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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 | 2025-3-27 17:35:26

(續四)
石清與閔柔帶著石破天回到玄素莊,夫妻二人心中百感交集。石清瞧著眼前這自稱「狗雜種」的少年,雖面貌與石中玉頗為相似,卻舉止呆滯,言語顛三倒四,不禁暗自嘆息,忖道:「莫非玉兒真被五通邪神攪亂心智,淪為如此境地?」閔柔卻不然,她凝視石破天那熟悉的眉眼,心中湧起無盡慈愛,暗想:「無論玉兒變成什麼模樣,他終究是我親生骨肉,這番癡呆不過是邪神作祟,只要我如幼時般疼他愛他,定能喚回他本性。」

當夜,石清因連日奔波疲憊不堪,早早歇下。閔柔卻輾轉難眠,思及愛子如今呆傻模樣,心如刀絞。她輕手輕腳來到石破天房中,只見他蜷縮床上,睡夢中仍喃喃自語,似在說些「狗雜種」「大肉包子」之類胡話。閔柔愈看愈覺心疼,忍不住坐到床邊,輕撫他額頭,低聲道:「玉兒,娘在這兒,別怕,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娘都會護著你。」

石破天似被她溫柔聲音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見閔柔坐在身旁,竟咧嘴傻笑,口齒不清道:「娘……好看……嘿嘿……」閔柔聽他喚自己「娘」,心頭一熱,眼眶不禁濕潤,暗道:「這孩子雖癡傻,卻還認得我,果然是母子天性。」她柔聲哄道:「玉兒乖,娘陪你睡,好不好?」石破天點點頭,傻乎乎撲進她懷裡,宛如幼時撒嬌模樣。

閔柔將他摟在懷中,心中百味雜陳。自五通廟後,她身體敏感異常,連日與石清歡好,又受石中玉挑逗,早已情慾暗藏。此刻愛子緊貼身旁,那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竟不自覺心跳加速,下體隱隱濕潤。她暗自責備自己:「柔妹啊柔妹,怎能對癡傻的玉兒生出邪念?」可越是壓抑,那股慾火卻越燒越旺。

石破天似未察覺閔柔異樣,只顧在她懷中蹭來蹭去,偶爾發出幾聲傻笑。閔柔見他毫無防備,心中的慈母之愛與潛藏的情慾交織一處,竟生出一個大膽念頭:「玉兒既已癡傻,若我疼他愛他,或許能喚醒他神智;況且五通曾言,唯有如幼時般待他,方能治癒其病。」思及此,她輕輕解開石破天衣衫,低聲道:「玉兒,娘幫你擦擦身子,免得著涼。」

石破天毫不抗拒,任由閔柔褪去他衣物。待外衫盡除,閔柔正欲取巾拭身,目光卻不經意落在石破天下體,剎那間,她嬌軀一震,幾乎驚呼出聲。只見那沈睡中的陽具,竟粗壯異常,遠超常人,即便未勃起,亦如蟒蛇盤踞,隱隱透著一股駭人氣勢。閔柔臉頰緋紅,心跳如擂鼓,暗忖:「玉兒怎會如此?便是五通附身時,也不曾這般雄偉!」

她定了定神,伸手輕觸那驚人巨物,指尖剛碰到,便覺一股熱氣撲來,石破天似受刺激,陽具竟緩緩挺立,愈發粗大猙獰。閔柔腦中轟然一響,過往與石中玉歡好的情景一一浮現,可無論如何比對,石中玉那驕傲的陽具,竟不及眼前這「玉兒」一半威猛。她心頭狂震,忽地冒出一個念頭:「莫非……這不是玉兒?」

此念一起,閔柔如遭雷擊,腦中記憶翻湧。當年她誕下石中玉後,身子虛弱,隱約聽接生婆提及似有雙生子,可因產後昏迷,未及細問,後來家中只剩石中玉一人。她一直以為那是幻覺,如今見石破天陽具異於常人,又與石中玉面貌相似,卻性情迥異,種種線索串聯,她猛然醒悟:「天啊!這不是玉兒,而是我另一個失散的兒子!他與玉兒乃雙胞胎,定是幼時被人擄走,才淪落至此!」

真相大白,閔柔心中悲喜交加,淚水奪眶而出。她凝視石破天那呆傻面容,愈發覺得這孩子命苦,自幼失散,流落江湖,受盡磨難,如今癡傻至此,怎不叫她心碎?她緊抱石破天,泣道:「我的兒啊,你不是玉兒,你是娘的另一個寶貝!這些年你受苦了,娘定要加倍疼你,補償你失去的一切!」

