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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時做忍者
Crawler | 2020-10-8 11: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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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F嚴選免費成人小說
麻將之後(一)  麻將之後(二)  姊弟之間  老婆今天終於拿下了隔壁的小鮮肉  一個OL的自述(1-5)  女友Laurie(1)高中時的故事  女友Laurie(2)大學泳裝  女友Laurie(3)大學比基尼  茶餘飯後石頭記1-4  




  《十四》

  「嗄…嗄…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黑暗中進行的越軌行為,為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但歡愉過後,剩餘下來的是無比傷痛壓在心頭。我和雪怡亂倫了,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無可否認我和我的女兒是亂倫了!

  自責和痛心叫我無法自我,拿去頭套,像被掏空腦袋的我思想停頓,眼前景物模糊,彷彿整個世界已經毀滅,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愛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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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院亮起燈光,告訴觀眾節目經已完結,是應該離開的時候。我無力自座椅上站起,拖著蹣跚步履離開電影院。返回公司後,從私人貯物櫃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廁所替換。整個過程有如行屍走肉,毫無半點思想,猶像沒生命的空殼,只按著本能而行。

  打點好一切後,手上拿著盛載衣物的膠袋來到升降機,按上最頂層的數字,去到大廈的天臺。這裡不是政府總部,保安不算深嚴,頂樓的樓層沒有鎖上,平日是比較少人會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圍起護欄的前面抬起頭來,這日天氣很好,晴空中沒有一片浮雲,但我的心卻像佈滿了陰霾。

  那一段時間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屬於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氣,渴望清除一點沈重的憋氣,但反覺如刀割在心頭。手從沒休止的顫抖,溫熱的淚水瞬間注滿眼眸,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是從不愛哭的男人,對上一次流淚是雪怡出生、從育嬰房看到她的時候,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樣是為了女兒流眼淚。

  兩條眼淚自臉龐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樣做,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頭是雪怡的香氣、身體是雪怡的餘溫,一切一切,都是女兒的殘像。從嬰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園校服、哭著不要離開我身邊,還有獲取大學時、說日後要好好報答父母時的淚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這樣的一個可愛女兒竟然是妓女,為了金錢,可以與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有親密接觸,讓他撫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殘自己身體去換取物質上的享受。

  而我,卻成為了她的客人。

  錢,妳要的錢,妳要的物質,妳的父母會盡力滿足妳,為什麼妳要自甘墮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會生下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妳做這種事的時候,到底有沒想過妳的父母?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背棄,背棄愛妳的人?妳知道不知道妳的父親現在有多傷心難過?

  但我有資格說她嗎?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兒給予的性服務,跟她有了齷齪的接觸。雪怡下賤,我比她更無恥百倍。

  「吼!!!」

  到思想再無法找到出路之際,我仰起頭向天空吼叫,是撕聲力竭的疾聲厲呼,盡力發洩沒法可逃的蓊鬱。雙腳一軟,像突然失去動力的機器一樣跪倒地上。拳頭發盡全力,轟在被烈日灑成火燙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頓時把皮膚刮破,四根指背滿是鮮血。

  「吼!吼!吼!」

  肉體上的痛楚,遠不及心靈上的悲痛,我沒有停下的連轟數拳,幾個血印淩亂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總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動情緒,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亂,之後的日子要怎樣面對,腦海裡仍是毫無頭緒。

  「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我咽嗚抱頭,無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樣可以拯我的女兒,最終,我放棄了。

  傻瓜!馬如城你簡直是傻瓜,弄這事來的根本不是你,為什麼要由你來煩惱?

  雪怡已經是成年人,身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從小至大關懷備至,供書教學,給她溫飽生活,我自問已經盡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她卻仍要選擇這一條路,不是應該由她自己去承受後果嗎?

  愛的反面是恨,當你自問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而得知遭受無情背叛,那種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瘋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殘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同流合汙的禽獸。

  假的,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兒,好父親,全部都是假的。

  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我罷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我就當沒生下了傷風敗德的不孝女兒。之前我有考慮過以雪怡個性,如果讓她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會因為無法面對父母而走上自殺一途,但到此我已經不再考慮什麼,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摑她一掌,叱責她那有辱家聲的行為,如果她要去死,就讓她去死好了,我沒有這樣的女兒,馬雪怡已經不再是我的女兒!

