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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時做忍者
Crawler | 2020-10-8 11: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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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F嚴選免費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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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風,心情在谷底,隨便寫些文字,勿責,亦請別追其他無關的文。謝謝!

  「不…不會是真的…」

  當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渾身搐動了一下,有種眼前發黑的激動。

  不會的,我心愛的女兒,寶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不會是真的!

  《女兒的援交》上

  我名叫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職公務員,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安穩的一族。

  我的女兒馬雪怡,今年十九歲,是一位大學生,對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來說,雪怡就如心奸寶貝,掌上明珠,甚至等於我倆的生命。可以給最好的,我們都給了,可以滿足的,家裡亦會盡力滿足她。縱使明白過份溺愛並非好事,但對著這調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範於她的驕縱裡。

  所以當發覺女兒竟然是援交女的時候,我的心簡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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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是在一個月前,當天我的電腦因為零件故障修理,為了查閱郵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電腦一用,沒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實。

  「雪怡的瀏覽紀錄怎麼會有成人交友網站…」我知道查閱女兒的紀錄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時隨意的舉動,自問沒什麼惡意,卻看到了驚人的事情。

  我本來想直接問女兒是怎麼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隱,只怕反被怪責,要知道這個年紀的青年人最重個人空間,雪怡又是女生,觸怒了她,恐怕會做出什麼大錯的事來。

  於是我不動聲色,暗中記下網站名稱,待日後再慢慢調查。

  兩天之後我的電腦也修理好了,我可以開始展開我的工作。登入網站,注冊名稱,我來到交友的大廳,和想像一樣,那是一個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著各種淫靡的勾當。但我還是抱著希望,雪怡曾瀏覽此網站也許只是出於好奇,不代表她是在這種地方認識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電腦借給同學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個連男朋友也不曾交過的乖乖女,又怎會在這種地方流連,甚至是認識壞朋友?

  那是一個很大型的網站,幾萬個會員,要找出女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況她亦肯定不會用真名。我在大海撈針的逐一去試,終於在按下雪字搜尋的時候,出現了數佰字相關網名。

  幾佰個總算是縮窄了範圍,我逐個細看,結果在網名「飛雪飄飄」的頭像中,看到熟悉的東西。

  是一個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雪娃娃。

  再細看,背景的白色書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間,毫無疑問這個是雪怡,是我寶貝的女兒!

  我的心很痛,疼愛的女兒竟然真是這種色情網站的會員,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用各種藉口安慰自己,參加會員可能只是貪玩,不能就此証明雪怡有做敗壞家聲的行為,我需要確認,雖然後果也許很可怕,可是作為父親的我,必須要給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妳好,可以跟妳交個朋友嗎?」

  我給雪怡發了一條訊息,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時刻,我渴望得到回覆,但又寧願永遠不要有回覆,第二天查閱沒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沒有,在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飛雪飄飄」的頭像亮了燈,雪怡登入了!

  我心頭一震,旋即走出客廳,只有妻子在看電視,女兒果然在房間上線。

  然後回到電腦前,訊息箱中已經收到回信,戰戰兢兢的打開閱讀。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覆我心又是揪動,竟然這麼容易就認識陌生人了,這小妮子到底什麼心態?

  我立刻回覆:「我沒有QQ號,可以用其他嗎?」雪怡亦是即時回覆了:「沒QQ怎聊天啊?開個戶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嗎?(藐視)」

  我沒法相信知書識禮的女兒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但為了追查也只有照辦,十分鐘後申請了戶口,我加了雪怡的帳戶。

  「妳好」

  「安安」

  「妳是飛雪飄飄嗎?」

  「是喔」

  「很高興認識妳」

  雪怡沒有回我,等了五分鐘,我再發了一條。

  「在忙嗎?」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麼?」

  「抱歉,比較少接觸」

  雪怡又沒理我了,隔了五分鐘,再發給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嗎?」

  「有屄的會是男孩子嗎?」

  我頭一暈,雪怡竟然會說髒話?

