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站在主席台上拿著話筒脫稿演講，激勵著孩子們，爲他們展望未來。
    我上身穿著黑色的短袖襯衫，因爲天氣炎熱的關系，我的腋下早已濕了一片，散發著酸酸的汗臭味。下身一條米色的齊膝包裙，腿上穿著超薄的黑色連褲襪，腳穿一雙深藍色絨布材質的搭扣尖頭高跟鞋，左手戴著一個手表，脖子下挂著一個玉燕吊墜。
    我的名字是肖燕，今年42歲，是輔才小學的副校長。我留著一頭燙得微卷的齊肩長發，臉形很瘦長，雙眼皮細長眉，挺鼻梁薄片嘴，笑起來眼角稍稍有些魚尾紋。雖然不是什麽大美女，但算得上模樣周正，端麗大氣。我身高一米六八，身材纖細，胸部不大，屁股很翹。雖然常年鍛煉運動，但由于年紀的關系，導致小肚子上還是攢了不少贅肉。
    操場上的風很大，我特地把頭發扎成了馬尾辮，免得頭發被吹得亂飛。多年講課鍛煉出來的巧嘴濤濤不絕，從學校的曆史，講到校園環境，再說到教學質量，最后展望未來，祝福學生。
    等我發言完畢已經過去二十幾分鍾，底下的小學生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我把話筒遞給校長陸瑛，站到了她身后，等待著她做最后的陳詞總結。
    陸瑛今年45歲，身高一米六五，身材健碩微胖，留著齊耳的短發，面部輪廓剛毅，挺鼻梁大嘴巴，樣貌雖不出衆，但英氣十足，讓人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精明能干，不是易于之輩。今天她穿著紫色的西裝西裙，腳上是大紅色尖頭高跟鞋，粗壯的雙腿裹著超薄的黑色連褲襪。
    我原本是第二附小的副校長，五年前市里小學合並，第二附小、舊輔才小學、光明小學合並爲新輔才小學，由舊輔才小學校長陸瑛擔任校長，我擔任副校長。新輔才小學是私立學校，陸瑛是最大的校董，我也是校董事會中的一員。
    陸瑛的演講比我的更長，整整講了半個小時才結束。原本就已經不耐煩的小學生們更加煩躁不安，甚至有人公然打鬧著。
    校長一宣布開學儀式結束，所有的師生似乎都很高興，班主任馬上帶領著孩子們回教室。
    我正笑眯眯地看著學生們跟著老師井然有序地離場，陸瑛走到我身邊說道：“你別忘了今天晚上在新開的那家餐廳吃飯。”
    “我沒忘，今晚江夏也去的吧？”我撩了下發髻說道。
    陸瑛笑著點頭道：“去的，你記得帶童彤來。”
    江夏是陸瑛的兒子，在念高中，是個高個子帥小夥。童彤是我兒子，在輔才小學讀六年級。
    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念高中，與江夏同班。前幾年因爲老公出軌，我們離婚了，大兒子跟著老公。小兒子童彤跟著我生活。
    我和陸瑛在師范時就認識了，她是我的學姐。我們是關系很好的閨蜜，她結婚時我還當了伴娘。
    陸瑛在市里還有會議，便先走了。她不在學校的時候，我負責全校的管理。
    回副校長辦公室的路上，我聽到有人在背后喊我。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男子，“你是？”
    “肖老師，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的學生高天才啊。”男子自我介紹道，“小時候你是我的班主任，帶了我六年呢。”
    “哦！高天才，我想起來了。”我雖然不記得這個學生的臉了，但是如此特別的名字，我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此外他曾經做過一件令我永遠忘不掉的事，“你現在是？”
    他撓撓頭笑道：“我是新招進來的體育老師。”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學校正缺少年輕的老師呢，”我笑著說道，“歡迎，歡迎。”
    我和他並肩一起慢慢走向辦公樓。
    “小高啊，如果工作和生活上有什麽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我踩著高跟鞋扭著大屁股，用長輩的語氣說道，“我以前是你的老師，現在是你的領導，你和我別客氣。”
    “我知道了，謝謝肖副校長。”高天才點著頭說道。
    我們不是同一個辦公室，半路就分開了。我望著年輕人活力十足的背影，思緒不禁回到了十幾年前。
    那時我是六年級某班的班主任，教語文。有一天，活動課時我在教室里批作業，學生們都在操場上自由活動。
    我批到高天才的作業，發現里面夾著一封情書，是給我的。我哪見過小學生給老師送情書的事？感到又氣又好笑。
    下課后，我把高天才叫了出來，問他關于情書的事。我本來還以爲是別的同學撺掇他寫的，或者是別人冒充他寫的，就是個惡作劇。
    沒想到他當場承認了是他自己寫的，他說他喜歡我。當年我28歲，大兒子都三四歲了，覺得這事太無厘頭了，當場批評了他一頓，還告訴了他的家長，最后這事就當做惡作劇收場了。半年后，他小學畢業，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學生了。
    沒想到十幾年后，我們又見面了，他也長成了一個小夥子，不再是曾經那個被我一瞪就嚇得直哆嗦的小屁孩了。
    我一直把情書事件當做我教師生涯中的一個笑話看待。只是當年那個小孩子的眼神，令我有些在意，他看著我說喜歡我的時候，眼神竟然流露出一絲狂熱與詭異，讓我這個大人都感到不寒而栗。事過多年，我已經不再記得高天才的長相，但他的嚇人眼神，我永遠不會忘懷。
    就在我沈浸到過去的回憶中時，忽然看到我兒子童彤跟著一個學生跑到了辦公樓后面。
    他們不跟著班級回教室，來這里干嘛？
    我好奇地跟了過去，躲在牆角偷偷觀察二人。
    另一個孩子名叫孟華，我記得他是兒子的同班同學。
    “童彤，你媽媽肖燕母豬的臭絲襪和內褲帶了嗎？”孟華笑嘻嘻道。
    兒子氣呼呼地推了孟華一下，說道：“你媽媽才是母豬，我媽媽是副校長，你再侮辱我媽媽，我就打你了！”
    母豬？我？
    孟華這個小學生在說些什麽啊？這是小孩子該說的話嗎？
    “你媽媽長了一張母豬臉，又愛穿絲襪高跟鞋，一定是一只會放臭屁的臭腳母豬，”孟華笑著說道，“你想一下你媽媽在家放的屁臭不臭？她的絲襪腳臭不臭？”
    童彤愣了一下說道：“是很臭。但是她不是豬！”
    孟華歎氣道：“那是你還沒有發現你媽的本質。不和你爭這個了，我問你有沒有把你媽的內褲絲襪偷出來？只要你把內褲絲襪給我，我就送你游戲機。”
    童彤搖頭道：“我不偷東西，不會把我媽媽的東西給你的。你要是再纏著我，我就告訴媽媽了。”
    我大致明白情況了，原來是孟華想用游戲機和童彤交換我的內褲絲襪。
    真是豈有此理！小小年紀就這樣了，長大還不得了？
    我走出轉角，用嚴厲的語氣說道：“你們在干什麽呢？”
    孟華看到我后，嚇了一跳，立刻扭頭跑了。童彤則待在原地，低著頭不敢看我，身體瑟瑟發抖。
    “媽……”
    我低頭看著可伶兮兮的兒子，板著臉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麽呢？我可全都聽清楚了，你最好老實交代。”
    童彤哭著把孟華找他交易的事都告訴我了。我聽了后，並沒有批評兒子，畢竟他拒絕孟華這個壞小孩了，沒有成爲幫凶。
    我教導了兒子幾句，最后提醒道：“童彤，媽媽和你說，以后少接觸孟華，他不是好孩子，你知道了嗎？”
    兒子知道我不會怪罪他后，眼淚早已止住了，他紅著眼睛點頭道：“我知道了。”
    讓兒子回班級后，我撥通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
    “喂，小劉啊，是我肖副校長。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就是你們班里學生孟華的事……”我拿著手機詢問道。
    數分鍾后，我挂斷了電話。
    劉老師告訴我，孟華學習成績一般，體育較好。家里父母離異，他現在跟著奶奶過日子。這孩子平時表現就很調皮，是班里的刺頭。
    我還問清楚了他家的住址，打算抽空親自去一趟他家，和他奶奶當面談一下。
    孟華這個還在讀六年級的孩子，竟然辱罵身爲副校長的我是母豬，還想讓我兒子偷我的內褲絲襪，真是個小變態，他的所作所爲令我覺得惡心。
    本來我是想把這件事告訴他班主任劉老師的，但轉念一想，這事我和兒子都牽扯在內，萬一傳開了的話，對我們的影響也不太好。
    孟華再怎麽不好，他也是一個小孩子，估計沒什麽太大的惡意，可能只是覺得好玩罷了，要是這件事鬧大的話，說不定這孩子以后的名聲就臭了。我決定私下找孟華的家長談一下，讓他家長多管教孩子的言行，把事情低調解決。
    晚上，在新開的豪華餐廳內。我、童彤、陸瑛、江夏坐了一桌，開心地享受著美食。陸瑛也離婚了，她和我一樣，獨自帶著兒子生活。
    “媽媽，這個蝦真是太好吃了。”童彤拿著筷子幸福地說道。
    “喜歡吃就多吃點吧。”我寵溺地摸著兒子的腦袋。
    “我去個廁所。”陸瑛站起來說道。
    童彤也起來道：“我也去，我和陸阿姨一起去。”
    陸瑛與童彤離開后，江夏用腳踢踢我的鞋子。
    “你干嘛？”我笑道。
    江夏緊張道：“肖阿姨，上次我去網吧的事，你沒和我媽媽說吧？”
    我搖頭笑著說：“當然沒說啦，不然你認爲你能到現在還安然無恙嗎？”
