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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良
王室 | 2021-9-2 22:43:58

  (二)聖誕禮物

  聖誕、元旦跨新年。
  人逢喜節,精神爽。
  吃過晚飯,溫暖的臥室,我與愛妻斜靠在床上。
  我看著書,她玩著電腦。
  飄飄:「老公,聖誕節鄭哥約我們一起聚聚。」
  我:「鄭哥?好久沒聯繫了。」
  鄭哥是我和老婆,在《露水情人俱樂部》裡認識的朋友,他比較重口味,喜歡玩sm.
  「是啊,這次他約我們一起過聖誕。」
  「一起過聖誕?靠譜嗎?」
  飄飄:「怎麼?你不喜歡他啊?」
  「不是不喜歡,他人當然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什麼,你會不知道?」我看著飄飄,反問道。
  老婆當然知道,俏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我是擔心他玩得太瘋。」又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去蘇州,然後又去」水晶宮「?」
  老婆雖然心知,但她羞於回答,避開話題道:「那聖誕節,我們去鄭哥那嗎?」
  「你想去嗎?」
  「聽你的。」
  「我問你。」
  老婆喃道:「我是在想……反正……反正聖誕也沒事。」
  我接道:「不如,就去放鬆……放鬆?」
  妻子微笑,微笑中春意縈繞。
  聖誕夜,星期六。
  吃過午飯,妻子便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起來。
  化妝修眉,挑衣選褲。
  老婆:「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好看?」
  「你穿什麼都好看。」
  「去,總是這句話,敷衍我?」
  「哪有敷衍,句句真心實意。」
  「哼,那我穿這件好不好?」
  我立即讚道:「好!」
  「你看都沒看!」
  「我看了!」
  「哼。」妻子白我一眼,不再理我,自顧自的打扮。
  老婆除長外套以外,內裡穿了一件咖啡色羊絨薄衫,配黑色短裙,黑色褲襪,玉頸上圍一條深紫色的圍巾。
  她長髮披肩,站在鏡前轉了一圈,模樣嬌俏可人。
  幾乎讓我忍不住有抱她的衝動。
  老婆:「這樣穿,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
  老婆「嘻嘻」歡笑,又回身到鏡前,照了幾照,直到自己十分滿意。
  我:「打扮的那麼漂亮,可不知道鄭哥會不會欣賞了?」
  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欣賞?」
  「他會欣賞?他只會欣賞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嘴,那你是什麼嘴?」
  「我當然是人嘴,別忘了,我可是文學系的。」
  「那你吟句詩給我聽聽。」
  「你想聽什麼詩?」
  「淫詩。」
  「啊呸!」
  傍晚,熱鬧的飯店。
  老婆:「人真多。」
  我:「過節嘛。」
  鄭哥很快便到。
  鄭哥:「嗨!」
  我:「嗨!好久不見。」
  鄭哥和我握手,繼而與老婆擁抱。
  鄭哥:「怎麼樣?最近好嗎?」
  我:「還好,一切順利吧。」
  「那就好。」
  鄭哥望向老婆:「大美人,你最近怎麼樣?」
  老婆:「我麼,只有老了兩歲。」
  鄭哥嬉笑道:「我到看看,咦?則麼一點看不出老,還是那麼漂亮,不!是越來越漂亮!」
  老婆喜笑道:「真會說話。」
  「那有沒有獎勵?」
  「你要什麼獎勵?」
  鄭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
  妻子看我一眼,嗔道:「去。」
  鄭哥「哈哈」大笑。
  老婆:「咦?小雅沒來嗎?」
  鄭哥:「我們分手了。」
  老婆吃驚道:「分手了?」
  「嗯,她結婚了。」
  我忍不住問道:「她不是你的老婆嗎?」
  鄭哥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上次騙了你,她其實不是我的老婆。」
  我:「那你們是?」
  「她算是我女朋友,也或者可以說,是性伴侶,現在她嫁到別的地方去了。」
  老婆:「那她後來,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我心說,小雅既然已結了婚,怎麼還會再找鄭哥?真奇怪老婆的想法。
  鄭哥答道:「沒有。」
  老婆:「那你現在是單身咯?」
  「嗯,算是吧。」
  「那你一個人不孤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不用。」
  「不用?」
  鄭哥看著飄飄笑道:「我有你就行了。」
  老婆驀地俏臉羞紅。
  我卻心裡一酸,心道,看來我的綠帽,又是逃不掉了。
  吃過聖誕晚餐,鄭哥開車,拉我們去唱k.
  鄭哥:「待會唱歌,還會來幾個朋友。」
  老婆問道:「誰啊?都認識嗎?」
  「大概認識。」
  老婆:「什麼叫大概認識?」
  「大概認識,就是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
  「去你的,和你說正緊話呢。」
  鄭哥哈哈笑道:「是俱樂部的朋友啦。」
  老婆聽得「俱樂部」三字,不禁失笑,又驚又羞,叫道:「哎呀,鄭哥!你個壞人!怎麼事先不和我說?」
  我心中一抖,俱樂部!
