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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 | 3 天前



**第一節:絕情谷入口・綠萼初現**

楊過依照金輪法王所指的方向,發足狂奔。體內《九轉陽鼎訣》內力自行流轉,奔行之間非但不覺疲憊,反而愈發精力充沛,腳下如同生了風一般,五十里路程,不到一個時辰便已趕到。

眼前出現一片險峻異常的山脈,其中一處山崖尤其突出,壁立千仞,怪石嶙峋,彷彿被天斧劈開一般,透著一股荒涼死寂之氣。崖壁上刻著三個斑駁卻依舊透著森森寒意的大字——「斷腸崖」。

「就是這裡了。」楊過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因即將可能找到小龍女線索而產生的激動與不安,開始仔細搜尋金輪法王所說的隱密密道。

他沿著崖底仔細探查,撥開層層藤蔓與枯枝。終於,在一處極不起眼、被巨大山石半遮半掩的角落,發現了一個僅容一人勉強通過的狹窄洞口。洞口陰風陣陣,裡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楊過毫不猶豫,矮身鑽了進去。洞內通道初時極窄,且蜿蜒曲折,走了約莫一炷香時間,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處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頂部有幾處縫隙,透下絲絲天光,照亮了洞內景象。只見洞內石筍、石柱林立,地上濕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硫磺氣息。

然而,這看似天然的溶洞,卻處處透著人工佈置的痕跡。地面上有規律地鑲嵌著不同顏色的石塊,牆壁上也有不少不起眼的孔洞。

楊過心知這必定是絕情谷佈置的機關陷阱,當下打起十二分精神,運起輕功,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他步伐輕靈,盡量避開那些顏色異樣的石塊。

但絕情谷機關之精妙,遠超他的想像。剛踏出幾步,腳下微微一沈,觸動了機關!

「咔噠」一聲輕響!

霎時間,兩側牆壁數十個孔洞中,勁弩齊發!無數淬毒的短箭如同飛蝗般射來,破空之聲尖銳刺耳!

楊過臨危不亂,《九龍戲》第三式「嘲風禦風」身法瞬間展開,身體如同沒有重量般,在密集的箭雨中穿梭閃避,往往於間不容髮之際避開毒箭。同時雙掌翻飛,掌風激盪,將射到眼前的箭矢震飛。

「篤篤篤篤!」毒箭大多射空,釘在後面的石壁上,箭頭烏黑發亮,顯然劇毒無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腳下地面忽然裂開數個陷阱,底下是寒光閃閃的尖刀!頭頂亦有佈滿倒刺的鐵網猛然罩下!

楊過怒喝一聲,體內「純陽鼎」內力爆發,雙掌向上猛擊!《九龍戲》第四式「蒲牢聚擊」融合第八式「負屭悔龍」,一股剛猛無儔卻又後勁綿長的掌力轟然撞上鐵網!

「轟!」那精鐵打造的鐵網竟被他一掌打得向上反掀開去,倒刺崩斷!他趁勢腳尖在陷阱邊緣一點,身形如電般向前竄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地下的刀陣。

就這樣,楊過憑藉著超卓的武功和過人的機敏,一路有驚無險地連破數道機關,終於看到了溶洞的另一端出口。出口處同樣被藤蔓遮掩,隱約有光亮和水聲傳來。

他剛鬆一口氣,忽然聽得出口處傳來人聲!

「剛才機關響動,定是有外人闖入!」

「快!守住出口!絕不能讓任何人闖進絕情谷!」

腳步雜沓,至少有十餘人正迅速趕來,堵在了出口處。

楊過眉頭一皺,心知無法善了。他調整呼吸,猛然衝出洞口!

洞口之外,別有洞天,竟是一處山腹中的巨大空谷,陽光從頂部裂隙灑落,谷中綠意盎然,鳥語花香,與外面斷腸崖的荒涼形成鮮明對比。但此刻,十幾名身穿綠色勁裝、手持長劍的絕情谷弟子,正嚴陣以待,為首一人面色冷峻,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絕情谷!拿下!」

十幾柄長劍頓時化作點點寒星,從不同方位刺向楊過,劍法淩厲,配合默契,顯是訓練有素。

楊過不欲傷人,以免與絕情谷結下死仇,影響尋找龍兒。他身形晃動,如同游魚般在劍網中穿梭,主要以《九龍戲》中的「嘲風禦風」身法閃避,偶爾以「狴犴鎖脈」扣拿對方手腕,奪下長劍,再隨手擲還,點到為止。

「噹啷!」「哎呦!」

不斷有絕情谷弟子手腕被制,長劍脫手,驚呼後退。他們雖人多,卻連楊過的衣角都難以碰到,反而被戲耍得團團轉。

為首那人見狀,又驚又怒,劍法一變,更加狠辣,直取楊過要害。楊過側身避開,順勢一指點出,正中其肩井穴。那人半身一麻,踉蹌跌倒。

楊過不願戀戰,長笑一聲:「告辭了!」身形一展,便欲脫離戰團,向谷深處掠去。

那些弟子如何肯放?紛紛呼喝著圍追堵截。楊過且戰且走,憑藉高超輕功,很快便將他們甩開一段距離,鑽入一片茂密的花林之中。

花林深處,異香撲鼻,霧氣氤氳,竟然隱藏著一處天然的溫泉。泉水溫暖,霧氣繚繞,如同仙境。

而更讓楊過血脈賁張、瞬間呆立當場的是——溫泉之中,正有一名女子在沐浴!

那女子背對著他,烏黑秀髮濕漉漉地披散在光滑的裸背上,髮梢漂浮在泉水之中。她聽到身後動靜,正緩緩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頓時讓楊過看得雙眼發直,呼吸為之一窒!

只見那女子約莫雙十年華,容貌嬌美艷麗,眉宇間帶著一絲天生的野性與媚意。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豐滿得令人咋舌的身材!她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在溫泉水和陽光的映照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一對玉峰極其碩大豐挺,宛如熟透的碩果,沈甸甸地浮在水面之上,頂端兩點櫻紅蓓蕾因溫水浸泡而傲然挺立,色澤誘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更襯得腰臀曲線驚人地誇張豐腴。圓潤飽滿的臀瓣在水下若隱若現,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微微張開,腿心處那萋萋芳草烏黑濃密,在水中如同海草般飄蕩,隱約可見其下那條緊緊閉合的粉嫩縫隙。

她此刻正用手掬起溫水,從脖頸處緩緩淋下,水流劃過鎖骨,分開兩座傲峰之間的深邃峽谷,再匯聚於平坦小腹,最後沒入那神秘地帶。水珠掛在她飽滿的乳尖和肌膚上,更添淫靡誘惑。她口中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神態慵懶而滿足,渾然不覺自己絕美的胴體已被人盡收眼底。

這貴妃戲浴般的香艷場景,對於修煉《九轉陽鼎訣》、陽氣旺盛、慾念極強的楊過來說,衝擊力實在太過巨大!他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頂門,下體瞬間勃起,將褲子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喉嚨發乾,忍不住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發出「咕嚕」一聲輕響。

這聲輕響雖然微弱,但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誰?!」水中女子頓時驚覺,猛地轉身雙手抱胸沈入水中,只露出一張驚慌失措卻依舊美艷動人的臉龐,看向楊過藏身的花叢方向。

就在此時,花林外傳來了那些絕情谷弟子的呼喝聲:「這邊找找!那小子肯定跑不遠!」

「仔細搜!別讓他驚擾了小姐!」

楊過心中一凜,若是被發現自己偷窺女子沐浴,這梁子可就結大了。他不及細想,眼看追兵將至,情急之下,竟一個箭步衝到溫泉邊,對著水中驚恐萬分的女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噗通一聲,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溫泉之中,藉著濃濃的水霧和漂浮的花瓣隱藏身形。

他剛潛入水中,幾名絕情谷弟子便已搜尋至此。

「小姐!」為首弟子看到水中女子,連忙停下腳步,低頭躬身,不敢直視,恭敬道:「可有見到一名陌生男子闖入?此人武功高強,闖過了入口機關,我等正在捉拿。」

那女子——公孫綠萼,此刻心中如同小鹿亂撞,又是驚羞又是緊張。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男子就潛藏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水下,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和強烈的男性氣息。她強作鎮定,盡量讓聲音不顫抖,說道:「沒...沒看到什麼陌生人。我一直在這裡,沒人過來。你們去別處找找吧。」

那些弟子不疑有他,畢竟小姐在此沐浴,若有外人,早就呼救了。為首弟子道:「是!打擾小姐了。我們這就去別處搜查。」說完,便帶著其他人迅速離開了。

聽著腳步聲遠去,公孫綠萼這才鬆了一口氣,感覺渾身都有些發軟。她對著水面,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羞怯,輕聲道:「出來吧...他們走了。」

話音剛落,只聽「嘩啦」一聲水響,楊過從她身旁不遠處鑽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

兩人此刻距離極近,幾乎肌膚相貼。公孫綠萼這才真正看清楊過的樣貌。只見他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唇線條分明,臉上雖帶風塵之色,卻難掩其俊朗不凡與那雙桃花眼中自然流露的幾分不羈與邪氣。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和結實的胸膛滑落,充滿了陽剛的魅惑力。

