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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9-26 08:32:05

第一章  爹的煩惱
    
我姓文,因為我老子也姓文,這很好解釋,無需多述。

  但不好解釋的是這一個字。

  「瘋」

  沒錯,我叫文瘋,瘋子的瘋,不是風流的風。

  爹常說,人不瘋癲枉少年,所以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我對爹說,你說的
不對,教書先生不是這麼說的,明明是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不要瘋癲,我要風流。

  啪——!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懂個錘子,好的不學,淨學這些歪
七八糟的,明天老子就把教書先生辭了,讓七娘教你去。

  英明,爹太英明了。走了個糟老頭兒換來個美嬌娘,這巴掌挨的真值!那時
我7 歲,爹很配合,娶了第七房小妾,也就是我第七個娘。我問爹,娶老婆跟我
年齡有關係嗎?

  啪——!又是一巴掌,你懂個錘子,老子是為你省錢,人家七娘琴棋書畫樣
樣精通,既能給做你娘又能給你教書,咱爺倆能合用。

  好吧,合用!雖然當時我還小,但覺著這詞兒真親切。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七娘教子,這女先生倒也
合適。而我求知若饑,所以不恥下問道:「何為雎鳩?」

  七娘暈臉一紅,悄悄的眯了我一眼,言道:「一種水鳥。」

  可能是我錯覺吧,總覺著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點點,害的俺差點尿一
褲襠,靈光一閃,又問:「何為錘子?」

  七娘的臉更紅了,以書掩面道:「也是一種水鳥。」

  「哦!」我撓頭道:「這兩隻水鳥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

  「求科普。」

  七娘從書後面露出兩隻水汪汪的美眸,害羞道:「人家要是教你了,不許告
訴你爹。」

  「嗯嗯,絕對不說。」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七娘吹滅油燈,一陣沙沙聲作響。

  「哎!……七娘……你脫我褲子幹嘛?……哎哎哎……好吧……隨你了……
只是你別咬好不……」

  那一晚我沒憋住,狠狠滴尿了她一嘴,感覺真爽……

  時光飛逝,冬去春來,水鳥被七娘越玩越大,越舔越肥。以至於讓她越加的
辛苦,那張嘴竟含不下了。我問她,水鳥為什麼要長大。

  七娘不語,這深凹的問題她回答不了,太深凹了,凹的她差點被肥鳥噎死。

  她「唔唔」兩聲,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鼻音哼哼,紅撲撲的小臉猶如熟透
的紅石榴。

  七娘將大肥鳥吐了出來,一抹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抱著我的腰股
急劇喘息道:「瘋兒啊……你長大了……娘的嘴滿足不了你了……不如……挪個
地方……」

  說完,便跨在我身上,扶著大鳥一屁股坐了下去。

  「呃……好爽……」

  這下舒服多了,七娘就是七娘,技術�熟,輕車熟路,水鳥一下子就歸巢了。

  這麼好的女先生那找去,我不由得對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贊了一下,只是這
七娘咋就坐的這麼準呢?

  那晚我在隱藏在七娘胯下的鳥窩裡射了七次,真爽……

  又是一天天過去,轉眼我長成了大小夥子,在七娘的精心調教下,不知不覺
我已經二十歲了,她終於告訴我,水鳥不叫水鳥,而是叫雞吧。

  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著洗著,爹便覺著不對勁了,盯著我的大雞巴死
看。

  「瘋兒啊,你說你年級輕輕的,雞吧咋就這麼黑呢?」

  「有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點。我心想著,
被你老婆操的唄!霎時,我突然明白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畢竟他是我老子,年紀大了,氣傷了身子不好。所以隨便編了個由頭,
說:「您比我還黑呢,遺傳的唄!」

  爹哦了一聲,也沒說啥,轉身走了。

  從此,七娘再也不來我屋裡了。

  兒子偷娘,我知道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於把我房裡的丫鬟也撤走吧。早知
道這樣,還不如直接氣死您得勒。

  說起這丫鬟,原來這屋裡有兩個。老實說,我還真沒動過,不是不想而是太
醜,水鳥見了擡不起頭,自是天下太平。當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再說了,
平時七娘管教的嚴,就是我有這心思也沒機會。所以,這些年來和我有關係的只
有七娘一個女人,爹的女人。

  沒有七娘,日子過的黯淡無光。我變得焦躁,憤怒,說白了,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時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癢的。門
口過頭老母豬,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雙眼皮。

  為此,我也很苦惱,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這二兩肉鬧騰。有時,
我也靜下心來想一想,娘畢竟是娘,家裡出了這檔子事兒,換誰做爹,都得跟我
急。

  為了壓制我那騷動的大鳥,我跑到廟裡,跟著一個老和尚打禪半日修心養性,
自覺略有心得,不料晚上途經老頭子臥房,被一陣淫聲浪笑所吸引,算是徹底摧
毀意志。

  本來嘛,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堅持一線作戰從不言棄,我這二十多歲年
輕力壯的小夥子,還談什麼修心養性,扯淡!再說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
愛打洞,攤上這樣老鼠似的老爹,我能憋住不打洞嗎?得了!不說了,找七娘去。

  等我跑到我爹後院的時候,卻被看門的小廝攔下了,指了指掛在旁邊的木板,
上面刻著:少爺與狗不得入內。

  操!

  聽我家下人三德子說,我爹又往房裡填了兩個丫鬟,不是別人,就是從我這
撤走的那兩位。三德子很鬱悶,他的鬼心思我知道,那兩個丫頭一個叫芙蓉,一
個叫鳳姐,具體樣貌我就不說了,相信大家都認識。她們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
做夢都想討她們做老婆。雖說每個人的審美角度都不一樣,但少爺我實在好奇,
你丫一個太監,搞得了她們嗎?拿什麼去搞?

  「少爺,誰說我是太監了?」

  「不是嗎?你不叫三德嗎?」

  「我爹是太監,後來辭職不幹了,所以我就生出來了。」

  「哦,是這樣啊!」

  我敲著腦門,總覺著那裡不對。

  三德子撲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給老爺說說,
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爺的份上,讓老爺屌下留情,給他三德子留一個。

  這事兒難啊!

  我知道,爹搞她們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話,男人很難說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世界上還有一
句話,比上句更難說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嗎?第一句是藏我心裡的話,
第二句是憋在爹心裡的話。我們都難說出口。我無所謂,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
我不憋的慌。但老爺子憋的慌,自打他從澡堂出來,他就一直憋著。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慮問題的方式總是很奇特。以數學的角度上來說,排除法是可
行的,這麼多年我屋裡就有過三個女人,兩個丫鬟和七娘。如果證明兩個丫鬟是
處女的話,那汙染雞雞的罪魁禍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頭子陰險啊。

  「我說三德啊,那兩個丫頭你可曾偷吃過?」

  木辦法,爹使了陰招,形勢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於三德子了。

  「嘔!!!」

  一大早,老爺子就光著大屁股從他屋子裡狂奔而出,跑到院子裡嗷嗷大吐,
吐的臉都綠了,屋裡傳來兩個丫頭的哭啼聲。少爺我熬了一宿沒睡覺,特意蹲守
在老爹門口,就是為了看他吐。沒錯,我知道,爹肯定吐,換我也吐。江湖傳言,
芙蓉鳳姐,二者肏一,可震天下。可見那兩個丫頭的功夫還是給力的,合夥把老
爺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叫一個爽。

  話說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芙蓉
鳳姐的處女層給捅漏了,這可真幫了大忙。阿彌陀佛,少爺我清白了,七娘也清
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沒,這黑鍋自然就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子裡,支著下巴,嘿嘿笑著。老頭子邊吐邊罵:「畜生……嘔……
這倆貨色都下得了手……嘔……嘔嘔……」

  你瞅瞅,你瞅瞅?這老烏龜說的鳥話,跟他沒下手似的。好意思說我嗎?俺
可是扒了一宿門縫,您老還不是一樣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回到屋裡,我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文府名冊仔細地翻閱,雖說危機解除了,
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亟需解決,本少爺的生理問題,事實證明靠忍是不行的。

  現在老爺子防我跟防賊似的,不光不讓我進後院。還聽下人們說,老爺子交
代下來,要在文府四處的院牆上都寫上大標語。防火,防盜,防少爺。

  在這樣極端的形式下,再去偷娘是萬萬不行滴。好在人們常說不能在一棵樹
上吊死,我覺著這話有道理。看著手中的名冊我豁然開朗,起身拿起一支筆在名
冊上勾畫著。

  男人打叉,姿色全無的閹婆子打叉,芙蓉鳳姐打叉,至於我爹的那些妻妾們,
介個……介個……先空著吧。

  我咬著筆頭思索著,最後在一個叫星兒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星兒是我爹最疼愛的貼身丫頭,十四歲進府,原本是要填進我爹房裡。爹念
其年齡小,故先養著,打算長到十六歲再提棍操之。

  這個蘿莉養成計畫我爹一直惦記著,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對星
兒更是百般呵護,拿在手裡怕掉了,口裡含著怕化了,生怕有個閃失。對她比對
我這個親兒子還要好。奶奶的,我都嫉妒了,這老小子真不要臉,我長這麼大都
不知道處女啥滋味兒呢,還不如三德那假太監,人家賴好還搞了倆。現在想起來,
當初七娘老牛吃嫩草,我還虧了。

  掐指一算,離星兒十六歲生日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星兒離非處的日子不遠
了,動作得快點。我合上名冊沈思著,該如何下手呢?

