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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7:45:15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7 17: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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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寧芷韻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一章:廢物少爺

  朦朦朧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張陽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點困惑地眨著黑亮的眼睛,隨即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街舞鬧聲。

  與許多同齡青少年一樣,他喜歡不羈的夜晚,喜歡勁爆的音樂;心癢的感覺剛剛升起,張陽突然發現,他已站在街舞廣場上,融入了兩個美少女的狂野舞姿裡,一男兩女越貼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動,若即若離,盡情散發著迷離曖昧的氣息。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整座城市毫無預兆地裂開了一道地縫,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地縫裡飛出,有如慾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張陽撲倒在地,一邊狂暴地蹂躪他的肉體,一邊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淵。

  「啊!」尖厲刺耳的驚叫聲中,一個頭紮髮髻的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略顯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連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轉,一間雕樑畫棟的臥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還有點渙散的雙眼。

  呆滯兩秒後,少年眼中的驚悸變成了強烈的迷惑。

  「四少爺,你又犯病了,吃藥吧!」

  清脆的女聲在床尾響起,少年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少女。

  極度詫異令他的腦海更加膨脹,強忍著昏眩,凝聲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頭好痛……我是誰呀?」

  連串古怪的疑問從少年口中湧出,不到一分鐘,他已抱著頭,大聲慘叫。

  「唉,又來啦,你還真是不嫌煩呀!」古裝少女很不耐煩地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好似背書一般,毫無感情地敘述道:「這兒是正國公府,你是四少爺張陽,還是當今皇帝的外甥,皇親國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鬟小梅。」

  小梅雖然自稱下人,但她平凡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對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點蔑視。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迴盪:『我是張陽,不過不是什麼四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到底……』

  意念一驚,一個近似荒謬的念頭佔據了張陽的大腦,於是忍不住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還是沒有半點尊敬,一邊從桌上端起一碗藥湯,一邊繼續「背誦」道:「這是大漢皇朝。你不要每次都問什麼劉邦、項羽,我從沒聽說過這些人;唉,你每個月都要發一次瘋。來,把藥吃了,睡一覺就天亮了。」

  「漢朝,沒有劉邦?啊!」

  張陽不想喝藥,小梅卻掐住了主子的牙關,強行把藥水灌了下去,最後還一掌打在主子的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可惜他的心靈依然被夢魘籠罩。

  恍惚間,張陽穿著墜入地縫時的休閒衣,站在一座雲翻霧繞的山嶺上,以及一團沖天殺氣的正中間。山峰左側,幾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腳踏古劍,懸空而立,環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飛劍,修真!真的嗎?

  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張陽還是感覺如夢似幻,不待他給自己一耳光,更強的震撼已從右側鋪天蓋地而來。

  十三朵直徑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個美得讓人永生難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虛空裡,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年輕的熱血直沖頭頂,張陽用力吞嚥著口水,腦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兩個字,因為這十三個美人的宮裝正在化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齊排列,一整排鮮紅嬌嫩的乳頭同時上翹,呃!陽剛少年還想看清女人兩腿間的部位,可惜卻被上沖的熱血弄得他頭暈眼花;乳浪過處,不僅是他,就連大旗下也有無數氣息浮動。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宮如此不知廉恥,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個仙風道骨、青衫銀髮的老者及時一聲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聲還未消散,大旗下,幾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已雙手結印,念動了法訣。剎那之間,太虛境界的靈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淩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顫抖;幾人指尖隨即連連彈動,一縷縷光芒從「水幕」中飛射而出。

  張陽的瞳孔一下子張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飛到中途,神奇地變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樣。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奸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像的殺戮爆發了。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瀰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髮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湧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慾望音波。

  「噓∼∼」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裡,剎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麼誇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嘩」的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啊……」

  男人肉棒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 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鬟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小梅從躺椅裡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鬟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的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藥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 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裡,血戰到了最後時刻。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盪,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迴盪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在他雙眼張開的剎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裡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丫鬟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彷彿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張四郎鬱悶地一聲長歎,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奶奶們在前廳喫茶,候著你呢!」小梅�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鐘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髮、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 ,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麼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鬱悶歎息。

  風光彷彿只在幼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鐘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陰人!

  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陰人」!

  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沈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鬱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 小湖邊,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塊大青石上,望著天空呆呆出神。

  風兒無聊地撥弄著柳條,湖面蕩漾著單調的波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悅耳動聽的簫音為小湖、山石,還有花草鍍上了動人的生機。

  「清恬,你來啦!」張陽神色一喜,看著在柳枝間穿行,與春風渾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給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給了他一縷陽光。誰也想不到,來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會看上一個陰人,而且在他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絕對氣壞了天下無數俊傑男兒。

  「四郎,這麼美麗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賞?真是太自私了。」

  玉簫離開了井清恬的玉唇,清麗脫俗的少女完全能讀懂戀人的眼神,有意用輕鬆的語調撫慰著他的心緒。

  不待張陽回應,井清恬已主動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這「紫靈玉女」才會露出紅塵一面,嘟著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個時辰,你倒好,一個人跑到這兒享受美景。」

  在心愛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終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過笑容還是有一點苦澀:「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沒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師尊已達太虛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嗎?」

  甜美的仙音讓張陽臉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來,笑語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須擔憂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見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擔心。」

  正國公,當今大漢王朝三公之首,國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輝煌無比,張陽用了足足兩刻鐘,這才來到後宅院門口。

  「四弟,你可來了,再見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們出氣了。」

  香風瀰漫,一襲明媚短裙搶先由內而出,來人不容張陽解釋,迎面就是一陣數落,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大步向裡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小弟吧!」張四郎被拉拽得腳步踉蹌,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鐵若男,他總有點老鼠遇見貓兒的感覺。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腳步一頓,回身歡笑道:「錯了就要罰,等會兒……啊!」

  兩人正在門內台階上往下走,張陽突然腳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個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艷少婦好大一跳。

  雖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門正派的她馬步一沈,凹凸有緻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強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軀。不過,她這麼一抵,渾圓肉感的臀丘卻抵在了四弟胯間。此時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式貼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從後插入。

  「啊!你們……」在那風兒打轉的一刻,一個荳蔻少女站在迴廊中間,瞪大了美眸,發出了意思明顯的驚叫聲。

  「呼」地一下,紅雲閃電般的佔據了張陽臉頰,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那一聲驚歎,他們還不會多想;有了那一聲,花信佳人立刻聯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靈,你嚷什麼,沒見過人腳底打滑呀?不許亂想。」

  「三少奶奶,奴婢沒有亂想。」百靈雖然一身丫鬟打扮,但卻俏麗迷人,她臉兒一紅,話語間頗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鐵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剎那間就已抹去了羞澀,美眸一瞪,回頭嬌嗔道:「四弟,你想幹嘛,要我抱你嗎?」

  「我……腳麻,動不了。」張陽全身已一片通紅,急忙拼盡全力挪動身子,不僅沒能站直雙腿,反而「磨」得三嫂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罵道:「要是換一個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馬分屍,不過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饒了你這一遭。」

  小小教訓一下後,三少奶奶又主動伸手把弱不禁風的張四郎扶了起來,話鋒一轉,擔憂地問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來越弱了,二嫂的藥方出錯了嗎?」

  井清恬飄然而至,平靜地接過了話頭:「二少奶奶是神醫世家的傳人,她的藥不會有問題,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緊進去讓二嫂看看,百靈,你也來幫把手。」

  鐵若男扶著張陽快步行走,兩步就走到了百靈面前,俏麗丫鬟雙手伸出,隨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鐵若男與張四郎的臉色瞬間下沈,百靈眼底立刻閃現一縷驚惶,她雖然又伸手攙扶,但四少爺卻揮手拒絕,冷漠地道:「不用,清恬會扶我,你先進去向老祖宗報信吧!」

  「是,奴婢這就進去。」百靈俯身行禮,逃一般遠離了陰人少爺。

  鐵若男並未掩飾眼中的不滿,看著百靈的背影,凝聲道:「這個勢利眼的丫頭,仗著老祖宗喜歡,越來越放肆了;聽說老祖宗準備收她為義孫女,用來與趙家聯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幫你出口氣?」

  張陽腳步一頓,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靈的恩怨。

  兩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幹的丫頭許給最疼愛的孫子;張陽對百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百靈對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為了不成為廢物少爺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爺開口,搶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還私下找上了侯爺府的公子出頭。

  她這一鬧,鬧得滿城皆知,令張四郎這陰人又多了一個笑柄,幸好紫靈玉女意外出現,這才化解了一場哭笑不得的鬧劇。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雙目一縮,怨氣頓生。

  就在這時,井清恬走上前來,扶住了他另一邊手臂,少年心窩一暖,腦海陰霾盡散,笑語道:「好嫂嫂,都過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說,我有清恬,還不滿足嗎?」

  井清恬美眸異彩閃爍,回應著張陽的深情;三少奶奶則歎息了一聲,放棄了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後宅大廳裡,滿室飄溢著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十餘個大小美人或站或坐,無論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婦人外,無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著張陽一出現,眾女無不面現憂色,二少奶奶寧芷韻首先迎了上去。

  紫靈玉女飄逸微笑,主動把張陽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習慣性地退到了最幽靜的角落裡。

  寧芷韻扶著小叔,緩步走向涼榻,行走之際,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撐著少年身軀,很是親密;大廳上下,無人會對此產生緋色聯想,唯有身為「陰人」的張陽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嗯,好飽滿呀!』張陽第一下是無意間碰到了二嫂的豐乳邊緣,心聲暗自迴盪之際,他第二下則是有意貼了過去。

  『啊,好柔軟呀,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短短十來步距離,張陽的臉色已紅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飄到空中,令一干美麗女眷神情更加緊張。

  「四郎,腿很痛嗎?怎樣痛法,快告訴嫂嫂。」寧芷韻豐潤如玉的臉頰神色凝重,為了不讓小叔受苦,她已環腰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身軀,豐腴美乳只隔著薄薄衣衫,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肋部。

  「沒……沒事,二嫂,小弟沒事。」張陽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暗地裡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陰人,但他也有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他,也有慾望,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強烈!每當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別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張陽就會有「痛苦」的感覺,越是美麗的女人,帶來的「痛」就越強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二章:強襲美嫂

  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剎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瀰漫,可惜無論他多麼衝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甦醒的跡像。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洩不通。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沈,靈力融入了聲音裡,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製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通」一聲跪在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髮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了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二少奶奶沈吟了兩秒鐘,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云遊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製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又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紫靈玉女走入花叢裡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剎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餘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歎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舍,井清恬輕輕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鬟小梅憑空突現:「師姐,你與那個廢物遊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沈,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啊,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鐘後,嫋嫋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嚐嚐艷福的滋味兒。」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佈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準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的說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裡,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準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佔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裡,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嫋嫋漂浮,恍如人間仙境。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劃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裡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里有人!

  「誰?出來!大膽!」剎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裡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發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裡,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里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時間凝滯了一秒鐘,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要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張陽不僅「重複」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裡,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住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瀰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作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臟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的剎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拼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沈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的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

  唔……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剎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的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里跳了出來。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剎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當作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線的人妻玉體。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份了!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遊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唔……」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的急了!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

  「啊……」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松,彷彿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一遍、兩遍……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水下暗流一盪,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線,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裡奔湧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了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湧出人妻花徑。

  『糟了,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你這個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藉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哪!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沖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幹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乾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瀰漫。

  人妻珠淚逐漸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幹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瀰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託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盪,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里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淩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沈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兇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嘆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餘,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慾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里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隻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 破空而去。

  一天后,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嘆,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豔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鬆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出了殺手鐧, 紫雷真人鬢邊白髮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嚐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儘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裡。

  一刻鐘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沈,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舍,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裡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倖,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準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裡,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 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瀰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蹟的玉臉微微一沈,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乾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沈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複複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鬱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得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沈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裡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癡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小侯爺�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淩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兇,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幹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幹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姦你!」

  「唔唔……」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衝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嘆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湧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裡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慾火。

  「嗞……」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鬆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沖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淩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準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幹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彷彿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百靈渾身 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兇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淩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嗵」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裡,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姦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倖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姦得了百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慾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瀰漫。

  剎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環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奶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甦醒了!

  噌得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準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環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醜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盪。

  「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

  惡人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醜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鐘,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環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

  「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慾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遊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楞,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了解慾望的奇特之處。

  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

  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遭啦,張陽的精元要瀉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沖開精關呢?

  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

  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

  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暇的玉臉瀰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鬆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

  「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乾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籍,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得。」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里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

  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

  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

  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鬥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淩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就撲到了黑影身後。

  「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剎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

  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

  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嘆,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

  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

  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疼,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係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環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

  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

  「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啊!」張陽�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

  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

  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慾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準時發瘋呀!」

  變身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壓制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要打電話報警啦。」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

  「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複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

  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裡,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

  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裡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後,距離官道幾里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谷谷主眺望著沖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

  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

  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淩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的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

  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盪。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

  等待幾秒後,馬車裡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 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地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 空如野,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彷彿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

  媚姬怒吼著沖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

  「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裡,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

  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少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

  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嘆息道:「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御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六章:前因後果

  陰州軍隊被慘殺之時,真正的國公府馬車正飛奔於山林之間。幾張靈符讓良駒變成了寶馬,四蹄彷彿在貼地飛行;遇到車輪難行的地方,四靈劍女則拋去女修仙姿,自願充當苦力,�著馬車翻山涉水。

  車行中途,張陽緩緩清醒過來,從井清恬口中瞭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詫異地問道:「怎麼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嗎?」

  「四少爺,你是覺得我不配,還是在憐香惜玉呀?」小玲瓏坐在車轅上,興緻勃勃地揮動著長鞭。

  不知是因為她外露的氣息,還是那鞭子的聲響,張陽心弦一動,生出了怪異的熟悉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動,而他則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暗地裡給了小玲瓏一個眼神,隨即柔聲對張陽道:「四郎,你身子弱,盡量少說話,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

  「對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小玲瓏完全不把師姐的警告當一回事,一邊抽打馬兒,一邊回頭戲謔地看了張四郎一眼。

  張陽迷迷糊糊的腦袋沒有聽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問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樣的世外仙山?能給我講講嘛!以免上山時,我失禮於人。」

  紫靈玉女暗自壓下了莫名的思緒,微笑著回應道:「紫雷山雖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並沒有太多規矩,四郎儘管放寬心就是。」

  小玲瓏從來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過話頭道:「紫雷山二十年前還叫萬欲宮,住著十三個妖女,當年『滅妖大戰』後,十派宗主為了不讓萬欲妖婦有翻身的機會,就逼著紫雷真人在山上開宗立派,一元聖君為此還把玄靈鼎送給了紫雷真人,這才有瞭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臉色一沈,想阻止小梅的胡鬧,張陽卻聽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問道:「十大宗派為什麼會聯手圍攻幾個女人呢,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馬車跑上了一條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長鞭,回過身來正對著張陽,不顧井清恬的阻止,興緻勃勃地說起書來。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個天資絕世的女人萬牡丹,年紀輕輕,靈力就到達了太虛境界,而且無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夢想——混元一氣,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卻被男人負心拋棄,萬牡丹一怒之下就殺了該男子;從此後,她自號「萬欲妖姬」,專門與負心男子為敵,不論對方是何出身,一縷殺之。

  張陽聽到這兒,腦海突然浮現出怪異感覺,對那個萬欲妖姬尤其感興趣,忍不住插嘴問道:「這也不算什麼大罪呀,十大宗派為什麼要聯手打她呢?」

  井清恬無語,小玲瓏則小臉一�,理直氣壯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這呆子,想聽就不要插嘴。」

  小玲瓏就像無數個月圓之夜一樣,對主子橫眉豎眼,沒有半點禮貌;而張陽則被傳說吸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小玲瓏清脆的聲音迴盪下,張陽彷彿看到了十二個同樣仇恨男人的女人,與萬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畫面。

  萬欲宮成立幾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圍攻,最後一元聖君從天而降,用玄靈鼎滅了十三妖女。

  小玲瓏說到這兒,語帶神秘道:「聽說呀,萬欲妖女並沒有真正煙消雲散,元神至今還被鎮壓在我們紫雷山頂的雷峰塔里;還有,她道體毀滅前,曾經發誓要——重回人間,殺盡天下負心人!」

  「殺盡天下負心人,啊,你們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誰?」張陽下意識重複著萬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隨即臉色一變,終於發覺了蹊蹺之處。

  「師姐,謎底應該揭曉了,我可不想繼續伺候這呆子。咯咯……」能讓井清恬心情不暢,小玲瓏特別開心,她隨即香肩一抖,轉瞬間變回了粉妝玉琢的美少女,一雙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轉,尤其迷人。

  「四郎,對不起,我沒有選擇!」紫靈玉女沈聲長歎,在張陽眼中生出憤怒時,她一指點了過去,讓張陽在昏睡中忘記了現實的痛苦。

  風起雲落,月隱日昇。

  十天之後,馬車在道術遮掩下,偷偷馳入了紫雷後山,穿過一道瀑布後,進入了一個寒氣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內外兩洞,外洞寬廣無比,內洞幽深寒涼。內洞盡頭處,一張千年寒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宮裝女子;紫雷真人盤腿靜坐在寒玉床前,鬚發俱已凍起了白霜,他卻不願用靈力抵抗。

  四靈劍女與小玲瓏自動站在外洞門口,井清恬獨自走過轉角來到了冰床前,雖然口呼師尊,眼中卻瀰漫著親人之情。

  「徒兒,為難你了,先給你……師娘請安吧!」女兒兩字已經湧到嘴邊,可紫雷真人卻不得不生生改變稱呼。

  身為正道宗主,豈能與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別說生出一個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瓏因為特別原因知曉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絕對是一個秘密。

  「師尊、大師姐,時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靈鼎呢?」小玲瓏嘻笑著走進了內洞,把昏迷的張陽扔到了師尊腳下。

  紫雷真人一見張陽,激動得面色發紅,隨即翻腕抖袖,一聲大吼:「天地正法,玄靈誅邪,現!」朗喝聲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頭頂浮現。靈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顫,上古法器剎那間變成了一丈多高的龐然大物!

  「哇,師尊,你真把玄靈鼎弄來了!那山頂陣眼裡的是啥玩意兒?」

  紫雷山上下早已習慣了小玲瓏的沒大沒小,紫雷真人在運轉靈力,井清恬輕笑著回應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樣,器魂離開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就不會影響陣法威力。」

  「清恬,你與小玲瓏到洞外護法,時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靈劍女,助為師一臂之力!」

  道家寶鼎三足一抖,鼎蓋如有生命般自動打開,紫雷真人法訣一指,張陽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剎那,太虛真火從紫雷真人指尖飛出,有如一條火蛇,繞著玄靈鼎飛速遊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陰元靈煉成絕世靈丹,不過只是半個時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憊之色,不得不盤腿打坐。

  四靈劍女多年所煉陣法就為這一刻,她們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特別的法訣卻能牽引師尊的真火,給予了紫雷真人換氣調息的空間。

  時間悠然過去,紫雷真人與四個女徒的神色越來越疲憊,而玄靈鼎裡的張陽也在變化。從被投下爐鼎那一刻起,張陽的軀體雖然人事不知,但他的靈魂卻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恍惚間,他瘋狂向前奔逃,在即將被太虛火焰追上剎那,他咬牙縱身一躍,緊接著聽到了一片嘻笑聲:「咦,哥們兒,你這身古裝還真有派頭,在哪家店子買的呀?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陽眼神一愣,仔細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燈、公路、大樓……遙遠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撲面而來。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聲打斷了張陽的思緒,撲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來,腳底還未站穩,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現了。火焰有如惡獸的巨口,瞬間吞噬了張陽四周的一切,他驚叫著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開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縱身一躍。

  「砰」的一聲,張陽落在了一座雲遮霧繞的山嶺上。

  這一次,怪火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的古裝美人。

  驚豔的歎息剛剛衝出他喉嚨,「仙女」突然變成了妖女,豐腴肥美的雙乳裂衣而出,在陽光下傲然挺立,散發著炫目的白光。

  「唔……」少年的心跳瞬間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僅充斥了他的視野,那粉紅的乳頭更直向他嘴唇飛來。張陽躲不過,更不想躲,下意識張大了嘴,不顧一切地咬向了那拋盪不休的乳浪。

  下一剎那,張陽一頭穿過了美人身軀,等他從茫然中回過身來,只見妖女乳頭一亮,竟然迸射出兩道好似鐳射一樣的射線,把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霧。

  「媽呀!這、這是……」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又一個半裸仙女從他身上穿過,掀起了又一片血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接連十三個美得讓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豔女出現了。

  張陽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還是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現代休閒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嗎?』看著那個在刀光劍影中狼狽閃避的「自己」,張陽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夢,又做夢了,唉!』

  看著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修真高手,張陽無意間找回了每一個月圓之夜的記憶,自然也包括了那無數次重複的夢境。

  在張陽感覺裡,眼前這一場修真血戰就像一部老電影,一切與他夢境裡果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頭彈琴的一幕。

  終於,那個強大的古鼎出現了,萬丈金光把張陽的春夢變成了惡夢,當金光收縮時,張陽與另一個「自己」同時被吸了進去。法器之中,古裝的張陽絲毫無損,現代裝的他卻剎那間化成了齏粉,只剩下即將煙消雲散的靈魂。

  危急時刻,十三個美麗絕色的女人憑空突現,十三具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圍著他團團打轉。

  「小兄弟,我們助你一半靈魂逃出這裡,輪迴轉世;記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靈魂,就要打爛這破鼎!」

  古裝張陽親眼看著現代裝的自己一分為二,一半靈魂被吸入了古鼎裡,一半則隨風飄去,最後變成了只有半個靈魂的——張四郎。

  「啊!」張陽眉心微微一痛,剎那之間,他明白了一切,徹徹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現代人,末日預言毀滅人類的一刻,他幸運地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大漢朝 ,緊接著又倒楣地成為了門派爭鬥的一縷亡魂。

  『唉,又要被這破古董弄死啦!』張陽想到這兒,不由鬱悶地長歎了一聲。

  天地一轉,他突然回到了現實空間,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軀體裡,眼睛還未張開,一股劇痛已經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慘烈叫聲中,張陽的身軀木然呆立,元神從頭頂飛了出來,直向太虛真火飛去。「砰!」生死剎那,一道白光從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張陽靈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內,紫雷真人疲憊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應到了「至陰元丹」的形成。

  『咦,怎會有兩個元神?不、不可能的!』一連兩個「不」字在紫雷真人腦海激盪,不妙的預感瞬間驅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憊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響起了風雷交擊的打鬥聲,幾個眨眼後,井清恬與小玲瓏同時一聲悶哼,被人 打進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經感應到了熟悉的邪氣,他騰身而起,厲聲冷喝道:「妙姬、媚姬,就憑你們兩個的道行,也敢來紫雷山放肆?滾!」

  「紫雷道兄,裝模作樣可不是你們正道所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為你按摩一下,鬆弛鬆弛呢?」

  妙姬搖晃著蛇腰,貪婪地看了一眼玄靈鼎,隨即指尖一震,一縷太虛真火冒了出來,雖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許多,但卻是貨真價實;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剛剛參悟了太虛入門 境界,還請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山頂門人示警時,小玲瓏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劍!」小玲瓏是先出飛劍,後出聲,而且是在敵人笑得最大聲的剎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飛了一縷秀發,大怒之下,邪門妖婦惡狠狠地向小玲瓏撲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攔住了師妹,然後看著小玲瓏笑盈盈地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點心狠手辣呀!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呸!本姑娘豈是你這等妖婦能夠高攀,去死吧!」小玲瓏一招得手,膽色更盛,不待師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飛劍,而且還大膽地近身殺向妙姬。

  「嗆啷」一聲,井清恬也飛劍出鞘,與師妹一起,並肩殺向了兩個妖婦。

  打鬥聲即將爆發剎那,無人能夠想像的意外出現了:玄靈鼎竟然自行騰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動。

  「嗚……」所有人都聽到了玄靈鼎器魂發出的一聲悲鳴,緊接著是一聲轟然炸響,玄靈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隱蔽山洞裡,瞬間一片死寂,時光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呼……」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瀰漫的煙塵淩空瘋狂旋轉,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嗖」的一聲,鑽入了一個少年嘴中。

  狂風消失了,煙塵不見了,就連眾人的呼吸也中斷了,整個山洞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從來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見過人吸法器,這傢夥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四……四郎,你……還活著?」

  井清恬的驚叫令時光恢復了正常,紫靈玉女朱唇顫抖,美眸激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驚恐,還是驚喜。

  「井清恬,你騙我,你騙我,賤人——」張陽——吸入器魂的張陽陡然一聲怒吼,他雙目血紅,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咆哮,一頭黑髮淩空飛舞,絕對的張揚,無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殺了你!」張陽不停怒吼著紫靈玉女的名字,隨即掄起拳頭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這傢夥竟然把石頭當成了人,看來吸入器魂,已經令他發瘋了。

  相同的認知在所有人心中閃動,井清恬美眸淚光一閃,情不自禁向瘋癲的張陽走去。「清恬,不要過去,他吸入了玄靈鼎,隨時都會爆炸,形神俱滅。」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兒,妙姬卻不願退卻,至陰元靈加上玄靈鼎,這樣的「美食」,她怎能放過?

  「咯咯……小哥兒,到姐姐懷裡來……啊!」妙姬不怕危險,媚姬竟然比她還要快,邪門妖婦第一個抓住了張陽,但朗笑聲卻突然變成了驚叫。

  「吼——」野獸般的吼聲從張陽全身竅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鎖喉下行動自如,而媚姬則詭異地被一股怪力鎖住了身形。

  「你這女人,也想害我?」張陽瞳孔一漲,恍惚間,媚姬變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湧入手掌,隨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

  山洞之內,剎那之間,突然又被驚歎聲籠罩。

  媚姬,大虛境界的邪門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樣,被一個「陰人」隨意擺弄!難道,這就是吸入了玄靈鼎的結果?

  這時,張陽的元神意外地恢復了幾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艷迷人,驚恐之時還有一點楚楚可憐。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男人心中閃現,意念一動,他隨手將媚姬扔了出去。

  張陽手指剛剛鬆開,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體內爆發,他本心依然不願辣手摧花,可這股力量卻只想毀滅一切。

  「吼——」野獸般吼聲又從張陽七竅噴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雙腳,憤怒地左右一分,「嘩啦」一聲,媚姬的鮮血與肝腸飛灑地面,她竟然被張陽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

  「師妹!」邪門人物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媚姬慘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訣一轉,飛劍在她手中憑空突現:「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張陽體內那股戾氣並沒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變成了井清恬。「殺、殺、殺死你!吼——」山洞之內,體積最大的是那張千年冰床,張陽一手抓著半邊屍體,瘋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紫雷真人深愛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著慘劇發生;急聲大吼的同時,他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湧入了雷紋木劍裡,劍身一亮,一道驚雷轟向了張陽背心。

  妙姬的飛劍、紫雷真人的驚雷,全部被一層紅光擋了下來,張陽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腳步方向一變,自然地向正邪兩大高手殺去。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七章:大發淫威

  狂風瞬間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虛空。

  兩個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張陽撲去,而失去理智的張陽則以最原始的辦法,挺身撞擊。

  「轟!」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得山洞顫抖。

  張陽有如鐵球般砸入了山壁裡。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拋飛,一連撞斷了好幾根石柱,一代宗師落地之際,人生第一次血濺六尺,好生淒厲。

  而妙姬只受了點輕傷,不是妖婦靈力夠強,而是她夠狡猾,在殺氣碰撞的剎那,有意識地慢了一線。

  「轟、轟、轟!」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井清恬剛剛接住師父重傷的身軀,張陽已經站了起來,更加狂暴地捶打著山洞內的一切東西。

  碎石四濺,煙塵沸騰,整個山洞都在顫抖。

  「不好!」

  不妙的預感同時鑽進了眾人腦海,小玲瓏第一個向外逃去,穿過水簾之際,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來,纏住了她的雙腳。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順帶抓住了小玲瓏,習慣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頭,到姨媽家裡去做客吧。」

  內洞裡,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聲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會把山洞震塌!」

  「可是師妹她們還在,還有娘親……」

  四靈劍女因為發功過度,早已累得連手指也難以活動,井清恬抱著父親,眼神看著四個師妹,還有娘親的遺體,一時間慌亂無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鮮血,隨即強自壓下重傷,凝集最後的力量,一道光芒隨指彈出,打在了張陽臉頰上。

  這一指,對張陽毫無損傷,不過卻成功吸引了張陽混亂、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體內的法器靈力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會把整個山洞炸塌,你誰也救不了!」

  井清恬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立刻抱起師尊,飛身向洞外躍去。

  紫雷真人的預料是準確的,唯一小小的錯誤是低估了張陽體內的「玄靈鼎」力量。

  張陽果然對井清恬窮追不捨,不過追到外洞時,他下意識對著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虛空聽不見拳風呼嘯,但卻能見到空間扭曲的霧氣,轟地一聲巨響,整個洞口被張陽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剛剛逃出洞口,還未穿過水簾,身後氣浪一湧,父女二人立刻淩空飛起,跌落在水潭對岸,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張陽就此被困絕境,但他腦海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個感覺:他的身軀要爆炸了!

  此刻的張陽更加狂暴,兇猛的拳風在外洞胡亂飛舞,洞頂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

  突然,一聲疼叫從內洞穿出,傳入了張陽耳中。

  嗖得一聲,張陽本能地順著聲音衝去,藉著洞頂明珠的光華,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靈劍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張陽腦海,殺死賤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緒,一道野獸般吼聲中,他沖天而起,撲向了獵物。

  「天地玄黃」四劍女頓然花容失色,不約而同慘然一笑,閉上了美眸。

  空間一顫,張陽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對四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沒有半點憐惜。

  突然,一縷涼氣侵入了張陽腳底,令他揮動的拳頭突兀地頓了下來。

  冰床融化了,張陽的腳背已經陷入了玄冰裡,彷彿他是一個人形的火球,迅速 溶解著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發的寒氣絕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覺卻在張陽七竅瀰漫,好似夏天的冰飲,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斷融化,張陽雙腳持續下沈,當他元神在涼爽中回複第一絲清醒時,他下意識整個人撲在了冰床上。

  寬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幾個大活人:不過,隨著冰面的融化傾斜,美如玉雕的「女屍」自然地滑動,距離張陽越來越近。

  終於,冰坑里的水流輕輕一濺,清音柔軟卻沒有生機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溝正好壓在男人胯間。

  「呃!」

  美女玉體輕盈纖細,絕對壓不壞男人,可是張陽卻被壓得渾身急劇顫抖,小腹疼得像刀絞,身體如火燃。

  遭啦,看來井清恬那賤人說的不錯,陰火要造反了!

  恐懼剛剛浮現,張陽的肉棒猛然彈立而起,噗嗤一聲,重重地頂在了絕美艷屍的臀溝裡。

  這一頂,不僅頂出了美妙的悶響聲,而且還把清音的腰身頂得拱了起來,彷彿一個拱橋一樣,而張陽那紅光四溢、碩大粗長的肉棒,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支柱」。

  酥麻在龜冠上急速擴散開來,張陽對這種快感還有點不適應,不由發起呆來,而四靈劍女則羞憤交加,齊聲怒斥。

  「無恥狗賊,放開我師娘!」

  少女的罵聲綿軟無力,卻好像悶雷在張陽腦海炸響,他猛然推開冰冷的艷屍,狂吼著跳了起來,把天靈劍女壓在了地上。

  「賤人,你想害我?」

  張陽又被狂暴的熱流控制了,恍惚間,身下女人的容貌變來變去,一會兒是清麗脫俗的井清恬,一會兒是同樣秀美,但臉頰卻圓潤一些的天靈女。

  「淫賊,滾開!」

  天靈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後起之秀,何曾想到會被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羞憤的怒火讓她一時忘記了驚懼,膝蓋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賊胯間。

  「呃!啊……」

  也許是天靈女力量不足,也許是此時的張陽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這麼一擊,精囊卻快感充斥,陽物往上一翹,陰火竟然消失了幾分。

  男人的悶哼化為了迷亂的呻吟,天靈女這一撞,無意間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門,一扇讓他化解體內致命陰火的美妙大門。

  「嘩」得一聲,少女白裙變成了一片片碎布,轉眼間,天靈劍女就一絲不掛了。

  地靈女、玄靈女,還有黃靈女紛紛發出了咒罵聲,可惜她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王八蛋,狗賊。」

  天靈劍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躍,而兩抹粉紅的乳暈絕對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紅迷人。

  張陽鼻孔噴射著火氣,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緊,處子乳核立刻在劇痛中變形。

  「啊!」

  天靈劍女咬緊了銀牙,不料張陽又一口叼住了她嬌嫩的乳頭,一股熱力瞬間充斥乳房,然後又是一股強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驚叫還是衝出了檀口。

  這一刻,恍惚的張陽又想到了百靈,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環時,那種釋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思緒指揮著張陽的肢體,他突然一記耳光,把瘋狂反抗的天靈劍女打得暈眩無力。

  「賤人,讓你騙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張陽眼前晃動,在體內陰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開了少女雙腿,還未仔細欣賞處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聲,肉棒從少女陰唇上一擦而過,龜冠插入了優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慾火焚身的感覺比千刀萬剮更難受,床上菜鳥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開了少女緊窄無比的處子蜜唇。

  處子陰唇被迫張開,粉紅的花徑驚恐無比,猛烈收縮,張陽腰身一聳,龜冠強行插入了玉門。

  「呀——」

  雖然只是一個前端插入,但張陽比雞蛋還大的龜冠,豈是處子少女能夠承受,暈眩的天靈女在劇痛中驚聲慘叫,上身猛然坐了起來,正好看到她兩瓣陰唇夾住男人龜冠的畫面。

  少女雙手用盡全力一推,身子也瘋狂地後退,但張陽一隻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勞無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張陽的肉棒好像安上了衛星定位器,在方寸間連續調整著方向,無論天靈劍女怎樣晃動,她那比筆管還纖細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熱,張陽手臂一緊,整個身體猛然向前一聳。

  「呀——」

  同樣是慘叫,但天靈劍女這一聲卻韻味不同,充滿了屈辱與絕望。

  少女身子一震,隨即無力地「沈寂」下來,兩行悲憤的淚水不可抑制,湧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聲,張陽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間倍增,他再一聳,處子血絲立刻激射而出,染紅了肉棒,也染紅了天靈女的陰唇玉門。

  「賤人,看你還怎麼囂張,哈哈……」

  這一刻,張陽從靈魂到肉體都有了飄飄欲飛的興奮,他終於是正常的男人了,終於插入了女人肉洞裡,終於把多年的「心魔」化為了灰燼。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淚洶湧奔流,而處子血絲則緩緩流動,從天靈女大腿內側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灑下了點點桃花。

  張陽奮力一聳,龜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宮花房:肉棒連續聳動間,就像他發狂時的拳腳一樣,簡單粗暴,沒有半點花招,只有野獸最原始的本能。

  「師姐,嗚……」

  其餘三女悲憤過後,不約而同哀傷哭泣。

  她們知道,眼前師姐的遭遇,很快就會在她們身上上演,可她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包括自盡也不可能,誰叫修行之人有著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臉抽插幾百下後,張陽這才寫了一口氣,凝神一看,天靈女在他的聳動中貼地滑行了好幾米,而少女私處被他「漲」大到了極限,就連平坦的小腹上,也凸顯出了一股不停進出的波浪。

  「嘿嘿……賤人,求饒吧!」

  小玲瓏對張陽的影響在邪笑聲中浮現,他再次俯身插入時,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陣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幾乎把天靈女的乳房捏爆:處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卻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識扭動起來。

  「呃——」

  張陽的瘋狂突然又化為了靜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體,肉棒在蜜洞裡猛烈脈動,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滾燙精液!

  「啊……」

  極度滾燙的精液似若子彈一般,一彈又一彈地擊中少女花心,天靈劍女的羞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體卻發出了一縷呻吟。

  那種火熱的衝擊實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聲,張陽的慾望之源從天靈女花徑裡抽了出來,隨即毫不停留地撲向了地靈女。

  「淫賊,滾開!」

  地靈劍女四肢著地,不顧一切地爬動逃跑,張陽直接壓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聲響再次迴盪,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條下若隱若現,一股熱氣從張陽口鼻噴出,重重噴打在地靈女緊縮的臀溝裡。

  張陽心底的黑暗慾火更猛烈了,他掄起巴掌,在翹挺結實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紅的五指印。

  疼不強烈,但羞辱卻比死亡還要入木三分,地靈女芳心一急,雖然明知死不了,還是用額頭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張陽的吼聲不再那麼恐怖,但依然瀰漫著獸性氣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後把地靈女腰身往上託了起來,五指活動,強行把少女陰唇分成了「O」形,緊接著肉棒猛插了進去。

  在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中,也在處子蜜穴的柔膩包夾之中,張陽的龜冠又插穿了一層處女膜,又奪去了一個美人的處子時代!

  「噗噗噗……」

  張陽單手環抱著地靈劍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時,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後已是傲然挺立。

  地靈女玲瓏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來,少女臀丘與淫賊小腹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處女血絲順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靈女腳底,血跡殷然刺目,可張陽還是那麼狂暴,直到一縷春水流出,噴打在龜冠上,他這才減慢了聳動的頻率。

  「嘿嘿……賤人,你們全是賤人!」男人眼珠一時紅,一時黑,唯有陰火一直在歡唱高歌。

  「嗚……」

  地靈劍女臉上淚水滾動,她恨死了她肉體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縷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徑深處那一縷騷癢。

  「嗞……」

  張陽慾望進出之際,已有些微水聲,男人聽著人間最悅耳的天籟,肉棒不由自主多了兩分技巧。

  「啊!」男人龜冠突然在少女陰蒂上「點」了一下,地靈女猝不及防,竟然脫口呻吟了一聲。

  少女本已絕望的心靈更加痛苦,她下意識身子彎曲,私處扭動,閃躲著醜陋肉棒的別樣汙辱,但卻令兩瓣臀肉在淫賊小腹上摩擦起來。

  「喔……好舒服!」

  男人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性愛美妙之處,肉棒一挺,更加火熱地漲開了少女玉門,同時空出一隻手來,試探著輕輕揉捏少女陰蒂。

  「唔唔……嗚……」

  地靈女遭到的折磨遠勝天靈女,她被張陽這麼一弄,弄得如泣似訴,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順勢往下壓,不知不覺間,張陽又把地靈女壓了地上,然後猛然加快了聳動的力量。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靈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滾動,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縷羞恥的快感。

  「啊、啊……」

  地靈女叫出聲來了,比師姐叫得更大聲,當張陽精液暴射剎那,少女趴伏的玉臉陡然仰了起來,幾乎是仰天大叫!

  肉體的顫栗過後,地靈女與天靈女一樣,陷入了羞憤與絕望,還有自我羞恥之中,而張陽則淩空一躍,撲向了玄靈劍女。

  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積壓了多年的陰火似乎無窮無盡。

  「嘿嘿……美人,記住我,我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遠是人類的本領之一,張陽雖然是剛剛開齋,但腦海卻浮現出超級情色秘籍——情色小說、情色電影,他多年的「修煉」終於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青春少女的私處沒有肥美飽滿的誘惑,但卻粉紅嬌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饅頭。

  他雖然強行扳開了美人雙腿,卻沒有急著插入,雙手十指在少女陰戶上仔仔細細,緩緩慢慢地揉動起來。

  當少女陰唇在羞辱中漲大時,張陽大口一張,猛然吸住了少女整個蜜處。

  「嗞……」

  強烈的吮吸聲繞著山洞打轉,張陽在這一刻,想起了溫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溫柔了三分。

  玄靈女彷彿躺在砧板上的美肉,無力的雙手胡亂揮動著,她的悲憤不在兩個師姐之下,快感更遠比兩女強烈。

  「王八蛋,混賬王八蛋,啊……」

  人類肉體的本能不可抑制,玄靈女的身子在張陽「唇舌」下,扭動得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迷人。

  相比玄靈女的矛盾痛苦,黃靈劍女一雙美眸已瞪大到了極限,眼中充滿了迷惑不解。

  師姐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淫賊在咬什麼,不會是生吃師姐吧?可是,為什麼要從……那裡開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對淫邪之事一竅不通,但心弦還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顫抖,模模糊糊之間,黃靈劍女用手掌擋住了她自己的私處,生恐淫賊也從她哪兒吃起。

  玄靈劍女在屈辱與悲憤中發出了叫聲,少女繃緊的雙腿還未回複柔軟,男人已迅速調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慘叫來臨了,張陽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靈女花心,然後強行停了下來。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顧玄靈女咬牙切齒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攪動著少女奶頭。

  一會兒過後,玄靈劍女連捶打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則腰身一挺,插得美麗少女渾身抖動了一下。

  「噗嗞、噗嗞……」微妙變化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了,張陽半跪在玄靈女腿間,狂野而又有分寸地衝擊著。

  「嗚……」

  玄靈劍女沒有疼得死去活來,而是大聲哭泣,哭得有如杜鵑泣血。

  兩個師姐與一個師妹自然悲從中來,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黃靈劍女卻更加迷惑。

  師姐為什麼要晃動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殺千刀的淫賊,啊!

  張陽似乎聽到了黃靈劍女的心聲,他突兀地一頓,玄靈女雖然反應不慢,可私處卻還是在慣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雖然瘦,但水真多!」

  邪惡的調笑刻入了獵物心海,不停成長的張陽肉棒一挑,抱著美人站了起來,然後一邊聳動,一邊向黃靈劍女走去。

  「不……不要過來,混蛋,不許過來!」

  黃靈劍女雖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齡其實只有十五六歲,稚嫩美少女嚇得玉臉忽紅忽白,艱難爬動時,下意識摀住了雙腿禁地。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溫柔地給你——開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殘暴戾氣,張陽故意把玄靈女壓在了黃靈女身上,肉棒鑽入玄靈女子宮花房時,他的大手也鑽入了黃靈女衣襟裡,快樂地揉弄著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啊!」兩女同時咬牙低叫,玄靈劍女羞於面對自己的反應,而黃靈女終於明白了師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將淫賊大卸八塊,但乳頭卻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漲,極其羞恥地在淫賊指縫間翹了起來。

  邪術,這傢夥肯定修煉了下流邪術!啊……又來了!

  張陽掌心一沈,熱力從黃靈女乳頭上擴散開來,然後瘋狂湧向了少女子宮花房。

  與此同時,男人肉棒一抖,龜冠奇蹟般又大了一圈,「漲」得玄靈女花徑沒有半絲空隙,連春水也流不出來。

  「嘿嘿……」張陽得意地笑了,為自己的進步大為滿意。

  男人肉棒緊抵少女子宮不放,棒身貼著蜜穴肉壁緩緩旋轉:玄靈女被弄得私處又漲又癢,春水越積越多,小腹一顫,竟然有了強烈的、無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顫抖剎那,張陽的肉棒終於向後一退。

  美人唇角一聲嗚鳴,春水立刻咆哮著衝出了蜜穴,潮水般噴打在淫賊的肉棒上。

  「呀——」

  釋放的快感令玄靈女腦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麼丟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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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7:45:33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八章:雷峰塔倒

  無恥淫賊,好厲害的邪術!

  黃靈女更加認定了張陽是邪門惡人,也原諒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頭的羞人反應。

  一刻鐘後,張陽把精液也灑入了黃靈女的嬌嫩子宮裡:然後大手一帶,黃靈女被迫趴在了師姐身上。

  男人沸騰的慾望沒有絲毫間隙,幾乎是肉棒從玄靈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鐘,龜冠就插入了黃靈玄女的玉門花徑。

  「呀——」

  第四聲慘叫震蕩山洞,第四個處女之身被張陽兇猛佔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給予了男人最緊窄的快感,夾得肉棒幾乎難以抽動。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沒有抽離,而是把少女整個陰戶「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蕩漾,煞是銷魂。

  張陽心窩一麻,看著少女連陰毛都還未長出來的光潔蜜處,他心中的狂暴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慾望。

  男人大手來到了少女胯間,手掌輕輕向前推,肉棒緩緩向後退。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終於艱難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這時,處子血絲才流了出來,染紅了稚嫩少女的陰唇。

  「噗」地一聲,退到玉門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蕩的波紋瞬間瀰漫了黃靈女全身,她趴在師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奶頭撞上了玄靈女渾圓的乳球。

  兩女四乳激情對撞,而兩女心靈卻一片悲苦,直到乳頭相碰,她倆死灰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活人的羞憤光芒。

  「嘿嘿……小美人兒,叫吧,盡情地叫吧!」

  肉棒終於在嫩穴中順滑聳動,恍惚間,張陽又想起了玩弄百靈時的情景,黑暗慾火呼啦一聲,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慾望的天籟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而悠長,時而短促,偶爾還夾雜著少女的悶哼與呻吟。

  黃靈玄女突然緊緊抱住了玄靈女,稚嫩少女緊繃的十指抓在師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紅刺目的屈辱痕跡。

  「噢……」

  張陽又一次飛上了慾望之巔。

  神魂飄蕩的幾秒喘息過後,「啵」地一聲,肉棒從黃靈女蜜穴裡抽出,緊接著「嗞」地一聲,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靈女還未乾涸的桃源禁地。

  「呀!」

  舊傷未癒,再添新傷,玄靈女疼叫聲中,下意識也抱住了師妹,兩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天靈女與地靈女在這段時間裡,終於恢復了幾分罵人的力氣。

  男人用力一聳,把玄、黃兩女聳得乳肉顫抖,身子滑行,然後�頭看向天、地兩女,得意邪笑道:「你們吃醋了嗎?哈哈……我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風一盪,張陽把四靈劍女擺在了一起,四女並肩而躺,有如一張雪白柔膩的肉床。

  張陽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齊齊,看著那一整排蕩漾的乳球,顫抖的奶頭,男人一聲狂呼,撲到了天靈劍女身上,肉棒則插入了地靈劍女身子裡。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擊聲中,血絲再次染紅了悲憤少女的私處,也染紅了男人的陽物,血絲逐漸淡化後,潺潺春水從少女肉壁滲出來了。

  天靈女與地靈女終於體會到了兩個師妹的感覺,在男人時輕時重的侵襲下,她們雖然咬緊銀牙,但陰唇還是隨著肉棒的進出翻翻合合。

  張陽在肉床上激情翻滾,不停聳動,精液 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佔據少女乳球。

  「啊哦——」

  終於,張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聲,身子一挺,然後重重地壓在了四女身上,他除瞭如牛的喘息外,連手指也懶得動彈一下。

  隱蔽山洞內的雲雨緩緩平息,洞外道山的風浪卻更加猛烈。

  玄靈鼎器魂爆炸的剎那,紫雷山山頂,陡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在誅邪法陣裡炸出了一片青煙,就連代表正道威儀的雷峰塔都出現了一絲顫抖。

  正道十山輪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換,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輪到五行山。

  雷鳴餘音迴盪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強大的五個修真——五行居士從山腰飛躍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靈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燦爛生輝,一身儒生裝扮的金光居士凝聲道:「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生,水蓮,速速傳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無聲地點了點頭,法訣一轉,傳信紙鶴從百寶空間裡飛了出來,緊接著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紙鶴快了十倍有餘。

  幾個大虛境界的高手心神剛剛有所平靜,法陣裡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驚得他們瞬間魂搖魄盪,頭皮發麻。

  天啦,玄靈鼎的本體竟然裂開了,就像一塊俗世廢鐵,毫無靈氣。

  五行靈力之光頃刻間散亂無形,就在這時,更強的衝擊在炸響中出現,瞬間擊破了他們的道體道心。

  「轟」的一聲,雷峰塔——鎮壓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陣樞紐倒塌了!

  煙塵瀰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識騰空而起,撲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風從廢墟里撲了出來,把他們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幾片羽毛一樣。

  狂風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無影無蹤:下一剎那,一片五顏六色的雲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盤旋,隨即化為萬千光暈,隨風消失不見。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沒有留下半點蹤跡,只留下了悠長迴盪,充滿怨恨,彷彿來自煉獄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雜毛,六道老匹夫,我萬牡丹——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裡,一片碎石間。

  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著肉慾的快感,少女們則面帶淚痕,雙眼一片絕望。

  「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張陽以現代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著四靈劍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竟然透出幾分愧疚。

  意念一轉,他又禁不住暗自慶幸:幸好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會輕易被抓起來:唉,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呢?還是早走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拿定主意後,張陽立刻站了起來,隨即有點臉紅地道:「餵,你們是叫四靈劍女吧,是你們先要害我的,現在這樣……就當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報仇。」

  跐溜一聲,張陽快步逃離了自己的作案現場:他神情步履之間,少了幾分以往的沈重呆板,也沒有發狂時的暴戾張揚,而是多了幾分開朗隨意。

  這淫賊竟然說「扯平了」?!王八蛋,好過分的王八蛋!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加把張陽恨到了骨子裡,而在這仇恨充斥的時候,她們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覺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殺了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鬥志燃燒時,昏暗的光線一閃,張陽竟然又回來了。

  重生的少年苦著臉,帶著笑,不好意思地問道:「幾位……姑娘,打擾了,這山洞還有第二個出口嗎?呵呵……」

  「狗賊,你……」

  唰地一下,四雙噴火的美眸撕裂了虛空,似欲把張陽燒成灰燼:四女漫天仇恨之中,還被氣得呼吸阻塞,臉頰扭曲。

  世上還有更厚臉皮的傢夥嗎?

  張陽等了十幾秒鐘,見沒有一個「好心人」,他隨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臉嚴肅地批評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嗎:再說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時衝動,但你們也不是沒有半點責任,對吧?呵呵……你們已經受傷了,必須快點出去治療:告訴我出口吧,我給你們報信去。」

  男人不提「傷」還好,一提到傷勢,四女「受傷」的地方同時顫抖,不僅傷口隱隱作痛,而且還流出了一抹本不屬於她們的白色液體。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地靈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雖然每一個動作都會疼得她眼眸顫抖,但她還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餵、餵……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衝動嘛!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呢!」

  「狗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靈劍女道力最強,休息的時間也最長,她竟然已有揮動利劍的力氣。

  劍尖勉勉強強地向張陽刺去,重生的少年搖晃著頭,嘆息了一聲,隨即按照先前的感覺,隨手一指,彈向了連劍氣也沒有的鐵劍。

  「啊!」下一剎那,所有人都在驚詫中呆立了。

  張陽能隨手打飛一代宗師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樣,拍飛了邪門高手妙姬,但此時卻躲不過天靈劍女毫無殺傷力的一劍?!

  張陽臉色閃電般失去了血色,無論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沒有了蹤影。

  「媽呀,這下慘啦!」

  鬥志果然是無比玄妙的東西,四靈劍女在報仇有望的刺激下,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或是手拿利劍,或是赤手空拳,緩慢向張陽逼近。

  冷汗順著少年背心流動,他急忙搖動雙手,大喊道:「大家冷靜,有話好好說,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地,要不……要不……我負責,娶你們當老婆,好不好?」

  「呸!無恥淫賊,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卻不是標準的古代小女人,天靈女率先一聲厲斥,揮劍斬向了張陽的下體。

  天靈女已經恨極了那玩意兒,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澀,其餘三女見狀,美眸一恨,殺氣也撲向了那還沾著她們處子血絲的淫根。

  張陽再也開朗不起來,恐懼之下,他一步步慌亂後退,突然腳步一顫,碰到了那張冰床。

  「咦,冰床怎麼變矮了?」

  原本齊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張陽小腿部位:他不知道,當他大發淫威的時候,玄冰床就開始融 化了,他每一次飛上高潮,一股特別的熱浪就會湧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會以幾何方式增長!

  張陽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麗女屍此時已衣裙濕透,雖然是屍體,但柔膩的曲線卻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一縷不合時宜的嘆息在張陽心中閃過,他猶豫了半秒,隨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艷屍當作了人質。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

  死人是殺不死的,張陽舌頭髮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專用名詞,好在四靈劍女還是受到了威脅。

  天靈女握劍的指節已經發白,恨聲道:「狗賊,立刻放開師娘,不然讓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價值?!嘿嘿……

  張陽暗自偷樂,掐著艷屍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們告訴我出口,我就放過你們師娘:你們要是真要報仇,大可以以後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淫賊的建議絕對無恥下流,但卻還真有點道理,在「尊師重道」的訓誡影響下,地、玄、黃三靈女目光一轉,同時看向了天靈女。

  抉擇的責任讓天靈女目光更亂,她下意識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矛盾光華。

  洞內陷入僵持時,洞外突然傳來沈悶的敲打聲,有人正試圖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聲越來越響亮,張陽的神情越來越緊張,瞬息之間,他腦海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全身而逃。

  怎麼辦,怎麼辦……

  張陽的心跳比洞口的聲音更猛烈,他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轟得一聲巨響,洞口最後幾塊巨石還是被人踢飛了。

  「唉,死定啦!」

  張陽眼神一黯,乾脆地選擇了認輸。

  他鬆開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墜去:絕色艷屍輕盈纖細,似乎連浪花都不能濺起,但碰到冰床的剎那,千年玄冰卻突然急速爆響,裂紋好似蜘蛛網,瞬間爬滿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嘩」得一聲,異變陡然而生,千百塊碎冰飛濺而起,張陽則急速下墜,墜入了一個黑沈沈的洞口裡。

  原來,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張陽雖然不知機關,但冰床卻被他慾火融化,幸運的少年以毫釐之差,逃過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處動風雲。

  水蓮居士的紙鶴破雲之下,飛入了正道第一聖地——混元洞府,一聲無奈長嘆隨即瀰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天下又要大亂啦!」

  煙霧飄渺的道山之巔,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際,目光無比沈重。

  「師尊,妖女元神剛剛逃脫,此時靈力有如幼兒:請師尊準許,弟子等人願下山收妖誅邪。」

  一元真君身後,盤膝端坐著十餘個親傳弟子,從中年到老年,無一不是太虛境界的超級高手。

  「你們錯啦,萬牡丹元神雖然弱,但連為師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蹤跡難尋,又何談誅滅?!」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隨即輕揮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繼續清修打坐,為師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們御劍而去,片刻後,一縷微風吹著一團煙波,悠然飄上了山巔。

  風兒停,煙波散,一個素衣少女彷彿從仙境走入紅塵,似有若無地行了一禮。

  「靈夢參見祖師。」

  即使是面對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臉依然靈氣飄逸,素衣長裙不見絲毫浮動。

  一元真君讚許地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靈夢,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關,所為何事?」

  靈夢幽深的美眸波瀾不驚,不答反問道:「祖師可是要弟子下山,應對萬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資過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眾多師門尊長。」

  一元真君頗有老懷安慰的神色,話鋒一轉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師父他們更適合:去吧,按這錦囊行事,去陰州找一個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彌補錯誤還來得及。」

  錦囊從一元真君袖中飛出,他隨即以少有的凝重聲調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要是為天下人著想,手段並無正邪之別,靈夢,這正是老夫親傳你幻夢心法的苦 心。」

  靈夢鄭重地接住了錦囊,她深邃的美眸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簡練而鄭重地回應道:「祖師旨意,靈 夢明白。」

  絕美少女再行一禮,隨即飄然而去:蓮蓮玉足一步�起,煙塵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憑空出現,一步落下,飄渺煙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無的背影。

  紫雷山,淫靡猶存的山洞裡。

  幻影一閃,紫靈玉女第一個衝了進來,她美眸略一掃視,隨即縱身向暗洞躍去。

  四靈劍女急忙抱住了她,天靈女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羞辱模樣,急聲勸說道:「大師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賊必會死於其中:咱們功力未復,衝動不得。」

  「師妹,我傷勢不重,放開我,不能讓他帶走師娘遺體。」

  井清恬為了娘親,自然不會怕死,就在這時,一個女弟子一臉慌張地衝了進來,「師姐,不好啦,各大門派的前輩要找師尊理論,幾位師叔叫大師姐速去前殿。」

  「混賬!師尊正在療傷,不能被人打擾。」紫靈玉女禁不住低聲咒罵,她罵得不是各派前輩,而是不想承擔責任的幾位本門長老。

  話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飛身躍出了山洞,面對兩難的抉擇,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追殺張陽。

  曾經威儀的紫雷山如今亂得雞飛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亂,除了留守在這兒的各派高手外,不時還有飛劍急速破空飛來,頗有大興問罪之師的氣勢。

  一番騷亂後,一大片飛劍又急不可待地飛出了紫雷山,飛向了陰州。

  流言四處瀰漫,不到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籠罩在了混亂之中。

  ——萬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禍首是吸塵谷妖婦妙姬,而幫兇則是一個俗世少年:還有,玄靈鼎也被妖人用詭計搶走,不是在妙姬手裡,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沒人願意放過,但妙姬身為吸塵谷谷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俗世權勢並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獵物。

  人生總有那麼多無奈,井清恬並不想,但卻又一次陷害了張陽。

  此時此刻,張陽渾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兀自躺在一處河灘上,為自己的死裡逃生大為得意。

  冰河暗流沒有吞沒他的性命,反而把他衝到了安全之處,俗世之中。

  沒有了狂暴能量的影響,少年心境回復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還要開朗許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 不由又想起了四靈劍女青春嬌嫩的玉體。

  呵呵,這也算因禍得福,要是有機會再遇上她們……

  張陽雙目一熱,禁不住浮想聯翩,直到一串足音響起,才打斷了他的幻想。

  「大哥,這兒還有一個:媽的,是個男的,真倒黴!」

  山賊對男人沒興趣,光溜溜的張陽身上又明顯沒有銀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賊一聲咒罵,抽刀出鞘。

  刀鋒淩空升起,張陽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雙手連搖道:「大俠,別砍,我還活著,咦?!」

  一聲驚嘆衝出了張陽喉嚨,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賊頭子扛在肩上。

  張陽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聰明地躲開了目光,不料還是被山賊頭子逮住了。

  也許是清音的美麗刺激了山賊頭子的潛能,粗鄙的壯漢竟然從張陽眼中讀出了許多內容。

  「小子,你認識這大美人,對吧?告訴你,大爺把她從河裡撈起來,她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

  清音雖然看似昏迷,但張陽可知道真相,他對女屍沒有興趣,急忙認真地回應道:「大俠放心,我不認識她,更不會與你搶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搶,大爺也不會給你機會。」

  為了保住從天而降的絕色大美人,山賊頭子把心一橫,猛然大吼道:「兄弟們,殺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賞銀一兩!」

  國公府一根雜草,價值都不只一兩銀子,張陽可不想因這麼低廉的價格丟掉性命,三面無路可逃,他毫不猶豫返身跳入了河裡。

  山賊們掄著鋼刀,嘻笑著站在了河邊,山賊頭子卻不死心,奪過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聲,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張陽背心一疼,第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枚箭頭又射中了他。

  一團血色在河水中翻滾,張陽撲騰兩下後,再沒有了動靜,隨著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遊。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九章:完美女奴

  山賊頭子得意大笑,迅速 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懷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兩把。

  一群烏合之眾齊聲歡笑,隨即轉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沖天而起,萬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飛射。

  水柱砸在河灘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個雙目通紅的少年則憑空突現。

  張陽沒有死,而且眼神無比的暴戾,氣勢無比的張揚,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裡時一模一樣。

  不待一干嚇呆了的山賊有所反應,一聲獸性飛揚的怒吼已經從張陽口中衝出,他身軀一震,背上兩枝箭羽砰地一聲,炸成了齏粉。

  吼聲還在迴盪,發狂的少年一腳蹬在沙粒上,煙塵瞬間籠罩了河灘每一寸空間;煙塵之中,慘叫四起,血色飛濺。

  慘叫消失了,煙塵也落回了地面;河灘上,只剩下張陽一個人傲然站立。

  瘋狂殺戮後,他心神回復了一絲神智,看著自己兩手的血跡,禁不住連連倒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個滿地亂滾的頭顱。

  張陽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竅穴飛奔。

  原來玄靈鼎的力量並沒有消失,少年身軀就好像充氣過多的氣球,膨脹了一倍,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張陽狂性大發,好似無頭野獸,在河灘上胡亂狂奔。

  在死神陰影飛來一刻,清音的軀體意外地絆倒了張陽,兩人軀體一碰,奇蹟就此發生了。

  一縷清涼從絕色艷屍體內流出,有如甘露清泉,灑在了少年龜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氣!」

  驚喜沖淡了張陽眼中的紅光,他腦海靈光一現,生死關頭,做出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變態舉動——姦屍。

  「嘩」地一聲,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滿目瘡痍的河灘上。

  變態少年突然動作停頓,目光呆呆地凝視著艷屍兩腿之間。

  啊,銀白色?!

  清音的陰毛竟然是銀白色,與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極其接近;還有,她的陰唇也很是特別,淡淡的粉紅,如玉一般的晶瑩,而且是嬌嫩的軟玉!

  「哇……」

  現代少年閱盡萬千A片,也從未見過這麼特別,又如此美麗奪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間瀰漫了張陽臉頰,通過山洞的實習後,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自動就瞄準了軟玉般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龜冠與涼氣瀰漫的陰唇相觸,張陽先爽得魂搖魄盪,緊接著嚇得跳了起來;陽具竟然被一層冰霜包裹了,從龜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風。

  「可惡的女人,與你女兒一樣可惡,吼——」

  張陽生氣了,想到這是井清恬的母親,他更憤怒了。

  野獸般吼聲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了冰層,也拍得龜冠紅光直冒,然後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人妻玉門。

  下一剎那,艷屍毫無反應,張陽卻發出了鬱悶的慘叫聲。

  肉棒圓頭雖然對準了女人陰唇,但碩大的龜冠卻插不進去,這麼一撞,幾乎讓他的慾望之根當場斷折。

  陰火焚身的少年更加發狂了,在腦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顧一切地咬住了艷屍私處。

  淫風一盪,淫邪變態更上一層樓。

  風兒與花草也不由眩暈打轉,唯獨張陽吸得理直氣壯,還一臉的迷離陶醉。

  清音雖然死了十幾年,但私處卻意外地幽香,陰唇也特別的柔軟。

  張陽兩手撥開了銀白色陰毛,隨即又分開了晶瑩玉白的陰唇,然後舌尖舔動,雙唇輕咬,不停吮吸著冰冷的美人陰蒂。

  「嗞……」不知不覺間,清音下體有了些微水聲,張陽喉嚨一顫,吞下了一縷寒氣瀰漫,而又幽香撲鼻的液體。

  直到寒氣鑽入七竅,他這才有了正常的驚詫。

  咦,死人也有反應嗎?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親奸了再說,他娘的!

  「噗!」悶響聲在一人一屍胯部迴盪,張陽狠狠一聳,龜冠終於插進了冰冷的花徑裡,不過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

  寒氣再次在男人肉棒上凝結成霜,張陽不敢耽擱,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纖腰往上�起幾寸,緊接著一聲低吼,肉棒在緊窄而又冰冷的包夾中奮力插入。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龜冠被一樣意料之外的物甚擋住了。

  「啊,處女膜,怎麼可能?!」

  身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還是處女?

  強烈的疑惑在張陽腦海閃現,不過肉棒可沒有閒著,他隨即更加用力地猛然一聳。

  啪得一聲,震波從清音下體擴散到了她全身,絕美艷屍的雙乳隨之猛烈顫抖,但肉棒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彈性好強;媽的,老子就不信這邪!」

  驚嘆之後,張陽氣沖沖地撕開了清音的上衣領口,雙手在一對碗狀乳房上,揉動不休。

  不管張陽如今多麼深得「現代秘籍」教誨,但技巧對於一具艷屍,是永遠不會起作用的。

  一會兒過後,他終於從失敗中吸取了教訓,鬆開了女人淡紅的奶頭,然後把清音雙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陰唇口,然後咆哮著插了進去,接著又抽出、又插進……

  略顯單調的撞擊聲中,清音的「處女膜」彈性越來越弱,肉棒圓頭插得越來越深。

  張陽相信,如果身下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會被他的肉棒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瘋狂的撞擊,不是撞斷肉棒,就是被凍成「冰棍」。

  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艷屍,一場淫邪變態、黑暗狂暴的戰鬥,就此開始了。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長的陽具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但處女膜還是沒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長。

  「啪啪……」

  張陽牙齒緊咬,把沒有知覺的對手身子折疊成了兩半,慾望之源在冰涼透骨的花徑裡,摩擦出了急促的悶響聲。

  肉棒插入十幾厘米,雖然總是被奇怪的處女膜阻擋,但龜冠還是傳來了摩擦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變,不再執著於衝擊處女膜,而是在那幾寸間聳動旋轉,穿梭進出,與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樣。

  快感在時間的流逝中層層積累,肉棒的速度越來 越快,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要射精了!

  慾望燒紅全身皮膚時,張陽已經徹底忘記了身下是一具女屍,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陽精,射出體內那一團威脅他生命的熱流。

  精液從張陽小腹沖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為堅挺滾燙的剎那,龜冠前端突然感到一緊一鬆,緊接著「噗嗤」一聲,一團柔膩陡然包裹了整根肉棒。

  插破啦,張陽終於插破了清音的處女膜,肉棒終於漲開了絕美艷屍的子宮玄關。

  變態的淫風浪雨到了最為激動的一刻,陽精轟然衝出龜冠!

  「呀——」

  男人精液衝擊蜜洞子宮,清音突然張開了眼睛,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神魂正在飄蕩的張陽渾身一顫,驚得龜冠亂抖,精液 亂射。

  幾乎是清音復活的同一秒鐘,一團寒氣猛然包裹了張陽,他眼前一黑,時間就此失去了意義。

  原來那不是「處女膜」,而是玄冰寒氣凝結而成的神奇玩意兒,張陽戳穿了它,等於是自動跳入了刺骨寒流裡。

  月亮升起,冰塊越來越厚了;太陽出現,冰塊逐漸融化了。

  大睡一覺的張陽帶著幾分迷茫,緩緩張開了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了他瞳孔裡。

  那一雙眼 眸,宛如嬰兒般沒有半絲雜 誌,純真無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驚叫同時衝出兩人口中,張陽是驚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則是一臉茫然,好奇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

  吸塵谷,妙姬一聲浪笑,破關而出。

  她閉關療傷三天,吸光了地牢里關押的十幾個壯男,這才治癒了不輕的內傷。

  森冷的殺氣突然充斥了邪門山谷,妙姬盯視著順手牽羊帶回來的俘虜,陰森森地道:「小丫頭,你想怎樣死法?說吧,奴家給你選擇的自由。」

  媚姬慘死紫雷山,吸塵谷可謂大傷元氣。

  一眾邪門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瓏身上,小玲瓏卻渾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會殺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兒,你殺了我,別人會說你一點人性也沒有。」

  「你這小丫頭還真狡猾呀,對本座胃口。」

  妙姬臉上殺氣隨風而散,話鋒一轉道:「清音喜歡假裝正經,想不到她女兒卻這麼活潑,咯咯,真有意思;小丫頭,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

  小玲瓏嬌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動,妖媚氣息與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煉到了靈虛境界,當你徒弟也不錯,咯咯……徒兒拜見師尊。」

  「乖徒兒,起身吧。」

  一對大小妖女相對歡笑,除了氣味相投外,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

  小玲瓏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確想學得邪門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認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則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兒,為以後的行動備下一道妙筆。

  大小妖女笑聲迴盪,一個初級門人突然衝進了大堂,聲音有點顫抖道:「啟�谷主,七星宮,憐花閣,風雨樓,三位宗主聯名拜訪。」

  「什麼,他們也來要玄靈鼎?蠢貨!」

  妙姬恨聲咒罵,這幾日來,吸塵谷已經打發了好幾撥心懷不軌的邪門道友,好在還沒人敢公開撕破臉皮;但她沒有想到,邪門三大宗派也會來湊熱鬧,這下可不好打發了。

  吸塵谷弟子紛紛行動起來,小玲瓏眼珠滴溜溜一轉,獨自溜到了迎賓谷口,藏在了一叢花草後。

  妙姬猜得不錯,三個邪門宗主果然因為流言而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

  「妙姬,要麽交出玄靈鼎,要麽交出吸塵谷,你自己選擇吧!」

  幾句寒暄後,三大邪門就擺出了強橫姿態,壓得吸塵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間,又有誰能擋得住三大邪門聯手的力量!

  妙姬氣得臉色鐵青,但卻不敢憤然反擊,風雨樓主見狀,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們的後輩,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還是……」

  「那老夫呢,有資格嗎?」

  三大派霸氣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飄入了眾人耳中,緊接著一個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著地面,走進了谷口。

  漫天殺氣瞬間散盡,妙姬一臉的錯愕驚喜;其餘三個邪門宗主渾身一哆嗦,剛才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無比惶恐地道:「參見六道聖君,請聖君恕罪! 」

  「啊!」花從後面的小玲瓏吐出了半截舌頭,死死地看著那個平凡無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樣的老頭子。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邪門至尊,與一元真君齊名的六道聖君?太不像了!