    他點頭道：“多虧你幫我保守秘密，下次我請你和童彤吃飯。”
    不久前，我帶著學校的老師查學生上網吧的時候，在一家黑網吧里發現了江夏。他沒有在玩游戲，而是在看黃片。這事被我撞破后，他求著我不要告訴他媽媽，我答應了他。
    “吃飯就不必了，你好好學習，多把心思放在有用的地方就行了。”我吃了一口菜說道。
    這時，旁邊桌子有個客人喝醉了，好像還和另一桌的一對母子起了沖突。但很快喝醉的客人便被自己的同伴勸住了。
    陸瑛帶著童彤回來了，大家繼續其樂融融地品嘗著美味佳肴。
    穿著短袖的陸瑛伸手夾菜時，我突然發現她腋下沒有腋毛了。我記得她以前提過，不喜歡剃腋毛的。
    “陸瑛，你怎麽剃腋毛了？”我好奇地問道。
    陸瑛夾著菜愣了一下，說道：“因爲……因爲天氣太熱了，我腋下總是出汗，干脆把腋毛剃了，干淨舒爽些。”
    我對她的說辭有點懷疑，但這是別人的隱私，不便多問，我就岔開了話題。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里寫文件。有人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
    “請進。”我說道。
    高天才開門進來了，“肖校長，我有事要和你反映。”
    “哦？有事反映？”我起身指著沙發說道，“你先請坐，有事慢慢說。”
    今天我上身穿著咖啡色的無袖襯衫，下面仍舊是黑絲襪和米色的包裙，腳上還是昨天那雙深藍色絨布材質的搭扣尖頭高跟鞋。
    我給高天才泡了杯茶后，坐在他身邊問道：“你有什麽事和我說？”
    “肖校長，你看這是什麽？”他拿出一塊石頭舉在手上。
    “這是什麽？石頭嗎？”我靠近一看。
    只見石頭發出一陣綠光，這綠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這光是……”我看著發光的石頭，覺得腦袋暈暈的，意識模糊起來。
    “肖燕副校長？”高天才喊著我的名字。
    我的雙眼變成了斗雞眼，盯著石頭機械地說道：“我是……”
    “現在你已經被催眠寶石催眠了，以后只要你聽到‘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你就會成爲一只發情的母豬，只會想著和我交配做愛，聽從我的一切命令。”高天才籠罩在綠光之下，顯得格外神秘。
    “我知道了……”我露出一副斗雞眼白癡相，流著口水答應道。
    他繼續說道：“當你聽到‘熟婦人母校長肖燕’時，你就會恢複理智。在你變成母豬的那段時間，你不會有任何記憶，當你恢複理智時，你只會記得我高天才在你是母豬時告訴你的事。”
    我點著頭，“我知道了……”
    “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你是誰？”
    我一聽到高天才的暗語，雙眼立刻變成了白眼，撅著嘴巴說道：“我是母豬……齁齁哦！一頭發情的老母豬……”
    我的陰道里淫水大量分泌出來，被黑絲襪包裹的雙腿並緊摩擦著。
    “對，你肖燕是愛穿絲襪的臭腳母豬，是一頭放屁母豬！”高天才哈哈大笑著，“太好了，順利地催眠肖燕母豬了。這塊石頭一共可以催眠五個人，你可是第四個被催眠的白癡，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榮幸啊？”
    “哦哦齁齁……咕哩……咕哩……”我坐在沙發上，雙手比成“耶”的手勢，就好像兩個豬蹄一樣。秀麗的面容露出了白目阿黑顔，像雌豚一樣發出陣陣豬叫。
    “雙手舉起來，讓我看看老母豬的腋下。”高天才下令道。
    我舉起雙臂，露出了腋毛濃密的腋窩，腋下散發著汗臭味，還冒著熱氣。
    高天才脫下褲子，露出長長的雞巴，笑道：“我念書時就想肏老師的咯吱窩了，每次老師舉著手在黑板上寫字時，你都會露出長滿腋毛的咯吱窩，當時我就想撲上來，把肖老師你按在講台上狠狠強奸你的咯吱窩了。”
    他把用龜頭頂著我的腋窩，像肏屄這樣肏著腋窩，“刺激！肖母豬的咯吱窩又暖又軟，還臭烘烘的，真是母豬女教師的典范啊。”
    “齁哦哦！肏咯吱窩！肏臭腳母豬肖燕的咯吱窩哦！齁齁……好孩子……乖學生肏老師的臭腋窩啊！高同學加油肏肖老師的臭豬腋窩屄。哦齁齁……”我吐著舌頭說著我一生從來沒有說過，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的變態話。
    “嘿嘿，老師幫我吸吸雞巴。”他又把雞巴伸到我的嘴邊，“讓你這張只會講課、罵學生的馬桶臭嘴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我一口含住了他的雞巴，嘴巴的形狀變成了章魚嘴，來來回回地吮吸著，“吸溜，吸溜，啧啧……”
    口水順著我的下巴滴了下來，我抬起白眼看著高天才淫笑的面容，兩只剪刀手放到了腦袋兩側舉著。
    “哈哈哈，原來肖老師的利嘴是這個滋味啊，課講得好，吃雞巴更好！”高天才拉著我的頭發說道，“真想不到這張這麽軟的臭嘴竟然在十幾年前能把我罵哭，看來肖老師的臭嘴用途不少啊。”
    我感到雞巴在嘴里急速變大，隨即一股又臭又騷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嘴里。
    “唔唔唔……”我吐出雞巴，鼓著腮幫子，兩只鼻孔里流出了兩行精液，翻白的雙眼看著高天才，等待著他進一步的命令。
    “咽下去。”他捏著我的鼻子下令道。
    “咕噜”我一口咽下了精液。
    高天才拍拍我的臉頰笑道：“真是頭聰明的母豬。”
    我張大臭嘴給他看，表示我把精液都吞干淨了。
    “脫鞋子，站在自己辦公桌上自慰。”高天才拿著紙巾擦拭著雞巴上的口水。
    我脫下尖頭高跟鞋，露出兩只塗了大紅色指甲油的絲襪臭腳。腳底和腳尖處的絲襪都被汗水洇濕了，還在散發著一縷酸臭的熱氣。
    “肖母豬的腳真臭，你老公和你離婚是不是因爲受不了你的腳臭味啊？我小時候就覺得你是個臭腳，今天我終于有機會印證了。”高天才穿好褲子坐在沙發上說道。
    站到辦公桌上后，我撩起包裙，把手伸進了被褲襪包裹的白色內褲里自慰。我的雙腿半蹲著岔開，白目吐舌一臉白癡表情。
    “啊~呃~肏我……肏我這頭臭腳母豬……”我扭動腰肢，胸口的玉燕吊墜左右搖晃著，肉屄被手指扣得舒服極了，淫水源源不斷地往外冒著，“哦哦哦……哦齁齁齁……肏爛母豬肖燕的老騷屄啊……”
    “好！老師不愧是老師，連摳屄都摳得這麽淫蕩下賤，有你平時上課寫板書的風格。”高天才連連拍手稱贊，“對了，肖老師會放屁嗎？那種又臭又響的老母豬屁？”
    “噗~噗~”
    我撅起絲襪大屁股，朝著天放了一個大響屁。臭屁味混雜著腳臭味充滿了整個辦公室。
    “臭屁母豬，我就知道你肖燕最會放臭屄了。當年，有一次你彎腰給同學講題時，你的下流大屁股正對著我的臉，我記得你當時放了個大悶屁，這臭味令我終生難忘，那時我就愛上了你的大屁股，愛上了你這頭會放臭屁的臭腳母豬教師。”
    “噗！”我又崩了一個屁出來。
    “哈哈哈，臭屁豬快點打自己屁股，一邊打一邊放屁！”
    我右手摳著肉屄，左手使勁拍打著絲襪大屁股，每拍打一下，我的屁股就會“噗”地一聲放出一個臭屁。
    放了七八個臭屁之后，我再也放不出屁了。我徒勞地拍打著屁股，翻著白眼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不用放屁了。我看肖老師肚子里沒彈藥了，再讓你放下去，你要噴出屎來了。”高天才拍手阻止道。
    他又說道：“把絲襪和內褲脫下來一點，讓我看看你的大騷屄。”
    我順從地把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處，把被濃密陰毛遮蓋的肉屄展示給他看。
    “啧啧啧，毛好多，屄有點黑啊，肖老師被肏的次數不少啊。”他評價道，“再讓我看看屁眼。”
    我轉過身子，撅起雪白肥大的屁股，露出黑黑的屁眼。
    “肖老師還有肛毛啊，真是騷得厲害。臭屁母豬就是長著這麽個肛毛黑屁眼在教室里教導我的啊。”他站起身子走過來仔細地研究著我的屁眼，“女教師真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啊，穿著衣服在講台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經模樣，在衣服之下竟然是這麽丑陋淫蕩的身體。”
    他拿著筆戳了戳我的屁眼。我的黑屁眼蠕動了一下，“啵”地一聲放了個臭屁，短短的肛毛都被屁給吹動了。
    “好臭啊，就是這個味，和你當年對著我放的屁一模一樣。”高天才舔著我的屁眼，把舌頭伸進了屁眼里攪動。
    我被舔著屁眼，又摳著騷屄，沒一會就來到了高潮前夕。
    “肖母豬要來了……齁齁哦哦哦……母豬要噴了啊……臭腳母豬高潮啊……”我抬起頭翻著白眼，臉蛋通紅，額頭布滿了汗水，雙腿和屁股蛋一陣抽搐。
    “來吧，高潮吧母豬肖燕！”高天才收回舌頭，把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發泄你的欲望吧，你就是想要被男人肏屄交配的下賤臭腳放屁母豬！”
    “來了啊……臭屁肖燕來了啊……母豬上天了啊！”我陰道一縮，噴出了一股陰精，達到了高潮。
    陰精噴到了桌面和地板上，房間里的腳臭味、汗酸味、屁味中又混雜著一絲淡淡的騷臭味。
