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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3-12-3 10:27:48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41 編輯

一、淫亂的醫院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暑假去鄉下玩,碰到了在讀中專的表妹,我對表妹胡吹八扯一番,表妹對我很崇拜,我看時機差不多了,趁小姨家里沒大人,挑起表妹的情欲,破了表妹的處。之后和表妹保持戀人關系,表妹開學讀大專,來我們學校玩,周圍同學都想讓我介紹表妹當他們女朋友,卻不知道表妹實際上是我的。

與此同時,我在大學認識了妻子姚婧婷,她平時穿衣很古板,帶個黑色邊框的眼鏡,不苟言笑,我們是幾個班一起上課認識的,她是數學班的班長,我是班里的支部書記,有時老師讓我們留下來開會說事兒,討論班里的同學,和她接觸的時間就多了,后來搞聯誼,春遊什麼的,我們倆很聊得來,班里的哥們兒讓我追她,其實我也覺得兩人性格和共同語言很多,但身高是個問題,她在不穿高跟鞋的情況下還是比我高半個頭,差不多七八公分的樣子,而且感覺她很單純也上進,似乎不會爲男女之事所動,我們一直保持朋友關系,直到期末,我們兩人一起上自習,她摒棄了平時的西裝外套,西褲風格,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毛衣,胸部和臀部比例漏出來,散發著迷人的女人味,我才發現她是如此的美,當時下自習一起回去的路上就表白了,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說想考慮考慮。

暑假時,她家里有一些變故,父親得了癌症,我發短信安慰她,還給她寄去了幾千元錢,還去她家看了她一次,開學后,似乎她父親的病有所好轉,她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我們仍然一起自習,逛公園,但她沒有答應我的表白,所以也沒干出格的事兒,牽手都沒有,表妹來了一次,撞見我倆,表妹有些吃醋,和姚婧婷挑釁似的說話,鬧得不太開心,表妹晚上和我住在學校旁邊賓館開房,平時和姚婧婷積攢的欲火,可以好好發泄下。

之后表妹說今天知道了近親不能結婚的事兒,覺得很迷茫,想問我如何辦,我說我們犯錯太大了,最好就此收手,都是我的不好,這一切由我承擔,但表妹不願意,她想繼續保持這種關系,哪怕不能結婚,她想擁有這個永遠長不大的夢,不想接受我們沒有未來的現實,我只好答應她,表妹走后,我給姚婧婷道歉,她也沒在意,但是說她父親的病更重了,需要手術,要很多錢,我和她商量在學校募捐,從募捐到治病,到最后她父親不幸去世,我一直陪在她身邊,她很感動,家里唯一的男人去世后,她也覺得需要找一個依靠,而這些天來覺得我值得依靠,就答應了我。

她家教很嚴,牽手會臉紅,接吻都不讓,她很高挑而且身材極好,想必追她的人極多,特別是體育系的男人,她那179的身高,是高大男人呢的目標,讓我壓力很大,不過多虧了她的家教封建,也是值得我利用的一點,這種女人,只要我得到了她的身體,我們就有未來,但得到她的身體也不容易,硬來肯定不行,這比我高半個頭的身高,不是輕易能制服的,我慢慢磨,牽手接吻,擁抱,撫摸,終于在即將畢業前上了她。

上了之后我發現她不是處女,她這種家教竟然不是處女,難道她有別的男人?我不是她的初戀?讓我覺得很詫異,但我忍住不問,她看出了我的蹊蹺,她怕我說她不是個表里如一的人,于是只好將全部告訴了我,她在13歲的時候,回家路上被人強奸了,后來將那人告進了監獄,她一邊說,一邊緊緊的抱住身體,我看出了她的痛苦和無助,就安撫她說,我不在乎處女,然后抱住她,給她安慰。

畢業后她順利的在城里一所中學教書,而我考入了一個周邊縣的基層公務員,雖然不太方便,但我倆感情依然很好,我們性格上的默契是我們的保證,她這種美女放在城里總是有人追求,我有些不放心,而姚婧婷也覺得她需要一個男人來填補家里的生活,一起照顧母親,于是我倆結婚了。

婚檢那天,姚婧婷被檢查出很難懷孕,可能是小時候被強奸所受的傷,老婆很愧疚,我安慰她,當天潛伏許久的表妹卻打電話來以跳樓相逼,阻止我們結婚,我們在樓頂救下表妹,在飯桌上商討,晶婷由于很難懷孕,對我愧疚,而又不忍表妹孤獨此生,提出三個人共同生活的方法,我分析利弊,我與表妹和晶婷的感情都在,並且晶婷可以幫助掩護我與表妹的感情,而表妹可以替我生産,滿足晶婷帶小孩的希望,于是答應。

結婚當天,表妹並未有所出格,所有人都是祝福,但洞房時,表妹卻搶走了新郎,讓新娘獨守空房。

當天夜里,我摟著表妹睡著了,妻子被表妹趕到了另一個臥室,妻子遷就表妹,怕她出事,夜里我醒來上廁所,發現有女人在呻吟,“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啊,輕一點兒……”仔細一聽是妻子的聲音,我推開門縫,透過房門,看到妻子將平時神秘的乳罩脫下,兩粒豐滿的圓球在她胸前跳躍,她用力的揉捏,她將被子掀起來,兩條腿一張一合的,雙手瘋狂的揉捏自己的巨乳,但從不去摸自己的私處,只用雙腿摩擦來緩解私處的欲望,我看到此情景有些愧疚,想進去幫她泄欲,但又一想,她一直是以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美人形象出現,現在進去多尷尬,還是不揭穿妻子的面具了。

其實妻子對性愛有古怪的要求,家教森嚴的她不喜歡裸漏肌膚,上學時我們少得可憐的幾次做愛都是以我耍些手段才成功的,當時她還堅持不脫胸罩,后來幾次和妻子做愛,她依然是帶著胸罩,從不讓我撫摸她的胸一下,有時我偷偷的碰下,她會觸電般全身一震,但立刻推開我的手,有幾次甚至生氣,她說她的胸部被人碰很癢,很難受希望我能諒解,她如此堅持,我也沒有強求,她平時依然不穿裙子,不喜歡暴漏肌膚,做愛也都關著燈,而且每次做愛后,我都能感覺到,她在我熟睡后依然躁動不安,偷偷撫摸自己的乳房。

轉眼表妹也要畢業了,在畢業晚會上舞蹈出色的表現博得了觀衆的喝彩,同時也吸引了一個色狼的眼球,這匹色狼就是她實習的一家省知名醫院院長鍾義,鍾院長向表妹發出了聘用的邀請,他的醫院是全校畢業生最好的去處,表妹當然不會拒絕,于是就來到了鍾院長的醫院擔任護士。

鍾院長在表妹的飯中開始加慢性春藥,藥性很慢,表妹除了最近感到有些莫名的煩躁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怎料一周后進行體檢,鍾院長拿著表妹的體檢報告,稱她有婦科病,需要做手術,表妹也很擔憂,立刻接受了手術,婦科女醫生將麻藥上好后,表妹就沒知覺了,院長和他的隨從王醫生進來換出了婦科醫生,王醫生坐在表妹的婦科檢查椅子邊上,看著眼前屏幕里的關于表妹的各項數據,詢問鍾院長改造的要求。

鍾院長“這騷貨挺聰明的,我想以后留在醫院里有大用,要不這次我親自來吧。”說著鍾義就拿起手術刀。

王醫生“院長,您已經將這技術教給我,我這做徒弟的理應做好,您就放心吧,這點小事還讓師父來做,就是大不敬了。”

院長點點頭,捏了捏表妹的乳房,說“嗯,有個C罩杯了,尺寸算挺大的了,不過在我貼身的女奴中,還是有些小了,稍微弄大點,才21歲,還能發育,給用點藥。”

王醫生在旁邊的電腦里記下了鍾義的要求。“其余的呢?”

“嗯,噴乳就先算了,這麼小的年紀,別動不動就弄的奶水到處都是的。”接著他抓住表妹的雙腿,向表妹的頭反壓過去,被麻醉的表妹只是輕哼了一聲,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嗯,聽說這妞從小練過舞蹈,這方面加強下,以后送到蝶奴那邊跟著學舞蹈,也是門看家的本領。”

    院長將表妹的一雙纖細的玉腿分開,將手伸到表妹的小穴口,一小撮稀疏的陰毛長在陰唇上方,越往下越少,陰唇周圍沒有陰毛的毛囊産生的黑色素沈澱,完全是乳白色,和上方黑色的陰毛一對比,更顯得潔白,小穴口的兩瓣陰唇是淡淡的粉紅色,緊緊的閉著,這景象宛如剛出生的女嬰,院長用大拇指摸著表妹的小穴說“這屄的顔色不錯,一會兒裝進去的時候,把這顔色給我保留了。”

院長又拿起婦科椅子邊上的一個探頭,在表妹的乳房和腰部,大腿劃了幾下“嗯,其他的你就看著改吧,還是按著老規矩救星”

“嗯”王醫生看著屏幕上表妹的各項指數點點頭。

“嗯……唔……”婦産科手術室邊的休息病房傳來了一聲呻吟。

“什麼聲音?”院長仔細聽了聽,又問王醫生,“你有安排”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不是我安排的,是乳奴,她聽說今天給她的涵妹妹做手術,就發騷了,想今天伺候您一下,我想這次這麼順利,也有她的功勞……”

“這才剛開始手術,以后的事情還多著呢,說順利還太早了!”院長打斷王醫生的話,反駁道。他頓了頓,看看自己被眼前嬌嫩的酮體刺激挺立成一柱擎天的雞巴,點點頭“也是,她任務完成的不錯,可以獎勵下。”于是就推門進了里屋的休息室。

里屋的休息室的牆上掛滿了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繩,拘束環,灌腸器等等,緊湊的擺放著一個類似婦科檢查的椅子,一個八爪椅和一張床,靠窗的邊上還有一排實驗櫃,透過櫥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各式各樣的液體。一個看起來和表妹差不多大的女人坐在婦科椅子上,與外面表妹的姿勢相同,兩腿大大的張開,被綁在椅子扶手上,雙手被拷在背后,但不同的是,女人坐在的是稍微進行改良的性交椅,它比婦科椅子更能讓女人的私密部位暴露,乳房暴露,並且可以調整各種姿勢和高度,方便主人插入。性交椅上的女人裸體穿著一個黑色的束腰,這束腰上方到乳房下緣,下方到屁股上的脖子上緣,該擋的地方都沒擋住,將女人豐滿的體態完全展示出來,脖子上帶著一個項圈,嘴里也含著一個鮮紅的口塞,項圈、手銬、腳上的拘束環周圍都有幾個小環,應該是隨時方便被別人固定她用,兩粒鮮紅的乳頭坐落在豐滿的乳房上,勃起的乳頭被一個螺帽狀的鐵環扎住根部,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超薄絲襪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這身打扮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上,比不穿更淫蕩,女人豐盈的身軀仿佛塗著一層油,泛起淡淡的淫光,一雙動人的大眼里充滿了欲望。

“怎麼這麼想被肏了。爲了想被我肏,就出賣你的閨蜜,這可不好啊。”院長將手從白大褂里伸出來,摸著女人正在流水不止的無毛屄上。

女人立刻搖動屁股,迎合鍾義的愛撫。

原來,這個女人是與表妹同班的同學,李文,她上學比較晚,比表妹大兩歲,卻有一張可愛的萌臉,身高和表妹差不多高,身材比表妹豐滿,有些嬰兒肥,一對J罩杯的巨乳傲視全校女生,被妒忌的女人和好色的男人起了一個“乳牛”的外號,表妹有時也這麼叫她,乳牛也覺得挺自豪的“我奶子大,奶水多,以后好生養,給我的男人生好多好多娃。”乳牛每次都這麼說,“羨慕死她們那群飛機場。”她與表妹一樣都是農村來的妹子,所以有許多共同語言,久了就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兩人也是醫學院附近男人意淫的對象。

在她們入校后的第一個暑假,乳牛去鍾義的省重點醫院搞社會實踐,鍾義也看中了這個上圍突出的女孩,了解了情況后,同意給她一個長期實習培訓的崗位,一邊供她完成學業,一邊還能資助家里,乳牛聽了別提有多高興了,當天還請表妹吃飯慶祝,興奮的姐妹倆酒后說了許多悄悄話,表妹也把與我的事情說了出來,乳牛和她排憂解難,從此之后兩人就更加親密了。這確是他們墮入黑暗的第一步……

院長收乳牛爲自己貼身性奴十二釵中的一員,由于她豐滿的上圍,給她封名“乳奴”,是院長十二釵構想初期就捕獲的性奴,如今的乳牛已經被院長收爲性奴五年了,院長利用乳牛的周末和長假調教乳牛,她可以接受的范圍越來越大,越來越沒下限了,性奴中的大姐釵奴,經常教育乳牛要學會控制性欲,王醫生也給她開一些控制性欲的藥物,但她還是對性愛有著上癮的著迷,這不,爲了討好主人,把自己的閨蜜也給出賣了。

“嗯,嗯……哼……”乳牛忘情的哼著淫蕩的聲音,被院長的手指頭快速的插弄著,她用力的搖著豐滿的屁股,大腿內側的軟肉也隨著劇烈的動作而搖晃,像一塊興奮的小蛋糕。兩根指頭、三根指頭……就要被院長指奸到高潮了,院長卻抽出了指頭。

高潮邊緣的乳牛睜開動人的大眼,疑惑的看著院長,豐滿的大屁股還在習慣性的搖動,甩出不少淫水,呼喚主人來插入。

院長解開乳牛的手銬和腳鐐,將口塞也取下,把女人從婦科椅改成的性交椅上放了下來,乳牛恭順的跪在地上,黑色的絲襪里包裹的渾圓大腿無力的壓在纖細的小腿上,豐滿的白嫩屁股坐在黑色的高跟鞋上,從大腿根到高跟鞋上都是她的淫水,灑了一條線。雖然萬分饑渴,但卻不敢自瀆,乳牛將解開的雙手背在身后腰部的位置,默默的忍受著高潮邊緣的欲望,期待主人下一步的玩弄。院長從旁邊的櫃子上,拿出一個圓球形的東西,又拿了一個玻璃杯,乳牛見了,立刻把背在身后的雙手拿到前方,兩只可愛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乳,盡力的展現在主人面前,院長用圓球形的東西在乳牛的大奶上按了一下,螺絲帽般的鐵環就從乳頭根部取下來了,她把玻璃杯遞給乳牛,讓她放在地上,乳牛放好后,抓著自己的兩個乳房看著院長,此時的李文像一頭愛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院長點點頭,李文一只手抓著乳頭對準玻璃杯,另一只小手揉捏巨乳,只見一道乳柱從她的乳頭射出,準確的射在玻璃杯內,“哦……”噴乳的快感讓女人忘情的發出一聲呻吟。爲了追求更強的快感,李文加快了揉捏的速度,乳頭也想擰開的水龍頭一樣,連續的噴出乳汁,不一會兒一玻璃杯就接滿了,沈浸在快感中的女人仿佛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擠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著泡沫,杯子接滿后開始溢出乳汁。“啪”院長一個耳光將沈浸在噴乳快感中的女人煽醒,女人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恭順的跪著,低著頭不敢說話。
院長拿起裝滿女人乳汁的杯子,慢慢的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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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3-12-3 10:34:09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51 編輯

  「賈飛,你有種再煽一下試試,老娘跟你拼了。」

  妻子大聲的怒吼,她想用聲音給自己壯壯膽,嚇退這兩只小色狼,不過似乎
沒怎麼見效,社會閱歷豐富的混混賈飛根本不吃這一套,自己現在倒是有點心虛
了。

  「啪」

  又是一耳光,這次徹底把妻子海市蜃樓般的囂張氣焰給煽下去了,我平時待
她像女王一樣,哪�受過這樣的屈辱,此時妻子被煽眼淚在眼眶�直打轉。

  賈飛捏著妻子的下巴,看著她熱淚盈眶的樣子,得意的說「兇,再兇啊!」

  他的雙手向下按在了妻子的兩個巨乳上,說「好胸,這真是對好兇。」

  他一邊用力揉捏妻子的巨乳,一邊看著流淚的妻子說「姚老師,我看你是被
嚇昏頭了吧,哪�來的勇氣,你這點嚇唬小孩子的手段,也就能對付你的學生,
而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我的老師。嚇唬我?你找錯對手了。」

  賈飛回過頭看著被剛才妻子的怒吼有些嚇到,但雞巴依然被暴漏的妻子乳房
刺激得高高聳立的張俊,嘲笑了一下,給他示意了一個顏色,回過頭來接著說「
姚老師,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麼?像你現在這樣全身只穿一條內褲和高跟鞋,雙
手拷在背後,雙腳對我大打開的女人,你能做什麼?還派出所見,能讓你去得了
派出所,我這麼多年就白混了。」

  「啪」

  又是一耳光,這下妻子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掉了下來,就在自己兩個學生面
前,委屈的哭泣著。

  「啪,啪,啪」

  又是連續的幾巴掌,不過不是煽在臉上,而是妻子的巨乳上,雪山般的兩個
巨乳被煽的晃來晃去,反而有些精神了,兩個深埋在乳房�黃豆般的小乳頭也冒
了出來。

  「有種再煽一下,我就多煽幾下,誰讓咱這麼有種呢。」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被揉捏和煽巴掌的乳房上確實傳來了陣陣強烈的快感,
比起自己平時手淫來說,這種快感要強多了,快感夾雜著疼痛,讓人更難抵擋,
妻子一邊哭泣,一邊暗暗的想,她可不想讓眼前企圖強奸自己的學生發現自己身
體的異常。

  但雪山上冒出的兩粒小乳頭已經深深的出賣了她,在燈光的直射下,賈飛也
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呵呵,我剛才還說這騷貨怎麼乳頭看不見呢,現在就冒出
來了,怎麼?被我抓了幾下,發騷了?」

  賈飛伸出雙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撚住妻子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來回旋轉
,一會兒又抓緊乳頭,用力向上提,「啊!啊∼」

  妻子痛的發出一聲呻吟,雖然是痛苦的呻吟,但似乎帶著一點兒喜悅,後面
的尾聲都變調了。

  賈飛又重復一次抓緊妻子乳頭向上提的動作,緊致的乳房並不能被拉扯太高
,但妻子斜靠在椅子上平攤散開的乳肉又被賈飛這一下提的集中了起來,恢復到
平時挺立的半球形,顯得異常性感。

  乳房在賈飛松手後又慢慢的向四周擴散開來,鋪成一個高聳的圓錐,雙乳間
的擴散擠在一起,自然的形成一條乳溝,在沒有胸罩和外力的作用下,自然形成
乳溝是很少見,賈飛見狀,興趣更加盎然了。

  他時而撚住乳頭旋轉搓弄,時而抓著乳頭向上拉扯,當乳房慢慢的回復圓形
後,他又開始揉捏乳房,像頜面一樣。

  「啊……」

  妻子隨著賈飛的每次撚乳頭和扯乳頭而痛得呻吟,但呻吟聲越來越性感,似
乎還帶著挑逗的意圖。

  賈飛雖然剛滿十八,但也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妻子感到乳頭被拉扯和搓弄
帶來強烈的疼痛和觸電般的快感,賈飛松手後,妻子立刻想伸手去安撫被淩辱的
乳房,化解疼痛,但只能聽到自己拉扯手銬的聲音,她忍受著疼痛,化解疼痛只
能靠乳房自己了,妻子細心體會疼痛感慢慢緩解,而快感慢慢隨著乳房的平攤下
來而擴散的過程,乳房上甘美的快感被保存下來,似乎流到了自己內心深處,這
些快感凝結成液體,向肚臍流去。

  被他人揉捏乳房的感覺與自己手淫時截然不同,自己的寶貝巨乳完全在他人
的掌控中,這個人毫不憐惜自己的嬌嫩美乳,他的揉捏如同搓弄、拉扯一樣,粗
暴得不講道理,乳房在他的揉捏下變成各種形狀,這種自己無法控制的動作反而
能帶來更多意想不到的快感,同時揉捏的動作還將搓弄和拉扯帶來的電擊般快感
用外力迅速的打到體內,加速快感的累積,妻子此時竟然忍不住挺胸任賈飛玩弄
她的一對巨乳。

  「呵呵,騷貨,這麼快就發情了?」

  「啪啪……」

  又是在乳房上的幾巴掌,「啊……哦……啊∼」

  妻子感到乳房被煽得酥麻脹痛。

  「嗯,我要多煽幾巴掌,讓你記住我有種,你還自稱老娘,別看你比我大一
些,在我手�你也就是小丫頭,孩子都沒生過還敢自稱老娘?你不是想當娘麼?
剛好我有種,讓你來懷上我的種。」

  賈飛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撚乳頭,揉捏乳房,煽巴掌,搓弄拉扯乳頭,一套
組合技下來,玩得本來性經驗就不多的妻子臉色潮紅,乳房被淩辱的得通紅,乳
房也異常敏感,她的呻吟已經聽不出疼痛,只剩喜悅。

  眼前的女教師雙手拷在背後,大張著雙腿,腰臀隨著乳房上的快感努力的晃
動著,但乳房上的大手卻放慢了速度。

  「啊,啊……」

  賈飛拿起了雙手,妻子還在習慣性的呻吟,發現這一點後,妻子羞得臉紅到
脖子根。

  「姚老師很享受麼?」

  賈飛得意的說,手又慢慢移動在妻子的肚臍上。

  「才,才沒有。」

  妻子害羞的說。

  「呵呵,老師不急,我也不急,我是一個聽話的好學生。」

  賈飛慢慢的將雙手從肚臍向上移動,按壓妻子乳房的下邊緣和根部。

  聽到老師,學生的字眼,妻子更害羞了,敏感的乳房卻有著強烈的被揉捏欲
望,妻子現在就希望回到剛才的舒爽快感中去。

  「老師的身體很敏感呢。」

  賈飛用指頭彈了一下妻子右乳的小乳頭。

  「啊……」

  妻子立刻發出喜悅的叫聲回應。

  「老師是不是很敏感呢?」

  賈飛用指頭以妻子的乳頭為中心,繞圈。

  乳房上頓時覺得煩躁起來,被按下的部分得到些許的舒爽,而其余部分的癢
漲感就更強烈了,宛如胸口一股氣,總也咽不下。

  而癢漲感的中心,女人第二性征用來哺乳的位置,更是癢得誇張,妻子覺得
自己的乳頭從來都沒有這麼精神,無恥的從雪山中冒出,渴望男人的愛撫。

  「姚老師,我從來都沒把你當成是老師,從我來到班�的那天起,你只不過
是一個等待我征服的騷貨罷了。」

  賈飛自信的望著妻子潮紅的臉,妻子的眼神已經沒有開始的憤怒和自信,反
而是一種下賤淫蕩的迷離眼神。

  妻子忍受著乳房上的瘙癢,慢慢回想賈飛在的日子,確實,妻子感覺他從未
將自己當成老師,而是當做一個女人,甚至是一個獵物一般看待,他每次看自己
的眼神都是如此的色情,猥瑣,好像他的目光能透過自己的衣物發現自己�面的
秘密,自己宛如裸體站在他面前一般,所以妻子每次見他在看自己,都忍不住用
手捂住胸口和雙腿之間,來阻擋他那灼熱的目光,有一次從他手�搜出個皮質圓
圈,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還有一次在上課的時候,他公然看一本黃色畫報,這
種對老師的挑釁讓妻子很生氣,立刻沒收了,沒收時賈飛沒有悔過的樣子,色瞇
瞇的盯著自己,嘴角還露出個邪惡的笑容,妻子回到辦公室好奇的翻了幾下,�
面都是女人被捆綁讓男人肏的鏡頭,妻子雖然表面上十分鄙視這種行為,不過在
沒人的時候也偷偷拿出來看看,畫報�被捆綁的女人似乎很享受,妻子看著賈飛
的黃色畫報自慰,快感來得更快。

  從那之後賈飛的眼神就更加灼熱了,仿佛知道自己看著他的畫報自慰一樣,
妻子每次被賈飛盯著都忍不住想躲起來,自己幾次在辦公室�還當面教育賈飛不
準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但他最後都沒改,這讓自己很反感,或許也加重了自己要
開除他的理由,但是開除他就是自己的成功麼?如今他依然站在自己面前,而現
在自己已經是一個被捕獲了的獵物了。

  妻子慢慢的回過神,乳房上惱人的瘙癢已經抑制不住了。

  妻子無意識的將胸部扭動,希望賈飛在畫圈時能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乳頭,但
賈飛都小心的避開了。

  妻子要緊著嘴唇,越來越無奈,而賈飛卻越來越得意。

  「姚老師,你知道麼?當我聽說你是全校第一的美女,長腿禦姐的時候,我
就下定決心要肏你。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淫蕩的奶子,我今天是非肏你不可了。」

  肏我?是想和我上床?兩個小色狼,吃了豹子膽麼?啊,快摸我的乳頭吧,
好癢。

  妻子心�默默的呼喊,她意識到此時的自己不僅是一只獵人追逐許久的獵物
,終於被捕獲了,更是一塊被綁好的美肉,獵人正在給自己身上添火,這欲火越
燒越旺,馬上就要把自己烤熟了。

  「啊……摸我。」

  妻子大叫一聲,發泄乳房上的瘙癢和心中的煩躁,最後很小聲的帶了句內心
的話。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賈飛得意的說。

  「我,我說,你可以摸我。」

  妻子無奈的對賈飛說。

  「摸你哪?」

  賈飛繼續刁難妻子。

  「摸我的胸」

  妻子不好意思的小聲說。

  「那請老師說,肏死我這個騷貨吧。」

  賈飛對妻子大聲說。

  「你個臭流氓,不要得寸進尺,我是不會說出……啊∼」

  妻子聽了賈飛讓自己說淫蕩的話,似乎恢復了些理智,生氣的又要教育賈飛
,但賈飛立刻抓起妻子的乳頭向上一揪,妻子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給打斷了說話,
發出了喜悅的呻吟,但她立刻將臉別到一邊,不想讓眼前這個流氓看到自己被弄
到快感時的樣子。

  「呵呵,明明就是個騷貨,還嘴硬。」

  賈飛一邊笑一邊用力的拉扯妻子的兩個小乳頭,乳頭上已經有一些汗漬,變
得又油又滑,被扯高一點兒就滑出了賈飛的手指,墜下的乳頭打在兩個圓錐型的
雪山上激起層層波紋。

  「啊……」

  妻子動情的呻吟,別到一邊的頭又不禁轉過來觀察這飽經淩辱的乳房。

  這種被學生蹂躪的感覺是如此舒服,超過了自己的自慰和老公的做愛,甚至
希望賈飛能更用力一些。

  「哈哈,姚老師,我看你能撐多久。」

  賈飛慢慢的將手從乳房移到妻子的腹部,一只手繞過妻子臀部抓住妻子半騰
空的豐滿屁股,一只手按在妻子的陰唇上,「啊∼,你,你要幹什麼啊!」

  陰唇突然被碰,妻子本能的向後縮,移動豐滿的臀部,賈飛也立刻抓住妻子
的臀部,拉著不讓妻子的臀部逃跑。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我成熟的禦姐老師,我一直在說肏,你不會連肏
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吧?」

  賈飛按在陰唇上的手隔著白色的內褲上下滑動,白色內褲前端的水漬已經將
妻子徹底暴漏了。

  「呵呵,雖然嘴硬,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麼,都這麼濕了。」

  「你個流氓。下流。」

  妻子罵了兩句,但害怕被煽耳光,又住口了,害羞的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
自己正在被蹂躪的嬌軀,內心努力的抵抗下體傳來的快感。

  摸在內褲上的手停止了動作,妻子詫異的回過頭,發現賈飛將手從自己的胯
部往平角的內褲�面深,還沒來得急拒絕,賈飛的手就摸在了自己的陰唇上。

  「不,不可以!那是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不要看!呀。」

  這只手來回上下摸著自己的陰唇,陌生男人的手直接接觸自己私處的感覺是
如此奇怪,妻子不由得用力並攏雙腿,夾住自己的私處。

  被捆在椅子扶手上的腿哪�夾得緊,賈飛的手依然肆無忌憚的撫摸。

  「不對啊!」

  「怎麼?」

  張俊在一旁問賈飛,手�還拿著個數碼相機。

  「姚老師的騷屄沒有毛……」

  賈飛對張俊說。

  「嗯?是麼?我看看?」

  張俊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好奇的湊過來。

  兩個學生對著自己的下體研究起來,妻子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轉過臉去,閉
上眼睛,祈禱這一切都是場夢。

  「等下,我扯開這騷貨的內褲,慢慢看。」

  賈飛抽出白色內褲�的手,從旁邊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

  聽到賈飛叫自己,陶醉在下體觸感中的妻子猛然回過神來,看到了賈飛手中
的匕首,這把匕首被燈光一照,還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不,不要,不要殺我。」

  妻子開始恐懼起來。

  「當然不殺你了,只要老師乖乖配合,我保證你會很安全的,也會很愉快。


  賈飛把匕首慢慢放在妻子的內褲上方,匕首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妻子嚇得小
腹都不敢起伏。

  「我只是想在脫下老師這最後的遮羞布時,來點樂子。那,你看……」

  賈飛拿起匕首,對著妻子的內褲中,水漬最深的地方。

  「不,不行。」

  妻子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是想把匕首插進自己的陰唇�,來捅破自己的內褲
,但這很可能會刺到自己胯部的嫩肉,妻子努力的搖頭反對。

  「安靜點,我要插了,亂動我可瞄不準啊。」

  賈飛恐嚇妻子。

  「不行,不要,別這樣,我求你了。」

  妻子小聲對賈飛說,但臀部動也不敢動。

  眼看著匕首慢慢靠近自己的臀部,匕首閃著白色的亮光,直覺告訴她,被紮
上一刀會很痛。

  突然,匕首在陰唇前方抖動了一下,妻子猛然一怔,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
一雙明眸緊緊盯著匕首,移動臀部對準匕首。

  「不好意思,手滑了,別緊張。」

  賈飛樂呵呵的看著緊張挪動屁股對準匕首的妻子。

  他又用手向右撇了一下,妻子努力的將屁股向右移動。

  賈飛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搖擺了幾下匕首的方向,妻子緊緊盯著匕首,迅速的
扭動臀部對準匕首,防止賈飛插歪。

  「嗯,姚老師,胯部很靈活麼,抖臀舞跳的不錯,有這麼會搖晃的一個屁股
,以後男人肏你都爽多了。」

  賈飛樂呵呵的說。

  「……」

  妻子發現被調戲了,意識到自己羞愧的動作,她臉色變得通紅。

  賈飛又晃動了下匕首,妻子本能反射的挪動屁股對準匕首,雖然知道是調戲
,但又能怎樣呢,如果真刺歪了,後果不堪設想,與此同時,妻子發現之前被淩
虐乳房和撫摸陰唇的快感在自己的小腹堆積了一小部分水,這部分水在肚臍周圍
來回的流著,陰道口和子宮口都像即將決堤的大壩,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壓迫感和
瘙癢感。

  賈飛左手按住妻子的胯部,固定好妻子的私處,右手拿著匕首,抵在了白色
內褲前端。

  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

  「姚老師,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呢,你不知道沾水的不料,拉展後更容易割破
麼。快點拉展它。」

  拉展?怎麼拉展?妻子看著賈飛按在自己胯部的手放在眼前用拇指和食指做
了一個張開的動作,然後指一指自己的下體。

  哦,他原來是讓我分開陰唇,用突起的大陰唇將內褲前面被淫水濕透的布拉
展,妻子看懂後十分害羞,不過還是照做了。

  緊張的氣氛讓她沒有發覺自己一直在努力的做出一些淫蕩動作來配合強奸犯
撕破自己的內褲。

  白色內褲下飽滿的陰戶慢慢的向兩邊分開,一股溫柔的空氣似乎吹進了子宮
,吹的子宮口瘙癢了一下,子宮口打了個寒顫,這一打可把大壩後的洪水全部泄
了出來。

  「啊……」

  前面由快感積累而產生的淫水一直留在小腹,這下終於排出來了,子宮一松
口,嫩屄也是堅持不住的,淫水沖出的瞬間,打開的陰唇立刻緊緊閉上,想關註
這些自己獲得快感的證明,但被淫水強大的壓力一沖,又立刻張開陰唇。

  在這被虐的狀態下,大腦緊張的妻子竟然潮吹了。

  與此同時,賈飛的匕首也刺了下去,潮吹將白色內褲沖起,濕透的內褲很容
易就被刺破了,一條水柱順著破洞射了出來,被匕首分開,射在了賈飛的手上和
身上。

  潮吹後的妻子失神的望著天花板,過了近十秒鐘,她回過神來,看見賈飛在
用匕首割自己的內褲,此時無力的她不能掙紮也不敢掙紮,只能看著賈飛把自己
身上最後一片布給一塊一塊割下去。

  賈飛割的很慢,手上的刀此時已不是刀,而是踐踏教師尊嚴的武器,冰涼的
匕首在自己的臀部滑來滑去,女教師一動也不敢動,瞪大著眼,小心翼翼的看著
學生將自己的最後一片遮羞布,自己的尊嚴一點點割碎。

  「明明是個騷貨,還穿個這麼保守的四角褲,裝大嬸啊?」

  賈飛扔下妻子的內褲,摸著妻子的豐滿臀部說「就這性感的大屁股,穿個蕾
絲內褲啊,三角的啊,都很性感麼,最好是穿T字內褲,那玩意兒越大的屁股穿
著越淫蕩。」

  「果然沒有毛,是用脫毛液除去的吧」

  光禿禿的陰戶向上露出,在賈飛面前一覽無余。

  「啪。」

  賈飛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說「學生有問題問老師,老師怎麼能不回答?」

  妻子仍然閉著眼,要緊呀,臉已羞得通紅。

  「騷貨,快點說,問你話呢,你信不信我割爛你的屄,讓你下半輩子都不能
做女人!」

  賈飛將匕首壓在妻子的陰唇上方,惡狠狠的說。

  「別,別,我說……」

  妻子面對暴力,竟然服軟了,她相信這個被開除的暴徒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我……我是天生的,下面沒有長陰毛。」

  「難道到了青春期,下面都沒有長毛?」

  張俊吃驚的說。

  「沒……沒有……一直都沒有長過……」

  妻子低下頭,小聲說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虎,還是天生的白虎!以前聽道上的兄弟說過,白虎玩
起來很爽,沒想到我們有幸,遇到一個天生不長毛的白虎女老師啊!」

  賈飛興致勃勃的表揚妻子,手也一刻沒有停,上下撫摸陰唇的時候,時而還
輕輕的向下挖一下。

  「哦……」

  妻子被這指頭一擠,感受到雙腿之間的身體最柔軟部分被強行分開,一根陌
生的指頭插了進來,妻子為了保護自己的內部,用力的夾緊雙腿間的兩片唇,但
此時指頭已經走了,妻子就這樣時而緊張時而放松,被賈飛折磨的應接不暇,小
聲的發出「哦,哦」

  的呻吟。

  兩瓣光滑的陰唇不斷的突出甘露,賈飛的手摸在打濕的陰唇上,感覺滑膩膩
的,可以讓他的手指插入的更深一些。

  「白虎就是騷,割個內褲竟然高潮了。」

  賈飛用手拍打妻子的豐滿臀部,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幾巴掌下去,白皙的臀
部就泛起粉紅色,還有幾個通紅的手掌印,好不淫蕩。

  他把被潮吹噴的占滿淫水的手拿到鼻子前吻一吻,還舔了一舔,妻子頓時感
覺很羞愧,仿佛賈飛舔到了自己陰道深處一樣。

  賈飛還伸過手來讓自己聞,妻子害羞的不好意思說話。

  「還沒插就高潮了,你說你是不是想被肏。」

  賈飛伸手摸在妻子那沒有遮掩的陰唇上,辦公室內燈光的直射下,結實的大
腿間飽滿的陰戶中間有一條緊緊的小縫兒,大陰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緊緊的包裹
著�面嬌嫩的軟肉。

  賈飛故技重施,用一只手抓住妻子裸漏的泛著粉紅色屁股,一只手按住陰唇
,用一根指頭在陰唇上按摩,不時的向內挖一下,擺脫了內褲的幹擾,賈飛的手
更加靈活自如了,一進一出,時進時出的挑逗妻子暴漏的陰唇,高潮過後的花瓣
格外敏感,也使出渾身解數來迎接敵人的挑逗,很快賈飛就不小心被妻子的陰唇
抓到了,兩個片粉色的肉唇緊緊包裹住賈飛的食指,賈飛使出吃奶的勁才拔出。

  「嗯,好緊啊,咬得我手好疼,姚老師你不會還是處女吧,你和老公不是大
學同學麼,這麼多年老公都沒肏你?」

  賈飛一邊說,一邊又摸在妻子的陰唇上,這一次他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妻子
的兩片陰唇,中指在被分開一條小縫的陰唇上上下撫摸。

  「哦。嗯……啊……閉嘴。不,不允許……你,你提他。」

  妻子強忍著陰唇上的感覺,警告賈飛。

  「嗯嗯,都高潮一次了還這麼兇,不錯,我喜歡。那聽你的,姚老師,我閉
嘴,你張嘴,你下面的這張小嘴要張大一點啊,否則可吃不下我的大雞吧呢。」

  賈飛繼續戲謔妻子。

  「……」

  妻子聽到羞辱有些不高興,咬著牙不讓被快感帶來的呻吟叫出生,這下把嫩
白的面頰憋的程粉紅色。

  賈飛見狀,也不著急,妻子的嫩屄確實很緊,不過好在剛才潮吹有大量的淫
水潤滑,現在敏感的肉體在賈飛的淩辱下也沒那麼緊張,可能緊張的精力在剛才
割內褲的時候都用完了吧,妻子的嫩屄在放松後很有彈性,漸漸的適應了。

  賈飛註意到妻子嫩屄的變化,又加入了一根指頭,兩根指頭在泥濘的小穴�
挖弄。

  「啊……痛,痛。」

  突然加入一根手指,這寬度讓妻子很不適應,全憑借小穴的驚人彈性才勉強
裝下,但這挖弄實在是讓人難受。

  妻子開始掙紮,手腳都被捆綁的裸女,努力的掙紮也擺脫不了下體中兩根手
指的糾纏。

  「嗯,啊……疼,啊……輕點……」

  妻子的掙紮慢慢變得像是敷衍,象徵性的扭動大腿和屁股,叫聲也沒那麼痛
苦了,賈飛知道了妻子的變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嗯,啊……痛,痛死了,痛……要裂開了。」

  妻子的叫聲立刻提高了幾個分貝,掙紮也前所未有的劇烈,椅子都被兩條修
長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帶得咯吱咯吱響,仿佛要散架一樣。

  賈飛殘忍的用三根指頭插了幾下,看著妻子痛苦的表情,感覺似乎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回過頭對著一旁的張俊說,「俊少,來,一起,你玩著騷貨的奶
子。」

  妻子此時才發現身邊有個張俊,而他手�還有一臺DV機,他是從什麼時候
開始攝像的?剛才被玩的太緊張了,竟然沒發現。

  「別,別拍,不能拍,」

  妻子害羞的將臉扭向另一邊。

  「啪」

  一巴掌打在妻子的屁股上,賈飛對妻子說「拍都拍完了,還害羞個啥,剛才
你有多騷,我們都記錄著呢,下面調成自動攝像,我和俊少一起讓老師爽,夠給
老師面子了吧。」

  張俊放下攝像機,走到妻子身後,將兩只有力的大手壓在妻子的乳房上,賈
飛兩只手按在妻子的大腿內側,用力的把妻子健美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雙手拇指
和食指按在陰唇兩端,將頭近近的靠在陰唇前,用力的對著嬌嫩的屄吹起,飽滿
的陰戶感受到刺激,被吹的一張一合的。

  「不要……癢,癢。不要看,給我滾……」

  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學生這樣近距離的看,一股涼氣劃過陰唇,下體立刻襲
來一股瘙癢感,像小孩被撓到了癢肉一般,妻子努力的想躲避,但也只能是想想
罷了,惱羞成怒的妻子只好大聲恐嚇學生,更恨不得用腿將學生踢飛。

  椅子扶手被妻子的腿拽的吱吱響,攔住了妻子的本能動作,繼續幫助賈飛盡
情端詳那極品美穴。

  賈飛壓在陰唇上的雙手慢慢的打開,他盡量的放慢速度,感受頑強美女教師
屄花綻放的瞬間。

  妻子卻覺得每一秒都是如此難熬,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忍受羞愧的暴露感,身
後的兩只大手此時也伸到前方來壓制自己的乳房,同時用力夾緊陰唇抵禦的賈飛
雙手,但雙腿大開的妻子怎麼是賈飛的對手,用力的緊閉的陰唇還是被賈飛輕松
的撥開了,一圈圈緊密的粉肉露出來,嫩肉中還夾雜著些許泡沫,但粉肉間沒有
一絲空隙。

  「嗯,姚老師的屄真美,和你的人一樣。」

  賈飛看著嫩屄,又擡頭對妻子說,他看著全裸的老師嬌羞痛苦的表情,得意
的笑笑,將頭埋向妻子的陰唇。

  「啊,幹嗎!滾開!滾……滾……」

  賈飛的嘴貼在妻子的陰唇上,用他肥大的舌頭舔妻子的屄,時而順著陰唇上
下舔弄,時而順著陰唇的開口左右撥弄,濕熱的舌頭上顆粒狀的味蕾不斷摩擦陰
道口,結婚這麼多年,保守的妻子哪見過這種動作,又熱又癢的陰唇立刻傳來電
擊般的快感,這種觸電似的快感立刻傳遍了全身,緊繃的肌肉被電得立刻放松了
,妻子被電得發出了一聲爽快的呻吟,接著封建的妻子立刻意識到這個動作如此
骯臟下賤,竟然有人舔自己的那�,她強忍住下體的快感,怒罵賈飛。

  賈飛擡起頭,笑著對妻子說,「呵呵,姚老師,你下面的這張嘴可是很誠實
呢,一張一合的很喜歡我呢。」

  「我才沒有,那�不行……賈飛,你們兩個能不能放過老師。」

  妻子感覺自己的私處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在賈飛的嘴�一張一合的,妻子大
腦反而有些受陰唇控制,亂糟糟的不能思考,妻子恐懼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趁
賈飛停止都做時,立刻哀求賈飛。

  「放過老師?剛才那個強硬的態度哪去了?這可不像冰山美人說的話。」

  賈飛輕輕的一拍妻子的屁股,像是稍微懲罰一下她剛才的強硬態度,接著說
「老師自己不也很享受麼,其實根本就不想我停下吧。」

  他又看看妻子一張一合的粉嫩小穴,妻子也順著他的眼睛看自己的雙腿之間
,那�仍然不受控制的一張一合,像是歡迎賈飛。

  「好啦,這只是個開胃菜,下面還有更爽的。」

  賈飛雙手繞過妻子的大腿,用胳膊夾住,固定好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臀部,
頭向前一伸,嘴巴壓在了妻子的陰唇上,他將舌頭卷起來,輕輕的向粉嫩的小穴
�插。

  「啊……混蛋。」

  妻子被猛然的插了一個措手不及,發出一聲動聽的淫叫,接著立刻發覺自己
叫的太淫蕩,害羞的她想縮回臀部,不過小腿被扶手綁住,大腿也被賈飛胳膊夾
住,根本沒有挪動的余地。

  她只好怒罵賈飛,以掩蓋自己情不自禁的淫叫聲。

  「啊……混蛋,啊……混蛋,啊……」

  這招似乎很好用,賈飛不停的用脖子一伸一縮,舌頭也靈活的一進一出,輕
輕的桶著緊致的嫩肉,每次進入都將粉色的肉穴桶開一個小洞,周圍的嫩肉還緊
緊壓在舌頭上。

  隨著舌頭的一進一出,雙腿間傳來一種淡淡的摩擦快感,進入的瞬間陰道中
的嫩肉被強行分開,本能的按摩著舌頭,讓摩擦的快感更強烈,妻子感覺一股液
體從自己的小腹湧出,接著被自己努力的用身體內一個肉壁擋住了大部分液體的
流出,只不小心滲出一小部分,但下一次舌頭插入,又有一股液體呼應的湧出,
大腦一片空白,四肢變得酸軟無力,最自信的健美雙腿此時也放棄了掙紮,松弛
的大張著,唯有嘴巴還能在舌頭拔出的瞬間,用殘存的理智喊出一聲混蛋,這樣
喊讓自己內心也好受許多,區區兩個字,說明的很簡單,我是被強奸的,我還是
純潔的。

  妻子這樣自欺欺人人的用混蛋兩個字來騙自己,慢慢的,賈飛覺得嫩屄被自
己的舌頭打開了一個小洞,開始將嘴牢牢貼住妻子的陰唇,舌頭伸入陰道內,感
受妻子陰道內的肉壁蠕動。

  這些肉壁緊緊的包裹住舌頭,一下一下用力的按摩著舌頭。

  老師的陰道如此厲害,如果此時插入的是自己的雞巴,那麼已經繳械了。

  身體上的快感自己是最清楚的,此時的妻子真的很想被肏,妻子用迷離的眼
神看著賈飛,內心中不禁為自己嘆氣,今天真的難逃被強奸了命運了,即使被奸
,也希望對手是身後這個英俊的男人,而不是現在玩弄自己的混蛋。

  「啊……混……啊,啊……啊……」

  陰道內的舌頭開始撩撥自己的嫩肉,時而上下、左右的撥弄,時而轉圈般的
攪拌,時而前後伸縮,妻子被這改變弄得嬌喘連連,這次不僅渾身無力,連大腦
也無法思考了,「混蛋」

  這兩個騙自己的字也忘記叫了,看賈飛的眼神也在迷離中夾雜著喜悅和敬佩
,此時已不知道生在何處,只能挺起胸讓乳房上的揉捏更方便,向前撅胯部,迎
合舌頭的撩撥。

  面前的屁股不往後縮了,而是用力的向前挺,哪怕自己夾著妻子的大腿向後
壓,這潔白的胯部依然用力向前,賈飛知道頑強的妻子瀕臨高潮了,此時賈飛加
快了舌頭的速度,嘴唇也包起來,用力的吸妻子嫩屄中的淫水,發出「澤澤」

  的聲音。

  老師的嫩屄和淫水沒有任何異味,只有一種淡淡的花香甜味,賈飛嘗後,雞
巴又勃起的大了一圈。

  「啊,啊……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陰道中的舌頭,加快了頻率,不僅撩撥,攪拌自己的陰道,還向外吮吸,深
處緩緩流出的淫水經他如此一吸,流的更快了,但這還沒完,大嘴將水含住,又
噴回來,直激在粉嫩的花口,真是好刺激。

  這些年來,妻子哪經歷過口交,如今面對花樣這麼多的賈飛,立刻敗下陣來


  一波淫水被賈飛的嘴吧控制著來回穿過自己的陰道,妻子才發覺水流會給自
己這麼大的快感,新分泌的淫水和賈飛控制的淫水交響呼應,從兩側給肉壁施壓
,一直努力堅持的肉壁此時就像危險的大壩,已經進入決堤倒計時,再也無法忍
耐了。

  「啊……不行了,哈嘶……哈嘶……要高潮了,啊……啊哈……啊……」

  妻子閉著眼,用力的向前弓起身子,乳房程了最高點,下體噴出一股水柱。

  張俊被老師的動作嚇到了,以為自己把老師弄瘋了,趕緊收回在老師胸部揉
捏的大手。

  賈飛看見妻子小腹收縮,又大聲的呻吟,知道妻子真的要高潮了,他縮回舌
頭,等待淫水的到來,準備享受老師被自己玩弄的證實之液。

  果然水柱沒過幾秒就噴出了,這水量又大,水壓又強,賈飛發現根本來不及
喝下,於是立刻閃開,水柱又噴了4秒,將賈飛的臉和上衣都打濕了。

  「姚老師,下面這張嘴接吻能力不錯麼。我真喜歡你的這張嘴,美麗,誠實
,溫柔,嬌嫩,接吻能力強,水水還多。不像上面這張嘴,平時沒幾句好話。」

  賈飛望著失神的妻子,繼續用言語戲謔妻子,他用手抹了一下自己被噴了一
臉的淫水,又蘸一下妻子那水滴不止的小穴,將指頭伸到妻子的嘴邊,「來,老
師,嘗嘗自己淫水,你下面這張嘴味道還真好,嗯,這下老師的兩張嘴就算接吻
了」。

  戰敗的妻子一言不發,目光呆滯的看著賈飛,任由他對自己的又捏又摸,將
占滿淫水的手指伸到自己嘴�。

  妻子慢慢的回過神來,她是多麼想繼續沈寂在剛才的高潮中,不再醒來,不
願面對自己被學生玩上高潮的現實,平時強大的自己被對手牢牢控制,有力也用
不出,對手掌握自己的致命弱點,持續進攻,被人完全壓制,控制,玩弄後達到
的被動高潮如此強烈,真是酣暢淋漓,比自己自慰十次還要舒爽,高潮過後的她
很虛弱,眼睛都不願掙開,手指也不願意動,不可否認,在自己的學生玩弄下,
可恥的高潮了,妻子想到這一點就陷入時而興奮時而憤怒的矛盾中,家族祖祖輩
輩對性的保守教育一直壓抑著她,讓她在高潮後充滿罪惡感,但正是這種長期的
壓抑讓自己被比自己弱小的人用手段制服後更覺得爽,妻子不是第一天發現自己
這個矛盾的心�,她在家自慰的時候也經常有些變態的想法,平時的自己如此強
勢,打扮的也如此保守,談性色變,讓男人都只敢遠觀,而實際上自己是渴望他
們將自己牢牢壓制住,用盡一切辦法折磨自己。

  此時被賈飛玩上高潮後,妻子終於嘗到了期望的感受,但矛盾的心�就更強
烈了……賈飛沒容她多想,解開褲子,露出了他挺立的雞巴,他的雞巴並沒有他
人那麼兇狠,紅彤彤的,像正在發育的孩子的雞巴一般。

  賈飛抓著妻子的蜂腰,向下挪了挪,把妻子恢復到那個最容易被插入的姿勢
,妻子的小半個屁股懸空在椅子外,美麗的臀部像個大桃子一樣,向上翻著。

  他用手摸了摸妻子正在滴水的嫩屄,一只手按在陰唇上,又摸了摸,像是在
瞄準,一只手扶著自己發漲的雞巴,向妻子大蜜桃一樣的臀部靠來。

  他用手指分開妻子被淫水打濕的滑膩陰唇,龜頭抵在滑膩的陰唇上,順著陰
唇滑動。

  結婚這麼久,但一直異地分居,見面都很少,又有表妹需要灌溉,和妻子做
愛的時間簡直屈指可數,陰唇上傳來的壓迫感,讓妻子又緊張又興奮,滑膩的陰
唇仿佛隨時都會把龜頭吞下一樣,同時乳房上也傳來了有力的揉捏感。

  賈飛滑動了幾下,慢慢的將龜頭塞進雪白桃子前端的小口,整個屄口都變得
鼓脹起來,顯示出龜頭的輪廓,賈飛晃了幾下龜頭,似乎在找角度,接著腰部一
用力……「啊。好緊的屄,你老公是不是個女人啊。夾痛我了,啊,好會夾的屄
。」

  賈飛借著剛才妻子噴出的淫水,在濕滑的陰道�滑動,每插入一寸都十分困
難,他那並不粗大的陰莖每移動到一個位置就仿佛被卡主一樣,與老師的陰道長
在了一起,輕微的移動會帶著陰道內部的嫩肉一同抖動,還好有淫水潤滑,否則
兩個人一定都會痛死。

  「俊少,這騷貨的屄太緊了,比我肏過的處女都緊,真的,什麼趙敏,王鈺
她們那些裝純的騷貨被破處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先讓我給老師松松屄,不然你根
本插不進去。」

  趙敏,王鈺都是自己的班幹,自己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難道他們也失身
於這個混蛋了麼?女教師聽到學生的話,驚愕的擡頭看看學生,但賈飛不理這些
,他一邊說著,一邊調整好雞巴插入的角度,從上方45度角向下插進去,左手
用指頭撫摸妻子的陰唇,右手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屁股上來回愛撫,希望妻子能
適應感受,放松一些。

  「肏了這麼多屄,頭一次覺得屄太緊也是件壞事。天啊,這騷貨�面就像長
實了一樣,到底有沒有洞啊。」

  賈飛費力的挺起腰向下插,這簡直比打井還費力。

  妻子的嫩屄確實很緊,結婚後由於異地分居,我倆夫妻性生活很少,她平時
手淫也不摸那�,只抓乳房,就是最近才開始用一個小巧的跳蛋塞進去的,但這
樣她也不常用,她覺得那�是神聖的地方,不應該總被觸碰,而且那�也不是帶
給自己快感的根本,很少使用的嫩屄確實比許多處女還緊。

  不過被插到底的快感,她還是嘗到過的……妻子看著賈飛豆大的汗珠,不禁
有些嘲笑他,也感謝自己的下體,讓囂張的強奸犯也束手無策。

  賈飛看到妻子偷偷的微笑,很是生氣,「啪,啪……」

  的連續用手打妻子的臀部,「騷貨,別得意,今天晚上一定把你玩的後悔這
輩子做了個女人。俊少,手別停啊,用力抓那奶子,捏爆那倆奶子最好。」

  他看張俊又開始用力的揉捏,自己也微微彎曲雙腿,調整了一個適合用力的
角度,猛然一用力。

  「啊!痛……痛死了……」

  陰道內的雞巴一下向前沖了幾厘米,盡根沒入到陰道內,只留兩個黑色的卵
蛋在外面,雞巴似乎把自己長在一起的肉桶穿了一個洞,痛的妻子忍不住流了幾
滴淚。

  賈飛又何嘗不痛呢,不過作為經常玩女人的小流氓,在肏女人時這點疼痛還
是能忍住的,此時變成賈飛得意的在妻子的胯部做文章。

  太痛了,他不會是把自己的器官插穿了吧,妻子有些害怕起來,子宮仿佛也
痛的流淚了,眼淚隨著子宮口劃了出來。

  「啊……」

  被插入了……終於被插入了,雖然自己醒來後就已經有萬一逃不掉,要失身
於他的準備,但真正被插入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妻子依稀看到那個從前受自
己管束的學生,此時將自己按倒在腳下,踐踏自己臉的情境,無論自己以前批評
了他多少次,他現在都還回來了,此時的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大張著雙腿,將身
體最隱私的部分為他大開,讓他進來肆意的探索,那只屬於老公能享受的緊緊包
裹的緊致嫩屄,現在也有了第二任主人,雖然是被強迫的,但嫩肉依然忘情的包
裹著賈飛的雞巴,按摩著他的雞巴,自己正在用身體最寶貴的部分服侍著自己的
學生,忍受著他對自己的淩辱。

  雖然很痛,但在這屈辱的情境下,一種背德的快感向自己襲來……「肏,真
他媽緊,放松點,這麼多水還這麼緊,簡直是咬住我了,騷貨叫你放松點!下面
長牙了?我去他媽的,老子都快射了。」

  賈飛放下一直玩弄妻子屁股的雙手,插在腰間,定了定心神,剛才用上腿、
腰、臀的三聯動的爆發力,一下插入了老師這個仿佛沒有洞的緊屄,仿佛一下征
服了老師,看著老師那痛苦的表情,他也很滿意,但這也是一把雙刃劍,一擊過
後自己根本無法做下一個動作,雞巴插在緊屄中根本拔不出來,此時雙腿彎曲像
在紮馬步一樣,又費力又難受,想不到肏屄竟然讓自己陷入這種囧境,還是第一
次見,賈飛穩了穩心神,手扶著腰用力的拔出雞巴,「吱」

  的一聲,老師坐的椅子都被他拖動了。

  「肏太緊了。俊少,幫我按住老師的大腿。」

  半賈飛扶著腰對張俊說。

  張俊聽了,將揉捏在妻子巨乳上的手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壓在妻子豐滿的
大腿上,圓潤的雪白大腿很有彈性。

  「按好了!看我的!嘿……」

  張俊囑咐賈飛按好,自己用力向後拔雞巴。

  「奧……嘶,痛,痛……」

  妻子習慣性的想用一只手愛撫自己正在被摧殘的緊屄,一只手打正在摧殘自
己的賈飛,但這一切也只能想想,此時唯一有戰鬥力的器官就是自己正在飽受摧
殘的小緊屄了。

  「奧」

  賈飛也同時哀嚎了一聲,雞巴被自己用力向外扯,龜頭的龜冠被老師小穴中
一環一環的嫩肉牢牢勒住,也很痛,自己的雞巴仿佛長在了老師的屄�。

  「嘿∼我還不信收拾不了她了。」

  賈飛望著妻子美麗的酮體,真正體會到了,有屄不能肏的難受。

  「有了,俊少去拍照,看我怎麼對付老師這最後的武器。」

  賈飛說著用手挑起妻子的下巴,仔細端詳幾下,眼中滿是輕蔑和嘲諷。

  妻子由於疼痛沾著淚珠的明眸一樣用鄙視的眼神回應,此時真的想一腳把這
個混蛋從自己身上踢下去,然後在他惡心的性器官上再踩一腳,讓他再也不能禍
害女人。

  賈飛身體前傾,雙手牢牢捉住妻子的巨乳,「啊∼」

再次被襲胸,妻子又發出一聲動聽的呻吟,一對巨乳在剛才激烈的戰鬥中一
直被這麼,此時已經充血漲大了,變得更加敏感,賈飛故技重施,時而揉捏,時
而揪乳頭,妻子鄙視的眼神由於痛苦瞇成一條縫,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不再和
賈飛對視。

  賈飛的手和面一樣,猛扯妻子的小乳頭,把乳房拉起,嬌小濕滑的乳頭被扯
到一定高度就會從手中劃走,像一粒石子打在乳球面上,一圈圈乳波向四周擴散
,快感也是如此,被拉起的乳頭劇痛無比,落下後,疼痛感集中在一點,而快感
伴隨乳波擴散。

  賈飛怕擴散的不夠快,揉捏著泛著波紋的乳球面,加速快感傳遞,並開始探
索妻子其余的部位,想找到更多的性感帶。

  妻子手淫時都是小心的按摩乳房,今天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玩法,痛很快變
得麻木,爽則一直在腦中持續。

  不知不覺中妻子開始放聲呻吟。

  「啊……啊……痛,啊……」

  賈飛感覺伴隨女體的呻吟,下體的屄已經微微松動,一股接一股的溫熱液體
洗刷在自己的馬眼上,賈飛長噓一口氣,試著腰部一用力,果然雞巴拔出來了。

  「啊……啊?」

  乳房上籠罩的快感還在持續,私處卻突然變得空虛,賈飛似乎把自己身體�
的什麼拔出去了,微微張開的小穴,涼颼颼的,不太習慣。

  「嘿嘿,這下可以好好肏屄了。」

  賈飛又一次插入妻子的陰道,確認此時陰道�已經足夠柔軟多汁,然後開始
在這緊致的陰道中慢慢抽送,老師的陰道內肉壁緊緊的包裹住雞巴,有節奏的蠕
動,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一下一下按摩著自己的雞巴。

  此時香艷的場面和緊致的嫩屄刺激著賈飛隨時可能爆發,他緩慢抽插兩次就
要停下休息會兒,防止在這強烈的快感下射出了,在這麼緊的陰道內抽插已經變
得很勉強,能忍住不射就算是很好的了,什麼技巧都用不上。

  平日�不可一世的女教師無助的呻吟著,臉上表情痛苦的扭曲著,時而象徵
性在學生的胯下掙紮幾下,賈飛別提有多爽了,不過賈飛也努力的強忍射精的沖
動,頭一次交鋒可不能自己先射了,用堅硬的雞巴讓保守的女教師多高潮幾次,
才能讓她淫蕩的身體覺醒起來。

  「啊,啊,啊哈∼」

  妻子用呻吟給小穴中的活塞運動打著節拍,就在前幾分鐘自己還在考慮脫身
之策,嘗試掙脫手銬或者美腿掙脫椅子,或者說服張俊,讓他幫助自己對付賈飛
,或者大聲求救找來校工,不料學生的雞巴一進入將思維全打斷了,妻子瞬間從
一個睿智幹練的女教師變成了一個胸大無腦的婊子,智商被身體上的快感電擊的
酥酥麻麻。

  在看過表妹被調教的視頻後,妻子也經常幻想被捆綁強奸,被調教成淫蕩的
性奴,雖然我發現妻子看視頻後性欲很強,卻沒發現她這渴望被虐的心�。

  每次點名點到賈飛的名字,妻子內心都不由得一震,聽說這個混混曾經強奸
過幾個老師和女同學,或許身邊只有他有膽量強奸自己,而看著賈飛那淫邪的眼
光,仿佛把自己的內心都看穿,包裹嬌軀的衣服都看破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
暗淡,此時自己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來了就喊到,別這麼盯著老師看。」

  妻子很討厭被他這麼盯著,立刻雙手護住胸部,阻擋他淫邪的視線,然後訓
斥他,兩腿之間的小穴變得空虛,甚至幾次下課還偷偷去教職工衛生間手淫。

  我怎麼會這麼下賤,竟然渴望自己的學生來侵犯我,我還算一個合格的老師
麼?每次妻子手淫後都會在馬桶蓋上反思,輕輕的煽自己幾個耳光,把自己打醒
:我應該是一時沖動吧,老公表妹的那個視頻太刺激了,才讓我這麼下賤,今晚
上再看一次,以後就再也不看了,我是人們尊敬的女教師,時時都被人們註視著
,要做好榜樣,可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如此下賤。

  妻子眼前浮現被賈飛註視的情景,雖然當老師是肯定要被學生看的,但這個
學生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那是一種充滿了欲望的眼神,他感覺自己很美味麼?他
是不是在盤算如何捆住我,強奸我呢?嗯,不能這樣,太危險了,這個混蛋還是
開除了好,每次看得自己都很難受,私處淫水直流。

  最好是和老公那樣玩一次,老公會配合麼?嘿嘿,他要是把自己弄痛了,就
讓他跪遙控器,還不準換臺的。

  此時,被混混賈飛強奸,這個禁忌又罪惡的幻想已經實現了,來的如此突然
,讓妻子措手不及,她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或許是一場夢
,或許在自己睜開雙眸時,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深愛的老公。

  椅子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此時反抗已是徒勞,唯有欺騙自己是在家�與老
公玩遊戲,才能讓女人安心享受。

  這個男人的技巧比老公強許多倍,他時而在自己暴漏的巨乳上畫圈,乳頭變
得發脹發癢渴望揉捏,自己的雙手卻被捆在身後,這種想撓卻撓不著的煩躁是在
給欲望升溫,男人看升溫差不多了就會抓準時機,猛揪乳頭,乳房上的癢漲感又
變成劇烈的疼痛,愛撫的渴望又本能的出現,雙手卻被拷在身後想揉又揉不到的
感覺也讓自己如此煩躁,疼到極限時,男人會用無規律的揉捏結束這一次連擊,
將疼痛感揉碎,分散成微小的疼痛,像是做了微分,電擊般的快感被揉捏擠壓到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擴散出數不清的快感,像是做了積分,男人的這套三連擊用
的相當純屬,並且無章法,每一擊都如此陌生而又新鮮。

  被男人蹂躪胸部是這麼爽,而自己的老公卻未曾享用過自己美好的乳房,看
都沒讓他看過,自己身高已經讓他難以駕馭了,如果被看見這誇張的巨乳,嚇著
他怎麼辦?所以每次做愛都把乳房用棉布捆緊,全罩杯的胸罩扣在胸前,不準他
有任何動作。

  乳房上的每次煩躁都會使得下體流出更多的淫水,將緊致的陰道沖洗的更加
濕滑,歡迎那陌生的客人。

  客人似乎有些靦腆,只能在門廳坐坐,客廳都進不去,老公已能到達客廳,
至於臥房麼,倒也有人進去過一次。

  不過在門廳逗留的客人卻遲遲不願進入主題,也不願走,來來回回在門廳踱
步,這不上不下的持久力真是比老公強不少,每次老公進入後堅持不了2分鐘就
射了,射完後留下狼藉的房子和一個強忍著欲求不滿的心情表面卻異常平靜的女
主人。

  賈飛的插入似乎沒有技巧,但持久力卻讓妻子很滿意,我每次只圖自己爽快
,插入沒幾下就射了,賈飛卻不一樣,他感覺快射時會停止抽送,給自己擦擦汗
,此時他又停了下來。

  「我肏,太緊了,我快射了,俊少給我遞支煙。」

  賈飛擦擦頭上的汗,把額頭前的頭發捋的立起來,額頭上還有個醜陋的疤痕


  巨乳上的結實的雙手移開了,陰道內堅硬的雞巴也停止了動作,被綁在椅子
上的嫩白裸體才從激烈的戰鬥中稍稍休息下,高聳的胸部隨著沈重的呼吸劇烈起
伏,晶瑩的汗水打濕了妖嬈的嬌軀,散發幽香的青絲由於掙紮,幾縷蓋在女人的
臉上,更顯得嫵媚,幾次深呼吸後,女人恢復了一點生機,勉強的睜開動人大眼
,在幾縷青絲下,由於疼痛和掙紮而沾著淚水的眼眶蘊含著一股淒美動人的樣子


  被捆綁蹂躪的香艷肉體帶著一絲淒美的感覺,讓人有一種上前粗暴蹂躪的沖
動,在一旁的張俊都看呆了,沒聽到賈飛對自己所什麼。

  「學生不允許抽煙!」

  妻子看到賈飛要煙,身為老師的她習慣性的說。

  「這……」

  妻子的突然開口,讓屋內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呵呵,不許我抽煙,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的老師,還是……我的老婆?」

  賈飛猥瑣的笑著,接過張俊遞來的煙問妻子。

  「老,老師……啊∼」

  妻子也意識到自己職業教育的話語此時卻顯得不合時宜,害羞的低下頭,用
青絲蓋住自己的臉,此時賈飛用力抽了一下雞巴,引得她又是仰頭張大嘴嬌喘一
聲。

  「老師的話我可不聽哦!」

  賈飛抽了一口煙,將嬌喘後又害羞低頭的妻子下巴擡起,捋開遮擋的青絲,
將潔白的面龐漏出來,頭慢慢靠近妻子的臉,仔細端詳這張平時嚴肅的美麗面孔
,將口中的煙慢慢吐出,燈光照射下煙慢慢滑過妻子性感的嘴唇,俏麗的小鼻子
,沾淚的美麗大眼,借助煙圈,完美的五官像是被賈飛的嘴唇舔了一遍。

  「咳咳……」

  妻子受不了煙味,難受的咳嗽,她討厭別人抽煙,所以我也不抽。

  賈飛又吸了一口煙,對著妻子的臉吐出,能感覺到每次煙圈劃過老師臉,老
師的巨乳會抖動,下體會一陣緊縮,夾得自己很痛快。

  「老師,你這樣大張著雙腿,坦胸露乳的跟學生說教?有你這麼當老師的嗎
?」

  面對賈飛的質問,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下巴被擡起,想害羞低頭也不行,
嫩白的臉羞得通紅。

  「哎呀,老師你抓得我好疼,老師放過我吧。」

  賈飛放下手,捂著肚子,疼痛的對妻子說。

  「我?你在說什麼,我沒抓你啊?」

  妻子活動活動被拷在背後的雙手,不知道賈飛說的是什麼。

  「怎麼沒有,你看你不是緊緊的抓著我麼,我拔都拔不出。」

  賈飛邪惡一笑,指著自己插在妻子身體�的雞巴說。

  「你,你……討厭。」

  被說的如此下流,妻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害羞的妻子想用手輕輕的打賈
飛一下,於是她晃了晃淫蕩的大奶子。

  屋內的緊張強奸氣氛由於妻子職業性的一句話而變得媛媚輕松起來,此時的
椅子上全裸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嚴肅刻板的老師被學生強奸,宛如一個可愛的鄰
家女孩和兩個男孩間的刺激偷情捆綁遊戲。

  妻子挪了挪臀部和腰部的位置,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坐
得更舒服,難道是為學生長時間肏自己而準備麼?一對美麗的巨乳正對著賈飛,
呼喚著他的愛撫,穿著高跟鞋的蔥白般的腳趾也俏皮的在涼鞋�舒張幾下,她是
頭一次穿高跟鞋,感覺很奇怪。

  「飛哥,你好厲害,老師好像被你征服了。」

  張俊在一邊崇拜的說,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拖了褲子,露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雞
巴,在用手慢慢搓弄著挺立的雞巴。

  「切……」

  妻子不削的發出一聲感嘆,此時的表情像是和男友打賭輸了。

  「那是當然,咱哥們是專門去練過的,經過幾天的高手指點,要是沒這手藝
能玩遍那麼多騷貨還沒沾上騷氣麼?這些外表正經的漂亮女人其實低下都是騷貨
,開始都說著痛,不要,肏一會兒就饑渴難耐了。是不是啊?姚老師。」

  賈飛抽一口煙,得意的對張俊說,最後還問一下妻子,借機羞辱一下。

  妻子收起不削的表情,像是被閨蜜說中了心事,害羞的低著頭,緊閉的嘴唇
微微上翹的笑著。

  「啊……」

  賈飛吐出煙圈,又用雞巴給了妻子一擊,妻子緊閉的嘴唇立刻打開呻吟,妻
子發現進入狀態後的呻吟是如此的自然,雖然每次叫出口都後悔,怕學生聽到自
己下賤的聲音,不過每次在雞巴進入時還是忍不住淫叫。

  「呵呵,別看我雞巴不大,技術在全校可是一流的,那個教務處的劉老師,
被我肏過後天天找我爽,我說你老公肏過的臟,她現在就不讓老公肏,只讓我肏
。」

  賈飛得意忘形了。

  屋內另外兩人聽了後都驚訝的看著賈飛,「劉老師?你是說咱們班劉誌奇的
媽?她都快三十多了吧。」

  張俊問出了妻子想問又不敢問的話。

  「是啊,所以上次那貨打我,我就說我肏你媽,他還囂張,其實我早都是他
老子了。白天打我的幾拳,晚上我都在他媽身上還回來了。」

  賈飛繼續說,他又轉過頭來望著驚訝的妻子。

  「還有你,姚晶婷老師,每次都罵我,還一直建議把我開除了,我現在也要
在你身上還回來。」

  說完他又慢慢的抽插起來,妻子的屄依然很緊,雞巴不能有劇烈的動作。

  「啪……啪……啪……」

  雞巴在妻子的緊屄�慢慢抽動。

  「嗚……嗯……哦……嗯……」

  妻子知道賈飛還懷恨在心,不由得有些恐懼,意識到賈飛是來復仇的,她為
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悲哀的哭起來,剛哭一聲就被下體的抽插給打斷了。

  「嘶……」

  「啊!痛,痛,燙……燙死了」

  賈飛順手抓住妻子的腳踝,盯著兩人結合處慢慢的肏弄,手上的煙卻按在了
腳踝上,發出皮膚被燙的聲音,妻子痛得瘋狂掙紮,於是她又猛晃淫蕩的大奶和
纖細的腰肢,撅起豐滿的屁股想把賈飛頂開,賈飛不知道煙頭燙傷了妻子的腳踝
,在賈飛看來,妻子這瘋狂的動作是高潮的前兆,搖動淫蕩大奶誘惑自己,撅起
屁股增加抽插的幅度,老師顯然是在迎合插入了,他穩住陣腳,感受妻子瀕臨高
潮時的夾緊力度,享受妻子欲求不滿的表情。

  張俊迅速走到椅子旁打掉了賈飛的煙頭,愛撫的揉了揉妻子被燙的腳踝,除
了女人特有的香味外,還有皮膚被灼燒的味道。

  張俊心疼的又是吹,又是輕,又是舔,妻子的一小寸肌膚在他的手�百般嬌
貴。

  他狠狠的踩滅地上的煙頭,發現了旁邊散落的一個包裝盒。

  「情趣手銬,盡情釋放你的征服欲望……」

  張俊撿起包裝盒,念著上面的字,椅子上抽插的兩人聽著這背景的獨白,不
由得更進入角色了。

  張俊看了看椅子上的兩人,繼續讀「後手縛是一種嚴格的拘束,讓她的雙手
牢牢拷在背後,美好的胸部一覽無余,你就是她艷麗乳房上的主宰。呵呵,我們
是老師乳房上的主宰。」

  張俊高興的說,他盯著妻子那高聳的乳房,剛摘下乳罩時它巨大的尺寸和氣
勢洶洶的樣子曾經讓自己膽怯,不過在賈飛長時間的蹂躪後,沒有了盛氣淩人,
顯出女人的嬌媚和柔美,碩大的型號飽含著親切的母性。

  此時張俊不再畏懼一對巨乳,而是被它們深深吸引,身體貼過去近距離觀察


  「是啊……主宰……唔,我不僅是老師乳房的主宰,唔……我還是老師身體
的主宰……老師心靈的主宰,喝……老師,是不?」

  賈飛一邊插,一邊說,最後嘗試了一次快速的強力一擊,雖然�面滑了不少
,但還是太緊,這強力一擊摩擦的雞巴好熱,好痛……「啪……啪……啪……」

  賈飛慢慢抽送,大腿接觸到妻子豐臀,每次雞巴拔出還帶出些許泡沫。

  「嗯……哦……嗯……嗯……啊!痛,痛,痛……」

  妻子大張雙腿陰戶大開的被學生進入,龜頭不大但很鋒利,能感受到它的進
入切開自己一層層肉壁,一環一環的肉壁被切開後緊緊的包裹主陰莖,拔出時龜
頭的溝冠像倒刺一般,逆著肉壁環的方向,每移動一毫米都讓細膩的女人感受強
烈。

  最後這致命一擊太快了,陰道根本不能接受,痛的妻子發抖。

  賈飛好像在問自己話,主宰?是麼?是的,不對,不是,妻子閉著眼睛點點
頭,小聲的說了下「是的……」

  然後睜開眼睛看到賈飛那猥瑣的笑容又猛然搖頭,大聲的說「不,不是。」

  兩個上高中的學生想成為我這個人妻的主宰?開什麼玩笑!「是不是!喝!
是不是!」

  賈飛聽到妻子的否定回答,連續來了幾下快速的強力擊,插得兩人結合處痛
死,不過十幾歲的學生顯然比剛泄過身,身體敏感的人妻能忍耐疼痛,賈飛咬著
牙忍受疼痛問著,一邊用力的插妻子。

  「啊!輕點,別,別這麼快。啊費!是!是!啊……慢點……是的」

  妻子忍受不住疼痛,立刻求饒,果然,屄太緊是把雙刃劍。

  「是什麼?」

  賈飛沒有停,依然咬牙怒肏著。

  「啊……痛死了,是我的主宰,是我的主宰啊!」

  什麼人妻教師,倫理道德,比起雙腿間的疼痛,都顯得微不足道。

  「按照我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大聲點,不然我可不會停。」

  賈飛咬牙恐嚇道。

  「啊,停下啊,你這個瘋子,慢點。啊費!要爛了。」

  大開的雙腿暴漏著自己的弱點,四肢被縛,掙紮無效,雙手被拷在背後,只
能抖奶,修長大腿被賈飛按住,無法閉合,妻子挺起胸部想用碩大的乳房把賈飛
頂開,這動作卻是淫蕩的獻乳,被一旁按耐不住的張俊將巨乳一下擒住,又妄圖
搖動腰肢用豐滿的大屁股頂開賈飛的雞巴,但這樣做卻是撅屁股迎合插入,賈飛
見到更是興奮了。

  妻子感覺雙腿間的嫩肉被這劇烈的抽插捅破了,「我說,我說,賈飛是我乳
房上的主宰,是我身體上的主宰,是我心靈上的主宰,你輕點啊……」

  天啊,我在說什麼?主宰?我是在對這小混混表忠心?但不這樣我又能怎麼
辦呢,好痛!被制住的妻子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勞,根本不能阻止賈飛的爆
肏,不如順著他的意思,讓他滿意才停下。

  「哦,我既然是老師的主宰,我就可以隨意享用老師啦,插得猛一點有什麼
關系,我是老師的主宰,老師沒權利管我。」

  賈飛強忍著疼痛,猛烈地插。

  「啪,啪,啪……」

  是兩人結合部的拍擊聲。

  「啊∼啊……你說話不算話。痛……啊∼」

  妻子知道被騙了,懊惱的想掙紮,晃了晃奶子,被擒住的乳房又被抓的緊了
些。

  隨著劇烈的活塞運動和溢出的越來越多的淫水,兩人結合處的疼痛感變得麻
木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來,妻子的嘴再也合不攏了,就像她的腿一樣,大張著
,用兩張嘴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

  「啊∼啊……是的,是我主宰,啊∼啊……是的,啊∼啊……」

  女教師不住的呻吟,疼痛的慘叫慢慢的透漏出一種喜悅,這句「是的」

  不知道是繼續重復剛才的話,還是對賈飛插入動作的肯定,但這不重要,唯
一能考慮的就是大腿間粗暴的快感。

  這場不公平的決鬥中女教師有反抗力的部位全被縛住,只有挨打的份兒。

  高大豐滿的女教師在混混的進攻下節節敗退,那神秘高貴的光暈也被賈飛擊
碎,失去光暈的女教師宛如落入凡間的折翼天使,不設防的任男人魚肉,肏弄,
產生的快感在不知不覺中腐蝕天使的純潔心靈,男人集中攻擊天使的弱點部位,
毫無反抗的女教師還得幫助對手打擊自己,這樣下來,自己被擊敗是遲早的事,
隨著下體在劇烈抽插中的喜悅湧上心頭,妻子感覺自己被一直棍子捅向了墮落的
黑暗……「啪,啪,啪……」

  雞巴越差越快,肉體碰撞聲的頻率也更快,女人嬌喘的呻吟也更加急促。

  「啊,啊,啊……啊……痛,我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妻子的呻吟越來越大,被男人捆住肆意玩弄乳房和陰道三個部位明顯強於自
己手淫,乳房上有規律的揉捏感像是給賈飛的雞巴打著節拍,上下快感交相呼應


  「我……啊……」

  妻子仰起頭,大張著嘴,全身肌肉緊繃到了極限,嬌軀內一股清泉從泉眼噴
出,在小腹�側炸開了花,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雙乳最為強烈,乳房的揉捏恰
到好處,將高潮產生的快感進行加強並二次發射,瞬時灼熱的快感傳遍全身,從
頭皮到腳趾都沸騰了一般……妻子潮吹了,在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學生面前潮吹
了,她的嬌軀不住的顫抖,那宣告自己被征服的淫水澆灌在龜頭上,把賈飛燙的
好舒爽,看著高高在上的女教師被自己玩到潮吹,女教師無助的表情和潮吹淫水
沖刷龜頭的感覺,是沒有詞語可以形容的。

  「呵呵……我說……我肏,射了,射了……啊……」

  賈飛見到老師被玩到高潮,想得意的譏諷幾句,但龜頭上的快感太強烈了,
實在忍不住,就射了。

  淫水沖到龜頭上,龜頭又射出一股精液,兩股逆行液體的壓力相互碰撞,一
時間把陰道內漲起了一大截。

  潮吹後的妻子全身肌肉緊張的顫抖,張俊從身後抱住妻子,雙手按在妻子冒
著冷汗的乳房上,妻子感到很溫暖,肌肉漸漸放松了,依然僵硬的仰著頭,臉上
充滿著痛苦和喜悅。

  賈飛射精後也無力的跪下去,頭枕著妻子柔軟的小腹,醜陋短小的雞巴從妻
子的嫩屄中露出來,還拉起屄口周圍的嫩肉,「啵」

  的一聲,像紅酒蓋被打開,嘩嘩的流出許多紅酒,噴灑在賈飛的胸膛上。

  「飛哥?沒事吧」

  張俊拉起賈飛。

  「沒事,我肏,噴的我一身都是,真他媽騷。」

  賈飛發現自己胸膛上都占著老師噴出的淫水,罵了妻子一句,這淫水上還帶
著點點血絲……俗話說,男人爽一秒,女人就要爽十秒,此時的妻子依然失神在
潮吹的快感中。

  她閉著眼想象剛才給予自己如此快感的是老公,兩小無猜的在自家玩捆綁遊
戲,沒有表妹,沒有賈飛,沒有家長,自己沈溺在被老公肏到潮吹的快感中,她
不願睜眼,希望這些幻想都是真的。