  六道聖君走過之處,微風依然吹拂著枝葉,花兒還是散發著清香,天地萬物沒有絲毫變化,就連他草鞋踏過的青草,也沒有半點彎曲。

  邪門至尊似有若無地看了暗處花叢一眼,隨即平靜地補充道:「妙姬說得是事實,玄靈鼎可以說是毀滅了,你們三個,各回道府去吧。」

  風雨樓主三人雖然對「可以說」三個字心存疑惑,但卻不敢有半點質疑,他們本想行禮再告辭,不料本命飛劍卻自行出鞘,把他們強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瓏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別人的本命飛劍,太強大了,果然是六道聖君呀!

  「啟�聖君,小女子的確沒有得到玄靈鼎……」六道聖君化解了吸塵谷的麻煩,妙姬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緊張。

  六道平淡回應道:「老夫幫你只是不想邪門六道自相殘殺;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亂,老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妙姬暗自鬆了一口大氣,以不解的眼神看著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門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揚,一塊木雕令牌飛入了妙姬手中,繼續道:「妙姬,老夫給你一個使命,監視吸入器魂的那個少年,把他一舉一動悉數向我匯報;記住,只是監視,不許有任何行動,更不許傷他性命。」

  極度的驚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極其小心地接住了讓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隨即�頭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經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鐘,六道聖君在谷口外憑空突現,一個嬌小少女及時從側面跳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聖君,我要拜你為師。」

  「老夫從不收門徒。」

  六道聖君身形微微一動,小玲瓏雖然張開了雙臂,卻只能擋住他的幻影。

  小玲瓏追不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為徒,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與眾不同的小丫頭帶給了六道聖君與眾不同的感覺,他竟然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我是人才!」

  小玲瓏玉臉放光,極其有信心地補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難遇的那一種,絕對是!」

  六道唇角往上彎曲,粗糙的臉頰頓然多了幾分神奇的光華,讚歎道:「小姑娘,你確實是個人才,雖然沒你自己說得那麼誇張;可惜呀,老夫真得無心收徒。」

  邪門至尊話語微微一頓,又看了小玲瓏一眼,隨即話鋒一轉道:「相見也是有緣,老夫這兒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煉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適,拿去吧。」

  話音未落,六道聖君已走出了小玲瓏的視野。

  「餵,六道聖君,你給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瓏不滿地跳了起來,剛想拔腿狂追,雙臂突然光芒閃爍,肌膚上隱隱有灼熱感覺。

  聰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異的圖畫,而右臂上,則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頓然歡喜得手舞足蹈,緊接著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瞭望,然後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塵谷。

  「呀!」張陽一聲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顆小樹,然後抱著破皮的拳頭嗷嗷直叫。

  那股殘忍暴戾,但卻強大無比的力量又不見了。

  「主人,傷著沒有,讓奴婢為你包紮吧,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主人!」一個絕色秀美的玉人急忙衝到了張陽面前,一臉的驚慌,半跪著為他包紮傷口。

  「小……小音,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包紮。」

  「不行,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主人,你在責怪奴婢嗎?」

  看著小音——異變後的清音可憐兮兮的眼神,張陽禁不住搖頭苦笑,暗自嘆息道:唉,看來調教得有點過分了,要怎麼樣才能恰到好處呢?

  想到這兒,他的思緒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為張陽的變態胡搞,清音意外地複活了,但卻失去了記憶,從當年的邪門玉女變成了嬌憨少女,而且對張陽極其依戀,他想甩也甩不掉。

  幾次試驗後,張陽用現代知識找到了原因,這是「雛鳥症候群」,清音就是那隻雛鳥,而他則成了雛鳥張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等同於雛鳥母親的存在。

  張陽可不想當大美人的母親,在現代「秘籍」的影響下,他開始了「完美女奴養成計劃」,一天的時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邪門高手,多了一個完美女奴小音。

  小音的忠心是絕對的,但卻有點過火,主人打一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令張陽禁不住又一次無奈嘆息,「唉,怎麼會這樣呢?」

  嘆息聲傳入清音耳中,她誤會了張陽嘆息的意思,比少女還嬌嫩的玉臉微微一仰,認真地回應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靈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體,但人類的軀體很難駕馭它;只有在遭受到極強的衝擊時,靈力才會出現,不過,修復你傷勢的同時,它也會控制你的元神。」

  完美女奴說到這兒,有開始過度緊張,抓著主人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提醒道:「主人,這力量很危險,最好不要觸發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的,小音,別抓那麼用力。」

  張陽的確不想輕易體驗接近死亡的衝擊,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話鋒一轉,有點擔心地問道:「小音,你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完美女奴眨了眨純真無暇的美眸,有點低落地道:「還是只記得道法,其它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沒用?」

  一縷同情在張陽眼中出現,但他可不敢,更不願意說出真相,隨即把愧疚化為了凝聲嘆息,「小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雛鳥」雙眸紅潤,癡纏無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張陽的良心又受到了衝擊,隨即又被絕色美人的乳峰勾起了慾火,他呼吸一熱,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會飛吧,帶我飛回陰州去。」

  「主人是說御劍飛行嗎?我一次可以持續飛行三個時辰,主人急得話,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陰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個夠,別累著了。」

  張陽毫不猶豫搖頭反對,他是別有壞心思,異變的清音卻感動得一塌糊塗。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十章:邪器出世

  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裡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鬆地站在了「門板」上,然後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高一些,啊……」

  嗞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誇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裡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地一聲,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慾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盪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瞭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 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幹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裡,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盪,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凶險,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幹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裡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裡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係,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裡。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黴,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衝到後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得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裡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淩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傢夥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人群裡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低手突然發出了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裡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後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髮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後一絲僥倖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汙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對質。」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乾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淩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餘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複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湧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濛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閑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彷彿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彷彿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姦……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裡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 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鍊,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夫,快馬加鞭奔向了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幹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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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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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百靈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一章:妖靈突現

  弦月高掛,銀輝傾灑。

  馬車飛奔在月光下,張陽高坐在車轅上,而一代邪門美人則趴伏在他兩腿間。

  世間獨一無二的邪器少年張陽一手揮舞著馬鞭,一手揉捏著完美女奴清音的豐腴臀丘,玩到興起剎那,他指尖一緊,猛然刺入粉紅小巧的美人後庭。

  「啊……」

  變成純真女奴的清音遭到這等衝擊,溫涼的後庭立刻劇烈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顫,銀牙無意間咬在龜冠上,咬得張陽直吸冷氣。

  「主人,傷著沒有?小音不乖,你懲罰小音吧,嗚……」這麼一點小小的失誤清音就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轉,似欲哭出聲來。

  張陽對自己的調教更加自豪,邪惡的大手在美人頭頂輕輕一壓,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掛著淚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發熱,她隨即輕啟檀口,仔細地舔吸著龜冠被咬的部位。

  「呃,寶貝兒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妖姬含住少年整個龜冠,香腮逐漸鼓起,最後脖子一仰,咕咚一聲,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讓地獄裡的紫雷真人又氣死了一次。

  正值熱血少年年紀的張陽並不懂延長歡愛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軀勝在恢復力強,張陽更被陰火熬煉多年,恢復的速度絕對當世無雙。

  清音的溫涼玉唇剛離開男人肉棒,龜冠一震,四溢的紅光竟然更加強烈,張陽雙手一動,慾望之根瞄準了清音的粉紅後庭。

  「主人,不要,馬車很顛,人家會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會疼一下,以後再也不會疼了,而且呀,會舒服得不得了。」

  張陽就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半強迫地摟住清音的腰肢,繼續邪惡調教道:「寶貝兒,把你的臀溝辦開一點,對,就這樣,慢慢地坐下來,呃……」

  「啊……主人,好脹呀,呀……不,不要啦,插不進去。」

  清音把臀溝掰開到極限,背坐在張陽懷中緩緩下沈,半個龜冠就疼得她眉眸顫抖,小嘴半張,一臉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這麼美的女人婉轉呻吟,而且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呃!刺激的感覺湧入張陽的小腹,肉棒瞬間又大了一圈,更加難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討厭,要把人家後面插壞嗎?」清音一邊埋怨,一邊強忍開苞之痛,美臀一點一點地下沈。

  張陽趕車的馬鞭頓然失去從容,眼看大半個龜冠卡在清音的後庭口,他再也壓制不住慾火的衝動,腰身猛然向上一聳,大手同時用力向下一壓。

  「噗」的一聲,半截肉棒插進去了。

  「呀——」

  撕裂的劇痛充斥清音晶瑩無雙的玉體,緊夾的快感則佔據張陽腦海。男人滿足的呻吟與女人痛苦的尖叫盤旋交織,悠然瀰漫馬車內外……

  「嗯……」夢囈在鐵若男唇角飄動,恍惚間,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四郎變成正常的男人,還夢到四郎在刀光劍影中與一個女人赤身搏鬥。

  咦,好像不是夢,啊!

  鐵若男迷濛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雙眸在清音的「慘叫」聲中急速張開,昏迷前的一幕幕閃電般在她腦海回放。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四郎的怪病痊癒了!

  鐵若男本要張口呼喚,側目一看,舌頭瞬間發顫,玉臉更是一片通紅。

  透過車簾的縫隙,鐵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張陽懷中,半裸的身子細細顫抖、柔柔螺動,而張陽則不時往上聳動,這三少奶奶怎會不明白車簾外的勾當?

  混帳傢夥,光天化日就乾這種事,而且還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簡直豈有此理!

  剎那間,羞怒之火燒到鐵若男耳根,怒氣湧到唇邊,但她又強行咽了回去。

  嗯,這種情形自己怎好出聲?就讓這臭小子得 意一會兒,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結束,現在去收拾他很可能會看到他那玩意兒,唔……

  「啊……主人,裡面又……又癢啦,啊……主人,我要……」清音用力一坐,溫涼豐腴的臀丘終於貼在張陽胯間,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頂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寶貝兒,主人沒騙你,很舒服吧,嘿嘿……夾得真緊,你看,這是你的第二次處女血,好看嗎?」

  張陽一邊向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後庭血絲,在她的雙乳乳暈上留下一幅淫靡銷魂的塗鴉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頭上,好癢呀,喔,棒棒頭插到肚子裡了!」

  「呃……小音,不要夾這麼緊,不……我又要射啦!」

  車簾後,鐵若男渾身似欲起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男人與女人幹這種事時會那麼張狂放浪、那麼不知羞恥,而且還是出自原本好似綿羊一般的張陽口中。

  這小子變壞了,比……三郎壞得多,唔……

  鐵若男連連用力深呼吸,高聳的胸脯彷彿即將爆炸的氣球。想到相公張三郎,她不由得腦海一顫,思緒毫無預兆地進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靈深處。

  嗯……自己與三郎恩愛時,有好幾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樣大叫,可三郎總是一本正經地制止,唉!

  車簾外,張陽已半蹲在車轅上,雙手摟著清音腰肢,有如打樁機般抽插聳動。

  「啊……主人,你要射了嗎?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張大到極限,高潮的吶喊悠長迴盪,車廂裡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閃爍,也暗自如釋重負。

  噓,終於結束了,等會兒就給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還在思索懲罰的狠招,不料「滋」的一聲,張陽又開始縱情狂歡。

  猛烈的撞擊聲鑽入鐵若男耳中,她詫異地愣了愣,本能地�頭一看,只見清音像母狗一樣,趴在狹窄的車轅邊沿,而張陽更過分,比公狗還兇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剎那的震驚後,鐵若男玉臉扭曲成一團,怒火一湧,她殺氣騰騰地跳了起來,緊接著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鐵若男所受內傷雖然被一元玉女靈夢治愈,但元氣卻需要時間恢復。

  些微的響動鑽過車簾,張陽沈浸在肉慾中,六識沒有半點反應,清音身為大虛修真,聽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讓她聽到……喔……多不好意思。」

  張陽動作一頓,回手掀開車簾向裡一看,三嫂側身背對於他,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便放下車簾,下體又開始猛烈撞擊:「寶貝兒,你敢騙主人,主人要重重懲罰你。」

  肉體撞擊聲有如雷霆轟鳴,摩擦之間,因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聲外,不時夾雜著「吧嘰、吧嘰」的水聲。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清音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寶貝兒,別怕,三嫂沒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停。」

  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春丸撞在她的陰戶上,「砰」的一聲,撞得特別響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變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縮,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慾望的變化,純真的她想什麼說什麼,妖媚而又純真地呻吟道:「啊……越來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嗎?」

  「啊!」

  車簾之內,鐵若男聽到自己心房衝擊喉嚨的聲音,裝睡的她陡然張大美眸,除了羞怒外,還有強烈的慌亂。

  四郎不會真是那麼想的吧?臭小子,敢進來姑奶奶就閹了他!嗯……

  「胡說!你敢汙衊主人,皮癢了嗎?」

  簾外,張陽的回應是強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宮的懲罰。

  清音不明白男人內心的複雜,委屈的意念鑽進心海,她更加大聲地吶喊道:

  「啊,主人,你的棒棒頭又變大了,這還不是……證明……嗎?」

  「不是,絕對不是!」

  「是,肯定是,一說三少奶奶,你的棒棒頭……啊,更硬啦!」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熱氣,為了讓主人明白事實,她隨即連聲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準喊,不準再喊!不是,絕對不是!」清音越喊越大聲,張陽反對的聲音也變了調。

  他一想到那是親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佔有親嫂嫂的畫面,禁忌之火瞬間燒紅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啪」的一聲,張陽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時不能自控地重複道:

  「誰叫你胡說,誰叫你胡說!」

  抽插聲與巴掌聲渾然交融,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臀丘紅腫,依然堅持真理,嬌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沒胡說,真沒胡說,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長呀,你不想弄她嗎?」

  頃刻間,「啪啪」聲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張陽一邊拍打清音臀丘,一邊挑動肉棒,聲嘶力竭地反對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車簾之內,鐵若男羞得渾身顫抖,玉臉紅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聲,她的心房就會劇烈抖動一下,有如遭受雷擊一般。

  清音還在堅持,張陽還在反對,鐵若男還在咬牙暗罵,終於,張陽發出最為狂亂的一聲嘶吼。

  同一秒鐘,鐵若男渾圓修長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縷呻吟從她齒縫間迸射而出,緊接著她裙下出現一團濕痕,不停擴散。

  高潮的餘韻在車內、車外悠然迴盪,暖昧的春風將馬車帶到官道旁,停在樹蔭下。

  張四郎抱著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享受她蜜穴的蠕動、夾擊,她則一邊嬌喘籲籲、一邊繼續堅持道:「主人,先前車裡真有動靜,我絕不會聽錯。」

  「三嫂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小聲點。」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嘆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淫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鍊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麼?」

  車簾一掀,三少奶奶鐵若男終於「醒」了,乳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慾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

  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準三嫂。

  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麼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

  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鍊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沈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藉口,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麼時候痊癒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裡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裡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

  「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嘆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陰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

  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鍊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麼?」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鍊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湧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複雜的二少奶奶寧芷韻。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嘆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操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餘不見,寧芷韻還是那麼端莊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陰霾。

  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鐵若男很不喜歡沈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

  「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儘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嘆。

  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

  張陽對此早有準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嘆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標致,身世又這麼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奶奶。」

  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奶奶,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麼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

  老夫人一聲長嘆,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二章: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裡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餘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

  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閒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乾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

  「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裡。」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

  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麼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裡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麼「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嘆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沈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豔 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昨天在大廳裡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 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陰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幹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陰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陰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 奶奶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陰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

  「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

  唔……

  邪器的血液時而沈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慾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裡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製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佔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鬥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豔 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 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鬥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裡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 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幹!」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裡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準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鐘,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張陽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奶奶窮追不捨,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臉上的嘻笑都當場凍結,她們這才意識到,三少奶奶這次是動了真火!

  本就潑辣的三少奶奶發火豈是兒戲?四少爺逃到哪兒,哪兒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誰也不願當四少爺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來越混亂,大夫人終於也失去鎮定,急忙派出近身女護衛。

  幾秒後,鐵若男與兩個女衛打成一團,張陽一邊大叫救命,一邊一頭扎入大夫人懷裡。

  「四郎,別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雙臂,不料張陽卻衝勢過猛,撲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栽入一叢花草里。

  花葉紛飛,春風激盪,張陽奇蹟般摸到中年美婦的肥美雙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顫抖,可惜大夫人的威儀華貴已深植少年腦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順著滾動之勢跳了起來。

  「大娘,傷著你了嗎?是孩兒不好。」

  「沒事,以後不要這麼魯莽就是了。」

  大夫人豐腴嬌軀微微一緊,她顫抖的乳峰雖然還殘留著少年火熱的氣息,但這等情形,她又怎好開口責怪?

  過關啦,嘿嘿……

  然張陽心中暗自一樂,隨即假裝被三少奶奶的殺氣嚇到,兩腳一蹦,轉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彎一麻,身軀不由自主栽回花叢,正好壓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亂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著貴婦儀態,驚叫聲一閃即逝,微不可聞。

  熟婦玉體在身下微微顫動,張陽感覺自己似乎躺在雲團上,柔膩肉感與醉人幽香同時鑽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慾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刻彈立而起,重重地頂在大夫人小腹上。

  幾層衣衫絕對擋不住慾望的熱氣,張陽血液沸騰的同時,禁不住頭皮發麻,暗自驚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間發熱,小腹急速收縮,而她震驚的目光則掃向異樣觸感傳來的部位。

  電光石火間,張陽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著大娘向花叢深處滾去。

  「大娘,三嫂發瘋啦,她要殺人,孩兒怕……」

  宛如孩啼的顫音、急速翻滾的動作、再加上張陽的陰人身份,大夫人終於抹去驚疑,化怒為嗔道:「四郎,別滾了,成何體統,啊。」

  一縷細微的呻吟從華美貴婦唇邊逸出,張陽雖然是陰人,但身體卻特別滾燙,寶相莊嚴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臉色發紅。

  「大娘,救我……」

  張陽已經得出結論,但他的身子卻貼得更緊,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藏在大夫人柔膩、幽香的懷抱裡。

  花叢下、草叢間,熟美貴婦被驚恐少年摟得喘不過氣來,她清晰感應到乳房已在摩擦中發熱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讓大夫人臉色緊繃,當張陽的手指夾住她乳頭時,她終於有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關鍵時刻,鐵若男的聲音及時破空而來:「張四郎,滾出來,我要讓大娘評評理,你竟敢說我是男人婆。」

  花叢雖密,卻不能擋住三少奶奶的腳步聲,大夫人的怒火轉瞬化為慌亂,幸好張陽這一次沒有搗亂,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一米外。

  花飛葉落,煙塵瀰漫。

  張陽在混亂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順勢離場,不料大夫人卻攔住她,隨即是好一頓數落,直到把心中一股雜亂發洩完畢,大夫人這才恢復世家貴婦的雍容氣息。

  清心別院,邪器小組的戰略指揮室裡。

  張陽嗅了嗅指尖彌留的幽香,然後輕輕劃去大夫人的名字,隨即筆尖一頓,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個過程,想起張陽挨打時的叫聲,她禁不住讚歎道:「主人,你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要出手救你了。」

  張陽的慘叫可不是假裝,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驚悸猶存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即也以讚歎的語調道:「小音,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打中我腿彎的那一指真準……」

  清音美眸一愣,剛想開口追問,鐵若男殺氣騰騰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揮舞著拳頭質問道:「臭小子,你先前對大娘乾了什麼,害我被她好生訓了一頓?」

  張陽可不想這麼快就因公殉職,腦海光速一轉,避輕就重地反問道:「好嫂嫂,你以為我願意當淫賊呀,你以為女人的便宜那麼好佔嗎?嗚……我不干了!」

  一腔怨氣爆發而出,張陽委屈的聲調殺了鐵若男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動勸說,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鬥志。

  三嫂服軟,張陽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越來越邪氣的眼珠一轉,突兀地把目標從二夫人變成四夫人。

  「嫂嫂,你與四姨娘是不是經常一起切磋武藝呀?呵呵……」

  張陽賊賊的笑聲讓鐵若男美眸一顫,下意識生出不妙的預感:「四郎,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嘿嘿……好嫂嫂,同樣的妙計只能用一次,要試探四姨娘只有這樣……」

  張四郎在三嫂耳邊低語幾句後,三嫂陡然跳了起來,野性迷人的小麥色玉臉紅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認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剛才保證過要幫助主人收服妖靈的,你可是巾幗英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鐵若男被清音當場逮住話柄,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神色;張陽咧嘴一樂,大手一揮,邪氣的煙波飄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來臨,邪器的「美女攻略計劃」繼續進行。

  按照張陽的計劃,三少奶奶來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約最年輕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雖然輩分很高,其實還是花樣少婦,她年歲與鐵若男相近,兩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歡舞槍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輩分的閨中密友。

  鐵若男話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嬌小的身子已輕躍起,笑道:「若男,聽說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頓;怎麼,拳頭還在發癢呀,咯咯…… 」

  「好啊,連你也敢取笑我,等會兒過招,我可不會留情。」

  「好啊,看誰更厲害,來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嬌美的乳浪穿透衣裙,遠遠看去,關係特別的婆媳倆彷彿在「鬥奶」一般,無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開始了,兩個半桶水的正道記名弟子打得非常熱鬧,劍氣最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卻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這樣比,靈力一點進步也沒有。」

  正國公長期在外,比武遊戲已是四夫人消磨時光的最愛,她正在興頭上,毫不遲疑地追問道:「若男,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一絲猶豫從三少奶奶眼底閃過,但她還是按照計劃進行道:「我新建一間特別的練功房,設置許多障礙,肯定能提升靈力,還可以蒙著眼比武,改天帶你……」

  「不,就今天,現在就過去,咯咯……蒙著眼比武,真是個好主意。」

  鐵若男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卻主動跳進專門為她設下的緋色陷阱。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三章: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瀰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鐘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蕩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

  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複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

  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係,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幹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遊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鬆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餘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沈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

  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 了。

  時光隨著沈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嚥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

  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 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 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

  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

  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拐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佈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衝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遊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嘆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像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籲籲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發,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鍊一絲不動。

  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鬆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

  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複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 「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

  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沈,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

  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

  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慾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衝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

  「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鐘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彷彿睡得越來越沈,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嘆,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

  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 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四章:姨娘奶水

  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甦醒的問題,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嚐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嚥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

  「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沈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

  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栗,她終於鬆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沈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佔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鬆開。

  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盪,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鐘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慾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瀰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

  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準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慾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鐘,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

  百來下衝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挺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佔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鬥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占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慾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鐘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卷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

  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乾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

  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沈默中飛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沈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

  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

  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盪。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

  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

  「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髮絲飛揚,淩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

  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讚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嘆,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五章:妖靈宿主

  風波之後,紫雷孤峰之上,兩位絕色美麗的修真界玉女迎風而立。

  紫靈玉女面對一元真君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卻更加冰冷,寒氣四溢道:「夢仙子,這結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誤會了,靈夢對紫雷道山絕無惡意。」靈夢腳底微微一沈,彷彿從煙波中走出,無瑕玉臉透出動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掃,寒氣呼嘯,吹散靈夢製造的和風,她隨即沈聲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實並不關心,只想問夢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靈夢眼簾微�,煙波從腳底飄然升起,山頂花草一震,和風與寒氣同時消失。

  修真界兩大絕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鋒以平手結束,靈夢主動後退半步,柔聲嘆!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張陽於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聲嚇得雀鳥驚飛,百花失色,往昔的清靈飄逸全部變成冰寒冷酷。

  不待靈夢迴應,她又恨聲道:「我井清恬這一生只為殺死張陽而活,誰若阻我,我必殺誰。」

  「唉,非常之勢當行非常之事,靈夢雖不願與井仙子為敵,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願那一天不要到來。」

  一聲長嘆,透出靈夢心底的一絲無奈,第一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聲音才飄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報,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後,她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

  天靈女第一個飛身躍上山頂,急切地問道:「師姐,是否立刻下山誅殺張陽狗賊?」

  井清恬晶瑩玉白的臉頰終於露出幾許柔和,突然如釋重負道:「師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靈玉女的虛弱令四靈劍女神色大變,她喘過一口大氣後,無奈低語道:「我還未完全煉化師尊傳的靈力,打敗火雷老兒純屬嚇唬,要想殺死張陽,急不得,你們的靈力也需要提升。」

  風吹影動,四靈劍女護著大師姐回到閉關山洞。

  井清恬強撐意志,指著山壁上一小洞道:「裡面是四靈法訣的最高秘本,你們與我一起閉關吧,破關之日,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時!」

  「師姐放心,不殺狗賊,誓不為人!」

  四靈劍女神色激動,整齊跪地,四雙美眸都充斥著無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則光速般閃過一抹黯然失落。

  陰州,正國公府。

  雞蹄聲已經響起,但二夫人臥房裡的呻吟還在繼續。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裡?姨娘快說,呃,好姨娘,孩兒射在哪裡?」

  「射……射進來吧,全部射進姨娘……裡面,唔……」

  在二夫人羞澀的哀求聲中,張陽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徑裡。

  他雖然是邪器,但整整折騰一夜後,也感到手腳發軟,二夫人一個柔弱美婦更加難以承受,私處已是一片紅腫。

  「姨娘,答應我,好姨娘,你就答應了吧。」

  張四郎鼓足餘勇,有點發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輕輕研磨,作勢威脅。

  陰唇在酥麻與脹痛中顫抖,二夫人被逼無奈,只得答應張陽的無理要求:

  「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應你,今夜不鎖院門,等你來,唔……」

  偷情的約定說出唇舌,美婦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把臉埋進枕頭里;而張陽則眉開眼笑,一邊撫弄二娘的奶頭,一邊淫語調戲道:「姨娘放心,孩兒可沒那麼狠心,今夜不會來的,等姨娘養好身子,孩兒再來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張陽的無賴進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壞小子臨走之前,還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當然是姨娘含羞帶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個,該是二嫂了。

  志得意滿的張陽躺在涼榻上,看著清音平舉的戰略板,他腦海禁不住浮想聯翩。

  曾經,端莊優雅的二嫂離他遠如天邊;如今,近在掌中。

  「命運」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得到芷韻嫂嫂了。

  清音低頭看了看戰略圖,好奇地追問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個目標,還要不要試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極為鼓舞張陽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溫婉的寧芷韻,他呼吸一熱,恨不得立刻飛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陽,把白天變成黑夜。

  「不許去!」

  二不又奶奶鐵若男突然從圍牆上跳了進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張陽質問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做,就是陪著二姨娘聊聊天、回憶童年。」

  張陽一邊面不改色地否認,一邊瞄了瞄牆頭,暗自盤算要讓清音在圍牆上設下法陣,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襲,連躲避的機會也沒有,唉!

  鐵若男對付張陽,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面對臭小子「無辜」的眼神,她氣得猛踩地板,賭氣般冷哼道:「沒有證據以前,絕不許對芷韻做那些下流勾當,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祖宗。」

  助力突然變成阻力,張陽禁不住重重一拍額頭,仰天長嘆,緊接著突然靈光閃現。

  「好姐姐,我聽你的。呵呵……我明晚會突發怪病,就麻煩你去跟二嫂報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韻……騙到這兒來?」

  「主人肯定是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進這院子,我就有辦法讓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裡的邪性隨著時光逐漸恢復,純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張陽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絕對猜中主人的企圖,張陽一翻白眼,下意識遠離三嫂的拳頭。

  不過鐵若男這次卻沒有發火,慨然低嘆道:「我會把芷韻準時帶來,你做好準備吧,唉!」時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掛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響回春別 院的大門,無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韻,快開門,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聲,緊閉多日的院門終於打開,寧芷韻還未來得及細問,野性的鐵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飛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鑽過窗戶,映照著四少爺翻滾的身子,他剛一感覺到二嫂的氣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實的慘叫衝口而出,令寧芷韻略顯遲疑的腳步立刻衝進臥房。

  「嫂嫂,救我——」

  寧芷韻俯身床邊,張陽扭曲的身軀便突然彈了起來,雙手摟住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又往回一滾,把她的身子帶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從雙臂爆發而出,男人的氣息穿透美人衣裙,寧芷韻芳心一驚,羞急還在醞釀,觸電般熱流已在她肌膚上遊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張陽如此急色,鐵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聲道:

  「四郎,二嫂來了,老實點,你不會死的……咦!」

  鐵若男話語一頓,抓住張陽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緊,灼熱 的溫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鎮魂煉發熱了,真的發熱了,原來真的有妖靈宿主存在!

  張陽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隨即翻腕甩脫她發楞的玉手,又一次撲入二嫂懷抱,繼續假裝痛苦發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難受!」

  此情此景,張陽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這卻與他當日溫泉發狂時所說的話語一模一樣。寧芷韻玉手一顫,心中的陰影瞬間無限放大,隨即生出強烈的懷疑。

  難道四郎是假裝,又想幹壞事?

  天啊,若男還在旁邊,他竟然也敢動手動腳,混帳!

  羞憤之火湧入二少奶奶心窩,她想給張陽一耳光,卻因為妯娌的存在,下意識為自己找到強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亂動,躺好,這樣我不方便把脈。」

  寧芷韻只能暗地裡反抗,又怎能掙脫張四郎的火熱大手?幸虧鐵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張陽手肘上,同時也自欺欺人地掩飾道:「二嫂,看來他病糊塗了,我來幫你按住他。」

  張陽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縮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閃電般環住溫柔二嫂的身子,並狡猾地閃躲著潑辣三嫂的拳頭。

  「呼……」

  臥房中,床榻邊,突然捲起了一陣混亂的春風。

  張陽與三少奶奶一前一後,以二少奶奶為軸心,在自欺欺人的掩護下,不停閃躲、追逐、繞圈。

  叔嫂兩人玩得興起,卻苦了寧芷韻,頭暈目眩之際,張陽的大手忽而從她乳峰上擠過,忽而又貼在她渾圓豐腴的臀丘上,寧芷韻心海一亂,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重重抵在她臀溝裡。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麼出現幻覺了?羞死人啦!嗯……

  寧芷韻高挑玉體顫栗之時,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為了幫助主人,很不客氣地抓住鐵若男的肩頭,用力向後一拽。

  剎那間,室內更是一陣混亂,亂得春風打轉,暖昧橫行。

  見鐵若男與小音糾纏,張陽趁機雙臂一收,終於把端莊柔媚的二嫂撲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寧芷韻禁不住驚聲羞叫,身子掙扎間,豐滿美乳蕩起層層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寧芷韻美眸一顫,恍惚間看到小叔腿間聳立的陰影,她雖然還以為是幻覺,但女人的直覺已讓她玉體發緊,有了極度危險的預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獵物在瑟 瑟發抖,三少奶奶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就在慾火即將爆發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擔憂的雜音傳入室內,嚇得色狼、美女、還有兩個幫兇都臉色大變,手足無措。

  寧芷韻奮力掙脫張陽的摟抱,還未來得及逃下床來,四夫人嬌美的身影已掀簾而入:「芷韻,你派人呼喚我們,是不是四郎病情很嚴重?」

  「乖孫,不要嚇老身呀!這是怎麼啦,還沒到十五,怎麼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靈攙扶下,緊接著走進房中,然後是大夫人與幾個旁系夫人小姐,最後才是有點不良於行的二夫人。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暗自發愁,想不到二嫂還有這一手,這下要怎麼解釋呀?

  要不如實說出來,把她們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與衝動天人交戰,寧芷韻急中生智,就勢把張陽壓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們來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幫忙綁住他的四肢。」

  女神醫話語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擁而上,將發瘋的四少爺大字型綁了起來。

  也許是害怕張陽胡說八道,也許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氣,寧芷韻最後還找來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乾著急,鐵若男則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強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韻,四郎病得不輕,要不……再給他扎幾針吧。」

  神醫世家的救命金針天下聞名,張陽雖然翻著白眼反對,眾女卻退得很遠,生恐影響女神醫下針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複雜地看了立場不明的妯娌一眼,銀牙微咬,人生第一次違反她的本性,當了一回庸醫。

  「呀——」

  寧芷韻第一針下去,張陽的慘叫立刻從七竅冒了出來,第二針,他幾乎咬斷木棒,第三針還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爺已經受到美麗二少奶奶的懲罰,當場昏了過去。

  眼眸一顫,寧芷韻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收回第四針,然後慌亂地逃離清心別院。

  「芷韻的醫術真高明,這麼兩下四郎就安靜了,老祖宗,咱們先回吧,明兒再來探望他。」

  大夫人話語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紛紛離去,鐵若男則中途折了個彎,又獨自來到驚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佔吧,小心她一針下去把你變成真太監。」

  「好姐姐,我不也是為了救二嫂的命嗎?你倒好,還要臨陣倒戈,唉!」

  鐵若男雖然已相信事實,但心中那口怨氣還是難以平息,有點強詞奪理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讓鍊子發熱又不是什麼難事。哼,如果芷韻真被妖靈附體,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張陽腦海思緒還處在銀針的威脅狀態,想不出答案的他腦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難,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認真地解釋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體初期,宿主不會察覺到妖靈存在,有感覺的時候,已是妖靈開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虛高手的回應讓張陽挺起腰板,鐵若男則再難自我逃避,沈聲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對芷韻用強呀,太不像話了。」

  張陽也知道自己過於急色,尷尬笑語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強了,你幫我吧,那可不只關乎二嫂的性命,還關乎天下太平,我想放棄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兒向她賠罪,順便探探口風,到時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也只能當一次淫賊了。好姐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張陽開心的笑聲與鐵若男無奈的嘆息同時響起,叔嫂二人互相一點頭,就此達成共識。

  鐵若男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組,可是第二天,她來到二嫂院子時,卻撲了個空。

  「什麼?二嫂搬進老祖宗房裡了!」

  得到消息的張陽下巴一沈,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卻一拳打在空處,無比難受。

  鐵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嘆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韻為了就近照料,主動搬過去了。」

  「那要耽擱多久呢?」

  「據丫鬟回報,老祖宗這病少說也要一、兩月。」

  鐵若男美眸一閃,忍不住補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沈重無力的嘆息聲在「邪器小組」頭上盤旋,誰也沒有想到,溫婉柔美的寧芷韻總會有出人意料的聰明之招。

  嘆息過後,張陽很不死心,腳一蹬便來到後宅主院。然他雖順利穿庭過院,但卻在最後一道拱門前被丫鬟百靈攔了下來。

  「四少爺,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見風,任何人不得入內。」

  「胡說,我也不行嗎?」

  張陽一甩衣袖,氣勢雖然強,卻沒能嚇退百靈。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擔當不起,請四少爺諒解。」

  百靈眉眼一沈,緊接著一聲低喝道:「來人呀,送四少爺回院子。」

  一隊護衛應聲而現,不由分說架起張陽就走,走出十丈外,百靈又追了上來,故意揚聲補充道:「傳二少奶奶與老祖宗命令,四少爺百日之內不得前來請安。」

  一干丫鬟、護衛紛紛沈聲回應,張陽氣得差一點當場吐血。

  這麼短的時間,老祖宗與二嫂怎麼可能下新指令?這明顯就是百靈假傳聖旨,惡意報復,可惡!

  特定時刻,雞毛果然可以當令箭,在強大的報復心支撐下,不僅張陽被擋在主宅大門外,就連鐵若男也吃了閉門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卻又無可奈何。

  風雨樓,邪門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門裡最強的,但絕對是門人最多、最雜的門派,也是修真界裡少數喜歡俗世錢財的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出得起銀子,就可以在風雨樓學上三招兩式,然後出去裝神弄鬼,欺騙愚夫愚婦,唯一的回報就是要永遠充當風雨樓的線人。

  此刻,一個風雨樓精心培養十幾年最成功的奸細,突然回到風雨大殿,引來風雨樓主曹孟的怒聲斥責。

  「混帳、廢物,一個小女人你都打不贏,還有臉滾回來!」

  「樓主開恩,容屬下�報。」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撲通」一聲四肢著地,然後將紫雷山發生之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為了洗去張陽的罪名?還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裡製造紫雷山內訂?」

  「主上說對了,事實正是這樣,否則屬下也不會一時衝動,想為主上搶奪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頭有如雞啄米,風雨樓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後一靠,雙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張陽到底有什麼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轉,曹孟發出兩封秘密邀請函。

  兩個時辰後,一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彩衣公子,與一個冰塊般美麗女人,先後走進風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開門見山,沈聲道:「憐花兄、冷宮主,六道聖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願被一個賤人騎在頭上,兩位若不反對,我等三派可結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壓。」

  七星宮主冷蝶骨感的嬌軀微微一震,她與憐花公子都聽得出風雨樓主所說的「人」,絕不是指妙姬一個,而是邪門第一高手——六道聖君。

  邪門之所以為邪,就是邪門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憑心中喜怒,冷蝶第一個銀牙微咬,恨聲道:「如果不是我等師尊輩人物過早兵解,邪門六道豈會落得如今光景,毫無一派尊嚴?曹道兄,七星宮願與風雨樓共進退。」

  「冷宮主都有勇氣 ,我憐花閣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語答應,隨即望著風雨樓主與七星宮主,媚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人家來此之前剛好得到一個消息,㈣……㈤……�,妙姬此時正在俗世陰州。」

  「陰州?就是姓張小兒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讓風雨樓主道心浮動,忍不住追問道:「她在哪兒乾什麼,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緊,沈吟著回應道:「看來妙姬應該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麼,肯定與那張陽有關,也肯定與玄靈鼎有關!」

  曹孟連連點頭,一拍巴掌道:「陰州是俗世繁華之地,我門下那些記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場,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兩位道友,請舉杯盟誓,我等三派從此風雨同舟!」

  三大邪門宗主舉杯一碰,陰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猛的暗流。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六章:調教百靈

  「咦,街上怎麼這麼多神棍?呵呵……」

  張陽左眼一晃,看到兩個算命的,右眼一轉,又看到三個驅邪捉鬼的,他咧嘴一樂,不由自主停在一個賣靈丹妙藥的道士攤子前。

  不待張陽與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將他扯到兩米外,一邊走、一邊埋怨道:「四郎,已經好幾天了,你不留在府裡想辦法,還有心情四處閒逛。臭小子,要是芷韻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張陽抵擋不住三嫂的拳頭,清音急忙挺身護主,認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閒逛,是在為行動做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

  「主人買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特別幽靜,就在鏡湖邊,他說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呀!」

  鐵若男殺氣四溢,張陽提前一個閃身,躲到清音身後,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氣,我真是為了引鳥出洞,特地買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當成金絲雀,關在那裡?」

  鐵若男想像力非常豐富,思緒一轉,立刻浮現一片羞紅,緊接著斥責道:「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事情傳出去會死人的,絕不許強來。」

  「好嫂嫂,我可沒說要抓二嫂,你猜錯了。」

  張陽得意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然後下意識四周看了看,隨即湊到鐵若男耳邊,小聲地道:「我是要化阻力為助力,抓一隻丨|百靈鳥!」

  計劃嚴密,行動周詳,偏偏張陽話語未了,還要呼出一口熱氣。

  「嗯!」鐵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顫,酥麻從耳心一路鑽入心房,先是玉體收縮,緊接著惱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腳。

  「臭小子,沒事你吹什麼氣,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陽又一次預判到三嫂的反應,藉著清音的力量,他飛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陣笑聲,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時分,一封情書經由三少奶奶轉交到俏丫鬟百靈手中。

  信封上沒有落款,百靈下意識就猜到小侯爺身上,緊緊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爺寫來的情書,內容很讓人面紅耳赤。

  小侯爺竟然邀她夜裡幽會,還把趙府別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道小侯爺他想……唔!

  百靈細長的臉頰頓然羞紅密布,憧憬未來的同時,她突然心弦一顫,生出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嗯,情書、邀約,這一幕好像發生過呀,嘻嘻……肯定是做過這般美夢,如今則是美夢成真!

  雖然百靈那一夜的記憶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類大腦奇妙的卻留下一絲痕跡,可惜這直覺卻被少女的虛榮之心轉眼遮蔽。

  百靈從三少奶奶手中接過情書之時,張陽正走進侯爺府,找上小侯爺趙光義。

  趙光義客套地應付著張陽,兩人雖然都是豪門少爺,又同處一城,但一方面,侯爺府比國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爺從來都看不起陰人,故素來交往不深。

  張陽變成自來熟,自顧自談天說地,直到趙光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才一拍額頭道:「哎呀,我太開心了,差一點將正事忘記了。我這次去世外道山養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張兄,幽月小姐在何處,她何時回府?」

  「呵呵……趙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說不遲。」

  張陽故意慢條斯理的喫茶,把趙光義戲弄成熱鍋上的螞蟻后,他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會學成歸家,我到時定會通知趙兄。不過嘛,幽月聽說你與百靈之事,不知你與百靈……」

  「誤會、誤會,全是市井謠言,張兄切勿相信。」

  趙光義雙手連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聲道:「我拜訪貴府時,確實見過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認得她的模樣,不料卻出現這些謠言,唉。」

  張陽一臉半信半疑看著趙光義道:「趙兄,你一表人才,有這種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關鍵是我家二妹……」

  「張兄,千萬要相信我,我立刻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清白,還望張兄成全。」

  「嗯,那樣呀,你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倒無妨,可以當一次信使。」

  張陽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不得不舉杯飲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這趙光義還真不錯,本少爺沒開口,他倒自己往陷阱裡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頭,俏丫鬟再一次相約黃昏後。

  臨近鏡湖的一棟優雅獨院裡,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的頎長青年負手而立,月光傾灑在他背影上,平添幾分風流倜儻。

  百靈推開虛掩的院門,雙眸立刻異彩閃爍,一段時日不見,小侯爺越來越風采不凡了,比那廢物少爺要強百倍、千倍。

  啊,我怎會想起張陽?

  百靈暗自一愣,她還未平復心中波瀾,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緩緩轉過身來:「百靈姑娘,好久不見,別來可好?」

  「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嘿嘿……」

  張陽再向前踏出一步,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開心地譏諷道:「看到本少爺不開心嗎?我記得,上次在湖邊,你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呀。」

  一道靈力從牆頭飛下,有如閃電般擊中百靈眉心,美眸一直,終於想起鏡湖邊、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邊,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獵物向門口逃去,張陽伸了個懶腰,一股狂風立刻把她刮了回來。

  「主人,奴婢已設下法陣,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清音從髮梢到腳趾都散發著純真的氣息,不過骨子裡卻「妖氣」瀰漫,她眉眸一笑,純真與妖媚渾然交融,勾得張陽拋棄獵物,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寶貝兒,主人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剛換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聲,張陽叼住清音溫涼、粉紅、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歡鳴。

  「啪」的一聲,邪器聳身而入,肉棒激情萬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宮花房。

  百靈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張陽與小音縱情交歡,當四少爺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簾剎那,渾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過。

  四少爺竟然不是陰人,難道當日的淫賊惡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衝入百靈眼眶,怒罵剛剛衝到舌尖,張陽便突然抱著清音半裸的身子衝了過來。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離百靈的臉頰只有半米距離,她雖然驚慌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擋不住肉體撞擊聲的入侵。

  「啊啊……主人,丟……丟啦,人家又……丟……丟啦!」

  絕代美人有如樹獺纏在少年身上,淩空的美臀一陣急速旋轉,花心緊緊「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聲過後,張陽溫柔地親吻美人檀口,等她緊繃的玉體稍微鬆弛,他雙手與腰臀一緊,開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聲,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顫,濺出幾滴浪花,灑在百靈臉頰上。

  處子百靈人生就只有湖邊那一次羞辱的回憶,不由得生出一絲迷惑,天上怎麼突然下雨了?呀!

  眼簾一開,百靈正好看到四少爺的肉棒猛抽而出,碩大的棒身不僅充滿她的視野,龜冠還帶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嘩」的一聲淋在她臉上。百靈心窩的驚叫從口中迸射而出,渾身癱軟的用盡全力�起衣袖。

  「賤人,不許擦!」

  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佔據腦海,沖開她記憶的閘門。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

  張陽也沈浸在當日的回憶裡,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

  「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

  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 ,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

  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鬱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

  「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 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

  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

  「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

  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髮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沈,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醜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

  「啪丨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準備好的「刑房」。

  片刻後,特別的房間裡,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鍊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遊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弭張陽幾分怒火。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

  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鐘後,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

  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淩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鍊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臟。」

  小音突然抓著鐵鍊,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

  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後,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裡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

  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

  「廢物?你說我是廢物?」

  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

  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呆呆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

  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鐘後,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

  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瀰漫,難受無比。

  張陽與小音悄然那交換位置,他搓了搓百靈顫抖的陰唇,邪笑道:「百靈,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你想想,我現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兩個字,百靈一定會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爺懷抱,此刻的她一邊嬌喘籲籲,一邊茫然地看向張陽,眼底還有一絲矜持。

  張陽完全能看穿獵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聳,肉棒毫無預兆地插入俏丫鬟的處子花徑。

  「呀!」

  百靈因絕望而麻木,又因張陽的肉棒而恢復感覺,驚聲慘叫中,處子之血激射而出,張陽就此佔有少女處子之身。他緊接著腰身再次挺入,將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堅挺的龜冠轟然撞開百靈的子宮玄關。

  慘叫在百靈口中連續激盪,撕裂的劇痛讓她的肉體與心靈一起墜入絕望的深淵。

  「百靈,感到痛了吧?這是你的處女血,從現在起,咱們的舊帳算是兩清了。」

  張陽手指沾上血絲,在百靈小腹上留下一幅塗鴉,隨即邪淫戲語道:「現在,讓咱們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聳一入,每一下動作都疼得百靈渾身 抽搐,乳浪起伏。

  百靈心中更加仇恨張陽了,不過卻再沒有絲毫蔑視,只有無盡的恐懼佔據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一第一下撞擊過後,世間最美妙的音符連綿不絕,張陽雖然沒有狂暴聳動,但處子血絲依然染紅兩人的胯部,百靈的肉洞更是收縮到了極限,緊緊地套住滾燙的肉棒。

  張陽爽得春丸跳動,百靈則哭得有如杜鵑泣血,悲憤、咒罵、哀求以外,她還有一絲哀怨。

  「殺千刀的傢夥為什麼非要這麼兇,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靈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正當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時,清音抓住她的雙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鐘,張陽兩手抓住鐵鍊瘋狂地拉扯,龜冠與少女子宮碰面的頻率頓然加快了好幾倍。

  「唔……」

  飆升的劇痛在百靈全身流竄,她的慘叫卻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發洩的方法後,她越來越難受。

  「唔唔……」

  半小時過去了,無論百靈怎麼掙扎,張陽聳動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靈的腦海開始暈眩,忽紅忽白的身子開始變輕,當痛楚有如炸彈在她心房爆炸時,突然感覺不到劇痛了,酥麻不知何時在她子宮花房裡悠然瀰漫。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7:47:02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七章:黑暗征服

  一小時過去了,清音已經鬆開唇舌,百靈的舌尖卻自己追了過去;張陽則冷冷一笑,放緩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癢呀,殺千刀的張陽為什麼總是戳不中癢處,啊……又偏了!

  肉棒好幾次刺偏目標後,百靈喉間熱氣一盪,不由自主悄然挪動一下腰肢。

  「啪!」肉體撞擊聲突然響亮許多,因為調整過位置,張陽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靈的子宮花房,刺中那最癢的一點。

  「啊哦……」

  迷亂的呻吟從百靈與清音交接的唇縫間鑽出,殺到癢處的快感何等強烈,百靈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搖晃起來。

  鐵鍊抖動的嘩嘩聲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動迎合,吞入四少爺的整根肉棒。

  張陽的唇角閃動得意的弧度,他牙關一緊,壓下射精的衝動,然後抓著百靈雙腿,在少女需要的時刻,他恢復猛烈的衝刺。

  「百靈,我還是不是廢物?」

  「不,不是,啊……四少爺!」百靈感覺全身都沈浸在熱浪之中,肉體再次飄飄蕩盪,但卻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彷彿被慾火焚為灰燼。

  「賤人,現在才知道本少爺的好,哈哈……說,這是什麼玩意兒?」

  狂野與自豪充滿張陽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以龜冠壓在陰唇上,卻不再插入。

  「給……給我,四少爺,給……奴婢。」

  百靈用盡全力,陰唇卻只能夾住半個龜冠,弄得她花徑深處更加空虛。

  「叭!」清音不輕不重地給了百靈一耳光,很認真地斥責道:「母狗,主人問你話,必須回答。」

  屈辱從掌印上擴散開來,百靈已經乾涸的淚痕上又有了水花。

  張陽身子一俯,火熱的舌頭舔去百靈的淚珠,然後身軀一正,肉棒輕柔緩慢地研磨著玉門陰蒂。

  「百靈,說吧,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說出來,我就讓你快樂。」

  「我……啊!」百靈只遲疑了一秒,臉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

  邪器少年與女奴一軟一硬,盡情地蹂躪著俏丫鬟的心靈與肉體,當清音第三次掄起巴掌時,私處空虛無比的百靈急忙一聲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確,有獎!」

  啪的一聲,龜冠在少女肉洞裡推擠,擠出一道肉慾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實感令百靈的乳頭髮脹,與下體花徑一起脹大到極限,玉臉如花綻放,下體更迫不及待地向後一撞,用子宮花房「咬」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百靈,我的肉棒在幹什麼?」

  「在插……我,啊……四少爺在插奴婢。」

  一旦沒了羞恥之心,百靈的聰明立刻派上用場,緊接著主動喊道:「奴婢好喜歡四少爺的大肉棒,呀……好少爺,快插奴婢,用力……」

  聰明有時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聰明過頭之時,玉手又狠狠打在百靈臉頰上。

  「賤貨、母狗,你有什麼資格讓主人插你,呸!」

  「嗚……是,奴婢……母狗知錯啦,小音姐姐饒命。」

  軟硬兼施下,百靈又流出屈辱與恐懼交加的淚花,她不僅被張陽的軟功誘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張陽加重挺動的力度,同時暗自偷樂,秘笈裡寫的招數還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這愛慕虛榮的小賤人,嘿嘿……

  「百靈,你是不是母狗,說,你是不是母狗?」張陽的吼聲霸道無比,鐵鍊也遭受池魚之殃,抖動得特別驚恐,彷彿要被抖斷一般。

  「呀……四少爺,輕……輕一點,啊……嗚……」

  痛苦在百靈私處瀰漫,而她暈眩的腦海卻只有酥麻的快感。

  張陽插得越快,她花徑湧出的淫汁越多,腦海也越迷亂。

  一百下、兩百下……百靈時而哭泣哀求,時而放聲吶喊,時而又氣若遊絲。

  終於,她的驕傲、自尊、甚至是虛榮心,都在衝擊中化為一片虛無,只剩下張陽的命令在她腦海迴盪。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悶哼聲出現了,美女犬絕非世間尋常男子可以享受,張陽雖然是邪器,同樣興奮得渾身發酥,春丸一脹,強忍已久的陽精激射而出。

  精液擊中百靈花心的剎那,她的犬叫聲立刻化為滿足至極、狂亂無比的尖叫聲。百靈又流淚了,在神魂飄蕩的快感中流淚了。

  天長地久般高潮快感後,淫虐的波浪緩緩平息。

  「啵」的一聲,張陽抽出肉棒,清音扯著鐵鍊淩空一轉,百靈立刻頭腳對調,不用小音訓斥,她自動張開小嘴,清理著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後一絲波瀾平息,張陽卻沒有立刻放下百靈。

  他摸著下巴,一邊欣賞自己精液從少女蜜穴裡流出的美景,一邊在腦海裡急速翻閱著秘笈。

  嗯,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是什麼呢?人心最是變化無常,百靈這一刻雖然完全屈服了,說不準明天就會翻臉報復。

  幾秒之後,張陽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經典秘笈裡的刺激橋段。

  「嘿嘿……小音,拿刀來。」

  「主人,還要殺她啊?」清音雖然疑惑,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玉手一揚,一把長刀從她靈力空間飛了出來。

  張陽很羨慕地看著清音的能力,同時搖頭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幾個字。嗯,小音,就由你來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誤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興致大增,在張陽的指揮下,刀光一閃,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遠不滅的屈辱烙印——母狗一號。

  張陽把這四個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靈雖然沒有感到痛,但身子卻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完啦,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給小侯爺,甚至是世間任何男人了!嗚……」

  不對,不是所有男人,還有一個對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靈,來吧,我帶你回府。」

  百靈散亂的眼眸往上一�,恍惚間,張陽全身散發出萬丈光芒,指引著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張陽腳下,緊緊地抱住他的雙腿,臉頰在主人腳背上不停地磨蹭。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豪情萬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迴盪。這就是調教,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僅是身心,就連潛意識都依附在本少爺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氣在黎明這一刻沈入大地深處,清音雖然衣袖一掃,掃去昨夜留下的痕跡,但張陽的「光輝」形象卻在邪門六道裡開始流傳。

  風雨樓主曹孟的目光從信函轉向火雷真人,森冷地問道:「張陽這些天就只做了這些?沒有其他有價值的事情?」

  「啟�主上,屬下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回歸邪門的火雷真人已經淪落為眼線,但他畢竟也是大虛高手,非常肯定地補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監視張陽,她按兵不動,所以屬下也沒有出手。另據屬下觀察,張陽身邊女子是死而復生的清姬。」

  「死而復生?是否只是長相相似?」

  七星宮主與憐花公子不約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雖然能飛天遁地,但也難以違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清音之事讓他們不得不呼吸發緊,透出幾分懷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緒的變化,更加鄭重地說道:「屬下當年曾親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兒一直保存著她的屍身。在主上面前,屬下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昇你為分壇首座,再派風樓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繼續監視 張陽,隨時聽候本座命令。」

  「屬下誓死完成使命,為主上分憂!」

  火雷真人激動萬分,再次跪地磕頭。風樓三怪可是與樓主同輩的高手,如今竟然聽他指揮,他豈能不熱血沸騰?

  風雨樓主揮了揮衣袖,一干下屬悉數退下,風雨大殿隨即陷入沈默之中。

  張陽、玄靈鼎、清姬、還有行跡詭異的妙姬、甚至是行蹤飄忽的六道聖君,這裡面……到底有何玄機?

  迷霧在三大邪門宗主頭頂盤旋。

  一會兒過後,七星宮主冷豔的玉臉光華一閃,透著三分寒氣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們只要對張陽動手,妙姬定會有所反應,到時自可找出原因。」

  「冷宮主所言甚妙,此舉能化被動為主動,如果妙姬依然蟄伏,我們就順勢把張陽抓回來,同樣大有好處。」

  「好,就這樣辦!」

  風雨樓主曹孟一聲令下時,妙姬正眉頭緊皺,望著門下弟子追問道:「聖君收到密報後,真是這樣說的?你有沒有聽漏?」

  「啟�谷主,弟子聽得清清楚楚,六道聖君要我等繼續保護張陽,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門,但凡有人想對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紗微微飄蕩,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張陽打傷一幕,再聯想到這幾天的觀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語道:「這小子體內已無玄靈鼎靈力,六道為何還要保護他?嗯,一個俗人到底有何價值?」

  一道靈光在妙姬腦海一閃而現,緊接著又消失在茫茫迷霧之中;飄忽的感覺難以掌握,但妙姬卻肯定一個事實——張陽絕對是一個寶貝,擁有很特別的地方!

  意念一定,妙姬隨即沈聲下令道:「傳本座命令,谷中長老速來陰州會合,你等繼續小心監視風雨樓動靜,不得有絲毫差錯。」

  陰州城,正國公府裡。

  張陽無端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主人,百靈已經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沒有大礙,只是很想睡覺,看來真是二少奶奶給了她吃了安神茶。還有,百靈已經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準備。」

  張陽搖了搖腦袋,強行抹去腦海生出的不妙預感,然後大手一揮道:「小音,按計劃行動,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覺間,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話」刻入腦海,一聲歡呼,當起開路先鋒。

  按照張陽的計劃,百靈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裡再加一倍劑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沈夢鄉,她隨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靜休養為名,把保護內院的護衛全部調到外院,內院就此成了一個特別安靜的空間。

  最後,百靈打開角門,一臉嫵媚迎接主人張陽駕臨。

  「哈哈……百靈,做得好,今晚有賞。」

  張陽在百靈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隨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臥室。

  畫面一閃,張陽推開臥室們,整個人轉瞬間目瞪口呆。

  寧芷韻竟然不在房裡!這端莊佳人十來天沒有出門一步,偏偏這個時候離開了?

  張陽臉色一沈,冷聲問道:「百靈,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說了什麼?」

  如今的百靈已是驚弓之鳥,張陽雖然還沒有發火,她已嚇得花容失色,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沒有通風報信,真沒有,請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說到中途,眼淚已奔流而出,她緊接著上身一趴,屁股一翹,像母狗那樣爬到張陽面前,極盡誘惑地討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會通風報信呢?

  二少奶奶半個時辰前還在,母狗絕沒有說假話。」

  「嗯,我相信你,起來吧。」

  張陽冰冷的臉色終於緩和幾分,百靈暗自呼出一口大氣,隨即舔了舔張陽的手指,這才以嫵媚的動作站了起來。

  百靈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張陽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妙姿,大手一揮道:「趕緊到外院門口打聽一下,看二少奶奶什麼時候離開的,去了哪兒?」

  回春別 院,遍地奇花異草,滿園清香撲鼻。

  繽紛花葉掩映之間,一對氣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隱忽現。

  「芷纖,你能來看姐姐真是太好啦!」寧芷韻一時激動,失去往昔的輕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彷彿抓住救星一般。

  與端莊典雅的姐姐一樣,寧芷纖玉臉豐潤,舉手投足間優雅柔美,不過,年輕幾歲的美眸更加閃亮,不時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她另一隻手掌輕輕搭在姐姐手背上,隱含深意,柔聲問道:「姐姐,你脈象好亂,心緒不安,肯定是遇到傷心事了,能告訴我嗎?芷纖願意為姐姐討個公道。」

  寧芷韻身子微微一顫,她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絕對躲不過寧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說出口?唯有臉色微紅,轉移話題道:「芷纖,你的醫術又精進了,讓姐姐好生羨慕。姐姐沒什麼難事,只是有一點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會好轉。」

  懷疑的光華從寧芷纖眼底閃過,她不願強逼姐姐,暗自一嘆,隨即輕提藍色裙擺,一邊悠然漫步,一邊輕柔笑語道:「好吧,我留在這兒陪姐姐。對了,聽說井清恬陰謀敗露,已經逃走,那張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轉?」

  寧芷韻雖然極力壓抑著心海波瀾,但當「張四郎」三字鑽入耳中時,她高挑豐盈的身子還是有如針刺,突然縮了一下,再次轉移話題,決口不提與張陽有關的任何一個字。

  消息很快傳入張陽耳中,也讓他臉色瞬間大變。

  寧家來人啦!寧芷纖來了,啊!

  「主人,那位寧家小姐很醜嗎,你怎麼愁眉苦臉呢?」清音陪著主人大聲嘆氣,純真無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內心的複雜。

  張陽扯了扯唇角,卻連假笑也裝不出來,隨口道:「嗯,她很醜,還很——毒!」

  「毒?主人,她是個心腸歹毒的女子嗎?」

  清音充滿了好奇,張陽卻不願意寧芷纖的影子在自己腦海裡盤旋,有點慌亂地揮動大手道:「先回清心別院再說,不、不回那兒,我去二姨娘那兒休息兩天。

  小音,你就待在百靈房中吧,要是寧芷纖找我,你就說我出門遊山玩水去了,記住呀!」

  張陽一聽寧芷纖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從頭到腳都寫滿問號與驚嘆號。

  她眨了眨純真美眸,隨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靈,用人間最嬌憨的語氣說出了人間最淫靡的詞語:「母狗,告訴我嘛,寧芷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百靈身子一顫,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隱隱生疼,在清音無意識的淫威下,她顫聲回應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聽說醫術很神奇。」

  「一個女大夫?不可能那麼簡單,主人那麼英明神武,怎會害怕一個大夫?」

  清音骨子裡的邪性自然地融入舉手投足間,美眸一下子湊到百靈面前,一臉認真地質問道:「你在騙我,對不對?」

  兩女的鼻尖已經碰在一起,百靈鞏潘向後一退,雙手連搖,解一:「寧小姐很少來,來了也只與——少奶奶研賽術,我只是達覺靈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錯啦;母狗,對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麼誠懇,而「母狗」兩個字叫得也特別順溜。

  百靈羞憤之餘還有點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猶豫,鼓足勇氣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 我……名字?」

  「可以呀!」

  百靈問得提心吊膽,清音卻完全沒把這當一回事,純真嬌憨地笑道:「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綽號呢,我最喜歡主人叫我寶貝兒、親親、小狗狗,咯咯……」

  百靈如釋重負,終於對清音的個性有了點了解,她如今自覺已沒有回頭路,為了過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討好四少爺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一變化,隨百靈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百靈,你人不錯嘛,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百靈唇角一抿,暗自竊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變化:這小音這麼容易唬弄,也許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爺身邊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異想時,清音又歡呼道:「主人真了不起,這麼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靈,主人對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爺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間,屈辱烙印又在百靈屁股上跳動,輕易抹殺適才一點壞心,她甚至已經有點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俏丫鬟愁腸百結,純真女奴則總是歡樂無比,吃完兩塊糕點後,她美眸一轉,笑道:「百靈,我要為主人分憂,現在就去探一探寧芷纖的虛實。」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八章:毒手長女

  畫面一閃,輕音站在回春別 院的高牆外。

  她四下看了看,隨即畫出一道靈符,穿牆而過。下一剎那,清音雙腳還未站穩,一道悅耳輕柔的聲音已向她撲面而來。

  「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清音�頭一看,一簇花叢後,悠然站著一個身穿藍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微風吹過,百花千葉隨風起伏,藍衣女子的親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簾。

  「我是小音,四少爺的貼身女奴,入府不久。」

  沒有張陽的詳細指示,清音完全沒有當偵察兵的自覺,眨動著純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後,她直接問道:「我也沒見過你,你就是寧芷纖嗎?」

  一縷詫異在寧芷纖眼中閃現,也許是被清音的誠實感染,她暗地裡的一絲戒備悄然消失,高挑纖細的身子上前兩步,也誠實地回應道:「我正是寧芷纖。小音姑娘,是張四郎叫你來的嗎?」

  「不是主人叫我來的,是小音想為主人分憂,自己一個人來偵察你,嘻嘻……」

  清音歪著腦袋,仔細地打量著優雅飄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寧芷纖,很迷惑地道:「你不醜,也不毒呀,為什麼主人會怕你呢?」

  寧芷纖的指尖用力收縮了一下,臉上笑容卻更加親切迷人,微笑道:「你誤會了,他不是怕我,是與我玩一個躲藏的遊戲。小音,我這兒有一件禮物,特意為你家主人準備的,你能幫我帶給他嗎?」

  「行,沒問題。」

  清音歡快地接過一個木盒,還不忘誇獎道:「寧小姐,原來你也是好人,咯咯……」

  寧芷纖高挑纖細的身子隨著花朵輕輕飄動,隨即上前在清音耳邊低語幾句,末了神秘地補充道:「小音,你記住了,這禮物是一個驚喜,你先交給張四郎,再告訴他是我送的。」

  「嗯,我記下了。寧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歡驚喜了。」

  輕音感覺自己完成一個天大的任務,歡喜無比地縱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帶給張陽。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會被人撞見……」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準她們進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雖然一直在反抗,但還是被張陽脫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處的「奶水」,柔順的二夫人一聲羞叫,隨即顫聲道:「四郎,關門,一定要關……啊!」

  張陽聽話地向房門走去,不過卻沒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體,第一步跨出的同時,肉棒向上一聳,「滋」的一聲,禁忌的慾火瞬間充斥空間。

  「唔、唔,放……放我下來,壞……壞孩子,喔……」

  短短十來步距離因為張陽的左右迂迴、前後搖擺,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鐘,當 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門板上時,一汪春水已經激射而出,在門扉上留下一幅人間最為銷魂的山水畫卷。

  「砰!」

  張陽用力一聳,二夫人豐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門上,他正要大開大合地聳動,不料門外卻響起清音的呼喚聲。

  「主人、主人,我給你帶驚喜來了。」

  幾乎是聲音傳來的同時,清音興奮地撞開房門,把門板後的兩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這一摔,無意間壓在張陽身上,乳浪一盪,蜜穴在慣性中重重向下一沈。

  「噢……」

  極度滿足的呻吟衝口而出,二夫人感覺張陽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窩。

  「啊,主人,你們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們繼續!」

  清音背身飛躍而出,同時順手布下一個結界,讓主人的慾望之火再沒有半點顧忌。

  二夫人羞得花心劇烈收縮,如泣似訴地哀求張陽把肉棒抽出去,張陽卻雙手一摟,與她在地板上翻滾起來。

  半小時後,二夫人紅著玉臉躲進內間,張陽則神清氣爽地走到院子裡。

  「主人,給你。」清音開心地將「驚喜」成功遞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發著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圖紋甚是優雅,張陽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邊打開盒子、一邊笑道:「小音,你怎麼想到送我禮物呢?呵呵… …」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寧小姐……」

  張陽一聽到「寧小姐」三個字,腦海還未反應過來,手掌已猛然 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險,差一點就打開了,噓!

  張陽呼出一口驚險之氣,隨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沈聲問道了寧正纖,她知道我在這裡嗎?小音,你倒是說話呀!」

  清音呆呆地看著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張越大手……呀,又變大了。」

  「什麼變大了,又不是……呀!」

  張陽的驚叫強烈十倍,他目光一沈,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腫成豬蹄,失去知覺。

  「主人,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沒事呢?」

  清音是純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識把她晶瑩美麗的玉手與:「你怎麼碰上:「主人,你的張陽的「豬蹄」放在一起。

  張陽五官一垮,愁苦多過恐懼,嘆息著追問道:「小音,寧芷纖還對你說了什麼?唉!」

  「她說你見了禮物,一定會有驚喜,還一定會去見她。」

  清音話語一頓,氣呼呼地道:「主人,我這就去把她抓來,逼她交出解藥。

  哼,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壞女人。」

  「唉,你鬥不過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連井清恬當初也不敢輕易靠近她。」

  張陽突兀地閉緊自己的唇舌,見清音對「井清恬」三字沒有絲毫反應,他這才一揮豬蹄道:「你帶我去回春別 院,我這就去見寧芷纖,唉!」

  無論是以前的陰人還是如今的邪器,面對美麗迷人的寧芷纖時,他都只有一種心情——有多遠,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羅網。

  回春別 院。

  百草花園裡,奇花異草間,寧芷纖飄逸柔美的倩影若隱若現。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會相信元兇會是寧芷纖。

  護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搶先飛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怒聲斥責道:「毒女人,交出解藥,不然我殺了你。」

  「小音,你殺了我,你主人的手誰來醫治呢?」

  寧芷纖輕輕一提裙擺,高挑倩影行走之間極為小心輕柔,生恐傷著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腸的二少奶奶還要聖潔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強者總有一份自信,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訣一轉,靈力之光卻不強反弱,就連本命飛劍也墜落塵土之中,化為一片光點。

  「怎麼會這樣?呃!」

  清音再次念動了法訣,飛劍沒有出現,她臉頰卻冒出一股冷汗。

  張陽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無奈表情,他輕拍女奴香肩嘆息道:「別試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這種毒只會讓人難受兩個時辰,不會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纖的知己呀。」

  寧芷纖眼中閃動著異彩,非常親切地解釋道:「小音,盒子上有兩種毒,一種是為四少準備的,一種是專門克制人體 能量的。聽你主人的話,回房休息去吧,這種毒,太虛高手也要花時間才能逼出體外。」

  清音又咬牙試了試,這才憤然認輸,就在她離去時,寧芷纖又一本正經地揚聲補充道:「小音,別生氣,我喜歡你,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會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針呀,還真是喜歡得不得了。」張陽右手托著左「豬蹄」,忍不住輕輕調侃了一下。

  「張陽,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殺氣突然壓得百花千葉整齊低頭,專攻毒醫之術的寧芷纖飛身上前,指尖距離張陽額頭只有一寸距離,冷聲質問道:「說,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若有一句假話,我就讓你嚐一嘗我最新發明的十種毒藥。」

  「芷纖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靜,千萬要冷靜,我可沒打毒藥防疫針。」

  張陽人生之中,家裡有個最疼愛他的老祖宗,外面則有一個最喜歡為他「治病」的小祖宗,為了不再次成為試驗小白鼠,他毫不遲疑地把眾人皆知的秘密說了出來……

  「你撞到姐姐換衣?就這麼簡單!」

  「簡單,真是這麼簡單。」

  張陽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自言自語道:「是人類大腦太精密,總喜歡把事情想得太複雜。」

  「嗯,看你也不像那麼可惡的傢夥,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嘛,必須讓我再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寧芷纖盯著張陽的眼神看了幾秒,隨即突然又回複飄逸柔美的氣息,然後掏出一個玉瓶,隨手灑了兩滴藥水。

  張陽的手掌迅速恢復正常,他突然對著花園大門道:「咦,芷韻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寧芷纖剛剛回頭,張陽已「颼」的一聲,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竄出花園的角門。

  寧芷纖並沒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門,她眼中閃過一抹輕笑後,突然對著拱門外道:「姐姐,你還不出來嗎?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聞到一百米內任何人的氣息。」

  門外香風一飄,寧芷韻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張陽先前隨口!句竟然蒙對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說了些什麼?」二少奶奶玉手藏袖裡,已緊張得攥成拳頭,失去了一向的端莊平靜。

  「他什麼都說了。」

  寧芷纖故意停頓一下,然後在姐姐玉臉一陣驚慌的剎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見姐姐換衣嘛,姐姐也太過迂腐了,無心之過,何必斤斤計較呢,咯咯……」

  寧芷韻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氣,然後強自忽略臉上的羞紅,隱帶擔憂道:「妹妹,你天資超絕,姐姐遠遠不及,終有一日終會成為醫界第一人,但你太過強求了。」

  話語微微一頓,寧芷韻又說起老話題,「妹妹,我知道你想從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經試過好多次了,張陽的體質雖然很稀有,卻不會對你突破醫術瓶頸有什麼幫助,何必還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來越囉嗦了。」

  寧芷纖表面聽從姐姐的話,內心卻轉著另一種思緒。

  她知道,張陽絕不只是「稀有」,而是絕對的「萬中無一」。因為兩年前,一個記憶深刻的月圓之夜,她曾經與「發瘋」的張陽交談過,竟然從他的瘋言瘋語裡解開一個醫學大難題。可惜後來因為井清恬突然出現,還暗地裡從中作梗,她再沒有那等好機會。

  如今,並清恬原形畢露,她自然不會再放過張陽這超級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圓之夜快點來到!