  或許應該找老爺子談談,天下間沒有聽說老子跟兒子爭女人的,兒子說要的
女人,老子還能搶?當然了,老子的女人也不能再偷了。

  晚上,我去了老爹房裡。在老爹面前,我先認真檢討自身,嚴重缺乏組織性、
紀律性,造成個人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勢如洶湧洪水不可擋,從而壞了兩個丫
頭的貞操。末了,又引證大禹治水指導思路,疏導之利,堵截之弊,在我看來,
這套說詞因果相連,邏輯合理,且理由充分,他完全沒理由反對,所以提出了娶
星兒的要求。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老爹拿著茶杯蓋子不溫不火的回道。

  「爹,您答應了。」

  「嗯。」

  「那我去找星兒了。」

  「你要帶你十四娘去那啊?」

  我戛然止步,嘴角抽動幾下。

  「……這……都十四個了?」

  「你以為呢?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孺子可教啊!哈哈哈……」爹拍著我的肩
膀大笑起來。

  「爹您搞錯了,我的意思是……哎呀!」

  啪的一聲脆響,爹怒吼道:「滾!」

  人一生會面臨很多的選擇,只是爹媽沒得選,這很無奈。內心我雖是十分厭
惡老爹,他的恃強淩弱,驕橫跋扈,荒淫無恥……可就因為他是我爹,還不得不
服著他。他和我同樣好色,可他是以自己為中心,只要是他喜歡的,沒什麼人不
可以,甚至不擇手段。但我就不行,七娘如此,連星兒這丫頭也是如此,麻痹的,
在他面前我完全感覺不到我是他兒子,反倒連條狗都不如,狗還能配配種呢。

  出了老子的門,我捂著腮幫子終於明白,在我們家,就有老子跟兒子爭女人
的,老子說要的女人,兒子不能搶,搶了就要挨巴掌!

  在老爹的門外,碰見了星兒,她笑嘻嘻的問我,喂,文少爺,幹嘛呢?一張
臉皺巴的跟裹腳布一樣?我頓時收住了愁容,展開了笑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笑著說:「少爺這兒有棒棒糖,你吃不?」老子要的女人,兒子是不能偷不能搶,
但沒說不能騙。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而我這會兒是連跳帶咬,拉拽著星兒以吃棒棒
糖的名義把她哄進我房裡。

  「少爺,吃棒棒糖為什麼脫人家褲子咩?」說話的當口,星兒的褲子被我醋
溜一下扒了下來。

  「該睡覺了,吃什麼棒棒糖。」我解了褲帶,拉開褲頭,一把褪下。

  「可是是你讓人家來吃的咩!……你……你幹啥咩……」星兒驚呼一聲。

  當星兒傻丫頭驚覺到滾燙的大龜頭碰觸自己的禁地時,頓然一股火熱沖上腦
門,終於明白此棒棒非彼棒棒,悸叫道:「不可以!你騙人,呀——!」

  把著星兒兩條白腿,虎腰一挺,力道十足……

  「啊……疼……哎呀!酸……酸死人哩……」

  操!滑了!

  「少爺……我怕……老爺會打我的……」

  擺正位置,再操!龜頭唰的一下擦著蜜縫挑過肉芽,又是滑縫而過。

  「哎呀……不來了不來了……棒棒糖好討厭……」

  特麼的!處女咋這麼難搞?當年七娘搞我的時候醋溜醋溜就進去了,這會咋
就這麼丟人呢。

  「少爺……人家好癢癢……」

  好吧,我知道你癢癢,這就提臀預備!

  「少爺……棒棒糖沒了……」

  收腹!

  「少爺……你幹嘛喘這麼大氣咩?」

  以手扶柄,龜頭沒入。

  「噢……啊……棒棒糖……堵著人家啦……啊……」

  「去你媽的!」狠力一挺,屁股猛烈砸下,隨著星兒一聲慘呼,卻見白膩如
雪的大腿內側流下一抹鮮豔的赤紅,終將少女變成了婦人。

  爹這兩天心情大好,像是突然年輕了二十歲。

  這能理解,歷時兩年,老爺子的蘿莉養成計畫眼瞅著指日可待,他能不高興
嗎?

  都六十多的人了,黃土埋脖子,硬是沒個正經樣,穿著一身大紅行頭,在我
跟前晃來晃去晃來晃去,尼妹的,下邊還搭著個大帳篷。

  「瘋兒啊!你看爹帥嗎?」老頭湊到我跟前,笑的真特麼淫賤。

  「嗯,挺帥的。」我頭都懶得擡。心想著帥你個大屁股,臉比我的蛋蛋還皺
巴。

  爹見我搭拉著腦袋,笑得更開心了。

  「爹知道,你心裡有氣。不過能怨爹嗎?誰讓你沒爹帥呢,你說是不……」

  你姥姥,都說人要臉樹要皮,這老爺子無恥到這種境界,我也只能望爹興歎
了。

  「你這樣爹也心疼,我看不如這樣。」爹從後面拍著我肩膀,柔聲說著:
「等到爹和星兒行房的那一天,爹為你在隔間擺上一張床,你就好好的擼吧!」

  爹走了,看著他那猥瑣的背影,我低頭不語,只是默默的摳著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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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9-26 08:33:09

第二章 嚇死人的九娘

  「無——恥!」一聲怒吼響徹雲天。

  「啊……少爺……你弄疼人家了……不要這麼大力咩……啊啊……」

  我瘋狂的在星兒的小肚皮上聳動著,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憑什麼比我帥,啊!憑什麼!憑什麼!

  「啊……你帥你帥……行了吧……饒了我咩……」

  星兒嬌嬌的慘叫著,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我叫道:「少爺,
可痛死人啦,不要……不要再插了好咩?」

  我那裡睬她,幾下深入狠頂,直幹星兒的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
了一聲。一下痙攣皺緊,大股蜜汁直湧出來,爽得我嗷嗷直叫,也跟著噴了進去。

  一番雲雨過後,星兒趴在我身上,撥弄著我的小咪咪,嬌怯怯滴滴的說:
「你爹就要娶我了,你就不著急嗎?」

  我能不急嘛?愁死我了都。眼瞅著青蘋果熟了,老爺子現在就跟吃了春藥似
的上蹦下跳,滿腦子少兒不宜,我實在想不出什麼高招能讓他憋漲的大棍子再憋
回去。

  我愁的頭痛欲裂,星兒這丫頭片子趴在我耳朵邊,小聲的嘀咕。

  「老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別人啃過的東西他決計不會再下嘴,不如¥* 」
靠!「一瞬間震得我是外焦裡嫩,下巴磕子險些掉下來。

  次日,當我爹醒來的時候,發現屋裡的桌子上有一封書信。

  信是這麼寫的:父親大人參上:吾父大喜之日將近,可喜可賀,知道您是那
樣的愛星兒,我深表慚愧。自我反省,實不該給您填堵,決定不再爭搶,您知道
的,我特麼搶不過你,誰讓你是我爹呢!

  寫這封信,兒子是想告訴您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即便我不說你也很快會
知道的,告訴您,是為了讓您主意一點,溫柔一點,以免對星兒造成不必要的傷
害,也為了不讓您受傷。您年紀大了,悠著點兒,千萬別閃著老腰。

  咳咳,請容許我咳嗽一下,因為我想說的很多很多,那現在就開始吧。星兒
是不是處女呢,對此我表示很懷疑,雖然她還不到十六歲。所以,為了讓您放心,
兒子拉著星兒到我房裡親自操刀檢驗,您猜星兒是處女嗎?

  奧!父親大人您真猥瑣,真讓你猜著了,我的雞雞染成了豔紅色,她真的是
處女耶,這下你放心了吧?大喜之日就好好享用吧,不用謝我,這是兒子應該做
的。

  檢驗的時候我用了很多種方法,非常仔細,甚至連她的毛我都仔細數過,想
知道確切數字的話,回頭我再告你哈。她身上能插的洞只有三個。相信我吧,你
親兒子都挨個試了一下,雞雞都搞彎了,因為鼻孔和耳洞實在難搞,所以果斷放
棄了。還有特別注意一點,她的菊花很容易出血,不同於處女膜,一次搞完就沒
了。我搞了星兒很多次菊花,次次見紅,介個……到您搞的時候還會不會紅,有
待考證了。

  還有她左奶比較大,這都怪我,因為我一直用右手摸。以後你就專攻右邊的
吧,平衡點。

  如果你跟她啪啪啪,不要一直讓她在上面,那樣她很累的。

  我跟她用過很多種姿勢,不過你也可以多開發一點。她喜歡新的。

  她最喜歡的是,讓我從後面進,她害羞,不好意思,但是那個姿勢她最舒服
了。

  她不抗拒給我口交,你也可以試試,就是技術不怎麼樣,因為我也不忍心一
直讓她這樣。好吧,其實她那對小虎牙老刮我雞雞。

  她很喜歡我給她口交,真的,她會抗拒,但是真的喜歡的,你強硬點。她每
次都很享受的。

  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點,奶子也挺敏感的。她水很多的,很舒服的。

  還有,她很會挑逗人,很會親嘴兒。

  好像也沒什麼了。就這些吧。

  祝你們幸福哈。

  我知道兒子說這些很賤,我一邊寫字一邊說自己賤呢。賤就賤吧,我的手一
直在抖。

  對了,你們牽手的時候別想到她的手模過我的老二。

  對了,你們親嘴的時候別想到她的嘴被我的雞巴塞滿過。

  對了,你們啪啪的時候別去想她對著我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

  好了,就這些吧,再說我也說不下去了。

  我承認我瘋了。我想你肯定發現了吧!因為寫到這裡,我的字非常亂非常亂,
但願你能看懂。很像狂草,您也可以認為是狂操。

  哎呀!你這齷齪的老東西沒救了,又被你猜對了。

  啊啊啊啊啊!我現在就是在狂操,一邊操著您的星兒一邊練狂草……

  啊啊啊啊啊!我要射勒!

  噗滋!噗滋!流了……

  好了,我擦了一些在紙上,有空您聞下味兒。

  俺爹瘋了!

  大早上就聽見院子裡一陣乒乒乓乓。下人們稟報說,老爺進祖宗祠堂拿了關
二爺的青龍偃月刀。然後出來一路狂砸,看見什麼砸什麼,現在又竄回他自個屋
裡了。

  我扒拉著門縫朝裡面瞄去,果然看見這老小子在裡面耍起了大刀,嘴裡還有
唱詞呢?

