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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於送刀
Crawler | 2025-1-9 09:37:19

  這個完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故事發生在Z國沿海一座大城市,那一年,蒼井空已經被人上爛了,我也被大學上爛了,那一年我二十二歲,一個迷茫的年紀,可是比這更迷茫的是我剛畢業就失業,我爸病倒下了,我的女朋友跟人跑了。
  
  畢業後,我和女友多次尋工作無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寵物店打工,一個月前,發現她給寵物洗澡洗到了客戶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後,我流著淚無奈的接受了現實的殘忍。
  
  在寵物店,我每天都過得很苦逼,工資低老闆兇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對我恨之入骨後來卻把我拉進女子監獄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為我趁她喝醉動了她。
  
  故事開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著班,打掃完一片狼藉的寵物店,走出店門口,在隔壁便利店買了一包五塊錢的軟白沙,疲憊的靠著牆點了一支菸。活著沒有盼頭,想死更沒有理由。曾經的理想都見鬼去了,每一天過得像行屍走肉。
  
  店門口的臺階上,一字排開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個白嫩的小蘿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隱若現。青春,真可愛青春。
  
  我叼著煙看著那個小蘿莉,她一邊打電話,一邊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後看向路邊。我又抽了兩口煙,一部寶馬停在路邊,小蘿莉走過去,青春,真可愛青春。
  
  小蘿莉開了寶馬車的門上車,開車的是一個戴墨鏡的禿頂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蘿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蘿莉。
  
  我在心裡罵,禽獸。
  
  苦逼啊,我悟了,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都市,並不是一個農村孩子的天堂。
  
  “張帆,幹嘛呢?是不是又偷懶?”一個粗裡粗氣的聲音將我從沈思中驚醒。
  
  一扭頭,店長何花,老闆是她乾爹,我們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對著我。
  
  我把菸頭丟掉,奴顏媚骨的問:“花姐有什麼吩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在店裡忙得要死,你倒是閒的很,躲在這裡偷懶抽菸,沒點上進心,難怪你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
  
  看著她上下開合的兩片薄薄殷紅嘴唇,我已經在心裡把它罵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軌對我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來上班還要受到店長的好心提醒:這點事都幹不好,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給狗洗澡都不會洗,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乾淨,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乾不乾淨有毛線關係。
  
  “有個客戶打電話來,要我們上門給它寵物洗澡!手腳利索點!”她把服務單塞給我。
  
  在這家絕望的寵物店,做著絕望的工作,領著著絕望的工資,老闆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個童話,加班才是現階段的基本國情。
  
  行,乾脆就辭職吧。咬咬牙想半天。唉,還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說。
  
  拿著服務單,我到了那個很豪華的小區,經過了保安的兩層盤問,找到了客戶的門前。
  
  門開了,我一愣,一個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貴絲製睡衣,頭髮性感的披散著,身材高挑,豐滿,成熟中帶著一股子媚勁,隨便看上一眼都會動壞的念頭。一股酒味和著她身上的體香味撲面而來。
  
  我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手拿著洗寵物的盆等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湧起一陣自卑,自卑到塵埃裡去,開出一朵爛菊花來。我低聲跟她說我是寵物店的員工。
  
  “打了三天的電話,到現在才來,你們寵物店什麼服務態度?”她盯著我抱怨道,那雙眼睛,嫵媚卻又淩厲逼人。
  
  我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店裡也缺人手。”
  
  “你把鞋子換了,那隻貓在廚房,你自己進去找。”她鄙夷的看著我的髒鞋子,用命令的語氣。
  
  換上了拖鞋,我進了她家,她家裝修華麗,高端大氣,巨幕牆壁電視,大沙發上有一套潔白的婚紗,茶桌上一些吃的,還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進廚房,廚具上有好幾個麥當勞的外賣紙袋,在那個豪華的大廚房角落,一隻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麥當勞雞翅,這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我等它吃飽,抱過來,看著狗盤子裡吃剩的兩個雞翅,我嚥了嚥口水,是到了晚飯的時間了。抱著它進了衛生間,開始給小狗洗澡。
  
  那個女的在客廳,打電話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貍貓給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給獸醫。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諒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願意和誰結都行,別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廳瞥了一眼,她把手機往沙發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幾口。
  
  又是個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頭過來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嚇得我急忙低頭繼續給小狗吹乾。
  
  “那個獸醫,那個獸醫!”她在叫我。
  
  “什麼事?”我心裡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學心理學的,這個冷門專業很難找工作,一天應聘遇到了我們寵物店老闆,說你們學心理學是醫學,我們搞獸醫的也是醫學,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我們老闆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來問她什麼事。
  
  “有煙嗎?”
  