公孫綠萼從小在絕情谷長大,何曾見過如此出色的男子?谷中不是嚴肅的父親,便是唯唯諾諾的弟子。此刻與一個幾乎全裸的陌生俊男同處一池,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熱氣,她頓時心如擂鼓,臉頰飛紅,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手忙腳亂地想要上岸穿衣。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上岸邊。隨著她起身,清澈的泉水從她身上流淌而下,那具極度豐滿誘人的胴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和楊過的眼前。碩大堅挺的豪乳劇烈起伏,頂端嫣紅微微顫抖,纖細腰肢下是豐碩如蜜桃般的雪臀,雙腿修長筆直,腿心處那神秘地帶芳草萋萋,因為濕潤而緊貼皮膚,更顯誘惑。

楊過看得口乾舌燥,陽具翹得更高,幾乎要破褲而出。

公孫綠萼背對著楊過,慌忙拿起岸邊的綠色衣裙往身上套,聲音細若蚊蚋,帶著羞意:「你...你怎麼會闖到這裡來?絕情谷不歡迎外人的。幸好剛才我爹爹邀請的客人到了,爹爹正在前廳接待,抽不開身,不然你就麻煩了。」

她的話語中並無太多責怪,反而帶著一絲關切和好奇。

楊過也從水中躍出,運功蒸乾身上衣物,拱手道:「多謝姑娘出言相救。在下楊過,並非有意擅闖寶地,實是為尋人而來,誤入此地,唐突了姑娘,還請見諒,不知姑娘芳名。」他言語誠懇,配上那副俊朗面容,很難讓人生出惡感。

「公孫綠萼。」公孫綠萼邊穿衣服邊答著。

公孫綠萼穿好衣裙,轉過身來,臉上紅暈未退,更添嬌艷。她打量著楊過,輕聲問道:「尋人?你要找誰?絕情谷與世隔絕,極少有外人來的。」

楊過道:「我要找一位身穿白衣,容貌極美,性情...性情有些清冷的姑娘。她叫小龍女。姑娘可曾見過?」他提到小龍女的名字時,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思念與焦慮。

公孫綠萼仔細想了想,搖搖頭:「穿白衣的姑娘?我沒見過。這幾日谷中除了爹爹邀請的客人,並無其他陌生女子。」她見楊過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心下微感不忍,又低聲道:「不過...爹爹近日確實邀請了幾位谷外的客人,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知道具體是誰。或許...或許你要找的人與他們有關?」

楊過一聽,心中頓時又燃起一絲希望,急忙道:「敢問姑娘,谷主邀請的客人現在何處?」

公孫綠萼卻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說道:「爹爹招待客人在情花澱那邊的迎賓廳,那裡是谷中重地,守衛森嚴,而且沿途機關陷阱極多,外人根本無法靠近。我...我也不能隨便帶人過去。」

她看著楊過焦急的神情,心中莫名一軟。這個男子不僅俊朗,那雙眼睛深處的憂鬱與急切,更是讓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保護欲和好奇。她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某個決定,聲音更低了幾分,幾乎是湊到楊過耳邊,呵氣如蘭:「楊...楊公子,你若信得過我,我可以...可以告訴你一條小路,或許能繞開大部分守衛和機關,靠近迎賓廳。但...但你千萬要小心,若是被發現,我也...我也幫不了你...」

她靠得極近,處子幽香混合著溫泉的水汽鑽入楊過鼻中,胸前的豐碩無意間輕輕擦過楊過的手臂,帶來驚人的軟彈觸感。

楊過心中感激,同時也被這近在咫尺的艷色與觸弄得心猿意馬。他體內《九轉陽鼎訣》的慾火悄然升騰,看著公孫綠萼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和飽滿的胸脯,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心頭。他忽然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公孫綠萼的柔荑。

公孫綠萼渾身一顫,如同觸電般,想要抽回手,卻被楊過握得更緊。她抬起頭,迎上楊過那雙深邃熾熱、充滿侵略性的桃花眼,頓時渾身發軟,心跳如狂,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公孫姑娘...」楊過的聲音變得低沈而充滿磁性,帶著一絲蠱惑,「你為何要幫我?我們素不相識...」

公孫綠萼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聲如蚊蚋,語無倫次:「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覺得你不像壞人...而且...而且...」她後面的話羞得說不出口,只是感覺被楊過握住的手滾燙無比,那股熱度似乎要傳遍全身,讓她雙腿之間產生一種奇怪的酸軟空虛感。

楊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另一隻手竟緩緩抬起,輕輕撫上她滾燙的臉頰,拇指曖昧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而且什麼?嗯?」他低頭,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

「嗯...」公孫綠萼敏感地輕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幾乎要站不穩。她從未被男子如此輕薄過,但奇怪的是,心中卻生不起絲毫厭惡,反而充滿了一種陌生的期待與渴望。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劇烈顫動,輕聲道:「別...別這樣...」

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更是激起了楊過的征服慾。他不再猶豫,低頭便吻住了那兩片微微張開、誘人無比的紅唇。

「唔...」公孫綠萼嚶嚀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生澀地被動承受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楊過的吻技高超,輕易便撬開她的牙關,捕捉到那條香甜軟滑的小舌,肆意吮吸糾纏,汲取著她的甘甜。

一雙大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背上遊走,隔著衣衫感受那驚人的曲線。

「啊...楊公子...不行...」公孫綠萼意亂情迷,僅存的理智讓她微微掙扎,但身體卻軟得厲害。

楊過卻已情動,吻得更加深入,一隻手更是大膽地覆上她胸前那團驚人的豐碩柔軟,隔著衣衫用力揉捏起來。入手處飽滿無比,彈性驚人,幾乎無法掌握。

「嗯啊~~」從未經歷過的強烈刺激讓公孫綠萼驚呼出聲,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一股熱流從下身湧出,空虛感更加強烈。她殘存的理智徹底崩潰,雙臂不由自主地環上楊過的脖頸,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來。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楊過體內慾火高漲,攔腰將公孫綠萼抱起,走向旁邊一處柔軟茂密的花叢後。

「楊公子...我們...不能...」公孫綠萼軟軟地抗議著,但眼神迷離,充滿了情慾。

楊過將她輕輕放在鋪滿花瓣的草地上,氣息粗重地壓了上去,再次吻住她的唇,雙手急切地解開她的衣帶。綠色的衣裙被層層剝開,很快,那具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豐滿胴體再次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因情動而泛起粉紅,一對豪乳劇烈起伏,頂端嫣紅挺立,等待採擷。

楊過眼中燃燒著慾火,低頭便含住一顆蓓蕾,用力吮吸舔弄,另一隻手則照顧另一邊,指尖輕撚慢攏。

「啊啊啊~~輕點~~吸得我好酸~~好麻~~」公孫綠萼放浪地呻吟起來,雙手插入楊過的髮絲,將他的頭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脯。強烈的快感讓她渾身顫抖,雪臀不自覺地扭動。

楊過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肌膚向下滑去,掠過平坦的小腹,探入那萋萋芳草之地。指尖輕易便觸碰到一片驚人的濕滑泥濘。那兩片粉嫩的花瓣早已充血張開,露出裡面誘人的蜜穴入口,晶瑩的愛液不斷湧出。

「公孫姑娘...你下面...已經洪水氾濫了...」楊過低笑著,將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公孫綠萼羞得無地自容,卻又空虛難耐,雙腿主動分開,露出那張渴望被填滿的小穴,呻吟道:「還不...還不是因爲你...快...快給我...」

楊過也不再忍耐,迅速脫去自己濕漉漉的衣物,露出那具精壯如獵豹般的男性軀體,尤其是那根青筋暴起、粗長駭人、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規模驚人,殺氣騰騰。

公孫綠萼看得心驚肉跳,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楊過俯身,扶著自己的巨物,對準那水光淋淋、不斷收縮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沈!

