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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5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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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虎衝的大帳

  布魯跟隨盧美娜走入虎衝大帳,看見虎衝大擺酒席等候,他倍感詫然之際,也略感心安——看來虎衝此次是誠意邀他喝幾杯,而非識破他與盧美娜的奸情。

  「半精靈,明日你離開,我們再相遇時,便是生死相搏的對手,今日我設宴為你送別。」虎衝裂嘴的笑,邀引布魯坐到他的對面,「莫須擔憂,我若為難你,不會把你請到帳裡。」

  「虎兄,這也太隆重了,隨便呼個士兵喚我便好,怎敢勞煩尊夫人呢?」布魯面對虎衝沒有半絲愧疚,他跟虎衝原是頭號敵人,搞了盧美娜只是有點怕虎衝找他算賬:他沒覺得對不起虎衝……

  「一般人我怕請不動你!」虎左擁右抱的,正是他的五妾和六妾。

  這兩個小妾年紀怕都是十七八歲左右,生得甚為清秀,六妾是黃種女孩,五妾是白種女性。或者因虎衝乃黃種人之故,他的七個妻妾裡,有三個是黃種女性。

  虎衝的妻妾,布魯只認識兩個,便是盧美娜與吉蘭:其餘的,他無從認識,也不知道她們的名姓。倒是最初的時候,他得知吉蘭成為虎衝的三妾,叫他略感驚訝,然而他也替她高興——能夠嫁給虎衝做妾,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七個妻妾穿得很隨意,像是沒當布魯是外人,也許這是虎衝故意吩咐的。

  「吉蘭是你的舊識,不用我介紹了吧?現在我的妻妾,人數雖然暫時及不上你,但我若不死,再過幾年,會比你多。」虎沖不介意吉蘭曾與布魯淫歡,坦蕩盪地提起布魯與吉蘭的舊事。

  布魯笑道:「虎兄如此威猛,一看便是長壽之命,誰殺得了虎兄?」

  「你拍馬屁的習慣依然沒改。上次若非你留情,我早沒命了,談什麼長壽!」

  虎衝有自知之明(這種人往往活得長久),他舉杯邀酒,道:「我今日請你來,一半是謝你不殺之情,一半是祝你好運。」

  布魯雖然不好酒,但他也不怕酒,於是與他對飲一杯,道:「別說得我好像有恩於你,其實是你的心臟太硬,我的爪指那時偏偏又無力,所以沒能夠把你殺了,後悔莫及。前事不提也罷,後面的事還鬚麵對。喝過這趟酒,但願還有把酒言歡的機會。」

  「我想是沒有……」虎衝直接地道。

  「也許吧。」布魯道。

  「也許……」虎衝停頓一會,他的六妾把酒滿上,他自飲一杯,道:「男兒赴戰場,熱血便沸騰,彼時容不得思慮。然而每當靜坐暗思,想到妻兒的未來,總有畏死的恐懼。唉,我不該娶妻,害了她們和孩子……」

  盧美娜慰言道:「夫君,你沒害我們,是你讓我們幸福。我們一輩子感激你、愛你……」

  布魯偷眼瞄她,見她無羞愧之色,心想或許她真愛虎衝,與自己只是偶然。

  他見她看得開,也道:「盧美娜夫人說得沒錯,虎兄是能夠給女人幸福的主。咱們別提生死,你請我喝酒,想必不是讓我聽你感嘆人生吧?」

  「沒錯,喝酒便喝酒,提那些幹嘛?風花雪月葬人生!我自罰一杯!」虎衝外表粗魯,其實甚有雅詞。落杯時,他道:「吉蘭,你給半精靈倒酒,沒個女人在身邊,他沒心情與我飲喝。」

  布魯推託道:「不勞尊夫人,我自己便可……」

  「你嫌一個不夠?花兒,你與吉蘭過去相倍。」虎衝怒喝。

  布魯不知誰是花兒,但見那年輕的六妾看著虎衝,惱道:「我懷孕呢,不能飲酒。」

  虎衝笑道:「別怕,只是讓你和吉蘭給他倒酒。我知道他極度淫色,但他敢在我面前亂來,我便與他決一死戰。」

  「難得的和平時間,那些留給戰場吧。」布魯笑說,自飲解窘。吉蘭和花兒走到他身旁坐下。他知道虎衝請他,純粹是感謝他不殺之情,他也不知為何自己當時沒有痛下狠手,然而結果看來還不錯,起碼帳內的婦女都心存感激。「今日我們單純喝酒,虎兄若覺得不過癮,咱們到宗族的帳裡鬧騰。」

  「半精靈,直接叫我虎衝,我名號威風,喊著我爽。你宗族的帳,只是多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陪酒,我這帳都是我美豔的妻妾,難道不夠你看? 」虎衝有些不高興,他覺得布魯不欣賞他的女人,不給他面子。

  「我看得眼花繚亂,哈哈,喝一杯!」布魯舉杯……

  「花兒,倒酒,他想用半杯詐我!」

  「喝酒我喜歡隨意。」

  布魯笑笑,他以前認為只有高貴的人們能夠喝酒,但後來喝過許多的酒,他覺得再好的酒也沒有什麼,或者因為他對酒沒有多少感覺。

  花兒往他的杯裡倒滿酒。

  他忽然覺得虎衝跟以古珞蒙有些相像,然而以古的外形沒有虎衝的悍猛,也少了些虎衝的霸氣:哪怕是成年後的自己,往虎衝面前一站,也感覺矮小許多。

  他端起酒水,與虎衝對飲,道:「虎衝,喝幾杯便讓我回去吧,在你這裡喝上頭,我會做出失禮的事情。」

  「你這色胚,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不就是非禮我的女人?若你覺得悶,今日讓吉蘭給你,隨你怎麼都行。」虎沖說得慷慨,倒是布魯和吉蘭感覺尷尬,吉蘭嗔道:「夫君,你怎麼這般說話?我嫁你之前,你說不提我的過往……」

  「啊,是有說過,我自打嘴巴。」虎衝裝模作樣地輕甩自己的臉,又道:「在老婆面前喝酒,果然沒有情趣,我後悔了。」

  盧美娜佔據花兒空出的位置,偎依虎衝的肩膀,嬌聲道:「沖哥,你是要讓我們像外面的女人那般陪你們嗎?若你需要情趣,我們也可以那般相陪,但半精靈沒帶女人過來,你會吃虧哦。」

  「帶過來我也吃虧!他有封咒,聽說他的女人,別人只能看,不能夠真幹。

  這世界就他陰毒,把女人害得那麼慘!什麼事不好做,偏偏把女人的洞封了,夠狠!」虎衝破口大罵,明顯是嫉妒布魯的「封穴絕招」。

  布魯見吉蘭給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喝盡,咳了兩聲,道:「封穴之事莫提,有時我也感對不起她們,但她們願意,我也權當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雖然是叫人憎惡之舉,我做起來心安理得:因為我從來都是自私的雜種,不像你這等慷慨的漢子。」

  「我慷慨?今日是特別,平時你敢多瞄我的女人兩眼,我挖你雙目。你殺了我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撕了,但你那時放過我一命,所以請你喝酒,也叫妻妾相陪,以報你不殺之恩,待日後好殺你。」虎沖說得輕鬆,但他說的是真心。

  布魯道:「沒有什麼恩與不恩……」

  「好!你我非朋友,恩情自沒有。總之,今日之酒,是送別之宴,未醉別言歸。吃菜,喝酒!」虎衝叫喚,夾一口肉往五妾的小嘴塞,那美豔的孕妾吃得尷尬,低首嗔語:「不要這麼大口,我不是男人……」

  「你下面的嘴,比男人的大多了!」虎衝伸手抓摸他六妾的私胯,她便紅了臉,�首瞄瞄布魯,羞嗔:「有外人在呢,雖然他是個少年……」
  虎衝收手,罵道:「屁少年!他是老淫精,你們小心些,別讓我吃虧。我不介意吉蘭被他佔便宜,但你們絕不能夠被他勾引。」

  盧美娜道:「沖哥,你是世上最偉岸的男子,我們豈會被別的男人勾引?」

  ——別的男人也許勾引不了她,但她卻已勾搭了布魯。

  虎衝驕傲地道:「也是,半精靈長大之後,也沒有我高大,只臉蛋比我好看些。」

  「精靈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衝的四妾啐道,她是個高挑豐滿的黃種女性,生得嫵媚,大膽風騷,桃眼流露著不屑。

  虎沖道:「蘭玫,我以前不是跟你們說過嘛,半精靈很強悍,並非中看不中用……」

  「聽言不足信,沒人比得上夫君。」四妾蘭玫堅定地道。

  盧美娜別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夠證明給我們看……」

  「怎麼證明啊?這事不好證明……」虎衝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屬黃種女孩。

  盧美娜道:「紫寧,這簡單,讓夢瑪蓮派幾個騷浪的女兵入帳,叫他證明給我們看。」

  「這事情太荒唐,怎麼可以強迫客人?」虎衝的五妾是個會替人著想的金發少女。

  虎衝的二妾大膽插言:「讓吉蘭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說不介意……」

  虎沖道:「羅莎,我是說不介意,但吉蘭是我老婆……」

  布魯道:「蘭玫夫人說的是事實,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精靈,哪比得威猛的虎衝神將?待會若他把我灌醉,你們記得把我踹出帳,以免我酒後亂性,到時不中用也亂用,我丟臉。虎衝,就喝酒這事,我比你強……」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過,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兩三杯而已,罰你喝半壺酒!」虎衝示意吉蘭把酒壺遞給布魯,但見布魯接過酒壺,仰首咬住壺嘴,咕嚕地灌喝。

  花兒表現得拘謹,他把酒壺遞給她,道:「花兒夫人,別把我看成惡人。我和你夫君,,現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則我不會扮演大惡人。」

  花兒俏臉緋紅,垂首低語:「我沒說你是惡人……」

  「別挑逗我小妾。」虎衝喝喊。

  布魯很喜歡花兒的純意和羞意,這讓他想起許多的少女,她們曾經都是這般的可愛……

  「習慣總難改,美女在身邊,不搭訕幾句,心裡不自在。」布魯倍感無聊,畢竟與虎衝沒有共同話題。

  虎衝似也有這種感覺,他不清楚自己為何邀請布魯喝酒,或者是想感激布魯,又或者他希望這酒能夠給予自己生的機會:如他所說,他有時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懼。他曾經無所害怕,皆因他無所牽掛。

  「你如此說,證明我的妻妾不比你的妻妾遜色,值得我與你對飲幾杯。」虎衝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覺地瞄了瞄帳內的妻妾,的確都是艷絕一方的尤物:他舉杯與布魯對飲五杯,然後各自吃菜,隨意聊飲。

  盧美娜見兩男相處得納悶,她亦邀未懷孕的姐妹小飲。或者是飲多了幾杯,酒意漸漸令隔膜消失,氣氛變得輕鬆。虎衝摟著盧美娜和紫寧大肆油吻,樂得招呼布魯道:「半精靈,吉蘭也讓你抱,我不像你那麼小氣……」

  「我若在這種事情上大氣,我不知戴多少頂綠帽!」布魯心中暗想,卻故意不碰吉蘭和花兒,嚼著肉,笑道:「虎衝,你看來是醉了,再喝幾口,便讓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殺嗎?」虎衝問出此句。

  布魯愕然一會,道:「你不說,我倒沒想過,你這麼一說,我反而怕了。」

  「你應該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裡,我時刻都想殺你!我就班列這個朋友,他的死帶給我的寂寞,沒有幾個人能懂。」虎衝感嘆一段,油嘴吻一記盧美娜的紅唇,大聲地道:「陛下和國師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經她們淫歡時,我和班列站床前看著,近距離手淫,陛下很喜歡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於被我淫過……」

  他說到雅瑟和姬安,異常性奮,虎爪伸入盧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

  布魯雖然不介懷往事,然而虎衝的話多少把他激怒。他搶過花兒手中的酒壺,狂喝乾淨,把空壺塞入她的手裡,抱住她的俏臉,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驚得掙扎推拒。

  虎衝驚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靈被我激怒了,但我說的是事實。陛下和國師,有多少根毛兒,我都能夠數得出來。 」

  「我操!」布魯放開花兒,轉首喝酒,看著虎衝。他其實並沒有氣憤,畢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曉,況且虎沖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為此生氣嗎?之所以裝出氣惱的模樣,是想藉故強吻虎衝的愛妾。「我也強吻了你的愛妾……」他道,他無畏。

  花兒怯疚地看著虎衝,咽道:「夫君,他灌我酒……」

  原來布魯吻她之際,把一口濃酒渡入她的喉嚨,她不得已吞入胃裡。

  虎沖道:「別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亞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遞給五妾,那艷美的少婦驚喜地看他一眼,接過酒杯,紅唇吮杯沿。

  花兒羞怯地瞄了瞄布魯,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離他遠些麼?他比你還粗魯……」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親過了……」虎衝惱怒地道。

  「哇~嗚!」花兒覺得被虎衝嫌棄,她委屈地哭咽。

  虎衝喝道:「半精靈,你把我愛寵弄哭,還不安慰她?」

  布魯吃著肉喝著酒,聽到虎衝的吆喝,他�首看了虎沖一眼,道:「虎衝,酒可以喝過頭,事不能做得太過。我也是熱血男兒,別盡說些讓我誤會的話,到時我失了原則,你後悔莫及。」

  「我是從亂性中走過來的男人,啥事沒看過?想叫我後悔,你還沒夠格!媽的,老子看過你兩個女人的屄……」虎衝再度提起「光榮歷史」,布魯聽得皺眉,心想「我還肏過你老婆的屄」,於是故意看了一眼盧美娜,佯裝怒喝:「幹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氣!」

  「你從來沒對我客氣,雜毛!」虎衝粗鄙地罵道。

  布魯轉首看著淚哭的花兒,搶過她手中的酒壺,仰首喝盡,放下酒壺,起身走向帳門,「虎衝,你知道我德性,繼續下去,可能亂你帳。今日到此為止,有機會再到別處貪杯……」

  「幹乾脆脆陪了喝這趟吧,我叫得你入帳,便不計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須講究原則?」虎衝挽留道。

  布魯頓住腳步,沈思片刻,道:「虎衝,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麼強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聯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絕路,我也不會讓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會叫你的孩子失去父親。但這些話,不算承諾……,我們共同祈禱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願意。本雜種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應該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

  「操你娘!你沒那個本事……」

  「吉蘭,問你個事。」布魯打斷虎衝的粗言,「秀麗嫁了嗎?」

  「她忘不了你……」吉蘭幽嘆。

  「嫁了嗎?」布魯重複。

  「這六年,她都在等你。」

  「謝謝。」

  布魯掀帳而出,也不知他是「謝」吉蘭,還是謝「菊也秀麗」。

  【第六集】第二章:人妻園林

  菊也秀麗縮在單薄的被單裡,那曲攏的嬌軀,彷如她曲攏的心靈。姐妹們的談話,她沒聽進耳裡:她裝作睡著了,因為她不想參與。今日又見到布魯,原以為他會向她打招呼,但他似乎不記得她。然而她是長惦著他的,只是不敢接近……

  「可以請各位美麗的姐姐出外欣賞南部的田園風光嗎?我想藉你們的閨帳,與秀麗敘舊。」布魯的話語響起,聲調聽起來比以前年輕,但菊也秀麗聽得出是他。

  與她同帳的三四十女兵,都了解她的相思之苦,雖然她們想留下來陪布魯「聊天」,然而布魯沒提出這般的要求,她們很體諒地離開。

  帳內一片安靜。

  菊也秀麗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嬌軀沒來由的縮顫。

  「我以為你已嫁人……」布魯道,他沒繼續說。

  菊也秀麗想回應他,但啟嘴的瞬間,唇觸到淚水,她怕聲音是一種掩藏不了的哽咽,便沒有回話。

  「吉蘭說你被我玷汙了,找不到別的男人要你。」布魯坐到她的背後,掀開被單,撫摸她的臉蛋,指尖劃她的淚水,「找不到人嫁,就嫁給我吧,我不嫌女人多。」

  「哇嗚……」菊也秀麗哭出聲,轉身伏到他的腿上,哭上好一陣,在他的撫摸中,她漸漸地平靜,仰起嬌紅的淚臉,咽道:「六年前離開後,我原想嫁人,可是那兩三年忘不了你。後來隨軍回來,我就天天想著……還能夠和你相見,想著想著就到了這裡,也就沒嫁出去。你~真的要我?」

  「你若不怕守寡,我就要你!」布魯凝視她的淚眼,眼神中流露一絲童真……

  「撲哧!」菊也秀麗輕笑,道:「你都那麼大年紀了,還變回孩童的模樣,神情也像孩童!精靈就是神奇……,我怎麼會守寡?雖然你很多女人,可是你很很厲害……」

  布魯邪惡地一笑,「我不但體貌變成少年,下面那根東西也變得好短小。」

  「你壞~我不信?」菊也秀麗嗔笑。

  「你自己看,騙你,我就是你老公!」

  菊也秀麗凝視他,纖手解他的褲,當她看到他的堅硬的胯物,她歡喜地道:「你騙我,你是我老公!」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布魯把她抱提起來,吻住她含淚的嘴,她激動地回抱他,激情地與他相吻。不一會,兩人已是全裸,她抵擋不住他的強勢,稍稍推開他,嬌喘道:「我們換地方好嗎?她們回來看見,要跟我搶你。」

  「我喜歡她們搶……」布魯揉搓她的蓓蕾,「肏死她們!」

  「你花心……」

  「總比沒心好吧?」布魯把她的身體抱正,讓她嫩濕的屁股,坐著他燙熱的硬棒,沒等他出言,她已經用股溝和陰戶磨擦他的肉棒,爽得他呼呼地喘,「你比六年前騷了許多,是不是偷了很多男人?」

  「我沒偷啦!」

  「你哄我……」

  「我和你第一次做,也不是處女,幹嘛要在你面前裝純潔?雖然沒找男人做,有時候會自慰……,唔,吉蘭曾讓我做虎衝的妾,我不知道還可以見到你,也就答應了,但到了他屋裡,我逃跑了。虎衝沒有留我,他不缺女人。」菊也秀麗像是怕布魯不相信,把她的經歷,一腦兒子地坦白。

  布魯吻著她的酥胸,道:「你就讓虎衝肏你幾次也不錯啊,他那麼粗長,不會虧待你。」

  「我不喜歡他嘛……」菊也秀麗落手至臀側,彎腕至兩人中間,握住巨陽,把龜頭抵在她的陰戶,「但是,假如他們強來,或者命令我陪男人,我也只能夠陪他們。可是我這姿色,還不夠資格讓他們強姦我,夢瑪蓮統領也沒要我陪男人。哦,好脹……」

  說話之時,她已把布魯的肉棒,納入她嬌嫩的陰戶,爽得她低語呻吟,壓抑許久的情慾爆發,在他的懷裡輕聳細搖,香丁吐一尖兒抵舔她的紅唇。他看著可愛,啜吻她的嘴唇:她甜甜地笑,淚水也見一些糖的味道。

  「我第三次跟男人做愛呢。你真的好粗,把我下面脹得像裂開!吉蘭說虎衝沒你厲害,她和我聊談之時,每次提起你,都說最想和你做愛。你的肉棒,插在裡面,舒服……」菊也秀麗偎依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粗脹和堅熱,滿足得不願意動作,「紫寧也說想體驗…… 」

  「紫寧?虎衝的大妾?」布魯記起剛才盧美娜稱呼虎衝的大妾為「紫寧」。

  「嗯,她和吉蘭是好姐妹,但她的處女是給虎衝的,也是她建議虎衝納吉蘭為妾。因為我跟吉蘭很熟,後來也和她熟了。我們三個談論閨房之事,偶爾會談起你,有次她說漏嘴。她是個理性的女孩,我覺得她是隨口說說,不會做出不忠之事。」菊也秀麗仰首出來,指尖拔弄布魯的嘴唇,「但如果是我,哪怕跟誰結了婚,只要看見你,我都要出來跟你偷情……」

  「為何這段日子不敢來找我?」

  「因為沒有嫁人,沒理由偷情:我若找你,是想要嫁給你,我怕你不要我。」

  她說得委屈。

  布魯抱著她的嫩臀,狠狠地頂插十來下,低喝道:「幹,你自願走入我的牢籠,我怎麼可能擋你在籠門之外?我不是傻子,我是一代淫獸,誓要把美女關進籠子,撕咬她們!」

  「我讓你咬!」菊也秀麗羞喜地道,向他嘟起她的小嘴……

  「悶騷貨,我就知道宗主會來找你。把姐妹都趕出去,想獨吞嗎?」

  吉蘭的到來,是布魯和菊也秀麗想不到的,更加沒想到的是,與吉蘭一起的,是虎衝的大妾紫寧和五妾亞芬。

  菊也秀麗似乎與她們甚熟,她沒表現出羞意,大膽地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和老公做愛呢,沒空陪你們玩。」

  吉蘭笑道:「他什麼時候變成你老公了?」

  「剛剛。他說要我……啊,痛~」菊也秀麗正說到驕傲處,忽地呼痛跳起,低首一看,原來布魯把陰莖變成最大尺寸,二十七八公分的肉棒凶悍異常,帳內四女的目光落到他的胯間。吉蘭旁解道:「宗主長大之後,就是這般粗長,而還能夠變得更粗長。」

  紫寧回神過來,道:「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回去吧!」她牽起亞芬的手,轉身欲離開。

  吉蘭也牽住亞芬,回首向菊也秀麗遞了個眼神,道:「秀麗,我和紫寧,陪亞芬到田間走走。亞芬帶身五個月,散步有利於她和胎兒的健康,你等會找我們哦。」

  「你與亞芬也很熟?」

  三婦離開後,布魯如是問。

  「不算陌生,但和吉蘭、紫寧比較談得來。吉蘭暗示我,與你尾隨她們……」

  「她有暗示嗎?」

  「嗯,我猜紫寧也沒意見。倒是不知為何,把亞芬也帶來?她大著肚子,不好搞……」

  「你是說吉蘭早已知道我會找你,然後領著紫寧和亞芬過來,想趁機跟我偷歡?」布魯驚喜地道。

  菊也秀麗點頭,道:「我猜她們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說。她們故意離開,是要我帶你尋她們。你若不想去,當她們沒來過……」

  「我怎麼不想去?今日就想肏她們!走,我勾引她們……」

  「你讓我高潮一次!」菊也秀麗癡嗔。

  「騷!肏你爽……」

  吉蘭說要到田野散步,但菊也秀麗領著布魯找遍南莊的田園,始終沒看到她們的儷影。布魯有些失望,說她被吉蘭騙了,她略略沈思,又往南莊的東邊走去,他記得那邊有人工園林,是盤栽的產地,心里當即有了底。

  果不其然,進入園林,見到她們,但她們卻看不到他們,——他們一直隱身於結界。他看見她們正在賞花木:雖然見些雜草,但花木依然生長得迷人。

  亞芬是三女中唯一直立的女性,只因她挺著肚子:吉蘭和紫寧,則是低腰撫花捧葉。因懷孕的關係,亞芬身穿寬鬆的連衣裙:吉蘭乃三女中最高的,她穿著齊膝的藍裙:紫寧素妝打扮,安靜中見秀雅。

  布魯默念咒語,設置簡單的封息結界,便對菊也秀麗說道:「你確定吉蘭想找我偷歡?」

  菊也秀麗愕然片刻,道:「我也不確定,但我知道她們經常到這裡。她要我跟過來,沒說要你也過來……」

  「你怎麼說得如此模糊?我是過來偷人,不是來施暴的,你別逼我做壞人啊!」

  布魯煞有介事地怪叫。

  菊也秀麗嗔瞪他一眼,道:「你就是壞蛋……」

  「你這麼說,是允許我對她們施暴啦?我很少干缺德事……」

  「你常乾呢!」菊也秀麗勇敢地指責他的「品德」,「我都知道你強暴過好些女孩哩。」

  布魯坦然地笑,淫獸風格蕩蕩。他朝十多步遠的三女輕招手,說聲「讓你瞧瞧被風捲起裙舞」,但見不緩不急的風息生起,把亞芬和吉蘭的裙子撩得揚飛。

  亞芬驚呼著掩裙擺,吉蘭若無其事地翹著她白嫩的屁股……

  「討厭的風!」亞芬掩著搖飄的裙,驚見吉蘭的白屁股,她嬌喊:「吉蘭姐姐,你沒穿內褲啊?」

  「涼爽!這風吹得更涼爽,卻不知怎麼起風?精靈幽谷的氣候真奇怪!」吉蘭明知布魯懂風系魔法,以前他就習慣四處吹女性的裙,但亞芬和紫寧於六年前未曾到幽谷,對此無所知:哪怕她們知曉,她們也不會想到他正在此地——吉蘭卻斷定他已然在暗處。

  她故意分張雙腿,金毛叢生的陰戶裂朝布魯,貌似已潮濕……

  「吉蘭這麼騷,虎衝怎麼納她為妾?不怕戴綠帽?」

  布魯的胯棒已勃硬,卻不忘「假正經」一翻。

  菊也秀麗道:「吉蘭姐姐也只是對你稍微發騷,待別的男人可是不假詞色。

  再說,虎沖不怕戴綠帽,他很放任他的妻妾,平時任她們自己玩兒,哪像你呢?」

  「我怎麼了?」

  「你把女人封印……」

  「我就沒封印你……」

  「你剛剛也說回到精靈族把我封印。」

  「若你不想,我不勉強。」

  「我想你現在封印我……」

  「把你封印了,等下不好玩。」布魯盯著亞芬的屁股,僥有興趣地道:「虎衝的妻妾中,亞芬最豐滿。瞧那白屁股,把裙堆得老高… …」

  「你的風把她的裙子吹高的,她都拉掩不下呢,掩得了這邊,遮不住那邊……」菊也秀麗看著兩女的裙,在風中揚擺,她暗中想,風系魔法被他如此使用,會否令創造這魔法的精靈死不瞑目?

  「討厭的風,什麼時候停啊。這裡的天氣總是風和日麗,今天怎麼起這詭異的風?」亞芬埋怨地道。風把園林的花林吹得沙沙地搖,但頭頂仍然是藍天淡雲,看不出暴風雨來臨的徵兆。她也是略感尷尬,不曾多慮。

  紫寧幽語道:「這風也不錯,不強不弱,吹得心曠神怡。我也想像吉蘭這般,裸著感受風的吹拂,反正這裡也沒有別的生息。」

  「紫寧姐姐,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吉蘭走到紫寧背後,伸手彎到她的胸前,解她的衣扣,她驚叫道:「吉蘭,別鬧,我隨口說說,你別當真!」

  吉蘭依然纏著要脫紫寧的衣服,紫寧推拒,兩女廝鬧。

  「兩位姐姐,我到別處走走,等會再尋你們。」亞芬對姐妹之間的廝鬧見慣不怪,她丟了句話,急急地走離。

  「秀麗,你隱藏一會,然後出來找吉蘭。我保護亞芬,她有身孕,怕有閃失……」

  布魯拋出堂皇的藉口,緊跟在亞芬後面,隱入花木深處。

  亞芬躲在某叢深綠後,東張四望一會,迅速脫掉褻褲蹲坐,卻是稀哩地撒尿。

  「討厭的風!」她緊緊地攏抓裙擺……

  布魯暗自思尋機會,惡風止息。他的腦袋靈光一閃,移到亞芬左側,急速地褪褲,撤消結界,握著雞巴尿射,驚得亞芬轉首,透過綠葉看見某個男人對著自己撒尿,她的孕尿頓止,蹲在地上久久未敢哼聲,因為怕驚動繁葉密枝另一邊的猥瑣男。

  「好爽!六年多沒來這裡撒尿,沒有我的澆灌,這些花木隻長葉不生花。精靈族缺不了本雜種!嘿嘿,再射得帶勁些,誓要射穿葉子……」

  因枝葉生得矮濃,亞芬又是蹲著,他裝作看不見她:而她信以為真,怕被他發現,也不敢出聲。他的話語剛落,她就見到他走前兩步,拱胯壓推枝葉,於是她看見那根堅硬的、粗長的肉棒。愕然之間,但見那馬眼射尿出來,她低叫一聲,側身要避開,不料失卻重心,仰跌在地……

  「誰?」布魯低呼,躍飄過來,看著眼前攤張雙腿的亞芬,他佯驚道:「咦?亞芬夫人?你也在這裡撒尿?我嚇到你啦?我扶你起來吧,你懷孕,不方便……」

  他朝她彎俯下去,嚇得她臉面變色,四肢舉上來要擋他,卻踢到他的膝蓋,他叫聲「哎呀」,假裝被她踢得站不隱,朝她跌趴下來,胸部抵住她的雙膝,雙手及時地撐住地面,胯棒巧妙地抵在她尿濕的陰戶:她在慌亂中未察覺這種刻意的「校正」,當她驚醒之際,龜頭已插入她的陰道。

  她傻了,愣愣地讓整根肉棒插入,脹得她不自覺地呻吟,又感肉棒在體內越來越脹頂……

  「亞芬夫人……」布魯溫柔地呼喚,緩緩地抽插起來,她方始清醒,不作思考地推他,咽聲叱訴:「讓我起來!肚子被你頂壞了,嗚呼,你是故意的,沒有那麼巧的事情,你淫我……」

  布魯見她淚哭,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再多幾下,我好喜歡在你裡面」,繼續抽插二十來下,插得她有些舒服了,他翻身坐到一旁,順手扶抱起她,安慰道:「別哭啦,我不是停止了嗎?我道歉好不好?我是故意的,誰叫你在我面前撒尿?你勾引我……唔,你要做什麼? 」

  亞芬感覺肚子沒事,她掙扎著脫甩開他,蹲到一旁,繼續撒尿!

  「剛才的事,當沒發生過,誰都不許說。」

  亞芬轉首看他,那俏紅飛紅。

  她雖感愧疚,卻已平靜下來。

  布魯跪爬到她身後,輕摟她的胸脯,道:「亞芬夫人,你好像不是很生氣耶,等你撒完尿,我們繼續好嗎?」

  「你若敢侵犯我,我便大喊大叫,她們也在這裡……」

  「你以為我會怕她們?」

  亞芬沈默了,她心裡清楚,他是不會害怕的。

  「怎麼沒話說?」布魯咄咄逼人地道。

  「隨便你,頂多我自盡。」亞芬悲咽道。

  「一屍兩命啊,也太缺德了。」布魯笑語,直起身體,繞到花林另一邊,撿起褲子穿上,又繞過來,見她整妝完畢,他瞄了瞄她豐挺的胸脯,道:「我以前是這裡的園丁,常到這里幹活。明天要離開,所以過來瞧瞧,撞見你隨地撒尿……」

  「你才隨地撒尿!」亞芬羞嗔一聲,多少相信布魯的話,但她又被騙了。

  園林出產高尚的盆栽,精靈不允許布魯接近,今日是他首次踏足這裡。

  「我是男人,隨地撒尿不稀奇。雞巴硬著,回去找我的女人。」布魯悶哼一句,轉身走幾步,引起驚呼,卻是與三個裸女迎面相見,她們自然驚叫。「誰把你們的衣服偷了?」

  亞芬急走過來,道:「你們怎麼……,秀麗,你怎麼也來了?」

  菊也秀麗不善說謊,她紅著俏臉,吱唔道:「他……他,要我帶我他過來偷你們。剛才那陣風,是他作惡。他追你而去時,我感到愧疚,怕你被他傷害,現身與她們相見,她們卻脫我的衣服……」

  「秀麗,你怎麼不早說?我以為你自己過來的……」紫寧嗔責,她的確不知道布魯在此。

  「你們都沒給我說的機會……」菊也秀麗垂首辯白。

  「我回去取衣服。」紫寧轉身欲離,吉蘭抓住她的手,「紫寧姐姐,都被看遍了,急什麼呢?我們應該問問亞芬妹妹有沒有被他侵犯…… 」

  「沒有,他只是偷看我撒尿。」亞芬半真半假地道,「他是個偷窺狂。」

  「我還是暴露狂!」布魯低喝一聲,風刃撕嘯,把他的衣服切割得粉碎,走到吉蘭身前。

  在諸女的驚詫中,他扛起吉蘭的左腿,把她提得右腳尖立,胯間硬棒頂挺幾下,抵正陰道口,腰胯使頸一挺,巨棒肏入偷濕的陰道,爽得她仰首低吟。

  「虎沖說我可以和你重溫舊歡,你應該不會說我卑鄙吧?」

  「我喜歡你的卑鄙,起碼沒在夫君面前,傷他的自尊。喔嗯舒服,好懷念。」

  吉蘭風騷地盤起雙腿,纏在他的腰臀,雙臂摟緊他的頸背,上下擺動肥白的屁股,「哦喔喔!紫寧~亞芬,你們先回去吧,我與宗主歡愛一次便回。我不穿內褲出來,本是想找他偷歡,結果你們要跟過來……」

  亞芬和紫寧無語反駁,因為的確是她們要跟著吉蘭出來的,她們也沒料到吉蘭出來偷情,初時純粹認為她是找菊也秀麗閒聊,哪預想得到此時的局面?

  紫寧早對布魯「印象」深刻,她見吉蘭無所顧忌地與布魯交歡,雖感刺激,但理性讓她的情慾止步。她走到亞芬身旁,柔聲道:「亞芬,我們到別處去。你我都知道吉蘭眷戀他,就讓她放縱一次吧,唉。」

  亞芬看了一會交歡的兩人,跟隨紫寧離去。兩女剛走四五步,聽得吉蘭瘋狂的尖叫,驚得扭首看回來,卻見他拍振雙翼,懸立於空中狂肏吉蘭,她們看得忘了離開。

  「啊呀呀!宗主大人,插我~在天空中插我!第一次在空中做愛,好刺激啊,喔啊~舒服!宗主大人,我要改嫁你~喔哦哦……」

  菊也秀麗嫉妒地嬌喊:「下來啦,你都沒有張翼和我做愛,卻跟吉蘭先做。」

  「呼…嚕!我就和你做過兩次,剛才那次在帳裡,怎麼張翼?等會插著你在天空飛……」布魯信誓旦旦地回道,「吉蘭,你生育孩子後,下面更騷了,喝你幾口奶水,補充營養先。」

  他埋首吉蘭的聳脹的胸脯,咬吸她的奶汁……

  「亞芬,我們走吧!」紫寧嘴裡如此說,雙眼卻注視空中交歡的男女。

  「傳說中的翼精靈美少年……」亞芬喃喃自語,「以前不相信,原來真的有!

  紫寧姐姐,再看一會,他不會傷害我們的啦,雖然他是個壞蛋,可是他很溫柔的……」

  紫寧扭首凝視亞芬,似乎看出一點端兒,細聲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跟他做過?」

  「沒……」亞芬紅著臉否認。

  「真的不怕嗎?」紫寧追問。

  「嗯,不怕。」亞芬堅定地道。

  「也好,看看吉蘭妹妹和翼精靈做愛……」

  【第六集】第三章:辛勤的園丁

  布魯在園林的上空盤旋幾圈,吉蘭的心神也在高潮中盤旋,然後他抱著她降落到三女面前。他鬆開手時,她軟得滑坐在他腳下,「秀麗,去把你們的衣服抱過來……」

  「不去,我要跟你做愛。」菊也秀麗拒絕道。

  「聽話,我在這等你……」

  「好吧。」菊也秀麗掉頭便跑。

  亞芬和紫寧看到布魯變異的陽具,驚得雙眼瞪大。

  紫寧道:「布魯,你在天空放肆,不怕被別人看見,害了吉蘭?」

  布魯掃視紫寧誘人的裸體,色色地道:「紫寧夫人,難道你不曉得我是結界使?這一帶被我的結界封印,別人看過來,和平常沒兩樣,卻是看不到我們,當然也聽不到聲音。但是,如果有人撞進來……,我也會提前知道,所以,你的擔憂很多餘。」

  亞芬見布魯盯著紫寧黑乎乎的私處,她移步擋到紫寧身前,嗔叱道:「把你的淫目收回去!夫君說你可以跟吉蘭歡愛,沒說你能夠姦淫紫寧。」

  「啊?是這樣嗎?今日我為何總感覺他想把我灌醉,讓我淫亂他的帳?再說了,你同樣是女性,擋在她前面,到底是何用心?想要我先姦淫你?」布魯緩緩逼近,直貼到她胸前,也沒見她躲避,他知道她已經不害怕自己,「亞芬夫人,你的內褲掉了……」

  「我不會上當……」亞芬嘴上如此說,卻還是低首看了看,證實他的話是假的,她怒得仰首瞪他,卻不知說什麼。

  布魯欲吻她惱意的嘴唇,她慌得側移一旁,他趁紫寧疏忽之際,「吻」繼續送上,印在紫寧的嘴唇,嚇得紫寧急退兩步。他樂得淫笑,道:「我剛才給過你們機會,好讓你們逃跑,但你們留下來觀望,也就別怪本雜種了。」

  他的身影急閃,擁抱了紫寧,強吻她的嘴。她略掙扎便屈服,甚至回應他的吻。

  相吻之間,他的右手伸入兩人的胯隙,撫摸到她黑秀的陰戶,只感濕得厲害,陰唇柔軟潤嫩。他的手指繼續深入,肆意勾弄。

  輕拍的肉翅,打得周圍的枝葉,輕響……

  紫寧的呼吸變得急促,柔荑開始纏抱布魯。

  喘息過來的吉蘭起身走到布魯背後,伏依在他的背部,吻舔他的汗水,嬌語道:「你可要溫柔對待紫寧妹妹哦。」她平常稱呼紫寧為「姐姐」 ,只因紫寧是虎衝的大妾,但紫寧畢竟比她小三歲,有時她也稱為「妹妹」。

  亞芬不滿地道:「吉蘭,你怎麼協助他姦淫紫寧?」

  「你哪隻眼看見我協助?」

  「你們這樣子不應該……」亞芬跺腳道,她看見布魯已把紫寧的嫩腿�起,驚得頓語。

  他卻沒有停頓,那根粗長的、恐怖的巨陽,抵在紫寧黑毛叢中,插挺四五下,不得門而入。

  吉蘭握住他的肉棒,塞入紫寧的陰道口。

  布魯猛地挺腰頂插,脹得紫寧仰首呻吟,「啊…疼!」,伸手欲推開他,他已振翅沖天……

  「紫寧姐姐是不是喜歡他?」亞芬無奈地問吉蘭。

  「有點喜歡吧,否則像紫寧這般理性的女人,怎麼會安靜地接納他?紫寧若很抗拒,我也會求他別侵犯她。亞芬,你得替我們守密,我會阻止他傷害你……」

  吉蘭內心也堪憂,畢竟她們是虎衝的妾妻。

  「我不會說的,那會傷害夫君。」亞芬嘆語,仰首追望。

  菊也秀麗迴轉,抱了一堆衣衫。

  吉蘭開始折周圍的枝葉擺在地上,然後把衣服鋪到枝葉上,期間菊也秀麗會意協助。

  擺弄好「地舖」,兩女坐上去,吉蘭趴到菊也秀麗的胯間,強行淫玩秀麗的私穴……

  亞芬站得累,也坐到「地舖」,感覺下體濕得厲害,極為不舒服,她乾脆躺下去,曲張雙腿,閉目養神。過半刻鐘,布魯與紫寧從天而降,她也不睜開雙眼,只曉得他在身旁,喘呼著肏菊也秀麗。聽著淫言浪語,她的慾潮燒體,卻裝作若無其事。

  當菊也秀麗高潮,她的春心揪緊。果然,永不知足的布魯,跪移到她的胯前,撩起她的裙子,扯脫她的小濕褲。她想裝睡也不行了,睜開雙眸,嗔道:「滾開,我不會從你……喔!」

  布魯鑽首吻舔她孕穢的騷穴,她呻吟著仰撐上身,隔著裙布輕拍他的腦殼,「你若害我貞操,我便與你魚死網破,把你姦淫我們的事情,告知我們的夫君~喔呀!不要咬我陰唇……」

  「你是第一個勾引我的,害得我生出偷人之心……」

  「我怎麼勾引你?你趁我撒尿時,姦淫我……」亞芬急中出錯,說漏了嘴,愧疚地看了看身旁的三女,無力地倒躺,「罷了,我也不裝騙了,你們尋我之前,他偷奸了我。本來我不敢說的,但你們跟他好過,我也任由他……」

  吉蘭歡喜地爬過來,拉著她的裙擺,把她的連衣裙翻褪,解去她的內衣,露出她豐滿圓聳的乳,浪笑道:「嘻!亞芬,你瞞得真緊啊,原來早偷吃,騷蹄子。」

  布魯爬身上來,凝視她豐豔的臉,肉棒悄悄地抵到她的陰縫。因她的陰戶流水甚多,加之剛被他插過,此次的進入很順利。她被脹插得舒服,仰首摟住他的頸,風騷地嬌喊一聲「我也要飛」,便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他振翅平升,依了她的慾願。

  「這妮子肯定憋了很久……」吉蘭道。

  「我都沒得到天上。」菊也秀麗飛醋。

  「那根肉棒,好神奇!」紫寧滿足地讚歎。

  吉蘭輕聲媚笑,道:「若不神奇,如何征服女皇?」

  紫寧坐起身,低首看著私處,幽語道:「雖然……很舒服,他也很討人喜歡,可是這種事情,以後別犯。我們都是為人妻的女人,丈夫也是偉岸男子,這次就當偶然的失足吧,唉。」

  吉蘭坦然道:「沒事的,也只能偷歡一次,明兒他回精靈族,以後誰活誰亡都是未知,何必顧忌?夫君以前看著我跟他做愛呢!夫君他也不是什麼好貨,天天出去偷吃,不思滿足我們。你想想,自從我們生育孩子後,他跟我們做過多少次?雖然我也愛他,因為他是我孩子的父親,然而每想起宗主,就想要宗主肏我!」

  「我們…別提夫君,好嗎?」紫寧慚愧地哀求。

  「嗯,明白。」

  吉蘭會意地答應,見紫寧表露出偷歡後的愧意和抑鬱,便爬到紫寧的身前,輕摟她的腰身,與她相吻。

  兩女融入淫境。不知不覺間,布魯收翼落地。

  亞芬舒爽到癱,隨勢躺下來,張著一雙白腿,嫩肥的陰戶,流出股股精液。

  「他在我裡面射了精,好多好多的精液……」

  「你怕什麼?懷孕期間,不會再懷孕,夫君也幾乎不找你做愛。」吉蘭說著,爬過來舔吻亞芬的肥穴,把流出的精液吃進胃裡,美美地道:「宗主的精液,是很好的營養品,能夠讓女性駐顏,不要浪費。」

  亞芬倏地夾緊雙腿,道:「真的?」

  「你沒見儷倩六年來容貌沒變嗎?」

  「她本來很年輕……」

  「夢瑪蓮和莫蕪統領比六年前年輕。」

  「喲,這倒是真的,難怪女兵都找那兩個精靈做愛,看來傳言不假。」亞芬恍然道。

  「屁呢!我們的女兵,以前也有很多被男性精靈姦淫,但她們都在變老。只有跟宗主大人歡愛的女性,這六年來變化不大。那些跟他做愛越多的,反而越活越年輕,儷倩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找宗主多做幾次,好多保幾年青春,服侍我們的夫君,這想法沒有錯,嘻嘻。」吉蘭找了個風騷的藉口,又吮亞芬的私穴,驚得亞芬嬌叫:「吉蘭姐姐,你別都吸出來啦。」

  布魯躺在四女之間,伸展他的四肢,忽地眼眉一挑,道:「紫寧夫人,好像有人進來,你不去瞧瞧嗎?」

  四女驚得看他,紫寧回道:「你不是設了結界麼?」

  「這結界只是掩人耳目的,不能夠阻擋別人進出……」

  亞芬拿起她的衣衫要穿,布魯又笑道:「急什麼,來的是我的姘頭,你們只管放心。」

  「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妥當。」紫寧也要取衣服穿,但布魯賴躺著,壓著衣服不讓她得逞,亞芬過來相幫,他把亞芬的衣裙也搶過來夾在他的腿間,兩女便跟他鬧搶,卻聽得一聲怒叱:「你們幹的好事!」

  竟是盧美娜的聲音。

  四女看去,盧美娜從花木後面走出,虎衝另外三個妾妻相隨而來。

  女人們都傻眼了,蘭玫叱罵道:「你們三個騷貨,背著夫君偷男人!」

  「四姐,我們……」亞芬欲辯駁,卻無從駁起,轉首對布魯嬌喊:「淫賊,你不是說來的是你的姘頭嗎?為何都是我們的姐妹,難道你跟她們有一腿?」

  花兒緊張地道:「我沒有,我只是被他親過……」

  羅莎也撇清道:「胡說,我羅莎未嫁之前,雖曾有過男人,但嫁給夫君後,不曾出軌。」

  蘭玫正欲出言反駁,布魯已然笑道:「騙你們的啦,我哪有那麼多姘頭?既然一家女性到齊,你們慢慢討論家事吧,我和秀麗先回去。今日舊地重遊,本想輕鬆寫意,不料還是得在園林里幹活,我果然是精靈族最辛勤的園丁,難怪精靈族需要我。」

  「你等等,我們必須搞清楚這事,你是當事人,不能提前離開。」盧美娜擋到布魯身前,出手推他的胸膛,他裝著跌坐回去,她道:「說,到底是他強姦你們,還是你們勾引他?」

  「是他強姦我們啦……」亞芬說的也是實話,但她不願意討論下去,轉移話題道:「大姐,你們不是陪夫君喝酒嗎?」

  「這傢夥離開後,他獨自喝悶酒,把自己灌得爛醉。我們安置了他,都想到外面走走,便一齊出來。說起來就氣,他今日把無恥的傢夥邀入我們的帳,明擺著引狼入室,現在不是戴了綠帽?活該!」盧美娜裝出生氣的模樣,突然跪倒在地,抓住布魯的軟莖,怒叱:「這混蛋淫亂我們夫君的妾妻,姐妹們趕緊過來,閹了他的淫根。」

  羅莎和蘭玫見盧美娜如此勇敢,她們興沖沖地跪下來助陣,但忽感不妥。

  蘭玫率先道:「大姐,我們沒帶刀具啊,怎麼閹割他?」

  「咬斷!」盧美娜「急中生智」地道。

  「我不咬!」羅莎拒絕。

  「不要這樣啦,閹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三位姐姐都被他姦淫了,我們應該首先安慰她們。」花兒柔聲勸道,她坐到亞芬身旁,伸手撫摸亞芬的腹肚,關切地道:「六姐,你的肚子……沒事吧?他那根東西比夫君的還粗長……」

  亞芬感激地道:「妹妹,我沒事,你求姐姐們讓他離開吧。我知道對不起夫君,你們別告訴夫君好嗎?我也沒想到撒尿的時候會被他撞見,嚇得我跌躺在地,朝他張開了雙腿,事情就發生了,三位姐姐也被我連累,嗚嗚。」

  她還挺通情達理的,把故事說得那麼委屈,把所有的罪過獨攬。

  吉蘭哀怨地道:「我們今日不該來的,他原是這裡的園丁,想在離開前過來看看。你們都知道,我和秀麗都懷念他呢,偏撞破他和亞芬的事,他掉頭針對我們,我便半推半就的從了,紫寧見我們都依了他,也不敢獨善其身,跟著我們淫亂。大姐,你原諒我們吧,以後不敢了。」

  盧美娜半信半疑,但她自身也與布魯偷歡在前,撞破布魯與四女的淫歡,她心裡都感嫉妒,手中又握著他粘穢的軟陽,欲心蠢蠢騷動,下體早已暗濕,偏找不到藉口跟他交歡,也不知如何說服剩餘的三個妾妹加入,心裡甚是悶愁。

  「你們談得差不多了,我真要離開啦。」布魯假意地道。

  「誰準你離開?」盧美娜叱喝一聲,朝花兒說道:「花兒,你去找把刀具?這裡是園林,應該有割草翦枝的器械。」

  花兒嗔道:「大姐,我懷孕呢,不要四處亂走。」

  「你是否被他吻過,就要護著他?」

  「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還不趕快找刀器來切割他的生殖器?」

  「無聊!」花兒嬌叱一聲,起身離開。

  盧美娜擠了個眼色,布魯當即會意,扯掉她的手,起身說道:「尿弊得緊,我先去解決。」

  言罷,他朝花兒的相反方向走離,迅速地隱入繁密的花木之中,然後又折轉方向,憑著聽覺和嗅覺,輕易地尋到花兒,卻見她輕鬆地走著,他輕手輕腳地跟在她後面,本想嚇她一嚇,但想到她有孕在身,只得輕咳一聲。

  她轉首回來,凝視他一會,道:「這裡雖然很大,但我叫喚一聲,她們都會聽到。」

  布魯默然,只是看著她,朝她張開雙臂,她低哼一聲。他緩緩地走到她身前,摟抱住她,輕吻了她的嬌唇,道:「你是聰明的女孩,應該了解我是這裡的主,一切在我的掌控中。回去吧,找什麼刀具,真要閹我,使勁抓我的卵蛋……」

  「我要尿!」花兒放浪地道,她蹲到他的腳前,伸手撩起裙擺,扯短褲至膝,便在他眼底撒尿,「我討厭虎衝叫我陪酒,我是他的愛妾,他把我當作侍女一般推給你,把我惹惱了。」

  布魯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年輕人婦,骨子裡那麼憋犟,他不知該與她說什麼,自語一聲「我也尿」,握起他漸硬的陰莖,轉身向前撒出一線尿水。

  兩人尿罷,花兒朝他伸手,「拉我」,他扶抱她起來,她又問:「你不趁機姦淫我嗎?」

  「沒硬。」布魯誠實地道,剛剛他是有點勃硬的徵兆,可是拉出半泡尿,那根東西又見軟。

  「我就知道男人剛射完,不會很快勃起,所以不擔心,哼!」她掙脫他的懷抱,往原方向返回,他愣然片刻,急追幾步,攔腰把她抱起,照著她的櫻嘴狂吻一通,朗笑道:「剛才我聽亞芬說,你是被虎衝強娶的?」

  「那又怎麼樣?他很負責任,對我很好,我就氣他把我當物品送出……,你強吻我多次的事情,我都沒跟你算帳,管我那麼多事!」

  「你多少歲?」

  「十五。」

  「難怪這麼嬌嫩……」

  「你要這麼抱著我?」

  「我想她們不會感到突然。」布魯回答著,已經靠近諸女,他繞出花木的遮掩,她們看見他抱著花兒,果然沒現出多少驚訝,他道:「撒尿的時候,遇到花兒夫人,她是刀具沒找著,卻找到個地方撒尿,就是我的腳前。我擔心她尿完之後虛脫得無力走路,所以抱她回來。」

  「你才虛脫,你腎虧,勃不起。」花兒回罵,布魯已抱著她坐到地舖,她覺得臀背壓著硬物,驚得坐離一旁,扭首一瞧,他的肉棒堅挺如槍,她啐道:「呸!這麼久才硬……」

  除了盧美娜、吉蘭和秀麗,其餘諸女都沒料到布魯勃起如此之快,她們暗中驚嘆之時,布魯伸手把亞芬摟抱入懷,讓她偎靠他的胸膛,雙手分開她的豐腿,握肉棒插入她的肥穴,她呻吟一聲,看了看盧美娜,低首羞道:「你們若沒辦法制服他,便先行離開吧,我反正被玷汙了,再讓他姦淫一次,也…是一樣。」

  布魯聽她說得可愛,推她跪趴向前,跪立在她的肥臀後面,輕輕推送。他右手抓揉吉蘭脹飽的奶房,左手狠狠地抓花兒玉峰,痛得花兒嬌聲尖叫:「痛啦,再不鬆手,我咬你了。」

  「就不鬆手……」

  花兒抓著他的手腕,低首咬住。他抽出陰莖,坐退回來,右手一抄,把她抱入懷中。她依然咬著他的左臂不放,他沒感到有多痛,猜測她是裝模作樣,右手伸到她的裙底摸索,那里水災嚴重。他暗裡把她的褻褲扯偏,握住肉棒往她的陰道塞入。她咬得重了些,皆因陽具脹塞得她緊咬牙關。

  超緊的妙穴!

