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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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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警鐘

  恆久寧靜的幽林,精靈們像幽林一般平靜地生活了二十年,她們躲著人類、躲著塵世的紛爭,把這片「雪井之幽」營造成她們的秘密花園,從而繁殖她們美麗的生命。

  但是像空氣一般無處不在的塵埃,總會悄然飄落純潔的花圃,汙染蜜蝶所戀愛的嬌花嫩草,是黑夜的露水和黎明的風潮,一次又一次悄然地拂洗掉塵埃,然而塵埃也一次又一次的覆蓋純潔。

  如夢的純和淨,如影的塵和土,如此的輪迴、反複……

  黑夜來臨時,雨露未降落,但塵埃已然飄蕩。

  生活在幽林的精靈,被黑夜的震顫,敲響心靈的弦——聯繫著每個精靈的結界,在二十年後的某個黑夜,被未知的生命突然侵入!居住在幽林最西北的三個守護精靈,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精靈皇宮。

  此時的精靈皇宮聚集了皇宮及王俯的重要人物,彼此神情凝重,等待精靈王的命令。

  「二十年來,我們的結界首次被觸碰,以三聖的判斷,侵入結界的是兩個女性。高貴的精靈們,我們的生存空間已經被骯髒的人類發現,平靜的生活將離我們遠去,為了我們高貴的生命的廷續,請做好戰鬥的準備!」

  然華?蒂索莊嚴地宣誓口號,在場的精靈感到事態嚴重,她們從人類的屠刀中逃亡,尋找到這片潔淨的聖土,但殘暴的人類始終不肯放過她們,再一次侵入她們的聖域。

  她們已經在皇宮大殿等待兩個時辰,出去截殺入侵者的六長老依然未歸,各人心中焦急兩分,眼見燈火輝煌,卻不知這輝煌的燈火能否延續?

  「三遺族還沒過來聽命嗎?」精靈王問。

  「儂嬡特來聽候差遣!」

  「基拿前來……」

  「賓格……」

  遲來的三人,正是精靈三遺族中的家主:基拿?尤沙、賓格?弗利萊、儂嬡。

  精靈王沈喝道:「速說情況。」

  儂嬡道:「結界警報由東面傳至,南面無情況。」

  賓格道:「北面也無情況……」

  基拿謹慎地道:「臣已調派人員追查,相信很快會有消息。」

  不久,藍水澈急速歸來,眾精靈緊張看著她,未待精靈王發問,她就道:「偉大的精靈之王,聖潔之主……」

  「多餘的話免了,速速回報情況!」精靈王不耐煩地喝令。

  藍水澈喘息道:「是……是拉西公主和她的女兒!」

  「什麼!拉西公主?」

  精靈皇宮響起陣陣驚呼……

  布魯送走羽輕如,黑夜已然降臨。

  從雪原回來,他以為會碰見守候在木居的尤沙姐妹,但是他估計錯誤,她們早已離開——難道她們不想看看最疼愛他的女孩是誰嗎?

  雖然那般的冒犯她們,然而他心中沒有多少擔憂,她們即使恨他,畢竟難以狠心殺他,至於所謂的恨,就像所謂的愛一樣,他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他的生命沒有危險,只要他能夠侵入女性的生命,他可以輕易地忽略愛與恨。

  雜種不是偉人,他沒有博愛的心:有的,只是那自私的、無恥的慾望!當黑夜來臨,這種慾望表現得更加明顯——像野火滾燒草原,可以燃亮黑夜。

  但那熾焰的亮徹,顯然不是黎明,也不是白晝……

  床上依然遺留羽輕如的體香。

  他躺在黑暗中,心態坦然:黑暗與黎明,他更習慣黑暗。

  在黑暗裡,人們看不到他的孤獨和寂寞,他也看不到她們給予他的嘲笑和侮辱。

  黑夜可以吞沒人世一切的影像,偏偏黎明把這些影像映照得清晰……

  「如果有著恆久的黑夜,當也有著永存的秘密:只是黑夜總要終結,黎明會讓所有的秘密呈現於陽光的照耀中。」

  布魯喃喃自語,感覺自己變成高尚的先知,帶著哲學味的語言燃燒他的胸腔——但是,帶著屎味的哲語,依然是臭得不能再臭的屁話!

  (在精靈們的眼中,他就是一坨骯髒的屎……)

  沙沙沙——

  黑夜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布魯的鼻子猛吸夜的空氣,傳入鼻孔的體味雜亂難辯,他驚得跳起,沖到門前,看見一群精靈戰士在基波爾夫婦的帶領下,朝他居所走來,看見他穿著短褲立在門前,基波爾遠遠問道:「雜種,你今日都在家?」

  布魯回答:「回基波爾大人,我今日沒活可做,一天待在家。」

  「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沒有,這裡就我自己。」

  基波爾帶領精靈戰士走到布魯面前,看見布魯的胯間帳篷頂得老高,他佯怒道:「雜種,沒事你穿著短褲亂跑做啥?想把我們的女戰士嚇跑嗎?你雜種真是不道德……」

  「基波爾大人,我在睡覺,聽到響動,以為發生什麼事,就沖出來了。」布魯澄清道。

  基波爾道:「有事發生,也用不著你管,你緊張什麼?回去睡你的覺!」

  「基波爾大人,不必追查了,侵入結界的是拉西公主母女!」

  巴蠻的喊聲剛落,布魯見到他站在基波爾身旁,暗想,原來出現在雪原的是拉西公主母女,但是,拉西公主又是誰?為何他以前一直沒聽說?基波爾夫婦和眾戰士的眼神閃爍驚訝,布魯也愣愣地立在當場,沒有如言回屋。

  「拉西公主還活著?」基波爾懷疑地問了一句,眼睛落到布魯的褲襠,喝道:「為了慶祝拉西回歸,讓大家見識一下雜種的獸根!」

  「哇……呀!」

  黑夜響起無數的驚呼,布魯的短褲被基波爾脫落,巨棒暴露在火把的照耀中。

  布魯被基波爾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傻了,怔怔的站立,不敢把短褲提拉上來。

  基波爾失笑道:「雜種,看你激情澎湃,要不要我留幾個女兵陪你玩玩?」

  布魯一聽,神經發作,興奮地道:「謝謝基波爾大人,我嚴重接受你的好意!」

  「我踹!」基波爾一腳把布魯踢進屋,罵道:「雞巴粗長有屁用,誰不知道你們淫獸宗族的雞巴強悍?只可惜你生在精靈族,嚴重地浪費你的淫獸血統,哈哈!」

  基波爾和眾戰士笑著離開,布魯從地上爬起,怒罵:「狗娘養的基波爾,跟你兒子一般無聊。總有一天給你一頂大大的綠帽戴,看我的強棒如何搗爛你老婆的騷洞!」

  翌日,布魯無處可去,想到尤沙姐妹,於是故意跑到尤沙城堡,以便探探她們的心態。

  他覺城堡前的女兵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發情的母狗看雄壯的公狗,恨不得爬跑到他屁股後面嗅嗅,這讓他很是得意——大肉棒果然是女性最喜歡的。

  「雜種怪獸來了!」

  精靈戰士看見布魯到來,集體怪叫,布魯微笑著向她們打招呼,走進城堡,覺得大家都在談論他(身體的某部位),讓他很感自豪,趾高氣揚地走進池院,看見豔圖和丹瑪及曼莎姐妹在舊屋等著,他得意之情瞬間跌落,慢慢地走入屋,小心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

  豔圖狠瞪他,叱喝道:「你到達城堡門前,戰士們的呼叫響透半邊天,誰不知道你來?無恥雜種,在那麼多人面前脫褲……」

  「豔圖乖乖,千萬別這麼說,是你爸爸把我的褲子脫掉的,他跟索列夫一個德性!」布魯叫冤。

  豔圖罵道:「你敢說我爸爸?如果不是你穿著短褲跑出來,我爸爸會扯你的褲?」

  布魯道:「我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跑出來看看而已,這樣都不可以嗎?再說我肏你!」

  豔圖被激怒,起身要揍布魯,丹瑪扯住她,道:「豔圖,別在這個時候鬧,我們會麻煩。」

  豔圖忿然坐落,道:「雜種,你跟我們姐妹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帳,敢惹我生氣,我饒不了你!」

  布魯笑笑,俯首吻她的嘴唇,她愣然一會,轉身面牆,沒理會他。

  丹瑪道:「雜種,你昨天是不是真的出了幽林?」

  「嗯,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憂?結界警訊發出,我們以為是你觸動結界……」

  「擔心?」布魯凝視丹瑪,淫眼閃爍挑逗之意,侃道:「我以為你們恨不得我被千刀萬剮,原來你們也會擔心我!」

  丹瑪惱羞地瞪他,起身要走,道:「跟你沒話說,曼莎,我們走!」

  布魯擋在門前,低喝道:「等等,我姦淫你們四姐妹,你沒說如何處置我!」

  丹瑪羞怒地推開他,領著曼莎離開了。

  布魯看了看床上豔圖和床前的龍拉,邪念陡生,走到龍拉麵前,伸手抱住她,吻住她性感的嘴唇,她稍稍地掙扎之後變得安靜,他滿足地放開她,爬到床上,摟著豔圖豐滿感性的肉體,膩聲道:「豔圖乖乖,我知道你心眼好,原諒我吧,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話,以後我跟你兩清。你愛怎麼就怎麼,你愛搞龍拉也隨你!我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雜種會是一個忠誠的男人!」

  豔圖甩開布魯,憤怒地下了床,走到門前,轉身怒叱:「龍拉,你想留在這裡陪他嗎?」

  龍拉清醒過來,蹁步跟隨……

  布魯看著兩女的背影,心中雖有些遺憾,但她們沒有為難他,也多少讓他驚喜。

  沒多久,管家過來,安排工作。

  直到晚上,他迴轉池院,奇怪索列夫為何沒找他,悶坐在床,見芬德愛送飯過來,有點失望(他希望是以茉,也好問問索列夫的情況)。

  吃過晚飯,正想沖澡,索列夫領著以茉過來,見到布魯,他滿面春風地道:「雜種,這次你威風了,全堡都知道你的大肉棒,很多女兵夢想嘗試。可惜你是半精靈雜種,她們雖然夢想被大肉棒肏,卻不敢跟你扯上關係。」

  布魯可憐兮兮地道:「以後叫我如何有臉見人?」

  「我操!你本來就沒臉,要什麼臉?」索列夫擂了他一拳,又道:「雜種,我今天早上宣佈納以茉為妾,不管我以後納多少妾,除了基幽愛,以茉最大!」

  「恭喜以茉夫人!」布魯由衷地向以茉道喜,以茉的嫩臉飄紅。

  布魯又道:「基幽愛夫人不干涉公子納妾嗎?」

  索列夫悻悻地道:「她管不著!」

  布魯朝索列夫豎起大拇指,拍馬道:「公子強悍,強悍公子!」

  索列夫道:「不是我強悍不強悍的問題,是她的問題。那婊子跟姆依是同性戀,不準許我碰她,搞得我抓狂,她讓木櫻代替她行房。我初時覺得不爽,但木櫻豐胖的肉體很不錯,雖然她的處女膜被基幽愛拿性具捅破,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被我肏得爽了,說男人不錯,氣得基幽愛吐血。哈哈,這還得感謝你給我的壯陽藥,改天你去藥殿再偷一些給我。」

  布魯沒想到索列夫如此口無遮掩,他道:「公子,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說漏嘴嗎?」

  「我怕你?做夢吧!我怕誰都不會怕你雜種,你敢說出去,我剁你!」

  「我是索列夫公子忠實的奴僕,打死也是忠魂,所以打死不會說。」

  索列夫滿意地坐到床上,摟抱著以茉,道:「再告訴你一件事,昨天皇宮的訂婚宴,水月拒絕和蒙特羅的婚事,凱莉公主也拒嫁給沙坦,搞得皇宮熱鬧非凡,若非昨天是我結婚之日,我真想當場看看那是怎麼樣的尷尬場面。哈哈,巴基斯那小子,以為他大哥跟凱莉公主聯姻,加上他的情人是露蕾公主,越來越囂張,待我把露蕾公主奪過來,看他還能囂張嗎?」

  布魯豎起大拇指,讚道:「公子夠勁,預祝公子奪得美人歸,到時我給公子加油打氣!」

  索列夫的臉色一黯,歎道:「唉,可憐我們美麗純潔的水月,以後的日子難過了。」

  布魯清楚水月靈拒婚,給她帶來的後果不可想像:凱莉拒婚,沒人敢說半句,但水月拒絕蒙特羅,損了皇族的臉面,試想她的生活如何能輕鬆?在這場婚變中,最開心的也許是二王子:伽藍·蒂索。

  「公子不去安慰水月靈小姐麼?」布魯小心地問。

  索列夫道:「我很想安慰,但我從小知道跟她無緣,在我面前有伽藍王子,我如何跟他相爭?」

  原來索列夫也有自知之明,難怪他活得如此瀟灑。

  以茉道:「蒙特羅王子那麼優秀,很多女性都想給他,為何水月要拒絕呢?

  還是在那種緊要時候……」

  索列夫笑罵:「以茉,你是不是也想蒙特羅?」

  以茉驚道:「公子,以茉不想……」

  「不想就好,你敢想蒙特羅,我叫雜種操爛你的小穴!」

  以茉粉臉羞澀,依依地道:「公子,別總說這種話,讓以茉難堪!」

  「好啦,不說。」索列夫哄著以茉,又對布魯道:「雜種,你明天可能得趕往皇宮。」

  布魯知道是什麼事,仍然明知故問:「為什麼?」

  「拉西公主歸來,皇宮舉辦舞會,我們都要過去,你得提前過去幹活。」

  「拉西公主是誰?」布魯問。

  「我也沒見過,正想看看。如果她女兒漂亮,我打算追求!」

  「拉西公主母女是同時被俘虜的嗎?」

  「不是,拉西公主被俘的時候是處女,這女兒是她跟人類所生,你總算有伴了!如果你想找老婆,找她最合適,半精靈對半精靈,估計沒人反對。當然,前提是她生得很醜,如果她生得漂亮,輪不到你,因為你的競爭力等於零。」

  「公子,我對你如此忠心,別數落我,你瞧我生得也不醜,高大強壯、棒粗勁足……」

  「我幹!」索列夫揮拳甩打布魯腦殼,罵:「對你好些,你得意忘形。這種話該你說的嗎?這是本公子的專利!」

  布魯急忙裝孫道:「是是!公子才是強大威猛,持一根粗雞巴大殺四方。」

  「這差不多!」索列夫滿意地起身,摟著以茉出門,回頭又交代道:「別忘了查找巴基斯的情人,以及壯陽藥的事情。你做得讓我滿意,很多的好處等著你。」

  「遵命!」布魯朝索列夫鞠躬……
  【第一集】第二章:藥殿密議

  索列夫預言沒錯,皇宮果然舉辦舞會,布魯撇下一切趕往皇宮。原來他想前去弗利萊牧場,順便看看水月靈——自從聽到索列夫說起訂婚之事,他就替水月靈擔憂,那個美麗得叫他心疼的女孩,從柔靜若水的性格轉變成冰冷的美態,做起事來瘋狂得叫他心疼,他知道,她之所以拒絕蒙特羅,原因只有一個:那是關於他的。

  但是,皇宮的召喚令已發,他除了皇宮,不能夠前往別的地方,只得由東往西直走,經過藥殿,他毫不猶豫地走進藥殿,決定在藥殿停留一天——藥殿的女人自然歡迎他。

  他趕上中午吃飯時間,和藥殿六個美女共餐,因雅草和蜜菲蕊在場,他不敢在餐桌上亂放電,乖乖地吃罷飯,詢問下午的工作,夫恩雨把他安排在雅草藥間,於是小睡片刻,進入雅草藥間,看見茨茵和羽輕如在(雅草一般都賴床),他給兩女狼吻作問候,茨茵給他安排了工作。

  工作未完成之前,他也沒打擾兩女,和她們安靜地干活,直到手頭的工作完成,他把兩女放倒在藥間,熱情征戰,不料雅草進來,看見他和兩女裸身好戰,雅草俏臉淡漠,轉身出去。

  布魯被雅草的出現刺激,摟著茨茵的屁股,精液狂射,淫聲道:「雅草大人好像當我們透明耶?」

  羽輕如已經穿上裙子,啐道:「哥,以後不準在藥間搞我們,多不好意思,雅草大人本來討厭我,再這樣下去,她會更討厭我啦!」

  布魯色色地道:「找機會我讓雅草大人也迷戀我的大肉棒,她就不會討厭你了。」

  茨茵拿裙擦了擦私處,把沾染著精液和淫液的裙子穿上,道:「雅草大人對你沒興趣,你最好別惹她,夫恩雨大人也管不了雅草大人,到時出事,誰都罩不住你。」

  布魯道:「我也不想在雅草藥間亂搞,可是明天早上就要去皇宮,晚上得陪夫恩雨大人。剛才是你挑逗我的,因為你知道錯過今日,你又得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我肏你。別在事後,把責任推到我頭上,那不道德。」

  茨茵給他穿上衣服,嗔道:「你讓我離開馬多,我沒了男人,不找你,我找誰?」

  「幹!不爽的話,你可以找馬多,或者找別的男人,說得我委屈了你。」

  茨茵踮腳吻了吻他的嘴,道:「我雖不是聖女,但也不會隨便找男人。上次跟你說過,我只需要一個強悍的性伴侶,如今已經找到,不再找了。」

  布魯抓著他的乳房,笑罵道:「騷貨!哪天給我充足的時間,把你活活肏死!」

  茨茵拋眼媚笑,道:「只有你敢在女人面前說這種狂妄的話,很多男人連滿足女人的能力都沒有,早知你如此強悍,早幾年就勾引你,做你的騷貨也不錯!」

  布魯白眼一翻,抽了抽褲頭,道:「該干活了,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你到夫恩雨那邊看看!」雅草出現在門前,三人同驚,不曉得她是否聽到剛才的談話?布魯離開,雅草看著春情渙發的兩女,道:「夫恩雨都沒跟雜種在藥間亂搞,你們的膽子越來越大,敢在我的藥間胡鬧,以後讓我看見,把你們趕出藥殿。」

  兩女尷尬地垂首,羽輕如低聲道:「雅草大人,你別趕我出藥殿,我不知道去哪裡。」

  雅草看了看羽輕如,輕叱道:「該干什麼,幹什麼去,別愣著裝可憐,沒人同情你們。」

  布魯進入夫恩雨藥間,看見夫恩雨、蜜菲蕊和奇美(奇美雖然是夫恩雨的保鏢,但平時在藥間參與工作)都在,他見奇美沒有穿裙,很是失望,走到奇美身旁,悄聲道:「奇美,你的裙子不穿,要發黴了。」

  奇美惱瞪他一眼,嗔怒道:「你是否也想說我的蜜穴不使用,也要發黴?」

  「哇,如此寓意的話,我從來沒想到,你真是聰明!」布魯反侃一句,走到夫恩雨身前,道:「夫恩雨大人,雅草讓我過來幫忙,有什麼活要我做嗎?」

  夫恩雨道:「剛才雅草到我這投訴,說你不分場合,所以我讓你過來。你在這裡也不能逗留多久,現在也快到晚飯時間,有什麼活留到下次吧!小雜種,你跟奇美到房間敘敘,她有些事情要問你。」

  布魯看了看安靜的蜜菲蕊,知道夫恩雨和奇美還是防著她,默默地跟奇美走了。

  到達奇美香閣,布魯抱起她要搞,她往他小腹轟了一拳,他捧著肚子、貓著身體、咕噥著跟她到寢室,道:「奇美,你不喜歡就用嘴說,別老把我當沙包,雖然我強壯,但我只想轟女人,不想被女人轟!」

  奇美坐於床前,道:「雜種,以後出入藥殿小心些,前些日子精靈王來藥殿,找我歡好,我拒絕了他,我怕他悄悄調查原因,你卻跟茨茵和羽輕如在藥間亂搞,想找死嗎?」

  布魯驚道:「你拒絕精靈王啦?我以為你只是說說。這次麻煩了,他追根究底的話,我就不能逍遙了,奇美,你害人真不淺!」

  奇美不輕不重地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無恥雜種,我因你而拒絕精靈王,你不但不說一句好話,還怪責我?跟你老子一樣沒良心……」

  布魯爬上床躺了下來,曲翹起雙腳,道:「假如硬要追究良心,精靈們對我又有何良心?我父母給了她們生存的權利,她們活得逍遙的時候,卻不給予他們的兒子一點點的良心對待。我的父母正因為有著一點的良心,才讓她們那般的奴役他們的兒子,要我在她們長期的奴役中,學習良心,是一種奢侈的寄望,所以誰都別想寄望我會有良心,因為我從來都是那麼小氣,把良心藏在我生命的最深處。」

  奇美凝視他邪惡的俊臉,幽然歎道:「但你也不能夠指責我……」

  「我能夠指責任何一個精靈,包括未出生的孩子!我這般的說,是讓你知道你對我造成的困惑。我本來被長期監管,加上精靈王的密查,你讓我如何生活?」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下次向精靈王道歉,繼續跟他好……」

  布魯翻身壓住她,抱住她的臉強吻,她沒有掙扎,他吻足之後,道:「承諾的事情不能夠更改,這個淺顯的道理你不懂嗎?」

  奇美怒嗔道:「你什麼意思?」

  「雖然你拒絕精靈王,可能讓我麻煩,但是,我就喜歡你拒絕他。我想問問,你拒絕的理由是什麼?」

  「我說,想安靜一段時間。」

  「這理由真的好假,只有你說得出。」

  「我編故事的能力沒你強……」

  「但你這謊話說得好,沒有直接說死,他不會調查的,但他也不會死心,過一段時間又會向你求歡,那雜毛跟珞潔安也有一腿。」

  「精靈王跟珞潔安?」

  「他們跑到我屋背的河岸做愛,我在結界裡觀看。」

  布魯說話的同時,悄悄地解奇美的褲子,奇美初時不抗拒,待他扯她的褲頭之時,她惱瞪他一眼,嗔怒道:「雜種,雖然我拒絕了精靈王,但我並沒有接納你,你敢亂來,我打你成豬頭!」

  「做你的豬頭也不錯!」布魯不屈不撓,一翻廝鬧之後,脫光她的衣服,強悍的肉棒侵入她之際,他得意地道:「豬頭都不講道理和原則,我見你一次,強暴一次,管你喜不喜歡!」

  奇美羞然愣神,一雙柔荑緩緩地攀上他的背,哀怨地道:「無恥豬頭……」

  布魯沐浴後,進入夫恩雨的寢室——現在不需要誰來召喚,他都可以直接出入藥殿內院,如果能夠得到雅草和蜜菲蕊,整個藥殿無疑是他的后宮,但要得到蜜菲蕊相對容易(只要夫恩雨一句話就可以),征服雅草就難了。

  夫恩雨看見他,媚笑道:「小雜種,今晚不請自來啊,奇美應該把事情跟你說了,你不怕被精靈王捉姦嗎?」

  「如果怕的話,就不會把雅聶芝幹得死去活來,他給我戴綠帽,我也給他戴綠帽,這很公平。」布魯站在床前,邊說邊脫衣。

  夫恩雨問道:「精靈王怎麼給你戴綠帽?」

  「他睡我的夫恩雨大人,不是給我戴綠帽嗎?」

  「什麼時候我成了你專屬的女人?」

  「任何時候……」

  「去你的!我夫恩雨不會做男人的專屬品,即使他看見我跟你,也不能夠說我半句,因為我之前對他說過,我愛跟誰就跟誰,他不喜歡可以退出!」

  「真令人失望啊!」布魯假意哀歎,脫光衣服爬上床,摟著夫恩雨美好的肉體,問道:「聽奇美說,夫恩雨大人曾經和克盧森、以古珞蒙相好過,不知道他們誰比較厲害?」

  夫恩雨坦然道:「他們三個,尺寸都相似,克盧森十八公分,以古珞蒙十九公分,精靈王二十公分,粗度相仿,分不出誰比誰粗一點,但做愛的本事,精靈王比較高,因為他擁有精靈族傳承的淫術,至於克盧森和以古珞蒙,在性愛時間上都差不多,精靈族其余男人的生殖器很少有他們那麼發達。」

  布魯驚道:「夫恩雨大人到底經歷過多少男人啊?」

  夫恩雨握著他的巨棒,道:「以前的沒數過,以後的不知道。」

  「我操!你還想以後嗎?傷心吶,自尊啊!」布魯怪叫起來。

  夫恩雨妙手拍打他的額頭,嗔罵道:「小雜種,鬼叫什麼?我把身體給你享用,已經夠你自豪,還想要我為你守身如玉嗎?我這輩子沒為哪個男人守貞,你別做春秋大夢。」

  布魯側身摟著她,扛起她一邊大腿,巨棒插入她的妙穴,道:「夫恩雨大人,你知道拉西公主嗎?」

  「嗯,她以前被俘,精靈族以為她死了,只有我和奇美知道她沒有死,沒想到二十年後她會回來。」

  「精靈們不懷疑她嗎?為何她能夠逃離人類,找尋到這座秘密的幽林?」

  「很多人都有這種懷疑,但拉西公主歸來令皇族高興,哪怕他們心中有疑惑,也會被高興代替,況且拉西公主當有她的說法,只要她的說法能夠令兩位兄長滿意,誰都不敢在她面前說出心中的疑慮。雜種,我聽奇美說,拉西公主和你的七叔是相愛的,她之所以能夠活著,應該是你七叔的保護。」

  「七叔?我對他沒有印象,只是我隱隱覺得拉西公主的回歸,將給精靈族帶來不可挽救的災難!也許,我們生活的這片幽林,再也不是秘密,拉西公主找得到這裡,人類聯盟會找不到嗎?你別跟我說拉西公主能夠感應精靈的存在,那種事情我至死不信!」

  「現在只能旁觀之,輪不到我們說話。怎麼對待拉西公主,是精靈王的事情,我們聽天由命吧!人類若發現我們,要逃也遲了,且不知道逃往哪裡,這是我們最後的家園。」夫恩雨幽歎,看來她對拉西公主的回歸也存有很大的疑慮。

  布魯清楚,整個精靈族,都在為拉西公主的回歸而暗中揣測。

  「夫恩雨大人,最近我有種想法,我到底是人類還是精靈?如果人類出現,我應該回歸宗族還是為精靈族而戰?精靈族從來都把我當成骯髒的人類……」

  「讓你失望了,我無法回答你。」夫恩雨輕吻他的嘴,道:「我只是一個藥司,曾經發誓不再理會任何紛爭,但也曾經被迫出現在戰場,然而我希望自己永遠都不需要參與戰爭。你在我的身體裡的時候,我討厭你跟我討論這種事情。」

  布魯豁然開朗,胯部狠勁地往她的雙腿撞了撞,吼道:「這些也不是一個雜種能夠理會的事情,夫恩雨大人只想跟我做愛,我乖乖地跟你做愛。今晚讓你真實地知道我的厲害,徹底地把你打敗,叫你乖乖地把蜜菲蕊和雅草賜給我!」

  「小雜種,你又吹牛?好吧,你把我打敗,我把蜜菲蕊推到你胯下!」

  「雅草大人呢?你以前承諾里包括她……」

  「雅草不行,你有本事,自己去弄她,我不敢惹她。」

  「也好,總有一天捅破她的處女膜!俗話有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讓你見識我真正實力,沒把你弄得癱瘓之前,堅決不射精,叫你經歷一下求饒的滋味!」

  布魯拋開心中的一切,巨棒狠狠地頂進夫恩雨的陰道,只聽得夫恩雨一聲痛呼……

  【第一集】第三章:偷情皇宮

  雖然布魯信誓旦旦地要擊敗夫恩雨,但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雙雙大爽了一晚。翌日清早,布魯離開藥殿,繼續往皇宮趕路,途中聽到人們討論凱莉和水月靈退婚之事,得知水月靈被精靈族唾罵(罵她不識好歹、出爾反爾、侮辱蒙特羅王子及精靈皇族),且明羽夫婦宣佈從此斷絕跟水月靈的關係,把水月靈趕出家門。

  布魯覺得對不起她,若非他的關係,水月也不會公然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則她會活得比較舒服,如今出乎意料地拒婚,雖然讓他私心歡喜,可是她卻要受到精靈族的責難,連她的養父母都不認她了。

  他很想趕往靈山瀑布安慰她——被趕出家門的水月,肯定躲在瀑布的石屋。

  然而在精靈族,他的想法永遠只是想法,很難把想法付諸行動,現在水月靈是精靈族關注的焦點,在此時公然找她,對她會造成更大的困惑和傷害,再說她是否想見他也是個未知數。

  (水月靈拒絕婚事,也許並非因為他,而是因了多方面的原因吧?)

  七日後的黃昏,布魯趕到皇宮,入住他在皇宮的閣樓,等待工作安排。

  皇宮的夜依然安靜,偌大的皇宮住著少數的人,想不安靜都不行——若是百年前,精靈族的皇宮不會這麼清靜,那時僅僅皇宮人數都比現在精靈族的人口多出幾倍。

  過兩日就是舞會晚宴,所以皇宮殿前殿客院已經有些客人,比如弗利萊家及可比家都已到達,在皇宮周圍也有一些平民精靈守候(皇宮舞會,精靈平民亦可以參與,為的是讓宴會熱鬧些),布魯也期待舞會,因為這樣的舞會,西部藝旦阿詩臘會獻藝,且他可以參與。

  布魯知道儂嬡母女和辛迪就在對面的客房,但他不會傻得去找她們——他是很怕死的,找死的事情偶爾做做可以,不能夠時刻往死裡鑽。

  加之他現在想著煉修,只要有空閒時間,他就把精力放到傳承上,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並把信息轉化成屬於自己的力量,最近血咒蠢蠢欲動,只要一不留意,強悍的傳承力量就會外洩,彼時想隱藏也不可能。

  原以為得到力量,他就能夠創造一個屬於他的世界,然而事情並非想像中的順利,即使成為像父親那般強大的男人,他也敵不過整個精靈族,當他明白這一切之後,覺得沒有力量的時候還不需要擔憂太多,哪怕偷偷地混著,也活得較瀟灑:至此他才明白,原來力量並非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不管是有力量還是沒有力量,都難以改變他的命運。

  因此,最近他老想是否該離開精靈族尋找宗族,可是母親的話時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你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不容於精靈族,更難容於人類世界。

  對於人類世界的陌生,他寧願選擇在這屈辱的環境生活——再怎麼屈辱,也是他熟悉的。

  他害怕走進陌生的人類世界。

  但有些事情,始終要面對……

  現在為止,他不停地眷顧女性的秘密花園,在這方面他是幸運的:但運氣能夠持續多久,又或者幸運一旦結束,他將面對怎樣的厄運?要來的始終會來,想多亦是無用,更多的時間,他是修煉母親的魔法和完整血咒的修承,但是在皇宮,他不敢佈置結界進行修煉,因為這裡很有幾個人會找他,好比凱莉、或者雅聶芝、藍水澈等女都有可能半夜尋來。

  想到藍水澈,忽然想到今日沒見到安科,他是否該去慰藉一下她呢?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在皇宮裡,能夠生出如此想法,不愧為一代雜種淫魔!嘿嘿,既為雜種,當無德而無畏……

  然而膽子大是一回事,真做又是一回事,想想的膽子他是有的,做的膽子他卻沒了,所以他仍然躺在床上淫思萬千,意淫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同時,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手淫。

  玩著自己的玩意,感覺自己像個怪物,本來就是雜種,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自從得到傳承,莫名其妙地生出翅膀(也不像精靈羽翼),且雞雞生得奇奇怪怪,通過淫獸鞭還能變化尺寸,真他媽的神了——神到「怪物」的地步。

  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怪物,難怪精靈族都把他當雜種看待,這是否應該稱為「與眾不同」呢?(有些自豪,也有些悲哀。)

  布魯苦笑著,玩弄一會自己的肉槍,始終射不出精,只得作罷,心思又放到關於魔法的記憶上,卻由此沈睡過去,不知睡了多久,夢中感到有動靜,睜開雙眼看見赤裸的雅聶芝,他驚得眼睛圓瞪,卻見她跨坐到他胯上,握著他巨棒就往她早已潮濕的陰戶塞頂進去,舒服得她直呼,他才醒轉神過來,擔憂地道:「雅聶芝王妃,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現在是午夜,精靈王跟皇后一起,今晚他不會找我。

  你放心吧,我敢來找你,擺明不會出事,要說害怕,我比你還害怕出事,所以你別擔心了,儘管拿出你雜種的本事滿足本王妃!」

  布魯聽得心安,雅聶芝如此說,證明今晚很安全(起碼不容易出事),所以他的興趣立即提升上來,雙手抓上她堅實圓脹的乳房,狠狠地挺頂一下胯部,撞得她深長細窄的陰道一陣攣痛,他呼喝道:「雅聶芝王妃,你最近有沒有禁食,我想肏你的菊花後道!」

  「不知道你會過來,事前沒有準備,下次吧!」雅聶芝有點惋惜地道,她也很喜歡肛交,只是未曾進行「禁食性浣腸」,不能夠滿足布魯淫欲的要求。

  「也好,下次就下次,王妃的陰道也超緊,和你的菊花腸道一樣的緊!」

  「雜種,你越來會越說話,我的陰道雖然細窄,可那是相對於我的體型來說的,如果一般的男性陰莖進到我的陰道,也會覺得我的寬鬆,但你的陰莖太粗大,撐得我像裂開一般,你真是天賦異�。」

  「像王妃這麼高挑的女人,卻有這麼細窄的陰戶,也是天賦異�!夾得我真緊啊,害我睡前還想著王妃打手槍,沒想到睡醒就可以跟王妃歡愛,真是那個心有靈什麼一點通,嘿嘿。」

  布魯淫言百出,偏偏有時候文化跟不上,想表現一下水平,往往失準,——當然,有時候他說話也是很有水準的,畢竟他繼承狂布宗族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歷史,只是這些歷史其實是一段漫長的粗暴史,沒有多少斯文……

  雅聶芝和他有一段時間,也習慣他的語言,在這種時候,不會責怪他所說的任何輕薄她的話,甚至他說她是母狗,她也會興奮地吠叫,所以她有時候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然而她拼命地在心裡求證她所愛的是精靈王,跟布魯只是肉體的交流,沒有半絲的歡喜之意。

  ——但唯心的求證,往往只能夠淹滅許多客觀的事實。

  「呼噢!雜種,我想我是愛上你的大肉棒,每次跟你歡好,都讓我無比舒服。

  自從被你肏過,我的興奮點就集中在陰道深處,跟精靈王做愛,不能夠盡興,我被你害苦了。恨不得天天跟你做愛……呼噢!我有些累了,你到我身上來……」

  經過一陣時間的折騰,雅聶芝的高潮漸臨,她顯得後繼無力,需要男人強壯的撲撞,因此翻身體躺在床上,張開她修長結實的玉腿,展露淫水淋漓的、黑毛濃濃的、被撐脹得圓張的陰戶。

  布魯翻身上陣,扛起她的兩條長腿,巨棒深入她雙腿間,不停地抽插,呼喝,呼喝,插插,插得她陰肉翻騰、黑毛嘶嘶,插得她淫水冒泡、腿間酥酥,他的龜頭也陣陣爽麻,伏首吻住她的嘴,她瘋狂地和他接吻,已經不再拒絕他吻她。

  熱吻過後,他把手指放進她的嘴,讓她含吮著,他道:「雅聶芝王妃,上次你給我肏的女人,應該是皇宮的吧?」

  雅聶芝剛經歷過一波高潮,此時甚是安靜,她的眼睛閃過絲絲驚色,反問道:「雜種,你怎麼知道的?」

  布魯笑道:「你跟她那麼熟悉,我猜她生活在你的周圍。」

  「別自作聰明,對你沒好處。」雅聶芝輕責之後,忽又道:「雜種,你是不是還想肏她?」

  布魯誠實地道:「嗯,有點想……」

  雅聶芝沈默一會,道:「也許讓她沈淪在你的強棒之下,她才會真正地和我同坐一條船,那樣比較安全。我想,經過那次,她無法把你忘懷……」

  她的語言,證明布魯是正確的——上次她意外地肏過的女朗是皇宮的一員。

  布魯興奮地道:「王妃不如去問問她有沒有興趣過來跟我們玩玩?」

  雅聶芝狠眼他一眼,道:「深更半夜,誰有興趣讓你肏?」

  「王妃不也是深更半夜過來嗎?」

  「我跟她不同,她上次是被你強暴的。」

  「王妃上次能夠讓她甘心被我強暴,想必這次也能夠做到。」

  「別妄想了,即使做得到,也不會常做。一次就夠了,她和你有關係,會守口如瓶,我為了這樣的目的,才讓你爽一次,別以為我天天送女人給你搞!」

  「我以為王妃會很疼我……」

  「疼你的是夫恩雨,非我雅聶芝。」

  「夫恩雨大人確實很疼我……」

  「雜種,你是不是搞了奇美?」

  「奇美不給我搞,說她把我當兒子。」

  「奇怪,為何她會拒絕精靈王?」

  「雅聶芝王妃,她拒絕誰,為何算到我頭上?」

  「只是隨便問問,精靈王很喜歡奇美,她的陰戶很奇怪,他說進到裡面比處女還緊……」

  「我也好想試試,下次你讓奇美給我搞吧?」

  布魯興奮地在雅聶芝胯間亂撞,她剛經歷一波高潮,此時又被他插得興奮,淫笑道:「奇美不行,我奈何不了她,況且她以前跟你父親有關係,你不好跟她那個。」

  「也是,你說得對,我怎麼可能跟奇美?用屁股想都不可能,所以別把罪算到我頭上!」布魯裝出生氣的模樣,雙手使勁地抓她的玉峰,以示懲罰她「冤枉」他之過。

  雅聶芝痛得呼叫,哀求道:「噢啊!雜種,我的肉球要被你抓爆啦,快快鬆手,我認錯,你的肉棒撞得我下面隱隱作痛,你小心些,別把我弄傷,我明晚還得陪精靈王。」

  布魯鬆開手,雅聶芝把他推開,跳下床穿衣,他納悶地道:「王妃,怎麼了?生氣啦?」

  「我要走了。」雅聶芝道。

  「什麼?你現在要走,我還沒射精!」

  「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經得到滿足。今晚不能夠跟你太瘋,免得留下後遺症!」

  雅聶芝說著,穿罷衣服,蹲到床前,捧著他的肉棒,張嘴含吮一陣,道:「我也想一晚留下來陪它,可是環境不允許我放任,你自己用手解決吧!」說罷,她直起身,轉身離去,結界自動撤消。

  布魯愣然許久,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太自私。」

  因雅聶芝突然離開,布魯硬著肉棒躺在床上,深深地體會到性能力太強也是一種罪,輕易地滿足女人,自己卻不能獲得徹底的爽快,倒不如那些早洩的傢夥(比如著名的安邦),插進女人的陰道就爽爽的大射其精。

  「要不要找儂嬡母女呢?她們就在對面屋……」

  布魯想著這個問題,越想越心動,披衣出門,四處一看,皇宮深夜,燈光星星,他看了看離他最近的安科夫婦的閣樓,心中念頭又轉,顧望無人,悄悄潛到那閣,鼻子猛嗅,只有藍水澈的體香,看似安科今晚不在家,他心裡狂喜,試控性地開窗,結果窗戶一推就開,他急忙爬窗進去,上得二樓,剛到安科夫婦的寢室門前時,聽到藍水澈幽怨地道:「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原來安科出外辦事,難怪今日不見安科,也難怪藍水澈獨守空房、怨氣沖天——她瞭解安科在外面肯定跟伊藤芙鬼混。

  布魯輕推開門,憑著一些記憶,摸黑走到床前,脫了衣服爬上床,抱住她就吻,她怔然一會,安靜地讓他吻,他開始解她的睡衣,她沒有抗拒,當他把她脫得精光,摸到她的寶貴的陰戶潮水洶湧,他沒有半絲猶豫,大膽地侵入她的身體,她才幽然地道:「雜種,你真是膽大妄為!」

  「我剛被雅聶芝強姦,可是她得到滿足後,不管我有沒有射精,拋下我就走。」

  「為何要跟我說這些事情?我不想聽……」

  「讓你知道也無妨……」

  「我不喜歡你跟她之後,又過來搞我,想到她昨晚跟精靈王搞,我就不舒服。別忘了她的陰道留有精靈王的精液……」

  「別擔心,我剛才擦洗得很乾淨,而且我敢肯定,她起碼有三四天沒做愛,因為她的陰道沒有精液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

  「嗯,你退出一陣,我佈設結界,把燈點燃,我想看你。」

  布魯翻身躺著,藍水澈落床布了結界,把壁燈點燃了。

  他看到她嫵媚的俏臉和嬌豔的美體,心想安科傻得放著美麗的老婆不要,偏偏跑去跟伊藤芙偷情,活該戴綠帽,便宜了他雜種。

  「藍水澈長老,怎麼看,你都比伊藤芙漂亮好幾倍,為何安科長老寧願跟伊藤芙偷情,也不願意留在家裡陪你?」

  「你不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嗎?跟了他幾十年,他厭膩了我。所謂的愛情,經不住歲月的磨耗。我的心,也不似以前純潔……」

  布魯跳下床,摟著她嫩美的嬌體,吻了吻她溫潤的唇兒,由衷地道:「在我心中,藍水澈長老像處女一般純潔,想想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你跟她們比起來,純潔多了。雖然你同樣跟我偷情,但你是被迫的……」

  「我現在……已經自願。」

  「啊?說得我歡喜,藍水澈長老的嘴兒真甜,讓我再嚐一口。」

  布魯吻住她的嘴,伸手把她的一邊玉腿提抱上來,曲膝略蹲,陰莖校正她的陰道,躬身送胯,巨牛進洞,溫熱多汁、滑膩而緊,舒服得他仰臉呼呼,雙手抱住她的小腰,胯部猛送,抽插得她呻吟連連。

  「喔喔喔!舒服,雜……雜種,我們到床上去,這樣子我不喜歡,好像很淫蕩……」

  「我喜歡藍水澈長老跟我做愛的時候表現得最淫蕩,平時又表現得堅貞。其實精靈族的女性平時堅貞純潔,可是暗地裡也淫蕩,像黛爾梅長老,她平時很文靜,誰知道她會背著斯通長老跟山特凱偷情呢?倒是不知道巨碩的巴拉姆會不會背著山特凱跑去跟別的男人偷情。」

  「雜種,告訴你一件事情,自從你上次說起黛爾梅之事,我留意皇宮的一些人,發覺巴拉姆跟精靈王有一腿,而爾玉妮王妃又跟斯通有一腿… …噢嗯!我一直以為純潔的精靈世界,一點都不純潔。現在雅聶芝王妃又迷戀你的肉棒,我……我也迷戀。」

  布魯把她抱壓到床上,一邊抽插,一邊玩弄她的乳房,道:「藍水澈長老,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的聲音不開心,我想不僅僅因為安科長老跟伊藤芙的奸情吧?」

  藍水澈的眼睛閃爍一些驚訝,歎道:「我知道瞞不過你,唉,事情怎麼變成那樣?好好的,突然變掛,我多希望她幸福,是我虧欠她太多。」

  布魯開心地笑道:「是嗎?要不要我替你還債?」

  藍水澈微怒道:「你用什麼替我還債?」

  「我用我的肉棒,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藍水澈舉手輕甩他的臉,罵道:「別想我女兒,我不會讓你碰她。」

  「嘿嘿,只是想想而已,我做了對不起她老爸的事情,哪敢碰她?」

  布魯狠頂進她的陰道,深深地塞著她的溫潤的緊夾空間,感到她神奇的妙穴開始收縮、蠕動、吮吸,雖然這種蠕動和吮吸沒有夫恩雨和水月靈的強勁,可是收縮得很緊,夾得肉棒酥麻勁爽,不由得讓陰莖深留在她的體內,靜靜地感受她的這種特性。

  他知道安科為何不喜歡跟她做,因為她的這種異�,會叫男人容易射精,安科在她身上難免傷自尊,倒是在伊藤芙的肉體獲得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所以安科寧願在伊藤芙的寡穴尋找自尊,而不願意在藍水澈的寶穴丟失男性的尊嚴,哪怕藍水澈比伊藤芙美麗許多倍。

  「喔呃!雜種,好舒服,大肉棒深留在我的體內,即使不動,也讓我非常舒服,原來大肉棒這麼好,以前一直不知道,難怪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要偷情,斯通長老的陰莖沒有山特凱的粗長,但我想不通為何爾玉妮跟斯通偷情,因為精靈王的陰莖比山特凱的粗長。」

  「你怎麼知道這些?」

  「精靈族高層都知道……」

  藍水澈羞羞地道,看來她很早就知道一些男人的尺寸,只是從未想過嘗試大號的陰莖罷了。

  布魯道:「我想爾玉妮王妃也許是耐不住寂寞罷,或者她跟斯通長老很早以前就有私情,畢竟我也見過精靈王的陰莖,他的尺寸確實很粗長,但和我比起來,他短小許多。最近我才知道,女人喜歡粗長的陰莖,以前我討厭自己生得太粗長,現在瞧瞧,雖然沒有小雞巴漂亮,可是非常實用。」

  藍水澈享受著巨棒撐體的妙感,仰臉上來輕吻他的嘴,嗔說道:「你的……肉棒,很漂亮,非常漂亮。」

  布魯一愣,這是首次有女人直接說他的肉棒漂亮,且說得那麼真誠,他從心裡歡喜,瘋狂回吻她,纏吻片刻,他瞭解藍水澈的高潮將至,於是快速抽插,高潮的她,陰唇緊緊地收縮,讓他興奮異常,加之剛跟雅聶芝征戰許久,在藍水澈的寶穴裡,再也堅持不住(他也很想射精),跟著她一起到達高潮,兩人歇斯底里的淫叫中,陽精股股地射擊陰道。

  「真爽,果然是藍水澈長老天生的寶穴美妙,在雅聶芝那裡沒射出的精,在你的寶穴瘋狂地噴射,我超喜歡藍水澈長老!」

  「我……我也喜歡你,雜種……大肉棒。」

  藍水澈享受布魯的事後吻舔,感動地呢喃,雖然這是背叛安科的奸情,可是她此刻一點也沒想安科,多少年的夫妻感情,在歡愛的喜悅中,就這麼被淹沒,只有當布魯離開,她才稍稍地感到對不起安科,然而一旦面對布魯,她心中的愧疚就會被性慾掩蓋。

  「藍水澈長老,今晚我留在你房裡可以嗎?」

  「嗯,安科不會回來,你早上再回去。」

  布魯得到允許,翻身仰躺,道:「藍水澈長老,我們都太急色,現在調調情,我的雞雞很快再次勃起。」

  藍水澈羞然坐起,趴身到他的胯部,握著他半軟的粗物,張嘴含住,吮吞一陣,把陰莖上的精液和淫液吞吸乾淨,她爬攀到他的胸膛,吻住他的嘴,如此一會,四唇輕分,她幽幽地道:「雜種,我好想替你生個孩子,我其實很喜歡孩子,只是我不能夠生……」

  「嗯,想生就生,我的精蟲比精靈的強勁,容易叫精靈懷孕。」

  「你說得容易,雖然你的生育機率比精靈男性好,可是精靈女性都有避孕的魔法,她們不願意替你生,即使你如何的強迫,也不會懷孕。再說了,精靈男女的生育機率不大,哪怕她們願意,也不一定能夠懷孕。我只是說想替你生孩子,但我不會真的替你生。」

  「精靈族大概沒有女人願意替我生孩子,唉!」布魯感歎,雖然跟許多女性有關係,但那些女性沒有一個敢替他生孩子,即使她們心裡願意,也害怕由此而引起的悲慘命運,如同他的母親埃菲那般。

  「願意是願意,只是不敢。況且,我有丈夫,即使做著背叛他的事情,也不能替你懷種。」藍水澈說的是事實,她說話一直很實在,這是她的性格。

  布魯想起拉西母女,問道:「藍水澈長老,你說精靈女性如果不願意替別人生孩子,怎麼強迫都不可能懷孕,拉西公主為何會有女兒?難道她像我媽媽一樣,願意替人類生孩子?」

  藍水澈一驚,媚眼凝視他,道:「拉西公主回歸,令精靈族很多人心中擔憂,但精靈王和克盧森很疼愛這個妹妹,他們表現得很歡喜,因此沒有人敢質問。我們六長老和精靈王商談過,他給我們的結論是拉西公主在人類世界盡量地迷惑人類,得到他們的信任,最終逃離,找尋到我們。」

  「為何她能夠找尋得到這裡?」

  「她說是狂布宗族的布血告訴她的。」

  「布血?」

  「你的七叔,他愛著拉西公主,但拉西公主被人類聯盟高層強佔,二十年前他就為此殺回聯盟統都,然而終是不能夠奪回拉西公主……」

  布魯的腦中現過一些記憶,那是留存在他父親記憶中的布血和拉西的那一段情史,知道藍水澈所說的不假,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難道是拉西公主親口說的?」

  「嗯,她說布血保住了她。那個,嗯,你們家族最冷酷的殺手,回到統都,把姦淫她的五個男人當場擊斃,被聯盟問罪,聯盟欲把他推上斷頭台。你的父親挾持女王的兒女,率領宗族殺進聯盟統都,向女王提出條件,只要她放過布血和拉西,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女王要求你父親自刎……」

  布魯急忙道:「我爸爸是那樣死的?」

  藍水澈幽歎道:「拉西公主是這樣說的,那個狂暴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橫劍砍向自己的頸項。女王最終覆行她的諾言,沒有殺死布血和拉西公主,但卻要拉西當統都上流社會的名妓,以此侮辱高貴的精靈族。當人類漸漸地信任她之後,布血把這個地方告訴了她。」

  布魯問道:「我七叔怎麼知道這裡?」

  藍水澈道:「這地方是你父親指給我們的,條件就是要我們精靈族給予你生存的空間。這是如此多年來,你能夠活著的真正原因,否則僅任精靈皇后不能夠保住你的命。多少年來,精靈族存活下來的人們都憎恨狂布宗族,但她們心裡同樣感激你的父母,只是這種感激沒有仇恨深遠。所以她們讓你活著,卻不讓你活得輕鬆。年輕的一輩,不懂得這些,因為年長的精靈,不願意提你們父母對精靈族的恩情,她們更多的時候是灌輸仇恨。」

  「為何你突然對我說這麼多?」布魯疑惑地問。

  藍水澈的嬌臉浮紅,幽怨地道:「因為……,我也許愛了你。」

  「什麼?你愛了我?」

  「從你牽我的手那一刻開始,我的心也被牽住。」

  布魯驚然一會,埋臉下來伏在她潔白溫膩的頸項,聞著她汗香味兒,沈聲道:「你畢竟純潔,我只是簡單地牽你的手,就把你的心都牽走。藍水澈長老,我不懂得愛,基本上狂布宗族的宗主什麼都繼承,就是繼承不了愛。所以我回贈你的語言,只是這麼一句——,我喜歡你的肉體。」

  「嗯,我知道,狂布宗族都是禽獸級的人物,他們不懂愛,隨意地糟蹋女性,但他們也會為女人瘋狂。你的七叔如此,你的父親如此,你大概也不能例外,只是你不懂得,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會讓你瘋狂。你們都欠著許多女!我想你也是這樣,把女人當作玩物或者征服的目標,這是你們宗族的信念。這種信念裡,沒有愛的存在,為何他們都愛了呢?」

  布魯沈默半晌,道:「你似乎很瞭解我的宗族?」

  「交戰那麼久,即使是敵人,彼此都熟悉。」

  布魯蠕動一下身體,悄然勃硬的陽物,深入女人半濕潤的陰戶。

  她輕輕呻吟,接納了他粗鉅的偷襲,柔軟的玉臂纏上他壯碩的軀幹,兩具火熱的肉體又一次糾纏。

  「原來傳說是真的,被你們宗族的男人強暴的女人,會愛上你們……」

  【第一集】第四章:皇宮三米嬌

  布魯在藍水澈溫柔的胸脯渡過幸福的一晚,黎明前摸著黑暗回到他的閣樓,倒床就睡,不多時,被皇宮的女使喚醒,開始一天的工作,無非是打理各種髒、重的活事,期間聽到一些人討論凱莉和水月靈兩女拒婚之事,從她們的言談中,聽得出沒人責怪凱莉,但水月靈卻是眾罵唾之,大家都罵水月靈不識好歹,且覺得她是故意要給皇族難堪,否則為何要在訂婚典禮上拒婚呢?

  聽到這些言談,布魯心中有些不快,然而他無可奈何,不管水月靈拒婚是否因為他,她的舉動都讓他感到驚訝(還有無可言說的喜悅),他想立即跑去會她,只是煩事纏身,他身不由己,依然得乖乖地任別人使喚。

  他也想看看傳聞中的拉西公主,可是轉遍皇宮,也沒能夠碰著,猜測拉西公主不大想出屋,或者要到後天舞會之時,才能一賭拉西的艷容— —人類聯盟的一代名妓,應該生得美艷傾城吧?

  只要想到美女,他的淫心都興奮異常,不管那女性到底會不會和他發生關係……

  雖然他的身份低微,可是在幹活的時候,他可以四處跑動,即使在神聖的精靈皇宮裡,也沒人阻撓他的行動,當然,這些行動必須有正當的理由,好比他需要幹什麼活之類。

  此時他正要前往皇宮後院的雜物間搬動各種宴具和樂器,因為時間充足,這種重活只有他一個人做,途中要經過露蕾公主和蒙特羅的閣院,某次到達蒙特羅的閣院之時,看見皇宮女侍阿伊進入蒙特羅房間,且把房門關緊,他覺得有些奇怪,只是不敢逗留,匆匆走了過去。

  進入雜物樓,走到一隻大鼓前,他坐到鼓皮上,想著阿伊怎麼能夠隨便進入王子的樓閣,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阿伊跟蒙特羅有一腿,然而問題又來了,阿伊是皇宮三個嬌矮精靈之一,身高只足一百二十九公分,勉強算一百三十公分,如何陪蒙特羅?

  按說蒙特羅是精靈王的血統,他的陰莖理應不會短小,如何侵入阿伊的小肉洞呢?

  一百三十公分,那可是裡芷的等級,克盧森都不能侵入裡芷,蒙特羅的物事難道比克盧森的短?

  布魯越想越來勁,看著座下的巨鼓,歎道:「人家甚麼時候都能夠轟小洞洞,我只能夠轟你的肚皮,悲哀啊!」

  他也不想想,昨晚他就轟了蒙特羅的生母的肉洞,然而他說的也是實話,雖然一般的宴會他不能夠參加,但如果是舉行舞會,或者有表演的話,他是可以作為協秦者的身份參與,因為他從十二歲開始,就被訓練成精靈族的鼓手,那可是精靈族唯一的鼓手,原因是:大家覺得他會生得強壯有力,訓練成鼓手最合適。

  精靈族本來是能歌善舞的,可他只是個半精靈,打從開始,精靈們就認知他不會有什麼藝術細胞,然而她們需要一個有力量的鼓手,只得勉強訓練他,當年為了訓練他,足足讓他在原野上敲了七個月的鼓,吵得精靈族無法安寧。

  皇天不負苦心人,她們最終把他訓練出來,成為精靈族唯一的鼓手,這也算是對他的侮辱,因為鼓手,在樂器界,無疑是苦力。

  精靈們一致稱讚:雜種真是做鼓手的料(潛在語:雜種是做苦力的料)。

  布魯為此自豪三年,直到十五歲的時候,某次聽到「敲鼓的人像鼓一樣辛苦」,才明白為何精靈族只有他是鼓手,其餘的精靈學的都是輕樂器,優雅而高貴,他卻是沈悶費力的爛鼓手。

  只是往好處想,他也終於有點精靈的「藝術細胞」。

  每想到這點,他又有些自豪,嘿嘿,自豪。

  布魯自豪地傻笑,心中想著蒙特羅跟阿伊的情事,瞧著四下無人,大膽地發動強悍結界,悄悄往蒙特羅的樓閣潛去,途中沒見有人,他貼耳到門前,聽到歡愛的特有聲響,知道蒙特羅果是跟阿伊小肉球做愛,他試探性的推推門,發覺門被反鎖,只是未設結界,估計蒙特羅不怕被人發現他跟阿伊的淫事。

  想想也是,蒙特羅身為精靈皇族繼承者,在皇宮跟女侍玩玩,有何可害怕?

  這鎖門的,當是一種習慣,但一樓的窗戶沒有關緊,他由窗口爬進樓廳,因了結界的掩護,樓上歡騰的兩個情種沒有察覺他的到來,悄悄地摸上二樓,驚覺蒙特羅連寢室的門都沒掩上,他歡喜的移步到門前,看到體格強健的蒙特羅把豐滿圓潤、嬌嫩無比的阿伊抱在懷,雙手抓著阿伊的蠻腰,跪在床上不停地頂插,看得他胯間的肉棒脹硬,恨不得跑過去一拳把蒙特羅轟暈,由他代替蒙特羅慰籍騷淫的小精靈……

  阿伊二十五歲,屬於肥腴型的女性,豐滿妖冶的圓臉和同樣豐腴的身段,讓她看起來渾身欲肉,她身高雖矮、體態亦肥腴,但比例甚好,加之臉蛋艷秀,且她是罕見的嬌小精靈,因此有著特別的韻味。

  蒙特羅繼承精靈王的血統,在性能力上比一般的精靈男性強,雖然臉蛋看似瘦俏,但體格比一般的精靈強壯,身高達一百八十六公分,比他母親高出一點點,滿臉性感精短的黑鬍鬚,充滿男性的魅力,成熟而冷酷。

  如果他肯剃去性感的鬍鬚,絕對是俊美小生,可是他以豎排至耳前的鬍鬚自豪,從來不敢把鬍鬚剃掉,這讓他看起來充滿野性和不羈的味道。

  精靈王是黑白髮色,雅聶芝是黑髮,因此雅聶芝生出來的兩個兒子,都是黑髮,但他們卻非黃種精靈,充其量只是白種黑髮精靈。

  床上的阿伊被蒙特羅肏得淫叫滿嘴,看得出她又興奮又辛苦,但蒙特羅異常興奮,布魯猜測阿伊的小型肉穴夾得蒙特羅的肉棒很是舒服,他很想看看阿伊的肉穴和蒙特羅的肉棒,可是兩人面向門,一時難以見全景。

  期待中,兩人換姿勢,蒙特羅抽出粗長的肉棒腳朝門仰躺,布魯看到他黑毛叢生的陰莖,比精靈王略遜一些,但足足十八公分,難怪阿伊會那麼辛苦。

  又見阿伊爬到蒙特羅的小腹,面朝門坐著,雙手反撐在床,拱起她肥嫩的小屁股,正好把她的胯間向布魯張開,加上她陰部金發淡生,他得以看到她的小肉穴,那肉洞兒很小,但勝在她的陰唇肥厚、翻張開啟,只見蒙特羅挺胯把龜頭抵在她翻張的陰肉口,猛地一挺,那肉棒插進她的肉洞,還剩一截,證明她雖然能夠容納肉棒的粗度,卻不能夠承受肉棒的長度,自然被肉棒撞得辛苦。

  「大王子,你輕些啦,阿伊的陰道雖然比莎茶的寬大,可是沒有多長,你太使勁,會把人家肚子頂穿。」

  阿伊撒嬌性地呻吟,蒙特羅爽呼道:「阿伊,是我父王強,還是我強?」

  「哎呀,王子,你問這種問題?我說過很多次,你們都一樣強啦!只是我們的事情,可不能夠讓精靈王知道,我會不好意思的。」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父王已經說過,把你賜給我作妾,這事連皇后都知道。」

  「我以前畢竟陪過精靈王嘛……」

  「父王他想搞莎茶和櫻侍,你已經被他厭膩。不知道他成功沒有?」

  「莎茶倒願意,跟精靈王試過幾次,可是精靈王沒能夠進去。櫻侍不願意,她的陰道最細窄,不可能容得下你們的巨物。本來我也是很難進來的,精靈王硬是用手把我的陰道撕開。像我們這種矮小的精靈,一般男性的陰莖難以進來,何況你們的陰莖不是一般的粗長!陰道像是被脹裂一般,很辛苦哩,可是也很……刺激。王子,我兩年前就是你的人,精靈王都不碰我啦,你不要老提這種問題,他是你的父王耶,為何要跟他比呢?」

  「我總想有一天,能夠青出於藍……」

  「王子已經青出於藍!」……

  蒙特羅聽到阿伊的讚歎,心情更好,仰撞得比前激烈,彷彿到了射精的前刻。

  布魯覺得沒啥好看了,越看越揪心(雞巴也揪得那個緊),乾脆偷偷下了樓,爬窗出來後,剛要去搬運東西,不料撞見迎面而來的莎茶和櫻侍,這兩個女孩和阿伊合稱「皇宮三米嬌」,意思是「米粒般嬌小的女孩」。

  櫻侍只有一百二十一公分,沙茶比她高出三公分,但她們的年齡都比阿伊高,莎茶二十七歲,櫻侍則是三女中年齡最大的,聽說三十八歲。

  他本來沒想跟蹤兩女,但是聽到兩女在討論性事,淫心大作,想從她們口中聽到一些秘密,悄悄跟在她們後面,有了母親強大的結界掩護,即使他緊隨兩女腳跟而行,她們也不能夠察覺他的存在。

  「櫻侍,為何你不允許精靈王恩寵你呢?」

  「莎茶,我不想變成一個玩偶。我們生得太矮小,如果是在以前,有很多像我們這般矮小的男性精靈,我們可以選擇喜歡的男人結婚。然而現在,只有克盧森王俯的羽丁公子是矮小的男性精靈。但矮小的女性精靈不止一個,我們不可能都嫁給羽丁。」

  「櫻侍,你說得也是,如果我們再高幾公分,或者能夠像阿伊一樣享受性愛。我太矮了,精靈王找過我幾次,每次鬱悶而歸,他那根東西好粗長,進不來哩。」

  「別說精靈王的東西,就是一般男人十三四公分的陰莖,也進不來。我十六歲的時候,和一個男孩談過戀愛,他嘗試好幾次不能夠插進來之後,氣憤得離開我,後來他在戰爭中犧牲。其實我們能夠容納十三四公分的陽物,只是必須男方的陽物堅硬無比,如果堅硬度不達到一定程度,很難進得到我們狹窄的細道。」

  「是啊,精靈王的陰莖塞得彎曲,還是不能夠塞進我的陰道……,櫻侍,精靈王說他很喜歡你,只是你一直未允許他碰你,讓我勸勸你哩。你是罕見的黃種精靈,同時也是罕見的矮小精靈,他不會放過你的啦!你別忘了他是精靈族的王者,想要的東西,始終會要到,你抗拒不了多久,倒不如乾脆答應他。」

  「我有我的自由,我不喜歡,即使他是王者,我也不會從他。我的心,已經不為男人跳動,自從被第一個男人背叛,我把男人看得很透,他們就是想要女人的肉體。什麼愛情,都是假的,那個傢夥,見我的身體無法使用,狠心背叛我,活該他命不長,被布爾一拳轟破腦袋……」

  「哇,櫻侍,你的情人是被布爾殺死的嗎?難怪說起雜種,你憎恨有加,原來這麼回事!」

  「說不上恨不恨,雜種那種男人,其實很討一些女人的喜歡。生得高大強壯,一般的女性會喜歡,但我們這般嬌小的女性,討厭四肢發達的男人!我早把情人忘卻,被布爾殺了就殺了,只是狂布宗族在我心中留下太深的痕跡,提起他們,我又恨又怯,那個宗族的傢夥把人當豬狗一般屠殺,非常殘酷。」

  「我小時候也害怕……可是我記不清楚。」

  「記不清楚也好,現在記著沒好處。倒是拉西公主回歸,我有些擔憂。人類聯盟可能發現我們了,要屠殺我們的其實是人類,狂布宗族只是被人類利用的屠刀。這個宗族的血承和他們訓練出來的死士,對魔法有著極強的免疫能力,一般的魔法難以傷害他們,這是我們最害怕的。」

  「我們不提他們,越說越害怕。我們又沒有犯人類,為何他們要趕盡殺絕?」

  「人類容不得異族的存在,特別容不得比他們高貴的異族的存在。」

  「嗯,好可怕的人類!櫻侍,我要去侍候露蕾公主,晚上再見。」

  「我也要去陪玉韻兒公主,倒是阿伊,為何伊藤伊公主經常不要她陪?」

  ……布魯在她們背後偷笑,阿伊是伊藤芙公主的侍女,所以被賜名為阿伊,現在伊藤芙跟安科扯姦情,當然不能夠讓阿伊常常貼在身邊。

  但這三個嬌小的女侍,平時是睡在同一幢二樓閣樓,那閣樓在後院中央,是精靈王特意為她們佈置的,由此可見嬌小的精靈,在精靈族可以得到特別款待,至於南部的兩姐妹,曾經皇族也想把她們納入皇宮,可是她們拒絕。

  布魯迴轉,經過蒙特羅閣樓時,看見阿伊從閣裡出來,走路的姿勢有點變調,似乎被蒙特羅粗長的肉棒插得雙腿軟酥,因為他已經撤消結界,所以阿伊也看見他,只是她對他視而不見,他朝她打了聲招呼,她也沒有回應,他自嘲地笑笑,和她擦肩而過,繼續幹活去。

  【第一集】第五章:突如其來的誘惑

  布魯見到儂嬡母女,也見到弗利萊家和尤沙家的重要人物,精靈族各個方向的人們幾乎到達西部,身份重要的人們住在皇宮前殿的客居,身份一般的平民則在皇宮附近找地方落腳,這精靈族本來人員就少,如今百分之七十的人口集中西部,算是難得一見的熱鬧場面。

  尤沙姐妹雖然惱他,卻沒有為難他,似乎已經接受某些事實,但這些事實傷害她們的心,要獲得她們原諒,短時間內不可能,布魯知道丹瑪和豔圖惱他到底,只有丹菡和丹羽稍稍給他點好眼色,想當初丹羽最恨他,如今倒變成丹羽最好說話,可謂人事變遷、難以估測。

  這些人當中,布魯沒見到水月靈的家人,大概因水月靈拒婚的緣故,沒臉出來見人,更沒臉在皇宮露面,想當初他們張羅著變成精靈皇族的國戚,是那麼的幸福和榮耀,不料水月靈打破他們的美夢,不認水月靈做女兒也情有可原——水月靈本來只是他們的養女而已。

  忙活到天晚,布魯沖澡後回到住處,等待明天的安排。工作在今日做得差不多,明天是一些雜活,加上明晚他要擊鼓,今晚說不得要休息好,所以什麼也不想,只想睡好覺,明晚把鼓敲好,這是他能夠參加宴會的唯一機會——如果不是因為需要他敲鼓,精靈不會允許他參與晚宴。

  也許是乾活太累,也許是心思平靜,他迅速入眠,睡得朦朧中,聽到窗外聲響,漸漸醒轉,卻是有人敲打窗戶,他以為是儂嬡或者雅聶芝,跑出來一看,一個完全陌生的美麗女郎。

  「你是布魯?」女郎在窗前問。

  布魯點點頭,道:「你是?」

  「可以開門讓我進去嗎?我不好在窗前站太久……」

  布魯隱隱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他轉身走去開了門,把女人迎進來,四周看看,已是深夜,沒有任何人走動,他把門鎖緊,招呼女人坐在閣廳的椅子上,道:「我進去穿上衣服再出來跟你說話。」

  ——他此時只穿一條短褲。

  女人沒有說話,他走進臥室,拿起衣服正待穿,但見女人走進臥室,並且把臥室的門掩上,又見她把窗戶鎖上,最後還佈設結界,他愣然許久,把手中的衣服放回原位,坐到床上,道:「為何把門窗鎖了,還布下結界?」

  「有些秘密的事情跟你說,不想被人知道。」女人她走到他的身旁,與他同坐床沿。

  女人的體香沖激他的嗅覺,生性淫色的他立即有了反應,下體把短褲撐頂若帳篷。

  「我和你認識嗎?」布魯心中雖然猜測到她的身份,但依慣例,還是問問。

  女人的妙手按在他的褲襠,媚笑道:「待會就很熟了。」

  布魯拉開她的手,凝視她的臉,道:「你是拉西公主?」

  「嗯,你猜得對。我回來後,聽說你很笨,看來她們錯了,你挺聰明。」拉西甜笑。

  如果略去她的年齡,她的相貌配上她的笑容,絕對讓人誤以為她才二十歲,實際上她已經六十三歲,和她的體貌全不對稱。

  「這不是聰不聰明的問題,我從小給精靈族幹活,幾乎認識每一個人,偏偏對你沒有印象,所以我猜測你是拉西公主,或者是拉西公主的女兒……」

  「因為你是布爾的孩子,回來後我立即打聽你的事,知道你在精靈族過得蠻苦,見面又知道你比你父親俊俏。」

  「因為我媽媽是精靈族美麗的女性……比你美麗。」

  「但你美麗的媽媽永遠都成不了你的女人,我卻可以。」

  拉西伏身在他的膝,這動作讓他意外,可是他沒有阻止,茫然地看著她的金發。

  許久,他道:「拉西公主,為何對我這麼好?」

  「你父親救過我的命,為了報答他,我想讓他的兒子獲得女性的溫柔。我聽說,精靈族沒有女性願意做你的情人,是這樣麼?」

  「嗯,我還是處男……」布魯坦然地說出他的名言。

  拉西隔著褲布抓住他的肉棒,道:「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你讓我受寵若驚。」布魯說著,把她抱起來,道:「我很想接受你的恩寵,但是如果事情暴露,我會沒命。拉西公主,你要勾引我,至少得分一下場合,我不是笨蛋,在這種地方跟你玩,還沒有玩到你,外面就會沖進來一堆人,把我拖出去剁成肉泥。」

  「你不信任我?」拉西委屈地道,她雙腳立地,站在床前,緩緩解衣。

  布魯靜靜看著,沒出言阻止,他在猜測她為何如此做,很少遇到這種剛見面就獻身的女性,她不愧是妓女出身,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精靈純潔的天性,在她身上已經被磨滅,媚蕩的神態和大膽的行為,叫淫魔般的他也瞠目結舌。

  「談不上信任不信任,你的舉動太突然,任誰都接受不了!拉西公主,你回來之後,應該清楚,精靈族只給我生存的空間,但沒有給我跟女人結婚的空間,我注定一輩子孤獨,注定這輩子要做處男做到死。你如此勾引我,有什麼目的?」

  布魯安坐在床上,雖然他的雞巴頂翹,可是他的語言冷靜,令拉西也感不自在。

  「我能夠有什麼目的,不就是報恩?我說過你父親對我有恩……」

  「啊,什麼樣的恩情?能夠說給我聽聽嗎?」布魯誠心地問道。

  拉西注視他一會,臉上嫵媚的神情消失,換成一付幽思的神態,歎道:「唉,其實我不願意提起那些事,更不願意在你面前提起。你真想知道的話,幫我把衣服脫掉,讓我坦誠地把一切告訴你。」

  「淫蕩!」布魯在心中咕噥一句,雙腳落地,站在她身前,道:「我沒有替女人寬衣的經驗,所以我拒絕你的邀請。但你硬要把你的衣服脫掉,我也沒有意見,只是別想讓我代勞。」

  拉西愣然一會,失笑道:「布魯,你真不像狂布宗族的男人。」

  「也許吧,我怎麼也是半精靈,算不上真正的人類,所以不像他們也是理所當然。聽說你的女兒也是半精靈,她在人類社會過得怎麼樣?我很想知道這點,如果你有興趣,我倒是願意聽聽。」

  拉西轉身背著布魯,沈默一陣,繼續解衣衫,這次她解得很順利,衣衫從她的俏背落落,迷人的背部線條展現在布魯眼底,他看到她那生養過的屁股,圓大而感性,玉腿修長豐健,從背部可以看出她擁有傲人的、性感的、健康的體態,惹得他淫心暗動,然而他清楚拉西獻身必然有著目的,或者是為了探知他是否獲得傳承,因此他忍著衝動,靜靜等待她下一步行動。

  「很完美的嬌體,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裸體的女人,拉西公主!」

  「我感到非常榮幸!」

  拉西回答,緩緩轉過身,布魯看見她的玉體,這具曾被許多男人品嚐過的女體,沒有半絲殘花敗柳的感覺,圓實的乳房並非很巨大,卻聳立如山峰,令人很難聯想到她曾生育、曾哺乳,然而黑紅的乳頭如指般大小,表明她的乳房曾哺乳過嬰兒。

  布魯猜測她是個戰鬥精靈,因為她的身體比一般的女性健實,肌膚的彈性充足,只有經常運動的女性才有這樣的身段和肌膚,腹部沒有因生育過而脂肪堆積,整個體態表現得青春、健康。

  一叢金色的濃毛偷生在她的胯間,令他很有趴下去拔草的衝動,只是他現在在裝正人君子,強行把慾望壓到心底,眼睛在她的胯間瞄了一眼,就把眼光放到她的臉上。

  她的臉是瘦長型的,玉鼻高挺,細直的鼻樑是她臉上最重要的特徵,那鼻尖突出,表明這種女人做事往往出格,且從她細高、堅挺的鼻子來看,她應該是那種自私而堅毅的女性。

  ——大概只有這種性格的女人,才能夠在人類的侮辱中生存下來吧?然而鼻子的堅挺,不能夠掩蓋她與生俱來的嫵媚,更突顯她的明艷照人。

  描得黛黑的眼簾,和黑亮的眼珠(雖然是金發,但眼睛是黑瞳),紅艷厚實的妙唇,感性中透露天然的妖媚,十足傾倒眾生的妖姬,難怪七叔為她不惜一切……

  布魯抓了抓她的乳房,是一種很結實的感觸,非那種哺乳過的棉軟,他的手沿著她的乳溝一直滑落,滑過她的小腹、撫過她的陰隆,手指擠進藏在她腿間的肉縫,發覺縫兒乾燥,他心中冷笑,知道這個女人表面作著獻身的舉動,心裡其實沒有半點意願。

  「你已經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是否該坦然跟我說了?」

  拉西愕然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面對她的裸體,他可以這麼冷靜。

  「我們到床上說吧!」

  「站在這裡說!」

  「為什麼?」

  「我怕到了床上,你又會有別的要求,卻什麼都不說。」

  布魯拒絕拉西香豔的邀請,他很想大干她一場,但為了小命,必須瞭解她要做什麼。

  「好吧,我們在這裡說,可是,你的手……」

  拉西低首看著布魯停留在她腿間的手,他的手指不停地勾劃她的陰肉,讓她非常的受用,然而這種受用是她抗拒的,所以她希望他能夠停止這種挑逗。

  布魯冷然笑笑,道:「拉西公主,你不是要勾引我嗎?我只是玩玩你的妙肉,何必在意?難道一定要我用雞巴搗你的洞嗎?」

  「你……」拉西媚笑的臉,變了顏色,可是很快又恢復媚惑眾生的笑容,道:「好吧,你玩,我說。」

  布魯一邊用手指玩弄拉西的私處,一邊聽著她訴說故事,她說的和藍水澈說的相似,只是更為詳細,從她的故事中,他知道她說的大部分是真實,因為父親留存的記憶被她的故事激盪出來,清晰地知道父親真的那麼死去。

  其實當時父親只有十來天的壽命,為了布血和拉西,他提前結束生命,關於父親的記憶也從那一刻終結,而在死前,父親把精靈族容身的秘密告知布血……

  「你流水了,流得很多,我以為做妓女的不會流水!」

  拉西把她的故事說完,布魯的兩根手指已經插進她的濕穴,她說話的聲音顫抖若呻吟。

  「你也流淚了……」拉西道。

  「啊?真的嗎?我還以為我只會流汗,原來我也會流淚。」

  布魯聳聳肩,抽出手指,舔了舔指尖上的淫液,道:「我今晚很傷心,所以不能夠陪你,如果想要我的處男之身,請你另選時間和另選地點。雖然我的七叔可以為了你把命都賭上,但我不會為了你賭上我這條賤命,因為我活下來原本很難。回去吧,拉西公主!」

  拉西默默地站立一會,伸手進他的褲襠,握住他粗長無比的陽莖,愣然一陣,道:「你比你的七叔還要粗長許多,不弱於你的父親。 」

  布魯無言,抽出她的手,她也懂得分寸,彎腰撿起衣衫穿上,在他耳邊輕語:「你什麼時候找我都可以,為了報答你父親的恩情,我這身體任何時候都是你的。」說罷,她撤消結界,飄然離去。

  布魯躺回床上,自語道:「老頭那麼死去,值得嗎?為何我有一種感覺,終有一天,他們會害他的兒子?宗族嗎?他們會當我是宗族的人嗎?我畢竟是一個半精靈……」

  【第一集】第六章:夢想混亂

  帶著許多疑問,布魯最終回歸無思的睡眠,直至天亮,他依習慣醒轉,出來看見所有人臉上帶著喜悅,大概因為今晚是舞宴之夜,精靈族好久沒這樣熱鬧了,她們拋開一切憂思,只期待一場突如其來的舞會。

  布魯卻憂思重重,一是拉西公主的問題,二是他的龍獸力量隨著修練,漸漸被他引動,差不多要和他本身融合,到時候變成他的力量,也即是說他成為真正的龍獸傳承者,則再也隱瞞不了。

  半日里撞見許多熟人,巴基斯、索列夫等公子也來了,並且撞見以前偶然相遇的一些女性,好比沙坦的情人析玲勤及她的母親都澤洛、還有野美芒,析玲勤不瞭解她曾經被他野姦,都澤洛和野美芒表現淡然,像是她們跟他沒半點關係,這讓他心安,只是他知道,一旦有機會,這兩個同性戀絕對想跟他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好幾次遇到豔圖和龍拉,都覺得龍拉看他的眼神奇怪,不像以前的陌生和冷冰(龍拉也冷豔的女人),他想也許因為在小河裸裎相見的緣故,雖然當時沒有真正侵犯她,但對於純潔的少女來說,無疑也算一種侵犯吧?

  也許正因為如此,撞見丹瑪和曼莎的時候,曼莎貼近他的耳邊,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雜種,你要對我妹妹負責!」

  他一時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可是他清楚曼莎不介意他搞她的妹妹,這叫他歡喜,越是喜歡曼莎了。

  下午開工時,進入皇宮後院,幹活期間被凱莉截住,她命他跟她走,他二話不說跟她到她的嬌閣,才道:「二公主,我在幹活,你找我有什麼話說?」

  凱莉把閣門虛掩,坐到廳椅上,本來明朗的眼神有些憂鬱。

  她道:「雜種,我拒絕和沙坦聯婚,你有何感想?」

  「能有啥感想?就是覺得沙坦沒福享,哈哈!」

  布魯開心地笑,這事讓他很爽,凱莉沒跟沙坦訂婚,水月靈也拒絕蒙特羅,他如果不爽的話,什麼時候爽呢?爽,爽到心坎兒上!

  「無恥雜種,我就知道你是這種反應!得意了吧?我拒絕了沙坦,以後要嫁個好男人,也沒有選擇了。精靈族就那麼幾百號人,能夠匹配得上本公主的,除了弗弗萊家的沙坦,也沒別個!」

  「或者平民精靈也比沙坦好,只是沒有他的身份罷了。」布魯不屑地說。

  凱莉罵道:「你懂個屁,我們精靈族聯婚,從古到今講究地位和身份。」

  「我沒有地位,也沒有身份,你會嫁給我嗎?」布魯大膽地調侃道。

  凱莉凝視他一會,曬道:「別以為我拒絕沙坦是因為你,我只是不想嫁他……」

  「這就好,我原以為你是為了我,害得我有些過意不去。」布魯說著,俯首下去,雙手撐在椅擺,臉埋進她的頸項,聞她的體香,深深吸一口氣,認真地道:「你若果不是為了我,又為了誰?我大膽問你一句,如果今天我想要你,你會不會給我?既然你連那麼好的婚事都毀掉,不妨讓我把你的貞操也毀掉吧!」

  「你走開,我只是拒婚,沒說要跟你!」凱莉受不了他咄咄逼人,雙手推在他的胸膛,但沒使上力量,自然推他不動。

  他張嘴輕吮她的耳朵,呢喃道:「上次你到王俯,跟我說你的訂婚,其實是想獻身吧?你知道我曾經吻遍你的全身,你的身體早已經屬於我,所以你的心也在我身上,雖然我是一個低賤的雜種,卻把高貴的公主的心兒偷走了,我猜得對麼?」

  凱莉使勁把他推開,站起身沖出門去,他愣然許久,臉上偷出絲絲的笑意:凱莉匆忙離開之時,她的臉兒像春霞一般艷紅……

  「藍水澈說得沒錯,被本雜種強暴的女人,都會愛上本雜種!但她的話也得改一改,應該說被本雜種非禮過的女人,同樣會愛上老子!哈哈,原來我這般討人喜愛,可惜我都不懂是什麼,幹!」

  布魯得意地自語,想到凱莉忘了這是她的房間,竟然從她的房間慌忙逃跑,他就想撒泡尿大笑幾聲,看看自己被尿水倒映出來的臉是不是同樣的充滿「騷味」?

  哈哈,騷!

  正準備離開凱莉的芳閣,予夢公主出現在門前,她看見笑得淫邪的布魯,問道:「雜種,我二姐姐呢?」

  布魯壞心一動,朝二樓的寢室指了指,道:「二公主在上面睡覺,她讓我過來搬東西,可是我到來之後,知道她在睡,不敢進她的房間,麻煩四公主叫她一聲,說我過來幫她幹活。」

  予夢瞄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徑往二樓登,布魯跟在她的後面,她推開門,看見裡面沒人,轉身就要責問他,然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把她摟入懷裡,埋首強吻她的小嘴,她慌然掙扎,雙手轟推他的胸膛,強大的魔勁撞得他血液沸騰,身體隨之被她轟落一樓,他掙扎爬起,疑惑地看著二樓上羞憤的予夢,怒問:「四公主,為何落這麼重的手?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吻?上次我吻你很久,你也沒有打我!」

  「什麼?」予夢嫩臉浮紅,驚問:「你……你跟我四姐姐是什麼關係?」

  「四姐姐?」布魯疑惑地看著樓上的公主,恍然道:「你是五公主?」

  「我問你跟四姐姐是什麼關係!」予想從樓上飄到布魯面前,怒叱。

  布魯心思急轉,知道一個回答不對,這事會鬧得很大,予夢和予想雖是雙胞胎,生得一模一樣,她們的心性卻不同,予夢開朗、善良,予夢冷靜、莊肅,今被他冒犯,或許會要他的命……

  「予想公主,我剛才叫你四公主,你沒有糾正……」

  「回答我的問題,你跟四姐到底什麼關係?」

  予想重申她的提問,布魯冷汗直冒,決定賭一把,道:「我是予夢公主的情人,剛才我以為你是她……」

  說到這裡,他停頓住,眼睛直直盯著予想,怎麼看,都看不出她跟予夢有何不同。

  她被他如此逼視,反而眼光不定,靜立一陣,冷道:「跟我走!」

  雙胞胎公主居住的閣樓在后宮西南大院最尾部,也即整個后宮的最深院,布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予想進入她們的閣樓,予夢看見他的時候,愣然半刻,朝予想道:「五妹,你帶他過來做什麼?」

  「四姐,你自己問他!」予想怒氣未消地坐到籐椅。

  予夢看看予想,眼睛轉向布魯,叱道:「雜種,你是不是吻了五妹?」

  布魯大驚,道:「四公主,你怎麼知道?」

  予夢坐在予想身旁的椅子上噓喘,看似受了沈重打擊。

  布魯感歎她們生得太像,他分得出雙胞胎寡婦,卻難以分清雙胞胎公主。

  「四公主,我把五公主當成你。我問過她,可她沒否認,我就親她!」

  「你什麼時候有權利隨便親我?」予夢嗔怒道,臉上羞憤紛呈。

  予想冷淡地道:「四姐,他說是你的情人。但看來好像他欺騙了我,真的是這樣,我要把這事告訴母后,讓他受到懲罰!」

  「五妹,你要告訴母后?」予夢吃驚地看著予想,好一會,幽幽地道:「你、你別告訴母后,我……我……我承認他是我的情人。他冒犯你,姐姐向你道歉。」

  予夢冷眼盯住予夢,藍色的美眸流動驚訝和惑然之光,難以置信地道:「四姐,你真的跟他?我以為只是他說謊,因為我從來沒感到你被男人侵犯……」

  「我和他的時候,都離得很遠,因為我知道太近,你會有感應。像剛才你被他吻,我感應強烈,只是不知道誰吻你,正奇怪著,你領他進來。五妹,他也不是故意犯你,看在姐姐份上,原諒他吧?」

  予夢哀求,讓布魯心中疑問重重,為何予夢為他求情呢?

  按理說,他跟予夢沒多少接觸,只是上次郊遊時強吻她,應該不能成為她替他求情的理由吧?

  他靜靜期待予想的回答,現在是緊要時刻,千萬不能夠在這種時候出問題,要不然他還沒有逃出幽林,就被精靈族給堵死:他最近常想著是否應該離開精靈族,到外面的世界看看,畢竟精靈族給他的感覺,也不是他最終的歸宿。

  只是就離開或不離開的問題,他一直在思慮……

  如果不離開,力量的傳承,會叫他成為精靈的目標:若是離開,他不知道去哪裡。雖然精靈族非他歸宿,可是他生長在這裡,除了這片寧靜的幽林,他能夠往哪裡尋找他的生活呢?

  「我可以原諒他錯吻我之過,但我不會原諒他害了姐姐!」

  予想的話語叫布魯驚心,予夢錯愕一陣,歎道:「五妹,他沒有害我,我自願的。」

  「四姐,我不管這些,我只知道你不能夠跟他……」

  「五妹,他雖然是我的情人,但並沒有毀我。」

  「沒有毀你?」予想訝然,道:「你說你是清白的?」

  「嗯,姐是清白的,只是親親吻吻,他不敢害我。」

  布魯聽著兩姐妹的談話,感到她們忽略了他的存在,但他清楚予夢如此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讓他因此被懲罰,並非予夢真的當他是情人,雖然這讓他有些失落,然而他心中也感激。

  予想�首看看布魯,道:「雜種,母后那麼護你,為何要害我姐?你當知道你什麼身份,如果讓人知道你和四姐的事,你讓四姐的臉面往哪擱?你又讓皇族的臉面往哪擱?母后保證你的生存權利,但她沒有說把女兒也讓你糟蹋。」

  布魯看著予想美若花朵般的俏臉,心想如此相像的姐妹,聲音也是一樣,為何說的話截然不同?以前只是覺得予想相比予夢,予想只是婉靜些,沒想到這種婉靜藏著冷酷。

  「五公主,承你所言,我深深瞭解自己的身份。」布魯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走到她面前俯身撐在椅把上,沈道:「但你可知道,雜種從來沒有臉面,所以也從來沒想過「臉面」這兩個字。因此,我強吻你們兩姐妹。我不是四公主的情人,只是像強吻你一樣,曾經強吻過她。我很感激她維護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

  兩女被他的舉動震住,予夢愕然地側視他,予想則垂下臉……

  布魯移身至予夢前,捧住她的小臉,埋首吻住她的嘴,一旁的予想羞然驚叫:「雜種,別吻我!」

  ——布魯從她們的談話中,瞭解一件事情:這對雙胞胎有著心靈感應。

  予想推打布魯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起身要踢打他,予夢撲到他身上,喊道:「五妹,別打他,姐求你,別為難他。」

  布魯趁機伸手到予夢的褲襠,捏弄她的私處,兩女同時呻吟。

  予想的雙腿酥軟,怒叱:「雜種,你欺人太甚!我非殺你不可……」

  兩女知道布魯發現她們的秘密,所以才這般故意戲弄她們。

  予想伸手甩了他一記耳光,痛得他呱呱大叫,伸手抓住予想的衣領猛撕,把她的胸衣撕破,兩座堅挺的白玉峰浮現他眼前,她驚得雙手掩胸,伸腳踹布魯,連同予想也被她踹了。

  「你們幹什麼?造反嗎?」門外響起凱莉的怒吼。

  三人舉眼看去,只見凱莉站在門前,俏臉血騰,嬌體發抖,憤怒難當。

  予想一陣委屈,掩胸哭道:「二姐姐,雜種欺負我們,他、他……嗚嗚!」

  凱莉進來,把門虛掩,看著地上的三人,怒叱道:「都給我起來!」

  布魯從予夢身上爬起,不料被凱莉一腳踢飛,撞得桌椅粉碎。

  予夢爬跑過去抱他入懷,朝凱莉怒叫:「二姐,你想踢死他嗎?我跟他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予想,你進房間換件衣服!」凱莉不管予夢的怒言,命令予想進屋著衣。

  予想卻不聽他的話,反而氣道:「二姐,換什麼衣服?都被他看了,我要殺了他!」

  說罷,她怒沖沖地朝布魯和予夢走去,凱莉叱道:「予想,你不聽我的話?」

  「二姐,你怎麼知道我的感受?我絕對不能讓四姐跟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四姐有那種感應。要是他們……,要是他們在我附近做什麼,我怎麼辦?他今晚發現我和四姐的秘密,我不能夠讓他活著,哪怕母后問罪,也要堵住他的嘴。」

  凱莉沖過來抱住予想,罵叱:「你想讓精靈族都知道嗎?給我冷靜下來,否則我們三姐妹都變成笑柄!」

  予想聽到這裡,憤怒的神情稍稍平息,回首哭倒在凱莉懷抱……

  凱莉也平靜了些,看著嘴角流血的布魯,知道自己剛才那一腳過重,心中莫名的心疼,道:「予夢,扶他起來,我們心平氣和地談談。」

  予夢扶布魯坐到椅子上,道:「二姐,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也不用你問,我直接說了。上次在森林,我們看見大姐跟安科長老野合,當時我不懂,他怕我吵,把我壓著,又吻我。我和他的關係,就是這麼。你們別把他想得太壞,他是為了替大姐遮醜,才那麼做。」

  兩女聽了予夢的述說,傻了眼,許久,凱莉問道:「予夢,你是說你和他只是這般關係?」

  「嗯,我跟他是這般,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你們別害他。他多壞,也是對我壞,我都沒有打他,你們憑什麼打?明知道他生活得那麼苦,母后都覺得對不起他,為何你們這麼狠心?我以前也不懂得,被他吻之後,我關注他的事情,瞭解我們把他當牲口使,卻連飯都不給他吃飽。他到底欠我們什麼?如果不是他的父母,我們也不能夠生活在這個地方,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布爾指給我們的嗎?當年也是布爾故意放我們精靈族生路……」

  凱莉愕然,予想從凱莉的懷抱轉身出來,掩著胸脯,看著伏在布魯膝間的予夢,道:「四姐,你說的是真的?」

  「這是母后告訴我的,她本來不想說,我苦苦哀求,她才說。布爾給予精靈族生存空間,他要求埃菲替他生孩子,母后承諾讓他的孩子在精靈族生活。可是你們也看到,他這十九年,算是生活嗎?精靈族把他爸媽的恩情忘了,把他當牲口的驅使,他一點都不在意,任我們驅使、任我們侮辱!從懂事開始,一直這般活。你們卻要殺他,只因他吻我?你們不喜歡,我不讓他碰就得,何必動粗?打在肉上都是痛的,他也是肉長的人! 」

  予夢說出這翻話,伏在布魯的膝上慟哭。

  布魯撫摸她的金發,柔聲道:「別哭,我打不痛,公主別忘了我是雜種,厲害的雜種!」

  凱莉看到這裡,過來拍開布魯的手,罵道:「雜種,你別亂摸我妹妹!」

  予想訝然看著凱莉的舉動,心中有種異樣的預感,一時又說不上來。

  凱莉把予夢抱起來,道:「予夢,你的意思是你同情雜種?」

  「嗯,他本該被同情……」

  「你說跟他斷絕關係?」

  「只要你們不打他,我以後不讓他碰。」予夢傻傻地回答,眼淚流個不停。

  凱莉咬了咬唇,道:「予夢,姐問你一句,你喜不喜歡他?」

  予夢淚眼看著凱莉,顫著聲音道:「姐,我……我,我不喜歡。」

  「你說的是真心話?」凱莉重複地問道。

  「嗯,真……」予夢垂下臉,淚滴如雨。

  「既然如此,我把他帶走。我拒婚,只因他。」凱莉不管兩女,扯抱著布魯往外走。

  直到凱莉把門掩上,予夢雙腿一軟,坐倒地上痛哭。

  予想蹲下來摟住她,哽咽道:「四姐,別哭。」

  予夢哭個不停,予想把她抱扶到床上,她撲到枕上還是哭,惹得予想跟著哭。

  哭了許久,予夢翻身看著予想,淚眼巴巴地道:「五妹,我怎麼辦?」

  予想歎道:「別想了,雜種是我從二姐房裡帶過來的,她只是領回去。你也說不喜歡他,這麼算了吧。」

  「可是,我心好痛……」

  予想掩著酥胸,痛苦地道:「我能夠感受四姐的心痛,所以你別讓我那麼的痛。我跟雜種沒有關係,別把我扯進你們的泥潭。」

  予夢含淚點頭,道:「嗯,我知道。以後我不會那麼傻……」

  予想含淚微笑,道:「四姐,我想問問,為何喜歡雜種?」

  予夢淚臉泛紅,盯著予想的胸脯,答非所問地道:「我的胸脯好美啊,早知道把它給雜種,二姐就不能把雜種搶走。」

  「你的胸脯?」予想惑然地問。

  予夢指指她的裸胸,道:「我的胸脯跟你的胸脯一模一樣……」

  予想一聽,低首看自己的酥胸,舉手摸摸嘴唇,忽然脫衣,邊脫邊道:「我換上衣服算賬去!」

  「算什麼賬?你不是答應我了嗎?不能夠傷害他……」

  「我跟你不同,我的胸被看過,我的嘴被吻過,我饒不了他!」

  予夢抱住予想,哀求道:「五妹,別打他,我心疼!」

  「我找二姐理論,剛才只是她說,雜種沒發言,不能證明雜種是她的男人。四姐,雜種摸你的時候很溫柔、很坦然,沒因二姐在場而退縮,這說明兩點,一是雜種天不怕地不怕,二是雜種跟二姐沒有實質關係。」

  「什麼實質關係?」

  「就是肉體關係。」

  「真……真的嗎?」

  「看看才知道,二姐把他帶走,只有兩種結果,一是把他打得半死,二是跟他……」

  「五妹,我們趕緊找二姐去!」予夢跳下床,扯著予想就跑。

  予想嬌喊道:「四姐,我還沒穿衣服……」

  【第一集】第七章:第一公主

  進到房間,布魯就感氣氛不對勁,凱莉不但把門反鎖,還佈施結界,最重要的是她滿臉怒色,他當即道:「二公主,如果你想打我,過了今晚再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過了今晚,他溜得遠遠的。

  凱莉陰晴不定地看著他,道:「雜種,我的兩個妹妹是不是很好玩?不但漂亮,且是雙胞胎,很多男人都想玩美麗的雙胞胎,你也玩得不亦樂乎吧?」

  「凱莉公主,我沒有玩她們,予夢公主也說了,當時情形所迫,我不得不吻她……」

  「說得輕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愛說謊?當時迫不得已吻予夢,為何今日吻予想?」

  「一時衝動……」

  「很好,我也會衝動,但在衝動之前,我必須問清楚,予夢離開後,你跟藍水澈長老做了什麼?當日藍水澈從山林出來,她的臉色非常不對勁,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

  「我跟藍水澈長老是清白的,她看見丈夫跟你大姐偷情,臉色自然不對勁,僅憑她的臉色,你就可以冤枉我?」

  凱莉逼近布魯,聽到他的辯駁,她冷笑一聲,道:「藍水澈那日的神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幸福滿足,沒有半絲的痛苦之色,而且你們在山林里呆的時間太長.本來我想對你溫柔些,但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不溫柔的公主!所以,我今天要……」

  「啊呀!」布魯痛喝,他沒想到她話都沒說停,拳頭就轟在他的小腹,他被她打得彎腰伏地,但事情沒有就此結束,他的衣領被她扯住,接著她的粉拳繼續招呼他,連續打了他三四拳,轟得他頭昏腦脹,心中憤怒,猛然立起,頭蓋頂撞她的腹部,拳頭朝她的小腹轟了一拳,把她轟打得後退,他爬退兩步,站直身體,眼睛凶狠地盯著她,道:「你要像上次那般打死我嗎?」

  凱莉冷笑道:「不錯啊,雜種,敢還手,我以為你永遠都那麼孬!」

  看來布魯的拳頭對凱莉構不成威脅,只令凱莉感到突然,沒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不想太窩囊!我愛吻誰就吻誰,予夢喜歡我吻,輪不到你說話。我跟你沒啥關係,用得著怕你?即使我肏過你,我也一樣肏你的妹妹,怕你不成?」

  ——有種!布魯在心中自豪地替自己吶喊助威……

  凱莉氣得滿臉通紅,嬌叱著射身過來,他還沒看清楚,胸口被她轟了幾拳,胸腔腥血沸騰,倒在地上吐了幾口濃血,正要清醒頭腦施放強悍結界時,胸膛被她坐實,脖子也被她的手叉住,見她舉拳又要打他的臉,他怕今晚見不得人,怒得大叫,雙手抓住她的衣服撕扯,臉部中了她一拳,一陣頭暈,他狠狠地抓著她的乳房,抓得她嬌聲喊痛,縮手回去瓣他的魔爪,他趁機仰身,張嘴咬在她的乳峰,她停止驚叫,道:「雜種,敢咬傷我的乳房,我跟你沒完。」

  布魯心頭一震,咬勁放鬆,雙手摟住她滾到一邊,壓她在地,嘴離開她的乳峰,吻住她的嘴,同時狂撕她的衣褲,她掙扎著,卻沒有捶打他,於是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想打死自己,大膽地吻著她,不停地撕解她的衣褲,她的雙手狂亂地敲打他的背部,卻失去剛才那種傷人勁道,打在他的背上不痛不癢,他當然不會因此而停止。

  直到他把她的衣褲全部解除,他才離開她的嘴,迅速縮身下來,吻住她的私穴,她嬌體陣陣顫抖,罵道:「雜種,你放開我,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打死你,再這樣的話,我像上次一樣打得你半死,噢啊!雜種,你真的敢……」

  布魯沒空跟她說話,他此時被憤怒佔據腦袋,被慾望驅使行動,已經忘掉凱莉是公主,這裡是精靈皇宮的後院,只管做他的淫行。

  凱莉沒想到他如此迅速地吻她的羞處,心中驚羞之際,嬌體也被他吻得發軟,扭動得劇烈,卻沒有把他推開,只是羞怒地喊:「雜種……你真的敢……,死雜種,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毀了我的純潔,你會沒命!我父王、我母后,一定會追究!噢啊!啊!雜種,不要咬我的肉,我恨死你!」

  布魯見凱莉不推自己,心中早已明白,一邊吻她美麗的私穴,一邊躬趴身體,雙手返回去脫自己的褲子,心中狠想:「老子沒什麼不敢,總有一天把讓你們幾姐妹像尤沙姐妹一樣,變成老子的女人!」

  「雜種,你要做什麼?」凱莉看見布魯脫褲子,她明知故問地叫喊,雙手卻沒把他推開.

  即使布魯是呆子,也明白她的心態,何況他並非呆子?他迅速脫掉褲子,感到凱莉的嫩穴被他吻得愛液流溢,他仰起臉,雙手解衣,凱莉傻傻地張著雙腿躺在地上,他把衣服全部脫掉,重新趴到她健美的軀體,凝視她朗美的臉,道:「你打得我那麼痛,要怎麼補償我?」

  凱莉惱羞地別臉向左,不反抗也不回答。

  布魯把她的臉扳正,慢慢地吻下去,她的喘息加速,忽然推倒他,坐起身,道:「雜種,我本可以給你,但你跟我妹妹扯上關係,我不會讓你碰我。」

  「這事由我說了算!」

  布魯伸手摟她入懷,吻住她,撫抓在她堅實彈性的玉峰,她推拒一陣,變得安靜,相吻許久,她的手撫摸上他的背,至此他才離開她的唇,輕然地把她推倒在地,看著她迷茫的臉。

  堅強、豪放、霸道的她,也流了淚……

  「為何搞我妹妹?」凱莉質問,語調委屈。

  「我只是吻她們……」

  「事情沒你說得那麼簡單,精靈族男性少,皇宮的男性更少,除了兩位哥哥,她們很少接觸年輕男性,又是春心初開的少女,你這不是害她們嗎?」

  「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她們是高貴的公主,我只是低賤的雜種,怎麼害得了她們?」

  「我不是被你害了嗎?混蛋雜種,你雖然低賤,可是……可是,你就是很會害人!水月拒絕我大哥,肯定也是因為你,那小妮子也是愛上你,否則當初不會那般救你,予夢剛才死命護你,你敢說你不害人?你就是專門害女人的雜種,因為你的父親就是那樣的傢夥!」

  「別總拿我跟父親比,你也沒有見過我父親.」

  「我聽說……」

  「我多事情只是聽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很厲害?」

  「你什麼厲害?你沒有一點厲害……」

  「二公主,我做愛很厲害,你沒聽說過?」

  布魯說著,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肉棒上,命令道:「抓著,你就感到我多厲害!」

  凱莉沒想到他這麼做,也沒想到本來要打他的,最後變成這樣的結果。

  握著他粗長、燙熱、堅硬的肉棒,她那像男人般豪爽的心靈如嬌花似顫抖,唇兒顫顫地道:「雜……雜種,我知道你很粗長,我拒了婚,現在什麼都不管,今日把身體給你,以後你聽我的話。」

  「啊,我以後都聽我的公主的話,現在你乖乖的?」

  凱莉臉上浮起羞紅,她雖貴為公主,平時很少有這種嬌氣,因她生得高挑、健美,加之臉部線條明朗,美麗中帶著男性般的堅毅、豪邁,然而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陷入愛河之時,面對心愛男人,都會表現出女性特有的嬌羞和溫柔。

  「雜種,你跟水月是不是做過?她跟以前有些不同,我總覺得你跟她做過.」

  布魯微愣,想了想,點點頭,道:「她把童貞給了我,卻和我斷絕關係.」

  「難怪她拒絕皇兄!」凱莉哀歎,水月靈和布魯的事,她不感到多大的憤怒,也許因為她早知道事情會發生,況且一直以來,她知道水月靈跟布魯的關係不淺,只是確實地知道了,心中總是不舒服。

  布魯看著她沈思的表情,問道:「不生氣嗎?」

  凱莉無奈地道:「只是沒想到水月那麼大膽,但我想你和她總要發生,遲早問題.雜種,你愛水月嗎?」

  「我不知道……」布魯如實回答。

  凱莉輕輕合上眼,道:「抱我在床上吧,地板雖不髒,但是太硬!」

  「我的肉棒比地板還硬,你不怕嗎?」

  布魯把凱莉健美的嬌體橫抱起來,登上樓梯。

  凱莉埋首在他粗壯的臂膀,幽嗔道:「水月都不怕,我怎能輸給她?」

  布魯早已清楚凱莉的心意,只是在這之前,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因凱莉的身份和脾氣,他難以駕馭,若果奪取她的貞操,以後他在精靈族的活動會變得沒有自由,這女人的獨佔欲極強(也許只是他的誤解,起碼她沒有排斥水月靈),豈會讓他繼續姦淫別的女性?

  有時候,他非常希望,多幾個羽輕如和天依,她們不但不吃醋,還支持他四處姦婬女性,他也想不明白她們的腦袋是什麼構造,可是他非常喜歡.

  然而他天性的淫根,令他時刻想奪取凱莉的貞操,加之現在的他需要處女,雖然過多的奪取處女元貞,會導致龍獸血咒的過快成形,叫他變成精靈的宿敵,使他猶豫不決,只是近來他用「聰明的腦袋」想了想,不管快還是慢,始終得面對,與其慢慢的煎熬,倒不如乾脆地了結一切——宿命若如此,便讓宿命結束。

  此種情況,他想不了結,也難了:看著橫躺在床的、赤裸的凱莉,他已經把自己脫得像原始人,舉著原始的撞擊棒,氣勢洶洶地向著凱莉的幽潭小洞,誓要拔開潭草,把棒撞進洞縫中,看能不能夠撞擊得出晶瑩芬芳的瓊漿玉液……

  「凱莉公主,我的肉棒是不是你見過的最強悍的?」

  當一切危險的氣息消失,布魯的淫言開始充斥。

  凱莉性格豪烈,仍然被他的淫語挑逗得羞紅滿臉,抿著嘴兒不出聲,眼睛閃啊閃的,瑩光若桃汁。

  布魯沒想到她也有如此的一面,心想不管多麼烈性的女孩,到了此種時候,依然母性十足,何況凱莉非絕對烈性之女,這種溫柔可人、嬌羞霧雨般的神情,出現在她的臉,亦屬正常。

  「為何不回答?難道你見過更粗長的肉棒?」

  「誰會有你雜種生得那麼恐怖……」

  「也是,都不怎麼漂亮……」

  布魯得到凱莉的回答,雖然她肯定他的粗長,可是她說他「恐怖」,又讓他覺得雞雞不漂亮,感覺稍稍的遺憾:如果她說他的棒棒又粗長又漂亮,他會更喜歡,只是迄今為止,沒有幾個女人同時肯定把這兩項特徵。

  (淫獸宗族的傳承,以生殖器論之,難免對生殖器有著與生俱來的崇拜和執著!)

  凱莉本羞於回答他的問題,今厚著臉皮兒回了,他又不滿意,她嗔道:「死人!我沒說你的不漂亮,只是說你太恐怖……我起碼沒說你包皮過長!雖然,嗯,雖然我沒跟男人那個,可是我也看見過一些。無意中看見的……」

  語無倫次的凱莉,失去她原本的風格,但布魯覺得這樣的她,特別可愛。

  布魯非首次欣賞她的裸體,其實他對她的身體的記憶深刻,當初她和水月靈同睡在他的床上,他曾認真的比較兩女的身體,因此,她的肉體的特徵深深地鉻印在他的記憶——淫魔沒有別的強項,除了記住美女的身體.

  見她緊攏雙腿,崩緊身體無助地橫躺在床,黑卷的體毛偷生在她的陰丘夾縫,他很想立即扳開她的雙腿,把肉棒狠狠塞進她的丘縫,讓高貴的她,在他的胯下嘶聲裂叫,然而她此刻如此柔馴,叫他怎麼狠得下心?他可不僅僅是一個強姦狂……

  迷姦、誘姦、暗姦、逼姦……,也是他的特長。

  「凱莉公主,你不是一直好強嗎?怎麼躺在床上,像個軟柔的小女人?來吧,征服你的雜種,用你的女人的本錢!」

  布魯挺了挺胯部,彎腰下去抱她坐正,她的臉前就是他的豎棒,叫她的嫩臉凝紅,但是他沒有就此放過她,卻是把他的強根送到她的嘴前,無恥地道:「公主,平時你的嘴那般囂張,我現在要量量你的嘴到底囂張到什麼程度!哈哈!」

  「雜種,本公主……啊嗯!」

  凱莉被他的言語激怒,張嘴要罵之時,他把肉棒塞進她的嘴,把她的嘴兒堵住,使得她勾人的黑眼圓瞪,仰首木視他,感到他的肉棒在推進,把她的嘴腔撐脹到極限,一種嘔吐的慾望隨之而來,她的牙齒輕咬住他的陰莖,以此抵抗嘔吐的感覺,同時給他警告:再推進來,咬斷你的雞雞!

  「哇呀!公主,輕些!使勁的話,我要射精啦,像上次一樣,射進你的嘴……」

  布魯得意地說著,他知道凱莉不會狠心咬斷他的小弟,所以放心挑逗她。

  凱莉吐出肉棒,罵道:「雜種,別以為我好欺負,我會一腳把你踢出去!」

  「我就去找予夢公主!」布魯脫口說道。

  凱莉一拳轟在他的小腹,他痛呼一聲,把她撲倒在床,吻住她的嘴。

  她有些掙扎,一陣之後,她安靜下來。

  纏吻中,雙方的手變得不安份,相互撫摸。

  布魯急色摸到她的私處,發覺陰戶潮濕得被油水泡浸的美玉,溫潤而滑脆,心中愛戀,想到她雖體態高挑,但陰洞非常狹窄,跟巴琪有些類似,他的慾火更是燒得旺盛,手指粗魯地勾進她緊緊的肉縫.

  她雙手猛推他,臉別到一邊,結束長吻,嬌喘息息地道:「雜……雜種,有點疼啦,你的手指太粗暴!」

  「怎麼可能?我的手指比我的肉棒溫柔!」

  布魯繼續用手指挖她的穴,也許真的粗魯了些,凱莉抓住他作惡的手,強硬地把他的手從她的私處拉開,嗔道:「你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溫柔,誰不知道你是野蠻家族的雜種?」

  「性愛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交流:原始,總是野蠻的,但有時帶著難以想像的情調!如果你覺得這些也算是情調的話……」

  布魯邊說邊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肉棒上,讓她的手握住他的強壯,接著把沾了她愛液的手指擠進她的牙縫,又道:「味道比我的精液如何?是不是很有情調?」

  凱莉被他調侃得粉臉燒紅,雖然允許他對她輕薄,只是她一時之間如何適應無恥的調逗呢?

  「雜種,本……本公主要後悔……」

  「哦?公主想後悔嗎?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你錯了,我經常言出必悔,像我悔婚一樣。」

  布魯一愣,從她嘴裡抽出手指,潮濕的指節勾住她的鼻尖,道:「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你,聽到你跟沙坦訂婚,心中很不爽,後來得知你悔婚,我爽得直想跟你跳一支舞。」

  「誰要跟你雜種跳舞?」凱莉羞嗔道。

  布魯佯裝驚訝道:「啊?難不成你又想自己跳脫衣舞?」

  凱莉沒想到他知道雨中裸舞之事,叱問道:「是不是水月告訴你的?」

  「嗯,水月說,你跳舞的時候很美很柔,什麼時候為我跳一支?」

  「下雨的時候……」

  凱莉回答得很乾脆,也許她現在就想給他跳跳衣舞,只是她的衣服早被脫掉,想跳都跳不成。

  布魯笑笑,凱莉的回答讓他滿意,他的手指撫挑她的體毛,道:「你某處雨林,已經霪雨霏霏。在你未為我跳舞之前,讓我的小弟弟在你的雨林地帶,跳一段原始的祈神之舞。我想,這將是你的世界,第一次迎接這種裸原之舞。而我,也是第一次為公主跳舞,且還是精靈族的第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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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49:02

  【第一集】第八章:初夜·血咒·承諾

  「雜種,我是二公主,不是第一公主!」

  凱莉不同意布魯的說法,因為她還有個姐姐,所以她是精靈族的二公主,非「第一公主」,雜種為何連這點都不懂呢?

  布魯輕吻她的嘴唇,道:「我知道你是二公主,但你是精靈皇后的大女兒,實質上你是精靈族的第一公主,伊藤芙公主的身份和地位難以跟你相提並論,她不過只是比你年長些。」

  凱莉覺得他說得牽強,但她高傲的個性,聽到他對她的讚評,心中歡喜——在六位公主中,她確是排行第二,然而母親是精靈皇后,位高權重,身為皇后的大女兒,稱為「精靈第一公主」亦不為過!

  「如果姐姐聽到,她會不高興……」凱莉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布魯曬道:「操,管她!只要我的公主高興就好,她高不高興,與我何相關?」

  凱莉惱道:「你想要所有公主都與你有關嗎?死雜種,已經扯上我的兩個妹妹……嗯唔!」

  布魯吻住她的嘴,他不能夠讓她繼續說,怕她越說越氣,到時一發不可收拾,他就麻煩了。

  凱莉被吻襲得安靜,待四唇分離,她羞道:「水月……就算了,既成的事實,我懶得管!但你不能碰我的妹妹,雖然我知道你是個被唾罵的雜種,可你有時候,很會騙女孩。她們才十五歲,不懂事,容易被你騙!」

  「你是不是想說你也不懂事呢?」布魯緊壓著她的嬌軀,她柔軟的軀體熱得像藏著火的水袋,——又或者因為情火把她的剛健的美體燒得軟綿綿?

  「我本來就不懂事,所以被你騙……」凱莉羞嗔道。

  布魯道:「看來有必要教你如何地懂事,一些事情必須要男人親自教導,女人才會懂得。非常幸運,本雜種將是教導公主的導師,且我敢打賭,在精靈族,找不出比我更好的導師,哈哈!公主,你流了好多的口水。」

  「哪有?我小時候才流口水……」

  「我說的是你下面的小嘴,那水流得可以淹沒火海!」

  布魯無恥的語言,令凱莉不知所措,她沒來得及反駁,他已經爬縮下去,埋首在她的胯間,溫熱的男性厚嘴緊緊壓在女性柔軟的私唇,她的神經彷彿被電擊,酥麻由一點爆開,傳遍她全身,不自覺地扭動腰胯,口中呻吟,柔荑迅伸,玉掌按在他的雙肩輕推。

  「雜種,你說我流水,好髒!」

  「一點情調都不懂,你不流水,怎麼玩?」

  布魯咕噥一句,又迅速品嚐她的陰戶——這可是世上最美妙的秘泉。

  從泉里流出來的水,比瓊漿玉液還要甘甜可口,怎麼會髒呢?幹,每個處女都愛這般說……煩不煩啊?

  凱莉被予夢和予想刺激,抱著豁出去的心態,跟他在一陣鬧騰,少女的春潮已澎湃若狂濤,此刻被他的嘴一弄,腦袋的思維亂飄飄,尋不著門路,身心被情慾左右,體內溫度提升,偏心靈某處特別的涼、特別的空虛,從心底需要某種填補和刺激,導致肉體也期待強有力的填充。

  「雜種,雖然我……願意,可是事後你要保密,還有……不得接近我妹妹。

  予夢喜歡你,我看得出,自從那次郊遊回來,她變了許多。」

  布魯不回應,他懶得說話,若非她是處女,他早就狂挺狠插!

  忍耐太久,會憋出病:他一直不是能忍的「君子號」人物……

  他一手攀上凱莉的玉峰,雖然不是巨型的奶巒,但圓聳、堅挺、且比一般的女性略大的乳型,抓握起來比那種特大號乳房還要上手。

  當然,不可能比得上翼化的水月靈的爆乳,可是水月靈未翼化之前,在乳型大小上,也略輸於她。

  美麗的雙峰,就是女性的驕傲:不需要個個都是奶牛……

  凱莉的雙峰是美麗的,他非常的肯定。

  「啊噢!雜種,本公主被你調戲得不耐煩了,如果你不進入正題,別怪我把你踢下床!」

  布魯愕然仰首,看著凱莉緋紅的臉,本該羞依依的她,偏偏很沒情調地說出如此急色之話,雖然很不合場景,卻非常的合她的性格,凱莉就該如此地乾脆、豪邁——哪怕是獻身,也要獻得「氣吞萬里」。

  幹,他也忍耐到極限!

  本想對她溫柔,聽她不耐煩的語言,知道她情慾難耐,只因心性好強,所以用一種強硬的、命令式的「反語」要求他入侵,這跟她的性格符合,也只有她會在這種時候嚷嚷著「再不進來就XX你」之類的話。

  好吧,這是她要求的,他狠狠地滿足她。插……

  布魯迅速趴壓在她火爆的嬌體,胸膛緊緊地磨壓她豐滿(雖然不是爆乳,卻很豐滿)的乳房,心想,如果她是一個哺乳期的少婦,她乳房裡的奶汁早被他壓擠得流溢。

  如此一想,腦中閃過瑪加素的麗影,心頭一盪,雞巴頂在凱莉的蜜穴口,淫聲道:「凱莉公主,小時候看見我的雞雞,有沒有想到長大之後,你的洞洞會被我的雞雞啄?嘿嘿,我早料到,我的雞雞終有天會啄食公主花園的花籽!」

  「噁心的雜種,私底下,隨你怎麼說,我是不會怕你的!」

  凱莉從最初的羞澀中脫離,表現出她往常的豪爽和勇敢,這令布魯的佔有慾和征服欲突然膨脹,慾火高燃之際,他的腰胯沈壓,巨棒擠進她的穴縫,見她的眉頭輕皺,估計是巨棒把她密封十九年的陰縫撐得脹痛,讓她難以適應。

  被凱莉的嫩穴淺夾,布魯的龜頭傳來陣陣快意和舒爽,但緊湊的芳道和堅韌的處女膜阻擋陽物的前進:凱莉乎感受到他的停頓,她皺著額眉凝視他,粉臉崩緊,紅唇抵咬,顫聲道:「雜……雜種,好疼!你……是不是已經進來?好、好粗長,把我的身體脹開了。」

  粗鉅的龜頭在兩片大陰唇間輕輕滑動,因為不是深插,給她的疼痛不是很強烈,卻令她感到強烈的磨擦快意,不但讓她忘記初時的恐懼和緊張,還感到從未有過異樣舒服,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春意逐上眉梢,歡喜地道:「雜種,好舒服耶!難怪水月不害怕,你那東西看起來好長,進來的時候,感覺好短,我覺得都沒能夠把我的身體填滿,你遜斃了!」

  布魯心中冷笑:凱莉,若非本雜種待你如此溫柔,怕你早痛得哭天叫地……

  「對上公主,再厲害,也不得不遜!誰叫公主擁有巨盆般的騷穴呢?」

  「雜種,你敢罵我?我是處女,不是巨盆騷穴……是你自己短小!」

  「如果我短小,誰敢稱粗長?讓你深深地瞭解,雜種的深插是如何的撼天裂地!插你……」

  布魯悶喝一聲,抵在處女膜的巨棒,狠勁衝撞,同一瞬間,女性初次撕裂的聲響彷彿由他的陰莖傳遞到他的腦中樞,而凱莉嘶哭之聲更是真真實實地刺激他的耳膜……

  灼熱而崩裂的陰道緊緊箍住堅硬的肉棒,竟然把他整根肉棒吞沒在深長的陰道!