  “有。”
  
  “給我一支。”她的聲音不對勁。
  
  我走過去,從褲兜裡掏出軟白沙,把煙遞給她,她伸手過來接煙,我心裡咯噔一下,煙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紅紅的有些腫,原本明亮的眼珠子裡有血絲,明顯是剛哭過。
  
  我趕緊把視線移開不敢看她。
  
  煙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菸給她,她接了過去:“打火機。”
  
  我給她點上。
  
  她的手上,有一條很長很深的傷疤,新傷,血跡還不是很乾,另外一隻手,也有一樣的一條傷疤。
  
  我跟她說我幹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錢。
  
  她不說話,一直看著手機發著簡訊抽菸,我不敢坐下,怕弄髒了沙發。
  
  我看著她,靚麗豐滿,胸脯圓滾,渾身雪白,禁不住嚥了嚥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菸,她把菸頭往地板上一扔,說:“什麼煙那麼難抽!”
  
  我心裡一股火氣,要是有錢的話,誰願意抽五塊錢的煙,我不高興的說:“要麼你就別抽,抽了就別嫌。”
  
  她瞪著我,我不敢和她對視,把視線移開了。
  
  “貓洗好了?”她問我。
  
  我說洗好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叫那隻博美犬是貓。
  
  “我。去拿錢給你。”她站起來,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間,她已經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衛生間門口,她往裡面看了一眼,進了衛生間,然後大聲叫我:“獸醫!過來!”
  
  我急忙過去:“怎麼了?”
  
  “你拿我的浴巾給貓洗澡了!”她氣勢洶洶問我道。
  
  “剛才拿著花灑調水溫,不小心灑到浴巾了。”我實話實說。
  
  “這上面還有毛!你還狡辯!”她怒道。
  
  浴巾上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麼會有狗毛,但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釋說:“我沒有用你的浴巾給貓洗澡,我們有自帶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帶回去洗乾淨消毒。”
  
  “那浴巾上面為什麼會有毛?”她大聲打斷我的話。
  
  “我說了我們有專用的毛巾!你是不是找茬的!”我也發了火。
  
  “你敢兇我?好,我馬上投訴你。”她推開我出了衛生間,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給店裡打電話,“你們上門的獸醫,什麼服務態度?把我的浴巾給貓擦身體,還死不承認,居然敢罵我。”
  
  我聽見電話那頭我們老闆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罵了。
  
  打完了電話,她進了房間拿出錢包,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零錢厭煩的甩在我身上:“拿去!”
  
  她的眼裡,我連條狗都不如。我看著那些錢一張張的飄散,就像我支離破碎廉價的自尊,散了一地。我的火氣噌的冒起來,我走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臉上,一聲清脆的巨響,打得我手都震得發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爆發了:“你敢打我!我從小到大沒人打過我!我打死你!”
  
  想不到她直接就和我動手,拿起茶桌上的酒瓶子就砸過來。
  
  我心驚,卻沒閃過,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瘋起來真可怕,她衝上來,一巴掌還給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要掙脫。我死死抓住另一隻手,兩人扭在一起,我順勢一壓,把她壓到沙發上,整個人睡在了她身上。
  
  她憋紅了臉:“放開我!”
  
  “我放你大爺!你他媽的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氣撒我身上!”我罵道。
  
  她兩手被我抓著,嘴巴靠上來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聲,手掌一道深深的牙印,血從牙印滲出來,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賤女人,敢咬我,我也朝她手臂咬了下去,她見狀把手臂挪開,頭一轉過來嘴巴卻和我的嘴巴貼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勁,卻發現兩人是接吻的狀態,頭腦跟著一熱,我罵道:“你敢咬我,我讓你付出代價!”
  
  人一旦衝動,也就成了魔鬼。
  
  我怒火攻心,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第002章 頭腦發熱做的事
  
  她尖叫了起來,劇烈的反抗,只不過,她再怎麼厲害,畢竟是個女人。
  
  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後的反抗,伸手要推開我叫道:“你滾,你這個骯髒的獸醫,你放開我,我…”
  
  完後,我從她身上下來,才見她已經流淚哭了好久,雖然沒有聲音,但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我剛把頭轉回來,她偷偷的拿起地上的酒瓶,朝我頭上就砸下來。
  
  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把我的頭都打沒了,她下了沙發坐在我身上,舉起酒瓶:“你敢這樣對我…”
  
  她沒打下來,我伸手抓住了酒瓶,一手掐住了她喉嚨。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脅,她這是要我死啊!就算是動物,被宰殺之前都會有反抗求生的本能。
  
  我把她推開,坐起來,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可我掐著她喉嚨的手卻沒放開。
  
  她靠著沙發,喉嚨裡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你敢…殺我…”
  
  看著她這樣,我卻又來了。
  
  打掉她手中的酒瓶,把她反過來壓在了床上。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下子兩人都靜下來了,我不動了,她也不鬧了,臉色全變了。
  
  我是強奷犯,所以我怕,我不知道她怕什麼。
  
  然後有開鎖的聲音。
  
  “快穿衣服,快!”她急忙說。
  
  “哦,哦。”我反應不過來,腦子一片空白,拽起褲子套上。
  
  她也飛速穿好衣服,把頭髮整理好。
  
  門開了,五六個阿姨進來了,看著我兩。
  
  好在我們都穿好了衣服。
  
  她對先進來的阿姨說道:“媽,你怎麼來了?”
  
