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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tomely
Crawler | 2023-10-31 14:04:02

  當老爺的肌膚和春桃嬌軀接觸的時候,心中蕩了一蕩,而她也不期然的顫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電流傳遍全身。她滿臉通紅,仰望著老爺,他覺得她的眼神有種異樣的色彩,令櫻唇欲語還休,他不能自己了,手─緊便將她摟抱得喘不過氣來。
  
  春桃的唇已印在他的嘴唇上,她不自覺的將乳房向上一挺,老爺十分高興,有力的雙臂立即緊緊地摟著她的肉體,刁鑽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滑動,她馬上把它含住吸吮起來。很快的,她感到小腹興奮異常,有一團熱氣向她襲來,那火熱的陰莖正硬梆梆地頂著她腿縫,她更拚命地吸吮著他。
  
  老爺摟抱著她站起來,這時候的春桃已經感到寸步難行,任由他把她放到鋪好毛氈的床上。他把她壓在下面,在她身上撫摸,她歡喜地低呼著,並伸手去他胯下摸索,火熱的陰莖已把褲子頂得好高,她隨即一手抓住,老爺被她幾下套弄搞得幾乎支持不住。跟著,她把他的腰帶解開,探到裡面去握著陰莖。
  
  老爺亦不是省油的燈,脫掉身上的衣服,而且將春桃的衣服也脫得精光,二具軀體便纏在一起了,呼吸急促,臉色由於興奮而微紅。他熱情地吻著她,手在她的乳房上捏弄著,用二指捏著她的乳頭,她發出了低低的聲音:「唔……哼哼……老爺的陰莖好大……」她不停地套弄著,又驚又喜,男人這地方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的觸摸過,今天不知是不是什麼力量在體內發生作用,使她變成另一個人,一個放蕩的女人。
  
  「我是屬於你的。」春桃低聲說道:「這麼大、這麼硬……太可怕了。」老爺道:「不會的,它只會使你得到無窮快樂。」他說著,嘴唇狂吻著她。
  
  她用手一推,並且坐了起來,那突然的情形使老爺驚訝,並且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老爺道:「你怎麼啦?」她沒有理會,只是含情默默地掃了他一眼,她的玉手抓住那火熱的陰莖套弄了幾下,老爺馬上又恢復興奮狀態。現在他明白她的目的,心中喜悅,索性動也不動,閉起眼睛。
  
  只見她把陰莖套弄了幾下後,跟著,她就俯下身子,張開小口,把陰莖一口含住了,然後便輕輕地舔吮起來。一隻手抓住陰莖,不停套弄,小巧的舌頭舔著他的龜頭,這真使他沈不住氣了,他舒服地說:「春桃……啊……啊……太美妙了……」屁股不覺輕輕挺起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控製了老爺全身的神經中樞,只要她稍為加點技巧,他就馬上會爆炸了。但她沒這麼做,反而停下來,只用舌頭舔著龜頭的四周。
  
  老爺突然仰起身子,把她緊緊摟在懷中,一把便壓到她的身上,幾乎令她難以喘息。他將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去了,她不覺叫了起來:「啊……好壯!」老爺道:「我要你享受最美妙的人生!」她呻吟著:「唔……嗯……哼哼……」老爺狠狠的抽送著,一下下的深入抽出。她全身無比舒服,也把他緊緊地摟住,一個白嫩的屁股不停地迎湊著。她的陰道緊緊地包含著他的陰莖,不停地流出淫水,那二片嫩滑肥厚的陰唇,也跟著他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感到這種滋味太美妙了,老爺的陰莖好像頂到心尖上去似的,整個陰戶漲得好滿,這種滋味太舒服了。
  
  春桃浪了起來:「啊……老爺……你好狠呀……呀……哼哼……我快樂死了……嗯……」他奮勇前侵得更加瘋狂,她叫道:「老爺……喲……頂得我美死了……先停停……」他正瘋狂地衝刺著,聽她這麼說便停了下來,老爺喘著道:「春桃,幹嗎?」春桃媚眼一掃毛氈,她笑道:「先把水擦掉再來。」老爺笑道:「真是個小浪貨。」老爺說著,便到浴室拿了些紙來,替她擦著浪水,順手在陰戶上捏了兩下,道:「好可愛的小肉洞。」他低下頭去舔了一下她的陰戶,她顫抖了一下,道:「嗯……快來吧……」老爺抬起頭來,再次壓到她的身上去。
  