  凱莉扭曲的臉,失去她平時的堅強,眼淚爬出她的眼簾,滾在她的臉頰,但她卻在一聲痛叫之後陷入短暫的安靜,連身體也沒有明顯的動靜,只是淚眼緊瞪他,唇兒死死地咬……

  異乎常人的表現,令布魯的心中不安,他緩緩地伏首下去,無言地吻她的淚水。

  凱莉漸漸有了動靜,雙手擁住他的軀幹,在他耳邊哽咽:「雜種,如果我把你趕出去,你會不會惱我?」

  布魯愣然,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按說此時的凱莉應該非常痛苦,可是她強忍著沒有哭泣,也沒有推打她,只是平靜地對他發出詢問,然而這詢問卻是他無以回答的,不管他回答「會」還是「否」,都不見得會令她喜歡,所以他沒有回她任何語言,默默地把陽物抽出,又輕輕地推進她細窄的花道……

  凱莉雖是健美女性,可是她的陰道非常的細窄、深長,這有點像雅聶芝的陰道特性,可是雅聶芝的陰戶永遠沒有凱莉的柔嫩、肥美。

  布魯倒是覺得凱莉的陰戶跟巴琪的陰戶相似,然而凱莉的陰道溫度較熱,燙得他的陰莖興奮異常,這是別的女性沒有的特性——或者就是凱莉最具魅力的陰道特徵。

  隨著他溫柔的抽插,凱莉的喘息變得急促,好一會,她呻吟道:「雜種,我喜歡你的沈默。若你剛才回答,不管是怎麼樣的回答,我都會把你趕出去,因為真的很痛!但你沒有說話,默默地給予我疼痛,叫我心疼你,不忍心把你趕出去,唉!」

  布魯覺得凱莉的陰道溫度極其熱,比一般的女性溫熱許多,這種溫熱令他的陰莖如處淫爐,導致他的陽具興奮,若非他乃天賦異�之男,早被她的熱度蒸壓得冒白泡……

  儘管如此,在一陣輕輕的抽插中,他仍然有著強烈射精的衝動,難道是今日他血液沸騰得太厲害,導致他即將早洩?在凱莉處女鮮血的浸淫中,他心中更是震驚,會陰處的血印被沖激,源源不斷的力量由會陰的咒印派生出來,沖流他的陽具和全身經絡,難以控制。

  情急之時,默念咒語,啟動魔流之盾……

  本來他想施展「魔門鎖」,只是在皇宮裡,害怕有人觸碰到結界(魔流之盾不怕碰觸),所以最終選擇魔流之盾,畢竟層疊著凱莉的結界,即使被觸碰到了,別人只當是她施放的。

  澎湃的傳承力量源源不斷湧噴出來,全身被血咒力量和埃菲的魔力充斥,淫獸魔勁由陰莖噴發而出,凱莉的痛苦忽然減輕,變成一種騷心的快感,她同時也感到他的力量,伴隨性愛的快感,她的眼睛呈現一種媚惑。

  「雜種,怎麼……不痛了?你、你懂得魔法?」

  布魯未曉得會發生這種結果,以前進去處女之時,被處女魔血浸淫,雖然也令血咒異常活躍,但力量並沒有外洩,此刻卻難以抑止地洩出來,令整間寢室充滿強大的魔法力量,且血咒的武鬥勁氣澎湃全身……

  凱莉乃至所有精靈,都知道精靈族對布魯有一個限制:不能夠讓他修習魔法和武技,一旦發現他修習魔武,則精靈族不會再給予他生存的權利。

  布魯當然清楚這點,所以竭盡全力地掩飾,但他更清楚一點:多麼好的掩飾,總有一天會敗露。

  他停止動作,安靜地伏在凱莉柔軟的胸脯,喘著氣、埋首在她潔白的頸項,聞著她的芬芳,久久無言。

  凱莉被他的淫獸春勁激惹得春情暗湧,即使他沒有進行任何抽動,她也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嘴唇間不由得發出歡樂的呻吟,只是心中的疑念讓她的頭腦得到一些冷靜,當她見他久久沈默,她舒出一口長氣,雙臂擁緊他,幽道:「雜種,你的力量真強大,為何以前打你,都不還手呢?像你這般強大的力量,精靈族難找出幾個。你是不是在我的結界上施放了另一種結界?埃菲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若非她的結界傳承,你這般的力量,早把皇宮所有的人吸引過來。」

  布魯沒料到她在興奮中還有如此冷靜的思維,這很不像她的性格,然而他從中也明白「淫獸鞭」只能夠讓人興奮並不能夠叫人迷失心智,他從她的香脖�起首,凝視她一會,道:「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媽媽已經把傳承封印。水月就是封印載體.我得到她的身體的同時,也獲得父母的力量傳承。 」

  「所以你才跟水月好了?」

  「這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佔有她。」

  「你……」凱莉表現出一絲憤怒。

  「也想佔有你!」

  在她沒來得及罵之時,布魯打斷她的話。

  她默然地盯視他一陣,媚眼輕閉,歎道:「算了,說什麼也沒有用,你、你繼續吧,我只想要你,其他的過後再跟你計較.」

  淫獸鞭的效用果然厲害,凱莉如此堅定的個性,也乖乖地屈服——只想被他狠狠地肏!

  布魯心想:難怪家族被稱為淫獸宗族,擁有如此強悍的淫技,不淫蕩一翻,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我獲得傳承之事,你會對其他人說嗎?」

  雖然布魯很不願意問出如此幼稚的話,只是他覺得問問比較妥當——圖個心裡有底。

  「這要看你以後怎麼做……」凱莉得意地媚笑。

  布魯忽感失落,撐起身體,陽具從她體內抽出,就要倒到一旁,她突然摟緊他,怒道:「你要做什麼?半途而廢嗎?傻子,誰會把自己男人送上斷頭台?你犯什麼傻?」

  「你說我是你的男人嗎?」布魯驚喜之餘,堅硬的粗棒像鐵槍一般捅進凱莉的血穴,凱莉的空虛被充脹,她惱惱地瞪他一眼,他當沒看到,自顧自地誇耀道:「精靈第一公主承認雜種是她的男人啦,呵呵,沒想到被精靈族踐踏的雜種有如此福份,變成高貴公主的男人,爽,我操!」

  突然激烈的抽插,凱莉一時難以適應,然而被淫獸魔勁撩起的春情,期待強有力的充實,興奮的呻吟從唇間哼出,雙眼迷離地看著她肉體上征戰的男人… …

  這個被精靈族詛咒的半精靈,有著精靈的俊美的同時,也著精靈所沒有的強壯,忽然之間,她覺得他是精靈族最完美的男人。

  「啊喔!喔喔!啊哦!雜種,即使我不說你是我的男人,實際上你還是我的男人!我是迫不得已才說……啊喲!混蛋,輕一些,我的肚子被你捅穿了!」

  「呼喝!我插……,報仇的時候到了,上次差點把我打死,這次看我如何把你肏死!呼……喝!」

  雖然傳承的秘密洩露,但凱莉會保密,他的擔憂得以釋然,性慾倍漲,陽具不停地在流血的處女蜜穴抽插。

  兩人的性器交合處「撲滋撲滋」的聲響不絕於耳,慘烈的情形讓人看著都害怕,只是凱莉不但不喊痛,反而忘我的呻吟,合著布魯呼拉般的牛喘,叫這高雅的寢室充滿淫糜的氣氛。

  也許是因為凱莉的處女魔血的滋濕,布魯的肉棒閃爍黑紅的淫光,與鮮紅的處女之血相映照,越顯幾分詭異。

  布魯感受著凱莉的蜜道給予他的快感,也感受著腦海中活躍的思維,令他驚喜的是,這次血咒雖變得異常活躍,但沒有真正衝破血印之門,也即是說,經過這次,他仍然安全,但可能再也經不起下一個處女的刺激。

  腦海裡顯現的思維,說明了血咒一旦衝破血印,則血咒便在他的身體成形,彼時血咒真正與他的生命融合,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直至他生命結束的那一天為止。

  然而血咒成形之後,其血咒力量散發魔獸(魔龍)的危險氣息,這種氣息會叫人知道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必被精靈族誅而快之。

  曾經他那般的想得到力量,以為獲得力量之後他就從奴隸變成皇帝,可惜事與願違,如今不但不敢張揚,還得小心地掩飾,變得比以前還要縮頭縮尾,讓他感覺非常窩囊,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

  也許人的命運生來如此,要改變只是一種圖然:宗族所受到的詛咒,千百多年,誰不想改變呢?千百年過去了,宗族依舊在逃亡,依舊不停地做著受人擺佈的棋子,依舊難以看見明天,但依舊在傳承……

  他的命運,難道跟宗族的命運一樣,一輩子躲藏在精靈族的陰影下生活嗎?媽媽說,創造一個由自己主宰的世界——,多麼的難啊!突然,他的身心巨震,腦中顯現當年父母訣別的一幕。

  在一這幕情景當中,精靈皇后竟然許下那般的承諾!凱莉真的很不錯,從她的處女鮮血中,他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

  「啊喔!雜種,你……你好厲害,我好喜歡你!早知道這麼舒服,我不會拒絕你!」

  凱莉興奮的喊叫響於耳,他知道她已經到達高潮,思維重新回到性愛上。

  雖然淫獸鞭進化許多,可是他仍然不能夠自由地控制,亂撞的淫獸魔勁刺激得她高潮疊起,而在高潮中的她,陰道的溫度離異的升高,泡淫得他的龜頭陣陣酥爽,加之天生細窄的處女陰道,讓他射精的衝動變得強烈。

  從而拋開一切思緒,雙眼如虎狼般地盯著她,喘喝道:「知道我的厲害吧?讓你嚐嚐我淫獸鞭的終極射精!」

  【第一集】第九章:舉一反三

  凱莉緊緊地摟抱布魯,因為淫獸鞭的催情作用,快感把初次的疼痛覆蓋,興奮中的她只領略到他帶給她的高潮,在這高潮中,她盡情地扭動她的嬌軀、瘋狂地淫叫。

  淫獸般的布魯經她的初穴洗禮,也難以控制高漲的情慾,只感陰莖麻爽、精液暗湧,似要一泄千里。

  正在此時,門外響起兩聲驚叫,把瘋狂中的兩人震得清醒,同時側眼看往房門,卻見予夢和予想呆立在門前,兩張俏麗的臉蛋配上兩雙驚愕的美眸,讓興奮中的布魯變得更加的興奮,他變態的心理非常地喜歡這一幕的發生,想也沒想,他就把凱莉的雙腿彎曲至她的胸脯,跨蹲上去,狂猛地抽插她的血穴。

  這個姿勢正好讓門外的兩女看見陽具在陰戶的出入,他瞬間的意圖就是讓她們親眼目睹她們的姐姐被他的巨棒肏幹的情形。

  但凱莉明知兩個妹妹在看著,豈能夠乖乖地讓他操縱,她的雙手推打他的胸膛,歇斯底里地喊道:「雜種,不要!她們……不要,我討厭你,雜種,嗚嗚!」

  堅強的凱莉在此時哭泣,她心中極想拒絕,可是肉體的快感讓她無法把他推開,她此時酥軟成癱,心中百般委屈,覺得自己彷彿被某種東西操縱一般,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又難以拒絕,急得哭了。

  「雜種,放開姐姐!」

  予想聽到凱莉的哭喊,以為凱莉是被迫的,不顧一切地沖過來抱住布魯的屁股,豈知布魯正值射精之際,他也死命掙扎,拼了全力插到凱莉的陰道底部,死死地把陰莖抵在陰道裡,屁股一陣顫動,精液如注般地噴射出去!

  凱莉被他強猛的射精噴得大叫:「啊!雜種,我要死了!」

  她忽然變得安靜,布魯撲趴在她的身上,予想跟著趴在他的背上。

  短暫的安靜中,予夢緩緩走到床前,看著重疊的三人,把視線投射到凱莉滿足的臉上,她的眼淚地流了出來,無力地坐到床沿,哽咽道:「姐,為何要騙我?你流了好多血,證明你是第一次,可是你剛才說他是你的男人,還要我跟他斷絕關係,你好壞的心眼!」

  予想放開布魯,坐到另一邊,看看予夢,又看看凱莉,明白過來,拿起被單蓋到布魯的背上,微怒道:「姐,為了一個雜種,你算計我們?」

  凱莉高潮沖激未過,雖知道兩個妹妹在責問她,卻一時無法出言,只是眼睛迷離地看著布魯,無視兩個妹妹,吐出香丁輕輕地舔吻他的頸項……

  予夢看到這幕,愕然無語。

  「姐,你太過份!」予想漸漸恢復冷靜。

  布魯扭首看了看予夢,見她羞怒皆有,朝她善意一笑,伸手把她摟住,她愣然一下,輕輕地拍他的手,他把心一橫,摟壓她下來,使她側躺在凱莉的身旁,扭首吻她的嘴,初時她有些掙扎,很快她就安靜了。

  凱莉和予想不曾料到他如此大膽,一時驚愕。

  予夢被吻,予想身同感受,如同自己被吻一般,她叫嚷著扯開布魯,怒道:「雜種,要搞四姐,離我遠些!」

  然而就在她把他扯抱過來之時,他轉身摟住她,把她抱拉下來,側首吻她……

  這次可把凱莉和予夢激怒,兩女同聲叱道:「雜種,放開五妹。」

  予想並非第一次被他吻,只是每次被吻都這般突然,她心中又羞又怒,雙手推打他的胸膛,偏偏推不開她的嘴,而她的兩個姐姐只是看著嚷嚷,也不出手把他拉開,叫她被吻得結結實實,且他抱她這麼緊,男性強勁的臂胳勒在她嬌嫩的身體,勒得她喘不過氣、也勒得她全身發軟,推打一陣,她沒了力氣,慌亂中腦海閃過許多念頭,乾脆不掙扎,愣愣地讓他吻。

  凱莉和予夢看見予想安靜地倚靠在布魯的胳膊,雙眼輕閉,似乎享受他的吻,心中似疑是怒,兩女對望一眼,予夢朝凱莉搖搖頭,像是回答凱莉的某種無言的提問,其實凱莉正是用眼睛向予夢提問予想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予夢的回答只是搖頭(不知道)。

  雖然她們有著神奇的心靈感應,可是彼此的思想卻感應不到:予夢的確不瞭解予想此時想什麼,但她清晰地感到予想不討厭布魯的吻,相反,予想在他的熱吻當中,漸漸地屈服。

  「予夢,扯開雜種,別讓他搞五妹,我現在沒氣力……」

  凱莉的命令,予夢聽得清楚,可是她沒有付諸行動。

  布魯和予想的纏吻,予夢也深有感受,使得她更加瞭解,她和予想原是一體,哪天她們各自嫁人,彼此住得近的話,她們這種感應和聯繫,會讓她們的生活變成什麼樣呢?

  因此,同嫁一個男人,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予想應是早想到這個問題,所以開始時候拼命反對,只因她憎惡雜種,可是現在她為何不反抗?

  「予夢,你想什麼?難道看著五妹被雜種姦淫嗎?你們兩個,活活把我氣死……」

  眼看布魯已經把予想壓倒,雙魔爪也伸進予想的裙底,凱莉心中百般詛咒,但是她知道他無恥的性格,不會因為她的咒罵而停止他的淫行,偏偏她現在不但體軟且下體疼痛,懶得爬上來推開他,只得寄望於予夢。

  予夢心中懷著別的目的,啐道:「被姦淫就被姦淫,二姐不是也被姦淫嗎?反正是我們精靈族欠他的,就讓我們精靈公主都被他姦淫。」

  凱莉憤慨,慌然爬起,推開布魯,整個人趴到予想身上,叱道:「雜種,你想死啊?要搞去搞予夢,這是予想,她不喜歡你。」

  布魯看著赤裸的凱莉趴在予想身上,再看予想的俏臉,發覺她臉色茫然,淚水掛頰,舉眼瞧瞧若有所思的予夢,感覺所發生的一切,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荒唐、偏又是最香豔的。

  他朝予夢爬過去,誰知予夢惱道:「別碰我,今天我心情很爛!」

  「不碰就不碰!」

  布魯知道情形太複雜,暫時收斂些,看見凱莉蹶著性感的屁股趴著,他爬跨上去,握著巨棒插入她的陰道,痛得她哭叫起來,他一邊抽插一邊淫聲道:「公主,喜歡我的強壯嗎?剛射了精,就能迅速勃起,一萬人當中找不出一個……」

  凱莉無法回答他,她痛得緊緊地咬住予想的衣衫,本來被他摧殘那麼久,她的初道已經很傷,結果他還要繼續,加之沒有淫獸魔勁的催情,痛得她嬌體打顫,哪還有剛才的歡快?

  有予夢和予想觀戰,布魯沒來由的興奮,抽插毫不留情,正爽著之時,予夢伸手把他抱扯過去,他趁勢壓住她,雙手扒解她的衣衫,她傻傻的沒有反抗,當胸衣被扒解掉,乳峰畢露之際,她閉起雙眼,怨惱地道:「雜種,姐姐她疼,我代替她,就只這一次,以後我不要你了。」

  天真而幼稚的語言,說得如此絕情,且如此的淡漠,叫欲情如火的布魯如處冰窖,強壯的軀幹沒來由的抖震一下,默然撲倒在她柔嫩芬芳的胸脯,側首輕含她細小的乳粒,瞪眼看著身側的凱莉和予想,卻見她們也看著這邊,他朝她們裂嘴一笑,這笑是坦然而無忌的,令兩女為之惑然。

  「你們還要我嗎?」他問。

  予夢在輕輕呻吟——

  得不到回答,布魯翻身坐起,把予夢的胸衣扣上,道:「予夢公主,有空到我木居做客,那里風景不錯,最重要的是離皇宮很遠.今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使你要我,也不能夠繼續呆在這裡.」

  三姐妹看著布魯離開,誰都沒有出言挽留,他離去許久,凱莉看了看兩個妹妹,歎道:「你們何苦趟這渾水?姐姐墮落也就罷了,你們別像我一樣,我知道跟他沒好結果,可是莫名其妙的總是想他……」

  予想把被單蓋在凱莉身上,問道:「姐,你跟他是怎麼發生的?」

  「你們想聽?」

  「嗯,聽聽。」

  凱莉閉眼整理思緒片刻,娓娓地�述她和布魯的故事,兩姐妹聽罷,不勝唏噓。

  「姐,這麼說,水月不嫁大哥,也是因為他?」

  予想提起水月靈拒婚之事,那是讓皇族丟臉的一件事情。

  凱莉道:「那也沒辦法,水月是他的人,若嫁給大哥,事情變得更麻煩。」

  予想道:「我總覺得水月愛雜種,像你們一樣……」

  「五妹,我、我沒有……」予夢吱唔,她終於恢復少女的羞態。

  予想啐道:「四姐姐,你沒有嘛?是誰為了保護他,甘願被二姐騙誘?最後你還是搶不過二姐,雜種已經是二姐的男人,是我們的姐夫,所以你讓讓二姐,畢竟已經是事實,你不過是被他吻吻而已。」

  予夢臉色倏變,惱道:「你懂什麼!吻吻……而已?不見你叫一堆男人吻你?我不管他是誰的男人,反正我喜歡,我就要……」

  予想被搶白得啞口無言,凱莉插言道:「予夢,你剛不是說不要他嗎?」

  「他剛才要我,我就不要他。可是他沒要我,我偏偏要定他。」

  「予夢,你是在報復我嗎?」凱莉無奈地道。

  予夢撇撇嘴,反問道:「二姐你敢宣佈雜種是你的男人嗎?」

  凱莉掀開被單,起身默默地註視自己私處……

  予夢和予想也看往凱莉的私處,想起那根粗長無比的肉棒,羞意陡起,俏臉浮紅.

  「雜種那麼粗長的東西,怎麼就進入姐姐細小的縫洞呢?」

  予想柔靜的聲音響起,說得幼稚,但無疑表露她心中的感歎,還有她敏靜的性格里那一點天真或無知……

  「算了,我也不為難二姐,但二姐算計我之事,這輩子我都難以忘記。」

  予夢說罷這句,下了床,正要離開,凱莉拉住她的手,淚眼閃閃地看她——

  「予夢,原諒姐。」

  兩女對視一陣,四目落淚。

  「姐——」

  予夢撲到凱莉懷裡痛哭,惹得予想跟著哭泣。

  凱莉把兩個妹妹摟在懷,哭道:「姐姐也不知道為何那般做,為了他,姐姐拒婚,算計你們……」

  「姐,別說了,他就是雜種,無恥、骯髒、淫穢,玩弄我們三姐妹,事後理都不理我們。」予想哭著數落布魯的不是。

  凱莉心頭暗驚,道:「予想,難道你也……」

  「沒有啦,我沒有喜歡雜種!」聰敏的予想不等凱莉問出口,她已經否認,似乎還怕姐姐不相信,再次重申道:「哪怕被他吻千百遍,即使被他姦淫,我也不會喜歡他,我才不像你們那般容易被他騙!」

  予夢輕拭予想的淚,輕道:「五妹,誓言不能夠亂說,承諾不可以亂許.」

  予想淡然一笑,淚水在笑中特別的亮晶。

  「四姐姐,我怕你心裡想他,我也……跟著想。」

  「嗯,我以後不想他,把他從心裡抹去,不想了。」

  凱莉聽著兩個妹妹的言語,心兒隱隱作痛。

  【第一集】第十章:宴前雜記

  和三位公主鬧騰整個下午,布魯從凱莉的雅閣出來時,將近傍晚,想到今晚必須當「幕後鼓手」,他的心情是又興奮又不爽,興奮的是能夠展露他高超的擊打技巧(愛現),不爽的是必須在幕後進行,——雖然能夠參與宴會,可是精靈們不喜歡在歡樂的晚宴看見他,因此都用簾布遮住一角,讓他躲進簾布圍成的空間盡情的「做苦力」。

  讓精靈們驚訝的是,布魯竟然能夠在幕後配合得天衣無縫,無論宴會上演奏什麼曲目,他都能夠以高昂張揚的鼓聲協湊,使得她們不得不承認某雜種亦是有半點兒「精靈的音樂天賦」,可惜作為擊鼓手,更多的時候呈現的是力量和粗獷,也即精靈們所討厭的「野蠻」。

  當然,不是每首曲目都需要鼓聲作和,所以有些時候布魯在幕後偷看,他之所以見過阿詩臘,就因他多次偷看的原因,直到現在,回想起她的艷容,他都想幹她一炮!

  想到「幹」,布魯心中歎息,剛才至少可以「幹掉」予夢,可是最終以失敗告退,不是他突發善心,或是他懂得廉恥,只因他深知予夢是頂級處女,他害怕她的處血令蠢蠢欲動的血咒返生,則他必死無疑。

  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暫時饒過予夢罷:凱莉已經讓他非常滿足,能夠得到精靈族二公主的貞操,足夠他向所有的男性精靈炫耀——如果他蠢得那麼做的話。

  可憐的三姐妹不瞭解他心中所想,還一致以為他有了「良心」……

  若非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淫魔布魯會放過即將到手的小處女?美女與生命比起來,他理所當然選擇生命——活著才能夠擁有更多(美女)。

  布魯為自己果斷的選擇感到自豪,雖然錯過足以和水月靈比拼姿色的雙胞胎公主,但只是暫時的,反正精靈男性那麼少,她們高貴得不想嫁人,寂寞的花園總需要辛勤的園丁眷顧,而他,正是精靈族最勤勞的「園丁」,機會什麼時候都有,何必急在一時?

  嘿嘿,除非他離開幽林,否則幽林所有的女性花園,他都要遊玩一遍……

  (咕嚕!)哇啊!布魯捧腹驚叫,肚子餓得響嘰喳。

  看看天氣將晚,估計晚飯已經送到他的閣樓,趕緊加快腳步,於某處轉角被物體撞了一下,當下聽到女性的尖叫,急忙低頭看去,被他撞倒的是「皇宮三米嬌」中的櫻侍。

  為了表示禮貌和歉意,他伸手過去要拉她起來,她驚得跳退,站直身體看了他一眼,怒叱:「別碰我!」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櫻侍小姐,我不小心撞倒你,只是想拉你起身……」

  「不需要你好心,只怪我走路沒長眼。」櫻侍厭厭地道。

  看著柔美乖巧的櫻侍,布魯雖明知她厭惡自己,但是心中邪念陡生,挑逗道:「櫻侍小姐,今晚有舞伴嗎?」

  (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不但出言輕浮,且敢問矮小精靈關於舞伴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矮小的女性精靈已經找不到舞伴了嗎?)

  只見櫻侍明亮的俏臉現怒,她仰首狠瞪著布魯,叱道:「雜種,別以為皇后給你撐腰,我就怕你……」

  布魯不敢真的惹出事,無謂地聳聳肩,偏過櫻侍,邁開修長的雙腿往前直走,感覺她的視線依舊冷冷地註視他的背影,他故意舉手朝後面招了招,朗聲道:「櫻侍小姐,不要誤會我的誠意,要知道我也沒有舞伴,所以想請你當我的舞伴,可是你連拒絕都不能夠說得溫柔些,虧我一直認為你是最溫柔的小嬌娘,哈哈,我再去問問誰肯做我的舞伴!反正不問白不問,問了也白問,我幹!」

  櫻侍愕然地看著布魯高大而瀟灑的背影,直至他走遠,她自語道:「雜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

  布魯聽不到櫻侍對他的評價,他肚子餓得要命,一心只想回去吃飯,關於其他的事情,暫時被他拋到腦後——吃飯對他來說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因為十九年來沒有多少餐能夠吃好或者吃飽,只有在皇宮的時候才能夠吃得比較豐富,當然,最近他在可比家及藥殿也吃得非常爽:不但品嚐美味,且品嚐美女。

  人生啊,總是那麼奇妙,但要活著才能夠領受——

  雖然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沒文化,可是他自感有成為詩人的潛質,某些時候總能夠發出詩般的感觸,若非自己生得粗壯,他真想把自己發展成詩人,天天找娼妓一起「淫詩」作合,說不定哪天不小心變成「悶人騷客」,流放千古哩。

  回到前殿,看見許多熟悉的面孔,他向她們打招呼,但她們對他愛理不理。

  又看見藍水澈站在面前,他走到她旁邊,輕聲問:「今晚能夠爬上你的床嗎?」

  今晚舞宴,他知道安科會藉機找伊藤芙偷情,藍水澈自然獨守空房。

  「嗯。」藍水澈輕輕地應道。

  那嬌滴滴的、含情脈脈的柔馴模樣,令他想脫褲大干一場。

  布魯瞧無人注視他,伸手迅速地朝藍水澈的私處摸了摸,樂呵呵地走向他的閣樓,進入閣樓,看見飯菜擺在廳桌上,可能因為舞會的緣故,今晚的飯菜比往常的豐富許多,他當即坐到桌前,邊吃飯邊回味今日的艷情。

  想到凱莉他就興奮、想到雙胞胎公主他更加興奮——幹,吃飯都「性奮」,不當淫獸簡直浪費旺盛的精力。

  吃得爽時,可比三母女進來,但因為在皇宮,她們對待他的態度裝得淡漠。

  儂嬡淡淡地道:「雜種,從皇宮出來後,你到我們家幹活,我們沒柴燒了。」

  布魯含著一口的飯菜,咕噥道:「儂嬡夫人,我這根柴棍也好久沒燒了!」

  儂嬡和卡蘭惱怨地瞪他兩眼,卡真譏諷道:「只要到我們家,她們會把你的柴燒成灰燼。」

  布魯歡喜,張望無人,側首吻了吻卡真的臉頰,笑道:「你什麼時候也跟我一起燒柴?」

  卡蘭憂驚道:「雜種,別搞事,讓人看見,我們會被你害慘!」

  儂嬡拉住兩姐妹的手,害怕布魯不懂分寸,急急忙忙出去。

  布魯看也沒看一眼,繼續吃飯,細聲咕嚕:「怕個鳥,皇后都欠我乾一次!」

  原來跟凱莉做愛時,讓他知道精靈皇后跟父親有個協約,也可以說那是蝶舞的承諾。

  但想要蝶舞履行諾言,估計很難,這世界不僅僅他懂得毀約,誰都能夠輕易地把對自己不利的誓言抹掉……

  對蝶舞高貴、冶豔的肉體,他從未停止過幻想,或者應該這麼說,他對任何美麗女性都存著非常淫穢的幻想。

  只是有點可惜,暫時對處女提妨些,就現在而言,不能碰觸任何處女——保存實力是現今最好的選擇。

  吃罷晚飯,布魯洗了個澡,把三姐妹的體香洗去——這讓他感到可惜,應該多留幾天炫耀,然而他沒有炫耀的對象,所以狠了狠心,把味兒洗掉,下次繼續沾腥……

  沐浴回來,一身輕鬆,看看天色即將暗,心中默念一遍所有的曲目,都還能熟記,就想趁著空檔時間修練母親的魔法。

  未待他佈施結界,索列夫攜以茉進來,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腳,罵道:「雜種,你一天跑哪裡。媽的,巴斯基那狗雜種跑到後院去跟露蕾公主偷情,伽藍王子要招待客人,害得老子四處無聊閒逛,結果碰見拉西公主的女兒,那個混血雜種、半精靈尤物,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搞得我拖以茉回去狠肏半天。」

  布魯看了看以茉,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索列夫公子,以茉很性福吧?」

  「這是當然的,我索列夫可是男人中的男人,雖然沒有你粗長,可是以茉說你太恐怖,她還是喜歡我,你那嚇人的東西只能夠討母牛的歡心,哈哈,我建議你去做牛郎!」

  「牛郎?」布魯不明白地問。

  索列夫囂張地解釋:「所謂的牛郎,就是母牛的新郎,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吃屎去吧!」

  「我覺得放牛的少年郎才是牛郎……」以茉怯怯地道。

  索列夫摟住以茉,吻一記她的俏臉,笑道:「你比雜種聰明多了,放牛郎也是牛郎的簡稱,不愧是我的愛妾,太聰明了。」

  以茉羞然綻笑,膩聲道:「公子,人家是跟你學的啦!」

  布魯想把胃裡的飯菜吐出來,他沒想到以茉也如此會拍馬屁,難怪索列夫這般寵她。

  索列夫是一個超愛炫耀、超喜歡別人拍馬屁的變態自大狂……

  索列夫被以茉哄得歡喜,朝布魯道:「雜種,你今晚有舞伴嗎?」

  布魯笑道:「公子,你知道我今晚要敲鼓,不能夠進入舞會現場,哪有舞伴?」

  索列夫大方地道:「這樣啊,我把以茉借給你當舞伴吧!」

  「謝謝公子,可是我不需要……」

  「我操你雜種!我說借給你就借給你,你不需要舞伴,叫我如何去尋找新的舞伴?」

  「哦?公子怎麼不能找新舞伴?」

  「以茉跟在我身旁,我找到新舞伴,她沒有舞伴,不是讓她很失落嗎?」

  「以茉這麼漂亮,很多男性都想找她做舞伴……」

  「你媽媽的,問題是精靈男性少,到哪裡找很多男性?我幹,你腦袋透的嗎?」

  布魯被索列夫一陣臭罵,仍然覺得沒可能,誠實地道:「我是很想要舞伴,可我從來沒有真正參加過舞會,不懂得跳舞,而且我不能夠出現在舞宴,雖然能夠參與……」

  「算了,到時再說。」索列夫瞭解布魯的處境,雖然他現在有些喜歡布魯,但不見得所有精靈都能接受雜種,他提議讓布魯當以茉的舞伴,也只是逗逗布魯,「哪天我讓馬蘭黛教你跳舞。」

  布魯驚道:「公子,馬蘭黛小姐怎麼可能教我跳舞?」

  索列夫趾高氣揚地道:「哼哼,那賤貨現在不停地求我,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我不但是三大遺族最強的尤沙家族的獨子,且是克盧森親王的孫女婿。整個精靈族,除了蒙特羅和伽藍之外,年輕一輩中,我的身份最貴,即使我現在踩兩腳巴基斯,他也不敢反抗。媽的,爽就一個字!馬蘭黛極想成為我的侍妾,這賤婦背著我偷男人,我是不會考慮她的,所以有空讓你玩玩她,我要看你的大棒轟爛她的騷穴!」

  「公子,我反對!」以茉抗議,惱道:「馬蘭黛姐姐也喜歡公子,她對東帝申只是迷戀,何況她的處女是給公子的!」

  「處女值個屁錢!心靈才最重要,我需要一顆愛我的心,像你這般,即使在雜種的強棒下,仍然心向著我,才是我追求的!」索列夫說出他「偉大」的愛情觀。

  布魯心中感歎,自己怎麼也學不來索列夫的那套,他乃淫獸家族的傳承,只在乎女人的肉體,對精靈們崇尚的愛啊情啊,他沒能弄懂多少——對於淫獸來說,談論感情是可恥的。

  看著以茉羞依依地靠在索列夫臂彎,那臉蛋甜蜜的微笑穿透他的心臟,忽然想起,哪天水月靈靠偎著自己,是否也能夠笑得如此甜蜜、如此幸福呢?

  ——那種情景大概永遠都不會發生。

  布魯夢醒般地搖搖頭,豈料索列夫一巴掌打在他的腦殼,罵道:「你搖什麼頭,不同意本公子的觀點嗎?」

  「我不明白公子偉大的想法,所以搖頭……」布魯小心地道。

  索列夫狂笑,戳著布魯的額頭,道:「瞧你雜種,龜頭超級大,腦容量超級小,我如此高深的觀點,你不明白也情有可原。就這樣,今晚我想辦法讓你出現在舞宴上,我們捉弄巴基斯,讓他在露蕾公主面前丟臉,叫露蕾甩掉他,投到我的懷抱。」

  「謝謝公子,我一定跟隨索列夫公子,至死不渝。」

  「你別噁心,我對男人沒興趣,那種話你對母牛說。」

  「對牛彈琴的事,我從來不干……」

  「我以為你經常乾,哈哈!」

  索列夫摟著以茉走出去。

  以茉悄然回首朝,布魯吐吐舌頭。

  布魯愣然傻笑。自然、坦蕩……

  【第一集】第十一章:遺忘的初吻

  離晚宴還有一個時辰,布魯在屋里呆得悶,想出去又不好亂闖。

  百無聊賴之時,櫻侍離奇到達,竟是玉韻兒公主召喚他,心中納悶加不安……

  能夠隨意進入皇宮後院的男性,精靈族怕只有他。

  即使沒有召喚,他也能夠隨便找個藉口逛逛后宮,只是生活令他變得謹慎,沒人召喚的情況,他不會魯莽闖入后宮,特別在這種盛大宴會之前,他更注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他知道,越是這種時節,越是太多的眼睛注視他。

  然而有了召喚,他可以大搖大擺走進後院,只是玉韻兒為何召喚他,讓他百思不透,隱隱覺得不是好事情,心頭總有撇不去的悶憂。

  「櫻侍小姐,能夠告知六公主為何找我嗎?」

  「去了就知道,問這麼多幹嘛?」

  「我等下還要擊鼓……」

  「只是小事,不妨礙你擊鼓。」

  「真的是小事嗎?」

  布魯緊跟在櫻侍後面,雖然她的腳兒很短,可是走得蠻快,他老想踩她的腳跟,卻老踩不著……

  「誰找你會有大事……啊呀!」

  櫻侍突然回首,布魯剎腳不住,提起的膝蓋撞到她的胸脯,把她撞跌在地,她捂著小胸脯坐在地上痛呼,那樣子好像是受到某人虐待。

  布魯心急如焚,瞧瞧四周無人,彎腰抱她起來,慌張地道:「櫻侍小姐,別亂叫喊,好像我欺負你,被人看見,我是會被懲罰。」

  「如果被人看見你抱著我,會是什麼樣的懲罰?」櫻侍也不掙扎,冷靜地說出這句。

  布魯慌然丟開她,直起腰來,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舒然道:「呵,沒人看見,好險!」

  櫻侍見他一付怕死的孬樣,啐道:「沒膽的雜種,真替你父母丟臉!你那淫獸父親,可是能夠在戰場強暴女人的狂妄傢夥,卻生了一個沒膽的雜種,他在地獄也會哭!」

  布魯坦然笑道:「我跟老頭不同,我以我的生命印證一條真理,勇敢不等於一切,膽怯的背後藏著最大的勇氣。」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雜種,為何走路不看路?撞倒我兩次……」

  「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嗎?」布魯彎腰慰問。

  櫻侍仰首上來,罵道:「別彎腰下來跟我說話,以為你生得高,我聽不到你說什麼嗎?多餘的動作!」

  「哦?我倒覺得必要。」布魯看著櫻侍柔美的小臉蛋,她是少見的黃種精靈加矮小精靈,即使在姿色上不及水月靈那般等級的美女,也有著她不可一世的獨特魅力,他心中默念咒語,「魔流之盾」悄悄把周圍籠罩,腰越彎越低,突然橫抱起櫻侍小巧的嬌體,埋首印吻她細小的櫻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鑽進她的裙底,手掌撫按她的嫩陰戶,中指指尖隔著褻褲抵進陰縫,使得她的嬌體劇顫,不敢掙扎。

  他吻了一陣,離開她的嘴唇,陰笑道:「櫻侍小姐,很聰明嘛,沒有出手打我,怕我插破你的處女膜?」

  櫻侍的眼淚流出來,呻吟道:「雜、雜種,把你的手指拿開,被看見,你會死……」

  「櫻侍小姐不是很想我死嗎?其實不用別人看見,如果想要我死,你也完全有能力做到,剛才打在我胸口的一拳不是很有力量嗎?為何突然停止了?」

  布魯冷笑著,手指緊緊地抵在她的陰道淺部,輕輕地在她的陰溝滑動……

  廊道張燈結綵,照在櫻侍美麗的淚臉,呈現層層的紅艷。

  「女人的淚水總是容易叫男人心軟,就像女人的淫水叫男人的雞巴容易軟化,此刻我的手指正被你的淫水軟化。算了,藏在膽怯背後的勇氣已經證明給你看,就這般吧,有人過來。」

  布魯放下櫻侍,撤消結界,就見對面的轉角處走出兩個女郎。

  櫻侍急忙回首看,驚得回首擦淚,輕聲怨道:「怎麼辦,雜種,我的眼淚……」

  「我會讓你的淚中帶著笑。」

  布魯往前直走,擋在兩女面前,哈腰問候:「阿詩臘小姐,你是我的偶像,能不能夠收我做你的徒弟?」

  阿詩臘疑惑地看著他,道:「你是?」

  「我就是給你伴湊的幕後鼓手……」

  阿詩臘身旁的女郎驚道:「你是雜種?為何生得跟你父親不像?你有何資格做阿詩臘小姐的徒弟?」

  布魯知道她叫燭舞,阿詩臘的使女,據說跟隨阿詩臘六十多年,但怎麼看都像幼稚的少女,姿色也是上上之選。

  「燭舞小姐,你別這麼說,雖然我是半精靈雜種,可我是天才鼓手,大家都這麼說。」

  「嘻嘻……」

  櫻侍在後面壓抑不住地輕笑,阿詩臘凝視布魯,道:「你是不是天才,我不想過問,但我多年以前已經決定,讓精靈族的藝術,隨我的死亡結束,因為那些東西,沒有存在的必要。」

  「也是,阿詩臘小姐本身就是最完美的藝術,如果你死了,藝術自然結束。」

  「混蛋,敢咒阿詩臘小姐死?」燭舞厲叱。

  阿詩臘用手勢阻止燭搖繼續叱罵,看了布魯一會,道:「十九年的屈辱生活,把你血統裡的傲性和野性抹掉了,真是可惜。你的宗族是一個藝術的傳承,那是來自原始的藝術,它有個名字,叫做「野蠻和真誠」。如今的你,只有阿諛和奉承!她們說得沒錯,你雖是狂布宗族血苗,現在只是一個愛拍馬屁的賤奴。」

  布魯坦然笑笑,忽然背轉身,彎腰說道:「阿詩臘小姐,我不是拍馬屁,我真的很崇拜你,難得今日看見你,能不能夠請你在我背上簽個名?」

  「沒筆。」阿詩臘當場拒絕,偏開布魯,朝前直走,到達櫻侍身旁之時,阿詩臘又道:「櫻侍,擦擦你的眼淚吧,有什麼好笑,眼淚都笑出來,好好安慰韻兒,我非故意傷她的心。」

  「嗯,阿詩臘小姐,你慢走,我們都期待你今晚的表演哩。」

  阿詩臘和燭舞離開後,布魯朝櫻侍招招手,卻見她呆呆地看他,有些不習慣,回走幾步,道:「櫻侍小姐,難道你也被阿詩臘的美色勾去魂?你也很美,要勾魂,你照著鏡子勾自己的魂就可以。」

  「謝謝。」櫻侍感激地道,「為了掩飾我流淚,你做了那麼可笑的事情……」

  布魯聳聳肩,道:「你說我拍馬屁嗎?我說的真話,阿詩臘是一個藝術,難道你不是嗎?」

  「可你說你是天才鼓手,還要拜師、簽名……嘻嘻!」

  「操!不管你們如何認為,我都覺得我是天才,否則你們為何讓我敲鼓?」

  「那是因為鼓手是苦力……」

  「沒聽到。」布魯氣得轉身就走。

  櫻侍跟上來,道:「雜種,你不想知道六公主找你何事嗎?」

  布魯道:「去了自然知道。」

  進入玉韻兒的閣樓,櫻侍嬌喊道:「小公主,雜種來了,我先走啦!」

  布魯看見櫻侍急急退出,驚道:「櫻侍小姐,為何你要離開?」

  「我怕禍及自己,你慢慢受用吧,她說要找個出氣的沙包!」

  「沙包?」

  布魯驚叫,就見玉韻兒淚水掛臉、怒氣沖沖地走出,他心中大喊「倒黴」,要知道這並非第一次,在她九歲的時候,好像也是受了什麼委屈,結果找他過來,慘得他躺了三天……

  「等等,櫻侍小姐,我今晚不能當沙包——,櫻侍,快去叫皇后,我還要擊鼓啊!」

  布魯朝櫻侍求救般大叫,可惜櫻侍近聽不聞,把門鎖了。

  看著來勢沖沖的玉韻兒,布魯心中悸驚!雖然她有著天使般的美臉,活像美麗的精靈小天使,但是,來之前若知道是這麼回事,他絕對不踏入后宮半步。

  「我說,六公主,明天吧!今晚的舞會少不了我,我要打鼓呢。」

  「雜種,鼓掛在哪裡,什麼時候都讓你打!你卻很少站在我面前,當我的鼓。

  那次之後,母后不準我隨便叫喚你,讓我覺得失去某些權利。今晚她忙,管不了我,所以你就當一次我的鼓,讓我打個痛快!」

  布魯急忙道:「公主,到底誰惹你生氣?我給你報仇去!」

  「我要阿詩臘收我為徒,她說我除了名字,別的沾不上藝術的邊,你敢去揍她兩拳嗎?」

  「那個……咳咳!當我沒說……」

  「我踢!」

  玉韻兒發難,提腳往布魯踢來,他險些反射性的還手,但他及時控制住,結果被她不知輕重的一腳踢飛,身體撞到牆上又掉下來,剛想掙紮起來,又見她提起椅子朝他飛撲而來。

  他驚得大喊「饒命」,然而她始終當做沒聽到,椅子不停地砸在他身上,他舉著雙手擋住,把椅子都擋得碎斷……

  「哇咦!雜種,你比三年前結實多了,椅子破了,你還這麼堅強,氣死我!」

  玉韻兒叫嚷著丟掉破椅,轉身搬起屋中的東西朝布魯砸……

  「不準用手擋,否則我動用武力。」玉韻兒叱叫道。

  布魯急忙縮手回來,一隻花瓶砸到他的臉上,瓶碎臉破,血從他的俊臉流出。

  「六公主,你現在還不叫動用武力嗎?」

  「只是拿東西砸你,如果不是害怕被她們知道,我早把你轟昏!雖然我最小,可我卻是姐妹中最強的,你以為我好欺負嗎?」

  玉韻兒舉起大方桌朝布魯走來,嚇得布魯差點失禁,驚喊:「六公主,我從來沒有欺負你,也不認為你好欺負……」

  「你忘了嗎?我七歲的時候……」

  「你七歲的時候?我欺負你嗎?」

  「你親了我的嘴……」

  布魯心中驚疑,澄清道:「六公主,你大概記錯了,沒那回事,你七歲的時候,我才十四歲,怎麼可能親你?雖然我是雜種,可是我一身清白,至今未獻出初吻,絕對不可能把初吻獻給你的。你一定是記錯……」

  「砰!」

  玉韻兒脫手把方桌砸到布魯身上,若非他獲得力量傳承,怕要傷得很不輕了。

  他推開方桌,剛要說話,見玉韻兒往二樓的寢室走,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咕噥道:「我有親過她嗎?記得我第一次親的應該是曼莎……別想了,逃跑為妙,這小傢夥平時不看我一眼,每次正眼瞧我的時候,都不會是好事,幹,逃!」

  起身要開門,背後傳來玉韻兒的冷叱:「雜種,沒我同意,你開門的話,我打斷你手腳!」

  布魯雙腿一軟,趴倒在門背。

  玉韻兒過來扯住他的背衣領,罵道:「別像條死狗,我還沒有打得你半死,我知道你很經打,別給我裝!」

  「六公主,我雖然經打,可是你下手很重,難道你不清楚?」

  布魯可憐兮兮地坐在地上,玉韻兒朝他丟出一件小東西,道:「給!」

  布魯接過來一看,大叫:「哇,這是六公主七歲生日的那天,我給你編織的飛鳥耶,難得你收藏著。」

  「是啊,難得。我也不知道我收過這般廉價的禮物,今晚我氣得亂砸東西,把我的房間砸得稀巴爛,結果從箱底跑出一隻用竹片纏織的小鳥,奇怪我為何有這樣的東西,拿過來看看,發現小鳥的屁眼有片小紗布,取出來一看,繡著那麼可恥可笑的事情。

  「什……什麼事情?」布魯愕然相問。

  玉韻兒從口袋取出細如巴掌的薄紗巾,丟到布魯面前。

  布魯拿過來一看,上面繡著四行小字:雜種送我竹鳥,說要做我的盾,我親他的嘴,他親我的嘴。

  哇靠!這麼幼稚的字跡、這麼幼稚的語言,到底是誰寫的啊,還記著這麼幼稚的事……

  「我們……當時是不是輕輕地碰一下嘴?」布魯想起這件被雙方遺忘的舊事,故意歪曲事實地問。

  玉韻兒怒道:「我一直沒記得有這事,可是看到這些,我全部記起來了,當時你親我很久……」

  「六公主,你不要冤枉好人!當時你那麼小,我當你是小孩,送你禮物,結果你高興地親我,我覺得你對我好、又可愛,於是也親你,你又一次親我……親來親去,就親久了些。但我得澄清,那時我是十四歲的小少年,你是七歲的小女孩,做過什麼根本不算數。」

  「不算數?那是我的初吻,我記得的……別以為我小,就好欺負!」

  「我有欺負你嗎?是你先親我的,但我不承認那是我的初吻!怎麼可以把親一個七歲小女孩的嘴當作初吻呢?我的初吻至今未給出,打死不承認,你打吧,我從來不反抗,至多今晚不敲鼓,但要我承認你是我初吻的對象,絕對沒門。大家都不記得事情,能算數嗎?」

  布魯舉手想拍碎竹鳥,玉韻兒伸手一撈,把竹鳥搶過來,罵道:「你想幹什麼?」

  「把這爛鳥砸碎,竟敢藏著我早熟的印記!沒見過把事情繡到紗巾,捅進竹鳥屁眼的。誰幫你繡的?」

  「我自己繡的,我五歲開始學針繡……」

  「你也會針繡?我一直認為你是小暴力狂,雖然平時看起來安靜。」

  布魯難以相信她會針繡,總覺得不可能。

  他接觸的公主中,好像沒有一個會針繡,突然知道玉韻兒懂女紅,讓他如何接受?

  「要不要我在你額頭上繡上雜種兩個字?」玉韻兒年少老成地道。

  「免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雜種,不用那般張揚!」

  布魯害怕地說著,看了看手中的紗巾,覺得必須毀滅這罪證,否則他純潔的童年就被這潔白的沙巾沾汙,於是把紗巾抓成一團,舉手塞進口裡。

  誰知玉韻兒不顧身份地撲倒他,小手兒使勁地捏他的下頜,歇斯底里地叫道:「雜種,張開嘴,敢把我的記憶吞進去,你死定了。」

  她的兩隻手指伸進布魯嘴裡把紗巾鉗夾出來,迅速地收進口袋,嬌喝道:「沙包計劃正式啟動,發洩本公主最深的怨氣時刻來臨!」

  「砰砰砰……」

  連續不斷的拳頭,雖然沒有帶著魔武力量,可是玉韻兒繼承了蝶舞的翼精靈血統,其本源的力量不可小視,這使勁的、無情的轟打,把他流血的臉蛋打得不復原樣,偏偏他不敢反抗。

  要知道真鬧騰起來,玉韻兒比凱莉還要難對付,他可沒信心製服她,且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他最害怕的。

  腦袋被打得昏沈沈之際,玉韻兒終於停手,氣喘咻咻地道:「憋好久,終於發洩出來,真舒服。這精靈族,只有雜種能夠讓我盡情地打,其他的傢夥,都不能夠隨便的打,當公主也當得太窩囊,一點都不像公主啊!這回像了……」

  布魯真想按住她,給她一頓暴打,可是只能夠心裡想想,要付諸行動,估計得下輩子。

  玉韻兒從他身上起來,道:「雜種,你出去打鼓吧,把所有的怨恨發洩到鼓上,明天過來整理房間。」

  布魯爬坐起來,晃了晃腦袋,看見玉韻兒手中拿著他的罪證,他又道:「六公主,你打也打了,把那些東西還給我行嗎?」

  「這是我的東西,為何要還你?」

  「如果別人看見,我會很慘的。」

  「是你慘,又不是我慘……」

  「難道公主不怕被人知道被我親嗎?」

  「誰會在乎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被吻?」

  布魯有種被擊敗的感覺,第一次遇見不怕秘密洩露的女孩。

  想想也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被十四歲的小少年親幾下,誰又當一回事?

  「好吧,當時我也只有十四歲,沒人會怪罪我。算得什麼?我也親過牛啊羊啊豬啊狗啊貓啊雞啊……」

  「我踩!踩踩!踩死你!」

  玉韻兒聽到他一翻氣話,氣得猛踩他的胸膛,他怕自己真被她踩死,擺頭一邊裝死。

  「喂喂!雜種,你裝什麼死?沒勁,今晚饒過你,明天再打!等下還要參加舞會,要換衣服啦。」

  玉韻兒不管布死活,自顧自地說了一翻話,朝門外喊道:「櫻侍,進來,把雜種丟出去。」

  布魯聽到鑰匙的聲響,櫻侍開門看見他的慘樣,驚道:「小公主,他……他還行嗎?」

  「死不了,他強壯著,天依和里芷也說他是強壯的怪物,我只是輕輕地捶他幾下。」

  櫻侍驚道:「這樣也叫輕輕地捶嗎?」

  「嗯,是的,我還沒拿刀砍他幾下。我這就去拿刀……」

  「崩!」

  布魯迅猛地從地上跳起來,往門外直沖.

  玉韻兒失笑道:「櫻侍,看到沒?生龍活虎地逃跑,速度比野豹還快!」

  「是啊,逃得真突然,做什麼都如此突然……」

  【第一集】第十二章:怒獸

  布魯慌忙逃跑出來,他不敢斷定玉韻兒會不會真的拿刀砍他,那小女孩做事不按理出牌,別看平時文文靜靜,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比她的幾個姐姐都要狠得多,這是只有他才能夠真正領略到的,其餘的人都以為她是善良的小天使。

  去她娘的,比惡魔還要惡魔,不是個怪胎,就是個魔種。

  因為臉被打成那付德性,他不敢從正通道走出,由南往北遁走,一路小心翼翼。

  出得凱莉四姐妹居住的大花園,乾脆啟動結界,在結界的保護下進入後院北園,這是蒙特羅兄弟及露蕾和伊藤芙的居所。

  沿最西的牆徑摸走,至西北角,進入伊藤芙的閣院,正想由北牆內徑向東遁走,聽到伊藤芙閣樓有異響,初以為是伊藤芙跟安科在搞事,細一聽,不是他們兩人,於是耳朵向向、鼻子嗅嗅,確定整個院子只有閣樓那一對男女,女的是阿伊小嬌娘,男的一時難以確定。

  他好奇地靠近閣樓,聽到裡面的爭吵,心頭一陣納悶:怎麼阿伊跟克盧森親王的孫子羽丁也有一腿?

  屋內的人正是阿伊跟羽丁?蒂索,只聽阿伊道:「公子,你別這樣,蒙特羅王子知道,你我都會被殺頭。」

  羽丁道:「阿伊,現在大家都赴宴,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很快的,幾下子就結束,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上次我去你們家,你強暴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阿伊,求你啦!自從上次我跟你好過,我很喜歡矮小精靈,可是我們俯上的幾個,偏偏都是不能夠碰。你不知道,我有多尷尬,在那些高大女性面前,我放進去,都覺得自己的好短小,可是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好偉大。」

  「在我面前你也不偉大,我覺得你很渺小,雖然我生得矮小,可我不喜歡那麼短小……」

  「啪!」

  羽丁給了阿伊一個耳光,怒道:「爛婊子,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我王叔真的喜歡你?他只不過圖你的小穴夾得他爽,誰要你這種爛貨?在我面前裝純,上次不是被我肏呱呱叫嗎?別以為我矮小,我能肏你至死!」

  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傳入布魯的耳中,他本想就此離開,但感覺到羽丁到布下結界,很想瞧瞧羽丁如何用小雞巴強暴阿伊,於是輕易地通過羽丁的結界,爬窗進到閣廳,只見羽丁把阿伊壓在地,猛撕阿伊的衣服。

  看不出羽丁平時弱質彬彬的,幹起這種事來也如禽獸一般,跟他雜種有得一拼啊!

  阿伊被甩了幾個耳光之後變得安靜,委屈地躺在地上流淚,任由羽丁把她的衣褲撕掉,豐滿玲瓏的肉體呈現在布魯眼前,雖然她只是一百二十九公分的矮小精靈,乳房不輸於正常的女性,圓挺圓挺的,絕對算是矮小精靈中的爆乳系玉峰,看得布魯胯間巨棒暗頂。

  羽丁站起身,開始脫衣褲,這小子生得矮小,軀幹倒長得均勻,如果按他的身高比例,他的身材算不錯,加上精靈特有的俊俏臉龐,撇去他的身高不談,也算得上美男子,但是,在如今矮小精靈奇少的情況下,他要找到仰慕他的女性估計難上加難,因為女性普遍喜歡比自己高的男性,偏偏比他矮的女性極少,而這極少數當中又都對他沒有興趣,有夠悲哀。

  布魯並非第一次看見羽丁的小雞巴,那小東西比拇指大一些,大概九公分左右,加上包皮的話,有十公分——厲害啊,包皮過長一公分,太漂亮了。

  他覺得羽丁白白嫩嫩的、包皮過長的小陰莖太漂亮太可愛,心中嫉妒,又見漂亮的小陰莖在阿伊麵前張揚,心中起念,暗裡把一道風刃揮向小雞巴,巧巧地把漂亮的包皮割去。

  「啊!痛死我了,是誰?出來……」

  羽丁捧住受傷的雞雞慌恐怒叫,但見自己過長的包皮被切去,龜頭處流血,憤怒之餘恢復冷靜,想到能夠暗算自己的人不多,這皇宮也不是他的地盤,且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額頭冒汗,叫嚷幾句之後不敢出聲,靜待片刻,見沒有聲息,提起褲頭往外奔走,害怕的樣子若耗子遇上貓。

  阿伊得救,抱著胸脯坐起,四周看看,找不著人影,細聲哀喊:「王子,是你嗎?你是不是全部看見?阿伊上次是被他強暴的,你原諒我吧,我只被他強暴過一次……」

  說罷,她可憐又緊張地觀望許久,依然沒有聲息,正覺奇怪,布魯撤消結界,她看見坐在椅子上的他,臉色驚愕,雙眼定定地瞪著他,聲帶顫抖地問: 「雜、雜種,剛才是你救我?你的臉誰打的?」

  布魯不回答,暗中施展魔門鎖,起身脫掉衣衫,露出他強壯的軀乾和粗鉅的肉槍,淫笑道:「阿伊小姐,我阻止羽丁強暴你,但你不要感謝,因為接下來是我強暴你!」

  「你……」

  阿伊驚恐恐得無言,看著他挺著巨棒走過來,她的小身體猛地後退,也許是因為此刻布魯的臉太恐怖,也許是因為她的心情一直慌亂,她忘了反抗、忘了布魯只是任她們驅使的雜種,她此時覺得他像猙獰的惡魔,準備用他的猙獰的惡魔之棒摧殘她這朵嬌嫩的花蕾。

  「玉韻兒揍的!」

  布魯老實地回答,他被公主們揍也不是什麼出奇之事。

  阿伊退到牆腳,無路可退,慌道:「小公主又拿你當沙包?可是、可是你為何對我生氣?我從來沒見過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怕!我、我不行啦,你的東西太粗長,比精靈王和蒙特羅粗長許多,我會死的。」

  布魯從她的語言中,聽得出她害怕他的粗長,似乎不很怕被他強暴,於是有點好奇,問道:「只是害怕我的粗長嗎?」

  「嗯,太恐怖了!」

  「也有不恐怖的……」

  布魯暗中念動咒語,魔勁推動之下,肉棒變成第三種形態,十二公分左右的陰莖展示在阿伊麵前,驚得阿伊大叫:「雜種,你、你是怪物?怎麼能夠把粗長的傢夥變短小?不,也不是很小啦,比蒙特羅王子小一些,比羽丁粗多了!」

  「這樣可以了吧?不恐怖了,漂亮的小陰莖,是否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也、也不行,我不能夠跟你,我是王子的,你是雜種……,我寧願給羽丁,也不給你……」

  「媽的,噁心的女人,整個謊言地騙我,老子今晚所受的氣,非要發洩在你身上!」

  「我會殺了你……啊?」

  阿伊狠話未說完,布魯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沖至她面前,把她從地上抱起,緊壓在牆壁,變成第三種形態的陰莖,發出黑紅的淡光,抵在阿伊肥厚的陰戶之上,她的眼光一陣渙散,變得春情滿眼,片刻時間,放棄抵抗,陰戶淫水氾濫,嘴唇顫顫地呻吟:「雜、雜種,我……我要,雜種,我要……」

  她突然的變掛,讓布魯感歎淫獸鞭的神奇,又覺得有點遺憾,本想強暴她,結果變成她熱情噴發地邀請,豈非沒了「強暴」的樂趣?

  「阿伊小姐,你真是個小蕩婦,難怪會輪翻地做精靈王和蒙特羅的小婊子,哈哈,現在也做我的小婊子吧,雖然我的肉棒不漂亮,但非常的有實力,讓你見識我細小精悍的猛槍!」

  布魯淫言大發,帶著心中的怒氣,胯部猛送,堅硬如鐵的濃縮之槍刺進阿伊的肥陰戶,令阿伊的嬌體興奮得顫抖,口中大呼舒服,圓嘟嘟的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臂膀,埋首在他的胸膛,承受他野蠻的抽插,不停地哼哼:「雜種,你的陰莖剛好到底,粗度合適,好舒服,好喜歡,從來沒這麼舒服。好強壯的肌肉,難怪有人說強壯的肌肉令女人暈眩,蒙特羅也沒你強壯,你是個怪物!」

  淫獸鞭的催情效果,阿伊抵抗的意識消失了,被他的肉棒一陣抽插,興奮得語無倫次。

  布魯抱她到方桌上,打開她的短腿又是一陣狂抽,她高潮疊起,快感把她的身心征服,散亂的金發垂於桌面,汗水把桌面潤濕,圓挺的乳房膨脹地舖在她潔白的胸脯,隨著她體態的扭動,乳包不停晃搖。

  他按抓在她的乳房,雙手使勁狠抓,怒喝道:「阿伊婊子,老子今晚氣得想發瘋,我的初吻竟是那般失去,在那種無知的情況下給了無知的傢夥,結果半點記憶都沒。我操她娘,離晚宴的時間還有半個時辰,我操死你再出去。」

  「噢噢噢!嗯……,操死我,操得我死了!噢雜種,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女人?」

  「當然,我以前一直深藏不露,從未操過女人……」

  「可是你很厲害,不像處男……」

  「你話真多,操得你不爽嗎?我以前操過母牛、母狗、母馬、母豬……」

  「你獸交?」

  阿伊春情洋溢的臉蛋現出驚疑之色,布魯狠狠地往她的陰戶死抽,她瘋狂呻吟,沒多久,高潮的衝擊把她推上快感的天堂,腦袋眩飄飄的,美眸合閉,享受中帶點睡意。

  他死抵在她的陰道,陰莖恢復原始狀態,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有半截露在她的體內,被她的陰道夾得巨緊,陰戶也被他的巨棒脹得巨張,卻見她嬌體狂抖,媚眼爆張,掙紮起來往交合處一看,驚嚇得倒躺下去,胡語道:「慘了,要死了,那麼粗長,脹得我雙腿都分開。」

  布魯撤消淫獸魔勁,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性感嘴唇,她回應著,兩人熱吻一陣,她漸漸平靜,感到胯間些許脹痛,輕輕推開他的臉,羞然道:「雜種,剛才好舒服。可是現在痛,你太粗大,我還是喜歡你進來時的尺寸,能不能變成那般?應該也很緊,羽丁那麼細小,上次都說我很緊,而且我覺得剛才很合適,非常合適……」

  「我今晚不惜暴露我的隱藏,從羽丁的胯下救你,且滿足了你。關於我的秘密,你能否替我保守?」布魯怒氣發洩得差不多,清醒的腦袋令他暗恨自己太魯莽。

  「我、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只替我保守一個月。」

  布魯明確提出要求,因為他瞭解,一個月之後,血咒成形,到時候想隱藏,都是多餘。

  「嗯,一個月……一年……一輩子,都不說……」阿伊呢喃。

  布魯把肉棒變成第三種形態,感覺阿伊的肉洞依舊夾得肉棒很緊,吻了吻她的嘴唇,道:「果然夾得很緊,沒想到你被精靈王和蒙特羅的大肉棒摧殘許久,依然有個緊緊的小肉洞,奇蹟。」

  「嗯,下次我給你進入我後面,他們以前想進入,因為沒辦法變化尺寸,進不了我後面。但是,你應該可以,你的肉棒,無論是粗長時還是短小時,都堅硬無比,比他們堅硬很多很多倍。我能夠感覺得到,燙熱如燒鐵卻堅硬如冷鐵,難怪她們說你們是淫獸宗族,真的……厲害。可惜你把這麼厲害的東西,給了牲畜……」

  「傻的,說你也信,我可能跟牲畜性交?之所以如此厲害,因我天生就是淫獸,不經任何培訓,遇見女人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哈哈……」

  「我真的是第一個女人?」

  「愛信不信,真話我只說一遍,假話我說千萬遍。」

  阿伊興奮地仰首上面吻了他的嘴,欣喜地道:「你以後可要對我好些,不要把我忘了。」

  「別指望我把你記著,老子不想提著腦袋天天跟你做,我寧願百無禁忌地打手槍。搞你需要很大的勇氣,別忘了你是蒙特羅的女寵,想死我才會天天跟你偷情。」

  「哦?也是。可你、你打手槍的時候想我……」

  「媽的,你真貪心,剛才不是說不給我肏嗎?」

  「我不知道你這麼勾人心,短短的時間讓我高潮好幾次,你剛才對我使用什麼功法?比精靈王的還厲害,搞得我無法拒絕你,一直在興奮。你生得又強壯,被你抱著的時候,像你的小女兒,偏偏又有著那麼合適我們這種矮小精靈的特變生殖器。我想,我們有救了。」

  「是嗎?太好了,櫻侍和沙茶不是跟你同個閣樓嗎?下次你讓我姦淫她們……」

  「不可以,她們是處女,是禁裔,被你搞過,容易被發現,我不想害她們。櫻侍的情人被你爸爸殺死的,她很憎恨你哩。」

  「為何你不憎恨我?」

  「我只是害怕!啊,你的臉蛋現在好醜,以前很漂亮的,雖然你是半精靈,可是生得跟男性精靈一樣漂亮,但還是少了些精靈的味道,這是你與精靈的不同之處,很吸引人哩。」

  布魯凝視她變得天真的神態,圓滿秀美的臉蛋流露出歡愛後的慵懶,勾魂的媚眼閃爍著抹不去的天真,他很少看到她的臉上有這種色彩,再次吻了吻她紅潤、厚實的嘴唇,柔聲道:「可以讓我細細地觀賞你的陰戶嗎?」

  問得阿伊臉蛋浮紅,羞澀地道:「隨……隨便……」

  布魯抽出肉棒,跪於桌前,分開她雙腿,看見她肉洞圓張的陰戶,雖然沒有里芷的肥嫩,但陰唇像她的嘴唇一般肥厚,且金毛淡淡的,煞是好看,只是她的陰裂撕張,估計是被精靈王破處時,撐裂的印記,否則她這般矮小的精靈,很難適應那對父子粗長的陽具,然而即使經過幾年的性交史,她的陰肉仍依然紅嫩,這歸功於精靈的優越血統。

  他把嘴壓在她張裂的肥陰戶,吐出舌頭抵進細窄的蜜道,舔吻一陣,她很快興奮起來,呻吟道:「噢,雜種,你真會弄,人家又上來了,你要不要繼續,趁還有一點時間?我想你射精到我裡面……」

  布魯重新趴上她的身體,堅硬再入,她滿足地呻吟,道:「雜種,我是不是很淫蕩?」

  「嗯……」布魯隨意地哼了聲。

  阿伊幽歎道:「其實很多時候我很痛苦,他們的粗度我能夠忍受,只是太長,總把頂得辛苦。但是如果不表現得歡樂,他們會不高興,所以在討好他們的過程中,我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淫蕩,你會不會嫌棄我?如果你喜歡,你可以恢復你最初的尺寸,我讓你頂……悄悄告訴你,我最多能夠空納十四五公分的長度,所以他們都有一截露出我的體外。」

  布魯知道她說的實情,他親眼目睹過蒙特羅和她做愛,確實是三四公分露出她體外。

  「但是,被頂著也有一種快感,只是怕肚子被頂穿,所以你要用你的粗長頂我,也可以,我也喜歡,超喜歡那脹痛的、身體欲爆裂的滿足…… 」

  布魯聽著阿伊的話語,想起平時開朗的她,猜測她一直是如此坦誠,所以說話也坦率,像她這般的女孩應該不會把他具有力量的事情說出去,畢竟她此時流露出來對他的好感,也不會假。

  「阿伊小姐,你的陰戶很漂亮,沙茶和櫻侍的陰戶有你漂亮嗎?」

  「我不懂得誰的漂亮耶!她們跟我不同,沙茶的陰戶結實,櫻侍的水嫩,小縫兒特細小,黑亮的陰毛、白白的陰戶……噢!」

  布魯忍不住使勁一挺,阿伊呻吟,他的結界擴張,陰莖深抵在她的小陰道,喝道:「阿伊,我也不怕你把我的秘密洩露,反正過了這月,我是精靈族追殺的對象,難得你今晚對我這般好,讓你見識一下狂布血承的真正魅力!」

  阿伊只感屋內魔法狂洩,她驚訝地看見布魯的背上伸展出龐大的黑紅肉翼,同時感到體內的陰莖爆脹,當她醒神過來,他已經在抽插,那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奇怪和舒服,她雙手撐床仰起,道:「雜、雜種,讓我看看你的東西……」

  布魯抽出肉棒,阿伊看見粗長足十五公分的奇特陰莖,伸出右手緊握,歎道:「難怪她們都說你們宗族是一個傳說,真像夢一般的傳奇。有著魔神般的黑翼,更有著龍獸般的陰莖,我最喜歡你現在的長度和粗度,也最喜歡你陰莖的背脊。」

  她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進她的陰戶,布魯趁勢一挺,整根沒入,頂得她實實。

  她呻吟一聲,道:「真合適!雜種,我決定了,以後跟你偷情,只要你見到我,沒人在旁,你都可以把我脫光,肏我個夠!我不想你死,你的事情,我絕對不說。別人知道,我也活不了。離晚宴開始還有一些時間,你把我肏昏在這裡吧,我不參加晚宴了。你是我今晚最好的宴會……」

  「你也是我今晚所擊打出來的,最動聽的鼓樂!」

  「噢,雜種,原來你這麼會說情話,我昏了!」

  「早著呢,老子還沒真正發飆……」

  布魯悶喝著,肉棒狂野地抽插阿伊。

  膨滋膨滋……,如同鼓捧打在肉鼓。

  【第一集】篇外篇:生日禮物

  「雜種,為何姐姐們都沒有羽翼,只有我有啊?」

  七歲的小女孩張著幾乎透明的翅膀,飄懸在空中。

  布魯從她飄揚的裙子底下,看見她潔白的小褻褲。

  十四歲的他,對她的小內褲沒生出任何感覺。

  他仰著臉回答道:「六公主,可能你是小鳥轉世……」

  小女孩飄落,甩了他一個耳光,嗔罵:「你才是鳥轉世,我是天使!天使,你懂嗎?比精靈還聖潔美麗的天使……」

  「嗯,六公主是天使,小小的天使。可是我覺得小鳥也好啊,小鳥多善良,飛在天空自由自在,而且她們很美麗……」

  「這樣嗎?小鳥比天使美麗嗎?」

  「嗯,我見過很多美麗的小鳥,可是公主見過天使嗎?」

  「我沒有見過,她們說天使比精靈美麗……」

  「騙人的,公主比天使美麗。天使已經不存在,被我家人殺光了!」

  「哦?你說得是,她們說天使是你們家殺的,還殺我們精靈……」

  「嗯,她們都這麼說,但公主千萬別信,至少我不會殺公主。」

  「你殺我不著,我會飛……」

  「我拿弓箭射……」

  「啪!」小女孩又給了他一巴掌,怒道:「誰準你造弓箭射我?」

  「只是比喻,我不會拿弓箭射公主,雖然我會造弓箭。」

  「你會造小鳥嗎?」

  「嗯,我會用竹片纏織美麗鳥兒……」

  正說著,伽藍和露蕾遠遠走來。

  看見布魯跟玉韻兒如此親近,伽藍喝道:「雜種,叫你幫我妹妹幹活,你卻討好她。」

  布魯笑道:「二王子,是六公主讓我看她飛的,我已經把活干完。」

  伽莉把布魯踢倒在地,道:「活干完就滾回你的狗窩,呆這裡哄小孩幹嘛?」

  「二哥,為什麼整天說我是小孩?我已經七歲,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不是三歲小孩……」

  露蕾抱起玉韻兒,道:「六妹,別跟他走得太近,雜種很壞,會強姦小女孩……」

  「強姦?是什麼?」玉韻兒不明白地道。

  十三歲的露蕾紅著臉道:「就是……就是強姦嘛!」

  玉韻兒天真地問道:「三姐,是不是用箭射啊?雜種說要射我……」

  伽藍一聽,又一腳把剛爬起來的布魯踢飛,吼道:「雜種,你這畜牲,七歲小女孩都不放過,下次在宮外讓我看見,打你半死! 」

  布魯痛得捧腹滾地,根本聽不到伽藍罵什麼,直到痛苦稍輕,他爬坐起來,聽見露蕾道:「六妹,你明天生日,想要什麼禮物,姐姐送你!」

  玉韻兒天真地道:「姐姐,我要一個盾。」

  「什麼?盾?」

  「嗯,我有了盾,弓箭射我不著,我自由自在地飛……」

  露蕾道:「不要怕,他不敢射你,我把他的箭折了!」

  「哦,以前我不討厭他,可是他說射我,我討厭他。」

  「應該討厭,姐姐和哥哥都很討厭他。他太壞,韻兒別跟他玩。」

  「嗯,不跟他玩……」

  布魯看著她們走進閣樓,他呆坐在地上,心中感到痛苦。

  在皇宮,玉韻兒年幼不懂事,沒有歧視他,偏偏今日被露蕾教唆,讓她純真的心靈也種下了仇恨和憎惡的根苗……

  他忽然爬起,往宮外直沖,尋找綠竹的生長地……

  翌日,他沖到玉韻兒的面前,把通宵編織的小竹青鳥遞上——

  「六公主,送給你,生日禮物。」

  「我不要!」玉韻兒把竹鳥拍落地。

  布魯彎腰撿起,跪在她面前,又一次遞上,說:你收著,我給你的盾!

  「盾?竹鳥怎麼是盾?」

  「我說公主像小鳥,給公主編織小鳥,保證不拿箭射公主!」

  玉韻兒想了想,接過竹鳥,仔細看了看,歡喜地道:「雜種,編織得好漂亮,是昨晚做的嗎?」

  「嗯,我送公主鳥兒,發誓不射公主,比任何盾都好。」

  「如果別人射我呢?」

  「那個……」

  「說啊,別人射我怎麼辦?竹鳥擋不住的啦!」

  「那個……,你掉下來的時候,我接住你,不會那麼痛!」

  玉韻兒跳起來敲他的頭,嗔道:「笨蛋,接住我有什麼用?你要用身體擋住箭!」

  「好、好吧,用身體擋……」

  「嘻嘻,雜種從此就是替我擋箭的盾,好高興,親親!」

  玉韻兒天真地親了一下他的嘴。

  他茫然一陣,道:「我也可以親親公主嗎?」

  「親親啦!」玉韻兒站得筆直,挺著小胸脯、嘟起可愛小嘴……

  布魯歡喜地吻了一記她的嘴兒,她傻傻地舔了舔嘴唇,湊嘴過來又親他一下,他欣然回親,來回三四次,她整個撲到他身上,摟著她的頸項,膩聲道:「雜種,親親好好玩耶,我要久久的親親……」

  她的小嘴印上布魯的唇。

  布魯傻愣一會,感到她吐出小香丁,他啟唇讓她的滑舌兒進入他的嘴腔,癡癡地吮咂……

  如此一陣,兩人仍然在吻,玉韻兒被吻得嫩臉浮紅,喘不過氣,推開他的臉,傻愣傻愣地看他,稚聲道:「雜種,我們親親,哥哥姐姐看見會不會罵?」

  布魯急道:「六公主,我們親親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

  「為什麼啊?」

  「我會死的,再也做不了你的盾。」

  「好吧,可是今天我還要親親哦……」

  「還、還要嗎?我舌頭都酸了。」

  「嗯,親親好玩,我要親親做禮物。」

  「好吧,可不能夠跟別人說,這是我們的秘密。」

  「嗯,不告訴別人,親親是我們的秘密,我會藏起來。」

  玉韻兒誓言著,然而兩人長久的親親之後,沒過多久,都把這些記憶無聲地深藏。

  直到有一天,玉韻兒怒氣沖沖地翻出泛黃的竹鳥,驀然想七歲時純真而無知的一幕。

  想起某個雜種答應過做她的「盾」,而不僅僅是她的沙包……

  【第一集】後記:胡言亂語之寵物胡彈

  老土寫劇本沒靈感,悶得無聊,想到美麗的女優,覺得應該趁這種時節慰問她們。

  本來想找卡真,但上次教育失敗,實乃丟臉,想來想去,玉韻兒年紀尚小,容易調教,於是看著紙條上的地址前往小娘們的住處。

  哇靠,小娘們竟然住別墅,這麼有錢,為何要做女優?看到有錢人,老土就囉嗦,想打退堂鼓,只是對於教育的執著信念,讓老土邁出決定性的一步:敲響玉韻兒的豪門

  開門的卻是雜種淫魔,這讓他非的震驚,劈臉就喝:雜種,為何你比俺早來一步?

  布魯(淫笑):腿比你長,雞雞比你長,本雜種乃先進人士也!

  老土氣得往前一踢,結果他退閃一步,踢他不著,媽的,果然腿不夠長啊,如果再長一些,俺踢爆他的卵……

  在布魯的引領下,老土進入玉韻兒的豪華大廳,看見小嬌娘坐在沙發,抱著一隻像貓的寵物狗,心裡頭髮悶:小娘們挺時髦的嘛。

  玉韻兒仰臉打招呼:土導演,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老土(謙虛地):指教不敢,最近你的戲份會變多,想問你適應嗎?

  玉韻兒:導演放心,雖然我年紀小小,但我能力大大。

  老土:這俺就放心了,俺以為你會認為俺招收童工,以你的經濟實力足夠把俺告到陽萎。

  玉韻兒:導演,說到陽萎,我的布布是不是陽萎啊?為何它總是拼不過其他的寵物狗?

  老土和布魯一個子全懵了,同聲問:拼什麼?

  玉韻兒(悲傷的):我好幾次放它到寵物公園,沒有一隻母狗願意跟它……

  老土(驚叫):玉韻兒,你的寵物狗是公的?

  玉韻兒(譏笑):導演,你真土包子一個,哪個女人養母狗的,白癡啊導演。

  老土覺得丟臉,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真他媽的失敗,於是要看看她的狗。

  她小心地把狗仔遞上,老土翻過來一看,大叫:難怪,包皮過長,怎麼拼?

  玉韻兒(不服):哪有包皮過長?

  老土(自以為很懂):瞧瞧,看不到它的陰莖,只見毛茸茸的包皮,還不是包皮過長?

  布魯(搶過狗仔):哇,果然包皮過長,好漂亮的包皮,看著超眼紅,風刃,我切!

  狗仔一聲慘吠,狗莖流血,看得兩男大呆。

  玉韻兒抱過一看,哭罵:你們兩個無知的混蛋,狗狗的生殖器本來就這樣,你們以為它是羽丁嗎?嗚嗚,我五百萬美金的狗狗啊,我殺了你們兩個!

  布魯奪門而出,大放馬後砲:淫土,忘了告訴你,她是終極暴力狂,你代替我做沙包吧!

  (啊啊啊!雜種,回來救俺,她要切俺包皮:俺包皮雖短,但五百萬美金都買不到……)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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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安娜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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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4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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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一章:仙女和野獸

  布魯從伊藤芙的閣樓出來前,把昏睡的阿伊抱回她的居閣,讓她安靜地睡——這是阿伊昏睡前的要求,她不能夠睡在伊藤芙蓉的閣樓,那是致命的。

  回到他的木閣,簡單地處理臉龐的傷勢,悄悄地洗了個澡,由側門進入皇宮正殿。

  於右側門的右旁,簾帳圍起的狹小空間,就是他表演的場地。

  青腫滿臉的他進入宴廳,引起精靈們的注目,從她們的眼神中,表明她們只是猜測他被誰打了:沒有半絲驚訝,也沒有半絲的同情。

  布魯迅速鑽進簾屋,坐到巨鼓上,摸著腫臉,依然在痛,心裡發狠:玉韻兒小婊子,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臉揍黑,讓你知道當沙包的滋味。

  ——太神奇了,竟然沒發誓姦淫玉韻兒,自己都覺得神奇!難道雜種良心降臨人世?這絕沒可能,他對暴力狂沒性趣,只有深深的悔恨:純真的初吻竟是被曾七歲的暴力狂奪去,他想把這段記憶重新抹殺……

  外面喧嘩的氣氛與他只有一布之隔,無疑是兩個世界的隔膜。

  無論簾外多麼的熱鬧、喜慶,都與簾內的他無關,在這狹小的空間,陪他的只有沈悶的鼓。

  舞宴伊始,他習慣性地伴著輕音樂敲打幾聲激揚的鼓樂,之後精靈王隆重介紹拉西的女兒菊·蒂索,且要她發言,於是宴廳響起如雷的掌聲,接著是死般的沈寂。

  布魯側耳傾聽,想知道同樣是半精靈的菊·蒂索面對純精靈時,會說什麼樣的話。

  「我……,站在你們當中,很不自在。我憎恨我的血統!這場舞宴,若是為我和我母親舉辦,則我要向你們提出一個請求!」

  廳內靜息可聞,最終是精靈王說道:「菊兒,說吧。」

  「有著人類骯髒血統的我,無法安然面對純潔的你們。我請求,讓另外一個半精靈在舞宴出現,讓他真真正正地參加舞會,我才能坦然面對你們!因為,我也是半精靈。」

  沈寂許久,索列夫的聲音響起:「喜慶無分種族,我支持菊小姐,贊同讓雜種參與舞會,以表彰他十九年來給精靈族幹活的功績!」

  基拿輕喝道:「索列夫,閉嘴!」

  「大伯,菊小姐也是半精靈,雖然她比雜種高貴千倍,但若排斥雜種,則這舞宴沒有半絲誠意。」索列夫堅持到底,偏偏說的話難得有道理,叫精靈們無以反駁。

  一直未發言的蝶舞莊重地道:「這是我侄女回到精靈族的第一個請求,我也懇求你們拿出精靈族的善意和誠心。」

  「讓他出來吧,雖是雜種,但我們和他,並不陌生!」席琳·托姆拉歎道。

  位高權重的兩個女性發言支持,眾精靈臉上憤慨的神情漸漸消失……

  「可……以嗎?」菊·蒂索帶著哭腔的請求,響盪偌大的宴廳。

  精靈們點了點頭,蝶舞提聲道:「布魯,把簾牆收起,出來吧!」

  無數的眼睛注視簾帳,卻沒見布魯掀簾而出,正疑惑之時,宴廳響起激蕩的鼓聲,那是她們從來沒有聽過的,但她們與生俱來的藝術傳承,輕易地解讀這如雷般陣陣慟嚎的即興擊打……

  ——像一種痛哭,又像是歡笑,猶如長久的孤獨苦痛中,瞬間噴湧的亢奮和感激!她們懂得,這是布魯獻給菊·蒂索的,也是獻給他自己的。

  「雜種,真是天才鼓手!」站在玉韻兒身旁的櫻侍感動地想。

  阿詩臘驀然起身,朝帳簾走去,拉開帳簾,看到布魯流著淚奮然擊鼓,眾精靈錯愕。

  只見他扭首朝阿詩臘裂嘴一笑,竟是那麼的自然,卻也帶著如箭般刺人心肺的悲愴!

  「雜種,別敲了,今晚我不需要鼓手,出來找個舞伴吧,她們允許了!」

  鼓聲倏然頓止,布魯提著兩根鼓棒,傻愣地看著阿詩臘,道:「我不會跳舞。」

  阿詩臘取出絲巾遞給他,道:「擦擦眼睛流出的汗……」

  布魯右手接過紗巾,左手舉袖往眼睛一抹,把紗巾重新遞還給她,道:「額頭的汗,把我眼睛流濕!謝謝阿詩臘小姐,但我習慣用粗布擦汗,香巾會讓汗水變酸……」

  阿詩臘愕然片刻,收回紗巾,笑道:「小傢夥,給我協奏這麼多年,現在才知道你生得這麼難看,豬頭!」

  蝶舞朝玉韻兒怒瞪一眼,玉韻兒急忙低頭……

  輕美悠揚的音樂響起,阿詩臘坐回原位。

  索列夫跑過來把布魯扯到舞廳一旁,暗中踹他一腳,罵道:「雜種,你挺會表演的嘛,剛才那兩下子險些把我感動。你媽的,阿詩臘竟然把紗巾借給你擦淚,你的眼淚是不是用口水?看起來彆扭得緊!」

  布魯沒有回答,他的眼睛注視菊·蒂索,也許因了拉西的美艷傳承,即使她是個半精靈,她也有著不輸於絕美純精靈的姿色:不知她的父親是誰,令她生得如此高挑、豐健,比她母親高出七八公分。

  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性感身段,配上她冶艷中略帶冷酷的俏臉,閃閃的星淚點綴她那略含野性的美眸,構成獨特的風姿,散發混血美女的詭異魅惑。

  此時她也在看他,帶淚的眼睛似是朝他微笑,些許的悲哀、些許的無奈,也帶著淡淡的勾魂之意……

  「雜種,看呆了嗎?雖然菊小姐請求讓你參與舞宴,但你別認為她喜歡你,現在你的競爭力等於零!我操,你竟然硬了……」

  布魯癡愣間,感到下體微痛,卻是索列夫暗中抓住他的胯物,他急忙醒神,低聲道:「公子,請你替我掩飾一下,不知道怎麼就硬了! 」

  「跟在以茉後面,現在沒空理你,我要邀菊小姐共舞。」

  索列夫徑直走向菊,布魯急忙側移一步,躲到以茉背後。

  以茉聽到他們的談話,回首看了一眼布魯臌脹的褲襠,輕嗔:「淫棍!」

  精靈們雖然同意讓布魯參與舞宴,但她們不願意靠他太近,即使暗中跟他非常要好的女性,也離得他遠遠。

  他從由衷的感激和莫名的衝動中平息,胯間硬物悄悄軟垂,和以茉站在牆側看著,一眼看去百分之六七十是女性,因此隨旋律起舞的雙雙對對,多為「女配女」……

  「以茉夫人,你不找舞伴嗎?」

  「我不想跟女的跳舞……」

  「我做你的舞伴如何?」

  「你太高,也不會跳。」

  「我牽你的小手,你跳!」

  「讓我想想……」

  以茉仰臉看他,他卻看索列夫,只見索列夫和巴基斯同時到達菊跟前,他道:「以茉夫人,你認為菊小姐會選擇誰?」

  「什麼?」以茉循他的視線看去,道:「他們都比菊小姐矮,跳起舞來肯定難看!」

  布魯愕然,好一會,他道:「我賭巴基斯贏,因為索列夫公子沒有巴基斯陰險!」

  話剛落,巴基斯牽著菊走入舞池,兩人翩翩起舞。

  索列夫在舞池旁的酒桌取了杯酒,一飲而盡。

  「以茉夫人,我們安慰公子吧!」

  沿舞池周邊,走近索列夫身旁,布魯拿起一杯酒,道:「公子,乾杯!」

  索列夫看他一眼,舉杯相撞,喝道:「乾了這杯,我和你去邀請露蕾公主!」

  兩人喝罷,索列夫吻了以茉的臉蛋,道:「以茉,沒舞伴的話,儘管吃東西,我帶雜種尋樂,老子輸不起那臉!」

  以茉會意地道:「嗯,公子,你去吧。」

  索列夫甩手朝露蕾走去,此刻露蕾正在舞池左側跟凱莉談話。

  走到兩女面前,索列夫禮貌地道:「兩位公主,為何不跳舞?」

  凱莉道:「今天扭到腰……」她惱惱地瞪了一眼布魯。

  �靜的露蕾道:「我只想看阿詩臘表演。」

  索列夫躬腰伸手,微笑道:「在看阿詩臘表演之前,我能否邀請三公主跳一支舞?」

  露蕾藍舉眼朝人群中的基幽愛看看,道:「基幽愛侄女會不高興……」

  索列夫也朝基幽愛看了一眼,卻見基幽愛摟著一個精靈女孩的小腰走入舞池,他笑道:「不會的啦,她怎麼會吃姑姑的醋?」

  露蕾道:「說起來,你現在比我低一輩,是我的侄女婿,我跟你跳舞不合適吧?」

  索列夫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他以前沒想過這問題,此刻露蕾提及,想起基幽愛乃克盧森的孫女,實乃露蕾的大侄女,他站在她們面前,真他媽的低了一輩!

  「露蕾公主,我們從小玩到大,就因我娶了她,你要跟我論輩倫?」

  索列夫悲哀可憐的模樣,惹得凱莉和露蕾癡笑。

  露蕾適時地把嫩手放於他掌中,笑道:「好啦,陪你跳一曲,看你可憐樣!」

  索列夫欣喜地攜露蕾入舞池,剩下布魯傻立當場,凱莉惱瞪他一眼,轉身離去,他急忙貼上去,細聲道:「小心走路,你走得一點都不自然!」

  凱莉假裝低頭,微叱:「都是你害的,若非四妹五妹幫說話,誰都不會相信我腰扭了……」

  恰巧有人靠近,凱莉頓住話語,走回舞池正面的席位上。

  舞宴中,二三十對舞伴在舞池起舞,更多的精靈站在舞池外觀看,或走動、或言談,她們穿得很明艷照人,但都不是很熱情於「舞」,只是圖舞宴的熱鬧氣氛。

  這種晚宴,對於冷清的精靈族來說,是不可多得的熱鬧和喜慶。

  站在宴廳當中,布魯更感孤立和尷尬,他寧願躲進那個角落,把簾帳重新拉封,躲在角落裡揮捧擊鼓——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雜種,陪我跳舞!」背後響起清脆的命令。

  布魯驚回首,看著比他矮許多的玉韻兒,道:「六公主,你找別人吧,我沒跳過舞!」

  玉韻兒薄唇一噘,嗔道:「我打你的事情,被母后知道,她要我請你跳舞陪罪,否則我才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布魯看向蝶舞,只見她輕輕點頭,他知道蝶舞好意,俯首細聲道:「今晚我記起一些事情,記得你很小的時候,牽我的手兒或挽我的腰蹦跳。那時候我不懂跳舞,現在也不懂得,但我可以像以前那般陪你……」

  玉韻兒嫩臉見紅,看來十二歲的她已然懂得些許——再也不是七歲的小女孩。

  「嗯,我跳……」

  玉韻兒把嫩手兒放進他掌心,驀然錯愕,仰首道:「你的手掌,沒變……,很大!」

  布魯淡然失笑,牽著她的小手,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走向舞池。

  站在舞池,他高大壯碩的軀幹,與眾男性精靈的優雅修長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如山般壓倒性的屹立,展示山的剛健、山的挺拔、山的魄勢……

  「哇,雜種站到舞池,如此的威風!感謝你的豬頭臉,哈哈!」

  「索列夫,你嚷什麼?他的臉是我打的,所以母后要我跟他跳。你是說我的舞伴是豬頭嗎?」

  玉韻兒羞惱地嬌叱,索列夫吱唔:「沒、沒有,沒說六公主……」

  「叫我六姑!」

  「是,六姑!」

  索列夫平時雖囂張,但遇到比他強的人,他的氣焰立即熄滅,非常有自知之明。

  玉韻兒環顧四周,脆喝道:「我跟雜種跳舞,哪個敢說半句,我打爛她的嘴!」

  布魯低首凝視她稚嫩嬌氣的臉蛋,她的純美程度不亞於卡真和水月靈,閃閃的金發垂肩輕盪,雖然跟蝶舞生得不是很像,但可以從她的臉蛋看到蝶舞的影子——她是四姐妹中生得最像母親的,稚嫩的臉蛋沒有蝶舞的艷冶,卻有著年輪必然的表徵:孩童底天真。

  精緻如綢畫般的細臉,玉石般潔白的肌膚,組成嫩嬌、柔美的傲世姿容,藍寶石似的晶眸流波溢彩,尖俏的耳朵露於金綢之外,如同小玉壺般完美的鼻子嵌懸於她得天獨厚的精緻小臉,桃般櫻若的嘴兒仿最初之弦月,抿時似淡月華映中之幽谷,笑時向薄朝之霞飄,淡紅的唇雲但見透瑩晶澈。

  布魯憎恨這妙奪天工的、晶秀靈慧的姿容!他恨蒼天不公,為何讓暴力狂擁有如此臉蛋?何況她未扯開的身苗,也現出舉世絕倫的夢幻線條……

  雖說她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但他清楚地記得,兩個月前她比現在矮三公分,也即是說,這小女孩的身段正在扯高,說一定過兩個月,她會更加高挑,然而不管身高如何,她的體態和她的身高非常配合地生長,任何時候她的身段都曼妙合度,挑不出絲毫缺陷,像此刻她纖細的腰身,和微微隆脹的胸部,與她稚嫩的臉就是絕配。

  整個精靈族,除了水月靈和卡真,就純美的程度,誰能跟她媲美?

  「跳舞啦,愣什麼?打你哦!」

  玉韻兒很不具美感的呵叱,把布魯從神思中震回現實,他急忙道:「嗯,跳舞……」

  音樂響起,舞池又見翩然起舞。

  布魯和玉韻兒站在舞池中央,彼此對視一陣,玉韻兒輕嗔:「笨牛,讓我出醜,明天打你!」

  說罷,她的柔荑纏上布魯的腰,以他作支柱,圍著他輕輕跳跑,雖談不上舞步,但輕靈曼妙的精靈的跳躍,本身乃極美的舞蹈,紗般裙擺隨她的舞蕩漾,當她摟著他的腰跳跑幾圈之後,似乎忘記身處何處,臉上綻露孩子的純笑。

  布魯看到她的笑容,驀然想起她六七歲的時候,在他身邊蹦跳之時,就是這般的笑!清晰的記起,她和他,曾經,跳過八次……

  在人們莫名其妙中,布魯茫然地舉起手,玉韻兒轉到他面前,他彎腰縮退,舉伸的手掌剛好擺到她臉前,她自然地把手尖兒放進他的手掌,他挺直腰身,她則踮起腳圍繞他旋舞,他也跟著旋轉,雖是簡單的動作,但配合度之高,令人驚歎.

  玉韻兒施跳三圈,轉到布魯身前,原地轉舞,裙擺如花輪飄旋,以優雅的姿態展示狂野的旋轉,使旁觀者擔憂她會暈眩倒地。

  就在此時,布魯放開她的手,她旋舞急退,惹起旁觀者驚呼!

  更令人驚訝的是,布魯撕開自己的上衫,強壯的肌肉在破衣下,若隱若現。

  ——許多精靈,當場咒罵。

  衣布破碎的布魯,像野人撲往旋搖欲倒的玉韻兒……

  正在眾精靈以為他要當眾侵犯公主之際,玉韻兒的薄翼,破衣背展,瞬間飄退。

  布魯正巧撲倒在地,他嚎吼一聲,雙手撐地而起,頭頂地表,雙手前伸、握拳,聲聲嘶吼,身體以頭支撐地板急速旋轉。

  這情形讓所有精靈瞠目結舌:雜種是不是瘋了?

  只見玉韻兒張著蟬翼旋舞而落,剛巧落到他的腳掌,四鞋印緊,雙雙施轉,動作雖簡單,但因玉韻兒曼妙姿態,顯得甚為好看,加上布魯的動作是普通人難以完成的,又兼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使得在場精靈都傻了眼,屏息看他們能夠旋到什麼時候!

  觀望中,布魯停止旋轉,玉韻兒當即失足,輕體飄落,微張雙腿,坐進布魯胯間,兩人胯部結合,音樂倏止!

  露蕾沖過來抱住玉韻兒,出腳把布魯踢到一邊,叱喝:「雜種,爾敢侮辱六公主?」

  玉韻兒震開露蕾,跑過去扶抱布魯,見他嘴角含血,她怒瞪露蕾,怒叱:「若你不是我三姐,我打死你!」

  不但露蕾感到震驚,在場所有人都被玉韻兒的話語震住。

  蝶舞飄落玉韻兒身旁,柔聲道:「韻兒,他沒事吧?」

  此時,儂嬡、奇美、卡蘭、尤沙姐妹等跟布魯有關係的女性紛紛圍攏過來……

  玉韻兒嬌喝:「滾開,他強壯著,死不了!」

  她讓布魯的頭枕在她的胸脯,因為翼化的緣故,她本來小小的蓓蕾,在她的胸衣裡爆脹,把她的胸脯脹得臌臌……

  阿詩臘到達玉韻兒面前,認真地問:「韻兒,剛才那是你跟他的舞蹈吧?」

  玉韻兒的憤怒漸漸平息,道:「嗯,七歲時候我迫他跳的,叫仙女和野獸。我是仙女,他是野獸,一起快樂地生活在美麗的森林。我們吵架了,他要吃我,捉不住我,痛恨得嘶吼、滾地,我跟他一起滾動。他的脾氣發洩完,停止滾動和嘶吼。我們和解,他讓我騎在他的屁股,以後都聽我的話! 」

  幼稚的語言說著幼稚的往事,但當年七歲的玉韻兒能夠創出如此舞蹈和寓意,著實叫人吃驚,難怪她跟布魯配得那麼好,原來是小時候玩的童年遊戲,聽之釋然。

  露蕾道:「六妹,你們都長大了,你怎麼……能坐在他那個地方?」

  「三姐,那樣的姿勢,我不坐他那裡,能夠坐到哪裡?難道要他趴跪在地,我再慢慢地坐他屁股嗎?那有什麼好玩?當然一下子坐到他屁股,你敢說他那裡不是屁股嗎?」

  露蕾粉臉通紅,轉身離去,氣道:「不管你們小孩子玩意!」

  「用你管!你們仗著年齡大,個個都管我。小時候沒人跟我玩,你們每次見我,都不停地管教,只有雜種跟我玩,隨叫隨到,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第一次叫他用頭頂地,他頂不起來,回家苦訓三個月,第二次就能夠頂地旋轉,陪我跳「仙女和野獸」,每次跳都把衣服撕碎、過後又把衣服縫補起來,每次跳完他都昏眩半天,可他還是哄我開心。你們誰哄我?你們又有誰肯用高貴的頭顱頂地磨轉?我現在知道雜種很壞,但六七歲的時候,我覺得他很好,生得好看、又聽話,每次來幹活,都會陪我玩,逗我開心。這幾年來,我沒欺負他,只因他被欺負得夠多了!」

  精靈王喝道:「韻兒,不要說孩子話!」

  玉韻兒怒道:「我就是要說,打死也要說!我比哥哥姐姐小很多,她們一起玩,嫌棄我跟在後面吵。我九歲那年,二哥說好帶我出去玩,他讓我回屋換衣服,自己跟大姐、三姐跑出去,把我騙了。我氣得打雜種,打得他很慘,母后從此不準我隨便叫喚他。我本來很吵,近幾年不說話,安安靜靜。你們以為我很乖,從此不理會我。可笑,調皮的時候,整天管教我,當我變乖,又對我不聞不問。現在跳個舞,也要踢我的舞伴,以為我好欺負是吧?要說打,誰我都不怕,敢踢我的人!」

  「巴拉姆,把她拖進后宮鎖起來!」精靈王怒吼。

  巴拉姆過來要扶玉韻兒,誰知手沒接觸她的身體,她那近乎透明的薄翅抖振一下,把巴拉姆及周圍的精靈震得飛退,只有蝶舞依然立在她身旁,但蝶舞的艷體也晃了晃。

  精靈們被此幕震驚,她們只知玉韻兒是翼精力,且蟬翼若透明,猜測她力量不弱,但誰都不清楚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甚至皇后和精靈王都難以估測,畢竟透明的精靈蟬翼,以前未曾有過,無從探測玉韻兒到底是什麼屬性精靈,只瞭解她在魔法及武力方面都見強!

  僅僅翼翅一振,就把巴拉姆及周圍的精靈震退,雖說她們沒有防備,但這種力量足以讓所有精靈驚畏。

  「布魯,你把六公主抱回去吧!」蝶舞無奈地歎息,好好的一場舞宴被玉韻兒鬧得翻天覆地,不能夠讓她口無遮攔下去。

  蝶舞的話,也叫精靈們震驚,她們知道皇后護著雜種,但沒想到皇后公然允許雜種抱玉韻兒回房,如果玉韻兒還是七八歲的小女孩倒也罷了,但她已經十二歲,若亭亭玉立的少女,為何皇后沒有介懷之心?

  布魯從玉韻兒柔軟挺聳的胸脯掙紮起來,曲膝抱她入懷,努力站直……

  在此過程中,玉韻兒安份得令人驚訝,大家終於明白為何皇后如此安排。

  ——無可否認,此時的玉韻兒,只許雜種碰她。

  看著雜種抱玉韻兒離開,眾精靈百般揣摩,卻始終一頭霧水。

  音樂及時響起,精靈王道:「因公主小孩脾氣,令大家見笑,本王向大家道歉!請我們的奇葩,演繹精靈族最高境界的舞蹈和音樂,讓我們在精靈傳承的完美藝術中,盡情地歡樂吧!」

  悶靜的宴廳,爆發陣陣的掌聲,和譁然的喧號:阿詩臘、阿詩臘……

  【第二集】第二章:真誠的粗言

  櫻侍默默跟隨布魯,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破碎的衣衫使他顯得野性十足。

  她不知道玉韻兒跟他有如此深的淵源:她三年前服侍玉韻兒,剛巧是玉韻兒打布魯那一年。

  在此之前,玉韻兒五歲開始單獨住一幢閣樓,顯示伊超強的獨立性格和能力,但自從玉韻兒九歲時闖禍,皇后把她安排在玉韻兒身邊,從此她成為玉韻兒專屬的女使。

  「笨牛,我是不是比以前重了?」玉韻兒輕問,小時候她常喊他做「笨牛」。

  布魯平靜地回答:「小公主,我也比以前有勁。」

  「自從撿起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記起很多事情。原來我遺忘那麼多!但我一直沒忘記你陪我跳舞,只是對於那段記憶很模糊,哪怕撿起藏著我們記憶的竹鳥,我也記不清楚,直至剛才和你跳,我想起來了。」

  「我……也不記得。孩提時的事,你別往心裡記,對你沒有好處。」布魯由衷地道,雖則他沒有良心,然而他也不想看到今晚的事情發生,不但對玉韻兒有傷害,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危險。

  玉韻兒伸出嬌嫩的玉手,撫摸他傷腫的臉龐,坦率地道:「我可以打你,但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面前打你,特別是你當我舞伴的時候……我真想揍三姐!小時候跟你說過,雖然我年齡最小,可是哥哥姐姐都不夠我打。她們只敢罵我,不敢動手打我。」

  「嗯,小公主最強。」

  「親親……」玉韻兒呻吟這兩個字,不但令布魯驚震,也叫櫻侍訝然。

  布魯茫然停頓,凝視玉韻兒,道:「公主已經不是七歲!」

  「親親……」玉韻兒執著地呻吟。

  布魯默然一陣,低首輕吻她的櫻嘴,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頸項,竟是跟他纏吻……

  櫻侍終於明白玉韻兒「親親」的意思,她慌然環顧四周,怕被人看見布魯和玉韻兒相吻,別說兩人身份不合,即使布魯是高貴的純精靈,此刻吻一個十二歲的女孩,也是倫常所不允許的,所以她怕得魂飛魄散,卻又不敢阻止。

  她也沒想到布魯如此大膽,上次強吻她也就算了,這次只為玉韻兒輕哼兩個字,他肆無忌憚地和玉韻兒在皇宮禁地熱吻,完全置危險不顧,這份魄力,終於令她把他跟狂布宗族聯想到一塊……

  「笨牛,我喜歡你的親親!」

  長吻結束,玉韻兒嬌喘息息,看了看櫻侍,她輕聲道:「你也親親櫻侍,她很害怕哩。」

  布魯抱著玉韻兒蹲下來,把她抱於右手,左手摟過櫻侍,輕吻一下櫻侍嘴唇,抱著兩女,直起身體。

  櫻侍慌然看著玉韻兒,卻聽玉韻兒笑道:「笨牛力氣大,我們被他抱在懷,像不像兩個小孩?」

  櫻侍慌顫道:「小公主,被別人看見,櫻侍和雜種會死的。」

  玉韻兒道:「雜種,你怕死嗎?」

  布魯道:「非常的怕,但發生今晚之事,我離死不遠,也不怕多做一兩件讓我死的壞事。如果抱你們回去,也足以定我死罪,則就死吧,活著也沒意思。」

  玉韻兒歡喜地吻了他的嘴,讚道:「記憶中的笨牛就是這樣,平時像狗一樣的忠誠、搖尾,某些時候又非常勇敢,做事情很認真、拼命,比我的哥哥們強多了。櫻侍,你也親親笨牛吧,他抱你很累的。」

  「小公主,我……我、我……」

  櫻侍吱唔不出語句,乾脆爬身上來,照著布魯的嘴輕吻一記,迅速埋首入他胸膛。

  「櫻侍,聽說你很恨他,為何我覺得你不恨?你連父王都敢拒絕,應該不會怯於拒絕我吧?」玉韻兒好奇地問。

  櫻侍不回答,因布魯的衣服破碎,她的嘴唇剛好壓在他的胸肌,也不知道她什麼心思,悄悄用兩排前牙咬男人的胸肌,弄得他有些輕痛,但他沒有出聲,任她咬。

  回到玉韻兒閣樓,布魯放下兩女,道:「小公主,我出去參加舞宴。」

  「櫻侍,把門關緊。」玉韻兒下令,布魯吃驚,道:「你又想打我?」

  玉韻兒坐到椅子上,待櫻坐鎖門回來,她又命令:「笨牛,脫掉褲子。」

  「為什麼?」布魯和櫻侍同聲驚問。

  「剛才坐到你那裡,發覺跟以前不同,覺得腿兒壓著硬硬的棍子,想看看是什麼!」

  玉韻兒給出荒唐的解釋,眼睛盯著布魯,誓要他脫褲。

  布魯想了想,解掉褲頭,巨棒跳出,竟是一直充血……

  玉韻兒從椅子蹦起,鑽到布魯胯前一瞧,失望地大叫:「笨牛,生得這付德性,我想把櫻侍賜給你都不行,嚇人的東西!別以為我不懂,裡芷跟我說的克盧森叔叔的肉棒,都沒有你的粗長,可是叔叔進不到裡芷身體。裡芷那縫縫好細,櫻侍比里芷更矮,應該生得更細,你又比叔叔粗長,進不了櫻侍啦!」

  櫻侍倒沒嚇得驚呆,她曾經見過布爾在戰場上強暴精靈,布魯的物事跟布爾的差不多,但似乎布魯青出於藍,但若拿這根巨棒跟別的男性精靈比較,就無言了。

  「小公主,櫻侍沒答應跟他……」

  「說說而已……笨牛,穿上褲!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玉韻兒重新坐回椅子上,這份膽量跟天依有得一拼,只是不像平時的她。

  櫻侍立在她的身旁,細聲道:「小公主,我們繼續留他嗎?」

  玉韻兒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她踹出一腳,力量之大,把他踹得撞破木牆,射出外面。

  「笨牛,參加舞會去吧!本公主免費送你,明天記得幫我修樓、整理房間。」

  布魯被踹出閣樓,但沒痛苦,知道她使了巧勁,非真勁踹,只是用腳送他出來,讓他越是摸不著腦門。

  他不敢逗留太久,否則宴廳那幫傢夥會疑神疑鬼,爬起身往宴廳趕去,但他來遲了,阿詩臘的表演將近結束,看著阿詩臘抱著古琴舞起的絕代風姿,再聽她獨奏獨唱出天籟之音,他瞬間加入癡迷的行例,直至阿詩臘表演結束,宴廳仍縈繞她的舞影、她的仙音。

  她坐回原位,許久,如雷掌聲暴然而起,夾著精靈們狂熱的歡呼:「阿詩臘,阿詩臘,精靈藝術的傳承,最完美的藝術!」

  「能幹她一炮就爽了!」

  布魯的大喝,粗魯的聲音把精靈們的吶喊壓落,令每個精靈聽得清楚。

  掌聲和喊聲倏止,所有的目光怒電般射他……

  布魯驚覺失誤,已然太遲,慌然四顧,知道無法挽回,仰臉喝道:「我只是說出男性的心聲,平時男性們背地裡說想幹她。我是骯髒的雜種,沒文化沒修養,今晚蒙大家的恩賜,得以看阿詩臘小姐表演,魂兒被勾,情不自禁地說出粗野的話。骯髒的血統令我說出骯髒的話,但我只是說說而已,至今我還是處男,請大家原諒我的出言不遜,以後我一定更加勤奮幹活。」

  「雜種,敢搶在我之前說那種話,揍扁你!」索列夫從人群中飛身射踢,踩在布魯身上,不停踩踏,不停咒罵:「踩死你,不知好歹的雜種,意淫我們的藝術,踩踩踩,我踩……」

  「哇哇哇!索列夫公子,我只是一時錯言,你原諒我吧,以後我給你做牛做馬!」

  布魯叫喊著,他知道索列夫出於好意才對他出手,意圖轉移眾精靈的注意力,所以雖被他狠踩,心裡卻感激他。

  「索列夫,算了,我不介意。這是我所知的狂布宗族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說出口的,他畢竟是狂布血種,能夠說出那翻話,至少證明這是他真誠的粗言,我也沒多少在意。」

  阿詩臘優美如樂的話語輕盪全場,索列夫停住腳,喘氣道:「雜種,阿詩臘不計較,我也不跟你計較。剛才見你跟六公主跳舞,你也跟我跳一支,起來,別裝死!」

  索列拉起布魯,在他耳邊道:「雜種,我聰明吧?一下子就把氣氛緩和,巴基斯要跟露蕾跳舞,我們去搗亂,你非常有搗亂的潛力。」

  布魯也小聲道:「公子,你不追求菊小姐嗎?」

  「巴基斯也沒能力得到菊小姐,所以我興趣不大,我只想搶他的女人……」

  「好吧,但是我今晚狀況百出,如果再鬧事,可能會被懲罰!」布魯擔憂地道。

  索列夫道:「你被懲罰干我屁事!」

  響起的音樂的掩飾,且眾人暫時原諒布魯,兩人的說話越來越囂張,走進舞池,果見巴基斯攜露蕾加入,索列夫摟著布魯的腰,教布魯跳舞,哪知布魯不會跳,連續踩他的腳,他呱呱大叫……

  阿詩臘表演過後,舞池的氣氛比剛才熱鬧,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來誰都不想因剛才的兩個小插曲破壞難得一遇的舞宴!

  布魯本是精靈族的問題人物,容易出問題很自然,且問題可以留到明天解決,她們有的是時間懲罰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眾」,很有一些女性慾靠近他,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舊相好:她們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腳亂,令旁觀的精靈們嘩笑不止。

  索列夫見時機成熟,扯著布魯貼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擠進巴基斯和露蕾之間,摟住露蕾的腰,布魯識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惱怒成羞,又不好對他吼罵,想甩開他,偏偏他一身牛勁,怎麼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著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著急,壓著聲音怒道:「雜種,你想死嗎?」

  「巴基斯公子,你長得帥,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雜種,別把我惹急——」

  「哦?皇后說你們家得保護我,難道讓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嗎?」

  巴基斯一聽,氣焰全消,想起玉韻兒那般維護布魯,而玉韻兒表現出來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後證言,他瞭解玉韻兒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魯,他也得顧忌玉韻兒,那任性的小傢夥輕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會。」

  「巴基斯公子教導,一會就足夠。」

  於是巴基斯教布魯跳舞,結果布魯的鞋底總踩他的腳背,他氣得拖著布魯靠近索列夫,如法泡製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開,剛想摟露蕾的腰,索列夫從背後扯他迴轉,同時輕踹布魯一腳。

  布魯前撲兩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摟住她的蠻腰,直身輕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嗎?」

  露蕾雖然也是寧靜性格的女孩,但她從小不喜歡布魯,於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魯悍然摟緊她的腰,把她抱得貼緊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邊,道:「今晚我想過得歡樂些,因為不知道明天你們如何對我。我要找個美麗的精靈跳舞,偏偏摟了你。若你不願意,像剛才一樣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則我就這樣摟著你,哪怕我不會跳。」

  露蕾被強有勁的手臂摟勒得喘息困難,鼻子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感到無所適從,又不敢踢他,畢竟剛才那陣鬧騰把舞宴搞得烏煙障氣,再經一次鬧騰的話,這舞鬧無法繼續。

  「雜種,我陪你跳,但你別摟太緊……」

  「巴基斯不是摟得你更緊嗎?」

  「他從來沒這般摟我……」

  布魯心頭暗震,露蕾的語言若真,巴基斯的話就假。

  「巴基斯說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沒答應。」

  「這樣啊?你休息去吧。」

  布魯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為了面子說謊,回頭把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務算是完成,沒必要插進索列夫和巴基斯的爭風吃醋中。

  他放開露蕾,側移兩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禮貌地道:「雜種,可以邀請你跟我跳舞嗎?」

  「當然可以,但我不會跳,天依小姐負責教我!」

  布魯裝作跟她很陌生的樣子,正要牽她的手,旁邊一隻柔荑放進他的手掌,他則臉一看,不確定是予夢還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隻玉手摟住他的腰,輕叱:「雜種,有事問你,陪我跳一會。」

  天依見此幕,默然退出。

  布魯輕聲道:「你是予夢公主還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問。」

  「你跟六妹什麼關係?」

  「你怎麼老問我和誰的關係?她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如果以前,我會相信:但是現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時一聲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臉,你們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些事情,你不問我,明天也有人來問,但不管誰問,我的答案只有一個:沈默。六公主說過的話,我不會再重複,你們若有什麼不清楚,自己去問她。」

  予想凝思一陣,道:「我只問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掛著破衣四處炫耀你的肌肉,是什麼意思?這是我代她們問的,你難道不會換一件衣服再進來?」

  「我想看阿詩臘表演,沒時間換衣服。」

  「你是否還想幹阿詩臘一炮?」

  「這是你問的,還是她們問的?」

  「你只需回答,別理誰問。」

  布魯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聲道:「我只想幹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氣吹得耳廓癢癢,又聽他說出淫邪的話,驚得推開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適時補上,引領布魯起舞,悄悄說道:「哥,你今晚特別帥氣。」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魯的關係,看得四姐妹心頭不爽。

  豔圖過來巧妙地接替天依,變成布魯的舞伴。

  天依氣得瞪了豔圖一眼,跑過去跟丹羽細聲理論……

  豔圖氣嘟嘟地道:「雜種,你很風光嘛,明天你就麻煩了。」

  布魯聳聳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從皇宮出來後,你速到我們家。」

  「你們都不要我,為何急著到你們家?」

  「頂死你……」

  豔圖假裝舞步出錯,拿頭撞他胸膛。

  布魯怕跟她糾纏,趁勢後退,剛想離開舞池,菊?蒂索迎面前來,向他提出邀請:「布……布魯,可以邀請你跳舞嗎?」

  「我的榮幸!」

  布魯欣然抓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隨她的舞步起舞,雖然笨拙,但沒有踩她的腳,進步可謂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兒嗎?」布魯輕問。

  「媽媽命運悲慘,她不想懷孕,卻懷上我。那段時間她陪過太多男人,不知誰是我的父親……」

  「別繼續說,我都知道。」布魯看到她眼中閃淚,阻止她說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臉沒被打腫的時候,很帥氣吧?媽媽說,你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半精靈,但我只見過兩個半精靈,一個是你,一個是我。」

  「我也只見過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你。」

  「你很會哄人,有時候我想認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兒,我是狂布宗族的雜種,哪有資格做你哥哥?」

  「但我們都是半精靈……」

  「我是有史以來最慘的半精靈,你的命運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兩人交耳正熱,巴基斯過來邀請菊。

  布魯退出舞池,狂掃宴廳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裡灌,別看他平時少喝酒,真喝起來,酒量離奇驚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進入尾聲,精靈們漸漸離去,剩下一些精靈權貴及一夥精靈女戰士。

  索列夫找上布魯,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魯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嗎?」

  「雜、雜種,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盧森到他的宴廳和女兵玩樂。今晚有十多個女兵願意陪我們瘋狂,但我們只有六七個男性… …」

  布魯驚道:「你是克盧森親王的孫女婿,他準你亂搞?」

  索列夫曬道:「他明知孫女的醜事,特意補償我。」

  布魯恍然道:「原來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時刻備著藥,但沒多少了,下次偷些給我!」

  索列夫說罷轉回酒席,布魯醉翁翁地走出宴廳。

  【第二集】第三章: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魯睡了個好覺,翌日醒來,精靈陸續離開皇宮,沒人把他提出來問罪,這讓他驚訝,但仔細一想,昨晚犯得兩個錯誤,相對於很多精靈來說,都不怎麼相關,阿詩臘原諒他的失言,玉韻兒的事則是孩提時發生的,要追究她七歲時的童趣及把這些當作他犯罪的證據,是一件荒唐之事——雖然世界極為荒唐。

  熱鬧的皇宮,一下子冷清許多,不復前幾日的鬧騰。整個上午,布魯都在宴廳收拾,他幹活能力強於二十多男性精靈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慣例,下午他可以離開皇宮,前往別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韻兒在閣樓胡鬧,忙完宴廳的收尾工作,他還得修補及整理玉韻兒的閣樓。

  午休時,凱莉找了她一次,問他關於玉韻兒之事,他的回答沒變:請她自己去問。

  最終的結果,誰都不敢問玉韻兒,由此證明一件事:玉韻兒的強大,和她的年齡相反。

  ……精靈王和蝶舞也懶得過問他跟玉韻兒的事情……

  從昨晚的情況看,玉韻兒年齡雖幼小,但個性獨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靈王對抗,可謂無法無天。

  下午,他走進玉韻兒的閣樓,五個公主竟然都在,歡迎的陣仗未免大些,嚇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過來給六公主幹活!」

  露蕾把門鎖上,布魯覺得氣氛詭異,問:「五位公主,沒必要鎖門吧?」

  凱莉道:「我們替小妹著想,必須問清楚你跟她的關係。」

  玉韻兒靜靜坐在椅子,沒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沒看布魯,低首玩她玉白的指節。

  布魯知道玉韻兒不會回答,他便道:「都說是小公主七歲的時候,平時逗她開心的事,她現在也才十二歲,哪怕我多壞,又會對她做出什麼?」

  「昨晚我叫笨牛脫褲,我和櫻侍看了他的東西,嘻嘻!」

  玉韻兒頭也沒�,簡單地說出這句,叫在場的人震驚!

  四女同聲驚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脫褲?」

  「想看看男人的東西,裡芷跟我說叔叔的東西很粗長,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麼不同,但不知道叫誰給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長多了。看起來非常醜陋,但是,我不討厭耶!姐姐們,你們想看嗎,我可以叫笨牛脫褲,他很聽我的話。」

  玉韻兒仰起天真而嫻秀的臉,讓人無法相信平時嫻慧的她,卻說著這麼大膽放蕩的話。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東西很粗很長,整根仰挺、龜頭上翹,暴起的血筋,像盤纏的藝術的藤……」

  「閉嘴!六妹,沒人管你,你越來越放肆,你才多少歲?說出這種話!」凱莉叱罵玉韻兒,轉臉又朝布魯嘶叫:「雜種,你白癡啊,小女孩叫你脫褲,你也脫,你想教壞孩子嗎?小女孩的話,你也當真!如果她告訴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韻兒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訴他們,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脫褲,嚇嚇姐姐們!」

  「不用脫了,早就看過!」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幾女都往她的臉看,她有些尷尬,道:「小時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覺得醜陋、骯髒、噁心!」

  玉韻兒嬌笑道:「原來姐姐們看過,我以為我最壞哩。笨牛,先幫我整理房間,再修樓牆,我要到三姐的閣裡睡覺啦。」

  說罷,她率先出屋,櫻侍跟在她後面,予夢和予想也跟著離開,凱莉和露蕾留下。

  布魯沒理會兩女,進入玉韻兒臥室,看著亂七八糟的房間,眉頭緊皺,自語道:「搞破壞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點都沒變!」

  他著手整理,凱莉和露蕾上來,在門前看他幹活,一會之後,兩女悄然離去。

  半日功夫下來,終於忙完。吃罷晚飯,布魯心情爽朗,決定明天前往牧場——他想看看那個讓他心疼的女孩……

  剛沐浴出來,沙茶風風火火地找他,說玉韻兒破壞了露蕾的床,叫他過去。

  他的腦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夠讓他活得輕鬆點嗎?進入露蕾寢室一看,只見雅緻的寢床被踐踏得稀巴爛,他無奈地道:「三公主,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張你喜歡的床,需要時間。我明天先把樹木伐砍回來,等我從弗利萊牧場回來,再完成這個工作。」

  露蕾惱道:「下次她別想到我的房間睡覺,看她還能夠去哪裡?六姐妹中,我對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氣,我犯著誰了?雜種,把這張爛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張床搬進來,我不想到別的地方睡。」

  「我剛洗了澡……」布魯想拒絕,露蕾有的是地方睡,為何偏偏為難他?