  我奮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熱使我明白自己兩眼已經佈滿血絲,我知道這個決定是很衝動,也很不顧後果,但我沒有理了,從雪怡第一天開始賣淫,她已經沒想過後果。

  我衝到街上,截起一臺計程車趕回家裡,現在是下午三點,這段時間雪怡大學項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實是蹺課,大概已經比我更早回家。這種情況我本來應該先跟妻子商量,畢竟她疼愛雪怡不會比我小,這件事肯定傷透她的心,我是應該盡量安穩她的情緒,才讓她接受殘酷的事實。

  但我無法按下自已情緒,此刻的我已經瘋了,沒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廈,急躁地按動升降機的按鈕,我知道需要冷靜,但當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冷靜。

  來到家門前,我深深籲一口氣,咬緊牙關,強行壓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緒。過往我總按門鈴讓家人給我開門,但此刻我拿出鎖鑰,自行打開那深啡色的木門。我不想像過住的每一天,由歡天喜地的雪怡給我迎門,我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

  「卡擦!」

  可是當我懷著沈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對這一個難堪的時候,看到進門的是我,淚流滿面的雪怡從沙發站起,激動地撲向我身:「爸爸~對不起!」「雪怡?」

  《十五》

  雪怡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使我登時呆住,有種不懂應對的錯愕當場。剛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撥熄,我帶點手忙腳亂的扶過哭個梨花帶雨的女兒,茫茫然關心問道:「發、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淚水流過不停,完全沒法回答我的問題,咽咽嗚嗚了好一回,才勉強吐出幾個字:「是…零分!」

  「零分?」

  這時候妻子從廚房步出,相對於雪怡的激動飲泣,她臉帶微笑,像是取笑女兒的小題大作:「是小事,你的寶貝女今天在學校被老師教訓了一頓。」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頭嚷著:「什麼小事?媽媽妳不知道老師的說話多難聽,說我們主題不清晰,內容沈悶,敘述手法過時,給我們零分,要我們出局!」

  我給兩人說話搞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說:「喂喂,怎麼我都聽不明白?」老婆笑著不語,雪怡給母親氣得火大,賭氣地自行說出原委:「是學校功課!

  我們辛辛苦苦做的功課給退回了!」

  「就是因為這個?」我看雪怡哭得像個淚人,以為給她發現了早上的是我,沒

  想到竟然是這等事情。原來離開電影院後,雪怡回了學校一趟。女兒瞪大眼睛,滿口委屈道:「連爸爸也覺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現在一句零分就打沈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沒有細看!」「我知道妳們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課,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幹麼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兒把我抱得更緊:「但難得爸爸你給我們幫忙,卻辜負你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幫忙女兒天經地義,有什麼難得?而且用辜負來形容也太誇張了吧?」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雪怡嘟著嘴說:「那人家真的覺很對不起爸爸嘛,你會原諒我嗎?」

  我沒好氣道:「原諒什麼?我根本沒有生氣?」雪怡挨到我身邊,像小時候撒嬌說:「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剛才給罵了一頓,那道氣憋著真的好難受,這樣哭一哭,給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妳根本就是找點藉口撒爸爸的嬌吧?已經是大學生了,還像個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調侃道,雪怡跟母親鬥嘴說:「不可以跟爸爸撒嬌嗎?大家不是說子女多少歲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嗎?」

  我摸著女兒頭髮笑說:「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裡永遠是寶貝孩子。」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剛才無法抑止的怒氣,隨著雪怡晶瑩的眼淚,彷彿一瞬間便被清洗得一乾二淨,可就在我感慨著情緒被沈澱下來之際,雪怡察覺到我的指背滿是仍未乾涸的血水,驚慌道:「爸爸的手怎麼都是血了?」我被驚醒般的推託說:「沒、剛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傷了一點點。」雪怡狐疑地拿著我手細看:「摔了一跤?傷得不輕啊,皮都破了。」「沒事的,哈哈,年紀大,老骨頭開始硬。」我隨意想打發過去,雪怡教訓我道:「這麼不小心,有細菌就麻煩了,我替你消毒的。」說完女兒站起,走到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藥箱,把消毒火酒滲在綿棒上給我拭抹傷口。