「噗嗤------------------------------------------------------------------------!」

粗大的龜頭強勢撐開緊窄無比的入口,然後長驅直入,盡根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公孫綠萼發出一聲滿足又高亢的長吟,雙腿瞬間緊緊纏住楊過的腰肢。巨大的充實感瞬間驅散了那蝕骨的空虛,撕裂般的微痛過後,是難以言喻的飽滿與充實。她感覺自己彷彿要被劈成兩半,卻又舒爽得魂兒都要飛了。

「嘶~~好緊~~好熱~~」楊過也舒爽得倒抽一口涼氣。公孫綠萼的蜜穴異常緊緻濕熱,而且因為她體質特殊,內裡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劇烈收縮蠕動,緊緊包裹吸吮著他的陽具,帶來極致的快感。

他開始抽送起來,由慢到快,由淺入深。

「啊~~啊~~楊公子~~好深~~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啊~~」公孫綠萼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她熱情地迎合著楊過的每一次撞擊,雪臀不斷抬起,讓那巨物進入得更深。她的身體似乎極其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帶來強烈的快感。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激烈的交合聲響徹花叢,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淫靡無比。

楊過的動作逐漸加大力度和速度,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更多晶瑩的蜜液。

「啪!啪!啪!啪!」結實的胯部有節奏地撞擊著公孫綠萼雪白嬌嫩的腿根。

「啊!啊!用力!楊公子!用力幹我!幹死你的綠萼!啊啊啊!舒服死了!小穴要被你幹穿了!」公孫綠萼徹底拋卻矜持,沈浸在肉慾的狂潮中,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她雙腿緊緊纏著楊過的腰,腳趾緊繃。

楊過也被她緊緻濕熱的包裹和熱情如火的回應刺激得欲焰高漲,動作越發狂野粗暴。他將公孫綠萼的一條腿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進入得更深,每一次都重重撞擊在花心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水聲越來越響亮。

「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楊公子!跟我一起!給我!都給我!」公孫綠萼尖叫著,花心深處劇烈收縮痙攣,達到了極樂的高潮,陰精噴湧而出。

楊過低吼一聲,腰身猛地幾下劇烈衝刺,將滾燙濃稠的陽精盡數噴射進她身體最深處。

雲雨過後,公孫綠萼癱軟在楊過懷中,沈沈睡去,臉上帶著極度滿足的紅暈。

楊過為她蓋好衣物,體內《九轉陽鼎訣》自行運轉,汲取煉化著方才得到的元陰,精神反而愈發旺盛。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公孫綠萼,眼神複雜。他感激她的幫助,但也知此地不宜久留。

他輕輕起身,按照公孫綠萼昏迷前迷迷糊糊指引的方向,朝著那所謂的「小路」悄然潛行而去。

**第二節:夜宴風波・春宵暗度**

楊過依照公孫綠萼所指的隱秘小路,果然避開了絕情谷中的大部分明哨暗卡與機關陷阱,一路有驚無險地潛行至谷中建築群落的邊緣。他尋了一處無人廂房暫且藏身,運功調息,將體內因與綠萼交合而吸納、並被《九轉陽鼎訣》初步煉化的元陰之力徹底融入自身真元之中,只覺功力又精純了些許,精神愈發飽滿。

然而,他方才落腳不久,房外便傳來一陣沈穩卻帶著不容置疑意味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低沈陰鷙的聲音響起:「閣下既然能闖過我絕情谷重重關卡,必非無名之輩。何不現身一見,讓公孫止略盡地主之誼?」

楊過心知行藏已露,對方既能準確找到自己藏身之處,顯是對谷中掌控極嚴,避而不見反顯心虛。他整了整衣袍,推門而出。

只見門外站著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墨綠色長袍,面容瘦削,雙目狹長,開闔之間精光閃動,留著三綹長鬚,頗有幾分儒雅之氣,但那眉宇間深藏的陰冷與算計,卻逃不過楊過的眼睛。此人身後跟著數名氣息不弱的弟子,皆是神色戒備。

「在下楊過,誤入寶地,實屬無奈,還望谷主海涵。」楊過拱手說道,語氣不卑不亢。他目光飛快掃過公孫止,心中暗凜,此人氣息內斂,腳步沈穩,顯然內功修為極深,絕非易與之輩。

公孫止同樣在打量楊過,見他年輕俊朗,氣度非凡,面對自己這個谷主及一眾手下竟無絲毫懼色,心下也是暗自驚訝。他早已從弟子口中得知楊過闖谷時展現的高明武功,此刻親見,更覺此子深不可測。他心中忌憚之意大起,但同時也生出幾分招攬之心。絕情谷僻處深山,雖有基業,卻少與外界往來,若能得此強助,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他眼下正有要事與那幾位蒙古來客商議,實不宜在此時橫生枝節,與這等高手結怨。

念及此處,公孫止臉上擠出一絲看似溫和的笑容:「原來是楊公子。手下弟子無禮,多有得罪。楊公子武功高強,能闖過谷外機關,亦是緣分。若不嫌棄,不妨讓公孫某一盡地主之誼,今晚便設下宴席,為公子接風洗塵,如何?」他這話看似客氣,實則先將楊過「闖入」之事輕輕揭過,定下「接風」的基調,乃是穩住楊過的高明話術。

楊過何等聰明,立時明白公孫止之意。他心繫小龍女下落,正愁沒有機會探查谷中虛實,尤其是那「迎賓廳」所在,如今對方主動邀請,正是求之不得。他當即順水推舟,笑道:「谷主盛情,楊過卻之不恭。只是在下冒昧闖入,心中實感不安。」

「欸,楊公子不必掛懷。請隨我來,先為公子安排歇息之處。」公孫止笑著擺手,親自引領楊過前往一處更為雅緻的客房,言語間頗為客氣,但暗中卻示意手下加強戒備,嚴密監視。

是夜,絕情谷宴客廳燈火通明。
廳堂佈置得頗為雅致,卻處處透著一絲詭異的氛圍,四周牆壁上刻畫著一些扭曲纏繞的情花圖案,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異香。
主位上坐著公孫止,左下首第一位便是楊過。右下首則依次坐著五位形貌各異、氣息彪悍的客人,正是奉蒙古忽必烈王爺之命前來招攬絕情谷的瀟湘子、尼摩星、馬光佐、尹克西以及那位密宗高手——密印法尊。

這五人神色各異,目光時不時落在楊過身上,帶著審視、輕蔑與挑釁。瀟湘子面色慘白如屍,陰氣森森;尼摩星皮膚黝黑,身形柔韌,一雙眼珠滴溜溜亂轉;馬光佐體壯如牛,滿臉虯髯,顧盼間豪氣逼人,卻也難掩兇悍之色;尹克西則一副波斯商人打扮,笑容可掬,眼神卻最是狡黠;而那密印法尊,身穿大紅袈裟,膚色黝黑,面容枯槁,始終閉目垂眉,如同入定老僧,卻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壓迫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尹克西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看向楊過,開口道:「聽聞楊公子今日闖谷,身手不凡,連破數道機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卻不知楊公子師承何門何派?來這絕情谷,又所為何事呢?」他語調輕鬆,彷彿閒話家常,實則句句不離探問底細。

楊過放下酒杯,淡然一笑:「在下無門無派,不過是江湖一散人。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尋訪一位故人。」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既未透露師承,也未明言尋找何人。

那馬光佐聞言,哈哈一笑,聲若洪鐘:「尋人?這絕情谷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尋的?我看你小子細皮嫩肉,怕是禁不起谷中的機關陷阱吧?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溜進來的!」他言語粗魯,充滿挑釁意味。

尼摩星也陰側側地接口,語調怪異:「中原武林,盡是些誇誇其談之輩。小子,你若真有本事,可敢露兩手給我們瞧瞧?」他身體微微扭動,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咔」聲,如同蓄勢待發的毒蛇。

瀟湘子則發出一陣如同夜梟般的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嘿嘿…身手如何,試過便知。光說不練,算什麼英雄?」

面對幾人連番挑釁,楊過心中冷笑,面上卻依舊平靜:「在下微末技藝,豈敢在各位高人面前獻醜。況且,谷主設宴款待,動武豈非壞了興致?」他將話題引向公孫止。

公孫止尚未答話,那一直沈默的密印法尊卻忽然睜開眼睛!他雙目之中竟似有精光一閃而過,緩緩開口,聲音低沈如同悶雷:「武功高低,非口舌之爭。楊施主過謙了。既然幾位道友皆有興致,不如便以武助興,點到為止,公孫谷主以為如何?」他最後一句話是向公孫止所說,語氣雖是詢問,卻帶著一股不容反駁的意味。

公孫止心知這幾位蒙古高手是有意試探楊過深淺,甚至想藉機給他一個下馬威,他樂得坐山觀虎鬥,便順勢笑道:「法尊所言極是。以武會友,亦是江湖佳話。楊公子,便請下場切磋幾招,讓大家開開眼界如何?」

楊過心知這一戰不可避免,若不顯露些本事,只怕會更被看輕,後續探查龍兒下落也將困難重重。他長身而起,瀟灑一笑:「既然谷主與各位盛情相邀,楊過便卻之不恭了。不知哪位先來賜教?」

「我來會會你!」馬光佐早已按捺不住,大吼一聲,如同晴天打了個霹靂!他龐大的身軀猛然站起,竟不走尋常路徑,而是直接一腳踹翻身前桌案,碗碟菜肴嘩啦啦碎了一地!藉著這一踹之力,他如同離弦之箭般撲向楊過,碗缽大的拳頭帶著呼呼風聲,直搗楊過面門!正是蒙古摔跤術融合中原剛猛拳法的路子,簡單粗暴,卻威力驚人!

楊過不閃不避,直到拳風撲面,這才輕描淡寫地一抬手。《九龍戲》第二式「睚眥破甲」悄然運轉,卻未盡全力,只是以三指成爪,迅疾無比地在馬光佐手腕脈門處一拂一扣!

馬光佐只覺一股銳利氣勁透入,整條手臂頓時一麻,那剛猛無匹的一拳竟瞬間力道全失!他心下大駭,急忙變招,另一隻手屈肘撞向楊過肋下!同時下面一記無聲無息的撩陰腿猛地踢出!招式狠辣異常!

楊過身形微晃,「嘲風禦風」身法展開,如同鬼魅般貼近馬光佐身側,輕易避開肘擊與撩陰腿。同時另一隻手並指如劍,閃電般點向他腰間軟肋!