  睜眼後看見的是辦公室內明亮的燈光,兩個自己的學生,一切都依然無法逃
避,唉,竟然被學生肏到潮吹,雖然這一切自己曾經幻想過,但真正發生了卻難
以接受,妻子眼角流著屈辱的淚水,希望此時還是自己的一次幻想,那流出來的
淫水和精液證實著自己從被迫玩弄到被迫潮吹的過程,偌大辦公室內的桌椅仿佛
都在鄙視自己淫蕩的行為,妻子羞臊的想閉住陰唇,把這證實自己背德快感的淫
水和精液收住,甚至吸回體內,這樣做不是想保留它們在身體內生根發芽或是留
作紀念,而是想遮住自己的屈辱經歷。

  但這也只是想想,發脹的陰道不顧陰唇的阻撓,恨不得早點排出大量的液體
緩解陰道壁的壓力。

  潮吹後的妻子變得異常疲憊,每一下呼吸都顯得費力,甚至連眨眼的力量也
沒用,她唯一能動的只有思維。

  水終於不噴了,水流停了,妻子的羞愧卻沒停,我,我背叛老公了?不,我
是被強奸的。

  「肏,真是騷啊,看得我又想上了。」

  賈飛看著妻子疲憊的酮體,對旁邊的張俊說。

  「嗯,飛哥你真強。」

  張俊羨慕的說,肏老師,他也只是每次家教後一邊想著老師的身體,一邊打
飛機,真正將老師壓在身下,他有這心可沒這膽。

  「呵呵,那騷屄真緊,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還好我定力好,不然一插進去
就要射了,估計他老公也是被他給弄得早泄了,她才這麼饑渴的。被我剛才肏的
潮吹了,估計松了一些,你去試試唄?」

  賈飛對張俊說。

  其實他只說對了一半,妻子的屄內部很長,從屄口到子宮內壁有三十多厘米
,她是典型的魚鱉型屄,屄口的前端十分的緊,緊的好像沒有洞一樣,男人插入
後被周圍肉壁強烈的按摩,很容易繳械,�面的深處卻漸漸開闊,男人能插入到
這個位置的話,深處會發脹,人體器官漲了必吐,屄也是一個道理,發脹的子宮
深處會吐出東西讓自己好受,吐不出雞巴就吐出積攢的淫水,而且為了吐出雞巴
深處會連動屄口,命令其柔軟放松,此時雞巴就可以收放自如,使用各種技術了
,魚鱉屄的女人都是悶騷型,屄口緊致讓她們對一般性行為變得冷淡,而深處開
闊讓她們對特別性行為變得瘋狂,所以做愛和被強奸,她們更渴望被強奸,平日
�談性色變,道貌岸然,但只要識破她緊緊的偽裝,發騷的她深處開闊的心靈任
你駕馭,向你展露她真實的一面。

  對於抽插,一般尺寸的雞巴根本無法駕馭,如果不借助器具,只能乖乖繳械
,一般男人長期和這種女人做愛,也會因為早早交槍而自卑,女人也瞧不起男人
,反之,長期能馳騁在她開闊的深處奔騰的人,每一次插入都是征服,她被你馳
騁的越來越服從,恭順,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具有奇特尺寸長期肏弄這種女
人至潮吹的男人,女人的身心都將依戀的無法離開。

  魚鱉屄的女人和她們的屄一樣,對性異常渴望,但她們隱藏的很深,平時像
個禦姐,女王,漢子,男人一般,不可一世的讓男人不敢親近,但在被征服後,
她們在你面前就展現嬌羞小女人,淫蕩婊子,順從性奴的一面,任你欲求欲所。

  當然,這些都是之後妻子在書�看到的。

  「我去試試?我……不敢」

  張俊雖然揉了妻子的乳房,但對妻子還是有些敬畏。

  「俊少,多大的人了,還畏首畏尾,你別他媽想著能保全你自己,告訴你,
藥是你下的,攝像也是你拍的,你就算不肏老師,也和我一個罪。」

  賈飛惡狠狠的說,身邊這個男人比他高一個頭,卻不如他這麼有魄力,在賈
飛面前,張俊好像矮了一個輩分。

  「操,老子是那種怕罪的人麼?我是……我是……」

  張俊不服氣,但一時半會也不好意思說下去。

  「你是什麼?你暗戀姚老師?哈哈,真是服了你了,風一樣的男子,那麼多
校花給你寫情書,你卻喜歡這個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老師給你補課完你
都把你雞巴揉爛了,我一去都一股魚腥味兒。」

  賈飛笑著說。

  「……」

  被猜中心事,張俊不知道如何辯解。

  「好了,今天不用揉雞巴了,你意淫的對象就在那張著腿等你呢,快去吧。


  賈飛見張俊一直猶豫。

  「你說你怕被她的氣場怔住就算了,老子把她肏了一遍,你看那她還有氣場
麼?你別當她是你尊敬的老師,她脫光衣服就是個供我們玩的玩具。嗯,還是個
身材很好的玩具。」

  賈飛看著又流了口說。

  張俊被賈飛趕了過來,他還是恭敬的看著老師的軀體,妻子依舊匹配的坐著
,身上沒有一絲生機,相對於肉體上的打擊,心靈上的打擊更強烈,怎麼也不願
意接受在辦公室被學生爆肏到潮吹的現實,自己真的如此敏感麼?今夜變得好像
不認識自己了,妻子卻不知道賈飛調的藥不僅有安眠藥,還有潮吹粉,才讓她自
己這麼敏感。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妻子知道自己只要瞪一眼,張俊就會退縮回去,可能
還會嚇得陽痿,但經過剛才的身心打擊,自己虛弱的連瞪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張
俊走到椅子前,妻子看到了他挺立的細長雞巴,足有二十多厘米,這個東西要進
入自己的身體?虛弱的妻子嚇的暈了過去……「老,老師……我來了!啊!」

  「肏,你真丟人,在意淫對象面前早泄了,爽都沒爽一下。」再次被襲胸,妻子又發出一聲動聽的呻吟,一對巨乳在剛才激烈的戰鬥中一
直被這麼,此時已經充血漲大了,變得更加敏感,賈飛故技重施,時而揉捏,時
而揪乳頭,妻子鄙視的眼神由於痛苦瞇成一條縫,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不再和
賈飛對視。

  賈飛的手和面一樣,猛扯妻子的小乳頭,把乳房拉起,嬌小濕滑的乳頭被扯
到一定高度就會從手中劃走,像一粒石子打在乳球面上,一圈圈乳波向四周擴散
,快感也是如此,被拉起的乳頭劇痛無比,落下後,疼痛感集中在一點,而快感
伴隨乳波擴散。

  賈飛怕擴散的不夠快,揉捏著泛著波紋的乳球面,加速快感傳遞,並開始探
索妻子其余的部位,想找到更多的性感帶。

  妻子手淫時都是小心的按摩乳房,今天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玩法,痛很快變
得麻木,爽則一直在腦中持續。

  不知不覺中妻子開始放聲呻吟。

  「啊……啊……痛,啊……」

  賈飛感覺伴隨女體的呻吟,下體的屄已經微微松動,一股接一股的溫熱液體
洗刷在自己的馬眼上,賈飛長噓一口氣,試著腰部一用力,果然雞巴拔出來了。

  「啊……啊?」

  乳房上籠罩的快感還在持續,私處卻突然變得空虛,賈飛似乎把自己身體�
的什麼拔出去了,微微張開的小穴,涼颼颼的,不太習慣。

  「嘿嘿,這下可以好好肏屄了。」

  賈飛又一次插入妻子的陰道,確認此時陰道�已經足夠柔軟多汁,然後開始
在這緊致的陰道中慢慢抽送,老師的陰道內肉壁緊緊的包裹住雞巴,有節奏的蠕
動,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一下一下按摩著自己的雞巴。

  此時香艷的場面和緊致的嫩屄刺激著賈飛隨時可能爆發,他緩慢抽插兩次就
要停下休息會兒,防止在這強烈的快感下射出了,在這麼緊的陰道內抽插已經變
得很勉強,能忍住不射就算是很好的了,什麼技巧都用不上。

  平日�不可一世的女教師無助的呻吟著,臉上表情痛苦的扭曲著,時而象徵
性在學生的胯下掙紮幾下,賈飛別提有多爽了,不過賈飛也努力的強忍射精的沖
動,頭一次交鋒可不能自己先射了,用堅硬的雞巴讓保守的女教師多高潮幾次,
才能讓她淫蕩的身體覺醒起來。

  「啊,啊,啊哈∼」

  妻子用呻吟給小穴中的活塞運動打著節拍,就在前幾分鐘自己還在考慮脫身
之策,嘗試掙脫手銬或者美腿掙脫椅子,或者說服張俊,讓他幫助自己對付賈飛
,或者大聲求救找來校工,不料學生的雞巴一進入將思維全打斷了,妻子瞬間從
一個睿智幹練的女教師變成了一個胸大無腦的婊子,智商被身體上的快感電擊的
酥酥麻麻。

  在看過表妹被調教的視頻後,妻子也經常幻想被捆綁強奸,被調教成淫蕩的
性奴,雖然我發現妻子看視頻後性欲很強,卻沒發現她這渴望被虐的心�。

  每次點名點到賈飛的名字,妻子內心都不由得一震,聽說這個混混曾經強奸
過幾個老師和女同學,或許身邊只有他有膽量強奸自己,而看著賈飛那淫邪的眼
光,仿佛把自己的內心都看穿,包裹嬌軀的衣服都看破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
暗淡,此時自己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來了就喊到,別這麼盯著老師看。」

  妻子很討厭被他這麼盯著,立刻雙手護住胸部,阻擋他淫邪的視線,然後訓
斥他,兩腿之間的小穴變得空虛,甚至幾次下課還偷偷去教職工衛生間手淫。

  我怎麼會這麼下賤,竟然渴望自己的學生來侵犯我,我還算一個合格的老師
麼?每次妻子手淫後都會在馬桶蓋上反思,輕輕的煽自己幾個耳光,把自己打醒
:我應該是一時沖動吧,老公表妹的那個視頻太刺激了,才讓我這麼下賤,今晚
上再看一次,以後就再也不看了,我是人們尊敬的女教師,時時都被人們註視著
,要做好榜樣,可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如此下賤。

  妻子眼前浮現被賈飛註視的情景,雖然當老師是肯定要被學生看的,但這個
學生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那是一種充滿了欲望的眼神,他感覺自己很美味麼?他
是不是在盤算如何捆住我,強奸我呢?嗯,不能這樣,太危險了,這個混蛋還是
開除了好,每次看得自己都很難受,私處淫水直流。

  最好是和老公那樣玩一次,老公會配合麼?嘿嘿,他要是把自己弄痛了,就
讓他跪遙控器,還不準換臺的。

  此時,被混混賈飛強奸,這個禁忌又罪惡的幻想已經實現了,來的如此突然
,讓妻子措手不及,她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或許是一場夢
,或許在自己睜開雙眸時,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深愛的老公。

  椅子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此時反抗已是徒勞,唯有欺騙自己是在家�與老
公玩遊戲,才能讓女人安心享受。

  這個男人的技巧比老公強許多倍,他時而在自己暴漏的巨乳上畫圈,乳頭變
得發脹發癢渴望揉捏,自己的雙手卻被捆在身後,這種想撓卻撓不著的煩躁是在
給欲望升溫,男人看升溫差不多了就會抓準時機,猛揪乳頭,乳房上的癢漲感又
變成劇烈的疼痛,愛撫的渴望又本能的出現,雙手卻被拷在身後想揉又揉不到的
感覺也讓自己如此煩躁,疼到極限時,男人會用無規律的揉捏結束這一次連擊,
將疼痛感揉碎,分散成微小的疼痛,像是做了微分,電擊般的快感被揉捏擠壓到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擴散出數不清的快感,像是做了積分,男人的這套三連擊用
的相當純屬,並且無章法,每一擊都如此陌生而又新鮮。

  被男人蹂躪胸部是這麼爽,而自己的老公卻未曾享用過自己美好的乳房,看
都沒讓他看過,自己身高已經讓他難以駕馭了,如果被看見這誇張的巨乳,嚇著
他怎麼辦?所以每次做愛都把乳房用棉布捆緊,全罩杯的胸罩扣在胸前,不準他
有任何動作。

  乳房上的每次煩躁都會使得下體流出更多的淫水,將緊致的陰道沖洗的更加
濕滑,歡迎那陌生的客人。

  客人似乎有些靦腆,只能在門廳坐坐,客廳都進不去,老公已能到達客廳,
至於臥房麼,倒也有人進去過一次。

  不過在門廳逗留的客人卻遲遲不願進入主題,也不願走,來來回回在門廳踱
步,這不上不下的持久力真是比老公強不少,每次老公進入後堅持不了2分鐘就
射了,射完後留下狼藉的房子和一個強忍著欲求不滿的心情表面卻異常平靜的女
主人。

  賈飛的插入似乎沒有技巧,但持久力卻讓妻子很滿意,我每次只圖自己爽快
,插入沒幾下就射了,賈飛卻不一樣,他感覺快射時會停止抽送,給自己擦擦汗
,此時他又停了下來。

  「我肏,太緊了,我快射了,俊少給我遞支煙。」

  賈飛擦擦頭上的汗,把額頭前的頭發捋的立起來,額頭上還有個醜陋的疤痕


  巨乳上的結實的雙手移開了,陰道內堅硬的雞巴也停止了動作,被綁在椅子
上的嫩白裸體才從激烈的戰鬥中稍稍休息下,高聳的胸部隨著沈重的呼吸劇烈起
伏,晶瑩的汗水打濕了妖嬈的嬌軀,散發幽香的青絲由於掙紮,幾縷蓋在女人的
臉上,更顯得嫵媚,幾次深呼吸後,女人恢復了一點生機,勉強的睜開動人大眼
,在幾縷青絲下,由於疼痛和掙紮而沾著淚水的眼眶蘊含著一股淒美動人的樣子


  被捆綁蹂躪的香艷肉體帶著一絲淒美的感覺,讓人有一種上前粗暴蹂躪的沖
動,在一旁的張俊都看呆了,沒聽到賈飛對自己所什麼。

  「學生不允許抽煙!」

  妻子看到賈飛要煙,身為老師的她習慣性的說。

  「這……」

  妻子的突然開口,讓屋內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呵呵,不許我抽煙,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的老師,還是……我的老婆?」

  賈飛猥瑣的笑著,接過張俊遞來的煙問妻子。

  「老,老師……啊∼」

  妻子也意識到自己職業教育的話語此時卻顯得不合時宜,害羞的低下頭,用
青絲蓋住自己的臉,此時賈飛用力抽了一下雞巴,引得她又是仰頭張大嘴嬌喘一
聲。

  「老師的話我可不聽哦!」

  賈飛抽了一口煙,將嬌喘後又害羞低頭的妻子下巴擡起,捋開遮擋的青絲,
將潔白的面龐漏出來,頭慢慢靠近妻子的臉,仔細端詳這張平時嚴肅的美麗面孔
,將口中的煙慢慢吐出,燈光照射下煙慢慢滑過妻子性感的嘴唇,俏麗的小鼻子
,沾淚的美麗大眼,借助煙圈,完美的五官像是被賈飛的嘴唇舔了一遍。

  「咳咳……」

  妻子受不了煙味,難受的咳嗽,她討厭別人抽煙,所以我也不抽。

  賈飛又吸了一口煙,對著妻子的臉吐出,能感覺到每次煙圈劃過老師臉,老
師的巨乳會抖動,下體會一陣緊縮,夾得自己很痛快。

  「老師,你這樣大張著雙腿,坦胸露乳的跟學生說教?有你這麼當老師的嗎
?」

  面對賈飛的質問,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下巴被擡起,想害羞低頭也不行,
嫩白的臉羞得通紅。

  「哎呀,老師你抓得我好疼,老師放過我吧。」

  賈飛放下手,捂著肚子,疼痛的對妻子說。

  「我?你在說什麼,我沒抓你啊?」

  妻子活動活動被拷在背後的雙手,不知道賈飛說的是什麼。

  「怎麼沒有,你看你不是緊緊的抓著我麼,我拔都拔不出。」

  賈飛邪惡一笑,指著自己插在妻子身體�的雞巴說。

  「你,你……討厭。」

  被說的如此下流,妻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害羞的妻子想用手輕輕的打賈
飛一下,於是她晃了晃淫蕩的大奶子。

  屋內的緊張強奸氣氛由於妻子職業性的一句話而變得媛媚輕松起來,此時的
椅子上全裸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嚴肅刻板的老師被學生強奸,宛如一個可愛的鄰
家女孩和兩個男孩間的刺激偷情捆綁遊戲。

  妻子挪了挪臀部和腰部的位置,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坐
得更舒服,難道是為學生長時間肏自己而準備麼?一對美麗的巨乳正對著賈飛,
呼喚著他的愛撫,穿著高跟鞋的蔥白般的腳趾也俏皮的在涼鞋�舒張幾下,她是
頭一次穿高跟鞋,感覺很奇怪。

  「飛哥,你好厲害,老師好像被你征服了。」

  張俊在一邊崇拜的說,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拖了褲子,露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雞
巴,在用手慢慢搓弄著挺立的雞巴。

  「切……」

  妻子不削的發出一聲感嘆,此時的表情像是和男友打賭輸了。

  「那是當然,咱哥們是專門去練過的,經過幾天的高手指點,要是沒這手藝
能玩遍那麼多騷貨還沒沾上騷氣麼?這些外表正經的漂亮女人其實低下都是騷貨
,開始都說著痛,不要,肏一會兒就饑渴難耐了。是不是啊?姚老師。」

  賈飛抽一口煙,得意的對張俊說,最後還問一下妻子,借機羞辱一下。

  妻子收起不削的表情,像是被閨蜜說中了心事,害羞的低著頭,緊閉的嘴唇
微微上翹的笑著。

  「啊……」

  賈飛吐出煙圈,又用雞巴給了妻子一擊,妻子緊閉的嘴唇立刻打開呻吟,妻
子發現進入狀態後的呻吟是如此的自然,雖然每次叫出口都後悔,怕學生聽到自
己下賤的聲音,不過每次在雞巴進入時還是忍不住淫叫。

  「呵呵,別看我雞巴不大,技術在全校可是一流的,那個教務處的劉老師,
被我肏過後天天找我爽,我說你老公肏過的臟,她現在就不讓老公肏,只讓我肏
。」

  賈飛得意忘形了。

  屋內另外兩人聽了後都驚訝的看著賈飛,「劉老師?你是說咱們班劉誌奇的
媽?她都快三十多了吧。」

  張俊問出了妻子想問又不敢問的話。

  「是啊,所以上次那貨打我,我就說我肏你媽,他還囂張,其實我早都是他
老子了。白天打我的幾拳,晚上我都在他媽身上還回來了。」

  賈飛繼續說,他又轉過頭來望著驚訝的妻子。

  「還有你,姚晶婷老師,每次都罵我,還一直建議把我開除了,我現在也要
在你身上還回來。」

  說完他又慢慢的抽插起來,妻子的屄依然很緊,雞巴不能有劇烈的動作。

  「啪……啪……啪……」

  雞巴在妻子的緊屄�慢慢抽動。

  「嗚……嗯……哦……嗯……」

  妻子知道賈飛還懷恨在心,不由得有些恐懼,意識到賈飛是來復仇的,她為
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悲哀的哭起來,剛哭一聲就被下體的抽插給打斷了。

  「嘶……」

  「啊!痛,痛,燙……燙死了」

  賈飛順手抓住妻子的腳踝,盯著兩人結合處慢慢的肏弄,手上的煙卻按在了
腳踝上,發出皮膚被燙的聲音,妻子痛得瘋狂掙紮,於是她又猛晃淫蕩的大奶和
纖細的腰肢,撅起豐滿的屁股想把賈飛頂開,賈飛不知道煙頭燙傷了妻子的腳踝
,在賈飛看來,妻子這瘋狂的動作是高潮的前兆,搖動淫蕩大奶誘惑自己,撅起
屁股增加抽插的幅度,老師顯然是在迎合插入了,他穩住陣腳,感受妻子瀕臨高
潮時的夾緊力度,享受妻子欲求不滿的表情。

  張俊迅速走到椅子旁打掉了賈飛的煙頭,愛撫的揉了揉妻子被燙的腳踝,除
了女人特有的香味外,還有皮膚被灼燒的味道。

  張俊心疼的又是吹,又是輕,又是舔,妻子的一小寸肌膚在他的手�百般嬌
貴。

  他狠狠的踩滅地上的煙頭,發現了旁邊散落的一個包裝盒。

  「情趣手銬,盡情釋放你的征服欲望……」

  張俊撿起包裝盒,念著上面的字,椅子上抽插的兩人聽著這背景的獨白,不
由得更進入角色了。

  張俊看了看椅子上的兩人,繼續讀「後手縛是一種嚴格的拘束,讓她的雙手
牢牢拷在背後,美好的胸部一覽無余,你就是她艷麗乳房上的主宰。呵呵,我們
是老師乳房上的主宰。」

  張俊高興的說,他盯著妻子那高聳的乳房,剛摘下乳罩時它巨大的尺寸和氣
勢洶洶的樣子曾經讓自己膽怯,不過在賈飛長時間的蹂躪後,沒有了盛氣淩人,
顯出女人的嬌媚和柔美,碩大的型號飽含著親切的母性。

  此時張俊不再畏懼一對巨乳,而是被它們深深吸引,身體貼過去近距離觀察


  「是啊……主宰……唔,我不僅是老師乳房的主宰,唔……我還是老師身體
的主宰……老師心靈的主宰,喝……老師,是不?」

  賈飛一邊插,一邊說,最後嘗試了一次快速的強力一擊,雖然�面滑了不少
,但還是太緊,這強力一擊摩擦的雞巴好熱,好痛……「啪……啪……啪……」

  賈飛慢慢抽送,大腿接觸到妻子豐臀,每次雞巴拔出還帶出些許泡沫。

  「嗯……哦……嗯……嗯……啊!痛,痛,痛……」

  妻子大張雙腿陰戶大開的被學生進入,龜頭不大但很鋒利,能感受到它的進
入切開自己一層層肉壁,一環一環的肉壁被切開後緊緊的包裹主陰莖,拔出時龜
頭的溝冠像倒刺一般,逆著肉壁環的方向,每移動一毫米都讓細膩的女人感受強
烈。

  最後這致命一擊太快了,陰道根本不能接受,痛的妻子發抖。

  賈飛好像在問自己話,主宰?是麼?是的,不對,不是,妻子閉著眼睛點點
頭,小聲的說了下「是的……」

  然後睜開眼睛看到賈飛那猥瑣的笑容又猛然搖頭,大聲的說「不,不是。」

  兩個上高中的學生想成為我這個人妻的主宰?開什麼玩笑!「是不是!喝!
是不是!」

  賈飛聽到妻子的否定回答,連續來了幾下快速的強力擊,插得兩人結合處痛
死,不過十幾歲的學生顯然比剛泄過身,身體敏感的人妻能忍耐疼痛,賈飛咬著
牙忍受疼痛問著,一邊用力的插妻子。

  「啊!輕點,別,別這麼快。啊費!是!是!啊……慢點……是的」

  妻子忍受不住疼痛,立刻求饒,果然,屄太緊是把雙刃劍。

  「是什麼?」

  賈飛沒有停,依然咬牙怒肏著。

  「啊……痛死了,是我的主宰,是我的主宰啊!」

  什麼人妻教師,倫理道德,比起雙腿間的疼痛,都顯得微不足道。

  「按照我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大聲點,不然我可不會停。」

  賈飛咬牙恐嚇道。

  「啊,停下啊,你這個瘋子,慢點。啊費!要爛了。」

  大開的雙腿暴漏著自己的弱點,四肢被縛,掙紮無效,雙手被拷在背後,只
能抖奶,修長大腿被賈飛按住,無法閉合,妻子挺起胸部想用碩大的乳房把賈飛
頂開,這動作卻是淫蕩的獻乳,被一旁按耐不住的張俊將巨乳一下擒住,又妄圖
搖動腰肢用豐滿的大屁股頂開賈飛的雞巴,但這樣做卻是撅屁股迎合插入,賈飛
見到更是興奮了。

  妻子感覺雙腿間的嫩肉被這劇烈的抽插捅破了,「我說,我說,賈飛是我乳
房上的主宰,是我身體上的主宰,是我心靈上的主宰,你輕點啊……」

  天啊,我在說什麼?主宰?我是在對這小混混表忠心?但不這樣我又能怎麼
辦呢,好痛!被制住的妻子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勞,根本不能阻止賈飛的爆
肏,不如順著他的意思,讓他滿意才停下。

  「哦,我既然是老師的主宰,我就可以隨意享用老師啦,插得猛一點有什麼
關系,我是老師的主宰,老師沒權利管我。」

  賈飛強忍著疼痛,猛烈地插。

  「啪,啪,啪……」

  是兩人結合部的拍擊聲。

  「啊∼啊……你說話不算話。痛……啊∼」

  妻子知道被騙了,懊惱的想掙紮,晃了晃奶子,被擒住的乳房又被抓的緊了
些。

  隨著劇烈的活塞運動和溢出的越來越多的淫水,兩人結合處的疼痛感變得麻
木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來,妻子的嘴再也合不攏了,就像她的腿一樣,大張著
,用兩張嘴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

  「啊∼啊……是的,是我主宰,啊∼啊……是的,啊∼啊……」

  女教師不住的呻吟,疼痛的慘叫慢慢的透漏出一種喜悅,這句「是的」

  不知道是繼續重復剛才的話,還是對賈飛插入動作的肯定,但這不重要,唯
一能考慮的就是大腿間粗暴的快感。

  這場不公平的決鬥中女教師有反抗力的部位全被縛住,只有挨打的份兒。

  高大豐滿的女教師在混混的進攻下節節敗退,那神秘高貴的光暈也被賈飛擊
碎,失去光暈的女教師宛如落入凡間的折翼天使,不設防的任男人魚肉,肏弄,
產生的快感在不知不覺中腐蝕天使的純潔心靈,男人集中攻擊天使的弱點部位,
毫無反抗的女教師還得幫助對手打擊自己,這樣下來,自己被擊敗是遲早的事,
隨著下體在劇烈抽插中的喜悅湧上心頭,妻子感覺自己被一直棍子捅向了墮落的
黑暗……「啪,啪,啪……」

  雞巴越差越快,肉體碰撞聲的頻率也更快,女人嬌喘的呻吟也更加急促。

  「啊,啊,啊……啊……痛,我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妻子的呻吟越來越大,被男人捆住肆意玩弄乳房和陰道三個部位明顯強於自
己手淫,乳房上有規律的揉捏感像是給賈飛的雞巴打著節拍,上下快感交相呼應


  「我……啊……」

  妻子仰起頭,大張著嘴,全身肌肉緊繃到了極限,嬌軀內一股清泉從泉眼噴
出,在小腹�側炸開了花,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雙乳最為強烈,乳房的揉捏恰
到好處,將高潮產生的快感進行加強並二次發射,瞬時灼熱的快感傳遍全身,從
頭皮到腳趾都沸騰了一般……妻子潮吹了,在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學生面前潮吹
了,她的嬌軀不住的顫抖,那宣告自己被征服的淫水澆灌在龜頭上,把賈飛燙的
好舒爽,看著高高在上的女教師被自己玩到潮吹,女教師無助的表情和潮吹淫水
沖刷龜頭的感覺,是沒有詞語可以形容的。

  「呵呵……我說……我肏,射了,射了……啊……」

  賈飛見到老師被玩到高潮,想得意的譏諷幾句,但龜頭上的快感太強烈了,
實在忍不住,就射了。

  淫水沖到龜頭上,龜頭又射出一股精液,兩股逆行液體的壓力相互碰撞,一
時間把陰道內漲起了一大截。

  潮吹後的妻子全身肌肉緊張的顫抖,張俊從身後抱住妻子,雙手按在妻子冒
著冷汗的乳房上,妻子感到很溫暖,肌肉漸漸放松了,依然僵硬的仰著頭,臉上
充滿著痛苦和喜悅。

  賈飛射精後也無力的跪下去,頭枕著妻子柔軟的小腹,醜陋短小的雞巴從妻
子的嫩屄中露出來,還拉起屄口周圍的嫩肉,「啵」

  的一聲,像紅酒蓋被打開,嘩嘩的流出許多紅酒,噴灑在賈飛的胸膛上。

  「飛哥?沒事吧」

  張俊拉起賈飛。

  「沒事,我肏,噴的我一身都是,真他媽騷。」

  賈飛發現自己胸膛上都占著老師噴出的淫水,罵了妻子一句,這淫水上還帶
著點點血絲……俗話說,男人爽一秒,女人就要爽十秒,此時的妻子依然失神在
潮吹的快感中。

  她閉著眼想象剛才給予自己如此快感的是老公,兩小無猜的在自家玩捆綁遊
戲,沒有表妹,沒有賈飛,沒有家長,自己沈溺在被老公肏到潮吹的快感中,她
不願睜眼,希望這些幻想都是真的。

  睜眼後看見的是辦公室內明亮的燈光,兩個自己的學生,一切都依然無法逃
避,唉,竟然被學生肏到潮吹,雖然這一切自己曾經幻想過,但真正發生了卻難
以接受,妻子眼角流著屈辱的淚水,希望此時還是自己的一次幻想,那流出來的
淫水和精液證實著自己從被迫玩弄到被迫潮吹的過程,偌大辦公室內的桌椅仿佛
都在鄙視自己淫蕩的行為,妻子羞臊的想閉住陰唇,把這證實自己背德快感的淫
水和精液收住,甚至吸回體內,這樣做不是想保留它們在身體內生根發芽或是留
作紀念,而是想遮住自己的屈辱經歷。

  但這也只是想想,發脹的陰道不顧陰唇的阻撓,恨不得早點排出大量的液體
緩解陰道壁的壓力。

  潮吹後的妻子變得異常疲憊,每一下呼吸都顯得費力,甚至連眨眼的力量也
沒用,她唯一能動的只有思維。

  水終於不噴了,水流停了,妻子的羞愧卻沒停,我,我背叛老公了?不,我
是被強奸的。

  「肏,真是騷啊,看得我又想上了。」

  賈飛看著妻子疲憊的酮體,對旁邊的張俊說。

  「嗯,飛哥你真強。」

  張俊羨慕的說,肏老師,他也只是每次家教後一邊想著老師的身體,一邊打
飛機,真正將老師壓在身下,他有這心可沒這膽。

  「呵呵,那騷屄真緊,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還好我定力好,不然一插進去
就要射了,估計他老公也是被他給弄得早泄了,她才這麼饑渴的。被我剛才肏的
潮吹了,估計松了一些,你去試試唄?」

  賈飛對張俊說。

  其實他只說對了一半,妻子的屄內部很長,從屄口到子宮內壁有三十多厘米
,她是典型的魚鱉型屄,屄口的前端十分的緊,緊的好像沒有洞一樣,男人插入
後被周圍肉壁強烈的按摩,很容易繳械,�面的深處卻漸漸開闊,男人能插入到
這個位置的話,深處會發脹,人體器官漲了必吐,屄也是一個道理,發脹的子宮
深處會吐出東西讓自己好受,吐不出雞巴就吐出積攢的淫水,而且為了吐出雞巴
深處會連動屄口,命令其柔軟放松,此時雞巴就可以收放自如,使用各種技術了
,魚鱉屄的女人都是悶騷型,屄口緊致讓她們對一般性行為變得冷淡,而深處開
闊讓她們對特別性行為變得瘋狂,所以做愛和被強奸,她們更渴望被強奸,平日
�談性色變,道貌岸然,但只要識破她緊緊的偽裝,發騷的她深處開闊的心靈任
你駕馭,向你展露她真實的一面。

  對於抽插,一般尺寸的雞巴根本無法駕馭,如果不借助器具,只能乖乖繳械
,一般男人長期和這種女人做愛,也會因為早早交槍而自卑,女人也瞧不起男人
,反之,長期能馳騁在她開闊的深處奔騰的人,每一次插入都是征服,她被你馳
騁的越來越服從,恭順,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具有奇特尺寸長期肏弄這種女
人至潮吹的男人,女人的身心都將依戀的無法離開。

  魚鱉屄的女人和她們的屄一樣,對性異常渴望,但她們隱藏的很深,平時像
個禦姐,女王,漢子,男人一般,不可一世的讓男人不敢親近,但在被征服後,
她們在你面前就展現嬌羞小女人,淫蕩婊子,順從性奴的一面,任你欲求欲所。

  當然,這些都是之後妻子在書�看到的。

  「我去試試?我……不敢」

  張俊雖然揉了妻子的乳房,但對妻子還是有些敬畏。

  「俊少,多大的人了,還畏首畏尾,你別他媽想著能保全你自己,告訴你,
藥是你下的,攝像也是你拍的,你就算不肏老師,也和我一個罪。」

  賈飛惡狠狠的說,身邊這個男人比他高一個頭,卻不如他這麼有魄力,在賈
飛面前,張俊好像矮了一個輩分。

  「操,老子是那種怕罪的人麼?我是……我是……」

  張俊不服氣,但一時半會也不好意思說下去。

  「你是什麼?你暗戀姚老師?哈哈,真是服了你了,風一樣的男子,那麼多
校花給你寫情書,你卻喜歡這個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老師給你補課完你
都把你雞巴揉爛了,我一去都一股魚腥味兒。」

  賈飛笑著說。

  「……」

  被猜中心事,張俊不知道如何辯解。

  「好了,今天不用揉雞巴了,你意淫的對象就在那張著腿等你呢,快去吧。


  賈飛見張俊一直猶豫。

  「你說你怕被她的氣場怔住就算了,老子把她肏了一遍,你看那她還有氣場
麼?你別當她是你尊敬的老師,她脫光衣服就是個供我們玩的玩具。嗯,還是個
身材很好的玩具。」

  賈飛看著又流了口說。

  張俊被賈飛趕了過來,他還是恭敬的看著老師的軀體,妻子依舊匹配的坐著
,身上沒有一絲生機,相對於肉體上的打擊,心靈上的打擊更強烈,怎麼也不願
意接受在辦公室被學生爆肏到潮吹的現實,自己真的如此敏感麼?今夜變得好像
不認識自己了,妻子卻不知道賈飛調的藥不僅有安眠藥,還有潮吹粉,才讓她自
己這麼敏感。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妻子知道自己只要瞪一眼,張俊就會退縮回去,可能
還會嚇得陽痿,但經過剛才的身心打擊,自己虛弱的連瞪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張
俊走到椅子前,妻子看到了他挺立的細長雞巴,足有二十多厘米,這個東西要進
入自己的身體?虛弱的妻子嚇的暈了過去……「老,老師……我來了!啊!」

  「肏,你真丟人,在意淫對象面前早泄了,爽都沒爽一下。」

「沒關系的啦,今晚有的是機會,以後也有的是機會,你要學會控制情緒,
別緊張,太緊張容易早泄。」……妻子從昏厥中慢慢蘇醒,看看一旁正在喝酒聊
天的兩個人,他們似乎在等待有下一發時再來玩弄自己,妻子又看看身上,原來
剛才張俊由於緊張,還沒插入就射了。

  妻子靜靜的活動兩下小腿,椅子扶手發出吱吱的聲音,這椅子雖然不舊,但
也用了三四年了,剛才長時間激烈的掙紮,讓扶手變得很脆了,妻子小心的觀察
兩人的情況,似乎沒註意自己,她深吸一口氣,雙腿用力夾緊。

  「哢嚓」

  出乎妻子預料,椅子扶手只斷了一邊,獲得自由的右腿立刻站下地,接著左
腳也踩到地上,右腳一下將椅子踢轉了個圈,然後對著辦公室的門跑去,喝酒的
兩人都嚇傻了,沒料到被肏到潮吹的老師竟然還有如此神力,一時間被嚇的不知
道如何是好。

  妻子可不陪他們繼續玩,沖到門口才想起門是朝內開的,雙手被拷的自己根
本打不開,她只好用身體撞,肩膀用力一撞,門紋絲不動,肩膀和乳房卻被震的
疼,亂抖的乳房還傳來陣陣快感,千鈞一發的時候可不能管什麼快感,妻子擡起
右腳高跟鞋對著門鎖部位用鞋跟一劈,門被踢得朝外開了。

  謝天謝地這年久失修的辦公室,腳好痛,好結實的高跟鞋啊。

  妻子不由得愛上高跟鞋了,玩命的拖著凳子沖出辦公室,咯噔咯噔清脆性感
的高跟鞋聲叫醒了走廊�的聲控燈,妻子雖然焦急,但為了不摔倒,還是放慢了
腳步,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從角度來看是張俊。

  張俊對不起了,你幾次三番助紂為虐,老師也要懲罰你。

  妻子擡起右腳,用鋒利的鞋跟對著張俊的腳猛踩,張俊痛苦的松開手,妻子
不忍有些心疼,想看看張俊的腳是不是被踩壞了,但她立刻看到一個厭惡的身影
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這是唯一的機會,只能跑了……妻子轉身繼續跑,性感的高
跟鞋,腳上綁著的椅子都嚴重影響了她的速度,更讓她難受的就是剛才被賈飛爆
肏的小穴,休息時長著大腿就感到又腫又痛,此時並攏兩腿,相互摩擦簡直是步
步驚心。

  還好辦公室離大門不遠,自己就要解脫了,只要能逃出去就是幸運的了,懲
罰他倆以後再說,再堅持一下,妻子仿佛看到了曙光,強忍疼痛,向走廊的一端
沖去。

  「呯」

  是槍響,什麼?是真槍?我,我被擊中了麼?妻子聽到刺耳的槍聲,嚇得腿
一軟,高跟鞋沒踩穩,一下跌到在地。

  好像是沒射自己,對天花板開了一槍,依稀可以聽到泥土掉落的聲音,但也
算是擊中自己了,剛才這一槍將自己逃跑的勇氣都打沒了。

  妻子此時趴在地上,兩個乳球被壓得有些扁,她膽怯的向身後望去。

  張俊揉著他的腳沒動,賈飛慢慢的向妻子走來。

  想翻過身體站起來,但上次就由於高跟鞋太滑站不起來,這次腿上還綁著一
個椅子,剛被人肏到潮吹,還沒恢復體力,兩腿間也劇烈的疼痛,最主要的是,
那是一把真槍,妻子想到這點就嚇得渾身使不上力。

  背後的黑影越來越近了,逃跑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妻子穩住顫抖的身軀,
大開雙腿想往教學樓門口爬去,那緊張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平日�在講臺上威嚴的
教師,而是一只棄尾巴逃走的白色壁虎,壁虎剛剛往前挪動了十幾公分,就給貼
著地的乳房和屄口帶來了巨大的刺激。

  「咳」

  身後一聲咳嗽,把妻子爬的力氣都嚇沒了,大張著嘴不敢出聲,靜靜的回頭
盯著越來越近的黑影,一臉的狼狽。

  「想不到被肏到潮吹的老師還有力氣跑啊,姚老師果然不止是個胸大腿長的
騷貨呢。」

  賈飛走近妻子身邊,一腳踩在妻子拷在背後的手上,踩得很重,整個腹部被
壓得喘不上氣,妻子感覺僅存的力量也被他踩沒了,現在連呼救的力氣也沒有了


  「啪」

  賈飛在老師的屁股上煽了一下,立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豐滿的臀肉抖動
許久。

  賈飛接著在瑟瑟發抖的妻子頭上拍了一下,「肏他媽的,騷貨,痛不?我看
你真他媽不知道好歹,給我們玩玩有什麼不行?就知道逃,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
斃了你。」

  賈飛抓起妻子美麗的秀發,扯著頭發把妻子的頭擡起來,此時老師的神聖光
暈和自信的威嚴已蕩然無存,妻子此時就是一個被暴徒嚇壞的小女孩,不只是痛
還是嚇得,臉上還掛著淚珠。

  「別,飛哥,別開槍。」

  張俊一瘸一拐的從後面趕來。

  「嗯,我當然舍不得殺她,這麼騷的身體,還沒享受完呢。回去繼續伺候爺
。」

  賈飛扯著妻子的頭發,就想把妻子拖起來。

  「嗚……痛」

  被扯住頭發的妻子想用手拉自己的秀發,但這對縛在腰部的雙手來說是根本
無法做到的,真是應了手銬上的那句宣傳「嚴厲的束縛。」

  「痛還跑?不聽話,我讓你更痛!」

  賈飛揪住妻子的頭發,發現此時渾身綿軟無力的老師是這麼重,這179身
高的性感肉體還是相當有分量的,他又抓住妻子銬住的雙手,想把妻子提起來,
也發現提不起。

  「肏,騷貨,給我起來啊。」

  賈飛一掌又把妻子剛擡起的頭拍向地面。

  頭撞在地面上,眼前直冒金星。

  「好啦,飛哥。」

  張俊心疼的拉過賈飛,賈飛還不解氣的在妻子豐滿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俊少
,要是讓她逃走,就玩雜了!」

  說完他就向辦公室走去。

  「嗯,我知道了」

  張俊還沒見到老師這副狼狽的樣子,抱住妻子的腰,慢慢將妻子扶起來,一
瘸一拐的跟著賈飛後面。

  進了辦公室,兩人發現椅子已經斷了,女教師果然天生神力,也確認了木質
的東西不保險。

  兩人把妻子腿上的繩子解下來。

  「姚老師,你以為出了這門就逃出我們手心了麼?我給你看個東西。」

  張俊跪在妻子腳邊解繩子,賈飛則拿過DV對妻子說。

  他翻了一段錄像,放到妻子眼前。

  「啊……主人,啊,啊……我好爽……啊……」

  錄像中的女人坐在馬桶蓋上,赤裸著上身,雙手用力的揉捏著一對巨乳,褲
子脫到一半,兩腿間那無毛的屄口露出一支粉色的線,線外有一個小盒,�面還
有穩穩的機器轉動聲音,這個自瀆的女人竟然是自己!「這……這,你們怎麼。
我,……你們……」

  妻子有些語無倫次。

  「姚老師,你這麼騷,還反抗啥?你就是個平時裝作高雅的婊子。」

  賈飛訓斥道妻子。

  「我……我不是。」

  妻子不願承認,自己用跳蛋自慰的事情應該只有老公知道啊,這是在學校教
職工廁所?果然還是太大膽了。

  「這視頻�的騷貨不是你是誰?」

  賈飛把DV拿近了些,指著對妻子說。

  「不是!不是。」

  妻子不願接受秘密被學生發現的事實。

  「哦?那我們看看老師今天都帶了啥。」

  賈飛說著翻開辦公桌上妻子的坤包。

  「別,不行。不能打開!」

  妻子大聲的喊叫,平時辦公用品都放在學校,只有私人物品才放在包�。

  賈飛找了一會兒,翻出了那個粉紅的跳蛋。

  「姚老師,還有什麼好說的?」

  賈飛把跳蛋拿到妻子的眼前晃。

  妻子紅著臉扭頭躲避,不知道怎麼回答。

  「姚老師,既然有需求,我們可以幫忙的啊,幫助老師解決問題,是我們義
不容辭的責任。」

  賈飛這個流氓望著妻子雪白的酮體,舌頭舔了下嘴唇,回憶著剛才爆肏老師
的味道,手又伸到妻子的無毛小穴上愛撫。

  「這,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你們不應該插手,你們,你們這就是強奸!」

  妻子一邊大聲辯解,一邊強忍委屈的淚水。

  「強奸,你可以告我們強奸啊,你經常幫俊少補習,應該知道他老爸是做什
麼的吧?我這邊黑道上也有人,真去告了,我讓你連女人都做不了。」

  賈飛惡狠狠的說。

  「這回書咱們就說到這�,謝謝聽眾朋友們的收聽。……」

  收音機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

  「糟糕,看門的那個老不死的不會來了吧?」

  警覺的賈飛抽出玩弄妻子嫩屄的手指說。

  「李老頭?咋辦?」

  張俊一下沒了註意,強奸老師?被學校開除?我這一身都毀了,張俊開始後
悔聽賈飛的慫恿了。

  「冷靜,別怕。」

  賈飛拿過妻子的西裝,給妻子披上,讓張俊坐在妻子身邊,隨手翻開了辦公
桌上一本書。

  自己則用槍抵住妻子的腰部,小聲的在妻子耳邊說「姚老師,你配合一點。


  「李,李師傅!」

  看門校工顯然是來巡邏的,妻子覺得這是個機會,先開口叫了老頭,但立刻
感覺到了腰部被槍口抵住。

  「滴,滴,剛才最後一響,北京時間,九點整。」

  隨身收音機被老頭關了。

  「啊!姚老師啊。我當時誰呢,這麼晚這�還亮著燈,都九點了。周五又沒
有自習,你還不回家啊?」

  李老頭走到窗外,打量了下屋內的情況,熱心的問。

  「嗯,這不快期末了麼,我給班�的張俊輔導下題。」

  妻子臉對著李老頭使眼色,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意思,趕緊報警,或者把自
己解救出來。

  西裝根本包不住兩個乳球,赤裸的下身此時也涼颼颼的,只要李老頭仔細看
,就能發現異常,不過這暴漏的樣子還真是害羞讓他看到。

  賈飛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用手按住妻子的背,讓乳房壓在桌子上,不會太
暴漏,椅子也向前踢了一踢,把雪白的長腿藏在辦公桌低下。

  不過兩人都多慮了,李老頭壓根就沒看妻子,他一聽張俊的名字,就看了看
一旁的學生。

  「原來是張局長的公子啊,好好學,以後接你爸爸的班,嘿嘿,有前途。」

  學校�的關系戶,老頭還是銘記於心的,一聽張俊的名字,這趨炎附勢的勁
兒就壓不住。

  「嗯,李爺爺,好的。」

  張俊故作鎮定,附和著,實際上渾身都在發抖,旁邊的賈飛踩了他一腳,讓
他冷靜點。

  。

  「嘿嘿,真有禮貌。」

  李老頭笑瞇瞇的說。

  「咦,你這混球,來幹嘛了?又偷偷跑學校來惹是生非!」

  李老頭看到了一旁站著的賈飛。

  「他!他……」

  妻子剛想說他是個流氓,賈飛就用槍提醒了一下妻子。

  「他是我找來的,我找他有點私事兒。呵呵」

  妻子尷尬的笑笑。

  「哦,私事兒啊。既然是姚老師找來的,就算了。要是平時,看我不給你這
小混混點顏色看看!」

  李老頭是個退伍的老兵,對自己相當自信,但實際上他都退伍四十年了。

  「呵呵。是,是。」

  賈飛也點點頭。

  「姚老師,我剛才聽見聲音,老大了,是咋回事啊。啥東西的聲音?」

  原來是剛才的聲音才把這老頭吸引過來的,不然他也不會跑來巡邏。

  「是槍……」

  妻子脫口而出,這時腰間的槍又警告了她一下。

  「是槍……」

  妻子被這一警告也不知道說啥好。

  「哦,李爺爺,是�角的那個椅子,我剛才給坐斷了。呵呵」

  賈飛指著斷了扶手的椅子。

  「椅子啊?」

  李老頭看了看�角的斷了一只扶手的椅子。

  「還挺大聲兒的。」

  他自言自語道,接著又說「你這混蛋,又來搞破壞,今天看在姚老師的面子
上就饒了你!」

  「嘿嘿,是,我坐得太猛了,這不現在沒椅子坐,只能站著了。謝謝李爺爺
繞過我。」

  賈飛裝傻道歉一套實在專業。

  「姚老師,沒啥事兒還是早點回去吧,你一個人走夜路要小心,要是讓我護
送,盡管說!別看我老了,但老了也是老兵。」

  李老頭得意的說。

  「嗯,謝謝啦。」

  妻子說。

  「那沒啥事兒我先回去了。」

  李老頭轉身打開了收音機。

  「哎!李叔……」

  妻子看到最後一絲希望沒抓住,想叫回來,但李老頭好像沒聽到。

  「他媽的個老不死,老子早晚要送你上西天。」

  賈飛見老頭走了,立刻收起了乖學生的樣子,露出了流氓的嘴臉。

  收音機聲音越來越小,屋內的三個人也安心了。

  還好李老頭是老花眼,否則剛才就看到破綻了。

  「總這樣也不是辦法,轉移陣地吧。」

  賈飛說。

  「去哪?」

  張俊問。

  「去紅色年代吧。」

  賈飛說,這是一個夜總會,他跟著道上的大哥沒少在�面玩妹子。

  「不行,老師不能去那種地方。」

  張俊也和賈飛去玩過兩次,�面大部分女人都穿著衣不蔽體的衣服,一晚上
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性交,張俊一進去就感覺很臟。

  巨大的音響聲吵的啥都聽不到。

  張俊心疼妻子,否定了賈飛的提議。

  「那你說去哪?」

  賈飛問。

  「嗯,要不去我家吧,我爸好像不在家。我打電話問問。」

  張俊說著走出辦公室打電話。

  「好,你問問」

  暫時安全了,賈飛又玩起了妻子的巨乳,現在老師有把柄在他們手上,想必
也有所顧忌,不敢逃跑。

  「我問好了,司機一會兒來校門口接我。」

  張俊說著。

  「嗯……」

  賈飛點點頭,心想去張俊家是很安全,但沒有去夜總會玩的爽,最好是能讓
老師被夜總會的男人都上一遍,看看她還囂張。

  「老師,你這樣真淫蕩,玩起來老有感覺了。」

  賈飛的手在西裝中間裸漏的白色小溪上滑來滑去,西裝被兩座山峰撐的散開
,小溪越來越寬。

  張俊不太高興,畢竟自己既崇拜又依戀老師,有幾次自己考得差,父親打他
,還是老師攔下的,如今卻恩將仇報了。

  不過另一方面,老師那性感的軀體確實是自己長久意淫的對象,每次補習後
都要手淫出一大灘精液,自己曾經幻想娶老師為妻呢,如今……多虧了賈飛,自
己還是摸到了老師那又大又軟的巨乳。

  不一會兒,車就來了。

  賈飛將妻子的膝蓋綁到一起,從煙盒�拿出一支顏色不同的煙,點了起來,
對著妻子的臉吹了幾口,妻子就感覺頭昏昏沈沈的,啥也不知道了。

  「老師?」

  張俊緊張起來,「你這是什麼?」

  「迷魂煙,怕這騷貨不跟咱們走啊。放心,我用過許多次了,安全的很,她
也安全,我們也安全!」

  賈飛熄滅煙,又放回煙盒,看來還挺節省。

  「那你怎麼不早點用,讓老師受這麼多苦。」

  張俊問。

  「我也想用啊,就半個來小時的效果,而且,你不懂,有些女人就是要明白
的時候才好玩。別廢話了,走吧。」

  賈飛收拾好東西,拉著妻子出了門。

  妻子感到很緊張,兩邊都是大海,後面有猛虎追趕,只有緊緊跟著眼前的這
個人,服從他的命令。

  被捆住膝蓋的雙腿快速的邁著小碎步,緊緊跟在賈飛後面。

  到了門口,張俊還有禮貌的給李老頭打聲招呼。

  「李爺爺我們走啦!」

  「走啦?回去小心啊。姚老師呢?」

  李老頭見到張俊,和藹的說。

  「嗯,也走啦。」

  「不用我送她啦?」

  李老頭又問,妻子年紀輕輕就是教育骨幹,以後大有上升空間,李老頭也要
恭維一下。

  「呵呵,李爺爺,有我呢,你放心吧。」

  張俊說「嘿嘿,爺爺後繼有人嘍。好好保護姚老師哈,最近外面壞人多。路
上小心。」

  李老頭沒出門,在門衛室揮揮手,又躺下了。

  一路上在車�賈飛對著妻子又親又咬,從接吻到指奸,被下了迷魂煙的妻子
是完全配合,兩人像是熱戀的情侶,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俊按耐不住了,手也
開始揉自己發漲的雞巴。

  司機倒是沒多事,反正少爺說是賈飛的女朋友,不過看這主動勁兒,更像只
雞。

  「俊少,老師快醒了,要不你先來第一發?」

  賈飛把自己剛才套在老師身上的風衣解開,將全裸的老師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在她的屁股下墊了塊枕頭,多汁的緊屄由於在車上的玩弄依然水流不止,把枕
頭也打濕了,賈飛撥了撥昏昏欲睡的老師的眼皮,一只手在老師的陰唇上撩撥著


  張俊站在窗前,小心的看了看外面,司機已經走了,他拉下落地窗的窗簾。

  「飛哥,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們好好給老師道歉下,我相信……」

  「相信?相信個雞巴!你放她走我們才完蛋了,她出去報個警,我是沒啥的
,局子�蹲兩天,你呢?你前途可就沒了。像這種長期和老公兩地分居的饑渴女
,咱們只要把她肏酥了,她還不是什麼都聽我們的,到時也不會告你了,我們還
有得玩。」

  賈飛打斷了張俊的話,有些生氣的說,撩撥陰唇上的手由於生氣更粗暴了。

  「沒錯,要相信我,我就是個雞巴,大雞巴,哈哈」

  賈飛想到剛才脫口而出的話,自嘲道。

  「怎麼?俊少,平時這騷貨穿個制服把身體裹的嚴嚴實實的,你還敢意淫,
今天這是怎麼了?騷貨扒光衣服躺這讓你肏,你還不敢肏了?堂堂校草居然是個
孬種!」

  「這……不是!」

  張俊上了賈飛的激將法,想挽回點面子。

  「不是就給上啊!慢慢來,反正明天周末了,咱們都沒事,今天可以肏個通
宵。」

  賈飛笑呵呵的說,他沒註意到,老師已經醒了。

  「老師平時對我很好,是我的恩人……」

  張俊解釋道。

  「恩人,恩你妹!你是平時被她嚇怕了吧,也難怪,像這種平時霸氣側漏,
雷厲風行的女王,就是被扒光了,一般人也不敢肏。你呀就是沒種。」

  賈飛將指頭插進肥美多汁的小穴,妻子忍不住動了動腿,不過爭吵中的兩人
沒看見。

  「我,誰說我沒種,上次肏王鈺……」

  張俊感到被小瞧了,辯解道。

  「是啊,上次你都有種了,這次怎麼怕了?別看上次王鈺哭哭啼啼的,其實
她早都愛著你,被你肏了,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次也一樣,你就把老師當成王鈺
就行了,老師也確實喜歡你,想讓你肏,你看這水流的。」

  賈飛用指頭輕輕分開陰唇,饅頭般的穴口依然很緊,手指都不能分太開。

  「可是,萬一……」

  「行了,別可是了,我知道你怕啥,我去弄點東西,一會兒讓老師求著你肏
她,這樣總行了吧。」

  賈飛也站起來,得意的說「我讓王鈺去幫我拿點東西過來。」

  「王鈺,她……能放心麼?」

  「放心,別忘了視頻還是她幫忙拍的呢,她現在聽話的很,呵呵,過幾天你
也一樣了。」

  賈飛在妻子的腿上摸了一把,就出門去了。

  「有些人啊,就是慫,強奸一下都要別人求著來肏才行。」

  賈飛臨走還留下句嘲諷的話。

  張俊看著在床上熟睡的老師,慢慢的在床邊,欣賞著他意淫對象俊俏的五官
,也只有在她熟睡時,張俊的膽子才大了一點。

  「張俊……」

  妻子睜開眼,小聲說。

  「啊……」

  老師突然睜眼,張俊被嚇得從床上跳起來。

  「噓,別叫,聽我說,你把我放了吧。」

  妻子在剛才被賈飛和張俊爭吵的時候就醒了,朦朦朧朧中瞇著眼睛看到爭吵
的兩人,原來此時已經到了張俊家,自己給張俊補習過多次,現在不在書房,而
是臥室,雙手依然被拷在背後,而又紅又腫的陰道�依然有一根罪惡的指頭在調
戲,妻子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索性繼續裝睡,等待時機逃跑。

  陰道內應該是被賈飛粗暴的肏出血了,現在合上大腿都難,只有繼續張著了


  賈飛和張俊好像是為了如何處置自己的問題爭吵,果然張俊是不敢綁架自己
的,都是賈飛慫恿的,兩人竟然還強奸了王鈺?這麼說來那個文靜的女生王鈺和
他們是一夥的了?果然是她幫忙拍的自己在教職工廁所自慰的視頻,唉,丟死人
了!妻子一邊考慮,一邊等待時機,賈飛說要出門去,這是一個最好的時機了,
只要說服張俊,放了自己就得救了。

  「不行,老師,這……恐怕不行。」

  張俊對老師說,他此時猶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真後悔跟著賈飛上了賊
船,結果把老師都給綁了,只希望早點平安結束。

  「哦,這樣啊∼」

  果然直接問是不行的,妻子有些惋惜。

  「你能不能先幫老師披件衣服?」

  妻子對於暴漏有著強烈的排斥感,這樣坦胸露乳的躺床上和學生談判,簡直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俊打開衣櫃給妻子找衣服,妻子看著他的背影,稍稍有些安心。

  此時的自己狼狽的躺在床上,床上兩個墊子還把豐滿的美臀墊高,讓神秘的
私處暴漏出來,兩個飽受摧殘的巨乳像泄氣的皮球一樣晃來晃去,一點也沒有它
們剛彈出來的時候可怕,充滿著淫蕩,這不設防的女體在一個青春期的男生面前
扭動,張俊沒有爆發強奸自己就算不錯了。

  「嚇人?什麼嚇人的,你放心,保證不用在你身上。」

  「對,都帶來。」

  「費什麼話,快點的,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賈飛在外面不知道和誰打電話,聲音極其囂張。

  張俊給妻子拿了一床被子,妻子害羞的搖搖頭,讓被子蓋住,總感覺是和愛
人性交後的事情,張俊又拿了件風衣蓋在了妻子身上。

  「嗯……」

  重點部位都被蓋住了,害羞的感覺減少了許多,多虧自己平時的端正教育,
否則這個男孩肯定會強奸自己的。

  「張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老師?」

  妻子慢慢的說。

  「這個,這個……是」

  張俊突然被問到這個話題,變得害羞起來,一點也不像十八歲的大男孩。

  「老師也喜歡你,不過我說的不是對愛人的那種喜歡,老師覺得你很可愛,
青春,你是個好孩子,家世也顯赫,以後定能有個好出息。」

  妻子娓娓道來。

  「嗯,老師。」

  張俊知道老師如此評價,激動的熱淚盈眶。

  「你現在是青春期,有一些沖動很正常,老師也願意幫你遏制這種性沖動,
你需要的是轉移註意力,而不是發泄性沖動,懂麼?」

  妻子接著說。

  張俊似懂非懂點點頭。

  「你可不能現在犯錯而影響了你的前程,你和那個混混不一樣,他是在利用
你,達到他的目的,你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你不能被他拖下水。」

  妻子仿佛看到了希望。

  「嗯,老師。」

  張俊似乎動搖了。

  「剛才的事情老師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而那個混混陷得太深,我們已經不
能教育了,讓警察去教育他吧。我們一起告他,實際上也是把他從歧途拉回正軌
。」

  妻子再接再厲。

  「嗯,是的。」

  張俊覺得老師的話似乎句句有理,和混混賈飛截然不同。

  「那你把老師解開,幫助老師逃出去,之後我會追究他的責任,而不追究你
的責任,保護你。好麼?現在你保護老師,老師逃出去之後來保護你,那個混混
不敢怎麼樣。」

  妻子開始切入正題。

  「這……」

  張俊依然在動搖。

  「就算我求你了,等我逃出去了,我們不僅是師生,我認你當我的弟弟,就
幫我這一次,好弟弟,行麼?」

  妻子有些焦急了。

  「快點吧,一會兒他進來,就來不及了。」

  「嗯,好吧。老師你原諒我了麼?」

  張俊流著淚水,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悔恨的淚水。

  「我原諒你了,好弟弟,不哭,你讓姐姐逃出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妻子終於安心了些。

  張俊正在找妻子手銬的鑰匙,他把妻子反過來,準備去開妻子拷在背後的雙
手,賈飛突然開門進來了,張俊突然停止了動作。

  「呦,剛才不肏,現在倒想爽了,還老漢推車啊。行啊」

  賈飛看著妻子撅起的大白屁股,以為張俊要從後面肏老師。

  「你這是幹什麼?受這騷貨的蠱惑了?」

  賈飛走近才發現張俊是準備給老師打開手銬。

  快開啊,快開啊。

  開了我就跑出去。

  妻子心�默默想著,打開後瞬間抓一件衣服就往外跑,然後找個地方報警,
張俊家自己來過許多次了,逃跑不成問題。

  「肏!你他媽想啥呢。」

  賈飛一把奪過鑰匙。

  混蛋,差一點就成功了!妻子看到剛剛燃起的希望有破滅了,氣憤的搖了搖
屁股。

  「你還當我是兄弟不,給你個屄你不肏,不肏就不肏,我還肏呢啊。你是被
這騷貨離間了吧?咱們之間出生入死的感情竟然敵不過這騷貨的花言巧語?」

  賈飛也氣憤的在妻子晃動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力量很大,撅起的屁股
都被打倒了。

  「兄弟,你別信這騷貨的,剛才我肏她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那爽的,水都泛
濫了。而且這騷貨屄這麼緊,是兩地分居長久未做導致的,天天心�多饑渴你看
了視頻也知道,我們現在肏她,才是幫她。」

  賈飛對張俊說著,然後把鑰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

  「賈飛,你要學壞,自己一個人學壞,別教壞了我弟弟。」

  妻子被剛才一巴掌煽得趴在床上,索性就趴著把,還能擋住自己胸前的兩個
巨球。

  她轉過頭瞪著賈飛,不時瞟一眼張俊,現在全靠張俊爆發了,打倒賈飛,然
後救出自己。

  「還你弟弟!啥時候認得弟弟啊,原來老師喜歡被弟弟肏啊,這麼喜歡亂倫
,要不你認我當爸爸啊?」

  賈飛見妻子趴在大床上,胸前的兩粒巨乳被壓扁,床也陷進去一些,胯部墊
著兩個枕頭,屁股微微撅起,兩條腿也張開著。

  這兩條修長的美腿可沒少讓自己吃苦頭,賈飛坐在了妻子的大腿上,輕輕的
打著妻子的光屁股。

  「啪,啪……」

  老師自信的雙腿被壓住,又趴在床上,這個姿勢讓她有力也使不出,微微張
開的大腿間迷人的小縫不時的遭到賈飛的進攻,同時吐出一些淫水來抵禦。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2-3 10:36:44

二?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51 編輯

  張俊站在窗臺前,點了一支煙,不知道此時信誰好,雖然自己也很想和老師
來一次深入的認識,體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不過安全和自己的前途更
重要。

  一支煙抽完,老師的屁股也被打紅了,淒慘的大屁股伴著抽打和呻吟翻起層
層臀浪,甚是讓人愛憐。

  「叮咚……」

  門鈴響了。

  「這……該不會是老爸來了吧。」

  張俊十分緊張。

  「別怕,應該是王鈺,你去開門。」

  賈飛依然坐在妻子的大腿上,讓她動彈不得,這回他可不敢自己離開這塊美
肉,不能大意了。

  「誰啊?」

  張俊拿起聽筒。

  「是我,王鈺,俊哥。」

  果然是王鈺,還提著一個箱子。

  「飛哥讓我拿的。」

  王鈺跟在張俊後面,一同走向了臥室。

  「啪啪啪……」

  「啊∼哦……」

  �面充斥著淫蕩的肉體擊打聲和女人性感的呻吟聲。

  「姚老師?」

  王鈺驚訝的,手�包也沒拿穩。

  雖然幫兩人拍過老師在廁所的自慰,不過以為兩人是用來打飛機的時候用的
,沒想到竟然真的敢綁架老師。

  「啊∼王……王鈺」

  妻子痛苦的睜開雙眼。

  真的是王鈺。

  「哎,別走啊!」

  王鈺嚇得掉頭就走,賈飛也從老師的身上下來,一把拉住王鈺。

  將她拉到妻子身邊,指著妻子道。

  「別怕,老師現在和你一樣,都是供我們玩弄的小騷貨了。」

  「這……」

  王鈺變得緊張起來。

  「既然來了,我們就一人一個,反正明天是周末,我們四人爽個通宵!讓我
看看都帶了什麼來?」

  賈飛撿起地上的黑色箱子,打開一看,�面有許多鐵鏈,手銬,假陽具等等
,他找到一管藥膏,「嘿嘿,就是它了!」

  「飛哥,我……我爸爸讓我今天回家,我明天來陪你們吧,飛哥……」

  王鈺為難的說,電話�可沒說要被肏,她還是想回家的。

  「少啰嗦,還跟我這討價還價的,你走了,就老師一個人,怎麼夠我們兩個
人肏。」

  賈飛生氣的抓過王鈺,煽了一耳光,扔到床上,和妻子並排趴著。

  「嗚……我今天真的要回去,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爸爸不讓我一個人晚上在
外面玩。嗚……」

  脆弱的女孩被煽一耳光立刻哭了。

  妻子看著身邊文靜的女孩哭的如此淒慘,身後賈飛正在扒她褲子,她也只會
哭。

  幫助弱小,行俠仗義的感情一下就湧上來了。

  「你放了她!賈飛!」

  妻子說。

  「哦?老師是想一個人陪我們哦?那我們把肏她的那份兒也轉到你身上來吧
。」

  賈飛淫笑著說。

  「你……你先放了她。」

  無論如何,能保護自己的學生時,一定要先保護學生,妻子相信這是對的。

  「我放了她,老師就要代替她供我們肏了哦?」

  賈飛重復的警告,似乎等老師上鉤,他的手已經把王鈺的褲子扒到腳踝了,
露出女孩嫩白的雙腿。

  「嗚……老師,救救我。」

  王鈺往妻子這邊靠。

  「嗯!你們放了她,我不想再說了!」

  妻子有些氣憤了。

  「好好,放就放,別發火麼,反正今天的主菜是你!」

  賈飛松開抓著王鈺褲子的手,王鈺一邊提褲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跑了。

  「好啊,今天看看老師這個女豪傑,怎麼戰我們這兩個英雄的。」

  賈飛從箱子�拿出兩幅手銬,趁著老師還聽話的時候,把老師翻過來,將她
的雙腿分開拷在床頭的兩個角上。

  老師的腳是最有威力的,這樣就安全多了。

  接著從口袋�拿出那管剛才找了半天的藥膏,擠出一些在手上,給妻子的兩
個巨乳和陰道都塗上。

  「幹什麼?滾開,滾開,你給我塗的什麼。」

  妻子看到藥膏有些害怕,不過想掙紮已經晚了,仰臥床上,雙手拷在背後,
雙腳分開拷在床頭,唯一的掙紮就是晃晃乳房,還被賈飛將乳房擒住,塗了個遍


  「什麼東西?」

  一直沒說話的張俊站在一旁問。

  「好東西,讓聖女也變潘金蓮的藥。你不是沒種麼,不是怕麼,一會兒老師
求著讓你肏她。」

  賈飛說。

  「這麼厲害?不會……」

  張俊有些興奮,看到賈飛把老師玩的欲仙欲死,自己感覺很爽,雞巴硬得像
鐵棍一樣,但到了自己提槍上時,不是早泄就是陽痿。

  不管賈飛說的自己有種沒種,老師給自己的感覺是如此強勢,以至於她現在
全裸被拷著也不敢上去肏,不光是自己,估計全校男人每天睡覺都喊著老師的名
字搓自己的雞巴,但是真的和此時的自己換換,估計也沒幾個敢真上的,這或許
就是女王的高貴霸氣吧。

  「不會什麼?不會有副作用,瞧你心疼的,一會兒你就能肏你姐姐了,爽不
?」

  賈飛說。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妻子感覺乳房和陰道變得很奇怪,涼涼的
,仿佛塗了清涼油一般,應該是開始發揮藥效了。

  自己不會真的求他們肏自己吧?不會的,不會的,賈飛將DV連上電腦,一
邊打開視頻,�面傳來了妻子剛才在辦公室被玩弄時「嗯,啊」

  的呻吟。

  「你這混蛋!」

  妻子扭動腰肢用頭朝賈飛撞去,不過雙腳被固定了,不夠長。

  「別沖動,老師,我現在是發我郵箱自己留著看,但你要是沖動,我一緊張
,點成了群發,老師你就成了紅人了。」

  賈飛笑著點下發送,走到床邊,抓著妻子下巴把妻子扶正,順便在巨乳上抓
了一把,「嗯,很有彈性,老師你還是留點力氣被我們肏吧,不然一會兒可要把
你肏虛脫。」

  「哦……」

  涼涼的乳房被學生溫熱的大手一捏,燙得很舒服,妻子頓時憤怒都被捏走不
少,情緒也緩和了,這是為什麼,原來摸一下乳房也能這麼爽,一個淡淡的思想
從心底偷偷升起,真想讓他再摸幾下。

  當手離開乳房時,妻子還挺了挺胸,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反應如此異常,我這
是怎麼了?一個小男生竟然可以把我這樣,難道真的是藥膏?妻子感到身體�像
是被埋了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爆炸。

  賈飛點開視頻,繼續欣賞「我說,我說,賈飛是我乳房上的主宰,是我身體
上的主宰,是我心靈上的主宰,你輕點啊……」

  賈飛似乎很喜歡這段妻子高潮前的樣子。

  妻子卻很討厭這一段,自己被學生玩弄到高潮前的錄像,�面的淫叫聲如此
刺耳,似乎把自己的欲望都喚醒了,之前被塗了藥膏的巨乳和陰道開始發脹了,
而且熱烘烘的,胸前變得很壓抑,又忍不住想念剛才賈飛的那一抓來,她想翻過
身用身體壓住巨乳好受一些,但雙腳被固定,只有扭曲的翻成側身,完全沒有作
用,張俊看著翻來覆去焦躁的老師,也很驚訝。

  「啊……混蛋,你給我用了什麼,哦,感覺好奇怪。」

  妻子以為是視頻�的自己在呻吟,其實是她被春藥折磨的呻吟了,乳房上的
發脹感更加強烈了,忽冷忽熱的,可以感覺到泄了的皮球又被吹了起來,平躺下
擴散出圓弧乳面的兩個巨大水蜜桃在掙紮下脹起來,平時隱藏的可愛乳頭也怒凸
出來,宛如兩顆在巨桃上活潑跳舞的小黃豆,自己也沒怎麼掙紮,乳房上卻一直
冒汗,晶瑩的汗珠是晨間的露水,把巨桃澆灌的晶瑩欲滴,惹人憐愛,似乎一捏
就擠出水來。

  白嫩的豐滿大屁股仿佛剝了殼的熟雞蛋,不安的彈來彈去,控制兩腿在有限
的空間中微微夾緊和張開,通過雙腿和臀部的輕微摩擦好讓神秘的嫩屄好受一些
,而腿間那張緊閉的小嘴是罪痛苦的了,猶如萬蟻噬咬一般,似乎每一個嬌嫩的
褶皺,每一寸粉色的肉壁都爬滿了螞蟻,深藏的子宮和蜿蜒的陰道為嫩屄口默默
哭泣,同時感到空虛,它們不時的吐出一些水像是用來沖刷嫩屄�的螞蟻。

  「哦,哦……」

  妻子開始扭動乳房腰肢和屁股,看著張俊的眼神也變了,明亮清澈的雙眸瞇
成一條縫,皺著眉頭,張開誘人的嘴唇呻吟著,無論誰看都知道這是一個發情的
女人。

  「騷貨開始發騷了?瞎叫啥玩意兒呢,怎麼不罵人了?」

  張俊關閉電腦,又打開DV,他要記錄下平時霸氣的女王,保守的人妻,莊
嚴的老師向他屈服的這一刻。

  敏感處忽冷忽熱的,是涼性春藥。

  「啪」

  賈飛用力的一巴掌打在妻子胸前的巨桃上,「說話啊,騷貨,問你呢。」

  「哦,哦,爽,爽……還要!」

  妻子還是有些矜持,聲音越來越小。

  「還要什麼?」

  賈飛坐在床邊,看著發情的女人。

  「啊,哦,還要……」

  妻子扭動著身體,還沒被抽插呢,扭動的姿勢卻仿佛正在被肏一樣。

  「唔,我來看看……」

  賈飛抓著妻子穿著金色高跟鞋的玉足向上,順著長腿內側慢慢摸去,雖然只
用了幾十秒,妻子卻感覺像幾個月那麼漫長,小穴一直等著摸到的那一刻,終於
如願以償,賈飛的手摸到了大腿根部,在陰唇周圍繞了幾圈後,塞了一根手指進
去。

  「啊,啊……喔……好……」

  妻子似乎很抵觸也很享受,賈飛的手指還沒動,她就開始搖屁股了。

  「嗯,好濕啊,枕頭都快濕透了,沒想到老師這麼淫蕩。」

  賈飛發現春藥如此有效,老師的身體不用任何前戲,已經進入狀態,隨時可
以肏了,嫩屄內的花肉也被淫水沖刷的濕滑,這次自己在進入應該不會肏出血了
,不過這嫩屄的力氣比剛才在辦公室更大了,一直把自己往�吸。

  賈飛費力的拔出手指,還帶出一柱淫水,妻子的胯部跟著賈飛的指頭跑了幾
秒,看來是不舍得讓指頭拔出。

  「啊,我……好奇怪,好難受。嗚……」

  妻子竟然哭了。

  「想要這個麼?」

  賈飛伸出指頭迅速的順著嫩屄從上滑到下,妻子則更迅速,竟然用腿撐起胯
部來捕捉賈飛的指頭,雖然是捉到了,但是沒來得急用屄含住,妻子一臉的失望


  賈飛見了,伸出兩個指頭,在妻子的屄上方的空中劃來劃去,妻子仰著頭,
集中註意力,張開大腿,用兩腿間的嬰兒般的無毛小嘴追這兩個指頭,小嘴不時
還噴出點清澈的液體,夾雜著女人的幽香。

  兩人就像逗小孩一般,一個在比劃,一個在追趕,這淫蕩的遊戲讓張俊的褲
子前立起了一個小帳篷。

  妻子竟然捉住了,兩腿間濕滑小嘴夾著手指重新坐在枕頭上,一臉的陶醉。

  「姚老師,兩個指頭是不夠的吧。兩個指頭就能滿足你的胃口了麼?我這有
更好的哦?」

  賈飛說著。

  「嗯,哦……」

  妻子睜開眼看著賈飛指著他的褲襠,立刻明白了,賈飛要肏自己,肏自己?
好吧。

  「姚老師說話啊,別光叫喚,要是想肏的話,就說一聲。」

  賈飛按住妻子的胯部,把兩個指頭費力的拔出來,帶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嗚……」

  妻子見費力捕捉到嘴邊的食物又被放跑了,傷心的哭。

  「別哭了,這�有更好吃的哦。保證你的小嘴餵得飽飽的。」

  賈飛指著自己的褲襠說著,看來就像一個騙小女孩的怪叔叔。

  「哦,哦……插,插進來。」

  妻子用背後的手和被分開的雙腳把胯部撐起來,挺起嫩屄說。

  「插什麼?」

  賈飛問。

  「什麼都行。」

  妻子臉上都是汗,嘴唇變得幹燥了。

  「想被肏就說被肏。讓我們肏你。」

  賈飛教妻子。

  「啊……」

  妻子大叫著,搖搖頭,精神快崩潰了。

  「跟我說,請求你們來肏我這個大浪貨吧!」

  賈飛繼續教妻子。

  「啊!啊……你們欺人太甚了!」

  妻子大叫著,把頭朝床腳撞去,看來是想自殺。

  結束了麼?終於結束了……可怎麼還有知覺呢,乳房和陰道內的難受一點沒
有減少,妻子擡起頭,眼前依然是明亮的,一個白花花的枕頭在眼前。

  原來一直站在床腳的張俊看到妻子的反常,順手拿了個枕頭墊在了床腳,不
然現在妻子不死也昏迷了。

  「可惡,好癢,好難受,讓我死,讓我死啊!你們這群混蛋!」

  妻子像發瘋了一樣大叫,把兩個人都嚇著了。

  張俊開始找鑰匙,準備把妻子放了。

  賈飛卻攔住了他,拿了一個眼罩,給妻子戴上,看來老師也有接受不了的東
西,她受到的教育如此之深,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肯說出請求被肏的話,不過戴上
眼罩效果應該會好一些。

  「姚老師,既然要死了,那死前讓我們肏一下也何樂而不為呢?」

  賈飛說。

  「你們肏啊,要肏就肏啊。」

  妻子被蒙上雙眼,也不顧自己身份了,成了個破罐子破摔的潑婦。

  「不,我們不強求姚老師,姚老師想被肏,就要請我們肏才行。」

  賈飛繼續折磨妻子。

  「啊……」

  妻子發怒的用頭四處亂撞,不過彈性極好的床墊把她彈來彈去,乳房和臀部
翻起層層波浪,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敏感處的痕癢依然在繼續,陰道內的淫水意思把藥膏沖得更深了一些,原來
不癢的地方現在也開始癢了。

  「救救我吧,救救我。」

  妻子哀求道「我好癢,好漲,殺了我吧。」

  「嗯∼這樣呢?」

  賈飛搖搖頭,把手放在妻子的乳房上,輕輕一抓。

  「啊!好棒!」

  乳房上的甘美感沖上大腦,妻子竟然破涕為笑。

  「還有更棒的呢。」

  賈飛抓著妻子的乳房,頭靠近妻子的耳邊,「跟我說,請你們肏我吧。」

  妻子沒說話,賈飛繼續說「跟我說,請你們肏我吧。」

  說完手慢慢離開了妻子的巨乳。

  「請……你們肏我吧。」

  妻子感到乳房上的快感消失了,這忽上忽下的感覺太難受了,連死也不能死
,她大聲的說了一個請字,後面越說越小聲,那個「肏」

  字就沒聲音。

  「大聲點,沒聽見。」

  賈飛又把手放到巨乳上。

  「請你們肏我吧!」

  妻子這次快又迅速的說了一遍。

  「再大聲點。」

  賈飛抓了抓妻子的乳房。

  「請你們肏我把!啊!」

  妻子大聲喊完,就開始流淚。

  「說,我姚婧婷是個騷婊子」

  賈飛繼續教妻子。

  「我姚婧婷是個騷婊子!」

  妻子已經屈服了。

  「連在一起說!」

  賈飛揉了揉巨乳。

  「請你們肏我吧,我姚婧婷是個騷婊子!我姚婧婷是個騷婊子!請你們肏我
吧……」

  妻子舔了舔嘴角的淚水,一邊重復的說,她迫切需要人來止癢。

  「好的,姚老師,我賈飛現在不肏你,好好求張俊。」

  賈飛拿起DV對妻子來個特寫。

  妻子坐起身,對著床尾喊,「我姚婧婷是個騷婊子!請你們肏我吧」

  張俊想不到平日�端莊的老師會被逼到這種地步,雞巴怒張的挺起來,他解
開褲子拉鏈。

  賈飛示意他停下。

  「還是老師呢,不知道舉一反三啊?自由發揮,多來幾句。」

  「張俊,你,你不是喜歡老師麼?」

  妻子往前坐了坐,發現可以彎曲膝蓋,用大腿來壓一下乳房。

  「是的。老師」

  張俊在賈飛的示意下說。

  「那快來肏老師啊。」

  妻子為了表示誠意,用拷在背後的手和分開的雙腳把屁股擡了起來,嫩屄就
在張俊面前,粉色的小口光滑的沾滿了口說。

  「老師……」

  張俊被賈飛示意,要穩住。

  看來兩人鐵了心要踐踏妻子的尊嚴。

  「快來肏老師啊,老師不好看麼?不性感麼?」

  妻子抖了抖巨乳。

  「不,老師很美麗。」

  張俊說。

  「那你在猶豫什麼,在學校是師生,在床上你就把我當一個女人就好了,啊
……賈飛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欠肏的婊子。哦……你看到我雙腿間那個洞了麼,
隨便用什麼東西插進來,就是對老師的恩賜。」

  「老師,這個洞好美。」

  張俊仔細的看了看,粉色的嫩屄沒有一絲毛遮蓋,肉嫩得像新出生的一樣。

  「美麼?送你了,快插進來。」

  妻子弓起身子,用嫩屄在空中畫圈。

  「可是老師,那個洞是你老公的啊。」

  賈飛問妻子。

  是啊,這是專屬老公的地方,怎麼可以如此暴漏在別人眼前?老公,你在哪
�?這�好黑,老公。

  老公救救我!妻子的動作停止了,身體也僵硬住了。

  賈飛示意張俊上,再這麼玩下去老師不死也玩成精神病了。

  張俊看到這個一直求自己肏的蕩婦,再也沒有畏懼了,自己上了床,一手扶
著雞巴,一手撥開陰唇,蘸著淫水,龜頭劃了進去,接著腰部猛然一用力,整根
雞巴都借著淫水插了進去。

