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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裡響起主人低沈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回程途中,隨時準備清點庫存。不能有遺漏。」 那句話像是鎖在我耳中的命令,令我背脊一緊。 車身輕晃時,單車坐墊下傳來一陣不均勻的壓迫與摩擦,仍舊腫脹而敏感的嫩縫,將我瞬間拖回幾小時前—— 那一刻,所有感知都模糊了,只剩下那股異物帶來的壓迫感,讓我無法分心。 它像是粗暴地剝開緊咬的花苞,逼迫我在羞恥中綻放,直到那份充盈的重量死死卡在最深處。 我根本不知道主人到底塞了什麼進來——或許,我也不敢去想。因為只要去想,就得承認自己此刻正被他的安排牢牢佔據。那股深處的痠脹像沈重的塞栓,死死封住唯一的出口 被撐得發燙的肉縫緊緊錮著那團柔軟而鼓脹的東西,每一次微弱的收縮,反而像是在貪婪地將它留住。 從縫隙間滲出的濕潤,不知是殘留的水,還是身體自己吐出的黏膩蜜液,但每一次車身顛簸,那團鼓脹被我夾緊又釋放時,羞恥的顫動便在體內攪得更深。 我完全可以求主人取出,哪怕只是低聲一句——可喉頭卻像被堵住般說不出來。因為我知道,那是主人的命令。而更羞恥的是,我其實從未打算拒絕。
我推開一家街角的書店,門上的小銅鈴隨著動作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裡是我回程路上的一處熟悉地點——安靜、隱蔽,還有足夠的角落能讓人避開視線。 裡面瀰漫著紙張與油墨交織的味道,空調的冷氣緩緩撫過額頭的汗珠。 高聳的書架像一道道沈默的屏障,把外界的喧鬧隔離得一乾二淨。 我假裝在瀏覽靠近入口的新書榜單,實際上視線在搜尋能遮掩身影的角落。 穿過兩道書架後,我走進最深處,陽光被木質層板切割成條狀落在地面,半明半暗的光影像是為我築起一層隱形的簾幕。 我半蹲在書架最深的陰影裡,膝蓋微微分開,身體前傾,像是隨意瀏覽下層書籍,實則讓書架成為掩護,遮住自己細微而不該被看見的動作。 耳邊仍迴盪著他剛才的命令——「盤點庫存,一件都不能漏。」
我很清楚,他要的,是將此刻被柔肉濕熱包裹的羞物取出、檢視,再放回原處。 光是想起命令,後庭的皺褶就不受控地緊縮又放鬆,像在預演那個羞恥的過程,試圖把那團鼓脹擠出來——可它的彈性偏偏在最緊的地方吸走我的力量,讓每一次推送都像在與一團狡猾的肉塊拔河,越是用力,它越牢牢卡住不放。。 某個憋緊氣的瞬間,那團鼓脹猛地掙脫束縛,伴隨極輕的「啵嗤」,溫熱與濕滑同時從體內彈出,帶走壓迫,只留下突如其來的空落感。 我迅速掃視四周,確保沒有人靠近,心跳仍不自覺加速。 原本被緊緊填滿的地方忽然掏空,怯怯的空落與渴望隨之湧上——卻仍有一截圓潤的曲面卡在身後最隱密的縫口,沾著從深處帶出的濕熱,被肌肉微微攫著,隨著細微動作輕晃不落。 我伸手隔著裙擺輕輕一撥,那團黏膩滑進掌心,乳膠的氣息夾著體溫與鹹澀竄入鼻間,像某種致命的香氣,蠱惑著我幾乎想再次將它送回體內,重新嚐一遍方才的快感——此時我才看清,那是一顆足球樣式的乳膠球。 我還沒來得及細看,腹部的沈悶感卻始終壓著不散,像有東西卡在裡面,沈沈地頂著。那股溫熱還留在最深處,鼓脹感一下一下地提醒著——裡面還塞著東西。
我再次調整姿勢,深吸一口氣,那股壓迫感順著力道緩緩下移。 冰冷而堅硬的觸感沿著腸壁緩慢推進,逼得通道一寸寸讓開;直到那修長的形體在洞口停住,緊縮的肉壁與它的大小幾乎天衣無縫地貼合,彷彿是為它量身雕刻的窄鞘。 隨著它一點點被推出,我才看清——是一支小巧卻沈甸甸的瓶子,瓶身覆著細密的紋路,瓶口依舊帶著濕意與殘溫。 然而腹中的沈悶並未隨之消退,因為還有另一樣異物,仍頑固地深深卡在裡面。