  露蕾怒氣大發,捧起洗臉盤,把水潑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魯見她動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髒水,服從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魯開始乾活,把隔壁房的舊床搬過來,要鋪床毯的時候,他跑出門口看看,轉回來跳上床板,拉下褲頭抽出傢夥撒尿,嘴裡得意地道:「潑我洗臉水,我拉泡尿給睡,哈哈!哈哈……」

  腦袋狂熱之際,沒注意四周環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體,要抽褲上來之際,門口傳來冷冷的女聲:「你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風八面啊,要不要像當年一樣拉坨屎?」

  布魯冷汗直滲,平時他那麼精明,這次因太得意,沒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嚇得他連抽褲都忘了,提著褲子愣在當場,粗黑的傢夥垂吊……

  「怎麼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見布魯嚇得無語,臉帶煞氣地朝他逼近……

  布魯感到殺氣濃重,心下慌急,轉眼朝左一看,雙手一提褲,蹦腿朝左面鑽跑,到達窗前,撲身沖跳,由二樓跳出閣外空地,提著褲子,奔腿狂跑!

  沒跑幾步,背衣領被扯住,身體懸空而起,被露蕾提飛起來,從窗戶射入屋內,被她一甩,整個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聲,求饒道:「三公主,我幫你洗乾淨,發誓給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諒我吧!我一時尿急……憋、敝不住!」

  布魯百般哀求,這並非裝的,對於露蕾他比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難接近的,多年以來,她基本不與他接觸,也不太與他說話,他不瞭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曉得她要對他做什麼,擔憂她做得太過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餡。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孱種,今日對你的感觀,有了大的改變。不得不承認,你勇者的氣魄無刻不在,特別是撒尿的時候,那勇往直前的膽魄,無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視他的軟傢夥,粉臉塗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是野種,四處撒尿慣了……」

  「嗯,阻止你四處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東西毀掉!」

  露蕾語出驚人,起身走往梳�台,打開抽屜,取了剪刀,回到布魯身旁,見他已經把褲子提起來,雙手緊緊抽著褲頭,身體趴壓在地,側臉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樣,能叫許多人發笑。

  露蕾沒有笑,她把他的身體翻轉,剪刀夾夾,嘶嘶幾聲,把褲襠剪裂,任他怎麼抽緊褲頭,也緊不住裂破的褲襠……

  布魯急中生智,雙手摀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雜種也好,野種也罷,都還有種,若你把我的子孫袋剪去,我就沒種了。與其那樣,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嚨罷。在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沒有,活著有啥意思?」

  「沒有誰把你撒尿的自由奪走,但也沒有誰給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須蹲著撒。你那麼喜歡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東西剪掉,讓你蹲在我的床上撒個夠!」

  「那時候我已經沒有心情撒了!」布魯死抓著卵,這是他的命根。

  在精靈族生活,只有這卵帶給他一些歡樂和幸福,若沒了這卵,他寧願生個屄——偏偏他生不出來……

  露蕾臉部表情沒有絲毫變動,她本是個�靜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韻兒,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難相信她是雅聶芝的親生女兒,然而她確是雅聶芝所出,但與雅聶芝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布魯對露蕾一直沒有好感,但這不能夠抹殺她的美麗。正確地說,她比母親雅聶芝美麗,雅聶芝是一種剛硬、狠辣的美,她則是一種柔軟、寧靜的美。

  她的臉蛋圓柔,卻非那種豐滿的、水靈靈的圓臉,而是生得很精細,眼睛兒一般大,藍眼時刻流露絲絲的茫然,嘴型適中、嘴唇甚厚,潔白的嫩頸比一般的女性稍長一些,這或者是雅聶芝遺傳給她的唯一的痕跡。

  她的體態均勻,不似雅聶芝那般高挑健美,就體態而言,顯得柔軟,是公主中,看起來最弱質的女孩,性格也�靜,只是甚為憎惡布魯——不知道這憎惡從哪而來,他記得,多年以來,她沒給過他好臉色。

  「昨晚六妹一說,我也覺得你生活艱難。同樣是半精靈,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歡,歸根結底,你的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變成女的,你的生活會好許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雞雞剪掉,我也不會變成女人!」

  「再剪一道縫裂……」露蕾不顧羞恥地道。

  布魯瞪目結舌地盯她的臉,見她沒有半點的羞意,暗歎她的臉皮之厚!

  「生來帶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魯把雞巴捂得結實,哪怕跟露蕾翻臉,鬧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於胯。

  露蕾嘲笑道:「精靈族沒有女性跟你戀愛,你留著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碼可以捧出來,當天對地的,嚇嚇人、打打手槍……」布魯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聲,站起身道:「調戲你一下,你還真當你的東西是根寶!巴基斯和索列夫的東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醜陋得要命。看著想吐……」

  布魯見她把剪刀放進抽屜,立馬起身、勒緊褲頭、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來一疊床板,道:「三公主,多謝開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過來……」

  「誰要你的床板?」露蕾輕叱。

  「這木質極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來的好。」

  布魯不管露蕾同意與否,開始替換床板。

  露蕾也沒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換好,她道:「你睡過的床板,以為我會睡嗎?」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睡,我只知道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下次給你造一張最漂亮的、最結實的床。」布魯說的是真心話,這次露蕾沒有為難他,讓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過,下次若敢如此,我饒不了你!」

  「不會有下次……」布魯抱起被他尿濕的床板,哈著腰退了出去。

  【第二集】第四章:王俯趣性

  布魯花了半天時間,砍伐造床需要的樹木。想著下午離開皇宮,誰知索列夫和以茉到來,讓他到王俯,因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說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罵巴基斯虛榮加虛偽,還說要把巴基斯的臉面踩到腳底……

  看來索列夫非常開心,抱著以茉狂親,炫耀道:「雜種,眼紅了吧?雖然以茉和你好過,但沒有我的恩賜,你永遠別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隨便碰以茉,也可以隨便碰別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風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丟臉了,悄悄給他藥吃,他還是早洩。二姐跟他那麼多年,不知過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魯道:「精靈崇尚的是愛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愛,不是因為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從嫁給安邦,變得沈鬱寡言,我一直不瞭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進女人穴,顫幾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沒得到過滿足。開始的時候,他賣勁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結果……失望啊!」

  以茉歎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說不幸。雜種,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為滿足。我現在找得到的、能夠給予我姐滿足的傢夥,只有你。也不知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臉色比以前好看許多,不似以前那麼寡鬱,難道二姐偷男人?」

  布魯驚道:「怎麼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貞不渝,不會做出那種事。」

  「也是。雖然我很風流,但我的姐姐們很堅貞……」

  布魯同意「堅貞」說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實,且是偷他雜種。

  「雜種,到我岳父家來,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順眼,超羨慕你那粗長的雞雞,如果有辦法移接到我胯下,將是你的雞雞最大的福份!」

  「我是沒福氣之人,不想雞雞太有福……」

  布魯拒絕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種「閹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雜種,切下來,我也用不著,留著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個女人身上呢?」

  「正為這個問題苦惱……」布魯尷尬地笑,眼睛看著以茉。

  索列夫笑罵:「別看以茉,雖然我陰險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雞,但不代表任何時候都把她獻給你,所以你還是看別的女人吧!現在她是我的妾,一般來說,我不會做得太過份——當然,特殊情況嘛,也有可能讓她安慰你,但那種情況估計不會再發生,哈哈!」

  布魯尷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對他不錯,他反而有些難以面對——忽然相反的兩種態度,令人難以適應: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實也不多,因為索列夫不會跟平民精靈玩,只和伽藍、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種傢夥……

  索列夫寂寞無聊時,把布魯當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這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平等。

  布魯也不會錯以為索列夫把自己當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魯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夠得到索列夫的青睞,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馬屁」。

  布魯瞭解索列夫這種心態,因此,他還是會姦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雜種不能夠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你都會做?」索列夫問了一句,沒得到布魯的回答,朝他臉龐扇了一記,罵道:「愣什麼?想我的以茉想到瘋啦?沒聽到我在問你話?」

  布魯被甩了一記耳光,雖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問道:「公子問我什麼?」

  「我操!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好吧,我找機會讓你乾基幽愛,你敢不敢?」

  「基幽愛夫人嗎?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會把同性戀當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這麼算了,可是心裡有股氣憋著老不爽,總想讓大雞巴轟她的騷穴……」

  「公子的雞巴也很大……」

  「那是當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這個使命,因為事後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過她,如果暗姦她,平時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給我難堪,豈非讓我丟臉?但你是雜種,你不怕丟臉,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殺……」

  布魯驚道:「公子,雜種也怕揍、也怕死,那種事情別叫我做啊!如果轟了基幽愛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

  「你沒得考慮!做我忠誠的僕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轟死同性戀,給我報仇,然後你被同性戀轟死,我給你墳頭上香!」

  布魯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著你的小弟啊……」

  「我罩誰也不罩你,白癡才罩你,我只會利用你!」

  「這樣是沒道德的……」

  「誰跟你講道德?別忘了你是雜種,沒權利享受倫理待遇!」

  布魯一臉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碼我有一點點利用價值。」

  索列夫失笑,道:「雜種,你有些自我嘲諷精神。那晚你說想幹阿詩臘,令我對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話是我說的,但我沒膽說,沒想到你出口就乾。這種氣魄,如果出現在我身上,敢叫女人們軟癱。」

  布魯拍馬道:「公子的氣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這把亂砍的爛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魯的肩,摟著以茉和布魯走出皇宮……

  一路上,布魯貓著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許多,偏偏搭他的肩,他豈敢直起腰走路?

  從皇宮到王俯,只是幾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寢居,卻要花些時間,經過王俯正門(北門),途經四大家將的東大院,再轉北,進入南前院,即是基幽愛的閣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盧森兒孫的宅院,基幽愛住在南前院的東南角,東北閣院乃秀嫻和羽丁共住,南北閣院住著的是酷龍?蒂索夫婦,至於奉行單身主義到底的克盧森的大女兒露吉?蒂索,則深居在王俯最深處的西北閣院,南前院的中央則是克凡圖的大閣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愛走到一塊,多少因為她們住得近。

  其實基幽愛已嫁,秀嫻當從東北閣院搬到這裡,但基幽愛初嫁不久,秀嫻沒來得及搬,基幽愛回來了,所以這閣院依然屬於基幽愛,當也屬於索列夫——再怎麼說,他也是基幽愛名義上的丈夫!

  布魯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說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幫忙,想找個什麼藉口離開,只是這般掃索列夫的興,難免令索列夫不開心。

  索列夫最近漸漸地對他有點好感,他不能夠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掃興,他以後的日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舒服!

  基幽愛不在家,估計跟姆依約會,倒是她們的使女木櫻和非敏都在。

  布魯猜測這兩個美麗的女使跟她們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戀愛好者。

  基幽愛所愛的女性是姆依那種豐胖,而姆依所戀的是基幽愛的高挑苗條,所以兩女對女使的選擇,也按照她們的喜好。

  木櫻身為基幽愛的專用女使,豐腴而健康,是基幽愛的所戀:非敏則高挑苗條,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們明為女使,實則乃基幽愛和姆依的小妾——這兩主兩婢,經常搞到一塊,兩個女使之間有私情,或者說,也是一對戀人。

  見到索列夫帶布魯進來,兩女的眼睛緊盯布魯,像是驚訝又像是什麼……

  「木櫻,我把雜種帶過來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嗎?」

  看什麼,索列夫沒直接說。

  布魯心中好奇,問道:「公子,木櫻小姐想看什麼?」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櫻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雙手按在她隆聳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說,你的雞巴非常粗長,她不信,特意帶你過來給她瞧瞧。」

  布魯頭都脹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說王俯有活給我做嗎?」

  索列夫罵道:「你他媽的就是賤!一天不干活你會死啊?笨,我隨便說,你也相信!愣什麼?還不趕緊脫褲?」

  「脫、脫褲子嗎?」布魯雖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沒來由的脫褲,心中難免窩囊,吱唔道:「公子,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脫褲,有違天理吧?」

  「你雜種出現在精靈族,本身就有違天理!敢再哆嗦,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天理。在這裡,老子就是天理,你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幹你,別以為吊著根大雞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魯話沒聽完,立即解掉褲頭,露出他軟垂的巨物,木櫻和非敏看見,眼睛瞪大。

  「沒騙你們吧?雜種的傢夥,比你們的道具還粗長,且有著真實的肉感,以茉就試過,你們想不想試試?」

  木櫻和非敏無言以對,但從索列夫的語言中,布魯得出索列夫跟兩女有姦情,至於非敏的得手,應該是木櫻從中幫忙:若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魯完成任務,正想提褲,索列夫忽然解開木櫻的衣扣,她兩顆碩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嚇得布魯的雞巴暴跳而起,也嚇得兩個女使呼聲驚叫……

  「媽的,雜種,見到乳房就來勁,嚇得她們臉色都青了,你要負責!」

  索列夫笑罵出來,雙手揉抓木櫻的肥乳,親暱地對木櫻道:「看見沒有?雖然看著那根傢夥,很傷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為何,我最喜歡看他用那根東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還爽!」

  「變態!」以茉撒嬌似的嗔罵,低首看了看布魯的淫根,心兒怦怦直跳,想起前兩次經歷,臉蛋兒撲紅撲紅的——也許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離譜。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試雜種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爛?」

  ——索列夫如果不是變態,世界上沒有任何詞語能夠詮釋他的作風。

  以茉紅著臉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櫻,往樓上寢室走去。

  布魯提褲上來(免得嚇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櫻小姐歡愛嗎?我給公子加油!」

  索列夫頭也不回地道:「廢話少說,把以茉和非敏抱上來。」

  「我抱嗎?」

  「不是你抱,難道叫我抱?沒看見我懷裡有個肥婆嗎?」

  索列夫口無遮掩,聽得木櫻發嗔道:「公子,木櫻不是肥婆……至少臉蛋不是。」

  「好好!你的臉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體,我覺得更性感,可惜重了點……」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櫻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歡肥婆,搞得我現在也喜歡肥婆。」

  「不是肥婆……」木櫻提出強烈抗議,但顯然無效。

  布魯看著索列夫蹬上樓梯,眼睛轉轉,掃了兩眼以茉和非敏,假裝咳了兩聲,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得罪了。」

  說罷,他張手摟住以茉,前走兩步,另一手摟住非敏,強壯的雙臂把兩女提抱起來,蹬蹬地跟著索列夫上去……

  「雜種,哪有你這樣抱人的?我們是物品嗎?你把我們提著……」

  「沒辦法,誰讓公子叫我抱兩個?」

  「你不會一個個地抱,或讓我們自己上去?」

  「那樣很麻煩……」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不管非敏反對,提抱著她們沖進二樓寢室。

  看見索列夫在脫木櫻的褲,他道:「公子,我把她們抱上來了,要怎麼辦?」

  「把門鎖了,把她們剝光,看我如何征戰三嬌!」

  「遵命!」

  ——此時的布魯像極索列夫的忠誠僕人。

  本想趕去見水月靈,但他已把這事拋之腦後——如此場面,誰去理會別的事情?

  當索列夫的觀眾,很有機率從觀眾變成跑龍套,再從跑龍套變成主角……

  非敏抗議道:「公子,你明明說讓我們看雜種的東西,為何這樣?」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歡,可以離開,我不強求。但你敢在我興頭上潑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別瞧馬多平時囂張,在我面前,他永遠都是僕人,永遠都低聲下氣。你也算是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聲,還悄悄跟我說,把你送給我。若你想繼續跟木櫻,必須聽我的話,否則以後別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頭道:「好吧,我聽公子的話,只是這種事情,被小姐們知道,她們會跟公子吵。」

  「笑話,我怕她們?一棍捅死她們,我操!」

  布魯知道索列夫只是說氣話,暗地裡他怕得要命——基幽愛的身份比他高、年齡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雜種,脫她們衣服,別站著發呆,為奴得有個奴的樣。雖然精靈族不喜歡「奴」這個字,但實際上,在精靈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無疑是精靈族共有的奴隸,現在我決定收你為私奴,以後巴基斯對你不客氣,告訴我一聲,我把他踩腳底!」

  索列夫說話比以前囂張許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沒關係,而他是基幽愛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遺族中最強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資格跟他鬥?可是他打不過巴基斯,也是一個事實——這真是有夠悲哀。

  「雜種,我自己脫。」

  布魯正要替非敏寬衣,被非敏拒絕,他識趣地轉向以茉,卻見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脫她的裙……

  以茉愛穿裙,且都是短至膝蓋的小裙,因此寬解起來容易,他跟她有過兩次之緣,對她小巧勻稱的體態甚是熟悉,也時刻期待進入她的身體,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體多麼地期待他進入,沒有索列夫的允許,她也不會找他做壞事。

  木櫻和非敏看見以茉不拒絕布魯,相信了索列夫說的話,難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態:為何把侍妾給雜種搞?

  她們又想,以茉的小陰戶如何容得下雜種的巨無霸?

  也許是索列夫在她們面前說了很多布魯的好話,也許是礙著索列夫的面子,兩女對布魯沒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惡,幹乾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寬衣解帶……

  「公子的雞雞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難怪這麼多女孩喜歡!」

  索列夫最喜歡布魯拍他的馬屁,他聽得樂呵呵,笑道:「雜種,你也脫了,反正她們都見過,不怕看你的粗傢夥。看著你那根驢鞭,我越做越有勁!」

  布魯巴不得索列夫下這個命令,當即拋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強壯的裸體。

  和索列夫修長均勻的身體比起來,索列夫就像羊圈裡發春的公羊,他則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獅……

  三女的視線落到布魯身上,木櫻驚歎道:「雜種果然生得不像精靈,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覺他有一半的精靈血統。現在見到他的身體,覺得他不但不是精靈,且也不算人類!他應該算是獸遺人種,看著他,像一頭強壯的野獸,怪嚇人!」

  「木櫻小姐別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勞的雜種。公子可以證明我的善良,他經常欺負我,但我都不生氣,反而覺得他有男性氣魄。」

  「你媽的,老子什麼時候欺負你?敢再誹謗我半句,一腳踹你出去!」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公子從不欺負我……」

  「閃一邊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戰三嬌,記得鼓掌!」

  布魯乖乖蹲到門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風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著三個美麗的陰戶,布魯的眼睛直了、雞巴直了,就差雙腿沒直——他蹲著。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體,可能因為他剛勾搭非敏沒多久,對她的肉體還感新鮮,至於以茉和木櫻,都是他的侍妾,對她們的肉體,他熟悉得不能夠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關係,同時也是木櫻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條,秀氣的臉蛋帶些沈鬱,不是很開郎的女性,跟基幽愛的氣質有點相似,難怪姆依會喜歡她。

  姆依和基幽愛都是金發女郎,但兩個女使卻是清一色的黑髮,可惜的是,她們不是黃種精靈——要不然黃種精靈也不算什麼罕見品種。

  三女中,論臉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櫻稍遜於以茉,只是秉承精靈血統的她們,依然美麗。

  非敏是苗條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軟浮:腰部細小,卻擁有渾圓的大屁股,是她整個身體最性感的部分。

  木櫻的體態豐滿,雖及不上姆依和雙胞胎寡婦的豐肥程度,但索列夫稱她為「肥婆」也不為過: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豐滿結實的體態,也算是強壯的女人,乳房像兩顆圓球,比雙胞胎寡婦的還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靈……

  隔得太遠,布魯看不清她們的陰戶,只見她們胯間黑黑的,陰毛的顏色跟她們的髮色一樣:很明顯,木櫻的陰毛生得較淡,非敏的體毛生得濃一些。

  索列夫快刀斬亂麻,趴在非敏胯間一陣亂舔,提著雞巴沖進非敏的牝戶……

  圈裡的羔羊變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衝刺,非敏的呻吟隨之響起,但這種狂野不能夠持續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虛了,沒兩下就覺累。非敏,主動權轉交給你,服侍得我好,我公開納你為妾,讓你一生一世跟木櫻在一起。」

  非敏處於緊要關頭,結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來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長的物事吞進她的水戶,一邊聳搖一邊嬌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讓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還要快樂,雖然以前不喜歡男人,但是自從木櫻把我推到公子的懷抱,我也喜歡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剛知道木櫻跟公子好之時,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雞巴也比馬多的粗長,即使不吃藥,也比他持久。」

  原來非敏也被馬多做了……

  布魯猜測這是姆依和基幽愛的策略,雖然兩個女使是她們的玩妾,但她們嫁人之後,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懷抱……

  「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氣憤,他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嚴重支持公子的言論!」

  布魯聽到索列夫罵馬多,心裡痛快,鼓掌贊同。

  索列夫聽了很受用,雙手一張,一手抓住木櫻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雜種,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處,我想要女人,什麼時候都有,而且隨時可以要許多個。那晚跟克盧森他們一起混,我們幾個男人輪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們全體癱瘓。除了克盧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雞巴是第三粗長,也跟他們一樣持久,估計他們吃的藥跟我的藥一樣。」

  「公子,他們的藥和你的藥一樣啦,那些藥是夫恩雨大人替精靈皇族特製的,只有皇宮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丟臉!我姐夫也服了藥,他還是早洩,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傢夥一晚上軟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著都感到丟臉,他卻玩得那麼開心,我幹!」

  說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數落安邦。

  「你們都是淫蕩的傢夥!」以茉嗔罵。

  索列夫不以為然地道:「精靈族雖以純潔著稱,但關起門、脫光衣服,和獸類沒區別。純潔,只是表面的跡象,是別人對精靈整體的印象:只因精靈生得美麗,他們也認為精靈純潔。但美麗的事物,其運轉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樣。雜種,這段話你覺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魯由衷贊成索列夫的話,無論多麼純潔的事物,也總有骯髒的時刻——性愛若是一種骯髒的存在,則純潔的精靈無疑也骯髒,因為她們本身也崇尚愛的歡樂。

  但像克盧森等集體淫歡,誠然偏離精靈歡愛的主題:歸根結底,幾十年的戰爭造成荒唐局面:誰叫僅剩的八九百精靈中,男性佔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這麼多女人中,以茉最會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櫻俯首下去,雙乳壓著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話截斷。

  布魯看著木櫻肥圓的白屁股,狠不得沖上去大干,只是沒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手握著巨棒套動,光明正大地蹲在門背手淫… …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兒勾啊勾的,粉紅的小乳頭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撫摸得春意滿臉,白嫩的小臉蛋變得熟桃般透紅,巧嘴微啟,輕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輕撫自己柔嫩的胸脯,別有深意地道:「公子,雜種……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開木櫻的臉,撐首看看布魯,哈哈大笑,道:「你蹲著打手槍的模樣,很爽囂張啊,一邊拉屎一邊爽……」

  布魯苦著臉道:「公子,我想站起來,可是公子要我蹲著!」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沒注意自己說的話,你挺聽話的。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讓你看著她們美麗的陰戶打手槍,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夠插入……」

  「謝謝公子!」布魯大喜,淫性大發,跳起來跑到床前,彎腰下去,雙手扳木櫻肥大結實的屁股,正要欣賞她的花鮑之時,她回首叫道:「雜種,不許看!」

  「他平時不得看女人身體,沾了我的光,前些時候終於一睹女性風姿。看他急色的樣子,可憐可憐他,讓他看看吧!」

  索列夫說罷,把羞憤的木櫻摟壓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對意見。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的膽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櫻的屁股後面。

  只見木櫻的陰戶黑毛淡生,沒有遮掩掉她的陰唇:陰戶生得不是很好看,雖然她體態豐飽,但陰戶相對她的體態,顯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陰唇稍稍外翻,顏色有些淡褐。

  扯開她的大陰唇,可以看見小陰唇生得一般,平時稍舟外露在大陰唇之外,是個很平常的陰戶,但陰道孔生得稍為細小,內陰唇也鮮紅濕潤、淫水欲滴。

  布魯沒想到有著碩豐體態的木櫻,她的陰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陰道稍大一點點,驚歎道:「木櫻小姐的陰道好細小,跟她的人一點都不像。 」

  非敏正直高潮,搖聳著身體,罵道:「雜種,你敢碰木櫻,我跟你沒完。」

  「已經碰了。」布魯大膽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幫忙頂一頂……」

  非敏不理會布魯對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魯�眼看到她柔軟的圓乳晃搖不止,臉上淫態百露,難耐心中衝動,吻住木櫻的陰戶。

  木櫻肥體一顫,強硬推開索列夫,扭臉回頭看他,好一會,她道:「雜種……吻得真好,比我們都好,舌頭都伸進裡面,很深… …」

  索列夫也看了看,沒說什麼,抱住木櫻的臉又吻,他的胯部一陣聳頂,把非敏送上雲巔……

  木櫻的陰水越流越多,布魯再次�首,跪直身體,看了看對面的以茉,見她羞依依的淫樣,伸手抓住非敏搖擺不停的乳房,高潮迸發的非敏沒有出言咒咒,反而更興奮地呻吟:「噢噢噢!哦……雜種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勁地抓……」

  手上使勁,布魯激動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撫摸木櫻濕潤的陰戶,如此一陣,他縮手回來,把巨棒送到木櫻的肥屁股後面,抵進她的股溝,觸碰她的陰戶之際,她的肥體顫顫。

  他停止一會,繼續把肉棒往她陰道抵進,待進入半個龜頭,看見以茉搖了搖頭,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進,但他見木櫻沒有反對,腦袋一陣狂熱,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細窄的花道,只聽木櫻一聲驚叫,扭臉回來,眼神極其複雜。

  索列夫知道發生什麼事,�臉起來看了看,雙手反撐,腰胯猛送,頂得非敏如狂風中的飄花,他興奮地大叫:「看到雜種的大肉體插進木櫻的陰道,我就有強烈的射精感覺。媽的,先射精,再跟你計較……」

  非敏處於高潮狀態,本不知道木櫻被插入,聽索列夫一說,扭臉過來看一下,罵道:「雜種,你竟然把那麼粗長的東西插進我的木櫻的小陰道……噢哦……公子,忽然間變得好厲害,你的雞巴粗長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當然比平時粗長……」

  索列夫淫喝著,不理會布魯在搞什麼,只顧狂猛頂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壺。

  布魯見索列夫沒生氣,心頭大松,緩緩抽插……

  木櫻仍然看著他,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待他抽插一陣,索列夫也剛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雜種……好強勁的插入……有種……身體被撐開的滿足……」

  索列夫喘氣未過,道:「雜、雜種,你的狗膽子真大,沒得我的命令,偷襲我的女人!」

  布魯抱著木櫻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實在忍不住,不小心放進去了。」

  「你媽的,那麼粗長的傢夥,使勁都難推進去,你敢說不小心放進去?」

  「我忍不住……」布魯知道說什麼都沒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開非敏,布魯以為他要發難,誰知他跳下床,道:「媽媽的,老子是不是變態,看見大雞巴操穴就興奮!雜種,你等著,老子吃一顆藥跟你拼,看誰搞得久……」

  布魯喜得嘴巴張大,應道:「公子,你輸了的話,可不能打我。」

  「你說屁話!雖然以茉說你很行,但是,要勝過服藥的我,你還沒那個本事,否則要那些藥幹嘛?」

  「你輸了的話……」布魯重複地道。

  索列夫喝罵道:「雜種,哆嗦夠沒有?我輸了的話,把老婆給你操,反正我也操不著她!」

  布魯喜得狂插,木櫻壓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來,看了看兩人性器交合處,見還有一截沒插盡,心知肚明木櫻的陰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納不了布魯的長度,幽歎一聲,軟躺下去,道:「亂套了,比同性戀還亂。」

  以茉桃眼瞪布魯,嗔道:「你要進……幹嘛不進我?」

  「待會給他進你。我要跟他比賽,得找個陰道寬深的女人,你和木櫻的陰道都比較細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剛打開藥瓶,倒出一粒壯陽藥,把藥吞進胃,片刻之後,他軟垂的陰莖勃起,走到床前,看見木櫻已處高潮狀態,他喝道:「以茉,你頂替上去,老子要發飆了,看雜種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過來,蹶起小屁股嚷道:「雜種,快進、快進,公子允許啦!」

  布魯抽出巨棒,木櫻累得軟趴在床,他轉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陰溝一挑,「咻」一聲,插進以茉細嫩的花道,插得她淫聲盪叫……

  索列夫越感興奮,抓住非敏的雙腳,把非敏拖到床前,張開她的雙腿……

  布魯朝非敏的陰戶一看,生得紅嫩,但陰戶不肥飽,陰裂巨長,看得出她的陰道又寬深。

  只見索列夫提著她的雙腿,陰莖往她翻張的陰戶送進,卻不能夠完全塞滿她的陰裂。

  「雜種,我們之間的遊戲,不能夠對別人說,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對我這麼好,我一定不會說。」

  「很好,我們比賽,你輸的話,把你的雞雞切下來……」

  兩人狂沖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發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誠然不及布魯……

  布魯那種野蠻的性交強勁,足以把一百個索列夫比下去。

  【第二集】第五章:肥女夜訪

  經過一個時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終累倒,稀精狂射之後,發洩似的大罵幾句,睡死過去。布魯繼續半個時辰,把以茉和木櫻兩女肏得癱暈,看見非敏也癱倒在床,卻沒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體,巨棒送進她的騷穴,她呻吟一聲,閉起雙眼任他肏.

  眼見天黑,布魯正要射精,閣門響動,卻是基幽愛和姆依回來,他心中一驚,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時非敏已經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愛撞見,但是這種情況肯定躲不過,心念急轉,看見木櫻醒了,睜著眼睛驚慌地看他……

  他略為一想,下床把門插拉開,走回來爬上床,趴俯在木櫻身上,握著半硬的、沾著淫液的陽具插進木櫻的花道,心想:木櫻是基幽愛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愛看看!

  「雜種,這樣被基幽愛小姐殺死,我也願了……」

  布魯一聽,有些感動,淫獸魔勁外洩,將軟的陽具迅速勃硬,脹得木櫻呻吟。

  「雜種,你怎麼……就硬了?」

  「舒服嗎?」布魯不答反問。

  木櫻呻吟道:「比剛才舒服,我喜歡這種感覺……以前不知道男人這麼棒!」

  此時,門被打開,基幽愛和姆依同時愣在門口,看著室內淫糜的景象,兩女臉色大變。

  基幽愛憤怒地沖進來,布魯猛然轉身,兩女看見他的巨棒,又是嚇一跳,基幽愛給了他一個耳光,接著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臉上。

  索列夫痛醒,看見基幽愛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痛,開口就罵:「基幽愛,你敢打我的臉?」

  基幽愛冷罵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亂,但萬萬沒想到你跟雜種一起,還敢把木櫻和非敏給他玩弄,你找死嗎?」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氣仍然不軟,道:「基幽愛,我們有協約在先,各玩各的,誰都別管誰,你愛跟姆依玩或者跟別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別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別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櫻送給別的男人,我也懶得計較。但是,那麼多人你不選,偏偏選雜種!難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來你跟他一道。」

  「你媽的,誰和雜種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僕人!我知道他是淫獸宗族的野種,想跟他比比,我們的賭注就是你!我輸了,把你讓給他,所以,現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殺要剮隨你便,別扯到我頭上就是。雞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強迫他肏木櫻和非敏,與我何關? 」

  「公子,你這樣說……」布魯見索列夫卑鄙無恥地撇清關係,他有些急了。

  「事實就是這樣,我當然這麼說。」

  索列夫不管布魯,爬起來拿起衣服往外沖,一邊跑一邊說道:「雜種,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會下棋!」

  布魯急中生智,抓了衣服,從床上跳下來就跑。

  五個女人還沒反應,兩個無恥的傢夥已經跑出閣門,一邊逃跑,一邊穿衣著褲,模樣可笑,但五女沒辦法笑出來。

  基幽愛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間,看見三女圓張的陰戶。

  基幽愛怒道:「很不錯啊,雜種把你們的小縫張得像巨洞,你們滿意了吧?」

  三女羞愧無言,基幽愛知道她們受制於索列夫,同時也明白一些事情,從三女滿足的臉,她知道她們獲得難以忘記的歡樂,也瞭解無法扭轉,漸漸恢復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計較你們跟哪個男人上床,但你們應該清楚,雜種是什麼人,只有他不行。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到時我沒臉面,索列夫也會被責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討厭他,也得保護他的聲譽。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這邊,從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謝謝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愛道:「我嫁的男人竟是這付德性,比我還荒唐,我不過是喜歡女人,但他的所作所為,無法用言詞形容……」

  一直未說話的姆依,似乎想到什麼,道:「愛,索列夫說輸了,把你讓給雜種……」

  「他敢?」基幽愛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沒點本事,仗著家勢,也仰仗我的家世,儼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醜陋模樣,越玩越癲,總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為,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將變成精靈族醜聞和笑柄。」

  姆依幽歎:「我什麼都不怕,只擔心你被雜種……」

  「別擔心,我不像她們那麼不爭氣,我只愛你!」

  基幽愛冷怒的臉變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豐美的臉蛋,輕輕一吻……

  布魯沒跟索列夫找克盧森或克凡圖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還要厲害,他出到門口,索列夫已經遁逃得無影無蹤,足以證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愛,從中也可以估測索列夫曾被基幽愛揍過好幾次。

  那時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處,心中雖有些擔憂,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愛不會真的要他的命,且這種事情不可張揚,基幽愛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懲罰,他不怕她暗地裡找他麻煩,卻怕她公然地為難他。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溫蛇,躲在黑暗處非常強大,一旦遇見光,只能夠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個什麼樣的傢夥,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夠從中得到興奮和激情,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態?但索列夫超喜歡看見他的巨棒肏進女人的蜜穴,倒是一點不假。

  沐浴後,他躺回舊屋,想起水月靈,再次決定明天前往北部,接著又想到丹菡和諾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經硬得發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慾太過旺盛,剛剛連戰三個欲女,此時又硬得可以。

  「看來我天生是做淫獸的料,別幻想當什麼好人。」握著的肉棒,布魯稍為得意地感歎.

  初夜的風很輕,他不是慣聽風雨之人,但有時候聽聞風吻大地的聲音,無疑是一種享受,雖然顯得有些無聊及假裝高雅。

  但很輕的風伴著很輕的腳步聲,吹來很輕的女性香味。

  進來的卻是一個並不輕的女人——赫然是雙胞胎寡婦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嗎?」布魯見她不說話,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門,黑暗籠罩兩人。

  她在註視他,但這種注視,在黑暗中只是一種形式,彼此誰都看不清誰。

  「雜種,你準備在王俯呆幾天?」

  「明天離開……」

  布魯聽得出芭英蕾的聲音溫和許多,沒有以前的霸道和氣勢。

  「明天嗎?為何這麼急?你不是來王俯工作的?」

  「王俯沒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過來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關係很好?」

  「說不上好或壞,我是他的僕人……」

  「你本來就是奴僕,但你不專屬於誰,你是精靈族共有的奴隸。」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專屬的奴僕?」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魯在黑暗中脫除短褲,走到她面前,壓她在門背,撩起她的長裙,把她的內褲脫掉,摸到她的肥穴濕水淫糜,側首吻住她柔軟的嘴,左手�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陰穴,緩緩往裡頂進,漸漸地被她緊湊的芳道吞沒,整根傢夥被夾在細窄濕嫩的肉道,感覺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個都舒服。

  芭英蕾沒有抗拒,直到他進入,她輕輕呻吟、喘息,當他抽插,她雙手摟緊他,輕道:「雜種,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膽子賊大……」

  布魯壓抱著她豐滿的肥體,感覺如同最柔嫩的墊,舒服得很,邊抽插邊說:「嗯,算是故意。當時和夫人靠那麼近,夫人又是這般美麗性感,我也是年少衝動,熱血燒腦之際,管不了那麼多,只想插入夫人……」

  「當時很想殺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趕你離開。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給我的痛,想到你讓我變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總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說,結果你那晚很忙,最終跟你說上話。今晚來這,你也沒讓我說什麼話,就把我當你的女人,理直氣壯地淫我!」

  「夫人不承認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說得對。」

  「我們到床上可以嗎?」

  「我想離開……」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過來,若被人撞見,即使精靈族不懲罰她,格花容色也會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過來找布魯,芭洛如知道,且勸她不要過來,但她仍然來了,來之前她沒想過要和布魯做什麼,單純想過來看看他,或者單獨跟他相處一會。

  沒想到布魯色膽包天,她沒說上話,他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這次進入得非常順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著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種撩人的歡樂。

  如果說未進入之前,她還有一些心理抵抗,在進入之後,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終是害怕:布魯這裡不安全,她想要離開,又不捨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陽具在細窄的肉道滑抽,被脹滿的下體是一種無限的滿足,抽插中撩起無比的快感,雖然仍然不能夠適應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領略到巨棒帶給她的歡樂和享受,雙手輕摟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雜種,我不能夠逗留太久,你快點結束吧,我要離開,真的要離開。明天你不要走,我讓你到我房間幹活……。雖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還要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至今為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雜種,我都想跟你偷……給你偷!」

  布魯聽她說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沒有吻過你嗎?」

  「只有你吻過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著你們兩個美麗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斷袖。」

  「嗯噢!別、別管他!你的傢夥好粗長,比艾米朗以及他帶回來的男寵粗長很多,看著很恐怖,可是你進來之後,我很……很喜歡,喜歡你的粗長和有力,是、是個真正的男人。」

  布魯抱住她的屁股,雖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許多,但他乃野蠻的男人,彷彿沒用勁就把她抱到床上,緊壓著她的豐體,一手抓著她的豪乳,另一手撐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緊咬唇兒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姦,極力壓抑內心的歡樂之聲……

  「芭英蕾夫人,我的東西是不是粗長了些?」

  「喔……粗長……我喜歡……」

  「你不覺得男性精靈小小的陰莖,比我粗長的雞巴漂亮嗎?」

  「你的比他們的好看,自從第一次看見,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點討厭男人,差點像姆依一樣喜歡女人,因為艾米朗讓我覺得男人噁心。」

  「現在呢?」

  「我、我喜歡像你這樣的男人……」

  「你不覺得我很壞?是精靈族最無恥的雜種嗎?我那般無恥地奪你的貞操……」

  芭英蕾伸手上來摀住他的嘴,以嬌羞的語調說道:「我喜歡你的無恥,如果不是你的無恥,我至今不會懂得男人,也不會知道為何女人那般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別看我平時對你很兇的樣子,其實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從頭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魯雖然不瞭解芭英蕾的轉變,也覺得這轉變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歡她的這種轉變,至少平時對他很橫的芭英蕾現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豐滿肥妙的肉體有種特殊的韻味,壓在她的身上,如同壓在柔軟溫曖的肉床,隨手一抓,都是結實有彈性的膚肉,說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嘗性愛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緊緊摟著他強壯的軀幹,承受他有力的頂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臉龐,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魯是個野俊的男人。

  「雜、雜種,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們房,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魯停頓一陣,突然瘋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說,那晚她看著你進入我,說如果艾米朗像你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經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體也生得一模一樣,我們底下也一樣。所以你把她當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會拒絕,因為她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可能也會裝作是我哩!」

  布魯巨棒深深捅進她深窄的肥穴,她悶叫一聲,緊緊地擁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樣嗎?」

  「嗯,從外面看,是一模一樣,裡面我不知道,你進去的時候,好好比較!」

  「我現在就想比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會被拒絕。我們都是人婦,雖說丈夫喜歡斷背,使得我們處女之身依然在,但畢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這麼,是一種罪。她膽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會讓你得逞?你還是按我說的,把她當作是我,什麼話都別說,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給你了。」

  「沒想到你會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讓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們結了婚,雖是處女,但心態上已是婦人,對男人都有種與生俱來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滿足不了我們這種渴望。本來我們打算就這麼過,但那天風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這是艾米朗都沒有看過的。我有些羞惱,你卻說我很性感、很迷人,我聽了有點高興,想起你雖是雜種,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靈都強壯,於是藉口讓你脫褲,當時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東西,因為以前躲在暗處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寵,都離我們很遠,看得不清楚,想近距離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來你這般壞心眼,哈哈!」

  「嗯,那時,你把我嚇著了!」

  「哦?」

  「雖然偷看的時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像,從來沒看過那般粗長的,像根木樁,好嚇人!」

  「嚇得你趕緊伸手過來抓我的寶貝嗎?」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燙……」

  「從那個時候開始,你是不是總幻想我這根很硬、很燙的木樁,打進你的肉洞?」

  「沒有啦!我回頭跟妹妹說,你那根東西不可能進入女人的身體……可惜我錯了。」

  「既是你錯,必須為你的犯錯而付出代價。今晚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唔,我讓你懲罰,以後不對你兇,我會像妹妹一樣溫柔……」

  布魯沒來由的激動,加之芭英蕾的肉體特別,雖然他至今沒看清楚她的陰戶,但以手觸來判斷,她的陰戶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樣肥壯,如果不具有粗長的棒,怕是難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陰唇、進入她細窄的嫩陰道,品嚐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櫻,也是一個肥壯的女性,但陰戶卻不肥沃,從而得出一個結論: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陰戶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條的女性的陰戶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靈族頂級的肥壯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陰戶是肥還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個像你這般豐滿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卻小小?」

  布魯很有技巧地問,此時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現,正咬著被單不敢叫喊太大聲。

  「不、不是,我見過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闖了進去,看見她張著雙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雙手瓣她的陰戶,那縫洞被公公瓣得好寬大,估計你的尺寸也不能滿足她,真的很嚇人的寬大哩。」

  「從今晚開始,我也把你的縫洞撐脹得寬大無比!我插……」

  布魯聽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興奮,決定怎麼也要肏一次變態的格花容色。

  他發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體上聳插,聽著她叫喊出淫蕩的聲調,心中百般酥爽!

  雖則她是別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奪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同時他也堅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二集】第六章:聚集·爆發

  芭英蕾離開了舊屋,布魯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體,感歎肥美的女人玩起來有種另類的爽,只是要搞她們,必須具有強壯的身體,因為那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活事。

  她怕懷孕,初時不想讓他射精進她的體內,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裡灌滿精液:事後她又說喜歡他射精進她的體內……

  今晚本來想找丹菡和諾特薇,經過芭英蕾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準備睡個好覺。

  ——門忽然又被推開,進來的是天依。

  布魯從床上跳起,裸著身體她抱入懷,她稍稍地掙扎,嗔道:「哥,我很生氣!」

  「哦?是誰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剛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魯心中暗驚,原來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處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沒有生氣,還幫你們放風哩。」

  布魯又傻了,這小女孩真的讓他心驚膽跳、虛驚一場,冷汗都飆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虛驚過後,布魯平息的性慾又被天依勾起,暗裡解她的衣,她輕輕嘻笑,小手兒抓著他的陽具玩弄,嬌氣地道:「哥,我的兩個嫂嫂只是掛名,為的是掩飾我哥哥的事情。雖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麼人,但爸爸媽媽為了臉面好看些,把嫂嫂們娶進來。我一直覺得嫂嫂們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讓你安慰她們哩。誰知你的動作比我的想法還快,下次你和嫂嫂們玩的時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語調,說著淫蕩的話語,越是讓布魯不能夠控制旺盛的性慾,陽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堅硬……

  也許是為了方便,天依穿著連衣睡裙,底下內褲也沒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潤透,估計在外面「放風」的時候,她的花壺把她腳下的花花草草滋潤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經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著,布魯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進他的懷裡,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進洞,她仰臉歡叫:「噢耶!舒服……」

  布魯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獸,怕今日已經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嗎?我也想試試……」

  外面傳來丹菡的諷語,天依停止動作,伏靠在布魯胸膛,緊張地嬌喘。

  丹菡和諾特薇站在門前一會,最終走進屋裡,布魯道:「你們今晚很空閒啊!」

  諾特薇微嗔道:「你在這邊,沒有空閒,我們也會騰出時間,但沒想到你跟小傢夥打得火熱……」

  天依甚是聰明,聽得出兩女跟布魯的關係,心頭暗松,不服地道:「諾特薇夫人,我哪裡小了?你比我還小……」

  諾特薇輕罵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今晚這事我非跟你們鬧翻天,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公然胡搞,你們想死也找個好些的地頭,別連累我們。」

  丹菡忽地轉身到門前看了看,急忙掉頭掩門,壓低聲音:「有人往這裡來,我們暫時別發出聲音。」

  屋內四人屏息靜待,布魯突然道:「是裡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諾特薇道:「這麼深夜,她跑到這邊作何?且走路也不提個燈籠……」

  布魯心下急轉,猜測裡芷是悄悄地過來找他——應該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盧森親王是不是又辦酒宴?」布魯別有用意地問。

  諾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離開王俯,親王辦酒宴款待他。」

  布魯心中暗呼:完了,克盧森不歸宿,席琳尋他來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裡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但我覺得她是來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沒有。」布魯誠實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裡芷還不算。

  「如果她推門進來,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把她殺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們一樣。」丹菡冷酷地道,在這種情況下,她表現得果斷和狠辣。

  天依反對道:「不能殺,她是我朋友,不會說……」

  「你懂什麼?閃一邊去,別老佔著他的雞巴!才十三歲,也不知羞恥……」丹菡粗魯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殺她會變得沒有退路,雜種,你把她奸了!」

  諾特薇慌道:「她是親王的私寵,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後親王追究,也是難逃一劫!」

  「管不了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我們這般樣子,裡芷會不奇怪?」

  「好吧,可是雜種的東西這般粗長,如何姦淫裡芷?」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這傢夥能夠變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試試嗎?」

  屋內正輕語激烈,裡芷已經近在門前。

  丹菡和諾特薇閃到門背,那門輕響兩聲,被一推而開。

  丹菡伸手把裡芷拉進來,同時摀住她的嘴……

  諾特薇把門掩上,丹菡輕喝道:「雜種,快!」

  裡芷還未知道發生何事,就被兩女控制,最令她驚慌失措的是,丹菡緊抱著她,諾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褲脫掉……

  她感到下體一陣涼意之際,男人強壯的身體把她和丹菡壓在牆壁,她的背靠貼丹菡的胸脯,男人的雙手托起她的雙腿,卻感下體一陣溫熱,竟是諾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憤萬分,被前後夾抱得緊,小嘴又被丹菡捂緊,無力反抗,但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果然,諾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陰戶濕潤之後,微喘道:「可以進了。」

  布魯捏著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陰莖校正裡芷的穴口,抵進她的陰縫之時,他空出手扯開丹菡摀住裡芷的嘴的「兇手」,瞬間吻住裡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堅硬的濃縮之棍頂入裡芷那比諾特薇還要細窄許多的花道,但感一陣的乾燥和緊夾的磨熱。

  裡芷的小身體在那瞬間崩潰,處女的鮮血無聲地從她的陰縫流出……

  暗紅的魔光隨之大盛:眼淚從裡芷美麗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滿她秀美的臉。

  與此同時,被處女魔血刺激的布魯,因了體內血咒噴發,肩胛隆肉增長,向外拉張,形成一雙閃爍黑紅之光的龐大魔翼,幾乎把屋牆撐破……

  若非布魯早知裡芷是處女,預先佈設「魔門鎖」,怕早已驚動精靈族!雖然他暫時不想碰處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如果因為裡芷,血咒轉生,則他便在今夜,讓黑紅的魔翼,籠罩整個幽林!

  血咒啟動的同時,淫獸魔勁不受控制地暴發,初經痛苦的里芷,瞬間被奇異的淫勁催情,痛苦立減,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變成淫媚之意。

  如此轉變,速度之快、變化之離奇,實難叫人相信,但有過這種經歷的丹菡和天依瞭解個中原因。

  只是布魯的突變,讓她們難以適應,也難以理解為何他突然爆發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見魔光中,布魯發狂抽插,裡芷的鮮血從她的胯間滴流,沿著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魯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發出聲音,從她的眼神和臉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樂:也許這種快樂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終未能拒絕。

  因翼化而變得十五公分粗長的奇特陰莖,把裡芷細小的肉道撐得幾近裂傷,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時,一雙小腿也不停顫抖……

  此刻她的小腦袋跟著布魯一同狂熱化,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有根東西在她的身體進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變得狂熱……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勁催情,迅速進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讓她的身心為之癱瘓。

  這事來得太突然,她經歷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淚,都是如此突然,沒有半分預兆。

  「哥,裡芷不行了,你放過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過來抱住布魯,他轉身抱住她,撩開她的裙,奇棒插進她的蜜穴,繼續狂插……

  丹菡抱著裡芷軟坐在地,裡芷茫然地流著淚,看著布魯扛抱著天依頂聳……

  「你們救救我啊,哥發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聲呼救,這次的催情勁氣太烈,肉棒進入她的身體片刻,她已經嬌體酥軟。

  丹菡喘道:「薇薇,雜種悄悄佈設了強大結界,沒人會過來。你去頂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氣上沖,要休息一陣。這雜種,好像不能夠控制他的血咒……」

  諾特薇脫褲,連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魯背後,小手一張,抱住布魯的腰——別看她嬌小玲瓏,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魯和天依,一下子就滾到床上。

  布魯放開天依,張開的魔爪貼壓在牆壁,強體壓住諾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幹。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兩邊的被單,淫道:「噢喔喔!雜種,你以前騙我,原來……原來你非一般的強猛,我……喔啊……我是最遲知道的,這事過後我要跟你算帳。喔嗯嗯,好爽,一千個克盧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獸魔勁果然非同凡響,加之翼化後的奇特陰莖,即使沒有克盧森的粗長,也肏得諾特薇的小陰戶淫水狂流、陰肉翻張,高潮直接就沖激她的身心,令她到達快感的巔峰。

  她貪得無厭地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已經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瘋一陣,被高潮沖激得昏眩,直接了無聲息,昏睡在布魯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諾特薇昏迷,丟開裡芷,沖過去推開布魯,正想把諾特薇抱離,布魯撲過來壓她在地,雙手抓著她的褲頭撕扯,在她的胯間撕開一片,見到她雪白的陰毛,他撐身躬腰,鐵棍刺入她的陰毛之間,旱縫立開,痛得她叫罵:「混蛋雜種,好痛啊,我的水沒流出來,你就闖進來,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雖然布魯的硬闖讓丹菡感到痛,但淫獸鞭進入之後,魔勁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導致她叫痛未結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陰穴傳遍她的身心,她緊緊地抱著他,仰首狂吻他的臉,淫呼道:「雜種,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們姐妹搞了,就因為你有這個本錢……不像我家那個無恥的淫蟲,沒本錢又天天出去混……」

  布魯沒有語言,他的臉龐一直被黑紅的魔光籠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紅。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難以控制情慾。

  丹菡在巨大的歡樂中,感到暈眩重重,憑著最後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過來頂一陣……」

  「我四肢軟到不行,沒力氣爬過去,你再頂一陣吧,哥現在的尺寸不粗長,你不會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夠走啊……」

  「早知我把她們都叫過來!」

  丹菡求救無門,恨不得尤沙姐妹過來幫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瘋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雜種的女人… …」

  「你不會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輩子!」布魯終於說話。

  天依往他看去,只見他臉上暗紅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將近結束。

  布魯在將近昏迷的丹菡身上沖刺一陣,忽然離開丹菡,爬向縮在牆角的里芷……

  「哥,不要再碰裡芷啦,她剛被破瓜,受不住你……」

  裡芷茫然的春眼,看著他爬近,眼淚依然在流。

  布魯抱她入懷,陽莖插入她的血道,緊緊地抵進她的深處,精液在她的體內噴射。

  她連續哼叫一陣,伏在他的胸膛哭泣……

  【第二集】第七章:席琳艷召

  紅光消失,魔翼縮退,屋內恢復黑暗。

  只有里芷的哭泣還在輕輕地嗯……

  布魯抱她到床上,想放她躺在諾特薇身旁,她卻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裡芷,我抱丹菡上來……」

  布魯輕輕推她的胸脯,她緩緩地放開他,等他抱丹菡坐到床上,她給了丹菡一個耳光,粗魯地把丹菡從他懷抱扯開,迅速地撲進他的胸膛,死都不肯出來。

  天依爬過來,滿懷歉意地道:「裡芷,對不起……」

  「我不要跟你說話。」裡芷哭怨道。

  布魯伸手把天依也摟入懷,裡芷小手推天依的胸脯,哭罵:「你走,不要靠近我!」

  「裡芷,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是哥抱我的……」

  「我不準他抱你!你們兩個,平時跟我很好,結果一個跟她睡了,一個在舞會上為他大鬧,我卻一點都不知道,還裝著你們多麼純情,一個勁地讓我說克盧森如何玩弄我的身體,就因為我的身份沒有你們的高貴,把我當傻子一樣玩來玩去。我討厭你們!」

  裡芷所說的「你們」,當是指天依和玉韻兒,但是她的語言也揭示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天依問道:「裡芷,你是不是喜歡哥?」

  「誰喜歡這個騙子!上次用那麼粗長的東西玩弄我,說插不進來,扒開我的陰唇射精到我裡面,誰知道能變換尺寸,堅硬得像鐵,把人家身體刺穿。後來又在人家裡面變大,現在我下面痛得要死……」

  別看她平時有點冷,其實內心柔弱,性格也膽怯,此刻顯然失控,語無倫次。

  「你不喜歡,抱他那麼緊幹嘛?剛才受你巴掌,我還覺得愧對你,聽你如此一說,我非得給回你兩巴掌。」

  丹菡爬跑過來,摸到裡芷的臉,揮手要甩,布魯接住她的手,道:「丹菡,別打她。」

  「放開我的手,憑什麼只讓她打我,不準我打她?難道因為她的洞比我的小又或者她是處女嗎?她算什麼處女,不就是被克盧森玩來玩去的賤貨,只不過克盧森的東西不夠堅硬,頂不進她的小洞而已。看她的來意,今晚就是想獻身給你,我們成就了她,我倒被打了!」

  「我要獻身,也不需要你抱著我讓他強暴:我再怎麼被克盧森玩,我的身體還是沒被男人進入過:誰像你,安邦每次進你裡面就射精,你以為我不知道安邦是什麼傢夥嗎?克盧森說安邦是鼻涕蟲,那根東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流鼻涕:安邦說你是沙漠女,怎麼弄也不出水。有次克盧森和安邦一起幹女人,安邦說請克盧森的巨棒在你的沙漠裡挖水,要不是克盧森顧及到露美小姐,你也被克盧森玩了。」

  天依知道裡芷的性格,清楚她此刻內心害怕,導致她說話不顧前後……

  丹菡被裡芷搶白,抓住裡芷的小手,拉至自己的陰部,道:「你摸摸有水嗎?安邦是鼻涕蟲沒錯,但我從來不是沙漠女,只是他的鼻涕流得太多,把我的泉眼粘實了,才會乾涸成沙漠。現在她又變成一幽清泉,專供某個雜種飲用。很感謝你告訴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安邦那般想出賣我討好克盧森,那般想讓他的妻子被巨棒肏,我就讓他知道,她的妻子被巨棒肏得多舒服,淫水都可以流滿床……」

  她發出一陣淒涼的笑聲,不顧一切地把天依和里芷推開,坐到布魯懷裡,握住布魯軟垂的肉棒,嬌喝道:「雜種,最大……」

  布魯愣然片刻,淫獸氣勁激盪,淫紅之光閃耀,肉棒呈現第四種形態,三十五公分粗長的凶器仰挺,丹菡蹲坐起來,雙手握著巨棒根部,校正她的淫穴,狠勁地坐沒下去,伸手上來摟著他的脖子狂搖屁股,但見淫光閃爍中,血液從她的陰穴流出。

  天依急忙摟住她,哀求道:「丹菡姐姐,你下面傷了,流血了,別再繼續……安邦不值得你這麽生氣!」

  丹菡安靜下來,伏在布魯胸膛輕捶,哭道:「雜種,她們都是小處女,我卻是別人的老婆,連老公都不想要的賤貨,你是不是賺棄我?你喜歡流血,我也給你流血,次次都給你流血……」

  布魯輕摟著她,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激動地回應……

  許久,四唇分開,布魯感歎:「我現在不喜歡流血。剛才因為裡芷,差些完成血咒的轉生。其實我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血咒催動淫獸魔勁,我需要發洩,所以不停地折騰你們。所謂的龍獸血咒,不但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喚醒咒約力量,還需要用處女的鮮血培養咒封,因此才有血咒之稱。龍獸,就是淫獸。」

  「說這些,因為你們都知道我獲得傳承,讓你們知道多些也好。本來我害怕強暴裡芷會讓血咒成形、轉生,所以心裡多想強暴她,都不願意那般做,但我控制不了可恥的淫性,見到她就撲過去了。請別在我面前說純潔,也別問我感情,我只是一個骯髒的雜種,不需要那些,只需要你們的肉體。這才是真實的我,其餘的,都是我刻意造出的謊。」

  布魯說完這翻話,發覺諾特薇醒了,他把丹菡抱到一旁,抓住諾特薇的一雙腳踝,把她拖拉過來,雙腿分張在他的腰際,握著恢復原來狀態的肉棒,深深頂進她的小淫穴,她呻吟一聲,道:「不管你是一個謊,還是一個真實,我都喜歡你這般進入……我也沒權利跟你談什麼純潔或感情,我只知道把我的身體給你的同時,那一段時間,你屬於我。」

  天依和里芷看見諾特薇能夠容納布魯粗長的肉棒,雖說還有一截露出體外,但以嬌小精靈的陰道特性能容得下如此巨物,叫人歎為觀止。

  「諾特薇夫人,你好厲害……」

  「天依,你的陰道容納性應該比我強,我第一次被他撕裂……」

  「哦?真的比你強嗎?我都不敢試……」

  「現在試一下!」

  布魯抽出巨棒,推倒天依,巨莖帶著淫光刺進天依的幼嫩陰穴,天依叫喊一聲,嬌嫩的陰戶脹得臌裂,陰莖插入得比諾特薇還深,只露出一兩公分在她陰戶之外,她撐腰仰彎過來看,見自己的陰戶緊緊咬實巨大的陰莖,嬌歎道:「原來我也這麼強,以後不怕了!好滿足的感覺,身體被脹得實實的,好像都抽不離了。」

  「裡芷也試一下!」布魯淫笑道。

  裡芷急忙用手摀住血穴,驚羞道:「不要……至多、至多以後讓你進二十公分的。我不是天依,也不是諾特薇夫人,我才一百三十公分,和她們不是一個等級。」她記得席琳對精靈陰戶等級的分類。

  布魯不理會她的反對,抱她在懷裡,她閉起眼睛、緊緊咬著唇,忽感下體一脹,快感傳至,急忙低首去看,只見布魯的淫莖全根插在她的體內,她仰臉傻笑,道:「你騙我,是十二公分的。我就要這個了,以後都要這個,要不是你夠堅硬,即使你只有十二公分,你也奪不去我的貞操哩。」

  布魯笑笑,吻了吻她性感的嘴唇,道:「克盧森如果知道你被破瓜,你要怎麼辦?」

  「我、我不會讓他再碰我,死都不會……他永遠不會知道。」

  裡芷咬著唇兒,語氣堅定而悲愴,與她平時怕事的性格很不協調。

  「其實不要緊,你就說不小心弄破的……」

  「我不!雖然他以前玩過我許多次,但我裡面是清潔的。從此為你保持裡面的清潔。他如果再喚我,我就……我就……反正我不會讓他再玩我的身體,外面也不行。」

  裡芷說得很堅決,布魯也只是隨意聽聽罷了。

  天依卻道:「裡芷,你沒能力抗拒克盧森。哥有種辦法,能夠讓你保持裡面清潔。天依現在就是哥的專屬女孩……」她接著向眾女介紹生命枷鎖。

  三女聽了同感驚訝,丹菡和諾特薇乃他人之妻妾,自是不能被他套上「枷鎖」。

  裡芷驚歎過後,興奮地道:「雜、雜、雜……哥,我也要生命枷鎖,證明我對哥的忠誠。」

  天依附和道:「裡芷好乖,哥不在的時候,天依和里芷悄悄玩喔……」

  「我才不要跟你玩,我又不是你姐姐,你像你姐那麼壞,去年拉我偷看六公主沐浴……」

  裡芷的年齡雖然比天依高,但說話的技巧卻非常低劣。

  「什麼?偷看洗澡?天依,你不是說和公主一起洗澡嗎?」布魯追問。

  天依尷尬地道:「我也要面子的嘛,說和公主洗澡,顯得我有身份。」

  布魯怪叫道:「那你說的公主的小陰戶又肥又嫩也是假的啦?」

  天依嗔道:「當時看得不清楚嘛,反正是不生毛啦!公主那麼漂亮,小蜜穴自然漂亮,想想就知道,根本不用看!」

  四人被天依的語言打敗,想到格花容色教出如此女兒,不知道是失敗還是成功?諾特薇幽歎一聲,道:「裡芷,你找他有什麼事?」

  「我……只是想他……,你們陷害我,我要佔有他一晚。」

  「好吧,我們也都累了,你留在這裡陪他。」

  「這……這裡不安全,我想帶他回我的房間。」

  「你那裡更加不安全。」丹菡反對道。

  「比你那里安全,至少我沒有老公。」

  「你……跟你沒話可說!」

  諾特薇道:「隨便你了,不出事就行。」

  「他結界那麼強,不會出事……」

  天依贊同道:「嗯,哥的媽媽是最強的結界使,哥得到真傳。嘻嘻,以後可以隨時隨地的跟哥做愛……」

  「丹菡姐姐,我們回去,你跟我睡。明天我裝病,讓你陪我。這雙腿的,明天別想出門……」

  布魯抱著裡芷,往南後院走去。

  為了安全起見,他啟動移動空間結界……

  「裡芷,是席琳夫人讓你過來找我的吧?」

  「嗯,克盧森不在,夫人讓你去陪她……」

  「她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肏她的騷穴?」

  「是的。她只跟我說,因為只有我知道。自從淫素消除,她迷上你的大肉棒,老想讓你肏呢,但我和你的事情,不要跟她說,。」

  「她本來想讓你成為我的人,說給她知道也沒什麼。」

  「不是怕這些啦,你那麼粗長,不可能進我裡面,她不知道你能夠變短小,我怕她追問……她始終是精靈皇族的貴婦,不會替你隱瞄。雖然她喜歡你的大肉棒,但對你是沒有感情。她那樣年紀的女人,處事理智,不會感情用事,你懂嗎?」

  「難道你對我有感情?」

  「唔,自從被你使壞,我的心裡一直想你哩。回到王俯,克盧森找過我一次,以前我很喜歡他找我,但那一次,我很討厭,覺得對不起你,可是我沒辦法,仍然得任他玩弄……」

  裡芷說得有些淒涼,布魯聽了甚為感歎,道:「其實你跟我差不多,在精靈族都不見得有什麼地位。裡芷,剛才我在你身體裡置了枷鎖,任何男人的陰莖都進不到你裡面。以後克盧森要玩你的時候,你讓他玩玩吧。反正他的東西也進不到你的身體,我也不會介意。若非你堅持,我還不想在你生命中種下枷鎖。我一直覺得你是克盧森的女人,就像諾特薇和丹菡是別人的女人一樣,你們服侍你們的男人是正常的,我能夠偷偷享受他們的女人,已經是最大的幸福和最無恥的行為。」

  「但我心中認定你是我的男人,且我的身體第一次接納的男人,確實是你……」

  裡芷有些反感布魯的話,雖然她以前很想成為克盧森的小妾,但現在的她,只想做一個忠貞的小女人。

  布魯吻了吻她的嘴,笑道:「好像我是因為你是處女,才強暴你。也不瞧瞧諾特薇和丹菡,我不是同樣強暴她們?沒什麼差別啦,你的身體嬌腴美麗,讓克盧森過過手癮也沒有什麼,我不是也乾了他的妻妾嗎?說起來,我還沒幹他的大妾尼可瑞,你能不能創造機會讓我干尼可瑞夫人一炮?」

  「不行啦,尼可瑞夫人是巨劍流武鬥精靈,是個強壯美麗的女人,看起來好凶悍,她會一劍削了我們的頭顱。」

  「別怕,她不會知道,只要我給你些藥水,使她喝下去,她會睡得很死……」

  「我不要做那種事情啦,我又不是丹菡和諾特薇那種壞女人!」

  「哦?這樣啊!你是好女孩,我是個很壞的雜種……總有一天姦遍精靈女性。」

  裡芷氣鼓鼓地瞪他,嗔道:「如果被告發,你會被千刀萬剮……」

  「沒剮我之前,我還是能夠揮刀劈縫洞,哈哈,怕死不是雜種!」

  「到了,夫人在裡面等著,你進去劈過夠吧!我不進去了。」

  說話之時,已經走到位於南後院前部的主閣。

  這是席琳和克盧森的寢居,尼可瑞則居於南後院的西北角,和諾特薇搖搖相對。

  布魯放下里芷,撤消結界,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嬌嗔一聲,艱難地扯開小腿離開了。

  「這小傢夥,險些害我血咒成形,克盧森竟然沒用手指捅破她的處女膜,真他媽的失敗。」

  輕咒幾句,他推開閣門——既然裡芷已經離開,證明門沒鎖,被他一推就開了。

  進到閣樓,想了一下,把門反鎖,上了樓梯,直接推開席琳的寢門,看見妖豔的席琳躺在床上。

  他走近一看,她的雙眼閉眼,似是睡著。

  布魯看著她雍貴的艷臉,輕合的雙唇,想到這就是克盧森的正妻,有著一百七十五年生命印記的頂級貴婦,是精靈族僅存的幾個權力女性之一,心中激動萬分,慾火變態似的升高。

  經過一天征戰的肉棒,神奇地硬挺,頂得褲襠膨膨……

  脫光衣服,掀開被單,看見她一絲不掛,猜測她是故意脫光等他,但不料等得睡著了。

  布魯對她的身體陌生,那晚之後,送嫁途中,她好幾次召他進帳,那個時候他老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天天提心吊膽,可是直到現在,依舊安然無羔,他覺得是自己多疑,沒理由的杞人憂天。

  席琳都不怕,他怕什麼呢?要論威嚴,精靈女性中,除了三聖和精靈皇后,就是席琳:哪怕精靈王的四個王妃,平時也對席琳客客氣氣,可見她的身份之高貴,不亞於她的老公克盧森。

  ——也不知她是真睡還是假寐!布魯爬跪到她的胯間時,她依然未睜眼。

  他看了看她稍張的桃紅大陰唇,見有些濕潤,心想她若不是剛入眠,就是在做春夢……

  鮮紅濕迷的小陰唇露出大陰唇之外,僅從她的大小陰唇顏色來看,跟青春少女沒多少區別,但張裂的陰唇是婦人無法掩蓋的事實,除非是某些特別的女性,好比儂嬡藍水澈等幾個擁有天生寶貝的尤物:少女如何淫蕩,也不可能有如此寬長的裂縫——特別的情況也是可以存在例外,有些處女天生也有寬長的縫裂,但他至今未見過。

  布魯埋首至她的私處,吻舔她的金毛騷穴,她依舊未醒,他輕按著她的陰戶,癡迷地用舌頭挑逗她的內陰唇,舌尖時不時地刺進她的陰道,不需片刻,她的體液溢出,聽到她輕微的呻吟,猜測她已經醒來,只是不願意出聲,默默地享受他的服侍。

  ……淫水不能抑止地從陰穴裡流溢,布魯吞了幾口……

  雖然席琳被克盧森肏乾了一百多年,但她的體液仍然清潔,不帶半點騷味,他也不覺得她髒:她是精靈族權勢貴婦,哪怕她面首三千,她的身份也令她的肉體變得高貴,多少人想爬上她的肉體,但又有幾個能夠得償所願?

  只是可以肯定,席琳的一生,不止克盧森和布魯兩個男人,有些話她永遠都不會對克盧森說,卻在送嫁途中的某夜歡愛時,她把一生最淫蕩的事情向布魯公開:那是三十年前,她率領三十多個精靈男戰士伏襲人類,恰恰在那個緊要時刻,淫性發作,和那三十多個男性在森林野合,清醒之後,她把他們全部殺死,後來也有幾次同時和幾個男性歡愛,最後都把那些男性殺死了。

  她跟布魯說這些,是警告布魯要守口如瓶,否則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他滅口。

  其實不管她說不說,只要他生活在精靈族,他都會守住他和她的秘密——對自己有利的秘密,不但要永遠守著,且要不停地創造新的秘密……

  他的手指插進席琳的陰道,輕巧地勾弄她陰道上壁的敏感點,她潔白的玉腿顫了顫,呻吟的聲音急了些。

  淫水從她的陰溝流至她的股溝,最初的幾絲掉落柔軟的床氈。

  他�眼看她的臉蛋,見她輕啟嘴唇喘息,但依然不願意睜開美麗的眼眸,心中作惡,雙手捏住她微露於體外的紅嫩小陰唇,把兩片本來不短的小陰唇向陰裂兩旁扯拉,扯得兩片紅肉變長、變薄……

  跪起身體,龜頭抵在扯拉開的兩片小陰唇張圍成裂口,拇指壓住陰莖背,醞釀片刻,一注尿水急急注入她的陰道,又從她的陰道流出來,迅速把床單流濕……

  敝了一晚上的尿,終於全部放流。

  布魯抖了抖身體,肉棒趁勢插入,被深長的陰道緊緊地吞夾,因初尿過後變得略軟的肉棒即刻堅硬如鐵,抽插兩三下,伏到她的柔胸,吻了吻她紅潤的嘴唇,臀部突然拉壓,巨棒狠狠地頂進她的花心深處……

  她張嘴輕叫,張開倦屯的美眸,惱羞地道:「雜種,我的蜜壺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尿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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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0:07

  【第二集】第八章:貴婦往事

  布魯邪邪地笑,輕抽緩插中,雙肘頂壓床鋪,胸肌貼壓著她的峰乳,手掌撫捧她艷腴、嬌冶的臉蛋,往她的嘴唇吮吻一下,道: 「我從來沒有用過如此高貴的尿壺,今晚以不畏死的心態,也要在夫人美麗珍貴的寶壺撒泡清尿,以便將來的歷史學家,寫到史上第一雜種的時候,可以這般的紀錄——雜種雖然很低賤,但他曾經在最名貴的尿壺撒過尿。」

  「賤種,油嘴滑舌,以前不知道你這麼會哄人。說我是最名貴,嘻嘻,我可不敢接受。以寶貴論之,當選三聖的蜜壺,翼精靈加永恆的純潔:以名貴論之,當數蝶舞、阿詩臘、月輪夷。但我也承認,我的蜜壺是名貴的,只是不能夠稱「最」,你得以在我的蜜壺又是噴精又是撒尿,確是值得載入你的生命史,然而我也相信,不會有人對你的歷史感興趣。」

  「夫人說得不對,像我這般的低層,憑著勤奮和善良,爬上社會的高層,實乃世人之楷模、社會之棟樑,可以作為最激勵人心的榜樣,教育後代小朋友,豈會沒人寫我的傳記呢?」

  「你什麼時候爬上社會高層了?我怎麼沒看到?」

  「這就叫當局者迷,我現在不是爬上夫人的高峰嗎?趴在皇族貴婦的玉峰上,難道不是爬上社會高層?只要在夫人的身體裡,我覺得比做精靈王還爽,因為精靈王也沒辦法爬到夫人的肉體上!」

  「雜種,你很會說話,說得我興奮。但是,你這張會說的嘴,千萬不要到外面亂說。」

  「如果我亂說,我就是雜種!」

  「你本來就是雜種!混球,今晚怎麼如此沒火氣?是不是跟別的女人玩過?你身上很濃的香水味……」

  布魯暗驚,臉色不變,笑道:「裡芷找我的時候,我剛好手淫,就把她脫光玩了一陣,不小心用手指把她的處女膜刺穿。」

  「什麼?你把裡芷的處女膜弄破了?」席琳驚叫,眼睛直盯布魯。

  「唔,當時太激動,玩著她美麗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插進去……」

  席琳靜默片刻,幽語道:「既成事實,便候其果。親王早些日子找過裡芷一次,回來跟我說她變了,她以前很喜歡被親王玩弄,每次百般逢迎,親王雖不能進入她,但每次抱著她的小身體細細賞玩,每次都要瓣開她的小穴,觸碰她的處女膜。下次親王找她,不見了她的處女膜,又因她對親王的態度,會引起他的疑心,必將追究誰是她的奸夫。也許名義上她是王俯的使女,實際上她已經是親王的侍妾,你闖大禍了。」

  布魯慌道:「這可怎麼辦?」

  「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問題。」

  「我是夫人的小男人,什麼條件都答應夫人,除了切雞雞……」

  「撲哧!死鬼,誰敢切你的雞雞,我砍他百段!你是精靈族永世的奴隸,也是我永遠的小寵男,你的雞雞屬於我,誰都不許動它分毫。但我要你強暴姆依,用你的巨棒征服她!」

  布魯瞬間明白席琳的意圖,她是想讓姆依迷戀大肉棒,從而和基幽愛分手,免得以後鬧開,局面難收。

  然而即使姆依變性,喜歡上男人,基幽愛也仍然愛同性,棄姆依而尋別的嬌娘,這問題依然未能得到根本解決。

  「夫人,為何要我強暴姆依?她是格花容色的女兒,又是馬洛的兒媳婦,最重要的我打不過她,如何……強暴她?」

  「你別問太多,只管答應,我會有辦法讓你強暴她!」

  「好、好吧,到時她張開雙腿,我插進去就是了。」

  「不僅是插進去,還要插得她爽到捨不得你……」

  「像我插得夫人一樣嗎?這我倒是有信心,只怕到時插不進姆依的洞。」

  「你白癡啊!姆依非裡芷,她的洞比我的洞還寬,怎麼插不進去?」

  「如此的話,我豈非滿足不了她?」

  「白癡!你胯帶巨棒,母牛都怕,怎麼滿足不了她?」

  「可是我增到最大,才剛好能夠滿足你,但你說她的洞更大……」

  「你原本尺寸,已經脹得我下體爆滿,你最大尺寸之時,我的陰道幾乎被撕裂。親王十八公分的陽具,平時也足以讓我滿足,何況你這種特大號尺寸?我從來沒說過剛好滿足,而是滿足到極限。因此,姆依的洞再大,你也能夠滿足,甚至能夠滿足格花容色。就姆依那洞,二十公分足夠她淫蕩地叫翻天!且你的持久力無與倫比,親王吃了藥也不及你,哪怕吃藥又使淫術精靈王也不及你……」

  「夫人,你跟精靈王做過?」布魯捕捉到她的話柄,急追緊問。

  席琳的臉色倏變,冷聲叱道:「雜種,你想死嗎?」

  「不想……」布魯感到背部灼熱,且席琳的眼中射出殺機,他知道她生出殺他之意。

  他默默地吻住她的唇,臀部的聳動加劇,插抽十來下,背上的灼熱消失,她的雙手又輕輕地摟住他的背,他仍然不停地吻她的嘴、抽插她的穴,如此一陣,她縮手回來推開他的臉,那雙迴復春意的媚眸懷著絲絲的歉意。

  「雜種,嚇著你了吧?我把曾和許多男人交歡之事告訴你,偏偏漏了精靈王,只因他是我丈夫的親哥,我和他之間是亂倫,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剛才說漏嘴,被你知道,但太精明,對你沒好處。從此忘掉吧,僅記得做我的小寵男就好。」

  布魯無語,把她的雙腿托起,撐跪起來,胸膛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胸脯,以趴跪拱腰之強勢,加快抽插的速度,但見席琳的陰戶,被他變化為第四種形態的巨棒肏得陰肉翻騰,巨大的強棒把的兩片大陰唇脹壓至腿根兩旁,本不肥厚的陰唇,因擠迫的緣故,也如浮桃一般折隆,寬長的小陰唇跟肉棒貼得太緊,每次都被抽出陰戶一兩公分,充血的唇片隱隱若破、迷水淫淫。

  「啊啊!我知道錯了,不該起殺你之意,你太大勁啦,肚子被頂穿……啊呀!痛!我的的寶壺要破裂了,雜種……小心肝,什麼力量都沒有,偏偏有一桿好槍,和一身蠻勁!」

  席琳雖被布魯的巨棒,插得些許疼痛,但無限的滿足和最緊湊的磨擦,刺激得她的性慾爆漲,下體被他插磨得陣陣酥熱,最要緊的是他彎翹的龜頭,每次都抵死地磨頂她陰道上沿的敏感點。

  她也不知道為何那裡會這麼性奮,曾經問過許多的女性,她們都證明那點一旦被觸碰,就會快感加倍,然而一般男人的陰莖不可能觸碰到那一點,只有他們用手指的時候或者是某種姿勢的情況下,才能夠觸碰到。

  她平時很喜歡叫克盧森用手指按捏那點,也喜歡趴在床上,讓克盧森從背後往下抵插,那時她會特別興奮,但無數的男性都害怕那個姿勢,因為會導致他們容易射精,並且使他們累。

  布魯彎翹的龜頭能夠輕易地、死死地抵磨女性的那個敏感點,無論由前面進還是從後面入,都能抵死那點嫩肉區域:他彎翹的龜頭,從後面進入的時候,彎突的莖狀溝比許多男性陰莖容易刮磨到陰道上沿淺處的敏感嫩肉,使得女性為之瘋狂。

  最令她迷戀的是他做愛時的狂野,她曾經同時和三十多個男性苟合,他們的體力加起來,也不足以跟布魯相比,他是她遇到的體力最強的男人,即使像精靈王和克盧森那般的強者,在做愛的體力上,也遠不及他,哪怕以古珞蒙也是遠不如他——她沒跟以古珞蒙做過,但她清楚以古珞蒙在性事上,還不足以跟精靈王相比。

  超強的插抽勁道、不可置信的持久、無窮無盡的體力,操縱一根奇特而粗鉅的肉棒,是她夢想的男性的組合,因此狠不下心殺他……

  明知她和他的事情一旦敗露,她在精靈族將無顏立足:明知他瞭解她很多的秘密、明明生出殺他滅口之念,卻在最後,選擇放棄。

  在布魯強勁有力的抽插中,百年的貴婦也變得淫蕩,快感侵蝕她的心靈,高潮瘋狂地摧殘她的嬌體,她呻吟著、淫呼著,雙手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這個她曾經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男人,此刻卻佔據她的身心,空白的腦袋只存在一個影子,空蕩的心靈只吶喊一個名字:雜種——這被鉻印恥辱的稱號,但卻代表這個男人。

  他是狂布宗族最強的男人遺留下來的野種,她曾經見過那個男人在戰場上撕開精靈女性的衣服,把那根世代相傳的淫龍之莖插入女性的縫洞,一邊瘋狂的殺敵、一邊粗野的抽插。

  但她那時對那個男人只有憎恨,沒有任何的幻想,直至那個雷雨狂夜……

  身上的男人,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在精靈族出生、也在精靈族成長,不知是因為一半精靈血統的緣故、還是長久屈辱的生活磨滅他血液裡的野性,他一直表現得很溫和,溫和到即使往他的臉上撒泡屎,他還會笑著說他會努力干活……

  因此,許多的人,包括她,都覺得他不像是那個男人的血種,因為他沒有那個男人的力量、也沒有那個男人踐踏生靈的殘酷本性和野蠻風格,然而當她跟他發生一種原始的肉體關係,她真正地認識到這個年輕男人的原始本性——和那個叫布爾的男人乃至那個宗族所有的宗主都是一樣的。

  哪怕他失去踐踏一切生靈的魔龍力量,那種「不滅的獸性、對女體的征服慾望和能力」,仍然在他的血液傳承……

  幾百年、甚至千年不變,多麼令人難以置信!

  是什麼樣的力量,恆久地推動如此強悍的傳承?

  骯髒和野蠻本該從文明的大地消失,偏偏承襲「骯髒、野蠻、背叛」的宗族,在神族、魔族、獸族統統消亡之後,依然在大地上一步一步地踏出他們強韌的生命足跡……

  「啊!雜、雜種,我夠了,你停止,把……哦呀……把我搞昏,我沒辦法進行事後處理,你我都倒黴……喔!心肝,你頂好深……」

  席琳求饒,陣陣的暈眩令她害怕被插昏,因為她曾被他插得昏迷,醒來之後看見他抱著裡芷睡——送嫁途中,席琳和里芷一個帳篷,她和布魯的歡愛,裡芷每次裸體參與,某次她醒來,看見裡芷趴身在他胸,臉壓他腹部,蜜穴壓他的嘴……

  布魯停止的抽插,伏趴在她癱軟的肉體狂喘。

  她撫摸他的雄背,嬌喘道:「在精靈族,你笨些,會過得舒服些,萬不可太聰明!」

  「我想瞭解你跟精靈王的事……」布魯牛喘未息,咬住她的尖耳。

  「我說過你別自作聰明……」

  「我想知道……」布魯固執地道,有些像撒嬌。

  「唉……」席琳一聲輕歎,幽然道:「其實也是淫毒惹的禍。二十五年前,親王率兵出戰,我前往皇宮與精靈王商談軍事,不料淫性發作,偏偏那時是在皇后寢宮,而皇后也在外奔波,我也像撲倒你一樣,撲倒精靈王,撕扯他的衣服,事情就這麼發生。那次他不能夠滿足我,在享受我的肉體之後,他用武力控制我,以結界掩護,把我送回房間,然後離開,任我淫性繼發作,使女們知道,聯合許多人把我制住,給我服了約,我的淫毒才平息。」

  「對不起……」布魯真誠道歉,他原以為席琳跟精靈王偷歡,不料卻是她的傷痕。

  席琳把他的臉抱正,吻了吻他的嘴,疼愛地道:「別說對不起,自從我中了淫毒,許多人都知道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只因我的身份,沒人敢在背後說閒話。也許是被淫毒浸淫五十多年,現在的我,淫毒消除,依然淫性未改,背著丈夫貪戀你的肉棒。沒中淫毒之前,我很忠貞,是個真正的貴婦,一百多歲了,有時候還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布魯想到她有時候的笑容,總而透著絲絲遺留的天真。

  「後來精靈王仍然找我,最初兩三年,他瞄到機會,就悄悄姦淫我。他的女人很多,皇宮裡的女使或是女兵,愛搞哪個,就搞哪個,一般的女性精靈都不抗拒。因此,他對我失去最初的新鮮感之後,便少來找我。他的肉棒比親王的長一點點,但他擁有精靈王者傳承的淫技,我的身體有些迷戀他的肉棒,只是我心裡一直瞧不起他……」

  「他是精靈王耶,夫人為何瞧不起呢?」

  「無論哪個種族的王者,其淫亂作風如出一轍,他和克盧森都不例外。對這些,我無所謂,只是我是他弟弟的妻子,第一次因為淫性發作,與他苟合也就罷了。豈料我清醒的第二天的晚上,他的親親還在外面拼命,他卻來威脅我,要我跟他歡愛,我那時百般不願,迫於形勢,我從了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姦。漸漸地我也習慣了,背著親王跟他偷姦。親王永遠都想不到,他的哥哥姦淫他的妻子二十多年……」

  「二十五年?夫人現在還被精靈王姦淫嗎?」

  「嗯,雖然過了前三年,他少找我,但有時候還是會爬上我的身體。大概一年兩三次這樣吧!我已是淫婦,無法抗拒他的肉棒,他來找我,我脫衣就給他肏,只是我永遠瞧不起他,甚至憎惡他!」

  「雖然他的魔武略勝親王或以古珞蒙,但戰爭多年,他很少親自出戰,像縮頭烏龜一般,讓老婆代替他抗擊強大的敵人。這就是為何皇后說出的話比他還有份量的原因,皆因精靈族的存活,是皇后率領精靈族奮戰的結果。別看他是精靈王,平時發號施令很威風,但若皇后發話,他就得閃一邊去,三大遺族乃至親王及從戰爭中存活下來的任何一個精靈,無論男女老少,只聽令於皇后。」

  布魯多少知道這些事情,他好奇地道:「到了房間,皇后應該聽令於精靈王吧?」

  「你錯了,到了房間,他在皇后面前,更像一條哈巴狗。任何地方任何時間,他都不敢得罪皇后。好像那晚舞宴,皇后說讓你抱韻兒回去,精靈王明顯不快,但他不敢反對。說起來,韻兒跟皇后的性格相似,平時溫溫和和,到了某些時候,霸道而堅韌。那晚誰惹她,我料她連精靈王或者皇后都敢打!別瞧她小小的,她的力量沒人能估測,因為她擁有一雙前無古人的透明之翼,誰都不知道那雙變異的翼翅代表什麼樣的力量。但她說你是他的人,嘻嘻,你是不是把粗長的傢夥插進小妮子的蜜穴?」

  「沒有,絕對沒有!我連看都沒看過,只是跳舞的時候,看過她的小內褲……」

  「你和她做了,我也不會吃醋。我天天看著丈夫在外面睡女人,心中一點情緒都沒有。以前很愛他,自從淫毒纏身,對他的愛,漸漸消失,至今只剩夫妻名義和夫妻責任。所以和你做事,心中一點愧疚也沒有,只是擔憂被發現。說到這,也提提精靈王吧,他害怕皇后,不僅僅因為精靈族認皇后為真正的統治者,更因皇后隨時可以打趴他。」

  「可是皇后愛他啊,怎麼捨得打他?」

  「在精靈族,活到一百多歲的精靈,聽到皇后愛精靈王,每個都會發出冷笑。」

  「為什麼?」布魯非常好奇,他不明白為何席琳跟他說這麼多,但她願意說,他也想聽聽。

  「精靈王然華和皇后蝶舞都有三百多歲,但她們結婚,卻是一百年前的事。當時上一代精靈王和皇后還在人世,立儲君之前,上一代皇后當著臣民的面,跪求蝶舞嫁給然華,以便百年扶持他治理王國。」

  「我幹!太丟臉了吧?精靈王也太失敗了!」

  「蝶舞雖不是聖處女候選人,卻是上一代精靈皇后的唯一弟子。她生性淡泊,但擁有治理軍國的智慧和威嚴,曾經不勝精靈王和眾貴族子弟的騷擾,宣佈獨身一生。可是上一代精靈皇后,知然華不是治國之料,需要一個扶持他的女人,選擇犧牲她唯一的、也是最愛的徒弟。蝶舞見恩師在臣民面前跪求,答應嫁給然華。四十年後,上一代精靈王和皇后相繼逝世,蝶舞做了皇后。」

  「這麼說,皇后不愛精靈王?」

  「精靈王追求皇后將近兩百年,皇后都未動心,你說她愛不愛精靈王?」

  「好像不愛……」

  「皇后對精靈王,只是責任和承諾。她的心中,只有精靈族的存亡,為了精靈族存活,她願意付出她的一切!而她,的確做到了,是個值得我們尊敬的女人。」

  「不僅僅是責任和承諾吧?被精靈王肏了百年,沒感情也肏出感情來了。」

  「嘴賤!什麼肏了百年,除了新婚那一晚,皇后為了責任,被他破處,以後的三十年裡,他碰都沒得碰過。直至三十年後,皇后才稍稍接納他,但一年也難得幾次。」

  「要是我,直接強暴。自己的老婆,怕什麼?」

  「你強暴什麼?強暴我嗎?說什麼傻話,精靈王不但打不過皇后,且他永遠都不敢得罪。上一代精靈皇后覺得愧對蝶舞,也為了讓蝶舞更好地管制然華,在臣民面前給了蝶舞一個的承諾,這個承諾使得精靈王永遠都得小心翼翼地對待皇后。」

  「什麼樣的承諾,如此的厲害?」布魯的好奇之心達到極點。

  席琳惱瞪他一眼,卻又在他的嘴唇香了一個,道:「仔細聽好哦,今晚的話,我以後不會再說。」

  「唔,夫人請說,我豎起耳朵在聽。」布魯回吻她的香唇……

  「只要然華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蝶舞可以廢除他,按她的意願另選男人結婚,從而繼承精靈王之位: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只要然華死亡,蝶舞同樣可以另選男人……這就是上一代皇后的逆天承諾。」

  「我想,這也是然華不願出戰的原因,他害怕自己死掉,蝶舞就是別人的女人。雖然蝶舞給他生了四個孩子,但那純粹是為了皇族的血脈,誰知都是女的,蝶舞再也不肯生。自從生了孩子,蝶舞也對然華好些了。但還是很少跟他做愛,有時候同床睡四五晚,蝶舞也不給他搞。」

  「更慘的是,他也不能夠滿足蝶舞。翼精靈是奇特品種,未張翼之前,身心平淡,張翼之後,身材火爆,一旦面對心愛的男人,性慾極其旺盛,天生具有奇妙的淫技,絕難滿足。因此,她們才能夠做聖處女候選人,一是她們瞭解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滿足她們,二是無論張翼還是不張翼,面對她們不愛的男人,她們的情慾都不會有任何波動。所以能夠保持千年不變的貞潔……」

  席琳發覺布魯又開始動作,嗔道:「雜種,別鬧,我知道你強,說到這些,你就不肯放過我,但我不能夠繼續。天快亮了,你回去吧,抱歉沒讓你射精就趕你離開。」

  布魯抽出強棒,道:「在我離開之前,我想問問為何你對我說這些?」

  「因為……我想讓你知道得更多,以後,要殺你的時候……我才狠得下心!」

  布魯拿起她的褻褲擦了擦陰莖,把褻褲蓋到她的尖乳上,道:「殺我的時候,請讓我死在你柔軟的懷抱!像剛才那般,如果你真的結束我的生命,我死也值得!至少死前或者死後,我都在你的身體裡……」

  席琳激動地翻身壓住他,瘋狂地吻住他的嘴,銷魂激吻中,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棒,塞進她的肉穴,待纏吻結束,她累得倒翻身仰躺,閉起雙眼,歎道:「走吧,再不離開,我怕捨不得讓你走!」

  布魯看見她合起的雙眼,有明顯的淚光,想起裡芷的話,覺得里芷也許是錯了……

  他穿罷衣服,走出閣樓,走出席琳的結界,外面依舊一片漆黑。

  黑的風吹過,觸摸他的臉,但他卻觸摸不到風——

  由北面院門處,飄襲過來的一陣風,帶著透人心肺的香甜味,被他靈異的鼻子聞到。

  ——那是奶汁的味道!

  【第二集】第九章:母性·情慾

  柔和的氣息透在微風中,像是睡著的女人的呼吸。

  是誰在這個時刻,在門牆的草樹叢中眠睡呢?

  布魯想起以前和席琳歡愛時,躲藏在暗處的那一雙眼睛……

  奶香的味道濃來越濃重,女性的嬌息也越來越清晰。

  距離院門的左邊矮樹叢中,一個女性安靜地倚靠牆壁坐著。

  當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來看時,她仍然沒有發出聲息……

  他想了想,伸手橫抱起她,站直身體之際,她「嚶嚀」一聲,醒了。

  「你……」

  「夫人,你醒了?」

  「嗯……」

  「以前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監視過幾次?」

  「嗯……」

  「為何不揭穿我和席琳夫人的奸情?」

  「她是我奶奶……」

  原來此女是席琳大孫酷龍之妻——瑪加素。

  「我這般地抱著夫人,你不怕被人看見嗎?」

  「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睡得很沈,不會有人……」

  「為何夫人卻在這種時候過來偷看呢?」

  「不是偷看,是替你……放風。」

  「哦?放風?」

  「嗯,前幾次也是,我怕你和奶奶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夫人是如何知道我跟席琳夫人的事情的?」

  「奶奶發病那晚,雷雨交加,尼愛被嚇,哭鬧不止,我過去向奶奶求救,看見裡芷帶你進帳。帳內的燈光,把奶奶強暴你的影子映照出來,但裡芷迅速設下結界,我什麼都看不到了。退回帳篷,遠遠地看著奶奶的帳,有次奶奶和你裸體奔出,雷鳴電閃中,我看見你那根粗鉅的凶器強悍的插入奶奶的穴……」

  布魯靜靜地聽她�說,抱著她往南前院的南角院宅走去,他知道今晚她的閣裡只有她們母女,酷龍當是在東大院的宴廳跟他的爺爺等一同風流,否則她也不能夠在夜裡出來……

  「夫人為何要替我和席琳夫人把風?」

  「那是一次錯誤,不怪得你!那天你救了尼愛,我覺得你其實是善良的,而且我也不想奶奶跟你的事情被人發現,因為奶奶很疼愛我。因此,你每次進奶奶的帳,和奶奶、裡芷鬧的時候,我都不放心,悄悄地替你們守著帳外。今天你到王俯,爺爺又不在閣,我知道奶奶肯定會找你……所以哄尼愛睡著之後,悄悄過來了,坐在那裡,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你這樣放風,可是非常不負責的哦。」布魯調侃道,見她被他抱著而沒有任何反抗,憑著他這段日子以來對女人的感知,他心中已然暗暗驚喜,俯首下來輕吻一下她的嘴唇,靜待她的反應,但他只感到她的火爆的嬌體在夜風中微微顫了一下,就沒了別的反應。

  他於是不再言語,默默地抱著她走,直到她的門前,他才問:「夫人,要我抱你進屋嗎?」

  瑪加素不言語,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臉色,只聽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布魯得不到她的回應,推門走入,屋內仍然黑暗,他憑著記憶蹬上二樓,走到她和酷龍的寢室前,又一次問:「夫人,要我繼續抱你進去嗎?」

  瑪加素仍然不言語,呼吸越來越急促……

  布魯抱她入寢室,走到床前,再問:「夫人,要我抱你上床嗎?」

  瑪加素依舊不回應,呼吸明顯地急促。

  布魯放她到床上,心中明知她在想什麼,但他故意轉身離去。

  瑪加素急道:「雜種,你……留下來陪我!」

  「夫人知道說這句話的後果有多嚴重嗎?」布魯心中狂喜,語調卻平靜。

  ——在席琳體內未射出的精,這次可以在瑪加素體內盡情地噴射……

  「嗯,火種在梳�台上,你拿火種把燈點燃,我設下結界。」

  瑪加素的話,明確表明她的心意,雖然讓布魯感到突然和離奇,可是有女人願意,他不會過問她們為何把身體獻給他——,拉西公主例外,畢竟拉西是從人類世界走進幽林:他雖是半精靈,可幽林也是他的家,他得防著她。

  摸到火種,把四盞壁燈點燃,照亮黎明前的黑暗。

  布魯回首看瑪加素,她正在看床上的尼愛,那慈愛聖潔的神情,令他有些癡迷,忽然想起母親,曾經看著他時,那一雙眼神……

  「夫人,我還是離開吧!」

  「等等,過來看看尼愛,若非你,她可能受傷了!」

  布魯心中有些尷尬,那次救尼愛,是他一手策劃的,看來收到明顯的效果。

  走到床前,看著半歲的小女嬰,那漂亮的臉蛋兒,像極她的母親。

  他道:「尼愛生得跟夫人很像耶,精靈族的孩子很少生得跟父母像的,這真是個奇蹟,以後長大,她會像夫人一樣美麗!」

  「美麗有何用?精靈族每個女孩都美麗,但她們又有幾個幸福?我寧願她是男孩,以後長大,可以像她的父親、她的祖父、她的曾祖父一樣過得快活,起碼不怕找不到老婆!現在的精靈族,男孩少得可憐,她生為女孩,以後找個戀人或者丈夫都難……」

  「不要擔憂這個問題,尼愛以後找不到老公,我當她的老公好了!」

  布魯看著尼愛可愛而漂亮的嬰兒臉,信誓旦旦地道。

  瑪加素嗔惱地瞪他一眼,啐道:「她是我女兒……」

  「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雖然我是半精靈,但是我想尼愛十四歲的時候,我才三十三歲,若按我能夠活得三百歲來算,我還是非常年輕的,尼愛嫁給我,不會吃虧。等三百年後,我死了,尼愛可以再嫁給別的男人……」

  布魯幻想著那美妙的一天,以及對尼愛的「養成計劃」,可謂淫賤之至!

  「你要娶我女兒,就不能夠跟我……」

  「跟你什麼?」布魯無恥地追問,他緩緩地爬上床……

  瑪加素垂下臉,長俏而見圓的臉蛋,些許的粉紅飄蕩。

  「沒、沒什麼……」她低聲羞語。

  布魯伸手勾托起她的尖下頜,緩緩埋首下去吻她性感的嘴,她的神色有些緊張,但沒有拒絕他的吻,他輕吻一陣,離開她的嘴唇,道:「夫人的嘴兒真甜美,是不是也像尼愛一般喝了奶?」

  「你才喝了奶……」

  「暫時沒有喝你的奶,但等下也許會喝!」

  布魯解開衣衫——這一晚的,他的衣衫解解穿穿,也不知道多少回。

  瑪加素掃了他一眼,急忙低首看尼愛,不敢睹他寬衣。

  布魯剝光自己,未曾在席琳體內射精的物事早已堅硬如鐵。

  瑪加素不敢轉眼看他,她的雙手微顫著撫摸尼愛光亮白嫩的前額……

  他爬跪到她背後,埋首至她潔白溫熱的頸項,吻著她的頸膚,哼言道:「夫人,我說過,後果很嚴重。我是被你們詛咒的雜種,心中沒存半點道德,只要有機會,不管你是別人的妻子、還是慈愛的年輕媽媽,我都會用我的無恥和我的慾望,創造一個關於你和我的故事。在這個故事裡,你潔淨的身體會被我鉻上永不磨滅的——骯髒的印記。」

  「如果能夠鉻上,你就鉻上吧,哪怕是骯髒的印記,也總比沒有印記的人生好!」

  瑪加素幽然羞語,但語氣堅決。

  布魯看見她縮手回來,他的雙手環到她的前胸,輕解她的衣扣……

  「我們宗族,千百年來,唯一的印記就是骯髒!因此,我有絕對的信心,在你的身體,鉻印我的痕跡,同時也在你的心靈,鉻印我骯髒的影子… …」

  瑪加素穿著寬鬆的睡衣,因為哺乳期的緣故,她前胸的衣布,一直被奶水滋潤著,時刻散發濃重的奶汁味,不停地刺激著布魯的性慾。

  布魯解開她的睡衣,衣頁張開之際,她胸前兩顆碩大的乳房爆跳出來,這兩顆乳房仍然沒有水月靈翼化之後的爆乳巨大,但顯然比芭英蕾那種巨乳系少女的碩乳要圓大許多,幾條藍青的血筋隱約地盤纏在她的乳峰,依然保持粉紅的乳頭指般大小。

  他的雙爪按住她的雙乳,輕輕一下攏抓,奶白的液體由她的乳腺溢流而出,手指隨之沾染她的奶汁,右手輕舉至伊的嘴唇,擠進她的檀腔,輕聲膩道:「夫人,大概沒有人如此地餵奶給你吃吧?」

  瑪加素輕吮他的手指,感受自己的奶汁的味道,聽他如此調侃,她輕咬他的指節,妙手回抓,握住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棒,不禁呻吟:「唔喔!從來沒有……」

  「夫人,我的東西遠看和近握,有何區別?」

  「比看時粗長許多,又硬又熱……」

  「酷龍公子的傢夥有我的粗長嗎?」

  「喔……這……唔……」

  「很難說出口嗎?」

  「大概十七公分。」

  「哦!這是青輸於藍了,比克盧森短一公分。我是青出於藍,比我老頭長一公分……」

  「你怎麼知道你父親的尺寸?」

  「媽媽以前跟我說的……」

  「你媽媽跟你說這種事?」

  ——埃菲自然不會跟布魯說起布爾的尺寸,這原是奇美所說,但布魯不可能把事實告之。

  其實奇美自稱是他的媽媽,他說是「媽媽所說」,大抵不算謊言,誰叫奇美和仙蒂都爭著要做他的「媽媽」呢?

  「我媽媽還說,懷孕的女人及剛生育過的女人,性慾都很旺盛!」

  布魯的左手沿著她的玉峰滑落,滑過她微隆的小腹,雖然這小腹因為懷胎十月,曾經臃腫過很長一段時間,但歷經半年,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這不得不感謝精靈的神奇恢復能力。

  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臍擠弄一陣,她回眸嬌嗔:「癢……別弄……」

  「換一個令你感覺更癢的地方……」

  布魯笑語,順勢親了她的嘴,手插入她的褲頭,撫摸到她的褻褲,驚覺整條小褲都濕了,怪叫道:「嗯啦!夫人,你流水的速度真是一流,沒幾下就把你的褲褲全流濕。」

  「才……才沒有,是剛才幫你們守夜之時,濕……濕的……」

  「哇,你剛才又沒看著我跟席琳夫人做愛,怎麼會濕?」

  「想……想到……就濕了……,坐那自摸……摸……摸……睡著了。」

  「哦?夫人自從看見我的巨棒插進席琳夫人的騷穴的那個雨夜開始,當尼愛熟睡之際,你是否都脫掉褲子,用你美麗的手兒撫摸你同樣美麗的花穴?」

  布魯的手藏在她的長褲裡面,手指小心地挑開她的小褲,撫摸到她的陰戶,驚覺她的小陰唇的肥厚和突露,很想一把扯掉她的褲子,鑽到她的胯間,瞧瞧她的培育過花朵兒的小花園,但他很喜歡這個少婦欲獻身又羞答答的神態,一時不想破壞這種氣氛。

  ——雖然將近黎明,但離真正的天亮,還有不短的時間。

  「我……我沒有,我的……穴兒,不……不美麗……」

  「啊?誰敢說夫人不美麗?我跟他拼命去……」

  「你看了會知道……龍……他說的……」

  「酷龍說的嗎?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家花不知野花香的道理,我也懂得的,他說你不美麗,肯定因為你是他老婆的緣故,如果你是別人的老婆,他來偷你,就會說你美麗得令他流口水。」

  「你是因為偷我,才說我美麗的嗎?」

  布魯心頭微震,驚道:「沒那回事,我怎麼偷夫人?是夫人偷我!所以夫人在聽了我真心的讚美之後,也該稱讚一下我的肉棒很漂亮……」

  「你……無恥!黑粗粗的,有什麼漂亮可言?」

  「是啊,我也覺得醜陋,可否請夫人用你的奶汁把我的肉棒染白,如此白白香香的,又漂亮又好吃!」

  布魯的手從她的上下兩張嘴抽出,輕摟她轉身,看著她粉紅的俏臉,跪身挺胯,巨棒插進她的乳溝,兩顆爆脹的肉球緊緊地夾著他的棒,他的雙手攏著她的雙峰,略用內壓,乳頭被壓得向內,奶汁從她的乳頭溢射出來,射落他的肉棒,果真把黑紅的肉棒染白……

  他把肉棒往上挺插,甚感受用,龜頭直達她的嘴前,她稍怔一下,低首張嘴,把沾著她的奶汁的龜頭吞含入嘴,吮吸一陣,輕輕吐出,嗔道:「有奶奶的味道……」

  「你知道席琳林夫人的味道嗎?」

  布魯心中暗笑,他的肉棒,今晚插入許多女人的騷穴,有的,不僅僅是席琳的味道……

  瑪加素羞道:「不……不知道。你剛從她那出來,自是她的味……」

  「等會我從你那出來,就只剩你的味了。」

  「又沒說一定給你進……隨時可以踢你出去!」

  布魯聽著她欲拒還迎的話語,激動地在她的乳溝插抽幾下,肉棒退出她的乳溝,埋首在她的乳峰上,咬吮她的乳頭,使勁一吸,一股奶汁流入他的喉嚨,他猛吸幾口,仰首上來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汁渡進她的口裡,她又把奶汁推渡回來,香甜的奶汁在兩人的嘴腔流來轉去,如此幾次,各吞一半。

  他離開她的嘴,淫笑道:「夫人,酷龍公子吸過你的奶嗎?」

  「生根亞的時候,他吸過一兩次,到了尼愛出生,他一次都沒有……」

  「也是像我和你這般吃奶不?」

  「不是,他只是吸我的乳頭,輕輕吸一下……」

  「真是他的損失!奶汁很有營養,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一邊消耗體力一邊補充營養,是最完美的事情。我一晚都在做事,累得要命,幸好有夫人給我補充營養,哈哈!」

  布魯狂笑,看著她那沾了些奶汁的嘴,這張嘴生得稍微的大,嘴裂比較寬,但勝在唇厚肉滑,看去極為性感可人:她俏長的臉蛋,兩頰較為豐圓,相對於她的額頭,些許的圓隆,因此看似有點圓臉的可愛,張嘴咧笑時有些傻愣,然而這傻愣中流露掩不住的嫵媚風情,天生乃是風艷尤物。

  「喔哇哇……」

  嬰兒的哭聲響起,兩人同時看向尼愛,只見她睜著可愛的眼睛在哭鬧。

  瑪加素急忙抱她在懷,柔聲哄道:「尼愛莫哭,雜種吵醒寶寶,媽媽待會打他……」

  布魯爬轉到瑪加素面前,親了親小尼愛的嬰嘴,也道:「尼愛小姐別哭,你媽媽冤枉我,待本雜種打她的屁股給你出氣,你長大之後可要記得我幫過你……」

  瑪加素惱瞪他一眼,把乳頭給尼愛含吸,尼愛的哭聲倏止。

  她嗔道:「尼愛醒了,餵她奶後,我要給她換尿布、哄她睡覺,你先回去,我……下次,再找你。」

  「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如此機會,因此,下次對我來說太遙遠。」

  布魯趴爬下來,稍稍打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的褲頭,緩緩地扯解……

  她沒有表示反對,專心地給孩子餵奶,待他褪除她的褲子,她朝他看了看,抱著尼愛挪移身體,仰靠在床欄,微曲起雙腿朝他張開,展露她生育過的秘密花園。

  布魯的眼睛首先註意到她肚臍底下那明顯的妊娠紋,經歷五個多月,仍然那麼清晰。

  他爬到她雙腿曲圍起的小空間,發覺影子擋住了光線,他又稍退一點,趴俯在床鋪上,仔細地觀賞她那生育後五個月的花戶,果是如她所說,並非很美觀,但也絕非是醜陋。

  也許因為生育後不久,年輕的她,那陰戶未能夠全部恢復,大陰唇之上可以看見一些皺褶,顏色也有些淡褐,暫時沒能夠恢復到她初前的顏色,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夠恢復,但小陰唇依然鮮紅無比。

  金色的陰毛之下,那兩片大陰唇隆得不是很高,但小陰唇非常的厚實,突出在她寬長的陰裂之外,陰裂上沿的陰蒂包皮也因了小陰唇的外露而隆尖起來,難怪她在看到他的巨棒之後天天幻想,只因她有一個寬大的縫洞:以她小陰唇拉裂出來的縫張來看,酷龍十七公分粗長的肉棒,也難以滿足她的需求。

  她天生就是陰戶寬大的女性,加之生養兩個孩子,且在生養尼愛才五個月之後,這陰戶看起來更是巨大,酷龍又如何滿足她呢?

  「夫人的陰戶真性感,我非常喜歡哩,為何酷龍公子不喜歡?」

  「他……,他和我結婚的當晚,就嫌我寬大,說進來沒多少感覺。後來我生了孩子,他更說我寬鬆,結果……結果,自從懷上根亞之後,他就很少跟我做。生了尼愛這麼久,他以我不方便為藉口,一次都沒跟我做過。偏偏他整天出去跟那些女兵和女使做,說她們這裡……唔這裡比我的小,夾得很緊。其實,其實……,我雖然寬大,可是我的陰唇結實,也是夾得很緊。他以前也這麼說過,但他現在已經忘記。」

  「夫人愛酷龍公子嗎?」

  「以前愛過,現在……,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很少想他。可是自從見到你那根,我開始想讓你進入,我想知道粗長的東西進入我寬大的洞,是什麼樣的感受。我想……要你。我想著我的孩子的時候,也幻想你進入我的身體。本來,我不敢想的,但每想到你曾經救過尼愛,為了報答你對她的恩情,我決定讓我內心地慾望付諸行動。」

  「哦?為了尼愛,你把身體給我享用,意思是母愛和情慾一併解決嗎?」

  布魯捏弄她突露的肥內唇,嫩嫩滑滑的很有質感。

  她被弄得輕輕呻吟,淫水像她的奶水一般,悄悄溢流……

  【第二集】第十章:奶白的黎明

  「如果沒有你救尼愛在先,不會有我幻想你在後……」

  瑪加素幽言,看來布魯假造出來的「搶救」事件,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因為如此,她懷著感恩的心情和潛藏的情慾,任布魯享用她的身體。

  「若如夫人所說,過了今晚,你將不再幻想我?」

  「我不知道……」

  「夫人不覺得背叛酷龍公子嗎?」

  「我只是在報恩,為我的孩子!」

  「如此說來,我不需要客氣。」

  布魯雙手扳撐她的雙腿,鑽首至她的陰戶前,側首吻住她厚露的小陰唇,輕輕地扯咬、久久地吻舔……

  她的陰唇本已濕潤,被他吻舔,像是從她的陰肉擠滲出汁液一般!

  如此嬌嫩敏感的肉片被舔扯,她曲頂在床的雙腿也微微打顫,大概是許久沒得到男性的挑逗,看似不勝情慾,身心為之顫栗。

  女兒吮吸她的乳頭,男人吮咂她的陰唇,她剎時感到茫然,仰首一陣,又低首注視女兒的臉蛋,緩緩地伸手解開女兒的濕尿布,想取新的尿布紮卷上去之際,發覺床上沒有尿布,想到女兒暫時不會尿床,天氣也合適,她呻吟一聲,下體傳來被吻舔的快感,雙手抱緊女兒一點,繼續餵奶,但嬌喘越來越濃……

  氣息從她高挺的尖鼻拉出,如她那被拉長的小陰唇一樣具有質感。

  久未經性愛的她,此時很想被某物突入,可是如此姿勢很不方便,她想換一姿勢,女兒卻在懷裡吸奶,如何更換呢?下體空虛得像把身心都掏空,偏偏身體變得火熱,她略略地夾緊雙腿,把布魯的頭夾在她的腿根,呻吟道:「雜種,手指……」

  布魯聽到她動情的呻吟,淫嘴退離她的陰戶,兩根手指挑進她淫水滴滴的陰道,一陣快緩有節奏的抽插,傳出一種「噝噝」的迷響,她不能控制地呻吟出語句:「喔……哦!喔哦!好久沒這麼舒服,以前都是自己弄,總是不及男人弄得舒服,你的手指比他的手指粗長多了,單單手指已經夠我喜歡,真舒服啊!」

  「夫人,酷龍公子不找你的話,以後你可以找我……」

  「嗯……快些……我好久……好久……沒得這樣……」

  布魯加快手指的速度,抽得她淫水狂流,真是久曠怨婦。

  「喔……哦!喔……,哦……」

  聽著她淫蕩的呻吟,布魯早已忍不住,偏偏她抱著孩子餵奶,不知道如何大干她,他又用手指抽插一陣,慾火旺燒,仰首起來,和她相對而坐,雙手張開她的雙腿往後推扳,讓她雙腿大張至與她的腰側平衡,他胯部前移,手壓肉棒抵在她外露的兩片小陰唇之間,使勁把龜頭頂進去,雙手托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屁股稍稍地托離床鋪,肉棒繼續往裡頂……

  「喔……哦!這樣不行啦,床欄會斷,我抱著尼愛呢……」

  瑪加素慌然驚叫,布魯不管,強棒繼續推進,也許因為她天生寬穴,竟然被他插進去!

  滑熱滑熱的陰道緊夾巨棒,脹得她張嘴呻吟:「喔哦!好充實,從來沒有這般充實過,我感覺夾得你很緊。酷龍那傢夥,永遠都不會相信,我也能夠夾得男人這般的緊!」

  布魯感覺到她的陰道夾得他很緊,這是因為他的肉棒粗鉅的緣故,他看了看兩人交合處,她的肥厚的小陰唇緊緊地貼含著他的肉棒,他試著抽插幾下,她就舒服地呻吟,雖然抽插不方便,但顯然可以進行抽插,於是大膽地、緩緩地抽拉肉棒,感到她熱實的陰道套砸得陰莖無限的緊,這又從何說起她的陰道寬鬆呢?

  白癡烏龜酷龍,大概是厭膩老婆,所以找藉口保持實力,跟外面的嬌嬌女鬼混……

  「夫人,你的陰道夾得我好緊,兩片可愛性感的小肉唇,就像你的嘴唇一般,含咬我的肉棒,看起來非常刺激,你要不要看看?」

  「我……我暫時看不到!喔哦!還有……空隙嗎?」

  「沒有啦!夫人的陰戶被我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兩片大陰唇都脹得隆起呢,真是美麗。」

  「喔……哦!沒……沒有了嗎?我也感覺沒有了,以前酷龍進來的時候,有……有好大的空隙呢。你……你現在是這般的嗎?我記得上次看到,好……好像更粗長些……有三……三十多公分哩!」

  布魯清楚她所說的是他「第四種形態」下的陰莖,心中歡喜,知道她雖然年輕,但因為初生嬰兒不久加之天生寬穴,其容納性比席琳還要好許多,於是毫不猶豫地把陰莖增至三十五公分,只聽她張嘴低叫:「喔……啊!脹……脹得裂開啦!雜種,抽……抽出來給我看看?」

  「被尼愛看到可不好,會沾汙她小小的心靈!」布魯笑說,抽出肉棒,跪起身體,把肉棒擺至她胸膛,剛巧壓在尼愛的小臉龐。

  瑪加素注視著他強大的肉棒放在自己女兒紅嫩的小臉蛋,惱羞地瞪他,叱道:「別把尼愛的臉蛋弄髒……」

  布魯道:「她現在什麼都不懂,如果她懂得的話,她會棄乳頭而含龜頭……」

  「你……!再說這些,我趕你出去。」

  「哦?好吧,我出去!」布魯轉身,假裝要走。

  她抱著尼愛,側躺落床,讓尼愛枕在她的臂窩吸奶,她捲曲雙腿側躺於床,嗔道:「進來……」

  布魯回首一瞧,她曲起的屁股翹圓之至,可以看得見她緊夾的陰隆甚高,兩片露出陰隆外的小陰唇緊緊夾閉,他興奮得躺倒在她背側,陰莖抵在她的陰縫,稍提她的上腿,使勁挺腰,「撲滋」一下,全根插入她的肉穴……

  即使是席琳也無法吞盡他的三十五公分的巨棒,但偏偏只比席琳高出兩三公分的瑪加素,能夠把他的巨棒吞盡,實乃異數。

  插進去之後,他縮手回來,雙腿緊夾,陰道夾得更是有勁,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抓住另一隻爆乳,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豈料尼愛伸起小手去推他的手,雖然沒有任何力量,但令他感到奇怪,便道:「夫人,尼愛好像吃醋了,不準我抓你的奶。」

  「你才吃醋!別、別理她,只要她不哭,你儘管做你的事……喔哦!好舒服,難怪奶奶只要有機會,就找你做,原來你這般強悍……」

  布魯聽得她的讚揚,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胯部陣陣地撲打在她結實的大屁股,發出「撲撲」的聲響,陰莖不停地頂撞她的陰道底部,頂得她生痛,可是她卻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感,雙腿越夾越使勁,他因此而感越緊越爽。

  「喔哦!喔……哦!雜種,你……好強悍的插撞!雖然酷龍不弱,可是與你相比,他就像小孩子,你像足野獸。他不願意搞我,你有空就過來肏我。現在的精靈族,也不需要談什麼愛與情,都變得虛假。男人盡情風流,女人總是寂寞,心靈和身體得不到滿足。我現在也不要什麼心靈,只要尋求身體的滿足!」

  布魯吻咬她的頸項,她金色的柔發落於他的臉龐,弄得他有些發癢,便仰身起來,看著尼愛的小嘴緊緊地吮含她的奶頭,掃眼看見尼愛光裸潔白的下半身,忍不住伸手過去輕撫尼愛嫩嫩的小屁股,手指從她的小股溝撫摸到她細嫩的小陰溝……

  瑪加素驚覺他的舉動,伸手過來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淫爪拉開,嗔怒道:「雜種,別玩尼愛的小器!」

  「尼愛也生有如夫人一般細細長長的陰縫,只是因為她幼小,小陰唇未露,倒是飽滿的大陰唇隆得肥白可愛……」

  「不許說!尼愛這麼小,你積點口德!」

  「別忘了我是無恥骯髒的雜種……」

  「我不管這些!此刻你在我體內,即使尼愛長大,到時的精靈族,哪怕只有你一個男人,你也不能夠碰她,因為你是她媽媽的男人!」

  「你是想說如果我跟你做了,又跟尼愛做的話,就是亂倫嗎?」

  「嗯……」

  「為何我跟席琳做了,你也跟我做呢?難道這不是亂倫?」

  「不是!我又不是席琳生的……喔哦!你別太使勁,我要餵奶。」

  布魯狠狠往裡一頂,覺得瑪加素說的可笑之極:母女就不能夠搞嗎?

  塔愛娃和辛迪、儂嬡和卡蘭、珞潔安和丹瑪、丹羽,盧莉和明芷,都澤洛和析玲勤,這些對母女,他全部搞過,也沒見死人?

  若非尼愛幼小,他立即插進尼愛的嫩穴……

  亂倫?幹他屁事,在精靈族,他沒有任何血緣親人!

  布魯繼續放手在她的爆乳上,不敢使勁,怕擠出太多的奶水會滴濕尼愛的臉蛋。

  他的肉棒繼續在她的陰道抽插,也不敢抽插得太快……

  緩慢而夾湊的磨擦,令她的感覺更清晰,那種久未享受到的抽插快感濃在她的身心,她閉起雙眼輕輕地哼唧。

  布魯側起身看見她陶醉的樣子,按在她胸脯的淫爪又離開她的巨乳,撫摸到尼愛的小屁股,她稍微地睜開雙眼看看,接著又閉起雙眼,任她的淫爪撫摸尼愛的小屁股和小嫩穴。

  如此許久,尼愛的嫩嘴離開她的奶頭,她方始睜開雙眼,把尼愛放到一邊仰躺,看見尼愛粉紅的小陰縫有些濕潤,也不知是他指頭的奶水弄的還是尼愛的蜜液,她轉首怒眼他,把他推翻一旁,爬起來坐到他的肉棒上,猛烈地聳搖。

  「無恥雜種!挑逗我女兒,若非她幼小無知,我跟你沒完!」

  「尼愛真乖,竟然不哭!可能她知道未來的老公跟她的媽媽做愛,也知道未來老公撫她的愛穴,呵呵,夫人好厲害,坐得我舒爽。」

  布魯伸舉起雙手,抓住他的兩隻爆乳,卻見乳汁噴射,灑落他的胸和臉,也把她的胸脯染的奶白,他看著極為亢奮,迎著她動作,也挺動胯部,狠狠地頂她的陰戶,頂得她的淫叫越來越放蕩,估計她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高潮——或者她這是第一次享受到。

  「喔……哦!哦啊!哦哦哦!別抓得太使勁,把奶水都擠盡,尼愛沒得吃啊!」

  「夫人如此健壯的身體,豈會沒奶?我抓!抓抓抓……」

  布魯說得沒錯,雖然瑪加素的臉蛋生得長俏尖圓,但是她體態健美,肌肉結實而有彈性,除了腹部那點點臃腫,她比許多青春少女都要健美結實,也因此才有著如此強勁的性慾和性沖激,可能這也是她的陰道容納性超強的原因之一吧!

  「哦哦哦!抓……抓……抓……抓得滿床的奶水,我明天如何清理?」

  「滿床的淫水都不怕,何必怕滿床的奶水?誰不知道哺乳期的女人滿屋都是奶味?我頂!頂死你個悶騷貨!沒人頂你,以後都讓我頂,頂到你子宮癱瘓……」

  「我搖……搖……搖到你雞巴斷……」

  江山輩有人才出,一代勝似一代,瑪加素平時安份端莊,淫蕩起來騷勁十足,比席琳有過之而不及!