  「痛!」涼快藥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膚上,猛來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來,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麼誇張啊?」我顧不了父親尊嚴慘呼呼說:「都見肉了,真是很痛。」「這是活該的,誰叫你不注意,說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雪怡一面教訓,一面細心替我清洗,把沾滿水泥地汙垢的傷口各處洗淨,塗上藥水,再以紗布包紮,期間沒有停過的嘮嘮叨叨,像是母親教訓兒子,完全把兩人的身份對調。

  妻子看在眼裡,見我一對傻父女一個教訓完一個,又輪到另一個教訓那一個,也忍俊不禁的在旁邊竊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傷口濕水不好的。」

  「這種天氣不洗澡怎麼行?」

  「那叫媽媽替你洗吧,不就我來給你洗也可以。」「雪怡妳亂說什麼了?」

  「嗨,爸爸害羞嗎?臉都紅了,好可愛~」

  「雪怡…」

  傷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兒的溫柔撫平,暖洋洋的和熱一片,包紮期間望著十只纖巧指頭替自己紮上紗布,刻前的憤怒早已消失無跡。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讓她死的念頭,我實在愚蠢至極。即使情緒再失控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寧可自己死一百次,也願意跟我的女兒一命交換。

  靜靜細視雪怡純樸樸的臉蛋,真的很美,不經不覺我家女孩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這樣的一個女孩就算犯的過錯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計較?

  我慶幸雪怡的眼淚及時把衝冠的憤怒溶化,如果剛才不顧一切的將所有揭穿,也許後果是無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兒,即使做了什麼,身為父親的也要一起面對。衝動是不會有半點好處,只會誤了大事。我要冷靜,好好地了解和協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著女兒,她察覺父親盯著自己瞧,滿不自然地嚷說:「爸爸你怎麼這樣看人家?」

  我沒有掩飾,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兒,長得這樣漂亮了。」雪怡臉更紅了,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說馬家基因優良嗎?繞個圈子讚自己,也不覺得臉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夠厚,摔一跤就流這麼多血。」「嘩,這是冷笑話嗎?超爛耶~」

  「哈哈,這是正式的皮開肉爛。」

  「夠、夠啦,說的不臉紅,聽的也豎起雞皮疙瘩!」「要說的還多著呢,妳有沒有聽過…」

  「媽媽!爸爸要迫我離家出走啦!」

  兩父女胡胡混混,療傷也成樂事。我跟女兒沒什麼代溝,自問說話亦不古板,偶爾說說笑話,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為雪怡跟我無話不說,這陣子才知道對女兒原來並不了解。

  「好了,睡覺前再換紗布的。」把傷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輕鬆地把工具收回藥箱,輕輕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聲叫痛,女兒嬌笑一聲,心情大好去推著妻子說要一起去街市買菜做晚飯。

  「爸爸今晚想吃什麼?」

  「隨便可以。」

  「清篜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雞煲好嗎?」

  「這麼豐富?」

  「嗯,人家親自下廚,給爸爸做頓美味晚餐!」「妳來煮?那即時麵好了,不要浪費食材。」

  「爸爸是什麼意思耶!」

  目送兩母女親暱地外出購物,我不自覺地呼一口氣,事情轉得太快,一時未能適應。忽然心神一動,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閨房,目光集中在書桌上那大學生常用的便攜式書包。

  雖然連實際事情也親身接觸,其實也再沒什麼猜測餘地,但我仍是心情沈重地拉開書包的拉鍊,檢視女兒的私隱。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現眼前的是幾本大學的參考書,和一部手提電腦。然後在旁邊一格,幾條如細絲般的色調散出,打開一看,一種今早熟悉的顏色閃耀光芒。

  是那紫藍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長吸一口,已經稍稍平伏的情緒迅速再起波瀾。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家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賞,笑得合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一窩菜。

