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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hell34
勳爵士 | 2014-5-28 20:30:05

《一》小島麻亞

  常常有人問我,這篇文章的名字跟內容究竟有何關聯,我總會回答,沒有任何關聯。

  聽到這樣的回答,他們也總會追問,為什麼不取一個有關聯的名字?

  我在這個問題裡頭,思考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總必須活在被套用的模式裡頭嗎?




  事情是發生在一個午後,一個有風卻沒有太陽的午後。

  純白色的雲朵,一大片、一大片的籠罩了陽光本來該去的地方,也讓這個午後清涼了起來。

  我喜歡這樣的天氣,不過分熾熱,也不過分讓人發顫,舒服的讓人想要閉上眼,睡上一番。

  就在我的眼睛半開半闔間,他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不是很清楚,但我就是聽見了。

  「麻亞,妳又躲在這裡偷偷午睡喔。」他,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名字就叫做慎,但我比較喜歡叫他小慎。

  「嗯,上課上的很無聊啊!」我揉揉我的眼,半坐起身,讓自己是靠躺在小慎的懷裡。

  我們總會這樣,但我們不是戀人,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小慎,喜歡的是隔壁班的風花;而我喜歡的是最近剛轉來學校,教數學的杉浦信史老師。

  「胡說,妳明明就是不想看到杉浦老師。」小慎就是這個樣子,以戳破我的謊言為樂。

  「小慎,你真的很差勁,難怪風花不喜歡你。」當然,對小慎,我也從來沒有客氣過。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語刺激到了小慎,小慎開始沈默不說話。

  「小慎?」我將視線轉到小慎的眼睛上,一個不小心,小慎的眼淚就滴到我的眼裡,這也讓我暫時閉上了我的眼。

  很突然地,小慎在這個時候竟然吻上了我。

  我驚訝的睜開了我的眼。

  「原來這就是吻的感覺,酸酸的、苦苦的,好像不怎麼美好。」小慎看著我,一派自然的說著。

  而我也忘了,我們其實不該接吻的。(為什麼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小慎?」我深信每一件事情背後一定有著其理由,尤其是對小慎這樣謹守規則的人來說。

  「風花,我前天看到她和秋本接吻,她不該這樣子的,她喜歡的是真一學長不是嗎?」

  這就是小慎,單純的總以為世界都會跟他一樣,謹守規矩。

  但愛,卻是沒有規則的。

  「小慎,你該知道風花她……」話出口的時候,我便停頓住,我不知道將真實說出,是不是就是對小慎好。

  「是個爛女人,我知道,秋本跟我說,風花還有跟他做愛,不只這樣他還跟大部分的男生做愛,大家都這樣說的,只有我一個人傻傻把她當天使看待。」小慎將這番話說著氣憤,我卻不了解了起來。

  「可是,風花從來沒說過她是天使。」我指出這個事實。

  小慎於是將我懷抱的更緊了些。

  「我知道,我知道,這都是我一廂情願的以為,風花沒有錯,我只是、只是……」小慎的話語結束在他的哭泣之中。

  「好多了嗎?」我問著,小慎輕輕的點了點頭。

  「抱歉,麻亞,我不該吻妳的。」情緒漸漸穩定住的小慎,這樣對我說著。

  「沒關係,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就好。」

  「杉浦老師,對妳好嗎?」小慎是唯一知道我與杉浦老師關係的人,我總是將這份情感隱藏的極好,不願有任何一點可能,成為日後擦槍走火的因素。

  「好不好,定義在哪?」我反問著小慎,小慎卻無法回答我這樣的問題。

  再一次閉上我的眼,我躺在小慎的懷抱中,那懷抱溫暖的跟杉浦老師總是給我的懷抱截然不同。

  而風仍在輕輕的吹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二》秋本吾

  所謂的鳥,是一種意象。

  用來借代,屬於,我的故事。




  和風花發生關係的那一晚,我的心就像被人鑿了一個大洞,不斷流失我的感覺。

  我問風花,為什麼那個人是我,她只是沈默的望著我,不言不語。

  在那些口耳相傳的秘密裡,讓風花的秘密從來不是秘密,我們都知道,風花誰都可以。

  但,為什麼風花是處女呢?

  床單上那怵目驚心的紅,還有風花極為痛苦的表情,還有那下意識的抗拒都在告訴著我,風花從來不曾如傳言那般不堪。

  又或著,這才是風花她最大的秘密所在?