  布魯抓著她的爆乳,奶雨紛飛,胯部猛烈頂挺,她的屁股也狂搖怒擺,誓要跟他拼個高低似的,可惜她不具有任何淫技,如此的陣仗,十個她亦不能夠叫他敗得精射屌軟,但他必須要在她的騷穴射出今晚最後一泡精,所以他也拼了命的殺上!

  戰況激烈,床架搖搖,床板吱吱,尼愛卻安安靜靜地看著,根本不懂得她的母親正背叛她的父親跟別的男人進行狂野性交,也不知道小小年紀的她已經被一個無恥的雜種褻瀆過了。

  瑪加素久未得到過的高潮迅速來臨,她伏趴到布魯的頸項,張嘴咬住他的頸膚,咂咬得實實,而布魯雙手扳抓著她的結實圓大的屁股,肉棒由上而下地狂插猛抽,吶吼道:「夫人,別搞出吻痕,明天被看見,我死給你看!」

  「嘻嘻!雜種,怕了麼?我興奮哩,高潮了,要吻你,才不管!我吻你胸膛……你的胸膛真美,充滿男性的粗獷!」

  瑪加素彎拱起屁股,縮臉至他的胸膛,吻咬住他的奶頭,弄得他癢癢的,更是使勁地抽插她拱張的陰戶,經百來回合衝刺,瑪加素被高潮的快感沖激得腦眩體飄,癱軟的身體趴貼在他的胸膛,張著嘴急促噓喘,奶水由她的奶頭溢出,把兩人的身體流遍,令整間屋子奶香飄蕩。

  布魯見她第一波高潮已過,放緩抽插速度,摟抱著她的艷體,緩緩抽插一陣,她戶內的淫水又湧流,嘴中的呻吟漸漸地加強,知道她的身體又一次性奮,便翻身壓住她,狂吻她的嘴,拱起屁股使勁壓插,插得她的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亂抓,他抱著她的臉,不停地吻她的臉的每一部分,她亦不休地回吻。

  「喔哦!雜種,我好喜歡你!喜歡你的吻、喜歡你的肉棒、喜歡你的抽插……喜歡你的一切!雜種,等尼愛長大,我們母女跟你一起作愛!我也要尼愛享受真正的快樂,讓尼愛知道真正的男人,讓她幸福!」

  「真的嗎?我好衝動,夫人你生多幾個女兒!我們的命都很長,我可以肏夫人幾百年……」

  「笨蛋,你不怕我生的是你的女兒嗎?」

  「這是個問題,哈哈!我插……」

  布魯興奮地插著,感覺她的陰環肉套磨得他很是酥爽,雖然她說她生的有可能是他的女兒,但這種可能性很低,因為他的「血種」很特別,只要一生出來,大家都會知道那不是酷龍的種,而是他布魯的種,到時她沒處可藏匿,所以她不會蠢得生他的孩子出來。

  「你這般無恥,搞我的尼愛,我就生你的種,讓你搞親生女兒,看你敢搞不?」

  「我幹,有何不敢?搞了也不會死人!你敢生,我敢肏!你生啊……」

  瑪加素嘻笑顫胸,妙手捏著他的鼻子,笑罵:「無恥雜種,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令我好興奮!淫色十足的傢夥,說話也拿亂倫來刺激人家的聽覺,太無恥了。」

  「插插!本雜種除了不跟男人搞,什麼女人都敢搞,醜的、美的,老的、少的,完整的、殘缺的,出生的、還沒出生的,沒男人的、有男人的……全他媽的都敢一棍棒打過去!」

  「淫蕩!比酷龍他們還要淫蕩,我討厭淫蕩的男人……」

  「我偏偏喜歡淫蕩的女人,像夫人這般的,最是喜歡!」

  「喔哦!哦哦哦!又來了,酷龍有時候也能夠連續給我幾次高潮,可總沒有你給我的濃烈,我的心肝都被你插得融化。你插……,插插……插我好勁……」

  「喝點奶,補充營養,我會插得更勁!」

  布魯咬住她的乳頭,屁股聳聳,不停抽插,喉嚨吸吸,猛是喝奶。

  她被吸得花枝嬌顫、淫語連嬌、香淋淋漓、臉紅發散、穴熱毛濕……

  一個是千年傳承的淫獸,一個是久未得人插的怨婦,兩人如乾柴烈般把情慾燃燒,無視半歲的女嬰在旁,在床上不停地翻滾、不停地聳磨,姿勢不知換了多少,女人也不知獲得多少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如美酒般的快感,迷醉她的身心,只感身體和心兒飄蕩和狂亂,死了都甘願被他肏著!

  ……歷經一個時辰的性愛,瑪加素的身心皆已癱瘓。

  布魯沒在席琳體內射出的精液開始沸騰,恰恰此時,他看到尼愛胯間那小小嫩穴,壓抑不住衝動,趴在瑪加素的軟體上,發狂地衝刺,股股精液湧過會陰,分流兩道,於輸精管再聚集成一道,顫沖沖的噴射而出。

  瑪加素被他的強精噴射,淫糜地嘶叫一聲,幾乎就此暈眩,茫然地瞪著美麗的藍眼……

  布魯急忙抽出肉棒,往前速移,龜頭插進她張著的嘴,未射完的精液繼續射進她的嘴裡,他又急速抽出,移趴到小小的尼愛身上,巨大的肉棒抵在尼愛小小的粉嫩的陰縫,幾滴精液流入尼愛的陰隙,再把肉棒前送,最後的幾滴精液落進尼愛的小嫩嘴。

  尼愛不懂事,喉嚨滑咕滑咕的,竟把精液當奶水吞進胃裡。

  他得意地重新趴到瑪加素的軟體上,看見她把精液吞舔乾淨,此時正舔著她性感的嘴唇,他吻了吻她的嘴唇,未全軟的肉棒又插進她的空穴,她嚶嚀一聲呻吟,嗔罵:「雜種,你不得好死,射精進尼愛的小縫,還讓她吃你的精液!」

  「從現在開始,你們母女都是我的人!十四年後,我奪取尼愛的貞操……」

  「混蛋雜種,說得那麼好聽,也許根本不需要十四年,她的貞操就被你奪去!」

  「我有那麼厲害嗎?為何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差勁?難道這是一種錯覺?」

  「你淫獸一個,沒道德沒廉恥,若非尼愛小小,剛才你都插進去了。」

  「夫人不惱我?她可是你的女兒耶,而且那般的幼小……」

  「惱你作何?女人天生不都要承受這些!如果她長大之後,遇到的是你,相信比遇到那些沒種的男性精靈,要快樂和幸福許多倍!你今把她玩了,我就替她把你定下,你以後是我的女婿!」

  「這可不好,我已經作了她的干爸爸,以後你是我的干老婆,她是我的干女兒,酷龍嘛,是他媽的烏龜王八蛋,哈哈,我插!」

  「不行啦!我頂不住了,天也見白了。你趕緊回你的破屋。明天你還在王俯的話,你……,過來……」

  布魯看看窗外,天際已經浮白:結界阻擋外面的視線,卻不阻擋裡面的視線。

  看著外面的天色,他回首看了看床上的灘灘浮白,那是女人流灑的奶水和他的精液。

  他舒服地伏在女人的肉體,動情淫語:「夫人,你的奶水把我們的身體、把我們滾過的床、把暗黑的天都奶白了,這是否該稱之為「奶白的黎明」呢?」

  瑪加素的美臉浮現絲絲淡雲,卻像是奶白的黎明之邊際,浮升的朝陽之絲……

  「喜歡的話,這段時間多找我,要不然等尼愛斷奶,你就只好找別的剛生孩子不久的女人,才能夠在性愛中品嚐到奶香的味道。」

  「何必找別的女人,我把夫人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叫夫人不停地生……」

  「我不是母豬,才不要再生!我生了根亞和尼愛已經足夠,生太多孩子的話,我下面都不緊了,不要!」

  「我覺得夫人非常之緊……」

  「那是你粗大的緣故,精靈族誰有你這麼粗鉅的東西?」

  「夫人還想要其他的男性精靈肏嗎?」

  「只要酷龍想要,我依然跟他做。雖然他很少找我,但我畢竟是他的妻子,總有些時候,他會爬上我的身體……」

  「酷龍不算,我說的是別的男性精靈!」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蕩婦,為了報恩,才和你好!」

  布魯笑笑,抽出肉體,拿起褲子穿上,看著她圓張的陰洞,他道:「夫人要如何處理床上的奶水、汗水、淫水和我的精液?」

  「不用你管,反正連酷龍少進這房,我留它們兩三天也無妨。你走吧,結界已經撤消。過些時候,大家醒來,你就不好從我的房出去! 」

  「出不去,我就一直留在這裡,繼續餵夫人和尼愛……」

  「滾啦!混蛋,找奶奶和里芷去,我要哄尼愛睡覺!」

  【第二集】第十一章:巴基斯的女人

  布魯順利地從瑪加素閣樓出來,仗著結界的掩護,他同樣順利地回到他的破屋,倒躺在床上,迅速進入濃倦的睡眠。睡不多久,被索列夫喚醒,邀請他一同到尤沙城堡,並承諾一路上讓他稍稍地和以茉三女玩玩,且找機會讓他強暴基幽愛和姆依,這是無比誘惑的行程,只是他心裡總是惦記水月,推託說要趕往弗利萊牧場,氣得索列夫說以後不帶他玩女人。

  索列夫氣沖沖地離開後,布魯睡意依然很濃,但想不能夠久留,否則今晚仍然離不得西部,於是沖了個午澡,飯也沒吃上,匆匆忙忙地離開王俯,往北部趕路。

  四天后的黎明,布魯到達弗利萊牧場,巴基斯截住他揍打一陣,但不敢傷他太重。

  出氣之後,巴基斯命令布魯去掏畜糞,便爽爽得跑出牧場,晚上他回來之際,又揍了布魯一頓,布魯聞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體味,知道這傢夥今日跟女人廝混回來,心中已然清楚他的情人是誰。

  從而驚歎,巴基斯竟然同時擁有兩個女人,且是親親兩姐妹……

  這是他從遺留在巴基斯身上的體味分辨出來的結果,這家共三口人,姐姐的老公五年前去世,兩姐妹和姐姐十四歲的女兒居住:跟儂嬡三母女有些相似,但她們都是平民精靈,平時過來替弗利萊牧場幹活,姐姐辛絲里四十多歲,妹妹辛絲菲二十七八歲。

  兩姐妹看起來都是二十多歲的人兒,生得秀麗浮美,平常安份勤勞,沒想到卻同為巴基斯的姘婦,他不得不感歎巴基斯的厲害!

  「把這件事情告訴索列夫,他可能又會高興得把以茉她們讓我肏,呵呵,巴基斯,等著看你的女人被肏到虛脫吧!嘿嘿,在索列夫肏她們之前,我是否應該先為代勞呢?嘿嘿,這主意甚妙,如果能夠在巴基斯面前肏她們,更是絕妙!」

  晚上塔愛娃過來,她這次態度強硬,誓要跟他性交,他瞧她也是一代艷婦,沒堅持多久,怒然撲到她的騷體上,把巴基斯老母的騷穴肏到爆……

  塔愛娃離開後,辛迪隨後而到,布魯要搞她,但她拒絕,理由是——昨晚她的媽媽跟公馬性交過,他又剛跟她媽媽性交,所以他不能夠讓帶著媽媽骯髒淫液的肉棒插進她貞潔的小穴,因此佈魯只得放棄,摟吻她一陣,放她回去睡了。

  本想趁夜摸到靈山瀑布,但仔細地想了想,決定完成牧場的工作,再行會見水月靈,如此會方便許多——起碼不會有人跟蹤。

  但要做完牧場的髒活,至少也得三四天的時間,然而既然已經來到北部,則多等幾天再見水月靈,也沒什麼——無緣無故地來北部總叫人懷疑,弗利萊牧場是最好的藉口。

  翌日,巴基斯又揍了布魯一頓,看來他對布魯在舞會上的所作所為很是憤恨,見一次揍一次,這小子不但拳腳不留情,連口德也不願意積點,邊打邊侮罵布魯,恨布魯恨得入骨!

  揍完布魯之後,巴基斯又出去會情人,他跟辛絲菲一同往東南方向走,布魯清楚牧場的東南方的陋院,就是辛絲菲和她姐姐居所……

  布魯很想跟蹤過去看看,但工作積累太多,只得回頭繼續幹活,直至晚上,塔愛娃因為要和賓格再續夫妻騷情,沒有過來找公馬也沒有過來找他,倒是辛迪及時過來替補她母親的空缺,被他半晚狂肏,歪扭著雙腿回去。

  第三日巴基斯仍然狠揍布魯,按他的話說,這趟只要布魯在牧場一天,每天都要揍一頓……

  布魯知道這傢夥非常記狠,他搗亂這傢夥和露蕾公主相處,若非精靈皇后有言在先,要弗利萊家族負責他的安全,這傢夥怕早把他打得只剩半條命——如今雖然同樣是打,可是不敢叫他受太大的傷害,打著僅僅是發洩罷了。

  直到第四日,布魯在弗利萊牧場的活做完,他決定吃過中午飯就離開,誰知巴基斯又過來給他搔癢,一頓癢癢過後,巴基斯得意洋洋地往東南方向走去……

  布魯看著他那鳥背影,直想踹飛過去,一腳踩死他,然而這種美麗的想法,只能夠放在骯髒的心裡爽爽,究竟是不敢把巴基斯漂亮的鳥頭踩到狗屎堆上。

  忽然想起今日沒見兩姐妹來牧場工作,巴基斯此趟過去肯定跟她們一起鬼混,他心中淫意湧動,加之好奇無比,想了想,悄悄地找上辛迪,說他要立即離開,辛迪瞧著父母在巡邏牧場,纏著要跟她歡好,他用半個時辰滿足她的淫欲,然後離開她的屋子,經過沙坦閣樓時,得知沙坦和某個在弗利萊工作的婦女(雖是婦女,但表面很年輕)在搞事,他也不是很在意,急急忙忙地往東南趕路。

  走了半個時辰,到達辛絲姐妹居屋,這算是一個小院落,由五間排列的平房組成,用木籬笆把五間木式平房圍欄起來,儼然一圈馨和的平民院落,雖不顯高貴,但亦見幽靜。

  布魯遠遠看見辛絲裡的女兒藍調宜乃在屋前摘菜葉,她是一個非常容易辨認的女孩,若非她的年齡剛滿十四歲,怕早已經被沙坦或巴基斯生吞活剝,畢竟她是精靈族唯一的藍髮精靈,因此才有「藍調宜乃」的美名。

  在她這種年齡的女孩,像她這般早熟的,整個精靈族怕只有她:別看她只有十四歲,身材卻極為火爆,最是耀眼的是她隆聳的胸脯——她的媽媽和阿姨,同樣也是豪乳系的女性。

  「宜乃,你進來一下!」

  屋內傳出辛絲裡的呼喊,藍調宜乃臉都不�,冷聲道:「媽媽,我不管你和阿姨做什麼,但別想我從他,如果他敢碰我,你們等著替我收屍罷。」

  布魯料想姐妹倆正與巴基斯在屋內玩三人轉,便遠遠地啟動結界,悄悄地走進木欄門,到達藍調宜乃的背後,靜靜地站立一會,聽聞屋內的淫糜聲響,又不敢去偷看,皆因門窗都掩著,不管有沒有鎖,只要他推動,藍調宜乃都會察覺。

  「宜乃乖,巴基斯公子不會碰你的啦,他把你當親妹妹一般看待,最是疼你!」

  「他沒安好心,半年前,他威脅媽媽跟他好,三個月前又強暴阿姨,從上個月開始不停地搔擾我,你們合了他的心意,我卻是打死不從。他比東南部的雜種還要骯髒和無恥,老想占我便宜。前幾天你們不在家,他要強暴我,若非我拿匕首抵在心胸,怕他早把我毀了。我寧願被雜種毀,也不要毀在他的手裡。卑鄙的小人,噁心的傢夥,睡了媽媽和阿姨,還想強姦我!」

  布魯在結界裡狂笑,原來巴基斯的兩個情人是如此得來的,相比起來,果然是索列夫的魅力比較大,至少索列夫不需要強迫女性,也有一大堆的女人願意貼上索公子的床……

  「宜乃,你別這般說,雖然初時我們是被迫的,但巴基斯公子確實是好人,我們多虧他的照顧,在牧場的活兒也少了,生活卻比以前豐裕,這都是巴基斯公子給予我們的,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幫忙買的哩!」

  「誰說是他買的?是我媽媽跟阿姨用肉體換來的,全部都是!」

  布魯很想看看屋內的情形,心中咒語:宜乃,宜乃,快快開門進去!

  「宜乃,媽媽保證,絕對不會叫公子碰你,若不信,你可以帶著匕首……」

  「我整天都帶著匕首,連睡覺都帶,死也不給他糟蹋!」

  此時,巴基斯誓言道:「宜乃,你別怕,你不願意,我不會害你。」

  「我相信雜種,也不會相信你!」宜乃堅決地道。

  屋廳左邊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宜乃沒來得及抽出腰間匕首,她就被赤裸沖出來的巴基斯摟抱住,她瘋了似的掙扎嘶叫,但巴基斯已經抱著她往屋裡跑,布魯緊跟在巴基斯後面,剛進到屋內,辛絲菲匆忙把門鎖上。

  巴基斯把宜乃壓在床上,辛絲里相幫著脫宜乃的衣物,宜乃哀哭道:「嗚啊!你們這些姦夫淫婦,總有一天會受到報應。我死也詛咒你們,死也詛咒……」

  「宜乃,對不起,媽媽和阿姨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說喜歡你。他早在半年前就說了,但那時你只有十三歲,現在你剛滿十四歲,公子說以後會娶你為妻,我們一家都跟了公子,以後在精靈族也能夠�頭做人!」

  「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的女兒啊,你背叛爸爸也就罷,為何要害女兒?」

  「你爸爸舊傷復發,已經死去五年,我沒背叛他。再說了,他在世的時候,也背叛了我,他把你阿姨的貞操奪去。我後來知道,兩姐妹都跟了你爸!媽媽多年沒男人,精靈族的男人又少,公子是優秀的男人,能夠得到公子的寵倖,是我們的榮幸!乖,聽話,公子說從來沒跟處女好過,他會珍惜你的,把你當寶貝一樣!」

  「我寧願給雜種……」

  「啪!」巴基斯憤怒地甩了她一個耳光,罵道:「不識相的小婊子,以為你多高貴?老子喜歡你,只因你生得離奇美麗,別以為你多清高,公主都跟老子好。明著告訴你,你乖乖的,以後我討你做妾,正妻的位置留給露蕾公主。敢在我面前提雜種,我殺了你!」

  藍調宜乃被打得傻了一陣,漂亮至極的臉蛋現五道指印。

  布魯看著心也揪疼了一下,雖則她不具有卡真、水月靈和玉韻兒的純美程度,但也不比她們遜色多少,只因她乃平民,平時穿著樸素,加之年紀甚小,不大被人提及,因此不是很惹人注目。

  但她那一頭藍色的柔發,卻是美到極至,跟瑩琪的綠髮和沙珠的紅發有得一拼,也是精靈族裡獨一無二的髮色。

  藍調宜乃安靜一陣之後,又開始拼命掙扎,巴基斯埋首朝她吻下去,她扭臉咬巴基斯的手腕,巴基斯被咬痛,慌忙扯手倒退,她趁此時機,取出褲腰上的匕首,抵在她的心胸,悲憤地道:「誰也別碰我,你們都是畜生,媽媽和阿姨連畜生都不如!」

  巴基斯和兩姐妹赤裸地站在一旁,看著藍調宜乃淚流滿臉地把匕首抵在胸脯,三人也開始慌了,若宜乃自殺,調查起來,誰都脫不了關係。

  巴基斯忽然跪倒地,哀求道:「宜乃,我知道錯了,你別做傻事,我會心疼的。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才求你媽媽和阿姨把你嫁給我,只要你願意,我不要了公主,一心一意對你!」

  布魯一聽,心中狂罵:媽的,有夠厚顏無恥,連他雜種都說不出的話,巴基斯竟然出口成章!

  他的眼睛落在兩姐妹的裸體上,看見她們胸前圓大的豪乳,胯間巨物頂撐,真想一拳轟暈巴基斯,摟住兩姐妹大干幾炮,只是這種情況下,顯然不可能。

  藍調宜乃以死相逼,緩緩地往門外退離,三人因是裸身,本是不方便,她又以匕首抵胸,一個不小心,她的心胸會被插穿,於是也不敢相逼,看著她走出門外……

  片刻之後,屋內的巴基斯怒喝一聲「死了也要插破你的處女膜」,卻見他裸沖出來,四處張望一會,不見了宜乃,氣得他回屋找兩姐妹洩氣,但沒多久,他的精也跟著洩出……

  「謝謝你!」在結界裡,藍調宜乃由衷地感激布魯。

  此時兩人正站在屋前院落,強大的結界令巴基斯以為宜乃已經離開。

  布魯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宜乃小姐不必在意。但請宜乃小姐別把我的秘密洩出告……」

  「嗯,我不會說,你是我的恩人。可是,為何你懂得魔法,為何你又會在此時出現我家?」

  「巴基斯天天打我,我嗅到他身上有你媽媽和阿姨的味道:以前也跟你們一起幹活,我記得她們的體味。今天剛好做完活,想過來瞧瞧巴基斯跟你媽媽阿姨到底在搞什麼,就撞上了。嗯,剛才我一直站在屋裡,但如果不是你掙脫跑出來,我也只是眼巴巴地看著巴基斯姦淫你,絕不會出手相救。因為我是很怕死的雜種,所以你也不需要感謝我。」

  「我媽媽和阿姨是不是很壞?」

  「還好吧,她們說得沒錯,巴基斯公子是精靈族的貴族,你嫁給他會幸福……」

  「我寧願……我寧願……」藍調宜乃的俏臉都憋紅了,還是沒法說出後面的話。

  布魯跟她也不算陌生,常在牧場碰碰面,剛看到她的悲哀遭遇,一時也沒心情挑逗她,便截斷她的話,問道:「宜乃小姐準備去哪裡?」

  「我不知道……我已經沒有家……像這樣的家,我不需要。」藍調宜乃輕輕哭泣,嬌體略向前靠,看似要靠入他的胸膛,但忽然又停住,低首視地。

  布魯想了想,伸手摟她入懷,道:「我也不能夠保護你,且我也沒權利保護你。但有個地方或者適合你,如果你到了那裡,巴基斯也不敢碰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跟我前往?」

  「什麼……什麼地方?」藍調宜乃窩靠在他的胸膛,感到從未有過的安全和溫暖,忽然想起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心中激起陣陣的漣猗,那些無意的話語,彷彿變成她的誓言一般,令她感到羞意萬千,「剛……剛才,我說的話,你……你不要當真!」

  「不會的啦,我是精靈族最低賤的傢夥,你要罵巴基斯,拿我作賤他,自是正常。」

  「不……不是的,我……我……」

  「走吧,我帶你到可比莊院,那裡雖然只有三個女人,但她們會保護你。」

  「可比莊院?你跟她們?」

  「儂嬡是我媽媽的朋友,暗地裡對我很好,難道你不知道?」

  「聽說過一點……,上次塔愛娃要殺你,也是儂嬡夫人救你的。」

  「唔,你要不要成為可比莊院的一員呢?」

  「嗯,我不要再回到這個家,我恨她們!」

  「哦?以後我替你報仇……」布魯陰邪笑,他剛才看見兩姐妹的肉體,淫念早生。

  單純的藍調宜乃不懂得他的心思,伏在他的胸膛哽咽:「雜……雜種,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不!我要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令我牽掛的女人!」

  【第二集】篇外篇:沒有前奏的高潮

  我討厭黑夜,因為黑夜令我害怕。

  我知道自己膽小,可我討厭別人說我沒膽。

  偏偏在這黑夜,夫人要我去做膽大妄為的事——通知雜種到她的房間。

  我知道夫人為何要雜種到她的房間。

  今晚親王不回屋,雜種剛好在王俯,她是想讓雜種肏她……

  這種話怎麼能夠從我裡芷的嘴裡說出?我是多麼的善良、溫柔和純潔……

  對,我就是純潔,怎麼了?有意見的就站出來,是人我不怕,是鬼……免了。

  夫人好淫蕩,以前發病,抓著男人就要做,但都被控制住了,然後由親王滿足她——

  其實親王滿足不了夫人,每次跟夫人做的時候,趁機灌藥給夫人服。

  但不用多久,夫人的病又發,如此反複,沒一次例外。

  我十四歲的時候變成夫人的專屬女使,嗯,就是專門服侍夫人的「丫環」,說「女使」只是好聽些,性質都一樣。

  兩年來,我看著夫人發了十多次病,也看著親王跟夫人打妖精架——我們是精靈耶,又不是妖精,為何要學妖精打架呢?

  好壞的大人哦!

  喔!她們就是大人,在我的眼中,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大人,而我和其餘幾個姐妹都是「小人」。

  ——我們身體矮小,都被人欺負。

  在我們幾個姐妹當中,我算比較高大的啦,有一百三十公分。

  其餘的姐妹一百二十公分左右,比我矮小多了,但我不欺負她們,因為我是溫柔小精靈。

  可是好多的男人想欺負我,親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非常非常的想欺負我……

  記得我十五歲那年,夫人病發,他給夫人服了藥,當夫人睡過去,他把我抱到床上。

  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他脫我的衣服,當時我好害怕,因為我看過很多次他跟夫人打架,知道他想用那根粗長的肉棒打我,所以我都哭了。

  然而他好溫柔地撫摸我,也用他的嘴吻我的身體,他好像很喜歡吻我的蜜穴,一直吻個不休。

  我覺得舒服,漸漸的不害怕,忽然有點喜歡他,因為他是親王,生得也好看,雖然老了些,可是精靈族的年齡不是問題,他看起來也只是四十多歲的男人,非常好看。

  我的眼淚停止了,但我的私處流出水,好羞人,都流了好多。

  他把我壓在床上,他的身體好龐大,我被他壓著,就像一個十歲的小女孩。

  然後他用那根粗長的東西往我的蜜穴頂撞,頂了好久,沒能夠進來,卻把我頂痛了。

  我又哭,他於是抱我在懷,說以後慢慢來。

  以後他又找了我好幾次,每次都愛玩我的小蜜桃。

  我很喜歡被他這般地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想著有一天能夠像諾特薇一樣變成「夫人」……

  可是他每次都讓我失望,他那根東西太粗長啦,怎麼也進不到我的小縫兒。

  我把這些事情跟天依和玉韻兒說:她們是我的好朋友,但我都得聽她們的話。

  當我形容親王的肉棒時,她們眼睛都瞪大了,說:好大。

  最近跟天依提起親王的肉棒,發覺天依沒興趣,有次還無意中說他的肉棒太小。

  我覺得奇怪:天依為何說親王的肉棒短小呢?難道她見過更粗長的肉棒?

  我始終相信,世界上沒有比親王的肉棒更粗長的了。

  可是我大錯特錯,給基愛幽和姆依小姐送嫁的雨夜,夫人病發。

  我跑去向拿藥,誰知雜種沒穿衣服,我看見他胯間肉棒,比親王的粗長好多,看起來非常硬……

  我當時嚇住了,但管不了許多,要他找藥出來……

  那時腦袋亂亂的,想也沒想,叫他過來幫忙。

  誰知道夫人已經瘋了,看見他就強暴了他!

  那個無恥的傢夥,比親王厲害不知多少倍!

  親王的肉棒沒能夠把夫人的穴兒塞滿,他的肉棒塞脹得夫人的騷穴臌臌,沒了縫隙。

  我害怕極了,想到夫人醒來,得知她被雜種肏,我和雜種都會被她殺死。

  我看見他被夫人抓得流血,心裡同情他,給他遞毛巾,他卻粗魯地吻我……

  當時好氣憤,雜種怎麼能夠吻我呢?最令我無法想像的是,那個恐怖的大傢夥,在夫人身上征戰半夜,竟然把夫人多年的淫毒解除!

  夫人要我獻身給他,我又是害怕又是憎惡。

  親王那根比他的短小好多,都不能夠進來,如果給讓他插進我的身體,不是痛死我嗎?我相信他能夠插進來,因為他那根東西好硬,像鐵槍一樣。

  即使我沒有縫縫,怕也要被他插出洞兒,何況我也是有肉縫兒的,如何是好呢?雜種果然粗魯,抱住我,用他的巨棒頂我的胯……

  果真比親王的硬好多,頂得我生痛,好害怕他把我的蜜穴頂穿。

  幸好夫人急時阻止,我的下體才沒被他頂穿,接著他跟夫人繼續,我也和她們一起。

  雜種把夫人搞昏,扒開我的小穴,死抵在我的陰戶,把股股燙熱的男精,射進我的縫洞。

  那一瞬間,我有種錯覺:他的肉棒已經插進我的身體,好燙!

  克盧森玩過我好多次,可沒有一次把精液射進我的身體:只有雜種……

  一路上,夫人找他,每次他都射精進我的陰戶。

  若非我從小懂得避孕的魔法,怕早懷孕了——可我是處女啊,處女怎麼能夠懷孕?從那以後,不知道為何,我經常想著雜種……

  回到王俯,克盧森又找我,我不想跟他玩,但我無法抗拒他,只得陪他。

  ——我討厭他在我身上亂摸亂吻!

  那個時候,我想著的都是雜種。

  我才知道,原來……我已經愛上雜種!

  嗚嗚!我不能愛雜種,我是親王的小女人,以後要做「夫人」……

  是的,我應該是親王的小妾。

  應該學席琳夫人,悄悄地跟雜種玩就是,但一定要做親王夫人,不做雜種夫人!

  ……走到雜種門前,我下了這般的決心。

  推開門的瞬間,我愣住了,屋內有四個影子!

  下一刻我明白她們是誰……

  也明白她們要作什麼:她們竟然要雜種強暴我?

  雖然我願意跟雜種好,也不怕他強暴,可我不喜歡這樣。

  我非常的憤怒!雜種竟然暗裡跟三個女人……

  最令我憤怒的是天依也是其中之一。

  難怪我說起克盧森,她會那般地說,原來她早已是雜種的女人。

  早已被雜種粗粗長長的肉棒肏過——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女孩,才十三歲,就獲得雜種的大肉棒,我恨死她了!

  我被丹菡抱著,諾特薇脫掉我的睡褲。

  強壯如山的雜種,把我和丹菡壓到牆壁,扛起我的雙腿,吻住我的嘴。

  這吻我很熟悉,但是此刻我討厭他的吻,比克盧森的還令我討厭……

  諾特薇無恥地吻我的小穴:克盧森做夢也沒想到,他的正妻和小妾都是雜種的姘頭。

  我的淫水流了出來,但我堅信我是純潔的女孩,流水只是我的天性……

  諾特薇吻我出水後,讓雜種進我的身體,我心中一點害怕也沒有。

  雜種以前插過好多次我的蜜穴,但都沒能夠進來,這次當然也不可能。

  然而我錯了,他的肉棒變得短小——還沒有克盧森的粗長——,已經頂開我的兩片花瓣,正在朝我的深處插入。

  痛覺傳來,我傻了。

  堅硬如鐵棍般的肉棒往我的身體插進,短短的剎那,破開我的處女膜,像是把我的身體裂開一般,痛得我幾乎暈眩。

  可是好奇怪,只是痛了短短的一瞬,一種強烈的快感如潮海般湧襲我的全身……

  我知道那是快感,因為被雜種和克盧森玩的時候,都有著一點點的快感,但絕對沒有此刻的強烈!

  那是我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無法預料的高潮——竟在短短的一瞬間,讓我的快感神經全部爆炸!

  我……終於變成女人!終於,讓男人的肉棒進入我的身體,盡情地抽插……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我小小的穴兒,容納了男人的陰莖……

  我小小的身體,得到一種驚天動地的高潮!

  我哭了,因為不再害怕!

  我哭了,因為我變成雜種夫人……

  這輩子,都只做雜種夫人!

  這一生,我愛他——以我純潔的身體,和同樣純潔的心靈。

  他進入我的剎那,我心中瞭解並堅信:一直以來對他的想念,都是因為愛著他,而不是克盧森!

  我不需要誰來相信我的愛和我的純潔。

  一個擁有血紅魔翼的淫獸,進入我的身體,讓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在流血!那一刻,是我和他的永恆……

  【第二集】後記:胡言亂語之電影剪輯

  在業界打拼許久,老土稍稍地撐握A片的拍攝技巧,此時摟著兩個從破街召來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濕的工作室觀看最新拍出來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進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輯掉,這是發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個環節。

  老土一邊欣賞A片,一邊抓著左右兩個野妓軟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際,暗室進光,回頭一看,卻是布魯領著瑪加素進來,老土叫嚷著要藉瑪加素的兩隻奶子玩玩,布魯走過來把兩個野妓提到一邊,把她們趕離「神聖」的工作室。

  老土開始生氣(後果非常嚴重):雜種,賠俺婆姨!

  布魯(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檔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級雞,你玩幾十塊錢的老野雞,不覺得丟我的臉嗎?

  老土繼續生氣(後果依然嚴重):你奶奶的卵……

  布魯(嚴肅更正):我奶奶沒卵,我爺爺才有!

  老土更加生氣(後果更加嚴重):你娘的卵……

  布魯(再次更正):我娘沒卵,我爸才有!

  老土徹底生氣(後果絕對嚴重):你娘沒卵細胞,怎麽生出你雜種?

  布魯(詭辯更正):卵跟卵細胞是兩種概念,麻煩你有點基本常識。

  老土終極生氣(後果……沒了後果):俺說的就是你娘的卵細胞,是你自作聰明,俺話沒說完,就把俺的「細胞」扼殺在語言的搖籃。

  布魯無言以對,想起自己是實戰派、老土是理論派,跟老土打嘴炮,難免技差一籌……

  「淫土,我這次過來,不跟你扯卵,本雜種最近不爽!」

  老土摸摸瑪加素的胸,說: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優,俺得找醜陋的老野雞,敢說你不爽?

  布魯拍開老土的手,怒:別亂摸,會出奶!

  老土(哀歎):最近人黑,臉也變黑,正需要奶水潤白……

  布魯(哼哼):黑白與我無關,我只想弄清楚,為何我賣勁演出的床戲,都被刪得七七八八,難道法律規定A片不準露點?

  老土(激動):誰說A片不露點?不露點算什麼A片?這是侮辱幾千年的情色藝術,不能原諒!

  布魯(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點是情色界的侮辱嗎?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刪得七七八八……

  老土(激動加疑惑):哪有?每集都把你的淫戲作為賣點……

  布魯(抓狂……抓到瑪加素的奶子上):我姦淫十多個女人的強戲、我和里芷的床戲、我和索列夫三個女人的亂戲、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戲,此些戲份為何被你刪減得七零八落?你是不是覺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戲份逐漸刪減,把我冷凍?

  老土(恍然大悟):雜種,你也要體諒俺的難處,最近俺窮得找野妓過手癮,沒錢買膠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場戲,並沒有剪輯,而是根本沒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沒錢佈置燈光,想拍也拍不到。下次有了膠卷有了燈光,我給你補拍……

  布魯:補拍有個屁用,觀眾們喜歡插進去,女優就流血,現在她們都流了血,下次插進去,已經不能夠讓觀眾們產生鮮紅的視覺刺激。

  老土(又生氣):你不知道處女很貴嗎?為了拍這部片,俺花光三座山的財產,聘請世界各地的處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處女幾乎絕跡,也使得修補處女膜的店生意興隆,你不但不感激俺,還說俺不拍下她們流血的紀錄,你媽的卵,俺看著她們流血,俺的眼睛也紅,得了便宜還賣騷,暗幹明幹不都是乾到她們流血?處女都被你幹完了,你還不滿足?

  布魯(覺得老土委屈):好吧,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許剪輯我的戲份。

  老土(認真的):情節有輕重之分,床戲有濃淡之說,你跟索列夫三個女人的床戲,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過份,要不然對不起索列夫,他屈為俺副手容易嗎?

  布魯(看看忙得團團轉的索列夫):確實不容易,為了感謝他,我送多多的特製偉哥補償他。

  索列夫(扭臉過來):雜種,在送我偉哥之前,別忘了狠狠地懲罰我的姘婦基幽愛……

  布魯(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誰主演淫蕩戲?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魯(舉槍驚喜):和我一樣的混血雜種嗎?她是婊子生的女兒,天性風騷淫蕩,和我乃強強聯合、精彩紛呈,你萬萬不能把這場戲剪輯掉,否則我及我的影迷,會把你的雞雞剪輯。

  老土(按毛髮誓):好,為了膠捲款和燈光費,俺努力找野妓……(此處借用西方「按聖經起誓」之典故……)

  布魯(狂噴):你沒錢,還叫雞?

  老土(大吐):俺是為藝術獻身!她們知道我是名導,貼人又貼錢的為俺服侍,一心想飛出暗街雞窩,野雞變鳳凰……

  布魯也來了個恍然大悟,徑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見機不可失,撩起瑪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頭,雙手用力抓擠,奶水噴射入嘴!

  吸……

  「啪!」

  布魯和索列夫擊掌,兩人合唱起「某長髮飄飄」登台必吆喝之名曲:

  讓我們舉起堅硬的屌啊

  讓我們娼起淫糜的風

  讓我們扒開女人的褲啊……

  WINWIN爽哩爽哩……

  WINWIN我們操屄……

  【第二集完】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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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安娜 +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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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5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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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寫在前面的外篇:那一簾淒豔的水

  壁燈三盞,照得石屋通明。

  我不畏黑暗,只是怕寂寞。

  黑暗會叫寂寞變得明顯!

  因此我點燃三盞壁燈。

  然而寂寞,不但長存於黑暗,而且穿透光明。

  但這被寂寞穿透的光明,大抵也照耀不了多久。

  多年以來,我一直在這裡,修煉、靜思、哭泣……

  很少人知道這裡——除了儂嬡和布魯。

  也只有她們知道我為何哭泣……

  眼淚雜在澗水中,濃了流量、淡了悲傷。

  但我知道,不管澗水多急,都帶不走我的眼淚。

  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從我拒婚的那刻開始,我的眼淚就相伴我的生命。

  而石屋,也相伴我……

  爸爸媽媽終是不要我了,像親生爸媽一樣拋棄我。

  我知道對不起她們,可是我能怎麼樣?

  本來已經做好嫁給蒙特羅的準備,但那一瞬間,我想起那個可恨的雜種……

  ——我拒絕嫁給蒙特羅。

  我的心,不允許自己嫁給他!

  也不知從何時起,我平靜的心湖,被投入一個影子。

  這個無恥的黑影,把我的心湖擾得不能平靜……

  燈光洩落石屋縫澗,流水淋灑我的眼睛。

  任由從山崖流落的澗水,吻洗我潔白的身體。

  我張開潔白的蟬翼,坐在石板之上,不知日夜。

  黑暗或光明,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

  只有石屋和澗水伴我,它們像我一樣的孤獨和寂寞。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習慣孤獨,愛戀寂寞。

  不知何時,我害怕孤獨,也害怕寂寞,甚至害怕黑暗。

  慶倖的是,直到現在,我仍然不害怕水。

  我是水的精靈,只有融於水中,才能夠得到片刻的寧靜。

  久久地坐在石板上,任由澗水沖洗我的身體,我的一切……

  我討厭胸前的兩顆乳房,它們巨大得可怕,但我撫摸它們……

  驀然想起,這兩顆乳房及這兩隻翅膀,都是師傅賜給我的。

  師傅也同時把我賜給了她的兒子……

  無論我多惱師傅,多恨那個無情的傢夥,我都無法抹殺掉一切。

  我成了他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他眾多女人之一。

  師傅讓我成為他的妻子,但師傅並沒有讓他只有我這個妻子。

  我知道,師傅是偏心的:為人父母者,都偏心……

  但為何我的父母卻不偏愛我呢?她們都遺棄了我。

  就連他……也把我遺棄。

  「……老子多的是女人,不稀罕你……」

  每想到他的話,我都想哭:我原來不是這麼脆弱的,自從遇上他,我脆弱了許多。

  脆弱得只想靠在他的胸膛,尋求他的保護——雖然他也許保護不了我。

  但他會在乎我嗎?他也許永遠都不會在乎我,因為上次我對他太冷酷。

  自從被他——嗯,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感覺到自己變了性格,對什麼事物都冷冷的,唯獨對他,我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冷酷。

  ——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冷酷,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我在這裡,在這黑暗的石牢,守著孤獨和寂寞,守著痛苦和眼淚,也守著他……

  棄了父母、棄了婚姻、棄了幸福、棄了名聲、棄了自尊……我棄了一切,守在一簾瀑水之內,他什麼時候會懂得我的心?

  只做他無數女人中的一個,我也願意棄掉我的所有,但他,會否記得他的小妻子?

  我不相信他會到來,但我選擇留在原地,這是我唯一能夠固守的地方。

  因為在這裡,我承諾做他的妻子,也是在這裡,我做了他的妻子……

  石屋內響盪潤水擊石之音,也聽聞到外面瀑布的激流聲,同時,聽到一種不協調的聲音……

  ——那是人類的腳步聲!

  一驚之下,我振翅躍飛。

  落到石屋的瞬間,我看到了他、和另一個女孩……

  【第三集】第一章:垂簾聽艷

  布魯看到水月靈的剎那,他愣住了。

  不是因為她那艷美的嬌體,而是看到她比以前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他不喜歡看到她冷冷的臉,他想讓她像以前那般的笑、那般的輕靈:他喜歡那樣的水月靈,但自從她獻身給他,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像一座千年冰山,彷彿誰都踏不進她的領地,誰也讀不懂她的心。

  「你……怎麼來了?」她冷冷地問。

  「我來取我遺留下來的東西……」

  「你沒有東西留在這裡。」

  「有的。我的媽媽以及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產,都在這裡。」

  「我已經把它們全部給回你了。」

  「你沒有,你欠我。」

  「我不欠你……」

  布魯走到她面前,輕輕摟她入懷,歎道:「我媽媽留給我的,最寶貴的遺產,就是你。」

  「你……說什麼?」水月靈仰首,眼睛的珠水閃閃滑落,卻不知是淚水還是澗水。

  「你欠我一個妻子!你還沒有把我媽媽留給我的妻子,還給我!那是我媽媽留下來的,最讓我牽掛的遺產。所以,我懇求你,把屬於我的,統統交還給我,一點不剩!」

  布魯堅定地說著,她愕然地仰看著她……

  忽然,她的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帶著濃重的哽咽——

  「混蛋!混蛋!你混蛋……」

  藍調宜乃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但她的心湖卻不能平靜。

  見到水月靈的瞬間,她也愣然,不是因為水月靈全裸出浴,而是因為:布魯牽掛的人兒,竟然是拒婚不嫁的女主角!

  她明白了為何水月靈不嫁給蒙特羅……

  雜種,真的這麼好嗎?她的心有些酸酸的,十四歲的小心靈,似乎受到了某些傷害,但她不瞭解這種傷害從何而來。

  「你們……,我……,雜種……」藍調宜乃羞語。

  水月靈推開布魯,撿起薄被,卷圍身體,道:「宜乃怎麼……跟你在一起?」

  「你自己問她,省得說我騙你,我洗個澡先。」

  布魯說罷,自顧解衣,兩女同聲驚叫:「你要脫衣?」

  「不脫衣,怎麼洗澡?」

  「宜乃在這!」水月靈叱叫,道:「你就不能夠像剛才那般正經一點嗎?難道你跟宜乃也……」

  藍調宜乃急道:「水月姐姐,我和他……沒什麼。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宜乃小姐,如果不想看我骯髒的身體,你跟水月到瀑布背後的岩縫談吧!」

  「我、我、我不怕,我都看、看過巴基斯……他比你骯髒……」

  「是嗎?那倒方便多了,我還以為你害羞不敢看,哈哈!」

  布魯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轉身的剎那,張開他黑紅的魔翼,粗長達三十公分的奇特陰莖暴露在兩女眼前,藍調宜乃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像是受到了什麼沈重的打擊似的,傻了。

  水月靈扯掉身上的薄被,轉身過來掩在他身上,怒罵道:「混蛋,你想嚇著宜乃嗎?她才十四歲……」

  布魯把薄被扯丟到石床上,抱起她的一邊大腿,肉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二十二公分粗長的陰莖插進她的肥穴,她驚怒之間把他推開,他狂笑著收翼,跳入澗水中,坐在石板上,一邊哼爛歌,一邊擦洗身體……

  藍調宜乃醒神過來,對水月靈道:「他……,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水月靈把潔白的精靈之翼收起,披了件睡衣,道:「宜乃,我們到外面說話。」

  兩女出了石屋,轉到瀑布背後的石縫,在瀑布前坐了。

  「宜乃,先說說你吧。」

  「嗯,是這樣的……」

  藍調宜乃不隱瞞地把事情向水月靈說出,當她說罷,眼淚已經流濕她美麗的臉蛋。

  水月靈舉手拭了拭她的眼淚,歎道:「他總算也做了一件好事。」

  「水月姐姐,你跟他……為什麼?」

  「你想知道?」

  「嗯,你願意說嗎?」

  「你既然知道他懂得魔法,也看到他的魔翼,沒必要瞞你。畢竟你要說出去,僅僅是你知道的這些,已經夠我們死一千次。」

  「我……我不說的……,我發誓……」

  「不必發誓,我不相信誓言。」

  水月靈掩住她的嘴,片刻之後,她開始�說她和布魯的故事……

  許久,宜乃道:「姐姐,你愛他嗎?」

  「嗯,愛吧!雖然有些荒唐……」

  藍調宜乃默然一會,垂臉道:「他說,你是他牽掛的人。」

  「他牽掛的人何止我?」水月靈惱嗔道。

  「很……很多嗎?」

  「可比莊院的三個女人,全是他牽掛的。」

  藍調宜乃猛然�頭,略帶憂鬱的一雙眼睛,久久地看著水月靈。

  「我不想去可比莊院了,我留在這裡陪姐姐好嗎?」

  水月靈心中暗驚,感到宜乃像是在吃醋,她道:「我不能夠留你,在這裡沒有吃。我跟你不同,我從小到大都玩失蹤,在這裡躲一段日子。但如果你失蹤,就會有很多人注意,會引起騷動。所以,你還是跟他到可比莊院吧!」

  藍調宜乃羞問道:「卡真,也才十三歲嗎?」

  水月靈冰雪聰明,瞭解她的意圖,便道:「你問這幹嘛?」

  「你說可比莊院的三個女人,卡真也包括在內……」

  水月靈幽歎道:「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也不想知道太多,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去問他吧!但你別因為他救了你,就把他想成好人,他所做的事情,壞到令你無法形容。」

  「我不問他,我只是他偶然救的,不是他牽掛的……」藍調宜乃低首哽咽,覺得心兒莫名的疼痛。

  「宜乃,你不會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他了吧?」水月靈小心翼翼地道。

  「我……沒有,我才十四歲,哪、哪懂得那些?我以為沒女孩喜歡他,不料這麼多女孩……他、他為何要救我?」

  「我不知道,你自己問,他出來了。」

  兩女回首,看見布魯赤裸走出,到達水月靈身後,他坐下來抱住她,輕吻她的頸項,道:「水月,你跟宜乃說我什麼壞話?在她心中,我可是好人,你別破壞我的形象哦!」

  因為石縫沒有燈光,宜乃雖知他是赤裸,卻不是看得很清楚,只知道他裸著身體抱著水月靈,這讓她的心兒揪痛揪痛的,但不知道如何治療,壓著哭調道:「雜、雜……,水月姐姐沒說你壞話,你們進去吧,今晚我在這裡睡。」

  「宜乃小姐,以後你還是叫我雜種吧,免得你不知道如何稱呼我。」

  「嗯,你、你們進去吧,我、我困了,想睡覺。」

  「水月,宜乃下逐客令了,我們回洞房去吧!」

  布魯抱起水月靈,也不理會宜乃,轉身走入石洞……

  宜乃茫然地看著面前的水瀑,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

  她的心,彷彿也隨水瀑,墜入那片黑暗。

  只是水瀑墜落得激響,她卻墜落得悄無聲息。

  石屋內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逼得她掩起了雙耳。

  她怎麼也沒想到,那麼純潔、那麼安靜的水月靈,也像她的媽媽和阿姨那般的淫叫,其中夾雜著布魯的淫語和粗喘,更是令她無法忍受!

  「宜乃,你是不是愛上雜種……」

  水月靈的話在腦海浮現,她掩著雙耳晃搖腦袋,低聲哭道:「不!不會的,我不會愛上雜種!只因他救了我,所以感激他!我不會的……我才十四歲,不懂得愛。嗚嗚,我才十四歲,你們都欺負我。媽媽和阿姨要害我,巴基斯也想毀我,可是你們……你們……」

  宜乃靠在石壁,雙手無力地垂下來,越是不想聽的聲音,越是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她感到全身有些虛脫,臉龐發熱、嬌體也發熱,驀然驚覺底下濕熱濕熱的,伸手進入褲襠一摸,她傻了。

  以前巴基斯和她的媽媽阿姨苟合,她也是聽著,然而從來沒有出現今日的狀況,此時她羞得無地自容——因為她已經懂得流出來的是什麼!

  「你們……,你們……,嗚嗚……」

  她只能夠哭了,今日所遇之事,是她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打擊。

  彷彿短短的一天內,她失去了一切,失去媽媽、失去家園、失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屋內沒了聲息,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裡揪痛地想:結束了。

  但她軟得幾乎坐不穩,她記得巴基斯和她的媽媽阿姨苟合的時間,以為布魯和水月靈很快結束,因此,整個過程中,她不停地在心裡喊:再忍忍,等下就結束……

  誰知道她在心裡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未見結束,倒是害她的眼淚不停地流,底下的某種液體也流個不休,把她的小內褲流濕了。

  「宜乃在外面,不知道睡了沒有?」

  「我出去看看吧!」

  聽到水月靈和布魯的輕語,宜乃急忙側趴下來,倦曲在石板上裝睡。

  布魯的腳步聲在她耳邊停止,她的心撲通撲通地響跳……

  「睡覺也睡得這般令人心痛,比我的命運還慘,唉!」

  布魯彎腰橫抱起她,走進石屋,道:「外面水氣重,她身子嬌,你和她在石床上睡吧,我到外面睡。」

  癱瘓在床的水月靈,看了看他懷抱裡的宜乃,輕應道:「嗯,她還是孩子,你把她放這裡吧,我照顧她。」

  布魯放下宜乃,直起身道:「我剛跟你說的話,不是騙你。下次我帶你的親生媽媽過來,但是,看見她的時候,你不要怪我。」

  「為何你不能夠直接說出我的親生爸媽是誰?」

  「因為……你媽媽也想單獨見見你!」

  「不能夠提前說給我知道嗎?我剛才對你那般好……」

  「難道我對你不好嗎?若非聽你的話,我早把你弄昏了!」

  「你……出去!別把宜乃吵醒。」

  「記得哦,你已經承認是我的嬌妻。」

  「上次你說不再碰我,但是你出爾反爾!我也可以撕毀諾言……」

  「諾言可以撕毀,但事實不能抹殺!」

  布魯得意地說著,走出石屋,躺在岩縫的石板,美美地回憶剛才的恩愛……

  【第三集】第二章:好人難做

  翌日,出得瀑布,兩女驚見瀑布前的樹林有匹馬,正覺奇怪,布魯說這是他昨晚到弗利萊牧場「借」來的,兩女知道他昨晚趁她們睡著之後,出去偷了馬,至於他有沒有偷塔愛娃或者辛迪,水月靈就不得而知了。

  布魯說,宜乃不便跟他一同走,因此讓宜乃先騎馬趕往可比莊院,他隨後就到,誰知宜乃駕馬離開後,他抱了水月靈竄回石屋,活活把水月靈肏昏過去,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往南部趕去。

  六天后的中午,他遠遠地看見可比莊院,也看見牽著馬兒在等他的藍調宜乃,他走到她身前,道:「為何不進莊院?說是我讓你過來的,她們就會收留你了。」

  「我……我等你……」

  「等多久了?」

  「兩天。」

  「兩天兩夜你都站在這?」

  「嗯,我放馬兒吃草……」

  布魯抱頭叫道:「你放馬兒吃草?你想讓我死得早些嗎?都說讓你先進去,偏偏你在這裡傻等,別人看見會不覺得奇怪?你瞧瞧,遠處那幾個傢夥,正拿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來,給我一個耳光,踢我一腳,把我踢飛,然後隨便說個理由,追著我打!」

  「為……為什麼?」

  「因為你在這裡等我,總得有個理由吧?」

  「嗯,可是我不想打你……」

  「你想我死嗎?如果不想我死,就踹我!」

  「好、好吧!」

  藍調宜乃揮手扇打過來,打得布魯呱呱叫:「你還真打啊……」

  話沒說完,他又被她踹飛,他爬起來就往可比莊院瘋跑,邊跑邊叫道:「儂嬡夫人,有人打我啊!你快出來救我,要不然我被打死,你家就沒柴燒了。」

  「無恥雜種,敢偷看我洗澡,我絕不饒你!」

  ——這、這、這是什麼理由?

  偷看她洗澡?傳出去,他死得更難看!

  她難道就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嗎?

  早知道提前教教她……

  「哇啊!宜乃小姐,你在湖里遊泳,我路過不小心看了一眼,你別冤枉好人。本雜種乃貨真價實的處男,我沒告你強姦本雜種純潔的眼睛,是看在你年齡尚小不懂事的份上,待你成年,誓要告你上法庭!」

  兩人大吵大鬧,宜乃撿起地上的石塊砸布魯,使得遠遠旁觀的十來個傢夥哈哈大笑。

  儂嬡三女急忙跑出門前,布魯沖至儂嬡面前,低語一句「把她拖進來」,就急沖沖地逃進莊院。

  「宜乃,為何殺雜種?難道你想學塔愛娃嗎?」儂嬡怒叱。

  「他偷看我洗澡,我要殺了他!」

  宜乃被儂嬡擋住,雙手推儂嬡,反而被儂嬡扯著她的衣領拖進莊院……

  「什麼偷看!鬧到我的跟前,把我這當什麼了?跟我進去,老娘給你個交代!」

  卡蘭和卡真跟隨進來,順便把院宅大門掩上,但眾人回院一瞧,不見了布魯,卡真沖進廚房,只見他正在吃桌上的飯菜——他趕上好時間,可比家剛剛準備好中餐。

  儂嬡拖著宜乃進來,怒道:「淫棍,我把她拖進來了,你是不是搞了她?」

  「儂嬡夫人,沒有啦,你先放開我,剛才我們是在演戲。」

  「演戲?」卡真好奇地問。

  「嗯,巴基斯要強姦我,是他救了我……」宜乃怕可比三母女誤會,急忙把事情原委說出。

  三女聽了,感歎不已,儂嬡道:「如此的話,宜乃,以後你住我們家吧,反正我們家沒有女使,以後你就是我們可比家的女使,看他巴基斯還敢碰你不?」

  卡蘭扶宜乃坐到餐桌前,道:「宜乃,先吃飯吧!」

  卡真給大家盛了飯,然後坐到布魯的左邊,氣臌臌地扒飯……

  「卡真,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布魯問道。

  卡真不理會他,繼續扒飯,連菜都懶得夾了。

  布魯朝右邊的儂嬡問道:「親親儂嬡,最近是不是有人惹卡真生氣?」

  儂嬡惱瞪他一眼,罵道:「淫棍,別在宜乃面前噁心,我們還要吃飯!」

  宜乃的粉臉紅了,想起水月靈所說,再看現在情形,確定布魯和這家女人的關係非淺。

  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媽媽阿姨和巴基斯……

  「雜種,我們不是讓你離開皇宮後,直接到過來嗎,為何還要去弗利萊牧場?」卡蘭嗔問。

  「這還用說,當然是去看他可憐的水月嬌娘。」儂嬡酸味十足地道。

  「哼!今晚別上我的床……」卡蘭聽到水月靈就生氣。

  宜乃感到渾身不自在,且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便道:「儂嬡夫人,兩位小姐,宜乃身份低微,不好與你們同桌共餐,請恕宜乃告退!」

  「宜乃,坐著吃吧,明天我宣佈你是我的干女兒。」儂嬡聲言道。

  卡真放下碗筷,嘟噥道:「媽媽,我反對。難道你們都看不出宜乃喜歡他嗎?我不管他在外面跟誰做什麼,但是我絕不準外面的女人入侵我們家……嗯喔!」

  她話沒說完,被布魯吻住嘴,儂嬡和卡蘭看著,但視若無睹。

  宜乃忽地起身沖出去,卡蘭急忙追趕出去。

  布魯放開卡真,道:「卡真,讓宜乃留下吧,她真的很可憐,我答應你,不碰她就是。」

  「我雖然叫卡真,但我不會天真地想信你的話,宜乃那般美麗,你會忍得住不碰?她被你救了,心兒肯定在你處,要不然她不會跟著你過來,瞧她看見你吻我,氣沖沖走出去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裡多有你!才十四歲,就開始為男人吃醋,哼!」

  卡真「成熟」地評價藍調宜乃,卻忘了她也只有十三歲……

  恰在此時,卡蘭攙扶宜乃進屋,宜乃坐到布魯對面,淚眼汪汪地瞪他。

  「宜乃,你這般看我幹嘛?又不是我欺負你……」

  儂嬡起身,取布魯原來的飯盤沖洗一下,裝滿飯菜,端到他面前,道:「你到外面吃!」

  「哇,儂嬡親親,為何要我皮外面吃?我可是一家之主……」

  「出去!在這裡亂搞,宜乃怎麼吃飯?」儂嬡輕踹布魯的屁股。

  布魯委屈地起身,端著飯盤,邊走邊咕噥道:「好人難做啊,救了個小女孩,我一家之主的地位不保了。」

  「不準你喜歡他!」卡真見布魯出去,嚴正聲明道。

  宜乃直視卡真,道:「我沒喜歡他,只是感激他。」

  「感激也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感激到以身相許?」

  「你……你無理取鬧!我不要跟你做姐妹……」

  「不做就不做,我做定你的敵人,死對頭,入侵者!」

  卡真氣得扒飯,宜乃也氣得扒飯。

  儂嬡和卡蘭對望一眼,沒說什麼,默然用餐。

  布魯在樹林裡砍伐了半日,沐浴後,興沖沖地跑到卡蘭屋前,但她把門鎖得很緊,叫也叫不開,他只得轉到儂嬡的閣樓,見儂嬡裸身平躺,他脫褲上床,「撲滋」一下插進儂嬡緊如處女般的肥穴,征戰許久,看見卡蘭進來,他問她怎麼過來了,她說她忍不住,撲到床上,撩起睡裙就強姦他——竟然也學會不穿內褲了,高、真他媽的高!

  翌日布魯繼續砍伐,吃飯的時候照樣被趕到外面吃,因此他發誓以後不再做好事……

  儂嬡果然宣佈收藍調宜乃為義女,從此可比家從三個女人變成四大美女:藍調宜乃正式入侵成功,氣得卡真要跟她決鬥,但被儂嬡扯到一邊洗衣去了——從某些意義講,可比莊院還保持著一些淳樸的生活氣息。

  自從把宜乃安置在可比莊院,布魯覺得任務已經完成,也就對宜乃不聞不問——按說宜乃是少見的美麗精靈,他不可能輕易地放過她,然而看著她的悲慘遭遇,對她提不起多大的淫意,且儂嬡三母女虎視眈眈,他也懶得去挑逗宜乃。

  在可比莊院逗留了三天三夜,晚晚與儂嬡卡蘭兩女歡愛,搞得這對母女白天很少出現,於是做飯的都是卡真和宜乃,結果做出來的飯菜嚴重失常——鹹的、無味的、焦的、沒熟的……

  出現這種情況,皆因這兩個小女孩在廚房裡一邊乾架一邊做飯,使得布魯堅信帶宜乃到可比莊院是一個嚴重的錯誤——怎麼這個藍頭髮一點都不怕卡真呢?

  「這簡直不是人吃的,鹹的鹹、焦的焦,我的天堂為何變成地獄?」

  布魯坐在庭院裡嚎叫,雖然他對現在的飯菜非常有意見,但是他那吃相仍然如虎狼搶食般——實在是太餓了,白天砍柴、晚上劈洞,整天通宵達旦地做,體力消耗太嚴重,狗屎也能吃上幾坨!

  「不喜歡吃就別吃,誰叫你帶藍髮過來?嫌我的黑髮不好看嗎?」

  卡真在屋裡咒罵,藍調宜乃的聲音也響起:「卡真,我的藍髮就是比你黑髮好看!」

  「頭髮好看有什麼用?有種脫衣服跟我比比,我全身都比你好看!要打嗎?我砸死你……」

  一陣「乓乓乒乒」雜響,儂嬡和卡蘭從廚廳跑出來,看見布魯蹲坐在院門前吃得正爽,卡蘭怒道:「雜種,快進去阻止她們,這都是你惹的禍!」

  「卡蘭親親,你怎麼能夠怪我?我不過是做了一次好人……,等下我吃完飯就離開,這裡的事情我不管,你們看著辦吧,反正宜乃現在也算是你的妹妹,哈哈!我閃人、我怕誰?」

  「早知道她這麼屈、這麼天不怕地不怕,我就不收她做女兒,搞得亂七八糟!」儂嬡後悔地道。

  布魯端著飯盤走進廚廳,看見宜乃和卡真已經把餐上的飯菜全砸了,兩人的身上被飯菜弄得一身髒,此刻正揪著桌沿想掀桌子,他急忙放下飯盤,沖過去張開雙手摟住她們,吼道:「別鬧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藍調宜乃委屈地道:「是她先惹我的,也是她先拿飯碗砸我。我才不怕她,至多我離開這裡,你去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即使被別人罵一輩子,我也不在乎!」

  「你想得倒美!我拿鎖鏈鎖住你的雙腳,看你能去哪裡?想當他的跟屁蟲,門都沒有!我擂爆你的胸,看你還挺嗎?」

  兩女在布魯懷抱裡打鬧,卡真出拳擂打在宜乃隆聳的胸脯,宜乃回擊,也一拳打在卡真的蓓蕾……

  布魯忍無可忍,抱著她們走出廚廳,往後院沖去。

  儂嬡喝問:「淫棍,你帶她們進去做什麼?」

  「我奸了她們!」布魯悶吼一聲。

  儂嬡和卡蘭追著進來,卡蘭扯住布魯,罵道:「雜種,你……你想死啊?她們都未成年,你要姦她們?放開她們,讓她們鬧去!」

  「若非她們兩個,一個平時對我好,一個又那麼可憐,我姦定她們!什麼未成年?老子淫獸一個,八歲都敢姦,幹!」布魯粗魯地說著,丟開兩女,轉身往前院走去,「親親儂嬡,我要趕往尤沙城堡,這裡的事情交給你煩,如果宜乃不聽話,你把她趕回北部,讓巴基斯奸了她,叫她變成弗利萊二夫人!」

  「雜、雜種,即使我被丟出去,我也不會回家!是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你要負起責任……」藍調宜乃歇斯底里地鬧叫。

  布魯頭也不回,歎道:「好人難做啊!」

  【第三集】第三章:南部雙米嬌

  沖出可比莊院,布魯又撞倒人——這些天他老是撞人,且撞的都是矮小的女人。

  ——誰叫她們生得矮小呢?這顯然不是他生得高大的錯……

  「啊!莆甘絲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摔痛吧?」

  布魯看見被撞倒的小女孩,前走兩步,要拉她起來,但她跳退起身,尖道:「雜種……不要靠近我!」

  「莆甘絲小姐別怕,我離你遠些就是。」布魯退回兩步,見她沒什麼大礙,又道:「莆甘絲小姐是來找儂嬡夫人的嗎?她在裡面,我先走了,以後有活記得叫我做,我很喜歡莆甘絲小姐做的飯菜哦,超級好吃!」

  莆甘絲的稚嫩的小臉現些許粉紅,垂首道:「我不是找儂嬡夫人的,我找你……」

  「哦?找我嗎?有什麼事?」布魯凝視她的小臉,她的身材及臉蛋看起來比卡真甚至比玉韻兒還要稚嫩,如果不清楚她實際年齡的人看到她,會錯以為她只有十歲左右,然而她的真實年齡已經二十二歲——他始終無法相信這個事實:竟然比他還要大?!

  「嗯,姐姐知道你在莊院的活差不多完成,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我們家的豬欄壞了。」

  「啊?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你家整修豬欄?」布魯有些為難,再不趕往尤沙城堡,尤沙家的幾個女人會要他的命……

  「喔!你……不願意麼?我們不懂得修,要不然也不會叫你幫忙。」莆甘絲說得有些可憐。

  布魯歎道:「你們有兩年多沒喚我去幹活了吧?」

  「好像是……我們不大敢叫你,也不喜歡叫你……」

  「好吧!我過去,但我只有半天的時間,如果修不好,就下次吧。尤沙家下達了命令,我得趕緊前往東部。」布魯說著,朝莊院內交代幾句,跟在莆甘絲的背後,看著她小小的背影,總覺得她們兩姐妹也是精靈族裡可憐的一雙。

  莆甘絲穿著的衣裙不但樸素,且有些地方縫補過,這種情況,在精靈族除了他,怕就只能夠在莆氏姐妹的身上發生。

  當年莆甘絲的姐姐莆旦夷毅然離開皇宮,公然宣佈永世不進皇宮當女使,由此得罪了皇族,精靈們怕受到她們的牽連,不敢靠她們太近、也不敢幫忙她們,甚至不願意與她們交換生活物資,使得她們的生活一直很艱難,都靠她們自給自足——但無論多困難,莆旦夷最終還是把當年兩歲的莆甘絲拉扯大了,那一年,進入幽林沒多久莆旦夷剛滿十歲。

  也正因為如此,她們也不大敢使喚布魯,因為她們拒絕了皇族的好意,就等於拒絕精靈族給予她們的權利,所以她們不能夠隨便地享用「使喚布魯」這個權利,然而在七年前,布魯有一次經過她們家,看見兩個小女孩在趕著一頭大母豬,他主動地過去幫忙,事後他跟她們說:以後有活就叫我做,我的要求不高,只要給我一餐好吃的就行。

  在後來的七年裡,兩姐妹只謹慎地喚過他四次,但僅從這五次的接觸中,布魯知道她們很憎恨他——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是被狂布宗族殺死的,莆旦夷從小灌溉仇恨和恐懼給莆甘絲,令莆甘絲對他又是憎恨又是畏懼。

  「莆甘絲小姐,你走得真快啊,我都跟不上了!」

  短短的小腿,竄跳得挺快的,紮在兩鬢的兩條金黃小辮盪啊盪,小裙兒飄啊飄(矮小精靈都喜歡穿裙),怎麼看都怎麼像九歲或十歲的小女孩,他的淫意忽然邪起,意念隨動,吹起一陣勁風,把她的補丁粗布裙撩飛,看見她那小小的、稚嫩的屁股兒,她驚叫一聲,壓落飄揚的裙擺,回首看他,那雙頂藍的眼睛夾雜著警惕、畏怯和羞澀……

  布魯仰首看天,假裝沒看到她的裙子被吹起,自顧自地道:「天空勁慰藍,白雲屌可愛!」

  莆甘絲也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她的屁屁,凝視他一陣,見他低首下來,她急忙轉身向前走……

  「哇,莆甘絲小姐,你的臉蛋賊紅,是不是發燒?讓我瞧瞧,我在藥殿幹活,發燒感冒這種小病,我也懂得治啦!」

  布魯急沖幾步,追到她身旁,伸手往她的額頭摸去,她退閃一側,道:「我從小到大都沒病,不需要你裝好心。」

  「也是,我最怕做好人,既然你說沒病,我也沒必要顯伸手。」布魯不以為然地道,他急步快走,把莆甘絲拋在遠遠地拋在後面——也讓她瞧瞧他高大的背影,像山一般擋在她的面前,她永遠都別想超越,嘿嘿。

  眼前是莆氏姐妹的家,也許這是精靈族最矮小的房子,只因布魯還未出生時,當年十歲的莆旦夷就用一雙小嫩手修建起這三間矮小的木屋,後來她又慢慢地用竹籬笆把三間小屋圍起,成為她和妹妹共同生活的小窩。

  許多的時候,布魯看見她們兩個,都覺得心酸——如果他所受的罪是應該的,則為何這兩個可憐的孤兒要受這種罪呢?純潔善良的精靈族,怎麼能夠容許如此的事情發生?一個才十歲的小女孩,帶著兩歲的妹妹,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也許比他還要辛苦,至少他八歲之前,他有母親的照顧……

  莆旦夷站在主屋前,棕白而濃密的發,不因微風而飄動,她冷酷而妖媚的黑眼睛,看著近到眼前的布魯,見他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語,她略略地收回冷恨的眼色,淡淡地問:「你吃飯沒有?」

  「嗯,吃過一點點,但沒有吃飽!」

  「我這還有一些飯菜,你吃了幫我干點活吧!」

  布魯也不跟她多說,彎著腰走入矮小的廚房吃飯,雖然她們過得很難苦,但每次他來這裡,她們都給她準備很好的飯菜,這種飯菜她們平時很少吃得到,只是為何卻捨得做給他吃呢?

  吃飽喝足,布魯從她家裡拿出很爛的柴刀,砍伐了兩顆樹回來,開始修建豬欄:說這是豬欄,其實這矮木屋只有一頭母豬,她們已經養了三年,但因為沒人借公豬給她們的母豬配種,結果三年來一個豬仔都沒生,倒是合著幾隻雞鴨養在這裡,也不知算是豬欄還是雞欄鴨欄,且她們把豬欄當茅廁及浴室,就更加難說清楚這豬欄算什麼。

  (用途可真多啊,他有時候想做豬欄裡的母豬,天天看兩姐妹洗澡……)

  在修理豬欄之前,布理先清理豬欄裡的豬糞、雞糞、鴨糞等,雖然她們沒吩咐他做這些,但他本來是勞動慣的人,什麼活都會做,且在弗利萊牧場,他就是專門負責掏糞的,順便幫她們做做也無所謂,反正吃了她們的飯,就得幫她們幹活。

  忙活半天,把豬欄的門弄好,日頭已然傍落西山,他想今晚怕又得到可比莊院逗留一晚,然而想到宜乃和卡真,他就有些頭痛……

  吃飯的時候,布魯端了飯菜出來,莆旦夷走出來問道:「我們並沒有要你到外面吃,為何你急急地跑出來?」

  「房子太矮了,我站直身體,頭就撞到屋頂,很是不習慣。」

  「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你明知道我們恨你,明知道精靈族沒人敢幫我們,為何你還敢幫我們?」莆旦夷冷問道。

  布魯笑了笑,夾一塊雞肉塞進嘴,邊嚼邊道:「今天你們殺了一隻雞吧?我給那麼多人幹活,很少有人殺雞給我吃。即使剛好遇到她們殺雞,我吃到的也是雞骨頭或者雞屁股,但你們給我最美的雞腿。我這些年拼命地干活,就是為了填飽肚子,養活我這條賤命,所以誰給我吃,我就幫誰幹活。我本來就是被精靈族詛咒、淩辱的雜種,有什麼好怕?」

  莆旦夷想了一陣,道:「你也的確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有皇后給你撐腰,誰都不敢動你!若非如此,我真想……」

  「你真想什麼?」

  「算了,都過去了,你那時還沒出生……」

  布魯瞭解她未說出的話是什麼,他把飯菜吞進胃,道:「莆旦夷小姐,如果你想打我洩恨,我不會反抗:但如果要殺我的話,我肯定拼死跟你廝鬥。我跟你一樣,都是爬滾著活過來的,你們珍惜你們的生命,我也同樣珍惜我的生命。」

  「姐姐,進來吃飯吧!」莆甘絲在屋裡嬌喊。

  莆旦夷迴轉廚屋,布魯繼續吃飯,順便看夕陽——反正它快落幕,給它點同情的眼光吧。

  「雜種……,雜種……」

  (誰、誰?他媽的,是哪個雜種這麼熱情呼喚他?)

  布魯�眼張望,只見皇宮的男使騎馬馳來,他端了飯碗迎去。

  「雜種,吃完飯,立即趕往皇宮!」

  「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我只負責通知你。」使者說罷,調轉馬頭離開,似乎不想在莆氏姐妹門前多逗留。

  「慢走啊!」布魯遠遠喊一聲,轉身回來,喝罵:「幹你娘!老子剛從皇宮回來,又要我到皇宮,也不給我一匹馬騎騎……連老家都不給我回一趟!」

  「皇宮又找你嗎?」莆旦夷和莆甘絲出來,她們似已吃飽。

  布魯回道:「幸好你們提早叫我,否則我也幫不了你們。待會我吃完飯就趕去皇宮,你們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嗎?」

  「唔,你吃飽後,幫我們把母豬趕回來,它在屋後睡覺!」

  「我操,母豬……」

  布魯不爽地悶吼一聲,急急忙忙地扒完飯,走到屋後,看見母豬在睡,他悄悄地走過去,猛地壓住它的背,從背後摟勒豬腹,搞得豬叫滿天,他抱著母豬跑到屋前,兩姐妹看見,愣了一下,莆甘絲驚道:「雜種,你勒死我的豬啦!」

  「勒死算了,反正不生仔,要它幹嘛?沒公豬要的老母豬,進去!」布魯把母豬丟進豬欄,拍拍髒衣,朝兩姐妹笑道:「兩位小姐,哪天我趕頭公豬過來給你們的老母豬配種吧?雖然它是老了些,但是如果公豬們知道它還是處女豬,一定願意跟它配種。」

  兩女的臉蛋紅了,像那遠掛天邊的夕陽紅。

  「謝謝,我們不需要公豬!你走吧,遲了會被罰。」

  莆旦夷下了逐客令,布魯脫掉上衣,掛在肩上,吆喝著爛歌謠,追趕夕陽去了。

  直至他走遠,莆甘絲驚歎道:「姐姐,有個男人在家真好,很多重活都能叫男人做。像雜種,他會做很多事情,而且力量好大,那麼重的母豬,他都抱得緊……」

  「整個精靈族也只有他能夠做活,其他的男性精靈比我們懶多了。甘絲,別相信男人,他們都很壞,更不能夠相信雜種,別忘了我們的爸媽都是被雜種的家人殺死的。你要永遠記住,在精靈族,我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姐姐,你不覺得我們跟雜種很像嗎?他也沒有親人和朋友……」

  莆旦夷沈想一陣,幽歎:「甘絲,我們回去吧!唉,這屋又破又舊,也該換新屋了,什麼時候,我們讓雜種幫蓋幾間大房吧?」

  「好啊,好啊!姐姐,我也想要大房間,還有大大的床……」

  「嗯,大大的房和大大的床……」

  夕陽的餘輝,照在兩個矮小精靈的背,映射出兩道長長的淒清的影子。

  【第三集】第四章:菊的召喚

  布魯又一次到達皇宮,在途中他在藥臀寄宿了一晚,那一晚真是暴爽,夫恩雨把茨茵和羽輕如都集合到她的床上,可惜奇美老是不肯乖乖就範,多少有些遺憾。

  他在閣樓裡,不見管家過來吩咐工作,心中有點奇怪,想找藍水澈問問,偏偏安科在家,只得悶在屋裡,思前想後的覺得不對勁。

  「還有半天才天黑,唉,這日子真難熬,天黑了也沒地方可去!要是在克盧森親王府就好了,幹他娘,安科今晚要不要陪伊藤芙呢?希望他找伊藤芙發情去!」

  布魯住在皇宮前殿,晚上不能夠隨便走進皇宮後院,自然也找不了凱莉發騷,則不是要他空度寂夜嗎?

  「親王府多爽,丹菡、諾特薇、天依、裡芷、席琳和瑪加素、或者還會有別的……真是超想給王府乾活啊!比尤沙城堡還爽哩,哈哈,綠帽王府,哈哈!我哈哈……」

  布魯得意地笑了許久,不料雞巴也得意起來,很猖狂地頂在褲襠,他一巴掌拍下去,罵道:「小心著火!」

  「什麼小心著火?你玩火嗎?」

  菊?蒂索感性的聲音在門側響起,布魯�臉看到她出現在門前,被他拍下去的「小弟兄」迅速爬起,頂得褲襠膨隆,他急忙雙腳縮上椅座,曲起的雙腿把突挺的雞巴掩飾,朝她笑道:「菊小姐,你好啊!我是好孩子,媽媽從小教導我不要玩火,因為火會把我們生存的幽林燒個精光,所以我天天都會念好幾遍「小心著火」,這樣就不會引起火災了。」

  謊言能夠說得如此順、如此哆嗦,全世界怕只有他!

  菊優雅地步入閣樓,高桃健美的身段令他的肉棒在褲襠裡跳舞,他有時候覺得菊的優雅中藏著一些冷酷和野性,與精靈們的優雅有著一定的區別,她的優雅彷彿是刻意裝扮出來的,就像他的笑容是刻意的存在一般,難道這就是半精靈跟純精靈的本質區別?

  「你不起來向我致敬嗎?我以為整個精靈族,最少有你會尊重我!」

  「這個……待會再補上,我現在正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這麼重要?」

  「非常嚴重的問題……」

  「如果我告訴她們,你見到我也不行禮的話,這問題算不算嚴重?」

  「菊小姐好!」

  布魯從椅子上跳上來,鞠躬敬禮,速度快得驚人!

  「謝謝,你站直身體,行禮也不需要一直彎著腰,別人看見,以為我虐待你!」

  「這個……我還是在想問題……」

  「哦?如果我告訴她們,你盯著我的胯部想問題……」

  「我已經想通了!」布魯仰首挺身,褲襠高高頂撐,「菊小姐真是性感迷人,連我的處男小弟都控制不住地向菊小姐致敬,請菊小姐不要對別人說!」

  「撲哧!」菊掩嘴輕笑,道:「別把我想得太純潔,我媽媽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我懂得,但你的處男小弟要什麼時候才肯向我低頭? 」

  「估計很難!除非小姐允許我進寢室教訓它一頓……」

  「哦?用什麼教訓它?」

  「用我的手……」

  菊忽然失笑,笑得花枝嬌顫,突然曲起膝蓋,撞到他的胯部,痛得他抱胯嚎叫。

  她道:「不需要用手那麼累,我只用膝蓋輕輕地頂一下,它就會向我屈服了!」

  「啊哇哇!菊……菊小姐,你的膝蓋是馬蹄嗎?還輕輕地頂……,我還要傳宗接代!」

  布魯痛得冷汗直冒,但胯間的物事果然軟掉,他抱著胯部跳跑了幾圈,轉回菊面前,嚴肅地道:「菊小姐,請你下次不要再往我這裡踢,這是比我的命還重要的傢夥,打我臉、砍我手腳、削我脖子都行,就是別撞我這裡,否則我發誓永遠不靠近你。我十九年的處男小弟啊,今天受到沈重的打擊,從剛才的生氣勃勃,轉眼間,變成現在的奄奄一息!」

  菊仍然在笑,看著他額頭的冷汗,道:「跟我出去吧,陪我四處走走。是我要精靈王召你來的,你的任務就是陪我玩。」

  「為何要我陪菊小姐玩啊?精靈們不準我跟女孩玩。」

  「因為我跟你一樣,都是半精靈,我說想要你陪我。精靈王原不同意,後來皇后準許了。」

  「原來如此。」布魯想起席琳的話……

  「菊表姐,你要郊遊不帶上我們嗎?」

  布魯和菊走出房門,卻見凱莉和雙胞胎公主風風火火地趕至。

  菊看見她們,微笑道:「原來是凱莉表姐和兩位表妹,你們也想出去玩嗎?」

  凱莉道:「菊表妹,你回來之後,我們也沒有陪你散散心,不如這次讓我們當你的導遊吧?」

  「嗯,也好。多些人才熱鬧,我喜歡熱鬧,這幽林太冷清。」

  布魯心想:人類的世界應該很熱鬧……

  四姐妹歡歡喜喜地來到馬廄,各牽了馬,菊道:「凱莉表姐,能夠給他分配一匹馬麼?」

  凱莉想了想,道:「他不需要馬……」

  「算我的請求吧,要不然我請他不要跟來好了。」

  予想道:「菊表姐?這怎麼行?你把他召喚過來,不就是要他陪你嗎?」

  「好吧,給他一匹!」凱莉答應,朝布魯瞪了一眼,等菊和夢想姐妹走遠,她惱道:「雜種,你是不是對菊做了什麼?為何她對你這麼好?還向母后請求要你陪她……」

  布魯牽著馬走到她身旁,道:「她很有可能想嫁給我,因為我也是半精靈。」

  「你敢碰她,我殺了你!」

  「別這麽生氣,我現在不能碰處女……」

  「誰知道她是不是處女?整個淫騷樣,看見猛男就想上!」

  「哇操!我也算猛男嗎?」

  凱莉的臉變得粉紅,嗔道:「你不猛,誰還猛?等下跟在我後面,不準跟她說話。」

  布魯皺眉道:「你不要這麼專制吧?說話的自由都不給我。」

  「哼!要自由就別搞第一公主!」凱莉大言不慚地說,躍身上馬,朝三女追去。

  「除了菊,竟然個個都穿裙……」

  布魯自語一句,四處瞧瞧,雖沒見有人影,但他還是謹慎地爬上馬鞍,吆喝道:「駕!駕!我駕!老子騎你怎了?」

  幽林總是寧靜和美麗,無論走到哪裡,風景其實都怡人。布魯有幸和四位美女同遊幽林山色,使得一些精靈男性看著都眼紅,恨不得代替布魯變成她們的奴僕,然後得以跟在她們屁股後面,藉機嗅嗅她們的香屁也好。

  三位公主都穿著長裙,因為跨坐的關係,她們的小腿裸露出來,但要看到她們胯間小私褲,顯然也沒可能——她們清楚自己穿裙,很注意裙擺的遮掩位置,免得春光偷洩。

  布魯有些得意,騎在駿馬上,感覺很威風,再跟隨四個美女,幻想自己是護花使者、又或者是絕代騎士——好像父親也是聖騎士(聖戰士)吧?但在精靈族的傳說中,父親是個骯髒無恥的殺人狂加淫魔。

  「雜種,你想什麼?你喝了春藥啊,笑得那麼淫賤!」

  凱莉回眸看見布魯在笑,她猜測他心中肯定想些骯髒無恥的事情。

  布魯笑道:「凱莉公主,春藥是禁藥,我沒辦法弄到。但是春天的風嘛,我已經聞到,想必春風也是帶著淫性的,要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物在春生繁殖。所以聞到了春風味道的我,難免會笑得淫賤些……」

  「胡說!春風是最美好的!」予夢激動地反駁。

  「說起來,現在也已經是初春!我和媽媽從前年的夏天逃離人類世界尋往這裡,至今已經有一年半時間。終於找到家,雖然這也不見得是我的家……但媽媽畢竟是回家了。」菊幽幽歎語,彷彿含著無盡的辛酸。

  予想也歎道:「這裡的氣候四季如一,我們平時很少在意季節的變換……其實我很想看看真正的春夏秋冬,也想感受雪的潔白和冰寒,只是明知道出了幽林就是無邊的雪原,卻從來沒得看到過。」

  布魯想起和羽輕如在雪原上的嬉戲,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雪原,才明白這世界有許多事物,他不曾看到:比如山川、比如大平原、比如沙漠、比如大海,或者那真正的藍天……

  「菊表姐,你是從外面來的,能夠跟我們說說外面的世界嗎?」予夢好奇地問。

  「外面的世界太險惡,你們還是不要聽為好!」菊婉然拒絕。

  布魯驅馬追趕上前,問道:「菊小姐,能夠問你一些東西嗎?」

  「嗯,你問吧。」

  「你應該知道我的家族吧?我家族的人過得好嗎?」

  「他們表面很風光,算是聯盟統都的高層。」

  「如果我回到家族,他們會當我是家人麼?」布魯又問。

  「雜種,你想離開精靈族,回到那個骯髒的家族嗎?」

  不等菊回答,凱莉就歇斯底里地叱罵——她怎麼能夠讓他離開幽林?

  菊看了看激動的凱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轉眼又朝布魯微笑道:「我只知道你們家族,但沒接觸過你們家族的成員,所以解答不了你的問題。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問我媽媽……」

  「我家族的男人也經常爬上你媽媽的床嗎?」布魯粗野地問道。

  凱莉叱罵:「雜種,閉上你的狗嘴!」

  菊歎息一聲,道:「狂布宗族,除了你的七叔,沒有別的人爬上我媽媽的床!雖然你的三叔曾經想過我媽媽的肉體,但自從回到統都,我媽媽變成統都的名妓,他卻一次都沒有蒞臨過我媽媽的房間。」

  「三叔?」

  「他是你爸爸的親生弟弟,也是你最親的叔叔,現在是狂布宗族的宗主。」

  布魯陷入沈思,腦中現過一些家族成員的影像,那是留存在傳承的記憶裡的影子。

  「別提那種事情了,我們比賽吧?」予夢不喜歡這樣的氣氛。

  菊笑道:「不提也罷,我們比賽,看誰的騎術最好!」

  布魯喝道:「賭博嗎?我喜歡!可是賭注是什麼?」

  「雜種,比賽不是賭博!」予夢嗔道。

  「不管是不是,都有贏輸的區別吧?

  「也是……」予夢承認他說得對。

  布魯想了想,鬼主意跳出:「輸的人,要在大家面前放個響屁……」

  「呸呸呸!」女人們異口同聲地啐叱。

  菊失笑道:「既然大家都討厭他,我們就以他作為賭注吧,如果我們四個女孩,哪個輸了,就要親他的嘴……」

  「如果我贏了呢?」布魯急道。

  予想冷叱:「你怎麼可能贏?」

  「凡事都有可能。」布魯堅定地道。

  凱莉惱道:「你贏的話,你想要什麼?」

  布魯淫意十足地掃一眼四女,陰笑道:「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我贏的話,你們四個讓我親一下!」

  予夢的臉上立即紅了,嗔道:「壞雜種!你不能夠想些正常的嗎?」

  布魯嚴肅地道:「這是極正常的,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得親過女孩的嘴!但公主別忘了我是男人,我也想親女孩的嘴,所以作為一個男人,提出這麼香豔的要求,很正常。」

  三位公主的美眸都瞪大了:這雜種怎麼睜眼說瞎話?他沒有吻過女孩子?那她們算什麼?人妖嗎?

  可是她們也不能夠在菊面前指責他的謊言——雖然他不但親吻過她們,且還是凱莉的「姦夫」,但她們又如何在別人面前承認這些事實呢?

  「好吧,我答應!反正我也不是純潔的精靈……」

  「菊小姐不是處女嗎」布魯驚喜地問。

  ——只要菊不是處女,他倒是很想找機會與她共「賞菊」。

  「我踹!」予想不顧裙拋露腿,一腳踹到她左邊的布魯坐鞍,把他從馬背踹落,罵道:「雜種,你說話乾淨點,別老說些讓人聽了感到噁心的話。」

  布魯爬起身,抓住馬鞍,雙腿跳跳,蹦跳幾次,勉強上鞍,不服氣地道:「不過是討論一下處女,用不著踹我落馬吧?」

  予想怒瞪著他,惱道:「別讓我逮著你,有你好看!」

  布魯全身一酸,這算什麼話啊?那嬌嗔的語氣,好像對他撒嬌……

  菊替布魯解圍道:「五表妹,莫罵他!我不介意他問,也可以當著你們的面回答,在人類世界,我有男人……」

  凱莉不悅地道:「菊表妹,你不要護著他,別人看見,會說你閒話。」

  「即使我不護著他,也會有很多精靈說我閒話吧?」菊哀歎.

  予夢突然嬌喝道:「大家別說啦,我們比賽,比賽!」

  「輸了要給我親親……」布魯興奮地大喝。

  予想怒道:「親就親,誰怕誰?鞍都爬不上的傢夥,想贏我們?」

  兩姐妹首先策馬直驅,菊緊跟而隨,凱莉看了一眼布魯,輕道:「不許你贏!」

  【第三集】第五章:神崖預言

  也不知道三姐妹是否真的害怕布魯親她們的小嘴,拼了命地策馬奔騰:布魯原是很少騎馬,雖然不至於從馬背上摔下來,但與其說是「騎」馬,倒不如說是「坐馬」,坐著馬兒顫悠悠地走,還害怕一不小心會從馬背上跌落,如此「騎術」,也敢說要贏四女,真他媽的令人作嘔——老實說,他用雙腿奔跑,比他騎馬要快很多很多倍……

  奇怪的是菊的騎術似乎也不怎麼好,遠遠地落後於三姐妹後面,比賽開始不多久,三姐妹跑得無影無蹤,菊掉轉馬頭,策馬回到布魯身旁,別有用意地道:「我肯定是跑得最慢的。」

  布魯怔然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如果你能夠找到一處沒人看得見的地方,我不介意和你慶祝我們的失敗。」

  菊朝他拋了一個媚眼:啊嘿,這是在勾引他嗎?

  ——不必她勾引,他都想上她:何況她明目張膽地勾他,豈有不上之理?

  「上!咳……上山去!」

  布魯太興奮,差點粗語出口,幸好他有點小聰明,以「偷天換日」之能事搪塞過去。

  「從哪裡上去?」菊問。

  「往西北,那邊的山林濃密!」

  「咦,菊表姐和雜種呢?」

  予夢某次回頭,看不見菊和布魯的影,勒住馬繩停下來。

  予想和凱莉也急忙回看,凱莉心中忽感不安,道:「我們被菊那丫頭騙了。」

  「啊!菊表姐為何要騙我們?比賽是我提出的耶?」予夢甚感疑惑。

  凱莉怒道:「菊召雜種到皇宮,說是要跟他玩,我們擾和進來,她自然不高興,趁著比賽,她故意落後,等我們跑遠,她獨自和雜種玩。」

  予夢又問:「為何雜種不努力追上來呢?難道他不想親我們嗎?」

  予想嗔道:「四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被他親?你既然想被他親,為何你跑得最快?」

  「是馬兒跑得快,不是我!」予夢羞澀地詭辯。

  「我們回頭找去,菊是想勾引雜種!」凱莉想到這,更是羞怒,恨道:「回來沒幾天,就想搶我的男人,我饒不了她!」

  予夢恍然大悟,道:「二姐說得對,菊表姐也是半精靈,精靈族只有雜種是半精靈,她可能想做雜種的妻子,因此請求母后讓雜種陪她玩,可是母后不知道雜種是姐姐的男人……」

  予想嬌喝:「廢話少說,趕緊回頭找去,你想讓你的心上人被二姐以外的女人搶走嗎?」

  「不……不想……喔不是心上人……你們等我啊!五妹,你為何這麼著急?」

  予夢的羞語還未吱唔完,予想和凱莉已經策馬回奔,她慌急地追上去!

  布魯發覺自己很有做騎士的天份,越騎越順,最後竟然可以追齊菊,心情興奮,也忘了馳奔了多久,漸漸逼近幽林最西北端的林崖,至此,馬兒不便行走,菊從馬背上跳下,他也落馬,把馬牽好,道:「菊小姐,天都快暗了,我們跑了好遠。」

  「嗯,這裡的風景很好,我們隨處看看吧!」菊說道。

  布魯看了看,心裡有些猶豫,此距離神崖居的範圍太近:忽然又想到,這一路都是菊帶路,為何她偏偏要到神崖居來慶祝呢?

  ——慶祝慶祝,布魯心裡吶喊……

  「菊小姐,你好像熟路……」

  「我知道這裡,聽說住著三個最美麗的精靈。」

  「是的,我只見過一個,但我們不要吵到她們。」

  「不會的,我知道這裡的禁忌,不會明知故犯。」

  菊說著,偏開神崖居的範圍,率先鑽進山林。

  布魯瞧了瞧她性感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淫意,跟隨她走了一段路,忽然上前摟住她的腰,她驚顫地扭首看他,暗帶野性的美臉現出絲絲紅暈,嗔道:「你的膽子……蠻大的。」

  「我有個地方,比我的膽子,大許多。」布魯邪惡地道。

  「哦?」菊顯得有些疑惑,似乎不懂他的話指代什麼。

  布魯也甚感懷疑,又道:「菊小姐的男人,不曾向你展露他的驕傲嗎?」

  菊的臉蛋更加紅了,低首輕嗔:「你真壞,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

  布魯看著她黑濃柔亮的直發,想到待會能夠跟她「開懷慶祝」,激動得雞巴也昂揚暗挺,卻擔心她用膝蓋撞他的胯,於是說道:「菊小姐,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不能夠再打我的驕傲……」

  菊猛地掃眼至他的胯間,低罵一聲:「狂布宗族的淫種,就你最好色!」

  布魯不感尷尬,爽朗地道:「多年未沾腥,難免觸腥就發騷。」

  「西西!」菊嬌笑,走前兩步,脫離他的摟抱,輕言:「你發騷的樣子很淫蕩,是我見過的最淫蕩的男人。」

  布魯見她跟他調情,越是認定她跟她母親是同類貨色,都他媽的想勾引他,於是膽子越來越大,走前兩步,伸手撫摸她結實性感的美臀,以更加淫蕩的語氣道:「菊小姐你說錯啦,女人才用淫蕩來形容,男人一般說風流。」

  「風流?你很風流嗎?」

  「我很有風流的本錢,只是沒有風流的環境,導致我至今仍然是處男。」

  布魯炫耀他的本錢之際,不忘宣揚他的「處男情結」。

  菊道:「我不喜歡處男……」

  布魯驚道:「為何?」

  「處男很粗魯……」

  「我很溫柔……」

  布魯用行動證明他的語言——他的雙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臀肉。

  「我以前的男人也很溫柔……」

  菊幽語,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羞言道:「我那裡好小的,待會你溫柔些進入。」

  布魯激動得中指滑進她的股溝,指肉擠壓在她的會陰前部,興奮地道:「菊小姐將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女人,我豈能不溫柔地對待?」

  「嗯喔!你的手指,好壞……」菊羞語呻吟。

  菊很有淫蕩的天份,布魯的手指從她的股溝彎進去勾劃她的陰溝,她竟然流很多的水,比她母親流的水還要多許多,不但把她的小褲潤濕了,而且還把她的長褲潤透,他很想就地把她正法,但她說還沒到慶祝的地方,他幹,做這種事也要選地方嗎?這帶地段本是很少人進來,何況現在已經臨近黃昏,更不可能有人過來打擾他和她的好事,她怕什麼?

  布魯覺得她的行動有些詭異,她越走越近神崖居的範圍,但她如此地任他為所欲為,他也就不是很在意,就現在而言,如果待會撕破臉,她要殺他,則他也能夠把她制服,再把她給姦殺了!

  問題是,她若真要取他的命的話,為何偏偏要把他引向神崖居呢?難道她不知道神崖居的那三個聖處女隨時會阻止她的行動?

  他一時也弄不明白,反正她往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只要她不拒絕他撫摸她的屁股和某處秘密的淵河,則他隨她到天涯海角、死而無憾……

  「就這裡吧!」

  菊帶領布魯走到一處崖峰上,然後眼神妖妖地回望他,這幾乎把他的魂兒都勾走了。

  美麗的混血兒,果然有著與眾不同的魅力和魄力……

  「這裡嗎?」布魯看著林崖之下就是神崖居的結界,驀然想起當年他也是從這裡掉下去,感歎世間原來有如此多的巧合!

  「嗯,我喜歡這裡。你似乎很驚訝,難道你不喜歡這裡嗎?」

  「喜歡,超級喜歡!」布魯淫笑著,想起草華聖處女,胯間的物事早已硬挺。

  菊媚笑著,那笑容足以把太監都融化,布魯急色地走前兩步,擁她入懷,照著她性感的嘴就吻,她一點都不推拒,反而熱情回吻,從她熟悉的吻技當中,他確定她曾經確實有過男人,因此心中大定——只要不是處女,他都把她肏到虛脫!

  激吻結束,伊喘息甚急,他的手插進她的褲頭,撫摸到她滑嫩的屁股,正要從她的股溝捏弄她的蜜穴之際,她嬌喘息息地道:「我聽說,無論是誰觸碰到結界,都要受到懲罰。如果是你碰到結界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懲罰呢?大概是死亡吧?」

  布魯心中暗凜,剛欲出言回答,忽感下體劇痛,又被她撞了卵袋,接著被她丟了出去,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他的身體已經撞到結界,被結界反彈起來,他本想迅速躍上來強暴她,只是心念急轉,裝出一付不會魔武的樣子,驚喊道:「菊婊子,你敢暗算我!死了我也要姦你……喂喂!你別跑,抱我上去!」

  菊看到他撞到結界,被強大的結界彈得身體拋上跌落,狠道:「等著三聖過來殺你吧!」

  話罷,她轉身迅速離去。

  布魯愣然片刻,剛想躍身追她,卻聽得熟悉的聲音傳來:「怎麼又是你?」

  回眸一看,赫然是草華聖處女,他呼喊道:「草華大人,救救我啊,拉西公主的女兒陰我,把我丟到下面,是想讓你們殺了我!你可千萬別殺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拉西公主的女兒?」草華髮問,結界撤消,布魯跌落在地。

  「是的,叫菊?蒂索,那婊子……哦不能說婊子。我好心當她的導遊,到了這裡,她卻想藉你們的手殺我,那婊子……咳又說錯了!她把我推下來之後,立刻逃跑了!」布魯翻身跪伏在地,劈哩叭啦地說了一大段。

  其實他此刻心裡也是甚慌,因為他現在已經長大,上次她跟都澤洛她們野合時,也被草華撞見,如果草華真的對他發難,他肯定死得很難看——現在的他,不可能打贏草華。

  「起來吧,陪我走走。」

  布魯大驚喜,愕然地看著她,卻見她美艷天成的臉,散發逼人的貴氣和聖潔。

  他胯間的巨物不爭氣地「�頭」,不敢起身,便道:「草華大人,我見到你,雙腿發軟,起不了身。」

  「我有這麼可怕嗎?」

  「唔,每個精靈都讓我害怕……」

  「為何你不害怕都澤洛和野美芒?」

  「正因為害怕,所以那天服侍她們!那兩個婊子,狠心宰掉我珍藏多年的處男之身……」

  「上去吧!」草華輕�右手,把布魯送上崖峰,她跟著飄上來,看見布魯坐在地上,她道:「你不願意陪我走?」

  「不是……我有點不方便……」

  「你的雙腿受傷了?」

  「也不是……」

  「那是為何?」

  「草華大人,我站起來的話,你不能夠怪我!」

  「嗯,起來吧!」草華淡然說道。

  布魯緩緩地立起,胯間巨物也挺得褲襠臌脹,草華掃一眼,急急轉眼,二話不說地向前行走。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曼妙的背影,聞著她飄逸的體香,幾乎醉倒在山野。

  「你知道你的媽媽是我們的小師妹嗎?」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詳細。」

  「雖然我們的恩師不同,但凡聖處女,都以師姐妹相稱。她是聖處女候選人,若非戰爭的緣故,她現在已經是封魔聖女。因此,某種意義上,你是我們三聖的師侄,當年靈智師姐出面留你一命,除了看在你媽媽的份上,還有另一個原因……」

  草華說著,布魯也靜靜地聽著。

  「靈智師姐是先知型精靈,能夠預言一些事情的大概。他曾經預測過,只有讓你活著,精靈族才能夠有出路,然而當她預測關於你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沒有影像,只知道你的生命,聯繫著精靈族的存亡。最近因為拉西公主的回歸,她又預測了一次,模糊地感覺到精靈族有大災難。但她還沒有說出是什麼災難,已經昏迷過去… …」

  「靈智大人昏迷了嗎?」布魯驚然問道。

  「嗯,靈智師姐雖是先知型聖女,但在預測未來的時候,使用的是遠古禁咒,每次都耗盡她的魔力,從而昏迷許久。每次預測之後,她的力量都變得很弱。所以,我在這裡向你提出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布魯受寵若驚。

  草華忽然回首,美眸凝視他,道:「保護她,像她保護你一樣!」

  布魯大驚,道:「草華大人,你要我保護靈智大人嗎?我怎麼……有力量保護她?」

  「她在昏迷前,說你獲得了力量!」

  「什麼?」布魯驚得雞巴都軟了。

  「在你三歲的時候,你媽媽找過我,說如果希望精靈族能夠存活,在你八歲之前,讓她把屬於你的力量封印在我的身體。但直到她死,她都沒有再找過我,因此我猜測她已經把力量封印到別的女孩的身上,我一直不知道哪個女孩是誰,我也不想追究。只是要你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你是狂布宗族的淫龍也好,是我們聖處女的聖子也好,你要弄清楚誰是需要你保護的。」

  「我……也能夠保護別人?」布魯極度懷疑自己……

  「我們讓你活著,不僅僅因為你父母對精靈族的恩情!若要論恩怨,你們家族給我們的傷害,遠大於你的父親給予我們的恩。如果我們要你死,蝶舞也保護不了你。但靈智師姐的一句話,我們決定讓你活下來。」

  布魯急問道:「靈智大人說了什麼?」

  草華的眼神波動了一下,答非所問地道:「晚了,回去吧,公主在找你。」

  布魯知道她下了逐客令,只得帶著疑惑下山……

  草華站在原處,任晚風吹掠她金黃的柔發。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野,她�起手兒理了理被吹亂的髮絲,幽語道:「淫龍之影?封魔之子?我們的……」

  【第三集】第六章:攤牌

  「找到你了!」

  予夢遠遠看見布魯,興奮地沖跑過來。

  布魯拋開疑惑,張開雙臂迎接她,可是她跑到他面前突然停住,惱惱地瞪他,嗔道:「你跟菊表姐,去哪裡了?」

  「你讓我抱抱,我就告訴你。」

  「不!我答應過姐姐,不讓你碰我……」

  「讓我抱抱……」

  「不……你使壞……」

  「抱抱……」布魯堅持。

  予夢轉眼四顧,回眸又看他,小聲羞語:「只是抱抱嗎?不會親我吧?」

  「不親……」

  「嗯。」

  布魯見她羞羞地應承,上前一步,擁她入懷,柔聲道:「最近有想我嗎?」

  「沒……沒想……」

  「我想親親你?」

  予夢低首不語,他又追問:「行嗎?」

  「五妹會知道……」予夢羞語。

  布魯心喜,捧起她的臉,側首沈吻……

  「雜種,你又吻我四姐?」

  布魯摟著予夢的小腰走著,北面響起予想的嬌叱。

  予夢急忙離開他的懷抱,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的妹妹……

  「是我強吻五公主的。」布魯勇敢地承擔責任。

  予想牽住予夢的手,道:「四姐,我們走,別理他。」

  予夢甩開予想的手,道:「我本來是想不理的,可你自己也想他……」

  「我……我沒有……」予想慌得辯駁。

  布魯摟住她們,百無禁忌地道:「回去吧,我本來想大干菊小姐一場,結果被她擺了一道,踢了我的小弟弟就逃跑了。」

  予想掙扎兩下,嗔怒道:「抱你的菊大干去,別抱我們。」

  「想知道一個秘密嗎?」布魯不理會予想的掙扎,引誘道。

  予想果然上當,問:「什麼……秘密?」

  「我媽媽說,皇后為了精靈族的生存,給了我爸爸一個承諾。」

  予夢好奇地追問:「什麼承諾?」

  「皇后說,如果我爸爸指給精靈生存的路,她就給我爸爸睡一次!」

  「不可能!」兩女同聲嘶叫,予想接著道:「母后不會許那種承諾。」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我媽媽這麼說。」布魯聳肩曬道。

  予夢想了想,道:「你爸爸……真的睡過母后嗎?」

  「沒睡。」

  「怎麼可能?你爸爸跟你一樣無恥,母后又那麼漂亮……」予想不相信地道。

  布魯側首下來,吻了她的臉蛋,輕聲道:「我爸爸把承諾轉移給他的兒子,皇后答應了。」

  「什麼?母后的承諾是跟你爸爸的兒子?那……那……不就是你嗎?」兩女恍然醒悟。

  布魯得意地道:「所以說,你們媽媽欠我一炮……啊喲!痛死老子!」

  受了刺激的兩姐妹,同時發難,雙拳轟在他的小腹,把他轟得倒退,她們依舊不放過他,撲過來壓在他身上,粉拳擂落,拳拳到肉……

  「……你最愛說謊,肯定是你捏造的,母后怎麼可能承諾那種事情?你跟姐姐也就算了,還敢想母后,捶死你個爛雜種……」

  「哇喲!哇啊!這是我生平少數的幾句真話之一,我果然不適合講真話。哇哇哇……」

  布魯被打得殺豬般的嚎叫,兩女羞怒之中,也不管他的死活,亂打一通。

  「你們想打死他嗎?」凱莉急時趕到,顯然是聽到布魯的哀嚎而追蹤至此。

  布魯喊道:「心肝凱莉,救我啊!她們說她們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讓別的女人得到,所以要把我毀滅,誰也別想得到我。」

  凱莉聽到他如此說,怒道:「打他,打爛他的臭嘴,說謊也不看人!」

  予想忽然倒到一旁,喘道:「我累了,要打你過來打吧!」

  予夢乾脆伏在他的胸膛,嬌喘息息地道:「姐姐,他說……」

  「他說姐姐不能滿足他,要強姦我們,讓我們變成他的洩慾對象,我們能不打他?」

  予想聰明地打斷予夢的話,免得予夢說漏嘴。

  不管真假,布魯說的那種事情,畢竟令人難以接受,她估計凱莉更加無法接受。

  「淫棍!明天你就滾出皇宮,找能夠滿足你的水月靈去!」

  凱莉羞怒地拋出一句,轉身急急離去。

  予夢爬起來追過去,邊追邊喊道:「姐姐,不是那樣的,他只是親我的嘴,什麼都沒說,五妹她說謊!」

  予想站起來,回腳把剛坐起的布魯踹倒,然後蹦跳著跑離,看似很高興的樣子。

  ——也不知道她高興些什麼!

  布魯回到皇宮的時候,已經是午夜——狠毒的菊婊子,把他的馬也牽走了,害得他跑了好遠的路,流了一身臭汗。

  可是事情還沒結束,進到閣樓,他看見皇后和精靈王及六位精靈長老,加上淚流滿面的菊和一臉羞怒的拉西,如此的陣仗,嚇得他雙腿發軟,跪倒在她們面前,不敢哼聲。

  山特凱喝道:「雜種,你可知罪?」

  布魯很想打爆他的嘴,但他必須讓自己冷靜,因為他不知道菊回來之後,到底說了什麼……

  「皇后,我……」他故意拉長話語,便是期待蝶舞能夠接話,把事情原委稍稍說一下。

  「菊兒說你非禮她,所以把你推落山崖,觸碰了神崖居的結界。」

  布魯聽了蝶舞的說詞,心裡稍寬,沈思一會,屈聲道:「皇后,其實是菊小姐誤會,當時在山峰,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她衣背上有毛蟲,想幫她把毛蟲捉掉,可是被樹根絆倒,我的雙手亂抓,抓到她的褲頭,不小心把她的褲子脫落,她就踢我下去。」

  精靈王朝菊發問:「菊兒,他說的可是事實?」

  布魯知道不能夠讓菊說話,因此未等菊發言,他搶先答言:「草華聖女剛好經過,看到這一切,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向她詢問,她可以證實我說的是真話。」

  菊聽了,臉色微變,看了看布魯,回答道:「好像是那樣……,當時我驚慌過度,可能誤會他。可是……,他脫了我的褲子,全給他看了! 」

  精靈王轉臉怒喝:「雜種,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本來我什麼都沒看到,菊小姐轉身踢我,我看到黑黑的……黑黑的毛……啥都沒有!」

  布魯說得煞有奇事,菊哭得更是厲害,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

  蝶舞歎道:「也不能夠全怪他,這件事就算了吧,大家當作沒發生過,以後也不許再提。」

  「謝謝皇后,我以後不會再幫別人捉蟲!」布魯感激地道。

  (精靈王怒瞪布魯一眼——潛在對白:小子,真有你的!)

  (布魯怯然低首——變態對白:奴家怕你不成?)

  「好了,沒事了,你們都回去,我有些事想單獨問他。」

  蝶舞發出命令,其餘閒雜人等迴避,屋內只剩她和布魯。

  「你起來坐著說吧!」

  布魯起身坐好,道:「皇后,我剛才說的都是假話。」

  蝶舞笑笑,說:「我知道,你剛進來的時候慌然一陣,後來小心地套我的話……,如果你提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你不會顯得那麼驚慌。而且不會有那麼巧的毛毛蟲、也不會有那麼巧的樹根,但偏偏從你口中說出那麼巧的故事。」

  布魯有點尷尬,道:「我知道騙不了人,只得搬出草華大人做擋箭牌。草華大人跟我說了好多話,還說我媽媽曾經找過她。」

  蝶舞驚道:「你媽媽找過草華聖女?」

  布魯點點頭,蝶舞又問:「你媽媽跟她說了什麼?」

  看得出蝶舞有些慌張,連追問布魯非禮菊之事都忘了。

  布魯故作神秘地道:「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我媽媽是她們的小師妹……」

  「就這麼簡單?」蝶舞仍然不相信。

  「她還告訴我,是我媽媽請求她們讓我活下來。如果哪天皇后違背承諾,則請她們保住我的賤命,哪怕把我的雙手砍斷,也能夠讓我的雙腿能夠立著走路,因為我爸爸最害怕爬著生活,害怕被別人當條狗一般踏踐。只是他怎麼知道,他的兒子就是被別人當狗一般的使喚……唉,兒子看一下毛毛都被審東問西,老頭他可是差些睡了精靈皇后的男人啊……」

  「你說什麼?」蝶舞激動得跳起,忽地又軟坐下去,艷臉浮紅,久久才問:「埃菲那丫頭竟然對草華說那種事,草華也太口無遮掩!布魯,你知道就好,莫亂說!」

  「我只是不明白,為何承諾過的事情不算數?」

  「什麼不算數?你爸爸早死,與我何相干?」

  「但皇后跟我老頭說,你等著我出生……」

  蝶舞紅遍了臉,眼睛如噴火般地盯著布魯,然而他此刻沒有半絲的怯意,她彷彿看到了布爾的影子,驚然垂首,強忍住情緒的波動,以平靜的聲調說道:「你是埃菲的孩子,我一直都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如果你仍然想得到庇護,請學會遺忘你知道的一切。在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因此,我的承諾,都是一種不存在的虛言,因為沒有承諾的對象。」

  「原來皇后說謊的時候也說得這麼好聽,難怪我老頭被你騙了。既然如此,我也明著說吧,菊小姐今日故意帶我到神崖居,然後勾引我,卻在我和她接吻的時候,把我踢到崖底,想讓三聖殺了我。所以,皇后如果不想另一個承諾也變成不存在的虛言,則好好地管住你的侄女。我可不想糊里糊塗地到地獄跟我老頭說:我們兩父子被女人耍了!」

  「菊兒想殺你?」蝶舞恢復冷靜。

  布魯站起身,以傲人的姿態道:「想殺我的人何止她?怕皇后也想殺我吧?」

  蝶舞無言。

  「我累了,原諒我無法相陪。本雜種在誰的面前都很賤,但今日之後,在皇后面前,請允許我保有老頭的尊嚴,那是皇后欠他的。他用他的生命,鋪就精靈往生的路……」

  蝶舞默然看著他的背影,驀然想起某個事實,出語道:「你……長大了。」

  布魯沒回頭,只是�手上來,朝後揮動一下,道:「豬被養肥,總要被宰。那一天也快了吧?皇后,走吧。被宰之前,讓我這頭肥豬做做美夢!承諾是不存在的……」

  「……你把一切忘掉吧……」

  「我不會記著沒有好處的事情。」

  蝶舞幽歎一聲,黯然離開。

  躺在床上,布魯心中陣陣快意,他知道遲早會跟精靈族攤牌,但今晚與蝶舞攤牌,卻是臨時決定,且經過深思熟慮:草華的一席話,加之他記憶中的片段,再配以席琳的�述,他賭定蝶舞不會殺他滅口。如此的話,這牌攤開,只有兩種結果:一是蝶舞毀約,一是蝶舞踐約。

  無論哪種結果,對他都沒有壞處,若是後者,則他可以在跟精靈族攤牌之前,先與蝶舞春風一度……

  可惜的是,蝶舞撕毀約定、把承諾棄之,他最終無法一親她的芳澤,心中雖然遺憾,但快意卻濃——不可一世的精靈皇后,在他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

  「老頭淫蕩的願望,無法達成了!想想老頭真是不錯的傢夥,死了都留給我一堆女人。只是,麻煩了些,那些女人愛老頭愛得入骨……卻不知道我家老頭,除了我媽媽,誰都不愛。唉,可憐的女人!」

  布魯想到奇美和仙蒂,在父親傳承下來的記憶裡,是要他照顧好這兩個女人,但是他又如何照顧她們呢?父親不懂得愛,兒子也對愛沒有天賦,只想撲倒女人,用野獸的天賦征服她們的肉體……這種傳承從古至今,沒變過。

  ——愛,什麼時候會存在於淫獸宗族的血承呢?

  「愛嗎?嘿嘿,不懂……」布魯自嘲地呢喃,想到被蝶舞拒絕,他心中又感失望,要肏精靈皇后的美好願望,在今晚宣告破滅。

  但他有種預感,在將來的某一天,會重現當年蝶舞和父親的情景,那個時候,他不會像父親那般的傻。

  他總覺得,老頭當年應該睡了蝶舞——死前也要肏肏她的寶穴嘛!呼呼,熱熱的……

  胡思亂想中,布魯漸漸睡過去。

  夢中感覺到一些溫暖,睜開雙眼見是藍水澈,她赤裸地側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吻著他的臉。

  他側身與她面對,問道:「安科又去跟伊藤芙幽會了?」

  「嗯,他趁我睡著就出去了!我也趁他出去,過來找你……」

  「你不怕他迴轉嗎?」

  「他和我分房睡?」

  「為何?」布魯驚問。

  「他想保持實力,在伊藤伊的臭肉上逞威,所以害怕碰我,不停地找藉口到隔壁房間睡。我也從來沒有過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其實我很少過問他的事情,因為我曾經總是信任他。」

  布魯一邊聽她訴說,一邊脫掉自己的短褲,略略地分開她的雙腿,側身刺插,巨棒進入她美妙的寶穴,兩人舒服得同時呻吟,她仍然帶些羞意看著他,幽語道:「如果我們被捉姦在床,我死在你懷裡好嗎?」

  「在我懷裡的女人,我不喜歡她死……」布魯輕輕地抽插,輕輕地說。

  藍水澈道:「你跟你們家族的那些人不同哩,他們都把懷裡的女人殘酷地殺死!那些女孩都是美麗的精靈……」

  「也許吧!但我只是說,不喜歡她們死,並沒有說不殺她們。有時候,即使不喜歡,也得那般做。好比我不喜歡做精靈族的奴隸,但我從出生開始,注定要替我的宗族還債,注定被精靈們奴役。所以,哪怕我不喜歡,我也很有可能冷酷地殺死我懷裡的女人,只要那是必須的。」

  「你殺我的時候,溫柔些……」

  布魯心頭一震,歎道:「你這樣的話,曾經有個女孩對我父親說過……」他想起仙蒂,在傳承的記憶中,這是布爾很深刻的一段回憶。

  「是誰?」藍水澈問。

  布魯想了想,道:「請允許我拒絕說謊。」

  「她……也被你父親殺死了嗎?」

  「她沒死,只因她把老頭當成是她的保護神,所以老頭在最後的時刻,選擇保護她的生命。」

  「喔嗯……」藍水澈輕柔地呻吟,情迷欲湧之中,她翻身上來趴壓在他的胸膛,動情地道:「我不會把你當成我的保護神,因為你沒能力保護我!但我,把你藏在心底最深處,誰都無法把你從我的心底挖走,除非我的整顆心都毀滅。我這身體不屬於你一個人,我的心靈也不僅僅藏著你,所以我選擇把我藏在最深的角落,任歲月的風如何吹拂,也不能把你拂去。」

  「小妞,情話說得真動聽,差點被你感動。好吧,明天你隨我到一個地方,我讓你試著把我從你的心底抹去。我不喜歡女人愛我太深,因為我像老頭一樣,不懂得如何回應女人的愛。我們能夠給予女人的,只是肉體的激情,這是我們傳承的根源!」

  藍水澈輕咬他的奶頭,呢喃道:「我有點恨你……」

  「我會讓你恨我更多一些!」布魯猛挺胯部,濃喘道:「但在你恨我之前,我也會讓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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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1:03

  【第三集】第七章:相認

  藍水澈在黎明前悄悄回去,布魯繼續睡到中午,醒來飽食一餐,然後也不向誰告辭,匆匆忙忙地離開皇宮,前往北部。三日之後的黃昏,進入弗利萊牧場,塔愛娃對他的突然到來很是驚喜,也不管這是不合規定的,安排他住下,晚上趁著賓格不在,偷過來跟他狂歡,翌日他安份地在牧場工作。

  巴基斯這次沒有打他,反而說:雜種不去尤沙家幹活,卻來他家,讓他倍感歡喜。

  布魯在弗利萊牧場逗留了兩天兩夜,第二晚塔愛娃沒有找他,辛迪也沒有過來——辛迪小桃桃不喜歡在他跟塔愛娃搞了之後被他碰,理由是她的母親太骯髒,但他清楚,她多少顧及到她的母親昨晚剛剛和他苟合的緣故,無論如何,那都是她不願意接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很注意巴基斯的行蹤,發覺巴基斯這兩天都沒有找辛絲姐妹,難道巴基斯這傢夥嚴重腎虧?這很有可能,雖然那家三口都是平民精靈,但瞧藍調宜乃的姿色,可以得知她的媽媽和阿姨亦是一代艷婦。

  第三日的清晨,布魯早早醒來,沒向弗利萊牧場的任何人作辭,悄悄地離開牧場,轉到靈山瀑布前,看見一女人站在瀑布前靜思,他走上前摟住她的腰,道:「我們進去吧!」

  女人輕應一聲,被他摟著射進瀑布,落到瀑布後的石縫,女人問:「你懂得魔法和武道?」

  「一點點。」他回答,放開女人的腰,道:「進去吧,她在等你。」

  「嗯。」女人應了,但雙腳釘在原地。

  布魯率先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木然站著,從她眼睛瀰漫的淚水,可以得知她是如何的激動,但她的雙腳也釘死在原地。

  「水月,不出去迎接嗎?」

  「我知道她是誰……」

  水月靈哽咽,她聽到女人的聲音,已經清楚女人是誰。

  「進來吧,藍水澈長老!」布魯輕喝。

  好一會,女人進入石屋,從朦黃的燈光中,看見憔悴的水月靈,她的嘴唇顫動,無語地落淚……

  布魯躺在石床,道:「你們應該彼此熟悉,不需要我多介紹……」

  「你……是媽媽?」水月靈激動的哭調,在石屋迴響。

  在這之前,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是精靈長老的女兒……

  藍水澈輕輕點頭,淚水滴落冰冷的石板,「水月,對不起,媽媽……也是沒辦法。」

  水月靈雙腿發軟,坐倒在地,哭語:「你是媽媽……你是媽媽……難怪不要我……」

  藍水澈撲倒在水月靈身前,擁住她顫抖的嬌體——

  「媽媽不想那樣,你知道媽媽不想……媽媽沒辦法……」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媽媽為何要生我?為何要生我啊?」

  藍水澈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水月靈慟哭,那哭聲覆蓋水月靈的低泣!

