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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3 天前

清水雅子睡夢中覺一股混合著少年汗味的、帶著強烈荷爾蒙的雄性氣息將她包裹。 她知道這是是佑樹,她的兒子。 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布料燙著她的後背,結實的胸膛緊緊貼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蛛網捕獲的蝴蝶。

他的嘴唇湊到她的耳邊,濕熱的氣息讓她一陣戰栗,隨之而來的是最溫柔的、卻又最骯髒的低語。

“媽媽...... 你那裡,是不是早就濕透了? 專門為我準備的,對不對? ”

他的手,不再是那個需要她牽著過馬路的小手,而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她的豐滿的乳房,隔著睡衣粗暴地揉捏。 另一隻手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禁忌花園。

“啊......” 一聲壓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她喉間溢出。

“真是個淫蕩的母親啊......” 他在她耳邊輕笑,那笑聲像魔鬼的詛咒,點燃了她最後的理智。

他猛地將她翻過身來,強迫她跪趴在床上,將她的臀部高高抬起。 這個極度屈辱的姿勢,讓她清晰地感覺到臀瓣因緊張而繃緊,也讓那片最私密的風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能聽到自己急促的、混合著哭腔的喘息聲,聞到空氣中屬於自己的、與佑樹的體味混合在一起的、愈發濃烈的淫靡氣味。

就在這時,一根滾燙的、堅硬的、因為過度充血而漲成紫紅色的肉刃,抵住了她那不斷痙攣、渴望著被入侵的穴口。 它頂端小孔中滲出的透明液體,混著她自己的愛液,在入口處弄出了“噗嗤”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那根屬於她兒子的陰莖,只是用龜頭一遍又一遍地、充滿耐心地研磨著她的陰蒂。 每一次畫圈,都像是在她繃緊的神經上彈奏,帶起一陣陣讓她頭皮發麻的、瀕臨失控的強烈快感。

體內那股巨大的空虛和渴望,讓她幾乎要瘋掉。 羞恥、道德、倫理......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純粹的肉欲折磨前分崩離析。

“求求你...... 佑樹...... 進來...... 用你的雞巴...... 狠狠地操我......”

當那句徹底放棄廉恥的哀求,用不成調的、哭泣般的聲音喊出的瞬間——

夢境,碎了。

清水雅子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臥室熟悉的天花板。 窗外,天色微明。

身體的燥熱還未完全褪去,睡裙下的腿心處一片狼藉,而那股撕心裂肺的、欲求不滿的巨大空虛感,如同潮水般將她瞬間淹沒。 緊隨其後的,是排山倒海而來的、對自己的強烈厭惡和自我憎恨。

她蜷縮起身體,將臉深深埋進枕頭里,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了野獸般壓抑的、絕望的嗚咽。

“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婊子...... 竟然對兒子......” 雅子在心中用最惡毒的詞語咒罵著自己。 她下定決心,從今天起,不,從這一秒起,絕不能再有那種骯髒的念頭。 可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卻在嘲笑她:你做得到嗎? 你就是個連自己兒子的身體都會幻想的賤貨。

她想起佑樹今天約了朋友要去圖書館,這是能讓她獨處一天、冷靜下來的機會。 這個念頭讓她稍微振作了一些。 她走進浴室,用毛巾仔細地擦拭著腿心那些黏膩的、證明著她剛才有多麼沈溺的液體,彷彿這樣就能抹去她的罪孽。

——

廚房裡,煎蛋在平底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 雅子努力讓自己專注於準備早餐,用這些日常的、屬於母親的瑣事來構建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線。

很快飯菜已經擺上餐桌,佑樹的房門卻依舊緊閉。

“這孩子......” 她無奈地搖搖頭,走向兒子的房間,準備叫他起床。

當她推開房門的瞬間,一股濃郁、腥臊的、屬於年輕男性的精液味道撲面而來。

雅子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張床。 佑樹依舊沈睡著,但他全身赤裸,健壯的少年身體毫無防備地舒展著。 夏涼被踢到了一邊,皺巴巴地堆在床腳。 他的內褲被隨意地扔在地板上,而在他雙腿之間,那根她剛剛才在夢中哀求過的、屬於兒子的陰莖,正精神抖擻地、一柱擎天。 內褲上,一片濕漉漉的、已經半乾的痕跡,是夢遺的罪證。

轟——

雅子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下腹。 剛剛才被強行壓下去的慾望,此刻像是被澆了熱油,以更猛烈的姿態反撲回來。 她的雙腿開始發軟,腿心那剛剛才清理乾淨的地方,又一次可恥地濕了。

“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 她在心裡瘋狂地尖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用疼痛來對抗這股滅頂的慾望。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用盡全身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一樣正常、溫柔。

“佑樹,起床了,要遲到了哦。”

說完,她像是逃跑一樣,立刻轉身,快步走出了那個讓她快要窒息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彷彿那門後是什麼洪水猛獸。

餐桌上,煎蛋和味噌湯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清水雅子卻食不知味。 她的內心像一鍋沸騰的開水,昨夜的春夢和清晨的“發現”在她腦海中反復上演,激蕩起陣陣羞恥與燥熱。 她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兒子,佑樹正低頭扒著飯,對母親內心的波瀾一無所知,神情平靜得讓她感到一絲刺痛。

雅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沈默:“對了,家里的門鎖最近好像有點不好使了,有時候關不嚴。你出門的時候,記得多檢查幾遍,確定鎖好了再走。”

樹點點頭,沒太在意。

她放下筷子,故作隨意地說道“佑樹,今天要去圖書館嗎?”

佑樹抬起頭,嘴里還含著飯粒,含糊地應了一聲:“嗯,和博文約好了。”

“哦,博文君啊……” 雅子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博文是丈夫公司一個高管家的孩子, 出了名的可愛漂亮. 但從沒見過他的母親,也許是離婚了也許是死了,公司的太太們有各種八卦但聽起來都不可信. 孩子爸爸作爲公司高管經常出差,聽說是雇了鍾點工定時給打掃和做飯.

雅子又接著說:“博文君沒有媽媽,他爸爸工作又那麽忙,一個人也挺不容易的。你多和他好好相處,可以經常邀請他來家里玩,或者留下來吃飯。他學習那麽好,你也可以多向他請教請教。”

雅子心里暗想”也許和他父親處好關系能讓丈夫早日調回國內,自己也就不用…” 想到這里臉色一紅.

她一邊想著,一邊拿起湯勺,準備給佑樹再盛一碗湯。就在她彎腰的瞬間,雅子清晰地感覺到睡袍的領口松開了,胸前那對豐盈的乳房在寬松的布料下搖晃著。”也許自己該整理一下衣服?”但一個魔鬼般的念頭冒出來,她心里罵著自己,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但身體卻像被施了魔法,並沒有立刻直起身,而是繼續彎下腰。她自我欺騙著,佑樹可能沒注意到,或者即使看到了,也只是無意的一瞥。

深邃的乳溝,襯托著雪白的乳房在家居服中晃動,晨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佑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猛地低下頭,扒拉了幾口碗里的飯,聲音帶著一絲不自然的急促:“媽,我吃飽了!”

