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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4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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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永恆國度之驚倫六日】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日:亂欲之始

  人類敗了,敗給精靈。

  我們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監禁在精靈閣樓,我們可以在閣樓裡自由行動,卻不能走出閣樓,因為閣樓被結界封住了。結界是布魯布下的,只有他能夠自由出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兒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他母親是精靈族的封魔聖女。他是半精靈,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無恥之徒,我們的戰敗全賴他所賜。

  本來我們應該與其他戰俘一起監禁,但他說我們是他的姐妹,特別優待我們,將我們安置在環境不錯的閣樓,還叫精靈使女給我們置辦了新的床褥。如此的待遇,我應該感激他,但也無從感謝。

  經過昨日的戰鬥和憂慮,我們昨晚睡得很安穩。天明之後,相繼起身,覺得肚子很餓,卻沒有食物充飢。我想布魯大概忘了我們,因為戰後諸事要處理,加之他在精靈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從精靈族的叛徒變成精靈族的救世主,重新回到精靈的懷抱,那些女人就夠他忙的了,他怎麼有空顧及我們?

  沒有他的惱記,便沒有東西送進來。因為他的結界,只有他能夠輕鬆進入。

  我們坐在閣廳等待,時不時地聊幾句。四妹從二樓下來,她沒跟我們打招呼。她跟布魯一樣是個半精靈:她的父親是我的七堂叔,母親是精靈公主。除此之外,她還是布魯的姘頭,但他沒顧念此層關係,將她與我們軟禁在這。

  「四姐,你家的寶貝又跟那些精靈婊子鬼混到忘記你了,不送飯食來也罷了,連水都不送半滴過來,我們沒刷牙沒洗臉的,讓我們這樣到什麼時候? 」五妹說話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兒,今年十三歲。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為剛烈。

  四妹不喜歡五妹,所以也懶得跟五妹說話,倒是二妹打圓場道:「五妹,等等吧,我們是囚犯,不是貴賓,能夠住這裡,應該感激你二哥從中幫忙,不梳洗又不會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卻只有兩個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樣。我的名字「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與我同父異母的三妹布詩,姓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別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麼好心?他故意把我們和戰俘分開,就是要讓我們挨餓,以此折磨我們。」五妹始終不喜歡布魯,我也不喜歡他。

  這裡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沒有哪個喜歡他,雖然他的確是我們的兄弟。

  「五小姐,布魯宗主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靈不得濫殺,我們很多戰士得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於無奈和絕望,我們沒權力責備他。」布墨說話了,她是宗族戰士的統隊,也是我們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無從追究我們共同的祖輩是哪一代,但她還是姓「布」。布魯以此為藉口,將她與我們監禁在一起。

  二妹不喜歡被布墨「頂撞」,惱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卻喊他宗主?他算哪根蔥?宗主是三叔,你到處亂叫,小心我殺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說的是,他不是我們的宗主,因為我們無視他,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活該被監禁。你別忘了,狂布驕傲的延續由血咒傳承主導,他就是血咒擁有者!他若不死,再過幾代,你們就會變成像我一樣的旁系支派,連狂布都算不上,他怎麼能是我們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他傳承狂布的根脈:龍獸血咒。」

  「布墨!」我輕喝一聲,阻止她說下去,「我們會殺死他,讓血咒回歸宗族,你沒必要聳言危語。」

  「大姐,你別生氣,布墨只是隨口說說。」二妹勸說,她生性善良,是個老好人,「五妹、布墨,你們少說幾句,大家心裡不好過,別盡說些賺人怨煩的話。」

  「好無聊啊,三姐,吟首詩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終歸是小女孩心性,百無聊賴時,找上與她關係最好的三妹。

  她們兩個是奇怪的組合,一個動,一個靜。

  三妹是安靜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獷著稱的狂布,卻嚮往安寧韻靜的世界。那樣的世界,不存在於這喧嘩的時代。

  「我厭倦詩了,詩裡的世界跟現實搭不上關係,也解不了飢渴。我又餓又渴,詩不能餵飽肚子。」三妹說。

  我們之中,三妹的武道修為最淺,最耐不住飢餓。我們也很餓,前晚到現在滴水不進,誰不飢渴?雖然不喜歡布魯,但我們期盼他早些出現,我說:「只能等他想起我們了。」

  繼續坐等了半個時辰,應該是正午時間,布魯終於出現。看見他滿面春風,我們誰都不說話。這卑鄙的亂倫痞子還當著我們的面,百無禁忌地吻四妹,然後走到我面前,說:「大姐,你們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不餓。」我堅決地說,恰巧胃裡「咕嚕」一聲背叛我的「意志」,讓我感到臉面燙熱。

  「開飯吧。」布魯轉身出去,提了兩籃菜進來之後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幫忙把菜餚擺到廳桌,他又提了一桶飯和一桶茶水進來,「大姐不餓也就不需要吃飯,這茶也別喝了。你們誰不餓的,也可以不吃,做為你們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們收屍。」

  「不吃就不吃,我一點都不餓。」為了我的尊嚴,我絕不向他屈服。

  布魯輕蔑地看我一眼,道:「你們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熱水進來。」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們和布墨餓得像瘋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圍,沒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我說:「五妹,你不是憎惡他嗎?為何剛才你一句話不說?現在吃得這麼香?這些飯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飽,才可以繼續憎惡,兩天兩夜沒進食,管他是誰的飯,只要沒毒,先吃再說。哇哇,三姐,不要搶我的雞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歡雞翅啦。」五妹的身體發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愛吃的緣故。

  布魯提了兩桶熱水進來,他轉到左側的澡間,把水倒到那隻大木缸後,他又出去了,一會兒又提了兩桶熱水進來,如此進出十次,總共提了二十桶水進浴間,最後他從澡間空手而出,道:「你們沐浴的熱水,我幫你們倒進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堅固,一次可以同時容納三個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別要求的。還剩兩桶熱水,我沒倒進浴缸,給你們等會兒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巾都放在裡面了。大姐,你不吃飯的話,建議你先去沐浴。那是你們共用澡水,不要讓水濺太多出來,今天我不會再給你們添水。」

  說罷,他掉頭出去。

  「大姐,半精靈走了,快過來吃飯。」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過去吃飯,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來,被他撞見的話,我的面子全沒了。

  所以我決定先沐浴,因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處——熱水還是沒人用過的。

  「你們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詐啊,要我們用你洗過的水,讓我先洗啦。」

  我不理會五妹的嚷嚷,她有時候很自私,吃香喝辣,連澡水也想先佔用。也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麼輪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飄的蒸氣,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門掩了,迅速褪去衣衫,從掛在木牆上的銅鏡裡,欣賞被水氣縈繞的胴體……

  浴缸是長寬型的,可以讓兩個人並排躺進去。外圍雕圖很精細,如果真如布魯所說這個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絕。多年來,他參與精靈族所有工作,從中學到很多技藝,大概這也是精靈讓他活著的原因吧?

  這時我忽然想到,那個卑鄙的傢夥,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體放鬆,枕著缸沿躺下,些許的熱水浮溢而出。我的體形不似一般女性嬌小,基本上,我們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我擁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們訝然而自卑的臉。但我不是屋裡最高的女性,因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過她。

  閉起雙目,我的雙手落到雙峰,自然地揉搓。泡在溫熱的清水,我彷佛忘記飢餓、忘記了時間。直到外面響起五妹討厭的聲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乾身體,穿上原來的衣服,開門走了出來。

  「大姐,你怎麼洗這麼久?熱水都給你泡涼了,後面還有五個人呢!」她不悅地說著,走入浴間把門掩了。

  「姐,過來吃飯吧,二弟應該不會來了。」二妹喚著我。

  「嗯。」我回應著,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來一碗飯,我正要動筷,門外響起布魯的譏嘲:「大姐,不是說不吃嗎?怎麼筷子舉到半空?難道你的自尊也要拋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來?」

  「啪!」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轉身怒恨地看他,卻見他手裡拿著大捆的繩索,「我只是看看這些筷子能不能用來殺人!你拿繩索過來幹什麼? 」

  「怕你自盡時沒工具,所以給你們找來繩索,餓得忍受不了時,你可以把繩索往樑上一掛。」布魯說著,他把繩索丟到門後,走到我身後,俯身下來,嗅我的肩頸,「大姐,很香嘛,我給你們的花露不錯吧?」

  「別靠我太近。」他的氣息噴到我的頸,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邊坐,盯著他,「突發臨檢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吧?我們不歡迎你!」

  「大家不歡迎我嗎?支持大姐的請吭聲,我以後不來了。」布魯轉目看向四女,她們只顧吃得香,全然不理會我們,他又轉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沒有?她們不吭聲,證明她們歡迎我。啊,五妹去哪裡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澡間里水聲輕響,他會聽不到?「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看!」他朝澡間走去,我驚怒了,起身叱叫:「布魯,不許擾五妹。」

  他不聽,繼續前走。

  「四妹,你倒是說話啊!」我轉而求助於四妹,她卻淡淡地道:「大姐,我在吃飯!」

  氣死我了!我真想過去扯她的頭髮,她與他亂倫也罷了,竟看著他把淫爪伸向十三歲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麼?還敢頂撞我!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別這樣。」二妹說話了。

  布魯的手已經推到那扇門,他回頭看了看二妹,說:「她把門反鎖了。」

  我心中叫好,誰料他提起一腳,直踹那門……

  「啊……呀……啊……」

  澡間內的五妹和我們同時發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間偏側,便聽到嘩然水聲大作,和五妹的叫罵。接著,五妹赤裸地從澡間衝跑出來,撲到我的懷裡,哭喊:「大姐,他走進來……他吻我胸脯,哇嗚嗚,他還摸我下面……哇…… 」

  我擁著五妹暖烘烘卻在發抖的胴體,眼睛盯著那間澡屋,看見他邪笑著走出……

  三妹忽然朝他走過去,揮手往他的臉甩打,被他輕鬆地接住。

  但聽三妹罵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五妹只是個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們同感驚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說什麼?,」首先是二妹發話,她走到布魯面前,責問:「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這事我本來不想說,他老是背著你們挑逗我,時間久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 …我洗澡……」

  布魯放開三妹,她咽泣著走入澡間,門也沒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過來,先讓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計較。」我內心的震撼及悲憤可想而知,但我必須迅速冷靜下來,畢竟我是她們的大姐。

  「在這屋內,從此以後,誰都不準穿衣。二姐,要我幫你脫嗎?我很想念你的裸體。」無恥的半精靈,公開與三妹的亂倫就算了,還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他面前裸身,他心中還有倫道嗎?

  「出去!」我推開五妹,走到他面前,對他怒叱著。

  我是她們的大姐,我必須保護她們!

  「你在命令我嗎?」他似乎憤怒了,那好看的臉變得猙獰。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聲,當著我們的面脫得一絲不掛,拿著衣服走到我們之中,她把衣服遞給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嗎?三姐也在裡面,我們陪你,別強迫她們。」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剛才已洗過。」他對四妹異常的溫柔,那猙獰的臉色也有所緩和。

  四妹幽嘆一聲,走入了澡間,沒有把門掩上。

  我以為事情應該得到一些緩和,豈料他推開我和二妹,邁步朝赤裸的五妹走過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二姐,誰求都沒有用,這裡誰穿著衣服,我立刻強暴五妹。」他使勁把我們甩倒在地。

  我們的氣脈被封鎖,力氣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沒力量與他抗衡,但哪怕是平時的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不管我們承認與否,他都是宗族的傳承者,擁有征服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脫!二弟,我脫。」二妹為了保護五妹,起身便脫衣,她脫得很快,傾刻間露出她健美的胴體。我猶豫著,雖然我與丈夫在淫宴上歡愛時,身體已被他看過,但在這種時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體。只是不脫的話,他會當著我們的面強暴五妹,我內心矛盾至極。

  「大姐,你覺得我應該強暴五妹嗎?」他威脅我,這傢夥永遠不會放過任何威脅他人的機會。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當著他的面褪衣,他掉頭轉向鈑桌旁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溫柔地道:「布墨隊長,你從來不怕脫衣服的,現在要穿著你那身破爛的血衣到什麼時候?」

  「我吃飽再脫不行嗎?」布墨異於平常的語調,怎麼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戰士的督導,性格堅韌沈冷,經常只穿一條小內褲與男戰士相搏,從不曾見她有過女孩的扭捏羞態,此刻為何感覺她像是害臊呢?難道布魯對她來說,也是特別的存在?

  「不行,現在就要脫,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氣都腥臭,虧你好意思繼續穿著。」布魯總不給別人留餘地。

  布墨只得站起脫衣,她脫得比我們乾脆,彷彿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贅,她恨不得早早拋掉,只是未有藉口……

  廳內四女全裸,布魯的色眼瞄瞄這個瞧瞧那個,像是他從未看過裸體的女人——實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許多女人的裸體。憑著狂布的強壯體魄,和承自他的精靈母親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謊言欺騙,連我的兩個妹妹都遭了殃,難道我們也要遭殃了嗎?

  五妹撕了塊窗簾圍住她的身體,他忽然衝上樓,把所有的窗簾和門簾都扯了,抱著那堆布塊下來,又走到澡間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來,再撿起我和二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丟到那堆簾布之上,從腰間拿出火種把衣佈點燃——原來他早做好準備,難怪他要對我們實施「特別監禁」……

  乾脆俐落地做完這些,他走向五妹,從五妹手中搶過窗簾,他色色地打量她的身體,「別做蠢事,我要強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鎧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何況這塊爛窗佈?你以前那麼悍,怎麼不見你繼續悍?說什麼要替你哥報仇,來啊,我一槍插爛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魯的四堂弟。布明曾經欲迷姦他帳內的女人,和聯盟將領做得明目張膽,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卻沒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或者想讓他看著他們姦淫他的女人。當時他恰巧不在帳內,回來之後看到他們欲行淫,他的憤怒爆發了,不惜跟聯盟及家族決裂,與他們大打出手,甚至把長劍刺進堂弟的胸臘……

  我們無語,他把簾布丟到火堆裡,熏煙飄繞屋內,不是那種嗆人的濃煙,而是飄飄渺渺的淡煙,似夢如幻。

  「在我的結界裡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們看不到運裡,聽不到聲響,何必遮掩你們的美麗。既然你們都脫了,身為你們的兄弟,也不該擁有特權,我也像你們一樣脫光。」他開始解衣褲,露出他精壯悍猛的男體,胯間那根巨物硬挺如鐵槍,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臉皮厚得難以想像,竟然在我們面前,擺出幾個「顯肌肉」的姿勢,末了還向著我和二妹聳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們的方向,一擺一戳……

  不可否認,他修長而強壯的體形趨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極致,是我們宗族造就的「超級怪物」,是魔神與龍獸的邪惡傳承,是人類與精靈結合孕育出的幻想般的產物——具備獸人的悍壯和精靈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許我就不介意被他姦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然而他畢竟是我的堂弟,雖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與我的祖父依然是親兄弟。這血緣關係,不允許百無禁忌的「相姦」。

  我們宗族也被人們稱為「淫獸宗族」,皆因遠古的時候,我們祖先是獸人族。宗族的男性不但擁有強壯的體魄,同時具備征戰於床笫的粗長生殖器及遠超常人的性愛能力,他們以征服女性的肉體為樂。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傳承者最為強悍!
  布魯正是這代血咒眷顧的幸運兒……

  略顯陰鬱的邪俊之臉,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協助精靈戰勝人類,讓他的生活獲得一些改變。因多年被壓迫而成形的「陰鬱」,也漸漸地從他的臉上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賤」。

  擺完姿勢,他光著身體,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胯前的「人間凶器」殺氣騰騰。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們後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從澡間出來,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說道:「布墨,輪到你洗澡了,我很願意幫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幫忙嗎?」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處,她尖叫一聲躲開,急急忙忙地跑進澡間,隨手掩上破爛的門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們關起來,目的就是這般嗎?」

  「哪有什麼目的?我做事向來沒有計劃!三妹,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重溫舊夢吧!」他說著,把三妹輕推到飯桌旁,她依勢撐住桌面,但見他粗鉅的肉棒迅速縮短變小,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變成十二公分的堅硬小棍。他略屈雙膝,雙手托得三妹踮起雙腳,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聲細響,她那剛泡過水的陰道被他插入,他捧著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隨之晃擺。

  四妹卻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邊,挾菜吃飯。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還沒濕透,疼……」三妹淫穢地叫喊。

  「誰讓你叫不濕?我插到你濕……」

  布魯不理會三妹的陰穴沒完全潤滑,依然聳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緩慢了些。

  「我叫布詩,不是不濕……嗯嗯嗯!喔喔喔!二哥,濕、濕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嗎?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聯盟要殺我,卻不過來通知我?你是想我死後找別的男人嗎?想也別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鎖的承載者,這輩子只能接納我的肉棒!」布魯雙手前攏,揉搓三妹被搓得紅嫩的蓓蕾,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動情地扭動她白晰的嬌嫩屁股。

  「我本來要跟你說,可是沒有機會說出,你已經背叛我們,讓精靈族反敗為勝。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該背叛家族啊,精靈也對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要拿她們出氣,亂倫是罪孽,你已經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債,不要讓罪孽加深啊!啊……喔喔!好深……」

  三妹淫語之時,我們看到布魯的陰莖從十二公分變到二十公分,這已經是很少男性能夠擁有的尺寸。我的夫君烏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陰莖也只有十六、七公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們以前不知道血咒繼承者擁有變化陰莖尺寸的能力,後來遇到他才知道這個不可思議的事實,這無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夢想的極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魯,但看見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沒有用。這是三妹願意的,雖然她與他的亂倫刺痛我們的道德心,然而有什麼辦法呢?怎麼阻止,時光都不會倒流,既成的事實,想改變已經沒有意義。

  「撲滋撲滋……」

  男胯碰打女臀的渾濁躁響、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實的傳入我們耳中,刺激我們的耳膜,也刺激我們的神經及血液。我覺得血液在體內越流越快,看著他的長棒在三妹的嫩陰進出,彷似有根無形的陰莖,也在挑逗我的陰戶,使我乾燥的陰穴悄悄潤濕…… 