  火熱的陰莖又猛地插入,她盡量把玉腿張開成了大字形,盡量的使他深入,然後抬起腿來,緊緊夾住了他的屁股,用力抵壓著、摩擦著、旋轉著,她哼道:「啊……嗯……老爺……快頂……嗯……」老爺也正在慾火焚身之際,便一下一下猛幹起來。一下比一下有勁,有如一匹野馬,面現紅盤,氣喘如牛。他已到快要爆炸的邊緣了,但是,他仍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抽插著她的小嫩穴,他喘著道:「……啊……啊……我愛……我從沒這麼快樂過……嗯……你是我一生所愛……」說著,他又瘋狂的上下動著。
  
  她也嬌喘噓噓的,頭髮散亂在枕頭上,頭不停的扭擺著,香汗淋淋、呼吸急促,兩手在他的身上亂捏亂抓的,她嬌喘道:「啊……啊……老爺你好威猛……哼……我樂得要上天了……」老爺道:「美人……我也……爽極了……」說著,他便作垂死般惡斗,屁股猛向前挺,龜頭次次都插到花心上去,又猛地抽出來,好狠好猛。
  
  她喘氣噓噓:「哎……哎……唔……唔……」她感覺到體內的陰莖突然間強大起來,變得更粗更硬了,跟著─股熱流向她的體內四處奔流,老爺喘氣噓噓的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她愛惜的摟著他,讓他逐漸縮小的陰莖仍留在那迷人的小洞裡。
  
  ***********************************幪面客「誠哥!你怎麼啦?這裡連床也沒有,怎麼行啊!」她愕然地說。
  
  「正因為這樣,才另有一番刺激啊,我們該試試新環境做愛的哩!」「你……你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躺在地上來……是不是?」她怔怔的問。
  
  「對了!我們就在這裡吃一頓豐富的早餐罷。」他點了點頭說。
  
  「不!我不依你!這裡硬繃繃的,一點舒服感也沒有,我要到房間裡去。」她說著就要爬起身來。
  
  剋誠卻把身子壓著她,不許她動彈,同時一雙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揉動,揉呀揉的、捏呀捏的,她給他弄得整個人都發軟下來,不止無法爬起身,而且全身在發抖,一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哎喲!啊……誠哥!」她顫抖著說:「幹嗎!我不是在你身邊嗎?」他笑了笑,手還是在活動著。
  
  「呀!你真壞!我不依你!」她雖然這麼說,但臀部仍然不動地在擺動。
  
  剋誠曉得她已情慾大動了,於是便加緊地刺激,她的陰戶有淫水流出,「哎唷!誠哥!誠哥!我要你……我要你……」她閉上眼睛,不停在呼叫。
  
  她突然發瘋似的一下把他推倒,竟起身橫跨在他的兩腿間,急急忙忙的捏住他的龜頭,就去頂她那濕濕淋淋、稀疏陰毛、不住張吸的小便地方一下扣入。接著,她就不住的急速起落,套動起來。
  
  剋誠火熱的陰莖立時如久旱逢甘雨,插在又溫暖又滑膩的陰道內,有說不出的舒服。她的頭髮披散,由於身體上下套動,兩隻乳房也不住搖動,看得他心中火起,陰莖特別脹硬,恨不得一下挺進她的小肚子內。
  
  她突然下身先側向移動,一腿跨在他兩腿間,一腿跨在他股側,又是一陣急烈套動。由於她體內的淫水越來越多,套動間,「滋滋漬漬」的怪響真像單調而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
  
  她突然又轉移方向,兩腿仍分跨他的兩腿側邊,卻換了背對他的姿式。她把兩手按在他雙腿上,不住的套著、拋動著、旋轉著,又肥又大的結實的圓圓屁股上下聳動,由於屁股高高掀起,而她身體微向前俯下,他的陰莖在她陰戶進出時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
  
  當她面對他時,只見到她那一團肉緊包住他的陽具,擠進去時特別鼓起,她提起時,只存半截在裡面,兩片紅紅的陰肉也翻出一半,水汪汪的像個水筒。現在,她背對著他,當她提起時,她那陰戶從後面看來分八字形張開,紅艷艷的扣人心弦;當她放下時,肉與肉緊貼一處,她的肛門正對他眼中,緊湊得賽於前面那一條縫,十分誘人。
  
  剋誠真想插入她後面的肛門內,性一起,不禁用力連挺起下身,她急忙加緊迎湊,鼻中「哎哎啊啊」不住嬌喘著,呼吸急促得很。大概他的龜頭下下頂在她的花心上,她舒服極了,陰門緊縮,好像要咬下他的東西,全部吞沒在陰戶內。
  
  她的陰道蠕動著,每一起一落間,他的陽具就像被個一收一放的軟膩陰戶夾著又放開。更奇妙的是龜頭上好像在頂住她一個地方,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頭,一吸一吸的;又像有隻小手,張開五個指頭,在他龜頭上一抓一抓的。剋誠真是舒服極了,龜頭上一陣麻酥、一陣癢、一陣酸的,說不出的好過。
  