    高天才拔出手指，吮吸著手指上沾的屎殘渣，“哈哈哈，肖燕母豬也會高潮啊，原來臭屁女教師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樣，都是會放屁高潮的淫蕩母豬！你平時的正經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你肖燕就是一只愛穿絲襪的臭腳中年婦女，不對，是中年放屁母豬！”
    我吐著舌頭，顫抖著身體，嘴里喃喃道：“騷屄……高潮……我臭腳……放屁……母豬……”
    當我再次恢複神智時，好像聽到了什麽“熟婦人母校長肖燕”。
    我正在茫然中，就又聽到高天才在旁邊說道：“肖副校長，我提的要更新體育用具，你有什麽看法嗎？”
    “啊？體育用具啊？”我回過神來，想起高天才剛才一直在和我說的事，“我會記錄下來，等遇到校長時和她討論一下再說吧。”
    “嗯嗯，”他點頭道，“我們學校的體育用具有點太破舊了，甚至還有以前沒並校時遺留下來的，太影響教學質量了。”
    爲什麽我的身體有點累啊？感覺好像干過什麽劇烈運動？
    我無視身體的不適，點頭微笑道：“你的意見很好，謝謝你寶貴的意見。”
    送走了高天才，我坐在椅子上活動著肩膀，考慮著是不是要約陸瑛一起鍛煉活動一下。
    咦？辦公室里有股臭腳味？好像還有屁味和一種莫名的味道？
    我起身打開了窗戶通風，心里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忘了。雖然感覺這件事很重要，但就是怎麽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事。
    算了，不管了，應該不是什麽大事吧……
    晚上，我約了陸瑛在道場里鍛煉切磋。
    我們穿著跆拳道道袍互相鞠躬行禮，隨后開始了對抗訓練。
    在大學時，我們就是跆拳道社團的，還參加過高校間的比賽。畢業后，我們仍舊保留了這個愛好，一直堅持訓練，最終獲得了黑帶。
    我戴著紅色頭盔，陸瑛是藍色的頭盔。我們兩人來來回回，不斷攻防。
    幾個小時后，我和陸瑛脫下頭盔，坐在長椅上休息。
    “陸瑛你換藍色的腳指甲油了啊？”我喝著水，問道。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說道：“是啊，我想試試不同的顔色。”
    我們學校對老師的儀容有嚴格的要求，不能穿得太暴露，不能化濃妝，不能塗手指甲油，塗了腳指甲油的話，就不能穿涼鞋。
    最近陸瑛剃了腋毛，還改塗藍色的腳指甲油，難道她想給江夏找個后爸？
    我露出壞笑道：“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人了？”
    她白了我一眼，“沒有的事，你別亂猜。”
    “嘿嘿，我不信，改天你把他帶出來，我來給你參謀參謀。”我調侃道。
    陸瑛喝了口水說道：“肖燕，我看你在思春呢，整天都在想著這種事。”
    我們歇了一會后，我拉著陸瑛要去沖涼。
    陸瑛搖頭道：“我家里還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去洗吧。”
    “不沖一下身子就走了？”我疑惑地看著她。
    陸瑛避開我的目光說道：“我回家洗，這身汗味我能忍耐。”
    我勸了幾句，發現勸不動她，就放她走了。
    真是奇怪，以前鍛煉完，我們都是一起沖涼的，爲什麽今天陸瑛不肯洗澡呢？
    第二天，我一早就來到學校。今天我要在校門口站崗執勤。
    我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黃色的包臀齊膝裙，黑色的連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我沒有把頭發扎起來，微卷的齊肩長發披散在身后。結實修長的黑絲襪雙腿並攏立正，撅著大屁股，臉上挂著微笑，不時向進門的師生打招呼。
    高天才今天也輪到了執勤，他站在我的身邊，笑著和每一位進校門的師生點頭打招呼。
    孟華背著書包從我面前匆匆走過，他低著頭不敢看我。我也沒有理睬他，我打算今天放學后去他家家訪。
    過了一會，兒子來了。我上下班的時間和學生上下學時間不一樣，所以兒子都是自己上學放學的。
    這時，高天才在我耳邊低語道：“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你對著自己兒子露出母豬表情。催眠結束后，你的給出的解釋是，你吃了個蟲子犯惡心。”
    我一聽到暗語，瞬間失去了自我意識。
    “老師好。”兒子對著我們敬了個隊禮。
    突然，兒子驚恐地看著我大喊道：“媽媽，你怎麽了？怎麽這個表情？”
    我翻著白眼，臉頰绯紅，舌頭拉聳在嘴巴外，嘴里說著：“齁齁……齁齁……”
    其余的學生和老師聽到兒子的喊叫聲都看向我們。這時，我聽到了“熟婦人母校長肖燕”。
    我瞬間恢複了表情，露出慈母嚴師的表情說道：“哦，我沒事，剛才不小心吃了個小飛蟲，犯惡心。”
    大家聽到我的解釋，便不再關注我們。
    兒子卻站在我面前，懷疑道：“媽媽你真的沒事嗎？你剛才的表情真可怕，就像……就想……”
    我奇怪道：“像什麽啊？不就是吃了一個小蟲子犯惡心嘛。”
    高天才在旁邊說道：“像豬？”
    “對，像一頭母豬。”兒子點頭道，“真的很像。”
    我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這小鬼竟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說我像豬，看我回家怎麽收拾你。
    “你在胡說些什麽啊，快進去吧。”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把欠揍的兒子趕進了校園。
    我回頭看著高天才，他被我盯得底下了頭，道歉道：“對不起，肖老師，我剛才失言了。”
    高天才這家夥也很欠揍啊。
    晚上放學后，我開著車來到了孟華家附近。
    這一片都是等著拆遷的平房老屋，孟華家住在一條小弄堂里。
    停好車，我走進了弄堂。路邊地上有不少的狗屎和垃圾，燥熱的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反胃的惡臭。
    這種老城區沒有物業管，電線杆子和牆上都貼滿了不孕不育和治皮膚病的小廣告。
    所幸這里還能用導航，我靠著手機地圖提供的信息，來到了孟華家屋外。
    “126號……127號……128號，對就是這家128號。”我收起手機敲了敲貼著對聯的大門。
    孟華家是一幢有兩層的平房，還有一個被圍牆高高圍住的大院子。
    沒等多久，有人打開了大門。
    “肖老師？”孟華愣住了。
    我露出令學生不寒而栗的微笑：“孟華同學，我來家訪了。”
    “啊！啊？”他呆若木雞，大張著嘴望向我。
    “你快請我進去啊。難道你不歡迎老師來嗎？”我探頭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他反應過來，哭喪著臉說道：“請……請進……”
    孟華家的院子不大，都是石板鋪地，還有廢棄的一口水井。
    “老師請進屋，我奶奶在臥室里，我去叫她。”孟華帶我進了客廳，“你先坐會。”
    我坐在木質的老舊椅子上，環顧四周。老舊的家具，用電線吊著的燈泡，老式的電視機，畫著大公雞的碗，牆上貼著的過期年畫。
    “老師來了啊，快去泡茶。”孟華奶奶從里屋走出來。
    她奶奶大概六十多歲，身子骨很硬朗的樣子。她坐在我對面，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
    我被老太太看得不好意思，正要開口說明來意。孟華給我倒了一杯茶，在我耳邊說道：“我奶奶腦子不太好了，她有什麽話沖撞了老師的話，希望老師不要怪罪她。”
    這是什麽話？哪有學生這麽說自己家長的？
    “孟華奶奶你好，我姓肖，是學校的副校長，我這次來是有件關于孟華的事想和你說一下。”我端著茶杯說道。
    老太太笑道：“肖老師，你說吧，是不是孟華在學校里又闖禍了？”
    我把孟華的事說了一遍。其間，孟華老老實實地站在奶奶背后，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我說完后，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打算在老太太揍孟華時去勸勸。
    老太太聽了后，雙眼一翻說道：“嗨，我還以爲什麽大事呢，原來就只要這樣啊？老師你真是小題大做。”
    我傻眼道：“這不嚴重嗎？小小年紀就想著換女人的內褲絲襪，長大還得了嗎？”
    老太太笑道：“食色性也。難道肖老師你就沒有想過男女之事嗎？”
    “我……”我被眼前的這個老太太弄得哭笑不得，“但孟華還只是小孩子啊。”
    我看向孟華，看到他苦笑著向我搖了搖腦袋。
    “對，他就是一孩子，你和他計較什麽啊。”老太太說道，“我看他挺好，挺早熟懂事的。”
    當了一輩子老師，奇葩的家長我見了不少，早已身經百戰了。我笑道：“孟華奶奶，現在孟華接觸這種事還太早。等他讀初中后，學校會開生理衛生課的。他現在……”
    老奶奶打斷我的話，握著我的手說道：“閨女，咱們不討論孟華了，來說說你。”
    “說我？”我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出來。