我伸手探去,直到指尖勾到一角,纖維粗糙得像是被長年磨蝕的麻繩,帶著扎手的硬度。 它佔據的空間明顯比先前的都大,每一次輕微牽動都能感覺到內壁被它的結節一圈圈強行頂開,像鈍刀般在裡面碾壓。 我咬住唇,壓低呼吸,耳邊的翻書聲和腳步聲被放大到近乎刺耳——只要有人轉進這條書架通道,就能看到我此刻半蹲著、竭力將它拉出的姿勢。 那肉鎖環被迫一次次繃到極限,結節粗糙的摩擦像是故意刻下深痕,伴隨低沈而壓抑的悶響,每一次都提醒我它的存在是多麼霸道。 直到它整個被拖離體內,那份佔據感才一點點鬆開。 空氣灌回,被撐開的地方陡然收緊,酸軟得微微顫抖,像仍記得方才碾壓的節奏,那股餘震沿著脊椎慢慢爬升,久久不散。
即使四周還有翻書的沙沙聲和偶爾的腳步,我也只能讓呼吸放得極輕,像偷取禁物般一點點從口袋掏出手機。 我悄無聲息地調整鏡頭,盡量不讓它引起任何注意,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卻不驚動任何可能出現的目光。 我依照主人的吩咐,把三件物品整齊地擺在書架陰影下的地面——乳膠球、迷你瓶、粗繩結。 它們像三個不肯對外人坦白的祕密,靜靜躺在那裡,表面仍覆著剛才的體溫與水痕。 透過手機的屏幕,我才注意到上面沾著細細的分泌物,半透明中帶著淡淡的乳白色,在光影間閃著微亮,黏稠得像還依附著我的氣息。
我握著手機,屏息地對準它們,指尖因羞澀而微微顫抖,像怕驚擾什麼似的輕輕按下快門。 就在那瞬間——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閃過——我才驚覺,剛才因為心慌分神,忘了關掉閃光燈。 那道光在書架間反射,彷彿將我的祕密赤裸裸地昭示給整個空間看。 「誰在拍照!」 一道低沈帶怒的聲音從書架外傳來,像冰刃猛地劃過背脊。 心口驟緊,我幾乎反射般俯下身,將那些東西一一捧起,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帶袋子。 腦海一片空白,手腳卻急切地動著——一心只想將它們依序塞回原來的位置。
我抓起本該第一個回去的粗繩結,幾乎沒來得及調整呼吸就急促地推向體內。 為了讓它順利進去,我撐著膝蓋,腳跟向外頂著,臀部高高翹起。菊花一張一合,像是在無聲地祈求著什麼。 緊鎖的環口被逼到極限,細密的紋理在緊繃中微微泛白,連最細的縫隙都被拉得發亮,像被反向撐開的布口袋,顫抖著要將結節整個吞沒。 但才到一半就發現.....推不動了。 兩道鎖扣般,將它卡在門檻間——進不得,退不走。堵在最狹窄的一圈,脈動順著濕滑的纖維傳回來,一下、又一下。 額頭瞬間冒汗。 我不敢停,反而更用力,把結節往裡逼。 粗糙纖維裹著黏意,在內壁刮出灼熱。緊封的環口被硬撐到極限,每一次推送,都像擰錯方向的螺絲釘——不但沒有前進,反而卡得更死。 我能感覺到那股疼痛像深深地鎖住我,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急促的腳步聲直直衝向這條書架通道。 腦中一片空白,無計可施的我只想逃離現場,努力裝作個乖巧逛書架的女孩。可胯下那團在裙襬下搖晃的粗麻繩卻像在嘲笑我的偽裝——每一次跨步,都有硬結在最敏感的地方拖過、勾住、磨擦,逼出一股又酸又麻的顫意。
身後傳來幾聲壓低的驚呼—— 「噁心死了,這是什麼東西?」 「看起來…還黏黏的,真髒。」 那些聲音像帶著倒刺的針,狠狠扎進我的背脊。 本該令人窒息的羞辱,卻在胸口燒起一股莫名的熱。 腳步依舊快得像要逃離全世界,但心臟的跳動卻越來越急促—— 彷彿這份被人鄙夷的屈辱,正暗暗催生出另一種不敢承認的興奮。