石破天不明所以,只傻笑著回抱閔柔,口中嘟囔:「娘……抱抱……好舒服……」閔柔聽他如此說,心中慈愛更盛,暗道:「這孩子雖癡傻,卻純真可愛,與玉兒那狡黠性子截然不同。我既尋回他,怎能不盡心呵護?」可她抱著石破天溫熱身軀,那巨物不時擦過她大腿,帶來陣陣酥麻,她竟無法抑止情慾再起。

她咬緊牙關,試圖壓下邪念,可石破天卻似孩子般在她身上亂動,陽具無意間頂到她敏感處,閔柔再也忍耐不住,嬌喘一聲,摟住他道:「兒啊,娘疼你,娘今夜好好愛你!」言罷,她褪下自己衣衫,將石破天壓在身下,成熟豐腴的胴體緊貼他結實身軀,兩人肌膚相親,熱氣蒸騰。

石破天雖癡傻,卻本能驅使,下體愈發硬挺。閔柔握住那駭人巨物,只覺入手滾燙,幾乎握不全,心中暗驚:「這孩子天賦異稟,遠勝玉兒,若調教得當,豈非人間極品?」她不再猶豫,輕抬香臀,對準那粗壯陽具緩緩坐下,「噗滋」一聲,巨物盡根沒入,閔柔只覺下體被撐開至極,滿脹之感直衝腦門,幾乎暈厥過去。

她喘息著適應片刻,方才扭動腰肢,上下起伏。石破天似覺快活,傻笑著挺動下身,雖無章法,卻力大無窮,每一下都頂到閔柔花心深處。閔柔多年練武,身體柔韌,卻也幾乎招架不住這狂野衝擊,不由得呻吟連連,春水氾濫。她一邊迎合,一邊暗想:「這孩子天生神力,與玉兒的狡黠技巧不同,卻另有一番粗獷滋味,真是我命中福星!」

兩人翻雲覆雨,閔柔漸入佳境,石破天雖癡傻,卻持久異常,足足折騰半夜,方在閔柔高潮叠起時,一聲低吼,濃精狂射而出。閔柔被那熱流一燙,花心大開,竟也跟著洩身,癱軟在他身上,嬌喘籲籲。

事畢,閔柔摟著酣睡的石破天,心中百感交集。她輕撫他額頭,低語道:「我的苦命兒啊,你是娘的破天寶貝,玉兒狡黠,卻不及你純真可愛。娘既尋回你,往後定要加倍疼你,讓你嘗盡母愛滋味。」她回想方才歡好,那巨物帶來的銷魂快感,又暗自羞赧一笑:「這孩子天賦異稟,娘既是你母親,也要做你第一個女人,教你人生樂趣,方不負這母子重逢之緣。」

自此,閔柔對石破天呵護備至,白日溫柔照料,夜裡則以身相教,母子情深,兼具肉慾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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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石清因莊內事務外出,留下閔柔照顧石破天。閔柔見石破天獨坐院中,手持一根木棒在地上胡亂畫著,神情呆滯,卻別有一番純真可愛。她心想:「這孩子雖自稱狗雜種,卻與玉兒長得一模一樣,說不定真是我兒,只是被邪神攪亂了心智。我若依神諭疼他愛他,或許能喚醒他的本性。」

她輕移蓮步,走到石破天身旁,柔聲道:「孩子,你在畫什麼呀?」石破天抬頭,見閔柔一身淡綠羅裙,襯得肌膚如雪,眉目間盡是溫柔,不由得愣了一愣,傻乎乎地答道:「我在畫狗。」閔柔低頭一看,地上果然畫著幾隻歪歪扭扭的小狗,線條雖拙,卻頗有幾分趣味。她掩嘴一笑,蹲下身來,輕聲道:「你畫得真好,娘教你畫些更好看的,如何?」

石破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點了點頭。閔柔趁勢靠近,柔軟的身子幾乎貼上他的肩膀,指尖輕輕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在地上畫出一朵盛開的梅花。她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拂過石破天的耳畔,低語道:「你看,這梅花多美,像不像娘親園子裡的那棵老梅?」石破天只覺耳根一熱,鼻間縈繞著閔柔身上淡淡的幽香,腦中一片迷霧,竟忘了回答,只是呆呆地看著她。

