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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不給入
Crawler | 2025-2-24 09:55:27

  盛夏。
  
  豔陽高照,熱浪洶湧。火辣的陽光將整個山村照的通紅,空氣飄飄裊裊,就像是要著起火來一般。
  
  秦公嶺,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傳說這裡曾經埋葬著一位官拜秦公的大臣,故而得名,可他是哪個朝代的,叫什麼名字,都無從考證。
  
  這裡遠離塵囂,資訊閉塞,民風純樸中透著原始的野性。
  
  這裡山清水秀,孕育出的女人個個豐乳翹臀,風韻十足。
  
  樹梢微動,即便是有風,也是熱的。蟬躲在樹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聒噪喧嘩,讓熱突突的小山村更加焦躁。
  
  三五個女人坐在村頭最大的一棵樹下的陰涼裡做著針線活,家長裡短的聊著。天實在是太熱了,男人都到山邊的水潭裡洗澡,這片陰涼便成了她們的天地。
  
  這樣的天把人都熱毛了,也顧不得羞澀矜持,都大膽的袒胸露背,蕩漾著大片的春光。
  
  其中最惹火的是程老三的兒媳婦匡秀英,不但將襯衫脫了,看周圍沒有男人,竟將裡面貼身的小衣也掀了起來,用手扇著風,兩個雪白的肉團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跳動著。
  
  另一個女人看了,撇著嘴說:“秀英,你可真夠浪的!”其他的幾個女人都跟著笑起來。
  
  匡秀英不急不慢,說:“現在又沒男人在。哼哼,別說我了,低頭看看你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到剛才說話的女人身上,只見她兩條大腿岔開著,紅色的底褲露在外面,幾根捲毛調皮的探了出來。
  
  女人連忙將腿加緊,說:“這有什麼好看的。哈哈,秀英,你男人走的早,你也不嫁人,是不是晚上沒事到你公公屋裡給他喂奶?”
  
  匡秀英白了他一眼,知道都是些玩笑話,也不在意,接著她的話茬說:“這倒沒有,不過你老公公經常讓我喂,我就當養兒子了。”她這話可算是惡毒,一下子讓調侃她的女人矮了兩輩。
  
  女人臊紅了臉,說:“誰信?哼,他家裡又不是沒有,幹嘛去吃你的。”她指的是婆婆,可沒想到又落了話柄。
  
  匡秀英緊著她說:“怪不得你會那麼想我,原來沒事你總給你公公喂奶啊!你可真是個孝順媳婦!”
  
  女人明顯的落了下風,不再接茬。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搬著個板凳過來。她上面穿著一件白色的汗衫,胸口汗噠噠的濕了一片,兩個黑點突起,印在衣服上,透了汗的衣服有些透明,能看到皮肉的顏色。她坐下說:“告訴你們個事,四狗子的孩子回來了!”
  
  一個女人有些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不說早就死了嗎?”
  
  “我親眼看到的,是那個孩子,雖然長大了些,眉目還是那個樣子,現在在家裡呢!”剛坐下來的女人繼續說著。
  
  匡秀英嫁過來的晚,不知道她們說的是誰,連忙問:“你們說什麼啊?”
  
  剛來的那個女人說:“四狗子趙乃亮,他以前有個兒子,七八年前跟著他娘上山走丟了,都說是死了。今天回來了,我剛看到。可惜,四狗子去年死了,到頭竟然連兒子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不是後娘嗎?既然四狗子死了,那他還回來幹什麼?這下可熱鬧了!”一個老一點的女人說。
  
  一聽是後娘帶著,她們的心裡泛起了同樣的想法。她們想的倒不是這個兒子和後娘的關係,而是當年他蹊蹺走失的原因。
  
  老一點的女人說:“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孩子現在得十五六了,還能認出來?”
  
  “能!一眼就能看出是他。不過,現在他長的可結實,人高馬大的,人也俊。有時間你們去看看不就得了!”
  