他幾乎是逃也似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抓起書包,飛快地跑出了家門,連句再見都忘了說。

雅子看著兒子倉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和自責。可與此同時,一股禁忌的、帶著罪惡感的快感卻像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沈醉其中,無法自拔。

——

佑樹的氣息仿佛還殘留在空氣中。雅子在原地,耳邊回響著自己狂亂的心跳。她強迫自己深呼吸,試圖將那股讓她腿軟的燥熱壓下去。“做家務,對,做家務。” 她對自己說,像是在念一道護身符。

她拿起洗衣籃,開始在屋子里收集換下的衣物,這個過程讓她感到一絲的平靜。最后,她走到了那扇她早上逃離的門前——佑樹的房間。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房間里,那股混合著少年汗水和荷爾蒙的、獨屬于佑樹的雄性氣息比早上更加濃烈。而她的目光立刻被地板上那團皺巴巴的布料捕獲——是他的內褲。

理智在尖叫,但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她彎下腰,顫抖著手指撿起了那條內褲。布料上還帶著兒子的體溫和氣味。

一個瘋狂的、無法抑制的念頭攫住了她。她鬼使神差地,將那團柔軟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臉上,緊緊貼著口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轟——

一股濃烈、霸道的、充滿了少年人欲望的腥臊氣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藥,瞬間沖垮了她用家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脆弱防線。

“啊……我是個婊子……無可救藥的……” 她在心中咒罵著自己,但雙手卻死死地攥著那條內褲,仿佛那是能拯救她的浮木,又像是將她拖入深淵的鎖鏈。她反複拉扯著,一半是想要扔掉這罪證,一半卻又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將它湊到鼻尖。

最后,所有的掙扎都宣告失敗。欲望徹底戰勝了理智。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踉跄著倒在兒子的床上,將臉深深埋進那還殘留著佑樹體味的內褲里瘋狂嗅吸。她撩起裙擺,褪下早已濕透的內褲,冰涼的空氣讓腿心那片泥濘的禁區一陣緊縮。濃烈的、腥臊的雄性氣息灌入肺中,點燃了她腦海里的地獄之火。

她仿佛看到佑樹就站在床前,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混合著鄙夷、厭惡和一絲好奇的眼神看著她。看著她這個赤裸、躺在自己兒子床上、聞著兒子內褲自慰的、無可救藥的母親。

“媽媽?你在做什麽?” 幻想中,他的聲音冰冷而陌生,“你好髒……你好下賤……”

這句冰冷的評價,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羞恥感的閘門,帶來了山洪暴發的快感。

“是……媽媽下賤……媽媽是只屬于佑樹的母狗……” 她在現實中發出了壓抑的、混合著哭腔的呻吟,扭動著腰肢,仿佛一條乞求主人垂怜的狗。“求求你……佑樹……懲罰媽媽……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懲罰這個下賤的媽媽……”

她的手指在腿心瘋狂地攪動,絕望地模仿著那根想象中的肉刃。

幻想中,佑樹的臉上沒有一絲溫情,只有純粹的、屬于雄性的審視和占有欲。他一腳踩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這個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就這麽想要我的雞巴嗎?自己說出來,大聲說出來,你是怎麽想要的。”

“我想要……我想要佑樹的大雞巴……” 現實中的雅子,淚水混合著津液從嘴角流下,聲音嘶啞而破碎。“求求佑樹……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操媽媽的騷逼……媽媽等不及了……媽媽的騷穴就是爲了被佑樹的雞巴操才長出來的啊……求求你……”

她撕開自己的睡袍,將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用另一只手揉捏著,獻祭般地展示給幻想中的兒子。“你看……媽媽的奶子……也想被佑樹玩弄……求佑樹一邊操我一邊玩我的奶子……”

幻想中,佑樹只是冷冷地看著,那不爲所動的眼神讓她更加瘋狂。得不到的渴望,讓她只能通過自我折磨來換取更強烈的刺激。

現實中,雅子的手指已經無法滿足她。她開始打碾壓揉搓著自己那早已腫脹不堪的陰蒂。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懲罰自己的下賤,每一次疼痛,都讓那份乞求變得更加卑微。

“啊……爲什麽……爲什麽不肯操我……是我這個媽媽太騷了嗎……是我太下賤了嗎……啊……求求你……就干我一次……就一次……” 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淫蕩的哀求與自我羞辱的話語混雜在一起,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回蕩。

她幻想著自己跪下來,像狗一樣舔舐著佑樹的腳尖,用盡一切方法去乞求他的垂怜,卻只換來他更加冰冷的眼神和無情的拒絕。

這份求而不得的絕望,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終于,現實中的雅子再也無法忍受。她猛地翻過身,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用額頭狠狠地撞向床墊。她攥緊拳頭,用指關節瘋狂地、毫無章法地搗弄著身下的蜜穴,仿佛要將自己搗碎。身體的弓弦被拉到了斷裂的邊緣,她張開嘴,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尖銳的刺痛與腥甜的血味在口中爆開。

“佑樹——!”

在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快樂交織的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滅頂的快感如火山般在她體內猛烈噴發。她的身體劇烈地弓起,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不成調的嘶吼。腦海中,佑樹那張冰冷而充滿欲望的臉龐,與她自己扭曲的、淚流滿面的面容重疊,將她徹底拖入深淵。她感到一股滾燙的暖流從最深處洶湧而出,伴隨著一陣陣痙攣,將她推向了意識的邊緣。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聲撕心裂肺、混合著極樂與絕望的尖叫中,她徹底崩潰了。身體劇烈地痙攣、抽搐著,一股股滾燙的潮水從她體內噴湧而出,瞬間浸濕了身下的床單。她的雙腿無力地張開,全身癱軟,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那被淚水、汗水與愛液弄得一塌糊塗的、狼狽不堪的身體。

高潮的余韻像毒藥般在她體內蔓延,帶來短暫的空虛和麻木。然而,這片刻的平靜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而來的、更深沈的自我厭惡所吞噬。她躺在兒子的床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那上面仿佛映照出她剛剛的丑態。

“我到底是什麽東西?” 她在心中嘶吼,聲音帶著無盡的絕望和自嘲,“一個母親?一個妻子?不……我只是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幻想的、肮髒的、無可救藥的婊子!一個賤貨!”