  那今晚飄飄,不是要被……
  我本以為今日的聚會,只有鄭哥與小雅兩個人,自己也可以乘機嘗一嘗小雅的仙姿,卻沒料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不禁又有種被鄭哥耍了的感覺。
  可是此刻再想反悔,已然騎虎難下。
  ktv包廂。
  鄭哥說的朋友早已先到,是兩個單男,我和妻子都不認識,鄭哥向我們介紹,一個叫阿斌,一個叫陳東。
  阿斌一頭黃毛,陳東光頭,兩人看起來都有點兒匪氣。
  阿斌、陳東不等鄭哥介紹我與妻子,上來便與我們問好。
  我有些驚訝,他們似對我和妻子很是熟悉。
  我:「我們見過嗎?」
  阿斌:「沒有。」
  「那你們怎麼好像認識我們?」
  「因為我有看過你們的資料。」
  我狐疑道:「是我給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俱樂部公開的。」
  我詫異道:「俱樂部公開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將我們的信息,公開在俱樂部裡的?」
  飄飄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老公,是矛盾。」
  「矛盾?」
  妻子把我拉到一邊,敘出原由:「他上次問我借錢,我手上正好沒有很多可以周轉的現金,於是矛盾就求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換錢。」
  「所以你就答應了?」
  妻子點了點頭。
  「你!」
  「老公,不要生氣嘛。」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公開資料,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惹來多少麻煩?你知不知道,俱樂部會把我們的資料再賣去哪裡?」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老婆抿著小嘴,喃喃的道:「反正……反正不就那回事嘛。」
  我忍不住罵道:「賤貨!」
  妻子臉色一變,「你怎麼又罵人!」她平時最討厭我說髒話。
  「怎麼能不罵你,背著我借錢,那也就算了,怎麼還不和我商量,就把我們的資料給賣了,你知不知道俱樂部……」
  「知道,知道,煩死了。」
  「你都快成公共廁所了,還說我煩!賤貨!婊子!」
  妻子忽然抬起頭瞪著我,冷冷的道:「那也是你自己找的。誰帶我去俱樂部的?誰要我偷男人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
  「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要回去,現在就走。」妻子說話間,似要轉身出門。
  我急忙將她拉住,「別……」
  老婆扭著頭,不想理我,卻也沒甩開我的手。
  我心說,事到如今,確實不能全怪她一人,終究還是由於我的責任,心中一軟,道:「老婆別生氣了,算我錯了。」
  老婆哼道:「就是你的錯。」
  我無奈道:「好吧,好吧。」
  鄭哥:「喂,你們在聊什麼呢?快點過來點歌。」
  我:「來了。」又小聲對老婆道:「好了,我都認錯了,出來玩開心點嘛。」順手摟過飄飄的纖腰,抱了抱她。
  妻子扭了幾下,忽然伸手狠狠擰了下我的胳膊,直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
  我:「哎喲,痛。」
  老婆:「哼,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悔改。」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
  眾人點酒、歡唱,氣氛熱烈。
  阿斌:「嫂嫂歌唱的真好。」
  阿斌說的話不全是奉承飄飄,他說的是事實,老婆唱歌的確好聽。
  我覺得飄飄的歌聲,就好像她的人一樣,甜美動人。
  阿斌:「嫂嫂,我們來一首情歌對唱好嗎?」
  妻子喝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答應道:「好啊。」
  阿斌高興,坐近妻子,順手搭上老婆的肩膀。
  老婆看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也便接受。
  歌聲柔婉。
  兩人唱到情深意濃時,阿斌竟忽然伸嘴吻上我的嬌妻,飄飄半推半就,與他親在了一起。
  阿斌色急,一張臭嘴拚命吮吸老婆的香舌。
  「嗚嗚……我們……我們再唱一首嘛。」說話間,妻子藉機將猴急的阿斌推開。
  阿斌卻不依不饒,又貼近飄飄,舔著嘴唇道:「那就再來一首。」說著,忽然伸手將老婆一把抱進懷裡,粗手攬過妻子的纖腰,道:「嫂嫂,你就坐在我的腿上,讓我抱著你唱。」
  陳東起哄道:「一會我也要。」
  老婆嗔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討厭死了。」她坐在阿斌的身上,肉鼓鼓的屁股緊貼著阿斌的胯間。
  這姿勢,好像女上男下的體位。
  我看得心頭一緊。
  大概自己許久沒有與飄飄去俱樂部玩群交,此刻眼前的情景,不禁讓我備感刺激。
  那藏在心底的綠帽邪念,好像一顆炸彈陡然爆發。
  腦海裡竟浮現出妻子騎在阿斌身上,被他干穴的幻念。
  褲襠隱隱脹痛,尷尬的用手護住隆起的襠部,幸虧周圍人全沒有注意。
  兩小桶啤酒很快喝完,鄭哥提議再叫,眾人興致正濃,舉手贊成。
  老婆:「阿斌,讓我下來嘛,服務生要進來了。」
  阿斌那不老實的手,伸在老婆的上衣內,正享受著妻子一對豐滿的酥胸。
  阿斌:「來就來嘛。」
  老婆拉住阿斌的毛手,「要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樣?」
  妻子羞怨道:「哎呀,不要嘛。」
  「為什麼不要,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
  「胡說,誰喜歡被看了。」
  阿斌「嘿嘿」淫笑兩聲,道:「你會不喜歡?那次在蘇州……觀前街……你可是當著一個小孩的面,在街上撒尿,你忘了?」
  老婆驚呼:「你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資料在俱樂部裡是公開的啊,看過你資料的男人,可是沒一個不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沒一個不想上你呢!」
  老婆羞得面頰通紅,急道:「哎呀,好了,快別說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名男服務。
  男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
  鄭哥:「我們再要兩桶啤酒。」
  「好的.」
  鄭哥:「飄飄,你還要什麼嗎?」
  阿斌的手兀自伸在老婆的上衣內。
  老婆羞怯的低著頭道:「我……我……我沒有要的……」她擋不住阿斌的毛手,似只有希望服務生快些離開。
  阿斌:「菜單拿過來我看看。」
  服務生走到阿斌的面前,也就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他看著老婆,看著阿斌的毛手在飄飄的上衣裡揉搓、撫弄。
  服務生嚥一口口水,道:「先生,請點單?」
  阿斌將手慢慢的從老婆的上衣裡抽出,他接過菜單,另一隻手卻仍然留在老婆的上衣內,揉著妻子的一隻大奶。
  阿斌:「我想要一隻騷蹄子。」
  「騷蹄子?」
  「對,我要一隻騷蹄子。」
  服務生想了想,微笑道:「先生要騷蹄子,這裡不就有一隻?」
  阿斌「哈哈」大笑,似讚許般的向服務生點了點頭。
  傻瓜都能聽懂他們話裡有話,老婆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好了,我們就要兩桶啤酒吧。」我替老婆解圍道。
  服務生正調戲我老婆玩得高興,被我打斷,似有些不爽,但他作為一個服務生,只能答應客人的要求。
  服務生理完單子,正待出門。
  忽然,飄飄一聲嚶嚀,跟著嬌軀一顫。
  只見阿斌一臉壞笑,飄飄卻似又羞又急。
  服務生停住腳步,看著兩人,他的視線隔著妻子面前的一張茶幾,只能看到老婆的上半身,只見飄飄神情忸怩,雙手扶著茶幾,嬌軀似騰在江面上的小舟,上下起伏。
  我:「老婆,怎麼了?」
  飄飄咬著嘴唇,神情焦灼,「沒……沒事。」
  阿斌:「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
  飄飄朝阿斌皺起雙眉,微張的小口嚶嚀喘息。
  阿斌壞笑,一張臭嘴便吻上了飄飄的香唇。
  我心裡暗罵,這混蛋,太也隨便、太也肆無忌憚了,他把我老婆當什麼人了?是大街上供人淫玩的妓女嗎?
  他難道還想當著這服務生的面,干我老婆不成?他敢?