  「啊!老公!」

  妻子感受到張俊細長的雞巴正在劈開自己緊致的嫩肉,雖然這次水夠多,不
過也很疼,這個疼痛還是能忍受的,龜頭棱角刮開肉壁的瞬間,褶皺上的螞蟻都
被刮掉了,感覺美滋滋的。

  妻子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兩個人,肉體和精神分離了,精神此時不能只配肉
體,完全憑借肉體只配精神。

  老天給了我一個理智的大腦,為什麼還要給我這樣一個性感的肉體!妻子一
邊享受腔中肉棒一邊後悔自己盡然墮落的如此之快。

  老公!婷兒,婷兒對不起你。

  啊!又來了……「啊!好深……天啊,太深了。」

  妻子大聲的叫著,現在說什麼已經不經過大腦思考了。

  「深吧,我給你說有很棒的麼,俊少的雞巴和他的人一樣,又瘦又高。」

  賈飛一邊拍一邊說。

  「我去……太緊了,我要射了。」

  張俊說著。

  「堅持住啊,這才一下啊。」

  賈飛焦急的說。

  「兩下了好吧!」

張俊對賈飛說,又開始敬畏起老師來,老師的肉體果然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
的,才第二下,自己就被緊的受不了了,賈飛剛才是怎麼插那麼多下的,賈飛也
不是一般人。

  張俊有些崇拜的看著旁邊攝影的流氓,今天要不是這個流氓,自己一輩子都
肏不到老師,別說肏了,對視都不敢,今晚的此時估計又在想著老師打飛機呢。

  「呵呵,兩下就比一下強了?兩下你也好意思說?」

  賈飛笑著問。

  「啊……」

  這一聲是張俊叫的,他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射出來,腰也不敢動了,自己
心目中的性幻想對象,平時高高在上的老師在自己家臥室�戴著眼罩,大張雙腿
不設防的迎合自己抽插,老師的身材和�面的觸感更是比想象中好一萬倍,這感
覺想不射都難啊。

  「別他媽叫了,肏個屄,女人叫,你也叫!跟個娘們兒似的。來抽支煙!」

  賈飛遞給張俊一支煙,妻子的膝蓋彎曲著,雙腿程一個斜的M型,賈飛跪在
兩腿中間,扶著妻子的膝蓋,用嘴叼過煙,賈飛給他點上,又說「才他媽兩下,
傳出去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男人?這樣,我錄著呢,不到5分鐘,以後出去不是我
兄弟了!」

  「五分鐘?五秒鐘都快堅持不了了,我肏,太緊了。」

  張俊發現想拔都拔不出來,與賈飛當時不同,妻子的屄內有一股吸力把雞巴
往�吸。

  「有竅門的啊。肏屄這個事情就是你越專心,堅持時間越短,你要分散精力
才行。所以咱倆先抽支煙,聊聊天,再繼續。」

  賈飛說。

  張俊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行為了,忍住不射很難,射了又被賈飛鄙視,這肏
屄壓力比自己打飛機大多了啊。

  妻子倒是很享受,一邊叫著,一邊晃動屁股套弄張俊的雞巴,臉上的淚水卻
沒停,戴上眼罩,一片黑暗中的她更容易思考,「老公,婷兒做錯事了,你會原
諒婷兒麼?」

  「婷兒,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

  老公每次走之前都會說這句,此時也在耳邊響起。

  接著又響起了另一個有些討厭的聲音「哥,我的胸罩你幫我洗洗麼?」

  真惹人煩!但她被別人調教成性奴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啊,這樣就沒有人跟自
己搶老公了,不過怎麼還有點羨慕她呢,甚至想和她換一換,特別是此時帶著眼
罩被人綁起來粗暴的肏,這種願望特別強烈,我也渴望當性奴麼?我才不會當性
奴呢,我怎麼可能當性奴呢?現在這樣,全都是他們用的藥!可是老公婷兒現在
該怎麼辦?確實插的我好爽。

  「嫂子,他不就是你老公麼?反正帶上眼罩什麼也看不見,這就是你老公。


  這個討厭的聲音再次傳來,卻像點醒了夢中人一樣,妻子眼前浮現我的樣子
,此時的她似乎在我胯下,賣力的迎合著,這一次我們的結合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張俊一只手擦擦額頭的汗,另一只手夾著香煙吸了一口。

  「咳咳……」

  張俊立刻將煙吐了出來,因為包裹著雞巴的緊致小穴竟然開始自己動起來,
隨著老師搖曳著腰肢,雞巴被抽出一點又被屄洞深處的巨大吸力給牽引回去,周
圍的褶皺刺激著龜頭冠,粉紅的肉壁就像無數的小手緊緊的抓著整根細長的雞巴
,有節奏的按摩,下體傳來的奇妙感覺把張俊嚇了一跳。

  「老師,老師你這是……啊哦,這太爽了,幾……幾分鐘了?」

  張俊咬著牙忍受下體的多重快感,如果不是賈飛的嘲諷,此時怕是早就射了
,一定要堅持住  「不是吧,俊少!4,5,6,……」

  賈飛看看DV上的表,從遞煙過去到現在才幾秒。

  「啊……啊……」

  妻子還在蒙著眼睛迎合「老公」

  的細長雞巴,這一次老公插得比平常深,自己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啊,射,射了……」

  張俊抓著頭發,拼命的忍住。

  「滋滋……」

  賈飛拿起燃燒的煙頭按在妻子的腰部。

  「啊!」

  妻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豐滿的酮體被煙頭燙的翻來覆去掙紮,腳上的鐐
銬發出快速又劇烈的聲響。

  「射了啊……」

  張俊雙手抓住妻子的美腿,腰和臀部向前頂住妻子,用盡全身的力量把忍受
許久的欲望之液打入了老師的身體深處。

  「7。你真是沒用,以後就叫你七秒男吧。上次肏那個騷貨,你不是還堅持
了二十分鐘呢麼。」

  賈飛拿掉按在妻子腰上的煙頭,煙頭已經被汗水和肌膚熄滅了,賈飛拍著張
俊的背譏笑著。

  發泄完欲望的張俊已經趴在了老師身上。

  竟然射進了老師的屄�,這是真的,還是我又一次在睡前意淫?射精後的張
俊慢慢閉上眼睛,還沈浸在滿足中的他什麼也聽不到。

  「啊……啊?」

  突然被內射,也射了妻子一個措手不及,舒爽的快感激起了一個小高潮,子
宮順勢回敬了雞巴一股清泉,還沒噴到龜頭上,這龜頭就開始往回縮了,周圍的
肉壁使出渾身解數也阻止不了龜頭毅然的返鄉決心!這就完啦?妻子的內心和子
宮同時發問,「老公」

  又早泄了!可惡,自己剛剛進入狀態啊。

  這種程度的高潮怎麼能滿足現在火力全開的欲女,幹燥的柴堆一旦點燃,一
小杯水怎麼能澆滅的?叫他回來!心靈在命令著子宮,子宮聯合陰道和陰唇,不
斷的呼喚著雞巴,無奈泄欲後的雞巴宛如死寂,根本聽不見妻子心靈的呼喚。

  「瞧你這熊樣,我來吧。」

  賈飛放下DV,拍了拍張俊,「7秒啊,你都破了劉翔的記錄了。七秒男。


  「起來吧?閨女,讓我來伺候老師啦。」

  賈飛見張俊沒反應,用力的拍了怕。

  「俊少?俊少?沒事兒吧。別嚇我。」

  賈飛把張俊的頭從妻子的胸前扶起來,乳房上的壓迫感也沒了,妻子發出拐
彎的悶哼表示抗議。

  張俊此時流著口水,臉色蒼白,眼睛瞇著,瞳孔縮小。

  「沒事兒吧!說話。」

  賈飛拍了拍張俊的臉。

  「沒事兒,沒事兒。唔……」

  張俊瞳孔睜開了,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擦擦嘴,剛才有些失態。

  「咋這麼嚴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處男呢。」

  賈飛見張俊沒事,松了一口氣。

  「這……簡直太爽了,刺激!」

  張俊依然興奮。

  「好了,爽什麼爽,搞得跟她把你肏了似的。」

  賈飛把張俊扶起來。

  「嗯∼」

  細長的雞巴這下全被抽走了,空虛感和瘙癢立刻覆蓋了每一寸肉壁,地獄般
的炙烤又開始了。

  妻子扭動豐滿的酮體,撅起大屁股來宣泄自己的不滿,嘴吧嘟起來做成可愛
的樣子,高挺的鼻子發出撒嬌般的哼聲。

  這個動作是我熟悉的,每次交槍較早,她偶爾就做出這種可愛的動作,想挑
起我的性欲,還能靈驗一兩次,當然保守的妻子是很排斥自己這種淫蕩的行為的
,她可是做愛都帶著胸罩不讓我看的老古董,如果不是實在饑渴難忍,她是不會
撒嬌求愛的。

  「看來你沒把老師伺候好啊。好吧,讓我來會一會這騷老師。」

  賈飛把張俊扶到椅子上,把DV調整好位置,上床來。

  妻子聽到賈飛的聲音,驚醒了一般,剛才求歡的表情都沒了,牙齒輕輕咬著
下嘴唇,這是陷入尷尬中的無奈表情。

  通常心情好時她才有可能挑起我二次性欲,她會將手疊在腦後,修長的雙腿
向我打開,不過此時看她無毛的小穴也還是會生氣的,而心情不好時她就去廁所
了,一去就很久,到了半夜我醒來她還躺在我的身邊撫摸著巨乳,壓抑喘息之聲


  我,我是在哪�?我,被強奸了?妻子緊緊的咬著嘴唇,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剛才射進來的不是老公?我不是在和老公玩遊戲?「你就當他是老公不就行
了。反正你這屄是屬於老公的,誰進來誰就是你老公。」

  黑暗中表妹仿佛站在床邊對妻子說話。

  「是麼……不是!這兩個是我的學生,不是我老公。」

  妻子反駁道。

  「學生,是學生你還被肏的這麼歡,你這個老師教的好啊?騷貨。呸!」

  表妹對妻子吐口水。

  「你才是個婊子!如果沒有你,我和你表哥說不出多幸福呢,都是你這小狐
貍精在當中作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下三濫手段都用了,我姚婧婷不想為難你表
哥,才答應讓你也住進來。」

  床的另一側站著一個高大的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皮衣和皮靴,奇怪的是她
竟然還帶著一個項圈,仔細觀察手腕和腳踝也都有可供固定的皮套,往上看去,
她頂天立地身軀……上是自己的面孔!「哦?是麼?也不知道是誰生不出孩子,
和表哥肏屄時還不是處女,婚檢還被查出不孕,沒準上學時給表哥帶過多少頂綠
帽子,墮過多少胎了。」

  老公的表妹一點也不怕自己啊?巧言回擊道。

  「我,我沒有!」

  穿著皮衣的妻子被戳到了痛處,大聲否認後卻不知道說啥。

  「我可是把處女膜送給了表哥哦?」

  表妹在床的這邊站著,還耀武揚威的抖著腿。

  「我,我沒有給老公帶綠帽子……」

  穿著皮衣的妻子無力的爭辯。

  「那你現在在幹嗎?」

  表妹說著,摳了摳躺在床上的妻子暴漏的嫩屄。

  是啊,我現在在幹嗎?我在背叛我老公?我給他帶綠帽子?真的有個指頭插
進了自己的身體,嗯,這感覺很棒,要是能再劇烈一點就好了。

  妻子一邊想,一邊用碩大的白屁股套弄插入嫩屄的賈飛的手指。

  「我,我現在是被迫的啊!」

  旁邊的高挑女人走近了些,印著月光,這次可以看清楚了,她黑色的皮衣包
裹著修長的身材,展現出凹凸有致的曲線,褲子竟然是開檔的,肛門和嫩屄一覽
無余,兩個手腕分別被皮套套住,由一截鐵鏈掛在脖子上的頸環兩側,黑色的皮
靴也被兩個鐐銬栓在一起,她的面孔真的是自己!妻子知道曾經在自慰時幻想自
己穿著這種裝束被男人玩弄,沒想到今天真的看到了穿這樣裝束的自己。

  「被迫的?笑話,那你現在不爽麼?我們都是女人,你騙不了我,我知道你
現在有多爽。」

  表妹不理穿皮衣的妻子,把指頭又多插進來一個。

  「啊!」

  站著的妻子和躺著的妻子同時淫叫,她們在被困的有限空間�無限的展示自
己的欲望。

  「爽啊……」

  妻子也不知道是自己喊的,還是旁邊這個穿皮衣的自己喊的。

  只見「她」

  皺著眉頭像是忍受著什麼,不過看得出「她」

  忍得很快樂。

  「爽……」

  「她」,竟然潮吹了?還不知廉恥的轉過身來將皮褲的開檔對著自己,噴了
一臉的淫水,這算什麼?自己如果穿成那樣也會如此敏感麼?「唉!你啊,真是
淫蕩!」

  透過模糊的雙眼仿佛能感覺到「她」

  搖搖頭在埋怨自己,「她」

  不就是自己麼?「終於走了,總是妨礙咱們倆聯絡感情!」

  表妹瞪了那個消失的人影一眼,和睦的對躺在床上的妻子說「嫂子,姐姐!
你也別太有壓力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女人應該對自己好一點,面對欲望不要
太勉強了,我和表哥已經很對不起你了,所以你尋找自己的快樂,表哥他是能理
解的。」

  他真的能理解我麼?「嗯,如果沒有你這個保護傘,我還不知道在哪�晃呢
,或許早已輕生了,嫂子,你給了我生的希望,對我有恩啊!」

  表妹仿佛流淚了。

  這……原來自己在表妹心中的形象如此高大,這才是自己的願望啊,姐妹倆
本就可以和睦相處的……「嫂子,你盡情的玩,表哥那邊我會幫你的。」

  表妹說完這句話,拿了一個黑眼罩給妻子蓋上,然後消失了,嘴角揚起邪惡
的微笑。

  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妻子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唯一能感覺到的是自己欲火中
燒的嬌軀與小穴內淺嘗輒止手指。

  如今顧不了那麼多了,賈飛這個流氓只給自己吃兩根指頭,他仿佛清楚這是
自己的臨界點,兩個手指根本解決不了滿溢的性欲,越吃癮越大,嗜性成欲的嫩
屄被他玩得微微張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癢……癢死了,不要折磨我了。給我吧……」

  有了剛才的熱身,妻子屈服的就更快了。

  「老師,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啊,給你什麼?」

  賈飛把食指和無名指插在屄中費力的分開,臉靠近輕輕吹氣,敏感的小穴一
震舒爽的顫抖,回敬了一柱淫汁。

  「啊!爽……我……我的�面好癢,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被賈飛這一摳,私處吹來陣陣涼氣,更癢了,妻子被折磨的只知道求饒。

  「老師,我這種差生,你得給講清楚的啊。給你什麼?解釋下叫什麼都聽我
的?」

  賈飛舔了舔臉上的淫水,聞起來有股淡淡的幽香。

  「好……好吧,給我你的那個,來肏我吧……求求你了。只要你給我那個,
我什麼都聽你的。來……來吧」

  妻子知道這個討厭的混混對自己平日的批評懷恨在心,這次定是要報復自己
,身體上的強奸不過癮,還要言語上侮辱自己,但剛才張俊的早泄讓自己不上不
下的,現在急需一根棒子填補深處的空虛,無論是誰,無論是啥,都行。

  身體和心靈總有一個要下地獄,妻子只好選擇讓心靈下地獄。

  「如你所願。」

  賈飛扶著雞巴,打響了這次戰鬥的第一槍。

  「啊……」

  妻子仿佛脫水的人嘗到了甘露。

  「啪啪」

  肉體清脆的拍擊聲,肉棒蘸水的聲音。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女人都發出一聲興奮的呻吟,手腳不能動,只晃動巨乳
翹起臀部協助男人的插入。

  我,被混混強奸了?還有這麼強的快感?我竟然迎合他,難道我真是一個淫
蕩的女人?不!這是我老公,這是我老公……妻子不願接受此時自己淫蕩的撅起
翹臀迎合流氓插入的事實,她想起表妹的安慰,自己不斷的暗示著,想讓愧疚的
內心好受一些。

  「看來剛才沒餵飽老師啊。」

  賈飛插了幾下,卻覺得這洞與自己之前見過的不同,被男人剛肏過的屄還緊
的和處女一般,如果不是借著淫水,自己都進不去。

  張俊剛射在�面的事實,此時卻像根本沒發生一樣,難道自己穿越了?賈飛
看了看坐在一邊椅子上臉色蒼白的張俊,來確定剛才發生的事實。

  「老公……疼……」

  妻子根本聽不到賈飛的聲音,眼罩下漆黑的世界�只有被制服和遭受折磨的
自己和與自己玩著性愛遊戲的「老公」。

  「啪」

  賈飛煽了妻子一耳光,「真是個騷貨,肏了幾下就叫上老公了?」

  這一耳光把妻子煽醒了,從幻想的世界又拉回了現實。

  可惡!我怎麼會喜歡和學生做愛,這一定是在做夢!這是我老公,我老公…
…老公,快讓我醒來吧。

  黑色眼罩讓妻子存在於亦真亦幻的空間中,眼前的男人時而是學生,時而是
老公。

  「輕點……啊……」

  老公今天根本不珍惜自己,動作太粗暴了,一定要讓他跪遙控器!「你不是
老師麼?什麼冰山美人,為人師表,看看現在的樣子!就這樣給學生做榜樣的麼
?」

  如此緊的小穴只能勉強抽插,想加速都難,賈飛每次拔出到只剩龜頭一點點
在屄洞內,深呼吸幾口氣,用寸力瞬間插入,停頓片刻再緩緩的拔出,這樣做是
讓雞巴能主動點,別被�面的吸力給帶著走,也能讓雞巴少感受點按摩的快感,
不至於和張俊一樣幾秒交槍。

  雞巴對抗老師的騷屄都很困難,更別說淩辱了,所以賈飛一點也不放松言語
淩辱。

  「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輕點,疼……」

  可惡的賈飛。

  老公!快來救我。

  「怎麼?敢偷漢子還怕別人說?你還知道疼?這種平日高高在上的老師就是
要用力的肏,知道疼了,就以後不敢囂張了。」

  賈飛停下,掐著自己的大腿,歇一歇,肏這個名器太累了,隨時都有射精的
可能。

  張俊坐在一旁,敬畏的看著一邊蠕動一邊吞下賈飛雞巴的無毛嫩穴,女神就
是女神,屄洞都有如此神力,自己幾秒就射了,這無毛的屄洞沾著淫水,散發著
淫蕩的光澤,緊致的粉紅花冠擁有邪惡的魔力。

  看著賈飛那又怒又痛苦又爽的表情,張俊感覺很滑稽,想必他也比自己強不
了哪去,就快交槍了,是啊!女神也是神,她的神秘洞穴豈是我們凡人能隨便享
用的?還是應該感謝賈飛,剛才自己有幸褻瀆一下高貴女神的私處,已是死而無
憾。

  「我肏!老師你是練過的吧?」

  張俊感到老師屄的緊度比剛才在辦公室第一次插入還要強,還好由於春藥的
作用,借著泛濫的淫水才能緩慢的抽插。

  這小小的洞穴仿佛要吃人一般,強大的吸力吞下整根雞巴,穴口死死卡主,
兩個睪丸打在外面,從龜頭到根部有力的按摩,或者說碾磨更準確一些,雞巴享
受的同時也在煎熬,仿佛雞巴伸進了一盤大磨�,磨的面上包裹著細膩的嫩肉,
讓溫熱潮濕的觸感和緊度讓雞巴很舒適,卻意識不到危險,大磨加快速度,一點
一點的把雞巴碾細,最後成一根火柴棍。

  「喝!射了,騷貨接好……」

  賈飛驚恐的射精了,精液不受他的控制被老師的嫩屄吸出來,賈飛也感覺到
了妻子這花口的可怕,這是塗抹春藥所致,不塗藥的話,妻子不會就範,塗抹春
藥後,欲望又太強,他可不想讓道上的人看扁了,強奸女老師,不到一刻鐘兩人
都交槍了,還被女老師的屄給吸幹了,兩個強奸犯沒讓被強奸的老師滿足,這簡
直是天大的笑話。

  歸根結底是老師天生長得緊致,而且長時間沒有和老公做愛,屄洞既窄又很
有力,一般男人的雞巴根本沒辦法。

  難道就望屄心嘆的三人坐在這一晚上?張俊蒼白的臉色慢慢恢復了生機,他
喝了一杯水,賈飛舍不得拔出疲軟的雞巴,泡在老師的嫩屄�,轉過臉來對他說
「禦姐就是禦姐,不但身體有力,心靈頑強,這騷屄也是名器,跟咱們之前肏的
那些弱雞相比,姚老師簡直是母老虎。」

  張俊放下水杯,說「是啊,不過我這個雛兒被秒殺就算了,你這個老兵也大
亂陣腳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剛才被賈飛小看了,還嘲笑了一番,現在恢復生機要還回去。

  「唉」

  賈飛嘆了口氣,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邪惡的主意「俊少放心,老兵自然有
老兵的經驗」

  他拔出了雞巴,妻子的嫩屄立刻閉合,緊致的穴口像是被封住了,沒有一絲
精液流出.流不出才好,老師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呢?長期這麼肏老師,孩子肯
定是我的了。

  賈飛一邊邪惡的想著,一邊從箱子�拿出了一根黑色假陽具。

  「這……」

  張俊不解的看著賈飛。

  「老師屄太緊了,給老師松松屄。」

  賈飛認為,兩人早早交槍都是老師屄太緊所致,只要松一松,就能抽插自如
了,用假陽具松屄的同時還能起到良好的淩辱效果。

  被罩住雙眼的女人卻不知道,他這邪惡的想法,剛才肏弄雖然舒爽又刺激,
但離女人所需要的高潮還差一些,從被射精後女人就一直有節奏的晃動軀體,勾
引男人來侵犯。

  「老師,給你吃個好東西。」

  賈飛拿著假陽具對著妻子的穴口,用力的插入。

  「啊……」

  妻子發出一聲哀嚎。

  假陽具做得並不圓潤,黑色的柱體上有鮮明的棱角,似乎並不是女人自慰用
,而是懲罰女人所用,插入穴中除了滿足,更是疼痛,不過能祛除瘙癢,就是殺
了自己也願意啊。

  「啊……什麼東西?」

  「好痛。」

  「啊……爽。那�,那�不能摸。」

  伴隨著老師一邊哀嚎,一邊解脫的呻吟,賈飛一只手用假陽具松屄,另一只
手摸妻子乳房,胸前的兩顆巨乳可是老公都未曾觸碰的地方,如今學生卻肆意玩
虐,妻子一邊用力的躲避和掙紮,一邊享受被討厭的學生戰勝的挫敗感。

  「啊……好痛,癢啊,用力捏……啊!別捏了……」

  呻吟夾雜著老師矛盾的言語,上下性征被玩弄的此起彼伏,老師已經不知道
身在何處。

  又過了半個小時,老師達到了高潮,四肢脫力的放松下來,賈飛插入試了一
下,還是有些緊。

  他搖搖頭,給假陽具接上一個插銷,陽具緩慢的轉動著。

  質地粗糙的陽具摩擦褶皺稠密的肉洞,肉洞在女人的興奮中緊緊咬住假陽具
,使得陽具每次旋轉都遇到強大阻力,機器發出「吱吱」

  的滑絲聲。

  「騷貨真是緊,別把機器咬壞了。」

  賈飛拍了妻子屁股一下,轉身坐在張俊旁邊。

  兩人聊著天,耐心的欣賞著假陽具擊潰老師神奇洞穴的過程,兩只雞巴都豎
起來可以升旗了。

  「你準備把老師怎麼樣?」

  張俊說。

  「怎麼樣?肏酥了,當性奴唄,咱們有她把柄,不怕她不就範。」

  賈飛看著床上的嬌軀流口水說。

  「哦……我……我指的不是這個。」

  張俊吞吞吐吐的說。

  「那你是問什麼?哦,你是想問一會兒有啥節目吧?想看看哥玩老師的手段
?」

  賈飛邪惡的笑著,「你小子,想看刺激的又不敢說。」

  「哪,哪有啊?」

  被賈飛說中了,張俊有點緊張的回答。

  「你想咋麼玩?滴蠟,穿刺,黃金?」

  賈飛眼珠一轉,翻出許多花樣。

  「不,別拿你對付那種女人的手段來。」

  張俊聽著這幾個詞,一個比一個重口味。

  「你還心疼啦?什麼那種女人?女人天生就是騷貨,都是一樣的,咱老師在
我手�玩幾天,也會變成那種女人。」

  賈飛看著床上的女人,想象著她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情形,咽了下口水。

  「不!老師不一樣。她不會的。」

  張俊有些生氣了,他確定心中的姚老師是個完美純潔的女神,不過聽了賈飛
的描述,心底竟然產生了對老師墮落情形的渴望,既否認又期望老師的淫蕩。

  「嘿!說兩句還生氣了,俊少你還真愛上她了?要不我現在就走?給你倆單
獨呆下?」

  賈飛也有些生氣。

  「給你說,張俊,我現在走了,咱倆全玩完。就你那慫樣還敢碰姚老師一下
?你把老師放了咱倆就死定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賈飛說著就要拿衣服走。

  「以後蹲局子的時候,被人捅屁股別忘了今天我說的話!想玩女人了也別找
我了。」

  「哎,別啊……」

  張俊明白,賈飛說的是實話,如果沒有他在這�,自己是掙不住老師的,一
定不能讓賈飛走。

  張俊拉住賈飛。

  「呵呵,這就對了麼,咱們是一個組合。只要咱倆默契配合,天下的女人都
任咱們玩兒,相信哥。」

  賈飛又坐下,放下衣服。

  「但是,不能那麼對老師,起碼……今天不行。」

  張俊也提出條件,想保護老師。

  「嗯,放心,我就是想玩,這騷貨也不配合啊。你看她今天兇得跟打了雞血
似得。這些留著以後慢慢玩。」

  賈飛也知道讓老師服從可急不得,老師自殺或者報警,甚至找機會殺了自己
就不好辦了,調教的計劃要從長計議。

  不過張俊這小子不知哪來的騎士精神,想起保護老師來了,剛才還迫不及待
的早泄了呢,現在又幹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情。

  「這騷貨的屄緊著呢,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給她松松屄,慢慢玩,你看老
師多快樂啊。」

  賈飛拉著張俊出去,一晚上的計劃在老師的反抗中多次變幻,自己都被折騰
餓了,今天不能單獨留張俊和老師在一起,萬一這慫貨把老師放了怎麼辦。

  「嗡嗡……」

  假雞巴不停的轉著,「啊……啊……」

  女人聽不到男人的聲音,整個世界只有一根折磨自己的假雞巴,與男人的獵
槍不同,它是永遠不會射精,不會疲軟的長矛,縱然自己的小穴有著神奇魔力,
天生名器,也敵不過假陽具這種死物,嫩屄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中被征服著。

  兩個流氓索性去吃些零食,留下老師在這獨自折磨,等待她被假陽具調教成
功。

  一片漆黑的世界�,只有機器嗡嗡轉的響聲和女人的嬌喘,女人的私處漸漸
適應了假陽具的攻擊,甘美的爽快蓋過了疼痛和瘙癢。

  不知過了多久,經歷了幾次高潮,妻子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下體也被轉動
的棱角刮得麻木了,兩個流氓終於進來。

  賈飛輕輕插入試了一下,妻子變得麻木的嫩屄動作遲緩的收縮,已經不能限
制雞巴的動作了,看來松屄達到了預想的效果,賈飛對張俊點點頭。

  還是讓張俊先上,他這麼愛老師的,肏得既小心又溫柔,擊潰老師要循序漸
進,由輕到重,保證即能讓老師接受也能達到調教的效果。

  等候多時的張俊這次沒有猶豫,撲上床與心中的女神完成了此生最完美的交
合,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賈飛則是從冰箱�拿了一包冰袋,等張俊從妻子身上翻下,他把冰袋放在了
妻子的紅腫嫩屄上。

  「來,老師消消腫。」

  「啊!好冷。」

  還沈浸在高潮中的妻子被刺激的驚醒。

  「你這是幹嘛?」

  張俊看到一臉滿足的老師被打擾,不解的問賈飛。

  「老師的屄都麻木了,冰一冰,清醒點。」

  賈飛得意的回答。

  賈飛說的沒錯,由於冰袋的刺激,妻子感到此時私處的瘙癢感又襲來了,她
皺著眉頭,痛苦的搖晃著屁股,無毛的粉色小口吐出一絲白漿。

  浴火燒身的妻子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強奸犯來侵犯自己,一時間女人的呻吟演
奏,乳浪臀浪的翻飛表演,任何男人都經不住這等誘惑,賈飛也提槍上陣。

  果然,用假雞巴給老師松屄是對的,老師的屄依然濕滑緊致,而自己也能肏
弄自如,老師在自己胯下配合自己的節奏,每次插入都扭動蜂腰增強摩擦的快感
,並發出喜悅的呻吟。

  「騷貨,你不是老師麼?現在和婊子有什麼區別?」

  賈飛開始加快節奏,像一臺打樁機。

  「我?我……我不是!」

  妻子回答,她也不知道想否認什麼。

  「切,臭婊子,平時囂張的很,剛才不是還很兇麼?假正經什麼,到頭來還
不是乖乖被肏。」

  賈飛一邊肏一邊罵。

  「啊,啊……」

  感受到賈飛加快速度,妻子也加快了配合速度,乳肉翻騰的打在胸口,女人
呻吟開始顫抖。

  「飛哥,別這麼說老師。」

  張俊在一旁欣賞著春宮圖,搓著半軟的雞巴,在他心中,老師永遠純潔,並
且從今天起老師容易親近了。

  感覺到妻子的小穴開始抽搐的緊縮,賈飛停止了動作,仔細欣賞這高不可攀
的老師在自己的胯下達到一個小高潮的表情。

  「哈呵……哈呵……」

  妻子似乎被一對巨乳打得喘不過氣,她仰著頭張大嘴唇深呼吸,皺著眉頭極
不情願的忍耐著,「啊……」

  妻子發出一聲長嘆,小穴依舊沒忍住,對著雞巴噴出了象徵屈服的瓊漿。

  賈飛深呼兩口氣,得意的看看張俊,張俊也投來敬佩的目光。

  確實是老師的屄太緊了,要想達到自如的肏弄,要經過長時間的松屄運動才
行,多肏一肏就能享受了,賈飛已經開始每天給老師的松屄計劃,想著這香艷的
肉體任自己玩弄,緊致的小穴任自己開發,賈飛咽了咽口水。

  妻子進入了一個小高潮,而賈飛還沒射,他解開妻子腿上的鐐銬,抱起妻子
的大腿繼續緩慢肏弄。

  沒有一絲停留,剛屈服的小穴又遭到了雞巴的進攻,高潮過後女人通體都異
常敏感,白皙的肌膚泛著粉色的光澤,男人剛進攻幾下,女人就又興奮起來,恢
復自由的長腿這次沒有反抗,而是交織在男人的腰後,增加自己的快感。

  這一切都被桌上的DV真實的記錄下來。

  「啊……好強。」

  妻子不禁誇獎對手,結婚後一直到剛才,也沒有哪個男人把自己肏到高潮後
又繼續肏自己敏感的肉體,此時才知道高潮後無力的自己如此敏感,更易被肏到
高潮。

  「強麼?比起你老公咋樣?」

  賈飛得意得問,抱著大腿的雙手愛撫到豐滿的臀部上,用力抓開兩個臀瓣,
探索到菊花小洞,用小指輕輕摳弄,心想:騷貨的後庭也這麼小,看來是沒用過
,到底能不能用呢?總有一天,我要給你的後庭開苞。

  妻子沒料到賈飛的這一動作呻吟聲都拐調了,條件反射般的夾緊下身所有孔
洞,夾得賈飛好不暢快,交織在賈飛腰後的長腿忍不住用力彎曲,讓賈飛插得更
深。

  「強麼?比起你老公咋樣?」

  這是一個熟悉的女聲,眼罩突然被揭開,妻子掙開惺忪的眼睛,恢復視力後
借著月光看清這個熟悉的女人。

  「比我表哥強多了吧?」

  表妹一只手推開妻子的眼罩,一只手愛撫著妻子的乳房。

  妻子紅著臉愧疚的不知如何回答。

  「沒關系,我都說了讓嫂子你好好享受的麼,你就放心玩吧,你走了,哥哥
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古靈精怪的表妹像是在開玩笑,她在妻子乳房上捏了一把,又把妻子的眼罩
蓋上。

  「不!老公……老公……」

  肏弄自己的老公和表妹一起飛走了,妻子費力的呼喊著,掙紮著。

  此時渾身綿軟的她任何動作對眼前的男人來說都是挑逗。

  「呵,又叫上老公了啊?好啊,我的騷老婆,老公肏死你。」

  賈飛又加快了速度。

  「啊……不!老公……老公……」

  妻子前面顯然是對賈飛說的,第一聲老公是在叫我,想要呼喚我回來,至於
第二聲老公,她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我並沒有和老公在玩遊戲?而是被強暴了!天啊!這混蛋。

  妻子此時頓然醒悟,忍著身體的快感,想用雙腿反擊,活動了一下修長雙腿
,可雙腿仿佛不聽自己話一般,更加用力的交織在賈飛腰後,這是交合中動情的
女人不想讓愛人離去的動作。

  「你真的想踢開他麼?」

  一個女人從黑暗中走出,借著月光,可以看清她高挑的身材,完美的曲線,
她全身著黑色皮衣,暴漏的豐滿巨乳和嬌嫩陰唇在皮衣的映襯下白的格外耀眼,
雙手被拷在頸部,腳上穿著高跟靴子發出咯噔咯噔的性感聲音。

  她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面孔。

  「我知道你對自己的腿部力量很有自信,但你真的想踢開他麼?」

  皮衣女重復著,她用眼神給妻子比劃著,說的是賈飛。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屋內沒有一絲聲音。

  「你是誰?」

  妻子沒有回答,而是問皮衣女。

  「踢開他,身體會很不舒服哦。特別是這�……」

  皮衣女擡起長腿用靴尖指了指正在被賈飛肏弄的嫩屄。

  「我討厭他,我愛著我的老公,我……你是誰?」

  妻子也在猶豫,為什麼明明想踢開賈飛,腿卻不聽使喚呢?「看著我的眼神
,我回到你!我就是你,我不想踢開他,他給了我幸福,讓我爽。我會把我最美
好的東西給他,我不想踢開他。」

  皮衣女彎下腰,靠近妻子說。

  「你滾!不是這樣的,不是!」

  妻子搖著頭,不想聽。

  「哦,是麼?我就是你,我知道你現在是多麼的爽!你是無法欺騙你自己的
,今天你已經嘗到了甜頭,學會了享受高潮,今後你會有更多更好的高潮,即使
你今天拒絕了他,你能拒絕得了那些高潮麼?」

  皮衣女繼續說「我……討厭,我不想聽,你滾!滾啊!」

  妻子用手捂住耳朵。

  「呵呵,我很下賤麼?我很討厭麼?你開始討厭你自己了?迫不及待的想把
自己的人格趕走?那你還剩下什麼?你知道麼,此時是一個轉折點,決定未來的
你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皮衣女晃動著巨乳豐臀,這身材比此時的妻子還要完美。

  「我怎麼可能,我是受人尊敬的老師,是相互依靠的愛人,是聽話乖巧的女
兒,是……」

  妻子一邊流淚一邊辯解。

  「是搖著屁股任人肏的性奴!你說的這些,我信了,你信麼?」

  皮衣女問,她誇張的爆乳此時顯得很有氣勢,這是一種自信的氣勢,一種我
大我驕傲的泰山壓頂之勢。

  真是不知廉恥的暴漏呢,妻子也不免盯著皮衣女碩大的乳房,皮衣女對暴漏
如此自然?「性奴?不可能!」

  妻子問。

  「你將會是搖著屁股任人肏的性奴,這一點,我信,你也信。即使你現在不
信,今後也會信,直到你再次得到那個高潮,你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並且為了那
種高潮,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你討厭的暴露,各種骯臟體位的性交,和調
教,你都會接受,得到它會比你的生命更重要。你將會成為那種高潮的奴隸,成
為帶給你那種高潮人的性奴。」

  皮衣女說完就走了。

  「不,不……」

  妻子大聲的否認。

  時間又恢復了,賈飛依然在自己的下體做著活塞運動,而妻子無力的身體只
會討好他,而不能阻止他了……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睡去的,直感
到有人在打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翻過身來,眼前依舊是漆黑,看來仍然帶著眼罩
,眼罩的下端透出點點強光,看來剛才一直是開著燈被肏的,妻子意識到這點,
剛才沒暴露的羞恥感現在都爆發出來了。

  在家和老公做愛時都必須關燈的啊!不過羞恥感很快就過去了,妻子覺得頭
昏沈著,醒來後被塗抹春藥的地方瘙癢變得明顯,還有一只討厭的大手在臀部捏
來捏去,讓自己更加煩躁,妻子只有聽話的翻過身,分開腿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不知是誰的雞巴將給自己止癢。

  一個男人跪在妻子兩腿之間,把妻子的腿分得更開了,一夜的主角光禿禿的
被暴露出來,還滴著剛才交合的白漿,男人扶住妻子臀部,在妻子的哀求中幫助
她止癢,雙手伸到妻子的胸前,對著吊下的乳肉一團一團的揉捏,手上柔軟的觸
感更加激發了男人淩虐的獸性,肏得狂暴粗野。

  妻子感到每次高潮後身體就更加軟綿無力,更加敏感瘙癢,虛弱饑渴的身體
讓抗更成了空話,男人的雙腿跪在中間,自己連夾緊雙腿的能力都沒有,,更別
提踢開男人了,只能大張著的雙腿承受男人不斷的重擊。

  她似乎討厭眼罩露出的光亮,這光亮嘲諷著她,告誡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所
以她把頭深深埋在枕頭�,不漏一絲空隙。

  乳房和陰道的快感讓她被迫喜悅的呻吟,而內心卻如同刀絞,還好深夜讓大
腦變得遲鈍緩解了一絲痛苦。

  淚水滲出眼罩,流在了枕頭上與她流出的淫蕩唾液一起打濕了潔白了枕頭。

  身體要上天堂,心靈就要下地獄……一聲悲鳴被壓在了潮濕的枕頭下,也壓
住了隨後的小聲哭泣,淫蕩的臀部卻比清澈的梨花哭得更歡,唯有學生在刺耳奸
詐的淫笑……呀,幾點了,該起床做飯了吧?妻子睜開眼,看見依舊一片漆黑。

  天還沒亮?起早了?妻子想伸手看看表,發現手被拷在身後,已經麻木了。

  啊……不!妻子回憶起昨晚與學生的極盡荒唐淫亂之事,此時才深刻意識到
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張俊下迷藥,賈飛和張俊兩人在辦公室淩辱自己不夠,
還將自己帶回張俊家淩辱,春藥持續的12個小時內自己寶貴的私處不是塞著男
人的雞巴,就是插著假陽具。

  此刻雙手被拷在身後,全身赤裸只戴著眼罩穿著高跟涼鞋,兩腿間的私處還
被兩個混蛋插著一根假陽具。

  我好累,讓我再睡一會兒吧?不行!這是逃脫的唯一希望。

  一股解脫的欲望支撐著妻子醒來。

  妻子是學數學專業的冷靜女人,擺脫春藥困惑的她沒有立刻大叫吵醒學生註
意。

  先把假雞巴吐出來是關鍵,妻子試著張合幾次大腿,卻發現假雞巴沒有出來
,反而被自己吸進去一點,而且自己有感覺了。

  果然,屄太緊是把雙刃劍。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可就沒有逃脫的機會了,不知道
兩個流氓在何處,總之先獲得視野再做打算。

  妻子翻過身,趴在床上,雙腿跪起來,頭埋在枕頭�,扭動腰肢和脖子,慢
慢的把眼罩推開。

  昨晚的淩辱對小穴打擊太大了,紅腫的小穴痛的讓雙腿合不攏,每次扭動腰
肢假雞巴都在小穴中蠕動,抽插著自己,妻子壓制住下體的快感,強忍著泄身的
欲望,還好眼罩系得不太緊,終於把眼罩推到了眼睛的上方。

  妻子氣喘噓噓的翻過身,昨天夜�的肏弄讓她此時變得異常虛弱,每次高潮
都奪取了她大部分力量,此時如果再泄一次身,那反抗逃脫都成泡影了。

  剛翻過身就嚇了一跳,賈飛就睡在自己旁邊,而張俊睡在另一側的椅子上,
妻子吞下了驚訝的喊叫,小聲呼吸了幾下,漸漸壓下私處傳來的欲望,然後慢慢
的滾動身體,向床邊靠去。

  妻子在床邊坐起來,「咯噔」

  高跟鞋落在了地上,木質地板與金屬打擊的聲音低沈又響亮。

  「啊……老師。老師?」

  張俊擡起頭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妻子的面孔,以為自己又是上課睡覺
被老師抓了。

  「咯噔,咯噔……」

  妻子見把張俊吵醒了,有些害羞,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昨晚搖著屁股勾引他的
情形,有些害羞,不過此時不是害羞的時候,妻子轉身立刻逃跑,卻不曾想到這
急促的腳步把賈飛也吵醒了。

  「呀,騷貨要逃,還楞著幹嗎,抓住啊。」

  賈飛從床上坐起來,對張俊說了一句,就向妻子撲來。

  張俊也醒悟過來,這不是在課堂被老師抓住睡覺,今天是周六,現在是在自
己家,而色膽包天的兩個人昨天夜�一直肏老師到天亮。

  也立刻朝妻子撲來。

  完了,又要被抓了麼?被肏了一夜,此時綿軟無力全身赤裸的我,別說手無
縛雞之力,就是手也被拷在身後啊,我能逃脫麼?雖然對自己此時綿軟的狀態不
自信,不過妻子還是企圖一搏,她擡起右腿踢在了撲來的賈飛身上,正好高跟鞋
鞋尖踢到賈飛的肚臍眼,賈飛被踢倒在床邊。

  張俊從左側襲來,妻子已沒有可以活動的部位,不過也不像束手就擒,急中
生智,她用寬闊的額頭朝張俊面部撞去,正好撞在張俊的鼻子上,張俊倒在地上
昏厥過去,鼻子一直冒血。

  「張俊!」

  妻子看到張俊出這麼多血,後悔反抗重了些。

  昏厥的張俊沒有回答。

  妻子的余光看著賈飛捂著肚子朝床邊的桌子爬去,他要拿槍!妻子上前一部
,踢下賈飛手�的槍,用力踢到床底,又用腳背對著賈飛的肚子來了一腳,雖然
狀態不是很好,不過踢的角度還是掌握的不錯,如果剛才的兩腳都是用鋒利的鞋
跟去踢,此時已經可以看到賈飛的腸子了。

  賈飛被踢的喘不過氣,揉著肚子。

  妻子一點也不憐惜這個可惡的流氓,她用高跟鞋踩住賈飛的頭,問「我手銬
的鑰匙在哪?」

  「騷貨,你囂張什麼?你忘了昨晚上老公,老公叫的多歡。你現在肚子�還
是我們的快樂的見證呢,我還給你添了個塞子,一點都沒漏出來……」

  賈飛盯著妻子私處的假陽具,費力的說。

  「可惡,快說,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妻子真得生氣了,踩著賈飛頭的腳用力了。

  「騷貨,你不要天真,別忘了昨晚上你的發情模樣都被我們記錄下來了。」

  賈飛大口呼吸了幾下,才能說話。

  「那是我被你們強奸的,你發出去就會坐牢。」

  妻子辯解。

  「坐牢?張俊的爸爸是什麼官你會不知道麼?再說了,視頻�可看不出你是
被我們強奸的哦。我就是一個癟三,一個臭蟲,你有本事就踩死我,來啊?」

  賈飛淫賤的笑著。

  「……」

  妻子恨得咬牙切齒。

  「嗯,你只要敢跑,我們把視頻一發,看看網上起個什麼名好?風騷老師勾
引未成年學生,還妄圖殺人滅口。」

  賈飛得意的說,他見妻子被說得動搖了,就繼續說「識趣點,騷貨,現在跪
下叫我主人,我還能考慮讓你當我的性奴,天天把你肏得腿都合不攏。」

  確實妻子被肏得腿都合不攏,她聽到「性奴」

  這兩個字,動搖的心被喚醒了,我要我的老公,我的家庭,我的事業,決不
當性奴!妻子把腿擡高,踢落桌子上的DV,用腳踩的粉碎,想了想,又踢倒旁
邊電腦的主機箱,兩腳就把機箱踢變形,看到硬盤後妻子更是發力用鞋跟猛踩,
踩掉那些屈辱的記憶。

  「喝,喝……」

  妻子喘著粗氣。

  「現在呢?你信不信我把你當臭蟲踩死!快給我鑰匙!」

  「呵呵,你不敢殺我,我看得出來。」

  賈飛依舊犯賤的笑,一副招人打的樣子。

  「你信不信我廢了你,讓你下半輩子都不能禍害人?」

  妻子對著賈飛的兩腿之間就是一腳,然後擡起腳尖對準賈飛那嚇得往回縮的
雞巴,她真的很痛恨這根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東西,天生的母性慈愛阻止了她用
力過猛。

  「奧……在客廳的茶幾上。」

  賈飛捂著肚子和雞巴。

  妻子又「咯噔咯噔」

  的跑到客廳,慢慢蹲下用手拿起鑰匙,雙手在背後拷得時間太長了,已經麻
痹了,而這種後手銬也確實厲害,被拷者本人很難解開,解開手銬花了一個小時
的時間,如果不是憑借自己的跆拳道腿力和較好的運氣,今天真是插翅難飛,如
果逃不掉,我會成為性奴麼?費力解開手銬後,妻子又坐在地上休息了十分鐘,
才恢復點力氣,她抓住假陽具的尾端,用力的向外拉,陽具很大而小穴太緊,沒
有淫水的潤滑每拉一點都給自己帶來劇痛,不過此時顧不得這麼多,妻子努力放
松雙腿,雙手一齊抓住,深呼一口氣,將假雞巴拔了出來。

  「啊……」

  痛,鉆心的痛,陰道前端至陰唇都如被灼燒一般,雞巴的拔出帶出了大量的
粘稠白色液體。

  量這麼大,昨天晚上不知道被射了幾次,妻子又想起了晚上在賈飛的淩辱下
身體被迫喜悅的情形,看著這噴射出來的精液和淫水,都是自己受辱的見證,她
微微的合上雙腿,兩手放下膝蓋上,頭埋在手�,坐在地上傷心的痛哭。

  為什麼要對我不公呢?為什麼總是遭到強奸?我已經穿成這樣了,還要強奸
我麼?妻子哭出了聲。

  因為你長得淫蕩,再怎麼偽裝也遮擋不住你淫賤的身體,以及風騷的內心—
—似乎有人在說話,而且和自己同樣的聲音。

  「誰?是誰?」

  妻子頓然醒悟,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如今自己依然在流氓的牢籠�,她站
起來,看著滿地的白漿,心想:快樂的見證?賈飛這流氓是想讓我給他生個愛情
的結晶啊,如果是一般女人肯定生了,十個月之後就得屈辱的看著自己為強奸犯
產下孽種,但我是姚婧婷,我不一樣!妻子猛的踩碎地上的假陽具,拿起沙發上
自己的坤包,翻開看有沒有可以穿的衣物,不過衣服在昨天晚上就被賈飛用刀割
破了,還看到了自己用的粉色跳蛋,妻子拿出它也摔在地上,用鞋子踩碎,這一
切的開端都是這個跳蛋!?以後我不用這東西了,我只跟我老公做,我只愛我老
公,性奴?絕對不可能,老公回來再少,也是我老公,欲望?我……我忍得住!
妻子一邊想,一邊收拾東西,褲子,襯衣都被割破了,外套也都是精液。

  她看見有張俊脫下的校服,於是就穿上了,妻子有179的身高,張俊是1
84,妻子的肩膀也比較寬,勉強能穿,賈飛的校服褲子怎麼這麼緊,褲子完全
勾勒出了妻子的豐滿翹臀曲線,隨時都有撐破的可能性。

  妻子就穿著張俊的校服,腳踩著高跟鞋,怪異的走到榻榻米前,又想起張俊
的傷勢,回臥室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對著賈飛說「一會兒送他去醫院。」

  妻子說完,走出屋門,拿起電話撥打了120……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2-3 10:37:47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49 編輯



  讓我看一看誰是那齷齪的叔叔吧,我在心�吶喊著,睜開眼。

  什麼?竟然沒人!偌大的雙人床上隻躺著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邊,修
長的雙腿分成約70度,微微彎曲,膝蓋舉起,一對精緻的小腳踩在床上,慢慢向
下劃,雙腿的力量擡起妻子豐滿的臀部,隨著雙腳下滑到極限,臀部也彈在床上,
同樣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這力量撞得顫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這動作仿佛
被人肏弄一般,但我多次確認,房內根本沒有其他人,甚至連妻子的粉色包臀內
褲還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線從床頭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體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瑩的
光澤,她虔誠的的仰起頭,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臉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
妻子不動,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絕倫的女神雕塑。可這雕塑動起來卻實在讓男人們
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著怒挺起的小弟弟,瘋狂的擼起來。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過我吧……啊,輕
一點……」無論是她要緊的牙關,還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掙紮的雙腿,都證明
了她在努力壓抑身體上的快感,可沒有任何愛撫和輕吻,到底是什麼讓近乎性冷
淡的妻子愛欲泛濫呢?

  她是在做春夢,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誰呢?

  多麼希望是我將她送到如此狀態,我看著妻子胸前的一對巨乳,那晃動的幅
度體現了她們的柔軟,而晃動的頻率展示著她們的堅挺,可以想象這對極品淫乳
的完美觸感,一雙極其修長的雙腿合著呻吟的節奏蹬得越來越快,壓在雙手上的
潔白枕頭像長出的兩隻翅膀,宛如一隻正在痛苦掙紮的美麗仙鶴召喚人們解救。

  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呢?我是否該進去助這隻美麗的仙鶴解脫呢?

  不!當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貞潔,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
僞裝用了25年,怎麼能爲了我一時的私欲而毀呢?

  「啊!叔叔……輕點,我不行了……」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著,
表情卻非常興奮,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纖細的小腿撐在床上,將修長的大腿和
豐滿的臀部擡起來,略微挺著胯部,整個下身肌肉痙攣的緊繃著,好像在迎合對
方最後的沖刺,「咵咵……」仿佛洗衣服的聲音,我仔細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
看去,柔軟的包臀內褲已經被她泛濫的淫水打濕,被她瘋狂的動作撐起一個氣囊,
臀部的每一次晃動都將氣囊打在她的私處。打在不光如此,床單也被淫水和香汗
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妻子把手從枕頭下伸出
來,胡亂的在細嫩的乳房上抓了幾下,接著發出「啊……」的一聲悲鳴,她無力
的躺回床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水流出肌膚的聲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不會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
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終沒觸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這讓每次在她身上累的
半死還早早交槍的我情何以堪?我顧不得想那麼多,客房內香豔的場面也讓我噴
了出來,射在了客房門外的牆上,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我睜開眼,表妹正在床邊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我焦急的問。

  「異常,就你最異常,對著人家來了那麼多次。」表妹有些害羞的說。

  「昨天夜�我一直抱著你睡的?」我問。

  「是啊!討厭,抱得那麼緊,都喘不上氣了。」表妹此時真像一個剛出洞房
的新媳婦兒。

  大腦中「嗡……」的一聲,真不知道昨天夜�是真實還是做夢。我拉著表妹
去了客房,妻子卻不見了。

  「她人呢?」我急切的問。

  「不知道,一早就不見了。」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摸索。

  床單!內褲!這些在昨天都打濕了,妻子應該會洗,我打開洗衣機,�面果
然看到了準備洗的床單,卻找不到內褲,那條濕透的粉色內褲在哪呢?

  表妹抱著我的腰,俏皮的用細嫩手指摩挲著我的臉,拉了拉我的領口。「找
什麼呢?新郎官婚後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這件脫下來,洗衣機會給你絞變
形的。」

  對,內褲怎麼會放在洗衣機�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難道昨天
夜�的香豔場面都是夢境?夢境又如何,難道我期待妻子是個披著性冷淡外衣的
淫娃麼?

  說不出是安心還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氣堵在胸口喘不出來,似乎表妹心頭的
大山移給了我,我不經意朝陽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見了那隻粉色的內褲……

  發現新線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內褲竟然是幹的。對了,還有最後一條線索,
我回到客房的牆外,摸索著剛貼不久的牆紙,光滑的牆紙給了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精液稀得跟水一樣,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
了牆紙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我對著依舊在陽台的表妹喊道。牆紙給的答案我也不滿意,
昨天夜�的記憶如此的清晰,怎麼會是夢?

  「都說了不知道了麼,你怎麼啦,一大早起來就神經兮兮的。快過來。」表
妹召喚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經了,努力的尋找線索,努力的證實昨夜所看到的一切,
是想證實妻子的淫蕩還是自己的無能?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還不夠麼?

  我不斷的反問自己,心�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陽台,表妹拿著一個巨
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來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表妹穿著一件綠色的清涼絲質小吊帶,她把妻子
晾在陽台的內衣蓋在胸前,從鎖骨一直蓋到肚臍,幾乎比表妹吊帶上的布料還多,
而這竟然是個胸罩,確實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 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
子尚未確認的巨乳太大了。

  「嗯嗯,別亂動,你嫂子會生氣的。」妻子不喜歡別人動她的私人物品,特
別是胸罩,她在家的時候,連看都不讓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隻大怪獸。」表妹調皮的把胸罩套在頭上,烏黑亮麗的秀
發上棕色的胸罩仿佛兩隻籃球。「嘿嘿,我也是一頭大怪獸。」

  「你們幹嘛呢?」我和表妹在陽台玩得專注,都沒注意到已經回家的妻子,
她穿著粉色的短袖運動服,一條配套的運動長褲穿起來還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棕色的中長發紮隨意的紮起,看樣子是剛晨跑回來,但臉色不太好看,此時看到
表妹手�的胸罩,先是一愣,臉色更難看了,氣沖沖的就奪了過來,「怎麼亂動
私人的東西!」她手指著表妹,手�還有一隻匕首。

  「你,你……」表妹看到妻子這架勢,嚇得退了兩步,總不會玩一玩胸罩就
要殺人吧?

  「你想幹什麼?可別胡來。」我看到妻子手上鋒利的匕首,也緊張起來,鼓
足勇氣擋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與妻子的實力差距,此舉無外呼螳臂當車。

  「我……你……你們!」妻子看著我怒視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膽怯,又看了
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將匕首扔到地上,握著胸罩跑回了屋內。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她昨天一直再忍,難道終于忍不住了,買了
把匕首回來?我心想。

  「我沒有。」妻子在客房背對著我坐著。

  「晨練就晨練麼,你買個匕首回來做什麼?」我繼續問。

  「我沒有!」妻子提高了聲音,有些生氣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這是你的建議啊,你難道反悔了?」

  「我說了,我沒有!」妻子轉過身,一雙明眸閃著點點淚花,「我回家,日
子沒法過了。」

  妻子沖到臥室收拾了幾分鍾東西,就出門了。留下在房�發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氣啦,都是我鬧得?」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別哭,別哭。」我已經夠亂的了。「她無緣無故買個匕首回來就有
問題,我們倆吵架,跟你沒關系。」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氣消了就回來了。」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糟了,媽媽說中午要來看我們,現在她走了,可怎麼辦。」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表妹提醒著我。「結婚頭一天,你就把新娘氣回娘家了,你還
真能啊。」

  妻子把車開走了,我們隻好花了一個多小時坐大巴,又頂著太陽走了半個多
小時,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親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過前幾年病逝了,我
還趁此機會好好表現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後也來多次拜訪,否
則怎麼能打動這個高難度的女神呢?她的母親倒是很奇怪,年過五十的嶽母看起
來仿佛三十出頭,除了皮膚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魚尾紋擡頭紋都沒有,皮膚緊緻
的和剛生過孩子的小媳婦兒沒什麼區別。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麼跑我這來啦?」剛進屋,嶽母就問我,一件褐
色的連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擺還不到膝蓋,裙上還有碗口大的明亮黃點,一
根黑色腰帶嵌著亮麗的黑色寶石,略帶殘酷的將纖細腰肢紮得隻手可握,裸漏的
肌膚帶買了裝飾,腳鏈、手鏈、手鐲、戒指、耳環應有盡有,纖細的脖子上帶著
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墜,可仔細一看又不是耶穌。

  「嗯,媽,婷婷回來沒?」我問道。

  「你又拿阿姨開心,昨天不是剛把人交給你了,你不放她,她怎麼跑得回來?」
嶽母給我和表妹倒了兩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據說,人老先老胸,經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兩個乳房都掉到大腿
了,可我的這位嶽母一對豐滿的乳房仍然堅持和地心引力做鬥爭,絲毫沒有下垂
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親生的啊。

  「哦,沒有啊?」我喝著水,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給嶽母說。

  「怎麼?還不相信阿姨?」嶽母笑著說。

  「媽,你就別逗他了。」妻子從�屋走出來,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紡襯衣從乳
房下緣迅速向內收,紮在黑色的西褲�,帶著黑框眼鏡,手�還拿著一本《複變
函數》。

  「誰讓你出來了?第一天就把我閨女氣回來了,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
容,惡狠狠的說。

  「媽,也不能全怪他了……」妻子一回娘家,就開始護著我了,「我也有地
方做得不對。」

  「阿姨,全是我的錯,我不該……」我見到妻子,頓時松了一口氣,趕忙說
道。

  「行了,你閉嘴。」妻子喝斥住我,接著拉嶽母進了�屋,也不知兩人說了
些什麼,一場新聞聯播的功夫後,妻子又收拾好東西叫我們回去了。

  「婷婷交給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斷她的腿。」嶽母笑
著對我說,這個當了五年的寡婦比新婚的妻子氣色還要好,妻子站在她身邊不滿
的瞪了嶽母一眼,兩人就像親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隻有她打我。」我本來想說我哪打得過她?

  「狠狠的打,打不過就用鏈子拴住,栓緊點就跑不了了。」這到底是不是親
媽啊!嶽母對這樣對我說著,臉上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這句話實際是嶽母對我的暗示,可惜我並沒有參透嶽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妻子開著車,給我講述了匕首的由來。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習慣,大學畢業後倒是減少了,可每當心情不好時,又必
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從晨跑回來的路上,迎面被四個精神萎靡的人攔住了去路。

  「姚老師,真是冤家路窄啊!」嘴�叼著煙的正是前不久剛被自己建議開除
的學生,賈飛。他一米七的身高仿佛長歪了骨頭,斜著肩站在路中央,其餘三人
站在兩邊。三個學生看起來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們對賈飛點頭哈腰的樣子,
看來尊賈飛爲老大,看著他們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剛通宵上網出來去公園睡覺。

  「大清早的,你怎麼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學?」妻子問。

  「我怎麼不上學?問得好啊,是誰不讓我上學?」賈飛惡狠狠的說。「你們
看,就是這騷貨把我開除了,還有臉問我怎麼不上學。你怎麼不上班?」

  「我,你問那麼多幹嘛?我們學校開除了,你應該去別的學校上啊。你在我
們班影響……」妻子開始了職業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師氣喘噓噓的從公園�跑出來,是在打野戰呢?」賈
飛面露邪色。

  「胡說,我是晨練去了。」妻子回答。

  「奧,跟誰練呢?咱們練練唄?」賈飛用淫蕩的目光盯著妻子。

  「就是,跟我們玩玩唄,看起來很豐滿呢。」「嗯,這長腿,玩起來一定有
意思。」周圍的小弟也附和道。「練練唄。」

  「這騷貨在我們學校的綽號可是第一長腿美教師。大家今天就陪她練練,上!」
賈飛一聲令下,三個人都向妻子撲來。

  妻子靈巧的閃過兩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撲倒在地,捉住了長褲下裸漏的
纖細小腿。

  隻好說是自尋死路了,妻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順著草坪滑出三四米遠,
妻子拍了拍腳踝,還好沒太用力。

  「對了,這騷貨會功夫,大家小心點,抄家夥。」賈飛提醒到,三個人慢慢
爬起來,從隨身帶的包�掏出了兩根指頭粗細的鋼管,舉著鋼管對準妻子。

  「你們都是哪個學校的,跟他瞎混什麼?」妻子叉著腰,教育起三個小弟來。
「今天還不去上課,跟著他混早晚也要被開除!」

  「夠了,快上!」賈飛受夠這說教了。

  「啊……」三個小弟大喊著爲自己壯膽,當看到妻子微微擡起腿,雙拳握緊
程準備姿勢,三個人又止住了腳步。

  「上啊!」賈飛催促道。

  「啊……」真有個耿直的小弟朝妻子撲來,手中的鋼管在空中瘋狂揮舞。

  妻子搖搖頭,向左側一閃躲過了攻擊,緊接著伸出右腳一記側踢,打在小弟
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開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著他的頭,哄著他說「不哭啦,好了,快回去上學吧,不要學
賈飛。」

  那小弟感激的看著妻子,又看了看賈飛,跑開到了一個比較遠的位置圍觀。

  另外兩人見狀,更不敢上了。

  「切,看我的。」賈飛也抽出一根鋼管,沖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領
制空權,妻子向後退了一步,右腳橫踢賈飛肋骨,同時左腳蹬地跳起,也騰空右
轉,左腳迅速踢在賈飛腹部,落地剛好左右腳互換,一記跆拳道高難度動作「雙
飛踢」將對方擊倒。

  賈飛落地後一直捂著肚子,隔了幾秒還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一驚,沒料到賈飛這麼不精打,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樣子,可能
好幾頓沒吃飯了,妻子蹲下來幫他按摩著背,「你這可憐的樣,還混什麼黑社會,
有空幫你爸爸多幹幹活,別總想著報複社會……」賈飛小腹痛得連還口的力氣也
沒有,隻能任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教。另外三個小弟見狀全跑了。

  妻子說教完,拿出了20元錢,塞到賈飛手�,「去買點吃的吧,再這麼餓下
去可不行。」

  賈飛吃了虧,沒等妻子走遠,他從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擲來,妻子沒料
到他還有暗器,不過幸好反應靈敏,艱難的躲過了。她撿起匕首,對著賈飛說
「攜帶管制刀具違法,你罪加一等。老師沒收了。」

  ……

  「原來是學生的啊?你怎麼不早說。」我恍然大悟。

  「你讓我說了麼?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倆兒……」妻子開著車,委屈的說。

  「你沒受傷吧?老婆,那幫小子太可惡了。」我關切的問,不過更是替那幫
傻小子可憐,如果妻子穿著緊繃教師的職業套裝倒還會有所收斂;晨練的寬松運
動服定能將她的水平發揮到極緻。

  「現在才知道關心我啊?」妻子撒嬌道。

  「老婆……」我從副駕駛上轉過身準備抱著妻子。

  「嗯哼,嗯哼……」表妹在後座上咳嗽兩聲。

  「好了,注意安全。」妻子推開了我。

  妻子正義,勇敢,善良,寬容,聰明,孝順……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冷淡,傳
說白虎性欲強,可妻子是個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我都起床觀察過妻子,無
論是前兩天她睡在客房,還是後面四天表妹走了,她睡在我身邊,她都沒有出現
過結婚當晚的瘋狂狀態,看來都是我做的春夢。

  第七天的夜�,我指望能用一次滿意的性愛爲婚假劃傷圓滿的句號,可剛插
三下就被妻子踢了下去。她說太痛了。

  經過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覺得機會難得,同意再來一次,這一次我非常溫柔,
可是插了五下我又射了。

  婚假就這樣結束了,産假?呵呵,我倆能有産假麼?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3-12-3 10:38:33

四、五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48 編輯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姓名,李賢文,年齡23歲,奴齡5年,職業學
生,身高163厘米,三圍120(88J) 60 90,名器饅頭型龍飛穴,先天
白虎。特點:身材嬌小豐滿,長相甜美可愛,呆萌軟妹子型,性格憨厚單純,無
主見,唯命是從。

  傍晚馬山市醫學院的大禮堂內人山人海,讓甯靜的夏夜聒噪得人聲鼎沸。

  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後,禮堂內漸漸安靜下來。

  「本屆馬山市衛生系統最美護士大賽一等獎獲得者,來自馬山護校2009
級三班的王漪涵。」

  主持人充滿激動的宣讀後,整個禮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以及幾聲尖
銳的口哨。

  聚光燈打在一個身高一米六幾的二十歲出頭的女孩身上,藍色的比基尼根本
包不住她豐滿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站在9厘米的水晶高跟涼鞋上纖細的雙腿更
加修長,黑色幕布背景下把她白皙緊緻的皮膚映襯得更加耀眼,她向前走了一步
,自然的微笑著向台下鞠躬。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馬山市人民醫院院長,鍾義爲她頒獎。」

  主持人繼續說著。

  一個一米九幾的四十歲左右中年人走上台來,GiorgioArmani
的灰色西裝爲魁梧的身材添上一絲高雅,黑色的寶石扣子嚴謹的全部系住,在聚
光燈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幹淨簡單的白色襯衣不羈的散開了最上面的扣子,限
量版的勞力士蠔式系列白金腕表盡顯尊貴,簡約的芬迪黑色皮鞋沈穩的敲擊著木
制地闆,折射出的黑色光澤銳利的閃亮全場,(忽然有種旗艦版的感覺?支持風
格點紅心,反對留言。)可誰有知道這柔軟溫暖的外衣僞裝著另一幅面孔。

  隨著他的靠近,台上的女孩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緊張得什麼話也說不
出來。

  男人接過獎杯,遞給女孩,握著她的手,「恭喜你。」

  女孩的微笑有些僵硬,吞吞吐吐的說:「謝……謝謝,院長。」

  古銅色剛強有力的手臂握著細膩白嫩柔軟的小手近一分鍾,男人一直貪婪的
俯視著比基尼女孩散發的蓬勃春光。灼熱的眼神威力遠遠強過台下的三千多人,
盯得女孩不自在的想收回手。

  「院長,院……長?」

  女孩臉羞得像熟透的草莓,尷尬的低著頭仰視著院長。

  「好好加油,希望你能成爲當代的南丁格爾。」

  院長笑著收回了手。

  院長溫暖的笑容融化了尷尬,女孩恍惚覺得錯怪了院長。

  「好的,我會努力的。」

  看著院長給第二名頒獎,對方大方的和院長擁抱,激動送上比基尼下包裹的
酥胸,女孩才知道自己錯過什麼。

  頒獎完畢後,主持人請院長留在了台上,「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院長緻辭
。」

  一陣掌聲過後。

  一個渾厚的男低音響起。

  「首先,我們恭喜本屆最美護士的諸位獲獎者,也感謝積極參與的學員,你
們讓我看到了朝氣,看到了希望!」

  一陣掌聲後,院長接著說「今年是醫學院和我們人民醫院聯合辦學的第十年
,爲了紀念這個有意義的節日,也慶祝醫學院和我院的友好關系,我們決定提供
50個實習名額和10個崗位編制。」

  台下爆發出了更熱烈的歡呼,其實院長的說法十分謙虛,馬山市人民醫院早
已在全省名聲鶴立,而醫學院本來就是人民醫院的下屬單位,十年前才允許其自
主辦學而分出去的,合並了幾所技術學院後才成爲了今日的馬山市醫學院,合並
後的學生水平參差不齊,人民醫院從醫學院錄用的醫務人員越來越少了,這次拿
出諸多崗位真是給醫學院面子。

  「在校的年輕朋友們,醫學需要你的努力,需要你們的力量,更需要你們的
責任。從醫工作者的口號‘你的健康,是我們的責任’。」

  全場一齊喊著口號,而這口號還是幾年前院長定的。

  人們陸陸續續的離場,奪得第一名的女孩也換下了比基尼,她穿著一條淡藍
色緊身牛仔褲,一件活潑的修身白色體恤套在身上,黑色的秀發下帶著未卸妝的
豔麗面容,手提的鮮豔紅色毛布包上繡著兩朵潔白的百合。

  這邊走邊打電話的女孩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

  「奇怪,怎麼一直不接電話。」……「I’mbigbiggirl,in
abigbigworld……」

  鈴聲一直響著,電話的另一頭,烏黑的辦公室內,女孩苦悶的哼聲與電話鈴
聲一唱一和,發出此聲音的女孩與表妹同班的同學,李賢文。

  李賢文上學比較晚,比表妹大兩歲,卻有一張可愛的萌臉,身高和表妹差不
多高,身材比表妹豐滿,有些嬰兒肥,她出生于鄉村醫生的家庭,從小沒幹過多
少農活,每一寸細膩緊緻的肌膚宛如經過精心保養一樣,與表妹的雪白膚色不同
,她的膚色白中透著一點點健康的小麥黃色,無論紅潤的氣色還是豐滿的身體都
比略顯消瘦的表妹健康。

  表妹時常摸著李賢文平坦又柔軟的小腹羨慕的問「你的脂肪是不是都朝�長
的?」

  確實,李賢文纖細的骨骼附著著嬌嫩的軟肉,摸起來柔軟且具有彈性,可這
些軟肉好像朝內長的,甯可把骨骼擠得纖細也不願破壞她嬌小的身材,真正達到
了某些男人的「看起來瘦,摸起來有肉」的要求。

  最特別的是那對傲視全校女生J罩杯的巨乳,在她嬌小的身材上顯得異常碩
大,被妒忌的女人和好色的男人起了一個「乳牛」的外號,表妹有時也這麼叫她
,乳牛也覺得挺自豪的「我奶子大,奶水多,我媽說我好生養,給我的男人生好
多好多娃。」乳牛每次都這麼說,「羨慕死她們那群飛機場。」她與表妹一樣都
是農村來的妹子,所以有許多共同語言,久了就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兩人也是
醫學院附近男人意淫的對象。

  俗話說「好菜費飯,胖女費男」,意思是好的菜上桌,人吃的飯就多;豐滿
女人上床,男人射精就多,說的就是李賢文這種豐滿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細膩
的軟肉都讓男人忍不住細細把玩,也經得住玩,鄉�的長輩們總是捏著她可愛的
臉說「小文啊,以後你的男人要累死在你的肚皮上。」

  而真正的胖女是挑不起男人欲望的,也不存在「費男」一說。

  此時這個十分「費男」  的女人正赤裸著豐滿的嬌軀,趴在棕紅色寬大的
辦公桌上,棕黃色齊肩發柔順的散落著凝脂般的肌膚上,紅色的長筒網格絲襪包
裹著渾圓的大腿顯得極其淫蕩,一雙黑色魚嘴露指高跟鞋穿在靈巧的小腳上,
10厘米的根細的像紅酒杯座,令她雙腿顯得十分修長,其餘衣物已被除盡。

  她高昂的螓首將鴨蛋般圓潤的萌臉整個露出,銀色金屬項圈套在頸部做爲可
愛的面容和赤裸的上身的分界線,更加突出她上圍的豐滿,項圈的前方突起著方
便固定的小環,側面還似乎刻著幾個字,同樣設計的四個黑色的皮帶系在纖細的
手腕腳踝上,但這些環都沒有鎖鏈固定,也就是說李賢文雖被穿上拘束用的淫蕩
刑具,卻依然是自由的。

  「自由」的李賢文沒有摘掉身上淫蕩的刑具穿上衣服逃跑,而是雙手舉過頭
頂,伸向辦公桌桌角,黑色的高跟鞋也極限的分開,仿佛已經被束縛住,渾圓的
大腿緊緊貼著辦公桌,臀部宛如蓋著一個臉盆又大又翹的向上撅著,「臉盆」中
央似乎還有滴水的聲音。
  桌上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李賢文卻看都不看一眼。

  辦公室外傳來的沈穩腳步聲讓苦悶的李賢文又有了精神,腳步越來越進,終
于他打開了門。

  李賢文調整了下姿勢,臀部翹得更高,頭也用力擡起,甩了甩棕黃的秀發,
把自己的臉完全漏出來。

  「啪。」

  燈被打開了,電話鈴卻停了。

  眼前香豔的景色足以令男人瘋狂,醫學院的巨乳校花站在人民醫院駐校學術
交流辦公室內的辦公桌外側,準確的說是豐滿的上半身一絲不掛雙手撐開的趴在
辦公桌上,而下半身隻穿著紅色網格絲襪和超高跟鞋分開雙腿站在桌前,整個身
軀面向桌內老闆椅擺成「7」字。

  巨乳校花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突然的暴露讓她抽經般的顫抖了一下,
但掙紮的動作立刻被自己抑制了,雙腿不安的扭動著把高翹的臀部帶著在空中畫
圈。

  來者卻沒有瘋狂,不緊不慢的走到李賢文的身後,一隻大手按在空中畫圈的
屁股上,李賢文立刻不動了,屁股縫中緩緩的滴著清澈的水珠。

  來者扒開臀部隆起的軟肉,光潔的嫩穴陰阜高凸,肉厚鼓漲,鼓鼓地包住恥
骨,即使雙腿大開,被來者用力的扒開也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隻露出一條縫隙,白
白嫩嫩好似饅頭一般,這白白胖胖的神秘小穴激起了來者的好奇心,他又連續的
扒開幾次穴邊的嫩肉,終于兩片厚實的肉墊微微開了一個小縫,流水就從小縫中
湧出。

  這正是李賢文的極品名器無毛饅頭飛龍穴。

  來者松開手,把西裝掛在衣架上,慵懶的坐在辦公桌內側的老闆椅上,拿起
李賢文的手機問「爲什麼不接電話?」

  李賢文見來者坐在了對面,趕緊閉上眼睛,小聲說「報告主人,乳奴不敢。


  被稱作「主人」的人悠閑的翻看著李賢文的手機,他看到了表妹的照片。

  「報告主人,2號女奴,李賢文,職業學生,年齡23歲,請求主人臨幸。


  李賢文閉著眼睛,可愛的臉龐害羞得程粉紅色,表情仿佛將要第一次性愛的
女孩。

  「主人」放下手機,盯著李賢文那嬌羞的找肏樣子,又看了看手腕上限量勞
力士手表,慢慢的走到李賢文背後。

  李賢文聽著聲音,正了正身體,套著紅色的網襪的渾圓雙腿又分開了些,雙
手獻媚的掰開自己的臀部,將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來,極品的饅頭型飛龍穴看起
來使用過度,嫣紅的縫隙取代了原本粉嫩的顔色。

  「主人」一插到底!
      「啊……」李賢文爽得雙腿顫抖,掰著臀部的雙手立刻收回想抓住桌角,可
寬大的辦公桌怎麼也抓不到桌角,快感從私處爆炸,以電流般的速度水平的射向
大腦,把李賢文緊閉的雙目都射開了,她想直起身體緩沖快感,從臀部至肋骨好
像被釘入了一根又粗又大的鐵棍,怎麼也直不起身。

  所謂「一插到底」,是到李賢文的「底」,而「主人」的雞巴還有七八公分
露在外面。

  第二下,第三下,「主人」的動作簡單粗暴,次次見底,又痛又漲的快感不
斷從私處爆發,李賢文像溺水的人,雙手在寬大的桌上摸索著,怎麼也找不到一
個「救命稻草」爲著力點,緩和「主人」帶來的爆發,迷失中她高潮了。

  「主人」看著李賢文痛苦的模樣,停下了動作,抓著她的腰調整了下插入的
角度,李賢文的身體順著腹中的巨棍直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輕松了許多。

  身體最有魅力的兩個巨乳又圓又挺,仿佛蘊藏著大量的液體流動,兩抹淡淡
的橘紅色乳暈分別落在巨乳的中央,兩個金色的乳飾蓋在乳暈上,將勃起的乳頭
系住,這是一個花瓣狀的乳鎖,金色的花瓣雕刻著精緻的花紋,好像真的花瓣一
樣,而花瓣都連接在中間的金色圓環上,圓環將勃起的鮮紅乳頭套住形成花蕊,
一同形成兩朵可愛鮮豔、性感高貴的乳頭花。

  輕輕轉動圓環旁邊的花瓣就會重疊著勒住乳頭,上鎖十分方便,打開就有些
繁瑣,乳鎖除了裝飾外還起到長期刺激乳暈乳頭,防止乳頭回複,以及另一個作
用。

  李賢文自己是打不開的,她那傲視全院的乳房隻有時時刻刻的爲身後的「主
人」勃起著。

  「主人」

  雙手握著李賢文纖細的腰肢,他古銅色的手臂與羊脂玉般的蜂腰形成鮮明的
對比,他隻顧著用健碩的性器從下向上插入李賢文,對那已屬于自己的寶藏毫不
在意。

  李賢文爲了容納這巨棍,渾圓的雙腿緊緊並攏,穿著10厘米高跟鞋的雙腳
仍極限的踮著腳,雙腿的軟肉都用力的緊繃著,恍惚間雙腿都被拉得更加迷人修
長。

  可男人比自己高太多,性器的長度也遠遠超過自己的深度,兩者的差距略微
大過自己踮起腳尖的十幾厘米,李賢文的努力都徒勞,剛直起身的又被主人的性
器完全頂起來,全身的重量都以子宮爲支點「坐在」男人的健碩性器上,沒幾個
回合就被插得梨花帶雨,她隻有前傾著身體扶著辦公桌保持平衡,一邊疼痛的默
默哭泣,一邊爽快的大聲呻吟。

  被徹底貫穿的感覺是刻骨銘心的,更加堅定了李賢文當奴的信念,她挺了挺
自己最美好的豐滿胸部,上面的乳鎖讓她更加自豪。
  可「主人」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李賢文忍受不了胸部的空虛,開了口:
「報告主人,乳奴申請撫摸乳房。」

  「準了。」

  這樣的姿勢插了四十多下,身後的男人也有些累得不想說話,這種用性器將
女人全身的重量頂起的做愛方式世間罕有,必須女人嬌小輕盈,男人高大威猛,
交合過程中女人由于失重,完全處于被動,是起是落,是直是歪,女人身體的一
切盡在男人掌握之中。

  李賢文用力的揉捏著乳房,極品的軟、大、圓、白、挺乳房被她嬌小雙手一
點一點的擠壓著,仿佛要擠出水來,多虧有豔麗的乳鎖在,可以擠得很放心。

  李賢文又高潮了兩次。

  這種體位下已經是第七十回合,李賢文在失重超重中宛如置身天堂一般,男
人再一次「頂」起她,右手抓住她嬌小的脖子,李賢文順著男人右手的力量揚起
頭,閉著眼睛,張開紅潤的嘴唇。

  男人微微彎下身軀享受巨乳校花送上的香吻,左手也從校花的蜂腰上移到了
屬于自己的巨乳上,用力的揉捏著。

  揉捏的力道恰到好處,陶醉在其中的李賢文扶著男人有力的手臂,積極的回
應著男人的舌頭,卑微的她不敢主動深入男人口中撩撥,隻能獻上甜蜜的嘴唇供
男人享用。

  由于身高的差距,兩人以上下的方式吻得異常濃烈。

  李賢文默默的想著,如果這一刻能留住這一刻該多好。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打破了李賢文的願望。