手臂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單,空氣中彌漫的淫靡氣息,都在無情地嘲笑著她。她感到自己的靈魂被徹底玷汙,再也無法洗淨。那份極致的快感,此刻變成了最鋒利的刀刃,一刀刀淩遲著她的理智和尊嚴。

她蜷縮起身體,將臉深深埋進枕頭里,試圖逃避這一切,卻發現無處可逃。佑樹的氣味,此刻不再是誘惑,而是罪惡的鐵證。她想哭,卻哭不出聲;她想尖叫,卻只剩下喉嚨里破碎的嗚咽。

“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絕望像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咔哒。

一聲輕微的、卻又無比清晰的、仿佛來自玄關的門鎖落下的聲音,像一根冰冷的針,瞬間刺穿了雅子混亂的思緒。

她的心髒驟然停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有人?不,不可能!佑樹去了圖書館,家里不可能有別人!

腎上腺素帶來的巨大恐懼,瞬間壓倒了高潮后的虛弱和絕望。她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也顧不上身體的狼狽,慌亂地將皺巴巴的睡袍裹在身上,豎起耳朵,連呼吸都屏住了。

萬籁俱寂。

她赤著腳,像一個幽靈,一步一步,極其緩慢地挪到兒子的房門口,將耳朵貼在冰冷的門板上。什麽聲音都沒有。

她顫抖著手,擰開門把,探出頭。客廳里空無一人,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投下安靜的光斑。

她提心吊膽地走到玄關,心髒狂跳得像是要從喉嚨里蹦出來。她看向大門,門鎖確實是鎖著的。

她不放心,又湊到貓眼上向外看去,門外空無一人。

“幻覺……一定是幻覺……” 她靠在牆上,身體因后怕而劇烈地顫抖著,她大口地喘著氣,試圖說服自己。是自己太緊張了,精神已經錯亂了,所以才出現了幻聽。

她驚魂未定地,幾乎是強迫症般地,把整個屋子都檢查了一遍。從客廳到廚房,從洗手間到陽台,甚至連衣櫃和床底都沒有放過。結果自然是,什麽都沒有。

終于,她徹底松懈下來,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骨頭,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劫后余生的慶幸感,讓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原來只是虛驚一場。

就在這時,被她隨手扔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嗡”地震動了一下。

雅子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好友申請。

頭像是一片純粹的漆黑,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洞。

而申請的備注信息,只有四個字,卻像一道驚雷,在她腦海中炸響。

“我看到了。”

刹那間,雅子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她的手劇烈地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手機。恐懼攫住了她的心髒,讓她無法呼吸。

是詐騙短信?還是剛才……真的有人?

她的理智在尖叫著讓她拒絕,讓她報警。但一種更深的、混雜著恐懼和一絲病態好奇的沖動,驅使著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點下了“通過好友”的按鈕。

幾乎是在她通過申請的瞬間,對方立刻發來了一個視頻文件。

雅子的心臟狂跳,她死死地盯著那個視頻檔,彷彿那是什麼來自地獄的判決書。 最終,她顫抖著點開了視頻。

視頻開始播放。 當她看清畫面的內容時,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畫面里,似乎是從大廳拍攝的佑樹的房間。 而她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沈浸在瘋狂的幻想中。

一個遠景,記錄著她在床上扭動掙扎的醜態。 然後,逐步拉近成臉部的特寫,手機特有的搖晃,讓張滿是情慾和痛苦而的臉,如此的扭曲,又如此的真實。 鏡頭又緩緩下移,給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被自己蹂躪的胸部一個特寫。 最後,隨著手部的下移,鏡頭殘忍地聚焦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記錄下那泥濘不堪的陰部,經歷了怎樣羞恥又殘忍的抽插蹂躪。

耳邊響徹自己淫蕩的哀求和呻吟“佑樹~”

視頻的最後,是一個遠景。 她像一條瀕死的魚,在床上劇烈地彈跳、痙攣,最終在的尖叫中,徹底癱軟下來。

“啪嗒。”

手機從她無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 雅子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的身體抖如篩糠,胃裡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液體湧上喉頭。

有人在看著她。 有人,用鏡頭,記錄下了她所有最骯髒、最不堪的秘密。

她像瘋了一樣,撲過去撿起手機,因為過度恐懼,手指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打出了一行字,發送了過去。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信息發送成功。 她死死地盯著螢幕,等待著對方的回復,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回復的內容,簡單、冰冷,不帶任何感情。

“下午3點,星雨咖啡,36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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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3 天前

2)

清水雅子站在玄關的鏡子前,審視著裡面那個陌生的自己。 一頂寬簷的遮陽帽,一副幾乎能遮住半張臉的巨大墨鏡。 她為自己挑選了衣櫃里最不起眼的一條灰色長裙,試圖用它寬鬆的輪廓來藏起那具成熟得如同水蜜桃般的身體。 然而,那柔軟的布料只是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而起伏,便已不經意地勾勒出胸前驚人的弧度,而靜止的裙擺下,依然能想像出那緊實圓潤的臀部曲線。

鏡中的女人,眼神里交織著恐懼、屈辱,以及一絲被逼入絕境后的冰冷和決絕。

是的,她決定赴約。 在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地獄般的煎熬后,求生的本能最終戰勝了逃避的衝動。 她必須去,她要去拿回那個視頻,那是懸在她頭頂的斷頭臺。 她已經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無論是金錢,還是別的什麼...... 不,她立刻掐斷了後面那個可怕的念頭。 她的底線很明確,有些東西,比她的生命和名譽更重要。

她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推開家門。

咔噠。 門鎖,卻從外面轉動了。

雅子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僵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門被推開,她的兒子清水佑樹,背著書包,一臉平常地走了進來。

“佑樹?” 雅子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怎麼...... 現在回來了? 不是說要去圖書館一整天嗎? ”

“啊,別提了。” 佑樹換著鞋,語氣裡有些無奈,“博文他爸突然回來了,好像有什麼急事,就讓我們先散了。 ”

他抬起頭,看到了母親的裝扮,有些意外:“媽,你這是要出門? ”

“嗯......” 雅子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約、約了個朋友,喝杯茶。 ”

“哦。” 佑樹沒有多想,應了一聲,便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聽著兒子關上房門的聲音,雅子靠在冰冷的牆上,閉上眼,過了好幾秒才緩過勁來。 她不敢再有片刻耽擱,逃也似地打開門,迅速閃了出去。

——

星雨咖啡館離家不遠,正如其名,這裡是個頗為幽靜的咖啡館,空氣中瀰漫著咖啡豆的醇香和輕柔的爵士樂。

雅子推門進去,立刻感受到了與外界隔絕的幽靜。 咖啡館里客人不多,三三兩兩,低聲交談。 內部是卡座式的設計,深色的木質隔斷將每桌客人都隔開一個小小的私密空間,隔斷很高,坐下后只能看到上半身,下面則是完全封閉的,給予了客人足夠的安全感。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位於最深處、最隱蔽角落裡的桌號牌——36。

桌子是空的。

雅子壓了壓帽簷,快步走了過去,選擇了背靠牆壁、能觀察到整個咖啡館的位置坐下。 她沒有脫下帽子和墨鏡,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放在桌下的腿上。

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不動聲色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個獨自看報紙的中年男人?那個對著筆記本電腦敲敲打打的年輕女人?還是那個正在擦拭吧台的、看起來過分殷勤的侍者?