  阿斌卻似愈玩愈起興,幾次想撩起老婆的上衣,但老婆沒有讓他得逞。
  我對服務生道:「好了,好了。」起身想送他出門。
  如果他再不走,只怕阿斌會當著他的面姦淫我的愛妻。
  就在我要開門請服務生出去的一剎那,妻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呼。
  我、陳東、鄭哥、服務生,齊向老婆望去。
  只見她整個人趴在了茶幾上,我只覺眼前一幕,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老婆竟光著屁股,被身後的阿斌一挺一挺的衝刺著。
  老婆:「啊!啊!別看……不要看嘛!」
  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
  阿斌:「舒服嗎?」
  「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
  「啊啊啊……」妻子一面呻吟,一面羞恥的搖頭。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舒服?你就喜歡被人看,被人看著你被我肏.」阿斌大力抽送,兩顆卵蛋撞得妻子的兩瓣陰唇「啪啪」作響。
  老婆:「不是!不是!我沒有!」
  服務生搶過我的身子,走到阿斌與妻子的面前,「喂,你們不可以在這裡做。」
  阿斌:「做了又怎麼樣?」
  服務生:「這裡不是旅館,我要去叫人了。」
  老婆疾呼:「不!求求你,不要去!」
  服務生瞧著老婆,瞧著她暈紅美麗的俏臉,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老婆:「我……我給你錢。」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麼?」
  服務生瞧了瞧阿斌,又瞧了瞧我、鄭哥與陳東,緩緩的道:「我要你。」
  「啊……」老婆聽得服務生的回答,不禁渾身一抖,一股透明的淫液似湧出的泉水,順著老婆白皙的大腿,淌落腳跟。
  阿斌對服務生道:「朋友,她可不是小姐,你說要就能要嗎?」
  「哦?那她是什麼?」
  「你說呢?」
  服務生想了想,道:「她是個騷蹄子。」
  阿斌「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她就是個騷蹄子,你既然想吃,我就分你一口。」
  老婆委屈道:「阿斌,不要啊。」
  服務生對老婆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去叫人。」
  妻子閉住了嘴,她似明白了此刻已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服務生:「我現在就想肏你,可以嗎?」
  妻子神情茫然,似不知如何回答。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入包廂到現在,才不過10幾分鐘,可以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連一點起碼的溝通與瞭解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將與我的嬌妻做愛。
  難道老婆真的已變成了一間,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嗎?
  阿斌對服務生道:「你可以等我肏完,再用她嗎?」
  服務生:「可我已經等不及了。」他提手抬起老婆的俏臉,道:「你替我想個辦法吧。」
  老婆面容扭曲,似已羞恥到了極點,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要求,怕他真的叫人過來。
  妻子斟酌了很久,牙齒似將紅唇咬出了血,只聽她顫聲道:「你……你……你可以肏我的屁眼。」
  我難以置信的望向嬌妻,她的神情,卻似比我更加的難以置信,似難以置信她自己竟會如此的不要臉。
  我的目光一觸到妻子的視線,她急忙觸電似的逃開,似無法與我面對。
  然而服務生卻很滿意老婆的答案,他脫下褲子,將肉棒干進了老婆的屁眼。
  他與阿斌一起,前後充斥著妻子的兩個肉洞。
  阿斌將老婆的胸罩,從她的上衣裡抽出,服務生順手撩起妻子的上衣,露出一對白皙的豐乳。
  飄飄沒有反抗,任由兩個男人將她脫得一絲不掛。
  當她被服務生插入屁眼後,老婆似也拋棄的了矜持。
  老婆呻吟、浪叫,肉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
  服務生:「想不到你還帶了這個。」他擰起老婆的一隻乳頭,勃起充血的乳頭上閃著一隻精緻的銀色乳環。
  我心中一凜,吃驚的望向妻子。
  老婆兀自心虛的不敢看我。
  自從蘇州回來以後,我就沒見她再帶過乳環,有幾次我想叫她帶給我看,可是她一直不肯,還說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帶那種東西,她不喜歡。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只喜歡帶給別的男人看。
  這個賤貨。
  服務生幹著老婆,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就喜歡干屁眼,你的屁眼肏起來真舒服,鬆緊有馳,你是不是經常的被人玩這裡。」
  飄飄的兩個密洞,分別吞吐著阿斌、服務生的兩根粗肉棒,她雙眼迷濛,似在歡愉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嗯嗯……弄我,你們……兩個……舒服……舒服……」
  服務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嘿,一點也不髒,真是個極品。」
  鄭哥:「就算極品也不會沒有汙垢。」
  服務生:「那這是?」
  「當然是因為洗過了。」
  我心中又是一凜,中午時老婆在廁所裡蹲了很久,原來她是在幫自己灌腸。
  難道她早就知道,鄭哥今天會帶朋友過來一起玩她。
  但她或許沒有料到,第一個干她屁眼的,會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服務生。
  服務生聽得鄭哥的話,「嘿嘿」淫笑兩聲,猛挺屁股,將老婆肉嫩的菊蕾幹得翻進翻出,服務生瞧著老婆欲仙欲死的表情,戲謔道:「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干屁眼。」
  阿斌插嘴道:「只要是她身上的洞,都喜歡被人插。她在俱樂部裡可是有名的很。」
  我忍不住道:「怎麼有名了?」
  阿斌:「你多久沒去俱樂部了?連這個也不知道?俱樂部裡兩間最有名的公共廁所,一個叫白曉燕,一個就是你老……」
  老婆忽然伸嘴吻住阿斌,似不想再讓他說下去。
  但阿斌的話已讓我心中大駭,難道老婆一直背著我,一個人偷偷的去俱樂部裡玩?
  服務生:「你怎麼不去當妓女?」
  老婆:「妓女……我不要當妓女……」她雙臂緊緊的抱著阿斌,散落的秀髮隨著男人的節奏飄舞在空中,她雙眸緊閉,似腦海裡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肉臀竟因為兩人大力的抽插而隱隱泛紅,像只熟透蜜汁的肉桃。
  服務生:「為什麼不要當妓女,當了妓女,你不就能天天被人插了嗎?」
  老婆:「我……我有老公……」
  服務生驚異道:「有老公還出來偷男人!」說著,打樁機似的「啪啪」撞擊老婆的屁股,嘴裡罵道:「爛婊子,有老公,還出來找男人,干死你。」
  「我……我不是……我……我老公……老公喜歡我偷男人!啊啊!用力……我……要……要到了。」話音未落,老婆全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似被一陣電流激遍全身,一股蜜液自她的嫩穴緩緩流出,順著阿斌的肉棒,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她高潮了……
  鄭哥:「讓飄飄休息一會。」
  阿斌抱著飄飄,坐上沙發,陰莖仍插在老婆的屄裡,緩緩抽動。
  我怕門外突然有人進來,拿了一件外套蓋在老婆的身上,她兀自坐在阿斌的身上,白皙圓潤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阿斌的大腿,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此時阿斌的陽具真的插在了老婆緊窄的密洞中。
  服務生已穿好褲子,出了的包廂,他的精液留在了飄飄的屁眼裡。
  鄭哥:「我們接下來玩什麼?」
  他們還要玩?