馬光佐體壯如牛,尋常點穴手法對他效果不大,但楊過指尖蘊含的「睚眥破甲」氣勁卻銳利無比,直接透入他體內!馬光佐頓覺半邊身子酸麻,踉蹌倒退數步,險些一屁股坐倒在地,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他竟在一個照面間就吃了虧!

「我來!」尼摩星尖嘯一聲,聲音未落,人已如無骨蛇般貼地滑來!他的身體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雙腿如同麻花般纏向楊過下盤,同時雙手十指彎曲成爪,指尖泛著幽藍光澤,直取楊過雙目與咽喉!正是《瑜伽蛇形功》配合淬毒的《梵天指》!

楊過腳下步伐連踩,身形如風中柳絮,輕飄飄地向後蕩開,險險避開那詭異的纏繞與毒爪。尼摩星一擊不中,身體如同裝了彈簧般彈起,再次貼近,攻擊如同狂風暴雨,從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襲來,指風淩厲,帶起陣陣腥風!

楊過將「嘲風禦風」身法施展到極致,在方寸之地輾轉騰挪,每每於間不容髮之際避開攻擊。他並未急於反擊,而是仔細觀察著尼摩星那詭異身法的運行規律。鬥得十餘招,楊過看準一個破綻,在尼摩星再次貼地滑來的瞬間,猛地一腳踏出,並非踩向他身體,而是預判他滑行的軌跡,重重踩在他即將經過的地面上!

「嘭!」一聲悶響!一股暗勁透過地面傳導,瞬間打亂了尼摩星貼地滑行的節奏與氣息!尼摩星身形一滯,露出了極短暫的破綻!

楊過豈會放過這機會?《九龍戲》第七式「狴犴鎖脈」瞬間出手!五指如電,精準無比地扣向尼摩星頸側要穴!

尼摩星大驚失色,急忙如同泥鰍般向後猛縮,同時張口噴出一股帶著腥臭味的黑氣!這是他保命的毒霧!

楊過似乎早有所料,扣出的五指順勢化掌,一股柔和掌風拍出,將那毒霧盡數倒卷而回!同時腳下發力,身形如影隨形般跟上,一指點出!

尼摩星躲避不及,被那一指點中肩頭,雖非要害,卻也半身酸麻,體內氣息一亂,那詭異身法再也維持不住,「噗通」一聲跌倒在地,狼狽不堪。

「好身手!接我幾枚金錢玩玩!」尹克西笑吟吟地說著,手腕一翻,數枚邊緣鋒利無比、閃著金光的波斯古幣如同蝴蝶般翩翩飛出,軌跡飄忽不定,封鎖住楊過上下左右所有退路!這是他融合了波斯雜耍與中原暗器手法的《波斯幻刃術》!

與此同時,瀟湘子也悄無聲息地動了!他如同鬼魅般飄近,哭喪棒夾帶著淒厲的風聲,直點楊過後心要穴!棒未至,一股陰寒刺骨的屍毒氣息已然襲來!《屍魅奪魄掌》的勁力蘊含其中!

前後夾擊!凶險異常!

楊過臨危不亂,深吸一口氣,《九龍戲》第九式「螭吻吞反」心法運轉!他雙臂一展,劃出一個圓弧,一股柔韌綿長的氣勁瞬間佈滿周身,那數枚飛來的金幣與瀟湘子的哭喪棒攻入這氣勁範圍,竟如同陷入泥沼之中,速度驟減,攻勢為之一滯!

「還給你們!」楊過低喝一聲,氣勁猛然逆轉!那數枚金幣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鑽的角度反射向尹克西!同時他身體微側,巧妙地引帶瀟湘子的哭喪棒,使其改變方向,竟直直刺向剛從地上爬起的尼摩星!

這一下變起倉促!尹克西沒料到自己的暗器竟被如此輕易反彈,且來勢更疾,嚇得連忙施展身法,手忙腳亂地躲避,模樣頗為狼狽。瀟湘子更是大驚,急忙收束勁力,硬生生將哭喪棒撤回,以免誤傷尼摩星,體內氣血不由得一陣翻湧。

頃刻之間,楊過以一敵四,雖未真正擊敗任何一人,卻已巧妙地讓四人輪番吃了小虧,顯得遊刃有餘,高下立判!

廳中一時寂靜無聲。公孫止眼中驚疑不定,他愈發覺得楊過武功深不可測。其餘幾名蒙古高手臉色也都變得十分難看,他們四人聯手試探,竟未佔到絲毫便宜,反而個個灰頭土臉。

一直閉目垂眉的密印法尊,此時終於再次睜開眼睛。他緩緩站起身,那高大枯槁的身軀竟帶給人一種如同山嶽般的沈重壓力。「楊施主果然好武功。貧僧見獵心喜,願以密宗手印,請教施主高招。」

話音未落,他一步踏出,整個宴廳似乎都微微一震!他右手結印,拇指與中指相扣,其餘三指微伸,如同含苞待放的金剛杵,帶著一股鎮壓邪魔、無堅不摧的磅礴氣勢,緩緩向楊過推來!正是《密印大手印》中的一式「金剛鎮魔印」!速度看似緩慢,卻已籠罩楊過周身所有氣機,避無可避!

楊過頓感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撲面而來,心知此人武功遠超前四人,乃是真正的大敵!他不敢怠慢,《九轉陽鼎訣》內力沛然運轉,周身氣血沸騰,低喝一聲,《九龍戲》第八式「負屭悔龍」掌力含而不發,迎了上去!

「轟!!!」

雙掌相交,竟發出一聲沈悶如雷的巨響!一股無形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驟然擴散,吹得周圍燭火劇烈搖曳,離得近的幾張案幾上的杯盤碗碟哐啷作響!

楊過只覺一股如山如岳、剛猛霸道卻又帶著密宗梵文禪唱般詭異震盪力的勁道透體而來,震得他氣血翻騰,腳下「噔噔噔」連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堅硬的地面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他急忙運功化解,這才穩住身形,喉頭一甜,卻又被他強行咽下。

而密印法尊身形也是微微一晃,枯槁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他這一印已用了七成功力,本想一舉壓服楊過,沒想到對方掌力如此古怪,剛猛之中蘊含無窮後勁與變化,竟能硬接下來且只是稍處下風。

「好!再接我一印!」密印法尊低喝一聲,便要再次結印攻上。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旁邊侍立的一名絕情谷弟子,原本低眉順目,毫無出奇之處,此刻卻突然暴起發難!只見他身法快如鬼魅,瞬間欺近密印法尊身後,嘻嘻一笑,聲音蒼老卻帶著頑童般的戲謔:「大和尚好不害臊,這麼大年紀還欺負一個年輕後生!吃我一掌!」

說話間,一股看似輕飄飄、毫無煙火氣,實則蘊含著極強先天功力的掌風已拍向密印法尊後心!

這一掌時機拿捏得妙到毫巔,正是密印法尊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楊過身上之際!

密印法尊雖驚不亂,聽風辨位,反手一掌拍出,倉促間運起了八成功力!

「嘭!」又是一聲悶響!
密印法尊只覺對方掌力空明靈動,竟似無窮無盡,自己的密宗勁力如同擊在空處,難受得想要吐血!他悶哼一聲,向前蹌踉一步,這才化解掉那股詭異的掌力,猛地回身,厲聲道:「你是何人?!」

那「弟子」一擊得手,也不追擊,順手扯下臉上簡易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滿頭白髮卻紅光滿面、嬉皮笑臉的臉龐,不是「老頑童」周伯通又是誰?

「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頑童周伯通是也!」周伯通叉著腰,得意洋洋地說道,「大和尚,你的手印功夫不錯,不過比起我師哥當年的先天功,還差那麼一點點火候,嘿嘿!」

公孫止此刻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猛地站起身,厲聲道:「周伯通!果然是你!你三番兩次潛入我絕情谷,上次偷看我…偷看谷中秘典,這次又扮作弟子混入宴席,究竟意欲何為?快將上次偷走的東西交出來!」

周伯通聞言,眼睛一瞪,大叫道:「放屁!放屁!誰偷你東西了?你那些破書爛畫,有什麼好看?我老頑童才不稀罕!」他說著,竟當眾開始手忙腳亂地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叫嚷:「你不信?你不信我脫光了給你檢查!看看我到底藏了你什麼寶貝!」

頃刻間,他便將外衣、內衫脫了個精光,露出精瘦卻結實的上身,還要繼續脫褲子,引得在場一些女弟子驚呼掩面。

公孫止氣得臉色鐵青,怒吼道:「夠了!周伯通!你休要在此裝瘋賣傻!快說,你到底將那東西藏於何處?」

周伯通停下脫褲子的動作,歪著頭想了想,忽然指著公孫止的鼻子罵道:「好啊!公孫止!你個偽君子!表面道貌岸然,卻把自己老婆扒光了衣服綁在地牢裡,用鐵鍊鎖著,天天折磨!你才是不知羞恥!我上次不小心撞見,沒說出來是給你留面子,你倒反咬一口說我偷東西?你要不要臉?!」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公孫止臉上!