  布魯有點受不住兩女的哭哭啼啼,翻身起床,坐到石板,把兩女輕擁在懷,道:「不要哭個不停,應該高興地笑。大家擦乾淚水,微笑著面對吧,明天會更好!」

  水月靈看了他一眼,伸手推開他,哭罵道:「淫魔,別佔媽媽的便宜!」

  從進入石屋那刻起,藍水澈多少猜測到布魯和水月靈的關係,此刻又見水月靈如此,她心中更明白,同時想到自己跟布魯的隱秘關係,她感到天旋地轉,木然許久,理智戰勝情感,哭問:「水月,你和他?」

  「媽媽,你坐石床,我細細與你說。」水月靈扶藍水澈坐到石床,布魯緊跟爬上,但不敢再碰藍水澈,安靜地依靠在水月靈的左肩——藍水澈在右。

  「水月,他……他是你的男人?」藍水澈又問,心中害怕水月靈的回答,但水月靈輕輕「嗯」了一聲,她直覺腦袋「轟」了一下,幾乎昏倒在女兒懷裡。

  布魯不管藍水澈的傷心欲絕,炫耀地道:「藍水澈長老,水月從五歲開始,就是我妻子。」

  藍水澈無語。

  水月靈擦了眼淚,久久才問:「媽媽,你明知道長老不能生孩子,為何把我生下來?」

  「我……我……,可以請你身邊的傢夥離開嗎?有些話,不能夠當著男人的面說。」藍水澈又怒又羞,怒的是布魯睡了她們母女,羞的是她即將要說的話……

  「你出去!」水月靈以「橫妻」的口吻向布魯發號施令。

  布魯摟住她的腰,厚著臉皮膩道:「我要聽媽媽生水月的故事,待會你也要問我找到你媽媽的經過,況且我是你們的……」

  「你留在這裡。」藍水澈打斷他的話,怕他把話說絕,那她跳到瀑布潭也洗不清。

  「看,你媽媽也答應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留在這裡,是吧?」

  布魯在水月臉蛋上輕吻一記,水月羞語:「別在媽媽面前肉麻……」

  藍水澈怒瞪布魯,道:「雜種,你不得好死,玩了我……的女兒!」

  布魯扯扯嘴角,道:「水月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可不是鬧著玩的。」

  藍水澈也不好跟他嘶鬧,轉移話題道:「我一直都想要孩子,跟你爸爸提了很多次,讓他放棄精靈長老的職位,變為平民,就可以要孩子。但他寧願要一個虛權,也不願意滿足我的心願,所以我瞞著他,悄悄地懷了你……」

  「安科……爸爸他,不知道媽媽生了我嗎?」水月靈激動地打斷藍水澈的話。

  藍水澈道:「開始他不知道我懷了你,後來瞞不住了,他大發雷庭,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我鐵了心,寧願跟他離婚也要生下你。他怕離婚後,他的長老職位也消失,因為精靈的長老必須是兩夫妻,所以他跪求我,但我仍然堅持。他只好退步,讓我悄悄地生下孩子,一旦孩子生下來,就交給別的精靈撫養。當時太愛他,也太想要孩子,所以我答應了。那時候我以為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既有了孩子,又能夠保住丈夫的權位……」

  「只是,後來我知道我錯得很離譜,我讓你變成了棄兒。但我已經不能回頭,也沒有了選擇,只能夠遠遠地祈禱你能夠健康地成長、平安的生活,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自從知道你要跟蒙特羅王子訂婚,我心里高興,可是你,那般拒絕婚事,唉,世事弄人吶!」

  水月靈聽著母親的訴說和感歎,她安慰道:「媽媽,即使沒有我身邊的混蛋,我也會拒絕蒙特羅。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怎麼能夠嫁給他?但是,這事情真的讓養育我的爸媽傷心失望,我把她們害得很苦。然而如果我捏碎自己的心兒,從而嫁給蒙特羅,則她們會更加的不幸,因為在那之前,我已經是這個混蛋的女人,蒙特羅不會接受這個事實!」

  布魯甚感得意,插言道:「水月從小就愛我,叫她嫁給蒙特羅,就是捏碎她的心兒,本雜種非得把捏碎她的心兒的傢夥的全家女性,一個個地姦淫至死!」

  「住口!」水月靈怒叱,罵道:「你在媽媽面前收斂點,她是我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媽媽。」

  「老子不承認,頂多認她是岳母!」布魯抗議,他懶得要那麼多媽媽,幹!

  藍水澈道:「當年把你放在明羽家門口,是因為我知道明羽是個很善良的精靈,且他的妻子盧莉也很有愛心。後來她們抱著你挨家挨戶的問誰丟了孩子,我很想把你抱回來,你爸爸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認你,我忍痛答應了他。然而我總是忍不住悄悄地來看你,只是悄悄的,連你爸爸都不知道…… 」

  「媽媽!」水月靈伏在母親的臂窩,藍水澈撫摸著她的秀發,繼續說道:「你生得很漂亮,比媽媽還漂亮許多倍。雖然媽媽丟棄了你,可是從小你都能夠接觸王子和三大遺族的公子,因此我以為你將來會幸福,因為那些男孩子長大之後,會迷戀上我的女兒,從而給予我的女兒幸福的家庭。但是我沒想到你的選擇竟然是他……這個無恥的雜種,我恨死他了!」

  「你恨我幹嘛?水月做我的嬌妻,她覺得很幸福,比做蒙特羅那烏龜的王妃好一萬倍!你應該感激我……」布魯厚顏無恥地道。

  「你……你……」藍水澈激動得嬌體打抖,最終怒罵出口:「淫棍!你為何不跟我說你和水月的事?無恥的雜種,骯髒的淫棍,你騙我好苦!」

  水月靈感到母親的失常,疑惑地道:「媽媽,你怎麼能這麼罵他?他是女兒的男人……」

  藍水澈也瞭解自己的失控,稍稍平息情緒,以略為平靜地語氣道:「水月,他本來是淫棍,他們那個家族都是,他也是雜種,媽媽只是說實話。若非你跟他… …已經是事實,媽媽絕對不允許你嫁給他,不管你多愛他,媽媽都要把你們拆散!」

  水月靈淚中含笑,由衷地道:「媽媽,你不要這麼說他!雖然他很壞,但他對我很好,很疼愛我哩。我看在他疼愛我的份上,原諒他做過的很多壞事……」

  「他做過什麼壞事?」藍水澈緊張地問道。

  水月靈羞惱地道:「女兒不想說!」

  藍水澈大抵知道所謂的「壞事」是什麼,心裡盤纏:難道水月知道我跟雜種的事?

  她拿眼睛看布魯,用眼神詢問,布魯明白她心裡所想,朝她搖了搖頭,道:「岳母大人……」

  「別叫我岳母!」藍水澈歇斯底里地嬌喝。

  水月靈驚得�首起來,問道:「媽媽,你不喜歡他做你的女婿嗎?」

  「我不承認他是我的女婿,永遠都不!」藍水澈誓言道。

  水月靈倍感失望,道:「媽媽和別的精靈一樣……」

  藍水澈有苦說不出,淚眼望布魯,呢喃道:「我和她們不一樣,女兒你不懂。」

  水月靈道:「我也不想懂,媽媽有媽媽的世界,爸爸不想認我,我也不會去打擾他。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我只是單純地想知道自己的爸媽是誰。回頭我還得向養育我的爸媽道歉,請求她們的原諒。媽媽,你說了你的故事,女兒也把女兒的故事告訴你,你想要聽聽嗎?」

  「嗯,媽媽最想聽女兒的故事……」

  「從我五歲那年說起吧……」

  水月靈娓娓地訴說,藍水澈靜靜地聽,兩母女的眼淚也悄悄地流。

  石屋安靜許久:在水月靈述說完畢後,兩母女都不說話,只是相對流淚,布魯也不哼聲。

  母女倆覺奇怪,看了看他,發覺他伏在水月靈的膝上睡著了。

  藍水澈道怨道:「他這麼能睡?」

  「在弗利萊牧場幹活,可能太累。」水月靈輕歎,想到他白天要掏糞,晚上要服侍塔愛娃母女,自然難得休息。

  藍水澈道:「水月,我可以摸摸他的臉嗎?」

  「嗯,媽媽你摸,他是你的女婿。」

  藍水澈伸手撫摸布魯的臉,感歎道:「我比較喜歡他睡著的時候……。水月,他確實對你不錯,明知你的身體有他的力量,仍然沒有強迫你。大概他很少如此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你在他心中,應該是很重要的,雖然他或者不知道。媽媽其實很喜歡他,很喜歡……」

  「媽媽能夠喜歡他,女兒也感心安。」水月靈不曾瞭解藍水澈的話中之意,坦然地說道。

  藍水澈哀歎一聲,縮手回來,問道:「你真的要宣佈他是你的丈夫嗎?」

  「嗯,我決定了,明天向精靈族宣佈,我是他的妻子。」

  「會搬到他家去住嗎?」

  「明天我帶著師傅的骨骸,回到他東南部的家。不能夠讓師傅的骨骸呆在這暗無天日的石洞,她應該受到精靈的膜拜。沒有她,就沒有精靈族。我在那裡,守著她,也守著我的男人。我決定這輩子都這樣過,哪怕被她們罵上一世!」水月靈堅定地道,冰冷的語調中含著無限的溫柔。

  藍水澈默然一會,道:「水月,答應媽媽一個請求,暫時別把埃菲的骨骸帶出石屋。」

  「為什麼不能夠?師傅又沒有對不起精靈族……」

  「你聽媽媽的話,媽媽不會害你們……」

  水月靈想了想,道:「好吧,這是師傅給我的地方,她也喜歡這裡,讓她在這裡多呆些日子也好,這裡比外面清淨許多。」

  藍水澈心感欣慰,道:「我也該走了,以後有什麼困難跟媽媽說,媽媽會幫你們。」

  「謝謝媽媽,你回去吧!能夠和媽媽相認,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怪媽媽曾經不要我,因為媽媽也有難處。我現在沒有遺憾,以後不再理會任何事情,只乖乖地做他的小妻子。他到哪裡,水月也到哪裡。」

  藍水澈聽罷,看了看閉著雙眼的布魯,黯然轉身,帶走無盡愁怨!

  【第三集】第八章:雜種的妻子

  「號外,號外!新鮮出爐,特大號外:水月自作賤,公然宣稱,伊乃雜種之妻。」

  精靈族瘋狂了,四處傳響此新聞(或醜聞),布魯卻一路蒙在鼓裡,直到他到達尤沙城堡前,尤沙家的戰士朝他瘋喊:「水月靈的男人來啦,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雜種就是有種,敢跟蒙特羅王子搶女人!」

  布魯一下子愣了,怎麼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跟水月靈之事?他好像沒有囂張到四處宣揚吧?回想這一路過來:六日前的中午離開瀑布,悄悄地轉到辛絲姐妹家裡爽了整個下午之後,就直接趕來尤沙城堡。這一路上,人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難道是水月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終是沒想到水月靈在他熟睡之際,對藍水澈說出她的決心——他那時真的睡著了。

  「大家好啊,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請不要道聽途說,把莫須有之光環,套在我的頭顱……」

  「操你死雜種!仗著雞巴粗長,把水月靈搞了,竟敢說風涼話,砸死你!」

  ——精靈族的破鞋可真不少,一堆鞋影朝布魯砸擲過來……

  「我頂!」布魯不能夠躲閃,背轉身蹶起屁股,承受破鞋的轟炸。

  「我踹!」索列夫的從城門飛射而出,一腳踹到布魯翹蹶的屁股,把他踹了個「狗扒屎」,罵道:「我幹你死雜種,老說你沒女人,結果把我心中的第一美女給肏了,快快把水月叫過來,和我玩換妻遊戲,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妻子加上我所有的性伴侶,換你的水月嬌妻!」

  索列夫的無恥,比布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著眾精靈戰士的面,公然地提出換妻的要求,可謂天下第一絕!

  布魯從地上爬起,掙扎道:「公子,你別聽他們胡說,水月怎麼可能是我的妻子?」

  「水月向精靈族宣佈是你的妻子,這事你難道你不知道?」索列夫怒問。

  布魯搖了搖頭,道:「剛剛才知道,原來水月芳心早許予我,早說嘛!」

  「你不知道?」索列夫煞是驚訝,但又有些歡喜。

  布魯裝出一付老實的樣子,道:「當然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捅破她的處女膜!」

  「我拍!」索列夫一巴掌打到布魯的頭殼,喝道:「她的處女膜是老子的,等老子捅破了,再給你插插,閃一邊加油去!」

  「是是,公子加油!」布魯笑著,忽然湊嘴到索列夫耳邊,低聲道:「公子,我已經查出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了!」

  「說。」

  「辛絲里和辛絲菲。」

  「確?」

  「真。」

  「我操,我的雞巴硬了,那兩姐妹可是極品,巴基斯那陰險小人如何泡她到她們?」

  「他強暴加威脅,再加調教……」

  「無恥,陰險,小人,畜生!」

  索列夫連續喝罵二字經,扯著布魯進城門,邊走邊道:「你辦事效率越來越高,什麼時候幫我完成另一個心願?」

  「公子有什麼心願要完成嗎?」

  「當然是讓你強暴基幽愛!」

  「這難度有點高,估計難以達成!」

  布魯心中忐忑,對於水月靈宣佈是他的妻子,他既感驚喜又感恐慌。

  他的人生中,終於有女孩敢公開承認和他的關係,但這將意味著什麼樣的災難呢?

  也許,他的人生,須直面了。

  兩人進入城堡,看見丹瑪、丹羽、豔圖率領曼莎姐妹迎面而來,索列夫看到三位姐姐的臉色,驚道:「姐姐,你們擋我幹嘛?我又沒叫雜種亂搞,只是扯他進來幹活,因為這傢夥很久沒到我們家,我順便想揍他一頓!」

  「回你的女人窩裡揍去!」豔圖怒罵一聲,過來扯住布魯,嬌喝道:「雜種,到洗衣池,我跟你算帳!」

  「公子,救我啊!上次我把豔圖小姐的內褲洗破,她肯定是為這事找我麻煩!」布魯怪叫,知道三女不會放過他,很想索列夫發飆,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索列夫,你敢靠近水池一步,我打斷你的雙腿!」

  丹瑪大姐頭髮言,索列夫懂得事態嚴重,但到底為何如此嚴重,他又不瞭解,心裡雖糊塗,可是腦袋清醒,知道不能夠在此時跟三個姐姐對抗,於是低頭道:「大姐,你們提雜種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他。」

  「哇,公子,你怎麼能夠如此對待你的僕人?」

  「雜種,慢慢享受,我的姐姐都很溫柔……」

  索列夫有些幸災樂禍,但也覺得姐姐們奇怪,只是他想不通是為什麼。

  布魯被豔圖丟進破屋,五女進到屋裡,封了結界,丹瑪開口冷問:「雜種,為何水月說是你的妻子?」

  「我怎麼知道?她大概知道我有根大肉棒,發春了想給我肏,所以聲明我是他的男人。」

  如果水月靈聽到他如此說,怕氣得甩他幾個耳光,但他說得自然流利,彷彿水月靈真是個發春的蕩婦……

  五女知道他的德性,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豔圖罵道:「胡說,水月不是淫蕩的女孩,不會稀罕你的大肉棒。她公開宣稱是你的妻子,絕非大肉棒這麼簡單。說,你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麼淵源,為何她不顧一切,敢於向精靈族的人倫宣戰?」

  布魯坐起身,垂著臉坐在地板,默然一會,沈聲道:「水月五歲的時候,答應我的媽媽,做我的妻子,是我媽媽給我定下的女孩。前些日子我得以進入她的世界,你們都比她早得多,可是你們沒膽量公開我和你們的事實,只有水月,她鐵了心地做我的妻子。因此,我在你們面前,承認她是我的妻子,以後任何人問起我,我都如此地說。若你們願意,我也敢說你們是我的妻子,但你們敢作出那麼大的犧牲嗎?」

  五女默而無語,許久,丹瑪幽歎:「三妹,把結界撤消吧,他不像說假話。水月拒婚,當是為了他!或者凱莉公主也是……,這個男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害女人的本領卻是一流,我們都被他害慘了,他還不懂得對我們好些,要我們替他提心吊膽。他誠然不懂得,我們不公開,只因考慮到公開之後,會給他帶來不可估測的後果。」

  豔圖無力地坐倒在床沿,哭道:「雜種,我媽媽聽到水月靈宣佈是你的妻子,她說你死定了。我問為什麼,她說精靈族阻止血咒的傳承,不會允許你娶妻生子,另一個原因是,精靈們害怕因為你的血緣,百年之後,半精靈當道!」

  原來她們是擔憂他的死活,而非跟水月靈爭風吃醋。

  布魯覺得自己的語氣過重,爬起身摟住豔圖豐滿的嬌體,激動地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豔圖乖乖,別害怕,你老公強得很,誰都奈我不何!」

  「誰認你是老公?找水月靈肉麻去!上次是我們讓你,別以為你真的很強,如果我們心狠些,你早死了。連我們你都打不過,憑什麼說大話?當年你爸爸,就被你媽媽和皇后聯手打敗,何況你要面對的是整個精靈族?除非你能夠把整個精靈族打倒,否則你別想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

  「如果我把她們都打倒了呢?」

  「你打得倒,你娶多少妻子,我們都任你妻,你要娶一百個就娶一百個、娶一千個就娶一千,一萬個也讓你娶……」

  豔圖說得有些激動,眼淚都滲了,布魯知道她真的為他著想,把她抱到大腿上,伸手進她的裙。

  她是今日五個女孩中唯一穿裙的,被他撫捏著陰戶,她回首惱瞪他,低罵道:「別弄,晚上再和你……」

  布魯歡喜地道:「豔圖乖乖,你肯給我啦?你不惱我啦?」

  「嗯,她們都不肯,我就肯,這樣,我可以……獨佔你!」

  「哇,豔圖乖乖好聰明,親一個,嘖!」

  丹瑪看不下去,道:「豔圖,誰說我們不肯?你想要獨佔,我偏不讓你如願!」

  「喲,豔圖乖乖,你瞧你大姐吃醋了?怎麼辦呢?丹羽婊……咳丹羽小姐,你要不要也吃醋一下?曼莎肯定不會吃醋,曼莎連妹妹都敢推給我,怎麼會吃醋呢?哎呀,誰掐我?」

  布魯說得正興奮,大腿一痛,叫嚷起來。

  豔圖惱道:「我掐的,你嚎什麼?現在是你嚎的時候嗎?也不看什麼情況!皇宮的使者在我家等著你,是我們強硬把你拉到這裡,幸虧你剛才會說話……不然我們可能也遭懷疑!」

  布魯嚇得把豔圖丟到一邊,叫道:「你怎麼不早說?嚇得我沒心情了,剛才肉棒還硬硬的,這次全給你嚇軟了!豔圖乖乖,如果被你嚇成陽萎,你以後可要負責!」

  豔圖被他沒頭沒腦地丟到一邊,她也怒道:「要我負責什麼?」

  「至少你得天天幫我口交,治療我的陽萎!」

  布魯說得很認真,但眾女的視線落到他的胯部,見他的胯部頂脹得要命。

  豔圖惱瞪一眼,嗔道:「我倒希望你陽萎,可是你哪裡都萎,就是那裡不萎,淫種!」

  「是誰做使者?我想應該不是一般的使者。」布魯問。

  五女一愣,丹瑪回答道:「黛爾梅?墨里。」

  「怎麼是她?巴拉姆呢?」

  「巴拉姆提水月去了。」

  「也該找個男人來提我啊?難道我就這麼弱?隨便找個女人就可以把我打發?

  布魯甚為感歎,精靈們也太不把他放眼中,每次都找女人來提他去審,丟人現眼啊!

  丹羽冷罵道:「你除了某點強,其他地方還能強到哪裡?別以為你得到傳承就很了不起,當年你們宗族能夠打敗我們,也只因你們有著人類聯盟作為強大的後援,你們只是先鋒,當人類的盾牌,擋在前面罷了。」

  布魯自知不能夠與整個精靈族為敵,心情低落,歎道:「什麼都別說了,帶我去見黛爾梅吧!」

  眾女默然,曼莎走了出去,布魯跟在她的後面,走出池院,曼莎哽咽道:「水月靈,她也不管你的死活……」

  「別怪她!我喜歡她說是我的妻子,多少年了,這是我最感動的一次!能夠光明正大地說出是我的妻子的女人,怕只有她了!曼莎,如果我死了,你找別的男人吧,沒有男人的日子,我怕你活不了!」布魯由衷地道。

  曼莎淒笑道:「在你心裡,我就那麼淫蕩?如果我說,我可以幾百年不需要男人,你相信嗎?我之所以需要男人,只因我年輕時相信愛,但我現在,不再相信所謂的愛情。魯,我只要在你的胸膛就足夠,其他的,我不願去想!」

  這是她第一次叫布魯做「魯」,而不是叫「雜種」,也不是叫「親愛的」……

  布魯認真地問:「你們不承認是我的妻子?是因為要保護我嗎?」

  「一半的一半吧,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及家人!」

  「嗯,我喜歡你說真話!我向你保證,沒死之前,在我的胸膛,都留一點位置給你……」

  「唔,我記著。」

  「你也要記著,你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

  「我……都記著。」

  「謝謝你,曼莎!」

  布魯仰臉,虎目含淚,也不知是感動,還是因為悲哀。

  【第三集】第九章:夜勾魂

  和黛乃梅不可能發生任何故事,一路無事地到達精靈皇宮,布魯當晚沒見任何人,被勒令留在閣樓,不得出閣樓半步。他知道事情嚴重,躺在床上思謀著明天如何面對。只是以現在的情況,無論他如何思謀,到底是謀不出個什麼事兒。

  今晚的皇宮變得特別安靜,凱莉沒有出現、雅聶芝也沒有出現,安科乖乖地留在家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爬上藍水澈美妙的肉體,但想安科在伊藤伊的騷穴搞到腎虧,難得一晚的休息,大抵也不會慰藉藍水澈。

  睡吧!明天或者要大費口舌或者大費力氣,甚至明天之後,再也沒有睡眠之夜。只可惜這看似最後的一晚,竟然沒有美女相陪,未免有些落寞,難道所有的結局都如此的落寞嗎?

  布魯回想起父母,他們的結局也是那麼的悲慘、那麼的落寞,這也許是龍獸傳承中最不能夠解開的詛咒。

  但他覺得很高興,至少冰冷的水月靈,能夠因為他,做出那麼狂熱的事——她是他的妻子,嗯,他很喜歡她這麼說,不管她這麼說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都喜歡!

  帶著這種喜悅,他沈入孤獨的睡眠——其實不能夠算孤獨,因為在另一間房,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她的夢,跟他的夢,是相通的。

  睡至半夜時,他被一種勾魂的聲音喚醒,眼開雙眼一看,卻是拉西公主。他愣一陣,道:「拉西公主,明知道我是重犯,深更半夜的你偷進牢房探監,不怕被牽扯嗎?」

  「我得到皇后的允許,說為了報答你父親對我的恩情,今晚陪你一次。」拉西公主媚笑著,看來她是有持無恐。

  布魯細想,這也是很有可能,蝶舞曾經答應過父親,她無法履行諾言,倒讓拉西代替她來踐諾,想起來有夠好笑,但這是她蝶舞唯一能夠做的:明天他或者會真的死去,因為精靈族不允許他跟精靈女性扯上任何關係,偏偏他變成了水月靈的妻子——水月靈曾經可是要成為蒙特羅的妻子的女人。

  「如此說的話,我的處男之身,不是要給一個妓女嗎?」

  「你不是處男,但我是人類聯盟最紅的名妓……」

  「一樣是妓女,不管紅還是白。」

  「好吧,我是妓女。但你不認為一個妓女正好合適今晚的你嗎?」

  「是很合適,但我覺得你的女兒更合適,或者說,你們兩母女一起陪我,更加的合適。」布魯淫笑著,眼睛注視她的胯部,也許是為了方便,她只穿了睡裙,他忽然伸手撩起她的裙,發覺她連內褲都沒有穿,真他媽淫蕩。

  「拉西公主,你倒是準備得很周到,只是不知道這次你準備好你的淫水沒有?如果沒有淫水,我這麼粗長的東西可是進不到你的身體的啊!如果上次你強姦我,你可以得到我的處男之身,現在嘛,嘿嘿。但今晚我還是處男,你大可以放心,哈哈!」

  布魯狂笑,放下裙擺,她忽然撲到他身上,他推開她,轉身背向她,道:「把你的女兒叫過來,我要操,就操她。那女人上次想害死我,老子就要操死她!還有,如果想得到我的傳承,最好讓你的女兒來承受,老子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的媽媽是個婊子!」

  「你真的得到傳承?」拉西驚喜地道。

  布魯沒回頭,道:「在你的女兒沒出現之前,我不會肯定地回答這個問題。要想知道我有沒有獲得傳承,讓我幹你的女兒,則我讓你看我的屁眼,如果不想做這個交易,我至死不說。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女兒也生一個龍獸狂尊嗎?」

  拉西沈默許久,道:「你的家族,在找你……」

  「我知道,因為他們誰都沒有繼承血咒,因此認定我老頭還有兒子活在世上,也因此你才會出現在這裡。我不知道七叔受到什麼樣的威脅,致使他把侄兒也出賣,但我知道,我老頭死前那般信任他,是一個錯誤。拉西,把你的女兒叫來吧,反正她也是一個婊子,雖然她沒有你這麼婊!」

  「你才是婊子!」拉西激動地罵,似乎不喜歡布魯說她的女兒是婊子。

  「既然如此,這交易作罷。老子沒心情跟婊子打交道,你出去吧!我想睡個好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布魯逐客,拉西呆然,許久,她道:「不能夠把孩子留給我嗎?」

  「叫你女兒進來,我把血統給她……」

  拉西愣然一下,朝窗外道:「菊兒,你也聽到了,他對你怨恨很深,你不出現不行了。」

  窗外響起腳步聲,不久,菊由正門走進內室。

  菊站到拉西的身旁,道:「雜種,你的鼻子挺靈的。我來了,有什麼事就說,或者做,我從你就是。」

  「婊子果然是婊子,兩母女都是婊子!」布魯翻身起來,看了看兩母女,忽然走出外廳,取了兩盞燈進來,淫道:「只有一盞燈怎麼夠呢?要看清楚婊子與婊子是不是也有區別嘛,哈哈!我想婊子生的婊子,應該是沒有多大區別,就像雜種生的雜種一樣,都他媽的骯髒和無恥。」

  兩母女終於察覺布魯的變態,這種變態和狂布宗族如出一轍,但似乎又有大的區別,只是她們不知道差別在哪裡。

  他把壁燈掛在床的周圍,把四周照得很亮,看見兩母女像傻了,他很是得意,道:「我有個習慣,不喜歡黑夜跟女人辦事。偏偏這種事情都要在黑夜做,唉,我更喜歡在白天,能夠看清楚女人有幾根毛,也可以看看她們到底有沒有病,特別是你們這種做婊子的!」

  「你才是做婊子的,你才有病!」菊叱罵,顯得激動。

  布魯伸手撫摸她豐飽的臉,道:「既然進來,就不要激動。你長得蠻高的,看來人類女子有很多高大的女人,我很喜歡。但是,你的人類男人應該沒有我厲害吧?今晚讓你嚐嚐狂布宗棒的厲害,媽的,婊子,老子轟爛你的臭屄!」

  「怕你不成?比你更粗的我也見過!」菊表現出大無畏的精神。

  「喲,你沒見過我的,怎麼知道我有多粗?看來你被男人睡多了,看人就能夠知道物兒有多大啊,厲害!」布魯突然扯掉她的胸衣,聳圓結實的乳房暴露出來,不輸於她的母親。

  她驚叫一聲,雙手掩胸,布魯看了看她的臉,發覺她的臉竟然紅了,心中暗罵一聲「裝純」,走到她母親面前,伸手至她母親的裙擺,把連衣裙從底往頭上翻,很快把拉西脫得精光,然後又站在菊面前,伸手至她的胸前,見她眼神慌亂,但她沒有拒絕,他於是不客氣地扯掉她的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著蹲下來解她的長裙,她並著雙腿,可是沒能夠阻止褲子的滑落,他看到她的胯,果然黑黑的一叢,毛生得濃黑、捲曲。

  「不錯嘛!身材比你老媽還好,結實,修長、圓潤……」

  他突然抱住她的雙腿,鑽到她的胯間,伸舌舔在她的毛。

  她驚得輕叫,推開她的頭,怒道:「別碰我……」

  布魯站直身體,抱住旁邊的拉西,在沒有任何預料的情況下,扛起拉西的右腿,右手扯落自己的短褲,巨根往拉西的胯穴頂插,在接近她的縫肉的時候,巨棒忽然變成十二公分左右,菊還沒來得及看,那堅硬的濃縮之棍就插進她母親的身體。

  拉西呻吟出聲,他一陣狂插,拉西的淫液被抽出,他的肉棒迅速回復原狀,巨大的陽物脹得拉西呻吟不止,他得意地道:「如何?相信我獲得傳承了吧? 」

  「菊,殺了他!」拉西冷喝,菊的身體突然爆發出強大的武鬥之氣,布魯大驚之時,菊已經閃至他的背後,飽含力量的一拳轟在他的背心,他張嘴吐出一口腥血,拉西的拳頭從前面轟在他的小腹,兩母女同時出拳,幾乎令他暈倒,他不明白為何兩母女不顧一切地殺他,早知如此,他就不會趁著剛才出去拿燈的時候佈設「魔門鎖」結界,現在是求救無門,想撤消結界也來不及了。

  風盾反射性地包圍全身,他的雙爪插進拉西的乳房,以最後的力氣把拉西甩向一旁,在承受了菊的第二拳之後,他的身體前仆,還沒來得及念咒,菊就沖過來跪壓住他,拳頭往他的腦袋轟落……

  他心中大驚,知道以菊的蠻力,被她的拳頭轟中腦袋,不死也得變成殘廢,便仰身迎上,偏開她的長拳,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同時心中念咒,「魔體結梗」隨咒而出,緊抱著她,把她的雙手緊緊的勒住,讓她無法出拳,然而拉西在此時沖至,掌刀從腰側刺入他的左腹,血湧之際,拉西也被他的龍咒力量震飛。

  他痛喝一聲,念起「捆魔索」的咒語,拉西一時大意,竟被「捆魔索」困住,動彈不得。

  「兩個婊子,想殺我?哈哈,待老子用捆魔索把控制住你們,今晚活活把你們操死!」

  「雜種,你怎麼會捆魔索?這是埃菲才懂得的,難道你也繼承了埃菲的魔法?」拉西驚恐地道。

  布魯冷笑道:「你們應該清楚我是誰的兒子,我媽媽不可能不把魔法傳給我。雖然我的搏鬥技巧不純熟,打不過你們,但你們都是武鬥者,論魔法的力量,你們永遠不及我!要是你們一點魔法都不懂,我或者拿你們沒辦法,可惜你們是精靈血統,天生有著魔法傳承……」

  兩女被他的結界魔法控制住,都是動彈不得,布魯也特意在菊身上施放了「捆魔索」,然後撤消「魔體結梗」,軟軟地倒坐在地,罵道:「媽的,連續施放三個結界魔法,什麼力氣都沒有了!等老子恢復力氣,用雞巴殺了你們……」

  「雜種,你不會恢復力氣了!」菊的聲音響起,布魯仰臉看她,只見她揮動雙臂,他驚道:「你……怎麼沒被我的魔法捆綁住?」

  「忘了告訴你,我一點魔法力量也沒有,有的只是一身不屬於女人的蠻力!雜種,再承受我一拳吧,我有信心能夠把你的腦袋打碎,叫你感受不到痛苦……」

  布魯驚得爬退,口中念念有詞「萬能的宇宙之神,請賜予我空間的重量……」

  「菊,快出手,他不惜減壽,使用空間磁石,這會讓你的行動變得很慢!」拉西叫喊,但已經太遲,濃重的魔霧瀰漫屋內,又在瞬間消失,「磁場」完成。

  菊飛射過來的身體突然變緩,布魯迅速地爬到一旁,雙手以祈神的姿態,口中念道:「聖潔的恩蒂絲,魔神之牢籠……」

  竟是令施法者減壽十年的「神牢」,當年只有狂布宗族的宗主能夠破解的強大結界,此時降到緩緩走來的菊的身上,她的動作突然停止。

  布魯故意把結界設得很小,包裹她的身體,令她無法動彈——雖然捆魔索對她失效,但魔神之牢,是結界形成的牢獄,對任何人都有效。

  「婊子們,你們太大意了,以為老子施放三個結界之後,就沒有力量施放第四個結界嗎?我明著告訴你們,我媽媽的魔法早已歸我。這是因為她知道能夠保護我的,只有結界魔法。現在,老子喘口氣,好好欣賞你們的肉體。雖然我沒有打鬥的力氣,但是,肏你們的力氣我還是有的。你們慢慢等吧!」

  施放了「神牢」,布魯也像當年埃菲一樣,整個沒力氣地軟倒在地,看著赤裸的母女,他的嘴角不停地抽著邪冷的淫笑。

  她們都是生得高挑健美的女性,就論面貌來論,她們更像兩姐妹,看起來,拉西不過比菊大幾歲而已。也許是混合人類的血統,又或者是菊的父親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所以菊比拉西高挑許多,這種高挑,很少出現在精靈女性身上。

  除了在體形上的相似,兩人的臉部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拉西的輪廓是尖俏、堅韌的,菊的臉蛋卻很圓飽,她不常笑,如果她笑的話,會擁有一張純真而朗然的笑臉,只是她總也不笑,在緊閉的嘴唇上,含著淡淡的野性。

  菊的肌膚也不似她的母親,拉西膚白,她卻擁有健康的太陽色肌膚,這也是她看起來比她母親更健康、更具野性的緣故。

  她黑色的發有點捲曲的性質,但她總喜歡把她齊肩的濃發垂直下來,輕裹著她圓飽的臉蛋,導致她原始的純真被髮質掩埋,倒顯得她些許的野性、些許的優雅,只是稍稍圓大的黑眼睛,帶著點點的寒光,又使她看起來些許的冷酷。

  也許這就是混血兒的特點——布魯想起自己,倒和她有些相似。

  在體態上,她的乳房比她母親的乳房圓,這種圓,是一種難以相像的渾圓,偏偏難以想像的結實和聳挺,而這兩母女都擁有一個圓實性感的美臀,這是布魯最喜歡的部分。

  他閉目養神片刻,體力漸漸恢復一些,胯間的巨物也緩緩堅硬,沈歎一聲,睜開雙眼,邪冷地道:「老子曾經雖然把女人肏暈,但從來沒有把女人肏死,這次說不得要破例了。菊婊子,你說見過比我粗長的東西是吧?不知道那個傢夥是誰?但在我們狂布宗族,無人超越我。千百年來,我們宗族,沒有任何男人的物事比宗主粗長!為了祖宗十八代的面子,說不得要讓你們看看我猙獰的真面目!」

  他的蝠翼破衣而出,恐怖而邪異的形象,暴露在母女眼前,最令她們驚恐的是他的陰莖變得粗長達四十多公分,形狀怪異,兩母女的眼睛都瞪傻了,在結界裡的菊也忘了掙扎。

  她們無法想像,一個擁有魔龍蝠翼的男人,會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要知道,即使第一代布狩,也沒能夠擁有蝠翼,為何會在布魯身上出現?拉西忽然想起,埃菲也是翼聖女,難道這是埃菲血統與布爾血統的變異結果?

  「雜種,你真的要殺我們?」

  「也不能說是殺,只想讓你們性福至死。其實你們本決定拼死一博,何必怕死呢?說起來真好笑,不用你們殺我,明天我也要面對死亡,你們偏偏急在一時,難道你們受到人類的威脅?」布魯隨意地問,但兩女的眼睛露出驚訝,似乎他說對了。

  拉西道:「你挺聰明!確實,我們的目的,就是確定你是否獲得傳承,如果你獲得傳承,我們的任務就是殺你。等你死後,你的傳承會被家族的其他人繼承。 」

  「你以為傳承會被七叔繼承嗎?可惜的是,你始終是婊子,我七叔怎麼愛你,你也還是一個任人騎的婊子!連生的兒女都不知道是誰,我幹,婊子!」布魯站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扛起她的一邊玉腿,無比粗壯的巨棒插入她的陰穴,脹得她痛呼,但仍然有一大截未能插進她的騷穴。

  他咬著她的尖耳,淫聲問道:「爽吧,婊子?你接那麼多客,大概沒有一個比我強吧?別說我七叔,就我老頭也沒有我粗長,這叫青出於藍!你做了那麼久婊子,大概也沒有此刻感覺緊吧?本來我想發動淫獸鞭,可是那樣子你太爽,所以我生生地讓你痛一下,哈哈,忘記告訴你,你下面流血了,可惜不是處女之血!」

  肉棒被肉穴夾得很爽,插進去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的陰戶很肥,陰道深長寬闊,只是對上他特大號的奇特陰莖,他粗魯的插入,仍然把她的陰道撕傷,叫她的陰道流血……

  拉西雖然不能夠動作,但嘴巴可以說話,下體被粗鉅的男物塞脹,舒服多過於痛苦,可是她似乎不喜歡被布魯擺弄,張嘴罵道:「雜種,你不得好死,敢搞我……」

  「我有什麼不敢?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老子對送上門的女人,從來不拒絕,除非那女人生得很醜,要不然親妹妹也敢肏!你是我親妹妹嗎? 」布魯咬吻她的耳朵,扳她的臉回來,吻住她的嘴,她全身不能夠動彈,只得任他吻。

  菊在結界裡面掙扎叫喊——雖然神牢能夠把人封得死死,卻封不住聲息。

  「雜種,你放我出來,我和你打過!別碰我媽媽,你這雜種,你碰我媽媽……」

  「喲喲,女人一個,你蠻什麼蠻?和我打,你夠我打嗎?唉,說錯了,我打不贏你,因為你好像不害怕魔法,偏偏我的搏鬥技術沒你強。只是,你讓我不碰你媽媽,這非常難,不見我已經插她的穴了嗎?你媽媽有多高貴,我碰不得?她做婊子的時候,每個男人都碰得。你媽的,裝什麼純,老子插你!」

  布魯把拉西抱到床上,回頭瞧了瞧菊,伸手把她抱住,可憐她雖然能夠動作,但永遠無法把手和腳伸出神牢,而神牢的結界又緊緊地貼著她的肉體,不似埃菲當年困住布爾之時,採用大範圍的結界圈,所以菊連轉動的空間都沒有,幾乎等於被「捆魔索」綁住。

  「捆魔索沒能夠把你綁住,但老子寧願不要十五年的壽命,也要把你給乾了!與其現在死,倒不如把十五年的壽命騰出,反正老子是半精靈,怎麼也能夠活幾百年,區區十五年,算得了什麼?」

  布魯攔腰把她抱住,她叫罵道:「雜種,你不得好死,你個無恥雜種,虧我在舞宴上對你那麼好!」

  「是啊,當時我也很感動,還為你擊鼓一曲。誰知道全是你的圈套?我被你的圈套感動,實在貶低我的智商。來吧,跟你媽媽躺一塊,讓我插插你的穴,再插你媽媽的穴,這真是大爽!我最喜歡搞親生母女的穴以及親生姐妹的穴,插起來都很刺激。」

  「無恥雜種!你是狂布宗族的歷史中,最骯髒的男人……」

  「錯!我有一半精靈的純潔血統,應該說我是狂布宗族裡最純潔的……你白癡啊你!我媽媽是聖處女,比你媽媽高貴一萬倍,你媽媽是婊子,哈哈!」

  「你……你……你會後悔的!」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只會裝做後悔!」

  布魯把菊擺到拉西身旁,站在床前,挺著雞巴,看著兩女,雖然她們生得不相像,但想到她們是母女,他就興奮,趴到拉西身上,狂插一陣,插得她淫叫嘶喊,她即將高潮之際,他突然轉到菊的身上,拉西羞怒地道:「死雜種,你要做就做完,別折磨我!」

  「你沒良心!瞧你的女兒多寂寞,就替你自己著想,難道不想想你的女兒也需要我的安慰嗎?拉西公主,看看你的女兒在我胯下的反應哦,你會從你的女兒的反應中,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蕩!我幹,肏到你出血,還這麼騷,虧你是精靈!」

  布魯嘲諷幾句,趴在菊的身上,雖然菊被神牢封住,但神牢的空間隨施法者的意志變化,他壓上她的時候,結界緊貼她的肌膚,他的肉體可以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神牢只是一種魔法,非真正的隔層,自然也不會隔掉彼此相觸時的感覺。

  「這輩子沒有肏過半精靈,你是我肏的第一個半精靈,或者也是最後一個,因為半精靈少得可憐!」

  菊朝他吐口水,可是口水吐出嘴後,被結界擋住,流掛在她性感的嘴唇……

  布魯埋首吻舔她的口水,她怒道:「雜種,別吻我!」

  「你這樣的美女,雖是婊子,但流口水,總是不雅,所以把你的口水舔掉,不是吻你!」

  「為何……你能夠吻……吻我的口水?」

  「結界不會阻止它的施法者。」

  「那你……你……也能進來?」

  「聰明!你雖然無法出得小小的結界,我卻能夠隨便進入,這就是主動與被動的不同。當時你把我推下山崖,我就發誓,要把你活活肏死。別以為我在精靈族生活了十九年,我就沒了我老頭的殘暴,你太小看血統的傳承。血總比水濃的,多清澈的水,也不能洗掉血的顏色。」

  菊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會後悔的,雜種!」

  「你又錯了!面對勾魂的女人,所做出的事情,我從不後悔。我相信,不管你們以前有多少男人,今晚之後,你們會愛上本雜種……」

  「我呸!誰會愛你?」兩母女異口同聲地罵出這句。

  布魯臉皮厚,不管她們的罵叱,爬到菊的胯間,打開菊的雙腿,欣賞菊的花穴。

  扒開她的濃黑捲曲的陰毛,驚覺她的陰縫生得很緊閉,不像被開過的樣子。

  或者因為她的肌肉結實,導致她的腿肉結實,令她的陰肉也結實無比,只是再結實的陰肉,如果被男人的東西捅過,都不會如此地閉合吧?

  她的陰戶不是很肥,但很嫩。微隆起的大陰唇緊緊閉合,看不見裡面的春色,這令他想起拉西的陰戶,急得他趴到拉西的身上,扒開拉西的金毛,看見拉西隆起的兩片肥大陰唇,感歎道:「哇,拉西公主,你是不是被操多了,大陰唇都腫了。你女兒的陰戶生得跟你不像,她的陰裂小小,陰唇緊閉,你的陰裂大大、陰唇肥厚隆脹、而且小陰唇也外露,就外觀上,你比女兒雄壯很多,可是不知道為何,我好喜歡你女兒的小穴。說不得也要把她的小穴撐得流血才行! 」

  布魯急想肏菊的迷穴,轉身又趴到菊的私處,埋首吻舔。

  菊被他的嘴一碰,大叫:「雜種,你不得好死,雜種,你不得好死……」

  「我從來沒想過好死和歹死,反正都是死,管他怎麼死!」

  布魯埋首吻一陣,她的陰縫滲水,他得意起來,趴身就把原始狀態下的奇特陰莖頂在她的陰縫,頂插一陣,插不進,他推動淫獸勁氣,陰莖散發濃濃的黑紅之光。

  菊的陰戶被黑紅之光籠罩,剎那間流出晶瑩的愛液,被淫獸魔勁催情的菊,眼光渙散迷春之色,呻吟:「雜……雜種,我要……」

  拉西看得大驚,喊道:「雜種,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待她?」

  「你們手段也不見得光明正大……喝!」

  「雜種,不要進……」拉西悲叫!

  但布魯粗鉅的男根如槍般地刺入菊的陰縫,當他進入的瞬間,心頭大震:菊是處女!

  啊……痛……菊淒慘嘶叫,這是因為布魯撞到處女膜的瞬間,撤消了淫獸魔勁,故意讓她承受痛苦……

  「雜種,她……她……她是你的妹妹,你這混蛋,她是你七叔的女兒,你這混蛋,你竟然……竟然……」拉西悲哭起來。

  布魯剛抽插三四下,在拉西的悲哭和菊的痛哭中,他停止所有動作,愣然看著菊,沈聲問道:「你是我七叔的女兒?是我的妹妹?」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我沒有……我沒有……混蛋……我好痛……好痛……」

  她的鮮血崩洩出來,染過布魯的陰莖,被她的處女鮮血刺激,布魯感到會陰處的印章瞬間爆破,無限的龍獸力量噴湧出來、在全身奔騰……

  淫獸氣勁從陰莖洩出,痛苦的菊忽然間感受到如高潮般的快感,眼睛迷散,神態妖冶,嘴唇顫顫,雙手似乎要伸上來抱他,但因為結界的緣故,那雙手始終伸不出結界的包圍。

  整個室內勁氣狂盪,幾乎要破開魔門鎖外洩出去,但見整個空間充滿黑紅,層層武鬥之氣,震得房內的物品拋飛。

  布魯的兩張魔翼振拍不休,他的全身也滿佈黑紅,身體欲爆炸的他,依然保持清醒,然而體內爆脹的情慾,令他無法控制慾望,他迅速抽離菊的身體,澎湃著強烈春勁的淫獸鞭,插入拉西肥大的金毛騷穴,一聲不語地狂插……

  拉西雖然在布血的強鞭下得到過巨大的滿足和快感,卻是首次遇到狂布宗族最強悍的宗棒——淫獸鞭,且這淫獸鞭是千百年來首次被改造過的龍之翼鞭,加上這根奇鞭比布血的強棒粗長許多,若非他現在是以原始狀態下的陰莖插入,怕她的陰道已經被摧殘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好舒服……雜種……,你……雜種……,我是你嬸嬸,你肏得我好舒服……」

  布魯抓著她流血的乳房,像個狂獸般抽插她的騷穴,雖然她曾經是妓女,但他粗鉅的肉棒插進她的婊子穴,依然緊湊無比,又因肉棒帶著淫獸魔勁,給予她無比的快感,她的高潮不斷,不經多久的抽插,這個艷絕一世的名妓被他插得虛脫,高潮令她狂野,也令她感到一種死亡般的輕飄無力,她的呻吟和嘶叫漸漸變得虛弱……

  「雜種……你、好強……比你七叔強百倍……,難怪……難怪他們都想成為傳承者……,難怪……難怪……我這麼快想死……」

  布魯瞭解她在說什麼,也知道被他無情肏下去,她真的會死亡,可是他的情慾必須得到發洩,要不然爆發的龍咒會把他的小命奪去,他只能夠犧牲她——不管她是嬸嬸還是敵人!

  「你過來我這,我媽媽……撐不住了,你過來我這,我不能夠看著媽媽死……」

  菊哭叫著,布魯轉臉看看她,繼續狂插,怒道:「老子就要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雜種,操死我吧,從來沒這麼快樂,我原以為,你七叔給我的,是最快樂的,現在卻不是了……」

  菊哭喊道:「哥,你過來,你過來,我要你!你插過我了,有……有何區別?我求你,別肏死媽媽!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弟弟在她們手中,她們逼我們殺你,然後她們再進攻幽林。所以,我才肯犧牲,寧願給你……可是,你是我哥啊!你是我哥啊!你怎麼能夠害死我媽媽?哥,你過來,我給你肏,把我肏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布魯看了看即將昏迷的拉西,問:「我和她……算亂倫嗎?」

  「你把結界撤去,我要抱抱你,要抱抱你……」拉西已經迷亂,鬧著要抱他。

  布魯哀歎一聲,道:「亂倫就亂倫吧,反正七叔也只是堂叔,反正我們家族,什麼骯髒的事情都做過,老子亂倫一下又如何?我幹!」

  他說著,離開拉西的身體,恰巧拉西在此時昏眩。

  趴到菊的身上,他看著她冷酷而帶野性的黑眸,想起這種野性來自狂布宗族,為何以前他沒聯想到呢?

  撲滋……他毫不猶豫地插入菊的小穴。

  她應該叫布菊,是的,布菊……佈局,她們布的這個局,對她們有什麼好處呢?

  「你別叫我做哥,我沒有要殺我的妹妹。你媽的,婊子生的女兒,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謀我性命。老子不肏你,天理不容!什麽妹妹,你有個洞,我有根棍,我插進去,天經地義。插死你,爛婊子,想殺我,門都沒有!我的命是我爸媽用命來換的,比你們的命珍貴許多,由不得你們來結束!」

  布魯狂插布菊的陰道,因力量爆發而導致淫獸魔勁永不歇止,菊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而是更多的更濃的快感,無限的高潮沖激她的身心,她春情噴發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很想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可是她的雙手卻不能夠動彈。

  她呻吟著、淫叫著,苦苦哀求他使勁抽插,忘了他是她的哥哥——雖然隔了兩代,但是血緣的聯繫依然在。

  「哥,你插我,以後我是你的人……我都是你的人……不會殺你……真的不會……」

  「呼喝!我插死你個婊子。插死你,我的妹妹?插著妹妹真是超爽,亂倫的感覺不錯。哈哈,插死你,爛婊子……」

  「噢哥!哥……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今晚才叫你哥……」

  布菊承受不住高潮的沖激,將近昏眩,而拉西公主也昏迷不醒。

  布魯知道繼續下去,布菊必定死去,他抽出肉棒……

  布菊怪叫一聲,眼神迷離地看著他,道:「你……去哪裡?」

  「我找相好去!」

  「我不準你去!」

  「你白癡!」

  布魯罵了一句,光著身體離開房間,以結界掩護,進入藍水澈的寢室,聞到室內只有藍水澈的體香,安科在隔壁睡得正濃,他爬上她的肉體,她立即醒了。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她感到他的肉棒跟以往不同,但是令她很舒服,且這種舒服是她以前未經歷過的,她迅速地到高達高潮,在高潮中狂呼:「雜種… …你,今晚怎麼了?安科他在隔壁!他今晚仍然不碰我,回家就到隔壁睡了。」

  「藍水澈長老,我今晚壓抑不住傳承,明天可能要離開你了。」

  「水月也被她們關起來了,但不知道關在哪裡。」

  「明天她們會把水月帶出來的……」

  「你把我們兩母女都要了,你這可恨的雜種,以後要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你是水月的媽媽,那次你蒙著臉,我覺得你陰戶的味道很熟悉,可是想不起。第二次和你,想起你的味道和水月的味道相像,於是想到你是水月的媽媽,所以才在樹林裡威脅你。我們不把這事告訴水月,以後我跟你悄悄的,好嗎?」

  「嗯,只要水月不知道,我……都可以。」

  「即使她知道,也沒什麼。以後總會知道,只是得找時機跟她說。」

  「你別傷害水月,我……我也不能夠沒有你……我真的愛了你……你這混蛋,我真的愛了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今晚好好安慰你。」

  在布魯的狂野抽插中,藍水澈幸福地昏睡過去。

  他離開藍水澈,直接找上凱莉,當凱莉見到他的模樣的時候,她也大吃一驚,他什麼都沒說,把她的睡衣撕了,直到把凱莉也肏昏,他的血咒才平息,與他的身體相融成一體,感到全身充滿力量,且混亂的思緒也平息了。

  把凱莉抱上床,替她蓋上被子,悄悄地回到他的閣樓,見到布菊,他二話不說,插入布菊體內,狂插一陣,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然後趴在她的胸脯,喘著氣說:「我本來不想這麼快完成傳承,但你讓我完成了血咒。」

  【第三集】第十章:豁出去

  布菊在性奮過後,只是流淚,久久才道:「你撤消結界,我不殺你。我只要求你撤消結界……」

  「雖然我繼承了血咒,但是,我的武技還需要慢慢地思考、鍛煉,所以我現在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也就不可能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畢竟親弟弟比堂哥哥的命重要許多,是吧?」

  布魯冷笑著,抽出肉棒,看看外面的天色,歎道:「再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

  他收起魔翼,回到床上,坐在兩女中間,看著兩女的肉體,肉棒再硬,把昏睡的拉西抱在懷中,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插進拉西的肥穴,她被插醒,看了看他,悲歎:「想不到是這樣的結局,我們低估你了!」

  布魯吻了吻她的嘴,道:「拉西公主,我不管你是誰的女人,企圖殺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難道你從我爸爸哪裡沒悟出這個道理嗎?我明著跟你說,我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是個什麼樣的雜種,而且比他過份很多。他一輩子操過無數的女人,但他應該沒有操過他的妹妹吧?哈哈,我就操了我的妹妹,雖然老子不承認她,可是血緣上,她還算得上是我的妹妹。」

  「你把結界撤消,我要殺你,也沒力氣……」布菊堅持道。

  布魯看也不看她,道:「叫我相信你的話,比我叫死還難!結界我是不會撤消的,直到我明日安全回來這里為止。如果我不回來,則你們就在結界里呆兩天吧,兩天之後,這結界自動消失。」

  布菊驚羞道:「你要我們這樣在結界里呆兩天?」

  「驚什麼驚?你們也害怕被人看見嗎?哈哈,老子從來不怕別人看我的裸體……」

  「我們是女人!」布菊怒叱道。

  「喲,你們是女人嗎?我怎麼不知道?剛才殺的時候,野蠻得像公牛!」布魯罵了一句,又道:「我還以為我在肏公牛的屁眼呢!」

  「再吻吻……」拉西忽然呻吟。

  布菊羞道:「媽媽,你……對得起爸爸嗎?」

  「菊兒,以後如果大家活著,你不要跟你爸爸說這事……」

  「我……我怎麼說?我能怎麼說?」布菊悲痛地哭。

  拉西歎道:「菊兒,我知道你很痛苦。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如果博古不接受這個事實,那也由得他了!」

  布魯一聽,問道:「博古是誰?」

  「幹你什麼事?要你問嗎?禽獸!」布菊痛罵。

  布魯明白,冷笑道:「原來是你的男人啊,我打賭他是陽萎,否則你的處女膜為何是我捅破的呢?哈哈,陽萎博古,博古陽萎,沒想到我們狂布宗族的女人也找陽萎的男人。」

  「你才陽萎!」布菊不經思考地回罵。

  布魯丟開拉西,趴在她的身上,巨棒插入她的血液,冷道:「我陽萎嗎?我陽萎,我怎麼插你的穴……」

  「啊!我痛……好痛。你……好粗長,我下面被你脹裂了!」

  「你剛才不是說見過比我更粗長的肉棒嗎?怎麼現在痛得要死一般?」

  「我……我……,我只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剛才不痛的,現在好痛!」

  「剛才我力量爆發,無法控制,所以才有淫曾鞭給你們母女享受。現在嘛,老子怎麼可能讓你享受淫獸鞭?也該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你才記得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操,什麽妹妹,老子不在乎!」

  布魯緩緩抽插,布菊的眼淚不停地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心情,要說喜歡或者愛,顯然不可能,因為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堂哥。

  可是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抽插,又是那麼的真實……

  布魯抱著她翻身躺到拉西身旁,讓她趴睡在他的胸膛,他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的血穴。

  他吻了吻她的嘴,轉臉道:「拉西公主,你還有別的女兒嗎?」

  「你問這幹什麼?」

  「有的話,再送我一兩個!」

  「你……」

  「我想睡了,養足精神,明天好對付審問,也好想想如何掩飾我現在的力量。我的魔法被母親的強大結界封住,不啟用的時候,無人能夠審覺,但是龍咒力量不行,如果不把這些力量封住,明天不需要審問,精靈族就直接要我的命。你們兩母女,別吵我。」布魯認真道。

  布菊哭道:「吵你又怎樣?」

  「我插你屁眼……」

  布菊一愣,想打他,卻又打不了,只得作罷,眼睛如冷刀般盯著他,但他閉起雙眼,看來真的要睡——他睡覺的時候竟然也插著她?這雜種,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

  也不知道布魯是在想事情,還是真的睡過去,他久久的沒有睜開眼睛。

  半個時辰後,兩母女對望一眼,布菊悲傷地道:「媽媽,你說過不會讓他真正侵犯我,為何是這樣的狀況?為何你不早些讓我說出我是他的妹妹?」

  拉西歎道:「說了也沒用,你要殺他,他不會承認你是他的妹妹,也一樣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情。」

  布菊淚臉滿面地道:「媽媽,我不能夠殺他了!為了弟弟,媽媽甘願背叛精靈族,可是我們要殺的人,始終是我的親人。我也很愛弟弟,只是你以後要我如何殺他呢?他強姦我,也是有理由的,我兩次殺他,是男人都會想把我姦殺!你要我殺一個在我身體裡的哥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那就不殺吧!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弄清楚精靈族的狀況,也弄清楚他是否得到傳承,殺他只是附帶任務。既然這些已經弄清楚,我們也該離開精靈族了。雖然背叛了精靈族,但與精靈族相比起來,我還是選擇你的弟弟。我是個自私的女人,在人類世界生活那麼多年,徹底地明白精靈族不可能僥倖。值得慶倖的是,有了我的例子,他們決定只殺精靈族的男性,至於女性,他們建議俘虜來當高級妓女,供人類的男人姦淫幾百年!精靈族的姐妹畢竟不用死了……」

  「媽媽,我們真的不殺他嗎?我開始也不想殺他,只是為了弟弟,為了媽媽和他們,我才狠心下手。他始終是我們的宗主啊!得到傳承,就是我們的宗主,我們為何要殺宗主呢?他還是我的哥哥……」

  拉西歎謂,輕輕問道:「菊兒,剛才你快樂嗎?」

  布菊的略具野性的臉飄紅,羞道:「他抓狂的時候,我……很快樂,可是現在我的下面,好痛……」

  「媽媽也很快樂,真希望他是插在媽媽的身體裡睡!」

  「媽媽,你不知羞恥,我以後不準媽媽跟他做!」

  「以後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過明天……」

  「是……是嗎?」布菊的語氣甚為憂傷,她轉臉看熟睡的布魯,舌頭舔舔嘴唇,似乎想親吻他,但結界把她的這個動作封住,她的眼淚又流,哭罵道:「混蛋,無知的混蛋,現在還睡得這麼安穩,叫我以後怎麼辦?媽媽,我該怎麼辦?」

  「你是練武的,跟博古做的時候,你裝出是第一次,如果他發現你沒流血,問起來的話,你就說練武的時候,不小心拉裂處女膜,以你曾對他的真情,他不會懷疑。」拉西建議道。

  布菊沒有回答,她輕閉雙眼,幽然一歎,懷悲睡去。

  天明時分,布魯醒來,翻身壓住布菊,又是一陣炮轟。

  她醒來大聲痛哭,後來快感加濃,高潮來臨,哭調變成呻吟,最終滿足地癱軟,他又轉戰拉西的肉體……

  如此輪翻轟炸兩母女的陰戶達兩個時辰,在拉西的陰道射了泡精,爽爽地起身,道:「你們慢慢地躺著吧,我會用結界把你們封印,今日之內,不會有人發現你們躺在床上。時辰也快到了,我該換身新衣服,等待精靈族的提審。好想見到我的小妻子,呵呵,水月小妻子,爽!」

  布菊大罵:「布魯,下次別讓我看見你,我見你就殺了你!」

  「放心,我雖然無恥骯髒,但也只幹你這晚。以後你找我,我也不會操你,省得人家說我亂倫,名聲多不好聽!哈哈,亂倫?妹妹的小穴?超爽、超刺激,還是處女,更加的爽。不過,這種事情,做起來心理總有些不自在,少做為妙。」布魯把被單蓋到兩女身上,拿起床頭的衣服穿上。

  穿罷衣服,他看了看兩女流血的陰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布菊的私處,淫笑道:「哥哥走囉,有人看見你的時候,你就說沒穿衣服,叫女性精靈幫你穿上衣服。另外,別說是我強姦你,因為是你自願的,怪我不得。」

  「你……你要出去?」

  「我在閣廳等她們!」

  「你逃……」

  「我為何要逃?我的女人在她們手中,叫我逃?幹,承認是我的女人只有她!她敢那麼做,我就敢負起責任。把老子當成什麼人!逃,你男人才逃!」

  「我男人……不逃!嗚嗚!我男人……我男人,不就是你嗎?混蛋,你不逃,混蛋,你想送死!」

  「哦?是我嗎?受寵若驚啊,妹妹說哥哥是她的男人,哈哈,荒唐!肏過不見得就是你的男人,我操過的女人多著!幹,博古大陽萎,連我妹妹的心都征服不了,還要當哥哥的代勞,我幹!」布魯轉身走出結界,布菊在結界里大喊,但她的聲音傳不出結界。

  出到閣廳,布魯安靜地坐在閣廳裡,念起咒語,遍佈全身,這種結界可以暫時封鎖力量,但這並非長久之計,因此,他思考被提審之後,攜著水月離開精靈族,到時把羽輕如和天依也帶上……

  半個時辰後,巴拉姆和幾個精靈女戰士進入閣樓,他很乾脆地跟她們走了。

  進入皇宮大殿,看見精靈族的重要人物都在,但唯獨缺了藍水澈和凱莉,他想起昨晚她們兩個被他搞得半死,顯然是不方便起床,另一個原因是她們不想看他被審問或被懲罰。

  最令布魯驚震的是,靈智聖女也在,這證明事態嚴重,否則靈智不會在此時出現。

  布魯也見到了水月靈,她跪在大殿下,看見他到來,她回眸淒然一笑。

  他默默走到她身旁,與她同跪,輕聲道:「我沒想到你下了那麼大的決心……」

  「雜種,水月說是你的妻子,此事你認否?」精靈王大喝。

  布魯看看怒色沖沖的各人,眼睛定格在蒙特羅和伽藍的臉上,以嘲諷的語氣道:「知道水月為何拒婚嗎?因為她在那之前,已經被我的巨棒迷倒無數次,哈哈!」

  水月靈轉過冰冷的臉,驚訝地看他,撒嬌道:「你……怎麼能夠這麼說?那之前,我只跟你好過一次……」

  「無恥!淫婦!」

  「姦夫淫夫……」

  罵聲充斥精靈大殿。

  玉韻兒射過來甩了布魯一個耳光,哭著沖進皇宮後院,露蕾和雙胞胎公主緊追進去。

  安科怒喝:「水月,你……」

  山特凱請命道:「吾王,雜種觸犯我們給他定下的法規,請允許我把他推上斷頭台!」

  精靈王扭首看蝶舞,眾人的眼睛集中在蝶舞的臉上。

  驚夢道:「請皇后下令!」

  「請皇后下令!」大殿響起精靈們的喝喊。

  蝶舞的鳳目凝視布魯,久久才道:「殺了他,也不濟於事!」

  塔愛娃出言道:「是啊,殺了雜種,也不能夠改變這個事實……」

  布魯正想感激塔愛娃,不料她又道:「我覺得應該把他閹了!看他如何跟水月賤貨搞到?」

  「你媽的,你才是賤貨!」布魯當眾怒罵。

  塔愛娃冷笑道:「我怎麼賤,也沒有水月小婊子賤!」

  布魯看了一眼水月靈,見她的眼淚溢流。

  他腦袋轟然,喝吼:「塔愛娃爛婊子,你敢再罵一聲!」

  「賤貨,賤貨……」

  「我撕了你這匹母馬!」

  布魯怒吼一聲,封印結界暴裂,強大的武鬥氣息激盪,黑紅的巨大蝠翼暴張拉開。

  在痛苦的喝嚎中,他的身影射到塔愛娃面前,巨爪抓住塔愛娃的左手……

  但見殿內人影飛閃,無數的勁氣朝他衝撞過來。

  他嚎叫著退閃回去,把塔愛娃的一隻左手生生地扯離她的身體,但他也被山特凱夫婦和斯通夫婦及賓格的力量轟中……

  他迅速地丟掉塔愛娃的斷臂,抱起驚愕的水月靈,如電般地向殿外射去!

  「老子再回來之時,滅掉你們精靈族!」

  【第三集】篇外篇:姐妹騷體

  篇外篇·姐妹騷體

  「巴基斯公子這幾天怎麼不來找我們?難道因為宜乃的事情生氣了?或者他另有新歡?」

  姐姐撫摸她的巨乳,她在外時扮相端莊,但身為她的妹妹,我知道她是個很騷的女人,自從姐夫死後,她經常偷偷手淫,後來被我發現她的秘密,我們兩個一起手淫,導致我們兩姐妹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本來不是淫蕩的女人,我生得清美、�靜,只是在六年前,那時我二十一歲,姐夫奪去我的貞操,我也變成了姐夫的女人,和姐姐一同侍候姐夫,直到他五年前突然病逝。

  半年前,姐姐在牧場幹活,巴基斯威脅姐姐和他歡好,姐姐多年沒男人,加上巴基斯也是一個優秀、俊美的小男生,姐姐半推半就地順從了他,在最初的兩個月,我也不知道姐姐跟巴基斯的事情,只是察覺皮姐姐和我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

  三個月前,無意間發現姐姐在屋裡跟巴基斯搞在一起,我本來想離開,可是被巴基斯發覺,姐姐幫忙他,把我強暴了。我於是也覺得不錯,反正在精靈族找個男人很難,乾脆和姐姐一起做了巴基斯的姘頭。

  可是巴基斯並不知足,還想搞我十四歲的侄女,我們想來想去,覺得讓宜乃也變成巴基斯的情人,這樣我們一家以後就會過得舒適些,然而宜乃的性格比我們都烈,堅決不從巴基斯,最後搞得跟我們決裂,躲入可比莊院。

  巴基斯為此氣憤許久,卻從來沒有替我們想想,我們因為他的關係,都弄得家庭破裂了。

  「姐姐,我們是否做錯了?宜乃連我們都不認了,我覺得我們不該跟巴基斯保持那種關係,這三個月來,我看得出他心性不好,雖然我不介意和男人偷歡,可是我不喜歡心性陰狠毒辣的男人,巴基斯正是這種男人,姐姐你不覺得嗎?」

  「他是這種男人沒錯,可是我們有什麼選擇?他要我們的時候,你敢拒絕嗎?何況我們都跟他好上了,反正需要男人,管他心性如何,只要他一直對我們這般,我們這樣跟著他也好。精靈族就那麼幾個男人,你哪裡去找?」

  「我們可以不要男人啊,我們前幾年不都是這般過來?」

  「你我畢竟是女人,沒有男人那根東西。工具再怎麼粗長,也沒有真實感。巴基斯雖壞,可他還算一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比不得你的姐夫……」

  「姐姐,你說,宜乃為何想到投靠可比莊院呢?」

  「不管她怎麼想到,她有投靠的地方就好,是我們對不起她,只要她過得好,她不認我們,我也甘心情願。你以為我真的狠心害我的女兒嗎?我沒有辦法… …我們怎麼能夠得罪巴基斯?說精靈是自由的,其實精靈也沒自由。」

  「唉,被困在這小小的幽林,哪還有什麼自由?」

  我歎息,姐姐趴到我胯間,吻我的穴,我喜歡姐姐吻我的穴。

  姐姐的吻比巴基斯溫柔許多,且她很會挑逗我,總讓我感到興奮,可惜她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即使她是我的親生哥哥,我都願意和她歡好,但她只是我的姐姐,永遠成不了我的哥哥。

  我雙手抓揉姐姐的豪乳,她的乳房柔軟而富於彈性,這是我們家族的傳承。

  我們雖然只是平民精靈,在姿色不比權貴精靈遜色,最出色的特點就是,不管我們家族的女孩是豐滿還是瘦俏,我們胸前的兩座玉峰都傲絕一世。

  「啪啪啪!」

  屋內響起掌聲,我們轉臉看去,只見在牆角坐著一個男人,正是被精靈族唾棄的雜種布魯,我們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坐在那裡,他淫笑著,那笑容陰險而邪惡,我們憤怒了,心中生出殺他之念。

  「你們兩姐妹的表演可謂艷絕一世啊!我看著想不拍掌叫好都不行,繼續繼續,我看戲!」

  「雜種,是什麼讓你有持無恐?」我憤怒,但我比姐姐冷靜,想到他悄無聲息地進入我們的屋子,絕非簡單人物。

  「是你們的女兒!」雜種懶懶地回答,眼睛淫淫地盯著我們的胸脯。

  「宜乃?你把宜乃怎麼了?」姐姐辛絲裡緊張地追問。

  雜種的臉上仍然掛著陰險的淫笑,雖然他也算是一個很好看的半精靈,可是他的笑容讓我覺得心寒和討厭。

  他道:「沒什麼,你不是要把她推給巴基斯嗎?她一個勁地說給我,所以我接受她的好意,品嚐了她十四歲的處女小穴,哈哈,那個……爽! 」

  「你敢毀我家宜乃,我殺了你!」姐姐羞怒地喝喊,想要撲過去殺雜種,可是姐姐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我意識到什麼,想動自己的身體,但是也不能夠動,我慌了,問道:「雜種,你懂得魔法?你這是什麼魔法?」

  「你問得真奇怪,我媽媽是最強的結界使,當然是結界魔法,有個很淫蕩的名字,叫捆魔索。只要你們身上有一點點的魔法,你們就脫離不了我的結界。當然,如果你們的魔法比我強,或者懂得如何運用你們強大的魔法的話,很有可能輕易地脫離這種綁人的結界繩,只是,你們比我媽媽強嗎?」

  我又是羞憤,又是驚慌,姐姐和我大概一樣,可是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如何跟封魔聖處女的候選人相比呢?雖然我們恨雜種,憎恨雜種的家族,可是我們不憎恨埃菲,那個善良的女人,為了精靈族的存亡,最終變得那麼可憐!

  雜種雖然是埃菲的兒子,可是精靈族嚴令埃菲不能夠傳魔法給他,但是血濃於水,埃菲還是違令把魔法傳給了他,這麼多年來,沒人發現他懂得魔法,大概因為他使用強大的結界魔法,把他的魔法力量封印的緣故。

  「雜種,你不知道偷學魔法,會成為精靈族的敵人嗎?」我怒罵,我也無奈。

  我和姐姐都沒辦法和他的魔法抗衡,我希望他能夠良心發現……

  「即使我不學魔法,我也只是精靈族的奴僕,而不是你們的朋友或夥伴,是吧?」

  雜種的反問,令我啞口無言,我們都是平民,曾經也與他一起幹活,彼此之間很熟悉,但我知道,大家都沒有把他當朋友或者夥伴,只是把他當成比我們更低賤的奴隸,然而有一點是大家都很欣賞的,他工作很勤奮、態度也友善,與他一起工作,會令大家輕鬆。

  我看見雜種站起來,他臉上那種既陰險、又淫蕩的笑意越來越濃,雖然我很想要男人,但我從來沒想過要雜種,基本上我也沒想過要任何男人,巴基斯進入我的生活,只因我沒辦法阻止巴基斯的進入:如今雜種也想進入我們姐妹的生活,我們似乎也沒辦法抗拒他的入侵。

  他走過來,大膽地摸我的私處,我忍不住想呻吟,叱罵道:「雜種,你這是強姦!精靈族最痛恨強姦!」

  「哦,是這樣嗎?為何你們不痛恨巴基斯的強姦?難道巴基斯強姦得你們很爽?」

  「你已經和宜乃歡愛,我是她的母親,你應該尊重我!」姐姐也害怕被雜種姦淫。

  雜種的大手抓在姐姐的豪乳上,淫笑道:「辛絲里夫人,為何巴基斯跟你苟合了,你仍然要夥同巴基斯強姦宜乃呢?那天的事情,我都看著。宜乃出了門就不見了,是因為她躲在我的結界裡面。我想,如果把這件事情公開,即使沒人懲罰你們姐妹,你們也會沒臉見人吧?我怎麼都沒想到,號稱純潔的精靈,會夥同姦夫,強姦自己的女兒!」

  姐姐臉色變灰,我看得出她心裡很害怕,我的心裡也害怕極了,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死了也會被罵個幾百年:雖說巴基斯強姦宜乃未遂,可是我們的行為,不但違反精靈族法規,而且極端無恥。

  但我們有辦法嗎?我們也是被逼的……

  「辛絲里夫人、辛絲菲小姐,我們做個交易吧,我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你們陪我玩一次,如何?」雜種無恥地道,他真的很無恥,可是我們大概也差不了他多少。

  姐姐顫著嘴唇道:「你真的……跟宜乃?」

  「是的,要不要我叫你一聲岳母?宜乃說我非常棒,她說,如果有機會,他要我代她懲罰你們,可是我想不到應該如何懲罰你們。想來想去,始終覺得乾你們一炮比較爽,這樣也算是懲罰。反正你們也已經淪為巴基斯的婊子,何必在乎做一次我的婊子呢?」

  「你……死雜種,你才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忍不住喝罵,我不是婊子,絕對不是。

  「辛絲裡小姐,不要太激動,小心你的子宮下垂!」雜種無恥地說著,他的臉皮很厚,無論我怎麼罵,他還是淫笑滿臉。

  姐姐似乎屈服了,她道:「雜種,只要我們姐妹陪你一次,你就保守秘密嗎?」

  「嗯,只保守你們害宜乃這段秘密,至於你們是巴基斯的姘頭的事情,我會跟索列夫說,因為索列夫很想乾巴基斯的情人,但你們不用害怕,索列夫不喜歡強姦,他說他要用他的愛情感動你們……我覺得索列夫那傢夥有點無聊。」

  姐姐轉臉對我說:「妹,我們答應他吧,他的魔法很強,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就從他一次,不然以後姐姐真的死都不清白了。」

  「你們本來就不清白,無論是死還是活……但是,如果你們願意服侍我,我會讓你們活得清白些,起碼你們害宜乃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巴斯基不敢說,宜乃也不會說,但本雜種,可不怕對誰說出去,如果我願意說的話。」

  我雖然憤怒,但是他的話對我們是致命的威脅,姐姐已經屈服,我也不能夠堅持了,我說:「雜種,你要我們怎麼服待你?」

  「女人服侍男人,她們天性會懂得,不需要本雜種教。」

  「你綁著我們?要我們如何服侍?」我生氣地說。

  這雜種比巴基斯還淫蕩,那說話的語氣整個地淫蕩。

  雜種念出解咒之語,結界撤消,我們的四腳恢復自由。

  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道:「姐姐們,快給你們的雜種弟弟寬衣吧!」

  姐姐無奈地下床,我不怎麼肯,看著姐姐脫掉雜種的上衣,他那完美結實的男性胸膛,又一次展現在我眼前。

  以前我也知道他很強壯,只是我還是討厭他,因為他是雜種。

  姐姐跪在他腳前替他解褲,他雙手抓著姐姐的乳房玩弄,姐姐時不時地發出呻吟。

  當姐姐的手扯落他的褲子,我看見他那驚人的陽具,足足比巴基斯的陰莖長一倍,粗壯無比,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粗長的陽具,驚得我嘴巴都張大了。

  姐姐也被嚇著了,可是她好淫蕩,雙手發顫地捧著他的肉棒,還吐出舌頭舔他的迷人的龜頭。

  「雜種,讓你強姦死都願了!」姐姐淫蕩地說。

  「辛絲里夫人,下次有機會,你們一家三口和我一起玩吧!」雜種得寸進尺。

  姐姐卻在剎那間迷上他的大肉棒,她淫糜地道:「嗯,只要宜乃願意……」

  「我不願意……」我說。

  雜種冷笑,他說:「喲,辛絲裡小姐,裝高貴了哦!為何你願意把宜乃推給巴基斯?難道和巴基斯的時候,你們不是想一家三口服侍他嗎?現在宜乃是我的小女人,你願意,她也不一定願意!婊子,裝什麼高貴!」

  「雜種,你……你……」我憎恨他罵我是婊子,憤怒得說不出話,但我奈何不了他。

  「我怎麼了?我就是專嫖婊子的雜種,你不想給我嫖,可以出去!老子的大肉棒不稀罕你那小屄……哦呼!舒服,辛絲裡婊子,你的奶子真不錯,夾得我爽呆了。」

  雜種和我對罵之時,姐姐用肥實的乳房夾住他的巨棒,他的龜頭直頂姐姐的下頜,真是驚人的粗長,要知道巴基斯的陰莖插進我們的乳房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露出龜頭,因為我們是巨乳家族,即使是十四歲的宜乃,也有一對超大的少女之乳。

  「哦呼!辛絲裡婊子,你的奶真是爽……你是我夢想幾個乳交的對象之一!」

  「請叫我姐姐做辛絲里夫人!」我羞怒地抗議。

  「辛絲菲婊子,你嚷什麼嚷?沒看見老子正在享受嗎?哦呼,竟然用嘴,好肥厚的嘴唇,不知道陰唇有沒有這麼肥厚?辛絲菲婊子,你的嘴唇好薄,嘴巴也不小,你的陰唇應該薄得可憐,而且陰唇翻張,加上你的陰道寬大,想想都沒興趣!呼喝,辛絲里夫人,使勁吮吧,像你女兒一樣…… 」雜種使勁地淫叫,活像一個叫春的騷女人,我呸!我懶得理他,說我那瘦,他懂什麼?

  「辛絲里夫人,如果用你的奶子和嘴巴把我弄出精,我就不姦淫你們,繼續努力啊!」

  我看著雜種得意地臉龐,心中有種想吐的感覺,他以為他是誰?雖說他的肉棒粗長得嚇人,他也是狂布宗族血統,但憑姐姐的豪乳、和高超的口交技巧,我敢打賭,不用多久,他就會射出臭精!

  「好想唱歌……」雜種無恥地說著,他想在此時唱歌?別讓我聽到他的歌聲,我非殺了他不可,除了擊鼓,他沒有半點精靈的藝術細胞,還想在這種時候唱歌?

  「但是,唱歌不是我喜歡的,打鼓卻是我的最愛!喝,給我兩邊肉鼓吧,我的辛絲裡!」

  雜種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他唱歌難聽,可是他說要擊鼓,哪裡有鼓給他擊啊?只見他彎腰下來,抱住姐姐的豐腴的腰身,生生地把姐姐翻抱起來,又把姐姐的身體反轉,姐姐肥大白嫩的屁股被他提抱到他的臉前,堅挺的長棒,直頂姐姐的臉,姐姐興奮地握住他的肉棒,張嘴含吸……

  好強悍的蠻力,我的身體也為之發熱,這雜種,野蠻的身體加野蠻的力量及野蠻的力量,刺激到我身體裡的原始的慾望,我竟然感到底下淫液滲流,羞得夾緊一雙修長的美腿。

  姐姐是個豐滿的女人,身高也達一百六十六公分,即使是巴基斯那種有著傳承力量的貴族公子,也很難如此地把女人的身體倒抱,但姐姐在他的手裡,如同玩偶一般,被他玩轉,這種力量,和他工作時候的那股勁如出一轍,但是,他工作的時候不會叫我興奮,偏偏這時候,令我感到莫名的興奮,難道我也是淫蕩的女人?

  不!雖然我跟姐夫有姦情,跟巴基斯也有姦情,但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是一個�靜秀美的小姐,哪怕沒有高貴的身份,我也是精靈族少有的美麗女性,是純潔的美麗精靈兒。

  雜種的雙手托抱著姐姐圓大肉感的白腿,一雙手掌從姐姐壯實的股臀內伸回來,扳開姐姐的私處,正用眼睛細細地欣賞姐姐的美穴。

  我知道他已經看清楚姐姐的陰戶。我對姐姐的陰戶很熟悉,她的陰毛很濃、很捲曲,像極她濃黑而捲曲的頭髮,她的陰戶也像她的臉蛋一樣精緻好看,微微肥隆的大陰唇還是閉合的,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翻張,打開她的大陰唇,她的小陰唇也甚為肥嫩,只是她的毛太濃密,非得要用雙手拔開她的陰毛,才能夠看得見她的陰戶,否則近距離也看不到。

  「舔舔我!雜種,舔舔我的愛穴……」姐姐無恥地要求雜種舔她的穴。

  「辛絲里夫人,你叫我一聲親哥哥,我就給你舔!」雜種太無恥了,他才幾歲,敢要姐姐叫他做親哥哥?

  「唔嗯,親哥哥,舔舔妹妹……」姐姐太淫蕩了!

  雜種低臉吻住在姐姐的毛穴,姐姐豐腴的嬌體顫了幾下,只聽她呻吟:「唔噢!親哥哥,你舔得妹妹好舒服,你的舌頭真是太厲害了,比我老公、比巴基斯的雞巴都要厲害!哥哥,再舔深一點,妹妹好喜歡你喔!噢,舌頭刺進我的陰道啦,插得好深,又濕又熱……」

  「姐姐,你好騷!」我忍不住罵出嘴。

  雜種眼睛翻了翻,看了我一眼,朝我勾了勾眼神,他以為他是誰,能夠把我的魂勾去嗎?可是我的心兒為何會越跳越快呢?好勾人的淫眼……

  看著雜種吻舔姐姐的陰戶,我的陰戶也像是受到某種刺激,夾緊的雙腿不自覺地鬆開,感覺裡腿根處漬漬濕熱,雙手不知道放到何處,無意間一手撫胸,一手撫陰戶,突然覺得這些動作太淫蕩,立即放手下來擺在床上,可是怎麼擺,怎麼的不舒服。

  「喔哦!親哥哥,用你的大肉棒插妹妹,妹妹忍不住了,要大肉棒……我要你姦淫……」

  姐姐最終無法抵抗雜種的吻舔及他的大肉棒的誘惑,淫蕩地哀求雜種肏她。

  只見雜種放姐姐落地,姐姐的雙手撐在地表、雙腳靠在他的胸膛,他雙手提抓住姐姐的腳踝,粗長的肉棒壓磨姐姐的陰戶,姐姐一手伸上握住他的肉棒,把肉棒拉進他的陰縫,卻見他粗大的肉棒插進姐姐的陰道,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傢夥全根插了進去。

  雖然因為姐姐的濃陰毛,我看不見姐姐的陰戶被大肉棒插成什麼樣,但我猜想得到,姐姐的陰戶一定被他的肉棒脹得將近裂開。

  我沒來由的把手放到我的陰戶上,手指勾劃陰縫……

  「啊喔!親哥哥,這輩子被你肏一次,死都值得了!巴基斯沒有你萬分之一強,你是我生命中第三個男人,但我相信,即使我生命中有過三萬個男人,你仍然是最強的那個!噢噢!插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我喜歡你粗粗長長、黑黝黝的、龜頭上翹的陰莖,以後我都做你的婊子,我和女兒一起做你的婊子。噢噢,好有力哦,插……插我……」

  布魯一邊抽插,一邊用眼睛看著坐在床上手淫的我……

  我忽然覺得他的眼睛變得好銷魂,但我清醒的理智,使得我又縮手回來,緊緊地夾著雙腿,但是,我的雙腿期待一種磨動,因為那裡好騷癢……

  「辛絲菲婊子,如果你敢承認你是我的婊子,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大肉棒。你要知道,除了我,沒有誰擁有如此的肉棒,錯過這次,你以後都不可能嚐到。如果你不求我的話,我今日只肏你姐姐,偏偏不跟你玩,哈哈,別以為老子稀罕你的婊子穴!呼喝,辛絲里夫人,你的妙穴夾得我真緊,巴基斯沒有把你的穴兒撐寬嗎?」

  「喔喔喔!雜種,跟你說,我雖然生了女兒,但我陰戶跟我處女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巴基斯怎麼可能讓我的陰戶變形?除非像你這樣的,如果被你肏一兩年,我的大陰唇也會被你操翻,陰道也肯定很寬,以後都沒有男人能夠滿足我!」

  「這樣啊,那我以後可不敢再肏你,免得把你操寬了!」

  「不要啊,我不怕!我要你天天肏我,如果你肏我,以後我多生幾個女兒給你肏……」

  「哇,說得我好興奮啊!可是,我肏你,你生的女兒,不就是我的女兒嗎?我怎麼能夠肏我的女兒?」

  「我找別的男人生,生許多的女兒給你肏,你說好嗎?」

  「很好,我很喜歡……」

  雜種這淫蟲,聽到姐姐說生女兒給他肏,興奮得狂挺姐姐的騷穴,看著平時我愛的陰戶被他這麼糟蹋,我的心都有點痛,但姐姐只有亢奮,我記得姐姐在姐夫和巴基斯的胯下從來沒有這麼瘋狂,而我也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雜種平時干活的那股勁,全用在插姐姐的穴上了。

  「噢噢噢……,啊啊啊……」

  「呼喝!呼呼!我插……」

  看著雜種沾著姐姐淫液的巨棒在姐姐的陰戶抽進抽出,姐姐的淫液比任何時候都流得多,早就把她的濃濃的陰毛濕透了,那濃黑的濕毛沾在腿根,隱約地看見姐姐的小陰唇被他的大肉棒抽出來,噢……我不自覺地呻吟出來,不能控制地撫摸自己的乳房和陰戶。

  雜種看著我,眼神帶著一種嘲諷的淫意,我撒嬌地道:「看什麼看?身體是我的,不準我摸嗎?」我竟然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姐姐的雙手有些懸吊的感覺,因為她已經被雜種插到高潮,雙手軟垂無力,只是無意識地碰觸著地面,跟她圓大的乳房一樣搖擺著。

  我感歎雜種的力量,沒了姐姐雙手的支撐,他的雙手抓著她的腳踝,還能夠完成猛烈的抽插動作……

  「噢喔!啊哦!噢呀呀!親哥哥,把妹妹肏死了。」

  「辛絲裡妹妹,你可不能夠死啊,你死了,宜乃會怨我……」

  「雜種,你把姐姐抱上床,這樣久了,姐姐的血液倒流,對她的身體不好!」

  「如果你替上你姐姐,做我的婊子,我就接受你的建議!」

  「你別想……」

  「好吧,只好讓你的姐姐逆血而亡了。」

  「你上來,我做你的婊子……」我呻吟出聲,驚覺自己的語氣中沒帶憤怒的情緒。

  「對嘛,想要我插就明說,別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那是給人看的,沒有任何實際效用。婊子始終是婊子,全世界立貞節牌,骨子裡還是婊子!」

  「你……上來!」我有點生氣,姐姐快被他肏死了,他還在廢話。

  他在爽的時候,就不想想別人嘛?人家都忍死了——哪裡急呢?反正就是急……

  雜種假正經也夠了,他抱著姐姐到床前,丟姐姐軟癱的肉體在床,我看見姐姐濃黑的毛穴張著一個紅洞,張得真是夠大、夠嚇人,陰肉還顫啊顫,看來姐姐這次被肏得過度了,所以她也有些理智模糊,瞪著眼睛喘氣,不知道在呻吟些什麼。

  一根閃亮的肉棒遞到我的眼前,雜種命令道:「辛絲菲婊子,舔我的棒棒!」

  我別臉一邊,怒道:「為何叫姐姐做辛絲里夫人,叫我做辛絲菲婊子?」

  「很簡單,你沒嫁人就跟兩個男人搞過,不是婊子是什麼?」

  「叫我辛絲菲小姐……,要不然你叫我姐姐。」

  「你傻的嗎?我叫你姐姐做妹妹,你卻要我叫你做姐姐?勉強叫你一聲親妹妹!」

  「嗯……」不知道為何,他叫我做親妹妹,我竟然沒有反感,轉臉過來,顫著嬌手捧住他的肉棒,生平第一次接觸如此粗長的陰莖,心中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激動,陰縫裡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反射性地緊了緊雙腿,張開嘴巴,努力地把巨大的龜頭含進嘴裡,嚐到我熟悉的姐姐的味道。

  我開始激動地吮舔,他呻吟地呼喝,雙手抱著我的頭,抓著我的頭髮,來回地扯壓,陰莖刺到我的喉嚨,每次都讓我有種作嘔的衝動,可是還沒來及嘔吐出來,他的肉棒又把我的喉嚨塞堵住。

  他的大手抓在我的乳房,是我感覺到的最大的手掌,厚實而溫暖,充滿魔性,姐夫和巴斯基的手永遠不能給我這種感觸:他的汗水流滿他的全身,令他結實的肌肉閃爍男性的魅力,聞著他的汗水味道,我竟然有些陶醉。

  我是高挑柔美的女人,比姐姐高出三四公分,我的屁股雖然沒有姐姐的肥大,可是和我細小的腰相比較,我的臀部也是渾圓結實,而且我的乳房有不輸於姐姐的圓大,且比姐姐的乳房堅挺,最重要的是,我的奶頭粉紅細小:他撫摸著令我驕傲的乳房,讓我又是自豪又是興奮。

  此刻我完全忘記他是被精靈族唾棄的半精靈雜種,只知道他是個充滿野性的男人,而我是需要他慰藉的空虛的女人。

  好有力量的抓握,把我的乳房抓得生痛,可是我感覺好刺激。

  我喜歡男人粗大的手掌狠勁地抓我的豪乳,最好抓得我白嫩的玉峰,現出一道道的血紅……

  「呼呼!呼……,辛絲菲婊子……」

  「親妹妹!」我吐出他的肉棒,更正他的說法。

  「好吧,親妹妹!你的嘴唇雖沒有你的姐姐肥厚,但是含得我的肉棒很爽,有點想射精的感覺?」

  「你要射精?」我又驚又怒,驚得是他偏偏要在這種時候射精,怒的也是他要在這種時候射精。其實他是我見過最持久的男人,像剛才他跟姐姐那般瘋狂許久,至今未射,如果是姐夫或巴基斯,早就一泄千里了。

  「辛絲菲親妹妹,你不想我射精嗎?我射了精,就姦淫不了你,你可以替巴基斯保持貞潔,難道你不想忠誠於巴基斯嗎?他可是優秀的貴族公子,比我這個低賤的雜種好很多倍。」

  「你……」我說不出話,乾脆張嘴含住他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堵住。

  「呼呼!好爽,親妹妹,你的小嘴,吸得我沒辦法控制,老子叫你死都瞑目。」

  我感到雜種的肉棒好像在變粗,驚得我吐出肉棒,只見他的肉棒越來越粗長,最後竟然達到三十五公分粗長,這樣粗長的東西,插進我的小穴,非把我的小穴張裂不可!

  「雜種,你能夠變化尺寸?」我驚得大叫,姐姐也仰身起來看,見雜種的肉棒變得比剛才還粗大,我從姐姐的眼睛中,也看出他有些恐懼,何況我不像姐姐那般生育過,我的恐慌比姐姐更大。

  「你說你是我的婊子,我讓你看看更神奇的東西!」雜種得意地說著,語氣中充滿淫糜的味道。

  我張著嘴一會,感到臉面有些熱,大概是臉紅了吧,但是他的話對我有很大的誘惑,我忍不住說道:「雜種,我是……你的婊子!」

  接著我和姐姐看到這輩子最難相信的事情,他的肉棒竟然先後變成三十公分、二十公分,最後變成短小精悍的十二公分,我和姐姐都傻了,不知道該如何形象他的這種變化,只能夠說他是怪物,是我們女人喜歡的超級怪物!

  「雜種哥哥,肏我,肏你的小婊子,我是你的婊子!」我不是淫蕩的女人,但我被他的神奇激動得失去理智,且我的情慾早在之前就迷失我的理智,要不然我也不會這般順從他。

  雜種受到我的感染,把我推倒在床,扛起我的雙腿,但就在此時,他的背部生長出可怕的翅膀,我驚得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那雙龐大的魔翼振拍著,他呼喝著,火熱的肉棒緊緊抵在我肥嫩的陰戶。

  我還沒有回神過來,就感到他巨大的肉棒強硬地插進我的嫩肉裡面,似乎比剛才看到的粗大許多,而且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似乎被什麼東西拉磨我的陰道… …

  疼痛傳來,比我初夜處女膜破裂時還要痛!我痛得叫喊,雙腿打顫,想要推開他,但他已經捅到我的最深處,我感腸子被他捅穿一樣,可是那根東西好像還沒有全部插進我的身體……

  「雜種,好痛啊!呼呼,我美麗的陰戶被你插爛了,我不是姐姐,雖然我有過兩個男人,可他們的陰莖沒有你一半的粗長,你要了我的命,我痛呀!」

  我使勁地推開他,縮退身體,看見他那根奇特的陰莖竟然有四十公分粗長,粗度比我的手臂還粗許多,可是他竟然插進我的身體,難怪我的陰道會被他的肉棒撕裂。

  低頭一看,鮮血從我的陰縫流出,我不由得放聲大哭,我美麗的陰戶,嗚嗚……

  「雜種,你還我美麗的陰道!你還我……」我哭著,像個小情人一般撲到他的胸膛撒嬌、捶打、哭鬧。

  他擁著我的嬌體,咬著我的耳朵,狠聲地說道:「辛絲菲,我不介意你跟你姐夫和巴基斯的奸情,但你想要成為我專屬的婊子,就得為我流一次血!你很美麗、也很年輕,所以我才有這種想法。如果你覺得不妥當,我掉頭走人,叫你找個男人都找不到!因為你的姐夫及巴基斯都不是你的男人,但本雜種,能夠做你的男人!」

  我愣住了,這是他對我說的情話嗎?我怎麼聽著好像是對他的性奴發出最後的通告?可是……可是我的心兒有點酸,我流著淚,看著他的臉。

  以前看起來討厭的臉龐,此時看起來俊邪而勾魂,我忍著痛,垂下臉,哽咽道:「你……你繼續吧!假如我不因流血至死,你要實踐你的承諾,我從來沒為一個男人心動過,雖然在你之前,我有過兩個男人,但都不曾心動。」

  他再次把我推倒,彎起我的雙腿,細細地看我流血的陰戶。

  我知道我的陰戶很美,不像他剛才所說的很瘦,我的陰戶比姐姐的還肥嫩,大陰唇隆脹膨包,緊緊地合在一起,就像個饅頭,淡淡的黑色陰毛也生得很美麗,不似姐姐的那麼濃。

  這種陰戶本身很少見,可惜我生了毛兒,不然會更漂亮,聽說有不生毛兒的美麗陰戶,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好多時候,我想把毛兒都剃了。

  「噢,雜種……別吻……血……」

  我沒想到他吻我流血的陰戶,可是他的舌頭真的很好,像姐姐說的一樣,又濕又熱,能夠插進陰道裡面,像男人的陰莖一樣,雖然這麼說誇張了些,但就是那種感覺。

  被他吻得連痛苦都減輕了許多,我只想讓他把肉棒插進來,哪怕被他插死,把我的陰道撕碎,捅穿我的腸子、透過我的子宮,我也甘願被他插……

  「雜種,插……插……插我……,我要你插我!」

  他仰首攀上我的身體,埋住我的嘴的同時,我感到他深住我的陰道,但是這次沒有感到他恐怖的粗長,只是仍然很粗長,大概有二十多公分左右,我知道他把尺寸變得短小了,陰道雖然疼痛,可是他插得好溫柔,經歷過很多次性愛的我,在撕裂的疼痛中,仍然能夠感受到快感,我激動地和他相吻,比姐夫和巴基斯都美好許多,現在想到那兩個男人,就有種噁心的感覺。

  姐姐看著我被張翼後的雜種肏,問我:「妹,舒服嗎?他那陰莖好奇怪,是不是很舒服?」

  「姐姐,我陰道受傷了,痛著。如果不受傷的話,應該很舒服……」我據實回答,雖然陰道的傷暫時不可能好,如果做得太久,我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迷,但是,我又很想繼續享受雜種奇特的陰莖的抽插,把痛苦拋到九霄雲外,抵死與之纏綿。

  姐姐受到我們的感染,爬過來和我相吻,後來姐姐摟著雜種纏吻,我側首埋進姐姐大張的私處,吻舔姐姐的陰戶,這是我很熟悉的陰戶,姐姐很喜歡被我吻舔,我們經常這般做。當姐姐的陰戶淫水流溢,我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根二十公分粗長的木陰莖,插進姐姐的穴裡——其實枕頭底下還有另外一根,我和姐姐兩個玩的時候,各執一根在手,彼此用木陰莖插對方的陰穴。

  「噢噢噢!妹,使勁些……可我還是覺得雜種的大肉棒舒服,妹啊,你讓讓姐姐,叫姐姐也給他弄一陣吧!」姐姐以前都說木陰莖比姐夫和巴基斯的真陰莖還受用,但這次姐姐卻說雜種的大肉棒比木陰莖好很多,我當然知道她說的真確,因為雜種大肉棒又粗長、又堅硬、又火熱、還生得叫人酥癢的奇怪。

  「姐姐,你剛剛高潮得想暈,可我因為疼痛,現在才漸漸地領略快感,你讓我再爽爽!我給你舔穴,也使木棍插你,你一樣會舒服的,我們以前不都是這樣互相滿足嗎?」我拒絕姐姐的插隊行為,她才剛剛獲得巨大的滿足,現在看見雜種用奇怪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淫蕩的她就想取我而代之,我才不干,姐姐都沒得商量。

  雖然痛苦在所難免,但是快感也真實,在痛與快樂中,我沈迷在雜種的強壯中,也許精靈族很少能夠找到真正強壯的男人,所以精靈女性都缺乏強壯的摧殘,因此每個精靈女孩似乎都習慣溫柔的相處,只是,當她們獲得一次狂風暴雨,或者她們就為之沈淪。

  其實精靈們,有些會利用特殊的魔法協助性愛,但我和姐姐都不可能擁有那種助興的魔法,我想,現在的精靈族,大概也沒有多少人擁有那種魔法:雖然如今的精靈族比任何時候都要淫糜,只是經過長久的戰爭,那些秘術失傳得差不多,除非有上千年的平靜生活,才能夠再次地發挖出新的性愛秘術。因此,最原始的力量,就是現在最令人嚮往的存在。

  姐姐被雜種的肉棒脹得大張的陰道,很適合木陰莖的進入,我用木棍插得她陰戶翻張……

  「喔喔喔!深一點,妹插深一點,怎麼木棍好像變短了?」姐姐淫糜地呻吟,她剛剛經歷雜種的強棒,恨木棍沒有雜種的肉棒粗長!

  我努力地用木陰莖插姐姐的穴,雜種也努力地插著我的血穴,雖然我流得不是處女鮮血,可是這次的流血比初夜時要嚴重許多,所以我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如果這般地一直流,我大概會因為失血而昏迷,高潮的快感令我有種濃重的暈眩感,我迷糊地用木棍抽插姐姐的縫穴,聽到姐姐的慘叫,腦中清醒一些,抽出木棍,看到木棍上沾著血,愣然片刻,聽到姐姐哭罵:「小妮子,你把木棍插偏了,那麼硬的木棍,你斜插我的陰道壁,肉都破了,痛死你姐姐啦!」

  姐姐低頭看她的穴,也像我一樣流了血,不同的是,我是被雜種脹裂陰道,她是被木棍捅傷——誰叫我被雜種插得迷糊呢?亂了手腳,自然也亂插……

  「哦哦哦!嗯哦!雜種,好爽喔,我插得姐姐流血了!」

  「是嗎?我也插插看!」

  雜種離開我的身體,撲到姐姐身上,二十多公分粗長的脊之棒,狠狠地肏進姐姐流血的陰道,痛得姐姐口頭叫幾聲,但她卻死抱著他,不肯放他離開:我剛經歷高潮,也需要休息一陣,所以沒有對姐姐這種私心的行為,提出任何抗議。

  「雜種,是我的穴緊還是姐姐的屄緊?」我問出無恥的話,是想刺激我的姐姐。

  「辛絲里夫人的穴比較緊!」

  「你說謊,姐姐生過孩子,怎麼可能有我緊?」

  「妹,姐雖生過孩子,但姐天生比你緊,嘻嘻!」

  我受到刺激,把雜種扯過來,淫叫道:「雜種,你再插插,仔細地比較一翻,看是我緊還是姐姐緊!」

  雜種巨棒進入,脹得我微微呻吟,我又問:「緊麼?」

  「傻瓜!當然是你緊!我那般說,是給你姐姐點面子,她是你姐姐耶!」雜種在我耳邊輕喃,我覺得這是他至今為止所說的最動聽的情話,感動地吻舔他的耳廓,他說:「但你們兩姐妹都騷得要命。」

  「喔!男人少的世界,女人都特別的騷!」我回答。

  「以後替我生多多兒子!」

  「我生多多女兒給你肏……」

  「媽的,你爛騷!」

  雜種笑罵,狂野地在我的肉體抽插,我很快又被他送上高潮的巔峰。

  接著他繼續爬上姐姐的身體,姐姐明顯比我騷很多,不管她那裡流著血,只要他的大肉棒插得她的縫肉裡,她就死抱著他,豐滿的肉體死勁往他懷裡擠磨,似乎想把自己也擠進他的身體,但她永遠都擠不進他的身體,反而是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體……

  和姐姐一起已經很久,我知道姐姐的性慾比我旺盛許多,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輕易地被巴基斯征服,現在看來,她也被雜種征服了。但我們和巴基斯苟合的時候,往往得不到真正的放縱和滿足,可是現在我們騷體燃燒,仍然不敵雜種的強棒,面對如此強悍的男人,我們早已把羞恥和憎恨拋到九霄雲外。

  直到他不停地征戰我們的肉體,把姐姐肏得昏睡,把我肏得暈眩欲昏之際,我感到他用一種奇怪的手勢施咒,只感陰道被一股冰寒的異勁入侵,我的腦袋清醒些許,疑惑地問:「你在我身上施放了什麼封印結界?」

  「生命枷鎖。」

  「什麼?生命枷鎖?雜種,你在害我嗎?我以後……」

  「你以後還想跟別的男人混嗎?」

  「我不想。可是,如果你以後不喜歡我了,我該怎麼辦?」

  「我喜歡你的肉體……」

  「我討厭你!封鎖我一生。」

  他在我說話之際,插進我的身體,喝道:「被我封鎖一生的女人,也會一輩子都擁有我的淫獸鞭。」

  「淫獸鞭?啊哦!啊啊啊!雜種,你……你在搞什麼?我好興奮,要昏……」

  我感到下體突然侵來無盡的快感,像是剎那間到達高潮,整個身心都飄蕩起來。

  難道……這就是淫獸鞭?

  【第三集】後記:胡言亂語之暴走傳說

  老土決定暴走。從西街沖到東村,從北山奔到南原。最後在火山口停下,看到布魯和拉西母女在火山里燃燒肉體,老土撿起石頭就砸,三人裸身跳閃,布魯跳上來踹了老土一腳,老土掉進火山,奄奄一息。

  拉西暴走。撕老土衣服。強姦老土……

  布菊:土導演,你沒事學雜種暴走幹嘛?瞧瞧你,純潔的處男身即將被婊子奪去!

  布魯:淫土,快快暴走、快快勃起,讓拉西婊子知道你導演的威力!

  老土:你媽的,俺暴走都不行嗎?走到哪裡都遇見你們這些傢夥,害俺暴走結束,婊子的暴姦開始。

  布魯:說起來,自我暴走之後,我的人氣好像增加我許多,淫土,你決定讓我暴走到什麼時候?

  老土(翻白眼):你是暴走嗎?你好像是逃跑吧?正因為你沒用,俺才決定暴走,把所有的拍攝工俱全部砸碎,結果被投資商追殺,所以俺只得暴走……

  布菊:哇,土導演,你那是逃跑吧?怎麼能夠說是暴走呢?像我雜種哥哥才是暴走,把我和我媽媽都強暴了,還一邊強暴一邊走,結果掉進火山,爬不起來了。

  老土(大叫):佈局,你說謊,他剛才還跳上去踢俺下來。

  布菊:我只是說爬不起來,又沒說他跳不上去!

  老土(抓狂):暴走,俺要暴走!

  拉西(捏弄老土那根根):暴吧,暴吧,看你能暴到多長多大!

  老土:俺忍,俺忍,俺純潔地忍……

  布魯:淫土,我下集暴走的對像是誰?

  老土:你是想問你暴奸的對象麼?

  布菊:正確,加十分。

  老土:你把拉西婊子扯開,俺才告訴你。

  (布魯抱起拉西,張開她的腿,開始暴姦她……)

  布菊:哥,她是我媽媽耶!

  老土:你下集暴奸的對象非常多,但俺得先購置拍攝工具,所以,你們藉些錢給俺,不然俺又會暴走,俺暴走的結果,就是不拍了。

  布魯(憤怒):拉西,暴姦他!

  (哇哇,不要啊,俺老土還是純潔的處男……)

  (轟隆隆……。是地震還是火山噴發?難道地殼也暴走?)

  布魯:大家丟下淫土,速速逃啊!

  老土(吶喊加號召):沒人性的雜種,回來救俺啊……記得挖俺出來,還要記得賑災啊!不好了,風暴也來了,國際暴走賑災啊!整個世界開始暴走……

  (公元二零零八年五月。天堂。)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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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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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第一章:逃亡

  五大長老和賓格率領戰士,狂追出大殿。

  蝶舞和靈智依然坐著未動。

  精靈王問道:「皇后,雜種逃遁的速度非常快,他用的是什麼魔法?」

  以古珞蒙道:「他使用的是狂布宗主傳承中的龍遁,但龍遁的速度超越不了他剛才的速度,這可能是因為他的魔翼跟埃菲的緣故。然而他身受重傷,這種速度保持不了多久,長老們會追上。只是……如果我們捉住他,是否應該殺了他?」

  精靈王怒道:「以古珞蒙,他已經威脅到精靈族的存亡,殺他需要討論嗎?」

  蝶舞道:「基拿,你速回去,領戰士們守著出口。儂嬡,你跟埃菲的交情很深,你跟在我身邊,哪裡都不得去。」

  基拿出了大殿,以古珞蒙又道:「皇后,他繼承傳承,如果殺了他,傳承會被其他人繼承,這對我們不利。」

  蝶舞朝旁邊的靈智問道:「靈智聖女,你認為如何?」

  靈智幽歎,道:「我只來旁聽,不拿主意。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回去跟她們商量。」

  她飄然離去。

  「克盧森,你率領以古珞蒙和格花容色整頓軍隊。」

  蝶舞嚴聲下令,克盧森等人領命而出。

  儂嬡緊張地呆在大殿,不敢出聲,眼淚狂流。

  蝶舞看了看被兩個兒子扶住的塔愛娃,問:「塔愛娃,你沒事吧?」

  「皇后,你一定要殺了小雜種,替我報仇!」

  「你提著斷臂速到藥殿,叫夫恩雨把你的斷臂接上,其他的事情你暫時不必管。」

  「謝謝皇后。」塔愛娃在兩個兒子的扶持下,離開大殿。

  「好吧,各做各的事去!」蝶舞遣散殿內餘人,看了看精靈王,道:「你到布魯閣樓看看,拉西昨晚說問雜種些話,經我同意,她去了,今日卻沒見她出現。」

  精靈王驚道:「她找雜種有何事?」

  「你去了就知道。」

  精靈王沖進布魯的閣樓,發現拉西母女只是被一般的結界封住,他撤銷結界,看見母女倆躺在床上,悖然大怒道:「妹妹,雜種對你們做了什麼? 」

  拉西哭道:「大哥,我懷疑雜種獲得傳承,昨晚我想弄清楚這件事情,雜種突然發難,強暴了我們!大哥,我們……一定要殺了雜種。他現在怎麼了?」

  精靈王暴怒,吼道:「無恥雜種,竟敢強姦我的妹妹和我的侄女!他在大殿發難,扯斷塔愛娃一隻手,正和水月靈逃亡,相信不用多久會追上他。 」

  「大哥,你能夠解開捆魔索嗎?」

  「捆魔索和神牢,是封魔聖女的專屬結界,世上除了雜種,沒人能夠解開。」

  「我想去追殺雜種,我恨!」

  「我一定替你們殺了他……」

  「謝謝皇兄!」

  「我出去叫女使進來把你們�離這裡。菊兒,別傷心,以後我找個好的男性精靈娶你,沒人會嫌棄你的。」

  精靈王出去,兩母女對望。

  拉西感歎道:「你這個哥哥的命怕是沒了!」

  「哇,混蛋……」

  蝶舞走入玉韻兒的寢室,看見她趴在床上哭鬧。

  露蕾和雙胞胎公主站在床前,誰都沒有出言安慰。

  「韻兒,你哭什麼?他走了,說回來的時候,滅了精靈族,你還為他哭?」

  玉韻兒哭罵:「都是你們逼的。我打他,是恨他騙我很多,他不應該騙我,我跟他那麼好,可是發現水月靈比我跟他更好,我心裡氣,我就打他。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跟水月靈做愛嗎?我上次也叫櫻侍跟他做愛,要不是他那根太粗……嗚嗚,你們不配做精靈,都是狠毒的傢夥,沒一個有良心。」

  蝶舞哀歎道:「韻兒,他還沒有死,媽媽不會殺他,但有些事情,媽媽也做不了主。」

  「你讓他討個老婆不行嗎?討個老婆就那麼令你們憤恨?爸爸那麼多老婆,叔叔也很多老婆,哥哥們整天和女使女兵睡。他那麼厲害,討一百個老婆都可以!為何男人少的精靈族,偏偏不讓厲害的男人討老婆?你們想叫女人都信奉獨身主義嗎?」

  「韻兒,你小小年紀,說這種話……」

  「我怎麼不能說?我還和他親嘴,小小的時候,我就和他親嘴……」

  「你說什麼?」凱莉沖進來,剛好聽到玉韻兒的話,激動地跑到床前,問:「你說跟雜種親嘴?你們經常親嘴?」

  「是又怎樣?跟大姐有什麼相干?你激動什麼?想打架嗎?」玉韻兒炮轟。

  凱莉愣然一陣,轉身看著母親,問道:「母后,雜種他怎樣了?」

  「他抱著水月靈逃了!」儂嬡插言。

  凱莉軟倒在地,哭道:「在他心中,水月終是比我重要!把水月靈帶走,卻不帶我……」

  蝶舞和儂嬡大驚失色。

  蝶舞抱起凱莉,叱問:「凱莉,你說什麼?你跟雜種什麼關係?」

  凱莉哀哭道:「母后,昨晚他還在我的身體裡……」

  蝶舞嬌體大震,倒退兩步,驚然地看著凱莉。

  凱莉又道:「母后,如果你殺了他,你的四個女兒會恨你一輩子。」

  「四個女兒?」蝶舞顫著聲音,看向予夢予想,只見兩女低頭,「你們也跟他?」

  予夢跪到地上,哭道:「母后,他沒要我,只是……我心裡想他……,你不要怪五妹,她不喜歡他……」

  露蕾為此變故而目震口顫,雖然這四姐妹跟她不是同個母親,卻是同個父親,她和她們也是親親的姐妹,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她們同時愛了雜種!

  予想也跪下來,哽咽道:「母后,為了二姐,你別殺雜種。二姐不能沒有他……」

  「不行。我誓要殺他!我忍無可忍,他欺人太甚!」布魯抱著水月靈撲倒在雪地。

  他沖出皇宮大殿,振翼直沖雲宵,高速飛行兩個時辰,終於到達雪原。

  但是體力不支,施放神空間磁石和神牢之後,他已然沒有多少力量,只因龍咒爆發,才重新萌生新的力量,只是這種力量未完全為他所用,他就被五大強者重創。

  只憑堅強的意志,抱著水月靈逃離幽林……

  「你……沒事吧?為何生那麼大的氣?既然決定做你的妻子,就隨便她們罵,像當年她們罵師傅一樣,我不在意。可是你……」

  「別說了。你媽媽說得對,我們家族的男人,有時候會為一個女人瘋狂。」

  「我媽媽,她怎麼跟你說這些?」

  「知道我為何得知你是藍水澈長老的女兒嗎?」

  「不知道……」

  「我跟雅聶芝做愛,你媽媽看見,被雅聶芝威脅,被迫包著頭和我做愛,她陰戶的香味和你陰戶的香味一樣,你們的陰戶也生得相像,後來跟她做愛的時候,我故意說起你,她承認了。她原也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布魯知道這件事再不說,可能永遠都騙著水月靈,但他不想就這件事欺騙她。

  水月靈沈默,推開他的身體,起身看著茫白的雪原:「第一次看到雪,真美麗,潔白得令人心碎!」

  「我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和羽輕如……」

  水月靈回首看看他,彎腰抱起他龐大的軀體,默默地踏著雪原往前走。

  「水月,你不恨我嗎?」

  「媽媽都不恨你,我恨你做什麼?」

  「我可能活不了多久,所以把這些事情說了。其實我不想說……」

  「找個地方,我給你療傷。等逃離精靈族,我跟你好好算帳……」

  「嗯,順便算算我雞巴上有多少根毛!」

  「你……」

  雪巖底下,水月靈替布魯療傷。

  雖然布魯受了重傷,但她有信心短期內治癒他。

  埃菲傳她水系魔法,也許不僅僅因她是水屬性精靈,更因埃菲知道布魯會經常受傷,提前給他準備了這麼個媳婦。

  「水月靈,勸你別花費力氣,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

  山特凱冷冷的聲音響起。

  水月靈的魔法把他們引到這裡,五大長老和賓格在雪巖前虎視眈眈。

  山特凱夫婦乃武鬥強者,斯通夫婦則是土系和箭系,安科乃冰系魔者,賓格是鐵體流戰鬥狂人。

  面對六大精靈族強手,布魯自知逃生無望,心中生出豪烈的悍情,道:「水月,你安靜地看著,如果我死了,你回精靈族吧!」

  「我和你共同戰鬥。」水月靈堅定地道。

  「你不行……」

  「我行的,我是水系戰鬥精靈!」

  「但你為了救我,耗費太多魔力。乖乖聽我的話,我帶你出來,不是讓你受苦的。」布魯感歎,抱開水月,獨自走出雪巖,面對六人,道:「你們是一起上,還是要單挑?」

  山特凱道:「你們都閃一邊看著,我生擒這雜種!」

  「哈哈,山特凱,等下老子讓你看著我肏你的老婆……」

  巴拉姆大怒,欲沖上前,山特凱喝道:「巴拉姆,退回去!」

  水月也走出雪巖,她看著安科,滿眼的悲怨。

  安科心虛,退到五人後面——女兒的眼神,叫他心酸。

  布魯回首,不滿地道:「你怎麼出來了?難道怕我打不過這六個傢夥嗎?」

  「出來看得清楚些……」

  「說得也是,看著自己的男人打倒敵人,你會更加地喜歡!」

  布魯轉首喝道:「山特凱烏龜,瞧你扛大斧的模樣,是想把我劈了嗎?來,我們玩上兩手!」

  山特凱揮斧欲上,布魯又叫:「等等,讓我準備一下……」

  「廢話少說,一是乖乖讓我把你擒回去,二是我用斧頭劈你成幾塊!」

  「本雜種豈是那麼容易向你們屈服?老子死都不怕!接招,風起滿天雪飄!」

  狂風捲起,雪花湧潮。

  山特凱想不到布魯如此卑劣,竟想用飛雪擋他的視線,進行偷襲。

  他心中冷笑,閉目靜聽,只要聽到半點聲息,他就一斧把他劈了!

  「不好!雜種帶著水月靈逃了!」

  山特凱猛然睜開雙眼,只見雪花飄蕩中,卻看不到布魯和水月靈……

  【第四集】第二章:亂扒扒的…

  「一群蠢驢,看著我長大,還認為我是英雄人物,老子逃跑第一!」

  布魯抱著水月靈,展翅振飛在雪原上空。

  憑著特殊體質,冷空氣對他們來說,沒有威脅性。

  倒是後面的追軍以及茫然的前程,令他們感到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

  「我們要到哪裡?」水月靈問。

  「我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就是哪裡。也許因為不習慣飛翔,感覺有些累……」

  「嗯,換我抱你飛吧!我也有翅膀……」

  「你的翅膀太單薄……」

  「單薄的翅膀,不代表沒有力量。」

  「也是,你單薄的身子,就擁有肥厚的蜜穴……」

  「你……壞蛋。」

  水月靈從他的懷抱掙扎出來,半空中伸展翅膀,他則把翅膀收回體內,橫跌入她張開的雙手,被她橫抱在懷,他瞧著她美如純雪的臉蛋,舔了舔嘴唇,色迷迷地道:「水月,我們在天空做愛吧?以前在雪原上跟羽輕如做愛,但沒有跟女人在天空做過,要不要做一次?」

  「我沒心情跟你鬧……」

  「唉,可惜。」布魯感歎,抓在水月爆脹的玉峰,她呻吟一聲,翼翅顫歪,險些墜落。

  「別抓我胸!」水月靈嬌嗔,臉蛋浮紅,惱惱地瞪,怨道:「等我們安全,我隨你弄。」

  布魯道:「水月,我和你媽媽的事,你真的不生氣嗎?」

  「我生氣!」水月靈羞怒地嬌叱。

  「嘿嘿。」布魯陰淫地笑,雙手抓在她的爆乳,喝道:「生氣也不能夠改變事實!你媽媽說愛我,像你一樣的愛我……」

  「我生氣了!」水月靈悶哼一聲,雙手鬆開。

  布魯的身體直落,他沒張魔翼,身軀掉落雪原,揚起雪花。

  他躺在白雪上,叫喚道:「水月,下來,我跟你在雪上做愛……」

  水月靈在空中駐停,道:「她們把我們的包圍了。」

  布魯知道追兵已至,但他無畏地喊叫:「下來,下來,我們做愛!」

  「不要……」水月靈尖叫著飄落。

  布魯拉她跌入他的懷抱,翻滾一圈,把她壓在原雪,道:「如果我們無法把他們打敗,則我們永遠都逃不掉!所以我決定不逃了,留些力氣對付他們。你能夠與我並肩作戰嗎?」

  水月靈凝視他一陣,仰起嘴兒吻了他的凍唇,柔聲道:「我的水系攻擊魔法,要水戰才顯威力,在雪原上,我怕幫不上忙。」

  「你能夠的,你對付安科,他不敢殺你!」布魯陰險地道。

  水月靈惱瞪他,道:「原來你打壞主意!」

  安科是水月靈的父親,對上水月靈,安科不敢下重手。

  「我本來不是好人,要不然也不會搞了他老婆!」

  「你……」

  「不要罵我,因為他不認你,我自然也不認他作岳父!」布魯截斷水月靈的罵語,在她顫顫的嘴唇上吻了吻,繼續道:「你擁有我媽媽的力量之翼,雖則對上精靈強者,發揮不了水系魔法的威力,但我想,你起碼能夠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和攻擊,這樣我可以趁機下手。」

  「你怎麼如此卑鄙?」

  「我不是光明正大的傢夥,腦袋只能想到卑鄙的手段,比如偷襲……」

  「雜種,你倒是悠閒,為何不張開你噁心的翅膀逃了?我以為你能夠逃得更遠些的。」

  山特凱囂張的聲音從西方響起,安科、巴拉姆、斯通、黛爾梅亦由四麵包圍而來,最令布魯和水月靈驚訝的是,藍水澈也出現在安科的背後!