  寧芷纖在期待,張陽則是長嘆懊悔,懊悔當初一時口不擇言,引來毒手玉女的長期「青睞」。

  「主人,寧芷纖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敵人,張陽越頭疼,如今的邪器已經忘記最初的目的,只想著怎樣逃避寧芷纖的毒手。

  他眼神一轉,立刻帶著清音溜出國公府,逃到湖邊獨院別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純真美眸眨呀眨,最後終於反應過來:「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嗎?」

  「胡說,主人我是想與你多一些獨處的時間,不想被別人打擾。呵呵……寶貝兒,來,我給你寬衣。」

  張陽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臉兒一紅,依偎在張陽懷裡幸福低語道:「主人,你對我真好,小音也會永遠對主人好的。」

  「我當然對你好了,嘿嘿……」

  張陽已經習慣清音的癡迷,毫不臉紅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聳,肉棒重重地插進她那筆管般纖細的溫涼蜜穴。

  「啊哦……」

  無論已經多少次,清音永遠都抵擋不了那瞬間漲滿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鏡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張陽無聊之下,開始對清音玉體做深層的開發,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裡的誘惑橋段,立刻就會在清音身上實踐一番。

  床上、房中、門口、院子裡,甚至是牆頭屋頂上,無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聲浪語。

  荒淫時光不分晝夜,轉眼間,張陽躲在這獨院別墅裡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樂不思蜀,國公府內則因為他的再次失蹤亂成一團,最後還是三少奶奶及時出聲,並拿出張陽特意留給她的書信,這才穩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門玩去了,真是這樣嗎?唉!

  寧芷韻先是如釋重負,隨即心弦一顫,一縷複雜的嘆息在她唇邊緩緩打轉,修剪藥草的玉手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姐姐,你眉心又皺在一起了,是在想什麼人嗎?」

  寧芷纖輕柔無聲地走進花園,強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閃而過。

  「芷纖,你又打趣姐姐了。你來得正好,幫我打理一下這幾株花草。」

  「姐姐,我今兒有點悶,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寧芷韻原本沒有出門的念頭,卻拗不過興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猶豫後,一對絕色姐妹花相攜並肩,坐著馬車出了國公府大門。

  繁華的陰州城難以吸引寧芷纖的目光,她悄然打開一個香囊,然後鼻翼一動,順著那一縷清香,直接來到鏡湖邊。

  「妹妹,這兒風景不錯,咱們乘船遊湖吧。」

  鏡湖涼風習習,波光瀲艷,寧芷纖卻繞著湖邊疾走,一點不像遊玩,反而像是奔赴某個地方。

  寧芷韻心弦一顫,不由自主感到一絲莫名的心慌,腳步一頓道:「芷纖,你這是要去哪兒?」

  寧芷纖親熱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語道:「姐姐,這些風景太普通,我帶你去看一些特別的,保證你心情愉悅;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嗎?」

  人稱毒手玉女的寧芷纖雖然修煉的是毒醫之術,靈力不怎麼樣,但要拉動姐姐絕對輕而易舉,她動作看似輕柔,轉眼間就把一干侍女護衛甩開很遠。

  寧芷韻心中的慌亂越來越強烈,暗自猶豫幾下,才要沈聲反對時,寧芷纖突然停了下來,帶著幾分感嘆道:「到了,就是這兒。」

  「啊,這是什麼地方,裡面是誰?」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棟四合院,不知為什麼,她下意識就想到張陽。

  「姐姐,敲開門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寧芷纖飄然上前,同時突兀地低語嘆息道:「姐姐,我昨夜又聽到了你做惡夢的聲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對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對妹妹的本領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將發生、也很可能發生的畫面,她不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還有幾分擔憂,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將張陽化成一陣毒煙。

  寧芷韻急聲阻止,可惜寧芷纖已經悠然敲響門環。

  毒手玉女呼吸一沈,隨即向後退了半步,美陣下意識看向天空,一隻鳥兒正好從她頭上飛過。

  鳥兒飛入一片樹林剎那,院門「吱呀」一聲,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張陽原本以為來人是三嫂,所以動作比清音還快,門一開,他清俊的臉頰瞬間驚惶瀰漫,不由自主驚叫道:「寧芷纖,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四少,吃了我的解藥,就別想從我眼皮下消失。」

  寧芷纖的微笑還是那麼優雅飄逸,但張陽卻感受到一股寒氣從脊背升起。

  這時清音也來到門口,一見寧芷纖她立刻下意識地躲到張陽身後,緊接著又奮不顧身地擋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沒有理會思緒簡單的女奴,而是身子一側,現出身後臉色複雜的二少奶奶。

  「姐姐,張陽,你們之間是否有話要講?」

  「妹妹,你誤會了,我們沒話講,回……回去吧。」

  寧芷韻不知道她此時的話語是多麼虛弱,與張陽目光相對堅持幾分鐘後,她猛然轉身就逃,下一剎那,她卻發覺自己已站在院子裡,而且與張陽面面相對,呼吸可聞。

  毒手玉女站在門口,靈力一動,關閉院門,然後以反常的平靜語調道:「張陽,你是男人,就由你來說,若再有半句虛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餵,你這毒女人再敢威脅主人,我現在就殺了你。」

  清音的忠心戰勝心靈的陰影,她雙手法訣一轉,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絕不會再靠近寧芷纖半步。

  大虛境界的靈力絕對超出寧芷纖的估計,一直大佔上風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變。

  「小音,退下,沒我命令,不許插手。」

  張陽在關鍵時刻,終於像個男人那樣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後,他直接忽略寧芷纖的存在,望著玉臉蒼白的二嫂沈聲道:「嫂嫂,都是我的錯,你要不要小弟說出來?」

  「不、不要說!」

  羞憤的淚花瞬間濕潤端莊佳人雙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願面對那羞辱的回憶。寧芷纖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彈,毒煙憑空突現,隨即冷冷地威脅道:

  「張陽,立刻說出真相,不然我殺了你。」

  「嫂嫂不同意,殺了我,我也不說!」

  張陽修長的身形一挺,毒氣襲來,他雙目一亮,不閃不避。

  寧家姐妹不約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張陽。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九章:以身擋劍

  毒手玉女呼吸一緊一鬆,毒氣有如微型龍捲風在掌心盤旋,她突然問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經痊癒了?」

  張陽此刻豪情滿腔,男兒熱血讓他頭腦一熱,竟然昂頭挺胸道:「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啊!」

  張陽剛一承認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報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湧入毒氣之中。

  「狗賊,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殺他!」

  毒氣從寧芷纖掌中飛射而出,時光在寧芷韻的驚叫聲中突然凝滯,然後……

  倒退回到幾分鐘之前。

  從寧芷纖頭頂上空飛過的那隻鳥兒一入林中,立刻變成一紙命令,飄落在火雷真人手裡。

  看完密令後,火雷隨手一揮,一隊風雨樓弟子立刻蒙上臉頰,手持鋼刀,偽裝成俗世強盜,殺向獨院。

  領頭的邪門弟子來到院牆前,身形騰空而起,剛要越過牆頭,一道幻影突然從他頭頂出現。

  狂風憑空大作,但卻只在三丈範圍內咆哮怒吼。

  「滾回去,老娘今兒心情好,饒你們一命。」

  妙姬衣袖一掃,大虛境界的靈力橫掃虛空,把一干蒙面賊人掃飛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隨即再次隱入黑暗中,而一干風雨樓弟子則狼狽逃竄,繞了個圈,這才回到樹林裡。

  「首座,現在怎麼辦?」

  火雷真人撥開樹枝,看著遠處的獨院圍牆陰沈沈地回應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會保護別人,肯定別有企圖!」

  風雨樓首先發出信號,接下來就是要看吸塵谷的反應,這塊空間突然陷入沈默之中。

  一分鐘、兩分鐘……足足十分鐘後,妙姬還是沒有對張陽動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於建功的他半彎著腰,來到風樓三怪面前,用討好的語氣得到三個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無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動了。

  火雷興奮無比的一聲令下,幾十個人影立刻腳踏飛劍,升空而起,惡狠狠地撲向目標。

  湖邊一叢花草後,妙姬神色一變,一眼就認出風樓三怪。

  吸塵谷谷主妙姬的靈力已經跨入太虛初級境界,絕對在風樓三怪之上,但此時卻孤身一人,而且為他人冒險一向不是這邪門妖婦的喜好,她眼珠一轉,身形藏得更加嚴密,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喚門人的信鳥。

  院牆之內,寧芷韻驚叫過後,終於不顧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說吧,快說!」

  寧芷韻的聲音彷彿擁有靈力,喊聲一出,寧芷纖的殺氣一卷一收,毒氣如有生命般縮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飛劍也淩空一百八十度倒轉而回。

  特別的情愫令張陽忽略恐懼,看著二嫂慘淡的花容,他心窩一疼,以極為羞愧的語氣將自己對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講了出來。

  清音聽得一臉平靜,寧芷韻自然羞躁不安,寧芷纖雖然咬了幾次銀牙,倒也沒有再下殺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緒道:「既然你說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賊人已離開,你為何還對我姐姐心懷不軌?」

  張四郎嘴唇一頓,緊接著暗自下定決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靈」之事講出來吧,再也顧不得一元玉女所說的那些規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氣,清俊的臉頰光華閃動,頓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著理直氣壯,讓寧芷纖禁不住瞳孔微微顫抖,詫異無比。

  「我這全是為了……」

  「轟!」張陽說出第一個字的剎那,大門突然四分五裂,轟然撞擊聲輕易淹沒他後續……

  「主人,小心!」

  清音閃電般從張陽頭頂飛過,對著虛空拍出一掌,勁氣爆炸聲中,一個隱身的刺客憑空突現。同一時間,寧芷纖回身甩袖,毒氣似若一道波浪,掃向大門方向。

  「呀!」幾個氣勢洶洶的風雨樓弟子捂著臉頰摔倒在地,轉瞬間就變成死屍。

  虛空幻影一閃,風樓三怪緊接著出現,自發圍住靈力強大的清音。

  下一剎那,殘破的大門再受重擊,一道悶雷迴盪的掌風擋住寧芷纖的毒氣,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飛劍,面對飄逸柔美的寧芷纖,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術獨步天下,但靈力卻剛剛跨入靈虛境界,她連連揮動衣袖,依然擋不住奪命的劍光。

  「妹妹,小心。」

  危急時刻,寧芷韻突然推開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擋在火雷的飛劍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間,清音的驚叫聲穿雲裂空,她雖然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但風雨樓三怪的靈力卻不弱反強。

  近身搏殺,生死只在眨眼之間。

  寧芷韻救下妹妹後,終於感受到死亡的陰影,下意識美眸一閉。

  猛地,一雙男人的手臂摟住寧芷韻發軟的嬌軀,緊接著堅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寧芷韻睜眼一看,張陽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簾,鑽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裡。

  「砰」的一聲,寧芷韻跌倒在地上,她迷濛的美眸陡然一顫,血色飛來,她除了張陽飛濺的鮮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東西。

  飛劍穿胸而過,在張陽身上留下一個大洞,火雷真人的臉色卻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張的小子殺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憤狂吼,不顧一切地對準火雷放出飛劍,劍上的大虛真火呼嘯嗚鳴,猛烈地刺穿敵人的護體法罩。

  風樓三怪無視火雷的處境,兩怪掌放靈力,有如鐵鍊鎖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則一掌擊出,靈力化作一柄流星飛錘,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復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揮的飛劍淩空一頓,劍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緊接著炸成萬千光點,飛回靈力空間。

  一切說來紛繁複雜,現實只不過片刻之間。

  逃過一劫的火雷真人驚魂未定,毒手玉女寧芷纖咬牙一揚衣袖,一道毒氣從清音飛劍刺穿的縫隙,撲向火雷的臉頰。、「呀!」

  火雷下意識手臂一�,護住面部,隨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眨眼之間,他整隻左手化成枯骨。

  寧芷纖咬緊銀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揮舞著靈蛇般的毒氣,全速沖向門口。

  滿地打滾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樣,毒氣掃過之處,風雨樓門人無不驚叫閃避。

  藉著最為混亂之機,寧芷纖竟然衝出重圍。

  大門近在眼前,寧芷韻悲痛的目光回頭一看,人影雖然密密麻麻,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張陽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眼淚禁不住從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為自己擋劍而死,嗚……這世間還有人願意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沒有姐姐那麼多雜念,她掌心靈力一湧,向身後掃出一道最強的毒氣,然後縱身躍出大門。

  「砰!」猛烈的勁氣撞擊聲在門外響起,半秒之後,寧家姐妹有如兩隻斷翅的鳥兒,淩空拋盪,落回院子裡。

  吸塵谷大隊人馬終於來到,妙姬一掌震飛擋路的寧家姐妹,緊接著飛速撲向張陽的屍體,目標雖然死了,但屍體也絕對不能落入敵人手裡。

  混戰開始了,血色染紅地板,慘叫充斥空間,風雨樓與吸塵谷邪門相殘,火雷真人則找上了受傷的寧芷纖。

  「賤人,還我手來!」

  寧芷韻玉臉失去最後一絲血色,寧芷纖則咬牙打出一道毒氣。

  火雷的靈力絕對可以擋住毒氣,但他卻抓過一個背對於他的風雨樓弟子,用力扔了過去,然後幻影一閃,五指掐住了寧芷纖的脖子。

  「賤人,你想本座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姦!嘎嘎……」

  「放開她!」

  寧芷纖腦海暈眩剎那,突然出現幻覺,幻覺之中,張陽從火雷身後出現,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獸般怒吼震得眾人耳膜振動,吼聲之中,張陽!」被玄靈鼎力量控制的他騰空而起,身影彷彿與日同升。

  邪器——從玉人幻覺中,來到現實空間。

  瞬息之間,血腥廝殺突兀停頓,兩大邪門之人全都變成泥塑木雕。

  張陽活了?胸前一片血漬的他竟然活過來了!

  風樓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約而同拋開清音,撲向身上出現奇蹟的張陽。

  妙姬的朱唇張得很大,她除了驚訝外,還有一絲恐懼,風樓三怪撲上去的同時,她則向後飛退,逃得比兔子還快。

  張陽又是一聲大吼,吼聲震碎靜止的畫面,曾經在紫雷山發生的一幕又在這兒爆發了。燦爛的靈光在他全身遊走,右拳輕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飛劍,左拳一緊,拳頭卻沒有提起來。

  火雷真人頭皮一麻,張陽雖然意外地停頓了一下,他卻不敢攻擊,驚叫著拔腿就逃。

  張陽下意識看了看左手的鍊子,隨即右手一探,以最為野蠻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獨臂,然後狂暴怒吼,單臂一掄,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軀體當作武器。

  「人棍」橫掃千軍,好幾個敵人立刻慘叫著飛上半空,即使是風樓三怪,也被震得氣血亂跳,腳步飄浮。

  「轟!」

  院牆被火雷真人的身軀砸垮了,僥倖未死的邪門弟子立刻蜂擁逃出,風樓三怪搶先一步,御劍而起,像妙姬那樣遠離發狂的張陽。

  此時的邪器張陽沈迷在血腥之中,敵人雖然悉數逃走,但他單臂一揮,「人棍」脫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幾個倒黴蛋。

  「四郎,是……你嗎?」幾秒後,寧芷韻扶著受傷的妹妹,顫抖著從屍堆里站了起來。

  「吼……」

  二嫂聲音傳來,張陽狂躁的目光一頓,殺氣立刻湧向寧家姐妹。

  寧芷纖身子一顫,看著此刻的張陽,她比面對邪門敵人時感覺更加驚懼。

  「姐姐,快逃,他已經入魔啦!」

  毒手玉女強忍傷痛,下意識護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並用盡殘力,發動靈力毒氣。

  寧芷纖的敵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聲暴吼,單臂砸向自己人。

  慘劇即將發生的剎那,銷魂煉突然發出刺目的光華,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掙扎了幾下,隨即「砰」的一聲,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張四郎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們離開這兒再說。」

  兩秒的錯愕後,寧芷韻首先清醒過來,她費力抱起張陽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來時的羞恨與幽怨之心。

  時光帶走風浪,留下一棟殘破的獨院,以及一地的死屍。

  妙姬逃回藏匿地點後,臉上的驚悸久久沒有消失。

  玄靈鼎的靈力竟然還在那小子體內,為什麼他沒有死,又為什麼會突然爆發?看來張陽已經與法器合為一體,果然是一個誘人的寶貝呀!

  妙姬在室內轉了十幾圈,她看著一干門人恐懼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為難之色。

  要不要將這個發現向六道聖君�報呢?如果六道也對玄靈鼎動心,自己可就沒有絲毫機會了;可是,沒有六道當靠山,自己絕對也搶不過風雨樓。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瓊娘前來拜見。」

  清脆清脆的女聲打斷妙姬的思緒,話音未落,一縷酒香已瀰漫空間,緊接著一女子身著勁裝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帶戒備問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塵谷與貴派素無往來,不知此來何為?」

  「是家師命瓊娘前來的,命令家師的人則是六道聖君。」

  血月玉女瓊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勁裝雖然襯托著她曼妙怒突的曲線,但她舉手投足間卻好似男兒般豪爽灑脫。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問,瓊娘又主動說道:「家師命我率領門人前來協助谷主行事,一切聽憑谷主指揮。」

  醉月洞天的實力絕對在吸塵谷之上,妙姬聞言之下不由得大喜過望,禁不住熱情百倍道:「瓊娘姑娘,請上坐,喫茶。」

  「茶就不必了,瓊娘自小習慣喝酒。」

  瓊娘解下腰間葫蘆,當著妙姬的面大飲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頓時多了三分桃紅,艷光大作,與她玉女之名絕對是名符其實。

  「妙谷主,六道聖君有令,帶張陽回道山,不過要保證他的性命。」

  瓊娘一口氣轉達完命令,隨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問道:「聽說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詳細計劃?」

  情形如此變化,妙姬的二心終於被壓了下去,她目光一轉,得意笑道:「風雨樓對他是勢在必得,我們盯住風雨樓來一個鶸蚌相爭、漁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時間,不問的地點,風雨樓一干人等也談論相似的話題。

  風樓三怪靈力雖高,但智謀卻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裝死逃過一劫,他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斷臂,恨聲道:「我已發了急信給主上,請他派人前來援助;張陽小兒雖然與玄靈鼎融為一體,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風樓三怪認真地回想一下異變情形,不由得認同火雷的看法,沈聲道:「殺死他,等同於摧毀玄靈鼎,需太虛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確實需要智取。 」

  「我已有好辦法。」

  火雷單臂一撐,傷痕系系的身軀坐正,咬牙切齒道:「聽說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圓就會陷入瘋癲,再過十日就是月圓之時,正是我們扭轉乾坤的好時機。」

  陰謀之風升空而起,直向國公府飛去,然後被一片混亂、驚怒、哀傷的氣息攪得七零八落。

  四少爺竟然遇上刺客重傷昏迷,就連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汙,這還得了?

  國公府除了是人間豪門外,與修真世界同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老夫人氣得跳腳,除了調動陰州官府外,還向方圓百里所有正道修真發出緊急信函;回春別 院裡,寧家姐妹正對張陽進行緊急治療,其餘人等都被擋在二重院門外;內院裡,重傷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議,二少奶奶則額頭帶汗,在張陽身上施展著寧家的救命金針。

  一刻鐘後,寧芷韻長出 一口大氣,既喜且憂地道:「四郎已沒有性命危險,但他體內有一團紊亂的能量我沒有辦法化解,不能讓他恢復神智。」

  「姐姐,傷者元神如果不能回複,很容易變成活死人;正好我這傷需要回藥神山治療,讓我帶他回去吧,藥神山有太虛修真與大量仙草,應該能治愈他。」

  「不行,時間來不及,除非誰能把這討厭的鍊子取下來。」清音張開虛弱的眼睛,把銷魂煉一事講了出來。

  寧芷韻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隨即擔憂地道:「小音,照你所說,還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時趕到嗎?」

  清音難以回答,寧芷纖雖然對此疑惑重重,但還是認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聲在外,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她應該不會忘記這等人命關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趕來。」

  一天之前,寧芷韻還在躲避、怨恨渾蛋四郎,一天之後,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心中為小叔祈禱。

  寧芷韻的心意也許能感動上天,但卻不能改變現實,一元玉女不僅沒有往陰州城走來,反而距離陰州越來越遠,更別說星夜兼程了。

  離開紫雷山以後,修真界第一玉女遊走在正道各派之間。

  「邪器計劃」遠比張陽想像更加複雜,靈夢下山的第一秒,就預見到今後的凶險,這是救世的計劃,但卻不能公之於眾,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幾個合適的幫手。

  幻夢煙波微微一頓,一元玉女靈夢來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個小宗派——鴛鴦湖。

  「夢仙子,為何要來這兒?」靈夢身後六人無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語間自然對名聲不怎麼樣的鴛鴦湖透著不屑。

  「鴛鴦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標,沒有鴛鴦湖主相助,妖靈必然難以收服。」

  「夢仙子,請恕金光愚鈍,鴛鴦湖連一個大虛高手也沒有,怎能幫助仙子收妖誅邪?」

  曾經鎮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雙眉微皺,他雖然加入這秘密小組,但卻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對夢仙子無禮!」

  水蓮居士風韻圓潤的倩影上前一步,將脾氣火爆的丈夫拉了回來,然後輕柔笑道:二元聖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夢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夢仙子儘管吩咐,我等無不聽令。」

  其餘四個各派高手不約而同微點著頭,靈夢臉上欣然微笑,心中卻暗自低嘆,她終於體會到祖師的擔憂。

  唉,正道行事就是過於迂腐,好在金光只負責動武,不需要讓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轉,靈夢的素衣長裙從煙波中悠然走出,望著眼前浩蕩湖面,她少有地沈聲道:「各位,我這就去與鴛鴦湖主商談,如若一天后她還不同意,就請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絕美倩影飄行到百丈外,一縷話音這才在六人耳邊輕輕迴響,震得眾人心神一震,臉色不由得多了幾分沈重。

  「一元祖師有令,為天下太平,我等當行非常之舉,但凡知曉秘密又不願協助者,視作妖孽,必殺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對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氣沖天而起,攪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詭雲譎。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十章:婆媳共鳴

  婆媳共鳴寧芷纖以特別的眼神看了看臉帶憂急、卻比前幾日多了幾分生機的姐姐,隨即暗自一聲無奈嘆息,登上馬車,……㈣而去。

  鐵若男帶著一絲愁容來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韻,四郎雖然對你有壞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諒他吧。」

  寧芷韻豐潤的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忍不住顫聲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與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鐵若男野性的臉頰同樣紅若滴血,她急忙雙手連搖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捲進了這件事情裡。芷韻,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異樣的尷尬在兩個美麗人妻之間蔓延,端莊嫻靜的寧芷韻忽略鐵若男話語裡的秘密,她輕咬下唇,嘆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連芷纖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瀰漫的臥房裡,張陽躺在二嫂的繡榻上,身子一動不動,呼吸若有似無。

  清音不肯調息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裡。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摀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陰謀詭計,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餘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嘆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鍊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嘆息道:「你對二少奶奶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暱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麼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衝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鬆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摸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了解。

  「二少奶奶,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潮,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陰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陰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只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的絕世秘密,但也將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豎起大拇指,一顆情心跳動得更加猛烈。

  鐵若男同樣聽得讚歎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韻,不管治標還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說。」

  寧芷韻還未點頭,清音巳回應道:「可是我傷重,元氣不足,不能與主人陰陽和合呀,怎麼辦呢?」

  「啊!」

  一聲驚叫在兩個少奶奶心窩迴盪,聽清音這話,她不會想請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麼可以!

  羞窘與慌亂在兩女臉頰上遊走,清音陡然一聲歡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聲,寧芷韻與鐵若男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美眸一顫,她倆不約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說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應嗎?不、不能… …」

  清音見狀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笑道:「叫百靈來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對此並不意外,二少奶奶則美眸一縮,除了驚訝外,還有點生氣。

  四郎真是不像話,竟然與百靈有私情,那乾嘛還要來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麼?

  計劃一定,為了方便「治療」,張陽被�回沒有間雜人等的清心別院,至於二少奶奶,她雖然想逃,但張陽昏迷中的一縷痛苦呻吟卻牢牢纏住她的身子。

  百靈來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

  一簾紗帳悠然垂落,把臥室隔成兩個空間,女奴與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邊,用「懸絲診脈」觀察著四郎的傷情,而三少奶奶則站在門口當起護衛。

  「百靈,對準,抓緊主人的陽根,對,就這樣,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靈的呻吟吹動紗帳,小音認真的指導有如魔咒,鑽入兩個少婦人妻的心海。

  「百靈,不要停呀,只進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長了,我……已經……坐到底了,啊……」

  「那你動起來吧,動一動就會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靈婉轉嬌啼,床外的兩女則心弦一亂,清音的話語比她的道法更厲害,變成一幕幕畫面,攪亂了兩個少奶奶的心海。

  鐵若男用力捏緊劍柄,恨恨地低罵一聲,恍惚間,又想起歸家馬車上的羞人記憶。

  寧芷韻則距離大床一米不到,她不僅聽到小音純真的「淫聲」,還聽到一種特別的摩擦聲,她手中的絲線瞬間一抖,差一點當場繃斷。

  唔……乍一麼會這樣?

  叫來百靈之前,寧芷韻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不料,羞灘遠比她想像中更強烈,小音與百靈的大膽更遠超她估計。

  一會兒過後,百靈騎在張陽胯間,猛烈地起伏搖擺,少女的呻吟更是肆無忌憚,與肉體撞擊聲渾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經摀住耳朵,二少奶奶卻不得不咬牙承受。

  終於,百靈身子一弓,發出驚聲歡鳴,而同一瞬間,寧芷韻在無限羞窘中臉色一喜,用力收緊絲線。

  四郎的脈象果然變強了!

  在百靈陰元湧動的一刻,張陽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鐵,悉數吸收少女元氣。

  特別治療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二少奶奶逃一般衝出張陽的房間,然後與三少奶奶一起住進距離別院大門最近的那間客房裡。

  百靈在疲憊中沈沈睡去,清音則投入主人懷抱,嬌憨可愛地問道:「主人,接下來怎麼辦?」

  張陽抱著清音就像抱著一個人體空調,無比涼爽,他得意謀劃道:「我要繼續刺激二嫂的心靈,讓她靈欲合一,到時就是捕捉妖靈的大好時機了。」

  「那從明天起,小音也要為主人「療傷」。」

  醉人的羞紅在完美女奴乳尖上瀰漫,邪器少年喉嚨一熱,慾火瞬間熊熊燃燒:「寶貝兒,你傷未好,不能隨便浪費元氣,我有更好的人選。」

  清音有點不情願地噘起小嘴,純真的她感覺特別敏銳,脫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對嗎?」

  張陽的得意更加強烈,咬著美人耳垂道:「對,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親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後的顧忌。」

  「唔,主人,你好壞呀,啊……」

  清音話音未落,張陽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纖細花徑,溫涼的肉壁猛然一緊,緊緊地纏住主人火熱的慾望之根。張陽雖然不想讓清音損失元氣,但還是忍不住衝勁,把她送上兩次高潮之巔,這才強行壓下慾火。

  翌日,在百靈的呻吟中,又拉開特別治療的序幕。

  一次、兩次、三次……百靈的陰元丟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她癱在四少爺身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啊,你們看,主人張開眼了。」

  清音動作太過突然,根本不給帳外的人影有閃躲空間,紗帳一掀,張陽赤裸的身體尤其是高高聲立的陽根立刻刺入寧芷韻眼簾。

  「啊!」

  寧芷韻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這豈是端莊賢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聲羞叫,下意識轉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來看看,主人的眼神沒有反應。」

  清音不僅演技逼真,而且還用靈力把二少奶奶強行吸了回來。

  張陽擋劍的一幕在寧芷韻心海閃現,她終於鼓足勇氣,目光避開張陽的下身,一邊切脈,一邊皺起眉頭。

  「四郎、四郎,你能聽見嗎?」

  鐵若男耐不住 心中急切,自行來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動,她這簡單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張陽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緩緩轉動起來。

  幾秒後,張陽望著鐵若男,艱難地問道:「你……你是誰?」

  「啊,你連我也不認識?芷韻,糟啦,四郎不會像小音一樣吧?」

  鐵若男瞳孔瞬間放大,下意識擔憂地看了看清音,純真無瑕的女子可以說是可愛,男子純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癡」了。

  寧芷韻也感到緊張,玉手壓在張陽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臉頰,觀察著張陽眼神的變化。

  張陽眼神一顫,靈光又多了兩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聲道:「芷韻姐,好嫂嫂,危險,快逃!」大喊過後,張陽身體一震,又暈了過去。

  清音與百靈同時驚聲呼叫,寧芷韻探查了兩下,隨即如釋重負道:「沒事,不用擔心,四郎沒事了,他剛才的意識還停留在受傷之前。」

  鐵若男也很開心,但心底一縷怨氣卻從嘴裡冒了出來:「臭小子,枉自我擔心你一場,竟然只認得芷韻,哼,白眼狼。」

  俏丫鬟與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樂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則悄然羞紅密布,同時芳心微微一顫,生出一縷莫名的竊喜。

  好消息很快傳入一干夫人耳中,眾女走馬燈般二前來探視,三少奶奶為了避嫌,隨四夫人一起離開,而百靈也拖著疲憑的嬌軀,離開這邪器空間。

  清心別院一下子安靜許多,暖昧總是在沈默中滋長,寧芷韻本也要逃走,卻被張陽虛弱的眼神留了下來。而張陽在眾女慰問時故意裝睡,任憑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淚參觀,直到二夫人獨自前來,他才突然睜開眼睛,露出蓄謀已久的火熱賊笑。

  外間,清音陪著寧芷韻飲茶休息,她側耳聽了聽內間動靜,隨即認真地問道:

  「二少奶奶,主人還需要陰元療傷,可是百靈已經倒在床上了,你還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呀?」

  寧芷韻端坐的玉體微微一顫,清音這句話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幫主人逼二少奶奶就範,溫柔似水的寧芷韻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慌亂,無聲搖頭。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個法子……」然清音話音未落,內裡一聲嬌呼穿過門簾,寧芷韻下意識逃離言語無忌的清音,衝進了驚叫傳來的內間,然後猶如觸電般呆立在門簾下。

  內間的大床上,張陽竟然與二夫人抱成一團,片片衣衫正四散飛舞。

  「四郎,你在做什麼……」

  「二少奶奶,不要生氣,是奴婢請二夫入幫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點在寧芷韻身上,定住花容劇變的二少奶奶。她一邊解釋,一邊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對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們……不能這樣。」

  張陽仰躺在床上,虛弱地拒絕著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畫面令寧芷韻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對了,對,一定要拒絕呀!」

  二夫人羞得臉若滴血,她背對著寧芷韻,恨恨地瞪了壞小子一眼,銀牙微咬下唇,目光掃向門外。

  張陽見二娘似有臨陣逃跑的跡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頭上搓了一下。

  「啊!」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壞小孩淫威下,含羞帶怯地演起戲來:「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說話之際,她推開少年手掌,然後握住那紅光直冒的大肉棒。

  寧芷韻見狀,不能動彈的身子竟抖出一層波浪,看著張陽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點一點變大,她只覺胸乳一脹,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慾望之物的衝擊,隔衣凸出兩點無比清晰的痕跡。

  清音認真地凝視著寧芷韻的乳浪起伏,一聲歡笑道:「哇,二夫人真偉大呀,做人就應該像二夫人這樣放開胸懷,不要有那麼多顧忌三少奶奶,我說得對吧?」

  「我……我不知道。」

  寧芷韻看著婆婆與小叔親密重疊的肉體,怎麼可能回答得了清音問題?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麼能與四郎這樣呢?嗚……

  「二少奶奶,難道你要二夫人看著四少爺死去嗎,你忍心嗎?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雖然這是張陽事先設計的台詞,但一縷邪性卻出自 完美女奴骨子裡,那些微的停頓絕對恰到好處,戳中寧芷韻芳心最為柔弱的深處。

  特別的情形下,特別的思緒悠然充斥空間,端莊溫婉的寧芷韻心房!一亂:

  「嗯,是呀,自己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別……別亂動,二娘要……要……給你元氣。」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寧芷韻已然忘記要閉眼,呆呆地看著二夫人坐在張陽腰間,一手握著張陽的肉棒,移動自己肥美的臀丘,對準圓頭緩緩沈了下去。

  「滋……」二夫人的蜜穴一點一點地張大,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張陽在這時張大唇舌,故意急聲道:「二娘,不要啊,芷韻姐在……看著咱們。」

  「沒……沒事,芷韻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說到一半,自己已經羞得渾身發軟,但她還是按照劇情認真地堅持道:「四郎,聽話,讓二娘給你元氣,啊……芷韻,她其實也是願意……這樣的。」

  「?」

  一聲心跳震得寧芷韻兩耳嗡鳴,婆婆怎麼能這麼說?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經完全坐下去了,呀……那麼大,婆婆怎麼辦到的呀!

  「呼……」

  瞬息之間,暖昧的風團團打轉,咆哮盤旋。

  柔弱的婆婆在「強暴」少年,端莊的兒媳則呆立一旁仔細觀賞。

  張陽生理的快感已經強大無比,心靈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這可是二娘與二嫂,一對柔媚動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慾火轟然侵入張陽腦海,裝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聳,「啪」的一聲,龜冠主動插入二娘花心,撞擊聲則雷鳴般刺入二嫂心靈。

  清音興奮得髮梢飛揚,伏在寧芷韻耳邊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氣進入主人身體了,主人的氣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覺到了嗎?二夫人好像也很快樂,我從沒見過她那麼快樂過。

  「少奶奶,你看到了嗎,你說話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連續轟炸下,不知不覺間,寧芷韻不由自主輕輕點了一下頭。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聲,身子抖動得好快樂,她一定……很快樂,嗯!

  床上的「治療」越來越淫靡,二夫人親自為兒媳演繹著好幾種羞人的姿勢,讓端莊典雅的二少奶奶腦海連受衝擊。

  天啦,那樣也行,唔,婆婆好……大膽呀。

  寧芷韻腦海浪濤一盪,恍惚間,她彷彿與婆婆合為一體。

  啊……真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除了四郎那兩次……的非禮,唔……不要想,不要……

  一聲尖叫突然從床上傳來,二夫人飛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讓她演戲已是無比自然,隨後身子一滾,躺到張陽身邊,一邊用手套弄少年火熱的肉棒,一邊對兒媳道:「芷韻,過來,救救你四弟,啊……為娘不行了,你來代替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猛地,寧芷韻突然能動了,但她卻雙腿無力,只能玉手緊緊地抓著門簾。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罾音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寧芷韻就輕易的飄向床頭。

  一步、兩步、三步……二嫂距離 床榻越來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漸變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與四郎合體,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嗎?

  不、不行,四郎已經恢復了,不能紅杏出牆!

  二少奶奶美眸看著小叔子的慾望之根,豐腴美腿猛然一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進,還是立刻逃走。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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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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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宇文煙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一章:終得美嫂

  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瀰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慾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慾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衝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一聲羞叫後,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清音對於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嘆。心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湧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 院。

  寧芷韻踉蹌地衝進臥房,然後「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傢夥!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迴,寧芷韻手忙腳亂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瀰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後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後,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追呀?

  這樣二少奶奶以後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張陽一隻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撫弄著二夫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後,還需要時間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後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麼時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麼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等於是妖靈的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於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煉,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周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嘆道:「不是靈夢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髮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誇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嘆,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云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捲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傢夥!」

  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衝入回春別 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病了。」,「犯病?啊!」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裝沈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裡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鬆手。」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幹什麼?啊!」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裡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裡臟……」

  寧芷韻愛乾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癡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的腰上,身體隨著慾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鬆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裡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次……就是這樣……震盪,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衝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衝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鬆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鬆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盪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鬆開,又一次次緊握後,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 衝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鬆一下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湧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湧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裡冒出來。

  「那怎麼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怎麼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後,她點了點頭,竟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然後向前拉動。

  「啪!」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腹間。

  「嫂嫂,你真好!」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迴盪,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鐘後,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鬆了幾分。

  禁忌的慾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寧芷韻的呻吟聲沖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瓣張大到極限,然後劇烈收縮,一邊噴湧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衝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離的寧芷韻一眼,慾望終於徹底爆發。

  「啵!」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後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肉棒已瞄準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裡不停挪動,意圖甩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四方。

  「呀!」龜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 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佔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麼會這樣?啊……寧芷韻哀泣的餘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湧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願強行插入而傷到寧芷韻,這麼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鐘也沒有插進去。

  終於,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深處。

  「啊……」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於徹底佔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彷彿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抽幾下,然後又重重一擊。

  「喔……」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湧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

  ,「滋……」摩擦響聲悠然迴盪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衝動,斯文有禮地干著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佔有下,朱唇大張,嬌喘籲籲。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鑽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彷彿在呼喚、在埋怨、在哀求。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二章:惡情妖姬

  在兩、三百下的輕抽緩插後,張陽突然不再插入,龜冠沿著從寧芷韻體內蜜液流動的軌跡,在那嫣紅的陰唇上來回滑動。

  一下、兩下……寧芷韻的蜜唇被張陽挑逗得晶瑩嫣紅,花心深處則無比麻癢,無論肉壁怎麼收縮蠕動,都難以驅趕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覺。

  「唔……」寧芷韻銀牙一咬,玉手在床單上留下痕跡,不過她還是沒有開口。

  「好嫂嫂,你怎麼啦?我聽到你咬牙的聲音了。」張陽渾身籠罩在邪光中,一邊用龜冠在寧芷韻的陰蒂上重重一點,一邊「好心」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蔓延,充血而脹大的蜜唇悄然「夾」了龜冠一下,銷魂的感覺立刻從蜜唇上傳來,令張陽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個龜頭。

  張陽隨即以邪惡的力量壓制住一插而入的衝動,嘴巴叼住寧芷韻那誘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湧,令寧芷韻覺得子宮花房更加空虛。

  「嫂嫂,我想用力一點行不行?」

  「嗯。」

  張陽故意這般請求,羞得寧芷韻的銀牙幾乎咬破下唇,在張陽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動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當寧芷韻那若有若無的話剛說出口,張陽胸中的豪情已經沖天而起,他把寧芷韻的雙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盡根沒入,充塞著寧芷韻的子宮花房。

  「啪!啪!啪……」張陽有如打樁機般,無比狂野地聳動起來。

  寧芷韻緊咬的銀牙終於張開,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寧芷韻受不了張陽那野性的撞擊,但張陽再也停不下來,一次猛烈地插入後,身軀在慣性中壓在寧芷韻的身上,並將她的身子對折,私處�離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勢,令張陽可以將肉棒插得特別的深,也特別的重!

  「呀!」寧芷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身體頓然劇烈抽搐起來,內心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怨懟,心想:嗚……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張陽聽到寧芷韻的哭泣聲,但他卻視若無睹,一連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淚水在寧芷韻的美眸中打轉,內心深處受到羞憤的衝擊,心想:四郎變啦,他就是想佔有我的身子,只是想發洩慾火,嗚……

  此時,一行淚水滑過寧芷韻的玉臉,張陽卻一聲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兇猛。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腦中如遭不測之雷的重擊般,瞬間沒有了愛恨情仇、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股熱流緩緩浮現,然後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熱呀!真熱,怎麼?

  熱流透心入骨,彷彿要把心房融化,而 此時的張陽突然恢復柔情,動作溫柔地用肉棒攪動著寧芷韻的花心,製造更多的窩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離朦朧之際,寧芷韻的腦海完全被張陽的聲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喚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澀而癡迷的稱呼。

  「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寧芷韻的玉體立刻弓起,歡鳴聲在她舌尖久久跳躍,等她稍微回過神來時,這才發覺她的四肢已經纏在張陽的身上,而她的蜜處正套弄著他的肉棒。

  寧芷韻終於感受到「猛烈」的快樂之處,雖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張陽的豪情卻撞開她的心扉,以及子宮花房。

  春風一盪,床笫之上,叔嫂兩人終於交纏在一起,肉棒與蜜穴親密無間。

  張陽用力地插入,寧芷韻迎合著張陽的動作,下一剎那,春丸在胯間一撞,棒身迅猛地後退,使寧芷韻也向後拉開一些距離。

  當張陽的龜冠退到玉門口的剎那,立刻又激情萬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時迎上來,包裹著張陽的慾望之源。

  「呃……」含羞帶怯的寧芷韻雖然側著玉臉,微閉著美眸,但擺動的腰肢卻顯現出無窮的誘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張陽捨不得抽離開。

  「咯吱、咯吱……」不知何時,豪門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現質量的問題,被張陽與寧芷韻的身體壓得 搖搖晃晃,吱呀作響。

  床幔飄飛,被褥翻浪!寧芷韻本已是嬌啼婉轉,突然又變得慌亂而驚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來……」寧芷韻能感覺到龜冠正在子宮花房內劇烈抖動著,棒身的溫度上升,而她怎會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過征服二夫人的經驗,張陽對人妻之心最後的反抗已有準備,豪情萬丈的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地摟著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最後衝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體撞擊聲中,寧芷韻喉間急促迴盪著連串單音,張陽的衝刺將她的雙乳震得來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狀。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麼辦?唔……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啦!寧芷韻在心中連連驚叫,人妻的本能讓她無數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卻纏住她身心。

  張陽聳動的力量好似開山劈石,龜冠瘋狂地撞擊著寧芷韻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撩撥著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徑何等嬌嫩、何等敏感,張陽那肉棒每一絲的變化,寧芷韻都能感覺到。心想:天啦,四郎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極也無比迷離的尖叫聲掀飛紗帳,一股火熱的精液終於射入寧芷韻的花徑內,第一發淫彈就射入子宮花房內,狂暴地奪去她最後一分的貞潔。

  寧芷韻的身子在絕望與慾望中抽搐不休,張陽則腰眼一麻,胯部緊緊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動著,精液 猛烈噴射著,一發、兩發、三發……最後張陽根本數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這是破處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滿,而他的龜冠還在抖動著。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來。」

  「嫂嫂,我、我……停不下來,呃!」

  張陽在快感中渾身酥麻,但眼神卻無比驚慌。

  已經一分鐘了!可精液還在噴射,每當張陽剛想抽出肉棒時,寧芷韻的花徑總會開始收縮,花心就好像漩渦般吸住龜冠,令他噴射得更加洶湧。

  「啊!這是怎麼回事?」極度的快感與恐慌交織在一起,令張陽的聲音嚴重變調,下一剎那,恐慌變成恐懼。心想:天啊,嫂嫂已經沒有呼吸,難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張陽瞬間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對著門外大喊道:「小音快來!」話音未落,張陽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看不到天地萬物,在他即將昏迷時,腦海中竟浮現出四個字一精盡人亡!

  怎麼會這樣?妖靈,一定是妖靈!不是說我是妖靈剋星嗎?為什麼會這樣,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撲通一聲,張陽昏倒在寧芷韻的身上,叔嫂兩人一絲不掛,以世間最為淫靡的姿勢,同時奔向死神的懷抱。

  突然,寧芷韻猛地張開眼睛,森冷的光華充斥著原本柔美的雙眸。

  同一時間,張陽手腕上的鎮魂煉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虛法器感應到宿主的異變,自動做出攻擊,。「砰!」的一聲,鎮魂煉被「二少奶奶」隨手捏成碎片,房內頓然光華全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彷彿墜入黑暗的地獄。

  院子涼亭。

  清音沒有聽到張陽的呼喊,但心窩卻莫名地劇疼一下,她那晶瑩如玉的臉頰剎那間變得蒼白,隨即如箭般飛出涼亭。

  「轟!」一聲巨響從天而降,涼亭瞬間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滾一躍,任憑碎片割裂身體的許多部位,依然不改衝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塵谷的清姬會變成女奴,有意思!」一陣香風擋住清音的去路,隨即幻影一定,出現一個搔首弄姿,顧影自盼的……男人!

  憐花公子一現身,夜空浮雲一卷,就連月亮也躲進黑暗裡。

  「滾開!」清音連人帶劍殺向憐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顧一切。

  「清姬,你真是丟盡邪門六道的臉!」

  夜空浮雲再次顫抖,星辰冷冷地降臨在大地上,七星宮主冷蝶御劍而至,對於性情大變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聯手下,清音的飛劍「砰!」的一聲炸成萬千光點,就在她吐血拋飛的剎那,夜空浮雲第三次捲動,就見變成紅色的月光破雲而下,幾滴酒珠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轟轟轟……」剎那間,太虛靈力在院子內縱橫飛舞,憐花公子與七星宮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則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優雅也不婀娜,但卻散發著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颯爽英姿,特別的美,也特別的引人注目。

  憐花公子對那女人絲毫沒有好感,更被偷襲弄得一身狼狠,他縱身而起,大罵道:「血月玉女,你這小賤人竟敢弄亂本座的頭髮,可惡!」

  「憐花道兄,頭髮亂了嗎?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緋色,在放浪的笑聲中,妙姬半裸著身子與血月玉女瓊娘並肩而立。

  冷蝶一見到妙姬,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撇開她,殺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影橫向離開妙姬幾丈,這才去摸腰間的玉雕酒萌蘆,輕輕一拍,隨即酒珠飛灑而出。

  冷蝶見狀冷冷一哼,身子淩空急速旋轉,七星彩裙隨著她的轉動翩翩飛舞,裙上的七顆星辰瞬間放大,隨即七道靈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軌跡組成一道光幕。

  酒香瀰漫,星光燦爛!剎那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間彷彿被扭曲,血月洞天與七星宮的絕技威力驚人。

  「轟!」兩大太虛法器淩空對撞,血月玉女與七星宮主各後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門弟子卻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數幾個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絲。

  這就是太虛高手特有的法器比鬥!

  舊傷剛剛痊癒的火雷真人很倒黴,被爆炸的力量震得連翻帶滾,但他也很幸運,竟然滾到臥房門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獨臂一撐,隨即躍身而起,第一個衝進房間。

  妙姬對張陽的妙處更加垂涎三尺,怎會容許「寶貝」被別人搶去?她拋開憐花公子,如閃電般落在屋頂上,腳下一用力,「轟!」的一聲,竟然直接穿頂而下。

  碎瓦紛飛中,火雷真人先到床邊,伸手抓向昏迷的張陽,而妙姬則從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與門板一起滾回院子,妙姬則一聲慘叫,從屋頂破洞飛出去。

  混亂的戰場突然靜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 下,就見妙姬被拋飛出去,而一個赤裸的絕色女人則踩在她身上,彷彿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間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聲隨著一橫一豎的兩道身影緩緩飄落,一股強烈的不妙預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無孔不入地蔓延著。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脫口驚呼:「啊,二少奶奶!」

  只見端莊優雅的國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雖然一絲不掛,那飽滿而渾圓的酥胸悠然起伏,鮮紅的乳頭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著敵人仰望夜空的機會,她從人群中飛躍而起,用盡全身之力放出飛劍,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誰?四少爺呢?」

  「二少奶奶」玉足輕輕一蹬,重傷的妙姬隨即如流星般加速墜落,把地上砸出一個大坑,隨即「二少奶奶」一�腳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飛劍上。

  「咯咯……小丫頭,本仙姬能順利重生,你也有功勞。」

  「啊,難道你是妖靈?主人!」清音再次脫口驚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廢墟里的張四郎。

  完美女奴扔開妖靈,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

  妖靈不屑對清音出手,而幾大邪門的人馬更是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底都寫滿迷惑與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臉一繃,手中的玉一蘆瞬間變成血紅色。

  「小丫頭,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憑你也想對本座動手?沒大沒小!」

  妖靈對著夜空浮云隨手一招,一陣煙霧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誘人的玉體。

  「大膽,竟敢侮辱我師尊的名號!」怒氣激發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對著血葫蘆狂喝一大口,然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靈單掌一豎,隨即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擋住酒箭,然後微嘆道:「咦,你這小輩還有點道行,難怪這般張狂。」

  話音未落,酒箭已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靈一聲歡笑,身上多出一件雲煙凝結的衣裙,腳下則多出一朵碩大的奇花。

  那如磨盤般大小的奇花淩空一旋,萬丈光芒頓然沖天而起,十幾個邪門弟子閃避不及,瞬間就化成輕煙。

  「啊,芍藥花,你是萬欲宮的……惡情芍藥?」花信年華的七星宮主第一個驚叫出聲,頓時想起二十年前的傳說,令她那冷豔的玉臉不由得變得煞白。

  「本座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輩能叫的,哼!」惡情芍藥怒氣一湧,隨即打出一掌,就見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頓然光華大亂,只堅持半秒,七星宮的鎮宗之寶就出現一道裂痕。

  「啊!」驚恐聲立刻充斥著天地,所有人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這女人絕對是惡情芍藥,那個殺人如麻的絕世妖姬,沒有錯!

  剎那間,原本對立的兩大邪門人馬立刻行動統一,上自太虛境界的宗主,下至跑腿傳信的弟子,無不騰空而起,好似一群驚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淩空而立的惡情苟藥再次一聲冷哼,但只是傲然靜立,並沒有追擊的意圖。

  片刻,邪門的人馬就消失不見,一絲得意在惡情芍藥唇角的浮現,突然笑容一冷,她望向黑沈沈的夜空。

  邪門高手捲動的風雲還未散去,竟有幾道人影逆向而來。

  「一元山弟子靈夢,參見惡情前輩!」即使面對傳說中的妖姬,靈夢依然是那麼飄逸夢幻。

  「你是一元老雜毛的弟子?」刺骨的殺氣纏繞著人影,此時的惡情芍藥,渾身上下再也沒有半點宿主本來的溫柔氣息。

  靈夢周身的煙波再難保持安定,但她卻依然保持從容,道:「前輩,二十年的閉關也沒能抹去你的心魔嗎?唉!」

  「閉關?咯咯……你這小丫頭比一元老雜毛更虛偽呀!」

  惡情芍藥的笑聲從齒縫間迸出,隨即她身子一挺,雙乳裂「衣」而出,話鋒一轉,腳下的兩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輩,得罪了!」靈夢看似被花瓣擊穿,她的真身卻突然在惡情芍藥的身後出現,接著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則重重打在惡情芍藥的背上。

  直到這時,特別法器製造的幻影還對著芍藥妖姬親切微笑。

  「無息玉、打神尺!小丫頭,我萬欲宮的法寶怎麼會在一元山?卑鄙!」

  情勢急轉直下,就見惡情芍藥橫躺在半空中,剛要掙脫打神尺的束縛,不料兩道太虛破天境界的靈力激射而來,三股力量強行壓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再次高高舉起傳說中的打神尺,以正義使者的口吻,沈聲質問道:「惡情芍藥,你還不醒悟嗎?」

  「小丫頭,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咯咯……本座定會報今日之仇,滅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靈夢動手,芍藥妖姬搶先一掌拍在自己頭上,瞬間她周身光華熄滅,身體墜向地面的同時,一縷似煙非煙,似霧非霧的光華沖天而起,在一元玉女無奈的嘆息聲中,悠然飄蕩而去。

  這時,清音抱著昏迷的張陽飛出廢墟,正好伸手接住寧芷韻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絲,厲聲質問道:「一元玉女,你殺二少奶奶?」

  「我與張公子是同路人,怎會傷張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會醒來。」

  變幻不定的煙波悠然落地,靈夢關切地問道,,「張公子可有大礙?煩請盜月前輩看一看。」

  幻影一閃,就見一個白髮老婦人在清音面前憑空出現,拐杖一點,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動彈,而張陽則飛入老婦人手中。

  「這小子命大,只是傷了元氣,吃了這金丹,馬上就可以甦醒。」

  金丹輕易滑入張陽體內,清音隨即也恢復自由,不等她的殺氣爆發,張陽已經張開眼睛,隨即本能地驚叫道,……「嫂嫂!」

  「張兄,你的元氣被妖靈吸去,切勿亂動,需要靜養。」一元玉女伸手扶著張陽,神情無比親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靈?啊!」

  張陽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後,寧芷韻異變的情形有如恐怖電影般,在他腦海連續回放。心想:對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緊緊咬住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還有,我不停射精,好像會精盡人亡!啊,嫂嫂難道已經被妖靈佔據身體了?

  銷魂的回憶與驚恐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交織,好在此時寧芷韻就在清音的懷中,張陽這才籲出一口氣。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三章: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你不是說我能吸收妖靈,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這是在騙我去送死!」張陽那蒼白的臉頰充斥著忿忿不平之色。

  「張公子,天生萬物皆是相生相剋!你獨自魯莽行事,不能克制妖靈,自然就會成為她的補品,誰叫你不等我前來一起行動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後,更加親切誠懇地道:「請張兄相信我,這次的意外全因你還未能完全激發「邪器」的能力。靈夢向你保證,只要張兄訓練兩、三個月,定能脫胎換骨,從此天地間任憑張兄逍遙。」

  對於一元玉女所說的美好未來,張陽卻一點也不心動,虛弱地呻吟道:「哎喲,頭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這裡今晚看來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著寧芷韻,右手扶著張陽,在幾個正道高手不滿的目光注視下,大步走出殘破的院門。

  金光拳頭一緊,怒氣上湧,靈夢卻微笑著阻止道:「讓他走吧!明天他自會乖乖地前來找我們。」

  當靈夢一臉神秘地低語時,清音正一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靈夢說的話是真的,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張陽撇嘴,餘悸猶存地道:「她是沒說謊,但只說了一半實話。你自己也看到了,一個妖靈已經那麼可怕,還要我對付十三個妖靈,不是找死嗎?」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香舌,認同張陽的話。

  張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再說,當淫賊雖然刺激,不過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一定會把我推上斷頭台,讓我背黑鍋,我有那麼笨嗎?」

  「咯咯……主人當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聰明的淫賊!」完美女奴對張陽的崇拜絕對有如滔滔江水般。

  當走進二夫人的院門口時,清音終於想起一件麻煩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應一元玉女,那鎮魂煉怎麼辦?」

  「嘿嘿……你看,我已經自由了。」

  張陽得意地舉起手腕晃了晃,眉開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離開,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會追殺到皇宮。」

  「好啊,我這就去準備!」完美女奴一聲歡呼,迅速 做好逃到京城的準備。

  在一番驚慌後,正國公府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張陽賴在二夫人的房間,老太君等人則以接待貴賓的規格,把一元玉女請進客房。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清音剛要大喊「修太母」時,不料張陽卻神色鬱悶地嘆道:「唉,走不了啦!帶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點。」

  國公府客院的花園。

  張陽與一元玉女站在名花異草間,隱隱有談判的凝重味道。

  「張公子,你比靈夢預料得還要早呀!真是有情有義。」

  一元玉女美眸微動,竟然閃 過一抹戲謔的光華,連她自己也未發覺,她很喜歡看到張陽急躁、鬱悶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韻姐一直處在昏迷中,氣息越來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釋。」

  靈夢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間,絕對能讓萬千男子為之銷魂,張陽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語氣卻充滿怨氣。

  「張兄休怒,請聽靈夢——道來,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麼樣才能捕獵妖女元靈。」

  一元玉女輕吐舌尖的動作,絕對會讓天下男人把張陽恨到骨子裡,隨即她神色一正,認真地敘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要想捕捉妖靈,張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愛意,然後還要學會陰陽和合之術,用異術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慾望極致的境界,然後在藍田種玉時,利用生命誕生的渾沌之力,徹底抹殺妖靈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會吧?」即使是張陽也忍不住臉色發紅,為那未來的「偉大」目標而額頭冒汗。

  「對,一定要!」一元玉女鄭重地談論著「播種」的話題,為了讓張陽了解,她耐心而詳細地補充道:「如果不這樣,不僅不能擊散妖女元靈,而且妖靈還會反吸你的元氣,提前甦醒,奪走宿主的軀體。」

  張陽對陰陽和合之術並不反感,沈聲追問道:「照你所說,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靈已經被你收拾,她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張兄,惡情芍藥的元神並未消失,我能把她從二少奶奶的體內驅趕出來,也是因為她靈力還未完全恢復,純屬僥倖。如今她帶走宿主的靈魂元氣,所以二少奶奶才會陷入昏迷中。」

  不待張陽繼續追問,一元玉女向前走出兩步,加重語氣道:「要想讓令嫂恢復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靈,奪回生命元氣!」

  「什麼?那個惡情芍藥那麼強大,怎麼抓?」隨然張陽沒有親眼看到,但從清音的敘述中,依然對惡情芍藥的威風感到心驚肉跳。

  「在萬欲宮十三妖女中,惡情芍藥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話語就像一盆冷水,令張陽瞬間涼透了心。心想:那麼厲害的芍藥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靈夢彷彿看穿張陽的想法,在打擊他過後,又話鋒一轉道:「張兄不要氣餒,除了這個法子外,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吧,我一定拼死辦到。」

  「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你學會陰陽和合之術,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體內,令她恢復。」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軌道上,令張陽不由得對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發癢。

  張陽懷著最後的僥倖念頭,舉著手腕道:「你看,鎮魂煉已經被毀,我感應不到妖靈了,你就另外找人當「英雄」吧!」

  「沒有了鎮魂煉,還有其他的法子搜尋妖靈蹤跡,而且效果更好。」

  靈夢露出讓張陽汗毛直豎的親切微笑,道:「張兄,你必須助我收伏妖靈,不然,我不僅救不了你嫂嫂,還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說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幹。」面對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脅,張陽就像漏氣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鬥志。

  飄渺煙波往上微捲,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剎那得意,道:「張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張陽連連點頭,末了,有點急躁地追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咯咯,別急,先讓我帶你去見幾個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張兄記得對大家友善一點,可以嗎?」

  「邪器」終於重新歸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動,把張陽帶到客院大廳。

  大廳內有六個人,分坐在三處,張陽第一眼就落在清麗動人的水蓮身上,他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經破壞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轉,邪器少年隨即走向兩個白髮老人,並悄悄問道:「夢仙子,這老頭、老太太不會也是一對吧?」

  「呵呵,老夫可沒有那個榮幸,要是老夫年輕時能有小友這般魄力,倒還有可能。」隔著十幾米,青衣老者就聽到張陽的耳語,他撫著白須,笑得非常悠閒自在。

  「你這老東西天生滿肚子壞水,幸虧老娘當年沒有上你的當。一白髮老婦人!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著仙風道骨的老者,隨即她�頭望向張陽,很直接地問道:「張小子,你與你那嫂子情人是誰主動的?」

  張陽聞言臉色發紅,但面對兩個隨性的老人,他 沒有面對金光時的厭煩,反而心生歡喜,覺得輕鬆自在。

  「嘿嘿……當然是我主動了!盜月婆婆,你要是喜歡幹坤老頭,我可以教他幾招,讓他對你主動一點。」

  「哈哈……有趣、有趣!」幹坤老人拍著身邊的座位,邀請道:「張小友,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教老夫幾招吧,讓老夫也老樹逢春,找一個老伴。」

  張陽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正道中還有這麼風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聲,隨即把張陽帶到兩個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紹道:「這兩位是金石門的巧匠道兄、劍匠道兄,他日張兄學得道術,還要仰仗兩位道友,為你鑄造本命飛劍。」

  紅臉的巧匠謙虛了一句,就不再說話,黑臉的劍匠則只是木訥地回了一禮,隨即兩人沈浸在各自的道書裡。

  張陽走出客院,思緒一轉,想著「邪器小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屬於打手,幹坤老人是算無遺策的軍師,盜月婆婆則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與劍匠等同於後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領了,至於我,呵呵…

  …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想到這裡,有點得意的張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夢仙子,這就是你組建的隊伍,他們是正道十山中最強的嗎?」

  「不是最強,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人。」

  靈夢美眸望天,髮梢輕揚,感慨道:「邪器行動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讓消息外洩,否則必會引起邪門風浪,可惜消息……已經走漏了,唉。」

  張陽不好意思地干笑一聲,他完全明白靈夢的意思,但他可沒有更多責任心,隨意問道:「人已經見過了,下一步呢?」

  幻夢煙波原地一定,抹去剛才的一分低迷。

  「出發,去鴛鴦湖,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一聲令下,邪器小組就此踏上征途。

  張府眾人含著熱淚,不捨地送張陽等人出門。

  「四郎,小心照顧好芷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三少奶奶沒有哭,反而用她的拳頭把張陽趕上馬車,直到張陽的人車影子消失不見,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臉這才浮現一絲惆悵。

  馬車出城後,金光夫妻、巧匠與劍匠輪流當起苦力,�著馬車騰空而起,直向鴛鴦湖飛去。

  寬大奢華有如現代房車的車廂內,張陽斜躺在座位上,恢復元氣的清俊臉頰閃現著思索的光華。

  清音坐在靠窗的軟榻邊,一邊照料著昏迷的二少奶奶,一邊好奇問道:「主人,靈夢要怎麼訓練你呀?」

  「具體的她沒說,只說要我學會道法與什麼……鴛鴦戲水訣,就能讓嫂嫂醒過來。」

  張陽看著昏迷的寧芷韻,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簾,嘆息道:「道法學不學得會我無所謂,希望這「戲水訣」不難學吧,唉!」

  清音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對陰陽之術卻不陌生,出身吸塵谷的她美眸一閃,頓然嫵媚迷離,突然伸手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主人,它這麼雄偉,一定能讓「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當然。」

  張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下身的肉棒更是鬥志昂揚。

  「呀!」驚恐與銷魂交加的慘叫聲充斥著吸塵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幾個壯丁的精元,這才勉強壓制住傷勢,但她心底的驚悸卻再也難以消弭:惡情苟藥竟然借體重生?這與張陽有關嗎?他吸入玄靈鼎後到底變成什麼東西?

  吸塵谷所有元老在藏經閣辛苦三天三夜後,答案終於出來一奪舍重生,元神附體!

  細枝末節雖然稍有出入,但元老們的結論應該不會錯,妙姬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道:「惡情芍藥的情形我已經猜到幾分,我要的是張陽的答案,你們找到了嗎?」

  邪門元老們聞言沈默,妙姬見狀躍上高台,怒聲罵道:「一群廢物,快給我翻查典籍。」

  「咯咯……師父,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徒兒願意為師父分憂。」一個窈窕嬌小的少女像一隻彩蝶般翩翩飛舞而至。

  「咦,小玲瓏,你這丫頭捨得出現了?為師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一段時日不見,小玲瓏那張秀美的玉臉多了一層醉人的光華,她身子雖然嬌小,但酥乳顫動間、腰肢扭擺之際,卻令無數邪門弟子的眼睛一直。

  「師父,徒兒會閉關練功,也是想早日為師父分憂。」

  小玲瓏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飄然轉動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兒在紫雷山時,曾經看過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還魂道術,張陽那傢夥被吸入器魂,如果沒有死,就一定與器魂合為一體。」

  妙姬再也顧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聲追問道:「丫頭,你是說,張陽變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間,風雨樓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麼可能,活人怎麼可能成為法器?冷宮主,你可敢肯定?」

  「絕對能!」

  七星宮主冷蝶玉體一挺,揚聲道:「張陽已經變成玄靈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殺十三妖女的元神。」

  復活的元靈、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虛境界的高手,也頗有難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沈默後,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道:「先不管那張陽是否是法器,惡情芍藥重生已是事實,曹道兄,我等應如何應對?」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僅是正道十山的敵人,當年對邪門六道同樣心狠手辣,宿怨以及舊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門宗主的心中。

  風雨樓主拳頭緊握,瘦小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咬牙道:「師門血仇雖然不可不報,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萬欲宮重現人間,那六道老兒……」

  「曹兄的意思是……助萬欲宮一臂之力?」

  「對,只要殺了張陽,就無人能阻萬欲宮重生。我們賣一個人情給那萬牡丹,到時讓她與六道老兒、一元老兒打個你死我活,哈哈……」

  風雨樓主越說越開心,彷彿在一片迷惘時,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淩空疾飛的馬車內,張陽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車身一抖,「咚!」一聲,他變成滾地葫蘆。

  清音急忙扶著張陽,憤聲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嗎?為什麼還要整我們?」

  張陽雖然受不得氣,拳頭不由得緊握,但還是保持理智道:「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來的,說是自己人,其實是把我當犯人監視。小音,你記住,只要嫂嫂一醒來,咱們就找機會逃走。」

  「嗯,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打敗金光!」客棧裡的一幕在清音的腦海中浮現,再加上金光那蔑視的眼神,純真女奴少有地厭惡上一個人。

  「對,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張陽陪著清音一起生氣,然後一邊咒罵,一邊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顛簸之苦。

  「咦,車子怎麼不顛了?」

  張陽被晃得頭暈眼花,已經忘記時間的流逝,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天色已近傍晚,而「車夫」已經換成一個成熟美女一水蓮居士。

  美人御劍,衣袂飄飛!

  張陽一愣,突然發現原來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個大美人。

  「主人,你怎麼硬了?呵呵……好大呀!」

  溫涼的玉手從錦袍下探過,握住張陽那堅挺的肉棒,隨著車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捲土重來。

  張陽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回身摟住清音那無瑕的身子,然後又突然推開她。

  「寶貝,你的傷還沒有好,忍一忍吧!」

  曾經的邪門美人眨動著純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後一邊挑逗張陽的肉棒,一邊嬌憨迷人地應道:「人家的內傷已經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話,弄得張陽渾身沸騰,以僅存的理智強忍著慾火,詫異地追問道:「這麼快?靈夢不是說你要休養十來天嗎?」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傷勢就疫癒了,好像與主人恢復元氣的時間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熱呀,小音要……」

  妖嬈美人如此盛情邀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拒絕!

