是,媽,我哪里
是你的對手啊?」

  芳官說:「客人的要求,我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嗎?賤畜!」

  媽媽哪里還敢猶豫,馬上調整了自己的站姿,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
聲:「小心了!」然後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

  兩年前。

  媽媽所在的分局接到一個報警,一家KTV的包間里的兩個女人打了起來。

  這種小場面警察太多了,尤其是對於媽媽這種47歲的資深警察,因此,領導
因她的搭檔請假為由讓媽媽獨自去處理時,雖然不合規,她並沒有產生任何懷疑。

  媽媽接到出警任務後,10分鐘便趕到了那個位於走廊最里面的包房。

  一個小房間內,杯盤狼藉,連沙發都被掀翻了。屋子中站立了一個少女,也
就 16,17歲左右,1米6的身高,面容姣好。

  媽媽開始了流程式的問話:「我是警察,是你跟人打架了嗎?」

  那女孩說:「是。」

  媽媽說:「那個人呢?」

  女孩說:「就是你。」

  媽媽被逗笑了說:「小姑娘,別開玩笑,警察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問你,跟
你打架的那個人,還在不在這個屋子里?」

  那女孩也笑了說:「譚紅, 1964年2月13日生。警界驕傲,以搏擊,射擊,
騎術被冠以『紅俠三絕』的名號,對不對?」

  媽媽臉色一沈,發現事情不對,立即收斂了笑容,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並掏出警棍。沒想到一閃的功夫,那女孩竟然欺身到了自己面前,又是一閃,媽
媽手中的警棍竟被一腳踢掉。

  媽媽又後退了一步,崩起了每一絲神經,然後嚴肅地說:「小姑娘,不要跟
警察開玩笑,乖乖地放棄抵抗,這次我可以不算你襲警。」

  只聽那女孩說:「我叫馬小蕊,你也可以叫我芳官。你如果能打贏我,我就
跟你走;如果打不贏,你就陪我多玩幾天怎麽樣?」

  身為警察,不論對自己的身手有多自信,也不可斷然冒險,這是基本素養。
於是媽媽背過手去想擰開門把手,竟然發現門在外面被鎖死了。

  她心中一慌,條件反射似的拿起對講機,卻發現對講機收不到任何信號。

  她更慌了,但如果對手只有一個女人的話,媽媽對自己的身手還是絕對自信
的。媽媽深知,現在需要的是爭取時間,弄清狀況,因此,先把眼前這個女人制
伏是首選。

  於是她故作鎮靜地說:「小妹妹,也許你有些身手,但我可要警告你,警察
練的搏擊可不是你們玩得過家家,我拿全省搏擊冠軍的時候,你恐怕還沒出生呢。」

  那個自稱芳官的女孩說:「老年組的全省冠軍我還不放在眼里,來吧。」

  媽媽一股聽她出言不遜,只覺一股氣血上湧,於是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
喝一聲:「小心了!」然後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

  「來得好!」芳官嬌癡一聲,面對媽媽的側鞭腿竟毫不退讓,連閃都不閃,
自己同時也飛起一腿。

  「啪!」芳官一腿踢在了媽媽的脖子上。媽媽出腳雖然更早,速度卻明顯比
芳官慢了許多。

  「啊!」媽媽的鞭腿自然無法在碰到芳官,連另一條腿都站不穩,竟被踢得
兩手撐地,跪在了地上。

  旁邊的晏天浩撫掌大笑:「哈哈,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一式是給人下跪啊!
失敬失敬,紅女俠的搏擊術果然出神入化。」

  媽媽這一腳著實被踢得七葷八素,處於這個狀態,她想就借著這個臺階認輸
了,不料馬上聽到芳官的聲音:「繼續,不許認輸,我說結束才能完。」

  媽媽只得無奈地站起來,穩了穩心神,又擺出了進攻的姿勢。

  只見她手臂呈拳擊狀,雙肩晃動以迷惑對方,搖擺中欺身向前,然後對著芳
官的頭部使出一擊擺拳。

  這一拳的動作,速度都堪稱一流,連旁邊的晏天浩都險些叫好。

  但見芳官身形晃動,一彎腰就躲開了媽媽的揮拳。然後雙手閃電般地向前,
一把抓住了媽媽胸前的衣襟兩側,雙肩一用力,「哢嚓」地一聲,媽媽警服的6,
7 個扣子被齊聲扯斷。跳動地白色巨乳瞬間呈現在每個人的面前,晃晃悠悠,看
不出半點淩厲。

  芳官還沒完,只見她腳下錯步,一轉就移到了媽媽的身後,然後扯住了媽媽
的兩袖,往後一拉,「刷」地一下,媽媽的警服竟被徹底剝下,完全赤裸的上身
暴露在空氣中。

  芳官的整個動作,媽媽都在極力地阻止,奈何速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只得
眼睜睜地看著上衣落在芳官手里。

  「哈哈哈哈!」晏天浩笑得更厲害了,「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二式是脫上
衣露奶子啊,紅女俠,你是不是對我爸也用這招了,怪不得他招架不住呢。」

  媽媽被說得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更不敢反駁,怯怯地看著芳官。

  芳官說:「繼續!」

  媽媽後退了幾步,雙腿分開側身站立,雙手交叉在胸前,雖然赤裸著上身,
褲子已被剪成開襠褲,但能看出了,這是媽媽的絕招「紅俠回旋踢」的起手式。

  媽媽曾以這招一腳踢飛過一個在逃的搶劫犯,也是名噪一時。

  只見她左腳邁出一步,身體旋轉一圈以加大速度,然後右腳跟上支撐畫圓,
再飛起左腳,勢大力沈地踢向芳官,霸氣十足。

  「好!」晏天浩叫了出來,表示對媽媽動作的肯定。

  芳官卻只是輕輕一笑,又是像剛才一樣腳步側移,還沒等媽媽的腳抬到最高,
竟閃到了媽媽的身後。

  正在媽媽跳起到最高點時,芳官伸手如電,一把抓住了媽媽的三角褲後面那
條布。媽媽的三角褲是沿著屁股縫豎著被割開的,並沒有斷開,因此可以被手抓
住。

  芳官緊握那條布,往後一拉,然後往上一提。

  「啊!」媽媽下體瞬間被勒緊,吃痛大叫了一聲,竟發現自己被芳官提了起
來。

  芳官只用一只手,竟抓著媽媽的內褲,把一個 120斤的人提了起來。媽媽就
像一只被老鷹俘獲的小雞,幾乎是四腳離地地懸在空中。

  「紅兒,服了嗎?」芳官問。

  「疼疼疼!媽媽饒命啊,女兒服了,女兒錯了!」媽媽大聲地求饒。

  「好,那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搏擊是怎麽回事?天浩明白了我
就放你下來。」芳官說。

  媽媽頭沖著晏天浩,懇求地說:「哥,『紅俠三絕』中的搏擊,就是先給敵
人下跪。敵人要不不答應,那我就把衣服脫了,露奶子給他看,就為這事兒,妹
子特意把胸隆了,以前就是個B罩,現在都成D了。要是再不答應,妹子就只能脫
了褲子,用臭屁眼兒嚇唬他了。這麽這點事兒,哥,你聽明白了嗎?」

  晏天浩非常開心,鼓著掌說:「明白了,太厲害了,哈哈哈哈,芳官,饒了
我妹子吧。」

  芳官松了手。晏天浩對著赤裸上身的媽媽說:「紅女俠,第二項呢,射擊,
是怎麽玩的,給我演示一下。」

  ……

  「你們囚禁警察,這是極其惡劣的情況!我雖然打不過你,但你跑不了的。
警局里失蹤了人,一定會動用全市的警力來找我,你和你們的組織完了。」媽媽
在這個 KTV的房間里已經被關了3天了。

  芳官搖搖頭說:「譚警官,我都說了,警局里的人都以為你請假了,當然,
是我們做的假。別擔心,沒人知道你在這里,我們紅樓的原則是,拿了錢就不許
問,你們領導只是收了20萬塊錢,放了你一周的假,他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你放屁!你……你放我走!」媽媽已經罵了三天了,實在想不出其他罵人
的話了。

  芳官說:「譚警官,你要想走也容易,只要你在這個包間里,當著我的面拉
一泡是屎,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環節,這很難嗎?三天沒拉了,憋壞了吧。」

  媽媽聲色俱厲地說:「我寧可死!你殺了我一萬次,我也不會屈服。芳官!
我譚紅要是按你說的做了,我就是你女兒!不然我是你奶奶!操你媽的!」媽媽
罵出了她心中最難聽的話。

  芳官平靜地說:「那好,譚警官,我現在再給你個機會。聽說『紅俠三絕』
的第二項是射擊,你應該是射擊高手吧,反正肯定比我強,我不會。」

  說完,芳官手伸進兜里,丟出一個東西到媽媽的懷里。媽媽定睛一看,竟然
是一柄 05式警用手槍!

  芳官手里也拿著一個,然後走到房間的盡頭,兩人相距5米左右。

  芳官說:「譚警官,我們各有 3發子彈,看誰先打死對方好不好?你是射擊
高手,我不會射擊,這總不是我欺負你吧。你要是打死我,你就自由了。」

  媽媽篤定地說:「不可能,你這是在釣我,我這槍肯定沒子彈,你是想進一
步地羞辱我。」

  芳官聳了下肩膀說:「是不是你可以先打一發看一看嘍,但可要瞄準點,別
浪費一發子彈哦。」

  作為一個中國警察,媽媽是很少用槍的,但在當年訓練的時候,確實也打出
過全市第一的好成績,所以基本的使用還是記得的。

  媽媽站起身來,試著用槍去瞄準芳官的頭,然後用恐嚇的語氣說:「即使我
打死了你,也是正常執法,你小心了。」

  「啪!」第一槍射出,子彈打在了芳官左耳邊2厘米的墻中,偏了。

  芳官連一動都沒動,只是笑著說:「真險啊,譚警官,再來,下一槍瞄準一
點。」

  槍里真有子彈讓媽媽非常驚訝,雖然第一槍偏了,但已經很接近了。只是芳
官的態度讓媽媽更是詫異,難道這小姑娘一點都不怕死?

  媽媽沒有多想,緊接著打了第二槍和第三槍,瞄準的都是芳官的身子,因為
專業人士一致認為,身子的目標大一些,更容易擊中。

  「啪!啪!」果然,一槍命中了芳官的小腹,一槍命中了她的大腿,媽媽打
中了!

  正在她暗自欣喜的時候,對面中了兩槍,有生命危險的芳官,竟然搖搖晃晃
地走過來了!