公孫止如遭雷擊,臉色瞬間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羞憤、驚怒、殺意交織在一起,渾身氣得發抖!他最大的秘密,最不堪的隱私,竟被周伯通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蒙古來客和楊過的面嘶吼出來!他幾乎要氣瘋了!

「你…你胡說八道!給我拿下他!布漁網陣!」公孫止歇斯底里地怒吼道,聲音尖銳得變了調。

周伯通卻哈哈大笑:「哈哈!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吧?想用漁網抓我?沒門!老子不陪你玩了!」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如同鬼影般向廳外掠去,速度快得驚人!幾名試圖阻攔的絕情谷弟子還未看清人影,便被點中了穴道,僵立當場。

「追!絕不能讓他跑了!」公孫止氣急敗壞,親自帶人追了出去。宴客廳內頓時亂成一團。瀟湘子、尼摩星等人面面相覷,也隨即跟了出去。密印法尊深深看了楊過一眼,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也緩步跟上。

頃刻間,熱鬧的宴廳變得冷清下來,只剩下楊過一人,以及滿地的狼藉。楊過站在原地,心中波濤洶湧。周伯通的話語不斷在他耳邊迴響:「把自己老婆扒光了衣服綁在地牢裡…」一個被囚禁的裸身女子?會不會…會不會是龍兒?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瘋狂蔓延,讓他又是恐懼又是焦急。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此刻絕不能輕舉妄動。公孫止正在氣頭上,谷中守衛必然更加森嚴,必須等待時機。

夜色漸深,谷中因為周伯通這麼一鬧,巡邏守衛的弟子增加了數倍,火把將各處照得通明。
楊過在客房中靜坐調息,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就在他思索著如何探查地牢之時,窗外忽然傳來極輕微的「叩叩」兩聲。

楊過心中一動,悄聲打開窗戶。一道纖細的身影如同靈貓般滑了進來,隨即迅速關上窗戶。來人轉過身,正是公孫綠萼。她此刻換上了一身深色的衣裙,更襯得肌膚如雪,臉上帶著幾分驚慌,幾分羞怯,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

「楊…楊公子,你沒事吧?我聽說宴會上出了大事,我爹爹他…」綠萼急切地低聲問道,美眸在楊過身上上下打量,生怕他受了什麼損傷。

楊過看著她這副關切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暖,柔聲道:「我沒事。多謝公孫姑娘關心。」他頓了一頓,故意試探道:「只是…那位周伯通前輩所言…關於地牢…」

公孫綠萼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閃躲,低下頭囁嚅道:「那…那是我爹爹的事情…我…我也不太清楚…楊公子,你…你還是盡快離開絕情谷吧,這裡現在很危險,我爹爹他…他現在非常生氣,若是知道你…你和我…」她說到後面,聲音細若蚊蚋,臉頰卻不由自主地飛起兩抹紅霞,顯然是想起了白日溫泉邊那場荒唐又極盡歡愉的纏綿。

房間內光線昏暗,只有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與遠處火把的反光。孤男寡女,深夜獨處,空氣中似乎瀰漫起一股曖昧的氣息。楊過本就因《九轉陽鼎訣》而慾念遠超常人,白日那場酣暢淋漓的交合非但未能盡興,反而如同點燃的引線,勾動了他體內更深沈的慾火。此刻看著公孫綠萼那副嬌羞帶怯、我見猶憐的模樣,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處子幽香與情動時特有的體香,他下腹頓時一陣火熱,那根巨物瞬間昂揚抬頭,將褲子頂出一個驚人的帳篷。

公孫綠萼無意間瞥見那驚人的輪廓,頓時驚呼一聲,臉紅過耳,心如鹿撞,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不小心絆到桌腳,驚呼一聲向後倒去。

楊過眼疾手快,猿臂一伸,便將她柔軟豐滿的嬌軀攬入懷中。兩人身體緊貼,楊過胸膛結實堅硬的觸感與綠萼胸前那對驚人豐碩的柔軟緊緊壓迫在一起,那種極致的軟彈與堅硬對比,讓兩人同時身體一顫。

「啊…楊公子…放…放開我…」綠萼軟軟地掙扎著,雙手抵在楊過胸前,卻使不出半分力氣。楊過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汗味,如同最烈的春藥,熏得她頭暈目眩,渾身發軟。白日裡那被巨大陽具填滿、衝上雲霄的極樂滋味,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讓她雙腿之間瞬間濕潤泥濘,空虛感如潮水般襲來。

「放開你?」楊過低頭,湊近她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聲音低沈而充滿磁性的誘惑,「公孫姑娘,你深夜來找我,真的只是為了提醒我危險嗎?難道…就不想再重溫一下白日的…快樂?」他一語道破了綠萼內心深處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渴望。

說話間,他一隻手緊緊箍住綠萼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卻已大膽地向下滑去,隔著薄薄的衣裙,精準無比地覆蓋上她那圓潤挺翹、豐碩無比的雪臀,用力揉捏起來。入手處飽滿肥碩,充滿驚人的彈性和肉感,彷彿熟透的蜜桃,誘人採擷。

「嗯啊~~」敏感部位驟然遭襲,那強烈的刺激和羞恥感讓公孫綠萼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身體劇烈一顫,徹底軟倒在楊過懷裡,臉蛋埋在他胸膛,喘著粗氣道:「別…別這樣…楊公子…我們不能…嗯~~」

她的抗拒虛弱無力,更像是情動的邀請。楊過感受到懷中嬌軀的驚人熱度和顫抖,以及那抵在自己胯間、逐漸變得硬挺的巨物上傳來的濕潤感,知道她早已情動。他不再猶豫,低頭便吻住了公孫綠萼那微微張開、吐氣如蘭的紅唇。

「唔嗯…」綠萼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便徹底沈淪在這熾熱而充滿侵略性的吻中。她生澀地回應著,丁香小舌被楊過吸吮糾纏,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一雙玉臂也不知不覺環上了楊過的脖頸,將自己豐滿的胸脯更緊地貼向他。

楊過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甘甜蜜液,一邊雙手齊動,急切地解開她的衣裙帶扣。綠萼的衣裙本就為了方便夜行而穿得簡單,很快便被剝落大半,露出裡面鵝黃色的褻衣。那褻衣根本包裹不住她驚人的豪乳,大半雪白的乳肉連同深邃的溝壑都暴露在空氣中,頂端兩顆蓓蕾早已硬挺,將薄薄的絲綢頂出誘人的凸點。

楊過喘著粗氣,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褻衣,一對碩大無比、雪白豐挺的玉兔頓時彈跳而出,劇烈顫動著,頂端那兩點嫣紅如同成熟櫻桃,誘人無比。

「啊~~別看~~」公孫綠萼羞得無地自容,想要用手遮擋,卻被楊過抓住手腕。

「為何不看?綠萼,你的身子美極了…讓我愛不釋手…」楊過聲音沙啞地讚美著,低頭便張口含住一顆硬挺的蓓蕾,用力吸吮舔弄起來,如同嬰兒吮吸乳汁般,發出「啾啾」的聲響。另一隻手則覆上另一隻豪乳,盡情揉捏搓弄,感受那驚人的飽滿與滑膩彈手。

「啊啊啊~~輕點吸~~嗚~~好酸~~好麻~~」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公孫綠萼抑製不住地放聲浪叫起來,纖腰不自覺地扭動,將胸脯更挺向楊過,渴望更多的憐愛。她肌膚泛起情動的粉紅,身體溫度急劇升高。

楊過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肌膚向下滑去,掠過平坦的小腹,探入早已濕透的褻褲之中。指尖輕易便陷入一片泥濘濕滑、毛髮捲曲的沃土。那兩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早已充血綻開,露出裡面不斷收縮翕張、吐出大量蜜液的穴口。

「啊哈~~不要摸那裡~~髒~~」綠萼敏感地夾緊雙腿,卻被楊過強行分開。

「哪裡髒?綠萼的你這裡…美得很…水也多得很…」楊過低笑著,將沾滿晶瑩愛液的手指抽出,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竟當著她的面,將那些蜜液舔吮乾淨。「嗯…很甜…」

這極度淫靡的舉動讓公孫綠萼羞得幾乎暈厥過去,但身體卻更加誠實,蜜穴如同決堤般湧出更多愛液,空虛瘙癢到了極點。她雙腿大張,露出那水光淋淋、不斷收縮的肉縫,帶著哭腔呻吟哀求道:「嗚嗚…楊公子…別…別戲弄綠萼了…難受…給我…快給我…」

楊過也被她這副淫媚渴求的模樣刺激得欲火焚身,三兩下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那具精壯結實、充滿陽剛魅力的軀體,尤其是那根青筋環繞、粗長駭人、如同怒龍般昂揚挺立的巨物,規模尺寸更是驚人,殺氣騰騰地對準了綠萼的濕滑洞口。

公孫綠萼看著那根曾帶給她極樂的巨物,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主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那滾燙的棒身,引導著它對準自己空虛至極的蜜穴入口,顫聲道:「快…快進來…綠萼的小穴…好癢…好想要楊公子的大肉棒…」

楊過低吼一聲,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噢~~!!!!」

粗大無比的龜頭瞬間撐開那緊緻濕滑的層層嫩肉,然後長驅直入,盡根沒入!直抵花心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公孫綠萼發出一聲滿足至極的長長悲鳴,雙眼翻白,腳趾猛地繃緊!巨大的充實感和輕微的撕裂痛楚交織在一起,瞬間將她推上了第一個小高潮,蜜穴劇烈地痙攣收縮,淫水洶湧而出!