  三妹身子嬌弱,耐不住多長時間,她的高潮把她擊潰,軟癱癱地趴到桌面呻吟。從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邊的四妹陡然起身,與她並排趴到桌面,拱起她性感的肉臀。他從三妹的陰道抽出沾滿愛液的陰莖,橫移一步,站到四妹後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長的、龜頭上翹的肉棒,狠狠地送進四妹潮水潤潤的肉洞,不知羞恥地抽插。

  淫亂家族的混蛋!當著全族的姐妹,連續俞兩個妹妹。

  每天有那麼多人死,為何輪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把他的淫根切去餵野狗……

  「大姐,我上樓睡覺了,你最好別惹他。宗族要殺他的事,讓他異常憤怒,他要以這種方式懲罰我們。等他在三妹和四妹身上發洩夠了,他的氣應該也消了。」二妹幽語剛落,那邊的布魯突然從四妹體內抽出淫光閃閃的肉棒,閃身撿起地上的繩索,擋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就範,才準備了繩索,本來不想用的,你們逼得我使用它們。」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總覺得你不會那麼壞的,為何要把事情做得這麼過分?你姦淫別的女性我不會說什麼,可我們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經毀了兩個妹妹,難道還不夠嗎?我們五姐妹,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的身體也給班列那混蛋糟蹋爛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婦,有個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歲,你放過她們吧!二姐,給你便是……」

  只見二妹摟住他結實的脖子,雙腿盤起勾繞他的腰幹,他的肉莖頂在她的陰部。似乎因為二妹的主動,他愣然片刻之後,開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莖,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我悲怒地驚叫,衝過來要抱開二妹,卻見她的屁股往下一沈,吞噬他的陰莖竟是如此順利!若非她的陰穴充滿淫液,絕對不可能瞬間插入,也即是說,二妹被他姦淫之前,她的愛液已經被他與兩個妹妹的淫戲刺激得暗潮狂湧。

  絕望地看著二妹掛在他的脖子聳動淫臀,我驚覺我的淫液也流個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墮落,你找哪個男人都好,別跟他一起,他是我們二弟啊!」我從後面摟住她,抱著她倒在地上,她掙開坐到一邊,掩臉低泣。

  她的人生本來就悲慘,最初深愛的班列不但玩弄她的身體,也玩弄她的感情,當她遺忘那場悲傷的戀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劇——被自己的堂弟姦淫,這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接受的。

  「防止你們亂跑,必須把你們綁了。」布魯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讓我仰躺了。

  他解開手中的長索,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壓我的身體,麻利地進行捆綁,任我如何掙扎,也沒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他順利地把我綁成凹凸有致的「人體粽子」,卻見他提著那捆繩索,身體往上一躍,落到屋樑之上,把我提到離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繞扎繩索。

  我就這樣被吊到半空,吊索連接我腹臍的繩結,身體被仰吊懸掛。

  「布魯,放我下來!我是你的大姐……」我掙扎,我吶喊。

  他從樑上跳下來,冷笑地看著我,道:「現在才承認是我的大姐嗎?可惜已經遲了。」他從那捆繩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長的短索,抱起我的雙腳,把我的雙足纏緊,之後,他走向懼怕得不敢哼聲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過來,我會殺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在牆上,不管她如何叫罵和掙扎,她的命運跟我的命運沒兩樣,最終還是被吊掛到屋樑,哭聲和罵聲繞樑不絕。

  「喪盡天良的半精靈,你會不得好死!等我長大一定會報仇,我要殺了你!」

  「叫著殺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隊都輪不到你!操!誰還要試試我的捆綁藝術?」布魯把眼睛轉向布墨,「我在的時候,你們都不得離開廳堂半步,拉屎撒尿都得在這裡,至於弄髒了地板,事後你們打掃。我話至此,別逼我再發飆!」

  「我不離開就是!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臉低語,從她的話語中,我猜測到她與布魯之間曾經肯定發生過苟淫的事情,否則以她平時冷酷堅沈的性格,不會變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樓了吧?」布魯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魯,二妹平時對你不錯,如今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你還要在她那傷痕累累的心靈,砍出個大疤嗎?」

  「大姐,正因為二姐的心中太多傷,那痕跡太深了,她並沒有把那些傷痕撫平,而是把傷痕暫時地深埋在她的內心深處。我決定把她的心翻過來,用我的刀,把那些舊的傷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樂花粉,溶到她的血液裡,隨她心臟的搏動而流潺!」

  他豪語出這段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把哭泣的二妹壓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長的美腿,胯間那根恢復常態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氣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趴在她張起的雙腿之間劇烈地聳動,一邊抽插一邊沈吼:「班列那小子算什麼,敢佔據我二姐的靈魂!二姐,從此刻開始,我要抹除班列給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體,永駐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這般在女性的肉體放肆,他是我見過的男人中,做愛的時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傢夥。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為我宗族的長輩們和我的弟弟們是性愛機器,後來見識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來,不知道遜色多少倍。

  如果說狂布宗族是慾望的傳承,他就是慾望傳承的核心,置身於他燃燒的慾望戰場,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把持得住,那種期待被他征戰的可怕幻想,總是停止不了。

  二妹的哭泣,轉變成呻吟,漸漸地從低聲的呻吟,演變成歇斯底里的歡快吶喊,她的嬌體主動纏緊他強壯的軀幹,不顧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擊,裂張的陰洞像無底的深淵,不管往裡塞進多少次,她都不覺得夠……

  她瘋了!跟三妹、四妹一樣瘋了!她的意識從瘋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麼能夠叫他哥?她肯定是暈了頭……她真的暈了,在他瘋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過去。

  我看見他從她的體內抽出未軟垂的肉棒,上面沾著他的精液和她的愛液,看得令人暈眩。

  他沒有走向我們,而是走向布墨。我鬆了口氣,因為我的下體濕得一塌糊塗,不想被他看見。

  「布墨隊長,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把我摔來摔去,咱們繼續摔跤的遊戲!」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懷裡,然後仰躺下去,轉過她的身體,使她臉朝他的腳,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對他的臉,而在她臉前的是那根淫光閃閃的肉棒。

  他扒開她的私部,翹首吻舔,她呻吟幾聲,也沒出言拒絕。被他舔吻一會兒,她臉面緋紅,喘息加速。看似無法抗拒內心的慾望,她伸出顫抖的左手,握住垂軟的生殖器,輕輕套弄一會兒,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兩人交疊性戲許久,布魯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開情動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間,雙臂張落,抓住我們的乳房。他抓得很使勁,五妹痛得叫罵,他忽然低身,鑽進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私處和肛門,她慌怯得嘶聲哭鬧。

  屋內沒人願意幫她,連我這個做大姐的都懶得出聲了。

  「叫我二哥,否則冑㈣!流這麼多水,要插入很容易……」

  布魯揉搓五妹發育得超好的雙峰,她怕極他插入,卻倨強地不回應。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這種緊要關頭,我還是希望她稍稍地服從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應,布魯後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壓到他的胯間,巨棒頂到她絨毛幾許的嫩陰,半個龜頭強硬地擠開緊閉的陰裂,她忽然嘶聲哭叫:「半精靈,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的二哥……隨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魯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陰莖,朝她的陰戶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膿包親哥強。但有我信心讓你叫的,只是現在… …嘿嘿!你流這麼多水,先熬一熬你,殺殺你的傲性。時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乾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內劇震,腦袋瞬間空白,這傢夥還是不肯放過我!他從五妹的胯間彎出來,鑽入我雙腿間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夾緊雙腿,他卻橫在中間,我夾緊的是他雄壯的軀幹,嚇得我慌亂地張腿,又因腳踝被綁緊,屈張雙腿之間,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還沒動作,你就用雙足勾著我,如何對得起姐夫?」他故意用話語刺激我的理智,想讓我的精神崩潰。我反而平靜下來,眼睛直視他,不屑地道:「我結婚後,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姦淫,也是你對不起他。」

  「我跟他沒親沒故,幹嘛要對得起他?那樣的話不是對不起自己嗎?大姐,別跟我講親情的羈絆,親情在我的生命是一個殘酷而可怕的謊言。我獨自在精靈族的壓迫下存活著,二十多來,除了我過世十二年的媽媽,從來沒見過別的親人。後來遇到了你們,以為是你們的家人,你們卻不把我當家人看待,我也忍了。萬萬沒想到,你們會暗謀殺我,這就是你所指的『親情』嗎?」

  他說得也很平靜,只是我感到他內心的憤慨。與其說他先背叛精靈族後背叛人類,不如說是精靈族先背叛他後人類也背叛他。胸部傳來異樣的感覺,在我沈思的時候,他的雙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視我的腹胯,忽然,他像發現新大陸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麼有隱約的妊娠紋,你生過孩子啊,以前宴會上看你的裸體,光線不夠明亮,沒有發覺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個三歲的兒子,他半歲時剛斷奶,我便隨夫征戰。之所以支持女皇殺他,皆因不想讓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雖然我生育過,我的身材恢復得很好,妊娠紋不多也不明顯,不仔細看的話,跟沒生育過的女性沒區別。最令我驕傲的是,陰戶沒因生育過而張裂,保持緊細的漂亮肉縫。

  「好興奮啊,我喜歡跟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愛,她們的陰道特別寬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搗。大姐的陰裂似乎不是很寬大,不知道進到裡面會不會變得寬大些,順便也檢驗陰道鬆弛與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夠看外表,必須進到裡面才清楚……我插!」

  說話之時,他把我的臀部拉壓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覺他的龜頭碰磨我的陰唇,只是沒想到他說著說著突然插進來,剎那之間,我的陰道容納他的陰莖。燙熱堅硬的圓棍,磨擦我的陰道,沒有預期中的撞擊和脹分,猜測他為了方便插入,把陰莖縮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聽到沒有!我要你……喔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

  我嘶叫著,忽然明白一切都遲了。

  他猙擰地淫笑,那根變成十二公分的肉棍,無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沒覺得脹滿,也沒感到撞擊,但肉與肉的磨擦,依然真實。

  我能夠感覺到,肉棍超乎尋常的硬度和熱度,是我以前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結婚之前,我曾有過六個男人,他們都是統都的名流,有貴權的公子哥,也有強悼的騎士,他們的生殖器也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他們的肉棒的硬度和熱度,都無法跟布魯相比。

  我從來沒被如此短小的陰莖插入,還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覺,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長的肉棒撞擊進來,滿足我深處的空虛。然而,我始終都記得,在我體內呼呼抽插的傢夥是我的堂兄弟,我怎麼能夠在他姦淫的時候,表現出快樂的感覺呢?

  我努力地記起對他的憎恨和對丈夫的愧疚。

  烏托木是我第七個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過許多男人,一如既往的愛我。他是個溫柔醇厚的男人,雖然看見美麗的女人他也會心花花,有時我也允許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生長在這個家族,我已經習慣男人的淫亂,沒有什麼看不開的。可是我自從結了婚,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即使曾經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絕了。女人的荒唐歲月應該止於結婚,我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結果我忠貞的美好願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毀……

  他可曾想過,他的行為,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也許我不應該如此想,因為像他這種混蛋,本來就是以給予女人傷害為樂趣。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間的淫器就會變得更加亢奮、更加堅硬、更加有力。他不知道,他的東西插進來,就像長針刺進心臟,拔出去了,心還在痛、還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陰唇發熱,撞擊得我陰部隱隱作痛,我的喘息變成呻吟,我可以繼續憎恨他排擠他,卻不能夠排除他給予我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那般真實,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為吊索的關係,我有種盪鞦鍵的飄然和暈眩。

  他扛起了我雙腿,讓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纏他的頸背。每次的撞擊,我都被撞得斜上後移,於是後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沈落,如此地完成簡單的抽插動作,卻彷彿是我在空中聳搖,他站在那里挺著陽具享受……

  此時昏睡的二妹醒轉,她看到我被布魯淫姦,爬起來走到我們身旁,低首看看我與他的交合處,�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你這麼短細的肉條不夠給她搔癢,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乾脆別肏!」

  向來溫婉幽怨的二妹,醒來後滿嘴粗鄙,連布魯都感詫然了。

  我掩不住內心的羞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腦壞了?說話也不經腦袋,我是你大姐,是同個媽生的,你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啊……啊呀呀!好脹,疼……」我感覺到陰道從未有過的脹緊感和滿足感,直覺在我裡面搗動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陰莖粗長許多,便知道他恢復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點暈眩,下體的快感比剛才更加的強烈,緊澀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來臨。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幾乎崩潰,竟在此時有洩尿的衝動。不要啊,我可沒喝茶水,為何偏要此時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吶喊:「布魯,不要插啦,我要來了、我要尿了!滾開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

  一股尿液從我陰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來。

  我感到臉面像火燒似的,他卻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顧我的尿液,彷彿比前更有勁,抽插得更猛烈。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時,也感到從他胯腹反彈回來的尿流。更多的尿液從我的會陰流到我的肛門,滴流到地板。

  尿液洩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湧出,我堅忍著不喊出淫蕩的話語,但呻吟聲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腦袋的控制。我的思緒比呼吸還要急亂:好粗長的肉棒,好有勁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滿了,我的愛液全被撞擦得沸騰!我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癱瘓我的神經和思維,我欣慰到了最後都沒有喊出內心的慾望——我已經沒有力氣叫喊。放縱過後的身體,那種虛脫是種享受。

  他沒有射精,仍然在抽插。可能知道我高潮剛過,他插得沒有那麼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後的愛撫,讓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貼意。

  我漸漸地回複精神,拚了最後的力氣,叫喊起來:「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下來,隨便你怎麼都行!」

  「也好。」

  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繩索輕輕一掃,渾然天成的風刃,無任何偏差地割斷繩索,我墜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著。他繼續抽插我一會兒,我的雙手恢復靈活,伸手至我的私處,握住他的巨棒,哀求道:「我的雙腳麻木了,你讓我解開雙足的綁結,好嗎?」

  他粗魯地把我丟到地上,我叫罵一聲,坐起來解足上的繩索。他挺著沾滿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靜靜地盯著我。我試著伸展雙腳,覺得麻痺漸漸消失,於是從地上站起,拖著疲軟的雙腿趴到飯桌,雙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裡塞——我真的餓了,下面的嘴都被他餵飽了,還要什麼尊嚴呢,餵飽上面的嘴再說。

  「大姐,你飢渴難耐了?」布魯大概被我的吃相嚇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終於喘了口氣,濕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夾著冷菜吃。

  布墨給我打來米飯和茶水,我謝了她一聲,也不管廳內正發生的事,繼續吃我的飯。

  還沒有吃完,四妹已經高潮。我很不想承認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確是個強壯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絕他給我的快感。我愧對丈夫,可我不想畏罪自殺,我還有孩子!哪怕沒有孩子,我也不會輕生。人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姦淫嗎?他也不是生得難看……我如此安慰自己,覺得這是我現今能夠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們誰把我放下來啊!」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們是知道的,然而沒有布魯的允許,誰都不會多管閒事,畢竟吊著也不會死,我們去救她可就慘了。平時跟她最要好的三妹,此刻正被布魯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她氣得臉鼓鼓的,轉而向與她關係最不好的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來好嗎?我以後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來吧!」

  屋內六女,也許只有四妹有資格解救她。我們密謀殺布魯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為她——直在他身邊。她看了看他,見他不發話,走過來解開了五妹身上的繩索。五妹獲救後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痺解除後,她拔腿衝進與澡間相臨的廁間,那裡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魯忽然離開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廁間,只聽五妹叫咒罵又起,接著我們看見他抱著她出來。她背靠著他的胸膛,雙腿被他的雙手抓抱、分張,尿液從她好看的陰戶射流而出,一路的尿著。她美麗而霸道的臉蛋全紅了,好強的嘴說不出任何語言,淚水從她倔強的眼睛滲出。

  「身為哥哥,當然得抱妹妹撒尿。噓……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麼尿這麼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布魯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著屁股掙扎,從她的陰縫甩飛幾縷殘餘的尿水,他的尿液從她的肛門流到地板,彷彿是她的屁眼在拉尿。

  布魯撒完尿,把她丟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她性雖倔強,卻也知道厲害,乖乖地坐到布墨旁邊。他繼續與三妹做愛,三妹這次被他幹到昏倒。我感覺我的下體又濕了,害怕他來搞我,慢蹭蹭地假裝吃飯——其實我已經飽了。

  離開三妹後,他把二妹壓到豎立的柱樑抽插,二妹雙手抱著腰大的柱木,被他一陣狂幹,抱著柱木癱軟下來。之後他轉身走到我背後,拉開我臀下潮濕的座椅,推我趴到飯桌,分開我的雙腿,狠狠地肏我的濕屄……

  我連續高潮兩次,他才開始射精。被他的熱情燙噴,我的雙腿抽顫不休。

  當他抽出肉體,鬆開放在我腰上的雙手,我攀著飯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過來,看見誰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們的親兄弟一隻手。剩餘的茶水和食物,你們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們覺得少,我一次都不送。」他穿好衣服,拋下這段絕情的話,毫不眷戀地離開。

  五妹突然哭叫出聲,我和二妹也跟著哭了。

  第二日:血倫暴姦

  布魯如期來到,他把新的茶飯送進來,把舊的碗筷提出去。還是像昨天一樣,他把新的熱水倒滿浴缸。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吃飯的時候,他把廁間的穢物清理出去。當他提著那桶穢物經過閣廳,臭得我們想吐,可是他似乎一點感覺也沒有。也許這樣的粗活他曾經做過無數次,所以做起來很俐落。做完這些,他出去了,許久不回來。

  「大姐,他今天會放過我們嗎?」五妹詫異地提問,沒人能夠回答她。

  六個女人裸著各自美麗的身體,圍成一桌吃飯,已經很無解,她提出的問題,更加無解。三妹剛吃一點,丟開碗筷,急速地跑進澡間,五妹愣然片刻,也緊跟著跑了進去。這兩個自私的妮子,知道飯遲些吃還在,澡遲些洗就要洗別人用過的熱水,她們早早地跑進去沐浴。

  說起來羞愧,我們害怕被布魯像昨天一般對待,起床時搶著用廁間,早早地把體內的穢物排出——因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話,我們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時,布魯再一次回來,他手裡拿著的物品,令我們看得頭皮發嘛。

  這無恥的淫蟲,昨晚拿來繩索綁我們,今天拿來的卻是兩根木雕制的雙頭陰莖,每頭長十五、六公分,兩頭加起來三十多公分,中間部位紋雕一圈圓滑的木隆,當作分割線。

  他把木製陰莖放到飯桌上,近看時,發現雕刻得很精細,幾乎稱得上「巧奪天工」。

  不愧是精靈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麼活兒都做得過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來,為何還要出去?只為了這兩根淫木?你不會帶著藏在身上嗎?」二妹的情緒比昨天好許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後,她的心靈得到放鬆,也敢於坦然面對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在這裡窩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靈們把茶飯和熱水運到門前,由我獨自提搬進來,之後與她們一同離開,才偷偷地潛回來。你們以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嗎?亂倫不是誰都乾得出來的!必須有膽,還得有謀。」布魯不顧廉恥地說著,也不顧我們正在吃飯,百無禁忌地脫衣。

  誰都沒出聲阻止,我自然也不會傻得阻止,否則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間里傳來三妹和五妹的笑鬧聲,年幼的五妹輕易就忘記昨天的悲慘經歷,和三妹玩水玩得正開心。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關係那麼好,面對三妹的背叛,為何一點都不責怨?