等到心跳漸漸穩下來,我在書店外徘徊,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找回那些物品。 粗麻繩的結節依舊死死卡在後庭深處,每走一步都在敏感處粗暴摩擦,像一根硬物頂在我的弱點,不肯放過我。 正遲疑時,一隻蹲坐在店門口的大狗忽然抬起頭。 牠的位置比我低,視線卻由下往上直直穿過我微抬的裙擺縫隙,精準地落在胯下的秘密上。 臉上的熱意與背脊的寒意同時竄升,四肢繃得發緊,腦中只剩「快走」的念頭。 繞過牠時,我甚至不敢抬眼,彷彿下一瞬,它就會撲上來,從身後死死咬住那條繩子,將我藏在最深處的秘密整個扯出來。
繞進書店時,我刻意放輕腳步,抱著一絲僥倖走向先前的書架通道,卻在轉角處猛地僵住——地面空空如也,那幾樣東西早已消失不見。 視線在空白的地板上徘徊,心跳加速,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無法理解這些東西的去向。 隨著一股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我迅速回憶自己是否放置過錯的地方——然而,無論我如何想像,物品不翼而飛。 而不遠處的垃圾桶旁,竟有一些新丟的垃圾,外面散落著幾張紙巾和一些小物件。我的心猛地一沈——那物品,或許也被丟進了這裡。
我像夢遊般移動到垃圾桶前,腳步虛浮、視線恍惚,每一步雖仍能感到那股酸燙從胯下竄上腰背,卻都被壓在更深的空洞與失落之下。 停在垃圾桶邊低頭望去,昏暗的桶底,那幾樣熟悉的形狀靜靜躺著,被黑色垃圾袋半掩,與真正的廢物無異。 胸口一陣發緊——這就是事實,回不去了。
腦中卻浮現主人的臉。 那雙視線若是落在我此刻的胯下上——他會下什麼命令? 光是想著那句不容違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胸口就像被一把灼熱的鎖緊緊束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現在,立刻,塞回去。」 這是主人會說的話,而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我又低頭看向垃圾桶裡,乳膠球的表面沾著渾濁的水漬,間或滲著微綠的液痕,纏著幾縷捲曲的毛髮;迷你瓶外壁覆著不均的濕斑,瓶口邊緣黏著灰黑色的細屑與油膩的剩菜渣,散發著潮濕又帶鐵鏽味與餿酸油味的混濁氣息。 我喉頭緊了一下,本能地想後退,可那股沈悶感像重物一樣壓著胸口,將所有抗拒碾成唯一的念頭——塞回去。
回過神時,我已經勾起一抹彷彿理所當然的神情,伸手抓起垃圾桶裡的黑色垃圾袋。 指尖掐緊袋口,像清潔人員那樣不急不慢地拎起,轉身離開。人群的視線只是短暫停留,很快便滑過我身上。 沿著側門走到後街的窄巷,空氣一下子變得潮冷,腳步聲被磚牆反射得格外清晰。 這裡雖然是開放空間,牆外隔著一道低矮圍欄,就是車水馬龍的大街;偶爾還有行人從巷口經過,遠遠的聲音與影子提醒著——我並不是真正的獨處,只是暫時被忽略。
直到確認沒有誰刻意朝這邊張望,我才停下,低頭看著手裡沈甸甸的袋子——裡面裝的,是等著被塞回去的「庫存」。 我盯著袋口,心頭依然充滿著不安,那股冰冷與灼燙交織的感覺讓胸口沈重,彷彿無法平靜。 一股聲音卻清晰地響起——只要完成,他就會看見,或許還會說出那句讓心口發燙的稱讚。
粗麻繩的結節依舊固執地卡在深處,像一道鎖死的關口,緊緊封著唯一的入口。 我沒有去想著先把它抽出來——那個動作太大了,卡在深處的結節一旦被扯動,會沿著內壁整段拖出來,像是在裙底下拉出一條標示我羞恥的證據線。 那種幅度,不可能瞞過任何人的視線。 相比之下,把東西塞回去還能躲在裙擺下偷偷進行,至少看起來只是我在低頭整理衣角。
指尖試探著伸進袋裡,卻立刻縮回——乳膠球的表面覆著一層潮濕的黏膜,隱約纏著幾縷捲曲的毛髮與深色顆粒,一道道像苔痕般的暗綠斑跡沿著縫隙攀附。 那氣息不重,卻帶著薄荷的清涼與一絲發酸的餿味,像黏稠的霧氣般順著鼻腔鑽上來,逼得我下意識別開臉。 呼吸在喉間短促停頓,我終究還是伸回手,壓低手肘,動作迅速又收斂,兩指在空中輕輕拎著那顆乳膠球,幾乎沒有停頓就將它推進裙下——