  陳東:「聖誕節,當然要玩聖誕老人的遊戲了。」
  鄭哥:「哦?怎麼玩?」
  「我演聖誕老人,給大家發禮物。」
  「我有禮物嗎?」
  「當然有,每個人都有。」
  老婆:「我也要。」女人就是女人,聽到禮物就會興奮。
  陳東:「當然少不了你。」他提起隨身帶來的一隻箱子,道:「我要去準備一下,嫂子,你幫我一下忙好嗎?替我一起準備禮物。」
  「好啊!那我要先挑我喜歡。」老婆從阿斌的懷裡站起身,跟陳東走去。
  陳東:「放心,都是你喜歡的。」
  阿斌:「可快點回來,我還沒爽呢。」他指了指自己的硬挺的陽具。
  老婆調笑著朝阿斌扭了扭屁股,勾引似的說道:「等我哦。」
  包廂裡有廁所,陳東與老婆就在裡面為大家準備聖誕禮物。
  許久。
  我:「怎麼還不出來。」
  阿斌:「這小子,別是在裡面乘機干你老婆。」
  我心頭驀地一酸,阿斌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嘴上卻道:「不會吧。」
  阿斌似看出我心神不寧,「嘿嘿」淫笑。
  我:「我去看看。」
  鄭哥:「別急嘛,再等等。」
  「可是?」
  阿斌笑道:「我看你還是別進去了,陳東要是在干你老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壞了兩人的好事,怕到時候你老婆要怪你的。」
  我:「我是她老公,怪我什麼?」
  阿斌:「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你老婆現在就是我們的公共廁所,你要是想上,就得排隊。」
  我最恨別人叫我老婆為公共廁所,話語裡全沒對她有一絲的尊敬,我生氣的用手指著阿斌,「你亂講什麼!她是老婆!」
  阿斌:「好,好好,別激動,既然肯帶你老婆出來玩,還是想開點嘛。」
  我:「那你少給我滿嘴胡說八道。」
  「操。」阿斌斜我一眼,小聲的啐了一口,繼而拿起話筒,哼起了歌。
  鄭哥冷眼旁觀,也不理我。
  我氣憤難平,心說,這幫人烏煙瘴氣,太不尊重人了,等老婆出來一會,還是帶她快點走吧。
  「登登!聖誕老人來啦!」陳東打開廁門,從裡蹦將出來。
  我站起身,想叫老婆回家。
  卻只見陳東一人,站在廁所門口,一身聖誕老人的裝扮,連鬍子也粘上了。
  老婆呢?怎麼不見我的老婆出來?
  陳東:「怎麼樣,我的這身打扮還可以吧。」
  阿斌樂道:「哈哈,光頭露出來了,帽子蓋好點,他媽的哪有聖誕老人是禿子的。」
  陳東:「去你媽的。」
  我不想理會他們,直接叫喚我老婆的名字,「飄飄。」
  陳東:「等一會,她馬上出來。」
  飄飄:「老公,你叫我?」她從廁所裡探出半隻腦袋。
  「你禮物挑好了嗎?」
  「挑好了。」
  「挑好了,我們就走吧。」
  「走?走哪裡去?」
  「回家。」
  老婆卻意外的沒有答應,她扭捏道:「可是……」
  「可是什麼?」
  老婆怯生生的道:「我……我……現在好像走不掉。」
  阿斌、鄭哥壞笑的看著我,他們的笑容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幾乎忍不住要發作出來,卻忽然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眼中驀然見到我全身赤裸的愛妻,但她竟不是走出來的,而是趴在地上,像母狗一般緩緩的爬出廁所,她粉嫩的乳頭上,分別懸著兩隻金燦燦的鈴鐺,玉頸上環著一根紅色的項圈,項圈中央也有一顆鈴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她的胯間,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換成了兩隻像鹿蹄的鞋套,連帶手套也像是小鹿的蹄子。
  老婆:「老……公……老公……你想讓我這個樣子,回家嗎?」
  我呆在當場,被妻子的裝扮深深的怔住。
  阿斌:「我說過,今晚已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婆。」
  我:「那……那她什麼?」
  陳東:「她當然是我們的聖誕禮物,大家的聖誕禮物!」




  (三)過年

  短信,《露水情人》俱樂部的短信:「親愛的新、老會員,提前給大家拜好年啦,祝各位會員新春快樂,大吉大利,夫妻百年好合。並通知,本俱樂部將於小年夜,舉辦一年一度的群交盛宴,屆時將有多位人妻嘉賓特別演出,呈請各位光臨。」
  我:「老婆,《露水情人》俱樂部的短信你收到了嗎?」
  飄飄:「收到了,他們也發給我了,我們去嗎?」
  「我……我可能不行,小年夜,高雄他們約我聚會。」
  高雄是我的死黨,還有東盛,兩個人都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基友。
  飄飄:「那我一個人……」
  我看著老婆,試探道:「你不會是要一個人去吧?」
  心裡當然不希望她一個人去,她那麼漂亮,漂亮得好像每個男人心中的初戀,別人只要看到她,就一定會爭著上她,而我卻看不見,也摸不著,更擔心她沒有我的保護,被那些男人無休止的玩弄。
  老婆卻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道:「你又不陪我,那我只有一個人去咯。」
  我遲疑道:「可是那裡,沒有我陪你的話……」
  她卻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很忙嘛?」
  「老婆!我不許你一個人去。」
  妻子哼道:「你自己有約會,憑什麼不讓我去?」
  我求道:「那裡都是男人,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去俱樂部幹什麼的,你叫我怎麼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管好自己。」
  「不行,就算你能管好自己,我還是不答應,因為我不能保證那些男人也會管好自己。」
  飄飄看著我的眼睛,忽然狡黠的一笑,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道:「你難道不想我背著你做點什麼嗎?」
  她的話就好像一條毒蛇,盤踞上我的心。
  我感到一陣窒息。
  飄飄卻驀地笑出聲音,調笑著對我道:「傻瓜,看你的臉都綠了,騙你的啦。」
