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五，下班前，我正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是李局的短信：「小譚，今晚有個重要項目要談，希爾頓909包廂，務必到。」我看著屏幕，心裡一陣煩躁，自從上次度假村的事後，我對李局的好感雖有，但總覺得這老頭子壞透了，總想找機會再占我便宜。我回了句：「頭，我累了，能不去嗎？」沒想到，他秒回：「這次是時總的投資項目，關乎你們處室的考核，你忍心看同事們白忙活？」這話戳中我的軟肋，我咬咬牙，心想算了，去就去，反正有外人在，他也不敢亂來。

到了希爾頓909，推門進去時，我愣住了。桌上只有三個酒杯，李局和時總坐著，笑眯眯地看著我，沒其他人。我心裡咯噔一下，勉強擠出笑容：「頭，不是說談項目嗎？怎麼就你們倆？」李局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語氣溫和得讓人發毛：「小譚，別急，時總夫人有事，晚點到。先坐下喝杯酒，緩緩。」時總也附和著，端起一杯紅酒遞給我：「來，這是法國帶回來的，嘗嘗。」我接過酒杯，心裡總覺得哪兒不對，但還是抿了一口。酒味濃烈，帶著點怪怪的甜，我皺了皺眉，放下杯子：「頭，我不會喝酒，你們聊，我聽著就行。」

李局笑得更深了，湊近我耳邊低聲說：「小譚，這酒裡加了點東西，助興的，別怕。」我腦子嗡的一下，想站起來，卻發現腿軟得像棉花，手指都開始發麻。我瞪著他：「你、你干什麼？」李局不慌不忙地扶住我，語氣還是那麼溫柔：「別緊張，寶貝，今晚我們仨好好玩玩，你會喜歡的。」我心跳加速，想喊卻發不出聲，時總這時也站起來，眼神裡透著一股我從沒見過的火熱。他拍拍手，脫下外套，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笑著說：「小譚，李局說你身材好，我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我腦子一片混亂，身體卻越來越熱，像有股火從小腹燒起來，燒得我喘不過氣。李局的手已經不老實地伸進我衣服裡，熟練地解開胸罩，捏住我的乳房，嘴裡嘀咕著：「還是這麼軟，寶貝，放鬆點。」我咬著牙想推開他，可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裡。時總這時走過來，蹲在我腿間，粗暴地拉下我的牛仔褲和內褲，露出我的下身。他吹了聲口哨：「李局沒騙我，真是極品。」我羞得想捂住臉，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時總脫下褲子，我瞥見他的陰莖，硬邦邦地挺著，上面居然嵌著幾顆珠子，黑亮亮的，看得我心裡一驚。李局見我表情，嘿嘿一笑：「時總這傢夥入過珠，待會兒你就知道厲害了。」我還沒反應過來，時總已經分開我的腿，毫不客氣地把那根帶珠的東西頂進了我的陰道。啊——我忍不住叫出聲，那珠子摩擦著內壁，漲得我又疼又麻，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時總動作很猛，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一抖，他喘著粗氣說：「緊，真他媽緊。」

李局這時也沒閒著，他站到我身後，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細小的陰莖，硬得跟小拇指似的。他扶著我的腰，低聲說：「小譚，別只顧前面，後面也得伺候。」我還沒明白，他已經用手指蘸了點什麼滑滑的東西，抹在我肛門上。我驚慌地扭頭：「頭，別、別那樣——」話沒說完，他的小陰莖就硬生生擠了進來。雖然細小，但那地方從沒被人碰過，我疼得直吸氣，眼淚都出來了。李局卻興奮地動起來，嘴裡嘀咕：「夾得真緊，爽死了。」

前後兩根陰莖同時進出，我腦子一片空白，身體被撕扯般的快感和痛楚支配著。時總的入珠陰莖每一下都帶著怪異的摩擦感，漲滿了我的陰道，而李局在後面雖然短小，卻也弄得我下身火辣辣的。我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聲音沙啞得自己都聽不出來。時總喘著氣說：「李局，這妞真帶勁，咱倆一起射裡面怎麼樣？」李局嘿嘿一笑：「好主意，讓她記住咱們。」沒等我反應，時總猛地加快速度，那珠子瘋狂摩擦著，我感覺下身一陣痙攣，隨即一股熱流射進來，燙得我渾身一抖。幾乎同時，李局也在後面抖了幾下，細小的陰莖噴出一小股精液，混著那滑膩的感覺流出來。

我癱在桌上，喘著氣，腦子裡全是羞恥和茫然。時總抽出陰莖，拍拍我的屁股：「還沒完呢，小美人。」他把我翻過來，讓我跪趴著，這次他對準了我的肛門。我驚叫著想掙扎：「不、不行——」可他根本不聽，手指先粗暴地撐開那地方，然後那根帶珠的陰莖硬生生插了進來。啊——我疼得尖叫，那珠子刮著內壁，像要撕裂我一樣。時總卻越插越興奮，聲音低沈：「爽，太他媽爽了。」我咬著牙，眼淚流下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李局看著這場面，笑著說：「時總，你這老傢夥真狠，我都不捨得這麼搞她。」