每一個人,看起來都那麽正常,但又都那麽可疑。她感覺自己像一只闖入了蛛網的蝴蝶,而那只看不見的蜘蛛,此刻或許就在某個角落,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恐懼。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桌上的冰水已經見了底,杯壁上凝結的水珠蜿蜒滑落,就像雅子手心不斷冒出的冷汗。三點十分,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鍾。

沒有人來。她發出的信息,也石沈大海,沒有任何回複。

難道……是惡作劇?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被她否決了。那個視頻,還保存在手機中。

她越來越焦急,是對方在故意消磨她的意志嗎?就在她幾乎要坐不住的時候,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了,風鈴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響。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少年穿著白色的T恤,身形清瘦,臉上帶著陽光般燦爛的微笑。是高橋博文。

雅子的心髒猛地一沈,她下意識地壓低了帽檐,幾乎要把整張臉都埋進陰影里。千萬不要被認出來!她此刻最不想見到熟人。

她聽到博文用清亮的、少年人特有的聲音點了單:“兩杯杯冰美式,一份草莓蛋糕,謝謝。”

腳步聲由遠及近。雅子緊張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腳步聲沒有走向別處,而是……徑直朝著她這個最偏僻的角落而來。

最終,腳步聲停在了她的桌前。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拉開了她對面的椅子。雅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隨即又認命般地緩緩睜開。

她抬起頭。

高橋博文正微笑著看著她,那笑容純真得像個天使,眼神里卻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了然于胸的玩味。他微微歪著頭,用無比禮貌和親切的語氣,輕輕地開了口:

“雅子阿姨,下午好。”

雅子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強作鎮定,聲音卻止不住地發顫:“博文君?真巧啊……阿姨在這里約了人。你……你怎麽會在這里?”

她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想把他支開:“對了,佑樹現在一個人在家,你不如現在就過去找他玩吧?晚上阿姨給你們做大餐,好不好?”

博文沒有回答,只是保持著那完美的微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

嗡——

雅子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那個她無比恐懼的、有著黑色頭像的對話框里,彈出了一條新消息。

【阿姨,我就在你對面。】

轟!雅子的大腦一片空白。那個發視頻的陌生人……竟然……竟然是眼前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少年!

震驚過后,一股被愚弄的憤怒湧了上來。她猛地摘下墨鏡,試圖拿出成年人的派頭,用嚴厲的語氣壓制對方:“高橋博文!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私闖民宅,安裝攝像頭偷拍……這些都是非常嚴重的罪行!我可以報警,讓你被抓起來!”

博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遮住了眼中的神色,看起來像一個做錯了事、不知所措的孩子。“對不起……雅子阿姨……”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哽咽:“我只是……只是沒有媽媽……我看到阿姨,就覺得……覺得您很像我的媽媽……我總是在幻想,如果您是我的媽媽,那該有多好……”

這突如其來的示弱和真情流露,讓雅子準備好的所有嚴厲措辭都卡在了喉嚨里。她看著他那副可怜的樣子,心不由得一軟。

就在她傾聽著少年“悲慘”的身世時,她突然感覺,自己穿著長裙的小腿上,傳來一陣異樣的、輕柔的摩擦感。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桌子下面,不知什麽時候,博文已經脫掉了鞋子。他的一只腳,正伸進薄薄的裙子,用腳背不輕不重地蹭著她的腿肚子。那感覺,帶著少年人的熱度,像一條滑膩的蛇,緩慢而堅定地,順著她的小腿肚,一路向上……

雅子的呼吸急促起來,那股熟悉的、讓她憎惡的燥熱,又一次從小腹升起。她感覺自己的腿心,又可恥地開始濕潤了。

“博文君,請你……把腳拿開!” 她壓低了聲音,話語里帶著警告和一絲無法抑制的顫抖。

博文抬起頭,臉上又恢複了那純真的微笑,但說出的話卻像惡魔的低語:“如果我把那個視頻,發給佑樹,會怎麽樣呢?”

雅子如遭雷擊,她驚恐地看著博文,嘴唇翕動,卻說不出一個字。

“你看,就像這樣。” 博文完全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他當著她的面,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雅子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視頻,被發送到了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頭像上——那是她兒子佑樹的賬號!

“不——!” 雅子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毀滅,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就在這時,博文又按了一下屏幕,那條剛剛發送成功的視頻旁邊,出現了一個“已撤回”的灰色小字。

他做完這一切,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在這整個過程中,他那只罪惡的腳,已經滑到了她的膝蓋上方,用靈活的腳趾,反複地、極具技巧性地摩擦著她豐腴的大腿內側,那最敏感的區域。

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懼,和身體被肆意玩弄的強烈刺激混合在一起,讓雅子的大腦一片混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濕了。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所有的防線都已崩潰,“你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錢……求求你,把視頻刪掉……”

“我不要錢。” 博文搖了搖頭,他的腳趾更加放肆,隔著裙子和內褲,在她的陰阜附近輕輕畫著圈,“我只要雅子阿姨……做我的媽媽。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媽媽,聽我的話,我就會永遠對媽媽好.”

“可……我”她想說些什麽但大腦一片空白,“我……我答應你……” 在這種境地下,她沒有任何選擇。

“真乖,媽媽。” 博文滿足地笑了起來,這個稱呼讓雅子渾身一顫。他一邊柔聲說著“我最喜歡媽媽了,媽媽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每次去您家我羨慕佑樹君可以緊緊的抱著您,吮吸您身上的味道.”,一邊用腳趾,精準地找到了她裙底那最核心、最敏感的一點,隔著布料,不輕不重地按壓、畫圈。

“啊……” 雅子死死咬住嘴唇,才沒讓那銷魂的呻吟溢出。一股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無邊的屈辱,像電流般竄遍全身。

就在這時,侍者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您好,您的冰美式和草莓蛋糕。”

博文的腳立刻停止了動作,雅子也如蒙大赦,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對服務員擠出一個微笑。

服務員將咖啡和蛋糕一一擺在桌上。就在他放下最后一份蛋糕,直起身子準備離開的瞬間——

桌子底下,博文在裙底的腳閃電般地再次出擊。這一次,他的腳趾精準地、蠻橫地、直接探入了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內褲邊緣,隔著薄薄的棉布,狠狠地、一瞬間擠進了她緊致的陰道口!

“啊——!”