  布魯走到我的後面,彎俯下來,雙手鑽過我的腋下,摟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著,我的乳頭起了反應,我故意裝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來嘛,坐著多難受!」

  「沒濕!」我放肆地說。

  他又朝二妹發問:「二姐濕了嗎?」

  「你以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詰。

  「那就是布墨隊長濕了?」

  「我在吃飯哩。」布墨咕噥。

  「澡間兩個全身都濕了。」四妹很有「建設性」地道。

  「還是四妹對我最好。」布魯興奮地走進澡間,裡面傳出五妹的尖叫羞罵。

  不一會兒,三妹從澡間出來,身體已經擦乾,她坐到桌旁,若無其事地吃飯。

  我看著火大,怒問:「你自己出來,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們都認命吧!也許某些事情,他會聽我說,就這檔子事,他哪聽得進去?你說句心裡話,我們都跟他亂倫了,你還希望五妹清白? 」三妹的問題像一根針,刺進我的心。

  她說得沒錯,我們四姐妹都跟布魯發生過肉體關係,如果獨獨五妹是清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個性,出去不用說幾句話就會闖禍。因此我內心深處,也不希望他放過五妹……

  我們繼續吃飯,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著我們的心,但都沒有人離座去救她。雖然她還未成年,但在我們這個時代,十三歲的女孩就可以成為性的祭品,而且她的身體遠比她的年齡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東西……」五妹的聲音戛然而止,我們都清楚,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得替他口交。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他也許會動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進澡間,看到布魯張著雙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間跪伏,他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我裝作沒看見,轉身面向牆上的銅鏡,舉手抹掉鏡面的蒸氣,端詳鏡裡模糊的臉。我從來不覺得我屬於嬌美型的女性,但我的美麗也是不可否認。

  正確的說,我們五姐妹都很美。我們的父輩,甚至我們宗族的男性,他們是不可能把醜女娶回家當妻妾,因此我們的母親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生育出來的兒女自然不會差到哪裡。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個高低,最嬌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帥哥七叔和精靈公主的愛的結晶,是聯盟統都眾多權貴公子追逐的對象。在二妹的推波助瀾下,她選擇聯盟年輕的戰將列英博古,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最後成為她的真命天子的卻是宗族的棄子佈魯。

  其次就是現在被淩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紀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無數成熟女性羨慕的。她生得像她的母親,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不像她的父親那般深謀遠慮。

  至於我們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媽媽,我則長得酷似舅舅,三妹則是父親第三妾的女兒,她的媽媽嬌美秀氣,承襲母親容貌的她與我們截然不同。

  我的臉部線條略顯剛朗,臉長而不尖,絕非秀雅的女孩。用我自己的話說,我是美麗的女中豪傑,可能因為我長得像舅舅的原因。我很喜歡自己的眉毛,它們是我臉上最秀雅的部分,彎細如淡黑的綢柳。在它們下面的兩隻黑眸沒什麼特色,卻時常流露堅定的神色,與我的眉毛形成強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時而溫情時而冷酷。

  高挺聳立的細鼻,讓我看起來英氣十足。但我不喜歡我的嘴巴,我喜歡小小的嘴兒,可惜我的嘴型寬了些。有時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歡的嘴卻是男性們熱愛的,他們說我的嘴很性感,與我的身段很搭配。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這般身高的女性,如果生著一張嫩小的嘴,豈非變成醜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從自我陶醉中驚醒。

  我側目看去,她雙手抓著缸沿,布魯摟抱她的蠻腰,聳胯往她的處女穴頂撞。因為併攏的雙腿把本來就緊閉的蜜穴夾得很緊,肉棒在嫩厚的大陰唇撞戳,一時插不進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腳反踢他的會陰,痛得他抱著胯部吶喊。她趁此機會爬出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亂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爛你!」他縱身一撲,壓到她背上,她痛得哭叫。

  他蠻橫地扳轉她的身體,雙手在她高聳的圓乳狂抓,壓首死吻她豐厚的嘴唇……

  她哭叫著掙扎,拚命地扭動結實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我……」

  「五妹,對不起,我們自身難保,如果能夠救你,我們早救了。」我說的是實話,她也明白。

  布魯扛起她的雙腳,把她的雙腿彎壓到她的胸脯。她的美臀把她的陰戶拱得老高,濕淋淋的隆唇和嫩縫迷人至極。他埋頭狂吻她的陰戶,她彎起腰身扯他的頭髮,被他狠勁推倒,「啪啪」左右兩個耳光,打得她的臉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雙腿夾著她的雙腳,右手壓她的胸脯,左手握著巨棒,殘忍地頂進她的陰縫。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巨大的龜頭擠推得往她肉穴陷凹。她歇斯底里地叫喊,憤怒中的他完全不顧她的疼痛,強壯的腰胯狠勁地壓撞,巨棒撞開細嫩的肉縫,戳穿她的處女膜,撕開她未曾開啟的陰道,全根插了進去,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宮……

  「啊——」她尖叫出長長的一聲悲喊,臉貼到水濕的木地板。

  湛藍的淚眼,茫然地睜著。

  「不動啦?不是很有蠻勁嗎?怎麼像條死魚?」

  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圓張的肉洞流血不止,顯然是嫩陰道被撕裂。

  我慌張地跪下來……

  他握著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體顫了顫,悶哼一聲,側頭看他一會兒,又扭臉看我,悲咽道:「大姐,我下面爛了。」

  「嗯。」我伸手撫摸她被打痛的臉,和她的淚,「女人總免不了痛一次,你忍一陣吧!大姐……幫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們。我不害怕被姦淫,可是他差點殺了我哥,我恨他!我不想被他姦淫,更不想他變成我第一個男人……可是,可是,嗚……他偏偏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他的雞巴好粗長,插得我好痛。啊嗚嗚!」

  她哭了,哭聲嘶沙。她再怎麼倔強,也還是小女孩,那張俏臉圓致尖巧,長大之後或許會變得更加魅艷,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氣。平時的她,老喜歡裝腔作勢地學成熟女性,卻忘了她的身體如何地高挑豐健,她的年齡也不會改變,十三歲的心靈也不會突然變成三十歲的心靈。

  布魯趴在她的胯間,強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陰戶。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強耶,他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進去!大姐被他插的時候,覺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陰道怎麼這麼深這麼寬呢?」

  「大姐,我的陰道才沒有你寬,你都生過孩子,我還是處女……嗚嗚!我的處女再也沒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痺,大姐你卻跟我開玩笑。你們都想看著我被他強暴,一點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裡面的肉。我會報仇的……啊哇哇!嗚呀呀……」

  她顧不得上說話了,布魯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堅強的她已經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此時,四妹和二妹走了進來,看了我們一眼,雙雙踏入浴紅。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戰勝他!」二妹很變態地道,她的性格真的變了。

  「你們都是一群瘋子!」五妹忍痛哭罵。

  我站起身,讓她們挪個位置給我,豸她們共坐浴缸,荒唐地觀看著眼前的血倫暴姦,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體的騷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彷彿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們的堂弟和堂妹,我們三個在浴缸裡若無其事的相互搓洗,經過昨天,我們的關係變得更親密。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殘漬洗乾淨,我們不約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繼續看著五妹受苦,一齊走出了澡間。

  「五妹沒事吧?」三妹關切地問。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強。」二妹回答。

  「幾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個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後,你們不能夠如此對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顧澡間的騷亂,毅然走了進去,「五小姐,別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說,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現在你都得到了,還有什麼可哭的?他比你親哥好看多了,也比你親哥強多了。你在統都,見過幾個像他這般好看又強悍的男人?我就沒見過……哼!什麼都是我最後!」

  我們四姐妹在廳內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剛才的話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瘋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魯肏她……」

  「五妹不是說了,我們都瘋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從澡間出來,看了看我們,她道:「你們不去看看嗎?滿地是血水,沒見過流這麼多血的處女!」

  「她的嫩陰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語解釋。

  「失血過多會死的。」三妹驚言。

  「姐,你們救救我啊,他說要在我裡面射精,我撐不了那麼久!他插得我太厲害,我會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著報仇,哇嗚嗚!二姐,過來頂替我啊,你不是喜歡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長,你過來讓他插呀……」

  「我呸!活該被俞!」二妹罵語出嘴,五妹不該揭她的傷疤。

  「我去吧。」三妹說著,眼睛卻朝我看,我氣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幹嘛?」

  「三姐,你別去了,五妹是處女,以他的壞習慣,不射泡精進她裡面,不會罷休。」四妹勸阻,她最了解布魯。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進去。昨天他的兩泡精液就是給大姐和二姐,他都沒往我們裡面射精……混蛋!」

  我聽著不是滋味,低罵道:「三妹,你說什麼瘋話,你以為我們想要他射到裡面嗎?是他強硬射進來的,我裡面又沒有盾擋回去,誰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來,一會兒之後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頭,道:「大姐,你說謊,你的椅面全濕了,你敢說你不想?我哥就是強,管你怎麼說亂倫,反正我和四妹就是愛他。雖然我不能夠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裡偷偷地愛他,這輩子都只愛他。我願意替他生孩子,我們相隔幾代,生出來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實,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錯。」

  「你們這群瘋女人,看著我被強暴也不管,在那邊說些瘋言瘋語,我恨你們!啊嗚嗚!痛痛痛!血,到處都是我的血……」五妹在裡面哭罵,我們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麼幫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魯使用淫獸鞭,否則她不知道要痛到什麼時候。

  我們繼續有的沒的聊著,過了半個時辰,五妹的聲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抽插的聲響持續一陣,也終於停止了。不一會兒,聽到水響,隨之響起五妹的尖叫,應該是布魯抱她進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別亂動,我在給你療傷,把你撕裂的陰道縫合……」布魯在裡面說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陰道撕裂,現在又說給我縫合,你算什麼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你、你,哇嗚,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已經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靈,我捶死你!」

  兩人吵鬧一陣,布魯抱著倦怠的五妹出來,我看到她滿臉通紅,臉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澀的稚態。他抱著她坐到我旁邊,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挾菜吃,我才想起她為了洗澡,飯都沒吃完。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體,發現血已經止了,卻不知布魯用什麼方法,能夠短時間癒合肉體裡的傷口。

  「五妹,你還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麼了?我被強暴,就不能夠吃飯嗎?」五妹惱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給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時?」二妹不知何居心,說出這麼句話。

  五妹喝了口茶水潤喉,惱道:「半精靈,讓我下來,我不逃了。我長大之後,非殺你不可!」

  布魯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飯,繼續吃……

  「我是唯一能夠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你也捨得殺我?」布魯說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別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覺,讓你的唯一變成無數!」

  「可惜除了我,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罵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進不了的女道呢?

  豈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給你療傷的時候,把枷鎖烙印到你的身上了。」接著,三妹解釋了「生命枷鎖」,我們聽得目瞪口呆。五妹更是驚得拿不穩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顧掉到地上的筷子,轉到他面前,慌顫地緊抓他的臂,怒聲問道:「也就是說,你不但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還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布魯極囂張地道:「我也不想,只是習慣行為,肏了處女之後,總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雙頭木陰莖,蹲跨著身體往她的嫩穴裡插,皇天不負苦心人,木棍終於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莖,天真而瘋狂地笑道:「半精靈,看見沒有,我插得進去。」

  「那兩根木莖是用我的血液施過咒的,可以進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魯平靜地道。

  五妹把木陰莖丟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插進來。」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於是亳不猶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縫,豈料手指剛擠進去,就被強勁震推出來,我驚得猛縮手,叫道: 「五妹,插不進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結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

  如此強勁的反沖力量,即使鐵刺也難從那道縫刺進去,男人那根肉莖更不用說。

  布魯不理會驚怒的五妹,他吊著半軟的粗棒,站到二妹旁邊。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也不抗拒,靜靜地站起身,卻見她的座椅也濕了。他把椅子後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雙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圓乳,頭枕在她的俏肩,膩聲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嗎? 」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飯,她震驚過後,似乎也沒為被封印之事多計較。

  「三妹,過來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

  布魯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剛才五妹使用過的雙頭木莖,跪趴到我的雙腿間,伸首過來舔我的陰戶。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違抗他的命令,可能又有什麼苦難受的,而且這個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雙腿讓她施為。我想,她平常與布魯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經常乾這種勾當,所以聽到布魯的話,不經思考就搞我。

  三妹猶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過,所以遲遲未有動作。布魯又喚了她一聲,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間作弄,輕咬下唇,跪到布魯和二妹的胯間,先是試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陰唇,仰首見二妹沒惱,她便大膽地握住布魯的陰莖,一邊套握,一邊吻舔二妹的陰戶。

  「布墨,過來。」布魯與二妹接吻後,命令布墨過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陰戶對正他的臉,他伸手摸摸她濕濕的私處,一手把她的胯部摟壓過去,鑽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她似是一時無法適應,胴體微顫輕扭。

  「淫蟲,蕩婦!」五妹吃飯也不正經,滿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許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點在哪裡,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細緻,只是我心裡總沒有被男人吻舔時那般的衝動。女人始終是女人,即使做著跟男人一樣的事情,也無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滿足。當然,同戀性者例外,她們不屬於正常的女人。但是,四妹的舔吻,還是叫我的騷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個混蛋離開布墨的淫穴,鑽到我的騷穴裡來,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東西插進來……噢不!我不能那麼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動,布魯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漸漸地硬勃。我剎那感到微涼的物體往我的下體捅進,低頭一看,四妹拿雙頭木莖插入我的肉縫。木棍無疑比肉棍堅硬,但總比肉棒缺少許多莫名的東西,或者這便是造假與真實的區別。然而在沒有肉棒的時候,木棍也是一種填補。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風情的木棍,戳傷我寶貝似的陰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漸漸地也沾上我的體溫,開始與我的陰道同步,快感也慢慢地升上來。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過來給你三姐。」布魯的嘴離開布墨的陰戶寸許。

  「不拿。」

  「我插爛你!」

  「插便插,反正爛了,我就是不聽你的話。」

  「你以為你叫布乖,就有權利不乖?總有叫你乖乖的時候,媽媽的!」布魯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陰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魯,別用牙齒拔掉我的毛,我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離開布魯,我看到她的腿內側全濕了,她拿了雙頭木莖走回原位。布魯抱著二妹,蹭椅後挪,三妹也跟著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隊長,你去整整三小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戰士,不是乾這種事的。」布墨似是不情願,然而她沒有違抗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翹的白屁股後面,學著三妹和四妹的樣子,吻舔三妹嬌嫩的陰戶。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動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堅如鋼鑄。她舔得嘴累了,仰臉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裡面吧,她更想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貞穴裡塞擠,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龜頭順利地塞入陰縫……

  二妹輕輕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虛脫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張開的雙腿間,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鮮嫩的濕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點哦,若你把我插痛,我會插你的處女洞……嗯,雖然好有感覺,但還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騷吧你!有什麼好的,剛才疼死我了!」五妹討厭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表現出淫蕩騷冶的模樣。

  「小女孩,不懂事,一邊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單戀統都大詩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辦法,也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後不是沒追到嗎?」

  「只是時間太短,我用了三天時間,讓他開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戰精靈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會留給半精靈。哼,早知今日,當初我就隨便找個男人睡了,現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飽,翹起美腿,說話像是吐渣。

  四妹是沈默的,二妹也無語。但淫蕩的呻吟,從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洩出,像壓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裡蕩漾,甚至瀰漫整幢閣樓。她動情地摟著他的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纏綿,肥臀也扭聳劇烈,「滋滋」的水磨聲,似是她下面那張嘴的迷樣呻吟。我的慾望也被她刺激,對膝腿間的四妹輕聲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著二妹淫樣。她汗濕的黑捲髮,把她略顯盤大的臉廓襯托得像是圓秀的小臉。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臉」,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臉型偏小,四妹的圓臉均勻有致。像四妹這種臉型,代表的應該是純真,然而血統和生活環境的關係,她是野性和嫵媚代表,以及長期受歧視而形成的卑幽氣質,當然,她有時也表現著「精靈的純真」。

  也許是捲髮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較粗濃,黑眸鬱憂中含著沈穩,挑眉時甚具野性。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沒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樑從她的眉間往外斜刺,鼻尖稍見朝上彎。嘴型比雙巾一些,沒有我的豐厚,略顯薄的雙唇老是緊緊地抿著,安靜中蘊含獨特而堅韌的野性。

  說到野性,是我們這個宗族的特徵,四妹和我也擁有與生俱來的野性,然而野性味最濃的,則是年僅十三歲的五妹。歸根究柢,或者因為她的母親豪驕中也帶著野性,又或者她的野性還未被生活馴化。不可否認,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生出征服的慾望,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十足野性的她,被狼性十足的布魯暴姦之後,也馴服地乖乖坐著。

  「二弟,我不行了,你動好嗎?」二妹高潮已至,需要更強的刺激,偏偏她的雙腿已軟,不顧羞恥地哀求布魯。我們都很理解那種情況,唯獨五妹說了幾句風涼話。自然,誰都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三妹和我也處於興奮中,我好希望二妹快點結束,好讓他到我的身上折騰。雖然他是我二弟,而且我也不喜歡他,但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我現在好需要他。