    老奶奶笑眯眯地看著我說道：“我看肖老師你長得不錯，我家的孟華也挺帥的，要不老師你嫁給孟華做個媳婦怎麽樣？”
    什麽？她在說什麽？
    我當場愣住了，這個老太婆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
    老太太還自顧自地說道：“我看肖老師的年紀應該結婚了吧，不過沒事，還能離婚，我家孟華不嫌棄老師你是破鞋。”
    我把手抽出來，站起來生氣道：“你說誰是破鞋啊？”
    老太太說道：“好大的脾氣，這可不行，過門后要好好教教規矩。”
    孟華急忙過來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院子里，說道：“肖老師，對不起啊，我奶奶腦子不太好了，你多擔待。”
    我還在生氣，便說道：“她怎麽胡說八道呢？”
    孟華指了指自己頭說道：“實在抱歉，她這里不太好使，雖然生活能自理，但是見到年輕貌美的女性就會開始胡說。”
    年輕貌美是指我嗎？
    我平複下心情，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你奶奶的精神不太穩定是嗎？”
    孟華歎了口氣道：“當年我媽出軌，把家里鬧了個雞飛狗跳。奶奶受了刺激，后來就變這樣了。看過醫生，吃過藥，但都不見效。好在平時她還能正常生活，我爸也定期往卡里打錢，我們的生活倒也沒什麽大問題。”
    我對孟華的家庭情況很同情，說道：“以后，你家里有什麽困難可以和學校說，我們會盡力幫助你的。”
    “謝謝，肖老師。”孟華感謝道。
    我又想起來這里的目的，說道：“對了，上次你和童彤交換我的……我的那些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我就是感覺好玩，又覺得肖老師你好漂亮，很喜歡老師你，就和童彤去商量這件事了。每次看到肖老師你穿著絲襪的模樣，我的小雞雞就會變硬……”
    我臉一紅，又想到孟華沒有父母教導，只有一個半瘋的奶奶相依爲命，心里不免軟了下來，柔聲說道：“你喜歡老師也不能這樣做啊。你這麽做事犯罪，是壞孩子才做的……”
    我們在院里站了好久，我說了很多教導的話，希望孟華能端正自己的態度，做一個正常的好孩子。他沒有說什麽話，一直低著頭聽著。他奶奶沒有從屋內出來，我再也沒看到過她的身影。
    我不指望能一次性把孟華教育好，只是盡一份力，盡量做好教師的本分罷了。畢竟孩子的思想品德是要靠父母言傳身教的。
    說完這些，我就告辭離開了。
    我從院子里出來，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歎口氣回頭看了一眼。
    突然，我的目光被孟華家二樓窗戶里的景象吸引了。
    玻璃窗里是一張套著肉色絲襪的女人臉，她的臉被絲襪壓得變形了，嘴里好像還戴著一個紅色的口球。
    我閉著眼，搖了一下腦袋，睜眼再看時，發現窗內空空如也，哪有什麽絲襪套頭的女人。
    “看錯了吧。最近可能太累了。”我捏著額頭轉身離開了這里。
     兩天后，周五晚上，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我正在廚房洗碗。
    我電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高天才的電話，他找我會有什麽事？
    我疑惑地接起電話，“喂？”
    “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
    我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把電話貼在耳邊，表情僵硬地離開了廚房，走到兒子背后。
    兒子正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動畫片，沒有在意我。
    我站在沙發后面，露出了白眼吐舌的母豬表情，俊美的臉蛋扭曲起來，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嘴角垂下一絲唾液滴在沙發的靠背上。
    脫下褲子和內褲，把黃色的蕾絲內褲套在了腦袋上。光著屁股，腳上只穿著肉色的短絲襪，雙腿岔開半蹲下。我的左手拿著電話聽命令，右手在腦袋旁擺出“耶”的手勢。
    我把肉屄往前頂，幾乎要碰到兒子后腦勺了。毫無知覺的兒子正被動畫片里的情節牢牢吸引，根本沒發現自己腦袋后面就是親生老媽的多毛黑臭肉屄。
    “右手自慰到高潮，不能發出任何響聲。一旦被發現你要立刻扯掉頭上的內褲，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電話里傳來命令。
    我開始用右手自慰，很快到了高潮。身體一陣抽搐，陰道里噴出來的陰精正好噴在了兒子的后腦勺。
    “咦？怎麽有水？”兒子摸了摸腦袋，聞著手上的陰精道，“好騷啊。”
    我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內褲，表情也瞬間恢複了正常。
    兒子轉頭看到我蹲在沙發后面，問道：“媽你在那里干嘛啊？好像下雨了。”
    我光著大白屁股，蹲在沙發后笑道：“傻孩子，家里怎麽會下雨，是我手上的水濺到你頭上了。我正在搞衛生，手里的抹布是濕的，手也是濕的。”
    兒子點點頭，很快又被動畫片吸引住了。
    他腦袋剛轉回去，我立刻又露出翻著白眼的雌豚表情，下面的老肉屄還在一抽一抽地噴著淫水。
    “拉屎。”電話里又傳來命令。
    我往小腹一使勁，一條長長的臭屎從我的肛門里緩緩鑽出來，落在了地板上。
    “媽，家里是不是有股臭味？”兒子嗅著空氣問道。
    我一臉白癡樣地回答道：“媽媽剛才放屁了。”
    “哦，媽媽你的屁可真臭。”兒子不再理睬我，專心致志地看動畫片。
    高天才在電話里說道：“臭屁母豬肖燕，背著兒子拉屎是不是特別刺激啊？你真是墮落的賤貨媽媽，拉屎母豬失格母親。”
    我蹲在沙發后，露出下賤的白目阿黑顔淫笑，沾著屎的屁眼“噗”地一聲放出一個大響屁……
    過了一天，周六上午，兒子去上興趣班了。我接到陸瑛的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說是有事和我商量。
    我穿著白色無袖上衣和黑色包裙，腿上是褐色的連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稍稍往往臉上化了一下妝，便拿著皮包出門了。
    我開車來到陸瑛家所在的小區，她家是住別墅的，別看校長和副校長就一字之差，她可比我有錢多了。
    “叮咚，叮咚”，我按響了電子門鈴。
    等了好一會，還沒人來開門。
    “難道陸瑛不在家？”我拿出電話撥打了陸瑛的號碼。
    隔著大門可以聽到屋內的手機鈴聲，她的手機在家里。
    我推了一把大門，發現大門沒有鎖。
    “陸瑛，你在嗎？”我進了屋子，脫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粉色的塑料拖鞋。
    沒人回應我，屋子里靜得令人發寒，只有我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別墅內。
    奇怪，陸瑛出去買菜了嗎，手機忘在家里了？
    我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查看，因爲沒法解鎖，只得把手機放回了茶幾。
    “吱嘎，啪！”拐角處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陸瑛？”，我尋著聲音，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吱嘎”，我打開門后，發現樓梯下面閃著燈光。
    我一步步走下樓梯，來到了地下室，看到高天才低著頭正坐在一張沙發上。
    “高天才，你怎麽在這里？”我疑惑地看著他。
    高天才沒有反應，仍舊低著腦袋坐著，好像睡著了。
    忽然，擺在旁邊的電視機自動打開了，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我在辦公室里站在桌子上露著肉屄打自己屁股的視頻。
    “這是什麽？！”我大驚道。爲什麽會有這種視頻存在？爲什麽我會在辦公室里做出這樣下流的舉動？爲什麽我對這件沒有任何印象？是誰拍下了視頻？高天才和這個視頻有什麽關系？爲什麽他和視頻都在陸瑛家里……
    我驚懼交加，腦子里充滿了疑問。
    高天才抬起說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是我拍的。”
    我被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緊接著問道：“你說什麽？”
    他重複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是我拍的。”  
    我發現高天才說話時是翻著白眼的，說話的語氣也很僵硬，好像機器人一般。
    “催眠？什麽催眠？”我追問道。