  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操刀,但妻子從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一一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媽媽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媽媽學習,日後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得完甜頭,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家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一頓,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憊,雪怡沒有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你?」我一陣熱潮湧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你,那媽媽跟你一起洗,你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浴吧?」

  「妳這個孩子。」老婆跟我一樣性格守舊,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怪的邊躲邊笑:「媽媽也難為情啊,人家這麼大了,不會什麼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間不打擾你倆,你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弟弟也不錯。」「雪怡呀!」

  女兒竄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尷尬苦笑,一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家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紮著紗布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後再放進備洗的盆子裡,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環顧住了快二十年的家裡浴室。一家人,沒有什麼秘密,更沒什麼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

  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到天臺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一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淨色內褲,那是和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一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一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乾淨的衫褲一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一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裡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回來,但那懸掛半空的布料卻像一位誘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一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肉棒。這個年紀有多少年沒有手淫?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一天裡,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己的雞巴,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一個可笑的畫面,一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裡的感覺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彿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一觸即發的年紀,雖然如箭在弦,那僅餘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你的親女兒,我現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一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於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不堪一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果今早雪怡願意跟我做愛,只怕我是會不顧一切地跟她發生不尋常關係,是那父女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肉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遠比想像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擊敗於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兒導回正軌。可是經過了今日後這一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雪怡知道今天她給口交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然地回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係,實際卻是無法抗拒心裡慾望。

  我根本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一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說一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鬆一口氣,可不到幾秒,傳來一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kiss~)」

  《十七》

  「妳不是離線嗎?」我又驚又喜,猶如初戀當時,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際,終於碰上夢囈魂牽的女神。

  「我隱身上線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說話的」

  「這麼忙還上線?」被紗布包著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頭輸入仍是沒什困難。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氣)」

  「對我那麼好?」

  「好過份!飛雪妹妹今天對你不好嗎?平時給別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給你開心兩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兩次份的錢吧」

  「哪裡,那時候已經收了錢,不給你第二次也一樣袋袋平安(奸笑)」「那我豈不是要謝謝妳」

  「當然!(驕傲)怎樣?覺得飛雪妹妹優嗎?」「還好」

  「就只是還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樣說?」

  「超級棒!我的女神!愛死你!(誇張)」

  「說這些妳又會漲價」

  「喔,伯伯真的聰明呢(驚奇)」

  「年紀不輕了,世事總懂得一點」

  「好冷淡,難得飛雪妹妹那麼努力,連內褲也送你了(蔑視)」「我沒有說不好」

  「也沒說好」

  「不是說了還好?」

  「還好只是很勉強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麼複雜」

  「伯伯太可惡,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淚泣)」

  「欺騙小女孩不好」

  「傷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覺得妳很好,今天很滿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沒假,真心話」

  「不相信,拿點誠意(嘴翹翹)」

  「什麼誠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費用,是人家付出勞力的(無辜)」「那現在的是?」

  「獎勵(自豪)」

  「果然貪心」

  「美女誰個不貪心」

  「自認美女了」

  「人家不美嗎(拋媚眼)」

  「美」

  「那打賞(伸手)」

  「看來妳真的很缺錢」

  「也缺伯伯的愛護」

  「我已經很愛妳了」

  「還差呢,要愛更多更多的」

  「怎樣愛?」

  「現金($$)」

  「現實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後來去哪裡了?」

  「回學校了,被臭罵了一頓(生氣)」

  「發生什麼事?」

  「別提了,哭得想死」

  「最終沒死」

  「伯伯好狠,想我死(憤怒)」

  「玩笑的」

  「我也玩笑的(偷笑)」

  「那現在心情好了沒有?」

  「好了,爸爸給我抱抱,放晴了(太陽)」

  「那便好」

  「飛雪妹妹最喜歡爸爸了(親親)」

  「孝順女」

  「也喜歡伯伯(賣乖)」

  「那麼榮幸」

  「有沒回報(害羞)」

  「錢都給妳全拿了」

  「才幾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還要替爸爸換紗布(護士)」「他受傷了?」

  「摔了一跤」

  「這麼不小心,年紀大就是麻煩」

  「別說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輕(白眼),他比你健壯」「抱歉」

  「沒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約時間」

  「約時間?」

  「伯伯不找飛雪妹妹了?說好兩次耶(慘樣)」「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飛雪妹妹還要吃伯伯的精精」「年紀大沒幾次了」