  張陽的身子輕輕一聳,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銷魂蜜洞內,道:「靈夢還不讓你隨我同行,幸虧我堅持,不然又被她騙了,什麼狗屁聖女!」「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與張陽同時罵出獨一無二的專業術語,隨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身勇敢地向後一撞。

  「啪!」肉與肉的撞擊聲迴盪在馬車內,張陽那強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盪潔。「噗唧……」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徑內穿梭,因為蜜汁從花心湧出,摩擦聲與水流聲立刻渾然交融。

  「唔……」

  馬車內的張陽兩人歡叫得肆無忌憚,咬牙低吟的則是馬車外的水蓮居士。

  大虛高手的六識何等強大,水蓮不只聽到羞人的呻吟聲,甚至從肢體的摩擦聲中,還「看」到交歡的畫面。

  「淫賊、混 帳,這還是青天白日,他們就……」水蓮玉臉一紅,差一點扔掉拉扯馬車的水袖。

  感覺到車身開始搖晃,而且搖晃得特別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竊喜,還以為水蓮的想法與他一樣,想藉機教訓在馬車內的張陽。

  一睡八——」……」

  張陽內心的得意毫不掩飾,他摟住清音那渾圓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氣地上百下聳動。「啪!啪……」

  每一記肉體的撞擊聲都會衝出車外,完美女奴與張陽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車窗,故意對著幾米外的背影婉轉嬌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夾……夾緊,呃……讓我摸摸你的乳頭,疼不疼、癢不癢、舒不舒服?」

  「不疼,好癢,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四章: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師法天地自然,本能慾望則出於萬物之心!雖然水蓮的靈力強大,但依然擋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慾望之氣。

  三丈長的水袖絲帶如遭雷擊,水蓮腳下的飛劍突兀傾斜,在虛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軌跡。

  水蓮的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才穩住飛劍,車內的張陽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嬌嫩後庭。

  「啊!」幾分的脹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間臀溝擴張,尖叫聲有如閃電般隔空擊中女修的高挑玉體。

  羞極怒生,怒極失控,水蓮腳下的飛劍猛然淩空一轉,劍尖對準馬車,射出一團狂暴的殺氣。

  虛空顫抖的剎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關切地問道:「水蓮道友,是否身子不適?不如讓靈夢代替你吧。」

  「不、不用,夢仙子多慮了。」慌亂從水蓮的眼底一閃而過,畢竟車內的張陽可以荒淫無恥,但身為人妻的她則羞於說出實情。

  一元玉女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回到隊伍最後,經過車廂之際,她悄然瞪了張陽一眼,留下一道無可奈何,沒有什麼威懾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這壞女人有時還是挺好心的嘛!」

  此時,張陽更加肆無忌憚,身體用力一撞,清音的半邊乳球就擠到窗框外,他隨即聚目凝神,緊緊地盯著水蓮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腸內穿梭的同時,張陽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濘花徑,在雙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聲歡鳴,不用假裝,就已陷入慾海的巨浪中。

  水蓮的飛劍軌跡又開始亂了,雖然她不停默念著寧神法訣,但飛劍依然好似處在巨浪之巔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沒的危險。心想:忍,忍住!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淫賊,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麼解釋呀!

  終於,馬車內傳來男人與女人不顧一切的叫聲,然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終於結束了!水蓮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玉臉一片羞紅,悄然夾緊雙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亂一閃而過。

  唔,裙下那裡……好像已經濕啦,幸虧沒有濕透!就在美麗女修這麼想的時候,馬車一顫,又響起肉體的撞擊聲。

  啊,又……又開始啦!王八蛋!水蓮那張清麗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隨即鼓足勇氣,又開始「忍」的過程。

  二丁四十分鐘過後,車裡車外的三個人同時籲出一口氣,不過安靜不到三分鐘,撞擊聲又響起了。

  還來?怎麼可能!唔……這小賊還有完沒完!「啊!」一聲驚叫衝出水蓮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現一塊濕痕,這令她情何以堪。

  水蓮內心的羞憤遠遠超過剛才,但她的膽子卻比先前變小許多,別說回身殺人,就連目光也不敢向後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還真害羞呀,快來看看吧!報復的狂笑聲在張陽心間迴盪,邪性大發的他好似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馬車又開始在空中「跳舞」,水蓮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則很愉悅,還主動與劍匠、巧匠兩人攀談起來。

  張陽的心情也很愉悅,目光緊緊盯著水蓮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會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變緩。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循環著。

  張陽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聲,而水蓮的呼吸則越來越粗重,在不知不覺間,車裡車外的「呼吸」達到同一個頻率。

  終於,鴛鴦湖的入口遙遙在望。

  水蓮銀牙一咬,在距離地面十幾丈時她鬆開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腳,「砰!」的一聲,馬車砸出滿天煙塵。

  水蓮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時她卻是怒氣沖沖天,張陽剛露出臉,她立刻一記耳光打過去。

  「女人,你敢傷我主人,我殺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護主,揮劍就殺上去。

  情形突變,劍匠與巧匠同時愣在原地,金光則怒吼著撲過去,水蓮其實只是想教訓一下小淫賊,金光則是想殺了清音,發洩心底的怨氣。

  「轟!」的一聲,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飛,第二掌毫不停頓,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頭頂竅穴拍去。

  在生死瞬間,一道太虛靈力隔空飛來,看似輕柔緩慢,卻強行震散金光的攻擊。

  虛空幻影一定,就見乾坤老人撫須微笑道:「金光賢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大動干戈!」

  無論輩分、歲數還是個人修為,幹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過金光對他卻沒有什麼尊敬。金光臉色一沈,怒聲道:「幹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還輪不到你這遊神野鬼干預。」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兩方外,還有許多喜歡獨來獨往、行事但憑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話語一出,幹坤老人神色不變,但同是閒雲野鶴的盜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團煙塵猛然沖天而起。

  「前輩,靈夢代金光道兄賠罪,他也是一時口急,說錯了話。」

  眼看邪器小組的內訌就要爆發,一元玉女及時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強行平息風浪。

  內訌的殘雲還在鴛鴦湖谷口盤旋,一道充滿譏諷的女聲突然從內飛出來。

  「咦,這不是一元玉女嗎?小女子還以為是什麼邪門歪道在這里大吵大鬧!」

  鴛鴦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煙出現了,雖然她面帶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卻包裹在一團寒氣中,與上次的柔弱氣息非常不一樣。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煙?」張陽站在幾乎散架的馬車前,語調聽似誇張,眼睛卻發直,看到宇文煙的第一眼,驚豔的感覺猶如閃電般,擊中他的心窩。

  「主人胡說!她還沒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純真女奴並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隨即驕傲地挺起豐乳,晃動著長腿,綻放出絕色晶瑩之美的光華。

  「嘿嘿……我的小音當然漂亮了,咦?」張陽話語說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隨即疑惑地喃喃自語:「奇怪,太奇怪了,她怎麼變醜了?」

  宇文煙並沒有變醜,玉臉還是那麼柔嫩而豐潤,身子更比一般少婦還要性感,絕對是美女一個,不過,張陽卻覺得那 極致驚豔的感覺沒有了。

  剛才是幻覺嗎?嗯,怎麼會有這種幻覺呢?

  就在張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元玉女已經與宇文煙站在一起,兩女的目光同時看向灰頭土臉的張陽。

  「夢仙子,這就是你選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點詫異地看著宇文煙,強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張陽,還請……」

  不待靈夢說完,宇文煙竟然打斷她的話語,冷漠道:「夢仙子不用費心了,我鴛鴦湖絕學從不傳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遠送。」

  小小的鴛鴦湖宗主竟敢轟我走?這宇文煙的膽子好大!靈夢美眸一沈,透出三分殺氣,道:「宇文宗主,說話還請一二思,靈夢當日所請,你忘記了嗎?」

  「不答應!你就是滅了鴛鴦湖,我也不答應!」宇文煙語氣強硬地說道。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四處瀰漫著火藥味。

  天下宗派中,並不只鴛鴦湖一家修煉陰陽和合之術,靈夢面對性情大變的宇文煙,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強烈的殺機。

  打鬥一觸即發,這本是張陽想要的混亂,但他腦海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強烈的意念一不能讓一元玉女殺了宇文煙,一定不能!

  張陽突然衝上去,張開雙臂擋在宇文煙前面,怪聲怪調道:「唉,談不攏就用武力鎮壓,多不好呀!夢仙子,咱們是來這裡搶人家地盤的嗎?」

  譏諷強權的張陽頗有瀟灑的男子氣概,他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發楞。

  幹坤老人輕撫頜下白須,與盜月婆婆相視一笑,隨即悠然道:「張小友,你說得倒有點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對,那你覺得該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願,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張陽玩得更加起勁,他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要想讓人家出售秘笈,夢仙子也應該用好東西等價交換,對吧?」

  「等價交換?」

  這名詞雖然新鮮,但意思卻很容易弄懂,宇文煙那張圓潤的臉頰微微一揚,浮現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來的「救世主」究竟想幹什麼?

  幹坤老人與盜月婆婆在發笑,巧匠與劍匠在發楞,金光則在發怒,但見一元玉女沒有出聲斥責,他也只能咬牙切齒。

  張陽誠心攪亂這一池春水,更加熱情地建議道:「夢仙子,鴛鴦戲水訣是人家的鎮派之寶,肯定很珍貴,對吧?不過你身上有那麼多法寶,隨便拿一件交換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錯。」

  太虛法器換難登大雅之堂的陰陽道術,這也叫等價交換?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點頭,輕笑道:「張兄說得有理,靈夢身上有祖師親賜的無息玉、打神尺、聚靈瓶和火龍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歡哪一件?」

  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法寶,靈夢當然不是真的那麼大方,而是想用壓力壓垮小小的鴛鴦湖宗主。

  宇文煙果然心神一震,氣息弱了三分,連一元玉女最後的問話也沒有聽清楚。

  張陽對法器沒有什麼概念,所以神色無比輕閑,就像推銷賣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樣,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經答應了,你就做做好事選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兩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煙第二次打量張陽一眼,也許是大家都對一元玉女不滿,她突然發覺這男子並不是那麼討厭。

  不待宇文煙說出第二個字,張陽又回身道:「夢仙子,你也是誠心要交換的,對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會隨口戲言,更不會事後翻臉。」

  語言絕對是一門藝術,張陽更把這藝術加入魔力,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靈夢的微笑終於有點幹盈。

  這時,一縷莫名的氣息點燃宇文煙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認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為別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嗎?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緒的影響下,少女宗主的聲音再次透出譏諷的意味:「既然夢仙子執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就用隱身衣、打神尺交換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終於有了惱羞成怒的感覺,然而反對聲則是來自半空中。

  眾人�頭,就見一把飛劍疾飛而至,劍上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煙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頓然挺直三分,揚聲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皺起眉頭,張陽則樂得眉梢上挑,心想:這人肯定是宇文煙的救兵,有好戲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飛劍以最漂亮的動作回歸靈力空間,展現超強實力後,他才以最瀟灑的姿勢飄然落地。

  宇文煙無比歡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終於來啦!咦,你沒帶人來嗎?」

  「煙妹,就讓為兄為你全權處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氣勢不凡地對宇文煙擺了擺手,隨即快步來到一元玉女面前,謙卑地彎腰九十度,拱手行禮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見過夢仙子。」

  靈夢美眸微微一閃,微笑道:「道兄多禮了,聽聞三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日間就誅殺三大邪人,人稱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誇獎讓丘平之雙目閃光,語氣立刻多了幾分自豪:「小生只是為正義略盡綿薄之力,怎麼比得上夢仙子?今日能與夢仙子見面,實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日必能將三才道山發揚光大。」

  見一元玉女與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維,張陽頓時傻眼,暗自念叨:這也算救兵?

  宇文煙急忙走上前,從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們這就動身吧!」

  這毫無疑問是宇文煙的脫身藉口,不料丘平之卻大義凜然道:「煙妹,咱們「兄妹」雖然久未見面,但大事當前,正應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為兄沒有遊山玩水的閒情。」

  丘平之把「兄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不待臉色大變的宇文煙出聲,他已從懷中掏出一本道書,雙手奉上道:「夢仙子,這就是鴛鴦戲水訣,還請夢仙子原諒宇文姑娘先前的衝動,小生會多多勸她。」

  靈夢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容地接過《鴛鴦戲水訣》,語氣平靜地誇獎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義,靈夢記住了。」

  「夢仙子,請!」丘平之臉現紅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請進鴛鴦湖,然後圍著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獻殷勤。

  一個時辰後,就連最沈默的巧匠也露出一絲厭煩,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雖然話語不多,卻令丘平之心神振奮,擺出更加自以為迷人的姿勢。

  夜晚來到後,丘平之終於離開客院,宇文煙則在第一時間找到他,急聲問道:

  「丘郎,我請你來對付一元玉女,你為何……」

  「煙妹,你覺得咱們鬥得過夢仙子嗎?既然鬥不過,還不如虛與委蛇,為兄自然站在你這邊。」

  丘平之輕鬆地應付著少女宗主,話鋒一轉道:「更何況,他們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學會鴛鴦戲水訣,不然為兄也不會苦忍這麼久了。」說到這裡,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熱,伸手摟向宇文煙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性感腰肢。

  宇文煙的美眸充滿情意,但卻本能地閃開丘平之的摟抱,嬌羞道:「丘郎,我的戲水訣未能突破玄關,不能動欲。」

  「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閃過一絲煩悶,臉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語氣輕柔道:「煙妹,答應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動,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賞識,他日娶你為妻,你也能妻憑夫貴,那多好。」

  「嗯,丘郎,我聽你的,不為難她就是了。」宇文煙眼簾低垂,柔順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不過幾間客房的燈光都還在閃爍。

  水蓮走到窗前,布下一個法陣,微帶愁容道:「相公,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張陽,我們還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僅得不到一元山的練功金丹,而且還會被同門恥笑。

  都怪那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壞玄靈鼎,我怎會受到師尊訓斥,遭到同門恥笑?

  哼!」金光盤腿坐在床上,已經打坐兩個時辰,而一提到張陽,他平緩的呼吸立刻粗重幾分,罵道:「還有那個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妖女。」

  「相公,師尊一向視你為衣缽傳人,你的靈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誰敢多說閒話?回去吧!我其實不喜歡這任務,總覺得靈夢的行事太不擇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氣,先加強法陣,這才沈聲道:「水蓮,以後說這種話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話也別再說了。你知道嗎?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鬥法大會,我一定要藉助一元山的力量,成為最終強者!」

  水蓮深知金光癡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隨即吹熄燭火,也許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響,她玉臉浮現一抹嫣紅,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時已過,我們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調息一個週天。」說完,金光雙手一揚,關閉門窗,擋住影響他修煉的月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間客房,房門「砰!」的一聲被張陽重重推開。

  「靈夢,再給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氣息又變弱了!」

  「張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讓她醒過來,關鍵還在於你。」

  一元玉女難得周身沒有飄逸煙波,燈光下的她美得讓人心醉神迷 ,不過卻多了幾分紅塵之氣。

  「秘笈我已經背熟了,可是根本沒反應呀,也不知道這秘笈是真是假。」張陽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對面,行動間,全無半點對她的尊敬。

  靈夢衣袖一掃,把張陽帶來的混亂氣息掃到門外,然後唇角一挑,調侃道:

  「張兄白天時鬥志不是很高,怎麼現在又氣餒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些小玩笑。」張陽絕對算厚臉皮,嘻笑著往前一湊,道:「我知道夢仙子還有辦法,一定能讓我學會戲水訣,對吧?」

  一元玉女白了張陽一眼,語氣平靜道:「張兄,戲水訣是真,只是你沒有靈力,自然沒有感應,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兩件事。 」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玉女又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沈聲道:「第一,你要學得道術,進入靈虛超凡境界;第二,想盡一切辦法,讓宇文煙對你傾囊相授。」

  「好吧,我學!」張陽握緊拳頭,鬥志昂揚,但在走出門口之際,他突然回身,懷疑地盯著一元玉女道:「這一切不會是你布的局吧?就為了逼我聽你的話!我嫂嫂其實不會有危險,對吧?」

  「張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覺得我有那麼狡猾嗎?」

  「有!怎麼看,你都是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壞女人。」話音未落,張陽已經衝出房門,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報復。

  一元玉女並沒有發怒,被喊作壞女人,她反而有種新鮮的快樂感覺,對著張陽遠去的背影若有若無地嘻笑一聲。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五章:鴛鴦戲水

  時光一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乾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乾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想去哪裡?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上之破天、中之闢地、下之超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闢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嘆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裡,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裡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嘆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問道:「婆婆,她準備用什麼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一剎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嘆,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發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嘆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嘆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幹坤老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幹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係,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神,最後奪舍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佔有我的身體?」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幹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藉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

  「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裡,也不可能學會。」話音未完,宇文煙已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鬱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裡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少了幾分陰沈。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一頓,把她肚子裡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我沒有驅你。」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隻請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說她嗎?」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衝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裡,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矇矓,看到張陽的剎那,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裡?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迴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髮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顫,餘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沈聲道:

  「別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鬆開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沖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複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嘆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複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水了!」

  「啊!」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鐘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來運轉。」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湧出張陽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像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嘆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衝。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洩氣!」「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剎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的一聲,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了,還有,你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慾。」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脂的豐乳,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慾望的痕跡,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前一聳,準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慾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媚唇脹大成「。」形。

  「啪!」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一點點地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沖動。

  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沈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鬥志運轉著鴛鴦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慾望的火山卻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迴盪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佔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乾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嘆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裡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劍疾飛。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六章:美嫂歸心

  幾個眨眼間,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門口的清音。

  眼看張陽的好事要被破壞,一縷清風從側面吹來,傳來一道聲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靈夢本想請公子飲茶小聚,看來今日… …」

  驚喜從天而降,丘平之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歡聲道:「夢仙子有約,平之三生有幸,豈能辜負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爾一笑,輕易就把丘平之帶到湖畔,遠離客院。

  客房內,宇文煙繼續講解著戲水訣諸多的玄妙之處。

  張陽的心神在傾聽,他的身體則沈浸在無邊慾海中。

  戲水訣果然玄妙,張陽按照圖畫,以特定順序在寧芷韻身上捏了幾下,寧芷韻立刻呼吸大亂,身子劇烈蠕動,彷彿吃了春藥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來吧!你看,你的乳頭脹得好大呀!」

  張陽的肉棒在寧正韻的秘處緩緩聳動,指尖則好似彈琴般撥動著她的乳頭,他的動作看上去與以往沒有區別,但一股股「水流」卻從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寧芷韻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無孔不入,無處不至,寧芷韻的乳珠與陰蒂同一時刻遭到同樣的衝擊。

  「啊,四郎,別……別摸了,啊……啊……」

  寧芷韻的蜜穴連連收縮,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濕半邊床榻,她用盡力氣,夾緊雙腿,但怎樣也止不住癢意的瀰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張陽的指尖纏繞著寧芷韻小腹下的細草,輕輕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無的疼痛讓寧芷韻體內的癢意更加橫行無忌。

  張陽的肉棒雖然還在花徑內穿梭,不過因為動作太溫柔,癢意迅速從子宮瀰漫到陰唇,又從陰蒂湧入小腹,寧芷韻只覺得乳頭再次一脹,就連後庭 也開始收縮。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 !重一點,弄……重一點!」

  端莊美嫂如泣似訴,但張陽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將肉棒抽離。

  寧芷韻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聲尖叫,蜜液緊追肉棒而出,竟然噴到屋頂,然後大部分飛濺而下,淋在叔嫂兩人緊纏在一起的身子上。

  這已是寧芷韻人生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還不夠。

  張陽不待寧芷韻那緊繃的身子恢復柔軟,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後庭菊門內。

  「呀!」寧芷韻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

  大床邊,宇文煙沈默片刻後,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肉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雲雨交歡。

  肉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道順著心中的慾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後一個法訣。

  肉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衝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的準備。

  下一剎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肉棒內飛奔,時間彷彿被那磅�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鐘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後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願離去。

  月光 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閒。

  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幹坤老人,道:「老傢夥,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胡同嗎?」

  幹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幹坤前輩早已算準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干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係到一元聖君,幹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戲水訣?」

  「沒有那麼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幹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幹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瀰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

  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道:「咦,宇文姑娘怎麼哭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迴避,她盡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麼樣?」

  連宇文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令嫂」說成「姑娘」,張陽自然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說出「嫂嫂」兩字。

  張陽先認真地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歡聲道:「多謝宇文姑娘指點,我與芷韻姐平安度過這一劫,我損失的元氣也不多,你看,還能打死一隻老鼠呢!」

  宇文煙聞言不由得掩唇輕笑,而丘平之則猛然一縮瞳孔,突兀問道:「張公子,敢問你師出何派?與夢仙子認識很久了嗎?」

  「呵呵,我不會道術,與靈夢只認識幾天,一點也不熟。」

  「不會吧,張公子不是我道門中人?真會開玩笑,夢仙子為你可是煞費苦心。」

  丘平之話語中充滿嫉妒,而張陽靈力不行,對人類心思的了解卻很內行,他嘻笑著再次搖頭道:「真的不熟,還比不上丘公子與她的關係,不信你親自問她。」

  「張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與丘某切磋三?」

  張陽說的並不算是假話,但強烈的嫉恨卻充斥著丘平之的內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沒有找到她,卻無意間從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張陽前夜竟然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夠讓他怨恨於心,把張陽當成假想的情敵。

  「丘郎,張公子真不會道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宇文煙只是說出事實,並沒有袒護的意思,但丘平之卻覺得無比刺耳。心想:

  這個小子有什麼好?不僅一元玉女與他關係親密,現在就連煙妹也為他說話,這個混帳東西!

  丘平之臉頰一抖,陰陽怪氣地道:「煙妹你錯了,夢仙子的朋友怎麼可能是廢物、飯桶、沒用的蠢蛋呢?」

  一連三個蔑視的字眼說出口,丘平之不僅沒有因此釋懷,嫉恨還迅速升級,不待張陽開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聲,張陽在草地上滾了十幾圈,疼得他的臉頰強烈扭曲。

  這姓丘的想殺了老子嗎?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張陽心中升騰而起,但他卻擋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風。

  「張兄,不用再謙虛了,出手吧。」丘平之說得越是客氣,下手越是凶狠,一連幾道重拳打得湖畔煙塵飛揚,青草騰空。

  張陽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過懸殊,他也只能繼續翻滾跳躍。

  片刻的猶豫後,宇文煙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正義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聲道:「丘郎,不要鬧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煙越是為張陽說話,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強烈,他一把甩開宇文煙,淩空飛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靈力。

  「轟!」

  宇文煙本能地飛身拉開張陽,在閃過丘平之的勁氣後,她正想開口,不料身後的張陽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滾起來。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東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間放大一倍,雖然宇文煙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麼,但他早已將她視為私有物,怎麼能容許她變心?

  嫉恨陡然變成仇恨,靈力狠毒的直向張陽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煙的存在。

  嗚……怎麼會這樣?丘郎竟然連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無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煙的心,身為大虛高手的她,一時之間忘記掙扎,任憑張陽抱著閃躲著攻擊。

  見致命的靈力如閃電般攻來,張陽猛咬鋼牙,一邊用身體擋在宇文煙身前,一邊心想:來吧,老子就「死」一次,等會兒,就讓這王八羔子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惡人!

  在仇恨之下,張陽忘記幹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記得,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心想:如果人類的自己總是被人踐踏,那為什麼不對器魂張開懷抱?修他老母的!

  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飄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緩慢,但卻比閃電還快,她玉手一揚,輕柔地化解狂暴的靈力。

  「啊,夢仙子,我……」兇暴的一面落入夢仙子的眼裡,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時更加痛恨張陽。

  「丘公子,怒氣傷身,更會影響道兄日後修行,切勿動氣呀!」

  一元玉女的話語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評,連張陽在他的眼底也順眼許多。

  一元玉女從容優雅地微微一笑,隨即望向一身沾滿塵土的張陽與宇文煙,關懷道:「宇文姑娘、張兄,可有受傷?」

  宇文煙玉臉一紅,從張陽身下掙脫,雖然她沒有被靈夢的微笑迷惑,但強烈的無力感與挫敗感卻油然而生。

  張陽也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力量比宇文煙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卻光芒四射,帶著幾分懷疑與譏諷道:「仙子來得真巧呀!要是再「晚」來一步,我說不定已經成冤鬼了,仙子喜歡看戲嗎?」

  張陽這麼一說,宇文煙的目光也產生變化,一元玉女則微笑依然,繞體的煙波絲毫不受影響。

  「張陽,你敢誣衊夢仙子,豈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來,爭取在靈夢面前每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元玉女有護花使者,張陽也有忠心女奴,這時清音終於來到,更加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再敢對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殺了你!」

  憤怒的情緒在湖面上激盪,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這場架自然打不起來。

  張陽第一個把清音拉回來,伸著懶腰道:「唉,這裡的空氣真悶,小音,走,陪少爺我回房睡覺。」

  邪器少年摟著女奴離開,任憑別人如何譏諷鄙夷,厚臉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從容不懼。

  走出百米後,清音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主人,還留在這裡學床上功夫嗎?」

  張陽朝左右看了一眼,瞇著眼睛,賊笑道:「嫂嫂已經沒事了,我才不當淫賊呢!太危險了。嘿嘿,一有機會,咱們就溜,按原計劃行動。」

  當張陽回到客院時,他遠遠就看見寧芷韻倚門而立,玉臉上密佈著羞紅,美眸含情帶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樣。

  「芷韻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風大,咱們進去吧。」張陽快步迎上前,說道。

  寧芷韻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在這世外仙山,她下意識忘記俗世的煩惱。

  暮色瀰漫著大地,燭火搖曳而起。

  張陽三人窩在房間,在吃過不錯的晚餐後,難得老實一天的少年終於本性爆發。

  「嫂嫂,天黑了,咱們休息吧。」

  「四郎,我……啊!」寧芷韻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張陽卻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會笑話你的,來嘛!」

  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自欺欺人地閉上美眸,低聲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張陽故意叫著禁忌的稱呼,同時一件一件脫下寧芷韻的衣裙。

  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與寧芷韻之間第一次「正常」的鴛鴦纏綿。

  張陽脫衣服時甚至有點緊張,連手背的青筋都冒出來,隨著嫂嫂衣裙的減少,散發著縷縷幽香,似若云煙般籠罩著房間。

  「唔……」

  寧芷韻的玉臉羞紅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緩緩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張陽眼底。心想:四郎在脫褻衣了!唔……這壞小子,又用指尖撩撥那羞人的地方,啊……

  寧芷韻的衣裙一件件飄飛而去,心靈一寸寸地陷落在張陽掌中,張陽就這樣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將寧芷韻剝了個精光!

  「好嫂嫂,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壓在寧芷韻的身上,龜冠已在陰唇上研磨好一會兒,早已弄得泥濘不堪。

  「嗯!」寧芷韻雙眸緊閉,雖然回應若有若無,但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張陽瞬間無比興奮,肉棒緩緩向裡面插入,一寸一寸地佔有嫂嫂的身子。

  「啊……」

  寧芷韻輕輕咬住下唇,私處有如花朵般綻放開,直到陽根充塞子宮花房,她才恢復吸氣的力氣。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遠這樣抱著你!」肉棒「泡」在花徑內,張陽用最為虔誠的心情,感覺著花徑肉壁的每一下蠕動、收縮。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輩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晶瑩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還要美上一分,她輕輕一躍,癡迷地壓在張陽的背上。

  「啊!」快感頓時在張陽和寧芷韻的結合處爆炸開來,有了清音的搗亂,溫馨的情愫頓然被慾火充斥,肉體撞擊聲成為房內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縱慾狂歡,盡情享樂,而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則正為他的事大傷腦筋。

  「前輩,要對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煙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容易對付呀!」

  「夢丫頭,你這是在考老夫吧?」

  幹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閒輕笑道:「你在宇文煙面前一直扮演著惡人的角色,目的無非是讓張陽當好人,爭取宇文煙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輕挽的秀發微微飄動,她對於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同樣悠然問道:「前輩又因何嘆息?憑前輩的本領,要設計一個宇文煙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煩宇文煙的事,是在想那惡情芍藥。據古籍記載,妖靈附體後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長一倍,如我們不能在短期內將其捕殺,這最弱的妖靈將會變成最強的一個。」

  壓力令一元玉女的幻夢心法有了不穩的波瀾,她柳眉微微一皺,略帶無奈道:「我也在想這件事,可張陽不能正常修煉靈力,如果他感應不到妖靈之氣,那這一切的設計都只是枉然。」

  「張小友有特別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唉!」

  幹坤老人又是一聲嘆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籌謀的興致,好似一縷輕煙般飄到水波瀲灘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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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48:07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七章:法陣伏擊

  黎明的光華刺破天際,鑽入春色猶存的淫靡空間。

  「呀!」一聲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靜譜,張陽與寧芷韻同時驚醒過來。

  兩人身子一動,下身立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寧芷韻玉臉一紅,又羞又窘地白了張陽一眼,道:「四郎,你還不……拔出去。」

  一夜美夢過去,張陽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這麼一番動作,肉棒又自動脹大幾分。

  張陽緩緩將碩大的肉棒往外抽離,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卻因為寧芷韻的一聲嬌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聳身而上,「噗!」的一聲,拉開清晨纏綿的序幕。

  一番靈欲交融後,張陽抱著寧芷韻那癱軟如泥的豐盈玉體,心滿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惡夢嗎?」

  「嗯,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噩夢!」

  寧芷韻趴在張陽那還算結實的胸膛上,幸福與羞澀的光華在她周身悠然盤旋,輕聲道:「我夢到芷纖,她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然後突然栽了下來,抱著頭……」

  「大聲慘叫,接著變成另一個人,是不是這樣?」張陽突然接過寧芷韻的話頭,以怪異的聲調補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樣的惡夢,還夢到她要殺我。」

  「是呀,我就是夢見芷纖要殺你,所以才嚇得尖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也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傻,此時成熟端莊的寧芷韻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無措,玉臉發白,道:「四郎,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還是我們這樣… …觸怒了老天?」

  「好姐姐,這只是個夢,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

  張陽重重地抓住寧芷韻的香肩,隨即聲調一重,雙目閃閃發光,豪情萬丈道:

  「嫂嫂,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就算是老天爺,我也要與祂拼命!」

  「四郎,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不怕了。」

  寧芷韻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臉頰。

  平靜的一天很快過去,正當張陽以為那隻是一個巧合時,叔嫂兩人又一次同時從惡夢中驚醒。

  張陽眼眸一沈,思緒如光速般轉動起來。

  在困惑之下,張陽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響幹坤老人的房門,然後以最簡潔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說出這件怪事。

  「老頭,是有人用道術搗鬼,還是我夢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了。」

  驚喜從乾坤老人眼中一閃而過,他整理一下思緒,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靈附體,選擇的宿主總有一點相通之處,惡情苟藥生前就精於醫道,所以才會找上神醫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關己身,張陽的智慧高速運轉,從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釋中,他已明白一切,急聲道:「老頭,你是說,妖靈逃出我嫂嫂體內後,又找上醫術更好的寧芷纖!

  修他老母的!」

  「對,正是這樣。」幹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隨即為張陽講解道:「這些日子,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只要靈力未達大虛境界,就有被妖靈附體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虛破天高手,如果內心出現強烈的負面情緒,同樣可能被妖靈抓住破綻。」

  「老頭,你什麼都說「可能」,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靈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諧感從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張陽咧嘴一笑,問出最後一個疑問:「那我與嫂嫂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夢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靈身上還帶有她的靈魂氣息,你們加起來就有如鎮魂煉的功效,說不定以後都可以用這辦法搜尋妖靈的蹤跡。」

  張陽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煙時的幻覺,他腦子一轉,又強自將那荒唐的念頭壓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對工作很不熱心的張陽翻了翻白眼,隨即嘆息道:「唉,看來又要繼續當淫賊了,我還想逃走呢!」

  「張小子,你說對了,不僅要繼續當淫賊,而且還要更賣力,晚了的話,妖靈一旦重生,另一個美人必會魂飛魄散。」

  「知道了,我暫時不會逃跑了,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反正宇文煙也說了,外人絕對學不會戲水訣,我看她不像在撒謊。」

  張陽來此只為救治寧芷韻,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於此。

  幹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煙沒說錯,外人肯定學不會,只有「內人」才有機會,哈哈……張小子,老夫有點小禮物要送給你。」

  天空風雲飄動,邪器小組突然離開鴛鴦湖。

  張陽懶洋洋地坐在飛天馬車內,在完美女奴與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著眼睛望著幾個當車夫的大人物。

  金光臉色陰沈,水蓮暗咬朱唇,幸虧劍匠任勞任怨,悶不吭聲地抓住車轅,「颼!」的一聲破空而起。

  啟程一刻的尷尬過後,邪器小組人員二御劍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還多了兩個人一丘平之與宇文煙。

  丘平之是主動跟隨,宇文煙則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來,兩人的加入令這特別的隊伍又多了兩種色彩。

  盜月婆婆淩空一頓,望著永遠一臉神秘的干坤老人笑罵道:「你這老傢夥的葫蘆裡又賣什麼藥,為什麼叫巧匠提前出發?」

  「我們此去的路上必會經過萬劫崖,崖下有一座萬劫古陣,雖然是殘陣,但威力還是很強大,老夫有點擔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臉懷疑道:「你這老傢夥會這麼簡單?我可警告你,張小子可是一件寶貝,你要是弄壞,老婆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馬車內,張陽高舉著一隻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後還用手撕了好幾下,末了,既鬱悶又羨慕地嘆息道:「這玩意兒真詭異,這麼小,竟然能裝那麼多東西。」

  「主人,那是須彌袋,不會道術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個好東西,幹坤老人還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誇讚幹坤老人一番,而寧芷韻雖然不懂道術,但心思卻更加細膩,有點擔憂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給你這寶貝,是不是此行很危險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頭的算計很厲害,我不會有事的。」

  張陽心窩一暖,擁著寧芷韻,解釋道:「老頭為了讓宇文煙教我全部的戲水訣,在一個叫什麼萬劫崖的地方設了個埋伏,準備製造一次假事故,讓我英雄救美 ,順便把那討厭的丘平之趕走。」,叔嫂兩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車窗前,歡呼道:「主人,你看,輪到水蓮居士拖車了。」

  「是嗎,那咱們開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們,不要……」

  完美女奴主動掀起長裙,內裡竟然沒有穿中衣,張陽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誘人的臀丘,寧芷韻本想阻止,不料卻被張陽大手一帶,把她也捲入羞人的波浪中。

  馬車外,水蓮一聲悶哼,羞怒交加,雖然她已下意識有所準備,但還是抑制不住臉頰迅速變紅。

  可惡,太可惡啦!總有一天要把這臭小子給閹啦!啊,怎麼會想到那種事上面,唔!水蓮芳心一顫,拉車的絲帶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門之界。

  風雨大殿內,一隻幻鳥如閃電般落在風雨樓主手上。

  片刻後,風雨樓主眼露殺氣,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經離開鴛鴦湖,正往西北方向前進。」

  「那正好,我們也可以提前行動。」

  七星宮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經修復的七星彩裙頓然星光閃爍,道:「兩位道兄,我知道有一處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擊成功!」

  「哦,什麼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兩個老怪物。」憐花公子塗滿脂粉的面容浮現著一絲擔憂,畢竟幹坤老人與盜月婆婆的名頭絕對不小。

  冷蝶那張冷若冰霜的玉臉閃過自信的微笑,緩緩說出三個字:「萬、劫、崖!」

  同一時間,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

  小玲瓏圍著妙姬團團飛舞,第無數次地追問道:「師父,你真不出谷嗎?再不出手,張陽就被風雨樓的人殺死了。」

  「不出,你也不許偷溜,乖乖閉關練功,時機一到,為師自會帶你出谷。」

  「可是六道聖君不是下令了嗎?要我們阻撓風雨樓的行 動。」

  小玲瓏天性好動,早已想到紅塵去鬧個天翻地覆,偏偏妙姬這次卻下了少有的決心。

  妙姬臉色一沈,斥責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張陽如今身邊高手如雲,人強馬壯,哪輪得到我們幫助?要想讓他感激我們,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險境,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徒兒明白了,師父這是坐山觀虎鬥,也叫漁翁得利,咯咯……師父真是狡猾,徒兒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為師,那就乖乖聽話。」

  紅紗飄拂,乳浪晃蕩,妙姬終於恢復妖嬈本性,勾著小玲瓏的下巴,沒有半點師尊威嚴地浪笑道:「小玲瓏,要不要為師傳你吸陽大法,再送你幾個壯男,享受一番。」

  小玲瓏聞言眉飛色舞,妖性絕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師父的神功徒兒當然要學,不過這谷中爐鼎都是師父抓回來的,徒兒喜歡自己動手,咯咯……」

  「你這丫頭還是不想與男人上床,對吧?」

  妙姬怎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突然感慨萬千道:「你就這一點與你娘親像,不過你比她聰明多了。小丫頭,你不想把清音從張陽身邊救出來嗎?」

  妙姬笑盈盈地看著得意的徒弟。

  小玲瓏心中暗自一驚,如瓜子般的小臉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師父,你不是已經說,娘親在張陽身邊過得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著。」

  妖女說妖話,絕對合情合理,妙姬雙乳一抖,師徒兩人同聲浪笑不休。

  「轟!」一聲巨響,馬車被水蓮重重砸進大地。

  這已是邪器小組出發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總是水蓮在控制馬車,而眾人總會聽到這狂躁的「停車」聲。

  張陽對此沒有半點怒氣,反而與清音摟摟抱抱,故意從水蓮身邊走過,唯有寧芷韻難以抹去羞澀,一邊整理被弄亂的衣裙,一邊下定決心,整晚躲在車內絕不出去。

  邪器小組各懷心思,分幾處休息。

  與此同時,修真界有名的凶險之地一萬劫崖上,巧匠把最後一張靈符打入山頂,然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巧匠足以稱得上是陣法大師,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還是頗費一番心力。看著在地表上蔓延遊走的上百道靈光,巧匠的大紅臉難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設計果然鬼斧神工,讓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憑空出現,以特別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機關陣法中。

  「你是風雨樓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紅臉一沈,毫不遲疑地一掌打向地面。電光石火間,又一道幻影橫空飛來,在陣法即將被發動的剎那,擋住巧匠的靈力。

  幻影一定,只見風雨樓主那瘦小枯乾的身影淩空懸立,太虛闢地境界的氣勢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壓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應變,勾命已搶先站在機關摳紐處,沈聲道:「巧匠道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已無路可逃,何不加入風雨樓,你我共同鑽研上古陣法?」

  巧匠眼睛微閉,靈力感應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氣息,他望著勾命,表情木訥但無比堅定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語聲中,巧匠突然整個人急速收縮,就彷佛融化的冰塊般,轉眼間,原地只剩下一件寬大的外袍。

  「五行遁術!哪裡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風雨樓主掌心法訣一轉,靈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山頂的一塊岩石中。

  那岩石瞬間炸成千百塊碎片,在滿天煙塵中,只見巧匠腳踏飛劍,沖天而起。

  「咯咯……投懷送抱呀!可惜長得有點醜。」

  憐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聲雖然讓正常人反胃,但太虛超凡境界的靈力卻貨真價實,他身後還有七星宮主冷識的身影。

  虛空一聲炸響,勾命不忍地嘆息一聲。

  只見巧匠在慘叫聲中被拋飛幾十丈,最後有如一塊頑石般墜下萬劫崖。

  三大邪門宗主在崖邊並肩而立,曹孟皺著眉頭,嘆息道:「能在你們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氣不大,修為卻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憐花公子扭著身子,尖聲道:「正道的偽君子死一個算一個,就怕他沒死透,走漏風聲就麻煩了。」

  冷蝶無喜無悲,第一個收回眺望崖底煙雲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萬劫陣,傷不了太虛高手,憐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險,咯咯……還是盡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賤人一個大禮。」

  這時,勾命俯身�報導:「啟�樓主,巧匠留下的陣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靂符,威力將強上十倍,屬下有信心在片刻間令所有人形神俱滅!」「包括盜月老太婆與乾坤老兒嗎?」

  「回樓主,就是一元老兒也很難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應,讓風雨樓主頓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誅殺一元玉女,邪門各派必會聞風而來,共興大業!」

  一會兒,張陽乘坐的「飛車」如願出現。

  張陽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雲,一半是陡峭險峻的山峰,即使隔著百丈距離,一股煞氣依然鑽入他體內,心想:萬劫崖果然名不虛張陽心神一驚,突然對乾坤老人的算計有點擔心。

  丘平之也心驚於萬劫陣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瀟灑無懼的表情,而且主動說道:「夢仙子,小生先行一步,為仙子掃塵。」

  「多謝丘兄關愛,勞煩你了。」

  一個「你」字從靈夢口中飄出,令丘平之剎那間歡喜得渾身骨頭髮酥,隨即驅動飛劍,搶在所有人前面落向萬劫崖山頂。

  山頂暗處,以風雨樓為主的邪門人馬呼吸一緊,許多兵器上頓時射出靈力光芒。

  風雨樓主那枯乾的身軀開始膨脹,厲聲命令道:「全給本座沈住氣,十丈內才是陣法威力最強的範圍,準備好,絕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時,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飛行,而張陽的飛車也開始下降,邪器小組距山頂還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轟!」一聲爆炸突然提前響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從崖邊飛上半空中,兩手不斷扔出靈符的同時,他揚聲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劍匠與巧匠有著深厚的同門情誼,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急沖而下,而金光聞言則大驚後退。

  巧匠大喊的同時,一元玉女與盜月婆婆不約而同地抓住馬車,二話不說地飛速後退,緊張之際,就連飛劍轉身的時間也不敢耽擱。

  事出突然,水蓮沒有收回水袖的時間,於是她在無意間沾到張陽的光,搭上順風車。

  「動手!」風雨樓主仰天大吼,剎那間,上百個邪門高手憑空出現,隨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頂地面。

  「轟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現代手榴彈般猛烈爆炸了!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法陣的光芒充斥在山頂間,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緊接著整座山頭騰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組。

  下一剎那,飛上天空的山頭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塊,而是化為廳粉,億萬顆沙礫如龍捲風般撕裂虛空。

  「啊!啊!」兩聲的驚叫被爆炸聲掩蓋,丘平之與劍匠雖然沒有進入法陣中心,但兩人連掙扎也沒有,就被捲進狂風中。

  「丘郎!」宇文煙因為心情鬱悶,一直在隊伍最後面,幸運地躲過滅頂之災,但她卻自己沖向死神的懷抱。

  馬車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護,然而在第一重狂風過後,車廂頃刻間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陣力量撲來,一元玉女、盜月婆婆與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虛靈力合在一起,雖然法罩的威力世間罕有,但也只堅持十幾秒鐘,三人隨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與此同時,張陽三人與馬車碎片一起直線下墜,清音驚叫著撲向張陽,張陽卻把懷中的寧芷韻扔過去,無比堅定地道:「保護嫂嫂,別管我!」

  「四郎!」寧芷韻與清音都不想離開張陽,可惜一團亂流襲來,把她們吹向天空,而張陽則加速砸向地面。

  張陽轉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畫面。

  「咚!」心跳聲在張陽耳內迴盪,他的頭頂在距離石頭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來。

  在危急時刻,水蓮的法器絲帶纏住張陽的腳踝,接著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張陽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亂流飛過,絲帶隨即斷為兩截,而張陽則「颼!」的一聲,順著拋蕩的軌跡落下萬劫崖。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八章: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並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沈沈的崖下黑雲。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沈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嘆的語氣道:「啟�樓主,巧匠的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並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嘆息道:「一個正道的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嘆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時機。」

  風雨樓主用 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 ,終於他緩緩張開雙眼,愣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麼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傢夥。」

  發洩完怨氣後,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雲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雲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範疇。

  黑雲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瀰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麼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

  張陽驕傲地�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剎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麼丟臉的完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

  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後,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瀰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試探後,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後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閒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裡根本沒有出路,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後,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並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在埋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上,頗 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

  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並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線,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時後,他的喜悅卻直線下降。

  張陽發現這裡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乾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鐘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

  兩天后,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麼重要,也許一元玉女並沒有那麼厲害。

  「什麼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立刻現出原形,白癡!」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閒逛,突然,張陽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於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衝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能呀,你們不能嗎?」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裡。」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後,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 高人不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瀰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願明說,在下也不敢勉強,隻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鬱悶感,興奮心情直線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後,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沒有那麼誇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轎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塗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麼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那樣想得無比複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這萬劫陣真有這麼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腰鑽進石縫內。

  「啊!」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衝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難地走出兩步後,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後,她把眼睛一閉,放棄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鐘,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平之。

  絕谷桃源終於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後,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後,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閒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

  「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採。」

  一刻鐘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裡。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啊,那怎麼辦?」

  「怎麼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煙埋怨了兩句,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 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麼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

  「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併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汙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沈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傢夥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 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沈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彆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她自己能幹啥呀?」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要醜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甦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九章: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陰沈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

  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 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嘆,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沈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幹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幹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癒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幹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準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幹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讚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癒,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鐘,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 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嘆息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準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彷彿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丘平之一隻手撥開宇文煙,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複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淩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瀰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鬆,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里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隻瓶子,餵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隻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註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沈,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兇,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迴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衊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髮衝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慾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爬勗。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準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遊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股股「水流」妖異地瀰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慾望湧動下,她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十章: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水流」兇猛地湧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但酸脹、 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湧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情慾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湧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裡,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裡,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著嬌豔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裡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裡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捨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

  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瀰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邪情逸趣在張陽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別想騙我!」

  「嗚……」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裡,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隻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迴盪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激下,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慾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準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讓張陽不會只是淺嚐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齣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鬆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迴盪著餘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佔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面輕鬆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裡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佔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慾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裡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複雜,她凝視著佔有她處子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迴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

  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嘆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什麼,你說什麼?死?」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要忍住衝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盪,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佔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剎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複活,但卻知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蘋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詭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山洞內的寒氣陡然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 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準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張陽活命的機會?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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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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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寧芷纖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一章:蘿莉器魂

  張陽對此只能任憑宰割,但在生死瞬間,一道黑煙突然飛進來,有如絲帶般纏住詭情寒梅。

  「什麼人?」詭情寒梅臉色微變,因她還不能完全與宇文煙的身驅合拍,在靈力打折的情況下,竟然被黑煙越纏越緊。

  「我不是人,不許你傷害他。」黑煙中傳出木訥的女聲。

  詭情寒梅與黑煙在山洞內糾纏起來,黑煙被詭情寒梅打散好幾次,但總是能在瞬間再次凝聚起來。

  片刻後,「砰!」的一聲,就見幻影梅花炸成萬千道光點。

  木訥女聲道:「同類,用你剛才的辦法,消滅她!」

  同類?在喊我嗎?張陽愣了一下,但見詭情寒梅被黑煙緊緊纏住,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他靈光一閃,終於明白黑煙的意思。

  邪器少年縱身而上,「噗!」的一聲,肉棒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插入詭情寒梅的玉門,一下子就盡根沒入,狠狠的插進花徑內。

  「呀!」詭情寒梅的慘叫聲混合著肉慾的快感,令她掙扎的力量迅速減弱。

  山洞中,就見一團黑煙與兩個人類緊密交纏,張陽瘋狂聳動著腰身,肉體撞擊聲轟鳴迴盪,一聲高過一聲。

  「同類,再多一點技巧,我幫你。」在這種環境下,黑煙的聲音依然木訥而呆板,絲毫不帶人氣。

  張陽深呼吸一口氣,感激地點了點頭,肉棒隨即開始變化招式,鴛鴦戲水訣同時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殺……啊哦……」詭情寒梅恨聲咒罵,用盡全力地掙扎,可黑煙不僅鎖住她的四肢,還幻化出觸手,刺激著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尤其是雙乳與後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慾火焚身。

  這時,張陽用上雙手,同時肉棒對準花心,隨即猛烈、快速、精準地瘋狂聳動著,每一下彷彿都插入詭情寒梅的心窩裡,龜冠彷彿要從她嘴裡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時起時落,詭情寒梅卻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還不穩固的元神開始顫抖,危機臨近,但肉慾的快感卻令她開始迎合著張陽,不顧一切地吶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這性愛有如狂風暴雨般激烈,黑煙將詭情寒梅擺成母狗姿勢,張陽則一邊猛烈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在黑煙的幫助下,繞著山洞抽插著。

  一圈、兩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飛灑而下,張陽從洞內插到洞外,指揮著詭情寒梅爬過石縫,又在亂石上翻滾十幾圈。

  「呃……」陽精無數次要射出精囊,張陽先是用鴛鴦戲水訣壓制,但一個時辰後,只學半吊子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壓制不了,幸虧黑煙的觸手在他的小腹上彈打幾下。

  「啪、啪、啪!」張陽的抽插已經快如閃電,牙齒狠狠咬住詭情寒梅的乳頭。

  「同伴,進入宿主的潛意識,捕捉到她對你的開心回憶。」

  張陽與黑煙的默契越來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動,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煙的記憶。

  邪器少年的肉棒緊緊抵著子宮,並猛烈旋轉起來,龜冠就好似指揮棒般,令宇文煙不停回想著與張陽歡笑的場景。

  「嗯,要死啦!啊 ,你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稱已從「本座」變成「奴家」,詭情寒梅舔著張陽的舌頭,花徑隨即一顫,又一團蜜汁浸泡著肉棒。

  此時,宇文煙的人雖然還沒有醒來,但靈魂卻漸漸甦醒,恍惚間,她忘記了一切,只記得與張陽煮飯時的心情。

  身下的詭情寒梅癱軟如春泥,雙眸迷離,張陽瞬間福至心靈,不用黑煙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陽精轟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宮花房。

  「呀!」陽精在詭情寒梅體內化作爆炸的煙雲,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擋,她一聲慘叫穿雲裂空,渾身光華一閃一滅,隨即回歸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張陽試探著聳動幾下肉棒,宇文煙便發出誘人的夢囈聲,身子卻沒有反應。

  「同類,你已經沒有危險了。」黑煙一鬆,「砰!」的一聲悶響,張陽壓著宇文煙的身子,兩人隨即落到石床上。

  張陽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煙那豐腴的肉感,他在「雲團」上躺了一會兒,這才不捨地抽出肉棒,從石床上跳下來,喃喃自語:「好險呀,這樣算不算成功呢?」

  「同類,你為什麼那麼像人類?」木訥女聲又響起了,那一團黑煙開始旋轉變幻,最後煙塵盡去,原地憑空出現一個十一、二歲的裸體小女孩。

  張陽的瞳孔再次變大,不待他眼神發熱,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輕輕一抖,一縷黑煙就變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體。

  「你……你就是剛才幫助我的……高人?」邪器少年頓時舌頭打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這萬劫陣的陣靈。」

  小女孩毫無表情地解釋道,然後又問起張陽與人類關係的問題,問這話時,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緒,充滿著好奇與疑惑。

  「我本來就是人,嗯,也不全對,我與器魂合二為一了!現在是……一件邪器。」

  張陽醞釀了一番,終於將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他隨即無比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器魂,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銅劍。」

  「呵呵……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幻煙,怎麼樣?」張陽起名字的時候,下意識想起先前變幻莫測的黑煙。

  「幻煙,嗯,我以後就叫幻煙了,謝謝你,同類。」器魂的聲音依然木訥,不過臉部卻閃過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張陽心裡想的可不是純潔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蘿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蘿莉器魂果然「中計」,露出一絲稀有的笑容,隨即木訥道:「哥哥,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要用它才能離開這裡,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佈滿張陽的後背,他差一點當場昏倒。心想:嗚……才逃出狼窩,又遇到猛虎!這丫頭原來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靈還可怕,要怎麼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個同類,就在張陽後頸汗毛直豎的一刻,事情突然間峰迴路轉。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進你的元神空間,對你沒有半點傷害。」

  張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身為「哥哥」的覺悟讓他挺起胸膛,隨即撫摸著幻煙的頭,有點遺憾地道:「哥哥也想帶你出去玩,可哥哥不會道術,沒有元神空間。」

  「哥哥,元神就是靈力修煉後的魂魄,每個人類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靈力打開空間。幻煙會幫你的!」

  張陽雖然相信幻煙,但一想到體內平白多出一個「人」,還是個身嬌音脆的小蘿莉,他不由得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陽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出賣宇文煙,他指著昏迷的宇文煙,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進宇文煙的元神空間吧!你們都是女生,做什麼都方……」

  「哥哥,幻煙不是人,是靈化的器魂。」

  特別的「小蘿莉」機械地糾正「哥哥」的錯誤,然後繼續道:「人類的靈力空間只能容納無靈之物,幻煙進去,必會毀滅她的元神。」

  「那……我呢?」張陽眼波一動,無聊地幻想著西瓜爆裂的場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納幻煙,還可以讓幻煙當你的飛劍。」

  張陽對於他「不是人」的這個論點感到哭笑不得,但一聽到「飛劍」兩字,他頓時雙目放光,歡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說,我沒有靈力,也可以讓你帶著我飛起來?」

  「嗯,還可以殺人,只要哥哥心裡想,幻煙就會幫你殺!」

  劍就是劍,成了靈還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寶劍!

  邪器少年頓時樂得眉開眼笑,心想:別人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煉出太虛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寶劍,嘿嘿……這種好處到哪裡去找?

  「哥哥,幻煙這就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注意了,有一點疼。」

  器魂似乎特別喜歡「幻煙」這名字,而那呆板的聲調隨著對話的增加,一絲一絲地融入漣漪波紋。

  「來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張陽自豪地昂首挺胸,隨即幻煙化作一道光束,「颼!」的一聲飛入他的眉心。

  剎那,「嗷!」的一聲慘叫,自詡為勇士的張陽當場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才恢復意識,他苦笑地�頭四望,就見一絲不掛的宇文煙還在沈睡,而幻煙則不見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額頭,思忖:這就打開我的元神空間,住進去了?

  張陽的意念剛動,幻煙立刻答道:「哥哥,幻煙已經在你的元神空間裡。」

  單調木然的話語微微一頓,幻煙又說道:「幻煙的本體還在萬劫陣,哥哥去取吧!取出劍體,這萬劫陣就會逐漸消失。」

  萬劫崖、萬劫陣,看起來還是那麼陰森而可怕,但在張陽眼中卻變得無比親切,就像自己家一樣。

  張陽迎著清晨的陽光,行走在黑霧瀰漫的區域,並好像對空氣說話般問道:

  「妹妹,你已化成靈,那還拿劍體做什麼?」

  黑煙在張陽眼前凝聚,隨即就有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

  「哥哥,幻煙雖然用不著劍體,但出去後需要它掩人耳目。當年,布下這萬劫陣的修真者曾經說過,如果幻煙被外人知曉,一定會引起天下大亂,所以才把幻煙封印在這裡。」

  幻煙說的時候無悲無喜,但張陽卻忍不住心生感傷,摸著幻煙的頭,道:「妹妹,那都是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實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幻煙第一次揚聲呼喚,甚至在激動之下,身軀變回一縷煙霧,繞著張陽團團打轉。

  張陽一個跳躍,幻煙托著他飛出幾百米,順利找到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古劍。

  張陽揮舞著劍,道:「妹妹,以後我就用它當幌子,要打人的時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們回去吧!」

  張陽意念一動,幻煙就帶著他淩空疾飛,不經過石縫,直接飛入桃源絕谷。

  山洞內,張陽走到石床前,皺著眉頭,看著玉臉逐漸恢復紅潤的宇文煙。

  這悲慘女人對丘平之還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著本少爺一起死,這白癡女人真該死!張陽心中剛浮現「該死」兩字時,一團靈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憑空出現,那光華有如水幕般,隨即水幕一震,那青銅古劍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閃電般刺向宇文煙的咽喉。

  啊,飛劍?我的飛劍!是幻煙,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連串雜念,緊接著瞳孔一張,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煙,不要殺她!」

  人類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飛劍,但聲音還是追了上去,就見飛劍一頓,劍尖抵著宇文煙的咽喉停下來。

  「哥哥,你不是想殺死她,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飛劍的光芒微微顫抖著,彷彿訴說著幻煙的委屈與埋怨。

  「這……唉,你先回來,我仔細跟你講一講。」

  張陽盤腿坐在地上,學著老學究的模樣開始講解人類的心思與行動的特性,並充分說明人類的千變萬化、反複無常。

  張陽說得口乾舌燥,幻煙最後只回道:「人類好複雜、好虛偽呀!幻煙分辨不出來,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動。」

  「這……這可不行!」

  要是一發怒,飛劍就殺人,那豈不變成殺人魔王!張陽想到這裡,五官都快擠出水,他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乖妹妹,這樣吧,咱們想一個暗號,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樣的話……幻煙做得到。」

  變成小女孩模樣的幻煙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著越來越像小蘿莉的幻煙,張陽頓時激動得熱血沸騰,兩眼發光。

  太可愛了,一定要好好把她「養大」!邪惡激發張陽的靈感,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道:「妹妹,記住了,暗號就是一芝麻開門!」

  「芝麻?為什麼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靈了嗎?不然怎麼開門呢?「還有呀,哥哥為什麼覺得幻煙可愛?那小蘿莉是什麼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來越有人味、越來越可愛,但問題也越來越多。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盡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籲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衝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隨即飽暖思淫欲,他懷著幾分報復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插進去。

  「滋!」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瀰漫著春色。

  「嗯……」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麼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穴,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湧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鐘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鐘乳石,捨不得鬆手。

  張陽每一次插入蜜穴時,細繩就會繞著鐘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蜜穴、後庭同時遭受淫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屁股則瑟瑟發抖著。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抽插的速度,龜冠輕輕地撩撥著陰唇。

  「是壞人,他 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裡開苞!」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鐘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宇文煙嚇得拼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複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裡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精液,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張陽,不管你幹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鐘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肉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鐘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兇,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陰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后,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肉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鬱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精液,但發洩慾火後,他反而更加鬱悶。

  張陽�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插入石頭里,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在一塊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發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衝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傢夥,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陰唇,龜冠在花瓣上反複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宇文姑娘,這是什麼?」

  「肉……肉棒,啊!快……給我……」少女宗主淩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恨不得把鐘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張陽用手指代替肉棒,緩緩插進去。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著,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發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著頭。

  「哼!」張陽一聲冷哼,肉棒順著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著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隨即插入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肉棒自然挾帶著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肉棒的氣息,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胯間,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唔,嗯……」鞭梢從陰唇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只覺得花心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適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盡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著肉棒。

  「呃!」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將精液射在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鬱悶長嘆,張陽下意識地在絕谷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走到瀰漫著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發現一處異樣,他順著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只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裡已經好幾天,絕對是命懸一線,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麼要救你?」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衝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裡,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歷,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裡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籲籲、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隨即摸著下巴,轉動眼珠,發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二章:老公主人

  詭異的煙霧飄飄蕩盪,隨著張陽進入絕谷桃源。

  張陽精神抖擻地來到宇文煙面前時,宇文煙下意識美眸一閃,身子收縮,私處與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間發出一聲呻吟,臉蛋又紅了幾分。

  經過幾天的調教後,少女宗主的恐懼已逐漸被慾望取代,正當她主動張開花徑的時候,意外竟發生了。

  張陽一揮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閃爍著靈力的三尺古劍。

  「你……你要殺我嗎?」

  宇文煙臉蛋上那哀羞的紅暈四散驚飛,玉臉隨即煞白,雖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還是不願真正成為張陽的女人。

  張陽假裝威脅一下,見沒有效果,他隨即一聲冷哼,突然斬斷細繩,令宇文煙撲通一聲掉下來。

  「宇文煙,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寧願去死,你……殺了我吧!」說著,張陽單膝跪地,雙手舉劍,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煙面前。

  「啊,你?」宇文煙摀住雙乳的手一顫,心想:張陽淫辱我這麼多天,最後竟然還來這麼一出,他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他?

  羞憤激發宇文煙內心的怒火,她顧不得其他,手掌離開佈滿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劍柄。

  「混蛋、淫賊,我要殺了你!」

  「宇文煙,且慢,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張陽的右手準確地抓住宇文煙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這幾天,都是我過於衝動,才做下這錯事,但你殺了我後千萬不要自殺。也許你說得對,丘平之是好人,他 會原諒你的。」

  張陽凝視著宇文煙的雙目幾秒鐘,然後緩緩鬆開手掌,閉上眼睛。

  此時,劍尖距離張陽的心窩不到一尺,宇文煙錕牙一咬,內心竟然顫抖一下:

  張陽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願意以死為賭?他對我真有這麼癡情嗎?不!不對,他是淫賊、惡人,該死一千次、一萬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還是藥效過去了,宇文煙突然發覺她的靈力湧入劍身,使劍刃發出若地獄般的恐怖顫音。

  宇文煙玉手一緊,隨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氣。

  「賤人,你們這姦夫淫婦,我要殺了你們!」這時,洞穴口突然響起一聲暴吼,就見渾身血蹟的丘平之手執利劍,如發狂般衝進來。

  「丘郎,啊!」宇文煙先是無比驚喜地迎向丘平之,緊接著便花容失色,因為丘平之的劍氣竟然直射向她,並沒有絲毫猶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煙呆呆地看著劍光,在關鍵時刻,張陽飛撲過來,兩人險之又險的從劍下滾過去。

  此刻,丘平之氣息狂暴,他衝出兩步,回身大罵道:「張陽,你這廢物,真他媽的沒眼光,竟然喜歡鴛鴦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門派,嘎嘎……」

  不到一分鐘,瘋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煙與張陽逼到絕處,他一聲大罵,隨即高舉飛劍,像劈刀那樣劈出最為有力的一劍。

  張陽和宇文煙在狹窄的角落無處閃躲,這時張陽竟然撲在宇文煙身上,要用身體為她擋這一劍。

  「不要!」宇文煙心房一震,心弦被張陽那誓死的目光撥動,緊接著一團莫名的力量在她體內爆炸,令她下意識把張陽推到一邊。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腳底打滑,整個人加速撲了過去。

  「呀!」下一剎那,一聲慘叫沖天而起,而洞穴內的三個人一動也不動,彷彿變成化石。

  就見丘平之的長劍狠狠斬入石壁內,宇文煙的三尺青鋒則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順著劍身流下,染紅宇文煙那發白的手掌。

  張陽躺在兩米外,一臉震驚,心中卻是暗自偷樂。

  撲通一聲,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遺言也來不及說,就死在宇文煙的劍下。

  「啊,我殺、殺……殺了丘郎,我殺了他……」宇文煙扔開古劍,一邊顫聲自語,一邊看著雙手,怎麼也回憶不起那一劍她是怎麼刺出去的。

  幾秒鐘過後,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煙還在驚恐自語。

  張陽見狀,深吸一口氣,隨即掄起巴掌,不輕不重地給了宇文煙一耳光。

  「宇文煙,你傻夠了沒有?這種男人死有餘辜,你傷心什麼?」

  「我……」

  宇文煙的玉臉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恨張陽,反而不由自主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張陽拍著宇文煙的香肩,柔聲安慰一會兒,接著嚴厲命令道:「不許哭了!」

  宇文煙的哭聲隨即乖乖消失,看著張陽的目光既有情人間的異彩,又有柔弱的依賴,更有服從命令的敬畏。

  張陽收回作勢威脅的大手,然後又化剛為柔,情意綿綿地安慰道:「睡吧,我抱著你睡一覺,睡醒後就雨過天晴了!」

  「嗯,我睡覺,你……你抱緊我。」

  人生大變,令宇文煙的心靈有如重啟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時,宇文煙完全把張陽當作心靈的依賴,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進入夢鄉,唇角掛著殘餘的悲傷,眼角則是新生的喜悅。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煙真是太有用了!憑空掉下一個粉妝玉塚、乖順聽話、力量強大的「妹妹」,令張陽不由得樂得闓不攏嘴,隨即靈光一閃,一個遲了幾天的念頭冒出來。

  「妹妹,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哥哥直接捕獵……」張陽舌頭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具體描述妖靈。

  「靈化的元神,哥哥是這個意思嗎?」器魂與張陽心意相通,準確地說出妖靈的本源特性,然後一如既往地無悲無喜地道:「幻煙抓不住它。靈化的元神與器魂不一樣,先前能成功是因為這是在萬劫陣內,它逃不出去。」

  張陽有點失落地嘆息一聲,看來他這「播種淫賊」還要繼續做下去,但意念一轉,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心想:詭情寒梅還真是倒黴,嘿嘿……

  「哥哥,靈化元神是你的敵人嗎?」

  「算是吧!」張陽回答得很勉強,其實他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問題。

  器魂無法理解半個同類的複雜心思,繼續神情呆板地解釋道:「靈化元神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似飄浮在空中的虛無能量,一些特別的人類對它來說,就好像磁石一樣,自然會吸引它過去。」

  「呵呵……妹妹你真聰明,比那乾坤老頭聰明多了!」

  幻煙用「磁石」這麼一比喻,張陽果然對妖靈這玩意兒的了解大大增強,他隨即大手一揮,強自抹去雜念,抱著宇文煙美美地睡了一覺。

  稀薄的陽光刺破黑雲,萬劫谷迎來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張陽才伸著懶腰,走出山洞。

  「張……張郎,你起床啦,妾身幫你打水洗臉。」

  宇文煙穿著被撕爛的衣裙,含羞帶怯地迎上前,自從破身意外沒死後,她的鴛鴦戲水訣竟自然地突破玄關。

  如今的鴛鴦湖宗主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嫵媚迷人,張陽曾經「幻覺」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現。

  「我以後叫你小煙,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爺不喜歡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張陽的聲調肅穆而冷淡,隨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煙先被張陽的威嚴弄得垂眉低首,然後又忍不住掩唇輕笑,天性柔順的少女宗主怎麼會是邪器的對手?三兩下工夫,她從身到心已經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的一聲,張陽一掌拍在宇文煙那若隱若現的臀肉上,緊接著摟著她那青春肉感的嬌軀,道:「小煙寶貝,咱們練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飯吧,要涼了。」

  「飯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來呀!」

  春風一盪,少女宗主緩緩蹲在張陽面前,含羞帶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後,宇文煙終於展示她鴛鴦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來越銷魂,肉感的嬌軀更是妖嬈地扭動著。

  張陽能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慾火,頓時覺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樣,他猛然抱起宇文煙,飛身沖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煙不是不要,也沒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著張陽那沸騰的慾望。

  「小煙,我已經把戲水訣全部練成了,你現在該讓我……嘿嘿。」

  張陽的目光、雙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煙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卻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張陽的慾火,道:「老公,那你運功試一試。嗯,不行的話,妾身的後面可不敢給你。」

  見宇文煙那肥美而渾圓的臀丘抖動著,張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隨即輕聲一喝,只見肉棒突然變大,又突然變小,還隨著張陽的意念指東打西,上搖下晃。

  「老公、好主人,來吧,妾身全是你的了!」少女宗主趴在石床邊,並高高翹起肉臀,不用張陽出手,她就已用鴛鴦戲水訣把臀溝張大到極限。

  張陽頓時呼吸一熱,隨即先縮小肉棒,然後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煙的後庭。

  羞澀的呻吟,滿足的快感瀰漫著山洞,當張陽把肉棒放大到極致時,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流出兩行幸福的淚水,心想:我終於把全部交給身後的男子,終於認定他是我心靈上唯一的依靠。

  「噗!」的一聲,張陽用力聳動著肉棒,盡根沒入,征服的豪情充斥著張陽的心海,他摟著宇文煙的腰肢,緊接著就是上百記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飛啦!啊 ,快、快用最後一招!快……」

  宇文煙用盡全力,強忍著洩身的衝動,接著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使出「鴛鴦戲水訣」最後、最強、最神奇的一招。

  「呀!」宇文煙高潮了,又高潮了,緊接著第三次高潮了……

  「呃!」張陽忍不住追尋快感的誘惑,精囊一脹一縮,在宇文煙那緊窄而溫潤的嫩穴內射出滾燙的陽精。

  「老公,快運功雙修,記住,負陰抱陽,死往生還……啊……」

  陰陽交彙的剎那,靈力之光憑空出現,就好似一團水浪、一陣煙霧,包裹住張陽和宇文煙。

  張陽能感覺到陽元不停湧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在玄妙變異後又湧回來,還挾帶著宇文煙苦修十幾年的靈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盡情接受靈力的注入,他一邊享受著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感,一邊繼續把陽元射入宇文煙體內。

  悠長的呻吟聲時起時伏,在光華的籠罩下,一男一女就這樣抱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一個時辰轉眼就過去。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腦子一震,骨骼劈裡啪啦一陣爆響,在剎那的呆滯後,他猛然歡喜無限,道:「靈……靈力,我有靈力了!哈哈……我是靈虛高手了!」

  陰與陽,精元與靈力,在慾望的幫助下循環交替,令張陽脫胎換骨,而宇文煙也沒有受到損傷,靈力反而上升一層。

  一覺醒來後,張陽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張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靈虛劍動!」

  法訣尾音還未落,就見一把上古飛劍憑空出現,托著張陽的腳底飛起來。

  「哈哈……我會飛了!」

  「咯咯……老公,你真厲害!」

  張陽其實飛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樣,但宇文煙卻雙眸閃爍著異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時的她,讓張陽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萬劫崖上響起一聲爆響,就在張陽一步登天的剎那,清音突然衝出巧匠設下的法陣,隨即完美女奴縱身躍下萬劫崖,瞬間就被黑煙吞沒。

  崖上的眾人除了寧芷韻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這清音怎麼突然靈力大增?怎會有這種事?難道她一直隱藏實力嗎?如果清音是偽裝,那她是否沒有失憶、是否包藏禍心?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最聰明,想的也最複雜,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輩,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並帶張陽上來。」

  「嗯,夢丫頭,小心處理!」乾坤老人皺著眉頭,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盜月婆婆聽出殺意,也許是她與清音這幾天接觸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飛身擋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沈聲道:「老怪物,老身看人從不走眼,小音絕沒有偽裝,更別說圖謀不軌,你們不能傷她。」

  「盜月前輩,靈夢是擔心小音的安危,你誤會了,萬劫陣的凶險她可抵擋不了。」一元玉女話音未完,已經利用無息玉從盜月婆婆身邊穿過,即使是太虛高手也對這法器無能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傷害小音!」寧芷韻趁人不備,竟然衝到懸崖邊,雖然她不會道法,但感知力卻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寧少奶奶,我會帶張陽安全歸來,咦?」

  一元玉女正要從寧芷韻身邊飛過,突然一愣,幻夢煙波失去平靜。

  寧芷韻受一元玉女影響,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剎那,她忍不住脫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還有四郎!四郎!」

  寧芷韻無比激動的歡呼聲迴盪著山頂,若不是盜月婆婆及時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經撲下去。

  黑雲一盪,就見張陽御劍出現,雖然他飛的姿勢很難看,卻好似一道驚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眾人的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嫂嫂!」張陽一沾到山頂地面,第一個就抱住寧芷韻,抱得特別的緊,恨不得將寧芷韻揉到她體內。

  張陽擦去寧芷韻眼角的淚珠後,這才向盜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聲招呼,至於一元玉女與另外三個「同伴」,他連眼角也未瞟一下。

  這時,清音與宇文煙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親切問候兩女,然後藉著兩女找上張陽,用她的微笑化解張陽眼底的抗拒。

  「張兄是氣靈夢袖手旁觀嗎?」

  張陽翻著白眼,不想說話。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夢丫頭了,呵呵……收穫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一句話,說紅張陽與宇文煙兩人的臉,尤其是宇文煙,下意識躲到清音身後,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張陽對乾坤老人心存認同,更感激他送的須彌袋,發完應該發的小脾氣後,他示意寧芷韻帶著宇文煙去一旁,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遍,當然省略幻煙與詭情寒梅一事。

  「張兄果真神奇,難怪乾坤前輩對你如此青睞有加,幸好靈夢也對張兄很有信心,新馬車已經備好,咱們可以起行了,不然寧芷纖恐怕有性命之憂!」

  在萬劫崖下已耽擱將近十天,張陽為了寧芷纖不敢怠慢,他點了點頭,主動走向馬車。

  這時,盜月婆婆突然一個飛身,從張陽手中搶走青銅古劍,急不可耐地撫摸起來。

  幾秒後,盜月婆婆發出惋惜的長嘆:「張小子,我還以為你在下面撿到寶了,但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飛劍嘛!你用它當本命飛劍會讓人笑話的,還是讓金石門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殺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張陽非常堅定的把別人眼中的廢物搶回來,故意得意萬分地揮動沒有靈氣的劍,笑道:「我以後就用它了,反正你們也不是要讓我打仗,對吧?」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兩老搖頭微笑,金光則暗自哼了一聲,對張陽不求上進的行為更加看不順眼。

  水蓮對此倒是有點贊同,認為張陽懂得感恩,她略一猶豫,便主動走向馬車,當起女車夫。

  劍匠身亡,巧匠受傷,金光又沒有那種覺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蓮拉車。

  邪器小組終於度過險關,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釋重負,眼底還閃過一抹得意,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張陽在崖下已經捕獵一個妖靈,還多了一個隱形的超級幫手!