縫口被粗節死死堵住,我幾乎懷疑自己能不能把它逼進去,卻還是抖著腿,把乳膠球硬生生壓扁,擠過那道緊咬的環口。 灼熱與撕裂感像火線一寸寸燒開屁眼,每一下推送都像在強撐裂口,逼迫它吞下比自己更大的東西。 終於,球身在彈性的回縮下猛地鑽了進去,沈甸甸地卡在更裡層,擠壓著那片從未被佔據過的地方,壓得我全身一顫。 明明是在自己動手,卻像是替主人提前完成了懲罰。 想到這裡,羞恥與不安像兩股反向的水流,在體內攪得我幾乎站不穩。
指尖顫著伸進袋裡,冰涼的玻璃觸感立刻貼上肌膚——迷你瓶。 它的大小與肉環幾乎天衣無縫,連瓶頸的弧度都像專為這裡量身打造。 不同於乳膠球的柔軟彈性,這東西沒有一絲可以壓縮的餘地,冰冷而固執。 玻璃表面依舊殘留著書店地板的灰痕與斑駁的汙漬,還有一圈看不清原色、像被黏液和塵土混成的暗膜。 那種混雜的氣味在近距離直直鑽進鼻腔,讓我本能地屏住呼吸,卻又清楚這些髒汙,很快就要與體內最敏感的地方緊密貼合。
我下意識想複製剛才的方式,從粗麻繩的結節旁擠開縫隙,把它硬推進去。 可才剛讓瓶口抵上,冰冷的硬度便像一堵牆死死頂住,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這不是乳膠球,那層冷硬的玻璃是不會退讓。 它要的,是逼著我一寸寸張開,直到沒有回頭的可能。 我屏著氣,把它再度移到外口,雙膝緊貼卻止不住顫抖,像是在逼自己完成最後一次嘗試。 手指在那光滑的曲面上搜尋著角度,指節繃緊到泛白,肌肉的抵抗與下意識的退縮在體內不斷拉扯。
就在我咬緊牙關、準備用盡全力時,深處的乳膠球像被擠壓到恰好的角度,殘留在表面的薄荷開始慢慢釋出。 那不只是冰涼,而是帶著刺痛的清醒感,像在血管裡灌進一桶冷酒,沿途點燃了每一根細微的神經末梢。 我的背脊本能地拱起,整個人被這股刺激掀翻了平衡,喉間的呼吸變得急促。 羞恥、酸麻與快感同時湧上來,混成一團失控的衝動。 我猛地收緊腹肌,任由力量從腰腹深處向外爆發——推擠、擠壓、再推擠,毫不計後果地把自己撐開,彷彿只要這樣,就能把一切從體內逼走。
就在瓶身被擠過那道最狹窄的環口時,一陣猝不及防的撕裂感從深處竄了上來,像是有細小的鋒刃沿著內壁劃過,灼痛迅速擴散到腰椎與大腿根。 肌肉在劇痛中抽搐,反而逼出更多力道將它推出。 隨即,破裂的環口抽搐收縮,溫熱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直到滑過膝蓋時,被膝上襪的布料吸住。 深色的纖維迅速暈開一片暗紅,像墨汁落進水面般慢慢擴散。
我的心猛然一沈,感覺到那不僅僅是潮濕,還夾雜著一絲刺痛——血。 從溫熱的暗紅還在膝上襪上暈開,我的指尖卻僵在瓶底,怎麼也不敢再用力。 疼痛像細密的針,一點點鑽進神經深處,連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那是一種帶著血味的無助感——我清楚自己推不動它,卻也沒有退路。
就在我試圖調勻呼吸時,背後忽然傳來一聲沈悶的金屬響—— 「嘎吱」一聲,雜貨店的後門被推開。 那聲音像冰水澆進脊椎,讓我整個人猛地繃緊。 還來不及回頭,一個人的腳步聲正朝這邊走來。 我慌得猛地一轉身扭腰,下意識蹲得更低,想用裙襬把手上的異物藏住。
腳踝在動作間猛地一扭,重心瞬間潰散,我整個人失去支撐,重重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堅硬的磚地像是毫不留情的槍托,藉著我全身的重量猛地一擊,將冰冷的瓶身狠狠砸向那枚死死卡在門口的繩結。 衝擊在後庭炸開,緊鎖的肉環被粗暴撐裂,火辣的痛直竄腦門,所有神經都被蠻力壓得失去反抗。 瓶身帶著冰涼與汙漬,一路碾壓過最窄的關口,沈甸甸地擠進最後一絲空隙。 這股蠻力的衝擊,順勢將麻繩的結節硬生生擠過皺緊的內壁,像一串粗糙的節點在最狹窄的地方拖曳,每一次都勾掛住內壁,撕扯出一圈又一圈灼燙的波紋。 結節被迫闖進後,原本緊頂在它後方的乳膠球也被推得無處可逃,腸道的彎曲被拉直,深處的腔壁被硬生生頂漲到發緊。
