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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昨天 05:12

本篇最後由 maya077 於 2025-9-23 05:16 編輯

陳陽搬進這棟舊公寓時,沒想過隔壁會住著蘇梅。她不是那種讓人一眼驚豔的女人,但有種被生活浸潤過的溫潤,像一塊暖玉。皮膚很白,眉眼間總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卻更襯得她脖頸纖細脆弱。簡單的棉布裙子穿在她身上,也能勾勒出飽滿的胸型和挺翹的臀線,尤其是彎腰在門口換鞋,或者踮腳夠晾衣架時,那腰肢到臀部的流暢弧度,總讓陳陽的目光不自覺地黏上去。

  蘇梅,獨自帶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叫樂樂。丈夫幾年前意外走了,留下她一個人撐著。這份堅強背後的不易,像一層薄霧籠罩著她,讓陳陽這個二十五歲的單身漢,心裏頭除了好奇,還滋生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癢癢的,帶著點危險的試探。

  起初隻是點頭之交。樓道裏碰見,陳陽會主動幫她提提重物,蘇梅客氣地道謝,聲音溫溫柔柔的。後來陳陽借口家裏的水龍頭有點鬆,敲開了她的門。蘇梅穿著居家的舊T恤,頭發鬆鬆挽著,遞給他工具時,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手背,冰涼柔軟。陳陽心尖一顫,修水龍頭時格外賣力,眼神卻總忍不住瞟向旁邊哄孩子的蘇梅,看她低垂的睫毛,看她哄孩子時微微晃動的肩膀線條。

  那點說不清的東西,像藤蔓一樣悄悄纏繞。陳陽開始留意隔壁的動靜。清晨廚房裏鍋碗的輕響,傍晚蘇梅哄孩子洗澡時溫柔的低語,還有深夜,當整棟樓都安靜下來,隱約傳來的、壓抑的電視聲。他發現自己下班回來,腳步會不自覺地放慢,耳朵豎起來,捕捉著門縫裏漏出的任何一絲屬於蘇梅的氣息。

  一個悶熱的夏夜,毫無預兆地,暴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仿佛要把天幕撕裂。陳陽剛衝完澡,就聽到隔壁傳來樂樂驚恐的哭聲,撕心裂肺,夾雜著蘇梅焦急又無力的安撫。

  “樂樂不怕,媽媽在呢…是雷公公在打鼓…”

  “媽媽…我怕…燈一閃一閃的…嗚…”

  哭聲斷斷續續,被轟鳴的雷聲蓋過又浮起,聽得人心頭發緊。陳陽猶豫了幾秒,還是擦著頭發,敲響了隔壁的門。

  門開了。蘇梅穿著洗得發白的棉質睡衣,頭發有些淩亂,懷裏緊緊抱著抽噎的樂樂,小臉埋在她頸窩裏,一抽一抽的。她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和歉意,看到陳陽,愣了一下:“小陳?這麼晚了…”

  “蘇姐,我聽到樂樂哭了,動靜挺大,是不是嚇著了?需要幫忙嗎?”陳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關切。

  蘇梅歎了口氣,側身讓開些,屋內的燈光昏黃,因為電壓不穩,忽明忽暗。“唉,這孩子從小就怕打雷,一打雷就哭得停不下來…進來吧,外麵雨大。”

  陳陽走進去,一股淡淡的、混合著奶香和洗衣液的味道,是蘇梅身上的氣息。他試著逗樂樂,講些笨拙的笑話,模仿雷聲其實是雲朵在打架。也許是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分散了恐懼,也許是陳陽這個大哥哥的形象帶來了安全感,樂樂的哭聲漸漸小了,在蘇梅懷裏抽噎著,最終沈沈睡去。

  “總算睡了。”蘇梅長長舒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樂樂抱進臥室,輕輕關上門。她走出來,背靠著客廳的牆壁,抬手揉了揉眉心,燈光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陰影,也映出眼底深深的倦意。“謝謝你啊小陳,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要哄到什麼時候。”

  “沒事,蘇姐,鄰居嘛。”陳陽擺擺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昏黃的光線下,單薄的睡衣勾勒出她身體的輪廓,領口微敞,露出一小截細膩的鎖骨。被汗水和孩子淚水濡濕的鬢角貼在臉頰,帶著一種脆弱又毫無防備的慵懶。那股熟悉的馨香,在狹小的空間裏,混合著雨夜的潮濕,變得格外清晰,絲絲縷縷鑽進陳陽的鼻腔,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躁動。