  全新的馬車飛天而起,張陽與寧芷韻、清音坐在馬車上,宇文煙雖然也很想,但她臉皮太薄,反而欲蓋彌彰地一個人飛到最前面。

  「啊,終於舒服了!」邪器少年在軟榻上滾了好幾圈,發出感嘆,隨即壓低聲調,把真相告訴寧芷韻兩女。

  清音聽得怒氣沖衝,卻又驚嘆連連,寧芷韻則對器魂幻煙充滿好奇,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著幻煙的頭,而幻煙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寧芷韻在一旁母性大發,開始教導幻煙諸多人類的基本常識,而清音則對鴛鴦戲水訣感興趣,歡聲問道:「主人,什麼是最強的一招呀?你剛才沒有講清楚,咯咯……」

  「嘿嘿……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這樣,唔……幻煙還在看,你……別教壞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兩人在狹窄的車廂內折騰,完美女奴同時為兩邊加油,鬧得歡欣熱烈,春色蕩漾。

  幻煙疑惑地看著眼前情形,心想:哥哥與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佔了上風,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複雜的人類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為戰鬥一點也不激烈,在無聊之下,她自動化為靈體,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寧芷韻最後被張陽抱上軟榻,接著張陽的指尖輕輕揉動,隨即玄妙的「水流」

  徹底瓦解寧芷韻的抵抗。

  寧芷韻的衣裙四散飄飛,胯間的薄紗被輕輕扯落,接著張陽緩緩壓上去,同時發動「最強」的一招。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三章:床上神功

  張陽的肉棒一震,隨即一道紅色的印痕憑空出現,彷彿一條巨龍蜿蜒盤旋般,纏繞在張陽的肉棒上,從龜冠一直旋轉到小腹,彷如絕世威武的男人圖騰!

  「哇,主人,你這是什麼東西呀?」清音趴在床邊,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完美女奴的指尖剛一接觸到紅紋,私處立刻劇烈顫抖起來,春水激射。

  「小音寶貝,等會兒再輪到你。」張陽邪惡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頭,隨即龜冠抵住寧芷韻的蜜唇,緩緩向裡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張陽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莊優雅的寧芷韻已經叫得有如淫娃蕩婦。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還要,好相公,噢……」

  張陽的肉棒盡根沒入,接著又緩緩抽出,隨即一大股蜜液噴出來,打濕半邊的軟榻。

  清音一邊撫摸著她 自己的身子,一邊湊向張陽,驚嘆道:「主人,你好厲害!哇,這紋身在旋轉,真的在旋轉!」

  「唔!」寧芷韻偷偷看了張陽的肉棒一眼,隨即羞得臉紅似血,眼波迷離。

  寧芷韻已經切身嘗試過,自然知道張陽的肉棒在旋轉,轉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張陽的龜冠再次輕輕研磨著蜜唇,一字一頓地道:「這就是——九轉水龍鑽!嫂嫂,我要進去啦……」

  「呀……」九轉水龍鑽進出不到十下,寧芷韻已經欲仙欲死,呻吟聲如泣似訴。

  清音趴在床邊,小嘴距離張陽與寧芷韻私處的連接處不到三厘米,她睜大美眸,無比仔細地觀察著張陽的肉棒。

  九轉水龍鑽與蜜唇一接觸,那道紅色印痕立刻旋轉起來,有如火熱的鑽頭,在緊窄的花徑中螺旋推進。

  當九道螺紋全部插入後,張陽緩緩後退,水龍紋立刻反向九轉,帶出一股股春水飛濺!

  水龍九轉,妙趣無窮!

  一刻鐘後,寧芷韻不堪如此撞擊,軟綿綿地趴在軟榻上喘著氣。

  「四……四郎,好相公,饒了……我吧,不……不行啦……」

  學得奇巧的淫技,張陽不由得邪性大發,指尖「水流」在寧芷韻的雙乳上緩緩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編我,怎麼會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來……」旋轉的觸感從花瓣傳來,令寧芷韻又愛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張陽的九轉水龍鑽,但張陽卻悄然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嫂嫂,四郎被困在萬劫陣時,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張陽說話時,手指引領著蜜汁流到寧芷韻的臀溝裡,指尖隨即在那粉紅而嬌嫩的菊門上打轉著。

  張陽的情話撥動寧芷韻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頓時明白他的壞心思。

  「四郎,你這壞傢夥,來吧,嫂子怕你了!」寧芷韻略帶嬌嗔,只是一記秋波,竟遠比淫娃蕩婦的乳波臀浪更加銷魂。

  「嫂嫂,你真好!」張陽瞬間熱血沸騰,一口吻住寧芷韻那輕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戀後,寧芷韻含羞帶怯地趴在軟榻上,張陽則昂然站在軟榻邊,縮小的九轉水龍鑽向前一挺,「噗!」的一聲,就佔有寧芷韻身子的最後一處處女地。

  「呀!」雖然張陽已縮小肉棒,但劇痛還是刻入寧芷韻的心靈,處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與豐臀上,留下人間最美的春色畫卷。

  「王八蛋、小淫賊、臭小子……」

  車內的張陽三人沈醉在忘我境界中,車外的水蓮則氣悶於胸,她的玉臉忽紅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後拉車的絲帶竟神奇的不再顫抖,而她緊咬著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飛,無意間加快邪器小組的行進速度。

  寧家所在你幽州城越來越近,寧芷韻靠在張陽懷中,玉臉不由得浮上一絲愁煩,除了俗世的枷鎖外,她也為寧芷纖感到擔心。

  「嫂嫂,我不會辜負芷纖的,捕滅妖靈後,我就娶她當老婆,讓你們姐妹倆一起……嘿嘿。」說著,張陽雙眼放光,浮想聯翩。

  羞澀驅散寧芷韻眉間的愁絲,她嬌嗔一聲,隨即半推半就地任憑張陽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風浪稍停後,寧芷韻說道:「四郎,照你所說,你要在這短短半個月內就得到芷纖的芳心,那太困難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來還有可能,然而不快一點,妖靈一旦成長起來,芷纖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千萬不要傷到芷纖!四郎,答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像對待百靈那樣欺負我妹妹。」寧芷韻哀聲相求,隨即又柔聲細語道:「我了解她,也許可以幫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報肯定比盜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過招,又有如行軍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張陽感激之下,又對寧芷韻用上最強一招,體內湧起慾火,九轉水龍攪得花徑綻放,蜜汁四溢!

  從那一刻起,張陽就窩在馬車裡不出來,就連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釋什麼。

  一元玉女知道張陽還有點怨氣,她悠然一笑,飄到宇文煙面前,道:「宇文宗主,張兄在做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少女宗主剛從車裡出來,下意識玉臉一紅,整理一下衣裙,然後有點柔弱地道:「他……他在讀醫書,芷韻姐在教他。」

  沒有妖靈的影響,宇文煙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壓力。

  一元玉女又問了宇文煙幾句,隨即飄然離去,自言自語道:「這傢夥與乾坤老人猜得一樣,還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漢王朝邊塞重鎮之一,雖然沒有陰州繁華,但地域更加寬廣。

  神醫寧家位於幽州城東 側,有如正國公府之於陰州,寧家在此地也是人盡皆知,德高望重。

  此時,幽州城一間客棧內。

  風雨樓主、七星宮主還有憐花公子,三大邪門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著窗外的天空。

  「報,目標已過城門,兩刻鐘後到達寧府巷子。」

  風雨樓探子不斷從客棧後門進出,而客棧掌櫃與小二卻對此視若無睹,依然滿臉堆笑,恭迎著客人來去。

  「曹兄,看來這俗世金銀也有點作用呀二眨眼,咱們就成這裡的主人了,咯咯……」

  憐花公子的「媚笑」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就連風雨樓主也有點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邊,清冷的玉臉籠罩著寒霜,淡然問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麼會讓張陽自行入城,這其中是否有詐?」

  冷蝶話音未落,一個風雨樓探子跪在門口,�報導:「啟�樓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頂上休息,並無入城之意。」

  風雨樓主臉露歡喜,回應冷蝶道:「他們此行是想誘騙寧家小姐,自然不願興師動眾,而且一元玉女也不會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說得對,冷宮主就不用猶豫了,這寧府巷子清靜,正適合冷宮主布下七星陣法,一舉誅殺張小兒!」

  冷蝶目光一落,飛躍幾重屋瓦,看向距離窗口不到百丈的寧府大門。

  寧家巷子雖然是私有地,但因為醫者之心,不時會有路人從巷子走過,七星宮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臉上少有的流露出猶豫神色。

  「曹道兄、憐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來不沾俗世之塵,我等在此公然動手,總有不妥。」

  「冷宮主,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過界限,你又何必太過拘泥呢?」

  風雨樓主沒有催促,憐花公子則面露不滿。

  七星長裙寒氣雖冷,但也有著星辰的深邃,冷蝶考慮了片刻,依然過不了自身原則一關。

  就在這時,又一個探子飛身來報。

  「報,張陽的馬車已快到寧家巷口,屬下從聲音判斷,張陽正在車裡與女人行歡作樂。」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賊,無恥至極!

  正邪兩派都知道,七星宮最恨人間淫欲之徒,冷蝶頓然殺氣叢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陣,取姦夫淫婦的狗命!」

  幾分鐘過後,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巷口,就見張陽坐在車轅上,一邊跟車上的人說話,一邊輕鬆地揮舞著馬鞭。

  馬車越來越近,三大邪門宗主的呼吸絲毫不變,但無不聚精會神起來。

  無形的虛空醞釀著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風籠罩中,突然「砰!」的一聲爆炸了一不過不是寧府門口的法陣,而是客棧屋頂。

  「曹道兄,來而不往非禮也,靈夢今日還你大禮。」

  這時,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三大太虛高手從天而降,身影閃現的剎那,太虛真火就搶占先機,鎖定三大邪門宗主。

  強者相鬥,勝負只在那一線之間。

  無論三大邪門宗主怎麼變換身影,都甩不掉那猶如附骨之蛆的太虛真火。

  在客棧的院子內,偽裝成夥計的邪門弟子向小樓蜂擁而來,突然陣法玄光從天而降,輕易穿透十來個弟子的身軀。

  倖存的邪門弟子驚魂未定,金光夫妻已憑空出現,五行山最強弟子狠辣之名絕非虛假,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間就把院子變成血肉戰場。

  另一邊的巷子,勾命雙眉緊皺,急忙收回七星衣,飛向小樓。

  宇文煙與清音從馬車內飛出來,兩女的飛劍都射著遠勝往昔的靈力,如果讓拼命修煉的金光看到,肯定會氣得當場吐血。

  勾命狼狽地閃開宇文煙兩女發出的劍氣,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們。

  「兩位,他的命是我的,你們保護好張公子。」

  這時,巧匠從地底冒出來,眼底射出要為劍匠報仇的冷光。

  有幻煙在,張陽根本不需要宇文煙兩女的保護,但他還是歡欣招手,道:「小音、小煙,回來,讓他們好好敘舊,咱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兩個絕色女奴一個忠心,一個柔順,便乖乖地回到馬車上。

  陣法的對決隨即在巷子展開,而金光對邪門弟子的屠殺正在上演,客棧小樓則在這時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讓我們出手嗎?人家有點手癢呢!」清音突然功力大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試驗一番。

  張陽卻不給完美女奴機會,邪惡笑道:「讓他們打,最好兩敗俱傷,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煙幫我,我自己就可以捕滅妖靈。」

  雖然宇文煙已經知道在萬劫崖下的真相,但這段時間早已讓她死心塌地地成為張陽的女人。

  心靈異變的少女宗主一邊監視外面戰局,一邊偶爾聰明一次,低聲提醒道:

  「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門高手,雖然幫了我們,但也不能不防。」

  寧芷韻點了點頭,以女人的直覺厭惡道:「那個穿透明紗衣的妖婦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許只是想利用我們,幫她對付其他邪門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當爆炸的煙雲沖天而起時,「一元玉女」搖身一晃,變成吸塵谷妖婦妙姬,而「盜月婆婆」則變成血月玉女,其他幾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這下夠風雨樓折騰了。」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補充道:「敢與六道聖君作對,他們真是活膩了,等殘兵敗將逃出來,奴家就一個個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風而立,倍顯颯爽英姿,她平靜道:「聖君只說要保護張陽,並沒要我等對同道中人大開殺戒,瓊娘不願自相殘殺,望妙谷主諒解。」

  一個要落井下石,一個不屑小人行徑,兩人的目光隨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門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橫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倖存的老一輩高手,天狼谷自然實力雄厚。

  二丁四十歲的橫狼靈力絕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鬚,眼露異樣的煞氣,回應道:「兩位說得都有道理。這樣吧,如果有機會,就給他們一點小教訓,特別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訓她,那自命清高的賤人!」

  城中,爆炸的煙雲還在翻騰。

  三大邪門宗主先後從廢墟里御劍飛天。風雨樓主一身狼狽,但卻從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憐花公子則被盜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鮮血徹底破壞他那「妖媚」的容顏;冷蝶對上一元玉女時原本是難分軒輊,但一來她已失去先機,二來又沒有法寶護體,最後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點當場昏死。

  首領敗逃,邪門弟子自然四散潰敗,勾命見狀,強行受了巧匠發出的符咒一擊,隨即負傷遁地離去。

  重傷邪門三派後,邪器小組幾大高手飛劍一頓,突然消失不見,就像宇文煙所擔憂,一元玉女也對突然冒出來的「朋友」心存戒備。

  城外,山野間。

  妙姬正想趁機誅殺負傷的邪門同道時,血月玉女搶先沈聲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來了,你可要小心。」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誰都想做那得利的漁翁。妙姬立刻收回飛劍,任憑風雨樓主等人御劍飛過埋伏圈。

  當正邪兩道在城外鬥智、鬥力時,張陽站在寧府大門前,掀開車簾,讓守門家丁看到寧家大小姐。

  客棧爆炸的震撼還在寧府內波動,寧芷韻與張陽的到來,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寧家主人寧伯溫,當代俗世第一老神醫親自接待張陽。

  寧伯溫看了寧芷韻一眼,問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廝殺可與你有關?」

  張陽知道寧家與修真界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傳入寧家。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半真半假地說道:「寧伯父,您真是厲害……邪門妖人一直在追殺我,幸虧有一元聖山暗中保護,四郎才順利逃到這裡。」

  寧伯溫輕撫三縷長須,身為俗世神醫,他沒有多問修真界的事,話鋒一轉道:

  「芷韻,離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與四郎一起回來?」

  叔嫂同行同車,雖然寧伯溫沒有明言,但已隱隱有責備之意。

  寧芷韻美眸微垂,內心雖然慌亂,但幸好早有準備,柔聲回道:「女兒因為被妖人誤傷,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帶女兒去世外仙山求藥,就與四郎同路。」

  張陽暗地里白了寧伯溫一眼,很自然的接過話頭,更加有說服地補充道:「一元玉女想醫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沒有辦法。」

  「陰人少爺」的名頭,在關鍵時刻發揮關鍵作用,寧伯溫老眉一展,嘆息道:

  「四郎,你這麼說,令老夫很汗顏呀!老夫雖被稱作神醫,但這麼多年來,卻依然找不出解決之法,不過,老夫看你的氣色已經多了幾許陽剛之氣。」

  張陽心頭頓時一跳,對老神醫還真是佩服,為了住進寧家後宅,他暗自念了一聲:「芝麻開門」,然後便把手伸到老神醫面前。

  「寧伯伯,一元玉女傳授我一點道術,確實覺得有精神許多,您幫我看看我的病有沒有希望治好。」

  有幻煙的暗中幫助,還有寧芷韻事先的細心準備,即使是俗世第一神醫,探脈後依然毫無所覺。

  「唉,道術雖然玄妙,但卻難以影響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聖山出面,也許會有機會。」寧伯溫的嘆息既充滿惋惜、同情也有釋懷。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勞累,女兒就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寧芷韻巧妙地搶先一步,順理成章的把張陽帶進寧家後宅,跨出接近寧芷纖的第一步。

  身處家教森嚴的腐儒之家,張陽也不敢莽撞,清音與宇文煙這兩個隨身丫鬟終於過了第一個平靜的夜晚。

  一夜時光過去,張陽急不可耐地找到寧芷韻,但壞消息卻有如一盆冷水般潑到他頭上,讓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麼,寧芷纖在閉關?不會這麼倒黴吧!」

  寧芷纖閉關不是為了修煉靈力,而是精研醫術。

  張陽曾經親眼見識過毒手玉女閉關的情形,但還是不死心,在寧芷韻的帶領下,走進寧芷纖的獨院。

  只見無數的花草殘枝散落在地,無數的醫療道具四處擺放,一切都亂七八糟,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寧芷韻下意識加快腳步,張陽跟上去,兩個絕色女奴則留在院門外。

  這時,寧芷纖快步從房中走出,直接從寧芷韻面前走過,她在地上的「雜物堆」裡翻了一會兒,找到一株花草後,又急忙地從張陽兩人身邊走過,如風般衝回「實驗室」。

  從頭到尾,寧芷韻與張陽的身影都沒有映入寧芷纖的眼簾,寧芷韻只能無奈地苦笑,張陽則是鬱悶長嘆:果然還是這樣,寧芷纖又變成一台實驗機器了!不,不是原來那樣,比原來嚴重十倍,看來寧芷纖已經關閉心靈空間,糟啦!

  來自「邪器」的感應讓張陽臉色深沈,他忍不住擔憂地看著寧芷韻道:「嫂嫂,我們來晚啦!惡情芍藥已經控制住寧芷纖的元神。」

  「不會的,芷纖那麼聰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控制?」寧芷韻聲音發顫,快步走進房間,揚聲呼喚道:「妹妹,芷纖、芷纖……」

  風兒吹過,水面無痕!

  見寧芷纖沒有回應,張陽一時衝動,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張陽還沒有呼喊出聲,毒手玉女已經「砰!」的一聲倒地,緊接著就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聽不到。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四章:換心之術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如紙,驚聲道:「嫂嫂,她……不會死了吧?」

  「沒事,只是虛耗過度,讓她睡一覺自會醒過來。」

  寧芷韻迅速幫寧芷纖把脈後,先是如釋重負,緊接著眉頭緊皺,擔憂道:「四郎,你說得對,芷纖的心靈真的關閉了,再這樣下去,妖靈一定會吞噬她的元神。」

  「嫂嫂,有辦法喚醒她嗎?你們全家可都是神醫啊!」

  「沒辦法,芷纖用了醫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絕不可能停下。」

  「啊!」邪器少年無力長嘆,隨即又把鬱悶的氣息帶給邪器小組。

  星光下,客棧內。

  張陽充 滿期待地問道:「老頭,你有什麼好辦法?我強來可不可以?」

  「張小友,醫家之道,複雜奧妙絕不在修真之下,醫道的問題只能用醫道解乾坤老人回答第一個問題,一元玉女則平靜地回答第二個問題。」

  「張兄,萬萬不可沖動,這次的情況比上次嚴重許多,再讓妖靈得到寧芷纖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會瞬間消失,而妖靈則會完全復活。」

  「那不是要看著芷纖被妖靈吞噬嗎?」

  「那也不一定。」乾坤老人接過話頭,眼睛微閉,道:「以毒攻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小友可以讓寧芷韻幫忙,在醫道上動搖寧芷纖的心靈。」

  「嗯,好吧,我請嫂嫂試一試。」張陽興致不高地點頭同意,心想:寧家上下甚至是藥神山,也很難有人的醫道能超過毒手玉女,誰能在醫道上贏過她呢?

  滾滾紅塵外,悠悠群山間。

  一條清溪畔,一個中年儒生盤坐在白石上,彈奏著古琴,琴音時而如行雲流水,時而如萬馬奔騰,變化無窮。

  十丈外,林木間,一個古樸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頭的揮動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樣,但斧刃與樹木碰撞出的聲音卻總能隨著琴音變化。

  一個樵夫,一個書生;一人伐木,一人彈琴,但那飄揚的音律卻渾然天成,勝似天籟,恍惚間讓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結束,擋路的大樹也正好砸落至塵土。

  下一剎那,儒生的古琴憑空消失不見,他歡聲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兄真不愧是邪門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極!」

  六道聖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這第一人,還不是因為你等躲避煩惱,上官兄成了閒雲野鶴,逍遙自在,我卻成了橫行霸道的六道聖君,唉!」

  邪門第一人自嘲苦笑,隨即與儒生仰望著天空。

  一秒後,一隻信鳥疾落而下,六道聖君只看了那鳥兒一眼,粗獷的臉頰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變成敵人了,你看。」

  信鳥飛入上官雲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隨即沖天而起,當人在千百丈外時,聲音才在原地響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饒不了那些無恥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禍不及同門,六道一定不會干預。」

  幽州城,神醫世家。

  寧芷韻進入深藏醫書的小樓,已經翻閱整整一天。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疲憊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書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為你,也是為了芷纖。」寧芷韻在燈下展顏微笑,溫柔中帶有一分剛強,非常認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種醫方來喚醒芷纖的心靈。」

  見嫂嫂心意已決,張陽想了想,便不再堅持,反而陪著她沈浸在書堆中。

  這時,寧芷韻翻開一本醫書,突然眼睛一亮,隨即又黯然低嘆,把薄薄的古書放在一旁。

  張陽好奇地拿起那本書翻開一看,發現這書與其說是醫書,不如說是陳年舊聞,短短的百來字,記載一個「換心」的傳說。

  「嫂嫂,芷纖已經能做這種換心手術了嗎?」

  張陽脫口說出現代詞彙,寧芷韻卻無暇驚奇。

  「換心之術早已失傳,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書上所記是真正神仙,可不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強的道術,也不可能扭轉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當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張陽手腕一抖,將古書隨手扔回書架,隨即書架濺起點點灰塵,灰塵在燈影中悠然打轉,張陽腦海靈光一閃,手舞足蹈地歡叫道:「嫂嫂,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四郎,什麼法子?」

  「換心手術,咱們就用這個刺激芷纖!」

  「啊!」驚嘆聲在客棧內響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無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張陽,就連坐在遠處的金光夫妻與巧匠都一臉呆滯。

  「張小友,俗世雖然把我們喊作仙人,可我們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樣會生老病死,當然,小友你說不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呵呵……老頭你放心,我沒吃錯藥,清醒得很。」對於眾人的震驚,張陽感到無比得意,雙目放光,道:「換內臟絕對可行!其實這一點也不難,我與嫂嫂已經想好了,現在就差一個刀法好又心靈手巧的幫手。」

  現代少年當然把「手術」視為尋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張陽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略帶猶豫道:「既然張兄有此信心,那就請… …」

  靈夢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張陽卻搶先一步道:「夢仙子不用想了,最適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親自動手殺豬,那豬應該死得很開心。 」

  讓一元玉女殺豬?爆笑的衝動在所有人的心窩激盪,就連清麗的水蓮居然也失態笑出聲,對張陽的胡鬧本領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幻夢煙波上下打轉,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紅耳赤,在與邪器少年的「戰爭」中,她第一次被擊敗了!

  一元玉女還是走進寧家,接受俗世神醫近似虔誠的接待,然後被張陽帶到偏僻的「實驗室」,手執絕世飛劍,當起了一殺豬聖女!

  寧芷韻歉然地苦笑一聲,不忍地道:「四郎,為什麼要選這兩頭小豬?」

  「呵呵……嫂嫂,小豬的恢復力更強,而且它們是同一頭母豬所生,這一點是必要的!」張陽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把「現代手術」二解釋清楚,索性就不解釋,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動起來。

  「夢仙子,聽說高手一劍開膛,能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辦到嗎?」

  這時,張陽倒是對靈夢推崇備至。

  一元玉女劍尖一頓,忍不住怨道:「張兄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仙子既然這麼有把握,那就太好了!還有把那兩頭豬開膛後,你要用道術將它們同時冰凍起來,千萬不要凍死了,剛好冷凍神經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麼是神經末梢?」

  「這……是一種土話,反正不要讓豬血流動,又不要凍死它就行了。」在勉強搪塞過後,張陽對寧芷韻道:「嫂嫂,你先用金針刺那兩頭豬的穴道,封閉它們的血管,當靈夢一替它們開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們換心臟,千萬記清楚每條血管與豬心連接的位置,要是記不清楚,咱們可以再多試幾次。」

  「不用,我已經記註了。」即使是殺豬,先前的嘗試就讓寧芷韻心生不忍。

  靈夢對豬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這樣就行了?你不是想戲弄我吧?」

  見一元玉女越來越有紅塵味,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繼續說出令她受不了的話語:「這當然不行,嫂嫂縫好心臟血管後,還要麻煩夢仙子用上一元山療傷聖藥,讓傷口迅速復原,最後一步就由嫂嫂替豬兒輸血,豬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內。」

  「你……張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元山的極品傷藥竟然要用在豬身上!靈夢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怒目橫眉、第一次忘記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剎那間爆發,但當行動時間到時,靈夢還是隨著張陽走進寧芷纖的「實驗室」。

  這時,邪器少年在寧芷纖的「實驗室」內開闢出「手術台」的空間。

  兩頭豬被放上「手術台」,張陽捆綁它們時,弄得豬崽嗷嗷直叫,寧芷韻不由得摀住雙耳,但寧芷纖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一切準備妥當後,張陽走到寧芷纖身邊,猛然大吼道:「神仙換心,現在開始!」

  異界古代空間,現代常識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換心手術開始了!

  劍光閃過,兩頭豬崽同時被開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輕鬆達到張陽的要求。

  雖然寧芷韻溫柔善良,但行動時,還是展現神醫世家的風采,小刀揮舞得果斷、迅速、準確。

  「實驗室」內,氣息突然無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與俗世女神醫,圍著兩頭豬團團打轉。

  張陽忍不住也緊張起來,他眼角一挑,這才發現寧芷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他身邊,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手術台」。

  十來分鐘後,寧芷韻與一元玉女同時籲出一口氣,兩女向後一退,不約而同地看向張陽。

  所有程序已經做完,豬心也已經換好,失去心臟的小豬自然一動也不動,但右邊換了一顆心臟的小豬卻哼也不哼一聲。

  一秒、兩秒、三秒……豬血開始在心臟內流動,但豬心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寧芷韻臉上一片愁雲,寧芷纖眼中的一點光華迅速減弱,一元玉女也顧不得與張陽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緊拳頭。

  七秒、八秒、九秒……豬崽還是沒有動靜,三個女人哀嘆一聲。

  「啊,死了!失敗了,果然換不了心呀!」寧芷纖喃喃自語,隨即轉身離開,眼神更加空洞。

  「沒有死,馬上就會復活!」張陽又在寧芷纖耳邊一聲大吼,用「復活」兩字壓制寧芷纖體內妖靈氣息的滋長。

  張陽隨即一個箭步衝到「手術台」邊,伸手直接握住豬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這樣,嗚……」

  「張陽,你瘋了呀?算啦!咱們再想法子,反正還有時間。」

  一元玉女一揮水袖,把發瘋的張陽捆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喊叫,拖著他就走,而寧芷韻則無聲悲傷,走向有如行屍走肉的寧芷纖。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

  「哼。」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時豎了起來,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下一剎那,聲音清楚鑽進張陽等人的耳中。

  豬叫,真的是豬叫!此時,豬叫聲在眾人心中,簡直比天籟更悅耳。

  那頭豬活啦!換心的豬開始喘氣了!道法加上科學,創造一個絕對的奇蹟!

  寧芷纖一步步地走向「手術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華就更強烈,當她摸著不停掙扎的小豬時,竟�頭問道:「姐姐,你怎麼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嗎?」

  寧芷韻眼角的淚花猶在,瞬間喜上眉梢,張陽則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芷纖,有什麼問題想問就儘管問吧,呵呵。」

  「張陽,你怎麼來我家了?來幹什麼?到一邊待著去,不要搗亂。」

  張陽想領功,不料寧芷纖卻一袖把他送到門外,一元玉女不僅沒有拉住他,還暗地裡補了一道勁氣,令得意忘形的張陽飛出十幾丈,落入完美女奴的懷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嗎?不成也沒什麼,畢竟……」宇文煙的內心其實認為無法成功,所以一見張陽被趕出來,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話就脫口而出。

  張陽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懷中,邪惡地捏住宇文煙的乳頭,道:「小煙,老公我很傷心,你要用什麼辦法安慰我呢?」

  嬌羞的紅霞令少女宗主的臉頰更加艷麗,她與清音怎麼會聽不出張陽的意思?兩個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視一笑,擁著張陽走向臥房。

  當張陽想用床上運動釋放壓力時,不料寧芷纖卻御劍而出,大吼道:「張四郎,你給本姑娘回來,休想逃!」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累啦!」

  張陽正在慾火高漲時,哪有心情處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飛劍,搖搖晃晃地向前逃,宇文煙則緊張地跟在他後面,清音則無比忠心地擋住毒手玉女。

  寧芷纖的靈力雖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對張陽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靈毒,幸虧寧芷韻及時追出,這才化解一場不必要的爭鬥。

  寧芷韻柔聲道:「妹妹,別急,步驟我都記清楚了,姐姐會重新做給你看。」

  片刻間,一元玉女恢復飄逸如仙,她最後走出「實驗室」,輕笑道:「寧小姐,你的元氣受損,應該先休息一下。靈夢保證,明天一定會讓你見到張兄,讓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

  這一番耽擱,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寧芷韻三女下意識都望向同一個方向,雖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們的眼底卻浮現相同的驚嘆,異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極地之山,山形蜿蜒,遠遠看去彷彿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聳立著曾經名震天下的七星宮。

  七星宮之所以邪,是因為該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誤入七星山脈半步,她們必殺之,在這一點上,其實與萬欲宮很相像。

  時光荏苒,歲月變遷,因為一次變故,使七星宮雖然還是邪門六道之一,但早已沒有曾經的輝煌。

  此時,吸塵谷與天狼山的人馬逼到冷蝶的臥房門前。

  廝殺來得突然,結束得也快速!雖然冷蝶咬牙迎戰,但原本已經身帶重傷,所以橫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見宮主成為人質,七星宮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動垂首認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興風作浪,本座奉了六道聖君之令,前來興師問罪,你可別怪我。」妙姬那半裸的豐乳連連抖動,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無比開心。

  橫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沈聲道:「冷宮主,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我橫狼的夫人,七星宮定能得以保存。」

  「呸!不許碰我,滾開,汙穢的雜種!」冷蝶怒火萬丈,但目光卻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讓橫狼忍不住手一鬆,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的目光嚇著。

  下一剎那,橫狼猛然惱羞成怒,對美色的貪婪化為冷酷殺機。

  妙姬自然樂於見到這一幕,因橫狼越是與她行動一致,對今後越有好處。

  當橫狼的狼爪對準冷蝶的頭頂時,幾百名七星宮弟子同聲驚叫,但卻敵不過兩大邪門人馬的氣勢。

  「住手!」在危急時刻,一聲暴怒破空出現,吼聲過處,萬物之音皆被掩蓋。

  「什麼人?」

  妙姬與橫狼同時瞳孔收縮,多年苦修煉出的靈覺劇烈顫抖,不妙的預感飛速充斥他們的元神與眼神。

  天空浮雲一震,陡然往大地撲來,雲翻霧繞中,一個中年儒生傲然出現。

  「放開他,不然老夫滅了你天狼山!」

  上官雲腳下沒有飛劍,只是踩著一片浮雲,他冷冷地盯著橫狼,目光雖然相隔上百丈,但卻令兩個太虛超凡境界的高手雙眼發疼,不敢與他對視。

  橫狼被無形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妙姬則心窩收縮,急忙大吼下令,兩派人馬迅速布下一個強大的法陣。

  吸塵谷與天狼山聯手對敵,雖然沒有風雨樓三派在萬劫崖布下的法陣厲害,但也足以讓妙姬與橫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說一遍,放開她!」上官雲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但卻自稱老夫,就見他腳下浮雲一轉,變成一把如虛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華光速轉動,下意識向後退一步,橫狼則仗著法陣在前,摟緊冷蝶的腰肢,大罵道:「哪裡來的王八蛋,敢在我橫狼面前撒… …啊!」

  剎那間,上官雲已經穿過幾十個大虛高手布下的法陣,站在橫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連靈力符咒也追不上!

  橫狼的臉色陡然大驚,妙姬卻很狡猾,事先已經遠離橫狼,她本想逃走,但卻感覺到周身的空間好似銅牆鐵壁般,竟無路可逃。

  又是一剎那,兩個太虛高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雲腳下。

  妙姬仰望著上官雲,結結巴巴、驚恐至極地顫聲道:「你……你是……鳳凰秀士,上官雲!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傳說中的元虛高手活生生地出現,令橫狼最後一點「狼氣」立刻化為灰燼,他瞬間面如死灰,用力磕頭,哀求道:「前輩饒命,晚輩是天狼尊者的徒孫,請前輩看在祖師分上,饒晚輩一命。」

  「天狼尊者確實與老夫有些交情,不過……你竟敢在七星宮撒野,誰也救不了你!」

  琴弦一聲輕鳴,就見妙姬與橫狼同時飛起來,妙姬只是慘叫吐血,橫狼則「砰!」的一聲,炸成一片血霧。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五章:性冷無欲

  玉雕的鳳凰琴升空而起,上官雲看著一群嚇呆的邪門修真者,一揮衣袖,道:

  「老夫答應過六道,不大開殺戒,滾吧!今後誰再敢踏足七星宮,誅殺滿門!」上百名邪門弟子聞言,如蜂擁般逃去,而七星宮一干女修有人歡呼,有人疑惑,長老們則神情複雜。

  上官雲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艱難的冷蝶。

  「不要過來,你走!」冷蝶向後一退,如不是大長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滾,咳咳……」說著,冷蝶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長老懷裡。

  鳳凰秀士略一探脈,臉色瞬間大變,雖然他修為已達元虛之境,但也壓制不了擔憂,憤怒而焦急地罵道:「你們這些蠢才就是這樣保護小蝶的嗎?混帳!」

  風韻猶存的大長老玉臉黯然,雙膝跪地道:「啟�師尊,宮主行事倔強,從不讓我等跟隨,三師妹已經去藥神山請百草老人,不過……」

  「百草老兒不來,是吧?」上官雲神色一冷,一道殺氣頓然撕裂雲霄,道:

  「把小蝶給我,我帶她去藥神山,誰敢不醫,我就滅他宗門!」

  「咯咯……主人,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清音的歡笑聲蕩漾在幽州城內,她與宇文煙陪伴著張陽,已經在城裡閒逛大半天。

  宇文煙有點疑惑地問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寧芷纖的芳心嗎?為什麼還要這樣避開她呢?」

  「我知道!」清音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舉手答道:「主人這叫欲擒故縱,是他泡妞三十六計之一,我聽他講過。」

  幾條街外,高挑纖細的寧芷纖果然追尋著張陽的足跡,而高挑豐盈的寧芷韻則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芷纖,別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開心,他有小音幫忙,你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詭計,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一聲冷哼後,毒手玉女強自壓下執著的念頭,心疼地扶著大口喘氣的寧芷韻,話鋒一轉,悄聲問道:「姐姐,你與他是不是已經……」

  「沒、沒什麼,我們沒有什麼,你可別瞎猜。」

  「咯咯……姐姐,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問「什麼」。」

  臉上那慌亂的神色早已把寧芷韻的秘密出賣,寧芷纖眼眸帶笑,輕聲笑語道:「我追出來,其實也是想與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樂,妹妹就支持你,沒有什麼比快樂更重要了。」

  瞬息,寧芷纖恢復飄逸柔美,與昨天的她絕對判若兩人。

  寧芷纖的話語有如一汪清泉及時注入寧芷韻的心田,令她激動地反握住寧芷纖的手。

  「妹妹,謝謝你。」

  「姐姐,你很久沒有這種笑容了!走吧,咱們去看看小時候玩耍的地方,邊走邊聊,讓那小子一個人得意。」

  一對絕色姐妹花悠然綻放,幽州城頓然亮麗一二分。

  清音像一陣風般在城中飛來飛去,第一時間將寧芷韻姐妹的事情告訴張陽。

  「主人,怎麼辦?寧芷纖真狡猾,已經猜到你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來。」張陽一邊觀賞著沿街的各種店鋪、攤點,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彷彿在與寧芷纖鬥智般。

  「主人老公,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兩個女奴輪流發問,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雙手一背,有如教書的老夫子,踱著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與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處。」

  一向市井味很濃的張陽,竟然說出這麼高深莫測的大理論,令清音對他充滿崇拜,脫口道:「主人,你學乾坤老人學得好像呀!連語氣、神態都一樣。」

  抄襲被人發現,張陽不由得有點臉紅,隨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閒逛到傍晚,才回到寧府後宅。

  寧芷纖果然在「苦苦」等待著,一見到張陽,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

  「呵呵……芷纖小姐,拜師是否應該帶禮物呀?」張陽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著寧芷纖崇拜他的模樣。

  恢復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顫,拋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張四郎,你得意什麼呀?那頭小豬已經死了。」

  「啊!」張陽來到「實驗室」,看著死翹翹的小豬,他立刻想到四個字一排斥反應!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豬兄弟,也不一定適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這是什麼原因?我與芷纖已經檢查過了,這頭小豬全身內外都沒有傷口,怎會突然暴斃呢?」

  「這……」張陽努力回想著現代知識,可惜他「前世」不是個醫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麼複雜的專業名詞。

  寧芷纖又白了張陽一眼,走到「手術台」前,語調緩慢地道:「姐姐,應該是換上的豬心與原本的豬血產生衝突。」

  張陽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聲,從未這麼強烈地佩服過一個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這個世界比張陽生活的地球落後一千多年,可寧芷纖竟然能一語中的,她的醫道真是太厲害啦!

  寧芷纖對於別人的驚嘆已經習慣,繼續平靜道:「我原本也想過這種類似的方法,不過因為找不到一元玉女這種太虛高手相助,所以就放棄了。」

  說到這裡,寧芷纖瞟了張陽一眼,道:「當然,本姑娘必須承認,張四郎的創意已經完全超越這個時代,確實比我想得要……好一點。」

  「承讓、承讓,我也只是瞎琢磨。」張陽心虛地接受稱讚,不過為了捕獵玉人芳心,他厚著臉皮,故意道:「芷纖才是醫道天才,我可不敢與你相提並論。 」

  張陽看似謙虛,但在這種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強烈地打擊著寧芷纖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讓豬崽……不,讓人換心後照樣活蹦亂跳!」

  毒手玉女唇角微彎,那眼神讓張陽渾身發汗,使寧芷纖留在他記憶中的一幕幕可怕畫面又出現。心想:糟啦,寧芷纖不會是想讓我當換心手術的小白鼠吧?

  不待張陽抹去冷汗,寧芷纖已經溫柔地對寧芷韻道:「姐姐,你已經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萬別累壞身子,不然某個傢夥會怪我的。 」

  讓寧芷纖與張陽獨處本就是計劃的內容,寧芷韻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

  張陽揚了揚手,猶豫著是否要與計劃背道而馳。

  這時,寧芷纖突然隨意地坐在一堆雜物上,她雙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櫺般,既不像平日的溫柔優雅,也不像閉關時的瘋狂偏執。

  「四郎,你與姐姐來這裡是專門為了我嗎?我可不相信你眶騙爹的話。別忘了,我可是藥神山的弟子。」

  「我……」張陽摸了摸臉頰,藉著這動作,腦筋快速轉動起來。心想:咦,寧芷纖不宰小豬,怎麼在問這些問題?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來此的目的?那就麻煩了,對手有了防備,還怎麼偷襲?

  「臭小子,有膽與嫂嫂私奔,竟敢沒膽承認呀。」

  寧芷纖的調侃令張陽如釋重負,虛驚一場,他認真地回道:「我來幽州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為什麼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嗎?」寧正纖問得極其自然,談婚論嫁之事,在她口中彷彿是談論賣不出去的蘿蔔青菜。

  「有了你在國公府,我隨時都可以與芷韻姐見面!」

  娶一個女人竟然是為了與另一個女人偷情,這種藉口張陽也想得出來,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

  毒手玉女美眸一縮,手上立刻浮現一股毒氣,冷冷地問道:「聽你的意思,我就是一個被你利用的工具?」

  「嗯,暫時是這樣,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改變,但現在,我追你就是為了嫂嫂。」張陽望著在鼻尖前飄動的靈毒,眼神更加堅定,大聲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頭說出來。

  毒氣倏地縮回寧芷纖的袖中,她神色瞬間變化,悠然笑道:「你還真有點膽量,病好了果然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張陽走近一步,打鐵趁熱道:「那你願意嗎?我倒覺得我們很適合當夫妻。」

  「我其實有一點喜歡你,可以說,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歡的男子。」寧芷纖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相遇,她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異彩。

  驚喜轟然充斥在張陽的腦中,成功來得這麼迅速,令他不由得懷疑起來。

  下一剎那,寧芷纖一聲長嘆,補充道:「我喜歡你,就像喜歡這院子的藥草毒花一樣,你明白了嗎?」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過分了!」

  「咯咯……」寧芷纖笑得奔放而不失儀態,在大大打擊張陽後,她又話鋒一轉,有點狡黠地道:「為了姐姐,我不介意當一個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幫助我完成換心手術,我對你的喜歡一定能超越花草,怎麼樣,願意擊掌成交嗎?」

  張陽忍不住「啊!」了一聲,心想:這轉來轉去,泡妞怎麼變成交易呢?嗚……我果然還是鬥不過毒手玉女!

  「啪!」的一聲,張陽與寧芷纖擊掌為誓,就此訂下嫁娶契約。

  協議一定,寧芷纖立刻躍身而起,散發出瘋狂而執著的氣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煙叫出來,讓她幫我們殺豬。」

  「你也知道幻煙?好吧,芝麻開門!」張陽下巴一落,更加覺得沮喪,他甚至懷疑寧芷纖今天與寧芷韻閒聊一整天,說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煙悶死了,你怎麼現在才叫人家出來呀!」光華一閃,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她埋怨張陽一句,就依戀地拉住他的手,略顯木訥地哀求道:

  「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間了,讓我與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覺得她很親切。」

  「妹妹乖乖聽話,咱們離開幽州後,就讓小音陪你玩。」

  「嗷!」

  一聲豬叫打斷「兄妹」倆的對話,即使是器魂這種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進入實驗狀態的寧芷纖的關心,她已經把兩頭豬綁在「手術台」上。

  「四郎,用成年豬試一試,它們的生命力更強,動手吧!」

  「換心」實驗又開始了,張陽想不動也不行。

  片刻後,張陽也感受到實驗的幾許緊張與刺激,動作快了起來。

  時間逐漸流逝,活豬兩頭兩頭地�進「實驗室」,死豬則兩頭兩頭地�出去。

  一夜過去,張陽累得直吐舌頭,他終於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麼僥倖。

  張陽有點氣餒,寧芷纖卻臉露紅光,歡聲道:「四郎,我已經找出原因,你叫人把採集的豬血全部拿進來,我要驗血。」

  「驗血,你有辦法?」張陽並不是忘記血型配對這程序,不過他實在想不出配對的辦法。

  毒手玉女沒有回應,而是手一揚,隨即一張符咒淩空懸浮,散發出光芒,就見千百滴豬血在光芒中飄飛,她迅速打開一隻盒子,一隻蚊子般大小的奇異昆蟲就飛了出來。

  張陽好奇地往前一步,寧芷纖卻拉住他,沈聲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飛蟲,一眨眼就能吸光一個活人的血,對血腥最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歡呼聲中,張陽凝神一看,就見那隻可怕的蟲子抱著一滴豬血,往另一滴豬血飛去。

  寧芷纖見狀,隨即運轉靈力,使所有豬血都飛回各自的瓶子內,兩隻空瓶就強烈地吸引住張陽和寧芷纖的目光。

  張陽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這就行了?這麼「簡單」?一隻蚊子比現代醫生加現代設備還有效百倍?」

  半個時辰後,新一輪換心手術順利完成,寧芷纖突然問道:「張陽,你說會成功嗎?」

  「會的,一定會,我還等著當你老公呢!」張陽盯著剛剛換完心臟的肥豬,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終於,豬叫聲出現。

  張陽和寧芷纖頓時興奮,隨即摟成一團,張陽能感覺到碰到一團柔軟,他正想再仔細「檢驗」一下,寧芷纖已迅速冷靜下來。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讓你隨便摸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

  「呃!」張陽腦子一震,剎那間,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沒有其他念頭。

  天啦,她讓我摸,還任選地方?邪器少年從未想過隨便說出的語調能這麼誘惑人心,一本正經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奪魄!呃,寧芷纖絕對是一妖精!

  慾望給予男人無窮的能量,張陽頓時精神抖擻,雙眼大張,充滿期待甚至是癡迷地看著一那頭大肥豬!

  等待是漫長的,張陽在無聊之下,開始偷看寧芷纖,越看越大膽、越看越火熱。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為妻也不錯嘛!咦,還是算了,洞房也會被她變成藥房!

  不知道寧芷纖是也有點發悶,還是感應到張陽的胡思亂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傾,美眸距離張陽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麼下流事? 」

  「沒,我可沒有想什麼。」張陽神色一慌,下意識後退一下。

  「還敢說沒想!」寧芷纖往前一逼,與張陽的距離已近在咫尺。

  「沒想,是你在想。」

  見寧芷纖逼近,張陽嘴裡否認,身體卻突然行動,火熱的舌頭毫無預兆地覆蓋住檀口。

  「唔……」寧芷纖本能的要扭動身體,張陽卻捧著她的臉頰。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間嗚嗚作響;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張開朱唇;第三秒,張陽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時,他突然感覺到舌頭髮麻,麻痺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間瀰漫全身,把他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佔,看來膽子變大了。」寧芷纖笑得很誇張,但眼底卻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傷感。

  「啊!啊……」張陽除了眼珠會轉外,連舌頭都只能簡單抖動,他就像一個啞巴,只能哀怨地發出單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張陽鼻前、嘴邊輕輕滑過,張陽立刻恢復說話的能力。

  張陽強吻失敗,反而惡人先告狀,不滿道:「芷纖,你怎麼不講信用?不是說好了,實驗成功就當我老婆嗎?」

  毒手玉女的身子緩緩傾斜,單薄長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間鑽入張陽的鼻子。

  「我答應嫁給你,可沒說過你可以佔便宜。」

  「你這不是耍賴嗎?哪有老婆不讓老公摸的?過分!」

  「你真不死心?」寧芷纖問了張陽一句,緊接著又道:「好,我就讓你徹底死心,以免以後麻煩。」

  寧芷纖的手指再次輕晃,張陽的雙手立刻恢復感覺,不 待他反應過來,雙手已被迫放在寧芷纖那飽滿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張陽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碰到讓男人熱血沸騰的乳房,但他卻大聲痛叫,因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針刺般。

  「不許縮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換心實驗,咯咯……」寧芷纖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樂得似欲折斷,嘻笑間,既妖媚迷離,又有點冷氣森森。

  妖精,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呃!張陽在寧芷纖的威脅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著玉乳,他五指一緊,捏到乳頭時,也疼得臉頰變形。

  好大、好挺的乳房,寧芷纖究竟想幹嘛?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 ?啊,疼死啦,太過分啦二股怒氣上湧,令張陽猛然狠狠地捏著寧芷纖的乳房。

  「你這臭小子,想報復本姑娘呀,來吧!」毒手玉女眼簾一顫,遮住眼底那復雜的神情,任憑張陽使勁「報復」雙乳。

  乳球在張陽的揉捏下蕩漾、抖動、變化著千百個淫靡的形狀,毒氣則令張陽的五官擠成一團。

  身處在天堂與地獄的交界處,張陽咬牙問道:「芷纖,你到底要幹什麼?」

  「在讓你佔便宜呀!你不是想讓我當你的妻子嗎?」寧芷纖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歡上這遊戲,竟然輕解衣裙,把張陽的雙手塞進去。

  「呀!」

  張陽的雙手與寧芷纖的美乳親密貼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縫裡鑽,那銷魂的觸感豈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強烈好多倍。張陽一聲慘叫,連靈魂都在顫抖,但在最初的劇痛過後,他突然發覺身軀已恢復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棄吧!」

  張陽聞言,本能的要飛身逃走,心弦卻在這時莫名一顫。心想:咦,寧芷纖的眼神為什麼會有股悲傷、聲音還那麼低沈?難道……

  「芷纖,你在考驗我?」

  寧芷纖悄然呼出一口氣,吹動鬢邊的一絲髮梢,恢復本性的她,柔聲道:「四郎,我為了研習毒醫之道,身子各處都佈滿靈毒,已經沒有情慾的感覺,你沒發覺你折騰了這麼久,我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其實寧芷纖的乳尖有變化,不過身體溫度卻一點變化也沒有,令張陽覺得彷彿在撫摸人偶般,突然靈光一閃,緊接著心窩急速變冷:啊,芷纖原來是——性冷感,嗚……暴殄天物,沒天理呀!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六章:慾望鑰匙

  張陽掌心的劇痛猶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後退,但寧芷纖那一閃而過的哀怨目光卻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渾身是毒的寧芷纖,重重地吻著她的朱唇,還霸道地拉開她的衣領,有如赴湯蹈火般,豪邁地抓住誘人的乳房。

  「唔……」毒手玉女唇間彈出顫音,她身子一僵,隨即癱軟在張陽懷中。

  「咯吱……」張陽咬牙的聲音出現,在有所準備下,他清楚感覺到寧芷纖的乳珠在變大,心跳在加速,不過,乳頭每大一分,毒性就會更強三分。

  「四郎,放棄吧,你會死的,放開我。」一滴淚珠從寧芷纖的眼角滑落,她以前從未想過情愛之事,直到這一刻,她才發覺「好奇」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情絲,她對張陽的感情來得絕對 比她預料中要強烈許多、早上許多!

  「不,絕不!」張陽用盡全力大吼道,無論是為了捕滅妖靈,還是為了維護男人自尊,還有心底對寧芷纖那一點喜歡,他都不願鬆手,可他的吼聲還未落地,身體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為了姐姐,一定會好好掩護你們。」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絲悲怨,隨即嘆息著朝門外走去。

  這時,張陽突然咬牙站起來,道:「不要走!我還等著你與芷韻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你這臭小子色膽包天,不要命啦,啊!」

  張陽撲向寧芷纖,將她壓倒在地上,兩人身軀翻滾,竟把雜物弄得四處亂滾。

  「嘩!」的一聲,蠻性大發的張陽撕爛寧芷纖的衣服,隨即一對飽滿的美乳跳躍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無論寧芷纖身體的反應有多麼遲鈍,乳頭還是脹大了,而張陽又一次劇痛鑽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襲入他腦海。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又昏迷過去,而且臉重重砸在寧芷纖的乳球上。

  寧芷纖乳浪輕輕震顫,檀口則哀聲低嘆,隨即飄然離去,一時之間連「手術台」上的豬也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毒易解,心難治,寧芷纖的心魔又豈只有醫道?

  月隱日昇,一夜轉瞬過去。

  張陽躺在「實驗室」地上醒來,就見那頭換了心的肥豬正在亂拱雜物。

  手術完全成功了,但張陽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眼珠一轉,張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聲叫苦:「老頭,我不干了,這惡情芍藥太狡猾了,寧芷纖根本不能攻略!」

  聽完張陽的訴說後,乾坤老人的神情沈重幾分,忍不住嘆息道:「看來妖靈吸收令嫂的元氣後,已經有了意識。如果說以前是宿主吸引妖靈,那惡情芍藥則是在自由選擇宿主。」

  張陽從幻煙口中聽過「磁石」理論,對乾坤老人的嘆息一點也不驚奇,話鋒一轉,露出笑容,說出來的真正目的:「老頭,你上次送的小禮物特別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嗎?讓我能抵擋寧芷纖的毒氣,順便也治好她的隱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語,盜月婆婆則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過話頭道:「張兄,解毒藥倒是有,但那樣做,你會徹底失去機會;寧姑娘不會真看著你死,靈毒你只能忍受,至於她體質的問題,你何不求教宇文煙?」

  張陽嘴角一樂,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煙。

  少女宗主一邊承受著張陽輕柔的抽插,一邊嬌聲膩語道:「老公主人,寧姑娘不是沒有慾望,而是被強烈的外力壓制住,就好似被關在銅牆鐵壁內。」

  宇文煙的比喻生動而貼切,張陽下體一挺,插入子宮花房,一連十幾下快速聳動後,充滿期待地問道:「那要怎麼打穿牆壁呢?」

  「啊……老公,別停。」宇文煙雙乳蕩漾,嬌聲呼喚後,朱唇顫動道:「銅牆鐵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鑰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鑰匙」 ,加上你的九轉水龍鑽,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張陽縱聲歡笑,同時摟住宇文煙,以他最愛的後入式,如狂風暴雨般聳動起來。

  困難依然強大,但張陽走回「實驗室」時,心情已大是不同。

  寧芷纖一見到張陽,神情平靜地埋怨道:「張四郎,快來幫忙,準備替這兩頭豬換內臟。」

  「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還要殺豬呀?」

  「一頭怎麼夠?我們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試驗,然後觀察它們有多少頭能活下來。」

  與張陽相處幾天下來,寧芷纖已將張陽說的那些新鮮名詞說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談間神色無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與傷感從未發生過。

  張陽強行壓下衝到嘴邊的話語,一挽袖子,比昨天認真十倍的幫起忙。

  一個白天就這樣過去,當第十次「換心」手術結束後,寧芷纖依然精神抖擻,張陽則整個人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他就已經睡著,完全忘記進門時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張陽再次沖進寧芷纖的院子,彷彿視死如歸的沙場戰士。

  有了寧芷纖那超越時代的醫道,十頭實驗豬兒都神奇地活下來,但院子卻變成豬圈。

  唉,在這種地方怎麼調情呀?張陽嘆息一聲,然後抱住寧芷纖,並握住美乳。

  靈毒再次發威,張陽咬緊牙齒,難得沒有慘叫出聲。

  寧芷纖對張陽的摟抱絲毫沒有反應,依然忙著她的研究,彷彿已經變成木頭人,別說情慾反應,就連人類正常的感覺似乎也失去了。

  張陽那張扭曲的臉頰浮現怒氣,又一次撕裂寧芷纖衣服的領口,這一次,他叼住乳頭,足足吻了十秒鐘,然後「砰!」的一聲昏死在地。

  下午,張陽不顧寧芷韻的勸阻,又一次將寧芷纖撲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紅卻冰冷的乳尖,吮吸半分鐘。

  晚上,邪器少年發出得意的歡笑聲,他終於同時含住寧芷纖的兩顆乳頭,然而笑聲未散,靈毒又一次把他送進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現了!這一次,寧芷纖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不是含羞帶怯,而是勃然大怒。

  「張陽,你有完沒完!出去,不要影響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與你一沒完沒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張陽的大手摸向寧芷纖的禁地,靈毒瞬間加劇,這一次他連一秒也沒有堅持住,剛看到寧芷纖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經昏迷,他的肢體依然被靈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寧芷纖一邊幫張陽解毒,一邊嘆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涼,凝神看去,原來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淚。

  一天、兩天……一次又一次,張陽就這樣英勇進攻,然後又一次次地倒下。

  寧芷纖的芳心慢慢變軟,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覺間,實驗豬兒被她遺忘了,豬兒們逃了出去,然後成為人們的刀下肉,盤中餐。

  宇文煙與清音見勸說張陽無效,不由得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滾。

  寧芷韻略一猶豫,擋住張陽又一次上戰場的腳步。

  「四郎,別去,芷纖雖然會為你解毒,但靈毒會殘留在你的體內,如果次數太多,你會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問幻煙。」

  幻煙應聲出現,解釋道:「哥哥體內有器魂,器魂不會中毒。」

  寧芷韻三女聞言才終於輕鬆一些,張陽隨即豪情萬丈走向戰場。

  在半路上,幻煙在張陽身邊憑空出現,問道:「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幻煙解釋完,你的人類靈魂已經快超過承受的極限,是怕姐姐她們擔心嗎?」

  「嗯,妹妹真乖,越來越聰明了。」邪器少年輕輕地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然後毅然推開院門。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對,我就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來吧,別想逃!」

  在艱苦的進攻後,張陽已扒光寧芷纖的上半身,看著她的玉背,還有那雙手搗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過去了。

  「啊,糟啦。」毒手玉女略一探脈,猛然臉色大變,發現殘餘在張陽體內的靈毒提前爆發,連她也沒有預料到。

  寧芷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不用探脈,她已被張陽那死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主,顫聲道:「芷纖,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沒有法子,靈毒已經進入他的五臟六腑,我無能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歡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說過,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說著,寧芷韻用力地抓住寧芷纖的手臂。

  寧芷纖在這種時候反而恢復溫柔飄逸,柔聲輕笑道:「姐姐還真是被這小子灌了迷湯。好吧,我就試一次,看看命運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

  話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隨即一道靈力把張陽送上「手術台」。

  「嘩啦啦……」在一陣衣物撕裂聲中,寧芷纖把張陽扒得一絲不掛,然後揮起手術刀,刺向張陽的胸膛。

  「妹妹,你……」

  寧芷韻的玉臉倏地失去血絲,因為這一幕與惡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姐姐,這是唯一的辦法,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與寧芷韻相處時,寧芷纖才會出現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張陽的胸前頓了一下,然後如閃電般一扎一滑,瞬間就把張陽一開膛破肚。

  「呀!」一聲慘叫,張陽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雙眼發直,渾身僵硬。

  三張美麗的玉臉立刻圍在張陽面前,兩個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讓給寧芷韻。

  「四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說話呀?別嚇妾身。」

  「主人,你不要變成傻子呀!小音怕。」

  鶯聲燕語充斥著空間,終於緩緩吸引著張陽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們先出去,我幫他全身檢查一下。」寧芷纖在寧芷韻三女後面出現,拿起一根細針就刺入張陽的手臂。

  刺疼讓張陽完全回過神來,環目一看,發現他正躺在「手術台」上,看來惡夢中的情景是真的。

  「寧芷纖,你對我做了什麼?」

  毒手玉女一邊施展著寧家最出名的金針絕技,一邊平靜道:「我剖開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內註入靈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後很難再被人毒死了。」

  「這也行?」張陽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紅痕,不由自主地心窩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虧你想出換心手術,讓我有了靈感,所以就試一試了。」

  「啊,你……還是拿我當小白鼠!」張陽聞言又差點昏過去,在不滿的喊叫後,他很忐忑地追問道:「我以後不會像你一樣,誰也不能碰吧?」

  寧芷纖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現戲謔的光華,調侃道:「臭小子,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靈毒,本身沒有毒性!」

  「嘿嘿……芷纖,那咱們……呀!」張陽聞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頭一看,見全身插滿銀針,不下上百根,遠遠看去絕對是一隻「刺螬」。

  「張四郎,一個時辰後姐姐會替你拔針,還有以後再敢闖進來,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毒人!」毒手玉女飄然離去,話語雖然凶狠,但美眸深處卻透出一絲羞澀,與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機會了!」張陽樂得渾身銀針顫抖,情形無比詭異。

  笑聲散去後,張陽又皺起眉頭,道:「唉,應該怎麼治療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醫生。」

  一個時辰後,張陽在寧芷韻三女的簇擁下,腳步顫抖地回到臥房。

  張陽躺在床上,一邊仰望著夜空,一邊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寧芷韻坐在張陽身邊心疼地嘆息一聲,美眸含情道:「四郎,雖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纖,但你也別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好差。」

  「嫂嫂,為了你、為了芷纖,我不累。」

  叔嫂兩人目光相對,深情無語,真情摯愛是那麼唯美動人,但張陽突然一聲邪笑,將瀰漫在空間的情絲鍍上另一種色彩。

  「嘿嘿……嫂嫂,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張陽第一下就用上九轉水龍鑽,讓寧芷韻的雙手由推變纏,他才換上普通招式,在那緊窄而嬌嫩的蜜穴內縱橫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這裡。」

  「唔……四郎,輕……輕一點,呀……壞東西!」

  寧芷韻的玉手抓緊床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個把她後庭完全充塞的火熱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樣爆發了!

  高潮之際,張陽突然靈光一閃,咬著寧芷韻的耳垂,邪魅而認真地道:「嫂嫂,為了芷纖,我必須做一件「傷害」她的事,你願意幫我嗎?」

  「啊,四郎,你……你要對芷纖做什麼?」

  「我要玩「禁室培欲」,關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門。」

  「不行!不……啊……」

  寧芷韻正要反對,但在九轉水龍鑽的撞擊下,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又一個黎明來到,不怕死的張陽又撲向渾身是毒的寧芷纖。

  「你還敢來!別以為我幫你解了毒,就會愛上你。張陽,本姑娘不可能愛上任何人,你回去吧!」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絕的招數。

  張陽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緩緩逼近寧芷纖。

  「你想幹什麼?」寧芷纖玉臉忽紅忽白,有股不妙的預感,禁不住連連後退。

  張陽一直往前逼近,寧芷纖則一直往後退。

  寧芷纖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一時竟然忘記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劍逃走,最後,寧芷纖被逼到牆角,張陽往前一壓,雙目無比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寧芷纖,我要一綁架 你!」

  有了幻煙助紂為虐,張陽要綁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綁架這齣戲,張陽還特意找來一個麻袋,把寧芷纖裝進去,然後扛著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護下,綁架犯安然落在一處偏僻、獨立的四合院前,兩個絕色女奴立刻迎上來。

  「主人,酒窖已經打掃乾淨,你說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歡欣表功,宇文煙也有少許爭寵之心,接過話頭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價錢買下這院子,這是地契,請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國公四少爺的身份,自然永遠不會缺少錢財,張陽隨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壓低聲音道:「小煙,你買房子的時候,有沒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沒有,妾身用了易容咒,進出都繞過他們歇息的客棧。」

  張陽聞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兩女一會兒,隨即目光發熱道:「嫂嫂呢?還不好意思底躲在房裡嗎?」

  「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後,差一點羞死。主人,要不讓小音穿吧!人家的膽子更大。」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寧芷纖心靈,只有嫂嫂的幫忙才行。」張陽在兩個女奴那誘人的豐乳上重重一抓,隨即大手一揮,道:「修太母!」

  藥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滿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卻沙塵飛舞、滿目瘡痍,彷彿被人撕去一層表皮。

  一干藥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頂最後一個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內,無不滿身塵埃,無比狼狽。

  上官雲淩空而立,無比森冷地逼問道:「百草老兒,救,還是不救?」

  「上官雲,非老夫不救,實在是人力難以抗天,你就算殺盡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宮主。」

  「好,老夫今日就滅了你這欺世盜名的藥神山。」

  殺氣鋪天蓋地,百草真人認命地閉上雙眼,突然他身邊一個弟子衝出去,一臉驚恐地大喊道:「前輩不要動手,我救,我願意……」

  一道靈力打斷藥神山弟子的話語,鳳凰秀士隨手將怕死的人從世間抹去,然後再次緩緩揚起鳳凰琴。

  這時,又一個藥神山女弟子衝出去,不過她並不慌亂,而是展顏一笑,隨即問道:「上官前輩,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宮主,還是要趁機滅藥神山?」

  「小丫頭,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說。」

  那少女被無形的氣勢嚇得往後一退,適才挺起的雙峰立刻縮回去,見美色不能讓她倖免,她眼珠一轉,揚聲道:「藥神山醫道最高的不是我師尊,而是……」

  「孽徒,住嘴!」百草老人一聲厲斥,打斷那女弟子的話語。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7 17:49:22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七章:禁室培欲

  不待上官雲發怒,雙十年華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師尊,紅玉不想死,寧芷纖可以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她的名字?」

  「混帳!冷宮主的傷無人能治,你怎能為了苟活而出賣同門?」

  「咯咯……師尊,你真偏心,紅玉比她還早入門,她成了什麼毒手玉女,我卻什麼也不是,現在還要我為她死,我不要!」在死亡的恐懼下,紅玉心底的積怨爆發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原本也算美麗的玉臉扭曲得更加強烈。

  百草真人還想說什麼,一道靈力已把紅玉提上半空中,上官雲冷聲道:「你說的寧芷纖是誰?在哪裡?」

  紅玉的秀發已披散,在這時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上官前輩,她不在藥神山,我願意帶你去找人,不過你要保證晚輩的安全,還要傳我上乘功法,讓我代替寧芷纖成為藥神山玉女!」

  「混帳東西,敢與老夫講條件!」上官雲眼露殺氣,鳳凰古琴無風自鳴,壓得整座山彷彿矮了一頭。

  「冷宮主隨時都可能魂魄盡散,上官前輩,要殺就殺吧!反正晚輩已違背師尊之意,你不殺我,同門也不會放過我!」

  人心充斥著七情六欲,貪婪、嫉妒有時也能戰勝恐懼,此時的紅玉就是橫下了心。

  即使是元虛高人也難以控制人心,上官雲一收衣袖,沈聲道:「好,立刻帶路,老夫答應你。」

  幽州,四合院。

  「嗯……」朦朦朧朧間,寧芷纖被一陣雜音吵醒,眼簾一顫,脖頸立刻傳來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的思緒飛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暈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寧芷纖的內心,她張開眼睛,緊接著「啊!」的一聲驚叫,被眼前情景嚇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火照著四周的牆壁。

  一張靠牆的大床上,張陽正與一位女子親密交纏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鍊,她身上則纏著幾條皮帶,把雙乳勒成尖錐形狀,但這些還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間穿著一條皮內褲,內褲上面赫然有一道縫口露出桃源處。

  黑色的皮革內褲、粉紅色的花瓣,還有白嫩的臀丘、大腿,黑、白、紅三色在燭光下是那麼的艷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恥的女人!呸!寧芷纖吸一口氣,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時,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聲:「啊……四郎,不要……」

  「嫂嫂,別躲了,你這可是為了芷纖,來吧。」

  床上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寧芷纖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驚得心海翻騰: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麼會這樣?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張陽,放開姐姐,我殺了你!啊!」

  寧芷纖憤怒地想沖向張陽,但身子一動,這才發現她目前的處境。

  只見一面人高的銅鏡上,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正被懸吊在半空中,她的「衣著」與寧芷韻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胯間沒有縫口,花瓣沒有露出來。

  「臭小子,你這王八蛋!」寧芷纖生氣了,她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她雖然沒有情慾,但並不代表不知羞恥。

  憤怒的毒手玉女雙腳淩空一踢,卻又有了新發現,一匹木馬正聳立在她的兩腿間,而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雖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識猜到邪惡的用途,玉臉一繃,不由得運起道術法訣,但靈力與靈毒卻絲毫沒有反應。

  張陽一邊撫摸著寧芷韻的身子,一邊揚聲邪笑道:「芷纖,別生氣,這可是芷韻姐為你量身訂製的醫治手段。」

  「胡說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快告訴我,別怕這臭小子。」

  「芷纖,四郎……沒說謊,這的確是為了治你的病。」寧芷韻下意識挺起上身,室內立刻鈴聲飄蕩,而在她身穿的皮革邊緣接近豐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風鈴,鈴聲清脆而細微,但聽在寧芷纖的耳中,卻好似淫聲浪語。

  「唔……四郎,別,等會兒再……再……讓我把話說完。」

  「嘿嘿……一邊說,一邊治療,效果會更好。」

  張陽開始不停揉捏、撫弄著寧芷韻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轉嬌啼時,他還會咬著她的耳垂,詢問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個叫得越來越大聲、臀部搖得越來越激烈的女人,會是她的姐姐!