  她又反問我:「你呢?棍還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還是弟弟?」

  「年紀比妳大」

  「有多大?」

  看到這個問題我有點猶豫,如果直說年齡,也許雪怡會嫌我太老不願跟我說話,可能更會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於是我說了謊話:「我今年30」

  「哦,是叔叔麼?」

  「妳討厭叔叔嗎?」

  「還好,說話不討厭就可以了」

  「怎樣算是討厭?」

  「囉囉唆唆的像老爸」

  這句話令我心死了,原來在雪怡心中,我是囉囉唆唆的老爸。

  「妳很討厭妳父親嗎?」我懷著顫抖心情問道。

  「我跟我老爸怎樣關你屁事!你是泡我還是泡我爸?」「沒有,只是關心一下」

  「聊天哪有關心家人?你關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聽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渾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繼續罵過來。

  「你有點煩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還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雞雞,不跟你聊呀!」「別、別黑我」

  「那說點有趣的來聽聽,本小姐考慮考慮」

  「我不知道什麼是有趣」

  「是悶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託!別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見」

  「88你毛毛」

  當雪怡的頭像燈變暗,我仍是未能從幻覺中醒過來。

  這個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兒?

  懷著沈重腳步踏出大廳,妻子仍在看電視,我嘆口氣坐在沙發上,老婆問我一臉皺眉所為何事,我苦惱的搖搖頭。

  「爸爸!」這時候女兒從房間跑出來,臉帶興奮的說:「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動畫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訓說:「妳今年幾歲了,還要爸爸帶妳去看卡通片?」「女兒在爸爸心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嘛。」雪怡親暱的擁著我說:「好嗎?一起去看好嗎?」

  「好…好吧…」

  「萬歲!我就最愛爸爸了!」女兒歡喜得緊緊抱著我,當那一對軟綿綿的胸脯隔著睡衣擠壓在身上的時候,我覺得十分感慨。

  我應該關心這對奶子有多大…嗎?

  2

  「唉…」

  在成人交友網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終日鬱鬱不歡,這樣的一個心肝寶貝女竟然如此開放,不但隨便認識男人,更汙言穢語,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著怎樣可以說服雪怡,把她導回正軌,但亦知道當面拆破不但不能改變,反而會因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錯的事。

  「到底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我固然不敢問人意見,就連妻子也沒膽告之,老婆愛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誤入歧途,我想一定傷痛欲絕。

  現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裝作不知,見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機會救回女兒。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書房開啓電腦,期望可以跟她對話。同時亦參考很多跟年輕人溝通的教材,希望說的不會太悶蛋,以免女兒一時嫌煩把我拉黑,沒法子繼續調查下去。

  我發覺雪怡並非每天都登錄交友網站,QQ也很少登入,這令我稍為安心,這孩子應該只是貪玩,還沒到墮落的地步。

  一連等了幾天,終於再次看到雪怡的頭象亮燈,我又驚又喜,按下問候的說話。

  「妳好」

  等了十多分鐘,沒有回話,望望女兒一直在房間,應該有看到我的訊息,於是多加一句。

  「妳討厭我了?」

  這次她回了:「沒有,有話說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嗎?」

  「還好吧」

  「學校忙嗎?」

  又沒回了,我發覺這些話對她來說就是所謂囉唆的話,於是硬著頭皮換個方法說:「下星期推出的蘋果六代,妳想要嗎?」果然,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這個話題可以留住她,繼續沿路走:「有預訂嗎?」「我哪裡有錢,只是學生耶」

  我裝作不知說:「妳是學生嗎?」

  「19當然是學生了」

  「大學生?」

  「是歐」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會幫我嗎?」

  我心一跳,說了!想要得到物質的說話。

  「想怎樣幫的?」

  「就是借錢給人家買」

  「妳是學生,借給妳有能力還嗎?」

  「沒啦」

  「這麼誠實」

  「大學生不騙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會的,人家會給你好處」

  「什麼好處?」

  「陪你逛街看電影的」

  「就這樣?」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樣商量?」

  「討厭啦,誰會直接問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會買給我」

  「談好條件會買的」

  「好啦,公價的,牽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看到這一堆價目,我的心沈得不能再沈,真的在做,我的女兒真的是妓女!

  我沈痛的按下鍵盤,這一個字,花了很多勁才能打出來:「沒做愛嗎?」「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不是每個人,我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更壞的消息。

  「那有點貴了」

  「真正大學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妳有沒騙我?」

  「什麼不信沒好聊的」

  「那算了」

  來到這一步,我覺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順她意,否則會惹她懷疑。

  果然十五分鐘後,她主動發言:「真的不幫嗎?叔叔」「條件談不攏」

  「叔叔,沒騙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會覺得有所值」「怎知道妳有沒說謊,說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樣才相信啦?」

  「證明」

  「證明是大學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靜氣,半分鐘後,電腦熒幕突然出現一個小格,雪怡打開了視頻?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張以貼紙遮蓋相片和名字的證件。

  是雪怡的…學生證。

  已經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完全沒了,雖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兒的證件。

  只幾秒,對方就關了視頻。

  「怎樣?看到了沒有?」訊息再次傳來。

  「看到」

  「相信沒有?」

  「看不到樣貌,也不知證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別人的證件」「你疑心很大,沒騙你,我真是很優的」

  「證明」

  「你有點煩耶,等等我」

  視頻再次打開,這次映著一個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頭,只對著頸項以下。

  粉紅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著這套睡衣,是她媽媽買給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無疑問是我寶貝女兒的手臂!