  布魯享受著陰莖在陰道裡的舒服,從她的裙底抽手出來,撫摸她黑秀的柔發,道:「若你不鬆口,我就撕掉你的內褲,插你的小穴。」

  花兒仰首起來,嗔道:「放手,我要回去。」

  「再坐一會嘛,我的懷抱又沒有毒刺。」布魯故意動了動臀部,巨陽在她的陰道裡擺頂,她咬唇惱瞪他,轉首朝盧美娜道:「大姐,他硬是要抱著,我是有身孕的,不好掙扎,你們幫忙,把他拖走……」

  「你捨得嗎?」盧美娜冷冷問一句,掀開她的長裙,諸女看見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東西變得細細,那麼輕易就插入,到了裡面變粗長。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瞞,他沒脫人家小褲便使壞。」

  盧美娜輕罵道:「你既然不願意,為何還要賴著?」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兒微愣,發覺布魯的雙手沒抱自己,倒是自己抱著他的軀幹,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無語。

  盧美娜盯著布魯的淫莖,伸手握住,語出驚人地道:「羅莎、蘭玫,你們也跟他做一次。」

  羅莎驚道:「大姐,為何要跟他做?」

  盧美娜道:「她們四個跟他有染,若果我們不跳進這染坑,她們防著我們,我們也不屑她們,以後如何相處?最妥善的辦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條船,誰都沒法說誰。」

  「我支持大姐的提議!」花兒驚喜地道。

  「大姐真好……」亞芬由衷地感激。

  紫寧垂首低語:「委屈你們……」

  吉蘭爽快地道:「大姐都這麼說了,我們沒理由反對大姐,她可是我們家的領袖。」

  「我先來好了。」盧美娜「詭計」得逞,再也難以忍耐,起身脫得一絲不掛,諸女看見她的私處一片潮濕,沒來得及驚嘆,她已摟著布魯的脖子,把他的巨陽整根坐吞,激情地搖擺她圓碩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還粗長,插在裡面就是上癮,難怪幾個小妮被插得甘心情願。」

  羅莎是大膽的女性,蘭玫亦是風騷個性,看到盧美娜帶頭,她們也放下矜持。

  蘭玫問一聲「這瑞安全嗎」,吉蘭說已已設置結界,她便除衣解帶:羅莎嘆息一聲,也依從盧美娜的安排。

  布魯與諸女輪翻淫歡。後來的四女和菊也秀麗,強烈要求在空中做愛。他再次張翼帶她們「飛天」,最後他從花兒癱軟的肉體抽出。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兒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著,盧美娜爬到他的身上,問道:「你把我們都睡了,得保證不殺我們的夫君。」

  「我不保證未知的事情,總不能夠叫我被他殺死而不還手吧?我今日純粹和你們淫歡,不想與你們做任何交易,因為交易本身比偷歡卑劣。」布魯推翻盧美娜,要撿他的衣服,亞芬搶先一步把他的撿起他的衣褲抱在懷裡,嗔道:「誰都沒說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誤會。虎衝是我們的丈夫,大姐為他求情有錯嗎?你這麼急走幹嘛?天色還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還沒滿足?」

  「一輩子就偷這次,身都髒了,何必急著洗乾淨?我們原本很忠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準你走,除非你能夠把我的身心洗乾淨,否則今日你得聽我們的,因為你欠我們。」

  也許亞芬是虎衝七個妻妾中最聰慧的,同時也是最誠實的——

  布魯輕擁她的豐體,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壞蛋,就別說我欠你們,大家相歡一場,誰都別在心裡架付擔子,那會壓得兩頭憋氣。我今日聽你的話便是,你說還要我跟做幾次?」

  「胡口!你以為我單想跟做那事?」亞芬獲得布魯的疼愛,芳心歡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聽說你有另一種變身,我想看看你變身後,那根東西會不會也也出現變化。」

  「會。」布魯誠實地回答。

  「快快變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來!」蘭玫剛剛獲得難以想像的刺激和滿足,以她的騷情個性,自然更想與他交歡多幾次,她把他推倒在羅莎的軟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長的軟陽,張嘴便含,手口並用地熟練套玩。

  吉蘭與紫寧細語一句,兩女分別趴到布魯兩側,舔吻他的胸膛。

  布魯爽得直哆嗦,朝亞芬招招手,道:「亞芬乖乖,趕緊過來蹲我臉上,我舔你的愛穴。」

  「不要啦,好髒的,裡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蘭和蘭玫舔乾淨了嗎?」

  「總之就是臟……」

  「我就是不怕髒,你給我過來。」

  布魯低吼一聲,亞芬趴爬過來,但他的頭枕羅莎,她不能夠蹲踩羅莎,惱道:「紫寧和吉蘭在你左右,羅莎又在你頭下,你叫我怎麼蹲?」

  羅莎媚笑道:「亞芬,你直接坐他臉上不就得了?」

  「一樣壓得你很重啊!」

  「不要緊,我的胸脯結實……」

  「好吧!」亞芬無奈地,雙足擺到羅莎的右側,雙手撐在羅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魯的臉坐落,當她的屁股觸到他的臉龐,立即感覺到他的舌頭舔吻她的陰戶,舒服得她輕聲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時光,也常舔我的陰戶,可是後來他變得急色。他是非常強壯的男人,總喜歡脫了人家的衣服就騎上來。我有時候懷念這種溫柔,他卻遺忘了曾經的溫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強暴我,把我的小陰道都撕裂了。事後我爸爸不顧生死地過去罵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過來求情,他發覺我生得漂亮,就要納我為妾。我那時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脅。看在他對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諒了他。」

  原來她也像奔妲一樣生於「單親家庭」,跟隨父親踏上征途,被虎衝強佔。

  「我與羅莎倒是心甘情願嫁給他。我們在統都,也是將門名花,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給他之後,也感覺不負所望。統觀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們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實跟你們講,曾經我們與夫君、班列一起淫歡過幾次,之後夫君才娶我們進門。這些事情,夫君不準我們跟你們說,班列也很講情義,沒有再找過我們,也從不說起那些糗事。」蘭玫說出隱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其實我更想嫁給班列,他也算是個情種,一心只想搶列英博古的妻子。」

  「嗯,我那時也想嫁給班列,他比較會哄女孩,床上功夫也不遜於我們的夫君。」羅莎一如既往的大膽。

  吉蘭笑道:「狂布宗族的男人都很強悍的,以前陪過他們幾次,我也陪過班列。唉,我陪過很多將領,奔代、列英博古、嘉羅等,就連歐根和拉泰那兩根小雞巴,都往我裡面插過。歐根那死老頭,老拿他的金棍摧殘女孩,死得活該。」

  她用手指拔弄自己的陰唇,好一會,感嘆道:「但我嫁給夫君後,就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經歷過那麼多男人,我最懷念的就是布魯宗主,他擁有精靈的俊美,也擁有獸族的強悍,最重要的是他好會說話,總是哄得人家歡喜。不像一些男人,胯下厲害嘴上笨拙,又或者嘴上厲害胯下無能……」

  ——布魯為了生存,不停地拍馬屁,哄人的本事豈是假的?

  「喔喔!他的舌頭…也比夫君的厲害,伸得好長啊,我都要高潮啦。」亞芬被布魯的吻舔得興奮,呻吟已蓋過諸女的聊語,「啊…嗯!又舔我那裡…嗯嗚,他就喜歡舔人家的菊眼,夫君從不舔那裡,我聽說過肛交哩,夫君也沒和我做過……嗯嗯,好想要插插… 」

  「下次給你的屁眼開苞,這園林似乎沒有水井,不好搞。」布魯雙掌托起她肥嫩的屁股,把她的股溝和陰縫瓣得分張。

  羅莎道:「以前夫君和班列跟我們倆淫歡時,搞過兩次後道,感覺很不舒服,後來他就沒有進過後道,問他為什麼,他說嫌麻煩。你們不會都沒跟夫君肛交過吧?」

  「沒有。」盧美娜騷眼看著布魯,她雖然沒被虎衝肏過肛門,卻被布魯入過兩次,把她的菊花都插爆,幸得他有異功修補裂傷,所以她對布魯總有些特殊的感情。

  吉蘭狠意地道:「我被歐根用金棍插過後道,痛得我想殺了他……」

  布魯聽著虎衝眾妻妾的淫言騷語,眼睛卻看著亞芬汁水漬漬的肥陰戶。在眾女中,她的身高中等,體態卻豐滿白嫩,陰戶也生得肥膨: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他瓣得縫開,裡面的小陰唇短厚紅嫩:金色的體毛,分佈在她的陰戶周圍,看起來可愛又性感。

  看到此處,他不由得暗中拿虎衝七位妻妾比較……

  盧美娜是高大艷美的白種美女,她的陰戶寬肥,因生育而稍見翻張,陰道又深又闊:大妾紫寧乃秀雅的黃種女性,陰戶乾淨閉合,卻不是很肥隆,陰道也是中規中矩:二妾羅莎是豪放的白種艷婦,生得一般高挑,體態略顯豐腴,胯戶陰毛特濃盛,大陰唇平整閉合,然而陰裂甚寬長,陰道寬而不深:

  三妾吉蘭,算是七女第二高挑的,陰戶翻張,小陰唇外露,陰道的容納性不錯:四妾蘭玫,是高挑的黃種艷婦,陰戶稍見翻啟及沈澱素色,陰道雖深卻不寬:五妾亞芬,因年紀輕、未生育,陰道甚為緊窄,但長度一般:六妾花兒,體毛似未長齊,稍見肥脹的兩片大陰唇上面未生毛草,倒是陰阜生著一叢淡黑,伊的縫裂很短,導致陰道極窄,卻生得深長,她也擁有七女中最嬌美的臉蛋,這大概是虎衝寵愛她的主要因素。

  「硬了。」蘭玫驚喜地吐出肉棒,率先坐到重新勃硬的陽具上,豈料亞芬輕推她的胸脯,嗔道:「五姐,讓我先啦,我被他弄得煞不住,就要高潮了,你讓讓我嘛。」

  蘭玫低罵一聲,退到一旁,亞芬急忙坐吞肉棒,輕搖肥臀,呻吟道:「好長的傢夥,頂得我肚子生痛。喔唔…夫君說他太粗長,懷孕期間不肯跟我做愛,可是今天我讓更粗長的肉棒插了好久,肚子也沒有事。啊呀,半精靈,你剛才不是說變身嗎?」

  「就變。」布魯回應一聲,龍鱗覆體。

  亞芬被他的鱗棒插得淫聲呼喊:「啊哎!好燙,我裡面被你融化啦。我要你肏我,使勁地肏我……」

  布魯體諒她的肚子,翻身摟她側躺下來,從背後輕輕抽送,漸漸地加快速度……

  諸女看著變得醜陋的布魯,用那根同樣醜陋的鱗棒,插得亞芬迷情亂意,都害怕亞芬出事,但她們關註一會,發覺他雖然抽插得迅猛,可是每次都沒有全根送入,刻意地滿足亞芬卻不傷害她,她們心裡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亞芬抵不住半刻鐘,已爽得迷糊。

  花兒爬到他背後,扳轉他的身體,她轉身背對著他側躺,情動地道:「你要溫柔些,姐姐們都是沒有身孕的,等滿足我之後,你再粗暴地對待她們。我告訴你,雖然我不見得愛虎衝,但我是她的妻子,我和你偷歡是偶然,但我跟他一輩子是必然。」

  布魯無語,他把粗長的鱗棒,送入細窄的嫩道,把她直插到高潮頻頻,她迷糊地喊叫:「哥,我喜歡你,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嗯……嗯!好喜歡的,嗯喔!我要死在你懷裡……」

  布魯猛然抽出肉棒,翻身壓住菊也秀麗,粗暴地侵犯她的嫩穴,插得她呀呀淫喊,不一會便高潮得癱軟。

  他見紫寧坐得最近,起身跪地,推她趴跪,巨棒推入她的蜜穴,她回首惱瞪他一眼,嗔一句「我不會甘心跟你偷歡一次」,布魯喝一聲「一次就肏爛你」,直接把她插得倒地似爛泥。

  風騷的蘭玫把他推倒,坐到他的胯上……

  他仰身起來,捧住她爆脹的乳房,咬住她的奶頭,咕嚕唔魯地吸她的奶水。

  「嗯嗯,嗯啊!我喜歡做愛的時候,男人喝我的奶水。半精靈,你生長這般快,是不是喝奶的緣故?啊…」蘭玫上下被弄得興奮,她摟得他緊緊,像是要把他擠入她的乳房裡面,忘了她是虎衝的妻子。

  布魯輪翻喝她兩顆乳房的奶汁,直到吸得奶水少出,他仰首起來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喉嚨,與她舌吻一翻,他才退離她的嘴唇,道:「我這半天用汗水和精液澆灌你們的花園,不喝點營養液體,怎麼勞作?園丁苦命啊!這輩子都是勞苦的命,誰叫我最愛女人嬌嫩的花園呢?盧美娜夫人,咱們親親——」

  他向旁邊的盧美娜索吻,盧美娜歡喜地送上香吻……

  【第六集】第四章:偷歡概述

  布魯和虎衝的妻妾混到天晚,回到營帳,雅瑟又悔言傳他,逼著他陪了她們整晚。翌日昏昏欲睡地踏上回程。行走兩日,索列夫和巴斯斯不堪忍受沒有女人的旅程,先行趕路回去。諸女不願回得太快,布魯也知兩族之間暫時不會出現意外,樂意陪著她們慢騰騰地返回。

  八日之後,回到精靈族,往返皇宮與王府之間,整整花了七天時間,兩邊的女性才肯原諒他故意拖慢回程的錯。此時,他生長已定型,身高和體貌,和六年前的他沒區別:諸女估計他不會持續「急速生長」,畢竟剛走出森林時的他與六年前的他,並沒有多少變化。

  巴索兩男在這趟旅程中收穫難以想像的艷福,更是仰仗布魯:加之兩男的生母及姐妹,都與布魯是那種關係,他們更加理直氣壯地做布魯的跟屁蟲,四處宣揚他們是他的左右臂膀,在精靈女性中招搖撞騙。

  他們常邀布魯一起去慰藉精靈寡婦,但布魯習慣了苦累的生活,平時總愛找些活做做,與他們甚少玩到一塊:與其和他們胡鬧,他寧願多抽時間陪自己的女人。也因此,諸女倍感安慰。

  布魯昨晚本來在玉韻兒的閣樓宿睡,早晨起來活動一翻,又到三聖的院子吃飯、聊談「未來的希望」。之後小憩一陣,水月靈攜妮拉尋來,三聖讓他陪她們倆出去。到得皇宮前殿,遇見立野和香瑟妮,兩妃問他們要往哪裡,水月靈說隨處走走,兩妃於是跟隨。

  途中遇見巴索兩男,他們正被以古珞蒙「操弄」回來,滿身是汗水,衝過來埋怨布魯不給他們特權,但布魯說「多流些汗會讓你們更加強壯」 ,他們就朝四女敞開白晰的「美胸」,炫耀道:「我們強壯得令女人暈眩。」

  立野道:「你們應該曬黑些,會更顯男子氣慨。」

  巴基思道:「立野王子妃,我若曬黑些,你會否心動?我可以代替伽藍照顧你……」

  立野嬌笑不語,偎依到布魯的臂膀,表明她不需要巴基思的「照顧。」

  索列夫見巴基思被拒絕,他落井下石地道:「巴基思,你表錯情了吧?明知王子妃們,都被噁心的雜種封印,你還多此一舉,丟臉。」

  巴基思不以為然地道:「說不定哪天王子妃不滿雜種的花心,願意讓我這個專情男照顧呢,我們不要放棄希望……」

  立野道:「你去跟別的女人講你專情的故事吧,她們雖然不相信,但她們會願意聽,我是不喜歡聽故事的,所以不會變成你的『專情的故事』裡的女角。還有,別整天想著拉他跟你們去製造故事,否則我斷了你們的故事的基本。」

  「什麼基本?」索列夫問道。

  「停止供藥。」立野笑道。

  「千萬別斷啊,我們會幫你們看緊雜種,是吧,巴基思?」索列夫緊張地道。

  巴基思急忙點頭道:「我們會死死地盯著雜種,不叫他四處侵害良家婦女。」

  布魯道:「斷與不斷,我說了算。」

  「雜種,你這是威脅!」巴基思喝喊一聲,搭手索列夫的肩膀,道:「不好惹,我們先閃,明天再向雜種要些口糧。」

  布魯看著兩男離去,道:「什麼時候,我成為他們的供藥商?我自己都沒用過藥,不知道效果如何,今晚弄幾顆玩玩……」

  「去!你用藥?想整死我們?水月,你說是嗎?」

  「他想試試也無妨,那些藥是夫恩雨特製,沒有副作用。但我不喜歡他吃藥。」水月冷淡地道。

  布魯摟著她和立野,笑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吃。我最聽老婆的話……」

  「你聽我話不?」香瑟妮趁機問他。

  「你是我老婆?」

  「以前不是,現在就是。」小妮子霸橫地道。

  「好吧,老婆,你要我怎麼聽話?」

  「拜見我爸媽!你擁有了我,禮儀上得問候他們一聲。」香瑟妮認真地道,雖然她明知布魯與她母親有姦情,但她還是堅持要他拜見父母。

  「嗯,你也得拜見我媽媽,她會很高興。」立野贊同道。

  「不怕我勾引你們的媽媽?」布魯壞壞地問,香瑟妮惱怨地瞪他,立野暗掐他一下,樂得他大笑,道:「我還怕你們的媽媽勾引我呢,我可不想把你們的媽媽接到皇宮裡住,那會變成母女集中營,有點傷風敗俗。」

  「你就是傷風敗俗的主。」妮拉一語道盡事實。

  立野吻了妮拉的嘴唇,道:「妮拉最可愛。」

  「在外面別親我,跟你不熟。」妮拉羞道。

  「看來我的努力還不夠,今晚繼續討好你。」立野說得騷情,雖然妮拉是班列之妹,但精靈諸女同情並喜歡這可憐的女孩,「說起來,就水月不肯合作,我們的手指和性具,都不能夠插入她裡面,每次只能夠在外面徘徊,不過癮呢。雜種,什麼時候,向我們敞開水月美麗的暗河呀?」

  「我沒辦法,水月是我媽媽封印的,只有我能夠進入,你們只能在她美麗的陰戶外面逗玩,把她挑逗得春情爆發,本雜種持兇棒狠狠地肏得她變成淫婦,哈哈!」布魯得意地道,轉首吻了水月靈的臉頰,她冷嗔道:「若非看在師傅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寵著你。」

  「現在我們去哪裡?」立野問道。

  「先到香瑟妮娘家,再回你娘家。」布魯回道。

  「拜訪了她們,也到我姐夫家一趟吧,我爹爹犧牲了,媽媽住在姐夫家。」

  水月靈的聲音依然冷淡,然而聽著充滿溫情,她此刻說的「爹媽」是指明羽夫婦,畢竟她們對她的恩情,大於她的親生父母:她當然也知道布魯與那對母女曾經有一段,然而她早已看淡。

  「就這麼定。」香妮瑟蹦跳著走前,領著布魯等前往她家的臨時帳居。

  她的父母熱情地迎接他們進帳。

  她十一歲的妹妹藍瑟晶·圖林詫異地望著布魯……

  他朝她一笑,道:「藍瑟晶姐姐,你不認得我啦?」

  眾人都感愣然。

  香瑟妮問道:「你和我妹妹玩鬧過?」

  「我變成小孩那段日子,和她們玩耍過幾次。」布魯隨口回答,然後向她們的父母道:「我想不需要多餘的介紹,今日主要是來看望你們倆,順便謝謝你們不嫌棄我,願望把我接入你們的帳裡。」

  香瑟妮的父親受寵若驚地道:「布魯大人,你能夠到我們的小帳,是我們的榮幸。只怕我家小妮,在皇宮淘氣,給你們添麻煩。你們先坐一會,我拿些清灑出來,與你喝幾杯。」

  布魯曾是被精靈唾棄的雜種,但他如今權傾精靈族,更且幾次奮命協助精靈戰鬥,精靈暗中已把他當成新的領袖。

  香瑟妮的父親也懂得,如今女兒領著布魯來訪,表明女兒已是布魯的女人,他心裡偷著樂。

  「也好。」布魯坐到帳中的小木桌前。

  香瑟妮的母親瑪琳·培根,取出酒和杯,倒了兩杯酒給兩男,道:「東勒,你不勝酒,小飲幾杯即可,別叫布魯大人看你笑話。 」

  東勒·圖林舉杯邀飲,笑道:「你別信她的話,我都沒醉過。乾杯!」

  「那是你從來不超五杯!」瑪琳失笑道,見兩男飲盡,她又想倒酒,香瑟妮過來搶她的酒壺,「媽媽,我幫你倒酒啦。」

  瑪琳推開女兒,道:「你是王子妃,又有身孕,哪能叫你操勞?」

  「我是你們的女兒,給爸爸倒酒是應該的。」香瑟妮不由分說的奪了酒壺,斟滿兩杯酒,道:「爸爸,我聽說你很受歡迎,那些阿姨喜歡找你談天,你可不能夠只陪她們,冷落媽媽。」

  「亂講,這些事情,輪不到你跟爸爸說。」瑪琳輕叱,她清楚夫君偶然和一些寡婦偷歡,這在精靈族已不是什麼稀奇事,沒必要放到檯面上講,也不應該從女兒嘴裡說出來。

  東勒喝了半杯酒,笑道:「你媽的美貌更勝當年,我怎麼可能冷落她?妮兒,別擾我和布魯大人的酒興,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哼,男人都是壞蛋,不給你們倒酒了。」香瑟妮生氣地坐到妹妹身邊,看見妹妹癡傻傻地望著布魯的側臉,她道:「藍瑟晶,你有沒有聽爸媽的話?」

  藍瑟晶回神,答非所問地道:「姐姐,聽說你在皇宮有自己的屋子,我能不能到皇宮里和你住?以前都是你和我睡的,現在我要和爸媽睡在小小的帳篷裡,好不習慣呢。」

  香瑟妮想了想,道:「姐姐雖然住在皇宮,也有自己的屋子,卻不好接你過去。」

  藍瑟晶一臉的失望,垂首低語:「我想回家,有屋有床……」

  「妮兒,你便把妹妹接到皇宮吧,讓她做皇宮的女使也好。她也懂事了,和我們住著,多有不方便。唉,希望還有回家的那一天…… 」瑪林幽嘆。

  香瑟妮嗔道:「這又不是我能拿主意的。」

  「姐姐,誰能拿主意?」

  「你問他。」

  「誰啊?」

  「你的布魯弟弟……」

  「我不要跟他說話,他老叫我長大後嫁給澤布王子,我討厭他!」

  藍瑟晶稚氣的俏臉顯得異常生氣。

  東勒道:「澤布王子有什麼不好?等你長大,你搶著要嫁給他。」

  藍瑟晶淚汪汪地盯著布魯,見他始終不轉臉過來,她抓起小枕頭就往她擲過去,脆聲道:「小壞蛋,我要和姐姐住,你聽到沒有!」

  「好。」布魯竟然回話,大家都看著他。

  香瑟妮爬到他身旁,問道:「我妹妹怎麼叫你小壞蛋?你對她做過什麼?」

  「我不就是勸她嫁給我的兒子?所以她討厭我……」

  「他親我,每次和我們玩,他都親我們,還掀我們的裙子……」

  「啊啊!你講點理好不好?玩遊戲的時候,你們輸了,能怪我嗎?」

  「規矩總由你定,你使詐……」

  「酒喝多了,我要出外吹吹風。瑪琳,這些事你處理。」東勒把煩事丟給妻子,急急地撤離。

  布魯從瑪琳手中搶過酒壺,仰首喝盡,道:「小孩子的遊戲,不能當真。立野,我們到你媽媽那裡吧。」

  「你把我小女兒弄哭,跟我到外面談幾句。」瑪琳說罷,率先出帳。

  布魯只得跟隨出去。

  到得外面,她道:「你是不是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妮兒?」

  「說了。」布魯簡單地坦白。

  瑪琳艷眉輕皺,沈思片刻,道:「好好對待她們,別的話,我不說了。」

  「嗯。」布魯答應,轉身欲回帳,又聽她幽語:「偶爾過來見見我,帶上妮兒也可以……」

  布魯背對著她,點了點頭,掀帳而入,道:「立野,我們走吧。」

  「我不去啦,留下來陪媽媽。」香瑟妮略帶歉意地道。

  立野體貼地道:「記得早些回宮,張羅藍瑟晶的新屋。」

  「謝謝姐姐。」香瑟妮起身送他們出去,回到帳中,瑪琳道:「妮兒,你陪媽媽走走。晶晶,你在帳裡收撿,準備隨你姐姐入皇宮。」

  「哎,媽媽……」

  馬蘭黛的母親與立野的媽媽同住,布魯並不感到意外。兩女的丈夫已死,她們擁有共同的姘夫,平時關係自然很好,相處一起排解寂寞很正常。期間,他悄悄地伸手入立野媽媽的裙裡摸了她的騷穴,她沒有出聲揭發,甚至拿媚眼勾他,使得他決定明日過來滿足這個悶騷的寡婦。

  像香瑟妮一樣,立野也要陪媽媽,水月靈便領布魯和妮拉來到她的姐夫處。

  盧莉住在相鄰的小帳,母女倆看見水月靈和布魯,羞然含淚,皆因她們曾經唾棄水月靈……

  「媽媽。」水月靈輕喚。

  「嗯嗯,水月,讓媽媽看看你。」盧莉感動地抓著水月靈的手,淚眼看著她,顫語道:「你還叫我媽媽,我以為你會恨我們…… 」

  「媽媽把我養大,我怎麼會恨媽媽呢?媽媽,你先坐下。姐姐,姐夫呢?」

  水月靈扶著盧莉坐好,她陪坐到右邊,布魯牽著妮拉坐到盧莉的左旁。

  明芷回道:「你姐夫剛剛帶孩子們出去,一時三刻回不來。」

  布魯聽到此,側首捧住盧莉的臉,給她一個深吻。

  妮拉愕然,明芷和水月靈,卻視若無睹。

  「水月姐姐,他和你媽媽……」妮拉欲言又止。

  水月靈道:「六年前,他便與我媽媽、姐姐歡好,我帶他過來,就是讓他陪媽媽。」

  妮拉道:「你親生媽媽也跟他……」

  「大家都知道,沒什麼好說的。」水月靈阻止妮拉說下去,她對盧莉道:「媽媽,你要不要跟我到皇宮?」

  「不了,我得照顧三個外孫,你能夠來看我們,已經讓我欣慰。喔……」盧莉呻吟,原來布魯的手伸到她的裙底,她輕推他的手臂,道: 「這裡不方便,今木會回來。」

  「他回來我會提前知道。」布魯不理她的推拒,抱她坐到他懷裡,褪掉她裙裡的褻褲,撫摸她的騷穴,只一會兒,她便濕透,他佈設簡單的結界,脫掉衣褲,把她抱到胯棒上,順利地插入,爽道:「呼!盧莉夫人,你的穴又變緊了,很久沒做愛啦?」

  「丈夫都死了,誰跟我做愛?你問得多餘……」她被插入,變得乾脆,自解衣裙。

  妮拉嬌嘆一聲:「你們真淫亂。」

  「水月,姐姐也想和他做……」明芷看著母親與布魯歡合,她提出淫穢的請求。

  水月靈道:「姐姐,爸爸不在了,媽媽寂寞,我才準他陪媽媽……」

  「就一次。」明芷見水月靈顧慮,她當即解褲,跪到布魯背後,用她的陰戶磨他的背肌,浪春地道:「姐姐又不是第一次對不起你姐夫,難得他到來,姐姐不會放過他,誰叫他當初偷我?」

  水月靈知道無法阻止,幽語道:「你們快些完事,我們不能久留,她們會埋怨。妮拉,你與我躺一陣吧,除非你想參與……」

  「不想。」妮拉跟隨水月靈,躺到盧莉的被窩,悶了片刻,聽得明芷淫叫,她摟著水月靈,道:「姐姐,你和我親親好嗎?水月姐姐生得好美,我喜歡……」

  水月靈轉身回來,凝視她一會,緩緩的朝她的嘴吻去……

  【第六集】第五章:沙珠的新床

  「最近雅瑟又有動作,你過去一趟,除了陪她們睡覺,沒有別的成果嗎?」

  蝶舞從寢室走出,坐到餐桌前:布魯和雅聶芝等女正在用餐,他回道:「她說要踏著我的屍體前進……」

  「狠毒的女人!」藍水澈詛咒道。

  夫恩雨道:「以我們的戰鬥力,很難抵擋人類再次進攻。若果人類像上次一樣,傾巢而出,精靈族的命運可以預見。唉,生存和滅亡、希望和絕望,是精靈族無法解決的難題。我們能夠做的,只是安靜的等待、勇敢的面對。」

  「很多時候,我心裡充滿絕望。」蝶舞嘆息,看著凱莉,道:「去把她們叫醒,什麼時候了,還賴在我的床上,死到臨頭都不懂收斂。」

  「母后,你還不是剛醒?」凱莉駁一句,走入蝶舞的寢宮,嬌叫:「起床啦,一群騷貨!」

  玉韻兒道:「二姐,扶我起來啊,我的身體軟軟的……」

  「我吃飽了。」布魯放下碗筷,「櫻侍,你陪我到瑩琪那邊。沙茶,你領莆氏姐妹過來。」

  布菊道:「二哥,何必那麼麻煩,讓瑩琪過來便好。」

  「我要用所有嬌小精靈的淫液,祭沙珠的新床。」

  「所有?」天依驚愕,「阿伊也算嗎?」

  「當然排除阿伊,昨天她才來偷過我的雞巴,暫時不會來煩我。」布魯說罷,牽著櫻侍走出皇宮,進入王府,他讓櫻侍去通知諾特薇和里芷,便走入沙珠的閣樓,喝喊:「沙珠大人,你的雜種老公來了,快點出來迎接,否則插爛你的小屁眼!」

  瑩琪從屋裡衝出,躍身撲飛下來,他接住她的小身體,笑道:「你洗臉沒有?」

  「都什麼時候啦,哪有不洗臉的?她們沒跟你過來嗎?」

  「估計一會便尋來,你師傅哪裡去了?」

  「賴床呢,吃過早點,她又睡。仙蒂在我屋裡,睡得正香。」

  「我們先到你師傅屋裡。」布魯抱著瑩琪上樓,走入沙珠的寢室,道:「沙珠大人,我造的大床睡得舒服吧?聽瑩琪說你天天賴床……」

  「你聽她放屁!我吃飽沒事幹,躺床上思考我的人生,為何我會變成你的玩寵?」

  「思考出結果沒有?」布魯抱著瑩琪上了床,仰躺到沙珠的雙腿間,頭枕她的私處。

  她坐起來撫摸他的額頭,回答道:「因為我是容納百川的沙珠。」

  「撲哧!」瑩琪失笑,啐道:「師傅,你的洞最細小,容納個屁呢!若非你沾我的光,現在還是處女耶。你整天幻想跟男人那個,搞得那裡肥突突的,像塊瘤肉,難看死了。」

  「你盡量嫉妒吧,我那地方是最美麗最性感的,雜種最喜歡,進來就當枕頭枕著呢。」

  沙珠被布魯破瓜後,曉得她的陰戶也能享受魚水之歡,多年的自卑心態早得到釋解,時常炫耀肥得過份的細型陰戶。

  「有人進來。」瑩琪聽到閣廳的聲響,她想跑出去看看是誰,布魯抓住她的手,道:「別看了,是你們的姐妹。我讓她們過來,想試驗新床的穩固性。」

  「你不是早就試險了嗎?很穩固的,你也要給我造一張新床哦。」瑩琪乖乖地爬到他的胸膛,朝沙珠呶呶嘴,又道:「師傅,他枕著你那裡,你不感覺累?」

  「我那裡肥厚,能頂千斤重。」沙珠驕傲地道,她在這方面的言語,向來大膽狂妄。

  「沙珠大人,你頂誰啊?那來的千斤重?」諾特薇偷笑著走入,她的身後跟隨五個小精靈。

  沙珠一瞧,喊道:「哇呀!你們都來了?我沒邀請你們……」

  「我們不請自來——,仙蒂姐姐呢?」諾特薇沒看到仙蒂,坐到床前,道:「裡芷,你到隔壁喚仙蒂。我們老遠過來,她可不能夠偷懶。」

  裡芷出去,不一會領著仙蒂進來。

  仙蒂一看這陣仗,便知布魯之壞心。

  諾特薇、沙茶已脫得一絲不掛,沙珠、莆昏姐妹正在自解衣衫,瑩琪和櫻侍替布魯寬衣。

  仙蒂回來一看,裡芷把門反鎖後也自行寬解,她識趣地邊褪衣邊說道:「今日你沒別的事做嗎?」

  「仙蒂媽媽,你管那麼多幹嘛?快點脫衣上床,肏到你肚子大!」布魯淫喝。

  諾特薇爬到他的左旁,把圓脹的乳房送到他的嘴前,嬌聲呼道:「雜種,喝奶啦!」

  瑩琪和櫻侍,把他的褲子褪丟床前,莆甘絲便趴下來捧住他緊硬的巨棒,舔他的馬眼……

  莆旦夷和沙茶替瑩琪、櫻侍寬衣:裡芷把小褲丟掉,從背後抱起仙蒂,把她壓到床上,就在她的胯戶舔逗:沙珠從枕底抽出四根粗細長短不一的玉陰莖(這些可是她把收藏多年的玉石獻給布魯打造的),丟了一根給裡芷,自己拿了最粗長的那根(十五公分左右),爬到諾特薇蹶起的屁股後面,毫不猶豫地插進去。

  「叫你先賓奪主,插死你這小騷婦!」

  「啊噢!沙珠,溫柔些,我沒有濕……」

  「放屁!你濕得連你媽都不認得,裝聖女?我插!」沙珠雖是最矮小的精靈兒,但說話粗魯,或者這是習慣,也或者她要證明自己的「大氣」 !

  「別插太厲害,小心她下胎生出一顆玉石。」布魯換吸另一顆乳房,諾特薇正值哺乳期,且奶水充足,脹得兩顆乳房比屋內諸女圓大一倍,他單手抓一顆剛好抓個滿手。

  「淫棍,把那兩根玉棍給我。」瑩琪叫嚷,布魯把玉具遞給她,她把一根遞交給沙茶,歡聲道:「沙茶,你搞莆旦夷,我搞櫻侍,看誰先把她們搞到高潮。」

  布魯淫欲大盛,伸出雙手,分別撫摸沙珠和莆甘絲的小淫穴,淫口吮吸得諾特薇浪聲呻吟,胯棒縮得短細,讓莆甘絲全根含入,爽得不知身在何處。

  屋裡呻吟交雜,春意開始氾濫。

  「雜種走出森林,天天淫亂我們,沒有一天做過正事,虧得精靈族把他救世主呢,他頂得多是淫世主。噢嗯…手指插深些……」沙珠一邊數落布魯,一邊要求布魯的手指往她的細洞裡深插,歸根結底她就是個矛盾的傢夥,不管是語言還是行為,都矛盾得一塌糊塗。

  「櫻侍流好多水啊,把她的黑毛浸得濕亮。她的陰道好像比莆甘絲的細窄耶,真可愛,就是沒我肥,嘻嘻,除了師傅,這裡沒有人的陰戶比我肥突。師傅那是變態,大變態…!」瑩琪得沙珠真傳,語無倫次的特質不輸沙珠多少。

  「肥有何用?不是一個洞?」諾特微啐聲反駁,她的陰戶也細嬌白嫩,卻不是肥膨肉包,所以她要跟瑩琪「針鋒相對」。

  「吃飽!」布魯低喝一聲,挺了挺胯部,陰莖插頂莆甘絲的嫩喉,她嬌呼一聲,吐出他的淫棍,但見她二話不說便跨坐上去,拔開她小小的陰縫,一下子就把他的小陰莖,納入她的蜜穴,天真地呻吟:「噢喔!這次我第一……」

  沙珠罵道:「莆甘絲,你第一陰險,進來就用上面的嘴,現在又用下面的嘴,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讓開,我的地盤我先來!」

  「不要嘛!我辛苦把他弄硬的……」

  「放屁!你們沒來之前,他早硬了。」

  「反正我不啦,正舒服著哩!沙珠大人,他不是也用手指讓你舒服嗎?」

  「手指哪能相比?我也有手指,大家都有手指,可我們誰有雞巴?莆甘絲,你有嗎?」

  「我有哦,在我裡面呢,是我的……嘻嘻。」莆甘絲得意地嬌笑,她一邊聳搖小屁股,一邊呻吟:「嗯嗯!噢啊!姐姐,你被沙茶弄得好淫蕩,叫得比我還大聲,姐姐是淫婦!」

  「你…才是淫婦……喔,沙茶……」莆旦夷經不起玉陰莖的挑逗,處於半高潮狀態。

  櫻侍、諾特薇、仙蒂,也被瑩琪、沙珠、裡芷操縱玉石陰莖,抽插得呻吟滿床。

  布魯慾火高漲,胯間肉棒變化成第二形態,把莆甘絲頂挺得細腰崩直。

  「呀哎哎!要死啦,脹爛了,啊呀呀……」

  「嗚!雜種,再深一點……」沙珠跟著淫叫,「把莆甘絲騷貨脹爆!」

  「哼!我比你厲害,你每次被肏,都要死要活……」莆甘絲鄙視沙珠。

  「那是我的洞比你的洞緊,你那毛寬寬的大洞!」

  「你才毛寬寬,我緊著哩……」

  「你就毛多!」

  「幹!」布魯呼喝,仰身起來抱住莆甘絲,狂吻她的小嘴,她情動地聳擺嫩臀,活像在他懷裡撒嬌的小女孩,他把她壓倒,跪趴勁插,「啊啊!哥哥,太使勁了,我會被你插壞……啊噢噢!」

  「雜種,插爛她,我有獎!」沙珠在旁吶喊加油,她手中的玉棍抽送加速,把諾特薇插得淫叫連連,「噢啦啦!沙珠,你別把我搞傷了,玉器硬中無軟,可比不得肉棒!」

  布魯埋首到莆甘絲微微脹隆的胸脯,吻舔那像是未發育的小乳,她興奮地呻吟:「哥,吻我胸……」

  「你都沒長胸……」瑩琪啐道,「枉你活了二十八年,胸部都沒發育,失敗!」

  「你懂什麼,這叫可愛!喔…不!」莆旦夷剛想替妹妹辯駁,瑩琪手中的玉器一插到底,爽得她頓語吶叫……

  「姐姐…嗯喔!姐姐,待會我與你聯手整她……好舒服,大大的肉棒,我也不怕:小小的肉洞,都被撐寬啦,嗚嗚…」

  「不插寬你,以後如何生孩子?」

  「我不要生孩子……」

  「怎麼你們都不肯替我生孩子?」布魯假裝失望,還透著一點點傷心。

  莆甘絲嗔道:「我都還像個孩子呢,幹嘛要逼我生孩子?噢耶…哥哥,輕些呢,會壞。」

  「肏你這麼多次,也沒見你壞掉。」布魯抽出陽具,坐到床上,目光落到莆甘絲的私處。

  她嫩白的陰戶,裂張鮮紅的汁洞。若是在平時,稍微隆起的兩片陰唇形成的弧度,令她的陰戶像小膨包,卻偏偏生著濃盛的陰毛,這種稚嫩和成熟的特徵相碰觸,成就銷魂的組合。

  她虛喘著,眼睛迷離地望著他,怯慌地道:「你…生氣啦?我不怕壞,你再要我……」

  布魯抓住她的腰臀,把她抱拉過來,陽具對準小陰洞,猛地把她壓拉過來,瞬間捅入她的毛洞,脹得她噓聲叫喊。他抓著她的沒有他大腿粗的腰身,使勁地拉推,陰戶猛烈地套磨陽具,爽得他呼喊:「別人不知道你的年齡,還以為我摧殘幼苗呢,其實你比我還老……」

  「我不是老啦,只比你大四歲,你一隻大腿都比我重,噢噢喔!哥哥,我喜歡你這般對我,感覺我是你胯間的寶貝,你的小寵物,噢嗯!好深喔,頂得我肚子震顫,你是我們家的公豬……」

  「公豬哪比得上本雜種?問問你家的母豬……」

  「你肏過我家的母豬?」

  「我一肏就是兩頭小母豬!」

  「噢嗯嗯…嗯啊!嗯噢……」莆甘絲盡情呻吟,高潮中的她,已不懂回話。

  莆旦夷嗔道:「布魯,你說誰是母豬?哦嗯…我不是母豬,頂多我做你的小白兔,我要可愛的……」

  「瞧你這冷冷的面色,可以趕得上水月靈,還說你可愛?悶騷!」沙茶牙不尖嘴卻利,手中的玉器使頸往裡搗插,頂得莆旦夷拱著嫩胯淫叫。

  「沙茶,用你的手插莆蛋蛋的洞……」瑩琪荒淫地建議。

  莆旦夷春臉變色,慌叫道:「不要呀!我也是妖小精靈,你們別害我,要插就插她們,我們可以用手征服她們……」她所說的「她們」,自然是指那些正常身高的精靈,因瑩琪的「發明」,她們這群小精靈在淫歡中有了存在的價值。

  「諾特微這生過孩子的洞,應該可以容納我可愛的小手。」沙珠得到啟示,插出玉陰莖,伸出右手在諾特微的濕穴裡摸塗一會,左手把陰戶撐瓣得大開,右手圈起小拳往裡塞,「啊哇!沙珠,不要啊,啊呀!進來了,好脹,我痛……,沙珠,你記著,一會我用腳掌踢進你的洞……啊啊啊,不要插……」

  「插死我了!死了……」莆甘絲無力地呻吟,布魯放開高潮到迷亂的她,爬到瑩琪的背後,伏身舔吻她肥隆的綠毛陰戶,裡芷當即離開仙蒂,爬到布魯後面,大膽地舔吻他的卵蛋和屁眼,爽得他想彎回雞巴插她的嘴巴,然而他硬直的雞巴是不可能打彎的——可惜啊,後面生把槍該有多完美!