  我看著妻子,一本正經的道:「你真的不去!」
  老婆答應道:「當然不去,你不去,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那你小年夜準備幹什麼?」
  「你找你的朋友,我只有找我的閨蜜咯。」
  我終於長長的鬆出一口氣,抱起飄飄,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讚道:「我的好老婆!」
  老婆卻斜著眼睛,嫌棄的用眼角瞟著我道:「去去去,只想著自己的壞男人。」
  我厚著臉皮道:「只有壞男人,才娶得這樣的好老婆。」
  老婆笑罵道:「三寸不爛之舌。」
  小年夜,飯店,與兩個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我:「今年只有我們三個?」
  高雄:「你想要幾個?」
  我:「你那些漂亮的小蜜呢?」
  高雄:「小蜜?小蜜都給我遣散了。」
  東盛對我道:「朋友,你落伍啦,這年頭,還有誰玩小蜜。」
  我:「不玩小蜜,那便包二奶咯?」
  東盛:「哈哈哈,二奶……」
  我:「有什麼好笑的,我難道說錯了嗎?」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你多久沒出來混了?是不是在家抱老婆,抱傻了?現在還有誰玩小蜜?包二奶?那都是過去式了。」
  面對這兩位頑主,我只有語塞。
  他們兩個,一個是花花公子,另一個則是夜總會的老闆。
  我:「算你們狠,那請兩位爺告訴小弟一聲,這年頭,玩什麼才流行?」
  高雄笑道:「嗯,懂得求教便好。」
  東盛接著道:「那我來告訴你,這年頭最流行……」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我:「喲,等我接個電話。」
  高雄笑道:「一定是老婆來查崗了。」
  我:「嘿嘿。」
  飄飄:「老公,在哪呢?」
  「和高雄、東盛在一起。」
  「嗯,好的,你們在吃飯嗎?」
  我答道:「正在吃,你呢?」
  「我們也正準備去吃飯。」
  「你誰在一起啊?」
  「矛盾、還有鄭哥他們。」
  「什麼!」我驚得幾乎要跳起來,老婆不是應該和她的閨蜜在一起嗎?怎麼又和鄭哥他們混在了一塊?
  我起身離開座位,走到邊上用手掩住電話,「你……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他們約我,我就去咯。」
  「可是他們……」我沒有說下去,即使我手掩著電話,但在這多人的飯店裡我仍難以啟齒,鄭哥他們都是妻子的炮友,我用力的嚥下一口氣,道:「老婆,你不是和我說,你今天和閨蜜一起活動嗎?」
  妻子:「閨蜜有事情嘛,老公,我們一會可能會去俱樂部玩。」
  我心頭巨震,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急道:「不許去!你答應過我的!」
  飄飄吱唔著,卻不答覆。
  她難道是在猶豫?
  可是這樣簡單的事情,還需要考慮?
  我胸中憋著一口悶氣,真想提起手機,就地砸了。
  忽然,從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笑聲:「喂,是我鄭哥,新年好啊。」
  我怔住,「……你……」
  鄭哥:「聽說你今天有事,不能參加俱樂部的活動,所有我們就替你代勞啦,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老婆的。」
  矛盾插嘴道:「等你的事辦完,也過去俱樂部吧,我們在那面等你,你這騷老婆啊,就喜歡你看著她玩。」
  「你要死啦。」飄飄的聲音,就好像在和那幾個男人打情罵俏。
  老婆又拿回了手機,對我道:「老公,你不要生氣哦,我去俱樂部,其實是有些事情要辦,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的事?這次俱樂部說有機會讓我贖回那份資料,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你那邊結束了,來接我好嗎?」
  我顫聲道:「如果是有事,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和我先商量一下?」
  飄飄沈吟半響,道:「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你不通知我,便擅作決定,不是叫我更擔心?」
  「但是現在,我不是都告訴你聽了嗎?」
  「……」
  她總是比我有理由,我總是說不過她。
  而且事到如今,多說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閉住了嘴。
  掛斷了電話。
  我回去飯桌,心裡卻難以平靜。
  面對一桌的豐盛酒菜,卻好像面對一疊疊的白紙。
  高雄:「剛才說到哪了?」
  東盛看著我道:「光說頂個屁用,不如帶他去見識見識。」
  高雄笑著對我道:「喂,氣管炎,哥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要不要?」
  東盛:「嘿,你傻了啊。」他見我愣神的呆樣,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們是在叫我?是在和我說話?
  我只覺得腦子裡一團糟糕。
  全是妻子迷糊的身影。
  高雄:「喂,怎麼了啦你,聽個電話,怎麼把你聽成這個樣子,家裡沒事吧?」
  我:「沒……沒事。」
  東盛:「那快填飽肚子,一會出發!」
  飯後。
  胡蘭大街。
  一棟粉紅色、三層樓高的房子。
  淡粉色的牆,粉紅色的門,門的兩邊,各掛著一隻粉紅色的燈籠。
  《露水情人》俱樂部。
  我的胃在收縮,難受得幾乎要將剛才吃下的食物,全吐了出來。
  東盛:「到了,就是這裡。」
  我:「為什麼來這?」
  高雄將手搭在我的肩上,目視著俱樂部的大門,微笑道:「知不知道現在最流行玩什麼?告訴你,就是玩別人的老婆。」
  俱樂部裡,張燈結綵,火樹銀花,一副新年的喜氣。
  會員們四散而坐,沈浸在一片歡樂之中。
  東盛對我道:「你第一次來,跟緊我們,不要亂走,這裡有這裡的規矩,如果你不小心犯了規,別人會把你趕出去的。」
  將我趕出去?東盛和高雄哪裡知道,我和老婆已來過不下幾十回,這裡的規矩我比誰都清楚。