  「女兒嬌啊,女兒柔,女兒臀下三寸紅哇!!!」每每唱到「紅」字時,更
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那模樣比死了親爹還他娘的難看……好吧,其實我爺爺
早掛了。

  「你們說我爹這唱是那一出啊?」我邊瞅著裡面的動靜邊問身後的下人。

  誰知不等下人答話。只見眼前白光一閃,我暗叫不妙,及時閃身後退。只聽
「咣當」一聲巨響,房門被我爹劈成兩半。

  「我靠!你瘋了?知道我是誰不?」

  「知道!」

  「知道還砍?」

  爹氣喘籲籲道:「老子砍的就是你這小王八蛋,拿命來——」

  擡手又是一刀,我急忙低頭,堪堪避了過去,形式極是兇險,嚇得我差點尿
一褲襠。

  「我操!你來真的?」

  「哇——啊啊啊!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上前殺他個乾乾淨淨!」

  累!真他娘的累!爹嘴裡唱著挑滑車,臉不紅氣不喘,硬是追了我兩條街。
手裡的青龍偃月刀在他手裡耍的虎虎生風,有好幾次被他追的近在咫尺。真他娘
的邪門了,六十多歲的死老頭子哪來這麼大勁頭。少爺我喘的像狗一樣,實在跑
不動了,急中生智,雙手抱頭急停下蹲。

  「靠!」爹一個不防,腿絆著我後翹的屁股嗖的一下飛了過去,小頭朝上大
頭朝下直直地跌了個狗啃泥。

  我二話不說,撒丫子溜之大吉。他娘的,星兒出的什麼餿主意!整個就是一
狗頭軍師。在我拼勁狂奔的同時,突然發現身後還有一人,也在發足狂奔。再往
後看,又有一人騎著高頭大馬,緊追此人。我感歎著,有道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孫子比我還慘。

  那人速度比我快,很快趕上了我,拍了拍我肩膀道:「哥們!晨練呢?」

  「嗯啊!你呢?老哥怎麼稱呼?」我邊跑邊問道。

  「大家都叫我老王。看見那騎馬的沒有?這人忒小氣,我不過是在他家牆上
挖了個洞,和他老婆啪啪幾下,他就往死了追我…」

  「豈有此理!」我憤憤不平道:「我比你更慘,我爹砍我呢!不就是偷了個
小老婆嗎?他還……哎!咋倆一樣啊?」

  「哈哈,哥們!有前途!連你爹的女人都偷。怎麼沒看見你爹?」

  「我爹?」我回頭掃了幾眼,真沒追上來,不會摔死了吧?再看老王,這人
眼看就要被後面的人追上,不免同病相憐。大家都是偷人,都被人追,我豈能見
死不救。停了腳步,一把揪住從後頭追上那人的馬韁。

  「吱」的一聲,馬停住了。

  我氣喘籲籲道:「老王,別跑了,咱倆卸他丫的。」

  老王跑過來熱情的與我握手表示感謝,問:「請問好漢姓名?」

  我揚眉一笑,我叫文瘋!

  此時,馬上的人一臉的兇惡,大聲斥問:「不想活了你,為什麼拉我的馬?」

  「我想草泥馬!」我沖馬上那人惡狠狠說道:「他日你老婆,我要日你馬!」

  那人臉上露出獰笑:「行啊!不過我這馬可是公的,你要是……」

  我沖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拽了下來,掄起老拳便揍。破口大駡道:「靠,
為什麼不是母馬?搞基呀你!」我說:「王哥,現在形式二打一,怕他鳥人?咱
先扁一頓出出氣,完了再找他老婆3p去。」

  老王說:「我看成!」

  那廝在我們二人的拳打腳踢下,如殺豬般嗷嗷亂叫,可著勁的喊:「別打了,
別打了……」

  我們不理,繼續狂毆。

  「我爸是李剛!」那廝嚷了一句。

  話音未落,我臉色一變,「噌」的一下沒影了。

  只剩下老王在那裡狂毆,看樣子他是想殺人滅口了。

  跑了一陣後,看見路邊掛了個算命攤子,一塊破布上寫著「鐵口直算,李半
仙兒。」想到我爹摔的那狼狽樣,生死未卜,決定蔔上一掛。

  「幫我算算我爹死了沒有?」我仍了兩文錢過去。

  誰知這丫的從背後拿出一疊資料,定睛一看,專治不孕不育,前列腺炎……
娘的!廣告,再看第二頁,男性專科……第三頁……莆田系!我憤怒了,我操!
你能不能別整這麼多廣告?

  我抓了一把銅錢撒了過去,這孫子總算把手搭上了脈搏。

  「大師……我爹他……」

  「哎呀!公子今日要走桃花運呀!」

  「靠!我讓你算我爹生死,你算這個…這個……介個……嘿嘿…」

  我從懷裡摸出一大錠銀元寶,淫笑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向東三裡,右拐五十步。記住,叫我李半仙兒。」

  「多謝!李大神仙。」

  「天上人間!」

  目瞪口呆,我站在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罵那個神棍。

  「您好,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嗎?我是天上人間的接待,我叫阿貓。」

  正目瞪口呆間,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打扮奇特的少女。嬌滴滴的聲音,垂耳
的短髮,性感的濕嫩唇瓣。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少女。她那穿著很吸引人,頭上戴著兩隻
尖尖的貓耳朵,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
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暴露在外。下身的貓紋紗裙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
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貓紋,稍微一凝視,些許黑色
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更奇特的是,屁股後面還掛著一根彎翹的貓尾巴。

  「喂!你毛露出來了…」

  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這小貓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
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之
意。

  「喵…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這裡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我們就在這裡啪啪啪吧!」

  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
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我靠!」

  阿貓的笑容很嬌媚,笑道:「公子,我們接待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喵…」

  「知道啦!知道啦!手要斷啦…」我大聲呼痛著。這時又出來一接待,小聲
的在瞄卡耳旁嘀咕幾聲。

  阿貓放了我的胳膊,笑意更濃道:「文公子,房間已經為您備好,我們馬上
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喵…」

  「哎?你怎麼知道我姓文?」我疑惑道。

  阿貓道:「喵!文公子勿問,請去房間裡等待。」

  趁她不注意,我對眼前那掛著尾巴的貓屁股實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
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突來的襲擊,阿貓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望著我,微笑道:「公
子,為您提供服務的不是我。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您可以再摸一會兒,喵!」

  來人果然不是阿貓,門簾被輕輕地掀開,只見一個光豔照人的美女,五官精
致,身材窈窕,光潔的皮膚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粉嫩,正以一種典雅而不失美
麗的姿態走來。來的並不是少女,而是一名成熟的美婦,這委實讓人驚豔,依照
我的經驗來說,這屄和七娘有得一拼,恰最能去火,而且還耐肏. 美麗的婦人,
身上穿著一襲白袍,下面的開叉很低,頭髮高高的盤在頭上,略施粉黛,她是那
種很有風情的美女,特別是一雙豔光閃動的眼眸,總是一副快要滴出水來的樣子,
微微一笑,我這才發現,她不僅長得漂亮,舉止更是儀態萬方。「呃……你是…
…」

  那女子忽然伸出一根蔥蔥玉指抵上了我的嘴,另只手小聲噓著:「公子!別
問。良宵苦短,何必多問?」

  她走到我身後,輕輕地將其抱住,這是個極曖昧的姿勢,一陣幽香傳來,成
熟的女性胴體緊貼靠著。「公子,躺下來,請讓我為公子服務。」

  我迷呼呼的被扶著躺了下去,那美婦又站起身,一顆顆解開白袍的扣子,雪
膩的肌膚立刻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覺得一陣眩目,雞巴棍子一下子挑起個大帳篷。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那美婦慢條斯理的脫下我的褲子,然後慢慢解
下自己的白袍,又脫下穢褲,一絲不掛地跪在我的胯間,張開小嘴,含住蹦跳的
肉莖。

  「嗯……」我通體舒爽,忍不住長歎一聲。

  「公子,您要是有了感覺,就別忍著,儘管射出來,時間多得是,慢慢來…」

  光看外表,很難想像這麼一位漂亮的美婦人會這麼賣力地進行口舌侍奉,她
低著頭,專心吸吮了一刻鐘,她的技巧很好,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每次我一有
反應,肉莖緊繃,她察覺到就放慢節奏,而且不光是針對肉莖和龜頭,連肉囊也
都仔細地舔遍。剎那間的感受,讓我想起了七娘。我舒服得眼前發白,肉莖已經
膨脹到極點,開始分泌出淡亮的液體。

  「唔,啊……唔……操……好爽……」

  龜頭肉菇酥麻無比,下一刻,大量精液噴入美婦小巧的嘴裡。她並沒有停止
吸吮,一直到我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鬆開,當著面,把精液吐到一個小巧的酒盅,
雖然沒有吞下,但看這樣高雅的美婦用小嘴承接精漿,也是很刺激的畫面。

  「舒服嗎?」美婦人滿臉緋紅,緊挨著我躺下,一隻素手撫摸著軟綿的陽具。

  我還沒有恢復過來,只是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著,她媚笑了一下,
低下頭,又含住我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著。我立刻覺得一陣觸電的感覺瞬間傳遍
全身,剛剛發射過的雞巴在她手心裡開始膨脹。

  美婦不停地吸吮我的乳頭,直到雞巴完全堅硬,才跨在我身上,將蜜穴對準
肉莖坐下身去。美婦人的肉屄形狀優美,粉嫩的唇更是泛著豔光。

  婦人把肉莖一次次吞納入緊窄滑膩的屄穴中,層層嫩肉緊緊裹住雞巴,令我
幾乎難以自製。兩手握住美婦的纖腰,挺起雞吧,在她白嫩的臀間肆意插弄。那
只雪臀圓潤滑嫩,豐滿的臀肉就像一團白膩的油脂般,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搖擺,
蕩起波浪般的肉感。