  仙蒂不甘落後,起身抓起被裡芷遺棄的玉器,坐到裡芷後面,舉起白淫淫的玉棍,狠狠地插入裡芷緊合的肥屄,「叫你插我!叫你插我,看我不插死你……」

  「仙蒂,啊啊,輕些啊,我如果被弄疼,不小心咬破你兒子的蛋蛋,可不要怪我!」

  「關我屁事!他不是我生的。我插死你,小騷貨,敢玩我!」仙蒂平時雖安靜,然而她是沙珠的孫侄女,長期和沙珠、瑩琪在一起,語言和行為多少沾染兩女的習慣。

  諾特薇嬌喊道:「她們一家三口欺負我們,我們要聯合起來啊。」

  瑩琪啐道:「說到聯合,應該是我們王府聯合,對抗皇宮的入侵。」

  「不,我們要團結一致,對抗雜種的入侵,用我們可愛的小洞,打敗他的巨棒!」沙珠信誓旦旦地道。

  「嗯喔…師傅,對的…喔喔,嗯啦!」瑩琪呻吟難語。

  「我看你的小洞如何把我打敗!」布魯吶喝一聲,跪直身體,挺胯送棒,抵住瑩琪肥膨的肉戶,狠勁插入,她低吟一聲,臉伏到莆旦夷的胸脯,咕噥道:「死了,插進來,沒辦法反抗啦!」

  「你怎麼這樣沒有志氣?簡直給我丟臉!」沙珠惱嗔道。

  「師傅…哦師傅!我很有志氣的,不但給自己找了老公,還給你找了老公……,哦師傅,好舒服啊,我不要對抗呢,我要享受肉棒……」

  「叛徒,把你逐出師門!」

  「瑩琪別怕,她敢把你逐出師門,我把她打入冷宮。」布魯故意氣沙珠。

  沙珠道:「我容納百川,你把我打入冷宮,我就找其它的男人……」

  仙蒂道:「姑婆,你好像被封印……」

  「哇呀呀!你又叫我姑婆,我整死你!」沙珠撇掉諾特微,拿起玉器,像隻小貓一般爬過來,扳著仙蒂的股臀,往她鮮紅的小洞便是一插,哼道:「讓你三姑六婆的叫!我捅你,捅死你!騷洞,被兩父子的肉棒插過,敢在我面前囂張?」

  「嗚呀!姑婆,不是我想被他們父子佔有,是他們強迫我,你欺負我,嗚嗚……」仙蒂委屈地哭。

  沙珠見情形不妙,抽出手中的玉器,把她摟抱在懷,安慰道:「仙蒂別哭,是我說錯話。小仙蒂最純潔,從來沒被玷汙。」

  「姑婆,我們和他,算不算亂倫?」仙蒂淚語咽聲。

  這次沙珠沒有生氣,她回答道:「我們算什麼?你沒見皇后母女都跟他亂倫嗎?他也跟他的妹妹亂倫,比我們過份的,多得是,我們是純潔的一家。諾特微的老媽還被他肏得喊親老公呢!」

  「沙珠,你說什麼,我媽跟他做過?」諾特薇驚惱地道。

  「咦,你不知道嗎?你媽和他做過兩次,他沒跟你說?」

  「混蛋雜種,我爸會找你算賬的!」諾特薇嗔罵出口,怒盯著布魯,「你若再敢找我媽媽,我就帶著女兒離開你!」

  「呼!是你媽找我的,我不小心就跟她好上,她讓我別告訴你……」布魯不知悔改地道。

  「我可以雜證明雜種的話!因為第二次是你媽找他,我當時在場,她淫蕩得很哩。」沙珠公正地道。

  「第一次肯定是他姦淫我媽媽,就像我一樣……混蛋,我要瘋了。」諾特薇幾近抓狂,卻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只得踹了踹雙腳,攤開她的雙腿,嚷道:「瑩琪夠啦,趕緊過來,我不痛快,要找你算賬。」

  「我插到你痛快!」布魯鬆手,瑩琪整個趴到莆旦夷身上,她的私處撞到插在莆旦夷肉穴裡的玉器,兩女同聲呼痛,莆旦夷嗔道:「我就在你下面,你捨近求遠不嫌麻煩嗎?」

  「你那裡有東西塞著,我插不進去……」布魯回一句,趴到諾特薇身上,扛起她的雙腿,肉棒恢復原始狀態,肏入她單薄的陰戶,淫喝道:「痛快了吧?你媽被我這根肉棒插得痛快之極,第一次還被我插到流血。嘿嘿,第二次她讓我插她的菊花穴,還說每個月要找我兩次,下次我把她帶到你床上,管叫你們母女痛快!」

  「啊噢噢!我恨你!淫棍雜種,我媽以前那麼忠貞,你壞她的貞操……」

  「別開玩笑了,你媽跟你老公玩過,你不知道……」

  「我媽跟克盧森通姦?」

  「克盧森強姦她的,但我沒有強姦她。我直接說想跟她做愛,她什麼都沒說,我當她是默許,抱她親吻,她沒有反抗,事情就發生了,她爽得什麼話都跟我說。

  克盧森強姦她之後,就要你嫁給他,後來多次和你媽偷歡。我還是喜歡你的穴兒,比你媽媽的緊些。」

  布魯越說越帶勁,抽插得也很帶勁。

  「克盧森……哼!怨不了我給他戴綠帽。雜種,插我!讓他在天上看著,我如何被你征服……」

  「你現在是我老婆,關他屁事!」布魯霸道地吼。

  諾特薇笑得春媚,呻吟道:「嗯…嗯!我是你的老婆,你親口說出,我原諒你誘惑我媽媽的過錯,但你放過我媽媽,好嗎?」

  「我盡量吧,她若不來找我,我不會找她。」

  「這難了,嗚嗚,媽媽,你淫蕩,跟我兩個老公都有一腿……」

  諾特薇看開了,精靈族的淫亂,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最淫亂的男人,偏偏是她無法離開的,她能夠怎麼辦呢?

  ——認命吧!

  「諾特微,你看開些,反正你媽媽不是第一次偷人!」沙珠煸風點火地「安慰」。

  「我媽媽不是偷人,她是被強迫的…嗚哦!嗚哦哦!我也是被強迫的,雜種,你強迫我、虐待我!對待她們都用小肉棍,偏入我這裡,使用大肉棒,脹得我要死,哦啊!頂我要命……啊嗚嗚!我又興奮……」諾特薇摟住布魯的脖子,仰身上來熱吻他的胸膛,沒有一絲被虐的跡象。

  「諾特薇,你高潮沒?快把雜種讓給我,他不是你的老公,而是我沙珠的老公,你的老公是克盧森……」

  「我改嫁了!我老公是他,按先後順序,這裡我最大。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你還是老處女……」

  「我哪裡老了?我比你年輕,起碼我不是生過孩子的殘花敗柳,你才是寡婦!」

  「沙珠,我要把你趕出王府!」

  「好呀,我早想住進皇宮了。」

  「你想得倒美,不可能……喔!嗯哦!雜種,你的乳頭好性感哦……」諾特薇被插到興奮處,忘情地呻吟,也忘了跟沙珠繼續鬥嘴,她雙腿盤繞在布魯臀腰,雙臂摟抓得他的背肌,吊掛在他的胸膛底下,任由他粗長的肉棒,插頂她嬌嫩的小穴,興奮得緊咬他的男性之乳。

  裡芷爬到旁邊,盯著布魯的強棒征戰諾特微的嬌穴,道:「夫人,我覺得親王的肉棒會讓你更舒服呢,因為大小長短剛好適合你,為何你偏偏喜歡超粗長的肉棒呢?」

  「裡芷,我沒說克盧森不能令我舒服,只是我不喜歡他,你提這些是什麼意思?證明你純潔嗎?別忘了克盧森也搞過你,哼!」諾特薇不滿地道,她不喜歡別人拿克盧森和布魯比較(她自己拿他們倆比較是可以),不管她對克盧森的感情如何,克盧森始終是她的女兒的父親。

  裡芷嗔道:「他又沒有插進來,我的處女膜是雜種插破的……,我就是純潔。」

  「純潔有屁用!我有個女兒,十多年後,我敢把女兒獻給他,你們敢嗎?」

  裡芷啞口無言,她們都被布魯封印,只能生布魯的孩子,如果有了女兒,也是他的親生骨肉,怎麼能讓女兒和父親亂倫?諾特薇的女兒是克盧森的種,她可以放屁……

  「你夠狠!」沙珠出言支援,「祖孫三代都想叫雜種姦淫啊?」

  「他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沒人倫的事……啊噢,舒服!雜種,我要來了,啊啊噢呀呀,克盧森永遠比不上你,你是最好的……呼噢,噢噢!」

  「諾特薇騷完了,輪到我啦!」沙珠興奮躺下,張舉雙可愛的小玉腿……

  豈料布魯翻身壓倒裡芷,「撲滋」插入。

  沙珠氣得猛踢雙腳,怒道:「雜種,你故意氣我嗎?永遠不給你肏!」

  「姑婆,我安慰你吧!」仙蒂拿著玉器爬過來,在沙珠的肥穴一陣舔吻,玉器插入,笑道:「姑婆,舒服嗎?」

  「嗯嗯,我的小仙蒂對我最好……」沙珠竟然不因「姑婆」而生氣,難得。

  「姑婆,等下讓我的兒子肏你……」

  「嗯嗯!嗯……往裡面一些,你拿根最短的弄我,瞧不起我……咦呀!以前我怎麼不懂得用工具呢?」沙珠很後悔自己活了百多年而不懂「自慰」。

  「你那處女膜,注定是留給我捅的,啊哈!」布魯把裡芷插得淫叫滿床……

  莆旦夷翻爬到他身旁,以冷調的語氣嗔言道:「我也要……」

  布魯仰躺下去,讓裡芷坐他胯上繼續,他拍了拍莆旦夷的屁股,她配合地跪趴到臉上,他舔吻她的陰戶,弄得他上面的兩女異常興奮,她們相互擁吻,他樂得雙手不停地抓兩女的乳。如此一會,向兩旁探出雙手,手指分別插櫻侍和仙蒂的小穴,同時弄得四女嬌吟淫叫。

  「雜種好會玩……」沙珠嫉妒地道。

  「他怎麼不嫌累?克盧森不像他這般天天搞……」諾特薇感嘆。

  「他是淫獸傳承,除了這事,他不會做別的事。啊喲…你的指甲該修剪了!」仙蒂惱嗔道。

  「為什麼就準你們女人留長指甲?偏偏要把我的指甲修短?瞧瞧索列夫和巴基思,留著漂亮的長指甲,看起來好斯文好飄逸。」布魯呼喘著抗議。

  「因為你比他們粗魯,留了指甲,你也不會比他們斯文和飄逸。」仙蒂嬌喘噓噓地解釋。

  巴索兩男整日遊手好閒不思幹活,布魯時刻想找些活忙忙才舒服,指甲能夠留得多長?即使讓他留長,因為乾活弄得指甲縫臟兮兮的,然後往她們嬌貴的穴兒裡面扣?絕對不行。

  「好吧,不讓我留指甲,我就留趾甲。」布魯無奈地道,他胯上的里芷已達高潮,但伊的性慾極旺盛(可能得自席琳的真傳),緊抱著不讓他轉移「陣地」。

  「啊啊啊!留什麼都不可以,只能留在我裡面。啊嗯…」裡芷忘情地淫喊,伸手緊緊抓沙珠的嫩乳,痛得沙珠哇哇叫喊,「鬆手啦!抓爆啦,還不鬆手?我砍你……」

  裡芷豈會聽沙珠的話,繼續使勁地抓,直到布魯從她的體內退出,她才虛脫般地鬆手。

  沙珠白嫩的乳房多了五隻手指印兒。

  「騷貨,險些抓破我的皮膚!」沙珠坐起身看看自己的胸脯,惱得在裡芷的玉峰狠拍一下,道:「雜種,我沒心情了,你搞她們吧!搞我孫侄女,她浪到不行……」說罷,她裸身下床,卻是去小解。

  「沙珠,你生氣啦?等等我哦……」諾特薇緊跟著下床,與沙珠一同下樓。

  布魯抱了仙蒂坐到他的胯棒,攏著她白嫩的胸脯,吻她的頸,道:「仙蒂媽媽,你慘了,沒能滿足你姑婆,她氣得尿憋。」

  「是你沒有滿足她,倒要賴到我身上?」仙蒂反駁道。

  「不賴你賴誰呢?誰叫你不生根肉棍?」

  「我又不是姬安母女……」

  「如果不是戰爭,該有多好啊!雅瑟那婊子…」布魯狠狠挺胯,插得仙蒂痛吟,「啊…你想弄死我呀?要插雅瑟找她去,別往我裡頭出氣。」

  「我就要往你裡頭出氣!」布魯推倒仙蒂,跪插不休。

  「嗯呀呀!小壞蛋,把我插死了,沒人做你媽媽。」

  「我還有奇美媽媽……」

  「呀呀!你姦淫媽媽,你會陽萎。」

  「等我陽萎那一天,你也過更年期了。我插爛你個小屄,整天冒充我媽媽,你這洞生得出本雜種嗎?生個女兒給我……」

  「混蛋,你不能夠搞女兒!」

  「我又沒說搞女兒,我只要你生女兒給我。」

  「才不要!五十年後才給你生孩子……啊噢!不要增粗啦,我喜歡你現在的尺寸,受不了太粗長。我那裡都是被你撐寬的,本來已經封閉得很好,啊噢,脹滿啦,呀噢噢!」

  仙蒂的身高雖不及諾特薇,但她歷經兩代淫獸的「磨練」,足以忍受任何「摧殘」。

  在布魯的怒攻中,仙蒂的理智失守,情慾戰勝她的矜持,趴倒在床。

  「我不行了!你搞她們……」

  布魯正在緊要關頭,正巧沙珠迴轉,他「蹦」地跳下床,抄起沙珠便往她的膨縫插入,「啊…你要死呀……」,被沙珠緊窄的肉道夾磨,他狂挺腰胯,捅得她怪叫連連,股股精液猛射,把她的小腿也射得顫抽……

  「混蛋,亂來!」沙珠嬌罵一聲,他已抱她躺到床上,「雜種,結束啦?我都沒得滿足,櫻侍她們也沒要到呢,給我重振雄風!」

  「我不要了,我想要他陪我們走走!」櫻侍幽然說道,「也許他的肉體永不知累,但他的心總會疲憊,我們應該懂得讓他的心獲得休息,如此才能夠讓他保持永久的激情……」

  瑩琪輕吻櫻侍的嘴,道:「櫻侍真乖,可是我想讓他睡覺,等睡醒了再押他陪我們散步。」

  「嗯。」櫻侍輕應。

  瑩琪的話,說得多輕柔,其份量也重。

  「就這麼決定,醒來陪你們看風景。」

  布魯張開雙臂,諸女紛紛臥靠過去——

  一棵大樹,一群小鳥……

  【第六集】第六章:公主之戲

  「呼…我射!肏死你們姐妹……!」

  布魯喘喝著狂抽,精液如洪水般侵襲凱莉的洞穴,她已然虛脫。身旁躺著的,是她的妹妹們,她們比她更不濟事,早早投降。布魯並非首次把她們姐妹擺到同一張床上操弄,他平常也喜歡如此搞(尤沙姐妹就經常被他集中在一起),他說這樣很有成就感而且刺激。

  「你今日不用出去做事?」予夢見布魯從姐姐身上翻躺下來,她爬到他的胸膛,雙手撐俏臉,看他。

  「他能夠做什麼事?頂多偷幾個寡婦!」露蕾啐道,她對布魯乃有諸多意見。

  「你錯了,是寡婦偷我。」布魯回駁,親了親予夢的唇,道:「戰爭時期,雜活不多,正經的事情,有你們的媽媽打理,不用我操心,我就負責陪你們。予想,你噘什麼嘴?難道我又讓你不舒服?剛剛明明很爽……」

  「叫我五公主,別以為我被你糟蹋,便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跟你沒那麼熟。」

  予想轉身背對他,似乎不願看他,然而等了一會,沒聽到他的回話,她氣道:「最好永遠別跟我說話,濫交無度的雜種!」

  「五姐吃醋啦。」玉韻兒笑嘻嘻地叫喊,她爬到露蕾雙腿間,臉伏貼著露蕾的小腹,巴巴地問道:「三姐,我問你件事哦,給你重新選擇,你會不會另找男人?我知道五姐嘴上不說,心裡很喜歡笨牛。我們姐妹中,只有你沒在之前喜歡他……」

  露蕾對布魯說話總是帶些軟刺,對待玉韻兒卻很溫柔,她輕聲道:「若早知他跟媽媽的事,寧死不會走進那個房間……」

  「我問你有沒有喜歡過他。」

  「沒有。」

  「現在也不喜歡?」

  「這種事情,由他來問。」露蕾很有技巧地回答。

  「我懶得問你,喜歡與否,我才不乎,反正你是的人,哈哈。」布魯器張地道。

  露蕾怨眼瞪他,冷道:「你是大爛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靈……」

  露雷徹底語塞。

  凱莉坐起身,吻了布魯,道:「我先出去,母后讓我跟她學著處理事情。雖然我們精靈族很難看到明天,但母后說,不管有沒有明天,活著的,都得為明天打算。她說我們長大了,要替她分擔一些事務,她想休息。」

  言罷,她下床擦淨身體,穿了的衣裝便離開。

  「但願大姐別活得像母后那麼操勞。」予夢感嘆。

  「怎麼會?我給她找了很多幫手,不像你們父王,咳,也就是我的岳父精靈王,他不懂得給你們母后找多幾位幫手,只有雅聶芝能夠出力,所以她才活得累。

  像我,把精靈族能幹的女性集中,一起打理精靈族,大家分擔一些,個個輕鬆快活,我累些就是。」

  布魯知道蝶舞有意把精靈族交給凱莉打理,畢竟他如今橫行精靈族,隱約有「精靈王」的架勢,所以他必須有個「精靈皇后」,而人選無疑是凱莉公主。

  「累死你算了。父王才不會像你這般淫賤,他只娶五個妻妾,你卻霸占一群,母女通吃、姐妹通吃……,我恨!父王啊,你在天有靈,詛咒他早些死掉,免得你的妻妾和女兒繼續被他姦淫。」予想依然背對布魯,說話也不給他「臉面」。

  布魯不以為然,轉首向露蕾,道:「你們想知道我是如何封印五公主的嗎?」

  「不準說!」予想緊張地爬過來,摀住他的大嘴。

  玉韻兒極是好奇,道:「五姐,你怎麼神經兮兮?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封印便封印,有什麼好說?不都是那樣……」予想不打自招地道。

  「那你幹嘛捂他的嘴?還用你的手摀……」意思是說,怎麼不用你的嘴堵住他的嘴?

  「我討厭男人嘮叨不停,特別不能忍受自己跟了個嘮叨的傢夥,啊!」

  布魯伸手捏她的乳頭,捏得她叫痛,她便鬆了手,他道:「五公主趁我昏死時強姦我之後,她就一直裝清高,我發狠了,想強姦她,可是她不肯就範。唔,我向來有風度,她都拒絕,我當然掉頭走人。她扯著我說,要我把她封印,才準我強姦她,逼著我把她封印。至於露蕾乖寶貝嘛,嘿嘿,她可疼我了,沒人的時候,對我百般順從千樣柔情,說她不喜歡我,鬼都不信!」

  「三姐,真的嗎?」玉韻兒驚道。

  「聽他胡說哩。」露蕾淡淡地道,「我只是不想做無謂的抗拒。」

  布魯閉目,道:「你趁我醉,把我睡,我也沒抵抗。啊,昨晚我找你,怎麼沒見你?」

  「我昨晚和藍水澈母女睡……」

  「為什麼跑到她們哪裡?」

  「她們香。」

  「儂嬡和卡真也很香啊,你怎麼不跟她們睡?」

  「她們很壞……」露蕾說的是事實,儂嬡母女的確比藍水澈母女「強悍」。

  玉韻兒道:「難怪昨晚找不到你,原來你去找三姐,母后還以為你在王府呢。」

  「你三姐不在,我正好休息一晚,睡了個安穩的覺。」布魯的右手落到予想的玉腿,輕輕撫摩。

  予想怨道:「誰也沒要求你整日在折騰我們,是你自己要逞能,卻怪沒時間休息。」

  「這是淫獸的命運啊!靠近女人就硬,硬了就想發洩,所以,只有沒女人在身邊的時候,我才會變得安份,如同在森林裡那六年,我只是偶爾手淫,安份得連母豬都不相信。」布魯縮手回來,頭枕著雙掌,「當初不應該把你們封印,讓你們可以選擇。既然封印了,當然得加倍努力,免得你們怨念在心。 」

  「封印也沒錯的,精靈族少男性,沒有你之前,我們想過獨身。如今有了你,偶爾陪陪我們便好,生活和以前沒有多大改變,只是多了一個你……」予夢頓語,伏首輕吻他的嘴唇,極盡溫柔地道:「哪怕你變成性無能,我也不會怨你,因為我喜歡的,是那個帶我偷看大姐偷情的雜種,那時你壞得深刻……」

  「回憶麼?我有太多的回憶,但也分給太多的女人。我想你們會覺得我貪得過份,但我是不會改的,也不會愧疚。假如下一場戰役,我被殺了,依然無悔。

  本雜種就是要睡遍精靈族的女性,嘿!」布魯本性難移,笑得淫賤而陰險。

  「你睡遍了嗎?」露蕾問得很輕。

  「差不多吧……」

  「要不要我生個女兒給你睡?我想你的女兒也算是精靈族的女性……」露蕾依然說得很輕,但怨諷的味道很重。

  「我的女兒有別人睡,我只睡別人的女兒。」

  布魯同樣回答得很輕鬆,他面對這些問題,永遠沒有猶豫。

  露蕾自知說不過他,人無恥到這地步,基本無敵……

  玉韻兒道:「你別把人家的女兒都睡了,也得留些給澤布那一代。雖說澤布是你的兒子,可他也是我們的胞弟,不允許你跟他搶女人。 」

  「我都說過多少次,我不會跟兒子搶女人,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布魯說的是真心話,他的確不想跟兒子搶女人,「我已經收心很多,偶爾碰碰寡婦而已,別把我想得太不知足。」

  「澤布有次問我,該喊我姐姐還是喊我媽媽?我氣得一腳把他踹飛,死小子,故意煩我……」玉韻兒忿忿地道,她們以前也沒想到澤布會是布魯的兒子,「母后也奇怪,偷情便偷情,為何還要偷種?」

  「我也不知道她偷種比偷歡還厲害,哈哈。」布魯笑得猖狂……

  露蕾嘆道:「別說那些事了,沒什麼好說的。有些困了,我小憩一會。」

  「我也睡。」玉韻兒翻身到露蕾和布魯之間,背對著布魯,輕抱了露蕾,果真乖乖依眠。

  予夢看看予想,緩緩地翻身到玉韻兒和布魯之間,背對著玉韻兒,輕偎布魯的臂窩,閉上美眸:予想也側躺下來,偎依在布魯的另一邊,——心靈相通的姐妹,不需要言語,總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露蕾被春夢擾醒。睜開美麗的眼睛,她看見布魯趴在私處作惡,她拍打他的頭殼,嗔道:「人都沒睡醒,你弄什麼弄?不是說很累嗎?偏又亂搞!」

  布魯爬上來,凝視她慵懶的臉,道:「你睡醒之後,哪會那麼安靜?」

  「我什麼時候不安靜?從來沒抵抗……」露蕾頓語,扭首看看她的妹妹,又道:「聯盟昨日率軍西征,你還無所事事似的,如何對得起精靈對你的期望?」

  「那是她們的期望,並非我的責任。何況她們至今,仍然沒給我頭銜……」

  「你要什麼的頭銜?精靈王嗎?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你擁有精靈王的一切,雖然我們都感激你且依賴你,只是要我們尊稱一個半精靈為精靈王,除非你可以抹殺歷史,否則都是對精靈族的侮辱。不過是虛無的頭銜,你就別想了:除了頭銜之外,精靈王擁有的一切,你不是都擁有了嗎?甚至比以往的精靈王擁有的更多……,假如精靈族不滅,十多年後,也是澤布當精靈王。他是你的兒子,你跟他搶什麼?」露雷說的是事實,要精靈族尊稱全族皆知的「雜種」為精靈王,無疑是對精靈的歷史的侮辱。

  她們可以給他一切,卻永不可能給他「正名」。

  哪怕布魯最終成為精靈族的救世主,哪怕他權傾精靈族,哪怕他獲得全精靈族的尊敬,他依然只能夠做「暗·精靈王」,不可能讓精靈們跪地尊喊「吾王萬歲」,頂多喊個「雜種萬歲」。

  「為何不肯在一泡屎上面插一朵鮮花呢?」布魯失望地自嘲,看來他永遠不成為「精靈王」,手尖拂著露蕾的眼睫,「假如回到戰爭前的環境,精靈對待我,會不會像現在這般吧?」

  「應該不會再把你丟到森林。」

  「等於沒說。」布魯爬身下來,道:「管他那麼多,死活都難掌控,先快活再說。蕾蕾,你下面好濕,別跟我說你不想要……」

  「你都不準我說了,我還能夠說什麼?」露蕾惱嗔一句,眼睛瞪著他,卻見他色迷迷地瞅她的私處,她乾脆稍張雙腿,嬌語道: 「看啦!整天看都沒夠嗎?讓你看到想吐……」

  布魯觀賞她的桃蜜。他沒看她的臉:他知道她的臉很美,是一種桃一般的水柔的美。第一次佔有她的美,是在他醉意朦朧中,那時以為她是雅聶芝,然而那佔有的美好過程,他依然記得一些,——事後回憶起來,依然有她獨特的味道,這是她後來原諒他的原因。

  女人的那地方也很美,只是找不到屬於她的獨特,跟她的母親比較起來,卻是有著反差。雅聶芝是骨感強健的女性,露蕾性柔如桃花,她的私處也如春桃般的甜美。膨隆的兩片大陰唇,雖然略輸於水月靈等天賦之女,卻也隆成兩臌潔白的肉丘:中間拉裂出的陰縫,很細,卻很長,足以證明她的容納性很強。

  金色的濃毛覆於她的肉丘上。瓣開她的兩片肥嫩的大陰唇,便見到淫水浸澤的桃紅,嫩得欲融化。

  「嘖嘖,這里肯定被巴基思看過……」

  「你放屁!」露蕾叱罵,右足輕踹他的腰側,怒嗔:「就因巴基思追過我,而我沒有直接拒絕他,你們就猜測我跟他偷情……,我若真要跟他好,早就是他的人,輪得到你嗎?」

  「嘿嘿,這裡生得如此漂亮,讓巴基思看看也無妨。」布魯說罷,舔吻她的蜜桃,她呻吟道:「嗯哦!以後不準你跟他們胡鬧,越來越變態,你是否也想把我們丟給他們分享才高興?」

  「你說呢?」布魯忽然爬身上來,胯間硬物插入她的桃洞,在她的呻吟聲中,他輕輕地聳挺腰胯,「我雖然變態,然而我卻沒有那麼大方,偶然讓別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體,也許有可能,但誰敢碰我的女人,我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露蕾乖乖,舒服嗎?」

  「不舒服。早知我嫁給巴基思……」露蕾賭氣地道。

  「啊?你有這種想法?早說嘛,我讓你嫁給巴基思,然後再和你偷情,哈哈。」

  布魯狂笑,抽插得更激烈,她壓抑不住地呻吟和扭動,他繼續道:「我就知道你喜歡偷情,所以早早把你封印,免得以後給我戴綠帽。」

  「你才喜歡偷情,我從來沒想過……啊噢!喔噢!你輕些啦,我不是媽媽,沒她那麼堅強,生那麼粗長,從小就討厭!」露蕾雙臂攀上來,繞纏住他的強背,呻吟般喘息,「我的哥哥都犧牲了,媽媽想要個兒子,你什麼時候給她?」

  「最初的時候,她是很想兒子,所以我很努力,後來她又不想要了。不懂你們女人想什麼,唉,我的努力都白費了。要不,你給我生一個?」布魯誘惑道。

  「我不生!媽媽也是你的女人,她都沒有生孩子,幹嘛我要生?你若想要我替你生孩子,就得先把媽媽的肚子搞大,我才考慮要不要替你傳宗接代。」露蕾調皮地道,她平時很安靜,但骨子里挺調皮的,否則以前也不會跟他�摃。

  「三姐,你好淫蕩啊,叫自己的老公把自己的媽媽的肚子搞大,我好佩服你!」

  玉韻兒嬌叫,「笨牛,你好偏心,醒來就餵三姐吃棒棒……」

  布魯扭首吻了她的嘴唇,笑道:「你這騷嘴,是不是也要吃?」

  「嗯,要吃,給我……」

  「這就抽出來……」

  「你要死啊!」露蕾一聲嬌嗔,緊緊地摟住他,呻吟:「啊…再一會便好,別理她!」

  「三姐,你好霸道啊。」予夢偷笑,原來她和予想都醒了。

  「緊要關頭…喔啊!誰不霸道?」露蕾淫性迸發,嚷道:「雜種,吻我乳房啦,噢…噢…韻兒,你……」卻是玉韻兒首先挑逗她粉紅的小乳頭,她又羞又喜,話沒說完,已被布魯吻堵住嘴兒,只扭動著腰臀逢迎粗長的肉棒,端的是銷魂。

  予想見玉韻兒翹著可愛的屁股,她毫不猶豫地爬過去挑逗妹妹可愛的私處:予夢趴到露蕾另一邊,聯合玉韻兒侵襲露蕾圓聳的乳房。

  「雜種,使勁啊,插爛三姐美麗的洞洞!」予想從玉韻兒股間�首,露出與她平時極不相符的興奮表情,「啊啊,加油啊,三姐的隆起的大陰唇,都被你撞平了。雜種,我就喜歡你的野性……」

  布魯獲得予想的讚揚,動作得更加猛烈,撞痛了嬌嫩的露蕾,她拼命推開他的臉,叫道:「啊喲…痛喲!五妹,你好毒,你喜歡野性,等會讓他捅死你,嗚喲!雖然很興奮,可是也很痛的喲……」

  「呼喝!呼嚕!我的龜頭也很痛,需要加重磨擦,麻痺龜頭,我插!」布魯無恥地喊叫,扭首朝予想擠眼邀功,「五公主,瞧我多聽你的話,待會你可要夾我爽些,呼啊!深插,再淺抽,左刺右捅,水真多!」

  「淫棍,我沒韻兒水中,你右刺右捅她,我夠了,啊喲喲!肉棒好硬,要被你搞爛啦!」露蕾的胸部被兩個妹妹挑逗,私處又被強烈的抽插引起陣陣快感,興奮得忘乎所以,雙手分張抓住兩個妹妹的乳房,繼續淫叫連連:「哇噢噢…抓破你們的胸脯,好有手感哦,我抓……」

  「三姐,要破啦,乳頭好痛咧……」予夢的小乳頭被露蕾捏抓個正著,痛得她美眉緊皺。

  「捏斷你乳頭……」露蕾邪惡地道,她笑得也很邪惡,桃目淫意迸發。

  「三姐,啊呀!我也痛啦,你趕緊鬆手啊,別捏四姐,她痛我也痛的,我可沒有得罪你……」

  「就你得罪我!啊噢噢…」露蕾呼喊中,一陣顫抽,口中顫出一連串呻吟,在此「復仇」時節被高潮擊潰,整個身心崩潰地癱瘓,無力地鬆馳四肢,瞇著美眸虛喘……

  「還好!三姐被肏到虛脫啦,嘻嘻,最終還是抵不住野性的侵犯。啊,你要幹什麼?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予想幸災樂禍時,看見布魯向自己爬過來,她驚得倒退趴坐,他趁勢一撲,把她撲倒在床,胯間巨棒迅速地插入她濕糜的私洞,她和予夢竟然同聲驚吟,「啊噢!我喜歡看野性的表演,可是我希望被溫柔對待啦,你不要太粗魯,混蛋,沒有前奏就插入……」

  「你淫性十足,不需要前奏,瞧你下面濕糜得像泥塘…」

  「你才像泥塘!我是清澈見底的幽湖,美麗的…啊!絕非泥塘……」

  「泥塘好啊,有泥鰍在泥底鑽……」

  「死鬼!讓你鑽……啊噢!噢…四姐,好淫蕩!」

  原來予夢與予想有著等同的感受,予想被布魯插入,彷彿她也被同時插入,此刻仰在床上,曲張雙腿呻吟得厲害,「嗯哥,嗯喔,我哥,你好強哦!」

  「四姐空著穴兒叫床呢,讓妹妹的助你一把!」玉韻兒迅速地找出床上用具,跪到予夢右側,毫不猶豫地把假陰莖插入予夢的肥穴,囂張地道:「四姐,舒服嗎?」

  「嗯嗯!好像他的肉棒在裡面的感覺,真實又舒服,六妹,你真好!」

  「四姐,我總想不明白,你們感受一樣,是否腦裡想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呢?」

  「噢…不是的,只是感覺,很難…嗯說清楚。我和五妹靠得太近,總有莫名的感應,我們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嗯喔喔!五妹高潮來啦,我也要…」予夢呻吟得激烈,只因予想被布魯插得高潮�起,依呀叫個不休。

  布魯狂插一陣,把予想推到高潮的頂峰,予夢也同時到達高潮。

  「韻兒,你讓位。」他抱起虛軟的予想,玉韻兒依言坐到一旁,他把予想放於予夢之上,讓予想貼趴予夢,他趴到予想的背上,巨棒插入予想下面的予夢的嫩穴,舒服地聳挺一會,兩女呻吟相吻,他咬著予想的耳背,道:「五公主,你想知道你的穴兒跟你四姐的穴兒有何區別嗎?」

  「嗯……」予想剛獲得滿足,又因予夢被溫柔地抽插,她能夠感受到那種溫柔,因此變得乖順。

  「我也想知道哦。」玉韻兒插言一句,布魯扭首吻她俯下來的臉頰,道:「五公主的里面很深很窄,緊提而略有些彎拉,溫度如常:四公主嫩滑多汁,陰道比五公主稍短一些,彈性很足,嘿嘿,她裡面很溫暖哦,和你裡面的溫度差不多,但沒有你們的母親那麼誇張。蝶舞那洞像火爐,燙得雞巴融化。同樣是雙胞胎,巴英蕾姐妹無論是體貌還是內在都沒區別,但四公主和五公主的私處卻不相像。」

  他從予夢的蜜穴抽出陽具,趴著端看兩女互疊的陰戶,依然嘖嘖稱奇。

  雖然兩位公主的體形和外貌幾乎沒區別,但她們私處的外觀截然不同。

  予夢的私毛,和髮色一樣金黃,大陰唇肥隆閉合,濃淡適中的陰毛灑脫地舖滿她的陰戶:予想的陰戶比予想的瘦巧,生得平整乾淨,她的私毛是白色的。

  此時此刻,兩女因性愛而張裂的蜜洞,即使用眼睛去審度,也可以看得出,予夢嫩肥的蜜洞比予想乖巧的暗穴寬滑,反之則予想比予夢緊窄。因此,同樣尺寸的物事插入兩女,則予想感覺更緊脹,只因她比姐姐更細窄,並且沒有姐姐那麼會流水……

  「你又拿我們那裡作比較…混帳!四姐要你插啦,等你等到瘋……」予想羞嗔,對於布魯每次都要拿她們姐妹比較,她是又喜又羞,更有說不出的無奈——雜種總是做些叫人無地自容的蠢事。

  「乖乖!這就來…」布魯猛撲到予想嫩背,胯棒尋洞而入,驚得她大叫:「啊呀!不要插我…插四姐啦!」

  「幹!入錯,再入!」布魯從予想的緊洞拔出肉棒,稍作方位調整,推入予夢汁水滑泡的肥穴,她惱惱地瞪著他,呻吟道:「你故意的!每次都要我們這樣,而且經常是我在下面,為何不讓五妹在下面?我又不是肉墊……」

  「四姐,你不要欺負妹妹!」予想抗議地道,她可不想在下面,那要承受兩人的重力,累呢。

  「換予想在下面吧!」布魯說著,翻身移側。

  豈料予想迅速滾到另一側,蹦地跳下床,道:「我不來啦,你們慢慢玩,我去找二姐。」

  她果然拿起衣服穿……

  「你獲得滿足便逃跑?」予夢不滿地道。

  「我經常逃跑……」予想穿上小褲,提著她的衣服,大膽地跑出房間。

  「我休息夠了,我也出去。」露蕾果斷地下床,拿著衣衫出去,在門前嬌喊:「五妹,等我一會,一起出去。」

  「三姐,我不等你啦。距離四姐太近,她跟雜種搞的時候,我受不了……」

  布魯橫躺下來,嘆道:「剛剛還叫著沒力氣走路,現在跑得飛一般的快。」

  「我沒跑呢!」玉韻兒貼胸而臥,「四姐也還在這裡,你累了嗎?」

  予夢也貼臥到他的右側,柔聲道:「哥,我…還要……」

  布魯喜極而淫,側身向右,托起她的腿兒,巨棒竄入她的淫潮之穴,舒服地抽送,哼道:「呼呵!果然是你對我最好,累死都要跟你做愛到底……」

  「笨牛!我對你不好嗎?你初吻的對象可是我耶…」玉韻兒伴裝吃醋,「你的初夜卻叫曼莎霸占,惱你哦!為何想要女人的時候,不想起我?害得我還是在你昏死的時候獻身,嗚嗚,你都沒看到我那時候破裂得多麼美麗!」

  「你每次都破裂得很美麗!」布魯轉身,擁住玉韻兒絕美的嬌體,硬棒順勢插入她的妙穴,她呻吟一聲,貼臉到他的胸頸處,「原諒你…,先給四姐吧,她都惱你啦!」

  「我會讓她惱恨成愛!」布魯喝一聲,轉身繼續享受予夢的愛洞,持續地征戰半刻鐘,她滿足到求饒,他安靜地擁著她一會,等她喘息過後,她從性奮中清醒過來,輕輕推了推他,細語道:「我想看你和六妹做愛,你瞧瞧,她情慾難抑哩,張開薄翼憐等……」

  布魯自然也清楚坐在背後的玉韻兒,早已張開半薄明的蟬翼。

  女性翼精靈,未和翼之前,心性若死水,一旦張翼,欲潮如波濤……

  「正合我意。」布魯轉身坐起,把玉韻兒擁入懷中,輕揉她胸前變得碩鉅的豪乳,聽著她迷情的呻吟,他倍感幸福,由衷地道: 「有時候我感覺活在夢中,但我願這樣的夢,永遠不會醒。」

  「不會醒的,因為這夢真實。」玉韻兒吻著他的鼻尖,「你說要做我的盾,但我永遠不要你做盾的那一天到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坐到我的堅硬之上,你會再次明白我的硬度,任何傷害都摧毀不了!」

  「你…噁心!」玉韻喜嗔一聲,依言坐納他的肉棒,舒服得細語:「嗯喏,你又讓我破裂。」

  「你們兩個,肉麻死啦,我耳膜酸了。」予夢坐起來,跪於布魯後面,先是親吻妹妹的嘴唇,然後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他們,「我原以為,我和五妹同嫁一個男人,是最好的選擇,沒想到最後,我們五姐妹都跟了你,好荒唐啊,連媽媽都一起……」

  「誰叫精靈族男性那麼少呢?」玉韻兒隨口哼吟一句。

  「男人再多,你們也注定是我的!本雜種絕對不怕別人說貪得無厭,也不畏懼嫉妒的目光,盡我一切本事都要把你們霸占!」布魯興奮異常,狠狠地聳頂四五十下,「爽嗎?」

  「明知故問,不爽誰給你頂?」玉韻兒調皮地回一句,驕傲地扭動她的細腰嫩臀。

  「呼呼…夾磨得舒服,我頂!」

  「啊哎…」

  予夢跪到布魯左側,用金毛絨絨的肥戶貼磨他的頰臉,他轉首舔吻一會,又扭臉過來與玉韻兒接吻,爽得不分南北。兩女錶現得很自然,他與玉韻兒接吻後,予夢把他的臉扳過來,繼續與他接吻,而玉韻兒伸出右手,從後繞入予夢的股間,手指勾弄姐姐的蜜戶……

  布魯的淫心美得飄飄的晃,抓抓這個摸摸那邊,親親此肉吻吻彼嬌,胯間淫棒更有妙穴套磨,久經磨擦的龜頭亢奮至無以復加,精關蠢蠢欲開,喘道:「韻兒寶寶,加油啊,就要射了!」

  「笨牛!嗯嗯…喔哦!我也是,高潮啦,你要射我裡面嗎?還是……嗯喔,好硬!推倒你哦…」

  玉韻兒興奮地呻吟,出手把布魯推倒,他躺著猛聳胯部,插得她抓頭嬌叫,他只感她的蜜穴變得燙熱無比,熱潮澎湃溢出,穴裡的嫩肉磨蠕之時更是有強大的吸吮之勁。他爽得進入射精前的顫挺,她卻虛軟地趴伏,蜜穴脫離他的肉棒,身體縮移下去,手抓她的強棒,嫩嘴含吮龜頭。他一陣激動,精液狂洩,噴撞她的喉壁……

  「呼!舒服……」

  「四姐,分給你一些!」玉韻兒摟住予夢的嫩頸,�臉起來吻住予夢,把口中殘留的精液渡入姐姐的嘴裡,相吻片刻,同時倒到布魯的胯腹嬌喘,「小妮子就是愛吃精液」,予夢羞嗔道。

  布魯把她們摟抱上來,讓她們貼偎他的胸膛,各親一記,道:「早知道她那麼愛吃精液,當年就應該用精液把她餵大……」

  「你那時候有精液嗎?」玉韻兒笑問。

  「應該有了吧?我不是很記得,因為那時我很純潔……」

  「你純潔才怪!你由頭至尾都是汙染者,精靈族的純潔,被你汙染了。」予夢笑罵,她捏著他的高鼻,「現在精靈族十四歲以上的女孩,沒有一個是的處女,還不是你搞的?」

  「別誣衊我!全世界都知道是她們趁我昏迷,把我輪姦……」布魯得意,雖然獻出貞操的精靈女孩,很多沒有成為他的禁裔,但偶爾還是會找他歡愛(有些是獨身主義者,有些獻身前有情郎,有些根本沒懂事,然而她們找他的時候,都會�出這般的理由:他是她們的初夜!)。

  玉韻兒輕舔他的頸側,幽語:「笨牛,假如精靈族注定滅亡,你便從了雅瑟吧!與其讓你陪葬,我更希望你好好地活著。若你變成人類的男王,你會得到更多純潔的處女……」

  「我是雜種但不是賤種,我是淫獸但不是禽獸,我習慣背叛但也有立場。既然你們選擇我,叫我陪葬又如何?精靈族若不排斥我,我也不會背叛:男人,死也要死得淫蕩!我們的傳承,誓死要為美麗的女人戰死……」布魯捏造出一堆歪理,說得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兩姐妹凝望他許久。

  予夢輕嘆:「無論你選擇哪一邊,你心裡都不好過吧?對你來說,並非生死問題……」

  布魯淡然一笑,道:「躺一會,陪我出去走走。」

  「嗯。」兩女輕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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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51:15

  【第六集】第七章:關於明日的說話

  西部原野。

  水月靈、羽輕如、曼莎、瑩琪和卡真,陪伴布魯,閒逛。

  「聯盟三日後到達西部,此次乃傾勢而出,精靈族召開重要會議,你不參與嗎?」瑩琪坐在布魯的肩上。

  「精靈們需要的是我的戰鬥力,而不是我對她們的統治或領導。會議的事情或者其餘的事情,讓蝶舞她們操心,我只管到時衝上去送死……」布魯望著遠天,「走了半天,坐下來休息吧。」

  「我一直坐著。」瑩琪道。

  羽輕如笑道:「你屁股兒小……」

  布魯坐到原草上,瑩琪下地閒走,諸女相陪而坐。

  卡真和曼莎,偎依在他的左右。

  水月冷嘆:「這戰爭,什麼時候到頭!」

  「如果能夠堅持到布莽當政,或者他不會逼我死吧,畢竟他是我的兒子。」

  布魯無奈地道,雅瑟始終不肯向他低頭,他也沒辦法。

  曼莎憂心地道:「那要多少年啊?我們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布魯摟住兩女,雙手探入她們胸衣,揉摸她們的柔軟,道:「你們的心,應該要像乳房一樣堅挺,我抓!」

  卡真美眉一皺,伸手入他的褲襠,嬌嗔:「我也抓……」

  「哇哇!你別老抓我下面,那裡很脆弱……」

  「誰叫你上面沒得抓?」

  「我上面有的是胸肌……」

  「太硬,抓得手疼!」

  「下面就不硬?」布魯吻她的嘴唇,問她。

  卡真抽手出來,道:「媽媽說很硬……」

  羽輕如笑道:「卡真,別老是拿你媽媽和你姐姐做擋箭牌哦,他那裡硬不硬,你會不知道?剛剛還抓著呢。」

  「為什麼不行啊?水月也經常拿媽媽作擋箭牌,你不也是也拿你師傅說事嗎?」

  卡真反駁,見曼莎愣愣的,她吻了曼莎的紅唇,調皮地道:「曼莎做愛,都喜歡叫龍拉幫忙,嘻…」

  瑩琪踢著小腳,道:「我們都沒有席琳厲害,她不但把女兒孫女拉上,而且兒媳婦、孫媳都一起,有時候還拉上小妮拉……」

  羽輕如道:「如今的精靈族,與其說是戰亂時代,不如說是亂倫大時代。」

  「所以皇后才會說後悔當初讓他出生……」曼莎道。

  「她會後悔?若沒有雜種,她還沒有兒子呢!瞧她多疼澤布,時刻怕澤布被雜種教壞。澤布是個很乖的孩子耶,長大後不會像雜種這樣粗魯。 」瑩琪對澤布稱讚有加。

  布魯氣道:「粗魯有什麼不好?蝶舞那婆娘,敢把我兒子教得一本正經,我絕對不輕饒她。我們宗族的男人,就要具備獸族的傳承,擁有不可抹殺的野性和貪婪,才是我們的正統。我要教澤布征服下一代所有的女孩,哈哈,他是我的兒子,我以此為榮!」

  「混帳!」水月靈冷冷地嗔罵,「你的兒子把別人的女兒都霸占,叫別人的兒子怎麼辦?」

  「我還有很多女兒嘛……」布魯理所當然地道,「讓他們優秀的兒子,娶我美麗的女兒。」

  曼莎溫柔地道:「為何你們男人,都想要很多女人呢?」

  布魯翻了翻白眼,仰首道:「這麼毒的問題,還是讓蒼天回答吧,男人無法解答。」

  「韻兒過來了,怕是要喚你回去。」羽輕如淡淡地道。

  只見玉韻兒張著她美麗的薄翼飛馳而來。

  「笨牛,母后找你。」玉韻兒飄落眼前,收翼而立。

  布魯道:「她明知我是為了躲開會議,為何還要勉強我回去?」

  「她要你坐父王的位置……」

  「精靈們會同意嗎?」布魯望著玉韻兒,他依然記得自己的身份——低賤的雜種。

  玉韻兒撇撇嘴,道:「很多事情,沒得她們的同意,你不也做了嗎?」

  「好吧,我回去。你總是能夠輕易地說服我……」

  回到皇宮,布魯感受到氣氛的凝重。通過精靈們圍成的過道,他走到蝶舞身旁的座位前,轉身面對眾精靈,道:「你們都知道,蝶舞是我的人,皇宮的一切也都是我的,但這個位置不屬於我。然而,今日我坐到這位置,我便是你們真正的王,是精靈族有史以來的王者中,首個半精靈。因此,我站在這裡,給你們考慮的時間,我不想侮辱你們的輝煌的歷史。」

