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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前天 07:24

本篇最後由 感謝大大分享 於 2025-8-14 06: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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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身後輕輕合上,洗手間內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聲。
股間那截細繩在走動間不時晃動,輕微的牽扯感,像是提醒我——它從早上就牢牢待在那裡,沒有片刻鬆開。
我站在全身鏡前,對著鏡中的自己怔了好幾秒。
眼角的妝暈得模糊,發絲黏在臉側,裙擺上沾著看不出是汗還是水漬的深痕。
就連我自己都覺得狼狽不堪,更別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伸手碰我一下,甚至沒投來半分關心的眼神。
那股被丟下的空洞感在胸口翻滾著,壓得眼淚一下子溢了出來,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和不甘都沖刷出來。
那不是身體上的痛,而是一種被忽視的寂寞——明明是屬於他的,卻得不到半分溫柔的注視,像被遺忘在角落的物件一樣。
那份空白在胸口越滾越大,慢慢逼出一股想要反抗、想要奪回主人視線的衝動。
我用手背擦掉淚水,深吸一口氣。
鏡中的自己依舊狼狽,像是被逼到牆角卻還想逞強。



淚痕還沒乾,心底的酸澀卻漾起一股說不清的悶意——不想就這樣,讓腦海裡留下自己滿是淚痕、衣衫淩亂的模樣。
指尖在裙擺邊緣停了又停,像是掂量著什麼,慢慢勾起布料,讓它在皮膚上摩擦著往下滑,沿著腰線、臀側,最後輕輕墜到腳邊。
絲質長襪緊貼著小腿往下褪,膝蓋上的壓迫感隨之鬆開。
當它滑過大腿時,一道淺紅的勒痕顯露出來,像久坐後才解開的束縛印。
細看,那痕跡旁還沾著微灰與汗漬的淡色斑點——是長時間摩擦後留下的汙跡,也帶著一股悶熱的氣息。



頸前的月牙窪在燈下泛著淺光,肩膀的線條柔和而俐落。
視線落到胸口——那對乳房稱不上豐滿,卻飽滿緊實,形狀自然地向外舒展,像是被細心雕磨過的白玉。
乳尖不大,微微翹起,顏色淡雅,像初熟的果子上那一抹紅暈,輕輕渲染在最頂端。
每一次呼吸,它們便細微地起伏,像在暗自呼應著我的視線。
再往下,腰腹平滑,皮膚在光下泛著均勻的暖色,像是一塊被細心雕琢的玉面。
陰毛從小腹下方緩緩展開,濃密卻柔順,像一片深色的蕨葉,安靜地覆在那片我引以為傲的弧線上。



然而在那之下,我的優雅被突兀地撕開——兩枚冰冷的金屬環穿過大陰唇,沈甸甸地垂掛著。
金屬的重量讓我的花瓣被牽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狀,邊緣被迫拉長,露出中心細緊而柔軟的花蕊。
那是種赤裸到無可掩飾的敞開,連空氣似乎都能直接鑽進來,撫到最敏感的內裡。
正中間,一枚銀環鎖在我的陰蒂上,與周圍柔軟細嫩的肌膚相比,顯得輕巧而緊致——像一滴水珠掛在花心尖端,被溫熱的氣息一吹,就會顫顫巍巍地蕩起快感。
隨著我的呼吸,雙環微微晃動,碰撞出細碎的脆響。
那聲音在浴室靜謐的空氣中顯得異常放肆,像是在為這副本該端莊的身體,刻下無法抹去的淫蕩印記。



我盯著鏡中自己全裸的模樣,視線不由自主落在那幾處冰亮的光澤上,它們在燈下微微顫動,像是刻意從肌膚間探出來挑釁視線。
第一次檢查身體時,他的視線也曾停在這裡。
衣服剛脫下,他的目光便微微一頓——不帶驚訝,也沒有厭惡,反而像是看見了什麼引人注目的東西。
他下意識伸出手,沒有拉扯,只用單手托起兩個陰環,細細地轉動觀察。
金屬在他掌心沈甸甸地貼著,與掌心的弧度恰好吻合,像是天生該這樣被承接著。
那圈金屬在皮膚上微微晃動,帶動陰脣被輕輕拉開——那是第一次,既有莫名的興奮,也有灼燒般的害羞。