  但我又慶幸自己在來的時候,沒有遇到東盛與高雄。
  我怎能讓他們知道,我有淫妻的癖好,我老婆是個淫妻。
  這種秘密,只能深深的藏在背後。
  東盛:「看,有個美女。」
  高雄望了一眼,眼睛頓時一亮,「看來今晚要走運了。」
  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
  她,是她。
  她容顏絕美,猶如黑夜裡的一輪明月。
  她給人印象,簡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初戀。
  東盛:「今晚,我就要她。」
  高雄:「她是我的。」
  兩人相視一眼,轉而笑道:「一起上。」
  不!她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的老婆,飄飄。
  一排沙發,7、8個男人。
  飄飄坐在鄭哥與矛盾的中間,坐在7、8個男人的當中。
  她穿著白色的禮裙,高貴、典雅,像一位純潔的女神。
  但她身邊的男人,卻像是一群飢餓的野獸。
  矛盾的手,始終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的腿不太粗,也不太細,她的美腿修長而勻稱,有肉而又有彈性,有著極佳的手感。
  矛盾的手,隔著裙擺綿薄的面料,感受著妻子雪滑的肌膚。
  鄭哥的手親密的摟著妻子的纖腰,好像摟著他自己的愛侶。
  其餘的男人,雖沒能有福坐在妻子的邊上,但他們的目光兀自沒有離開過飄飄,他們的目光始終徘徊在老婆的胸口、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上。
  老婆的酥胸飽滿而堅挺,一條乳溝深深嵌在她圓領內。
  她的腿上附著一層薄而透明的絲襪,黑色的絲襪,與她白色的禮裙似略顯不搭,但又給人一種神秘的性感,似她白色的禮裙下,藏有另一番天地。
  飄飄有個習慣。
  她坐著的時候,不喜歡穿鞋。
  她喜歡將一雙穿著絲襪嫩腳,伸在鞋子的外面。
  肉嫩的腳掌,平滑的腳背,玲瓏的腳趾在深色的襪頭下若隱若現。
  鄰桌幾個男人們的眼睛,直勾勾的瞧著這雙玉足,他們似已聞到足上散發的香氣,忍不住就要上前舔上一口,吃上一口。
  東盛:「我受不了,我現在就想上去肏她。」他的一隻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褲襠上,好似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暴漲的慾念。
  高雄:「不要急,一會去找她的老公商量談談。」
  東盛看了看矛盾,有看了看鄭哥:「但哪個是她的老公?」
  高雄狡黠的一笑,道:「肏過她的男人,哪一個不都是她的老公。」
  東盛接著道:「那過了今晚,豈不是她又要多幾位老公?」
  「哈哈!」
  他們的淫笑,似一口噁心的濃痰,吐在我的臉上。
  「歡迎各位光臨!現在是節目時間!」一個手拿話筒,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上場。
  周圍座位的燈光逐漸暗淡,只有主持人站立的位置,豎起一道亮光。
  主持人:「這裡,我先恭賀大家新年吉祥,完事順心!」他又道:「再祝各位有美妻的老公,多戴綠帽,有老公的嬌妻,多吃精液。」
  台下一片哄笑。
  主持人:「開個玩笑,好!廢話不多說,節目正式開始。」
  主持人潤了潤喉嚨,道:「今年我們的節目與往年略有不同,是要和大家玩一個遊戲,遊戲的名稱呢,叫做,猜猜誰最淫。」
  主持人繼續道:「遊戲的內容是,我們將有請三位在場的人妻上場,一起參與表演。而她們其中一位,則是我們今晚的母狗。」
  主持人接著道:「而我們台下的各位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在她們三位之中。找出誰才是真正的母狗!」
  「好!」台下喝聲雷動。
  看來眾人對這遊戲,都很感興趣。
  主持人:「有誰願意上場參加表演,參與者,將有幸獲得1千元的紅包!之後猜中的朋友,還有特別的禮物奉上!」
  2位人妻,先後走上了台。
  主持人:「還有一位,誰願意來?」
  沒有人舉手,沒有人動身。
  主持人:「還有沒有?」
  眾人面面相覷,卻不見再有美女走上台。
  這時,只聽一個男人叫道:「這裡!這裡,還有一位美女願意參加!」
  東盛:「是她!」
  高雄:「嗯!好戲來了。」
  飄飄紅著臉,在鄭哥與矛盾的推舉下,走上台。
  我心頭一怔,不禁雙手顫抖。
  美女們各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台下立刻小聲的議論起來,「你們說是誰?」
  「我看是那個穿紫色衣服的女人,你看她的奶罩,都露出了一半,而且是透明的。看起來就是個騷貨。」
  「我看像那個最左面的女人,你看她的裙子,那麼短,好像屁股都露出了一半,她穿的還是t字褲。」
  「你們看那個穿白禮服、叫飄飄的女人,像不像?」
  「不像,我看她倒像個公主,她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哈哈……」
  東盛:「你們猜誰?」
  高雄:「紫色衣服的,一看就是個騷貨。」
  東盛:「我也猜她。」
  東盛對我道:「你選誰?」
  我:「和你們一樣。」其實我只是亂選,我的心思只有愛妻。
  她此刻的裝扮,與她身邊的兩個女人極不相稱,猶如一位公主站在了兩個妓女的邊上。
  我只希望她快點下台,快點離開俱樂部。
  我雖然承認自己喜歡淫妻,喜歡妻子被很多陌生的人佔有。
  但是我不能接受,妻子被我所熟悉的人輪玩,這種感覺,使我覺得沒有尊嚴,而且很不安全。
  主持人:「時間到,請給出你們的選擇。」
  紫色衣服的女人,37票。
  短裙的女人,26票。
  我的老婆,11票。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主持人:「台下的各位都已選好,那接下來,我再給我們台上的三位美女一個機會,讓她們也來猜一猜,誰是真的母狗。」
  他走到三個女人的面前,又左右來回的繞了一圈。
  忽然一伸手,抓住紫衣女郎的一隻巨乳,竟將她的一隻大奶,從上衣裡直接拽了出來。
  紫衣女郎一聲嚶嚀,又騷又浪。
  她紅著臉,卻不阻止主持人揉搓她的奶子。
  台下群狼頓時暴起一片吼聲,似恨不能衝上台,將紫衣女郎就地正法!