  美婦人蹙住眉頭,潔白的牙齒不住咬緊紅唇勉強承受著姦淫。肉莖彷佛要撐
裂她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龜頭就像一隻粗暴的拳頭撞住花心,幹得她渾身打顫。

  承接著交媾歡好的美婦,似是嬌柔無比,但無論怎樣衝刺,她都承受下來,
縱情呻吟,恍若媚骨天生,尤其是下體淫液泉湧,反應越來越是狂野放蕩,真是
令人驚歎。

  不多時,美婦人便臉色緋紅,兩手死命緊抓,用力搖擺著白嫩的雪臀,一邊
尖叫,一邊劇烈地顫抖著,豔穴中滾出股股蜜汁。

  「你不是這樣就完了吧?我還沒盡興呢!」我挺動腰部,在美婦人的雪白豐
臀上大力拍上兩記。眼見她已來了一次高潮,我邪念叢生,分開那只凝脂般肥白
的雪臀。

  美婦人臀間的嫩肛大而柔軟,形狀渾圓,柔膩動人,就像一朵嬌豔的菊蕾,
丹紅欲滴。我挺起沾著她蜜漿的雞吧,頂住她軟膩的屁眼兒,緩緩挺入。美婦人
發出細細的嬌喘,柔膩的肛洞微微蠕動著,一點一點吞下火熱的雞巴。隨著肉莖
的進入,她圓潤的美臀佛變得膨脹,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團油脂緊緊裹住肉棒,不
留絲毫縫隙。

  我在美婦耳邊道:「你這個地方被別人開墾過吧?」

  「嗯……第一次,是你爹捅的……」

  靠!隨口一問,居然誤打誤撞,我心裡忽然震驚,我爹愛嫖妓,這我是知道
的。一不小心又捅了他幹過的女人,少爺我怎麼總是跟在他後邊。好在這一次只
不過是一隻野雞,幹就幹了。他娘的,我奇怪的是她怎麼知道我爹是誰?但還不
及細問,就只見她伏下螓首,腰身輕輕扭動,光滑的雪臀夾住肉棒,屁眼兒猶如
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肉莖根部,輕柔地吞吐起來。

  沒想到她床技這麼好,不愧是爹幹過的女人,只是我心裡不知為何酸溜溜的。
我握住美婦人纖軟的腰肢,雞巴在她緊暖的嫩肛內抽送起來。

  美婦人發出甜美的叫聲,那聲音又軟又膩,柔媚入骨。一邊挺弄撫玩著她軟
玉般的身子。

  成熟婦人獨有的媚豔風情,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潔白的身子伏在榻上,
雙乳低垂,白玉團成般的圓臀高高聳起,紅嫩的屁眼兒被一根年輕而充滿無窮精
力的雞巴幹得翻開。

  她柔媚地低叫著,白皙的肉體猶如香軟的花瓣般,散發出馥鬱香甜的氣息。
略一分心,頓時精關鬆動,在這媚物直腸內一泄如注。美婦人合緊豐臀,用絲綢
般柔滑的臀肉裹住肉莖,輕輕磨擦,使我射得分外暢快。

  痛快的交合之後,我極短暫的一下失神,回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是被
美婦人吻醒的。這次,從腳趾舔起,一直舔遍了我全身,甚至還用豐滿的乳房把
我的雞巴夾住,做起了活塞運動,直到又一次把精液射到她的乳溝之中才停下來。

  雖然初次見面,但短短時間就連射了三次,我不得不感慨這老雞床技一流。

  「太舒服了……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妓女吧?你可真會玩兒!」

  「當然不是。除了你爹,我不隨便與人發生關係的。」

  「哦?莫非你被我爹包了?」我在美豔婦人的高聳乳峰上摸了一把,看著她
媚眼如絲,心裡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猛地想起,在我那眾多的娘親中,有一個從未蒙面的九夫人。聽七娘說那女
人出身紅塵,爹怕汙了名聲,所以只給了那女人名分,沒有接到府中。再看眼前
這騷包貴氣逼人,莫非…

  「告訴你可能也不信,我在你爹房裡可是有名份的。」

  「啥——!」這一驚非同小可,到底還是中招了。

  「好啦!不逗你了。乖兒子,人家就是你爹的九夫人——紫霞。快叫娘!」

  「我的媽呀——!」顧不得穿衣服,我屁滾尿流的從床上滾了下來,奪路而
逃。不跑行嗎?為了一個丫鬟,爹都敢拿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幹我。這下好了,
口交,肛交,乳交各種交,操了一次又一次。只怕我爹這九夫人身上能插東西的
地方只剩鼻孔了。若是被我爹逮到,恐怕把親兒子剁了包餃子都嫌肉碎。

  這地方說啥也不能待了,我急忙抱起衣服,再不跑的話,等爹來了,那也不
用跑了。我晃著個大屌伸手便拉開了房門。

  「好你個鱉孫!看你還往哪兒跑?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一開門,無巧
不巧,我爹拿著青龍偃月刀像一尊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眼睛瞪著我的大雞巴瞧了
好一會兒,突然怒道:「媽了個巴子,你竟敢叫雞,啊——!!!」

  父親大人慘叫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用力地把門摔上,正好站在門口的他,
鼻子多少會受到一點衝擊。關門的理由,當然是為了遮掩,千鈞一髮,有些東西
是堅決不能給他看到,比如他老婆那香噴噴的肉體。紫霞大賤人俯趴在床上,一
頭黑髮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膚上,任誰見了都想補上一炮,但我此刻看著
就像見了鬼一樣。後背死死抵住房門,牙齒咯咯打顫。

  「我…我…我爹來啦…」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9-26 08:34:02

 第三章 最佳新人

  世上有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早已註定,這很無奈,也很操蛋。

  爹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都要
和我爹扯上關係?一個是我七娘,一個是我爹鐵心要娶的丫鬟。好吧,我不狡辯,
她們都是我娘。幹一個已是天理不容,幹兩個天地不容,幹三個……天打雷劈。

  「喀——嚓」一聲驚雷,晴天霹靂。你瞅瞅,你瞅瞅!人在做,天在看。你
說你一大把年紀,拿著個大刀四處晃悠個雞巴毛啊,這下把雷子招來了吧!

  「喲!這天好好的,怎麼打雷了?」妓院裡一片噪雜,有人跑了過來,看到
了躺在地下的爹,腦袋上正冒著黑煙。驚呼道:「這不是文老爺嗎?快來人啊,
文老爺讓雷打了,出人命了!」

  很快,又跑來幾個人,其中一人身體在我爹鼻子下探了探,說道:「沒死,
還有氣呢!快擡下去找大夫。」

  「靠!雷都劈不死。」我從門縫裡看著那些人把我爹擡走,心裡驚歎道:
「這老傢夥命真硬。」

  轉過頭來,我便指著紫霞大賤人一通亂罵。

  「臭婊,騷貨,爛賤人,你恬不知恥禍害良家小鮮肉。千人騎萬人操的大黑
屄,你知道你幹了什麼?」

  從小受到七娘言傳身教的良好教育,平日裡雖偶爾冒出髒話,但像今日這般
口不擇言大失風度,卻還是頭一次。我怒火中燒,若非被這賤人榨幹,我真想再
射她一臉。

  不過,雖說有失風度,但心裡卻是無比暢快,突然間發現罵女人真爽。

  紫霞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笑道:「乖兒子,有你這麼說娘的嗎?」

  「誰特麼是你兒子,你還要點逼臉不。」

  「唉!」紫霞幽怨道:「娘的臉被你操這樣了,兒的心咋就這麼狠呢?腮幫
子好酸呢?」

  紫霞赤溜溜地從床上下來,對著鏡子有意無意地鼓著腮幫子。

  「我呸!」

  這騷貨賤至如此,任我百般辱駡,什麼爛屄婊子,什麼破鼓萬人捶等等一苦
惱地噴。可這騷逼絲毫不為所動,在我的汙言穢語中一件件撿起衣裳。我罵累了,
她也穿完了,嘻嘻對我一笑。

  「兒呀!知道娘為啥搞你不?」

  「賤唄!」

  「哎呀!我的兒,你和你爹一樣,一眼就看出娘的優點了。」

  「我操!」

  紫霞捏著我的臉笑道:「古往今來,世間男子無不貪戀母女之色。這齊人之
福你們爺們享得,我們女人為啥就享不得?」

  「母女?」我疑惑道:「什麼母女?」

  「嘻嘻!」紫霞貼近我耳邊,幽蘭吐息道:「母女二屄,同根操之……」

  「靠!你離我遠點……我我我…咕嚕…」喉結一陣滾動,饒是我臉皮再厚,
也不由的臉紅耳赤。

  騷,真他娘騷,我咽了口吐沫,罵道:「這不要臉的事你也能說出來。」

  「有些事娘不但說得,而且做得,比如你和你爹……嗯哼!」紫霞的手搭上
我胯下的肉棒,輕輕撫摸捋動,更兼呻吟之聲不絕於耳,頗令人神馳。

  不得不說,這九夫人真是個奇女子,一經粘身便即癱軟,柔若無骨。她的手
尤自輕輕模著我的肉莖,像按摩一樣地捏弄。

  這個無恥的女人又在勾引我。我想推開她,扇她兩個耳刮子。但是內心深處
……好吧,我承認,這和內心深處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從老二上傳來的快感讓我
迅速改變了主意,與其扇她兩個耳光,倒不如射她一臉來的實在。

  紫霞貼著我的身子一點一點地滑落到我的胯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
眼。

  「兒呀,是不是又想乾娘了?」

  「操你媽逼,老子才不想幹你這只大母狗,滾開……哦哦哦哦…滾……開…
啦…」紫霞握住肉莖,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縫,霎那激的我魂飛魄散。