一聲短促、尖銳、完全無法抑制的驚叫,從雅子喉間爆發出來。

“這位女士,您沒事吧?” 服務員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關切地問道。

雅子的臉漲得通紅,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正硬硬地、屈辱地、卡在自己身體的入口。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沒……沒事,謝謝你。”

服務員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服務員一走,博文便湊了過來,他那張天使般的臉龐低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惡魔般的音量輕聲笑道:“媽媽的身體很敏感呢,原來喜歡在公共場合,被這樣玩弄嗎?”

他的腳趾,在她體內微微動了一下,帶來一陣讓她頭皮發麻的、難以言喻的快感。

“如果喜歡的話,腿可以分得再開一點哦,這樣……兒子才方便活動。”

“不……不能這樣……博文君……” 雅子的理智在做著最后的、徒勞的抵抗。她的嘴上在拒絕,但那股被徹底侵犯、徹底支配的快感,已經沖垮了她的神經。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桌子底下,那雙穿著長裙的腿,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向兩邊分得更開了一些。

“呵呵……真是個乖媽媽,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博文發出了羞辱性的稱贊,他腳下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用腳趾的關節,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她濕滑、緊致的甬道內,時而快速、時而緩慢地進出、研磨。

“啊……嗯……” 雅子再也無法維持坐姿,她羞恥地將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用手臂擋住自己漲得通紅的臉,不敢再看對面那個正在用純真的表情,對她做著世界上最淫穢之事的少年。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壓抑的、破碎的呻吟。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更羞恥的聲音,但那無法抑制的快感,卻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沖擊著她,讓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在這公共場合,被這個她兒子的同學,用一只腳,玩弄到失神高潮。

就在這時,過道上傳來了新的腳步聲和說笑聲。一對年輕的情侶在他們對面,那個之前一直空著的卡座坐了下來。

雅子渾身一僵,哀求的眼神瞬間投向博文。

博文似乎很享受她這副受驚小鹿般的模樣,他惡劣地笑著,終于大發慈悲地將腳收了回去。

那折磨人的異物感突然消失,雅子渾身一軟,差點癱倒在座位上。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但緊隨而來的,卻不是解脫,而是一股更加巨大的空虛和對高潮的渴望。她的身體,已經被這個惡魔少年調教得食髓知味了。

突然,身邊的沙發微微一陷。雅子驚恐地轉過頭,發現博文不知何時已經從對面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用自己的身體,完全擋住了來自那對情侶的視線。

“媽媽,別怕。” 他那張純真的臉湊到她耳邊,聲音溫柔得像個真正的孝子。他拿起桌上的勺子,挖了一勺奶油蛋糕,遞到她的嘴邊,“來,啊——”

桌子底下,他那只空閑的手,卻像蛇一樣,悄無聲息地、再次探入了她長裙的裙底,撥開她早已濕透的內褲邊緣,精準地找到了那顆早已挺立的、不斷顫抖的陰蒂。

雅子的大腦一片混亂,她屈辱地、緩緩地張開了嘴,吃下了那口蛋糕。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綿密在味蕾上化開。然而,就在她品嘗到這份甜美的同一瞬間,桌子底下,那只魔鬼的手指,開始了動作。

“好吃嗎,媽媽?” 博文的臉上,是天使般的純真笑容,但他的嘴唇湊到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語著魔鬼的誘惑,“媽媽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又濕又甜,早就等不及,想把兒子的手指……整個吃進去了?”

他一邊用最下流的語言羞辱著她,一邊用指腹溫柔地、一圈一圈地揉捏著那顆小小的肉珠。這種極致的反差,讓雅子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被發現的恐懼,被語言羞辱的恥辱,身體被肆意玩弄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興奮,更加饑渴,無比渴望著那最終的、能將她從這無邊地獄中解放出來的釋放。

“很想要我把手指……插進去嗎?” 博文低聲笑著,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雅子在欲望的煎熬中,幾乎要失去理智,她沒有思考,本能地、重重地點了點頭。

“光點頭可不夠哦,媽媽。” 博文不滿地輕哼了一聲,那只作惡的手也完全收了回去,“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求我……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求我插進去。”

那即將攀上頂峰的快感戛然而止,巨大的失落和空虛讓雅子發出了近乎嗚咽的、低賤的哀求:“求求你……博文君……求你用手指……狠狠地……”

她的話還沒說完,博文就粗暴地將中指繞過她那薄薄的內褲,猛地一下,狠狠地扣入了她那不斷收縮、渴望著被填滿的蜜穴之中!

“啊嗯!”

這一次,雅子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甜膩的呻吟,清晰地從她口中溢出。

“嗯?” 對面卡座的女孩,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好奇地探過頭來。

被發現了!

這個念頭,如同最猛烈的春藥,瞬間引爆了雅子體內所有的情欲。她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陌生人注視著的、無與倫比的羞恥與興奮。

“呵呵,媽媽,被別人看到了哦。” 博文在她耳邊幸災樂禍地低語,手指的動作卻越發凶狠、迅速,“小聲一點,不然別人就知道你這個做母親的,在咖啡館里被兒子用手指玩弄的這麽爽了……你可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暴露狂啊……”

“啊……嗯……不……要……” 雅子的回應已經不成語句,她只能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身體在博文手指的快速抽插下劇烈地顫抖,任由那羞恥的快感將自己徹底吞沒。

“是不是要高潮了,媽媽?” 博文仿佛一個好奇的孩童,探索著新奇的玩具,他的手指更加深入,用指節狠狠地頂弄著那敏感的陰道,“告訴我,是不是馬上就要去了?”

“求……求你……” 雅子已經神志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哀求他停下,還是在乞求他給予更多。

她的哀求,換來的卻是鄰桌更大的動靜。那個女孩滿臉通紅,像是看到了什麽髒東西,猛地拉起自己的男朋友,低聲罵了一句“變態”,便倉皇地逃離了咖啡館。

他們的離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雅子的尊嚴上。

“媽媽,你看,你把客人都嚇跑了。” 博文的語氣里充滿了無辜的嘲諷,“他們一定覺得你是個在公共場合發情的暴露狂吧?肯定會告訴所有的朋友,今天遇到了一個多麽淫蕩的變態阿姨……媽媽,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更興奮了?”

是的,更興奮了。

這極致的羞辱,如同最烈的催情劑,徹底摧毀了她最后的理智。雅子的身體繃成了一張弓,一股巨大的、無法抗拒的浪潮從她小腹深處湧起,即將席卷她的一切。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每一寸軟肉都在痙攣、收縮,渴望著那最終的爆發。她的呼吸已經完全停滯,眼前陣陣發黑,只有博文那惡魔般的低語和手指帶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是唯一的真實。

她就要……就要高潮了!

就在那浪潮即將沖上頂點的、千鈞一發的瞬間——

所有的動作,突然都停止了。

那根在她體內肆虐的手指,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呃……啊?”