  這時,寧芷纖眼前幻影一閃,幻煙就站在她面前,手裡還端著一隻小玉碗,而碗裡則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狀的不明物。

  寧芷纖嗅了嗅,隨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藥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壇,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寧小姐,你錯啦,這不是餵你喝的,是用來抹你的身子。」

  「什麼?不行……咯咯……」

  幻煙心中只有張陽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認真地刷起來,從寧芷纖的脖子開始,一直刷到她的腳底,軟 軟的毛刷弄得寧芷纖又氣又笑,渾身不停扭動著。

  「叮鈴鈴……」寧芷纖這一動,竟然也鈴聲飄蕩,令她不由得低頭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鈴鐺,而且還是掛在……乳頭上。

  怒火剛剛湧上寧芷纖的內心,幻煙卻突然好奇問道:「寧小姐,你的乳房為什麼這麼大,而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

  幻煙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小乳頭,並與寧芷纖那挺拔的美乳比較一下。

  「幻煙,你還小,長大就會變大了,不要上張陽的當,放開姐姐。」毒手玉女強行冷靜下來,然後開始在不曉人事的幻煙身上打主意。

  幻煙沒有聽到寧芷纖最後的話,兀自搖頭道:「不對,我靈化已經上百年了,可它一點也沒有變大。寧小姐,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咯咯,幻煙妹妹,別……別刷了,咯咯……」

  那滑膩膩的媚藥塗滿全身後,寧芷纖除了感到不舒服外,並沒有絲毫情慾反應,羞怒倒是染紅她的脖子。

  刷完春藥後,幻煙聽話地消失了,張陽則抱著寧芷韻一抖一落地走過來。

  「嗯……」細微的呻吟聲在寧芷韻齒縫間迴盪,她雖然身處在這充斥情慾的禁室,但依然沒有勇氣 直視寧芷纖。

  寧芷韻越是羞澀,寧芷纖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罵道:「張陽,你這個混蛋,有種來欺負本姑娘呀!你……」

  一盞燭光突然在銅鏡前亮起,就見鏡中美人全身晶瑩,美得絢麗奪目、艷光四射,就連寧芷纖也不相信鏡子上的妖豔女人就是她。

  「芷纖,你看你多美,怎麼能一輩子做老姑娘呢?那樣會遭天譴的,讓我來解救你吧!」

  「天譴你個頭,還不放開我?不然本姑娘真會殺了你!」「不是我,是芷韻姐將你綁在這裡的,你連芷韻姐也要殺?呵呵……」

  張陽得意地怪笑,隨即雙手又回到寧芷韻身上,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隨即肉棒一挺,抵在皮內褲的縫口上,同時映入寧芷纖眼簾。

  寧芷纖下意識閃躲著,嘴裡則不屑冷笑道:「莖物本姑娘見多了,你這玩意兒比驢、馬、牛都小太多,讓本姑娘親手閹了該有好多!哼! 」

  「那男人的肉棒你摸過嗎?動物的玩意兒有這麼熱、這麼硬嗎?」

  張陽鬆開寧芷韻,肉棒貼著寧芷纖的玉腿內側滑動起來,她的肌膚本就嫩滑而紅潤,再加上媚藥的幫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聲響。

  寧芷纖有難,寧芷韻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羞聲道:

  「四郎,你……你先前不是這樣說的,不要……太過分了。」

  「啪!」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拍在寧芷韻的臀丘上,假裝生氣道:「嫂嫂,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張陽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顫巍巍,令寧芷韻的美眸瞬間迷離,嫵媚動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這下輪到妹妹救姐姐!

  對男女情事並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揚,在乳尖鈴聲的伴奏下,厲聲斥責道:「死東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種就衝著本姑娘來,廢物。」

  「好啊!」張陽一個閃身,來到寧芷纖後面,大手一揮,一陣「啪!啪!」

  聲頓時充斥著禁室。

  情趣內褲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臀丘上。

  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那紅腫的臀丘,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腫,算起來,還是你佔了便宜,嘿嘿……」淫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正面,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準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鍊,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 聲。

  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裡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沖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裡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弄錯了?」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製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發揮到極致。

  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湧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只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速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呵呵……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裡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乳球,寧芷纖立刻感覺到乳尖的「重量」,而且當她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只包圍大半乳房,張陽這麼往上一推,乳頭就好像從皮革裡掙脫而出,看起來很……淫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乳頭比嫂嫂的更小,乳暈卻更大,這裡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謊,這只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乳頭上輕輕一捏,隨即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嘆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乳暈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裡怎麼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胯間,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小腹。

  風鈴聲悠然飄蕩,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麼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在刺、在爬,令寧芷纖的陰唇第一次充血脹大,陰唇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彷彿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麼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 …慾望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大腿內側摩擦著。

  春藥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藥後,血液越來越熱,肉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肉體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慾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慾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張陽用盡意志,這才壓制住邪惡的衝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

  「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慾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私處的皮革則收緊,令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湧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彷彿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子宮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湧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豔,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肉棒前端已溢出膩滑的液體,慾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插入皮革縫口裡,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衝動過。

  「呀……噢……」脹痛與充實的高潮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重重地夾住肉棒,蜜穴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慾望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精液。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彷彿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內褲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這麼「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姦淫她吧!」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八章:慾火燃燒

  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淫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慾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髮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彷彿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癒,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複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淩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 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瀰漫著慾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褲的胯部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乳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鍊,寧芷纖的私處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精液,你說……這有意思嗎?」

  「精……精液,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精液嗎? 」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隻手扯著鐵鍊,另一隻手拍打著她的屁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在一記狂野的衝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徑內,在插入的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鍊瞬間繃直。

  「呀!」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插破啦。」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湧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迴盪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這與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陰蒂,混帳,還敢舔,不準往裡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裡,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裡。

  「啊……」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下,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小音,不準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里白了張陽一眼,寧芷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乳來迴盪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動。

  「咚!」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內褲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後庭花蕾若隱若現。

  完美女奴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 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肉棒依然插在子宮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清音雖然體質特別,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迴旋一招弄得秀發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慾望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肉棒的縫隙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雙乳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乳球與乳球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速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鍊,下體亦步亦趨,插得清音陰唇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準再欺負姐姐,你……」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雙乳一盪,身子往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兩腿間。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

  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乳房頓時互相擠壓,乳頭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裡,但這還只是其次,因為重力關係,寧芷纖又騎在馬背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肉體圍著木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反應過來。

  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羞窘的驚叫聲終於衝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發現,心裡的怒火只為寧芷韻而發,竟然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衝擊胯部,如果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私處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蜜穴內射出如火山岩漿般的精液。

  又一次戰鬥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毒手玉女失去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主人,寧姑娘的下面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點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準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劫陣,幻煙只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鬥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姦淫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

  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為什麼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姦淫寧芷纖嗎? 」

  除了 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剎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姦淫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還要看目的如何……」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乾舌燥。

  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幹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乾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起寧芷韻的美腿,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宇文煙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乳頭。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復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鐘就發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只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肉體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鐘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肉體撞擊聲還在大床上迴盪,張陽的聲音卻在寧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別……別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小腹都在旋轉、晃動,尤其是私處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裡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發直,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九章:激情滅靈

  張陽聽到寧芷纖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開門!

  幻煙應聲出現,先解開綁在寧芷纖手腕上的鐵鍊,然後化作一團煙霧,把寧芷纖弄成淩空橫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聲令下,煙霧變成幾十縷輕煙,有的纏住寧芷纖的四肢,有的纏住乳球、腰肢,還有一縷在皮革內褲邊緣打轉,似乎想強行鑽進裡面。

  慾望禁室內,縷縷輕煙飛舞,有的溫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天使,有的又邪惡如惡魔。

  寧芷纖舌尖顫抖,玉體扭動,因為是幻煙,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惱怒,嫣紅有如波浪般從她臉頰湧到腳尖。

  張陽足足呆了幾十秒鐘,這才撲向寧芷纖,他先一把扯掉寧芷纖上身的皮革,然後兩手一推,同時吸住兩顆乳珠。

  寧芷纖的乳頭充血脹大,隨即張陽一路向上吮吸,隨即咬著她的耳垂,調戲道:「芷纖,你看嫂嫂與小煙玩得多開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煙與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寧芷纖拼命搖著頭,一想到與寧芷韻那樣,她心房立刻「咚!」的一聲巨響。

  禁忌的慾火猛然充斥著寧芷纖的心房,畢竟寧芷韻可是她慾望之心的鑰匙,即使她渾身是毒,也擋不住「鑰匙」攻擊的力量!

  這時,四縷輕煙朝左右一扯,寧芷纖的四肢繃得更加筆直,胯部完全張開,那一縷輕煙終於鑽入皮革內褲內,在皮革下緩緩遊走,忽然一卷,一根細草飄飛而出,映入張陽的眼簾。

  「啊……張陽,我要生氣了,真要生氣了!」

  「芷纖,你不會生氣的。」

  幻煙「工作」無比認真,縷縷輕煙已經佔據寧芷纖全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張陽本想握住她雙腳,不料幻煙依然搶先一步。

  「呀……啊……幻煙,不……不要……咬啦。」

  輕煙中,浮現出幻煙的光影臉頰,她張開小嘴,竟然學著清音的動作,咬住寧芷纖的腳趾吮吸起來。

  寧芷韻那粉嫩而圓潤的足尖一緊,心弦好似被直接撥動,隨即牽連到花徑,肉壁頓時一陣陣收縮、蠕動、抽搐。

  啊,糟啦,那種……尿意,又……出現啦!寧芷纖可不想在張陽面前失禁,她下意識想咬舌尖,不料卻咬住張陽的紅舌。

  張陽大著膽子,冒著被咬的危險,舌頭在寧芷纖齒縫間舔吸捲動,不停勾引著她的香舌。

  寧芷纖的銀牙時鬆時緊,呼吸時輕時重,每當她想生氣時,幻煙就會猛烈吮吸一下,皮革下那輕煙還會猛然捲動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但掙扎卻劇烈起來,張陽這麼一吻,竟然令「尿意」更加強烈。

  混蛋,太欺負人了,啊……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寧芷纖的心房爆炸,她一頭秀發猛然飛起來,腳尖繃起來,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頭。

  下一剎那,寧芷纖的子宮花房轟然一震,一股洪流噴湧而出,與此同時,肉壁也激射出無數道激情水柱,隨即萬千小溪匯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間,寧芷纖感覺體內所有液體都在往外衝,還有她的三魂七魄。

  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經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跡會在皮革上迅速擴大、會映入張陽眼中,寧芷纖立刻閉上美眸,在羞人至極的時刻,她的反應竟然與寧芷韻一模一樣,但令她擔心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皮革內褲竟然被幻煙劃出一道縫口,緊接著,出現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畫面。

  「啊……」伴隨著寧芷纖一聲呻吟,蜜汁從縫口那一抹嫣紅噴出,竟然噴到一丈外,比寧芷韻噴得還要遠、還要高,彷如一道別樣的彩虹,在燈光下閃爍著絢麗的色彩。

  「哥哥,時機到了,快!」

  「嗯!」幻煙的提醒讓張陽從沈醉中回過神來,他眼底的慾火剎那間化為凝重,肉棒一彈,有如奔赴沙場般,瞄準寧芷纖那泥濘的玉門緩緩插去!

  捕滅妖靈的行動正式開始,生死成敗全在那高潮爆發的瞬息之間。

  大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兩女四手緊握,連美眸都不敢眨一下。

  地面院子內,清音躲在窗口一邊監視著四周,一邊緊張地喃喃自語:「一元玉女,你可千萬別在這時來搗亂呀!」

  同一秒鐘,「颼!」的一聲,三把飛劍從寧府內升空而起。

  一元玉女皺著眉頭,問道:「乾坤前輩,張陽不會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陰州的慘劇再次發生嗎?」

  「夢丫頭,張小友沒有那麼笨,但如果他另有憑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撫須思考,盜月婆婆則接過話頭,興奮道:「張小子有事瞞著我們,下人說他房中有小女孩的聲音出現,不過總是沒看到人。」

  話語微頓,盜月婆婆一邊加速,一邊道:「他從萬劫崖上來後,老身就感覺到他身邊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經靈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寶物,那種感覺絕對錯不了。」

  「上古法器,還靈化了?」靈夢周身煙波連綿抖動,她猜測道:「乾坤前輩的意思,是說張陽會仗著靈器護體私下對付妖靈?萬一再次放走惡情芍藥,那天下就大亂了,愚蠢的傢夥!」

  「夢丫頭,你的幻夢心法遇到瓶頸了,不要太過執著。」乾坤老人悠然笑語,隨即話鋒一轉道:「張小友不是我輩修真,對萬欲宮的凶險並不了解,他內心其實並不認可捕獵妖靈的計劃,只是機緣巧合要救他喜歡的女人罷了!」

  盜月婆婆也嘆息道:「他是想早日擺脫我們。唉,要不是萬欲宮太兇殘,老身還真想讓他走,這小子挺惹人喜歡的。」

  見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這麼說,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澀。

  片刻,靈夢美眸光華一閃,抹去所有雜念,飛劍斜向下一沈,如流星般落向那間四合院。

  見半空中風雲卷動,清音美眸一緊,雖然大感不妙,但卻毫不畏懼地穿窗而出,橫劍擋在酒窖入口處。

  地下,酒窖內。

  美人橫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間,肉棒正緩緩插入。

  此刻,張陽不再狂暴,而是溫柔多情,小心翼翼地佔有毒手玉女的處子之身。

  「四郎,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別傷著妹妹了。」寧芷韻赤裸著身子來到張陽和寧芷纖身邊,隨即又對寧芷纖道:「妹妹,別緊張,四郎與姐姐都是為你好,咱們姐妹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寧芷韻的關愛、張陽的溫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鑽入寧芷纖的內心,羞辱雖然氣人,但在這理由下,她對張陽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迴盪。

  「嗯,姐姐,我……聽你的。」寧芷纖終於臉紅了,墜入情網的光華瀰漫而出,籠罩著她赤裸的玉體,看起來唯美動人。

  張陽抱著寧芷纖腰肢的雙手一緊,下身往前一聳。

  「噗!」的一聲,寧芷纖的花瓣張開,肉棒又插入三寸,處子之血噴射而出。

  「啊!」心弦情意流轉,令寧芷纖雖然疼得銀牙打顫,卻沒有驚聲尖叫,剎那,私處勇敢地接納著張陽肉棒的入侵。

  「啊……」張陽再向前一壓,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沒入,靈欲合一的快感瞬間充斥著空間,寧芷纖發出羞澀而幸福的呻吟聲。

  邪器少年心神歡呼,正要大開大合地攻擊妖靈,不料幻煙卻沈聲道:「哥哥,上面有動靜,能量很強大!」

  這時,宇文煙也有所感覺,不 由得玉臉凝重,急聲道:「老公主人,施展鴛鴦戲水訣時千萬不能被打擾,還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險了!」

  「這……」張陽眉頭一皺,肉棒插在寧芷纖的蜜穴內,發起呆來。

  張陽三人的對話,令寧芷纖感到有點迷糊,身子一動,忍不住嬌嗔道:「四郎、姐姐,快鬆開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副模樣。臭小子,還不……鬆開,又不是沒有以後了。」毒手玉女說到後面,已羞得渾身有如火燒,還下意識扭動著身子,要把張陽的肉棒甩出去。

  「啊……」寧芷纖這麼一扭,一股快感頓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令他猛然清醒過來,低吼道:「幻煙、小音,去門口堵著!芷纖,我們繼續!」

  「啪!」的一聲,張陽那退出幾分的肉棒又重重插進去,一道紅色印痕在棒身上憑空出現,攪動寧芷纖蜜穴深處的無窮水浪。

  在這種時刻,張陽還是不願放棄,不顧一切地發動九轉水龍鑽。

  宇文煙頓然緊張十倍,急聲對幻煙道:「快,我們快到門口護法,要是敵人衝進來,老公頃刻間會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絲毫沒有顧忌張陽與眾女的樣子,突然,虛空風雲變色,一股狂風把三個太虛高手吹回半空中。

  風停影現,就見鳳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頭,你說的人就在下面嗎?」

  紅玉腳踏飛劍,秀發散亂,喘著粗氣道:「啟�上官前輩,藥神山弟子之間有「藥引」相連,紅玉能感應到寧芷纖的「藥引」就在下面。」

  這時,一元玉女美眸微收,從煙波中飄出來,隱帶震驚地問道:「敢問前輩可是鳳凰秀士?晚輩一元山……」

  「這裡沒你們的事,離老夫遠一點。」上官雲絲毫不給一元山面子,傲慢之氣無比霸道。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願吃虧,盜月婆婆剛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個大跟頭,再被上官雲這般輕視,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聲道:「上官老兒,別以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臉色凝重,眼珠光速運轉,一元玉女則搶先一步,柔聲道:「盜月前輩別動氣,且容靈夢向上官前輩解釋一番。」

  一元玉女想化敵為友,上官雲卻沒有心情,他只想爭分奪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頭,老夫沒空與你囉嗦,閃到一邊,老夫要帶走藥神山的寧芷纖。」

  「上官道兄的脾性還是這麼剛烈呀,何不說出原因?也許我等能幫上小忙也說不定。」乾坤老人與上官雲是同輩修真者,除去靈力境界外,其他法門都不在上官雲之下。

  「乾坤,你也要與老夫作對?」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話,元虛靈力已經鎖定住空間結界。

  三個太虛高手見狀,皆臉色微變,急忙發動自身最強的太虛真火。

  虛空一震一抖,天際一抹浮雲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雲身後的紅玉竟然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

  在那瞬息之間,上官雲分別與靈夢三人隔空對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袖飄動,三個太虛高手則向後飛出百丈,留下三聲悶哼。

  鳳凰秀士臉上不見絲毫喜色,隨即抓著紅玉飛向四合院。

  清音見證半空中的一幕,無論她多麼忠心不怕死,但此時的恐懼已經與忠心無關,令她臉色一片煞白。

  「上官雲,站住!」蒼老的怒吼聲響徹雲霄,盜月婆婆的老臉殺氣騰騰,咬牙切齒地道:「老身這一關沒那麼容易過去。」

  盜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體,隨即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碎片重組,就見盜月婆婆手中出現一件新法器,隱隱散發著上古渾沌的力量。

  盜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聞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玉女微微一愣,隨即也召喚出元息玉、打神尺,與乾坤老人站在盜月婆婆身邊。

  戰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現了!

  水蓮呼吸不暢地問道:「相公,咱們要出手嗎?」

  「這種境界的鬥法,我們插不上手。」

  水蓮還要說話,金光卻一抖衣袖,冷聲道:「別煩我,這種機會一生難求,我正好見識一下太虛與元虛境界的妙處。」

  在癡迷修煉時,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蓮不由得黯然低嘆,目光自然的從天空轉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內。

  張陽的九轉水龍鑽激情萬丈,無比狂野,插得寧芷纖的嬌軀劇烈抽搐著。

  見情形特殊,時間有限,寧芷韻俯身吻住寧芷纖的朱唇,姐妹倆上身交纏在一起,四乳緊貼,誘人的情慾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張陽一邊抽插著寧芷纖的花徑,一邊單手摟著寧芷韻的腰肢,指尖刺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一對絕色姐妹花齊聲嬌啼,同音歡鳴,張陽的肉棒與手指一起聳動,拼盡全力,衝擊著寧家姐妹的肉體與心靈。

  張陽猛然上身往前一撲,臉頰撲入絕色姐妹花擠壓蕩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清是誰的乳頭,誰的乳暈,只知道張口就舔,閉口就吸。

  「呀……四郎!」寧芷韻動情的吶喊剛喊出口,寧芷纖也揚聲大叫起來,姐妹倆都在呼喚同一個男人、都在抖動乳球,盡力把乳頭往同一個男人嘴裡塞。

  慾海浪濤更加狂亂而刺激,張陽瞬間血脈賁張,精關躍躍欲試。

  張陽一邊運轉「床上功夫」,不斷變化肉棒的大小,一邊用心感應著寧芷纖身心的變化,尤其是在肉棒進出之際,寧芷纖心靈的每一絲顫動。

  當寧芷纖的美眸逐漸變得迷離時,張陽突然把肉棒抽出去,只是在陰唇上來回研磨著。

  「啊……張陽,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東西、王八蛋,別磨了,呀!快弄進來,你這混蛋,癢……好癢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給我,嗚……」

  慾望已經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血肉,曾經性冷感的她,竟然伸手抓向張陽的肉棒、竟然因為癢意而如泣似訴。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奮不已,因為在第一次用心觀察下,終於有感覺了,他能感應到妖靈的氣息,感應到寧芷纖子宮花房的徹底綻放。

  「啪!」在機會一閃即逝的剎那,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射出如火山般滾燙、噴泉般強勁的男人淫彈!

  「噢……」寧芷纖美眸翻白,四肢緊繃,在這高潮的極樂中當場昏過去。

  「呃!」就在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張陽「看」到妖靈的反抗、「聽」

  到妖靈的怒吼,心窩頓時一震,水龍再次九轉,攪動著花心的陽精撲向妖靈。

  「呀!」惡情芍藥一聲慘叫,隨即發出爆炸的光芒,然後消失在天地間。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靈了!哈哈……鴛鴦戲水訣的「熱流」

  回流到張陽的肉棒,他鬥志昂揚,信心百倍,緊接著肉棒一挑一抖,竟然把寧芷纖強行插醒了。

  「啊……」寧芷纖發出最悠長的羞叫聲,她先前是「死去」,此時是「活來」,而在這死去活來間,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蕩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靈已被四郎消滅,你沒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說……我被妖靈附體了?」

  寧芷纖身為藥神山最傑出的弟子,自然聽說過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隨即張開雙臂,感激無比地撲向張陽一身邊的寧芷韻。

  邪器少年無比得意,本已張開雙臂,不料功勞卻被寧芷韻領了。

  在一怒之下,張陽猛然�起寧芷韻的一條渾圓美腿,挺身插入花徑內。

  半空中,爆發出一記震天聲響。

  盜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頓然威力倍增,竟然擊破封鎖空間的元虛結界。

  鳳凰秀士面對三個捲土重來的太虛高手,神色終於凝重幾分,他雙手法訣一轉,鳳凰琴立刻彈奏出一道靈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著靈夢三人,緊接著迅猛收緊。

  在危急時刻,乾坤老人掏出壓箱底的法器,咬牙擋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雲眉頭一抖,正要再次撥動琴弦,突然一縷煙波在他身後憑空出現,與此同時,盜月婆婆身邊的一元玉女變成一縷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著無息玉,右手高舉打神尺,用盡全力打向強大的上官雲。

  「砰!」的一聲悶響,上官雲雖然閃躲開當頭一擊,但束髮的金冠卻被打碎了!

  在不遠處的紅玉瞬間目瞪口呆,差一點從飛劍上跌下去,她簡直難以相信元虛高手也會被人打敗!

  「哈哈……有意思!」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雲怒極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馬,既然你們自己不想活,就別怪老夫心狠了!」

  話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臨。

  「一元山的小丫頭看清楚了,這才是元虛靈力下真正的鳳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狀吧!」黑暗中,又響起鳳凰秀士森冷的話語,接著他大喝道:「天地正法,鳳凰長鳴,現!」

  法訣聲中,虛空閃過一聲鳳凰鳴音,一秒後,黑暗隨著鳴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間的一刻,上官雲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則炸出三團煙塵,三個太虛高手躺在大坑內久久沒有動彈,生死不知。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十章:玉女灰心

  上官雲一甩衣袖,隨即四合院的全部門窗都化成碎片,但卻不見半個人影,令他不由得皺眉道:「人呢?剛才不是有個小丫頭站在這裡嗎?」

  「肯定是前輩的威風嚇得她落荒而逃。」紅玉討好地發表意見,接著朝四下張望,把寧芷纖出賣到底,道:「前輩,寧芷纖的「藥引」氣息不在地面,這裡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裡。」

  紅玉的手指向十幾米外的入口,上官雲卻輕輕一跺腳,整個人直接沈下去,身形過處,不僅無聲無息,就連一粒沙礫也沒有滑落,瞬間就替地窖開一個天窗。

  酒窖內,還瀰漫著淫靡的氣息,那木馬還在晃動著,但卻不見人影。

  幾條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個洞口。

  張陽一邊回身扶著寧芷韻,一邊心有餘悸,又有點洋洋得意地道:「幸虧我早有準備,這地道本來是對付一元玉女,沒想到卻在這時派上用場,嘿嘿……」

  「咯咯……主人,你這就叫狡兔三窟,不對,你還差兩窟。」……清音認真的評價引來宇文煙笑得花枝亂顫,寧芷纖則羞急罵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給我,你這死東西。」

  急著逃命,寧芷纖連穿衣服的時間也沒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張陽準備的馬車,車裡則有備好的行李。

  張陽掀開車簾讓眾女——上車,隨即喚出幻煙,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個神經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煙用道術挖掘,她迅速地飛回地道,隨便弄了幾下,通道立刻轟然倒塌。

  大地震顫,煙塵沖天,張陽則坐上車轄,得罾吧揚起長鞭,直向城外衝去。

  四合院酒窖內,紅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裡面鑽,上官雲卻把她抓上半空中。

  上官雲強忍著怒火,沈聲道:「小丫頭,放出你的藥引。」

  紅玉不解地放出醫道修真者的特別法器,上官雲雙目精光一閃,一道真火把藥引團團包圍,原本普通的法器頓然光芒四射。

  十秒鐘後,元虛真火悠然飄回上官雲體內,他冷聲道:「靠此法器,足以讓你打敗任何藥神山弟子,就連百草老頭也難奈你何。小丫頭,幫老夫找人!」

  「多謝前輩!」紅玉激動得雙手發顫,她一念動法訣,十倍於以往的靈力立刻激盪而生,「藥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著他們飛向城外。

  「砰!」一刻鐘後,郊外官道上,一輛馬車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紅玉淩空一指,上官雲輕易把寧芷纖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傢夥,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修你老母的!」張陽手持古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上上官雲。

  一代凶魔微皺眉頭,看著張陽手中的劍,他不由得感到驚詫,道:「小子,你這種廢物竟然有靈化法器,喚出器魂讓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開芷纖!」費了這麼大的勁還是沒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京城計劃」無疾而終,一股怒火充斥著張陽的腦海,他拿起古劍,暴怒地斬過去。

  劍身一亮,劍氣飛射二道寒光瞬間射出十幾丈,彷彿橫掃天際,氣勢磅�。

  下一剎那,光華盡散,張陽連劍帶人成為上官雲的俘虜,上官雲真沒說錯,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裡也難以發威。

  「哈哈……有了這把劍,加上鳳凰琴,還有誰是老夫的對手!」上官雲揮了揮嗚鳴不已的古劍,冷聲道:「小子,看在此劍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條活命!」

  「老傢夥,放了芷纖,不然我會讓你承受同樣的痛苦。」

  上官雲想放生,張陽卻不想活命,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強大敵人,他 只有一個辦法一化身「玄靈鼎」,等著被敵人「殺」一下。

  鳳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張陽凶狠的語氣令他怒火上湧,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殺人無數,多你一個也無妨。」

  張陽緊張地閉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卻不願他冒險,而且還是勝算不大的風險。

  「住手!」地上負傷的三個女人齊聲大吼,但她們歇斯底里的吼聲加在一起,也沒有寧芷纖平靜的聲調有威力。

  毒手玉女看著上官雲,無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幹什麼,只要你敢傷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殺!」

  「哼,老夫最恨人威脅,你想死,死得成嗎?」

  「那你試試,我寧芷纖的靈毒,你身邊這個賤人解得了嗎?」

  紅玉被罵作賤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揚手就要掮向寧芷纖的臉頰。

  上官雲衣袖一抖,把紅玉掃到一邊,他凝視寧芷纖一眼,隨即果斷道:「好,我放了他,你醫好小蝶,兩不相欠。」

  「還有劍還給四郎,要劍還是要救人,你自己選。」

  見寧芷纖再開條件,怒火湧入上官雲的雙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執的目光。

  略一猶豫,一代凶魔還是把張陽與古劍扔回地面,沈聲道:「寧芷纖,老夫從不違背諾言,你若醫好小蝶,一切作罷,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剛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寧家滿門。」說著,上官雲等人好似流星飛逝般離開。

  張陽在地面一滾,跳起來,仰天大吼道:「芷纖!」

  張陽吼聲未盡,人影已經不見,他握住古劍急聲道:「妹妹,快,帶我追上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煙的靈體剛才遭到攻擊,要睡一覺才能恢復。」蘿莉器魂的餘音裊裊飄散,而古劍轉眼間光芒盡失。

  這時,清音三女趕上來,寧芷韻一見寧芷纖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則只能陪著張陽發火,宇文煙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幾人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小音,背起嫂嫂,咱們回城找一元玉女!」

  關鍵時刻還是男人有擔當,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回幽州。

  鳳凰秀士驚現人間,元虛真火刮起的風浪已經吹到風雨大殿。

  風雨樓主唉聲嘆氣,略帶埋怨道:「早知道上官雲沒死,當日本座就該堅持己見,要是我們幫冷蝶趕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雲的助力,唉!」

  「曹兄說得對,不過誰會知道上官老兒還活著呢?也怪冷蝶那賤人自視清高,這種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憐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責任的高手,臉不紅,氣不喘,隨即話鋒一轉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對我們都不會再有好臉色。曹兄,以後大計還請你定奪。」

  行動大敗,得罪了六道,還憑空冒出一個潛在的威脅上官雲,風雨樓主那瘦小的身軀微微一抖,氣勢從狂暴化為陰沈。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七星宮那裡我已派人打理好關係,希望上官云不會遷怒風雨樓。至於對付張小兒,如今只能暗中行動,不能輕易下手,一下手,務必一擊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憐花公子摸著臉上的傷痕,聲音多了幾分怨毒:「曹兄,咱們要殺他不易,但要讓他身敗名裂卻不難,這張小兒淫賤下流,色膽包天,只要想個法子讓他的淫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計甚妙,四兩撥千斤!」曹孟點頭同意,沈聲道:「不過行動一定要巧妙,不能讓正道知曉是我們在暗中動手腳,只要張小兒被正道偽君子們所唾棄,我們再落井下石,到時大事成矣!」

  又一縷陰雲升空而起,隱秘地飛向張陽的頭頂。

  此時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為了寧芷纖,張陽已決定向一元玉女低頭,但見到她時,他眼底的希望卻急速消失。

  「靈夢,你們這是?」

  「被上官雲打敗了,沒有形神俱滅已經很幸運了!」一元玉女玉臉灰白,不僅是因為傷勢,還因為心靈受到強烈的打擊。

  「啊,又是上官雲?」對於半個道盲的張陽來說,他已把上官雲想得特別強大,但他此時才明白估得還是不夠高,也許混元一氣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是啊,看來張兄也遇上他了,寧芷纖已被擄走了嗎?」

  妖靈的宿主被擄走,一元玉女卻沒有強烈反應。

  靈夢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來,一直無往不利,無論敵我無不敬畏三分,直到在上官雲蔑視的殺氣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沒有一元山,她靈夢其實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強。

  「咳咳……」盜月婆婆咳出一口鮮血,拄著拐杖勉強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後,她聲調不穩地問道:「夢丫頭,接下來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簾下垂,語氣低沈道:「盜月前輩,鳳凰秀士出世為惡,我想回山嚮祖師請教制敵之法。」

  「那好吧,老身這傷太重了,咳咳……先回家養傷,等你消息。」盜月婆婆強振心神,轉向張陽道:「張小子,他日有緣再見,老婆子挺喜歡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張陽揮手送走盜月婆婆,便下意識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喪,嘆息道:「夢丫頭,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敗在上官雲手中,你大可不必計較。」

  「多謝前輩提點,靈夢記下了。」一元玉女雖然聲音輕柔,但表情依然沈重,她話鋒一轉,看似平靜道:「乾坤前輩,不如隨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師會更容易對付上官雲。」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壓制上官雲,老夫也要回山閉關療傷。」

  乾坤老人走到張陽面前,拍了拍張陽的肩膀,留下一記微笑,然後轉身離去。

  兩個太虛高手就這樣離開了,張陽雖然對邪器小組一直有所抗拒,但對兩老卻很有好感,離愁別緒忍不住浮上臉頰。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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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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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寒霜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一章:道尊千金

  這時,金光與水蓮還有沈默的巧匠也走過來。

  金光略一猶豫,還是微微俯身,沈聲道:「金光願追隨仙子返回一元聖山,再商大計。」

  「唉,金道兄,你的好意心領了!散了吧,靈夢太自大了!」一元玉女素衣飄動,玉手一攤,掌心憑空出現一隻藥瓶,道:「道兄,這是靈夢答應的謝禮,請務必收下,服食此丹後閉關一個月,你定能進入太虛超凡境界。」

  「多謝仙子!」金光神色大喜,手指微顫地接過一元山的練功寶丹,然後看也不看張陽一眼,隨即騰空而起。

  水蓮先對一元玉女施禮,然後對寧芷韻幾女笑了笑,最後悄然瞥了張陽一眼,這才放出飛劍。

  「水蓮居士,再見。」張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揮手道別時竟然還擠了擠眼角。

  「颼!」的一聲,水蓮玉臉飛霞,又羞又氣,還有點心慌意亂,曖昧的氣息剎那浮現,令水蓮急忙穩住飛劍,迅速 遠離那令她越來越「害怕」的邪器少年。

  「夢仙子,巧匠不想中途放棄,在下會在俗世繼續盤桓,等仙子再次出山,告辭!」巧匠的話簡單明白,甚至在臨走之際,第一次對張陽點頭一笑,然後如水般沈入地面。

  散啦,邪器小組就這樣散了?張陽感慨長嘆,看著與四周萬物格格不入的靈夢,突兀道:「夢仙子,你還真是個大小姐呀!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落井下石的貶義成語一直冒出來,最後張陽還窮追猛打,沈聲問道:「你說,我罵得對不對?」

  「你……張陽,不要太過分了!」

  煙波已失去飄逸,一元玉女的怒火第一次那麼軟弱而無力。

  張陽隨意一笑,厚臉皮地挨著一元玉女坐下來,譏諷道:「遇到強敵就要逃回家,上官雲還真是沒有罵錯你,真像一個回家告狀的鼻涕蟲。」

  堂堂一元玉女被比作鼻涕蟲,令靈夢的秀發陡然升空而起,最後竟失控大罵道:「張陽,你這好色無恥、膽小記仇、狡猾卑鄙的傢夥,有什麼資格批評我?要不是你一次次陽奉陰違,與我對著幹,我會遇到這種麻煩嗎?混蛋!」

  仙子原來也會潑婦罵街,而且還罵得酣暢淋漓!

  「呵呵,還不服氣呀?那好,咱們去市集走一走,讓我看看你這救世玉女到底有多合格!」

  張陽哂然向前,而一元玉女看著他那自信的背影,美眸一顫,竟不由自主跟上去。

  「主人想幹嘛?與這壞女人鬥法嗎?」

  清音看得一頭霧水,宇文煙雖然對張陽充 滿崇拜,但也一知半解,道:「老公可能在攻擊靈夢的內心,想不到她也會被罵得服服貼貼!嘻嘻……」

  「四郎這是在刺激靈夢的鬥志。」寧芷韻對張陽非常了解,隨即又因寧芷纖之事長嘆一聲。

  在去市集的路上,張陽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靈夢,大概一元山從小就教你什麼斬妖除魔、拯救世界、匡扶萬民之類的大道理,對吧?」

  「斬妖除魔,那有錯嗎?」

  「沒有錯!不過……」張陽�頭望著天,超越時代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認口為靠打打殺殺,天下就能安定嗎?既然說是為了黎民百姓,那你告訴我老百姓要的是什麼?對你們這些『神仙』的崇拜嗎?」

  「這……你這是歪理,那你說說看百姓要什麼?」

  「走快一點,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元山沒有教你的東西。」

  張陽加快腳步,向映入眼簾的市集走去。

  一元玉女一愣,能感覺到張陽不僅有自信,而且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是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的這世界獨一無二的氣息,不由得心想:難道這區區市井,真有連一元祖師都不懂的東西?

  行走在市集中,張陽不再嘲諷,反而帶著親切的歡笑,不停拿著各種貨物如炫耀般的在一元玉女眼前晃動,還故意與商販討價還價,玩得不亦樂乎。

  在遠處的寧芷韻三女頓時哭笑不得,一元玉女則機械地跟在張陽後面,有點不適應這環境。

  忙碌的身影、混雜的氣息,還有聊天聲、吵雜聲、歡笑聲、哀嘆聲,人生百態盡在這市集內。

  片刻後,張陽指著一個斷腿的乞丐,以怪異的語氣道:「你看,這人的雙腿都斷了,一隻手也有問題,還爬著在找吃的,真可憐!靈夢,要不你勸勸他,讓他自殺好了,何苦這麼艱難地活著呢?」

  靈夢彷彿沒有聽到張陽的話,兀自環望著四周,看了一遍、兩遍、三遍……

  突然她唇角微微一彎,浮現一抹昔日的——不,比以往多了幾分紅塵味、多了幾許真誠的微笑,接著她走到那乞丐面前,放下一大疊銀票,令乞丐不由得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張陽的唇角彎出得意的弧度,道:「嗯,辛苦沒有白費,這女人還算有救。咦,那錢袋怎麼有點眼熟?啊!」說著,張陽摸著空空如也的腰包,愁眉苦臉地道:「太過分了,你是一元玉女,怎麼能當小偷呢?」

  「這不是張兄教導靈夢的嗎?咯咯……張兄不會只懂說,不懂做吧?」

  這時,一個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出現:嗚……也許我乾了一件傻事,這樣的一元玉女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不待張陽反擊,靈夢的素衣在市集間輕盈飄動,玄妙的道法讓身人只覺得清風拂面,卻沒有看到美絕人寰的仙女風姿。

  「張兄,靈夢明白了,油鹽柴米才是黎民百姓最關心的事情,他們要的是豐衣足食,不是要斬妖除魔的『神仙』。」

  「啪!啪!」張陽以鼓掌回應,如釋重負地歡欣一笑,道:「仙子救過張陽,如今算是兩不相欠,那咱們就各走各的,以後也不用再見了!」

  張陽瀟灑離去,而一元玉女只是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阻攔。

  「咯咯……主人,你真是太厲害了!」清音三女歡呼道,並簇擁著張陽。

  張陽頗為自得地昂首挺胸,看了看天色,道:「芷韻姐,咱們先回寧府。」

  畫面一閃,張陽簡單地搪塞寧家人的疑問,然後以最為認真的表情,望著他生命中三個女人。

  「小音、小煙,我命令你們帶著嫂嫂上京城,我則與幻煙去藥神山。」

  張陽的眼神無比堅定,寧芷韻三女的嘴唇動了好幾次,但難以反抗自家男人的命令。

  霸道過後 ,張陽柔聲道:「嫂嫂,要對付上官雲,就算有再多人也沒用,他既然是為了救冷蝶,那我就有辦法救出芷纖,相信我!」

  雖然明知道張陽是在安慰她,但寧芷韻還是芳心生暖,柔情萬千地道:「四郎,我聽你的,我們在京城的正國公府等你。」

  三個美人終於上車離去,清音還仍跟著張陽,而在這關鍵時刻,寧芷韻充分發揮出「大姐」風範,語重心長地道:「小音,不要去。越是在困難的時候,我們就越要讓四郎沒有後顧之憂,那才是真正對四郎好。」

  完美女奴不懂大道理,但卻很聽二少奶奶的話,隨即放下車簾,與宇文煙憂慮地長嘆一聲。

  送走寧芷韻三女後,張陽來到寧伯溫面前,大略把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以芷纖的醫道要救人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萬一,寧伯伯,你還是安排大家避一下,小侄先去藥神山了!」

  吸塵谷。

  妙姬雖然不像橫狼一樣慘死,但也傷得她元神搖晃,吐血不止,幸好還沒超~過靈力自癒的程度。

  邪門淫婦療傷只有一招——採陽補陰。

  「混賬,男人呢?快把男人給我抓來,沒有壯的,老的、小的都行!」

  妙姬「療傷」不到三天,谷中蓄養的爐鼎已經用光,在惱怒之下,她更不講道理,一干吸塵谷弟子跪在她閉關的山洞外,或是瑟瑟發抖,或是臉色發青,或是敢怒不敢言。

  「咯咯……師尊,別生氣,怒氣傷身。徒兒有帶好東西回來,可以進來嗎?」

  這時,嬌美而曼妙的小玲瓏意外地出現了。

  「小玲瓏,這幾天,你又死到哪裡去了?哼,帶來什麼?」

  「回師尊,徒兒這幾日出去當了一次小偷,弄到一瓶藥神山的百草丹。」

  不待小玲瓏說完,妙姬歡聲道:「好徒兒,快拿進來。」

  小玲瓏那身七彩短裙輕盈飄動,她走到洞門口,對一干同門道:「各位師兄、師姐,你們下去吧!我會盡心服侍師尊。」

  眾人聞言,喘了一口氣,隨即如逃難般迅速離去,小玲瓏見狀,月牙美眸微微一彎,這才進入山洞。

  妙姬滿臉紅光,接過一隻有著藥神山標幟的白玉瓶,問道:「徒兒,藥神山實力不弱,你是怎麼來去自如?」

  「師尊,你在閉關療傷所以不知道,上官雲那老怪物已經把藥神山打得七零八落,咯咯……徒兒就算把他們的藥庫搬光,他們也沒有心思理會。」

  「上官老賊是帶冷蝶去治病,對吧?」

  妙姬自然猜到原因,不禁欣然點頭,隨即迫不及待地打開瓶子,然後一口吞光整瓶丹藥。

  藥神山的鎮派之寶百草丹,不僅治傷有奇效,而且還能增強修真靈力,妙姬豈能不狼吞虎咽?

  小玲瓏的瓜子臉光華閃爍,再次湊到妙姬面前,恭敬地道:「啟�師尊,徒兒有一件事瞞了師尊許久,就是徒兒曾得六道聖君賜予一本道書,可惜至今仍無法參悟,現在獻給師尊,還請師尊寬恕徒兒隱瞞之罪。」

  「哦,什麼道書?」

  「就是這本《百川歸流銷魂訣》。」

  小玲瓏送上道書,令妙姬頓時萬般驚喜,百草丹已讓她開心不已,而那傳說中失傳的道書更讓她喜上眉梢。

  在這一剎那,妙姬覺得小玲瓏是那麼的忠心、孝順、可愛;然而下一剎那,妙姬的微笑突然僵硬起來,竟是一根金針從道書下飛射而出,射入她的體內大穴。

  「小玲瓏,你真大膽!」

  妙姬想動,卻發現無法動彈,她這才發現所謂的「百草丹」其實是化功毒藥。

  「師尊,徒兒還有一件事隱瞞你,就是這本書,徒兒已經全部學會。」

  小玲瓏露出詭秘的微笑,玉手壓在妙姬的頭頂上,笑瞇瞇地道:「百川歸流就是要吸你靈力,銷魂訣就是要讓你魂飛魄散,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咯咯……」

  妙姬渾身一顫,怒恨充斥著她的雙眸,但她勉強壓下怨恨,懷著最後的僥倖,勉強笑道:「小玲瓏,為師就是喜歡你的心狠手辣!從今日起,吸塵谷少宗主之位就是你的了!如何?不要犯傻,你若欺師滅祖,一定會遭天下的修真者唾棄,將很難行走在這江湖上。」

  「咯咯……師尊,您這麼虛懷若谷,徒兒也越來越喜歡您,不過……」小妖女話鋒一轉,突然一掌打在妙姬的胸口上,笑臉如花地道:「徒兒還是覺得您死了更好!師尊,您練功過度,暴斃在洞中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妙姬的唇角流血,小玲瓏再湊近妙姬幾分,邪魅而得意地道:「至於欺師滅祖嘛,幾個月後就是修真鬥法大會,徒兒我有了師尊的功力,定能一戰成名,到時吸塵谷上下捧我還來不及,誰會計較以前的小事呢?」話音未完,小玲瓏另一掌已印在妙姬的丹田要害上,她的掌心好似漩渦般瘋狂地吸取著妙姬的靈力。

  「呀!」絕望的慘叫聲在石洞內急促迴盪,不到一分鐘,妙姬已變得雞皮鶴髮,枯坐而逝。

  吸足靈力的小玲瓏離地而起,秀發飛揚,靈力大增的她,那處子少女的嬌嫩與邪門功法的妖媚渾然交融在一起,誘惑力已超越妙姬。

  嗯,還有一段時間才是修真大會,去哪裡玩一玩呢?對了,藥神山正亂得一塌糊塗,再去一趟,說不定能渾水摸魚,弄到真的百草奪天丹,咯咯……

  紅塵俗世,幽州寧家。

  在寧府一干人等的相送下,張陽踏上新的旅途。

  情況如此緊急,可張陽還在寧府「浪費」半天時間,令養傷的幻煙深感疑惑,好奇地問道,「哥哥,這些人無關緊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妹妹,做人很複雜,不只是計算結果那麼簡單;如果他們出事,我就算把芷纖救出來,她也不會開心。」

  張陽感覺到幻煙仍感到迷惑,他略一沈吟,言簡意賅地道:「妹妹,如果你喜歡哥哥,肯定不想哥哥不開心,對吧?」

  「嗯,幻煙喜歡哥哥,願意與哥哥交配。」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從全身冒出來,純真的器魂雖然說偏話題,但卻看到他心底深處那見不得光的東西。

  邪器少年心虛地朝四處看了看,隨即繼續講解「人」的道理:「妹妹,如果你想殺一個人,但殺了那個人卻會令哥哥不開心,你還會殺嗎?」

  「不會!」幻煙脆聲回答,然後又道:「哥哥,你與人類女人交配時,幻煙有股衝動想打跑她們,那如果幻煙把她們打跑,你會不開心嗎? 」

  「這……」

  一波未完,二波又起,「嫉妒」兩字衝到張陽嘴邊時,他聰明地及時嚥下去,而為了不被問題淹死,他立刻道:「妹妹不用生她們的氣,只要想著哥哥是喜歡你的,你就會感到開心。」

  「嗯,是這樣呀,幻煙明白了。」受傷的幻煙發出虛弱的聲音,隨即在張陽的腦海中睡著。

  張陽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突然心弦一動,隨即向前一望,只見在百丈外的城門口,有一個飄逸動人的仙子盈盈而立。

  前一秒,素衣仙子若隱若現,如夢如幻;後一秒,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

  「啊,一元玉女,你?」

  「張兄,見到靈夢,覺得很奇怪嗎?」一元玉女走到張陽面前,道:「多謝張兄罵醒靈夢,小女子雖然幫不上大忙,但回山前願送張兄一程。」

  「你要送我去藥神山?上官雲可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還想當斬妖除魔的大英雄?」驚喜在張陽眼底升起,提醒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靈夢明白,老百姓需要的不是大英雄,而靈夢也不想當大英雄,只是送張兄一程,不會破壞張兄的大計。」

  一元玉女竟然露出調侃笑意,她真的「進化」了!

  張陽甚至感覺到,一元玉女的靈力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難道這就是修真界傳說的頓悟?嗯,如今的靈夢還會逼著他當「淫賊」嗎?

  也許是察覺到張陽心中那亂七八糟的念頭,靈夢悠然笑道:「張兄放心,你若不願意,靈 夢以後不會再逼你。」

  世上真有這種好事?呵呵……張陽忍不住喜上眉梢,也不管靈夢所言是真是假,他跳下馬,急聲道:「那好,快用你的飛劍帶我飛行,我正在發愁呢!這匹馬就算跑到死,也去不了藥神山。」

  「咯咯……」一元玉女的笑聲比往日少了三分神秘,多了幾許歡快,虛空幻影一閃,她握著張陽的手,悠然破空離去。

  張陽在高速飛行中,忍不住在內心呻吟道:靈夢的手真是柔軟而嬌嫩呀!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嘿嘿……她的身子也這麼柔若無骨嗎?要是能摸一摸可就爽死了!

  藥神山,堂堂的正道十山之一,如今仍滿目瘡痍。

  在那強大到不可抵抗的「客人」鎮壓下,藥神山弟子有如奴隸般,圍著山頂忙得滿頭大汗,個個一臉緊張,惶惶不可終日。

  這時,人類的本性紛紛暴露出來,一部分人堅守心靈,卻有一部分人則投向紅玉新建立的鳳凰堂,甚至仗著上官雲的淫威,開始在藥神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山腰臨近懸崖的一處平台上,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研製藥草,從她們佈滿血絲的眼陣中可以看出來,美夢已經與她們隔絕多日。

  一個圓臉少女抵抗不住睡意,打了個瞌睡,隨即一條冰霧幻化的鞭子淩空抽來,在圓臉少女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這情形早已發生無數次,其他女人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噤若寒蟬。

  打人的紅玉露出陰冷而蠻橫的笑容,她身後的一個跟班上前兩步,指著紅玉手腕上的法器,耀武揚威地道:「你們看清楚了!那可是鳳凰秀士贈給紅堂主的『冰玉環』!在這藥神山上,已經沒有人是紅堂主的對手,你們還是識相點加入鳳凰堂,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紅玉,好歹你也是藥神山弟子,怎麼能這樣欺負同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憤然站出來,清秀的玉臉上充滿怒意,苗條的身子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喲,這不是我們的道尊千金嗎?紅玉多有失禮,切勿見怪,咯咯……」紅玉假裝驚訝,在一番做作後,臉色一變,齒縫間蹦出刺耳的聲調: 「海萍,你還以為現在是以前嗎?你還可以仗著你爹作威作福呀?呸,做夢,告訴你,你比她們更討厭、更下賤!」

  「紅玉,我從沒做過那種事,不像你這個壞女人,太過分了!」海萍的雙眸充斥著怒氣,但想到百草真人反複的囑咐,她勉強地鬆開拳頭。

  「過分,什麼叫過分?」海萍極力忍耐,紅玉卻很不滿意,她高聳的顴骨微微一抖,怒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爹百草真人已經沒用了,就像一塊腐朽的木材,而鳳凰堂才是藥神山的希望,『新藥神山』一定能在本堂主手中發揚光大!」

  新藥神山?紅玉竟然想當道尊!

  瞬間,平台上鴉雀無聲,眾女原本以為紅玉只是一時貪念,沒想到她的野心竟然如此大,與她們印像中那個小心眼的紅玉已大大不同。

  「紅玉,你敢罵我爹,你這大逆不道的賤人!」

  海萍與另外兩個美少女終於忍不下去,她們飛躍而起,三把飛劍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暴怒的殺氣還是刮起一股狂風。

  另外四、五個少女見狀美眸一亮,可惜還來不及一起出劍,反抗已經有如午夜的曇花般一閃即逝。

  紅玉幾乎沒有移動,當海萍的劍氣射來時,她手腕上的太虛法器「冰玉環」猛然急速旋轉,冰霧長鞭如閃電般飛旋出現,一記橫掃,在海萍左右的兩個少女被打倒在地,而海萍則被打上半空中,慘叫著落下懸崖。

  「小師妹!」眾女驚聲大叫,無不把紅玉恨到骨子裡,但卻沒人敢再挑戰這大叛徒。

  紅玉的跟班看了崖下一眼,隨即小聲道:「堂主,這要是被百草夫人柳飛絮知道,怎麼辦?」

  那跟班不提百草老人,只提百草夫人,眼底甚至還浮現習慣性的敬畏。

  紅玉嘴上雖然囂張,但末了還是道:「你們怕什麼?百草老兒夫妻倆活不了幾天了,再說,我只是點了那小賤人的穴道,這點高度摔不死修真者的! 」

  藥神山山腳的一座樹林內。

  一元玉女與張陽並肩而立,輕柔微笑道:「張兄,千里送君,終須一別,靈夢告辭了!張兄切記,不可與上官雲硬拼,此人吃軟不吃硬。」

  一元玉女輕提蓮足,素衣微微飄蕩,緩緩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張陽嗅了嗅殘留在風中的幽香,隨即雙目一凝,靈虛之光包裹他的雙腳,托道尊乾金著他身形騰空而起,豪情萬丈地飛向藥神山。

  突然,「砰!」的一聲,有一物從天而降,砸得張陽頭暈眼花,在落地後,他本能地抱著那柔軟的「天降之物」,在山坡上滾動起來。

  花葉飛落,煙塵滾動,慌亂之際,響起一聲少女的羞叫。

  「啊,放開我!色狼!」

  「餵,是你該放開我吧,我在下面!」在喊冤的同時,張陽又忍不住捏了那少女一下,掌心感受到一團柔膩。

  「你……」海萍的聲音已透出泣音,她不是不想動,而是穴道被點,只能微微扭動著。

  海萍那苗條的身子壓在張陽的身上,羞窘交加地掙紮起來,而她這麼一動,一根火熱而粗大的玩意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上,樹林內隨即又響起一聲尖叫。

  張陽享受著這從天而降的艷福,嘴裡卻邪惡地埋怨道:「姑娘,你再這樣,我可要叫非禮了!你想幹什麼?救命啦……」

  「你……王八蛋!」海萍的玉臉已紅若滴血,羞急到極點,突然她傷勢加重,當場吐血昏迷。

  「糟啦,玩過頭了!」

  張陽臉色大變,急忙翻身坐起來,從須彌袋內掏出一大堆藥瓶,也不管丹藥對不對,每樣都餵了海萍好幾粒。

  這些藥是張陽從盜月婆婆那裡半哄半騙弄來的,每一樣可謂是天材地寶,這麼灌下一大堆,雖然浪費,但也成功醫治海萍的內傷,令她清醒過來。

  不待海萍再次驚叫,張陽已搶先一步道:「姑娘,剛才是我不好,你要是還生氣,就揍我一頓吧!」

  邪器少年假意將臉湊過去,海萍又羞又怒,但拳頭卻舉不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嬌嗔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原諒你了。」

  「解開穴道,怎麼解?我不會。」

  張陽看著躺在面前的海萍,無辜的神情倒不是假裝,但他發亮的眼睛卻讓海萍誤會了。

  海萍心弦一緊,嚇唬道:「你這壞蛋,本姑娘可是藥神山弟子,你要是敢欺@一剩道尊千金負我,我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陽唇角一抖,差一點笑出聲,他一邊想:原來是一個沒有經歷人世險惡的傻丫頭,一邊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藥神山弟子,那與毒手玉女熟不熟?」

  「你是誰,問寧師姐作什麼?」

  「我叫張陽,是她的……好朋友,特地來救她的,我知道上官雲那老混蛋正在藥神山,對吧?」

  張陽還未說完,海萍已經一聲歡叫,打斷他的話,緊接著以有點怪異的目光看著張陽,反問道:「你就是陰州的張四郎?那個……奇怪的傢夥? 」

  「我就是張四郎,呵呵……」張陽笑得非常彆扭,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這麼響亮,連藥神山一個女弟子也知道,可惜看這情形,寧芷纖肯定沒有說好話,不然這小丫頭的目光不會那麼古怪。

  兩人隨即互報姓名,而單純的海萍自然把張陽視作自己人,憤怒地說起紅玉的事,但說到一半,又突然話鋒一轉:「張四郎,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呀,我帶你上山見寧師姐,她正被上官雲關在長生堂,被迫救治邪門妖女。」

  「海姑娘,我真的不會解穴,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那……你先用一分靈力拍打我的腰部。」

  因為張陽的大名,令海萍決定相信他,她羞澀地閉上眼睛,扭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海姑娘,那我就動手了,力道夠不夠?」

  「哎喲,重……重了,疼……你輕一點。」

  「輕,太輕了,咯咯……好癢呀!」

  草木間,一男一女做著十分正經的事情,但聲音卻令風雲發熱,天地哀羞。

  「海姑娘,這樣行不行?癢不癢?」

  「不……不癢,你就這樣……快一點。」

  「不癢的話,那我就再用點力好嗎?」

  「好,你……往下一點,位置不對。」

  在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中,張陽艱難地解開海萍腰背上的穴道,然後在海萍羞臊的指引下,他的大手來到她的乳房。

  「海……海姑娘,得……得罪了。」

  「別急,檀中穴是要害,你拿捏不準力道,不能拍,只能……揉。」當海萍說完這一句話時,她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鑽進地洞內。

  海萍的玉峰雖然不大,但卻挺拔,而隨著緊張,乳尖在衣裙下微微起伏著。

  張陽忍不住呼吸一熱,掌心略帶急促地壓在海萍的乳溝正中間,隨即認真地揉動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張陽的大手不停揉捏著海萍的乳球。

  「唔……」海萍從未想過,她會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發出這麼奇怪的呻吟聲。

  啊,好熱呀,還有點酥癢,怎麼會這樣?他的靈力好……奇怪呀!在不知不覺中,海萍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她第一次感覺到「摩擦」的快樂。

  張陽在無意間看到海萍胸前的兩粒凸點,「轟!」的一聲,張陽那難得的老實本分不見了,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他腦海中瘋狂咆哮著。

  「啊……啊……」海萍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身子的扭動越來越激烈。

  張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鴛鴦戲水訣的運轉越來越順暢,在他眼中,海萍已變得一絲不掛,正對他發出熱情的邀請。

  快了!快了……只要再加一把力,這個小美人就會寬衣解帶,嘿嘿……

  艷福雖然來得毫無預兆,但張陽絲毫沒有猶豫,這麼清純美麗的處子,世間又有哪個男人抵抗得了?

  吃了她,趁著大好機會吃了她!獸性的慾望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鼻尖一聳,已經嗅到處子散發出來的幽香,他清楚感覺到他的手手每轉一圈,乳尖就會脹大一分,連衣裙都不能遮掩那美妙的凸點。

  脹大,脹大,再脹大!突然海萍身子一挺,一道濕痕在她的兩腿間不斷擴大。

  海萍美眸迷離,嬌美的身子已經對張陽完全開放,但張陽久等的機會雖然來臨了,可張陽卻撲了個空,因鴛鴦戲水訣把海萍的情慾催發到極點的一刻,同時也打通她阻塞的經脈。

  海萍在這危急時刻躍身而起,躲開張陽的撲擊,隨即紅著臉,羞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援手之恩。」

  「呵呵……小事一樁,海姑娘太客氣了。」

  邪器少年臉色微紅,內心無比後悔,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心想: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關係微妙的變化,令海萍忍不住生出一縷扭捏,而且連舌尖的餘音也在微微顫抖。

  「張公子,上官雲一直守在長生堂門口,除了七星宮的大長老寒霜外,不容許任何人進去,還有,一旦妖女的性命不保,上官雲一定會血洗藥神山,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張陽苦笑道:「比拼靈力,咱們是自尋死路,要想化解這一劫,重點在冷蝶的身上。」

  「可芷纖師姐即使醫術再好,也不可能高過我爹呀!我爹已經斷言絕 對難以起死回生。」

  「你爹,難道你是百草真人的女兒?我從芷纖那裡聽過你的名字,說她有個小師妹善良勇敢、聰明活潑、法力高強……」

  其實寧芷纖在好色的情郎面前,並沒有提過清純活潑的小師妹,而張陽為了利用這不知世事的小丫頭,隨口就說出一大串讚美的話語。

  這時,海萍被張陽誇得眉飛色舞,勇氣倍增。

  張陽隨即又道:「誰說弟子不能勝過師父?而且我還另有絕招,一定能醫好冷蝶。海女俠,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張陽那挺拔的身軀微微向前俯,向海萍伸出求援之手。

  張陽的雙目明亮,整個人彷彿傲立在太陽中心,令海萍眼簾一顫,突然感到心慌意亂,竟不敢直視張陽。

  一縷嫣紅爬上海萍的玉臉,她以從未有過的彆扭聲調,道:「張……張公子,請隨小女子來,我知道一條隱蔽的捷徑可以直通後山。」

  世外道山之巔,盤旋著飄渺雲煙。

  百草真人坐在百草居前院的涼亭,撫摸著悶疼的胸口,不時咳嗽幾聲。

  海承善雖然號稱修真界第一神醫,有無數方子可以治愈內傷,但卻沒有一個方子能讓他化解胸口的鬱結。

  「夫君,服藥吧,身體好了,才有精力與上官雲鬥下去。」一縷春風驅散寒意,一襲紫色長裙裹著一個成熟美婦,快步而至。

  「夫人,芷纖的醫術再好,也不可能救活一個必死之人,我們鬥不過上官雲的,藥神山必會被他夷為平地,唉!」

  「夫君,不可說這種胡話,你是藥神山的道尊,是弟子們的精神支柱。」

  百草夫人的裙角掃過之處,風兒捲起地上的枯葉,枯葉一揚,緊追著長裙掩映下的臀浪,那是一對肥美渾圓、萬中無一的臀丘,即使是「萬種風情」四個字,也不足以描述那銷魂的魅力。

  百草真人被百草夫人所吸引,蒼白的臉色一紅,接著發出更加沈重的嘆息,不捨地道:「我是沒用的廢物,夫人,趁上官雲還沒有下毒手,你先從密道離開吧!」

  百草夫人那橢圓形的玉臉一繃,柔媚中多了分野性,怨聲道:「上官雲再強,也只是一個人,他 敢滅我藥神山,我等為何不能滅他七星宮?」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百草夫人的氣勢讓曾經的一代高手大為汗顏。

  也許是年老考慮得更加周到,也許是歲月磨去銳氣,百草真人急聲勸道:「夫人,不可意氣用事,你還是下山避難吧!」

  「夫君,誰說大難臨頭,夫妻就一定要各自飛?我柳飛絮就不怕上官雲。」

  「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

  百草真人夫妻倆正在爭執時,一股冰冷的寒氣猛然從天而降。

  「百草老兒,你們不用爭執了,救不活蝶兒,誰也別想活著離開!哼!」上官雲的冷哼聲有如一道驚雷,炸得藥神山上下餘音難止。

  雖然上官雲在另一座山頭,但百草老人與一干弟子已嚇得垂首低眉,唯有柳飛絮怒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上官雲冷聲威脅後,又以不屑的聲調命令道:「百草老兒,山腳有人闖入,立刻抓住他,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二章:百草夫人

  藥神山的前山與後山之間,有一條掩藏在花草樹木下的小徑。

  紅玉的手下雖然密佈在藥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領下,張陽有驚無險地繞過警戒線,看到半山腰的美麗風光。

  「張公子,很快就可以見到寧師姐了。」海萍那秀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羞紅,加上張陽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時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張陽暗自偷樂,他會噴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當張陽正要追上去調戲時,一股不妙的預感突然鑽入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向後一縮,藏在灌木深處。

  「萍兒,你怎麼在這裡?其他人呢?」一道悅耳的女聲隨風飄來,隨即只見穿著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嬌軀似緩實快,一個眨眼就到海萍的面前。

  「娘親,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裡了。」海萍的小臉忽紅忽白,她雖然知道百草夫人不會害她,卻害怕她不會放過張陽。

  「隨便走走,紅玉會有那麼好心?」百草夫人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一側,那肥美的臀丘刮起一縷暗流,隨即衝入草叢,直撲向張陽。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親,爹爹的傷勢痊癒了嗎?」

  「你爹還是不願服藥,不過你不用擔心,為娘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野性與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話語間交融在一起,裊裊餘音環繞下,她斜眼掃著四周,問道:「萍兒,你從山腳來,沿途可有發現異狀?」

  「沒、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無措,但花叢內的「刺客」卻不緊張,兀自瞳孔張大,緊盯著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個老頭嗎?怎麼會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簡直像是海萍的姐姐,古代的女人結婚早,真是一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圓、好翹挺的屁股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陽正在為自己不是那「牛糞」而憤憤不平時,正與海萍說話的百草夫人腰肢一顫,肥美的屁股晃得特別強烈。

  女人的直覺讓百草夫人感覺到異常,猛然身子一轉,太虛飛劍憑空出現,隨即劍尖準確地逮住虛空中留下的目光軌跡。

  「啊!」海萍強忍已久的驚叫聲終於出口,她知道百草夫人的個性,急忙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話語直向喉嚨湧去。

  就在這時,前山傳來一陣猛烈的打鬥聲,聲浪沖天而起,久久迴盪,把海萍衝到舌尖的話語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顧不得其他,臉色一變,反手拉著海萍憑空而起,飛劍光華一閃,母女倆瞬間就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唔……」

  美人離去已久,張陽依然沈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頂的混亂蔓延向山腰,他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可是個好機會,正好趁亂潛入長生堂!上官雲那老狗再狡猾,也會被混亂引走,嗯……天賜良機呀!張陽笑得很得意,可還沒走出一百步,他就不由得苦笑起來。

  張陽迷路了,沒有海萍的帶領,那廣袤的大山輕易迷惑住張陽的雙眼,但他仗著自己運 氣好,胡亂地選了一條上山的路。

  片刻後,張陽的苦笑變成自嘲,他竟然走到一群守衛面前,而且領頭的還是幻紅玉。

  紅玉依稀還記得張陽,立刻揚聲下令道:「抓住寧芷纖的姘頭,格殺不論!」

  張陽轉身就想逃,一場追逐隨即展開。

  在這一刻鐘前,小玲瓏穿著藥神山弟子的服飾,偷偷溜進藥神山的藥庫。

  「咯咯……」當真正的百草奪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瓏樂得眉開眼笑,在伸手之際,她已下定決心,要將藥神山的天材地寶洗劫一空。

  黑暗中,異變陡生,一個如鬼魅般的幻影從另一側窗戶一躍而入,一掌打中小玲瓏的肩膀,畢竟百草奪天丹名震天下,這種機會又是百年難遇,覬覦之輩又豈只有小玲瓏?

  在生死剎那,小玲瓏用盡全力閃躲,並藉著對手的掌力,從來時的窗口撞出去,頓時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瓏在吐血逃跑之際,依然緊緊攥著藥瓶,於是同樣為百草奪天丹而來的蒙面人又怎麼會放過她?