  對方沒有做聲,雙手放在腰際,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開,露出一雙渾圓的胸脯,沒有胸罩,雪白色的嬌嫩乳房,點綴著兩顆淡紅色的乳頭。

  我的腦像突然被血液溢滿一樣,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看到雪怡的乳房,八歲後我便沒有看過她的裸體,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

  雪怡沒幾秒揪回衣服,關掉視頻。

  「怎樣?相信沒有,剛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到這時候我已經沒氣力再跟女兒討論,我有立刻衝去她房間,揪著她腦袋狠狠打一頓的激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輸入了這樣的說話:「很年輕的胸部」「當然了,都說是大學生」雪怡有點自豪的樣子。

  相較於看到她的裸體,我更難受的是她竟然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給一個素未謀面、甚至沒付一分錢的男人觀看自己的身體。妳知否妳的身體在父母心中是多麼寶貴,就是傾盡家財我也願意保護的身體,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媽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嗎?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驚的,是女兒的乳房影像不斷在腦中來回呈現,我在想什麼?馬如城,那可是你親女兒的乳房啊,怎麼你會有齷齪的想法?你現在不是應該全力去拯救她,不讓她繼續錯下去嗎?

  那冷封的時間令雪怡不耐煩了,她催促我說:「叔叔還在嗎?」我盡最大努力按下鍵盤:「在」

  「怎麼不說話了?」

  「沒,太久沒看到年輕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愛哦,給我買手機,還有很多好處,我會給你很舒服的」「好吧…」

  《三》

  我的心很亂,完全不知道怎樣應對,空白的腦袋卻像被牽引著般,配合對方說話回答。

  「算成交了嗎?」雪怡問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麼?」

  「逛街好嗎?」

  「一次才500,我什麼時候可以買電話?」

  「那妳有什麼提議?」

  「用口吧,你給我2000,另加1000零用錢,玩兩次我拿6000」「臨時加價嗎?」

  「叔叔不要這樣說,人家急要錢的,以後會好好補償你」「那好吧,地點?」

  「電影院好嗎?」

  「電影院?」

  「現在大家都在電影院啊」

  「電影院怎樣做?」

  「找人次小的場數,坐最後位置」

  「那有什麼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為什麼?」

  「現在太多壞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網當女明星」「那即是怎樣?」

  「電影院,找立體影片的,戴立體眼鏡,我給你用口,陪你看完電影也可以」「不是連樣貌也看不到?」

  「戴眼鏡也看到臉吧」

  「眼睛是靈魂之窗」

  「多做兩次我便給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嗎?」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為什麼?」

  「髒」

  「好吧」

  「那你現在給我看看小弟弟」

  「什麼?」

  「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病,太大的也不行」

  「還對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業餘,太利害的對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來了,我們在說什麼?我和雪怡談嫖客與妓女的話?而她更要我給她…看陰莖?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親啊!

  心房的跳動是從未有的劇烈,事到如今其實什麼也不須說了,所有水落石出,什麼的測試也不需要,告訴女兒我已經知道一切,是唯一應該做的事。

  但我沒有,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沒有。

  「真的要看嗎?」

  「是,我不想出來後才吵架,浪費大家時間」

  「好吧,我坦白,其實我不是30歲」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願意了?」

  「沒關係,都一樣,給我看看,沒病便可以」

  「認真的嗎?」

  「害羞啊?你沒給女生看過嗎?都這個年紀了」「我已婚」

  「不關我事」

  「那好吧,要打開視頻?」

  「你有其他方法?」

  「沒有」

  「屁話」

  我的手提電腦設有鏡頭,可以隨時視頻,但真的要給雪怡看嗎?回頭看看背景,會否知道是家裡的書房?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從未跟任何人在網上視聊,而且更要在女兒之前露體。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卻非常…興奮。