  正殿陷入沈寂:整整一刻鐘。

  「我站得有些累了,既然大家不提出反對,我坐下來休息一會。」布魯緩緩地坐落,掃視全殿的精靈,內心感慨萬分,輕聲道:「蝶舞,繼續你們的議題吧,我只是你的傀儡……」

  「吾王萬歲!」以古珞蒙一聲喝喊,伴著他的跪落而起。

  正殿的精靈們紛紛跪倒,齊呼喊:「願吾王率領我族戰勝人類!」

  布魯受寵若驚,瞧著蝶舞,問道:「是否我到來之前,你們便商量妥當?」

  蝶舞瞪他一眼,道:「這不是我提出來的,你不喜歡就別坐,在我旁邊礙眼。」

  「哈哈…」布魯笑聲震殿,道:「都起來吧,我還沒有死,別跪……」

  眾精靈起身,布魯又對蝶舞道:「準備得如何?」

  「妥當了。」蝶舞回道。

  布魯道:「沒我的事了,我回宮睡覺。」

  「你不準備發表演講嗎?」

  「為何一定要發表演講?」

  「因為你現在是精靈王!」

  布魯傻笑,他就一直傻笑。

  索列夫悄聲對巴基思道:「雜種果然沒有當精靈王的威嚴,瞧他那股傻笨的勁,跟以前的精靈王真是千差萬別。」

  「雜種就是雜種,應該被我們奴役,這才是王道。」

  「啪!」塔愛娃拍打巴基思的腦殼,輕罵:「別說廢話。」

  巴基思想起布魯不但是他的妹夫,也算是他的「後爹」,什麼勁都沒了。

  「咳!」布魯清了清喉嚨,還是不知道說什麼,繼續「咳」幾聲,才道:「和大家這麼熟悉,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總之是感激大家認同我吧。」

  「你會帶領我們走向最終的勝利嗎?」某個精靈問道。

  布魯想了想,道:「勝利嗎?你這問題太強人所難。我知道你們讓我當精靈王,是想叫我不背叛精靈族。但我只能告訴你們,我可以與你們一同戰鬥,卻不一定能夠帶給你們勝利。我不是你們的奴隸,也不是你們的救世主,我只是被你們和人類逼到這邊緣上的生命。我的生和死,不會改變什麼。這生死憂關的時節,我仍然在這裡,只因你們選擇了我……」

  「人類是無比強大的,我們無可戰勝。如果注定要滅亡,則讓我們像其它種族一樣,用最後的血,灑一天的腥紅,悍衛最後的尊嚴和歷史的輝煌。也讓死亡,證明精靈族的永恆傳說……在歷史的書頁,寫下滅亡的證據。」

  「這就是我坐在這位置上首次演講,大概也是最後的演講。接下來是我給你們的建議,在人類未到達這兩三天,盡情地生活吧,別留太多的遺憾。因此,我要跟皇后回宮歡愛,為的是享受她的美麗……」布魯起身,在眾精靈的注視中,大膽抱起蝶舞,「強姦你至我死時!」

  「帶種!」索列夫豎起大拇指叫喊……

  「你今晚不回去?」萊茵溫柔地問。

  布魯躺在丹菡的床上,珞潔安在他的胯上搖聳。

  今日會議後,他與蝶舞等女一翻風流,睡醒後被席琳召喚,從席琳處出來,本想回皇宮,曼莎偏過來喊他。到達丹菡的臥室一瞧,尤沙家的女性齊集,於是淫性又發,如此一鬧騰,已然是午夜。

  「不回了吧,留在這裡陪你們。」

  「我要回去,雖然他可能不在乎我有沒有在家裡睡……,最近他都不碰我,我只得找你。」萊茵起床穿衣,她不承認自己是欲婦,然而她無法控制情慾:自從上次從聯盟回歸,布魯接受基波爾的邀請,當著基波爾的面和她歡愛後,基波爾就沒在這事上說什麼,但她總覺得愧對基波爾。

  「我以後還是少來找你……」臨走前,她這般說。

  看著她離開,露美幽嘆道:「不是我想說,只是我覺得尤沙家的男人,死的死了,沒死的都變態。基波爾這對父子,不知道怎麼說他們…… 」

  豔圖氣道:「大伯不變態?為何拿我爸說事?要怪就怪雜種,都是他不好,明明說要替我保護媽媽,結果拿我媽媽開刀……,跟他睡了那麼久,媽媽哪能對他沒感情?雜種,以後不準找我媽媽,聽到沒有?」

  「你奶奶今晚為何沒來呢?」布魯答非所問。

  「奶奶月潮來了。」蜜芬答道。

  「不是吧?我以為在她裡面射了幾次精,她會懷孕的說,這次又失敗!」

  「你想哩,奶奶才不會替你生孩子!」蜜芬生氣地道。

  「為什麼啊?她看起來很年輕,多生幾胎沒問題。」

  蜜芬無語以對,淫欲中的珞潔安伏首吻他,道:「我幫你生好嗎?」

  「媽媽,不準你生!」丹瑪怒叱,「爸爸不在了,你懷孕的話,怎麼解釋?」

  「我跟他的事,知道的人也不是少數。反正我是寡婦,沒有人敢說我不忠……」珞潔安駁回,繼續呻吟,「啊…噢!雜種就是強悍,一天到晚的做愛,也沒叫我們失望,高潮了三次。」

  丹羽冷啐:「你早就不忠了,以前我就見你跟精靈王做愛,不知有多騷!」

  「你好意思說?當時雜種插入我,為何你不阻止?」

  「哼!」丹羽嚴重地使用鼻音,「你跑那裡跟精靈王偷歡,我能夠阻止嗎?」

  珞潔安與精靈王的淫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瞞不了尤沙家的女性。

  珞潔安辯解道:「他是精靈王,他要淫我,叫我怎麼拒絕?」

  丹菡道:「伯母,三妹,事到如今,爭論那些,沒必要。我們的關係亂得沒法說清,我在他之前,也沒想過背叛丈夫,偏偏豔圖把他塞到床底,他半夜起來淫我,唉。」

  「噢啊啊!又高潮,第四次……」珞潔安淫叫,雙手揉胸加扭擺,一陣爽癲,趴倒下來。

  露美把她推開,主動地趴到布魯的身上,露美果斷地握住他的陽具,塞進母親的蜜道……

  「好女兒!」露美呻吟一聲,感受布魯的頂挺。

  丹瑪幽語:「太晚了,他累了一天,讓他睡些時候吧。」

  露美欣喜地道:「嗯,雜種,睡覺。」

  布魯明白她心裡所想,抱著她側臥,肉棒深插在她裡面,道:「的確有些困,今晚在你裡面眠睡。」

  豔圖醋勁淡淡地道:「他本來是我的男人,你們卻跟我爭了!」

  丹瑪幽語道:「誰的男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沒有明天。」

  【第六集】第八章:聖女懷孕

  按照精靈族的估算,聯盟大軍將在明日午時抵達。

  精靈族都處於備戰狀態,唯有布魯表現得逍遙。

  清晨,他狂奔回來後,進入三聖的閣樓。

  「真爽!」布魯裸著身體,仰躺在月霧的床上。

  在他的身旁,是紅潮未褪的三聖。

  「明天的戰鬥,我們是否有勝算?」草華問道。

  「為何你們老要問這種老掉牙的事情?輸贏由我說了算,我豈非先知?要問就問老祖宗,怎麼說她也是半吊子的預言使。」布魯把問題拋給靈智,誰叫她是標榜的智者呢?

  靈智甩了甩未乾燥的黑髮,貼趴到他的胸膛,輕笑道:「小祖宗,我預言你是我們的男人,不是應驗了嗎?很準吧?」

  布魯伸手扳開她的美臀,胯間物事緩緩突入她的私穴,頂至她的最深處,道:「是啊,很準!我的槍法最準……」

  「別啦!剛剛和你做過,讓人家休息一會嘛。」靈智嬌嗔。

  「你們滿足了,我還憋著沒射,能不來第二輪嗎?」布魯親吻她的濕唇,淫淫地道:「祖宗,你下面真緊,封閉四五百年沒人搞的洞,插進去果然舒服。」

  「胡說!」靈智輕捏他的鼻尖,開心地道:「還不是一樣?是你的東西太粗,所以感覺那裡窄緊。嗯,輕些哦,別把我的肚子搞壞,小心我不替你生孩子……」

  「你們本來就沒想過要替我生孩子!」

  「那個……,我們有你的孩子,你不知道?」

  「啊?」布魯驚得瞪她一會,又看看月霧和草華,道:「真的?」

  草華的艷臉飄紅,道:「我們…月潮沒來,雅草證實我們懷孕了。」

  布魯驚道:「剛才為何不說?害得我險些謀殺自己的孩子……」

  「剛開始,沒事的。我們也不同於一般女性,所以讓你粗暴地逞能。現在跟你說了,以後對我們可要溫柔……」靈智默然一會,繼續說道:「不知道我們能否堅持到孩子出生?我們知道生命所剩無幾,想給你生孩子,如果是女孩的話,希望她們繼承聖精靈守護之位。」

  布魯抱撫她的臉,嘆道:「姑且不論生死,你們願意替我生孩子,都讓我感動。可是,我不想叫女兒做什麼聖女。你們想犧牲女兒,填補那可笑的聖女空缺?我不喜歡……」

  「你才可笑!精靈聖女是精靈族高貴的標誌,多少精靈女性夢想成為聖女?我們的純潔被你玷汙,精靈族又找不出翼精靈,不由女兒繼承,誰還有資格?你若不喜歡,當初就不該霸占我們,現在後悔也不濟事。」

  「總之我不會同意,這事由我說我算!」布魯強硬地道,「叫我女兒做聖處女,那等於守活寡。我要女兒都得到強壯的男人的寵愛,要讓她們得到應有的幸福,別空著一生的美麗沒人欣賞。什麼事情都可以向你們妥協,就這事我永不妥協,除非世上沒有男人……」

  布魯越說越氣憤,胯部越是頂插得猛烈。

  靈智的呼吸急促如呻吟,她輕咬雙唇,嬌澀地凝視他的臉,道:「別生氣好嗎?未來的事情,難以預料。我雖然能夠預言一些模糊,然而我從來找不到清晰的影像。假如我們的女兒,不願意繼承我們的守護之位,我們不會強迫她們。喔!呀…自從你出森林以來,智智一直很乖、很聽你的話,你若要生氣,我可要哭的。」

  她的空靈的眼眸,泛閃絲絲淚光。

  「唉。」布魯哀嘆,撫摸坐於他左側的月霧的臉,道:「你們生孩子,只為傳承聖精靈的製度吧?什麼時候,你們能夠不背負歷史,單純地為我而活?雖然我沒資格說你們,因為你們比我年長幾百年,然而我是你們的男人,你們做什麼事情,偶爾也照顧我的感受吧。」

  月霧抓著他的手腕,幽然而道:「因為要挽救精靈族,我們背叛聖族之製。

  假若挽救成功,便讓我們向祖先贖罪……,我向你承諾,若女兒獲得所愛,則讓她們追求屬於她們的生活,不會逼迫她們替我們贖罪。」

  布魯的手指抹著她的淚,道:「你這麼說,我便放心了。我肯定女兒不會變態到想獨身,或者像你們那般堅守寂寞幾百年。獸族的傳承,就是追求人世的情慾和激情,那種變態的純潔,不會出現在我的女兒身上。來,親吻你的老公……」

  月霧依言貼身下來,偎著他的左傍,吻他的臉頰和嘴唇。他的右手輕扯草華的乳頭,她會意地伏貼。擁著她們火熱的嬌體,望著在他胯上呻吟的靈智,淫欲漸漸覆蓋他的愁情惱意,眼中流露出一貫的淫邪,道:「別以為你們懷孕,我就會放過你們,本雜種要插到你們的陰戶紅腫,以示懲罰。」

  靈智嗲言道:「早就紅腫啦,你瞧瞧草華那裡,紅紅的多性感!」

  「啊?草華,誰把你肏得紅腫?」

  「一個雜種!」草華大膽地道。

  「雜種真是厲害啊,肏得草華聖女的蜜戶都紅腫,哈哈。」布魯爽朗地大笑,胯部狠挺,頂得靈智擺乳斯叫,他左親親右吻吻,心情大好地道:「我的老祖宗裡面生得病態,陰道壁長滿細嫩柔軟的珠肉,擠磨得雞巴都變粗糙。」

  「你才病態!我這是渾然天成的奇道寶穴,足夠令你這淫棍瘋狂。嗯喔!親親哥哥,你說是不是每個翼精靈女性的私處都生得奇怪呢?」靈智浪勁十足地朝布魯擠眼……

  「好像是吧!蝶舞、水月靈和玉韻兒,似乎都與別的女性有些不同,不知道以前的翼精靈女性會否都擁有獨特的天�?我只睡過這麼多……」布魯仍有些不滿足。

  「你嫌少嗎?精靈族僅存的翼精靈女性都變成你的專屬,你有什麼不滿足?

  你若還想睡翼精靈女性,得等你的女兒出生。」草華咬著他的耳尖,細聲地啐道。

  「我不是亂倫專業戶……」

  「你跟靈智姐姐就是亂倫,雖然她與你相隔多代,但她是你們淫獸宗族的女性,準確的說,她是你的長輩。」草華用她的豪乳擠壓布魯的胸膛,「我記得你也睡了你的宗族姐妹……」

  「如果你媽媽還在世,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媽媽也睡了。」布魯淫喊一句,縮手回來,起身把淫欲燃燒的靈智抱放到兩女之間,迅速地壓到她美麗的肉體,瘋狂地抽插,「我都不知道她算我哪代祖宗,因此沒有亂倫的負疚感,媽的,插死你個騷祖宗!」

  「嗯喔!喔噢!哥,我是你的智智,你最親的妹……」

  布魯聽得衝動,狂吻她的嘴,然後扭首吻月霧,喘喝道:「管你們活了多少百年,到頭來都得叫我做哥哥!月霧妹妹,快說你要雜種哥哥肏你,呼喝,靈智妹妹高潮了,夾得哥哥好緊。再深插……」

  月霧臉泛著紅暈,羞澀地道:「哥…」

  「這小混帳,當初不該從他!」草華羞得嗔罵。

  靈智被高潮侵蝕,全身泛透藍勁,漸漸地藍色的美麗晶鎧覆蓋。

  布魯倍感肉棒被她的軟晶之戶勒夾,慾火高升地喝吼:「我也披一身鎧甲……」

  龍鱗忽現,脹得靈智抵死呻吟,她的柔荑攀上來緊纏布魯身體,雙腳勾住他的屁股,「噢哥…哥……」,在他的猛插中,她的言語不繼,呻吟著狂吻他,最終被情慾擊潰,摟住他的脖子,虛脫地喘:「喔哥,我哥,我不要了,你把我下面弄疼了。」

  她身上的藍晶之鎧漸漸消失……

  布魯停止動作,溫柔地吻她的唇,如此一會,他沿著她的嘴唇,緩緩地吻舔下來,吻到柔軟結實的豐乳,手指挑逗嫩紅的乳尖,道:「不愧是宗族的女人,胸房生得如此碩大,你是我見過的黃種女性中,乳房最大的,還不算你張翼的時候……」

  「嗯…哦!我喜歡你吻我……」

  布魯吻至她的私處,下身右移,貼壓草華的玉腿,右肘撐立,左手拔弄她黑毛的濕毛,道:「還是你可愛,哪像你的草華妹妹,明明看著我把寶貝送到她眼前,也不願意多看一眼。」

  草華氣得踹開他的雙腿,嗔道:「你不說,我哪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話雖如此,她還是趴躺至他的胯前,握住他的肉棒,張嘴含套……

  「原來草華妹妹也疼我!」布魯舒服得哆嗦,看了一會草華,轉目饒有興致地欣賞靈智蜜戶,「肥膨膨的陰戶就是嫩,剛被插過,就閉合在一起。靈智祖宗,我喜歡你肥隆隆的兩片白嫩大陰唇,黑黑的陰毛比水月的還要濃。嘿嘿,看起來跟她們有相似,可是你裡面跟她們區別很大,但都是叫人瘋狂的肉洞。月霧妹妹也很肥嫩……」

  「草華妹妹不肥嫩嗎?」靈智羞羞地問一句,她喜歡布魯稱讚她的性徵。

  「當然肥嫩,我的聖女豈有不肥嫩的?她不膽大陰唇肥嫩,小陰唇也肥嫩,都露出來招搖撞騙……」

  「混蛋,不幫你含!」草華仰躺回去,雙腿壓他的側臀,「月霧姐姐,我們回神崖居吧,這傢夥太色,有時候好討厭。」

  「有多討厭?」布魯翻了個身,趴到她的私處,看著她濃密的金毛,想起她未被封印之前,把他拒於門外的「金剛網」,調侃道:「草華,你可愛的細毛毛,怎麼不編織美麗的貞操網?」

  「沒那功能了。」草華賭氣道,「給你封印了,還需要什麼的貞操網?按我們的約定,你打敗人類之後,才能夠得到我們,結果人類還在猖狂,你已盡情蹂躪我們的身心。」

  「這能夠怪我嗎?是你們對我實行姦屍…幹!沒看到你們為我流血的那一刻,是我的遺憾。假如你們有女兒……啊呼!可恨,你們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我邪惡的夢想沒法實現了。」

  布魯拔弄草華金燦燦的濕毛。能夠得到她們,他的心中已無憾。這堅守五百年的聖處女貞操啊,雖然他那時處於假死狀態,不能夠體驗她們的獻身,然而她們的初夜,歸屬於他,卻是真實。

  草華是三女中最明豔的,她的陰戶呈現一種奔放的性感。陰阜和陰唇生得肥高,但因為同樣肥厚而微露的小陰唇的阻隔,兩片大陰唇呈分裂狀態,緊緊地夾著兩片紅嫩的小陰唇。她的陰裂拉得長,擁有騷冶的陰門,陰道越往裡變得越窄細,與奇美極相似,卻沒有奇美窄細得那麼狠。

  她擁有翼女的天�,一旦陰莖插入,大小陰唇會自動地收縮,猶如天然的「鎖陰術」。

  因此,她對布魯的大陽具,又怕又愛……

  「我的草華妹妹,怎麼這麼會流水呢?屁眼兒都濕了,難道你小屁洞也要我插?」

  布魯的手指,插入草華的陰道,感受到她的收縮,壞壞地勾弄她的陰肉。

  「不要!那裡沒洗,不準你搞。這次戰鬥,獲得勝利,我便禁食半個月,任你摧殘……」草華慌怯地嬌叫,她們的後道已被他摧殘過幾次,可是那都是在浣洗之後的淫歡,此刻並未經過洗腸,她從心裡抵抗……

  「剛才沐浴的時候,我應該插入你後面,悔不當初啊!」布魯說著,趴到她的胯間,舔吻她性感的騷戶,挑逗得她欲潮淫流,連她的呼吸也感染浪騷的味道。

  他的手在她的雙峰揉搓一陣,從她的喘息聽出她情潮難抑,他緩緩地爬趴上來,凝視她紅潮泛泛的艷臉,胯間肉棒送入她的愛穴,只感雞巴被肉門咬緊,爽得推胯沈送,「早知今日,當年你看到我野合時,就強姦你!」

  草華被頂痛,呻吟一聲,感覺到他沒有動作,知會他是讓她有適應的時間,畢竟她和一般的女性不同,突然的抽插,會有一小段時間的痛苦(當然也伴隨著她不能夠抗拒的快感)。

  「你那個時候沒有強姦我的本領……」她嗔笑道。

  「如果我硬要強姦你呢?」

  「你制服不了我,怎麼強姦我?」

  「如果我制服了你呢?」

  「那也只有讓你強姦吧,反正靈智姐姐預言你是我們的男人……」草華的臉露出燦爛的羞意,「然而我沒想到,最後是我們強姦你,嘻…哈!小混蛋,你可以動啦,我比你的奇美媽媽幸運多了。她每次都被你弄得眼淚流出,可是偏偏又愛你的粗魯,女人就是奇怪。」

  「你們都幸運,因為是本雜種的女人,哈哈,插得你沒力氣走路,看你還要不要回神崖居?」布魯笑喝著,胯部抽送,「撲滋」之聲不絕,插得草華呻吟連連,藍眸脈情如海,「草華乖乖,叫聲哥哥——」

  「啊嗯…哥,好脹……」

  「要不要我把龍鱗消隱?」

  「不要…啊噢!」

  「我繼續增粗……」

  「不要——」

  「那你是要我怎樣?」

  「就要這樣……啊嗯,嗯噢,這樣…」

  布魯狂吻她的乳房,插得她忘情呻吟。

  已經獲得過份滿足的靈智,此時已然眠睡。

  月霧飄然下床,赤裸地走到窗前,趴在窗台上看風景。

  他把淫情中的草華抱起來,落地走到月霧身旁,把草華放到窗台上,她慌得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他提抱著她的玉腿,繼續頂挺,「啊噢!噢哇哇…哥,放我下來啦,我要掉下去,噢啊!我們到床上,別理姐姐,我要來了,我控制不住,我們到床上去,我要……」

  月霧扭首吻草華的紅唇,淡笑道:「你又要瘋啦,你總是這樣,每次都會瘋掉……」

  布魯很清楚草華的情況,她本來是艷情奔放的豔女,一旦激情被點燃,就會瘋狂地索取,甚至比夫恩雨還要熱辣。因此,他沒有停止,反而插抽得更激烈,但聽肉撞之聲不絕,淫水從她的陰戶直往她的雙腿內側滲流,她的叫聲也變得無可壓制。

  「啊噢!插我,噢噢!啊…插我到死,我的親親,我好愛你,噢喔喔!你的草華好愛你…」

  草華狂情噴發地吻著布魯,完全不顧月霧在旁,也不懼怕她會從窗台掉落……

  布魯淫喘著,扭首向月霧索吻,她乖巧地湊嘴過來與他相吻。

  三人淫情迷亂時,窗下響起幾聲嬌笑。

  月霧驚得扭首看下,卻見玉韻兒、卡真和卡蘭站在下面仰望。

  「你們要上來嗎?」月霧見是她們,心神已定。

  卡真笑道:「月霧聖女,我們沒有那份閒情,明天要戰鬥呢,我們要保留戰鬥力量。」

  「聖女比我們厲害,不怕腿軟,嘻嘻!」玉韻兒在卡真臉上親吻一記,挽著兩姐妹轉身而去。

  「小妮子,沒大沒小。」月霧淡然幽笑,彷如沒聽到草華淫叫,但草華已到極限。

  「啊哥,噢哦!哥,我不行了,我抱不穩你啦,啊啊啊!我要死在這裡……」

  「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布魯把她抱回床上,她轉身便側趴到靈智身上。

  他走回窗前,擁著月霧的妙體,從後面突入她的蜜洞,道:「我想問你一件事,給你們的玉制陰莖,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使用過嗎? 」

  「沒有。」

  「為何?」

  「我們只要你……」

  月霧說得很輕渺,然而聽在布魯耳裡,卻令他感動得想吶喊。

  「說你愛我!」

  「嗯,我愛你,至死都愛你。你輕些,感覺好脹,有些疼……」月霧輕輕地呢喃。

  她的生殖器很奇怪,平時微隆而閉合,性愛之時,大陰唇有時變得肥隆,有時變得自然翻張,兩片小陰唇有時會縮退,有時候又會伸露出來,最奇妙的是,陰道時而細窄若蚯洞,時而變得寬闊如江河。

  最初的時候,他以為她修練獨特的淫術,後來才知道是天生的特性,由不得她控制的。

  此時她的陰道變得細窄淺短,被他的大肉棒脹撐,自然有些脹疼。

  他把陽具變化成最短小狀態,她配合地翹臀承受他輕柔的進出……

  如此一會,她的陰道變得細窄而深長,他的陰莖恢復原始尺寸。

  緊得他低呼,脹得她嬌叫……

  「好脹!我要被你脹裂,啊…」

  「再忍一會,你裡面就會變得寬闊深長……」

  「嗯,我不怕的。哪怕我變得再細窄,也能夠容納你的粗巨,有時候我喜歡緊緊地夾著你,被你強烈地撞碰……喔哦!好像要變寬啦,舒服…」月霧的聲音總是如夢般的好聽,她扭轉那韻味飄渺的美臉,向他嘟起她性感的嘴唇。

  他吻她,溫柔地吻她。

  吻得纏綿。

  「我們去找你的徒弟好嗎?」一吻結束後,布魯提議道。

  「我並沒有正式收她為徒,只因她有催眠天賦,傳授她高級的催眠魔法……」

  「名義上你沒正式收她為徒,實際上你還是她的師傅,不是嗎?你也該讓她喊你一聲師傅,這是她的心願。」

  「一會,好嗎?我現在……想要更多、更猛烈,哦喔!好舒服…啊你……」

  隨著月霧一聲驚叫,布魯抱著她飄落地面,然後把她扳轉過來,扛起她的雙腿,巨棒再度深入她的蜜穴,淫笑道:「皇宮裡除了我,只有澤布是男性,他還是小孩子,而且要碰到他也很難,所以結界也免了。」

  「女使會看到……」

  「皇宮裡的女使,雖然沒名沒份的,但也都被我淫過,等同於是我的小妾,我不怕讓她們看……,這是我的皇宮,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布魯固執地不設結界,頂插著掛在他身上的月霧行走,一路響起嬌淫而撩人的呻吟。

  高潮中的月霧,完完全全地順從他的淫意……

  走入夫恩雨等女居住的宮閣,只有蜜菲蕊在閣廳擺弄藥劑,她看到布魯和月霧這般進來,也是一陣錯愕。

  「月霧聖女……」蜜菲蕊如夢如醒地呼喚一聲,正欲下脆,布魯道:「別跪了,她神智不清,你怎麼跪,她也不知道。蕊,雅草醒了嗎?」

  「你找我?」雅草從側間出來,看到此情此景,一時沒有後續之語。

  布魯朝她走過去,道:「雅草寶貝,我把你師傅帶過來了,你要怎麼感謝我?」

  雅草凝視貼伏在布魯肩頸的俏臉,嘴唇啟動幾次,終是無語吐出。

  月霧經這麼一陣,從情慾中清醒,她朝雅草幽雅地一笑,道:「雅草,我傳你魔法,但不許你喊我做師傅,現在我想收回說過的話,可以嗎?」

  「師傅…」雅草咽語一聲,淚水溢流。

  布魯鬆手,月霧雙腿落地,軟得無法站立,雅草急忙抱緊她,但見精液從她的胯間掉落,她羞語道:「雅草,拿條帕巾讓我擦乾淨下面好嗎?那傢夥偏偏在門口時堅持不住,射得我滿滿的……」

  蜜菲蕊趕緊衝進寢室,拿了條柔軟的布巾出來。

  雅草扶月霧坐到椅上,沒有接過蜜菲蕊手中的帕布,而是埋首進月霧的胯間,輕舔月霧的陰戶,吞食愛液和精液。

  「雅草,別這樣……」月霧欲阻止,卻不濟於事。

  布魯抱了蜜菲蕊坐到旁邊的椅上,吻著她的臉頰,她羞羞地讓他吻。

  雅草�首起來,道:「師傅,我…吃他的精液已習慣。這種事,也是經常……」

  月霧捧著她的淚臉,低首吻住她的嘴唇,淺吻一會,她輕然笑道:「以後你可以叫我師傅,也可以叫我姐姐。六十八年前,初次遇見你,那時你才十歲,沒想到六十八年後,我們都成了他的女人。」

  「是我的徒弟陷害我的,否則不會讓他得逞。」雅草破泣為笑,扭首惱瞪布魯。

  雅草扶她起身,道:「沒記錯的話,他算是你和夫恩雨的學徒,只是沒有名份。唉,如此說來,他還是我的徒孫……」

  「你們慢慢聊我是你們的誰吧,我要跟蕊寶貝出去。」

  布魯抱著蜜菲蕊離開。

  雅草道:「師傅,我拿套睡衣給你——」

  你扶我進寢室吧!被他折騰得昏昏欲睡,也可能是懷孕的緣故,感覺困累,不想回去。」

  「嗯,師傅。」雅草驚喜萬分,扶著月霧上樓閣。

  【第六集】第九章:止伐

  清晨的淡霧拉開晝夜的序幕。

  精靈們都了解,這或許是她們能見的最後的黎明,因此顯得凝重的同時,也顯得別樣的明朗。陽光會穿透一切的迷茫……

  布魯從未留痕蹟的夢中醒轉,他的胸膛上是初醒的瑩琪。在這也許是最後的夜晚,他是與瑩琪分享的:並非他不需要別的女孩相陪,只是昨晚入夜時,他從王府抱了瑩琪回他的簡閣,其餘諸女都沒有到來。似乎她們都有著這樣的認知:在生死的最後時間,讓瑩琪安靜地陪他,畢竟她曾經陪他共患難。

  「黎明了,也許不會再有黑暗。」布魯輕吻瑩琪的小嘴,他和她都穿著完整,只因她說要讓他保留戰鬥的體力,他聽了她的話:很多時候,他都很聽她的話,雖然在別人眼中,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精靈……

  「今天的戰鬥,我不參與了。以我微薄的力量,不能夠改變什麼。我只在這裡等你回來,我相信你會回來的。假如你不回來,我還可以去尋你……」瑩琪的小手拔著他的亂發,最終停留在他的耳朵,深情地撫摸著,輕聲地呢喃:「你不是最純的精靈,但你是我最強大的精靈。若以你的強大,不能夠改變命運,你回頭吧,回到你背叛的血承裡。我寧願…你背叛我們、背叛精靈族,也不願意看你背負兩族的怨仇和罪重。」

  「我會回頭的,回到這裡,把你殺了。」布魯笑著,指尖劃過她的耳尖,「無論生死,你都屬於我。」

  「下輩子……我做你的女兒好嗎?」

  「為何要做我的女兒?」

  「因為從出生開始,就可以得到你的疼愛。」

  「但女兒總會離開父親……」

  「我想既是你的女兒也是你的女人,從出生到我死亡,永遠都得到你的疼愛。」

  「你這亂倫的想法好嚴重……」

  「有你嚴重嗎?我只是想想,你卻做了。」瑩琪歡笑,指著他的鼻尖,啐道:「我生個女兒,教她跟你做愛,你要麽?」

  「不要!」

  「如果精靈族獲得百年前的和平,我就生一堆女兒,教她們跟你做愛,嘻嘻。」

  瑩琪調皮地扭動肢體,「然後生一群小白癡氣死你!」

  「你已經白癡到令人頭痛,還要你的女兒生一堆白癡嗎?」水月靈的話語在門外響起,卻見她與布菊走進來,接著是天依和羽輕如,然後是卡真和曼莎,又聽卡真笑語:「瑩琪這想法不錯哦,他總喜歡母女通吃,看他是否連女兒都敢吃掉?」

  布魯抱著瑩琪坐起,道:「雖然我是標榜的骯髒的雜種,但我還是不敢吃得太骯髒。卡真,你姐姐呢?」

  「跟媽媽出去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清閒。瑩琪,你昨晚沒跟他盡歡?

  真可惜,我們還把他讓給你呢,一點都不體恤我們的苦心,早知我就把他拖到我們的房間,讓媽媽和姐姐淫虐他!」卡真爬到床上,伸手按抓布魯的褲襠,驚道:「難得啊,竟然沒有硬,難道陽萎?」

  「硬了我就肏你!」布魯淫笑道。

  卡真被嚇得抽出來出來,嬌笑道:「現在不行,戰鬥之後…我強姦你!」

  「卡真不害臊!」羽輕如擁著卡真的蠻腰,「你若強姦我哥,我也會強姦你的哦。」

  「怕你啊?我有姐姐和媽媽幫忙……」

  「我有整個藥殿幫忙。」

  卡真無語,她們母女怎麼比得上藥殿的支援多呢?

  唉,早知讓媽媽多生幾個女兒……

  布魯感嘆道:「可憐我找不到別人幫忙……」

  「去死,你想找誰幫忙強姦我們啊?」

  眾女笑成一片。

  浩瀚的軍隊,表明雅瑟的決心。

  不遙遠的對峙,宣示精靈的不屈。

  不需要任何陰謀,也不需要任何戰術。

  雅瑟憑著壓倒性的力量和絕對的信心,舉軍而來,顯示她的魄力的同時,也證明她的霸權……

  「我本不想結束得這麼快,但與你們的戰爭拖得太久,這役便來個了結吧。」

  雅瑟的聲音說得很輕,但依然聽得清晰。

  蝶舞回道:「雅瑟,要戰便戰,沒必要廢話,我們不想聽你的感言。」

  雅瑟冷笑道:「輸家只餘無言的悲哀,勝者總有驕傲的語言,這道理你沒懂嗎?我能夠站在這裡說廢話,證明一個事實——,蝶舞,你輸了。 」

  「你說誰輸呢?男人站在我身旁,輸的是你!」

  蝶舞公然耍無賴,似乎是要向世人宣告:她和雅瑟搶男人,最終輸的是雅瑟。

  雅瑟的臉色更冷,道:「蝶舞,沒想到你還有心開玩笑。」

  「你要我們哭著向你求饒?省省吧,不論我們存亡與否,精靈族都是最高貴的種族。我們既然緊握的武器,則我們倒在歷史的血泊中,也不會在歷史的長河下跪。你若不攻過來,便請回吧!別指望我們會攻過去,世人都知道,精靈熱愛和平,我們只守護家園。」蝶舞果然強大,把「龜縮」說得那麼偉大。

  布魯親吻她的臉頰,笑道:「老婆,你比我還無賴……」

  「別親我,你老婆在那邊!」蝶舞氣道。

  「那我過去啦!」布魯出列,往聯盟陣營走去。

  他以為蝶舞等女會挽留,然而除了一些精靈的咒罵,沒聽到挽留的聲音,忽然明白,她們都執著如此的心願:精靈族滅亡的今日,她們希望他再次的背叛,只要他能夠活著。

  三百米的路程並不遠,但似乎要走三百年……

  他在聯盟士兵與精靈的注視中,吻了雅瑟。

  吻是纏綿的,卻濃了諷刺,明了背叛……

  「沒有餘地麼?」他問,聲音很輕,精靈聽不到。

  雅瑟道:「看到我身後的女孩嗎?」

  布魯看著她身後陌生的女郎,道:「美得無與倫比,送給我的?」

  「你跟我走,我便把她送給你。」雅瑟道。

  「我跟你走,是否可以把和平還給精靈?」布魯反問。

  「跪下!」雅瑟冷叱,戰場上的雙方都聽得明白。

  布魯愕然片刻,緩緩跪落,——雙膝,沈重如大地。

  以古珞蒙喝吼道:「雜種,你是精靈的恥辱……」

  「以古,精靈或者執著她們的驕傲,但你別忘了,我是卑賤的半精靈。我所有的驕傲,就是我曾經跪著生存……」布魯高聲喊出這段,仰首凝視雅瑟,道:「雖然我說要阻擋你前進的步伐,但我深知沒有那個能力。我跪下來,不為別的,只為得到你的原諒!」

  「你需要我原諒你什麼?」

  「所有的一切。」

  「嗯,很好。」雅瑟的冷臉露出些笑意,她朝背後美麗的女郎說道:「芬羅,你跟他說吧。」

  女郎走到雅瑟身旁,道:「因陛下遠征,諸候國紛紛起謀反之意,聯盟面臨四分五裂之勢,陛下必須回去平定。」

  布魯心頭震驚,道:「你是我老婆的什麼人?」

  芬羅癡愣,不懂回答。

  雅瑟道:「我和你說過,統都我交給兩個女徒打理。」

  布魯問道:「她是文還是武?」

  「文武雙全。」

  「操!」布魯習慣性地喝罵一聲。

  雅瑟道:「事情就這樣,此役之後,我得趕回統都,但我必須凱旋而歸……」

  「如果你輸了呢?」

  「你覺得有可能嗎?」

  布魯站直身體,凝視雅瑟一會,再次吻她的冷唇,側眼看了看芬羅,道:「我回去了,你過來吧,我攔不住你,可是我想擁抱你。媽媽告訴我,若要阻擋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擁抱女人……。這是媽媽離開前,對我說的最後的話,我很不想說的,因為那是最後。」

  雅瑟擁住他,臉埋在他的頸項,以最細微的聲調說道:「我會盡全力一戰,這是我的職責!但你讓我敗吧,因為那也是你的職責。你是我老公,不是麼?」

  「我還是你女兒的老公……」

  「嗯,知道便好。盡你的力量,擁抱我。假如你擁抱的力量太弱,我會後悔替你生兒子!」

  「給你那麼好的兒子,你還要後悔?」布魯推開她,轉身奔向精靈,喊道:「雅瑟婊子不要我了,所以我又回來啦……」

  「鳴鼓!」

  聯盟的戰喝震響天地。戰爭並非打鬥:不管雅瑟是否盡全力,一旦命令下達,為了勝利或者為了生存,戰士們都會全力以赴。也許,這真的是最後的一役,是精靈最後的生存時間。

  生存,即戰鬥。

  「全力防守,別急著衝前送死。」布魯喝喊,「月霧,你們負責保護我。我需要時間吟唱咒語,其餘的一切,交給精靈族爭取。我能夠為你們做的,便是把你們最強的魔法釋放出來,那是母親留給你們的最後恩情……為死亡,也為生,且聽本雜種最強的鼓聲!」

  精靈們早知他�鼓出來,但誰都沒料到他在這種時刻還有心情擊鼓。他敲打出來的鼓聲,覆蓋聯盟的戰鼓之聲,聽著悲愴而激盪。從他的鼓聲中,給精靈們傳遞如此明晰的信息:鼓聲停止的剎那,便是一切結束之時,但在鼓聲中,讓血液燃燒吧!

  誰也沒法猜測他是否會參與戰鬥,只是大家都很清楚,他站在精靈的陣營、陪伴她們到最後……

  兩族的戰鬥觸發,嘶吼聲把布魯的鼓聲淹沒。

  蝶舞率領戰鬥精靈抵擋,然而對於洶湧而至的聯盟大軍,無論她們的魔法或武修多麼強大,其結果都顯得慘烈。

  雅瑟放棄防守,不惜一切代價進攻。

  沒有布魯的結界牽制,精靈在戰鬥中,表現出以往的不堪一擊。

  蝶舞與雅瑟正式交戰,但蝶舞顯然不是雅瑟的對手:若說能夠與雅瑟戰個旗鼓相當的,只有當年的三聖。然而三聖必須保護布魯,且如今的三聖不比當年,即使全力出擊,怕也是無法與雅瑟抗衡。

  「你不出手,蝶舞就要死在雅瑟手裡了。」靈智不滿佈魯的無動於衷。

  「我即使出手,依然敵不過雅瑟。那麼多年來,我宗族的男人不敢碰她,因為她擁有打倒我們的力量。所以六年前我聰明地使用催眠藥,雖然沒在戰場上打倒她,但是我在床上把她打倒了,布莽便是最好的證據。讓她們再撐一會吧,我需要聚凝能量和心神,孤注一擲……」布魯閉目擊鼓,無視兩族殺得慘烈。

  草華緊張地道:「你到底在等什麼?我沒辦法看下去,我要出戰!」

  「我需要聚集魔洞力量和精神,別讓我分神好嗎?我沒時間……」布魯繼續擊鼓。

  三女忽然明白,他是要用鼓聲阻擋其它的聲音,這樣可以令他集中精神啟動魔洞。

  然而魔洞只是一個遙遠的傳說,他是否能夠開啟精靈族至強的結界呢?

  而那又是怎麼樣的魔法?會否給精靈族帶來最後的勝利?

  鼓聲與廝殺中,布魯開始吟詠——

  「人世之永恆精靈,不滅的傳說!吾以精靈的意志,召喚你們的氣息,請予我,天地變更的狂想……」

  隨著布魯的吟唱,天地之精氣都為之蠢動,從各處往他的身體聚集。

  這種神奇的異象,令雙方許多戰士停止戰鬥,但強者們廝殺的意志不受影響。

  「雪蓉,你與我去擊殺那傢夥……」

  雅瑟看見布魯在聚集天地的力量,雖然不知道他將使用什麼魔法,但她相信這是他最後的努力——這種努力誠然可怕。

  雪蓉擊退玉韻兒,伊梅替過來與玉韻兒交戰,她閃到雅瑟身旁,母女倆把蝶舞逼得節節敗退。

  「媽媽,我不想和他戰,他是我的男人……」

  「你若想把他帶回統都,便必須把他打敗,這是唯一的選擇!否則我們只能夠像六年前那樣,把狼狽的背影留給他,懂嗎?女兒!」

  「嗯,我懂,但我不想他恨我,現在和我們戰鬥的,很多都是同床的女性,這戰爭比他的濫愛還殘酷!」

  雪蓉的翼片破衣而振!

  這是歷史中最強的天神之翼,也是她首次在戰鬥中展現的力量……

  姬安、靜思、蒂蓮絲、芬羅四女,齊齊到達,纏住蝶舞。

  雅瑟母女脫身出來,身影射向布魯,卻一時無法突破三聖的防線……

  「……吾以龍承的血液,換取真龍的邪血,召喚暗黑的力量!開啟吧,吞噬之門:扭曲吧,輪迴的時空!」

  吟詠完畢,布魯的腳下形成黑色的魔法陣,但見捲風忽起,風刃把他的身體撕裂,股股鮮血噴射出來,灑落魔陣之中,爆出滿天的暗黑之芒,剎那間形成旋轉的保護罩,且那罩擴張的速度驚人之極,彷如黑夜籠罩大地一般,瞬間把周圍的一切納入其中……

  當人們還未從這奇異的魔法中醒轉,那暗夜似的黑罩突然爆碎,光明再次代替黑暗,但,那黑暗裡的一些生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人間突然蒸發。

  餘下的人們,停止了戰鬥,目瞪口呆地看著發生的一切,恍如異夢……

  他們忽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戰,還是不戰?

  【第六集】篇外篇:玉·韻·湖

  「母后,你飛那麼高幹嘛?小心被亂弓射落!」

  蝶舞飄飛在湖面的上空,猶如隨波光閃舞的粉蝶。

  玉韻兒浮遊在湖面,仰望著她的母親……

  布魯手中抱著一棵小樹(這傢夥有力沒處使,竟然拔樹破壞生態),在湖邊掄樹招風,「韻兒,快點上岸,我與你一同種樹。」

  今日蝶舞說要與他尋湖幽會,恰巧碰上玉韻兒,蝶舞便邀女兒一起,三人展翅飛至最近的湖,母女倆逼他佈置空間大結界,齊心協力地強姦他之後,她們便各自逍遙,他也自玩自的,拔起樹木扛在肩上,沿著湖岸狂奔一陣,回頭召呼玉韻兒與他植樹……

  「不要!那樹生得好好的,你把它連根拔起,現在又要我跟你種樹?我要在湖里把你的精液得乾乾淨淨,否則你在我肚裡播種,比你種樹更可怕!」

  「你不想替我生孩子?」

  「以後再給你生,我很年輕哩……」

  「算了,我種樹去!」布魯抱著樹回到原樹坑處,右腳往那坑一踹,那泥土稀鬆的小樹坑立即變成大泥坑,他把樹往坑里一塞,用腳把鬆土撥填完畢,跳著踩了一陣,興奮地道:「拔你的是我,植你的也是我。對待女人也要如此,先是摧殘她們,再呵護她們,哈哈,這肯定是真理。」

  語畢,他轉身跑回湖岸,朝天吆喝道:「蝶舞,餵蝶舞,聽到我喊你嗎?」

  「沒聽到……」

  「我操!悶騷貨,強奸了我,便飄到天上不下來,看我如何報仇!」

  布魯裂張龐大的魔翼,振翅衝飛,朝蝶舞追射過去……

  「你追不到我!」蝶舞嬌叫一聲,飛翔的速度加快,明顯要逗布魯玩鬧,「你若把我抓著,我再替你生個孩子。」

  「本雜種抓不到你,也替你生孩子!」布魯狠狠地道,他的雙翅振劇烈,追逐了幾圈,眼見要抓到蝶舞,不料她突然墮竄而落,竟是鑽入了湖底,他也緊跟著射落湖里……

  玉韻兒愕然地看著波瀾起伏的湖面,許久未見他們浮出來,心中正感奇怪時,那湖面爆起滿天的浪花,但見她的母親被布魯拎抱著往上浮飛,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又聽得母親怪叫:「噢啊!雜種,入錯啦,菊洞好脹……」

  布魯浮壓在她的背上,雙手抓著她的胸側,她的雙腿微下曲張,此刻正被他肏插著美麗的菊洞。

  「你硬得好快!我不要啦,剛剛被你弄後面,現在又要弄,那裡又不能夠生孩子……」

  「後面大緊,我喜歡!」布魯拍著雙翼,頂插加速,「叫你飛,這次看你還能夠飛在哪裡?」

  「不要啦,插我下面,嗚啊!那裡好乾燥,插得火辣辣的……」

  「叫聲哥哥,我就聽你的話。」

  「哥哥,插我下面啦,哥呵——」

  「下面哪裡?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插我…下面的蜜洞……」

  「早說嘛!」布魯獲勝地笑道,從她緊皺的菊洞抽出,右手伸回來握住肉棒,抵到她的陰洞口,狠狠地往前一挺,「撲滋」一下,肏入她鮮肥汁滿的蜜戶,爽得她拍翅呻吟,他得意地道:「蝶舞,精靈王沒跟你這麼玩過吧?」

  「嗯…嗯…喔!你明知故問,他又不是翼精靈……」蝶舞惱嗔地道,她生氣地擺動性感的俏臀。

  玉韻兒振翅飛上來,笑道:「母后,你好奸詐啊,故意躲到湖底,就是為了把他弄硬……」

  「貧嘴!我沒弄他,是他太色。」蝶舞的粉翅輕拍玉韻兒的蟬翼,又道:「你剛才不是說軟癱了嗎?怎麼又有力氣飛上來了?」

  「我休息很久啦,你別把我想得那麼脆弱,好歹我是你生出來的。」

  「我就恨你是我生的……」

  「恨我跟你搶男人?」玉韻兒掩嘴偷笑一會,道:「你也恨母后哩!你背著父王偷男人,而且偷的還是我的男人。父王至死都不知道,他真冤!」

  「你要恨就恨我背上的雜種,我從來沒想背叛你父王,全是這雜種強迫我的,我該恨誰去?噢…啊!混蛋,故意深插,撞得我生痛!」蝶舞呻吟嬌罵,回首惱瞪布魯一眼,叱道:「以後不準你在我們母女面前提然華,無論如何,他都是韻兒她們的父親,你讓她們作何感受?」

  布魯道:「你生氣啦?」

  「是的,我生氣。」

  「那我離你遠點。」

  布魯忽然飛移,貼到玉韻兒背上,摟著她的碩乳,巨棒縮變成第三種形態,肏入她嫩窄的菊眼,痛得她呻吟,但她也沒有出言反對。

  蝶舞正在興頭上,見布魯轉移陣地,她惱得哼聲啐罵:「呸,我稀罕你啊!