  晚上,村裡人聽說趙義宇回來,都過來看望。有人也問起過當年走丟的事情。
  
  趙義宇淡淡的說:“這麼長時間了,早就不記得了,反正就記得找不著娘了,我就在山裡胡亂走,出了山遇到了人家,要飯吃。後來,有人收養了我。他們都得病死了,我想想還是該回來,這就回來了。”
  
  對於一個平靜的小山村,這樣的新鮮事不多,村裡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才散去。
  
  趙義宇剛躺下,他後娘於茉莉進來,咳了一聲,半天才說:“你既然回來了,就留下來好好的過日子吧!”他點點頭,說:“行!”
  
  趙義宇閉上眼睛,腦海裡突然又浮現出那可怕的一幕。他猛的坐起身來,抱著頭,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悶悶的叫著,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垂死的咆哮。這個時候的他宛如變了一個人,不再像開始那樣文文靜靜,舉止大方,跟他的年齡更是格格不入,令人瞠目結舌。第二天一大早,於茉莉將趙義宇叫醒,說:“飯在鍋裡,你自己吃吧!我趁著天還沒熱,把地裡的麥子收回來。<冰火#中文”
  
  趙義宇雙眼惺忪的看了後娘一眼,只見她的眼圈發黑,應該也是一夜沒睡好。
  
  於茉莉怕他看出什麼問題,連忙扭過頭,說:“快起來吧!”
  
  趙義宇說:“行,娘,你等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剛回來,好好在家休息幾天。”於茉莉說完,出去拿了鐮刀離開。昨天晚上,她的確沒有睡好,可這又能怨誰?來這個家的時候,她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孩子,那個時候的趙義宇才七歲,不但可愛,而是十分的懂事。可趙乃亮怕兒子受委屈,死活不再要孩子,這對於一個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的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於是,這個一直被村裡人盛讚比親娘還親的後娘做出了一個讓她後悔一輩子的決定。
  
  趙義宇走丟了,趙乃亮雖然打過她罵過她,可畢竟還是同意再要一個。可自己又偏偏不爭氣,生了個女孩。趙乃亮從那個時候就再也沒給過她好臉色,經常的呼來喝去,拳打腳踢。這個原本善良的女人因為自己做錯了事,忍氣吞聲,把心思都放在照顧女兒上。
  
  可天有不測風雲,前年的時候,女兒掉到井裡沒撈上來,去年丈夫又猝死家中。這個家已經不再是家了。
  
  趙義宇的歸來給她屢受折磨的心帶來了一絲的安慰。雖然她也害怕,也擔心,可她想了整整一夜,不管怎麼樣,她要讓他留下來,更何況家裡也不能沒個勞力。
  
  天熱起來的時候,於茉莉推著收割的麥子回來,攤在路邊曬著。這裡沒有機器,什麼都要靠手工。
  
  趙義宇起來吃了飯,將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還打了一桶水曬著,方便後娘回來洗澡。
  
  於茉莉回家看到他做的一切,激動的差點哭了。她拉著趙義宇的手,說:“小宇,那年娘真不是故意把你給丟了的。我就去尿了泡尿,回來就找不到你了,我在山裡找了十幾天啊!”
  
  趙義宇淡淡的說:“我知道!娘,你就別提那件事情了,要是我怨你的話,就不會回來,更不會留下來。”
  
  於茉莉微微的點點頭,說:“那就好!你等會兒,娘去洗洗,回來你跟娘說說這幾年在外面的事情。”
  
  趙義宇連忙將水拎過來,說:“娘,水我給你曬好了!”
  