  “你是不是和文浩吵架了?你們都要結婚了,怎麼還鬧分手?這是…”那個阿姨好奇的看著我。
  
  那群阿姨都看著我。
  
  “寵物店的獸醫,我讓他過來給文浩的貓洗澡。”她跟阿姨們解釋。
  
  然後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錢給我,輕聲對我說,“馬上走,現在。”
  
  我的大腦基本還處於空白狀態,心臟怦怦直跳,哦了一聲,拿錢放進口袋。
  
  她媽把幾個阿姨帶進家裡,幾個阿姨嘖嘖讚歎房子氣派漂亮,沒人懷疑我兩。
  
  我出了門口換鞋,聽到她媽哎呀一聲問她:“你的臉怎麼回事?是不是文浩打你了?”
  
  “婷婷,他打你了?”七大姑八大姨圍上去了。
  
  我帶上門,做賊一樣的溜了…
  
  她會不會報警抓我?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我摸著腦袋的疙瘩,看著手上的牙印,這個女人,絕不是那種吃了虧就會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的人。
  
  她之所以會讓我趕緊走,想來其實也是一種無奈,她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被寵物店打工仔給強奷了,這種事情要是被那堆七大姑八大姨知道,她還有臉活下去嗎?所以,我斷定她不會報警。
  
  我應該感謝那堆嘰嘰喳喳的阿姨,不然她不會輕易放我走。
  
  可我又怕她日後會使用別的方法報復我,她家那麼有錢,要整我這樣的窮屌絲,那再容易不過。
  
  回到了寵物店,沒想到卻從花姐口中得知我被老闆辭退了,理由是我又被客戶投訴,這個月被投訴次數已經達到了五次。看她那張幸喋喋不休讓人厭惡的嘴唇上下翻動的罵我,我真想上去扇她一嘴巴,然後再日她嘴巴一千遍。
  
  我從寵物店換了衣服出來,坐在路邊臺階上,耳朵嗡嗡作響,汽車引擎聲,人群說話聲,讓我的耳朵變成了一鍋粘粥。我又失業了,剛剛抓住的一根稻草也抓不到。我對這座城市充滿了恐懼,看著倚靠著蛇皮袋子,打著撲克的農民工,我感到他們比我幸福得多,他們有同伴,他們可以共同抵禦外面的風浪和危險,而我只能單獨作戰;我的委屈無人知曉,我的眼淚只能流進肚子裡。
  
  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是什麼,能否在這座城市生存下去;如果不能生存,我該怎麼辦。
  
  父親身染重疾,母親腿腳不靈便,都不能幹重活。這樣的家庭,怎麼能離開我?可是,我如果不在城裡打工,又怎麼能夠還清家裡借款?掙錢給父親看病?我守在家中,日子又怎麼能夠好起來?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站起來朝寵物店吐了口口水,你大爺的,有一天老子有錢了把錢甩你臉上拍死你!
  
  或許,我只是在自我心理安慰罷了。
  
  來到了馬路對面的廣場,那裡有一對對依偎呢喃的戀人,有歡笑地小孩,有悠閒散步的老人,這是一副標準的城市生活場景,這是一副標準的城市生活場景,然而,卻不屬於我。廣場的兩邊是一家家飯店,我看到飯店門口,穿著白大褂身體肥胖的廚師在顛著炒瓢,火焰映紅了他們一張張熱汗涔涔的臉;桌子四週坐滿了食客,他們歡聲笑語,觥籌交錯,幸福在臉上蕩漾,然而,這一切還不屬於我。我像一塊石頭,被扔在了這座城市裡,無人問津,無人理睬。
  
  買了一份牛肉麵帶回了出租房。
  
  出租房位於城中村的貧民窟裡,黑乎乎的小巷子,單間加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小的破窗,冬冷夏熱,沒有空調,打開在大學裡淘來的二手筆記型電腦,一邊吃牛肉麵一邊上人才網找工作。
  
  投遞了幾分簡歷後,在首頁面點開公務員考試網,下載了個公務員職位表,看著看著,見女子監獄系統竟然有個職位,性別招收是男,我一看就笑了,我操,女子監獄居然招收男管教,有意思的是,專業還必須是心理學。
  
  我一笑置之,看起了其他崗位。
  
  看累後,點開新聞,看了幾個掃、黃的新聞。
  
  看著一個個漂亮的美女,大長腿,高胸,黑絲,白皙肌膚的美女被抓,我突然想,這幫女人被抓,會被送到哪?不就是監獄嗎!
  
  眼前突然一亮,女子監獄可全是女人,那麼多人,難道就沒有美女?我這種沒背景沒錢沒路子沒能力的農村屌絲,想要出人頭地,太難了,那些奮鬥發財娶女神的神話故事,也不太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還不如去女子監獄試試,而且也是個公務員身份,萬一真的能進去,監獄那麼多女人,我豈不是要君臨眾妃了?
  