  等戰爭結束,我就把你打回原形,讓你重回森林,終身不得出來。」

  「你也太狠了吧?」布魯隨口應了句,陽具從玉韻兒的菊洞抽出,轉而插入她她的蜜穴,她美美地呻吟著,「嗯唔!哥,母后若不狠,她也當不了精靈皇后,就因為她夠狠,所以背著父王,偷偷地生了你的孩子呢。所以你要小心些她……」

  蝶舞怒道:「韻兒,閉嘴!我輪不到你說……」

  「母后真的生氣啦!笨牛,你去安慰她吧,我要逃了!」

  玉韻兒甩開布魯,往下飛落,直竄入湖里。

  布魯重新貼到蝶舞背上,胯間硬棒輕輕地送入她的肥陰,吻著她的頸背,膩聲道:「你在吃女兒的醋?」

  「大些。」蝶舞答非所問,布魯把尺寸增到最粗長,脹得她咬唇呻吟,「啊…,噢……,啊!以前被你脹裂過幾次,現在終於能夠承受得住你的粗野,韻兒她能夠承受嗎?」

  「她是不能夠,若以這般尺寸進入,她現在仍然會裂傷……」

  「那你嫌我什麼?你細的時候,我能夠緊你,你粗的時候,我也能夠讓你放肆,你的女人中,有哪幾個比我好的?」蝶舞醋勁十足、又很委屈地問。

  「我的蝶舞最好,生育了五個子女,仍然擁有處女般的緊穴,偏偏又強韌無比,不畏我粗長的插入…」布魯稱讚一翻,咬著她的耳珠,溫柔地道:「翻轉身來好嗎?」

  「你說我最美——」

  「我的蝶舞老婆最美!」

  蝶舞忽然向前飛離,仰身懸浮在空中,朝她嫵媚地嬌笑,嗔語:「你傻的,不需要你說,我都是最美的,因為我是精靈的皇后,有誰敢與我比美?」

  布魯瞪著她張開的雙腿間那彩色的濕毛,朝她飛撲過去,在她的雙腿之間直立身體,抱著她的雙腿,陽具深入她的彩毛之中,猛烈地抽插她那汁水溫熱的妙道,低吼道:「竟然敢耍我,插死你個臭屁皇后!爽吧?是不是比精靈王插你的時候爽多了?」

  「你又提他…噢啊!啊——,舒…服,他跟你沒得比,噢…,我都說過多少次了,為何你每次都要重複?啊啊……」

  「因為他霸占我的女人太久,本雜種誓要把他比下去!」

  「誰霸占你的女人?是你霸占他的女人,並且霸占他的女兒和兒媳婦……」

  「我的理念跟你不同,也跟別人不同,我覺得你生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他卻在我未出生之前,就把你霸占了,所以我要把你搶回來!呼吆,好爽,熱熱的陰道開始緊縮了,果然是一代寶穴!」

  布魯感覺肉棒在蝶舞的肉道裡面無比舒服,整個人趴到她的胸脯上,同時收翼回來……

  「你怎麼收翼了?」蝶舞驚道,「我們會掉下去的。」

  「你應該可以承受我的重量……」

  「可是…待會,我到了高潮,我沒了力氣……」

  「掉到水里也死不了我們,親親——」

  布魯吻住她的嘴,極力地聳動屁股,巨棒狂插她的妙穴,她一時情迷意亂,也管不了那麼多,輕拍著雙翅,仰浮在空中,任由他在她上面抽插。

  如此半刻鐘,她的高潮來臨,控制失衡,兩人急速墮落湖里,濺出一天的浪潮……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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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22 21: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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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異幻天地

  布魯從昏迷中醒來,察覺眾多目光注視自己,他急忙審視自己的身體一遍,發覺沒有變化,問道:「你們這麼看我幹嘛?我好像沒變成小孩……是不是我的臉龐變得蒼老?」

  「你昏死了半個月!」水月零側跪在他的左側,把他扶抱起來。「雖然我們猜測你會再次轉生,但我們到了不知名的陌生地方,找不到足夠的處女魔血讓你復活,只能夠慢慢地等待……你真是個奇蹟,沒有令我們失望。」

  布魯倍感驚詫,看了看周圍,問道:「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這一帶很寬闊,景緻猶勝精靈幽谷,花草樹木、飛禽走獸應有盡有,總之是個不錯的地方。」玉韻兒回答。

  她坐於布魯右側,與水月靈一同摟扶他:「你用魔洞把我們傳送到這裡,難道你也不知道是哪裡?」

  「我若知道還需要問你們?」布魯咕噥,心裡也是沒底。「我以必死的決心開啟聖精靈的守護結界,本來就沒有成功的信心,因為不知道我的壽命是否足夠墊付這秘咒所需要的年限,也不知道魔洞到底有什麼封魔效果,我只是在賭!從開啟魔洞成功的那一刻,我已失去知覺……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啊!其它的人呢?」

  雅瑟怒道:「你看到的便是轉移過來的人,其它人都沒被魔洞捲進來。」

  「不是吧?我施咒的秘願,是把所有的精靈從戰場轉移……」

  「很明顯,你失敗了。」靜思惱怨地道。「你只轉移了幾個精靈,以及幾個不相關的人類。」

  布魯尷尬地道:「靜思,我也想將你們一起轉移離開……」

  「你明明說只想轉移精靈!你那想疑棄我們的新,早就被我們看穿,哼。」

  雪蓉嬌嗔,無法原諒他的「疏忽」。

  「我沒有想太多,只想開啟魔洞而已。」布魯不想多加辯駁,有修事情會越描越黑。他眼睛停留在芬羅身上,饞道:「雅瑟,我已阻止你前進的腳步,如今身體極度虛弱。按照約定,你是該送個處女給我?」

  雅瑟簡潔明了問道:「你想要誰?」

  布魯誠實地道:「喏,就這個,你的愛徒芬羅小姐,我想她應該是處女…」

  「她不是了。」雅瑟打破布魯美麗的幻想。

  布魯看了看蒂蓮絲,立刻想到她乃石女,心中又是失望……

  靈智把布痕推到他面前,侃道:「布魯,她是處女,要嗎?」

  布魯頭皮發麻。他搞不清楚,為何布痕也被轉移!

  他咳了兩聲,看著臉頰紅撲撲的布痕,問道:「六妹,那個……你怎麼跟著她們來了?」

  「二哥,我不知道,她們都離得你很近,只有我距離你很遠,可是也到了這裡。我也覺得奇怪,你那時候是不是想著我?」布痕雖臉帶羞赧,說話依然大膽。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想你……」

  「我不只是你妹妹……」

  「你只能是我妹妹,再怎麼表白,我也不會接受。」

  布魯這次說得直接,他清楚她的「非分之想」。「我獻身給你了。」布痕勇敢的道:「芬羅和蒂蓮絲也是獻身給你的。蒂蓮絲是石女,可是你那根東西好硬,把她厚厚的處女膜捅破,她痛得昏死……」

  「你再說一次?你獻身給誰了?」

  布魯打斷她的胡言亂語。

  「給你啊!」布痕嬌叫。「她們還說我沒有魔血,不同意我那麼做,可是我喜歡你。以前向你表白,你卻叫我再想想,我想了很久很久,還是想做你的女人,不想做你的妹妹。」

  「啊,頭痛。誰讓我再死一次!」布魯低頭猛撞地面,嚎叫道:「六妹,你怎麼沒想過,我和你的血緣很近……」

  「哼!又不會死人,這些日子裡,我天天坐在你上面——你看!」

  她撩起長裙(諸女中,她是唯一穿裙上戰場的),布魯定目看去,竟沒看到內褲。他雙目一瞪,仰首往後倒靠。「該死的傳承!」

  五日後,布魯的體力恢復。在這五日里,諸女為了滋潤他,不停地與他瘋狂歡愛。蒂蓮絲和芬羅並不願意,他只得多次強淫她們倆,卻拒絕碰布痕。雖然他曾和五個姊妹亂倫得坦然,這布痕卻是他親叔叔的女兒,他不能坦然置之。

  觀察周圍環境,布魯發覺這地方果然寬闊,似乎尋不到盡頭,然而景色很不錯。最讓他驚喜的是,眼前就有一條小河,這讓他想起以前的那條河流,但這裡的河相對寬敞些:至於這河水流往哪裡,則不得而知。

  他在河岸旁建了一間幾十坪的木屋和一間幾坪的小屋,他和諸女住在大屋裡,小屋留給布痕住——表明他的決心。

  此日(第六日)清晨,布魯從夢中醒來,全裸的走出木屋。左顧右盼之際,看見右側不遠處的小屋已不存在(不知被什麼恐怖的力量摧毀的……),他趕緊朝坐在河岸旁的水月靈和靜思喊叫:「哇哇!昨晚打雷嗎?我妹的屋子怎麼倒塌了?」

  瑩琪躥到他腳下,仰著小臉嬌笑:「不是啊,是早上打的雷,好大的雷呢,小心你被雷劈到!」

  「放心吧,好人才被雷劈,壞人是受保護的。我怎麼也不算好人……」

  「那打雷的叫布痕耶,你不怕她把雷往你身上打?」

  「我還是找地方躲雷吧!」

  布魯望見遠處的布痕,剎時明白木屋的悲慘遭遇,於心有愧,故做瀟灑的往布痕的反方向行走。

  瑩琪跟在後面,嚷道:「雜種,你不做飯給我們吃啦?」

  「你是精靈,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不會死掉……」

  「可是我想吃烤香肉耶……」

  「我把你烤了!」

  「你要吃我嗎?」

  「你烤起來應該很香……」

  「不用烤啦,我很香的,你吃我吧!」瑩琪躥到他前面,張開雙臂。「我沒穿衣服,很好吃。」

  布魯彎腰抱她入懷,親吻她的鼻尖:「別鬧,我妹很生氣,我得避避風頭。

  咱們到樹林裡扛只嫩羊回來,今日烤全羊如何?」

  「好啊!可是羊很善良,我不想害死羊兒……」

  「你別裝善良了,前天你還吃得津津有味。」

  「烤牛吧?這野原有許多野牛呢。」

  「不好,牛是勤勞的動物,像我一樣苦命,烤牛等於是烤我。」

  「不嘛,我就要吃牛肉!」瑩琪極盡她耍賴的本領。

  布魯無奈地道:「好吧,我扛只牛回來。唉,苦命而勤勞的牛,就像我。」

  「牛才不像你哩,是你像牛……」

  「三聖她們呢?」布魯轉移話題。「她們去摘野果子。皇后和女皇大清早便吵架,我和水月靈把她們趕得遠遠的。在這裡,我說話很有份量的哦,我生氣的時候,她們都怕我…… 」

  「知道啦,小傢夥!」布魯捏住她的小鼻尖,腳下加快。布痕在後面叫喊:「二哥,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布魯不知該跟她說什麼,因此逃跑是他最好的選擇。

  一個時辰後,布魯打獵回來,肩上沒扛野牛,手中卻拎著八隻山雞,諸女也都已回歸。

  他見布痕沒繼續纏他的意思,張羅著把山雞烤了,大家圍著吃,再嘗些野果當點心,然後便不知該做什麼。

  「雜種,你說,怎麼才能夠把我們弄回去?」蝶舞舊話重提。

  這是這幾天她們一直討論的事情。布魯回答:「我也不知道。」雅瑟怒道:「別總說不知道,是你把我們轉移到這地方,難道你不能把我們轉移回去?」

  布魯氣道:「還不是你逼我的?叫你別趕盡殺絕,你偏要一意孤行,到頭來還不是失敗告終?」

  「你把我轉移回去,我率軍退出幽谷。與滅絕精靈族相比,我的霸權更為重要。我必須趕回統都平定叛亂,鞏固政權。你把我困在這裡,想讓我一輩子的新血荒廢嗎?」雅瑟此時想到的不是滅絕精靈族,而是她在人類世界的霸權。「放了吧,反正你都離開人類世界那麼多年……」

  「放你屁!我要我的兒子在我的基礎上,成為偉大的君王!」

  「我可不想兒子活得那麼累。」

  「關你屁事,他是我的兒子,輪不到你管!」雅瑟強勢而粗野的道。

  蝶舞也道:「雅瑟,我很贊成你的說法。他想把我的兒子教育成他那副德性,但我要澤布具備精靈的美德,高貴、忠貞和優雅!」

  「我要布莽傳承神族的意志,霸統天下的神威!別像他這般無能……」

  兩女一味地損布魯,全然忘了無論澤布還是布莽,都是布魯的種!

  「你們兩個如此的意見一致,唉,難得啊!」布魯感嘆,他站起身往河走去,「為了弄吃的搞得一身是汗,我還是泡個清涼的澡,再考慮你們的問題。」

  玉韻兒道:「笨牛,你不給布痕建屋子了?」

  「他敢建,我再拆。從今天開始,我要睡他屋裡,直到他接受某些事實。」布痕鐵了心,誰教生米已成熟飯?

  瑩琪摟著布痕嬌喊:「布痕好樣的,我支持你,反正都已經亂倫啦,你比姐姐們勇敢……」

  「這是當然,姐姐們是被他強奸的,他是被我強奸的,她們怎麼跟我比?哼!裝作沒那回事便行了嗎?如果回去,我第一時間告訴爸爸,說是他強姦我!看他還敢不敢惹我生氣?」布痕毒辣的道。

  靈智幽嘆:「我也算見識到宗族女性的強悍,若分為了救他,我不會同意你趴上去……」

  「你算了吧,我家族的事,你憑什麼插嘴?即使你是精靈聖女,也與你沒關係。瑩琪,還是你對我比較好,我會叫蒂蓮絲多疼你的,我也會很疼你……我只認你是嫂子。」布痕把瑩琪推倒在地,趴到她胯間熱情地舔吻。

  「嗯……嗯!布痕,我喜歡你……」瑩琪動情的呻吟。「蒂蓮絲,來啊,肏瑩琪的小洞……」

  布魯沈浸在河水的沁涼裡,也沈浸在他的憂慮之中。他真的不曉得這是哪裡,或許不停地往前走就能夠離開這片地域,然而最終會到哪裡,誰也不知道。

  雖然他以前沒離開過幽谷,但也清楚世界比想像中的大上許多,哪怕是所謂的人類聯盟,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而已。

  如何回到原來的世界,這是他無法解答的問題:哪怕她們如何著急,他也只能給予無奈的回答。

  或許他和她們此生都會困在這莫名其妙的空間。也許這是不錯的選擇,只是她們願意嗎?她們有著太多牽掛,他也有太多想念,總得試圖回去吧?即使沒有牽掛,繼續這樣生活,但以後孩子們怎麼辦?難道讓兒子與女兒結合,組成一個亂倫的社會?

  總必須想方法離開的「想什麼?」肩後傳來柔和的聲音,這是屬於驚夢的。

  她是個高挑健美的女性,平時卻顯得無比的安靜。

  「想你。」

  「你總是油嘴滑舌……」

  「馬屁拍多了,這嘴想不賤都不行!」

  布魯笑語,頭往後輕靠,枕著她的胸溝舒服的道:「以前總認為你是個美麗而暴力的女性,最後才知道原來你是最溫柔的。蝶舞和雅瑟相處得如何?」

  「她們相處得還好,雅瑟似乎很喜歡皇后,但皇后始終是恨她的。只是到了這裡,戰爭顯得遙遠,相對平和許多……」

  「希望她們能夠握手言和吧,兩族的戰爭只要各自的領袖達成一致協議,便能獲得短暫的和平。」

  「戰爭不是協議能夠解決的,你依然不了解戰爭的殘酷。」

  「也許戰爭可以摧毀一切承諾,但你別忘了,在這戰爭中,精靈族徹底的失敗了。精靈族尋求的是生存空間,而不是那不可祈求的勝利,人類也沒必要滅絕精靈這幾百個避世的成員。之所以戰爭依然持續是由於雅瑟的私心,這是我最近想通的事情。希望或者毀滅全在雅瑟的意願,非是精靈族的爭取而能夠獲得的。

  百餘年來,精靈族一直努力,然而得到什麼?多哄哄她吧,她能夠給你們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同樣能夠給予你們生存的希望。仇恨並不能解決問題」

  驚夢聽了布魯這段話,沈默一會兒才道:「即使放下對她的仇恨,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

  「也許能的……」布魯茫然答語。「你想到回去的辦法?」驚夢道。

  「我在想……」

  「嗯,希望能夠快些回去。兩方的領袖消失,不之結果如何?我好怕回到幽谷的那一天卻人事已非。」驚夢是從百年戰爭中走過來的女性,她一生的努力,無非是爭取精靈生存的權利。

  「我們做愛吧!」布魯興致勃勃地道,他胯間那根肉棒豎立在清澈的河水中。

  【第七集】第二章:戰之罪源

  「驚夢偷吃呢!」玉韻兒故意嬌叫,諸女響應性地朝河中兩人看去。

  靈智脆聲道:「驚夢,不是說好讓他休息一天嗎?怎麼你不遵守約定?」

  「靈智聖女,不是我啊,是他硬要的……」

  「你不懂得拒絕嗎?」

  「那你來拒絕他……」

  「我這就過去拒絕他!」靈智不由分說的跑過去。

  「靈智聖女,等等我啊,你怎麼跑得那麼快!」玉韻兒隨之追上,諸女紛紛朝河中聚集。

  「蒂蓮絲,抱我進河裡,我被你弄得沒有力氣。」瑩琪呻吟著要求。

  蒂蓮絲仰躺在河岸,同樣呻吟道:「我也沒力氣,誰叫你騎在我上面?」

  「哇,是你先搞我的,卻誣賴我?」瑩琪趴在蒂蓮絲的胸脯嬌喊。

  「布痕叫我搞你……」

  「你怎麼那麼聽她的話?」

  「她是某人的妹妹……」

  「某人妹妹與你何干?你不是很討厭某人嗎?」

  「討厭規討厭,可是他若不要我,我該怎麼辦?我的處女都給他了。」

  「說你喜歡他不就得了。走,我們也到河裡去泡澡,你抱我!」瑩琪很有「大姐頭」的風範,但其實她是諸女中「個子」最小的。

  「我不喜歡他……」蒂蓮絲抱起瑩琪,邊走邊呢喃道:「我從來沒想過喜歡男人。」

  「我忘了耶,你是雅瑟的徒弟,你肯定也像她一樣喜歡女人。」瑩琪自作聰明的道。

  「你才喜歡女人!我是正常的女人……」蒂蓮絲細聲地反駁。「只是不曾想過喜歡男人,你不懂的,因為你不是石女。」

  瑩琪也細聲道:「蒂蓮絲,等回到精靈族,我讓你和我師父做愛。她那洞洞又肥又緊,那縫洞兒好窄好窄,你一定會喜歡的。 」

  「我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我喜歡……喜歡某人那根粗粗的東西插入,你不要跟別人說哦。」蒂蓮絲羞澀細語,只有她自己和瑩琪能夠聽得到她的說話。

  「嗯,我不跟別人說。」瑩琪信誓旦旦,卻突然大聲喊叫:「大家聽好啦,蒂蓮絲說喜歡某人粗粗的東西……」

  「撲通!」

  蒂蓮絲氣得把瑩琪丟進河水里。布魯抱著驚夢迴到淺水處,玉韻兒和布痕跟在他左右,其餘諸女在河裡嬉鬧。

  「布痕,你守在這里幹嘛?你哥不會跟你好的,死了那條心吧。」玉韻兒略帶同情的說。

  布痕惱瞪玉韻兒,呶嘴道:「我就喜歡守著我哥,以免他被一群狐狸精吃掉。」

  「你不也把你哥吃了嗎?」玉韻兒偷笑,做了個鬼臉,又道:「驚夢高潮了耶,你要不要替補上去?」

  布痕抱轉布魯的臉,狠勁地親了他的嘴,撒嬌道:「二哥,我不免強你,但你要記得,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說罷,她遊至河中,仰浮在河面,彷彿朝天申訴一般嬌喊:「這是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布魯翻身壓倒驚夢,一陣勁插把他推上高潮的頂峰。

  她虛脫般地躺在河灘喘息,他以掌托臉側目凝視她。

  「這難道是男人的含情脈脈?」玉韻兒調皮的道。布魯把她摟過來,令她胸貼著驚夢的豪乳,在她的乳頭咬扯幾下,道:「這不是含情,而是叫含乳。驚夢,你要不要也含小公主的乳頭啊?我很大方的,把她讓給你。」

  「呸哩!如果驚夢是男人,你還會把我讓給她嗎?」

  「會啊,怎麼不會?反正她又不會變成男人,哈哈!」

  布魯笑得猖狂,手指勾入玉韻兒濕濕的縫洞。她嚶嚀一聲,扭首吻住驚夢的嘴。

  纏綿一會兒,布魯放棄玉韻兒的乳房,轉而侵襲驚夢的豪乳。雖然玉韻兒張翼時,兩團暴脹的漂亮乳房比驚夢高聳的圓乳還豐碩,然而平時的她,那圓俏的嫩乳無法與驚夢比較。

  驚夢擁有夢幻似的健美身段,自然也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豪乳。她的乳房圓大聳挺,彈性如韌膠:豐乳上的兩粒紅豆,細小得像精緻的紅墨水畫點,不愧是被開苞沒多久的貞女(雖然將近兩百歲,但在此之前,她像二十幾歲的妙齡女郎,兩顆嫩紅的豆點便是最好的證明。)

  她雖豐健,卻非巴拉姆那種粗糙的健碩,亦不像聶雅芝那般的「骨健」,而是健美中展現女性特有的柔韌。她常給人「強悍」的感覺,然而,與其說她是體格的強健,不如說是性格的強韌。

  正是這種強韌的性格讓人不敢接近她,從而忽略她的美。當有人撕開她的「強悍外衣」,這種美麗便會凸顯出來,連同她美麗的性格:那是一種極限的溫柔和乖順……

  玉韻兒與她相吻後,輕輕地推掉她的臉,輕快地遊離。布魯沿著她的胸脯吻下來,直到吻到她的禁地。被水淹久了,他憋不住氣地�首,雙手扳得她的雙腿稍張,凝視她那泡於水中的私胯……

  她的私毛顏色有別於她的髮色。她的頭髮金黃中飄些紅,私毛卻是一叢烏黑:她的陰戶稍稍地隆膨,與水月靈等女比起來有些差距:兩片大陰唇緊合,看起來乾淨而整潔。

  拉裂得很長的縫痕,表明她擁有「容納百川」的性道,這或許是她不曾依賴男人的原因,她覺得沒有男人能夠滿足她顯然是她錯了。即使她擁有天生的「大陰戶」,她那緊窒的彈性,也能夠令短小的陰莖得到強烈摩擦。

  布魯每次進入她的時候,感覺被她夾得緊,無比舒服,只因緊合的長縫沒有半絲鬆弛。

  她是強健而美麗的象徵,也是騷冶和嫩潔的表率。她的柔順,像極曼莎……

  「我那裡很好看是嗎?她們都說很美,姬安母女都喜歡,蒂蓮絲也用小陰蒂插入……」驚夢羞道,她以前不會出現這種羞澀神情,但現在她總是莫名的害羞。

  「哦,很好看,以古珞蒙總算對得起我……」

  「我爸當然對得起你,幾個女兒都被你睡了!」

  「你是他的女兒裡最漂亮最性感的。」

  「你已經得到最好的,以後別搞倫麗絲,她是有老公的,若被你迷住,鬧出事來可不好。我的弟媳拉古芳……也常跟你偷歡吧? 」驚夢已然知道花都和嬈麗是她同父異母的姊妹,當然也清楚布魯和她們的關係。

  布魯道:「算是吧,她寡婦一個,我也不怕把她往死裡肏……」驚夢瞪了他一眼,道:「她們過來了,我不想聽她們吵架,你和她們離我遠些。」

  布魯回首,卻見雅瑟和蝶舞等女遊近。他又一次撲到驚夢身上,巨棒插入她的洞……

  「你……」驚夢未睜開雙眼,只是輕輕地呻吟。

  「布魯,你讓這蕩婦離我遠些,她老是騷擾我!」蝶舞怒恨地把布魯從驚夢身上拉起。「這個變態的女人,沒有男人那東西,偏要做男人的事情,天天都噁心的糾纏我,你到底管不管?」

  雅瑟駁道:「蝶舞,我雖然沒有男人的東西,但我的姬安有,靜思和蒂蓮絲也有,我哪次不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要找碴是嗎?回去我率軍滅你全族!你乖乖聽我的,我給你們一條生路。」

  「我怕你啊?來啊,我和你打過,誰怕誰了!」蝶舞開始耍賴,她與雅瑟相處許久,早已熟爛,布怕再爛!

  布魯擁住兩女,道:「別吵啦,能不能回去還是未知數。難得離開戰場,做一回好姊妹不行嗎?」

  雅瑟道:「來到這里之後,我就想跟她做姊妹,她偏偏記仇,沒有一天不跟我吵。」

  「雅瑟,你害我族幾近滅絕,我們不該恨你?」蝶舞伸手勾入雅瑟的胯洞,恨聲道:「若我有根粗粗的東西,我定把你肏到死為止,以洩我心頭之恨!」

  布魯親吻蝶舞,淫聲道:「我幫你肏她吧?」

  「不要,你是我老公,哪能讓她佔便宜?」

  「哇呀,蝶舞,他也是我老公。我的兒子可是血咒承載者,由此證明我是正統的宗婦,你頂多做他的妾婦,以後得聽我的……」雅瑟非常驕傲,雖然她的兒子比蝶舞的兒子小幾天,然而狂布的傳承是血咒者乃正統,她既然是血咒者的母親,當然是名至實規的「宗婦」。

  「雜種,你說,我和她,誰最大?」蝶舞說裡不通,纏上布魯撒嬌。

  「我頭大!」布魯低吼,「事至如此,你們還要煩我,是不是我死了,你們才安靜?」

  蝶舞道:「都是你惹的禍,明知我與她不共戴天,為何要我們相處?她還是個大變態……」

  「我不就是稍微喜歡女人嗎?別忘了我也喜歡男人……」雅瑟吻了布魯的嘴唇,凝視蝶舞,表情變得認真:「你知道我為何要滅你全族嗎?」

  蝶舞的臉色也變得莊肅,道:「我一直想知道……」

  「兩百年前,我拜訪精靈族,初次遇見你便迷上你。我向你表白,哪怕你禮貌性地拒絕,我也不會那麽生氣。然而你罵我是骯髒的人類、無恥的變態,還說我讓祖先蒙羞!我那時向你立誓,要把所謂高貴的精靈族徹底滅絕……」

  雅瑟的話,令所有人的動作剎那間停止。

  許久,布魯嘆息一聲,道:「你滅絕精靈族的動機,便是如此荒唐的緣由?」

  蝶舞淚瑩瑩的道:「只因我曾經拒絕你的求愛,便要我族付出那麼沈重的代價?」雅瑟仰首望天。

  「其實那憤怒的誓言,很久以前已經忘了。百年前,之所以發生戰爭,是因為人們覺得精靈族的存在威脅到人類的生存。在神族、魔族和獸族滅亡之後,精靈的強大無可否認。種族時代,人類因自身的弱小,被迫成為神族、魔族或獸族的奴隸及附屬,他們敬畏或懼怕這些種族,卻時刻想滅絕種族。」

  「他們使用陰謀聯合幾個種族,把另一個種族滅亡,最後剩人類和精靈。雖然精靈標榜和平,然而精靈的能力和天賦是人類不能擁有的,也是超越人類的存在。他們膜拜你們的同時,你們卻報以鄙夷的目光。你們覺得人類是最低賤的靈智動物。你們高高在上的姿態,令人類感覺到是對他們的侮辱和踐踏,他們要把異於人類的你們全部毀滅,讓人類成為最高的主宰者。因此,各國組成聯盟,戰爭由此開始。」

  「戰爭的根源,並非出於你們高傲的罪,亦不是人類貪婪的罪,而是歷史的使然。自從你們逃亡後,戰爭已然止息。我之所以趕盡殺絕是因我的私心。我要在有生之年,讓你跪在我的腳下,舔著我的腳趾、求得我的原諒。如今沒了你們的威脅,各國開始分裂,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爭也是歷史的使然。誰都別怪誰吧,回去之後,我會率軍離開你們,從此我要面對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爭。我感覺好累,想找個男人依靠……」

  蝶舞凝視雅瑟,淚語道:「我也好累,如果給我從新選擇,我寧願只是平凡的女孩。」

  「你不會平凡的,我也不會,我們注定如此。」雅瑟淒怨地笑著。

  蝶舞伸手拂她的淚珠,趴到河水里舔吻她的腳趾,好一會兒,她又趴上來吻她的陰戶……

  「我曾經的確愛慕你,但現在我愛了這個男人,我絕得自己應該做個女人。

  你和我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才愛跟你鬧。如果可以回去,我有一個請求……」雅瑟頓語,等待蝶舞的回答。

  蝶舞仰首看她,偎依在她的胸脯,道:「也許我的年齡比你大些,但你的權力比我高些,我可以把你當姐姐……關於請求的事情,你問他吧。我真的累了,在這裡我決定放棄微不足道的權力,成就我多年來的夢想。我也想要個依賴…」

  「給我一紙降書吧,我當眾把它撕碎。你得給我一個勝利的回歸,畢竟我是聯盟的女皇,這是我威望和霸權的所在。」雅瑟凝重地道。

  「成交。」蝶舞摟著雅瑟狂吻,瘋了似地喊叫:「雅瑟姐姐,成交啦。」

  雅瑟詫然道:「你不是說把決定權交給他嗎?怎麼出爾反爾,自己決定?」

  「我是精靈皇后,這是我的威望和霸權所在!」蝶舞理所當然地道。

  「我是你們的老公,我也得申明我的威望和霸權!」布魯喝吼,爬到蝶舞背後,推她壓倒雅瑟,插入蝶舞的妙穴。一陣抽插後,又肏入雅瑟的陰洞,猛烈搗捅,喘道:「說,我是誰?」

  「你是雜種……」

  「你是禽獸,啊……噢,啊……啊啊!」

  「插插!插死兩個臭婊子……」

  布魯興奮到極點,在兩女美麗的隧道輪流轟撞,最終也到極限。一次精液,分成兩半。她們各自收穫一半,滿足得昏睡過去。

  【第七集】第三章:家族的罪人

  布魯做了個春夢。或許他是淫獸傳承,春夢總伴隨在他的睡眠裡。睜開雙眼,看見藍天淡雲,也看見玉韻兒在含吮他的胯棒。蒂蓮絲和芬羅趴在他的左右,溫柔地舔吻他的男性乳頭。忽地他感覺到自己的頭彷彿枕著柔軟,仰首後望,卻看見布痕仰撐身體,用她的胯部墊他的後腦勺……

  「你們連我睡覺的時候,也不讓我有片刻的安寧啊。」

  「你睡得好死啊,草華聖女強姦你也不見你醒,她高潮之後就跑了。」玉韻兒告密。

  布魯看看兩旁的美少女,道:「是否你們迷姦我已成習慣?為何我醒著的時候,你們總是閃躲?一但我睡著了,你們就過來玩弄我的肉體!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稱許的嗜好。」

  兩女的臉飛紅。芬羅支吾道:「我剛認識你就被迫獻身,我不習慣你的眼神……」

  「要我蒙著眼睛跟你做愛嗎?」布魯調侃道。

  「不用,天天被你強姦,我……」

  「蒂蓮絲,你是否也想用小陰蒂強姦我?」

  「我沒有啦,是芬羅姐姐要我過來的……」

  「你可以走,今日不強迫你。」布魯說話之時,玉韻兒坐到他的胯上,他舒服得低哼,見蒂蓮絲沒離開,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蒂蓮絲及時吻住他的嘴,讓他難以言語。

  他樂得伸手摸弄她那恢復正常的陰蒂,結束和她的吻。

  「把你的小陰蒂伸出來!」他命令道。

  蒂蓮絲不情願地延伸陰蒂,被他的手指捏套。她全身酥軟,情慾湧動的呻吟:「喔……喔!喔……嗯!我的陰蒂好嫩的,不像……你的陰莖,那麼堅硬……啊……噢!啊!布魯,我想要你插我,插我……」

  「你先滿足我妹!」布魯抽手回來,吩咐她對付布痕。

  「我不要,我是女人!」蒂蓮絲拒絕。

  布痕俯首狠吻他的嘴,怒嗔道:「二哥,我不要女人,我要男人!」

  「我知道,等我想辦法回去給你找更好的男人!」布魯誓言道。

  布痕默然一會兒,淚光閃現,呢喃道:「這就是你明知我已是你的女人,卻沒把我封印的原因嗎?」

  布魯沒有回答她,他轉向蒂蓮絲:「若你覺得是我的女人,便該聽我的話的。」

  蒂蓮絲愕然片刻,抱著布痕翻滾到一旁,而布痕也沒有反抗。當蒂蓮絲的嫩陰蒂插入她的嫩陰,她咽語道:「哥,你總是讓人玩我,為何你不付諸行動?我們無所挽回,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我只想要你進入我的身體,宣告我是你的女人。」

  玉韻兒道:「芬羅,你也過去,蒂蓮絲的小洞洞騷著哩。」

  芬羅爬到蒂蓮絲背後,舔吻蒂蓮絲美麗的陰戶。

  布魯把玉韻兒壓在河岸,溫柔的吻她那光結的妙陰。

  他看過很多女性的生殖器,玉韻兒的私處最是特別。她的兩片大陰唇相對於其它女性並不顯得肥隆,但潔白如玉中透露晶瑩的光潔。大陰唇恰巧夾著她兩片神異的小陰唇,那是晶瑩的兩片玉瓣,鮮嫩中隱約有水在流潺。半透明的晶肉形成她小巧的、鮮嫩的,如閃耀晶石般光澤的陰瓣,彷如由新鮮蝦肉組成,透明得令人生醉。

  一個半透明的光澤陰戶、一個細如小指的櫻紅之洞,是難以想像的絕世僅有。

  他做到她的雙腿間,捧著肉棒緩緩地擠入透明的肉瓣間,深深地插入她的迷洞,繼而趴到她的豐乳上:「你擁有半透明美翼的同時,也擁有半透明的美麗肉洞,這不是我喜歡你的原因,而是我無法不喜歡你的根源。六公主,若是你六歲的時候便讓我強姦你,該有多好啊!我一定會讓你滋潤得生草,瞧你滋潤不足,連草兒都沒得長。」

  玉韻兒癡癡的笑著,輕輕的呻吟:「嗯,你讓我轉世,我三歲便和你做愛,你說好嗎?」

  「轉世不是隨便可行的,我這次並非轉世,而是我沒有死絕。我感覺很奇怪,竟然沒有因施咒而變老,是否說明自從上次轉世之後,我的年限有所增長呢?開啟魔洞秘咒會消耗幾百年的壽命的,但我醒來後,依然很年輕……」

  「我不介意你變老,因為你老的時候也很有魅力。你變成孩童的時候也不錯哦,厲害的小正太,母后她們私下里都想要你再變成小孩一次呢。嫩嫩的陰莖也不短小嘛,抱在懷裡寵愛你還可以得到滿足,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有此際遇的哦。嗯……噢!嗯……嗯!我下面好癢,你插得用力些,嘻嘻!」

  「你這小騷貨,說話這麼淫蕩。我把你的皮插破,看你還有哪裡癢!」布魯輕咬她的鼻尖,淫靡地喝道。

  「我全部身心都癢啦,噢……啊……咦!咦!」玉韻兒呻吟地笑著。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軀幹,玉胯拱送,不畏懼地以玉戶逢迎他的巨棒。「噢喔!插死!插得好深,我的肉都酸了,噢呼,哥,你好粗長,人家要裂開啦。」

  「是嗎?那換下面那個洞!」布魯從她的陰戶抽出肉棒,準備插入她的菊洞。

  她伸手過來握住他的強棒,嬌嗔道:「我不要啦,下面的洞洞不是很舒服,我喜歡你進入上面的洞洞,我好舒服的,你插進來嘛!」

  「兩個洞都插……」

  「你沒有兩根棒耶!」

  「可恨,為何我不生多幾根棒呢!

  我插!」布魯把巨棒送入她的陰戶,亢奮地抽插不止,低呼道:「叫蒂蓮絲來插你下面的小菊洞好嗎?她那小陰蒂好像很難滿足我妹……」

  「所以你應該去滿足你的妹妹,別老是要我們做你的替身。我上次舔得她慾火焚身,她險些把我的頭塞進她的洞裡。你妹妹很淫蕩的,你不想試試她的淫洞嗎?」玉韻兒激情上來,說話也帶騷勁。

  「你才騷,我妹純潔得要命,插死你這個騷公主!」布魯吻住玉韻兒的嘴,胯部抽插得像原野上奔撲的狂獅,巨棒出入之間,那玉雕似的晶戶流出雪亮的淫液,「噗滋」的性愛之聲響遍方圓。只經半刻鐘,她便被高潮擊潰,癱著身體求饒。

  他插入她最深處,抵頂她的花穹,感受她的緊夾和吮吸,也享受她的溫熱之潤澤:「認輸了吧?看你能夠撐多久?」

  「哥……唔……嗯!笨牛!我認輸,我舒服得認輸,讓我休息一陣再和你較量。我怕你一不小心在我裡面射了,她們會惱我的。瞧她們都等著你哩,快點拔出去吧,脹得我快裂啦。」

  「誰叫你每到高潮都收縮那麼緊?不脹死你才怪!」

  布魯戀戀不捨的抽出肉棒。玉韻兒虛脫般的喘道:「是你太粗長,偏要怪我細窄……」

  布魯爬到芬羅後面,扳開她跪趴的雙腿,淫道:「芬羅,要不要我強姦你?」

  「要!」

  「你叫聲老公!」

  「老公,強姦我!」

  芬羅不顧羞恥的嬌聲呼喚。她是白種女性,卻擁有黑秀的長發。她身材甚為高挑,體態豐腴,配上艷麗的臉容,有種妖豔的絕色。她的陰戶生得很美,陰唇很肥厚,陰裂拉長,陰蒂比一般女性凸露,兩片小陰唇也露出,與肥厚的大陰唇同在一個水平。那小陰唇寬厚而鮮嫩,汁水潤足,滑軟中添幾分淫澤。

  布魯灣趴到她的背,摟住她豐碩的乳房,胯部聳挺幾下,瞄中她的陰洞推棒插入……

  她呻吟一聲,手指深深插入蒂蓮絲的淫穴,搞得蒂蓮絲抵死把陰蒂送入布痕的春穴。

  三女迷醉的呻吟……

  「芬羅,你那在統都的姊妹叫什麼名字?」

  「明紗。賓夜。」

  「美嗎?」

  「比我還美,比我有氣質。她生得比我高些,身材比我苗條,臉蛋好美,啊……噢!」

  「還是處女?」

  「嗯啊!是……是的,師父不準我們跟男人搞,她想獨占我們……」

  「你怎麼不帶她過來?我操!」布魯狠狠地道,他也狠很地抽插。

  「她要管理聯盟事務,如果都過來了,聯盟沒有人管理。你是不是想要她?

  等師傅回到統都,叫師傅把她送過來便好,啊……啊……啊!」芬羅承受巨棒的摩擦,蜜穴穌爽,言語也出格。

  布魯心里大爽,道:「這主義不錯,我得讓雅瑟把她送過來,否則被雅瑟婊子破處的話,得不償失:怎麼也得讓我破處啊,因為我是你們的老公,你說是嗎?」

  「嗯!嗯啊!你是我們的老公……」

  「那為何每次都要我強姦你?」

  「我喜歡被你強姦嘛……」

  「幹!你跟蝶舞一個德性,乾脆嫁給她算了。」

  「她也經常玩弄我……」

  布魯被芬羅的淫語刺激得衝勁十足,在她緊夾的嫩穴中肆意抽插。她抵死堅持一刻鐘才軟趴,他果斷的把她從蒂蓮絲的背上挪開,親吻她的嘴幾下,轉身趴壓蒂蓮絲,看向淫欲春紅的布痕。他道:「我知道事實不能改變,但不代表我們必須繼續。你也知道,你和她們不同,你是我最親的妹妹,她們相隔好幾代……」

  布痕臉別到一旁:「我只知道我的處女膜背你那根東西插破,而且插入我裡面很多次。其它的話,我懶得聽你說。」

  「那是昏迷的時候,你自己搞進去……」

  「我不聽,我不管,我要做你的女人。」

  「唉,都讓你說了,我能說什麼?」布魯嘆息,胯棒擠入蒂蓮絲的嫩穴,趴在她背上抽插。她隨著他的節奏,用她嫩滑的女杖摩擦布痕的蜜洞。陰戶和陰蒂的雙重刺激讓她的高潮來得快速。

  聽著兩女情慾的呻吟,他輕撫布痕的眼睫,喘道:「六妹,回去之後,我如何向三叔交代?」

  「我們也許回不去……」

  「終歸是要回的,路總是要尋的。」

  「嗯……喔!」

  布痕閉目輕吟。蒂蓮絲的女杖雖然只有十二公分左右,也顯得細嫩,但因布魯推動,她感覺像是跟他做愛,幻想中得到漂渺的滿足,純淨臉蛋浮著幸福的笑,宛如暖春的朝陽之霞。

  「笨牛,你便滿足她的要求吧,我瞧她挺可憐!雖說不可為卻已為之,何苦讓她失望?」

  玉韻兒已經坐到河水中,用她的手掏水搓揉她的乳,表現得很愜意。

  布魯無語,汗水淋漓的他埋頭苦幹,幾滴汗水落到布痕的嘴唇:她輕吐香丁,舔他的汗。他知道她愛他,只是他不明白為何無緣無故她就愛上呢?愛誰不好,偏要愛他?雖然他是淫獸,卻也有一點點的道德……

  但道德往往會被慾望掩蓋。

  此刻的他在蒂蓮絲細窄的「石女之道」刺激下,雞巴爽得打歪,只想加快摩擦,瘋狂地射精。然而蒂蓮絲的情況比他更劇烈,沒等到他射精出來,她已高潮得昏趴在布痕身上。

  細嫩的陰蒂因高潮之故,早早地變回原樣,空著布痕美妙的陰道,沒人照料。

  「蓮姐昏迷了,你還要繼續嗎?想搞死她就說!」布痕惱怒地道。

  布魯停止動作,凝視她片刻,抽出肉棒準備插入她。但抵到她的陰唇,他停滯不前。

  布痕再次閉起雙眼,低語出兩個字:「進來。」布魯退了回來,縮爬到兩女的腿間,輕輕地撫摸蒂蓮絲的陰戶。

  她是個瘦俏的少女,但她的陰戶不似想像中那麼瘦貧。兩片大陰唇甚為隆脹,看不出特色,然而看著很美。因性愛之故,陰唇張裂,洞縫不顯大:鮮嫩的肉中生著隱約的細洞兒。

  身為石女的緣故,她的陰道比一般的女性細窄……

  他想不通,為何在他昏死中,他的陰莖能夠插穿她那厚實而近乎無孔的膜?

  可是諸女都見證那樣的奇蹟,他只能夠選擇相信,並且為自己的堅硬而自豪。

  事後想想也挺驚險,當時她強行坐吞,如果他的堅硬度不足以穿透她的膜牆,豈非要把他的寶貝折斷?

  好險!

  他的目光從蒂蓮絲金毛絨絨的陰戶轉移到布痕那初生幾根細草的蜜穴,驚覺他這個妹妹的生殖器很美,他胯間的肉棒也為之震顫。

  她只有十四歲,身高已達一百六十五公分。由於正值發育期間,她的身材顯得高挑,胸部雖然隆脹得很具美感,但也就是剛發育的蓓蕾,且細腰嫩臀、四肢亦纖細。她的陰戶呈現少女的稚嫩,略為脹肥的大陰唇夾著天生豐厚的小陰唇,鮮嫩的唇瓣略絞結。

  此種形狀的小陰唇會形成很細緊的陰道口……

  「插進去應該很緊吧?」布魯噁心的想著。雖然和布痕存在肉體關係,然而那是在昏迷中發生的,他不曉得插入這個妹妹的肉體會是如何的刺激與美妙。

  布痕把蒂蓮絲推倒一旁,嗔道:「上來,否則我永遠不理你!」

  布魯癡然片刻,卷出舌頭輕舔幾下她的陰戶,迅速地爬到她身上……

  她像是怕他反悔似的,把他摟得緊緊。

  「你把我抱得好緊,假如我不想做,你也不能獲得你想要的。」

  「我不管,我就要抱緊你,免得你又逃跑……」

  「我能跑去哪裡?」

  「總之你會跑!」

  布魯承認他是想逃,無論對她存在多大的慾望,他仍然覺得不應該和她發生這種事情。

  他的手撩拔她汗濕的秀發,嘆道:「我糟蹋了你五個姐姐,並不畏懼把你糟蹋,只是面對你時總感覺有些不同。她們同樣是我的堂妹,但我覺得可以佔有:你在我的心中是不可霸占的。初遇她們的時候,她們不把我當家人,我也不把她們當姊妹。初遇你時,你把我當哥哥,我也把你當成妹妹……誰料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種窘境?你說我是你的男人,也許我真的是你的男人了,可是如何向家族交代呢?你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同父母的血緣關係呢。」

  「我才不管,哪怕你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再說,我們回不去,這裡就你一個男人,你若不要我,難道要我在旁邊看著你們淫亂?我也是個女人,也要個男人寵愛我。她們讓我嫉妒!二哥,都走到這步,你便從我吧!

  假如有回去那天,便不在纏你,只求你在此時此地把我和你血緣關係遺忘,以另一個身分寵愛我,好嗎?」

  布痕祈求的目光染上悲怨的色彩。

  布痕撐起上半身,凝望她青稚的胸部,猶豫片刻,指尖輕輕挑弄她粉紅的乳頭。

  她呻吟出銷魂的音調,右手伸下來握住他的巨棒,悄悄地引到她的洞口,說聲「我要」。

  他沒有直接挺進,停留在她的縫裂前。好一會兒,龜頭輕柔蒂磨抵陰唇,他道:「你使我變成徹底的罪人,這輩子我注定要做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我要你對我禽獸一些」

  「下輩子別做我妹!」

  布魯依伏在她的稚胸,在她右手的引導中,巨棒推入她的芳道。

  不知是因為下體脹緊,還是其它莫名的原因,她擺首向右,抵咬他的臂肩。

  他插頂到最深處,感受她深長陰道的緊攥:雖然她比蒂蓮絲年幼,但她的陰道比蒂蓮絲的小道寬滑,進入之時很順暢也很舒服。他於是抽插,動作極溫柔……

  「喔……唔!第一次感受你的抽動,我好喜歡你,哥。」布痕鬆口,扭臉過來,明潔雙眸淌著晶瑩的淚。「我下輩子,再下下輩子,也要做你的妹妹,最好是做你的胞妹。只有每一世都做你的妹妹,你才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因為我們始終在一起。 」

  「你這誓言真毒,要我每次輪迴都做亂倫的禽獸嗎?」

  「人類不就是在亂倫中發展過來的嗎?」

  「你別忘了,我不是人類,我是個半精靈……」

  「管你呢,你是我哥,不是嗎?但你肏著我,不是嗎?」

  布痕獲得最終勝利,也獲得她想要的,發出一串輕鬆的問語,卻叫布魯無語。

  「大家快來看啊,哥哥肏妹妹啦,淫獸果然是淫獸,牛改不了吃草。」玉韻兒嬌喊。

  靈智回應道:「咦,布魯,你又拿家族的女性開刀?我詛咒你下輩子不長雞雞……」

  「我還詛咒你下輩子不生咪咪呢!」

  布魯喝罷,豁出去似的狂猛抽插,把什麼倫理道德全拋了,只餘對這個妹妹的征服慾和佔有欲!