  布魯從水月靈身上爬起,道:「精靈族六大長老到齊,只為對付一個雜種嗎?」

  「對付你雜種,只須我就夠!」山特凱冷笑,他滿臉的鬍鬚遮掩住俊美的臉龐,配上他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顯得粗獷而野性,難怪黛爾梅會背叛憂鬱的斯通帥哥,投到他的巨棒之下。

  布魯無恥地道:「山特凱鬍子,如果你對付不了我,是否讓你的母熊給我乾一炮?」

  「雜種,我撕了你的髒嘴!」巴拉姆聽到「母熊」的形容,極度憤怒。

  山特凱用手勢阻止巴拉姆,道:「你若把我打敗,我也無法阻止你玩我老婆。只是若你被我打敗,則你的水月靈也逃不過我胯間巨棒的懲罰,哈哈!」

  「哈哈……」布魯狂笑。

  安科和藍水澈互望一眼,兩夫婦複雜的眼神裡,夾雜絲絲憤怒。

  布魯道:「山特凱,在我面前,你也敢說你的小棍是巨棒?我生活十九年,第一次看到你這般無知的傢夥,虧你白活一百三十年,小樣的!」

  山特凱未被鬍鬚遮掩的臉面見紅,他亦知道布魯乃狂布宗族的傳承宗主,擁有絕對的強棒,被布魯這麼搶白,很難反駁——他的強棒再怎麼粗長,也難以跟狂布宗族的宗棒相比吧?

  「我把你閹了!」山特凱咬牙切齒地道。

  「我也正有此意。山特凱烏龜,聽說你是巨斧系戰鬥精靈,我也是戰系雜種,咱們玩玩吧!看是你山特凱的斧頭厲害,還是我狂布宗族的獸武高明?你以前從來沒有打敗過我的父親,這次也會乖乖的把你的小雞雞送上來給我閹,哈,小雞雞!」

  山特凱鬥氣噴發,掄起巨斧撲過來。

  布魯大喊道:「水月,擋他一陣……」

  布魯急退,水月靈沖前一步,白翼振拍,雪揚如雲。

  她滿身遍佈水霧,只在一瞬間,如潮的水浪迎向山特凱。

  大意的山特凱,被水浪沖退,揮斧砍劈,把水浪劈開,他怒喝道:「水月小妮,竟敢無禮!」

  巨斧逼射出黃色的鬥勁,再次撲向水月。

  布魯大張他的黑紅魔翼,似乎在念動某種咒語。

  藍水澈和安科撲至……

  藍水澈嬌叱道:「山特凱長老,雜種在念咒,我們幫你!」

  「老子豈會怕他的咒語!他又不是埃菲……」山特凱怒沖,巨斧砍劈水月靈。

  眼見咒語未完成的水月靈,就被他的斧頭劈成兩半,安科的冰刀暴現,先砍向水月靈的天靈,剛好擋住山特凱劈落的巨斧,冰刀碎斷。

  藍水澈喝一聲「吃我一掌」,掌勁把水月靈推飛一旁,巧巧地避過山特凱的追招。

  山特凱怒道:「安科、藍水澈,你們別幫倒忙,退一邊去!」

  喝罷,又欲追殺水月靈,只是撲跑的速度,變得非常之慢,驚然轉向布魯,道:「雜種,你用的是空間磁石?」

  原來布魯讓水月靈阻擋,就是為了奪取時間完成結界,他知道她不敵山特凱,但是安科和藍水澈肯定暗中保護她,因此放心地讓她和山特凱交鋒……

  「山特凱,你以為我不能夠得到我媽媽的傳承,可惜你錯了,我不懂得使用宗族的搏鬥武技,卻獲得我母親強大的魔法力量。如今你在我的磁場裡,看你能夠蠻橫多久?白癡,總以為我是我老頭!誰他媽的跟你蠻拼?真白癡!」

  布魯說罷,口中咒語念出,隨手一招,風刃向他旋削而去,割得他血肉橫飛……

  巴拉姆見山特凱和安科夫婦被困,亦不敢進入空間磁石,喝喊道:「斯通、黛爾梅,快救他們!」

  斯通手勢急動,咒語狂念。

  黛爾梅亦搭弓開射——

  「裂土開路!」斯通大喝!

  「魔箭?勇往直前!」

  只見山特凱腳下的雪地崩裂塌落,而黛爾梅射出的魔光之箭直透結界,沒有半分的減速,眼見布魯就被魔箭射中,一尾魚形的水浪直撲魔箭,把魔箭撞偏的同時,那由水浪形成的魚兒,向安科撲去。

  也不知道是水月靈的魔水力量巨大,還是安科故意退讓,他隨勢退出結界。

  藍水澈傻傻地呆在結界……

  山特凱從裂開的土道往結界外爬,速度比剛才快許多,他知道,空間磁石雖然強大,但這種結界,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固定封印的範圍,一旦地底下的土地裂開,魔法就難以伸觸。

  當年埃菲初次出戰,就使用空間磁石,封印偌大的範圍,布魯的結界雖然達不到埃菲的程度,但是他封印的範圍極小,魔力不輸於埃菲當年佈設的結界。

  黛爾梅的魔箭不停地射進結界,都被水月靈擋下來,只見她站在結界的邊緣,全身泛著藍色的水波,如同一面藍幽的湖鏡,把黛爾梅射向布魯的魔法箭擋落,卻是水系守護魔法中的——魔靈之鏡。

  巴拉姆雖強悍,可是她乃武鬥精靈,不敢進入空間磁石,在結界外看著山特凱像條狗一樣爬逃,斯通也不從中幫忙,安科也是袖手旁觀。

  「斯通,土流轟爆啊!」山特凱在結界內喝喊,希望斯通能夠以土流砸落結界,把結界內的人全部掩埋,但斯通冷聲道:「山特凱,你是強大的肉體精靈,藍水澈長老卻是水系魔法精靈,如果我使用強大的土流魔法,會把她也掩埋……」

  布魯瞬間明白為何藍水澈裝傻似的沒有退出結界的原因——原來是為了保護他和水月靈。

  山特凱的前半身已經鑽出結界,正欲一躍而出,雙腳被布魯抓住,他揮斧回砍,可是斧砍落的速度有夠慢。

  布魯舉手抓住他的手,奪過斧頭,把他的巨斧丟出結界,淫笑道:「山特凱,你仗著雞巴粗長,暗中和黛爾梅偷情,給斯通戴了綠帽,你是否知道精靈王也給你戴了綠帽?哈哈,老子是雜種,什麼都不怕說,什麼都不怕做,看老子插你的臭屁眼!」

  山特凱巨驚,雙手前爬,雙腳踢踹,他的動作雖慢,但力量巨大,布魯被他踹退,他急爬一下,布魯迅速抓住他的褲頭,他的前半身出到結界外,動作變快,雙掌在雪地轟拍,後半身跟著飛出。

  「噝」的一聲響,他的褲子被布魯扯脫,出了結界的他,下半身光光的,內褲和長褲都在布魯手中。

  落到雪地上,他急忙掩住他的醜物,怒眼四看,怒罵道:「看什麼?沒見過我的粗長嗎?」

  「哈哈……」布魯狂笑,指著山特凱,道:「水月,你瞧瞧,他說他的小雞很粗長!」

  山特凱出來,黛爾梅停止攻擊。

  水月看了一眼布魯,道:「沒看見,別跟我說。」

  「藍水澈,出來,讓安科、斯通和黛爾梅使魔法殺了他們!」山特凱不滿地道。

  安科知道藍水澈站是為了保護水月靈,所以他不出言,畢竟水月靈是他的女兒。

  斯通怒視著山特凱,吼道:「山特凱,雜種所說是否屬實?」

  「什麼屬實?」山特凱裝湖塗地問。

  巴拉姆羞憤地道:「你跟黛爾梅的奸情……」

  山特凱怒目相視,吼道:「你跟精靈王呢?」

  巴拉姆厚臉見紅,道:「雜種說謊!」

  山特凱轉首朝斯通道:「斯通,你也相信雜種的話?他在離間我們!」

  斯通看著黛爾梅……

  黛爾梅冷靜地道:「即使我和山特凱有姦情,雜種又如何得知?你難道就不信任我嗎?」

  斯通憤怒的情緒稍稍平息,山特凱心中依然憤怒,布魯說他和黛爾梅的事是實情,則證明布魯說的話不假,也明證巴拉姆跟精靈王有一腿,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好追究,只得沖著結界裡的布魯,吼道:「雜種,出來,老子剁你!」

  「有種你進來!」布魯在結界內朝山特凱招手,「不是說敗了後,把母熊給我肏嗎?快把母熊推進來,老子肏死她!」

  山特凱的臉皮紅一陣白一陣,怒道:「藍水澈,你要在結界裡,呆到什麼時候?」

  「山特凱,你別指望藍水澈能夠出去!他已經被我的結界封住,動彈不得。有種你叫黛爾梅和斯通發動魔法攻擊,我想安科長老不會袖手旁觀吧?所以嘛,你省點力氣,看我待會如何肏死你的母熊!」

  布魯越發囂張,他知道他們不敢隨便地進入結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隨便發動魔法攻擊,只因藍水澈也在結界,傷害到他和水月靈同時,也會傷到藍水澈。

  山特凱坐到雪地上,冷笑道:「雜種,我看你能夠撐到何時!空間磁石的效果只能支撐兩個時辰,再次使用空間磁石,起碼得三天后,到時你還能使用什麼結界?我只是不瞭解你獲得埃菲的傳承,著了你的道兒,等你的結界消退,我剁你成肉醬!」

  「喲,說得好恐怖,看來我得未死之前,找尋一些快樂!水月,我們做愛吧?」

  水月靈滿臉通紅,惱嗔道:「我才不要讓他們看我的身體……」

  「不會的,我用結界擋住視線,你一個勁地叫床,使他們慾火焚身……」

  「我不要叫床!」水月靈惱羞地叫。

  安科臉色尷尬,和藍水澈對望,他的眼睛眨了幾下,眼神分明是叫藍水澈出來。

  因為布魯和水月靈的淫語,使得他痛下決心,要把女兒和布魯葬在這裡。

  藍水澈的眼神現出濃重的悲傷,她沒想到安科如此狠心。

  「你們動手吧,我動彈不得,不需要在乎我!」

  藍水澈絕望地說,布魯並沒有在她身上施放任何魔法,只是她也不想走出結界。

  山特凱道:「安科,這樣也不是辦法,她既然如此說,我們就把她和這對狗男女的性命,一齊葬送,省得她被雜種強暴!」

  「山特凱,為何你不把巴拉姆推進結界?我記得你在戰前很囂張地答應雜種,且很囂張地要獨鬥,為何最後像狗一樣的爬逃?」安科心情矛盾之極,結界裡一個是他的女兒、一個是他的妻子,即使布魯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婿,要他無視三人的性命,顯然不可能。

  只是布魯若在結界裡強暴藍水澈,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科,你有種!等賓格率兵過來,老子穿上褲子,先跟你鬥一場!」

  山特凱一手摀住胯部,一手指著安科罵道。

  巴拉姆脫下外套,丟給山特凱,道:「死鬼,蓋住你的羞物。」

  山特凱把外套蓋在胯間,盤腿坐在雪地。

  布魯趁山特凱注意力分散之際,電般往山特凱撲來,山特凱大驚飛退。

  巴拉姆和斯通夫婦同時出手相救。

  布魯的全身爆發黑紅的鬥勁,這正是狂布宗族變異的龍獸力量,三人顧不及念咒,純粹以力量阻擋他的突襲,但他卻不顧三人的攻擊,雙爪分張,抓住迎面而來的巴拉姆和黛爾梅的瞬間,也被他們擊中,痛喝狂退,同時把兩女帶進結界。

  他流血的嘴顫動,似是念動某種結界魔法,三男不敢進入空間磁石。

  在這短短瞬間,布魯丟開兩女,雙手分張,完成「神牢」的咒語。

  巴拉姆和黛爾梅在結界內欲反擊,但她們的動作太慢。

  布魯沖前兩步,雙拳齊出,重重地轟在兩女小腹,只見魔箭系精靈當即噴血跌倒,強壯的巴拉姆倒退了一步,布魯巨大的拳頭繼續轟打她的小腹……

  山特凱揮斧撲沖過來,卻被神牢擋在外面:斯通不顧一切的魔土轟擊,也全部被擋住:安科迫於形勢,也以冰系魔器攻擊「神牢」,只落得個冰碎滿天飛。

  「神牢?」斯通驚訝地道,「雜種能夠連續啟動兩個禁咒?」

  山特凱抓住斯通的肩膀,吼道:「斯通,你說雜種使用的是神牢?」

  「只有神牢能夠擋住我們的攻擊。這兩種結界都會叫施法者減壽,埃菲也只是使用過一次。」斯通凝重地道。

  山特凱看著巴拉姆被布魯轟打得鮮血狂噴,怒吼道:「沒有辦法破開神牢嗎?」

  斯通道:「這是封魔聖使的專屬結界,即使擁有再強大的魔法,也無法沖開,世上只有狂布宗獸的龍角鑽破得開。但這種結界,維持的時候不長,只有兩天……」

  「什麼?兩天?你要我看著巴拉姆被他打死?又或者看著她們三個被他強暴?」山特凱抓狂地大吼,已經忘記他沒有穿褲,胯間粗物吊晃晃。

  斯通攤手,道:「只有施法者能夠走出結界,你要麽求他,要麽我們坐在這裡等。他連續使用兩個禁咒,需要恢復魔法力量,而他的搏鬥技巧很差,龍獸力量也只能發揮一兩成,彼時我們殺他報仇。」

  山特凱抱頭呼道:「可恨啊!被雜種陰了!早知他繼承埃菲的魔法,當初就該劈了他,讓他念咒的時間都沒有。」

  結界內的巴拉姆,被布魯轟倒在地。

  卻見布魯又是一翻手勢,口中念念有詞……

  「捆魔索?雜種還使得出捆魔索?」斯通眼睛瞪大。

  山特凱聽罷,道:「捆魔索不算禁咒吧?」

  斯通道:「雖然不是禁咒,但也需要很大的魔法力量才能夠使用。捆魔索和魔體結梗,都是封魔聖女特有的咒術。我記得最強的封魔結界,是失傳近千年的「魔洞」,那是埃菲也不懂的……」

  「你說那麼多幹嘛?神牢我們都破不開,提什麼魔洞?即使埃菲懂得,雜種能使用嗎?魔洞需要的魔法力量連埃菲都不具備,何況那是減壽三百五十年的,雜種是半精靈,有那麼長的壽命代價發動魔洞?說了也白說!」

  「若非你逞英雄,獨鬥雜種,也不會弄成現在的局面?魔法都需要念咒,如果不給雜種念咒的時間,他什麼都不是!」安科忍不住罵道。

  山特凱自感理屈,沒理會安科的冷嘲熱諷,轉首看向結界,見布魯開始脫衣。

  三人的眼睛立刻噴火……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老婆被雜種強暴?」

  【第四集】第三章:以結界·誓強暴

  空間磁石和神牢都不會阻擋人的視覺和聽覺,布魯使用捆魔索綁住巴拉姆和黛爾梅之際,也悄悄地捆綁住藍水澈——他害怕外面的三個男人看穿藍水澈的偽裝,只得委屈她。

  雖然他決定強暴三位女長老,只是連續使用強大的結界,已經到達他的極限,所以他脫掉上衣之後,覺得有些冷,又把衣服扣上,在結界裡靜坐一會,利用傳承的密法恢復體力——魔力一時難以恢復,但龍獸血咒的力量卻能夠迅速恢復,這是為何當初在施咒之後,能夠強暴拉西母女的原因。

  山特凱道:「雜種使用魔法過度,想藉神牢的保護,恢復魔法力量,他也太天真了,使用神牢之後,起碼半個月才能完全恢復。我看兩天后,他如何從我的斧底逃生?」

  斯通道:「山特凱,你也天真得幼稚!我承認,在我們之中,你的武力最強,然而我也堅信你的腦袋是我們中最幼稚的。埃菲比我們強大,你偏偏要獨鬥雜種,搞成現在的局面,我們的顏面何存?」

  「我怎麼知道他獲得埃菲的傳承?他是布林的野種,我以為他只得到血咒傳承……」山特凱強辯。

  斯通不屑地道:「如果是龍獸傳承,你更非他的對手!」

  「斯通?你是要專門和我作對嗎?即使他得到龍獸傳承,以他現在的程度,也非我對手。若非他使用埃菲的禁咒,我早把他剁了!你他媽的看到他念咒,也不阻止,才弄成如今的局面。現在說什麼都遲了,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在看著事情的發生,還有,阻止別人過來。安科,使用冰幻鏡,把這裡封印。被別人看見我們的老婆被強暴,比強暴本身還叫人無法忍受!」

  安科看看山特凱,又看看木立在雪地上的藍水澈,悲歎道:「我的妻子比你們的妻子漂亮,雜種如果強暴,當是先拿我的妻子開刀。」說罷,他跪起來,雙掌攏雪,拋雪飛揚,口中念起他獨有的冰系結界封咒。

  只見雪花蕩飄中,一圈由冰片組成的圓蓋,把方圓百米罩住,從冰圓裡可以看得見外面,但外面的人們卻無法看見冰圓裡的景象。

  期通擔憂道:「要不要再添多一層魔流盾?」

  「你在安科的冰幻鏡外,再加一層魔流盾吧!老婆被強暴,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等下賓格率人過來,把他引到別的地方去!等兩天后結界消失,我們生擒雜種,輪姦水月靈,再把他剁成肉醬!」

  世人永遠都不會想到,以純潔著稱的精靈(甚至是精靈族中的長老),說得出如此卑鄙下流的話……

  安科怒道:「這事與水月靈何相干?我不贊成輪姦她,我們把她交給皇后處置。」

  「在交給皇后之前,老子要幹她一炮!不管怎麼說,她是精靈族第一美少女,是我這輩子最想肏卻沒得肏的翼精靈,你瞧瞧她張開翼翅時那爆脹的胸乳,比我家的還要巨大,老子抓爆她的乳房!」山特凱興奮而憤怒地道。

  安科怒道:「山特凱,你也是禽獸或雜種?」

  「安科,你不停冒犯我,待處理完雜種後,我把你廢了!」

  山特凱此刻沒有穿褲,只有一件外套掩蓋住胯部,難以跟安科鬥——他臉皮雖厚,但裸體跟男人打鬥,非他風格。

  斯通和安科不理會山特凱,雙雙打坐靜休。

  山特凱自感無聊,朝神牢內喝喊:「巴拉姆,趕緊破開捆魔索,殺了雜種!」

  巴拉姆怒道:「山特凱,你白癡,要破開捆魔索,必須得我的魔法大於雜種。他繼承埃菲的力量,我又不是魔法精靈,如何破開?你叫黛爾梅和藍水澈試試,看她們是否能夠跟埃菲的力量抗衡?你也不想想,埃菲是封魔聖女候選,不是你鼻孔的鼻屎,吼噴兩下就能噴走!」

  「賊婆娘,老子捅死你!」山特凱罵。

  「捅黛爾梅吧!」巴拉姆怒罵一句。

  斯通長俊憂鬱的臉龐,抽搐了一下,忍著巨大的羞怒,沒有張開眼睛。

  ——雖然誰都不願意相信布魯的話,但巴拉姆夫婦的吵嘴,讓斯通明白:黛爾梅和山特凱姦情屬實,而他和爾玉妮王妃的奸情,雜種是否也瞭解呢?安科也想到自己跟伊藤芙公主……

  布魯張開眼睛,笑道:「難得巴拉姆夫人相信我的話,本雜種今日良心發現,順便告訴大家一些秘密,斯通長老經常捅爾玉妮王妃高貴的屄,安科長老獨愛伊藤芙的穴。哈哈,安科長老是否應該叫斯通長老一聲幹岳父?伊藤芙公主可是爾玉妮王妃的女兒哦!你們之間穿插的偷情遊戲,讓人刮目相看。幸好有一個純潔的藍水澈!但是,藍水澈長老很快會被我的巨棒捅得高潮�起。」

  「雜種,你……!」三男怒喝,三雙眼睛,燃燒怒火。

  布魯不看憤怒的三長老,往結界內的四女掃了一眼,道:「水月,精靈族強姦我的生活,我也要強姦她們,若你不喜看到,就催眠自己。等你醒來,我向你請罪,任你懲罰。」

  「為何跟我說?」水月靈冷臉凝著悲痛,美麗的眼睛含著淚水。

  「因為你是我的小妻子……」

  「你的妻子太多!」

  「我只帶走一個!」

  「隨你吧!我進入水鄉夢眠,需要我醒來,你吻吻我的唇。」

  「嗯,你睡吧!」

  水月靈散出淺藍的水霧,盤坐在雪地的她,緩緩地飄懸,到達兩米高,她懸空平躺,以水系幻眠魔法,完成痛苦而無奈的睡眠——即使她不介意布魯強暴女人(會不介意嗎),她也很難看著他在安科面前和藍水澈苟合。

  藍水澈哀求道:「雜種,可以……放過我嗎?」

  布魯淫意十足地凝視藍水澈,他此時不能心軟,必須把她視同巴拉姆和黛爾梅對待,否則神牢外的三個傢夥會懷疑他跟她的關係,那樣的話,對她反而不好。

  他道:「藍水澈長老,我對你的印像很好,只是在這種時刻,你讓我放過你,不是侮辱雜種的人格嗎?」

  捆魔索有個奇特的性能,就是能夠封住人的動作,卻不是實質的繩索,只是一種魔法附纏,所以當別人脫被封鎖的人的衣服之時,簡單而容易,不像實體繩索那般,需要解開繩索。

  布魯開始解藍水澈的衣服,他想表現得粗暴一點,把她的衣服撕碎,然而想到她們還要回去,沒衣服穿,她們怎麼回去?他也有顧慮,他想強暴三位女長老,也很想讓她們的老公看著,只是他多少瞭解三男的心態:都是要面子的人,即使看著老婆被強暴,他們也不希望別人知道。

  別令他們太丟臉,自己爽就好。布魯如是想。

  三男緊張地看著布魯……

  安科羞憤的臉色濃於一切。

  斯通和山特凱緊張地想瞧藍水澈的嬌體——他們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

  藍水澈是難得一見的黃種精靈,憂鬱中帶著難以言說的純美,比他們的妻子都美麗,他們豈能不看?至於他們的妻子也會受到如此遭遇,則等下再去關注,現在好好關注藍水澈吧。

  「雜種,讓我捉住的話,我把你碎得肉醬!」安科眼看著藍水澈就要被姦淫,想到水月是自己的女兒,布魯不但跟他女兒私奔,且在他面前和水月面前姦淫藍水澈,這更令他憤怒。

  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何水月不管雜種姦婬女性,要是她知道藍水澈是生母,她還會讓雜種姦淫藍水澈嘛——安科不會想到,水月靈早知道藍水澈是生母,更知道藍水澈跟布魯早有一腿。

  「老子從此不回精靈族,看你們能拿我怎樣?」布魯沒有愧對安科的感覺,雖說安科算得上他的岳父,可是他乃後知後覺,在他跟藍水澈、水月靈發生之前,他不知道安科是水月的生父,現在知道了,安科也沒承認,他何苦愧疚?

  雜種不應該隨便愧疚——除非哪天精靈族把他當精靈看待。

  但會有那麼一天嗎?三男看見布魯褪除藍水澈的上衣,山特凱看著藍水澈美妙的上半身,口水都流出來了,斯通也看得津津有味。

  安科羞憤地罵道:「你們兩個混蛋,看我老婆被姦淫很爽嗎?」

  山特凱道:「安科,如此的尤物你不要,偏要找伊藤芙,她的姿色哪能跟藍水澈相比?」

  「確實誘人!山特凱,你放著藍水澈不勾搭,為何勾搭黛爾梅?」斯通也很欣賞藍水澈的美體,只是想到老婆跟山特凱偷姦,他心中憤怒異常,轉首怒瞪山特凱。

  「斯通,別生氣。你們兩個都比我好,一個偷公主,一個偷王妃。這些秘密,倘說出去,安科會沒事,但你斯通人頭不保。今天咱們彼此都知道了,就這般算了吧!以後我不偷你老婆就是,可是你老婆說我比你厲害。至於我老婆跟精靈王偷情,我承認沒有精靈強悍,因為精靈王的肉棒比我的長。我們成了烏龜的同時,也給別人戴了綠帽,彼此扯平。安科好些,但過了今天,他也是烏龜。真他媽的搞笑,我們是三個烏龜長老,哈哈!」

  山特凱狂笑,笑聲中有些悲愴。

  不管如何,巴拉姆畢竟是他的妻子,卻背著他跟精靈王苟合,——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強,只是事實並非如此。

  斯通想了想,道:「暫時不談這些,以後找機會跟你算帳。」

  山特凱道:「都是雜種爆出來的,抓到他,我打爆他的嘴。這雜種知道這麼多秘密,他肯定還藏著許多,這些年他四處給人幹活,接觸太多,偏偏我們只對他有仇恨,卻不防範他。這小子陰險,不愧是人類的野種。哇哇哇!雜種,你對我老婆做什麼?你不是要先乾藍水澈嗎?」

  看見布魯過去解巴拉姆的衣服,山特凱驚得大喊大叫。

  安科鬆了一口氣,幸災樂禍地道:「雜種是狂布宗族的繼承者,擁有強悍的肉棒,我看他比較喜歡操高大壯碩的巴拉姆,你瞧瞧那兩隻奶子,西瓜般大,雜種豈會放過?」

  平時說話文雅的安科,在這種情況下,也說得粗暴而淫穢。

  山特凱看了安科一眼,道:「藍水澈的奶水也不小,非常美觀,又白又嫩,你若喜歡巴拉姆的西瓜,我們換著玩也可以,不知道閣下意願如何? 」

  (操)這兩個傢夥,反著說話,斯文的安科說粗話,粗魯的山特凱學斯文,活見鬼了。

  沈鬱的斯通插言道:「山特凱,你放著奶牛不干,為何跑來搞我老婆?」

  山特凱厚著臉皮道:「換換口味不行嗎?你不是也操爾玉妮嗎?我們做長老的,不能生育,一輩子只能跟一個女人混,這規矩令人不爽,但是長老地位高,我又捨不得,唯有偷偷地玩。唉,精靈活著的時間太長,沒有新的刺激,叫我怎麼活?」

  斯通怒罵:「你可以找別的女人,為何找黛爾梅?」

  「她離我近。」山特凱給出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理由。

  「為何不找藍水澈,她也離你很近。」

  「她不喜歡我這種粗暴的男人。」

  斯通恨得咬牙切齒,可是這時候神牢裡的情形有了大變化,他不得不轉移注意力,卻是布魯把巴拉姆的衣服全脫了。

  雖然巴拉姆不算得上艷麗的女性,但她的臉蛋也有些姿色,最令人驚歎的是她的肉體,壯得像母牛,胸前兩顆乳房真的西瓜那麼大,估計只有翼化後的翼精靈能夠比得過她:解掉衣服之後,兩顆頭般大小的肉球垂彈彈地擠吊在胸,看不出還有如此的彈性,可惜重量太驚人,免不了垂拉。

  山特凱對巴拉姆的肉體熟悉得不能夠再熟,所以他沒興趣去欣賞,反而把視線轉移到安科和斯通的褲襠,看見他們的褲襠頂起來,他怒吼道:「餵,你們看著我老婆被姦淫,也敢硬?」

  斯通冷笑道:「我就喜歡看著你老婆被姦淫,即使賭上我老婆也被姦淫,我也覺得超爽。你有種就進去,沒本事就乖乖地看著,嚷嚷是沒用的,我倒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雜種厲害,別以為你長我一公分就很厲害,敢偷搞我老婆那麼多年!」

  「斯通,你別說氣話,我從來沒跟淫獸家族比較,但就是比你厲害,你老婆都這麼說。」

  聽了山特凱的話,黛爾梅羞愧得低下臉。

  布魯走到她面前,蹲跪下來,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照著她凍得發白的嘴唇就吻……

  斯通如遭雷擊,嚓地坐到地雪上,悲歎道:「讓雜種生存下來,是精靈族的錯誤決定。」

  安科道:「沒有雜種的生存前提,我們也別想生存。你應該這麼說,我們想生存,是一個錯誤。很多精靈不懂得雜種為何得以生存,但我們都是懂得。所以只能夠說,精靈族垂死掙扎,就是錯誤。」

  山特凱想都沒想,道:「我覺得活下來很好,起碼可以操黛爾梅!」

  「山特凱,你這無恥暴徒,第一次是你強暴我的!」

  黛爾梅再也無法忍受,布魯剛離她的雙唇,她沒有罵布魯,反而罵山特凱。

  山特凱沒料到黛爾梅說出此事,愣然片刻,尷尬地道:「這個……黛爾梅,以後再談。」

  啪!斯通給了山特凱一個耳光,山特凱站起來,披風掉落,巨棒硬挺,他猛地又坐下,拿衣服蓋住硬物,道:「算了,不跟你們計較,咱今天理虧,讓讓你們。但這事以後別再提,你們知道了,也沒法跟黛爾梅繼續,我可不想跟你玩換妻遊戲。跟巴拉姆上百年,對她的感情,比其他女人都要重。」

  巴拉姆赤裸地坐在雪地,聽到山特凱的話,她的臉色好些,說道:「你這麼說,我聽著高興,我跟精靈王,也就隨便玩過幾次,以後不跟他好就是。但這次,免不了被雜種強暴……你忍忍吧,你也是我最愛的男人。」

  山特凱感動得幾乎流鼻涕——可能是太冷的原因,誰叫他在雪地不穿褲子呢?斯通看著黛爾梅,似乎也想得到黛爾梅的話,但黛爾梅自感愧疚,垂首不語。

  「你說句話吧,雖然我憤怒,但這種時節,希望你能夠說句話。」

  「我……你會原諒我嗎?」黛爾梅聽到斯通的話,�首問他。

  斯通�眼望瞭望冰冷的天,道:「要原諒很容易,但要遺忘相當難。我和爾玉妮,是在精靈王之前的事情。她和我青梅竹馬,被精靈王捷足先登,要了她的貞操,直到她做了精靈第一王妃,還偷偷地和我保持關係。精靈王只知道睡她的時候,她是處女,卻不知道她的感情中有我。我們也有上百年的感情了!今日你知道,我順便說了。我愛她,但我想,我更愛你多些,你終究是我的妻子。」

  安科見斯通和山特凱表白真情,他也急忙道:「水澈,我……我……,伊藤芙首先勾引我的,我……也是男人,所以我就……」

  藍水澈幽幽地打斷他,道:「別說了,我知道我令你為難,你在她身上找到你需要的也好,我不介意,反正你是男人,多幾個女人也無所謂。都近百年了,誰還執著當年的純情清意呢?有時想想,純潔才是精靈最大的敵人。所以存活下來的精靈族,無形之中想把曾經執著的純潔丟棄或踏踐。我們以前太純潔,導致我們現在骯髒得過份,這是物極必反的原理。」

  布魯不理六位長老互訴忠情,他很乾脆地脫掉黛爾梅的衣服,發覺她的膚色像雪一般的浮白,不由得摟住她的身體,抓把雪往她的蜜穴擦了一會,站起來把衣服脫掉,看也不看她的蜜穴,抱她到大腿上,肉棒狠狠地插進去。

  因為他背對著三男,所以三男看不清楚,只知道黛爾梅已經被插進,從她發出的悶哼聲中,他們瞭解到雜種的插入令她有些擦痛。

  斯通的頭撞到雪地上,嚎叫幾聲,沒了聲息。

  巴拉姆是首次見到驚人的肉棒,雙眼瞪得老大,厚實的嘴唇微張,虛喘得沒有理由。

  「你們的情話,讓我感動,也想放過你們的老婆,但虛偽也是純潔中不可消除的附帶品,所以我不會相信你們的語言。當然,你們也別指望我在此刻學著你們偽善一翻:我主宰的世界,我沒必要偽裝。現在淫棒硬得發痛,說不得插進去爽爽,管你們以後如何,都與我無關!本雜種豁出性命,只圖痛快爽一翻。以結界,誓強暴!」

  布魯回首直面三男,邪俊的臉上,充斥淫邪的味道。

  山特凱驚喊:布爾……

  【第四集】第四章:與女長老的雪戰

  此時的布魯,像極他們記憶中的布爾。

  他們原以為布爾跟布魯沒有相像之處,他們誠然錯了,即使布魯因為埃菲的血緣,比布爾俊俏許多,又因為長期受奴役,平時表現得很奴性,然而此刻,他的這種狂妄和獸念,跟布林如出一轍——布爾敢在戰場上,強暴精靈女兵。

  布魯肉穴抽出肉棒,站起來轉身,令三男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見過布爾的陰莖,沒想到布魯也繼承了布爾的淫根,且似乎還略勝一分——難以想像,精靈也能夠生出野獸的種承。

  難怪黛爾梅會悶痛!

  山特凱的驕傲,在他的面前,無疑只剩自卑。

  布魯淫笑,道:「黛爾梅長老的肉穴緊得要命,又有點乾澀,所以她會有點痛。剛才粗暴了些,讓我溫柔地表演給你們看,我的床上功夫不輸於我老頭。這麼多年來,一直服侍精靈,這次更加深入地服侍,你們感謝我吧,我將給你們的老婆最難忘的高潮!哈哈,該囂張就要囂張,因為這輩子很難在你們面前囂張一次。」

  斯通起身,沈痛地道:「我出結界,看見援兵過來,把他們引跑。」

  安科也跟著道:「我也出去。」

  「我呢?」山特凱急問。

  安科道:「你不介意光著下半身跑出去,就跟著出來吧。」

  山特凱一愣,喊道:「雜種,把我的破褲丟出來,事後我給你個乾脆。」

  布魯走到巴拉姆後面,推她趴倒在雪地,抓一把雪往她的股溝擦,迅速插進她的陰戶,她悶哼一聲,沒有任何語言,他就朝山特凱道:「有這麼乾脆嗎?」

  山特凱一拳打在雪地,怒吼幾聲,道:「我要把你剁成肉醬,把你的陰莖咬碎吃進肚裡。」

  「抱歉,只有你老婆能夠把我的陰莖吃進肚,她正吃得津津有味。」

  憤怒異常的山特凱拳頭不停地轟著雪地,如此一陣,他漸漸地冷靜下來,道:「你愛搞就搞,反正她也被精靈王搞過,老子看著也無妨,等老子把你們捉住,也讓你看著老子姦淫水月靈。」

  布魯狠插十幾下,道:「山特凱,咱們走著瞧,看誰最後給誰戴定綠帽,你媽媽的,這次離開精靈王,無家可歸,也沒地方可去,必然回我的家族。你們別指望我對精靈族有感情……」

  山特凱狂笑,道:「雜種,你太天真!你生著一對半精靈耳朵,人類豈容你?死路一條,倒不如死在精靈族,至少我可以葬你在埃菲的墳旁。」

  「哦?你不知道我把我媽媽的墳,移到你都找不到的地方嗎?」

  「為何要移墳?」

  「有人說要挖我媽媽的墳,把我媽媽的白骨踐踏……」

  「誰他媽的敢說這種話?老子殺了他!我不喜歡你,卻尊重埃菲。」

  「很多人如此說。」

  山特凱狂怒的臉色稍緩,看到巴拉姆的眉梢上了春意:巴拉姆性慾旺盛,如此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戶抽插,快感和高潮在所難免。

  他�首望天,有一點哲人的味道,如此一會,他長歎道:「也許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對待你的態度錯了。不該灌輸給她們以仇恨,她們如此仇恨你,致使你也仇恨我們。雜種,你這次是沒法活了,你想快活就快活吧,老子認了。」

  山特凱表現出他的氣度和豪放,這點令布魯很欣賞,他道:「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提提,即使水月被你捉住,你也強暴不了她,因為她的身體擁有一個永久的結界,叫反?生命枷鎖。」

  「什麼?生命枷鎖不是失傳了嗎?」

  「我媽媽擁有許多失傳的結界,你想不想我對巴拉姆施放反生命枷鎖?」

  「我殺了你!」

  山特凱再一次怒嚎,若布魯在巴拉姆身上施放生命枷鎖,巴拉姆絕對不會讓布魯死——被布魯封印身體,等於從此以後,巴拉姆的老公就是布魯,為了她幾百年的性生活,她豈會讓布魯死掉?

  巴拉姆也驚道:「雜種,我以後不參與追殺你的行列,你別在我身上施放那種結界,我怕忍受幾個世紀的折磨……」

  「瞧你們害怕得!要承受我的生命枷鎖,也得夠資格,巴拉姆還沒夠格承受我的禁錮。」

  巴拉姆感覺上來之際,布魯豪不猶豫地抽出肉棒,走到站著的藍水澈面前,擁住她就吻。

  她表現得柔馴,他吻足癮之後,開始解她的褲子,她也沒有語言。

  山特凱緊緊地盯著藍水澈下半身……

  布魯沒在意,藍水澈也沒提出抗議,只是輕輕地說道:「用雪擦乾淨你的傢夥。」

  「哇,藍水澈長老,你這麼愛乾淨?你瞧瞧我插了黛爾梅,巴拉姆什麼話都不說。」

  布魯故意怪叫,掩飾他跟藍水澈的關係,也是有意刺激一下山特凱。

  藍水澈啐道:「我跟她們不同,她們和同一個男人混……」

  巴拉姆怒了,吼叫:「藍水澈,說話別太缺德。我們的命運是相同的,你也不會例外,別以為你永遠貞潔,今日之後,你也是個給老公戴綠帽的賤婦。我倒要看看你的屄,鎖得多緊……」

  「快脫藍水澈的褲,你媽的雜種,插了我的情人又插我的老婆,磨蹭什麼!也讓咱瞧瞧藍水澈美妙的小屄,聽說安科不能滿足她,我知道安科不是無能的男人,她的屄肯定有別有文章。快快脫她褲!」

  巴拉姆和黛爾梅都被插了,山特凱的心態也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似乎看開了許多,只想一睹藍水澈的風采:自從他偷了黛爾梅,他一直想偷藍水澈,卻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機會來了,怎麼也得欣賞她一翻。

  「山特凱,我發覺你很變態!」布魯道。

  「沒你變態,與你比起來,老子正常。」

  布魯嘿嘿地淫笑,剝掉藍水澈的褲子,山特凱看得眼睛都溜出來了,淫呼道:「沒想到柔弱的藍水澈,也有這麼結實光滑的性感屁股,嘖嘖,雜種,提過來讓咱也瞧瞧,這里三個女人,我只對她陌生。」

  黛爾梅忍受不住山特凱無恥的語言,罵道:「早知你是這般的混球,我死都不跟你偷歡。」

  山特凱回罵:「死婊子,說我強暴你,當時你只穿一件睡衣,內褲都沒穿,分明是勾引我強暴你,剛才在斯通面前,替你保留一點顏面,沒把這事說出來。你別忘了,在我強棒之下,淫叫呻吟之際,說我是多麼好的男人。剛遇到比我更粗的肉棒,就翻面不認人。今天事情敗露,咱們一刀兩斷。」

  巴拉姆狠瞪黛爾梅一眼,道:「我相信山特凱的話比你的話真實,因為我瞭解他,雖然他粗暴,是有強暴你的可能,但他如此說,當是最初的時候,你故意引誘他。」

  黛爾梅有些臉紅,反問道:「你跟精靈王呢?」

  巴拉姆羞怒,罵道:「黛爾梅,你別惹老娘,今日老娘很不爽!」

  黛爾梅冷笑,道:「我見剛才雜種插你的時候,你表現得很爽。」

  「我不是死人,粗長的東西插進來,我能夠沒有半分感覺?我是很爽,難道你不爽?淫婦,賤淫,姦婦……」巴拉姆無語反擊,一個勁地罵二字經。

  「總比你個潑婦好,山特凱就說你是潑婦,還說我比你漂亮,穴兒也比你的緊!」

  斯通不在這裡,黛爾梅說話放肆起來,巴拉姆聽得不舒服,回道:「就憑你?來,咱們比比誰更有魅力,雜種,把這賤婦抱到我面前,打開她的雙腿,我要瞧瞧她的爛屄有多漂亮。」

  「對不起,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布魯拒絕巴拉姆,專注地玩弄藍水澈的寶穴,他把藍水澈平放到雪地,他知道她們都是魔功深厚的女性,能夠抵抗這些寒冷,不擔心凍死她們。

  他把她的雙腿分得很開,故意向著山特凱,也讓山特凱看得清楚,他知道藍水澈有意見,可是他也有點想滿足山特凱的慾望,他想:能看不能摸,怕他個什麼!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和藍水澈交歡,所以他很專注地用手指劃弄她的寶穴。

  她那毛兒不多,手指拔劃之際,陰戶也被看得清晰。

  山特凱看得眼睛眨也不眨,看沒多久,他把披風丟到一邊,握著他十七八公分粗長的物事套弄,悶吼著:「媽媽的,藍水澈的穴兒真肥嫩,比我老婆的還肥,便宜安科和雜種。」

  藍水澈羞得臉紅映白雪,心中生出奇異的刺激,忽然喜歡被別人看著她被布魯姦淫,甚至讓安科也看著,她也覺得無所謂。

  布魯伏首把雪抓到她的陰戶,潔白的雪覆蓋她黑色的體毛,像是松葉上那浮顫的雪層。

  他於是吻她陰戶的雪,也吻她美妙的陰戶。

  雪被嘴唇的溫度融化,冰水流入她溫暖的肉穴,順著溫熱的舌頭滲進她的穴縫。

  這一冷一熱的感覺,使得她輕輕呻吟……

  「媽啊!呻吟得這麼銷魂,雜種快插她,你不插,讓我進去插!老子不殺你,只求你放我進去,趁安科不在,我也插插藍水澈!」山特凱再也無法忍耐,淫叫著要進來搞藍水澈。

  巴拉姆罵道:「山特凱,你還是人嗎?」

  「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強悍的精靈!」

  布魯不管巴拉姆和山特凱的吵嘴,繼續吻舔藍水澈的肥穴,吻得她春情蕩漾時,她也顧不上許多,當著三人的面,呻吟:「雜種……噢雜種……,在這種時候……被你吻得這麼舒服!我……我要你的大肉棒……」

  藍水澈是布魯的老相好,再怎麼偽裝,或者有別人在場,被布魯如此一弄,也漸漸地失去理智,加之巴拉姆和黛爾梅都被插過,她也有點不想偽裝下去,但求布魯快點進去她火熱而奇癢的陰戶。

  「快進!快進!讓我瞧瞧你的大肉棒插爆安科老婆的小穴,今日安科老跟我作對,叫我不爽。快插啊,老子都快射了,你還等到什麼時候,你老頭可沒你這般耐性。」

  山特凱恨不得布魯一棍搗進藍水澈的肥穴,他記得布林當年在戰場上強暴精靈女兵,從來沒有任何前奏,直接撕掉女兵的褲子,那根閃爍黑紅淫光的獸根迅速插入……

  布魯扛起藍水澈的雙腿,山特凱看到她潔白的肥隆之間那一道粉紅滴水的桃源,接著他看見布魯那根恐怖的陰莖往那縫兒裡塞頂,一下子就插了到底,但還有些許的莖根留在藍水澈的體外。

  他看到藍水澈肥隆的大陰唇被大肉棒撐脹得更加的肥隆,於是跟著呼喝幾聲,好像是他的肉棒插進藍水澈肥嫩之穴,在布魯開始抽插的時候,看著藍水澈淫水狂流的陰戶,他不能控制地狂射:精液落到雪地上,那一點點的溫熱迅速冷卻。

  藍水澈抵不住布魯的抽插,來回百多下,她進入高潮狀態,呻吟得厲害,偏偏身體不能夠動作,但她的眼睛裡慾火中燒,臉蛋在雪冷中見著火紅,她好想在擁抱布魯,捆魔索卻把她的身體捆綁得結實,只有腿根的肌肉痙攣性地顫栗。

  「嗯喔!喔喔!雜種……喔喔……雜種……」

  黛爾梅和巴拉姆聽著藍水澈銷魂的呻吟,看著布魯強悍的抽插,她們有些懷念剛才巨棒插她們的感覺,底下悄悄地流著淫液,流到雪地,跟著雪冷,化作「淫冰」。

  「嗯!雜種……好難受!你……你撤銷捆魔索,我身體不能夠動,好難受,求你撤銷結界,我……我……不傷害你……」

  藍水澈呻吟要求,布魯沒同意,卻聽得一個聲音道:「雜種,撤銷捆魔索吧,也算我求你。」

  竟然是安科!

  布魯回首一看,安科和斯通,已然回到山特凱身旁……

  山特凱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斯通道:「我們出去的時候,遇到賓格等人率兵追來,我們說你們追雜種了。他們於是分方向追趕,令人驚訝的是,皇后也追了過來,異常的憤慨,不知道什麼原因。幸虧我們加了多重結界,又都是我們的專屬結界,否則會被皇后發覺。如果她冷靜些,我們的結界也會被她發覺,但她已經失去冷靜。她們離開後,我們猜雜種已經完事,所以進來看,誰料他還在逞兇。」

  山特凱罵道:「我操他媽的淫種!我都射了精,他還一股勁乾著,果然得到布爾真傳!」

  「雜種,撤銷結界。」

  安科重複要求,他看到藍水澈高潮難耐,這是他很少能夠給予藍水澈的,但他曾給過伊藤芙:只因藍水澈的寶穴,使他迅速射精,持久不了,所以藍水澈也很少在他的胯下獲得如此高潮。多年以來他覺得愧對她,在她的肚皮上,他做人很失敗。

  「安科長老,你們是不是想陰我?如果撤銷結界,藍水澈對我發動攻擊,我豈非死得難看?」布魯故意反駁,他知道藍水澈不會傷害他,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她永遠都不會。

  「雜種,我都被你折騰得沒有半分力量,我怎麼傷害你?」藍水澈不顧羞恥地道,所有人都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布魯一邊抽插,一邊唸動咒語,結界撤銷,藍水澈的四肢瘋狂地勾住他的軀幹,仰首起來吻他的嘴,完全不顧她的丈夫在結界外看著,用她結實的圓乳磨蹭著布魯強壯的胸膛,拱起的陰戶拼命地迎著布魯的肉棒,被擠壓大陰唇隆脹得像雪丘,嫩紅的小陰唇不停地被抽出來,分裂的陰縫流著晶瑩的淫液,在雪地中,越見這淫液的透澈。

  斯通哀歎道:「雖然這令人難接受,但不得不承認這是強悍的性愛!很久沒見過如此強悍的性交,當年布爾就如此無恥地強暴我們的精靈女性,今日又重新看到布爾的影子,卻是生活在我們精靈族的半精靈,強暴的也是我們的妻子,唉。」

  布魯抱著藍水澈美妙的肉體插抽、在雪地上翻滾……

  斯通和安科硬著陰莖,難受之極。

  山特凱建議道:「你們抽出傢夥,手淫一翻,射泡白沫,會輕鬆很多。幹他娘的雜種,看著他的大肉棒操女人,也令老子興奮,簡直叫我想殺人!」

  斯通和安科,沒有完全接受山特凱的建議,倒是坐了下來,把手伸手褲襠,暗裡玩起手槍。

  布魯和藍水澈在雪地上翻滾半刻鍾,藍水澈軟癱得半死,茫著眼神,咬著布魯半尖的耳朵,雙手攀附他的背,雙腿軟軟地大張,腿根處閃耀迷人的水光,不知道是她的淫水還是雪水。

  「喔……喔嗯!嗯嗯!我……我要死了!雜種,我對不起安科,你乾脆把我強暴至死吧,我只剩半口氣,你再插我一陣,讓我死在這裡,我心裡難受,我難受……嗯嗚!」

  藍水澈哽咽,卻不是因為在安科面前被布魯強暴而悲傷,而是想到以後得跟布魯分開,也覺得愧對安科,這多種感情糾結在她的心頭,她只想死在布魯給她的銷魂之中。

  布魯加速抽插,因為高潮中的藍水澈,那穴兒緊得要命,使他射精的衝動很強烈。

  他抱著她的臉狂吻,肉棒猛插一陣,死死地抵進她的陰戶裡,進行強烈的射精。

  藍水澈被他噴射得昏眩過去,好一會他才抽出肉棒,穢白的精液和著她的淫液,從她大張的紅肉洞流出……

  「看來雜種沒有布爾強大,射精的時間比布爾快許多,我可從來沒見過布爾強暴精靈女兵的時候射過精,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山特凱嘲笑布魯,雖然布魯做愛的時間比他長,但和他預想中的時間短了些,這表現令他失望。

  安科瞪了瞪山特凱,道:「看事情別看表面,我覺得雜種的耐久性很強。」他清楚藍水澈擁有寶穴,一般人如果遇到,不用幾抄就會射精,他在伊藤芙肚皮上能夠堅持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到了藍水澈的蜜穴,他最多能夠堅持幾分鐘。

  山特凱曬笑道:「那是你無能,所以覺得他很強,像老子,要麽不放炮,一旦放炮,一般都半個時辰,絕非早洩。」

  「早洩的精靈當然沒法跟你相比,但精靈王比你厲害。」斯通發話,故意提起精靈王,這叫山特凱很不爽,又拿斯通沒辦法,於是朝布魯喊叫:「雜種,快操黛爾梅,把黛爾梅抱到我們面前,慢慢地玩弄她的騷穴給我們看,老子捉到你,對你好些。」

  「我倒是很想肏巴拉姆先。」布魯坐在癱軟昏睡的藍水澈身旁,物事漸漸軟垂。

  「支持。」斯通和安科異口同聲地喝喊。

  山特凱扭臉就罵:「支持你們的媽給我肏嗎?」

  斯通陰毒地道:「等你死了,我會到你墳前,支持一下。」

  安科感歎道:「我們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姦淫,還能坐在這裡吵嘴,難怪精靈族暗中把我們稱之為六怪物。」

  山特凱道:「斯通,我忽然生出個主意,以後我們別相互搞老婆,也悄悄搞一下外面的女兵,或者精靈平民女孩,我好多年沒有碰過年青女孩的肉體,雖然黛爾梅和巴拉姆看著也沒老,她們的年齡畢竟很老了,我想搞一下真實年齡很年輕的女孩。」

  斯通罵道:「我沒有你的閒情,也沒有你無恥的心境,我心裡只有兩個女人,她們在我心裡,永遠美麗和年輕。」

  「斯通,你……」黛爾梅感動得流淚,但熱淚在冰雪之間,化為冷冷的冰淚。

  山特凱又道:「安科,我跟你玩換妻遊戲吧,你瞧瞧我的巴拉姆,某些方面也不輸於藍水澈,只要你肯同意,我只玩一次藍水澈,巴拉姆任你玩無數次。」

  「山特凱,你是不是受了打擊、神經出問題?你要玩換妻,找精靈王商談去,他搞你老婆,而且他的妻妾也夠多,排除你不敢碰的皇后、以及斯通的舊情人爾玉妮,他還有強悍的雅聶芝、騷媚的花茉圖及純美得一塌糊塗的月輪夷……」

  「免了,他搞我老婆,我不敢放屁。我想搞他的老婆,用屁股想都不可能。但是你如此一說,我卻想到他新納的兩個妾中,真的是極品,花茉圖和月輪夷,嘿嘿,月輪夷也是黃種精靈,姿色不輸於藍水澈,不過我還是覺得水月靈漂亮些,雜種搞我老婆,說不得我也要搞他的老婆。 」

  「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安科怒罵一句。

  水月靈是他女兒,他聽著山特凱要搞水月靈,比看著布魯搞藍水澈,還要令他憤慨。

  三人爭論中,布魯把黛爾梅和巴拉姆抱到結界邊緣,讓她們平躺在雪地,打開她們雙腿……

  結界外的三男看到兩女的陰戶,卻見巴拉姆雖然外表像頭強壯的母牛,可是她的陰戶生得毛不是很多,能夠看得清楚,兩片很肥厚的大陰唇稍稍地外翻,和她厚實的嘴唇極為相像,中間那道裂縫長得驚人:外翻的肥陰唇不是很漂亮,可是性感,讓人想把雞巴插進去,被她厚實的大陰唇夾著。

  再看黛爾梅的陰戶,黑毛叢生,超長的、有些鬆軟的大陰唇翻張,能夠看清楚粉紅的小肉洞,雖然也不見得漂亮,然而那小洞,也使人覺得插進去應該相當緊,很想把小雞雞放進去享受一翻。

  黛爾梅不是黃種精靈,卻有著一頭柔順的烏黑長發,她的臉蛋有些尖圓,看得出性格甚為尖刻:不像巴拉姆那種大裂裂的臉盤,幾乎沒有女性的溫柔,可是她巨大的乳房和厚實的陰唇。表明她是個真女人,而且生得還算過得去的臉蛋,多少彌補了她性格上的缺陷。

  黛爾梅最大的特點是她的膚色非常的白,這種白幾近蒼白,因此顯得嬌體柔軟:巴拉姆是強壯的代表,這種強壯不似雅聶芝的精悍,也不似格花容色的肥碩,她其實並不肥,而是肌肉結實的代表,胸脯比屁股巨大,兩條壯圓的大腿併攏很緊,屁股兒結實得似吹脹的橡膠袋。

  布魯坐在兩女中間,雙手齊出,玩弄兩女的陰戶……

  三男看見他粗長的手指分別插進兩女的陰縫,插弄沒多久,兩女的陰縫濕潤。

  山特凱看得不爽,罵道:「我操,說什麼被強暴,手指勾勾,你們就淫水流流,丟我臉!」

  巴拉姆不服氣地道:「山特凱,你做女人看看?雜種雖低賤,可是生得好看,高大強壯,剛才也插過我一陣,被他這般弄,我不流水,我還是女人嗎? 」

  布魯跪到黛爾梅臉前,把軟垂的肉棒塞到她的嘴唇,命令道:「黛爾梅長老,含我的屌。」

  「不含!」黛爾梅拒絕。

  可惜她沒辦法擺動臉,布魯趁著她張嘴說話的時節,迅速把軟棍塞進她的嘴腔,卻覺得她要咬他的肉棒,他猛地一拳打到她的胸脯,痛得她嘴巴大張,他急忙抽出肉棒,揮手就要扇打黛爾梅的臉蛋……

  山特凱和斯通異口同聲地喝喊:「雜種,別打她。」

  布魯道:「在這種時候,她敢不服從我的命憐,我就抽她半死!雖然現在好像和平相處,可是我結界消失的那刻,你們必定瘋子般地聯手把我轟殺,我豈會跟她客氣?」

  黛爾梅不像巴拉姆那般強悍,她是經受不住打的,因為她是魔箭精靈,在戰爭的時候,都是躲在背後,遠遠的放冷箭魔法,所以武力值明顯偏低,強大的魔法力量又難以施展,因為所謂的捆魔索,不但能夠捆綁住擁有魔法的人,且能夠把魔法暫時封住,除非被封住的人的魔法力量足以抗衡施法者,否則難以掙脫,而黛爾梅的魔法力量雖強大,卻不足以跟埃菲相比。

  「你剛剛跟藍水澈交歡,那東西髒得很,你用雪洗乾淨,我就幫你含。」黛爾梅羞怒而委屈地道,在這種時節,她只能夠低頭,因為她想自殺都不行,倒不如尋求更好的待遇。

  「你開什麼雞巴玩笑,藍水澈會骯髒?她比你乾淨百倍!」布魯又把龜頭塞到她的嘴唇,命令:「快用你的嘴含弄,否則我把你突出的大陰唇割掉,我是風系魔法使,懂得使用強大的風刃。」

  黛爾梅淚眼汪汪地看著布魯,緩緩地張開嘴巴,把巨大的軟根含在嘴裡,這次她不敢咬了。

  布魯被她這麼一含,甚為興奮,趴到她的身體,頭向著她腳的方向,伏首吻她的肉穴。

  她乖乖地含弄他的陰莖,被他吻住陰戶,她的局部肌膚有點打顫,覺得他溫熱的嘴唇在冰天雪地裡,給予她非一般的感受:溫熱的巨舌滑進她的陰洞,騷癢得她春情澎湃,片刻之後,他的陰莖在她的嘴裡漸漸地生硬,她的肉穴也在他的吻舔中,流出灘灘淫水。

  想到剛才他插進來的滿足感,她的心生出想要他插入的衝動。

  在她的期待中,布魯�起首,翻身一旁,抱起她的身體,讓她張著雙腿坐到他的大腿上,他捧起她的屁股,巨棒校正陰洞,臀部稍稍一挺,巨棒肏入,被她兩片突出的、軟垂的、稍見黑色素的大陰唇,緊緊包夾……

  三男目睹這一切。

  斯通的臉部,抽搐了幾下,沒有哼聲。

  黛爾梅哽咽道:「斯通,對不起……」

  斯通道:「你舒服就好。」

  「我不是蕩婦……」

  「你就是蕩婦。」山特凱道。

  斯通一拳轟向他的臉,他舉手格擋,嘿嘿地笑。

  「別刺激我!」斯通沈吼。

  山特凱道:「反射性地一句話,不要當真。」

  布魯抱著黛爾梅的白臀,上下的擺動她,如此幾下,肉棒在她緊湊的穴兒裡,得到比較滑順的抽插,他咬著她的耳朵,膩聲道:「黛爾梅長老,你沒想過強暴也這麼溫柔吧?只因為你們是高貴的長老,我才給你們特別的待遇。如果你們乖乖的,我也會極盡強暴的溫柔,如果你們令我不爽,則我讓你瞭解真正的強暴。現在的我,心情很好,只圖快活一翻,因此我是這般的溫柔。」

  「哇哇!雜種好噁心,比布爾噁心多了。」山特凱最聽不得布魯虛偽的無恥之語。

  黛爾梅很快也像藍水澈一般呻吟,誰都可以看出巨棒給予她很大的快感。

  柔軟的乳房,不停地在她胸前滾動,像是兩顆潔白的雪絨球:多了兩粒黑紅的豆突,和兩圈淡紅的乳暈。

  不久,她哀求道:「喔……噢!噢!雜種,你把結界撤銷吧,我乖乖的聽你的話。」

  布魯想了一陣,覺得撤銷結界比較好玩,念起咒語,把結界撤銷,她果然轉過身,抱住他的頸項,屁股一坐,就把他的巨棒納入她的騷穴,狂搖她白白的軟屁股。

  他舒服得猛抓她的柔胸,大歎道:「呼喝!黛爾梅長老,難怪山特凱偷你,原來騷勁如此威猛,洞兒卻很緊啊,不愧是長老!」

  「雜種,你的肉棒超粗長……」

  「所有人都這麼說……」

  「但擁有粗長的肉棒,不代表擁有久長的生命。你覺悟吧,低賤的淫種!」

  黛爾梅抱著布魯的頭的雙手,魔光大盛,龐大的魔量,從他兩邊太陽穴灌注進他的腦袋……

  布魯知覺時,已經太遲。

  他一聲慘叫的同時,黛爾梅也慘叫著倒退。

  但他的身體被拋出、落地。

  再爬起來時,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流出鮮紅的血液……

  「雜種,還沒完!」

  撞到結界壁的黛爾梅,在布魯沒掙紮起來之際,反彈著朝他撲過去。

  【第四集】第五章:淫獸發威

  受了黛爾梅魔法力量的強襲,布魯腦袋幾乎轟裂,天旋地轉之中,模糊地看見黛爾梅朝他撲來,雖然他神智不清,但是他知道再承受她的魔法灌輸,即使不立即死掉,也會變成白癡或者廢人。

  黛爾梅是精靈長老,他能夠制住她們,只因她們不知道他的底細,此刻她們防著他,且突襲成功,他也沒時間念動母親強大的結界咒語,他如何跟她抗衡?

  「黛爾梅,好樣的,殺了他!」山特凱興奮地吶喊。

  若非布魯擁有強大的魔法和龍獸血咒護身,怕已經死於黛爾梅的魔掌之下,但無論多麼強大的防衛魔法和龍獸反彈力,也難以抵擋強大的力量的突襲——如果說強大就不會被打死,誠然是笑話。

  狂布宗族的許多宗主,都在戰鬥中被殺死,何況布魯?

  現在的他,自救的本事都沒有,離死不遠矣。

  「黛爾梅,你這陰險的毒婦!」

  藍水澈悲聲叱起,眼見黛爾梅魔光大盛的雙掌,就要到達布魯的天靈蓋,卻被飛撲過來的藍水澈擋了回去,她雖然擋退黛爾梅,但她承受了黛爾梅的魔法,也在瞬間受傷吐血。

  黛爾梅沒料到藍水澈會救援布魯,也被轟退跌地,躺在雪地上噓喘:血從她的嘴角流溢,把白雪染得鮮紅。

  「藍水澈,你瘋了嗎?」斯通、山特凱、巴拉姆,同時喝罵。

  黛爾梅喘息過後,也躺在雪地上,咒罵道:「藍水澈,你這瘋婆子,為何救雜種?難道你被姦淫得沒了理智?」

  藍水澈緊緊地擁抱布魯,顫著手兒擦拭他七竅流出的鮮血,眼淚止不住地流。

  面對責罵,她置之不理,疼惜地問:「雜種,你說句話,別這麼茫茫地瞪著雙眼,你說句話,證明你沒有死。」

  「我忘記了曾經的理念,我曾說過,不相信任何人……」

  「你沒死,你沒死……」藍水澈興奮地吻他的臉,喃喃自語著三個字。

  巴拉姆怒吼:「藍水澈,你是不是愛上雜種?別忘了你老公在看著!」

  「巴拉姆,誰看著,我都要救他,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殺他,因為他是我女兒的男人!」藍水澈歇斯底里地說道。

  這種時候,她也只能夠找到這個理由,因為她不敢承認早已愛上布魯。

  「你的女兒?」

  「水月靈,是我們的女兒。」安科終於承認。

  眾人驚疑。

  山特凱恍然道:「難怪你不準我強暴水月靈,原來她是你跟藍水澈的女兒。安科,你違反不得生育的法規,沒資格再做精靈長老!」

  安科悲歎道:「長老,長老……哈哈。長老,在如今的精靈族,不過是虛號。我們何曾受到過真正的尊重?為了這個可憐的虛號,我拋棄女兒十六年之久,被妻子怨恨,還被自己的良心遣責,到底是為什麼?山特凱,你回去告我吧,這長老我也不稀罕了。」

  山特凱愣然片刻,語氣平靜下來,道:「安科,算我錯了。今日之事,咱們誰也別說誰,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既然水月靈是你的女兒,我能夠理解藍水澈的舉動,也不提強暴她。我雖然粗暴,可是永遠都沒有狂布宗族的禽獸那般無恥,怎麼說我也是精靈。」

  斯通道:「如此一來,我心裡的疑問解開了,剛才我就想,為何藍水澈故意保護雜種,卻是這麼回事。唉,為了女兒,不惜被強暴,這就是母愛。我也很想跟黛爾梅生個孩子,但我們沒有勇氣。長老雖然如同虛設,還算是精靈的貴族,掌管許多事情。現在的精靈族,只是殘餘的部落罷了。」

  山特凱道:「這麼說,我們不能殺雜種?因為要殺雜種,水月靈會阻擋,安科和藍水澈一定相幫。四比四,沒勝算。」

  巴拉姆道:「雜種把岳母搞了……」

  「巴拉姆,你閉嘴!水月不知道我們是她的父母,雜種也不知道藍水澈是他岳母。」安科羞怒地喝吼。

  巴拉姆不服安科,但在她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她犯不著惹怒藍水澈:一旦藍水澈掉轉槍頭,她真是叫天不應呼地不靈,免不了要遭一翻罪。

  黛爾梅掙扎坐起,想迅速地恢復力量,再度擊殺布魯。

  豈料在藍水澈懷裡的布魯,回複的速度比她快許多,他的眼中充斥著淫邪的憤怒……

  黛爾梅看見他離開藍水澈的懷抱,黑著臉朝走過來。

  血從他的眼睛流出,越見獸性的紅芒。

  「雜種……,你……你不要過來……,我……我跟你拼了!」

  黛爾梅懼怕,沖向布魯,忘了她只是個魔法精靈,也忘了念咒。

  被恐懼籠罩的她,失了理智地撲打過來,被布魯一拳轟在她的胸脯,把她的乳房打得變形,把她柔軟的嬌體轟得飛退。

  在她落地的瞬間,狂怒的布魯抓住她黑色的長發,右手不停地扇打她的臉。

  「叫你騙我!婊子,我給你自由,你卻想把我送上黃泉,我打爛你的臭臉!」

  「雜種,別打我老婆,你愛對她做什麼都行,別打她!」

  斯通看到黛爾梅被打得檀口噴血,心痛地哀求布魯。

  然而布魯豈會理他的哀求?

  一個個的耳光,沈重地扇在黛爾梅的嫩臉,把她美麗的尖圓臉蛋,打得腫脹。

  她痛哭著、嘶喊著……

  巴拉姆慶倖自己沒有惹布魯生氣,要不然被打的就是她。看著黛爾梅被打,她沒有哼聲:她害怕狂怒的野獸,把怒氣轉移到她身上。

  藍水澈過來扯開布魯,哭求道:「雖然她想殺你,可是她沒有錯,且你強暴了她,想殺你是理之當然。你別打了,她的臉蛋經不住你這麼打,算是我求你了,行嗎?」

  布魯沒答言,粗魯地把藍水澈推倒在雪地,長喝一聲,黑紅的魔翼從他的背胛拉張出來,堅硬的巨棒發生明顯的異變,眾人看到他那奇特而恐怖的陰莖,驚得目瞪口呆。

  這應該是雜種的終極淫獸之棒!

  黛爾梅看見超粗鉅的醜陋肉棒,嚇得哭叫:「雜種,我不要……,你殺了我吧!我不要……」

  布魯把她翻轉,提起她的腳踝,拉屁股到他的胯前,她嘶叫著、雙手爬抓雪地。

  他空出一隻手握住巨棒,狠狠地往她的縫穴擠,因為巨棒太粗,她的騷穴也非容量極大之穴,所以推進得辛苦,然而他的堅硬,最終把粗若拳頭的龜頭塞進她的騷穴。

  她痛得哭喊,他抽手回來抓著她的一雙腳踝,強棒繼續突入。

  人們似乎聽到陰道撕裂的聲音……

  黛爾梅抓著雪地,要往前爬逃,歇斯底里地哀哭:「斯通,山特凱,快救我啊!我的陰道好痛啊,哇哇,雜種大魔獸,他比布林還恐怖,我的腸子被他捅穿了,陰道也裂開了。你們救我啊,我好痛,好痛……你們兩個混蛋,看著我被強暴,也坐得如此安穩,我恨你們!」

  所有人都看到黛爾梅的雙腿間流出鮮血,但他們無能相助,只能看著黛爾梅被布魯摧殘。

  一直馴馴服服的雜種,變成狂怒的野獸——,剛才黛爾給他的一擊,不但擊得他半死,也把他心中那點良善和信任,生生擊斃。

  「肏死你這爛屄!我好生相信你,竟敢騙我,老子把你活活插死!」

  布魯怒吼著,龐大的魔翼拍張,雪花紛盪。

  四十公分粗長的強棒,搗轟著黛爾梅騷嫩的肉穴。

  每次的抽拉,都把她的流血的陰道抽出來:每次的推進都到底,卻還有十多分分留在她體外,可見她被頂得歇斯底里。

  再這樣下去,她的子宮也要被頂穿,甚至有可能頂進她的心胸裡。

  「啊呀!哇哇!痛哇!雜種,求……求你……,你要我怎麼都行……,我聽從你的命令,求你放過我,以後絕對不惹你。我這次說真……真話,不……不騙你……,哇哇痛啊!我不喜歡粗長,永遠都不喜歡,你這變態……放過我……」

  黛爾梅被粗長的肉棒插得半死,沒有半絲的快感,只因她承受不住如此粗鉅的物事。

  她拼命地抓著雪地,一對粉白的乳房吊在雪地之上,搖擺。

  她連仰臉的力氣都沒了,臉蛋伏在雪地,黑髮把她的腦袋蓋住。

  斯通知道這樣下去,黛爾梅必死無疑,只得向藍水澈道:「藍水澈,你把水月喚醒,讓她阻止他的淫行,現在只有水月能夠阻止他。」

  藍水澈看了看漂浮在空中的水月靈,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走到布魯身旁,柔聲說道:「你把尺寸變小些吧!我不叫你放過她,只希望你別讓她如此痛苦,她陰道受傷,失血過多會死。我不希望看到你肏死女人……」

  「你說這輩子只做我的女人,我就答應你的請求!」布魯無恥地要求。

  藍水澈愣然。

  斯通道:「安科,當我求你一回,你讓藍水澈哄哄他。」

  安科的臉龐,抽搐了幾下,背轉身去,沒有哼聲。

  藍水澈輕輕地道:「嗯,我只做你的女人。」

  安科的軀幹抖了抖,跌坐在雪地。

  布魯狂笑,陰莖變化成十五公分左右,魔翼漸收,那陰莖竟然變得十二公分左右,叫人都看得呆傻。

  他抽出堅硬的小傢夥,雙手扒開黛爾梅的屁眼,把口水吐到她的菊穴上,龜頭抵在她的張著的紅嫩屁眼,挺了幾下,狠勁地往裡頂進去。

  黛爾梅曾有過肛交,又因此時的陰莖尺寸短小,因此很順利地進到她的菊花道,爽爽地抽插起來,只見肛道特有的穢物之油被他的肉棒抽溢而出,空氣中瀰漫絲絲難聞的異味。

  布魯放開她的雙腳,跪到她張著的雙腿之間,抓了一把雪塞進她的肛門,再抓一把雪擦了擦骯髒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菊道,一邊抽插,一邊往她的肛門裡塞雪進去,竟是如此浣腸。

  黛爾梅這次變得很乖,一邊承受他的抽插,一邊暗暗地用魔法療傷。

  肛道的快感隨之而來,她回臉過來看布魯,看了好一會,把臉埋在雪地,呻吟……

  斯通道:「我們回去吧!就說她們三個在追雜種,我們沒追到。在這里呆著也不是辦法,雜種起碼要兩天后才出結界。龍獸血咒需要女人的元陰補助,在這兩天裡,他會拼命地姦我們的妻子,以圖盡快恢復力量。我不想繼續看著妻子被他姦淫,她們也不希望我們看著。安科,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走吧!我找伊藤芙……」

  「我也回去找爾玉妮……」

  「那我呢?我找誰啊?」

  山特凱哇哇大叫,他只有巴拉姆和黛爾梅,如今兩女都這裡,他找誰洩慾啊?

  斯通冷言道:「我想你隨便找個女兵,應該不是很難。」

  「也好,我也回去,在這裡看著,老子心上、底下都火!」

  三男決定離開,三女也不出言相留。

  他們離開後,巴拉姆道:「雜種,老娘給你強暴,先讓黛爾梅緩一緩,我試試你的強棒!」

  【第四集】第六章:不可置信的協調

  巴拉姆要求布魯解開結界,布魯沒有考慮,撤銷了捆魔索。

  她把雪往他的陰莖擦洗,覺得乾淨了,便把他十二公分的小小陰莖含住。

  黛爾梅在藍水澈的扶持中坐起身,盤坐在雪地上靜思,以便更快地回複她的精神力量和修補她破裂的陰道。

  藍水澈把一件衣服披到她身上,道:「黛爾梅,對不起。」

  黛爾梅不言語。

  巴拉姆含弄布魯的陰莖,她圓大的乳房,壓在雪地和布魯的臀側:布魯的手狠狠地抓著她膨爆的肉球……

  藍水澈覺得這場景很是協調,只是這種協調,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有誰能夠想像,幾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強暴,會是如此的協調場面呢?

  她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即使她真心願意,其實也算是騙布魯,因為一旦回去,她仍然是安科的妻子,她的生命中不可能只有布魯。

  巴拉姆含弄了一陣,趴身到布魯的雙膝上,攏起她巨大的乳房,把陰莖夾進她深深的乳溝,眼含騷意地瞧著布魯,笑道:「雜種,這般舒服吧?他們都喜歡,因為我的乳房是特大號,像你的雞巴一樣。擁有這般乳房的女人可不多,精靈族除了翼精靈之外,只有格花容色和驚夢擁有驚人之乳。我可以用乳房套夾到你射精哦!」

  布魯沒想到巴拉姆如此好說話,他也笑道:「巴拉姆長老,以前你對我喝來叱去,有沒有想到今日?」

  「是沒想到,如果想到的話,以前就對你好些。雜種,把你的肉棒變得大些,你這般的尺寸,都被我的乳溝淹沒了,不怎麼好玩。」巴拉姆極盡淫的一面,布魯滿足她的要求,把尺寸變成二十公分左右,她似乎蠻喜歡這個尺寸,因為跟精靈王的一樣長度,但明顯比粗靈王粗些。

  「雜種,我沒想到你們家族能夠變化尺寸耶,難怪當年有些特別矮小的精靈兒,也被你的祖宗姦淫。」

  「只有宗主能夠變化尺寸,其他人不能夠。」

  「也就是說你是狂布宗族的新宗主啦?」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承認一個半精靈?」

  「我覺得不會……」

  「巴拉姆,你別打擊我的熱情,我從精靈族出來,是想找我的家人。」

  「然後率領他們攻打精靈幽林嗎?」

  「報仇是必須的,你不懂這道理?」

  「我只知道,你也算半個精靈。精靈族滅了,你變得無家可歸。」

  「巴拉姆,你乳大沒腦,這十九年來,精靈把我當家人嗎?」

  巴拉姆無言,使勁地用她的爆乳夾套布魯的陰莖,乳溝被他火熱的堅硬磨擦,舒服得她呻吟,雙手更是賣力地抓揉自己的爆乳,黑紅的龜頭在她的乳胸出沒,她要求布魯把尺寸恢復原來的模樣,再後來竟然要最大的尺寸。

  布魯就把肉棒變成三十五公分的大棒,因為沒有翼化的緣故,這是他最粗長的形態。

  「雜種,怎麼沒有剛才粗長啊?也沒有那奇特的肉脊……」

  「我要翼化之後,才能夠達到那種尺寸,也只有翼化,才會出現肉隆。但翼化會有一陣的痛苦,我不想忍受那種痛苦。如果你嫌短小,建議你找根大樹砍了,坐到樹樁上比較妥當。」

  「不是嫌你短小,你這般的尺寸,足以把我的肉穴脹爆,只是剛才挺好玩的,你翼化吧,我覺得你翼化之後,更加有魅力。」巴拉姆苦苦哀求。

  布魯道:「你弄得我舒服,我就滿足你過份的要求。」

  巴拉姆於是用乳房夾套他的陰莖,又埋首含他的龜頭。

  布魯雙手轉移到她結實的屁股,撫弄她的屁眼和她潮濕的屄縫,淫聲問道:「巴拉姆,你的屁眼有沒有被人幹過?」

  「山特凱特喜歡幹屁眼,我豈會沒被幹過?我猜黛爾梅的屁眼,也是山特凱開苞的。」

  「巴拉姆,我的屁眼是斯通開苞。」

  黛爾梅閉著眼睛反駁,她陰戶的流血已經止住。

  鮮血在她的陰戶上特別鮮明,可惜她早已不是處女……

  巴拉姆不以為然,道:「藍水澈,你的屁眼也被安科開苞了吧?」

  「我不喜歡肛交,從來沒讓他碰過。」藍水澈徹底毀滅巴拉姆的幻想。

  巴拉姆不爽地道:「等下讓雜種替你的屁眼開苞,也是很舒服的哦,有難以想像的高潮,你瞧黛爾梅被插屁眼插得淫叫,就知道她剛才很舒服。可憐她不識時務,導致陰道大傷,那是她自作自受,明知道雜種是布林的野種,敢在這種情況下,惹怒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

  「巴拉姆,你這騷婦,儘管說風涼話吧,反正你就是蕩婦一個,我懶得理你。」

  「誰騷很明顯,你不騷,幹嘛勾引我老公?」

  巴拉姆只顧和黛爾梅爭論,忘了用嘴服侍布魯的淫莖,惹得布魯有些不爽,他的手指狠狠地插入她的陰縫,罵道:「巴拉姆,如果你的嘴巴只顧說話,我就賞你幾個耳光,看你會不會把嘴閉得緊些?」

  巴拉姆立刻含住肉棒,拼命地套動她的豪乳。

  布魯舒服得悶哼,瞧了瞧藍水澈,笑道:「我曾經的夢想,就是用肉棒征服精靈族,睡遍精靈族所有女性,但是這個夢想看來難以實現,不過今日能夠同時肏幹三位精靈女長老,也算小小地彌補我心中的遺憾。出去以後,我要征服全人類的女性!人類雖然不能夠青春長駐,但青春的人類美女,估計也不比美麗的精靈失色多少吧?」

  「你再說這種話,我要生氣啦!」藍水澈撒嬌地道。

  黛爾梅睜開眼睛看了藍水澈一下,道:「我總覺得你在此之前,跟雜種有關係。」

  「我可沒有你那麼淫蕩!」藍水澈泯著良心反駁。

  黛爾梅看了看飄浮在空中的水月靈,道:「乾脆把小妮子叫醒,讓我們看看你們母女一同和他搞的戲吧,反正現在的情況,不管我們是否願意,都得繼續陪雜種荒淫,不如來些更加刺激的。」

  「你嫌不夠刺激嗎?要不要我叫他繼續刺激你的爛屄?」藍水澈羞愧地責叱。

  黛爾梅怕怕地道:「當我沒說……」

  布魯道:「黛爾梅,你過來。」

  黛爾梅縮到藍水澈背後,抓著藍水澈的衣服,害怕得像個小女孩,顫顫地道:「我不過去,你會拿巨棒懲罰我,雖然我的陰唇張得開,可是我的肉洞很小,還不到藍水澈的容納性,所以山特凱才喜歡找我,因為他說我夾得他很爽。你那麼粗長,我不要。」

  「別亂說你的肉洞小,我原本尺寸也有二十七八公分,你不是被我插得很爽嗎?你再不過來,我立刻用四十公分的強棒,把你的屁眼搗爛。話說回來,剛幫你浣腸,現在你的肛道很乾脆,也就是說,即使你的陰道受傷,你也還有後道享受我的肉棒。我說,黛爾梅大人,你聽我話不?」布魯變態地語言,令黛爾梅摸不透他的想法。

  她猶豫片刻,從藍水澈背後轉出來,怯怯地爬到他的臉前,他從巴拉姆的臀部抽手回來,抓著她胸前潔白的圓乳,觸手如棉花般柔軟,雖沒有青春女性的彈性,卻令有一翻風味。

  「跟我親嘴!」布魯命令。

  黛爾梅尖圓俏致的白臉癡愣一會,伏首下來吻他的嘴,舌頭伸進他的嘴裡纏挑著他的巨舌,仍然沒停流的眼淚,時不時地滴在他的臉龐。

  如此吻了一陣,她�首起來,擦了擦眼淚,又埋首把落到布魯臉上的眼淚吻舔乾淨,微喘道:「你的所作所為,不但堵死你回精靈族的路,且令我們沒臉面對各自的丈夫,在你的心裡,難道沒有半絲的善良嗎?以前我覺得你至少擁有埃菲的善良,誰知道你只擁有布林的邪惡。」

  「我媽媽很善良,可是我媽媽叫我不要學她,因為她的命運很悲慘。從小沒人教導我如何善良,為何奢望我有良心?我很幸運,有一些女孩,曾給予我一些溫柔,所以我學懂一些溫柔。也因此,我才如此的安靜、如此的溫柔。」

  「你不覺得你說話很噁心嗎?」

  「媽媽說我是很會說情話的,因為我老頭很會哄女人。黛爾梅大人,你大概忘了,越是噁心的話,女人越喜歡聽。所以,我會繼續噁心——,你的奶子真漂亮,我要吃奶。」

  布魯撒嬌,黛爾梅竟然臉紅,又不敢違抗他的意願,只得伏身下來,把乳房送到他臉前。

  他張嘴含住她的乳頭,她皺了皺眉,忍住沒有呻吟。

  巴拉姆沒得布魯撫摸,底下騷穴很是不爽,她乾脆坐正身體,握住布魯的肉棒,校正她的肉縫,咻地把肉棒套吞進她的肉穴,脹得她舒服地呻吟,接著撐著雙手撐著雪地,上下擺動她的肥臀。

  布魯吐出黛爾梅的乳頭,淫笑道:「巴拉姆,你讓我有種被你強暴的感覺,難道他們離開後,情況會倒轉?你們三個欲女,會不會輪姦我這個猛男?」

  「這裡太冷,不做些劇烈運動,會被凍死。」巴拉姆甚是有水平地解釋她的「淫行」。

  布魯推開黛爾梅,把巴拉姆壓倒在雪地,翻開她結實的大陰唇,看見裡面淫水氾濫的絞結紅肉,見到她變得像拇指一般大小的陰蒂,突出陰阜達兩三公分,像小男孩的陰莖一般,只是多了層粉嫩。

  他超喜歡的,埋首含住她的大陰蒂,她的碩滿嬌體跟著打顫,呻吟道:「噢啊!噢咦!雜種,被你抓住我的弱點,我的陰蒂很肥突,只要被碰到,就興奮得想被男人操到死!」

  黛爾梅罵道:「巴拉姆,你這麼明顯的弱點,任誰都會發現,怪叫什麼!像雞巴一樣的陰蒂,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你又不是男人!」

  「黛爾梅,你妒忌吧?沒有幾個女人擁有我這般突出的敏感點,我用手弄陰蒂,也會高潮,有時候就像男人打手槍一般。」

  「瞧你這德性,你以為你真的生了雞巴?男嬰的雞巴都比你的陰蒂長些,只是稍稍突出顆肉,你還當是寶啊!要說陰戶,藍水澈的陰戶才算漂亮,緊閉又肥隆,白白嫩嫩的,比你大翻張的厚陰唇,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你的陰唇不翻張?我瞧你的陰唇翻張得比我厲害,而且沒有我的彈性。」

  「可我的洞洞比你的巨縫小很多,你老公就說我夾得比你緊。」

  「那是哄你的,他要搞女人,自然要哄哄那些白癡.你不知道他多喜歡我的陰戶,只要看到我肥厚的大陰唇,他就撲過來狂吻,一邊插我,一邊捏弄我的大陰蒂,不知道搞得多愜意。」

  「他搞我的時候,也玩弄我柔軟的大陰唇!」

  布魯再也無法聽下去,吼道:「餵,你們兩個,在本雜種的胯下,別談論其他男人,老子就一句話,他們的雞巴有我強嗎?瞧你們這德性,非得用真本事把你們征服,叫你們永遠懷念我的淫獸鞭。」

  「不準使用淫獸鞭!」藍水澈嬌叱地阻止。

  布魯朝她笑笑,道:「藍水澈長老,一起來吧,你跟她們也不陌生。」

  藍水澈想了想,爬過來坐在布魯身旁,和她並排而坐的黛爾梅伸手摸她肥嫩的陰戶,由衷地讚歎道:「藍水澈,如果精靈王知道你擁有如此漂亮的寶穴,不會放過你。我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精靈王姦淫過我兩次,是去年的事情。我跟山特凱的奸情,被他發現,他被威脅我,只得從他。雖然他弄得我很舒服,但我還是不屑他。他就是個無能的傢夥,吃軟飯的。」

  巴拉姆也同意黛爾梅的說法,她接言道:「他是懦夫沒錯,只是他的床上功夫,非常不錯。說到淫亂,他是最淫亂的。老在我面前,說皇后不怎麼許他弄,一個月也沒得一次。他說皇后的穴兒是他弄過最爽的,還說想弄弄三聖。那傢夥只會在女人胯下玩,戰爭的時候,他躲在背後遠遠看著,很怕被打死,不能夠繼續享受王者生活。」

  藍水澈感歎道:「還好我們有皇后,精靈族才掙扎到今天。」

  布魯從席琳口中聽過這些,也不感驚奇,但他假裝驚訝地道:「精靈王是這樣的啊,我以前一直崇拜他,想取代他,也當精靈王,現在看來精靈王都是妻管嚴,不當為妙。」

  「誰會讓半精靈當精靈王?」三女同聲罵叱。

  布魯厚著臉皮地道:「我當你們三個精靈王吧?」

  三女愣然。

  布魯趁此時機,巨棒全根沒入巴拉姆陰肉浮隆的騷穴,把她的大陰裂撐脹得更加翻開,繼而把陰莖增到最大尺寸,三十五公分的肉棒,狠狠地插盡,插得她怪叫不止。

  「哇啊!雜種,頂穿我肚子啦,我的陰戶爆了!堅硬又粗長,我以為你是埃菲所生,不會繼承布林的淫根,誰知道你青出於藍!要是用這根傢夥,狠狠地插人類女性,為我們精靈女性報仇,該有多好啊!不如你跟我們回去,我們力保你,人類來打我們的時候,我們捉住他們的女兵,叫你強暴她們!」

  巴拉姆說出她瘋狂的想法,黛爾梅一瓢冷水潑過來:「巴拉姆,你天真的沒藥可救。他也不是純粹的精靈,他也是一半的人類,精靈族永遠不會接納他。我們這些懂得內情的,都難以忘記他的家族給我們造成的仇害,何況那些不懂得內情的?布林雖有恩於精靈族,但仇大於恩。」

  布魯雙手按在巴拉姆的巨胸,發狠地抽插。

  雖然有好些女人能夠容納他超長的尺寸,但像巴拉姆這般插得順暢的,除了夫恩雨沒有別人,席琳和儂嬡能夠承受,但顯得勉強,至於別的女性像豔圖等女,就更加勉強,沒抽插幾下就要求他變回原本尺寸。

  若他在最大尺寸上翼化,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連儂嬡也怕怕——瑪加素也特喜歡他的超大尺寸,可能因為她剛生孩子沒多久。

  心中好奇,布魯張開魔翼,巨棒在大騷穴裡再次演變……

  巴拉姆嘶叫,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巨胸顫顫,喊道:「哇噢!噢噢啊!雜種,要裂開啦,你的肉隆刮著我的大陰蒂,好爽! 」

  布魯感受著她陰肉的緊夾,龜頭非常的麻酥,抽插得越是厲害。

  四十多公分粗長的肉棒,只有本三四公分沒能插進去。

  她的騷穴被撐脹得像碗口般巨大,寬長的厚陰唇向腿根兩邊翻張,腥紅的陰肉被抽出陰戶,令她無比興奮,雙手抱住布魯的頭,把他的臉壓到她的乳房,淫叫道:「噢啊!雜種,你好可愛,被你撐得裂開陰道,也想要你肏!」

  「巴拉姆,你陰道流血了。」黛爾梅冷冷地說了一句。

  巴拉姆淫聲道:「不管,一點小傷算什麼,能夠撐得我陰道裂傷,也是一種本事。公驢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有雜種能夠辦得到。他有著淫龍之根……」

  黛爾梅愕然一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戶,抓起身旁的雪,擦到她的陰戶上,把鮮血清洗掉。

  巴拉姆被插得鮮血流出,把她屁股下的白雪也染紅。

  因為她陰道深寬,裂傷不是很嚴重,所以快樂比痛苦濃許多,加之她把痛苦也當作一種刺激,所以越是歡喜,把布魯的臉壓埋在她的乳溝深處,雙腿夾著布魯的臀部,陰戶發狠地迎著強棒。

  「雜種……你真強!干我屁眼,干我屁眼……」

  藍水澈看著高潮迷亂的巴拉姆,扭首看了看黛爾梅,問道:「是雜種強暴她,還是她強暴雜種?」

  「我覺得是她強暴雜種多些,如果她早知道雜種這麼強,她早就強暴雜種了。」

  「同意。」藍水澈誇張地喊出兩個字。

  黛爾梅推倒藍水澈,趴到她的雙腿間,拔開她的陰戶就吻。

  藍水澈驚叫道:「黛爾梅,你做什麼!喔,不要吻我,我不要女人吻……」

  「藍水澈,你害我被他強暴的陰道撕裂。我要搞你……,把你漂亮的陰戶搞得淫水氾濫。」

  黛爾梅�首回了一句,埋首吻舔藍水澈的寶穴。

  巴拉姆扭臉一瞧,黛爾梅彎翹著雪白的屁股,兩片大陰唇夾在雙腿間,特別的顯目。

  她推開布魯,爬到黛爾梅屁股後面,吻舔黛爾梅的騷穴……

  布魯一瞧,淫笑不止,抱著巴拉姆結實的肥臀,巨棒插進她的巨穴,魔翅隨之拍振。

  四人排成一線。

  黛爾梅服侍藍水澈,巴拉姆舔黛爾梅的穴,布魯抽插巴拉姆。

  無形之中,淫景百呈。

  布魯受到刺激,抽出陰莖,伸手摸巴拉姆淫水滿滿的騷穴,把騷水塗抹到她的菊門,兩隻手指併入,搞了一陣,挖成一個圓肉洞,又把手指往雪裡擦,把雪抓起來塞進她的肛道,再用手指不停抽插,如此幾翻,他把肉棒變成翼化後的第二種形態,二十二公分粗長的翼之莖,抵進她緊厚的括約肌圓,爽得他直呼。

  巴拉姆的菊道受侵,也是屁股顫顫,爆乳垂吊到雪地,把乳下一方雪,磨掃得移位。

  菊道的緊湊,明顯比陰道要強烈。

  布魯抽插許久,湧起射精的衝動。

  黛爾梅和藍水澈也分別被弄至小高潮……

  他看著三位精靈長老的淫態,股股精液湧動,抽出肉棒,納入巴拉姆的陰道,強烈抽插,熱精強射進她的陰道,射到了一半,他把巴拉姆推倒在黛爾梅的背上。

  黛爾梅被高大豐碩的巴拉姆一壓,整個人撲倒在藍水澈的胸脯。

  布魯的肉棒納入她的身體,沒射完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射進她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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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1:58

  【第四集】第七章:給精靈長老的屁眼開苞

  四人赤裸地排躺在雪地,用一種原始的膚色,在寂寞的原雪上,劃出一道生命的色脈。

  「雜種,你明知道我的陰道受傷,為何要從巴拉姆的陰道抽出,轉而插進我體內射精?」

  「只有在女人的陰道內射,我才覺得是真的肏過那個女人!」

  「你是個邪惡的半精靈……」

  「也許你應該喊我做畜生,因為我做慣了牲口,你這般地呼我的話,我會舒服很多。黛爾梅,我們的祖先以征服女人的肉體為傲,卻從來沒想過要征服女人心靈的堡壘。我們世世代代也做到了這種的堅持,因為我們世世代代都擁有征服女人肉體的絕對本錢!」

  「你們從獸族走入人類社會,卻掙脫不了獸人的血統。龍獸進一步地維持你們的獸血傳承,讓你們的宗族,保留著野獸的一面。而你們的宗主,更是永久地繼承家族的獸性。不管如何努力,你始終不是純精靈,也不能夠變成人類,你最多只是一個披著漂亮人皮的野獸。你的血脈裡,流著獸族的、人類的、精靈族的以及淫龍的血液……」

  「所以你們把我當作畜生看待、把我當牲口一般地使喚?……應該感激你們,至少讓我瞭解一條真理:我由頭到尾,只是一禽獸。」

  布魯承認自己是禽獸,把黛爾梅的罵語一口堵死。

  她沈默一會,道:「我想穿上衣服。」

  藍水澈在布魯的左邊,黛爾梅又在藍水澈的左邊,巴拉姆側靠著黛爾梅。

  四人都是極累,躺在雪上不想動,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布魯看著飄懸在空中、張著潔白翼翅的水月靈,思想著離開精靈族的圍追後,他要她去哪裡?

  「等我睡著的時候,你可以把衣服穿上。」

  「你什麼時候睡著?」

  「我的獸慾得到滿足的時候……」

  「你還沒有滿足嗎?」

  「我在發硬……」

  巴拉姆和黛爾梅驚得�首看他的陰莖,果見那淫物又呈半硬狀態。

  藍水澈卻是沒有看的,她瞭解布魯旺盛的性慾。

  「你真是個淫物!」

  巴拉姆驚歎著,爬了過來,伏在布魯的胯,雙手攏握他的肉棒,把龜頭含在嘴裡。

  布魯撫摸她的屁股,道:「巴拉姆長老,在你的身上,我怎麼看不到精靈的純潔?」

  沒有回答,因為巴拉姆的嘴裡含著根巨物。

  布魯的手繼續撫摸到她的陰縫,發覺有些乾澀,他撫摸了一陣,肥唇漸漸濕潤,他把兩隻手指插進去勾磨她的陰溝,在她口中的肉棒迅速硬挺,把她的大嘴撐脹得裂圓。

  她吐出他巨大的龜頭,急喘噓噓。

  「最純潔的女人,也期待性愛。」

  「最骯髒的男人,也熱愛純潔。」

  「雜種,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喜歡純潔的處女。」

  「男人都如此。」巴拉姆感歎一句。

  布魯抓住她的爆乳,她呻吟一聲,坐到他的胯上,扒開大陰唇,往他的陰莖一坐,把巨物吞入她的縫肉,輕輕地搖聳著她結實的肥臀,把他的肉棒夾套得緊又緊。

  「雜種,你把肉棒變為二十公分,我動起來較容易,雖然喜歡巨棒肏我,可是我動的時候,希望肉棒短小些。你是個很神奇的淫怪,能短能長、能粗能細……」

  「龍獸血承者,都有這種能力。」

  「我今天才知道……」

  布魯把陰莖縮短到二十公分,扭首看藍水澈,卻見藍水澈和黛爾梅都在瞧他,他瞄到兩女胯阜的兩叢黑毛,伸手過去摸藍水澈的腹下陰隆,摸得她惱惱地瞪他,那神態又是羞又是豔的,他忍不住膩聲道:「寶貝,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吧?」

  「不……」

  「支持。」巴拉姆和黛爾梅同聲尖呼,表現出極高的熱情。

  黛爾梅首先把藍水澈壓住,巴拉姆也爬到藍水澈身旁,把藍水澈的屁股抱拱上來,讓她的陰戶和菊門都朝著天,叫嚷道:「雜種,快過來玩藍水澈的菊門,她的菊門紅紅嫩嫩的,比她的陰戶還好看,這可是近百年沒人玩過的哦。我們精靈很適合玩菊道,因為我們可以提前禁食,肛道內沒任何異物。」

  布魯興奮地爬過來,看著藍水澈紅嫩的、緊褶的括約暈,他也不嫌髒,伏首舔她的菊門。

  藍水澈被舔得顫栗,呻吟道:「喔!喔……雜種,雜種……,那裡好髒,不要舔啦。」

  「是有點味兒,太心急啦!」

  布魯�首起來,抓一把雪塞進嘴裡,含咬一陣,把雪水吐到雪地,再抓幾把雪塗塞到她的胯間,把她的菊門和陰縫都擦洗得濕水淋漓。

  藍水澈一直呻吟不休,出語拒絕他的淫行,也不知道她是為羞,還是因為她被弄得興奮?

  冰冷的雪水流入她的陰道和菊道,有種異樣的感受。

  布魯舔吻她的陰縫,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菊道。

  巴拉姆不停地把潔白的雪灌進她的菊門,雪水被抽出來的時候,變成另一種顏色。

  淫穢中的人,永遠都會忽略一些平時難以忍受的事物,只以一種看似骯髒的手段,尋求一段刺激的快感。

  藍水澈沒想到她就這樣被浣腸……

  雪塞進她的菊道,又化成汙水流出,帶著難以忍受的味道,幸虧厚厚的積雪把這些抽流出來的穢物覆埋,且她們幾經換地方,直到浣腸完畢,她被弄得疲軟無比,淫水也不知道流失多少。

  「我不要啦……」藍水澈有氣無力地說著拒絕的話。

  巴拉姆浪笑道:「藍水澈,我們為了讓你享受菊道性愛,辛苦這麼久,你能夠不要?」

  「是啊,我們的菊道都被雜種弄乾淨了,只有你沒乾淨,這辱我們精靈的純潔哦。」黛爾梅輕笑,她現在輕鬆許多,只是她的臉蛋,依然留存著被布魯抽打的痕跡。

  「巴拉姆,你繼續弄藍水澈,我轟一炮黛爾梅的騷穴。」布魯撲倒黛爾梅……

  巴拉姆趴到藍水澈的胯間,吻舔藍水澈的陰戶及菊門。

  「啊,雜種,你又插我陰道?會出血的啦!」

  布魯體恤黛爾梅陰道受傷,陰莖縮短成十二公分,順利地納入微潤的陰洞,緩緩聳插,邪笑道:「你又不是處女,怎麼會出血?我不相信!」

  「都怪你太粗暴……」

  「雞巴生得粗長,人自然也會粗暴些。」

  「你現在短小得要命……」

  「是不是想再次嚐嚐我巨棒的抽殺?」

  「以後……,以後……」

  「別跟我說以後,我們沒有以後。」

  「你逃不掉的,終會被捉回精靈族。」

  「被捉回去,死路一條。」

  「也許不用死……」

  「你不是很想我死嗎?」

  「誰叫你在我們丈夫面前強暴我們?」

  「你是說,如果不在你丈夫面前施暴,你會乖乖的?」

  「也許會……,也許不會……」

  「現在算強暴嗎?」

  「嗯喔!喔……。我流好多水……,有點興奮了。」

  「我抽死你這虛偽的婊子!」

  布魯的陰莖變成二十公分,猛抽狂插,黛爾梅的表現讓他很爽。

  被他的強棒一陣抽插,黛爾梅的陰縫又流出血絲,只是她的恢復魔法蠻強的,受了劇傷的陰道得到大半恢復,此刻雖然流血,她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反而快感甚濃,高潮在望。

  她雙手摟著布魯的頸項,仰首輕吻他的嘴唇,呻吟般的喘息越來越濃,雙腿勾上他的臀部,陰戶迎撞他的強棒,以銷魂的聲音說道:「雜種,你在皇宮的閣樓離我們很近呢,為何發現我的秘密,不像精靈王那般過來威脅我?」

  「你這白癡蕩婦,我敢威脅你嗎?精靈王能夠做的事情,我又能夠做幾件?以前的我,被你的手指碰碰,都會去向我老媽告狀,誰他媽的傻得惹你?我雖是雜種,卻不是雜毛。只有雜毛,才會沒有自知之明,亂招惹是非。」

  「你真是可愛……」

  「很多人都這麼說。」

  「嘻嘻!我高潮啦。」

  「我抽……」

  布魯抽插許久,黛爾梅流出高潮的血色淫水,軟噓噓地躺在雪地。

  挺著沾滿黛爾梅淫液的肉棒,布魯捧起巴拉姆的屁股,狠插幾下她的騷穴,粗魯地把她推倒一邊,抱提起藍水澈的美臀,看著她濕潤光滑的菊門,淫叫道:「巴拉姆,把我的棒棒塞進藍水澈的肛門,我要給長老的屁眼開苞。開苞,呼喝,超爽!」

  巴拉姆爬過來,捏著布魯十二公分長的肉棒,把滑粘的龜頭擠進藍水澈微微圓張的、濕液滑透的緊肌,卻見他稍用勁,龜頭就把的肉褶擠陷進去。

  藍水澈的身子抖顫著,慌羞地叫喊道:「噢!我不……,會很痛,巴拉姆,我饒不了你!」

  「雜種,繼續,插入!」

  半個龜頭進入藍水澈從未被人開啟過的肛門,被那一圈緊肌套夾得直想射精,他舉眼看了看羞慌的她,見她的雙手抓著兩旁的雪地,似乎是等待他開苞似的。

  他心頭一陣衝動,腰腹使勁,把肉棍插進她的菊道裡去。

  她痛得皺眉尖叫,雙手亂抓雪地,胸脯也打顫,因疼痛而流出的眼淚,落到雪地。

  「我什麼都給了你……」藍水澈哽咽的語言在雪原輕盪。

  布魯怔然一會,身體前俯,右手按她的陰戶,左手抓她的心胸,嘴唇顫動,雙手泛起魔光。

  巴拉姆大驚,急問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她發過誓,只做我的女人。我要在她的生命,附加我的枷鎖。」

  【第四集】第八章:繼續逃亡

  精靈皇宮,大殿之上。

  藍水澈、巴拉姆和黛爾梅,跚跚回遲。

  精靈王然華·蒂索劈臉就問:「你們沒有捉到雜種?」

  巴拉姆道:「我們追了許久,沒有碰到他,埃菲傳給他的結界,令他消失得沒有蹤影。」

  三女看了看各自的丈夫,見他們在大殿上顯得很平靜,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

  三大家族的人也都在大殿之上,看來他們也都沒有碰到布魯。

  克盧森卻不在大殿,這令藍水澈暗驚不已。

  蝶舞冷冷地道:「雜種逃不遠,我派了克盧森出去。你們繼續搜查,一旦見到他,若他不抵抗,把他帶回來見我,若他和水月靈抵抗,就地擊殺。」

  三位女長老驚疑地看著蝶舞,她們沒想到她會說出這般狠話。

  多年以來,就是她堅持給布魯生存的權利,此刻為何如此絕情、狠辣?

  「屬下領命!」賓格興奮地應一聲,率領弗利萊牧場的人員,走出大殿。

  蝶舞起身走向大殿偏門,其餘人員迅速散去。

  藍水澈被安科扯著離開,儂嬡默默地跟著蝶舞。

  進入蝶舞的寢宮,儂嬡問道:「皇后,為何要置雜種於死地?」

  「我只給予他在精靈族生存的權利,卻沒有允許他搞我的女兒。布爾雖有恩於精靈族,可是若不是狂布宗族,我們也不會迅速走向滅亡。那個家族,殺了我們多少人?只為一點恩情,我給予他很大的空間,但他竟敢淫亂我的女兒。」

  「皇后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殺了她,四位公主都會恨你?」

  「與其讓她們成為雜種的胯下俘虜,倒不如讓她們恨我。」

  「皇后對雜種的魅力如此有信心?」

  「那種傢夥,即使不善於偷女人的心,也足以把女人的所有神經癱瘓。」蝶舞憤怒地感嘆。

  儂嬡看著她冷豔的臉,想起戰爭中的她……

  「蝶舞,你的神經是否也被他癱瘓了?」

  室內兩女同驚。

  只見草華和靈智走進來。

  剛才的話,出自靈智之口。

  蝶舞看到她們,平靜地道:「不好意思,驚動你們。」

  靈智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該出面找你談談。我們不管戰爭,也不管政事,只是這件事關係到精靈族的存亡,我們必須過來看一下。」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雜種帶著一個女孩逃跑……」

  「你是否發出殺他的命令?」

  「嗯,他沒有活著的必要。」

  「他的生死,關係到精靈族的存亡。」

  「他沒那麼重要……」

  「蝶舞,我只負責把這些告訴你,你執意為之,我們也不好管。」靈智結束和蝶舞的談話,不客氣地轉身離去。

  草華跟著她離開,到達門前時,回首輕道:「蝶舞,埃菲說你對他有一個承諾,不僅僅是保證他的生存權利而已。」

  蝶舞的艷臉微現羞怒,看著兩位聖女離開,她轉眼看了看儂嬡,問道:「埃菲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向誰承諾過什麼?」

  儂嬡一臉的驚茫,道:「沒有……」

  蝶舞惱羞地道:「他若不死,我便應他的諾。」

  儂嬡心中疑雲重重:布魯未出世之前,蝶舞給了他什麼承諾?

  走在雪原,牽著水月靈的小手:布魯想起,她的母親也很喜歡牽手。

  他趁三位女長老睡著之後,悄悄和水月靈離開。

  雖然巴拉姆和黛爾梅都說不會趁他熟睡之際謀殺他,但他很難相信她們:女人在享受歡愛的時候,就像一個男人想騙一個女人上床之時,什麼話都能夠承諾。

  他說過太多的謊言,不會傻得隨便相信別人說的話。

  哪怕她們說的每一句都出自真心,他仍然選擇把她們的真話當作謊言。

  只是想起和她們在雪原上的肉戰,他心中得意——沒有半分的良心不安。

  這就是雜種。

  「和三位高貴的精靈長老玩得爽嗎?」

  「水月最爽……」

  布魯知道水月靈很惱他,只得膩語相哄。

  他的手抽離她的小手掌,摟住她的小蠻腰,頭靠在她的俏肩,肉麻地道:「水月,我們走到雪原的盡頭,我搭建一間小木房,在那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生多多的兒子,帶著兒子回來補充精靈族的男人資源。」

  「誰要跟你生兒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只有我們兩個,你會不悶?就你這淫棍,絕對不會只守著我。而且,我們能不能夠逃離精靈族,還是個未知數。」水月靈推開他的腦袋,因為他的腦袋實在有些重,她的小俏肩怎麼能夠承受呢?

  布魯哈哈大笑,道:「無聊的時候,我就數你的陰毛。」

  「你……無聊!」水月靈抵不住他的淫言,惱羞地撒嬌喝叱。

  布魯趁機吻了她嘟起的嘴兒,樂得朗笑。

  「如果你永遠笑得這般真誠,我讓你隨便搞女人,只是你很多時候笑得很邪惡,很多時候你很陰險,所做的事情也有很多是沒有人性的……」

  「我這麼沒人性,為何你還跟我?」

  「也許我注定要跟沒人性的男人。」

  「或許吧,我不算是人類,所以沒有人性,也不算是精靈,所以沒擁有純潔和善良。水月,你說我到底是什麼?」布魯摟著她的腰,半認真地問她。

  「讓我來回答你吧!」格花容色的聲音響起。

  只見格花容色領著十來個精靈戰士由左邊出現,她繼續道:「你只是一具死屍。」

  布魯猛然回頭,後面是以古珞蒙等人,右邊則被沙珠和安邦所帶的隊伍包圍,前面更是克盧森……

  「啊,王俯的強人都到齊啦,克盧森親王,我們要不要在雪地開淫亂大會啊?我記得你很喜歡搞集體性愛這玩意,今日大家這麼開心地相聚一堂,不妨脫光衣服大戰幾場吧?」

  布魯看到這種陣仗,知道自己要麽死戰,要麽投降,無論哪種結果,對他都沒有好處,因此心態也放縱起來,說話豪放得近乎粗野。

  克盧森冷笑道:「雜種,我今日才見識到你的膽氣,以前一直覺得你是狂布宗族的恥辱,想不到你的血裡,還留存著半分狂布的特質,僅僅為這一點,我們全王俯的人員出動。這是對你的禮讚,也是你的榮耀。」

  布魯不管克盧森的譏笑,轉身朝以古珞蒙身旁的驚夢說道:「驚夢小姐,我做夢都想跟你在床上單挑,誰知道你還是喜歡群戰,難道我一個人沒辦法滿足你?」

  驚夢艷臉變寒,就要衝過來,以古珞蒙抓住她的手,道:「別被他的言語激怒,這小鬼陰險,給他念咒的時間,會被捆魔索縛住,成為他的人質。」

  布魯了解驚夢是戰鬥系精靈,且是重要人物,只要激怒她,就有逃生的機會。

  誰料以古珞蒙阻止,他只得轉向沙珠,道:「沙珠大人,我聽說你是最弱的,我一直不相信,但現在看來你很怕我哦。」

  沙珠浪笑道:「雜種,你儘管學狗吠吧,我都聽不到……」

  「是嗎?有人說,你是百年老處女耶!」

  「哇呀!雜種,我要殺了你……」

  沙珠跳撲過來,瑩琪快速抱住她,叫喊道:「師傅,冷靜。」

  「他說容納百川的我是老處女……」

  「師傅絕對不是沒人要的老處女。」

  沙珠漸漸冷靜,看了看布魯,甩開瑩琪,道:「雜種,等我把你捉住,我把你的頭塞進我的胯。」

  「師傅,別說啦。」瑩琪無法忍受沙珠的瘋言淫語,以嚴厲的口氣喝叱沙珠。

  沙珠回首就罵:「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

  「你是師傅……」

  沙珠又想跟瑩琪爭吵,克盧森道:「沙珠,安靜些,我們不是來看你們師徒吵架的。」

  布魯知道沒戲,最容易受他激怒的兩個女人都被控制下來,只得直面克盧森,道:「你是想把我擊殺在此,還是要把我縛回去?」

  「如果你不反抗,我也不想沾你的髒血。」

  哈哈!哈哈!哈哈……

  布魯的狂笑,震盪雪原。

  「克盧森,你白癡!」

  布魯突然朝克盧森撲過去,嘴唇顫動,卻是在奔刺中念咒,然而他的咒語還沒有念完,身體莫名其妙地被轟得飛退,半空中被以古珞蒙單手抓住他的手臂,隨手一甩,就把他按在雪地,另一拳頭轟在他的太陽穴,轟得他腦門欲裂——若非強大的龍獸力量激發護體,他的腦袋真的被轟爆。

  承受以古珞蒙的一拳,布魯奄奄一息,昏沈沈中,聽到水月靈的悲哭……

  克盧森冷笑道:「小雜種,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有多少斤兩,雖然你得到龍獸傳承,但你無法真正的戰鬥,你的結界魔法和風系魔法,只要不給你念咒的時間,你就使不出強大的魔咒。剛才你見我離你很遠,其實我近在你的面前,只是你和水月靈都被沙珠的幻術迷惑,以為我們站得很遠。想以撲殺我的那段時間,啟動你的結界,你真是好笑!任何魔法精靈,都需要戰鬥精靈的輔助,可惜水月靈是局限性很大的水系魔法精靈。你覺悟吧!」

  格花容色碎道:「以為他有多強,害我們王俯全體出動,卻抵不住以古珞蒙的一招。」

  安邦道:「多虧精靈王告訴我們,他懂得捆索魔,若不然我們可能會吃虧。」

  「結束了。」克盧森冷冷地道,「把這條死狗拖回去,皇后說要殺他餵狗。」

  「你們不能夠這樣對他……」

  水月靈的悲哭響起,撕心裂肺的,伴著極度的憤怒。

  眾人震驚,回頭看去,只見原本被控制住的水月靈,把她周圍的精靈戰士震飛了,此時她張著一雙潔白的翅膀——,他們看得大驚,因為沒人提過水月靈是翼精靈,六長老雖然清楚,但他們回去的時候,王俯的人已經出來。

  ……埃菲潔白的翅膀,生長在一個棄女身上……

  強大的魔源就是水月靈的身體!

  「翼精靈?」

  所有人發出驚呼的同時,環境瞬間發生大變化,茫白的雪原,忽然搖憾,藍色的魔勁籠罩方圓千米,陡見近百米高的滔天巨浪出現在水月靈的身後,以最迅猛的速度朝眾精靈洶湧襲來……

  「洪流轟滅?」

  只是短短的瞬間,無止境的洪流濤浪,把眾精靈淹沒。

  茫白無限的雪原之上,神奇地湧現滔滾不休的水流,沖得雪原崩塌,像是雪原忽然之間變成海域,滾滔的海浪久久不息。

  歷經幾分鐘,魔水漸漸平息,被魔水侵襲過的雪原,見了黃土……

  「水月靈把雜種救走了!」

  【第四集】第九章:血祭

  深雪之中,水月靈哭咽不止、淚流滿面,她的膝前躺著布魯。

  以古珞蒙那一拳,把他轟得腦震盪、神智不清,他愣瞪著雙目,血液和唾液從他久張不閉的嘴湧出,就連兩隻耳朵也血流不止,雖然他仍有呼吸,可是整個人被打傻了似的。

  水月靈在洪水中救出他之後,躲藏在深雪裡,以她特有的水系結界,造成這狹窄的雪底空間,魔法的水波像藍綠的玻璃一般。

  「你傻了嗎?你說句話,只要你說句話,我什麼都答應你,哪怕你要我和媽媽一起跟你做愛。」

  水月靈歇斯底里地哭訴,但是布魯的神態依舊未變,她知道他沒有死,只是他這種狀況,叫她心揪搐,以古珞蒙無情的一拳,或者真的把布魯打成了白癡。

  「布魯,你聽得到我的話嗎?你若聽得到,你說一句話,或者哭一聲。只要你這次好好的,以後你找別的女人,我都不吃醋,甚至幫忙你搞別的女人。你說話啊!嗚嗚……你不要這樣,沒有了你,我怎麼辦?」

  水月靈伏到布魯的胸膛悲哭,偏偏沒給他療傷:只因她知道魔法能夠把傷療治好,但他若被打傻了,即使再高明的魔法,也治愈不了。何況她發動「洪流轟滅」,把她所有的魔法力量揮空,她現在也是非常的虛弱,除了基本的結界,她使不出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

  「……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宣布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會被打成傻子!我們回去吧,你這樣子,哪裡都去不了。我們回精靈族,回你的木屋,我守著你、照顧你,不準誰欺負你!你已經被打成傻子,她們總應該放過你吧?我們回去!你到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可你哪裡都不能夠去了,我只有把你帶回原來的家,那裡有我的師傅——你的媽媽!」

  水月靈跪仰起來,雙手抱布魯在懷,努力地站直她虛弱的身子,雙腳使盡最後的勁氣躍跳,破開原雪、往上直衝,雪花拋飛中,她的氣力不繼,半空中抱著布魯跌落,在雪原上滾了幾圈,便沒了動彈。

  好一會,四周響起雜亂的踏雪之聲,一群人朝兩人落地之處圍攏過來。

  水月靈掙推開身上的布魯,茫然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雙淚眼沾著點點雪花,猶若她點點的淚花。

  「水月靈,你很強啊!不但在我們眼底下救出雜種,而且令我們受到洪流的撞傷,有些戰士幾乎因為窒息而亡,不愧為翼精靈!只是你別忘了,使用「洪流轟滅」會消耗你大部份的魔法,即使是草華聖女,在使用「洪流轟滅」之後,都要兩個時辰才能夠恢復七成魔法,你現在恢復了幾成?」

  克盧森率領著王俯的強者到達,他們每個人都濕淋淋的、滿身汙泥,有些人臉上盡是瘀腫,看來是被洪流所傷——若非洪流爆發時,克盧森等魔法強者使用秘界擋住以魔力推動的洪流,怕他們之中有許多人已經命喪雪原。

  「克盧森,你要麽殺死我們,要麽讓我們回家!」

  「我的任務就是俘你們回去……」

  「我們要自己回去!」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跟雜種一般陰險……」

  「他再也不會陰險了。」

  「他死了?」

  「他傻了,被以古珞蒙打成了白癡,以後你們怎麼的把他欺負,他也不會反抗。」

  水月靈悲慟地輕泣,擁著白癡一般的布魯,無助地看著在場的眾精靈。

  以古珞蒙猛地衝至,蹲下來看了布魯一眼,又默默地站起身,退到眾精靈當中,道:「親王,可能我下手重了些……」

  克盧森等人也走到水月靈面前,看著滿臉是血、口水和血液都從嘴裡流出的布魯……

  「若我早知道要做他的妻子這麼難,我永遠不會宣布是他的妻子。可是我畢竟是他的妻子,我想帶他回家,而我的家在精靈族。雖然我只是精靈族的一個棄嬰……我,可以抱他回家嗎?」

  水月靈的語氣中沒有憤恨,只有誠熱而悲痛的請求。

  克盧森嘆道:「水月,精靈族不需要一個傻子。你跟我們回去吧,讓他在雪原自生自滅。我們請求皇后原諒你……」

  「我不需要誰的原諒,我沒有犯錯、更沒有犯罪。我是他的妻子,五歲的時候,我答應他的媽媽,做他的妻子。當年才五歲的小女孩,都能夠遵守諾言,為何整個精靈族,不能夠遵守當年向他的媽媽許下的承諾?你們說過給他生存的空間的。他都傻了,不會傷害你們,為何不讓我帶他回家?難道精靈族不是他的家嗎?」

  「精靈族不是他的家!在這個世界,半精靈,永遠沒有家……。驚夢,帶水月回去。」

  克盧森無情地下達指令,率先往幽林的方向走去。

  驚夢和幾個女兵過來分開水月靈和布魯,拖抱著水月靈跟在眾精靈後面。

  「你們放開我,他是我男人,我要帶他回家……」水月靈哭喊。

  沙珠盯著躺在地上的布魯,仍然沒有要離開的意願。

  她身邊的瑩琪細聲說道:「師傅,我們回去吧?」

  「瑩琪,你叫我怎麼向仙蒂交代?」

  「他傻了,生命晶棺也難救他,何況生命晶棺要五十年後才能啟用……」

  「我在想,他寧願死,也不希望自己變成白癡吧?」

  「我想應該是的。」

  「瑩琪,殺了他!」

  「什麼?師傅,我殺他?」

  「你平時不是很討厭他嗎?」

  「可我也沒有想過殺他……」

  「這是命令。」

  「為什麼?」

  「我想讓他死得乾淨些、舒服些。」沙珠長嘆,「只為仙蒂……」

  「不準殺他!放開我,放開……」水月靈哭叫不休,聲調悲慟撼天地。

  「動手吧,沒時間了。」沙珠下達最後命令,背轉身去!