  「二姐的吩咐,小弟哪敢不從?」布魯得意地站起,二妹的腿腳盤纏他的腰際,他雙手托抱住她的臀股,站立著狂挺猛頂。她緊摟他的頸項,亢奮中忘情地吻他的五官,最後她吻住他的嘴,極盡纏綿地索吻。

  她很快就癱了,淫液從她的胯下滴落地板,她的身體也墜坐無力。他把她放到椅上,她抱著他不讓他離開。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兩天裡迷上了他,還是單純的滿足後需要他的溫存。總之,他吻她的陰戶,她抱著他的頭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鬆手。

  「二哥,到我身上來啦,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三妹的呼喊,打斷我的期待。他抱開布墨,趴到三妹身上,縮成二十公分的肉棒,重重地往她的嫩陰戶插落,她發出滿足的淫叫,一雙潔白的柔荑伸上來緊緊摟住他,拱著她的嫩胯迎合他的狂猛沈抽。她總是不經肏的,百來下的工夫,她已經叫不行,他繼續再插百來下,她軟得像剛蛻皮的蛇。

  「這次輪到誰了?」布魯滿足三妹後,跪到四妹後面,故意無視我的情況,直接插入四妹,眼睛淫邪地盯著我,「沒有人發話,自然輪到四妹啦。」

  「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肉棒,她坐到一邊去了。

  布魯挺著恢復原狀的大肉棒,站到我臉前,龜頭抵著我的鼻尖,囂張地道:「大姐,想要弟弟的肉棒,你就大聲地說出來。」

  「你滾開!愛插不插,我不稀罕!」我羞怒滿腔,淫潮也滿溢。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陽具插進來,但我的理智時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絕不能夠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還清醒的時候,一定要堅定意志。

  「你叫我滾開,我偏不滾開!肏爛你的騷洞,看你還悶騷不?」布魯抓住我的雙腳,把我扯拉。

  我的身體滑落,最後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間,他的巨棒迅速插入,塞滿我空虛的陰道。我雙手反撐椅面,下半身拱聳著迎擊他的捅撞,雖然快感強烈,可是我也「撐」得很辛苦,不由得罵叫:「布魯,你別盡整我,昨日把我吊起來搞,今日這姿勢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個限度。」

  「大姐,這不是很刺激嗎?你那麼強壯,撐半個時辰,應該沒問題吧?我插!看著大姐圓張的騷洞,我狠狠插……」

  「啊啊啊!換姿勢……啊哎呀……我要求換姿勢!」

  「除非你說,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我絕不會說的……」

  「那你繼續撐著!」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嚴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說那些恥辱的話語,他肯定不會放過我,但我豈會輕易順了他的淫心?我要堅持到底,可惜椅子晃動太厲害,我只得求助於四妹。

  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是一種難耐的折磨。下體被抽插得越劇烈,雙手和腰身越見麻軟。我好希望有個好的姿勢,享受快感的刺激。我開始為自己找藉口,心想我的尊嚴早就在他的胯下爛掉,說句話也不費我什麼力氣,為何讓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換姿勢……」我沒想到真的說出來,聽起來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

  他果真鬆開手,我的雙腳落地,身體軟軟的,從椅面滑落地板……

  「大姐,趴跪著,我要從後面乾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違抗也不想違抗,翻身跪趴,他迅速插入,脹飽我的騷洞。這個姿勢雖然還是累,但也被抽插得很爽。

  不知被他折騰多久,我酥爽得全身癱軟,整個人趴貼在地,痛快地呻吟。

  我依稀記得好幾次叫「哥」了,可是事後我抵死不承認。

  他在我背上繼續折騰,直到我連喘息的力氣都沒了,他才轉移到四妹身上,最後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奇怪的是,五妹剛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模糊中,我聽到她動情的呻吟,猜測她是到了高潮,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

  今日他的兩泡精,都被五妹佔去了。

  第三日:旁系傾情

  我們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說有笑,布墨卻一臉的怨默。布魯來到之後,他像前兩日般工作。他剛剛離開,布墨飯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日也沒人跟她搶洗澡水,她洗了很長的時間。聽到布魯再次踏入閣樓,她不緊不慢地走出來,五妹埋怨一句,與三妹雙雙走入澡間。布魯開始褪衣了……這混蛋,每天來這裡,只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兒。

  今日他簡單多了,沒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摟了我的屁股就肏起來。前兩日都被他淫姦過,我也懶得抗拒他,邊吃飯邊被他俞到高潮,之後他去滿足了二妹。三妹和五妹剛巧從澡間出來,換我和四妹進去泡澡。不久之後,聽到五妹的叫罵,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

  「大姐,洗完之後,和四妹到二樓的主臥室,也就是你的那間。我今天想換換地點,先替布墨破瓜。」

  二樓有兩間臥室。我聽他說,此樓原是弗利萊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間便是沙坦,弗利萊的寢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萊的臥間,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間偏室。他要我們都到那裡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亂嗎?混蛋,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間,她們那裡也有張大得過分的床啊。

  弗利萊兄弟絕不是好東西……

  廳內沒了聲息。我和四妹面對面地泡在將涼的澡水里,雖說這澡水被她們四個使用過,卻也不是很髒。其實想想,我們六個女人已經共用一個男人,何須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長嘆一聲,問:「四妹,你怎麼就愛了他呢?」

  「我也不想愛他,是你們逼我的。你知道,那種男人,女人碰不得,因為會上癮。我想最初是不愛的,後來不知不覺中愛了。我沒想過後侮,也沒想過其他,我想就這般吧,至少這樣,有時候我覺得幸福,這也就夠了。大姐,你們現在也不是上癮了嗎?」四妹說得很平淡,言語中卻透露著濃濃的情意,她的確是愛他的,雖然不知道這種愛,是對是錯。

  二妹出現在門口,她說:「你們洗完了,也該上去了。這水讓我獨泡吧,被搞到雙腿發軟,所以在廳內休息了一會兒,但不代表你們可以一直佔著浴缸。我曾經以為班列是比我們宗族的男人還強悍的男人,現在終於知道我們宗族還不至於那麼弱,傳承中的淫獸天賦是無與倫比的。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驕傲!沒有了他,宗族還是宗族,卻不是『狂布』,也不是『淫獸』……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們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為他。歸根究柢,血咒選擇的一直都是最強的血脈……起來啊,磨蹭什麼,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誰上去?」

  「你嚷什麼嚷,我又不跟你搶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懶地躺進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間裡只剩我們這對胞姐妹,我說:「你也注意些,班列怎麼不好,也不是我們的兄弟,他再怎麼好,也是你的二弟,別膩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樣!」

  「我本來就不討厭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懷抱。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我心裡有分寸,喜歡歸喜歡,我還不會瘋到跟定他。我這輩子不敢再愛,愛了也不說。我怕了,哪怕以後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會對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女人一旦動了情,會變得很傻。大姐,該注意的也許是你。前天你還想姐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嗎?」

  「天天想他。」我腦袋轟然,昨日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沒想他。我急急地離開澡間,上了二樓,在我房前聽到裡面的淫語,叫喊得最興奮的竟是五妹!

  「半精靈,快點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還在旁邊偷笑,我要看著你插爛她的臭屄。」

  「五妹,別急,我這不是在做準備嗎?」布魯也不惱五妹了。

  「昨天怎麼沒見你對我做準備?插插!」

  「被強暴能跟獻身同樣嗎?布墨隊長是自願獻身的,我當然極盡溫柔能事。」布魯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惱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惱我……」布魯說。

  我走進房間,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別坐在布墨兩旁。

  布墨嬌羞地仰躺,她無比修長健美的雙腿屈張,布魯趴在中間用手整弄她的處女陰戶……

  隔著茶幾,我與四妹並排而坐,看著眼前的春色,覺得口渴,拿起茶壺,斟了兩杯茶,道:「四妹,我們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麼還不上來?」五妹越發有間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懶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記昨日的初痛,甚至忘記她親哥幾乎被她這個二堂哥殺掉……

  「她剛才幾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歡大肉棒!」

  「你的肛門也被撐破了嗎?怎麼就憋不緊你的屁!」我有時候真的討厭她,亂說話也就罷了,拿自己姐姐開涮,她算什麼東西!小騷屄,張著被肏得紅腫的騷洞,活該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氣,不敢繼續跟我說話,掉頭去碰布墨濕滴滴的陰毛……

  我們六個女人中,布墨的陰毛生得最茂密,捲曲黑濃的陰毛直鋪到她的小腹,從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間黑了一大片,觸目驚心。因此雖然裸裎相對兩天,我依然沒看清她的陰戶生個什麼模樣,只知道她的陰裂很寬大,偏偏她的臉蛋生得嬌媚,幾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細緻。

  我知道我們的兄弟很多都想姦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難馴的性格,他們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從他們的「獵物」對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麼大,他們的獵物永遠不會缺少。俗話說,好兔不吃窩邊草,他們不是什麼好兔,卻也大方地放棄布墨這棵「香草」。但對於布魯,應該用另一句俗語才適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猶豫地把自家姐妹監禁起來姦淫……

  「喔嗯!喔喔!癢!喔喔!好癢……」布墨羞怯而動情的呻吟,無法跟平時的她聯繫起來。

  多年以來,她刻苦訓練,成為宗族戰士中最強悍的戰士,雖然單挑的時候她打不過我們,然而在戰爭中,她的殺傷力比我強大許多。她那顆冷酷的心,在對敵時從不手軟,為何偏偏對布魯生了情?

  「布墨,你什麼時候喜歡我二哥的?」三妹問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沒喜歡他……」布墨否認,「他是宗主,他要毀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絕。」

  「布墨,你說謊,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毀你清白,你會乖乖躺在這裡叫春?」五妹說話總是這麼辛辣,但這次說到了重點上,「快老實交代。」

  「還不是他整天偷著逗我!別人看見我都不敢輕言浮語,他見了我就嘻皮笑臉,趁著沒人的時候調戲我,訓練的時候跟我搏鬥,也愛揩油。我本來很討厭他這種傢夥,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有了他。後來目睹他姦淫公主,我那時心裡才肯承認自己喜歡他。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該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畢,大膽又羞澀。

  「布墨,別讓他在你身上施什麽生命枷瑣,等我們回到統都,我要我哥娶了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歡你,他有時候說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五妹的屁眼又爛了。

  「我呸!我選別人也不選你哥。你那些哥哥裡,他是最孬種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為我都看不上眼!他們很多都比我矮,我為什麼要他們?像我們這種身高的女人,要找個與我們合適的男人不知有多難!有些比我高的,卻生得奇醜,簡直是個醜大個,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癡情的,不解風情,解風情的,總是濫情。」布墨對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靈是我見過最濫情的淫蟲,你怎麼會喜歡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問我,我問誰?你以為我想喜歡他嗎?那我問你,你喜歡被他強暴嗎?你不喜歡吧?可是你不喜歡,你還不是被他強暴了?在我面前講道理,哼,你們五姐妹跟他亂倫,也不是個道理。」

  布墨發飆,一下子把我們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閉上你的嘴,張你的大屄!」

  「這不是張著嘛,大小姐你也太當真!」布墨是張著她的雙腿的,我也許真的太當真,她雖然不算我們的姐妹,與我們卻是同病相憐,都是一幢屋裡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個高大美麗的女人,也是個極為強壯的女人。

  我們六個女人中,從外型看去,數她和五妹最為強壯。這種強壯,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們也沒有那樣噁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們的肌肉過分的結實,人們僅從她們的體形就能夠感覺到她們的力量。征服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慾望,也是男人感興趣的挑戰。是否因為這些,布魯才把她留到最後,然後讓我們好好地看著他如何征服她呢?

  我完全無從了解布魯,只知道他對於征服我們,慾望是強烈的。我們都是強壯的女人,起碼比一般的女性強悍好多,他把征服我們當作是一種樂趣。

  以我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陰戶。因為茶幾和椅子排置於床側,我和四妹只能夠看到她的側臀。布魯趴在她的胯間,吻舔得她臀腿輕顫。她的腿很長,圓渾性感的修長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們雖然都是長腿美女,可是在體形比例下,我跟她們有區別的,我的腰身比她們的腰身細長,即使像布墨這種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沒有我那麼長的腰身。但是,我的腰誠然沒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渾圓天成的美臀,配上堅韌結實的小腰,以及彈性十足的圓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難得一見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來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洩逼人的艷媚。

  「插啦!布墨的騷穴流這麼多水,趕緊插她哭叫才好!」

  昨日,五妹在我們眼前被強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驕傲也深深受創,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們面前哭天喊地,掩飾她昨日的尷尬和羞恥。

  我看到她翹起的屁股溝亮閃,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其實,寢室內的五女,哪有一個不是暗流洶湧?我那剛剛乾燥的下體,現在也濕意溫靡。

  「還沒有弄進去嗎?布墨你夾得這麼緊!」二妹從外面進來,裸著她火辣的胴體,爬上床趴到布魯背後,摟住他壯碩的胸膛,用她兩顆不輸於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陰毛好濃,陰裂也寬長,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後面看著,順便幫你使點勁。」

  「二姐,你變得好淫蕩,跟以前判若兩人。」五妹替我們說出心中的話。

  布魯�首起來,回首與二妹吻嘴,彎起布墨的雙腿,身體趴壓上去。三妹和五妹很機靈地壓住布墨的雙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堅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間……

  在二妹的導引中,他輕輕地聳著屁股,試探性的擦磨。布墨沒有呻吟出聲,因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結實。她想扭動身體,偏偏臀腰被他壓著,雙手又被我的兩個邪惡的妹妹抓壓得緊緊。本是布墨甘心情願的獻身,看似是我的三個妹妹幫我的弟弟強暴她……

  「二姐,他的大龜頭插進去了嗎?」這次是三妹在問。

  「布墨的大陰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結實,暫時還沒有把她的陰縫頂分。」二妹據實回答。

  「你們都欺負我,昨天他強暴我時也是這麼粗長,一插就進來了。他那麼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縫,只需要用勁往裡一挺。他對布墨如此溫柔,對我那般粗暴,你們卻不替我伸冤。」五妹還在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麼冤啊,你被破處後,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嗎?我哥是最強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著,我聽著老感不舒服,雖說他的確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說漏嘴,急忙補救。

  我側臉看見四妹閉目,不知她是否睡著了,她習慣逆來順受,是姐妹中最少話的。

  「哎呀!喔啊……脹、疼……」布墨呻吟叫痛。

  「龜頭插進去了!」二妹現場解說。

  「使勁……」五妹吶喊助陣,彷彿是她在姦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魯的嘴離開布墨的紅唇,她凝神注視他,輕輕地「嗯」一聲。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順勁沈壓,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喲……啊啊!痛痛……」,平時刀槍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會喊一聲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淚哭喊。

  看著她身上還沒有痊癒的傷痕,我總覺得她不應該叫痛,不就是處女膜破裂嗎?身上那麼多處受傷,這兩天也沒見她表現出痛苦的神色,一塊薄膜的破裂,卻痛得香汗淋漓,這說不過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為何哭了吧?還敢笑我不?半精靈,快插,插插!使勁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給你插!」五妹報復性地嬌叫,她看似很開心,因為證明不是只有她才會哭。

  我想,每個女人被破處,大多數都會哭,不僅僅是身體的痛,還有心靈的各種複雜的感情。但我初夜之時是沒有哭的,連眼淚都沒有。那個男人是統都的公子哥,我現在連他的名字都記不起了,只記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陰莖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進來的時候,撕痛是真實的,卻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來下就射精了,後來我繼續跟他歡愛十來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與之分手,在我眾多追求者中選擇了一個外型強壯的,終於得到破處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撲滋……撲滋……滋滋撲……」

  屋裡響起性愛的碰撞聲,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著布魯的屁股。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景,心想:我們家族最荒淫的時刻,應該是從布魯進入這幢「囚樓」那刻開始。

  雖然只有他一個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這難道不算荒淫嗎?如果說男人太少,其實也不準確。這傢夥的陰莖能夠變化四種尺寸,翼化時,他的尺寸還會發生變化,整根陰莖都會變成另一種形態。

  與他做愛,隨著他的陰莖的變化,好像在跟許多男人做愛一般,可以滿足女人不同的需要。只是這三天以來,我都沒見過他張翼與我們做愛,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種形態的陰莖插進身體,到底是何種感受……

  「四妹,他翼化時,舒服嗎?」我小聲地問。

  「舒服到想瘋……」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張翼之後,在原本尺寸的基礎上,一般會粗長兩、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時候,張開他的雙翼,就變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歡這個尺寸。我獻出初夜時,他張翼跟我做了,那時候我都忘記痛苦哩。二哥,等會兒你跟布墨搞完,張開翼和我們做吧!」三妹解釋得比較詳細,說得我下體騷癢難當。

  「三妹,張翼時我會痛的。再說了,這屋子的空間也不夠寬大。」

  布魯很享受布墨的處女穴帶給他的刺激,卻不大願意滿足我們的好奇和需求。「待會我們到樓下大廳,那裡的空間應該夠大,二姐想記住你所有的好……」二妹輕伏他的背,她剛經歷過癱瘓般的高潮,此刻卻春情再溢,她舔著他的尖耳,「只記你的。」

  布魯被二妹的話刺激,抽插得越來越猛烈,看著他在布墨的胯間聳動,我感覺好像他也在我胯間抽插一般,下體的陰道也在抽顫、溢汁。我先是夾緊雙腿,一會兒之後,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撫摸私處,我乾脆屈起雙腳踮在椅沿,把雙腿稍稍地分張,也伸手去撫摸自己的騷穴,幻想著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喲嗯……」

  屋內充斥呻吟,卻是分不清誰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樂的哭叫,依然是聲潮的主音。

  布魯沒有使用淫獸鞭,我對此倍感奇怪,按理說,他的淫獸鞭是征服女性的絕對武器,為何這三天來他都沒有使用呢?我也好想試試他的淫獸鞭,因為那是我們宗族至高的淫術。既然經歷了他的肉棒,也應該享受一下我們驕傲的傳承——狂獸淫鞭。