雅子的身體猛地一顫,那即將噴發的火山被瞬間凍結,極致的快感和極致的空虛在她體內猛烈對撞,帶來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幾乎讓她昏厥過去的巨大痛苦。

她像一條脫水的魚,趴在桌子上,發出了絕望而痛苦的哀嚎,大口地喘著氣,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將手臂的衣袖都打濕了。

“求...... 求你......”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低聲哀求著,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給我...... 繼續...... 求求你......”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博文那平靜到冷酷的聲音。

他慢條斯理地用餐巾紙擦了擦手,彷彿剛剛只是不小心沾到了什麼髒東西。 然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沒有絲毫褶皺的衣領,臉上又恢復了那人畜無害的、天使般的微笑。

他彎下腰,像一個體貼的、即將帶母親回家的好兒子一樣,湊到雅子的耳邊,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

“媽媽,我們回家吧。”
引言 使用道具
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3 天前

3

清水雅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家咖啡館的。

她的靈魂彷彿被抽離了,只剩下一具被恐懼和屈辱操控的軀殼,跟在那個名叫高橋博文的惡魔少年身後。

從地獄到人間,只有一道門的距離。 咖啡館外,午後的陽光溫暖和煦,街道上人來人往,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然而,這一切正常的景象,卻讓雅子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沒有人知道,就在幾分鐘前,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她經歷了怎樣一場靈肉的雙重淩遲。

更沒有人知道,她此刻的身體,正處於一種怎樣可怕的狀態。

那被無情中止的、懸於頂點的慾望,並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一團燒得通紅的炭火,在她的小腹深處灼燒、翻滾,將她的理智一點點蠶食。 那巨大的、撕心裂肺的空虛感,讓她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正在可恥地、絕望地痙攣、收縮,乞求著被填滿。

她甚至不敢併攏雙腿,因為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軟肉,只要稍微摩擦,就會傳來一陣讓她頭皮發麻的戰慄。 內褲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膩地貼在皮膚上,那份潮濕的、屬於自己的墮落氣息,彷彿穿透了長裙,暴露在陽光之下,讓她無地自容。

她必須維持正常。 她必須像一個正常的主婦一樣,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個念頭,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搖搖欲墜的支柱。 她調動起全身的肌肉,對抗著雙腿那不受控制的顫抖,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像踩在雲端。

身旁的少年,卻彷彿對她內心的風暴一無所知。 他安靜地走著,步調不急不緩,甚至還刻意放慢了腳步,來配合她的“不適”。

在一個十字路口,紅燈亮起。 兩人停了下來。

“媽媽,你的臉很紅,是身體不舒服嗎?”

博文的聲音,清亮、純真,充滿了少年人特有的、乾淨的關切。

這聲音像一個開關,瞬間點燃了雅子身體里所有的警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臉頰上的血液正在瘋狂地奔湧,燙得像要燒起來。 胸前,那對早已被情慾折磨得敏感不堪的乳房,此刻更是脹痛難當,乳尖隔著胸衣和裙子的布料,不受控制地挺立、充血,每一次與衣物的摩擦,都帶來一陣讓她幾乎要弓起背脊的、又癢又麻的快感。

而最可怕的,是腿心深處。 那股被強行壓抑的淫水,此刻像是找到了宣洩口,正一波一波地湧出,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那股滾燙的、黏膩的液體,再多一點,就要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流下來了。

周圍一同等待紅燈的路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來。 一個打扮精緻、氣質優雅的成熟貴婦,臉頰緋紅,呼吸急促,身形微微顫抖; 而她身邊,則是一個如天使般漂亮、滿臉擔憂地看著她的少年。 這副景象,在路人眼中,構成了一幅母子溫馨的畫面。

雅子感受到了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它們像針一樣扎在她的皮膚上。 她知道別人會怎麼想,一個母親,在自己兒子的同學面前,露出這副不正常的模樣。 她內心的“理智”在瘋狂尖叫,命令她立刻推開這個惡魔,逃離這裡。 但另一個代表「慾望」的聲音卻在她的靈魂深處低語:『看,他們在看你...... 他們覺得你是個賢淑的母親,卻不知道你此刻的身體,是多麼的淫蕩...... 你不覺得...... 很興奮嗎? ’

這份被窺視的羞恥感,非但沒有讓她冷靜,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藥,讓她腿心那股壓抑的欲望,燃燒得更加猛烈,帶來一陣陣病態的、幾乎要讓她呻吟出聲的興奮。

雅子的心髒,卻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猛地一僵,把頭埋得更低,幾乎不敢去看他那張天使般的臉。

“……我沒事。” 她過了好幾秒,才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

“是嗎?” 博文微微歪著頭,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此刻狼狽的模樣。他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語氣也愈發溫柔,“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在發抖呢。”

轟——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她早已繃緊的神經上炸響。

是的,它在發抖。它在尖叫。它在乞求。它在渴望著身邊這個惡魔的觸碰,渴望著他用任何方式來終結這場無休無止的折磨。

她恨他。

不……她更恨的是,這個連在這種情況下,都還在渴望著被他支配的、下賤的自己。

雅子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她只能死死地攥緊拳頭,讓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用這尖銳的、清晰的疼痛,來對抗那股即將把她徹底吞噬的、罪惡的浪潮。

綠燈亮起,人流開始穿行。

那股用疼痛對抗欲望的短暫平衡被打破,雅子被迫邁開腳步。她跟在博文身邊,像一個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木偶。

或許是那尖銳的疼痛起了作用,又或許是暴露在公共場合的緊張感,讓她身體里那團灼燒的炭火,熱度竟開始一絲絲地減弱。那滅頂的、讓人瘋狂的浪潮,正在緩慢退去。

理智,終于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一個念頭在她腦中浮現:他還是個孩子,他所做的一切,或許只是一場惡劣的、不知輕重的游戲。只要我能撐到他家,只要能找到機會,或許……或許還有機會。

這個念頭給了她一絲虛幻的勇氣。她深吸一口氣,用近乎哀求的、顫抖的聲音,對身邊的惡魔低語:

“博文君……求求你……讓我回家好嗎?我……我真的很難受……不要再這樣了……”

博文停下腳步,轉過頭,那張天使般的臉上,依舊是純真的、無懈可擊的微笑。他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清澈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雅子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他猛地一把,拽離了人行道,推進了旁邊一條散發著潮濕黴味的、肮髒的后巷。

冰冷粗糙的牆壁撞在她的背上,激起一陣輕微的疼痛。巷子很窄,將外界的陽光和聲音都隔絕了大半,只剩下遠處傳來的、模糊的車流聲。

“博文君,你……”

她的話被堵了回去。

博文的身高只到她的胸口。他像一只尋求母親庇護的幼獸,一頭扎進了她的懷里,將臉深深地埋在她柔軟的胸脯間,用力地嗅吸著。那屬于成熟女性的、混合著汗水與恐懼的香氣,讓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這孩童般的、依戀的動作,讓雅子瞬間有些恍惚。