我轉過身,背對鏡子,目光越過肩膀,望向鏡中的自己。
臀瓣間,那根粗繩靜靜垂下,末端還沾著一抹暗紅的血漬,被體溫蒸得泛出潮濕的光澤,沿著大腿根內側慢慢滲出一道痕。
那痕跡像是記號,提醒著裡面還有東西、還沒被清理。
繩頭靜靜掛在那裡,像在挑釁我去碰它。



我半跪在浴室的地墊上,雙膝分得更開,讓自己能穩穩撐起上身。
手指扣住臀側的肌肉,一點點往外拉開,直到感覺那圈緊實的柔肉完全暴露在鏡前。
腰部微微下沈,再翹高,反覆調整角度,像是在試探哪個姿勢能讓自己看得更深入。
每一次挪動,體內的異物就跟著晃動一下,傳來細碎的擠壓感,讓臉頰逐漸染上紅意。



在鏡面上,我看見自己陌生又赤裸的模樣——彷彿正被一雙毫不掩飾的眼睛盯住,從最外層一路逼進到最深處,絲毫不留餘地。
那種赤裸到被撕開的感覺,卻讓我渾身發燙,像是被看得越透,反而越捨不得移開身子。
鏡子裡,粉色的孔口在燈下輕顫,邊緣泛著被拉開後的緊繃光澤,中央緊縮著抱住那條繩。
它靜靜地鎖著某個沈甸的東西,像是只要一拉,就會從深處吐出「獎品」。
這樣的景象讓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心口也跟著發燙。



就在那一刻,腦海深處忽然響起那句低沈的聲音——
「清理庫存,沒清理完,不準做其他事情。」
我愣神片刻,指尖還按在臀瓣上。
那聲音像是從牆壁、從鏡子、甚至從我體內傳出來,緊緊纏住神經,逼得呼吸都微微一滯。
我盯著鏡中的自己——眼角還殘著淚,卻在微光下閃著一絲不甘。
那份想被看見的渴望,像是在胸口燒成一團火。



既然要我不能做,那我就偏要做給你看。
我在心裡對那道命令低聲回話,帶著幾分挑釁,像是要用動作狠狠劃掉它的存在。
我直起身,手指從臀瓣滑到前方,輕輕劃過被金屬環拉扯變形的花瓣。
冰涼的金屬貼上皮膚時,細小的顫意立刻沿著神經竄開。



我捏住一側的環,微微提起——
「唔……啊…」聲音像是被我自己嚇到般從喉間滲出。
沈甸的重量牽動另一側也跟著晃動,被金屬環牽動的大陰唇迫使花蕊一次次打開又闔上…,發出幾乎聽不見的濕響。
另一隻手探向中間那枚鎖在陰蒂上的小環。
它不重,但當指尖輕觸到那點粉色時,一股敏感的電流猛地竄進腰背。



我忍不住吸了口氣,手指在那上方輕輕揉動,金屬環與肌膚的摩擦聲像是被放大,在浴室裡清晰得刺耳。
每一次呼吸,三個環都在相互牽動,細碎的金屬碰撞聲像是故意敲在耳邊——提醒我,這是在違抗命令。
這種帶著挑釁的羞恥感,讓我反而更用力地揉按、拉扯,直到大腿內側的肌肉止不住地一陣一陣抽緊。
我半倚在浴室的牆上,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急促。



金屬環被一次次拉動,牽得花瓣徹底走樣,看不出原本的形狀,花蕊在空氣中敞開又縮緊。
濕意從縫隙間慢慢聚成一層,沿著指節滑下。
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乳房被推得輕輕晃動,兩顆乳尖因緊繃而微微翹起,像要尋找什麼落點。
我用大腿夾住手腕,讓指尖能更深地探入,碰到最柔軟、最溫熱的那個地方。
那裡像是在渴望著更多,卻始終被什麼隔在外面。




金屬環的碰撞聲在耳邊愈發清脆,像是一種催促。
我加快速度,臀部隨著節奏微微抬動,直到小腹深處開始升起那股熟悉的緊縮感——
可就在即將到達頂點時,力量卻像被抽走一樣,快感在腰背之間散成一片微顫。
呼吸急促得像跑完一段路,額前的髮絲貼在泛汗的皮膚上。
快感被硬生生攔截在半空,像是有人在頂點前猛地關上閘門。
我怔怔地停在原地,手指又下意識撫過自己幾下,卻再也喚不起來甚麼。
那股空洞比剛才更沈,與臀瓣間那圈被金屬與繩結磨過的肉環一樣,正因被掏空,才會空得發涼。
——主人的命令還懸在頭頂,我終究得去完成它。