  布墨雖然是處女,卻是很經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個時辰,她依然哭叫帶勁。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裡得到快感,耐著疼痛發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間,一會兒之後,她拿著那兩根木陰莖進來,把其中一根丟給二妹。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陰莖的一頭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穢地道:「五妹,你也過來,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過來,她轉身跪趴,屁股對著二妹的屁股,伸手握著木陰莖,緩緩地把她的幼穴套進去,兩個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來。看著木棍在她們的陰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來試試,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來,我和你也學她們玩。」二妹邀請四妹,把我這個大姐冷落。

  四妹平時與二妹的關係很好,聽到她的邀約,她毫不猶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二妹便拿木陰莖往她潮濕的陰穴一插,轉身趴跪,以她的陰戶迎上木棍的另一端,兩女的陰道被木棍串成一線。

  兩對女人,在布墨兩旁交媾相歡,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陰道,勾弄……

  布魯的視覺受到衝擊,他的性慾陡高,抽搐般的聳動……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時脹硬的雞巴抽得胴體癲顫,伸出雙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啊……布魯,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殺死了……」她的頭朝我這邊擺垂,布魯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隊長,你這被無數男人抱過摸過的身體,最終還是本雜種享受!」

  「你不要老說我被男人抱過摸過,那都是訓練的時候的碰觸,他們沒人敢故意揩油。我這處女,不是給你的嗎?你若還不滿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沒想過跟別的男人好。」布墨說的是氣話還是她的真心話,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魯是她唯一看對眼的男人。

  「這主意很好,你身材這麼好,讓別的男人抱抱過乾癮也不錯,就是不能夠讓他們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魯側身坐起,施展淫穢的手勢,咒語起時,魔芒四射,我看見布墨身上的傷痕漸漸地隱消,猜測他在給她施加「枷鎖」的同時,也順便替她療傷。

  「布墨,他施完咒語之後,等會兒再插入,就不怎麼痛了。」五妹很有經驗地說,她昨日被撕裂陰道之後,也是他把她的陰道「修補」的,後來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沒聽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嗎?」布魯從布墨的陰道抽手出來,邪惡地調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壞壞的淫芒。我見他胯間的物事垂軟,心中竟生出些許的失望,也顧不上什麼廉恥,故意損落他:「你硬得起來嗎?」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臉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臉上磨抵,我拒絕一會兒,暗下狠心,張口把沾滿淫液和血液的軟棒含進嘴裡,連他的子孫袋都含了進來,感覺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幾口唾液之後,我拿起茶幾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間,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陰莖含進嘴裡,熟練地用舌頭磨舔他的龜頭……

  「大姐應該吃過很多條陰莖,吃得這麼有藝術,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裡好了。」布魯獲得最終勝利,我本該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點歡喜地幫他口交。

  妹妹們撩人的聲潮依舊,她們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陽具,然而男人射精後的勃起總是需要一些時間,哪怕他是世間難尋的性愛人驢,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陰囊和陰莖太過巨大,即使軟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沒有空隙。

  也許每個女人都喜歡大陰莖的男人,我也喜歡,男人的陰莖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圓大,異性越是喜愛。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許多,每次射精之後都能迅速堅硬。我很難想像,他每天用整個下午的時間來征服我們,晚上如何滿足他的那些精靈女孩?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滿足她們,或許不僅僅只是精靈女孩,人類有兩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們姐妹,另一批是人類皇族……

  軟鉅的陰莖在我的嘴裡起了反應,我知道他勃起了。我沒有害怕,反而暗中興奮,手和嘴並用,磨套得他的陰莖充血到極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脹得快要裂了。我吐出他的堅硬,雙手輕輕地撫摸,舌頭輕舔他的龜頭,悄悄地把雙腿張得很開,就連下體的陰縫也扯開了。

  「大姐,要不?」他問。

  「嗯。」我說。

  「聽不到。」

  「你給就要……」

  「說得這麼勉強,我找四妹她們。」布魯轉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摟住他的腰身,他轉回來俯壓我,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陰戶,下體產生撕脹的滿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聲,又聽他大聲道:「雞巴是大姐舔硬的,當然要給大姐先享用,剛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雙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斷了。」

  原來他使壞,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著我的鼻息,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騷香般刺激我的味蕾,令我產生飄飄然的昏眩。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結實的胸肌,享受著他強有勁的抽插。雖然因為姿勢的關係,他沒能夠全根地插進來,可是他的陽具實在太粗長,我每次都覺得他頂到我的最裡面。他抱著我也摟著椅子,他的喘息很沈厚,性感又有力量。

  翹彎的龜頭磨抵我的陰道壁謎般的性感點,陰唇和陰蒂也得到密實的擦磨,我的肉體迅速進入亢奮狀態,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我輕摟他的腰臀、撫摸他的臀股。有時候我覺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們結實有勁的屁股。這讓我們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繃緊的時候,他們的陰莖也特別的硬挺,當他們帶勁的屁股朝我們推撞過來,陰莖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陰道。

  我仍然感到愧對丈夫,然而太多的時候,我沒有空暇去想,我的身體被淫欲充斥,連心靈也要淪陷。

  這輩子真愛過哪個男人,我始終是沒有確切的影像。我是愛我丈夫的,雖然對他的愛是一種責任、一種習慣、一種常情,但我想我那麼多男人中,也只對他有這種感覺。在他之前的男人之於我的生命,不過是過眼雲煙。而正在我身體裡面的、被我稱之為「二弟」的男人,會在我生命中,最終扮演什麼角色呢?也許,這要很久以後,我才會了解……

  「大姐從來沒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騷淫。」五妹的話總是刺耳。

  我們宗族的女人都見過宗族的男人做愛,她們也見過好幾次我和丈夫淫歡,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應,那誠然沒有我在布魯胯下反應得那麼激烈,因為我不習慣在性愛上假裝或演戲,快感和高潮會讓我變得真實。

  「大姐,快點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著二哥的巨棒插幾下呢!」現在的三妹如果還像個愁情的詩人,我就是憂鬱的大文豪。也許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詩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調的詩人罷了,此刻她的腦袋裡還存留「詩」的印跡嗎?怕她的身心都是「濕」,她竟然還敢叫「不濕」。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沒那意思,別把我和你扯在一塊。」五妹掩耳盜鈐地嬌叫,她最初就不喜歡他,自從他險些殺了她的胞兄,她從討厭他演變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遠不會停在一個點,她現在是否還很仇恨他呢?只有她心裡最清楚……

  「嚷什麼嚷!這麼發情,你們不會找別的男人嗎?呀喔!嗯哦!嗯嗯……」我說不到兩句,被布魯插得講不成話。

  「我只愛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駁。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麼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們的事,又不是我扯著他……」

  「就是你扯著他!以為我們沒有眼睛沒有耳朵嗎?」

  「啊喲!喲喲!插我……好勁!」我生氣了,我故意叫得大聲,要活活把她們氣死。

  肉棒在我體內,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夾緊些,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辦?

  哼嘿!氣死你們,爽死老娘。

  我順勢把身體仰靠,雙腳勾纏他的屁股,舒服地閉起雙眼,感受他的強撞……

  下體被他插擦得發熱,慾望也跟著沸騰。

  快感一波波的侵蝕我的神經,噴湧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個掛懸起來,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頂撞,眼神迷離地看著床上的妹妹們,不感到任何的羞慚,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斷斷續續地喊著:「二弟、二弟,我要……」我知道她們很驚訝,但我沒辦法控制我的身體,也沒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語言。

  快感爆炸的肉體,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洩,我需要完全的放縱……

  我軟癱了,連腦袋都癱瘓。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來舉手揉我的胸,吻我的陰戶。我伸手摸他的精靈耳,享受放縱後的溫馨。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間吻我的陰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我有些倦意,閉起雙眼後,意識有些模糊,不清楚他正在跟誰交合。

  重新睜開雙眼之後,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癱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翹起的屁股後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緊咬床褥。她軟倒後,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她似乎有些不適應,咬著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舉四肢投降,他依然瘋狂地聳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陰道……

  我記得他說要射精到我嘴裡,看來他是忘記了他的話。正在我如此想的時候,他忽然從三妹體內抽出,緊握他陽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張開嘴,他迅猛地把巨棒塞進我的口裡,殘餘的精液噴湧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幾乎窒息而亡。

  「大姐,我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裡,一半被你吃進胃裡,一點都沒有浪費。」他抽出陽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來吻住我的嘴,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連同我的唾液吞入腸胃。

  他吻了我一會兒,退臉凝視我的窘樣,「看來大姐還沒吃夠,我有責任把你餵得飽飽。」

  「你該走了。」我假裝平靜地道,其實我們誰都不希望他離開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魯重新爬到床上,他橫躺在她們的肉體上,閉起雙目,「今天讓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不要趕我走。」

  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靈女孩同意你夜不歸宿嗎?」

  四妹嘆道:「還是回去吧,你在這裡過夜,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們亂倫相姦,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夠了,別把整個家族的女性都沈到倫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來臨時,我們把你喚醒。二姐本應該恨你的,但這兩晚都夢到了你。我很久沒有夢到和男人溫存了,你在我的夢裡很乖的,我想看看現實中的你睡著之後,是否像我夢裡的你一樣的安靜。」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麼能用『乖』形容我?」布魯不滿意二妹的說法。

  「我是你姐姐,說聲你很乖不行嗎?」二妹強詞奪理,但她說得也沒錯。

  「怎麼拿年齡輩分壓我?再說我也不是最小的,那個叫不乖的才是這裡最小的,你應該教訓教訓她,每次嚷著要報仇,每次都夾著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靈,誰夾著你不放了?我那裡本來就緊,你生得又粗大,插進來自然很緊,你到底有沒有常識啊?把手從我的乳房上拿開,睡你的大頭覺去。什麼便宜都給你佔了,還敢汙衊我的名譽,精靈沒一個好東西。」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張嘴咬了。我沒聽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輕。

  也許他太困倦,他的睡眠來得很快,也很真實。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躺到最外側,他的腳踝壓在我的陰戶,感覺是舒服的。側臉看著布墨,她也同樣看我。三妹睡在她的另一側,過去是四妹,再過去便是五妹和二妹。他的頭枕在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處,左手被五妹輕抱。

  「你們知道他要監禁我們多少天嗎?」我問。

  「不知道……談判時,他說七、八天。」五妹接話。

  「多少天都無所謂了,這裡比外面舒坦許多。起碼有個男人每天定時過來陪我們,總比無意義的徵殺好許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滿地道:「二妹,他是我們的二弟……」

  「已經不是那麼單純的關係了。我想他是我們命中註定的男人,是歷史造就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誕生於精靈族,如果不是人類要滅精靈,如果不是我們刻意排斥他、謀殺他,我們也不會被監禁,他也不會狠心姦淫我們。不管他是出於報復,還是出於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與我們書寫了一段亂倫的歷史。」

  二妹輕輕地坐起身,布魯的頭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濕的發,「醒著的時候像頭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靜。聽說他從八歲開始,靠替精靈們幹活而得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應該期待家人,只是我們沒把他當作家人,他便以邪惡的方式走進我們的世界,表示他是我們姐妹共同擁有過的男人……」

  「二姐,你說得太長了,聽得我不耐煩,你就簡單說,我們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們把他當家人,他心靈深處還是想守護精靈族。他的生活、他的回憶,都是這片幽谷,都是這些精靈。我想,這片埋葬著他母親骨骸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家園。然而,生活在這片土地的精靈卻時刻排斥他……要在世界裡尋找屬於他的國度,總是那麼的矛盾、那般的艱難。他和四妹都是半精靈吶!」

  「別說了,說得我心沈重。好好的干嘛說些令人鬱悶的事?他離開精靈族,是因為精靈要殺他,他背叛人類,是因為我們也要殺他。曾經他保護過精靈,現在也保護著我們。他的好他的壞,我都知道,也都喜歡。你們不累的話,到外面說個夠,別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時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

  我們相對無語,漸漸地倦意襲來,我也進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來時,他在布墨身上抽插。我看四個妹妹已經奄奄一息,像是剛經歷一場殘酷的戰爭。布墨很快洩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幾次高潮,最後在我體內,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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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44:50

  第四日:菊花燦爛

  今日的布魯與往日有點不同,他似乎異常的興奮,提的水也比以前多了十桶,而且這十桶水沒有倒進浴缸——因為裝不下,都擺放到澡間門前。做完這些,他交代我們先不準洗澡,便神神秘秘地離開。

  不久之後,他轉了回來,手裡多了個小壺口的水袋,他說裡面裝的是酒,問我們要不要,五妹和三妹要了幾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還說酒麻痺味蕾,等會兒就不覺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總感覺今日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著五妹邊品酒,邊要她餵他吃菜。五妹嘴上說多恨他,卻一點也不抗拒他的親匿,她吃飯的時候,總不忘挾好的菜遞到他嘴裡。他的右手拿著酒袋,左手撫摸她的私處。她濕得厲害,他乾脆把陽具塞進她的濕洞,她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會享受了吧,上下兩張嘴,都吃得上癮。

  大家都吃飽後,布魯也把酒喝光了。我們喝著茶水,扯了些雜話,算是飯後的歇息。期間,五妹把「她的座位」讓給三妹。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熱水都涼了,他命令我們全部到澡間沐浴。我們都知道那浴缸最多能容納三個人,六個女人怎麼同時洗啊?但他既然發話,我們也只好一起進去。四妹、五妹和布墨搶先踏入滿水的浴缸,他抱插著三妹也走進來。

  「我和你們一起洗,把你們洗得乾乾淨淨。」他說。

  還好這澡間並不顯得太狹窄,進來七個人也不見擁擠。他把三妹放到干淨的木地板,出去拿他的酒袋,順便提了兩桶水進來,語出驚人地道:「你們全部並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們的屁眼,現在要給你們浣腸。」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這傢夥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應該與他玩過肛交,乖巧地從浴缸裡出來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三妹的旁邊。我曾也肛交過,只是甚少,因為肛交的程序太麻煩太骯髒,除了一些特別的、新鮮的刺激,快感永遠及不上陰道。其餘三女都是未試過肛交的,三妹聽話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側,布墨遲疑片刻,也跪到三妹身旁。五妹知道無可避免,只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過來。我暗嘆一聲,軟軟地跪倒。

  看著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蹶著她們性感的屁股,供她們的堂兄弟操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我側目看過去,心中稍稍地比較,發覺我的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為我的比她們的高聳,還因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然保持彈性,也總不比她們的結實。

  我們六女當中,三妹因身體嬌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聳的蓓蕾與她的身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圓聳,尺寸形態都美得恰到好處。五妹和布墨都是強壯的女性,她們的乳房也生得強壯,爆乳結實挺聳,與我的豪乳有得一拚。

  「看來大姐和二姐都被操過屁眼,先從大姐開始吧,你要為妹妹們立個榜樣。」布魯習慣性地拿我開刀,我回首見他把酒袋塞進桶裡,知道他是在裝水,不由得肛門抽緊。

  我不喜歡肛交,我們不像精靈或神魔族那般,有著天生的恢復能力。我知道我們的肛門如果被肏多了,肯定會出現許多問題。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三個男人,他很喜歡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只得選擇甩了他。直到後來跟現在的丈夫烏托木,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與他肛交過幾次。說不出什麼感覺,有時候覺得討厭,有時候也有些快感。也許肛交的感受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喜歡的時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著裝滿水的皮袋,右手撫摸我的陰戶。剛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下體便一直濕到現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將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越覺興奮,淫液流得比剛才還急。他沾著我的體液,塗抹我乾澀的肛門,手指擠進我的肛肌,在淺部緩緩地旋動。

  開始的時候是一隻手指,後來變成兩根手指插入。我都感覺到穢臭了,他卻弄得津津有味。一會兒之後,他把水袋的木製瓶口塞進我的肛門,我只感肛肌脹緊,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腸……

  「我找到的浣腸工具不錯吧,定然能夠把你們的菊道洗得徹底。」布魯非常的得意,他擠壓著水袋,水流沖拌腸道裡的穢物,我感覺那裡面越來越脹,如同腹瀉時想要拉稀般,我緊緊地縮提肛門,生怕一不小心,裡面的東西就要倒流出去。「終於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別忍了,我拉出瓶口的時候,你就大膽地洩出來吧。害什麼羞呢,反正你們都免不了,大家看看大姐如何拉便便呀! 」

  「不許看!」我反射性地驚喊一句,臉面倍感灼熱,卻見五妹摀住鼻子,我壓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噴道:「你掩什麼掩,你拉屎不臭嗎?」

  「大姐,正因為臭,我才捂的。你總不能夠讓我說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五妹得理不饒人,所以我最討厭她。

  布魯把一桶水倒進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後面,我知道他要拔袋了,慌亂得不知所措,這些丟臉的事情,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們都閉上眼睛,這是大姐的命令!」我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鬆,布魯把袋頸拔出,我腸道內的穢流洶湧噴出,心感崩潰,乾脆放縱身體,肛門噴出股股穢異臭沖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布魯,我恨你!」

  我一手捏鼻,一手緊扒地板,身體氣得顫抖,他怎麼能夠讓我受如此的恥辱?即使是只有我和他,我也會覺得羞恥,何況這裡還有我的妹妹們,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她們?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五妹離我最近,我洩流到水桶外面的穢物,多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讓你把這些都吃了!」布魯厲聲喝吼,他是屋裡唯一沒有摀鼻的人。

  我想起平時他幫我們提廁桶也是不摀鼻的,猜測他以前經常乾這種臟活,已經習慣各種「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盡體內的穢流後,他繼續裝滿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之後,沒有第一次那麼臭了。如此五次,我終於把腸內所有的穢物排乾淨,他提了那桶穢水倒到隔壁的廁間。

  回來看見我虛脫地靠坐到牆上,他邀請我一起替五妹浣腸,我假裝沒聽清楚,他也沒有強迫我,於是我捏著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門擺弄,屋裡又被穢臭充斥,我們都把鼻子捂得緊緊,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實在令我們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成為優秀的淫獸,沒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絕無可能!

  雖然五妹剛才損我,但我不想報復她。大家都是一樣的,那麼幼稚的言行,只有她能夠為之。布魯把她排出的穢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說:「大姐,剛才對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誰的。」我同意她的說法,也原諒她的幼稚,反正今日誰都要出糗,計較什麼呢?