  血脈沸騰,這個年紀的我有多少日子沒這樣激動了,內褲中的陰莖早已勃起,那是一種已經多時沒有的衝動。

  「還沒好嗎?叔叔,別怕,男人的裸體沒市場,我不會偷拍你(嘲笑)」「沒有,我在調整鏡頭」

  「那好了沒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這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體,日後是沒法以父親的尊嚴來教訓她。但就像毒品一樣,那是沒法抗拒的誘惑,顯示父親雄風的機會,對男人來說原來是如此吸引。

  我打開鏡頭,映出自己的臉孔,然後從椅上站起,慢慢將睡褲和內褲一併脫下,褪至膝蓋,不讓她看到睡褲的模樣。

  完全硬了,紫紅色的龜頭向天花昂首,莖幹青筋暴現,有多久沒有這樣硬過,有多久沒有這樣興奮?

  把鏡頭對準,確定不會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動著手,預備按下視頻的開關。

  看吧,雪怡,這就是妳爸爸的陰莖,妳父親的雞巴。

  但最終,我沒勇氣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親,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我放棄了,僅餘的理性戰勝了慾望,我輸了入以下字句:「開不了視頻,可能鏡頭壞了」

  「哦」對方的語氣有點冷。

  「那怎麼辦?」

  「算了,我知道你騙我,根本不想給我買」

  「我沒騙妳」

  「這種藉口很爛(白眼)」

  「什麼藉口?」

  「鏡頭壞的藉口」

  「我真的沒騙妳」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給我買」

  「別,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顯生氣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問道:「妳要怎樣才相信?」

  「你用電話吧」

  「電話?」

  「別裝傻,電話也有鏡頭,你下載QQ,可以用手機視頻」「好吧,我試試,給我一點時間」

  「等你」

  我雙手打震的下載軟件,女兒的說話就像一種命令,叫我不敢違抗,每一個不聽命的後果,害怕會想不到的恐佈。

  完成下載後,我登入了,喘著氣的輸入:「好了」「給我看」

  這段期間我一直光著下體,也許我的內心是在期待,最深處的魔鬼在慫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氣,把手機鏡頭對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按下了開關。

  「看到了,不錯嘛,很粗」對方說出恭維的話:「我以為你很小,所以不敢給我看」

  我渾身發抖,一把年紀的我,竟然和親女做出這樣的事。

  「怎麼硬了的?」雪怡像是調侃我。

  「因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臉)」

  「妳願意?」

  「沒所謂,不會少一片肉」

  「我還沒付鈔,不找妳不是虧大本?」

  「你不會的,我覺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親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來真的?」

  「OK喲」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臉沒關係,而且我相信你」

  「什麼時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給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膽小,不懂害人(偷笑)」「是讚還是貶?」

  「你猜」

  「那來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視頻便打開了,這次她不再掀開睡衣,而是直接脫掉赤裸上身,同樣看不到頭,但整個光滑的肩膀,形狀姣好的乳房都一覽無遺。

  『好美…』

  那是一種驚為天人的美麗,不像剛才的驚鴻一瞥,這次我可以慢慢地、細心地欣賞女兒純美的軀體,是那作為最親的人也久未得見的身體。

  高翹的青澀乳頭,渾圓的胸部曲線,顯出這對乳房堅挺而彈性十足。那年輕時候獨有的水嫩肌膚,紅粉緋緋,嬌艷動人,配以連半點贅肉也沒有的光滑小腹,如絲雪白,無不誘人至極。難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抗這種魔力,看到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裡,好好把玩的慾望。

  實在太美,這就是我的女兒,我的雪怡。

  「怎麼了?不說話?」

  「妳太美」

  「是看呆了麼?純情的叔叔,應該叫你伯伯吧?(取笑)」「都可以」

  同一間屋內,一個陰莖勃起的父親,和一個裸著胸脯的女兒,互相以視頻觀看對方的身體。

  《四》

  在我欣賞雪怡裸身的同時,她亦觀察我的性器。

  「鏡頭近一點,我要看龜頭的」

  這時候慾望已經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兒好好觀看自己的陰莖,把肉棒傾向鏡頭前:「這樣可以嗎?」

  「可以,很清楚,你的龜頭很大,跟你做愛一定很舒服」「妳經常做愛嗎?」

  「還好,正常大學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沒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膚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陰莖,讓佈滿褶皺的陰囊映在視頻裡。

  「看到了嗎?」

  「看到,一個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嗎?」

  「可以」

  「那關視頻」

  「好的」

  關上鏡頭後我鬆一口氣,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終於完結一件難堪而又快樂的事情。

  而雪怡在關掉之前,突然以雙手夾胸,並以指頭調皮地搓弄自己櫻紅的乳頭,讓整個飽滿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動。