  於茉莉含著眼淚,覺得以後好好待這個兒子。她很激動,好久沒有過被人關心的感覺了。
  
  趙義宇沒再說話,自己進屋去了。
  
  於茉莉拎著水到牆角處,將衣服脫了,只穿著條*褲,洗去身上的汗水。
  
  趙義宇在房間裡遊走著,低低的嚎叫著,抱著頭,抓著頭髮。終於,他慢慢的平靜下來,眼睛佈滿血絲,透著冷峻的目光。他迅速的搜尋著可以避身的地方,竄了過去,貼著窗戶往外看去。只見於茉莉正用毛巾擦拭著身子,她的手臂和小腿曬的發黑,和其他平時包裹著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雪白的大腿,豐挺的胸脯,尤其此刻*褲貼在豐腴的屁股上,透出無限的風情。
  
  於茉莉也防備著他*窺,始終面朝著牆,可即便這樣,從側面依然可以看到她豐挺的胸,傲人的挺立著。
  
  趙義宇蠢蠢欲動,將短褲撐起來。他幾次想衝出去,都拚命的壓制住了,只能用手緊緊的捏著,以此舒緩著衝動的神經。
  
  於茉莉進來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因為天熱,她穿的不多,襯衫裡面乾脆沒有加小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圓點的顏色。上面的扣子開了兩個,露出黑黝黝的脖子和白嫩的前胸。前胸有條疤痕,格外的醒目。雖然這一條剛才沒看到,可趙義宇也看到她身上有很多疤痕。她來到趙義宇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坐到炕上,說:“你快跟娘說說這些年的事情。”
  
  趙義宇這個時候已經讓自己儘量的平靜下來,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依然衝動。簡單的將自己的一些經歷說了之後,他藉口去茅房,在裡面痛痛快快的爽了一把。此時此刻,他腦子裡幻想著的女人並不是於茉莉,而是一個胖女人,那個女人確切的說不是胖,而是壯,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熊。
  
  他並沒有告訴後娘真實的情況,描述的也簡單。實際上,這幾年他的經歷非同一般。這些,自然要從於茉莉帶他進山那天說起。
  
  趙義宇那個時候雖然小,可他很清楚娘要把自己扔了,要不的話她也不會故意丟下一包袱的饅頭。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他多少也能感覺的到。可是,他還是想回家,就偷偷的跟在娘的身後,可惜樹大林密,一會兒的工夫就跟不上了,接著迷了路。
  
  那個時候山的野獸多,零零散散住的人也多。大概過了一天,他就遇到了一戶人家。這裡住著的是老兩口,男的在山裡打了五十多年獵,無兒無女,就收留了他。老頭子經常帶著他出去打獵,回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倒也過的安穩。
  
  可大概過了一年半,老太婆死了,老頭子心痛不已,打獵的時候走了神,沒將槍管子插到野豬嘴裡,只打斷了一條腿,當時就被受傷的野豬用獠牙豁開了肚子。
  
  趙義宇雖然不到十歲,可膽大心細,補了一槍,將野豬打死。
  
  這裡呆不下去了,他又開始尋思著走出大山。接下來,他遇到了一對中年夫婦,也是他惡夢的開始。
  
  一進到這個家裡,夫妻兩個人都對他很好,可漸漸的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經常半夜吵架,有時候男人還會被女人趕出來。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第二天男人就會亂發脾氣。這些他都能忍,可是到了後來,男人的做法就越發的極端,一次竟然將他和一隻受傷的狼關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女人還不同意,可後來竟然在外面看的津津有味。
  
  趙義宇有一年多的打獵經驗,最後將狼殺死。可他也不好過,被狼抓咬的遍體鱗傷。這樣的事情一次接這一次。每一次他都想死了算了,可最終他的野性爆發,將那些和自己關在一起的野獸殺死。在這裡過了三年,他一共殺了四十八頭野獸,有大的也有小的,又受傷的也又健康的。
  
  夫婦兩個開始只是拿他出氣,後來竟然成了取樂。
  
  趙義宇在這種打鬥廝殺中逐漸的成長起來,高大健壯,野性十足。他冷峻的目光足以讓狼望而卻步,他的雙臂可以將狼身撕成兩半,他的腳可以將狼頭踹的稀爛,他的牙齒可以將腥澀的狼肉嚼碎。
  