  「譚警官,我說了,誰先打死對方,就算誰贏。」芳官已經走到了媽媽面前,
她臉色蒼白,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她抬起沾滿了自己鮮血的手,用槍口抵住已
經楞住了的媽媽的頭說,「看來是我贏了!」

  媽媽的心中頓時萬念俱灰,是啊,自己輸了,沒有打死芳官,死的只能是自
己了。最後的尊嚴讓媽媽閉上了眼睛,平靜地面對自己的死亡。

  「啪!啪!」芳官手臂上臺,突然朝天上放了兩槍。

  媽媽顫抖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沒有死,剛想松一口氣。只見芳官一瞬間又
用手槍抵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厲聲呵斥道:「蹲下!」

  媽媽想都沒想,直接蹲在了地上。

  然後又聽芳官厲聲呵斥道:「拉屎!」

  「噗!」積攢了三天的大便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而此時媽媽還沒有脫褲子。

  ……

  芳官為了讓媽媽表演「紅俠三絕」的射擊,已經用溫水給媽媽灌了3升的腸。
她的後方半米處則放置了一個紅色的臉盆。

  媽媽依然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這個開襠褲站在晏天浩面前,由於肚子里裝
滿了溫水,動作顯得有些扭捏。

  芳官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遞給媽媽一個05式手槍說:「紅兒,這是你自己的
配槍,我幫你申請出來了。」

  「拿著槍,像狗一樣跪下。」芳官冷酷地命令著。

  媽媽右手拿著槍,果然跪了下去。

  芳官背對著媽媽,在她的面前盤腿而坐,然後對媽媽說:「紅兒,槍已經上
趟了,里面有 3發子彈。我後腦勺的頭皮有些癢,你就用這槍頭,伸進我的頭發
里,給我撓撓後腦勺。還有,你一旦打死我,你就自由了,這個機會可不要錯過
啊。」

  芳官看著一臉疑惑的媽媽接著說:「紅兒,如果你不想打死我,也有一個證
明你射擊準度的機會。你在給我撓頭的同時,把肚子里的灌腸水,連同你的粑粑,
一起噴進你身後半米的盆里。如果在盆外的水超過500毫升,我就當著客人的面,
打斷你一條腿,明白了嗎?」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頭皮,示意媽媽用槍撓這里。

  只見媽媽緩緩抬起右手,真的用槍抵住了芳官的腦袋。旁邊的晏天浩驚訝異
常,著實捏了一把汗,因為即使媽媽不想殺人,但手指已扣在了扳機上,一旦有
個失誤,芳官必死無疑。

  而芳官卻閉著眼睛,仿佛享受著媽媽的服務。

  隨著槍口的移動,媽媽的表情逐漸凝重了,她緊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點點
汗珠,身體仿佛也跟著顫抖,仿佛在經歷一場內心的掙紮。

  晏天浩的心已經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他沒見過殺人,甚至今天以前連女人
的裸體都沒見過。他已經感覺自己今天玩得有點大了,但依然裝出一副猙獰的模
樣,像是在享受這出戲。

  芳官依然毫不在意,甚至自己用頭主動地蹭著槍口,然後說:「紅兒,你是
個傻逼嗎?左邊點,你胳膊是不是不會動啊?一個警察,連槍都不會使,真他媽
絕了……」

  媽媽聽著芳官不住地羞辱,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眼中竟充滿了淚水,同時咬
緊了嘴唇。只見她的眉頭上下翻動,嬌口微張,終於,從嗓子里碰出一聲:「啊!」

  「砰!」

  一股黃色的激流從媽媽的屁眼兒里噴湧而出,隨著白色的水花飛到了媽媽後
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點的黃色糞便,被那股沖力帶得很遠,也落在了盆中。而較大一點
的,成型的金黃只能直直地沿著屁股落下,掉在了地上,更有些則是散布在了媽
媽的西褲上。

  一股惡臭逐漸散布在了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性地捂住了鼻子。

  媽媽也管不了許多,只是小心地控制著角度和力度,盡量地使灌腸水最大可
能地準確無誤。

  由於開始的力道較大,媽媽的屁股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線呈一個拋物
線;過了10秒鐘後,水線漸漸地收窄,雖然流量小了一些,但流速絲毫不減,水
線的顏色也從黃色漸漸變得透明,媽媽略微地把屁眼兒的角度向下調整了一下;
最後,等水流的差不多了,媽媽往後退了半步,屁股漸漸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
中。整個過程中,媽媽一直用手里的槍按摩這芳官的頭皮,沒有一秒鐘地停頓。

  終於,媽媽排出了肚子里的所有液體,以及自己的糞便。

  芳官轉過身來,檢查了下媽媽後面的盆,百分之90的液體都排進了盆中,媽
媽通過了。

  接著,芳官拿過媽媽手中的槍,卸下了梭子,向晏天浩證實其中是有子彈的。

  然後對媽媽說:「現在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射擊是怎麽回事?」

  媽媽忍著自己的臭氣,強作歡笑地說:「哥,妹子可不敢用槍啊。所謂『紅
俠三絕』中的射擊,就是我見壞人,趕緊往自己屁眼兒里灌水。他要是敢過來,
我脫了褲子就向他盆糞,惡心死他,紅妹子噴的可準了,哥你剛才也看到了,對
吧。」

  晏天浩拍拍手說:「了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個女英雄,我發自內心地佩
服;紅女俠,你可真是個……噴糞母驢啊,哈哈哈哈。」

  媽媽趕緊點頭說:「對,妹子就是可噴糞母驢,給天浩哥,給咱爸丟人了。」

  晏天浩說:「過癮,過癮,第三項,騎術是什麽,快給我看看!」

  ……

  「譚警官,你怎麽把屎拉到酒杯里了?這讓別人還怎麽用啊。」芳官的傷恢
複的很快,昨天又踢了媽媽一頓。

  媽媽已經被關在這個KTV房間里7天了,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無法再穿,
只得赤身裸體地蹲在墻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譏:「你們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羞辱
我,我的意誌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無法想象的。我怎麽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為然地說:「我記得我昨天說過,你要是還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
個玻璃容器中,結果你真就拉在了這個酒杯中。我還以為你是在聽我的話呢,原
來是自己的自由意誌啊。佩服佩服。」

  媽媽色厲內荏地說:「不要以為我這是怕了你。雜種,我告訴你,我是不怕
死的,只是認為自己沒必要再受皮肉之苦而已。」

  芳官沒理會媽媽的狡辯,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個筆記本,翻開第一頁,
然後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葷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嚇的把
屎拉進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就再也沒穿過衣服;第四天,為了洗澡,同意讓我先
幫你擦了屁股;第五天,在餓了四天之後,主動求食,並給我磕了三個頭,叫了
三聲『媽媽』;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頓,並按我的要求,把屎拉進了酒杯。譚警
官,你可真是貞潔烈女,寧死不屈啊!」

  媽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依然竭力反駁地說:「好漢……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那是……權宜之計,我出去以後一定斃了你,芳官,這是我倆的私仇,我寧可
坐監獄!」

  物質決定意識,媽媽現在沒有凍餓之憂,精神也變得硬氣了。

  芳官沒搭理媽媽,自顧自地說:「『紅俠三絕』,搏擊,設計,騎術。可我
這一周找了所有的資料,也沒發現一條你騎過馬的記錄,更沒有一張照片。這是
怎麽回事?譚警官,還請您給我講講,你到底會不會騎馬?」

  「當然會!」媽媽突然來了精神,像是竭力想讓芳官相信似的說,「我從小
家里就有馬,我當然騎過!」

  「哇,果然激動了。譚警官,你心里有鬼啊。」芳官一聲冷笑,笑得媽媽一
陣顫抖,「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還是到找了點線索。譚警官,我問問你,
20 年前,你老公是怎麽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長黃虎又是你什麽人?」

  「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有證據,黃虎早就死了!」媽媽竟然不顧自己的體面,
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我老公是因公殉職,黃虎是我的領導,你少血口噴人!」

  芳官更加確定地說:「那看來是對了。22年前,你25歲,剛入警局不久,便
和你的愛人鄧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神病綁架殺人案件。」

  「你放屁!沒有這事兒!」媽媽又大叫了一聲。

  芳官點點頭說:「恩,知道了,我繼續說。誰知那精神病是多人作案,你倆
稍一疏忽,竟被雙雙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槍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腦袋,
說只能留一個,讓你們選。那時你已經看著有兩個人被這麽殺死了,知道他們是
認真的,你是怎麽選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這麽細!」

  「巧了,我還真知道。你當時嚇壞了,歹徒問你是不是想活,你哭著點了點
頭。然後又問你是不是想讓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於是又哭著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殺了你老公,一槍爆頭!正好這時黃虎趕來支援,看見了發生的一切。
他一槍一個,連殺 3個歹徒,把你救了出來,還記得嗎?」

  媽媽大聲說道:「就算這樣,這也算不了什麽,人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
這不丟人!」

  「可你為了不把這事兒宣揚出去,答應做黃虎的馬就丟人了,雖然只有一周
的時間。」芳官一字一句地說。

  媽媽一瞬間像是挨了個晴天霹靂,楞在了一旁,然後癡癡地說:「不對,不
可能……黃虎早就死了,你們不可能……」

  「你被當馬騎的一周,已經被黃虎詳細地記了下來。黃虎的筆記太多了,紅
樓的人翻了 3天才翻到。黃虎的惡趣味還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後,他竟然靠著自
己的權勢,給你搞了個『省級騎術冠軍』的頭銜,然後上報給了組織,哈哈哈哈,
紅女俠,原來你的騎術不是騎馬,而是被人騎啊。」

  芳官的笑聲刺進了媽媽的最深處。媽媽曾經反複地詰問自己,為什麽當年死
的不是自己,為什麽自己就會在極度絕望之中委身於黃虎,老公死後才兩天,自
己就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陪著黃虎玩了一周的惡心的遊戲。每次想到這里,她恨
不得一槍打穿自己的腦袋。但一切都不能重來,在她當時看來,自己的選擇就是
唯一的選擇。

  她以為好在事情沒有別人知道,那一周後,黃虎再也沒找過自己。她這幾年
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擺脫了當年的恥辱,成為了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
黃虎已經在 6年前死了,自殺,算是罪有應得了。

  今天塵封多年的舊事竟然在這種場合被提及,媽媽怎能不驚訝。但她控制著
自己最後一絲理智,咬緊牙關對芳官說:「那又怎麽樣?黃虎畢竟救了我的命。
他是個惡心的變態,但對我有恩。而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寧死都不會屈服!」

  芳官沈思了一會,搖了搖頭說:「看來我不得不告訴你真相了。你遭遇到的
襲擊,你老公的死,都是黃虎一手設計的,有黃虎手書為正。而他為了玩弄你,
不惜親手殺死了那三個瘋子,還讓另外三個無辜的受害者被殺。當然,這只是他
做過壞事的九牛一毛;而黃虎的死,就是我們『紅樓』的前身『育畜高中』當年
的設計的……」

  ……

  媽媽已經脫得全身赤裸了,還洗了個澡,畢竟褲子上粘了自己的屎。

  兩個白色豐滿的奶子靜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

  170的身高,幹凈漂亮的胴體,緊致的肌肉,迷人的面龐。39歲的女
人都很少有這種身材,更何況是49歲。


  但芳官並沒有給媽媽這位美女太多的面子,只是冷冷地對她說:「先介紹一
下『紅俠三絕』中的騎術吧。」

  媽媽說:「天浩哥,我其實根本不會騎馬……這個所謂的騎術其實是我自己
做馬,被別人騎。」

  晏天浩說:「哦?有意思,具體說說。」

  媽媽說:「其實……就是我跪趴下,兩手和膝蓋著地的那種。然後別人坐在
我的腰上,我像馬一樣地馱著他。我是經過黃虎……就是我曾經的領導的訓練的,
最多可以馱150斤左右的人,走20分鐘左右。」

  晏天浩說:「哇,這麽下賤,譚警官,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啊。我看,你
前兩個特技,什麽搏擊,什麽射擊都是假的,就這個是真的,對不對?再說說,
你們還有什麽玩法,總不能就是背著別人走吧,那多沒勁。」

  媽媽低下了頭,紅著臉,感到一陣屈辱,但還是和風細雨地說:「黃虎曾經
用黑布蒙上我的眼睛,然後他把許多糖果隨意地扔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他騎著我
的背,用『馬術動作』來命令我朝哪個方向爬行。我按著他的命令走到特定的位
置,直到用嘴可以叼起一個糖果,然後再向下一個糖果爬行,最終叼起屋子里的
所有糖果為止。整個過程中我的眼睛都是蒙著的,全憑黃虎的『馬術動作』來行
動……」

  晏天浩拍拍手說:「精彩精彩,紅女俠,你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不對,是大
開眼界,哈哈哈哈。說說,『馬術動作』是怎麽回事?」

  媽媽回憶了片刻,然後說:「當時黃虎發明了許多動作,太細節的我已經記
不得了。大概是這樣的,雙手同時拍我的屁股就是前進。拍我的左臉……其實就
是抽耳光,就是向左轉,抽我的右臉就是向右轉。拉我的頭發就是停止。然後…
…用腳磕我的左胸就是低頭,右胸就加速。還有許多其他的,妹子我現在真的記
不得了,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晏天浩說:「原來如此,紅女俠,聽說你有抽人耳光的習慣,是不是就是那
個時候養成的?」