  在這一刻,她,在他的胯下,是純粹的女孩。

  「你詛咒沒用,我咪咪就是大,哪輩子都會生得又圓又大……啊噢!草華,別抓哦!」

  布魯清楚諸女在周圍玩鬧,他也沒放在心上,只顧享受嬌嫩的肉體。

  性慾在澎湃的激情與倫理的悖德中達到顛峰狀態,粗長得嚇人的陰莖,在堂妹略顯青稚的陰戶進出,層層淫靡的汁液沾染生殖器,帶著潮意的碰撞聲不絕,一如兩人噴拉出的喘息,沈重而劇烈。

  「嗯……噢!噢……哥!哥哥!以前都是我強姦你……只有被你強姦才會真正快樂,噢……喔!好粗好長的強姦我……」

  「這怎麼是強姦?你自願的……」

  「你在我上面就是強姦我!我在你上面就是強姦你!嗯……喔!我喜歡你在上面,插得我無處可退,深深地被你頂進來,感覺好幸福,啊… …嗯!二哥,你的肉棒怎麽生得這麼粗長?我們家族的男人都是非常粗長的,但你比他們粗長很多,還會變戲法,我都替你覺得臉紅,你像是一個怪物……」

  布痕語無倫次,歡娛之心表露無疑。不管她和他將要面對怎麼樣的未來,也不管以後多少人侮罵她,起碼在這一刻她的夢想成真,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給予她的一切。哪怕這一切是罪惡的堆壘,哪怕她將來後悔,至少現在她是滿足的!

  她的慾望燃燒她的肉體,令她的身心充斥性愛的火焰!

  「六妹,哥插得你舒服吧?」布魯放開心胸,恢復淫獸的德性。

  布痕吐出香丁,舔著她的紅唇,呻吟:「嗯……嗯,舒服!哥要插我一輩子,你要承諾哦……哦……啊,喔……喔!」

  「哇操!你這麼淫蕩?」

  「我是淫獸的女人嘛,嘻嘻!」

  「插死你!叫你笑,叫你癡吃的笑,像個小白癡,哥插爛你的小陰道……」

  「早被你插爛啦,你還敢抵嗎?噢……哦哦,哥哥,我頭暈,我要……」

  「這就給你!」

  布魯見她汗水濕漬的眼睛閉合,經驗告訴他,她已然到達歡娛的沸點。他也被她的肉體刺激得難以抑制體內的精流,看著她滿足而快樂的美臉,想到她是他的妹妹,那踐踏倫理的激情更加澎湃。

  感到雞巴陣陣穌爽,他猛地抓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胯部抓提起來。他跪直身體,野獸般地猛頂,吶喊道:「六妹,哥來了,啊呼!我射!」

  仰天長嘯中,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噴入布痕的陰道裡……

  布痕偎依在布魯的胸膛,河水涼涼地浸泡激情過後的身體,她的手指輕壓他的厚唇,呢喃道:「二哥,等會你再硬了,我把後面那洞也獻給你,很緊的哦!」

  「真的嗎?那哥得試試。」布魯左手擁著她纖細的腰肢,右手沈入河水中撫摸她的屁眼兒。她癢癢的癡笑,他淫色的戲道:「總算還有個小洞讓我開苞,彌補了我不能夠親眼看到你被我的肉棒插破處女膜的遺憾。」

  「二哥,你給蒂蓮絲和芬羅的菊眼開苞了嗎?」

  「早開了,你不見我有時候肏她們的屁眼嗎?」

  「這裡只有你的屁眼還是處的……哦,我的屁眼也是處的,哈哈!」布魯狂笑,想到自己有魔咒封肛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否則哪天被那些變態的陰蒂插入,又或者被某些變態的男人雞姦,簡直有辱淫獸的宗旨:堅決插入,但堅決不被插入!

  「誰要搞你那噁心而醜陋的肛門呢?滿是毛的。」布痕嘻笑,但他的手指竟然摸到布魯的肛門,壞壞地接語:「我不介意用手指幫你慰藉一下,因為我是你的妹妹嘛。」

  布魯任由纖指在他的肛門逗留,他道:「為何你說到女人的肛門就美其名曰「菊眼」,講到我的時候卻直呼肛門?我絕得這是偏見,男人也有美麗的菊花,只是這菊花不長開而已。」

  布痕嗔道:「不跟你說這些啦,你好壞,專門教壞妹妹。二哥,你跟我們回去統都吧,我給你找很多的美麗處女……」

  「這些話你們都說過好多遍,可是我覺得精靈族更適合我。你想想吶,精靈族都是美女,男性又少得可憐,沒人跟我搶美女。到了人類社會,那麼多男人跟我搶女人,不是很煩嗎?再說,精靈族沒了處女,以後還會生出更美麗的處女,所以你老哥決定永遠生活在精靈族。」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們回家,難道你不想看看你的女兒嗎?」布痕微怒地道。

  布魯愕然,道:「你說……什麼女兒?」

  布痕啐道:「哼,大姐生的女兒是你的種,這是三姐和五姐說話時我偷聽到的。」

  布魯無奈的道:「好像什麼都瞞不了你。」

  布痕低聲道:「二哥,我也給你生個漂亮的女兒,如何?」

  「別啊,會生出白癡的。」布魯害怕的道。

  「你才白癡,我這麼漂亮,你也不醜,肯定能夠生出又美麗又聰明的女孩。」

  「不行,你想要生孩子,我找別的男人和你生……」

  「亂倫是沒有好果實的。」布魯低嘆,雙手鬆開,準備離她而去。

  她擁得他很緊,臉貼著他的心胸悠語道:「二哥,別走,我逗你的。我還年輕,不要孩子,哪怕以後想做母親,我也會有很多兒女的,不是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放棄一切……」

  布魯凝視她,道:「一個女人只有做了母親,才是完整的。母性是女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六妹,你總需要一個孩子,但我可以給你其餘的一切,唯獨孩子不能夠給你,我怕害了那孩子。我的記憶中留存很多的訊息,裡面有關於許多亂倫的事蹟,而亂倫生出來的孩子很多都不正常……」

  布痕想了一會兒,道:「你不介意我找別的男人生孩子之後,再回來做你的妻子嗎?」

  「如果你想那樣,我是不介意的……我更期待你能夠找到一個,你會重新愛上的男人……」

  「嗯,就這麼決定,我找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再回頭做你的嬌妻。」布痕乾脆的道,彷彿欠缺思考。他心裡有些失落,她又道:「這是承諾。」

  「哦,承諾。」布魯機械性的回答。

  靈智遊到旁邊:「你們兄妹倆搞什麼承諾?布魯,跟你說件事哦,水月懷孕了。」

  「性愛派對開始,喚她們集合,我要舉棒慶祝!」

  布魯欣喜若狂,張開雙翼朝水月靈撲飛……

  【第七集】第四章:另一個戰場

  離上次戰役已有兩個月時間。精靈族與聯盟的戰鬥因雙方的主將失蹤,戰役莫名地結束。雙方很有默契地進入和平時期,等待各自的王者歸來。

  精靈族在這兩個月得到從未有過的平靜,然而這平靜中又有無數的牽掛和擔慮。

  人類那邊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報聶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後,精靈族由聶雅芝主事),聯盟率軍踏西,精靈族再度陷入緊張的備戰狀態。八日後的清晨,精靈的集結號鼓擂響,欲與聯盟對抗到底。當雙方軍隊相碰,精靈們傻了眼:布魯和蝶舞等人從聯盟陣營裡走出來……

  原來布魯懷著僥倖的心理,啟動魔洞秘咒,卻沒有返回精靈幽谷,而是落腳茫茫的雪原,於是與諸女繼續尋走二十多日,方始進入幽谷,首先踏入聯盟大營,繼而同往精靈族:為了給精靈一個驚喜,他故意率諸女隱藏在士兵之中,險些釀成慘劇。

  蝶舞回歸後迅速召集精靈,將雅瑟的條件提出,徵求精靈們的意見,得到的結果是肯定的。翌日,兩個陣營又一次對峙,蝶舞拿一紙降書給雅瑟,宣布精靈族的敗降:雅瑟遵守諾言,把降書當眾撕了,並宣告回程,從此不再領軍踏入幽谷。

  持續百年的戰爭,在精靈族即將毀滅的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結束。

  聯盟在西部皇宮往東兩里處紮營:精靈對聯盟依然存著戒心。兩族會晤後的第三天,精靈感覺到聯盟的誠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宮,似乎不畏懼被暗殺……),戒備之心逐漸放鬆,但怨恨卻隱存。只是與怨恨比起來,生存來得更重要。

  為了精靈的和平以及給人類辭行,兩族將領商定舉辦高層晚宴,慶祝和平時代來臨,象徵他們「嶄新的友誼」。

  晚宴的地點本來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當作淫亂之地,因此沒有批準以古珞蒙的請求。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宮南面搭建一座大得可以容納百多人的帳蓬。

  入夜時,帳篷燈火通明,漏出來的光把周圍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來得比誰都早,他們帶了妻妾過來。為了表示雙方誠意,以古珞蒙建議帶上妻眷:也許他的想法很純潔,然而到了晚宴時分會否變得不純潔,則不得而知。

  緊隨而來的是基波爾,但萊茵沒有跟隨,倒是他把四個愛妾攜來了。第三個來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領著家族中的許多男女入帳,這誠意很足夠!緊接著聯盟的將領到達,他們有些人也帶上妻妾。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來,只因他們的妻妾留守統都。

  因交戰之故,雙方將領彼此不陌生。

  以前處於敵對狀態,如今把酒言歡,不禁令人欷歔.巴、索兩男與聯盟將領更是熟悉。巴基思鮮找上拉泰,說今晚要與他聯手,以證「短小之威悍」:索列夫纏上莫蕪,不停追問夢瑪蓮為何沒來,因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騷女兵都由夢瑪蓮安排。若夢瑪蓮沒到,晚宴不是沒得混嗎?

  酒菜上來後,雙方相處得甚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們應該恨得飲你們的血液,但讓我們把所有的仇殺遺忘,把所有的酒飲盡。」

  虎沖道:「以古珞蒙,客套話少說,我們應邀而至,必定不醉不歸。」

  巴基思道:「虎衝神將,你夠兄弟!」

  拉泰舉掌拍打他的腦殼,道:「巴基思,我們在你們的帳裡,你不拍馬屁也沒人追殺你!」

  巴基思笑道:「拉泰爺們,我的妻妾都在,給點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思的妻妾,沒再說什麼。雖然他與歐根同為魔將,亦是歐根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歐根那般好色和猥瑣。

  暢飲中,布卡道:「以古老傢夥,你老想打贏我們的傳承,如今戰爭結束,我們這次離開,或許永遠不踏足這裡,不知你怎麼打敗我們的傳說?」

  「布卡,你狂布的傳說已被我女兒打敗!」以古珞蒙大笑一場,忽的臉端正色,道:「既然是傳說,在我未成為傳說之前,不可能壓倒你們的傳說。但是,我應該能打敗你……」

  「操!你打敗我有屁用,得打敗我的布魯侄兒或者打敗我的侄孫布莽,他們才是狂布的代表。」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帳內,道:「怎麼布魯侄兒沒來?」

  索列夫道:「叫他領妻妾參加這種酒宴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們的皇后和你們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緊……」

  以古珞蒙也道:「布魯是人類與精靈的戰爭的終結者,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沒有他坐陣,總覺得缺少一些真實和意義。然而他身邊的女人都是精靈族的握權者,我也不敢強行拉他。」

  虎衝會意的道:「他不在這裡讓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沒跟他分勝負,本想今晚與他拼高低,看來是沒機會。」

  巴基思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過來,他也不想帶著她們,因此拒絕酒宴。

  假如我們說可以讓他單獨前來,他可能會從那群恐怖的女人堆裡竄逃。雜種就是個自私的傢夥。」

  布贏道:「狂布的男人豈能不自私?大公無私的正義,不適合狂布傳承。」

  以古珞蒙道:「誰願意去請布魯?」

  基波爾道:「這個時候,誰都不好到皇宮打擾。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纏著,門都沒得出,我老婆……咳,你們都知道的,就是你們逼著他搞我老婆,害我現在都不知道萊茵到底是誰的老婆。不過,我也因禍得福,納了四個小妾,我終於獲得自由。我打算再騙小處女……」

  索列夫大聲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別跟我搶!」

  莫蕪道:「我去跟他說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魯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莫蕪不滿的回一句,扭臀出帳。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魯的女人,怎麼跑來跟我們混?」

  巴基思道:「莫蕪小姐不是來跟我們混的,她喜歡女人,從不讓男人碰她,偏偏跟了雜種。我見過她的裸體,嘖嘖,那身材、那密處……」

  馬蘭黛道:「巴基思,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個妻妾也不錯啊,看得我流口水。」

  馬蘭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這色老頭,看到哪個女人不流口水?」

  「有個性,夠辣,我喜歡。」布卡臉皮也夠厚,邊喝酒邊稱讚。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個妾也不比巴基思的差勁,怎麼不見你讚美?」

  他愛現的個性依然,由於基幽愛和姆依不願意,他只帶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錯,可否讓我抱抱?」

  「除非你找一些美麗的少女交換……」

  「啪!」慕美賜了索列夫耳光,怒而離開。

  索列夫顏面盡失,衝著慕美喝喊:「慕美,你讓我丟臉,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細聲道:「公子,慕美不喜歡這樣……」

  「不同意就提出來,別亂打我的臉,這不是造反嗎?」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別為那點事生氣。狂歡才剛開始,那點屁事算什麼!」

  索列夫問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個耳光?」

  「放屁,這是你該問的嗎?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顯然不高興。

  布贏道:「看到你們提起夫妻間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夠很快見到她們。」

  索列夫道:「你們怎麼不帶上妻妾?」

  「征戰並非旅遊,有必要帶上家眷嗎?我們雖然習慣血腥,但我們的妻妾並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們很多是沒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適合隨軍征戰。你若是想找我們玩夫妻交換的遊戲,大概沒希望。哪怕我們帶著妻妾,我們也不會跟你們交換。我們狂布不習慣交換女人,只習慣搶女人。」布贏坦誠地道。

  帳內停止對妻妾的討論,眾男相邀喝酒,諸女也聚集細談。一刻鐘後,莫蕪回歸,同來的還有布魯、萊茵和塔愛娃。

  巴、索兩男看到各自的母親,甚顯尷尬之色。

  萊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爾身旁,塔愛娃百無禁忌的依偎著布魯。

  巴基思道:「媽,你怎麼跟雜種過來?」

  塔愛娃道:「眾將聚會,我身為精靈女將,本該到場。」

  巴基思無奈地道:「媽,你別這麼明目張膽……」

  布魯邀約大家共飲一杯,道:「我不在這裡,你們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說,哪裡都不能夠缺少雜種……」

  布卡笑道:「我們以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過來與我們鬼混。」

  布魯正經的道:「倒是不怎麼管我,只是離別太久,才回來幾天,總得陪她們、聽聽她們的哭訴。我雖然貪婪無度,但不想讓她們太寂寞,所以喝過幾杯酒,我還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說得不錯,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魯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這樣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魯兒,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豈會不幸福?」

  「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點嗎?」

  塔愛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聖的美譽。」

  「誰是情聖啊?我怎麼不知道?」夢瑪蓮人未到,聲音已經傳入。

  只見她掀帳而入,率領著百餘名妖嬈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魯做愛後,雙腿發軟。但願我的來遲,你們不會生氣!」

  巴基思歡喜的道:「夢瑪蓮小姐,你的到來最令人歡喜,誰會生氣呢?」

  「巴基思,你完全正確。」索列夫淫色地豎起大拇指。

  夢瑪蓮顧望一遍,道:「精靈族這麼少女人侍酒啊?難怪氣氛不活躍。最後的酒宴不應如此。姑娘們,都脫了,讓精靈女性瞧瞧我們如何給大人們侍酒。」

  末了,她還加多一句:「你們也脫了,向我的姑娘們展示你們的雄風!」

  巴、索兩男如聽聖旨,起身便脫衣。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不甘落後,幹乾脆脆的脫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為了此刻嗎?

  男性幾乎都脫得精光後,布魯依然爭分奪秒地夾菜往大嘴裡塞,吃是他人生的最愛。

  夢瑪蓮吻了他的耳朵,膩聲道:「你今晚不打算與他們一較長短嗎?」

  「我太勞累了,肚子餓了,想到這裡吃些東西。夢瑪蓮,你可以找他們做愛……」

  「我很傷心,你從來沒把我當你的私寵。」

  「但我給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嗎?」布魯用油嘴吻了她的紅唇,低聲道:「其實我不喜歡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歡愛,這是真心話,信不信由你。」

  夢瑪蓮歡喜地抱著他猛親,尖叫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做,我回皇宮等你囉。」

  她果斷起身,抓起莫蕪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宮裡一堆漂亮的女人,何必跟男人胡鬧?」

  布贏吼道:「夢瑪蓮,你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

  「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嗎?」

  夢瑪蓮說的是實話,但沒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話。

  她也不在乎……

  「這裡不需要我們了,我們也離開吧。」

  這話是普慧對卡尤家的女性所說,她也真的領著她們離席。雖然她答應出席酒宴,但她不想參與變相聚會。不管怎麼說,人類帶給精靈的災難和痛苦,任何精靈都難以輕易遺忘:她們可以放棄仇恨而獲得新的生活,卻不能無視人類帶給她們的苦難而選擇接受人類。

  巴、索兩男的妻妾也相繼離去,就連精靈使女也離開了。

  聯盟諸男為此納悶甚至憤慨。

  蘭洛最先發飆:「以古,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們領妻妾過來,你們的妻妾卻不給我們好臉色。這也就罷了,連精靈侍女都撤走了,難道瞧不起我們?」

  以古珞蒙無語以對,他沒想到普慧不顧他的顏面,做出此等失禮之舉。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夠意思,我們聯盟獻出百餘名嬌娘,精靈族卻走得一個不剩,酒宴如何繼續?」

  精靈諸男沈默,氣氛變得緊張。

  「塔愛娃,你和萊茵也回去吧,我說幾句話便離開。」布魯打破帳內的沈靜,等塔愛娃和基波爾的妻妾出去後,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戰爭里人類強暴過多少精靈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幾百名精靈。你們想要這些背負歷史的傷痛和悲哀的女性,攥著她們碎裂的芳心,滿足你們的淫欲?歡樂的酒宴,不應該由眼淚洗滌的人兒來承受。你們體諒她們吧!這些美麗的女孩是我讓夢瑪蓮挑選的,甘心情願地陪你們喝酒,我想她們不會讓你們失望。」

  諸男見布魯說得認真,也懂他說的是實情。

  精靈女性遭受的慘痛是他們帶來的,她們怎麼甘願相陪?除非對她們施予暴力……

  布贏道:「這是我們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讓她們遵從內心的意願。」

  「讓她們保留最後的尊嚴和矜持。」布血冷冷的道。

  布卡也道:「魯兒想得周到,這些事情放一邊,我們喝酒作樂。瞧這些女孩個個噴香,我們怎麼能夠讓她們失望?」說罷,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懷中,大肆淫摸狼吻。

  虎沖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盡意。」

  布魯道:「虎衝,要喝得盡意就別叫妻妾相陪,你還是讓她們返回吧。難道你也想交換?」

  「咳,沒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捨得碰,怎麼可能讓他們亂搞?」

  虎衝尷尬,轉臉對盧美娜道:「你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趕緊離開吧,從現在開始不適合你們。」

  「誰想留在這裡聞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們,我們走。」

  盧美娜顯得有些生氣,卻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她們離開後,布魯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適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與她回去吧。」拉西溫柔地道,挽著布幽離開。

  布魯繼續道:「蘭洛岳父,你想把兩位岳母奉獻出來?」

  「你放屁!」蘭洛喝罵一聲,便對妻子道:「愛瑪,你和韃葉回去。我們今晚代表人類,再這個酒宴與精靈男人分勝負。這是我們和精靈的另一個戰場,必須全力以赴,我今晚不會回去。戰爭,需要時間。」

  索列夫對蘭洛豎起拇指,喝道:「蘭洛大叔,佩服!」

  愛瑪柔聲道:「別累了身體,你鬥不過你的女婿。」

  諸男的妻妾全部離場,面對帳內數百名裸女,酒意上來的男人們淫目放光,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戰鼓鳴響。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讓你們自卑到撞牆。在這個戰場你們也注定是我們的敗將!」

  以古珞蒙不服輸地道:「布卡,我便與你胯下見真章!」

  巴基思擁著兩個女兵,左親親右吻吻:「你們注定要敗給我們,因為我們擁有最強悍的武器,就是半精靈雜種。聽好,是半精靈,非半人類,他歸精靈族。」

  「我操!」蘭落不富風度地破罵出口,道:「半精靈也有一半的人類血統,這不公平,必須把他排除,否則這場戰爭邊失去公正性。」

  虎衝也憤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們這邊的。」

  基波爾道:「怎麼算你們那邊?他出生在精靈族,成長在精靈族,為精靈族而戰,當歸屬精靈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門,不算狂布的男兒,可以為精靈族而戰。」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實際他是流著狂布的血,絕不能代表精靈來砸我們臉面!」

  「我建議魯兒退出酒宴。」布贏深思熟慮地道:「陛下不喜歡我們拉他,布詩和布乖也不喜歡……」

  「老三,提我們女兒乾嘛?幹,讓他離開,我不喜歡看到他。」

  布卡變得真快,一提到女兒與布魯的亂倫,他立即不爽布魯。

  蘭洛喊道:「支持半精靈離場的,請舉起你們淫蕩的手。」

  結果,聯盟諸男都舉手,多數勝少數。

  布魯無須逗留,他道:「預祝你們有個快樂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們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沒有雜種的撐場,也不見得輸給你們。」

  索列夫悄悄遞給基波爾藥丸,細聲道:「老爸,這是我向雜種要的特製神藥。

  我們父子聯手,徹底征服人類的女性。」

  布魯離他很近,無奈地笑笑,選擇瀟灑退場。在皇宮或王府有許多絕美人兒等他呢。

  出得帳來,走了片刻,暗裡閃出一道人影,一聽聲音是盧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們,後半夜你再回去。你的兩個岳母也和我們一起……」

  「這顯得不道德……」

  「你什麼時候做過道德的事情?我們就快要永遠的離開,你無權拒絕。只要找到機會。我都要跟你偷歡別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

  盧美娜拖著他的手便走,他沒來得及拒絕。應該說,他也沒想過拒絕吧?

  如果說帳內的淫歡是戰爭的另一個戰場,盧美娜等女與他的偷歡便是帳外的另一戰場。

  不管是哪個戰場都顯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認,他很喜歡……

  【第七集】第五章:律旦肉宴

  與盧美娜等女混到後半夜,布魯回到皇宮,沒有向蝶舞和雅瑟匯報「姦情」,直接爬上三聖的床。因三聖懷孕,她們拒絕與他做愛,他得到半晚的眠睡時間。

  翌日,他起得很早,在皇宮裡裸體運動。蝶舞等女得知他在三聖房裡睡,沒責問他,各自忙去。他看見澤布經過,叫喊:「兒子,過來跟爸爸鍛煉,以後征戰女人」,澤布回他一句「我不要像爸爸這麼變態」,便勿勿地跑出去。

  十二律旦鼓掌替他加油,他拋掉懷中的巨石,跑到她們面前,道:「回來這麼多天,只陪過你們一次,今日好好地補償你們!」

  燭舞歡喜地道:「我們給你準備好洗澡水了。」

  布魯抱起她猛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到你們屋裡洗澡?」

  「考慮到你可能會到我們屋裡亂搞,我們每天準備著熱水。當然,熱水早涼了!」燭舞解釋道。

  「剛運動完便洗涼水,對身體不好。」

  「你的身體跟常人能一樣嗎?」

  「也是,我不算正常人。」布魯走入閣樓的澡間,乾脆地坐入浴缸,她驚叫:「我的衣服濕啦,剛剛穿上的干淨衣服耶……」

  「穿什麼衣服,這裡除了我,還會有誰來強姦你嗎?難道你不想給我強姦?」

  布魯一邊說著,一邊解她的衣扣。

  「沒說不想……」她羞羞地低語,雙手伸入水里褪褲,「小姐跟公主出去了,我以為她們找你去,你沒見到她們嗎?」

  「昨晚我在三聖那裡睡,醒來沒注意到,倒是蝶舞那管家婆問我昨晚在哪混,好像我經常出去偷人。」布魯把燭舞的上衣脫除,她剛好把小內褲褪掉,他便仰靠在缸壁,她跪過來替他擦洗,調皮地回應:「你不是好像經常出去偷人,而是真的經常偷人。皇后擔心皇宮裝不下你的女人,不準你再去勾搭。」

  「問題是,不是我去勾搭她們,而是她們瘋狂地勾搭我。我不忍心傷害她們那顆寡婦的悲心,所以我總是假裝自己弱不禁風,隨時隨地的讓她們把我推倒。」

  布魯撫摸她彈性的股臀,紗織走了進來,拿起毛巾浸水,然後跪在地板上擦洗他的肩背,他舒服地道:「紗織阿姨,你什麼時候把衣服脫了?」

  「她們都把衣服脫了……」紗織答非所問。

  「為何只有你進來幫忙?」

  「她們各做各的事呢,洗個澡,也不用那麼多人幫忙。」紗織看見燭舞洗搓布魯堅硬的肉棒,她把毛巾擰乾晾於木架,道:「我出去了,黛爾梅長老要我給她織衣,還未完成。皇后還說,人類離開後,連續三天舉辦歡慶晚宴,我們要表演呢,得趕緊編作新的曲子和舞蹈。」

  「記得加上鼓樂。」

  「小姐說不要你伴奏……」

  「她敢?我是唯一的鼓手,既然是慶祝,為何排斥勝利的鼓?我插得她什麼都願意!」

  布魯很生氣,阿詩臘竟敢無視天才鼓手?

  「你跟小姐談吧,我們是她的人,只聽她的話。」紗織轉身走出去。

  布魯嚷道:「你們是我的人,得聽我的話。讓她們加上鼓樂,否則把你們丟回西北冷宮。」

  「你不會的……」紗織在門外說道。

  布魯撫摸燭舞美麗而隱約的雙下巴,調侃道:「如果你變得肥胖,你的下頜會明顯,現在剛剛好,可愛而性感。燭舞,你說,戰爭結束後,阿詩臘會帶你們離開皇宮嗎?」

  「我不知道小姐的想法……」

  「你想要離開?」布魯換了種方式提問。

  燭舞不假思索地道:「我不想離開,在這裡也可以編排樂曲和舞蹈,為何要離開?我們可以做原來的事情,但我們回不到原來的地方。即使不能夠見到你,我也想呆在離你最近的地方。」

  布魯感動地擁緊她,在水中分開她的雙腿,巨棒插入她緊肥的陰戶。在她舒服的呻吟中,他抱著她站起,踏出浴缸,走出澡間。閣廳裡的律旦各忙各的,她們中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看到他和燭舞出來,她們沒有蜂湧而至,依然專注於她們的事情。

  「哥奴意,你脫光趴在桌上乾嘛?」

  布魯走到哥奴意身旁,把燭舞放到桌沿,抓著燭舞的雙腿進行抽插。長桌的另一端,圍著圖蘭姐妹和洛莎琳。

  「洛莎琳姐姐教我們新的樂譜呢。」哥奴意天真地回答。

  布魯的手伸到她的屁股,撫摸淫意濕濕的股胯,道:「學習樂譜,不用脫光吧?」

  「我若穿著衣服,你又會撕爛……嗯唔,裡面一點。」哥奴意扭著潔白小屁股,媚眼含春。

  「哥奴意,專心點。」洛莎琳輕叱。

  「姐姐,他那手指在我裡面弄,叫我怎麼專心?」哥奴意撒嬌道。

  洛莎琳看過來,道:「燭舞,你的聲量降低此,我還要給三個笨蛋講解……」

  「洛莎琳,你來啊,我賭你的叫聲比我高!嗯啊,啊啊噢……插快此,高潮啦……」

  洛莎琳沒有回應燭舞,她繼續給三女講解。

  除了哥奴意不時地發出呻吟之外,圖蘭姐妹顯得特別的用心,彷彿她們習以為常。

  布魯抽插著燭舞嫩肥絞結的陰戶,含咬圓豐的奶子,她變得極興奮,情潮難抑地索吻。他得知她高潮已至,挺胯猛插,她欲潮大洩,淫流染濕桌沿,卻依然緊抱他,不肯讓他離開。

  「燭舞姐姐,你完事了就放開他啊,這樣太自私。」哥奴意年齡雖小,但經過布魯調教,懂得許多性事,當然知道燭舞獲得滿足,偏偏燭舞死賴不放,她豈能不提出抗議?

  燭舞清醒,雙手鬆開,仰躺下來,嬌喘連連:「哦哦……我放開了,是他還插在我裡面……」

  「上來嘛,小洞洞都張開了!」

  哥奴意不搭理燭舞,趴翹屁股,淫蕩地撒嬌。

  那雙迴看的眼兒,飄啊飄的,帶此稚意,卻也銷魂。

  布魯一瞧那濕濕的、毛稀稀的鮮嫩小瓣穴,呼的一聲爬上長桌,捧住她的屁股,剎時撞入健溝,只感比燭舞還要緊!

  痛快,抽插……

  「啊……啊呀!啊噢噢……輕此,輕此噢呀,我會痛的,噢啊啊,會痛的啦!」

  「明知會痛,還要我插?」

  「我就是要嘛……啊呼呼……」

  「哥奴意,你有沒有聽我講?」洛莎琳,默爾的脾氣,原是溫和的,此時變得急燥。

  「我有聽啦……你剛才講到哪裡了?」

  「瘋你的吧,大白癡,小騷貨!」

  「嗯嗯嗯!嗯,我不介意你罵我,反正你也是騷貨……」哥奴意越來越大膽,特別在這種時候,簡直「色膽包天」。

  「小哥奴,本雜種支持你,等會我讓她變成騷貨,哈哈!」布魯狂笑,右手送到圖蘭印唇前,她看也沒看,便含吮那沾著哥奴意淫液的手指。他的左手探到圖蘭葛胸前,揉搓聳挺的兩顆罩奶,「呵呵,應該來點音樂。楂梅莎,請彈奏激情澎湃的琴聲……」

  「我在畫畫呢!」括梅莎嘀咕,她正在小圓桌前描繪,恩古麗在旁邊,給她提意見。

  「恩古麗,你唱歌啊,唱淫蕩的。」

  「我不唱,也不會淫蕩……」

  「我祿!你們不聽我的話?掃興!我自己唱……」布魯清了喉嚨,喝喊:「噢耶妹妹,妹那個浪……」

  「沒半點節奏,虧你是鼓手!」多瑪娜不得不出聲,因為他的聲音,擾亂舞步。

  布魯喘道:「雖然沒有節奏,但我的聲音也不是很難聽。你們替我寫歌詞、編好曲調,我也不至於唱成這樣。我命令你們,今天開始,作幾首淫蕩的曲,好讓我,邊唱歌邊禽具!」

  圖蘭葛道:「除了哥奴意,這屋裡你年齡最小,也好意思說你是哥……」

  「你敢說沒叫過?」布魯淫目盯她,右手指節使勁,她呻吟:「啊噢,那種時候不算……」

  「現在叫,算嗎?」

  「算……算吧。」

  「叫……」布魯捏她的奶頭,痛得她輕叫:「哥,別捏壞,以後還要哺你的孩子哩。」

  「這話中聽,我輕輕捏。」

  「你壞蛋……」

  「不壞不成活!」布魯雙手縮回,趴到哥奴意的俏背,探抓她那兩包板乳,咬她的尖耳,道:「哥奴意,你胸前這兩隆,怎麼不見腫大?」

  「我在發育呢!等我到長大,我也會擁有豪乳……」哥奴意信心十足地道。

  布魯笑道:「如果到時長不成豪乳,我就把它們割下來泡奶酒。」

  「哼!你以後都要射精到我裡面,啊啊!」

  「難道說我的精液,可以促進乳房生長?」

  「我懷孕的話,肯定是巨乳!」哥奴意解釋道。

  「看來你對發展方向沒把握。」布魯感到陰唇的緊套,知曉她高潮已至,他的臀胯猛聳,插得水戶「撲滋」的響,她哼吟片咧,一頭栽到桌上,吟喘不息,沒再言語。

  哥奴意是那種到了高潮,連說話都懶的女孩。

  「今天的講解白費了。」洛莎琳幽嘆,她看著布魯,見他朝自己爬來,她輕叫:「別弄髒樂譜!我不能陪你,那個……月潮來了,沒見我下半身沒脫嗎?到別處去啦,在這裡擾人心思。」

  布魯心中小小失望,從桌上跳下來,移到圖蘭印背後,擁著她裸露的上半身,道:「你裙子下面沒穿小褲吧?」

  「你錯啦,穿得比平時多一層……」圖蘭印輕吻他的嘴唇,歉意地笑道:「我和妹妹也來月潮,除了我們之外,恩古也苦於月流中。前悄悄告訴你,免得你又一次失落。」

  「我已經夠失落了,怎麼同時四個人呢?」布魯吻回圖蘭印,接著吻了洛沙琳和圖蘭葛,然後走到半裸的恩古麗身後,擁著她嬌巧玲瓏的身體,道:「你的潮血來了,也不用不聽我的話吧?小心我不顧一切,進入你的經流之地!」

  恩古麗幽雅地甜笑,她吻著他的嘴角,輕語:「我怎麼不聽話?你冤枉人呢,我一直很聽話。」

  布魯的眼睛落到枯梅莎的畫幅,驚喜得合不攏嘴。

  他移到祜梅莎的背後,擁著她的小腰,道:「這幅畫你作了多久?」

  「從你走進我的生命那一竟開始,我已經在描繪……」

  「為何把我的翼翅,畫得那麼潔白?」

  原來祜梅莎所畫的,是布魯的裸像,且畫得栩栩如生、傳神之至,偏偏把黑翼畫成白翼……

  「我以前沒接觸過男人,她們說男人骯髒。我以前也沒接觸過你,但都說你是骯髒的半精靈。可是,從你進入我的生命那一竟起,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在我的心中,你是聖潔的天神,庇護整個精靈族,給我歡樂的幻想、滿足我緋色的憧憬。我要用雪羽覆蓋你的翼,扇出滿天的潔白雲彩,飄於精靈的上空。」

  布魯心中感動,溫柔地道:「畫完了嗎?」

  「我不知道,因為這裡……」她指著畫像裡的陽具,道:「你張翼之後,會變得不一樣,我該不該把那種變化描繪出來?」

  「別畫出來吧!既然你能夠把黑翼變成白翼,為何不能夠抹殺那點醜陋?」

  布魯說著,緩緩地跪下來,分開她直立的雙腿,「你什麼時候給畫一幅自畫像?」

  她是個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白種黑髮精靈,身段纖秀而不顯瘦。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鋪生黑秀的陰毛,以及半濕的秀致陰戶。他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腿表現一種微顫,但她沒有出語,呻吟從她的口中飄出,壓抑中掩飾不了肉體的輕佻。

  在溫熱的舌頭的刺激下,她的淫液放肆地流溢出來……

  「我不畫了。」她放下畫筆,轉身抱他的頭,「你畫吧,在我體內怎麼畫都行。」

  布魯拉過旁邊的高腳靠椅,站把她抱入懷中,坐到椅子上。她熟巧地粗棒納入細道,雙手抓著椅背,上下扭擺屁股,不停地吻他的五官。他抱著她的臀,舒服地靠仰椅背,感受陰莖的爽意,道:「你想過畫一冊春宮圖嗎?畫冊名我幫你想好了,《阿詩臘與她的十三律旦》,男主角跟我同名,也叫布魯。」

  「嗯喔!我會和她們商量,讓她們一起畫。」括梅莎優雅地回答。

  「她們也會畫畫?」

  「只有哥奴意不會,因為她跟我們的時間比較短。那麼長的歲月,我們承受孤獨和寂賓,假如只鑽研音樂和舞蹈,會很乏味。因此,我們涉及很多,比如棋藝、織繡、雕像等,我們也懂。我偏愛描畫,賓隆阿卡鍾情雕塑,紗織喜織繡,普絲耶愛竹藝……很多很多,你慢慢會知道。」

  「以後你們都會喜歡一門新的藝術。」

  「什麼藝術?」

  「做愛的藝術。」

  「現在也喜歡。」

  布魯歡喜地親她的嘴唇,她熱烈地回應他的吻。纏綿熱吻後,他埋首下來,挑逗她的胸……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生得均勻嬌巧,柔軟度和彈性恰到好處,適合用嘴輕輕包含、舔吮。

  片咧之後,她的快感愈濃,嬌軀扭動劇烈。

  他站起來,把她放到椅上。

  她迅速轉身,跪在椅板,把嫩白的俏股蹶翹老高。

  陰毛淡淡的陰戶,朝他裂張,鮮紅的小健洞……

  「妙。」布魯高呼,持棒入室,淫潮擠溢,濺沫層層,具瓣翻顫,端得妙不可言。

  她既已亢奮,他當不會叫她失望,巨棒頂得她失聲淫叫,緊貼椅背的妙乳,在磨動之中,汗水把椅背也弄濕。

  「哥,舒服,喔哦!喔啊……你是降臨人間的天神,啊噢,我最愛的天神,我要與你飛……」

  「下次,我要看到,我插入你的畫面!」

  「嗯喔!畫你插入小姐好嗎?」

  「也行,我插!」

  布魯狂插兩百下,括梅莎癱得身體搖擺不定,若非椅子堅固,怕早被搖得坍塌。他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往裡狠狠一挺,深插在她裡面,問道:「還要我繼續嗎?」

  「啊喔……不要了,我身體好熱,嘴裡好乾,我要休息。」

  布魯抽出肉棒,把她抱轉過來,使她靠著椅背坐穩,他把肉棒送到她嘴前,道:「這裡有水,你解解渴。」

  祜梅莎嗔瞪他一眼,捧握他的巨棒,低頭含吮一會,吐了出來,嬌語:「好啦,你該干嘛就乾嘛去,我坐一會,弄杯茶解渴。你瞧,她們底下好濕哦,還不趕快去擦乾?」

  「遵命。」布魯往賓隆阿卡,索蘭走去,她正與普絲耶,辛多夫斯、舒薩,羅琳、塞彩阿,浮那、多瑪娜,夫羅紀練習新編舞蹈。他走到她的身後,擁住她健美的腰身,胯部推貼她的圓大結實的屁股,用自以為性感的聲音調戲:「索蘭阿姨,你怎麼不教我跳舞啊?」

  「你不是一直在她們裡面跳得很淫蕩嗎?」

  「我想跳得高貴……」

  「那你得到皇后肚皮上跳,我們是低賤的藝旦,不可能和你跳出高貴節奏。」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很淫蕩啦?」

  「若是不淫蕩,怎麼在你面前脫光?笨蛋淫棍!」賓隆阿卡癡嗔一聲,把布魯的魂都嗲丟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來,與別的女孩格格不入。因此,她很少參與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編排。不參與演出,並不能說明她不練舞。相反,她排練得比誰都勤奮。只因身高突出,會破壞整體的協調,她才退居幕後。

  也因她執著舞蹈的原因,她雖不是武修精靈,卻擁有修長健美的性感身段,且更舔幾分柔韌和嫵媚。就身高而言,她與布魯相擋搭配,他可以站著與她做愛,而不感吃力。

  賓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碩的,與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潔安等女相比,尺寸雖略遜,但就外觀的美感,她比她們略勝一籌。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純潔處女。或者他沒有太多的處女情結,然而獲得女性的初夜,哪個男人心裡不暗爽呢?

  他揉著賓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著練舞的四女,道:「你們是不是也來月潮了?」

  普絲耶回道:「沒。」

  「那你們怎麼也穿紗裙?」

  「跳舞時,穿著裙子比較好看。」塞彩阿解釋道。

  布魯咕噥:「我倒覺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脫了。」

  「為什麼只要我脫?」寨彩阿美麗的紗裙飄落……

  「果然沒穿小褲,毛兒都濕透,騷貨。」

  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濕……」

  布魯的手伸下來,撫摸賓隆阿卡的陰戶。她無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陰戶並非很肥隆。她的大陰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膩隆,反之有此翻張,小陰唇倒是很發達,拔開濃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兩瓣鮮肉。她擁有深長寬闊陰道,只是相對於巨粗的肉棒來說,她的陰道還是細窄的,每次都被他脹得緊。

  「哦……哦!你們……不繼續排舞嗎?」賓隆阿卡,索蘭的呻吟,令她的言語失去威信。

  「索蘭阿姨,你怎麼這般的濕?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別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歲,看起來就二十四歲,你叫我做姐姐……」

  「管你看起來多少歲,實際你做我奶奶都可以,憑啥不準我叫你做阿姨?喊著阿姨,我會特別衝動,衡死我姨!」

  「她們四個,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齡大,為何你不叫她們做阿姨?」

  「她們的陰道沒有你的寬大啊,我插!」布魯往後躬蹲,胯棒穿過她的股臀,校準裂長的陰健,腰胯推挺,禽入濕透的肉道,龜頭超爽,摟著她的豪胸開始推頂,「索蘭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計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滿足你的大陰洞!」

  「我覺得很細窄,你脹得我像裂開……啊噢!」

  「我插在裡面,怎麼沒感覺?」

  「淫棍!沒感覺就拔出去,誰準你進來?啊……啊!輕點,我雙腳被你頂得離地……」賓隆阿卡被憤怒的一頂,險此雙腳離地撲倒,幸虧布魯摟著她,才沒有真的倒地。她推開他的雙手,走到柱樑旁,背靠樑柱,嗔道:「來吧,我知道你喜歡站著搞我,喜歡搞到我站不穩……」

  她的話沒說完,布魯已經撲過來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濕嘴,也在下一竟,被他的巨棒堵塞。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陰穴裡狠頂撲撲……

  如此幾十下,她變得亢奮,摟著他親吻,直至她透不過氣,才推開他的臉,汗水迷濕的媚眼凝視他,輕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長的,我喜歡陰道被脹撐得裂痛的感覺。你知道的,小姐都沒有我這麼厲害!」

  她說得沒錯,阿詩臘與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夠輕鬆承受第四種形態,哪怕他張翼,她依然能夠吞納他的超級大棒而不裂傷,可見她的陰道天生寬闊,一般的男性鐵然滿足不了她。

  布魯加粗肉棒,被夾得愈緊,他一口咬住她的奶頭,只聽她愈叫愈放蕩,沒有半絲嚴厲風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喲!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開啦,啊哎!

  淫棍,禽得我腿發軟,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爛你個大具!」

  「哼哼啊……」

  「索蘭姐姐,我們還要練舞嗎?」寨彩阿眼巴地看著賓隆阿卡「性福」的浪態,「你的淫水流得滿地是,這地變滑了,我們怎麼跳舞?會跌倒的耶!」

  「你們不會爬著跳嗎?啊吆吆!我的肉肉,皮都被擦辣!啊啊啊!」賓隆阿卡高潮噴發,淫言四射,雙手抓著布魯的脖,一味叫春:「射精啊,雜種淫棍,射精入我裡面,我要精子在我子宮發芽,射……啊喔喔!你射……」

  布魯狠咬她的乳房,留一排紅印在她的雪白上,呼道:「我想射啊,你夾得不夠緊,磨擦不夠,射不出來,待我插入你的屁眼……」

  「不要!我要你射進我的陰道,射入我的子宮。」賓隆阿卡歇斯底里地淫叫。

  「正在努力!我努力,呼哈哈,爽啊,我插!」布魯左手扛她的右腿,右手按她的左乳,猛攻七八十回合,她一頭栽到他的胸膛,「你要我命……」,繼而只剩虛脫的抽喘,聽不到她地叫喊。他抽出淫棒,她軟軟地靠著柱樑癱坐,他囂張地道:「還要我射入你的子宮嗎?」

  她頭也沒�,攤開軟酥的雙腿,張著濕漬的大陰戶,喘吟:「你來呀,我就要你射……」

  布魯受不了她淫蕩的勾引,跪趴下去,正要徵殺,背後伸過來一雙柔臂,把他拖得仰倒。

  一看,卻是多瑪娜,夫羅紀,只聽她道:「把她搞死,她都會不叫你停。你要射精時,再插入她不行嗎?那個……索蘭,別貪得無厭,你高潮至癱,還想繼續霸占,問過我們沒有?哪天你被禽死都不救你!」

  她已有八十七歲,表面年齡卻二十七八歲,是個高挑而略顯豐腴的氣質女郎。

  金發永遠散著,為了遮掩稍為圓大的臉蛋。因了流直的金毛掩飾,看似天真的圓臉,帶此飄逸的優雅。

  布魯原以為她會直接跨上,豈料她放開他,與她們一起,跪成一列,扭腰擺臀,似是表演「臀與腰的舞動」,四個隨股擺動的陰戶,在淫液的光澤中有節奏地張合,好看的陰毛之下,汁健隱隱。

  「這是你們新排練的舞蹈?待本雜種與你們共舞!」布魯淫喝,像頭野狼般撲到普絲耶股後,握起淫液滑滑的巨棒,「滋」的一聲,推入她的蜜戶,痛得她淫叫「哎呀」,卻是因第四種形態的進入,她一時承受不了,爬前甩出他的肉棒,回首嗔道:「差點把我撕裂,你也得先讓我適應一會嘛,我又不是索蘭……」

  「意外!我說,怎麼就這麼緊?原來我的東西太粗長!」布魯淫笑滿臉,那笑有多賤便多賤,然而他還算體貼,恢復原本的尺寸。普絲耶再次把嫩屁股拱過來,他把龜頭送到她的穴口,一把捅入,在她一聲爽呼中,他有節奏地抽插,「這樣可以了吧?還是想要再短小此的舞伴?」

  「哥奴意才想要小舞伴!喔啊!喔喔……往上擦一點……」普絲耶高調地呻吟。

  哥奴意聽了普絲耶的調侃之語,她啐道:「別以為我小就可以欺負,你們能夠做得到的,我一樣做得到。啊呀,默爾姐姐,你幹嘛打我頭呢?你是不是月經不調,特別容易生氣?」

  「笨蛋,專心點。」洛莎琳輕叱。

  「我困倦,想睡覺。」哥奴意剛獲得滿足,只想倦懶地睡上一覺,「你瞧燭舞姐姐都在地上睡著了。」

  「你如果到地上去睡,我也不管你,但你趴在我的桌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有什麼稀奇?你上次還睡在外面的地上呢!」

  洛莎琳和哥奴意的對話,令布魯更感興奮,左右兩手開弓,手指分別插入多瑪娜和舒薩的蜜穴,卻恨沒有多餘的手插入舒薩右邊的塞彩阿的陰洞,他叫嚷起來:「塞彩阿妹妹,哥把舌頭獻給你!」

  「我是姐姐啦,我比你大十歲耶!」寨彩阿口歡喜地爬到他右邊,他扭臉過來含住她金黃的濕毛,舌頭吐出,磨舔陰戶,舒服得她雙手揉胸,「紗織姐姐,拿你的繡花針救救我啊!」

  紗織愣然一會,放下手中的活兒,走入房間,一會,她拿四根木雕陰莖出來,走到塞彩阿身後,道:「要哪根?」

  「怎麼都沒有像他的啊?」

  「像他形狀的那幾根,不在我房裡,這裡只有精靈王、兩個王子和安科長老的……」

  「隨便來一根吧!反正是假的,也是他雕竟的,哪根都行,有傢夥插進來就好!」

  塞彩阿被布魯的舌頭挑逗得情慾噴漲、陰戶空空,她懶得管那麼多。

  「精靈王的吧,他以前老想淫我們,最後也沒達成目的,便讓他在死後,得到一此安慰!起碼像他的陰莖形狀的木雕,能夠獲得我們的使用……嘻嘻,插啦!」

  紗織不愧為「穿針引線」的能手,趴爬到塞彩阿的後面,便把假陰莖戳入塞彩阿的陰道,「舒服嗎?」

  「嗯,還行,但我喜歡雜種形狀的。也不知他怎麼記得那麼男人的陰莖,雕得栩栩如生。我嘗試那麼多的木雕,都比較過,他的尺寸和形狀是我的最愛耶。

  啊噢!紗織姐姐,輕此插喲,這木棍不是肉莖,會把我的嫩嫩擦傷。嗯那,你喜歡誰的?」

  紗織羞羞地道:「他的好看此,我都留在枕下不拿出來……」

  「噢啊!噢噢!你藏私,快去把哥的陰莖拿出來,精靈王的不勾魂!」她所謂的「勾魂」,是指布魯那彎翹的前端,然而精靈王的卻很直,當然不能夠「勾」。

  「我不!你們會跟我搶……」紗織拒絕得很堅決。

  寨彩阿埋怨道:「哥,雜種哥哥,為何不多雕幾根你的呢?」

  她的陰液流得更多,布魯美美地品嚐她的愛潮,聽她如此一問,他退首回來,狠狠地挺插多絲耶的騷穴,呼喘:「這個,我覺得品種太單一不好,反正是木雕,不如多弄此品種,而且形狀都是照著死人弄的,不至於跟活人衝突。否則,哪天你用他們的假陰莖上癮,找上他們,給我戴綠帽就慘啦!」

  「你才給我們戴綠帽呢,哼,都被你封印,我們找誰啊?人家最喜歡你那真的,假的都不喜歡,你快此搞定多絲耶姐姐,她們兩個被你的手指弄得受不了啦!