  十三歲的他和男人差不多高,出去打獵的時候也成了主角。奇怪的是,他根本沒有逃走的想法,活捉了獵物之後,依然會與之搏殺。
  
  這樣的日子在一個月圓的夜裡徹底的改變。
  
  那一天,他們獵到了一隻熊。一隻幾乎成年的熊。雖然熊的後爪被夾傷,可並沒有影響它的行動。
  
  趙義宇被它肥厚的前掌拍了兩下,幾乎要死過去。可就在男人要衝進來幫忙的時候,他突然躍起來,揪住熊的毛,圈著它的脖子,瘋狂的撕咬著。任憑熊如何的掙扎,他緊緊的抱著不撒手,咬著它的脖子。
  
  一股股腥臊的血衝進他的喉嚨,嗆得他幾乎要嘔出來。可是他很明白,受傷的熊更加危險,只要自己一放手,會被它毫不猶豫的一口咬斷脖子。他大口的嚥著,一直到熊癱軟在地,掙紮了幾下再也不動彈。
  
  熊死了,他也不好受,渾身上下就想著了火一般。
  
  女人看著他渾身通紅,嚇的沒了主意。男人有些經驗,將熊的肚子割開,取了熊膽給他吃了。
  
  半夜,趙義宇被一陣爭吵聲吵醒,覺得渾身上下依然火辣辣的。肚子裡就如同有一團火在燒著,褲襠裡那玩意兒更是漲的生疼。原始的野性此時在他的體內爆發,想著發洩出來。
  
  這個時候,男人又一次被女人趕出門,只聽他冷冷的說:“正好那頭熊還沒收拾,大不了我不睡了,去幹活。”說完,到另一個屋裡去收拾被趙義宇咬死的熊。
  
  趙義宇口乾舌燥,藉著皎潔的月光,下炕找水喝。他剛走出自己的房間,就看到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這邊的房間裡,正端著碗喝水。肉感的身體上掛著兩個圓潤的大奶,肚子微微的鼓起,兩腿之間隱隱的透著神秘。她的肌膚黝黑,充滿了野性,渾圓的屁股緊緊的夾著。他本來發熱的身體就更加的熱了起來,無法控制。
  
  女人喝完水才發現他,輕叫了一聲之後,扭過身子,擋了要害,儘量裝著若無其事,說:“渴了?喝點水快回去睡覺!”可很快她發現自己錯了,這個時候即便是裝著再自然,也抵不過他狼一般的眼神。
  
  趙義宇以前也曾或多或少的看見過她的身子,可這一次實在是太過透徹。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女人的兩腿之間,似乎想看清其中的一切。
  
  雖然沒有經歷過,可是對於那種事情他也不是一無所知。在林子裡,經常看到交歡的野獸,在宰殺它們的時候,也能看出它們身體的不同,更何況還有男人的講解。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完全被原始的衝動所支配,沒等女人回自己的房間,他便像一隻豹子,衝了過去。
  
  女人的力氣也不小,一下子將他掀翻在地,冷冷的說:“你想死?要是再這樣,我就喊你大叔了!”看著他不再動彈,慢慢的放開他。
  
  可惜,趙義宇一獲自由,又衝了上來,而且不再像上一次那麼毫無準備,將女人按倒在地上,一手捂著她的嘴,不讓他喊出聲來。
  
  女人拚命的掙紮著,就如同今天殺的那頭熊。
  
  如此的情景,讓本來就有些迷失的趙義宇完全癲狂,突然張開嘴咬向女人的脖子。
  
  女人算是機警,看到這種情況,立時放棄了一切的反抗,身子癱軟,一動不動。她這樣的行為讓趙義宇條件反射般的也停了下來,慢慢的恢復了些理智。他壓在女人的身上,感覺著她的身子柔軟滑嫩,肉感十足,摸起來十分的舒服,同時也誘引著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張嘴含著她的胸大口的吃了起來,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著。
  
  女人一動不敢動的躺在地上,盼著男人在這個時候能進來。可當趙義宇衝進她的身體之後,她又開始慶幸男人沒有不合時宜的進來,更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進來。
  