水聲在牆面間迴盪,像是將我推回那條不得不走的路。
體內那顆繩結早就吸飽了水,膨脹得比塞入時更粗硬,將腸道裡僅存的濕潤一點點擠走,像是被細沙鋪滿,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會用更大的體積磨過內壁。
可這種摩擦早已不帶刺痛,因為它與腸壁貼得極密——
緊密到連呼吸都能感覺它隨之微微起伏,彷彿成了身體原本的一部分。



平時清理庫存時,我總會先把潤滑劑放在手邊,好讓過程快一些、痛苦少一點。
可今天回來得急……就算想回房間拿,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我離開浴室半步。
視線在四周緩緩掃過——毛巾架、香皂盒、半瓶被擠到變形的沐浴乳……最後停在那瓶半透明的洗髮精上。瓶身粗壯而沈甸,前端圓潤,腰線微收,像是為了更深地嵌進肉裡而生。



我原本只是想擠在掌心,可指尖才剛按到按壓處,動作就頓住了。
腦海裡閃過今天一路上的種種——繩結的磨刮、重量的壓迫、牽扯的酸麻、脹滿的沈甸……胸口猛地一熱,我反手將瓶口探向後方,手掌牢牢抓住瓶底,指節發白,用力將它推向那緊縮閉合的花口。



瓶口才剛貼上,就勾出一陣細細的顫慄——那是早上清點庫存時留下的細裂傷口,至今仍隱隱作痛。
可我腦海裡卻固執地將這刺痛,幻作那層從未被人跨越的薄障,被粗重而毫不留情地頂開。
「主…主人…賤奴…這是第一次……」——話像是被擠壓著從喉間慢慢溢出,帶著幾分無法掩飾的媚音,在顫抖與羞怯間滲出絲絲討好意味。
微弱的裂感宛如細絲在內裡一寸寸綻開,伴著撐滿的脹意,讓入口像被人從內側剝奪。
羞恥與酸麻交織成一團灼熱的霧,緊緊將我裹住——每一次呼氣,都溢出壓抑不住的低吟,像是乞求,又像是在催促自己更深地,一口氣將它全部吞下。



我深吸一口氣,手腕一沈,瓶身緩緩陷入,直到前端「咚」地撞上裡頭的迷你瓶,悶痛在肉壁深處震盪開來。
那感覺不再只是冰冷的塑膠,更像是一股沈沈的力量——帶著主人的氣息與形狀,厚實、飽滿、滲著隱隱的惡意,像在用他的陽具將我從深處釘死,讓我分不清這是幻覺,還是真實的佔有。



手臂開始抽送——「啵、啵」的肉瓣翻開聲,混著瓶身撞擊迷你瓶時的「咚、咚」悶響,以及我自己壓不住的低喘與破碎的哀求聲,交織成浴室裡一首淫亂的節奏曲。
起初我還半蹲著,試圖穩住平衡,可隨著力量越來越重,身體被快感逼得趴倒在濕滑的地板上,雙膝打開,臀部高高翹起,像是在迎接一次次更深、更狠的捶打。
「主……主人……再用力……捅穿我……幹死我!」我幾乎是哭著求他,手掌死死扣住瓶底,狠勁將它送到底端,彷彿要將自己釘死在它的軌跡上。



忽然,腰背猛地繃緊,緊縮的花蕊瞬間痙攣收攏,把瓶身死死鎖在裡面。下腹深處像被電流猛地擊中,整條脊椎一節節顫抖著收緊,腿尖在地板上不受控地蜷起。
掌心猛地將瓶身更深推送——「啪嗒」——緊密的環口沿著瓶壁瞬間收攏,隨即用力擠壓,像纏住獵物般一點點榨出裡頭的濃稠。近乎黏膩的洗髮精被迫湧入深處,厚重得像一團無法化開的精液,緩慢沿著內裡的褶皺滑落、塗滿。
那一刻,我的呼吸斷成兩截,喉間發出顫抖的低吟,眼前一片發白,彷彿整個人被這股滲進體內的黏稠推上失重的頂點,所有羞恥與快感都在這一瞬間被主人深深烙進我的身體。
我癱倒在冰涼的地磚上,胸口急促起伏,像是被主人狠狠擁抱過後的餘喘。



可那股充盈感在幾次呼吸間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空得讓剛才的高潮像夢一樣短暫。
後庭仍在輕顫,卻像被掏空的容器一樣渴望被再次填滿。
那渴望並非來自身體的需要,而是一種更深層的本能——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大的東西、以更無情的方式撐開、占據,直到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為止。