「嘶~~好緊~~夾死我了~~綠萼你的小穴…真是極品…」楊過舒爽得頭皮發麻。公孫綠萼的蜜穴不僅緊緻異常,而且內裡構造似乎與眾不同,嫩肉層層疊疊,如同無數張小嘴般劇烈收縮吮吸,緊緊包裹研磨著他的陽具,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他開始抽送起來,由慢到快,由淺入深。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晶瑩的愛液,發出響亮的「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水聲。

「啪!啪!啪!啪!」結實的胯部猛烈撞擊著公孫綠萼雪白嬌嫩的腿根和臀肉,發出節奏感極強、淫靡無比的肉體碰撞聲。

「啊~~啊~~楊公子~~好深~~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啊~~舒服死了~~」公孫綠萼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她熱情地扭動腰肢,雪臀不斷抬起,瘋狂迎合著楊過的每一次深入撞擊。她的身體極其敏感,尤其是花心那一點,被那粗大龜頭一次次刮擦撞擊,快感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地衝擊著她的神智。

「你的奶子…晃得真好看…」楊過一邊猛烈抽插,一邊俯身含住她一隻跳動的碩乳,用力吮吸舔弄,另一隻手則揉捏著另一隻,指尖夾住那顆硬挺的紅豆,輕輕拉扯撚弄。

「啊啊~~吸我~~用力吸我的奶子~~捏它~~綠萼的奶子~~都是楊公子的~~啊啊啊~~」公孫綠萼語無倫次地淫叫著,雙手瘋狂地揉捏著自己另一隻空閒的豪乳,手指深陷乳肉之中,模樣淫蕩至極。

楊過被她的淫聲浪語刺激得更加狂野,將她一條修長結實的玉腿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陽具進入得更深,幾乎每一次都能重重撞擊在花心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水聲越來越響亮,混合著肉體撞擊聲和兩人粗重的喘息、淫聲浪語,交織成一首極度淫靡的交響曲。

「啊!啊!用力!楊公子!用力幹我!幹死你的綠萼!對!就是那裡!頂穿綠萼的小騷穴!啊啊啊!綠萼要死了!要飛了!」公孫綠萼尖叫著,雙腿緊緊纏住楊過的腰,腳趾緊繃,全身香汗淋漓,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楊過也低吼連連,如同發情的野獸,瘋狂撻伐著身下這具極品豐滿的胴體。《九轉陽鼎訣》自行運轉,不僅讓他精力無窮,持久不洩,更是在交合中不斷汲取煉化著公孫綠萼洩出的元陰,反哺自身,讓他越戰越勇!

兩人變換了數個姿勢,從桌上到牆邊,再到床上。公孫綠萼極盡迎合之能事,甚至主動騎坐到楊過身上,上下套弄,讓那粗長巨物在自己體內進出,看著那巨物如何將自己的小穴撐得滿滿當當,發出滿足的呻吟。

「啊啊~~好深~~自己動~~也好舒服~~楊公子~~你的好大~~把綠萼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啊啊啊~~」她雙手向後撐在床上,豐碩的雪臀瘋狂地上下起伏吞吐著楊過的陽具,胸前那對豪乳如同波浪般劇烈晃動,景象淫靡壯觀至極。

不知過了多久,公孫綠萼已被送上了數次高潮,淫水將床單都浸濕了一大片。她終於體力不支,軟倒在楊過身上,蜜穴卻仍在不自主地劇烈痙攣收縮,哀求道:「不行了…綠萼不行了…洩…洩了好多…骨頭都要散了…楊公子…你…你還沒出來嗎?」

楊過低笑一聲,將她重新壓在身下,展開最後的衝刺,動作狂野如暴風驟雨!

「啪!啪!啪!啪!啪!」結實的胯部用力撞擊著她紅腫的臀肉,聲音響亮。

「啊啊啊!又來了!又要去了!楊公子!給我!都射給我!射在綠萼裡面!啊啊啊——!」公孫綠萼感受到體內那巨物脈動膨脹,知道對方即將爆發,她尖叫著再次攀上極樂的頂峰,陰精狂瀉!

楊過低吼一聲,腰身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龜頭猛地張開,將一股又一股滾燙濃稠的陽精,強勁地噴射進她子宮深處!

「呃啊啊啊~~燙~~好燙~~滿了~~」公孫綠萼被燙得渾身痙攣,翻著白眼,徹底癱軟下去,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嘴角卻帶著極度滿足的笑意。

楊過伏在她豐滿柔軟的嬌軀上,喘息良久。《九轉陽鼎訣》瘋狂運轉,將方才吸納的豐沛元陰與自身陽元交融煉化,化作更為精純的真元,沈入丹田。他非但不覺疲憊,反而神清氣爽,功力隱隱又有一絲精進。

他看著身下已然昏睡過去的公孫綠萼,美人玉體橫陳,渾身佈滿歡愛後的痕跡,雙腿間狼藉一片,依舊有汩汩白濁混合著愛液緩緩流出,景象淫靡無比。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

他輕輕為綠萼蓋好被子,穿好衣物。夜深人靜,正是探查地牢的絕佳時機。無論那裡關的是不是他的龍兒,他都必須去確認一番。

他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滑出房間,融入濃重的夜色之中,朝著記憶中周伯通所暗示的、可能存在地牢的方向潛行而去。

**第三節:地牢春毒、癡女狂徒**

楊過避開一隊巡邏的弟子,身影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地融入絕情谷深處更為陰暗的區域。周伯通無意間吼出的那個秘密——「扒光了衣服綁在地牢裡」——如同魔咒般在他腦海中迴盪,讓他心焦如焚,無法等待。無論那是不是他的龍兒,他都必須立刻確認。

谷中建築錯綜複雜,亭台樓閣之外,更有許多看似荒廢的院落和山洞入口。他憑藉超人的靈覺和細緻的觀察,避開幾處明顯有人看守的通道,專往那陰森隱蔽、人跡罕至之處尋去。

正當他潛行至一處佈滿枯藤、看似絕路的山壁前時,旁邊一堆亂石後忽然探出一個腦袋,正是去而復返的周伯通。他臉上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對著楊過擠眉弄眼,壓低聲音道:「喂!傻小子,你還真去找地牢啊?那公孫止小氣得很,被他抓到,非得把你也扒光了鎖進去不可!」

楊過見是他,心中一動,連忙低聲問道:「周前輩,您可知地牢入口究竟在何處?」

周伯通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入口?好像有好幾個哩!老頑童上次也是瞎摸亂撞,好像是在......是在......哎呀記不清了!好像有個洞口是在......」他正皺著眉頭努力回憶,忽然耳朵一動,臉色微變,「不好!討厭鬼又追來了!小子你自己玩吧,老頑童先走一步咯!」

話音未落,他已如同一縷青煙般從石後竄出,朝著另一個方向疾掠而去,速度快得驚人。

楊過暗叫一聲可惜,正想循著周伯通出現的方向探查,忽然腳下猛地一空!他方才全神貫注與周伯通說話,竟未察覺所站之處乃是一處極其隱蔽的翻板機關!機關觸發毫無聲息,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向下墜落!

他急忙提氣輕身,但下墜之勢甚急,且洞壁光滑無處借力。黑暗中只覺下落了約兩三丈深,便「嘭」地一聲,重重摔在堅硬的地面上,饒是他武功高強,也被摔得氣血翻湧,眼前發黑,一時竟掙扎不起。

「咳......咳......」他咳了兩聲,緩緩坐起,運功調息,驅散不適感。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發現自己正處在一條狹窄潮濕的甬道之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和淡淡的鐵鏽味。頭頂的翻板早已悄無聲息地合攏,嚴絲合縫。

他心知這必是絕情谷另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密通道,或許便與地牢有關。於是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向甬道深處摸去。甬道曲折向下,兩旁時而出現一些空置的鐵籠,籠門鏽蝕,散發著陰森氣息。

走了約莫一炷香時間,前方隱隱傳來微弱的呼吸聲,以及鐵鍊輕微摩擦的聲響。楊過屏息凝神,貼著石壁緩緩靠近。只見甬道盡頭是一處稍大的石窟,石窟中央,一個身影被兒臂粗的鐵鍊鎖住了四肢,固定在石壁之上。

那人長髮垂地,遮住了面容,身上衣衫早已破爛不堪,勉強蔽體,露出下面瘦骨嶙峋、佈滿汙垢和傷痕的軀體。周圍散落著一些啃食過的果核和動物骨頭,顯得無比淒慘。

似乎是聽到了楊過的腳步聲,那人猛地抬起頭來,亂髮分開,露出一張憔悴枯槁、卻依舊能看出幾分昔日輪廓的臉龐。最令人心驚的是她那雙眼睛,充滿了無盡的怨毒、瘋狂以及一種近乎野獸般的警覺。

「誰?!是公孫止那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派你來的嗎?!來啊!殺了我啊!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那婦人聲音嘶啞難聽,如同夜梟,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狠厲。