  一絲閃亮的淫液,黏黏地從龜頭到她的舌尖拉出了一條長線。

  「你捨得讓娘滾嗎?」

  「嚶」的一聲嬌喘,紫霞張開豔紅的唇瓣,「咕」的一聲,就把龜頭含進口
裡,小香舌在口腔裡靈巧地卷弄著肉菇,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連聲悶哼。

  「兒呀,娘舔的你爽嗎?」

  「……很爽……非常爽……唔……看在…我爹的份上……哦……」

  「這麼說你認我這個娘了?」

  「休想,打死我都不認。」

  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若是認了,那就坐實了亂倫大罪。想到我老子那綠油
油的頭頂正冒著黑煙,說什麼我也不能再給他加碼。雖然我剛才操的她三洞大開,
但我那時不知道啊。就算現在知道了,那也只能挺著雞巴裝糊塗,射她一嘴拔腿
跑路,回頭我爹問起來我就說操了只雞。

  「真不認?」紫霞手握著雞吧,側著臉把我的一顆肉丸吸進小嘴。

  「不認…哦…哦哦!」話還沒說完,她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
次,最後張大紅唇,將兩顆肉丸同時含進嘴裡。

  「還是認了吧,要知道操野雞和操娘感覺上是不一樣的!」

  「我就……就喜歡操野雞……不喜歡…操娘…」我這可是說的真心話,娘我
操多了,幹野雞還是頭一遭。

  紫霞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龜頭,一陣用力吸吮,陣陣酥麻快感由雙腿間直
竄腦門,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來。

  「快……快……騷貨……用…用力的……吃……吃深一點…啊……好爽……
喔……」「啵」的一聲,紫霞吐出龜頭,嘴角帶著絲絲粘液看著我。

  「叫娘!」

  「叫你媽逼!」我按著她的腦袋,猛將雞吧往前頂去,肉棍進了大半根,感
覺像個無底洞。小嘴與香舌避重就輕,任我如何頂湊,就是幹不到實處。

  紫霞含著我的大雞巴,眼波中流露出譏笑,擺明瞭就是那種你不讓我如願我
就不給你痛快的賤逼表情。

  「答、答應你了,騷貨!」

  紫霞掙扎著從我大腿間探出頭,一手握著我雞巴快速套弄。

  「兒子,快叫娘,叫了就給你舔射,不然就來不及了,快快快!!」

  「我操!真他媽賤人。」紫霞的手嗖嗖嗖的快速在我的跨間穿梭,這我那受
得了,只覺著憋在膽囊裡不肖子孫跟吃了春藥似的望上湧。眼瞅著就要繳械,對
天發誓,這次老子真的是在內心深處痛苦掙扎。道德與欲望的較量,最終道德完
敗,我放棄了堅持與理性,仰天大吼。

  「娘——!」

  「喀嚓!」又是一聲晴天霹靂,美豔嬌軀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緊她的
腦袋,手指拽著她的頭髮,身子一抖,一股漿液狂噴而出,全都射進她的深喉嚨
裡,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裡去。

  噴射之後,我通體乏力,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真他娘太爽了,不得不服,
娘就是娘,做娘的全都他媽技術�熟。

  「怎麼,提了褲子就不認娘了?」紫霞用手帕擦著嘴角,看著我說道。

  「你要不要臉,老子花錢叫雞跟我娘有個蛋關係?」我一邊穿褲子一邊罵,
拿出一塊碎銀扔給她。紫霞隨手接住銀子,拋著手上的銀子嘻嘻笑道:「剛才你
叫娘的時候真帥。」

  砰——!我摔門而出,再不想看到這個賤人,身後傳來紫霞咯咯的得意笑聲。

  少爺我很窩火,生氣的原因不是不爽而是賊爽,爽呆了。我搞過七娘,搞過
星兒,從她們身上得到極大的快感。但是今天見識了紫霞的手段之後,這種快感
又提升到了用語言無法形容的高度。那奶子,那屄眼,那菊花……靠!老子被人
操了。

  「世間男子無不貪戀母女之色,這齊人之福你們享得,我們女人為何就享不
得?」

  先搞爹,後搞兒……齊人之福成立!

  靠!這娘們厲害呀!父子之色,母子亂倫之風。一屄套二屌,雙齊之亂。難
怪她三洞全開大劈腿,拼著嘴腫屄爛哄我叫娘,這都是套路哇!

  他,他,他娘的,老子還是太年輕了。

  這時,阿貓從對面迎了過來,見了我道:「喵!大姐吩咐為公子安排的房間
備好,請隨我來。」

  「房間?」我疑惑道:「什麼房間?」

  「是這樣的,喵!大姐說文公子多半是不敢回家的。念著母子情分,大姐不
忍心讓公子露宿街頭…喵…公子你……」

  不等這小野貓說完,我手一下伸進她那貓紋短裙,摸到腿間粉嫩,搞的她喵
喵直叫。

  「喵…喵哦…公子,我…不提供性服務…喵…」

  「你再說一句母子試試,信不信少爺我拔光你毛?」

  次日,日曬三杆,一直睡到晌午。醒來只覺腰肌酸軟,渾身就像抽了骨頭似
的綿綿無力。想起昨日我爹提刀一路追砍本已勞累,再加之被紫霞臭婊連操四次,
一射再射,終是虧了精元,連下床都覺著吃力。

  人都說年輕不知精可貴,老來望屄空流淚。再看自己這屌樣,真可謂是金玉
良言。心說以後得悠著點,再不能仗著年輕耍二球,逮誰日誰,連紫霞那騷包都
敢日,真他娘的活膩歪了。

  正胡思亂想,阿貓帶著一幫人端著盤子進來,說是給我送飯。看著滿滿一桌
子飯菜,我不由感慨,想必那大黑屄真把我當兒子養了,為了她那點齷齪心思還
真他娘捨得下血本。不過也管不了那許多,我是真的餓了,得好好補補。

  我端起飯碗,用筷子夾了一肉片扒拉著米飯吃,覺著不對吐了出來,皺眉道:
「有股屌味兒!」

  「撲哧!」阿貓笑出聲來,她揭了另外的盤子上的蓋子夾了稍小的肉片,笑
道:「你再嘗嘗這個,喵…」

  我望瞭望她,覺著有貓膩,不過還是吃了,隨即又吐了。娘的,還是屌味兒。

  阿貓盛了碗湯,輕輕說:「那就喝點湯吧,喵…」

  我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沒吐

  這次沒吐!

  只是「啪」的一聲,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這次,我沒有喝到一股屌味,而是喝到滿嘴的雞吧味,而且,還是特別濃烈
的那種!

  我憤怒地揭開所有的蓋子,才發現全他娘的是環狀肉片,連湯裡都是。

  我怒道:「媽了個逼,這都是啥!」

  阿貓指著盤子挨個說道:「牛鞭,馬鞭,驢鞭,狗鞭,羊鞭湯……」

  「我勒個去,這是人吃的嗎?」

  「哇哈哈!!」阿貓忍俊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道:「哈哈!大姐說你最
後流的那東西清的跟水似的,定是虧了,所以才差人做這些腰子來喂你…哈哈哈
…笑死我了。」

  「我靠,這有必要嗎?有必要嗎?」

  「大姐還說,公子住在這裡,以後少不得會照顧姐妹生意,只有把身子養的
壯壯的,才可玩的盡興,喵…」

  「我呸!你告訴那大黑屄,莫把人瞧扁了。老子就算憋死,也絕不碰這妓院
裡任何人。」

  說完,我端起碗筷,大口的扒拉扒拉地吃著,強忍著滿嘴的騷味兒。沒辦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的吃總比沒得吃強。我真是不敢回家,離開這裡我沒
地兒去。想起我爹的那把閃著白光青龍偃月刀,我就一陣蛋疼。

  連著幾日我都住在妓院,其間我信守誓言,一個女人都沒碰。不是不想,而
是為了作為男人的尊嚴,暗暗和那九夫人較勁。她算準了我憋不住定會叫雞,而
我生怕她再整出什麼麽蛾子,不得不防。只是這樣委實辛苦,每天吃著那虎狼菜
式,要說心裡沒有一絲漣漪那純屬扯蛋。

  我眼不瞎,耳不聾。妓院裡不分白天黑夜淫聲浪語,姑娘們劈腿求銀,嫖客
們花錢泄火。隨便用手指一戳,就能看見兩個大白屁股興風作浪,若的我欲火焚
身,手抓心癢。每每當阿貓穿著那身貓紋服裝經過我身邊時,有意無意的扭腰擺
臀,賣弄風騷,我都會生出一種強姦她的衝動。

  「忍忍啦,人家不提供性服務的。來,喝了這碗牛鞭湯,喵…」

  阿貓蛇扭身姿,曲夾大腿,紗裙裡腿心恥毛又露了出來。

  「喵!文公子,流鼻血啦?我給您擦擦。」

  阿貓溫柔擦拭,胸前波濤洶湧,耳邊嚶聲低呤。

  「大姐說,她在房裡等你哦!喵…」

  霎時,熱血上湧,腦中轟隆炸響。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的精光,
胯下挺出日天神器。

  形如棍,硬如金,步步緊逼。

  「啊!你要幹什麼?喵…你不能用強…」

  「撲通!」

  一道美妙的抛物線劃過,我跳入了水池裡。

  冰涼刺骨的池水沒有澆滅我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欲
望,因為…因為老子不會遊泳啊!

  「救命…救命啊!」我拼命的拍打水面,呼喊著:「拉我上來,拉我上來…」

  無奈,水面沒過了我的嘴巴,想要再喊出聲來已是千難萬難。

  我幾近絕望,天啊!難道少爺我就這麼掛逼了嗎?