  小玲瓏雖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但只消化一小部分,幾個眨眼間,蒙面人就追到她身後。

  眼看百草奪天丹就要易主,狡猾的小妖女突然大喊道:「來人呀,有賊盜!」

  瞬間藥神山的修真者從四面八方湧來,穿著藥神山服飾的小玲瓏隨即走入人群中,而那蒙面人則被重重包圍住。

  「就是他,那個蒙面人就是盜藥賊!」小玲瓏站在人群的最後方,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得意地鑽進樹林內。

  被包圍的蒙面人眼睛流露出焦急,猛然一聲狼嚎,手中就多出一把狼頭鐵杵,隨即形狀兇殘的法器暴射出光華,將一群藥神山弟子掃成滾地葫蘆。

  在立威後,蒙面人沒有停留,身子如箭般飛入樹林,繼續對小玲瓏窮追不捨。

  這時,張陽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像蠻牛般踐踏無數的仙花藥草,突然他眼前一花,隨即與一個嬌小而柔軟的身子淩空撞在一起。

  「啊,是你?」

  剎那,一模一樣的驚叫聲同時出現;而下一剎那,兩人糾纏著墜落至山溝。

  小玲瓏的手指插向張陽的雙目,張陽的大手則搶先掐著小玲瓏的喉嚨,接著兩人的身子一縮,趴在草叢中連動都不敢動。

  在山溝兩側邊沿,狂風捲動中,蒙面人與紅玉等人同時破空而至,在半秒的驚疑後,兩批人馬隨即殺成一團。

  在連串金鐵交鳴聲中,蒙面人首先御劍逃走,而大展神威的紅玉眼底滿是傲氣,帶著一群跟班氣勢洶洶地追向山腳下。

  「呼……」驚悸猶存的嘆息聲從山溝中響起,張陽與小玲瓏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啞然失笑,雖然還說不上一笑泯恩仇,但至少不會恨得牙癢癢。

  「小梅,你怎麼在這裡?」

  「本姑娘叫小玲瓏,不是你們張府的丫鬟,哼!」小玲瓏不滿地翻起白眼,隨即美眸滴溜溜一轉,笑道:「四少爺,你是來救寧芷纖的嗎?咯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呀!」

  小妖女在笑聲中扭動著身子,雖然不是巨乳豐臀,但那曼妙的身子卻別有誘惑。

  張陽雙目一熱,恍惚間,彷彿看到小玲瓏衣裙下的肌膚,就在他迷亂的剎那,鴛鴦戲水訣有如一汪清泉般及時澆滅他體內的慾火。

  青銅古劍突然架在小玲瓏的脖子上,張陽的新仇舊恨頓時全湧出來,道:「小賤人,上次害我還不夠,又想用妖術迷惑我呀!」

  邪門術法竟然對張陽起不了作用!受了內傷的小玲瓏心神大驚,瓜子臉上卻滿是委屈。

  「四少爺,我也是受害人,一切都是被紫雷真人那老混蛋逼迫,真正害你的是井清恬,不是人家這種弱女子。」

  小玲瓏的眼淚一滴滴滾動,好像珍珠般砸在張陽的心中。

  張陽想了想,覺得小玲瓏只是一個幫兇,骨子內那憐香惜玉的天性發作,眼底的殺氣開始動搖。

  一絲微不可察的竊喜從小玲瓏眼底一閃而過,她一邊調息治傷,一邊殷勤道:「四少爺,奴婢知道寧姑娘被關在什麼地方,還知道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達百草堂。」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咯咯……人家在藥神山已經待了好些天,本來是想趁亂弄一些仙丹,沒想到卻被四少爺你逮住了!」一抹羞紅爬上小妖女的臉頰,使害羞的她又多了三分嬌美,令張陽的利刃徹底失去力量。

  「小玲瓏,你替我帶路,並救出芷纖,咱們的帳就算清了,走吧!」

  「四少爺,你真好,人家還想當你的丫鬟,好嗎?」

  「找到密道再說。」張陽的態度雖然強硬,但心窩已被小玲瓏弄得又酥又麻。

  藥神山還在一陣混亂中,讓小玲瓏輕易地來到一座不怎麼隱蔽的洞口前。

  見張陽眼底有幾分懷疑,小妖女微笑道:「四少爺,這是藥神山的禁地密道,奴婢為你開道。」

  受傷的小玲瓏略顯艱難地爬向裡面,張陽猶豫兩秒,還是弓著腰,鑽進有小半人高的石道內。

  密道左彎右繞,分岔連綿,而且還分好幾層,在爬行兩、三百米後,張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一個下水道系統嘛!修他老母的,又上小妖女的當了!

  張陽正要搶先下手製住小玲瓏,就有一股水流突然從一個較大的岔口奔湧而至,眨眼就把小玲瓏俺沒。

  張陽見狀,急忙往上跳,緊緊抓住通道的上壁,閃躲那股還冒著霧氣的水流。

  當水浪過去,見小玲瓏被沖走,張陽本能地呼喚道:「小玲瓏,你在……」

  這時,呼喚聲突然戛然而止,竟是小玲瓏從暗處冒出來,並點中張陽的穴道。

  「四少爺,你原來這麼關心人家呀!看在你剛才好心的分上,人家就不弄死你了。」話語微微一頓,眉飛色舞的小玲瓏先吃了一粒百草奪天丹,然後半彎著身子,拖著張陽的身軀向前走,道:「四少爺,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咯咯……」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脖子被挨了一掌,然後被小玲瓏強行塞進一個石縫內。

  時間在昏迷中失去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陽的腦子才開始緩緩運轉。

  「咦,什麼聲音?好像是女人的笑聲,好多女人呀,我回家了嗎?」在朦朦矓朧間,張陽的耳邊縈繞著陣陣女人的嬉戲聲,那感覺讓他心生暖意,還以為回到美女如雲的正國公府。

  「嘩啦啦……」流水聲驅散張陽的睡意,他睜開眼睛,就見到一片春色。

  這裡是一個山腹,在十米外,有一座煙霧繚繞的天然溫泉,溫泉池內有一大群女人——七、八十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人!

  邪器少年頓時喉嚨發熱,瞳孔大張,在掃過那群女人的乳頭的剎那,他覺得自己已經灰飛煙滅。

  如果張陽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像這種畫面,一大片乳房同時顫抖,一大片屁股同時扭動,還有那一大片漂浮在水面的芳草。

  呃,太刺激了!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嗎?嗚……媽媽咪呀!

  在石縫內的張陽在震撼中身心陶醉,而水池內的女人們則開始商議正事。

  池水微盪,百草夫人那肥美的屁股半浮在水面上,語氣多了五分凝重:「萍兒,人來齊了嗎?」

  海萍從七、八十個裸體少女中遊出來,道:「娘親,你叫女兒通知的師姐妹都來了,還有十幾位師姐被紅玉監視,暫時脫不開身。」

  「嗯,有她們引開紅玉那賤人也好。」

  提起那大逆不道的紅玉,百草夫人不由得重重拍了水面一掌,倏地水花濺到她那側對張陽的乳球上,順著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裸體往下流,一直流到那肥美的臀溝上。

  張陽的瞳孔再次張大,甚至超過極限,他緊咬著鋼牙,忍住呼吸,而那火熱的目光一直凝視著百草夫人的屁股。

  海萍從深水區遊到淺水區,身子一挺,隨即破水而出,氣憤地說道:「娘親,好多弟子都投向紅玉,真是太可惡了,他們已經公然宣稱要建立什麼新藥神山。」

  女人們群起憤怒,張陽則目閃異彩,心想:想不到海萍看起來那麼嬌小,但身材竟那麼有料,尤其那翹挺的小屁股,果然不愧是百草夫人的女兒,嘿嘿……

  原來是一個絕色小美女!

  海萍還不知道自己在張陽的心目中已經大為升值,兀自揮舞著小拳頭。心百草夫人來到海萍的身邊,絕色母女倆的豐姿雖然勾魂奪魄,但此時此刻,她們的眼底卻瀰漫著憤怒與殺氣。

  這時,那些女弟子們逐漸安靜下來,柳飛絮隨即振臂一揮,嘶吼道:「上官老兒要滅我藥神山,我們也不能讓他好過。既然七星宮的高手大多來到這裡,我們就以牙還牙,先一步滅掉七星宮!」

  「師娘,我們支持你,消滅邪門歪道!」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在這情形下,全變成惡羅剎。

  聽到這裡,張陽的心中不再有綺念,冷汗往外冒,道:「這些女人這麼幹,先不說成不成功,芷纖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發了瘋的女人好可怕! 」

  這時,一個在外警戒的女弟子衝進來,一臉慌亂道:「師娘,不好了,鳳凰堂的人正向這裡來!」

  「別慌,沒有上官雲,紅玉只是個跳梁小醜,大家分批出去,表情盡量自然一點,明晚開始行動。」

  在百草夫人的指揮下,女弟子們緩緩離開溫泉池,當紅玉進來時,只剩下百草夫人與海萍母女倆。

  「咦,師娘、小師妹,你們興致真好呀!師尊還在吃藥,你們竟然有心情泡溫泉。」

  「大膽,為師的事豈容你干涉,沒大沒小!」

  百草夫人帶著一身水珠重重地踏上台階,張陽立刻穿過她的臀溝,看到那嫣紅的花蕾。

  張陽正想偷看第二眼,可百草夫人手一招,衣裙已包裹住她那高挑而豐腴的身子。

  紅玉雖然有超級法器在身,但百草夫人的氣勢卻絲毫不減,兩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碰撞在一起,火花閃爍幾秒後,紅玉不得不讓路。

  百草夫人傲然離去,而海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跟上百草夫人,卻不幸地被紅玉當作發洩悶火的目標。

  「咯咯……海萍師妹,留下來陪師姐聊聊,這麼久沒見,師姐我有很多話要與你講喲!」

  「不要,我……」海萍小臉脹紅,卻甩不掉紅玉的手。

  百草夫人本要出手,紅玉卻先道:「師娘,別怪徒兒沒有提醒你,上官前輩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在師尊身邊,師尊說不定會出意外。」話語微微一頓,狐假虎威的紅玉又說道:「師娘,弟子只是想與小師妹聊聊天,她不會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弟子知曉吧?咯咯……」

  柳飛絮難忍怒氣,正要爆發出來時,海萍及時道:「娘親,您去照看爹爹吧!女兒就留下來陪師姐聊天。」

  「嗯,萍兒,你就陪紅玉聊聊吧,我會叫你三師姐在外面等你,別耽擱太久。」

  百草夫人念及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刻,而且認為紅玉不敢真的傷害海萍,隨即明顯地給了紅玉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飛身離去。

  這次,百草夫人想錯了,她才剛離去,紅玉立刻一掃衣袖,把海萍掃回水中。

  「小丫頭,你還沒吸取教訓呀,上次沒有摔死你,今天還會那麼幸運嗎?咯咯……」殘忍而得意的笑聲完全抹殺紅玉的姿色,令她的顴骨顯得更加突出。

  海萍感覺到紅玉已經失去理智,隨即放出本命飛劍,大罵道:「賤人,我要替姐妹們報仇!」

  紅玉聞言笑得更加陰沈,冰玉環的光華一閃,將海萍的飛劍打成碎片。

  紅玉手一伸,把海萍從水中拎起來,嘲諷道:「小丫頭,你說是你腦袋硬,還是牆壁硬?唉,你這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變成母夜叉,真是可惜呀!」話音未落,毒蠍女人一揮手,把海萍砸向石壁。

  「啊!」石壁在海萍的眼中迅速地放大,令她本能的發出尖叫聲。

  突然,海萍的額頭停在石壁棱角前分毫處,原來是紅玉抓住她的腳踝。

  紅玉並不想就這樣殺死海萍這獵物,在威脅過後,她誘哄道:「師妹,你我也有十來年的同門情誼,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還是說吧,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當上藥神山道尊,不會傷害你父母,怎麼樣?」

  「呸!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真無恥,一定會不得好死!」

  海萍杏目圓睜,頗有幾分百草夫人的豐姿。

  叛徒最恨、最怕別人說她背叛,紅玉頓然惱羞成怒,再次把海萍的腦袋對準牆壁,道:「你這不識好歹的白癡,去死吧!」

  海萍沒有尖叫也沒有怒罵,而是把眼睛一閉,做好慷慨赴義的準備。

  這時,紅玉卻突然鬆開海萍,不怒反笑道:「真不愧是師尊的女兒呀!師姐我很佩服,咯 咯……」笑聲未完,紅玉雙手一動,竟然把海萍的衣裙撕成碎片。

  「你要幹什麼?」

  不只海萍驚訝地叫出聲,連在暗處的張陽也忍不住感到困惑。

  見海萍一臉煞白,令紅玉終於有幾分勝利者的感覺,她一隻手掐住海萍的乳頭,竟然發出色笑聲——與男人慾火焚身時一樣的笑聲。

  「小師妹,你不怕死,怕不怕這個呢?師姐我不喜歡男人,但對女人可是很有興趣的。」

  「你……你無恥,呀!」海萍顫抖著身子,雙乳雖然被紅玉捏得十分疼痛,但卻沒有她心中的恐懼強烈。

  在暗處的張陽雙唇一張,舌頭一吐,心中連連驚嘆:修他老母的,竟然是個女同性戀!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三章:妖靈再現

  「師妹,我不想幹什麼,只想疼愛你,咯咯……」浪花四濺,邪色升騰,紅玉竟然把海萍壓在淺水區,就像男人強姦女人一樣,翻滾追逐,淫虐暴力。

  海萍尖叫著、咒罵著、打著,最後還是被紅玉強行壓在身下。

  紅玉一邊揉捏著海萍的蜜唇,一邊淫邪威逼道:「師妹,說吧,再不說,我可要把你的陰毛拔光了。」

  「啊!」海萍的桃源上只有幾縷稀疏的芳草,她本要厲聲咒罵,卻被紅玉猛然一扯,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在水中彎成弓形。

  陰毒如蛇蠍的紅玉呼吸一熱,竟然把海萍的那根絨毛拿到嘴邊,然後伸出舌尖舔起來,就像品嚐到美味般。

  「呼……」

  張陽心神一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這剎那沸騰起來,心想:哇,這女人好淫邪、好誘人!

  邪器少年突然腦海一顫,雙目剎那間迷離,他只覺得紅玉是那麼的美麗,但又具體說不出美在哪裡!

  好……美呀!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咦,不對,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有姿色的賤人,怎麼可能美得驚心動魄?幻覺,一定是幻覺!

  在不知不覺,張陽的腦袋已從石縫探出來,他用力地眨眼,而幻覺終於消失,紅玉果然只是一個普通美女,但不由得心想:怎麼會這樣?太奇怪了,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張陽搜尋著腦中的記憶,而紅玉與海萍則在溫泉池製造更加刺激的春色。

  這時,紅玉趴在海萍的兩腿間,先舔了舔海萍那嬌嫩的陰唇,然後咬著陰毛,並一根一根地拔。

  「啊……嗚……」

  海萍的淚水不停流過臉頰,痛苦的呻吟聲則在舌尖打轉,玉門遭受如此的羞辱,反而散發出異樣的嫣紅。

  紅玉滿足於海萍的哭泣,她咬著一根絨毛緩緩地�起頭,令海萍的蜜處被迫�起來,一點一點地露出水面。

  「噗!」的一聲輕響,絨毛被紅玉扯下,令海萍的花瓣與小腹瞬間收縮,緊接著身子重重地落回水中。

  下一剎那,浪花還在蕩漾,紅玉又咬著一根絨毛,把海萍的蜜處從水中扯了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芳草一根根飄飛,而海萍的哀鳴一聲聲迴盪在其中。

  「師妹,爽不爽?咯咯……你的乳頭真漂亮,又小又紅。」紅玉猛然雙手一緊,重重地握著海萍的乳房,令海萍疼得玉臉劇烈地扭曲著。

  「賤人,你……你……不得好死!」

  「師妹,你咒師姐不得好死,師姐只想讓你欲仙欲死!」戾氣與慾火同時出現在紅玉的臉上,她右手向天一揚,一根木棍隨即在她手中憑空出現。

  海萍對那木棍感到迷惑,張陽則眼珠一突,整個人差一點從石縫蹦出去。

  古代淫具角先生,紅玉的靈力空間竟然攜帶這種玩意兒,而且是超大號的雙頭棒!

  「師妹,知道這是什麼好寶貝嗎?」紅玉分開海萍的雙腿,還把海萍的陰唇弄成O形,然後揮舞著古老的自慰淫具,淫笑道:「它能讓我們女人不需要男人、能讓女人快樂到忘記一切,咯咯……」

  紅玉的話語微微一頓,長發突然無風自動,淩空飛舞,頓時多了數倍的狂亂,道:「海萍,藥神山終會是本堂主的,你若順從那好,不然本堂主就用它捅穿你的下體!」

  紅玉那狂傲而淫邪的話語在山腹內打轉,令海萍內心只有恐懼,而張陽則心弦一緊,腦海中的迷霧盡散。

  張陽想起來了,剛才那奇怪的「幻覺」曾經在宇文煙身上出現過,而那時的宇文煙是妖靈宿主,令他不由得心想:啊!難道紅玉也是妖靈宿主?難怪瘋狂到這麼不合情理的程度!唉……妖靈竟然選這一個不算女人的女人,這下麻煩了!

  妖靈的狡猾讓張陽頭皮發麻,心想:像紅玉這樣的宿主,我該怎麼攻略她?

  邪器少年在內心連聲咒罵,不由得攥緊拳頭,而當出拳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妖霣再現原來他已經恢復自由。

  溫泉池內,雙頭棒已經抵在海萍的花瓣上。

  紅玉緩緩旋轉著那光滑的棒頭,呼吸一陣紊亂,道:「師妹,最後一次機會,你要站在哪一邊?」

  「我……不要,師姐,求求你,不要……嗚……」海萍用力甩動著頭,淚珠一顆顆地落在水面上,恐懼已滲入骨子內,但她還在堅守心靈最後一寸淨土。

  紅玉怒了,殘忍地笑了,最後咧嘴罵道:「小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紅玉將角先生那更粗大的一端猛然一沈,隨即海萍的慘叫聲立刻震落洞頂的萬千沙塵:「呀!」

  「咯咯……小賤人,這樣就受不了啦?才進去半個頭,要不要本堂主再來一下?」

  「嗚……不要、不要,師姐,放過我吧!」

  海萍低頭,就見那粗大的棒頭進去一半,疼得她小腹拼命地顫抖。

  海萍又驚又怕,但仍暗自慶幸:「還好貞 操還沒有破,人生還有希望!救命啦!爹爹、娘親、師姐,快來救我呀……」

  喜好女色的紅玉似乎看穿海萍的心思,便手指一彈,一道水柱騰空而起,飛捲到洞口,接著寒氣一卷,水柱便化作冰牆,以封死洞口。

  「海萍,你叫吧!叫得越大聲,師姐我越開心。」

  「師姐,我們……只是在商量……怎麼救治冷蝶,沒有其他目的,真的!」

  在恐懼之下,海萍開始說謊,但紅玉能成為妖靈宿主,又怎麼會輕易被騙?

  「小師妹,你被你娘教壞了,竟然懂得騙人了!咯咯……師姐我教你一點好東西。」

  在海萍最害怕的剎那,紅玉卻放下雙頭棒,然後又從靈力空間拿出一些東西,把好幾種藥液塗在海萍身上。

  「小師妹,這本來是師姐為你娘親準備的好東西,但你更有福氣,先用上了!咯咯……」

  「啊……啊……」

  藥液塗抹不到幾秒鐘,嫣紅就爬滿海萍的全身,令她的的翹臀不由得扭動得再現特別厲害。

  水浪拍打著池畔,海萍不由得緊咬著玉唇,雖然她十分仇恨紅玉,但肉體上的快感卻難以忽略。

  「師妹,很享受吧?師姐再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間極樂。」說著,紅玉的手指猛然掐住海萍的陰唇。

  在海萍的痛叫聲中,薄薄的冰層如有生命般在她腰身上盤旋,最後好似一條內褲般,嚴密地包著她的桃源處,甚至還包括後庭花蕾。

  這時,紅玉的指尖從「冰內褲」上掃過,隨即一道水浪化作冰柱,把海萍的裸體托出水面上一米,橫躺在她面前。

  咦,紅玉想幹什麼?這是什麼新玩法?不錯嘛,嘿嘿……正在一點一點潛行的張陽停下動作,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切。在這種時刻,他非但不急著拯救清純少女,反而對毒蠍女人的手段產生出無限的興趣。

  「咯咯……這法器果然好用!師妹,你有福了!」

  紅玉撫摸著冰玉環,然後手指在海萍的身上緩緩滑動,從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滑向小腹。

  「呃……」海萍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悶哼聲流露出無比難受,甚至在遠處的張陽能清楚看到海萍的小腹正在不停脹大,情形妖冶而詭異。

  「師妹,想不想尿尿呀?先忍一忍,忍到最後,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咯咯……不過就是太髒、太噁心了!」

  「紅玉,你……你不得好死!娘親一定會殺了你,啊……」

  海萍翻來覆去就只有那句罵人的話,而在冰玉環的控制下,她覺得全身的水分都往下身湧去,偏偏冰內褲又堵住出口,讓她在脹痛中感到無盡羞辱。

  見海萍已難受得哀泣低鳴,紅玉拿起雙頭棒,一邊做出抽插的動作,一邊像色狼般邪笑道:「師妹,要不要師姐幫你?只要輕輕插一下,你就會舒服了。」

  「啊……我、我……」

  「師妹,求我吧!一句話,只要說出來,你立刻就可以舒服了!何必與自己作對呢?」紅玉好似師長在學生的耳邊諄諄教誨般的說道。

  「啊……呃……」海萍在冰柱上來回滾動,腰身扭動得厲害,終於,她咬著下唇,求饒道:「師姐,求……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啦,嗚……」

  「好師妹,真乖!」這時,紅玉彷彿化身為調教高手,角先生對準冰層輕輕一戳,「嘩!」的一聲,冰層瞬間裂紋密布。

  幾乎是棒頭敲打「冰內褲」的同一秒鐘,海萍「啊!」的一聲大叫,小腹急速�起來;下一剎那,「嘩!」的一聲,海萍的尿液像水箭般擊碎冰層,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水幕。

  海萍哭了,絕望地哭了,脹痛雖然迅速消失,但她的內心卻向黑暗深淵墜落。

  紅玉勝利了,但她卻不急著逼供,而是雙目瀰漫著慾火,角先生又一次閃閃發光。

  「師妹,你嚐過它的滋味後,就再也不會討厭它了!咯咯……來吧,把腿打開,讓本堂主為你開苞!」

  羞辱交加的海萍用力地夾緊雙腿,但紅玉卻仍輕易地將海萍弄成大字型。

  紅玉伸出舌頭,在海萍的陰唇上舔了一會兒,弄得海萍的私處一片泥濘,她站這才拿起角先生,「噗!」的一聲,插入她自已的下體。

  「噢……」紅玉滿足地呻吟起來,直到雙頭棒稍小的一頭插入她的肉洞深處,她這才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隨即扶著雙頭棒對準海萍的玉門。

  「師妹,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咯咯……乖乖地尖叫吧!」

  山腹中,溫泉池畔,一個高挑的美女下身塞著一根淫具,正緩緩插向另一個美少女。

  粗大的棒頭擠開海萍的陰唇,而紅玉像男人似的呼吸一緊,迅速 地調整雙頭棒插入的位置,然后腰部猛然一聳……

  「砰!」在萬分危急的剎那,電光石火間,一把沒有出鞘的青銅劍重重地打在紅玉的後腦勺上。

  張陽終於出手了,在紅玉慾火狂燃、注意力最為鬆懈的時刻,他以弱勝強,一擊得手!

  紅玉直挺挺地仰面倒在水中,那根雙頭棒竟然一半露出水外,讓張陽的殺氣為之一頓,下身急速發熱。

  不待張陽吐出那一口熱氣,海萍突然撲入他的懷中,有如飢渴已久的怨婦瘋狂地索吻。

  「唔……」張陽只呆了一秒,就被海萍撲倒在水中,那嬌美的身子猛烈而生澀地在他身上扭動著。

  春藥的折磨、紅玉的撫摸,還有內心的那股絕望,讓清純活潑的海萍完全失去理智,令她只想發洩身心的「痛苦」。

  張陽在掙扎幾秒後,隨即大手一摟,翻身把海萍壓在身下,叼住她的香舌吮吸起來。

  在近乎瘋狂深吻的同時,張陽揉捏著海萍的臀丘,指尖在刺入臀溝的剎那,他邪惡地想起海萍的母親,想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大屁股。

  嗯,要是百草夫人也在,而且與海萍抱在一起,那……這時,對百草夫人的幻想成為張陽的春藥,令他的陽根不由得一硬,隨即打在海萍的小腹上,而指尖則幻想著刺入她母親的後庭花蕾,一下子就插進兩根指節!

  「呀!」幻想與真實剎那間交織在一起,張陽的手指竟真的插入海萍的後庭花蕾,海萍怎麼能抵擋這種衝擊?瞬間疼得面容扭曲,而她的神智也在不適中清醒過來。

  「呀,張公子,你……你在幹什麼?」

  雖然慾火還在體內肆虐,但海萍身為百草真人的女兒,又遺傳其母的個性,便銀牙一咬,強行驅走慾念,緊接著手摀著酥胸藏進水中,又羞又怒地瞪著張陽。

  海萍的反應,令張陽鬱悶得暗自苦笑,但他可不想從英雄變成淫賊,立刻喊冤道:「海姑娘,你再仔細想想是誰救了你?」

  張陽的手指向昏迷的紅玉,海萍看到那在水面上的雙頭棒,先前的一幕有如潮水般在她腦海中浮現。

  「嗚……」百般複雜的淚水湧出海萍的眼眶,在羞窘過後,先前的哀鳴變成忿恨之火,燒紅她的雙眸,道:「張公子,殺了她,快殺了她!」

  張陽的身軀微微下沈,把昂揚之物藏到水中,以平靜的聲調道:「海姑娘,暫時還不能殺她。」

  「為什麼?」羞辱盤旋,恨火瀰漫,令海萍的思緒大受影響,她突然懷疑地看著張陽,隱帶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不會懂,好在張陽是狡猾的邪器,眼也不眨地道:「我在地道裡亂鑽,無意間就鑽到這裡來,正好看到她想對你… …呵呵。」

  張陽露出尷尬的笑容,海萍的小臉又一次紅到耳根,羞臊充斥著她的心房。

  「張公子,這賤人是個大叛徒,而且淫邪又下流,你就不要婦人之仁,殺了她吧!」

  張陽的頭上浮著大大的「冤屈」印記,加上妖靈之事一時說不清楚,從不婦人之仁的他避重就輕道:「她是上官雲的走狗,殺了她會驚動那老傢夥,等我救出芷纖後再殺她也不遲。」

  「嗯,說得也是!」海萍畢竟單純善良,為顧全大局,毅然放下個人恩怨。

  海萍的酥乳在指縫間顫抖,翹臀在水中若隱若現,當張陽無意間看到她後庭的半抹嫣紅時,他腦中「轟!」的一聲,積壓已久的慾火爆發了!

  邪魅的思緒強橫地佔據著張陽的心窩,他呼吸一熱,說道:「海姑娘,不殺她,但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張陽的手一揮,把紅玉扔到海萍面前,身軀濺起的浪花還在歡呼,張陽已順勢從後面抱住海萍。

  不待海萍回過神,張陽已自然地改變稱呼,親密地道:「萍妹妹,紅玉這種賤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她還會害人,對吧?」

  警惡懲奸乃是大善之舉,海萍不由自主地點頭,同時挪了挪翹臀,閃躲著某物的碰觸。

  慾火在張陽的心中翻騰,他有意加重聲音的磁性,有如魔鬼誘惑小綿羊般,把灼熱的呼吸噴在海萍的耳朵上。

  「萍妹妹,那根木棒就是懲罰邪惡的武器,為了那些被她欺負的姐妹,用木棒捅她吧!只要不捅死就可以了。」

  「啊!你是說讓我……」

  「對,就是讓你狠狠捅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干壞事!」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主持正義,連老天爺也會生氣。萍妹妹,感覺到了嗎?老天爺生氣了,祂在讓你難受!」

  讓海萍難受的不是老天爺,而是比紅玉還要邪惡的張陽,先前的一番觀摩,此時他湧出鴛鴦戲水訣,那邪惡的效果竟然與紅玉的手段甚是相似。

  海萍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在羞窘之下,心靈微妙變化的她終於心甘情願地上當了!

  「張公子,你說得對,我要替天行道,懲罰這個賤人!」話音未落,海萍抓著雙頭棒,一起一落地聳動起來,第一下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子宮深處,幸虧張陽早有準備,又用劍柄狠狠敲了紅玉的腦袋一下,這才沒有讓紅玉醒過來。

  「噗、噗」

  海萍的手越動越快,動作越來越熟練;張陽則悄然越靠越近,當海萍把大半根淫具插入紅玉的體內時,他已經緊緊地貼在海萍的身後,將早已釋放出來的陽根插入海萍的臀溝中。

  「萍妹妹,對,就這樣,捅她,用力的捅!」

  張陽的聲音越來越高,摟抱著海萍的雙臂則越來越緊,下身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分鐘過後,海萍手中的雙頭棒、張陽摩擦她腿縫的真肉棒,兩「棒」的聳動已經變成同樣的頻率。

  在恍惚間,只見在溫泉池台階上,曖昧的霧氣中,男人淫戲著女人,女人則虐玩著另一個女人,肉棒在海萍的臀溝、腿縫間進出,木棒則在紅玉的下身抽插「啊……」

  快感從海萍的桃源禁地瀰漫開來,她體內殘留的春藥熊熊燃燒,少女的呻吟聲、木棒的抽插聲,還有水浪的拍打聲,聲聲交融在一起。

  「拍拍拍!」在不知不覺中,昏迷的紅玉下身竟然流出水,並在木棒聳動間,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氣泡。

  「賤人,真是下賤無恥,賤人!」

  不用張陽誘惑,海萍已經主動加重力道,並有意無意地旋轉屁股,更加緊密地摩擦著身後那一根火熱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訓這種賤人中的賤人,這還不夠,你……」

  張陽藉著說話的機會,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幾分,隨即肉棒「噗!」的一聲,終於穿過腿縫,緊貼著玉門插進去。

  「啊……張公子,不要……」

  玉門遭受到襲擊,令海萍猛然清醒幾分,不由自主地鬆開雙頭棒,意圖甩開下身那火熱之物。

  張陽還沒有到必須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強迫海萍,只得暗自後悔過於激動,隨即眼珠一轉,再次誘惑道:「萍妹妹,你還沒有懲罰紅玉那賤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樣,她才會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強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點燃,海萍一時激動,竟然從水中站起來,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門便完全映入張陽的眼簾,但她卻渾然未覺。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四章:木棒懲罰

  張陽的瞳孔瞬間暴增數倍,下身倏地往上,重重地彈在海萍的胯間。

  海萍鼻尖一顫,羞人的單音湧過雙唇,但她的呻吟卻被紅玉的一聲慘叫俺沒。

  張陽抓著海萍的手,然後用力一聳,粗大的木棒頭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後庭,接著就是一連幾十下的迅猛抽插。

  紅玉醒了又昏迷,接著又醒,然後再昏迷……慘叫聲先是穿雲裂空,後來悲哀而柔弱,最後已是若有若無,只剩下一縷縷血絲在水面漂動。

  「張公子,她已經……快死了,還弄嗎?」海萍恢復善良,但玉手卻還在慣性中動作。

  「萍妹妹,再……再堅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

  張陽的雙手覆蓋著海萍的雙乳,此刻的他不再想著懲罰紅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間,陽根在海萍的陰戶上摩擦得無比迅猛。

  「啊!啊……啊!張公子,別……別這樣,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海萍的潛意識中預感到很壞的事情就要發生,可這如觸電般的快感卻在她的私處猛然爆炸,臀丘下意識的向後猛撞,與張陽一起飛向那迷人的雲霄。

  特別的摩擦聲成為溫泉池的主旋律,張陽與海萍沈醉在最緊張、最激動的時刻,而紅玉則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懲罰。

  「啪啪啪……」張陽不顧一切地聳動下身,不論撞擊的是海萍的臀溝、蜜唇還是小腹,那粗大的肉棒只是一味的聳動。

  海萍的手腕隨著身子一起猛烈地顫動著,而插在紅玉後庭的木棒自然也動得十分兇猛。

  「呀!」

  張陽背脊一挺,頓時有如火熱的岩漿般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海萍的臀溝內、桃源上、兩腿間;海萍也高潮了,春潮洶湧而出,與張陽那火熱的精液交會在一起。

  在彷彿有股電流穿過張陽與海萍軀體的剎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紅玉後庭的傷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紅玉渾身一顫,緊接著如死魚般一動也不動。

  三聲不同意義的尖叫在同一刻響起,又在同一瞬間結束,紅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則趴在張陽的懷中,久久不敢�起頭。

  「萍妹妹,沒事了,你已經懲治壞人,做了女俠應該做的事情。」

  「四郎……哥哥,她……死了嗎?」無論怎麼樣,善良的海萍總覺得難受,殺人還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壓力。

  「紅玉沒事,只是昏迷了。」

  張陽揮了揮手,抹去心底的罪惡感,隨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親密地撫摸著她 的秀發,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會讓她再欺負你。」

  海萍此時心亂如麻,張陽趁虛而入的安慰有如一道暖流般溫暖她的芳心,也悄然佔據她的心房。

  「四郎哥哥,你真好。」

  在淫靡猶存的空間,又多了一縷迷離而唯美的氣息,張陽與海萍站在染紅的池水中,久久沒有鬆開對方。

  好一會兒,張陽首先從無聲的情愫裡回過神來,柔聲道:「萍妹妹,你娘親的計劃太冒險了,會害死芷纖。我有更好的計劃,你能勸你娘親,讓她再忍耐一下嗎?」

  兩人已是如此的關係,海萍怎會不答應?張陽隨即又咬著她的耳朵密語一番。海萍聽得玉臉微紅,輕輕點頭,含羞帶怯的嬌俏風姿一不小心又點燃張陽的慾火。

  張陽的呼吸驟變,好在海萍還有最後一分自製力,急忙道:「好哥哥,時間不多了,還是……快點行動吧。」

  張陽雖然下身脹得難受,但事情緊急,他也只能無奈地嘆息。

  恨恨地詛咒上官雲一句後,張陽抱起海萍走出山洞。

  幾番春色蕩漾後,溫泉池回複寧靜,只剩下後庭開花的紅玉隨著水流,緩緩在原地打轉。

  混亂的一天終於過去,清晨的陽光悠然照耀著天地。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準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準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元虛高手的聲音迴盪在藥神山每一個角落,而寧芷纖的回答則只進入上官雲一人的耳中!

  「上官雲,你不用給我期限,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冷蝶的髒腑全傷,頭顱積血,我救不了她!」

  「小丫頭,找死!」

  鳳凰秀士一撥琴弦,靈力化作一隻幻影飛爪飛進大門,重重地掐住站在門口的寧芷纖脖子。

  毒手玉女既不掙扎也不驚叫,直到飛爪自行鬆開,她這才冰冷地道:「要想成功,你必須找來張陽,他懂得換心之術。」

  「張陽?他是誰?人在何處?老夫這就去找他。」

  「沒用了!冷蝶只有一日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趕得上。」

  寧芷纖也許已經認定沒有活路,竟然唇角一挑,故意譏笑道:「其實你已經見過張陽,就是想救我的那個人。上官雲,是不是有點後悔呀?」

  「小丫頭,殺了你,我也不會放過那小子,你們全都得死!」

  一代凶魔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上官雲怒吼過後,只見山巔的一座涼亭頓時矮了半截,寧芷纖更是被狂風捲到半空中。

  就在這時,一個藥神山弟子突然出現,在院門口探出半個身影,小心翼翼地�報導:「上官前輩,有個叫……張陽的年輕人求見。」

  「誰?」上官雲一個飛身,在海萍面前憑空出現,道:「你是說張陽,一個身穿錦袍、腰扎玉帶的少年?」

  海萍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上官雲的氣勢嚇得玉臉發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點頭。

  「快叫他來,快去!」

  一刻鐘過後,在海萍的帶領下,張陽走到山頂,不待上官雲發威,他老遠就俯身作揖。

  「上官前輩,誤會,上次真是誤會,晚輩要是知道你是為了救人,怎麼也不會反對的!呵呵……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與後生小輩計較。」

  頓時在四周的人無數個下巴都往下墜,皆心想:這就是來救寧芷纖的「英雄」?怎麼好像流氓、無賴呀!

  張陽睜眼說瞎話,上官雲則無暇與他計較,他略一調勻呼吸,凝聲道:「張陽,聽說你會換心之術?」

  「呵呵……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前輩能否容許晚輩助芷纖一臂之力?」

  「你是想與寧芷纖見面吧?」

  「前輩,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晚輩目的,呵呵,不過……」張陽面對元虛凶魔時竟然神色自若,話鋒一轉道:「前輩你先別生氣,如果我幫忙救活冷宮主,那多好呀!要是救不活,也就是給您老多添一道下酒菜,您老不會有半點損失嘛!」、張陽說得合情合理,而上官雲雖然看他很不順眼,但卻想不出反對的理由。

  「小子,希望你不是來送死,寒霜,放他進去。」

  張陽露出得意的表情,竟然不知足地要求道:「醫治冷宮主,還需要一些精通醫道的幫手,老前輩,為了冷宮主,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上官雲看了跟在張陽身後的海萍一眼,冷冷地揮了揮衣袖,算是默認。

  七星宮大長老寒霜見狀,有點詫異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打開靈力結界。

  張陽進去了,就這樣簡單,而不費一點力氣地進入長生堂,站在毒手玉女面前。

  當長生堂內庭的大門關上,張陽立刻緊緊地抱住寧芷纖。

  寧芷纖在眼前被人抓走,極為刺激張陽的自尊心,甚至已經成為張陽的心魔,此時他忍不住熱血沸騰,道:「芷纖,我發誓,以後不會再看著你被別人欺負,修他老母!」

  「嗯,四郎,我一看到食盒上的圖案,立刻猜到你來了。」毒手玉女也有小女人的時刻,依偎在張陽的懷中,她終於露出疲憊的表情。

  「呵呵……七星宮的人沒有發覺吧?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暗號,好老婆,你真聰明!」

  「是你狡猾,竟然想到了那種鬼主意。」

  寧芷纖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在張陽的懷中挪動一下,她雖然不是尋常女人,但情郎為她冒險,她又怎能不感覺到幸福呢?

  重逢的興奮時刻過後,張陽下意識壓低聲音,略帶緊張地問道:「芷纖,要用換心手術治冷蝶嗎?」

  「那是我嚇唬上官雲的!只需用手術修補她的心臟,並放出她腦部的瘀血,就可以了。」毒手玉女談起醫道,渾然忘記喜怒哀樂,平靜而認真地敘述道:「要治好冷蝶的傷並不是最難的,難的是要怎麼護住她元神空間的『源生之火』。」

  「我這裡有一元山的仙丹,還有盜月婆婆的凝神丹,給她灌下去吧,多一點機會。」

  寧芷纖搖頭道:「單論醫治傷病,百草奪天丹天下無出其右,你這些東西收起來吧,也許日後有用。」

  「芷纖,那就只能用最後一招,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尤其是死在一個老瘋子手中。」

  「張……四郎,什麼是最後一招?還有比百草奪天丹更好的丹藥嗎?」海萍在旁邊聽了好久,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在問話的同時,下意識的含情脈脈地看了張陽一眼,又有點心虛地看了看寧芷纖。

  張陽挺直胸膛,自信滿滿地道:「不是丹藥,是比丹藥更厲 害的絕招!」話語微微一頓,張陽看著躺在寒玉床上的冷蝶,有點狠辣地道:「如果救活她,咱們就用她當人質,逼上官雲發誓離開;救不活嘛……照樣用她當人質!」

  「連死人你也想利用,下流!」毒手玉女白了張陽一眼,然後呼吸一定,話題回到正事上:「四郎,我對上官雲說必須要你幫忙,並不全是假話。要想護住源生之火,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的鴛鴦戲水訣,情慾之火與元神相通,你只需……」

  「不行,絕對不可以!」冷厲的寒風打斷寧芷纖的話語,寒霜推門而入,冷聲道:「我家宮主冰清玉潔,豈能被男人玷汙!」

  「我玷汙她?」一股怒氣湧入張陽的心窩,他越看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越不順眼,脫口道:「老姑婆,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講道理,你倒是想一個更好的主意出來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汙你家宮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頓時勃然大怒,光華一閃,太虛高手的飛劍憑空出現,劍尖點在張陽的喉嚨上。

  寧芷纖柳眉微皺,海萍則大驚失色,只有張陽渾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讓冷蝶死得早一點,對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

  寒霜的本命飛劍殺氣騰騰,但劍尖卻被張陽的喉嚨「頂」得不停後退。

  張陽步步緊逼,把寒霜連人帶劍地逼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勢,也吃定面前這個靈力強大又冷艷如霜的「老姑婆」。

  「大長老,想出好主意了嗎?想不出來,就乖乖把劍收起來!」說著,張陽上前,只靠雙手撐著牆,他的胸膛距離寒霜的乳峰只有幾寸距離。

  「滾開,不要靠近我!」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竟令寒霜面紅耳赤,她高挑的身子一矮,從張陽的手臂下逃走。

  張陽保持著花花公子的經典姿勢,側頭調侃道:「大長老,我是問你正事,你怎麼開口罵人呢?太沒禮貌了。」

  寒霜頓時羞怒交加,但又無可奈何,她的目光在冷蝶身上停留片刻,最後咬牙道:「我與宮主同修一門功法,就由我代替宮主,做鴛鴦戲水訣的橋樑。」

  大長老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現在還有這麼忠心的人?張陽在詫異之餘,不由卵得重新審視這個一臉冷漠的中年美婦,帶著一絲敬意道:「那也行,不過你可要想清楚。」

  張陽的態度讓寒霜很不適應,七星宮弟子都不習慣與男人打交道,尤其是馬上就要發生肉體關係的男人,更是令她一陣慌亂,她索性移開目光,完全把張陽當作空氣。

  張陽自討沒趣,聳了聳肩膀,隨即呼出一口長氣,道:「芷纖,可以開始了嗎?」

  「還差一個幫手,師妹,去請師娘。」寧芷纖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故意提高聲音,讓外面的上官雲也聽到裡面的對話:「要想救活冷蝶,咱們只有一次機會。手術時必須絕對安靜,受到絲毫驚擾,她就永遠回魂無術!」

  「寧丫頭,你只管救治蝶兒,老夫保證,一隻蒼蠅也不會讓它飛進去。」

  上官雲的聲音如有生命般在空中飄動,從寒玉床上飄過,然後突然像刀劍般刺入張陽的腦海中。

  「姓張的小子,老夫會叫人看著你,你最好老實地救人,要是敢對蝶兒動半點不軌念頭,老夫就活生生撕碎你。」

  不待張陽出聲回應,上官雲再次一聲大喝,聲浪覆蓋整座藥神山:「紅玉何在?進入長生堂聽令!」

  藥神山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呼吸一緊,感覺時間慢無數倍。

  來了,決定生與死的時刻來臨了!

  山腹,溫泉池。

  一道悶哼在水霧中飄動,紅玉掙扎著站 起身,「啵!」的一聲,她用力地拔出塞在後庭的雙頭棒。

  「呃……」有如撕裂般的劇痛摧毀紅玉的意志,她悶哼著趴在水池邊,心中浮著無比沮喪的念頭:完了,上官雲的聲音那麼開心,肯定是找到救活冷蝶的辦法,可惡!冷蝶一活,我就死路一條。老天保佑冷蝶快死吧,哎喲,好疼……張陽,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

  紅玉只是�了一下腳,前後兩處肉洞立刻劇痛難忍,血絲順著她的臀溝、大卯腿不停流淌。

  「不行!絕不能坐著等死!」

  當紅玉絕望到極點時,突然升起一股怨氣,那異樣的氣息令她忘記肉體的劇疼,倏地躍身而起,眼神分外陰森。心想:破壞!一定要破壞他們的好事!既然上官雲那麼信任姑奶奶,那就混進長生堂動一下手腳!冷蝶、柳飛絮、寧芷纖還有那個臭男人,全部去死吧!藥神山是我紅玉的!

  「餵,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被張陽搞傻了嗎?咯咯……」

  古怪精靈的嘻笑聲從水霧深處響起,不待紅玉回過神,雙頭棒那沾血的一頭已又一次插進她的後庭,而細小的一頭正被一隻秀美的小手緊握著。

  紅玉已經夠妖、夠邪,但小玲瓏更妖、更邪,她緊接著一掌打在雙頭棒上,「砰!」的一聲,紅玉像皮球般撞向山壁,轉眼間只剩下了半口氣。

  「咯咯……真好玩,難怪那傢夥玩得那麼開心!」

  惡人自有惡人磨!小玲瓏再次握住雙頭棒,玩得眉飛色舞,玩得紅玉兩腿間一片血淋淋。

  「咦,這法器還有點意思,歸本姑娘所有了!」

  小玲瓏輕易掠奪太虛法器冰玉環,隨即眨動著美眸,就像挑貨物般打量著紅玉,道:「你這蠢貨的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毒心腸還可以,本姑娘就廢物利用,再玩大一點,咯咯……」

  嫵媚的笑聲在山腹內盤旋,靈光一閃,小玲瓏的銷魂訣就用在紅玉身上。

  藥神山後山,長生堂內。

  百草夫人很快就出現,從進屋的第一刻,她眼底的驚嘆就沒有消失過,寧芷纖帶給她太多的震撼。

  「芷纖,這是什麼東西?裡面裝的是什麼?」

  「輸血袋,裡面裝的是與冷蝶血型相配的鮮血,等一會兒用來補充冷蝶的血液。」寧芷纖仔細解釋,又主動補充道:「這是張陽發明的。」

  「啊!」百草夫人的肥美香臀重重顫抖一下,忍不住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又被一樣奇怪的東西吸引住。

  「芷纖,這又是什麼?」

  「這是手術刀、手術鉗,用來切割……」

  寧芷纖表現出少有的耐心,不只是因為百草夫人是她師娘,而且必須要讓百草夫人明白每一樣器械的用途,而每一次的解釋後,她總會加上一句——這是張陽發明的!

  越是精通醫道者,感受到的衝擊越是震撼靈魂!百草夫人天生野性,深藏傲骨,無論是道法還是醫術,她從不願意屈居在百草真人之下,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或是從未見過世面的山里娃。

  張陽,他到底是什麼人?醫神轉生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換心之術嗎?好奇的念頭一波接一波,百草夫人不由得目閃異彩,信心倍增,並把手術與張陽這兩樣新奇的「東西」同時刻入她的腦海中。

  寧芷纖逐一解釋完畢後,平靜而認真地說道:「師娘,師尊受了傷,這藥神山只有你能助我一臂之力。等會兒,四郎會先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 ,就請你替她開顱放血,我再修復心臟。」

  「好,給我半盞茶的時間,我先熟悉一下這些……手術刀。」

  柳飛絮只聽了一遍寧芷纖的介紹,就被要求立刻使用,如此困難的要求,就連海萍也忍不住擔心,但柳飛絮卻欣然答應,豐潤的玉臉上還充滿著興奮。

  柳飛絮雙眸一閉,兩團光華從她掌心緩緩升起,幽藍的靈力淩空一頓,緊接著化成千百道光束,射向室內的所有醫療器具。

  「啊,她在做什麼?」張陽不由得張大嘴巴,困惑不已。

  「娘親在感知這些藥物的靈性,這是我們藥神山的獨門秘法,能把藥效發揮到極致。」海萍在張陽的耳邊悄聲低語,毫不猶豫地說出藥神山成為醫道第一山的大秘密。

  幾秒後,室內的所有藥物、器具包括手術刀都發出神奇的嗚鳴聲。

  張陽又是眼珠一突,胡思亂想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哇,要是我把這一招學會,回到地球,那該發多大的財呀!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五章:源生之火

  張陽那貪財的幻想被寧芷纖打斷,她凝重地道:「四郎,該你了,只有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我與師娘才能動刀。」

  張陽還在平復心情,寒霜已走到寒玉床前,小心地握住冷蝶那絲毫沒有溫度的玉手,然後身子一彎,美臀高翹,冷聲道:「張陽,來吧,快一點。」

  女人竟然以不耐煩的語調催促男人上她?

  頓時張陽正在醞釀的情緒一頓,尷尬遠遠多於慾火,連一向有精神的陽根也變成霜打的茄子,他站在寒霜的身後,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卻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咯咯……」寧芷纖被逗笑了,她一邊迅速地做著術前準備,一邊對海萍道:「小師妹,你幫一下他吧,丟死人了。」

  「啊,我……」海萍身子一抖,羞得手足無措。

  「小師妹,反正你們早就那樣,就不要扭捏了!上吧,這是為了藥神山,師娘不會怪你的。」寧芷纖眨了眨眼睛,雖然她素日並不在意情慾之事,但並不代表沒感覺,海萍與張陽眉來眼去那麼頻繁,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修真高手的注意?

  「我……我們……沒有什麼,唔……」

  海萍的小臉羞紅到脖子,結結巴巴的話語等於不打自招,而寧芷纖的調侃又給了她提示,心想:對呀,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娘一向管教嚴格,如果生米煮成白飯,她一定不會反對我與四郎哥哥在一起。

  海萍為了未來的幸福,她先偷看還在與手術刀「交流」的柳飛絮一眼,隨即走到張陽身後,張開雙臂抱上去。

  溫暖而柔軟的少女嬌軀果然比冰塊誘人百倍,張陽脊背一挺,立刻感覺到酥乳的擠壓。

  「萍妹妹!」

  「四郎哥哥!」

  在深情的呼喚聲中,張陽與海萍四肢交纏在一起,軀體扭動,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你們快一點,不要再磨蹭了!」寒玉床邊,寒霜憤怒地出聲了!她雖然不想被張陽碰,但張陽對她一點衝動也沒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道「破壞」聲還未落地,另一道更強的「破壞」聲轟然炸響。

  「萍兒,你在做什麼?混賬!」

  百草夫人張開美眸,第一眼就看到海萍在張陽的懷中嬌啼婉轉,而且還是羅衣半解,酥胸微露,身為母親,她怎麼可能不氣得秀發飛揚,殺氣沖天!

  「師娘,不要生氣。」寧芷纖及時拉住百草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釋一遍,末了,輕笑道:「師娘,四郎與小師妹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們吧!徒兒向你保證,我這姐姐一定會照看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事情已經如此,百草夫人可不想海萍白白被佔便宜,只能鬱悶地答應。

  想到寶貝女兒一不小心就被陌生男人拐走,百草夫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偷女賊」一眼!

  護犢的目光如刀似劍,令張陽的後背好似被針扎般,不由得回頭一看,立刻就被百草夫人的威嚴嚇著,而他的身體也被準岳母的渾圓臀浪「嚇」著了!

  「呃!」張陽發出一聲悶哼,下身突然彈起來,像鐵棒一樣打在百草夫人的女兒小腹上。

  「嗯……」海萍全然不知這是百草夫人的功勞,感受著張陽近似發狂的慾望,她又是羞澀,又是慌亂,還有一絲絲竊喜。

  張陽終於上足「彈藥」,他一個轉身,摟著寒霜的腰肢,雙手隨即有如彈琴般,挾帶著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這一刻的張陽是一團火,一團誓要融化冰塊的慾火,他的手很快就鑽入寒霜的衣領內,強行捏住一團柔膩。

  「嗯,這麼大!可惜好冷呀!」

  因為七星宮術法的關係,寒霜的乳頭雖然已硬起來,但乳球卻散發著陣陣寒意,再加上張陽與她之間無情也無欲,那寒氣更是直透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美女竟然對他沒有吸引力,陽根的咆哮聲越來越小。心想:修他老母的,這七星宮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男性的自尊激起張陽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凶猛地抱住寒霜,然後偷偷瞟向百草夫人,倏地張陽的陽根在幻想中又脹大幾分,然後他手上一用力, 「嘩!」

  的一聲,撕裂寒霜的下裳。

  古代女人沒有絲襪之類的貼身衣物,幾層裙角一裂,立刻露出修長的雙腿,還有那薄紗掩蓋的臀丘。

  張陽腰身一聳,火熱的慾望貼在寒霜那冰冷的大腿上。

  下一剎那,豪情萬丈的張陽冷得渾身一顫,鋼牙發抖。

  修他老母的,太可惡了!迎難而上才是大丈夫!張陽的心窩一聲怒吼,整個人向前一壓,暴脹的陽根重重一頂,便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一團柔軟上。

  「啊!」寒霜那絲毫不帶歲月痕蹟的玉臉陡然一繃,張陽的撞擊令她身子一抖,銀牙差一點咬破下唇,但那呻吟聲還是衝出檀口。

  「噢……」張陽的舌尖猛烈抖動,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受不了那股鑽心徹骨的冰寒。張陽本想一鼓作氣地拿下寒霜,卻沒料到陽根所抵之處彷彿是冰寒地獄的入口,即使還隔著一層薄紗,他的肉棒已開始浮現冰霜。

  海萍頓時睜大眼睛,叫道:「寒長老,快收回你的靈力,你會害死四郎的。」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這是七星玉女訣的本能反應,除非我散功,否則沒有辦法,只能靠他 自己……支撐過去。」寒霜說到羞人之處,臉色雖然仍蒼白如雪,但眼底卻閃過一抹羞澀,同一剎那,她的私處悄然收縮一下,無意間「咬」住張陽插入的半個龜頭。

  張陽被「咬」得小腹發麻,腳趾發緊,這一「咬」雖然給了他一線生機,但還不夠,已凍得渾身僵硬的張陽艱難地扭動脖子,求救地看向百草夫人。

  這一下,百草夫人終於明白張陽頻頻轉頭的原因,令她渾身不由得燥熱得有如火燒,羞怒的殺氣惡狠狠地迎上前。

  寧芷纖也對張陽的「表現」感到不滿意,邁步走上前,一把將寒霜的衣裙完全撕成兩半,又抓著張陽的大手覆蓋在寒霜的陰戶上。

  「四郎、寒長老,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你們必須迅速交合,再拖下去,冷蝶就會魂飛魄散了!」話語微微一頓,寧芷纖揚聲道:「小師妹,你也來幫忙,唉,太沒用了!」

  海萍的身子扭成麻花狀,膽怯地看著百草夫人,而百草夫人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背過身,無奈地點了點頭!

  長生堂外,寒風肆虐,四目蒼茫。

  長生堂內,卻是春色迷亂,曖昧橫流。

  海萍發出陣陣呻吟聲,寧芷纖則用盡全力,撫摸著七星宮大長老的冰冷身軀,而不遠處,百草夫人背對而立,承受著身後一波波的慾望衝擊。

  暖流一絲絲上升,邪惡一寸寸成長,張陽的手探入海萍的胯間,摸到幽香蜜液。

  「萍妹妹,好濕呀……」

  「唔……四郎哥哥,不要……癢、癢死了……」

  張陽的手指在海萍的眼前晃動,指尖那閃亮的液體羞得她面紅耳赤。

  太混賬了、太混賬了!萍兒竟然發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聲音,那混賬的張陽,究竟對我家萍兒做了什麼?百草夫人不想偷聽,但聲浪,尤其是海萍的呻吟聲直往她耳中灌。身為人妻,她又羞又怒;身為人母,她則憂急如焚。

  「萍妹妹,我想……」

  「不要,四郎哥哥,不要……這樣,啊,好疼……」

  海萍的哀鳴剛一響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臀浪立刻原地一轉,急聲阻止:「混蛋,不許破萍兒的身子……啊!」

  百草夫人的斥責聲戛然而止,神情不由得呆滯,望著海萍與張陽,一時竟然手足無措。只見張陽正咬著海萍的指尖,咬得她眉眸微蹙,這一幕本也是羞人畫面,可與百草夫人的想像比起來,純潔得好似孩童的遊戲。

  「娘親,你……你在說什麼呀?」

  「我……嗯!」柳飛絮美眸一閃,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一剎那,她陡然舌尖一顫,就像看到惡鬼猛獸般,急速地轉過身。

  看見了,我竟然看見張陽的下身,看見丈夫以外男人的私處!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柳飛絮的腦海中已多了一個羞窘的烙印。

  天啊,怎麼會那麼……雄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一定是幻覺!百草夫人慌亂地晃動著大屁股,而海萍被百草夫人一嚇,呆呆地趴在張陽的懷中,睜大那無辜的雙眸。

  「嘿嘿……」張陽偷偷得意,先前的一幕全在他邪惡慾望的掌控下,百草夫人的反應令他渾身發熱,尤其是她的目光落在陽根的剎那,令他體內的慾火終於爆發啦!

  「啊……四郎哥哥,行……行啦!」

  海萍只覺得手中之物突然發狂,一手也難以掌握。

  同一時間,寒霜發出呻吟聲,寧芷纖的雙手已經攻擊到她的媚唇花瓣。

  弓弦已經拉滿,但張陽的利箭卻不願立刻發射。

  冰冷的寒霜又怎麼比得上百草夫人?不懂情調的冰塊豈能與肥美的大屁股相提並論?更何況,那還是海萍母親的大屁股!「母女花」這個邪惡而禁忌的字眼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他隨即分開海萍的雙腿,肉棒直逼她的桃源禁地。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不是百草夫人就在旁邊,已然情動的海萍必然守不住貞節,不過她卻有點生氣了!

  也許是氣張陽的粗暴,也許是直覺猜到張陽的目的,海萍一扭腰肢,急聲埋怨道:「不要這樣,啊……我要生氣了!」

  「萍妹妹、好老婆,給我,我要!」張陽更加用力,竟強行把海萍壓在寒霜的身上,肉棒重重一插,急躁道:「萍妹妹,別動,我插不準……」

  百草夫人再次大驚,彷彿遭到雷劈電擊般,心想:插不準?插什麼不準?啊……

  難道他這次……咖百草夫人一急,肥美臀浪轉到一半又突兀地停下來,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一幕,想到那雄偉到誇張的玩意兒。

  萬一又想錯了怎麼辦?怎麼能再去看他那東西?要是夫君在就好啦。不能看,千萬不要轉身!可是……百草真人的身影在百草夫人眼前不停晃動,但護女情切的她還是一咬牙,轉過身,玉手在不知不覺中攥成拳頭。

  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嘛,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敢對萍兒胡來,姑奶奶就閹了它!身為人妻、人母的百草夫人目光一沈,緊接著又一次目瞪口呆,嬌軀有如觸電般呆在原地。

  張陽果然在插蜜穴,不過不是插海萍,而是插寒霜,但海萍雖然沒有受到威脅,卻握著張陽的肉棒調整著插入的位置,比被插還要羞人!

  「啊,唔……」百草夫人的身軀劇烈顫抖著,不敢相信那個淫蕩的少女是她那清純活潑的女兒。

  天啊!萍兒怎麼了?被妖術迷惑了嗎?不!不是的!萍兒這是在拯救藥神山,她為了大家,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真是好女兒呀!

  百草夫人眼眸中的光華連連變換,身為母親的寵溺之心,讓她下意識為海萍找到好理由,在心靈上原諒她後,百草夫人這才心弦震顫,急忙收回發呆的目光。

  唔……我竟然看著張陽的下身在發呆,要是讓夫君知道了……啊,不要再想了,不要亂想了,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百草夫人的意志絕對非同尋常,心思連續轉了三遍,心海波瀾隨即消失不見。

  就在百草夫人呼吸恢復平靜的剎那,張陽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是海萍詫異、驚慌的叫聲。

  「啊,不好了,凍……凍成冰了!師姐、娘親,你們快來!」

  張陽本要一鼓作氣插入寒霜的體內,沒有想到龜冠一插入,卻插在處女膜上,接著就是龐大十倍的寒流湧出,一下子就把肉棒連帶著海萍的小手全凍成冰塊。

  寧芷纖露出從未有過的震撼,急忙道:「師妹,不要掙扎,那樣會弄傷四郎。」在提醒海萍後,寧芷纖話鋒一轉,怒道:「寒長老,你這是有何意圖?」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寒霜果然不是故意弄成如今的情形,焦灼地道:「我的七星玉女訣已經完全失控,你們快想法子呀!」

  張陽的下身已經失去感覺,眼看冰層不停蔓延,他下意識向後退,不料肉棒卻與寒霜連成二體。

  「不要亂動,你們三個都會受重傷!」

  在這種情形下,百草夫人終於顧不得矜持,如旋風般來到寒玉床前,直視著張陽的下身,以她豐富的江湖經驗及精湛的醫道說出解決方法。

  「寒長老是走火入魔,因為玉女功法受到外來刺激,就好似兩個仇人生死決戰。為今之計,張陽只能加強靈力,強行沖過這一關。」

  張陽聽得明明白白,但卻愁眉難展,苦笑道:「我明白,可是……我已凍得骨頭髮冷,經脈堵塞,根本無法使出鴛鴦戲水訣。」

  「唉,你這混蛋,真想累死人家呀。」寧芷纖一聲嬌嗔,隨即撲到張陽的懷中,一邊調戲他,一邊凝聲道:「放鬆心神,我會助你運功。 」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竟然貼在男人身上,不停蠕動、摩擦,令她的師娘忍不住暗自吐舌,想不到愛徒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

  「呃……」張陽的鋼牙!點一點地打開,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冰層終於停在他的肉棒根部,不過依然對他的春丸虎視眈眈。

  海萍的唇角飄出呻吟,略一猶豫,隨即當著百草夫人的面單手摟著張陽的腰部,然後伸出香舌舔起來。

  寧芷纖和海萍的唇舌、玉手劃過之處,留下的不僅是慾望的痕跡,還有她們的元陰氣息。

  「滋……」冰層出現絲絲裂縫,張陽用盡全力發動九轉水龍鑽,「冰棒」雖然重重一抖,可惜卻沒能震破冰層。

  「四郎,用力,快用力,再堅持一下!」

  寧芷纖兩女不停加油,可張陽卻在最後關頭敗下陣,道:「芷纖,還有其他法子嗎?我沒勁了!呃……好冷呀。」

  張陽反擊不成,冰層又一次發威,寒霜雖然拼命咬牙運功,但張陽的春丸轉眼間就多了一層冰霜。

  張陽先前以目光調戲百草夫人,此時享盡艷福的他終於遭到報應,肉棒插在寒霜那嬌嫩的花唇內,卻好似插入鬼門關!

  邪器少年那張清俊的臉頰已無血色,畢竟如果肉棒完全凍成冰柱,再碎成冰屑,還能重生嗎?

  在危急時刻,寧芷纖望向百草夫人,急聲道:「師娘,只差一點了!我與師妹的元氣已快耗光,師娘,靠你了!」

  「我……」百草夫人也有被徒兒嚇住的一刻,雖然事關藥神山的命運,但她身為人妻,又怎能做出那種行為?更何況海萍在旁邊,而那個男人更是女兒的情郎。

  「娘親,快救救四郎、救救女兒……」在這關鍵時刻,海萍的哀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師娘,不要再猶豫了,師尊不會怪你的。」

  「娘親……」

  寧芷纖凝重的勸說,海萍反複的哀求,還有張陽發出的痛苦哼聲,悉數在百草夫人的心房盤旋打轉,天人交戰,終於,百草夫人來到張陽的身邊,一咬銀牙,顫抖的玉手伸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慾望之源!

  五寸、四寸、三寸……百草夫人的玉手並不慢,但在這緊張、凝重、好比天塌地陷的一刻,時間卻被千百倍拉長。

  「咚咚咚!」張陽聽到那強烈的心跳聲,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三寸、兩寸、一寸!終於百草夫人的玉手一收,握住張陽的精囊,在距離海萍雙目不到一尺的部位,她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把禁忌的力量打入張陽的體內。

  「呃!」張陽喉嚨一盪,渾身三千七千個毛孔瞬間爆炸而開,沸騰的熱血化作熊熊大火,染紅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百草夫人的玉手握住春丸的剎那,張陽的肉棒向上一彈,只聽「啪!」的一聲,冰層炸成漫天飛舞的冰屑。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在百草夫人「一握」的瞬間。

  百草夫人一握即收,緊接著飛身後退,在慌亂之際,她甚至不知道成功與否,只知道百草真人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正以斥責的目光凝視著她。

  唔……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答應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此事,怎麼還有顏面在天地間行走?意念一動,一道殺氣如閃電般湧入百草夫人的腦海中,下一剎那,她又想起海萍與寧芷纖。

  算啦,殺人滅口只會製造更多麻煩,唯一的辦法就是忘記此事,忘記那雄偉的陽根,唔……賤人,不要再想了!柳飛絮咬緊銀牙,不停在心中咒罵著她自己。

  這時,寒玉床邊又響起一聲慘叫,竟 是張陽終於破冰成功,肉棒強行插入一半,沾上寒霜的處女之血。

  相比佔有一個冰塊女人的初夜,張陽更加陶醉在那「一握」的時光中,在第|下插入後,他就像菜鳥似的發起呆。

  「四郎,不要胡思亂想,救人要緊。」

  毒手玉女對張陽無比了解,他的眼神一動,她就已知道他內心的邪惡念頭。

  救不活冷蝶,人生將走到盡頭!張陽勉強收回偷望百草夫人的目光,隨即腰肢向前一聳,龜冠略顯粗暴地充塞著寒霜的幽谷花房。

  「啊……」陽根這麼一刺一挑,寒霜緊咬的銀牙一鬆,舌尖一彈,正式拉開一場特別歡愛的序幕。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六章:靈魂碰撞

  「咦?」當陽根盡根沒入的剎那,張陽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膩溫潤,再也沒有先前的冰寒透骨,於是他試著動了動,寒霜的蜜穴立刻下意識的花心收縮,蜜道緊夾,尤其那還流著血絲的玉門更是夾得特別緊。

  「呼……」張陽的呼吸瞬間加重,肉體上的快感迅速抹去他的仇恨,鴛鴦戲水訣有如長了翅膀的猛虎般,威力倍增。

  張陽的肉棒開始緩緩聳動,拉扯著玉門的花瓣伸縮,寒霜的陰唇在咬住陽根的剎那,張陽的小腹一緊,從昨天就開始咆哮的慾火終於找到發洩的「空間」 。

  陽根的進出越來越快,在聳動抽插之際,張陽不忘用上各種技巧招式。

  「啊、啊……啊喔……」邪門美婦先是疼得不停顫抖,後來在她有意識的配合下,春水淡化血絲,快感取代破處的傷痛。

  「滋……」終於,寒霜的蜜穴響起誘人的水聲,張陽的龜冠順勢向前一鑽,竟然插入子宮花房。

  強烈的包夾快感在龜冠上瞬間爆發,令張陽無比興奮,心底最後一絲怨氣就此化為清煙。

  張陽腰臀一聳,正準備大開大合的抽插時,突然一股力量從寒霜的花心內湧ぇ出,有如瘋狂的海潮般,瞬間淹沒張陽的元神,把他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

  在現實中,張陽好似觸電般的屁股一抖,昏倒在寒霜的肚皮上。

  海萍一急,下意識地伸出手,寧芷纖及時抓住她的手腕,凝聲道:「師妹,四郎沒有事,他是進入冷蝶的元神空間。」

  百草夫人已經用女人少有的意志,「忘記」先前那一握的畫面,她平靜地接過話頭道:「萍兒,你師姐說得對,元神交流極其危險,不能受一點驚擾。你先做好準備,當冷蝶的源生之火一亮,立刻開顱放血。」

  在恍恍惚惚間,張陽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急速墜落,在慌亂中,他兩手亂舞,無意間抱住寒霜那高挑的身子。

  「啊……咦?」恐懼聲叫到一半,突兀地變成驚嘆。

  黑暗突然過去,張陽眼睛一亮,發現他站在冰天雪地上,雪花有如滿天花瓣般,繞著他與邪門美婦悠然打轉,寒風撲面而來,卻絲毫沒有寒意。

  「咦,這就是元神空間嗎?」

  身處在陌生的地方,張陽看向寒霜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親切,突然他才發現他與寒霜皆一絲不掛。

  「你快把眼睛閉上!」寒霜以最快的速度摀住雙乳,並夾緊雙腿,處於太虛境界的她玉臉羞紅,竟然流露出幾絲如少女般的羞澀。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婆。」張陽傲慢地仰起下巴,不過還是移開目光。

  「你……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虛無的空間,張陽與寒霜赤裸相對;而在現實世界,張陽與寒霜的下體還連在一起。

  這臭男人竟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太可惡了!雖然寒霜從未想過要讓張陽負責,但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心生氣苦,陡然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張陽驚叫著飛出去,「撲通!」一聲,栽入一堆積雪中,差一點落入一個圓形的無底洞。

  「修他老母,敢偷襲老子!」

  張陽怒氣沖沖地從雪堆中冒出頭,突然身子有如中了定身法般一定,只剩下眼珠子急速放大。

  在張陽前方的不遠處,只見一座晶瑩剔透的人形冰雕靜立在風雪中,那栩栩如生的面容、巧奪天工的身體曲線,還有縈繞在周身的七彩光華,立刻吸引住張陽所有的注意力。

  「哇,臉蛋絕色,身材完美,屁股還那麼肥美,要是個真人該有多誘人呀!」

  當張陽正在惋惜時,寒霜已經撲到那冰雕面前,歡聲道:「蝶兒,霜姨來看你了,快醒一醒,不要嚇霜姨!」

  「蝶兒?啊,這尊冰雕就是冷蝶的元神!」

  張陽頓時感覺到在道法常識方面的無知,使勁地想了想,這才想起盜月婆婆上課時曾經提過,元神等同於人類的本質,而在元神空間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本性」!