  驀地,一聲怒吼響震雪原:「放開我女人!」

  沙珠猛然轉身,見瑩琪被布魯抱於懷中。

  布魯,筆直地站立,魔翼拉張,猙獰若血蝠。

  已經走離的眾精靈,也在同一時間,驚然回看……

  「放開水月,否則我殺了她!」

  不知道何時,布魯按在沙珠左乳上的巨手,五隻手指閃耀黑色的魔光,指甲爆長三四公分,被層層黑光包圍,把瑩琪的衣布都刺破了。

  沙珠瘋喊道:「雜種,你敢殺瑩琪,我殺了你,殺了你……」

  「師傅救我啊,我動不了,他趁我不注意,使用捆魔索……」

  「離我遠些!」布魯後退兩步,朝沙珠吼叫。

  眾精靈押著水月靈衝跑回來。

  以古珞蒙怒吼道:「雜種,沒想到你這麼卑鄙,裝白癡。」

  「以古珞蒙,我還得感謝你!若非你的一拳,不會令我的腦袋受到這麼大的刺激,使得血咒瞬間在我腦袋爆發,導致我思維混亂,但這種混亂一旦結束,則是你們償還代價的時候。我們家族的傳承,有些東西,永遠是你們想像不到的,哈哈!你這麼笨的傢夥,都沒有變成白癡,像我這麼聰明的雜交品種,豈會變成傻子?把水月放開,我就放了瑩琪。」

  「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的話嗎?」

  「你們最好選擇相信……」

  啊——布魯的手爪使勁,五指陷入琪瑩的胸脯,只見瑩琪的左乳衣服迅速見紅。

  沙珠不顧一切地撲過來,他的魔翼朝前拍打,巨大的狂風迎向沙珠小小的身體……

  「回去!」

  隨著布魯的聲喝吼,沙珠被狂風撞得飛退。

  瑩琪的哭叫越來越痛苦,落地的沙珠雙手抱頭,但見黑光大盛。

  布魯只感眼前一黑,天地瞬間被黑暗籠罩,憑著他長遠的傳承記憶,他知道這是幻術中的高級魔法,這黑暗令人聽覺和視覺失效的同時,還會在瞬間混亂人的思維,令人產生各種痛苦的幻覺。

  他在震驚之時,忽感沙珠逼近,只覺整個黑暗裡都是沙珠的所在,他倒退幾步,悶喝一聲,按在瑩琪胸脯上的爪突然變掌,朝前劈砍而落,「龍吻·真相」,但見那片黑暗似是被他的掌刀破開,現出一片光明。

  沙珠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閉著雙眼默念咒語,他覺得有點搞笑,俯首下來輕吻沙珠的嘴唇,沙珠的小嬌體顫了顫,睜開雙眼想跳退,他手的摟抱住她,笑道:「沙珠大人,你的小臉蛋好紅耶!我以為你正拿刀砍我,誰知道你站在我面前、閉著雙眼,似是向我索吻……」

  「你……你為何不害怕我的幻術?」

  「如果事前我不知道,你的幻術或者能夠騙得了我。但我事前明明知道你使用幻術,若還被你迷惑,我豈不是很丟臉?你的幻術能夠迷惑人的眼睛和耳朵,然而你似乎忘了,我的鼻子是你的幻術的天敵。你迷惑不了我,又如何殺我?乖乖,別掙扎,讓我親吻幾下,反正除了瑩琪,也不會有別人看見。」

  布魯把兩師陡抱於懷中,沙珠雖然懂得其餘魔法和一些武技,但她此時顯得很慌張,看來是幻術被破,造成的心理刺激。

  她的一雙短小的嫩手兒推在布魯的胸膛,叫喊道:「雜種,放我下來,我要殺了你!」

  「自從你叫我搬石頭的那刻開始,我總想著這麼一天,把你舉得高高,使勁摔到地上……」

  布魯說罷,單手抓著沙珠的小腰,把她舉到最高,朝地上砸落,她的小手瞬間摟住他的脖子,沒有如期地被率到地上。

  「沙珠大人,你這般摟著我,讓你覺得你愛上了我。」

  沙珠仰臉要說話,不料他埋首吻她的嘴,她想掙扎,但小身子被他的鐵臂鎖住,她掙扎不脫,又一次被他強吻。

  一吻結束後,布魯看著滿臉脹紅的沙珠,道:「沒想到沙珠大人接吻的技巧這麼差勁,大概是久沒被男人吻了吧?你那容納百川的巨道怕也變成荊棘小道,要不要我幫忙開通?這次我必須帶走瑩琪,因為我需要她的處女魔血。至於你嘛,對我沒用,所以,出去吧!」

  布魯把沙珠的小身體往前一拋,幻術瞬間消除,光明恢復。

  眾精靈看見沙珠摔落雪地,滿臉的桃紅。

  他們不知道黑暗中沙珠被布魯怎麼了,但她們清楚一點:沙珠的幻術以失敗告終。

  「我再說一次,把水月還我!」

  「我……好痛。」瑩琪痛苦地呻吟。

  布魯的手爪漸漸地深入她的乳房,她動彈不得,用哭泣向眾精靈求助。

  沙珠走到驚夢身前,道:「把水月靈給他,我要回我的瑩琪。」

  「沙珠,別鬧。」克盧森喝喊,又朝布魯道:「雜種,你儘管殺了瑩琪,我們也會殺了水月靈。」

  瑩琪的哭聲頓止,因為臉蛋無法扭轉,她的淚眼兒看著布魯,輕輕地閉起她美麗的眼簾。

  「驚夢,殺了水月!」克盧森冷喝。

  驚夢大驚,道:「親王,這……」

  「殺了她!」

  「沒必要這麼做,我們完全有能力擊殺雜種。」

  「我憎恨跟雜種談條件,他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布魯見克盧森朝水月靈走去,他知道克盧森若要殺水月靈,誰都無法阻止,急中嘶吼:「克盧森,我操你老婆!老子也活膩了,血祭……阿莫斯靈山的巨龍神,吾以祖先布狩的繼承者的血液,召喚你的龍魄!」

  眾精靈聽到布魯的祈禱之語,個個驚震得魔勁爆發,卻見布魯抓在瑩琪左胸的手爪,刺插進他的左胸,在他痛苦的嘶叫中,再次抽手出來,血液狂灑在瑩琪的小臉,嚇得瑩琪大哭。

  ……隨著骨節的明響,布魯的身體發生變化。

  黑紅的魔勁漫彌中,他的魔翼振拍不止,兩條手臂變得比前更粗長,龍鱗片片地在他的臂上顯現,痛苦的嗥叫響震雪原。

  眾精靈看得愕然,她們之中很多曾看過狂布宗主啟動血咒,但布魯的情形和他們的記憶有些出入,他們記得以前的宗主的手會變成龍形的爪,只是手臂不會生長龍鱗,更加不可能擁有龍翼。

  在黑雲中痛嚎的布魯,衣強大的魔獸力量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被他抱在懷裡的瑩琪拼命哭叫,似乎是嚇得不知所措,因為她看見他的額頭在突起,生長出彎長的龍角。

  克盧森命令眾人回退警惕,因為這是他看過的最恐怖的血祭,他隱約的記起一些傳說,第一代狂布宗主布狩啟用血咒之時,額頭也是擁有魔龍之角的,除他之外,但即使是布狩,也沒能夠擁有龍鱗,以及超越想像的魔龍之翼。

  也許是初次啟動血咒,也許是這次的血祭太強悍,也許是胸口的傷太過於痛苦,布魯表現得劇痛無比,抽搐的臉龐變形,那雙耳朵看似尖長了許多,生滿長長的獸毛——這絕非精靈的耳朵,而是屬於獸族的尖毛耳。

  「克盧森,把我的妻子還我!」

  痛苦中的布魯,突然振翼,朝眾精靈衝撲過來,速度之快,令人難以相信,瞬間到達驚夢面前,巨爪抓向驚夢的額頭。

  驚夢被他的氣勢所驚,反射性地放開水月靈,急速回退。

  眾精靈出手相助之際,布魯抱住水月靈,急速回退,以箭般的飛速直衝雲宵……

  「雜種絕非擁有強大力量而逃跑的傢夥!他的血祭太強,被血咒反噬,失去戰鬥的力量,而且他失血過多,也會變得虛弱。趁這段時間,必須把他擊斃,否則以後會非常麻煩。誰都不能夠猜測雜種到底會變成什麼怪物,畢竟他是狂布宗主和精靈聖女的野種,這本身就是極強的組合。安邦,你回去把發生的事情,告訴皇后……我們追!」

  【第四集】第十章:補品

  茫茫的雪原,沒有任何藏身之地。

  空中一道黑影俯衝下來,撞在潔白的雪上。

  許久,黑影縮小,卻是把他的翅膀收回去。

  他的身下壓著兩個美麗的精靈兒。

  坐起身後,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之後,開始解嬌小精靈的衣服。

  那嬌小精靈哭喊道:「雜種,你要做什麼?我又沒得罪你,為何這樣對我?不要啊!你那根好粗長,我討厭你……」

  「瑩琪,你討厭也沒辦法,我失血過多,雖然傷口自動癒合,血流停止。但我需要處女滋養我的血咒,否則我這一個月都不能夠戰鬥,可是我必鬚麵對戰鬥。反正也沒有人要你,你就當做做好事,借你的貞操給我一用。用過之後,我就放你離開,很快的。」

  原來這從空中跌下來的三人正是布魯、水月靈和瑩琪,布魯因為後力不繼,飛著飛著就跌落了。

  水月靈也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念起結界,為的是方便布魯姦淫瑩琪——她知道他此刻很需要處女的鮮血,然而他沒有魔力啟動任何結界。

  小瑩琪滿身是血,彷彿血美人:清澈的眼淚,把她臉蛋的血流去,也像一個淚美人。

  布魯溫柔地解著她的衣扣,因為她不能夠動彈,所以她也沒辦法用行動反抗,只得使用言語哀求,然而即使是在平時,淫獸也不會放過她,何況此時?

  她期待水月靈從中阻止,畢竟布魯是水月靈的男人,水月靈看著他姦婬女人,會不吃醋嗎?可惜她錯了,水月靈不但不阻止,還從中幫忙,解她的褲子。

  ——這對沒人性的狗男女!

  「我詛咒你們!嗚嗚,你們是禽獸,禽獸!我死都不會原諒你們……」

  當衣服被解除後,瑩琪清楚自己無法逃脫悲慘的命運,開始咒罵。

  布魯把雪堆到她小嬌體,用雪把她的血擦洗乾淨。

  看到她潔白而發紅的小嫩體,他胯間的巨物挺立在雪原之上,雙眼緊緊地盯著她小胸脯上聳立的圓乳,道:「小瑩琪,不要害怕,只是一會兒,很快就過去。我必須從你身上,獲得逃跑的力量!我沒有想到,血祭之後,因為力量反噬,令我沒有戰鬥能力,只好犧牲你!」

  「別叫我小琪瑩,我已經五十六歲……」

  「管你多少歲,你就是小!」

  「你四肢發達……」

  「等下讓你知道,我某處也很發達。」

  「我早就了解……」

  「我還不知道你某處發不發達呢,讓我仔細瞧瞧,你喜歡我溫柔些還是粗暴些?」

  布魯淫糜地說著,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調逗瑩琪——不愧為淫獸,任何時候「淫為先」。

  水月靈瞪了一眼布魯,道:「快些。我不想看你跟她調情,若不是因為你需要她的處女,我不會讓你姦淫她。」

  「你怎麼這般說?剛才你說只要我活著,隨便我做什麼都行。」

  「說歸說,誰給你做?」

  「女人,果是不能相信……」

  瑩琪聽出水月靈有些醋意,她試探地求道:「水月,你讓他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夠,我只有一百一十五公分,他這麼高大,那根本東西又變態。我……會死的,我從來沒想過要男人,想獨身至死。」

  水月靈卻道:「瑩琪,對不起,他需要處女養他的血咒。你是擁有強大幻術魔法的精靈,對他用處很大。我只在乎他的死活,管不了你被姦淫。至多我讓他溫柔些,如果你怕他粗長,他可以變得很短小的,你瞧瞧吧!」

  布魯很聰明地把肉棒變化為第三種形態,因為他沒有張翼,此時肉棒是十一二公分,他特意跪起來讓躺在雪地上的瑩琪看清楚他的小棍,誰知道瑩琪看了,臉面仍然驚怯,道:「這……這……,就是他最短小的形態嗎?我覺得還是太粗長,我那小縫兒好狹小的,放不進他的陰莖,你們饒過我吧,世界上處女多的是。」

  「但這裡只有你是處女!」水月靈肯定地道。

  布魯淫笑道:「還有我是處男……」

  瑩琪直想嘔吐,可是她終究沒有吐出來,寒意侵襲她的嬌體,雖然她不畏懼這點寒冷,但她的心卻在生寒。

  「雜……雜種,你真的,要那般對我?」

  「誰叫你是處女?你瞧瞧,你的師傅不是處女,我就沒要她。」

  「我也不是處女……」

  「啊?」布魯大驚,瞪著瑩琪,問:「你被誰破的處?」

  「我已經五十六歲,以前有一些嬌小的男性精靈,我曾有過情人……」

  「你媽的!老子還以為你很純潔,結果也是一個爛貨。」布魯憤怒異常。

  瑩琪的粉紅漲紅,羞怒地道:「你才是爛貨!」

  「既然如此,爛貨對爛貨,也不需要什麼前奏,直插!」

  布魯憤怒地彎起瑩琪的小屁股,張開她的雙眼,看見她生著綠毛兒的肥嫩陰戶,淫聲道:「哇,瑩琪爛貨,你的陰戶不爛耶,漂亮得很,看起來比水月的還要肥隆,嫩得出水。我插!」

  他捏著堅硬的小棍,就往瑩琪的陰縫刺插……

  瑩琪痛呼一聲,眼淚狂流,哭叫道:「雜種……,不要插,好痛啊!我剛才騙你,我……我……我是處女,沒有過情人。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啊,我想要溫柔些,我認命了。」

  瑩琪從沒被人觸碰過的陰戶,被布魯堅硬的陰莖擦磨幾下,心中羞恨萬千、臉面紅得像桃,和她一頭的綠髮相映衫,有種「紅花襯綠葉」的美感。

  她知道被姦淫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即使此時有人過來把她救離,某種意義上,她還是被姦淫了,因為布魯的陰莖已經觸碰到她的陰戶,哪怕沒有進入,對於純潔的她來說,也是一種姦淫。

  「早認命嘛,我們也不陌生,都這麼熟了,你還裝清高,豈不是讓我很沒面子!小瑩琪,說幾聲你很喜歡我聽聽……」

  「我討厭你……」

  「我插……」

  布魯又拿陰莖撞她乾澀的小縫,她痛得皺起眉頭輕哭,哽咽道:「我……喜歡你。」

  「要說瑩琪喜歡雜種!」

  「瑩琪……喜歡雜種。」

  「乖!親親嘴兒……」

  布魯埋首吻她的陰戶,她驚叫道:「雜種,你親錯地方了,我的嘴兒在上面。」

  「哦?錯了嗎?更正。」

  布魯�首起來,伏身過去吻她的性感的小嘴。

  她把嘴兒閉得緊緊的,他就道:「小瑩琪,你再閉緊嘴巴,我就用肉棒把你下面的嘴巴撬開,你喜歡我怎麼做?」

  瑩琪只得紅著臉、微張著小嘴,虛喘著,眼睛輕輕閉起……

  清流明豔的小臉,雖不是水月靈那般純美,但就美麗來說,她也不輸水月靈多少。

  精靈族有個奇怪的現象,體態嬌小的精靈,一般生得比體態正常的女性美艷,她們的嬌小玲瓏、晶瑩透剔,是許許多多擁有正常身高的精靈無法相比的,因此,除了莆氏姐妹之外,嬌小精靈不是被召進皇宮,就是進了克盧森王俯,尤沙城堡也榮幸地擁有一個泌顏香。

  平且圓的小臉,生得有些富貴相,她漂亮的尖耳掛吊著兩條細長而瑩白的珍珠的耳環,直垂吊到她的頸項。

  布魯第一次看見她,就知道她總是戴著這付奇怪而艷麗的耳環。自從精靈族躲進幽林,很難尋得珍珠或黃金之類的首飾,因此她的珍珠耳環顯得特別珍貴。

  她的嘴兒很小,和沙珠的一般,只是沙珠的嘴唇比她厚一點點,看起來也比她性感、妖冶。圓圓的眼珠是黑色的,黑得晶亮:小鼻子高挺而有肉,鼻尖有肉地突起,不是拉西那種彎勾的陰性鼻。小嘴兒張啟之時,兩片薄厚適中的小嘴唇,朝臉頰兩邊拉伸,露出潔白而整列的玉牙兒,迷人而感性。

  ……青綠的散發,因了血的染禮,詭異奪目。

  布魯衝動地捧住她的小艷臉,把她的小嘴包壓在他的大嘴裡,伸出大舌頭刺進她小小的檀腔,發覺她的小香丁僵硬,知道這小妮子五六十來從未接過吻,心中更加激動,舌頭在她的檀腔裡亂撞亂磨,她生硬的香丁漸漸地被磨軟。

  也許是因為呼吸困難的緣故,她的小香丁開始活動,輕輕地磨砸他的龍舌。

  水月靈背轉身去,雖然她允許布魯在姦淫瑩琪,可是她的心裡總不舒服。

  布魯吻得瑩琪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地仰臉起來,看見她的眼睛已經睜開,正迷迷地看著他。

  那雙黑亮的眼睛眨啊眨的,淚水氾泛,像是在惱恨他,又像是嗔羞。

  他看得心頭大爽,伸手撫摸她黑色的眼睫毛,道:「你的情人沒教過你接吻嗎?害我這麼累,還要教你接吻。」

  「我都說了沒有情人……」

  「我不相信,你這麼騷……」

  「你才騷!我又不是師傅,我沒想任何男人。」

  「你敢不想我?」

  「不想……」

  「我插你!」

  「插就插,我已經不怕,以後打死不說喜歡你。」

  「看來你的淺淺的好勝性格,還是沒辦法改正。」

  布魯抓著她的乳房,發覺她雖然體態嬌小,乳房卻圓隆圓隆的,比羽輕如和天依的都要圓大,和諾特薇有得一拼,最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很有彈性,抓著很有手感。

  但她不呻吟……

  細嫩地乳頭被撫弄著,她皺起眉頭。

  「舒服嗎,小瑩琪?」布魯淫聲又起。

  瑩琪緊閉唇兒,硬是不哼吟半聲。

  布魯埋首於她的小酥胸,吻了吻她左乳上的傷痕,感嘆道:「精靈族的傢夥這麼狠心!看著我插進你的乳房,也不肯把水月還給我。小瑩琪,你這左乳上,永遠都會留著我的指痕,以後你嫁了別的男人,千萬要告訴他,這是一個雜種的髒手抓破的。」

  哇……瑩琪痛哭,道:「雜……雜種,我……嗚哇哇!我恨死你,我美麗的胸……」

  「這要怪那群傢夥太狠心,要是他們放了水月靈,你的胸脯就不會有傷痕。若非我心地善良,早把你殺了。你要怪就怪他們吧,他們根本沒把你當一回事,還是我疼你,願意跟你做愛。」

  布魯的手滑到她光潔彈性的小腹,看見她的腰兒小得可憐,他的一隻手就能夠把她的小腰抓住,這是他見過的最小的腰,也許沙珠的腰更小些,只可惜沙珠不是處女,否則也俘過來玩玩,順便補充一下血咒的營養。

  任何體態嬌小的精靈,幾乎都生得很均稱,瑩琪也不例外:因此,相比別人,她們雖然矮小,但以她們自身的體態比例,她們生得恰到好處,不給人比例不協調的感覺。

  如同小娃娃一般的臉蛋,擁有娃娃般的嬌嫩肉體,足以勾起男人的生理慾望。

  布魯龐大的身軀趴在瑩琪的身上,就像一個巨人壓著可憐的小女孩。

  「你要麽就做,要麽就放她走,我們沒時間了。」水月靈不耐煩地道。

  布魯聽出水月靈很生氣,他急忙趴縮下來,再次打開瑩琪粉嫩的小腿,只見在潔白的雪上,一叢綠毛草奇異地生長著。

  他首次見到純綠的陰毛,心中歡喜,手指挑拔她的毛兒,挑得她發癢,肌膚也微微地顫著,可她還是沒有呻吟,他越覺好玩,�臉看看她忍著不呻吟的模樣,低頭又看她的陰戶,雙手按著她肥突的潔白陰唇,胯下的雞巴顫跳。

  這是他見過的最肥嫩的陰戶,即使卡真、儂嬡、豔圖和水月靈等女的肥嫩也及上她。

  緊合的大陰唇隆起很高,真的像一座小雪丘,在綠毛的遮掩下,一眼看不到她陰縫,兩片肥隆的大陰唇已經結合成一塊嫩肉球似的,倒像是小女孩初發育的乳房生在了她的胯間。

  只有拔開她的陰毛,細細地看的時候,才發現在這塊隆腫的嫩肉之間,有一道小小的縫痕,沒有半分的開啟現象,不知道她平時是怎麼撒尿的?

  「小瑩琪,你的陰戶都不見縫兒,你是不是用屁眼撒尿?」

  「你才是用屁眼撒尿……」

  「那你的尿肯定射得很遠,因為你的水流量太細。」

  「雜種,你再侮辱我,我……我……」

  「你要怎麼樣?拉尿射我嗎?」

  「哇嗚嗚!水月靈,我求你,叫他不要這般,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憎恨他說話。」

  瑩琪知道跟布魯無法談話,只得轉而求水月靈。

  「我也憎恨,但我沒辦法。」水月靈回復道。

  瑩琪又羞又惱,因為她以前鄙視的雜種,正扒著她的雙腿,頭埋在她的腿間,細細地欣賞她最神聖的私處,她這輩子也想像不到,她的貞操是被比她小二十多歲的男人奪去,偏偏又是精靈族公認的最骯髒最無恥的雜種,她的命運怎麼如此悲慘?

  ——還要承受他那麼粗長的東西,她的小小縫兒……

  布魯扒開她的看似只有兩公分長的陰裂,扒出一個比拇指稍大的縫隙小洞,想起席琳對精靈陰戶的分級,心想這低於一百二十公分的精靈兒,真的很難再分等級,即使是那些正常的精靈,在十歲以前,陰縫可能也比她們的寬大些,所以這等品種,當是很珍稀,也極為奇特,這大概也是瑩琪堅持的獨身的緣故,因為這般的陰裂,哪怕羽丁九公分的小陰莖也難以突入,何況他十二公分的肉棍呢?

  「水月,你過來瞧瞧,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瑩琪的蜜道真的好小,我可能幹不進去耶!」

  水月靈聽到布魯的驚叫,轉過身來看瑩琪的陰戶,但見那小縫兒被他扒得張開,鮮紅肥嫩的陰肉像熟透的桃肉,流閃著一些晶瑩的淫液。

  「淫棍,你放棄吧,待會遇到雪熊,我給你找一頭母的,幸運的話,可能會是處母熊!」水月靈感嘆道。

  「撲哧!」瑩琪被水月靈的話逗得失笑。

  布魯狠瞪她一眼,罵道:「笑什麼?沒見過即將遭姦淫,還笑得這麼燦爛的女人,你和沙珠一樣變態!」

  瑩琪止住笑,道:「雜種,按照歷史的記載,在我們這個種族,像我們這種身高的女孩很少。只有妖精才比我們矮小些,所以記載上說,從八十公分至一百二十公分之間的精靈女孩,只接納四公分至九公分之間的陰莖,因此你省些力氣對付追兵吧,別把力氣浪費在我身上!」

  「我操!沙珠比你矮,她都能夠容納百川,我就不信你容納不了我小小的陰莖。哪怕把你的陰道切開,也要把我的東西放進你裡面,別以為你小洞兒的,我就知難而退,在這事上,我遇小則瘋狂。小瑩琪,你令我瘋狂,瞧著我的肉棍插進你的小縫洞,叫你以後也像你的師傅一般容納百川。」

  布魯以不服輸的語氣說話,埋首進她的胯間,把她肉肉的小陰戶吻咬住,她驚叫一聲,他以不屈不撓的精神,繼續吻舔她美麗的肥嫩小陰戶… …

  他以為她不會呻吟,因為平時的她總是有些好勝,老愛跟沙珠吵嘴,只有當沙珠說「你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之時,她才會向沙珠低頭——沒辦法,沙珠就是她的師傅,這是事實。

  但她終是呻吟了——「喔依!雜種,你……,我……喔依……,喔喔喔!骯髒的雜種,無恥的雜種,我後悔沒聽師傅的話,把你殺了!」

  布魯懶得理沙珠的狠話,她的呻吟令更他興奮,且她嘴兒雖硬,小穴兒卻非常軟,吻她幾下,她的淫液就流得急,這淫液雖然沒有水月靈等某幾個女孩的香味,但乾淨無味,舔吸得也甚是舒服。

  他想,洞兒小的女孩,大概都非常會流水,因為小洞更需要潤滑……

  她的縫兒很小,他努力地把舌尖伸進她的縫兒,磨刮著她陰戶裡的嫩肉,這是從未被異物觸碰過的,自然敏感異常,任她如何抵抗,也會被那種酥癢騷得麻爽。

  「喔依!雜種,你……喔喔!依嗯!」

  瑩琪說不出成句的語言,她也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被吻舔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像是很難受,又似很舒服,心裡很憎惡布魯,莫名其妙的又想被異物插進她的小陰道,給她搔搔癢兒。

  「嗯依!喔喔……喔!雜……雜……,你要姦淫就姦淫,別……別這般弄我,好難受!」

  輕微的呻吟,令背著而坐的水月靈也起了反應,她怒責道:「瑩琪,你別淫叫,要抗拒就抗拒到底,即使他插進去,你也別哼半聲,現在你啊依啊依的,算什麼?」

  「小妮子,你過來試試,看你淫不淫叫?你以為我想叫嗎?啊依……」

  「吵死了!」水月靈雙手摀住耳朵。

  布魯忽然起身,雙手從水月靈背後伸到她的前面,解開她的褲頭,把她推得跪倒在雪地,扯她的褲子至膝蓋,只露出她美麗而性感的屁股和兩條大腿,他摸了摸被她雙腿夾得隆脹的嫩陰戶,跪在她的屁股後面,提著十二公分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回看他一眼,嗔道:「你就不能夠分下場合嗎?」

  「借你的淫液用用,我好順利進入小瑩琪的陰道……」

  「雜種,我殺了你!」瑩琪叫喊,動不動就要殺布魯,看來是學沙珠,「我不要你那沾著水月靈骯髒淫液的陰莖搞我!」

  布魯就想抽出肉棒,轉移陣地。

  水月靈回手抓住他,呻吟道:「你……再一會,等我高潮了,我就真的不管你和瑩琪。」

  「遵命,老婆!」

  布魯興奮不已,他喜歡水月靈主動要求,陰莖恢復原本狀態,瘋狂地抽插著水月靈的寶穴,當她到達高潮之時,他幾乎要跟著射精,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水月靈軟趴在雪地,他把她的褲子拉上去係好,回看瑩琪,發覺她臉上的紅潮更濃,起伏的酥胸也紅了。

  再看她底下的陰戶,微微地張著一道小縫,流出的淫液,把她臀下的雪都融化了。

  他的尾指忽然她的小縫肉,她呻吟一聲,潔白的細頸搐緊,羞怒地道:「雜種,不要……」

  雖然尾指是五個手指中最小的,但布魯的尾指也不輸於一般精靈男性的拇指多少。

  她感覺蜜穴輕微的脹痛,這種刺入,讓她領略到從未有過的舒服。

  「小瑩琪,我的手指進到你的洞洞耶,真舒服,讓我用手指把你的陰道撐開,順便把處女膜破掉,這樣我的陰莖會比較容易插入!」

  「嗚……」瑩琪忽然又哭。

  布魯看著她的陰戶淫液滲流,直覺這也是她的淚水。

  他的無名指悄悄地擠進她的縫道,因為指節很硬,她的縫道再小,擠入的時候,他也不覺得艱難,只是她痛得大聲哭叫……

  「雜種,不要……,不要手指進去,我痛……,我不要手指……,你用你的傢夥,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不想毀在手指之前。我求你了,都是痛的,請你把手指撤掉,我要真正的……」

  沒想到瑩琪需要的是真正的生殖器的插入,而非手指的刺破。

  「你叫我一聲雜種哥哥。」

  布魯的無名指繼續突入,看到她潔嫩的大陰唇滿是淫液,他恨不得立刻把肉棍殺進去,進行強烈的射精——剛經歷水月靈的強穴,他射精的衝動直至此刻未全消去,憋在胯下很是不爽,可是他又怕在水月靈體內射精後,沒時間再硬起來肏瑩琪的小穴,所以忍著沒射。

  瑩琪本來不想聽從他無恥的命令,可是他的兩隻手指進來,讓她有種身體像被裂分的感覺,再這般下去,她寶貴的第一次或者被他的手指弄出血,她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道:「雜種……哥哥。」

  「五十六歲的小瑩琪叫我做哥哥,令我異常的興奮,就讓哥哥肏你的妹妹個爛!」

  布魯知道再拖下去,追兵將至,他離死不遠矣。雖然胸口的傷神奇癒合,龍獸力量也給予他行動的力氣,可是他發覺力量在減弱,這樣下去,可能他連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必須盡快地補充力量,繼續逃跑——戰鬥就免了,能夠逃出去就是萬幸。

  從長遠的記憶中,他了解自己的特別:以前宗主,在暴走之後,都會虛弱得躺倒,他卻能夠繼續逃跑,還能夠姦婬女孩,這是難以解釋的。

  若真要他尋個解釋的話,只能是這樣:雜交品種比較優良。

  手指退出她的小蜜縫,他扛起她的圓潤的小腿,手持著胯間物,磨劃她的陰戶。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臉,嘴唇輕啟,沒有呻吟,但喘息很急。

  陰莖上沾滿她的和水月靈的淫液。

  他磨劃一陣,把她肥夾的小陰縫磨得稍稍分張,見一線的紅嫩,於是把紫黑的龜頭往她的紅肉裡擠入,她又一次哭喊:「雜……雜種,讓我……讓我看看你的東西,我想在它進入我的身體之前,看上一眼。」

  「你答應含吮我的肉棍,我就給你看,不然你別想看!」

  「我……我答應你……」

  布魯跪趴到她的臉前,她看著他的陰莖,張著小嘴哭。

  他把陰莖納入她的檀腔,她含吮得他舒服,很不想退出,可是看到她的眼淚流得很急,他把陰莖抽出她,問道:「好吃嗎?」

  「哇……」

  「不好吃也不用哭得這麼厲害,是你自己說要吃的。」

  「呸!」瑩琪突然把口水吐到他的臉上。

  他憤激異常,縮退回來,扛起她的雙腿,龜頭擠壓住她的小肉縫,使勁往里挺,怒吼著:「瑩琪小婊子,不管你認為我多卑賤,也不管你自以為你有多清高,你不過只是我的補品,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是!」

  【第四集】第十一章:脫離精靈族

  瑩琪委屈而羞憤的哭泣中,布魯賣勁地把肉棍往她的陰道里挺進,只是那相對於她的小穴來說,仍然過於巨大的龜頭,很難順利地插進她的肉道,每次使勁,龜頭都輕易地滑到另一邊或者朝前滑出。

  他憤怒了,一雙手順著她的腿根插落,按住她肥隆的大陰唇,把兩片夾得很緊的大陰唇朝兩旁拉分,拉出一個小紅洞,他用拇指壓著龜頭,校正那洞兒,拼了命地往裡塞,塞擠得她的陰唇邊沿都陷入陰道,痛得她哭喊不休。

  「啊依!嗚嗚!雜種,好痛,你的好硬……,插得我好痛!禽獸,我憎恨你!」

  「不硬怎麼幹你這種小洞?」

  「雜種,嗚嗚!你不得好死……」

  「好死壞死都是死,所以只想好活。呼喝,進去一點了!」

  「啊喔,痛依!」

  布魯看著自己的半個龜頭擠進她的小縫,把她的小裂陰張得陰唇緊拉,又感龜頭被咬得緊緊,溫熱而麻酥,不由得大是興奮,在她的陰道淺部來回抽插一小會,覺得滑順了些,憋足勁兒,腰臀壓挺,肉棍如搗黃龍,插進她的小道……

  ……絲!

  彷彿聽到某種撕裂聲!

  啊嗚……

  痛苦的尖叫響盪雪原,一個像雪般純潔的女孩,在雪的潔白中,失去她的貞操。

  「啊嗚嗚!雜種,裂了,好痛!我要死了,被你肏死了,你退出去!哇嗚!你退出去,我要手指……」

  痛苦中的瑩琪不顧一切地胡亂哭叫,可惜她的身體不能動彈,否則她可能會拼命地掙扎、拼命地捶打布魯。

  「小瑩琪,我停止不了,我也很痛,全身都痛,我要瘋了!」

  瑩琪看見布魯的臉面通紅,他的身體也迅速變成血紅,驚哭道:「水月,雜種他……他……,你快看看發生什麼事?」

  水月靈聽到瑩琪的吶嘶,急忙轉過身,看到這情形,她愣然一會,道:「瑩琪,我也不知道,但這應該是血咒的緣故,你的處女之血令他的血咒獲得新的力量,可能正在修補他強行啟用未完成血咒所受的創傷,你是不是感覺到他那裡有著什麼有流動一樣?」

  「嗯,他那根東西在我裡面一脹一縮,有時候粗些、有時候細些,有時候短些、有時候長些,我……我……,我好痛苦,他的肉棒把我撐得像裂開一般,我沒想到做愛這麼痛苦,下輩子我不要做女人。」

  雖說瑩琪的陰道狹小,可是長度倒是挺不錯,布魯十二公分粗長的肉棍全根插在她的陰道,不但脹裂得她痛、也頂得她陰道底部隱隱作痛,其中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只是已經被劇痛覆蓋。

  布魯痛苦的臉龐開始抽搐,處女的鮮血從結合的生殖器之間滲出,同樣刺激著他的龍獸血咒,破裂的血咒因處女的鮮血作用,在他的生命中迅速地癒合,但這癒合的過程,卻是混亂的血咒力量在他的全身經脈胡亂奔撞,致使他全身承受無限的痛苦。

  他以前也承受過這種痛苦,卻從來沒有此刻的痛苦來得劇烈。

  血咒是永遠都會被處女鮮血刺激的,越多的處女鮮血,會刺激得血咒越來越強大!

  一般的情況下,擁有血咒的人都能夠控制,像布魯這種情況,很少發生。

  強大的鬥氣散發出來,激盪著水月靈的結界,把她的結界也破開了。

  布魯的魔翼再度拉張。

  瑩琪感到下體的劇痛在減弱,越來越強的快感侵襲她的身心,她開始呻吟……

  水月靈看往瑩琪的胯間,但見黑紅的淫光閃耀,知道布魯在失控中,淫獸勁兒隨血咒散發,令承受著異變後的十五公分粗長的肉棍的瑩琪,也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喔依!水月,我……不知道發生什麼……,我不痛了!」

  水月靈看著十五公分的奇莖深插在瑩琪的陰道,心中暗嘆瑩琪的陰道竟然也能夠容納他的長度,只是那小縫洞像是被撐得裂開,但仍然沒有真正地撕裂,足見其彈性有多韌。

  「舒服嗎?」水月靈問。

  「嗯……喔!」瑩琪羞於回答。

  再大的痛苦,也被淫獸魔勁的催情作用蓋過,此時的她,深刻地感受到快感,甚至高潮……

  即使布魯沒有任何動作,她也覺得舒服無比,可是她好想他動,像剛才他肏水月靈那般,瘋狂地抽插!

  但布魯在哀嚎,比她還痛苦百倍。

  她的淚眼兒緊緊地盯著他的臉,下體的快感讓她有種暈眩的感覺。

  「我會就這樣被他插死……」她這麼想。

  片刻中之後,布魯的肌膚回復正常的顏色,卻見他滿身是汗,胸前那傷痕神奇地結疤。

  他喘息得很急,伏倒在瑩琪的小嬌體上。

  被高潮衝激得迷智的瑩琪驚吟一聲,雙眼逐漸清澈,淚珠兒默默地流著,哽咽道:「水月,他就這麼完了嗎?」

  「是的,你的處女鮮血已經完成任務,你也享受到他給你的歡樂,這事就這麼完了,你獲得了解脫。謝謝你,瑩琪,我們要離開了!」

  「我不!我不要這樣,他進到我身體,一次都沒有動,我不要這樣,他欺負我!我不是補品,我是有血有肉的精靈,我不能夠忍受他這般姦淫,不能夠忍受他純粹只是利用我的貞操……」

  「但是,他已經昏睡過去,你要他如何動?」

  「哇嗚嗚,無恥的雜種,沒有職業道德,連姦淫都這麼過份!」

  瑩琪覺得這是最大的侮辱,她已經被姦淫,可是這種姦淫太可悲,只是陰莖插在她裡面,雖然有一段時間讓她很舒服,然而她沒有承受過他一次的抽撞,這到底算什麼?難道她就該受到如此的侮辱?

  「最好他死了,死在我的身體裡!」瑩琪羞怒地道,下體的痛越來越明顯,卻是淫獸魔勁消失,她的快感也漸漸地消失,使得她的痛覺又清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沒有叫痛,默默地感受下體巨大的脹實,心想起碼這些痛苦不失真實。

  水月靈凝視瑩琪,道:「你希望他爬起來繼續姦淫你?」

  「他已經姦淫了我,難道你沒看見他的東西插在我的身體?」

  「你不痛嗎?」水月靈壞壞地問。

  瑩琪哇地又哭:「痛死啦……,你把他推開,那東西好粗長,頂著我的肚子!」

  水月靈伸手來抱布魯,豈料瑩琪又哭喊道:「不準抱開他!我……我……嗚嗚!我就這樣被姦淫,我不會原諒他給我這樣的初次回憶。這是對一個女人的侮辱,我憎恨男人!嗯啊?」

  她忽然疑惑地呻吟,感到脖子被熱熱的柔軟舔吻,直吻到她的耳珠,她驚叫道:「雜種,你醒了?」

  布魯不答言,吻了一陣她的耳珠,手開始動了,竟然是解她的耳環,她又道:「雜種,不要弄壞我的耳環,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禮物,誰都不能夠碰!」

  「是嗎?」布魯摘下珍珠耳環,下體緩緩地聳動,抽插得她痛呼,他雙手撐起身體,把耳環放在她的胸溝,道:「我剛才昏了一陣,現在覺得渾身有力氣,你要不要我繼續?」

  「不要!」瑩琪嗔怒地道。

  布魯抽身肉棒,她又哭道:「雜種,你……你……哇哇,我要!」

  「滋!」

  布魯再次插入她的陰道,整根陰莖都被她的小陰道咬實,他開始抽插,胯部撞到她的肥嫩陰戶,發出「撲撲」的迷人聲響,水月靈看著這一切,滿臉的惱氣,只是也沒有出言阻止。

  瑩琪被抽插疼痛異常,咬著牙關呻吟,第一次久久地感受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撞著她的陰道,雖然沒感受到多少快感,可是這種疼痛,讓她受到侮辱的心靈得到一些解脫,她注視他的臉龐,竟覺得他生得好看,不由得罵自己鬼迷心竅,四肢發達的雜種怎麼可能好看呢?

  雖說是被姦淫,可是她對雜種,誠然不算陌生。

  「雜種,輕些,我痛。」

  「夾得好緊,我要射了!」

  布魯喝吼,雙翼拍振,抱著瑩琪的小身子直立,雙手抓抱著她的小腰,瘋狂地抽插……

  「啊啊啊!痛……痛……」

  瑩琪的身體仰彎下去,綠髮垂直飄蕩,眼淚從臉頰滑落。

  拉緊的小腹,隱約看見肌膚的動彈,像是陰莖要刺穿她的腹部……

  布魯的精液,勁射她的小穴。

  她嘶叫一聲,眼神渙散,無力地說了句:「我以後永遠都不要跟男人做愛!」

  布魯抱著她倒坐在地上,把她的身體摟抱起來,親吻她淚水滿面的小臉蛋,吻了許久,直吻到陰莖在她小穴裡軟縮,仍然覺得陰道夾得陰莖很緊,他伸手摟住身旁的水月靈,也吻了水月靈的嘴。

  瑩琪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悅,她道:「雜種,你已經利用完的身體,可以解開捆魔索了。」

  「我怕解開捆魔索之後,你會殺了我和水月。」

  布魯把她抱到一邊,邊穿衣服邊對水月靈道:「我們走吧,讓她在這裡,克盧森會找到她的。」

  「我幫她穿上衣服。」水月靈撿起雪地上的衣服,默默地替瑩琪穿上。

  瑩琪也沈默不語。

  直至衣服穿好,水月靈滿懷歉意地道:「瑩琪,再見了。」

  她轉身挽住布魯的手臂,將要離開之時,布魯俯身撿起雪地上的耳環看了看,道:「留個紀念吧,否則可能會記不住小瑩琪。」

  他把耳環塞進口袋,道:「小瑩琪,回去告訴仙蒂媽媽,我不能夠代替我爸爸照顧她了。」

  「走吧!」水月靈催促道。

  兩人前走兩步,布魯頓住腳步,鼻子嗅嗅,道:「水月,我們還是沒辦法逃脫精靈族。」

  「怎麼了?」水月靈驚問。

  「四面八方飄蕩著體味,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或者是精靈族全體出動,我們已經被包圍。」

  布魯感嘆,回首看了看瑩琪,嘴唇顫動,咒語立解,他道:「小瑩琪,捆魔索已經解開,你回去吧,等我的屍體被拖回去,你過來砍我幾刀,我分點骨頭給你砍,讓你砍得洩氣些。」

  瑩琪坐在當場沒有任何動靜,他凝視布魯一會,哭道:「你把我媽媽的耳環給我,把耳環給回我……」

  布魯想了想,取出耳環,丟到她面前的雪地上,她的眼睛沒有看耳環,仍然注視他,一樣的哭:「你還給我,還給我……」

  水月靈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幽嘆一聲,回來撿起耳環,遞給她,她卻不接,繼續哭著:「還給我……」

  布魯走回來,拿過水月靈手中的耳環,跪到她的身旁,要替她戴上耳環,卻在此時,聽到克盧森的冷語:「雜種,我以為你能夠逃得多遠?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我們追上!」

  沙珠喊道:「瑩琪,你沒事吧?雜種有沒有為難你?」

  瑩琪只哭不語,布魯抓著耳環站起身,面對著眾精靈,笑道:「瑩琪沒事,只是掉了隻耳環,我為她尋耳環花了很長時間,所以還請你們給點時間我替她把耳環戴上,她說這是媽媽送給她的禮物,我知道媽媽送的禮物是最珍貴的。」

  「孩子,沒人敢阻止你替任何女孩戴上耳環!」

  雄壯的聲音突的響起,雪地上出現另一群人。

  所有都往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卻見拉西和菊在那群人之中。

  除了水月靈,其他的人都看得大驚。

  布魯從記憶中搜索到說話的人的影像:竟是他的二叔布贏。

  「克盧森,二十年沒見,你還是一成不變。」

  「布贏,你們倒是倒變得老了。」

  「所謂的老當益壯,想叫你老婆驗證一下?」布贏左邊粗壯的男人喝道。

  以古珞蒙沈喝道:「布卡,你說話還是像放屁!」

  「以古珞蒙,要不要獨鬥一場?」拉西身邊冷俊的中年男人說話了。

  以古珞蒙氣得大吼道:「布血,你以為我怕你嗎?」

  肥壯的布同道:「克盧森,帶你的人回去準備吧,我們今日只是過來救侄兒,暫時不想把你們擊殺在這裡。這是看在你們把我們的侄兒養大的功勞份上,如果你覺得憑三四十人能打倒狂布宗族一百多號人,我們可以陪你們玩玩。」

  克盧森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沈默半晌,眼神複雜地看著拉西一會,喝吼道:「撤退,留著命回去通知精靈族,為精靈族而戰!」

  布贏和布卡狂笑。

  看著克盧森領著眾精靈離開,布贏喊道:「告訴蝶舞,我們幾兄弟的棒棒,任何一個都比然華老烏龜強悍,如果她願意投降的話,我們會熱情地招待她!」

  沙珠轉身,朝瑩琪嬌喝道:「瑩琪,你站著幹什麼,快跟我們回去!」

  瑩琪的頭低垂下來,細聲道:「師傅,他拿著我媽媽的耳環……」

  沙珠長嘆一聲:「你和仙蒂都是一個樣,由得你了!」

  瑩琪看著布贏等人走近,慌怯得躲到布魯的背後。

  布卡道:「這不是沙珠的徒弟嗎?讓我想起老二的仙蒂來了,嘿嘿,比仙蒂還嬌豔……」

  「瑩琪,跟沙珠回精靈族。」布魯低吼一聲。

  「我不……你還我……」

  布卡愕然片刻,盯著布魯,問:「魯兒,這兩個是你的女人?」

  「你是大伯?」

  「哈哈!哈哈!」

  布卡大笑,擁抱住布魯,道:「沒錯,沒錯,我是你大伯,這是你三叔,那個是四叔、還有你的七叔,這些是你的兄弟姐妹。我們回去再談,我找百多個女戰士陪你。這次我們一萬多人過來,到達這裡死剩七千多,有兩千多是女兵,你一定會喜歡!」

  布魯看看拉西和布菊,道:「我要處女!」

  【第四集】篇外篇:災難再臨

  篇外篇·災難再臨

  克盧森等人給精靈族帶回來驚人的消息。

  當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精靈的世界開始動盪。

  與世隔絕的精靈花園,即將面臨骯髒的人類再一次的踐踏,然後滅亡……

  精靈族的重要人物集中在精靈大殿,緊急地商議如何對付近在眼前的聯盟大軍。

  有人主張主動出擊,把人類的遠征軍擊潰。

  有人主張死守,直守到人類沒有糧食,因為他們遠征而來,所攜帶的物姿必然不多,雪原上又沒有食物補足,精靈族可以不戰而勝。

  最後,大家商議的結論是死守精靈幽森,把原來的結界撤掉,換上精靈族強大的防守結界,叫聯盟軍難以攻破,然而這種方法又有無法彌被的破綻,因為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埃菲已經不在人世,同樣擁有最強結界的布魯卻又是敵人——雖然她們以前瞧不起布魯,但此刻她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實:布魯繼承了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

  她們的結界,能夠防任何人,卻永遠別想防得住布魯……

  「早知如此,當初就讓雜種娶水月靈為妻。」精靈王后悔地感嘆。

  蝶舞扭臉看了他一眼,怒道:「你不如把你的五個女兒都嫁給他,或者把你的妻妾也給他,看他會不會因此對抗他的家族?」

  精靈王不是第一次被蝶舞喝責,以前在戰爭中,他沒少被蝶舞責罵,所以從戰爭走過來的人們都清楚這一點,只是一些年輕的精靈從未見過,都心感詫異,又見精靈王不敢哼聲,才明白精靈族的真正掌權者,是皇后蝶舞·花印。

  雅聶芝道:「皇后,也許雜種看在我們對他的恩情份上,不會率聯盟軍突破我們的防線。」

  蝶舞冷靜地道:「聶芝,我們對雜種有何恩情可言?我們不是逼得他血祭他的心嗎?任何血祭過的狂布宗主,如果不死,就擁有更變態的力量。即將雜種不像他的祖先那般,擁有長久的修練和過多的經驗,等他從血祭的反噬傷害中恢復,他的武鬥能力也不輸於他那些變態長者!你們別忘了,他說要回來滅掉精靈族。按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再回來之時,無疑是布爾的重生,甚至比布爾還要殘酷。」

  克盧森道:「皇后,我們該怎麼辦?」

  蝶舞道:「以結界為基礎,死守東面的出入口。埃娜,這事全權交給你,其他的部屬,等我從神崖居回來再定。」

  說罷,她不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出大殿。

  出到殿前,張開彩翼,向神崖居飛射而去。

  「三位聖女,蝶舞來訪。」到達神崖居的崖洞前,蝶舞嬌聲喝喊。

  「請進。」裡面響起回複。

  蝶舞走進崖洞,見到三聖,鞠躬道:「我想你們已經知道發生的事情,特此請求三聖參與精靈族的保衛戰!」

  「蝶舞,我們不管政治,也不想參與戰爭。靈智提前跟你說過,別把布魯逼得走逃無路,我想你大概沒有弄明白她的意思。」說話的是三聖之首:月霧。

  蝶舞道:「請聖主明示!」

  「也許沒有人相信預言,但我相信。靈智的預言雖然不能夠跟祖宗的相比,但她總有一定可信度。她曾試圖預言布魯的未來,幾次都見到不任何影像,可是卻肯定他的生死或是他的去向,直接影響精靈族的存亡。從他繼承血咒的那天開始,命運之輪已經如此地轉動,無法迴轉。蝶舞,像以往一樣,以你的智慧和力量,面對這場災難吧!我們相信,你會找到答案,因為在戰爭和政治方面,你比我們強。」

  「三聖不肯答應蝶舞的請求嗎?」

  「回去吧,我們需要靜修。靈智這幾天很累,我們也很累……」

  蝶舞無奈,轉身離去。

  ……靈智突然撲倒。

  草華扶住她,關切地問:「靈智姐姐,你沒事吧?」

  「我無法預測布魯的未來,也難以預測精靈族的未來……」

  「月霧姐姐,靈智姐姐的生命,在迅速耗減。」

  「草華,起咒,為靈智續命!」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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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1 22:5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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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聚餐

  回家的感覺如何呢?布魯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憑著血咒的記憶,他對族中的長者並不陌生,但他不知道他們是否對他感到陌生。看到這些長者,他覺得很親切,雖然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狂人,只是在他們面前,他真的覺得自己也像他們的孩子,心中充滿對他們的尊敬。

  人類聯盟半個月前到達雪原,在雪原上建起上千頂帳篷。支撐這些帳篷的木柱,由雪原西北面的雪林提供。每個帳篷裡,一般住十個士兵:只有身分比較高的將領,才擁有獨自的帳篷。男兵住在東南面的帳群,亦即軍營前面:女兵則住在西北面,即軍營後方。中間比較大的帳篷,則是一些重要將領的獨帳。所有的帳中,最大的那個帳篷,是聯盟女王雅瑟。路伽的寢宮。傍依在周圍的營帳,則是公主、國師、聯盟二神將、三魔將及六戰將的寢帳。

  狂布宗族的營帳,無論男女,都安排在軍營的最前面,這顯得很例外。也許是聯盟要他們當盾,也許是為了防他們,所以不管他們身分多高貴,也不能夠居住在軍營中央:但他們也擁有特權,就是宗族中的血承人員,都擁有自己獨立的帳篷,也算是聯盟給他們的特別待遇。

  布魯終於有了兄弟姊妹,但這些兄弟姊妹不似長輩們對他那麼熱情,或者是因為彼此陌生吧!至於布菊,嘿,但願長輩們下知道她被他姦淫的事實——狂布宗族再怎麼淫亂,也無法容忍亂倫吧?布爾死後,布贏被眾兄弟推上代宗主之位,因此,夜晚的家族聚餐,安排在布贏的大帳。布魯的帳在布贏的後方,這帳能夠容得下二十多人的臥躺,帳內設備不錯,看來是宗族特意替他安排的:布卡言而有信,把三個人類處女領到他的帳內,他也很乾脆的當著水月靈和瑩琪的面,把二個處女推倒,從而令血咒得到進一步的滋補。夜晚來臨時,進來七八個女兵,把昏睡的三個處女�走。

  布魯被吵醒,看見瑩琪和水月靈說話,他爬過來抱住水月靈,道:「水月,你是不是生我的氣?」

  水月靈冷冷地瞪他一眼,道:「懶得生你的氣!」

  瑩琪道:「雜種,以後你敢把人類女性帶入帳,我就把你踢出去!

  布魯道:「小瑩琪,為何你還留在這裡,這帳是你的嗎?我都沒有把你趕出去,你敢說踢我出去?以為你是誰啊?今晚我叫大伯把你丟到人類戰士中。他們輪姦你至死!」

  瑩琪一聽,眼淚狂流,哭道:「雜種,你還我……」

  布魯摸出口袋裡的耳環,丟到她懷裡,道:「誰稀罕你的耳環?拿去,別煩我。」

  瑩琪撲到他的胸膛,雙拳揮打,鬧道:「你還我……還我……」

  「我不是還你了嗎?」布魯任她捶打,反正不痛不癢。

  帳門被掀開,卻是布菊進來,看見瑩琪在布魯懷抱,她皺了皺眉,道:「雜種,宴會已經開始,三叔叫你們過去。」

  布魯笑道:「謝謝四妹,我這就過去!」

  狂布五姊妹中,布菊排行第四,因此佈魯稱她為四妹。

  布菊狠瞪布魯一眼,道:「別叫我四妹,我沒有你這種哥哥。」

  布魯把瑩琪抱到一邊,道:「水月,我們過去吧。」

  布菊率先離開,布魯摟著水月靈的腰出去。瑩琪淚漣漣地跟在他們後面。

  「小瑩琪,你跟著我們幹麼?」

  「我肚子餓。」

  ××××××××××

  席宴分兩排列坐,布魯這排依次是:布贏、布魯、布卡、布羈、烏托木、布拿芬、布幽、水月靈和瑩琪:另一排則是:布同、布血、拉西、布布明、布詩、布菊、布乖。布魯今日了解到布卡有三女兩子(布拿芬、布幽、布韉、布詩、布寬),布贏有兩子(布塵、布落),布同有兩子一女(布明、布天、布乖),布血和拉西則生有一子一女(布菊、布承),但他們的小兒子都不在場二但讓布魯覺得奇怪。

  「大伯,你不是說我們這代也有狂布八子嗎?為何沒見另外四個弟弟?」

  帳內變得安靜。

  布卡道:「聯盟怕我們會因你而倒戈,把我們的妻妾和小兒子留在統都當人質,以便控制我們。」

  布同道:「雅瑟女王不信任我們,更加不信任你,要我們派拉西和菊兒進入精靈疾,一是試探你的意向,二是摸清精靈族的佈署,三則是殺你。所以你別怪拉西和菊兒當初那般對待你,她們也是迫不得已。她們回來後二口訴我們情況,我們又把你的隋兄賻告雅瑟女王,她同意宗族接納你,我們才救援你的。」

  布魯淡淡地笑道:「四叔,我也沒怪她們,因為我活得好奸的。只希望她們也別怪我,因為我當時很氣憤,揍了她們幾下……」

  拉西道:「我們不怪你,那是一場誤會,今日你回家,大家都很高興,別提不愉快的事情。」

  「四妹,你怪我嗎?」布魯故意問道。布菊冷著臉不說話。

  布贏道:「魯兒,你乃血咒傳承者,誰敢怪你?」

  「總有人會怪的……」布魯注視著布菊。

  布贏道:「不說這些,我們邀請了聯盟六戰將,為何遲遲不來?」

  「三叔,鳥托木姊夫是六戰將嗎?」布魯好奇地問。

  「島托木是布拿芬的丈夫,因此也算是宗族的成員。」

  布卡笑道:「魯兒,他什麼都不是,就是你的姊夫。」

  烏托木道:「是啊,我可沒有資格成為六大戰將,四妹的情郎列英博古才是六戰將之一!」

  布魯看往布菊,眼睛邪芒一閃,轉臉問布贏:「三叔,六戰將的實力如何?」

  布贏道:「實力不弱於我們,是聯盟以秘武培養出來的強者,都比我們年輕。」

  「布贏,你如此吹噓我們,叫我們如何敢進你的帳?」

  帳外響起豪爽的男聲,帳內的人齊往帳門看去。

  掀帳而入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高大中年男子,隨後進入二男兩女。

  布魯沒想到六戰將中有兩個是女性,他的色眼掃視她們一眼,感嘆人類戰將也有如此美麗的尤物之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英挺男人走向水月靈和瑩琪。

  「啊,精靈族的美女!布贏,今這兩個精靈兒陪我如何?」

  眼見他就要撲到兩女面前,布魯的酒碗朝他砸過去。

  他接住酒碗,轉眼怒瞪布魯,喝道:「半精靈,你敢對我無禮?」

  帳內的氣氛繃緊。

  布魯不以為然地道:「你敢對我的女人無禮,也別怪我對你無禮。」

  六人中最高大的男人(一百九十五公分),吼道:「半精靈,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布血冷冷地道:「蘭洛、嘉羅,你們是來參加宴會,還是想找架打?」

  布贏起身,走到英挺中年男子麵前,揪住他的衣領,道:「蘭洛,老子率領宗族攻打精靈族,但誰都沒有說過,老子不能夠把你撕了!」

  最先進入帳篷的男人,看到狂布宗族的人幾乎都站起身,他道:「布贏,你知道蘭洛的喜好,別為這種事傷和氣。」

  「他好色我不管,但他剛進來就像條瞎眼瘋狗,以為我們狂布沒人丁嗎?」

  蘭洛揮手震掉布贏的手,喝道:「布贏,你也別把我惹怒了」

  「惹你又怎樣?」布卡把手中的碗重重地砸碎,起身朝蘭洛走去。

  布同道:「大哥、三哥,你們冷靜些,他們今晚是我們的客人。」

  布卡頓住腳步,想了一會,重新坐好。

  布贏二話不說地回到原位。

  布同道:「蘭洛,坐在帳裡的,不管是精靈還是半精靈,都是我們的人。你愛搞女人,我們可以滿足你,但絕不允許你碰我們宗族任何女人一根毫毛,以前我們應該對你發出過這般的警告。假如你覺得我們沒有能力或者沒有膽量擊殺你,你可以繼續觸碰我們的底線。」

  蘭洛英俊的臉龐,露出一絲尷尬的笑,道:「布老四,我也不是有意冒犯你們,只是從未見過這兩個精靈兒,以為她們是你們俘虜來招待我們的,所以沖動了些。不知者不罪,像奔代頭頭說的,這事就算了吧,我們喝酒言歡,小弟先自罰一碗!」

  布同的發言,比布贏的發言還具分量:雖然代宗主是布贏,但三兄弟都聽從布同的意見,這是眾所周知的。

  「布塵,給六將倒酒!」布贏適時喝道,緊張的氣氛剎時消解。

  宗族邀請六將入座,嘉羅和蘭洛坐於布贏和布魯之間,奔代坐於布同和布血之間,列英博古則坐在布詩和布菊之間,兩位女將則坐在布魯和布卡之間。蘭洛首先喝了一碗,然後大家舉碗共歐。

  「布塵,叫五個宗族的女戰士進來。」

  「爸,真的要叫宗族的女戰士嗎?」

  「嗯,以示我們的誠意!」

  布塵領命出去。

  奔代笑道:「布贏,你真慷慨。」

  「奔代,我們以前沒有女戰士,總要依靠聯盟的賞賜,所以我們用了五年時間,培養四、五十名女兵,每個都在最初的時候,誓言聽從宗族一切命令,除非她們已有情人或者結了婚,否則任何時候,需要她們陪睡,她們也得聽命。為了讓她們無所禁忌,我們在招收她們的時候,用木棍刺破她們的處女膜,訓練成宗族的強蠻女戰士。」布贏驕傲地道。

  蘭洛淫笑道:「布贏,你們宗族的女戰士,個個強壯、身材火辣,不知床上功夫是否也一樣?」

  布贏道:「我不知道,我們不和宗族女戰士玩,她們愛怎麼玩,我們也下管。

  我們只要她們練就強蠻的搏殺武技,以及不畏死的狂布精神。」

  奔代笑道:「布贏,你以宗族的女戰士招待我們,也不能夠讓你們虧本。夢瑪蓮,你領十多個風騷的女兵進來一起熱鬧。」

  布卡道:「找個小處女來陪我們的侄子。」

  布魯右邊的嬌美女郎不滿地道:「布卡,今日你向我要二個處女,她們現在還沒有醒,你還要處女?」

  布卡笑道:「夢瑪蓮,聯盟女兵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處女,多找幾個過來,也沒問題啦!」

  夢瑪蓮離座,到外面吩咐幾聲,又跑回來坐到布魯與另一個女將之間。

  布塵領著五個狂布女戰士進來,只見她們都不錯,最特別的是她們個個高挑健美。她們分別走向四位男戰將,有一個女戰士坐到夢瑪蓮和另一個女戰士之間。

  布魯正覺奇怪,那女將抱住女戰士就吻,他立刻明白這個女將是同性戀。

  蘭洛最是急色,解掉女戰士的衣服,把他自己也脫得精光,故意向狂布女性展現他十八公分粗長的陰莖——雖然他明知自己的肉棒比不得狂布宗族,可是狂布宗族的女性不可能跟家族的男性亂倫,也許會看上他「略遜於狂布」的強棒。

  他把酒灑於女戰士的陰戶,把女戰士抱於懷中,一槍插入陰道,笑道:「布贏,你的女戰士果是極品,插進去非常之緊,不愧是強蠻的女體。」

  狂布眾女性看著這一切,沒哼十聲,自顧自地吃著。水月靈和瑩琪不習慣,瑩琪悄悄地扯水月靈的衣服,用眼睛示意要離開,水月靈也想離開,但布魯沒發話,她也就默坐不語。

  一群聯盟女兵進來,奔代命令她們脫光的同時,狂布宗族的男性集體脫光,胯間凶器雄糾糾,條條不短於十八公分,抱住女兵就開砲——報復一般,野性十足。

  「布魯,我和瑩琪先回帳。」水月靈說道,不等布魯回複,她牽著瑩琪的手,「走!」

  宗族的女性似乎看慣這種場面,個個都顯得很鎮靜,令布魯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布魯和夢瑪蓮乾了一碗酒。

  兩個年輕女兵坐到他的左右。

  他朝布菊看了一眼,她也在瞪他。

  卻聽她道:「想做就做,但別搞我。」

  列英古聽她這麼說,興奮地脫掉衣服,插入女戰士的陰戶,扭臉說道:「菊,謝謝。」

  布菊冷道:「我以前說過,只要我還不是你的人,你可以隨便亂搞……但要搞我,必須在跟我結婚之後。」

  「哇,好可愛的陰莖啊!」布魯身旁的兩個女兵驚叫。她們已把他的褲子脫去,布魯那十二公分的陰莖暴露,無疑是帳內最短小的陰莖,她們不敢恥笑,只得說他的陰莖「好可愛」!

  人們齊往布魯胯間看去,一片笑聲響震帳篷。

  蘭洛狂笑道:「不愧是半精靈的陰莖,短小精悍!」

  狂布四兄弟和拉西母女瞧了一眼,就沒再看。

  宗族的年輕成員看到此,臉面有些掛不住。

  十三歲的布乖啐罵,「丟臉!」

  嘉羅抽抽出十五公分分粗長的肉棒,狂喝道:「布贏,你們的宗棒只有我半根長啊?」

  夢瑪蓮驚道:「你就是用這根小東西把我的三個處女幹到昏死?」

  「夢瑪蓮,宗棒的特點在於它的持久,並非在於粗長與否。」布贏爽朗地回答,他也不說破布魯的秘密。宗棒能夠變化,是狂布宗族的秘密,只有少數人知道。

  即使當年和布爾睡過的女人,很多也不了解這點:布爾不是跟每一個女人都變化尺寸,也不是每跟一個女人都會使用淫獸鞭。反而在精靈族,已有一些女性知道布魯能夠變化陰莖尺寸。

  布羈冷笑道:「這是因為他身為半精靈,否則我們狂布宗族豈會擁有這種恥辱,他根本不算是狂布的種,卻因沾了二叔的血,獲得傳承。如果二叔還有別的孩子,以他這根小棍,不可能獲得血咒。」

  「布羈,閉嘴,幹你的女人!」布卡張嘴就罵,胯間二十公分粗長的巨物,轟著女兵的騷穴。

  嘉羅得意地道:「都說狂布家族擁有野獸般的強棒,結果除了布贏的陰莖稍稍比我長半公分之外,沒有一個比我長的。哈哈,宗棒我也見識過了,真他媽的超厲害!」

  「拉西,我們在這玩玩吧,你也不怕他們看!」布血的話,令眾人一驚。

  多年以來,他很少跟兄弟們一起玩女人了。

  拉西點頭允許,起身把衣服脫去,露出她嬌美的肉體,把這裡所有的裸體比了下去。布血也把衣服脫去,胯間長達二十四五公分的粗棒嚇得嘉羅倒抽一口冷氣。

  他把拉西推得跪趴,巨棒咻地插入她的騷穴。拉西銷魂的呻吟響起。

  「嘉羅,我們宗族,雖然不是每個都具有長達二十多公分的強棒,但是至少沒有短於十七公分的。你叫聯盟男兵脫褲瞧瞧,有多少個擁有十七公分以上的陰莖?我承認你是個特例,只是你敢跟我比嗎?假如我的祖先或者我二哥還活在人世,你將知道你是多麼的渺小!」

  原來布血此舉,是為了把嘉羅囂張的氣焰比下去。看來他也無法忍受布魯被取笑,只是他不好把秘密說出。

  嘉羅尷尬地道:「總之你們的宗棒無法跟我相比。」

  女兵也不嫌布魯短小。因為他的陰莖特別堅硬、燙熟。她坐到他懷裡,扒開陰戶,坐進堅硬的陰莖,舒服地呻吟:「喔哦!雖然短小,但堅硬無比,插進來很訏服。」

  布菊看到這幕,起身走向帳門。

  布幽、布詩、布乖,跟著出去。

  烏托木扯住布拿芬,道:「拿芬,我們在這裡玩一回吧?七叔和七嬸都不怕!」

  布拿芬不願意。

  布卡道:「拿芬,讓大家也瞧瞧我布卡的女兒有多勁俏。」

  父親發話,布拿芬坐下來。烏托木興奮地替她寬衣。

  【第五集】第二章:狂歡

  「夢瑪蓮,這些都不是處女。」布卡見進來的十三個女兵,個個浪態十足,絕非處女,便推開懷裡的女兵,爬到夢瑪蓮身後,扯掉她的褲子,把他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塞進她的騷穴,插得她呻吟道:「布卡,我沒準你搞我,小心我閹了你!處女等下才過來,我已經安排好了。」

  布魯沒想到看似清純嬌美的夢瑪蓮如此淫蕩,早知道他就先搞她,因為在帳中的女性,除了拉西和另一名女將,就數她最漂亮。可惜另一女將是同性戀,此刻正舔吻著狂布女將士的陰戶。他看了她一眼,心中興奮,陰莖險些恢復原本尺寸。

  此女將擁有超高的健美身段,比驚夢還要高出三公分,若非她妖治的臉蛋盡顯女性魅力,令人難以想像她是女人。這大概是她喜歡搞女人的緣故,因為她覺得自己比男人強吧?

  布魯掃視全場,發覺大家各做各的,沒人理會他的小陰莖,於是拿起雞腿就吃,任女兵在他懷裡搖——雖然女兵有些姿色,但要跟精靈族的美女相比,就差得遠了:何況他以吃為先,擺著這麼多好吃的,他豈會浪費?

  吃飽再乾!

  布塵不滿他的吃相,嘲諷道:「布魯,你八輩子沒得吃過嗎?」

  兄弟中,除了布明叫布魯一聲二哥,其餘都直呼他的名字。

  布明笑道:「三哥,二哥想吃飽再辦事,對吧二哥?」

  布魯抓著另一個女兵的胸脯,道:「四弟,我在精靈族沒吃幾餐飽的,這就是我的陰莖短小的原因吧。從此以後,我營養充足,胯間東西也會變粗長。」

  蘭洛道:「半精靈,你幾歲?以為你是十二歲小男孩嗎?還想你的陰莖再發育?笑死我了!」

  「無能的半精靈!」夢瑪蓮譏諷。

  布魯不爽,道:「大伯,讓我肏她!」

  布卡笑道:「她的穴兒超緊,剛好適合你的小陰莖」

  夢瑪蓮道:「布卡,放你狗屁,我不讓他碰我!」

  布魯不以為然地道:「隨便說說,別太當真!」

  布贏道:「大哥,讓我轟爛她的騷穴!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肯給我們肏……」

  布卡把夢瑪蓮抱到布贏身旁,把布贏的女兵抱過來就插。

  帳內一片春光。

  狂布女戰士和聯盟女兵被插得呻吟連天,沒有被插的六個聯盟女兵相互搞成一團。但見:乳房聳聳、陰戶隆隆、淫液閃閃……

  布魯特意看列英博古的陰莖,只有十六公分,他心中冷笑。再看拉西,被布血插得高潮�起,她也正好面向他,見他看著,她更是興奮地呻吟。

  布魯暗罵一聲:淫蕩的婊子。

  布贏嫌夢瑪蓮的上衣礙事,脫掉她的上衣,狂肏……

  她摟著他的脖子,搖著白嫩的屁股,那股騷淫勁兒,和她清純的臉蛋,形成強烈的反差。

  雖然布魯陰莖短小,但他的臉龐和身架生得好,且他又是半精靈,令女兵倍感新鮮和刺激,加上他的堅硬和持久,使得她也獲得了高潮,窩在他懷裡呻吟,道:「宗主的棒棒,雖然短小些,可是你生得高大好看,看著就得到一半的高潮。」

  布魯吻了吻她的嘴,笑道:「我不是宗主,我只是精靈族的雜種。宗主正和你們的女統領乾著,你想不想被他的巨棒乾一炮!」

  女兵害羞地道:「誰幹都無所謂啦,你要不要換一個姐妹?」

  「你就這麼想被巨棒肏?好吧,你隨便拉一個過來!」

  女兵離開,爬到兩個糾纏的女兵旁邊,道:「宗主的肉棒很不錯,是我遇到過最硬的。」

  趴在上面的女兵爬到布魯懷裡,濕滑的陰戶迅速地把他的肉棍吞納,矯吟道:「你的棒棒果真夠硬,從來沒夾過這麼硬的肉棒。蘭洛和嘉羅的巨棒都沒有你的硬,所以你不要自卑,我們女孩子還是喜歡你這樣的,生得好迷人!」

  布魯心中得意,心想這短小的肉棒也不是很令人討厭嘛,難怪那麼多精靈女性都滿足於男性精靈短小的陰莖:看來十二公分如果夠硬、持久,也能夠滿足女人。怕就怕又短小、又不夠硬、又不持久……這真的很慘。

  布魯身旁女將的衣服被狂布女戰士褪除,只見她的身材比她的臉蛋還正點。

  結實修長的圓腿:韌性十足的腰,雖然比一般女性的腰粗大,相對於她的體形,這腰仍然算細小。胸部圓大聳立,不比巴拉姆的大西瓜輸多少,卻比巴拉姆的結實、挺拔。

  她身前的女戰士二止刻被她比下去。

  女戰士由衷地道:「法塔大人,你不但是女人中的男人,更是女人中的女人!」

  法塔冷酷的臉龐現出嫵媚的笑意,雙手反撐毯氈,張開一雙巨長的五腿,但見擁有一頭雪白之發的她,肥壯的陰戶卻滿生黑毛,陰裂之間那顆陰蒂也如巴拉姆的一般,突出陰阜一兩公分,粉紅水嫩。

  女戰士驚嘆一聲,趴到她的胯間,舔吻她的陰蒂,舒服得她直哆嗦。

  布魯極想一腳踢開女戰士,把他的肉棒插進法塔的黑毛之間……

  「莫蕪,你玩膩女人,不如也玩玩我吧?」布卡色瞇瞇地瞪著法塔。

  法塔冷笑道:「布卡,你若不怕我閹了你,儘管過來玩我。」

  布魯莫名其妙,間懷裡的女兵:「為何她一會叫法塔,一會又叫莫蕪?」

  女兵回答道:「她全名叫莫蕪。法塔,我們一般叫她法塔大人。」

  布卡尷尬地道:「莫蕪,你請我入樽,我都不敢,誰知道我的巨棒能不能滿足你的巨穴?哈哈,還是我的小女兵,小穴兒緊緊,水又流得多,我操!」

  布魯看向他的大姊布拿芬,卻見烏托木已經把她的衣服脫光,正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他正巧看見她的陰戶,黑毛生得沒有莫蕪的濃,陰戶也沒有莫蕪的肥隆,但稍見隆脹的陰唇之間,那道紅嫩的陰裂明顯比莫蕪的細短:以她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來說,擁有這麼細短的陰裂是個異數。

  烏托木比她高出三公分,胯間玩意卻只有十六公分(跟列英博佔有得比),算是帳內除布魯之外,最短的陰莖:但因了布魯的存在,他略覺有面子——或者這就是他要求在帳內和布拿芬做愛的緣故。

  布魯看著烏托木的肉棒插入布拿芬的陰戶,倍感刺激,剎時想到布菊:心中異常興奮,推倒懷里女兵,扛起她的雙腿,辟辟啪啪地狂肏,抽插的速度比帳內任何一個人都要猛烈,驚得所有的目光都轉到他身上。

  布贏看了一會,道:「這種原始體能,比我哥還強悍!」

  布卡點點頭,道:「不愧是我們狂布宗族的男人:」

  布魯從小做苦力,即使沒有魔法和武力,訓練出來的耐性和蠻勁,也足以把一頭母牛放倒。

  在性愛中,原始本能是基礎:沒有強韌的本能,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變得多強悍。所以有些魔武強者,在做愛方面很差勁,好比著名的安邦。烈。

  女兵被插得淫叫,蜜穴淫水狂流。帳內眾男受此刺激,瘋狂地抽插各自的女人……

  不到片刻,布明和奔代同時射精,接著布塵和蘭洛射精,鳥托木、嘉羅、布卡、布羈、布贏也相繼噴射,最後布血在拉西體內狂射,但布魯仍然在抽插。

  「噢噢!喔喔!你太強了,我要昏了!啊啊啊……好強!」女兵被插得將近昏眩。

  誰都沒料到,十二公分的陰莖也能插得女人如許高潮。帳內的某些人,對布魯刮目相看。剛才互慰的幾個女兵爬到布魯身旁,準備頂替那個女兵。

  布魯翻身壓住一個身段較嬌小的女兵,對她的嫩陰戶狂轟猛炸,抽插千多下,她堅持不住,他又轉移到另一個體態豐腴的女兵身上,狂抽兩千多回合,插得女兵要生要死。

  眼見女兵就要被插昏,他忽然翻身坐直,牛喘如雷。

  眾人見他的陰莖仍然堅硬如鐵,以為他還要繼續肏別的女兵,但他卻把豐腴女兵抱到懷裡,再次插入女兵的肥嫩之穴,捏著女兵豐滿的嫩乳,喘道:「肚子餓,吃點東西先!」

  說罷,他拿起一塊馬肉,塞進嘴裡咬著,又舉起一碗酒,吆喝道:「怎麼大家都只看我做?來,喝幾碗酒再爽過。」

  蘭洛首先把酒舉起,道:「半精靈,難怪那兩個精靈美人兒對你死心塌地,見到我們的巨棒也沒動心,原來你的小棍棍有如此的威力,不錯不錯。」

  布贏笑道:「夢瑪蓮,瞧我侄兒威猛吧?想不想也讓他幹你一炮?」

  夢瑪蓮道:「雖然他的表現不錯,但我不會讓他享受我的美穴。本小姐討厭半精靈!」

  女兵吻舔著布魯的汗水,呢喃道:「我剛剛暗中笑你陰莖短小,現在才知道你多威猛」

  宗族年輕男性的臉色好看了些。布魯的陰莖雖然短小,但終究沒有丟臉丟到底,總算替宗族掙回一點面子。

  布魯瞧瞧身旁的莫蕪,她和女戰士屁股對屁股地趴跪在地毯,一根雙頭玉制陰莖插在她們的陰戶,兩女正處於高潮,圓大結實的屁股聳搖得厲害。

  他邪念陡生,伸手抓女將士的豪乳:抓摸一陣,女將士發出長長的呻吟,趴倒在地毯。

  莫蕪也隨之趴倒,一會之後,伸手回來把玉制雙頭陰莖抽出陰戶,起身坐回原位,把軟癱的女將士摟於懷中,吻了一記女戰士的嘴,拿起酒碗灌女戰士。

  布魯想伸手抓她的乳房,她出手擋開,怒道:「半精靈,別碰我,老娘不讓男人碰。」

  布卡笑道:「魯兒,不要亂抓,她是真的不給男人碰的。以前我們也有過狂歡時刻,她也在場,有次我想從背後偷襲她的騷洞,結果被她踹得險些卵蛋爆裂。

  這里女人多的是,除了拉西和你大姊,你愛碰誰就碰誰,別惹女同性戀!」

  夢瑪蓮從布贏懷中爬出,回到布魯右邊坐好,把布魯和莫蕪隔開。

  布卡抱著女兵,坐到蘭洛和布魯之間,拍拍布魯的肩膀,讚道:「好樣的!」

  布魯笑了笑,轉眼看夢瑪蓮的騷穴,卻見黑毛淡生,陰戶嫩白可愛,兩片大陰唇被肏得透紅,微微地張著一道裂口,一時合攏不了。

  「夢瑪蓮小姐,你說的處女為何現在還沒到?」布魯故意問道。

  夢瑪蓮道:「該到的時候,自然會到。」

  布血和拉西穿好衣,道:「我們也該回去了!」

  布贏道:「老七,你急什麼?讓拉西先回去,我們繼續玩。」

  「你們玩吧,拉西累了,我陪她睡覺。」布血體貼地道。

  夫婦倆離去。

  布同道:「雖然拉西很迷人,但老七愛她,也愛得過分些。」

  布卡道:「魯兒,待會你給小處女破瓜後,也讓大伯爽爽吧?」

  布魯道:「大伯,你客氣了,處女來了,我送大伯。」

  布卡道:「這怎麼可以?」

  「大伯今日送了三個處女給我,今晚這個就給大伯享用。」布魯識趣地道。

  布卡樂得呵呵大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喝酒,喝酒!」

  蘭洛道:「布卡,這不是便宜你嗎?」

  「今晚開心,見見血也好,哈哈!」

  布卡正笑得猖狂,帳門被掀開。

  眾人眼睛二兄,只見一個如精靈般美麗的黃種女孩穿著藍色的長裙走了進來。

  布魯有一瞬間以為是水月靈,因為她長得跟水月靈有些相像,只是耳朵並非精靈耳,細看時也沒有水月靈美麗,但在聯盟女兵中能夠看到如此純美的女孩,實屬難見。

  布魯後悔剛才的話,但已經說出,很難反悔,轉首對布卡道:「大伯,這個肯定是夢瑪蓮安排的小處女,你慢慢享用吧!」

  布卡仰首喝酒,道:「魯兒,這個太漂亮,年齡又太小,不適合我,還是你來吧。」

  布魯很想就此答應,但多年的屈辱生活,使他懂得什麼時候該慷慨,於是朝眾男說道:「我今日剛給三個處女開苞,已經心滿意足,這個美麗麗的小處女,誰若喜歡,就要她去吧!」

  全場男性沒人發話,布魯覺得奇怪,朝最好色的蘭洛問道:「蘭洛大人,我把她給你,算是向你賠罪。」

  蘭洛驚道:「這個……呵呵,我剛射了精,今晚難再硬,還是你享受吧,這裡只有你是硬梆梆的。」

  眾男也道:「是啊,只有你硬梆梆……」

  女孩看了布魯一會,轉眼看著夢瑪蓮,間道:「夢瑪蓮統領,我要陪哪個?」

  夢瑪蓮指了指身旁的布魯,道:「靜思,是他。」

  女孩走過來,布魯懷裡的女兵欲離開,布魯卻摟緊她。

  女孩坐於他和夢瑪蓮之間,道:「你不喜歡我嗎?如果不喜歡,我請統領換個。」

  布魯笑道:「你多少歲了?」

  「十四歲。」

  「你太小,怕你承受不住巨棒!」

  布魯的話,引起一些人的失笑。

  靜思微笑道:「你叫女兵出來,我要看過才知道。」

  布魯把女兵抱到一邊。

  靜思的美眸盯著他的硬物,嬌聲驚道:「這就是你的巨棒?」

  「看你拿它跟什麼比了,相對於小男孩來說,它就是巨棒!」

  「你很幽默。」靜思無畏地跨坐到他的胯上,他驚喊道:「你沒穿內褲?」

  「夢瑪蓮統領要我過來陪你,但我不想讓太多人看我的身體,所以來之前,我把內褲脫了,還把植物油塗在陰戶,方便你來開苞。」靜思乾脆地回答,似乎想盡快結束,她好離開。

  布魯也不想為難她,伸手進她的裙底,握著小肉棍對正她緊閉的小陰縫,稍稍地挺了挺臀部:因為植物油的滋滑,她的陰縫潤滑,半個龜頭順利進入,被她的小陰縫夾得緊緊,極是舒服,便道:「既然你這麼主動,我讓你主動到底,你可以坐進來了。」

  靜思的美額皺了皺,閉起一雙美眸,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咬緊牙關,使勁一坐……

  「呀……」

  「啊……」

  布魯和靜思同聲痛呼。

  靜思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布魯的雙手緊緊抱住,伹見青光和黑芒四射,帳篷被兩人的鬥勁破碎,帳內之物被掃蕩得四處亂飛,就連帳內的強者都被鬥氣逼得節節倒退,一些女兵甚至被鬥氣激撞得昏過去。

  布魯的身體迸射黑紅的光芒。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的處女之血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刺激他的血咒噴發:在她流血的瞬間,陰莖不能控制地恢復原尺寸,生生地把她的陰道撕裂。她拼命掙扎、哭叫,還沒感受到淫獸鞭的催情,就痛得昏死過去。

  青光消失。

  黑紅之芒仍在張揚,附近帳篷的士兵紛紛湧出。

  布贏把一塊破篷布蓋到兩人身上,喝道:「都回去睡覺,有什麼好看?」

  士兵們只得轉回去。

  許久,黑紅消失,布魯痛苦的嚎叫聲也隨之停息。布贏等人扯開篷布,卻見布魯昏迷在地,靜思伏在他的胸膛,不知死活。

  莫蕪和夢瑪蓮剛要抱靜思,就聽到靜思的哭泣,她們急問道:「靜思,你沒事吧?」

  「把篷布蓋上!」靜思哭喊道。

  布贏又把篷布蓋到他們身上,她又哭道:「把他的衣服塞進來。」

  女兵們忙碌一陣,撿回布魯的衣褲,塞進篷布,疑惑地看著篷帳裡的動靜。

  好一會,靜思掀開篷布,爬了出來,只見她滿裙子的鮮血。

  她剛站起身一半,忽地又坐到地上,哭道:「我會找他算帳的,哇嗚,騙子,可惡的騙子!」

  莫蕪赤裸地走過來抱起她,道:「夢瑪蓮,靜思受了重傷,我們趕緊帶她回去治療。」

  夢瑪蓮和一群女兵跟隨莫蕪離開……她們都忘了穿上衣服。

  嘉羅粗魯地掀開篷布,卻見昏睡的布魯衣著整齊,原來靜思剛才是幫他穿衣。

  「這小子剛才是怎麼了?」

  「這是我們宗族的秘密,你們也回去吧!今晚到此為止,下次再狂歡。」

  布同下了逐客令,四男心中雖疑惑,但此種情況,亦不好逗留,只得悻悻離開。

  布贏拿起一條褲子穿上,抱起地上的布魯,往布魯的帳篷走去。

  【第五集】第三章:恥笑

  布魯睜開雙眼,不想吵醒他身旁的水月靈,起身看看睡在另一角的瑩琪(帳篷裡鋪滿氈毯,因此整個帳篷就一張大床),他悄悄地掀帳出外,見宗族的戰士在搭建布贏的帳篷,他伸了伸懶腰,看著手癢,也過去幫忙——習慣了乾活,幾天沒活做,他渾身不自在。

  宗族的戰士認得他,不敢讓他幫忙,他說「幹活我比你們行」,不管戰士的反對,堅持幫忙,戰士們瞭解一些他在精靈族的生活,也沒繼續阻止。

  搭建途中,布贏和布卡過來,看見布魯幹活,他們沒說什麼.兩人離開後,狂布年輕一代經過,見布魯幹得滿頭大汗,布羈不層地道:「布魯,你八輩子沒幹過活嗎?」

  布魯道:「大哥啊,幹活有利於身心健康,你們要不要也參與?」

  布塵道:「我們還不至於像你這麼無聊,我們得去訓練宗族戰士。」

  布魯一聽,興奮地道:「三第我能不能跟過去看看?」

  「你還是繼續搭建帳篷吧,這樣有益你的身心健康。」

  「我一直很健康……」

  布魯放下手中的工作,厚著臉皮走過來,故意問布菊:「四妹,我可以跟去嗎?」

  布乖納悶道:「你問四姊幹嘛?四姊跟你又不是很熱!」

  「五妹……」

  「別叫我五妹,我沒有你這麼無能的哥哥,簡直是家族的恥辱。」布乖年齡幼小,說話也像孩子般沒遮掩,可是她的體態卻不像十三歲的小女孩,因為血統的優勢,她已經生長到一百七十七公分,體態健美。

  如果忽視她臉蛋留存的稚氣,她無疑是性感十足的健美妞兒。

  布魯瞭解狂布女性說話不忌諱「性」,他坦然地道:「我很強的,昨晚把二叔的帳篷轟爆。」

  布乖啐道:「那隻證明你蠻勁十足,但你的陰莖短小,是眾所周知的,僅僅一晚的時間,你的[光榮]傳遍整個軍營.現在說到狂布的宗棒,個個豎起大拇指……」

  「瞧瞧,大家都知道我強悍!」布魯興奮地道。

  布乖瞪他一眼,叱道:「讓我把話說完!」

  「請繼續說.」

  「他們豎起大拇指,說,比拇指強悍一點點」

  「是男的說,還是女的說?」

  「你問這個乾嘛?」

  「男的說,我插死他老婆。,女的說,我插爛她的辰!」

  「你沒繼承宗族的無恥驕傲,倒是繼承了宗族的無恥言行!」布詩譏諷.她是個纖柔的女孩,身高一百六十來公分,是狂布姊妹中最矮的,雖然年齡十八歲,體態玲瓏曼妙,然而嵌著一雙大眼睛的俏臉,顯得比布乖還要多些稚氣和天真:平時她很文靜,不愛說話,總像想著什麼,笑的時候甜美、明麗,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

  布魯道:「三妹,我們就是以無恥著稱於世,如果撇掉無恥,我們還剩什麼?」

  「所以我討厭這個家族,討厭我的爸爸,更加討厭你::」

  布塵道:「布魯,所有的兄弟姊妹,對你都沒好感,你做人真失敗」

  布羈道:「我們過去吧,別跟他浪費時間.」

  眾人相繼離去。

  布魯想都沒想,也跟在他們後面——臉皮厚,是他最明顯的持徵。

  在雪原上,布魯看到驚人的一幕:三百多名戰士只穿褲衩,在冰冷的雪原搏鬥,連女戰士也沒例外。

  布贏和布卡也在場,見布魯跟來,布卡喊道:「魯兒,你也過來啦」

  「大伯,我想看看宗族訓練戰士,所以跟大哥來了。」

  「我們以為你只喜歡幹活,所以剛才沒把你叫上。」

  布魯急走幾步,衝至布卡身旁,看著豪乳聳聳的健美女戰士和強壯的男戰士搏鬥,有些戰士甚至被武器傷到,但仍然奮命拚搏,驀地想到精靈族的懶性,明白為何精靈族會走到現今地步。

  「大伯,戰士們不怕冷嗎?」

  「正因為冷,他們才拚命活動,讓自己熱血沸騰.他們並非每個都是強者,但在戰爭中,每個都是不畏死的狂戰士。魯兒,你瞧瞧,男戰士們和女戰士們摟打在一起,男戰士的陰莖也沒有勃起,女戰士也不覺得羞恥.我們宗族的戰士,在戰場上,只想著把敵人殺死,其他的從來不想。」布仁驕傲地道。

  布魯道:「假如我跟這些女戰士戰鬥,我第一時間是想轟爛她們的小穴吧?」

  「憑你?」布羈冷笑,鄙視地瞪布魯,道:「你那根小棍,也敢說轟爛女戰士的穴?」

  布乖更加露骨地道:「九歲小女孩的嫩穴,他都轟不爛!」

  「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就轟爛你,幹!」布魯臉皮雖厚,但成天被她冶嘲熱諷,他心裡也不爽快。

  布菊最恨布魯說這種話,罵道:「雜種,你想死嗎?敢這樣對五妹說話」

  她知道惹急了布魯,他真的會說得出做得到,她不就被他強暴了嗎?

  布卡道:「菊兒,你別欺負魯兒,他可是你二哥。我們狂布宗族,不得已說這種話,只要別做這種事情就好。世上女人多的是,亂倫可不怎麼好啊,是吧,魯兒?」

  布魯一怔,道:「是啊,禽獸才亂倫,我們是獸遺宗族,絕非禽獸宗族。」

  「哈哈!沒錯,沒錯!禽獸是生扁毛的,我們長的是圓毛……」

  「大伯,昨晚那個小處女怎麼樣了?」

  「唔……被�回去了,你差點把她弄死。」

  「她跟你給我找的三個處女很不同,體內的能量源源不絕,我也險些被她的能量反噬致死。」

  「也許是她比較勁吧,她比我給你的三個處女漂亮許多。魯兒,大伯每天給你兩個處女,你說好不好?」布卡不願意再談靜思的問題,轉移了話題.布魯興奮地道:「謝謝大伯,大伯對我最好。」

  布菊道:「大伯,你怎麼可以天天弄處女給他糟蹋?」

  布卡道:「菊兒,他血祭剛過,需要處女恢復力量。」

  布菊道:「恢復力量最好的辦法是鍛練,叫他跟戰士們搏鬥.」

  「跟戰士們一起修練!」眾人讚同布菊的建議.布魯有些為難.他的搏鬥技巧很差,魔法力量又未完全恢復,若進入搏斗場地必成為眾戰士的目標,不是自討苦吃嗎?。

  「大伯,我怕傷著戰士。為了減少傷亡,找個女戰士跟我單挑吧。」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血咒傳承者竟然是如此人物——厚顏無恥也就罷了,還天生怕死、懦弱無能。

  布乖罵道:「從來沒見過你這種只找女孩單挑的傢夥!」

  「你不配做狂布家族的男人!」布塵氣憤地道。

  布魯聳聳肩,道:「我找女戰士,不代表找弱者單挑,難道女戰士就不強?」

  布贏道:「塵兒,你把布墨叫過來,跟你二哥單挑。」

  布塵臉露驚喜,二話不說地朝訓練場地走去。

  「三叔,跟女孩搏鬥,比較能刺激我的戰意,為何你叫個男的跟我打?」布魯有些不滿佈贏的安排:明明說好女戰士,最後卻找一個叫「布墨」的傢夥?

  布羈道:「布墨是宗族戰士中最強的美女……」

  「魯兒,她是宗族的旁支女性,以前也是同個祖宗,只是隔了好多代,無從追究她到底跟我們有多親的血緣。但可以肯定的說,在她身上,仍然流著狂布的悍鬥血液,是我們宗族死士中,最年輕最強的戰士,你可以放手一搏。」布卡解釋。

  布魯的腦袋像是被「轟」了一下,震得他想倒地裝死。他轉身就道:「我還是回去搭建帳篷吧,欺負女孩不是我的風格。」

  布乖扯住他的衣服,道:「想臨陣逃跑?門都沒有!」

  「五妹,鬆手,小心我強暴你!」

  布魯看到跟隨布塵走來的女戰士,雖然她擁有艷美的臉蛋,但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和豐碩健美的身體,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如果在床上單挑,他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我就不信哥哥敢強暴妹妹!」

  「我不是你哥哥……」

  像布乖原來不承認他是她的哥哥一樣,他此刻也拒絕承認是她的哥哥。

  布贏歎道:「唉,我哥若在世,他一定會哭吧?」

  「三叔,我老頭只會流精,不會流淚.」

  「魯兒,如果你輸了,以後天天跟戰士們訓練。」

  「也要穿著褲衩?」

  「你沒特權。」布詩道。

  布魯瞪她一眼,道:「我想什麼都不穿……」

  「我呸!你那小雞巴還敢拿出來現世?」布菊羞怒得破罵.布魯淫道:「要不要試試?插死你,婊子!」

  布卡喝道:「魯兒,閉嘴!你說話也得有些分寸,一天到晚說插死你妹妹,怎麼回事?」

  布魯見布卡生氣,不敢造次,形勢又不允許他退,便甩開布拿露的手,衝前兩步,道:「打就打!但我有個條件,她被我打敗的話,我要在這里幹她!」

  布卡見布魯不再畏縮,粗驗上有了笑意,道:「魯兒,說起來,因她乃布氏遺民,所以沒被木棍捅破處女膜,是女戰士中真正的處女!如果你打贏她,就當是給你的獎品吧。」

  布魯一聽,勁兒來了,可是想到自己沒有搏鬥經驗,他的勁兒太減:心想:雞巴丟臉是假的,若被她打敗,則真過珍珠。

  「我還有個條件……」布魯急中生智,卻沒有直接說出他的「條件」。

  布乖不爽地道:「你的條件真多,比三姊還囉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布詩不滿地道:「五妹,你幹麼說我?我什麼時候囉嗦?」

  「你自祤為女詩人,暗戀統都著名囉嗦詩人,拖著我去當他的學生,害我聽得耳朵出繭,還嫌不囉嗦嗎?天下人都知道,詩人的代名詞是囉嗦,女詩人就更囉嗦。」

  「你比我更囉嗦!」布詩的臉蛋兒紅了。

  昨晚她看著淫穢的場面都沒有紅的瞼,只因布乖的幾句話,就刺激得她臉紅如,布魯想起布菊有時候也很容易臉紅「爸,布墨來了。」布塵和布墨到達.布魯一雙色眼盯著布墨胸的結實的豪乳,吞了吞口水,道:「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和她脫光單挑!」

  「什麼?」姦幾個人同聲驚叫,布乖緊接著道:「你要所有人都欣賞你的小雞巴嗎?」

  布魯吼道:「啊!你放屁!總比你沒有雞巴好,有種脫褲子跟我比,看你的陰蒂長還是我的陰莖短?」

  難以置信,布魯竟然對最小的妹妹說出這般無恥的髒話。

  布乖憋得滿臉通紅,卻無言以對——雜種果然不好惹的啊「我同意他的提議,」布墨說道,語氣堅定。

  「誰怕誰啊!」布魯最不怕的就是脫光跟女人打架,他也不怕丟臉,快速地把衣服剝光,露出強壯的體格以及胯間短小的陰莖(竟然是硬的,啊他操!火氣好旺),走到布墨面前,低頭看她黑濃的陰毛,雞巴一顫一跳,頭也不�地道:「叫布墨是吧?我可說明白,我不會因你跟我同姓,就會放水。等我運足勁兒,叫開始的時候,我們鬥個你死我活!啊嘿」

  他大暍一聲,摟抱住布墨,憑一身牛力,把她撞倒在雪地,壓到她的身上,揮拳轟她瞼!

  這樣的偷襲,令宗族成員難以想像:他們再怎麼無恥,也不會無恥到這地步。

  ……就連布卡也無法忍受布魯的行為。

  拳頭重重地打在布墨漂亮的臉蛋!

  第二拳揮落一半,布魯痛呼,抱著胯滾到一邊,吶喊道:「救命啊!蛋蛋破了!」

  陰險的女人。用膝蓋撞我卵蛋,我的卵不會饒過你的!哇啊!痛死老子……」

  布墨從雪地跳起,衝上去提起他,狠狠地砸到一邊,接著連續出腳踢他,踢

  得他翻滾、痛嚎……

  「老三,看來我們不能夠指望他,唉!」布卡心灰意冶地道。

  布贏道:「布墨,放過他吧,別把力氣浪費在他身上。」

  布墨停止,走回來穿上內褲,道:「如果讓他繼承宗主之位,宗族所有戰士都不會服從他的命令!」

  布魯痛哇哇地從雪地站立,低頭仔細檢查他的胯,歡喜地道:「沒破也沒斷,雖然短、但堅韌,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族戰士看清他的短小肉棍,狂野而鄙夷的笑聲,響震雪原。

  【第五集】第四章:廢柴·淫棍

  自從被布墨擊敗,布卡便再沒有把女人推到布魯帳內,他為此找上布卡抗議好幾次,但布卡不怎麼想理他。他心裡不服氣,天天跑去跟戰士搏鬥,回來時總帶一身傷。睡一覺後,帶著水月靈和瑩琪四處走,見人就問有沒有活給他幹。傍晚,回到他的帳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從哪裡借來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個月,無論是宗族還是聯盟,沒人再說他是懦夫,因為他每天都被戰士們打得半死,可是第二日傷未好又去死拚,這種行為足以稱之為「勇士」。

  在這半個月裡,聯盟軍隊出動小部隊,向精靈族發動過幾次突擊,都無功而返。

  布魯漸漸地和一些宗族戰士及聯盟士兵混熟,他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廣.聯盟士兵喜歡他的勤勞,有活叫他一起做。不管他們如何恥笑他的雞巴,他們仍然承認他是乾活的能手——這傢夥什麼活都能夠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熱衷於工作。

  至於跟在他身邊的兩個美麗精靈,更是士兵們樂意見到的——多少男性士兵夜夜遺精,都是她們惹的禍。

  歷經半個月二不族和聯盟,對布魯表現出一種「放逐」的姿態,所有人一致認定:布魯是個廢物。

  最近,有些士兵發現他不再雕刻小東西送給女兵,而是造一個比較大型的東西,他們不知道他要造什麼,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造出來之後,他肯定會拿出來炫耀。

  又過了七天。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響起如雷般的鼓聲,震得熟睡的人們從夢中驚醒,以為精靈族夜襲,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衝出帳外,準備跟精靈決一死戰……

  片刻之後,偌大的軍營罵語陣陣,連綿不絕,卻是為何?

  原來此鼓聲源自布魯之手!

  他不顧圍攏過來的人們,在黑天雪地裡,賣勁地擊鼓——用了七天時間,卻是在造鼓。

  「雜種,你發神經啊?」布菊出語責罵.她聽到鼓聲,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時間跑過來。

  布魯的帳篷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他停止擊鼓,暍道。「各位弟兄,我見大家平時沒娛樂,造個鼓出來,敲鼓娛樂大家,戰鬥之時,也可以敲鼓激勵士氣。」

  嘉羅吼道:「半精靈小子,你瘋了嗎?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姦意思,剛把鼓造好,我手癢得緊,迫不及待地想試這鼓……」

  「你媽的,你嚇著我女兒了。」蘭洛怒罵.布魯回罵:「我幹!誰叫你帶著妻女打仗?小心你女兒被強暴。」

  蘭洛憤怒地衝過來。

  布贏擋住他,道:「無知者無畏。蘭洛,看在我份上,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會叫他安靜的。」

  眾兵將紛紛返回帳篷。

  剩下來的是宗族成員.布贏沈喝道:「魯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悶得發慌,你們都對我不聞不問,好像我是多餘的。」布魯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別信他的話,他有水月和瑩琪相陪,豈會悶?這是他的本能驅使。他是精靈族所謂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時候,他感覺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會樂此不疲,像神經病一樣。」

  布塵筆直向布魯走來,道:「我把他的鼓碎了!」

  布魯把擊棒砸到鼓皮上,衝前兩三步,擋住布塵,怒道:「布塵,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頭砸碎」

  布塵冶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氣氛繃拉得很緊.眾人都為布魯言行感到震驚,但幾位長者從他身上,仿彿看到布爾的影子。

  布同道:「塵兒,他畢竟是你二哥,別碰他的東西!留著這鼓也好,進攻精靈族的時候,可以讓他在後面擊鼓助威,也算把他派上用場了。」

  布塵無語地轉身,走向他的帳篷。

  「都回去吧!」布同輕歎一聲。

  眾人相繼離去,誰都沒有對布魯再說半句。

  「你也回來吧!」水月靈在帳內幽怨地呼喚。

  布魯撿起擊棒,插入腰褲,抱起木鼓,走入帳篷,把鼓安置好。他走到睡毯前,脫掉褲,鑽進被窩……

  水月靈呻吟道:「唔!今晚不行,我那個……今天來了!」

  布魯一愣,掀開被單,轉身爬向睡在帳篷另一角的瑩琪。

  「雜種,別過來,我說過永遠不跟男人做愛,更不會跟你做」

  瑩琪慌叫,小手兒緊抓被單,慌怯地盯著布魯。

  ——燈火,像她的心兒一般,顫栗。

  布魯爬到她身旁,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她的小身體摟在懷裡,膩聲道:「小瑩琪,來嘛,自從上次替你開苞之後,還沒有跟你做過,我發誓這次你不會痛,只會快樂。這段日子你夜夜瞧著我跟水月做,你不覺得做愛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嗎?」

  「雜種,我不要和你做,我討厭你,最討厭你!」瑩琪的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懷抱裡拚命掙扎。

  「幹麼討厭我呢?我已經把你媽媽的耳環,戴到你耳朵上!」

  「就是討厭你……」

  「這麼討厭我,為何老跟在我屁股後面?」

  「我就是討厭……」

  瑩琪有點像她的師傅。沙珠喜歡自言自語,瑩琪也是自說自話完全不理會布魯問她什麼.布魯見她哭得唏哩嘩啦,眼淚流掛一臉,只得放開她,道:「明天我叫大伯替你安排一個帳篷,省得你每晚都在帳裡嘀咕,有時候被你搞得我和水月都沒心情……」

  「你們會沒心情?你們夜夜在我面前搞……你們、你們……嗚哇!水月靈來月事了,你就找我發洩,我討厭你!離我遠點,我死也不做你發洩的對象。」

  瑩琪的小手推他的胸膛,小腳兒在被窩裡亂踹。

  「別哭了,我懶得再強暴你!精靈族,好歹我跟你也算親密些,應該叫你半個老鄉,所以我特別照顧你,看你這麼可憐,明天送你回精靈族。」布魯坐起身,沒再為難瑩琪,爬回他和水月靈的寢臥之處,柔聲道:「水月,今晚我不痛快,想找舊相好乾一次。」

  水月凝視他一會,歎道:「氣她嗎?總是有違倫理……你若要去,我也不阻攔.」

  「謝謝.」

  布魯走出帳篷。

  瑩琪把帳門係緊,回到水月靈身旁,問道:「他在人類聯盟也有老相好嗎?」

  「嗯,有一個」

  「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

  水月靈拒絕回答瑩琪,她知道布魯去找布菊:關於布菊和拉西的事,布魯曾悄悄地向她坦白。她當時也感震驚,只是這兩兄妹之間的錯誤所造成的兄妹亂倫已是事實,不可更改,她也沒就此事說什麼.她知道他這段日子心裡不痛快,今晚又鬧出些事,要他在這里安靜的睡覺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說要去找布菊,她也乾脆地答應:然而他和布菊的兄妹亂倫,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可能提供這方面的答案給瑩琪。

  「水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可是你別忘了,在這裡,除了雜種,就我跟你最親密,雜種哪天出事,我和你都跟著遭殃。他老以為回家了,那是他的一廂情願,狂布宗族沒把他當一回事。再說了宗族把他當一回事,聯盟未必喜歡他。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每天見到那些傢夥我就感到噁心,個個都用一雙色眼盯著我們,好像恨不得把我們生吃。」瑩琪語重心長地道。

  水月翻了個身,背對著瑩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不可以,因為皇后不會給他活路。」

  「為什麼皇后非要置他於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下可以,因為皇后應該是知道他跟凱莉公主的事」

  「凱莉公主?雜種跟凱莉公主嗎?」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瑩琪矯叱。

  「很多,但在這裡,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

  瑩琪聽了水月靈無情的話,她沈靜一會,起身向帳門走去。

  水月靈轉過身,道:「你要去哪裡?」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嗎?」

  「我找他……」

  「為何要現在找他?」

  「我要問清楚我到底算什麼.」

  水月靈幽歎:「這些事情別問他,因為他不懂得回答。記得你師傅臨別時說的話吧」

  「嗯。」瑩琪點點頭,淚水在火光中,滴落。

  「問你師傅吧,也許她會給你比較貼切的答覆。能夠放心地讓你留在他身邊,不會沒有她的理由的。回來吧,他雖然很壞,但今晚也沒有強暴你! 」

  「我寧願他強暴我!雜種淫棍,帳內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

  瑩琪泣聲哭罵,走回來鑽進水月靈的被窩,撒嬌道:「今晚我要睡這裡.」

  「嗯,別哭太大聲,吵著我睡眠。」

  「嗚哇,沒同情心的小妮……」

  布菊躺進被窩,難以入眠:她的失眠並非今晚而已,這些日子,她幾乎夜夜失眠。

  揮之不去的煩愁,平時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靜,對著朦朧的燈火,纏於腦根的愁絲就會勒拉著她的腦球,叫她的腦袋窒悶,痛苦萬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覺到她回來俊的不同,這幾天老追問她有什麼心事,她除了說「沒有」之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有時候她想直截了當地向他說明她被強暴了,然而一但問起誰強暴的,她又該如何回答呢?

  她和列英博古之間的感情,是遠征這段期間發生的。她很喜歡他,宗族也喜歡他,姦幾次她差點把貞操都給了他,但她想到二姊的傷痛:她拒絕了他,要求必須結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統都雖然也算是權貴之族,但時刻被聯盟監視、牽制,也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無論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來,獸族血統都是受人類排斥的,何況她的精靈血統,更讓她難以相信列英博古對她的真心。

  如果說布魯是精靈族中的半精靈雜種,她則是人類聯盟中的半精靈雜種.倘若不是她有一個強大的父親以及一個強勢的家族,她的命運或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悲慘.母親是精靈,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靈,是妓女的女兒,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也是令宗族蒙羞的。

  因為父親的關係布族雖然沒說母親什麼,成員那般尊重……但她清楚,宗族對她們就像對別的宗族成員那般尊重……

  小時候,她問母親,她到底是精靈是是人類?。母親這麼對她說:孩子,你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你是你自己,是媽媽和爸爸的孩子,不管別人怎麼說你,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因為媽媽只替你爸爸生孩子。

  長大之後,她明白母親的話。無論別人怎麼懷疑,她和弟弟都是爸爸的孩子,只因母親在無數的男人中,選擇了爸爸的生命:七年前,認祖歸宗的時候,大伯對她們姊弟的血緣進行驗證,最終的結果雖然證明她和弟弟確實是狂布宗族的血統,然而對於十歲的她來說,是不可磨滅的侮辱印記。

  也正是七年前,她們姊弟的血統得到確定之後,宗族請求女王把母親賜給父親,從此母親結束長達十三年之久的妓女生涯,領著她們姊弟倆回歸宗族。

  但女王有個要求布族必須在五年內,找尋到精靈族和血咒傳承者。兩年前,她和弟弟被推上斷頭台,父親拚死來救,卻不敵聯盟強者,只得對女王說出深藏多年的祕密……

  帳門繫帶的斷裂聲傳來,布菊慌忙從被窩跳起,怒問:「誰?」

  「我。」布魯的聲音。

  「出去。」布菊的聲音低了很多。

  「把燈點燃,我設了結界。」

  布魯循著她的聲音走來,很快走到她的面前。黑暗中伸手撫摸她的臉蛋……

  布菊靜靜地站著,任他撫摸。淚水潤濕她的眼眶,繼而潤濕她的臉蛋、及他寬大而溫暖的手掌。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你。」

  「把燈點燃,我想看你。」

  布菊跪身下來,從枕頭處取出火石,接著把帳壁的掛燈點燃了。

  她回首的時候,看見他躺在被窩,她感到臉兒發燙(即使面對集體性愛場面,她也不會臉發燙的啊),噴怒道:「別睡我被窩裡.」

  布魯朝她招招手,道:「過來,我今晚要你」

  「你!……出去!」

  「過來!」

  「出去!」

  「煩!」

  布魯悶吼一聲,掀開被單,走過來抱住她,道:「別亂動,你就不會乖些嗎?」

  「放開我,找你的水月靈和瑩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認」

  「不承認就不是。」

  布魯把她壓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掙扎一小會,漸漸安靜下來。

  「乖。」布魯�首,手指按壓她的嘴唇,凝視她嬌豔而略帶野性的臉,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但今晚也請你乖乖的。還有,以後在我面前,別跟列英博古太親熱,我想把他闈了。」

  「我跟誰親熱,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氣地道,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是你哥,怎麼管不了!」

  「我哥不會這樣害我……」

  「你笨啊,誰害你了?這是疼你。」

  「你……」

  布菊欲罵,卻不知該罵他什麼,見他坐起身脫衣,她鑽進被窩側睡,背對著他,用被單把身體裹得緊緊.布魯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單,不耐煩地道:「蓋什麼被子?我就是你最溫暖的肉被,再不鬆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條條,叫你明天難解釋。」

  布菊氣得把被子掀開,轉身過來,惱道:「你有沒有羞恥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肏過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舊肏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個處女給我,今晚就暫時放過你,如何?」布魯厚顏無恥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經恢復,不需要處女!」

  「沒有血咒,我也喜歡美麗的處女。哪個男人不喜歡?我幹!」

  「你喜歡,你就去找處女,我又不是處女……」

  「啊?。你不是處女嗎?被誰破的處?」

  布菊惱得擺臉一邊,不理睬他。

  「正因為你足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帳……」

  布魯解她的睡衣,她雙手抓緊衣扣,他於是轉戰她的睡褲。她輕踹他幾腳,轉臉過來瞪他,眼神中露著羞澀和惱意,卻什麼話都不說.他把她的睡褲脫掉,看見她私處捲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樂得伸指踫碰她緊閉的陰縫兒,淫意十足地道:「姦淫蕩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兒已經淫液氾濫.」

  布菊羞得無地自容,道:「喔!雜種,如果宗族知道你姦淫我,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不說,我不說,你媽媽不說,誰會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骯髒的雜種……」

  「老是這樣罵我,一點新意都沒有。」

  布魯分開她的雙腿,埋首於她的私處,舌頭輕舔她水嫩而緊閉的陰縫,舔得她低聲呻吟。他挑逗性地連續輕舔,她的騷水很快流出,他驚喜地把嘴塞壓在她整個陰戶,舌頭順著她的淫液,滑進她的陰道,拚命地磨刮她的陰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無味的騷水。

  「噢喔!雜種,我是你妹妹,你這樣子……喔!你這樣子,喔噢。噢噢噢!會被雷劈的……」

  布魯可不怕雷劈,現在晴空朗夜,沒風沒雨,哪來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個雷雨之夜,他迷姦那麼多女人,雷都沒劈他,何況現在)

  繼續攻佔妹妹的小穴!

  布菊雖然不想承認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姦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願不願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覺很真實。像她小穴裡流出的淫水一樣,沒有半分的作假。

  她應該拒絕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麼拒絕,若他鐵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也許應該坦白地承認,恨歸恨、羞歸羞、怨歸怨,但她已經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來……

  在被倫理束縛著的痛心深處,她每次看見他那傷腫不清的臉龐,她的心都隱隱作疼。

  溫熱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搗亂,搞得她的心兒也亂麻麻的。

  喜歡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進入,只是她的腦袋裡,怎麼也拋不掉一些束縛……

  無論她如何地不想承認,他畢竟是她的哥哥,她和他之間,做著倫理所不允許的、骯髒的淫行。

  ——下體的騷癢和空虛,是罪惡的泉源。

  「喔……噢!雜種,我明天給你個處女,你……別弄我……」

  布魯�起首,滿嘴的騷水。他爬身上來,雙手解她的睡衣,渾圓高聳的乳房露出:他埋首在她的乳溝,側臉咬吻她的乳隆,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晚我就想要你,但你明天說給我十個處女,我也記住了。」

  「你……無恥!」布菊大罵.布魯的身體向前蠕動,熱吻她的嘴好一會,雙手撫摸她半尖的耳朵,凝視她冷野的美臉,道:「你笑一個!你笑的時候很甜美,別老是繃著瞼,像是被我強暴一樣,多不好」

  「你就是強暴我!」

  「沒有。」

  布魯堅決否認,一手抓住她的豐乳,揉搓片刻,縮手回來握住他將逗三十公分的肉棒,悄悄地塞進她的濕潤的陰縫.她哼吟一聲,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夾住他的龜頭,他又伸手上來捧著她飽滿的俏臉,低首吻她性感的嘴唇,雄腰使勁,肉棒緩緩地推進她的肉道……

  她輕咬著唇兒沒有哼聲,感到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陰道,脹頂得她的陰道欲裂,和初次不同的舒服及充實的感受,是那般的美好。她惱恨地瞪著他,唇兒輕啟,在他溫柔的抽插中,她開始低低呻吟,那雙略帶幽愁和冷酷的眼睛,綻放絲絲的春媚之意,又見絲許的純真。

  「舒服嗎,四妹?」布魯以感性的聲音,溫柔地問。

  「嗯……」布菊低聲回應。

  「你的陰縫好窄,夾得我陰莖很緊.如果你覺得這個尺寸粗長,我把陰莖變成被眾人恥笑的十二公分,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小砲?」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捏弄她堅挺的乳頭,捏得她好不舒服。

  他把陰莖變化成第三種形態,抽插了幾下,覺得這種姿勢,以短小尺寸抽插,極不方便,於是變化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在她的嫩道裡抽插了幾下,她呻吟道:「喔思!就這個,我覺得舒服,你就這樣……」

  「你喜歡我第二種形態的陰莖?」

  布菊羞羞地道:「你張翼好嗎?」

  「為何?張翼的時候,我會痛。」

  「我喜歡看你張翼的模樣。」

  布魯想了一會,緩緩把他的魔翼一拉張:若非他強大的結界,帳篷可能被魔翼一撐破。

  布菊看著兩扇龐大的魔翼壓在帳壁,她激動得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臉上來吻他的嘴。

  兩人纏吻一會,布菊稍感窒息,落枕下來,嬌喘道:「為何你不怕別人恥笑你陰莖短小?」

  「我怕什麼?我能長能短、能粗能細,還能夠變出奇特的形態,又有淫獸鞭,比誰都強悍!我怕他們恥笑?操!我不恥笑他們已經是萬幸。四妹,你要不要再試試淫獸鞭?」

  「我……不要。那個……一下子就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我喜歡這樣子,很舒服、也很真實。等我高潮的時候,你再用淫獸鞭好嗎?我現在很乖了,哥」

  她的一聲「哥」,叫布魯倍感激動,捧著她的臉狂吻,吻得她嬌笑連連.「哥,噢哥!噢哥……」

  雖然現在只是二十來公分的尺寸,但插進布菊結實的緊穴,布魯覺得超緊超爽,漸漸加快抽插速度。

  「四妹,我把翼收起來吧二坦空間不夠大,我張著雙翼很辛苦,動作也不方便。」

  「嗯,二哥……」

  布魯把肉翼收回,捏著她的臉頰,道:「只有這種時候,你才會乖乖地叫我一聲哥。我問你些事,列英博古那小子有沒有碰你?」

  「這事與你無開.」

  「怎麼與我沒關?他敢碰你,我闈了他!」

  布魯狠狠地插了一下,她呻吟一聲,輕叫道「噢痛。除非他娶我,否則我不會跟他好。」

  「你很想要他娶你嗎?」

  「難道我還想要你娶我?」

  「我嘛?好像不能夠娶你……嗯這樣吧,你獨身!」

  「混蛋雜種,自私的淫棍!明知道兄妹不能夠結婚,卻要我獨身,想偷偷佔有我」

  「是你自找的!說,當初為何要刺殺我?」

  「是媽媽的私心,她想血咒由爸爸繼承。因為你死了,爸爸就是陰莖最長的……」

  「白癡!輪不到你爸爸。即使我死了,血咒也是三叔繼承。你當時若說你是七叔的女兒,我也不敢姦淫你。雖然好色是我的風格,但亂倫畢竟不好,可是每次肏你,我都特別的興奮,難道我比索列夫還變態?」

  「你就是變態!變態的淫棍!噢噢,輕些,我才第二次……」

  布菊劇烈喘吟,因為布魯的抽插越來越猛烈。她的快感也愈來愈濃,只是心中的悲痛也跟著濃了。

  「淫棍,以後別再來找我,我怕愛上你!可你是我二哥,我不能愛你……不能愛你……淫棍!你讓我心姦痛,我好恨你!」

  女人的低哭,男人的吶喊,在矇矓中,混淆不清。

  【第五集】第五章:騙子

  大清早的,布魯吹著口哨到訓練場地,被宗族戰士揍了一頓,又吹著口哨回到他的帳篷。在水月靈和瑩琪的惱怨中,他抱出大鼓,擺到帳門前,喝喊道:「各位,沒事的過來瞧瞧,有事的仔細聽聽,這是精靈族最完美的鼓聲,保證讓你們聽得神魂顛」

  瑩琪和水月靈站在帳門旁,問:「水月小妮,你就這樣讓他為所欲為嗎?」

  水月靈歎道:「他敲鼓也不是很難聽,白天讓他表演一下也無傷大雅。」

  「我怕他敲上癮,深更半夜也爬起來狂敲。」

  「他除了乾活,也只有這個值得炫耀的。」

  「錯,我的雞巴也非常厲害」

  (哈哈!哈哈……)

  走近的士兵聽到布魯的話,忍不住失笑。

  有人問道:「半精靈,你真的是精靈族第一鼓手嗎?」

  「獨一無二的第一鼓手!」布魯驕傲地道。

  「昨晚你敲得不是時候,可是聽你打的鼓,節奏感很強,就知道你有點水準。

  現在白天,不要緊的,來幾曲聽聽」

  有人熱情要求,布魯擺弄了幾個姿勢,最後揀了個最騷的姿態,揮舞手中擊棒。「轟喳隆咯撐」

  士兵們紛紛圍攏過來,同樣是擊鼓,半夜擊鼓被人嫌,現在擊鼓倒是吸引很多聽眾。

  沒有其他樂器的協奏,鼓聲顯得有些單調,但擊打出來的鼓樂,具有魚局水準。

  幾曲擊完,布魯大汗淋漓,也獲得士兵們的陣陣掌聲。

  他停止擊打,擦了擦汗水,暍道:「大家有沒有興趣開個舞會?。我做你們的主打鼓手,你們摟著小處女跳舞……」

  「我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跳舞的。」人群中響起女孩甜美的聲音,但語氣卻不怎麼甜美。

  布魯定眼看去,只見靜思站在人群裡,正用一雙滿含怨恨的眼睛瞪他。

  「所以更要在打仗之前跳跳舞、搞搞小處女,否則仗打起來,不是自己死,就是小處女死,不但跳不了舞、也搞不了小處女。」布魯說出這番話,明顯是針對靜思而說.靜思氣得擠出人群,衝至他面前,揮掌搧他耳光。他舉手抓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往她的腰際一抄,把她橫抱起來,笑道:「各位今日到此為止,我要進帳搞小處女,有空再敲鼓給你們聽。」

  說罷,他也不理眾士兵,轉身走進帳篷,把靜思丟到毯上,道:「我正愁這幾天沒女人陪我,不料你過來了,也好,水月休養的這幾天,你陪陪我。」

  靜思坐起身,怒道:「騙子!」

  瑩琪道:「雜種,光天化日,你把聯盟女兵抱進來姦淫,不怕聯盟殺你嗎?」

  「我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暴你的,不見你殺我?」

  瑩琪被他的話氣得背轉身,瞋道:「我打不過你。」

  水月靈幽語道:「放她走吧,她只是說了句話,你沒必要強暴她!」

  「什麼我強暴她?是她強暴我,差點把我害死!」布魯氣得大叫。

  瑩琪又轉過身來,道:「她怎麼強暴你?。我只看到你想強暴她!」

  「你放屁!那晚我被三叔抱回來,就是她害的。在宴會上,她只穿裙子,不穿內褲,坐到我陰莖上,不是強暴我是什麼?」

  布魯說出事情經過,瑩琪和水月靈驚訝地看著靜思,卻見她瞼蛋兒粉紅,她們便明白他說的是真話。

  「她就是你那晚搞的處女?」瑩琪驚問道。

  布魯點點頭,道:「更正一點,是她搞我這個處男。」

  「她才多少歲?」

  「十四歲.」

  「比水月小妮還淫蕩,人類果然比精靈淫蕩!」

  瑩琪看著稚氣未脫的靜思,發覺她跟水月靈有點相似。

  水月靈道:「既是如此,你愛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反正她和你是舊相識」

  瑩琪瞪著水月靈,嬌叱道:「水月小妮,你病得真不輕!」

  水月靈無奈地淺笑,道:「倘不是我病得重,你能夠留在這帳嗎?」

  瑩琪微怔,二話不說,一頭栽進她的被窩.布魯風風火火地脫衣,靜思臉色微變,急忙起身往帳門走去。

  他擋到她面前,道:「想逃跑?我找你好些天,都找不到你,今日你送上門二日定是想跟我重溫舊夢。」

  靜思叱道:「對我來說,那是惡夢,誰要跟你重溫?騙子,無恥的騙子!」

  布魯驀地想起羽輕如來了。靜思生得跟水月靈有點兒相似,但稚嫩的臉蛋和性格,卻是像羽輕如多些,何況她跟羽輕如一般,愛叫他「騙子」,他什麼時候騙了她?