  媽媽赤著臉說:「是的,因為當時死了老公,又天天被黃虎抽嘴巴,所以我
回家就開始抽我兒子,在單位還打過我下屬……現在想想他們也挺無辜的。」

  晏天浩說:「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紅女俠,黃虎多高,你多高?」

  媽媽說:「回天浩哥,黃虎一米七五,我一米七。」

  「他身高比你高,騎你的時候,他的腿會不會太長了,雙腳能離地嗎,會不
會有點矮了?」

  媽媽說:「確實會,所以他只能故意抬起雙腳,其實對於他來說也不舒服,
還挺累的。因此他只玩了我一個禮拜,之後就再也沒找過我。」

  媽媽看著眼前這個一米三的孩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主動地趴在了
地上說:「天浩哥,但騎手換成你的話就相得益彰了。不知哥能不能給妹子個面
子,試試妹子這個皮糙肉厚的後背還能不能坐人?」

  晏天浩哈哈大笑地下了沙發,走到了媽媽前面。媽媽小臂貼著地面,輕輕地
伏在地上,溫柔地說:「這是上馬式,馬兒今天狀態良好,請主人放心駕駛。」

  晏天浩點點頭,跨在了媽媽的後背上。媽媽用手和膝蓋撐起身子,變成了可
以行走的姿勢。晏天浩感覺自己的腿竟然可以離地幾厘米,非常舒適。

  晏天浩手向後伸,雙手摸在了媽媽的屁股上,然後使勁地揉搓了一把,接著
用力一拍,媽媽便「走」了起來。

  只見媽媽的四肢有規律地一前一後挪動,碩大的奶子一搖一擺,而臉上始終
帶著親切的微笑,沒有一點不適。晏天浩欣賞著自己胯下嫩滑的後背,自己也隨
著媽媽的爬行自然的晃動。

  媽媽的脊椎有些濕潤,也許是毛孔中滲出的汗,也許是洗澡的水。晏天浩用
食指劃拭著那些濕潤的部位,然後放在嘴里仔細地品嘗,突然,他抬起左手向前
揮動,「啪」地抽了媽媽左臉一個嘴巴。

  媽媽識得信號,也不說話,只是向左轉了90度,繼續爬行。

  晏天浩開始隨意地與媽媽聊起了天:「紅女俠,兒子多大了?」

  「回天浩哥,28了……哥,咱提他幹啥,妹子專心伺候你好不好?」

  晏天浩不理媽媽,接著說:「那比我還大十幾歲,他見過你這個狀態嗎?」

  媽媽說:「沒,當媽的怎麽能在兒子面前失去尊嚴。他稍不聽話,我就一個
嘴巴抽過去,乖著呢,從來不敢反抗我。」

  「啪!」晏天浩抽了媽媽右臉一個耳光,媽媽識趣地向後轉了90度。晏天浩
說:「看來紅女俠不僅是在工作上優秀,教育孩子也是有一套啊。」

  媽媽紅著臉說:「哥,你又調侃我。你屁股底下騎著我,還說這話……」

  晏天浩說:「要是你們組織上讓你這麽服務你兒子,你會不會做?」

  媽媽說:「我那兒子,哪有這麽出息,還能聯系到組織?沒準他現在還是處
男呢。」

  晏天浩哈哈大笑,沒再說話。

  騎了十分鐘後,晏天浩一拉媽媽的頭發,媽媽便停住了。不得不說,晏天浩
雖然個子矮小,容貌猥瑣,但騎起媽媽來卻是得心應手。

  只聽他說:「熟悉完了,該玩點花樣了。芳官,能給紅女俠灌個腸嗎?」

  芳官當然答應。

  於是,晏天浩憑借自己的騎術和媽媽的順從,又玩了許多花樣。

  比如說他在屋子各個角落放置了一些瓶子,然後騎控著媽媽,用肛門噴水把
那些瓶子射倒。起初,由於背對著瓶子,媽媽的力度和晏天浩的指令總是有些差
距,但玩了四五次之後兩人便很默契了。在第七次的時候,媽媽只用了一升不到
的灌腸液,就噴倒了屋中的全部瓶子。

  再比如蒙著眼睛的障礙物躲避遊戲。晏天浩事先在廳里設置了一些障礙物,
比如放在地上的瓶子。然後用黑布遮住媽媽的眼睛,單憑自己的指令來控制媽媽
爬行繞過那些障礙物。起初也是不行,總是會碰倒瓶子。但晏天浩馬上就想出了
一些微調的指令,比如,因為他個子矮小,媽媽的新乳房又頗為肥大,他可以趴
在媽媽的背上,用手揪住她的奶頭,憑借用力的大小來讓媽媽的左右角度微調。

  最讓晏天浩得意的,是他發明的「寫屁字」遊戲。他依然是先通過屁眼兒向
灌了媽媽一肚子的水,但並不是讓媽媽直接噴出,而是緩緩地擠出,水流像是一
條小小的瀑布落在地上。然後他就用「馬術動作」控制媽媽移動,直到媽媽用屁
眼兒流出的水寫出他腦中想的字。第一次嘗試,媽媽就用屁眼兒在大廳里寫出了
一個大大的「紅」字,連她自己都驚訝於晏天浩的控制力。

  終於,在兩個小時的淫亂狂歡之後,晏天浩的服務時間到了。

  只聽芳官冷冷地說:「晏先生,時間到了,感謝您的光臨,相信你經歷了一
個有趣的晚上。我有義務提醒你,在你走之後,你和紅樓再無任何關系,且務必
不能泄露譚紅的身份,否則將受到組織的追殺。」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夢醒了,他並不是紅樓中人,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聽說
這個組織,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一個被人看不起的侏儒。

  他雖然容貌醜陋,但智力膽識卻屬於上層,否則也不敢真的接受紅樓的饋贈,
更不會想出這麽多古怪的玩法。

  其實,晏天浩的是非觀是很明確的,他深知自己的父親罪惡滔天,死有余辜,
對媽媽譚紅也並沒有怨恨,反而有一種隱秘的崇敬。

  但自己從小飽受淩辱的生活經歷卻讓他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理智,於是在這
波淫虐的疾風暴雨之中,他只顧著盡情地宣泄,再不顧及任何善惡道德。

  只是在服務時間到了之後,他穿上鞋子,看著滿身疲憊的媽媽,不由得心生
愧意。此時,他已經快要跨出我家的門口,而媽媽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再也不是
他隨意淩辱的玩物。

  一股沖動迫使著他又走向了媽媽,只見他矮小的身軀一折,竟跪在了媽媽的
面前,眼中流出了不可名狀的淚水,說:「譚警官,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傷害你。」

  媽媽看了看芳官,只見芳官點點頭,於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溫柔地
說:「怎麽了,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開心?」

  晏天浩搖了搖頭。

  媽媽說:「那怎麽哭了,來,阿姨問你,怎麽玩了這麽久,連雞巴都沒掏出
來,不想和阿姨做愛嗎,還是不屑?」

  晏天浩顫抖著聲音說:「我……我從沒有過女人,下面又小,怕你……怕你
笑話。其實,那些兇狠,都是裝出來的。譚警官,對不起,你是個警察,你抓捕
我爸爸是對的,是為民除害。」

  媽媽微微一笑,然後輕輕地解開晏天浩的腰帶,脫下了他的褲子。晏天浩的
雞巴果然短小,目測勃起的時候也只有 8厘米左右。

  媽媽說:「你騎阿姨身上的時候,那種雄風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而且
天浩你聰明果敢,將來會有出息的。男人的偉岸從來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
說完,媽媽一口含住晏天浩短小的雞巴,用心地吮吸了起來。

  晏天浩按住媽媽的腦袋,閉上眼睛,用心地享受著。不到五分鐘,便一瀉如
柱,盡數射進了媽媽的嘴里。

  晏天浩抽出雞巴,一把摟住了媽媽,用盡力氣說:「譚阿姨,謝謝你,謝謝
你……」

  媽媽親了下晏天浩的嘴,說:「天浩,回家了好好讀書,惡劣的環境是壓不
倒一個真男人的。沒準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時候
把屎拉得你家到處都是,可別怪妹子啊。」

  晏天浩的心結終於全部解開了,他也回親了一下媽媽說:「哈哈哈哈,妹子
說得對,是我不夠大氣了。他日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譚警官,我會走
正道的,後會有期了。」

  ……

  觀察室里,我已經射了三次,一次在朱小雲的逼里,兩次在她的屁眼兒里,
現在她依偎在我的懷中。

  「真是感人至深啊,我都要哭了。」朱小雲略帶著嘲諷地說,「正義的警官
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覺得怎麽樣?」

  我喃喃地說:「你們……你們厲害,你們到底是什麽組織?為什麽要這麽對
我?」

  「靠,射了三發你就跟我說這個?看了這麽刺激的場景你就沒啥想法?」朱
小雲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我還以為咱倆的關系已經很熟了,三個洞都被你
操了,你還是以為我在害你。」

  我心中淫靡的思想幾乎隨著三發精液消散了,現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雲背後
那個可怕的組織,於是說:「我現在意識已經清醒了,是時候了解你的真相了,
少拿什麽妓院來忽悠我,你這絕不是個普通的妓院,別拿我當傻子!」

  朱小雲有點哀傷地說:「我怎麽會把你當傻子……就是因為你太聰明才選中
你的……行了,玩夠了,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來,你跟我來,我帶你見我的主
人。」

  「你的主人?」我重複著她的話。

  她沒回答我,只是拉著我出了房間,在樓中繞來繞去。我著實不敢相信一個
現代化建築會有這麽複雜的設計,簡直就是一個迷宮。

  大概走了20分鐘,終於在一個偏僻處看見了電梯,她拉著我進去,按下了地
下一層。

  電梯門開了,迎面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20歲出頭的年紀。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只手說:「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樣,是一名
科研工作者,也是這里的主人。小雲姐調皮,若是之前對你有什麽不敬,我替她
在這里道歉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18 09:10:50

第六章:真相

  我參觀了李若水的實驗室。與其說是實驗室,不如稱其爲「實驗城市」,太
大了,已經超出了我對實驗室的理解。即使曼徹斯特大學這種世界一流的學府也
完全無法望其項背。其中的世界頂級設備鱗次栉比,幾百萬一台的設備不要錢一
樣地堆滿了整個場所。

  終於,我們坐在了一間休息室。李若水開口了:「鄧博士,真是見笑了,我
本科水平,科研能力也差。這些設備好多我都不知道怎麽用,隻是聽說哪個大學
有我就買回來了。結果莫名其妙地花了大把的冤枉錢。」

  這時,隻見一個白發老者大笑著走了進來,撸著胡須說:「哈哈哈哈,若水
公說笑了,倘若不是你這不計成本,不計時間的非凡氣魄,我們哪能發明出Nano
-DNA 編譯技術。」

  「賀春雨!」我不禁大叫出來。這個老者就是賀春雨,媽媽救過的那個老頭,
後來又教了媽媽許多文化,中國生物界的領軍人物!