  喔啊,紗織姐姐,挨大王子的,那晚雅聶芝王妃把兩個王子形狀的木莖插入她的兩個洞……我想,如果兩個王子活著,她會不會讓他們禽她兩個洞?」

  「如果那樣能夠換我的兒子復活,我會毫不猶豫地那麼做,你滿意了吧?」

  雅聶芝的聲音,從外面傳入。

  塞彩阿嚇得身體打顫,紗織也跌坐在地,布魯卻依然猛插……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有女人給他插!

  門前出現雅聶芝、玉韻兒、阿詩臘及圖林姐妹,律旦們向雅聶芝問安。

  雅聶芝回了諸女一個微笑,走到布魯身後,輕踹他一腳,便拿起王子的「形莖」,把伽藍的遞給香瑟妮,自己執了蒙特羅的,推倒顫跪不起的塞彩阿,不發一言就插入。

  「撲哧」

  雅聶芝笑道:「香瑟妮,用你丈夫的木棍,插死紗織,看是雜種厲害,還是我兒子厲害!」

  塞彩阿心頭一鬆,身心為之疲軟,張著雙腿任由雅聶芝以「兒子的棒棍」刺插,她香汗淋漓地嬌喘:「哦嗚!嗚……喔喔!王妃,我不是故意的,蒙特羅王子很厲害,精靈王和伽藍王子也厲害,可是我不厲害啊,嗚嗚,你饒了我吧,木棍無情,會傷害我……」

  雅聶芝緩了手速,道:「雜種,下次用柔玉雕竟新的,他們是高貴的精靈王和王子,豈能以朽木論之?」

  「我哪裡找那麼多玉石?將就著用吧,反正就一根木棍,我還有我胯間這根強悍的肉棒呢,是不是啊,多絲耶?」布魯往前一頂,多絲耶淫叫一聲,哼吟:「啊嗯嗯!我要肉棒,我就要你的肉棒,頂……頂死我,抽……出去,再進來…

  …啊啊啊!這樣,好舒服,我的高潮……」

  「笨牛,忙完就上來陪我睡覺。」玉韻兒吩咐一聲,挽著阿詩臘上樓。

  布魯滿足多絲耶,跪移到右側,插入舒薩的騷戶,藍瑟晶傻傻地站在旁邊觀看。

  「藍瑟晶姐姐,我不是警告你,不許到處亂跑嗎?」

  「沒有亂跑,我跟王妃和姐姐過來。你這肉棒比以前粗長好多,你不會也插我吧?」藍瑟晶怯怯地問。

  香瑟妮正用伽藍的「形棍」,搗弄紗織的黑戶,聽了妹妹的話,慌忙問道:「藍瑟晶,他插過你?」

  「有次捉迷藏,他找到我之後,也不給別人知道,抱著我不放,還玩我下面,又把拉尿的棍棍拿出來,放到我下面,說要插入我,我嚇得哭了。」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只說他掀你裙子、摸你屁股……」

  「我是女孩子,知道什麼不該說……」

  「你現在怎麼又說?」

  「我見姐姐們被他插,我也不怕他……」藍瑟晶吱唔。

  布魯撿起「安科」的木雕,遞到藍瑟晶面前,道:「你閒著話多,幫我插多瑪娜。」

  藍瑟晶酷像香瑟妮的俏臉,愣神一會,接過木莖,撩了撩長裙,跪到多瑪娜後面,便是一戳……

  「哎呀!」,多瑪娜痛呼,回手搶了木棍,往癱趴在地上的多絲耶那圓張的淫洞一送,抽插兩三下,沾滿多絲耶的淫液,便直接送入自己的陰洞,「現在可以了,別又插錯方向。」

  藍瑟晶現學現賣,握住木棍另一端,緩緩抽插,但見多瑪娜陰唇翻合、淫液汪汪,她的手有此打顫,下體感到一種難以抵制的騷癢和濕意,呼吸跟著諸女的呻吟而變得急促。

  半咧鐘後,多瑪娜、舒薩、塞彩鳳及紗織相繼獲得高潮,布魯依然沒有射精。

  他見未成年孕婦香瑟妮翹起的圓股「因懷孕的原因,她穿著寬鬆的衣裙」,便爬移到她後面,鑽入她的裙底,褪下淫濕褻褲,在鮮嫩而鬆軟的陰戶一陣吻舔,她很快欲血沸騰,伸手回來拉掀裙擺,「我也要……」。

  目的達成,他�首起來,雙手繞到她的腹部,輕托她的膨腹,巨棒緩緩送入嬌嫩的孕戶……

  一股熱潮浸泡他的陰莖,他美美地抽插起來……

  雅聶芝看著兒媳婦被禽插,她一句話不哼,默默脫除褲子,把木陰莖丟給塞彩風,道:「輪到你服侍我了,雖然我兒子比不得雜種的強悍,但若果我兒子活著,也能禽得你要生要死,別小瞧我兒子的本領!」

  塞彩鳳自知理虧,仰身坐起,拿了木陰莖,趴到雅聶芝身上,脫掉她的上衣,熟練地吻她的爆乳。

  雅聶芝舒服之際,伸手摸入藍瑟晶的裙底,輕輕地玩幼嫩的陰戶……

  「王妃,不要!不要喲……摸我,不要,喔嗯!姐姐,你幫幫我,王妃使枷……」

  「嗯嗯!嗯嗯……喔!壞……我知道……插我,壞蛋,插我呢。在婆婆的眼前,插我的……壞,嗯嗯,壞呢,喔……嗯!」香瑟妮答非所問,已經語無倫次,呻吟撩人心腸。

  孕婦總是特別需要性愛,而又特別地容易高潮。

  布魯繼續緩插一陣,看見藍瑟晶眼淚汪汪,他退出姐姐,爬到妹妹旁邊,抱她入懷。她轉身緊摟他,踮起身子吻他的嘴,胡吻一會,她推開他,趴跪在他面前,什麼話都不說。

  他看著翹起的小屁股,莫名其妙地道:「你趴著幹嘛?」

  「姐姐們都是這樣……」她咽語。

  雅聶芝道:「小妮子發情,要你破她!」

  香瑟妮緊張地道:「不要,她月潮都沒來……」

  「兩個月前來了,這月的剛過!」藍瑟妮道。

  「小妮子蠻早熟的。」多瑪娜調侃道。

  「這有點為難……」布魯滿心歡喜,暫時卻不想奪她的貞操,他往雅聶芝爬去,經過她身旁時,肉棒被她伸手扯住,「我不想做澤布的王妃,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不會哭的,你不相信嗎?你插進來,我不會哭。我只想跟姐姐一樣,她搶走我的男人!」

  「藍瑟晶,我何時搶你的男人?」

  「我和他玩得好好的,你橫刀奪愛!你是伽藍王子的妃子……」

  「氣死我了!哥,插她,插爛她,我沒有這樣的妹妹!」

  「我比姐姐好,我是純潔的處女……」

  「我要瘋了!」香瑟妮爬過來,脫掉藍瑟晶的裙子和小褲,嬌喊:「哥,插這無毛的騷貨!」

  「我不是無毛,只是沒長毛,你也沒長多少!」

  布魯的道德觀本來就混亂,兩姐妹如此一鬧,他慾火上沖,但還是忍了下來,心想,遲一兩年無所謂,反正她是他嘴裡的肉,不急於一時。如此一想,他覺得自己很偉大,站起來直衝上樓。

  「我找玉韻兒和阿詩臘吧。沒得滿足的,儘管跟上來。藍瑟晶姐姐,你最好別跟上來,我強姦你……」

  「布魯弟弟,你去哪裡?姐姐要獻身啦,你不敢要嗎?你這懦夫,沒種就不要惹我!」

  「藍瑟晶,我給你破瓜!」雅聶芝舉起木棍擺劃……

  「我只要布魯弟弟……」藍瑟晶提起裙擺,飛一般地竄出門去。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22 21:56:50

  【第七集】第六章:花香飄蕩

  聯盟踏上回程。六年前,他們被驅逐,六前後,他們得到精靈的陪行。聚集西部的精靈,百分之八十願意送行,研其真正原因,是她們許久沒在幽谷走動,藉此機會走走看看,也可以順路回到原來的家屋。

  因此,路途中倒是挺熱鬧。兵戈消解的雙方將領,一路紮營壘春,成了「帳中好兄弟」。對聯盟將領來說,遺憾的是沒有精靈美女相陪,然而對於精靈將領而言,人類的女兵幾乎讓他們「精盡人亡」(因一句謊言,女兵鍾愛精靈的精液)

  或者,這算是人類對精靈的一點「補償」。

  布魯不參與「淫帳春事」,畢竟雅瑟等女即將別去,她們要在短暫的旅程,爭少奪秒地向他索取「最深最重的愛」,他只得沒日沒夜地進行「很重很深的插」。

  決定留下的人類女性,分別是布詩、布菊、布乖、布墨、儷倩、莫蕪、伊梅、芬羅、蘭瓶、奔姐、菊也秀麗及眠莉兩婢,其餘的女孩與雅瑟返回統都,協助伊平定叛亂。

  宗族本想押回布氏姐妹,然而事已至此,押回去也挽回不了聲名,甚至有可能惹惱布魯及女兒兩方。她們已被布魯封印,這輩子除了與布魯亂倫,她們還能夠選擇誰呢?「女兒覺得幸福便好」,布卡和布同攤手看透。

  雖然布魯的夜晚,每分每秒都被帳中的女性佔據,但在白晝裡,他還是可以自由走動,她們並非想監管他,而是想與他多聚一此時間,才不準許他陪女兵淫歡。這對於他來說,倒不是什難事,只是害得經常睡眠不足,白日趕路時,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躺在馬車裡濃睡不醒。

  此日晌午,布魯睡夢中,聽到有人喊他,辯出是巴基思,他睜開眼睛,把伏睡在他懷裡的沙珠和瑩琪抱放好,鑽出馬車廂,衝著巴索兩男喝道:「喊什麼喊,把我兩個小寶貝吵醒,我叫人爆你們的臭菊!」

  索列夫道:「雜種,你喊得比我們大聲。」

  「什麼事?」布魯打斷他的話。

  巴基思尷尬地道:「那個……我們最近過度使用,已經沒有剩餘,你能不能向夫恩雨索此給我們?這次我們會省著用。」

  布魯把兩男扯到一邊,道:「夫恩雨也沒有多少存貨,這段時間她們沒心情制那種藥。等送走人類,我讓她們多製此出來,現在你們就用實力征戰吧。」

  巴基思緊張地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實力,雖然我們自感比很多男性精靈強悍,然而與那群猛將相比,我們太遜。假如沒有藥性支撐,會丟精靈的臉,你就去跟夫恩雨說,我們是為精靈族爭光,請她務必支持我們的愛族之舉。」

  索列夫道:「是啊,我們為族爭光!你一定要弄此給我們,等人類走後再給我們,無用武之地。」他自相矛盾的言語,表露了他的真正目的。

  布魯嘆道:「你們也該陪陪妻妾,瞧瞧我,哪天不陪自己的女人?」

  索列夫道:「等人類離開後,我們陪她們千百年都可以。現在這種難得的機會,每夜都有一兩百女孩相陪,我們不忍心舍多取少啊。雜種,幫幫我們吧,我爸他們也需要你的幫忙,就連以卡尤父子,都是我們提供給他們的。以古那老頭,在那事上也愛面子,自從服了藥,他成了帳中強猛持久的公獅,別提有多開心了。

  如果今晚缺貨,他不宰了我們才怪!」

  「怎麼沒見他向我索要?」布魯道。

  索列夫曬道:「他怎麼好意思。」

  巴基思哀求道:「雜種,你幫幫忙吧,真的好需要!每晚一兩百女孩,每晚都有新血挨入,我們必須堅持整夜長舉啊!人類曾經強姦我們那麼多女孩,我們要讓人類知道,精靈以德報怨的高貴品格,要讓人類女孩得到我們賦予她們的幸福。」

  布魯看了看前行的軍隊,道:「我覺得你們還是多陪陪妻妾——」

  「雜種,你去陪她們,反正你禽過她們,我準你陪她們幾天。」索列夫甩出他的「誘惑。」

  巴基思也乾脆地道:「我也準你代替我陪她們。」

  「這建議讓我心動,但是,別忘了我要陪的女人也很多。」布魯看看周圍的精靈女孩,無奈地走到雅草身邊細語幾句,蜜菲蕊從物品車上取出兩瓶小藥,他親吻了她們,走回兩男面前,道:「這是最後兩瓶,要製煉新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之內,別再來問我。」

  巴基思驚喜地搶過來,分了一瓶給索列夫,道:「不怕,用完這此極品,就用以前我們經常使用的次品。索列夫,走吧!」

  布魯不滿地道:「你們很急嗎?」

  巴基思道:「雜種,抱歉啦,人類太多女孩,她們都喜歡我們,沒時間陪你玩。她們離開後,我們陪你勾引精靈寡婦,現在一切廠以人為本二,請你稍稍諒解。」

  「我操你老婆!」布魯破罵出口。

  「隨便。」巴基思拖索列夫快跑,「有幾個小處女等著我們,沒時間跟你廢話。」

  「你媽的,對付處女,你們也要用藥?」

  「不是只有處女。」索列夫說得無比器張。

  布魯看著兩男衝入前面的聯盟大隊伍裡,心中艷羨。

  「你也想跟他們去鬼混嗎?」瑩琪溫柔的嗔聲響起。

  「不想——」布魯轉首,賊眉一挑,「才怪!」

  他迅速鑽入車廂……

  又一個美麗的傍晚。部隊紮營,布魯沒見到幾個精靈男性。他知道精靈男性很少,這很少的男精靈又愛往人類女兵中跑,看不到也屬正常。卻苦了精靈女性,做飯也就罷了,紮營等重活也得由女性分擔。本來他也想到人類駐營地轉轉,然而他是「標榜的勤奮」,怎麼能夠對女性的辛苦視而不見?因此,他張羅著幫忙。

  「布魯,你怎麼不跟他們去慰籍人類女兵?」某個漂亮寡婦怨氣重重地道。

  「我是骯髒的雜種,不懂如何安慰女性,只懂得撕裂她們的芳心。」布魯擦擦額上的汗,調侃之語甚為輕浮。

  「咯咯,你為何不說撕裂她們的衣服?」又一女笑道。

  「這個,我怕沒能力給她們置新衣,哈哈!」

  「你現在是精靈王耶,會沒能力給女孩漂亮的新衣?」

  「我是傀儡,或者說是奴隸,跟以前沒兩樣——」

  「那你以後還會到我們家里幹活嗎?」

  美婦們的目光聚集到他的臉,緊張地等待他的回答。

  布魯清清喉嚨,道:「咳!你們家都沒肉吃——」

  「我們有肉給你吃的,最鮮的肉也有!」

  「是啊,我們有肉的,用最好的肉招待——」

  眾婦信誓旦旦,眼神兒眨啊眨,甚至扭動屁股、擺搖乳胸,勾引之態浪於言表。

  「有空就過去,請洗肉以備。」布魯承諾,正想轉移到別處,旁邊的美婦伸手過來,隔著褲布抓握他的陽具,他轉首速度吻了她的嘴唇,道:「為了方便,下次別穿褲子,最好穿裙而不穿小褲,讓你們領教本雜種干脆例落的辦事風格。」

  「雜種,你是羊群中,那一匹不羈的野狼——」

  「錯!我是母狼群中,那一頭吃肉的公羊!」

  「你好騷,嘻嘻。」

  布魯瀟灑地離開,走向巴索兩男的妻妾她們正與幾個精靈女性搭建宿帳,見到他過來,基幽愛命令:「雜種,趕緊幫忙,你死哪裡!」

  「基幽愛,你怎麼不幫忙?」

  「沒看見我抱孩子嗎?」

  「沒抱孩子,你也不會幹活。」布魯拿起錘子釘釘打打,以芽和慕美在他旁邊看,他邊做做活邊問道:「索列夫不陪你們嗎? 」

  「他成了人類女兵的愛寵,不需要我們。」慕美答道。

  布魯安慰道:「等聯盟離開,他們就會收心,會補償你們的。」

  慕美道:「也不見得,人類離開後,精靈族還有許多寡婦和單身女性。他和巴基思就是兩個變態,前兩天,他們還想要我們去跟虎衝的妻妾交挨,但我們不願意。倒是以芋。」

  以殺急忙道:「我沒事啦,巴基思還叫上馬蘭黛和羽莎,虎衝的妻妾來了吉蘭和羅莎。他們不知多高興,說他們終於禽了虎衝的妾,給虎衝載了綠帽,回來一個勁地拍掌叫好。」

  「虎衝讓你舒服嗎?」布魯輕聲問道。

  「還。行,我更想要你。,你比誰都好,我羨慕泌顏香。」

  以殺細聲回答,她和泌顏香,同是給布魯送飯的女使,拿泌顏香比較亦是理之所然。

  布魯道:「索列夫挺好的,他很疼愛你們,那此事別往心裡去。他都不在乎,你就當做一次不錯的外遇吧。」

  「我想外遇的對像是你。」

  基幽愛彎腰下來,湊嘴至布魯耳邊,道:「入夜之後,你來陪我們一會。他們有話在先,只在我們願意,這此天裡,可以找你。」

  「我得問她們!」布魯不是想拒絕,只是他覺得巴索兩男不在,他趁虛而入有此不應該。

  「問什麼!這事由我說了算,我好歹是貴族,要個男人也需要經過皇后批準嗎?」基幽愛強勢地道。

  「你要的是她的男人——」布魯無奈地道。

  「呸!我要的是我生命中最混蛋的男人,輪不到誰批準!」

  「我也要破開我處女膜的男人,皇后若果不同意,便叫她把處女膜還給我。」慕美憤憤不平地道。

  「好吧,別叫外人知道,我不想做得太張揚。」布魯答應,放下錘子,起身又道:「我幫你們把物品搬進來。」

  言罷,他跑到載著尤沙家物需的車隊,努力搬運,期間獲得芬德愛等婦幫忙,他在帳內偶爾的逗留時間裡,把立野的母親和馬蘭黛的母親禽得求饒,芬德愛雖撞見,卻沒有參與她只想悄悄地找他偷歡。

  布魯最後轉到卡尤家眷處幫忙,那時夜色逐漸暗下來。

  搭好主帳後,普慧等四婦,在帳中齊掀裙擺,清一色的沒穿內褲。

  他當即脫下褲子,奉棒狂戳。

  出來遇見拉古芳,被她強拉進她的小帳,他順便汲足奶水,又發狂地把奶汁從胯棒射出,噴灑得她滿身騷白,美得她昏睡過去。繼而一想,該前往巴索兩男的妻妾群裡了。

  三日後,到達尤沙城堡。自從那日偷腥後,布魯便一發不可收拾,仗著結界掩護,滿足那此對他提出「過份要求」的女性,好比虎衝的妻妾、蘭洛的妻妾等婦,抵死要在離別前跟他多好幾次,他豈能夠讓她們失望呢?通殺!

  回到城堡,索列夫很有「當家作主」的模樣,殷勤地張羅,「主人」的架式十足,彷彿現在的家主,不是他老爸而是他。

  拉泰和列英博古領兵,繼續走出精靈幽谷先行紮營,留百多女兵陪諸將領逗留兩日。此乃雅瑟的計劃,只因她和諸女想與布魯多相處兩日。至此,精靈平民紛紛散去,各自返回原來的家屋,從此可以獲得平靜的生活了。

  布魯與諸女走到尤沙城堡的池院,回想當年在這裡發生的一此事情,五味參雜。

  「豔圖,可記得我當初英雄救美?」

  「是你陷害我。」

  「要救你,當然先害你,否則從何救起?嗯,巴琪也是在這裡獻身的,那時候她很不情願呢!」布魯提起往事,百般自豪。

  巴琪嗔道:「我現在也不情願!」

  「瞧這德性,肯定是跟立野搞同性戀上癮,竟敢說此不情願的話。」布魯摟過蒂蓮絲,逼著她與他舌吻一陣,道:「你留下來吧,以後她們也有根小蒂蒂玩玩。若是你們三根蒂蒂都隨雅瑟去了,她們哪裡找得到這麼好玩的小蒂蒂呢?」

  「你說話留點口德,別張嘴閉口都是小蒂蒂,我叫蒂蓮絲!」

  「但你就是有小蒂蒂嘛,噢乖,今晚幫你含小蒂蒂,你幫我含大雞雞……」

  「好吧,我讓蒂蓮絲留下來陪,但姬安母女必須跟我回去,我需要她們。」雅瑟斷然道。

  布魯笑道:「不需要我嗎?」

  雅瑟嘆道:「我也想要你的幫忙,但那是人類的內戰,不到萬不得已,你還是別插手。」

  布魯道:「需要到我的時候,傳個信給我吧,我不能夠讓老婆被別人欺負,更不能夠讓他們奪我兒子的江山。」

  「有你這話就夠了,我縱橫人世那麼多年,平定幾處叛亂的能力還是有的。」

  雅瑟挽著蝶舞的蓮臂,媚笑道:「蝶舞親親,你若想跟我到人類世界,我也許不會拒絕,你知道我很疼你的。」

  「你的遺言若是,讓我在你墳頭撒泡尿,我不會拒絕。」蝶舞忍受不了雅瑟的「示愛」。

  「你真粗鄙,不愧是我所愛的女人。」雅瑟輕吻蝶舞的唇角。

  布魯道:「今晚我想只陪尤沙姐妹。」

  蝶舞問道:「為何?」

  「為我最初的美好記憶!」

  「曼莎才是你的最初吧?」

  「曼莎姐妹也算在尤沙姐妹裡。」

  「我們呢?」格潔安不滿地道。

  布魯邪惡地笑了,「問你們的女兒?」

  露美扯著蜜芬的手袖,巴巴地道:「女兒,你說句好話。」

  蜜芬嗔道:「你應該問姐姐吧,她們偷男人比我偷得早。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她們已經跟某個雜種睡得爛熟。」

  萊茵大膽而婉轉地道:「基波爾晚晚跟女兵混,都不碰我了,我得找女兒說說寂賓。」

  格潔安歡喜地道:「我也跟女兒說說寡婦的寂賓,相信她們會體諒母親的苦悶。」

  布魯放開蒂蓮絲,後退幾步,抱起嬌小的泌顏香,邪笑道:「你寂賓嗎?」

  「你想我寂賓嗎?」泌顏香狡詰地反問。

  布魯愣了愣,道:「寂賓的花,綻放之時,別樣的香。你才這麼的香,像你的名字。」

  「我寂賓。」泌顏香幸福地道,她想成為布魯言語中那一朵「寂賓而幽香」的花兒。

  水月靈從後面抱起莆甘絲,道:「你改名叫莆甘香吧,又甜又香,就會有個傢夥問你寂賓不寂賓。」

  莆甘絲脆聲道:「我要改名莆水月,這樣會得到你們的寵愛,因為做愛時候,噴好多好多的水。」

  「我扔!」水月靈把莆甘絲丟給莫蕪,她投入布魯懷中,輕咬他的膀,吱語:「都怨你!」

  布魯輕擁她的嬌體,道:「別氣壞肚子,對胎兒不好耶!」

  水月靈絕美的俏臉,現一抹紅暈,仿似呢喃地道:「你今天不去拈惹草?」

  「我現在不就是在拈花惹草嗎?你瞧瞧我周圍,花兒朵朵、芬芳盪,如置身於花的海洋,我遊啊遊啊,就是遊不出去!」布魯的嘴總是很說,不枉他多年來的努力拍馬屁。

  凱莉道:「你很想遊出去?」

  「我只想在你們裡面,啊遊進遊出,那個遊進遊出!」

  「淫蟲!」

  「壞蛋!」

  「死鬼!」

  布魯這翻很有創意的話,竟然招來如此多的罵叫。

  但他聽著,心裡怎麼就美滋滋的呢?

  也許,人賤就是要人罵,心裡才會爽吧。

  【第七集】第七章:�河之源

  「我曾經想過這樣的問題。如果睡遍了精靈族的女性,而最終無法走出這個地方,接下來我到底要睡哪個女人?很久以來,我都尋不到答案,如今我終於有了答案,那就是:從頭開始,把我睡過的女人,再睡一遍、兩遍、三遍……直睡到她們生命的盡頭,直睡到我永遠醒不來。曼莎,你說,我這偉大的願望,會否得到實現?」

  「嗯喔!會的……你不是已經實現了嗎?」

  「我和你在這河裡做愛,你會不會想起馬多?」

  「你不說,我倒沒想,你說了,我便想起……但我接著想到的,是那個卑鄙的雜種。你知道嗎,我那時候在這條河,剛與情人歡愛結束,那個雜種就出現,他威迫我與他做愛。

  我以為自己會恨他一世,可是他給了最深竟、最難忘、最瘋狂、最回味無窮的性愛經歷,我始終恨不了。你的曼莎,不後悔跟馬多在這裡做愛,因為這是我遇到你的因由:哪怕時間可以倒流,我仍然會選擇與馬多再演當年的情景,只為了相遇最初的你……」

  「你與馬多偷歡也罷了,為何想陷害我呢?」丹瑪遊到曼莎身旁,伸手扭捏她的的乳頭,「當年我若被馬多迷姦,我鐵定會取你的性命。他追求我那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向他點頭,你想做成木舟渡你過河,有沒有想過你過的很可能是冥河?」

  「咯……嘻!小姐,你捏得我好癢哩,我雖然對不起你,但錯中有對,最終迷姦你的不是馬多,反而讓你把哥推倒了,你便原諒我吧。」曼莎嬌吟道。

  「哥是誰?」

  「你明知故問耶!」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

  「剛才你還被禽得高潮,怎麼會不知道?嗯喔!河水流進我裡面啦……」曼莎動情地呻吟,望著在她身體上的布魯,舔了舔濕潤的紅唇,喘息道:「哥,是小姐那裡好看,還是我那裡漂亮?」

  布魯呼呼抽插,水濺四周,低呼道:「我覺得女人那裡,不論長得什麼樣,都他媽的超好看!但是,你的緊此,丹瑪的肥此,你的小陰唇比她的突出,她的大陰唇比你的寬肥,陰毛嘛……」

  「你這混蛋,要比較我們,也別說那麼大聲,以為這裡沒別人嗎?」丹瑪笑罵,出手拍打他的屁股,嗔叱:「快點,曼莎要高潮了,把她的小洞轟得稀巴爛,看她還敢不敢到處宣耀你是她的最初?」

  「我沒有宣耀,都是你們說的,我從來不說……喔哦!嗯嗯!你又變粗長了,脹得我……好過癮!啊……」曼莎被布魯一桿深頂,花心潮欲噴發,一雙柔荑攀上來緊摟他的頸脖,嬌吟連連,臀腰在淺水中拋擺,「哥,我的雜種哥哥,曼莎好愛你,這輩子都願意做你的奴婢!」

  「曼莎,你不能夠做他的奴婢,我和莉潔才是他的奴婢,不準你跟我們搶……」眠春從河裡冒出頭來,剛巧聽到曼莎情慾中的呻吟之語,她提出強烈的抗議,然而曼莎是否聽得進去呢?

  曼莎是迷糊的,像河水里迷路的魚,找不著河流的方向……

  拉泰與列英博古,已然安排妥當,正在雪原等候:明日聯盟啟程返都,今日大清早,布魯領著諸女回到他最初生活的地方。在這最熟悉的河流,引領她們感受最真實的潮流:雖然這河總是那麼的平靜,但平靜不代表沒有呼吸,大自然許多時候都表現得那麼的平靜,卻又運轉得那麼的真實,和深沈。

  結界把這一片地域封遮,他的女人們在河裡、在河岸,潛水的、浮遊的、奔跳的、纏綿的……在養育了他的這一小片土地,她們盡情地釋放、盡情地嬉鬧。

  這是他最初擁有的河流,是他的一切的起源,是他的母親河!

  雖然母親已離他遠去多年,但母親對他的愛,猶如�河之水,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哥,我要死了!啊喔喔!啊噢啦,小姐,親親我……」

  曼莎高潮的春語打斷布魯的沈思,他看見丹瑪伏首吻曼莎的嘴兒,於是從曼莎體內抽出淫棒,移到丹瑪蹶起的濕水淋淋的屁股後面,「咻滋」一下,刺入她那緊閉的濕道,她�首嗔一聲「不要偷襲我,她們會怨我霸占著你……」

  他呵呵樂笑,從丹瑪的迷洞抽出,讓她們主婢繼續纏綿,他挺著胯間巨棒,大聲淫喝:「誰還沒有給我衡,快點把你們的騷具送上來,本雜種一泡精脹大你們的肚皮!」

  「雜種,你還沒有禽我和蒂蓮絲,我剛才用小拳頭插她的小洞,她就用軟滑滑的陰蒂搞我,都高潮了,她還不願意放開我!你快過來插她啊,我把她的陰戶扒得張開,快來!哦哦哦,小陰蒂,再硬一點就好啦。」沙珠被蒂蓮絲壓在河岸,歡笑得花枝嬌顫。

  布魯興奮地奔過去,蹲坐到蒂蓮絲的股上,「我騎,駕!」他壓著肉棒,禽入肥緊的陰戶,樂癲癲地蹲插,只是百來下,蒂蓮絲便沒力氣地趴倒,陰蒂縮退回去,但她依然不服氣地說「若他不過來搞我,定把你禽到虛脫」。

  沙珠也說「怕你啊,我夾到你高潮,你就沒辦法搞我,啊呀疼啦」。

  原來布魯順勢插入沙珠的蜜洞,卻因陽具維持第二形態不變,二十多公分的硬棒撞入沙珠的細洞,豈不痛得她叫喊?

  「痛啊?那我退出!」布魯故意作壞,從她的細洞抽出,把肉棒縮變成最短小的尺寸,抵入蒂蓮絲的菊洞,插得她嗔叫道:「不要老搞我後面啦,我是人類耶,不像精靈那樣擁有恢復功效,被你搞多,我會失禁的。」

  「不怕的,我讓夫恩雨教你特別的治療方法,保證你的肛肌永遠保持最初的彈性。」

  「你插沙珠啦,她的陰戶好肥好嫩,洞洞好緊好緊的,而且彈性好強,你那麼粗的東西插進入,她也不會裂開,好好玩咧!啊噢,粗一點,你的東西壓到我的陰道……」蒂蓮絲矛盾地叫著,顯然不是討厭布魯入她的後道。

  沙珠嚷道:「雜種,插我啦,我要你給我的高潮,不要蒂蓮絲,她那小陰蒂,只能夠欺負我……」

  「師僂,我把靜思讓給你吧!」瑩琪嬌喊,她正用小拳頭捅靜思的蜜洞。

  而天依趴在她後面,舔吮她肥嫩的小蜜戶……

  布魯轉身撲入河裡,沙珠猛喊:「雜種,雜種,你回來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姬安朝沙珠走過來,笑道:「沙珠,我有大肉棒。」

  沙珠推開蒂蓮絲,往反方向逃跑,「不要你的,我討厭女人的大肉棒。」

  「別跑啊,我要你的小拳頭。」姬安勝利似地嬌叫,不料莫蕪從旁把她撲倒,跨坐到她的大陰蒂上,搖股吶叫:「國師的大肉棒,應該被我的大肉洞夾套,啊啊噢!我多想也讓自己的陰蒂,變成可以征服女人的大肉棒啊,國師,把你的肉棒給我吧!」

  「我給你!」雅瑟走了過來,推倒莫蕪高大的嬌軀,把手中粗長的玉、制假陰莖,狠狠地往她的菊洞插入,興奮地嬌喊:「姬安,快起來強暴她!讓她知道,你比男人還強悍……」

  姬安爬到莫蕪豐碩的肉體上,巨蒂禽入她的巨穴,她的兩個洞都被巨物塞著,興奮異常,腰扭臀擺,淫吟嘶嘶。

  「如果三聖也在這裡,就更加的完美,我忽然很迷戀她們的肉體,好想用我的寶貝磨抵她們的寶貝。」雅瑟感嘆,三聖、月輪夷、花芋圖和阿詩臘及律旦們都留在皇宮,因此她覺得有此遺憾,然而當她看到蝶舞和依費在相互磨陰,那雙媚眼大亮,扭擺著性感的屁股朝她們小奔過去,「蝶舞,我的陰戶也很肥嫩,讓我和你相磨至死!」

  布魯潛遊到龍拉的胯下,從水里仰直身體,雙手抓著龍拉修長的玉腿,胯間巨物撞入她的妙穴,淫喝:「抓到美人魚啦,且看我用鑽杵把魚油鑽出來,哈哈,這到底是誰啊?」

  龍拉雙手拍打水面,叫嚷道:「是我啦,龍拉啊,你剛剛才弄得我疲軟,我剛休息過來,要好好遊泳,別把我的雙腿搞軟了。你去陪小姐吧,她就在我前面遊著,你瞧她張著雙腿,肥膨膨的蜜戶多迷人,那道深健剛才被你撐裂得大大的,現在又閉合得很緊……」

  浮遊中的豔圖聽到龍拉的話,她翻身爬遊,「龍拉,你出賣我,以後別跟著我!屁眼還火辣辣的,我要在水中清涼一會,你別給我添亂!」

  「豔圖乖乖,別跑啊!你若逃跑了,我就插你媽媽的屁眼哦!」

  「要插便插,我媽哪裡沒被你插過?我爸都不管,我管你作何?」

  「我插,插插!」布魯仰首猛禽龍拉的肥穴,看見玉韻兒、水月靈和雪蓉在天上飛,他裂張雙翼,放開龍拉,沖天翔飛,高聲喝叫:「水月,你飛那麼高幹嘛?小心我們的孩子從天上掉下來!」

  他飛撲到水月靈背上,巨棒送入肥隆閉緊的大陰唇之間,禽得她春叫連天。

  繞飛四五困之後,水月靈高潮,洩身之際,淫水若雨,灑滿天的清香。

  「水月在天上噴潮啦!大家快看啊,今日她是第二次潮噴,她怎麼那麼多水噴出呢?」卡真羨慕地呼叫。

  凱菲正在她的蜜戶舔吻,隨口回答:「卡真,你的水也不少,剛才被淫棍禽出那麼多水,此咧又流出一大片,而且,你也是香香的。」

  「韻兒,過來,抱水月落地。」布魯召喚玉韻兒,把水月靈交給了她,他追上雪蓉,正巧她轉身,他把她抱在懷中,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神穴,但見她一陣輕拍,潔白的神羽飄揚。

  她動情地吻住他的嘴,相吻一會,他咬疼了她的香丁,她裝出惱意,推開他的臉,嗔道:「你這餓鬼,我舌頭沒煮熟,你也想吃進肚裡嗎?」

  「我的雞巴也沒煮熟,你不也是吃進你的肚裡?」

  「你自己塞進來的……」

  「舌頭也是你自己塞進來的。」

  「我惱了,放開我,不給你!」雪蓉略作掙扎,卻被布魯抱得更緊,她只得哀求:「你讓我休息一會啦,剛剛才和你好過哩,我想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想要的時候,會找別的男人嗎?」布魯問道,因為她即將返回人類世界。

  「我都被你封印了,即使我想找,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進入。」

  「我只問你想不想找別的男人……」

  「我若要找男人,早就輪不到你。你別想太多,我只是隨母皇回去平定叛亂,事情結束後,便回來陪你。我是你的正妻,我想的男人只是你,哪怕你沒把我封印,我的身心都忠貞於你。你以為……我想離開你嗎?你都不知道,我這心兒有多疼……」雪蓉的眼睛閃爍晶瑩的淚光,她伏依到他的肩膀,繼續咽語:「我會很快回來陪你的,你平時要多想想我,因為我才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布魯輕推她的肩,吻了她的嬌唇,忽的身體下落,觸地收翼,趴到蘭瓶身上輕禽,她呻吟幾聲,繼續說她的故事,芬羅和奔婦聽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道:「爛瓶的故事,她都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們還表現得這麼有興趣,不覺得裝得很假嗎?」

  「說我假?我十歲就給你了,從小小的細縫,被你搞到大大的裂洞,從沒毛被你搞到毛草濃生,你敢說我假?一邊去,別碰我,今日不想再給你!」蘭瓶輕踹他的腳,他趁勢滾到芬羅身上,尋洞而入,呼拉呼拉地抽得舒服。

  奔姐溫柔而關切地道:「你不累嗎?」

  「昨晚說了今日的計劃,你們讓我睡了一晚的好覺,今天以精力充沛。奔坦,等會我跟你說故事……」

  「我聽瓶姐說著呢,暫時不想聽你說,而且剛才你對我說得夠多了。」奔婦所謂的「說」,其實和「做」同義。

  「唉,還是芬羅對我最好,被我禽了一輪蜜道和菊道之後,依然乖乖地順從我,淫水流個不止。」布魯整個身體貼伏在芬羅豐腴的嬌體,只餘臀部緩緩地聳動,他舔著她的嘴唇,左手不時地挑逗她的乳頭,聽得她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道:「你為何向雅瑟提出留在精靈族?」

  「我只負責管理內政,不喜歡看到戰爭,所以不想回統都。」

  「你這麼說,我會很失望的。」

  「我不想離開你……」

  「你才見我多少天,就捨不得離開我?」

  「正因為我遇到你的時間比較短,所以我要天天都看著你。」

  「嘴兒真甜,難怪我這麼捨不得你,禽你一次又一次。」布魯信誓旦旦,陽具也憤憤,真有不軟不罷休的架勢。

  芬羅極為溫順,任他在上面逞能,她獻出銷魂的呻吟,直到她高潮,她輕輕擁著他,說「夠了」。他讓肉棒深埋在她的濕道,感受那溫暖的包套,吻著她沾汗的鼻和嘴,道:「再堅持一會,我就快射精了。」

  「不了,我累。你找她們吧,我怕會懷孕,暫時不想生孩子……」

  「不怕,我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偶然種子發芽,那是個奇蹟。」

  「所以我才不怕你在我裡面射精,可是我真的很滿足,這是今日第三次高潮啦,下面都被你插磨得有此生疼呢,再讓你繼續,皮都要破,放過我吧,好哥哥!」

  雖然她不是最嗲的女孩,然而她這般的嗲,布魯的淫心大酥,樂乎乎地退出她的蜜道。

  他爬到蘭瓶臉旁,把淫液閃閃的龜頭壓到她的嘴唇,她張嘴含吮一會便吐出,嗔道:「行了吧?快去搞那此精力十足的傢夥,我賴躺在這裡,明顯是沒力氣跟你玩。」

  「奔婦寶寶,你也吃吃哥的香腸。」布魯不滿足地把肉棒送到奔姐嘴前,她仰首起來把半根雞巴含進嘴裡,溫舌繞著圓物磨嘔幾因,吐出來後便稍顯虛喘,他於是把沾著她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春穴,她惱嗔地瞪他,爽得他心里美滋,拔出長棍就起身離開,她氣得跺腳,「你去哪裡啊?我想聽你說話故事了。」

  「回頭再跟你說。」

  「惱你!」

  「惱吧惱吧,本雜種就是不怕女人惱!」布魯搖著噁心的屁股,擺著更噁心的肉棒,四處尋找目標,經過丹羽和巴琪身邊(她們站在河岸聊天),他轉身曲膝,挺胯一頂,直接刺入丹羽半濕的陰道,插得她痛呼:「啊喲!雜種,不要從背後搞偷襲,我那裡沒濕,疼的!」

  巴琪咯咯歡笑,擺動豐臀輕撞丹羽的妙臀,碎道:「誰叫姐姐的陰戶生得那麼漂亮呢,被偷襲也正常,怎麼不見他偷襲我呢?我跑……」她話沒說完,拔腿跑入河裡,躍身一撲,潛到水中逃難去了。

  「去搞媽媽,她騷得要命。」

  丹羽命令布魯去淫格潔安,只因格潔安坐在河石上,扒洗寬肥飽隆的大騷戶……

  蜜芬從河裡冒出頭,鼓動道:「三姐,你使他射精,他就會安份一會。」

  「叫小媽過來吧,她不是老想要雜種的精液嗎?」

  「媽,你過去支援三姐哦!」蜜芬推露美的俏屁股,露美借力前遊,「你媽不是淫婦,一天只要一次!」

  「奶奶來了!」埃娜拋著兩顆碩乳奔至,跪到布魯和丹羽身旁,賣勁地叫春:「雜種,別把我孫女的嫩穴搞殘,讓我埃娜代替孫女迎戰你!」

  布魯轉眼一瞧埃娜黑乎一片的胯股,亢奮得在丹羽的妙穴衝刺一陣,猛地拔出硬物,跪落埃娜屁股後面,雙手扒張她的兩股,看得她紅腥腥的菊洞,龜頭抵頂過去,奮胯壓推……

  「啊哇哇!雜種,插錯地方啦,啊呀,痛死我了!我投降……」埃娜速度爬前,甩掉布魯的淫棒,捂著屁眼滾入河裡。

  「別以為你有大河床,就可以蔑視我的小船兒!本雜種不走水道偏走旱道,看你怕不怕?」布魯得意地宣言,走前四五步,一頭栽到瑪加素的玉腿,仰臉張嘴,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道:「媽媽,我要吃奶。」

  「死鬼!」瑪加素把奶頭送入他的嘴裡,他閉著眼睛吮吸。

  小尼愛跑到旁邊看著,「爸爸,你又吃媽媽的奶啦?」

  「尼愛,和藍瑟晶姐姐玩水去,沒什麼好看的。」瑪加素輕叱女兒。

  「等尼愛長大,也給爸爸吃奶,爸爸就不要你了。」尼愛生氣地離開,找藍瑟晶玩耍。

  「尼愛被你帶壞了。」瑪加素幽嘆。

  布魯咕噥道:「你別亂說,小尼愛最純潔。」

  「我以後不生孩子,可以嗎?」

  「百年之後,你總得生個孩子給我。」

  「嗯,你想要,我就生……」

  布魯喝足奶水,起身吻她,問:「還要嗎?」

  「讓我再繼續一會,我被你吸得有點虛。」

  「你吸我的時候,怎麼我沒有虛?」

  「你是鐵牛,誰跟得你比?若你真要,我給你入一會。」

  瑪加素面露羞色,語言卻極大膽。

  布魯把她抱到懷中,胯棒頂入她的胯穴,哼道:「真……舒服。」

  「我也舒服。」瑪加素溫柔地吻著他強壯的頸項,「酷龍也能夠讓我舒服,偶爾我還會想起他。或者我不該跟你說這此,但他始終是我的丈夫,是我四個孩子的父親,假如他還活著的話,我只會悄悄地找你偷歡,不會這樣的把全部都交給你。我告訴你個秘密,自從被你入侵,我和酷龍做愛的時候,總是會想起你,那時我會變得特別的亢奮,很容易就獲得高潮。」

  布魯明白事理地道:「我也準你想著他,而在我的胯下獲得高潮。」

  「有時候會呢,噗哧!」瑪加素輕捶他的肩膀,癡嗔道:「我現在就要高潮了,很滿足,但不想在這裡昏睡,因為難得這樣的機會,和你、和眾姐妹一起,赤裸的感受這片美麗的土地。這此日子與人類的女性相處,發覺她們並不像在戰場上那麼可惡,而是很可愛的。她們很多就要離開了,我想多與她們聊聊。留給你的時間,以後還很多……」

  布魯認真地道:「問你件事,我是不是很貪得無厭?」

  「我喜歡你貪得無厭,也喜歡你偷人……」

  「真懂事,啵一個。」布魯歡喜地吻了她的臉蛋,把她移到一邊,挺著生殖器躍入河中,遊到了對岸,丹菡和諾特薇在打水仗,他站在她們中間,擺了幾個臭美的姿勢,被她們一陣笑罵,他踏上河岸,大聲叫喊:「怎麼都沒有人來跟我玩啊?露吉,驚夢,你們看見我來了,就想跑哪裡去?黛爾梅,你手中的木陰莖太粗長,別把巴拉拇的騷洞捅爛!」

  「雜種,她老公曾經強暴我,如今我要強暴回她。」黛爾梅理所當然地道。

  布魯興致勃勃地跳過去,道:「黛爾梅,讓我來幫忙,定叫巴拉姆悍婦癱肢投降。」

  「不要你插手,這是我們長老之間的內務事,你找藍水澈去,她剛剛明明幫忙我按倒巴拉姆,現在不知跑到哪裡了。」黛爾梅抓著十八公分左右木陰莖,不停地搗插巴拉姆那翻肥的大陰裂。

  此根木陰莖正是按照山特凱的形狀雕制,兩女使用著老公(姘夫)的模型陰莖,心中不知有何感受?