  太吸引了,這個誘惑的動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這是福利」女兒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這麼好,謝謝妳」

  「不用謝,多給我零用錢就好(眨眼)」

  「貪心的女孩」

  「我是」

  接著雪怡又問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慮要素嗎?」

  「拜託,你沒吃過一小時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錢」

  「那麼想要手機,為什麼不跟家人拿?」

  「別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個壞女孩(伸舌)」「妳在家很乖的嗎?」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別老提家裡好不好?」

  「告訴我多些,伯伯多給零用錢」

  「可惡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嗎?」

  「反來調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個女兒」

  「多大?」

  「比妳小一點」

  「漂亮嗎?」

  「漂亮」

  「哦,別碰女兒啊,是犯罪(偷笑),讓飛雪妹妹來服侍你好了,你會愛上我的」

  「我知道」

  「然後給我很多錢花($)」

  「所有財產也可以」

  「真的嗎?約定喲」

  「真的,伯伯沒騙人」

  「呵呵,那先給我4000的」

  「又漲價了」

  「是你說給所有財產(無辜)」

  「好吧」

  「萬歲(歡呼),什麼時候給的?」

  「妳什麼時候可以?」

  「看你的,大學生蹺課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電影院人很少,可以壞壞(奸笑)」「地點?」

  「都可以,給我車費就好($)」

  為了不令雪怡懷疑,我故意挑了一個離家較遠的地點。

  「這間電影院可以嗎?」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賣乖)」

  「那好吧,怎樣約?」

  「早上十點半場,三號院,各自買最後一行票,5、6號連位,你先進去,我開場後進來」

  「不會爽約吧?」

  「我才不會,波波都給你看了(生氣)」

  「也是,飛雪妹妹很計較」

  「是窮學生好不好?(委屈)」

  「窮學生買貴手機」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約定了」

  「嗯嗯,見面時先付錢哦」

  「不會欺負小妹妹」

  「飛雪愛伯伯」

  「有錢妳誰都愛」

  「別這樣說我,真的愛你」

  「愛我的錢,愛手機」

  「聰明的伯伯(驚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給爸爸親親的」

  「乖女兒」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飛雪愛死伯伯」

  「愛伯伯的錢」

  「也愛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見」

  「88個88」

  離線後,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們在聊什麼了?那麼荒唐的對話,不知羞恥的調情,完全不是一個中年、甚至開始踏入老年的我應該做的事。

  何況,對手是自己的親女兒。

  但,那又是從沒有的興奮,整個過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戀的時候,一個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當一個爸爸,不配當我女兒的父親。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羞愧和內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書教學,現在為了區區金錢,不但放棄靈魂,亦放棄愛她的父母。

  痛心、自責、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在女兒面前裸露勃起的陰莖。

  我很後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見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對家人?

  就在我痛苦萬分、無法自我的時候,上鎖的書房門被敲響。

  「爸爸~」

  是雪怡的聲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獄的愛女聲音。

  我揪起無力身軀,整理衣服,猶如行屍的打開房門。

  「爸爸,送給你!我親手織的。」身穿剛才在視頻裡看到那粉紅色睡衣的雪怡,歡天喜地把一條頸巾繞在我的脖子。

  「送給我?是頸巾?」

  女兒開心的點頭:「是聖誕禮物!」

  「聖誕禮物?現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後的妻子笑說:「是去年的聖誕禮物,這孩子老說要親手織頸巾給爸爸,但又愛偷懶,結果整整遲了快一年才完成。」

  「媽,別這麼說人家,大學也很忙嘛,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嗎?」女兒撒嬌的嘟著嘴說,然後又問我:「喜歡嗎?爸爸。」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就好,我愛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爛漫,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愛妳…雪怡…謝謝妳的禮物…」

  看著女兒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涼氣,睡衣裡那雪肌凝膚和桃紅乳頭,至今仍歷歷在目。

  《五》

  「應該怎麼辦…」

  星期五早上,回到辦公室,即使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幹勁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煩惱困擾。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殘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兒,居然是個出賣肉體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個機會把雪怡導回正軌,從昨晚女兒那豪放的對答,不用懷疑她一定並非首次,甚至是經驗豐富。她的貞操觀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錢,可以輕易跟自己父親同年的陌生人進行交易。

  對視她如珠如寶的父親來說,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閉起眼,就會看到女兒天使般的身體,被醜陋無比的嫖客蹂躪,更痛心的是她把這種行為視作等閒,為的就只是物質享受。

  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只有自甘墮落。

  然而作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錯,亦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們。縱使雪怡已經墮落,我仍然希望能夠拯救她,她還年輕,現在回頭仍不太遲。

  但我可以用什麼方法?我不但一籌莫展,更是令我進退兩難的,是不知不覺間與她那嫖客與妓女的約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這個約定意味著我自己也把雪怡視為妓女,當連身為父親的我也放棄她,試問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救她?