  賀春雨坐在了李若水旁邊,無不興奮地看著我說:「這就是鄧博士啊,我早
有耳聞了。你的科研做得很好啊,石墨烯過濾分子級別的指定顆粒竟被你做成功
了。別人都是用它的微小空隙,你卻用它的倒異空間,直接通過傅裏葉變換在頻
譜上操作,夠聰明!而且你媽媽就是譚紅吧,啊……哈哈……」

  我看到賀春雨,馬上就意識到了媽媽之前說自己學習琴棋書畫都是他們布的
局,而他本人在學術界又有那麽高的成就,不禁緊張了起來說:「這……賀教授,
我……你們。」

  李若水看出了我的窘迫,於是緩緩地說:「鄧博士,別著急,我知道你現在
是一頭霧水,但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麽複雜。我叫李若水,今年23歲,你可以把我
想成……一個普通人,有幾百億的那種。」

  「幾百億……」這種數量級的金錢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李若水接著說:「幾百億當然不算太多,但支撐起我想做的事情已經綽綽有
餘了。簡單地說,這個國家四分之一的妓女都在給我掙錢。」

  我若有所思地說:「紅樓嗎?我知道。」

  李若水搖搖頭說:「差不多,紅樓是朱小雲負責的,是她們所有女孩子中最
精英的團體,人數隻有幾百人,而我們實際管轄的卻有10萬人。其實具體的管理
我也不太清楚,你看得出來,我是個沒什麽商業頭腦的人,甚至不是什麽聰明人。」

  我說:「但你剛見面的時候說過,你是個科研工作者。」

  李若水尴尬地一笑:「是的,但水平很一般。說實話,你發的幾篇論文,要
不是賀老師的講解,我是弄不懂的。隻是,比起經營上萬個妓女,我確實更在乎
科研。」

  我疑惑:「我能否問你一下,你進行科研的目的?」

  李若水說:「這正是我要說的,現代科學無一例外,都是研究對象的。我這
裏一樣,我是把全國最精英的科研團體作爲手段,報著最崇高的敬意,去研究一
種社會形態——共産主義。」

  「共産主義!」我叫了出來,我從未想過有人會把這玩意兒當真。

  李若水點點頭繼續說:「所爲共産主義,其實並不難實現。曆史是一個循環,
某種意義上講,原始社會人與人的關係其實就是共産。但隨著物質的豐富,人的
私心會不斷的膨脹,社會也就越發地不平等,於是就有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以
至於最惡劣的資本社會。我所建的共産主義模型隻有兩個假設,第一是社會生産
力達到無比的豐富,第二是社會中每個人的品德可以無比的高尚和無私。」

  對科研的直覺讓我不由得提出一個質疑:「作爲一個唯物主義者,我同意你
的觀點。物質是可以決定意識的,當生産力無限大時,人類確實可以變得無私。
但『無比』這種詞用在科學中是不嚴謹的。」

  李若水表示同意:「鄧博士你說得對,所以我做了一點近似。生産力這事兒,
我把它簡化成了現有財富。也就是說,如果你入夥,我會以所有的財富來支撐你
做任何事情——就是說幾百億的錢,你隨便花。即使想要私人飛機,我也可以在
一個月之內買給你。」

  「可以,我認可你這種近似。那人品德的高尚怎麽實現,我可不認爲自己是
個無私的人。」想到紅樓對付媽媽的手段,我皺皺眉頭說,「恐怕你們也不怎麽
高尚。」

  李若水說:「是的,這就是我這個實驗最好玩的地方。首先,我組建的團隊
之中都是水平最高的科研人員,這就保證了群體的理性;其次,我要你們把善惡
分開。也就是說,你們所有最龌龊的想法,最惡心的邪念,我全幫你們實現,這
也就是『紅樓』這個組織的初衷,滿足你們『惡』,而到了我這裏,極大的物質
財富又使你們沒有私心,以至於發揮出你們所有的『善』,於是,無比的高尚就
實現了。」

  我心中一凜,樸素地感情告訴我,李若水說得有道理。於是我問:「就算我
接受了你的假想,但你實現了『共産主義』又有什麽用呢?我是說,你已經這麽
有錢了,幾乎可以爲所欲爲。」

  李若水說:「一直以來,我都隻有一個目標,就是探究人類的極限!」

  「極限?」

  「是的,一種人類隻有在最優渥的狀態下才能發揮出的極限,超越任何功利,
任何私心的善舉。就像現在,我們已經在這種模式下做出了不少撐過了。」李若
水對身邊的賀春雨說,「賀老師,可以跟鄧博士講講你的進度嗎?」

  賀春雨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笑著說:「鄧博士是研究材料的,可能對生物學
不是太了解把,簡單地說,通過我的Nano-DNA技術,我們已經可以完全治愈艾滋
病了。」

  「什麽?」我驚訝得叫出聲來。

  「是的,治愈,不是什麽延長壽命的雞尾酒療法,而是真正的治愈。就靠著
這個方法,治愈了兩萬多妓女,而她們這兩年爲我們至少賺了幾十億。」賀春雨
得意地說。

  我半信半疑地說:「這麽大的新聞……我怎麽會不知道。」

  賀春雨說:「沒發論文,也沒上報給任何組織,你當然不知道了。」

  我說:「那我……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我能爲你們做些什麽?」

  李若水接過話茬說:「簡單地說,從你申請曼城大學的那個組開始就被我們
定位了,這幾年你在科研上表現得確實不錯,於是我就讓朱小雲行動了。她具體
的安排我也是不過問的。現在,賀教授想用你的技術,給他的基因編譯做個過濾
係統,這個治療艾滋病的藥就可能近乎完美了。然後,你可以盡情地做自己喜歡
的科研,也可以和這裏的其他科學家搭夥,我隻會觀察,不做任何幹涉。」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鄧博士,入夥嗎?」

  「那朱小雲……紅樓……」

  李若水一笑說:「你不用管什麽『紅樓』,隻需要記住,她是爲你服務的,
是滿足你所有邪惡欲望的所在。隻要你喜歡,你把她當成狗也可以,娶她當老婆
也可以,她底下那些人更是如此。但朱小雲管理那麽多人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我
還是建議你按她的規矩玩。」

  我苦笑了一聲:「事到如今,我媽媽被你們搞成了這樣,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加入。」

  賀春雨呵呵地笑了:「這就對了!這種條件,傻子才會拒絕。我跟你說,若
水公才智高潔,不喜歡這些世俗的玩意兒,老朽可是十足地在紅樓裏享樂了幾次。
你媽媽譚紅的調教就是我設計的,鄧博士,怎麽樣,還滿意嗎?」

  聽到這話,我心中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尴尬地說:「說實話,我媽的
狀況,確實超出了我的想象,你們所有人是不是都玩過……」

  賀春雨哈哈大笑:「鄧博士誤會了,我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早就硬不起來喽。
我現在隻享受設計,真刀真槍可玩不來,你媽現在隻當我是個普通的教授。我們
這裏所有人都沒碰過你媽一根毫毛,紅樓又都是一群女人。據我所知,你媽已經
有20多年沒被真玩意兒操過了,就等你開苞了,呵呵呵呵……小夥子,這兩天我
這裏都不需要你,盡情享受你的邪念吧。」

  我們又閑聊了幾分鍾,我便辭行了。

  朱小雲在樓上迎接我,一見我上來便拉著我的袖子說:「主人是不是又說我
壞話了,又讓你隨便玩我了?他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領導這麽多人很難的,我
這點威信全被你們敗光了。上次一個人偏要當著我的部下羞辱我,搞得我後來幾
天都擡不起頭。鄧通,你可別這麽幹。」

  我說:「不會的,我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我媽,她現在怎麽樣了?」

  朱小雲邪魅地一笑說:「嘻嘻,她現在可氣壞了。」

  「氣壞了?什麽意思?」我滿腦子疑惑。

  朱小雲說:「我把你的事都告訴她了。」

  「我的事……我能有什麽事?」

  「你十八歲上的大一,也是第一次去洗浴中心,花了 200塊錢讓人打了次飛
機。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大學四年你嫖娼一共花了5萬塊錢。生活費入不敷出,
隻能兼職去做家教。而在做家教的過程中,你又和自己的學生暗生情愫,搞了個
16歲的小姑娘,後來東窗事發被開除。大學其間你談了三個女朋友,一個被你搞
懷孕做了人流後,兩個發現你的風月癖好而分手。怎麽說呢,年少風流,這些對
於一個大學生也算不了什麽,可你小子卻偏偏瞞得密不透風,你媽竟然一點也不
知道。今天晚上,我讓芳官一股腦地全告訴你媽了。」朱小雲得意地說。

  「啊!」我大叫了出來,「你們瘋了嗎?這些事情怎麽能說!我媽會殺了我
的。」

  朱小雲擺擺手:「不止這些,我們還告訴了你媽,你昨天和今天晚上也都在
某個會所裏嫖娼。」

  我著急地說:「我沒有啊,你們汙蔑我!」

  朱小雲說:「是的,我們是汙蔑了你。但我們這麽做爲了什麽啊,你小子怎
麽這麽不開竅?你明天就能玩到你媽了,今晚不想被她教訓一頓嗎?這叫反襯你
懂不懂?」

  我聽懂了,但想到媽媽怒不可遏的樣子,我心中還是有點怕的。

  朱小雲說:「诶,你怎麽這麽廢物?我告訴你,今晚可別說漏嘴了,就裝作
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然明天就不好玩了。」

  我想到媽媽下賤的樣子,告訴自己現在的媽媽已經沒什麽可怕的了,於是點
了點頭說:「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奉陪就是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的。

  電話那邊響起了一種極度壓抑的深沈:「鄧通,不管你現在在哪,你給我回
來,我想跟你聊聊。」

  ……

  晚上10點多,我進了家門口,看見面龐陰沈似水的媽媽坐在凳子上,聲音冰
冷地對我說:「鄧通,你今天幹什麽去了?」

  我裝作不解的樣子說:「媽,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找工作去了啊,一直在大
學城那邊。」

  「大學城?」媽媽一臉冷漠,「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

  看著媽媽嚴肅的表情,我心中一寒,一股久違的膽顫席卷我的全身:「媽…
…我在市中心那邊和同學吃飯,我接到你電話,馬上就回來了。」

  「所以你沒有去過『玉麒麟洗浴中心』?」媽媽嘲諷地一哼,「我聽說那地
方挺好玩的啊。」

  我已經知道是朱小雲做的局,隻能表現得無辜:「什麽中心,我沒去過……」

  「還撒謊!」媽媽突然杏眼圓睜,雙眉倒豎,聲音提高了兩個八度,「鄧通!
我一直以爲你是個正經人,沒想到這麽多年,我一直養了個畜生!去了那種地方
還不承認,我同事在那裏盯點兒,人家親眼看見你進去了!要不是提前通知我叫
回了你,今晚掃黃你就得被抓,我就要去局裏領你!你媽我這麽多年的老臉都要
被丟盡了!」

  我突然意識到媽媽撒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竟能把從芳官那裏得來的信息改
編得這麽自然。但還沒來得及接著想,隻見媽媽「咻」地起身,兩步走到我面前,
舉起右手「啪啪」打了我兩記耳光。在我印象中還沒挨過這麽大力氣的耳光,一
時頭暈目眩。

  接著,媽媽拉著我的衣領走進客廳,向下用力一拽,然後說了聲:「跪下!」

  我一介書生怎能抵抗媽媽這種警察的擒拿,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媽媽厲
聲說道:「老實交代,你還有什麽不軌行爲!」

  我心中浮起一種恐懼,隻想著盡量推卸罪責:「媽,沒有了,我這是第一次
……」

  媽媽的眼圈竟然紅了,她憤怒中帶著哀傷地說:「鄧通,媽媽一直以爲你是
個誠實的孩子,可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不承認,那就由我來告訴你,你昨天
也去了對不對?」

  「媽……這是沒有的事啊。」我矢口否認。

  「編,接著編。鄧通,你是老嫖客了啊。我告訴你,你的底細我已經都知道
了!從上大學就開始嫖了,小子,你藏得挺深啊,我這麽多年都沒發現。失望,
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媽媽歎息著說。

  我辯解:「媽,那是過去的事兒了,我這幾年真的沒有!」

  「啪!」又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臉上,媽媽美麗的臉龐已經氣得扭
曲了:「那就是過去的事兒你承認了?好啊,鄧通,你別忘了,我是個警察啊!
這麽多年,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供你讀書,各種才藝讓你學了個遍,
就盼著你能成爲個有用的人,現在可好,我養了個畜生!」

  「媽,我是個有用的人,這你不能否認吧,我是個博士啊。」我抑郁地反駁
著。

  「啪!」媽媽又是一個耳光:「別忘了是誰供你讀的博士。這幾年你花了家
裏多少錢?現在怎麽樣,連個工作都沒有,我真但你以後的生計。我看你學習這
麽多年,出了花花腸子,有用的一點都沒學會!」

  接著,媽媽指著我的鼻子數落了我20分鍾,直到把我說得一文不值。我低著
頭一言不發,默默承受著這份屈辱。

  最後,媽媽說累了,轉過身去走進屋子,邊走邊說:「鄧通,你明天不許出
門,在家裏反省一天。」

  我帶著屈辱憤恨的情緒走到了屋裏,沈沈地睡著了。

  ……

  媽媽又很早地上班去了。我在家裏,回憶著媽媽昨晚對我的辱罵,昨晚我是
確鑿地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屈辱,果然讓我對今天更感興趣了。