  氣氛變得粘稠而微妙。窗外的雷聲漸漸遠去,隻剩下密集的雨點敲打著玻璃,像無數細小的鼓點。屋內異常安靜,靜得能聽到彼此有些紊亂的呼吸聲。

  “喝…喝點水吧?”蘇梅似乎也感到了這不同尋常的安靜帶來的壓力,局促地轉身想去廚房。

  “不用了蘇姐。”陳陽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拉住她的胳膊。指尖觸碰到她微涼的皮膚。

  蘇梅身體猛地一僵,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臉頰迅速飛起兩抹紅暈,眼神有些慌亂地躲閃。“那…那你坐會兒?雨好像小點了…”她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

  陳陽沒坐,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近得他能看清蘇梅微微顫動的睫毛和緊抿的、有些蒼白的唇瓣。積蓄的渴望像決堤的洪水,衝垮了最後一絲理智的堤壩。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將蘇梅纖細的身體緊緊箍進了懷裏!

  “啊!”蘇梅短促地驚叫一聲,雙手本能地抵在陳陽隻穿著背心的、結實滾燙的胸膛上,又驚又怒,“小陳!你幹什麼!放開我!”她用力掙紮,但她的力量在陳陽年輕健壯的身體麵前,顯得如此徒勞。

  “蘇姐…我…我喜歡你…”陳陽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少年人般的莽撞和熾熱,滾燙的嘴唇胡亂地落在她的脖頸、耳後,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從…從第一眼看到你…就…”

  “不行!陳陽!你冷靜點!我…我還有樂樂!”蘇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真切的恐懼,身體在他鐵箍般的懷抱裏徒勞地扭動。陳陽身上散發出的、屬於年輕男性的強烈熱力和荷爾蒙氣息,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讓她心慌意亂,身體深處卻泛起一絲陌生的、讓她羞恥的戰栗。

  陳陽的手急切地探入她寬鬆的睡衣下擺,掌心貼上她腰側光滑細膩的肌膚,那觸感讓他渾身一顫,更加用力地將她按向自己。另一隻手則急切地向上探索,隔著薄薄的棉質胸衣,用力握住了那團他無數次在想象中描摹的、飽滿柔軟的豐盈。

  “嗯…放手…你…你瘋了…”蘇梅的身體在他大掌的揉捏下不受控製地一顫,抵在他胸前的手力道莫名地鬆了些,喉嚨裏溢出一聲壓抑的嗚咽,分不清是抗拒還是別的什麼。

  陳陽被這聲嗚咽刺激得更加興奮,他低下頭,隔著睡衣的布料,含住了那挺立的凸起,用力吮吸啃咬。

  “啊…別…別吸…”蘇梅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脆弱優美的弧線,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他背心的布料,聲音帶著破碎的喘息,“會…會有印子…” 這句帶著現實顧慮的低語,在情欲彌漫的空氣裏,反而像一簇火苗。

  陳陽的手更加大膽地向下探去,探入睡褲鬆緊的邊緣,指尖觸碰到一片溫熱的、不可思議的濕滑泥濘。

  “蘇姐…”陳陽喘息著,聲音裏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興奮和得意,“這麼濕…你也想我了,對不對?”

  蘇梅的臉瞬間紅得滴血,羞恥地別過頭,緊咬著下唇,沒有否認,身體卻誠實地微微顫抖著,像風中搖曳的花枝。

  最後的阻礙被徹底粉碎。陳陽一把將蘇梅抱起,幾步走到客廳那張有些舊的布藝沙發前,將她放了上去。冰涼的布料觸感讓蘇梅瑟縮了一下。陳陽迅速褪下彼此的束縛,在昏暗中,兩具身體坦誠相對。蘇梅的身體在昏暗光線下白得晃眼,曲線豐腴而美好。陳陽年輕健壯的身體則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將自己早已堅硬如鐵、尺寸驚人的欲望,抵在那片早已為他綻放的、濕滑泥濘的幽穀入口。蘇梅看著那猙獰的輪廓,眼神迷離又帶著一絲本能的恐懼,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下方。