  「小吾,這件事情別告訴任何人喔。」風花在我的耳朵邊輕聲說著。

  「妳是指處女,還是做愛?」我反問著風花,風花是處女的事情,的確很讓我訝異,但讓並沒有讓我對她有著更多的憐惜,或是心疼,我只是……開始不懂風花這樣的人

  「或許,都有吧!」風花說著,帶著一點那麼自哀自憐的味道。

  「時間有點晚,我想我該走了。」我沒有直接答應風花的話,刻意地移轉話題。

  「掰掰,小吾。」風花仍然坐在床上,並沒有送我的打算。

  離開風花家後,我一個人在街上又轉了一會。

  沒多久,我遇見了藤堂慎,那個一直把風花當作純潔化身的蠢蛋。

  他知道不久前,風花才跟我做愛嗎?

  看起來他似乎不像已經知道,但我卻覺得他是刻意在等著我。

  他正筆直的朝我走來。

  「秋本,你跟風花在交往嗎?」藤堂單刀直入的問著,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為什麼這麼問?」

  「昨天你和她,我看見了。」看來藤堂指的應該是昨天傍晚我與風花接吻的事情。

  單純的傻子真好,這還真是令我想要破壞他的單純。

  「嘿,風花還不只跟我接吻,我們才做過愛的。」眼對眼,我看見藤堂眼中的受傷。

  「所以你們在交往,是嗎?」藤堂說著,但我覺得那比較像是他在喃喃自語。

  「不,我們沒有在交往,她跟誰都可以來上一場,懂嗎?」這話中雖然有假,但我也不全然是在騙藤堂,反正人人也都是這樣傳,是他自己看不清真相。

  (或者,他才是唯一看懂真相的人,而我們全被矇在鼓裡?)

  藤堂在我的話語下,轉身離去,但我卻沒有欺負人之後,那種莫名的快感。

  我繼續一個人走在街上,沒有再遇見誰,直到回到我的家。

  屋裡傳來了我熟悉的聲,那沒有溫度的話語,是我的妹妹秋本明日香的聲。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我說著,並苦笑了出聲,什麼時候開始,原本相近的兩個人竟會變得如此陌生?

  我將房裡的窗打開,輕輕吹送的風,夾帶著無意的冰冷。

  沒多久,我便將窗給關上。

《三》千葉真一

  看見鳥的時候,我以為我也看見了自己。

  但其實,我只是看到了鳥。




  放學的時候,我總會一個人留在學校裡頭,什麼也不做的,就呆在教室裡頭,直至天色漸暗。

  在一次的巧合裡,和子她發現了我的這個秘密。

  因此有時候,和子她也會陪同著我,但我們總是不說話,只是交換彼此的座位,一同望向窗外,視線落在那最接近我們的操場之內。

  而操場上,總是還有著三三兩兩的人。

  他們,在練跑,因為校際間的比賽即將到來。

  「你可以回去的。」在某一天的放學後,在和子也決定留在學校的那個放學後,和子這麼對我說著。

  「我不明白妳的話。」依舊是望著窗,我面無表情的說著。

  「說謊,你一直在看著他們,你知道,在這學校裡頭沒有人跑的比你快。」

  「所以,我才決定退出。」

  「說謊,你一直渴望的就是那場比賽,告訴我,為了她,真值得嗎?」

  「我真的不懂妳在說什麼。」

  和子將目光移轉到了我的身上,我雖然未曾看她,但我就是明白,和子熱切的眼正在看著我。

  「你懂得,你比誰都懂我在說什麼,沒有錯,風花已經不再愛你了,但那又怎麼樣,你從來也沒有答應過要跟她在一起不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漠然,讓和子惱怒了起來,她一把抓住我的雙臂,讓我只能直視著她的眼。

  「這是與風花無關的。」我仍然堅持著。

  「那你就去跑啊,證明給我看。」

  「和子妳知道,我不是鳥,無論跑的再快,我始終無法成為鳥。」

  話一說完的同時,我的眼淚也同時掉了下來。

  我幾乎可以跟風賽跑,但風花想要的卻是一隻鳥?

  「沒有人可以成為鳥的,真一,真的,沒有誰可以成為鳥的。」

  我與和子的對話結束在這句話語下,自那以後,我與和子沒再說過任何一句話,直到我們都畢業。

《四》杉浦信史

  我存在許多數據裡,日以繼夜的求證,任何一道證明。

  而她,卻是無法套用在公式裡頭的,於是我漸漸沈默,在那藍的一片的天空裡頭。

  我多麼希望有一天,她能夠像鳥一樣,美麗的翺翔。



  放學的時候,小島麻亞將一隻小鳥的摺紙遞給了我。

  看著她,我開始猶豫著該不該收下這隻鳥的摺紙,但小島麻亞完全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將摺紙放在我的教學教材上頭後便匆匆離去,而她在距離我約莫數十步遠的時候,回過了頭,將右手食指輕比著自己的唇,代表著一種秘密。