  下午 3點,我正思考著對媽媽將要進行的調教,手機響了,那邊是朱小雲:
「鄧通,這個城市內,隨意去一個洗浴中心或者會所,隨意叫一個小姐,然後就
可以開始了。今天整個城市會爲你服務。」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19 07:38:03

第七章

  我叫鄧通,今年27歲,是一名科研工作者,頗喜嫖娼。今天是我回國後第一
次去會所做按摩。有道是遠嫖近賭,就是說嫖娼一定要帶離家很遠的地方,這樣
才不會被熟悉的人發現,我也一直遵循這個原則。

  下午 4點,我叫了個車來到離家半個小時車程的「玉麒麟會所」,這是我第
一次來。

  「先生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一個妙齡女子對我恭敬地說。

  「按摩有沒有?」

  「有的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價位的?我們這里有1988的養生主題,2988的
絲襪主題,4988的角色扮演主題,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務,如果
花上 9988,那就可以享受宮廷多P。」女孩子熟練地對我說。

  我問:「有沒有大學生,我喜歡玩20歲以下的?」

  「有的,4988元就可以享受大學生服務,保證20歲以下,正經大學。」

  「好的,就4988了。」

  那接待小姐把我領到了電梯,按下 3樓,電梯關門時,我隱約聽見前臺慌張
地說:「來了,他來了,快通知樓主!」

  接待小姐把我帶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說:「先生請稍等40分鐘左右,我們的技
師現在都比較忙,你在這里可以洗澡,看電視,吃東西,可以嗎?」

  我有些不快,但還是答應了。我洗完澡,躺在舒適地床上,閉著眼睛享受安
靜,舒適幽暗的燈光讓我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外面一陣細碎的
腳步聲,然後有個年輕的聲音訓誡一樣地說:「里面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最尊貴的
客人,樓主親自給他服務過的。你知道該怎麽做嗎?」

  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略帶緊張地說:「知道。我一定盡全力服務客人,為組
織爭光!」

  年輕的女性聲音說:「客戶點的是20歲以下的學生,你可要裝嫩一點,別露
餡了!」

  成熟的女性有點慌張:「可這……怎麽可能不露餡?」

  年輕的女性:「就算露餡了,你也想辦法彌補!技師就是你,絕對不能換人,
明白嗎?把面具戴上,客人說摘再摘下來!」

  成熟的女性:「明白了。」

  我調暗了房間里的燈光,暗到進來的人完全看不清楚我的臉,然後聽到一陣
輕輕地敲門聲:「可以進來嗎?」

  「可以。」

  外面走進了一個身高 170左右的女人,穿著白色的短褲,上衣是優衣庫的動
漫新款,只有學生才會青睞這種玩意,碩大的奶子好像要撐破上衣一樣。她轉過
身來,羞澀地低著頭,似乎盡量想讓自己看起來年輕些一樣,她用著不真實的聲
音說:「客人你好,我是這里的85號技師,紅兒。是一名在讀的大學生,今年19
歲。」

  我想看清她的面容,卻發現她帶著一個貓臉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臉,再加上
一進來就低著頭,更增加了一層神秘感。就這樣,她看不見隱在黑暗中的我,我
認不出帶著面具的她。

  我半瞇著眼睛,同樣用著不真實的聲音問:「紅兒,學什麽專業的,都會些
什麽?」

  那紅兒聽了我的聲音顫抖了一下,似乎覺出有些異樣,然後還是低著頭,羞
澀地說:「我是學……學體育的。這里的服務我都會,還會些琴棋書畫,唱歌跳
舞什麽的。」

  我很快地發現了破綻:「紅兒,你真的19歲嗎?我怎麽看你的皮膚不太像啊,
而且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顯老。不是你們這個會所騙我吧。」

  紅兒有些慌張地說:「怎麽會?客人,我真的19歲,我是疤痕性皮膚,看起
來有點顯老,這聲音天生就這樣的。我來上班的時候給老板都看了身份證的,錯
不了。」

  我點點頭說:「紅兒,既然你說自己是大學生,應該也有點思想。我問問你,
你怎麽就能放棄自己的貞潔來幹這一行?不覺得下賤嗎?」

  紅兒依然低著頭說:「是下賤,但也沒辦法啊。年輕女孩子需要錢,而這里
來錢最快。其實尊嚴什麽的都是虛的,這社會誰錢多誰就有尊嚴,我也是想趁年
輕多積累點財富,以後的生活會充裕一些。」

  「你說得也對,這樣吧,把衣服脫光,讓我欣賞欣賞你的小鮮肉。」

  「遵命!」紅兒終於欣慰地一笑,看來她對自己的身子很有信心。

  白色的上衣被脫掉了,蹦出了兩只渾圓柔軟的白色肉球,這對乳房如此白嫩,
如此挺立,真的很像 19歲少女的乳房,只是這誇張的D罩杯已與瘦弱的身子有點
不協調。

  紅兒說:「這對大白兔客人滿意嗎,還有更好玩的,過會兒給您演示。」

  接著她開始脫褲子,只一個短褲,兩秒鐘就脫了下來。從她正面是看不到下
體的,只有整齊的陰毛,秾纖得中,挑不出任何瑕疵。

  就這樣,紅兒已經赤身裸體地站在我的面前了。她羞澀地說:「接下來做什
麽,請客人吩咐。」

  「你就站在那里,唱個歌吧,提提神,我都快睡著了。」我說。

  「客人喜歡聽歌啊,那我可就獻醜了。」紅兒有些羞澀地說,「我唱一首
『甜蜜蜜』吧,這歌正應景。」

  於是,紅兒放開了甜美的歌喉:「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她在唱歌時,
也許是由於全身赤裸,雙手無處擱置似的在柔軟的胯骨兩側滑蹭。時而向上遊走,
繞著自己雪白的大奶子轉兩圈;時而向下,輕輕地摩擦著自己的大腿根部——
「啊,在夢里……」誘人的旋律結束了,紅兒唱完了這首歌曲。

  歌聲雖美,我卻有些不以為然:「紅兒,你今年19歲,怎麽唱這麽老的歌曲,
唱點你們年輕人的。」

  那紅兒察覺出了我的不滿,於是畢恭畢敬地說:「哦,那我再給客人你唱一
首王菲的歌《紅豆》。」說完,紅兒便開始了表演:「還沒好好地感受……」

  王菲的歌曲充滿了陰柔靈動之氣,紅兒的聲音也拿捏得恰到好處。只見她測
過身去,身體隨著韻律擺動,雙手一前一後撫摸著自己的胴體,當唱到高潮「有
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時,她右手指在奶子尖處花了一個圈,然
後一揪奶頭,把圓奶抻成了個竹筍,然後一松手,就見那奶子彈回原樣,並隨著
余音震顫,像是一只顫抖的白兔。

  終於,在極致的嫵媚下,她唱完了這首《紅豆》。想必她是唱得極好的,舞
也跳得非常優美,因為我的下體隔著被子都支起了帳篷。

  但我依然搖了搖頭:「我說老妹,今年2013年了,我說這歌快20年了吧,會
不會點新的,周傑倫的歌會不會?」

  紅兒垂手恭立,搖頭說:「對不起,不會。」

  「梁靜茹的呢?」「不會……」

  「那你還擅長誰的?」「宋祖英的行不行……」

  我有些厭惡地說:「你到底是不是19歲啊,怎麽年輕人的歌你都不會?」

  紅兒也慌了,隔著貓臉面具也能看出她的焦急:「我是19歲啊,客人,您就
相信我吧。」

  我沒好氣地說:「摘了面具,讓我看看你的臉就知道了。」紅兒自然只能聽
話地摘下面具。我調亮燈光,房間里頓時亮如白晝。

  「啊!」兩聲大叫同時想起,一聲驚訝,一聲淒厲。

  驚訝的那聲是我故意發出的:「媽!怎麽是你!」對面的19歲少女紅兒,竟
是人民警察,城市英雄,我的親生母親譚紅!

  「啊,鄧通!」媽媽淒厲地叫了起來,然後一瞬間抓起自己的衣服縮在了墻
角處,靠著墻根坐下,用衣服掩蓋著自己的胴體,拼命地敲著門,聲音無比的驚
慌,「搞錯了!這不是客人,這時我兒子,搞錯了!開門啊!開門啊,放我出去
……芳官!」

  只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沒有搞錯,這就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曼徹斯特大學的材料學博士,中國石墨烯研究的領軍人物,我們樓主的座上客鄧
通博士。紅兒,你考慮到應該承受的後果,確定放棄任務嗎?」

  媽媽聽了芳官的話像中了個霹靂,臉色慘白地坐在那里,喃喃地說:「不對
……這是你們做的局,我雖然墮落了,屈服了,但你們也太過分了……怎麽會這
樣,我兒子……最高任務……紅樓……」

  就這樣,媽媽縮在墻角,自言自語地說了 5分鐘,一會憤怒,一會恐懼,而
漸漸地竟生出了一些笑容。

  我裝作尷尬地說:「媽,我可不知道是你,不然我可不會……」

  媽媽的表情逐漸松弛了,像是已經想通了一樣。這時,外面又想起了芳官的
一聲咳嗽,這聲咳嗽像是給媽媽傳遞了個執行的信號。只見媽媽緩緩地站起身,
然後拿掉擋在自己身前的衣服,露出胴體,走到我的床前略帶尷尬地一笑:「鄧
通,你不會以為媽媽真是出來賣的吧,其實我是在參與一個臥底任務,裝成妓女。
要不你配合下媽媽的工作,裝成嫖客好不好,媽媽待會兒上床給你摸摸都行。」

  「咳咳。」我也幹咳了兩聲,紅著臉說,「媽,我信你,只是這也太尷尬了,
我可下不了手。要不你出去歇會兒,我也不玩了,好不好?」

  說完我從床上下來,裝備穿衣服了。

  「別!鄧通,通兒,別下來,我在執行警察的任務!」媽媽有些慌張了,
「你一出門,我任務就失敗了,會死人的。」

  我也有些生氣了:「這是什麽會所,怎麽還配合警察。不行,我得出去跟他
們說說,外面那人是你領導嗎?我求求她,讓她換個人來。」

  「別,鄧通!」媽媽赤裸著身子跳上床,然後跪爬了幾步來到我的眼前,按
住我的雙肩,「鄧通,別這樣,你就當你媽我是妓女行不行?我過會兒真給你口
一個行不行?人命關天,管不了什麽倫理了,你配合點,千萬別換人。」

  我拿開媽媽的雙手說:「媽,我搞不明白,怎麽警察會有這種任務,哪有逼
著母親給兒子服務的道理。除非你真是出來賣的,不然我絕不接受,現在就換人。」

  我已經跳下了床,開始往門外走。媽媽大驚失色,見我快要走到門口,趕緊
閃到我面前攔住我。她一著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說:「鄧通,媽媽就是
出來賣的!你別出去,好不好,媽媽求你了。」

  「什麽,媽媽,可你是警察啊,你昨天不還因為嫖娼教育我來著嗎?我還被
你結結實實地抽了幾個耳光,跪得膝蓋生疼。」我裝成不敢相信的樣子。

  媽媽眼淚都快出來了,終於說出了真話:「通兒,媽媽跟你說實話,我是警
察,但同時也隸屬於一個叫『紅樓』的組織。『紅樓』是前年找上我的,就是你
在英國的時候。我被她們抓住了,她們監禁我,用酷刑折磨我,開始我是寧死也
不屈服的,但她們太狠了。你看我這乳房……」媽媽挺起了自己的巨乳,並用雙
手拖在我面前。