  還好,阿貓急急的跑到池邊,喊道:「文公子,您怎麼掉水裡了?」

  我拼命的蹬腿,嘴巴一露出水面就哆哆嗦嗦的罵著。

  「少……少……少特麼廢逼話,快,快…把爺拉上來。

  阿貓慌忙拋下一條繩索,把我拽了上來,趕緊給我披了衣服,遞上暖壺,一
邊嘟噥著。

  「公子真是的,明明有人願意給您泄火,您這何苦挨著,喵…」

  我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嚷著,「少爺我………阿嚏…身子熱…下水…阿嚏…
涼快涼快…不行…阿嚏…不行嗎…」

  「行行行,您涼快著,喵…」

  阿貓詭異一笑,掀起貓紋紗裙,嘻嘻笑道:「人家想噓噓,公子要不要看呀?
喵…」

  「滾!」

  「真的,你瞧你瞧…」阿貓伸出小指勾住紗裙下的底褲邊緣,一點一點向另
一邊勾扯,恥毛露的更多了。

  「咕嚕!」我喉結一陣滾動,激動道:「再…阿嚏…拉…拉開…一點…」

  「嗯!好的,喵…」阿貓小指又拉開一些,隱約看到一線粉紅。

  「再…拉…」我的頭向前拱,眼看就要鑽進裙底。

  眼前一花,阿貓小指一松,底褲回復原裝,遮住了那片神秘地帶,她嘻嘻笑
道:「逗你呢,喵喵喵!!!」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只留我一人坐在水池邊目瞪口呆。

  轉眼我在妓院住了半月有餘,其間我托人打聽我爹的消息。人都說好人不長
命,壞人活千年。這話用在我爹身上是再恰當不過了,尋常人到了我爹那把年齡
早已黃土埋了脖子。可我爹倒好,天打雷劈都死不了。帶話的人說,我爹讓我回
去,還說父子沒有隔夜仇,家醜莫要外傳,自家事應該關起門來說……我呸!你
們聽聽,說這老小子沒文化他還打我,隔夜仇是形容父子的嗎?關起門他想幹啥,
我操!說這話他也不嫌惡心。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會這麼輕易的饒了我。還有就是
我和紫霞大黑屄那破事終究紙包不住火,被他知道是遲早的事。真要讓他把門關
了,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所以打定主意,在老爺子沒翹辮子之前絕不回
家。好在我爹被雷子劈的那一下著實不輕,完全恢復尚需時日,一時半會兒也不
擔心他再提刀殺過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在妓院裡白吃白住,心裡覺著挺好,只是生理就不淡定
了。原因我前面說過,這就好比你整日裡吃著偉哥,身邊又到處都是光屁股野雞,
要想不犯錯誤很難很難……

  再次見到紫霞,她端著一大碗燉好的海狗鞭,很溫柔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
著我。望著她眼睛裡閃爍著慈母般的熊熊火焰,我忍不住哭了……

  九娘一件一件的脫光了身上衣裳,晃動著那沈甸甸似乎灌滿奶汁的肉球,對
著我勾了勾手指。我更是泣不成聲,嚎啕大哭……

  麻痹的,大爺受不了了。

  「啊…瘋兒…頂死娘了……」

  黑雞巴瘋狂的在紫霞的肉屄裡頂肏,我抓著那兩隻大白奶子恣意揉捏,一次
又一次猛烈衝擊著她那銷魂洞窟。

  「騷貨…我爹說我雞巴黑…你怎麼看……」

  我黑著臉,躺在寬大而又柔軟的床上,看著她那飄舞的汗濕長髮。

  「哦……黑……真黑……哦……哦……給力!…比你爹黑多了……」紫霞的
喉嚨噎動著說,活脫脫就像一匹賓士在草原上的烈馬。

  「麻痹…為什麼他比我黑…嗯啊……哼……」被她肥屄一夾,滾燙精液洶湧
噴射,我一頭大泄一頭猛抽,約有半刻,方才雲收雨散。

  紫霞趴在我耳邊,嬌媚哼道:「誰不知道你爹呀,逮什麼日什麼,不但日人,
還日妖。人家許大官人能日蛇,你爹更厲害,上搞燕子,下日蟲,母豬圈裡能殺
豬……你呀!學著點吧!」

  九娘走了,是扭著光屁股走的,動作極其的誇張與風騷,只留給我一個滑溜
溜滴背景。我默默抓起床單裹住那被蹂躪的身軀,銀牙緊咬,淚水一滴一滴的流
下。

  「麻痹……我被強姦了……」

  近些日子我有些憤慨,緣是因聽這裡的龜奴說起,在最近召開的第五屆《野
雞大會》上,那些小婊們私下評選出的混跡於天上人間最淫蕩新人獎。

  我——文大少爺光榮入選了。

  我很憤慨!!!但我所憤慨的不是說我淫蕩。而是那些亂嚼舌根的人,原因
是在我和紫霞辦事的時候,她那句「母豬圈裡能殺豬」的經典名句不知是被哪個
天殺的偷聽了去,以訛傳訛,經多人傳頌,最後就變成了——文瘋少爺幹死豬!!!

  於是,我憑此戰績勇奪大獎……他,他媽的!準是阿貓那小婊砸,千萬別被
少爺逮到,不然我娘的先幹死你。

  次日,關於殺豬傳說又升級了一個版本。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豬圈裡的豬懷孕了,肚子好大好大…」

  「聽說了,聽說了,可那是公豬呀!」

  「嗯嗯,大家都在傳呢,昨天有人看見文大少握著雞雞跟那只豬拼刺刀呢,
好可怕啊!」

  「馬勒戈壁!」忍無可忍,我一聲怒吼,抓住那人按在地上,啪啪扇了兩大
耳光。文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將那人的腦袋按在胯下,一下扯開了褲帶…


  可能是條件反射吧,當時我也不大清楚,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這一連串的
動作都是我從前嚇唬我家星兒的招式,用著順手,竟鬼使神差的對著這人使了出
來。

  一旁的姑娘們可嚇壞了,紛紛勸阻道。

  「文少爺,不能日啊!他可是大姐的親侄子,小灰灰呀!」

  「靠!」我發誓,對著九娘的菊花洞發誓,我當時真的沒想搞小灰灰。人都
說河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這小王八蛋忒可恨。拼著再被紫霞強姦,也得教訓
這廝,我在他屁股上蹬了兩腳,劈裡啪啦的抽了幾巴掌,完了又操起板凳「砰」
的一聲巨響。

  一擊KO!我轉身憤憤離開。

  「你好,文先生!我是天上人間的野雞兼記者,靜靜…」

  剛出門,忽的一下,一黑乎乎的物件對準了我的嘴,嚇死哥了。定睛一瞧,
操!角先生。

  這大白天的,就見一小女人手裡操著根大黑棒子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著:「非
常靜距離,這是我主持的節目,文先生看過嗎?」

  「看你個鬼,把這鬼玩意兒給我拿開。」眼見這個叫靜靜的小女人生的嫵媚
動人,略似星兒,以我往日的德性實不該對妹子大呼小叫,可她手裡拿著那玩意
兒,還對著我的嘴,任誰見了都會變得沒脾氣。

  「哈哈!文先生別介意,這是我自製的話筒,雖然醜了點,但是很好用哦,
您試試就知道啦!」

  我從她手裡奪過角先生,一把扔了出去,罵道:「好用是吧,我這有一根更
大的,你要不要試試?」

  「好吧好吧!文先生別生氣,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能!」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

  靜靜從後面追到我,氣喘籲籲道:「文先生,慢一點。您殺豬的時候…不是,
您和豬辦事的時候有考慮過豬的感受嗎?」

  我嘎然止步,一臉黑線。

  「你想知道?」

  「嗯!」靜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跟我到屋裡來。」

  「啊!別這樣,文先生,人家現在是記者不是野雞……」

  一進屋,我就憤怒的扒她衣服,因為我要讓她明白豬的感受。

  「少特麼廢逼話,你不是兼著野雞嗎?」

  靜靜在我懷裡不停的掙扎著,急急回道:「可是人家要收錢的…」

  「砰!」

  我掏出一大錠銀子砸在桌上,憤然說道:「夠不!」

  靜靜紅著臉點點頭,回道:「夠了。」

  「脫!」

  靜靜看著我微笑著說:「文少爺,你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脫了一件衣服。」

  「好!」

  「豬的感受?」

  「很爽!」

  靜靜脫去了一件外罩。

  「豬為什麼會死?」

  「因為它很爽很爽。」

  靜靜又脫去一件外衣。

  「怎麼死的?」

  「爽死的。」

  靜靜又又脫了一件外衣。

  「豬死有遺言嗎?」

  「它說很爽很爽很爽…」

  靜靜又又又脫了一件……

  我一看她還有很多衣服,終於惱了大罵:「你麻痹的,你穿多少外服過來?」

  靜靜翻著領子數,數了半天還沒數出來。

  我指著她鼻子說:「你信不信,你現在不老實把自己扒光,我要回那錠銀子。」

            靜靜迅速把自己扒個精光

  我貪婪的望著她凸凹有致的胴體,豐潤的身軀,一瞬間內心充滿熊熊之火,
一下撲了上去,雙手蓋住她豐滿的胸部,使勁的揉搓起來,她頓時呻吟起來,叫
的我不能自住,便挺槍而入,她伴隨著我的抽動,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望著她的表情,是快樂?是痛苦?是痛苦並快樂著?還是快樂並痛苦著,
我不知道我問她,她哼哼了半天說不出話了,我又一陣大抽動,她哇的一聲大叫
說:「你快幹死了我!」

  我立即放慢節奏,緩緩停止下來,一般情況快速運動的物體都是這麼停的。

  她看我停了下來,很不痛快,說:「你怎麼不動了?」

  唧的一聲長響,肉棍直進,肏得靜靜手腳朝天亂舞,高叫道:「啊呀,你又
幹死我哩!」

  我伸舌尋了她的唇兒舔了幾舔,笑道:「豬也是這麼說滴。」遂又奮力一捅,
水走丹飛,直抵屄心。直將個小屄塞得滿滿足足,連那淫水都無隙可流。靜靜更
是咻咻吸氣,淚珠兒撲撲而出,口裡啊呀的叫。