  「那全部貯起來給飛雪妹妹(臉紅)」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愛你唷(紅心)」

  「妳是愛錢」

  「愛有錢的伯伯」

  「再見」

  「8888888(飛吻)」

  看到女兒的名字轉成灰色,我長嘆一聲,這完全是一個只有絕路、卻又無法自拔的遊戲。

  雪怡房間響起開門聲音,之後關上浴室的門。

  『雪怡進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發生的事,此刻又變成誘惑。

  我的女兒在洗澡,她脫光衣服,把淋浴液塗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陰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內褲,幻想雪怡的玲瓏嬌軀是更為刺激,加上剛才的一番對話,我但覺情緒高漲。陣陣熱氣從丹田湧至,如潮水泛濫的透遍整個人。那今天異常活躍的肉棒,把睡褲撐起一個可恥的帳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很想給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毫無猶豫地拉下褲管,閉起雙眼,回憶雪怡的裸體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這一次我沒有克制,也沒法克制,一面呼喚著女兒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這是我人生做過,最齷齪的一件事。

  『什麼不要胡思亂想,結果還是做了。』望著滿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對自己的再一次敗倒感到無奈。然而自瀆始終是沒有傷害別人的私人行為,縱然對像是女兒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遠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觸的強烈。

  「等等,雪怡剛才說要替我清洗傷口!」釋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驚覺女兒說要替我換紗布一事,以女生來說雪怡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於是連忙清理下體,但你發覺一只手打槍尚可,要抹乾淨原來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開門,我替你換紗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的時候,女兒敲響木門,我過往在書房閱讀甚少上鎖,但自從與她聊天後的這陣子不但鎖緊,今天更延誤了一段時間才開門,女兒揚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麼吧?大人不應該看那種的。」「妳又在亂說什麼了!」

  我強行把女兒推出,否則以她吞食精液的經驗,恐怕立刻就嗅出書房裡充滿男人發情後的氣味。

  「嗯,傷口好像比今早好了點呢。」妻子其時正在洗浴,兩父女坐在沙發上,雪怡悉心地把舊有紗布拆去,以火酒清洗傷口一遍,塗上藥水,再更換新的紗布。

  「爸爸還痛嗎?明天要不要請假休息?」

  「這種小傷也要請假,我老馬也太沒用了吧!」「別看輕啊,小傷很容易變大傷,小事不理,日後就變大事啦。」雪怡還像下午時哆哆嗦嗦,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那麼愛裝大人了。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替我包紮之時,那每天穿著的粉紅色睡衣上我看到一個從沒留意的光境。由於雪怡是垂著頭,身形又比我嬌小,居高臨下,在領口的空隙間可以看到兩團鼓脹脹的耀目白玉。而隨著手部動作,間中更隱約可見其中的一點淡淡嫣紅。

  『是雪怡…的乳頭…!』

  女孩在家大多不愛佩戴胸罩,我家女兒也不例外,只是過往沒有在意的畫面,如今卻像萬惡無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這對乳房我曾在視頻上得見,今天更親手撫摸。現在遮遮掩掩的不經意看到,使我心跳頻率加速,剛剛才得到安撫的肉棒竟然順勢起頭,生機盎然。

  『該死,又在硬?這傢夥今天哪裡來的體力?不能看,這樣會看雪怡發現,她是你女兒,這是你女兒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說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寬鬆的領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著女兒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櫻的顏色,叫人不會相信雪怡曾經做過援交工作,完全是一個完璧的處女。

  「爸爸,我剛才和小蓮她們說了,我們要重做那功課一次,不給老師看扁,你可以再給我們配一次旁白嗎?」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窺,一面包紮一面問我,我強行掩飾興奮醜態,裝作輕鬆的道:「當然沒問題,我不是說了,我是妳父親,女兒要幫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謝謝爸爸!」雪怡又是一個熱情擁抱,欣賞了一陣的香軟玉乳突然壓過來,可苦了父親的小弟弟,左閃右避,也難瞞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這樣!會壓著我的手!」