  主持人:「我問你,你覺得你們三人之中,誰是母狗?」
  紫衣女郎嬌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來台下一片吼聲。
  主持人接著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沒有伸手。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擺,她的下身,只剩一條短小的t褲。
  t褲幾乎只是一條細繩,劃過她飽滿的恥丘,深深的嵌在她兩片肥嫩的陰唇中間。
  主持人拉起那條細繩,細繩瞬間埋入肉縫,似整條的嵌進了屄裡,一條晶瑩的絲線從女人的密縫間,緩緩滴落。
  「嗯……」女郎的呻吟,又長又蕩。
  主持人:「你是母狗嗎?」
  短裙女郎媚眼如絲,雙唇間吐著熱氣,「汪!汪!」她居然學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個男人驀地跳起,似要衝上台去。
  但立即被在場的保安制止,並趕了出去。
  主持人還沒有走到飄飄的身邊,老婆卻似羞怯的已退後了三步。
  妻子雙頰暈紅,羞赧的低著頭,好像一位未經人事的處女。
  台下一片噓聲。
  我雙拳緊握,真想即刻衝上台,將我心愛的美妻帶走。
  心中懺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地方,她的純真,本就不屬於這個地方。
  但我此刻卻無能為力,這裡的安保不會允許我將飄飄帶走,鄭哥與矛盾不會允許我獨佔嬌妻,就連高雄、東盛也不會幫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飄飄兀自低著頭,似沒有聽見主持人的問話。
  主持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飄飄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
  主持人:「第一次來?」
  老婆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你難道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老婆似想回答,卻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許她是羞於啟齒,老婆的皓齒不住的輕咬著下唇。
  主持人:「你結婚了嗎?」
  「結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來的嗎?」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
  這時,聚光燈給了鄭哥、矛盾一個鏡頭,他們向眾人揮了揮手。
  主持人露出一絲邪笑:「看來我們這位純潔的公主,好像有一點不老實。我猜她,是不是背著她的王子,做了許多事?」
  台下眾男嬉笑。
  但他們的嬉笑聲中,好像還摻雜著某種異樣的亢奮,就像是嗅到了獵物的騷味。
  老婆卻似心虛的把頭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視著飄飄,他的視線一直從妻子的俏臉,滑落至腳跟,他瞧的很仔細,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綻。
  台下一片寂靜。
  眾人的目光,跟著主持人,全神貫注的端疑著飄飄。
  主持人:「白色的禮裙,黑色的絲襪,為什麼是黑色的絲襪?我猜,你的禮裙下,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妻子俏臉緋紅,似有些慌張的道:「沒……沒有。」
  主持人卻上前一步,逼視著飄飄,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對不對?」
  妻子「呀」的一聲,退後兩步,搖頭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詛咒主持人這個混蛋,他是在故意調戲我愛妻。
  我的飄飄,怎麼會是那種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聲,他將手緩緩的舉到半空,手裡竟多出了一個黑色的遙控器。
  飄飄也看到了那個黑色的遙控器,她的面色忽然變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去臉上的面紗。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
  她在驚慌什麼?
  主持人獰笑著,拇指按下了遙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鈕的一瞬間。
  飄飄一聲長長的哀吟,似被人一劍刺穿了心臟,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眾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時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來她們衣服的裡面,還有衣服。
  一身靚妝,似情趣內衣的女王裝。
  伴隨響起的音樂,她們大踏步的走到飄飄的面前。
  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臉上。
  一記清亮的脆響之後,我卻沒有看見飄飄臉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興奮,泛紅的面頰,似燃燒著慾火。
  群狼開始嘶嚎,他們似已猜到了正確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禮裙,被兩個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禮裙就好像薄霧般,漸漸散去。
  隨著飄飄身上最後的一絲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終於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條真正淫蕩的母狗!
  誰又會想到,這位穿著白色禮裙的公主,衫下竟還藏著一套黑色的母狗靚裝!
  一對黑色的乳環,各鑲嵌在妻子兩座高聳的雪白的雙峰中央,乳環在小巧精緻的乳頭上,閃著耀眼的光輝。
  一條黑色的長皮鞭,穿在兩隻乳環的中間,橫在妻子的胸前。
  這是一條用來調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將長鞭,從老婆的乳環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飄飄勃起的乳頭上。
  「嗯嗯!」妻子忍著苦痛,悶哼呻吟。
  但她複雜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從疼痛中,獲得快感。
  又或許,她是因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調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頭,愈加的挺高,像是飢渴的想再嘗一次鞭子擊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無線遙控器,鏈接著妻子胯間的假陽具。
  此刻,陽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賣力的耕耘著,彷彿不斷的在向眾人訴說著,妻子淫蕩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蕾絲邊性感絲襪,絲襪上連用來固定襪口的吊帶,但她吊帶上的鐵夾,卻夾在了老婆兩瓣肥嫩的陰唇上。
  於是,當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擺出母狗討好主人的動作時。
  妻子的兩瓣陰唇,被她分開的雙腿,帶的分向左右兩邊,大大的敞開,猶如一雙綻開的蝴蝶翅膀,就連腔道裡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將出來。
  一根碩大的電動陽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顫著,旋轉著。
  一絲接連一絲的蜜液,從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長長的秀髮,好像揪著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起頭,面向所有的人,「來告訴大家,你是什麼?」
  老婆被揪著頭髮,勉力的抬著頭,紫衣女郎不斷向後扯的壓力,使她無法閉眼,所以飄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所有人,看著他們猥褻、鄙夷、嘲諷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顫抖,一次次的嚥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條母狗……啊……」
  就在她要說出那句令人羞恥的獨白時。
  飄飄的理智似達到了崩潰的極點,一條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從她的穴口噴洩而出,四散飛濺。
  紫衣女郎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臉上,她喝道:「誰允許你到處撒尿。」
  妻子似驚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縮緊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陣後,卻再一次傾瀉而下。
  老婆的臉幾乎紅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恥的無地自容。
  妻子兩隻渾圓的乳房,馬上各迎來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沈又重,雪白的乳肉被打得通紅一片。
  短裙女郎:「給我舔乾淨。」她指著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點點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灑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臉上泛起惡毒的笑容。
  她舉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嗚嗚!」妻子痛苦的嗚咽。
  但她竟沒有縮回舌頭,繼續舔舐著女郎的皮靴。
  她僅剩的一點自尊,似伴隨著她被鞭子抽的飛濺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雙眼迷濛,彷彿在慾海中迷失了方向,只聽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興,我們有11位會員猜中了正確答案。他們將獲得本場特別贈送的禮物。禮物就是這條淫蕩的母狗,現在就有請這11位會員上台。」
  鄭哥、矛盾……等8個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還有三位,還有三位請一起上台。」
  東盛:「走!」
  我心中一凜,「去哪?」
  東盛:「上台!」
  什麼!不!