    此時，地下室內的一扇小門被打開了。孟華從里面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孟華？你怎麽也在這里？”我吃驚不小。
    孟華手里牽著一根鐵鏈，他扯一扯鐵鏈，從門內爬出一個頭套肉色連褲襪，上半身赤裸的女子。此女下體穿著紫色開檔連褲襪，屁眼里塞著豬尾巴肛塞，兩個下垂的奶頭上穿著乳環，陰毛被剃光了，肥厚的陰唇又黑又大，騷臭的肉屄還在滴著淫水。
    雖然這個女的臉被肉色褲襪壓得變形了，但是我還是能認出她就是我的好友陸瑛。
    “陸瑛？”我顫抖著退后一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孟華指著高天才說道：“你剛才問什麽是催眠，這就是被催眠的狀態。被催眠的人會像奴隸一樣聽從我的命令，還可以做到事后不會記得被催眠的事。”
    “什麽？”我原本不會相信孟華說的話，但是我看到高天才和陸瑛的模樣，不由我不信。只怕高天才與陸瑛都是被孟華給催眠了吧。
    我又想起那天去孟華家家訪的時候，看到二樓窗戶里的女人臉，難道當時那人便是陸瑛？
    “臭屁母豬肖燕，你是聰明的母豬，應該猜到了高天才和陸瑛母豬被我催眠了吧。”孟華笑道，“我催眠了高天才后，命令他去你的辦公室催眠了你，電視里的視頻也是那時候拍的。”
    原來我也被催眠過，難怪不記得視頻里的那些下流事了。孟華這個小孩子可真不得了，竟然還會催眠這種魔法般的技能。
    我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你是怎麽催眠大家的？”
    孟華露出猥瑣的微笑道：“目的？當然是把你們這些在學校里作威作福，高高在上、自以爲是的白癡女人調教成只會放屁的臭腳母豬肉便器啊！”
    “你說什麽？”我被孟華嘴里的髒話嚇到了。
    孟華聳聳肩道：“肖老師，你別總是打斷我好不好？至于怎麽催眠你們的，嘿嘿嘿，這是商業機密，不能告訴你。”
    我皺著眉頭道：“你快放了他們兩人，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他哈哈大笑道：“臭屁母豬肖燕，你以爲你能贏過我嗎？給你一點提示吧。”說罷，他打了一下響指。
    陸瑛突然恢複了神智，她看到我后，急忙大叫道：“肖燕快跑！快去報警！”
    我看到陸瑛恢複了意識，大喜道：“陸瑛你醒過來了啊！別怕，我會救你出去的。”
    孟華嘿嘿笑道：“救人？我看肖老師你是自身難保。”
    陸瑛急道：“小心暗語！在他說暗語前打倒他！”
    “暗語？”我忽地意識到陸瑛這句話的含義，孟華啓動催眠可能需要說催眠的暗語。
    我立刻向孟華撲過去，決不能讓他說出催眠暗語。
    一只絲襪腳從我的面前掃過，我急忙閃避躲開了。
    我定睛一看，那一腳竟然是陸瑛踢的。
    只見頭套絲襪的陸瑛擺出格斗架勢，橫在了我和孟華之間。
    “陸瑛你？”我詫異道。
    陸瑛的淚水洇濕了臉上的絲襪，悲慘地說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啊！”
    孟華多躲在陸瑛背后笑道：“我催眠了陸瑛母豬，命令她保護我。”
    “卑鄙！”我喊道。
    陸瑛哭著說道：“肖燕，你快跑，別管我！”
    這時，樓梯上走下來一人。
    我回頭一看，來人是孟華的奶奶，她翻著白眼，直挺挺地站在樓梯口。
    我脫口說道：“孟華的奶奶？”
    孟華說道：“這個老太婆是我第一個催眠的人。那天你來家訪時，她就是在被催眠的狀態下和你見面的。”
    難怪當時老太太的言行那麽奇怪，原來是被催眠了啊。
    陸瑛趁著我分神的時候，起腿向我進攻。
    我連忙再次躲開了。還沒等我站穩身形，陸瑛的連環腳又殺到了。
    陸瑛的腿功靈活多變，力大速度快。要不是我和她平時總是切磋，已經知道了她的攻擊套路，只怕我早被剛才的突襲給踢暈了。
    哼！雖然平時切磋時，陸瑛和我的水平是在伯仲之間，兩人互有勝負。但那是正常狀態的她，在被催眠控制的時候，很多虛實並用的招數她都使不出來了，也更容易被我欺騙。
    我賣個破綻，她果然一腳踢了過來，我立馬往她的下盤一掃，把她踢倒在地。
    好機會！就是現在！
    我一躍而起，跳過倒地的陸瑛，直接奔著孟華而去。
    就在我起腳的一刹那，我聽到孟華嘴里說道：“ 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
    我就立單腳獨立，另一只腳提在半空中，雙眼變成了斗雞眼，像雕塑一樣靜靜地一動不動。
    孟華哈哈笑著，繞著我走了一圈，滿意地拍拍我的屁股，“搞定，自不量力的臭腳母豬。”
    在陸瑛家的客廳內，我赤裸著上身，趴在地板上，撅著褐色絲襪大屁股，兩個奶子和玉燕吊墜垂著亂晃。矮小的孟華正抱著我的絲襪屁股賣力地肏著我的陰戶。
    “哦哦哦……住手啊……我是你老師啊……哦齁齁哦！你不能這麽對我啊……哦齁齁……”我發出雌豬般地叫聲，哭著哀求道。
    孟華並沒有把我和陸瑛完全催眠，他讓我們的意識保持清醒，而身體服從他的命令。他還用催眠把我們的性敏感度放大了十倍，這樣的話，哪怕他的小雞雞還沒有發育完全，尺寸很細小，但也能把我們兩人肏得直翻白眼，浪叫連連。
    陸瑛跪在地上，隔著頭上的絲襪舔孟華的屁眼，發出“啧啧啧”的聲音。
    高天才和孟華奶奶仍舊留在地下室里，沒有出現在我們面前。
    “肏死你臭腳母豬肖燕，肏你用來拉屎放屁的大騷屁股，”孟華拍打著我的肥臀，興奮道：“你們練了這麽久的跆拳道，就是爲了把屁股練得又大又結實，然后留給我肏嗎？”
    “不要啊……肖老師求你了……你饒了老師吧……”我哭得眼淚鼻涕橫流，“你和童彤是同學啊，你看在童彤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哼！說起你的傻逼兒子我就來氣，平時仗著學習好，媽媽又是副校長，在班里拽得跟什麽似的。我今天偏偏要肏他的媽媽，肏童彤親生媽媽用來生他的老屄！”孟華肏得更猛更用力了。
    “我在肏童彤媽肖燕副校長的老騷屄！肏你媽的母豬臭黑屄！我在肏你的臭腳媽媽！肏你媽！肏死你親媽！”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我被孟華肏得用頭搶地，屄里騷水四溢，“我的老屄受不了……齁哦哦！肏死我了啊……”
    “哈哈哈！臭屁母豬肖燕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不快臣服我的雞巴。”孟華往我的屁股上猛拍一掌。
    “噢噢噢！我臣服！臭屁母豬肖燕臣服孟華的雞巴！”我翻著白眼屈辱地說道，“求求孟華主人，不要再肏母豬了……饒了我吧……”
    “沒骨氣，你自尊都哪去了？肏幾下老屄就哭爹喊娘地投降了？真他媽賤豬一只。”孟華真的拔出了雞巴，把雞巴上沾的粘液擦在了我的屁股上。
    “唔咕……”我喘著粗氣，肉屄還在抽搐著，內心慶幸終于能歇一會了。
    “你們兩只母豬互相玩，玩女同。”孟華坐在沙發上下令道。
    “什麽？”我與陸瑛面面相觑，都羞紅了臉。
    但在孟華的命令下，我們馬上就抱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起來。
    我和陸瑛嘴對著嘴，舌頭互相纏繞著，交換著口水。我的奶子碰到了她的乳環，覺得涼冰冰的。兩個老屄摩擦著，騷臭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我們這對好閨蜜雖然親密，但從來沒有想過做這種事，兩人都羞愧難忍，但又十分享受對方的親吻與摩擦。
    “好啊，兩只學校里地位最高的臭屁母豬互相磨豆腐。”孟華樂得直拍手，“壯一點的紫絲襪母豬是陸瑛校長，跆拳道黑帶。屁股特別肥的褐色絲襪母豬是肖燕副校長，也是跆拳道黑帶。兩只武藝高強的黑帶放屁母豬誰會先達到高潮呢？”
    “陸瑛，我的親姐姐呀，我要高潮了！我臭腳肖燕要來了啊！”我翻著白眼一邊親嘴，一邊發出浪叫。
    陸瑛翻著白眼發出了母豬般的嚎叫：“哦哦哦！齁齁咕哩!咕哩！齁齁哦！燕兒啊！我不行了！來了！哦哦哦齁齁……”
    我們兩人擁抱著，親吻著，磨著老肉屄，同時達到了高潮。
    “咿呀！屄在抽搐！升天了！老母豬爽得升天了啊！哦哦齁齁！”
    “咕呀！要死了！姐姐我要被弄死了啊！爽死我這頭老母豬了！齁齁哦！呀~”
    兩個白皙健美的成熟女性，像兩條白蛆一般互相纏綿著，曾經引以爲豪的理性思維早已被肉欲徹底摧毀。我們如同發情的母豬一樣，拼命摩擦著陰部，別墅內的豬叫和呻吟聲此起彼伏……
    一個星期后，在我家的餐廳里。我穿著白色的襯衫和短裙，腿上是白色的連褲襪。
    我、兒子童彤、孟華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晚餐。我與孟華並排坐著，童彤坐在我們對面。
    童彤一邊吃著飯，一邊打量著孟華，兒子他想不明白爲什麽我會把孟華這個壞小子請來吃飯。
    “童彤你多吃點。”我給兒子夾了菜。
    我又給孟華夾了菜，“孟華你也多吃點。”
    “謝謝，干媽。”孟華謝道。
    童彤問道：“干媽？”
    我解釋道：“是這樣的，孟華的父母都不在身邊，我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就打算把他收做干兒子。”
    “啊？”兒子的眼睛瞪得老大，“媽你不是說他是壞孩子嗎？怎麽會收他做干兒子。”