  「哪裡會!給乖女抱抱不可以嗎?爸爸我愛你!」雪怡啊我的好女兒,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親傷心,和令父親尷尬的事情?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畫上一張欲滴紅唇,戴上一個深棕色鏡片的太陽鏡,表情媚惑。她張開大腿,以攀附姿勢騎在我的身上。電影院內的燈光昏暗,大螢幕射出的光線以逆光方向,把一頭帶紫帶藍的髮絲映照得閃閃發亮,猶如幻想世界般散發著艷麗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麼?」

  雪怡發出恰似挑逗的詢問,火熱體溫隨著緊貼的身軀傳遞,把我的內心亦一同沸騰。身為父親,我當然不能與女兒發生任何關係,我們什麼也不能做,是什麼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絕的行為,我卻無法說出半句,隔著頭套我不能做聲,以免給女兒發現我是她的父親。

  「嘻嘻,伯伯已經這麼硬了呢。」雪怡垂下頭來檢視我的褲檔,巧緻的指尖輕撫當中勃起的陽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說,飛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嗎?今天我們就…」

  我心一陣恐懼,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愛?不可以,我們是絕不可以!

  可是內心深處的慾望卻又像最可怕的惡魔,把防線變成無力。我猶如承受著最難擋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糾纏不堪。在進退失據之際,雪怡已經拉開我的褲鏈,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這個年紀了,小弟弟還這樣硬啊,飛雪妹妹好喜歡。」雪怡的讚美好比最強的催情藥,使我興奮異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鮮豔的短裙,展露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沈重鼻息,我無法想像仍是身為學生的女兒,穿上這種內褲後是會如此性感誘人。質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膚從黑色中透現出來,亦當中又隱藏著另一種柔順光澤,是陰毛,是雪怡的陰毛!

  「嘻嘻,飛雪妹妹已經濕了呢。」內褲的三角頂端是兩層重疊的布料,掩蔽著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隨著雪怡小手輕撥,一個形狀完美的凹陷之處在眼前出現,是陰戶,我女兒的陰戶。

  我萬分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身體流著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我帶領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龜頭的一陣火熱濕潤,女兒已經騎了上來,把陰具對準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說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個援交女的態度問我,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無法拒絕,毫無猶豫地點一點頭,女兒滿意地嬌笑一聲:「這樣成交,今天飛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無套內射…」對這震撼的話語我來不及反應,那股緊繃入心的火燙感,已經從龜頭開始,如水銀瀉地般滲透進整支陽具。

  「噢!」雪怡叫了,雖然是工作,她畢竟還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發出呻吟,她緩慢地向下沈,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體,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條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兒的屄…』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內心的內疚和罪惡,完全被身體感受的快感沖刷得一乾二淨。相反更有一種亂倫的快感,誰不想幹自己女兒?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女兒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裡面塞滿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讚美的聲音,我只管著猛地吸氣,享受這動人一切,無法作出任何回應。女兒開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陰道的炙熱,為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個快將年屆五十的中年人,是無法想像十九歲的少女陰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種遙遠到早已遺忘的記憶,如今被我親女兒重新帶來。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飛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擺動的速度加快,逐漸由套弄變成抽插。動作熟悉中帶著生澀,是清純與尤物的結合。我享受著這種帶著強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賞女兒被自己肉棒幹得香汗淋漓的淫蕩表情,是照顧了十九個年頭,但從沒有體會過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頂到子宮去了…伯伯好利害…飛雪妹妹沒試過給操得這麼爽的…」雪怡的調子開始淩亂,明顯她的性經驗不是很多,甚至無法駕馭。我感到憐惜,徐徐扶起她的纖腰,嘗試將主導權拿到手上。把兩只小腳丫安置在座椅兩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後猛轟粗腰。

  「啊!啊!好爽!這樣操更爽!」雪怡一秒裡發出舒暢喊叫,三十年的性經驗令我知道竅門,明白取悅女人的方法。我抱著女兒嬌軀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氣喘連連。