  經過一輪殘酷的排泄,澡間充斥我們六姐妹的穢臭。布魯再次吩咐我們並排跪趴,他迅速地對我們進行最後一次「浣腸」,完了之後,他把外面的水提進來沖洗地板,最後只剩三桶乾淨的水。他在澡間拋灑花露,穢臭漸漸地散去,被花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時間,終於輪到我的肉棒上場!還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誰的菊花呢?還是大姐打頭陣吧,誰讓你是大姐呢!」布魯趴到我後面,拿著那瓶花露往我的菊門甩滴,他用手指塗抹一會兒,伏首舔吻我的肛門。

  我的羞恥心已經隨穢臭退散,曾經被開發過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覺。我承認,最初的時候,我對肛交是沒有什麼好感,然而經歷過幾次,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個部位,只要被吻的女人不討厭這個男人,她都會覺得舒服。我曾以為自己討厭布魯,現在分不清是討厭他還是喜歡他,但他舔吻著我的肛門,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歡喜和興奮。我想至少自己已經喜歡他的碰觸,否認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屬於一種慰籍性的行為,單純為了讓我的心態適應他,因此時間也很短。我也不期待他長時間地吻我的排泄口,因為由始至終我都覺得那裡髒臭。他停止舔吻後,沾著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塗到他的陰莖。最後,他把我陰道流出的滑液,重新塗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開始向我的菊眼插入……

  因為我曾肛交,因為準備充足,因為他把陽具變得細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順利。五妹聽到動靜,立即轉身趴臉過去瞧,無知地喊著「呀喲果真插進去」,我真想踹她——腳,可惜我跪在她的側面,假如踹她的話,那姿勢有點像「公拘拉尿」,極為不雅,因此我放棄。

  剛澱洗過的菊道很滑潤,他的尺寸也屬細短,抽插得很暢順,我自然有些感覺。也許陰道很在乎陰莖的尺寸,但肛道卻不適應太大或太長的陽具插入,因為肛道沒有陰道的伸縮彈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納範疇,不但不會讓我感到快意,還會令我痛得不想繼續。

  後來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門感覺到疼痛,似乎要被脹裂了。我說不清楚那到底屬於什麼樣的感受,只覺得像是一條硬屎塞在肛道,脹撐得肛門火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時,能夠用她們的肛門獲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為她們習慣中的一種錯覺。她們的肛門時刻期待物體的插入,幻想著那種干澀而灼辣的撞抽,是一種性愛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癮了,肛菊也就演變成她們的第二性道。對於這些女人或男人來說,她們做愛的時候,更喜歡使用她們的肛道,而不是她們的陰道或他們的陰莖。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歡用我的陰道去完成性愛。雖然如此,但是陽具撞抽的時候,多少牽顫我的陰道,我有時覺得那種感覺很好。

  他的手彎摟我的腹胯,手指壓進我的陰縫,不停地拔弄我的陰蒂。我有些興奮,卻不清楚是因為手指的挑逗,還是因為陽具在我的菊腸滑動。我呻吟了,因為脹痛,也因為快感。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腸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為絞皺的肛肌會緊緊地勒磨他們的陰莖,而且肛道不似陰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潤滑液,那種黏澀的磨擦,顯然比滑嫩的陰道更加深刻。

  我沒有獲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經虛脫到不行,肛交是一種累死女人的活。他卻越來越亢奮,陰莖的尺寸再變,把我的肛門也脹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脫出他的陽具的刺插範圍。

  他也沒有追過來,而是移到五妹後面,把他的生殖器變魔法似的變短小,衝動地插挺……

  五妹剛經人道沒幾天,菊道也是未被淫過,被他戳得哇哇嬌叫,嚷著要他搞她的陰道。他鍥而不捨,戳刺十來下,最終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鬧叫不休。我癱坐在她前面的牆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陽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沒有快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難獲得快感,何況第一次肛交?

  她無疑是痛苦的,他卻很興奮。她沒能夠撐多長時間,哭著向我爬來。她轉身時,我看到她的菊眼紅了,是血。

  布墨和三妹的情況與五妹很相似,她們都被插得裂傷流血,卻得不到快感,所以她們都迅速地逃脫布魯的淫棒。倒是二妹,也許曾經跟班列玩過屁眼,而班列的陽具是很長的,所以她沒有表現出痛苦,反而顯得興奮,她是我們六女中唯一享受到高潮的,當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時也表現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沒見到表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魯在四妹的肛道裡射了精,當她起身踏入浴缸時,我看到精液從她的菊眼流出,卻看不見血色,不由得想:是精靈的屁眼彈性太高,還是他故意優待她?

  不管如何,我們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之後,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們的裂傷縫補,這事總算告一段落。他從外面提兩桶水進來,很認真地沖洗一遍地板,然後掃眼看我們,滿足地笑道:「今天好不過癮,雞巴差點插破皮。你們洗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嗎?時間還早哩。」三妹不捨得他離開。

  「再插一輪屁眼?」布魯淫惡地反問。

  「不要啦,又羞又疼,一點都不舒服。」三妹撒嬌了,跑過去掛到他的脖子上,「二哥,你留下來嘛,你今日都沒有滿足人家,不讓你走啦。」

  布魯淫目視我,道:「大姐好像不喜歡我留下來……」

  三妹回首看看我,從他身上跳下來,走到我面前,抓著我的手搖晃,「大姐,你出聲留二哥啊,他在裝蒜,硬是要你說話呢,你就勉為其難吧,反正你下面也想要……

  「若非你是我親妹,我真想當場撝你耳光!」我羞憤萬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這麼說出來,我的臉往哪擱?她都成什麼模樣,一整個小蕩女,哪還有當初的清純秀雅?要是讓家族的長輩看到這場景,他們的眼球都會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從她們的眼神中,我看到她們心中燃燒的慾望,她們偏偏把這種罪責往我身上推,難道我就沒有羞恥心嗎?為何一定要我替她們留住他?我是她們的大姐,不是她們的代言者。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還過來,我這身體都被他折騰壞了,幹嘛還要不顧廉恥地留他?

  「除了三妹,誰都不想看到你待在這裡,係緊你的褲頭滾吧!」我覺得自己是個有魄力的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瞄他——因為不敢跟他對視。

  「明天你們要離開精靈幽谷,所以今日我才這般豁出去。」布魯平靜的話語,聽起來那麼的認真。

  澡間安靜了,姐妹們屏息。

  空氣中瀰漫著空虛和寂寞。

  「不是說七、八天嗎?」四妹輕言幽問,她知道我們不知該說什麼,率先代我們發……三口。

  「俘虜們傷勢大有好轉,精靈族也準備好你們回程的物資,雅瑟決定提前離開。」大家都巴巴地看著他,卻不知道怎麼回話。他轉身邁步之時,我的心彷彿被刺揪住,二妹搶先說話:「不管你說的真假,留下吧,我們也沒有趕你走。過來,二姐替你把雞巴洗乾淨,別為難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都讓她感到愧疚,何況她偷的還是她的堂弟!你讓她一個為人婦的,如何在我們面前出聲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說話有點分寸,我哪時偷他?是他禁姦我們,你別瞧馬說牛。」我不反對布魯留下來,可是二妹的話也是不對,我結了婚之後,沒偷過任何男人,直至被他姦淫……

  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魯已經走到浴缸前,她澆水搓洗他軟垂的巨陽,四妹從浴缸裡出來,拿浴巾擦乾身體,飄然走出澡間。二妹和五妹爭先恐後地踏入浴缸,沒洗多久,也嘰喳著出去了。我和布墨進了浴缸,涼水泡著我的身體,悶氣逐漸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們外面等你。」二妹的話,布魯有時也會聽,所以他離開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討厭他,甚至喜歡他,然而你也不能夠如此放浪。如果他是別姓男人也罷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們的堂弟,怎麼墮落,也別把亂倫當作是高尚的愛情。」我對她的責備,連我都覺得牽強。

  「大姐,我沒當是愛情,但他的確很有魅力。假如他說的是真話,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或者我們永遠不會回來,何必計較亂倫還是純愛呢?注定沒結果的,不如拋開一切,享受刺激的過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現在也不放個臭屁!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給他插個夠!」二妹風騷地離開了,可我覺得她淫浪的話還在水里泡著,叫已涼的澡水重新升溫……

  布墨比我先起來,她離開後,我仰靠在寬長的浴缸,想起這四日來的性愛,也許是我今生都懷念的時光。二妹說得沒錯,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強壯無比。亂倫之所以比正常性愛刺激,皆因人們想為之卻不敢為之。我不知道是因為亂倫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實在太強,總之前三天裡,我的身心都獲得無限滿足……我想,離開以後,便只存深刻的回憶了。

  淪落吧!在天黑以前,淪落到比黑夜,更遠久的深淵……

  走出澡間,閣廳空無一人,樓上盪溢淫言呻語。我甩了甩已濕的黑髮,心裡忽然有些氣。布魯雖然每天給我們提澡水,卻沒有預留給我們洗髮的清水。昨日他離開後,布墨無法忍受頭髮的汙臟,衝下來用澡水洗頭,我們也覺得不洗不是辦法,於是相互清洗頭髮。但還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給我們洗頭多好,他偏偏給我們洗直腸,簡直壞透了。

  進入我的寢室,看見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癱體投降,布墨四肢勾纏他,瘋狂地迎合他的抽撞……

  「大姐,你終於來啦,半精靈好卑鄙,他使用淫獸鞭,迅速地把我們擊敗!三妹和四妹還被俞得昏死呢,現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趕緊救救她吧!淫獸鞭好強悍……」五妹滿臉紅潮,也滿嘴淫言。

  我仔細一看,布魯的巨陽抖顫著黑邪的淫芒,異魅又感性。雖然以前我不知道「宗棒」能夠變化尺寸,卻很早便清楚「淫獸鞭」的傳承。自從經歷過性愛的高潮,有時候我就想到家族傳說中的淫獸鞭,但每次都會失望地想,身為宗族的女性,哪怕有遇到傳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機緣體驗「淫獸鞭」,誰料到會有今時的大亂倫呢?

  罷了,就讓淫獸「鞭」我一回……

  布魯離開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過去推倒,雙手抱我寬厚的肥臀,肉棒碰到我的剎那,我感覺像觸電般,下體瞬間酥麻,沈睡的快感神經復蘇,突然的充血令肌膚變得敏感,淫潮欲噴。

  這就是淫獸鞭!他以最快的速度插進我的體內,像是把全世界的慾望塞進來一般,我感覺下體快感濃烈若高潮,彷彿喝了春藥,我的身體急速升溫、騷熱。

  我從來沒想過會如此快得到高潮,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陽具噴發的氣勁,在接觸的剎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經,好像萬千無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個孔。我真是瘋了!他抽插,我沒有任何的不適或痛苦,濃濃的快意侵蝕我的身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卻抵抗不了突如其來的春潮侵襲。

  呻吟是一種爆發性的語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興奮!你的肉棒……我的最愛!我愛大肉棒……我愛你喔……喔,二弟啊喲喲,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聽到沒有,大姐也跟你一樣,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剛才不也是一個勁地叫哥……」

  我已經聽不清楚她們後來說些什麼,我的聲音蓋過了我的耳膜,我也聽不清自己喊些什麼。被插入的那刻開始,高潮便一直沒有停過,快感的波濤把我俺沒了,我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狂歡。肉棒抽插的節奏,彷彿世間最煽情的旋律,我享受著、我舞蹈著……

  沒有任何拘束,也沒有任何羞恥,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縱。假如給我選擇,我願意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給我死亡的快感。我癱瘓了,連扭動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臟的負荷,腦袋也隨之缺氧,眼前出現一片空白,忽地又轉化為寂靜的黑暗……

  我睜開雙眼,看到了黑夜。五妹和三妹還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間。

  拖著疲倦的身體,坐靠到床欄,我無力地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布墨輕輕地搖搖頭,二妹回道:「大姐昏迷之後,我們又被他拆騰,我是最後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轉的。醒來時,感覺陰戶酸麻,低頭一看,全是精液。可能今日他有事要處理,故意地讓我們爽昏過去,他好早些離開。明天,或者是永別……」

  「嗯。」我茫然地應了。我期待離開,我想抱抱我的兒子,他現在已經三歲,怕不認得我這個母親吧?

  我離開的時候,他才半歲,當我回到他面前,那時他應該五歲了吧?

  丈量歲月的長度,離別是最好的碼尺。忽然又想到,這次的離開,當我再見布魯之時,該用什麼來丈量我和他的歲月呢?哀愁莫名地濃上心頭,覆蓋了我對兒子的思念。

  「我們也不可能留在精靈族……」布墨悲傷地感嘆,「精靈族是他的家園,卻不是我們的家園。我跟媽媽說過,我一定會回去讓她抱抱,哪怕她抱著的是我的骨骸!這是女兒對媽媽的承諾,我不想讓她至死仍然閉不上那雙等待的眼。可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邊,雖然這樣好傻,他有那麼多女人……」

  「我們身邊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況生活在精靈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靈族現在的男性不足兩百,他若偷不了幾個女人,配做我們宗族的男人嗎?布墨,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也別吃那些無聊的醋,回到統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掉,找個喜歡後道的男人,跟他說你是石女,專門跟他玩後道算了。」二妹的安慰,只會令聽者更傷心。

  布墨羞嗔道:「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還輪得到他嗎?」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攤攤手,笑道:「那我沒辦法了,你要嘛留在精靈族,要嘛回統都見你媽媽。但我建議你還是回去,他雖然協助精靈族獲勝,可誰敢擔保精靈族如何對待他?按他以前的經歷,以及他的半精靈血統,我感覺他還是無法立足。你在這裡看著他被那些精靈虐待,你心裡舒服得了?」

  「精靈族不至於繼續虐待他吧?」我不同意二妹的觀點,「再怎麼說,他也算是精靈族的救世主。」

  二妹啐道:「二哥和他媽媽是精靈族的救世主,精靈不也照樣奴役他長達二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靈女孩,憑他的本領,也能夠征服那些女孩的心。然而,他能夠征服那個種族根性裡,虛偽的高貴和驕傲嗎?也許他能夠的,只是他在她們未徹底絕望之前,又錯誤地給了她們希望。她們多少會感激他,卻不會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們心中,始終還是半精靈或叛徒。她們覺得他的回心轉意,只是向她們贖罪,至於原不原諒他,則是由她們說了算。救世主?你見過哪個救世主有他這麼空閒?精靈族重視他,早就一堆事情煩他了。」

  我覺得二妹說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問,「或者單純是他不喜歡,所以沒管戰後的事務……」

  「不可能的,以他的個性,如果精靈族重視他,即使他推掉她們交付給他的事情,他也會在我們耳邊炫耀幾句。可是你這四天裡,你見過他主動提精靈的事嗎?大姐,不是我愛猜度,我總覺得他心裡裝著沈重的東西呢,那是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他姦淫過許多精靈女孩,甚至姦淫過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這三個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實。他的血統注定了他的命運。無論是人類還是精靈獲勝,他都是吃力不討好的那個。假如可以,真想帶他回家…… 」

  「二姐,好主意,騙他回統都,到了我們的地盤,他就任我們欺負了。我也有機會報仇……」五妹不知何時醒的,說話沒個譜兒。

  「就你聰明!」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額頭,「傻子才會被你騙回統都!在精靈族,他起碼能夠活,跟我們在一起,他能活嗎?撇開聯盟不說,家族的長輩饒得了他?不戰而敗,是狂布的恥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會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騙他?報仇?你嫩著哩。」

  五妹拔開二妹的手,嚷道:「二姐,你戳便戳,不要邊戳邊損我!老是說第一個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記得。還有,我今天胡亂叫哥不算數,我那時候心裡不願意的,偏偏不停地叫著,是他對我使壞,絕非我本意。」

  我心裡有些沈重,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說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寢室吧,我想繼續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還脆弱。」

  五妹心有所思,沒有提出異議,也沒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我答應著。

  她忽然的溫順,回歸往日的安靜。

  第五日:天空翺翔

  我們表面看似平靜,至於各自心裡想些什麼,誰都難以猜度個仔細。今日我們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樣,失了眠。靜靜地等待什麼,我們誰都不說,但等待的時間漫長。一個上午,彷如半個世紀。生物鐘撞響正午的時刻,依然沒有看到門口出現身影,我想:他不會來了。

  「怎麼還不來啊?就算要離開,也得拿衣服讓我們穿上,叫我們光著身子怎麼見人吶?」時間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開始埋怨。

  「別急,你二哥會拿衣服給我們,結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別老說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頭上亂蓋章。」五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承認布魯是她的堂兄。基於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認他是我的堂弟。然而,不承認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終沒弄懂。

  我們繼續等待,只因他不出現,我們沒衣服穿。假如他壞到讓我們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們絕對會恨他一世。

  他的到來比平時遲了約半個時辰。我們不想跟他說話,他也什麼都不說。

  飯茶擺到桌面,我們心有所思地吃著。

  他像往常一樣把澡水打滿,又像往常一樣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給我們。」五妹說。

  沒有人回答她,也許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話便是謊言。

  我深心里希望他說了謊,因為太突然了,寧願被欺耍。

  在我們的期待中,他是回來了,手裡沒拿任何物品。

  「半精靈,你不是說今天我們要離開精靈族嗎?為何不把我們的衣服拿過來?」五妹憋不住氣了。

  「我只記得說明天你們要離開,沒說今天你們就離開。五妹,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該栽贓我啊!」他開始褪衣,我心裡的懸石落下,沒有出言責備。姐妹們也都很安靜,與「離別」相比,她們更期待「謊言」。

  脫擺衣服,像昨日一樣,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聳的圓峰,舔著她的耳珠,膩聲道:「五妹,生氣啦?二哥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不要!你老實說,什麼時候讓我們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陽具。

  「後天。」

  「這次不是謊言?」

  「我也希望是個謊……」

  我知道他這次沒有說謊,聯盟與精靈的協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從戰敗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們在一起也共有五日。明天是敗後第七天,也即是說,戰後的第八天,我們沒理由留在精靈幽谷,除非精靈族額外開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來摸著飯碗,他的陽具重新獲得自由,於是輕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傾身體,二十公分粗長的大陽具順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濕穴,「喔嗯!準你插在裡面,不許你動,我在吃飯的。」

  「叫聲二哥聽聽!」

  「讓三姐、四姐叫……」

  「我想聽你叫。」

  「門都沒有。」

  布魯扭轉她的臉,吻了她油膩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沒死,你別總記恨我。咱們換個立場,假如現在他殺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親哥,我怎麼恨他?你被殺了,我不知多開心。」

  「鈑可以硬吃,話不能硬說。你們不歡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來了。」布魯摸透我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們。

  「既然來了,留些時候再走吧,沒人說不歡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來吃得少,或者因為她是半精靈的緣故。

  她進入澡間後,布魯又道:「四妹留我,當然不能走。不過,你們起碼也表個態吧?難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飯碗,跑進澡間,跟四妹搶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沒有正式表態,但她的言行已經給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說。

  布魯聽了很高興,朝我嚷道:「大姐沒趕我走,證明想我留下。至於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夾,把我的命根夾得緊緊,怎麼捨得我離開? 」

  「我不是老鼠夾……」五妹咬飯抗議。

  「我的命根像隻大老鼠,見洞就鑽,鑽進你裡面,被你兩片肉板夾住,不是老鼠夾是什麼?」布魯的比喻令人作嘔,卻是非常的貼切,男人那根東西就像他所說:見洞就鑽。

  「胡說。」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來蠻開心的。「

  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親親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飯哩。噁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挾了塊羊肉塞進他的嘴裡,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雙眼閃過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見黑色的魔翼從他的背後慢慢伸展……

  他的臉表露出些許的忍耐之色,張翼的疼痛令他難受。

  依然記得,曾經他因戰鬥而張開的翼是黑紅若紫的,此刻雙翼沒注入血咒的氣勁,顏色如夜的純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應該也感到她裡面的變化,回眸惱瞪他,道:「不要再脹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覺如何?」他的翼尖碰觸到牆壁,翼下沿輕壓地板。

  被邪異的黑翼刺激視覺,我的身心變得興奮,好想過去把他推倒,瘋狂地強暴他……

  「下面脹了許多!」五妹簡單地回答。

  「你如果聳動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時不一樣。」布魯淫淫地建議。

  「你急什麼?即使我吃飽,還要休息一會兒,何況我沒吃飽?剛吃完飯就動腰,腹肚會痛。你正經坐著,食不為言,我要正經吃飯。」五妹實在太霸道,吃飯也要霸著他的肉棒,這不是叫姐妹們乾瞪眼嗎?她若不喜歡,可以從他腿上起來,坐著肉棒不抽動,豈有此理!