  我一陣竊喜,很激動的直接報考女子監獄系統的職位,那時候腦子燒熱了,忘記了有潛規則這麼一出。
  
  接下來的日子,一邊找工作就一邊看書準備考試,上天不降大任於我也,照樣苦我心志,勞我筋骨,餓我體膚。這段日子下來,不僅是筆試考掛了,連工作也沒找到。
  
  筆試成績是第四,進入面試的是前三,靠。
  
  他媽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啊,而且是第三名的成績比我高了一分而已,就他媽的一分啊!我差點沒背過氣。
  
  沒想到過了幾天後,峰迴路轉,得到通知,本來考試沒進面試,但是考第一的那人說是作弊,我成績是第四,往前順延,進了面試。
  
  我害怕自己聽錯,打開電腦我再仔細看看,真的是進了面試,我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
  
  面試那天,我穿上西裝皮鞋,心裡好緊張,沒有一點高興的盼頭。我應聘過至少二十家公司,但大多都被拒絕了,拒絕的原因各種各樣。
  
  下午兩點出門了。
  
  到了面試地點,我是最後一個。我前面那哥們,從面試的辦公室一出來,就嗷的一聲哭了出來,估計是考砸了,搞得我心惶惶的。
  
  輪到了我,進了辦公室,坐著有面試官五個人,全是女的,而在窗口還有一個一席黑色衣服背影高挑靚麗的女人,估計是她們領導,背對著我看著窗外。
  
  面試官幾個人都一言不發,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直到盯得我發毛,然後告訴我說是在考驗我臨危不懼的心理狀態。當時哪會知道她們是在考驗我,她們就這麼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看了我將近十分鐘,話也不問,我除了向她們問好,也不知道該做自我介紹好或者說什麼好。
  
  我從緊張被看到了迷茫,從迷茫被看到了抓狂,從抓狂被看到了差點休克,直到我覺得快頂不住想問她們我該做什麼時,一個女的開口了:“張帆,你的簡歷上沒有寫任何的工作經歷,你還沒有工作過嗎?”
  
  我臉紅道:“畢業後在一家寵物店做了一段時間。”
  
  說完後,窗口一直站著的高挑女人回頭過來,竟然就是被我強奷的那個女人!
  
  她用一種冷冰冰的眼神凝視著我,孤傲而冷酷,還夾雜著怨恨。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個狗血的事,那個女人居然是面試官,而且好像位置挺重要的,我腦袋直接空白一片,直到面試結束出來外面,我還沒過神,對這個面試過程,我只想說,日。
  
  除了她們問我的心理學專業有點優勢之外,關於她們問起我監獄的事,我全都不知,而且還有那個女人,她看我的眼神那麼冷酷,一定還是很恨我,怎麼可能會讓我進去。
  
  又走到了那個廣場,坐在廣場上抽菸,我的心跌入了深淵之中,感覺自己的人像掉進了大海中。
  
  這就是城市的天空,白色的路燈光和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將夜空點綴得美麗嫵媚;這就是繁華的都市,一幢幢高樓大廈鱗次櫛比,交映生輝。大樓裡那一扇扇亮燈的窗口裡,此刻,正在上演一場場溫馨的家庭情景劇:妻子做好了一桌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飯菜,等著丈夫回來;或者丈夫擁著妻子,深陷進沙發中看電視……
  
  他們出生在這座城市,他們從小衣食無憂,他們的身上總有花不完的零錢,他們不用替父母勞動,他們憑較低的分數就可以考進大學,他們在大學裡戀愛,他們畢業後又回到這座熟悉的城市,他們花很少的錢就能享受到單位的福利分房,他們結婚,他們生育,而他們的孩子又接著享受這座城市提供的各種權力和優厚待遇……
  
  我出生在偏遠的農村,我小時候總是吃不飽穿不暖,我每天要跑幾十里山路去上學,我回家後還要幫父母幹農活,我的家庭很窮,我上學就意味著姐姐必須輟學,家裡供不起兩個孩子讀書,我拚命讀書,終於考上了大學,然而我在大學裡除了埋頭讀書再什麼都不會,我的家鄉沒有少年宮沒有藝術班沒有夏令營,我在大學裡做家教打短工,好不容易有一個女孩子看上我這個來自農村的窮學生,終於大學畢業了,她卻又離開了我。
  
  畢業了,我要麼回到貧困的家鄉,要麼就留在城市打工,我在寵物店努力工作,每天任勞任怨超負荷勞動,卻不敢生病,一場病會讓我的存款蕩然無存,我在這座城市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待遇,因為我沒有這座城市的戶口,因為我的名字叫打工仔。
  
  此刻,當你在高樓大廈裡與妻子呢喃私語時,和你同樣上過大學的我在火車站廣場忍饑受寒。而這一切,都因為你出生在城市,我出生在農村。
  
  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
  
  帶著冰冷的心,疲憊的軀體,回到出租房,打開電腦,繼續找工作,哪怕全世界放棄了我,儘管,全世界從來沒需要過我,但我也不能放棄我自己。
  
  翻著網頁,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後,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問道:“是張帆嗎?”
  
  “是啊,請問你是誰?”
  