  「噢!啊!不行!飛雪妹妹的小屄會給幹破的!伯伯好強!會操爆的!會操爆飛雪妹妹的!」雪怡的叫聲逐漸高昂,交合處發出數不清的肉體衝擊。而我亦享受著操屄的快感。在幾達無人的電影院內,我倆一對父女在渾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間的性愛歡愉。那是彷如夢幻的一刻,女兒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濁的精液在緊密的陰道放出,兩個人同時發出帶著快樂的悲鳴。

  「啊!啊!要去了!飛雪妹妹給伯伯操得飛上去天了!」「喔!喔喔!射?射!」精液與愛液的混為一體,把我兩父女的關係昇華到另一個境界。雪怡是屬我的,是永遠屬於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飛雪妹妹給你操出高潮來了。」雪怡洩身後,一臉滿足地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在劇烈運動後亦是心滿意足,兩個人的心跳幾乎同步,一起享受這暢快高潮後的甜蜜餘味。

  「你舒服嗎?」雪怡嬌滴滴的問我,我正想點頭,她說出令我惶然若驚的話:

  「爸爸…」

  「!」我是震驚得不懂反應,雪怡嘻笑一聲,逗弄我說:「還想裝唷?當了十九年父女,以為我真是那麼不孝,連爸爸也看不出來嗎?」我震愧未定,女兒親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邊,吃吃笑道:「其實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電腦上的證據,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愛爸爸…想把一切都給你…」我無法相信耳邊的話,呆若木雞,女兒緩緩抽動下體,語氣中帶著欣喜:「哎喲,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們再來做吧,雪怡是你的,你愛怎樣玩都可以…」

  「雪怡…」

  「我愛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睜開,是夢。

  我竟然…做了這樣無恥的夢…

  但實在…太美妙…

  我設法從夢中抽離,可是內心卻有種捨捨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兒,毫無疑問我已經被深深誘惑了。

  「呼…呼…」

  身邊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這一張臉,內心的慚愧自責無比。

  『對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種事,對不起…』最愛的妻子,曾經立誓半生廝守的誠諾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對手更是我們的女兒。

  我實在枉為人父,我實在死不足惜。

  摸著發出輕柔鼻息的妻子,我說了很多遍對不起,但縱然再多的懺悔,也再無法彌補做過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內疚自責的時候,房門突然響起一連串敲打聲,我應一聲:「進來吧。」木門被焦躁地打開,是鼓著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懶唷,叫了那麼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鐘,莫名其妙道:「才七點啊?」

  女兒大學上課時間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時出門,雪怡生氣得脹紅了臉:

  「什麼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點叫你起床的!」對了,因為打算去公司天臺處理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昨晚是這樣跟雪怡說過,我抱歉的笑道:「對不起,爸爸忘記了。」

  「就是啊,不跟你說了,人家快要遲到,那爸爸我先走囉,早餐在外面。」拋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學。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剛下床,卻發覺褲子裡濕漉一片。

  老天爺,這個年紀還夢遺,我怎可不感到羞恥?

  「雪怡…」

  我察覺到,與女兒的關係,將被推至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

  《十九》

  簡單吃過早飯,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崗位之前,首先到頂樓收拾。昨天遺留下的膠袋仍在原地,一整個晚上沒人發現。

  我拾起膠袋,取出當中的外套,口袋中放著雪怡昨天給我蕾絲內褲,猶豫了一會,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裡。其餘的外衣頭套通通銷毀,我不可以留下的證據,不能讓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點好一切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工室。時間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誰也沒有懷疑什麼。

  踏正九點,一天的工作正式展開。說來可笑,明明是慚愧非常的心情,這天工作卻十分有魄力。彷彿經過昨天,我是得到一種治癒,找到男人的樂趣。而這種樂趣是通過金錢交易,由女兒給我帶來。

  可悲,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個早上,到下午我沒有外出用膳,只外賣了一個飯盒,一邊看手機一邊吃著。身為公務員即使在休息時間,亦不可以用電腦瀏覽色情網站,對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並非色情,而是各種關於妓女的資訊。

  對這些年來潔身自愛的我來說,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我愛我的妻子,我愛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時間的歡愉是會斷送一切幸福。我不會愚蠢得拿自己的一個家,來交換一時肉體上的快樂。