閔柔見他這般模樣,心中暗笑,知他純真未開,正好試探一番。她起身,拉著石破天的手道:「天氣涼了,進屋裡吧,娘給你煮些熱湯暖暖身子。」石破天雖不解,仍乖乖跟著她進了屋。閔柔將他安置在暖爐旁,自己則去竈間忙碌,不一會兒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遞到他面前,柔聲道:「喝吧,這是娘親手熬的。」

石破天接過碗,低頭啜了一口,只覺湯汁鮮美,暖意直透心脾。他抬起頭,見閔柔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那雙明眸似水,隱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媚意。他心頭一跳,手一抖,竟將湯匙掉在地上。閔柔輕笑一聲,俯身去撿,羅裙下擺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小腿,肌膚在暖爐火光映照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石破天瞪大了眼,雖不懂男女之事,卻本能地感到一陣燥熱。閔柔拾起湯匙,順勢坐到他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嗔道:「傻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來,娘喂你。」說罷,她舀起一匙湯,湊到他唇邊。石破天張口接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閔柔微微敞開的領口,那抹雪白酥胸若隱若現,直叫他心跳加速。

閔柔察覺他的目光,心中一動,故意將身子靠得更近,低聲道:「好喝嗎?」石破天紅著臉點頭,嗓音沙啞道:「好……好喝。」閔柔咯咯一笑,手指輕輕滑過他的下巴,挑逗道:「那娘再喂你一匙,可不許再掉了哦。」她這一動作,似母愛,又似挑逗,石破天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竄起,下身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閔柔眼尖,瞥見他褲間的異樣,心中暗喜,知這純真少年已動了情。她索性放下湯碗,柔聲道:「天兒,你身上髒了,娘幫你洗洗吧。」不待石破天回答,她已拉著他進了內室。屋內早備好一盆熱水,閔柔關上門,轉身對石破天道:「把衣服脫了,娘給你擦擦身子。」

石破天雖有些羞澀,但對閔柔的話卻從不違抗,笨拙地褪下外衫,露出結實的胸膛。閔柔拿著濕布,走近他身邊,輕輕擦拭他的肩膀,動作溫柔而緩慢。她一邊擦,一邊低聲道:「你瞧瞧,這身子多壯實,跟你爹年輕時一樣。」說著,手指有意無意地滑向他的胸口,指尖輕輕劃過他的乳頭。

石破天身子一顫,喉間發出一聲低哼,卻不知該如何應對。閔柔見狀,心中慾火更盛,她索性扔下濕布,雙手環上他的腰,貼近他耳邊低語道:「天兒,你冷不冷?娘抱抱你,暖暖身子。」石破天只覺一具柔軟溫熱的胴體緊貼上來,鼻間滿是閔柔的體香,腦中嗡的一聲,什麼狗雜種、什麼石中玉,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閔柔趁勢將他推倒在床,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腰帶,褲子一退,那根粗壯的陽具便彈跳而出,硬挺挺地聳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暗想:「這孩子天生異稟,竟比玉兒還要雄偉。」她輕笑一聲,俯下身,柔軟的唇瓣輕輕吻上那火熱的頂端,舌尖一卷,帶出一陣酥麻的快感。

石破天哪裡經歷過這等陣仗,只覺下身似被電擊,整個人僵在床上,口中無意識地喊道:「娘……娘……」閔柔聽他喚自己,心中罪惡感與快感交織,卻更添幾分刺激。她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低聲道:「天兒,別怕,娘疼你呢。」說罷,她褪下自己的羅裙,露出那曼妙成熟的胴體,緩緩跨坐上去。

石破天瞪大了眼,看著閔柔白嫩的雙乳在眼前晃動,圓潤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下身,還未回過神,閔柔已扶住他的陽具,對準自己早已濕潤的蜜穴,緩緩坐下。「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閔柔只覺那粗大之物填滿了自己,頂得她花心一陣酥麻,而石破天則感到一股溫熱緊致的包裹,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閔柔開始緩緩扭動腰肢,多年練武的柔韌身段在此刻展露無遺,她一手撐著石破天的胸膛,一手輕撫自己的乳房,口中低吟道:「天兒,舒服嗎?娘這樣疼你,好不好?」石破天哪裡會說話,只一個勁地點頭,雙手本能地抓住閔柔的腰,隨她的節奏挺動起來。

屋內春色無邊,閔柔的呻吟與石破天的喘息交織成一片,暖爐的火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更顯得嫵媚動人。她漸漸加快節奏,臀部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將石破天的陽具盡根吞沒,帶出一陣陣水聲。石破天只覺快感如潮,腦中一片空白,終於在閔柔一聲高亢的嬌呼中,腰身一挺,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閔柔癱軟在他身上,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心中卻暗想:「這孩子果然純真,卻又如此強健,若能長伴我身側,倒也不枉這一番荒唐。」她輕吻石破天的額頭,柔聲道:「天兒,娘會一直疼你的。」石破天傻乎乎地笑了,眼中卻多了一絲依戀。