  看見這畫面,我不覺有些啞然失笑,這年紀的孩子是該有些古靈精怪的。

  沒多想什麼的我,就這樣將那隻摺紙給一同帶回了家。

  一回到家中,母親便眼尖的看見了這隻鳥,一臉疑惑的問著我。

  「你帶個摺紙回家幹嘛,我可不記得你是教美勞的。」我的母親有種接近奇怪的直覺,我通常把它解釋成神經質,她總會察覺到跟往常不同的頻率。

  「學生送的,覺得做的挺好就帶回來,總不能扔掉吧。」

  「沒事就好。」母親對這摺紙沒再多表示意見,只要我洗手準備吃飯。

  我應聲,並隨手將那隻鳥擱著,從沒發現那其中的秘密。



  「杉浦老師,你幫我看看,我這題解的對不對?」

  和小島麻亞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總是在做題目,沒有男女朋友會有的親密感,也沒有男女朋友間該有的牽絆,我跟她一直都像老師跟學生,也所以,從來沒有人對我們懷疑過什麼。

  接過她手中的測驗卷,我認真的看著。

  「小島同學,妳這邊的公式帶入錯誤,這題應當是要用……」

  解題的時候,小島麻亞很專注的看著我,這讓我有些分心,也讓我開始懷疑小島麻亞她是否真理解「交往」兩個字的涵義。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是懵懂的。

  「杉浦老師,那我們今天要去哪裡?」將測驗卷做完後,小島麻亞這樣問著我,這是她一貫的問句,決定權也總是在她身上,她只是習慣性的問著我。

  「我不知道,都好吧。」而我總會這樣回答她。

  「那去這裡,好嗎?」小島麻亞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名片,名片上頭印刷著單一的「蜜」,整張名片還被許多大小不一的粉紅色愛心所包圍。

  「嗯,都好。」

  我於是伸手攔了車,但我並沒有打算跟小島麻亞一同前往目的地,跟司機先生交代幾句之後,我便關上車門。看著車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頭之後,我才又攔了輛車,報上相同的地址。

  當然,我沒有跟小島麻亞做愛,至少在她滿十八歲以前,我不會跟她做愛。

  我在想,小島麻亞或許也是這樣想,沒有濃情蜜意也沒有溫柔呢喃,我們只是躺在同一張床上,只是相擁入眠,我們安靜的就像從來都不認識彼此般的那樣陌生。

  而偶爾,我會聽見小島麻亞她喊冷,每當這樣,我就會將房裡的空調給關上,將窗戶給打開。

  因為小島麻亞會冷,也因為我一直都喜歡風吹動廉子的角度。

《五》秋本明日香

  我一直嚮往,那湛藍一片的天空,用力張開翅膀,我學會翺翔。

  但,那一片天空,卻不是我當初的想像。




  早晨的時候,我習慣使用我的左手,刷牙、烤土司、倒牛奶、煎蛋,什麼也都是左手。

  而我的哥哥秋本吾,他會在我煎完兩顆荷包蛋的時候,走出房門,雙手捧著玻璃杯等我幫他倒杯牛奶。

  「謝謝。」然後,他會在他的位子上坐好,開始吃著早餐。

  而我,總是喝了杯牛奶就出門。

  「明日香,妳這樣會生病。」而哥哥總會這樣對我警告著。

  「我已經太胖了。」這是我一貫的回答,但我知道我其實太瘦了。

  到了學校,我不會進教室,總是在學校的屋頂上坐著,直到放學,從來沒有人對這件事情感到奇怪,他們已經很習慣我的特立獨行,對他們來說我是不存在的。

  除了,那位新來的老師,杉浦信史。

  「秋本同學,妳今天有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杉浦老師總會來到屋頂和我一同吃飯,每次吃飯的第一句話一定就是詢問我今天的狀況,我總是不好不壞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秋本同學,妳覺不覺得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面對我的冷淡,杉浦老師總是會想盡各種交談的話題。

  「嗯,天空很藍。」我望了望那片天空,陽光刺眼的讓我暫時失去了視覺。

  「那秋本同學,妳喜歡鳥嗎?」將飯盒收好,杉浦老師用著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視線看著我。

  「不喜歡。」我於是別開了我的視線,不讓自己與他對望著;但那視線卻是那樣灼熱。

  「我就知道,秋本同學的臉上就是寫著我不喜歡鳥這幾個字。」這時候的杉浦老師笑了出來,這令我有些厭惡,他憑什麼評斷我這個人?