然而,下一秒,地獄降臨。

一只熾熱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裙底。這一次,沒有任何試探。他的手指粗暴地、精準地、帶著不容置疑的目的性,直接扣入了她那剛剛才平息下來、卻依然泥濘不堪的禁區。

“啊!” 雅子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

他的手指,像一把鐵鈎,死死地勾住了她的身體,用一種蠻橫的、不帶任何情欲的、純粹爲了施加痛苦與控制的方式,粗暴地研磨、摳挖。

巷口,有行人經過,好奇地向這條陰暗的小巷里投來一瞥。那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將雅子釘在了恥辱的十字架上。她能看到對方臉上那從好奇到鄙夷的瞬間變化,然后,那人像看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迅速轉過頭,加快腳步離去。

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個隨時可能被人看到的后巷里,被一個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

極致的羞恥,帶來了極致的、無可救藥的快樂。

那剛剛才退去的潮水,以更凶猛、更狂暴的姿態,瞬間反撲。

“媽媽,你真是不乖。”

惡魔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他的聲音是那麽的溫柔,那麽的體貼,仿佛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

“只要你聽話,做我的好媽媽,我也會乖乖的,做你的好兒子。”

他的手指,突然變換了節奏,從粗暴的懲罰,變成了極具技巧的挑逗,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地落在她最敏感、最銷魂的那一點上。

“如果媽媽調皮,” 他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我也只能跟著一起調皮了。”

這句話像一道電流,瞬間擊穿了雅子最后的防線。她的身體,在博文的指尖下,已經徹底淪陷。臉頰上的潮紅蔓延到脖頸,胸前的乳尖在胸衣里硬得發疼,那股從腿心深處湧出的淫水,已經濕透了內褲,甚至開始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地、可恥地向下流淌。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冰涼的濕意,正一點點地浸濕她的裙擺。

“不……不要……” 雅子的理智在瘋狂尖叫,命令她立刻推開這個惡魔,逃離這里。但她的身體卻像被施了魔法,完全不聽使喚,反而因爲這極致的羞恥和被支配的快感,而變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她內心深處,那個被壓抑了太久的“蕩婦”正在蘇醒,它在乞求,在呐喊,乞求著博文更粗暴的對待,乞求著他徹底摧毀她所有的道德防線,讓她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肮髒的小巷里,徹底地、瘋狂地高潮。

他的頭依然埋在她的胸前,嘴唇隔著布料,感受著她因爲情動而劇烈起伏的胸膛和狂亂的心跳。然后,他突然張開大口,隔著薄薄的胸衣和裙子,狠狠地、用力地咬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顆蓓蕾!

“啊——!”

上下兩處同時傳來的、截然不同的強烈快感,如同兩股巨大的電流,瞬間擊穿了雅子最后的理-智。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牙齒碾磨的、又麻又痛的快感,和腿心那被手指無情玩弄的、令人瘋狂的刺激。

她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在男孩的指尖和牙齒下劇烈地顫抖,那即將到來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強烈的滅頂浪潮,已經淹沒了她的腳踝。

她就要……她就要在這肮髒的小巷里,被路人的目光淩遲著,攀上那罪惡的頂峰!

就在這時——

所有的動作,再一次,戛然而止。

牙齒松開了,那只帶來地獄與天堂的手,也被毫不留情地抽離。

“呃啊——!”

撕心裂肺的、絕望的哀鳴,從雅子的喉嚨深處迸發出來。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了!這種從天堂被一腳踹回地獄的、撕裂靈魂般的痛苦,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無力地靠在牆上,大口地喘息著,生理性的淚水混合著汗水,從她蒼白的臉上不斷滑落。

高橋博文抬起頭,臉上又是那副純真的、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的微笑。他用餐巾紙,仔細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出手,抓住了雅子那只因無力而垂下的、冰冷的手。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

他沒有說話,只是像一個做完成功惡作劇的、心滿意足的孩子,拉著她的手,將她如同牽引一條沒有靈魂的狗一般,拽出了那條陰暗的小巷,重新帶回了陽光之下。

那只溫暖而有力的手,像一條無法掙脫的鎖鏈,牽引著清水雅子這具行屍走肉。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被小腹深處那團灼燒的、無處發泄的炭火所吞噬。她像一個被掏空了靈魂的木偶,被動地、麻木地,被拉回了陽光之下,又被拽進了另一個地獄——高橋博文的家。

別墅的大門無聲地滑開,又在她身后無聲地合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玄關處,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出她蒼白而扭曲的臉。

“媽媽,你是不是很緊張?”

博文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里響起。雅子沒有回答,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體內部那場愈演愈烈的海嘯上。兩次瀕臨高潮又被強行中止的折磨,已經徹底摧毀了她的神經系統。她的身體不再屬于自己,它變成了一頭只知道渴求的、瘋狂的野獸。

“跪下,媽媽。”

那個如同神祇審判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雅子甚至沒有感受到屈辱,只有一種近乎解脫的、迫不及待的順從。她的膝蓋一軟,幾乎是立刻就跪在了博文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急切地伸向了他的腰間。

她要他。現在,立刻,馬上。

然而,博文卻仿佛看穿了她內心的急切,他輕笑一聲,向后退了一步。

這一下后退,像一盆冷水,澆在了雅子燒得通紅的欲望上,卻瞬間激起了更猛烈的、混雜著憤怒和委屈的蒸汽。

“不……” 一聲破碎的、近乎嗚咽的呻吟從她喉間溢出。她像一只被主人戲耍的、饑餓的母狗,甚至顧不上膝蓋與地面摩擦的疼痛,手腳並用地、急切地向前爬去,追逐著那個能解救她的“主人”。

她再次來到他的腳邊,這一次,她的動作狂亂而粗暴。她胡亂地扯開那根質感上乘的皮帶,金屬扣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像她理智崩斷的聲音。她拉下他的褲鏈,一股濃烈的、充滿了少年人汗水與荷爾蒙的雄性氣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藥,瞬間沖入她的鼻腔。

“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婊子……連這種味道都覺得如此香甜……” 她在心中瘋狂地咒罵著自己,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她更加饑渴,更加瘋狂。

她將他的長褲和內褲一同褪到了膝蓋。一根巨大的、猙獰的、因爲過度充血而漲成紫紅色的肉柱,猛地彈了出來,帶著一股原始的、霸道的腥臊氣息,直挺挺地戳在她的眼前。

雅子的呼吸瞬間停滯了。它比她丈夫的要粗大得多,甚至比她曾經出于好奇,在深夜里偷偷看過的那些成人影片里的歐美男演員,還要雄偉、壯觀。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少年”的范疇,這是一根只爲征服和殺伐而生的、野獸般的凶器。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迫不及待地張開嘴,甚至主動地伸出舌頭,想要去舔舐那顆碩大的、流著清液的頂端。

然而,博文再一次后撤了半步。

“嗯……啊……” 這再次的拒絕,讓雅子徹底崩潰了。她發出了不滿的、充滿委屈的呻吟,像一只被搶走食物的野獸,猛地撲了上去,不管不顧地、狠狠地將那根巨大的肉柱整個吞入了喉間!

