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慧，今年就讀英文系大二。趁著大學放暑假，我想賺點零用錢，就在網上找了份上門補習的兼職。

要去的地方，在地圖上看起來有點難找。我照著手機的導航，在悶熱的街上轉來轉去，最後停在一棟破舊的老公寓前。

「應該是這裡吧……」螢幕上定位的藍點不停跳動，讓我的心裡不太踏實。

這裡沒有電梯，在這熱死人的夏天爬樓梯，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等我終於來到位於五樓走廊盡頭的單位時，我已經氣喘呼呼。

我稍稍調整好急促的呼吸，幾乎是剛按下門鈴，門便打開了。

開門的是個中年男人，大概四、五十歲，頭髮有點稀疏，身上只穿著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內衣和一條寬鬆的運動短褲。他一開門，就毫不客氣地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今天可是精心打扮過的。乾淨的純白襯衫，高腰的黑色短裙，配上五公分高的黑色皮鞋，既漂亮又不失端莊。

「真走運，這次竟然來了個大美女。」他驚喜地說，「快進來，我等妳好久了。」

等我好久了？我看了看手機，明明沒有遲到啊。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還讓我進去，看來應該是沒找錯地方。

一進門，一股混雜著濃重煙味和男人汗味的氣息就撲面而來，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沙發上堆滿了皺巴巴的衣服，餐桌的煙灰缸裡還插著幾根沒熄滅的煙蒂。

「是不是要先付錢？」他從褲袋裡掏出了錢包。

我先是愣了一下，但想起有些同學也是在補習前收費，便點了點頭：「是的。」

他抽出一疊厚厚的千元大鈔，看也沒看就直接塞到我手上。我快速地數了數，竟然有十幾張！

「太……太多了，不用一次過付這麼多的……」我嚇得說話都有點結巴，連忙想把多餘的錢還給他。

「妳說甚麼？不是早就談好價錢了嗎？」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更加莫名其妙，「對了，我可以怎麼叫妳？快開始吧，別浪費時間。」

平台上沒寫學生的年齡，我心裡想，也許是他自己想進修英文吧？現在的中年人為了工作學習也很正常。我沒想太多，便從背包裡拿出精心準備的英文筆記：「叫我小慧就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上課了。」

「上甚麼課……」他咕噥了一句，但隨即又像突然想通了甚麼似的，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哦……原來是還有劇情的，不錯不錯……」

劇情？甚麼劇情？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甚麼。不過看他坐了在沙發上，我也只好拉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下，向他講解筆記。可是，我很快就發現，他根本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小慧老師，英文課上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上一下生物課了吧？」他突然打斷我，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停了下來，心裡的怪異感越來越強烈：「先生，你在說甚麼？」

「課上得差不多了，也該進入正題了吧。」他淫笑著，一隻手朝我伸了過來，目標是我的大腿。

「甚麼正題？你想幹甚麼！」我嚇得像觸電一樣，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他的臉色瞬間沈了下來，語氣變得兇惡：「別跟我裝蒜！妳出來當小姐的，錢都收了，還跟我聊這麼久英文，想騙時間嗎？」

「小……小姐？」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小姐？他說我是小姐？我飛快地回想起從進門到現在的種種不對勁……我明白了！我一定是搞錯了地址！

「先生，對不起，我想我搞錯了地址，我不是你叫的那個人。」我慌忙地打開手袋，想把錢還給他。

「搞錯？」他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想收完錢就跑？當我是傻子嗎？」

「不是的！我真的是補習老師啊！」我嚇得聲音都在發抖。

我奮力掙扎，但男女的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了，他用力一拉，便把我扯進了他的懷裡。

「補習老師嗎？喔，還未演完是吧。」他邪笑著說。

「不是的！你真的誤會了！啊！」我還想解釋，身體卻突然一輕，被他攔腰抱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拋在堆滿衣服的淩亂沙發上。

他立刻撲了上來，二話不說就將那張帶著滿嘴煙臭味的臉湊了過來，想要吻我。

「唔……不要！」我驚慌地把頭撇到一邊，卻被他捏著下巴扳了回去。他把舌頭強行伸進了我的嘴裡，然後不停地來回攪動，我不得己吞了好幾口他的口水，那股噁心的煙臭味讓我反胃得想吐。

他的手也沒閒著，三兩下就解開了我襯衫的鈕扣。我嚇得立刻用手護住胸口：「不要啊……我真的不是……」

「不要遮住！」他粗暴地推開我的手，然後低下頭猛舔我的胸部。

「啊……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濕滑的觸感讓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不斷地扭動身體，想要躲開他的侵犯，但這樣的掙扎似乎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我清晰地感覺到，有個硬梆梆的東西正頂在我的小腹上。

「小慧，妳的奶子真香，而且又軟又有彈性，真是人間極品！」他滿足地抬起頭，我的胸前已經沾滿了他黏膩的口水。

「這身打扮實在太棒了，好像是真的老師一樣。小慧老師，我們可以穿著衣服幹嗎？最多我再加點錢給你。」他一邊說，一邊還想把手伸進我的短裙裡。

「啊！不要……」我用盡全力想要合上雙腿，但我一個柔弱的女生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我就感到他的手指在隔著我的內褲，不停地按壓揉搓著我的小穴。