  「餵,小傢夥,別整天叫我騙子,我何時騙你了?」

  「你有一根粗長得要命的淫棒,平時卻故意以短小,不是騙子是什麼」

  靜思瞋惱之極,那晚他的陰莖恢復原狀,把她的陰道撐裂了。

  「啊?被你知道啦?為何你不告訴別人?說起來,那二個處女也沒把這祕密說出去。」布魯疑惑地自語,雙手抱住靜思,淫邪地道:「你陰道的傷,應該好了吧?」

  靜思還沒回答,外面傳來夢瑪蓮的叫聲:「半精靈,你把靜思怎麼了?」

  布魯一驚,回首看帳門.只見夢瑪蓮掀帳而入。

  他道:「夢瑪蓮姐姐,什麼事情驚動你」

  夢瑪蓮看了看在布魯懷中掙扎的靜思,道:「半精靈,沒經我同意,你對女兵亂布魯理直氣壯地道:「我搞我的女人,不需要經你同意吧?」

  夢瑪蓮不層地道:「靜思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那天你明明看著我茵她」

  「你肏她,不代表她就是你的女人!我被很多人肏過,也沒有人敢說我是誰的女人」

  夢瑪蓮推開布魯,把靜思拉到她的背後,蔑視地盯著他。

  布魯道:「夢瑪蓮,這事你可得想清楚,你把靜思帶走,我以後可不負責。」

  「誰要你負責,你以為你是誰啊?死騙子!」靜思躲在夢瑪蓮背後罵道。

  布魯不理會她,走山帳門,把鼓抱回來,道:「幹,沒勁,我出去找活做。」

  因為無聊,布魯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在精靈族,他有活可做,有美女瞧,還可以下停地偷美女:但在聯盟軍營裡,他很難找到事做,女兵雖多,但美女卻不多,一些還看得順眼的女兵,不過也就是有點姿色而已。難怪精靈族被稱為最美麗的種族,皆因她們出產的都是美女,而人類出產美女的機率比精靈族少了不知多少倍當然,人類也是能夠出產美女的,姦比靜思、夢瑪蓮和莫蕪以及狂布五姊妹都不錯,可這些也是特例罷了。,何況抂布姊妹,是他不能夠碰的(布菊例外》,夢瑪蓮和莫蕪又是聯盟強者,他想碰又沒能力碰,現在就連他已經摧殘過的靜思,他也碰不得,比在精靈族的時候還窩囊。沒活可做,就四處瞧瞧吧,看哪個女兵發騷,拉過來轟兩炮爽爽,管她漂不漂亮——只要別傷得眼睛太重就行。

  轉了好幾圈,厚著臉皮問了好些女兵,她們都對他的小陰莖不感興趣,甚至鄙視他的「為人」她們活這麼久,沒見過這麼直接、這麼無恥的男人,走過來就問「你想不想嚐嚐我肉棒的厲害」。若非他是狂布宗族傳說中的傳承者,那些女兵怕早把他拖去活埋了……留他在世上,是對這世界的汙辱。幾經周轉,布魯以失敗告終.他想到狂布宗族的女戰士,這些天他跟她們混得蠻熟的,或者她們之中有人暗戀他也說不定!如此:此想著,心裡沾沾自喜地往宗族女戰士的帳群走去。

  恰好遇見四個高挑的女戰士從某帳出來,他沖到他們面前,問:「我們到帳裡打一架如何?」

  四個女戰士鄙夷地看著他,其中有一個姿色上選的女戰士啐道:「你嫌今早沒被打夠嗎?」

  「夫伢,你們是沒膽接受我的挑戰吧?」

  「到帳裡來,揍你半死!」

  夫伢惱怒地轉回帳中,其餘二女也跟著進了帳。

  布魯的嘴角扯了扯,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淫邪笑意,爬上他的臉。

  他瞧了瞧四周,沒什麼人注意,嘴唇顫動一會,冷笑道:「今日發飆.搞死你們!」

  進入帳中,看見另外六個女戰士,他道:「我可得說好,你們打輸了,個個都得陪我做愛,事後不準到宗族告狀!」

  「布魯,如果你輸了,被我們揍得很慘,也不得到宗族告狀。」這是一個叫米特蘭也的嬌美女戰士說的。

  布魯走進這帳內不是沒有他的道理,因為他瞭解在這帳裡的十個女戰士,半數以上是宗族女戰士中的上選美女。除了夫伢和米特蘭也,還有孟莎、貝淩、菲耶茉,她們都是高挑、武藝又好的美女,在搏斗場上,這五個女孩都喜歡輪番揍他,仿彿他跟她們有仇。現在他自動送上門,她們應該很歡喜吧?。

  貝淩道:「布魯,在搏斗場上,我們故意放水,不至於讓你很難看,但你上門找碴,又說出那般的賭注,說不得要讓你被�著出去!」

  「或者被�著出去的是你們,哈哈,你們終究忘了,狂布宗族真正的傳承者是誰!」

  布魯狂笑,他不怕被別人聽到,強大的結界已經把這帳封禁得滴水不滲.孟莎怒叱道:「姐妹們,上!把這小雞巴偽傳承者打殘……」

  帳內瞬間混亂異常。

  兩個時辰後,帳內恢復平靜.布魯從菲耶茉的美穴中抽出巨根,看著癱瘓在地的女戰士們。滿足地笑道:「看來你們之中,有四五個沒被男人肏過!雖然早已沒有處女膜,但肏進去跟處女沒兩樣,嘿嘿,這是你們自願的,因為你們賭輸了。」

  女戰士們看著他穿衣服,巨根上還沾著她們的「混合騷液」她們都啞口無言。

  夫伢哭叫道:「騙子……無恥的騙子……」

  「騙子!騙子……」

  「果連你們都打不贏,又如何逃得出精靈族?對於你們來說,我是騙子,可是宗族的四個長輩,都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狂布宗棒,絕對不止十二公分。

  天已將晚,該回去擊鼓取樂了。各位美人兒,記得保守祕密,這是我們的約定,也是我們的祕密。真爽,一次禽十個女戰士,個個都被我肏得忘了爹娘!不給你們嚐嚐淫獸鞭的厲害,你們真以為我是精靈小雞巴,幹!」

  米特蘭也低頭看著大張的紅肉洞,泣道:「嗚嗚!被張得這麼大,以後如何有臉見布明?」

  布魯一驚,道:「米特蘭也,你是我四弟的情人?」

  米特蘭也�臉起來,臉蛋浮起些許桃紅,含淚輕點頭,道:「我以為不會輸的……誰知道……嗚嗚!」

  布魯晃晃頭,道:「早說就不肏你了!這事就這麼吧,這些女孩也不會說,你當沒這回事。」

  說罷,他就要離開,有個女孩問道:「今晚的宗族會議,你參與嗎P.」

  「哦?有宗族會議嗎?我怎麼不知道?」布魯愕然。

  女孩歎道:「應該是沒通知你,因為宗族覺得你是多餘的。」

  布魯搔搔頭,笑道:「沒有美女相陪,請我都不去!」

  「今晚的會議很重要,布族想通過這次會議,決定你的生死!」

  布魯看著這個黃種女孩,她的身高在眾女中偏矮(眾女都有一百七十公分以上,她大概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瞼蛋卻有著不輸於夫伢等女的姿色,體態略豐腴,肌膚雪白,淚水閃閃的,黑眸亮晶晶。

  「儷倩,閉嘴!」孟莎嬌叱。

  布魯衝至儷倩的身旁,抱她入懷,道:「別怕,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儷倩黑亮的眼睛凝視他,淚水閃閃的極是可憐.她道:「聯盟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要求宗族把你處理掉。年輕一代主張殺了你,讓血咒重新選擇主人。但長輩們不同意,兩代發生爭執。最後宗族戰士支持年輕一代的做法,長輩們沒辦法,決定召開宗族會議,說要進行最後的確認.如果你是真正的廢物,就依了我們的主張。」

  布魯冶笑道:「既然要確認,為何沒有通知我」

  「長輩們昨天就派人通知你,但你現在還沒有接到通知,大概是因為他們都不想你出現.」

  布魯的心頭冰涼,想到昨晚跟布菊的纏綿——她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他說.「你叫儷倩吧?從此你是我的女人!」

  「我以前也沒有過男人。」

  「我知道,你很純潔。」

  「嗯,你今晚一定要到場,要把你的巨根給他們看,因為一旦你擁有巨根,不管你實力強弱,他們暫時不會殺你。但是,如果今晚超過時間你不出現的話,依照約定,你無權參與會議,你也就沒辦法向他們展示雄壯的淫獸鞭。那麼,宗族就會與聯盟合謀,把你祕密殺死,從而讓血咒回歸真正的血統傳承。他們說你是半精靈,不是真正的血承……」

  「謝謝你!」布魯吻住她的嘴,沒讓她再說下去。

  他橫抱起她的身體,轉身往帳門走,溫柔地道:「我很少把在外面搞的女兵,當做我的女人帶回我的帳,但你是例外的,我決定對你負責。」

  儷倩羞羞地道:「我不是想要你負責,只是不希望看到你死去,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宗主!宗族的戰士應該忠於宗主,但她們明知道你有資格做宗主,卻因為討厭你,不把真相告訴你。」

  「你討厭我嗎?」

  「有點……討厭。」

  「哈哈!慢慢來,會喜歡的。」

  布魯掀帳而出,儷倩驚叫:「我沒穿衣服」

  「我是最強的結界使!」

  【第五集】第六章:霸氣

  布魯回到帳中,看見瑩琪在睡,水月靈和布菊在談話:他撤消結界,三女見他抱個裸女,布菊認出是宗族的女戰士,驚得離地而起,問道:「雜種,你強暴了她?」

  「別說得這麼難聽,好像我一點魅力都沒有,整天只靠強暴發洩獸慾!」

  「那你跟她……」

  「她說我打贏她,就可以肏她,我本來是不想贏的,誰知道她故意放水。」

  「布……布魯,我沒有放水……」

  「呀。你剛才流那麼多水,還說你沒有放水?」

  布魯呱呱大叫,儷倩的俏臉全紅.瑩琪也被吵醒,坐在被窩,惱怒地瞪布魯。

  布菊凝視他一陣,道:「我本來想告訴你一些事情,看你玩得這麼開心,也沒必要知道。」

  她偏開布魯,迳直走向帳門.布魯抓住她的手,認真地問道:「你想告訴我什麼?」

  布菊的眼睛閃著淚光,道:「今晚八點,你準時到宗族的訓練場地。」

  布魯心中一暖,道:「為何?」

  「你別問。」

  「為何昨晚不告訴我?」

  布菊微怔,看看他懷中的儷倩,又�首看他,道:「你已經知道?」

  布魯點頭,輕應一聲。

  布菊道:「倘若不是你昨晚找我,今日我也不會來這.我怎麼恨你,也不想你死……」

  瑩琪恍然大悟,朝水月靈問道:「是她?」

  水月靈頷首低語:「瑩琪,這事你明白就好。」

  瑩琪也不是笨到家的人,布魯和布菊的事情,不好讓布魯懷裡的女孩知道,她也是明白的。

  「嗯,你幫忙找幾套合適儷倩穿的衣服過來吧,你不願意進這帳,可以派人送來,但我比較希望看到你。」

  布魯放開她的手,她匆匆忙忙地走了。

  「小瑩琪,從現在開始,你又有好戲看啦!」

  布魯放肆地把儷倩抱到瑩琪面前,以最快的速度解掉褲頭,把褲子扯到膝上,陰莖變化成第二種形態,插入儷倩半濕潤的肉穴,一邊抽插一邊把褲子踹褪,羞得儷倩無地自容、氣得瑩琪無法忍受……

  「死吧,去死吧,死雜種!」

  瑩琪抱起枕頭,狂怒地砸著布魯的頭.水月靈爬過來,道:「別鬧了,想想今晚如何應付宗族的考驗吧!」

  布魯抽出肉棒,儷倩立刻鑽進瑩琪的被窩「餵,小蕩婦,別睡我的地方。」

  「美麗的精靈兒,你讓我躲一下,我怕他!」

  受廠多日委屈的瑩琪,聽到儷倩說話如此之甜,她怔然片刻,氣消大半,道:「好吧,看在你也是被他強暴的份上,我讓你躺一會。可是你得盡快找到你的角落。」

  布魯吻了吻水月靈的嘴唇,把她摟抱在胸膛,撫摸她聳圓的彈乳,道:「我天天出去讓他們揍,不是因為我喜歡被人揍,而是因為我必須習慣搏鬥和廝殺。

  要想學會打架,就必須學會被打。有許多東西不方便告訴你,但這段時間,我懂得許多,我想,足以保護你。」

  「嗯,你也要保護她們……」

  「我才不需要他的保護!」瑩琪惱瞋道。

  布魯看了一眼瑩琪,道:「整天躲在我的庇護之下,也有臉說不要我保護?」

  「你還我……」瑩琪沒頭沒腦地喊一聲。

  布魯抱頭呼道:「又來了,你這小白癡,根本不懂你說什麼!」

  「你還我……」

  「哇哇,頭痛!」

  將近會議時間,布魯讓儷倩領水月靈和瑩琪先到會場,他想散散心再過去。

  三女知道他心煩,便依了他。

  在營地轉了幾圈」布魯仍然想不通宗族為何要如此對自己。難道自己叛離精靈族、回到宗族是一個錯誤?

  黑暗終是把一切籠罩了。

  雪的瑩白,在黑夜裡,也跟暗黑聯姻。

  空氣中帶葦永恆的冷。但黑暗並非永恆的:人們可以期待另一個黎明。布魯不期待黎明,他鍾情於黑夜。

  「人生吶,還是黑夜比較多驚喜。」

  若他有機會讀書,應該可以成為一代哲人。

  對於自己突發的哲思,他覺得是空前絕後的妙句——雖然在別人眼裡,他還是一坨屎。

  轉眼看到寂靜的營帳群裡,有一座帳篷兄著燈火,他記得那是他二姊布幽的帳。

  遠遠地看了一會,感覺有些不妥,於是走近一點,鼻子嗅嗅,除了女人的體香,還有男人的體味,心中不禁偷笑。二姊也會趁無人的時候偷吃嘛,她怎麼不參加會議呢?

  布魯不想打擾布幽的好事,轉身欲趕往會場,驀地聽到一聲低吼:「婊子,幹得你不舒服嗎?哭什麼哭?」

  二姊被強暴?布魯第一時間想到這些,因為他對「強暴」並不陌生……

  走前幾步,豎起耳朵,聽到布幽低泣:「……班列,我要參加宗族會議……」

  「布族會議,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還是安靜地在這裡給我肏吧……自從我把你甩掉後,有時也稍稍地懷念你的小穴,比插那些女兵的騷穴爽多了!布幽婊子,我插得你舒服嗎?以前你說我插得你欲仙欲死,現在你怎麼不說呢?給我叫床!」

  「啊:……」布幽叫喊出痛苦的聲音。

  布魯皺了皺眉,輕手輕腳的走到帳門前,掀帳而入。

  只見布幽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壓著,超長的陰莖猛烈地抽插她的小穴……

  男人沒有因為布魯的出現而停止抽插,他甚至沒有回頭看布魯一眼。

  布幽看見進來的是布魯,哭罵道:「出去!」

  「一姊,今晚的宗族會議,你不能夠缺席。」

  布幽微微一怔,她身上的男人回首過來,冶漠地看著布魯,道:「原來是狂布小宗棒,你不去參與宗族會議,跑來看我肏你二姊,是不是也想用你的小棍插插你。二姊的小穴?別看她生得高挑火辣,其實她的小穴很緊,挺適合你的小棍。」

  「班列,你混蛋!」布幽泣罵,雙手推他。

  班列揮手搧了她一記耳光,罵道:「即使在你老爹面前,我也敢抽你半死,婊子!你們狂布宗族的女人,個個都像拉西一樣,全是婊子!」

  布魯提腳上來。脫掉一隻鞋子,朝班列的後腦杓砸去。

  「給你嚐嚐狂布宗族的臭鞋子!」

  班列沒料到布魯敢對他出手,因此他沒有半點的警戒心:待他察覺鞋子擦空的風聲時,也因忙著玩弄布幽的乳房,一時抽不出手,被布魯的鞋子砸個正中。

  他怒得抽出肉棒,起身面對布魯,喝道:「小雞巴,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布魯瞧了瞧布幽,見她揪緊被單蓋住玉體,他又提起另一隻腳,脫掉另一隻鞋子,道:「我還有一隻臭鞋沒砸……我砸!」

  班列這次輕易地躲過他的「飛鞋」,並迅速地閃到他面前,出舉轟往他的臉門.布魯凜然不懼地揮舉,撞向他的拳頭……

  「布魯,別跟他硬拚,他是聯盟一神將!」布魯一聽,滿身的黑紅鬥勁進發.同一瞬間,班列的身上,泛起黃色的勁芒。

  兩拳相撞,布魯被轟出帳外,班列只是晃了晃身體.布幽驚叫著裸身跑出,見布魯從地上爬起,滿嘴的鮮血,她道:「你……沒死?」

  布魯撐地躍起,從帳篷裂洞看著帳內的班列,傲然道:「要我死,不是那麼單!」

  「你別跟他鬥,他的實力不弱於七叔,你會被他打死的。」

  「我幹的,宗族不是開會殺我嗎?與其死在家人手裡,倒不如跟這傢夥拚一場!媽的,老子沒死過!」

  布魯甩開布幽,憤怒地走向帳篷。

  班列挺直地站著,胯間硬物長達二十六七公分,和布魯的原始尺寸相差無幾,只是稍微細小些。

  「人類果然比精靈小雞巴強悍。」布魯心中暗驚.班列見他走近,轉身拿起衣服穿上,道:「這筆帳。」

  「半精靈,我還有急事,下次再跟你算」

  布魯也清楚班列的實力非凡,如今班列給彼此台階,他不可能不趁機急下——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他在精靈族生存十九年,學到的最實用的一招。

  「班列,若非老子趕著去開會二了晚誓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小心你的精靈美女被肏得要死要活……」

  班列穿好褲子,拿著衣服離開.布幽站在布魯身旁,凝視他好一會,默默地穿衣。

  「我以為你今晚死定了,沒想到他這麼輕易放過你……」

  布魯張嘴,又吐出一口鮮血,冶笑道:「誰活誰死,不到最後,沒有定數。

  若非我轟得他吐血,他今晚也不會這麼輕易離開.」

  「什麼?他吐血?」

  「雖然他背轉身拿衣服的時候,故意把口中的血吐到衣服上。但他瞞不過我的鼻子,那種血腥味是很濃的……」

  「難怪他沒把衣服穿上,卷抓著衣服離開.」布幽恍然道。

  「面對霸氣十足的我,他敢不逃跑嗎?」布魯厚顏地道,忘了剛才是誰被轟飛.布幽正提腿穿褲,他突然側身彎腰,仰臉看她的私處,叫道:「二姊的小穴好美哦,被轟出個小肉洞……」

  「要死啊!踢你……」

  布魯和布幽走近會場,被宗族戰士擋住。

  布塵過來,道:「二姊,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布幽道:「三弟,會議的主角是他,若他缺席,這會議有何意義?」

  在兄弟姐妹中,布魯和布塵的血緣最近,偏偏布塵任何時候都給他冷臉。他沈聲道:「布塵,我告訴你一條真理。人都是怕死的!我在精靈族爬滾十九年,至今未死,正因為我怕死。若你想要我死,不管你是我什麼人,我也會先把你殺死。」

  「你有那種本事嗎?」布塵冷笑。

  「不要老問我有沒有本事,我只知道螞蟻也可以殺死大象,只因為牠們不想餓死!」

  布魯的語氣中,流露出不可逆轉的堅決和殘酷的味道。

  布塵盯著布魯,冷嘲道:「如果你的實力,有你的語氣一半的霸道,或者我會認你做二哥,但我以你是狂布宗族的男人而感恥辱。」

  布魯道:「我只想問你,是不是想阻擋我的去路?」

  「如果我硬是要阻擋呢?」

  「我只有把你放倒……」

  「你們兩個別吵了!三弟,他已經來了,結果如何,看他的命數,讓他過去吧?」布幽哀求道。

  布塵看看布幽,道:「二姊,你今晚很奇怪……」

  「三弟,不管你承不承認,除了布落,他是你最親的兄弟。」

  布塵雄軀一震,回首看了看會場,轉身朝會場走去。宗族的戰士紛紛跟在他的背後……

  「謝謝,二姊。」布魯由衷地感激。

  「我也謝謝你剛才幫忙。」布幽道。

  布魯邁步向前,走向雪中燃燒的篝火。

  宗族的成員,都在篝火周圍。

  「我想問大伯一聲,昨天到底派誰通知我?」

  布魯的到來,沒有引起太大的波動,長輩們也不像以往一搬親切招呼他,但他爆發性的一句話,卻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他掃視全場一眼,看見布羈和布明站在水月靈三女旁邊:他的嘴角抽了抽,邪氣十足。

  布卡問道:「魯兒,你喊這麼大聲,發生什麼事?」

  「大伯把所派來的人叫到我面前,我有話跟他說!」

  布魯看到貝淩等女也在布羈的身旁,但見水月靈等二女朝他走來,他轉眼又看著布卡。

  布贏朝人群中喊道:「出來!」

  卻見一個高大的戰士走到布贏面前,布贏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那戰士慌道:「沒……沒有。」

  布魯箭步走到戰士面前,出爪抓住戰士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那戰士沒想到他出手如此之快,慌喊道:「不……不是我的主意……是……啊……」

  戰士最後的悲嚎,響遍雪原的黑夜!

  只是垣短的剎那,戰士的脖子,就被布魯的巨爪抓得碎斷,瞬間窒息斃命!

  「魯兒,你瘋了嗎?」布卡狂暍。

  布魯轉身直面布卡,殘酷地道:「誰想叫我死,我就叫他比我先死。我不但讓他說出主使人是誰,因為我不想親手殺了我的兄弟!」

  布贏朝布塵喝問:「塵兒,這是怎麼回事?」

  布塵冷傲地道:「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通知一個廢人,反正他遲早都是一死。」

  坐在地上的布贏,猛地移位到布塵面前,揮手連續掮了他幾個耳光,最後把他掮打得趺飛出去。

  夫伢和孟莎從人群中衝出,兩女一左一右抱住布塵.布魯瞬間明白兩女是布塵的情人。

  「卑鄙的傢夥,竟然對你二哥要陰招,你就這麼想繼承血咒嗎?你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嗎?血咒真的就那麼好,為何我們宗族擁有強大的血咒,卻世世代代做聯盟的走狗?無知的小混蛋,你真的這麼想把你二哥殺死嗎?」布贏嘶聲破罵.布塵掙脫兩女,站得筆直,也朝他的父親喊道:「幹他不是我二哥,他只是個半精靈雜種……」

  「哈哈!哈哈……」

  布魯悲愴的狂笑響震雪原——「原來到了哪裡,我都只是雜種!既是如此,動手取我命吧,若你們不死,血咒便重歸你們所謂的正統血承!你媽的,老子受夠了!」

  強猛的鬥勁噴發,布魯周圍的戰士,被震得倒退。

  布血仰天長嘯:「哥,你殘暴的霸氣,仍然傳承於人世,你在天之魂看見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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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21 22:52:58

  【第五集】第七章:淫獸宗族之會議

  眾人見布魯如此強悍的氣勢,都感震驚.戰士們曾跟他搏鬥,卻不知道他擁有這麼強大的鬥氣。被他殺死的戰士,也是和他相處許久的,卻被他豪不留情地斃命,心中對他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布同歎道:「魯兒,算了,四叔明天找幾個小處女給你,消消氣吧。」

  布魯看著滿瞼福相的眫叔,鬥氣內斂,道:「四叔,我知道你們都認我這個侄子,但有些傢夥不肯認我這兄弟,在此我也不怕明說……誰不認我做兄弟,我也絕對不會把他當兄弟。」

  年紀梢長的宗族戰士,都清楚布爾的性格,如今布魯表現出來的言行,令他們想到布爾。

  水月靈二女走過來,讎倩低聲道:「我們找個地方坐吧,你別讓長輩們為難,他們都是為你著想的。」

  布魯看向布贏,道:「三叔,你回來主持會議吧,也讓宗族清楚,我到底夠不夠資格繼承血咒。狂獸宗族,雞巴粗長者為宗主,我知道這點.」

  布贏坐回他原來的位子,邀布魯也坐於他的左邊。

  水月靈等三女坐於布魯的左邊,儷倩靠貼著布魯而坐。

  布魯問布贏:「三叔,今晚不會有宗族以外的人出現吧。」

  布贏道:「我們宗族的會議,向來不歡迎外人參與.雅瑟女王清楚這些,她明令外人不得靠近。」

  「或者她會暗中派人監視……」

  「以她驕傲的性格,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布魯覺得有些尷尬,因為他平時很喜歡偷窺——特別是偷窺美女。

  風波得到暫時平息,宗族成員和戰士們相繼坐好。

  布魯見貝淩和菲耶茉分別坐在布羈左右,心中微驚.趁著場面還比較喧嘩,低聲問儷倩:「貝淩和菲耶榮是我大哥的情人?」

  儷倩細語道:「宗族有規定,不準狂布兄弟搞宗族的女戰士。但她們私底下確實是你看到的那般,只是長輩們不清楚罷了。剛才夫伢她們關心布塵,長輩們應該猜測到,待會可能會責問。我跟著你,長輩們也會不高興.可是我除了跟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為何在帳中的時候,她們都不說?」

  「她們來不及說,且那種時候,也不好說.那件事情,你別記在心裡,她們不會說的。我想她們最害怕你說出去……」

  「她們不怕另外四個女戰士說嗎?」

  「她們會有辦法的二坦個你不用擔心。」

  場面漸漸安靜,布魯和儷倩不敢再談論。

  兩人的竊竊私語,沒頭沒尾,即使有人聽到,也不明白說什麼.布贏似乎下喜歡看到布魯跟儷倩如此親熱,他不滿地道:「魯兒,你跟她是怎麼回事?」

  布魯道:「我跟她在搏鬥中比較熱悉,這次是她悄悄過來通知我的,所以我很感激她。」

  (雖然已經離開精靈族,但說謊的本領依然強勢。)

  布贏道:「你倒是有幾分魅力啊!」

  「血咒傳承者,若沒有這點魅力,如何對得起祖宗?」

  「呵呵,你很有自信,就不知道實力如何!」

  「應該足以把女人的騷穴轟炸得地泉狂噴……」

  布贏狂笑,喝道:「你們覺得魯兒是宗族的恥辱、只因他擁有一根精靈男性的小雞巴,說他沒資格繼承血咒,要把他殺死,讓血咒重新選擇主人。很好,我也讓你們清楚狂布世代不變的傳承。這本來一直是宗親間的祕密,不便讓太多人知道,但情勢所逼,說不得要把一些祕密撕開給你們看看。魯兒,你從女戰士中,挑一個出來試槍吧!」

  布卡亦道:「能夠立足於棒林之巔的狂布宗棒,擁有的不僅僅是粗長.」

  布魯故意瞧了瞧對面的布菊,卻見她也在看他,四目對視之際,她羞然垂首。

  「三叔,我要儷倩試槍!」

  「她?嬌嫩了些……」

  「我喜歡摧殘嬌嫩的花朵。」

  布贏側首問儷倩,道:「你喜歡魯兒吧?」

  儷倩怔然片刻,小心地回答道:「嗯,他很好……」

  「之前和他做過嗎?」

  儷倩猛搖小腦袋。

  布贏懶得追究,道:「你若沒有意見,他試槍之後,我把你賜給他。」

  儷倩羞喜地道:「謝謝……宗主。」

  布魯掃視全場一眼,但見火光之中,三百多宗族戰士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儷倩起身脫掉衣服:在搏鬥訓練時,她都脫得只剩內褲,應該是不害怕被人看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她脫衣的手兒明顯顫抖,女兒的羞態,重歸她的芳心。

  雖然她是宗族的女戰士,但她的身段卻有天生的柔美,略為豐腴的體態,使得她的乳房圓脹聳挺,微隆的腹下三角地帶,一叢黑草,把她胯間的幽河入口,遮掩得很好布魯走人人群圍成的圓中央,儷倩低著頭跟在他的背後。,和她同帳的九個女戰士,都以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本來想給你們留點面子,讓你們不至於那麼自卑,但好像大家都想我擁有大雞巴,說不得要在大家面前跳脫衣舞了。唉,其實我很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脫褲。

  因為讓別人自卑,是一件缺德的事。我本來想留給你多一些自信……」

  布魯自演自說,完全不理會別人對他的演說(或表演)有沒有興趣。

  他把上衣脫掉,露出強壯的上半身,聽得人群中有女聲啐道:「呸!虛有其表」

  「我幹。」布魯甩掉衣服就衝過去,認出說話的是被嘉羅大砲轟過的女戰士,他朝她暍道:「出來,老子轟爛你的騷穴。」

  那女戰士也不畏懼他,挺著胸脯走到他面前,道:「轟就轟,我親眼看過你的小棍棍,怕你不成?」

  此女姿色不錯,身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胯間洞穴應當不會很小,自然不害怕布魯的「小棍棍」。

  布贏等長者也不管這突發的鬧劇,都默默地作旁觀之態.女戰士走到篝火前,大膽地脫得一絲不掛,跪趴在雪地上,扭臉回來道:「我看你的小棍如何把我的洞塞滿!」

  因為她近靠火堆。許多人看得清楚她的陰戶,都驚歎她的陰戶肥大,心中暗想布魯十二公分的小棍,哪裡能夠塞爆炸她的穴?

  布魯一瞧那穴挺肥嫩的,淫欲大盛,急色地褪掉褲子,惹起一連串的失笑。

  「識相的,就撞牆自殺,把血咒還給宗族。」許多人囂張地道。

  布魯得意地轉了一圈,大暍道:「誰的屁眼癢了?我這小棍最適合給屁眼搔癢.」

  瑩琪趁著眾人起哄,悄悄地在水月靈耳邊說道:「小妮子,現在你知道,為何我們說人類骯髒了吧?最骯髒的就是這個家族,任何時候任何場合,他們都做得出這種無恥主事。」

  「你這麼不層他們的行為,為何不回精靈族去?」

  「他沒還我……」

  「你要他還你什麼?」

  「貞操。」

  水月靈雙眼一翻,轉首看往場中,沒再理會瑩琪。

  布魯的陰莖發出淫獸的光芒,他把龜頭抵向女戰士的陰縫,女戰士突然呻吟道。

  「啊,肏我!噢啊啊啊!」

  剛才硬嘴的她,瞬間被淫獸魔勁催情,這種神奇的淫光,令未知情的人們目瞪口呆。

  然而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看到布魯的肉棒迅速地變化,最終變成一根長達,二十五公分的粗壯肉棒。他們驚得無法言語,但見布魯握著巨屌,頂到不知情的女戰士的陰縫,雙手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巨大的龜頭塞進女戰士淫水淋淋的陰道……

  「噢,好舒服,脹得我好滿……」

  因為淫光仍在,女戰士快感十足。

  當整個龜頭被女戰士肥嫩的陰戶包夾,布魯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撤消淫獸魔勁,靜待一會,腰部使勁,胯部前頂,巨棒突入,狂喝道:「騷蹄子,吃我這棒!」

  「啊呀!痛呀!好痛……」

  女戰士雖曾有過性愛,但也不是經常做愛,陰道原是緊湊,被布魯的肉棒粗魯插入,一時難以適應,陰道也被撕裂,痛得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腰身無力地伏地,豪乳壓在雪地,雙手亂抓。

  「痛……痛啊!嗚嗚!我服了,饒我吧,我的穴兒都爛了。」

  布魯被女戰士的陰戶夾得很爽,豈肯饒她?他抱著她性感的肥臀,粗魯地抽插……

  女戰士的陰戶血流不止,那根巨棒插盡她的穴,仍然有六七公分露在她的體外,頂得她呱呱哭叫。

  「爽,呼暍,大爽!插死你個騷厭!敢跟老子叫陣?你沒死過.我插,插插插……」

  女戰士在劇痛中,雖然有些快感,可陰道撕裂的痛苦已經把快感覆蓋,她此時只感一根燃燒的鐵棒在灼燒她的陰道,痛不欲生。

  布贏等長者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布卡高聲道:「瞧見了吧P.這就是真正的狂布宗棒!比上一代宗主的肉棒還粗長幾公分。埃菲不愧為聖處女候選人,把我們狂布宗族的血統改造得更厲害。」

  布羈驚道:「爹,血咒傳承者的陰莖能夠變化尺寸?」

  布卡道:「血咒傳承者,自古以來,擁有四種陰莖尺寸,魯兒現在所使用的,是終極尺寸。」

  「他的原本尺寸是多少?」

  「魯兒,把你的原本尺寸露給他們瞧瞧。」

  布魯把肉棒變回二十八公分,從女戰士的陰道中抽出,但見這根巨棒血淋淋的,恐怖中帶著血腥的誘惑。

  布同道:「魯兒的原本尺寸,好像也比二哥的粗長一些。」

  「這叫青出於藍,勝於藍.我老頭在天之靈,可以高唱淫曲了。」

  布魯得意地喝喊著,把血棒插入女戰士的血穴……

  「啊啊!救我啊……,布……布魯,你放過我吧,我傷好後,給你肏」

  布血冷冷的聲首響起:「魯兒,饒了她吧!等她傷好後,你再懲罰她。」

  布魯抽出血棒,雙手鬆開,女戰士隨即趴倒在地。

  「知道什麼叫樹芽變大樹了吧P.幹,肏到你穴斕!」

  布魯坐在雪地,抓雪把肉棒擦淨,撿起衣服遞給儷倩,抱她在懷,時間巨棒變化戍第二種形態,順利地插進她濕潤的嫩穴。,她呻吟一聲,臉埋在衣服裡,細聲怨道:「雖然在搏鬥的時候,我只穿內褲,可是內褲裡面的春光,從未被別的男人看過,你讓我被太多人看到……」

  「你黑毛遮掩,現在又是黑夜,沒人看得清楚的啦!」

  布魯抱插著她,走回原位,坐到布贏身邊,她仍然跨坐在他的陰莖.布贏伸手過來捏她彈性十足的圓乳,樂道:「這小嬌女不錯,也讓三叔爽爽吧P.」

  「我操上三叔,你過過手癮就好,剛剛明說把她賜給我,現在你想要回去?」

  布贏狠狠抓了一把儷倩的玉峰,有些不捨地縮手回來,道:「看來你跟你爸一樣霸道!好吧,我不跟你搶她,回頭我找幾個聯盟女兵發洩。」

  布魯色色地道:「三叔,把我也叫上吧F.」

  布贏粗魯地罵道:「操你阿爺!你插著嫩穴,還想跟我搶食?」

  布卡走到場內,喊道:「你們事前說過,只要證明魯兒擁有強悍的宗棒,這件事就此作罷.現在你們也親眼看到了,我們狂布宗族的宗棒,是天下無敵的!」

  「有一根強悍的肉棒,不代表他擁有狂布宗主的強悍戰鬥力!」布羈出言抗議.宗族的戰士跟著起鬨.布卡吼道:「你們煩不煩?一件事歸一件事。魯兒也沒說要當宗主,你們提戰鬥力作何?」

  「血咒傳承者,應該擁有最強的戰鬥力……」

  「血咒也是需要培養的,魯兒還需要時間.誰他媽的再吵,老子踢爆他的頭!」布卡不耐煩地道。

  布羈又想出言,布卡以閃電般的速度脫掉自己的鞋,朝他的兒子砸過去。

  「噗哧!」布幽輕笑,想起布魯拿鞋砸班列,現在連她的父親懂得使用這招。

  「閉上你的臭嘴!」

  布羈偏開飛鞋,不敢再哼聲。

  一個戰士拿鞋過來,布卡把鞋得新穿上,道:「現在沒事了,老子也要回去肏女人,你們別再給我惹事。」

  布塵道:「大伯,等等,我還有件事要說.」

  「快說,別浪費我時間.」

  宗族招收女戰士的時候說過,不準我們兄弟碰她們,可是他今晚連碰兩個女戰士,我爹還把其中一個女戰士賜給他,但算不算違反家法?」布塵故意找碴。

  布贏冶言道:「塵兒,你也不見得很遵守家法。」

  「所以,我要求一個公平。他一個半精靈,都可以擁有宗族女戰士,為何我們不能?」

  布羈附和道:「三弟說得對,他擁有的權利,我們也應該擁有。」

  布贏看看布同,問道:「這事由你主張吧,我懶得說了。」

  布同想了一會,道:「你們想要誰?」

  布塵摟抱住夫伢和孟莎,道:「我和她們相歡許久,我要她們兩個。」

  「我也是。」布羈擁抱住貝淩和菲耶茉。

  布明把米特蘭也抱於懷中,道:「爹,我和蘭也是相愛的。」

  布魯看到這一幕,直感頭痛,在儷倩耳邊細語道:「我是不是做得過分了些」

  「當沒那回事就好。」儷倩不以為然地道,「反正她們之前也沒公開身分。」

  夫伢忽然牽住身邊一女之手,道:「宗主,我們二個決定跟布塵少爺。」

  「我們這邊也是二個。」貝淩也把另一女扯到布羈面前。

  布塵和布羈甚感意外,但既然有美女投懷,他們也樂意收之。

  米特蘭也牽著兩女的手,走到布明面前,問道:「她們是我的好姊妹,你要不要?」

  布明傻了片刻,胖圓的臉一臉露出歡笑,道:「狂布族的男兒,不會拒絕任何美人。」

  「沒想到她們用這招。」儷倩在布魯耳邊呢喃,「你不覺得可惜嗎?那四個姐妹,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都是你!」

  戰士們的歡呼,把場地鬧得哄哄響,兩人的談話,連布贏都聽不到:何況布贏也被此突發事件分散了精神,加上兩人仍在交合,儷倩在布魯耳邊說話,讓人直覺她是在呻吟……

  布魯道。「你希望我把她們四個搶過來」

  「不希望,但我想,她們這輩子都忘不掉你……」

  「忘不掉也得忘,我可不想找一些想我死的女人在身邊,她們的姿色也不足以叫我出面搶奪,如果是你,我就會搶。夫伢她們都比你勁,可是她們原本愛他們,我在不知情之下,玩了她們一回,倍感自己缺德。」

  「你放心吧,他們在統都都有聯姻的女孩。那些女孩都是純潔的貴族小姐,我們女戰士跟了他們,最多只是討個妾的名分,甚至連妾的名分都沒有,只是跟隨在他們身邊,圖個快活和安樂。你也知道,只要宗族命令,我們任何時候都得陪一些不認識的人。但若有了依靠,就可以免去這項差事。孟莎以前也陪過客人一次,是布塵親眼看著的。」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儷倩,你要叫床,也叫大聲一點吧,讓大家聽聽你銷魂的淫叫。」布贏轉眼看見儷倩咬著布魯半尖長的耳朵,故意調侃道。

  儷倩輕聲回道:「宗主,我沒叫啦。」

  布贏伸手至儷倩的股溝,摸了摸她的陰唇,大叫道:「嫩,真嫩。今晚我要找聯盟處女,哈哈。」

  瑩琪和水月靈看著發生的一切,都感這個家族荒淫至極,暗心隱隱不舒服。

  水月靈冷言道:「瑩琪,我們回去吧!」

  瑩琪二話不說,跟著水月靈離開.布卡見諸事已了,便道:「魯兒變換尺寸之能,不得向外人洩露。若祕密被洩,查出洩密者,必誅他全家男性、姦他全家女性。散會!」

  【第五集】第八章:妖之婦·雪之女

  布魯依然堅持到搏斗場,依然在搏鬥中被戰士們打得鼻青臉腫。原與儷倩同帳(現在儷倩堅守布魯的帳)的九個女戰士,因為跟他的那段關係,都沒有揭穿他的偽裝:但她們也沒有躲著他,倒是經常跟他扭打在一起,而且在扭打中故意地採用「擰跤」戰術。從訓練場回來,布魯找水月靈和儷倩一同洗了個澡,回到帳篷,瑩琪一如既往地惱氣沖天。他跟水月靈說要出去找活做,水月靈不想出去,儷倩也感疲憊,他只得獨自外出。

  「別再抱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我的帳。」瑩琪警告道。

  布魯理都不理她,精神抖擻地出帳去了。

  在軍營轉了一圈,他沒找到工作,想起布贏昨晚說找聯盟處女,他興沖沖地走到布贏的帳門前,道:「三叔,三叔。」

  「進來吧,吵死了!」布贏倦倦地道。

  布魯掀帳走入,看見布贏身旁睡著二個裸女,興奮地走過去。往被毯一看,但見落紅斑斑。

  他大叫道:「哇,三叔,昨晚你捅了二個處女嗎?」

  「有什麼出奇,難道就你能夠享受處女?」

  「三叔應該留一個給小侄……」

  「擺在你面前,隨便你肏!」

  布魯看二女睡得迷糊,他道:「下次吧,我去找四叔要處女,他昨晚承諾過的。」

  魚聶也不胡思心,道:「別再來打擾我今天我不想出帳,累死我了,看來是老了。」

  「下次記得叫上我,我還很年輕……」

  布魯說著,怕布贏拿傢夥砸他,匆匆忙忙地出來,想著勒索布同。,走至布同帳門,卻見布同走出,他興奮地喊道:「嗨四叔,嗨四叔。」

  布同的帳內走山一個女兵,他見布魯叫喊,便對女兵道:「你回去吧!」

  布魯走到布同面前,笑道:「四叔,你昨晚是不是也弄處女?」

  布同笑道:「我喜歡騷一點的,沒要處女。」

  「四叔果然與眾不向」布魯大拍馬屁,道:「騷女、處女,我都喜歡,四叔昨晚說找幾個處女給我,是不是哄我開心的?」

  布同拍拍他的肩膀,胖瞼露笑,道:「四叔是想哄你開心,但也是真的哄你,不是隨口說說。我要到聯盟統帳一趟,你找你大伯去,他昨晚好像要了七八個女兵,可我知道他也老了,對付不了那麼多,應該很需要你過去幫忙。」

  「我可以跟四叔到聯盟統帳嗎?」

  「四叔沒有這個權力決定,你畢竟是從精靈族出來的,除非女王召喚你,否則我們不敢讓你參與聯盟的任何事項。L布同簡潔明瞭地道。

  「別跟他們商量如何殺我就好。」

  布魯丟下一句,掉頭又跑去找布卡。這次他直接走入布卡的帳篷,看見布卡赤裸地躺在毯上呼呼大睡。

  帳內八個赤裸的女孩,他瘋狂地趴到她們的私處,鼻子嗅嗅,發現二個女孩的蜜穴沒有布卡的味道……

  「魯兒,你嗅什麼?」布卡早巳醒,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像條拘一般地嗅女孩的陰戶。

  布魯�首,笑道:「大伯,你好像力不從心耶二見然讓三個女孩失望。」

  布卡的臉有些掛不住,尷尬地道:「唉,寶刀已老啊:想當年,夜夜狂殺十多個女孩,殺得她們個個高潮�起。昨晚拼了老命,才勉強滿足五個女孩,力不從心啊!」

  布魯胯間帳篷頂起,埋怨道:「大伯,你也不叫上我助陣,好歹我跟你的關係最好嘛。」

  布卡初醒,胯間巨棒硬挺,側抱著身旁一個女兵,把口水吐到掌中,往女孩陰戶摸:女孩嬌笑一番,他提著巨棒插入女孩的陰戶,女孩舒服地呻吟……

  「現在也不遲,我們伯侄一起吃個香艷刺激的早餐。」布卡淫穢地道。

  布魯更正道:「大伯,現在是中餐。」

  「管他中餐早餐,有得吃別浪費。」

  布卡悶暍著抽插,女孩呻吟得更銷魂。

  布魯看著滿地的女體,再也忍耐不了,三兩下把自己剝得精光,捉著他十二公分的硬棍插入一個女兵的蜜穴。這個女兵是沒被布卡肏過的,加之她的陰道沒有完全濕潤,插入的時候感覺蠻緊,他猛烈地抽插一陣,女兵的陰道流出淫液,漸漸地來了感覺,也不介意他的小雞巴,抱著他動情地呻吟。

  「美人兒們,我的侄兒不錯吧?」布卡抓著女兵的乳房,邪淫地問道。

  被布魯插著的女兵呻吟道:「布卡大人,雖然他陰莖短小,可是我們聽說他做愛厲害,上次那三個處女就被他的小陰莖肏得昏迷。」

  布卡道:「也不算短小啦,比我侄兒短小的男人,多的是。十二公分,合格了,夠肏得你們欲仙欲死。呼,夾得我真爽。媽的,好久沒操精靈女性的小穴,這次一定要捉幾個回來玩玩。」

  有個女兵道:「布卡大人,你的侄兒不是帶著兩個精靈女孩嗎?叫他把她們帶過來跟我們一起玩,肯定很剠激啦!」

  布卡淫意十足,道:「我們宗族雖然荒淫,但向來不搞兄弟的女人。魯兒不是我兄弟,但他是我的侄兒,我豈能玩侄兒的女人?等我們捉些精靈女性回來,說不上是誰的女人,就可以大家一同玩。以前我們八兄弟,把捉來的女精靈擺在同一個帳,姦淫她們……唉,說起這些事,有點傷感,八兄弟,只剩我們四個。」

  布魯見布卡還有些原則,心裡提起的石頭悄悄沈落。

  他抽出肉棍,爬到說話的女兵身上,扛起她的一條腿,坐到她另一條腿根處,硬棍刺進她乾澀的陰道,磨擦得她的嫩皮肉有些疼痛。,但抽插幾下,她的淫水就流出來了。

  「喔喔!布卡大人,雖然你的侄兒沒有你肉棒粗長,可是他抽插的力度比你強很多耶!」

  布卡伸手過來抓布魯胯下女兵的乳房,罵道:「小婊子,你也不瞧瞧他比我年輕多少,我現在鬍子都白了,哪還有他的衝勁?」

  「布卡大人年輕的時候有他的衝勁嗎?」

  「肯定不會輸他……」

  「哦喔!雖然他雞巴短小,但插得我挺舒服。布卡大人,用你的大砲轟轟我吧!」

  布卡抽出肉棒,爬到布魯身旁,道:「魯兒,咱們換換。讓我轟她幾下!」

  布魯也樂得爬向另一女,命令女兵趴跪在地,他從背後插入女兵的陰戶……

  回頭看布卡已經在插剛才那個騷女兵,但見她陰唇被抽插得翻張,淫液流白,他道:「大伯,你的大砲果然比小侄的小槍厲害,轟得她的騷嘴吐白沫。」

  布卡賣勁地抽插著,似乎想在速度和力度上比過布魯,但他顯然沒有以前的體力,抽插百多下,他氣喘呼呼的趴在女兵身上,肉棒緩緩地一進一出,扭首看見布魯還在猛插,他狠咬女兵的乳房,咬得女兵痛呼。

  「布卡大人,你好粗魯!」

  布魯猛抽一陣,抽出肉棒想轉移陣地,不料帳門被掀開,布詩出現在帳門前。

  「阿詩,你不懂敲門嗎?」

  「這裡沒有門可敲」布詩見慣這種場面,很坦然地走進來,看了布魯一眼,道:「你不能夠收斂一下嗎?」

  布魯抱住另一個女兵的屁股,狠狠地把陰莖插進女兵的陰道,回道:「三妹,聽說你是很有修養的女孩,怎麼看到這種事情,也不見你臉蛋飄半點紅?」

  布卡笑道:「魯兒,你的姊妹都不怕看這些。只有當她們面對喜歡的人的時候,她們才會臉紅。好比你三妹,她若看到夢中詩人,臉蛋紅得像小桃,可愛極了。」

  布魯心想:不是這樣啊,布菊被他強暴之時,不見得喜歡,為何她那個時候也瞼紅了呢?

  布卡又道:「阿詩,你找我有事嗎?」

  「四叔讓你到統帳。」

  「女王不是只叫他去嗎?」

  「女王改變主意,讓宗族的長者都過去。」

  「等一會……」布卡猛插女兵,抽插幾十下,呼嚕地射了精,抽出肉棒,邊穿衣服邊咕噥道:「怎麼也得射泡精……」

  布詩對布魯說道:「你穿衣服走人!」

  「我沒射精耶……」布魯不爽地道。

  布詩惱道:「找你的精靈射去!」

  布卡也道:「魯兒,對不起,女兵要回去,下次再弄一群讓你爽個夠。」

  布魯委屈地抽出肉棍,拿起女兵的內衣擦了擦肉棍上的淫液,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大伯,我可以邀請三妹陪我到雪原上走走嗎?」

  布卡趕著出門,道:「阿詩,陪你二哥四處逛逛。」

  布魯對於精靈族的蟄伏很感奇怪,他以前覺得精靈族是個驕傲至囂張的種族,自詡為「聖精靈」:然而她們口中「卑劣的人類」殺到門前,她們也不吠一聲!

  連看門狗都不如。

  雪原的空氣雖然很冷,但仍然一如既往的清新,甚至帶些愴寒的詩意。

  布魯忽然詩興大發——「白雪那個飄飄啊,世界真他媽的冷。

  我和妹踏步雪中,欲捉鳥兒與辣玩,但鳥呀縮在褲襠:」

  「白癡!別玷汙詩」

  布詩聽不得他「淫詩」,惱怒地嬌叱。

  「好詩!」布魯自誇地暍喊一聲,看著布詩拘小圓臉,道:「三妹,問你件事。」

  「無聊的問題,我不會回答。」

  「關於班列和二姊的……」

  布詩轉首凝視他,叱道:「你最好別管太多閒事。」

  布魯攤攤手,走前幾步,暗中念咒,冷風捲雪。

  「哎呀——」布詩驚叫。

  布魯回首,看見布詩的長裙(她酷愛穿裙,可能因她體態嬌美)翻飛,長長的棉襪之上,是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他迅速回衝,大喊道……「暴風雪啊!三妹,快把裙子拉下來,我們趕緊找地方躲躲。」

  布詩被狂風吹得衣裙翻舞,金黃的長發隨風飄揚。布魯手忙腳亂地幫她壓拉裙子,雙手趁機扯住她的小內褲,裝成被風吹倒的樣子(弱不禁風也),頭額頂撞到她的胸脯,把她撞得仰倒。小褲隨之被扯脫。,她如期落地,他的臉半分不差地壓在她的私處,嘴脣印著她的陰唇……雪中恢復原始的寂靜。布詩感覺濕熱的舌頭舔著她的柔嫩。

  ……呻吟。

  一會——「啊喔!三哥,你要死啊!」

  這是她首次叫他二哥,竟是在這種脫口而出的情況下。

  她伸手過來推布魯的頭。別看她生得嬌美,力氣倒也不小!她把布魯推倒一邊,迅速地坐起,雙手搗住她金毛叢生的私處,雙眼惱羞地瞪他,卻啥話都說不出,臉圓兒紅得像桃。

  「噢耶!三妹,你是下是喜歡我啊?大伯說你面對喜歡的人之時會臉紅,你現在臉好紅啊!我是你的二哥,你千萬別喜歡我,亂倫是不好的,」布魯看著她潔白的嫩腿,真想扒開她的雙腿,幹她一炮。

  布詩惱羞地把小褲提上,把裙沿壓扯到腳踝,瞪了布魯許久,道:「你是無恥的宗族裡,最無恥的男人。」

  布魯抽抽嘴角,看著她起身離去,直至她背影消失,他才囂張地道:「老子若真的無恥,早把你強暴!這只是給你點教訓,叫你以後莫敢在我面前裝清局。

  好歹我是你二哥,你他螞的把我當白癡,小婊子,還詩人哩!」

  布魯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雪,也返回軍營。走不多時,遠遠走來兩個女性,漸漸接近。他看清楚兩女,剎那怔住:人類竟有如此美女?來者是一少婦及一少女。

  少婦看似是混血兒(布詩也是混血兒),生得一張狐媚至極的妖臉。雖然他看過許多妖媚的女性,但這次他感到震撼……,這女人的妖媚達到「妖」的地步!

  他見到她的剎那,雞巴不能控制地勃起……

  然而看少女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感受……少女至美的瞼蛋,如真雪般的白嫩,一頭雪似的白髮被些許的冷風吹拂,如雪絲般輕揚,純美的程度不輸於水月靈,若雪之女兒。

  兩女對布魯視若無睹,繼續走她們的路、說她們的話。

  布魯走到她們面前,擋住她們的去路,問道:「兩位小姐,想嚐嚐我的肉棒嗎?」

  妖豔之婦看著布魯,一雙狐眼閃爍逼人的神芒,但聽她冶冶地道:「你是狂布宗族的半精靈?」

  「正是,請問美女是……」

  「雪容,走吧!」

  妖婦牽住少女之手,往另一邊走去。

  布魯看著她們的背影,很想使用風系魔法,但她們都沒穿裙,他的風再大,

  也吹不起緊裹她們玉腿的褲筒——除非他使用風刀……

  兩女走遠,布魯心中失落,胯間衝動未得平息,他快步走向軍營。「找儷倩降降火先!」

  【第五集】第九章:兄弟來訪

  接下來的幾天,沒什麼新鮮的事兒發生。布同說給他處女,但連續幾天都不見布同有所行動。布魯覺得布同不夠意思,明明承諾過的,卻想抵賴,他想再過去向他要處女。

  此日他大清早到達訓練場,脫得只剩內褲,又跟宗族戰士搏鬥.剛開始的時候,他被男戰士們揍得很慘.待男戰士揍過癮之後,女戰士又輪番揍他,最明顯的就是他的兄弟的那些情人,無論他如何躲閃,她們都緊追不捨,最終被她們的肉體壓到雪地上,因其他戰士在相互搏鬥,也沒有註意他這邊,這群女人竟然集體壓到他身上,重重地疊壓著他。

  正要爆發力量把女體震開,卻覺得他的內褲被扯脫,堅硬的陰莖感到一陣緊夾和溫熱,卻是插進了女人的陰道。他頭腦發熱、雞巴發狠,也不管是哪個女人故意把陰道套入他的陰莖,雞巴變回原始狀態,狠狠地頂插……

  「你們在做什麼?想把他壓死嗎?起來再打!」布墨遠遠地看到一堆女人壓著布魯,她不滿地喊道。

  眾女紛紛起身,布魯趁機滾到一邊,迅速抽起短褲,也沒注意剛才到底插了誰,低吼道:「插死你們!」

  「誰怕誰?有種再來」

  「上火了,回去熄火」

  布魯沒心情再戰,走向布墨,道:「她們愛欺負我,今天我不練了。」

  布墨厭厭地道,「沒用的懶骨頭,回去繼續打。」

  「單挑!」布魯憤怒地找上布墨,結果就是他被揍得很慘.最終他舉四肢投降,爬到一邊穿好衣服,偷偷撤離訓練場。回到帳篷前,布魯聽到帳內有男聲。

  他衝進帳,看見布羈、布塵和布明在帳中,和兩女談得相當融洽。

  儷倩道:「你回來啦,三位少爺等你好一會了。」

  布魯掃視二男一眼,道:「幹你們繼續聊,我沖個澡就回來。」

  三男很樂意見到布魯出去。

  布塵緊接著剛才的話題:「水月靈小姐,是不是每個精靈都像你這麼美麗?」

  「水月靈小姐應該是精靈族最美麗的女孩,因為能夠超越水月靈小姐的美麗女孩,我至今沒看到過.」布明很有技巧地拍馬屁道。他生得高大、胖碩,腦袋也挺好使,瞼容和藹,像他的父親.三男中,布塵生得最好看,身高也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其餘兩男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布羈體格像他父親布卡一般強壯,臉蛋卻比布卡好看些,雖然性格放蕩不羈,但臉龐透著些斯文的氣質,不像布卡那般粗魯到底。布塵雖是驕躁的布贏之子,處事卻比布贏冶靜許多。

  「水月確實是精靈族最美麗的少女。」瑩琪也承認這點,「但是,精靈族有許多女孩,都像水月這般美麗。」

  她這話的潛在語就是——我瑩琪也不輸於水月靈.布明笑道:其實瑩琪小姐的臉蛋,也像水月靈小姐這麼美麗的。」

  瑩琪微笑,心裡喜滋滋的,卻故作謙虛地道:「哪有哩,布明公子真會開玩笑。」

  布羈道:「這是真的,瑩琪小姐不如甩掉布魯,跟隨我吧!」

  (哇靠!布羈,你誰啊?。說話這麼直接、不要臉……)

  瑩琪被他嚇了一跳,道:「你們大概誤會了,我雖然在他的帳中,卻並非他的女人。」

  三男一聽:心中偷樂,布塵不甘落後地道:「如此說來,我們可以追求瑩琪小姐啦?」

  「你們嘛……」瑩琪眼睛眨眨,調皮的神態自然流露,她輪流看二男,道:「我不適合你們,因為我太嬌小,所以打算獨身至死!」

  「瑩琪小姐若果獨身,則是我們男性的悲哀。」布明哄女孩很有一套,說話總是動聽。

  水月靈冷冷(任何時候看她都是冷冷的)地道:「你們人類不都想殺死我們精靈嗎?」

  布塵道:「沒那回事,我們只想殺死男性精靈,對於女性精靈,我們會百般呵護.」

  「所以你也想殺死你的二哥嗎?」水月靈反問。

  三男怔然。

  布明急中生智地道:「水月靈小姐,我們不想殺死二哥,只是想給他點挫折,讓他更好的成長,從而繼承宗主之位。」

  「是這樣嗎?」水月靈道。

  「嗯,是這樣。」布羈和布塵肯定地說.儷倩默默地看三男討好水月靈和瑩琪,她瞭解他們的德性。在統都的時候,他們憑著宗族的聲威及他們本身的魅力,迷倒統都無數少女,也因此摧殘了無數脆弱的心靈,但仍然有無數女性甘願被他們摧殘、被他們欺騙這就是狂布男兒的魅力所在,征服女性是他們共同的:水遠的目標。

  然而他們能夠征服水月靈和瑩琪嗎?。她非常懷疑他們的能力,因為在他們的面前,有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那就是他們的兄弟——布魯。

  瑩琪受了許多委屈,今日獲得三個俊男(稱布明是俊男顯然很勉強)吹捧,心兒飄飄的幾乎要上天,跟著附和道:「我也覺得你們不是那種陷害兄弟之人,對於那個傢夥,該給他點苦頭,要不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瑩琪,假如我吃的苦還不夠的話,為何我會背叛精靈族?如果你覺得我令你很不爽,你可以離開這帳,到他們之中任何一個的帳中,甚至和他們三個一起睡在同一帳裡,我都不會阻攔.」布魯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卻是洗澡回來了。

  瑩琪聽到他的話,小身體顫了顫,眼睛看著那帳門:看到他走人,她跳起來衝到他的面前,雙手捶打他的小腹,鬧道:「雜種,你還我,還我……」

  布魯彎腰下來抱她在胸,走到水月靈身旁坐下,道:「你們是想到我帳裡,挖我牆角嗎?信不信我到你們帳裡,把你們的女人全部挖走?」

  布塵冷笑道:「布魯,雪地中莫說大話,舌頭會凍僵的。」

  布明笑道:「三哥,我們只是來招二位嫂子聊聊天,增進感情。」

  瑩琪安靜地依偎在布魯的胸膛,閉起雙眼不再理會眾人的談話,舌兒悄悄伸出,舔吻他的胸膛,把他的胸衣都潤濕了。

  布魯摟得她緊一點,道:「你們還是先想想,如何增進我跟你們之間的感情吧。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若衣服。但手足歸手足,衣服是衣服。沒了手足,我的瞼依舊,剝掉衣服,我光著身子,像野人一般走在林間,被綠光籠罩的時候,全身都會綠掉,你們信不信?」

  三男無語!。

  布詩掀帳而入,雙眼凝視布魯一會,走到布羈身旁坐下,道:「粗魯無恥的傢夥,口中說著同貴的哲語,最令人難以忍受。」

  「三妹,你怎麼過來了?」布羈問道。

  布詩的臉蛋浮起一絲桃紅,支吾道:「我找你們不著,聽五妹說你們在這邊,所以過來看看,順便和你們一起臭罵他一頓.」

  布明道:「三妹,我們不是來罵二哥的,我們跟二哥聊天哩。」

  「跟他有什麼好聊?無恥的傢夥,噁心。」布詩本想找布魯算帳,沒料到二位兄長在,她也不好就剛才在雪地時的事情指責布魯。

  布魯臉皮厚,也不怕她罵,低首吻了瑩琪的額頭,道:「小瑩琪,剛才你很多話,怎麼現在半句不哼?」

  「我說累了,想睡覺.」瑩琪呢喃,從剛才布魯說的話,她知道他生氣了,此刻她乖得很——雖然她不準他碰,可是她更不想被他趕出這帳。

  布魯�首道:「小瑩琪說要睡覺,我也被打了半天,需要休息。是男人的話,請自動退出我的帳:至於女人嘛,想留下來,我也沒意見。」

  「你……禽獸.」布詩怒罵一句,起身要離開.布明道:「二哥,我知道你沒有這麼快午休,因為你以前都出去找活兒。不如今日我們陪你四處逛逛,你說如何?」

  「你得找些美女陪我逛。」布魯沒有直接拒絕布明的提議,因為他現在很清醒——被打得渾身痛,想睡也睡不著。

  布塵和布羈及布詩,用鄙視的眼光看布魯……外面響起腳步聲,一群女孩掀帳而入,卻是布乖、布菊和三男的幾個女人。

  布明笑道:「美女來了。」

  「你們從不邀請我,第一次是不好拒絕的。」布魯抱起嬌小的瑩琪,走到布乖面前,調侃道:「五妹,你今天應該不會再說我小雞巴了吧!」

  布乖臉色尷尬,嘴硬地道:「你有時候就是小雞巴……我說錯了嗎?」

  「你真是不乖!」布魯爽朗地大笑,走出帳門.水月靈和儷倩跟上來,緊隨其左右。

  像狂布宗族的戰士需要訓練一般,聯盟的軍隊也是必須操練的。布魯和眾宗族成員走到軍營,許多士兵都出營外集訓了,所以軍營顯得有些冶清。他以前出來都是想找活做(自作賤啊),現在出來卻不知道做什麼.後而跟著一堆跟屁蟲,讓他有些不習慣.三男雖然帶著各自的女人,他們偏偏靠近水月靈,專找水月靈說話,水月靈有的沒的回他們一兩句:眾女對於三男這種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行為,習以為常,也沒有出言說他們什麼.布菊和布詩各懷暗心,倒是布乖(不乖)

  顯得很乖,一路過來,什麼話也不說.儷倩本來和九個女孩很熟,於是走在後面,跟她們竊竊私語.群女不時地發出一些歡笑,誰都不知道她們在談什麼,談得這般開心。瑩琪很少得到布魯如此的擁抱,走不多時,她就在布魯的懷抱裡睡著。

  眾人在軍營裡轉了些時候,覺得沒啥意思,都建議到雪原上去。布魯想找今天遇到的兩個美女:在軍營找不見她們,也想到雪原碰碰運氣。布詩聽到要去雪原,臉蛋兒莫名地紅了。

  一行人走在雪原,看似很和睦。

  「二哥,你抱得累嗎?。我可以替你抱抱瑩琪小姐。」布明非常好心地道。

  布魯低頭看看瑩琪,見她睡得正熟,便道:「我的女人,我斷了雙手,也是由我抱。」

  他感到瑩琪的嬌體顫顫,不久,眼淚潤濕他的胸膛——看來她早已醒。

  布塵冷笑道:「瑩琪小姐不承認是你的女人。」

  「不承認,不代表不是。你也不承認我是你二哥,但我仍然是你二哥。」

  「好吧,你有理,因為我們有血緣聯繫.但瑩琪小姐與你沒有血緣關係,她若不承認,就不存在。」布塵據理力爭。

  「我是他的女人。」瑩琪哽咽,因為感動。

  布塵無語.布乖突然道:「胡說.你這麼小,怎麼可能是他的女人?他那麼粗的東西,插得進你那裡嗎?」

  瑩琪的臉紅了。

  布魯道:「我天下無敵,想插進誰,就插進去。你信不信我也能夠插進你?」

  「你敢嗎?」布乖挑眉。

  「哈哈!哈哈……」

  布魯的狂笑響徹雪原。

  眾人正感莫名其妙,遠遠地看見一群聯盟女兵迎面走來,領隊的是夢瑪蓮。

  布魯一見表面清純可愛、內裡淫蕩風騷的夢瑪蓮就來勁,興沖沖地趕上前,道:「夢瑪蓮小姐,你去哪裡回來啊?。這大雪天的,你滿身是汗,要不要我替你洗澡?」

  「我對小雞巴不感興趣。」夢瑪蓮一口拒絕.「真不識貨。」布魯的眼睛往女兵裡找尋,看見靜思,他道:「那個叫靜思的,好像對我的小雞巴感興趣,第一次見面就強暴我……」

  「你才強暴我。」靜思衝出隊伍,走到布魯面前,看了看他懷裡的瑩琪,嘴兒噘起,道:「騙子,你抱著個小精靈四處亂跑,是挑戰我們的忍耐極限嗎?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滅絕精靈,因為你的關係,導致精靈在軍營來來往往,已經給你很大特權,你還抱著她四處招搖!」

  布魯一巴掌甩過去,她痛叫一聲,白嫩的臉蛋現出五道指印——「你嚇著我的小瑩琪了!」說罷,他轉身往回走。

  靜思痛哭,緊追過來,雙手捶打他的背。

  「打你……死騙子,嗚嗚!我也是你的女人,你只疼她,不疼我。打你,騙子!」

  夢瑪蓮嬌喝道:「靜思,回來。」

  我不回去!他打我,混蛋,我要他道歉。」

  「打死不道歉。」布魯頭也不回地道。

  水月靈跟在後面,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第五集】第十章:淫濤浪潮

  靜思跟在布魯後面,鬧到他的帳內。

  布魯放瑩琪落地,轉身道:「小女孩,你真的不走?」

  「不走!你道歉!」靜思堅持道。

  「你就不怕我再次強暴你?」布魯道。

  「道歉!」靜思顯得非常固執。

  布魯看著她那被打紅的臉蛋,掛著晶瑩的淚水,他伸手拭了拭她的淚,道:「打你一巴掌,你也不用這麼倔,要不你也打我,彼此抵消。」

  「我不是不讓你打我!但我討厭你因為她而打我!我哪裡嚇她了?我說的是實話,我們來這裡,就是要滅精靈.」靜思哭訴.布魯問道: 「為何要滅精靈呢?」

  靜思神情一怔,眼淚閃閃,道:「我不知道。」

  「我要和我的女人尋歡作樂,你如果不想被我的巨棒撐裂你的陰道,就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布魯下了逐客令。

  靜思看看布魯,又�準二女,低著首坐到瑩琪身邊,道:「我跟她一樣,以後也住這帳,但不準你碰我。」

  原來她也知道瑩琪和布魯的「約法三章」——大概是那天布魯離開後,瑩琪洩露的。

  布魯嘴唇顫動,設下簡單的空間結界,用來阻擋外面的聽覺和視覺.儷倩很體貼地過來替他寬衣……

  布魯道:「水月,我知道你月事已過,還不趕緊寬衣解帶」

  「還沒哩。」水月靈嬌澀的姿態,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出現.布魯最受不了水月靈撒嬌的模樣(她平時都是冰冷的樣子),巨棒把褲襠頂得老高。

  儷倩正解著他的褲頭,看見他頂得起的帳篷,輕輕地出手拍打一下,嗔道:「你只要想到水月妹妹,大棒就不受控制。我也真想看水月妹妹的裸體呢,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都沒有機會欣賞妹妹真正的美麗。」

  「她有什麼美麗的,看到兩隻尖耳朵就感噁心。」靜思冷嘲熱諷地道。她也知道自己生得跟水月靈有些相似,可是水月靈比她差麗許多。

  「離我遠點.」瑩琪出言趨趕靜思,因為她也是精靈,也有兩隻尖耳朵,她無法接受靜思侮辱的語言。

  靜思道:「我和你是同一條陣線的耶!」

  「誰要跟人類同一陣線!我見到人類就憎惡。如果不是你們人類,我們精靈族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你們這種低賤的生物。以踐踏、摧毀大自然所有美麗的事物為樂,骯髒和無恥是你們的代名詞.」瑩琪曾經歷過戰爭,因此對人類有著深刻的認識.靜思反駁道:「像你們這種軟弱的、虛偽的、懶惰的、驕傲至無知的小種族,根本不適合生存原則,與其讓你們活在世上,倒不如把你們滅絕,省得浪費大自然的資源。」

  「小女孩,要吵架出外面吵,這裡是我的地盤.」布魯極度不滿靜思的話語,畢竟他也擁有一半精靈血統.「不要。」靜思氣嘟嘟地道。

  「插死你!」布魯的褲子剛被儷倩脫去,巨棒威武異常。

  靜思看著也不感驚異,只是憤恨地罵了一聲:「騙子。」

  布魯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頭,往他的陰莖壓過來,命令道:「張嘴!」

  「我不要……喔!」靜思說話的瞬間,布魯把龜頭塞進她的小嘴,脹得她的嘴兒圓張。

  「舒服。」布魯順勢把巨棒推進去一點,濕潤的檀腔含著他的肉棒,感覺又緊又溫暖。

  靜思的小手推他的小腹,他發狠地頂進去,直頂到她的喉根,她眼淚都被頂出來「抓著我的肉棒,品嚐我的寶貝。」布魯淫聲說道,「否則我插進你的喉嚨,叫你窒息。」

  靜思淚眼汪汪,雙手離開他的小腹,捧著他的巨棒,緩緩地把肉棒吐出……

  忽地她轉身鑽進被窩,用被單蒙住頭,叫喊道:「混蛋,欺負我!嗚嗚,騙子,生那麼粗長,卻變得那麼短小,害我陰道撕裂,我不會原諒你的。再也不要跟你做愛……」

  布魯見她蹶著性感的屁股,頭埋在被窩,淫心大作,跪下來解她褲子,她也不出來反抗,他順利地把她的褲子脫掉,看到她粉嫩的陰戶,臉埋到她的股間,吻舔她的陰戶,如此一會,她在被窩裡呻吟,白嫩的屁股扭啊扭的,春心淫欲大動。

  他�首起來,道:「小傢夥,再不出來,我插你啦!」

  「插死不出來,騙子。」靜思在被窩裡哽咽。

  布魯瞧著她緊夾隆陰濕亮滑嫩,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龜頭抵在她的陰縫,緩緩地推進她的陰道,感覺超緊,興奮地抽插幾下,她一邊哭泣一邊呻吟,他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插進去之時,她驚吟一聲,掀開被單,哭叫道:「啊噢!要裂……又裂了!騙子,好脹呀!」

  她伸手回來握住肉棒,轉身面對他,看見他的肉棒並沒有想像中的粗長,似乎二十公分左右。她圓圓的臉蛋露出驚訝,傻傻地問道:「怎麼不像剛才那麼粗長呢?你到底能夠變化多少?」

  布魯不答反問道:「喜歡我這個尺寸嗎?」

  靜思的嫩臉粉紅,沒頭沒腦地道:「很脹……沒受傷……」

  「不喜歡嗎?」布魯沒等她回答。他轉身爬向水月靈,靜思在背後嗔叫道。

  「餵,你……」

  儷倩也把衣服脫光了,見他爬向水月靈,她也朝他爬過去,笑道:「布魯,靜思生氣啦!」

  「管她,誰叫她不喜歡?儷倩,快過來,讓你瞧瞧水月的妙處,相信你也會喜歡。」

  布魯把水月靈推倒在毯上,張開她的雙腿……

  儷倩看到水月靈肥飽緊閉的陰戶,驚歎道:「這就是精靈兒的陰戶嗎?好漂亮,像饅頭一樣,好肥嫩啊!我以為精靈只有臉蛋漂亮,沒想到生殖器也這麼漂亮,難怪那麼多男人想強姦糈靈,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強姦她哦!」

  「你不是男人,也可以強姦:你如果是男人,就不能夠強奸了!儷倩,過來強姦水月吧!」

  布魯把儷倩扯過來,水月靈見儷倩趴到她的雙腿間,驚道:「啊呀!雜種,你別讓她弄我……」

  儷倩埋首吻她的肥穴,她呻吟一聲,惱惱地瞪布魯一眼,嗔道:「你越來越壞了。」

  「水月,儷倩非禮你,等會你也非禮她,嘿嘿!」

  布魯趴跪在儷倩的背後,扭首瞧了一眼瑩琪和靜思,扮了個鬼臉,道:「你們有眼福了。」

  瑩琪氣得背身過去,靜思低首看著自己的私處,「哇」地一聲人哭。

  布魯懶得理她,她越是哭,他越是來勁。回首近看儷倩的陰戶,見那挺濃的黑毛已經被淫液潤濕,就想提雞巴殺進去,但想那未免太沒情調(淫獸有時候也要表現出一點溫柔嘛),於是雙手抓著她的美臀,扳開她的股溝,只見她的兩片大陰唇也被拉得向兩邊扯張,濕紅的小陰唇內淫水瑩亮。

  儷倩雖然是很不錯的美女,但陰戶生得很普通。兩片大陰唇不是很肥厚,由她緊夾著的雙腿,可以看得見被大陰唇夾著的小陰唇。也許因為她的嘴脣生得比較有肉感,所以她的小陰唇出生得不薄。因她經歷性愛不久,整個陰戶顯得很嫩色,大概是這些天被南得過火了些,陰唇略為紅腫,倒顯得她的陰戶比平時肥嫩許多。

  水月靈被儷倩吻舔得情慾暗升,媚眼兒瞧著布魯,有點冷、也有點怨。

  「我雞巴只有一根,你別怨我!要我叫別的男人來玩你們,我沒有那種度量。

  太多女人的時候,應該讓你們彼此慰藉。等你們春情大發,則由我的肉棒慰藉你們的空虛。哈哈,我舔!」

  布魯說罷淫話,鑽首進儷倩的股間,貪婪地吻咬她的陰戶。儷倩被他侵襲,更是賣勁地服侍水月靈……

  「喔哦!喔喔。雜種,快叫儷倩停止,羞死啦!」

  「淫蕩!」靜思看著這一切,惱羞地哭叱。

  「你不喜歡看,就躺到被窩裡,或者走出帳!我每次看,都想把他的陰莖切掉……」瑩琪怨氣沖天地道。

  靜思看了瑩琪一眼,側臥下去,伸手摟住瑩琪,細聲道:「你這麼矮小,那裡是不是也很小?」

  「比你肥!」瑩琪不服氣地道。

  「我不信。」靜思悄悄地把手伸進瑩琪的褲襠.儷倩的肉穴股股陰水流出,布魯人感過癮,�首起來,提著肉棒往她的穴插進,「滋」一聲,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全根插盡,抽插幾下,把陰莖恢復原本尺寸,二十八公分粗長的肉棒,插至肉穴最深處,還剩四公分在外面。

  儷倩本是陰道窄小的女孩,被他粗壯的肉棒插入,脹得她的陰道幾乎裂開,滿足得她狂舔水月靈的陰戶。水月靈又見布魯跪在儷倩後面抽插,被儷倩吻舔的蜜穴更是騷癢,淫水流得儷倩滿嘴都是——水月靈是個極會流水的女人。

  「噗……噗……噗……」

  肌膚相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嗯……喔!嗯喔喔!喔……儷倩……舔我陰蒂……」

  水月靈喊出淫蕩的叫聲,說出去,大概也沒有多少人相信!

  「呼暍!儷倩,扭扭屁股,夾得我好爽!加油,把水月弄到高潮,叫她噴水!」

  布魯看著水月靈那美到極致的臉蛋,清純中泛起驚人的嫵媚,他抽插得更厲害。

  應倩撲倒在水月靈的身上,呻吟道:「哦喔!我不行啦,插死我了!」

  布魯在她後面插推,她被插得往前爬,伏在水月靈身卜,捧著水月靈的臉,瘋狂索吻。

  水月靈初時不願意,但被吻一會,她也伸手上來擁住儷倩嬌體,和儷倩口舌纏綿.布魯趴伏在儷倩背上,一邊抽插,一邊吻著她的頸.儷倩擺臉吻水月靈的脖子,他順勢埋首下去,吻住水月靈的嘴,水月靈的柔荑再伸,攀到他的背上,動情地撫摸他結實的背肌。

  「啊喔!插得好深,我快不行啦!布魯,我的主人,我愛死你啦!你才是真正的淫獸宗主,你是最厲害的……」

  「儷倩,你又沒有試過別的男人,怎麼知道我是最厲害的?」

  「雖然我沒眼別的男人做過,可是我看過很多,知道他們都沒你厲害!愛粗長的時候,你能夠粗長,想短小的時候,你也能夠短小,而且,你做愛的時間好長.幸虧水月的月事已過,否則我真想拉幾個姐妹過來頂替我。喔哦!好舒服啊,水月妹妹流好多水!」

  「你流得也不少……我插!」

  布魯仰首起來,拉腰沈抽,頂得她緊緊地抓住毯布呻吟,「啊啊啊……」

  「布魯,插……插我啦!」水月靈呻吟。

  布魯每一次抽插,都震盪到水月靈的陰戶,偏偏沒有真正地插進去。她可以抗抵所有男人,就是無從抗拒布魯對她的誘惑,自從跟隨他的這段日子,他的一舉一動,都令她情動欲湧。

  「啊啊啊!我不要……布魯,你再插我嘛!就一會,一會就好……我要高潮啦!」

  儷倩感到布魯抽出來的陰莖,正在插入水月靈的陰道,偏偏她又處於緊要關頭,扭腰伸手回來,握住布魯的巨根,抽出水月靈的陰戶,拉著巨棒往她的騷穴裡塞,呻吟道:「水月妹妹,你再忍一會啦!我和你親親……」

  儷倩聰明地吻住水月靈濕潤的小嘴,讓她無法說話,也就沒法要求布魯插她::布魯繼續抽插儷倩,雖然他很想把肉棒塞進水月靈的妙穴,但儷倩此時正高潮,淫水氾濫的蜜穴口處於收縮階段,夾得他也很爽。他壓在她背上,猛烈地在她的陰道抽拉百多下,巨大的高潮令她的嬌體軟癱,無力地擺臉在水月靈的俏肩,呻吟道:「喔喔!嗚!好舒服,次次都被肏得半死……」

  「淫棍,輪到我啦!」水月靈汪盪地嬌叫。

  布魯從儷倩被南腫的陰戶抽出肉棒,張開儷倩的玉腿,把水月靈一雙修長而玉白的腿兒彎扛上來,與儷倩的雙腿疊叉,兩個女性的生殖器幾乎緊貼在一起。

  他低眼看著儷倩被肏得陰縫大張的陰戶和水月靈緊閉的水嫩肥穴:心下衝動,埋首把臉貼在兩個陰戶上,舔舔這個吻吻那個。

  兩女被她弄得淫叫,他大是開懷,重新�首起來,提著巨棒,瞄著水月靈緊閉的陰縫就插進去。說也奇怪,那陰縫兒連儷倩的舌頭都刺不進去的,一遇到他的龜頭,兩片肥嫩的大陰唇神奇地分開,「滋」的一下,整根巨棒全部抽進陰道,舒服得他呼喝呼喝地喘。

  「嗯!淫棍,你好狠心,讓我忍這麼久……」

  「這不是來了嗎?我插,哈哈!」

  布魯狂笑,扛著水門靈的雙腿,胯部撞擊著她和儷倩的陰戶:因為撞擊的緣故,儷倩大張的雙腿也一顫一顫的,甚是妙哉!

  儷倩呻吟道:「喔哦!布魯,你的毛毛,刺得我的陰戶好癢::我要你的大肉棒啦!」

  布魯罵道:「操!騷蹄子,剛剛才滿足你,現在你又想跟水月搶棒?」

  「誰叫你撞到我啊F.而且還用毛毛搔我……」

  「我撞!我撞!撞死你們兩個……幹!插一下也無妨……」

  布魯全根抽出,龜頭上挑,正中儷倩大張的陰縫,迅速地插了進去,又迅速地抽出來,接著再次插進水月靈的陰道,弄得兩女矯吟不已。

  「再插一下!」儷倩哀求。通的「不行啦!儷倩姐姐,你不要這麼騷!」水月靈抗議.「你們都給我閉嘴!」瑩琪在被窩裡喘息道。

  布魯扭瞼一看,只見瑩琪被靜思緊緊地抱著,被窩裡動靜異常。瑩靜的臉蛋紅通,眼含春來眉帶俏,真是可愛之極、誘人之至。瑩琪見布魯看過來,顫著嘴唇呻吟道:「雜……雜種,救……救我!這小傢夥,她玩我……」

  「騙子,她的陰戶真的好肥嫩,超好玩的!我的手指都插入她裡面啦,流好多水。」

  靜思在被窩裡玩得不亦樂乎,嬌軟的瑩琪也不是很抗拒她的玩弄。

  倒是聽了她的話之後,瑩琪也道:「小妮子,你玩我,我也玩你。」

  「喔!小妖精,別捏我的陰蒂啦!」靜思呻吟驚叫,看來瑩琪開始反攻。

  布魯被她們搞得慾火沖天,狠勁地抽著水月靈的肥穴,但感她奇特的陰道性能又開始作祟,陰道收縮得強勁有力,緊緊地咬著他的肉棒,花蕊裡自然的吸吮,更叫他爽得想射精,抽插也變得艱難起來。

  可是越是艱難,磨擦得越厲害,整根肉棒被嫩肉磨得酥麻,他也就更加拚命地抽插(如果安科瞭解這些,一定會佩服他的體力,僅僅是藍水澈那收縮的特性,就叫安科力不從心),喘暍道:「水月,你比你媽媽還強啊,除了我,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滿足你們母女。」

  儷倩和靜思首次知道水月靈母親也是布魯的姘頭(瑩琪早巳瞭解),異口同聲地道:「水月靈的媽媽也跟你做愛嗎?你們不是亂倫嗎?」

  「放屁!什麼亂倫」水月靈的媽媽又不是我的媽媽,我肏她媽媽,怎麼算是亂倫?

  「淫魔!你再說,我不給你肏了。」水月靈最恨的就是布魯跟藍水澈的關係.「不說,不說.我只是做,跟你做,跟你媽媽做… …」

  「我要瘋啦,我沒有媽媽:」水月靈很後悔跟藍水澈相認.靜思冷笑道:「有了肉棒子,就不要媽媽了。」

  「水月小妮,你的媽媽是誰?」瑩琪雖然知道布魯跟水月靈母親的淫事,卻不清楚水月靈的母親是哪個,皆因布魯平常只說「你媽媽」 ,從不提「藍水澈」三個字。

  這事雖然是水月霞的羞恥,但在布魯的帳中,這事也不會是永遠的祕密。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她也懶得跟他計較——誰會在正爽著的時候去計較別的嘰嘰巴巴呢?」

  「嗯嗚!喔喔喔!淫魔,別理她們,水月超討厭她們,一個年齡幼稚、一個腦袋幼稚。」

  水月靈的嘴巴也是蠻辣的嘛,從以前的安靜空靈,到後面的冶若冰霜,再到現在的辣妖騷媚,不知道她到底要變化多少種性格?或者說她的性格里有多少不同的元素。

  曾經或者現在,愛慕水月靈的男性,倘若知道平時純潔的、冷傲的水月靈,到了布魯的胯下,就變成一個風騷淫蕩的尤物,他們一定會恨不得砍去布魯的肉棒,代替布魯成為此尤物肚皮上的淫獸.帳內除了喘息,就是淫呼。至於由誰發出,很難說得清楚。結界更多的時候,不是用來守護,而是用來宣洩——在結界裡,男人與女人,百無禁忌地宣洩情慾.「噗滋!噗滋!噗滋……」

  水月靈的吧穴滿是淫水,被布魯抽插得噗噗直響。儷倩趴在她身上,也是騷情難抑,代替布魯和她親吻,兩對聳圓的玉峰相互抵壓、磨擦,就連兩個陰戶也不時地抵磨……

  儷倩期望得到更大的磨擦,所以使勁地把陰縫往布魯的陰莖壓,當肉棒在水月靈的吧穴抽插的時候,一出一入之際,那根火熱而堅硬的肉棒正好滑擦過她的陰縫,而她的陰阜和水月靈的陰阜也緊緊相抵。

  「噢噢噢!這樣也挺舒服的,高潮後的撫慰……」儷倩妖嬈地淫叫。

  布魯被四片嫩陰唇夾擊,也是淫意十足,不管水月靈的陰道收得多緊,他強悍的肉棒槍槍見肉,但感她陰道的緊箍、吮咂、磨蠕,越來越明顯,他也因為陸續在兩女的陰戶抽插許久,射精的衝動越來越強烈,那種要爆炸的快慼濃在會陰,只等待剎那間的噴射……

  「布魯,射精要射到儷倩的小穴啊!儷倩要你的精液。我聽傳說,如果人類跟精靈男性做愛的話,得到他們精液的潤濕,會青春長駐、美麗倍增,你也是半精靈,我要你的精華滋潤啦!」

  「儷倩,你跟我,是不是因為我能夠令你延長壽命啊?」

  「不是啊,我喜歡你啦!真的喜歡……因為喜歡,想要更長的生命,陪伴你。給我精液啦!」

  「不行,這次射水月!我超喜歡在水月的水穴射精,那是無可代替的感覺.呼喝,我頂!水月的陰道越來越深了,真是如海穴般深不見底啊,可是偏偏每次肏,都像處女般緊,高潮上來的時候,比一般的處女還要緊很多倍!嘿嘿,難怪人類男性都想肏精靈兒!走出精靈族才知道,精靈不但個個美麗,而且天賦異�.人類女孩嘛,只有少數漂亮的,更多的是醜女!」

  「是啊,精靈的男性也生得個個漂亮,可是我聽說他們的雞巴都是很短小的,是嗎?」

  「嗯,這點沒錯!所以歷經千萬年的演變,精靈女性為了適應精靈男性的小雞巴,她們的蜜穴也越來越窄小,而且害怕被搞多或者生了孩子後陰道寬鬆,她們自然而然地有著修復陰道的特性。被肏一次,修復一次,即使被肏上千年,有些精靈小穴還是最初的形態.當然,她們最遺憾的是不能夠自行修復處女膜……喔呼!來了,水月的高潮來了,我的肉棒要被夾斷啦,吸得我好緊!」

  「水月的陰道有這種神奇的功能嗎?我也扡想插插水月哦……可惜我沒有雞巴!」儷倩淫蕩地說著,陰戶左右磨動,也感覺水月靈流出的騷水越來越多,帳內都飄起一種猶如茉莉般的淡香,她又驚訝地呻吟道:「咦!這香味,哪裡來的?」

  「這是水月的特有香味,她的媽媽也有哦……」

  「淫魯,不要提我媽媽!喔喔喔!我要……我要……洩……洩……要死啦!」

  水月靈被布魯狂插得上氣不接下氣,憋紅著小臉呻吟、扭動,雙手緊緊地抱著布魯的背。

  「淫魔,不準你抽出去!我惱你,我不要你抽出去,我要洩……洩了!」

  水月靈即使在高潮中,仍然保持一絲清醒:她不想讓儷倩和靜思看到高潮巔峰時,那種羞人的狀態.布魯突然深深地插進她的花心深處,但感花心緊緊地吸住他的龜頭,大小陰唇也緊緊地夾咬住他的陰莖根部,整根陰莖被她蠕動的陰道磨蹭得酥熱,股股熱精不受控制地噴射出來,彈彈中紅心!

  「要死啦……不要抽出去……」

  高潮至暈眩的水月靈,緊緊抓住布魯的雙臂,張嘴咬住儷倩的耳朵,胯部往上拱,花心抵死跟布魯的龜頭相觸,想以此抗拒高潮噴發時的尷尬,但熱精往她花心一燙,她醞釀已久的快感爆炸,如期地被引爆出來!

  「我要射……不要抽出去……」

  布魯不理會她無力的哀求,花心深處吸吮忽地鬆開,換之而來的足強烈的湧勁,一些騷水沿著陰莖逼溢出來。他感到陰莖幾乎被她的潮水推撞出來,於是順勢把肉棒抽出,但見股股瑩白(本是透明的,但夾帶精液,就變成瑩白)的水箭由三人重疊的胯間噴射而出。

  「哎呀!水月妹妹,你潮噴的能力好強啊,沒見過像你這麼猛的女人!」儷倩轉首看見那騷水噴射持續十多秒,連續噴射了十多次,就像男人射精一般。

  靜思猛然坐起,目瞪口杲地看著這一幕——水月靈是怪物嗎?

  「雜種!嗚嗚!你還我……我再也不要當觀眾!」

  脫離靜思「狐爪」的瑩琪,掀開被單,赤裸地(在被窩裡被靜思剝掉了衣服)爬跑過來,把布魯從儷倩背上推倒,爬到他的胸膛上,埋首拚命地用她的小嘴吻他的大嘴,肥嫩的陰戶在他的胸腹處磨贈不休,弄得他胸腹滿足她的淫液。

  【第五集】第十一章:黑巫女杖

  靜思好奇地爬過來觀賞水月靈的私穴,肥隆的程度真是跟瑩琪的陰戶不相上下,可是瑩琪的袖珍肥戶再怎麼肥嫩,在形態上也多少顯得稚嫩許多,不具有水月靈這種叫人瘋狂的極緻美穴的成熟和騷媚。

  她見水月靈閉著雙眼嬌喘,伸出手指摸了摸水月靈的陰縫,正想把沾著瑩琪淫液的手指插進去,可是手指剛進入一點兒,就被莫名的力道彈出來,指尖隱隱作痛。

  她驚叫道:「水月靈果然是怪物,我的手指插進去,也被彈出來,這是什麼構造的陰道啊!」

  儷倩也道:「嗯。我剛才就想間了,但太興奮了,一直忘了問。因為我的舌尖也進不到水月妹妹的陰道,但布魯粗長的肉棒卻可以暢通無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布魯正被瑩琪纏著相吻,也沒空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水月靈因為過度潮噴,被快衝剌得飄飄欲仙,神思不知道飄到哪裡,一時也回不過神來解答她們的疑惑。

  「靜思,會不會是每個精靈的蜜穴都像水月靈這樣?」儷倩驚歎地間.「不是,剛才我搞瑩琪的時候,我的兩根手指都能夠插進去!」靜思肯定地答。

  儷倩幽歎道:「難怪布魯那麼喜歡水月妹妹,原來她是這麼的美麗、這麼的神奇。」

  「呸!才不是這樣。」瑩琪聽到儷倩讚揚水月靈,她心中有些不滿,�起臉,坐在布魯的胸膛,啐道:「水月被雜種施了禁咒,但種禁咒叫做反。生命枷鎖,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物體都不能夠插進去。如果被施禁咒的女性是處女,第一次性交的時候,需要咒語中允許的那個男人的血液才能夠打通禁咒之門,從此之後,被施禁咒的女孩,一輩子就只能夠跟那男人性父。所以水月小妮才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要不然她會捨棄優秀的蒙特羅王子而選擇低賤的雜種嗎?」

  靜思驚道:「這不是對女人的囚禁嗎?如果咒語中的那個男人死亡,被施咒的女孩不是要忍受一輩子的罪過嗎?」

  儷倩壞壞地淫笑道:「還可以淺嚐嘛,比如摸摸陰蒂啊、舔舔陰唇啊,或者在淺部稍微地擦一下,又或者姦淫菊花,也是挺受用的。只是騷情大動之時,就會很辛苦了,因為沒有大肉棒的騷癢.」

  「淫獸宗族的女人,個個都這麼風騷!」靜思啐罵一句,手指繼續在水月靈的陰隆撫摸,歎道:「如果外面的男人知道她不但生得美如天仙,而且擁有如此漂亮神奇的肥穴,怕半精靈也保不住她。」

  儷倩道:「根本不需要保護,沒人能夠插入水月妹妹」

  「即使不能夠插入,他們也要搶過來把玩。」

  「這倒是很有可能……」儷倩贊同靜思的觀點.「壞蛋,雜種!硬起來啦,你要還我……」

  瑩琪的嬌叫把兩女的注意力引過去,只見她已經轉身而坐,抓著布魯濕亮的淫根,一隻小手兒輕輕地拍打他的龜頭,可是因為剛射精,他的陰莖沒有任何反應,她急得幾乎要哭了。

  靜思道:「小瑩琪,不如你跟我出去,我找一群男兵滿足你吧?」

  「我不要。我就要雜種,他得還我……嗚嗚!無能的雜種,沒有滿足我,就在水月小妮的騷穴裡射精,我恨死你們!」瑩琪說著淫蕩的罵語,她被靜思搞得情潮洶湧,偏偏布魯又不硬,這不是要她的命嗎?她恨布魯,也恨靜思,更恨儷倩,最恨水月靈.「你到底要我還你什麼?」布魯百思不得其解。

  「不說.快硬,我拍!」

  「倘若你不說,我永遠不硬。」

  「你還我貞操……」

  「操:我只會強姦貞操,不懂如何還你貞操!」

  「你還我……」

  「頭又痛。」布魯仰首起來,抱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但見股間肉隆臌臌,胯間透過一陣熱勁,陰莖剎時有了反應。

  瑩琪看得大喜,重重地拍打他的龜頭,歡呼道:「不愧是雜種,這麼快就硬啦!」

  「啊呀!小瑩琪,你想打得我陽萎嗎?」

  「不會的,快硬,快快硬」

  儷倩笑道:「瑩琪,你用嘴含含他的肉棒,很快就硬得像鐵了。」

  「上面都是你和水月的淫液,髒得要死,我才不含!」

  「小瑩琪的嫩毛肥穴真是漂亮啊!」布魯看著瑩琪的美穴,他的雞巴卻神奇地軟縮.「我也要看看瑩琪的陰戶,小精靈耶。」儷倩興奮地爬過來。

  瑩琪見布魯已呈半硬狀態的陰莖又軟了下去,嬌叫道:「死雜種,對我沒有性慾,又軟了。你今天不滿足我,明天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了。 」

  「去找啊!我一點都不在乎……喲,爽。小瑩琪的小嘴就是爽……」

  原來瑩琪已經埋首下去,含住他軟軟的龜頭.雖然她技巧很差,可是被她的小嫩嘴含吮的滋味,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小牙兒切切的,輕磨著他的冠狀溝……

  「瑩琪的小陰戶隆得比水月還高稍許些,可惜陰縫太小啦,好多男人是插不進去的!比十歲小女孩的陰縫還短小,奇怪耶!我來吻吻瑩琪小姐的蜜穴是什麼味道……」儷倩跪在兩人旁邊,看見拱蹶著屁股兒的瑩琪之袖珍妙穴,伸手過來扳開瑩琪的胯股,埋首舔吻那雖然小型但卻無比肥突的陰戶。

  「嗯嗯嗯!我不要儷倩吻,我要雜種……我要雜種吻啦!」瑩琪扭動著雪白的小屁股。

  在這帳裡,儷倩和靜思都是黃色人種,水月靈也是黃種精靈,布魯則是黃色人種與白種精靈的混血兒,繼承了布爾的髮色和膚色,卻承襲埃菲(白種精靈)的輪廓。雖然他的臉龐比埃菲的長些、也大些,然而從臉蛋去追認血統的話,他更多的偏於白色人種,但仍然不能夠籠統地把他歸類為「白種精靈」。也因此,帳內五名成員,只有瑩琪是白種精靈,加上她的嬌小體態和獨一無二的綠髮,越顯得她與眾不同。

  體態嬌小的精靈都是特別容易流水的,瑩琪被兩女夾攻陰戶和乳房,騷液流得超多。布魯玩了一會儷倩的雙峰,見靜思在另一旁玩著瑩琪的小圓乳,而她響前的一對隆挺的蓓蕾煞是可愛,再看她那略像水月靈的圓臉:心中淫意大動,伸手把她摟過來,撐起半邊身,鑽首進她的陰戶,對她的小嫩穴進行誘導戰術——唇舌之戰也。

  靜思在被窩裡,原也被瑩琪反攻得欲關崩潰,且首先被布魯試探了幾下,已經把初次的痛苦拋開,不再害怕他粗大的陰莖把她的小陰道撕裂,也就略張著腿兒任他吻舔,後來乾脆把一隻腳伸過他的背頸,另一腳腳搭在他的胸膛,雙手反撐著地毯,好像是她用一雙玉腿夾著他似的,舒服些早受他的舌挑唇吮。

  布魯陰莖在瑩琪的嘴裡堅硬。他知道她的嘴兒不大,所以堅硬的陰莖呈第三種形態,被她的小嘴套吮得麻酥。

  瑩琪早巳不勝情慾,見布魯的肉棍已然堅硬如鐵,屁股一沈,坐到布魯的小腹回首道:「儷倩,別鬧啦!你去搞靜思小傢夥,她的兩個乳房很好玩的,快去!」

  儷倩正感奇怪,只見瑩琪握著布魯的肉棍,緩緩地坐到他的胯上,細細地對準她濕潤微張的小縫兒,試著坐了幾次,忍著輕微的脹痛,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小肉縫,爽得她悶哼一聲,不再顧慮可能出現的疼痛,咬著唇兒,猛地一坐,競把整根陰莖吞含到她的陰道裡去了。

  「哦……嗯!舒服哩……都不痛了耶!處女真是害死人啦,如果不是處女,就不會痛。嘻嘻,難怪師傅說能夠容納百川,原來是因為沒有處女膜的緣故,我以後也能夠像師傅那般容納百川了。」

  瑩琪現在所說的話,幼稚得和她的年齡是不成正比的。

  布魯的肉棒被瑩琪的小陰道一夾,全身舒爽,狠狠地頂了幾下,頂得她喔喔直叫。

  她乾脆轉身過來,雙手撐在他的小腹,屁股拱拱的,陰戶不停地套磨他的肉棒,興奮而天真地叫道:「雜種,敢強姦我?看我現在強姦你!嘻嘻,以後都要強姦你,喔!今天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很開心哩,我開心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儷倩看著瑩琪就像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可是她的年齡比自己大兩倍都不止:但見她如此地跟高大的布魯性交,有種像是大人被小孩強暴的感覺.難以相信這麼矮小的她,竟然可以順利地眼男人做愛,且做得樂淫淫的,沾著汗水的綠髮在飄擺中,閃躍點點綠光。

  一對圓聳的小乳房(相對於她的體態來說,其實是蠻大的玉峰),雖然沒有帳中其餘三女的尺寸,可是在胸前顫搖顫搖,也極是有型。

  儷倩伸手過去抓著她的乳房,笑道:「瑩琪小姐,你姦淫蕩哦!」

  「我不淫蕩,我很貞操!」瑩琪語無倫次,用詞真的能夠「雷」死許多人。

  (跟她師傅的自言自語和出語粗卑,有得一拚。)

  靜思也被布魯的嘴弄得情慾暴漲,呻吟道:「這小穴很淫蕩的,剛才在我的手指的操弄下,不知道流了多少騷水:我真想在被窩裡插死她… …喔哦!嗯……舔我的蒂蒂!半精靈,你又強姦我,夢瑪蓮過來的話,會懲罰你的。」

  「夢瑪蓮才不會過來!你剛才跟過來的姿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故意黏上來的。」儷倩聰明地道,「但是,靜思,你真的想插瑩琪的小穴嗎?」

  「嗯喔!插……插她!插……插我……」

  「噢。雜種,壞蛋,你動一下嘛,你頂我的時候,很舒服耶!我要你動啦……那個,小傢夥,你憑什麼插我?你又沒有雞巴,你插得了我嗎?至多給你用手指兒……噢喲!脹得都有點痛,雜種就是粗長!」

  「這十二公分,也算粗長」靜思啐問,媚眼瞄著瑩琪胸前圓乳,忽地伸手過去狠抓一把,抓得瑩琪痛呼。

  「小傢夥,我會報仇的。你等著,我會報仇……喲!現在暫且放過你,我要那個了!那個舒服……噢喲、雜種,再頂啦,我沒力氣……」

  本已經情慾噴湧的瑩琪,經過肉棒一陣抽插,把這段時間的壓抑全部釋放出來,屁股兒聳搖的劇烈,還要求布魯猛頂,也不怕因此受傷(或者被頂死?),艷貴的小瞼蛋洋溢著不可思議的騷媚。

  「瑩琪小姐,我來幫你加把勁!」儷倩爬到瑩琪背後,坐在布魯的一雙大腿上,雙手摟住她的小腰兒,抱著她上下活動,爽得她呻吟道:「謝謝……謝謝啦!儷倩,沒想到你人這麼好,不想水月小妮那般沒人性,我非常討厭她!喲喲喲!好像……有點暈哩。」

  瑩琪並非首次經歷高潮,只是上次高潮的時候,全因為布魯的淫獸魔勁,這次卻是由真實的性愛抽插而獲得的自然高潮,所以她的心中滿是喜悅,整個身心都放鬆了,有種飄飄欲仙的感受。

  布魯也感到異常的快感,但由於剛射過精,且他本身是強悍的淫獸,因此快感持續、卻沒有射精的沖動,他�首起來看看瑩琪和儷倩,又低首細賞靜思的嫩穴…

  陰戶不見很肥,卻很嫩。緊閉的大陰唇輕輕閉合,和許多小處女是一樣的。

  陰蒂被包住在陰阜隆得比一般的女性要高很多:他特意地掰開她的大陰唇,看到她笑笑的陰蒂被包在陰阜溝裡,也不是很大的一粒,為何偏偏陰阜隆得甚高呢?

  兩片小陰唇是內斂的,拔開大陰唇,粉紅嬌嫩的小陰唇很是厚實,但因為年齡小的緣故,她的陰裂似乎還沒有完全發育,顯得比成熟的女性要短窄,這大概也是當初她被布魯恢復原狀的陰莖撕裂陰道的主要原因。

  不管她是喜歡他,或者是憎恨他,在他的挑逗之下,她的小蜜穴流出股股清澈的淫液。

  其實,布魯對她一直覺得奇怪,因為她的出現和別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那一晚她出現的時候,全帳的氣氛很是詭異,他好心地把她讓給別的男性,但都被他們拒絕.最重要的是,她的處女魔血所含的元素跟以往的處女都不相同,激發得他的血咒差點失控,同時也令他根本無法想像的記憶湧現腦海……

  他把手指插進她的陰縫,她的兩片大陰唇微微地張合著,大陰唇裡面的厚實小陰唇緊緊地咬住他的手指。他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天生的奇穴,雖然比不上水月靈的奇妙,可也不是一般女性能夠相比的,何況她的小陰洞甚至比水月霞的還細窄(她才十四歲,年齡終是偏低)。他剛才插進去的時候,就感到非一般的緊湊,只可惜她沒擁有水月靈那種自然收縮和吸吮的特性。

  ——手指插進抽出,她的淫液流得越急,呻吟也跟著急了起來。

  「小妖精,你行了嗎?我要不行了!你快讓讓位,我求你啦!」

  「小傢夥,你也求我了嗎?喲噢!要暈了,雜……雜種,頂……頂……,使勁啊!」

  瑩琪沒想到自己的高潮就在此時來臨,淫水狂洩之際,雙手緊緊地抓住布魯兩側腹肌,在儷倩的助力下,瘋狂地扭擺屁股:布魯被她抓得生痛,也被她爆發的淫態激盪性慾,拚命地聳頂胯部,堅硬如鐵的肉棍狠狠地頂插著她的小肥厭。

  狂禽百多下,她終於癱軟地伏倒在他的胸膛,閉著雙眼、嬌喘籲籲。

  靜思抓住機會,把神智不清的瑩琪抱到一邊,趴跪到她身上,呻吟道:「半精靈,別插啦!」

  布魯見她這麼上道,爬到她的背後,雙手抱著她的嫩臀,肉棒變成第二種形態,肏進她的嫩小陰道,爽得直喘,「巴嗒巴嗒」地抽送起來,興奮地大叫:「插死你個人類小盪!一泡精射昏你!」

  他確實很有射精的衝動,因為瑩琪極度細窄的陰道,已經套磨得他興奮難忍:現在以第二種形態插入靜思的細道,同樣也覺得異常的緊湊,且她的小陰唇有些奇怪,似乎總是咬著他的陰莖不放,只有插到裡面,才顯得滑暢些,這簡直是「要人精」嘛。

  「啊啊啊!小妖精說得對,不是處女就會太痛。脹得好舒服,不愧是淫獸宗族的宗棒,變化四段狼,千百年來,傳說中的肏穴第一棒,名符其實啊!真的好舒服,喔唔!我不想這麼淫蕩的……」

  「我插死你這個小婊子,差點被你害死!你到底是什麼人?當我傻的嗎?以為我會相信你是普通的女兵?若非你年齡幼小,我早對你嚴刑逼供。我插死你!說是不說?我要用超粗長的肉棒轟炸啦!」

  「不要!我真的只是女兵,你問儷倩,她可以證明我的身分。只是我身世比較特別,所以跟一般的人有些不同。你……喔!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這些天都想著你,真的……喜歡你。等我長大,你再用超粗長的肉棒肏我,你別問我了,好嗎?不管別人怎麼認為,我都不會害你,因為女孩的心,總是變得好快。好快……」

  她情急之中,所說的話很是混亂,然而布魯喜歡這種混亂——多年以來,他以自己的生活經驗證實一個道理:人若講真話,都有點混亂:越是說得有條有理、邏輯清晰的話,越是謊言。

  他的雙手攀前環抱,抓壓住她堅實的圓乳,抽插中說道:「但我希望你說喜歡我,是真的,且永遠都不會變。」

  「你太貪心,噢!輕些,我才十四歲,陰道好嫩,很容易受傷的。」

  「舒服嗎?」布魯輕揉著她的玉峰,柔情萬千地問。

  「嗯,很舒服。可是,我想,十二公分,更適合我……,但我又捨不得這種脹脹的感覺,好滿足哦。」

  「我也捨不得這種緊緊的感覺,還有頂在你裡面那種軟綿綿的觸感!」布魯跪直身體,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倍增,臀肉與胯腹�撞的聲響不絕於耳,還伴著陰莖出入陰道時特有的銷魂之音。

  緩過神來的水月靈終於爬坐起來,看著布魯和靜思性交,越看越覺得靜思很像自己,只是靜思的眼珠顏色帶些褐黃,不像自己的眼珠黑白分明,她的眼睛也沒有自己的圓大,眼神在稚真中,總透露著抹不去的妖媚。難道自己的眼神也似她那般嗎?

  (若果是這樣二真是羞死人。)

  水月靈始終不瞭解,無論是以前空靈明靜的她,還是現在酷冷如冰的她,那一雙眼神,都是那般的水靈、那般的清澈……

  靜若懸空中的月。冶如冰鏡裡的星。

  如果她像別的女孩一般喜歡跟別人相比,則她照照鏡子,她會驕傲地發現,她的臉蛋是那種極致的精美、純淨,而靜思雖然有些似她,卻是永遠沒有她這般的精緻、純意。

  整個精靈族,只有卡真的臉蛋,能夠在精緻和純美的程度上,與她相抗衡。

  哪怕是夢一般美的玉韻兒,在這種純美的意境卜,也要比她和卡真,失色一分兒。

  靜思淫態浪現,讓水月靈有種看著自己被布魯南的感覺:她心裡暗想,但凡世界芸芸眾生里,總有幾個人是彼此相似的吧?不管她們有沒有血緣聯繫……

  她和靜思絕對是沒有血緣聯繫的:一個是精靈,一個是人類,耳朵就表明了她們彼此之間的不同。

  「哦……!哦……!哦……!半精靈,我像是要高潮了!我快控制不住了!」

  靜思忽然伏倒在嬌小的瑩琪身上,兩女的私處疊在一起。

  瑩琪被靜思一壓,神智也清醒了,呻吟道:「小傢夥,你年齡雖小,但人比我大,要壓死我啦,快到別的地方鬧去!」

  靜思動情地吻住瑩琪的小嘴,拱起屁股承受布魯狂野的抽插,如此一會,她放開瑩琪,矯喘道:「小妖精,對不起啦,我要插你… …」

  「啊呀!雜種,你又插我……」

  ——水月靈和儷倩剎時目瞪口呆。

  靜思的屁股往下突沈,布魯跟著沈插進去,這次感到一種真實的壓迫,彷彿靜思的陰阜突然生出一塊圓肉球,抵壓著他的肉棒,令他的快感異常濃烈,興奮得難以控制精關,股股熱精失控地射出……

  他迅速抽出肉棒,伏首下來看靜思和瑩琪的私處,但見一根粉嫩的肉條從靜思的下體神奇地突出,深深地插在瑩琪的陰戶。他的腦袋「轟」地震盪,腦海中閃過一些古遠的知識,張嘴驚喊:「黑巫女杖!」

  【第五集】篇外篇:備戰紀略

  精靈族處於緊張的備戰狀態.尤沙城堡處在幽林的最前沿,無疑成為對抗聯盟軍隊的前鋒.以現在的精靈族而言,尤沙家族乃是除了皇族之外最強的戰鬥部隊,而最近發生的幾次小型戰鬥中,尤沙家族也沒令大家失望,每次都把刺探軍情的小部分敵軍擊退,且無任何人員傷亡,這令精靈族的鬥氣提升許多,甚至一些未曾經歷過戰爭的年輕男女,覺得人類聯盟不堪一擊,氣焰暗里高漲.精靈族難改的劣根性又在年輕男女的心中的作祟……驕傲是精靈們不可剔除的「病源」。

  自從和人類發生第一次戰鬥,索列夫殺死了兩個人,回到家之後,有一段時間覺得自己的手很髒、心也很慌,後來又連續發生兩次小型戰鬥,他又殺了幾個人,便也漸漸地習慣.回頭總是對以茉說,。一定要親手殺了雜種!

  索列夫是愛國(註.精靈國)的,雖然他以前跟布魯的陰系慢慢地變得不錯,而且跟他同在一張床上玩自己的女人,可是布魯對精靈族的背叛,他非常的傷心、非常的氣憤。他想,雜種終究變成精靈族的叛徒,這是不可原諒的。他很後悔之前對布魯那麼好……

  今日弗利萊家族和可比家族都派了援軍到達尤沙城堡。

  弗利萊家族由巴基斯和索妮姬率隊,給尤沙城堡送來戰馬和畜肉:可比家族由卡蘭率隊,把糧食和美酒派送過來慰勞眾戰士。

  在戰爭年代,任何一個精靈,都是戰士:因此,跟隨兩個家族過來的二四十個平民精靈,也被編入對抗侵略的隊伍。

  趁著還沒有任阿警報,三大家族中的年輕人聚到一塊商談戰事。

  索列夫是最喜歡邀功的,他喝了幾口酒,大聲地道:「巴基斯,你殺過人嗎?」

  巴基斯自然沒有殺過人,因為他一直在弗利萊牧場籌備物資.「索列夫,雖然我時至今日未殺過人,但你敢跟我進行殺人比賽嗎?」

  丹羽冶冶地道:「殺人很有趣嗎?」

  索列大理直氣壯地道:「我們也不想殺人,可是如果我們不殺他們,我們就會被他們所殺。但是,以我觀察到的情況,人類軍隊真是不堪一擊。」

  丹瑪冶笑道:「索列夫,當你瞭解到人類的可怕,你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大姊,你別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按我說,我們根本沒必要採取防守姿態,直接殺出幽林,衝進人類的大本營,把遠征而來的人類全部滅絕,再把雜種俘虜回來,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肉!」

  「我看被割肉的很可能是你!」豔圖怒罵.在場的卡蘭、丹瑪、丹羽、曼莎都跟布魯有著不可告人的祕密,雖然她們也恨布魯背叛精靈族,可是她們同樣也聽不得索列夫說「割布魯的肉——豈不是等於割她們的肉嗎?」

  巴基斯興奮地道:「我支持索列夫!把雜種俘虜回來,一塊塊地割他的肉餵狗,讓他看著自己的肉被狗一口門地啃掉,連骨頭都啃。至於水月靈嘛,我和索列夫一起輪姦她,啊,那個,馬多,也算你一份。」

  馬多的身分是沒有索列夫和巴基斯高貴的,聽得巴基斯說算他一份,他驚喜地道:「巴基斯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也可以輪姦水月靈嗎?」

  「當然,我巴基斯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索列夫歎道:「水月靈還是算了,她是個很純潔的精靈.我們從小跟她玩到大,她也挺好的,最後被雜種弄得更可憐,竟然成了精靈族的叛徒。唉,雜種用他的大肉棒把她騙了。我只想殺了雜種,因為他把我也騙了,虧我對他這麼好,傷心吶!」

  巴基斯嘲笑道:「所以說,不要把愛心丟到野狗的口中。」

  卡蘭怒道:「巴基斯,你說誰是野狗了?」

  巴基斯自知不是卡蘭的對手,又清楚可比家族跟布魯有些淵源,也不敢用言語激怒卡蘭,小心地道:「卡蘭,難道你要替精靈族的叛徒申張正義嗎? 」

  卡蘭同樣也恨布魯的背叛,最恨的就是他帶著水月靈一同背叛::曼莎幽然道:「不知道雜種在人類那邊過得怎麼樣?最近和人類發生好幾次戰鬥,都不見雜種出現,也許他已經被人類殺了,畢竟他不是人類。一個半精靈,到了哪裡,都沒有容身之地。」

  馬多道:「殺了最好,誰叫他背叛我們」

  姆依道:「其實也說不上背叛,他從來不屬於精靈族。」

  基幽愛道:「姆依說得對,雜種也不是精靈.」

  「即使是精靈,也是會背叛,拉西公主才是精靈族真正的叛徒!」辛絲裡剛巧路過,隨口說了一句。

  巴基斯回首就罵道:「辛絲裡婊子,拉西公主是你能夠說的嗎?」

  基幽愛有些尷尬,因為拉西乃是她的「姑婆」,現在卻變成精靈族的叛徒,無疑是皇族的恥辱。

  「基幽愛夫人,請不要介意,我帶來的傢夥就是不識好歹,早知讓她在牧場放羊。」巴基斯討好地道。

  索列夫不經意地瞪了巴基斯一眼,心想:「巴基斯,你這缺德的陰險小人,又想勾搭我老婆?」

  基幽愛厭厭地道:「辛絲裡說的也是事實。」

  丹瑪看看天色,歎道:「又是一日上逗種日子不知要熬到何時,每天都過得心慌意亂,倒不如乾乾脆脆,徹底的和人類拚一次,然後死、或者生… …」

  豔圖附和道:「大人們也太害怕人類了!」

  「有他們的理由的。從戰爭中過來的精靈,對人類都有著恐懼。」基幽愛解釋道。

  巴基斯冶笑道:「我一點都不害怕!下次人類再發起進攻,我必定把他們殺得屍橫冷雪。索列夫,你說是不是?」

  「嗯,正確.我們精靈永遠是最高貴的,低賤的人類豈是我們的對手?當年之所以慘敗,只因為我還沒有出生!」索列夫自大的性格,相愛吹牛的習慣,依然不改。

  卡蘭不層地看了兩人一眼,道:「在我七歲的時候,有一個男人,他說他累了,就要息戰。但精靈族無論多累,都沒有他這種主導一切的能力和魄力。我現在也累了,懶得跟你們這兩個無知的傢夥坐在一起說話。」

  索列夫見卡蘭要離開,喊道:「卡蘭,那個男人是誰?我下次要跟他單挑!」

  「布爾。」卡蘭淡淡地道。

  在場的人同感驚震。

  索列夫震驚過後,道:「大姊,你見過布爾嗎?」

  丹瑪也站了起來,道:「我回帳去了!狂布宗族仍然沒有出現,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出手?一旦狂佈出手,就是聯盟軍隊正式進攻幽林的時刻。」

  「大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雜種沒死,他在戰場上的時候,你可以看到布爾的影子!但我不想看到那天,最起碼我不想看到他在戰場上,是為人類而戰……」

  「大姊就是杞人憂天。」索列夫看苫丹瑪離去,正要尋龍拉吹牛,不料豔圖和龍拉也跟著離開.索列夫甚是沒趣,便道:「以茉,我們也回帳去吧!」

  巴基斯興奮地道:「索列夫,聽說這幾次戰鬥,你的表現很不錯,我們是否應該喝酒慶祝?」

  索列夫被巴基斯吹捧,頭腦立刻發昏,笑道:「絕對應該。」

  「我們到你的帳中暍如何」巴基斯別有目的地道。

  索列夫看了看基幽愛,道:「你間她吧?」

  巴基斯轉眼看著基幽愛,吞了吞口水,道:「基幽愛夫人::」

  「我的帳不允許骯髒的臭男人進入。」

  基幽愛未等巴基基把話說完,斷然拒絕.「哈哈!哈哈……」索列夫狂笑。

  眾人散去,各自回營.深夜時分,人類來襲.巴基斯和索列夫興奮出戰。

  殺人比賽,開始。

  【第五集】後記·胡言亂語之女妖妖

  老土最近認了個乾妹妹,生得超正點,好幾次老土夢中遺精,都是因為夢見乾妹妹的裸體.這令老土非常氣憤和傷心,氣憤的是自己竟然對妹妹的肉體存在非份之想,傷心的是這種非份之想未能夠實現.其實當初老土遇見這個乾妹妹的時候,是想把她征服於胯下,從而變成自己的小蜜,然而事情發展的結果,老土終於變成伊的好哥哥(媽的,一點都不好。)

  老土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既然認做妹妹,自然不能夠跟妹妹搞「亂倫」。因此,遺精的次數相對地多了些——誰叫老土不是主角,而是導演呢?。提起主角,老土想起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布魯了。

  布魯被別的公司挖走《恨老土沒有經費》,不再接拍老土的戲,跳槽到泰國拍戲,現在熱播的「阿拉拍的熱情沙漠」,就是布魯主演。老土想把淫魔布魯重新挖回來,於是決定冒著風沙前往阿拉拍。

  雖然說老土很窮,但還是把飛機票的錢湊齊了(賣了雜種的舊內褲)。聽說阿拉伯的風光很不錯,老土卻是看不到,因為坐在飛機,身旁是兩個美女,老土已經暈了,不是她們的美麗讓我看得暈眩,而是她們的狐臭熏得我頭昏腦脹。

  下了飛機,老土直奔廁所嘔吐兼撒尿,卻見那兩個美女走進來,扯了褲璉就抽出傢夥噓噓,老土臉面變色,沒撒完就收起傢夥逃了出來,瞄著地圖直奔到沙漠,說起來,真他媽的巧,真真遇見正在拍戲的布魯。

  老土(上氣不接下氣):嗨,雜種,嗨喲,雜種……

  布魯(轉身):哇啊,淫土,你也不拍淫蕩的雪原,也想拍熱情的沙漠啦?

  老土(門渴,破音):雜種,過來,我們好好談一下。

  布魯一甩開泰國人妖,走到老土面前:淫土,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談,你給我的出場費太低。

  老土:雜種,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喜歡人妖,所以我這次採用了人妖戰術,絕對比泰國人妖正點,因為我的人妖原本是美女,而泰國的人妖是男人,根本沒有可比之處。

  布魯(很有興趣地):哇,美女也可以變成人妖嗎,不就是女妖妖嗎?

  老土(興奮地):是啊,是啊,這是科學的新成就,上個月獲得諾貝爾淫蕩獎,你不知道嗎?

  布魯(有點不爽):第一次聽說過.老土(誘惑):有沒有興趣重回秘密公司?。

  布魯(思考狀):待我想想,美女變成的人妖耶,跟男人變成的人妖有什麼區別呢?

  老土(繼續誘惑):區別大了。

  布魯(像是想通了):好。我回去拍兩集,但如果你發不出我的片酬,別怪我背叛你,反正我就是一個著名的叛徒。還有,記得給我準備貞操褲。

  老土(疑惑):什麼貞操褲?。

  布魯:我跟人妖混,沒百貞操褲,哪天被女妖妖插我屁眼怎麼辦?

  老土,這個……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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