楊過心中一凜,拱手道:「前輩誤會了。在下楊過,並非谷主之人,乃是意外墜入此地。」

那婦人聞言,眼中的瘋狂和戒備稍減,上下打量著楊過,嘿嘿冷笑起來:「意外?嘿嘿......好一個意外。小子,你能找到這裡,也是你的造化。老娘裘千尺,是公孫止那畜生的原配妻子!」

楊過早有所料,但親耳聽到,還是微微一驚。只見裘千尺雖然形容悽慘,但那份狠辣怨毒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裘千尺繼續嘶聲道:「那畜生!為了個賤人,竟對我下毒手,挑斷我的手筋腳筋,將我棄於這地洞之中,任我自生自滅!嘿嘿,可惜老天爺不收我,讓我靠著這些老鼠、棗子活了下來!我還知道他那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話語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聽得楊過也暗自皺眉。

「小子,」裘千尺忽然話鋒一轉,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你既然來了,便是與我有緣。你想不想知道這絕情谷更多的秘密?比如......公孫止那畜生修煉那邪功所需的『鼎爐』都關在哪?比如......他那個見不得天日的大秘密?」

楊過心中猛地一跳,連忙問道:「前輩可知,近日谷中可曾關押一位身穿白衣、容貌極美的年輕女子?」

裘千尺嗤笑道:「白衣女子?嘿嘿,這地牢裡關過的女人多了去了,白的紅的都有!那畜生表面道貌岸然,實則貪花好色,修煉的武功又需女子元陰輔助,不知禍害了多少人!有些玩膩了、不聽話的,或者像他那樣練功練出毛病的,就都關在各處秘密地牢裡,慢慢折磨至死!」

楊過聽得心頭髮寒,更是擔憂小龍女的安危,急道:「請前輩指點地牢位置!」

裘千尺卻不急了,慢悠悠地道:「告訴你?憑什麼?老娘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憑什麼白白告訴你?」

楊過沈聲道:「前輩若有差遣,楊過力所能及,絕不推辭。」

「好!」裘千尺眼中精光一閃,「第一,我餓了,渴了。那邊角落有些散落的棗子,你先拿來給我充飢解渴。」

楊過依言,將散落在不遠處的幾顆乾癟棗子撿起,走到裘千尺面前。裘千尺猛地張口,竟「噗」地一聲,吐出一枚棗核釘,「奪」地一聲深深釘入對面石壁,顯露出一手極為了得的功夫,顯然這些年她雖被廢了四肢,卻另闢蹊徑練成了這口噴棗核的絕技,用以自保和獲取食物。

楊過心中暗驚,將棗子小心地餵入她口中。裘千尺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

吃了幾顆棗子,裘千尺似乎恢復了些力氣,眼神也更加詭異起來,盯著楊過,嘿嘿笑道:「小子模樣挺俊,功夫看來也不錯。這點甜頭不夠!你想知道地牢所在,光這樣可不夠。替我辦件事,辦成了,我不僅告訴你地牢位置,還告訴你一個關於公孫止的天大秘密,足以讓他身敗名裂!」

「前輩請說。」

「去把我女兒綠萼帶來見我!」裘千尺聲音陡然變得尖銳,充滿了一種扭曲的渴望,「我那個傻女兒,一直被公孫止蒙在鼓裡,認賊作父!我要你帶她來,讓她親眼看看她爹爹是個什麼東西!讓她聽聽她親娘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楊過聞言,頓時面露難色。他剛剛才與公孫綠萼......此刻又要去將她帶到如此殘酷的場景面前,於心何忍?更何況,綠萼是否會相信?這豈非對她太過殘忍?

見楊過遲疑,裘千尺頓時暴怒,厲聲道:「怎麼?不願意?那就滾!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一個字!讓你的那個什麼白衣姑娘在地牢裡爛掉吧!」

想到小龍女可能正面臨危險,楊過心中一橫,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但請前輩先告知一處地牢位置,讓我確認朋友安危,之後我必想辦法帶綠萼姑娘來此!」

裘千尺死死盯了楊過片刻,似乎判斷他話語真偽,終於嘿嘿一笑:「算你小子還有點誠意。從這條甬道向左拐,第三個岔路口右轉,走到盡頭有一處暗門,機關是牆上第三塊鬆動的石磚。那後面......嘿嘿,經常關著一些中了『情花淫毒』的女人,那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去看看有沒有你的相好吧!」

楊過聞言,再也按捺不住,拱手道:「多謝前輩!楊過確認後,定來履約!」說完,轉身便依著裘千尺所指方向疾奔而去。

他依言左拐,右轉,果然在甬道盡頭發現一面看似普通的石壁。摸索到第三塊石磚,用力一按!

「軋軋軋......」一陣輕響,石壁緩緩向側面滑開,露出一條向下的階梯,一股更加濃郁的、混合著花香與某種奇異腥甜的氣味從下面湧上來,聞之令人心跳加速,血脈僨張。

楊過心中一緊,急忙拾級而下。階梯盡頭是一處更大的地牢,牢內點著幾盞昏暗的油燈,光線搖曳。地牢兩旁是一個個精鐵打造的牢籠,大部分空空如也,但最深處的兩個籠子裡,赫然關著兩個人!

楊過凝目望去,頓時大吃一驚!那兩人並非小龍女,而是他曾有過數度肌膚之親的李莫愁,以及她的徒弟洪淩波!

只見兩人均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痛苦難耐又帶著一絲甜膩的呻吟聲。她們的身體在冰冷的地面上難耐地扭動摩擦著,雙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撫摸,尤其是雙腿之間,早已濕透了一片。

李莫愁道袍半解,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褻衣,一對豐碩豪乳劇烈起伏,頂端凸起清晰可見。她雙腿緊緊夾纏摩擦,一隻手探入裙底,急促地動作著,另一隻手則用力揉捏著自己的胸脯,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嗯嗯......好癢......好難受......過兒......救我......」

旁邊籠子裡的洪淩波情況更為不堪,她年紀輕,功力淺,中毒似乎更深。她幾乎已經神智全失,雙眼翻白,口水從嘴角流下都不自知,只是憑藉本能瘋狂地扭動腰肢,用下身摩擦著冰冷的地面,發出「嗯啊啊......好熱......要死了......」的浪叫聲,手指深深摳入自己腿心私處,弄得一片狼藉。

她們顯然是中了裘千尺所說的「情花淫毒」!而且毒性已經深入,慾火焚身,難以自拔!

楊過見狀,不及細想她們為何會在此地,救人要緊!他運勁於指,咔嚓幾聲,便將牢門上的鐵鎖扭斷。

剛一打開李莫愁的牢門,異變陡生!

原本在地上輾轉呻吟的李莫愁,彷彿嗅到了獵物氣息的母獸,眼中猛地爆發出狂亂貪婪的光芒!她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竟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猛地撲了上來,力量大得驚人,一下子將毫無防備的楊過撲倒在地!

「唔!」楊過後腦撞在地上,一陣發暈。還未等他反應,李莫愁已經如同瘋了一般,雙手粗暴地撕扯他的腰帶!

「給我......快給我......我要......癢死了......」她語無倫次地嘶吼著,口水滴落在楊過臉上,帶著那股奇異的花香腥甜氣息。她的動作瘋狂而急切,竟一口隔著褲子咬住了楊過胯下那已然因眼前香艷場景和詭異香氣而有些抬頭的隆起!

「嘶......」隔著衣料的啃咬帶來一絲痛楚,卻也更強烈地刺激了楊過的感官。他剛想運力推開她,李莫愁卻已經憑藉野蠻的力氣和瘋狂,一把將他的褲子連同褻褲猛地扯到了腿彎!

那根早已半勃的粗長陽具瞬間彈跳而出,青筋暴露,殺氣騰騰!

「啊啊!雞巴!大雞巴!」李莫愁眼中放光,如同見到救命稻草,竟毫不猶豫地張口便將那碩大的龜頭連同半根柱身吞入口中,瘋狂地吮吸舔弄起來!她的口技毫無章法,卻充滿了極致的渴望和貪婪,香舌纏繞,貝齒輕刮,發出「嘖嘖......啾啾......」的淫靡聲響。

「呃啊......」這突如其來的極致口舌服務讓楊過倒抽一口涼氣,舒爽得頭皮發麻,一時間竟忘了推拒。而李莫愁口中的唾液似乎也帶著那情花淫毒的氣息,更是催情無比。

李莫愁吞吐了幾下,似乎已無法滿足那體內焚身的慾火。她猛地吐出陽具,唾液連著龜頭拉出晶瑩的絲線。她粗暴地翻身上馬,騎跨在楊過腰間,一隻手急切地分開自己早已濕漉漉、泥濘不堪的陰唇,另一隻手抓住那根青筋暴跳的巨棒,對準自己那張渴望無比、不斷收縮流水的肉穴口,腰臀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粗長無比的肉刃毫無阻礙地盡根沒入,直抵花心最深處!那驚人的緊緻和濕熱,瞬間包裹擠壓上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莫愁發出一聲滿足至極、又似痛苦無比的尖銳長吟,頭猛地向後仰起,脖頸拉出優美而癲狂的弧線,滿頭青絲散亂飛舞!這強悍無比的插入,瞬間填滿了她所有的空虛,帶來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輕微的撕裂痛楚。

她幾乎沒有任何停頓,便開始瘋狂地上下起伏動起腰肢,如同騎乘烈馬,雪白豐腴的巨臀瘋狂地起落,貪婪地吞吐著那根粗硬的男根,每一次坐下都力求盡根沒入,讓龜頭重重撞擊在花心上。

「啪!啪!啪!啪!啪!」結實的肉體猛烈撞擊著楊過的胯部,發出急促而響亮的淫靡聲響。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大量的愛液被急速抽送的肉棒帶出,飛濺開來,又隨著下一次深入而擠壓回去,水聲氾濫成災。

「啊啊!頂到了!頂穿我了!過兒!好大!好粗!操死師伯了!啊啊啊!師伯的騷穴就是給你幹的!用力!用力幹我!」李莫愁神智全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她雙手瘋狂地揉捏自己晃動跳躍的巨乳,指甲深陷乳肉,放聲浪叫,語言淫穢放蕩至極。

楊過被她這狂野主動的騎乘弄得舒爽無比,但很快,他察覺到不對勁!每一次抽送,從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都有一股詭異的、帶著微弱麻癢和灼熱感的氣息,正絲絲縷縷地透過龜頭馬眼,逆向侵入他的體內!