  「這是她們硬壓著我做的,如果我反抗,做手術的時候就不打麻藥,在割第
三刀的時候我終於扛不住,哭著求她們饒了我,這才打的麻藥。不只這個,有一
段時間,我但凡有一點不聽話,她們就敲掉我一顆牙。」媽媽張開嘴,果然能看
見正面的一排牙比側面的要白很多,顯然是新換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逼
里塞紅棗上班一天,我抱著僥幸心理,到了局里就拿出來了,下班又塞了進去,
但不知怎的就被發現了。晚上她叫了10個人按著我,自己硬是用錘子敲碎了我一
顆牙,我當場就昏了過去……嗚。」媽媽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看來即使是回憶中
都帶著疼痛。她緩了緩心神接著說:

  「我終於扛不住,徹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絲一毫。現在我是她們的
低級妓女,唯命是從。她們告訴我今晚有個重要的客人來,我可沒想到就是你。
通兒,媽媽跟你說,『紅樓』神通廣大,樓主『湘雲』更是神秘莫測,我鬥不過
她們的。樓主親自說了,要是今晚我表現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級,賞我『小
紅』的稱號,說是《紅樓夢》里的重要人物;要是表現得不好,不僅會讓我生不
如死,並把我的所有醜事公之於眾,那我就先自殺了……鄧通,好兒子,你就當
行行好,救媽媽一命行不行?」

  我轉身坐在了床邊,媽媽也跟著我爬了過來。看著跪在我面前的媽媽,我輕
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嘆著氣說:「媽,真可憐,她們太過分了,我都聽不下去了。
這樣,這個『紅摟摟主』我認識,我這就叫她過來,無論她對你做過什麽,我都
要對她做一遍,給你報仇!她不敢不聽我的。」

  「啊!鄧通,別這樣!」跪著的媽媽一下按住我的膝蓋,聲音很大,應該是
為了讓外面的人聽到,宣誓一樣地說,「你行行好,可不敢鬧事啊。媽媽我這個
級別,連聽樓主聲音的權利都沒有。我紅兒寧可被碾成肉醬,挫骨揚灰,也不敢
動樓主一根毫米啊!」

  我卻不以為然地說:「媽,管她什麽樓主,不也是個人,你為什麽這麽怕?
我說的你不信嗎?她是不會違抗我的,即使做不到敲碎她幾顆牙,讓她給你道歉
還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動想做妓女,而是被逼的,那就讓她放了你。」

  媽媽聽了我的話,像是受到了什麽巨大的驚嚇,慌忙地辯解說:「鄧通,不
是這樣的。媽媽我是自願做雞的,你可千萬別誤會了組織啊!我開始雖然不情願,
也有反抗情緒,但被芳官媽媽狠狠地教育了幾次之後就明白了,媽媽是天生的賤
種,最適合的職業就是雞啊。以前芳官媽媽打我,我只覺得疼;現在不然了,她
一天不抽我,我渾身發癢,她一天不罵我,我睡覺都不踏實。而媽媽我越是被羞
辱就越興奮,越是難為情就越開心,不信你看,我下面已經濕了……」說完媽媽
用手扣了兩下陰戶,然後抬起手讓我看指尖的淫水。

  我看著媽媽出於恐懼,竟然說出了這麽些不要臉的話,心中產生一陣快意,
又有些難過。我撫摸著媽媽的頭頂,打算繼續玩下去:「這樣啊,媽媽,你要是
早說我不就明白了嗎,原來你真是出來做雞的啊。可是,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
不客氣了。我記得自己叫的是20歲以下的技師,您老今年多大了,高齡49了吧,
看看您這幹燥的皮膚,這臉上的小皺紋,這中年婦女磁性的聲音,也配出來裝嫩?
你們紅樓就這麽服務客人的?點的20歲以下的,要是給我來個25歲的我也就將就
了,這他媽的給我找了個50歲的老太太,還一直狡辯,太欺負人了!外面的,叫
芳官是吧,你給我進來。」我最後幾句話的聲音很大。

  聽到我大聲地叫起了芳官,媽媽的五官都快擰到一起了。她像個委屈的孩子
一樣把手從我膝蓋上拿走,然後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一秒鐘,神情又被恐懼替
代,然後默默地雙膝跪在我的腿前,低著頭,像是在等待著應有的懲罰。

  芳官馬上走了進來,站在可媽媽的身後,頷首低眉:「請問客人有什麽吩咐?」

  我不悅地說:「我叫的是20歲以下的少女,你們給我找了個50歲的老太太,
還讓她裝嫩,你看看跪著的這貨色,奶子垂得像布袋,皮膚皺得能擰一圈,臉蛋
也不行,來來來,你告訴我,她哪像 19歲?」

  媽媽當然不醜,反而面目俏麗,極具風韻,是熟婦中的極品,我是故意這麽
說來羞辱她。

  芳官垂手說:「對不起客人,是我們的疏忽。我們以為紅兒是您的母親,應
該能滿足您,沒想到她如此讓人失望。」

  我不屑地說:「你說跪在我面前的這條母狗是我母親,就是說我是狗娘養的
嘍?」

  芳官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客人您誤會了,這……紅兒,還不趕緊給客人
道歉!」說完,芳官一腳踢在了媽媽的屁股上。

  媽媽趕緊說:「啊,對不起兒子,媽媽給您丟臉了。媽媽是下賤,是母狗,
但兒子你是個大人物,別跟我一般見識行嗎?你就別換人了,讓媽媽給你服務吧,
我也不嫌害臊了,咱們把所有花樣都玩一遍好不好?」

  我托起媽媽的下顎說:「你當真這麽想我玩你?」

  媽媽堅定地說:「對,求兒子成全不中用的媽媽。」

  我抬起頭對芳官說:「好啊,再給我叫幾個女的來,我要觀眾!」

  芳官一楞:「客人,您的意思,這里是私人會所,泄露信息不太好吧……」

  出於對「紅樓」能力的信任,我並沒理會她的暗示,只是面色不快地說:
「10分鐘內,給我找最少 5個女觀眾,哪句話聽不明白?」

  「明白了!」芳官有著極高的執行力,說完便撥通了手機,一陣布置後對我
說,「客人,安排好了,請你稍等。」

  我點了點頭,與芳官閑聊了一陣,其間媽媽一直跪著,不敢插嘴。

  不到兩分鐘就聽到敲門聲:「芳官,我們可以進來嗎?」芳官說:「各位請
進吧」。

  於是, 7個風格各異的女人走了進來,在我的對面不遠處呈扇形站好,每個
人距離媽媽都有 2米多,把媽媽圍在了扇形中心。

  芳官說:「這幾個人都是我們紅樓中人,您可以隨意吩咐。由於您是我們最
尊貴的客人,這次邀請的都是『甲』級以上的員工,可以絕對信任。說實話,連
我都不知道樓主就把她們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間。」

  「哦?大場面啊,『甲』級員工,那代號豈不是金陵十二釵了?來,給我介
紹一下。」我興奮地說。

  其中一個皮膚雪白,帶著眼睛的美婦說:「我是『妙玉』,叫張木白,之前
是英語教師,現在是『東北皇帝』陳子業的秘書。」然後她指著身邊一個綠衣少
婦說:「這是『惜春』李佳,我的妹妹,與我一同服侍陳子業。」

  然後,一個20出頭,身在高挑的女大學生說:「我是『鳳姐』宮子瑜,在讀
的女大學生,負責紅樓管轄的所有學生。」然後她指了指身邊的衣著雍容的美婦
說:「這是我的母親兼助手,『巧姐』顏音。」

  接著,一絕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地對我說:「我是『寶釵』陳雨,語文老師,
沒什麽本事,負責紅樓的文化。」然後她指著身邊的幾個女人說:「這是『迎春』
秦嵐,『探春』馬海英,也就是芳官的母親,『可卿』易書雲,她們都是紅樓的
行政幹部。我們一群婦女,整天就會家長里短,聽樓主說主人招了新夥伴,主動
想來看看誰是那個麒麟兒,可巧『芳官』說要觀眾,就一古腦兒地全湧過來了,
鄧博士不會介意吧。博士要是同意,我們自然是聽您差遣,都是老員工了,覺悟
都不低。」

  我點點頭,心中竟有些緊張,眼前的幾個婦人,哪個不是身價過億,翻雲覆
雨的人物。但這些人反過來也激發了我一種睥睨眾生的氣概,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我一直註意著媽媽,她在那幾個人進來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溫順無比。聽到
她們自報家門時,媽媽的臉上起了些複雜的變化,似乎認識或者聽說過其中的某
些人,但卻不敢說話。

  我吩咐芳官給她們每人搬了個座位,然後說:「各位姐姐們,小弟我哪敢差
遣你們,只是請你們做個觀眾,順便評個公道。」

  說著,我摸了摸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的媽媽,輕聲地對她說:「往後退兩部,
跪直了。」媽媽聽話地用膝蓋退了兩步。

  我坐直了身子,對著七個觀眾說:「各位姐姐們,我今天第一次來這個會所,
想做個普通的大保健。我問她們有沒有20歲以下的,她們信誓旦旦地說有。結果
進來了這個人,帶著個面具,騙我說自己19歲。幸好我機靈,三兩下就看穿了,
各位姐姐猜猜她今年多大了?這位紅兒姑娘,今年芳齡49了!各位給評評理,是
不是太過分了,這個服務我該不該接受?」

  對面那個自稱是「妙玉」張木白的少婦問:「確實過分了,請問鄧博士,你
怎麽知道她 49歲,她親口告訴你的嗎?」

  我搖搖頭說:「不需要,因為這個紅兒我認識,就是我的生身母親譚紅!」

  「噫!」對面的觀眾一起發出驚訝的聲音。「紅樓」甲級員工的演技真是一
流,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我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是的,我生身母親竟然是妓女。這麽多年,我
一直以為她是警察。不瞞各位說,我從小喪父,母親譚紅——就是這個人,對我
的管教是極嚴厲的,輕輒辱罵,重輒當著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麽成就她
都不屑一顧,即使是博士畢業,也看不出她有絲毫歡喜。就在昨天,她因為我幾
年前嫖過,就罰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為她是警察,這些都能理解。今天發現
她竟然是做妓女的,而且是自願的,屬於天生下賤!大家評評理,我該接受她的
服務嗎?」

  「不該!」那個叫「鳳姐」宮子瑜的女孩說,「年齡不達標,又對鄧博士那
麽差,當然不能接受她的服務!」

  我說:「對,是不該。但我媽——就是這位譚紅剛剛告訴我,如果不給我服
務,她將受到紅樓的懲罰,也許會有性命之憂。她無情我卻不能無義,誰讓她是
我媽呢,現在我決定再給她次機會。大家做個見證,她要是做得到,我就接受服
務;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救不了她了。怎麽樣,媽媽?」

  媽媽被我這一頓操作搞得面紅耳赤,再加上有麽多人圍觀,她的心中竟感受
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有了一種想反抗的沖動。但這兩年的受辱經歷讓
她努力平靜了下來,但依然渾身顫抖。媽媽正被上湧的氣血沖得頭腦發昏之際,
突然聽到我說事情有轉機,她竟不顧恥辱,「驀」地抬起頭來說:「謝謝兒子給
機會,媽媽一定努力做到!」

  我嘆了口氣說:「哎,媽,真不是我吹毛求疵,我最初叫的就是20歲以下的,
這個是不能改的,這也是你教我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對嗎?」

  媽媽哪里敢違抗我:「對,兒子說得對。」

  我接著說:「一般來說,女孩子如果看著年輕,我是不太會計較真是年齡的。
但媽媽您今年49,確實不太行。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近似了。仔細想想,我
是真的太遷就你了,這樣,媽,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當你19歲了,怎麽樣,
簡單吧?」

  「啊!」媽媽輕呼一聲,管自己的兒子叫爸爸,確實太丟人了。其實,如果
只有她和我,她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當著這麽多外人,媽媽竟覺得有些叫不出
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媽媽馬上要叫出口了。

  我打斷了她:「不不不,不能這麽隨便。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們得按流程來。
媽,你先把衣服穿上,坐在床上。」

  媽媽一臉狐疑,但又不得不聽,於是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和褲子,坐在了床沿
上。

  我見媽媽就位,便站起身來,從屋子角落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然後走到媽
媽面前,雙膝下跪,恭敬地把茶遞給了媽媽,然後說:「媽,感謝你多年的撫養,
兒子不孝,這杯改口茶,如果您肯喝,我們就不是母子了。」