  “別怕…”陳陽俯身吻住她的唇,堵住她可能發出的驚呼,同時腰身沈穩而堅定地一沈,將自己滾燙粗硬的頂端,緩緩擠入那緊致溫熱、層層疊疊包裹上來的柔軟之中。

  “嗯…”蘇梅的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指甲深深掐進陳陽手臂的肌肉裏,喉嚨裏發出一聲被堵在吻裏的、沈悶的嗚咽,飽含著脹滿和一絲痛楚。

  陳陽停住,感受著那極致緊致的包裹和吮吸般的溫熱,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稍稍退出一點,又更深入地推進,耐心地開拓著,在她耳邊低語,氣息灼熱:“蘇姐…放鬆…交給我…”

  蘇梅迷蒙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充滿侵略性的年輕臉龐,緊咬的唇瓣微微鬆開,泄出一絲顫抖的喘息。她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一些,雙腿微微打開,無聲地默許了他的深入。

  陳陽開始緩慢而堅定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入都帶著探索的虔誠和占有的強勢,每一次退出都帶出粘膩的水聲。沙發承受著重量,發出細微的、令人心顫的吱呀聲。

  “嗯…”在一次稍重的頂入,深深碾過體內某個隱秘的凸起時,蘇梅忍不住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短促的、壓抑不住的呻吟。隨即,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慌亂地看向緊閉的臥室門,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顫抖的哭腔:“輕…輕點…陳陽…我兒子…還在睡覺呢…”

  這句話,像一道裹著冰的閃電,瞬間擊中了陳陽!禁忌的身份,近在咫尺的威脅,身下女人壓抑的喘息和緊致的包裹,混合成一種無與倫比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感!他非但沒有放輕動作,反而被這極致的背德感刺激得更加亢奮,猛地用力頂撞了一下,更深地嵌入那溫暖的巢穴!

  “啊!”蘇梅被這突如其來的凶猛頂得身體向上彈起,差點叫出聲,死死捂住嘴的手背都繃出了青筋,淚水瞬間湧上眼眶,隻剩下無聲的、哀求的眼神。

  陳陽喘著粗氣,動作卻像脫韁的野馬,更加凶猛迅疾。每一次撞擊都又快又深,肉棒在濕滑緊致的甬道裏快速進出,帶出清晰粘膩的“噗嘰”水聲。他俯身,滾燙的唇貼著她敏感的耳廓,用氣聲低語,每一個字都像帶著火星:“蘇姐…夾得我好緊…你裏麵…好濕…好熱…是不是也想要我這樣…嗯?”

  蘇梅羞恥得無以複加,別過臉去,不敢看他,身體卻在誠實而激烈地回應著,花穴劇烈地收縮吮吸,仿佛要將他吞噬。細碎的、壓抑的嗚咽不斷從她緊捂的指縫間溢出:“嗯…嗯…你…慢點…啊…那裏…別…”

  陳陽精準地找到了那個讓她戰栗的點,變換角度,龜頭狠狠碾磨上去。

  “唔——!”蘇梅的身體猛地劇烈顫抖起來,雙腿像藤蔓般死死纏住陳陽的腰,腳趾緊緊蜷縮,捂住嘴的手也無意識地滑落,發出一聲被死死壓抑在喉嚨深處的、悠長而破碎的悶哼!身體內部仿佛有電流炸開,劇烈地痙攣收縮,一股滾燙的熱流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她在極致的緊張、羞恥和滅頂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

  陳陽也被她高潮時那致命的緊致絞吸刺激得低吼一聲,快感如火山噴發!他死死抵住她痙攣的花心深處,將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生命精華猛烈地噴射而出,盡數灌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滾燙的衝擊感讓蘇梅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隨即徹底癱軟下來,像一汪被陽光曬化的春水。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已變得淅淅瀝瀝。客廳裏,隻剩下兩人粗重壓抑、如同拉風箱般的喘息聲,還有空氣中彌漫開的、濃烈而曖昧的體液腥膻氣息。蘇梅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上那盞隨著電壓不穩而微微閃爍的舊吊燈,巨大的羞恥、後怕、恐懼,以及一種身體被徹底滿足後的、難以言喻的虛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陳陽伏在她身上,胸膛劇烈起伏,感受著身下女人身體的餘韻和溫軟,感受著那被自己內射後仍在微微抽搐的花穴傳來的悸動。隔壁臥室,傳來樂樂翻身時模糊的囈語,像一盆冷水澆在滾燙的炭火上。

  “樂樂…”蘇梅猛地回過神,巨大的驚恐攫住了她,用力推搡著陳陽,“起來…快起來!”