    我說道：“以前孟華沒人管教才會學壞的，現在我做了他的干媽，會教導他做人的道理的。”
    “我不同意！”兒子生氣道，“我不要他做你的干兒子！”
    我板著臉說道：“這無需你同意。是我收干兒子，而不是你是收干兒子，我同意就行了。難道你想不聽媽媽的話嗎？”
    兒子把筷子扔在桌上，哭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你做別人的媽媽，你只能做我的媽媽！”
    我生氣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一點教養都沒有了，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我看你是皮癢了。”
    我起身過去把兒子拉起來，然后坐著他的椅子，再讓他趴在我的大腿上，拔下他的褲子，厲聲道：“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我今天就要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誰是媽誰是兒子！”
    “啪啪”我連打兩下兒子的屁股。
    “嗚……媽媽你打我……嗚嗚……”兒子哭得稀里嘩啦，“嗚……”
    孟華打了個響指。
    我原本怒氣沖沖的臉馬上變成了白眼吐舌母豬臉了，“讓你不聽話！打死你這個壞小孩！齁齁……”
    “啪啪”，“啪啪”。
    露出雌豚阿黑顔的我一邊打著兒子的屁股，一邊罵著兒子，屄里還開始大量分泌淫水。
    “媽媽……好痛啊……嗚……”兒子哭著看到了孟華笑嘻嘻的樣子，他指著孟華罵道：“是你！是你騙了媽媽，害得我被媽媽打，你這個混蛋！你從我家滾出去！”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翻著白眼說道：“童彤你不知悔改，還汙蔑人家孟華，你快點道歉！”
    “不！我不道歉！”兒子硬氣道。
    我打個不停，問道：“你道不道歉？快道歉！不然打爛你的屁股！”
    孟華指著兒子的鼻子說道：“媽媽，童彤不肯道歉就是壞孩子，你要教導他改正錯誤。”
    兒子叫罵道：“我呸！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啪啪啪啪！
    “唉吆！媽媽別打了……我道歉……我願意道歉了……”兒子終于熬不住了，屁股都腫了起來。
    “快道歉！”我和孟華異口同聲道。
    “對……對不起……是我錯了……”兒子啜泣地小聲說道。
    “啪！”我又給了他一掌，“太小聲了，大聲點！”
    “對不起！是我錯了！”兒子悲憤地大喊道。
    孟華插著腰站在兒子面前道：“那你認我這個干哥哥了嗎？”
    兒子咬牙切齒道：“我認！”
    我問道：“那你要叫孟華什麽呀？”
    “孟華哥哥……”
    孟華大笑著，朝著我比了個“耶”的手勢。
    我也把手放到了腦袋邊做了個“耶”的手勢，只是我還翻著白眼，是一副標準的母豬阿黑顔表情。
    晚飯后，我脫下了兒子的褲子，用繩子把他綁在了椅子上。
    兒子露著小雞雞，哭著問道：“媽媽，你這是干什麽啊？”
    孟華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屁股說道：“弟弟啊，你有沒有養過狗？”
    “狗？”兒子不解道。
    孟華說道：“養狗的人需要遛狗，讓狗在家外大便。養母豬也是一樣的道理，需要遛一下，讓母豬大便。”
    他接著說道：“臭屁母豬肖燕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我立刻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說道：“慈母媽媽肖燕超級變換形態——臭屁絲襪老母豬媽媽肖燕！”
    “媽媽你怎麽了？”兒子吃驚地望著我們，甚至都忘記了哭泣。
    孟華掀起我的裙子，隔著白絲襪摸著我沒有穿內褲的屁股。我的屁眼里塞著粉色的肛塞，曾經濃密的陰毛現在光禿禿一片。
    他說道：“弟弟啊，現在我們的母豬媽媽吃飽飯了，要開始大便了。”
    “你別碰我媽媽！媽媽你怎麽了？你快醒醒啊！”兒子喊叫道。
    孟華把兒子的內褲塞進了他的嘴里，不讓兒子喊叫，免得他打擾鄰居們。
    孟華回到我身邊，在我的下身放了一個盤子，然后撕開了絲襪的裆部，拔出了肛塞，“現在是見證奇迹的時刻了。”
    我翻著白眼，嘴里說道：“絲襪臭腳媽媽肖燕開始排泄了，請兒子們欣賞。”
    一條又粗又黃的大便從我的肛門里拉了出來，落在了盤子里。
    又一條大便被我拉出來了。我一共拉了四根大便才停止排泄。
    孟華舉著盤子，把冒著熱氣的大便拿到兒子面前，說道：“這就是你媽媽肖燕拉的大便。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媽媽就是頭母豬，只有母豬才能一次性拉那麽多臭大便。”
    兒子發出干嘔聲，兩只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孟華。
    孟華把大便抹在兒子的雞巴上，“嘿嘿，給你的雞巴施施肥，讓它快快長大吧。”
    抹完大便，孟華讓我站起身子把沾著屎的屁眼對準兒子的臉。
    “嘔嘔嘔！”兒子聞到我屁眼的屎臭味連連反胃。
    孟華給我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我當場就放了一個屁。
    “噗~”，隨著一聲巨響，一股黃色的氣體從我屁眼內噴出，正好噴在兒子的臉上。
    “唔唔唔……”兒子被惡臭的屁熏得眼冒金星，差點喘不上氣來。
     “我就說嘛，肖燕媽媽是臭腳放屁母豬，這回你信了吧。”孟華對兒子說道。
    “啪”，“噗~”。
    “啪”，“噗~”。
    “啪”，“噗~”。
    孟華每拍一下我的屁股，我就會放出一個大臭屁。沒一會屋子里充滿了臭屁味道。
    兒子則低著頭，早已翻著白眼被屁臭暈過去了。
    孟華用水澆醒了兒子，“弟弟別這麽快暈啊，最大的好戲才要開始呢。”
    兒子悠悠醒來，害怕地看著孟華，估計剛才的臭屁攻擊給兒子産生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孟華脫下褲子，把他的雞巴伸到我的嘴邊。我一口含住了雞巴，一臉淫蕩地吮吸起來，還用眼睛不斷朝著兒子抛媚眼。
    “唔唔唔！”兒子看到我給孟華口交，掙扎了幾下，隨后兒子那裹著屎的小雞雞慢慢硬了起來。
    孟華扯著我的頭發說道：“我就說施肥有用吧，媽媽你看，弟弟的小雞雞變大了。”
    我淫笑著望了兒子一眼，賣力地用舌頭舔舐著孟華的龜頭。
    “好了，雞巴濕潤了，硬度也夠了，要動真格的了。”孟華拔出雞巴，來到我的身后。
    我十分默契地趴倒在地，撅起白絲襪大屁股，還在屁股蛋上拍了幾下，說道：“干兒子快來，肏媽媽的老騷屄。”
    孟華把雞巴對準了我的肉屄，慢慢地把雞巴插入了我的體內。
    “唔唔唔！”兒子劇烈地掙扎著。雖然他還沒有接受過正規性啓蒙教育，但男性的本能告訴他，女性那個尿尿的部位是與性相關的，他的媽媽正在和同學進行交配。
    “哦哦哦……齁齁哦！我的肉屄好舒服啊！孟華兒子的雞巴把媽媽肏得好爽啊！”我爽得直翻白眼，口水、鼻涕、眼淚流了一地，絲襪大屁股直抽抽，“咦呀！媽媽的黑屄爽啊！媽媽要死了！要被干兒子肏死了啊！”
    “童彤，你看我在肏你媽媽的老屄，這可是你出生的陰道啊，”孟華一面肏著我，一面朝著兒子做鬼臉，“我在肏你親媽的屄，童彤你的臭腳母豬媽媽肖燕在和我做愛交配哦！在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哦！”
    兒子不再掙扎，他沈默地流著淚，呆滯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哦哦哦！親兒子啊，媽媽要被你孟華爸爸肏死了！”我吐著舌頭，享受著孟華的沖擊，奶子前后晃動著，“親媽媽要被干兒子肏成白癡母豬了！齁齁……咕哩咕哩！”
    一股陰精從我的下體噴出，打在了孟華的小肚子上。孟華還沒發育，不會射精，他拔出雞巴大笑道：“肖燕媽媽又高潮了，真是頭無可救藥的淫蕩老母豬，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好弟弟？”
    孟華從書包里拿出鼻鈎，把它戴著了我的臉上。我爬到童彤面前，和兒子臉對著臉，把豬鼻孔伸到他的眼前。
    孟華從后面開始肏我的屁眼，“我來幫媽媽把屁眼子松一下，以后媽媽可以拉更粗的屎，放更響的屁了。”
    我的身子被肏得前后聳動，鈎成豬鼻子的鼻孔在兒子眼前來來回回晃著。我嘴角流淌著口水，翻著白眼露出詭異的微笑：“童彤，你看媽媽像不像一只母豬？一只被肏服的絲襪臭屁老母豬？”
    兒子望著我的眼睛充滿了血絲，眼神里透露出不解、憤怒、絕望、恐懼等情緒。
    我也看著兒子，浪叫道：“絲襪臭腳母豬肖燕永遠是孟華主人的下賤肉便器媽媽！我要一輩子做孟華的臭屁母豬雞巴套子！”
    兒子聽到后，雙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孟華搖頭道：“承受能力真差勁，這樣就氣暈了，窩囊廢！”
    我沒有管暈掉的兒子，反而抬起頭，發出一聲豬叫“咕哩！齁齁！”