  趙義宇人年輕,身子壯,加上熊血的刺激,在她身上動的很快,沒多久就讓她獲得了已經很多年沒有過的頂峰。她開始小聲的*吟,因為自己已經壓抑不住那種快速衝擊所帶來的*感。她不再覺得地上涼,也不再覺得地上髒,只想著這個小男人能將自己再用力一點,再快速一點。
  
  趙義宇的腦子還是有些混沌,可隨著自己的耕耘,身子裡的火氣一點點的消退,人也清醒了不少。這才意識到騎在嬸子的身上,那惹禍的東西也已經進到她的身體裡。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可是想退出又不捨得,畢竟那個滋味太舒服,太**。他不自覺的聳動著身體,看著女人一臉享受的樣子,覺得這禍應該闖的不大。
  
  女人看他的眼神恢復了平靜,知道他此時應該是清醒了,小聲說:“先起來,把門鎖了到炕上去。”
  
  趙義宇連忙起身,按她說的做了。到了房間,他看女人已經躺在炕上,猶豫著是不是真的上去。女人卻伸手拉著他,說:“快上來,他不到天亮不會回來的。你弄的嬸子真舒服,你放心,我不會跟他說的。”
  
  趙義宇這才果斷的上去,重新壓到她的身上,繼續衝擊著她。
  
  不知道弄了多久才完事。趙義宇只知道越弄越舒服,越弄越想弄,而在他爆發的瞬間更是想著天天和她這樣。
  
  女人被他搞癱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很久沒這麼舒服了,真他娘的帶勁兒!小宇,你怎麼像隻狗熊一樣,太厲害了!”
  
  趙義宇洩了體內的火氣,徹底的平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擔心,怯怯的說:“嬸子,剛才……剛才……我迷糊了,所以……”
  
  “不管了!現在你不迷糊了吧?”
  
  “嗯!”
  
  “那嬸子告訴你,以後什麼時候嬸子想了,你就像剛才那樣使勁弄,弄死嬸子!”說著話,她竟然吧嗒著嘴,繼續說:“太帶勁兒了。跟你說,別看你大叔一身的橫肉,實際上是個軟蛋,要不我也不會踹他下炕了。”
  
  趙義宇不是很明白她的話,不過從她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大叔沒將她伺候好,至少不能像自己這樣弄得她大叫舒服。
  
  女人得了安慰,心裡高興,捏著他的根,讚歎著:“真厲害!你剛來的時候並沒見得出奇,怎麼這幾年長的這麼快!”
  
  她不知道,這幾年趙義宇在山裡茹毛飲血,尤其是吃生肉野果,對體質的影響很大。
  
  “大叔怎麼會?”
  
  “也不全怪他。其實他的也不小,只是有一次傷到了,就……不說他了。你還能起來不?”
  
  趙義宇在她的撫摸下,想著剛才的舒服勁,很快就重振旗鼓,樂的女人差點笑出聲來,叉開雙腿,說:“快來!”
  
  趙義宇剛才迷迷糊糊的,這一次才是真正的玩女人。他看著女人胸前的肉團,忍不住抓著揉著,低頭吃著,感受著她身上的一切給自己帶來的刺激。他希望自己還能像剛才那樣熱,體內還能像剛才那樣著起火來。
  
  女人的此時肚子上的肉疊成了幾層,可似乎沒有影響對趙義宇的誘惑。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胯下,看著那個剛才讓自己舒服的地方,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在這樣的刺激下,他的身子又開始發生了變化,似乎比剛才更加的衝動,更加的躍躍欲試。
  
  男人手持尖刀,正在剝下熊皮,到了襠部,看著那個玩意兒,冷冷的笑著,小聲罵了句:“真他娘的熊!”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罵女人,抑或是罵這頭熊。冰@火!中文他的動作嫻熟,割下來扔在窗檯上。捏著的時候,他突然間有種異樣的感覺,想著要是能給自己換上就好了,那樣的話以後也就不用被弄到半道上被踹下炕了。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替代了他,在安慰著她老婆的身子。
  
  女人看趙義宇只是撫摸,有些忍不住,拉著他的手放在胯間,用力的夾著。她的腿很粗,將他的整個手掌都夾了起來,雙腿研磨著,將他的手擠到了那個跟前。
  
  趙義宇感覺到其中的濕意,另一隻手用力捏著,手中的肉團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令他愛不釋手。
  
  女人拉著他的胳膊,讓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分開雙腿,引導著他,說:“快點!”
  