  何況我根本不能赴約,只要一出現,雪怡便立刻會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經被父親發現,我不可想像她會有什麼反應,更沒法預測後果。

  「十六歲學生因為被家人禁止夜出,從家裡窗戶躍下自殺」兩星期前,當從報章閱到這段報導時,我和幾位同事還在嘆息,現今世代的物質太豐富,年輕人思想過份脆弱,一丁點小事便會想到放棄生命。在貧窮的年代大家為活下去掙扎求全,富裕起來卻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當時作為旁觀者的冷言冷語,跟現在事情發在自己身上時的沈痛,是一種強烈諷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她會自毀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我過往從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兒會為金錢出賣肉體,當曾以為不可能的事情變成真實時,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發生。

  如果她是為了錢,就是要我傾家蕩產,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這時候我實在搞不懂女兒為的是什麼?我亦反省自己過去是否對她過份嚴厲,為了令她成才,我們給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給了她很大壓力。也許是這種壓力令一個剛成年的女孩沒法承受,從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過,我絕對是責任最大的一個。

  「有什麼辦法…」我苦惱不堪,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我應了一聲,一位下屬推門而進。

  郭健偉,是我部門的新人,雖說新人,入職已經有一年,職位低微,但有著年青人的幹勁,肯學肯問,我對他是甚為欣賞。

  「科長,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準…」身為公職人員,服務的是整個社會,家庭問題是不應該帶到崗位上,我盡力克制,把精神集中於工作上,但說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難。

  『好好跟雪怡談談,看看能否以父親的身份開解她吧。』思前想後,這應該是唯一的方法。我當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談條件的就是自己告訴她,要以一種較為婉轉的方法,嘗試能否扭轉雪怡為錢不惜出賣肉體的想法。

  「雪怡。」晚飯時,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最近沒什麼事情煩惱吧?」「嗯?沒有唷,爸爸為什麼這樣問?」正在吃飯的女兒一臉奇怪的反問我。

  「沒有,只是覺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隨便找個藉口,雪怡摸不著頭腦的望向妻子:「有嗎?媽媽妳也覺得?」老婆亦是不明的搖頭,我心中有氣,母親和女兒的關係一向較親密,雪怡去賣淫了,這個老母還一頭霧水,真不知道怎樣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麼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媽媽是一定站在妳那邊。」女兒不承認,我也不好說下去,雪怡挾起一條菜放進口,理所當然的點頭說:「我會啦,爸爸怎麼了?今天怪怪的。」「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點胡思亂想。」為免打草驚蛇,我反把問題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點我說:「那有時間和媽媽去外面散散心,累壞了就不好。」「我知道,沒事了,吃飯吧。」我對女兒的關心感到和暖之餘,那種痛心亦同時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背後竟然做著那樣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讓她繼續墮落下去。

  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衝過來說:「我知道是什麼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我心一驚,強作鎮靜問:「是…是什麼事?」

  雪怡笑著拿起一份劇本說:「是學校功課。」

  「學校功課?」

  雪怡表示,就讀新聞系的她有一份課題,是製作一套半小時關於社會問題的短片,資料搜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裡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配,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社會的感覺。」雪怡解釋道。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說:「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幫忙耶。」

  「那妳想怎樣?」

  雪怡揚起高低眉說:「爸爸剛才不是說:你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說:「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機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這時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的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之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雪怡父親。」

  女兒嘟嘴嚷著:「爸爸你是長輩,要什麼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著那種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看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的說,女兒爭著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著我的優良血統。」「拜託,怎麼好像說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著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說:「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她們。」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插口說。

  「妳胡說什麼?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麼快完成得了嗎?

  還要投訴的。」雪怡罵著道,文蔚一副對著幹說:「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沒有直接關係。」

  「什麼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三個婆娘嗎?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勞。」三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怪,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致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

  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重有禮,個性明顯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上衣,亦難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麼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著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淫煩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麼?』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樣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步了解女兒賣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生關係,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裡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拉著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

  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著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我好意說。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說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那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妳要出賣肉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著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到自己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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