窗外風雪漸起,屋內卻暖意融融,閔柔與石破天的禁忌之情,就此在玄素莊內悄然滋長。而她的慾望,似乎才剛剛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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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玄素莊內氣氛漸趨平靜。石清忙於處理江湖事務,無暇顧及家中細節,而閔柔則日日與石破天相處,名義上是「疼愛教導」,實則暗藏私情。石破天雖純真,卻在閔柔的引導下,對那種銷魂滋味漸生依戀,每每見她,便眼帶羞澀,卻又掩不住期待。

這日,天氣愈發寒冷,閔柔見石破天練功後滿身大汗,便提議道:「天兒,你身上黏糊糊的,娘帶你去後山溫泉泡泡,既能解乏,又暖身子。」石破天聽到「溫泉」二字,腦中不由浮現五通廟中與閔柔共浴的模糊記憶,雖不甚清晰,卻讓他心跳加速,忙點頭道:「好,娘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後山溫泉隱於松林深處,水汽氤氳,宛如仙境。閔柔率先褪下外衫,只著一襲薄薄的貼身小衣,半透明的布料在水汽中貼著肌膚,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她回眸一笑,對石破天道:「傻站著幹什麼?快下來,娘幫你洗洗。」石破天紅著臉脫下衣衫,露出結實的身軀,緩緩步入溫泉,水面漫過腰際,卻掩不住下身已然昂揚的跡象。

閔柔見狀,心中暗笑,緩緩靠近他,柔聲道:「天兒,你瞧這水多暖和,娘小時候也常來這兒玩呢。」她說著,手指輕輕撩起一捧水,潑向石破天的胸膛,水珠順著他的肌肉滑落,閔柔的目光也隨之游移,停在那寬闊的肩膀與緊實的小腹上。她咬了咬唇,忽地湊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低語道:「娘幫你擦擦背,可不許亂動哦。」

石破天只覺閔柔柔軟的胸脯貼上自己的後背,那溫熱的觸感隔著薄衣傳來,直叫他血脈賁張。他嗓音低啞地應了聲「嗯」,卻忍不住微微顫抖。閔柔拿著一塊軟布,輕輕擦拭他的背,指尖時而劃過他的脊椎,時而有意無意地滑向腰側,挑逗得石破天呼吸漸重。她低笑道:「天兒,你這身子練得真好,娘摸著都捨不得放手。」

石破天聽著這話,腦中一片混亂,轉過身來,卻正對上閔柔那雙水汪汪的眼眸。她趁勢將身子貼得更近,薄衣已被溫泉浸濕,緊貼著她豐滿的雙乳,乳頭的形狀隱約可見。石破天喉頭一滾,忍不住伸手觸向她的腰,結結巴巴道:「娘……我……我熱得很……」閔柔咯咯一笑,手指滑過他的胸膛,低聲道:「熱了就脫了吧,這兒又沒外人。」

話音未落,她已主動褪下自己的小衣,露出白皙如玉的胴體,水珠在她身上滾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石破天瞪大了眼,血液瞬間衝上腦門,下身更是硬得發疼。閔柔見他呆愣的模樣,索性拉著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脯,媚聲道:「天兒,摸摸看,娘的身子暖不暖?」石破天觸到那柔軟又彈性的雙乳,手掌一顫,竟本能地輕捏了一下,引得閔柔發出一聲嬌吟。

她不再矜持,伸手握住石破天那粗壯的陽具,輕輕套弄幾下,低語道:「天兒,你這東西可真不小,娘瞧著都心動呢。」石破天哪裡經得住這般挑逗,喘息道:「娘……我……我受不了……」閔柔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轉身背對他,雙手撐在池邊的石塊上,臀部微微翹起,回頭媚笑道:「來,娘教你怎麼疼娘。」

石破天再也按捺不住,上前扶住她的腰,下身一挺,便順著那濕滑的蜜穴插了進去。溫泉水混合著愛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閔柔被頂得身子一顫,呻吟道:「啊……天兒,你好猛……娘喜歡……」石破天雖不懂技巧,卻憑著年輕的衝勁猛烈抽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撞得閔柔嬌呼連連。