  “女子監獄的,你被錄取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扣掉了電話。
  
  第003章 意外的進去了
  
  我傻了好久,我被女子監獄錄取了!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兩條老淚縱橫馳騁在我那純爺們的臉上。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日放蕩走天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長安花。
  
  這天晚上,我又幸福地吃了一大碗牛肉麵,加了一碟花生,一瓶十塊錢的白酒。
  
  給家裡打電話匯報了這個消息後,爸爸興奮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在他們看來,我現在就是國家的人了,吃公家的飯,以後就是當官的。這可是光耀門楣的大事。
  
  可是,我轉念一想,那個女的怎麼會那麼好心?我強奷了她,她還讓我考過了,她可不是以德報怨的好人,想想那晚她拿著酒瓶砸我頭上的情景,現在還在痛。她是不是讓我進去了,再慢慢折磨我?
  
  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管她要如何對付我,要不要對付我,總之,我都要進女子監獄工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五天後,我正式去上班。
  
  的士司機走錯兩次路後,才在手機導航軟體幫助下,找到了郊區的女子監獄大門前。
  
  高牆,瞭望站,炮樓上還有武警,高高的大鐵門,上面有國徽,鐵門上大鉚釘。
  
  在門口,我停下腳步,整了整擠公車弄亂的衣服。
  
  “什麼人,監獄重地,趕緊走!”有個人在水泥樁的玻璃窗喊道。
  
  一個一米見方的玻璃窗,還用鐵欄桿欄起來。
  
  我馬上過去,說明了自己的來歷。
  
  那警衛是個女的,見我是個男的,立即對我進行了盤查審問一樣的詢問,當我拿出那紅標頭檔,裡面的人才打了電話讓人接我進去。
  
  過一會兒,大鐵門旁邊的一個小鐵門哐哐噹噹的開了,裡面有人喊道:“張帆!進來!”
  
  我進去,女警衛搜了我的身,把我的手機和鑰匙都拿了出來。
  
  “進去吧。”
  
  走進去,一個胖胖滿臉陰沈的女人站在我跟前。
  
  “領導,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但叫領導肯定是沒有錯的。進了機關門,誰都會覺得自己是個領導,把別人叫大了肯定高興。
  
  和她打過招呼後,我問怎麼稱呼,胖胖的女人沒好氣的說姓馬。
  
  她叫我等一下,然後走進門衛室裡去了。
  
  我打量了監獄裡面。
  
  一股孽氣陰氣襲來,高牆圍起,鐵絲圍欄,雖然只是隔了一個鐵門一堵圍牆,卻隔開了人間。
  
  和電視上不一樣的是,空蕩蕩的操場空蕩蕩的空地,一個女犯人都沒有。難道這和我們讀小學時上學一樣,現在是關押時間,做操的時候才能放出來嗎。
  
  遠處不少現代化的房子,可怎麼看都讓人心裡不舒服。
  
  胖女人突然出來,說,跟我走!
  
  我問我手機和鑰匙呢?
  
  她冷哼一聲吼罵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學校嗎?進這裡,手機必須上交警衛室!”
  
  操,更年期吧,說一聲不就行了,至於要吼叫嗎?
  
  我心裡不爽,嘴上卻不能得罪,小心翼翼的問馬姐我們這是去哪兒。
  
  “跟我走就是,問那麼多做什麼?”胖女人的態度很不好,就像是我欠了她錢一樣,後來我才知道,我頂了胖女人的表弟進來,這胖女人才對我有這麼大的怨念。
  
  “我就隨口問問。”我嘀咕道。
  
  胖女人隨即發火:“你不想幹可以走,現在就滾。”
  
  我當即肺都氣炸了,可若是和她吵起架,日後指不定有多少小鞋穿,蹭起的火只能澆熄了。
  
  胖女人把我帶到了一棟大樓上樓進了一個辦公室,她讓我在外面等著,她過去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聲,進來。
  
  胖女人馬上進去,點頭哈腰,如同一條哈巴狗:“康指導,咱們單位不是招了一個科員嗎,他現在過來了,您見見嗎?”
  
  裡面的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哦,進來吧。
  
  我敲敲門,走了進去,看見一個三十左右風姿綽約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後面,盯著電腦螢幕,皮膚白皙,有一種很知性的感覺。豐滿成熟。她的臉蛋或許不像身材這樣動人心魄,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美女。我這人天生就對這種皮膚白白成熟的女人沒免疫力,此刻自是看呆了眼。
  
  見我進來,她朝我一看,正好和我色迷迷的眼神撞在一起,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差點將我射成內傷。
  
  她衝我官方的笑笑:“小張,坐吧,小夥子長得很精神啊。馬姐,你去給小張安排個宿舍,我和小張聊聊。”
  
  胖女人點頭應聲出去。
  
  她邊站起來邊對我說:“小張,坐吧,別客氣。我是康雪,是指導員,你可以叫我康姐,你剛來,先熟悉一下情況,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
  
  坐在沙發上,接過康指導給我倒的水,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她是領導,還主動給我倒水,這讓我感到康指導這人很好,體貼,溫柔,像個大姐姐,我禮貌回覆道:“謝謝康姐。”
  
  康姐似乎是對我直接稱呼她為康姐有些驚訝,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坐回電腦前,手拿滑鼠,滾動滾輪,而她眼鏡鏡片上反射出來的圖像,讓我大吃一驚。
  