  男人放下她,拿起了手機。

  李賢文癱軟的趴在辦公桌上,體內的巨棍也抽出來半截,到底是誰打破了她
的美夢?男人把手機放在桌上,按動了揚聲器。

  「喂?文文,在哪呢?」

  是表妹的聲音。

  李賢文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啊!」

  男人用肉棒教訓了她一下,示意她回答。

  「我,我在打工呢。」

  「又打工,今天你生日啊!不來看我比賽就算了,還不好好過個生日啊?」

  表妹繼續說。

  「嗯!」

  李賢文忍著雙腿間的快感。

  「我看你都鑽錢眼�去了。財迷!」

  表妹開玩笑的說。

  「作爲大姐,你不來看我這個當妹妹的比賽,你猜我生氣不?」

  「嘿嘿,我不生氣,文文有自己的事業麼,我們那些都是小打小鬧的。」

  「給你說,姐特給咱們寢室長臉,你猜我拿了第幾?」

  「拿了第一,哈哈。文文,你都不參加,一點兒競爭也沒有。」

  「第三節考學術問題,問得是男人睪丸疼痛,我一個女護士哪知道這個啊,
還好蒙對了。」

  「嗯!啊……嗯!啊……」

  「主人」

 采用快插慢拔的方法,一邊悠哉的享受李賢文的名器美穴,一邊聽表妹在電
話�瞎扯。

  李賢文情難自抑的發出淫叫來回答著表妹。

  「文文,你在聽沒?」

  表妹發現許久都沒人說話。

  陶醉的李賢文沒回答。

  「啪」

  翹臀挨了一巴掌。

  「在聽,我在啊,漪涵。」

  「剛才是什麼聲音?」

  「啊……打碎一個盤子。」

  李賢文呻吟後回答。

  「哈哈,那你不是又大出血?」

  「哎?謝謝,謝謝。」

  「文文,這才得個最美護士第一,都有人送我花了。看樣子還等了挺久的。


  「嗯,一下子就找到明星的感覺,名模的感覺了。」

  「我要是長高點,一定去當模特。」

  「對了,我家那騷貨長得……哦,不對,我家那嫂子……唉,也不對,總是
姚婧婷,你知道吧?」

  「她長得高,而且胸前那兩個跟你有一比。」

  「上次我拿了她胸罩在胸前一比,我勒個去,你猜猜咋樣?」

  「比我衣服還大,哈哈。是不是怪獸啊!」

  「不過她身材那麼性感,哥哥好像也不是很喜歡她。」

  「天天就知道學習啊,鍛煉啊,那麼性感的身材全浪費了。」

  「哥哥在我身上可賣力了。因爲,因爲我長得比她漂亮麼。呵呵。」

  「哎?」

  「給你拿走!別纏著我。」

  「我,我已經結婚了!」

  「沒錯,是結婚!不是戀愛,沒什麼共同競爭的,快滾吧。」

  「文文?剛才那個送花的,竟然又是個表白的,讓我給打發走了。」

  「咱現在可是個小少婦呢,和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怎麼一樣?」

  「好了,不說了,忙了一晚上還沒吃飯呢。九點半在小飯館吃飯,老二老三
都去,我們給你過生日,你也快點兒的。」

  說完表妹掛了電話。

  「主人」拿著電話,問李賢文。「她具體什麼情況?」

  李賢文趴在桌上,仰著頭說「報告主人,她是我的閨蜜,王漪涵,今年21
歲。」

  「是今晚最美護士的第一名?」

  男人抽動一下巨棍。

  「啊……是的。」

  李賢文尖叫著。

  「已婚?」

  男人猛插一下。

  「嗯……」

  李賢文低沈的大聲哼著。

  「把她的具體情況寫給雪梅。」

  男人說著。

  「……」

  李賢文大腦混亂著,不說話。

  「聽到沒?」

  男人猛插了一下。

  「嗯!遵命!主人。」

  李賢文不敢猶豫。

  李賢文趴在辦公桌上,臀部翹起在桌子邊緣供男人又插了兩百多個回合,每
下都把寬大的辦公桌插得晃動,如果沒有饅頭穴的肉墊,在這麼高強度的抽插下
,性器不爛也腫了,可名器就是名器,非常經得住玩,厚實的饅頭穴飛龍穴就是
爲男人健碩的巨棒而生的,兩片豐滿的陰阜無論如何抽插,都堅守著崗位緊緊的
包裹著�面的神秘器官,受虐般的任由巨棒肆虐,反而越肏越緊,而李賢文本人
也和這名器相同,渾身的軟肉隨著男人的動作微微顫抖,即使被男人插得昏死又
插醒,仍然能用僅存的力氣獻上嬌軀迎合男人的抽插。不知是奴如名器,還是名
器如奴。

  男人又插了七十多個回合,李賢文大喊「報告主人,2號女奴李賢文,請求
高潮。」在這之前她已經高潮了十次。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繼續抽插,李賢文立刻又重複了一遍。

  「忍住,現在不準。」

  男人插了一晚上,也要射了,他命令李賢文等待他。

  隔了幾秒,李賢文再次發來請求「報告主人,2號女奴李賢文,請求高潮。


  男人沒回答,快速抽插了幾下,大喝道「高潮吧,騷貨。」

  李賢文高潮的同時,子宮深處也爆發了高壓滾燙的精液,將美麗的巨乳校花
送入了更高一層的高潮,她反弓起嬌軀,翻著白眼,緊皺眉頭,桃紅色的指甲在
辦公桌上用力的摳,終于昏死過去。

  男人拿起李賢文的手機翻了兩分鍾,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限量版勞力士手表,
扶著李賢文的腰,慢慢的把仍然堅挺的巨棍抽出,昏睡中的李賢文休息了3秒後
猛然想起了什麼,憋著僅存的力氣撐起渾身癱軟的酮體,轉過身跪在地上,雙腿
微微分開,用可愛的小嘴爲「主人」做清潔。

  精液大量爆發在了李賢文體內,巨棍上隻有少量白色泡沫,清潔很快做完,
李賢文像完成了遺願一樣,安心的再次倒下,享受高潮帶來的餘溫。

  男人進辦公室的內側單獨衛生間洗了洗手,拿了件白色的毛巾扔在李賢文的
小肚腩上「打掃幹淨。記得交給你的事兒。」

  說完穿上衣架上西服離開了。

  「……」

  李賢文想說什麼,可清潔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現在連張嘴的力也沒有了。

  小飯館內。

  「文文,在這呢,怎麼才來。」

  表妹看到李賢文來到飯館,有些責備的說。

  「大姐。」

  「乳牛姐,生日快樂。」

  老二、老三們也和李賢文打招呼。

  「咦?過個生日還換了身衣服啊?真講究!」

  表妹打趣的說,此時的文文上身穿一件低胸的白色無肩帶短袖,兩個帶子系
在柔軟的大臂上,裸漏的白嫩窄小香肩蓋著一條桃紅色的絲綢薄紗披肩,把性感
的肩胛和深邃的乳溝籠罩的若隱若現,短袖被一對巨乳撐得有些變形,仔細看還
能發現胸罩上兩朵小花的痕跡,一條桃紅色的及膝絲綢筒裙緊緊的包裹著豐滿的
翹臀和圓潤的大腿,裸漏的纖細小腿踩著一雙10厘米的黑色魚嘴露指高跟鞋,
手腳的皮帶已經摘去,成熟的裝扮頂著可愛的面容,以及那銀色的頸環。

  「籲……」

  一進飯館,就有人沖她吹口哨。

  「吹什麼吹,吃你的飯!」

  表妹沒好氣的責斥著。

  「乳牛姐,遲到了半個小時,先自罰三杯!」

  寢室老三說著遞上酒杯。

  「好好,我喝。」

  李賢文剛擦幹淨精液的性感嘴唇又吻上了酒杯。

  「我知道她爲啥遲到,她一定是去換衣服了,對吧!」

  表妹站起來激動的說,「難得湊一起爲你過生日,她肯定要打扮一下麼。」

  「唉,本來是想下課就爲你過生日的,誰知道竟然今天決賽,都來看我比賽
了,是妹妹我對不起你。我和你一起喝。」

  表妹說著拿起酒杯。

  「咦……你們兩個啊!交杯酒!」

  「交杯酒!」

  老二,老三跟著瞎鬧,說著拿出手機記錄美好瞬間。

  李賢文微笑的看著天真耿直的表妹,鼻子有些算,一雙明亮的大眼也濕潤了
,喝完交杯酒,她激動的抱住表妹,兩眼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但胸前的一對小
花也頂在了表妹身上。

  「哦……不哭,不哭,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表妹拍著李賢文的背哄著她說,旁邊拍照的老二、老三被這氣氛渲染的也有
些想哭了。

  「好啦,不哭了,過生日呢,高興!」

  表妹松開了李賢文。

  「文文,你真應該參加比賽,那些人一點兒競爭力都沒有,你來了還能跟我
爭個第一!」

  「我啊,太瘦了,還是看著你舒服,可惜我怎麼吃都不長胖。」

  「想死啊?別說那個字。」

  老二提醒表妹,不要提胖。

  「好好,不說,論身材,文文你絕對比那幾個得獎的強多了,連我也羨慕你
啊。」

  表妹繼續說,「不過醫學題還真有點兒難,一會兒考內分泌,一會兒考傳染
病,我啊基本靠蒙,還好蒙了個平均水平。」

  「對了,今天有一件事犯傻了,你們看出來沒?」

  「啥事兒啊?」

  老三問。

  「頒獎的時候啊,院長站我面前那麼久,我都沒擁抱他!哎,好可惜。」

  表妹有點惋惜的說。

  「我還以爲他跟你說悄悄話呢,怎麼站那麼長時間。沒抱就沒抱唄,你還想
給他揩油不成?」

  老二說。

  「揩油?我倆年齡差距這麼大,怎麼能用這個詞。就是自然的擁抱啊,給留
個好印象麼。你沒聽說今年招人增多麼?」

  表妹回答道。

  「唉,說是增多,可才五十個實習名額,還要和那幫醫生分,畢業的三千多
人不是要擠破頭?」

  老三回到。

  「聽說,有人爲了得到名額,出賣肉體,主動送上門。咱們一般人送上門醫
生還未必就範,隻有學校老師找那些掌權的醫生,他們才敢享用哦。」

  老二說。

  「享用什麼?」

  老三問。

  「享用你的肉體啊,肏你啊。呵呵」

  老二回答。

  「你們說,院長掌權不?」

  表妹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好像有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你說你主動獻身,送院長?」

  老三問。

  「什麼啊,我今天感覺他是一個挺正派的人,根本就沒那麼齷齪,本來擁抱
挺自然的一件事情,可我當時沒掌握機會。弄得太尷尬。」

  表妹回答。

  「嗯,說的是,我也聽說院長挺正派的,當初家�送我來上學,拖人給他送
錢,他都沒要。」

  老三說。

  「你們說,如果隻有一個名額,你倆都去主動獻身,看看會要誰?」

  老二指著表妹和李賢文。

  這就相當于問兩人誰性感一樣,幾秒沈默後,表妹先開口,「要是有一個名
額啊,我就讓給文文,她家�條件不好,全家都靠她賺錢呢,我現在可以靠我哥
,還有那騷貨,哦,姚婧婷。」

  表妹說。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李賢文拿起手機,皺了皺眉,「我出去接個電話!」

  她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按下了接聽鍵。

  「釵姐,2號女奴李賢文任您使用。」

  邊說她邊跪下去,嬌嫩的膝蓋立刻砸在了地闆上。

  「好了,好了,快起來。這麼多丫頭,就你最憨厚。」

  電話�傳來一個女中音。

  「謝謝釵姐。」

  李賢文站起來。

  「乳奴,哦,不,文文,以後我不調教你的時候,就別這麼叫了。」

  「乳奴明白。」

  「唉,真是服了你。主人今天玩得還算滿意,你今晚還想回來侍寢麼?」

  「嗯……想。」

  李賢文夾緊了圓潤的大腿,腿間的名器仍然紅腫,她猶豫的回答。

  「呵呵,不用表忠心,跟姐都說實話,我知道你想,可你身體不一定吃得消
吧?既然今天已經伺候過主人了,就把侍寢的機會讓給別人把。」

  「嗯,好的。」

  李賢文似乎有些失望,但她也清楚,高潮了11次的自己已經渾身癱軟,夜
�不能再做了。

  「你給的資料我看了。主人看中的東西,無論是不是處的,都不要讓人再碰
她了,過幾天我先幫主人驗驗貨。」

  李賢文看了看屋內興高采烈的表妹,點了點頭。

  「好的,明白。」

  「不要有什麼猶豫的,你這也是在幫她,以後我們都是好姐妹,自己多加小
心。掛了。」

  「晚安,雪梅姐。」

  李賢文摸著銀色的頸環,擡頭望了望皎潔的月光。


      早晨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表妹電話,她激動的說:「哥,我獲得推薦名額了。」

  「什麼推薦名額?」

  「上次給你說了啊!你不記得了?對我不夠重視哦?去人民醫院實習的名額
啊!下午就去體檢,一個名額難求啊,今年畢業三千多人,卻隻有50個實習名
額,班�隻有我和文文獲得了推薦,其他人要麼自己分散實習,要麼被分到周邊
縣城醫院。」

  「縣城醫院不是也挺好麼?支援農村,服務農民。我國七成人口是農民……


  「好了,別說那些大政策了,那都是騙小孩的,城市吃得好住的好,幹啥都
方便,誰不想留城�啊,隻有你個當代的活雷鋒,才願意被發配邊疆。」

  表妹不耐煩的打斷了我。

  「總之,你留在城�了唄?恭喜啊!生活費夠不夠呢?讓你嫂子再給你拿點
兒。」

  「不用啦!我長大了,等開始實習,就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不來白吃白喝
啦!」

  「長大了?哪�大了?」我聽了故意挑逗她。

  「討厭,還不都是被你天天摸大了。」表妹也俏皮的回應我的挑逗。

  「那我再來摸摸。」

  「你來啊,你要是敢來,我就敢給你摸。」小妮子倒是什麼都敢說。

  我所在的是最偏遠的縣�最偏遠的鄉,這�離主城區兩百多公�,隻有兩條
路,一條連車都開不了,另一條是環山公路,許多狹窄的地方都無法會車,我真
怕哪天死在這路上了,讓我家�的倆女神都成了寡婦。

  天晴的話開回去要七八個小時,要是下雨天就根本沒法回。所以我還真不敢回去。

  「呵呵,我還真不敢來,這些天想哥了沒?」

  「想了。」

  「咋想的?」

  「想得都變大了唄。」

  這小妮子挑逗的得寸進尺了。

  表妹躺在床上,D罩杯的乳房像碗一樣扣在她胸前,漲的又圓又大的樣子浮
現在我眼前,小弟弟忍不住都豎起來了。

  「別逗哥了,這窮鄉僻壤可沒你這樣的美女能給我去去火。」

  我抓著脹起的小弟弟說。

  「那你回來唄,我天天給你去火。」

  表妹好像真的想我了。

  「最近是回不去了,修河道占地把村民弄生氣了,天天在縣上鬧,我們隻有
天天維穩值班,可能這個月底能回去一天。」

  「月底?今天剛2號啊!不說了,下午體檢了,我中午睡會兒。」

  說完她掛了電話。

  「好,一切順利哈。」

  放下電話,我又想起妻子了,給她打一個。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安靜的會議室內突然想起了手機聲,妻子尷尬的拿起看了看,邊向外走邊按
下了接聽鍵。

  「老婆?」

  我說。

  「我在開會呢,馬上其中考試了,還有不到一年學生就要高考了,都緊張得
很。」

  妻子聲音漸漸變大,看來是走出了會議室。

  「你注意身體啊,別太累了。」

  「嗯,你也是。你的身體比我差多了。」

  妻子還知道關心我。

  「漪涵最近有回來沒?」

  「唉,前天回來一次,拿了幾件衣服就走了,我叫她吃飯她也沒空。」

  妻子口氣有些抱怨。

  「她最近忙著實習呢,進人民醫院,今天下午體檢了,聽說名額挺難弄的。


  「哦?是麼?瞧你高興的。那我晚上帶她出去吃頓飯慶祝慶祝,鼓勵她一下
。」

  妻子爲人十分大方。

  「嗯,交給你啦。」

  我放心的說。

  「好,我先掛啦?」

  「老婆……」

  「嗯?」

  妻子應了一聲。

  「我好想你。」

  我肉麻的說。

  「瞧你那死樣兒……討厭……真的掛了,馬上該我發言了。」

  妻子最受不了肉麻的話,撒嬌著掛掉了電話。

  晚上妻子開車去人民醫院接出了表妹和文文,仿佛在醫院還看見什麼熟人,
可隻是一閃就不見了。

  妻子開車停到了一家海底撈門口,表妹和文文先下了車,妻子把車停好,她
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收腰西服,寬大的肩膀設計讓她霸氣十足,一件淡藍色絲織
襯衣被撐得高高鼓起,胸口部位的布料被撐得明顯變薄,即使隔著西裝也能看出
她的乳房輪廓,洪水猛獸般的巨乳胸器不知被她如何關在�面,收腰的設計突出
了她的苗條曲線,實際上西服掩蓋下的蜂腰更加纖細,配套的西褲上一絲褶子也
沒有,健美的長腿寬松的套在�面,把褲線撐得像尺子一般直,合身的褲子穿在
她修長的大腿上卻有些短,她隻好穿一雙黑色的高幫皮鞋來彌補,鞋上兩個皮帶
扣牢牢的栓住靈巧的腳踝。

  身後的車�也出來一個男人,一米六幾的樣子,他見妻子下車立刻迎上來,
伸出右手。

  「姚老師,這麼巧,吃飯啊?」

  「是啊。張局長。」

  妻子也禮貌的伸出了蔥白色的玉手,她右手拿著手機,隻好伸出挎著包的左
右。

  「今天早上開會時就想和你說晉升的事兒,晚上要不來家坐坐,聊聊?」

  被稱作張局長的男人色眯眯的仰視著妻子,立刻雙手抓住了伸來的這隻秀氣
的左手,激動的揉捏著。

  「晉升?誰晉升。我隻工作了三年,資曆不夠吧?」

  妻子有些冷漠的問,她被捏得有些反感,「哎,什麼事兒都是可以商量的麼
。」

  他握著妻子的手,色眯眯的眼神從沒移開過。

  「張局,我可是您兒子的老師,請您放尊重點。」

  妻子甩了一下手,可手上拎著包,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還是你領導呢,你不要讓我難堪。」

  張局激動的說。

  「我隻想來吃飯,不想談晉升的事兒。請你讓開。」

  妻子用力的甩開張局的手,向後退了三步。

  「肏她媽,教育局哪個女老師我沒睡過,你別裝清高,不想晉升,你想不想
幹了?」

  張局大喊引來了許多人圍觀,原來他是教育局的張副局長。

  「我姚婧婷在馬山教書,是因爲這�的教育需要我,這�的學生需要我,清
高,晉升我都沒想過。」

  妻子見他大喊,並不害怕,反而更冷靜了。

  聽了妻子的話,幾個圍觀的人鼓著掌。

  「肏,老子今天不把你肏出血來,你不知道你是個女人。」

  張局囂張的說。

  他揮拳朝妻子的臉打來,嘴�喊著「啊呀呀……」

  他比妻子矮許多,隻有從下向上勾拳。

  「張局,我不想讓你難堪,可這是你自找的。」

  妻子的臉變得更加冷漠。

  眼看勾拳要打到妻子面前,妻子還是紋絲不動,她左手拎著包,右手拿著手
機,斜側面對著張局,完全沒有防禦的意思。

  突然在張局的肩膀被從下至上踢了一下,張局向後退幾步,跌了個四角朝天


  由於踢得太快,張局跌倒在地時都沒反應過來。

  妻子腳下留情讓張局胳膊沒有骨折,他揉著被妻子踢中的肩膀,勉強的站起
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瞪著妻子,嘴�罵罵咧咧的慢慢走來。

  妻子無奈的搖搖頭,按動手�電話:「喂?120麼?海底撈門前,有人昏
倒了,對,昏倒了。」

  「肏,你說誰昏倒了。啊呀呀呀……」

  張局不依不撓的扶著被擊中的肩膀,又朝妻子撲來。

  噔!一腳下劈直擊腦門,張局跌了個狗吃屎,昏倒過去。

  「女俠好身手!」

  圍觀的人爆發出更熱烈的掌聲。

  妻子捋了捋褲線,在衆人的目送下進了海底撈。

  「你嫂子好厲害,真是個女漢子。」

  李賢文貼著表妹的耳朵說。

  「她啊,就是個男人!」

  表妹回答。

  「她是個男人的話,一定很帥。」

  李賢文感歎道,又看了看妻子高挑的背影「其實她打扮起來就很美。」

  「你不是蕾絲邊了吧?快走。」

  表妹拉著有點花癡的李賢文說。

  妻子坐下來,看著救護車慢慢開走,她合上菜單,問李賢文「文文,你這個
頸環是怎麼回事啊?」

  「她家�給的純銀護身符,老媽說帶上保平安。」

  表妹搶著說,她已經問過了。

  「純銀的啊?」

  妻子繼續問,她發現頸環的前方還有一個小環,不知是爲了掛什麼用的。

  「嗯。」

  李賢文點點頭。

  表妹沒見過世面分不清,妻子可不一樣,這頸環的色澤根本不是銀制物品所
能發出的,它完全是個白金制品。

  李賢文的貧窮家境需要她來扶持家�,家�怎麼可能做一個白金的頸環給她
?妻子雖然疑惑,卻沒繼續問。

  白金的頸環套在李賢文凝脂般的肌膚上,燈光一照十分耀眼,妻子有些看得
入神,不由得想象那頸環套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想得她心�癢癢的,胸口一
陣發悶,她用手摸了摸修長的玉頸,又在胸口按了按。

  吃完飯,李賢文和表妹就拉著妻子去購物,原本想給妻子好好打扮一番,可
妻子這也不想看,那也不想看,倒是兩個女孩買了不少。

  無聊的等待中,妻子隻好從包�翻出一本《點集拓撲》看著。

  妻子百無聊賴的坐在專賣店的凳子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鈴聲。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妻子不經意的聞聲望去,正在試衣間換衣的李賢文沒鎖緊門,她按了接聽鍵後立
刻跪下了,連正在換的橙色筒裙都沒提上。

  妻子詫異的看了看試衣間短門下露出的嫩白膝蓋和豐腴的大腿,一截橙色套
住文文的小腿。

  她怎麼跪下了?不是出什麼事了吧?謹慎的妻子沒有直接進去,也沒有繼續
冒失的觀察,而是通過對面試衣間的鏡子反射窺探文文的情況。

  可文文不一會兒又站起來了,表情有些爲難,最後掛掉了電話。

  夜漸漸深了,妻子帶著表妹回到家,忍不住把心中的顧慮問了出來。

  「漪涵,姐姐有話問你。」

  「嗯,說吧。」

  表妹欣喜的疊著買回的衣服。

  「那個李賢文到底是啥人?」

  妻子幫忙一起疊著衣服問。

  「她啊,是我的閨蜜,和我關系最好了,無論是我被逐出家門,還是被感情
拋棄……啊,反正她一直都在幫我,永遠站在我這邊。比起……比起其他同學強
多了。」

  表妹心直口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的沖妻子乖巧的吐吐舌頭。

  妻子也聽得出兩人的關系遠比自己與表妹的關系強,不好再多說,隻小心囑
咐了一句,「你自己多小心點兒。」

  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姚婧婷站在鏡子前,往後走了幾步,才讓鏡子容下自己一米七九的高挑身材
,一頭棕黑色的中長發幹練又高貴的盤在頭上,淡藍色的絲織襯衣緊緊地附著在
身上,胸前凸顯兩個完美的球型輪廓,又圓又挺的球體撐起了襯衣大半個面積,
還好有一排從肩膀至前胸的V字花邊修飾,才讓上身的輪廓顯得柔和自然,可這
被撐得變薄的面料下面有著不爲人知的秘密,輪廓的下緣急劇內收,寬松的褶皺
更是襯托了上方的緊繃,宛如兩個圓潤的球體漂浮在空中一樣,-球體用去了大
部分面料,可剩下的面料用在隻手可握的細腰上仍有剩餘,爲了居家方便,剩餘
的布料紮在一條柔軟的灰色棉布休閑褲下,寬松舒適的棉布褲緊貼在占有身材三
分之二的長腿上,能清晰看到筆直的腿型,多虧自己平時的保養和鍛煉,這雙充
滿韌性和力量的美腿又救了自己一次,磨盤大的臀部高高翹起幾乎與肚臍在一個
水平線,將寬松休閑褲完全拉展卻仍有些緊,褲子和翹臀相憑借彼此完美的彈性
才能勉強共存,兩條圓規般又長又直的雙腿讓寬松的褲子顯得有些短,將白皙的
小腿露出約十公分。

  妻子看著鏡中的女人,仿佛一個白金的頸環套在她天鵝般細長的玉頸上,反
射著刺眼的光芒,妻子低頭輕輕的摸著那白金制品表面,堅硬的觸感與柔軟的玉
頸形成鮮明的對比,頸環邊拇指粗細的小圓環吸走了她的注意力。

  張局長、賈飛、還有那惹人厭的小老頭……一張張齷齪肮髒的臉從圓環�露
出,妻子厭惡的用纖細的指頭摳進圓環,�面的影響雖然消失了,可自己的身體
卻麻痹般的定住了,一股壓抑的悶脹感襲上胸口,兩個被重重關押的巨獸仿佛被
喚醒了在胸前跳躍,大腿根也變得麻癢,兩腿之間尤爲明顯,忍不住摩擦修長的
大腿。

  再次一看,插在圓環�竹筍般的玉指變成了一條白金鎖鏈,大環象征著認同
,而小環象征著歸屬,是誰穿過了妻子的歸屬環?鏈子另一端是什麼人?妻子極
力想看可聰敏的大腦卻不聽使喚,隻能卑微的低著。

  垂下的鏈子慢慢拉直,妻子覺得身體力量都被這鏈子拉走了,拯救自己多次
的美腿此時也屈服的慢慢跪下……
     「有請24位女嘉賓入場……」

  就在膝蓋快要著地的瞬間,突然傳來的巨響喚醒了妻子,原來是表妹在看《
非誠勿擾》,她看著鏡中蹲下的臉色紅潤的女人,短短的幾分鍾就讓女人呼吸急
促,一股悶氣從在小腹和胸口上下亂竄,她猛然站起,揉了揉發燙的臉頰,拍拍
寬闊的腦門,仿佛清醒許多,甩甩頭,也去看電視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6:25

院長的十二釵6-17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4-1-21 19:44 編輯

6
新登場「院長實驗室」培育生物介紹:
      三大邪物之首:名稱「制」,原生生物變異體,延展性強,分裂繁殖,繁殖
周期4年,脫離營養液隻能存活半小時,遇人體細胞死亡,神經元豐富,死亡後
神經元更加敏感。

  具體使用方法:院長在培養時加入自己的精液蛋白質,以及植物味素後,將
成熟體植入女奴陰道內,成熟體會蔓延至整個陰道及子宮口,隨後死亡,將神經
元作爲女體的一部分。

  植入時爲其塑造三層膜:第一層爲隔離膜,位於陰道內4-5厘米,較厚,
有異物觸碰時陰道産生痙攣,緊緊夾住異物,讓其無法進入或取出,隻有培養時
男性精液蛋白質能讓其打開部分時間;第二層爲共振膜,位於陰道內7-8厘米
處,較薄,虛膜,被破壞後會周期性愈合,共振膜部分感觸會與子宮口共振,讓
女奴間接性達到被插入子宮的幻覺;第三層爲情欲膜,自然形成並完全吸附於子
宮壁及陰道內的,周期性産生麻癢空虛的欲望,需培育時加入的男子精液蛋白質
才能平複,如超過周期仍未平複女奴會難忍發瘋緻死。

  三層膜共用,同起到禁止女奴私自使用性器,卻又定期發情的效果。

  此外死亡的成熟體還起到調整月經周期,增多陰道內膜褶皺,增強性器敏感
度,子宮分泌液發出培育時植物氣味等效果。

  繁殖體有4個時,院長曾植入一個女體,剩下3個過了八年兩次繁殖周期,
到目前有12個「制」,逐步植入十二釵體內。

  六
      最近眼皮總跳,好像有什麼事發生,正想著呢,「we are   under
attack!」

  電話鈴就響了,是表妹打來的。

  「哥,我體檢沒過,檢查出了宮外孕。」

  「啊?不會吧?怎麼治?」

  「醫生說要手術,聽說老師給院長求情,院長答應幫我保留這個實習名額,
手術恢複後,就可以實習。」

  「別光想著實習,不差錢!最近疼麼?啥時候手術?」

  「體檢後發現有些疼,一陣一陣的,到現在都四天了。醫生說要早點做手術
,我也想早點康複,所以今天下午做。」

  「啊?這麼快,先養一養身體吧?你嫂子呢?」

  「早點做,早點康複好實習!嫂子她下午要改試卷,沒來。」

  這是王漪涵第一次在我面前稱姚婧婷爲嫂子。

  「這麼大事兒怎麼不來!你等著,我給她打電話。」

  「你別打了,她聽到這事兒比我還著急呢,我入院一天多,嫂子請假一直陪
著我,寸步不離,昨天我們聊了一些,她是真的很愛你,因爲愛你而包容我,希
望我們能生個可愛的寶寶,所以才這麼著急。」

  我知道錯怪了妻子,心�也挺難受的。

  「我馬上給你打錢去。」

  「不用了,嫂子給我錢夠了,你別說嫂子怎麼不來,你怎麼不來陪著我呢?
唉,嫂子也挺苦的,你不在家,又當姐姐,又當哥哥,領導的任務要完成,還要
照顧一幫煩人的學生,兩邊父母屋�屋外都是她一個人忙,昨晚上還守著我一夜
沒睡,今天走得時候可憔悴了。哥,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嫂子卻不一樣,她做
事說話小心謹慎,許多話她放在心�說不出。你真的應該好好陪陪她了。」

  「嗯,唉……我……我會的。」

  被表妹教訓了一通,我也發現對妻子關心的不夠。

  「下午手術有文文陪我,你放心吧。」

  電話遞了個手,傳來了文文甜美發嗲的聲音,「敬晨哥,有我照顧涵涵呢,
放心吧……」

  說完就掛了。

  我想起了妻子,立刻給她打了個電話,卻是拒絕接聽。

  一會兒回了條短信,隻有一個字「忙」。

  馬上就要手術了,表妹趁自己還清醒,開起了玩笑。

  「哭啥呢,我還沒哭呢,我不怕疼!不就是陪我做個手術麼,穿這麼隆重幹
嗎?過節啊?」

  雪白的絹紡吊帶被文文傲視全院的巨乳給撐得高高聳起,小巧的吊帶上露香
肩,下露肚臍,中間還暴露著無肩帶胸罩的兩朵凸顯的花紋,大概是馬上要來醫
院實習,暴露太多會不好意思,文文又批了一件鏤空的雕花毛布披肩蓋住,才讓
上身不會耀眼的飛揚跋扈,前幾天買的橙色絲織筒裙緊緊箍在臀部,豐腴的翹臀
和渾圓的大腿輪廓清晰可見,箍得太緊好像一邁步裙子就會撕碎似得。

  文文腳上穿著10厘米高的黑色高跟綁帶涼鞋,雪白的腳背和塗著粉色指甲
油的晶瑩腳趾全露出來。

  表妹這個玩笑開得真不錯,文文今天打扮得如此精緻,真像過節一般。

  不過那頸環依然散發著銀色的光澤,前端那個小環看多了也習慣了。

  文文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快接近表妹手術時卻一直痛哭,表妹隻好這麼打趣
的問她。

  「想慶祝我做手術?傻乎乎的,就知道笑。」

  「是不是交男朋友啦,穿這麼漂亮?」

  「你不會是想和我搞蕾絲邊吧?」

  「難道你想和我嫂子搞蕾絲邊?」

  表妹的幾句話說的文文破涕爲笑。

  安靜的手術室在醫院頂樓,文文跟著護士和醫生推著表妹進了上了頂樓,文
文拉著表妹的手,一路上不停的哭,臉色比死了親娘還難看,表妹倒是奇怪,笑
著安慰閨蜜「文文,沒事兒的,醫生說這種手術死亡率比中彩票還低。」

  文文看見她笑,哭的更傷心了。

  將表妹推進手術室後,護士打了麻藥就出來了,文文見護士出來,立刻恭敬
的跪下,低著頭。

  「釵姐,2號女奴李賢文任您使用。」

  「快起來,快起來。你幹得漂亮。主人很滿意。」

  護士摘了口罩,連忙去服跪下的文文。

  「好了,我們的大功臣,別叫我釵姐了,我們都是好姐妹。」

  「雪梅姐,我想進去看一看。」

  文文焦急的說,她跪在地上仍舊不起來。

  「文文,你可知道�面是在做大事情,容不得半點閃失。」

  「可是那是我閨蜜啊,又是我帶來的,我想看一看。」

  她見雪梅仍在猶豫,就抱著雪梅的大腿搖晃,一對大眼充滿期盼的望著雪梅


  雪梅經受不住這對可愛乖萌的大眼求情,無奈的點點頭「�頭的事情可非同
小可,搞砸了就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文文感激的站起身。

  手術室內的婦科檢查的椅子上,表妹被剝得一絲不掛,無影燈把她雪白的肌
膚照得仿佛剝了皮的雞蛋,纖細的雙腿大大分開被兩條皮帶扣捆在椅子扶手上,
雙手被兩隻皮帶拷在背後,額頭、下巴、頸部、耳垂後、乳房上緣、肚臍、私處
、大腿內側等等部位都貼著感應片。

  一個高大的男人在表妹身上捏來捏去,而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帶個眼鏡在旁
邊的儀器上做著記錄,兩人聽見關門聲,看了文文一眼,文文就嚇得底下頭。

  「好了,起來吧。進來了就幫幫忙。」

  高大的男人帶著口罩說。

  「是,主人。」

  文文先去旁邊的小房�消消毒,帶著手套和帽子出來,站在高大的男人身邊
,幫著男人遞手術剪子、紗布等等。

  表妹安詳的躺在椅子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改變,這將是她人生的轉
折點。

  文文爲院長擦了擦汗,她看了看旁邊的儀器盤,記載著表妹身體的繁瑣數據
,身高163,體重42,三圍97(74C+)、50、87,性感帶陰道、乳房、大
腿、耳垂,彈性韌性優,乳頭顔色勃起長度1.5,陰唇顔色淡粉色,陰道長度
13等等。

  肛交史寫著無,而白虎寫著非。

  文文又看了看表妹那光滑無毛的小穴,穴口粉嫩白潤得仿佛剛出生的嬰兒,
兩邊還沾著點點露珠。

  表妹醒來至少會發現自己稀疏的陰毛被剃了,而且被男人用藥後,再也不會
長了。

  「小王,我們再測一次。」

  高大的男人拿起手術鉗,分別夾在表妹的兩片陰唇上,�面粉嫩的肉壁清晰
可見,他用帶著手套的中指緩緩插進穴內,從各個角度向洞內摳弄,經驗豐富的
他很快找到了表妹的G點,在周圍來回的翻弄。

  安詳睡眠的表妹呼吸變得急促,雙腿無意識的掙紮,不一會兒纖細的雙腿抽
筋般向內縮著,白嫩的臀部緊張的顫抖,兩瓣粉色的陰唇極力的想回縮,卻被手
術鉗殘酷的拒絕了,粉嫩的陰蒂氣憤的勃起著。

  男人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試管,放在穴口前端,過了幾秒穴口噴出一灘清泉
,男人小心的閃開了,將試管中裝滿的表妹淫水倒在了旁邊台子上一個燒杯�。

  1L的燒杯�清澈的液體幾乎快裝滿,散發著濃郁的女人私處的幽香,難道
整個燒杯都是表妹的淫液?一片白色的超薄紙巾在燒杯�飄來飄去,仿佛十分悠
閑。

  「忍耐力太差了,比普通女孩高潮還要快。這種程度完全無法伺候您。唉…
…不合格了。」

  被稱作小王的人搖著頭歎氣說。

  「哎∼這樣才能滿足那些普通人啊!而且現在下結論爲時過早。」

  院長搖搖頭否定了小王的結論,從檢查椅旁拎起一個橡膠管,管頭形狀類似
男人的陰莖十分堅硬,而管身柔軟並有刻度。

  他等待表妹呼吸慢慢變得平靜,他一邊將橡膠管插入表妹身體,一邊揉捏勃
起的陰蒂,橡膠管的靈活性和操縱性當然不及手指,可在經曆了幾次高潮後十分
敏感的女體上也倒還有作用,過了近十五分鍾,表妹又出現了痙攣反應。

  男人叫文文拿了些冰塊,敷在表妹小腹上,痙攣反應算是被冰冷刺激下了,
穴口依然緊緊的咬住膠管,男人手一用力,橡膠管又插入了幾公分。

  「六面埋伏?」

  小王驚奇的喊道,他看了看刻度,此時已經達到18厘米了。

  男人笑著點點頭,笑容�帶著欣慰和淫邪。

  「什麼六面埋伏?」

  文文膽怯的望著手術室的四周,屋內安靜得能清晰聽見表妹的沈重呼吸。

  「和乳奴你的饅頭飛龍穴一樣,是名器的一種,所謂六面埋伏,指的是玉門
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

  的性能,能隨著男性的尺寸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

  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花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
除非是男根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

  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龍頭緊緊銜住
,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根;另一方面,玉門也
會如牡蠣的硬殼一開一合,並且在�面表演超級妙計,因此又稱爲‘蛤蚌’」

  「王醫生,你真見多識廣。」

  文文知道表妹和自己一樣是萬�挑一的優質女,替表妹感到自豪,可她卻沒
意識到,表妹的命運也將和自己相同了。

  「不過我也隻是聽說,跟了師傅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真正的此種名器,今
天見到果然非同凡響,不但內部精緻能夠伸縮,沒想到她的外觀也如蚌肉般細嫩
。」

  王醫生說。

  高大的男人也感到欣慰,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如法炮制,這次橡膠管竟然插
入了26厘米。

  雖然表妹此時的表情有些痛苦,但已經確定了她天生名器的事實,依男人的
估計,再深5厘米才是表妹的極限。

  他拿出橡膠管,和王醫生探討起來。

  「小王,你覺得她怎麼樣?」

  「肌膚色澤不錯,就是太瘦了,這身體一般人玩玩還行,可經不起師父你來
玩,從這點上看,比乳奴差遠了。」

  王醫生看看旁邊體態豐腴,面容乖巧的文文。

  「嗯,對,繼續說。」

  「身體敏感度不穩定,高潮時間太短,恐在‘服刑’和‘侍寢’上都難完成
。」

  「乳房型號勉強可以,臀部過于消瘦,經不住高強度的動作。」

  「身體柔韌度方面有較強潛力,可以送緻‘蝴蝶’姐那,好好培養。」

  「說的沒錯,不過這女孩比較機靈,以後可以留在醫院跟你和雪梅相互照應
。我決定還是收下了。」

  「啊?師父,這女孩雖是名器,可是其他身體條件挺一般的啊,怎麼還是收
下呢。」

  「有潛力提高的麼,改造調教後就能用了,怎麼?想打賭?」

  「不敢,師父你想怎麼改?」

  男人在表妹碗口大的乳房上畫著圈,「乳房外形輪廓不錯,又圓又挺,有個
C罩杯,尺寸算挺大的了,不過算我貼身女奴還是小了點,再改大點,才21歲
,還能發育,給用點藥。」

  表妹近又摸了摸白嫩的臀部,「屁股太瘦了,一定要增肥點。」

  「才這麼幾下就氣喘籲籲,增加些體能。」

  「乳頭呢?」

  王醫生看看文文,又看看男人。

  「敏感度還不錯,就先這麼改!」

  男人拿鑷子捏了捏表妹粉嫩的乳頭,半昏迷中的表妹痛苦的皺著眉頭。

  「好的。」

  王醫生在旁邊記錄好男人的要求,拿了幾個手術鉗遞給男人。

  他接過手術鉗,在已經被兩隻手術鉗撐開的粉嫩如蚌肉鮮美的穴口又添了四
個,六隻手術鉗牢牢的將表妹的大陰唇完全打開並固定住,他又接過一頭尖一頭
圓的細長鐵質物品,學名叫「鴨嘴窺陰器」

  不過特質的這個可調節範圍比市面上銷售的要大不少。

  男人將窺陰器尖頭塞入表妹陰道,慢慢轉動外層鋼圈的尺寸,隨著陰唇被撐
開的尺寸越來越大,表妹兩條纖細的雙腿用力的掙紮,拷在身後的雙手也不停的
扭動,看得出窺陰器給她帶來了極度的痛苦,不是打了麻醉劑麼?「她沒被麻醉
?」

  文文有些擔心,如果清醒中的女人被這樣蹂躪,是難以忍受的。

  「我們打的麻藥既會讓她喪失意識昏迷,卻不會剝奪她的觸感和四肢活動能
力,所以才要將她的身體固定住。」

  王醫生解釋到。

  「這麼說,她現在感覺得到?」

  這似乎是文文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放心,就痛苦這麼一下,以後都會很快樂的。」

  王醫生回答。

  窺陰器調整到了男人滿意的尺寸,他一邊緩慢的上緊螺絲,一邊用鑷子挑逗
表妹勃起的陰蒂,表妹的眉頭才算舒展了一些。

  他猛得捏動窺陰器圓頭的機關,表妹陰道深處的尖頭自然會張開一個更大的
角度。

  「啊!」

  表妹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竟然醒了過來。

  「你們,你們在幹嗎?」

  她的尖叫讓文文又驚又怕,閨蜜親眼看著自己被出賣,這讓文文以後怎麼面
對表妹?男人倒是不著急,用一隻大手蒙住表妹的眼睛,鑷子繼續用力擠壓陰蒂
,等他松開手時,表妹的眼睛又閉上了。

  如新鮮蚌肉般白嫩的陰唇就這麼被殘忍的撐出一個四根手指粗細的大洞,飽
受摧殘的粉嫩肉壁痛苦的向外流著淚水。

  男人拿起鑷子,撈出了燒杯中悠閑飄著的白色紙巾,紙巾被撈出後更加透明
,仿佛油膜一般薄軟,既像固體有形狀,又像液體般緩慢流動。

  男人夾著紙巾小心的朝打開的洞放去。

  這是?制!文文突然想起自己的私處也有這樣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難
道漪涵也會被塞入這個決定著女人命運的東西?不!她不知何來的勇氣,奮不顧
身的向男人撲去。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6:53

7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釵奴,奴號1,姓名王雪梅,年齡33歲,
奴齡7年,職業會計等,身高168厘米,110(88F)5892,名器七
竅玲瓏。

  特點:作爲院長的第三任夫人,十二釵計劃的策劃者,兼具S和M的能力,
是一個機變逢迎的笑面虎,更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野心家,精明能幹,雷厲風行,
腹黑大姐大,帶刺霸王花。
      


  男人沒料到文文會撲來,慌張的站了起來。

  「呯呤……」

  文文撲倒在手術椅旁的載物台上,滿是表妹淫液的燒杯被碰掉了,清澈的液
體灑了一地,整個房間瞬時間彌漫著女體濃郁的香氣。

  還好王醫生眼疾手快推開了文文,否則定會壞了男人的大事。

  「漪涵,你醒醒啊,漪涵……快醒醒。」

  倒在地上的文文一邊撐起腰,一邊將手伸向表妹,可她還沒站起來,又被王
醫生抓著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按倒在地。

  「漪涵……快醒醒,不能睡了!漪涵……」

  文文此時後悔萬分,她清楚的知道那邪惡的東西一塞進體內,這輩子就隻能
供人玩樂了,自己已經無法掙紮,更不能拖閨蜜下水!漪涵帶我入親姐姐一樣,
我卻出賣她給別人當性奴?我真是豬狗不如。

  隻要那東西掉落在地,變回擴散得無影無蹤了,這是唯一一次救漪涵的機會
,所以她奮力的吶喊著。

  男人比文文更清楚「制」

  的特性,剛才的一擊已經讓他措手不及,此時文文的吶喊更是讓他陣腳大亂
,他用左手扶著拿鑷子仍在顫抖的右手,已緊張得滿頭大汗,鑷住的「制」

  已在緩慢流動,還好尚未完全脫落。

  「主人,抱歉。」

  門外的護士聽到屋內的聲響,慌張的走了進來,腳上的深藍色長筒皮靴敲擊
在地闆上發出性感的聲響,她先對著男人鞠了一躬,文文的護士帽正好踩在腳下


  「臭婊子,幾天不收拾,皮又癢了!」

  護士對著地上正在掙紮的文文柔軟的小腹就踢了兩腳,她的長筒靴頭又尖又
硬,兩下就踢得文文喘不上氣,張著鮮紅的嘴唇卻發不出聲。

  「看老娘今天怎麼收拾你。」

  護士用力的在文文的香肩上踩了兩腳,猛得抓起文文的棕黃色的中長發,拖
著文文朝旁邊的隔間走去。

  文文痛得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頭發,慢慢被護士拖著走。

  隔間並不太寬敞,白色的牆壁上掛滿了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繩,拘束環
,灌腸器等等,空中垂吊下來的幾個帶著掛鈎的鐵鏈,狹小的空間內緊湊的擺放
著一個類似婦科檢查的椅子,一個八爪椅和一張床,靠窗的邊上還有一排實驗櫃
,透過櫥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面各式各樣的液體。

  女人把衣服外衣脫了,性感的藍黑色皮質胸衣將一對豐滿的乳房緊緊擠在一
起,骨幹的身材上精心保養的細緻肌膚大部分裸露出來,細長的皮手套蓋住兩隻
有力的小臂,下身藍色的皮質短褲上係著一條細長的皮鞭,藍色的長筒皮靴至膝
蓋,黑色的大網格絲襪從�面露出,裸露的白嫩大腿上吊著淫蕩的黑色吊襪帶,
她也帶著一個白金項圈,不過旁邊的小孔更大。

  此人正是十二釵女奴之首,釵奴王雪梅。

  文文被擊中腹部,脫力的她隻能任由釵奴脫去身上的綠色手術外套、手套,
接著兩把撕碎了上周新買的緊繃橙紅色筒裙,束縛在筒裙內的渾圓臀部解脫般的
立刻彈了出來,釵奴小孔掛在鐵鏈的掛鈎上,將文文兩隻手反剪在背後,用手銬
銬一起,也吊起來,文文成y字型。

  「文文,跟姐服句軟,姐就不抽你了。」

  釵奴扯開文文的披肩,拿著皮鞭在那柔軟的裸背上愛撫。

  「釵姐,乳奴不能害她。」

  文文死到臨頭依然堅持的說。

  「不爭氣的騷貨,還知道自己是奴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釵奴拿著鞭子狠狠的向文文的背上打去。

  輕薄的絹紡吊帶立刻被抽開一道口子,露出的白嫩肌膚上帶著鮮紅的鞭痕。

  「已經囑咐過你,那東西很貴重,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釵奴抽一句鞭子,勸導一句……背上的鞭痕漸漸增多,文文依然咬緊牙關,
不發出一聲呻吟和求饒,即使無法救出閨蜜,即使這樣做是徒勞,即使會讓自己
傷痕累累,也絕不能眼睜睜的看閨蜜墮入地獄。

  「釵姐,嗚……要怎麼懲罰乳奴都沒關係,但乳奴決不能看著她不管。嗚…
…」

  文文流著淚回答。

  「好你個不要臉的小母狗,主人供你吃供你住,如今爲了另一條母狗來咬主
人?」

  釵奴咬牙切齒的說,繼續將重鞭落在文文的裸背上。

  「你當年在小飯館給人端盤子的時候,被人把屁股捏來捏去,是誰把你救出
來的,你都忘了?你就是這樣知恩圖報的?」

  她補充道。

  「這些年主人待你,待你家人又怎樣?」

  釵奴的話讓文文的思緒回到了剛上中專那年,貧窮的家�弟弟妹妹們多,給
不起這個做大姐的學費和生活費,隻有靠勤工儉學才能維持生活,每天去門口的
小餐館端盤子洗碗,由於自己上學比較晚,當時已經發育了許多,好事之徒經常
來店�調戲自己,每次上菜時,一雙雙大手不知會從何處冒出,在自己的翹臀上
捏一下,更有甚者拉著自己的手嚷著晚上開房,老闆怕給店�惹是生非,就把自
己辭了,雪天自己隻好在火車站跪著要飯,被雪梅姐(釵奴)和主人看到,提供
了人民醫院的臨時崗位,才勉強生活,雖然最後成了主人的性奴,可這些年跟著
主人,確實吃穿住用都不愁,還能給家�寄錢供弟弟妹妹,不過每次欲望來了,
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覺十分難受,主人對自己的性交權利管的很嚴格,無論發情到
被肏,到肏自己的對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對巨乳也是主人的私
有物,自己撫摸都得請示主人。

  不過日得久了也已經習慣了,特別是主人賜予的澎湃快感,已經讓自己迷戀
無法自拔。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當牛做馬也報答不了,可漪涵待我親如姐妹,我也
不能辜負她,更不能出賣她啊。」

  文文流著淚說。

  「你們以後依然可以當親姐妹。我們都會好好對她的。」

  釵奴勸導道。

  「釵姐,無論你……你說什麼,我……我都會要保護她。」

  文文咬著牙,疼痛已讓她說話困難。

  「嘿!」

  釵奴氣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脹滿了淤血,凝脂般淡黃色的
肌膚已泛著紅色。

  「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麼?」

  釵奴繼續的抽著,「你無非是浪費了一個寶貴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淪爲主
人性奴的命運。你這樣做無異於以卵擊石。」

  「嗚……是我不好,嗚……是我害了她啊……」

  文文懺悔的痛哭著。

  自從上次自己在辦公室服侍主人,碰巧被主人發現閨蜜,之後自己一直在閨
蜜身邊做著手腳,無論是提供資料背景,還是欺騙她做手術,自己是罪大惡極的
幫兇,甚至是將閨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禍首。

  「你怎麼是害她呢,能爲主人當性奴時好事啊。」

  釵奴繼續勸道。

  「她不能當性奴,不能……」

  文文皺著眉頭,猛得搖晃著腦袋,滿臉淚痕。

  「你這騷貨,連狗都不如,算我當年看走了眼,以爲爲主人養了一條單純勤
快賢惠的女奴,誰知是一條忘恩負義的母狗,狗養大了,反而咬主人了!今天我
就替主人打死你這條不忠的母狗。」

  釵奴說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開肉綻。

  還好文文身體好,如果換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了。

  「好了,不要抽了。再抽她就死了。」

  高大的男人聽到�屋撕心裂肺的吶喊,擔憂的走了進來。

  「主人,釵奴沒有調教好這騷貨,關鍵時刻差點誤了大事,請主人治罪。」

  釵奴停了手,面向男人鞠躬。

  「出去幫小王的忙。」

  釵奴在男人的一聲令下後,回到了手術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著粗氣,破爛不堪的絹紡吊帶掛
在胸前,隨著沈重的呼吸在碩大乳房上劇烈起伏。

  男人扯下殘破的吊帶,揉著文文豐滿的胸部問「幾天沒放水了,大腦都被乳
汁脹滿了?」

  「嗚……報告主人,嗚,嗚,乳奴……」

  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男人。

  男人解開了文文的手銬,可文文依舊規規矩矩的將手背在身後,挺起自豪的
乳房低著著頭,眼神有些膽怯。

  男人從口袋�拿出一個圓球形的東西,又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一個玻璃杯,
文文見了,立刻把背在身後的雙手拿到前方,兩隻可愛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
乳,盡力的展現在男人面前,男用圓球形的東西在文文的鮮紅勃起的乳頭上按了
一下,螺絲帽般的乳鎖就從乳頭根部取下來了,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

  此時文文僅穿黑色的綁帶高跟涼鞋,白嫩得像個陶瓷娃娃的正面和淒慘得宛
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鮮明對比,她抓著自己的兩個乳房看著男人,此時的李賢
文像一頭愛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放水吧。」

  男人愛憐的看著李賢文,隻見她一隻手抓著乳頭對準玻璃杯,另一隻小手揉
捏巨乳,一道乳柱從她的乳頭射出,準確的射在玻璃杯內。

  「哦……」

  噴乳的快感讓女人忘情的發出一聲呻吟,胸前的壓力漸漸減小,負罪感仿佛
隨著乳汁一齊流進了杯子�,文文頓時輕松了許多,她爲了追求更強的快感,加
快了揉捏的速度,鮮紅的乳頭也想擰開的水龍頭一樣,連續的噴出乳汁,不一會
兒一玻璃杯就接滿了,沈浸在快感中的女人仿佛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擠自己的
奶子,白色的奶液泛著泡沫,杯子接滿後開始溢出乳汁。

  「夠了,你這蠢貨!真是胸大無腦。」

  男人煽了她一耳光,拿起地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主人,乳奴知錯了。」

  文文再次將手背到身後,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子。

  「知道了麼?你知道的還不夠!就你這腦袋,能知道錯在哪麼?」

  男人重新給文文安上乳鎖,文文恭順的挺起胸,把自己身體上屬于對方的最
美好的部分重新鎖住,兩粒鮮紅的勃起乳頭再次被鎖成兩朵小花。

  「報告主人,乳奴不知……」

  再次被鎖住的李賢文氣色恢複了一些,臉上的淚痕也幹了。

  男人把文文扶起來,讓她轉身趴在八爪椅上,看著一道道鮮紅的鞭痕,又是
氣憤又是心疼。

  他低下頭輕輕的在鮮紅的鞭痕上舔瀆,雙手伸到文文的胸前抓著柔軟的乳房
肆意揉捏。

  文文跪在八爪椅上,雙手撐著扶手,背上的傷痕即疼痛又溫暖,胸前卻爽得
像小孩子吃了冰激淩。

  「李賢文,跟了我快五年了吧?性奴就是這樣,一面舒服,一面卻疼痛,有
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五年了你還不知道這個道理?」

  男人說著。

  「啊,啊……報告主人,嗯……啊,乳奴知道。啊,嗯……唔」

  文文時而疼得呻吟,時而爽的浪叫。

  男人又把文文翻過來,將文文兩條豐滿的大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文文習慣
性的將手背到身後,閉上明亮的大眼,知道主人要用傳教士體位進入自己身體了


  男人掏出了他異于常人的健碩雞巴。

  「啊……」

  沒有多餘的前戲,剛才幾下的捏乳已經讓文文的名器能夠使用,男人一蹴而
就,達到了文文的極限。

  「你以爲你能救她?你認爲她在這�是痛苦的?回家是快樂的?這�是地獄
?家才是天堂?」

  男人沒有拔出,而是用雞巴在文文的子宮劃弄著。

  「啊……啊……神啊……報告……報告主人……乳奴隻是……不想……啊…
…恩……出賣閨蜜。」

  一來就上這麼厲害的招式,文文的饅頭型龍飛穴爽得劇烈顫抖,鮮紅的嘴唇
也口吃了。

  男人抓著文文具有彈性的腰部,一邊緩慢的抽插,一邊愛憐的教導。

  「我欣賞你的義氣,可你卻改變不了她悲慘的命運。」

  「啊……啊……」

  「你可曾想過她回到那三人生活的世界�會有快樂?」

  「嗯……哦……」

  「與表哥亂倫偷情的她理應遭到神罰!」

  「啊……恩……」

  「她的嫂子會爲了區區一個孩子而包容小三?」

  「啊……啊……」

  「即使她嫂子暫時同意,她與表哥近親生出的低能兒,嫂子能喜歡?」

  「啊……主人,我……」

  文文發現主人說的確實沒錯,漪涵繼續三人生活的命運同樣悲慘,吞吞吐吐
的說不出話來。

  「睜開眼。」

  文文順從的睜開清澈透明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讓乖萌的大眼更具性感,幾個
月來頭一次看主人——人民醫院院長鍾義。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時的院長身影在背後的燈光照耀下異常高大,莊
嚴的表情和不容抗拒的眼神宛如正義的審判者,而躺在八爪椅上兩腿大開的文文
則像是罪孽深重的囚徒。

  囚徒的美麗大眼充滿著膽怯、羞愧、後悔,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面對審判者
的怒視。

  恍惚間自己成了王漪涵,和表哥亂倫偷情被逐出家門,斷絕母女關系,多次
自殘、自殺想要斷絕卑賤的生命,現在又要去破壞別人的幸福才能讓自己安心。

  啊……我真是罪大惡極!這是來自心靈的吶喊,另一個聲音同時從腹部響起
,進來吧,進來吧……這罪惡的身體任憑你處置,我要用我卑賤的身軀贖罪,終
身終世侍奉您。

  文文的渾圓大腿又張得更開了一些。

  「她在許多方面都達不到我貼身女奴的要求,可我爲什麼一定堅持要她?」

  啊……是主人對她的憐憫。

  文文的腹部吶喊著。

  「我才是對她的拯救」

  啊……是主人對她的救贖!「她成爲我的貼身女奴不僅可以走出那尖銳的三
角關系,還可獲得醫院護士的正式身份,你們還可以繼續當姐妹,難道付出一點
點肉體的代價不應該?」

  是得到主人恩賜應付出的代價!什麼叫傳教士體位?是男上女下的體位,是
隻有人類才用的體位。

  傳教士,男人從上方插入,借著重力操縱自如,可以觸及女體的所有部位,
上方男人的形象高貴莊嚴神聖,不可抗拒。

  女人在下方承受,除了承擔男人的沖擊還要承擔男人的重量,分開的雙腿和
打開的身體將所有的美好部位展現給男人,卻不能做什麼動作,唯一能做的隻有
默默承受的沖擊,下方女人的形象卑賤軟弱慵懶。

  男人的思想和理論伴隨精液一起射進女人體內,所以叫傳教士體位。

  此時的文文正在被院長傳教。

  「啊……報告主人,2號乳奴,嗯……李……嗯……李賢文,請求高潮……


  文文已經奄奄一息了。

  「不準,等你想明白了,再說。」

  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肏得文文渾身的軟肉翻騰,胸前更是像驚濤駭浪一般


  天啊,這簡直是火上澆油,文文在內心感歎,她交疊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抓著
小臂,桃紅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小臂上的軟肉中,她緊皺眉頭。

  明明想幫助閨蜜擺脫性奴的命運,可到頭來錯的還是自己。

  王漪涵,我的好姐妹,好閨蜜,姐姐要重新做一次選擇,無論你怪姐姐也好
,還是原諒姐姐也好,這都是你幸福的歸宿。

  「嗯……報告主人……乳……乳奴想明……白了。」

  高頻率的快感襲擊著子宮,背後的疼痛已無影無蹤,文文在這舒服的感覺中
多忍耐一秒都十分困難。

  「想明白什麼了?」

  男人好似打樁機一般,劇烈的抽插讓文文的整個世界地動山搖,還好文文一
身軟嫩肉墊,否則會被插散架不可。

  「報告主人,王漪涵應該……啊……必須當主人的性奴,啊……」

  她一口氣全部說完,此時每吸一口氣都十分困難。

  「報告主人,2號乳奴,李賢文,請求高潮。」

  天啊!主人繞了我吧。

  「永遠不要質疑主人,高潮吧……」

  四十分鍾後,院長打開門,身後的文文赤裸著身體,背上的鞭痕已經凝固,
她雙手背在身後,脖子上的白金項圈歸屬環內連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握在
院長手中被牽著走,她雪白的腳背上粉紅的指甲油更加鮮亮,綁帶的高跟涼鞋鞋
跟又高又細,敲擊著地闆發出尖細的性感響聲,柔軟的胸部仿佛兩個巨大的饅頭
,淡淡的大大小小的手印把饅頭捏成又圓又大的粉紅色,隨著尖細鞋跟的性感響
聲上下晃動,最豐滿的翹起頂端還有那金色的小花。

  文文看了看婦科椅上兩條纖細長腿大開的王漪涵,她身上的鉗子和窺陰器已
經摘去,隻剩下那個更加粉嫩的肉洞緊緊的閉合著。

  雖然自己沒有救她,但主人已經救她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7:35

 八
    妻子批改試卷一直加班到深夜,下了班時隻好給表妹發個短信詢問手
術情況,表妹隔天回複說一切順利。

  接下來連續幾天批改試卷、分析、評比把妻子忙得不亦樂乎,隻給表妹打了
一個電話,是文文接的,說表妹正在睡覺,妻子也沒多想,一周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周我倒是給妻子打了不少電話,由於表妹的提醒,我也深知自己對妻子
的關心不夠,跟她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妻子總是嫌我婆婆媽媽,但能感覺到她的
心�還是很溫暖的,可另一方面她又,想起自己的責任了,老公的表妹一周沒回
來,也沒接過電話,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如果是那樣,可怎麼對得起老公?她立
刻又給表妹打了一個。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電話響了許久才有人接。

  「喂……」

  表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

  「喂,漪涵你沒事吧?手術順利麼?」

  「嗯……當然順利啊,嗯……你希望我有事啊?嘶……」

  表妹聽起來像在喝湯。

  「姐當然希望你沒事啦,這麼多天沒聯係了,關心一下麼,既然手術順利,
怎麼也不回來住呢?」

  「嗯……醫生說要修養兩周……啊……忙的很,啊……沒空。」

  宮外孕手術確實要修養。

  「那你好好休息啊,咦?你怎麼還在呻吟,還疼麼?」

  「嗯……啊!不疼!啊!疼……疼……疼啊……就是挺疼……啊。」

  表妹聽起來疼的很厲害。

  「咦?嗡嗡……是什麼聲音。」

  「啊……是牙科的鑽頭啦,唔……醫院床位不夠了,我搬到……搬到……搬
到牙科旁邊了……啊……還有啥事?」

  表妹疼得說話都困難了。

  「哦,姐能來看你麼?」

  「……」

  對面沒說話。

  「喂?我說我能來看你麼?漪涵?」

  「隨便,你想來就來唄。」

  表妹有氣無力的說。

  「那好,姐姐給你煲湯喝。」

  再次見到表妹時是隔天的傍晚,妻子將車停在醫院門口,迎面而來的兩個女
孩差點沒認出來,穿著卡其色連衣裙略顯豐滿的女孩正是李賢文,清澈透明的大
眼下其餘五官都十分乖巧,蓬蓬裙露著圓潤的肩膀,胸前依舊印著那兩朵小花的
文胸,高聳的領口依然能看到清晰的乳溝,豐滿的乳房隨著文文的步伐一顫一顫
的抖動,碩大的體積讓裙子吊帶側面的拉鏈都拉不上,若不是她一直用手夾住側
面,定能看到豐滿的乳肉。

  穿著緊身粉色小吊帶略顯消瘦的女孩則是老公的表妹王漪涵,幾天不見她雪
白的皮膚褪去了蒼白的顔色,略顯紅潤,窄窄的香肩下兩個碗狀的可愛布丁似乎
長大了一些,緊身的吊帶印出布丁的輪廓高高挺起,與文文的巨乳不同,表妹的
酥胸無論多麼劇烈的動作都徐如林的列隊挺起,毫不動搖,蛋糕般的小吊帶短得
隻到肚臍上方,纖細的柳腰仿佛要隱藏在夜幕中一般。

  她們的下身也穿的十分清涼,文文豐滿的臀部將蓬蓬裙裙擺挺起一大截,翹
挺的肥臀走起路來扭來扭去,每一步都將最性感的那道臀褶露出,纖細的小腿穿
著淡紫色的過膝絲襪,而暴漏的圓潤大腿隨著她的步伐發出肉體摩擦的聲響,腳
踩一雙水晶高跟涼鞋,透明的鞋扣把整個粉色的絲襪玉足展示出來。

  比起清涼,表妹更是過之,短小的牛仔短褲包裹著日漸豐滿的翹臀,纖細的
雙腿像兩條嫩白的火腿腸,兩條白花花的細腿在黑暗中都十分耀眼,靈巧的腳踝
被鞋子的綁帶牢牢係住,一個精緻的腳鏈綁在左腳踝上,鏈子上還掛著個鈴鐺,
「叮當,叮當」的清脆響聲在寂靜的夜中異常明顯,似乎是怕誰找不到她一樣,
晶瑩的腳指和文文一樣做了淡粉色的指甲,踩在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黑色高跟涼鞋
,讓她細嫩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

  與一個乖巧的小天使、一個迷人的小妖精站一起,素面朝天的高挑妻子更像
個男人,她拎著保溫桶�的燙,一向大方的她此時卻有些靦腆。

  更讓妻子感到詫異的是,表妹纖細的玉頸上也多了個十分合身的白金頸環,
氣色和精神都比入院前好得多,本來清新脫俗的氣質更添了一絲嬌媚性感,真不
知這幾天是在做手術,還是在做美容。

  妻子盯著頸環有些入迷,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天的反常,她慌張的摸了摸自己
修長的頸部,空無一物,她安心的舒了一口氣,心�同時閃過一絲遺憾。

  「漪涵,不是昨天還疼得不行麼,怎麼今天就下地了,讓文文來找我就行了
麼。」

  「哦。我想出來透透氣。」

  「那也不能穿高跟鞋啊。」

  「要你管?我媽、我哥都不管我。」

  漪涵倒有些生氣。

  「不能這麼跟大姐說話,她也是爲你好。」

  文文在一邊勸道。

  「哦,我們這是去哪啊?」

  妻子發現好像不是去病房的方向。

  「漪涵早上辦的出院手續,我倆現在暫時住在宿舍。」

  文文搶著答。

  妻子碰了釘子,一時也沒找到話題,她遠遠的跟在兩個丫頭後面,雖然隔著
幾丈遠,依然能聞到兩位女孩身上所散發的不同濃郁香氣,一股甜美的桃花香和
一股清涼的薄荷香味把妻子迷得像喝醉了一樣。

  前方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步伐像是訓練過一般,纖細的鞋跟敲在地上發出整齊
的響聲,表妹腳上的鈴鐺更是一路上招搖過市,文文的豐滿臀部隨著這響聲誇張
的左右扭動,表妹竟然也同樣的扭動著不算豐滿的胯部,兩人的扭動幅度和方向
都出奇的一緻,雙腿邁步時也有明顯的內錯夾腿動作,這淫蕩的動作更有些故意
的味道,可兩人卻習以爲常的依舊說笑著,如果這不是女生宿舍,憑借兩人的穿
著和動作很有可能被抓去輪奸。

  直到快走到宿舍,她才繼續說「涵涵,氣色不錯啊。紅潤了不少。」

  「這�醫院知道我們是將要來的同事,都挺照顧的,吃得好睡得好,所以恢
複的也好。」

  文文又一次搶著說。

  「漪涵,你脖子上這個圈是怎麼回事啊?」

  妻子忍不住問。

  前方的兩位女孩對視了一眼,文文轉過頭摸著頸環回答。

  「這是保平安的,你看文文白白健康的,我想恢複得像她一樣,所以也做了
一個。」

  不知不覺到了寢室,兩人的房間出了床和幾個盆子空無一物。

  「你們倆就這點東西啊?」

  妻子納悶的問,這確實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之前都在病床上,東西還沒搬過來呢,還有得東西在學校。」

  表妹坐在床上有些不耐煩的解釋。

  「多不多啊?要不要我去幫你搬?」

  妻子熱心的問。

  「不用不用,我們倆夠了,還有好多熱心同事呢,不用啦。」

  表妹有些緊張。

  「咦?你的小熊呢?不是不抱著它睡覺,你就睡不著麼?」

  妻子問。

  「唉,放在病床上,還沒搬回來呢。」

  妻子環顧四周,「你那些衣服呢?怎麼都沒有啊。」

  幹淨的寢室不僅外衣沒有,連內衣褲都沒有。

  「我都拿到醫院更衣室啦,這�又沒衣櫃。好啦,你看完沒?」

  表妹十分不耐煩。

  「哦,那我去給你買個布衣櫃,姐剛出來的時候也是用的組合布衣櫃,很好
用的。」

  「好啊,那你快去買吧,別婆婆媽媽的啦。」

  「你記得要把湯喝掉啊!」

  妻子臨走囑咐了一句。

  妻子去買了布衣櫃,又買了些炊具、書桌等等,可上樓去隻有文文一人在。

  「漪涵呢?」

  「她洗澡去了,好幾天沒洗了,她覺得髒。」

  「髒?」

  妻子皺著眉頭,那醉人的香氣又怎麼回事。

  「唉,手術前漪涵還叫我姐姐呢,貼心的聊著聊那,可不知道做錯什麼了,
現在對我這麼反感,是怪我這幾天沒關心她麼?」

  妻子自言自語道。

  「不會啦,她這是術後狂躁症,過段時間就好了。」

  文文安慰道。

  「但願吧。去搬東西吧。」

  妻子建議。

  兩人搬完了東西,妻子盯著坐在床上香汗淋漓的文文,更衣室�的景象又一
次浮現眼前,那紮眼的白色頸環更是疑點重重。

  「你力氣挺大的啊?」

  妻子誇道。

  「呵呵,雖然我爸是鄉村醫生,可家�還有點兒地,所以……啊!姐姐你要
幹什麼?」

  文文護著胸部,和妻子扭打起來,隻掙紮了兩下就被妻子壓倒在了床上。

  「說,你究竟是什麼人,這個環是怎麼回事?」

  妻子沒料到豐滿的文文一身軟肉,力量卻連表妹都不如,她掐住文文的脖子
,肘部正好壓在文文胸前兩朵花上。

  「啊……我就是學生,啊……啊……姐姐?啊……我,我真的是學生啊,這
個環是爸媽給我的銀環……保平安的,沒騙你啊。」

  胸前仿佛被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觸電般的感覺讓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用手
推開了妻子的肘部,兩朵小花才停止釋放快感。

  「胡說,這明明是白金的。你們貧困的家�怎麼可能給你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騙不了我。這是不是什麼組織的標志?而你拉漪涵入夥了,才送她這麼貴重的
東西?」

  妻子抓著文文的雙手更加用力。

  「這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松點,咳咳……這是我們家傳的,我也不知道是
什麼質地。」

  文文有些喘不過來氣。

  「那王漪涵的呢?她哪來的那麼多錢買這貴重東西?總不會是你買給她的吧
?」

  妻子依舊不依不饒的問。

  突然肩膀被人從後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們醫院聯合醫學院舉辦的最美護士大賽有豐厚的獎金,奪得第一名王漪
涵同學正是用獎金買的,是她所應得的獎品。這位女士,你還有疑問麼?」

  身後傳來一個自信的女中音。

  妻子聞聲望去,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穿著白大褂盯著自己,大褂領口露出的
雪白脖子上紮著一條彩色絲帶,雪白的臉龐上飽滿的小嘴仿佛吃了人般鮮紅,白
大褂下是一條性感的超薄黑絲襪,透明的絲襪能看到她纖細的美腿光澤,絲襪穿
在一雙棕紅色的中筒靴�,近12厘米的高跟細的像兩根釘子,可就是穿著這釘
子般的靴子走進來,竟然謹慎的自己也沒發覺?是個高人,妻子感歎道。

  女人很快就證實了妻子的想法,她搭在妻子肩上的手用力向後,把趴在文文
身上的妻子扶了起來。

  「這位女士,我是這�的主任,如果沒有什麼疑問,請你離開我的學生。這
�是女生寢室,如果你再有這種動作我會報警的。」

  妻子無奈的站起來,這位「白大褂」即使穿上12厘米的高跟鞋也才和自己
一樣高,爲何會有如此驚人的臂力。

  不過妻子知道自己的上身並不是十分有力,最值得信任的當然是這雙修長的
雙腿。

  「文文,起來,該查房了。」女人對剛爬起來的李賢文說,接著又緊緊的盯
著妻子。

  一陣風吹過,領口彩色的絲帶和白大褂的衣角飄起,將她的氣勢營造的宛如
武俠劇中的刀客。

  兩人對峙了半分鍾,女人從白大褂中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妻子隻好選擇離開


  妻子坐在駕駛室上透過單向玻璃觀察著「白大褂」主任和文文走向病房。

  她松開離合,暗下決心:我一定會把這事兒查的水落石出的!望著車子的遠
去,白大褂默默記下車牌號,她解開彩色絲帶,白皙的頸部套著一個白金項圈,
旁邊的歸屬環比文文的更大。

  到了周末,領導竟然破天荒的讓我回家休假,仔細詢問才知道,放兩天假後
將被借調去縣信訪辦公室,唉……更是一個萬劫不複的地方。

  不過有兩天假期還是好的,我迫不及待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家�的兩位美嬌
娘。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一隻秀氣的白嫩小手接了電話,
蔥白色的指頭上做了白色的水晶指甲。

  「喂,哥。」

  「喂?漪涵,想我沒?」我仍不忘先調戲她。

  「沒有。」

  「還說沒有,前幾天是誰說的,想我想得都大了?現在沒想,是不是變小了
啊?」

  「宮外孕也是孕,人家孕了一次,怎麼都會變大了麼。」

  「嘿嘿……小騷貨,你的情郎打電話啦?」表妹的電話�傳出一個陌生又熟
悉的標準普通話女聲,聲音鏗鏘有力非常好聽,之所以陌生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沒
有這種聲音,而熟悉是我似乎每天都聽到這聲音。

  「咦?是誰在說話呢?」我驚奇的問。

  「是,是同學啊,一起的實習生。」表妹說著。

  「新來的,你現在胃口可大了,小情郎滿足不了你了吧?」那個聲音繼續說著。

  「討厭……」表妹好像離那個實習生遠了一些。「唉,不喜歡她。」

  「你同學的聲音挺好聽啊?」我依舊記不起是在哪�聽到這聲音。

  「嗯,聲音好聽,就是嘴臭。盡說些下流的東西。哥,你打電話有事吧?」
表妹問。

  「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壞消息是我要被借調到縣信訪辦去了,以
後回來就更困難了。」

  「哦……」表妹似有所思。

  「你就哦一下?難道沒有什麼舍不得的?」我對表妹的反應表示詫異。

  「當然舍不得了,不過也沒辦法,你又不能不去。信訪辦也挺好的啊,安撫
群衆們憤怒的情緒麼。」

  「好什麼啊,就是給那些貪官擦屁股。我們每天都像植物大戰僵屍一樣,等
待著一波又一波的上訪群衆。」我開玩笑道。

  「哈哈,一大波群衆接近中……」表妹樂道,也幽默的回敬我。

  「大波?波有多大?」

  「又軟又大。嘿嘿……」

  表妹和我在情色上有著驚人的默契,我開個黃色玩笑她就能立刻反應,而妻
子恰恰相反。

  「那我的好消息就是,領導給我放了兩天假,明天我就要來看一看這又軟又
大的波。」我激動的大聲說,還好辦公室沒其他人。

  「啊?這個……這……」表妹好像沒我想象的那麼激動。

  「怎麼啦?涵涵。」我問。

  「我這周末參加了同事們的野營俱樂部,恰巧要出去啊。」表妹似乎有些爲
難。

  「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好不容易回去一次,我可不想見不到表妹。

  「別,別,我們一幫女人都沒帶男人,你來了多尷尬啊。」表妹勸道。

  「唉,哥想見你啊。」我說。

  「嗯……再忍一忍吧。哥,等你下次回來,涵涵也恢複了,我們一起造小寶
寶……」表妹的聲音越說越小,聽得出她說這些話還很害羞。

  「好了,新來的,進來開會了,遲了釵姐要生氣。」那個動聽的女聲再次從表
妹的手機中傳來。

  「啪……」

  巴掌拍擊在豐滿肉體上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哎呦,討厭……哥,我不跟你說了,要開會。我愛你……」表妹最後三個
字也說的聲音很小。

  「我也愛你。」沒等我說完,表妹就掛了電話。

  我正在遺憾呢,表妹突然發來彩信,是一張她抱著小熊的照片,小熊的背上
還被PS上了我的名字,下面寫著一行字,哥,不能陪你了,真對不起。

  愛你的涵涵。

  我正陶醉其中,她又發來一條,「記得給嫂子打電話,你們要幸福哦……」

  對,給妻子打電話。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接了電話,雪
白的手指上細膩的肌膚還帶著白金結婚戒指。

  「喂?敬晨啊?什麼事?」妻子先開口。

  「沒有啊,就是想你了,打電話問問。老婆……」

  「少來,我還不清楚你,沒事不會和我打電話的。」妻子在其他方面確實很
了解我,除了性,我們都十分的默契。

  「我有一個好消息……」

  「好啦,兩個消息都說。」又被她猜中了。

  「縣信訪辦要借調我過去,以後回來更少了。」

  「啊?還有呢?能不能不去啊?」妻子好像很難過。

  「唉,領導的命令,哪能不聽啊。」我也很爲難。

  「還有就是,領導給我放了兩天假,我明天回家。」

  「哦,早點回來,想吃點啥?我給你煲湯吧?」

  妻子除了性,哪一方面都稱得上完美。

  「吃啥都行。我早上六點走,中午能到吧。」

  我說。

  「哦,老公……」

  妻子親切的叫我,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說。

  「嗯?」

  「唉,你回來再說吧。路上小心。」

  妻子掛了電話。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8:16



  坐了7 個小時的車,直到中午兩點才到家,妻子把屋�打掃的幹幹淨淨,桌
上擺著韭菜炒雞蛋,肝腰合炒,孜然烤羊腰子,燉了骨頭湯,我們小兩口結婚以
來很難這麼溫馨的吃一頓飯,可吃完飯,問題就出現了。

  我看著爲表妹留著的屋子空空如也,立刻責問妻子,妻子支支吾吾的說表妹
自從住院後就沒回來過。

  我生氣的質問她爲什麼沒把表妹照顧好,妻子更加委屈,說表妹執意要離開,
自己也沒辦法。我們兩人就吵起來了,氣得我隻好去酒吧喝酒,妻子一人留在家
�哭。

  讓她哭去吧,我今晚不回家了,她應該好好反省下,這�這麼多美女,我要
找樂子!

  正想著,兩個穿著時尚的女人就湊到跟前來,「帥哥,請我喝一杯吧?」

  我高興的翻開褲兜,又看看酒價,隻好搖了搖頭。

  「切,臭癟三,錢都沒有還學別人來酒吧泡妹妹。」兩個女人掃興的走了。

  看著兩個女人的背影,我心�暗暗罵道:兩個黃臉婆,比起我家�正在哭那
個的姿色可要差多了,在這跟我囂張!

  無奈隻好拿口袋�的錢要了幾瓶啤酒,一個人獨自喝起來。

  酒正酣時,愁斷腸……妻子已經同意表妹進入我倆之間,過三人世界了,可
爲何她依然想搬走呢?我給表妹打了一個電話,她關機了。百無聊賴的我翻著她
給我發的短信,又想想住院前她說的話,年輕的表妹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經常
不回來住也正常,這是她的人生自由,我與妻子都無法幹涉,而妻子……

  「你別說嫂子怎麼不來,你怎麼不來陪著我呢?唉,嫂子也挺苦的,你不在
家,又當姐姐,又當哥哥,領導的任務要完成,還要照顧一幫煩人的學生,兩邊
父母屋�屋外都是她一個人忙,昨晚上還守著我一夜沒睡,今天走得時候可憔悴
了。哥,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嫂子卻不一樣,她做事說話小心謹慎,許多話她
放在心�說不出。你真的應該好好陪陪她了。」

  表妹教訓的是,妻子在家�把我該做而沒做的事情都做到了,既當女人又當
男人,毫無怨言,而我什麼都沒做,一有事就推到妻子身上,她做不好就責備她。
唉。姚婧婷是一個完美的老婆,而我卻是個不稱職的老公。

  酒喝太多了,都到眼睛�來了!我擦一擦發酸的眼睛�的酒,站起身,結了
賬。

  回到家,妻子正在洗碗,她看了我一眼,臉上滿是淚痕,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我沒理她,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觀衆朋友們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間新聞……」這悅耳的聲音似乎最近
經常聽。

  妻子洗完碗,又洗了澡,也回房間看書了,以往吵架都是我跟她道歉,可今
天我偏不……

  又過了五分鍾,我關掉了電視,走進臥室,她正在修改教案。我悄悄的走到
她背後,按住她的肩膀,貼在耳朵上說「老婆,是我不好,你辛苦了。」

  隻有她坐著時,我才按住她略顯寬闊的帥氣肩膀,才能感到身爲一個男人的
自豪。

  她轉過身,幽幽的看著我說「好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老婆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我假惺惺的說,揉肩是假,能比她高才是
真。

  知道這個角度讓我很爽,她又坐在椅子上讓我揉了兩分鍾,她看了看表,轉
過身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我「老公,時間不早了。」

  難得她這麼主動,我當然獸性大發,提著她的肩膀就往床上扔……當然,這
隻是想想,差點把我的腰給閃了。

  「噗嗤。」她捂著嘴害羞的笑了一下,慢慢的躺進被窩,意味深長的看了我
一眼。

  我當即就往床上撲去,卻又被她從床上踢了下來。

  「去洗澡去,洗幹淨點兒……」

  洗澡後回來,她又是讓關燈,又是讓蓋被子,讓情欲爆發的我十分焦躁。妻
子對做愛的環境要求很高,光線、溫度、對象、姿勢、觸碰位置都有嚴格的標準,
可就是這單調的活塞運動,我也隻插了九下就被她的緊緻小穴擠射精了。

  氣喘籲籲的我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旁邊看著她。

  她皺著眉頭盯著天花闆,美麗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
雙手抱著豐滿的大腿,兩條筆直的長腿升在空中都快踢到吊燈了,整個人成L 型
背靠床上。

  「你幹嘛?」我疑惑的問。

  「討厭,不準看。」妻子嬌嗔的說,她用細長的手指蒙住我的眼睛。

  「這是幹嘛?」蒙住眼,我也要問。

  「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日,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妻子害羞的說,聲音
越來越小。

  排卵日?這是女人雌性荷爾蒙爆發,最渴望性愛的時候,怪不得今天妻子比
平時都溫柔。生個孩子?她這動作時希望精液能流到子宮?我突然想到了她費心
準備的那頓餐點,都是壯陽的啊,可惜我剛才隻插了九下,就不爭氣的交槍了。

  我想到這,小弟弟又硬了,我翻起身。

  「你幹嘛?」妻子看我又跪在她身下,問道。

  「生孩子啊!」此時的我無比自豪,顯然她沒料到我能這麼快來第二發。

  「討厭,不準摸。」妻子打掉了我撫摸她大腿的手,即使是排卵日,她也不
允許我撫摸她的身體。在她看來,性愛就是爲了生孩子,隻會帶給自己無比的劇
痛,毫無快樂可言。

  「老婆,你太緊了,我,我射了……」隻插了七下,第二槍也交了。並不是
我不行,而是老婆的私處緊得好像沒有洞一樣,她的淫水也很少,抽插幾下都十
分吃力。

  「哪有這麼說我的。你先睡吧。」看樣子老婆對我這兩次射出的精液充滿信
心,她還要用那性感又愚蠢的姿勢舉一會兒雙腿,可這性感的動作不讓看也不讓
摸,我隻好有些掃興的睡去。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精液早都幹涸了,她才合起雙
腿,鑽進了被窩,可她似乎睡不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猛抓床單,兩條修
長的大腿在被窩�擦來擦去。

  沒有管她,一天的路途太累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夜�翻身時,突然感覺床上少了一個人,我睜開眼一看,雙人的席夢思上果
然隻有我一人,妻子呢?