  我驚道:「你不是猜得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嗎?」
  東盛:「我改變主意了。」
  我:「為什麼?」
  東盛望著台上的飄飄,「因為她的眼神,她的淫蕩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們還在等什麼?」
  我被他們倆架著,跨上台。
  鄭哥看見了我,我立即向他擺手,示意我身邊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認。
  矛盾卻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見!」
  我尷尬的移開視線,裝作沒聽見他的話。
  鄭哥笑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來給你介紹,我剛認識不久的兩個好朋友,東盛、高雄。」
  我心中大駭!看著眼前的東盛和高雄,竟感覺無比的陌生。
  我:「你……你們都是串通好的!」
  東盛湊到我的身邊,小聲道:「別那麼大聲,小心被台下的人聽見。不好意思,老同學。其實我和高雄第一次來俱樂部,就看見你和你老婆的資料了,只是沒有機會玩她,這次虧得俱樂部的安排,我們才能玩得這麼好的極品美人。當然,我們事先也徵求過你老婆的意見。」
  我:「她是被你們逼的。」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這你可冤枉我們了,你老婆可是連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她好像還很聽鄭哥的話,你可要小心咯。再說了,俗話講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來和兄弟分享,分享,虧得我還一直讓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覺得耳畔「嗡嗡」聲不絕,腦海裡空白一片。
  對他們的話,我根本無言以對。
  「嗚嗚……嗯嗯……」飄飄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綁在一張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纏緊著麻繩。
  飄飄嬌喘著,雙唇間吐著白色的熱氣,她勉力的蠕動著嬌軀,彷彿在慾火中煎熬。
  她的嬌體香汗淋漓,似已堅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經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著男人,似希望男人能為她洩慾,替他鬆綁。
  主持人問飄飄:「你要哪個先來?」
  老婆吐出舌尖,一絲唾液從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著我。
  主持人:「他?」
  飄飄猶豫了半秒,竟又將舌頭移到了旁邊。
  高雄:「看來你老婆,好像更喜歡我。」
  我頓時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濃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壯的一個,老婆喜歡強壯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雙峰,將一對渾圓的奶子,盡力的揉扁:「你這個淫蕩的婊子。」
  妻子直視著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難以抑制的興奮,她難道喜歡被人粗魯的對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態,似獸性大發,直接將妻子的一對大奶,揉成了橢圓。
  老婆的俏容因為痛苦而扭曲,但聽她呻吟著道:「再……再用力,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點點的吞噬,他心底的惡魔,漸漸顯現。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來嘛!弄我!」
  我聽得妻子的淫語,真想上去狠狠的給她一個耳光。
  妻子卻似渾然不覺我這個老公在場,又或許她正因為我這個老公在場,而變得特別的興奮,她的慾火愈燒愈旺。
  高雄將肉棒深深的捅入飄飄的密壺。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擠著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還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遲疑的「哼」了一聲。
  老婆媚眼如絲,一面感受著高雄的陽物,一面喘息著道:「來嘛,快點幹我!」
  這個淫蕩的女人,連高雄都有點意外自己,竟不是飄飄今晚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幹過。
  妻子的密洞彷彿一張貪吃的小口,緊緊的吸啜住高雄的陰莖,拚命的含吮住他的棒身。
  高雄挺動腰身,倆人的胯間汁水四溢,水聲叠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鬧起來。
  他們有的和同伴的女人開始做愛,有的則扯過鄰桌的女人,幾個男人一起圍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個男人圍著,包括我自己。
  她的雙手各握著一根肉棒,穿著絲襪的小腳,各伸在一個男人的口中,深色襪頭的下腳趾似因為被男人舔的癢了,而蜷起,又似因為高潮的刺激,而併攏。
  她的紅唇上粘滿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漿汁,男人們喜歡叫老婆替他們做深喉,舔硬陽具,然後,再干進妻子緊窄的密壺。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們輪流的灌滿白漿。
  東盛似特別喜歡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飄飄的屁眼洞中,將那緊窄的肉洞,撐得滾圓,接而,東盛將手指換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門。
  他與另一個男人,將妻子的肉屄、與菊門,緊實的塞滿。
  妻子張大著小嘴,卻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聲音,她猶如被他們頂上了高潮的巔峰,搖搖欲墜。
  老婆伸長著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極點,男人肉棍似捅進了她的心窩,「我……我……要死……要死了……」她語聲哽咽,話似從她的喉嚨間,被男人衝刺的氣浪頂將出來。
  兩個男人好像發了狂的公牛,奮力前衝。
  妻子的嬌軀似禁不住男人的蠻力,而痙攣不止,彷彿在頃刻間既要崩潰。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愛憐的叫道,伸手握住飄飄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濛中忽然看見了我,她忽然睜大了雙眼,繼而瞳孔劇烈的收縮。
  就在這一剎那,飄飄徹底的崩潰!
  她的全身猶如觸電般的狂抖起來!
  小手緊緊的將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無盡的歡愉……
  腥味、尿騷、瀰漫著整個會場。
  周圍的人,有的已經吃力的倒下。
  妻子卻仍在被幹著。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綁在椅上,她無權反抗,也無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衝上了台,將肉棒捅入她的濕穴。
  妻子紅腫外翻的陰唇,在男人的抽送下,彷彿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飛著。
  豆大的陰蒂上噙著一隻木夾,木夾連著細線,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當老婆因為亢奮而扭動時,都會牽扯到那根細繩,細繩連著木夾,將妻子的陰蒂變態的拉長。
  這種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見她緊鎖的雙眉,和她痙攣顫抖的嬌軀。
  然而如果細繩從飄飄的口中掉落,她則將會受到灌腸的懲罰。
  老婆牢牢的咬著細繩,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強忍著緊抿住雙唇,不敢鬆口,也不敢有輕微扭動。
  她皺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腸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達到了飽和。
  如果不是因為,插在她屁眼裡的那只巨大的肛門塞,她早已經一洩如注。
  此刻,一個男人正逗弄著妻子屁眼中肛門塞,他彷彿很喜歡看見老婆又似苦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門塞上的環扣。
  妻子一臉惶恐的看著男人,似意識到他的企圖。
  妻子的屁眼劇烈的收縮,似要將那肛門塞牢牢的抱緊。
  她不願在這麼多人面前羞恥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來?」
  妻子拚命搖頭。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懇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語聲未落,老婆驀地怔住,因為她發現口中的細繩已從她的唇間滑落。
  再想咬住,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這才意識自己上了男人的當,她非常的後悔,卻已追悔不及。
  男人一把將肛塞從妻子飽脹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體,立時從飄飄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絕望的閉上雙眼。
  絕望的將再接受下一輪灌腸……
  夜已深。
  我替妻子鬆綁,抱著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們。
  妻子像嬰兒般依偎在我的懷中,「老公,你會怪我嗎?」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蕩了。」
  妻子:「那你喜歡我的淫蕩嗎?」
  「你讓我覺得很揪心。」
  「我錯了嗎?」
  我沈思許久,道:「你沒有錯。只是……只是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妻子:「你是說你的朋友嗎,他們說過會替我們保密。」
  「他們能做到嗎?」
  妻子肯定道:「能。」
  「為什麼?」
  「因為他們以後會一直來我們家過年。」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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