口腔被瞬間填滿,那巨大的尺寸甚至讓她有些作嘔,但隨之而來的,卻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她貪婪地、賣力地吞吐、吮吸著,用舌頭仔細地描摹著上面的每一條青筋,用臉頰感受著它驚人的熱度。她像一個在沙漠中跋涉了數日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一片綠洲,拼命地汲取著那能拯救她的甘泉。

博文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他伸出手,抓著雅子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又狠狠地將自己的欲望整個貫入她的喉嚨深處。雅子被操得翻著白眼,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但她沒有一絲抗拒,反而更加興奮,更加賣力。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雅子感覺自己的下颚已經酸痛到麻木時,博文突然粗暴地將她推開。

“自己脫掉內褲,趴到沙發上去。”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和一絲餍足后的沙啞,“把屁股分開,等我。”

這個命令,對此刻的雅子來說,如同天籁。她沒有絲毫猶豫,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內褲,手腳並用地爬上那張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按照他的指示,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並用雙手,羞恥地、卻又充滿期待地,分開了自己那兩片豐腴的臀瓣。

她能感覺到,身后的那根凶器,正帶著滾燙的熱度,抵在了她那不斷收縮、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然后,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溫柔,只有最原始的、最暴力的貫穿!

“啊——!”

一聲混合著痛苦與極致快樂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客廳。他太大了,那巨大的頭部在進入的瞬間,就仿佛要將她撕裂。但這種撕裂般的疼痛,卻在下一秒,就被那無與倫比的充實感和滿足感所取代。

終于……被填滿了。

博文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抓著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貫穿到底,又在即將抽出時,用那碩大的頭部,反複碾磨著她甬道內最敏感的那一處軟肉。

“啊……啊……太深了……要被……要被操壞了……” 雅子語無倫次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像一艘在狂濤駭浪中顛簸的小船,只能任由身后那個“兒子”將她一次又一次地帶向快樂的頂峰。

很快,在那狂野的、毫無技巧可言的純粹力量的沖擊下,雅子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滾燙的潮水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她高潮了。那被兩次高潮剝奪所積攢的、地獄般的空虛,在這一刻終于被徹底填滿、撐開。這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仿佛連靈魂都一起噴射出去的、極致的釋放。滅頂的快感沖刷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在短暫的空白后,只剩下無盡的、被征服的沈淪。

然而,博文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他仿佛沒有感覺到她的高潮,依舊保持著那凶狠的頻率,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時刻,更加猛烈地沖撞著。

“不……等一下……啊……剛、剛才……” 雅子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她想求饒,但那不間斷的、更深、更重的撞擊,卻讓她身體的快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再次被喚醒。她甚至還沒有從上一次高潮的余韻中完全恢複,身體就再次繃緊,在又一陣劇烈的痙攣中,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博文依然沒有停止。

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在這具成熟、豐腴的身體里瘋狂地馳騁、撻伐。第三次、第四次……雅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掏空,靈魂仿佛都被這永無止境的、霸道的抽插給吸走了。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靈魂都被榨干的、耗盡一切的快感。就好像有一個無形的惡魔,正拿著一把小小的銀勺,貼著她的大腦皮層和每一根神經的內壁,一點一點、仔細地、貪婪地刮取著她所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絲一毫的快樂。

終于,在最后一次、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的、最猛烈的貫穿中,她清晰地感覺到,身后的少年發出一聲悶哼,一股灼熱的、量大得驚人的液體,帶著強勁的沖擊力,盡數、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宮深處。那股熱流像岩漿一樣,瞬間引爆了她體內所有的欲望存量。她的世界徹底化作一片空白。在一聲撕心裂肺的、混合著極樂與絕望的尖叫中,她徹底暈死了過去。

意識,仿佛沈入了溫暖的、漆黑的海底。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隱約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像是博文的,又像是來自她自己的靈魂深處。

‘愛我……’

‘你是我的……’

‘你是只屬于博文的奴隸……’

'永遠...... 聽我的命令......'

不知過了多久,雅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別墅客廳里那盞奢華的水晶吊燈。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柔軟的羊絨毯子。

而那個剛剛還在她體內肆虐的惡魔,此刻正像一隻無害的貓咪,蜷縮在她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睡得正香。

雅子的大腦,在經歷了極致的瘋狂后,此刻卻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看著懷裡那張天使般的睡顏,心中湧起的,不再是純粹的恐懼或冰冷,而是一種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混雜著母性、憐愛和一絲病態愛意的複雜情感。 她甚至...... 有些困惑,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剛剛殘暴地侵犯了自己的人,產生這樣的感覺。

視訊......

那個念頭,像一道閃電,劃破了她腦中的混沌。 她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將博文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挪開。 這個過程,讓她緊張得手心冒汗。 幸運的是,他睡得很沈。

她赤著腳,像一個幽靈,在客廳裡尋找著。 很快,她在茶幾上,發現了他那部黑色的手機。

雅子的心狂跳起來。 她拿起手機,螢幕是鎖著的,需要指紋。 她看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博文,一個大膽的、瘋狂的念頭在她心中形成。

一直以來,她都是“好妻子”、“好母親”,是規則的遵守者。 而現在,為了生存,她即將成為一個盜賊,一個破壞者。 這種角色的轉換,這種打破規則的衝動,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夾雜著恐懼的、幾乎要讓她上癮的興奮感。

她躡手躡腳地回到沙發旁,拿起博文那隻垂在沙發邊緣的手,用他那根修長的、曾經在她體內肆虐過的食指,對準了手機的指紋感應器。

咔噠。 手機解鎖了。

雅子欣喜若狂。 她立刻衝進洗手間,反鎖上門,開始瘋狂地翻找手機里的視頻。 最終,找到了那個她今天早上,在佑樹房間裡自慰的錄像!

她沒有絲毫猶豫,將這個視頻,連帶著雲端備份和回收站,都清理得一乾二淨。

做完這一切,她感到一陣虛脫。 她走出洗手間,將手機輕輕地放回了茶幾的原位。

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仿彿卸下了千斤的枷鎖。 但同時,當她回頭,再次看向沙發上那個蜷縮著的、仿彿缺乏安全感的少年時,心中又湧起了一絲莫名的、連她自己都憎惡的...... 不捨。

她甩了甩頭,將這可怕的念頭驅散。 像一個真正的、從地獄中逃出的倖存者,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頭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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