    等孟華爽完后，他坐在沙發上，打了一個響指。
    我恢複了身體的控制和個人意志，急忙爬到兒子身邊，抱著昏迷的兒子哭道：“童彤，你怎麽了？快醒醒啊，媽媽對不起你啊……”
    孟華哼哼一笑：“好一個愛子情深啊。”
    我抱著兒子，看向孟華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求求你放過我們母子吧！”
    他雙手抱著腦后，靠在沙發上笑道：“我沒想怎麽樣，就是想讓你當我的絲襪臭腳放屁母豬。”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什麽都可以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放開兒子，跪著向孟華磕了一個頭，“我給你磕頭行不行？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孟華笑著搖頭不語。
    我想了一下，下了決心說道：“我可以發誓做你的性奴，只要你饒了童彤，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起身一腳踩在我的頭上，睥睨道：“只會放屁的豬是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的。”
    “求求你給臭屁母豬我一個機會，”我低著頭卑微道，“我這頭母豬很能干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孟華笑道：“好吧，看在你這麽可怜的份上，我就暫時不向童彤出手了。童彤啊，你真是有個愛你的好媽媽啊。”
    我流著屈辱但又慶幸的眼淚，急忙磕頭道：“謝謝！謝謝！謝謝你開恩！”
    之后的日子里，我幾乎每天都要被孟華折磨蹂躏，不過好在他不再對童彤出手了。只是童彤親眼看到我和孟華做愛的場景，這對他的心理沖擊很大。童彤變得沈默寡言，每天回家后除了吃飯，就躲在自己房間里，甚至連話也不和我說了。
    我被孟華命令不準對童彤做出任何解釋，也不能主動去和童彤交流。每天我看著消極沈默的兒子，心里難受極了，但沒有能力去化解我們母子之間的誤會。
    某天周末，我來到了陸瑛的別墅。
    一進門，我就看到陸瑛穿著紫色的連體絲襪，嘴里咬著紫色的口球，鼻子上戴著鼻鈎，屁眼里塞著粗大的紫色自慰棒，脖子上拴著鐵鏈，趴在客廳里爬行。
    孟華的奶奶穿著白色的連體絲襪，露出一身干癟褶皺的肌膚，正牽著陸瑛在客廳里散步。
    “二媳婦來了啊，我正在遛大媳婦。”老太太笑著打招呼道。
    我跪在地上，給老太太磕了一個頭，恭敬地說道：“臭腳母豬媳婦肖燕拜見奶奶。”
    “乖孫媳，孟華在二樓呢，你自己上去伺候他吧。”老太太指著樓上說道，“我再帶著大媳婦逛幾圈。最近這段日子，她缺乏鍛煉，肚子上都要長膘了呢。”
    我在客廳里換上黑色連體絲襪，對著化妝鏡補了一下妝，戴上鼻鈎，扭著大屁股上了二樓。
    進到陸瑛的臥室，孟華正在玩電腦。
    我看著他的后腦勺，有一種想拿塊板磚敲下去的沖動，但我做不到。
    我們被下令不準攻擊孟華，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還必須得保護他。我們還被禁止告訴別人這些事，不能向別人求助，不能報警。
    “孟華主人，母豬肖燕來伺候您了。”我跪在地上，褪下他的褲子，開始口交。
    孟華盯著屏幕嘴里罵罵咧咧道：“這游戲怎麽這麽難，他奶奶的！”
    吃了一會雞巴，孟華說道：“我渴了，肖母豬去幫我拿可樂。”
    “遵命。”我起身離開房間。
    來到樓下的廚房，我看到江夏赤條條地跪在冰箱邊，他的雞巴被貞操鎖鎖著。
    “肖阿姨……”他看到我后，苦笑了一下。
    “江夏……”我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想到將來童彤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江夏伸頭往廚房外看了一眼，發現老太太與陸瑛不在客廳里，他低聲說道：“肖阿姨，你還好吧？童彤還好嗎？”
    我歎氣道：“都還好。”
    江夏說道：“肖阿姨，你有什麽計劃嗎？”
    “計劃？沒有。”我皺眉道。我明白江夏說的計劃是什麽意思，但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孟華派來試探我的。
    江夏好像知道我的顧慮，繼續道：“你不用擔心我是孟華的探子。如果孟華想知道你有沒有造反計劃的話，他直接催眠你，讓你自己坦白就行了，沒必要讓我來打探。”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江夏說道：“我最近發現一件事，是關于孟華催眠能力的。”
    我心中一緊，問道：“什麽事？”
    他壓低聲音道：“孟華催眠我們全靠一塊綠色的石頭，叫做‘催眠寶石’。”
    “催眠寶石？”
    “不錯。孟華曾經讓高天才拿著催眠寶石催眠你和我媽。他奶奶、高天才，還有我都是被孟華用催眠寶石親自催眠的。”
    如果江夏說得是真話，那我終于知道孟華爲什麽會有催眠的能力了。
    “你怎麽知道的？”我問道。
    江夏說：“高天才告訴我的。前幾天，我和高天才被孟華派去干活。高天才當時的催眠狀態比較特別，並沒有被禁止說這些情報。他也想反抗孟華，故意把這件事告訴我了，讓我一起想想辦法。”
    “小心是陷阱。”我提醒道。
    江夏道：“我會小心的。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就是怕萬一我有個意外，還有人知道這個情報。”
    我問道：“還有別的情報嗎？”
    “催眠寶石最多只能催眠控制五個人，如果催眠了第六個人，那第一個被催眠的人自動解除催眠狀態。還有催眠寶石的控制方式很簡單，只要你把頭拿在手里，你腦海中就會自動出現控制寶石的方法。其他的情報就沒有了。”江夏用非常快的語速說完了情報。
    我追問道：“不知道孟華從哪里得到催眠寶石的嗎？”
    江夏搖頭道：“不知道。但是能肯定他奶奶是第一個被催眠的人，高天才是第二個，我媽是第三個，你是第四個，我是第五個。”
    我記下了江夏說的話，便說道：“那你媽知道這些事嗎？”
    “她不知道，我沒告訴她。”
    我奇道：“爲什麽？”
    他苦笑道：“這是我的一點私心吧。如果我的計劃敗露，孟華逼我說出知情人的話，我媽媽可以躲過一劫。”
    是啊，要是孟華催眠江夏，讓他說出還有誰知道這些事的話，他只會供出我，而毫不知情的陸瑛卻能避免危險。
    “抱歉了，肖阿姨，把你扯進來了。”
    我笑笑道：“你沒必要道歉。我反而要感謝你能信任我，告訴我這麽重要的情報。”
    “不能再多聊了，我要給孟華送可樂了。”我拿著灌裝可樂說道。
    “好，肖阿姨你萬事小心。”江夏說道。
    我點點頭道：“你也小心。”
    回到房間，我打開可樂遞給孟華。
    他喝了一口，伸了個懶腰道：“整天不是打游戲，就是肏屄，身體還真有點疲憊了。”
    我跪著說道：“主人不打算去學校嗎？”
    孟華笑道：“上學？上個屁啊，現在白天打游戲，晚上肏屄的日子可太爽了。我可犯不著去學校里受罪。”
    我身爲教師的職業病犯了，便勸道：“主人不上學的話，以后考不上好大學了啊？將來的工作怎麽辦？”
    孟華哈哈大笑道：“我有了你們這些豬狗奴隸伺候著，要考什麽大學？你們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你們賺錢養我不就行了。等你們老了，沒用了，我再去催眠別人養我啊。”
    我內心罵道：“沒出息的寄生蟲！”，嘴里卻說道：“主人真是英明，臭腳母豬肖燕願意一輩子伺候主人。”
    數日之后，我正在學校辦公室里辦公，接到了江夏的電話。
    “孟華和他奶奶回自己家了，我打算實施計劃。”他在電話里說道。
    我緊張道：“這麽快嗎？什麽計劃？”
    “我不能說，只能告訴你，我把計劃寫在一本筆記本上了，我把它藏在了我家的冰箱底下。如果我不成功的話，我會自裁，那以后只能靠你了。”
    我吃驚道：“自……自裁？你會自殺？”
    “只有在我不成功的情況下，爲了避免我向孟華透露情報，我只好這樣做。我會讓自己死得像是意外，盡量不讓孟華懷疑到你身上。”
    我勸道：“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啊，可以再想想啊。”
    江夏決絕道：“爲了媽媽，我什麽都做得出來，我要那個小畜生付出代價。”
    我挂斷電話后，想了片刻，馬上離開了辦公室，我要求去陸瑛家一趟。
    我來到陸瑛辦公室里，對陸瑛說道：“孟華回自己家了，他讓我去你家拿點東西，能把門鑰匙借我嗎？”
    陸瑛沒有任何懷疑就把鑰匙交給了我。我拿著鑰匙開車趕到了她家。
    進門后，我直奔廚房而去，用手在冰箱下面一摸，果然有一本筆記。
    我翻開筆記快速浏覽。原來江夏的計劃極其簡單，他打算趁著孟華回家時，把孟華家的煤氣弄漏，然后毒死孟華。根據孟華做的研究，只要他弄漏煤氣時，心里想著殺孟華奶奶，而不是孟華本人，這樣就不算故意傷害孟華了，那這個計劃很有可能會成功。
    我合上筆記，歎氣道：“原來是打算利用這個漏洞，不知道江夏能不能成功？可惜了江夏，若是他成功了，恐怕也難逃法律的制裁。要是他失敗了，還沒死成的話，那他的后果……”