  媽媽開始顯得驚訝,但聽了我的話就明白了。於是她輕輕地接過茶,微張秀
口,說:「明白了,我喝。」於是手腕一翻,一杯茶一飲而盡。

  我微笑著站起身來說:「好,現在已經斷了母子關系,是不是該建立新關系
了?媽媽……啊不,譚警官,你知道該怎麽做?」

  媽媽紅著臉站起身,我又坐回了床上。媽媽面對著我,手搭載衣領上詢問我
要不要脫掉,我點了點頭。於是媽媽又一件一件地脫得精光,直直地跪在了我的
面前。這時芳官遞給了她一杯茶。

  媽媽雙手把茶杯托過頭頂,送至我的面前,然後恭敬地說:「鄧博士,我譚
紅懇請您收我做女兒。如果鄧博士不嫌棄,我譚紅有生之年一定做鄧博士您的乖
乖女,以盡孝道。」

  我接過茶杯說:「哈哈哈哈,老夫今天高興,就收了你這個女兒,以後我就
是你的親爹了,紅兒,還不給爸爸磕頭?」

  媽媽臉上竟也露出了笑容,她利落地伏在了地上,踏踏實實地磕了三個頭說:
「鄧通爸爸在上,女兒給爸爸磕頭了!」

  我哈哈大笑,隨著我的笑聲,屋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片刻過後,我收斂了笑容:「紅兒,聽說你琴棋書畫四藝俱佳,何不展示?
為父指點指點你。」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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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7-20 09:14:15

  第八章:琴棋

  一間豪華的包間中,角落是有一張床。我穿著睡衣坐在床的邊緣,媽媽面對
著我,赤身裸體地跪著。媽媽身邊左側站著芳官,距離她半米左右。媽媽背後七
個觀眾圍成半圓形,每人距離她兩米左右,此時芳官已經給她們七人每人搬了個
椅子。

  在媽媽改口稱我為「爸爸」之後,我提出要檢查媽媽的才藝。

  我拍拍跪在面前的媽媽的頭說:「紅兒,說說,『琴棋書畫』指得都是什麽?」

  媽媽顯然是有所準備,帶著一種羞澀的自信說:「回……爸爸,琴指得是古
琴,棋是圍棋,書自然是毛筆書法,畫指的是中國畫。」

  媽媽的文化修養確實不高,能回答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以前,我即使發現媽
媽說得不對也絕不會糾正,因為她不喜歡,更是從來不敢向她表達自己的想法,
而現在情況不同了,我決定「指導」她一下。

  「胡說八道!中國傳統文化都是被你這種不懂裝懂的人帶壞的。」我的語氣
嚴厲,神色帶著不滿,「先說說琴,中國自古是禮樂之邦,音樂不僅代表著文化,
更象征著階級。你說得古琴,本就是下里巴人玩得東西,卻被你這種無知的人當
成了高雅的玩意兒,《楚辭》中所謂的『黃鐘棄毀,瓦釜雷鳴』說得就是你這種
人!即使在現在,『琴』也象征著所有音樂文化,與古琴何幹?難道古箏不是琴?
難道鋼琴不是琴?」

  「啊……」媽媽怔怔地看著我,像是不敢相信我會反駁她的話,竟一時啞口
無言。

  我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竟然感覺一股氣血往上湧,胳膊不由自主地抬起,然
後「啪」,竟打了媽媽一個耳光!

  頓時間,一股激流穿過我的全身,就像是被淤泥阻擋的洪水終於沖破束縛,
一股激蕩之再也抑制不住,我沖天大叫了聲「爽!」。然後,我對媽媽說:「以
前你說什麽我做什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不是因為你有多強,而是因為倫
理上的尊重。現在你什麽都不是了,我的譚紅,乖女兒,乖紅兒,爸爸打得對不
對,打得好不好?」

  媽媽不敢有一絲的躲閃,連臉都不敢去揉。但我看得出來,她的心里也與我
一樣的激蕩,不知經歷了怎麽的心理鬥爭,她終於抬起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乖巧
順從的微笑說:「爸爸教育得對,打得對,打得好,以後紅兒不懂事兒,還請爸
爸多多教導。」

  我侃侃地說:「再說說棋,圍棋本來就是玩物喪誌的玩意兒,是當年堯帝為
了教導頑劣的兒子朱丹發明的,而朱丹專心此道,竟愈發癡迷,成了對弈好手。
所謂『堯造圍棋,朱丹善弈』就是說得這件事。後來棋被用作啟發心智,進而形
成文化。既是啟發心智,又何分什麽圍棋象棋五子棋?紅兒,爸爸說得對不對?」

  這段明顯是我自己強詞奪理之談,棋本來就指圍棋,我為了打擊媽媽,卻偏
偏說可以指任何棋。而媽媽卻絲毫不敢辯解,只是連連點頭說:「爸爸說得對,
說得太好了,紅兒這下長見識了。」

  我接著說:「你說『書』指得是毛筆書法,『畫』指得是中國畫,那就更不
對了。唐朝的張旭,可以用頭發寫字,這不是書法嗎,現代人寫得鋼筆字就不是
書法嗎?『畫』也是一樣,講得是構圖,技法,意境,與用什麽工具全無關系。
只有像你這種不懂裝懂的蠢人才會把事情說得這麽絕對。」

  媽媽依然是頻頻點頭,一臉誠懇地對我說:「爸爸真的是博古通今,紅兒今
天可是受益匪淺啊。紅兒這巴掌挨得真值!」

  我點點頭說:「既然聽懂了,那接下來的項目,爸爸我就要看看你的悟性了,
我們就來依次考核你的『琴棋書畫』四藝。首先是『琴』,紅兒,現在就給爸爸
表演個樂器吧,也給觀眾們聽聽你的水平怎麽樣。」

  媽媽很乖巧地點了點頭說:「好的,紅兒會彈點古箏,但是彈得不太好。還
請媽……芳官給紅兒找個古箏好嗎?」媽媽意識到既然認了我做爸爸,就不太好
再叫芳官媽媽了。

  芳官點頭回身,卻被我叫住了:「誰說我要聽古箏了?剛剛還說聽懂了,現
在又犯糊塗。」

  說完,我又「啪」地一聲,抽了媽媽個嘴巴:「這下是給你點記性,看以後
還敢不敢自作聰明。」

  媽媽顧不上被打耳光,只是疑惑地討好我:「爸爸抽得好,女兒又自作聰明
了,紅兒愚鈍,還請爸爸再指點指點。」

  我說:「就用屋子里已經有的東西,不許到外面拿。」

  媽媽環顧周圍,又看了看後面的觀眾,也不見誰帶了什麽樂器。正在窘迫之
際,媽媽只見觀眾中的『惜春』李佳沖著我怒了努嘴,媽媽一轉頭,看見了我早
已挺立已久的雞巴,頓時心領神會,抬頭看了看我鄙夷的臉,然後用討好的語氣
說:「爸爸,要不女兒給你表演個吹簫?」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蠢貨,要不是人家提醒,你自己還悟不到。表演吧,
但可不是一般的口交,你要吹出音調,要讓人都聽出來你吹得是什麽歌。」

  「這……」媽媽已經湊到我雞巴面前的臉又縮了回去,「怎麽能吹出音調啊
……」

  「你啊,」我用手敲點著媽媽的腦殼,發出「嗒嗒」的聲響,就像是對小孩
子耳提面命一樣,「還沒試過就說不知道,一點探索精神都沒有,怪不得警察當
不下去,只能出來做雞。」

  媽媽低眉順目地說:「是是,女兒錯了,女兒這就試試。」

  說著,媽媽把臉湊了上來,不用我提醒,就秀口微張,咬住了我內褲的上沿,
然後下顎一沈便剝下了我的內褲。我硬得發紅,血管暴起的醜陋的雞巴一下子跳
了出來,雖然洗過了澡,但依然散發著一股腐敗的腥味,竟擊打到了媽媽的額頭。

  媽媽的頭被我雞巴敲打得退了一點,她也不顧腥臭,竟順勢吸住了我的睪丸,
我下體褶皺的皮膚與媽媽的嘴唇摩擦得「滋滋」作響。我感到一股舒服的吸力,
不僅吸食者我的睪丸,還吮吸著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不禁舒服地「哼」了一聲。

  這時,媽媽的舌頭已經遊走到了我的龜頭,她先是用舌尖輕輕地試探,像是
認錯一樣地卑微地挑逗。然後並閉上眼睛,輕輕嗅著那腥臭的味道,表情無比的
陶醉,像是聞到了一朵香氣撲鼻的花朵。接著舌頭一轉,竟纏綿住了我整個龜頭,
欲吞又吐,想要分開的戀人的手,明明要離別,卻糾纏的更緊。

  進而,她像迎接美好生活似的,義無反顧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滋溜滋
溜」地吮吸了起來,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分明感覺要爆了,但卻裝作無趣似的說:「沒有五音,難正六律。女兒,
你這一下一下的沒個章法。這麽大年紀了,長得又不行,還沒什麽文化,估計下
面也是松的,就這技術,你拿什麽和年輕人競爭?到現在連個音節都吹不出來。」

  媽媽緩緩地吐出雞巴,舌尖的黏連著縷縷精絲,怕清理不幹凈,又用嘴在龜
頭處吸了一圈,然後抬頭說:「女兒不得先試試爸爸的寶具,然後再演奏不是?
一上來就吹,萬一音不準,豈不是玷汙了爸爸的英名?」

  這話說得我受用,我輕輕地拍拍媽媽秀美的臉蛋說:「小婊子,還敢頂嘴?
快點吹,吹的不舒服爸爸可要給差評了。」

  媽媽聽出我滿意的語氣,便賣了個乖,裝了個可愛,一吐舌頭說道:「知道
了,爸爸。紅兒不敢了。」這一吐舌頭,竟是一臉的頑皮俏麗,我有些看呆了。

  媽媽又一次含住了我的雞巴。這次,她用喉嚨一咳,我懟進去的龜頭感到一
陣發麻,然後發出一陣像漱口一樣的顫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宮」。接
著,她緊閉小嘴,使唇部僅僅包裹我的雞巴,頭往外一抽,發出了「滋」的一聲,
像極了五音中的「羽」。她接著用嘴套弄,時而閉合,時而微松,隨著反複的嘗
試,音調還真的越來越接近五音。但畢竟初次嘗試,離真正的頻率還差得遠。

  大概嘗試了10分鐘左右,媽媽吐出我的雞巴,對我說:「差不多了,我這就
給爸爸吹一曲『滄海一聲笑』。」媽媽聰明地意識到自己的技術還不行,因此先
說出了曲名,這樣,即使她走調嚴重,只要節奏是對的依然能分辨。

  媽媽清了清嗓子,但沾滿精絲的嗓子如何能清幹凈,接過她索性把汙穢物一
咽,盡數吞入胃中,張大了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我只覺得雞巴蠢蠢地發癢,
龜頭和根部帶著不同頻率的震蕩。幾聲渾濁的聲音從我下體發出:「滋,嘖,啵,
得,呵——啪!」最後一下「啪」是媽媽用手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頗有蕩氣回
腸之感。接著是:「啵,得,呵,滋,嘖——啪!」她又拍了自己的屁股,可能
是覺得上一次的聲音小了,這次格外用力。音調隱隱地有些像「滄海一聲笑,滔
滔兩岸潮」,但跑掉得厲害。

  我看她後面的幾個觀眾已經忍不住發笑了,但卻都憋住沒出聲,那個叫「寶
釵」陳雨的美婦捂著肚子,叫「妙玉」張木白的捏著「惜春」李佳的手……

  我只覺雞巴先麻後癢,隨著媽媽的套弄吹簫,舒適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終於
在曲終時刻,一股暖流噴射而出,盡數射在了媽媽的嘴里。