  我從她的眼鏡片上看見電腦螢幕上反射的圖像,我驚愕不已,這大白天人進人出的辦公室,她居然在看那種圖片。
  
  “小張啊,以後你就是我們女子監獄的一員了,我看你彬彬有禮的也挺懂事,以後的工作一定好好努力。等會兒我就先幫你安排好宿舍和辦公室。”
  
  她和我聊天的度雖然把握得很好,可我從她眼中流露出的異樣光芒,讓我心知肚明,這女人思春了。都說女人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這話真是不假。
  
  我心裡暗罵她,嘴上道:“謝謝康姐,我剛參加工作,對很多事情不熟悉,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康指導和我聊了聊女子監獄的一些情況,還跟我說我工作的事情,因為不少女犯人都有一些心理問題,需要一個心理指導師,我的工作,就是對女犯人進行心理輔導。而前面招了幾個女心理指導師,因為各種原因不幹了,所以就找了一個男的。說完還對我官方語言一下:“小張啊,你可要好好努力,頂住壓力,不要辜負組織的期望啊。”
  
  我心想,這有什麼壓力呢?
  
  當時還沒瞭解這裡面情況的我,實在是太天真無邪太不懂得世道的險惡了。
  
  說著話的時候,姓馬的胖女人過來敲門:“康指導,是我。”
  
  康指導讓她進來,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我急忙站起來。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張啊,你先跟馬姐去宿舍,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再找我。”
  
  康指導邊說手上邊加重力度。
  
  我點頭說好,然後跟了姓馬的胖女人出去。
  
  跟著胖女人,我不想和她說話,省得找罵,就老老實實的尾隨著,讓她帶我去宿舍。
  
  路過一個鐵絲網圍起來的操場時,胖女人回頭吩咐我道:“待會兒可別往鐵絲網裡邊看!”
  
  “哦。”我心裡好奇了,為什麼呢?
  
  把你姨日的,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不要我看,我偏要看。從犯賤心理學角度來說,人都有犯賤的心理,你不要他做,他就偏要做。
  
  走了十幾步後,我犯賤的側臉往鐵絲網裡邊看,把她姨日的,那些身著深色統一服裝的,不正是女犯人嗎?那些女犯人也看到了我,人數不少。
  
  剛開始的時候,很靜謐,我在看她們,她們也在看我。那些眼神,從開始的驚訝好奇,慢慢轉為奇怪的凝視。
  
  突然,操場上突然一聲尖叫:“男人!那是個男人!”
  
  操場上,一大群女人瘋喊著衝了過來,隔著鐵絲網瘋喊,那些女犯人,衝到了鐵絲網邊,還有人從鐵絲網的網孔裡伸手過來,還有人開始攀爬:“男人!男人!”
  
  那種場景,彷彿我是罪大惡極的全民公敵,她們要撕碎我聲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著這群聲嘶力竭怪叫的女瘋子,我兩條大腿在發抖,恐懼如泉水一樣從心裡湧出來,心腦一片空白。
  
  這群女囚犯爭先恐後爬上鐵絲網,搖晃著鐵絲網瘋狂大叫男人男人!競相衝出來。
  
  走在我前面的馬姐對她們咆哮:“你們這群賤貨!滾遠點!發什麼浪?不滾回去全部扣分!”
  
  這一吼,這一扣分的威脅,讓這群瘋了的女囚犯立馬停住動作,乖乖的退回去,一邊退一邊用狼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我。
  
  “放開手!”馬姐對我罵道。
  
  我這才回過神,萬分驚恐的我緊緊牽住了馬姐的衣服。
  
  急忙鬆開了手。
  
  馬姐繼續罵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來女監獄幹什麼?以後少在女犯人面前出現!”
  
  把你姨日的,這是我的錯嗎?你們監獄招人,你帶我去宿舍經過這裡,怎麼就成了我的錯了。
  
  再回頭看看那群女囚犯,一個個如狼似虎看著我。
  
  “兩年前我們監區帶進來了一個男人。”馬姐一張臭臉看著我。
  
  “男人?”我大吃一驚,女子監獄居然能進來男人,這還真是稀奇事兒。“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這個男人居然被監區的女子給活活的折騰死了。”
  
  我再次大吃一驚,眼睛望向了女子監區,這裡面究竟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女人?或許在她們坐牢的這段時間裡面,性和自由是她們最大的渴望。
  
  “之後呢?監獄沒有發現問題嗎?上面不知道嗎?”
  
  “問那麼多做什麼,總之你別亂走就是!”
  
  “還有這樣的事?”我半信半疑。
  
  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座監獄遠遠不是自己看著的這般平靜,這裡面一定藏著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走到了管後勤的那裡,大媽看著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邊盯著我心裡發毛,一邊發給我各種住宿用品,我離開的時候,這大媽不知嘴裡念叨著什麼。
  
  拿著這些用品走了一會兒,到了監獄後面的住宿樓,這裡邊住的都是監獄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說,這是一棟女宿舍,妥妥的全是女人住的宿舍。
  
  一眼放過去,全是花花綠綠的女孩子裡面的衣服,馬姐看著我,冷哼一聲,帶著我到了二樓。
  
  我的宿舍在最角落那裡,只有那裡門口上的鐵絲沒有掛曬好的衣服,而從角落這裡放眼過去,一排長長的走廊晾衣鐵絲上掛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衣服,也許現在是上班時間,都關著門,不過我心裡可樂了,這棟宿舍樓全是女的。
  
  二人一間的宿舍,只有我一個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間,兩張床,一張我拿來放東西,桌子凳子空調什麼的一應俱全,比大學宿舍可強太多了。
  
  馬姐指著牆上的一張表格說,“這是宿舍的規章制度,還有衛生標準,仔細看好了,別到時候被扣分了唧唧歪歪!”
  