    我一想到孟華可能會用什麽樣的酷刑折磨江夏和陸瑛母子，心里就發毛，身體也一陣哆嗦。
    當我打開大門時，看到陸瑛正站在門口等我。
    “陸瑛你怎麽來了？”我把筆記本藏到了背后。
    陸瑛板著臉道：“肖燕你手里藏了什麽？給我看看。”
    “沒……沒什麽啊。”
    “給我看看！”陸瑛冷冷地說道。
    我沒有辦法，只得把筆記本給了她，並把江夏的計劃都說了一遍。
    陸瑛看完筆記本，冷靜地說道：“這麽說江夏找到了漏洞，並打算今天就實施計劃？”
    我詫異陸瑛的鎮靜，這可是她兒子啊，馬上就要做危險的事了，她怎麽能還這麽冷靜？
    “是，剛才他打電話告訴我說的。”我坦白道。
    陸瑛道：“我們快去孟華家，一定要阻止江夏，不能讓他做蠢事。”
    我點頭道：“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他的計劃有點太草率了。他說的這個漏洞不一定真的能行，但要是真的讓他做成了，他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嗎？”
    我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說道：“我看這事要從長計議，再制定一個保險點的計劃。”
    陸瑛沒有跟上來。
    我回頭一看，只見陸瑛翻著白眼，露出母豬般的表情，把手機放在耳朵邊，嘴里說道：“不能讓江夏傷害主人，主人下令讓我監督你們。”
    臥槽！完了！
    孟華竟然對陸瑛下過這種命令，讓她監視並舉報我們。
    “住手！”我撲向陸瑛。
    陸瑛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瞪著白眼說道：“發現叛徒，要報告主人。”
    我飛起一腳，踢飛了陸瑛的手機。
    “手機……要報告……”陸瑛呆呆地走向手機。
    我急忙跑過去，用高跟鞋一腳踩碎了手機屏幕。還好孟華下的命令比較低級，陸瑛舉報時像個呆子似的，才讓我能及時破壞了電話。
    “肖燕？你在干嘛？”陸瑛用正常的語氣問道。
    我回頭一看，發現陸瑛的雙眼不再翻白，她正一臉困惑地看著我。
    “陸瑛你恢複正常了？”我疑惑道。手機被我破壞后，她應該去尋找其他通訊工具，想方設法把情況報告給孟華啊，爲什麽她好像恢複正常了？
    “啊！是啊，我的催眠好像被解除了？”陸瑛看著自己的身體說道。
    我突然想到：“難道江夏成功了？孟華死了？”
    陸瑛臉色一變，聲音顫抖道：“江夏……”
    我拉著陸瑛的手，往停車處趕去，“快！我們也去孟華家。”
    一路上，陸瑛用我的手機打江夏的電話，但一直打不通，她急得直流眼淚。
    我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她，心里也是急得不得了。
    停好車后，我們趕到孟華家，發現他家著火了，附近圍了好多人，還有好幾個穿著消防服的人在忙碌。
    “發生什麽事了？”我問圍觀的群衆。
    一位老大爺道：“煤氣爆炸。孟家奶奶和他的孫子都在家里，多半凶多吉少了。”
     “煤氣爆炸？”我忽然想起江夏的計劃是想用煤氣毒死孟華，剛才陸瑛打了孟華的電話，會不會是那個電話觸發了煤氣爆炸？
    陸瑛抓著我的手，神色慌張道：“江夏在哪？他會不會也在里面？爲什麽電話打不通？”
    我握著陸瑛的手安慰她，雙眼卻一直眺望著火勢沖天的孟華家……
    那天回家后，我呆坐在客廳里等待著兒子放學。我能感受到身上被施加的催眠已經失效，我終于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兒子了。
    童彤一回來，我就抱住了他，哭著把所有的事告訴了他。他也摟著我放聲大哭，說著“媽媽，你終于回來……”。
    數日后，火災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死者有三人，孟華、孟華奶奶、江夏。事件的起因是煤氣泄漏，后來煤氣被陸瑛的電話引爆了，才導致了這場慘劇。
    警方認爲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意外。我們也沒把孟華催眠我們的事告訴警方，因爲我們知道哪怕我們說了，警方也不會信的。
    孟華手里的那塊催眠寶石失去了蹤影。我、陸瑛、高天才三人把孟華家的廢墟翻了遍，還是沒有找到它。
    沒過多久，我收到了高天才的辭職信。
    “你想辭職？”我坐在椅子上問道。
    他撓撓腦袋道：“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老師，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賺大錢。”
    我挑著眉毛道：“實話呢？”
    高天才正色道：“我不敢見你和陸瑛。每次看到你們就會想起孟華那件事，就會想起死去的江夏。”
    我歎氣道：“我們何嘗不是呢？我見到你和陸瑛，也會想起那些恐怖的日子。”
    他說道：“肖老師，同意吧，我想換個環境。還有我每次見到你，還會記得那天在這個辦公室里發生的事。”
    我的臉立馬紅了，干咳一聲道：“那天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畢竟你也是被催眠了嘛。”
    高天才搖頭道：“不僅僅只是被催眠，那是我多年來藏在心底的欲望，只是在催眠的狀態下暴露了出來。”
    他這話什麽意思？他這麽多年心里一直琢磨著怎麽折磨調教我？
    他看向窗外，深情道：“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寫給你的情書嗎？”
    我沈默地看著他。
    他繼續道：“你不記得也沒事，這一切的事就讓時間隨著風兒帶走吧。”
    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尴尬道：“我同意你離職了。”
    他好像還想再對我說些什麽，但我把他“請”出了辦公室，萬一他再來個深情表白，那我可受不了。
    高天才離職后，我和陸瑛過著平靜的生活。只是陸瑛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上，好像想用忙碌的工作來暫時麻痹喪子之痛。
    兩個月后，我敲開了陸瑛辦公室的大門。
    “怎麽拉著窗簾，燈也不開，太暗了吧。”我走進昏暗的辦公室，“我和你說啊，三年級五班竟然有小孩子把班級里的桌子拆了一半，這事也太離譜了吧，我當老師那麽多年……”
    忽然，我感到房間內的氣氛不太對勁，還彌漫著一股腳臭和屁臭味，便皺著眉頭說道：“陸瑛？”
    陸瑛的老板椅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情況，只聽到“啧啧啧”的聲音。
    老板椅慢慢轉過90度，我看到一個小孩子正坐在椅子上，露著還未發育的雞巴。
    還有一個光著身子，只穿著黑色連褲襪的女人也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正跪在地上，翻著白眼，流著口水舔小孩子的蛋蛋。
    “陸瑛？童彤？！”我嚇得不輕，“你們？！”
    “哈哈哈，臭屁母豬肖燕，你沒想到吧。”童彤哈哈大笑道。
    我還沒從震驚中恢複，下意識地開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童彤指著陸瑛說道：“怎麽回事？正如你所見，你的好閨蜜陸瑛校長成爲了我的絲襪肉便器母豬。”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從喉嚨里擠出來一句：“爲什麽？”
    童彤摸摸陸瑛的母豬阿黑顔，說道：“爲什麽我會做這種事？還是爲什麽我能做到這種事？”
    他笑道：“因爲我想要把你們都調教成只會放屁的絲襪臭腳母豬，天天給我肏屄玩。”
    我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我兒子的嘴里說出來，顫抖道：“童彤你在說些什麽啊？我可是你的媽媽啊。”
    童彤冷笑道：“那天，孟華在我面前淩辱你時，我就覺悟了。”
    “你覺悟什麽了？”我詫異道。
    “我覺悟了。那天看著孟華肏你的樣子，我發覺我也想肏媽媽你的老屄，想把你按在地上強奸你！蹂躏你！讓你拉屎！讓你放屁！讓你像豬一樣哀嚎！”
    我哭著搖頭道：“童彤你怎麽會講這種話？我是你媽媽啊。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就打你了！”
    童彤一腳踢開陸瑛，說道：“那天我意識到，只有把媽媽你掌握在手中，我將來才不會失去你。只有把你這個臭腳女教師變成臭屁絲襪母豬，你才能永遠陪在我身邊。”
    他拿出一顆綠色的寶石說道：“孟華死的那天，我從你那里知道了孟華的秘密，在他家的廢墟里找到這個。”
    我的臉色變得煞白，結巴道：“童……童彤，你快把那個……那個給媽媽，那個東西太危險了。”
    童彤獰笑道：“肖燕，變成臭屁絲襪母豬吧！”
    寶石散發的綠光越來越亮，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