水波蕩漾間,閔柔的呻吟在松林中迴盪,她一手撐著石塊,一手回過身撫摸石破天的胸膛,媚態盡顯。石破天只覺快感如潮,腰部越動越快,終於在閔柔一聲高亢的尖叫中,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她體內。兩人癱在溫泉中,氣喘籲籲,閔柔靠在他懷裡,輕聲道:「天兒,你真是娘的好寶貝。」石破天傻笑著,卻已沈浸在這禁忌的溫柔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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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玄素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摩天居士謝煙客。此人因聽聞石破天身懷「俠客行」武功秘訣,特意前來一探究竟。石清夫婦盛情款待,卻不知謝煙客心懷試探之意。當晚,石清因故外出,留下閔柔與石破天接待謝煙客。閔柔見謝煙客氣度不凡,雖年近半百,卻滿臉虯髯,眼神銳利,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霸氣,心中不由一動。而石破天則對謝煙客頗為好奇,傻乎乎地跟在他身後問東問西。

次日,謝煙客提議帶石破天前往後山摩天崖,指點他幾招武功,閔柔聞言,主動要求同行,聲稱要照顧愛子,實則暗藏私心。三人來到崖下,謝煙客見四周無人,便讓石破天演練拳腳。閔柔在一旁觀看,目光卻不住地在謝煙客身上流連,這位江湖宿老身形高大,動作矯健,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與石破天的青澀純真截然不同,讓她心底的慾火悄然燃起。

謝煙客指點完畢,見天色漸暗,崖下寒風凜冽,便提議在附近一處山洞歇息。洞內有一天然溫泉,水汽蒸騰,恰可避寒。閔柔見此情景,眼波流轉,心中已有計較。她柔聲道:「謝大俠,天兒練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咱們泡泡溫泉鬆鬆筋骨?」謝煙客略一沈吟,點頭應允,石破天則傻乎乎地跟著點頭,三人遂進入洞中。


溫泉水波蕩漾,熱氣撲面,閔柔率先褪下外袍,只留一襲薄如蟬翼的貼身小衣,半透明的布料在水汽中緊貼肌膚,勾勒出她豐滿的胸脯與渾圓的臀部。她緩步下水,水面漫過腰際,薄衣浸濕後幾乎透明,兩點櫻紅若隱若現。她回眸一笑,對謝煙客道:「謝大俠,這水溫正合適,您也下來試試吧。」謝煙客目光一閃,見她這般媚態,心中微動,脫下外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胸膛滿布黑毛,透著一股粗獷之氣,緩緩步入水中。

石破天見狀,也笨拙地脫下衣衫,下水時不小心絆了一跤,濺起水花,惹得閔柔咯咯直笑。她走近他,柔聲道:「天兒,別毛手毛腳的,娘幫你擦擦。」說著,她拿起一塊軟布,貼近石破天,輕輕擦拭他的肩膀,指尖滑過他結實的肌肉,時而輕捏,時而慢揉,帶出一陣酥麻的觸感。石破天只覺全身燥熱,下身不自覺硬了起來,漲得褲子鼓起一團。

謝煙客在一旁冷眼旁觀,見閔柔對石破天如此親暱,心中已猜出幾分。他故意咳了一聲,沈聲道:「閔女俠,你這般疼愛令郎,真是慈母典範。」閔柔聽出他話中揶揄,卻不以為意,反而轉身靠近他,媚笑道:「謝大俠見笑了,天兒年幼不懂事,我這做娘的多費些心。倒是您,行走江湖多年,風霜滿面,卻不見疲態,真是讓人佩服。」她說著,手指輕輕撩起一捧水,潑向謝煙客的胸膛,水珠順著他的虯髯滑下,映著火光,別有一番野性魅力。

謝煙客眯起眼,見她眼波流轉,語帶挑逗,索性不再矜持,伸手握住她的皓腕,低聲道:「閔女俠好口才,老夫倒要看看,你這身子是否也如言語般靈活。」閔柔嬌笑一聲,身子一扭,半推半就地靠進他懷中,柔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胸膛,隔著薄衣摩擦,引得她自己也呼吸一滯。

石破天見狀,雖不懂其中玄機,卻本能地感到一陣酸意,走上前傻乎乎道:「娘,我也幫你擦擦。」閔柔回頭見他眼中的依戀,心中一軟,招手道:「好,天兒也來,咱們一塊兒玩。」謝煙客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興味,低笑道:「既如此,老夫也不客氣了。」