  我打開臥室門,看見客廳閃動著熒光,我掂手掂腳的走過去。

  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正想走過去詢問她爲什麼不睡覺,忽然電視上
的內容阻止了我。

  一位頭戴黑色眼罩的女人正仰起頭和一位的男人接吻,男人的臉上還打了馬
賽克,鏡頭慢慢拉開,看得出兩人身高差距很大,鏡頭慢慢拉開,男人坐在一張
舒適的寬大皮椅上,古銅色的皮膚附著在結實有力的肌肉上,微微隆起的啤酒肚
告訴觀衆,他也不是完全的肌肉男,烏黑的護心毛長在胸口,顯得粗狂狂野。

  女人跪在男人兩腿之間,嬌小而纖細的身材一絲不掛,一頭烏黑的秀發整齊
幹淨的束在腦後綁成馬尾,白嫩的肌膚仿佛去了皮的雪梨,小巧的肩膀好似刀削
成,乳房更是又白又大的像兩塊奶油蛋糕,渾圓的漲起好不下垂,兩顆殷桃般的
粉嫩乳頭在男人濃密的胸毛上摩擦的勃起了。她手背在身後抵住纖細的小腰,女
人瘦的肋條若隱若現,可撅起的臀部卻十分圓潤,燈光潔白的翹臀上都被彈了回
來。她兩腿微微張開,略顯消瘦的大腿跪在皮椅上,而更加纖細的小腿騰空放在
椅外,白色的10厘米露指高跟鞋系住腳踝,一同系在左腳踝上還有一個帶鈴鐺的
白金腳鏈。

  如果沒有肮髒的男人,女人的純潔氣質或許會蓋過她的淫蕩穿著。

  眼罩女一直張著粉嫩的小嘴,向外伸出乖巧的香舌,而胸毛男卻不珍惜的女
人的香吻,時而吸一下女人的舌頭,又松開,時而用牙齒咬女人的香舌或小嘴。

  「這是主人對你的賞賜,要好好珍惜,以後不會有這麼好的賞賜了。」一個
女中音從電視�傳來。如此說來,這個影片至少由4 個人拍成,難道是島國的A
片?

  看A 片的妻子穿著粉色的睡衣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臂交疊于胸前,不安的
摩擦著,靈活的玉足用腳指撩起短得隻到小腿的睡褲,腳心在露出的柔軟腿腓上
婆娑。她皺著彎眉,秀氣眼睛眯成一條線,似乎對A 好奇卻又惡心的讓她無法忍
受,她用力的咬著嘴唇,時而又用舌頭舔一舔嘴唇,吞咽下口水,似乎她很渴,
短短十分鍾就把茶幾上的一大杯水喝完了。

  電視怎麼會放A 片?我看了看閃著燈的DVD ,原來這些內容都來自一張碟片。
可對性有潔癖的妻子在看A 片?我一定在做夢!

  「叮當叮當……」腳鈴響起,宣告影片�的人換姿勢了,胸毛男把眼罩女推
下皮椅,眼罩女站在地上彎著腰,皮膚白的仿佛從未曬過,兩條又細又直的嫩腿
上故意的撅著翹臀,她用香滑的小舌頭順著男人的脖子劃過濃密的胸毛,滑過啤
酒肚,最後停在男人的內褲上,隔著藍色的布料舔男人內褲中蜿蜒的不知什麼東
西。

  「好了,可以了。」胸毛男的聲音渾厚有力。

  眼罩女接到命令,用舌頭找到男人的內褲邊緣,輕輕的咬著內褲,往下拉,
所彈出來的東西嚇我一跳。一根又粗又長的男根泛著黑紅的顔色,紫紅的龜頭仿
佛比鴨蛋還大一些。

  「啊……」妻子也被這東西嚇了一跳,她一隻手捂著嘴唇,身體完全靠在沙
發上,眉頭皺的更緊了。

  眼罩女看不到男根的恐怖,慢慢跪在椅子前,用舌頭舔著男根,柔軟的香舌
時而在馬眼上撩撥,時而順著陰莖愛撫,每次舔弄需要她活動全身才行,帶著腳
鈴一陣作響。女人張開乖巧的小嘴開始含著男人的龜頭,她皺著眉頭含得十分辛
苦,兩個白嫩的臉頰都被漲的鼓起,粉嫩發亮的嘴唇吞吐著黑紅的陰莖,分泌出
的香津把陰莖也塗抹得閃閃發光。

  場面太刺激,我的小弟弟也把內褲支起了。妻子捂在嘴唇的修長指頭不安的
按著嘴唇。

  眼罩女一邊吞吐,一邊用靈活的小舌環繞男根,可男根太巨大了,根本含不
進多少,她伸出兩隻潔白的小手,捧起男根,輕輕的套弄愛撫,細膩的小手上還
做了精緻的白色水晶指甲。不知是女人的手臂太細,還是男人的雞巴太粗,兩者
竟然一樣粗細,以至于眼罩女的一隻手根本抓不住雞巴,隻能扶在上面。

  「騷貨,誰讓你用手的?」旁邊走來一個苗條的紅色旗袍女,拿著舊社會的
木質戒尺啪的一聲打在眼罩女的裸背上,細嫩的肌膚立刻出現紅印。「昨天是怎
麼教你的?未經主人允許不能用你卑賤的四肢觸碰主人,不記得了麼?」說著又
打了一下。

  眼罩女有些委屈的將雙手重新背在身後,可紅旗袍又說「給你銬住,讓你學
不會?」說完拿出一隻黑色的皮手銬。

  雙手被銬在身後的眼罩女小心的吞吐著男根,不敢太過深入。男人似乎對這
種程度不太滿意,猛地將女人的馬尾往雞巴上按,眼罩女被突如其來的雞巴卡進
喉嚨,嗆得她直咳嗽。

  啪……又是一戒尺,「小心點,騷貨。你要是咬下去,就死定了。」紅旗袍
提醒。

  眼罩女並不習慣這深喉的動作,她隻有盡力的張開小嘴,收起牙齒,粉紅的
腮幫子鼓脹著,任由男根在口腔內進進出出,黑色的眼罩下似乎還閃著淚花。

  我的小弟弟更硬了,而妻子則是小心的將細長的指頭伸進嘴唇,短短的八分
鍾內喝了兩大杯水。

  胸毛男站起身,把眼罩女抱起放在黑色的皮椅上,兩條長腿分開放在扶手上,
在女人蛋糕般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啊……」女人的呻吟痛苦中帶著感激。

  這叫聲,這嘴唇和身材,怎麼十分像表妹?但絕不是表妹,眼罩女的胸部和
臀部比表妹更豐滿一些,而皮膚也不像表妹有些病態的蒼白,是一種白中透亮的
健康,身材倒是同樣的纖細。

  「騷貨,還沒學會怎麼叫床前,就閉嘴吧。」紅旗袍拿出一個黑色的口塞按
進眼罩女的小嘴�。

  男人站起身,看著紅旗袍將口塞綁在女人的馬尾下面,黑色的皮椅把眼罩女
襯托得更加白嫩,纖細的小腿還沒有皮椅的扶手粗。

  再次蹂躪胸前翹挺的奶油蛋糕,女人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了。

  可以想象那柔軟的觸感和堅挺的彈性,看得我手癢,也想找個大乳房抓一抓。
妻子倒好,兩隻小手就地取材輕輕地按在了她自己的巨乳上。她從哪找來質量這
麼好的A 片,還是國産的。

  男人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乳房上停留太久,他站開一步,旁邊的紅旗袍立刻獻
媚的爲其捋了捋雞巴。鏡頭給了這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個特寫,上面的青筋暴起,
血管都比飲料的吸管還粗,活脫脫的一把堅硬的利刃。鏡頭又切到女人的雙腿間,
給了陰部的特寫,精緻的陰唇十分乖巧,小的宛如一片切下的芒果,芒果中的縫
好像一個鑰匙孔。陰唇粉�透著嫩白的顔色,每一道褶皺似乎都是手工刻上去的
花紋,剃盡陰毛的光滑芒果片上沾著滴滴露水,剛才幾下揉抓乳房已讓芒果片發
情了。

  男人握著利刃走到眼罩女的雙腿之間,不用說也知道他想將這粗得宛如眼罩
女手臂的利刃插入哪�,可帶著黑眼罩的白嫩女孩依舊張著上下兩張嘴,沒有意
識到危險的臨近。

  「嗚嗚……嗚!」利刃刺向了女人的芒果片,紫紅色的龜頭霸道的撐開了細
小的鑰匙孔,女人痛苦的用口塞叫著。

  太殘忍了,我的小弟弟都被嚇得軟了下來。妻子也用手擋住眼睛,不忍心看
這殘忍的一幕,可好奇的她依然張開兩個指縫偷偷的瞄著。

  「好妹妹,加油,你的乳交和口交都不合格,如果這�也不能用,你就沒用
了。」一旁的紅旗袍摸著眼罩女的額頭,一反之前的兇惡態度,溫柔的說。

  女人點點頭,額頭和臉頰上都是汗,看得出她用下面這張嘴吞入男根更加辛
苦,她平坦的小腹努力的起伏,拱起的一塊仿佛是男根在體內的輪廓,兩腿勾著
椅子扶手,潔白的鞋跟一搖一晃,看得出腳指也在一曲一張的用力。

  男人抓住她的細腰,霸道的又往�頂了幾寸。精緻的鑰匙孔與其說是被插入,
不如說是被劈開。

  女人嗚嗚得叫著很悲慘,背後的銬住的雙手左右擺動,身體也掙紮著扭動,
白色的波紋激烈的晃動,像一條被掀上岸的海豚,顯然她的身體似乎到極限,在
本能的拒絕雞巴的插入。想必生孩子的痛苦也不過如此,而她此時像是把生出的
孩子『吃』回去。

  這哪是性交,簡直比淩遲還痛苦,精緻的嫩穴被強制撐大了五六倍,讓我軟
下的小弟弟都感覺到又熱又痛,想必那些長著陰道的女人更是感同身受,果然,
與眼罩女的兩腿大張截然相反,沙發上的妻子膽怯又好奇的看著熒幕,修長的大
腿緊緊夾在一起,似乎這輩子也不願再張開了。她用一隻手小心的捂著兩腿之間,
即使隔著舒適的睡褲和纖細的嫩手,巨大的男根依然『插』得蜜穴又熱又痛,她
按得十分用力,寬松的睡褲大腿和腹部的布料都被抓在陰部,皺巴巴厚厚幾層,
似乎這樣能讓蜜穴更安全。

  紅旗袍不住的給女人擦汗,並鼓勵著她,男人則是慢慢的將利刃向內插入,
大概插入了十幾厘米,女人昏死過去。

  紅旗袍見了,敬畏的給胸毛男跪下,戰戰兢兢的說「主人,釵奴該死。沒調
教好賤奴。」

  「名器六面埋伏,可不應該隻有這種程度,你可要多下工夫。」男人示意紅
旗袍起來。「等你這�完成了,我還要送到『蝴蝶』那�再做培養。」

  「是主人,釵奴一定盡力。」紅旗袍聽到蝴蝶兩個字,捏了捏拳頭。她粗暴
的用戒尺把昏死過去的眼罩女再次打醒。「別裝睡了,給我起來!」

  「嗚……嗚……」女孩被打醒,她哭著用鼻子發出抗議,可依然得再次面對
被男人從下體劈開的命運。

  紅旗袍見女孩醒了,打得更厲害了,要把從男人那受到的批評全撒到女孩身
上一樣。可隻打了兩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男人示意讓她停止,俯下身含住了女孩的左乳,紅旗袍心領神會的用戒尺在
女人雪山一般的右乳上愛撫,鏡頭慢慢向下,胸毛男與女孩結合的部位似乎又插
了一點,女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面積更大了。

  妻子一隻手在脖子、耳垂和一對巨乳上遊走,另一隻手依舊護著兩腿間的密
唇,大腿不安的夾緊,光滑而纖細的小腿輕輕的相互摩擦。

  隻聽一聲歡呼,朝電視看去,原來眼罩女孩成功的用下面的小嘴容下了胸毛
男的巨根三分之二。紅旗袍高興的給女孩擦著汗。妻子也擦了擦汗,按在胸前和
陰部的手都放松了一些,與熒幕�的女孩一樣,她眉頭也舒展了,表情輕松欣慰
了許多。

  男人將雞巴慢慢抽出,隻留個龜頭在穴口,紅旗袍量了一下濕潤的長度,足
足24厘米,紅旗袍高興的對女孩說「姑娘,真棒,」女孩好像獲得了一項成就似
得,含著口塞的小嘴唇微微上翹,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妻子竟然也將睡褲拖至大腿上,乳白色四角內褲包裹著她豐腴碩大如磨盤的
臀部,她一隻手拉著內褲的邊緣,一直手端著杯溫水。她這是要幹嘛?用溫水灌
入嫩穴,來感受一下陰道有多長麼?確實我三腳貓的幾下能耐根本測不出她又嫩
又緊的蜜穴深淺,可她測深淺是爲了和眼罩女一絕高下,還是爲了測量自己能否
容納胸毛男的巨大男根?兩者似乎沒有區別,她準備讓男人進入自己身體了麼?

  我目不轉睛的偷窺著妻子,她端著水差不多有兩分多鍾後,皺了皺眉眉頭,
放下水杯,重新提上了睡褲。我有些得意,終究是對我的愛勝過排卵日帶來的欲
望,可後來想想自己得意早了,她是怕溫水會稀釋我射入的精液,懷不上小孩,
才忍住了逐漸擴大的好奇心。

  熒幕內外的香豔場面讓我感覺小腹漲漲的,可能快射了,可我的小弟弟都沒
完全勃起。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今天我一定要記錄下來,我匆忙的
跑回屋內從公文包內拿出一支筆,又回到客廳門外,在新裝修的牆紙上塗了一個
五角星。

  此時電視�已經開始了緩慢的抽查,巨大的男根在女孩體內進進出出,仿佛
把女孩身體�的器官從陰道拔出來又插回去,女孩痛苦的表情仿佛難産一般,紅
旗袍在女孩的兩個乳房和臉頰上揉捏舔弄著,希望給予點滴快感來緩解女孩的痛
苦。漸漸的,不知是女孩被插得麻木了,還是喊累了,竟然放棄了掙紮,任由男
根的肆虐,隻是偶爾發出嗚嗚的聲音,穿著潔白的高跟鞋的纖細小腿被迫跟著抽
插的節奏,靈巧的小腳腕上系著銀色的腳鏈一閃一閃,鈴鐺更是淫蕩的宣告著男
人對這具嬌美苗條肉體的征服。

  熒幕外的場面則更加令我吃驚,妻子半臥著,一團寬棉布帶放在沙發上旁邊
還有她的特質大號米色胸罩,解開了睡衣的扣子,用一隻手按住腹部,胸前的布
料被巨乳撐開,裸露的乳溝是自然形成,兩粒漂浮在空中的乳球比任何時候都碩
大脹圓,另一隻手將兩根指頭粗細的銀色圓環置于眼前,透過圓環看著熒幕�的
情境,那眼神無比的服從又虔誠。

  碟片上的男人加快了沖擊速度,眼罩女孩纖細的身體隨時會被這沖擊撞碎一
般,可身體被制的女孩隻好發出低沈的哼聲來表示抗議,罪惡的鈴鐺更是誇張作
響,女孩骨感唯美的白嫩長腿本如一張價值連城的恬靜水墨畫,可腳腕上的鈴鐺
非要打破這唯美的恬靜,把安甯的氣氛吵得緊張又焦躁。

  高頻的響聲和無力的呻吟是性愛的催化劑,妻子松開按住腹部的手,懸浮于
空中的兩粒碩大乳球立刻沖破了睡衣,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碩大的體積和堅挺的
外形,我忍不住有些害怕,兩粒兩個籃球大小的乳房誇張的突出著,仿佛猛虎出
籠怒視著前方,雖然乳房碩大,但底端並不大,成倒圓錐形掛在胸前,用『掛』
顯然不太準確,因爲妻子的乳球並不下垂,似乎身體的大部分軟肉都被凝結她們
吸走,蓬勃上挺的勢頭要飄離妻子苗條的身體而走一般,所以『系』則更爲準確。
肩胛兩側下方有一點因經常鍛煉而産生的肌肉,它們表面柔軟而內部較爲結實,
是撐托著兩粒乳球的主力軍,從天鵝般細長的脖頸下面快速隆起的曲線就是兩隻
猛虎扭打而成,這�的乳肉又軟又挺,垂直的擠出的深不見底的細線。雖然沒有
任何支撐,可兩粒白嫩乳球依然緊急集合似得擠在一起,隨著妻子的呼吸,這兩
隻出籠的猛虎更是扭打撕咬起來,不斷的擠向對方,妄圖獨占整個胸部。見到此
等猛獸,一般凡夫俗子固然不寒而栗,怪不得妻子一直不讓我撩撥她胸前的兩頭
猛虎,如果突然怒視著出現在面前,八成男人都會嚇得陽痿。

  她張開小嘴銜著銀環,雙手在胸前摸了摸,皺了皺彎眉,似乎下定了決心,
一下將敞開的睡衣全脫了下來。可能是由于燈光的原因,妻子的乳頭並不明顯,
從我偷窺的角度看去,燥熱的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還閃著耀眼的光澤。她一隻
手在這連成片的乳肉上愛撫,一隻手抓著圓環慢慢轉動,輕輕的眯著美目,張著
小嘴一邊沈重的喘息一邊用粉舌靈巧的舔手中轉動的圓環。

  熒幕上的「嗚嗚……」聲越來越大,妻子也加快了速度,她拿著圓環從薄薄
的耳垂滑到細長的玉頸,接著滑到胸前兩個爭鬥的『老虎』上,輕輕的用圓環敲
擊,乳球蕩起層層波紋,接著將圓環豎著夾在那深不可測的乳溝中,乳房的集中
力竟然讓圓環不掉,兩隻老虎則爲了爭鬥圓環而更加激烈的抖動,妻子拿起圓環
在乳房上按了幾下,像是教育了自己的淫蕩乳房,又打開了圓環的機關,銀色的
圓環被折開成了一端連接著的兩道圓弧,她用手捏了捏乳球的根部。

  她要幹嘛?她竟然要用這圓環束縛住乳房的根部。哢嚓,一聲,證實了我的
想法,妻子的左乳乳根被這圓環紮住了,左乳變得更加鼓脹翹挺,仿佛要徹底從
妻子身上飛走一般。妻子坐回沙發上,一雙玉手從耳垂摸到脖頸,又摸到乳房外
緣,被圓環紮緊的部分卻一直不敢摸,她閉上眼睛,兩手平伸向兩邊,表情痛苦
又恭順,這是什麼儀式麼?她是想獻出自己的身體?向誰獻出?她那被束縛住乳
根的左乳倒是露出了鮮亮的粉色乳暈,隻有小小的一抹,而未被束縛的右乳的乳
暈卻看不清,難道是血壓的問題?

  妻子保持著這個姿勢靠在沙發背上,細長靈巧的十指在沙發背上摸、彈、摳、
抓用力越來越強,似乎在忍耐什麼。接著右手伸到胸前,食指輕輕一彈乳頭,低
吟一聲「啊」,整個身體猛的一振,休息片刻後猛睜開眼。

  左邊的『老虎』在被拴住尾部後進行了劇烈的掙紮,被輕輕一彈之後變得乖
乖得賦予平靜,像一片甯靜的大海。

  她又如法炮制自己的右乳,兩隻氣勢洶洶的老虎被一番束縛後竟都溫順得像
兩隻兔子,沒了氣勢的平靜乳房倒讓我十分想去把玩一番,似乎聞到一股濃郁的
香味,這種氣味是女性發情費洛蒙爆發從蜜穴、腋下和脖頸處散發的,尤其以蜜
穴爲主。不會是妻子吧?她還穿著兩件厚厚的褲子呢。

  妻子慢慢躺在沙發上,被制服的巨大乳球慢慢的像四周輻散,擋住了她纖細
的胳膊後又擴散一些才形成一個正圓錐形,她拿著銀色圓環劃過胸前平靜的『大
海』,劃過平坦的小腹,接著她抓起寬松睡褲的褲腰,一下褪到腳跟,彌漫出的
大量濃郁女性香味證實了我的猜想,剛才喝的幾大杯水看來都被她用這香味排了
出來。她抓著乳白色的四角褲,那條褲子似乎濕透了,粘在她圓潤豐腴的大屁股
上,她彎下腰皺了皺眉,又一次下了決心,抓著褲腰把四角褲從翹臀上扯了下來。

  她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眼前,這是身爲老公從未有過的待遇,我激動的心都
要跳出來了。老婆身體最棒的兩個部位就是巨乳和長腿,她爲人低調,平時總穿
一些寬松的衣服來掩蓋自己的巨乳,所以許多外人不知道,但這雙幾乎占身體三
分之二的長腿卻是無法掩蓋的,我經常在朋友們面前大書特書,一雙長腿又長又
直,小腿纖細,而大腿豐滿修長,站直後閉合的雙腿間沒有一絲縫隙,大部分是
緊緻有力的肌肉,放松下來卻也十分柔軟,更值得一提得是,由于她的低調性格,
從懂事起她的雙腿就沒暴露在陽光下,即使炎熱的夏天也用長褲捂著長腿,所以
她從腰部以下的肌膚都白嫩得出奇,並且從未有人見過,包括我這個做老公的。

  今天真是賺到了,妻子的兩大神秘部位同時出現在我眼前,激動地我抓起小
弟弟狂擼。

  妻子用圓環順著腰部繼續向下滑,滑到胯部,她看了看熒幕上女孩左腳的鈴
鐺,嘴角微微上揚。此時我才發現圓環和鈴鐺竟然是一個質地,她要幹嘛?隻見
妻子彎下腰,把又圓又大如磨盤的翹臀撅起來,白嫩的臀部占滿了內褲上的水霧,
晶瑩剔透嫩如豆腐。如果能天天圍著這磨盤轉,讓我當驢也可以啊!她又直起身,
同時拉著圓環,原來她把圓環套在了左腿,可不知是圓環太大還是她的腿太細,
一直拉到的大腿接近腿根,才卡住。妻子試著走了兩下,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她坐回沙發上,用右腿在空中蹬了幾下,似乎是裝作掙紮,而被圓環套住的左腿
紋絲不動的放在沙發上,隻有肌肉偶爾抖動,她是裝作被束縛住了麼,看她玩得
不亦樂乎,我也加速了擼的節奏。

  她站起身,想將圓環從大腿上脫下來,可發現卻怎麼也脫不下,大概是剛才
的水霧讓圓環發熱變大,此時冷卻又變小了,她焦躁的用手向下推,用右腳指向
下蹬,都無濟于事。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也擔憂起來,難道妻子的大腿上要永
遠套一個環了麼?那穿褲子多別扭啊。妻子倒是比我聰明,她將環打開成兩瓣圓
弧摘了下來,可以看到白嫩的大腿上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紅印。還好這個環是沒
有鎖的,否則妻子的下半身基本和長褲說再見了。不過看著她又長又直的雙腿,
我倒希望這個環有鎖。

  妻子又將雙腿並攏,把圓環重新合上,彎下腰去,她又要怎麼玩?

  隻見她背靠在沙發上,慢慢擡起雙腿,放在腳踝處的圓環順著纖細的兩條小
腿滑下來,一直落到膝蓋上方的大腿下緣才卡住,雙腿試著用力的掙紮了幾下,
小腿和膝蓋可以靈活擺動,而被圓環套住的白嫩大腿和下面的豐腴臀部像一堵細
嫩的牆一樣,任憑妻子怎麼掙紮,也紋絲不動。妻子似乎對這個位置很滿意,而
她此時的姿勢和傍晚我們做愛後爲了防止精液倒流的姿勢一樣,十分羞恥。眼前
這個作踐般玩弄自己的女人真的是妻子麼?我顧不了那麼多,香豔的場面讓我先
射了一炮。

  眼前細緻的嫩牆擋住了妻子的視線,她按了暫停鍵,畫面定格在男人拔出的
健碩且恐怖的男根上,她看了看嚇人的男根,把頭收回細嫩的牆內,可修長的雙
腿、豐腴的翹臀和神秘的嫩穴全都對著男根啊,她是在想什麼呢?我有些生氣。

  不知是她沒意識到,還是故意的,並不顧慮這樣做的意味。她用小手揉了揉
豐腴的「磨盤」,想摳弄中間的小穴,可又縮了回來,是要留給電視�的男根麼?
我氣得直咬牙。一雙小手又繞道胸前撩撥已經被馴服的平靜如海的白兔了。雖然
她不摳弄,我可受不了,剛好她的大腿和臀部擋住了注意力,我仔細端詳起藏于
翹臀中那口害羞蜜唇來,這曾經打敗我多次的對手竟然如此可愛,無毛的唇口微
微隆起,嬌小的形狀藏在白皙的臀肉中,粉嫩的顔色宛如幼女,雖不像熒幕內眼
罩女的無毛嫩穴如晶瑩剔透的芒果片,可妻子的粉嫩隆起含苞待放牡丹也毫不遜
色。牡丹的花蕾上徹底濕潤了,真不知道她之前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這不……她發出兩聲哀鳴,花蕾又噴出一柱露水。

  她放下雙腿,休息了片刻,可膝蓋上的圓環沒有摘下。待她休息夠了,仿佛
沒了情欲,我以爲她要停止了,趕緊起身回房,可過了幾分鍾仍不見動靜,我回
到客廳門外一看,妻子正低著頭跪在電視前,柔嫩的膝蓋跪在堅硬地闆上,圓環
依然套住兩隻大腿,雙手背後放在翹臀上方,胸部用力的挺起,這恭敬的姿勢簡
直是對電視中男根的崇拜。她又想幹嘛?

  妻子跪得如此恭順,宛如一個虔誠的異教徒,一對巨乳在胸前緩慢的起伏,
讓人忍不住想盡情蹂躪。隻是這樣安靜的跪在男根下,她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臉色潮紅,看來平複不久的愛欲又卷土重來了。她又醞釀了一會兒,跪著爬回沙
發上,將圓環打開,一雙長腿也微微展開,粉色的花蕾正對著電視流水,她拿起
圓環朝花瓣中的小縫塞去。

  「啊……哦……不要啊!叔叔……哦……」這銷魂的叫聲竟然源自性冷淡的
妻子口中,更氣人的是正牌老公帶來的快感竟然不如一隻圓環!

  她將翹臀對著電視中男根,努力的向上撅起,一雙長腿分開,雙手繞過大腿,
一隻手扶著臀部,一隻手抓著兩根指頭粗細的圓環往蜜穴�擠壓,故意壓低聲音
的求饒、呻吟。很快她兩條腿在空中亂蹬,可看得出她並不想掙紮,大腿的肌肉
和小腿的腿腓依舊是柔軟狀態,她這種象征性的掙紮隻會更加激發男人征服她的
欲望。抓住圓環的手加快了摩擦速度,擦得妻子浪叫連連,胸口擴散出的圓錐型
乳平面上激起層層乳浪。

  「啊……」我和妻子同時進入了高潮……可悲慘的是,帶給她高潮的並不是
我,而是一個圓環。

  妻子一邊休息,一邊按動了開始鍵,男根用力的捅來,妻子有些害怕的夾緊
大腿。熒幕中的眼罩女孩哼出一聲痛苦的「嗚嗚……」,她每哼一聲,妻子也跟
著小聲呻吟,仿佛熒幕中的胸毛男同時肏著她們兩人。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女
孩努力的放松著肌肉來吞吐男根,腹部快速的隆起俯下,看起來女孩像用全身來
吃力的包裹這男根,希望越來越渺茫,而絕望感卻猛烈襲來,女孩無奈的用臉在
皮椅上蹭來蹭去,女孩大張著雙腿,臀部卻不在躲閃,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置
之死地而後生,希望對方把自己插死插爛的態度。漸漸的女孩似乎默認了男人的
肆虐,尖銳的哼生變的誇張,更有一絲痛快解脫的味道。

  妻子不安的捏著巨乳,跪在沙發上兩腿微微分開,拿起一個粉色的跳蛋塞進
了雙腿間的粉色花瓣中。跳蛋?她怎麼會買這東西?我剛才怎麼沒注意到!我沒
功夫注意這些,眼前的香豔景象讓我忍不住想擼第三發,一個月的積蓄就這樣被
妻子夜�的表演刺激得射在了地闆上。跳蛋做的十分精緻,充電的粉色盒子小的
像個火柴盒,塞入花唇深處的跳蛋,更像是一枚墮落的種子,慢慢發芽了……

  妻子拿起圓環遊離在之前觸碰的各個器官上,她快速的挑起自己的情欲,像
是爲了趕上電視�眼罩女的進度。

  女孩白嫩的嬌軀宛如可愛的小天使,可腳上卻系著侮辱性的腳鏈,這褻瀆神
聖玷汙純潔的快感讓胸毛男獸性大發!他宛如從地獄來的魔王,正用力的蹂躪著
天使。天使潔白美足腳上邪惡意味的鈴鐺得意的叫囂著,這墮落的喪鍾正在爲女
孩的沈淪倒數……

  「叮鈴,叮鈴……」「嗚……」「啊!啊……」一串鈴聲帶走了兩個天使的
純潔靈魂。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8:50



  爲表述方便,以下幾章用妻子姚婧婷爲第一人稱敘述。

  我叫姚婧婷,今年二十五歲,剛上初中時我已經長到一米七的身高,這點隨
我爸,雙腿又長又直,這點隨我媽,所以高挑的我一直在夥伴們中當孩子頭,我
的性格也像男孩子一樣,喜歡爭強,有時男孩子欺負我,我會追打到他哭爲止,
由于成績優秀,從小到大都是班長,或許是從小受到父母老師的教導和抗戰電影
的影響,我一直是個充滿正義感的女孩兒,最喜歡的就是助人爲樂,見義勇爲,
鋤強扶弱,甯死不屈。所以弱小的夥伴們對我十分依賴,受到欺負了都會找我告
狀,學校�的小混混見到我也要繞著走,因爲惹了我的話,即使追對方幾條街,
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父母常說我是生錯性別了,同學們也常說我太高調了。果
不其然,終于有一天,我爲自己的高調付出了代價。

  那時我剛上初一的秋天,才僅僅十二歲的我發現跑步竟然追不上那些男孩子
了,回到家我發現胸前長胖了,多了兩塊軟軟的不必要的肉,我以爲是自己吃得
太多運動少了,就更加注意鍛煉和飲食,可不但胸前依舊猛長,就連臀部也長了
不少脂肪。

  在又一次的長跑敗給班�的第一名後,我氣得回到家就用棉布纏胸脯上的肉,
纏完之後雖然呼吸困難,但是看著比較正常的身材,我還是欣慰的笑了笑。後來
衛生課上老師給我們講了女生發育的事兒,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發育了,老師教
育我們不要束胸,可我偷偷觀察過同齡的女生們,她們胸前都沒有像我一樣長了
兩塊碗一般大的肉,我以爲自己是個怪物,于是仍舊天天纏。不巧有一天被媽媽
發現了,她並沒有責怪我,而是將我帶到了她的房間,讓我躺在床上,她拿出一
個小箱子來,幫我量了量胸圍,當時剛上初一的我已經有D 罩杯了,媽媽解開了
她的胸罩,我才發現媽媽的胸脯比其他阿姨大得多,而且也纏著棉布。她問我爲
什麼要束胸呢?我說是覺得運動起來不方便,她就教我一種束胸的方法,隻用棉
布輕輕包裹乳房下緣和底端,略微感到有些壓力後就不纏了,母親告誡我不要隨
便束胸,會影響到今後的哺乳,這種方式可以起到固定的作用,又能塑造出良好
的胸型,爲什麼要良好的胸型呢?

  我一直沒有問媽媽。母親給我戴了一個胸罩,我試著跳了跳,果然不會像平
時跑步那樣劇烈的晃來晃去了,媽媽捏了捏我已經變得豐滿的臀部,又教我做提
臀的運動,她讓我每天堅持,才能塑造翹挺的臀型,雖然我不知道臀型有什麼用,
可這翹挺的臀部確實讓我運動方便不少。

  媽媽放回皮尺,我發現箱子�還有一些皮帶扣和美麗的圓環,�頭放著七個
金色的小人,仔細一看這些玩具般的雕塑十分精緻,都是一些美麗的天使,有一
個被剪掉了翅膀手腳釘在十字架上,這個雕塑母親有時心情不好也會戴,還有的
翅膀被釘在圓盤上,有的手腳被捆到一起……每個天使的胸脯都是裸露的且十分
碩大,脖頸上也都套著帶鏈子的圓環,或許是色澤的關系,我覺得這些雕塑很美
麗,不禁想一個個拿出來把玩,可母親卻立刻收了回去,鎖起來後還嚴厲的喝斥
了我,直到今天我也沒看清除母親帶那個天使以外的雕塑。

  剛學會束胸沒幾天,這對巨乳就給我帶來了新的麻煩,一天放學,我和夥伴
們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兩個叔叔向我們問路,可我們怎麼解釋他們也不懂,正義
感讓我必須爲他們帶路。于是我告別了夥伴們,隻身一人在前滿帶路,可剛走到
一個胡同口,兩個叔叔就把我按在了旁邊的石桌上,前方的叔叔大概一米八幾,
長得很瘦,前胸還紋著一條黑色的龍,濃眉大眼,他將我的雙手手腕疊在一起,
死死按在石桌上,一邊罵我一邊警告我不準亂叫,後方的叔叔解開我的褲帶,一
下將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腳上,用擡起我的腿,將褲子掛在我一直腳的腳踝上,
他兩腳站在我兩腿中間,用結實的腿把我的腿向兩邊分開,又踩住我的腳,他們
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掉,後方的叔叔接著把我的校服向上推,他們看到我束
胸的棉布很是興奮,解開棉布就猛捏我的胸脯,而前方的叔叔則是脫下褲子用他
腿中間黑色的棍子插到我的小嘴�,我的小嘴瞬時間被撐滿了,連求救的能力都
沒有了,他一隻手按著我的雙手,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向他的棍子上壓,後方的
叔叔捏了一會兒我的胸脯,又揉了揉我的屁股,我感覺被他揉出一絲尿意,他接
著把我的身體向前推到石桌上方,我兩腿間夾著石桌,他又拿出一個比前方叔叔
還要粗的東西頂在我尿尿的地方,猛得頂進我的身體,瞬間的感覺像被劈開了,
有什麼東西被捅破了,還流出了一些液體,一輩子的痛也沒有那次來得劇烈,他
的那跟棍子不僅粗而且十分的長,我甚至感覺兩根棍子在我體內已經碰頭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來了幾個人,嚇跑了他們,我才一瘸一拐的回了家。我
以爲自己平時做事高調而惹來的禍患,不敢告訴媽媽,可媽媽看著我走路的姿勢
不對,就一直追問,終于我把實話說了出來。母親聽了之後,臉色煞白,她告訴
我那是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而我破的東西叫做處女膜,雖然我當時不太懂,可
看著媽媽的樣子,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等爸爸回家後她們爭求了我的意見
後,報了案,由于我記得前方插我嘴�的那個人相貌,所以很快他就落網了,可
在身後插我的那個人卻怎麼也抓不到,不僅這個強奸犯一口咬定隻有自己一人作
案,而且我記得當時的石桌上連血跡也沒有,到底是不是兩個人強奸的我?有時
我也在懷疑,可那痛楚是一輩子也忘記不掉的,就這樣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給了
誰。

  法院就這樣以證據不足爲由,判了這個可惡的罪犯強奸幼女罪,而不是輪奸
幼女罪,無期徒刑。強奸犯在宣判後依舊囂張的沖我大叫著「小騷貨,你大奶子
長腿的騷樣,不被老子奸,也要被別人奸。」我嚇得躲在爸媽身後哭,可法庭上
卻沒人攔著他,他繼續說「小騷貨,洗幹淨屁股等著老子,下次見面一定要你撅
起屁股等老子肏你。」媽媽氣不過,沖過去給了他一巴掌,可那人順勢抓住媽媽
的手,將媽媽的手扭到背後,媽媽又傻乎乎的向後伸另一隻手打他,可兩隻手都
被抓住了,他用一隻大手捏住媽媽的雙手,另一隻按在媽媽的胸前,繼續的大喊
「還有你,也是個騷貨,再見面一定讓你脫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吸老子的大屌。」

  他的力氣很大,媽媽怎麼也掙紮不掉,胸部一直被他抓了兩分鍾,直到旁聽
席上有人咳嗽,法警才上來拉開了那個男人。當他被帶走時,他用一種怪異的眼
光看著我和媽媽,又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爸爸,這一次我看到了媽媽作爲女人
的柔弱,看到了高大父親的矮小,更加認識到自己面對真正的惡勢力時,差距還
很大。

  這件事在學校�影響不小,走到哪�都有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可我更加
努力的學習和鍛煉,不斷超越自我,在短時間內光芒就蓋過了這段恥辱,同學們
也就淡忘了,我甚至成爲了校園的偶像人物。

  由于那次教訓對我的影響卻並沒有隨著大家的淡忘而過去,父母因爲此事對
我不放心,而否定了我異地上大學的請求;我上身短小可乳房無恥的漲大,被母
親的束胸方法圍得集中在一起並且向上翹著,每天我都要花二十多分鍾來纏好我
碩大的乳房才能塞進那定做的胸罩�,如果不是我肺活量好,睡覺都有可能被這
對乳房壓得呼吸困難,臀部雖然被母親的提臀操鍛煉得又圓又挺,可豐滿程度太
過突出,翹挺的臀線接近肚臍,凸起出一道寬厚的水平線,曾有可惡的同學趁我
站直時把書包掛在我的臀部,當然最後被我追得按倒在地。軍訓的教官也在教我
們站軍姿時把軍帽水平的放在我的臀部上,引得我剛上大學就得了個外號「軍帽
妹」,姐妹們也曾經調侃我的臀部,站著時能當酒桌用,放六個紅酒杯,趴著時
能當餐桌用,放七八個菜碟,最後就是我修長的雙腿,穿什麼褲子也會裸漏出一
段纖細潔白的小腿在外面,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于受過傷害的
我,這種裸漏是十分恐懼的,這豐滿的胸部和肥翹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都讓我買
衣服困難,小號衣服胸部穿不上,而大號衣服又太長,女士褲子太短而男士褲子
臀部又太緊,從那件事過後我就基本沒穿過女士衣服,一直用加肥加大的男士衣

  服低調的將我玲瓏有緻的身體包裹起來才覺得安全;當然對我影響最大的就是那

  個不知是否存在的奪走我貞操的男人,他似乎在我的心�留下了什麼,又從
我的小腹掏空了什麼,每當我心情不好或是月經來的前幾天,一閉上眼睛都是那
個若隱若現的黑影壓著我的臀部……讓我煩躁不安,可越是煩躁他會越是出現,
這使得我不得不樂觀的讓自己變得十分忙碌來抵禦這種煩躁,繼而塑造了更加優
秀的我。

  十分荒唐的是,我頂著「長腿軍帽妹」的諷刺稱號竟然在學校混得順風順水,
各大社團和學生會都搶著要我,男生的情書更是像漫天的飛雪一般飄來,剛開始
同寢室幾人還興緻勃勃的幫我拆情書,可後來看都不看就用來賣廢紙買零食了。

  當然追求者中也不乏我喜歡的類型,從小到大養成的男孩子氣讓我覺得喜歡
有些可愛的男孩子,學校�不少這種類型的奶油小生,現在的老公就是其中一位,
他們像弟弟也有些像兒子,看到他們我就有一種強大的保護欲和包容欲望,不過
有時我也有女人的一面,希望能有個強大的男人蓋過我的氣場,可偌大個學校卻
沒有這種人。

  校籃球隊的隊長倒是長得挺帥,追我也挺緊,可我討厭自己打籃球時胸前和
臀部劇烈晃動的樣子,總是惹來許多口哨,所以沒相處兩次我就拒絕了她,如果
沒有碩大的胸部和翹挺的臀部,憑借我高挑的身高或許能成爲一位優秀的運動員,
與他能有不少共同語言。跆拳道是我第二喜歡的運動,因爲我的腿長,而且這些
動作簡單幹淨,不會讓兩個重要部位羞恥的晃來晃去,最重要的是學習後可以用
來防身,不僅保護自己,更可以保護那些弱小的人,讓受過重創的我找回昔日的
雄風。入社後不久,社長就開始瘋狂的追求我,開始對他印象不錯,雖然比我矮
一個頭,可也是個十分可愛的小男生,可時間長了才發現他爲了在社�壓制住我,
一些學過的經典招式不教我,面對我父親的病情更是畏畏縮縮,這種男人簡直豬
狗不如,在我華麗的二段踢擊敗他後,我仿佛已回到了那個沒被強奸過的自己。

  衆多追求者中也有十分優秀的,但我知道現在的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而我失
去了作爲女人能給他們的最美好東西,所以也不敢答應他們,另一方面我有些女
權主義,喜歡另一半對自己馬首是瞻,綜合衆多因素,老公白敬晨是最好的人選。

  從小父母對我家教很嚴,加上那件事的影響,我自己對愛情和性交十分排斥,
直到父親的離世我才答應了老公的表白,爲這個殘破的家添一點男人氣兒。說起
父親的病逝,周圍的婆婆們頗有微詞,她們說我們母女倆是妖精,上次被強奸是
神對我的制裁,神準備進一步制裁我們母女倆時,不明事理的大家將神派出的特
使關進了監獄,神一動怒之下就帶走了我的父親,不知道小時候慈祥的婆婆們爲
什麼會這樣說我們母女倆,在父親病逝沒多久後,母親就頂不住壓力換了一個安
靜些的郊區居住。老公白敬晨在這一段時間表現得很好,母親的幾次刁難也在我
的掩護中過關了,所以他順利成爲了我的準丈夫,不久後他就在酒店�向我要了
第一次。

  雖然我排斥性,但是我深愛我的老公,所以他要的時候還是給了他。我向他
說出自己不是處女時,他的臉都綠了,想必他也想不通爲何我這麼一個矜持的性
冷淡竟然會不是處女,在我簡單的敘述了經曆後,他倒是有些惋惜,不過當他插
進我體內時,興奮取代了惋惜,他一邊誇我緊一邊又說是白虎,我被他說得羞死
了,剛想踹他,卻沒想到他高興得隻插了九下就射了,一晚上他興緻勃勃的插了
我三十來下,卻射了五次,其中還有一次沒插進來就激動的射了。我知道自己那
�很緊,曾經試著用小指或鉛筆插進去,可都劇痛無比,所以我也從未自慰或者
摸過我的那�,那一晚上我除了痛,沒有任何感覺,不過看著老公精疲力盡的滿
足樣子,我也覺得十分自豪,這點疼痛還是可以忍耐的。

  與愛的人交合,是女人對自己身體主動的奉獻,是一件神聖的事情,我不喜
歡老公碰我碩大的胸部、豐滿的臀部或修長的大腿,甚至做愛時也不讓他看,他
若隻插七八下倒還隻是疼,如果插到十下以上,除了痛還有一種很鑽心的癢,這
種癢讓我整夜都睡不著,隻能抓著床單在他身邊翻來翻去,所以我嚴格控制我們
的交合次數。

  我們倆一路上可謂幾經波折,記得一次和他的朋友吃飯,朋友調侃我們「綠
帽哥」和「軍帽妹」綠到一起了,我當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刻煽了那朋友一耳光。

  不僅爲我寬大的臀部,更是爲老公這個莫名之冠,「烈女不嫁二夫」,我這
種極品的烈女怎麼會給老公帶綠帽呢?可沒想到老公卻給我帶了綠帽,他在認識
我之前竟然和表妹發生了關系,這件事是從她表妹來學校鬧我才知道的,我雖然
很氣,可又受不了老公那種衆叛親離,可憐無助的樣子,所以依舊陪伴著他,終
于渡過了難關。

  在畢業後的第三年,我們修成正果,但婚檢又爲我帶來了一個晴天霹靂:很
難懷孕,那我胸前的這對困擾我一生的巨乳還有什麼用?我頓時覺得很對不起老
公,甚至覺得自己失去了做女人的意義。老公倒是表現的無所謂的樣子來安慰我,
幾天後的婚禮更是插曲多多,在一場場陰差陽錯下,我接受了另一個女人進入我
的生活,從此需要我保護的人又多了一個,她不僅能代替我滿足老公的性生活,
而且也能爲我生一個寶寶,而我則是他們兩人的保護傘擋箭牌。

  願望是好的,可真正做起來時卻相差甚遠,那個本屬于我的洞房�進去了另
一個女人,與我深愛的男人做著本來我應該履行的義務,想象著老公在那個女人
身上滿足的趴下,兩人一同發出愉悅的呻吟,我就氣得睡不著,仿佛有人用羽毛
撥弄我的陰唇,小腹�有一股氣流總也出不去,心�也癢得發毛,這種感覺就像
老公已經在我體內插了三十多下一樣。我在這種難受感中胡思亂想:母親木箱�
的雕塑浮現在眼前,一個個被困住的軀體是那麼的淒美,就像此時的我一樣,恍
惚間身後的那個叔叔又回來了,我依舊看不到他的樣子,他幾下簡單粗暴的褪去
了我的衣服,用那粗長的大棍子朝我的陰唇桶來,慢慢得由痛變成癢,而他像是
在給我撓癢,身體�最深處最癢的部分他都幫我撓到了;由痛變成空虛,而他像
是將我填滿,讓整個子宮都變得很安心和充實,他插得我一會兒十二歲一會兒二
十五,陰唇上方也長出了十二歲唯一一次出現的那個『青春痘』,他僅僅壓在這
痘上就讓我渾身顫抖,磨起這痘更是讓我不住得想尿尿,每尿一次身體就更加柔
軟,仿佛體重都被他插沒了,隻能綿軟無力的趴在那個石桌上,任他在我身體上
肆意玩虐……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29:20

11∼16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29 13:23 編輯

 十一

  爲表述方便,以下幾章用妻子姚婧婷的視角爲第一人稱敘述。

  樹大招風風撼樹,女爲胸大胸喪女。我的一對巨乳在工作後也給我惹了不少
麻煩。

  剛進學校我就因爲姣美的麵容被掛上了『花瓶』的稱號,不少女教師對這頗
有微詞,「有些人啊,別太得意了。我現在是老了,想當年我也是轟動全校的一
枝花……」我哪�得意了呢?我每天把自己打扮得素麵朝天像男人一樣,如果不
是爲人師表,我甚至想把自己的臉畫花來平息前輩們對我的妒忌。容貌都成了我
與同事們的隔閡,那身材就更是我與她們之間的阻礙,所以一進單位我總是低著
頭,藏起碩大的胸脯,可豐滿的翹臀和修長的雙腿在精心修飾下也藏不住散發出
的魅力,特別是由於教師工作長期坐著的關係,我的臀部似乎又豐滿了不少,真
的像姐妹們說的桌子一般。

  開學沒多久學校就組織了運動會,領導一緻要求高挑的我當老師方陣的領隊,
當我被迫穿上緊身的白色製服,橙色的低胸連衣包臀短裙,一直藏匿的身材再也
無法遮掩,瞬時驚豔全場,整個開幕式中我都忍受著男人們灼熱的目光和女人們
毒辣的譏諷,我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完開幕式的。運動會後我就被調成校長秘書,
我頂著巨大的壓力執意不去,校長也隻好作罷,將我升成了數學組組長。

  運動會後我的稱號就變成了「大花瓶」、「長腿美女」……女教師們自知比
不過身材,隻好背地�罵我「騷貨、蕩婦」,鋒芒畢露的美貌並沒有成爲我自豪
的資本,反而讓我剛進學校的一段時間一個朋友也沒交到。

  好在我自幼性格就像男孩般頑強,獨來獨往倒也習慣,可那些男教師就讓我
頭疼了,明知道我有對象還隔三差五的獻殷勤,這可讓我爲難,拒絕有損對方顔
麵,接受又背叛對老公的愛情。更有些沖動的男老師向我表白,想不到作爲老師
也有這麼冒失的,我都全部拒絕。有動文的老師,也有動武的老師,學校的齷齪
體育老師就是一位,曾經趁沒人時偷襲我,他力氣很大,把我兩隻手抓在身後,
解下皮帶綁在了一起,我纖細的手臂並沒有多少力氣,被他結實的綁得動彈不得。
他把束手無策的我按在桌上,用一隻大手在我的臀部上摸來摸去,可我已不是當
年那個膽怯的小女孩,也不是我那有勇卻無力的母親。我急中生智,用一隻腿當
做支點把身體向後推,豐滿的臀部直抵在他胯下,翹臀上能感受到一根灼熱的硬
棍,他一時爽得放鬆了警惕,我另一隻腿穿過他的襠部向上升,正好腳跟踢到他
的後腦勺,他短暫的昏厥才讓我得意脫身,逃到安全的地方後請人花了二十分鍾
才把捆住雙手的皮帶解開,看來人麵獸心的體育老師十分精於此道,若我不是跆
拳道高手,怕是難逃被奸的命運。

  這件事即使轟動全校,我也不敢跟老公提起。從那之後,全體老師倒是對我
敬重不少,就連校長平時也給我三分薄麵,加上我不懈的鑽研教學水平,也算對
得起數學組組長這稱謂。

  老師倒好對付,學生則就困難了,這些十七八歲的少男們聽了我運動會領隊
的傳說,一個個懵懂的充滿欲望的目光仿佛饑餓的小狼似得,尤其以賈飛最明顯,
若不是我勇鬥流氓的事跡和高傲的氣場怔住他們,這幫小狼似乎會隨時上台來把
我的衣服撕碎。可我的氣場卻怔不住賈飛,冥頑不靈的小混混雖然身高隻有一米
七多,但他有著不是這個年紀該擁有的蔥鬱眼神,每次和他對視都把我看得心�
發毛。這個壞小子曾經幾次趁我下講台時將教科書放我翹挺豐腴的臀部上,而精
力集中的我竟然沒發現,經常是我用翹臀頂著教科書在教室轉了兩圈,才從學生
忍不住的笑聲中聽出異樣。

  除了放教科書外,以賈飛爲首的這幫壞學生還經常趁我不備捏我臀部。由於
教育部嚴格規定老師不能體罰打罵學生,所以我除了耐心教育外毫無辦法,進而
讓這幫學生有恃無恐越來越放肆,這就是男學生比男老師更難對付的原因。作爲
一個已戀愛三年的老師,怎麼會對他們的揉捏有感覺呢?我時常反問自己,心�
也寬慰許多,可當我查出賈飛曾經強奸過女教師和女學生後,就明白了這個學生
的可怕,終於在一次他強奸女學生的時候被我碰到,堅定的讓他滾出了我們班…


  賈飛走了之後,班�的學習風氣改變了不少,在我加班了五天後,看著孩子
們送給我的可喜成績,頓時欣慰了許多。老公突然打來電話提醒我注意漪涵的手
術情況,這幾天他也催過多次,其實不用他催,關係到我心愛的小寶寶的事情,
我怎麼會怠慢?

  滿懷欣喜的去看王漪涵,可她卻和手術前判若兩人,穿著從一個清純的學生
變成了時尚的辣妹,要把身上所有的清純氣質瞬間爆發出來似得,不過氣色倒是
恢複不少,甚至比手術前更健康了,胸部和臀部更豐滿了一些。她的態度對我不
冷不熱,腳上的鈴鐺響得我一晚上胸悶心煩,她脖子上的頸環更是讓我有一種疑
惑甚至妒忌,就當我想追查時又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忍著一肚子的氣回到家,
洗洗睡了。

  恍惚中有人把我拉起來,而我驚奇的發現那人手中的鏈子正連著我的頸部,
拴在我的銀白色頸環上,我激動的想摸一摸那頸環,可發現雙手被什麼東西禁錮
在了身後,此時的我一絲不掛,就像出生的嬰兒一般暴漏在他的麵前,他拉了拉
鏈子叫我快走,我頓時興奮的胸口劇烈跳動,好奇心讓我想擡頭看一看那人的模
樣,可不知什麼力量壓迫著我,怎麼也擡不起頭,隻能看著他鋥亮的皮鞋,盯著
盯著就感到渾身發軟,那人又用力拉我頸環上的鏈子,我被迫向前爬了一步,腳
上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

  鈴聲將我嚇醒了,原來是個夢,看看表已經是周六早晨了,感覺雙腿間濕乎
乎的,原來我睡覺穿的內褲都濕透了,甚至睡褲和床上都濕了一些,我紅著臉換
下這些清洗,突然有人按家�門鈴,是不是送快遞的?我打開門卻沒看到快遞員,
隻有一個包裝精緻的粉色禮品盒放在地上,我好奇的將禮品盒拿進屋,上麵也沒
有寫落款,我打開它,�麵裝著一碟DVD ,下麵還壓著一個銀白色的圓環,這圓
環的色澤和質地,一看就是鉑金的,同我的結婚戒指一樣。雖然我很想戴上它,
但這東西也太過貴重,定是別人送錯了,要還給失主,我沖到窗前向下望,隻見
樓下一個帶著紅色帽子的人從樓下逃走。這是爲什麼呢?

  我仔細觀察這鉑金圓環,它是可以打開成兩半圓弧的,上麵有一個暗鎖,如
果扭上鎖就隻能用鑰匙才打得開了,不過我沒鑰匙也鎖不上,旁邊精緻的小環摸
起來冰涼又堅硬,光滑的金屬表麵觸碰在手指上帶給我愉悅的感覺,可以想象這
個圓環如果緊緊箍住我細長的頸部,那感覺將更加美妙。我像著了魔一樣摸著圓
環近半個小時,圓環都被我捏熱了,我才喘著粗氣將它放回盒子�。這麼貴重的
東西回事誰的呢?好奇心讓我將光碟放入了DVD ,突然顯出的畫麵深深的震驚了
我。

  一個氣質清純的女孩被脫得一絲不掛,分開腿躺在一張皮椅上,嬌嫩的雙手
被禁錮在背後,纖細的雙腳被皮帶捆在比她小腿還粗的扶手上,腳踝上也掛著一
串銀白色的鈴鐺。奇怪,怎麼這麼像老公的表妹王漪涵?

  女孩雖然身材纖細的如同王漪涵,但胸脯和臀部都比表妹要豐滿得多,可以
肯定這女孩絕不是她,因爲我爲表妹洗過內褲,上麵還有她脫落的陰毛,而女孩
的陰唇光滑嬌嫩透明的突起,渾然天成的感覺必定與我的一樣是天生無毛,這女
孩雖然腳上係著鈴鐺,可頸部沒有圓環,大概是我想多了。畫麵的內容也讓我沒
辦法多想,一個健壯的男人拿著一根羽毛挑逗女孩那薄如蟬翼的陰唇,晶瑩的宛
如芒果片般的陰部隨著羽毛的挑逗歡快的跳躍。我的陰部似乎也跟著羽毛的節奏
向外蠕動,我小心了揉了揉,其實它並沒有動,可我平坦的小腹�卻熱熱的。

  大概過了五六分鍾,女孩奮力的扭動了幾下細腰,一柱尿液從她薄嫩的穴口
噴出,幸好男人躲得快,水柱向上噴出了半米多高。男人看看表,轉到側麵對著
旁邊一位穿紅色旗袍的女人,而紅旗袍連忙跪地認錯,這兩人的臉上都打了馬賽
克。我可顧不得再看,此時小腹已又熱又漲,私處也快憋不住了,我捂著陰唇,
三步並作兩步沖到了廁所,未等解開褲子就差點尿了出來。

  待我回到電視機前,女孩腿上的皮帶已經解開了,她半跪在地上,雙手托著
豐滿的乳房夾著一根又粗又大的棒子,棒子的頂端有鴨蛋大小的球,女孩困難的
用嬌小的檀口吞下這個鴨蛋,粉紅的臉頰被撐得鼓脹起來,她勉強的用嫩白的乳
房摩擦這紫黑色的棒子,頭也順著自己的動作向前吞咽紫紅色的鴨蛋。

  秀氣的女孩在男人的胯下起伏,她的乳房在普通人當中已算十分豐滿,可男
人似乎並不滿意,不停的搖頭歎氣。看著看著,我乳房內側也變得十分瘙癢,特
別是中間擠出的那條密不透風、深不見底的乳溝,又熱又癢,如果是我的這對巨
乳來伺候那棒子,男人會滿意麼?我又喝了杯水,摸著手上的結婚戒指,打消了
這念頭。

  看著她辛苦的動作,我也覺得口幹舌燥,桌上滿滿的一杯水,不知不覺都喝
完了。女孩嗚咽了幾聲,吐出紫紅色的鴨蛋,身體向後傾,拖著雙乳的小手鬆開
向後撐在地上,美麗的白嫩酥胸被她揉成粉紅色,叉開的雙腿間又流出一柱清澈
水柱。她高潮了。

  我忍不住用手順著胸前正中央那道深溝的上方劃過,一股從未有過的暢快感
覺從胸前襲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將另一隻手小心的放在大腿內側,依我
潦草的幾次自慰經驗來看,如果那女孩再揉幾分鍾,我也會高潮的。

  鏡頭轉到男人這邊,紫紅色的鴨蛋長在粗得像手臂的紫黑色棒子上,青色的
血管怒漲起像飲料的吸管,鴨蛋的頂端還有個孔,順著棒子向下看到一灘濃密的
黑毛,和兩個高爾夫球大小的卵蛋,這是……男人的性器?

  天啊!我立刻關閉了DVD ,大腦一片空白,原來女孩剛才伺候的一直是男人
的性器,雖然我沒看過幾個男人的性器,但也知道這器官的長度超過常人,虧我
自己還想用乳房包裹他的陰莖,真是下賤!我狠狠的抽了幾下自己淫賤的乳房,
可每抽一下子宮都像要決堤般的發出共振,隻好收手,將DVD 也放回盒子�。真
不知道誰的快遞竟然買了這麼下流的東西,我小心的把盒子藏起來。

  整個一下午我都昏昏沈沈的,男人碩大的性器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四肢無
力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傍晚,該給學生補課了。

  學校是明令禁止教師給學生補課的,我也不喜歡這種補課方式,可這個學生
是校長吩咐的,已經拒絕過他的一次安排,不好再拒絕第二次,更何況這學生大
有來頭。教育局副局長張強的兒子張俊(第三個姓張的了)。

  開車到了學生家樓下,家�的女傭把我引進樓上,一切像往常一樣,雖然是
周末,可偌大的別墅隻有張俊和幾個女傭、管家。張俊把我迎進書房,剛十七歲
的他就長到了184 的身高,是學校�少數的幾個比我高的人。

  「姚老師好。」高大的張俊畢恭畢敬的坐下,對我說。

  「你好,你媽媽又不在家?」我坐下,拿出書問。

  「嗯,不知道和誰談生意去了,又留我一人在家。」張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哀
傷,看得出他已經缺母愛許多年了。

  「沒事兒,老師這不是來陪你了麼。」我站起身摸了摸張俊的頭,要是我什
麼時候能有這麼大的兒子就好了。張俊雖然成績差,但人並不壞,他曾經和賈飛
拉幫結派,可從未對我做出過分的動作,在賈飛被開除後更是對我恭敬甚至畏懼,
我相信他一定是個可塑之才。

  他們家有些熱,我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麵是一件高級雪紡襯衣,被我
的胸脯高高頂起,完美的胸型展現在他麵前,白色襯衣紮在臀部加寬的黑色長褲
�,天有些熱,我光著細長潔白的小腳穿在拖鞋�,褲子不夠長,露出我嫩白的
小腿腿腓。

  張俊上下打量著我的豐乳和翹臀,咽了咽口水,對我說「老爸最近沒騷擾你
吧?」

  我轉過身,正好撞見他盯著我臀部的眼神,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膽怯的把
身體向後挪了挪。青春期的男孩子對女性都有強烈的好奇心和蓬勃的性沖動,他
對我有強烈的欲望,可我的身份和氣場完全壓住了他的欲望。

  「沒有啊。」還是有些熱,白天看的碟片弄得我現在依舊胸悶,我伸手解開
領口的金色扣子,但發現他盯著我的胸脯入迷的看,高貴雪紡材質的簡單包裹根
本阻擋不住碩大乳房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優雅和神秘的氣息,當然誰也不知道�
麵有更加神秘的東西,整個襯衣用了三分之二布料才勉強包裹住我胸前大得有些
誇張的乳房,這對賤乳被人盯著不但不好意思,反而活蹦亂跳的像要掙破襯衣一
般。兩粒騰空的巨乳蘊藏著男女間無盡的欲望,僅僅憑借這薄薄的襯衣將欲望關
在�麵,這五顆扣子就是欲望之鎖,如果我打開了第一個,難保剩下的四個不被
別人幫我打開,爲了以防萬一,我用胳膊擋住他的視線,又把領口的金色扣子扣
上了。

  「咳咳……」我幹咳了幾聲。

  他慌張的轉過身去,低頭看著書,頭也不轉的對我說「那我老爸這周剛出院?」

  說起他的老爸,就是經常利用職權騷擾我的那個張局長,上次和表妹一起吃
飯,又來騷擾我,我好好的教訓了他一番,聽說他還睡了不少女教師,真不知道
這種以權謀私,好色之徒是怎麼當上教育局局長的。

  「嗯,傷得不重吧?」我隨口問道。

  「頭還好,下巴和胳膊的骨頭有點受傷,老師你下手太重了。」張俊偷偷的
看著我說。

  「好了,不說他了,你媽媽今晚回來麼?」我問。

  「說不準,可能要回來吧。」他低著頭回答。「唉,老師,你要是我媽媽就
好了……」

  「說什麼傻話,你媽媽可比我能幹多了。」我回想起他的母親。張俊的母親
賈心蓉曾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嫁給張強後兩人不合,大概七八年前離異,離異後
的賈心蓉轉投商界,沒想到短短幾年就混得風生水起,區區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
已是集團公司的總裁,不過兩人離異後都忙於自己的事業,把正處在發育期的張
俊害苦了。

  我看出他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師也是你的親人,打起精神來,好
好學習吧。」接著我坐下,碩大的胸脯不小心碰到了他堅硬的胳膊,短暫的快感
讓羞得臉上發熱,不知張俊對這柔軟的觸感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翻開書,開始了授課:「開區間無第一,閉區間無第二……」

  不知是今天的課程多,還是我倆的狀態不好,拖了半小時還差近三分之一的
課程沒講完,這時聽到女傭們恭迎的聲音,原來是賈心蓉回來了。她並沒有換鞋,
一雙高達12厘米的紅色超細根鞋子穿在她的小腳上踩得木質地闆咯噔咯噔響,鞋
麵上有兩顆耀眼的鑽石,肉色的絲襪從鞋�穿出來敷在她光滑的白腿上,把一雙
細直的長腿點綴的閃閃發亮,絲襪一直延伸到她齊臀的裙擺,朱紅色絲織無袖連
衣裙像緊緊的貼在她身上一樣,V 字的領口用一圈金色花紋點綴,領口�若隱若
現著淡淡的粉色胸罩,中間滿溢出她嫩白的乳溝,潔白的頸部紮著一條名貴的絲
巾,站在我麵前不開口已能感受到她商界女強人的氣場。好在我今天出門前也穿
了自己最貴的一件雪紡襯衣,並稍作點綴,不然非被她怔住不可。

  「姚老師來啦?」她笑著對我說,年過四十的她嬌媚的雙目眯成一條縫時,
眼角竟沒有魚尾紋,氣色更是好得過分,白�透紅的皮膚宛如青春期的少女,不
得不感歎有錢人的保養就是好。

  「嗯,蓉女士,你好,還有一點課沒有補完。」我站起身握住她伸過的雙手,
她的肌膚依舊緊緻白嫩,雖然比不上我,但比起我那大她五六歲的母親的泛黃肌
膚要強之數倍。她踩在12厘米的高跟鞋上也隻有近175 左右,爲了配合她的身高,
我不得不微微彎腰屈膝。這事業有成的兩口子都不到一米七,卻生出個184 厘米
的兒子,真是奇怪。

  「哎,叫蓉姐就好,辛苦姚老師了。俊兒,好好聽老師的話。」她的聲音並
不蒼老,反而有些甜美。此時她的身後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目測一米九多的個
頭,威嚴的麵龐上留了個精幹的寸頭,他灼熱的目光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雙乳
間的那條深溝像燃燒了一樣,比起白天看碟片時更熱更癢。

  「今天有點熱。張俊把窗戶打開吧?」我被那男人盯得胸口發悶,仿佛一團
氣充斥在碩大的乳房上,兩粒乳球又漲大了一點,我趕忙坐回位置上,不敢看他。

  「哦,俊兒,你不熱麼?咋不開空調呢?媽媽帶客戶回來商量點事兒。」賈
心蓉笑著解釋道。

  我小心的又看看高大的男人,再看看張俊,兩人竟然有點像,而男人看張俊
的目光也十分和藹。

  男人沒有說話,走進了隔壁的臥房,賈心蓉興奮的跟著他,踏進房間的瞬間
還用豐腴的乳房蹭男人的腰部,順手關上了門,不知是他走路輕還是蓉姐高跟鞋
聲音太響,根本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臥房�又鋪著厚得陷腳的紅地毯,所以雖然我們開著
房門,可蓉姐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根本聽不見。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隔壁的房門被打開,蓉姐急匆匆的跑過來,她麵色潮紅,
V 字的高貴領口從上方能看去,能看到她豐滿嫩白的乳房,兩個殷桃般大小的凸
點在堅挺的胸口,齊臀的裙擺又被向上拉了一些,大腿根和半個翹臀都能看到,
嫩白豐腴的大腿上發亮的肉色絲襪被扯出了幾個大洞,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一
條粉紅的輕薄絲織內褲被揉在一起掛在她靈巧的左腳踝上。她的雙手一直背在身
後,看起來十分狼狽卻表情卻異常喜悅。「俊兒,哈……要不今天就到這吧,哈
……送老師回家吧。」隨著她急促的呼吸,白嫩的胸口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劇烈的
起伏。

  「蓉姐,您忙吧,我們還有一點兒就結束了。」我回答道,在燈光下我發現
她的頸部也套著一圈銀白色的頸環,圓環配在她的玉頸上更加高貴了。這是最近
流行的裝飾麼?

  「好吧……」蓉姐沒有多說話,正麵對著我們慢慢朝隔壁倒著走,在進入臥
房的一瞬間,我偷偷看去,她纖細的手臂被粉色的胸罩捆在一起,高高撩起的裙
擺露出兩個又圓又大的臀瓣,翹臀上的絲襪已被全部撕破,雪白的臀瓣中夾著什
麼東西,大腿根間垂下彩色的絲巾……她的私處被塞入了自己名貴的絲巾?

  我故作鎮定,將自己和張俊的注意力拉回書本上來。

  「啊……」一聲甜美又淒慘的呻吟從隔壁傳來。叫得我心煩意亂,胸口更加
悶了。

  「奧……嗯……」這聲音即痛苦,又享受。我坐在張俊身邊,即使有空調,
依舊熱的冒汗,特別是雙乳中間緊密粘在一起的小縫,又濕又熱,我不禁想象白
天那根紫黑色的大棒子穿過我的雙乳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奧……好大……到底了……奧……救命……奧……」隔音的別墅也擋不住
蓉姐痛苦呻吟的穿透力。我感覺大腿根又麻又癢,挪了挪豐滿的翹臀,想讓自己
舒服些。

  「奧……要死了……奧……神啊,救命啊……救命……真的……啊……要死
……了,救命……」蓉姐淒慘的呼救。

  那男人不會把蓉姐給殺了吧?我匆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想去隔壁。張俊拉住
了我,「老師,不用管她,她經常這樣……」

  張俊的臉上寫著害羞和無奈,我也有些羞愧,不用說也能猜到蓉姐在做什麼,
她這個年紀找個男人也正常,一個人帶著兒子不容易,可也不能如此隨便來影響
自己學習啊?怪不得張俊學習不好,女強人媽媽不但不管兒子,反而帶一些不三
不四的人回來過夜,孩子學習能好麼?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翻著書本卻怎麼也看不進去,當老師的都如此,更不用
提貪玩的學生了。

  「嗚!嗯……嗚……」蓉姐的嘴巴似乎被男人給堵上了。我像喝醉了一樣,
頭昏昏沈沈的,平坦的小腹被蓉姐叫得發脹,我扭了扭雙腿,沒任何效果。

  「嗯……嗯……嗚……」蓉姐的哼聲也十分大,真想不到她小小的嬌軀竟有
這麼大的聲音。她的哼聲讓我感覺小腹快憋不住了,匆匆忙忙去了洗手間,尿過
之後,可小腹依舊發脹。

  這聲音太影響注意力了,我決定把房門關上,關上之後聲音是小了不少,可
屋�的氣氛卻變得很詭異,密閉的空間內25歲的少婦坐在17歲的學生旁邊講題,
空氣中彌漫著隱約的女人苦悶的哼聲,有空調吹著也讓我渾身發熱,兩粒大乳球
更是無恥的向外脹起,隨時都會把名貴的白色雪紡襯衣撐破一般,神秘的裹胸棉
布已經濕透了,乳房下緣隱約可以看到棉布的痕跡,若不是襯衣的透氣性良好,
此時已經全部粘在我身上了。胸口又悶又漲的難受,像二次發育一樣,我趁張俊
不注意,用鋼筆在胸前輕輕劃動,好讓呼吸困難的胸口好受一些。淫蕩的呻吟無
形的打擊著我有力的雙腿,又長又直的迷人大腿被麻痹了,根本不能動,私處則
伴隨著哼聲抖動,還分泌出了一點液體,裸漏的纖細小腿被空調吹的有些寒冷,
柔軟嫩白的腿腓無力的放鬆著,愛撫上去十分涼爽。

  小腹和胸口都有氣體和液體在飛速的流動,身體也仿佛不受我控製一樣微微
顫抖,白天看過的DVD 情結再次出現,我無比渴望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眼前黑
一陣白一陣的晃過亮光,身上的所有肌肉都變得鬆弛柔軟……

  突然一道銀白色光亮劃過眼前,光芒是從我左手上的鉑金戒指發出,我摸了
摸戒指,大腦冷靜了許多。

  私處瘙癢熱麻的難受,我忍不住翹起腿緊緊夾住,可不小心按在胸口的鋼筆
掉到了地上。我想彎腰去撿,卻發現此時全身都被麻痹了,身體軟弱無力,怎麼
會這樣?我看著身邊的張俊,他竟和DVD 中的男人有幾分相像,口幹舌燥的看著
我直吞口水,寬闊結實的胸膛隨著沈重的呼吸微微起伏,兩條粗壯的大腿間支起
了高高的帳篷,�麵的東西像一把鋒利的武器,隨時會刺入我柔軟的肉體……

  我十分慶幸自己沒解開領口的扣子,否則現在兩個欲火焚身的人能做出什麼
樣的事情可不是我能控製的。我像木偶一般看著張俊彎下腰去幫我撿鋼筆,他俯
下身,臉頰蹭在我裸漏出的柔軟小腿腿腓上,胡須摩擦我柔嫩的肌膚又癢又舒服。
他沒撿鋼筆,倒是在我晶瑩剔透的腳指上按了一下……

  「西門慶連忙蹲身下去拾,之間那婦人尖尖的一雙小腳兒正翹著箸邊,西門
慶切不拾箸,便去拿婦人繡花鞋兒上捏一把,那婦人便笑起來……」一次與老公
交合時,他曾念著《水滸傳》中的這段開玩笑的按在我可愛的腳指上,而此時…


  張俊拾我裸露的美麗小腳邊的鋼筆,西門慶拾起婦人繡花鞋邊的筷子,男人
們都不忘在女人腳上把玩一下。那婦人,我,潘金蓮?

  我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張俊撿起鋼筆,紅著臉不知所措。看著他無辜的
樣子,我疑惑的想:他按了麼?他沒按麼?

  「張俊,今天就到這吧,老師不舒服,過幾天再給你補習。」這詭異的氣氛
下我感到自己變得有些陌生,在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前,先逃離這吧。我收拾好東
西,穿上外套,走出了張俊家,踩下油門的瞬間,仿佛看到了『武大郎』欣慰的
笑容。



十二

  夜漸漸深了,妻子赤裸著嬌軀躺在空曠的屋內,不知這幫混蛋給她的私處塗
了什麼東西,此時像有個蟲子在�面蠕動一般,從私處到整個大腿根都瘙癢異常,
屋�巨大的落地窗給了她一絲逃脫的希望,由于拇指銬仍舊拷在四個指頭上,她
的四肢必須緊緊的閉著著,所以她俯臥著身體,朝著落地窗奮力的蠕動了一下。

  「唔……」隻一下,妻子就受不了了,這件空曠的屋內鋪著毛茸茸的地毯,
把敏感的皮膚紮得陣陣酥麻,特別是向前蠕動時摩擦到胸部,兩粒不知什麼罩杯
的巨乳頂起妻子的纖細身體,嬌嫩的乳肉直接蹭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碩大的乳球
被地毯刺激得更加腫脹渾圓。伴隨著又痛又癢的快感,胸部同時傳來一股奇特的
空虛感,乳球無恥的脹起,似乎祈求主人再來一次,可私處卻哀聲連連。

  隻要用頭撞開落地窗,自己就能從別墅逃出去了。妻子堅持著這個信念,換
了個姿勢,平行落地窗臥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戶滾動身體。「逃出去,逃出去
就有救了。」妻子不停的用小聲嘀咕來暗示自己。

  逃出去真的有救麼?此時的妻子可顧不得這麼多,她躺平身體,緩慢的朝窗
戶轉動,纖細的身材每次翻滾得並不遠,每一下翻滾赤裸的酮體都仿佛被毛茸茸
的地毯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著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于鍛煉的妻子從未想過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情,剛滾了三分
之一的路程,妻子就嬌喘連連的停下來,綿軟的身體越滾越無力,地毯用它的長
毛撫摸著妻子細嫩的皮膚,每一下刺激都穿透肌膚,深入骨髓,而那中了毒的私
處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從豐腴的翹臀中湧出。

  再這樣下去,就要高潮了,妻子盯著那寬大光滑的皮椅,這是房�唯一能擺
脫地毯困擾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這�,妻子忍住瀕臨高潮的快感,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滾到皮椅前方,坐了上去。

  獵人捕捉獵物時,通常會將獵物往已設好的陷阱上趕,此時的獵物已被地毯
『趕』進了陷阱。可這美麗的獵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渾然不知,她氣喘籲籲的閉
著明眸,靜靜等待著獵人的擒獲。

  屋內靜得出奇,妻子能聽到某人沈重的呼吸聲和汗水滴落在皮膚上的聲音,
全身像被焚燒一般炎熱,私處更是熱的像被炙烤,妻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讓私處
好受一些,可大腳指上的拇指銬告訴她,這簡單的動作她做不到!

  不知在黑暗中過了多久,門開了,「啪!」有人打開了屋內的燈,長時間處
于黑暗中的妻子還一時無法適應這耀眼的燈光。屋內走進來三人,一個穿著藍色
齊臀連衣裙,一個穿著白大褂,一個穿著優雅的深藍色西裝,妻子緊張得扭動身
體,想翻過身來藏起碩大的胸部,可手腳被禁錮的她在寬大的皮椅上根本做不到。
即使她翻過身,便會露出嫩白桃子般的翹臀。

  妻子盯著逼近的三個流氓,連衣裙和白大褂分別是自己見過的雪梅姐、王醫
生,這一米九以上身高的優雅男人也似曾相識,他就是給張俊補課時出現的男人,
自己和張俊在書房補課,這男人就在隔壁的臥房,把張俊的母親折騰得欲仙欲死。
他怎麼會來這�,他究竟和這兩人什麼關系?

  更讓妻子吃驚的是,這空曠的房間十分熟悉,寬大的皮椅、明亮的燈光、精
緻的櫃子,所有裝修都與雪梅送自己的碟片�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腳下棕紅的
毛絨地毯,顯然是爲了妻子而故意準備的,妻子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赫然發現屋
子角落還架著一台攝影機,加上自己剛好四個人,想象著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
程的條件已經具備,但這次的主角卻不是那個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換成了自己,
妻子仿佛看到了自己帶著眼罩晃動腳鈴的情景……

  「不,不……」妻子膽怯的搖頭,她想阻止這一切發生,可被禁錮住四肢的
赤裸女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呢?大腿根處溫熱瘙癢使她變得猶豫,她到底是對將要
發生的一切是排斥,還是渴望?她也會變成AV教程�的女人麼?