  隨著我的射精,媽媽的嘴並沒停下,動作卻溫柔了許多。她等著雞巴緩緩地
軟下才吐出,並將我的冠狀環處一並清理幹凈,然後將所有的精液一並咽下。

  我雖然射精了,但與往常不同,此次興奮的勢頭絲毫不減。只是疲軟了一分
鐘,雞巴變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媽媽粉面桃花,嘴唇上舔舐雞巴留下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晶瑩剔透,
像是塗了層潤唇膏。看到如此美艷的媽媽,讓我不禁產生了一種羞辱的欲望。

  我說:「接下來就是棋藝了,女兒,說說都會些什麽棋?」

  媽媽溫順地說:「紅兒學過幾天圍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台面。其他的象
棋,軍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規則而已。」

  我說:「紅兒既然這麽謙虛,為父倒不好為難你了。這樣,我就考你一個世
界上最簡單的棋——『三子棋』。」

  媽媽疑惑地說:「聽說過五子棋,女兒可沒聽說過『三子棋』,還請爸爸教
我。」

  我笑著說:「『三子棋』就是小孩子們玩的『九宮棋』,有橫三豎三,九個
格子。你我分別在格子里畫方形和圓形,誰把三個形狀連城一條線,誰就贏。」

  媽媽說:「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樹枝玩得那種棋,我見過……」

  我說:「既是見過,那就開始吧。但我們這里又不是泥地,也沒有樹枝,這
樣,芳官,你給我找個大一點的木板,幾個圍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說的提供了
道具。

  我和媽媽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著睡衣,媽媽依然全身赤裸,中間隔著棋盤。

  我在木板上畫了個大大的九宮格,每個格子都有 20厘米見方。我自己拿了5
個白子,交給媽媽 4個黑子,說:「先來一局熱熱身。」

  說完,我便將一個白子落在了棋盤中間的格子里。其實玩過的小孩子都知道,
這種棋極為簡單,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間的,因為先手走中間的必勝,我欺負媽
媽不懂規則,故意詐她。

  媽媽跟著落了黑子在棋盤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出所料,幾手下來,我
自然先贏下一局。

  我探過身去,用手拍拍媽媽的臉說:「小姑娘,輸了吧,水平不行啊。」媽
媽自然卑微地認了個慫,連連點頭。我們便開始了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了中間,結果當然還是媽媽輸。我盤腿而坐,伸手
過去摸了摸媽媽的乳頭說:「怎麽樣,發現什麽了嗎?乖女兒。」

  這次媽媽眉頭緊鎖地看了半天,然後對我說:「爸,你先手下在中間,我是
不是必輸啊?」

  我大笑著說:「對嘍,女兒真不傻,前兩局是爸爸詐你,讓你知道知道規則。
來,我們玩第三局,這次讓你先走。」

  媽媽懂了規則,便將第一手黑子落在了棋盤的左上角。我跟著把白子落在了
棋盤中間。兩個智力正常的人玩這個遊戲一定是平局的,因此這種棋也只是給小
孩子啟蒙用,成人根本不屑一顧。

  終於,我下完了手中的四個棋子。九宮格已經被占了八個,該媽媽了。我只
發了媽媽四個黑子,媽媽也已經都下過了。

  媽媽指著最後的那個空缺無不開心地說:「爸,我手里沒有棋子了,我要落
在那里,我倆平手了!」

  我看著媽媽,又看了看棋盤,搖了搖頭說:「你要把棋子落在那里,遊戲才
算結束。」

  媽媽開心的表情逐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疑惑:「爸,可是我沒有棋子
了啊,要不我再拿一個黑子去?」

  我還是搖了搖頭:「不行,那還算是什麽挑戰?」

  「沒有棋子了,那我豈不是必輸?這棋下的……挑戰?」媽媽喃喃自語,
「爸,能不能說得再明白點?」

  我說:「有一本叫《天局》的小說,里面說一人與天神下棋,他聚集古今所
有名家的棋力依然不敵。最後自己甘願犧牲性命,化為一個棋子,終於贏下棋局,
後人謂之曰『勝天半子』。」

  媽媽靈光一閃:「爸爸,我懂了,要以人為棋子對吧。我扯下幾根頭發,盤
成一個棋子行不行?」

  我搖搖頭說:「太輕了,壓不住棋盤,不行。」

  「那……」媽媽思考了起來,她緊鎖眉頭,過了 3分鐘卻一無所得,「這…
…」

  這時,我看到觀眾中的「鳳姐」宮子瑜捅了捅她的母親「巧姐」顏音,顏音
便聽話地站起來沖我點頭致歉,回身走到了包間的廁所里。不一會便聽到了「嘩
啦啦」的沖水聲。

  媽媽開始並沒有意識道這聲音,還在專心思索。聲音逐漸變小時媽媽才聽到,
只見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臉色也越來越差。終於,聲音結束後,她抬頭怯怯地
看著我,說:「爸……你怕不怕臭……」

  我微笑了起來說:「還好吧,可以忍受。」

  媽媽的臉色更差了說:「爸,還有別的要求嗎?」

  我說:「第一,棋子落在框的外面可不行;第二,我們還有下一局,省著點。」

  媽媽點了點頭說:「爸,女兒可要獻醜了。」

  於是媽媽站起身來,小走一步,然後蹲下,呈拉屎的姿勢。她伸開手掌,用
大拇指抵住自己的屁眼兒,食指頂住棋盤的中心來找準位置。開始的位置有點偏,
媽媽又動了動屁股,直到自己滿意,然後兩手揣在腰間。

  只見她五官一緊,小嘴用力地抿上,身體的肌肉都跟著收縮。開始的時候並
不順利,連續幾次都沒拉出來。過了幾分鐘,媽媽終於漲紅了臉,然後像是跑過
終點一樣松了口氣。只見一個黑中帶黃的屎蛋,「啪唧」一聲落在了格子的中心。

  「好,平局!」我大聲地宣布。

  一股臭氣逐漸彌散在屋子中,由於媽媽的屎蛋較為幹燥,味道也不是很大。
我正在興致上,雖然有些惡心,也不會特別嫌棄。對面的幾個觀眾加上芳官,卻
也一個個泰然自若,絲毫不見任何厭惡之情。我不由得暗自佩服紅樓中人的素養。

  媽媽是正臉對著我拉的,現在依然蹲在棋盤上,不知所措,也不敢提出要擦
屁股。

  我看著媽媽漲紅的臉,滿足感爆棚說:「現在一屋子都是你拉的臭味了,怎
麽辦?」

  媽媽搖了搖說說:「不知道……全憑爸爸處置。」

  我說:「我倒是無所謂,但你後面的幾位觀眾恐怕是不開心了,要不你給大
夥道個歉吧。給她們搖搖你的臭屁眼兒,也讓她們臊一臊你。」

  媽媽輕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嬌羞地退出了棋盤,跪趴著崛起了屁股,然
後沖著七個觀眾輕輕地搖著。接著,她抬起頭,略帶哀怨地看著我,像是在等待
我滿意。

  我說:「認錯啊,別光說不練,也讓大家知道知道你是什麽貨色。」

  媽媽依然輕搖著屁股,表面上是給她們看,其實是給我說,帶著羞恥的歉意:
「對不起,各位觀眾,紅兒是個人品敗壞的人。主要體現在拉屎太臭上……臭也
罷了,竟然還不擦屁股,熏到各位了,紅兒在這里搖……腚道歉,希望大家看在
我屁眼兒……屁眼兒很黑很臭的份上,不要跟我計較,對不起……」

  這時,芳官已經識趣地清理了棋盤,小姑娘也不嫌臟,只隔著兩層手紙就抓
起了那坨大便,然後利落地用抹布擦幹凈。

  我微笑著說:「紅兒,再來一局,還是你先手,什麽時候你能贏我一局,就
算你合格了。」

  媽媽只得帶著沒擦的屁股盤腿坐下,但屁股上殘留的屎搞得她屁眼兒有些發
癢,她只得紅著臉不停地變化姿勢,很不自在。

  聽我說完,她問:「可是,這種遊戲無論如何是贏不了的,除非讓我先走中
間。」

  我點點頭說:「紅兒聰明,是這樣的。」

  媽媽說:「那我可以先走中間了?」

  我又點點頭說:「可以,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本局你就不可以用這種塑料的
棋子了。」

  「啊!」媽媽吃了一驚,她顯然是明白了,原來還是要自己當著大家的面拉
屎。

  「啊什麽啊?你是想拉屎,還是想讓我把你這婊子給退掉?」我有些生氣地
問。

  「拉屎!紅兒要拉屎!」媽媽毫不猶豫地爭辯,「爸爸,看好了,紅兒要落
屎了!」

  說完,媽媽跨步向前蹲在了棋盤的中央,用手指稍微丈量,卻不敢再碰到自
己沾著屎的屁眼兒了。她這次只略微移動,便見緩緩用力,只聽見「茲拉」一聲,
便從她屁眼兒冒出一個深黃色的屎尖,只見她括約肌一收,屁眼兒想鍘刀一樣剪
斷了一截屎,落在了棋盤中間。

  我就勢在右下角落了一白子。

  她依然保持著蹲姿,只是腳步微移位置,已到了右下角,然後有一用力,一
坨圓形的大便脫肛而出。

  我又下一子。就這樣又過了一個來回,媽媽終於就差一子就贏了。她略帶著
輕松地走到了棋盤的下側,剛要蹲下。我搖了搖頭說:「最後一子了,來點花樣
慶祝慶祝,這樣紅兒,你別蹲下了,就站著拉。」

  「這,站著怎麽排泄……拉屎。」媽媽猶豫了。

  「試試嘛,拉不準也行,也算你贏了。」我饒有興致地說。

  「啊……那行,我就試試。」說完媽媽站起身來,卻發現人站直的時候,屁
股是夾緊的,根本無法拉屎。於是她略微地岔開了退,分足站立,卻發現屁股依
然擋住了屁眼兒。

  接著,她膝蓋微彎,呈蹲馬步的姿勢,終於給屁眼兒騰出了足夠的空間。只
見媽媽黝黑的屁眼兒微微蠕動,擠出了一個粗糙黑尖,那黑尖一點點放大,終於
形成了一條大便。沒想到隨著漸進的擠出,那條大便粘性頗好,竟然沒有馬上斷
裂,而是順著媽媽的屁眼成長了起來,竟形成一條長長的「尾巴」。

  「哈哈!」我笑了起來。觀眾席中也出現了一些交頭接耳的聲音,顯然是在
討論媽媽那坨很長的屎。

  媽媽憋紅了臉,想讓自己快點拉完。終於,她一咬牙一用力,把那坨大便盡
數擠出了自己的屁眼兒,落在了棋盤上。但也許是用力過猛,媽媽緊接著放了一
串連環屁,聲音大得連隔壁都能聽清楚。

  「哈哈哈哈!」屋子中笑成了一團。「探春」馬海英捂著肚子說:「這譚紅
也太不要臉了,當著兒子面拉屎不說,還公然放臭屁,真不像話!」「可卿」易
書雲也說:「是啊,認了人家當爹就該有個孝敬的樣子,結果沒玩兩個,放屁熏
親爹,這還真是孝女啊,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論著媽媽的醜行,而媽媽放完屁之後,也是楞在那你,
面對著眾人的嘲笑,媽媽連頭也不敢抬,我發現她有淚水在眼珠里打轉,身體也
在不住地顫抖,像是到了崩潰的臨界值。

  我有意收回些節奏:「怎麽著,別笑了!我紅兒拉屎拉得認真,才會肆無忌
憚地放屁,我看放得好,放得我心花怒放,該獎勵!這輪考試紅兒通過了。快去
廁所擦擦屁股,洗個澡吧,出來可不許有臭味了。」

  眾人聽到我的話馬上噤聲。媽媽淚光閃閃地看著我,像是在對我剛才的言語
表示感謝,然後點了點頭走到了浴室。

  我早已被屎的惡臭熏得想吐,趕緊吩咐芳官把殘局處理了。芳官沒有一絲猶
豫,幹凈利落地行動了起來。紅樓十二釵眾人也想來幫忙,被我謝絕了,畢竟讓
如此有身份的人處理糞便有些不合適。

  我合衣躺在穿上,陷入了一陣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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