閔柔轉身背對謝煙客,雙手撐在池邊石塊上,臀部微微翹起,薄衣緊貼,勾勒出誘人的弧線。她對石破天柔聲道:「天兒,來娘身前,幫娘揉揉肩。」石破天依言上前,雙手按上她的香肩,笨拙卻有力地揉捏起來,指尖不時滑向她的鎖骨,觸到那片柔嫩的肌膚,引得閔柔身子一顫,喉間洩出一聲低吟。

謝煙客見她這般媚態,慾火大盛,伸手從後環住她的腰,粗糙的大手順著她的小腹向上游移,隔著薄衣握住她飽滿的雙乳,使勁揉捏,指縫間夾住那兩點凸起的櫻紅,輕輕一撚。閔柔只覺胸前傳來一陣酥麻與脹痛交織的快感,乳頭在謝煙客的撫弄下硬得發疼,她咬唇呻吟道:「謝大俠……你這手勁……真不小……」謝煙客低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道:「老夫還有更厲害的,你且試試。」

說著,他一手繼續揉捏她的乳房,另一手探入水下,掀開她的薄衣,粗糙的掌心貼上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滑去,指尖輕輕撫過那片柔軟的陰毛,終於觸到她早已濕潤的蜜穴。閔柔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謝煙客趁勢將中指探入她緊致的穴內,緩慢抽動,掌根同時摩擦她敏感的花蒂。閔柔只覺下體一陣陣痙攣,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扭動腰肢,喘息道:「啊……謝大俠……你這手段……真要命……」

石破天聽她呻吟,越發賣力地揉捏她的肩膀,卻不小心滑向她的胸前,雙手無意中握住她被謝煙客揉得發紅的雙乳,掌心正好覆住那兩點硬挺的乳頭。閔柔被兩人同時撫弄,只覺胸前與下體的快感交相呼應,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裹住謝煙客的手指,淫水泊泊流出,混入溫泉之中。她嬌呼道:「天兒……你也……別停……娘好舒服……」

謝煙客見她如此放蕩,心中興奮更甚,他撤出手指,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粗長堅硬的陽具,頂端青筋暴起,透著一股雄性氣息。他扶住閔柔的臀部,從後一挺,陽具「噗吱」一聲盡根沒入她濕滑的蜜穴,直頂到花心。閔柔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感撞得一顫,尖叫道:「啊……謝大俠……好深……」謝煙客低吼一聲,雙手緊扣她的腰,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帶出「啪啪」的撞擊聲與水花四濺。

閔柔被頂得前傾,雙手撐不住石塊,索性抱住石破天的腰,臉頰貼上他的胸膛,喘息道:「天兒……娘要你……也來……」石破天雖不懂全意,卻被她的媚態勾得慾火焚身,他笨拙地解開褲子,那根比謝煙客更粗壯的陽具彈跳而出,直挺挺地指向閔柔。閔柔眼中一亮,俯身張口,將那火熱的頂端含入口中,靈活的舌尖繞著龜頭打轉,時而輕舔,時而深吞,帶出一陣濕滑的聲響。

石破天只覺下身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快感直衝腦門,他本能地挺動腰部,將陽具更深地送入閔柔口中,頂得她喉頭一陣收縮。閔柔一邊被謝煙客從後猛插,一邊吮吸石破天的陽具,鼻間發出「唔唔」的悶哼,三人動作漸趨協調,溫泉水波隨之劇烈晃動。

謝煙客抽插愈發用力,他一手探前捏住閔柔的乳頭,另一手拍打她白嫩的臀部,每一掌落下都留下一片紅印,引得閔柔穴內緊縮更甚。她只覺下體被謝煙客的粗大陽具撐滿,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每一次深入都撞擊她的花心,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感;而口中石破天的陽具則散發著年輕的熱力,頂端分泌的液體被她吞咽下去,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慾念更盛。

閔柔漸漸攀上高潮,她吐出石破天的陽具,昂首嬌呼道:「啊……謝大俠……天兒……娘要……要到了……」謝煙客聞言,猛地加快節奏,陽具如打樁般狠狠撞入,終於在閔柔一聲尖叫中,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她體內。與此同時,石破天被她方才的吮吸刺激得忍耐不住,陽具在她臉前一跳一跳,噴出一股濃稠的白濁,濺滿她的臉頰與胸脯。

三人癱在溫泉中,氣喘籲籲,閔柔靠在石破天懷裡,伸手撫摸謝煙客的胸膛,媚笑道:「謝大俠果然名不虛傳,天兒也越來越會疼娘了。」謝煙客低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臀部道:「閔女俠好本事,老夫甘拜下風。」石破天則傻乎乎地摟著她,低聲道:「娘舒服,我就高興。」