  男人看著寬大的黑色皮椅上放著的高挑白皙美人,也顯得有些吃驚,一是驚
訝她的身份,沒想到平日端莊嚴肅的女教師,高貴大氣聞名全市的教學骨幹居然
會落魄到這個樣子,躺在這�任人擺布,二是驚訝她的身材,女人完美的相貌他
已經見過,而這嬌嫩的酮體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比籃球還大得有些誇張的雙
乳、可盈盈一握的蜂腰、豐腴如磨盤高翹平行及腰線的臀部、圓規般筆直修長的
雙腿,如此世間罕見的身材他第一次見面時竟鑒定失誤,可見女人平時不僅素面
朝天,還善于僞裝自己的性感身材。

  男人威嚴的面孔掩蓋不住喜悅,他入迷似得盯著妻子裸漏的嬌軀,妻子被他
盯得心�發慌,嬌美的俏臉羞得宛如第一次約會時的少女,她依舊扭動著身材,
想擋住男人審視自己胸脯的視線。一旁的王醫生見男人的表情,也異常興奮;雪
梅倒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右臉比白嫩的左臉紅潤,仔細看還能發現鮮紅的掌
印,臉上也能找到明顯的淚痕,機敏的美目中依稀閃爍著淚花。

  眼前的妻子像一隻被圍攻的嬌羞小鹿,赤裸著嬌軀,戰戰兢兢發抖卻又無處
躲藏,面對三名獵手的圍攻,她隻有揚起羞紅的臉龐警惕盯著對方,可手腳被禁
錮的她除了看清獵人怎麼撲捉自己外,什麼也做不到。

  男人看出妻子眼中的恐懼,他從身旁的櫃子上隨手拿了一條橙色的毛巾被,
朝妻子走來。王醫生立刻把整個櫃子都推得靠近皮椅。

  「不,不要……」妻子膽戰心驚的小聲呼喊,本能的想分開雙腿阻擋男人,
被拇指銬卡得兩個晶瑩的腳指劇痛,又乖乖的放下了。男人輕輕的把毛巾被蓋在
妻子身上,又溫柔的向上拉了拉,毛巾被雖不寬大,但也遮住了妻子從肩膀到大
腿的大部分美豔酮體,妻子低著頭,感到舒服了一些。

  男人盯著妻子害羞的微微低下的螓首,眉宇之間透漏的豪氣和堅強是普通女
子所難以具備的,碩大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在毛巾被下一樣凹凸有緻,這美妙的
女子早已是自己計劃中的性奴,可顧慮張俊母親賈心蓉的哀求,才遲遲沒有出手,
沒想到雪梅暗中做了準備。

  王醫生把櫃子打開,男人朝櫃子�看了看,妻子也忍不住偷偷瞄去,閃耀的
首飾擺了滿滿一櫃,有紫紅色的珍珠面紗、桃紅色的鑽石蝴蝶結、銀色的鉑金圓
環、金黃色的兩個小圈(見第四章李賢文的乳鎖)、銀白色的手鐲、金燦燦的頭
釵……以及自己曾在碟片�見到的銀白色帶鈴鐺的腳鏈(見第八章王漪涵的腳鈴)。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曾讓自己悸動不已的大小不一的頸環,以及一些皮帶和金屬
用具。

  男人皺了皺眉,看了看地毯,又看著皮椅上微微扭動身體煩躁不安的女人,
他知道這陷阱中的女人已全數中招,被禁錮又饑渴難耐的女人是難逃一肏了,櫃
子�的東西隻是隨男人的心意怎麼玩妻子而已,他思索了片刻,開口問「小王,
你用了多少?」

  「師父,隻用了兩毫升,隻塗在外面,�面是您的禁地,沒敢碰。」王醫生
畢恭畢敬的回答。

  男人點點頭,看著妻子恐懼、害羞卻又帶著春情的複雜眼神,轉頭對雪梅說
「這件事你們辦得很好,但也不能將功抵過,釵奴,我給了你權利,不是讓你來
管我的!」

  聽到男人氣憤的責斥,雪梅嚇得立刻跪下伸,低頭弓著腰求饒道「賤奴該死,
請主人賜罰!」雖然她藍色的連衣裙是高領的,但依稀能夠透過衣領看到深深的
乳溝。

  「好了,出去吧。」男人命令扶起雪梅,又轉頭對王醫生說,「小王,你也
出去。」等王醫生走了幾步,男人看著妻子玉足上的拇指銬,又掂了掂櫃子�的
銀色腳鈴,對王醫生說「慢著!把這些帶出去。」

  等王醫生走後,男人慢慢的俯下身體,能感受到妻子不安的瑟瑟發抖,男人
拿起一個遙控器關了燈光,皎潔的月光照得妻子美麗的嬌軀宛如蓋著一件毛巾被
的雕塑,被銬住雙手的赤裸上身挺著兩個碩乳像維納斯,被拷住腳指的修長美腿
緊緊並攏在一起像美人魚。妻子仍舊顫抖,男人又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當他回
到皮椅前,妻子變得輕松了許多,月光透過窗簾射進屋內,朦朧的感覺更像古人
洞房的氛圍。

  男人擡起妻子的下巴,妻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兩人的神情仿佛古時新婚洞
房中新郎掀起新娘蓋頭的一瞬間。妻子俊俏的臉龐因爲春藥的影響而發熱,此時
的害羞而變得像發燒般滾燙,這種感覺不像強奸,而是調情,男人就是她心中渴
望已久的丈夫。

  妻子感覺男人想要吻她,配合的仰起頭,粉紅色的小嘴微張,突然她想到了
什麼。看了看牆角邊的攝影機,又盯著男人。

  不需要說話,男人就清楚她的意思,從男人進屋到現在他並沒有侵犯妻子,
而是先後做了,蓋毛巾、趕走另外兩人、關燈、拉窗簾,每一件都讓妻子膽怯的
心靈感到無比溫暖,即使要被強奸,妻子也希望能在一個舒適、安全的環境內
『被動』的交付自己的身體。這次男人依然心有靈犀的將攝像機頭轉向了牆面。
專門的攝影調教間怎麼會隻有一台攝像機?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的搖搖頭,皮椅上
世間罕見的女神從端莊走向淫蕩,從高貴走向下賤,從安分走向墮落的過程,牆
面上的八個攝像頭將會全程記錄。

  男人再次回到妻子的身邊,他俯下身,妻子配合的送上香唇,可男人卻沒有
吻她,而是繼續向下,捉起被拇指銬鎖在一起象牙砌成的腳指,靈巧的小腳宛如
一件精緻的玉器,光滑冰涼,男人溫熱的大手捧著妻子的三寸金蓮,一股溫暖的
感覺從妻子的腳底緩緩傳來。

  妻子感到十分羞臊,平時矜持的自己剛才怎麼會想與他接吻?大概是男人與
自己太合拍了,沒有任何語言溝通男人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像那個木訥
的笨手笨腳的老公,做了幾次還需要提醒。男人沒有接吻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尷尬,
好在沒有別人看到自己無恥的動作。由于緊張和情欲,美麗的酮體一直香汗淋漓,
卻忽略了精緻玉足的寒冷,男人簡單幹淨的捂著自己的小腳,讓妻子默默的感動,
這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妻子,比女人更細心,更懂得呵護女人,妻子多麼希望這
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男人輕輕的抓著妻子的腳踝,把妻子的雙腿高高擡起,輕吻著妻子被拇指銬
禁錮的晶瑩腳指。

  「啊……」男人的動作出乎妻子的意料,小腳的舒適使她忍不住爽快呻吟。
此時她的一雙長腿緊緊閉合著被男人高高擡起,整個高挑的身體形成一個臥著的
『7 』字,順著筆直修長的健美雙腿向下看去,圓潤豐腴的臀部像是這圓規般長
腿的底座,朦朧的月光中依舊能看見底座冒出的閃耀甘泉。

  長時間的掙紮讓兩個大腳指都痛得麻木了,男人溫柔的親吻恰到好處,整個
玉足都被男人玩弄得異常舒適爽快,甘美的快感漸漸流向心底,妻子冰冷的心也
像冰冷的小腳一樣,被溫暖了,她從未想過有男人會這樣做,當然男人們也沒有
機會觸碰她叱吒風雲的武器,沒色膽的人被她的威風怔住,隻能遠遠觀望,有色
膽的人躲還來不及,怎麼敢造次?此時的情況卻不一樣,一件簡單小巧的拇指銬
就將這危險的武器變成了妻子與男人心靈之間溝通的橋梁。

  他怎麼文質彬彬的像老公一樣,難道對自己修長的雙腿沒有一點兒欲望?妻
子恐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男人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把妻子的玉足架在右
肩肩頭,一雙大手順著妻子的腳踝緩緩向下摸去。男人大手在妻子光潔筆直的長
腿上的婆娑,每移動一寸都帶給兩人莫大的享受。

  男人的手在妻子膝蓋上幾寸就停止了,即使高大的他也不禁感歎妻子雙腿的
修長。妻子倒是有些懊惱男人爲什麼摸不到大腿根,特別是碩大的桃子般臀部以
及桃子和大腿中間的那條小溪潺潺的小縫,甚至後悔自己爲什麼長了這麼長的一
雙美腿,不過她拷在背後的雙手摸了摸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戒指慶幸的感激著
長腿。男人向前一步頂在了皮椅前,調整了下皮椅的高度,將妻子的臀部跟著升
到了男人腰部上一點的位置,妻子的大腿已完全架在男人肩上。妻子嬌嫩的臀肉
能明顯感到男人西褲的柔軟面料�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熱棍子,她此時的動作就
像爲老公倒流精液一樣,不過更像看碟片時對著胸毛男迎合服從的動作,雖然小
腿可以從男人的肩上彎曲,但她依舊高高舉著小腿,不知是因爲絕望、渴望還是
諷刺或是其他什麼。男人將她的雙腿朝她的肩膀反壓,讓妻子的身體對折起來,
完全對折後才發現妻子的大腿比她的上半身長出許多,一雙大手順著妻子雙腿外
側撫摸,接著托住妻子的翹臀,輕輕的揉捏了幾下,磨盤大的臀部像嬌豔欲滴的
桃子,幾下揉捏都要被擠出水來,男人用一隻手繼續揉捏,另一隻手順著妻子閉
合膝蓋中的緊密腿縫快速向下撫摸,摸到腿根深處時還重重按了一下。

  「啊!不要……不要……」妻子被按到關鍵位置,強烈的快感讓她清醒許多,
她摸著身後的戒指,頭搖得像撥浪鼓,胸前無恥脹起的巨乳也在橙色的毛巾被下
跟著劇烈晃動。

  男人將妻子的腳踝按在皮椅上,柔聲的問她「你好。我叫鍾義。」剛才簡單
的動作隻是測試妻子長腿的柔韌性,她雖算不上腿部柔軟,但勤于練跆拳道的她,
做這種長腿反壓在身上的動作倒也不吃力。

  差點就讓男人摸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卻還不知道男人叫啥,妻子也被自
己的放縱嚇了一跳,她將發燙的俏臉扭到一旁,害羞的盯著男人道:「姚婧婷…
…」妻子習慣的想與男人禮貌握手,可此時的她雙手被拇指銬拷在身後,雙腳被
拇指銬鎖在一起,還被男人高高舉起。「你,你能不能把……把它……放下來。」
當教師的妻子從未覺得這麼害羞過。

  男人慢慢的將妻子雙腿放下。妻子發現皮椅已經被升得很高,即使踮起腳尖,
僅靠小腿的長度也夠不到地。

  「鍾義,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妻子小聲的哀求,她並不知道這是她唯
一一次毫無壓力的叫出男人名字。

  「當然可以!」鍾義從口袋�拿出鑰匙,笑呵呵的在妻子眼前晃晃,他的笑
是嘲笑妻子幼稚天真的想法。妻子的欣喜的微笑,從剛才鍾義出現到現在,似乎
都在做讓自己舒適的事情,現在更是答應放了自己,看來鍾義是幫助自己的,她
的笑是釋然和感激的微笑。

  鍾義打開了妻子腳上的拇指銬,揉了揉妻子被禁錮得有些酥麻的小腳,關切
的問妻子「姚婧婷知道怎麼回去麼?」

  這句話倒是把妻子問住了,怎麼回去?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著男人,不
知所措。

  「當然我也可以送你回去。」男人的雙手抓住了妻子柔軟的腿腓,輕輕揉捏。

  妻子聽了,更加感激的點頭。

  「但是……」鍾義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繼續低頭揉捏了一會兒,接著轉到妻
子的大腿上輕輕按壓,頭伸到妻子的耳邊輕聲問。「你真的想回去麼?」

  我?我不想回去麼?爲什麼我不想回去?妻子摸著戒指問自己,大腿根處的
麻癢很快給了她答案,那碩大桃子般翹臀中粉色小縫已經濕透了,被解開拇指銬
後自己一直用力的夾緊大腿摩擦,而自己卻尚未發覺這本能的動作。

  「忠實于你的身體吧,姚婧婷,即使車開一半,你也會想要的,因爲你是女
人。」鍾義在妻子耳邊說。

  「我,我不會……我不想……」妻子緊閉著眼睛,拷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抓著
戒指,大腿卻更加用力的夾緊摩擦。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在妻子的寬闊額頭上輕輕的吻著,他一隻手撫摸著妻子
的臉龐,另一隻手從妻子豐滿修長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軟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順
著妻子的臉頰向下,漸漸移到妻子微張的粉色嘴唇上,牢牢蓋住嘴唇。男人的嘴
�夾雜著高級香煙的濃郁氣味,平時妻子會厭惡得離得遠遠的,可此時這氣味卻
讓她異興奮,她忍不住伸出了舌頭……

  「騷貨,又和別的男人偷情,你這樣做對得起哥哥麼?」表妹嚴厲的從耳邊
傳來。

  「哎呀,別管她了,奶子越大的人越騷,這麼大型號的奶子,對著主人發騷,
也叫騷得其所,是天經地義的。」雪梅的聲音也接著傳來。

  「我,我不是騷貨。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奮力的反駁,可舌頭被男人
吸得發不出聲。

  「這吻接得爽吧?騷貨!爽得都不願反駁了。還什麼狗屁女神,虧哥哥還把
你當個寶,切!」表妹不屑的說。

  鍾義的接吻技巧確實高超,瞬息萬變的花招把妻子吻得應接不暇,迷醉在男
人的吻中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吻是主人的賞賜,抓緊珍惜吧。妹子,我們走,讓她好好伺候主人。」
雪梅說著搭起表妹的肩膀,兩人消失在黑暗中,她們玉頸上的一對頸環在最後還
發出一絲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強吻我的,原諒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
被鍾義的味道迷得眩暈,大腦像喝醉了一樣意亂情迷,她一邊猛夾大腿,一邊猛
按戒指,也奮力的送出香舌。「老公,原諒婷兒吧,他太厲害了,婷兒受不了了,
他在強吻我!我完了……」妻子積極的回應著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鎖和身體的情
欲已讓她的神經瀕臨崩潰。

  「完了?什麼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來了一位老奶奶上訪,我花了
一天的時間才把她攔住,送了回去,可累死我了,領導倒是表揚了我,如果這老
奶奶進京上訪,我們的績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領導的政績才叫完了!我厲害吧,
呵呵。」妻子的耳邊傳來老公傻乎乎的笑聲。

  「你!你真是個木頭!」妻子氣憤的想著,嬌媚的老婆正和男人赤身露體的
接吻,而千�之外的老公可能還在加班,兩個男人的『厲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誰來救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服從他,你會很快樂的。」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自己出現在左側,乳房和
臀部都大敞著,她的雙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對鐵鏈栓在她銀白色的頸環上。(具
體形象參見番外篇:姚婧婷)

  「不,這是罪惡!」一個長著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現在右側,她赤裸的身體上
隻穿一件毛絨的白色裙子,纖細的胳膊護在胸前,也擋不住碩大的乳房,更諷刺
的是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頭上竟沒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頸部同樣套著銀白色頸
環。

  「你並不是服從我,而是服從自己的欲望,服從女人的欲望。」跟自己接吻
的鍾義竟然說話了。

  鍾義也知道這端莊人妻的內心糾結,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內撩撥,妻子的
舌頭時而回應,時而遲鈍,每一個動靜都逃不過鍾義敏銳的觀察。他摸著妻子臉
頰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時正順著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
雙手也輕輕揉捏。

  意亂情迷的妻子緊張的注意力全在下方這隻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撥到自己
憤憤不平、饑渴煩悶的碩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癢難忍、空虛寂寞的蜜穴,
無論向上向下都將點燃妻子苦苦壓抑的欲火,將安分人妻的貞操燒得毀于一旦。
身邊兩個帶著頸環的自己也像打賭一樣注視著這雙手……

  這雙手並沒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繞在妻子身後,把妻子從皮椅上抱
了下來,整個過程中,兩人依舊忘情的吻在一起。

  鍾義抓著妻子拷在一起的雙手,發現妻子正用力的握著戒指,他想把妻子的
結婚戒指摘下來,妻子搖搖頭,這是她此時唯一的矜持。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
妻子179 ,妻子第一次主動的揚起高貴的螓首與異性接吻,美妙的感覺讓周圍的
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大學校園,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就是年輕的老
公,至于他到底是鍾義還是白敬晨,這不重要,妻子心�隻有一個信念,正在跟
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愛的老公!她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將第一次送給這深愛的
老公!

  這年輕的老公是誰?好像她真的認識……

  鍾義脫下西裝和襯衣,妻子筆直的站著,夾在兩人中間的毛巾被也掉了下來,
妻子不願睜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鍾義的事實。鍾義雙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
子柔嫩的碩乳壓在他結實的胸膛,兩人都感到萬分愉悅,他的大手繼續向下滑,
在高翹的臀部稍作停留,用力的揉捏了幾下,妻子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收回嘴
唇閉著眼,搖著頭小聲說「不可以……不可以。」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大腿卻放松的任由鍾義掰開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鍾義
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濘的花唇,藥物的作用和簡單的愛撫已經讓
那�濕透了,他將妻子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征服
萬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擺脫束縛立刻彈在了妻子大腿之間。

  「不要,不要……」妻子無力的搖頭,鍾義的接吻和愛撫讓她渾身像被麻痹
了一樣,連夾緊大腿這種簡單動作都無法做出,不用睜眼,她也從光碟上知道了
這男根的巨大,雖然她多次幻想著這巨根在自己體內馳騁,但親臨男根時仍不免
恐懼和矜持,道德的枷鎖套住大腦,告誡她不能出軌!可小穴的感覺像是萬蟻啃
噬般瘙癢劇烈,告訴她快點插入!

  馴馬人在馴服烈馬時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馬的朋友,等馬放松警惕後騎上馬,
才開始制服烈馬,烈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馴馬人的強大,而漸漸的沈淪,最後
任馴馬人每天騎馭。

  鍾義馴服性格剛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樣,他看著妻子緊皺的柳眉,也明白妻
子在情與理中掙紮的痛苦,他清楚自己的藥力,隻要再稍等片刻,陰道的麻癢感
會征服妻子聰明的大腦,到那時即使讓妻子哭著求他肏,妻子也會做的,可這樣
對他心愛的性奴太殘忍了,于是他再次親吻妻子額頭,輕聲說道「寶貝,你是被
強奸的。」說著,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開一些,一隻手探尋著泥濘的蜜洞,一
隻手扶著男根往�插,紫紅色鴨蛋大的龜頭一下就被插進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嗚……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妻子哭泣的哀求著男人,牡丹花
骨朵般的陰唇借著泛濫的清澈體液,吃力的吞下了半個鴨蛋,頓時陰唇上的爽快
蓋過了麻癢。

  「寶貝,不是你的錯,你是被強奸的。錯都在我,放輕松。」男人希望幫妻
子從道德的枷鎖中解救出來,他柔聲勸著妻子,同時雙手握住妻子的細腰,微微
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處再次失守。仿佛兒時被強奸一樣,劇痛無比。男人霸
道又強力的插入,在妻子看來依舊漫長,那緊得仿佛沒洞一樣的陰道,即使在濕
透的情況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舊吃力,整個陰道的肉壁都被撐開了,這僅僅是剛
入花唇時的感覺,男人一插到底,鴨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堅硬的圓球撞擊著子宮,
像是在敲門。

  「痛!痛……」妻子呻吟著,男人隻一下就插得她雙腿綿軟,雙腳懸浮,身
體搖搖欲墜,她的上半身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著她的腰,她將
摔倒在地。當然除了雙手,鍾義還用他強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撐著妻子。

  鍾義插入後沒有繼續的動作,而是扶著妻子讓她慢慢適應。妻子驚奇的發現,
除了痛之外,還有一種明顯的瘙癢後快感,以及充實的甘美感覺,尤其是陰道深
處,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私處居然還有這麼深的地方,這深處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賈
飛都未探索到的,換句話說,自己一直保留著這麼深的新鮮私處,隻爲等鍾義來。

  我是被強奸的,妻子學著鍾義的話安慰自己說,她收縮了一下小腹,能真實
的感受到鍾義男根插入的深處位置,她又扭動了下渾圓的翹臀,那抵在子宮口的
那根磨得她又癢又爽。「哦……啊……啊……」鍾義還沒有動作,妻子就開始扭
動臀部一邊摩擦子宮口,一邊喜悅的呻吟起來。看著妻子一邊瘋狂的扭動水蛇腰,
一邊發出夢囈般的悅耳呻吟,享受著妻子性器的緊緊包裹,鍾義腦中閃過一個名
字「名器:十重天宮」。

  漸漸的,美麗的花唇適應了男根的大小,層層的褶皺被男根撐得完全舒展開,
私處每一寸嬌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撓到了,變得沒那麼癢了,撓癢帶來的舒
適蓋過了被撐開帶來的劇痛,妻子好奇的雙腿畫著圈,用鍾義的男根感受自己私
處的奇妙構造,小腹仿佛有一圈氣體在籠罩。鍾義也毫不客氣的擠著妻子宛如嬌
豔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開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輕輕的摳弄同樣無毛的粉嫩
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搖頭抗議,她一直不願睜開眼睛接受自己
出軌了這一事實。她不知道鍾義要幹嘛,但這小指對菊蕾的摳弄讓她很不舒服,
她除了搖頭,臀部也跟著扭動想擺脫鍾義小指的騷擾,可一擺動男根就在子宮口
劇烈晃動,讓她爽得手軟腳軟。

  鍾義被她可愛的樣子逗樂了,來日方長,反正眼前這個正在沈淪的美豔人妻
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經全部屬于自己了,何不慢慢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宮口外,
看著妻子爽得渾身綿軟,顯然她還想更爽,可連扭動臀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邊
嬌喘的呻吟,一邊氣喘籲籲的用一對碩乳靠在自己身上。

  鍾義當然會幫她更爽,他把妻子無力的嫩白雙腿擡起一條,粉紅色的密唇吃
力的包裹著他的男根,被迫撐開的牡丹花蕾即誇張又迷人。鍾義彎了下膝蓋,調
整好鴨蛋大的龜頭位置,找到子宮口,一隻手擡起妻子的腿彎,一隻手扶著妻子
的臀部,大喝一聲……

  「啊……啊……頂到了……太深……啊……」妻子仿佛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
一邊扭動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來,一邊發出比鍾義更大聲的悅耳呻吟,還沒說到
十個字,就昏厥過去。

  她潮吹了。由于鍾義的雞巴堵死了蜜洞,潮吹的淫水噴不出去,隻能來回的
沖刷著鍾義碩大的陰莖。

  沒過幾分鍾,妻子又被腳底的瘙癢弄醒,她睜開眼,嬌羞的看著隻一插就將
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鍾義的臉變得並不那麼討厭。看著鍾義肩上緊緊並攏的柔
軟腿腓,她才發現自己又被鍾義抱回了皮椅上,晶瑩的大腳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銬,
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間夾著鍾義已插到自己子宮底的碩大陰莖。她依稀記得王醫
生在車上說的話「將性器插到她的子宮底部後,再給她的雙腿扣上拇指銬……」
此時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麗包裹著鍾義的性器,任何動作或掙紮都會讓
兩人的性器更爽,這種享受,隻有插入的人才知道。



十三

  妻子的陰道深不見底,但鍾義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子宮底部還能餘出兩三厘
米,兩人性器都異于常人,完美結合的天衣無縫,妻子感受到漲滿、充實、安全,
鍾義感覺到緊窄、溫熱、滑嫩,性器的接觸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幾倍,自然快感
也要強好幾倍。拷上拇指銬後,妻子夾緊的筆直長腿的撩人姿勢,仿佛是在爲受
孕做準備,充滿了占有和諷刺的意味。

  鍾義並沒有急著將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經心的摳弄妻子的腳心。

  「嗷!癢……松手……」腳心的瘙癢讓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過後的她能
在短時間內恢複清醒,已是拖平時勤于鍛煉的福,此時能開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
賜,又怎麼能奢望掙紮著收回被禁錮的雙腳呢?

  「癢!別撓了……啊……啊……」妻子嘗試分開雙腿,她這樣做的結果,除
了大腳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夾得更緊了。

  「唔……好硬,好大,啊……啊……漲滿了……撐破了……」淫藥的影響讓
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話全都淫叫出來,子宮和陰道的感覺就如她的淫叫一樣。

  妻子不得不佩服設計這拇指銬的人,男人簡單的輕撓腳心,就讓受制的女人
忍不住本能的掙紮,可怎麼掙紮也擺脫不了男人的控制,除了自討苦吃的讓腳指
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會成爲對
手玩弄自己的遙控器,鍾義輕輕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鍾義的男根來。

  「嗚……好厲害,啊……別撓了……好大……」淫藥配合著淫邪的器具,已
讓貞潔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緊皺眉頭,雙眼眯成一條縫,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
閉合高舉,嫩白的肌膚隨著腳心撓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緊張用力,當然用力的不
僅是雙腿,還有嬌豔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深藏的粉紅陰道,連同『花徑未曾
緣客掃』的深深子宮都在合著節拍高頻揉捏鍾義的男根。

  筆直雙腿的曲線鍾義當然也不會放過,妻子敏感的雙腿已累得不能動,鍾義
的大手順著妻子嫩白的長腿從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適的高度讓他可以從腳指摸到
肚臍,纖細的小腿、迷人的腿彎、筆直的大腿、豐腴的臀部……妻子的身體盡在
他的掌握。

  人們普遍覺得M 字開腳淫蕩又羞恥,這是因爲M 字開腳姿勢把女性的私處完
全暴露,能肏的很深,對陽具短小的人來說非常合適,但雞巴長的人完全不需要。
而雙腿緊閉L 字高舉與M 字開腳截然相反,女性的私處被包裹的高貴又神秘,這
種體位很難插入,但如果先把雞巴插到底,再讓女人雙腿緊閉高舉,雞巴享受到
的夾緊力度是普通體位所不能比的。

  「啊!別,別再動了……啊……要……要到了……啊……」

  兩腿緊閉L 字高舉的動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這樣的情形妻子已經幻想
過數十遍,今天終于夢想成真了。現實中的感覺比想象的更加強烈,鍾義僅僅用
巨根插入子宮底,輕撓腳心,就把妻子玩得嬌喘連連,腳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
被婆娑的觸感以及臀部和陰道忍不住夾緊男根帶來的複雜感覺,隨時會把妻子玩
到高潮。

  「寶貝,你這樣玩不對。」鍾義停止了撓癢,把妻子的腳踝向上提了提,妻
子松了一口氣,疑惑的盯著他。

  「你不應該嘗試對抗刑具,那隻會讓你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壓制自己,
就會感到快樂。」鍾義解釋道。

  「壓制自己?」妻子依舊不明白鍾義的意思。

  「是的,寶貝,你的身材堪稱一流,相貌也美豔無雙,特別是一雙長腿舉世
罕見,你要學會壓制自己的欲望,無論是情欲還是反抗欲,不直接對抗刑具,你
就不會感到痛苦,學會忍耐和壓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種快樂,甚至當你學會在束
縛下玩出花樣來,你會感到異常幸福。」他看著妻子仍舊不懂,繼續解釋道「比
如這個拇指銬,你光想著分開雙腿,這就是正面對抗刑具,當然會遭到拇指銬的
拒絕,帶來腳指的疼痛,你不妨換個思路,在拇指銬的束縛下把自己分開雙腿的
欲望用其他的方式發洩,比方夾緊雙腿,彎曲膝蓋,扭動雙腿,轉動雙足等動作,
即使有人撓你腳心,你也努力的做這些動作來緩解反抗掙紮的欲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閃著大眼,鍾義輕聲的鼓勵「寶貝,你這麼聰明,一定能
行的!來試試。」說著他撓了撓妻子的腳心,妻子聽話的忍住由腳底瘙癢而産生
的掙紮欲望,用夾緊大腿的方式發洩,不僅大腿在用力,整個臀部都緊繃了起來。

  「啊……啊……」聽了鍾義的話後,私處夾得男根更緊了,妻子爽得呻吟不
斷,她羞紅著臉對鍾義嬌嗔道「討厭……你騙人家,啊……你好壞……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她還是聽話的將自己在鍾義攻擊下的掙紮欲望努力的轉變成其
他動作,隻見她一會兒扭動豐臀,一會兒搖擺長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樣花樣
繁多。

  鍾義越撓越快,兩個腳心交替的瘙癢,妻子也在她能活動的範圍內快速擺動
著下身,劇烈翻飛的臀浪、扭動著的彎曲膝蓋、緊繃著的筆直大腿、纖細柔軟的
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長腿的魅力全部秀了出來,鍾義不光有得看,有得摸,還
有得肏,雖然他沒動,妻子已把她自己夾得臨近高潮。

  「啊……誰,誰想出來的……啊……真……真會玩……啊……」鍾義的話沒
錯,轉移自己的欲望發洩方式,雖沒有避開男人的攻擊,卻能用陰道的舒爽高高
蓋過腳心的瘙癢,雖然這樣做很羞恥,可她依舊樂此不疲用長腿爲鍾義表演著水
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男人已經教了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這種淫邪
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長的大腿玩出花樣來,又會是怎樣?

  「別……啊!別撓……了,我……我要……去了……啊……」妻子張著嘴唇,
已經叫不出聲,奮力的抖動了幾下雪臀,又高潮了……

  這次高潮並沒有使她昏厥過去,子宮口牢牢咬住鍾義的陰莖,緊皺眉頭的俏
臉上眯著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著男人。

  待她緊繃的肌肉慢慢松弛下來,鍾義將男根用力的抽出了一大截,隻留個鴨
蛋大的龜頭在花蕾中。

  「嗯~ 」妻子小聲的悶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議。男根被抽出後,陰道又酸又
癢,即空虛又灼熱,妻子被深處火辣辣的疼痛憋出了眼淚。

  男人停了片刻後扶著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發出了強力的一擊。

  「啊……痛!輕……輕點……啊……到底……底了……」男人突然的進攻把
花蕾中剛剛愈合的層層粉嫩褶皺再次劈開,直擊子宮內壁,妻子感到身體像被男
根插穿了一樣,一邊放松身體適應男根,一邊大張著小嘴求饒。

  鍾義插入後再次停下,給妻子適應他巨根的時間,妻子漸漸適應後,嬌羞的
粉紅臉蛋氣憤的對鍾義說「你,你弄得太深了,不準那麼用力!」如果她的雙手
是自由的,定會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鍾義。

  鍾義並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時的她也不是那個在家�威風凜凜的女王,而是
陰唇被塗了春藥,手腳被禁錮,還被男人的雞巴送上兩次高潮後渾身綿軟無力的
美肉,男人想怎麼肏,豈會聽她的?

  鍾義聽了妻子的命令,緩緩抽出雞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了……啊……要頂穿了……輕……輕點啊!底……」妻子已經
被插得說不出話,待她恢複後,更是怒氣沖沖的對鍾義說「不是說了嗎?不準弄
那麼深,不準那麼用力!」

  「啪……」鍾義用一個巴掌煽在了妻子豐腴的臀部上,用來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過分!」妻子氣得瞪著鍾義,他一直對自己異常溫柔細心,怎
麼會做出打屁股這種事來?不過被鍾義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覺十分特別。

  「姚婧婷,你是被強奸的!」鍾義提醒道。

  「……」鍾義的一句話說得妻子恍然大悟,臉都紅到脖子根,把臉別到一旁
咬著牙,一邊摸著結婚戒指一邊心想:是啊,我是被強奸的,我竟然讓他輕點,
竟然很享受,我,我這是怎麼了?這還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麼?還是不苟
言笑端莊神聖的老師麼?還是高貴優雅力拒流氓的女俠麼?我,我還是我麼?

  想到這她感到陣陣心酸,翹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惡的是子宮也空虛的
發酸……

  看到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淚,是一邊肏她一邊讓她繼續痛哭,還是安慰
她,讓她停止哭泣後繼續肏她?鍾勇選擇了前者,哥哥鍾義會作何選擇?

  看著哭泣的妻子,鍾義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隻見鍾義扛著妻子的長腿反壓
在妻子身上,輕聲在她耳邊說「寶貝,別難過,你不是淫蕩的女人,都是我用的
藥,你才會這樣。」說完他還伸手幫妻子擦掉正在湧出的眼淚,順便揉了揉被他
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變成這樣都是被用了藥,我依舊是那個安分的
妻子,老公會原諒我的。妻子癡癡的想著,她轉過臉,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心
�想什麼,男人都一清二楚,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感動和感激,找到了借口的
她又破涕爲笑,可淚水又止不住的爲了鍾義感動的向外湧。

  鍾義威嚴的面容在朦朧的月光中像太陽般照耀著自己,他溫柔的爲自己做了
這麼多,此時雖然自己身體像被掏空,但心�卻暖融融的。當然鍾義在揉自己被
拍痛的臀部時,不趁機用小指摳自己的嬌嫩肛門將會更好。

  男人再次將嘴唇蓋在妻子的唇上,幾下簡單的撩撥就挑起了妻子接吻的欲望,
他弓著背挺起腰,一邊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亂情迷,一邊用堅硬的雞巴輕
輕插拔。

  上下兩個唇同時受到男人的進攻,妻子緩緩的閉上眼睛,仿佛有一顆顆禮花
隨著男人的動作在黑漆漆的腦海中爆炸。一雙筆直的長腿被反壓在椅背上,渾圓
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對著這撅起的豐滿柔軟球體,一下又一下,緩慢
而有力的抽插,兩人的性器結合的過于緊密,妻子發情分泌的淫水都噴不出來,
隻被鴨蛋大的龜頭冠部在每次拔出時,刮出來一點潤滑的液體。鴨蛋不斷的撞擊
著子宮嬌嫩的內壁,撐滿這無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宮也配合著發出喜悅的
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噴出淫水沖刷在大龜頭上,告知男人她已被征服,窄小的陰
道被龜頭封死了,噴不出去的淫水越積越多,男人的每次進攻都像將龜頭擠入一
個溫暖柔軟緊緻的水簾洞�。

  「啊……好漲……又……又到底了……頂死我了……啊……」妻子找到借口
後,淫蕩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放聲的淫叫,心�卻不斷的安慰自己,
我這麼淫蕩是因爲被塗抹了春藥,我是個好妻子。

  「啊……你……別磨……別磨了……」男人僅僅扭了下腰身,把頂在子宮底
的龜頭在柔軟的肉壁上磨了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陣花白。她眉頭緊皺,扭動著
纖細的水蛇腰,被反壓的長腿緊密的並在一起,小巧的足背也可長腿並成一條筆
直的嫩白線條,豐滿渾圓的大腿和翹臀快速的顫抖激起一道道白浪,纖細修長的
小腿痙攣似得用力的緊繃著,被拷在一起十根晶瑩剔透的腳指用力的彎曲,緊急
集合似得擠在一起,下體的每個細胞仿佛都在燃燒,看得出她在極力的忍耐。

  鍾義的雞巴被妻子的宮頸咬住一樣,再多的淫水潤滑也難抽插。鍾義按住妻
子瘋狂扭動的水蛇腰,大喝一聲,快速短距離的抽插了幾下。

  「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點……要……死……了……啊……」交
合的節奏完全掌握在鍾義胯下,妻子的眼前閃過一片絢麗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
了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應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體上每一個肌肉都用力的痙
攣著,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縮,纖細的蜂腰努力上下搖擺,豐滿的臀部也劇烈的晃
動,子宮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頻率的按摩著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續了一分多鍾,潮吹後的妻子仍舊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幻境中,她的腳
趾無力的伸展,纖細的小腿溫柔的垂在鍾義的肩膀上,虛弱的身體軟綿綿輕飄飄
的像飛了起來,眼前夢幻般的色彩沒有成像,隻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滿希望的無法
言表的顔色。美好的騰空感中夾雜著腳心的瘙癢和後庭煩躁的摳弄,把這快感修
飾得異常詭異,「討厭,他,他好壞,這時也不放過我。」虛弱的妻子在心�嬌
嗔道,無法對這詭異的動作做出反應,隻能任由它們摻進純淨的快感中,「他好
厲害,好會玩女人啊……我?」妻子一時分不清對這詭異的挑逗是喜悅還是討厭。

  妻子不知過了多久才醒來,而鍾義竟然保持著插入時的姿勢在看報紙,更恐
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時間�一直堅挺的插進妻子的子宮底部,嬌嫩的子宮
幾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撐滿。「你,你簡直……變態。」妻子羞愧的說,她從未
想過男人會在她睡著時也插進她的子宮底,而她竟然渾然不知的安詳睡去,仿佛
這男根理應在自己體內一樣。

  「大變態,拔出去啊。啊……討厭!」妻子紅著臉,嬌嗔的說,她想用粉拳
撒嬌般的輕輕捶打男人,可被禁錮的雙手隻能輕輕晃動下碩乳。

  「啊……討厭!不要拔……哦……啊……討厭!別插……嗯……啊!不要…
…」無論拔出還是插入,都爲敏感的子宮帶來強烈的快感和不適,妻子晃著漲得
渾圓的碩乳,宛如可愛的小女人一樣對鍾義撒嬌。

  「啪!」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幹淨的煽了一巴掌。

  「啊!你幹嘛?」妻子驚愕的看著他。

  「……啪!啪!」男人揉捏了下妻子撅著的心形臀部,又快速的煽了兩巴掌。

  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紅色,她的臉更是紅得瑰麗,男人雖然沒有回答,
但清脆的聲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師,更是女俠,這個男
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強奸的。你怎麼能像對老公一樣,對這個認識不到一天的
男人撒嬌?甚至狂熱的與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過老公?」鍾義溫柔的三巴掌並
不重,卻把妻子痛的梨花帶雨,巴掌雖煽在臀部,卻痛在心�。另一個聲音同時
響起「寶貝,你不淫蕩,都是藥的錯。」

  妻子矛盾的流著淚發呆,鍾義嘴唇迎上來舔掉清澈的淚珠,輕輕在她耳邊吹
氣,重複道「寶貝,這都不是你的錯,錯都在我,你是被強奸的,罪惡都是我的
藥,你並不淫蕩,依舊完美。」

  「爲什麼……」妻子委屈的看著鍾義,話還沒問完,就被鍾義的嘴巴堵住了
飽滿的嘴唇,將想說的話堵了回去,他的鐵臂鉗住妻子的細腰,巨根緩緩的抽插
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爲什麼要強奸我?爲什麼要對我用藥?明知是罪惡你爲什
麼要幹?妻子在心�不斷的質問鍾義,可此時的她卻沒了高高在上的氣勢,三次
高潮後的她垂死掙紮著,想用纖細的小手和靈巧的小腳抵抗男人對自己上下兩個
嘴唇的進攻,可被拷住的四肢隻是抖動了幾下,讓她脹得渾圓的乳房劇烈晃動著,
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彎隨著男人的節奏輕柔下壓,這掙紮沒有反抗之功倒是更
添勾引之意。

  你這混蛋,離我遠一點!啊……可惡!啊……借著朦朧的月光,妻子怒視著
眼前的男人,她想捍衛自己作爲女俠的自豪,作爲教師的驕傲,作爲人妻的最後
一點尊嚴,她不斷的在內心怒罵著,詛咒著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兩唇襲來
的連綿快感。男人溫柔而緩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進攻都問候著妻子
憤怒的心靈,他聽不到妻子內心的激憤,隻能感受到妻子子宮的怒吼。

  「嗯……嗯……」妻子夾緊雙腿,壓抑著亢奮的喉嚨,男人每一次深度的問
候,她都不得不發出低沈苦悶的哼聲來回應,她並不想告訴男人她有多爽,更不
願承認這舒爽是男人帶來的,可男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來,
心髒都會受不了。

  鍾義收回熱吻,加快了抽插頻率,采用小幅度高頻率問候妻子的子宮,妻子
緊皺眉頭,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長腿被鍾義反壓在兩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
臀部向上翻著供鍾義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對碩乳像海浪一般翻滾,廣闊的海面
上,隨著鍾義的抽插掀起一層層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聲也加快了頻率。

  漸漸的,妻子連在心�怒罵的力氣也沒了,僅存的力氣全部用來咬住嘴唇,
她怕一張口就會說出羞恥的話來。當然,力氣也用在下面那張神秘的嘴上,但願
此時的她還能分清自己上下的兩唇。快感像雨點般打在肌膚上,從陰道至子宮,
從心靈至大腦,都聚集著電擊般的酥麻快感,甚至連被男人騷弄的腳心也傳來舒
適的感覺。妻子像一條正在蛻皮的修長大白蛇,左右翻覆著嬌軀。通常面對強烈
快感時,她習慣抓住枕頭、床單等柔軟的東西,或者按摩她寬闊的額頭來忍耐,
可此時的她什麼也抓不住,隻能晃動著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帶來的電擊般的
快感。

  大白蛇在掙紮中蛻皮,而妻子在掙紮中也褪去了矜持,純潔,自信,自豪…
…面對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無辦法,她已從一個性愛中掌控節奏的女王,變
成了被動接受的囚徒,無論她是否願意,都不得不高舉著雙腿,用這滑稽又屈辱
的受孕姿勢迎合鍾義的插入,渾身虛弱的她已沒有拒絕的能力。

  鍾義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翹臀,一隻手扶住妻子並一起的雙腿,邪惡舌頭舔
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隻手從妻子的腳指到大腿根摸了個遍,鍾義看著這雙
美腿,又看著妻子潮紅的面色,微微一笑。盡管他笑得溫柔,可妻子仍從這溫暖
陽光的微笑中感到一絲寒意,這雙叱吒風雲健康有力的武器,終于在鍾義手中成
了柔軟、白嫩、筆直修長纖細的性欲玩具。

  「啊!不!不……不……」妻子吶喊著,尖叫著,放聲拒絕著,再一次被男
人送上高潮。

  她敗了,她最信任的修長武器已成了用來挑起男人性欲的玩具,其殺傷力與
男人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利刃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此時奄奄一息的她仍舊不得
不高舉著最信任的武器,任由勝利者把玩,失敗的恥辱已牢牢刻進她的心靈,同
時刻進子宮深處……

  「啵!」宛如水瓶打開蓋子的聲音,堵住妻子陰道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閉
合的粉嫩陰唇剛送一口氣,緊接著又張開,瀑布般的噴出大量淫水,把空曠的屋
內都染上性愛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洩快感直擊大腦,從頭皮到腳指,每一個細胞
都在快樂的顫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處,半夢半醒之間有個男人依舊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眼前的
男人形象已變得模糊。他是誰?我是誰?妻子在心�發問,但這些已經不重要,
此時世界空無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妻子宛如要將一輩子的愛都做完似得,
努力向上撅起翻著的翹臀,扭動纖細的腰肢讓男人插得更深,緊閉著雙腿緩緩的
在空中畫著圈,供男人欣賞的同時增強抽插的快感。胸口被兩座大山壓抑的難受,
仿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紅著臉小聲提示男人「摸我的胸。」男人配合的用大手
撫摸,發脹得怒挺渾圓的一對巨乳在男人的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快感很快驅走
了煩悶和發脹,妻子快樂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鴨蛋大的龜頭在子宮�上下穿梭,一雙大手在巨乳
上肆虐的蹂躪著。

  「啊!啊!別那麼用力,好痛!」妻子求饒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節奏,隻
能淩亂的舞動長腿掙紮,用力收縮小腹增強自己的感觸。

  「嗯……太深了,啊……」淒慘的呻吟劃破長空,女人與男人融爲一體,世
界上再也找不到單獨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擡起妻子,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當世界停下來時,
恍惚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雪梅,你走AB門。」說完後世界劇烈的翻騰,而妻子
被升得更高。「嗯,好的,主人。」女人的回答中帶著委屈,接著是一陣急促的
高跟鞋聲。

  溫暖的陽光曬在妻子的臉上,她掙紮著從夢中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老公
正坐在一旁看報紙,她撅起嘴大聲對身邊的老公說「討厭,天這麼亮了也不叫人
家起床,老公,我剛才做了個恐怖的噩夢。」說著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
手怎麼在身後不能動?

  眼前的『老公』形象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高大,這不是老公,而是鍾義!妻
子不得不接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鍾義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
後一次,自己還無恥的迎合著他的抽插,不會!最後一次一定是夢!那淫蕩瘋狂
不知廉恥的樣子,不是真的我!妻子看著男人裸漏的半軟陰莖,女孩手臂粗細的
陰莖醜陋得像個鴨脖子,正是這肮髒的東西在自己身體深處進進出出,讓自己變
得陌生,此時它黑紅的顔色依舊讓妻子惡心!

  「你這禽獸!混蛋!」妻子大罵著,用拷在一起的雙腿踢向令人生厭的陰莖
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了我!」虛弱的雙腿踢在疲軟的陰莖上,陰莖隻
是輕微的晃了晃,妻子雪白的腳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萬萬沒想到,
雙方武器的碰撞,竟然是這個結果,清醒後的她繼續怒斥鍾義,並命令對方。

  鍾義放下報紙,抓過妻子的小腳,握在手中把玩,笑著說,「放了你?姚女
士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爽麼?那屁股搖的,多興奮啊。」

  妻子看著男人的邪惡嘴臉,以及他那惡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隻
得吐沖著男人吐口水,反駁道「呸!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誰配合了,都是因
爲你用的藥。」

  「嘖嘖!這可不是當老師的淑女形象。」男人揉捏著妻子的小腳說道「全因
爲用的藥啊,那姚老師現在是清醒的了?我正想重新試試呢。」說完將玉足反壓,
逼得妻子膝蓋彎曲,小腿完全疊在大腿上,接著他隨手抄起一根麻繩,將妻子的
腳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掙紮了一下就知道是徒勞,此刻的她無比清醒,她環顧屋內,這是另一
個寬闊的房間,亮堂堂的房間裝修得像座宮殿,自己正躺在長形宮殿一頭的寬大
床上,宮殿兩側有六個位置,每個位置上都從地上伸出一根細長的白色半透明熒
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機械裝置,頂端還有鐐銬,兩個位置上有女人,她們雙
手分開高舉被鐐銬吊著,身體前傾而豐滿的臀部誇張的向後撅著,巨大的乳房被
罩進一個透明的吸盤�,吸盤的前端有著不同顔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頭,底端
用黑色的皮帶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盤接著的導管�流動著白色的奶汁,白色熒
光棒插進她們夾緊的翹臀�,兩個女奴穿著十三、四厘米的銀灰色閃光高跟鞋,
可就是這樣她們還是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地闆,換句話說她們整個人的重量,
都落在插入她們屁股中的這根熒光棒上了,她們臀中的熒光棒顯示著性感的粉紅
色,其他無人位置則是白色,鍾義把妻子捆好後就放在一邊,查看兩名被蒙著眼
的女奴,當鍾義靠近她們時,可感受到她們緊張得呼吸急促,修長的雙腿盡力的
分開,將插進陰道的熒光棒頂的更深,不一會兒雪梅也走了進來,她脫得一絲不
掛,隻穿性感的紫色網襪,金色的高跟鞋,頭發盤在頭上,還插了一根金釵,雙
手拷在身後,走到房內,立刻跪下,慢慢爬到鍾義身邊,平時的神氣一點兒也沒
有了。

  鍾義扶起她,爲她打開手銬,指著躺在床上的妻子對她說「今天你和她侍寢,
你進去準備一下!」

  「她?好的主人,釵奴明白。」雪梅低著頭,恭敬的回答,剛進入的女奴,
怎麼有資格侍寢?看著被捆成一團的妻子,雪梅立刻解開了疑惑,與其說侍寢,
不如說一起調教姚婧婷才對。她叫來王醫生,一齊將妻子擡向了長形宮殿的另一
端。雪梅按動牆上的開關,宮殿的一端大門緩緩升起,妻子被他們放在一張柔軟
的大床上,密閉空間裝修得像舒適的天堂,溫暖的空氣和柔和的光線都讓慵懶躺
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覺。王醫生出去後,大門緩緩關上。今夜在這裝修得宛如天堂
般的地獄中,將見證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隕落……




  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這張床就其寬大程度而言與其說是臥具,更像是
一個舞台,即使妻子這樣肩膀寬闊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並排躺下十多個。柔軟床
鋪讓妻子舒適的放松全身肌肉,她

  凹凸有緻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巒丘陵,形成一道道立體柔美的弧線。

  雪梅在妻子的雙臂上安了兩個臂拷,用鐵鏈連向床頭兩側,又用一個掛鈎扣
住妻子腳趾上的拇指銬,掛鈎栓向床尾,這樣妻子隻能舒展著嬌軀被牢牢固定在
床中央。做好這些後雪梅站在床尾

  ,並攏大腿摩擦了幾下,雙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婆娑,沒幾分鍾她就面紅
潮紅、呼吸急促,一對瑰麗的乳頭在漲大的乳房上奮力勃起。妻子不禁感歎,這
個女人平時做事毒辣,想不到身體

  如此敏感,這麼快就發情了。

  過了幾分鍾,房門再次打開,鍾義衣冠楚楚的走進來,雪梅見了,立刻雙手
捧著一對碩乳,低著頭跪下向鍾義請安。待鍾義將其扶起,她含情脈脈的看著鍾
義,一邊溫柔的幫男人脫去衣服,

  一邊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靈活的動作宛如一隻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
壯的身軀上。兩人接吻了一會兒,雪梅分開雙腿慢慢蹲下,輕輕咬開男人的拉鏈,
鮮豔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男人彈

  出的巨根。

  妻子看著這黑紅的巨根,今夜已經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時看起來依然碩
大的可怕。妻子別過頭去仰望著天花闆,不願看這恐怖的巨根,可這天花闆是由
許多面鏡子組成,透過鏡子能夠看

  到這對無恥的男女,和此時被剝得像個熟雞蛋般的自己。

  鍾義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著床上被禁錮的妻子,會
心一笑,分開雙腿高翹著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鍾義扶著她的纖腰,對準小溪潺潺
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來。

  「啊……主人……主人,賤奴好爽……」雪梅一邊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
一邊用性感的紅唇蓋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搖晃著玉頸掙紮著阻礙雪梅的進攻,
卻被雪梅用一隻手按住螓首,她

  緊閉著雙唇,任雪梅的舌頭怎麼挑弄也撬不開,雪梅見狀,一隻手捏著妻子
的下巴,一隻手按在胸前蓄勢待發的火山上,一點一點的揉捏。女人的細緻的按
摩與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對

  女人乳房的愛撫是一寸寸的,從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細緻的揉捏到,
妻子的碩乳仿佛蓋滿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隨時都會爆發,一團壓抑的
胸悶隨著雪梅的按摩漸漸騰起最

  後凝結在發脹的巨乳中,強烈的哺乳欲望隨之而來。

  「嗯……嗯……」妻子咬著牙,盡量不讓舒爽的呻吟從口中喊出,雪梅是調
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對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聳的乳峰。

  「啊……」劇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如閃電般襲來,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
開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機突入口中。待妻子緩過氣來爲時已晚,嘴唇已被淫蕩
的毒婦占領,雪梅靈活的舌頭撩撥

  著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種腥臭的味道。
從未替男人口交過的妻子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不過聰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剛
才的動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著

  雪梅,整齊的貝齒咬住雪梅的舌頭,一股反胃的惡心感順著舌頭一直傳到喉
嚨。

  不知是因爲被主人插中了G 點,還是因爲被妻子咬住了舌頭,雪梅玉眉緊鎖
眯著瞧妻子。不過她似乎對此早有準備,一雙小手都撐在身下高聳的兩座雪山上,
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勢下再一

  次松開了貝齒。

  鍾義院長隱秘的臥房內,這張舒適的大床上,兩個絕色的美女胸擠著胸,鼻
碰著鼻,一邊怒視著對方,一邊唇齒相依。鍾義似乎對此毫不知情,他一會兒揉
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會兒按一

  按妻子的小腿,享受著雪梅用寶貴的性器,對自己的巨根進行技術高超的服
侍。

  雪梅忍受著下體強烈的高潮欲望,把鍾義帶來的快感都用力的發洩在妻子一
對碩乳上,每當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頭時,都會被碩乳上的一雙小手捏的渾身癱
軟,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滲入

  妻子唇中,妻子被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過氣,可緊閉雙腿間光滑嬌嫩的雙
唇卻熱乎乎的,一股液體從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體發漲。強烈的排洩欲望不斷的
刺激著大腦。

  「嗯……哼……」妻子晃動著腦袋,想擺脫雪梅的糾纏。她的掙紮越來越大,
終于甩開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幾下,方才喘過氣來,她厭
惡的咳了幾下,可喉嚨�精液腥臭的味道怎麼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開後,放聲的發出淫蕩
的呻吟。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面色紅潤的妻子,斷斷續續的說「太爽了!姚……姚
老師,這感覺,有多爽……你也…

  …也深有體會……吧?別……別咳了……過……過一會兒……啊……太爽了!
要死了……啊……啊……那個……那個過一會兒,就沒味兒……味兒了……你…
…你……你以後會習慣……這味

  道……的……啊……「身後的打樁機高頻的運動,讓雪梅說一句話都十分費
力。

  「你們……你們真齷齪!快放開我,我要,我要去廁所。」妻子回憶著剛才
鍾義的男根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的情景,刻骨銘心的快感再一次襲來,漸漸的臉
龐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爲害羞,還

  是尿液快憋不住産生的緊張,或者是其他什麼。

  「去廁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
…我也快,快到了……」說完雪梅反弓起嬌軀,大聲淫叫著「啊!主人……報告
……啊……報告主人,賤奴好爽啊

  ……賤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鍾義沒說話,而是在雪梅高翹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許我高潮……你,你也別洩
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洩……啊……」雪梅撅著屁股大張著雙
唇喊道。

  「呸!你真齷齪!流氓……」妻子還想罵什麼,但又被雪梅蓋住了嘴唇。妻
子看著眼前與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這女人撅著又圓又翹的白屁股,給男人當靶
子用,胸脯和腹部隨著交合運動像

  海浪一樣起伏,眯著清秀的丹鳳眼,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隨時會進入
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廁所了,妻子心�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這種狀態近半個小時,也沒高潮,倒是妻子覺得小腹漲的快憋不
住了,口中的深吻和雙乳上的揉捏都讓妻子的身體越來越軟,力量越來越小,終
于下體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體噴

  了出來。「好丟人!不準看!」妻子奮力的掙紮著,想命令別人,可這次雪
梅咬住了她的舌頭,想要反抗、反駁、命令?此時她連張口的權利也沒有。

  待她漸漸平靜下來,波瀾壯闊的胸脯也安甯了,她屈辱的閉上雙眼,一絲晶
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開嘴唇,用力的搖著屁股,像一隻叼回獵
物的獵狗在邀功請賞,「主人,啊

  !主人!啊……報告主人,1 號釵奴王雪梅,請求高潮。「一邊保持在高潮
邊緣的狀態伺候鍾義,一邊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達了極限,她急促的呼吸著,
請求鍾義的許可。

  「再等等,唔!騷貨夾得真緊。」鍾義已經在妻子的陰道�肏了許久,接著
雪梅又用經驗豐富的高超技術服侍他,此時也要爆發了,那怒挺的大將軍猛烈的
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賤奴了,射給我吧,啊……射死我吧,我願爲你而死…
…啊……我淫賤的身體……身體願裝滿……你……的……啊……」得知鍾義要射
在自己體內,雪梅更加興奮了,也

  顧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興奮的晃動翹臀回應,似乎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隻有自己的陰道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實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騷貨!肏死你。」鍾義用力的捏著雪梅的屁股,發出了
最後一擊……

  妻子感到胸前的壓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對此還有些不習慣,睜開雙眼,原來
雪梅正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而鍾義站在一旁,正貪婪的看著自己,出于好奇,
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鍾義的命根,這

  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體內爆發了一次,此時依舊堅挺的
豎著,鵝蛋大的龜頭上還冒著粘稠的白漿,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內被雪梅塗抹的
味道一樣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

  著,與所看到的光碟一樣,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發在自己的喉嚨�會是
怎樣的呢?自己一定會惡心的窒息。想到這妻子還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
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盡的雪梅緩緩爬到鍾義腳邊,半跪著身體用舌頭將男根上的白漿清理
幹淨。妻子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的體內裝滿了鍾義的精液,無論是上邊的
嘴唇,還是下邊的陰唇,都是精液

  的入口,她突然感覺這個女人很髒,後來想想自己也被玷汙的髒兮兮的,妻
子不禁厭惡起自己來。

  雪梅愛不釋口的舔了一會兒雞巴,鍾義一拍她的額頭,她就聽話的跪著身體,
扭動著翹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雙腿夾得很緊,仿佛害怕陰道內的精液潵
出來似得。

  鍾義坐在妻子的身邊,一雙大手愛撫在妻子沾滿淫水的豐滿大腿上,修長大
腿細嫩的皮膚仿佛塗了一層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
中恢複過來,一動不動的任他撫摸

  。鍾義可能嫌妻子腿並得太攏,摸大腿內側的肌膚不方便,他打開了妻子腳
趾的拇指銬,解放出一隻玉足,而另一隻被他用拇指銬固定在床腳的掛鈎上,他
抓著妻子沒有束縛的那條筆直修長

  的白腿,慢慢的擡起來欣賞。

  「不行!放開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識到自己的門戶正被男人打開,
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這樣做除了乳浪翻飛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
著淫水的滑膩長腿,在男人措手

  不及的情況下幾次險些逃脫魔爪。

  雪梅剛好走進屋內,她本來有些優雅又一瘸一拐的走著,見妻子掙紮,三步
並作兩步的沖來,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協助鍾義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銬固定在另
一個床腳。

  「嗚……放開我,不準看!快放開!」妻子哭喊著說。她被禁錮在鍾義的大
床上,像一隻分開腿的圓規一般,長腿中間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見,光滑的洞口還
沾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由于妻子雙

  腿過于修長,打開的角度並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鍾義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兩個獵人在擺弄已捕獲的獵物。

  「你們這對狗男女,快點放了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妻子晃動著雙腿,
惱羞成怒的吼道。

  「原來姚老師一晚上都在客氣啊,那我們倒想看看你不客氣的樣子。你拿什
麼對我們不客氣?」雪梅揉著妻子的豪乳說。她捏了幾下,又轉戰到濕漉漉的大
腿根部,輕輕的蘸了一下連成片的

  汁液,道「都噴了這麼多,果然不客氣啊。嘴上這麼硬,身體還是誠實的,
諾,姚老師,你又在分泌液體了,這叫淫水,是爲了方便主人插入而準備的,不
要在騙自己了,做回女人吧。」她

  將纖細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輕輕按壓,繼續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蕩,
客氣時都噴了這麼多,不客氣的話,還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來姚老師是準備
用淫水淹沒我們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嬌軀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私處被她的食
指挑逗幾下又渾身發軟,妻子咬著牙憋紅了面頰,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鍾義拿了兩個枕頭墊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陰戶被撐得更高一些,
插入起來更方便了。

  雪梅看著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壓在身下的枕頭還要白出兩分,她看著白色
的枕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主人,姚老師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送給您。不知主人
是否記得黑龍入獄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獄的案子我怎麼會忘。」鍾義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妻子,
「莫非她是?」

  「報告主人,她就是讓黑龍入獄的那個騷貨。今天黑龍出獄,也算是報仇了。」
雪梅激動的答道。

  「哦?還有這麼巧的事兒!」鍾義感歎道「唉!這事兒全怪我,當年我與弟
弟商量著輪流肏那些騷屄,姚老師當時隻有十三歲,身材發育得可勝過現在二十
多歲的大姑娘,遇到這麼好的貨色

  ,忍不住多享用了一會兒,誰知卻把弟弟給搭了進去。「」這樣也好,我上
完了弟弟上,隻不過這一輪他等得有點久。哈哈。「

  妻子驚愕看著鍾義,這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說出的話,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這個洞的感覺這麼好,又似曾相識,這是舉世罕見的名器啊。」
鍾義回味著。

  「主人,我們這些性奴,哪個不是名器?隻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龍
啊。」雪梅獻媚的說。

  「哎……不一樣,此等名器十分罕見,我也隻是聽說過,一般男人遇到此等
女人會以爲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處別有洞天。她們的欲望長期
積累在子宮深處,可被狹長緊緻的

  陰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無法觸及,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
久之也以爲自己是性冷淡,當有男人觸及此地,點燃她們被封存的欲火,那她們
就會像幹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

  們才是真正的悶騷型女人。「鍾義看妻子聽得雲�霧�,說道」姚女士可曾
在初中時被兩人強奸過?「

  「兩人?一人……」妻子小聲的說道,兒時的噩夢不願提起,但也無法忘記,
初中時法院隻判了一人強奸自己,到底是強奸還是輪奸,一人還是兩人,她自己
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實弟弟根本沒肏你的騷屄,而爲你開苞的,正是在下。」鍾義得
意的說「姚老師的屄真是金貴,我鍾某肏一下,就告得我兩兄弟手足相離,弟弟
入獄數十年,而我隱姓埋名遁走他

  鄉。「」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幫你開苞的味道,可惜當時走得匆忙沒能查到
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終于送上門來了。「

  「開苞?」妻子被鍾義幾句下流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可就這兩個字不知道啥
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貴的屄,以後也隻能對著你發騷了。」雪梅附和著說。
「姚老師真是純啊,這都不懂。開苞就是破你的處,奪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
處女膜。」

  「不,沒有,沒有人奪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動著雙腿,哭喊著否認,數
學專業的她深刻的知道,對于已經性交了幾十次的人,沒被人奪走第一次,真是
個悖論。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這是你做得讓我最滿意的一件事,這個女人其實
我早已看中,可礙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沒有下手,由你出手將她抓來,倒也讓我
肏得心安理得。」鍾義仔細的端詳

  著妻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姚老師本不會被我發現,可她偏偏要與我作對,調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
我看她身材不錯,就設計將她也脫下水。」雪梅解釋道。

  「如此說來,姚老師是自己非要送上門的哦?看來一切都是緣分啊,哈哈!
上天非讓我肏你的騷屄不可!」鍾義見妻子一直否認,轉身在床對面的牆上櫥窗
�拿出一個裱起的相框,相框�沒

  有照片,而是鮮紅的幾片圖案,他打開相框,原來這是一個沾血的手絹。
「姚老師,想必你一直納悶自己被開苞後,怎麼光流血卻沒見血吧?你寶貴的處
女血已經被我收藏了,這麼有紀念意

  義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發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強奸的石桌上取證,可根本找不到
自己流出的血液,原來都滴在了鍾義提前準備的手絹上。「不,不是真的!」妻
子流著淚大喊。

  「嗯,姚老師要是還想不起來,我就幫你回味一次吧。」鍾義把手帕墊在妻
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濕乎乎的花唇上摸了兩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
黑紅的龜頭頂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

  ,叫囂的說「姚老師,讓我們找回從前的感覺。嘿!」

  強力的一擊直頂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聲淒美的叫聲劃破長空,
女孩從此變成了女人,隨著瓣膜的破裂,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隻一下自己已變
得不完整的女人,此時手腳被制,

  撅著翹臀被一下下的貫穿身體,劇痛仿佛要把自己分開一般,弱小的她想喊
也喊不出,隻能任兄弟倆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兩個嫩唇,惡心、疼痛的感覺
將自己帶到了地獄。地獄�兩個魔

  鬼絲毫不憐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漸漸的,身體適應了疼痛和惡心,轉
成一種酥麻,瘙癢的感覺,身體也越來越輕,仿佛從地獄慢慢升起來,整個人昏
昏沈沈的,腦海�似乎幾股氣流在

  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年幼卻已發育成熟的身體適應
了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夾雜著充實的快感,隻聽見兩個惡魔商量將自己
綁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樣,什麼也

  不去想,對于將被綁走的命運,似乎還有些期待,她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
紮……直到有人發現鍾義哥倆強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來。

  時間過去了十三年,經過她不斷的努力,無論是從氣場上,還是防禦能力上,
都強過了一般男人,可還是逃不過被鍾義強奸的命運,隨著鍾義強力的抽插,下
體湧出的淫水將手帕上的處女血

  重新染得鮮紅,妻子痛苦的呻吟著,無助的哀求著,淒美的叫喊著,她閉上
的雙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淚水,難道淪爲男人的洩欲工具,成爲男人的性奴,才
是她最終的歸宿?

  鍾義抽插了一會兒後,將沾滿淫水的手絹蒙住妻子的眼睛,輕聲的欺騙著
「寶貝,閉上眼繼續睡吧,這隻是一場夢。」

  這終究是一場夢,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一時間妻子開苞之血,淫蕩之水,
屈辱之淚都記載在了潔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隻知道淫水和眼淚似乎都流幹了,鍾義才將墮
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宮深處,她無力的哽咽著,忍受男人對她最徹底的褻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邪惡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絹是何時
摘下的,疲憊的她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從前的一切像過電車一樣飛快的在
腦海閃過,一個個陽光的最求者,

  一次次見義勇爲,一場場甜蜜的約會,一道道攻破的難題,一件件獲得的榮
譽,似乎都離她遠去了,她的母親抱著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軟,而中間夾著的
吊墜卻格外刺眼,突然嶽母將她向

  後推了推,按在一個近乎兩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著
身體,張開雙臂盡力與十字架重合,嶽母拿著一個錘子和幾個鐵釘,微笑著對她
說:站好別動。說完用鐵釘將她的

  鎖骨和手臂釘在了十字架上,整個過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樂的,她似乎完
成了兒時的夢想,成爲母親胸前吊墜般美麗的折翼天使。釘好後嶽母滿意的抱著
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頂在了她

  的下體,她想掙脫母親的懷抱,卻不能動,她低頭一看,溫柔的母親竟然長
著鍾義一樣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擡頭,眼前的母親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鍾義的
罪惡嘴臉。

  「啊……」伴隨著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來,大腦依舊昏昏沈沈的,而此
時的她正大張著長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雙手的拇指銬已經去除,換成了一
對粉色的毛絨手銬,被一根手臂粗

  細的鐵鏈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長的雙腿,才發現腳踝也被拷上了同樣
的毛絨銬,將雙腿分開撐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被肏腫的陰唇除了陣
陣疼痛外,還有如螞蟻啃噬的瘙癢,

  她咬著牙觀察四周,這�似乎是之前的長形宮殿,安靜的宮殿�放著古典優
雅的輕音樂,中間還夾雜著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聲,她聞聲望去,兩排的十二個
位置上已有四個女人正赤裸著酮體

  ,誇張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後撅起翹臀的沾著,四個女人極限的分開長腿,
將地上升起的熒光棒插在陰戶內,熒光棒變成性感的粉色,四個女人痛苦的呻吟
著,而清脆的高跟鞋聲正是她們不

  小心敲擊地闆所發出的,四個美女的身材都是萬�挑一,各個都是難得的波
霸。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墮落女人,鍾義選身材好一些也不足爲奇,但讓妻子感
到驚訝的是,在離她最近的那個粉

  色熒光棒上,她看見了表妹的好友,李賢文。

  這個宮殿似乎自己來過,怎麼自己又回到了這�?難道是穿越了時空?妻子
疑惑著,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鍾義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呦,姚老師醒啦?都昏過去一天了,從淩晨就開始睡,一直睡到現在都九
點了,快吃點東西。」雪梅身著一身暗金色繡花旗袍從宮殿的一頭走過來,亮堂
堂的宮殿�隻有六個女人,而穿著

  衣服的隻有雪梅一個。

  睡了一天?淩晨?混蛋鍾義,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憤怒憋紅了臉,
將雪梅喂到嘴�的食物吐了出來,「滾開,我不吃!」

  「有話好好說麼,昨天不是說了不客氣了麼?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不用
跟我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來姐姐喂你。」

  「滾!快放了我!」妻子憤怒的喊著,她的嘴唇有些幹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寢,你看看,我們來了六個
技術合格的性奴,可主人還是挑到了你這個半成品,高興不?」雪梅眉飛色舞的
說。

  「我不吃!我不會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你殺了我吧!讓我死吧。」妻子回
答。

  「死?你會愛上主人的龍根的,就像昨夜一樣,你還記得昨夜你有多爽麼?
高潮了多少次麼?就連今天你在睡夢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個悶騷的淫娃!」
雪梅看著妻子堅決的眼神盯著自己,又盯著盤�的食物,繼續說道「不吃,想絕
食?沒那麼容易。」雪梅推來一個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雙手,將吊針紮了進
去,說道「不吃就不吃,補充點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
多少次,你現在就很想要吧?」

  「滾!我沒你那麼淫蕩。」妻子雖然嘴上這麼反駁,可陰道確實很癢,空虛
的感覺渴望有東西能來填滿。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腫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給你塗了點藥膏,除了消腫
止痛外麼……還有催情的功效額!」雪梅得意的說。「所以你在夢�都把淫水流
得到處都是,看看,現在還是濕乎乎的。」雪梅說著在妻子M 字大開的長腿中間
,飽滿的陰戶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這一摸,才發現此時身體如此敏感。

  待吊針打完,雪梅拿了一個毛絨的頸環套在妻子的玉頸上,頸環系著的粗長
鐵鏈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開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鐵鏈,妻子被迫站了
起來,又一扯鐵鏈,妻子被肏得手

  軟腳軟的身體身體沒站穩,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沒想讓妻子站起來的意
思,猛拉著鐵鏈拖動妻子,妻子爲了玉頸不痛,被迫四肢並用,像狗一樣跟著雪
梅爬行。雪梅將她又帶回了充滿罪惡的房內,門打開的一瞬間,除了少女急促的
喘息,妻子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腳鈴聲……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書奴,奴號6 ,姓名孫思琪,年齡28歲,奴齡
3 年,職業女主播,身高167 厘米,三圍103 (83E ) 58 90,名器一枝獨秀,
後天白虎。特點:才思敏捷,行爲時尚,孫思琪具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兩面性,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兩面派,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擅長做愛時用言語刺激
對方,解說性行爲,聲音悅耳,故名書奴。不適合口交。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蚌奴,奴號8 ,姓名王漪涵,年齡21歲,奴齡
0 年,護士,身高162 厘米,三圍97(74E ) 57 87,名器六面埋伏,後天白虎。
特點:古靈精怪,叛逆聰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獨行,如黑百合一般。
身體骨骼柔軟,經開發後可做許多高難度動作,擅長多角度插入,剃毛後性器白
嫩如剛出生的嬰兒,鮮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較差。

  
                             十五

  妻子擡起頭,透過由于掙紮而散亂在眼前的幾率長發可以看到,兩條潔白纖
細的長腿大張著跪在床上,雙腿內側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已經濕透了,一根粗壯
的黑色男根插入其中,把肌膚襯得

  更加雪白,視線繼續向上,圓潤的臀部誇張的翹起,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臂交
疊在背後,被藍色的皮手銬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將柳腰壓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
一些,一頭烏黑的秀發瀑布般的傾

  瀉在纖細的裸背上,隨著臀部的起伏,滿頭青絲折射出一陣陣波紋般的亮光,
黑色的瀑布仿佛流動起來。妻子看著這背影感覺有些熟悉,雪梅又牽著鎖鏈從床
尾走到床邊,妻子甩了甩秀發,

  眼前鍾義正仰面躺著,黑色瀑布的主人高昂著螓首,戴著黑色眼罩,殷桃小
唇大張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啊,啊,啊……」聲,這音容相貌二十歲左右的少
女分開雙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

  神秘最嬌嫩的私處對準鍾義的男根,一下下坐下去,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隻
活潑的小白兔,隨著少女不停的跳動,一起跳動的除了黑色的瀑布外,還有少女
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細的小腿

  ,少女全身無半屢遮掩,隻在嬌小的玉足上穿了雙水晶的藍色高跟鞋,象牙
雕琢出的腳趾緊繃著,淡粉色的美甲精緻的敷在十隻小巧的指頭上,纖細的左腳
腳踝綁著銀色的腳鏈,清脆的鈴聲

  正是由系在鏈上的鈴鐺所發出,給少女活潑、純潔的氣質更添了一分淫蕩、
邪惡的顔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熟悉的聲音從少女口中發出,她
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插隻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鍾
義超長的男根還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鈴鐺叫囂著附和少女的動作,每響一聲少女都會夾得更緊一下。

  「騷貨,教了這麼久,還是學不會怎麼伺候主人!」雪梅說著就拿起身上的
一根鞭子準備抽打少女,卻被鍾義揮一揮手,攔住了。「哎……技巧可以慢慢學,
我倒是對蚌奴的領悟能力很滿意

  ,現在每動一下腳鈴都會條件反射的收縮騷屄。再過幾天不用肏屄,光聽鈴
聲響,就要高潮了吧?「鍾義說著搖了搖少女腳踝上的銀色鈴鐺,聽聞這聲音,
少女纖腰不住的抖動,被鍾義頂起

  的兩片臀瓣掀起層層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

  「忍住!再來十下。」鍾義抱著少女分開的大腿根部,愛撫的揉了揉她撅起
的翹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少女像是死灰複燃了一般,仰起憋紅的臉,用力的
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一直數到第八下,少女無力
的說「報告主人,蚌奴腳軟,起不

  來了。「

  鍾義正捏著少女白嫩的臀部,聽到這話他淫邪的笑了一聲,猛地坐起來將少
女按在床上,用傳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插了幾十下,短短幾分鍾內,少女在妻子
面前又被送上了兩次高潮。想到自

  己也會遭到同樣的奸淫,妻子恐懼的掉頭向門口爬走,卻被雪梅拉住頸部的
鏈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妻子望著高潮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于是呼喚了一
聲,接著就被雪梅捏住了嘴唇。

  「騷貨,不準隨便浪叫。」雪梅拿出一個黑色的堵口球塞進妻子的嘴�,扣
在妻子的後腦勺上,妻子想伸手解開堵口球,雙手卻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
她隻能「嗚嗚」的抗議。

  「嗯……嗯……插到底了……主人好厲害……嗯?」女孩聽到妻子的呼喚,
遲疑了一下,高聲淫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動,頭部也朝妻子這邊偏了一下,不過
很快她又繼續淫叫起來「主人!主

  人……報告主人,8 號性奴蚌奴,請求高潮……嗯……「

  在鍾義的應允下,女孩緊緊的夾住插進她子宮深處的男根,嬌嫩的臀部緩慢
的向上起伏,仿佛在擠出什麼東西。潮吹之時她已發不出聲,不斷的大口吸氣,
卻呼不出氣。鍾義用男根抵住女孩

  的子宮,靜靜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漸漸變得平靜,她似乎記起了什麼,好奇的問「主人,不知今天
是誰和蚌奴一起侍寢呢?」

  「愛奴,你今天這個樣子還能侍寢麼?」鍾義拔出男根,拍一拍少女的臀部,
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少女有些慚愧。

  「放心,接下來這個騷貨會服侍好主人的。」雪梅攙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
轉身離去。

  鍾義抓過拴住妻子頸部的鐵鏈,將妻子提起來,他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妻子
的豪乳肥臀和長腿,口中不住的嘖嘖贊歎「真是極品……身體條件堪稱完美,雪
梅,我要讓她成爲我最淫蕩,最忠

  實的性奴。「

  雪梅望著鍾義點點頭,「好的主人。」她又望了望被鍾義拉上床的妻子,勉
強的笑了笑,「騷貨,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來的話,我來擡你。」

  隨著鐵門的關閉,鍾義對妻子的愛撫開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處,隻揉了幾
分鍾,妻子剛進屋時産生的厭惡感已經消失了。鍾義又朝著妻子的胸部襲來,妻
子像喝醉了一樣,渾身軟綿綿的,

  在玩弄自己兩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掙紮,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
渴望他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妻子咬緊牙關默默的想:天啊,我這是怎麼了?我
竟然在渴望他,特別是陰道像被點

  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們對我用的藥。

  張愛玲曾經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短的距離是陰道,這個在妻子陰道進進出
出無數次,將妻子送上了十幾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靈當然會接受他了。善良
的妻子或許某天能明白這道理。

  男人不斷的愛撫著妻子的嬌軀,他的手法相當老練,妻子的每一個細胞都被
他調動起來,周圍的一切忽然變得昏暗下來,妻子所能感受到的隻有漸漸被男人
挑起的快感。「別忍耐了,服從主

  人吧,身心都交給主人,這是你被虐狂的歸宿,你要勇敢面對自己的欲望,
自己被束縛被控制被虐待時,敏感的身體和絕頂的高潮,都必須正視,你是個被
虐狂。「這是來自妻子內心的聲音

  。另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即使身體被征服,心靈依舊要保持甯靜,你是個
折翼的天使,不能爲身體放縱而墮落心靈。」

  這時鍾義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鍾義那淫邪的嘴臉,
大喊了一聲「滾!」

  鍾義頓了頓,看著她一邊憤怒的哭泣,一邊大張雙腿挨肏的樣子十分可愛,
鍾義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繼續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應。

  妻子臀下墊著處女血手絹,好像被再次破處一般,陰道內曾抵禦過強敵的那
些層巒疊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來有節奏的緊縮著、防衛著,可男人的巨根勢不
可擋,一路披荊斬棘,直搗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脹滿,都會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宮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宮
爲了吐出泛濫的淫水和雞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荊棘般的陰道壁,男人肏弄得更
自如了,每次頂到花芯,妻子都忍

  不住夾緊陰道,于是被動或主動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鍾義大力的肏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麼也說不出,肏到急促時更
是呼吸都困難。開場幾十回合後,她緊閉著杏眼,滿眼冒著金星,又被送上了高
潮。

  「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鍾義看妻子高潮後,伏在她的身上,愛
撫著她的碩乳,語重心長的說。他不斷的重複,待妻子恢複些知覺,他又慢慢的
抽插起來。

  屋內的場景與昨夜出奇的類似,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的姿勢,一樣的拘
束手段,一樣的交合姿勢,甚至有那張一樣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這個
令妻子生厭的女人,區區一點變化

  卻讓妻子感覺屋內的氣氛溫暖許多。她不斷的分泌著體液潤滑私處,方便鍾
義的插入,當插入的一刻,妻子就隻有肌膚沒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堅硬鋒利
的,但現在世界柔軟的無法形容,

  隻有柔軟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強硬對強硬,那必然滅亡,隻有堅
硬刺入柔軟,才變得和諧。隨著鍾義的肏弄,妻子仿佛沒有了靈魂、愛情、家庭、
自尊、自信,甚至沒有了形狀,

  她變成了一個柔軟的球體敷著在粗大的圓柱體上。

  「親愛的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堅強,不需要勇敢,做
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樂,最原始的快樂。」鍾義笑著用手帕蒙住妻
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殺了我了……」妻子流著淚說。

  「你這麼性感,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我是讓你獲得了新生。」
鍾義說著腰部用力的頂了一下。

  「哦……」一聲長歎下,妻子並沒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著鍾義的插入,
她的淚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莊的教師,賢惠的人妻?無論她是誰,身上的
快感是無法否認的,眼角湧出的

  淚水已不是源于被強暴的痛苦,而是對快感的屈從,對已死去的那個自己的
祭奠,更是對自己如此不爭氣的默哀。

  兒時媽媽的優雅和無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義與妥協,妻子想著
這些,幾乎瀕臨崩潰,鍾義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聲,將滾燙的精液
注入在她子宮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

  她也同時被射得達到高潮,她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後無論誰進入
自己身體,她進入高潮時都會看到男人的笑靨……

  不知過了多久,妻子覺得大腦昏昏沈沈的,私處麻癢難忍,周圍的人在說些
什麼也聽不清,似乎有一個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著私處傳來強烈的壓迫感,一
股清涼的東西注入了體內,不一會

  兒視線就變得清晰了。

  眼前站著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較矮的靠在另一個肩膀上,這哭泣的聲音和
身材都與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鈴……」一聲清脆的鈴聲激得妻子條件反射
的搜索雙腿,兩個女人也在她眼前

  發抖,這鈴聲再熟悉不過了。

  「漪涵?」妻子輕聲的問。

  矮一些的少女轉過身,臉上滿是淚痕。「嫂子!」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
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撲過來。

  妻子想張開雙臂抱住表妹,這才發現她的雙手被拷在了身後,雙腿仍舊程M
字大開著綁在這張比自己小腿還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鍾義肏得昏死過去,她都是
從這張皮椅上醒來,今天似乎有些習

  慣了。表妹的臉靠在妻子的肩上,兩人豐盈的乳房頂得她們無法靠得太近,
妻子這才發現表妹的雙手與自己一樣,交叉著被拷在腰部上面一點的位置。

  「終于醒了。」對面的裸女留著一頭紅褐色的短發,說話聲音高亢又悅耳。

  「嫂子……我……嗚……」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厲害了。

  「哎,你小聲點兒,不是有事情說麼?」對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
在身後,應該也是被銬住了,頸部也套著銀色的頸環,看來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樣。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表妹站起身,繼續說「可是我又不能回
去見你。想讓你幫我,可又不敢跟你說……」

  「嗯?怎麼不敢說呢?」妻子問。

  「唉……我作爲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好開口呢?」表妹難堪的
說。

  妻子看著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當年自己被強奸時也是下了很大
的決心才把對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時的好友雖多,但是能無話不談的就一個,可是她……」表妹繼續說。

  「李賢文?果然是她!我饒不了她!」妻子此時所有的氣都轉到了李賢文身
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亂倫的事情,這樣也是一個好結
果。甚至……甚至我連主人的……的那個都做不好。」表妹低著頭說。

  「主人的性奴。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或許剛開始在這�我們卑賤一點,等
出了這�,咱們地位和以前一樣,甚至更高一些。」紅褐色頭發的裸女說。

  「性奴?」妻子說出這兩字,身體都有些顫抖,心�的感覺怪怪的,即排斥
厭惡這個名詞,又似乎充滿好奇和挑戰。

  「是啊,確切的說是,十二釵性奴。以後雪梅姐會告訴你的。」裸女繼續說。

  「雪梅,王雪梅?」妻子記得這個可惡的女人曾經趴在自己身上,被鍾義肏
到高潮時報過她的奴號。不過妻子對雪梅沒有太大的興趣。「等等,你剛才說出
了這�,你們可以出去?」

  「是啊,當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麼上班呢。」裸女回答。

  「能出去,還能上班?」妻子已經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天,星期幾了。

  「對了,嫂子,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表妹看著裸女,對妻子說。

  「哎……等一下。你不認識我麼?」裸女直了直身體,她的身材十分纖細,
幾乎就是大一號的王漪涵,可臉上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臉
上有些猶豫和迷茫。「還沒看出來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觀衆朋友們晚上好,以下是今天
的晚間新聞……」「

  「你是,孫思琪?」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赤裸酮體的自信女
人,竟然就是本市當紅晚間女主播,孫思琪。「你的頭發?」

  「你平時看到都是黑發吧?那個簡單,戴上假發就行了撒。這�的黑發美女
太多嘍,不染得惹火一點,主人怎麼能注意到我。」孫思琪得意的答道,確實她
風騷耀眼的發色讓知性的氣質顯得

  淫蕩不少。

  「主人?就是……」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馬山市醫院的院長啊,叫那個,你昨天不是侍寢了麼?」孫思琪雖然
自信,可連鍾義的名字也不敢叫出來。

  「他們這是非法拘禁,你們既然能出去,幹嘛不報警呢?」妻子仍舊堅信著
獲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來比我小不了多少,怎麼還這麼幼稚呢,我都光著身子在這
站著呢,你覺得報警能有用麼?」孫思琪說著還挺了挺胸,她盯著妻子的胸脯,
眼神充滿了妒忌和羨慕。

  「難道他還和市機關勾結?那就事情鬧大,我就不信媒體……」說到媒體,
媒體的紅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頓時對媒體失去了信心。「不信省�,中央能
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了,官官相護啊!你剛進來,還不了解主人的勢力,不過
等你了解了,也不會想著逃走了,其實當主人的性奴也沒什麼不好,特別是貼身
性奴,什麼也不用想了,哪天運氣

  好,侍寢的時候那麼大的……哎呀……嘖嘖……「孫思琪眉飛色舞的說到,
仿佛還吞咽了下口水。

  妻子打量著這個當紅的女主播,她比表妹高挑5 公分左右,身材卻比表妹還
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豐滿幾分,一雙筆直的長腿比例也十分合適,
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膚色偏黃。憑孫

  思琪這個條件,找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過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麼自甘墮
落當院長的性奴呢?看著她好色的表情,和電視上判若兩人,妻子曾經的些許崇
拜感全沒了。

  「我不會屈服的,肯定有個地方能說理去,我不會任人魚肉的,這些天的屈
辱,我一定要加倍奉還。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妻子氣憤的說。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王漪涵臉上的淚痕還沒幹。

  「呵呵,好色的女人?」孫思琪顯然聽出妻子是沖她說的,「妹子,我比你
長幾歲,不和你生氣,姐奉勸你一句,主人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你的行動不過
是以卵擊石。我們十二釵中比你強

  的也大有人在,哪個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還是落到了這個地步。「

  「那我也要試一試。」妻子信誓旦旦的說。

  「行,嫂子,我一定配合你。」王漪涵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嗯,嫂子一定帶著你出去,離開這個淫蕩的地方。」妻子說。

  「嫂子,我平時可以出去,但我……我離不開主人了……」王漪涵低著頭說。

  「怎麼?」妻子問。

  「我……我……」漪涵不好意思回答。

  「愛上主人的那根巨炮了唄。小騷妹,剛來的時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著要走,
現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著要侍寢。呵呵……」孫思琪取笑著說。

  「人家哪有啊……」王漪涵被她幾句話羞臊得臉色粉紅。「嫂子,我一定幫
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太多對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這次就當涵涵做的最
後一次回報吧。」

  「唉……涵涵,其實嫂子才是鳩占鵲巢,嫂子喜歡你哥,不過是控制欲和占
有欲在作怪。」妻子在院長胯下躺了兩天,控制欲和占有欲全被院長肏沒了,如
今所有事情也相通了。

  「嫂子,難道你不愛哥哥了麼?」王漪涵難過的問。

  「不愛?怎麼會,我這輩子隻愛過一個人,就是你哥白敬晨……」往事一幕
幕浮現在姚婧婷眼前。

  「好了,我費這麼大力氣,可不是來看肥皂劇你儂我儂的。」孫思琪看看牆
角的大鍾,說道「時間都快到了。」

  「什麼時間?」妻子問。經過孫思琪一番解釋,她才知道,自己的私處和身
體又被塗抹了春藥,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沈沈的,而她們好不容易省出了一瓶解藥,
才換得妻子短暫的清醒時間。一

  邊解釋,孫思琪一邊背對著妻子蹲下身,把一個插入妻子私處的藍色小瓶拔
出來。

  她爲什麼要用「省」這個字?妻子看著孫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這次多虧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我們這麼做,雪梅姐
不會察覺吧?這�有監控麼?」表妹警惕的望著四周。

  「當然有了,放心,那騷貨這幾天練乳交呢,有監控她也不會看。不用謝我,
我這人就喜歡管閑事兒。」孫思琪答道。

  「謝謝啦。」妻子勉強的道謝,真想不到知名女主播在這�給院長當性奴。
「涵涵,昨天夜�,在那個屋子的女孩兒,是你麼?」妻子問表妹,雖然她已知
道了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了?」想到自己的淫態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
找個洞鑽進去。妻子見表妹這樣的表情,不禁對表妹站在哪一邊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無論我王漪涵變成啥樣,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遠支持你。」
表妹看妻子皺著眉頭,立刻猜到了妻子的心事,「一定幫你回到哥哥身邊。」她
信心滿滿的看著妻子,雪白脖子

  上的鉑金頸環銀光閃閃。

  「你們倆都太天真了。」孫思琪打量著妻子豐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
筆直修長的雙腿,搖搖頭。「你的身材太好了,主人不會放過你的。倒是蚌奴,
我覺得你還有逃脫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離開主人,我要送嫂子回哥哥身邊。」表妹慌張的說著。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條件即使在我們十二釵中也算數一數二的,這身高
和比例,我要是主人,我也不會放過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樣,雖然在
外面算個美女,可在十二釵中身材

  沒什麼出彩的,姐姐我全憑一張嘴討主人歡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主人的,
而且性愛的持久力都不夠,所以你逃脫的機會要大一些。「孫思琪回答。

  「唔……嘟嘟……姐姐,你罵我呢!」表妹聽到要離開院長,沒有向往的表
情,反而嘟著小嘴,生氣的瞪著孫思琪。

  「我怎麼能從這兒出去呢?」妻子打斷二人的調笑。

  「這個簡單,跟我們一樣,當上性奴,就從這出去了。」孫思琪晃了晃脖子,
她的頸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銀色。

  「這……不行吧。」妻子仍舊不能接受。

  「有什麼不行,你現在雖然沒當性奴,每天腦袋�不是都在想著性愛?除了
躺床上和主人性交,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渴望與主人性交,你現在比性奴強在哪
�?」孫思琪幾句話說的妻子茅塞

  頓開。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妥協吧,這樣你能活動的範圍
大一些。」表妹也勸說著。

  妻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她皺著眉頭,怎麼能當性奴呢?