  布魯仰靠椅背,閉目養神。我好想撫摸他的翼,心中又猶豫不決。

  二妹比我大膽,也比我乾脆,她走過去撫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龍遺之翼!狂布雖有龍的傳承,卻從來沒有宗主擁有翼翅。這是你的母親賦予你的翅膀,又以龍的血液澆灌成這般。你是魔龍的靈魂,還是翼精靈的驕傲呢?她們不應該說你是卑賤的半精靈,哪怕你的身體流著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靈遠古傳說裡最高貴的邪惡之子,魔翼精靈。」

  「二姐,魔翼精靈是被邪魔詛咒的,他繼承的是神龍的詛咒,應該稱之為『龍翼精靈』。」五妹糾正道。

  「魔翼龍翼,都是廢話!我就叫雜種,又威風又有搞頭……」布魯閉目哂言。

  「雜種」是罵人的詞,他也想獨霸嗎?

  「五妹,讓二姐坐坐。」

  「不要,吃飽再讓給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飯吃了,浪費糧食是不可饒恕的罪。」五妹說得頭頭是道,歸根究柢還是想賴著他的陽具。

  二妹無奈,回來把剩飯吃完。布墨和三妹出來,她們見布魯張了翼,愣了一下,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我邀了二妹進入澡間,恰巧四妹從浴缸裡起來,我們坐進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進來,她說三姐把她的位置搶占了。我們無語。那位置絕不是任何女人能夠獨擁的。某些意義上講,是她搶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為她們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後來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讓座」,故意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整得她怪叫連連,我覺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聯手對她實施「性」的報復……

  我們折騰她許久,她最終投降,虛脫地軟趴在缸沿求饒。我和五妹凱旋而出,看見坐在布魯大腿的換成了布墨。她似乎很歡喜,輕輕搖著她的屁股。我們出來後,她把「位置」讓出來,二妹推我前撲,剛巧撲到他的腿上。看著他那奇怪的陽具,雖感不好看,心中卻極是嚮往,很想試試被它插入是何種滋味。

  「大姐,坐上來,插插你!」他真是淫賤!

  「你夠噁心了。」我咒罵一聲,勇敢地坐上去,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比一般形狀的陰莖刺激,不由得聳搖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見明顯。如此一會兒,我剛上癮頭,他把我抱到一邊,「我們到草原上做愛吧?」

  「你要我們光著身體走出去?」我驚言。

  「有何不可?別人看不到你們,但你們可以看到別人。」布魯回答,我記起他是精靈族最強結界使。

  「你不怕我們逃跑嗎?」五妹出現在澡間門前。

  布魯淫邪地笑道:「你喜歡光著身體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攔你,畢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著身子是你的噁心嗜好,我們是被逼的。」五妹嬌罵一聲,走到他身旁,耍賴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懲罰,我現在全身虛軟,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驢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輕的。」布魯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橫抱在胸,「如果你虛軟無力,我特許你留在屋裡。 」

  「我雙腳沒斷,不需要你抱,以後你也別抱我!」五妹用氣話表達她的立場:堅決要跟出去。

  布魯輕語讀咒,結界頃刻便成。他說這是簡單的空間結界,很容易被一些強者識破。我們擔憂之時,他又狂妄地說,他的結界,簡單也是厲害的。我們不能夠否認,因為我們不懂結界。假如真的被識破,也是我們活該被唾罵一世。

  他領著我們,一路上陸續地看到精靈女性,卻很少看得到精靈男性。這次的戰爭,我所看到的精靈,無論男女都生得很美麗,難怪世人稱他們為最美麗的種族,也難怪布魯聲稱要睡遍精靈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說假如,精靈族都是醜陋噁心的女人,他還會喊出這種豪言壯語嗎?那我只能夠說,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氣!

  好久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草原的青草飄著陽光的氣息,彷彿滲透全身的毛孔————裸體的天體散步,是懂事之後不能夠擁有的幸福。多少次,我曾夢想一絲不掛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遊於海洋……

  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探險、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許女人總愛做些不可能實現的夢。也許,這一次,夢不再是夢。我裸足輕踩草葉,腳底是柔軟的真實。

  他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當我遠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綠野,看不到任何人影。藍天不時地掠過幾隻未知名的鳥兒,投落幾縷自由的影子,撩起幾聲女性的歡叫,原野依然回歸它的靜謐,和草,及柔和的陽光。

  布魯振翼飛翔,三妹在他的懷中嬌笑。他在天空中把陽具插入她的胯穴,長空響起女性的長吟。我們仰望天空的歡愛,胯下流出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腳下的草地,猶如初晨遺留的清露。這樣的男人,怎不叫女人愛呢?哪怕明知他有數不完的女人,也願意跟他飛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經常跟半精靈在天空做愛?」五妹嫉妒地問。

  「偶然幾次。雖然他從不叫痛,但張翼時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靈一樣,張翼會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長,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於這些原因,我們很少主動要求他張翼。每次都是他心血來潮,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四妹很認真地解釋,她的乳房像她的臉一樣仰挺,粉紅的細乳頭,已經膨脹、堅硬。

  「世上多幾個男性翼精靈該有多好啊!」五妹興奮地道。

  「遠古的時候有很多翼精靈。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擁有雙翼,但同時擁有超強性能力的翼人卻很少。即使現在有很多翼精靈,他們也只能夠帶你到天上,插你幾下,不一定就能夠滿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們的性愛能力比男性翼精靈強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擁有翼傳承,所以你覺悟吧,反正你這輩子也只能有他這個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擊五妹,她只是實話實說。

  「二姐,說話別總是針對我,要是惹我生氣,我生個翼男人出來!」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來嗎?就算你生得出來,你也不可能跟兒子搞吧?再說你兒子也是搞不進去的……」二妹說話好毒啊。

  「我叫我兒子強姦你!」五妹比二妹更毒!

  布墨幫腔了:「五小姐,你那麼恨他,會願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嗎?你別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會懷孕。他搞了我那麼多次,若我懷上了,我也不會墮胎。到時候長輩們問是誰的種,我就說被精靈強暴出來的,誰都怪不了我,誰叫他們戰敗了呢?只準他們強暴精靈女孩,不準精靈強暴他們的女兒啊?」

  「我們被布魯監禁,精靈們怎麼強暴我們?」布墨質疑地問。

  「在監禁之前,在戰鬥中被強暴了。哼哼!難不倒我……」五妹自鳴得意。

  「現在給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魯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會砍布明。」我感嘆,小妮子的恨是虛偽的,愛也許才是真。她的被征服,僅僅是三、四天時間——小女孩總容易墮落。

  「大姐,你說話不經大腦,我怎麼會砍我哥?當然是砍死半精靈!」五妹說得乾脆,我對此嗤之以鼻。

  布魯飛得很高,飛了很遠才轉回來,他鬆開雙手時,三妹癱軟落地,側躺在刺癢的草葉籲喘,滿足之意令草葉也跟著顫動。布魯朝布墨走過來,布墨與他的身高相差無幾,他摟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氾濫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蟲子鑽入。

  布墨舒服地把臉貼在他的肩膀,我聽到她細聲說:「哥,帶我上天!」

  布魯滿足了她,他振翼再飛。這次他翺翔了很久,因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時間也特別長。等她癱坐到草地,我看見精液從她裂張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潤得綠草也起了腥騷。

  他吊著巨陽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飛,又要肏女人,累死本雜種!今日到此為止,再也搞不動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陽具,嗔怨地道:「硬不起來,就閹了你。」

  「二姐,你好騷!把我閹了,誰滿足你?」布魯抓她的圓乳,「你若嫁給別人,生幾個女孩給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應了。

  我走到二妹旁邊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陰部騷癢,但坐上一會兒之後,也就習慣了。

  看著二妹手裡軟軟的、醜陋的陽具,心中無限感嘆,如此難看的物體,卻叫女人那麼喜愛,證明一條真理:美麗的心靈,總被醜惡的事物吸引。

  「這些天睡眠嚴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會兒。假如我夢中硬了,你們就摧殘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覺嗎?」五妹氣道。

  「那群女人太久沒見我,都偷跑過來跟我好。昨天連萊茵都背著她的丈夫及兒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進我的結界,讓她看著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們,回去被她們捉個正著,後半夜又趕場。回頭睡一個上午,又到你們的時間。本雜種如何強悍,都經不起這般折騰。幸運的是,做愛越多,血咒越強,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數越來越多,幹!雜種就是雜種,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歡叫雜種……」布魯說到最後,沒了聲音。

  四妹喚了聲,他也沒回應,她道:「是睡著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時候,從來不喊累,但睡意一來,在我們身體裡也能睡。我跟著他的時間比較長,清楚他的習慣,讓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龍活虎了。」

  二妹道:「我還要不要繼續弄?」

  四妹回答:「沒事的,我們經常在他睡著的時候這般玩。他的陽具很快會硬,可是不一定會醒,也不會射精。曾經有一個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說,他是她見過最無解的男人。」她沒有說出那個女人是誰,我們也無法猜測,但那個女人既然說得出這般的話,當然跟布魯有一腿,也理所當然的與她關係密切。

  「大姐,你來弄,你技術比我好!」二妹挪移開去。

  我輕叱她一聲,還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軟陽,伸手輕揉他的卵囊。

  他沒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卻累到麻痺,於是�首起來,示意二妹繼續,她卻拿眼睛瞄五妹。

  「我來就我來,你們真沒用,一點魅力都沒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間,含得比誰都起勁,結果,只弄了個「半硬」狀態出來,她就爬到一邊吐白沫,「沒用的東西,萎縮得我想吐!」

  四妹從另一旁吮弄,一會兒之後,陽具完全甦醒,他卻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堅硬,緩緩地坐下去,輕輕聳搖美臀……

  五妹爬過來,伸指插他的屁眼,卻是插不進去。她抽回手指,舉到唇邊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繼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陰戶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態怎麼也不像十三歲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絲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讓我呀,他那般強姦我,我也要強暴他一次!」

  真會找藉口,剛才她難道想「指姦」他的屁眼?

  四妹並非難相與之輩,她有著精靈善良的天性,雖然與五妹之間有些彆扭、雖然她也沒達到高潮,見五妹如此急色,她也願意禮讓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陽讓了出來。

  五妹毫不客氣地坐上去,狂搖瘋喊:「叫你強姦我!看我強姦回你不?爽死啦,難怪男人喜歡強姦女人,原來強姦別人是這般的爽!」

  我看她是瘋了,猜測她心中一定在吶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騎男人……

  她很快搖上高潮,搖上了她的天,然後從天上跌下來,蹂躪無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誰料布魯突然醒了,抖張他的雙翼,抱著她衝上雲霄……

  「死半精靈,早就醒了,卻故意裝睡,不想帶我飛。刺殺我哥的帳,還沒跟你算!這般氣人,等你下來,定要再強姦你!」五妹氣得跳起來,指著天空中的布魯罵喊。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五妹,你想要他對你好些,起碼你得溫柔些。」

  「溫柔個屁!等我強姦夠本,一腳把他踹開。」五氣重重地坐落,「哇」的一聲叫,倒爬一邊,卻是被草兒刺到她的嫩處了。

  布魯落下來時,二妹已然昏迷。他把她輕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來。五妹撲入他懷中,嬌喝道:「半精靈,我要在天上強姦你,帶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遠不帶你上天……」

  「二哥,帶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

  我想賞她個漂亮的耳光,賊妮子,輪一次又一次也就罷了,還要無恥地說出令人作嘔的肉麻話,我旺!她能夠叫他二哥,難道我不能夠喊他二弟嗎?

  顯然布魯喜歡她的「肉麻」,一聽她說完,他就抱她衝上天,她歡呼無度。

  我詛咒她從天上掉下來,摔成個爛肉餅……

  然而她是下來了,卻沒有摔成肉餅,倒是快樂得像剛出籠的米糕,軟得黏草。她像是要故意氣我,那雙可惡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說出令我嘔血的話:「終於要輪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殺人了!」

  我想殺人,我就殺她!

  「大姐,別生氣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後。」布魯站到我面前,巨陽挑指我的小腹,我擺臉向側,竟是嗔聲說道:「別人啃剩的殘渣,我才不稀罕,你別靠近我。」

  「好吧,你終歸是我大姐,有時候也得聽你的話,那我走囉。」

  我氣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長望側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體被陽物塞入,脹得我好不滿足。

  「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插進我裡面?」

  「走是當然要走,不過要帶大姐一起走。」

  「我都說不稀罕……」

  「大姐,親個嘴。」他把我的臉擺正,看著他詭淫的笑,我心裡委屈,眼淚控制不了,咽聲道:「你就知道欺負大姐嗎?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後連想你都不敢……」

  我說不出話了,不是因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我承認剛才說的算是「情話」,我也不覺得愧疚,她們能說的,為何我不能說?偶爾也要撒嬌一兩次,否則我的權利都被她們搶去。

  在他熱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體飄然升起,心中有種錯覺:好像他的陽具舉我升天。

  結束了和他的長吻,我擦拭了眼淚,側首往下面看,發覺已經離地很高。

  俯瞰大地無限的綠,那是怎樣的幸福啊!

  「大姐,從此刻開始,不要惱我啦。」他說。

  「嗯,不惱你。」我說。

  「要什麼的姿勢?」他問。

  「什麼姿勢都要!」我答。

  「先來個天狗式?」

  「什麼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懸空趴跪,我從後肏你……」

  他說得很淫賤,我卻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這樣的姿勢,我會掉下去。」

  「不會的,我抓緊你。」

  「哦。」我答應著,他幫助我把身體扭轉,我背著他俯傾,他緊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陰道依然有著濃重的脹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問:「現在是你最粗長的尺寸嗎?」

  「大姐雖然生過孩子,但也很難輕鬆接納我的極限。假如你一定要見識,你要做好被撕裂的準備。我翼化後的最大尺寸,比平時的最大尺寸要粗許多。即使像你這般身高,也曾生育過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適應。我不知道人類是否像精靈,有些精靈女性初被我俞時也被撕裂,然而裂過幾次後,她們雖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試試。」我內心雖有些恐懼,但想到時日無多,難得他張翼與我做愛,哪怕被撕裂,我也願意了。「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獸鞭,我想痛並快樂著。你給我心靈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樂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會兒,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緩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濃一分。

  好喜歡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歡陰莖隆脊抵磨。他的肉隆是專門為女性的陰蒂及陰道上沿的興奮點而設計的,被這樣的巨陽抽插,是一種奇遇,也是一種福分吧?