  想到這裡,張陽不禁暗自驚嘆:「七星宮果然名不虛傳,這冷蝶也夠變態,本性竟然是一個冰雕,幸虧她不是妖靈,不然本少爺一定會被凍死!」

  這念頭讓張陽發慌,忍不住用著新領悟的判別之法,反複偵察好幾遍,直到百分之百肯定冷蝶的身上沒有妖靈氣息,這才如釋重負。

  這時,寒霜淚眼婆娑,緊緊抱著冷蝶的冰雕身子不停呼喚,她那激動流出的淚珠灑在冰雕上,奇蹟隨即產生。只見七彩光華突然繞著冰雕急速旋轉起來,而淚珠滴落之處,冰雕變成冰肌雪膚。

  幾秒後,七彩光華不再旋轉,而活生生的冷蝶就站在寒霜面前。

  修真界的第一冷艷美人眼簾顫動,秀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掛在上面的雪花隨即飛揚而起,在雪花飛舞的剎那,兩道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衝破眼簾的束縛。

  「宮主,你醒啦,太好啦!」

  「霜姨,你怎麼哭了?我們這是在哪裡?天狼山的狗賊呢?」冷蝶的思緒還停留在受傷昏迷前的一刻。

  寒霜的臉上掛著歡喜的淚水,激動地道:「橫狼那狗賊已死,七星宮平安無事。宮主,快運功,釋放源生之火!」

  聽到危機解除,還有幾分朦朧的冷蝶不由得欣然微笑,整個冰雪空間頓然異彩瀰漫,霞光閃爍。

  在現實世界,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神色一喜,海萍也看出玄妙,歡聲道:「成功了,冷蝶的元神強了許多!娘親,開始吧!」

  按照原先決定的醫療方案,寧芷纖一動也不動,百草夫人則急速行動起來。

  海萍的手在虛空中舞動,用靈力把冷蝶的上半身托起來,而百草夫人則雙眸一閃,隨即十幾把手術刀同時飛到她面前,其中兩把手術刀如有生命般,急速飛向冷蝶的頭顱。

  道法與醫術在這剎那交融在一起,眼看著製造奇蹟的一刻就要來臨,突然意外發生了!

  在毒手玉女的驚呼聲 中,那手術刀險之又險地停在冷蝶的頭皮上,百草夫人凝神一看,竟赫然發現冷蝶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熄滅。

  寧芷纖三女頓然一臉煞白,她們彷彿看到死神的陰影呼嘯而來。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雪花在怒吼,寒風在咆哮!

  只見一把冰雪化作的利劍正抵在張陽的咽喉上,而劍柄則握在冷蝶的手中。

  「霜姨,我寧可死,也不要你為我犧牲!張陽,你敢玷汙我霜姨,你這狗賊,去死吧!」

  張陽沒有想到,因為他的露面竟然會造成如今的情形,但雪洞他已回不去,唯有原地一滾,閃開致命的第一劍。

  寒霜感動得淚花在眼眶中打轉,雖然她也很想殺死張陽,但卻不得不攔住冷蝶,動情地勸道:「蝶兒,霜姨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霜姨不救你,一輩子也不會開心。聽話,平靜下來運功,好不好?」

  「不,霜姨這樣做,蝶兒比死還難受,怎麼能……」

  「住嘴!」

  暴吼聲猛然響起,張陽突然在漫天雪花中昂然站立,雙目圓睜,精光電射。

  「冷蝶,虧你還是一派宗主,連是非黑白也不會區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白癡女人!」

  冷蝶被罵得心神發楞,寒霜那含淚的美眸則猛然一縮,立場突然轉變,回身怒罵道:「混蛋,你敢罵我家宮主!」

  張陽絲毫無視邪門美婦殺人的目光,繼續瞪著孤高而冷豔的七星宮主,揚聲斥 責道:「別以為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就死!告訴你,沒那麼簡單!你死了,這屋裡、這藥神山的所有人都會死,還有山外千千萬萬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胡說,我……」

  不待冷蝶說完,張陽揮舞著大手,打斷她的辯駁之言。

  張陽越罵越氣,聲調一再升高,近似咬牙切齒地道:「你想當兇手、想下十八層地獄、想被世人唾罵,那你就去死吧!還有,別以為上官雲天下無敵,他如果犯下這殺孽,必會因果循環,包括你的七星宮必將因你土崩瓦解,雞犬不留」

  連串殘忍的話語在冰雪天地中激烈地迴盪,張陽雖是一時氣急而言,但卻不無道理。

  寒霜看著義正詞嚴的張陽,忍不住心生詫異,她想不到這男人除了好色以外,還能說出這種大道理。

  震撼同樣在冷蝶的腦海中迴盪,她的元神禁不住劇烈抖動,雙唇反反複覆地開合,卻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寒霜握著冷蝶的手,勸道:「蝶兒,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著霜姨受罪,但霜姨曾經在你娘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替她好好照顧你,你就讓霜姨保護你一次吧!」

  「霜姨,都是蝶兒沒用,害你吃苦了,嗚……」

  一滴冰淚從冷蝶的眼角滑落,她隨即雙眸一閉,再次變成一尊絕世玉美人。

  張陽見狀,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帶著一絲感激對寒霜道:「咱們開始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張陽的聲調還殘留著凜然,令寒霜莫名的覺得一慌,竟然屈服在張陽命令式的口吻下。

  邪門美婦強忍著羞澀,趴在一塊巨大的冰石上,那肥美的臀丘不自然地顫抖著,破身不久的蜜穴在雙腿間若隱若現,煞是勾人。

  在無意間,寒霜露出女人味的一面,令片刻前還一臉正氣的張陽眼珠子一突,瞬間原形畢露。

  鴛鴦戲水訣在元神空間化作飛霞雲煙,以物質化的形態包裹著張陽和寒霜的身軀,張陽的肉棒抵在寒霜的私處,但這一次他沒有狂躁地插入,而是溫柔地挑動著寒霜的花瓣。

  張陽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寒霜的乳珠,大手緩緩擠壓著乳球,那火熱的唇舌沿著寒霜的身軀滑動著,在張陽的舌尖掃過之處,必會留下一片醉人的酡紅。

  「啊……張陽,不要……囉嗦,快……點開始吧,啊……」

  寒霜很不適應地扭動著身子,而且想到冷蝶就在不遠處,令她更是羞澀而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情難自禁。

  「啊……」當張陽的手指旋轉著刺入玉門時,寒霜後背一弓,發出一道悠長而尖銳的呻吟聲,她終於感受到陰陽交融的美妙滋味。

  一指節、兩指節……張陽的中指挑動著寒霜的肉壁,那肉棒在臀溝內滑動著,把一縷縷酥麻和癢意悉數送進花心深處。

  「唔……你、你混蛋,快……快開始……」張陽的指尖已不能滿足寒霜花心深處的空虛,令她急聲催促著張陽,不過意義已大不相同。

  豪情萬丈的張陽手勢一變,手指在那泥濘的花徑內快速地聳動起來,攪弄出「滋滋」水聲。

  「呀!」張陽的手指聳動不到一百下,初嘗性愛歡愉的寒霜就已經飛上高潮,花心一縮,陰唇一顫,春潮花蜜洶湧而出。

  罾張陽見狀抽出手指,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彈,花蜜頓然有如一汪春泉般噴灑在巨石上,隨即幽香從那石頭上瀰漫、擴散開,香味飄過處,寒冰發熱,雪花染現實空間,長生堂的「手術室」。

  百草夫人的醫道靈力再次與手術刀合為一體,光芒一閃,隨即四把手術刀同時刺入冷蝶的頭顱,那刀勢看似威猛,刀尖卻在刺穿頭骨的剎那,以違反力學的方式瞬間停頓,可謂恰到好處,妙到毫巔!

  百草夫人站在幾米外,雙手在虛空中滑動,四把手術刀同時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刀尖遊走的軌跡並不是直線,而是神奇地遊走在萬千髮絲的空隙間。

  一秒之內,百草夫人已經剖開冷蝶的頭蓋骨,一隻指甲般大小的異蟲緊接著從海萍手中飛出,沿著切割的刀痕飛翔一圈,隨即血霧神奇地從冷蝶的頭顱飛出,緊追著飛蟲飛入一隻木盒內。

  下一剎那,百草夫人的靈力幻化為一團煙霧淹沒冷蝶的頭部,當煙霧消散後,切割的傷痕已無影無蹤,從頭到尾,冷蝶連一根頭髮也未斷落。

  「娘親,成功啦!」海萍歡呼雀躍,百草夫人則身子一顫,肥美的屁股重重地坐在蒲團上。

  雖然只有短短十餘秒鐘,但卻幾乎耗盡百草夫人全部的心力,她深深地看了寧芷纖一眼,隨即虛弱地閉上雙眼,開始調息打坐。

  寧芷纖回了百草夫人一記堅定的眼神,凝聲道:「小師妹,解開冷蝶的衣裙!」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冰雪天地中。

  寒霜整個人半趴在石頭上,那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撞擊,迎合著張陽那有力的抽插。

  「啪啪啪……」張陽雙手摟著寒霜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是全根衝刺,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子宮花房。

  在寒霜陰道內肉壁的緊夾、廝磨下,他終於品味到熟婦處子的妙處!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雖然冷蝶不想聽、不想看,但卻「看」到張陽每一個動作,聽到寒霜的每一次呻吟聲,連春水與陽根碰撞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

  「嗯,霜姨好像已經失去神智,張陽還那麼兇,會不會把霜姨弄傷呀?」

  「唔……太過分了,竟然弄霜姨的後面,難怪霜姨叫得那麼淒厲,混賬!」

  「呀!霜姨為什麼自己往上面撞?怎麼會這樣?」

  驚訝、憤怒、疑惑……百般思緒攪亂著冷蝶的腦海,由於七星宮連一個男弟子都沒有,她又怎麼能理解男女之事的奧妙?

  看著張陽越來越淫靡、過分的動作,冷蝶不禁又生出三分迷惑:這傢夥是先一前那個疾言厲色、凜然正氣的張陽嗎?嗯,果然是那個好色無恥的邪器!嗯,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在不知不覺間,邪門第一美女宗主好奇地註視著張陽。

  突然,寒霜發出悠長的尖叫聲,而她在高潮過後,全身癱軟在石頭上,而張陽的衝撞卻沒有半點減慢,半強迫地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

  「啊……疼,張陽,我……受不了啦,好疼呀,不要……」

  「美人兒,再堅持一下,我不洩出陽精會得病的!」

  寒霜驚惶地哀求,拼命地晃動著下體,才好不容易將張陽的陽根甩了出去,不料後庭立刻又被插入。

  「啊!」傷上加傷,疼上加疼,令寒霜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抱住巨石,哀鳴聲一浪高過一浪。

  「混賬、王八蛋,這傢夥果然無恥又下流,虧我先前還被他罵得羞愧無言,哼!」

  這時,冷蝶手一招,怒火化作她最愛的七星長裙,套在她那如冰雕般完美的身上,頓時七彩之光迸射出致命的寒氣,這一刻的冷蝶「活」了,在怒火與慾火的交織中活過來,殺氣比以前狙殺張陽時強烈十倍。

  這淫賊竟然把那玩意兒塞入霜姨的嘴裡,還不停聳動,混賬,殺,一定要殺了他!

  冰雪天地瞬間變成無間地獄,張陽回頭一望,視線全被冷蝶的劍光充斥著。

  在這剎那,張陽的思緒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張陽記得,他曾經問過乾坤老人,如果在元神空間被殺,是真的死亡,還是像做夢一樣虛驚一場?

  當時,乾坤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想當一個沒有靈魂 的軀殼,還是當一個沒有軀殼的靈魂?張小友,老夫不希望你有選擇的那一天!」

  冷蝶的元神異變,現實空間立刻大受牽連。

  「啊,師姐,你看,源生之火在跳,是不是四郎哥哥出事了?」

  「師妹,快止血、上藥、送刀!」

  寧芷纖揮舞著手術刀的雙手絲毫沒有停頓,迅速 治療著冷蝶五臟六腑的大小傷口。

  海萍明白,她的擔心並不能化解張陽的困境,她唯有輕咬銀牙,強自壓下雜念,全力協助寧芷纖救治可惡的邪門妖女。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裡,冷蝶近乎瘋狂,向張陽刺出的劍光絲毫沒有留情。

  張陽深深感受到冷蝶的殺意,但他除了憤怒問候冷蝶的母親外,只能瘋狂聳動著,插得寒霜兩眼泛白,目光散亂。

  「唔……」當張陽的陽根插入喉嚨時,清冷一生的寒霜怎麼忍受得住?只能不住搖晃著頭,雙手推拒著張陽,呻吟著反抗起來。

  寒霜的呻吟聲讓冷蝶更加憤怒,本已強烈的殺氣一下子衝到頭頂。

  「呀!」下一剎那,在一團混亂中,響起冷蝶驚恐至極的尖叫聲,太虛修真的她騰空而起,竟然逃得無比狼狽。

  原來在那生死的瞬間,寒霜憤然推開張陽,那力道推得張陽的身軀打轉,而張陽正值慾望爆發之際,身體這麼一轉,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橫掃虛空。

  錯位的變化,讓冷蝶與張陽近距離的面對面,而冷蝶還未來得及一劍刺下,那陽精已呼嘯而至,射在她的元神軀體上。

  冷蝶一生潔身自好,冷若冰霜,何曾經歷過這種事?更別說被陽精噴個滿臉,她又怎能不逃?

  「王八蛋,你敢欺負蝶兒,我殺了你!」寒霜原地一滾,赤裸的玉體飛躍而起,雖然妙處盡現,但怒火卻完全焚毀春色。

  「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救命啦……」

  幹下此等豪情壯舉,張陽既興奮又無比汗顏,他搶在寒霜動手之前,已縱身跳下深淵,逃出冷蝶的元神空間。

  寒霜見狀抖了抖飛劍,怒哼一聲,最後還是放棄追殺張陽,飛向正在猛烈搓洗臉頰的冷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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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7 17:50:29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七章:功虧一簣

  在現實空間,張陽突然睜開雙目,眼底是驚悸猶存,還有點邪惡的得意。

  「四郎哥哥,你出來了!嚇死人家啦!」墜入情網的海萍眉梢帶春,眼波含媚,一見到張陽,她忍不住就想投入他的懷抱。

  「師妹,專心凝神,助我拔針!」

  這時,寧芷纖已治療好冷蝶的五臟,正以緩慢的動作拔出金針。

  先前百草夫人是快,此刻的毒手玉女則慢,每一針都慢得有如老年人打太極般慢得小心翼翼。

  張陽的注意力被「手術台」所吸引,看著寧芷纖鬢角冒出的汗珠,他又是心疼又是緊張,在不知不覺彷彿連呼吸也忘記了。

  當寧芷纖每拔出一根金針時,冷蝶的源生之火就強烈一分,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沿著金針的軌跡流動起來,終於,只剩下最後一針,那是插在冷蝶心臟部位最重要的一針。

  金針有如蝸牛般緩緩往上升,而「手術室」靜得好像人間另一個天地。

  成……成功啦!馬上就要成功啦!張陽已看到針尖離開冷蝶的心臟,一股狂喜頓然湧起,但緊接著一道驚雷劈得他三魂發暈,七魄呆滯!

  「轟!」長生堂的窗戶瞬間被炸成四分五裂,就見一個慘叫的女人撞進來。

  寧芷纖眼眸一顫,金針頓時急速地下滑,雖然她已用盡全力收回金針,但冷蝶的身子卻如觸電般一抖,體溫迅速下降。

  「上官雲,你這老白癡,你在幹什麼?」張陽回過神來,赤裸著身體就衝到窗口,對著正飄浮在半空中的鳳凰秀士,破口就是一陣大罵。

  片刻前,紅玉低著頭出現,在經過上官雲身邊時,一向如狗般聽話的她竟然偷襲上官雲。

  雖然上官雲完全沒有防備,但元虛高手的護體法罩何等強橫,只是自然反應的反擊,就把紅玉震得鮮血飛濺,肢體變形,離死不遠,然而他的法罩太強了,餘波過處,竟震傷冷蝶的心臟,間接謀殺他的孫女。

  面對張陽的怒吼,上官雲聽而不聞,而是望著長生堂,聲音隱含著顫抖道:「寧芷纖,蝶兒的傷 勢如何?為何我感覺不到她的生機?」

  「她的心臟已徹底毀壞,誰也救不了她了!」寧芷纖流露出疲憊與無奈,結果竟是功虧一簣,她除了暗嘆天意如此之外,再也無能為力。

  「蝶兒死了?」上官雲失魂了瞬間,接著藥神山突然籠罩在陰風怒號、烏雲翻滾的地獄陰影下。

  「蝶兒死了,你們誰也別想活,全部陪葬吧!」

  只見鳳凰古琴從石台上飛起,七根琴弦同時無風自鳴,迴旋著殺伐之音,頓時整座藥神山一片鬼哭狼嚎,無論是叛徒還是忠貞弟子,無不一臉蒼白,不顧一切地向山下飛。

  「哼!」上官雲傲立在山頂,一聲冷哼,隨即元虛結界不僅困住所有人,還把幾個逃得最快的藥神山弟子炸成血霧。

  上官雲喜怒無常,鳳凰之火狂暴凶狠,他雙目凶光過處,誓要把萬物炸為齏粉。

  「老前輩,且慢動手,冷宮主還有一線生機!」張陽的半邊身子探出窗外,扯開嗓子大吼大叫,然後不管上官雲的反應,就將紅玉扔到寒玉床上,厲聲道:「芷纖,換心,搏一下!」

  張陽竟然要用紅玉來換心!大膽的念頭已經充斥在張陽的心海,此時他已顧不得什麼妖靈、什麼宿主,只想與寧芷纖逃過這一劫。

  寧芷纖只愣了一下,隨即拿起手術刀,而百草夫人早已回過神,比寧芷纖的動作更加迅速,急聲道:「芷纖,我剜心,你換心!」

  事關上千人的生死,海萍也狠下心,竟然搶在百草夫人之前,一刀剖開紅玉胸膛。

  在倉促之下,血箭四射,令長生堂又多了一分血腥的氣息。

  張陽雖然以「發明人」自居,但要行動他卻派不上用場,只能運足中氣,低喝道:「不要慌,照步驟來,先消毒,所有刀具都要先消毒!」

  這時,三個醫術超凡的女人在張陽這門外漢的指揮下,終於穩住心神,快如閃電的雙手多了三分穩定。

  上官雲見狀,下意識地收回毀滅一切的力量,他雖然不介意殺死千隻螻蟻,但比起冷蝶的性命,當然更希望出現奇蹟。

  靈力的光華再次照亮「手術室」每一寸的空間,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紅玉的心臟就被摘下來,隨即百草夫人將它扔給海萍。

  那鮮活的心臟橫空飛射,海萍那發亮的掌心虛空一引,然後手掌一推,「飛行」的心臟立刻改變方向,飛向冷蝶那大開的胸膛。

  寧芷纖一挑刀尖的剎那,冷蝶那壞死的心臟與紅玉的心臟在刀光下交錯而過。

  「唰唰唰……」這一次寧芷纖刀起如風,刀落無影,兩把手術刀就好像剁肉般在冷蝶的胸膛內閃爍,看得張陽目瞪口呆,如癡如醉!心想:哇,芷纖真厲害,哪一天她混不下去,可以讓她擺攤賣餛飩,肯定生意興隆,嘿嘿……

  當冷蝶的心臟被摘下的瞬間,冷蝶的生機直線下降,但就在生機流失的幾秒內,新的心臟已經接通她的心脈。

  幾秒後,寧芷纖收刀後退,整個人如一灘泥般癱坐在地上。

  海萍見狀,如閃電般的速度補上寧芷纖的位置,飛針走線,畫符念咒,關鍵時刻,她來自父母的遺傳基因終於爆發,幾個眨眼就讓冷蝶胸部的傷口消失不見。

  「成功……了嗎?」張陽咽了一口熱氣,小心地把手探向冷蝶的脈搏。

  張陽這完全是賭,不僅要賭醫術,還要賭冷蝶能適應紅玉的心臟!

  器官移植要能配對成功,那可是萬分之一的機率!張陽比任何人都明白,也比任何人都更緊張、害怕!

  張陽的指尖輕輕。壓,隨即猛然一喜!他能感覺到冷蝶的脈搏!哈哈……冷蝶的心臟正在跳動,那微不可察的心跳聲卻有雷鳴般在眾人的耳中迴盪。

  「娘親,她活了,我們成功啦!咯咯……」海萍第一個跳起來,抓著百草夫人的手臂歡呼雀躍。

  百草夫人與寧芷纖同時疲憊地露出笑容,隨即兩人心弦一鬆,全身頓時又癱軟三分。

  上官雲緩緩飄落於地,漫天兇殺之氣飛回他體內,好似傳說中的萬流歸宗。

  張陽驕傲地挺起胸膛,得意忘形地聆聽著冷蝶的心跳聲。心想:嗯,多好聽的天籟之音呀!呵呵……她的心跳真有力,好快呀,越來越快,越來越……啊!

  冷蝶的心跳聲確實快,快得超出常人十倍以上,而她的軀體突然抽搐起來,一下子就把寒霜的元神抖出來。

  寒霜元神歸殼的剎那,就焦急地撲向寒玉床,驚叫道:「蝶兒……」

  這時,一團光華猛然從冷蝶的體內爆炸而出,使撲上去的寒霜翻飛而退,而站在近處的張陽也被氣浪掀翻在地。

  光華與爆炸一閃即過,等眾人�頭望去時,整個空間都陷入死寂中,絕望如瘟疫般又一次充斥整座藥神山。

  冷蝶的源生之火已經熄滅,不僅軀體死了,連元神也失去轉生輪迴的機會!

  「張陽,你敢害死蝶兒!老夫要滅你九族十鄰,讓你永不超生!」上官雲一字一字地迸射著仇恨之言,當元虛高手怨恨至極致時與凡夫俗子並無分別,同樣是咬牙切齒,要吃張陽的肉、喝他的血。

  「四郎,快逃,我拖住他!」寧芷纖飛身而起,一雙玉手環繞著毒氣,雖然明知是螞蟻絆大象,但她依然擋在張陽的身前。

  「四郎哥哥,快走呀!」

  這裡就數張陽的靈力最弱小,海萍接著也挺身而出,與寧芷纖並肩而立。

  雖然百草夫人對張陽沒有好感,但見海萍犯傻,她也只能身子一閃,站在最前面。

  寒霜悲傷至極的趴在寒玉床前,淚眼矇矓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抱著冷蝶哀哀啜泣著。

  見寧芷纖三女要以死護他離開,令張陽感動得渾身顫抖,但強烈的羞愧也鑽入他的腦海中:我可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心愛的女人為我而死!那與能力無關,而是身為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責任!

  「修他老母的!」這時,張陽突然搶過冷蝶的屍體,在寒霜的驚罵聲中,他望著門外的上官雲,道:「老傢夥,一人做事一人當,放她們走,我給你孫女陪葬,不然我就對她不客氣!」

  張陽竟然要以死屍要脅?

  張陽這如此荒唐之舉,卻擊中上官雲唯一的弱點。

  一代凶魔眼神一冷,狂風憑空大作,他虛揮手掌,作勢要一掌拍下,道:「張陽,再不放下蝶兒,老夫就讓你承受百倍的痛苦!」

  「呸!人死如燈滅,老子死就死了,沒什麼顧忌!如果你不同意,咱們就一起動手,來呀!」張陽不僅是威脅,手中的利劍立刻就刺向冷蝶的乳峰。

  「住手!」寒霜那半裸的身子劇烈地抖動著,她搶先撲到窗前,哀求道:「師尊,不能讓他褻瀆宮主的身子,不能呀!」

  修真求道者,自然懂得輪迴轉生之秘,上官雲強自偽裝的冷酷立刻告破,他咬著牙道:「張陽,你放下蝶兒,老夫向你保證,不再追殺她們!」

  上官雲竟然也有放人一條生路的時候,而且還用他凶殘但守承諾的名聲,做出不會反悔的承諾!

  百草夫人緊繃的心弦彈奏出強烈的驚詫之音,忍不住補充道:「上官雲,藥神山已經盡了全力,不能受牽連!」

  「滾,統統給我滾,老夫只要他!」

  萬千仇恨頃刻間集中在張陽一人身上,鳳凰秀士難得「善心」大發。

  百草夫人眼底閃過一抹驚喜,隨即又生出一分愧疚,不由得神情複雜地看向張陽。

  海萍焦急地抓著張陽的手,道:「四郎哥哥,咱們一起走,你再求求他!」

  寧芷纖也不願張陽留下獨死,張陽則低聲道:「你們先走,不然我也走不了。」話語一頓,張陽也不怕寒霜聽到,一臉輕鬆,神秘而自信地道:「別忘了,我可是邪器,還有一招殺手鐧!」

  張陽說的是他「死而復生」的能力,寧芷纖雖然柳眉緊皺,但還是認清形勢,回應道:「四郎,我會在山下等你。師妹,咱們走吧,不要拖他的後腿!」寧芷纖與海萍走出房門,而百草夫人在臨走之際,在張陽面前停留一秒,第一次對張陽柔聲道:「張公子,藥神山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柳飛絮銘記在心。」

  見百草夫人行大禮,張陽嘻笑道:「夫人,別拜,我可不敢受,嘿嘿……你可是我未來的岳母。」

  張陽說得尊敬,目光卻像烈火包裹的飛刀般,狠狠地射在「岳母」那肥美的大屁股上。

  百草夫人敏銳地逮住張陽的眼神,但在此時這情況下,她卻生不出怒氣,美眸反而生出一縷羞澀。

  好一個視生死如無物的男人,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百草夫人思忖著,在轉身出門之際,那肥美的大屁股故意婀娜款擺,那盈盈柳腰恍若迎風擺柳。這不是百草夫人情動,也不是風騷發浪,而是為英雄歡呼、為壯士餞行、為天地間的豪情壯志獻上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寧芷纖三女相攜離去,張陽則深吸一口氣,竟然信守諾言,把冷蝶遞到寒霜的手中。

  寒霜神情凝重地摟著冷蝶,眼神也是無比複雜。

  「小子,出來吧,老夫會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是嗎?可我還不想死!」

  狂風一卷,道山之巔,雲煙之中,張陽與上官雲對峙而立,雙方的力量雖然天差地別,但那昂然的氣勢卻相差無幾。

  上官雲的怒氣隱入體內,竟意外地恢復世外高人的飄渺莫測。

  「張陽,你與老夫年輕時有幾分相像,無拘無束,隨心隨欲,真是可惜呀!」

  張陽沒有料到,他以屍體為人質,上官雲反而對此大為欣賞,令他莫名多了一分感慨。

  「老前輩,你也不錯,如果是我,也會為了自己的親人毀天滅地!」

  「哈哈……毀天滅地,說得好!老夫當年就是那個念頭,如果不是被六道阻攔,這天地也許已經被老夫毀滅了!」

  上官雲笑得無比爽快,笑聲末了,他平靜地道:「給你一次動手的機會,全力攻過來吧,老夫留你全屍!」

  元虛高手如果先出手,張陽肯定沒有動手的機會,雖然兩人之間意外的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但也不能改變冷上官雲要殺張陽的心!

  「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前輩,我總有一天會打敗你的!」這是張陽第一次用尊敬的語氣,說出「老前輩」三字,隨即青銅古劍離鞘而出,挾帶著張陽全部的靈力,以一往無回的氣勢殺向上官雲。

  靈虛修真挑戰元虛高手,這絕對是修真界上史無前例的壯舉,也絕對是雞蛋碰石頭的傳說。

  張陽的鬥志猛如雷霆,落敗的速度則快如閃電。

  上官雲果然守信,主動撤去護體氣罩,用肉掌接下張陽的這一劍。

  「砰!」的一聲悶響,青銅古劍飛下山崖,張陽連慘叫也沒有發出,就變成一具仰面朝天的死屍。

  一代凶魔少有地嘆息一聲,正想移步時,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一閃,竟然「咦」了一聲。

  張陽目閃紅光、神智癲狂的張陽站了起來,他四肢一抖,虛空立刻風雲變幻,「颼!」的一聲,青銅古劍飛回他的手中,劍與手相握的剎那,千萬道黑煙從劍中飛出,繞著張陽急速旋轉起來。

  「哥哥,幻煙助你殺死敵人!」

  幻煙從沈睡中甦醒了,與張陽相處日久,她越來越有人性,還學會「記仇」。

  上官雲的眼底終於迸射出三分認真,腳下一定,嘆息道:「小子,你這是在自殺,老夫欣賞你的勇氣,但不喜歡你的愚蠢!」

  「只要本少爺打敗你,你就不會不喜歡了,嘎嘎……」

  入邪器化的張陽在黑煙的襯托下,離地飄浮而起,那張亢斥著狂傲、囂張、暴戾的臉頰一抖,全新的他一聲暴喝,雙手握著劍直劈而下。

  那一劍的威力直透向雲霄,悲鳴從四方疾射,令正在逃難的藥神山弟子不由得一頓,隨即震驚地回頭看向藥神山。

  海萍看著那沖天的劍氣,小舌頭一吐,歡呼道:「肯定是四郎哥哥,他原來這麼厲害,咯咯……」

  少女永遠崇拜英雄,尤其這英雄還是她的百馬王子。

  然而寧芷纖卻沒有海萍那麼樂觀,了解內情的她低嘆道:「無論張陽能不能從上官雲手中逃出來,他都會九死一生!」

  百草夫人不知道關於邪器的事,卻用超人的閱歷判斷道:「芷纖,你是說他正在用源生之火催發生命潛能,而且還用上邪門魔化一類的術法,是嗎?」

  百草夫人的猜測雖不中,也不遠矣!

  毒手玉女苦笑道:「比邪門術法還可怕,他很有可能會被器魂吞噬,變成一件真正的人形法器,並失去意識!」

  「轟!」藥神山後山響起:一道驚天巨響,煙塵過後,張陽與上官雲又一次對峙而立,兩人的中間則多出了一個大坑。

  剛才那一聲巨響,上古靈劍已經與上官雲的肉掌對撞一百次,而劍光消散後,上官雲掌心一抖,一滴血珠飄落在虛空中。

  「哇,上官雲受傷了!」偌大的藥神山不乏膽大未逃的人,在一個極其隱蔽的暗處,小玲瓏睜大月牙般的美眸,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

  「嘎嘎……」張陽的獰笑聲更加刺耳、更加狂傲:「上官雲,你還想殺我嗎?」

  鳳凰秀士看著掌心那淺淺的劍痕,竟然笑得非常爽快,在有如享受般的嗅了嗅鮮血的味道後,他才問道:「小子,你還活著嗎?」

  隨著鳳凰秀士平靜的話語,張陽的手臂猛然砰的一聲炸出一團血花,然後是肩膀、胸口、腹部、大腿,瞬間他的身上炸出十幾個可怕的血洞,變成半個骷髏。

  這就是元虛高手的力量,即使邪器化的張陽加上一把威力全開的上古靈劍,依然連怎麼中招的也不清楚。

  「老傢夥,我不會輸的,呀!」

  倒地的「半骷髏」大吼著又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搖晃著身子沖向上官雲。

  張陽每走一步,地上就會留下一灘血跡,但神奇的是他身上的血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還長出新鮮的血肉!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八章:護國公主

  「小子,想不到你一個靈虛小輩竟然擁有元虛境界的複原能力,果然不是俗物!不過,你若想憑這手段逃出生天,絕對是癡心妄想!」上官雲的掌心輕輕一抖,那道傷口瞬間消失不見,痊癒的速度比張陽快得多也瀟灑得多!

  上官雲的話無意間化解張陽心中的一大疑惑,但此時他沒有歡喜,只有一團狂暴在他腦海中瘋狂地肆虐。

  「上官雲,不要吹破牛皮,本少爺這一劍就要你哭著去死!」

  完全化的邪器又一次雙手握著劍,飄浮在半空中,而劍柄冒出的黑煙有如藤條般,將他的雙手與上古靈劍連成一體。

  與此同時,器魂的「魔氣」從張陽的雙目湧出,魔氣在完全包裹人類軀體的剎那,「幻煙」挾帶著破天劈地的力量,把藥神山上空瞬間斬成兩半!

  鳳凰秀士的腳底第一次踩在地面上,面對直劈而下的驚天劍氣,他猛然沖天而起,一拳打向劍光的中心。

  「轟隆隆!」天空無雷無電,但在山腳的眾人耳中,卻久久迴盪著轟鳴之音。

  山頂上,先前的大坑不見了,整個山峰被削飛一層,張陽再次渾身噴血,躺在上官雲的腳下。

  張陽不停怒吼著、掙扎著,他的嗓音已聽不出人類的韻律,更像是怪物的嘶嚎。

  一抹惋惜從上官雲的眼底一閃而過,他看著失去「人性」的張陽,搖頭嘆息道:「小子,你真是個人才,要不是你害死蝶兒,我還真捨不得殺你! 」

  「嗷!」已不成人形的張陽爬不起來,竟然好似躺在陸地上的魚兒般蹦跳、嘶吼著咬向上官雲的小腿。

  一代凶魔眼神一沈,瀰漫著殺器,道:「也罷,老夫就行一次善,送你輪迴轉生,去吧!」說著,上官雲那「慈悲」的手掌輕輕拍向張陽的頭頂,眼看著張陽那短暫的人生就要畫上句號。

  「上官先生,掌下留人!」這時,一縷微風突然吹上山頂,風兒中,竟站著一個雖然美麗,但在這美女如雲的世外道山中卻不出眾的白衣女子。

  「你是誰?認識這小子?」

  上官雲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子明明很普通,他卻有一種看不穿的感覺,那與力量無關,全是人類直覺的反應。

  「他是我最為至親的人,還望上官先生行個方便,小女子願意用一個消息交換,包先生滿意。」素雅的白衣緩緩下沈,那女子的語氣雖然溫婉而柔和,但怎麼也掩蓋不了她眼底的精明與平靜,讓人覺得她更像個生意人,而不是個女人。

  「此子我必殺之,你有消息可以說出來,也許可以救你自己一命。老夫曾經說過要滅他九族十鄰!」

  「咯咯……上官先生的豪氣不減當年呀!小女子知道你並不是嗜殺之人,不然四郎早已死在你手下了。」那神秘女子笑道,那高挑而豐盈的倩影緩步走上前,竟然在上官雲氣場的威逼下,向前走出幾步,偏偏她身上又絲毫沒有靈力的氣息。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老夫不殺無名之輩!」

  這如此怪異的情況,即使是上官雲也大感驚詫,畢竟能讓元虛高手看不透的對手,天下間又有幾人?

  那白衣女子停在上官雲的一丈外,看不出具體歲數的臉頰帶著禮貌的微笑,報上名號:「小女子劉采依,俗世的婦道人家。上官先生,小女子無意間得知貴夫人長眠之所,不知……」

  「什麼?快說!」上官雲渾身一震,元虛心境再強,也強不過存在三、四十年的心魔。

  「那請先生答應放過張陽。」劉采依唇角雖帶笑,但缺乏女人味的眼神卻更加冷漠而堅定,回視著上官雲已經發狂的眼神。

  「大膽,老夫平生從不受人要脅!」話音未落,上官雲的靈力已隔空飛射,化作一隻幻影飛爪,抓向劉采依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子。

  在飛沙走石的剎那,四條人影在劉采依身前憑空出現,帶著一臉平靜的劉采依橫向飄栘,硬生生躲過那一爪。

  怒氣與震驚同時湧入上官雲的心頭,要知道,這山頂已被他的元虛境界所鎖定,而這四人竟然破界而入,雖然是四人聯手,但已足夠震驚天下。

  上官雲意念一動,隨即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一代凶魔第三次盯著劉采依問道:「你究竟是何方妖人?」

  「小女子真是俗世婦人,只不過認識幾位修真之士,不然也不會得知尊夫人的消息。」劉采依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那豐腴的倩影原地一頓,凝聲勸道:「上官先生,生老病死自有天命,冷宮主已去,你又何必過於執著呢?」

  上官雲一揮衣袖,隨即幻影飛爪掐住張陽的喉嚨,殺氣騰騰地道:「沒有什麼能抵得上我孫女的性命,他必須死,你若說出消息,我就留他全屍,不然滅他元神!」

  「不要,前輩手下留情!」這一番波折把寧芷纖三女引回山頂,毒手玉女驚呼過後,又不知所措地站在兩方中間。

  「你就是寧芷纖,芷韻的妹妹?」劉采依笑盈盈地走到寧芷纖面前,雖然她缺乏女人味,但那高挑的身子比寧芷纖高出半顆頭,顯得雙腿分外修長。

  「你認識我姐姐,你是?」寧芷纖對正國公府的人並不陌生,但卻從沒見過眼前的「奇怪」女子。

  劉采依輕輕頷首,帶著讚賞的微笑從寧芷纖身邊走過,隨即竟走向寒霜。

  上官雲沒有動,寒霜則有點懼怕地抱緊冷蝶,一揚飛劍,道:「你想幹什麼?不許再過來!」

  「寒長老放心,我可不像張陽那麼無恥,連死人也要利用,就是想看一看冷宮主。」在輕描淡寫間,劉采依透露出她對山上發生的事情十分了解,令她的神秘氣息更加強烈。

  劉采依在冷蝶的臉上停留片刻後,突然說道:「上官先生,如果我能救活冷宮主,你會消氣嗎?」

  讓已死之人復生,完全超出人類的常識,但從劉采依口中說出,卻讓上官雲心神一喜,忍不住點頭道:「那是當然,老夫與他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好,那小女子就獻醜了。」說著,劉采依飄到寒霜面前,一粒藥丸塞入冷蝶的嘴中,那藥丸入口即化,一縷馨香瞬間瀰漫在四周。

  「你給蝶兒吃的是什麼藥?」

  寒霜緊張地不停來回看著冷蝶與劉采依,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能承受希望連續破滅的打擊。

  「寒長老不用焦急,她很快就會醒來。咦,你看,冷宮主有呼吸了!」

  剎那間,天地萬物一起看向同一個方向,寒霜更是驚叫出聲,淚流滿面。

  冷蝶不僅有呼吸,而且源生之火迅速重燃,不到十秒,「死」去的冷美人一個翻身,竟然咳嗽著跳起來。

  活啦,冷蝶就這樣死而復生了,好……簡單呀!

  上官雲一個閃身,在冷蝶身邊憑空出現,在確認過後,一代凶魔竟然也雙目泛紅,看向靜立在一旁的劉采依道:「劉姑娘,老夫適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不知能否一併告知我夫人的下落。」

  「上官先生的要求,小女子自然遵從。」劉采依說得動聽,卻沒有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很隨意地道:「張陽那小子已受到教訓,能否請上官先生行個方便,救他一命?」

  雖然明知是被要脅,但上官雲卻很開心,揚聲道:「老夫能壓制他體內的器魂,卻奈何不了已侵入他元神的魔氣,他能否恢復如初,老夫可不敢保證!」

  「上官先生儘管動手,小女子自有辦法,不會讓張陽變成怪物。」

  劉采依這話一說出口,寧芷纖三女頓然驚喜交加,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覺多了許多崇拜!心想:好神秘、強大的女子呀!她究竟是誰?

  這時,狂暴嘶吼,有如野獸的張陽終於安靜下來,而上官云隨即腳踏雲霧,升空而起。

  死而復生的冷蝶從昏迷的張陽身邊走過,發生在元神空間的事情還留在她記憶中,令她忍不住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放出本命飛劍。

  寒霜就像保姆般跟在冷蝶身後寸步不離,更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張陽一眼,可落在聰明人的眼中,她那樣完全是欲蓋彌彰。

  狂風緩緩消散,殺氣隨風而去,藥神山終於逃過這驚天一劫。

  寧芷纖不由自主地唏噓長嘆,隨即奔向張陽,不料劉采依卻搶先一步,把一身血汙的他抱入懷中。

  「唉,真臟,帶你去洗洗,咯咯……」

  「什麼,你……你要替四郎哥哥洗澡?」

  劉采依直向山腹的溫泉走去,海萍臉一紅,也顧不得她「恩人」的身份,張開雙臂攔住去路,而且美眸圓睜,就像一隻發怒的小母雞。

  「把四郎哥哥放下來,你……你不能替他洗澡。」

  「我不能,你能嗎?小妹妹!」戲謔的光華在劉采依的眼底閃爍,先前那個精明強悍、神秘狡黠的女人頓然多了幾分青春朝氣。

  不待海萍從羞臊中回過神來,劉采依已從她身邊走過去。

  寧芷纖自然也不想情郎與陌生女人共浴,不料劉采依卻搶在她出聲前停下腳步,開口道:「唉,這小子長大了,變得這麼重!寧丫頭,還是你來吧!但記住,不要趁機佔他的便宜喲,兩刻鐘內一定要回來。」

  毒手玉女豈是任人擺佈的尋常女子,柳眉一挑,正要反唇相譏時,身為局外人的百草夫人卻聽出了弦外之音。

  「芷纖,快去吧,張陽快醒過來了。」

  邪火還在張陽的腦海中肆虐,他如果醒來,必定會掀起血雨腥風。

  寧芷纖心弦一驚,終於壓下酸溜溜的醋意,回複素日的七竅玲瓏,隨即像一陣狂風般沖向溫泉池。

  劉采依那嬌嫩的玉臉浮現欣然微笑,走到柳飛絮面前,自然而不失禮貌地道:「百草夫人,能否借貴山宅院一用,四郎的情形看來要叨擾貴山幾日。」

  「劉姑娘是我藥神山的大恩人,藥神山上下感激不盡,姑娘有事儘管吩咐,柳飛絮一定親自為你辦到。」

  「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豪爽不遜鬚眉,那我也不客氣了。」

  劉采依散發出巾幗的英姿,片刻後,她突然調戲著海萍:「小妹妹,還在生氣嗎?別氣了!下次就由你替四郎洗澡,好不好?」

  海萍聞言,頓時羞得臉如滴血,突然靈光一閃,忍不住猜測道:「你是四郎的……朋友嗎?」

  「咯咯……我不是他的情人,是他的親人,你不用吃醋。」笑意在劉采依的臉頰上瀰漫,她眼角一彎,終於有了三分女人的柔媚,不過還是比不上百草夫人。

  海萍莫名地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樣二個不算絕色的女人,竟然帶給她強烈的危機感。

  在沒有醋火後,好奇佔據著海萍的心窩,她一聲歡笑,以自信的口吻道:「你肯定不是姓劉,其實是四郎的姐姐吧?」

  「嗯,小妹妹真聰明,差一點就猜中了,再猜猜!」

  「你不是四郎的姐姐,難道是他妹妹?」海萍眨動著美眸,打量著劉采依那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成熟風韻的容顏,有點相信又有點懷疑。

  「咯咯……等四郎醒過來,你自己問他吧,那更好玩!」

  劉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閃爍著光華,竟讓海萍倍感親切,一下子就把她視作好朋友、好姐妹。

  不到兩刻鐘,寧芷纖抱著張陽飛躍而回,直接進入後山的主宅。

  見百草夫人把藥神山最好的院子讓給她,劉采依向她柔聲道謝,而另外四個青袍老者卻從頭至尾都沒說一句話。

  海萍第一個迎上寧芷纖,急聲問道:「師姐,四郎哥哥的情形怎麼樣?」

  「很糟糕,我如果不用金針刺脈,他已經發狂了!」

  張陽的情況比預料中還要嚴重,令寧芷纖下意識加快腳步,把張陽遞到劉采依面前,焦急而好奇地問道:「劉姑娘,你有什麼方法就快使出來吧! 」

  劉采依伸手接住張陽,如閑庭信步般走向床榻,笑道:「你們放心,明天一早他就會恢復正常,咯咯……兩個小妹妹,你們出去吧,我累了,先抱著他睡一覺。」

  「你……你……要抱著四郎睡覺!」這時,寧芷纖的驚叫聲比海萍更加尖銳,心生懷疑的她比海萍問得更直接,脫口道:「你究竟是誰,是四郎的女人嗎?」

  「小丫頭挺會吃醋的,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我可抱著他睡了好幾年,比你們所有人都久。」

  「你……我們也要留下來!」這時,寧芷纖與海萍同聲反擊,對於「地位」

  問題,無論年齡大小、身份高低,只要是女人,必然是寸土必爭,分毫不讓!

  「唉,我又不會搶你們的情郎,只是抱著他睡一覺,反應不用這麼激烈吧!」

  劉采依以戲謔的聲調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末了,她話鋒一轉,看向唯一的局外人,道:「夫人,麻煩你帶她們出去,我睡覺的時候,不習慣有人旁觀。」

  這時,百草夫人有點哭笑不得,而雖然寧芷纖與海萍不甘心,但還是乖乖地退出院門。

  站在前庭外,寧芷纖和海萍還在討論劉采依究竟是誰,是不是對她們的男人意圖不軌!

  百草夫人看著關心則亂的海萍與寧芷纖,實在受不了她們的聒噪,終於出聲道:「不要瞎想了,她要是想帶走張陽,沒有人能阻攔得了!」說著,百草夫人看向那四個充當守衛的青袍老者,內心充滿著太多的困惑:他們四人聯手竟然能成為上官雲的對手,他們到底是誰?這樣的高手早該名滿天下,可他們的面容特徵卻好陌生!唉!天下間,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無名高手、神秘門派呢?

  臥房內。

  劉采依並沒有施展任何術法,而是側躺在床上,並凝視著張陽。

  「嗯,真的變了許多,看來傳言沒有錯,真是可憐的小傢夥呀!」劉采依的手指撫摸著張陽那俊朗的臉龐,低沈的聲調一變,又歡聲道:「傻人有傻福,變得更英俊了!咯咯……真不愧是我……」

  「啊……」突然,張陽扭動著四肢,狂亂的呻吟打斷劉采依的呢喃,接著他的氣息急速上升,就像一團爆炸的野火。

  凝重的神色終於在劉采依的身上出現,她身子一俯,和衣抱住張陽,隨即眼睛一閉,竟然睡起覺來。

  下一剎那,張陽體內的「魔氣」鑽入劉采依的體內,恍惚間,她就像一塊磁鐵般,不停吸收著足以讓任何人類變成野獸的邪惡力量!

  時光在靜謐中流逝,張陽逐漸平靜下來,而劉采依則發出甜美的夢囈聲,一點也沒有痛苦的表情,還躺在張陽的身上,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一夜過去,清晨的風兒溜進窗戶,繞著一對親密交纏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打轉。

  兩人雖然衣衫完整,但女人的兩腿卻盤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腦袋則抵在女人的胸前,女人的雙手抱在胸前,讓男人的臉俺沒在那柔膩的乳浪中。

  這時,一絲絲涼意令張陽清醒過來,他習慣性地伸展身體,張開雙目,頓時一張絕色傾城的玉臉映入他的眼簾。

  張陽一愣,隨即向後退,拉開距離後拼命地眨動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會有此艷遇。

  而張陽這麼一動,劉采依也醒了,她手撐著床榻坐起來,一頭秀髮披散在肩上,那慵懶的美態令風 兒頓然呆滯。

  「轟!」的一聲,張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舌頭一吐,驚聲道:「你……」

  「小羊兒,你醒了呀?討厭,這麼大的人還流口水,把人家的衣衫弄濕了。」

  美人秋波埋怨,聲嬌音軟,銷魂的韻味讓張陽的臉色迅速發白。

  「砰!」臥房門突然被重重推開,只見兩個渾身燃燒著醋火的美女衝進來,因她們來到門口,剛豎耳偷聽時,就正好聽到「把人家弄濕」那一句。

  「你們在幹什麼?」

  「唔……我什麼都沒做,是他趁我睡著時干的好事。」

  這種時刻,劉采依竟然飛快地鑽進被子內,連頭帶腳地藏起來,而那解釋絕對是火上澆油,讓寧芷纖與海萍將那殺氣騰騰的目光看向張陽。

  色狼自然沒有多少可信度,張陽用力地揉了揉發疆的臉頰,苦笑道:「不要再玩了,我認輸,親愛的……娘親!」

  「娘親?啊!」寧芷纖與海萍聞言有如當場中了定身咒般呆在原地,而門外的百草夫人也受鯗嚇,攀住驚聲問道:「張拳,你說什麼?劉姑娘是你娘?」

  張陽的五官已快擠出苦汁,一邊穿鞋,一邊嘆氣道:「對,她就是我偉大的娘親,正國公的三夫人,當今皇帝的妹妹,也是那個神出鬼沒的護國公主!」

  「娘……娘親?真是你娘親嗎?」

  寧芷纖與海萍聽得清清楚楚,但還是不敢相信,她們的神情並沒有張陽好說少,而百草夫人則完全相信,而且眼眸迸射出強烈的異彩,先前的疑惑一掃而空。

  天下間,修真者絕對看不起俗世之輩,即使是皇帝也不在他們眼中,但有一人——一個雖然不會道術,但卻充滿智慧的神秘女人,她在二十年前讓整個修真界嚇了一大跳,認識到俗世的力量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也正是這個從不透露名字的神秘女人護國公主,一手挽救大漢朝 廷,拯救天下的黎明百姓,而且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一群修真界的絕世凶人變成俗世朝廷的護國長老。

  張陽竟然是她的兒子,果然是名門之後呀!因為劉采依的緣故,百草夫人對張陽頓時刮目相看起來。

  然而張陽一說到劉采依卻是滿臉苦色,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九章:相擁同眠

  將被子一掀,劉采依終於露面,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戲謔光華卻絲毫沒有改變,調侃道:「芷纖、海萍,我一見到你們就喜歡上你們,所以開了個小玩笑,你們開心嗎?」

  「開心,三……三夫人。」

  寧芷纖曾幾何時也是讓張陽一見就心虛的人兒,可此時她卻被聞名於天下的護國公主逗得暈頭轉向,手足無措。

  「咯咯……你們還是叫我采依姐姐吧,更中聽!」

  劉采依輕快地跳下床,直視著海萍道:「小萍兒,叫我姐姐呀,我還想再聽一次。」

  「我……」海萍張開小嘴,但卻怎麼也叫不出口,畢竟她可是張陽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怎能輕易造次?

  「娘親,還沒玩夠呀?你就放過我們吧!」

  張陽匆忙穿好外衣,頭一�,突然愣了一下,發現劉采依的外貌絲毫沒有變化,還是那麼精緻而完美,但卻少了女人味,更別說那傾國傾城的柔媚氣息。心想:唉,娘親還是喜歡玩神秘呀!

  「小羊兒,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過分了!」劉采依一聲輕哼,很不滿地道:「為娘決定了,這幾日要好好調教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娘親,是教育,不是調教,還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劉采依蠻橫地拒絕張陽的哀求,然後一手一個拉住兩個準兒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纖、萍兒,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們,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們撐腰。」

  「多謝……伯母。」無論怎麼努力,海萍的舌頭還是不能順暢。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會拘泥於陳規陋習,她最先適應過來,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騙得我好苦,等會兒定要罰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這裡可不是煩死人的朝廷,夫人還是叫我采依,我也叫你飛絮,如何?」

  由於惺惺相惜、意氣相投的關係,兩個特立獨行的美婦頓然親近數倍,而三個小輩則面帶虛汗,在後面追隨。

  寧芷纖悄聲問道:「四郎,你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是怎麼救你的?還有……」

  「唉,我也不明白,還沒來及問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見到她心就慌。」

  張陽回想起幼時歲月,頓時感慨萬千,第無數次地苦笑道:「娘親不是修真者,她不會道術,不過她懂許多稀奇古怪的奇門異術。小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被她戲弄,唉!」

  就在張陽的嘆息欲散未散時,劉采依突然回過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兒,又在說娘親的壞話了!快一點,娘親好久沒有與你一起喝酒劃拳了!」

  張陽聞言,淚水似乎要從全身每一個毛孔冒出來,而他那誇張的模樣讓寧芷纖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後,她們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還在百草居閉關養傷,大廳就只有張陽一個男人,卻有!大堆女人。

  劉采依、百草夫人、寧芷纖、海萍四個絕色美人,加上十幾個客串侍女的藥神山美少女,雖然張陽四周有美女圍繞,但卻覺得度日如年,如坐針氈。

  八正國公的三夫人,本該優雅端莊、儀態萬千的護國公主,卻豪氣萬千地追著張陽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張陽只贏一次,而劉采依在喝下罰酒後竟然道:「兒啊,你有進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贏一拳,來,陪娘親玩到天黑!」

  「嗚……救命啦!」張陽向四處求救,可海萍與寧芷纖不喜歡喝酒,更不敢與未來的婆婆作對;百草夫人雖然沒有顧忌,但她不僅不救,反而還落井下石。

  當酒席散去後,張陽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俗話說:酒為色之媒!醉酒的張陽內心一盪,不由得看向臉帶醉紅的寧芷纖。

  危機過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張陽的美眸嫵媚欲滴,然而就在張陽的下身與寧芷纖的乳珠同時脹大的一刻,一隻纖纖玉手卻揪住張陽的耳朵。

  「小羊兒,你要去哪裡呀?今晚還要陪娘親睡覺,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經的療傷治病,卻被劉采依說得如此曖昧,令百草夫人笑得花枝亂顫,而寧芷纖與海萍則哭笑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鉤,銀輝似水!

  臥房內,床榻上,一個男人戰戰兢兢地躺在一個絕色美女身邊。

  在房門關上的一刻,劉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頓時那成熟女子的萬種風情釋放出來,那三分醉意掛在她那「老」了幾歲的玉臉上,彷彿百花之王瞬間綻放般國色天香、艷冠群芳。

  張陽見狀更加緊張,下意識移開目光,道:「娘親,我覺得元神已經沒有異常,已經好了!」

  「好了?那這是什麼?」說著,劉采依的指尖在張陽的眉心上一點,隨即悠然後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縷紅光。

  「小羊兒,魔氣是有自我意識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讓娘親抱。」

  劉采依張開雙臂,又一次把張陽抱入懷中,如果時光可倒回十幾年,這將是極其動人的親情畫面,可這一刻,張陽卻渾身僵硬,呼吸困難。

  「小羊兒,睡吧!睡著了,你就不會失眠了,咯咯……」歡笑聲中,劉采依雙手一緊,立刻把張陽的臉強行壓在她的雙乳間。え「唔……」張陽從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著劉采依的體香,雙唇緊緊抵著那柔膩而挺拔的玉峰,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後縮,並暗自大罵自己的本能。

  「小羊兒長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麼彆扭,娘親這可是在為你療傷。」

  「沒……我沒緊張,一點也不緊張。」張陽一邊撒謊,一邊拼命念動法訣,想讓某物強行「入睡」。

  「你是說為娘一點吸引力也沒有,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姐姐妹妹?哼!」傭懶的劉采依一聲嬌哼,那媚態足以令日月無光,黑白顛倒,偏偏她散發的氣息又是那麼平靜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慾望。

  嗚……娘親還在玩,還沒玩夠!

  「娘……娘親,你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呢?只是……」

  「你是說我很漂亮,你對我有企圖嗎?」

  「啊,不……不是……」

  「還說不是,那這是什麼?」突然,三夫人——張陽的娘親抓住張陽那後縮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緊,鴛鴦戲水訣竟然瞬間被破,小張陽頓時原形畢露。

  啊,娘親怎麼能這樣?她想幹什麼?見遊戲突然越界,完全超出以往的尺度,張陽的眼神迷亂,掙扎道:「不要,娘親,我們不能……啊!」

  「咯咯……小羊兒,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反應!」

  劉采依並沒有鬆手,反而若有若無地揉動一下,在張陽渾身有如觸電般的瞬間,她眼底光華一閃,輕聲問道:「小羊兒,如果我不是你的親娘,你還會忍嗎?」

  「轟!」的一聲,張陽的腦海有如遭雷擊:娘親在說什麼呀?呃……還會忍嗎?能忍嗎?啊……我為什麼要忍?

  張陽早已品嚐過禁忌的美味,相比於美嫂,美母更讓他瘋狂,更何況她還說不是「親娘」,那他還顧忌什麼呢?

  獸性的吼叫猛然衝出張陽的喉嚨,他兩眼瞬間紅光迸射,一個翻身就壓在劉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掙脫她的玉手,惡狠狠地頂在一團柔膩上。

  劉采依的小腹被頂得發疼,但在這一刻,她卻笑了,笑得自信、優雅而神秘。

  下一剎那,張陽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劉采依的身上,而「魔氣」有如長江大河般,湧入劉采依的體內。

  「嗯……」邪火湧入越多,劉采依的臉越紅,在片片紅光閃爍下,她美得驚心動魄、天下無雙,還有點妖冶迷離。

  當張陽睜開眼睛時,已經又一個清晨。

  這時,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你用的是什麼邪門奇術呀?孩兒不僅覺得完全復原,而且靈力還增長許多,能傳授給孩兒嗎?」

  劉采依坐在梳妝台前,正細心地化妝,頭也不回地道:「傳給你了,那娘親以後還怎麼教訓你?你這討厭的小子,把娘親的妝都弄亂了。」

  幸虧門外沒有人偷聽,不然這句話又要引起不小的誤會。

  張陽有點習慣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變醜?怕被色狼看到呀?呵呵。」

  「你這超級色狼,娘親都不怕了,還會怕誰?」

  劉采依在原地一轉,又變成那個精明幹練,但卻缺乏女人味的劉采依,然後她揚起下巴,嬌嗔道:「這是本姑娘的愛好,絕不讓對手摸清底牌。 」

  「呵呵,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鬆手……哎喲!」

  張陽還未說完,已被劉采依揪著耳朵,強行從床上扯起來。

  張陽的痛叫聲把幾個美女吸引過來,聽著他那充滿活力的慘叫聲,海萍忍不住問道:「四郎哥哥,你已經完全復原了嗎?」

  「這……」張陽腦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舌尖一頓,便望向劉采依。

  劉采依略一猶豫,眼底閃過的光華與張陽有點相似,隨即微笑道:「好是好,不過為防萬一,還要觀察幾天。小丫頭,等不及了嗎?」

  海萍聞言,小臉一下子紅若滴血,等羞到極點時,她轉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劉采依的面前出現。

  清風徐徐,雲煙藹藹。

  百草夫人以東道主的身份帶著張陽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園漫步。

  成熟婦人明顯比少女更加心細、聰明。百草夫人停在一叢奇花前,先仔細地介紹花的藥效後,就笑問道:「采依,你給冷蝶吃的不像是靈丹妙藥,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飛絮,你是第一個看出玄機的人,真厲害!」

  短短兩、三日時光,兩個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為好姐妹,劉采依悠然笑道:「那隻是一粒普通的療傷藥丸。其實我只是在餵藥的時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親,你是說冷蝶並沒有死?換心手術成功了?」張陽好奇地問道,並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離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只在咫尺之間。

  百草夫人並不知道張陽的壞心思,搖著頭,回道:「不可能!我仔細檢查過,冷蝶當時的確死了!」

  「應該是未知因由讓冷蝶進入假死狀態。」

  劉采依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隨即話題一變,讚歎著藥神山的奇花異草。

  趁著兩個美婦人沈醉在百花千葉中時,張陽眼珠一轉,就拉著寧芷纖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門。

  張陽的目光分外灼熱,而寧芷纖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義,她羞臊地看著百草夫人與劉采依的背影,最後一聲嚶嚀,乖乖地被張陽拉出花園。

  當一對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剎那,兩個成熟美婦同時眼角一跳,對視而笑,隨即繼續在這佔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園消磨時光。

  「啊……」

  剛一進入寧芷纖的房間,張陽就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寧芷纖,在一陣火熱的長吻中,衣袂翩翩飛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條銷魂的軌跡。

  食髓才知味,在嚐過靈魂交融的快樂後,寧芷纖竟然將張陽壓在身下,一隻手扶著他的陽根,另一隻手壓在他的胸膛上,隨即身體向下一沈。

  「滋……」嬌嫩的蜜穴一沈到底,美麗的騎士開始縱橫馳騁。

  包夾的快感在方寸間爆炸,張陽有如觸電般,身體向上一聳,而寧芷纖雙乳ぉ蕩漾,秀發飛揚,嫣紅的玉體彷彿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濤之巔劇烈地拋盪。

  「芷纖、好老婆,想我嗎?」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寧芷纖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屁股同時巧妙地旋轉,把當日在地窖的訓練成果完全展現出來,而且更加精進。

  寧芷纖的肉壁旋轉套弄著張陽的陽根,滋滋水響飄蕩在房間,令張陽爽得不停倒吸涼氣,背脊湧起一股酥麻感。

  張陽連忙運轉鴛鴦戲水,接著一聲低吼,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慾望之根連續向上聳動,每一次都是盡根插入,每一次都把寧芷纖抖得騰空而起。

  慾望的火焰越燒越猛,在最為狂放之際,張陽翻身而上,不待寧芷纖掙扎,那剛發射完一波精液的陽根已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呃……」寧芷纖那緊窄的肉洞幾乎夾得張陽的肉棒變形,當她的臀溝大開極致的剎那,張陽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渾圓、銷魂無雙的大屁股,隨即肉棒一抖,頓然出賣張陽的心思,而寧芷纖何等聰慧,更對張陽瞭如指掌。

  「壞蛋,在想誰?你這大色狼,嗯……」

  「啪!」的一聲,寧芷纖的屁股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而看著那蕩漾的臀浪,張陽腦海中的幻覺更加激烈,他摟著「柳飛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抽插。

  「啊……啊……王八蛋,你在想……師妹嗎?」

  「不……不對,你在想師娘……呀!」

  寧芷纖一猜中張陽心中所想後,張陽的肉棒立刻又脹大一圈,粗長而堅挺,「噗!」的一聲,就全根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寧芷纖瞬間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馬兒,在提到柳飛絮的那一刻,不僅張陽激動發狂,連她也有如觸電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藥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經脈內激盪奔騰。

  「王八蛋、小淫賊、無恥色狼,吃了小師妹,還想吃……啊……」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吃了你師妹?哼,該打!」

  張陽大手連連揮動,掌擊聲與抽插聲交織在一起,片刻後,寧芷纖的臀丘已紅腫一片,與張陽幻想中的「大屁股」接近三分。

  寧芷纖感到臀丘火辣辣的疼,但花徑與後庭卻也被打得浪花四濺,肉環收縮。

  淫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寧芷纖的內心,在一聲聲哀叫的空隙,她急聲道:「小師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師娘,到時就可以母女同床,師徒同歡,讓你一個人享盡艷福了!」

  「芷纖、好老婆,我要……來啦!啊 ……馬上就要……射啦!」

  在寧芷纖反複的「誘哄」下,張陽終於抵擋不住「幻想」那爆炸的快感,小腹一動,就緊緊摟住寧芷纖,把洶湧的陽精悉數射入「大屁股」內。

  「噢……老公,好多、好熱!」

  在滾燙的淫彈衝擊下,寧芷纖也在同一時刻飛上高潮之巔,那後庭肉環緊緊咬住張陽的龜冠,花徑蜜穴則一縮一張,噴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這時,只見一對有情人緊緊摟著對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聲在淫靡的空間中飄蕩。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過來,狠狠地掐了張陽一下,美眸圓睜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膽包天,我師尊還健在,你就想打我師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纖,不是你逼我承認的嗎?」

  一個「逼」字讓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時比文雅更加刺激慾望!寧芷纖的思緒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面,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不僅掐還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沒有壞念頭,本姑娘會那麼說嗎?」

  野蠻永遠是女人的專利!已不是情場菜鳥的張陽聰明地轉移話題,問道:「芷纖,我剛才突然想起紅玉了!」

  「連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靈宿主!」張陽搶先澄清冤屈。

  寧芷纖頓時目瞪口呆,愣了幾秒後,不由得慨嘆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紅玉變得那麼陰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靈附體的徵兆。」說到一半,曾經也是宿主她一驚,這才完全明白張陽的意思,道:「啊,她被殺了,那妖靈豈不是又進化一層?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蹤跡嗎?」

  「所以我才要去看紅玉的屍體,好老婆,走吧。」

  畫面一閃,張陽與寧芷纖從春色迷人的臥房,來到陰氣盤旋的停屍間。

  看著紅玉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寧芷纖一臉平靜,張陽反倒不忍地移開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張陽的手強行壓在屍體上,有點期待地問道:「怎麼樣,有線索嗎?」

  「沒有,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只能肯定妖靈已經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張陽的回答等於沒說,令寧芷纖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麼不早說?這下犯了大錯!一元玉女曾說過,只要有一個妖靈完全復活,所有妖靈都會迅速地成長!」

  「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哪有心情關心她呀!」

  張陽心虛地笑了笑,隨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紅玉的源生之火後,那妖靈離復活還差得遠呢!再說,誰告訴你萬妖宮重現就一定會禍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話可不要隨便相信。」

  不待寧芷纖出聲,張陽又伸了伸懶腰,抄襲一句現代經典語錄。

  「芷纖,現在哪個當官的不是禍害,名門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會少。」

  說到這裡,張陽索性把「夢中」見到的大屠殺一幕詳細地說出來,末了,出人意料地揚聲道:「我才不幫一元老兒、六道老兒當打手,去欺負一群可憐的女人呢!沒有親自證實,誰敢說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兒,說得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善惡是非還是需要親身體驗才能真正明白。」

  這時,劉采依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竟然對張陽那驚世駭俗的論調大是讚賞。

  百草夫人雖然沒有劉采依那麼「離譜」,但也有點默認張陽的話語,至於低著頭走在最後面的海萍,看張陽的眼神則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親,你也覺得我不應該繼續當『邪器』,干那種危險又愚蠢的傻事呀!」

  張陽恨不得立刻抱起劉采依並轉三十圈,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沒說萬妖宮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斷,不然永遠也別想鬥得過萬欲牡丹。」

  劉采依隨手潑了張陽一盆冷水,然後笑道:「小羊兒,到中午了,陪娘親去。」

  一聽到劉采依又要「請」他喝酒,張陽頓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娘親,吸塵谷有個小妖女混進藥神山,為防萬一,孩兒去探查一下。」

  說著,張陽拉著寧芷纖如逃般衝出門外,引來百草夫人放聲歡笑。

  「采依,你這娘親還真是不一樣,弄得兒子見了你就像見到妖魔鬼怪一樣,咯咯……」

  「我們母子聚少離多,不這樣做,我怕他連我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嘻笑間,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隨即與百草夫人站在紅玉的殘屍邊,談論著妖靈之事。

  以小玲瓏的狡猾,自然不可能還留在藥神山。

  張陽當然不可能真的四處搜查,在閒逛半天后,他混在藥神山眾弟子間,吃了一頓晚飯,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間。

  「小羊兒,捨得回來了?要不要娘親替你搥搥腿呀?走累了吧!」每當劉采依似笑非笑時,就是張陽苦難來臨的一刻。

  「娘親,孩兒已經沒有大礙,今夜就睡外間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劉采依不用刻意做什麼,那嫵媚慵懶的風情已經充斥在她與張陽身處的空間,令張陽在內心不停提醒著自己:那是娘親,我的娘親!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視劉采依那單薄的中衣。

  劉采依側躺在床上,平靜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兒,上來,睡在娘親的身邊,娘親要抱你。」

  「嗯!」張陽的聲音沒有太多激動,只有可憐的韻味。

  那麼讓人臉紅的話語,換成世間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會讓人誤解,唯有從劉采依口中說出,讓人生不出半分淫靡的聯想。

  這時,張陽終於乖乖地爬上床,而劉采依隨即就像一頭無尾熊,而且是一頭優雅的無尾熊般親密地抱住張陽,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

  劉采依睡著了,但張陽卻是輾轉難眠,眼睛怎麼也閉不上。

  在清醒的狀態下,張陽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咦,怎麼好像有東西從身體流進娘親的體內?不!不對!不是流進去,是被娘親吸進去!啊,流……流進去,吸……吸進去!

  張陽的腦海「轟!」的一聲,瞬間心亂如麻,一想到「流」與「吸」兩個字,他的呼吸頓然如火燃燒般灼熱,陽根更倏地彈跳而起。

  張陽下意識地看向他身邊的絕色佳人,慾望給予他勇氣,可劉采依的「魔影」太強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間,張陽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劉采依沒有醒過來。

  如果她不是娘親……不,即使她是娘親,如果她的智慧沒有那麼「可怕」,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某物越來越堅硬,而劉采依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媚、越來越妖……

  受不了啦,怎麼辦,怎麼辦?呃!張陽一咬剛牙,猛然翻身而起,一個箭步就跳下床,緊接著飛出窗口,直撲向神秘的黑夜。

  張陽自以為悄無聲息,卻不知道劉采依對他的動靜一清二楚。

  奇門異術令劉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覺,另一方面沈浸在戲弄張陽的別樣遊戲中,當張陽穿窗而去時,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轉,久久不休。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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