  「好了,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孫思琪臨走對妻子囑咐了一句「妹子,
你不想時時刻刻陰道都這麼癢,不想時刻被人當成玩具玩弄,還想活出點人樣,
就當性奴吧,其實被誰玩不是玩,

  和誰肏不是肏,反正已經被肏了,還在乎形式?嘗試下,你會愛上這感覺的。


  「嫂子,我走了,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協再從長計議吧。」表妹說
完也走了。

  「叮鈴叮鈴……」清脆的腳鈴又響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我都想要了。」孫思琪責備著表妹。

  「對不起,好的好的。」表妹也受不了這聲音,鈴聲一響,她誇張扭動的臀
部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夾緊摩擦幾下。

  妻子望著兩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琢磨著孫思琪的話,倒有一半道理,現
在這樣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當了性奴,再收集他們的證據,最後揭穿他們!這是
最想要的結果;孫思琪說院長是不

  會放過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脫的機會,能先救出她也不錯,至少老公不會
孤單;最差的結果是……愛上這感覺?怎麼可能!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門口,突然表妹驚叫了一聲,接著傳來孫思琪那甜美嬌媚
的聲音「雪梅姐兒……我倆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去練功啦,今天成績咋樣呢?」

  雪梅跟她們囑咐了幾句後,手�拎著一雙靴子朝妻子走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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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30:29

十二

  夜漸漸深了,妻子赤裸著嬌軀躺在空曠的屋內,不知這幫混蛋給她的私處塗
了什麼東西,此時像有個蟲子在�面蠕動一般,從私處到整個大腿根都瘙癢異常,
屋�巨大的落地窗給了她一絲逃脫的希望,由于拇指銬仍舊拷在四個指頭上,她
的四肢必須緊緊的閉著著,所以她俯臥著身體,朝著落地窗奮力的蠕動了一下。

  「唔……」隻一下,妻子就受不了了,這件空曠的屋內鋪著毛茸茸的地毯,
把敏感的皮膚紮得陣陣酥麻,特別是向前蠕動時摩擦到胸部,兩粒不知什麼罩杯
的巨乳頂起妻子的纖細身體,嬌嫩的乳肉直接蹭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碩大的乳球
被地毯刺激得更加腫脹渾圓。伴隨著又痛又癢的快感,胸部同時傳來一股奇特的
空虛感,乳球無恥的脹起,似乎祈求主人再來一次,可私處卻哀聲連連。

  隻要用頭撞開落地窗,自己就能從別墅逃出去了。妻子堅持著這個信念,換
了個姿勢,平行落地窗臥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戶滾動身體。「逃出去,逃出去
就有救了。」妻子不停的用小聲嘀咕來暗示自己。

  逃出去真的有救麼?此時的妻子可顧不得這麼多,她躺平身體,緩慢的朝窗
戶轉動,纖細的身材每次翻滾得並不遠,每一下翻滾赤裸的酮體都仿佛被毛茸茸
的地毯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著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于鍛煉的妻子從未想過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情,剛滾了三分
之一的路程,妻子就嬌喘連連的停下來,綿軟的身體越滾越無力,地毯用它的長
毛撫摸著妻子細嫩的皮膚,每一下刺激都穿透肌膚,深入骨髓,而那中了毒的私
處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從豐腴的翹臀中湧出。

  再這樣下去,就要高潮了,妻子盯著那寬大光滑的皮椅,這是房�唯一能擺
脫地毯困擾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這�,妻子忍住瀕臨高潮的快感,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滾到皮椅前方,坐了上去。

  獵人捕捉獵物時,通常會將獵物往已設好的陷阱上趕,此時的獵物已被地毯
『趕』進了陷阱。可這美麗的獵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渾然不知,她氣喘籲籲的閉
著明眸,靜靜等待著獵人的擒獲。

  屋內靜得出奇,妻子能聽到某人沈重的呼吸聲和汗水滴落在皮膚上的聲音,
全身像被焚燒一般炎熱,私處更是熱的像被炙烤,妻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讓私處
好受一些,可大腳指上的拇指銬告訴她,這簡單的動作她做不到!

  不知在黑暗中過了多久,門開了,「啪!」有人打開了屋內的燈,長時間處
于黑暗中的妻子還一時無法適應這耀眼的燈光。屋內走進來三人,一個穿著藍色
齊臀連衣裙,一個穿著白大褂,一個穿著優雅的深藍色西裝,妻子緊張得扭動身
體,想翻過身來藏起碩大的胸部,可手腳被禁錮的她在寬大的皮椅上根本做不到。
即使她翻過身,便會露出嫩白桃子般的翹臀。

  妻子盯著逼近的三個流氓,連衣裙和白大褂分別是自己見過的雪梅姐、王醫
生,這一米九以上身高的優雅男人也似曾相識,他就是給張俊補課時出現的男人,
自己和張俊在書房補課,這男人就在隔壁的臥房,把張俊的母親折騰得欲仙欲死。
他怎麼會來這�,他究竟和這兩人什麼關系?

  更讓妻子吃驚的是,這空曠的房間十分熟悉,寬大的皮椅、明亮的燈光、精
緻的櫃子,所有裝修都與雪梅送自己的碟片�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腳下棕紅的
毛絨地毯,顯然是爲了妻子而故意準備的,妻子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赫然發現屋
子角落還架著一台攝影機,加上自己剛好四個人,想象著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
程的條件已經具備,但這次的主角卻不是那個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換成了自己,
妻子仿佛看到了自己帶著眼罩晃動腳鈴的情景……

  「不,不……」妻子膽怯的搖頭,她想阻止這一切發生,可被禁錮住四肢的
赤裸女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呢?大腿根處溫熱瘙癢使她變得猶豫,她到底是對將要
發生的一切是排斥,還是渴望?她也會變成AV教程�的女人麼?

  男人看著寬大的黑色皮椅上放著的高挑白皙美人,也顯得有些吃驚,一是驚
訝她的身份,沒想到平日端莊嚴肅的女教師,高貴大氣聞名全市的教學骨幹居然
會落魄到這個樣子,躺在這�任人擺布,二是驚訝她的身材,女人完美的相貌他
已經見過,而這嬌嫩的酮體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比籃球還大得有些誇張的雙
乳、可盈盈一握的蜂腰、豐腴如磨盤高翹平行及腰線的臀部、圓規般筆直修長的
雙腿,如此世間罕見的身材他第一次見面時竟鑒定失誤,可見女人平時不僅素面
朝天,還善于僞裝自己的性感身材。

  男人威嚴的面孔掩蓋不住喜悅,他入迷似得盯著妻子裸漏的嬌軀,妻子被他
盯得心�發慌,嬌美的俏臉羞得宛如第一次約會時的少女,她依舊扭動著身材,
想擋住男人審視自己胸脯的視線。一旁的王醫生見男人的表情,也異常興奮;雪
梅倒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右臉比白嫩的左臉紅潤,仔細看還能發現鮮紅的掌
印,臉上也能找到明顯的淚痕,機敏的美目中依稀閃爍著淚花。

  眼前的妻子像一隻被圍攻的嬌羞小鹿,赤裸著嬌軀,戰戰兢兢發抖卻又無處
躲藏,面對三名獵手的圍攻,她隻有揚起羞紅的臉龐警惕盯著對方,可手腳被禁
錮的她除了看清獵人怎麼撲捉自己外,什麼也做不到。

  男人看出妻子眼中的恐懼,他從身旁的櫃子上隨手拿了一條橙色的毛巾被,
朝妻子走來。王醫生立刻把整個櫃子都推得靠近皮椅。

  「不,不要……」妻子膽戰心驚的小聲呼喊,本能的想分開雙腿阻擋男人,
被拇指銬卡得兩個晶瑩的腳指劇痛,又乖乖的放下了。男人輕輕的把毛巾被蓋在
妻子身上,又溫柔的向上拉了拉,毛巾被雖不寬大,但也遮住了妻子從肩膀到大
腿的大部分美豔酮體,妻子低著頭,感到舒服了一些。

  男人盯著妻子害羞的微微低下的螓首,眉宇之間透漏的豪氣和堅強是普通女
子所難以具備的,碩大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在毛巾被下一樣凹凸有緻,這美妙的
女子早已是自己計劃中的性奴,可顧慮張俊母親賈心蓉的哀求,才遲遲沒有出手,
沒想到雪梅暗中做了準備。

  王醫生把櫃子打開,男人朝櫃子�看了看,妻子也忍不住偷偷瞄去,閃耀的
首飾擺了滿滿一櫃,有紫紅色的珍珠面紗、桃紅色的鑽石蝴蝶結、銀色的鉑金圓
環、金黃色的兩個小圈(見第四章李賢文的乳鎖)、銀白色的手鐲、金燦燦的頭
釵……以及自己曾在碟片�見到的銀白色帶鈴鐺的腳鏈(見第八章王漪涵的腳鈴)。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曾讓自己悸動不已的大小不一的頸環,以及一些皮帶和金屬
用具。

  男人皺了皺眉,看了看地毯,又看著皮椅上微微扭動身體煩躁不安的女人,
他知道這陷阱中的女人已全數中招,被禁錮又饑渴難耐的女人是難逃一肏了,櫃
子�的東西隻是隨男人的心意怎麼玩妻子而已,他思索了片刻,開口問「小王,
你用了多少?」

  「師父,隻用了兩毫升,隻塗在外面,�面是您的禁地,沒敢碰。」王醫生
畢恭畢敬的回答。

  男人點點頭,看著妻子恐懼、害羞卻又帶著春情的複雜眼神,轉頭對雪梅說
「這件事你們辦得很好,但也不能將功抵過,釵奴,我給了你權利,不是讓你來
管我的!」

  聽到男人氣憤的責斥,雪梅嚇得立刻跪下伸,低頭弓著腰求饒道「賤奴該死,
請主人賜罰!」雖然她藍色的連衣裙是高領的,但依稀能夠透過衣領看到深深的
乳溝。

  「好了,出去吧。」男人命令扶起雪梅,又轉頭對王醫生說,「小王,你也
出去。」等王醫生走了幾步,男人看著妻子玉足上的拇指銬,又掂了掂櫃子�的
銀色腳鈴,對王醫生說「慢著!把這些帶出去。」

  等王醫生走後,男人慢慢的俯下身體,能感受到妻子不安的瑟瑟發抖,男人
拿起一個遙控器關了燈光,皎潔的月光照得妻子美麗的嬌軀宛如蓋著一件毛巾被
的雕塑,被銬住雙手的赤裸上身挺著兩個碩乳像維納斯,被拷住腳指的修長美腿
緊緊並攏在一起像美人魚。妻子仍舊顫抖,男人又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當他回
到皮椅前,妻子變得輕松了許多,月光透過窗簾射進屋內,朦朧的感覺更像古人
洞房的氛圍。

  男人擡起妻子的下巴,妻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兩人的神情仿佛古時新婚洞
房中新郎掀起新娘蓋頭的一瞬間。妻子俊俏的臉龐因爲春藥的影響而發熱,此時
的害羞而變得像發燒般滾燙,這種感覺不像強奸,而是調情,男人就是她心中渴
望已久的丈夫。

  妻子感覺男人想要吻她,配合的仰起頭,粉紅色的小嘴微張,突然她想到了
什麼。看了看牆角邊的攝影機,又盯著男人。

  不需要說話,男人就清楚她的意思,從男人進屋到現在他並沒有侵犯妻子,
而是先後做了,蓋毛巾、趕走另外兩人、關燈、拉窗簾,每一件都讓妻子膽怯的
心靈感到無比溫暖,即使要被強奸,妻子也希望能在一個舒適、安全的環境內
『被動』的交付自己的身體。這次男人依然心有靈犀的將攝像機頭轉向了牆面。
專門的攝影調教間怎麼會隻有一台攝像機?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的搖搖頭,皮椅上
世間罕見的女神從端莊走向淫蕩,從高貴走向下賤,從安分走向墮落的過程,牆
面上的八個攝像頭將會全程記錄。

  男人再次回到妻子的身邊,他俯下身,妻子配合的送上香唇,可男人卻沒有
吻她,而是繼續向下,捉起被拇指銬鎖在一起象牙砌成的腳指,靈巧的小腳宛如
一件精緻的玉器,光滑冰涼,男人溫熱的大手捧著妻子的三寸金蓮,一股溫暖的
感覺從妻子的腳底緩緩傳來。

  妻子感到十分羞臊,平時矜持的自己剛才怎麼會想與他接吻?大概是男人與
自己太合拍了,沒有任何語言溝通男人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像那個木訥
的笨手笨腳的老公,做了幾次還需要提醒。男人沒有接吻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尷尬,
好在沒有別人看到自己無恥的動作。由于緊張和情欲,美麗的酮體一直香汗淋漓,
卻忽略了精緻玉足的寒冷,男人簡單幹淨的捂著自己的小腳,讓妻子默默的感動,
這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妻子,比女人更細心,更懂得呵護女人,妻子多麼希望這
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男人輕輕的抓著妻子的腳踝,把妻子的雙腿高高擡起,輕吻著妻子被拇指銬
禁錮的晶瑩腳指。

  「啊……」男人的動作出乎妻子的意料,小腳的舒適使她忍不住爽快呻吟。
此時她的一雙長腿緊緊閉合著被男人高高擡起,整個高挑的身體形成一個臥著的
『7 』字,順著筆直修長的健美雙腿向下看去,圓潤豐腴的臀部像是這圓規般長
腿的底座,朦朧的月光中依舊能看見底座冒出的閃耀甘泉。

  長時間的掙紮讓兩個大腳指都痛得麻木了,男人溫柔的親吻恰到好處,整個
玉足都被男人玩弄得異常舒適爽快,甘美的快感漸漸流向心底,妻子冰冷的心也
像冰冷的小腳一樣,被溫暖了,她從未想過有男人會這樣做,當然男人們也沒有
機會觸碰她叱吒風雲的武器,沒色膽的人被她的威風怔住,隻能遠遠觀望,有色
膽的人躲還來不及,怎麼敢造次?此時的情況卻不一樣,一件簡單小巧的拇指銬
就將這危險的武器變成了妻子與男人心靈之間溝通的橋梁。

  他怎麼文質彬彬的像老公一樣,難道對自己修長的雙腿沒有一點兒欲望?妻
子恐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男人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把妻子的玉足架在右
肩肩頭,一雙大手順著妻子的腳踝緩緩向下摸去。男人大手在妻子光潔筆直的長
腿上的婆娑,每移動一寸都帶給兩人莫大的享受。

  男人的手在妻子膝蓋上幾寸就停止了,即使高大的他也不禁感歎妻子雙腿的
修長。妻子倒是有些懊惱男人爲什麼摸不到大腿根,特別是碩大的桃子般臀部以
及桃子和大腿中間的那條小溪潺潺的小縫,甚至後悔自己爲什麼長了這麼長的一
雙美腿,不過她拷在背後的雙手摸了摸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戒指慶幸的感激著
長腿。男人向前一步頂在了皮椅前,調整了下皮椅的高度,將妻子的臀部跟著升
到了男人腰部上一點的位置,妻子的大腿已完全架在男人肩上。妻子嬌嫩的臀肉
能明顯感到男人西褲的柔軟面料�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熱棍子,她此時的動作就
像爲老公倒流精液一樣,不過更像看碟片時對著胸毛男迎合服從的動作,雖然小
腿可以從男人的肩上彎曲,但她依舊高高舉著小腿,不知是因爲絕望、渴望還是
諷刺或是其他什麼。男人將她的雙腿朝她的肩膀反壓,讓妻子的身體對折起來,
完全對折後才發現妻子的大腿比她的上半身長出許多,一雙大手順著妻子雙腿外
側撫摸,接著托住妻子的翹臀,輕輕的揉捏了幾下,磨盤大的臀部像嬌豔欲滴的
桃子,幾下揉捏都要被擠出水來,男人用一隻手繼續揉捏,另一隻手順著妻子閉
合膝蓋中的緊密腿縫快速向下撫摸,摸到腿根深處時還重重按了一下。

  「啊!不要……不要……」妻子被按到關鍵位置,強烈的快感讓她清醒許多,
她摸著身後的戒指,頭搖得像撥浪鼓,胸前無恥脹起的巨乳也在橙色的毛巾被下
跟著劇烈晃動。

  男人將妻子的腳踝按在皮椅上,柔聲的問她「你好。我叫鍾義。」剛才簡單
的動作隻是測試妻子長腿的柔韌性,她雖算不上腿部柔軟,但勤于練跆拳道的她,
做這種長腿反壓在身上的動作倒也不吃力。

  差點就讓男人摸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卻還不知道男人叫啥,妻子也被自
己的放縱嚇了一跳,她將發燙的俏臉扭到一旁,害羞的盯著男人道:「姚婧婷…
…」妻子習慣的想與男人禮貌握手,可此時的她雙手被拇指銬拷在身後,雙腳被
拇指銬鎖在一起,還被男人高高舉起。「你,你能不能把……把它……放下來。」
當教師的妻子從未覺得這麼害羞過。

  男人慢慢的將妻子雙腿放下。妻子發現皮椅已經被升得很高,即使踮起腳尖,
僅靠小腿的長度也夠不到地。

  「鍾義,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妻子小聲的哀求,她並不知道這是她唯
一一次毫無壓力的叫出男人名字。

  「當然可以!」鍾義從口袋�拿出鑰匙,笑呵呵的在妻子眼前晃晃,他的笑
是嘲笑妻子幼稚天真的想法。妻子的欣喜的微笑,從剛才鍾義出現到現在,似乎
都在做讓自己舒適的事情,現在更是答應放了自己,看來鍾義是幫助自己的,她
的笑是釋然和感激的微笑。

  鍾義打開了妻子腳上的拇指銬,揉了揉妻子被禁錮得有些酥麻的小腳,關切
的問妻子「姚婧婷知道怎麼回去麼?」

  這句話倒是把妻子問住了,怎麼回去?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著男人,不
知所措。

  「當然我也可以送你回去。」男人的雙手抓住了妻子柔軟的腿腓,輕輕揉捏。

  妻子聽了,更加感激的點頭。

  「但是……」鍾義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繼續低頭揉捏了一會兒,接著轉到妻
子的大腿上輕輕按壓,頭伸到妻子的耳邊輕聲問。「你真的想回去麼?」

  我?我不想回去麼?爲什麼我不想回去?妻子摸著戒指問自己,大腿根處的
麻癢很快給了她答案,那碩大桃子般翹臀中粉色小縫已經濕透了,被解開拇指銬
後自己一直用力的夾緊大腿摩擦,而自己卻尚未發覺這本能的動作。

  「忠實于你的身體吧,姚婧婷,即使車開一半,你也會想要的,因爲你是女
人。」鍾義在妻子耳邊說。

  「我,我不會……我不想……」妻子緊閉著眼睛,拷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抓著
戒指,大腿卻更加用力的夾緊摩擦。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在妻子的寬闊額頭上輕輕的吻著,他一隻手撫摸著妻子
的臉龐,另一隻手從妻子豐滿修長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軟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順
著妻子的臉頰向下,漸漸移到妻子微張的粉色嘴唇上,牢牢蓋住嘴唇。男人的嘴
�夾雜著高級香煙的濃郁氣味,平時妻子會厭惡得離得遠遠的,可此時這氣味卻
讓她異興奮,她忍不住伸出了舌頭……

  「騷貨,又和別的男人偷情,你這樣做對得起哥哥麼?」表妹嚴厲的從耳邊
傳來。

  「哎呀,別管她了,奶子越大的人越騷,這麼大型號的奶子,對著主人發騷,
也叫騷得其所,是天經地義的。」雪梅的聲音也接著傳來。

  「我,我不是騷貨。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奮力的反駁,可舌頭被男人
吸得發不出聲。

  「這吻接得爽吧?騷貨!爽得都不願反駁了。還什麼狗屁女神,虧哥哥還把
你當個寶,切!」表妹不屑的說。

  鍾義的接吻技巧確實高超,瞬息萬變的花招把妻子吻得應接不暇,迷醉在男
人的吻中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吻是主人的賞賜,抓緊珍惜吧。妹子,我們走,讓她好好伺候主人。」
雪梅說著搭起表妹的肩膀,兩人消失在黑暗中,她們玉頸上的一對頸環在最後還
發出一絲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強吻我的,原諒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
被鍾義的味道迷得眩暈,大腦像喝醉了一樣意亂情迷,她一邊猛夾大腿,一邊猛
按戒指,也奮力的送出香舌。「老公,原諒婷兒吧,他太厲害了,婷兒受不了了,
他在強吻我!我完了……」妻子積極的回應著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鎖和身體的情
欲已讓她的神經瀕臨崩潰。

  「完了?什麼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來了一位老奶奶上訪,我花了
一天的時間才把她攔住,送了回去,可累死我了,領導倒是表揚了我,如果這老
奶奶進京上訪,我們的績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領導的政績才叫完了!我厲害吧,
呵呵。」妻子的耳邊傳來老公傻乎乎的笑聲。

  「你!你真是個木頭!」妻子氣憤的想著,嬌媚的老婆正和男人赤身露體的
接吻,而千�之外的老公可能還在加班,兩個男人的『厲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誰來救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服從他,你會很快樂的。」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自己出現在左側,乳房和
臀部都大敞著,她的雙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對鐵鏈栓在她銀白色的頸環上。(具
體形象參見番外篇:姚婧婷)

  「不,這是罪惡!」一個長著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現在右側,她赤裸的身體上
隻穿一件毛絨的白色裙子,纖細的胳膊護在胸前,也擋不住碩大的乳房,更諷刺
的是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頭上竟沒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頸部同樣套著銀白色頸
環。

  「你並不是服從我,而是服從自己的欲望,服從女人的欲望。」跟自己接吻
的鍾義竟然說話了。

  鍾義也知道這端莊人妻的內心糾結,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內撩撥,妻子的
舌頭時而回應,時而遲鈍,每一個動靜都逃不過鍾義敏銳的觀察。他摸著妻子臉
頰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時正順著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
雙手也輕輕揉捏。

  意亂情迷的妻子緊張的注意力全在下方這隻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撥到自己
憤憤不平、饑渴煩悶的碩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癢難忍、空虛寂寞的蜜穴,
無論向上向下都將點燃妻子苦苦壓抑的欲火,將安分人妻的貞操燒得毀于一旦。
身邊兩個帶著頸環的自己也像打賭一樣注視著這雙手……

  這雙手並沒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繞在妻子身後,把妻子從皮椅上抱
了下來,整個過程中,兩人依舊忘情的吻在一起。

  鍾義抓著妻子拷在一起的雙手,發現妻子正用力的握著戒指,他想把妻子的
結婚戒指摘下來,妻子搖搖頭,這是她此時唯一的矜持。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
妻子179 ,妻子第一次主動的揚起高貴的螓首與異性接吻,美妙的感覺讓周圍的
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大學校園,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就是年輕的老
公,至于他到底是鍾義還是白敬晨,這不重要,妻子心�隻有一個信念,正在跟
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愛的老公!她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將第一次送給這深愛的
老公!

  這年輕的老公是誰?好像她真的認識……

  鍾義脫下西裝和襯衣,妻子筆直的站著,夾在兩人中間的毛巾被也掉了下來,
妻子不願睜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鍾義的事實。鍾義雙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
子柔嫩的碩乳壓在他結實的胸膛,兩人都感到萬分愉悅,他的大手繼續向下滑,
在高翹的臀部稍作停留,用力的揉捏了幾下,妻子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收回嘴
唇閉著眼,搖著頭小聲說「不可以……不可以。」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大腿卻放松的任由鍾義掰開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鍾義
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濘的花唇,藥物的作用和簡單的愛撫已經讓
那�濕透了,他將妻子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征服
萬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擺脫束縛立刻彈在了妻子大腿之間。

  「不要,不要……」妻子無力的搖頭,鍾義的接吻和愛撫讓她渾身像被麻痹
了一樣,連夾緊大腿這種簡單動作都無法做出,不用睜眼,她也從光碟上知道了
這男根的巨大,雖然她多次幻想著這巨根在自己體內馳騁,但親臨男根時仍不免
恐懼和矜持,道德的枷鎖套住大腦,告誡她不能出軌!可小穴的感覺像是萬蟻啃
噬般瘙癢劇烈,告訴她快點插入!

  馴馬人在馴服烈馬時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馬的朋友,等馬放松警惕後騎上馬,
才開始制服烈馬,烈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馴馬人的強大,而漸漸的沈淪,最後
任馴馬人每天騎馭。

  鍾義馴服性格剛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樣,他看著妻子緊皺的柳眉,也明白妻
子在情與理中掙紮的痛苦,他清楚自己的藥力,隻要再稍等片刻,陰道的麻癢感
會征服妻子聰明的大腦,到那時即使讓妻子哭著求他肏,妻子也會做的,可這樣
對他心愛的性奴太殘忍了,于是他再次親吻妻子額頭,輕聲說道「寶貝,你是被
強奸的。」說著,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開一些,一隻手探尋著泥濘的蜜洞,一
隻手扶著男根往�插,紫紅色鴨蛋大的龜頭一下就被插進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嗚……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妻子哭泣的哀求著男人,牡丹花
骨朵般的陰唇借著泛濫的清澈體液,吃力的吞下了半個鴨蛋,頓時陰唇上的爽快
蓋過了麻癢。

  「寶貝,不是你的錯,你是被強奸的。錯都在我,放輕松。」男人希望幫妻
子從道德的枷鎖中解救出來,他柔聲勸著妻子,同時雙手握住妻子的細腰,微微
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處再次失守。仿佛兒時被強奸一樣,劇痛無比。男人霸
道又強力的插入,在妻子看來依舊漫長,那緊得仿佛沒洞一樣的陰道,即使在濕
透的情況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舊吃力,整個陰道的肉壁都被撐開了,這僅僅是剛
入花唇時的感覺,男人一插到底,鴨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堅硬的圓球撞擊著子宮,
像是在敲門。

  「痛!痛……」妻子呻吟著,男人隻一下就插得她雙腿綿軟,雙腳懸浮,身
體搖搖欲墜,她的上半身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著她的腰,她將
摔倒在地。當然除了雙手,鍾義還用他強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撐著妻子。

  鍾義插入後沒有繼續的動作,而是扶著妻子讓她慢慢適應。妻子驚奇的發現,
除了痛之外,還有一種明顯的瘙癢後快感,以及充實的甘美感覺,尤其是陰道深
處,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私處居然還有這麼深的地方,這深處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賈
飛都未探索到的,換句話說,自己一直保留著這麼深的新鮮私處,隻爲等鍾義來。

  我是被強奸的,妻子學著鍾義的話安慰自己說,她收縮了一下小腹,能真實
的感受到鍾義男根插入的深處位置,她又扭動了下渾圓的翹臀,那抵在子宮口的
那根磨得她又癢又爽。「哦……啊……啊……」鍾義還沒有動作,妻子就開始扭
動臀部一邊摩擦子宮口,一邊喜悅的呻吟起來。看著妻子一邊瘋狂的扭動水蛇腰,
一邊發出夢囈般的悅耳呻吟,享受著妻子性器的緊緊包裹,鍾義腦中閃過一個名
字「名器:十重天宮」。

  漸漸的,美麗的花唇適應了男根的大小,層層的褶皺被男根撐得完全舒展開,
私處每一寸嬌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撓到了,變得沒那麼癢了,撓癢帶來的舒
適蓋過了被撐開帶來的劇痛,妻子好奇的雙腿畫著圈,用鍾義的男根感受自己私
處的奇妙構造,小腹仿佛有一圈氣體在籠罩。鍾義也毫不客氣的擠著妻子宛如嬌
豔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開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輕輕的摳弄同樣無毛的粉嫩
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搖頭抗議,她一直不願睜開眼睛接受自己
出軌了這一事實。她不知道鍾義要幹嘛,但這小指對菊蕾的摳弄讓她很不舒服,
她除了搖頭,臀部也跟著扭動想擺脫鍾義小指的騷擾,可一擺動男根就在子宮口
劇烈晃動,讓她爽得手軟腳軟。

  鍾義被她可愛的樣子逗樂了,來日方長,反正眼前這個正在沈淪的美豔人妻
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經全部屬于自己了,何不慢慢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宮口外,
看著妻子爽得渾身綿軟,顯然她還想更爽,可連扭動臀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邊
嬌喘的呻吟,一邊氣喘籲籲的用一對碩乳靠在自己身上。

  鍾義當然會幫她更爽,他把妻子無力的嫩白雙腿擡起一條,粉紅色的密唇吃
力的包裹著他的男根,被迫撐開的牡丹花蕾即誇張又迷人。鍾義彎了下膝蓋,調
整好鴨蛋大的龜頭位置,找到子宮口,一隻手擡起妻子的腿彎,一隻手扶著妻子
的臀部,大喝一聲……

  「啊……啊……頂到了……太深……啊……」妻子仿佛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
一邊扭動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來,一邊發出比鍾義更大聲的悅耳呻吟,還沒說到
十個字,就昏厥過去。

  她潮吹了。由于鍾義的雞巴堵死了蜜洞,潮吹的淫水噴不出去,隻能來回的
沖刷著鍾義碩大的陰莖。

  沒過幾分鍾,妻子又被腳底的瘙癢弄醒,她睜開眼,嬌羞的看著隻一插就將
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鍾義的臉變得並不那麼討厭。看著鍾義肩上緊緊並攏的柔
軟腿腓,她才發現自己又被鍾義抱回了皮椅上,晶瑩的大腳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銬,
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間夾著鍾義已插到自己子宮底的碩大陰莖。她依稀記得王醫
生在車上說的話「將性器插到她的子宮底部後,再給她的雙腿扣上拇指銬……」
此時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麗包裹著鍾義的性器,任何動作或掙紮都會讓
兩人的性器更爽,這種享受,隻有插入的人才知道。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31:05

十三

  妻子的陰道深不見底,但鍾義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子宮底部還能餘出兩三厘
米,兩人性器都異于常人,完美結合的天衣無縫,妻子感受到漲滿、充實、安全,
鍾義感覺到緊窄、溫熱、滑嫩,性器的接觸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幾倍,自然快感
也要強好幾倍。拷上拇指銬後,妻子夾緊的筆直長腿的撩人姿勢,仿佛是在爲受
孕做準備,充滿了占有和諷刺的意味。

  鍾義並沒有急著將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經心的摳弄妻子的腳心。

  「嗷!癢……松手……」腳心的瘙癢讓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過後的她能
在短時間內恢複清醒,已是拖平時勤于鍛煉的福,此時能開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
賜,又怎麼能奢望掙紮著收回被禁錮的雙腳呢?

  「癢!別撓了……啊……啊……」妻子嘗試分開雙腿,她這樣做的結果,除
了大腳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夾得更緊了。

  「唔……好硬,好大,啊……啊……漲滿了……撐破了……」淫藥的影響讓
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話全都淫叫出來,子宮和陰道的感覺就如她的淫叫一樣。

  妻子不得不佩服設計這拇指銬的人,男人簡單的輕撓腳心,就讓受制的女人
忍不住本能的掙紮,可怎麼掙紮也擺脫不了男人的控制,除了自討苦吃的讓腳指
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會成爲對
手玩弄自己的遙控器,鍾義輕輕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鍾義的男根來。

  「嗚……好厲害,啊……別撓了……好大……」淫藥配合著淫邪的器具,已
讓貞潔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緊皺眉頭,雙眼眯成一條縫,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
閉合高舉,嫩白的肌膚隨著腳心撓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緊張用力,當然用力的不
僅是雙腿,還有嬌豔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深藏的粉紅陰道,連同『花徑未曾
緣客掃』的深深子宮都在合著節拍高頻揉捏鍾義的男根。

  筆直雙腿的曲線鍾義當然也不會放過,妻子敏感的雙腿已累得不能動,鍾義
的大手順著妻子嫩白的長腿從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適的高度讓他可以從腳指摸到
肚臍,纖細的小腿、迷人的腿彎、筆直的大腿、豐腴的臀部……妻子的身體盡在
他的掌握。

  人們普遍覺得M 字開腳淫蕩又羞恥,這是因爲M 字開腳姿勢把女性的私處完
全暴露,能肏的很深,對陽具短小的人來說非常合適,但雞巴長的人完全不需要。
而雙腿緊閉L 字高舉與M 字開腳截然相反,女性的私處被包裹的高貴又神秘,這
種體位很難插入,但如果先把雞巴插到底,再讓女人雙腿緊閉高舉,雞巴享受到
的夾緊力度是普通體位所不能比的。

  「啊!別,別再動了……啊……要……要到了……啊……」

  兩腿緊閉L 字高舉的動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這樣的情形妻子已經幻想
過數十遍,今天終于夢想成真了。現實中的感覺比想象的更加強烈,鍾義僅僅用
巨根插入子宮底,輕撓腳心,就把妻子玩得嬌喘連連,腳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
被婆娑的觸感以及臀部和陰道忍不住夾緊男根帶來的複雜感覺,隨時會把妻子玩
到高潮。

  「寶貝,你這樣玩不對。」鍾義停止了撓癢,把妻子的腳踝向上提了提,妻
子松了一口氣,疑惑的盯著他。

  「你不應該嘗試對抗刑具,那隻會讓你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壓制自己,
就會感到快樂。」鍾義解釋道。

  「壓制自己?」妻子依舊不明白鍾義的意思。

  「是的,寶貝,你的身材堪稱一流,相貌也美豔無雙,特別是一雙長腿舉世
罕見,你要學會壓制自己的欲望,無論是情欲還是反抗欲,不直接對抗刑具,你
就不會感到痛苦,學會忍耐和壓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種快樂,甚至當你學會在束
縛下玩出花樣來,你會感到異常幸福。」他看著妻子仍舊不懂,繼續解釋道「比
如這個拇指銬,你光想著分開雙腿,這就是正面對抗刑具,當然會遭到拇指銬的
拒絕,帶來腳指的疼痛,你不妨換個思路,在拇指銬的束縛下把自己分開雙腿的
欲望用其他的方式發洩,比方夾緊雙腿,彎曲膝蓋,扭動雙腿,轉動雙足等動作,
即使有人撓你腳心,你也努力的做這些動作來緩解反抗掙紮的欲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閃著大眼,鍾義輕聲的鼓勵「寶貝,你這麼聰明,一定能
行的!來試試。」說著他撓了撓妻子的腳心,妻子聽話的忍住由腳底瘙癢而産生
的掙紮欲望,用夾緊大腿的方式發洩,不僅大腿在用力,整個臀部都緊繃了起來。

  「啊……啊……」聽了鍾義的話後,私處夾得男根更緊了,妻子爽得呻吟不
斷,她羞紅著臉對鍾義嬌嗔道「討厭……你騙人家,啊……你好壞……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她還是聽話的將自己在鍾義攻擊下的掙紮欲望努力的轉變成其
他動作,隻見她一會兒扭動豐臀,一會兒搖擺長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樣花樣
繁多。

  鍾義越撓越快,兩個腳心交替的瘙癢,妻子也在她能活動的範圍內快速擺動
著下身,劇烈翻飛的臀浪、扭動著的彎曲膝蓋、緊繃著的筆直大腿、纖細柔軟的
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長腿的魅力全部秀了出來,鍾義不光有得看,有得摸,還
有得肏,雖然他沒動,妻子已把她自己夾得臨近高潮。

  「啊……誰,誰想出來的……啊……真……真會玩……啊……」鍾義的話沒
錯,轉移自己的欲望發洩方式,雖沒有避開男人的攻擊,卻能用陰道的舒爽高高
蓋過腳心的瘙癢,雖然這樣做很羞恥,可她依舊樂此不疲用長腿爲鍾義表演著水
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男人已經教了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這種淫邪
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長的大腿玩出花樣來,又會是怎樣?

  「別……啊!別撓……了,我……我要……去了……啊……」妻子張著嘴唇,
已經叫不出聲,奮力的抖動了幾下雪臀,又高潮了……

  這次高潮並沒有使她昏厥過去,子宮口牢牢咬住鍾義的陰莖,緊皺眉頭的俏
臉上眯著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著男人。

  待她緊繃的肌肉慢慢松弛下來,鍾義將男根用力的抽出了一大截,隻留個鴨
蛋大的龜頭在花蕾中。

  「嗯~ 」妻子小聲的悶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議。男根被抽出後,陰道又酸又
癢,即空虛又灼熱,妻子被深處火辣辣的疼痛憋出了眼淚。

  男人停了片刻後扶著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發出了強力的一擊。

  「啊……痛!輕……輕點……啊……到底……底了……」男人突然的進攻把
花蕾中剛剛愈合的層層粉嫩褶皺再次劈開,直擊子宮內壁,妻子感到身體像被男
根插穿了一樣,一邊放松身體適應男根,一邊大張著小嘴求饒。

  鍾義插入後再次停下,給妻子適應他巨根的時間,妻子漸漸適應後,嬌羞的
粉紅臉蛋氣憤的對鍾義說「你,你弄得太深了,不準那麼用力!」如果她的雙手
是自由的,定會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鍾義。

  鍾義並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時的她也不是那個在家�威風凜凜的女王,而是
陰唇被塗了春藥,手腳被禁錮,還被男人的雞巴送上兩次高潮後渾身綿軟無力的
美肉,男人想怎麼肏,豈會聽她的?

  鍾義聽了妻子的命令,緩緩抽出雞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了……啊……要頂穿了……輕……輕點啊!底……」妻子已經
被插得說不出話,待她恢複後,更是怒氣沖沖的對鍾義說「不是說了嗎?不準弄
那麼深,不準那麼用力!」

  「啪……」鍾義用一個巴掌煽在了妻子豐腴的臀部上,用來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過分!」妻子氣得瞪著鍾義,他一直對自己異常溫柔細心,怎
麼會做出打屁股這種事來?不過被鍾義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覺十分特別。

  「姚婧婷,你是被強奸的!」鍾義提醒道。

  「……」鍾義的一句話說得妻子恍然大悟,臉都紅到脖子根,把臉別到一旁
咬著牙,一邊摸著結婚戒指一邊心想:是啊,我是被強奸的,我竟然讓他輕點,
竟然很享受,我,我這是怎麼了?這還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麼?還是不苟
言笑端莊神聖的老師麼?還是高貴優雅力拒流氓的女俠麼?我,我還是我麼?

  想到這她感到陣陣心酸,翹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惡的是子宮也空虛的
發酸……

  看到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淚,是一邊肏她一邊讓她繼續痛哭,還是安慰
她,讓她停止哭泣後繼續肏她?鍾勇選擇了前者,哥哥鍾義會作何選擇?

  看著哭泣的妻子,鍾義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隻見鍾義扛著妻子的長腿反壓
在妻子身上,輕聲在她耳邊說「寶貝,別難過,你不是淫蕩的女人,都是我用的
藥,你才會這樣。」說完他還伸手幫妻子擦掉正在湧出的眼淚,順便揉了揉被他
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變成這樣都是被用了藥,我依舊是那個安分的
妻子,老公會原諒我的。妻子癡癡的想著,她轉過臉,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心
�想什麼,男人都一清二楚,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感動和感激,找到了借口的
她又破涕爲笑,可淚水又止不住的爲了鍾義感動的向外湧。

  鍾義威嚴的面容在朦朧的月光中像太陽般照耀著自己,他溫柔的爲自己做了
這麼多,此時雖然自己身體像被掏空,但心�卻暖融融的。當然鍾義在揉自己被
拍痛的臀部時,不趁機用小指摳自己的嬌嫩肛門將會更好。

  男人再次將嘴唇蓋在妻子的唇上,幾下簡單的撩撥就挑起了妻子接吻的欲望,
他弓著背挺起腰,一邊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亂情迷,一邊用堅硬的雞巴輕
輕插拔。

  上下兩個唇同時受到男人的進攻,妻子緩緩的閉上眼睛,仿佛有一顆顆禮花
隨著男人的動作在黑漆漆的腦海中爆炸。一雙筆直的長腿被反壓在椅背上,渾圓
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對著這撅起的豐滿柔軟球體,一下又一下,緩慢
而有力的抽插,兩人的性器結合的過于緊密,妻子發情分泌的淫水都噴不出來,
隻被鴨蛋大的龜頭冠部在每次拔出時,刮出來一點潤滑的液體。鴨蛋不斷的撞擊
著子宮嬌嫩的內壁,撐滿這無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宮也配合著發出喜悅的
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噴出淫水沖刷在大龜頭上,告知男人她已被征服,窄小的陰
道被龜頭封死了,噴不出去的淫水越積越多,男人的每次進攻都像將龜頭擠入一
個溫暖柔軟緊緻的水簾洞�。

  「啊……好漲……又……又到底了……頂死我了……啊……」妻子找到借口
後,淫蕩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放聲的淫叫,心�卻不斷的安慰自己,
我這麼淫蕩是因爲被塗抹了春藥,我是個好妻子。

  「啊……你……別磨……別磨了……」男人僅僅扭了下腰身,把頂在子宮底
的龜頭在柔軟的肉壁上磨了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陣花白。她眉頭緊皺,扭動著
纖細的水蛇腰,被反壓的長腿緊密的並在一起,小巧的足背也可長腿並成一條筆
直的嫩白線條,豐滿渾圓的大腿和翹臀快速的顫抖激起一道道白浪,纖細修長的
小腿痙攣似得用力的緊繃著,被拷在一起十根晶瑩剔透的腳指用力的彎曲,緊急
集合似得擠在一起,下體的每個細胞仿佛都在燃燒,看得出她在極力的忍耐。

  鍾義的雞巴被妻子的宮頸咬住一樣,再多的淫水潤滑也難抽插。鍾義按住妻
子瘋狂扭動的水蛇腰,大喝一聲,快速短距離的抽插了幾下。

  「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點……要……死……了……啊……」交
合的節奏完全掌握在鍾義胯下,妻子的眼前閃過一片絢麗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
了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應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體上每一個肌肉都用力的痙
攣著,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縮,纖細的蜂腰努力上下搖擺,豐滿的臀部也劇烈的晃
動,子宮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頻率的按摩著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續了一分多鍾,潮吹後的妻子仍舊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幻境中,她的腳
趾無力的伸展,纖細的小腿溫柔的垂在鍾義的肩膀上,虛弱的身體軟綿綿輕飄飄
的像飛了起來,眼前夢幻般的色彩沒有成像,隻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滿希望的無法
言表的顔色。美好的騰空感中夾雜著腳心的瘙癢和後庭煩躁的摳弄,把這快感修
飾得異常詭異,「討厭,他,他好壞,這時也不放過我。」虛弱的妻子在心�嬌
嗔道,無法對這詭異的動作做出反應,隻能任由它們摻進純淨的快感中,「他好
厲害,好會玩女人啊……我?」妻子一時分不清對這詭異的挑逗是喜悅還是討厭。

  妻子不知過了多久才醒來,而鍾義竟然保持著插入時的姿勢在看報紙,更恐
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時間�一直堅挺的插進妻子的子宮底部,嬌嫩的子宮
幾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撐滿。「你,你簡直……變態。」妻子羞愧的說,她從未
想過男人會在她睡著時也插進她的子宮底,而她竟然渾然不知的安詳睡去,仿佛
這男根理應在自己體內一樣。

  「大變態,拔出去啊。啊……討厭!」妻子紅著臉,嬌嗔的說,她想用粉拳
撒嬌般的輕輕捶打男人,可被禁錮的雙手隻能輕輕晃動下碩乳。

  「啊……討厭!不要拔……哦……啊……討厭!別插……嗯……啊!不要…
…」無論拔出還是插入,都爲敏感的子宮帶來強烈的快感和不適,妻子晃著漲得
渾圓的碩乳,宛如可愛的小女人一樣對鍾義撒嬌。

  「啪!」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幹淨的煽了一巴掌。

  「啊!你幹嘛?」妻子驚愕的看著他。

  「……啪!啪!」男人揉捏了下妻子撅著的心形臀部,又快速的煽了兩巴掌。

  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紅色,她的臉更是紅得瑰麗,男人雖然沒有回答,
但清脆的聲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師,更是女俠,這個男
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強奸的。你怎麼能像對老公一樣,對這個認識不到一天的
男人撒嬌?甚至狂熱的與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過老公?」鍾義溫柔的三巴掌並
不重,卻把妻子痛的梨花帶雨,巴掌雖煽在臀部,卻痛在心�。另一個聲音同時
響起「寶貝,你不淫蕩,都是藥的錯。」

  妻子矛盾的流著淚發呆,鍾義嘴唇迎上來舔掉清澈的淚珠,輕輕在她耳邊吹
氣,重複道「寶貝,這都不是你的錯,錯都在我,你是被強奸的,罪惡都是我的
藥,你並不淫蕩,依舊完美。」

  「爲什麼……」妻子委屈的看著鍾義,話還沒問完,就被鍾義的嘴巴堵住了
飽滿的嘴唇,將想說的話堵了回去,他的鐵臂鉗住妻子的細腰,巨根緩緩的抽插
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爲什麼要強奸我?爲什麼要對我用藥?明知是罪惡你爲什
麼要幹?妻子在心�不斷的質問鍾義,可此時的她卻沒了高高在上的氣勢,三次
高潮後的她垂死掙紮著,想用纖細的小手和靈巧的小腳抵抗男人對自己上下兩個
嘴唇的進攻,可被拷住的四肢隻是抖動了幾下,讓她脹得渾圓的乳房劇烈晃動著,
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彎隨著男人的節奏輕柔下壓,這掙紮沒有反抗之功倒是更
添勾引之意。

  你這混蛋,離我遠一點!啊……可惡!啊……借著朦朧的月光,妻子怒視著
眼前的男人,她想捍衛自己作爲女俠的自豪,作爲教師的驕傲,作爲人妻的最後
一點尊嚴,她不斷的在內心怒罵著,詛咒著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兩唇襲來
的連綿快感。男人溫柔而緩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進攻都問候著妻子
憤怒的心靈,他聽不到妻子內心的激憤,隻能感受到妻子子宮的怒吼。

  「嗯……嗯……」妻子夾緊雙腿,壓抑著亢奮的喉嚨,男人每一次深度的問
候,她都不得不發出低沈苦悶的哼聲來回應,她並不想告訴男人她有多爽,更不
願承認這舒爽是男人帶來的,可男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來,
心髒都會受不了。

  鍾義收回熱吻,加快了抽插頻率,采用小幅度高頻率問候妻子的子宮,妻子
緊皺眉頭,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長腿被鍾義反壓在兩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
臀部向上翻著供鍾義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對碩乳像海浪一般翻滾,廣闊的海面
上,隨著鍾義的抽插掀起一層層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聲也加快了頻率。

  漸漸的,妻子連在心�怒罵的力氣也沒了,僅存的力氣全部用來咬住嘴唇,
她怕一張口就會說出羞恥的話來。當然,力氣也用在下面那張神秘的嘴上,但願
此時的她還能分清自己上下的兩唇。快感像雨點般打在肌膚上,從陰道至子宮,
從心靈至大腦,都聚集著電擊般的酥麻快感,甚至連被男人騷弄的腳心也傳來舒
適的感覺。妻子像一條正在蛻皮的修長大白蛇,左右翻覆著嬌軀。通常面對強烈
快感時,她習慣抓住枕頭、床單等柔軟的東西,或者按摩她寬闊的額頭來忍耐,
可此時的她什麼也抓不住,隻能晃動著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帶來的電擊般的
快感。

  大白蛇在掙紮中蛻皮,而妻子在掙紮中也褪去了矜持,純潔,自信,自豪…
…面對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無辦法,她已從一個性愛中掌控節奏的女王,變
成了被動接受的囚徒,無論她是否願意,都不得不高舉著雙腿,用這滑稽又屈辱
的受孕姿勢迎合鍾義的插入,渾身虛弱的她已沒有拒絕的能力。

  鍾義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翹臀,一隻手扶住妻子並一起的雙腿,邪惡舌頭舔
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隻手從妻子的腳指到大腿根摸了個遍,鍾義看著這雙
美腿,又看著妻子潮紅的面色,微微一笑。盡管他笑得溫柔,可妻子仍從這溫暖
陽光的微笑中感到一絲寒意,這雙叱吒風雲健康有力的武器,終于在鍾義手中成
了柔軟、白嫩、筆直修長纖細的性欲玩具。

  「啊!不!不……不……」妻子吶喊著,尖叫著,放聲拒絕著,再一次被男
人送上高潮。

  她敗了,她最信任的修長武器已成了用來挑起男人性欲的玩具,其殺傷力與
男人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利刃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此時奄奄一息的她仍舊不得
不高舉著最信任的武器,任由勝利者把玩,失敗的恥辱已牢牢刻進她的心靈,同
時刻進子宮深處……

  「啵!」宛如水瓶打開蓋子的聲音,堵住妻子陰道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閉
合的粉嫩陰唇剛送一口氣,緊接著又張開,瀑布般的噴出大量淫水,把空曠的屋
內都染上性愛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洩快感直擊大腦,從頭皮到腳指,每一個細胞
都在快樂的顫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處,半夢半醒之間有個男人依舊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眼前的
男人形象已變得模糊。他是誰?我是誰?妻子在心�發問,但這些已經不重要,
此時世界空無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妻子宛如要將一輩子的愛都做完似得,
努力向上撅起翻著的翹臀,扭動纖細的腰肢讓男人插得更深,緊閉著雙腿緩緩的
在空中畫著圈,供男人欣賞的同時增強抽插的快感。胸口被兩座大山壓抑的難受,
仿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紅著臉小聲提示男人「摸我的胸。」男人配合的用大手
撫摸,發脹得怒挺渾圓的一對巨乳在男人的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快感很快驅走
了煩悶和發脹,妻子快樂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鴨蛋大的龜頭在子宮�上下穿梭,一雙大手在巨乳
上肆虐的蹂躪著。

  「啊!啊!別那麼用力,好痛!」妻子求饒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節奏,隻
能淩亂的舞動長腿掙紮,用力收縮小腹增強自己的感觸。

  「嗯……太深了,啊……」淒慘的呻吟劃破長空,女人與男人融爲一體,世
界上再也找不到單獨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擡起妻子,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當世界停下來時,
恍惚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雪梅,你走AB門。」說完後世界劇烈的翻騰,而妻子
被升得更高。「嗯,好的,主人。」女人的回答中帶著委屈,接著是一陣急促的
高跟鞋聲。

  溫暖的陽光曬在妻子的臉上,她掙紮著從夢中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老公
正坐在一旁看報紙,她撅起嘴大聲對身邊的老公說「討厭,天這麼亮了也不叫人
家起床,老公,我剛才做了個恐怖的噩夢。」說著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
手怎麼在身後不能動?

  眼前的『老公』形象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高大,這不是老公,而是鍾義!妻
子不得不接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鍾義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
後一次,自己還無恥的迎合著他的抽插,不會!最後一次一定是夢!那淫蕩瘋狂
不知廉恥的樣子,不是真的我!妻子看著男人裸漏的半軟陰莖,女孩手臂粗細的
陰莖醜陋得像個鴨脖子,正是這肮髒的東西在自己身體深處進進出出,讓自己變
得陌生,此時它黑紅的顔色依舊讓妻子惡心!

  「你這禽獸!混蛋!」妻子大罵著,用拷在一起的雙腿踢向令人生厭的陰莖
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了我!」虛弱的雙腿踢在疲軟的陰莖上,陰莖隻
是輕微的晃了晃,妻子雪白的腳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萬萬沒想到,
雙方武器的碰撞,竟然是這個結果,清醒後的她繼續怒斥鍾義,並命令對方。

  鍾義放下報紙,抓過妻子的小腳,握在手中把玩,笑著說,「放了你?姚女
士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爽麼?那屁股搖的,多興奮啊。」

  妻子看著男人的邪惡嘴臉,以及他那惡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隻
得吐沖著男人吐口水,反駁道「呸!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誰配合了,都是因
爲你用的藥。」

  「嘖嘖!這可不是當老師的淑女形象。」男人揉捏著妻子的小腳說道「全因
爲用的藥啊,那姚老師現在是清醒的了?我正想重新試試呢。」說完將玉足反壓,
逼得妻子膝蓋彎曲,小腿完全疊在大腿上,接著他隨手抄起一根麻繩,將妻子的
腳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掙紮了一下就知道是徒勞,此刻的她無比清醒,她環顧屋內,這是另一
個寬闊的房間,亮堂堂的房間裝修得像座宮殿,自己正躺在長形宮殿一頭的寬大
床上,宮殿兩側有六個位置,每個位置上都從地上伸出一根細長的白色半透明熒
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機械裝置,頂端還有鐐銬,兩個位置上有女人,她們雙
手分開高舉被鐐銬吊著,身體前傾而豐滿的臀部誇張的向後撅著,巨大的乳房被
罩進一個透明的吸盤�,吸盤的前端有著不同顔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頭,底端
用黑色的皮帶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盤接著的導管�流動著白色的奶汁,白色熒
光棒插進她們夾緊的翹臀�,兩個女奴穿著十三、四厘米的銀灰色閃光高跟鞋,
可就是這樣她們還是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地闆,換句話說她們整個人的重量,
都落在插入她們屁股中的這根熒光棒上了,她們臀中的熒光棒顯示著性感的粉紅
色,其他無人位置則是白色,鍾義把妻子捆好後就放在一邊,查看兩名被蒙著眼
的女奴,當鍾義靠近她們時,可感受到她們緊張得呼吸急促,修長的雙腿盡力的
分開,將插進陰道的熒光棒頂的更深,不一會兒雪梅也走了進來,她脫得一絲不
掛,隻穿性感的紫色網襪,金色的高跟鞋,頭發盤在頭上,還插了一根金釵,雙
手拷在身後,走到房內,立刻跪下,慢慢爬到鍾義身邊,平時的神氣一點兒也沒
有了。

  鍾義扶起她,爲她打開手銬,指著躺在床上的妻子對她說「今天你和她侍寢,
你進去準備一下!」

  「她?好的主人,釵奴明白。」雪梅低著頭,恭敬的回答,剛進入的女奴,
怎麼有資格侍寢?看著被捆成一團的妻子,雪梅立刻解開了疑惑,與其說侍寢,
不如說一起調教姚婧婷才對。她叫來王醫生,一齊將妻子擡向了長形宮殿的另一
端。雪梅按動牆上的開關,宮殿的一端大門緩緩升起,妻子被他們放在一張柔軟
的大床上,密閉空間裝修得像舒適的天堂,溫暖的空氣和柔和的光線都讓慵懶躺
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覺。王醫生出去後,大門緩緩關上。今夜在這裝修得宛如天堂
般的地獄中,將見證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隕落……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31:42

   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這張床就其寬大程度而言與其說是臥具,更像是
一個舞台,即使妻子這樣肩膀寬闊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並排躺下十多個。柔軟床
鋪讓妻子舒適的放松全身肌肉,她

  凹凸有緻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巒丘陵,形成一道道立體柔美的弧線。

  雪梅在妻子的雙臂上安了兩個臂拷,用鐵鏈連向床頭兩側,又用一個掛鈎扣
住妻子腳趾上的拇指銬,掛鈎栓向床尾,這樣妻子隻能舒展著嬌軀被牢牢固定在
床中央。做好這些後雪梅站在床尾

  ,並攏大腿摩擦了幾下,雙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婆娑,沒幾分鍾她就面紅
潮紅、呼吸急促,一對瑰麗的乳頭在漲大的乳房上奮力勃起。妻子不禁感歎,這
個女人平時做事毒辣,想不到身體

  如此敏感,這麼快就發情了。

  過了幾分鍾,房門再次打開,鍾義衣冠楚楚的走進來,雪梅見了,立刻雙手
捧著一對碩乳,低著頭跪下向鍾義請安。待鍾義將其扶起,她含情脈脈的看著鍾
義,一邊溫柔的幫男人脫去衣服,

  一邊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靈活的動作宛如一隻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
壯的身軀上。兩人接吻了一會兒,雪梅分開雙腿慢慢蹲下,輕輕咬開男人的拉鏈,
鮮豔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男人彈

  出的巨根。

  妻子看著這黑紅的巨根,今夜已經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時看起來依然碩
大的可怕。妻子別過頭去仰望著天花闆,不願看這恐怖的巨根,可這天花闆是由
許多面鏡子組成,透過鏡子能夠看

  到這對無恥的男女,和此時被剝得像個熟雞蛋般的自己。

  鍾義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著床上被禁錮的妻子,會
心一笑,分開雙腿高翹著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鍾義扶著她的纖腰,對準小溪潺潺
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來。

  「啊……主人……主人,賤奴好爽……」雪梅一邊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
一邊用性感的紅唇蓋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搖晃著玉頸掙紮著阻礙雪梅的進攻,
卻被雪梅用一隻手按住螓首,她

  緊閉著雙唇,任雪梅的舌頭怎麼挑弄也撬不開,雪梅見狀,一隻手捏著妻子
的下巴,一隻手按在胸前蓄勢待發的火山上,一點一點的揉捏。女人的細緻的按
摩與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對

  女人乳房的愛撫是一寸寸的,從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細緻的揉捏到,
妻子的碩乳仿佛蓋滿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隨時都會爆發,一團壓抑的
胸悶隨著雪梅的按摩漸漸騰起最

  後凝結在發脹的巨乳中,強烈的哺乳欲望隨之而來。

  「嗯……嗯……」妻子咬著牙,盡量不讓舒爽的呻吟從口中喊出,雪梅是調
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對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聳的乳峰。

  「啊……」劇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如閃電般襲來,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
開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機突入口中。待妻子緩過氣來爲時已晚,嘴唇已被淫蕩
的毒婦占領,雪梅靈活的舌頭撩撥

  著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種腥臭的味道。
從未替男人口交過的妻子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不過聰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剛
才的動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著

  雪梅,整齊的貝齒咬住雪梅的舌頭,一股反胃的惡心感順著舌頭一直傳到喉
嚨。

  不知是因爲被主人插中了G 點,還是因爲被妻子咬住了舌頭,雪梅玉眉緊鎖
眯著瞧妻子。不過她似乎對此早有準備,一雙小手都撐在身下高聳的兩座雪山上,
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勢下再一

  次松開了貝齒。

  鍾義院長隱秘的臥房內,這張舒適的大床上,兩個絕色的美女胸擠著胸,鼻
碰著鼻,一邊怒視著對方,一邊唇齒相依。鍾義似乎對此毫不知情,他一會兒揉
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會兒按一

  按妻子的小腿,享受著雪梅用寶貴的性器,對自己的巨根進行技術高超的服
侍。

  雪梅忍受著下體強烈的高潮欲望,把鍾義帶來的快感都用力的發洩在妻子一
對碩乳上,每當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頭時,都會被碩乳上的一雙小手捏的渾身癱
軟,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滲入

  妻子唇中,妻子被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過氣,可緊閉雙腿間光滑嬌嫩的雙
唇卻熱乎乎的,一股液體從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體發漲。強烈的排洩欲望不斷的
刺激著大腦。

  「嗯……哼……」妻子晃動著腦袋,想擺脫雪梅的糾纏。她的掙紮越來越大,
終于甩開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幾下,方才喘過氣來,她厭
惡的咳了幾下,可喉嚨�精液腥臭的味道怎麼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開後,放聲的發出淫蕩
的呻吟。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面色紅潤的妻子,斷斷續續的說「太爽了!姚……姚
老師,這感覺,有多爽……你也…

  …也深有體會……吧?別……別咳了……過……過一會兒……啊……太爽了!
要死了……啊……啊……那個……那個過一會兒,就沒味兒……味兒了……你…
…你……你以後會習慣……這味

  道……的……啊……「身後的打樁機高頻的運動,讓雪梅說一句話都十分費
力。

  「你們……你們真齷齪!快放開我,我要,我要去廁所。」妻子回憶著剛才
鍾義的男根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的情景,刻骨銘心的快感再一次襲來,漸漸的臉
龐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爲害羞,還

  是尿液快憋不住産生的緊張,或者是其他什麼。

  「去廁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
…我也快,快到了……」說完雪梅反弓起嬌軀,大聲淫叫著「啊!主人……報告
……啊……報告主人,賤奴好爽啊

  ……賤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鍾義沒說話,而是在雪梅高翹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許我高潮……你,你也別洩
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洩……啊……」雪梅撅著屁股大張著雙
唇喊道。

  「呸!你真齷齪!流氓……」妻子還想罵什麼,但又被雪梅蓋住了嘴唇。妻
子看著眼前與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這女人撅著又圓又翹的白屁股,給男人當靶
子用,胸脯和腹部隨著交合運動像

  海浪一樣起伏,眯著清秀的丹鳳眼,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隨時會進入
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廁所了,妻子心�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這種狀態近半個小時,也沒高潮,倒是妻子覺得小腹漲的快憋不
住了,口中的深吻和雙乳上的揉捏都讓妻子的身體越來越軟,力量越來越小,終
于下體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體噴

  了出來。「好丟人!不準看!」妻子奮力的掙紮著,想命令別人,可這次雪
梅咬住了她的舌頭,想要反抗、反駁、命令?此時她連張口的權利也沒有。

  待她漸漸平靜下來,波瀾壯闊的胸脯也安甯了,她屈辱的閉上雙眼,一絲晶
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開嘴唇,用力的搖著屁股,像一隻叼回獵
物的獵狗在邀功請賞,「主人,啊

  !主人!啊……報告主人,1 號釵奴王雪梅,請求高潮。「一邊保持在高潮
邊緣的狀態伺候鍾義,一邊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達了極限,她急促的呼吸著,
請求鍾義的許可。

  「再等等,唔!騷貨夾得真緊。」鍾義已經在妻子的陰道�肏了許久,接著
雪梅又用經驗豐富的高超技術服侍他,此時也要爆發了,那怒挺的大將軍猛烈的
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賤奴了,射給我吧,啊……射死我吧,我願爲你而死…
…啊……我淫賤的身體……身體願裝滿……你……的……啊……」得知鍾義要射
在自己體內,雪梅更加興奮了,也

  顧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興奮的晃動翹臀回應,似乎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隻有自己的陰道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實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騷貨!肏死你。」鍾義用力的捏著雪梅的屁股,發出了
最後一擊……

  妻子感到胸前的壓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對此還有些不習慣,睜開雙眼,原來
雪梅正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而鍾義站在一旁,正貪婪的看著自己,出于好奇,
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鍾義的命根,這

  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體內爆發了一次,此時依舊堅挺的
豎著,鵝蛋大的龜頭上還冒著粘稠的白漿,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內被雪梅塗抹的
味道一樣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

  著,與所看到的光碟一樣,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發在自己的喉嚨�會是
怎樣的呢?自己一定會惡心的窒息。想到這妻子還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
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盡的雪梅緩緩爬到鍾義腳邊,半跪著身體用舌頭將男根上的白漿清理
幹淨。妻子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的體內裝滿了鍾義的精液,無論是上邊的
嘴唇,還是下邊的陰唇,都是精液

  的入口,她突然感覺這個女人很髒,後來想想自己也被玷汙的髒兮兮的,妻
子不禁厭惡起自己來。

  雪梅愛不釋口的舔了一會兒雞巴,鍾義一拍她的額頭,她就聽話的跪著身體,
扭動著翹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雙腿夾得很緊,仿佛害怕陰道內的精液潵
出來似得。

  鍾義坐在妻子的身邊,一雙大手愛撫在妻子沾滿淫水的豐滿大腿上,修長大
腿細嫩的皮膚仿佛塗了一層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
中恢複過來,一動不動的任他撫摸

  。鍾義可能嫌妻子腿並得太攏,摸大腿內側的肌膚不方便,他打開了妻子腳
趾的拇指銬,解放出一隻玉足,而另一隻被他用拇指銬固定在床腳的掛鈎上,他
抓著妻子沒有束縛的那條筆直修長

  的白腿,慢慢的擡起來欣賞。

  「不行!放開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識到自己的門戶正被男人打開,
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這樣做除了乳浪翻飛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
著淫水的滑膩長腿,在男人措手

  不及的情況下幾次險些逃脫魔爪。

  雪梅剛好走進屋內,她本來有些優雅又一瘸一拐的走著,見妻子掙紮,三步
並作兩步的沖來,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協助鍾義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銬固定在另
一個床腳。

  「嗚……放開我,不準看!快放開!」妻子哭喊著說。她被禁錮在鍾義的大
床上,像一隻分開腿的圓規一般,長腿中間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見,光滑的洞口還
沾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由于妻子雙

  腿過于修長,打開的角度並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鍾義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兩個獵人在擺弄已捕獲的獵物。

  「你們這對狗男女,快點放了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妻子晃動著雙腿,
惱羞成怒的吼道。

  「原來姚老師一晚上都在客氣啊,那我們倒想看看你不客氣的樣子。你拿什
麼對我們不客氣?」雪梅揉著妻子的豪乳說。她捏了幾下,又轉戰到濕漉漉的大
腿根部,輕輕的蘸了一下連成片的

  汁液,道「都噴了這麼多,果然不客氣啊。嘴上這麼硬,身體還是誠實的,
諾,姚老師,你又在分泌液體了,這叫淫水,是爲了方便主人插入而準備的,不
要在騙自己了,做回女人吧。」她

  將纖細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輕輕按壓,繼續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蕩,
客氣時都噴了這麼多,不客氣的話,還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來姚老師是準備
用淫水淹沒我們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嬌軀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私處被她的食
指挑逗幾下又渾身發軟,妻子咬著牙憋紅了面頰,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鍾義拿了兩個枕頭墊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陰戶被撐得更高一些,
插入起來更方便了。

  雪梅看著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壓在身下的枕頭還要白出兩分,她看著白色
的枕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主人,姚老師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送給您。不知主人
是否記得黑龍入獄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獄的案子我怎麼會忘。」鍾義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妻子,
「莫非她是?」

  「報告主人,她就是讓黑龍入獄的那個騷貨。今天黑龍出獄,也算是報仇了。」
雪梅激動的答道。

  「哦?還有這麼巧的事兒!」鍾義感歎道「唉!這事兒全怪我,當年我與弟
弟商量著輪流肏那些騷屄,姚老師當時隻有十三歲,身材發育得可勝過現在二十
多歲的大姑娘,遇到這麼好的貨色

  ,忍不住多享用了一會兒,誰知卻把弟弟給搭了進去。「」這樣也好,我上
完了弟弟上,隻不過這一輪他等得有點久。哈哈。「

  妻子驚愕看著鍾義,這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說出的話,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這個洞的感覺這麼好,又似曾相識,這是舉世罕見的名器啊。」
鍾義回味著。

  「主人,我們這些性奴,哪個不是名器?隻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龍
啊。」雪梅獻媚的說。

  「哎……不一樣,此等名器十分罕見,我也隻是聽說過,一般男人遇到此等
女人會以爲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處別有洞天。她們的欲望長期
積累在子宮深處,可被狹長緊緻的

  陰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無法觸及,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
久之也以爲自己是性冷淡,當有男人觸及此地,點燃她們被封存的欲火,那她們
就會像幹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

  們才是真正的悶騷型女人。「鍾義看妻子聽得雲�霧�,說道」姚女士可曾
在初中時被兩人強奸過?「

  「兩人?一人……」妻子小聲的說道,兒時的噩夢不願提起,但也無法忘記,
初中時法院隻判了一人強奸自己,到底是強奸還是輪奸,一人還是兩人,她自己
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實弟弟根本沒肏你的騷屄,而爲你開苞的,正是在下。」鍾義得
意的說「姚老師的屄真是金貴,我鍾某肏一下,就告得我兩兄弟手足相離,弟弟
入獄數十年,而我隱姓埋名遁走他

  鄉。「」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幫你開苞的味道,可惜當時走得匆忙沒能查到
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終于送上門來了。「

  「開苞?」妻子被鍾義幾句下流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可就這兩個字不知道啥
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貴的屄,以後也隻能對著你發騷了。」雪梅附和著說。
「姚老師真是純啊,這都不懂。開苞就是破你的處,奪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
處女膜。」

  「不,沒有,沒有人奪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動著雙腿,哭喊著否認,數
學專業的她深刻的知道,對于已經性交了幾十次的人,沒被人奪走第一次,真是
個悖論。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這是你做得讓我最滿意的一件事,這個女人其實
我早已看中,可礙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沒有下手,由你出手將她抓來,倒也讓我
肏得心安理得。」鍾義仔細的端詳

  著妻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姚老師本不會被我發現,可她偏偏要與我作對,調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
我看她身材不錯,就設計將她也脫下水。」雪梅解釋道。

  「如此說來,姚老師是自己非要送上門的哦?看來一切都是緣分啊,哈哈!
上天非讓我肏你的騷屄不可!」鍾義見妻子一直否認,轉身在床對面的牆上櫥窗
�拿出一個裱起的相框,相框�沒

  有照片,而是鮮紅的幾片圖案,他打開相框,原來這是一個沾血的手絹。
「姚老師,想必你一直納悶自己被開苞後,怎麼光流血卻沒見血吧?你寶貴的處
女血已經被我收藏了,這麼有紀念意

  義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發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強奸的石桌上取證,可根本找不到
自己流出的血液,原來都滴在了鍾義提前準備的手絹上。「不,不是真的!」妻
子流著淚大喊。

  「嗯,姚老師要是還想不起來,我就幫你回味一次吧。」鍾義把手帕墊在妻
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濕乎乎的花唇上摸了兩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
黑紅的龜頭頂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

  ,叫囂的說「姚老師,讓我們找回從前的感覺。嘿!」

  強力的一擊直頂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聲淒美的叫聲劃破長空,
女孩從此變成了女人,隨著瓣膜的破裂,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隻一下自己已變
得不完整的女人,此時手腳被制,

  撅著翹臀被一下下的貫穿身體,劇痛仿佛要把自己分開一般,弱小的她想喊
也喊不出,隻能任兄弟倆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兩個嫩唇,惡心、疼痛的感覺
將自己帶到了地獄。地獄�兩個魔

  鬼絲毫不憐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漸漸的,身體適應了疼痛和惡心,轉
成一種酥麻,瘙癢的感覺,身體也越來越輕,仿佛從地獄慢慢升起來,整個人昏
昏沈沈的,腦海�似乎幾股氣流在

  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年幼卻已發育成熟的身體適應
了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夾雜著充實的快感,隻聽見兩個惡魔商量將自己
綁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樣,什麼也

  不去想,對于將被綁走的命運,似乎還有些期待,她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
紮……直到有人發現鍾義哥倆強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來。

  時間過去了十三年,經過她不斷的努力,無論是從氣場上,還是防禦能力上,
都強過了一般男人,可還是逃不過被鍾義強奸的命運,隨著鍾義強力的抽插,下
體湧出的淫水將手帕上的處女血

  重新染得鮮紅,妻子痛苦的呻吟著,無助的哀求著,淒美的叫喊著,她閉上
的雙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淚水,難道淪爲男人的洩欲工具,成爲男人的性奴,才
是她最終的歸宿?