  我真他媽的日她先人了,我怎麼就得罪了她了,那架勢,擺明了把我當犯人看。
  
  第004章 漂亮韻味女上司
  
  收拾好了東西,她把我重新帶回那棟辦公樓,我東看西看,這監獄裡面的建築很多,圍著鐵網的牢房很多棟,這是不同的監區,還有一些像是廠房一樣的,我張嘴想要問馬姐這些廠房是幹嘛用的,但看她拉長著的那張臉,把話嚥回去了。
  
  馬姐沒有把我帶過康指導那裡,而是帶我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寫有‘心理諮詢室’的房間,冷裡冷氣說道:“記住了,你以後的辦公室,就在這裡,不要到處亂跑,上班就好好在辦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飯回去睡覺!出了事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話帶著恐嚇加威脅的味道。
  
  進去辦公室,辦公室很大,馬姐從辦公桌抽屜拿出一本書,對我說,“這裡寫有監獄規則,把這些好好看看,電話只能打內線打不出外面,辦公桌玻璃下有所有科室的號碼,你的工作服,我一會兒給你拿過來,你還有問題嗎?”
  
  我還沒搭上話,她就冷冰冰的說,“沒問題就好”。說完徑直出了辦公室,走人了。
  
  這空蕩蕩的房間,空蕩蕩的外面,空蕩蕩的操場,光看這些,心裡就感到無限的壓抑。我怎麼感覺是來這裡坐牢來了。
  
  坐下後,我翻了翻這本厚厚的規章制度,具體規則仔細到幾點幾分早餐什麼的,懶得看,就看起了通訊錄,什麼指導員什麼主任,什麼科室的一大堆,看來,這裡員工不少。
  
  我找到了一張毛巾,開始收拾搞衛生,正弄著,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康指導打過來的,要我過去拿工服。
  
  我過去後,見康指導還坐著看不良圖片。
  
  “康指導好。”我敲敲門。
  
  康指導看我進來,說道:“小張,坐,坐,怎麼樣,還習慣這環境吧。”
  
  我說客套話道:“習慣習慣,謝謝康姐的關心。”
  
  康指導臉色微紅,關掉了網頁,挺著胸,走到我跟前,靠著我額頭很近。
  
  康指導年齡雖然比我大,可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身上有一種小姑娘所沒有的致命的特殊氣質。
  
  我瞥開看直了的眼睛,悄悄嚥了一口唾沫,把臉移向別的地方。
  
  “小張,你們新人啊,剛來都差不多這樣,慢慢的也就習慣了。跟你這一批進來的還有個新同事,咱們正想著給你們舉行個歡迎儀式,你現在看我們單位人少,等下班了或開會的聚在一起,人也挺多的。”
  
  我心想,這監獄裡的,還能搞什麼歡迎儀式,不過轉念一想,也挺好啊,搞個歡迎儀式,把我介紹給新來的先來的美女姐姐妹妹們。想像一下那會是什麼場面,這女監裡,唯一的一個男人,在一大群女人的恩寵下,左擁右抱,環肥燕瘦。
  
  “小張。”
  
  康指導的聲音把我的拉回現實,我啊了一聲。
  
  “咱們這裡的心理諮詢師,主要是給女犯人們做開導工作的。我看了你的簡歷,你剛好是這個心理學專業的……”康指導對我說起了我的工作職責什麼的。
  
  我看著漂亮的康指導,心又就飛到了她身上。
  
  我的這些微妙表情,精明的康指導都看在眼中,她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小張,你也別緊張,你們新人啊,剛來都差不多這樣。”
  
  說話的時候,康指導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我一看,心裡既慌又驚,這康指導想幹嘛?
  
  康指導把門關好後,邊走回辦公桌邊說:“小張啊,人到了年紀,煩心事也多,你是心理學老師,也幫我看看吧。”
  
  說話的當口,康指導趁機貼過來,靠在我的身上。
  
  我吃了一驚,正想把身體閃開,康指導看著我說:“這天氣還挺熱啊。”
  
  這時,我明顯禁不住激動起來。
  
  天哪,她怎麼這麼騷啊?這可是在辦公室啊!我有些慌亂,不知怎麼辦好。我畢竟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本能的衝動讓我難以抵抗。
  
  康指導見我沒有閃開,就含情脈脈地盯了我一眼,我沒有出聲。
  
  忽然一雙手伸過來。
  
  我很緊張,這麼突然的讓我很不適應。
  
  康指導眼目含情看著我,嘴角似笑非笑。
  
  “康指導…你這是?”我急忙握住康指導的手。
  
  “在監獄裡呆久了,渾身都痠疼,要不你也幫我捏捏?”康指導的嘴巴對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吹著。
  
  我現在已經徹底淩亂了。在拚命克制來自體內深處的衝動。
  
  “小張啊,你能不能,幫康姐按一按?”康指導躬身彎腰下來,往我臉上吐氣。
  
  我心想,被康指導這個少婦這麼下去,自己非失守了不可,而這裡可是辦公室啊,不是個辦事的地方,再說自己也是第一天剛來,人生地不熟的,這官場里爾虞我詐的,萬一是人家下套呢?
  