視線在浴室裡游移,落在牆邊垂掛的蓮蓬頭上。
金屬管身粗硬,握柄寬厚,噴水盤的圓面在燈光下泛著濕亮的光澤——那份存在感幾乎比剛才的瓶子還更具威脅。
我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膝蓋像失了力般爬過去,雙手顫著將它扯下。



冰涼的金屬貼上後穴時,我幾乎是屏住了呼吸。
這是主人強而有力的手,掌心厚實、指節分明,骨節在收攏間微微突起,握成一顆飽滿而沈重的拳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它正要整隻捅進我裡面,把剛被佔領過的地方再次徹底掏開。



我雙手包住握柄,感受那比瓶子更沈、更寬的重量壓在手心,手臂一沈,讓圓面一寸寸擠開緊縮的花口。
那份撐裂感強烈到讓我倒抽一口氣,後庭的環形褶皺被迫向外翻開——就像主人的大手,帶著侵略性的溫度,一寸寸剝開我,直到深處也被完全佔滿。
第一次抽出時,金屬盤面沿著內壁拖擦,帶出一串黏膩的「啵」聲;再推回去時,沈重的圓面毫不留情地碾進深處,「咚」地撞上裡面的障礙,震得肉壁發麻。
我反覆地抽送——先慢慢退出,感受每一道褶皺被金屬邊緣劃過,再猛地推回去,讓整片盤面將花口完全吞沒。
一次次的進出間,肉瓣的翻動聲、金屬與內壁的悶響,以及我壓不住的呻吟混在一起,淫濁得像一場濕透的搏鬥。



它太大了,第一次進出的撐裂感像是在逼我咬緊牙關適應,每一次推送都讓花口在顫抖中重新張開。
可隨著熱意一點點爬上腰背,最初的刺痛逐漸化成灼熱的快感,像是每一次進出都在刻意揉磨那顫抖的深處。
我的手開始不自覺地加快——推送更猛,抽出更急,圓面在體內翻攪的節奏從緩慢試探變成急促捶打,像要把快感一口氣逼到極限。



可我沒有停下,反而伸手扭開水閥。
細柱狀的水流立刻從噴盤湧入,沖擊著內裡每一寸褶皺。
那不是單純的水——那是主人雙手抵住我的腰眼、將力量與命令同時灌進來的方式,逼迫我一次次接受、一次次撐開自己,直到完全被填滿。



我忍不住「嗯——!」肆意聲音在浴室迴盪,聲音像被壓到胸口又被擠出喉間。
腸道被頂得鼓脹、貼滿,每一個轉角的碰撞都逼得我「啊…啊…」地失去節奏地喘。
熱度一點點取代冰冷後,呼吸反而越來越亂——鼻尖溢出的氣音混著急促的「哈…哈…」,像是被捲進一場緩慢卻無法停止的洶湧。



還未緩過來,洗髮精殘留的刺意被水攪動開來,滲進內壁,逼得腸道抽蓄得像在痙攣,腹部一陣一陣地絞痛, 像是有人從裡面攥住內臟擰轉。
腦袋被痛感與壓迫撕成一片空白,口水不受控地沿唇角滑落,喉頭擠出帶顫的聲音——半是悶吟,半是被擠壓出的顫鳴。



隨著水壓增加,異物與腸壁的對抗愈發激烈。
繩結被水流推得與轉角硬碰硬,每一次頂撞都像在骨盆內投下一記沈悶的鼓槌, 壓迫感像漲潮的海水一層層推來,把腸壁逼得一寸寸展開,熱意在其中翻湧。
像是要將整個人從內部重新塑形。
那股東西依舊死死佔據著體內最深處,彷彿牢牢扣住了周遭的一切,不容我推也不容我退。
每一次用力,它都只是微微晃動一下,像是發出一聲低沈的冷笑,提醒我它的存在並不受我的意志左右。



那種頑固與壓迫,讓時間變得黏稠,讓每一秒都像在跟某個不願離開的東西對峙。
腸壁被溫水包覆的觸感,像是有層暖意在裡面鋪開,把那股尖銳的刺激磨鈍。
絞痛開始變得遲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穩定而沈甸的脹滿感。
脹大的繩結被水推動著與腸壁緊緊貼合,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細細描摹那片最敏感的地方,
將疼痛一點點抹去,換上一層帶電的麻痺與酥軟。