洞外寒風呼嘯,洞內卻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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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煙客離開玄素莊後,閔柔與石破天的私情愈發難以自抑,但石清近日歸來,家中耳目漸多,她只得暫時收斂。恰逢雪山派掌門白自在遣長子白萬劍前來拜訪,欲與石清商議江湖聯盟之事。白萬劍英姿颯爽,劍法超群,帶來父親白自在的口信,邀石清夫婦前往雪山派一敘。石清因莊務繁忙,無法即刻動身,便讓閔柔代為前往,並囑她帶上石破天同行,以示誠意。

閔柔與石破天隨白萬劍啟程,數日後抵達雪山派所在的雪峰腳下。白自在親自出迎,這位雪山派掌門年逾六旬,卻精神矍鑠,滿頭白髮披散,氣勢威嚴,隱隱透著一股狂傲之氣。他見閔柔風姿綽約,眉目間盡是成熟女人的嫵媚,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中暗動。而白萬劍則對石破天頗為好奇,見他雖貌似石中玉,卻呆頭呆腦,不似傳聞中的長樂幫主,便有意試探。

當夜,白自在設宴款待,席間言談甚歡。閔柔有意展露風情,時而對白自在敬酒,時而與白萬劍言笑,引得父子二人目光頻頻在她身上流連。酒過三巡,白自在提議帶二人參觀雪山秘洞,稱洞內有天然冰泉,可淨心養氣。閔柔欣然應允,心中卻已盤算如何在這偏僻之地,再次放縱自己的慾望。


雪山秘洞深藏於峰巒之間,洞內寒氣逼人,卻有一泓天然冰泉,水面清澈,隱隱散發熱氣,竟是冷熱交融的奇景。白自在率先步入洞中,脫下外袍,露出精瘦卻肌肉分明的上身,雖年老,體態卻不失矯健。他對閔柔道:「閔女俠,這冰泉乃我雪山派秘寶,冬暖夏涼,不妨一試。」閔柔嫣然一笑,褪下外衫,只著一襲貼身白裙,薄薄的布料在洞內微光下映出她曼妙的曲線,胸前雙峰高聳,臀部渾圓,透著一股誘人的風韻。

白萬劍見狀,目光一熱,也脫下外衣,露出年輕健壯的身軀,胸膛寬闊,肌肉緊實,與父親的精瘦形成鮮明對比。他走近閔柔,沈聲道:「閔女俠小心腳下,我扶您入水。」閔柔順勢搭上他的手臂,指尖輕輕滑過他結實的前臂,低笑道:「白少俠真體貼,娘真是多謝了。」她這一聲「娘」叫得嬌媚入骨,白萬劍心頭一跳,耳根微紅。

三人步入冰泉,水面冷熱交錯,激得肌膚一陣酥麻。閔柔故意靠近白自在,柔聲道:「白掌門,這泉水果然奇妙,我身子都熱起來了。」她說著,身子微微前傾,白裙浸濕後緊貼肌膚,兩點櫻紅凸起,清晰可見。白自在目光一凝,喉頭微動,低聲道:「閔女俠好身段,老夫閱人無數,也不免心動。」閔柔聽他直言,心中暗喜,索性轉身背對他,雙手撐在泉邊石塊上,臀部微微翹起,裙擺掀至腰際,露出白嫩修長的雙腿與半邊渾圓的香臀。

白萬劍見她這般姿態,血氣上湧,走上前道:「閔女俠,我幫您揉揉肩,鬆鬆筋骨。」他雙手按上她的香肩,指節有力地揉捏,指尖不時滑向她的鎖骨,觸到那片柔嫩的肌膚,引得閔柔輕哼一聲。她回眸媚笑道:「白少俠手勁不小,再往下些,娘腰也酸呢。」白萬劍依言下移,雙手順著她的腰線滑至臀部,掌心貼著她的臀肉輕揉,力道時輕時重,激得她身子一陣顫抖。

白自在見兒子動作,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卻也按捺不住慾火。他走近閔柔,從後環住她的腰,粗糙的大手探入裙內,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游移,握住她飽滿的雙乳,隔著濕裙使勁揉捏,指縫夾住那兩點硬挺的乳頭,輕輕一撚。閔柔只覺胸前傳來一陣脹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乳頭被白自在捏得硬如石子,她咬唇呻吟道:「白掌門……您這力道……真叫人受不了……」