喉間被迫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啊——」,尾音顫得過分,淫穢得像在求歡。唇角因緊咬而泛白,卻在氣息間微微顫抖地張開。眼角早已泛著熱意,濕潤得像覆了一層水霧,模糊得分不清是痛還是淚 後庭深處那股沈甸甸的壓迫猛地一緊,像是擰開了前面的閥門——下一瞬,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湧出,瞬間浸透貼身的布料,黏膩地困在兩腿之間,悶熱得像在焐烤我的恥處。
腳步聲在身前停下來,有人帶著驚訝的語氣低聲道: 「欸?你……跌倒了嗎?」 我卻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嘴唇顫了兩下,聲音卡在喉頭出不來,只能用淚眼慌亂地望向他,急切地搖頭。
「你的腳……是不是扭到了?」 他蹲下來,伸手想要扶我。 那手影剛靠近,我的心臟就猛地攀上喉口——股間的異物仍在深處頑固地脈動著,彷彿只要有人觸碰,我的秘密就會瞬間被揭穿。 恐懼與羞恥像兩道鋼索同時勒住胸口,我幾乎是反射般地抬起手,倉促而急切地擋住他。 「不要……」 聲音終於擠出來,卻顫得不成句。
那是帶著哭腔的懇求,像是怕他再靠近半步,就會看穿一切。 他收回手,表情困惑又不知所措,但視線在我身上緩慢游移,從微顫的肩膀、淩亂的裙褶,一寸寸滑落。 直到落入胯下時,我的心猛地一縮,下意識想緊閉雙腿,卻發現它們早已不聽使喚,任由濕透的布料緊貼在肌膚上,將形狀與褶線原原本本地呈現在他眼前。而我身下的水痕正順著地面緩緩向外擴散。 他一開始只是露出困惑,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直到鼻翼微微一顫,捕捉到空氣中那股濕熱、帶著鹹澀的氣息——眼底立刻浮現不可置信。 他迅速別開視線,像是在尋找藉口,隨口低聲說了句什麼,便轉身離去,背影快得不自然,仿佛被什麼催促著。 這本該只留給主人的畫面,竟被陌生人的眼睛攫走。
後面的事情,我幾乎沒法完整回想。 只記得那處最私密的地方像被生生劃開,鋒利的灼痛一下一下割進神經,每一步都被牽扯得更深。 我用顫抖的手死死掩著裙擺後方, 雙腿一拐一拐地往主人所在的方位移動,用力壓著傷處,盼著能減掉哪怕一點痛感。 腦中卻只剩一個念頭在無聲重複——那裡會不會已經壞掉了?主人會不會再也沒法像平常那樣,把我完全撐開、用力塞滿,直到內壁被逼得顫抖、發燙?
回到家門口時,我整個人癱靠在門邊,才勉強穩住急促的呼吸。 主人已經站在那裡,沒有立刻開口,卻靜靜地看著我—— 視線從被淚水浸濕、貼在臉側的髮絲開始,沿著泛紅的臉頰一路往下。 那感覺像有一根看不見的指尖,緩慢而刻意地描摹著我的輪廓。 目光在領口停留片刻,像捏住了什麼,又輕輕放開;接著沿著皺亂的裙擺滑過,落到膝上襪上那片已乾涸的暗紅。 彷彿在確認每一道狼狽痕跡的溫度與質地。
那視線沈著而確定,像一隻無形的手,一寸寸剝開、翻看,直到所有隱密的痕跡都赤裸攤在他面前。 他才勾起嘴角,語氣裡帶著一絲滿意與讚許—— 「做得很好。」 就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我平安完成任務,而是這副狼狽、被踐踏過的模樣。 ……屬於他的完美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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