下意識地,身軀微微扭動,腰背拱起又放下,像是在替鼓脹的腹部尋找最能容納更多的角度,讓水流與繩結得以更深地嵌進去,把內裡每一寸空間都填滿、壓實。
視線下移,鼓起的肚子在起伏間顯得格外誇張——像是正孕育著什麼新的生命。腦海中不受控地浮現出,那是屬於我與主人的結晶,是他毫不留情地在我體內種下的印記,沈甸甸地存在著,像在宣告我從裡到外都是他的。
那份重量溫熱、真實,讓胸口微微發緊——可越是感受它的存在,就越清楚它並不屬於溫柔的未來,而是混雜著羞恥與灼熱的穢物。



這份「莊嚴」很快被快感掏空了外殼,只剩下赤裸裸的羞恥——羞恥於自己正為這種狀態顫抖, 羞恥於下腹深處傳來的悸動不再是抗拒,而是渴求。
水流仍在不斷湧入,壓迫感一點點逼近極限,腹部鼓得更高,皮膚被撐得緊繃發亮, 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裡面沈甸甸的重量, 像是稍微一動,就會將它們全部傾瀉出來。



那股顫動從骨盆深處迅速擴散,腸壁開始本能地收縮, 繩結被擠壓著在裡面滾動、碰撞, 像是要將一切攪成渾沌,推到出口邊緣。
不知何時,花蕊的入口也跟著一縮一放地抽搐起來…,金屬環被牽動著互相碰撞,「叮、叮」聲與我急促的「嗯…啊…哈…」交錯。
那聲音聽起來不像忍耐,反而像在催促自己更快。



「啊……哈…哈……」大腿因顫抖而發軟,腰背隨著節奏不自覺地抬動,像是整個人被推到懸崖邊,等著最後一擊。
突然間,子宮深處猛地一縮——「啊啊啊——!」
高昂的顫叫在浴室牆面炸開。
腹肌、腰背、腿部同時收緊——狠狠擠出體內的水與穢物。
我顫了。
溫熱的洪流衝擊著出口,那一刻像是要將我整個人掏空。
溫熱的洪流伴隨著繩結最後一次掠過後穴最敏感的地方,一股又一股酥麻電流衝進腦門,讓視線一片白, 呼吸變成斷斷續續的顫音……



身體在這股釋放中輕微地顫抖著,膝蓋不受控地跪在濕滑的瓷磚上, 水珠與汗水交織,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力氣被抽空,支撐著的手臂再也抬不起來,身體隨著呼吸一下一下下沈,直到側身伏在冰涼的瓷磚上。



溫熱的水漬與稠重的排泄物混成一灘,緩慢地在胸口與腹部之間蔓延開來, 黏膩的觸感伴隨著一抹渾濁的色澤, 在皮膚上暈開,像是將方才從體內傾瀉出的痕跡直接烙在身上。
氣味在潮濕的浴室裡迅速擴散,鼻尖每一次呼吸都捲入那股屬於自己的濃烈氣息, 腦海被這氣味與方才的衝擊攪得發燙——
就在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早已跨過那條遲遲沒能越過的線,高潮的餘波正沿著脊椎一寸寸地消退。



腹部還殘留著被撐滿的錯覺,胸口起伏間,乳尖時不時擦過那層黏滑, 觸感像是從四面八方滲進來, 將我整個人浸沒在溫熱與渾濁之中——
方才還被我牢牢包住的東西,此刻卻反過來將我包圍。



不知過了多久,力氣才一點點回到四肢。
背貼著冰涼的牆,整個人半倚半坐在濕滑的地面上,渾身沾滿混濁的水痕與散亂的氣息。
濕重的長髮貼在鎖骨與胸口,髮梢黏著幾點渾濁的色澤;乳尖同樣沾上細小的汙跡,隨著胸口的起伏緩慢滑落,化成一道曖昧的痕。
腹部微微隆起,像還殘留著什麼重量——
而那個在體內卡了許久、固執得不肯離開的囚犯,
此刻靜靜橫臥在我雙腿之間,被自己方才排出的渾濁擁抱著,形狀詭異卻帶著熟悉的份量感。



指尖下意識探向後方,觸到那已經鬆垮、還殘著溫熱的入口。
那觸感像把方才的情景重新刻回腦海——
那陣不受控制的顫動,那股從深處翻湧而上的熱流, 像深潮湧頂般,將我最後一絲力氣與矜持一併卷走。
原來,答案早在那深潮湧上的瞬間就已經注定——
無論是否穿上女僕的裝扮,這具身體永遠只是主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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