白自在低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道:「閔女俠,老夫年紀雖大,手段可不比年輕人差。」說著,他一手繼續揉捏她的乳房,另一手滑入裙底,粗糙的掌心貼上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指尖撫過那片柔軟的陰毛,終於觸到她早已濕潤的蜜穴。閔柔雙腿一軟,嬌喘道:「白掌門……您這手……太壞了……」白自在手指一探,插入她緊致的穴內,緩慢抽動,掌根同時摩擦她敏感的花蒂,激得她下體一陣陣痙攣,淫水泊泊流出,混入泉水之中。

白萬劍見父親搶先,心中不甘,索性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粗長堅硬的陽具,青筋暴起,頂端微微上翹,透著年輕人的勃勃生機。他走到閔柔身前,握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陽具,低聲道:「閔女俠,幫我揉揉,我也熱得很。」閔柔眼中閃過一絲驚艷,玉手握住那火熱之物,輕輕套弄,指尖滑過龜頭,帶出一陣濕滑的觸感。她媚笑道:「白少俠這東西,真是年輕氣盛,娘喜歡。」

白自在見她與兒子調情,慾火更盛,他撤出手指,褪下褲子,露出自己那根雖不及兒子粗壯、卻更顯老辣的陽具,頂端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他扶住閔柔的臀部,從後一挺,陽具「噗吱」一聲插入她濕滑的蜜穴,直頂到花心。閔柔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感撞得一顫,尖叫道:「啊……白掌門……好硬……」白自在低吼一聲,雙手緊扣她的腰,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帶出「啪啪」的撞擊聲,泉水隨之蕩漾。

閔柔被頂得前傾,索性俯身張口,將白萬劍的陽具含入口中,靈活的舌尖繞著龜頭打轉,時而輕舔,時而深吞,喉頭收縮間帶出一陣濕滑的聲響。白萬劍只覺下身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快感直衝腦門,他雙手按住她的頭,本能地挺動腰部,將陽具更深地送入她口中,頂得她嘴角溢出一絲唾液。閔柔一邊被白自在從後猛插,一邊吮吸白萬劍的陽具,鼻間發出「唔唔」的悶哼,三人動作漸趨協調。

白自在抽插愈發用力,他一手探前捏住閔柔的乳頭,指尖輕搔那硬挺的櫻紅,另一手拍打她白嫩的臀部,每一掌落下都留下一片紅印,激得她穴內緊縮更甚。閔柔只覺下體被白自在的陽具撐滿,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每一次深入都撞擊她的花心,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感,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與泉水混為一體。而口中白萬劍的陽具則散發著年輕的熱力,頂端分泌的液體被她吞咽下去,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慾念更盛。

白萬劍見她如此放蕩,按捺不住,他吐出陽具,俯身將閔柔抱起,讓她雙腿環住自己的腰,下身一挺,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蜜穴,取代父親的位置。閔柔被這年輕的衝勁頂得嬌呼連連:「啊……白少俠……你好猛……娘要被你頂壞了……」白萬劍雙手托住她的臀部,猛烈挺動,每一下都將陽具盡根沒入,撞得她花心陣陣發麻,淫水四濺。

白自在不甘示弱,走上前從後貼上閔柔,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大力揉捏,陽具頂在她臀縫間摩擦,尋機插入她的後庭。閔柔只覺前後同時被填滿,白萬劍的粗壯陽具在蜜穴中橫衝直撞,白自在的老練陽具則在後庭緩慢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織,她尖叫道:「啊……白掌門……白少俠……你們……太會弄了……娘受不了……」她身子劇烈顫抖,穴內與後庭同時收縮,攀上高潮。

白萬劍與白自在聞她嬌呼,越發興奮,白萬劍加快抽插,陽具在蜜穴中進出如風,帶出一陣陣水聲,白自在則深頂幾下,將精液射入她後庭。閔柔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花心被白萬劍的陽具撞開,熱流噴湧而出,與白萬劍的精液同時爆發,三人癱在泉中,氣喘籲籲。

閔柔靠在白萬劍懷中,伸手撫摸白自在的胸膛,媚笑道:「白掌門老當益壯,白少俠年輕力強,娘真是福氣。」白自在低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臀部道:「閔女俠好耐力,老夫父子聯手,也不過堪堪滿足你。」白萬劍則紅著臉道:「閔女俠若常來雪山,我定日日伺候。」

洞內冰泉蕩漾,閔柔沈浸在父子雙雄的歡愉中,心中暗想:「這雪山派果然藏龍臥虎,我還要多來幾次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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