  我享受「飄飄欲仙」的快感之時,忽感下體裂痛,長吟一聲,忍痛問他:「我流血了?」

  「嗯,撕開了。」

  「你繼續……」

  「你不會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過多會死的。」

  「死了也好……」

  他突然衝動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執著感動。

  也許是因為我變態的心理,雖然下體很痛,然而感覺也很滿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個前胸貼伏我的背,雙手緊樓我的胸脯,熱氣噴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姦淫你嗎?」

  「恨。」

  「你恨得奇怪……」

  「本來就奇怪……」

  「剛才我問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說她永世都是我的,卻不讓我施加生命枷鎖。她說以後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說我飛不了那麼遠的路程,她便說我離她最近,住在她的心裡,是她心靈國度的國王。大姐,你也讓我住進你的心裡嗎?」

  以前那些自命風流的公子哥們的情話,我是聽得多了,卻從來沒聽過誰把「強迫」的情話,說得如此的溫存動聽。我忽略了下體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陰血染紅了某些葉草,忽略他帶給我的所有傷害,彷彿高潮已經倚痛而至。我動情地呻吟著,我說:「二……二弟,大姐無法把你從心裡推開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卻是首次出於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話」,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完全不顧慮我的裂傷,如脫韁的飛馬,用巨根頂著我飛翔。

  我最終沈淪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導致我的身體獲得一種變相的快感,這是其他男人無法給予我的。我高潮,我歡吟……

  「二弟,帶大姐翺翔……」

  第六日:欲情孽緣

  最後的一日,他來得特別早,給我們帶來了衣服,也提前把我們的封脈解開。我們沒有責問他為何沒有提澡水進來,因為這已經是無關緊要的痛癢。他也沒有脫掉衣服,抱著三妹,靜靜地看我們吃飯。等我們用餐完畢,他說:「明天你們要離開了,今日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我們沒有抗拒他的安排,跟隨他走出閣樓。他帶我們飛奔,向著東南……

  「我的家。」他把我們領到景緻幽靜的河流旁,指著那間舊色的木屋,「我想請你們離開前,幫忙我打掃我家園的灰塵。我在裡面住了將近二十年,但戰爭的烽塵把我的家蒙垢了。人類世界不是我的家,精靈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倒是這間破木屋,雖然看著寒酸,卻是我真正的家園。這裡有我的自由和安寧,是媽媽給我的屋子,她說是她親手造的,她們都不願幫忙……」

  我們黯然無語,跟著他走入木屋。牆壁的灰塵和蜘蛛網依然,唯獨床鋪很乾淨。他似乎也愣住了,忽然又邪笑,道:「不需要你們打掃了,有人拿我的家當作幽會的地點,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如此懂情趣。躺我床上的女人,別想輕鬆地離開我的床。我布施結界,我們到河裡洗鴛鴦浴,好久沒泡這河水,這段日子老惦念它們。」

  他設好結界,開始脫衣。我們不等他吩咐,也主動寬衣解帶。把衣服堆好,他大叫一聲,撲到河水正中,仰身浮遊,喝道:「你們趕緊下來,扮演水里的美人魚,我當好色的漁夫,捉到誰就肏誰。」

  河水不深,即使是河正中,也只淹到胸脯。我們朝他遊過去,五妹遊得比誰都快,故意想被他捉住,誰知他潛了下來,繞過五妹,竄過我的胯間,從我背後冒出來,摟住我的玉峰,巨陽插了進來,笑道:「哈哈!捉住大姐了,我的釣桿搗進美人魚洞,好爽!大姐,你爽不?」

  「爽啦!」我當著妹妹們的面,嗔聲撒嬌,前身撲騰出去,脫離他的肉棒,暢意地遊泳。

  她們也都遊開了。布魯追逐著我們,捉到誰就直接插入,插不到幾下,又去追另一個。雖然我們都沒有得到高潮,但是心情非常的好。自顧自地遊著,也沒想過真的要逃躲,他遊近了,我們故意裝出逃跑的模樣,稍稍地滿足他追逐的趣味。他插我們的陰道,也進我們的肛道,因為在河水里,,浣腸已經變得沒有必要,清澈的河流會洗滌一切的穢物……

  如此玩了半個時辰,我們遊得有些累了,都仰躺到河沿的沙石上。他也遊到我們身上,輪翻地操弄我們的濕穴,如此又是半個時辰,把我們都送上高潮的巔峰,他開始在我體內射精,但是射精到一半,他又插入二妹的濕戶,把另一半精華給了她。

  他愛橫躺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仰看藍天白雲,感受到這片天地的自由。潺潺的涼水流過我們的肌膚,不像是愛人的撫摸,倒似是母親的親吻,令人感覺回到童年時的純淨和安寧。

  很輕的腳步聲,打破河邊的?靜。雖然明知有結界掩護,我們的心也見慌張,都想知道是誰來了。

  布魯從我們身上跳起,眼睛看往木屋,濃了滿眼的邪惡。

  我們也一齊看去,只見兩個一胖一瘦的精靈美女,轉入木屋。

  不久之後,她們裸身朝我們走來,豐美的女孩手中拿著一根粗長的玉陰莖。

  布魯急忙領著我們遊移,讓出那段河床。

  她們在河裡展開「假鴛鴦」的嬉戲……

  布魯的巨陽再度勃硬,他隨手扯三妹趴到他身前,扳開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她的嫩穴……

  兩個精靈美女說的淫話,我們都聽得見。從她們的說話中,我們知道瘦挑女性叫基幽愛,豐美女性是姆依,卻不清楚她們在精靈族是什麼身份,敢如此公然地搞同性戀。

  「半精靈,這兩個淫騷貨是誰啊?」五妹好奇地問。

  布魯邊抽插邊說道:「她們是精靈族最強的同性戀,瘦的叫基幽愛,蒂索,是克盧森親王的大孫女,胖的叫姆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大女兒。精靈族男性少,心性太高傲的女性,要嘛獨身,要嘛搞同性,她們就是最好的表率。索列夫和馬多分別娶了她們,結果卻被她們壓得死死的,一次都沒得乾。嘿嘿,要是我,早就插爛她們的騷屄!」

  「二哥,不準想著她們肏我啊,我不見得比她們遜色。」三妹不滿地道。

  「偶爾想著別的女人,插自己的妹妹也不錯,亂倫的罪惡感也沒了。」布魯果然意淫那對同性戀……

  四妹高潮時,那對精靈也滿足地躺到沙石上,於是聽到她們談些正經事兒。

  「愛,精靈族準備放過雜種嗎?」

  「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可能。他姦淫過月輪夷王妃,別人想放過他,精靈王也不肯。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省得以後我家那廢物又跟他胡搞,我們都有可能成為他胯下犧牲品。你也知道,我家那怪胎,曾經老說要叫他強姦我……」

  「嗯,他死了也好,這次的戰爭,都是因為他把人類帶進來害的。」姆依似乎特別討厭布魯,「半精靈就是卑賤,一會兒背叛我們,一會兒背叛人類,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背叛我們?」

  「呀購——」三妹痛叫一聲,撲倒在河沙上,「好痛呀!二哥,她們說你壞話,你別懲罰我啊,突然插得這麼使勁,會把我的肚子插穿的。」

  「兩個爛婊子,現在就強姦你們!」布魯暴然站起,巨陽顫擺,他的臉色異常的猙擰。

  二妹說得沒錯,即算他有恩於精靈族,精靈們也一樣排斥他、憎惡他……

  我們看見他遊進河中,潛了過去。當他潛出結界外,我們卻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會兒之後,那對精靈美女也消失了。

  我們猜測他在水中布下強大的結界,把兩個精靈困在裡面姦淫……

  悄然流潺的河水,浮漂著血的顏色。暴姦已然在結界裡展開,我們看不到那情形,卻能夠想像得到有多慘烈。整整過了一個時辰,我們終於看到布魯和那兩個精靈女性,她們的身上有許多瘀傷,雙腳朝著我們分張,胯間的騷洞圓張,紅白的液體遺留在她們的洞口。

  他在她們身上撒了泡尿,把她們抱進他的木屋之後,他回到我們中間,狠聲說道:「幹!敢咒我死,本雜種把她們的屄穴和屁眼俞到爛!以為我還是當初的無能雜種嗎?竟然還敢跟我蠻抗,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總算替索列夫教訓她們一頓了,嘿嘿,他知道肯定樂翻天,以前他叫我強姦她們,我一直沒膽子。」

  五妹嗔道:「你搞了別人的老婆,還說得如此有道理?」

  「她們算什麼老婆?索列夫和馬多娶了她們,卻一次都沒得使用過。我打算替他做件好事,把她們困在木屋七、八天,慢慢地調教她們,讓她們喜歡上男人。這樣的話,索列夫就可以和他的這個老婆搞了。你們別以為我為自己開脫,索列夫那傢夥的德性,如果你們清楚,會叫你們昏倒。所以他雖然不算我的朋友,我卻不討厭他,因此才那麼多次的救他……」

  「你搞了他的妻妾、姐妹和母親……」四妹感嘆地道。

  「是他硬把他的老婆塞給我的,而且沒有任何條件,就是喜歡看我的大肉棒插他老婆的嫩穴,我若不搞,我還叫雜種嗎?那傢夥前天還偷偷地喊我去滿足他的以茉,我哪有時間滿足他的女人,所以我直接拒絕了。以茉是個好女孩,她很愛索列夫,我不想跟她再有那種關係發生。」布魯說的也許是真話,然而他始終不是好人。

  二妹忽然道:「你還能夠再硬一次嗎?」

  「兩、三次都行!」布魯傲然回答。

  二妹幽語:「今天是我們和你的離別之日,本來想只有你和我們,誰料你跑去姦淫同性戀。我們要懲罰你的,罰你和我們做愛,直到我們能夠擁有的時間盡頭。」

  「正合我意。」布魯摟過二妹,抱玩著她的嬌體,仰起變得認真的臉,道:「雅瑟不會善罷幹休,肯定會再回來的,我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會回來。然而她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們把我父親的骨骸帶過來,我要把父母的骨骸葬到一塊。」

  我們答應了他,但前提是,我們還有機會踏入這片幽谷。

  「五妹,弄硬二哥,肏死你!」他豪情大發。

  「怕你啊?姑奶奶從不怕半精靈!」

  五妹趴到他和二妹胯間,弄他的雞巴也玩二妹的騷屄。

  我們也休息夠了,閒閒沒事,再次遊進河中,享受著天地的滋潤。

  我浮遊望天,心思甚飄忽。

  布魯的命運,我不可預知。但我想,我與他的羈絆,也到今日為止吧?

  不管曾經多恨,現在我們五姐妹都與他犯下被世人唾棄的倫錯。這是慾望糾結的情緣?還是孽愛纏綿的緣分?我已然無法解開這道難題,如同無法解開關著他的那扇心門,我不會放他走出我的心房,僅僅是一道虛幻的影子,他也要在我心裡住足一輩子。

  亂倫啊,算了吧,再過幾輩,不過也是外人,能夠令人深記的,只有這一世的印記。

  我的夫君,跟你默默地說聲抱歉,心裡多了個不該存在的男人……

  「大姐,想什麼呢?」四妹遊到我身邊,她看出我有所思。

  「我想生個他的孩子。」我說,真話。

  四妹也不感驚訝,只是平靜地道:「希望別像他,也別有精靈耳,因為半精靈是被組咒的……」

  我愧疚地道:「四妹,以前我們對不起你們姐弟,幸好你的弟弟生得太像七叔,也沒有精靈耳。但是你,別人能夠一眼認出你是半精靈,我想你應該留在精靈族陪著他……」

  「他讓我跟你們回家!昨日在天上,他跟我說留在精靈族,我會很孤獨。我想問他原因,但我總是難問出口。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好過知道的。說出來無助於命運,何苦讓聽者傷懷呢?然而,我總會回來的,哪怕雅瑟女皇不再征戰精靈族,我還是得偷偷的回來,我的心在這裡,飄泊多遠,最後還是要回尋我的歸宿。所以,我答應他,跟你們一起走。」

  「嗯,你們可以偷偷地回來,但我不可以,我負的罪太深。」滿心的惆悵塞堵我的胸口,我想尋求有力的發洩。轉眼朝河岸看去,他正在二妹的屁股後面挺插,我朝他爬遊過去,到得岸邊,二妹擺臉瞧我,似乎看出我的思緒,她緩緩地爬向我,他抽插著跟隨過來,她道:「二弟,我滿足了,你陪陪大姐,她好像有些愁緒呢。」

  他爬了過來,把他的下半身壓到河水里,抽插得極猛烈。我的快感滲透心臟,把愁情怨意覆蓋,換上一層放縱的色彩,浪騷地跟他交合。他真的好強壯,撞得我心都抽顫。我很快到達高潮,身心得到完全釋放,痛快地哭著淫叫。至於是什麼樣的感情,令我放開一切地哭,我已經很難去分辨,總之不是因為憎恨和絕望。

  我的意識變得模糊,他繼續把我抽到昏睡。醒來之時,餘陽斜照。看見他張著黑翼追逐五妹。我轉目四顧,布墨和四妹在河石上梳洗長發。脆弱的三妹依然昏睡未醒。二妹張著她的雙腿和她的淫洞躺在我的不遠處,她喘得很厲害,像是剛被肏上高潮。

  「騷蹄子,插你這麼多次高潮,還有勁四處亂跑!這次要插到你昏迷……」

  「半精靈,我不要啦!木屋裡有兩個女精靈,你去搞她們好了。」

  五妹跑沒多遠,被他抓住,他把她壓趴在地,彎腰提起她的腳踝,使她雙手撐地,雙足朝天,他壓龜頭抵入她的濕道,提著她的雙足肏淫……

  「半精靈,不要倒吊金鐘啦,這姿勢太累了!」五妹興奮地淫叫。

  「我都不嫌累,你嚷什麼啊?這樣才叫高潮,高高地潮噴……」布魯很滿足這樣的姿勢,因為他可以看著肉棒直插入女人的騷洞,視覺的衝擊是男性的快感來源之一。

  五妹堅持到她的高潮來臨,雙手再也撐不穩,他跪倒在地,扛著她的腿繼續抽插,直到她瘋狂地喊叫「二哥」,他才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收回雙翼,抱她到懷中舔吻。她也情意纏纏地回吻他一會兒,藍湛的水眸凝視他的臉,嗔癡地道:「二哥,假如我不回來報仇了,你會想起我嗎?」

  「你要我想你?」

  「哦,你會想嗎?」

  「想的。」他肯定地說。

  「你要記著我們的仇!」

  「我插你後道。」

  布魯捧她的屁股起來,變得短細的陽具,頂入她的菊腸。她似是很享受,輕輕地搖扭屁股……

  「雖然你沒能夠把我的後道封印,但我也不會跟別的男人好的。我身上的三個洞,單純用來復仇。等我長大,我就循路回來報復你。你可別把我們的仇忘了,那樣我回來就沒有意義了。」五妹說的話實質是跟四妹一樣的,也許連同三妹和布墨都時刻想著回來找他。

  只有二妹的心思,我不是很清楚。也許她很愛布魯了,可是她不曾說過跟定他……

  布魯把五妹抱到我身旁,我朝他輕搖頭,他明白我的意思,把五妹交給我,遊向布墨和四妹。

  他在河水里與她們兩個嬉鬧,耍了片刻,她們歷經多次高潮的身體支撐不了,他把她們抱回岸沿,目標鎖定我。

  「大姐,你睡著的時候,我在她們的肉洞裡都射進一些精液。這離別前的最後一泡精,我要完整地射入你的子宮……」

  我淫浪地道:「射吧,讓我的陰道、我的子宮都裝滿你的子孫!」

  他抱我到淺水里,讓我跪在他的胯前,巨陽頂著我的嘴唇,我捧了些水擦洗一會兒,張嘴含吮他的肉棒。如此一陣,他被我舔得性起,抽出我嘴裡的肉棒,轉到我的背後,肉棒從水里刺入我的肛門,我淫浪地呻吟……

  在水里做愛的好處,或許就是不需要浣腸,他可以抽插我的陰道,也可以插入我的菊道。河水是流動的,雖然流得緩慢不可見,但是絕對可以清除人世的汙穢。

  他對我的肛道展開長時間的瘋狂攻擊,我也從那裡獲得了性愛的高潮。他依然抽插著,肛道的緊皺令他異常的亢奮,我知道他拚命地想射精。但是他太強悍……,而且今日射精過多,想射精都顯得難,因此他才專門拿我的菊肛開刀。

  「喲……喲……喲!啊喲喲!二弟,大姐快要不行了,菊花也高潮了,你……還不射精嗎?」

  「大姐,再堅持一會兒,你老弟就快射了!呼喝!呼呼!最後一次插姐姐的肉洞,前洞後洞都要插個夠!否則以後沒得插……」

  「淫棍!要插大姐就跟我們回家,我偷偷給你……」

  「回到統都,你明著給我,我也沒命要!」

  「膽小鬼!你不是還有公主和靜思她們嗎?怕什麼?她們一個是陛下的女兒,一個是國師的女兒,我就不信她們捨得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陛下殺了。」

  「人命關己,低調處理。我雖愛說謊,卻不是賭徒。最高明的賭徒都有輸的時候,所以我選擇穩贏的方式:就是不賭。再說了,精靈族也不缺女性,而且她們個個都是漂亮的。所謂的淫徒,就是不要犯賭徒的錯。賭徒可以把命都輸掉,淫徒卻很怕死的。命都沒了,世間再多美女,關你屌事啊!」

  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似乎他真的很怕死,然而我覺得他是最無所畏懼的,因為沒幾個人敢像他這般,把他的姐妹全部姦淫……

  「說來說去,你還是偏愛那些精靈女孩,寧願把我們人類女孩放棄。啊喲!啊啊!你突然變得好硬……」我感覺到他快要射精了。

  「來了!上岸!」布魯粗暴地抱起我,肉莖頂著我的直腸,把我放到河岸沙石上,翻轉我的身體使我仰躺,我張著濕水滴流的陰穴等待他的插入……

  「看我如何把精液注滿大姐的陰道。」布魯狂喝一聲,撲到我胯間,沈腰猛抽,我感到他的陽具增到最大尺寸,快感如同他的巨陽一樣,把我整個身心都填滿了。

  我摟住他的背,雙手狂亂地抓著,胯部聳挺上擺,讓他把我的子宮也撞得顫栗……

  「啊啊啊!插我花心,撞我子宮,把所有的精液都射進我裡面,我要把你的生命融進我的子宮……」

  「大姐好厲害,都不顧忌姐夫了。二哥,加油,用精液把大姐的子宮射穿……」五妹吶喊助陣,我倍感刺激和興奮,爛淫地道:「我要你插我,一直插我……」

  布魯也被刺激到極限,亢奮的巨陽再脹,我彷佛感覺到他陰莖上的筋脈顫搏,他如同抽搐般的抽射,把我推到高潮的巔峰,終於在我體內狂野地噴射……

  他抽出陽具後,我癱擺著臉,卻依然拱得陰戶老高,只為了不讓太多的精液流出來。

  夜幕已然掛遠天。妹妹們都已經穿好衣服,我掙扎著爬起,從四妹手中接過我的衣衫,穿了起來……

  「大姐,你不洗一下身體嗎?」五妹好奇地道。

  「累了,不想洗。」我不想讓河水沖洗掉陰戶裡的精液。

  繼而我們踏上回程,卻是滿途的愁長,只是相互間表現得歡悅。

  翌日,我們踏上雪原,告別這裡的一切,踏上我們的歸途。

  但歸途太遙遠、太冰冷、太無常……

  腳印烙下一路的漫長,再回首時,已是冰雪茫茫。

  我,帶不走一個腳印……

  【《永恆國度秘傳之驚倫六日》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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