  我深吸一口氣,把慾念暫且拋一邊,站起來說道:“好,康姐你坐著,我幫你按按,站著不好按。”
  
  我給她按摩了一下,她很享受的樣子趴了一會兒。
  
  興許是辦公室內,不敢太造次,康指導把衣服整理一下,撩了撩前額頭髮:“哦,很好,小張啊,你這按摩手法挺不錯的。你也別笑話姐姐,在這裡面呆久了,自然會憋得慌,你以後也就知道了。”
  
  說著站了起來,見她向自己走過來,我閃開一下。
  
  康指導徑直向門口走去:“小張,你給康姐按摩這事,可別跟人提起,省得別人說閒話的。”
  
  我應道:“不會的不會的。”
  
  康指導一邊說話一邊把門打開:“小夥子懂事又聰明,努力吧,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幹吧。”
  
  康指導剛把門鎖打開,門外有人剛好推門,撞在了康指導身上,進來的正是馬姐,康指導頓時滿臉黑雲,馬姐一見自己差點闖禍,急忙道歉:“對不起指導員,我不知道你站門後。”
  
  康指導不高興道:“就算我不站在門後,你就不知道敲門了?規矩沒學過?”
  
  馬姐急忙又道歉,康指導又說道:“以後進我辦公室,就算是門開著,也要敲門,別這麼沒教養,懂嗎?”
  
  馬姐被訓後,臉上一陣紅,小聲應一聲。
  
  康指導頓時大聲了起來:“大聲點,我聽不到!”
  
  馬姐急忙聲音響亮了起來:“是!康指導!”
  
  在等級森嚴的官場,就是官高半級,也能把人壓死。
  
  馬姐把工服給了我,我拿著急忙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太瘋狂了,實在是太瘋狂了。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整個女子監獄都沒有正常人,都是瘋子。如果說犯人長期見不到異性,他們面對我的時候會瘋狂我還可以理解,可是康指導呢?她應該是有家庭的人吧?為什麼她也會這樣?
  
  我驚魂未定的回到辦公室,一屁股坐在那裡。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剛才的事。飢渴瘋狂的女犯人、馬姐說的男人被女犯折騰死割下了,還有剛才康指導的身子在我的腦海裡輪番浮現。沒有一個是可以讓我自己不衝動的。只不過剛才康指導太心急而且時間太倉促,所以我始終還理智。如果她循序漸進,我想我一定躲不過去。
  
  回到心理諮詢室,我繼續把衛生搞好了,然後拿起監獄手冊,看著。
  
  到了中午的時候,應該是吃飯時間了,肚子咕咕叫,怎麼還沒人來叫我去吃飯?
  
  剛這麼想,有人敲門了,我喊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女孩,長得還挺可愛的,短髮,笑的時候露出虎牙,眼彎如月:“張哥,到吃飯時間了,康姐讓我來叫你一起去吃飯。”
  
  這麼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也會來當獄警,就這麼樣的,怎麼鎮住那群女犯人?難道要懷柔政策嗎。
  
  我點頭說好的。
  
  跟著她身後出去,小女孩跟我聊著,做了自我介紹後,又說了一些自己的情況。
  
  她叫李洋洋,今年年初進來的,比我早來一段時間而已,不過她的身份是管教,是和女犯人直接接觸的。李洋洋,喜羊羊。
  
  看著比我矮半個頭的喜羊羊,這小女娃娃到底如何管犯人?
  
  到了食堂,食堂很大,我們大學軍訓時去過部隊,這食堂和部隊的食堂差不多,乾淨,很大,菜式也很多,李洋洋帶著我打了飯,坐下來吃飯。
  
  抬頭看過去,不論是吃飯的打飯的,全都是女的,她們這時也都看到了我,開始看著我議論了起來,我有點不好意思,問李洋洋:“你說她們為什麼都在看我討論?”
  
  李洋洋說,你是男的呀,我還沒在這裡見過男的呢。
  
  媽的,女獄警又不是女犯人,我有什麼好看的。
  
  和李洋洋說著話的時候,有個女獄警,走到我面前問:“喂,帥哥!”
  
  那聲音很粗,我看著面前的他,是個男的,我本能的嗯了一聲問,“大哥,什麼事啊。”
  
  “你真的是個男的!?”他大聲道。
  
  我點頭看著他,仔細看看,她不是個男的,只是長得像個男的,剪了個男人頭。而且身板很像男的。
  
  她一回頭,對著後面的女人們大聲道:“我草這真的是個男的啊!我還以為像我一樣!”
  
  一群女人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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