是情花淫毒!這毒性竟能通過交合傳遞!

楊過心中一驚,急忙意守丹田,運轉《九轉陽鼎訣》!純陽鼎內力沛然湧動,尤其是匯聚於下身陽具之中!至陽至剛的內力瞬間將那試圖侵入的淫毒氣息逼退、煉化!

然而,就在他運功逼毒的同時,那灼熱純陽的內力也不可避免地透過龜頭,隨著每一次抽送,反灌入李莫愁的花心深處!

「呀啊啊啊啊————!燙!好燙!過兒!你裡面......好熱......燙死師伯了......啊啊啊......好舒服......燙到骨頭裡了......」李莫愁被這突如其來的灼熱陽精內力燙得渾身劇顫,花心深處如同被烙鐵熨燙,那原本焚身的淫毒帶來的空虛奇癢,竟被這股純陽熱流衝散不少,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摻雜著些微痛楚的極致快感!她陰道內壁劇烈地痙攣收縮,吸吮絞緊那根帶來灼熱快感的根源。

楊過心中一亮!原來如此!至陽內力竟是這情花淫毒的剋星!如此這般,或許真能為她驅毒!

念及此,他不再被動承受,低吼一聲,腰部猛地發力,一下子反客為主,將正在瘋狂騎乘的李莫愁掀翻在地,自己則壓了上去!

「啊!」李莫愁驚呼一聲,隨即又陷入更狂亂的慾望之中,「對!幹我!用力幹我!我的好師侄!操爛師伯的騷逼!」

楊過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進入得更深。他開始了迅猛有力的衝刺!每一次進入都又重又深,龜頭狠狠撞擊研磨著那敏感的花心,將一股股灼熱的純陽內力,透過結合之處,源源不斷地渡入李莫愁體內深處!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水聲更加響亮。

「啊!啊!啊啊啊!就是這樣!燙!好燙!頂到了!頂到花心了!過兒!你的大雞巴......會燙人......燙死師伯了......啊啊啊......師伯要化了......被你燙化了......」李莫愁語無倫次地尖聲浪叫,身體如同風中落葉般劇烈顫抖。那純陽內力在她體內與淫毒激烈交鋒,帶來一波強過一波的極致快感衝擊,她的神智在慾海的巔峰與短暫的清明之間劇烈搖擺。

楊過穩守心神,保持著節奏強勁的抽送,專心運功驅毒。他能感覺到,隨著每一次內力灌注,李莫愁體內的陰寒淫毒之氣正在逐漸被中和、驅散。她的眼神雖然依舊迷離,但那股瘋狂的野性卻在慢慢消退,逐漸被純粹的、極致的肉體歡愉所取代。

不知抽送了幾百下,李莫愁忽然發出一聲長長高高亢、幾乎撕裂喉嚨的尖叫,身體反弓如弓,花心深處劇烈痙攣,噴湧出大股滾燙的陰精,澆淋在楊過的龜頭上!這一次的高潮,酣暢淋漓,卻不再帶有那種絕望的瘋狂,反而充滿了解脫般的極樂。

與此同時,她眼中血紅和迷亂迅速褪去,閃過一絲久違的清明。她看著正在自己身上激烈動作的楊過,感受著體內那灼熱的充實感和驅散陰毒的暖流,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又閉上眼,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悠長嘆息,徹底癱軟下去。

楊過知道她體內淫毒已驅散大半,神智漸復。但他自己卻被這緊緻濕熱的包裹和對方高潮時的劇烈收縮弄得欲仙欲死,瀕臨爆發邊緣。他低吼著,將李莫愁的身體翻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地,雪臀高高翹起,擺出那極盡羞恛的『靈貓伸腰』姿勢。

粗長的陽具從後方再次狠狠貫穿依舊敏感痙攣的蜜穴!

「呀啊!」李莫愁被這一下深入的衝刺頂得向前一衝,發出一聲嬌媚的驚呼。

楊過扶著她的纖腰,開始了最後的、也是最狂野的衝刺!每一次都全力進入,胯部結實地撞擊著她豐滿雪白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密集聲響。

「啊!啊!啊!輕點......過兒......太深了......啊啊啊......師伯......師伯不行了......又要去了......給你......都給你......」李莫愁半是清醒半是迷亂地哀哀求饒,卻又忍不住瘋狂地向後迎合,享受著這最後的狂風暴雨。

終於,楊過低吼一聲,腰身死死抵住她的臀縫,龜頭猛地張開,將一股又一股滾燙濃稠的陽精,混合著磅礴的純陽內力,強勁地噴射進她子宮最深處!

「燙啊啊啊啊————————!」李莫愁被這強勁的噴射燙得渾身痙攣,再次達到了高潮,陰精混合著他的陽精汩汩流出。

雲收雨歇。楊過緩緩退出,略顯疲憊地喘了口氣。李莫愁則軟軟地趴倒在地,渾身香汗淋漓,肌膚泛著高潮後的粉紅,眼神複雜地看了楊過一眼,便閉目運功,消化那驅毒後殘留的純陽內力,鞏固自身修為。

楊過稍事休息,不敢耽擱,又如法炮製,為旁邊牢籠中早已被情慾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淩波驅毒。過程雖也香艷激烈,但洪淩波功力遠不如李莫愁,中毒雖深,驅散起來反而更快一些。只是少女未經人事,破瓜之痛與極樂交織,哭叫呻吟之聲更是令人心驚。

待到為洪淩波也驅毒完畢,楊過已是額頭見汗。連續為兩人驅毒,耗費了他不少真元。他替昏迷過去的洪淩波穿好衣物,又扶起已能自行行動的李莫愁。

李莫愁神色極為複雜,看了楊過一眼,低聲道:「多...多謝。」這聲道謝,可謂是她此生極少對人所言。

楊過搖搖頭:「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再說。」

他扶著虛弱的洪淩波,帶著李莫愁,循原路返回裘千尺所在的那處石窟。裘千尺看到楊過竟然帶回來兩個衣衫不整、面色潮紅、明顯剛剛經歷過劇烈雲雨的女子,其中一人還是赫赫有名的赤練仙子李莫愁,先是吃了一驚,隨即發出嘿嘿的怪笑。

「小子......本事不小啊!不但找到了,還順便享用了?怎麼樣,中了情花淫毒的女人,滋味是不是特別帶勁?嘿嘿嘿......」

楊過無心與她鬥口,沈聲道:「前輩,我會遵守諾言,到時請告知公孫谷主的秘密,以及其他可能關押人之處。」

裘千尺目光在李莫愁和洪淩波身上轉了轉,又看向楊過,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嘶聲道:「好!看在你確實有本事的份上,老娘就先告訴你一個小祕密!公孫止那畜生,他自身早年強練奇功出岔,陽根受損,早已不能人道!他折磨那些女子,不過是變態的發洩!嘿嘿......」

楊過和李莫愁聞言,都是一怔,沒想到道貌岸然的公孫止竟有如此隱疾。

「至於但最大的秘密和其他地牢等我見到我女兒......」裘千尺正要繼續說,忽然臉色一變,側耳傾聽,厲聲道:「有人來了!很多人!快!把那塊石頭挪過來擋住洞口!快!」

楊過也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雜亂腳步聲和呼喝聲,心知必定是地牢的動靜被發現了。他不及細想,運起功力,依言將旁邊一塊數百斤重的巨石挪動,暫時擋住了通往這處石窟的甬道入口。

腳步聲在洞口外停下,傳來公孫止氣急敗壞的吼聲:「給我仔細搜!一定就在這附近!絕不能讓那師徒和闖入者跑了!」

楊過等人屏息凝神,靠在冰涼的石壁上。石窟內,一時間只剩下裘千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洪淩波昏迷中偶爾發出的嚶嚀。李莫愁靠在楊過身側,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楊過,則在心中急速盤算著脫身之策,以及如何盡快找到小龍女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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