  陳陽也瞬間清醒,手忙腳亂地起身,胡亂地抓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動作間帶著狼狽和倉皇。蘇梅也慌亂地拉上褲子,整理著被扯得淩亂的睡衣,臉上紅白交錯,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陳陽。

  “蘇姐…我…”陳陽穿好褲子,想解釋什麼,喉嚨卻幹澀得發緊。

  “你…你快回去!”蘇梅打斷他,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慌亂和後怕,眼神複雜地在他臉上飛快地掃過,又迅速低下頭,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別…別讓人看見…求你了。”

  陳陽像得了特赦令,又像是被驅逐,狼狽地拉開房門,逃也似的衝回了自己家。冰冷的防盜門在身後關上,他背靠著門板,心髒還在胸腔裏瘋狂擂鼓,幾乎要撞碎肋骨。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幕,蘇梅壓抑的喘息,那句如同魔咒般的“我兒子還在睡覺呢”帶來的致命刺激,還有她身體那銷魂蝕骨的觸感和緊致…都像燒紅的烙鐵,深深印在他的感官和記憶裏。而隔壁,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窗外漸漸瀝瀝的雨聲,和他自己如雷的心跳。

  那夜之後,一種心照不宣的、粘稠而危險的氛圍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陳陽更加留意隔壁的動靜,腳步聲、開門聲、水龍頭的聲音,都成了他解讀蘇梅心緒的密碼。蘇梅則刻意回避著他,在樓道裏碰見,眼神總是飛快地掠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別的什麼。但欲望的閘門一旦被洪水衝開,就再也無法合攏。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陽光懶洋洋地曬著。陳陽聽到隔壁傳來吸塵器嗡嗡的聲響。他知道,樂樂去上幼兒園了,這個時間,家裏隻有蘇梅。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他深吸了幾口氣,還是敲響了那扇門。

  門開了。蘇梅穿著居家的舊T恤和運動褲,額角帶著細密的汗珠,幾縷發絲黏在臉頰上。看到是陳陽,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掠過一絲驚訝和…一絲極快隱去的、連她自己都未必察覺的漣漪?“小陳?有事嗎?”她的聲音努力維持著平靜。

  “蘇姐…我…我鑰匙忘帶了,房東說還得等會兒才來…能在你這兒待會兒嗎?”陳陽找了個自己都覺得蹩腳的借口,手心微微出汗。

  蘇梅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緊了緊,沈默了幾秒,那幾秒鍾長得像一個世紀。最終,她側身讓開,聲音很輕:“…進來吧。”

  門在身後關上。吸塵器還在客廳中央嗡嗡作響。陳陽看著蘇梅彎腰去關吸塵器的背影,那包裹在運動褲裏的渾圓臀部,那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的腰肢曲線,瞬間點燃了他壓抑的欲火。他像一頭蓄勢已久的獵豹,猛地從後麵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她!

  “啊!”蘇梅驚呼,身體瞬間僵硬如鐵。

  “蘇姐…”陳陽滾燙的唇貼著她敏感的耳後,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手已經急切地探入她寬鬆的T恤下擺,撫上那光滑細膩的腰肢,然後迅速向上,覆上那飽滿的柔軟,隔著薄薄的胸衣用力揉捏。“我想你…想得睡不著…”

  “別…陳陽…吸塵器……”蘇梅掙紮著,聲音帶著顫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軟弱,抵在他胸前的手力道並不堅決。

  “正好…蓋住…”陳陽喘息著,摸索著關掉了吸塵器。然而,機器轟鳴聲的驟然消失,讓屋內瞬間陷入一種更令人窒息的、落針可聞的寂靜,反而將兩人間那點曖昧和緊張無限放大。他一把將蘇梅轉過來,按在旁邊的牆壁上,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出口的拒絕。