  「啊…果真如一把殺豬刀,捅到人心肝兒了…」

  我撐了身子,道:「那這幾刀又如何?」當下直搗黃龍,狂抽亂送,恨不得
將屁股塞了進去。

  靜靜不住的哼叫,聲顫氣促,乳滾臀揚,哀求道:「求爺莫在捅了,您那雞
巴連豬都殺得,人又如何受得…」

  我見她騷噠噠的模樣,甚是可愛。索性提了她兩隻小腳,抗於肩頭,聳身大
弄,但聞一陣啪啪水響,霎時已是操了百十下。幹得靜靜釵鬢斜墜,癡癡迷迷,
把手磨了自個奶子不住的叫,一時間千般香豔,百種嬌羞。

  「不管啦,不管啦,你幹死我算了…」靜靜一陣大叫,兩隻小腳丫子不停在
我肩頭踢踏。隨扳了自已屁股一陣猛掀,我被她那水汪汪的肉屄套得受用,頂送
幾回,哈哈大笑道:「你不怕我這殺豬刀嗎?真個把你幹死了,你可別怪我。」

  靜靜勾了我的脖子,吐著丁香小舌,嬌媚道:「爺,您那刀子在人家那裡鑽
來鑽去,早就割壞了,您就當豬肉剁了吧,啊…剁碎了才好…」

  言訖,把腿兒倒控我腰胯,好讓雞巴更加深入。於是,我壓著她緊一回,慢
一回,弄得那穴肉似緊還寬,似深還淺。那淫水兒一道道隨那肉棒出入而泄,又
是啪啪啪,唧唧咕咕的亂響,靜靜忽然大叫。

  「啊呀,我要死了。」

  我知道她要泄,隨停住不動。

  靜靜攤著四肢,有氣無力的問我。

  「你怎麼又不動了?」

  我說:「我累了!」

  她說:「求你了,快動吧。」

  我說:「真動不了了。」

  她說:「你動一下,我給你一兩銀子。」

  ……

  最後,她走的時候,我手裡拿著四錠銀子,賺了!耶!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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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9-26 08:34:49

第四章  初見青霞

  據說,小灰灰同學是只很不錯的鴨子。在這紙醉金迷的天上人間大妓院裡雞
鴨共存,男人有需求叫雞,女人則找鴨。關於雞鴨的學問,七娘頗有研究。

  她曾經給我講過。傳說宋朝李師師在做妓女的時候嗓門挺大,半夜裡經常會
吵到別人。妓院小門童很不解,問守更大爺,為什麼師師小姐每次叫還要還要。
大爺怒道:她還要個鳥(古代念DIAO音)。小門童大悟,於是以後尊稱李師
師同學為又鳥!大家寫著寫著就寫成雞了。

  而鴨子則源于唐代。天武后幸逢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某夜雲雨過後,後大
爽,曰:卿等真天下甲鳥也(鳥音同上)!並授匾掛于張府,上有五個大字:天
下甲鳥!那會沒發明眼鏡,所以不少老百姓把甲鳥看成鴨字,後來約定俗成大家
把專陪女人睡覺的男人都叫做鴨了!

  小灰灰即是鴨子中的姣姣者,此君昨個兒經我一頓暴打,若換了尋常人等,
少不得要躺上十天半月。可這廝今日竟按時上班,身上並無一絲傷痕,可見此人
抗操能力十分了得。再想到他姑姑紫霞,少爺我就尿意上湧,兩腿打顫。不是說
我怕她,只是這兩天撒尿次數確實明顯增多。

  晚上,我連著上了七次茅房。尿完一股,回來覺著不對,又跑出去,再尿一
股。然後再回來,又不對,再尿……如此這般,尿的總是比上一次少,最後竟是
滴了兩滴。馬勒戈壁,幹你大爺的,就不能一次尿完嘛?

  阿貓說我那是尿貧,尿不盡,這病得治…

  我提著褲子跑到茅房外,看見那蹬在牆側偷看我滴尿的阿貓,指著她叫道:
「下來,給爺用嘴唆出來!」

  阿貓噌噌噌的爬上牆頭,一溜煙的跑了,動作極其俐落瀟灑,跑得比兔子還
快。身後傳來紫霞的聲音。

  「兒呀,不如讓娘幫你唆唆…」

  我「嗷」的一聲,也跟著蹭蹭蹭爬上牆頭,落荒而逃。不想,很快便超過阿
貓。因為阿貓是兩條腿,而我,是四條。

  事後,我一直反思,為啥我見了紫霞反應這麼大呢?百思不得其解,我拿出
紙筆,列出我與九娘的床戰記錄。三次床戰,累計射出十七發,紫霞高潮次數—
—零!!!

  靠!膛目結舌,最後得出結論,我幹不過她!

  於是,我想到了小灰灰。

  作為天上人間最出色的鴨子,與紫霞系出同族,擁有同等的抗操指數,並且
傳說小灰灰還兼具超強的攻擊力,一夜連操七女而不射。但凡被他上過的女人們,
無論是掃地大媽,還是賣菜大嬸,無不堅起大拇指交口稱讚,曾連續兩次摘得最
佳新人獎。和他比起來,我明顯遜色很多,而我急於想在紫霞身上扳回一城,所
以不得不腆下臉來找他請教。

  見到小灰灰的時候,他正在畫畫。對我的來訪,很是驚訝。我將在靜靜身上
賺來的四錠銀子放在他面前,這廝看了銀子,臉上頗感為難道:「哥!您的意思
我懂,可我這兩天犯痔瘡,您要是不覺著噁心,那就……」說著,放下筆,默默
的脫了褲帶,崛起屁股。

  尼妹,我趕忙收起銀子,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腳罵道:「你看少爺我像來搞
基的嗎?找你有正事。」

  「哦,您不搞基啊?」小灰灰拍了拍屁股,又拿起筆,頭也不擡,很仔細的
在紙上塗畫著。

  鴨子畫畫,並且是光著屁股畫,少爺我非常好奇,低頭去看。不由得暗暗稱
奇,表面上看,只是一幅再普通不過的山水畫,不過細細看來,卻是滿含深意,
硬是將我褲襠裡的傢夥看硬了,再看作者,滿臉騷氣,不禁景仰難抑,便欲討教。

  我說:「灰弟呀,此畫乍看之下山不過是山,水不過是水。可愣是讓人春心
蕩漾,欲罷不能。此中妙意,還請指點一二。」

  小灰灰拱手笑道:「區區不才,讓瘋哥見笑了。我們知道,大抵古今騷人墨
客,習慣於女子裸體為本,形意其上。但大多缺乏春意,顯得才氣有餘,騷味兒
不足。小弟便著意于此,以胸乳做荷花,陰毛為草絨,落紅為梅,淫水為瀑,用
這種浪漫式的象徵主義風格來描繪。」

  「我靠!」

  我指著畫裡的瀑布,駭然道:「弟之騷氣,兄甚為佩服。可這淫河之水,直
奔那廬山之瀑,如此激流之勢,可有托大之嫌?」

  「瘋哥此言差矣,世間婦人,床第之間皆為豺狼也,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這土都吸得,可見水量之豐沛,又豈是三千之數可比,小
弟不才,弱冠之年禦女無數,得此靈感,特作此畫,實為意境描繪,回味無窮啊。」

  聽得此言,我低頭不語,默默地摳著手指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得,再想
到自己在九娘身上丟盔棄甲,一瀉千里。不由羞得面紅耳赤,半餉說不出話來。

  小灰灰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哥呀!話說昨天你為啥打我?」

  我撲通跪倒,哭道:「灰弟,昨天真不怨哥,銀子你拿著,這事兒可千萬別
給你姑姑說。」

  小灰灰捧著銀子,見我這樣,支支吾吾地回道:「哥你別這樣,我都不好意
思了…那行吧,回頭我扯個謊,姑姑若問起來,我就說讓狗咬了…」

  我激動萬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親,小灰灰硬著脖子,繃著臉,慌忙把
我往外推,嘴裡忙不叠道:「有人,有人,別……別……」

  我不管,硬是摟緊脖子要親,小灰灰一邊用力推我,一邊小聲重複著:「等
晚上,等晚上……」

  我慌忙鬆手,罵道:「去你大爺的。」

  小灰灰自打收了銀子之後,這廝便對我極盡阿諛奉承,諂媚逢迎之態令人作
嘔。

  我站著時,他誇我高大英俊,玉樹臨風;我坐下時,他誇我虎踞龍盤,蓄勢
待發;我躺下時,他誇我長龍臥疆,玉體橫陳,這些就不說了,就連我挖鼻屎的
時候,他都誇我:指若銀鉤,手法�熟……

  我讓他教我房中術,他卻推三阻四,不是痔瘡發作就是借尿遁跑路。

  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糊中放水時,突然,左肩上伸出一個人頭,
伴隨著一聲幽幽的讚歎。

  「瘋哥,嘖嘖嘖!看你那話兒黑不溜秋,形態卻是不凡,想必勃起時定是霸
龍一隻……」

  我心頭一驚,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廝,一手拎著褲子,一手翹
著大拇指,很認真的點著頭表示贊許。

  當時,我差點沒把他腦袋摁到馬桶裡去。

  把那廝推出茅房,重重的關上門後,我站立良久,餘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
不出來了。

  回屋以後,我一頭紮進被子裡,把腦袋蒙的緊緊地,想著他說的那句黑不溜
秋,便狠捶著床鋪,嗚咽哭了半宿,嘴裡不斷地嘟囔著,那可是人家的隱私啊!