  可是當嚐過雪怡的美好,我終於明白過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原來是擋不住的誘惑。

  但現在並非留戀那驚鴻一瞥的時候,我要找尋拯救女兒的方法,我要了解一個一不缺錢,二不缺愛的女生,到底為甚麼會走到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誤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慘的獨白、無奈的哭訴,也有輕佻的態度,視性只為男女間交易的一種工具。

  這並不是一個在短時間裡,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飯小休後,我繼續投入在工作裡,繁多的文件決策令我暫且從女兒一事上抽離,但我始終要面對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愛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著腳丫,在家裡沙發掩著偷笑的向我搖手:

  「爸爸過來。」

  「什麼事?看妳這個鬼靈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兒嬌俏表情我心中一動,裝作沒小女孩辦法的走到她身旁。

  「當然有好事給爸爸。」雪怡笑得頑皮的向我遞上一件包裝精緻的禮物:「送給爸爸的!」

  「是什麼東西?今天不是父親節,也不是我生日,有禮物那麼好?」「你拆開來看看吧。」

  我拆掉包裝,是一條漂亮領帶。

  雪怡忍不住再次竊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買的,我說要爸爸跑兩次,不送點禮物,大家也過意不去吧。」

  「跑兩次?哦,妳說幫忙妳們配音的事,這種小事不必送禮物了吧?」「反正女兒給你爭取福利,你就收下囉,我也有夾一份錢,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歡喜地把領帶架在我的頸項,女兒的心意暖在心頭。

  「謝謝妳,雪怡。」

  「爸爸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

  「沒錯,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嬌地挨在我的懷裡,妻子從廚房伸出頭來哼著道:「你們兩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媽媽的不幸福,都沒人幫忙。」「咦,媽媽吃醋了,我來幫忙啦,媽媽我愛妳!」「愛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這是一個幸福的家,我必須要保護,我們幸福的家。

  飯後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換紗布,昨天的傷已好了很多,磨損的皮膚結成厚痂,也沒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幾天時間。

  回到書房是晚上九點,我吸一口氣,打開電腦。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說了,今天她要約我下次見面的時間。

  我望望雪怡房間,確定女兒已經上線,在她那灰色的頭像留下說話。

  「晚安,吃了晚飯嗎?」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覆一個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問吃飯沒有,古代人(偷笑)」

  「現代人不吃飯的嗎?」

  「不吃」

  「那吃什麼?」

  「棒棒糖(面紅)」

  「夠飽嗎?」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學怎樣了?」

  「還好,我成績一向優異(自豪)」

  「好學生還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還擊)」

  「妳口才不錯,日後打算做律師?」

  「才不,悶死人」

  「那目標是?」

  「嫁個有錢人(紅心)」

  「滿腦是錢呢」

  「騙你的,我的誌願是醫生」

  「遠大的理想」

  「但讀醫要很多錢,伯伯要資助」

  「繞個圈子又是錢」

  「我人比較老實(驕傲)」

  「老提錢,以前有沒人生氣?」

  「沒有,誰捨得生飛雪妹妹的氣(自信)」

  「也是」

  「贏了(笑臉)」

  「妳一直在贏」

  「那伯伯幾時給飛雪妹妹獎學金($$)」

  我看看手上的紗布,昨天的險當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發現。

  我今後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現,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沈默了一會,輸入推搪的話:「對不起,最近有點忙」「難道伯伯玩厭飛雪妹妹了嗎?你覺得我不好?(淚眼汪汪)」「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最近真的有點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飛雪妹妹體諒的(垂頭)」「抱歉」

  「沒關係,伯伯有空時再找飛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淚揮手)」「那?妳會去找別人嗎?」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飛雪妹妹也要生活啊」「真的那麼欠錢嗎?妳父母沒理妳?」

  「伯伯不要問這種好嗎?」

  「我只是想知道」

  「別聊這個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時間找飛雪妹妹的」看到這裡,我的心沈在深海。對了,雪怡完全是以一個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對話,我只是其中一位顧客,不存在特別感情,沒有好處不願再多說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話,她便會繼續接客,出賣她那年輕的肉體。

  但我已經,不可以再找她,不能製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到底可以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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