  而且,他今天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不要自以為你很了解我,杉浦老師,依我看,您應該多關心一下小島同學。」

  「妳怎麼……」杉浦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慌。

  「我看到的,上星期,你跟她從賓館裡頭走出來。」原本我是不打算拆穿的,但他實在是太討厭了。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發生。」杉浦老師著急的跟我撇清著他跟小島的關係,那模樣真叫人作嘔。

  「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我只要你別再來煩我,就像那些人一樣,一個個都不要來煩我。」

  「但是我……」杉浦老師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卻已經聽厭。

  「這不是拍片,這所學校也不需要熱血教師,你也不用自以為的把我框在需要幫助的學生裡頭,根本就沒有人期待你伸出援手。」真是愚蠢,難道杉浦信史他完全看不出來,根本就沒有人希望他接近我。

  「秋本同學……」

  「杉浦老師,你該去上課了。」

  此刻說話者正是這學校的校長,在這學校裡向來是他說了算,杉浦老師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妳還好?」校長如此問著我,我於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不希望妳在學校裡頭惹事。」然後,他便轉身離去。

  幾天之後,我收到杉浦老師寫給我的道歉卡,他說他正在和小島麻亞交往,也希望我別傷害小島麻亞。

  看著卡片,我不期然的想起,撞見杉浦老師與小島麻亞的那天,我其實也在那間賓館裡。

  ……和校長。

  我還記得,那一天,有著完全無風的沈悶。

《六》藤堂慎

  到後來,我才發現,我不是鳥。



  我一直忘了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風花的。

  那就像一個肯定句,看見風花的第一眼,我已經喜歡上了她,但那樣的喜歡真可以構成愛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風花背叛了我對她的想像,雖然她從來也沒有說她是天使。

  她還是背叛了我對她的所有想像。

  「渡邊同學。」那天放學,我攔住了風花,一如以往,我對她仍然是客氣有禮的口吻。

  「有事?」風花納悶不解的看著我,我跟她從來就不熟悉。

  「到處走走?」我以著詢問的口氣試探。

  「嗯,有事嗎?」風花點了點頭,仍然堅持著剛才的問句。

  「秋本同學跟我說了些事情,我想妳應該知道我想說些什麼。」我將話說的含蓄,就怕傷及風花的自尊心,我總是擔心、害怕自己的言語會傷害到人,就一直都小心翼翼著。

  「我知道,這麼說你是也想來上一次?」風花雖然用著詢問的口氣,但她的表情卻是肯定的。

  為了她此番的話語,我慌亂了起來。

  「我,不是……我沒那麼想,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像是一種與天據來的悲劇性格,我相信,風花必定有著無法言說的苦衷。

  只要她肯說,我都會選擇相信。

  但,偏偏風花,不願意告訴我。

  「藤堂同學,我想我要與誰發生關係與你並沒有關聯。」風花將這話說的有些偏重,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惱怒著。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探渡邊同學妳的隱私的。」我連忙道起了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這算什麼,藤堂同學,先刺上一刀,再替我包紮傷口嗎?」風花將臉別過,那神情、那容顏都叫我無法忽視,我更加深信風花故事背後的理由。

  那裡由,必定是會讓我信服的理由。

  只是,她為什麼不對我說清楚、解釋清楚,這樣,我就不會傷害了她。

  「渡邊同學,我沒有想過要傷害妳。」

  「你已經做了。」風花冷冷的看著我,用著面無表情的樣子對我說著:「你以為你是誰?我跟你又是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用質問我的口氣跟我說話?藤堂同學,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我真的討厭風花用這樣的表情面對著我,未多想什麼的我,狠狠的甩了風花她一巴掌。

  「渡邊同學,我……對不起。」我顫抖的縮回手,怯懦的低下了我的頭,我甚至不敢直視風花憤怒的眼。

  「為什麼?」風花只是這樣不斷重複的問著我。

  「我……我不要渡邊同學失去任何的表情,我喜歡妳生氣也喜歡妳哭泣,但我不喜歡妳沒有任何的表情。」

  「是嗎?」風花一邊說的時候,一邊擡起我的臉,我聽見她用那樣溫柔的嗓音對我說著:「謝謝你,藤堂同學,但是已經太遲了。」

  我一直不了解,風花對我說這句話的意思,在沒多久後,我才突然明白風花她所謂的「太遲了」的意思。

  風花她,用自殺,結束了她年方十七的生命,帶著秘密,風花她就這樣離去。

  這是句點嗎?我想只有風花自己才知道,她的故事究竟該怎麼下筆、怎麼結束。喪禮的那天,真一學長告訴我說,風花最想要的就是一隻鳥。

  我很想知道風花她是否已經得到了那隻鳥?

《七》渡邊風花

  或許,有一天我可以成為鳥,翺翔在那片晴空之上。



Dear 明日香:

  我多麼希望,妳會永遠記得我,知道嗎,我最喜歡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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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玲
封鎖帳號 | 2014-5-28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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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hell34
勳爵士 | 2014-5-28 22:21:04

其實沒花多久時間... 不過這是我之前寫的 ...
現在沒辦法生小說出來...腦代打結太久了...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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