  又是一場暴風驟雨,不同的是趙義宇這一次切實的感受到了女人的身體帶來的*感。他開始癡迷。
  
  第二天,女人被弄的連床都起不來。
  
  男人不明就裡,讓趙義宇在家照顧,自己一個人扛著獵槍去了山裡。
  
  到了下午,女人恢復了精神,嚷著趙義宇還要做。
  
  趙義宇也不客氣,扒了她的衣服,將在炕邊上狠狠的弄了她一頓。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男人雖然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可他心裡卻奇怪,女人不再嚷著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偶爾晚上還會將他踹下炕,讓他滾到另一個屋裡去。終於有一天,他到了另一個屋裡之後,悄悄的溜了回來。其實,晚上他們一般不敢出屋,出來了也不能呆太長時間,否則的話很容易遭野獸襲擊。這也是女人放心和趙義宇尋歡的原因。
  
  等男人走了,女人過去叫趙義宇到自己的屋裡,主動的為他脫了衣服,自己也扒光了,讓他幹。
  
  趙義宇也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樂,早已經喜歡上這個道道,自然毫不猶豫的衝進她的身體。
  
  兩個人相互摸索著,親吻著,交織著。
  
  女人聽著外面的風聲,不怕被聽到,哼哼唧唧起來。
  
  在外面聽著的男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氣的七竅生煙,轉身去那個屋裡,抓起尖刀,衝了過來,一腳將門踹開,衝進房間。
  
  房間裡的兩個人還光著屁股在做著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趙義宇這些年和野獸困斗多了,身形矯捷,雖然正處在亢奮期間,在男人衝進來的瞬間,仍然以最快速度爬起來,跳到一邊。
  
  男人手持尖刀衝到他的面前,和他纏鬥起來。
  
  兩個人的身手力氣都不相上下,幾個回合便陷入了僵持。一人抓著另一人的一隻手,上下搖擺著。
  
  男人對著女人大喊:“我不怪你!幫我殺了他。快點!”
  
  畢竟是夫妻,他覺得到這個時候,女人應該明白該幫誰。
  
  女人光著身子,看著他們兩個人相持著,咬咬牙,下了炕。
  
  趙義宇的心亮到了極點,因為他是面朝女人的,看著她舉起黑洞洞的槍口。
  
  男人只聽到一聲槍響,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去,就癱倒在地上。血,從他的身下流出來,很快形成了一片。他的眼睛瞪的圓圓的,眼球有些突起,充滿了憤恨,惱怒,充滿了不甘,困惑。他到死也想不到老婆竟然對自己開槍,難道十幾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那瞬間的*感?
  
  趙義宇被嚇壞了,癱軟在地上,雙腿無力,怎麼也起不來。
  
  倒是女人比較冷靜,說:“沒事!山裡人死就死了,沒人會追究的。你快出去挖個坑,我們把他埋了。小宇,以後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喜歡幹什麼都行。”
  
  埋完了,趙義宇呆呆的躺在炕上,想著前前後後的事情,想著女人的表現,不知不覺在心中種下了一個惡魔的種子。
  
  男人雖然對他不好,可女人這樣的行為讓他更加痛苦。難道這一條帶來的快樂真的可以抵過一切嗎?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去哪裡了?
  
  這樣的日子惶惶過了十幾天。
  
  女人每天都纏著他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心裡有些牴觸,可一碰到女人的身子,他就不爭氣的挺起來,自然而然的就會和她交合在一起。那種歡娛仍在,只是每一次弄完之後,自責會加劇,加上一想到男人就躺在不遠的地方,他的心裡就有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他無法繼續下去,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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