  蘇梅象征性地推拒了兩下,身體便在他的熱吻和揉捏下軟化下來,生澀地、帶著點笨拙地回應著。陳陽的手急切地解開她T恤的紐扣,露出裏麵同樣洗得發白的棉質胸衣,以及那對渾圓飽滿的雪乳。他貪婪地埋首其中,像饑渴的旅人遇到甘泉,吮吸啃咬著那挺立的蓓蕾。

  “嗯…輕點…會…會有印子…”蘇梅仰著頭,脖頸繃緊,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陳陽的衣襟,壓抑的呻吟從緊咬的唇縫間溢出,帶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媚態。

  “蘇姐…你好香…”陳陽含糊地低語,手卻更加大膽地向下探去,探入睡褲鬆緊的邊緣,指尖輕易地觸碰到一片早已泛濫的、溫熱的濕滑。“這麼濕…是不是也想我了?”他的聲音帶著得逞的沙啞。

  蘇梅的臉頰紅得如同火燒,羞恥地別過臉,沒有回答,但身體細微的顫抖和更加濕潤的觸感,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陳陽迅速褪下彼此的束縛,將蘇梅抱上旁邊那張鋪著舊桌布的餐桌。冰涼的桌麵激得蘇梅身體一顫,低呼出聲:“冷…”

  “馬上…就熱了…”陳陽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挺身進入那早已熟悉卻依舊讓他瘋狂沈溺的溫熱緊致。

  他緩慢而深入地抽送起來,動作帶著一種刻意的研磨,感受著她內部的每一寸褶皺和吮吸。老舊的木質餐桌發出輕微的、令人心顫的搖晃聲。

  “嗯…”蘇梅緊咬著唇,努力不發出聲音,但在陳陽一次刻意加重的、深深碾過敏感點的頂入時,還是忍不住從喉嚨裏溢出一聲悶哼,身體向上彈起,“你…輕點…桌子…會響…”

  這帶著恐懼的提醒,聽在陳陽耳中卻如同最強烈的催情劑。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架在自己臂彎裏,撞擊得更加深入、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帶著要將她貫穿的力道!

  “啊…別…別那麼深…”蘇梅的身體被頂得不斷後仰,雙手死死抓住冰涼的桌沿,聲音帶著哭腔和一種被快感衝擊的破碎,“會…會被聽到的…樓下…樓下王阿姨耳朵很靈…”

  陳陽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氣聲低語,熱氣鑽進她的耳蝸:“聽到什麼?聽到蘇姐被我操得流水的聲音?還是…這張老桌子快散架的聲音?”他的話語直白而粗糲,帶著強烈的羞辱感和掌控欲。

  蘇梅羞憤地捶打他的肩膀,聲音帶著水汽:“你…混蛋…” 然而,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言語,變得更加濕潤柔軟,花穴像有生命般緊緊包裹吸吮著他,仿佛在無聲地索求更多。

  陳陽被這誠實的反應刺激得血脈賁張,他不再說話,隻是加快了速度,肉棒在她濕滑緊致的甬道裏快速進出,帶出清晰粘膩的“噗嘰”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蘇梅隻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將所有的呻吟、嗚咽和滅頂的快感都死死堵在喉嚨深處,身體在極致的緊張和洶湧的浪潮中劇烈顫抖,最終在無聲的、劇烈的痙攣中攀上高峰,花穴劇烈地收縮絞緊。陳陽也悶哼著,將滾燙的種子再次深深播撒進她身體的沃土。

  喘息稍定,巨大的空虛和後怕便如潮水般湧來。蘇梅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整理著衣服,眼神慌亂地看向門口和牆壁,仿佛能穿透牆壁看到鄰居窺探的眼睛。陳陽也迅速穿好衣服,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做完壞事後的沈默和緊張。

  “你…你快走…”蘇梅的聲音帶著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敢看他。

  陳陽點點頭,拉開門,像一道影子般溜了出去。樓道裏空無一人,隻有他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他知道,這隻是開始。那扇門後的禁忌果實,一旦嚐過,就再也無法戒掉。每一次隱秘的歡愉,都帶著末日般的顫栗和無法言喻的甘甜。他們沈溺在這危險的遊戲中,在恐懼與欲望的鋼絲上越走越遠,不知何時會墜落,也不知是否真的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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