  對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與紫霞有姑侄之情,而我與紫霞又有三洞之誼,
故而我一直隱忍不發。只是,老子還是太年輕了。我如此下作,這天殺的還是把
他挨揍的破事兒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過去,問起他侄子的事來,這婆娘的臉越板越高。二
話不說,立馬把我扒光,一頓屄夾嘴吹,我徹底歇菜。之後又將我一腳踹出房門,
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來,嘴裡直哼哼。

  就在這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記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糾結的如一團死蛇,
有氣無力的耷拉著。那時,已是午後黃昏,金色的陽光映在我滿是汗水的臉上,
透過院子裡那棵大榕樹繁密的枝葉,零零碎碎的撒滿一地金色。我看到一個穿著
碧綠長裙的女子,拖著地上的樹葉穿過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臉上,半陰半陽的,
頗有些斑駁陸離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過來,身姿蹁躚嫋娜,微微輕啟朱唇。

  「神仙?」

  我呆呆的望著她,木然搖頭。

  「妖怪?」

  我扭過頭,不去理她,嘴裡蹦了句。

  「神經病!」

  她「哦」了聲,轉身離開。沒走多遠,她又停下,回首嫣然一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負你,就報上我的名字。」

  微風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髮,青霞縷著髮絲,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你那話兒黑的可愛,我很喜歡。」

  我扭過頭,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爺很喜歡。」

  「是嗎?」

  「當然,爺是豎著看的。」

  一根黑絲隨風飄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蔥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
輕輕歎息:「你看,因為你,人家掉了一根頭髮。」

  我伸手跨間,忍痛一拔,捏著一根捲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為你,爺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開心,宛如天上最美麗的仙女。

  「這麼說我們很有緣份咯?」

  我說:「不是嗎?」

  青霞笑道:「既然有緣,這根頭髮就送你。記住,別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
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髮絲輕飄飄的落在我的臉上,末梢無巧不巧地撓進鼻孔,我大大的打了個噴
嚏。轉過頭來,青霞卻早已遠去,我淚流滿面…嗅大了,人丟到姥姥家了啦。

  頭髮可稱為「青絲」,也可稱「毛」,甚至還可以加個形容詞,稱為「騷毛」。
它的命名是多樣的,具體叫什麼,完全看命名者的修養,以及當時的心情。在青
霞手裡的時候,它可稱為青絲。在我這裡它只能叫騷毛,並且騷不可聞,雖然它
不是屄毛。

  曾經我認為自慰是天下間最無趣的解決辦法,但是當我將青霞姑娘的頭髮纏
在雞雞上擼啊擼時,卻發現出奇的爽快……踏馬的,不要說我猥瑣,不要說我下
流,爺就這德性。

  爺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刻,見到青霞時,爺象個死屍一樣躺在那裡。有那麼一
會兒,爺甚至忘記了呼吸。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是這般美麗動人,和她
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嗎?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說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覺得這詞形容我,還是程
度不夠,因為我中午也想。還有,站著時想,坐著時想,躺著也想;吃飯時想,
睡覺時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時,心裡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鄰坑就好了……我還
會再見到她嗎?她還會來嗎?

  我一遍遍的問著自己,像個傻逼一樣的笑著,最後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
他娘有病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詢問,誰知這貨「啊」的一聲,臉上顯出無比驚恐的表
情,像只受傷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指著我吼道:「你為什麼要問她,為什麼要
問,要死你去死好了,為什麼要拉著我,你離我遠點,我再不要聽見這個名字,
我要和你劃清界限,就此絕交。」說完,拔腿跑路。

  我目驚口呆,又找別人去問,結果都一個鳥樣,比小灰灰溜的還快,並且臉
色都一個個跟死了親爹似的。沒一會兒工夫,整個妓院裡但凡是個帶把兒的雄性
動物全跑了個乾淨。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詢問,只好耷拉著腦袋回屋。正好,看見
門口蹲著條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於是,計上心來。從妓院的廚房裡偷出一大把
骨頭,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兒啊狗兒,少爺知道你不會說人話。所以呢,我問你幾個問題,點頭y
es搖頭no,每回答一個問題,我就賞你根骨頭,聽懂了點頭,OK!」

  大黑狗很配合的點點狗頭,於是我又扔了一根。心裡暗喜,有門。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著骨頭,沒等我話說完,放下骨頭掉頭就走。末了,它扭過
狗頭,竟說了句人話。

  「你有病啊!」

  我靠!狗會說話!!!!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將青霞給我的頭髮纏在雞雞上,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
意淫著青霞在我身下承歡,狠狠操起床板。阿貓搖頭晃腦的進來,賤了吧唧的學
了聲貓叫。

  「喵!文少爺,幹嘛呢?」

  我瞅了她一眼,覺得她很煩,背過身去。這妓院裡不要臉的人太多,我懶得
理她,也懶得遮掩,手裡攥著老二繼續自慰。

  阿貓笑著說:「聽說爺今個兒打聽青霞姑娘,你問那些憋犢子自然啥也問不
出來,因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來,急道:「你知道?快說。」

  阿貓掉頭道:「知道啊!但人家為什麼要對你說呀?」

  我憤然罵道:「你個小蹄子,非要讓爺讓抽你丫的,你才肯說是吧?」

  阿貓瞥了瞥我的雞雞,歎氣道:「不是人家不說,只是爺還是別招惹她的好。」

  「為什麼?」

  趁我不備,阿貓從我蹆心裡揪出那根頭髮。用手指輕輕的纏繞著,把玩著,
似笑非笑的問:「這是誰的毛啊?」

  我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搶奪,阿貓靈巧一閃,躲了開去。笑道:「要我說出
來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應人家一件事啦…」

  說完,阿貓臉蛋紅紅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癢癢啦……」

  我看著她,阿貓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強調
你不提供性服務嗎?」

  「是呀!」阿貓雙手捂臉,小聲嬌怯道:「可人家又沒有說不讓你提供呀…」

  我嘿嘿笑了,餓虎撲羊,熟練地將她壓在身下。

  阿貓啊的一聲尖叫,一邊推我一邊急道:「…不是這樣子啦…不要…」

  我問她:「你不是要性服務嗎?」

  「不是…你先起來…」阿貓嬌嬌的說:「人家只想止癢癢,不想破了身子…
不然,大姐會打我的…」

  我壓著問她:「你那麼怕她。」

  「連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這話太、太、太傷人自尊,我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狀
態上來了,把她屄窟窿搗爛,讓她知道爺的厲害。」

  我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阿貓伸指戳了我的額頭,說:「你呀!也就欺負欺負我罷了,先顧你自個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讓我快活快活,我都難受死了。」阿貓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紗裙,
只留了貓紋底褲。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說:「那天你從大姐房裡出來,沒來由得
把手伸進人那兒,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試試。」

  我頓覺無味道:「要摸你自個摸,爺沒那閑蛋功夫。」

  阿貓拉著我的手,苦苦哀求道:「爺,你就摸摸嘛,求你還不行嗎?」

  我不理她,作勢起身。她死死拽著我,說道:「爺,你幫我這一回,人家用
嘴給吹…」

  我仍不理她,半響不語。

  「好啦,最多讓你插進來一點點,不能再多了。」阿貓怯怯懦懦的用手紮出
半寸。

  靠!連雞把頭都塞不進。我將她母食二指掰直,撐出一大紮。然後以眼神交
匯,傳遞信號。

  阿貓撥浪鼓似的搖頭,手指一縮,一紮變半紮。

  我又去掰她手,誰知,這次那手跟鐵樹杈似的,怎麼掰都掰不動。娘的,她
哪來這麼大勁兒?我只好作罷,罵道:「怕了你了,成交。」

  阿貓赤赤笑道:「快來吧,壞人…」

  一聲壞人百媚生,我被她撩的興起,低頭咬住束胸一扯,抖出兩窩圓蓬蓬的
乳球,見那乳頭尖尖翹起,伸舌去舔,幾下便弄的阿貓胸上一片水漬。一頭舔一
頭貼著她肚臍將手伸進底褲,遂摸到她屄上那片毛草。

  不想,尚未摸到屄口,阿貓就神酣興發,遍體搖顫,奶兒如火烙發燙,口裡
嗚啞有聲。

  我罵道:「浪蹄子,虛情假意,屄還沒摸,火就出來了?」

  阿貓吟道:「爺!您真會舔…人家這是真情流露…」

  「流了?」

  我吐出乳頭,見她臉色潮紅,不似作假,笑嘻嘻逗她:「是流了還是尿了?」

  阿貓咬著手指,動情道:「嗯…流了…爺看了就知……」

  我脫了她貓紋底褲,分腿一瞧,不由百脈賁張。只見阿貓腹下高高隆起,白
生生,肉嫩嫩,中間有一道細口縫兒,兩片唇兒嫩如貝肉,裡側呈粉紅色,正一
開一合,流出淫水。

     看的我眼珠子差點蹦出來,叫道:「饅頭屄,竟然是饅頭屄!」再分開陰唇
一瞧,裡面皺褶分明,像極了層層疊起的裡脊肉片,驚呼:「我靠!肉夾饃!」

  阿貓嬌道:「啥…啥是饅頭屄啊…」

  那會兒,我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搭錯了筋,注意力全在屄上,想也不想地
回道:「能吃的那種。」

  阿貓嘻嘻笑道:「那你吃呀!」

  他…他娘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坑了。其實吧,我倒是想吃,打從七娘開始,
我就動過這心思,只是真到了嘴邊,那騷味兒……實在下不了口。

  於是,少爺我嚴詞拒絕,讓她死了這條心 .阿貓說我小氣,還說憑什麼女人
能給男人舔雞巴,男人就不能反其道行之。我義正言辭的教訓她,少雞巴廢逼話,
你們女人那屄幹過之後,汙的狗都受不了,爺能受得了嗎?

  阿貓聽我這樣說,媚眼一轉,扯了床巾對著饅頭屄就是一陣猛擦,我心說:
「不好!」

  果然,阿貓指著小逼瞪著大眼兒道:「現在乾淨了,原汁原味兒,鮮嫩可口。
先吃後插,這樣就不汙了。」

  嘎!我一下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得陪笑:「再議,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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