  諸女都有帶性用品過來,這是布魯特別交代的,只因他覺得這樣比較好玩、比較刺激。

  「巴拉姆,有沒有感覺你老公山特凱復活?」布魯坐到巴拉姆壯實的小腹,雙手攏起她的兩顆爆乳,雞巴插入她的乳溝,磨插……

  「即使他復活,我也不要他了。老娘這騷穴,被你這挺大砲轟過,豈會稀罕他那支小砲!你問問黛爾梅要不要他的小砲?」巴拉姆仰首,張口把布魯的龜頭咬含,叫他退不回去。

  黛爾梅啐道:「別以為你死鬼老公很讓我著迷,我不否認他曾帶給我性的高潮,可是我更愛我的丈夫……」

  「你也不臉紅!平時我拿斯通的木莖捅你,怎麼你老叫著要雜種模莖?」巴拉拇吐出布魯的肉棒,不客氣地道。

  「雜種是我的丈夫,你不知道嗎?」黛爾梅偷笑道。

  「我呸!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這便宜,你不是也撿了?我插……手好累,騷貨性慾太旺盛!」

  「拿穩木棍,別插到我屁眼!」布魯怪叫,跳了起來,轉到黛爾梅後面,�起她的屁股,衡入她的濕糜的陰洞,抽插十來下,起身便離開,看見席琳、裡芷和格花容色圍著藍水澈淫玩,難怪黛爾梅說找不見人兒。

  他輕手輕腳地走近,把肉棒送到格花容色肥肥的股健,狠勁一挺,插入她肥膩的特大陰戶,唱道:「格花容色,為何要吃我藍水澈心肝的香蜜?」

  「好吃嘛!」格花容色�首起來,滿嘴的淫液,她舔著厚感的嘴唇,「你瞧藍水澈被克盧森插得淫水噴湧!」

  布魯看見席琳手中拿著的,正是依照克盧森的陽具雕制的玉陰莖,他從格花容色肥洞中抽出,轉到席琳後,推她跪趴,大棒攻入她的淫洞,猛猛抽頂,喘唱道:「席琳婊子,你敢幫助你老公姦淫我老婆,看我不把你禽死!」

  「啊啊啊!雜種,我那裡都被衡得腫痛,你還要懲罰我嗎?這根本玉、器是假的,你的肉棒卻是真貨,怎麼都是我老公吃虧!」席琳淫叫著,因為被布魯插得性起,她手中的玉器抽插得更猛。

  「克盧森早已是過去,我才是你的老公!」

  「雜種老公,饒了我吧,我好喜歡藍水澈的陰戶,你瞧她流好多的淫水,你要不要把她的水抽乾?」席琳故意轉移布魯的興致。

  布魯一聽,雅起,大喝「我來」,便撲到藍水澈嬌嫩的肉體,巨棒沈插,陣陣水響,撲撲不絕,真個插得藍水澈淫叫盪盪,不一會就上了性慾的巍峰,閉著雙眼擺臉一邊,只剩出的氣兒。

  「雜種真強,我們弄她許久,都沒叫她服貼,你一棒插入,她就癱如泥!」格花容色由衷稱讚。

  布魯傲然道:「沒有這本事,怎敢攬這活?」

  席琳看到藍水澈的陰縫流出精液,她轉臉瞪布魯,道:「你剛才射精啦?」

  「正巧是今日第二泡精液,哈哈!」布魯得意地笑道。

  裡芷跪過來舔吮他逐漸變軟的肉棒……

  「早知我讓你禽,雖然我暫時不想生孩子,但我喜歡你射精在我裡面。」席琳遺憾地道,她很快又興奮起來,埋首到藍水澈胯間,使勁地舔食從陰道裡流出的淫液和精液……

  布魯抱起裡芷,把她舉起來,讓她坐到他的肩頸,笑道:「騷裡芷,等會硬了,再插你的小洞洞。」

  「你要和我們做愛到晚上嗎?」

  「不,我要做到明天早上!」

  「不睡覺嗎?」

  「等雅瑟她們離開後,我會狠狠地補充睡眠。」

  「那你讓我下來,我想睡一會,醒來再陪你玩。」

  「掃興!」布魯順勢把她拋向河中,但見她在半空中,擺了個優美的姿勢,鑽入河底。

  「騷!」布魯也撲到河中,仰身浮遊。

  布痕遊過來,貼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臉,道:「如果二姐也在多好,可惜她跟列英博古在雪原受冷。二哥,我想告訴我爹,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留下來。」

  「你說過,不會纏我……」

  「我沒纏你,只是不想離開你。」

  「回去找個好男人嫁了!」

  「你對我不公平,三姐她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你,為何卻要我嫁人?我若真的嫁人,你這心不會疼嗎?」

  「會疼。」

  布痕聽了歡喜,道:「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妾,因為我是你最親的妹妹,可是聽你這麼說,我也滿足了。哥,你是疼我的吧?你是不捨得我嫁給別人的吧?」

  「唔,不捨得。」布魯說的是真話。

  然而布痕與他,終究難走到一起,畢竟血緣太相近,家族肯定憤怒阻止。

  布詩和布乖遊近,布乖道:「六妹,二哥還是不敢要你嗎?」

  「嗯,我會像二姐那樣找個男人嫁了。」布痕傷心地道。

  「你這次離開後,或者和你永遠不能夠見面,我們四姐妹到一邊聊聊吧。」

  布詩愁嘆,抓了布痕的手,「我們是家族的罪人,但我們和你不同,我們罪得幸福,你罪得痛苦。姐姐們,也不能夠幫你……」

  布痕與兩個姐姐一起遊開,卻是向布幽和儷倩遊去。

  布魯朝雙胞胎公主遊去,看見兩女的蜜穴都塞著一根玉制陰莖,心中很感疑惑,他明明滿足了她們,為何她們還飽渴地夾著假陰莖?他遊到她們中間,問道:「你們小穴裡的棒棍是誰的?」

  「不是你制的嗎?」予夢天真地道。

  「我問的是誰的形狀?」布魯追問。

  「是父王和二王兄的。」予想回答。

  「你們想搞亂倫啊?別人的不用,偏用你們父兄的。」

  「是母后插進來的啦!她就喜歡亂倫,否則也不會母女共侍一夫。你不喜歡嗎?我們拔出去。」予夢伸手至胯間,正要抽出假莖,布魯笑道:「你們夾得爽就繼續夾吧,我做得出來,就不怕你們當玩具嬉耍。」

  「你有空多做幾根你那形狀的,她們都跟母后搶哩!」予夢嗔道。

  布魯笑道:「我以為你們母后比較喜歡你們父王的,沒想到還是我的比較吃香。」

  「什麼父王的?這此只是情趣用品,哪能當真?你很討厭耶,離我們遠此。」

  這是予想說的,她如今也學會撒嬌了。

  布魯裝委屈道:「可是我喜歡雙胞胎嘛。」

  予夢失笑道:「那邊也有一對雙胞胎,你去喜歡她們吧。」

  「別插在裡面太久,把洞洞插寬了,我得不償失!」

  「變寬的話,都是你插的,你才是過份的粗長……」

  布魯裝作聽不到,遊到趴在淺水處的戴娜姐妹後面,張開雙臂壓到她們的豐背,膩聲道:「兩個美麗的肥婆,翹得肥屁股這麼高,到底聊什麼讓你們這麼興奮?」

  姐妹倆也不回首,芭英蕾應道:「我們的屁股就是能夠翹得這麼高,你不喜歡就命令我們減肥。」

  「別啊,你們減肥的話,我不要你們了。我喜歡的就是你們這身性感的肉,這對性感的屁股和你們雙腿間那肥肥的嫩洞……哇!有反應了。」布魯雙手抓著姐妹倆的乳房,感覺陽具有勃起的跡象,他心中沾沾自喜。

  「我們幫你弄硬。」芭英蕾道,姐妹倆很有默契地反手推開他,翻身坐到淺水中,雙手擾起她潔白的乳房,夾住布魯送上來的軟陽,雙手開始不停地揉搓,推滾著肉乳擠磨:巴洛如亦跪到他的背後,用她那顆兩一模一樣的豪乳磨擦他的背,羞而帶媚地道:「夫君,你好強,日夜做愛都不累。」

  布魯一聽,腦血沸騰,慾望急速提升,胯物瞬間勃硬,當即推倒芭英蕾,巨棒插入她那肥膨而細洞的淫穴,奮勁抽插,激盪得河水四濺……

  「噢呀!噢呀!我妹妹要逃了,你去追她回來……我要被你插死啦!」芭英蕾沒想到芭洛如會臨陣逃跑,這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布魯突然的亢奮嗎?然而,這粗野正是她深愛的,片竟之中,她已被這頭髮情的野獸折騰得死去活來,豐壯的她癱軟得像一團彈性的脂肪。

  布魯獲得勝利,高舉旗桿,吼道:「本雜種雄風再起,猛龍已出洞,且看我紅龍狂搗。」他抄起經過身前的辛迪,龍槍撩戳,猛刺她單薄的嫩戶,「小桃桃,你哥厲害不?」

  辛迪雙手環摟他的頸,整個嬌體掛在他的胯間,癡癡地笑道:「哥最厲害,小桃桃愛死你了!」

  「雜種,別搞死我女兒。」塔愛娃奔過來助陣,布魯放開辛迪,推她爬到河岸,巨棒插入她寬闊的騷穴,喝道:「塔愛娃,你說要找別的男人生多個女兒給我禽,什麼時候才實現你的承諾?」

  「我正在尋找目標……啊哇哇!好舒服,雜種大肉棒,是我的最愛!為了得到你的寵愛,我定會找別的男人偷情,生多兩個女兒和你玩亂倫,啊噢呀呀,我就喜歡刺激的遊戲。」塔愛娃被插得性奮,什麼話都大聲放出,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大得離譜。

  「大家聽好了,塔愛娃說要生女兒給我禽……」

  「我生了女兒之後,你可得把我封印,因為我也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沒被你封印,我總覺得低她們一等,我塔愛娃怎麼能夠讓她們壓著呢?好歹我也是三遺族的女主……啊哇,我啊啊哦,真爽,雜種是世上最強的野獸,跟你做愛,就像是在獸交,我喜歡。」

  布魯很想此竟就把她的騷洞封印,省得她又去玩「獸交」,但她所承諾的「兩個女兒」讓他非常心動,最終還是決定等她生出女兒之後,再把她的「母獸之穴」封印。

  塔愛娃是很經禽的,整整堅持一竟鐘,她才四肢疲軟地趴倒。他抽出肉棒,卻找不見辛迪,正巧丹菡被豔圖追打過來,他衝前抱住她,沒有任何預警,直接禽入她的迷穴,爽呼道:「豔圖搖著她兩顆大乳追你作何?」

  「我趁她不注意,把安邦的木陰莖插入她的菊洞,弄痛了她。」丹菡話剛說完,豔圖已跑到她身後,手中的木棍朝她的菊因一插,痛得她拉腰尖叫,豔圖卻拍掌歡呼道:「嘻……哈!

  二姐,你兩個老公的棒子,一前一後滿足你,爽吧?」

  布魯朝豔圖橋眼,她卻倒到河中,攤開四肢仰浮:「要我就過來,我張開給你了!」

  「騷貨……喔哎!」丹菡想罵豔圖,但她此竟明顯比妹妹更騷,連話都騷得說不完整。

  布魯邊禽邊走,細聲道:「你媽媽說想再生個女兒。」

  「她還想生女兒?不怕又被你糟蹋?」

  「她就是想生給我糟蹋!」

  「你競爭不過下一代的……」

  「再下下代我都不怕,你的兩個女兒是我的!」

  「尼愛和藍瑟晶在洗小具,你去糟蹋她們啊!」丹菡一半是惱嗔,一半是慫恿。

  「你會捨得我離開嗎?」布魯吻著她的耳珠,「要不要我把你老公的木棍拔出來?」

  「嗯,拔出來吧,他永遠不會有那麼硬,也不可能硬得這麼久。你今日多陪我媽幾次,回到尤沙城堡,她平常難見到你。我不知道我爸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我媽真的離不到你了。

  冤孽!「丹菡動情地扭腰磨股,享受布魯堅硬有力的抽頂,快感漸漸地蔓延她的身心,使她迷失在高潮的刺激中……

  萊茵來接代女兒,布魯自然沒叫萊茵失望,直接讓她爽到昏迷。他把她交給茨茵照顧,順便滿足了茨茵,繼而走入夫恩雨和雅聶芝中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女已經主動地「虐待」他。

  夫恩雨總想打敗他,然而他的「不敗神話」,依然強悍地維持。

  雅聶芝也想把他的「小弟弟」夾斷,結果總是她的「小妹妹」天折。

  「雜種,你讓讓我行麼?是我教你如何征服女人,到頭來你卻不給我征服。

  想我夫恩雨,曾經征服無數男人,如今卻不能夠叫你軟,你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啊?」

  「男人就是要硬!」布魯呼呼喝道。

  「也別這般硬啊,竹子我都夾得爆,怎麼就夾不疼你呢?」雅聶芝止不住嬌喘。

  布魯摟著兩女,玩弄她們的乳頭,道:「很簡單,竹子是空心的,不爆才怪。」

  夫恩雨勁吻布魯的臉頰,「老公,你真會說話,不枉我讓你封印!」

  布魯樂道:「你們老公不會說話,這一張嘴怎麼應付你們那麼多張嘴?」

  雅聶芝拍拍他的陰莖,笑道:「這麼堅硬,不去磨磨?」

  「輕如,過來。」布魯輕呼一聲,羽輕如從河中躍飄而至,只見她二話不說,扒開她的嫩陰戶,「撲滋」一下坐到他的硬棒上,他爽得狠抓兩女的乳房,讚道:「還是我的輕如乖巧,隨喚隨到,想不疼她都不行。那個,露蕾去哪裡了?」

  「好像尋地方睡覺了吧?」雅聶芝答道。

  羽輕如嬌笑道:「喔耶!露蕾公主和靜思睡在那邊呢,你瞧靜思粗長的陰蒂還在插在露蕾公主裡面,她們兩個抱得好緊。我也喜歡靜思,她那二十公分左右的可愛陰蒂,正好合適,就是有時候覺得不夠堅硬。她們母女也不像你這般能幹,你可別讓她們累著了。」

  「哪有?都是她們躺著,你們坐上去的,都不用她們動作,怎麼會累呢?女性也是很期待陰蒂的刺激的,她們巴不得你們坐上去刺激她們的陰蒂呢,就像我巴不得你們坐磨我的陰莖,是同個道理。」布魯說得頭頭是道,其實他很清楚,姬安母女並不經常伸展「女杖」,更多的是使用「枕邊器」,畢竟她們是女人,絕對不會成為男人。

  羽輕如捏著他的鼻尖,撒嬌道:「哥,你想要誰過來啊?我去幫你抓過來……」

  「抓幾個小傢夥過來鬧鬧。」布魯淫邪地笑道。

  「泌顏香、沙茶、樓侍、莆蛋蛋、莆甘甘,你們玩夠沒有?都過來陪哥!」

  羽輕如輕呼,卻見那五個小傢夥乖乖地衝過來,她朝布魯眨了眨眼,調皮地道:「她們都聽我的話,只要我喊一聲,不用我去抓,她們也會過來的哦。」

  布魯親吻她紅嫩的薄唇,笑道:「果然是我的輕如厲害,我真沒白疼你。」

  五個小嬌娘到達,羽輕如起身離開,布魯朝莆氏姐妹呶呶嘴,她們乖巧地趴在他的大腿兩旁,四隻小手握抓他的長棒,埋首輕輕地舔吮。沙茶把他推倒,坐在他的胸膛,用她的陰戶磨他的胸肌。泌顏香和樓坐到他的臉兩邊,輪流與他接吻。這配合得天衣無健……

  「夫恩雨,這裡好像沒有我們的位置,我們到別的地方喘息吧。」雅聶芝道。

  夫恩雨淫浪地道:「我們去耍雪蓉伊梅?」

  「我也正有此意,我想和布墨玩雙頭陰莖……」

  兩婦一拍即合,立竟起身離開。

  布魯抱住樓侍的臉,一輕狠親,喘道:「你們誰先上?」

  沙茶的屁股往後一挪,把兩姐妹撞開,握著他變小的陽具,屁股一坐,把肉棍兒套入她的小具裡,嬌氣呻吟:「我勝利啦,這次我先。櫻侍,等會給你哦,嗯嗚!不要變粗啦,人家生得矮小,比較喜歡短小的。」

  莆氏姐妹氣嘟嘟地坐在旁邊,姐妹倆使了個眼色,手兒伸到沙茶胸前,捏抓了沙茶的小乳頭,「痛不?你痛不?敢跟我們耍小聰明,把你的奶頭都扭下來。」

  莆甘絲裝出很兇惡的模樣。

  「喔喔……哦!扭得我……好舒服。」沙茶側身抱了莆甘絲,把她擺到布魯的胸膛,趴首下來就咬她的乳頭,「啊呀!哎呀呀……沙茶姐姐,我服輸了,你輕此咬,我以後還要餵小寶寶的。姐姐,你幫幫我啊……」

  莆旦夷見妹妹被欺負,她迅速趴入布魯稍張的雙腿間,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勾插入沙茶的菊眼,痛得沙茶「嘣」地跳起來,她則爬起來扭身奔跑「莆旦旦,你給我站住,等我捉住你,我也要插你的屁眼!」沙茶發狠地追逐莆旦荑。

  莆甘絲爬起來往布魯的陽具一坐,聳動了幾下,站起來追了過去,「姐姐莫怕,妹妹來幫你。」

  布魯無奈地攤手,道:「你們兩個要不要去幫忙?」

  樓侍和泌顏香乃天性害羞的女孩,但樓侍多此溫順,泌顏香多此天真。只見樓侍溫柔地坐到他的胯上,輕輕地聳搖股臀,磨套得他的雞巴酥酥欲噴:沙茶吻了他一會,趴到他的臉上,把她那美麗肥嫩的小陰戶貼到他的嘴唇,他舒服地品嚐她的蜜桃兒,她同樣也舒服地享受這種特級服務。

  「樓侍,好舒服,雜種她吃我裡面……喔嗯!嗯……唔嗯嗯!櫻侍,親親嗎?」

  「哦嗯,親親!」樓侍坐搖布魯的肉棍,自然也爽得直呻吟兩張小巧的嫩嘴觸碰,吻得相當的纏綿盡意。

  布魯一邊舔品泌顏香的蜜穴,一邊緩緩地頂插櫻侍的迷洞,樂得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不覺中,他把肉棒增變到第二種形態,樓侍越發浪搖,緊緊的小洞扭磨得他身心銷魂。如此持續半竟鐘,櫻侍抵擋不住情慾折騰,癱軟地趴伏,他翻身壓住兩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移轉,硬棒插泌顏香的小春穴,埋首勁舔樓侍圓張的水洞,不一會便把兩女搞得昏昏醉醉,張著小嘴在他底下嘶喘浪叫。

  幾度春潮過後,兩個小傢夥無力抵抗,雙雙哀求,他把她們抱起,道:「舒服嗎?」

  兩女偎靠他滿是汗水的胸膛,卻都沒有說話,小指兒在他的胸膛劃啊劃的……

  「沒聽我說話嗎?」布魯又問。

  「嗯……你說什麼?」泌顏香迷糊著。

  布魯壞心眼地道:「我說要把你嫁給羽丁。」

  泌顏香沒搞清楚狀況,瞬哭道:「我死都不嫁給他,我是你的人,我有你的封印!嗚嗚,我和你繼續做,我能夠的……」

  樓侍比較理智,抹著泌顏香的眼淚,道:「香香別哭,他逗你玩的,誰叫你剛才沒聽他說話?他問我們舒服嗎?」

  「舒服,喜歡!」泌顏香大聲咽語。

  「不叫我雜種啦?」

  「不叫,以後都不叫。」

  「我喜歡你叫我做雜種。」

  「我想叫你哥,哥讓我舒服。」泌顏香抓了布魯的手,拉到她的私處,感覺到他的手指輕輕地摸弄她的陰唇和陰蒂,她破涕為笑,淫蕩發嬌呼:「噢哥,摸得香香好舒服。」

  「哪個男人敢碰你們,我殺了他!」布魯霸道地道。

  「我不會讓別人碰的,你瞧,這裡都被你插紅啦!哥,香香給你生個孩子,也叫香……」

  「不好!」布魯斷然拒絕,泌顏香正無比失落,他又道:「也叫香,不就是叫布香?我的女兒怎麼會不香?」

  「可能是男孩……」

  「男孩更不行,這明顯是女性的名字,男的要叫不臭!」

  「撲哧!」兩女失笑,樓侍嗔道:「生女孩吧,你喜歡女兒,可以跟你搞亂倫……」

  她伸手搔布魯的胳窩,泌顏香同時「搔」過來,布魯裝癢鬆開雙臂,她們迅速地爬入河中,他站起來大喊:「你們侮辱我的人格,本雜種再怎麼亂搞女人,也不會搞自己的女兒,不相信你們就生給我看看,絕對信譽!」

  「這裡幾乎都是被你通吃的母女、姐妹、婆媳,你就是亂倫的禽獸!」塔愛娃一句話說到絕。

  布魯聳聳肩,不跟她一般見識。

  他走到雅草和蜜菲蕊之間,坐擁她們,道:「你們相信的吧?」

  「師僂說,你不值得相信,她為肚裡的女兒擔憂。」雅草簡潔明了地道,她口中的「師傅」,當然是三聖之首:月霧聖女。

  「別聽她的話,回去我禽死她!」

  「不知師僂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

  「女人總會為她的孩子而堅持。」

  「我想睡覺。」雅草是因了,她需要的睡眠比一般人多許多。

  與她一樣同是催眠精靈的諾特微,早已經熟睡。有趣的是,仙蒂正拿著布魯形狀的、二十公分粗長的木陰莖,插著睡眠中的諾特微,口中還喃喃自語:「我兒子的棒棒多好,讓你睡覺中也獲得高潮……」

  「我讓你睡著。」布魯別有用心地道,雅草很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她緩緩地仰躺下去,曲張她的雙腿,張露她那清幽的谷穴,閉起了雙目,輕輕地道:「不要太粗長,溫柔此。」

  「遵命,雅草師僂。」布魯低呼一聲,撲到她上面,巨棒禽入她的緊穴,溫柔地與她相吻,極情地和她纏綿。她果然迅速地入眠,他繼續爽插一會,側身壓倒蜜菲,淫棒進洞,抽插得強猛。直到蜜菲蕊迷糊,他也有了射精的衝動,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

  精液狂洩之際,他突然被推倒,但見布痕坐吞他的肉棒,抱著他翻滾,剩餘的精液,全部射入妹妹的子宮……

  「二哥,你要多給我此精液,我的青春才能夠維持得久此。」布痕說罷,爬到蜜菲蕊胯旁,伏首吸食蜜蕊菲的愛液和布魯射出的精液。

  走過來的奇美,跨坐到他的胯上,把他半軟的陽具擠入她的陰戶。他翻身壓著她,肉棒雖已漸軟,卻不捨得從她的蜜道抽出。吻著她極具質感的紅唇,他道:「你來得遲了此,你的兒子射了。」

  「留在我裡面一會,也就硬了。」奇美緊緊地擁著他,胸前兩顆巨乳也被他的胸膛壓得向兩邊膩出,她道:「你今日射了兩次精給布痕,身為半精靈,雖然你的精子成活率不高,但你並非不育者,若她懷孕,以後對孩子不好,懂嗎?」

  「我懂。」

  「你在精靈族,創造了屬於你的世界。看看這一切,是多麼的夢幻!多美的一群人兒,圍繞在你的周圍,不管你珍不珍惜她們,但她們都以你為中心,你別辜負她們了。以前你老說要睡遍精靈女性,我覺得你在發春秋大夢,如今看來,你做到了,精靈族的女性,幾乎被你睡遍……啊,你怎麼這麼快硬了?」

  奇美感到疼痛,只因布魯忽然勃起,那粗圓的龜頭脹得她陰道深處像撕裂一般。

  「你說到這此,讓我很有成就感,心頭一陣熱火燒,沒來由得硬了。」

  布魯撐起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奮勁地抽插……

  他就像一匹撲騰不息的原野之獸,征戰著胯下的女人的同時,那顆淫欲沸騰的心臟,跳動著恆永不變的血液:「還有哪個精靈花園,本雜種未曾入侵呢?將來必定繼續侵入!」

  【第七集】篇外篇:永恆的傳說

  布魯從嬈麗的女兒體內抽身出來,看著嬌嫩美麗的她,他心中無限感慨。花都和嬈麗曾經都誓言,如果她們生的是兒子,會再生個女兒給他。花都生的是女兒,但嬈麗偏偏生了個矮小的男精靈,因此他沒有把她封印。她果然再次懷孕,生了個美麗嬌小的女兒。

  在女兒十三歲那年,他迫不及待地奪了這小傢夥的貞操,然而當他佔有她三個月之後,嬈麗說從來沒有出外偷過男人,女兒是他的親生骨肉。

  他那時憤怒又悲哀,當即找了塔愛娃質問,結果得知塔愛娃後來生的女兒也是他的骨肉,等於他那時搞了兩個親生女兒!

  為此他愁悶了十多天,諸女都說事以至此,順其自然吧,反正兩個女兒都沒有任何怨恨:在這難少女多的精靈社會,難免發生這種意外。

  「爸爸,諾瑩姐姐又睡著了,你還要進入她嗎?」女兒在他身下嬌語,他再次插入她,精液在這一刻狂洩而出,噴入她的蜜道。

  「不了,讓她們睡吧,你也睡。我想到你奶奶那邊看看,她要我今日去那邊,但你們把我扯到這裡。」

  「諾瑩是諾特微的女兒。此刻在床上的諸女都是美麗的年輕女孩,她們分別是丹菡、瑪加素、花都等婦的女兒,從她們十三、四歲開始,便已經變成他的女人——當然,她們同時也是她的女兒。」

  這十七年裡,精靈族除了出生率,沒有多大的變化。蝶舞雖然不願意再生孩子,但她提倡精靈多生育,搞得很多寡婦也改嫁了,很多精靈男性都三妻四妾。

  特別像巴、索兩男,妻妾已達三十多個,兒女成群(男兒只佔兒女中的四分之一),就連基波爾也有八個妾,生了一堆兒女。

  萊茵後來也生了個女兒,值得慶幸的是,萊茵的女兒並非他的骨肉,更加意外的是,澤布娶了萊茵的女兒。

  他很不滿意澤布這個兒子,除了相貌跟他有點相像,性格簡直是爛透了。曾經他多麼希望澤布長大之後能夠像他一樣雄心壯志,把精靈族新生代的美麗女孩全部征服。

  結果這小子被蝶舞教得像布血那等的爛情聖,十三歲的時候便迷戀上萊茵七歲的女兒,癡情得比布血還要噁心,不顧他的反對,三年前領著萊茵才十三歲的女兒跑到南部莊院,做起「農莊主」。

  為了讓澤布回心轉意,他三番四次地跑去勸說,什麼「男人就要征服天下美女」之類的話說得天花亂墜,但澤布堅決地回答:你去征服吧!全世界的女孩我只要一個便足夠,我沒有你那麼變態,也沒有你那麼強悍,我只要讓一個女孩獲得幸福和快樂,這一生便滿足了。

  布魯迫於無奈,後來想想也就算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念和生活方式,他的這個兒子雖然在某些方面不像他,但很多東西仍然跟他很像,而且擁有他所沒有的優雅、高貴和忠貞的氣質,是一個帥氣而獨具魅力的精靈男兒,也不失狂布男兒剽悍的體格……

  精靈族有許多年輕女孩都愛慕澤布,然而澤布的癡情令她們止步。這便宜別的新生代男兒,使得他們在情場角逐中如魚得水。然而還是有很多精靈女孩願意獨身,因為精靈男性相比精靈女性的確少了些。

  至於他自己嘛,身為精靈王,他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但平時勾寡婦或以前的獨身女性,並且還跟年輕一代競爭,不知壞了多少女孩的貞操、偷吃了多少禁果,卻永遠不知足。

  當然,偷吃歸偷吃,也不好每個都帶回來藏著,反正她們要嘛獨身,要嘛暫時不想結婚,要嘛結了婚也要跟他偷偷來幾段……總之就是偷吃記得抹嘴,抹得不干淨,乾脆抱回家繼續抹。

  最叫他無奈的是,別人的妻妾都非常願意生孩子,就他的女人沒一個願意生育。他很努力地在她們肚裡播種,偏偏除了十七年前懷孕的三聖及水月靈,以後再也沒有女人懷孕,搞到至今為止,名正言順的親生女兒只有澤布和四個美到極點的女兒。假如算上布拿芬、嬈麗和塔愛娃三婦給他生的女兒,他只有八個兒女,可憐。

  巴、索兩男想征服他的女兒的誓言,似乎很難實現。畢竟三聖和水月靈的女兒都是翼精靈,也都繼承母職,成為精靈族的聖處女守護神。他們當然也想征服聖處女翼精靈,然而他們永遠沒有布魯的本領。

  正確的說,他們連自己的妻妾都難以征服,不時的要請他去幫忙,這並非是一種習慣,而是他們已經變態到極限。他們的變態使得他們不介意與他淫亂,卻非常不爽他老是偷吃他們女兒的禁果,但他們的女兒又極度喜歡把禁果獻給他吃,這令他們無語。

  女性比男性多的精靈族,女兒們找不到更多的好男兒,難免會對布魯傾情。

  雖然他只是名義上的精靈王(布魯從來不管精靈族的政務,平時只是習慣性和精靈們一起幹活,這讓他非常容易接觸到許多的精靈),然而他的強大和威信卻是有目共睹。而且他仍然保持二十歲青年的帥氣模樣,年輕的女孩有幾個能夠不迷戀他呢?

  蝶舞想恢復精靈純潔的風氣,但如何努力也只是讓精靈族表面變得平常些,精靈男女平時也都安分守紀。

  然而暗地裡總有幾隻老鼠四處亂竄,好比巴、索兩男總是放著家中的妻妾不管,老想勾引年輕女孩或者鑽入寡婦的褲襠,甚至想征服那種鐵心要獨身的精靈女孩(經常失望而歸)。

  最叫蝶舞無奈的大老鼠便是布魯,他仗著結界掩護,偷吃很方便,而且偷吃完後別人也不會知道,因此蝶舞等女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他別光明正大的淫亂便好。

  這十七年裡精靈族進行一些調整。羽丁領著妻妾、弟弟和弟媳、侄兒和侄媳搬到藥殿生活,俗話說得好,眼不見為淨嘛。

  克盧森家族也搬出了王府,到大西北去開發新的家園,順便佔用了阿詩臘的「藝宮」,所獲得的權勢和地盤比以前大多了。以前他只是王府的家將,如今他與三遺族並列為四遺族,身分已不同往日。

  布魯也在自己原來的小木屋附近重新建造一座大莊院,偶爾用來和諸女一起去度假。

  「你的女兒們肯放你過來啦?」席琳看到滿身汗濕的布魯到達,她從大床上跳下來,伸手插入他的褲襠,浪笑道:「在哪個女兒的肚裡射了?」

  「你自己猜。」布魯吻了她的嘴,「還要洗澡嗎?」

  「現在是午後,沒給你準備洗澡水,何況我們喜歡你身上亂倫的味兒。」

  布魯瞧了瞧床上諸女,發覺她們都到齊了。他道:「叫幾個女使進來嘛,這樣比較刺激。」

  「你沒想過她們暗中生你的女兒,讓你又搞到自己的私生女嗎?」

  「我猜想我搞到過自己的私生女,但我不知道是誰。哈哈,精靈族的未來堪憂。」布魯自嘲地笑道,言語多少也有些得意。

  尼愛扒開她嫩肥的美麗陰戶,嫵媚地道:「爸爸,我也生個女兒給你,快到尼愛里面射精!」

  布魯褲襠裡的肉棒迅速勃起,急急地脫掉褲子,上衣都沒脫,跑到床前抓住尼愛兩隻玉腿,淫棒剎時撞入她的嫩穴,吼道:「生吧,給我生多點兒女,我要讓我的兒子征服全精靈族的女孩,要讓我的女兒睡遍全精靈族的帥哥!」

  「淫棍,哪有你這種想法的?」瑪加素落床拖去他的上衣,嗔道:「先去搞了我的兩個小女兒,如今又來淫我的大女兒,我真後悔生了那麼多女兒,全被你通吃了。」

  「我也不想通吃她們,可是她們說找不到身為女性的幸福,說我身為父親應該給她們幸福,我覺得她們說的有道理,我不疼她們由誰去疼嗎?你們覺得精靈族有哪個男人能夠像我這般的董得疼愛女人?我是那種越多女孩讓我疼愛,本領越會變得強悍的特別雜種,為了我的身體健康,我也不能夠拒絕她們的哀求啊。」

  「還好澤布不完全像你,他才是精靈族最帥最完美的男性,卻傷害那麼多女孩的心……」

  「別跟我提他,那傢夥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雖然萊茵的女兒生得絕美,但他這種為一顆樹而放棄整片森林的性格,我看著就想把他踹回蝶舞的肚子,讓他重新爬出來換個天。媽的,七叔雖然癡情,但平時也會亂搞幾下,澤布那小子簡直侮辱淫獸宗族傳承。」

  「你不是還有霸王布莽嗎?」

  「呵呵,說到布莽我兒,我心裡舒服多了。他的妻妾比我還多幾倍,不愧是新一代狂布宗主。我睡遍精靈族美女,他誓言睡遍人類美女,不錯不錯,我的兒子就要這樣!」

  布魯越說越來勁,插得尼愛雙腿打顫、淫喘如貓叫。「你們也給我多生幾個像布莽那樣的兒子,叫他征服以後新生的精靈女孩。」

  嬈麗道:「不行啦,我覺得像澤布那樣最好,個個都像你這般淫亂,精靈族乾脆叫「精淫族」算了。」

  「你放屁!我早在十多年前便收斂,每次都是用結界掩護,幾乎沒有外人知道。因此,這十多來來我的形像在外面都很正直,是勤勞而懂得哄大家開心的可愛男人,老少都喜歡我。如果我悄悄淫亂之事公諸於世,精靈族會大亂,所以我做得很謹慎,只淫蕩而不亂來。」

  「總之你搞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還不是你害的?我叫你生別人的女兒。」

  「我一直都說她是你的女兒,你不相信而已,我是很忠貞的,不會出外面亂搞。」

  「你媽的,誰知道你說真的?最後還得來個滴血認親。媽的,塔愛娃也夠毒,都生亂倫的女兒。」布魯想起索妮婭,也是跟賓格亂倫生的。

  格花容色笑道:「你嫌什麼?塔愛娃這次生的女兒是她所有的女兒最美的。」

  「我的女兒當然最美!」布魯從尼愛體內抽出,插入露吉的騷穴,道:「天依怎麼沒來?」

  「她昨晚不是睡皇宮嗎?你難道沒有看見她?」芭英蕾道。

  布魯解釋道:「我以為她今日會回王府,看來她又打算繼續賴在皇宮。」

  「蝶舞她們有時候也賴在我的王府。假如我留你三天,她們肯定跑過來,你信不信?」席琳嗔道。雖然諸女多次提議過合併兩宮,然而她每次都否決,皆因在王府她仍然是主子,合併之後,蝶舞和聶雅芝都比她大,她幹嘛要合併呢?

  珞潔安道:「婆婆說你三個月沒到尤沙城堡,要你這幾天帶她的孫女回去看看她,萊茵也差信使過來說她想見女兒。你是不是也該帶我們到那河邊的度假屋走走了?」

  「我暫時不想過去,索列夫總把我捉到他的妻妾床上,連基波爾也捉我……」

  「你可以拒絕他們父子,但被你搞過的他們的女兒,你忍心不過去看看?」

  「我哪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搞他們的女兒?別忘了她們之中有些女孩年齡很小,我是很有原則的……」

  「年齡大的呢?」

  「呼呼,我插,插插!插到我沒空說話……」布魯無語以對,埋頭狂插一陣才道:「去便去,這次經過藥殿,我搞羽丁的女兒,他的九個女兒還有六個是處女,不搞白不搞!」

  「你這噁心的淫獸,我家前輩子欠你什麼,你要如此報復我家?」席琳嘶叫起來。

  布魯把她丟到諸女身體上,撲跳上去,喝道:「這不是報復,而是她們盼望已久的征服!」

  「席琳她們又搞家庭聚會?」晚餐時,蝶舞問起今日布魯的行蹤。

  圍著長長的桌,除了布魯,清一色是女眷,周圍還有美麗的精靈女使伺候。

  布魯正被香「女兒們」餵食,他嚼著滿口的肉,樂呵呵地道:「她們本來想到皇宮,一起辦家庭聚會,可是都癱著下不了床,所以讓我向你們問安。咳,你們想把我塞死啊,讓我先把口裡的肉吞了好嗎?」

  「爸爸,你吃多些啦,這樣才有力氣征服我們。」立野的女兒嬌聲叫嚷。

  「是啊,吃多些,你每天要耗那麼多體力!」索妮婭的大女兒也笑道。

  布魯爽道:「我不吃東西也能夠肏死你們!吃得太脹,反而不好運動。」

  他心裡那股勁不知多美。幾年前他把所有的「女兒」逐個霸占,雖然王子妃們初始很憤慨,但後來也很快釋懷。

  對於布魯來說,「母女通吃」本算平常,她們的女兒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那就是奇蹟中的奇蹟。然而每次聽著她們在床上淫叫「爸爸」,她們總覺得女兒雖然不是布魯親生,但從小認他為父,某種意義上也算真正的女兒,這也算是亂倫了吧?

  「你們別塞給他太多,小心他消化不良。」蝶舞叱道。

  「奶奶,你別怕啦,爸爸能吃又能幹,厲害著呢。」

  「都說了別叫我做奶奶,叫我皇后!聶雅芝才是你們的奶奶,叫她吧,我沒意見。」

  聶雅芝急忙道:「別叫,我還沒有那麼老。」

  玉韻兒嬌笑道:「這關係真複雜,到了床上都叫姐姐多好,嘻嘻。」

  水月靈道:「哥,和柔兒她們約定的時間是後天,你明天該啟程去見她們了。」

  布魯咕噥道:「這麼快?我好像昨日才見她們,這次別去了吧?」

  靈智怒道:「讓你去見女兒很辛苦嗎?沒叫你去見別人的女兒,為何你老要偷偷去見?我們的女兒讓你覺得丟臉啦?」

  布魯道:「你們明知道的,我不同意女兒們做聖女,而且是四個女兒同時都做了聖女。女孩應該獲得男人的寵愛,你們卻從小訓練她們,最終讓她們放棄女性的幸福,從而忍耐那種長久的孤獨和寂寞,搞得……」

  「搞得什麼?」草華問他。「搞得我跟女兒見面還要每月一次,我看乾脆改成每年一次算了。你們瞧瞧巴、索兩男,兒女成群,一家人歡歡樂樂的,你們卻不肯替我生孩子……」

  「我們不是你的女兒嗎?我們也天天跟你在一起啊,而且這輩子都不會嫁出去的。」眾女兒齊聲嬌呼。

  「哇操!我下面硬了!」布魯大喊一聲。

  「爸爸,我幫你吃下面!」杜麗的女兒當即鑽到桌下脫掉布魯的褲子,果真把他的巨棒含入嘴裡。

  布魯看到旁邊的女使在笑,他道:「你笑什麼?過來,我要懲罰你!」

  年輕美麗的精靈女使走近他身旁,他轉首扒開她的胸衣,張嘴含住她的奶頭,輕咬一陣,道:「以後你記得,看到這種情況就要參與,而不是在旁邊笑,否則懲罰你,咬斷你的奶頭。」

  「我喜歡王的懲罰。」女使羞得低語。

  「回答得很妙,等我吃飽便懲罰你下面那張騷嘴兒。」布魯放開她,看了看雅瑟:「我的女皇,你怎麼都不說話,難道我昨晚服侍得你不滿意?」

  雅瑟道:「我今天月潮到了,沒心情跟你耍嘴皮。」

  「不怕,我可以通過潮血直接取你命……」

  「渾蛋,別想。」雅瑟歡喜的癡嗔。

  三年前,她和人類諸女回歸精靈族。令布魯驚喜的是,她還帶來了布幽母女及她的另一個女徒明紗。賓夜。布痕也跟著回來了,她並沒有找男人,這分癡情令雅瑟感動,因此說服布嬴,從而回到她所眷戀的地方,再次回到她所深愛的哥哥懷抱中。

  雅瑟還帶來了布莽所寫之信,布魯至今還經常拿那信出來閱讀。他喜歡布莽寫的字,雖然布莽的字沒有澤布的字漂亮,但在他以為,布莽所作之事明顯比澤布高明,畢竟布莽征服了數以百計的人類美女、貴婦,這無疑是他的優良傳承。

  至於信中說夢瑪蓮成為人類的皇后,他對此也沒有意見。雖說夢瑪蓮有過荒淫的歷史,然而她的確是個好女孩,並且他堅信兒子的選擇。

  關於明紗。賓夜,信中也有提到,布莽知他這個父親好色,因此選了十八個人類美女送給他,但都不及明紗的姿色,因此把明紗送給他,說這是兒子特意為爸爸留的最美最純的人兒。

  是不是人類女性中的最美,他不得而知,但明紗真的美到極致,而且也純到極致: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她流出了純潔的血色。

  布魯很喜歡布莽的孝心,當然他更喜歡兒子的野心:征服人類的美女。

  信的最後,布莽邀請他到人類世界遊玩,說可以用無數的處女鮮血招待他。

  初時他天天嚷著要去見小兒子,但諸女都知道他的邪惡之心,一律否決他的提議,免得他們父子聯手,禍害那些可憐的人類女孩……

  「爸爸,我的月潮也來了。」這是布幽的女兒所說,他是帥哥班列播的美麗的種,生得比布幽還要漂亮許多。剛到精靈族時,她還是個十四歲未到的女孩,沒到兩個月時間便被布魯片去貞操,後來硬要跟著眾女喊布魯為「爸爸」。

  其實她清楚自己是班列的女兒,因為列英博古戰死後(死於人類的戰爭中),布幽把這事說出,但列英博古至死未曉得。布幽覺得,騙他或許會讓他更幸福。

  然而布魯始終覺得,列英博古有些可憐……

  至於布拿芬的女兒(即他那有實無名的女兒),布幽說嫁給布莽手下年輕的將領,過得很幸福美滿,他心中也心安了許多。只是聽到女兒也想過來看看他,那時候他都有些傻了。

  後來布幽告訴他,布拿芬覺得女兒應當知道親生父親是誰,但烏托木仍然被瞞在鼓裡。

  布魯沒覺得對不起烏托木,他跟這個姐夫一點都不熟,以後大概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但他真的很想見見他的大姐……聽布幽說,大姐依然很年輕,烏托木卻老了許多。

  他想,烏托木老死那一天,他要回去接大姐,即使她已經老了,他也要把她轉世重生。如同他在三聖生完孩子之後,他拼了性命讓她們再次轉生為小女孩,那段日子是他淫色的人生中最為美妙的時光!

  月霧道:「女兒們做聖女的條件是你必須每月要見她們一次,而我們每半年要見她們一次。這是我們答應女兒的,假如我們不死都得遵守這份承諾,因為我們害她們已經夠多,得補償她們的人生。最起碼,讓她們能夠見見父母。」布魯嘆道:「嗯,我也想見小調皮們……」

  通過長而暗的壁道,眼前忽然開闊,只見十畝多的空地種植著好多食用植物及藥用花草,還有一些家禽無憂無慮的爬走。一座小莊院美麗地坐落這裡,這正是精靈四聖生活的地方——懸崖居的內部風光。

  布魯走入莊院,沒看見女兒們。他出來後往左徑走,聽到水流的聲響,繼而又聽到女孩的嬌語,他心裡已有底。

  這是精靈幽穀不大為人知的小瀑布,雖然沒有靈山瀑布那麼雄偉,但四季也有水流落下,因此在小瀑布面前行成一個清澈的小湖潭,再經由小溪河流出去。

  布魯也是帶著女兒們進來時,才知道這裡的風景如此幽美,難怪三聖曾經再這裡生活得很安逸。

  漸漸地走近,女兒們的裸體映入了他的眼簾。他駐停腳步,背轉身仰躺下來,聽著女兒們的戲水聲,心裡不知道是何滋味。許久,耳邊響起輕柔的腳步聲……

  「爸,你既然來了,為何不出聲呢?我和三位姐姐在等你哩。」這是水柔葉,是水月靈的女兒。

  月霧的女兒叫雨霧,草華的女兒叫圓圓,靈智給女兒起名為靈羽。

  四個女兒,都是她們母親起的名,而且全部不準姓「布」。

  布魯睜開雙眼,看見女兒絕美的臉蛋和曼妙的身段,他咽了嚥口水,道:「叫她們把衣服穿上,我們回去吧。」

  「這裡被我們和你的雙層結界隔擋,我們在這裡都不穿衣服的。」

  「你們以前是穿的……」

  「是啊,平時我們也穿,但你到我們這裡的這三天,我們會刻意不穿,你要打罵我們嗎?」

  「唉。」布魯輕嘆,站起身,道:「我回屋裡等你們,別泡洗得太久,也沒有男人要看你們。」

  「你不是男人嗎?」水柔葉輕笑,挽著他的臂胳嬌語:「走吧,陪我們戲水,頂多這次不給你下春藥。」

  布魯無奈,他之所以害怕到這裡,只因三個月前他和女兒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三位姐姐,我把爸爸拐來啦,你們還不過來迎接?」

  「爸……」三個美豔的少女齊聲歡呼,朝布魯飛撲過來。

  擁有一頭黑秀長發的豐乳少女靈羽挽著他的另一臂胳,嗲聲道:「爹爹,你是害怕我們嗎?不用害怕啦,女兒什麼時候都是你的人……」

  她在四女中排名第三,圓圓和雨霧分別是大姐和二姐,因她們的母親是白種精靈,使她們成為美麗的混血翼精靈。

  布魯看著自己的四個女兒,都覺得她們比母親更美麗一些,只是他說不上她們美在哪裡,也許是美得他難以用言語形容。

  多少精靈男兒夢想得到她們,然而她們最終成為精靈族的聖處女——屁!

  被女兒們推到潭前,雨霧和圓圓要替他寬衣,他不是很願意,雨霧便嗔道:「爸爸,你再敢鬧彆扭,我要告訴媽媽了。」

  布魯只得乖乖的任她們擺佈,直到他一絲不掛。他雙手摀住胯部跳到潭水里:「別逼我以後不來見你們,我可是很有原則的父親。」

  四女跳落他旁邊,水花亂濺。

  圓圓貼到他的肩背,道:「爸爸,我們知道你很有原則,因為你把所有的女兒都「原則」了,我記得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兩個是你親生的,你跟她們講「原則」的時候,似乎比我們早很多耶。」

  「那是因為我之前不知道她們是我的女兒……」

  「我們呢?」

  「你們在我飯裡下春藥。」

  「據我們所知,那隻是藥效很輕的春藥,一般的男人都能夠抵抗。」

  「我是一般的男人嗎?明知我是淫獸,最不能夠抵擋這些,竟敢用春藥對付我?而且連續三次都這樣……」

  「這次應該不需要了吧?」靈雨跨坐到他的大腿,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到胯棒進入溫暖狹窄的嫩道。「爹爹,雖然媽媽不準我們跟你姓,但我們都是淫獸宗族的女人,也見貫了你搞亂倫,哪會甘願在這裡隔世一輩子?」

  雨霧也道:「我們在母親面前、在世人面前,都裝得很乖很純潔,也在你面前裝得可愛,但我們也想找個男人!」

  「你們找男人就找男人,找我幹嘛?我是你們老頭!」

  「誰叫我們的戀父情節太嚴重呢?」水柔葉依然笑得很輕,很美。

  圓圓道:「我們之所以同意做聖女,一是做給外面的精靈看,讓他們感覺歷史沒有被你修改:二是因為只有這樣,只有在這裡,我們和爸爸做什麼,外面的眼睛和耳朵都看不到也聽不到。在這裡,爸爸你是第五聖獸……」

  「你直接叫我禽獸吧,這樣我聽著舒服些。」布魯嘆息,因為靈羽在他的胯下搖聳得厲害。

  水柔葉貼臉到他胸頭,低吟:「爸,這是我們和你之間的秘密哦,對誰都不要說,是我們永久的秘密。」

  布魯仰望藍天那朵朵混亂的白雲,長嘆一聲:「也許,一個又一個的秘密,才是永恆的時間裡不滅的傳說。」

  【《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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