他的技巧很好，沒幾下，我就被他弄得濕潤了起來。

「小慧老師，準備好要用身體來獎勵我這個好學生了嗎？」他察覺到我的變化，笑得更加猥瑣。

「啊……先生，真的是誤會啊……請你放過我……」我還在努力地想要說服他。他卻完全沒有理會我，反而在抽出手時，順道將我的內褲扯了下來。

男人將我的內褲隨手扔到一邊，然後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他的肉棒又粗又大，目測大概有十七、八公分吧，比我男友的整整大上了一圈。我中學時念的是女校，男友也是上了大學才交的初戀，因此我的性經驗並不多，平常和男友做愛，都得費上一大番功夫，要是被這根東西進來，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不要啊！不要！」我知道這時要是再不阻止他，他一定會插進我的小穴裡，於是拼了命地反抗。

但我的掙扎都是徙勞的，他光是用一隻手就輕易地將我雙手都抓得死死的。他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猛地向前一頂——

「啊！」前所未有的飽脹感讓我不禁尖叫出聲。

「呼……好緊的小穴……」他把雙手撐在我腰側，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是第一次這麼爽……唔嗯……搞不好一下子就射了……」

我的男友也常說我裡面又緊又窄，這個男人的肉棒比我男友的還大上不止一號，此刻應該很爽吧。

「啊啊……不要啊……快停下來……唔嗯……」剛被男人插進來的一刻，我簡直有種小穴要裂開的感覺，但被他抽插了一段時間後，小穴裡竟然慢慢有股酸麻的舒服感。我忍不住開始小聲地呻吟起來，「嗯啊啊……喔……唔嗯……啊……」

「小慧老師，有感覺了嗎？叫得很好聽嘛。」男人似乎很滿意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來的淫叫。

「唔……沒有啊……嗯啊……」我反駁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過了一陣子，他把肉棒抽了出來，似乎是想換個姿勢繼續的樣子。

我趁著這個瞬間，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從他身下掙脫出來。可我剛跑了沒幾步，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只好狼狽地用手撐住餐桌。

「小慧老師，跑甚麼呢？課還沒上完呢！」男人慢悠悠地向我走過來。

「先生……你真的搞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沒有力氣再跑，只好向他求饒。

「搞錯甚麼？」他根本不聽，走過來把我的上半身按在飯桌上。我的手胡亂地向後揮舞，想要阻止他，卻被他一把抓著手腕，然後從後方再次進入到我的體內。

「喔噢……」他的肉棒好像頂到了比剛才更深的位置，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低吟。

「叫得這麼淫蕩，還說我搞錯了？」他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把我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

「啊……啊……喔……唔嗯……停一下……啊……感覺……好奇怪……不要再繼續了……啊……嗯啊……」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後猛地把肉棒抽了出去，圓大的龜頭劃過陰道口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劇烈地抖動了一下，一股淫水竟然從我的小穴裡噴了出來。

「噴水了……」在我後面的男人應該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他停了下來，聲音裡充滿了驚訝，「哈……妳的身體真敏感……我幹過這麼多女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會噴水的……」

「嗯啊……唔……為甚麼……唔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這種體質，高潮後全身發軟，無力地趴在餐桌上。

「舒服吧？」男人伸手托起我的左腳，將它擱在飯桌上，「這條腿真長，起碼有四十吋吧，讓我好好看看……」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便再次將肉棒插進我濕淋淋的小穴裡。

「啊……不行了……唔……不要再插了……嗯啊啊……真的不要……啊……」我才剛高潮過的敏感身體被他這樣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有甚麼要噴出來的感覺。

「腿真美……唔……真是又白又滑……」他一邊用粗糙的手掌在我光滑修長的腿上來回撫摸，一邊更加猛力地衝撞。

「嗯啊……喔……唔……又要……我又要……啊啊……」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又一次噴出了一股淫水。

連續高潮兩次，我感覺自己快要吃不消了，男人卻沒有讓我休息，他把我癱軟的身體翻轉過來，讓我坐在餐桌的邊緣。

我的雙腿被他分開架在他的手臂上，他緊緊地扣住我的屁股，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唔嗯……啊……嗯啊啊……喔……嗯……」我的意識還在迷濛中，只能無意識地跟著他的動作呻吟，雙手甚至不自覺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小慧……來接吻吧……」他的嘴巴再次對上了我的嘴唇。

這一次，我竟然沒有避開。也許是身體被他徹底征服了，我本能地張開嘴巴，任由他把舌頭伸進來，與他交換著充滿煙味的口水。

「噢……要射了……小慧……我要射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唔……喔……射吧……」快感讓我無法思考，脫口而出地迎合著他，「啊……唔嗯……射出來……唔啊啊……」

「嗯啊……」隨著他一聲長長的低吼，我感覺一股灼熱的液體猛地射進了我的小穴裡。

「啊……怎麼……好熱……喂……你為甚麼射進來……」小穴深處的熱度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馬上用力地想把他推開。

「啊……爽死了……果然還是全射進去才爽……唔……」他卻反而把我抱得更緊，直至我感覺到體內的肉棒終於停止了跳動，他才慢慢放鬆雙手，把肉棒抽出來。

黏稠溫熱的精液從我的陰道口不斷地流出來。我摸著那些白濁的液體，腦袋一片空白。我跟男友做愛時，每次都會要他戴上套子，因此，這可算是我人生真正的第一次，而對象……竟然是個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

「小慧，」男人滿足地說，「加個聯絡方式好嗎，下次我會直接找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