正當我覺得自己要崩潰時，門突然開了，趙女士走了進來。她一身緊身裙，眼神掃過我們，嘴角一揚：「你們倆老東西，玩得挺開心啊，也不等等我。」我愣住了，她卻毫不猶豫地脫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身體，走過來一把推開李局，坐到我身上。她低頭吻住我的嘴，手指熟練地伸進我剛被時總灌滿的陰道，攪弄著裡面的液體。我腦子一片混亂，想推開她，可她壓得我動不了，嘴裡還含糊地說：「小譚，別害羞，跟姐玩玩。」

時總見狀，嘿嘿一笑，又把陰莖插進我肛門，繼續猛烈抽插。趙女士則騎在我臉上，分開腿讓我舔她的陰部，我被逼得喘不過氣，只能機械地動著舌頭。李局不甘示弱，爬過來用他那短小的陰莖蹭著我的乳房，時不時插進趙女士的嘴裡。房間裡充滿了喘息和肉體碰撞的聲音，我被三個人夾在中間，像個玩具一樣被擺弄著。時總最後又在我肛門裡射了一次，那珠子隨著熱流刮過內壁，我疼得渾身痙攣。趙女士也顫抖著達到高潮，液體流了我滿臉。李局則在趙女士嘴裡射了，癱在一邊喘氣。

我躺在桌上，渾身黏糊糊的，腦子一片空白。趙女士摸著我的臉，笑著說：「小譚，你真棒，下次還得一起玩。」李局喘著氣附和：「是啊，寶貝，這藥效果不錯吧？」時總則拍拍我的屁股：「這屁眼被我操開了，以後得常練練。」我無力地閉上眼，心裡只剩一片死灰。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頭痛得像要炸開，身子酸軟得像被車碾過。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我一個人，李局、時總和趙女士早就走了，桌上還留著幾個空酒杯和一團揉皺的紙巾。我低頭一看，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跡，下身黏膩得讓我想吐。我拖著沈重的腿進了浴室，熱水沖下來，卻怎麼也洗不掉那股噁心的感覺。鏡子裡的自己，眼圈發黑，嘴唇腫得像被咬破，我盯著那張臉，突然覺得陌生得可怕。

腦子裡全是昨晚的畫面——時總那根嵌著珠子的陰莖在我體內橫衝直撞，李局猥瑣的笑聲，趙女士壓在我臉上的重量，還有一波波控制不住的呻吟。我明明想拒絕，明明覺得噁心，可身體卻背叛了我，像個賤貨一樣迎合著他們。我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我眼淚掉下來。我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地罵自己：小譚，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還是人嗎？你對得起誰？

我越想越亂，罪惡感像潮水一樣淹過來，壓得我喘不過氣。我突然想到公公，他那張慈祥的臉，那雙總是溫暖的手。公公是診所的老醫生，退休後還偶爾幫人看病，他一直把我當親閨女疼。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只有他能救我，能讓我從這片泥潭裡爬出來。我胡亂套上衣服，顧不上頭髮還濕著，抓起包就往診所跑。

診所離酒店不遠，我一路低著頭，生怕被人認出來。到了門口，我推開那扇熟悉的玻璃門，裡面靜悄悄的，只有藥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公公正坐在桌子後面，戴著老花鏡看報紙，聽見動靜，他抬起頭，見是我，臉上露出笑：「小譚？怎麼這時候來了，沒上班？」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眼淚一下就崩了。我撲過去，跪在他腳邊，抱住他的腿，哭得喘不上氣：「公公，我、我做錯事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自己……」

公公愣了一下，連忙放下報紙，扶我起來，聲音還是那麼和藹：「哎喲，丫頭，怎麼了這是？別哭，起來跟公公說說。」他拉我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遞過一張紙巾。我擦著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哽咽著說：「我、我昨晚……被人下了藥，跟幾個人……我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可我覺得自己臟死了，我沒臉見人了……」說到後面，我聲音越來越小，低著頭不敢看他。

公公沈默了一會兒，我感覺他的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小時候我摔倒時那樣。我偷偷抬眼，看見他眉頭皺著，眼裡有點心疼，又有點什麼說不出的東西。他嘆了口氣，聲音低沈下來：「小譚啊，這世道亂，有些人就是壞透了。你別怪自己，藥這東西，能把人變成傀儡，不是你的錯。」我聽著，眼淚又掉下來，搖頭說：「可我、我還是覺得噁心，我怎麼能讓他們……我還……」我說不下去，羞恥堵住了喉嚨。

公公的手停了一下，然後他站起來，從藥櫃裡拿出一瓶什麼東西，倒了杯水，把幾片藥塞到我手裡：「來，先把這個吃了，安神的，別讓自己崩潰。」我機械地吞下藥，嗓子苦得發澀。他坐回來，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說：「小譚，公公不問細節，你也別再想。過去的事，就像風吹過，抓不住也留不下。你還年輕，日子得往前看。」

我咬著嘴唇，藥效慢慢上來，頭昏昏沈沈的，可心裡那團火還是燒著。我低聲問：「公公，你不嫌我髒嗎？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什麼了。」他搖搖頭，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語氣堅定：「你是公公的丫頭，永遠都是。誰敢說你髒，公公跟他拼命。」這話像根針扎進我心裡，又疼又暖，我靠在他肩膀上，哭得像個孩子。

診所的燈光昏黃，窗外車聲隱約傳來，我閉上眼，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公公的安慰讓我好受了點，可那股罪惡感，像影子一樣黏在我身上，甩不掉。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把這一切當成風，吹過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