  鍾義抽插了一會兒後,將沾滿淫水的手絹蒙住妻子的眼睛,輕聲的欺騙著
「寶貝,閉上眼繼續睡吧,這隻是一場夢。」

  這終究是一場夢,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一時間妻子開苞之血,淫蕩之水,
屈辱之淚都記載在了潔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隻知道淫水和眼淚似乎都流幹了,鍾義才將墮
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宮深處,她無力的哽咽著,忍受男人對她最徹底的褻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邪惡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絹是何時
摘下的,疲憊的她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從前的一切像過電車一樣飛快的在
腦海閃過,一個個陽光的最求者,

  一次次見義勇爲,一場場甜蜜的約會,一道道攻破的難題,一件件獲得的榮
譽,似乎都離她遠去了,她的母親抱著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軟,而中間夾著的
吊墜卻格外刺眼,突然嶽母將她向

  後推了推,按在一個近乎兩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著
身體,張開雙臂盡力與十字架重合,嶽母拿著一個錘子和幾個鐵釘,微笑著對她
說:站好別動。說完用鐵釘將她的

  鎖骨和手臂釘在了十字架上,整個過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樂的,她似乎完
成了兒時的夢想,成爲母親胸前吊墜般美麗的折翼天使。釘好後嶽母滿意的抱著
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頂在了她

  的下體,她想掙脫母親的懷抱,卻不能動,她低頭一看,溫柔的母親竟然長
著鍾義一樣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擡頭,眼前的母親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鍾義的
罪惡嘴臉。

  「啊……」伴隨著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來,大腦依舊昏昏沈沈的,而此
時的她正大張著長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雙手的拇指銬已經去除,換成了一
對粉色的毛絨手銬,被一根手臂粗

  細的鐵鏈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長的雙腿,才發現腳踝也被拷上了同樣
的毛絨銬,將雙腿分開撐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被肏腫的陰唇除了陣
陣疼痛外,還有如螞蟻啃噬的瘙癢,

  她咬著牙觀察四周,這�似乎是之前的長形宮殿,安靜的宮殿�放著古典優
雅的輕音樂,中間還夾雜著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聲,她聞聲望去,兩排的十二個
位置上已有四個女人正赤裸著酮體

  ,誇張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後撅起翹臀的沾著,四個女人極限的分開長腿,
將地上升起的熒光棒插在陰戶內,熒光棒變成性感的粉色,四個女人痛苦的呻吟
著,而清脆的高跟鞋聲正是她們不

  小心敲擊地闆所發出的,四個美女的身材都是萬�挑一,各個都是難得的波
霸。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墮落女人,鍾義選身材好一些也不足爲奇,但讓妻子感
到驚訝的是,在離她最近的那個粉

  色熒光棒上,她看見了表妹的好友,李賢文。

  這個宮殿似乎自己來過,怎麼自己又回到了這�?難道是穿越了時空?妻子
疑惑著,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鍾義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呦,姚老師醒啦?都昏過去一天了,從淩晨就開始睡,一直睡到現在都九
點了,快吃點東西。」雪梅身著一身暗金色繡花旗袍從宮殿的一頭走過來,亮堂
堂的宮殿�隻有六個女人,而穿著

  衣服的隻有雪梅一個。

  睡了一天?淩晨?混蛋鍾義,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憤怒憋紅了臉,
將雪梅喂到嘴�的食物吐了出來,「滾開,我不吃!」

  「有話好好說麼,昨天不是說了不客氣了麼?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不用
跟我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來姐姐喂你。」

  「滾!快放了我!」妻子憤怒的喊著,她的嘴唇有些幹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寢,你看看,我們來了六個
技術合格的性奴,可主人還是挑到了你這個半成品,高興不?」雪梅眉飛色舞的
說。

  「我不吃!我不會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你殺了我吧!讓我死吧。」妻子回
答。

  「死?你會愛上主人的龍根的,就像昨夜一樣,你還記得昨夜你有多爽麼?
高潮了多少次麼?就連今天你在睡夢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個悶騷的淫娃!」
雪梅看著妻子堅決的眼神盯著自己,又盯著盤�的食物,繼續說道「不吃,想絕
食?沒那麼容易。」雪梅推來一個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雙手,將吊針紮了進
去,說道「不吃就不吃,補充點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
多少次,你現在就很想要吧?」

  「滾!我沒你那麼淫蕩。」妻子雖然嘴上這麼反駁,可陰道確實很癢,空虛
的感覺渴望有東西能來填滿。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腫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給你塗了點藥膏,除了消腫
止痛外麼……還有催情的功效額!」雪梅得意的說。「所以你在夢�都把淫水流
得到處都是,看看,現在還是濕乎乎的。」雪梅說著在妻子M 字大開的長腿中間
,飽滿的陰戶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這一摸,才發現此時身體如此敏感。

  待吊針打完,雪梅拿了一個毛絨的頸環套在妻子的玉頸上,頸環系著的粗長
鐵鏈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開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鐵鏈,妻子被迫站了
起來,又一扯鐵鏈,妻子被肏得手

  軟腳軟的身體身體沒站穩,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沒想讓妻子站起來的意
思,猛拉著鐵鏈拖動妻子,妻子爲了玉頸不痛,被迫四肢並用,像狗一樣跟著雪
梅爬行。雪梅將她又帶回了充滿罪惡的房內,門打開的一瞬間,除了少女急促的
喘息,妻子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腳鈴聲……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15 11:32:17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書奴,奴號6 ,姓名孫思琪,年齡28歲,奴齡
3 年,職業女主播,身高167 厘米,三圍103 (83E ) 58 90,名器一枝獨秀,
後天白虎。特點:才思敏捷,行爲時尚,孫思琪具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兩面性,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兩面派,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擅長做愛時用言語刺激
對方,解說性行爲,聲音悅耳,故名書奴。不適合口交。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蚌奴,奴號8 ,姓名王漪涵,年齡21歲,奴齡
0 年,護士,身高162 厘米,三圍97(74E ) 57 87,名器六面埋伏,後天白虎。
特點:古靈精怪,叛逆聰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獨行,如黑百合一般。
身體骨骼柔軟,經開發後可做許多高難度動作,擅長多角度插入,剃毛後性器白
嫩如剛出生的嬰兒,鮮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較差。

  
                             十五

  妻子擡起頭,透過由于掙紮而散亂在眼前的幾率長發可以看到,兩條潔白纖
細的長腿大張著跪在床上,雙腿內側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已經濕透了,一根粗壯
的黑色男根插入其中,把肌膚襯得

  更加雪白,視線繼續向上,圓潤的臀部誇張的翹起,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臂交
疊在背後,被藍色的皮手銬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將柳腰壓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
一些,一頭烏黑的秀發瀑布般的傾

  瀉在纖細的裸背上,隨著臀部的起伏,滿頭青絲折射出一陣陣波紋般的亮光,
黑色的瀑布仿佛流動起來。妻子看著這背影感覺有些熟悉,雪梅又牽著鎖鏈從床
尾走到床邊,妻子甩了甩秀發,

  眼前鍾義正仰面躺著,黑色瀑布的主人高昂著螓首,戴著黑色眼罩,殷桃小
唇大張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啊,啊,啊……」聲,這音容相貌二十歲左右的少
女分開雙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

  神秘最嬌嫩的私處對準鍾義的男根,一下下坐下去,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隻
活潑的小白兔,隨著少女不停的跳動,一起跳動的除了黑色的瀑布外,還有少女
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細的小腿

  ,少女全身無半屢遮掩,隻在嬌小的玉足上穿了雙水晶的藍色高跟鞋,象牙
雕琢出的腳趾緊繃著,淡粉色的美甲精緻的敷在十隻小巧的指頭上,纖細的左腳
腳踝綁著銀色的腳鏈,清脆的鈴聲

  正是由系在鏈上的鈴鐺所發出,給少女活潑、純潔的氣質更添了一分淫蕩、
邪惡的顔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熟悉的聲音從少女口中發出,她
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插隻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鍾
義超長的男根還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鈴鐺叫囂著附和少女的動作,每響一聲少女都會夾得更緊一下。

  「騷貨,教了這麼久,還是學不會怎麼伺候主人!」雪梅說著就拿起身上的
一根鞭子準備抽打少女,卻被鍾義揮一揮手,攔住了。「哎……技巧可以慢慢學,
我倒是對蚌奴的領悟能力很滿意

  ,現在每動一下腳鈴都會條件反射的收縮騷屄。再過幾天不用肏屄,光聽鈴
聲響,就要高潮了吧?「鍾義說著搖了搖少女腳踝上的銀色鈴鐺,聽聞這聲音,
少女纖腰不住的抖動,被鍾義頂起

  的兩片臀瓣掀起層層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

  「忍住!再來十下。」鍾義抱著少女分開的大腿根部,愛撫的揉了揉她撅起
的翹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少女像是死灰複燃了一般,仰起憋紅的臉,用力的
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一直數到第八下,少女無力
的說「報告主人,蚌奴腳軟,起不

  來了。「

  鍾義正捏著少女白嫩的臀部,聽到這話他淫邪的笑了一聲,猛地坐起來將少
女按在床上,用傳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插了幾十下,短短幾分鍾內,少女在妻子
面前又被送上了兩次高潮。想到自

  己也會遭到同樣的奸淫,妻子恐懼的掉頭向門口爬走,卻被雪梅拉住頸部的
鏈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妻子望著高潮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于是呼喚了一
聲,接著就被雪梅捏住了嘴唇。

  「騷貨,不準隨便浪叫。」雪梅拿出一個黑色的堵口球塞進妻子的嘴�,扣
在妻子的後腦勺上,妻子想伸手解開堵口球,雙手卻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
她隻能「嗚嗚」的抗議。

  「嗯……嗯……插到底了……主人好厲害……嗯?」女孩聽到妻子的呼喚,
遲疑了一下,高聲淫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動,頭部也朝妻子這邊偏了一下,不過
很快她又繼續淫叫起來「主人!主

  人……報告主人,8 號性奴蚌奴,請求高潮……嗯……「

  在鍾義的應允下,女孩緊緊的夾住插進她子宮深處的男根,嬌嫩的臀部緩慢
的向上起伏,仿佛在擠出什麼東西。潮吹之時她已發不出聲,不斷的大口吸氣,
卻呼不出氣。鍾義用男根抵住女孩

  的子宮,靜靜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漸漸變得平靜,她似乎記起了什麼,好奇的問「主人,不知今天
是誰和蚌奴一起侍寢呢?」

  「愛奴,你今天這個樣子還能侍寢麼?」鍾義拔出男根,拍一拍少女的臀部,
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少女有些慚愧。

  「放心,接下來這個騷貨會服侍好主人的。」雪梅攙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
轉身離去。

  鍾義抓過拴住妻子頸部的鐵鏈,將妻子提起來,他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妻子
的豪乳肥臀和長腿,口中不住的嘖嘖贊歎「真是極品……身體條件堪稱完美,雪
梅,我要讓她成爲我最淫蕩,最忠

  實的性奴。「

  雪梅望著鍾義點點頭,「好的主人。」她又望了望被鍾義拉上床的妻子,勉
強的笑了笑,「騷貨,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來的話,我來擡你。」

  隨著鐵門的關閉,鍾義對妻子的愛撫開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處,隻揉了幾
分鍾,妻子剛進屋時産生的厭惡感已經消失了。鍾義又朝著妻子的胸部襲來,妻
子像喝醉了一樣,渾身軟綿綿的,

  在玩弄自己兩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掙紮,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
渴望他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妻子咬緊牙關默默的想:天啊,我這是怎麼了?我
竟然在渴望他,特別是陰道像被點

  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們對我用的藥。

  張愛玲曾經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短的距離是陰道,這個在妻子陰道進進出
出無數次,將妻子送上了十幾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靈當然會接受他了。善良
的妻子或許某天能明白這道理。

  男人不斷的愛撫著妻子的嬌軀,他的手法相當老練,妻子的每一個細胞都被
他調動起來,周圍的一切忽然變得昏暗下來,妻子所能感受到的隻有漸漸被男人
挑起的快感。「別忍耐了,服從主

  人吧,身心都交給主人,這是你被虐狂的歸宿,你要勇敢面對自己的欲望,
自己被束縛被控制被虐待時,敏感的身體和絕頂的高潮,都必須正視,你是個被
虐狂。「這是來自妻子內心的聲音

  。另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即使身體被征服,心靈依舊要保持甯靜,你是個
折翼的天使,不能爲身體放縱而墮落心靈。」

  這時鍾義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鍾義那淫邪的嘴臉,
大喊了一聲「滾!」

  鍾義頓了頓,看著她一邊憤怒的哭泣,一邊大張雙腿挨肏的樣子十分可愛,
鍾義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繼續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應。

  妻子臀下墊著處女血手絹,好像被再次破處一般,陰道內曾抵禦過強敵的那
些層巒疊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來有節奏的緊縮著、防衛著,可男人的巨根勢不
可擋,一路披荊斬棘,直搗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脹滿,都會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宮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宮
爲了吐出泛濫的淫水和雞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荊棘般的陰道壁,男人肏弄得更
自如了,每次頂到花芯,妻子都忍

  不住夾緊陰道,于是被動或主動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鍾義大力的肏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麼也說不出,肏到急促時更
是呼吸都困難。開場幾十回合後,她緊閉著杏眼,滿眼冒著金星,又被送上了高
潮。

  「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鍾義看妻子高潮後,伏在她的身上,愛
撫著她的碩乳,語重心長的說。他不斷的重複,待妻子恢複些知覺,他又慢慢的
抽插起來。

  屋內的場景與昨夜出奇的類似,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的姿勢,一樣的拘
束手段,一樣的交合姿勢,甚至有那張一樣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這個
令妻子生厭的女人,區區一點變化

  卻讓妻子感覺屋內的氣氛溫暖許多。她不斷的分泌著體液潤滑私處,方便鍾
義的插入,當插入的一刻,妻子就隻有肌膚沒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堅硬鋒利
的,但現在世界柔軟的無法形容,

  隻有柔軟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強硬對強硬,那必然滅亡,隻有堅
硬刺入柔軟,才變得和諧。隨著鍾義的肏弄,妻子仿佛沒有了靈魂、愛情、家庭、
自尊、自信,甚至沒有了形狀,

  她變成了一個柔軟的球體敷著在粗大的圓柱體上。

  「親愛的寶貝,別逞強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堅強,不需要勇敢,做
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樂,最原始的快樂。」鍾義笑著用手帕蒙住妻
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殺了我了……」妻子流著淚說。

  「你這麼性感,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我是讓你獲得了新生。」
鍾義說著腰部用力的頂了一下。

  「哦……」一聲長歎下,妻子並沒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著鍾義的插入,
她的淚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莊的教師,賢惠的人妻?無論她是誰,身上的
快感是無法否認的,眼角湧出的

  淚水已不是源于被強暴的痛苦,而是對快感的屈從,對已死去的那個自己的
祭奠,更是對自己如此不爭氣的默哀。

  兒時媽媽的優雅和無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義與妥協,妻子想著
這些,幾乎瀕臨崩潰,鍾義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聲,將滾燙的精液
注入在她子宮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

  她也同時被射得達到高潮,她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後無論誰進入
自己身體,她進入高潮時都會看到男人的笑靨……

  不知過了多久,妻子覺得大腦昏昏沈沈的,私處麻癢難忍,周圍的人在說些
什麼也聽不清,似乎有一個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著私處傳來強烈的壓迫感,一
股清涼的東西注入了體內,不一會

  兒視線就變得清晰了。

  眼前站著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較矮的靠在另一個肩膀上,這哭泣的聲音和
身材都與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鈴……」一聲清脆的鈴聲激得妻子條件反射
的搜索雙腿,兩個女人也在她眼前

  發抖,這鈴聲再熟悉不過了。

  「漪涵?」妻子輕聲的問。

  矮一些的少女轉過身,臉上滿是淚痕。「嫂子!」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
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撲過來。

  妻子想張開雙臂抱住表妹,這才發現她的雙手被拷在了身後,雙腿仍舊程M
字大開著綁在這張比自己小腿還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鍾義肏得昏死過去,她都是
從這張皮椅上醒來,今天似乎有些習

  慣了。表妹的臉靠在妻子的肩上,兩人豐盈的乳房頂得她們無法靠得太近,
妻子這才發現表妹的雙手與自己一樣,交叉著被拷在腰部上面一點的位置。

  「終于醒了。」對面的裸女留著一頭紅褐色的短發,說話聲音高亢又悅耳。

  「嫂子……我……嗚……」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厲害了。

  「哎,你小聲點兒,不是有事情說麼?」對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
在身後,應該也是被銬住了,頸部也套著銀色的頸環,看來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樣。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表妹站起身,繼續說「可是我又不能回
去見你。想讓你幫我,可又不敢跟你說……」

  「嗯?怎麼不敢說呢?」妻子問。

  「唉……我作爲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好開口呢?」表妹難堪的
說。

  妻子看著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當年自己被強奸時也是下了很大
的決心才把對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時的好友雖多,但是能無話不談的就一個,可是她……」表妹繼續說。

  「李賢文?果然是她!我饒不了她!」妻子此時所有的氣都轉到了李賢文身
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亂倫的事情,這樣也是一個好結
果。甚至……甚至我連主人的……的那個都做不好。」表妹低著頭說。

  「主人的性奴。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或許剛開始在這�我們卑賤一點,等
出了這�,咱們地位和以前一樣,甚至更高一些。」紅褐色頭發的裸女說。

  「性奴?」妻子說出這兩字,身體都有些顫抖,心�的感覺怪怪的,即排斥
厭惡這個名詞,又似乎充滿好奇和挑戰。

  「是啊,確切的說是,十二釵性奴。以後雪梅姐會告訴你的。」裸女繼續說。

  「雪梅,王雪梅?」妻子記得這個可惡的女人曾經趴在自己身上,被鍾義肏
到高潮時報過她的奴號。不過妻子對雪梅沒有太大的興趣。「等等,你剛才說出
了這�,你們可以出去?」

  「是啊,當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麼上班呢。」裸女回答。

  「能出去,還能上班?」妻子已經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天,星期幾了。

  「對了,嫂子,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表妹看著裸女,對妻子說。

  「哎……等一下。你不認識我麼?」裸女直了直身體,她的身材十分纖細,
幾乎就是大一號的王漪涵,可臉上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臉
上有些猶豫和迷茫。「還沒看出來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觀衆朋友們晚上好,以下是今天
的晚間新聞……」「

  「你是,孫思琪?」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赤裸酮體的自信女
人,竟然就是本市當紅晚間女主播,孫思琪。「你的頭發?」

  「你平時看到都是黑發吧?那個簡單,戴上假發就行了撒。這�的黑發美女
太多嘍,不染得惹火一點,主人怎麼能注意到我。」孫思琪得意的答道,確實她
風騷耀眼的發色讓知性的氣質顯得

  淫蕩不少。

  「主人?就是……」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馬山市醫院的院長啊,叫那個,你昨天不是侍寢了麼?」孫思琪雖然
自信,可連鍾義的名字也不敢叫出來。

  「他們這是非法拘禁,你們既然能出去,幹嘛不報警呢?」妻子仍舊堅信著
獲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來比我小不了多少,怎麼還這麼幼稚呢,我都光著身子在這
站著呢,你覺得報警能有用麼?」孫思琪說著還挺了挺胸,她盯著妻子的胸脯,
眼神充滿了妒忌和羨慕。

  「難道他還和市機關勾結?那就事情鬧大,我就不信媒體……」說到媒體,
媒體的紅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頓時對媒體失去了信心。「不信省�,中央能
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了,官官相護啊!你剛進來,還不了解主人的勢力,不過
等你了解了,也不會想著逃走了,其實當主人的性奴也沒什麼不好,特別是貼身
性奴,什麼也不用想了,哪天運氣

  好,侍寢的時候那麼大的……哎呀……嘖嘖……「孫思琪眉飛色舞的說到,
仿佛還吞咽了下口水。

  妻子打量著這個當紅的女主播,她比表妹高挑5 公分左右,身材卻比表妹還
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豐滿幾分,一雙筆直的長腿比例也十分合適,
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膚色偏黃。憑孫

  思琪這個條件,找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過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麼自甘墮
落當院長的性奴呢?看著她好色的表情,和電視上判若兩人,妻子曾經的些許崇
拜感全沒了。

  「我不會屈服的,肯定有個地方能說理去,我不會任人魚肉的,這些天的屈
辱,我一定要加倍奉還。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妻子氣憤的說。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王漪涵臉上的淚痕還沒幹。

  「呵呵,好色的女人?」孫思琪顯然聽出妻子是沖她說的,「妹子,我比你
長幾歲,不和你生氣,姐奉勸你一句,主人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你的行動不過
是以卵擊石。我們十二釵中比你強

  的也大有人在,哪個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還是落到了這個地步。「

  「那我也要試一試。」妻子信誓旦旦的說。

  「行,嫂子,我一定配合你。」王漪涵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嗯,嫂子一定帶著你出去,離開這個淫蕩的地方。」妻子說。

  「嫂子,我平時可以出去,但我……我離不開主人了……」王漪涵低著頭說。

  「怎麼?」妻子問。

  「我……我……」漪涵不好意思回答。

  「愛上主人的那根巨炮了唄。小騷妹,剛來的時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著要走,
現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著要侍寢。呵呵……」孫思琪取笑著說。

  「人家哪有啊……」王漪涵被她幾句話羞臊得臉色粉紅。「嫂子,我一定幫
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太多對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這次就當涵涵做的最
後一次回報吧。」

  「唉……涵涵,其實嫂子才是鳩占鵲巢,嫂子喜歡你哥,不過是控制欲和占
有欲在作怪。」妻子在院長胯下躺了兩天,控制欲和占有欲全被院長肏沒了,如
今所有事情也相通了。

  「嫂子,難道你不愛哥哥了麼?」王漪涵難過的問。

  「不愛?怎麼會,我這輩子隻愛過一個人,就是你哥白敬晨……」往事一幕
幕浮現在姚婧婷眼前。

  「好了,我費這麼大力氣,可不是來看肥皂劇你儂我儂的。」孫思琪看看牆
角的大鍾,說道「時間都快到了。」

  「什麼時間?」妻子問。經過孫思琪一番解釋,她才知道,自己的私處和身
體又被塗抹了春藥,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沈沈的,而她們好不容易省出了一瓶解藥,
才換得妻子短暫的清醒時間。一

  邊解釋,孫思琪一邊背對著妻子蹲下身,把一個插入妻子私處的藍色小瓶拔
出來。

  她爲什麼要用「省」這個字?妻子看著孫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這次多虧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我們這麼做,雪梅姐
不會察覺吧?這�有監控麼?」表妹警惕的望著四周。

  「當然有了,放心,那騷貨這幾天練乳交呢,有監控她也不會看。不用謝我,
我這人就喜歡管閑事兒。」孫思琪答道。

  「謝謝啦。」妻子勉強的道謝,真想不到知名女主播在這�給院長當性奴。
「涵涵,昨天夜�,在那個屋子的女孩兒,是你麼?」妻子問表妹,雖然她已知
道了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了?」想到自己的淫態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
找個洞鑽進去。妻子見表妹這樣的表情,不禁對表妹站在哪一邊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無論我王漪涵變成啥樣,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遠支持你。」
表妹看妻子皺著眉頭,立刻猜到了妻子的心事,「一定幫你回到哥哥身邊。」她
信心滿滿的看著妻子,雪白脖子

  上的鉑金頸環銀光閃閃。

  「你們倆都太天真了。」孫思琪打量著妻子豐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
筆直修長的雙腿,搖搖頭。「你的身材太好了,主人不會放過你的。倒是蚌奴,
我覺得你還有逃脫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離開主人,我要送嫂子回哥哥身邊。」表妹慌張的說著。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條件即使在我們十二釵中也算數一數二的,這身高
和比例,我要是主人,我也不會放過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樣,雖然在
外面算個美女,可在十二釵中身材

  沒什麼出彩的,姐姐我全憑一張嘴討主人歡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主人的,
而且性愛的持久力都不夠,所以你逃脫的機會要大一些。「孫思琪回答。

  「唔……嘟嘟……姐姐,你罵我呢!」表妹聽到要離開院長,沒有向往的表
情,反而嘟著小嘴,生氣的瞪著孫思琪。

  「我怎麼能從這兒出去呢?」妻子打斷二人的調笑。

  「這個簡單,跟我們一樣,當上性奴,就從這出去了。」孫思琪晃了晃脖子,
她的頸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銀色。

  「這……不行吧。」妻子仍舊不能接受。

  「有什麼不行,你現在雖然沒當性奴,每天腦袋�不是都在想著性愛?除了
躺床上和主人性交,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渴望與主人性交,你現在比性奴強在哪
�?」孫思琪幾句話說的妻子茅塞

  頓開。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妥協吧,這樣你能活動的範圍
大一些。」表妹也勸說著。

  妻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她皺著眉頭,怎麼能當性奴呢?

  「好了,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孫思琪臨走對妻子囑咐了一句「妹子,
你不想時時刻刻陰道都這麼癢,不想時刻被人當成玩具玩弄,還想活出點人樣,
就當性奴吧,其實被誰玩不是玩,

  和誰肏不是肏,反正已經被肏了,還在乎形式?嘗試下,你會愛上這感覺的。


  「嫂子,我走了,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協再從長計議吧。」表妹說
完也走了。

  「叮鈴叮鈴……」清脆的腳鈴又響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我都想要了。」孫思琪責備著表妹。

  「對不起,好的好的。」表妹也受不了這聲音,鈴聲一響,她誇張扭動的臀
部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夾緊摩擦幾下。

  妻子望著兩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琢磨著孫思琪的話,倒有一半道理,現
在這樣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當了性奴,再收集他們的證據,最後揭穿他們!這是
最想要的結果;孫思琪說院長是不

  會放過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脫的機會,能先救出她也不錯,至少老公不會
孤單;最差的結果是……愛上這感覺?怎麼可能!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門口,突然表妹驚叫了一聲,接著傳來孫思琪那甜美嬌媚
的聲音「雪梅姐兒……我倆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去練功啦,今天成績咋樣呢?」

  雪梅跟她們囑咐了幾句後,手�拎著一雙靴子朝妻子走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1 19:46:33

十六
      妻子靜靜的看著雪梅到來,琢磨著孫思琪的叮囑,陰道�的麻癢感覺越來越
濃了。雪梅摸了摸妻子的頭,歎了口氣「唉……妹妹何故要吃這麼多苦呢。」她
在妻子兩腿大開的私處摸了一下,

  用食指蘸了蘸肥厚陰唇上泥濘的淫水,放到嘴�吮吸,接著說「你可真堅強,
這種癢我可受不了。」

  「你……你別說了。」妻子覺得頭又開始變得昏昏沈沈的,而雪梅摸在自己
私處的那股快感如電擊般強烈,瞬間擊碎了不斷襲來的瘙癢,可手一拿開,一切
痛苦又回來了。

  「咦?你醒了?看來我們的藥有點問題呢。」雪梅詫異的看著妻子。

  妻子回味著雪梅的話,又想起孫思琪總是提示時間快到了,看來雪梅認爲自
己此時應該是昏睡著才對,而孫思琪給的解藥讓自己出現了片刻的清醒,此時是
該繼續裝昏,還是出賣孫思琪呢?

  孫思琪……妻子立刻想到了萬全之策。

  「嗯……我……我答應你們。」妻子斷斷續續的說,裝作在半夢半醒之間。

  「答應我們什麼?」雪梅問。

  「答應做你們的……那個……」那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你是說性奴?」

  「是的。」妻子心�默念,但願這是最好的選擇:按照孫思琪的分析,隻要
進了這屋子,成爲性奴是早晚的事,早些當還少吃點苦頭,同時還能獲得些自由,
暫時當一下也無妨。此時繼續裝

  睡有些做作,而出賣孫思琪則讓自己今後的戰鬥更加孤立無援,不如將雪梅
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讓她忽略了自己爲什麼會清醒這件事情。看著雪梅
激動的神情,妻子知道她成功了。

  「哦?不是做我們的性奴,是做主人的性奴,你隻是屬于主人的。這也不著
急!來!先起來跟姐姐去洗個澡。」雪梅故作鎮定,卻也掩飾不住心�的喜悅,
說話的語氣都升高了幾個分貝。她

  卸下妻子腳踝的束縛,將妻子送到浴室,看著妻子背後交疊的雙手,她猶豫
了片刻,對妻子說「妹子,姐知道作爲一個女人,別人幫忙給自己洗澡太傷自尊
了。今天就信你一次,讓你自己洗

  。你可別讓姐失望。「說完她解開妻子的手銬,轉身關上了門。

  妻子坐在浴缸旁,雙手由于被禁錮的時間太長都沒知覺,休息了二十多分鍾,
先在馬桶上解過了手,打開噴頭,開始徹底清洗自己的身體來……

  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而她卻在不住的流淚,她覺得自己很髒,不停的搓洗身
上緊緻白嫩的肌膚,可精液和汗液能洗淨,而那無盡的屈辱是洗不掉的。她仔細
的清潔著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雙

  手沿著腰肢幼細的曲線一點點向上滑動,終于停留在胸部的下方,煩惱的咬
著下唇,自己這對煩人的大東西,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團凝脂似的乳肉——
不就是兩團脂肪堆積麼?怎麼就對別

  人有那麼大的魔力呢,自己遇到的人……似乎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每個人都
會想要撫摸甚至啃咬它。不要說那些如狼似虎的強奸犯們,每次似乎都興奮的要
大力捏爆自己的乳球。甚至就連自

  己的母親,也在自己假裝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摸過。

  妻子洩憤似的捏著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瓜,疼的自己一呲牙。到底有什麼好的
啊!沈甸甸的頂在自己胸口,無論幹什麼都很不方便。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堅挺,
即使不戴胸罩,也隻是微微下墜,

  不至于象其它大胸女人那樣布袋似的垂下來。似乎這對巨乳才是一切罪惡的
根源,妻子咬著牙恨不得將乳房整個從身上拽下來,可疼痛中伴隨著一股酥麻的
快感從乳房襲來,意外的激起了一

  陣顫栗,這感覺就像夢中那個詭異的母親,講自己釘在那被審判的十字架上,
她實在痛得難忍,輕輕的愛撫在巨乳表面,舒適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就好
像有越來越多的螞蟻從心尖上爬

  過去一樣,麻癢又空虛,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

  熱水沖刷之下,妻子的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這是她近來第一次自己試著
愛撫自己,卻發現她現在的這具身體似乎已經與少女時有了某種奇怪的不同,也
許更敏感,也更容易興奮!這些改

  變在以往的不堪遭遇中早就得到了驗證,就算是那些自己最痛恨的人,雖然
在接觸發生之前自己也會竭力反抗,可隻要他們開始強迫玩弄自己的肉體,自詡
堅強過人的女教師很快就會喪失掉

  理智,迅速對自己身體的高漲欲望投降。

  難道?這個樣子真的就是自己的本性?之前多次出現過的疑問再次浮上心頭。

  「不,不是這樣的!」妻子趕忙松開手,她拼命的搖晃腦袋,爲自己産生的
問題而恐懼,即使大聲的否定,也不自信自己喊出的答案。「爲什麼我會如此敏
感?一定是他們對我用的藥,那些

  該死的藥!對!都在這�!「這才是令妻子滿意的答案,她的敏感與淫蕩,
歸根結底都是院長的春藥惹的禍。妻子用纖細的手指摳嬌嫩的私處,這�面不知
被那些惡魔和鬼魅塗了多少媚藥,

  還有那些腥臭的精液,都玷汙了自己體內深處的純潔淨土,它們是令自己變
得肮髒墮落的根源,她拼命的揉搓,想把媚藥和精液洗幹淨,可鍾義每次爆發都
在自己的子宮深處,陰道口根本沒

  多少,怎麼摳也洗不幹淨,反而摳得浴火焚身,不能自拔。

  熱水繼續飄灑,浴室�卻多出了一種拼命壓抑著的甜美嬌吟,那聲音若有若
無的充斥耳邊,就算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掩蓋住……時間不知道過去了
多久,終于隨著一聲粘膩火熱的長

  喘,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妻子癱軟在地闆上抽搐的雪白玉體。她的媚
眼半眯著,眼角眉梢滿都是欲望極度滿足後的撩人春情。可是如果你深入她的心
防深處的話,就會意外的發現一種

  無窮的悲哀和絕望。妻子現在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她生命中的某些純真的東
西,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雖然在愛撫中已經得到了片刻的滿足,可體內的欲火仍沒有停息,妻子拿起
浴巾小心的擦拭酮體,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雙閃亮的黑色長筒皮靴,妻子拿起皮
靴,下方還壓著一條絲織的三角內

  褲。由于她的臀部過于碩大,穿三角內褲會把窄小的布料擠在豐滿的股溝�,
所以她幾乎都是穿保守的加大型平角內褲。桌上這些是給她穿的麼?不管怎樣,
有勝于無,她拿起粉色的內褲,

  準備套上,撐開時才發現這內褲竟然是開襠的,三角形唯一包裹女人蜜穴的
部位開了一道口子,中間還連了一串雪白的珍珠。

  「天啊!這還不如不穿。」妻子自言自語道,穿上這窄小的內褲就意味著將
私密的部位點綴得更加突出,開襠的設計根本遮不住蜜穴,中間那串白珍珠正好
從陰唇上方開始一直嵌入至股溝,

  穿上這條內褲簡直比不穿還淫蕩。妻子默默的想著,心�的煩躁卻越來越強,
她又開始渴望愛撫自己。她裹上浴巾,拎起皮靴準備穿,雖然她近一米八的身高,
又有近一米二的長腿,可卻生

  了雙36碼的纖細小腳,但雪梅提供的皮靴似乎碼數更小一些,這三寸金蓮穿
進入還有些擁擠,穿上了一隻,妻子才發現皮靴的奇怪,這皮靴鞋底堅硬有著陡
峭的弧度,鞋頭圓潤的程馬蹄型十

  分柔軟,更驚奇的是這雙鞋的鞋跟在前方,有五厘米左右,按照皮靴陡峭的
弧度,後方本該有鞋跟的地方應該有十三厘米才對,可這雙皮靴後方沒根。

  「這雙也不能穿!」妻子搖搖頭,由于身高的原因,她連高跟鞋也沒穿過,
更別提這種高難度的無根皮靴了,穿上去肯定不會走路。妻子用浴巾裹著雙乳,
一隻手在身前身後不停的向下壓,

  卻也遮不住蜜穴和肥臀,她打開了門,雪梅正在門外等她。

  「妹妹,有些規矩我要提醒你一下。」雪梅打量著面色紅潤的出水芙蓉說
「你剛才是不是私自解手?」

  妻子用手護在雙腿間,害羞的看著雪梅,點點頭。「嗯,解手還分什麼私自?」

  「是的,在這�女奴們有定時的排便時間,不準私自方便。還有你剛才撫摸
你的騷屄了吧?」雪梅問。

  「別說那麼難聽。」妻子抗議著,雪梅怎麼知道如此清楚,難道剛才的浴室
也有監控?妻子不禁感歎這房屋的變態設計。

  「無論是私自摳你的小穴,還是愛撫你的乳房,都是明令禁止的。因爲我們
的身體都是屬于主人的……」她看到妻子有些不悅,緩和了下語氣,繼續說「開
始有些不適應,你以後慢慢就會習

  慣的。我給你的衣服怎麼不穿?「

  「哪有衣服啊?」妻子明知故問。那淫蕩的絲緞內褲能叫衣服麼?

  「快點穿上,姐姐不和你生氣了,穿好帶你去吃飯。」雪梅把妻子推進浴室,
接著她也跟了進來。

  「太暴露了吧。能換一條麼?」妻子撐開內褲,感歎著乞求雪梅。

  「都是這樣的,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雪梅答道。

  在雪梅的監督下,妻子隻好將內褲穿上,穿好後雪梅還幫忙往上提了提,窄
小的粉色綢緞夾進妻子深邃的股溝�,那頗有情調的白珍珠更是卡進濕漉漉的蜜
穴�。「嗯……」妻子試著邁了一

  部,大腿的摩擦讓粒粒珍珠蘸著蜜汁,在嫩唇中快速旋轉,好不舒服。

  穿好後雪梅重新把妻子的雙手折到身後,交疊著用手銬拷在一起,她按了按
妻子的雙臂,調整了下手銬的角度,讓妻子豐腴的豪乳突出得更誇張些。反正也
逃不掉,妻子順從的讓她拷起來,

  可浴巾從乳房滑落的剎那,妻子有些後悔了,再次暴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她羞得像含羞草一般全身縮在一起。

  雪梅又幫妻子把皮靴穿好,本來過膝的長靴,穿在妻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隻
到膝蓋下方一點,靴口比纖細的小腿要寬許多,不過皮靴上均勻分布的四根皮帶
能把靴子紮牢,緊緊的包裹住妻子

  柔嫩的腿腓,柔軟的皮革就像長在她腿上一樣。雪梅給腳踝上的皮帶上了兩
個暗鎖,這下妻子想甩也甩不掉了。妻子試著站起身,十根腳趾承受著全身的重
量,仿佛跳芭蕾一般,她掌握不住

  高挑身材的平衡,猛然朝後倒去。雪梅趕忙扶住她,攙著她走進走廊。

  「能不能換一雙呢?這樣我沒辦法走路啊。」妻子問。雪梅比她矮了近二十
厘米,加上鞋跟的差距,近二十五厘米的高度,與其說雪梅攙著她,不如說是架
起她的肩膀,拖著走。

  「這叫無根馬蹄靴,專門爲你準備的。」雪梅攙著比她高許多的妻子,並不
費力。

  專門準備的?妻子微微邁了兩步,駕馭這雙變態的無根靴,需要耗費大量的
體力,光是站穩就把足弓和腳趾累得夠嗆,走起路來來比攀岩還累,鞋尖十分圓
潤柔軟,程馬蹄狀,看來是專門用

  來對付自己的跆拳道,通過超高根又無根的設計削弱自己的腿力,萬一自己
想爆發,還有柔軟的靴頭當墊子,即使被擊中也不痛。這雙高根皮靴果然是爲自
己準備的,看來將自己調教爲性奴

  的計劃,院長蓄謀已久。

  妻子被攙著進入餐廳,餐廳的設計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吧台和壁櫥隻不過比
一般的別墅要大一些,隻有中間的餐桌稍有不同,橢圓型的餐桌更像是一張會議
桌,兩端各有一把椅子,中間相對

  著分別有6 對椅子,一共十四把椅子由鐵柱固定圍繞在餐桌邊上,妻子剛想
就近坐下,雪梅卻拉住了她。

  「哎……別急,這�有固定的座位。諾!在這�!」雪梅攙著妻子又走了兩
步,在稍遠的一個位置,讓她坐下。妻子看到椅子的靠背上還印著自己的證件照,
真不知道這幫流氓從哪找的。妻

  子太累了,迫不及待的坐下,可臀部剛沾到椅子,妻子又跳了起來。

  「什麼啊?」妻子回頭看著椅子,剛才坐下的瞬間,有個圓柱體頂在她肥嫩
的翹臀上,仔細一看,是個黑色的假陽具。她害羞的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問雪梅
「這……怎麼……誰……誰放了個

  這……這個東西。「

  「不是誰放的,我們坐的椅子上都有。諾!」隨著雪梅的手指,妻子看去,
果然中間的六對椅子上全有這黑色的假陽具,兩端的椅子比中間的要大一些,質
地也不同,至于是不是同樣設計,

  妻子的視線被餐桌擋住了,看不清楚。

  「來,吞下去。」雪梅慢慢的壓著妻子肩膀,妻子疑惑的看著雪梅,她不知
道雪梅讓她用的是下面那張嘴。

  「第一次用,我幫幫你。」雪梅纖細的小手溜到妻子的雙腿間,一面告誡妻
子放松雙腿,一面輕輕的在妻子的密唇上愛撫。雪梅的動作十分輕柔,和妻子在
浴室�的手法很像,但別人愛撫起

  來多少有些排斥。三角褲本來就是開襠的,還有濕滑的白珍珠潤色,雪梅的
挑逗頗有成效,沒幾分鍾妻子陰唇的水量就多了一倍,雪梅將珍珠撥到一邊,用
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慢慢引導妻

  子對準假陽具。

  「腰再向前挺一點,臀部向後撅,對,做得很好!」雪梅誇贊道,假陽具的
龜頭已經頂在了妻子嬌嫩的嘴唇上。

  誰設計的這麼變態的椅子,想坐下的人不是都得陰道塞著一根假陽具?妻子
這幾天在淫窯�倒是長了不少見識。

  「扭動你的腰,慢慢旋轉,向下坐,對!再向下……再扭!嗯,差一點了…
…再坐下去……非常好!」在雪梅的指導下,妻子終于坐在了這變態的椅子上,
那黑色的假陽具也穿過開襠的淫蕩

  內褲插入了她的陰道,她不知道剛才扭動肥嫩屁股的淫蕩樣子已經被雪梅拍
了特寫。

  「嘖嘖……妹子你屁股太大了。」經雪梅這麼一提醒,妻子才發現她的翹臀
已經卡進了椅子�,活動都不方便。

  「哎……別動!臀部豐滿挺好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的大屁股。隻不過你從這
上面起來有些麻煩。」聽雪梅這麼一說,妻子倒緊張起來,剛才隻專注于坐下去
了,沒想到站起來還有問題。妻子

  嘗試了幾下,臀部卡在椅子�,陰道�又插了根陽具,靴子又不好著力,單
憑自己的力量確實是起不來。

  「好了,站不起來也沒事。以後幫你稍微改大一點。嘖嘖,簡直太大了!」
雪梅仍舊感歎道。確認了妻子起不來,雪梅拿著一個遙控器按動了其中的一個按
鈕。

  「啊……唔……幹什麼啊?」妻子感到陰道內的陽具在高速旋轉,掛的她粉
嫩的肉壁一陣酥麻的疼痛,她痛苦的哀嚎,前仰後合的掙紮著,可卡在椅子�的
身體卻怎麼也起不來。隻轉了三秒

  ,雪梅就關掉了開關。

  「呵呵,姐跟你開個小玩笑,其實這個按鈕在用餐時主人隨時都會按,同樣
還有這個按鈕。」雪梅按了另一個鍵,「唔……」妻子頓時發出一聲低吟,體內
的假陽具向�伸了幾厘米。「停下

  ……停下……「妻子求饒著。

  「聽說妹妹深不可測,和主人的神龍相得益彰,什麼龍飲什麼的水,妹妹和
主人乃是絕配,這點程度才剛到哪啊。」雪梅看著遙控器上的刻度,剛顯示11厘
米。

  「不行了……太深了,求你……停下……」妻子晃動著螓首,哀求道。

  刻度上已顯示15厘米,剛到院長雞巴的一半長,雪梅撇撇嘴,心�暗罵妻子
做作,可她又怕玩壞了妻子的名器,停了下來。「當然,最常用的是這個功能。」
剛一停下,雪梅又按下了另一個

  按鍵,妻子陰道內的假陽具頓時膨脹起來。

  「什麼?痛……快關掉!」妻子瞪大了眼睛,望著雪梅。

  「這是充氣裝置,平時用來固定女奴們的,聽主人說,妹妹可是有容,」雪
梅說著朝妻子高聳的胸脯瞄了一眼,妒忌的陰陽怪氣說道:「加奶大,可別謙虛
啦!」

  直到假陽具的龜頭漲得大了一倍,妻子已經被脹痛得發不出聲,雪梅才滿意
的關掉。「這叫陰道鎖,充氣型的,是不是感覺很充實,很滿足?充足了氣後,
這小東西就像個倒鈎,咱們最嬌嫩

  的地方被掛住,自己是站不起來的。這些道具用在妹妹身上太完美了。「雪
梅神采奕奕的解釋著,妻子本來就被椅子卡得站不起來,現在假陽具的充氣囊撐
滿了她的陰道,稍微一動就劇痛無

  比,更是隻能規規矩矩的坐在窄小的椅子上。雪梅滿意的看著妻子痛苦的表
情,她將妻子的手銬打開,端了一盤精緻的水果沙拉放妻子面前,「快吃吧。」

  妻子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雪梅帶她吃完了水果沙拉後,沒過多久又吃了正
餐,接著帶妻子進一間小房間內,打開妻子手銬,讓妻子休息。密閉的屋內隻有
一張床和小型的電視,精緻的梳妝

  台上擺著她叫不上名字的高檔化妝品,妻子隨手翻起書櫃上的雜志,除了介
紹如何打扮與保養外,都是些色情的雜志,一個個癡女裸體著被男人玩弄,看得
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雖然嘴上

  一個勁的罵,可好奇的目光被雜志吸引,拔不出來了,特別是女性被捆綁、
被禁錮、被強迫的畫面,妻子總要細細端詳,這種扭曲的美感撓得她心�癢癢的
……

  不知過了多久,雪梅又打開了她的房門,她雙手遮住胸脯,疑惑的看著雪梅,
雪梅批評了一句不懂規矩,接著把她的雙手重新拷在翹臀上方,幫她盤了個高貴
精緻的發髻,帶她吃了頓飯,又攙著妻子來到熟悉的那座宮殿,「今晚又是我們
倆侍寢,期待吧?」雪梅在妻子的耳邊問。

  期待?妻子勉強的附和著假笑,她心�的痛苦又有誰知道。宮殿�12個位置
上4 個絕色的女人不住的嬌吟,妻子隻注意與腳下的無根靴鬥爭,無瑕顧及周圍
的情況,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又走進了每次被院長肏暈,卻不知自己怎麼出來的屋
子。

  雪梅一進門就激動的布置著屋子,妻子慵懶的坐在一邊的皮椅上,讓被蹂躪
許久的小腳得到片刻的休息,這張皮椅比起每次自己醒來的那張要舒適的多,除
了椅子及扶手的寬度大出許多,擺M 字開腳姿勢時能張得更開外,椅子周圍還有
一圈方便固定的掛鈎,旁邊擺著配套的組合櫃,不僅有多個緊密的儀表,還有密
密麻麻的導線和機械臂,妻子不知道在這種型號的椅子上,已有多少美女淪爲性
奴。

  等了片刻,隨著鐵門的開啓,院長走了進來,妻子慌張的從皮椅上站起,她
蜷縮著身體想擋住暴露的碩乳,發現並沒有效果,她又轉過身去,可她不知道,
她纖細的嬌軀怎麼能遮住豐碩的豪乳,即使從背面看,一對巨大乳瓜滿滿一圈的
輪廓還突出嬌軀好幾公分。院長在她自然翹起的磨盤大的肥嫩臀部上捏了一把,
嚇得她往前一跳,腳下的無根靴讓她沒站穩,晃晃悠悠的倒在了雪梅的懷�。

  雪梅沒有多說話,而是扶著妻子轉過身,跪在院長的腳邊。「主人,1 號性
奴,釵奴王雪梅,請求侍寢。賤奴的身體永遠屬于您,爲您侍寢是奴的榮幸,求
您盡情蹂躪賤奴的身體吧。」她推一推妻子,妻子隻故彎腰低頭讓碩乳收斂一點,
哪知道該做什麼,回應了一聲「啊?」「叫主人啊!」雪梅小聲提示。

  「主……主人。」兩個字一出口,妻子就覺得怪怪的,自己好像變成了牲口
一般。

  「哎……雪梅調教的不錯。」鍾義院長解開褲子,露出了他猙獰的粗紅獵槍,
雪梅往前挪了挪,將頭伸過來,院長卻搖了搖頭,把雞巴頂在了妻子的眼前。近
距離觀察這醜陋的陽具,妻子恐懼的把頭別到一邊。

  「轉過去,轉過去……張嘴。」雪梅小心的提示。妻子勉強的轉過頭,閉著
眼睛不敢看那粗大的男根,緊緊閉著嘴唇,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姚老師沒爲人口交過?」院長問。

  妻子點點頭,被插私處還可以安慰自己是被強奸,但爲院長口交,可有點惡
心的過分了。

  「姚老師沒說實話啊,至少十幾年前還被黑龍口爆過呢,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院長摸著妻子的秀發,譏諷的說。

  妻子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更爲難了。

  「不會口交沒關系,今天我親自教你。」院長說著,雙手按住妻子的頭,朝
雞巴上按去,鴨蛋大的龜頭頂在了妻子櫻桃小口上。

  「睜開眼,張嘴啊。」雪梅在一旁看著著急,「說謝謝主人。」

  妻子閉著眼,心�做著強烈的鬥爭,猶豫之中,本能的跟著雪梅學了一句,
誰知檀口剛剛開啓,龜頭就頂了進來,撐得她香腮鼓起。已經吞下了龜頭,妻子
已經被腥臭的味道嗆得喘不過氣,她微微睜開杏眼瞄了一下院長的巨根,又嚇得
閉上,眼角擠出幾滴屈辱的淚水。

  平時用來傳播知識,桃李滿天下,教育祖國的未來的檀口,如今卻被用來洩
欲,被男人用最肮髒的部位插入,妻子又羞又氣,可此時的她赤裸著酮體,隻著
一條淫蕩無比的帶白珍珠三角內褲,腳上是一雙性感又削弱自己體力的馬蹄靴,
雙手被拷在身後,真是對束手無策做了最好的詮釋。

  「咬下去,姚婧婷,咬下去一切都結束了。」女主播孫思琪高亢悅耳的聲音
響起。「咬下去,姐姐,我再也不想被人魚肉了。」李賢文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咬下去,嫂子,我們一同逃離這淫窯!」這是表妹王漪涵的聲音。「咬下去,
婷婷,不能再被這流氓玩弄了。」母親氣憤的聲音。「咬下去,婷兒,親愛的。
快回來吧,我好想你!」老公白敬晨的聲音。

  對,咬下去,一切就結束了,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咬斷他,看這惡魔還拿
什麼淫弄女同胞?

  「不能咬啊!你忘記了它帶給你的充實和滿足了麼?沒了它,世上誰還能給
你這種快樂?」天啊,這個淫蕩的聲音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仿佛看到了身穿黑色
皮椅,關鍵部位全部暴露,四肢被禁錮的自己,此時她已離那種狀態不遠了。

  咬!徹底結束這噩夢吧。妻子咬下了貝齒。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1 19:46:56

     十七

  妻子皺著眉頭,睜開眼,憤怒的咬下去,說時遲那時快,雪梅立刻推開了她,
由于用力過猛,妻子的頭撞到了床頭上。

  「騷貨,你想做什麽?給臉也不要臉。」雪梅像獵狗一般爬到妻子身邊,用
手按住妻子修長的玉頸,大罵道。

  「姚老師果然還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師調教成性奴,看來雪梅你還要下點功
夫啊。」院長笑道。

  「賤奴辦事不利,差點傷害到主人,請主人賜罰。」雪梅連忙認錯。

  「不怪你,姚老師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豔的肉體一樣有韌勁,要不
怎麽能和我們鬥爭這麽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賞你的韌勁,繼續保持!希望咱
們能做永遠的對手。」院長走到妻子身邊,揮舞著腿間的兇器說。

  「嗚嗚嗚……」妻子見計劃失敗了,失落的哭泣著,幾天來唯一一次給對手
還以顔色的機會就這麽喪失了,等待她的又是無盡的屈辱。

  「賤貨,若不是你姿色出衆,我定把你賣到國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肏死。」
雪梅兇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將成爲我最忠誠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盡快到來。」院長像是
在下戰書,他將雪梅扶起,叮囑了幾句,雪梅會心一笑。兩人把妻子重新綁在寬
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飽滿的陰戶塗抹了一些清涼的油。

  「姚老師,這叫烈女吟,因爲你的冒失行爲,你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今晚
你將沒有高潮。」院長輕吻著妻子的臉頰,擦去眼角的淚珠,在她耳邊說。

  「蠢貨,你失去侍寢資格了……」雪梅小聲告誡妻子。

  院長打開音響,傳來一首優雅的薩克斯風音樂,兩人就這麽無恥的在妻子面
前寬衣解帶,用盡各種姿勢做愛。妻子大張著雙腿,被塗抹了淫藥的飽滿陰戶粉
嫩油亮,像是塗抹了清涼油一樣忽冷忽熱的,半晌就如萬蟻啃噬般瘙癢,眼前的
活春宮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蕩漾,一對碩乳不爭氣的漲大著,若不是雙手被
吊在椅背上,妻子定會一手安撫胸脯,一手安撫小穴,但此時的她雙腿大開,想
挪動大腿摩擦陰唇都難。她不禁開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猶如以前安慰自己時渴望
那個看不到臉的叔叔一般,而鍾義實際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爲什麽自己
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長的陰莖,能夠直插自己的子宮底。雖然與四個男人做過
愛,但能插到自己身體最深處,貫穿自己的身體乃至靈魂的人,也隻有鍾義。陰
道深處的瘙癢隨著眼前兩人激烈的活塞運動而越來越濃,妻子緊緊盯著鍾義的兇
器,隻有它能幫助妻子止癢。院長那令人滿意的長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動作,
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駕馭自己高貴氣質的霸氣氣場,都讓她陶醉,這
不正是她想要的麽?她渴望著院長的淩辱,渴望肮髒陰莖的亵渎,渴望腥臭精液
的玷汙,院長爲什麽不來弄自己呢?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罵自己
一下也好啊。

  「主人……主人……」妻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院長連看都沒有看妻子一眼,兩人聽到妻子的呼喚,抽插得更起勁了,不知
經過了多少次高潮,院長才把濃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進行了簡單的休
息和清理,出門一趟,又進來兩人相擁而臥。

  妻子被折磨得欲火中燒,口幹舌燥的大張著檀口,喃喃的呼喚著「主人……
老公……我想要……」

  院長得意的笑著,摸摸妻子的額頭,「姚老師,你想要,我也想給你啊,但
是我今天想給你點教訓,下次再有什麽類似的想法,你將終身都生活在沒有高潮
的世界�。」院長說完讓雪梅將紫色的絲襪脫下來,塞到妻子的嘴�。

  無盡的夜,幽靜又漫長,妻子隻能「嗯嗯……」的呻吟,疲憊之時隻能睡兩
三分鍾,又被內心的欲火焚燒至醒。

  第二天,院長不知何時離開的,雪梅笑著叫醒妻子,解開了妻子的束縛。
「妹妹,你昨晚的叫聲真淫蕩。叫了一晚上,口渴了吧?」

  妻子點點頭。

  雪梅取出絲襪,拿起一個藍色的小藥品,倒在妻子嘴�。

  「什……什麽」妻子口幹得說話困難。

  「給你的驚喜啊,昨晚給你塗抹的就是這個。」雪梅笑著將瓶子放到妻子眼
前,瓶身上竟然寫著H2O.「水?」妻子回味了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沒有被塗抹媚藥,而是骨子�淫蕩。」雪梅譏笑道。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都是你們用的藥。」妻子一時不能接受這驚喜。

  「你天性淫蕩,隻不過從前一直壓抑著,這回被主人挖掘出來罷了。我們根
本就沒用藥,你呀,天生就是個淫娃。」雪梅解釋道。

  「不,不……」妻子搖著頭,這打擊猶如晴天霹靂,區區一小瓶睡,就爲她
的純潔判了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換過了藥品,院長略施小計給妻子的心靈帶來了
重創。妻子僵硬的望著雪梅,剛燃起些許溫暖的心靈又跌入冰窖:昨夜對院長的
渴望竟然都源于自己的內心?那些強烈又淫蕩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雪梅看著呆若木雞的妻子,知道計策起了奇效,本來這聰明的女教師應該輕
易識破計策,但她一看肉棒智商就成了負數,滿腦的欲望把她的高智商都趕跑了。

  「昨天多虧我攔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了,你以爲你咬下去就擺脫了?」
雪梅一邊攙著妻子走進浴室,一邊勸說妻子,雖然一夜沒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
已經給美豔的嬌軀度上了一層油。「且不說主人的性器多麽堅硬,你不一定能咬
斷。就算你咬斷了,主人能放過你?傻丫頭一定想著魚死網破吧?那你家人呢?
你老公呢?你的雙親呢?你從來都是先考慮別人,怎麽這次就自私起來,先考慮
自己了呢?你要擔起的可不僅僅是與主人同歸于盡的責任啊!」雪梅的邏輯漏洞
百出,可妻子的注意力全部用在驚愕自己的淫蕩想法,以及對付大腿根的瘙癢上,
隻能雪梅說什麽就是什麽。

  「姐,求你別說了。」妻子第一次稱雪梅爲姐。「我……我好難受。」大腿
根的瘙癢弄得她全身煩躁不安,體內深處一個地方奇癢無比,卻又說不出是哪個
器官。

  「哎!妹妹,想主人了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幫你求求情。」雪梅第一次聽
到妻子稱她爲姐,臉上樂開了花,推著妻子進了浴室,接著也跟進浴室幫妻子清
洗起來。

  雪梅爲妻子換了一雙白色的無根馬蹄靴,一雙保守又正經的灰色超薄絲襪,
一條白色的蕾絲開裆三角內褲,中間同樣帶著一串白珍珠,她告誡妻子,用聖潔
的裝扮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動作也需要聖潔一些,爭取到今夜的侍寢機會,這
將是妻子第一次主動侍寢,主人喜歡這種亵渎神聖的感覺。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這隻假陽具是多麽的人性化,隻要雪
梅解開她的手铐,她便會好好愛撫一下胸前已經漲得如籃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
跟院長打了一個電話,似乎時間很長,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頭一次發覺自
己是如此的需要高潮,而高潮的獲取也是如此的困難。待雪梅挂掉電話,走到妻
子身邊,按動了開關,妻子體內的假陽具又深入了一步,快速旋轉起來。

  「啊啊啊……要飛了……」妻子爽得白色馬蹄靴無力的向兩邊亂瞪,腰部用
力的前後晃動,胸前一對白嫩的籃球激烈的彈跳。「姐姐……胸……胸,好難受
……」妻子一對絕世豪乳漲的酸痛,濃郁的空虛感籠罩在嫩白的乳肉內揮之不去,
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特點,隻要再稍稍愛撫一下她胸前寂寞的籃球,就能達到令她
滿足的高潮。

  雪梅聽了把假陽具停了下來。妻子用疑惑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祈求道:
「姐姐,快給我打開手铐吧!」

  雪梅輕聲在妻子耳邊說「好妹妹,胸脯是不能自己亂摸的,高潮是主人賜予
的,就讓姐姐來代替主人愛撫你吧。」說著用一雙小手按在妻子柔軟的碩乳上。

  「姐姐,用力點!」妻子眯著眼睛享受胸前的滿足感。

  「要叫主人!還不謝謝主人?」雪梅教育道。

  「謝謝主人!」妻子用力的挺了挺胸脯,讓雪梅摸得更方便舒適些。雪梅按
動了假陽具的開關,妒忌也有些洩欲般的蹂躏著妻子的一對碩乳,妻子爽得兩腿
痙攣,豐滿大腿張開顫栗的發抖,像一隻瀕死的青蛙,纖細的小腿緊繃著舞動。
雪梅看著妻子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用餐後,妻子識趣的將手再次交疊在身後,任雪梅铐住,離開椅子的一刻,
她仍舊依依不舍,頭一次覺得性愛比吃飯更重要。她問了問雪梅,算起來已經是
進入院長別墅的第四天了,自己該去上班了,可雪梅說早已幫她請假了。

  竟然連這也想得到,妻子不禁感歎院長這個組織的關懷真是無微不至。雪梅
將她送回屋子,叫她練一練自己走路。要想穿上這種高難度的馬蹄靴行走還真不
容易,妻子勉強的在房間�來回踱步了幾次,已經累得嬌喘連連,她對著屋內的
鏡子退了一步,鏡子剛好容納下她高挑的嬌軀,潔白的無根馬蹄靴�嬌小的足弓
被拉到了極限,宛如跳芭蕾一般,柔嫩的腳趾承受著全身的重量,纖細的小腿緊
繃著顫抖,爲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撅正磨盤大的肥臀,挺直纖細腰身,胸前活
潑的巨乳像驕傲的將軍高高翹起,妻子害羞的抱緊雙臂,勉強遮住乳峰最豐滿的
那一圈線,飽滿軟嫩的乳肉立刻向兩邊溢出,呈現兩個凹字型。不知是因爲勞累
還是羞澀,嫩白的酮體泛著一絲粉紅,深不見底的乳溝和纖細的水蛇腰上還冒著
點點香汗。妻子害羞的看著鏡子,臉上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從來沒見過自己穿如
此清純的顔色,暴露設計的衣服,此時自己與天使的差距隻是一對聖潔的翅膀。

  妻子仔細端詳著鏡中的女人,視線從玉頸劃過乳峰,小心的憐惜著身體的每
一寸完美曲線,最後停留在開裆的白色蕾絲內褲上,白色的蕾絲暴露出一絲粉嫩,
而粉嫩中又夾著若隱若現的珍珠。妻子下意識的夾了一下大腿,珍珠小小顆粒壓
迫私密部位的感覺恰到好處,太完美了,妻子不禁渴望打破這完美,渴望一根黑
紅的棒子挑開珍珠,粗暴的占有她,淩辱她,玷汙她,渴望肮髒,渴望亵渎,渴
望一切能夠打破自己聖潔防禦,讓自己徹底臣服的東西……

  突然闖入的雪梅打破了妻子鏡花水月的幻想,她拉著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的
天使,匆匆忙忙的跑到大廳。一出屋門,妻子又被重新戴上了手铐,除了在這間
給她分配的小空間和吃飯時,妻子一直保持著雙手帶鎖的狀態,一個手無寸鐵的
弱女子需要這樣防備麽?

  「這叫後宮。」雪梅介紹說。

  「後宮?」妻子不解的問。

  「不是前後的後,是等候的候。」雪梅糾正道。對于候宮,妻子並不陌生,
每次被摧殘得精疲力盡滿身狼藉後,都會從這�的皮椅上醒來,此時宮殿依舊燈
火通明,四個裸體的女人正聚在中間聊天,有孫思琪、王漪涵、李賢文,另外一
個女人妻子似乎也見過,她的胸前紋著一個藍紫色相間的小圖案,她們都與妻子
一樣,雙手交疊縛在身後腰部的位置,用力的挺起裸漏出的豐腴乳球,幾個波霸
比較下來E 罩杯的表妹還算胸脯最小的一個,她們纖細的長腿踩在豔麗的高跟鞋
上,除了孫思琪穿了一條黑色的薄紗開裆三角形內褲外,其餘女人的翹臀上都一
絲不挂。

  「主人快回來了,都愣著幹嗎,你們是來聊天的麽?」雪梅責備道,她說完
還嚴厲的瞪了那陌生女人一眼,陌生女人強顔歡笑的對雪梅點點頭,在她轉身的
瞬間又不屑的撇撇嘴。這簡單的動作卻逃不過妻子的眼睛。陌生女人不經意間的
表情意味深長,妻子似乎看到了院長這塊堅如磐石阻止中的一絲裂縫。

  「候宮,顧名思義,是性奴們用來等候的宮殿,通過這�將服刑和侍寢分隔
開來。性奴們在候宮將自己調整到高潮邊緣的最佳發情狀態,保持著陰戶濕潤可
隨時伺候主人,不需進行前戲,主人就可直接享用性奴的任何器官。比如你眼前
看到的這個……」雪梅解釋著宮殿的用途,她指著12個位置中的一個,從地闆升
起的熒光棒又粗又大,頂端打磨的渾圓,像男人的性器官,雪梅摸著頂端說「這
個東西是用來測量我們性器的緊張程度,前戲階段不夠緊張,熒光棒呈白色,快
要到高潮時,呈粉紅色,而到達高潮時成血紅色。當了性奴後一切高潮都需主人
賜予,擅自高潮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當我們高潮時不僅熒光棒會成紅色,
頭頂也會閃氣警燈,鳴起警報。是不是很刺激?妹妹要不要試試?你的位置在那
�。」

  妻子盯著白色的熒光棒,又好奇又害怕。雪梅把她拉到表妹的旁邊,上面寫
著編號9 ,妻子看著8 號位置的表妹,雙手打開高舉,身體前傾挺胸,兩腿叉開
出一個極大的角度,翹臀�插著熒光棒,拙笨得扭著腰,可那熒光棒總是白色,
偶爾閃出一絲粉紅也是昙花一現。

  「涵涵,別緊張。放松點,注意醞釀情緒。」雪梅站在妻子和表妹之間說,
她這麽一說,表妹更緊張了,左腳的鈴铛不安的聒噪著。

  「好了,別搖鈴铛啦!看我的……」背對著妻子另一邊的孫思琪不滿的叫道。
妻子看看她位置的編號上寫著6.在孫思琪摩擦大腿,晃動電臀的期間,雪梅指著
表妹腳上的鈴铛,小聲給妻子解釋道「在做愛時系上鈴铛調教性奴,每當插入時
鈴铛就會響,久而久之,性奴一聽到鈴聲,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回憶起主人插入時
的感覺,會變得身體敏感想要。這種設計有趣吧?」

  聽了雪梅的解釋,妻子才明白爲什麽表妹的走路動作會變得不自然,跟她一
起的孫思琪和李賢文也偶爾走不動路,萬惡的院長,他不僅改變了女性的身份,
更改造了她們的神經。

  「嗯嗯……哦……」孫思琪和表妹的姿勢一樣,雙手斜向上高舉,向前挺起
酥胸,雪臀對準熒光棒插入,一邊扭腰一邊慢慢坐下去。當她徹底坐下後,一雙
又細又長的玉腿慢慢的向兩邊伸展,直到隻能用藍色高跟鞋的鞋尖點地,她深吸
一口氣,放松了一下雪臀,緊接著發出一聲低吟,看樣子冰冷的熒光棒已經插到
了她的性器深處,整個人的體重全部承擔在脆弱的子宮壁上。她皺了皺眉,身體
前傾,雙手按在了前方的擋闆上,隻聽「咔嚓」一聲,手腕處被機關牢牢的固定
在前方,與此同時,正前方的擋闆伸出兩個桃紅色透明的圓形吸盤,罩在孫思琪
E 罩杯的豪乳上。這樣淫蕩的動作讓她的雪臀非常誇張的向後撅起,她緊閉雙眼,
開始收縮小腹扭動雪臀,隻聽她又「嗯……啊啊……」了兩聲,熒光棒就閃成了
粉紅色。

  「啪啪……不錯琪琪!」雪梅誇獎著孫思琪,又轉過身問在一旁看呆了的妻
子。「怎麽樣,試試吧?」

  妻子望著孫思琪前凸後撅的動作,以及牢牢罩住胸脯的吸盤,期待和好奇戰
勝了恐懼,躍躍欲試走上了熒光棒。用肥臀對準熒光棒,可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穴
口,焦躁中幾次把熒光棒對準了自己粉嫩的菊口。

  正當妻子專心緻志于學習怎麽用熒光棒肏自己時,她的主人回來了。

  包括妻子在內,赤裸的五個性奴都緊張得鞋跟發抖,妻子那雙無根的馬蹄靴
更是抖得柔媚,隻有穿著衣服的雪梅恭迎上去,院長看著被嚇呆了的妻子,邪惡
的一笑,跟身邊的雪梅說著幾句,徑直走向對面密閉的屋子,雪梅點點頭,她拉
起妻子,又從刑具上放下孫思琪,帶著兩人走向前端的鐵門。在雪梅的介紹下,
妻子才知道這個每天被主人肏得昏死的房間叫做行宮,是主人專門用來淫虐肏弄
性奴們的。

  「表現的積極點,不要辜負了姐姐對你的期望,更不要浪費了你舉世無雙的
身材。」臨走時雪梅捏著妻子的臀部叮囑道。

  進入行房,院長先把女主播放到一台性交椅上,女主播順從的把雙手舉過頭
頂,頭頂的手铐接受到感應,自動拷起,穿著淡紫色超薄絲襪的雙腿放到性交椅
的扶手上,扶手也有兩個铐子將腳踝铐住,大屁股被墊的高高的,讓無論是肏穴
還是肛交都會非常順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扒開到極限,呈大字形舉起固定住,
把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出來。院長摸了一下女主播的胸部,問「咋樣?」女
主播說「報告主人,孫思琪,5 號女奴,職業女主播,年齡27歲,身體時刻準備
主人的臨幸」,院長將她的下巴擡起,看著睿智的眉目,親吻起她的脖子,「今
天的主要新聞是,脖子部位被吻,微微發熱,熱度快速傳遞到全身,乳房受到擠
壓,壓迫感強烈,乳頭勃起,快感順著小腹向下流去,乳房的自衛隊被全部禁閉,
無法抵抗外來侵略,不久就被攻陷了,日軍繼續南下,兩腿之間的民憤越積越大,
正在組織力量反擊,小腹部位不斷有流民逃亡兩腿間,啊……陰道受到短暫的攻
擊,啊……啊……,嘶,哈……報告主人,太大了,女奴受不了。」原來院長插
入了女主播的肛門,「呵呵,我給你塗一點,」院長又沾了些淫水塗到女主播的
肛門,「哦,哦,哦。……日軍剛才對陰道的進攻隻是詳攻,真正的攻擊目標是
肛門,雖然立刻有部隊轉移到肛門,但是肛門依然疼痛,哦……痛苦……哦……
放松,放松,哦……肛門在薄弱的抵抗後也淪陷了。」一旁的妻子坐在床上看女
主播一邊淫蕩播報,一邊自言自語,又一邊忍不住的呻吟,太刺激了,感覺自己
的乳房變得很漲,又打了一些,她被拷在身後的雙手努力的想掙開手铐,安慰乳
房,但是卻是徒勞,修長的雙腿不斷交疊,前後摩擦,怎麽坐都不舒服,雙腿的
躁動讓馬蹄靴不斷的敲擊著地闆,像是給院長插女主播肛門打節拍一樣。她感覺
空調吹的自己赤裸的身體有些冷,又有些麻麻的感覺,從裸漏的雙乳到被絲襪包
裹的修長雙腿,一陣涼一陣熱的,馬蹄靴內的玉足好像出汗了,而且量很大。

  「哦……哦……肛門成爲了殖民地,完全失去了抵抗,任由日軍蹂躏。啊…
…報告主人,5 號女奴孫思琪,請求高潮。啊,報告主人,啊……啊……啊……,
咦……報告主人,下賤的5 號女奴孫思琪,請求主人賜予高潮。」此時的女主播
睿智的臉上早已沒有理智,瞳孔睜大,雙唇不停的喘著粗氣,雙腿作爲支點,不
斷的將肛門送向前方的雞巴上,「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到女主播臉上,打斷
了她的呻吟,「你不是能的很麽,還和我作對不?還敢播報走私不?」女主播驚
恐的看著院長,一臉無辜的偷偷瞄了下院長的表情,畢竟事情都過去兩年多了,
自己也徹底淪爲了性奴,院長應該滿意了才對,怎麽會舊事重提呢?而且早上到
現在院長應該心情都不錯啊,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摸著自己的屁股,開玩笑的說不
夠豐滿呢,怎麽會突然發怒呢。她撇了一眼身旁的姚婧婷,原來是想殺雞給猴看。
女主播配合的說「報告主人,再也不敢了,哦……女奴孫思琪此生的一切都是院
長的,生生世世爲院長服務,哦……一切對院長有威脅的事,女奴孫思琪都會阻
止。」雖然被一耳光扇的丟失了一些快感,但是快感太大了,女主播現在急切的
想高潮,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此時的妻子已經將身體挪到了牆邊,側著身子,用乳房摩擦牆壁,小心翼翼
的摩擦著乳房和乳頭,她感覺乳房的腫脹感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加劇了,似乎空
調吹出的風都在摩擦自己的乳房,乳頭也不爭氣的勃起了,她瘋狂的用牆壁摩擦
半個乳房,似乎隔靴搔癢,空虛自己的心�好像缺點啥,但又找不到,自己的乳
房漲的似乎要噴出水來,大腿和屁股不斷起伏,一次次的將上身送向牆壁,小腿
也是四處亂踢,不小心踢到了床頭櫃,接著就聽到了耳光的響聲。自己也嚇了一
跳,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這麽淫蕩,這麽渴望性愛。汗水打濕了乳房和絲襪,讓濕
透的灰色絲襪變得有些黑,更襯托出了妻子雪白如玉的肌膚。

  妻子停止了動作,看著院長和女主播,此時院長罵著「屄都沒肏,你就高潮
了?阿梅怎麽調教的。」說著把雞巴放到女主播的陰道口,女主播連忙說道「主
人,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啪」又是一巴掌,「主人,對不起,女奴孫思
琪以後一定注意,鍛煉自己的持久力。哦……啊……,日軍,啊……日軍乘勝追
擊,直搗黃龍,雖然我軍隻剩下女兵,被日軍堵在花房,啊……日軍,啊……日
女奴,女兵們手無寸鐵,隻能被日軍嗯,嗯,嗯……哦!俘虜,玩弄,大雞吧不
斷侵略,嗯!嗯!哦!我軍最寶貴的部分被肆意玩弄,啊,太深了,啊……我軍
徹底淪陷了,哦!哦!被徹底征服了,哦!……女奴要去啦!」女主播仿佛要被
殺死一樣,將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大聲的呻吟。

  「啊……女奴孫思琪,請求主人賜予高潮,女奴,請求高潮,啊……」

  「高潮吧,騷婊子。」

  「啊……」孫思琪的雙眼眯成一條縫,嘴巴極度長大,面部扭曲,下吧上揚,
雙手牢牢抓住上端的手铐,雙腿也用力向上,將身體弓起來,用力的把屁股挺向
前方,水晶高跟涼鞋碰撞著扶手,塗抹紫色指甲油的腳趾緊縮,小腿像痙攣了一
樣,被固定的四肢在有限的空間�不斷掙紮晃動,最大限度的張開雙腿,看起來
像是反抗,其實是迎合院長的陰莖,讓陰莖在體內不斷變幻角度,陰道緊緊吸住
院長的陰莖,小腹不斷收縮,按摩著院長的雞巴。3 秒後,就雙眼翻白的重新坐
了下去。院長猛的將自己的雞巴抽出,孫思琪的淫水也被帶了吹來,一直流了有
一分鍾,陰唇大大的打開,透過陰唇可以看到子宮內膜,粉紅色的可愛顔色,由
于管狀怪物的修複作用,在緩緩的合上。孫思琪仿佛脫水一般,身上煞白,渾身
的汗水從額頭,脖子,乳房,小腿留下來,順著平坦的小腹,流到臀部。紫色絲
襪上可以看到從小腿上流出的汗漬,這是劇烈做愛時掙紮的證明。

  院長點了根煙坐在孫思琪對面,翹著二郎腿,雞巴像沒事兒一樣,依然面目
猙獰的挺立著,剛才那劇烈的交戰,持續了一個小時,卻絲毫無損。他欣賞著被
自己幹的昏死過去的孫思琪,心中很滿足,又看了看姚婧婷。

  這個場面太淫蕩了,妻子腦袋一片空白,她繼續瘋狂的用牆壁摩擦乳房,同
時把一隻腿擡起,想用床頭櫃的尖角來摩擦陰唇,無奈床頭櫃過矮,自己的雙腿
太修長,她一條腿慢慢的下蹲,保持一個乳房摩擦牆面的狀態,架在床頭櫃的腿
也慢慢向前伸,無根馬蹄靴讓她無法掌握平衡,跪倒在地上。這個動作有點像小
狗撒尿,妻子身體前傾,用牆壁按摩自己的雙乳,一隻腿跪下,另一隻腿架在床
頭櫃上,緩緩刺激自己的屄。

  她的動作把院長逗樂了,他沒想到這個當教師的人妻竟然這麽渴望性愛。他
一邊的看著妻子隔靴搔癢,一邊抽煙,讓妻子煎熬的更久一點,妻子就會認識她
的淫蕩本質更清楚,一根煙抽完,他把煙頭放到了孫思琪屁股前端的淫水�熄滅,
「呲」的一聲,「啊」,孫思琪突然醒了,她被肏的有些頭暈,以爲剛才的煙頭
燙到了自己身上,低頭看了看,才清楚。她請求院長將她放下來,洗個澡繼續服
侍院長,院長說,算了,今天好好關照下新來的,此時妻子依然維持著姿勢,用
床頭櫃的角摩擦自己的陰唇,由于腿部很健美,並且絲襪已經濕透了,所以雖然
沒有吊襪帶,但灰色的絲襪也沒有被摩擦和運動甩掉。乳房被白色的大理石牆壁
磨的很爽,妻子很想用手愛撫自己的這兩個性器,無奈雙手被拷在腰間,一點作
用也沒有。院長走過去,將手伸到妻子的兩腿間,摸了一下陰唇,「啊」妻子被
突如其來的刺激爽的措手不及,左腳的馬蹄靴沒站穩,一下靠到後面來,右腿也
從床頭櫃上下來,妻子的嬌軀靠早院長的肩膀上,屁股卻剛好坐到院長的手上,
院長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了妻子的陰道,「嗚……啊……」妻子像是找到
了救星,不斷的扭動結實的大腿和屁股來調整入侵手指的角度,時而屁股前後搖
晃,時而屁股順時針畫圈。

  「你玩的不亦樂乎啊」院長在耳邊輕輕說,「姚老師,果然你骨子�就想成
爲奴隸啊。」妻子有些猶豫,動作放慢,最後停止了。嗯,已經夠了,我不能再
墮落下去,不可以了,我要懸崖勒馬,要過正常人的生活,妻子咬著牙,停止了
動作,依然跪在地上,雙肩靠著院長的左臂,陰道�插著兩個手指。

  「怎麽不說話,不開心麽?姚老師。」

  「不開心!我,我想要自由,你玩也玩了,什麽時候能放過我?」妻子漲紅
著臉,祈求道。

  「跌倒了還這麽嘴硬,來我扶你起來。」院長用兩根指頭插入妻子的屄,左
手端著妻子的屁股就把妻子端了起來。

  馬蹄靴使不上力氣,妻子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了屁股和陰道�的兩根指頭
上「哦,不,不要。」疼痛伴著快感,沖擊著妻子的大腦。

  「你不想站起來?老師是跪著授課的麽?」院長又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又
跪下,陰道依然插著兩個手指。

  「不是,我是說……嗚,嗯……」剛才的刺激讓妻子的短暫清醒的身體又墮
落了。

  「想,還是不想?爲人師表,不要這麽扭捏。」院長慢慢的用指頭抽查妻子,
妻子不知不覺的搖擺大腿配合。被指頭奸淫了1 分鍾,妻子感覺乳房又漲大了,
她不停的呻吟,什麽父母,教師,學生,老公,從腦海中閃過,比起指奸的快感
不值一提。「嗯,恩,不要折磨我了」妻子哀求。

  「折磨?好吧」院長把手指從妻子陰道抽出。

  「不,不要,不要拔出去。」陰道的恐懼感提醒著妻子,妻子感覺隨著指頭
的拔出,一股氣也從陰道傳到小腹,又傳到兩個乳房,讓她又漲又癢。

  「姚老師,到底要咋樣呢。想給我上課麽?我又不是你的學生,想要就要,
不想要就不要。你倒是可以給犬子上上課」院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目光。

  「請……請插入」妻子紅著臉,撇過頭,小聲說。

  「聽不見」

  「9 號女奴,姚婧婷,教師,請……」妻子腦袋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在說
什麽,但是快要漲痛癢的乳房,和空虛的陰道讓她本能的想起些什麽,隨即又忘
掉了些什麽。

  「真笨,孫思琪,教她。」

  「報告主人,孫思琪,5 號書奴,職業女主播,年齡27歲,身體時刻準備主
人的臨幸。此時的你該說,報告主人,姚婧婷,9 號女奴,職業教師,年齡25歲,
下賤的身體渴望主人的恩賜」

  「我,我說不出來。」

  「那我還是找書奴吧,」說著,院長就走到性交椅前,孫思琪一聽,興奮的
坐直了一些,將屁股更向前挪了挪,多沾了一些未幹的淫水。

  「我說,我說,別再折磨我了」妻子被性器折磨的難以忍受了,她跪在地上,
晃動著乳房,搖動著屁股,說「報告主人,姚婧婷,9 號女奴,職業教師,年齡
25歲,下賤的身體渴望主人的恩賜,請求主人的恩賜。」

  「好吧,先過來行禮,」院長說,妻子不明白,孫思琪給妻子使了一個眼色,
讓妻子舔院長的腳趾,妻子皺了下眉頭,隻好跪走過去。

  院長將孫思琪從性交椅上放下來,恢複四肢自由的孫思琪看著妻子,說「主
人,書奴去幫她洗一洗吧」

  「不用,你倆都別洗了,我看看你倆一晚上能整成啥樣。」院長看著緩緩爬
過來的妻子,渾身是汗,潔白如玉的皮膚上被汗漬打濕,仿佛塗了一層油。陰道
的淫水像小溪流一樣流著。

  「呦,這誰設計的鞋子,把我寶貝的膝蓋都弄破了。」院長向前走了幾步,
他發現妻子的馬蹄靴雖然挺長,但也不足以保護她的膝蓋,其實不是設計問題,
而是妻子的腿實在太長了,普通女模特穿上超過膝蓋的靴子,她穿上還不到膝蓋。
院長不想讓妻子爬太多,一個剛入手的性玩具,太早破皮都不完美,更會影響今
天的雅緻。

  「報告主人,9 號性奴的腿真長。」孫思琪在一旁說。

  「是的,你還行麽?今天晚上主要是調教她。你來幫我。」院長也不避諱妻
子在一旁,大聲說。

  「嗯,應該行」孫思琪感覺,雖然陰道有點癢,不過經過剛才的抽插和高潮,
暫時能忍住。「以9 號性奴的身高和腿長,最適合站立後入式插入,由于她與主
人的身高相近,這樣的體位能結合的最深,同時欣賞她葫蘆型的曲線。」

  「呵呵,分析的有理。」院長一邊聽,一邊享受妻子滑嫩舌頭的舔腳。「把
指頭縫也舔了。」

  「有個有趣的事情,雪梅沒發現吧。」院長把妻子的下吧擡起來,妻子的眼
�全是迷離,口水流還滴在前胸上。

  「這個騷貨的乳房敏感度不亞于她的陰道。」院長的指頭在妻子的乳房上繞
圈,妻子被弄得又舒爽,又難受,有時晃動身體,渴望院長能觸碰乳頭。

  「嗯?钗姐沒說啊」孫思琪在旁邊看著主人,又看見主人玩弄妻子的乳房,
「笨蛋,快用你下賤的嘴幫主人口交啊,你不是以前被調教過麽。這麽蠢」院長
摸了下妻子的頭,說算了。

  「她以前的調教都是被動的,我們這�可不一樣,我們不強迫你,馬上你會
渴望被我調教的。」院長突然抓著妻子的雙乳,把妻子提了起來。

  「啊!……」雖然一直準備著,渴望著,但是這個快感伴隨著疼痛還是讓妻
子喊了出來,並且陰道達到了一個小高潮,提起來後,她站不穩,院長從後面扶
住了她的屁股。

  「斯……」一股淫水噴出,全部流到了院長的手上。

  「你看看,她都受不了了。」院長把手給兩位女奴看了看。

  「我們就先從傳教士開始,深度慢慢來,今天先探索下我們姚老師身體的奧
秘。」
引言 使用道具
t19015
公爵 | 2014-1-24 05:00:52

thank you~~~
引言 使用道具
t19015
公爵 | 2014-3-12 08:16:21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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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wlove1
騎士 | 2014-10-30 01:52:14

看了忍不住啊,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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