  他和她盡力抽送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脹得難過,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陰莖盡力插抽才過癮才痛快。剋誠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嗚……」叫了起來,猛的屁股一沈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陣顫抖,陣陣熱流澆在他的龜頭上,洶湧而出,一直向他的龜頭流下來,很像燒蠟燭油般流下來。
  
  他不禁大噓了一口氣,想挺動,又被她屁股壓在肚皮上,她的整個身子全軟在他肚皮了。剋誠的陰莖仍直挺挺的更覺火熱脹硬,他一欠身,雙手攔腰一抱,兩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陣搓弄。她吃吃的笑,伏在他的胸上嬌喘著:「城哥……好舒服呀……」她的頭髮鋪散在他胸上,癢絲絲的好難過。
  
  他吻著她的面頰,摸著她的腿說:「你舒服了……我卻難過……」「等一下呀……哎……哎……誠哥……誠哥……我親愛的達令啊!好……好得意呀!啊……啊……唷……」她夢囈似的斷斷續續在叫著。
  
  她越是這樣亂動亂叫,他就越發大感興奮,這一種在床上的叫聲,是最能使人蝕骨銷魂的了。他也覺得五臟如焚,便加強活動。
  
  「哎唷!我咬死你……咬死你……啊!」她咬牙切齒,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著。
  
  「嘩!啊……啊……」他給她噬得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噯呀!你想謀殺我嗎?」「唔!人家肉緊呀!我唔……誠哥!你動啊!」她嬌喘細細地說。
  
  「好的!但我不準你再咬我,否則我就會給你咬縮了的。」他有意為難似的說。
  
  「嗯!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你怎麼可以怪人家呢?你也該原諒人家得意忘形的呀!」她幽幽的、面泛紅霞的說。
  
  他沒有答腔,只是以行動來表現,使她感到更滿足,「喲!哥……哥……我快要……你跟我一起才好呀!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叫著。
  
  察言觀色,他便曉得她高潮快要來臨,為了使她盡情快樂,他便加緊進逼,務求插到她欲仙欲死為止。
  
  「哎唷!快了!頂啊!我喜歡你用力撞啊……誠哥!喲……啊……」她夢囈似的說。
  
  於是,他便瘋狂地撞擊她,無情地不斷地抽送,一陣痙攣使他裂頂而出,一股暖流直流進她體內。
  
  「哎唷!誠哥!我要死了!快活死我了!」她像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纏住他、夾著他。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一切都靜止下來了,她還是擁著他,不肯讓他離開!
  
  ***********************************好事多磨「這裡沒別人呀!雖然床是小了點,可是也好舒服。玉蘭,你看好不好?」「慢慢來!人家生了孩子後還是第一次,很久都沒有做過這事情喲!你要小心一點,別太重了。」「是,是的,小姐。嘻嘻嘻!我自有分寸。」國鵬把玉蘭的上衣脫了下來,一吸一吮地舔著玉蘭的乳房,所以顯得特別大和漲。乳頭也粉黝黝地,好像一顆粉色的小葡萄一樣,不但富有彈性,而且光滑閃亮。玉蘭被他這一吸,吸得像是哺育小孩一樣,她在不知不覺中把手抱住他的頭,一手撫摸著他的臉在愛惜撫弄他,使得國鵬的淫慾大發,用舌頭在乳頭上舔著流出的乳汁,深怕有被浪費了。
  
  國鵬慢慢地把舌頭從乳房上移到腹部,在肚臍的四周舔著,他又再度移到三角褲上,他乾脆把舌頭移到三角褲上舔著,把三角褲舔得濕濕的,口水透過了三角褲,擴散到陰毛上去,陰戶被舔得癢酥酥的。
  
  玉蘭被舔得全身騷癢,混身不自在,她對國鵬說:「國鵬,你……你怎麼還不動手呀?」他於是用手把三角褲的一邊扒開,使陰戶斜露在三角褲的外面,用舌尖把大陰唇一舔一開,一啜一閉地揉插著陰戶。
  
  玉蘭的性慾被他這一攻,可就糟了,一發不可收拾,她開始騷動了,身子就像中了邪一樣,全身顫抖不已,刺激得他用手把三角褲扒開了,可是玉蘭把屁股坐在椅子之上,所以脫不下來,國鵬對玉蘭說道:「小姐,請你高抬你的屁股一下。」於是玉蘭就照著他的意思做,他順利地把三角褲脫了下來。
  
  他也把自己的皮帶解開,拉鏈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幾分鐘之內扒得精光,一絲不掛的赤身裸露在玉蘭面前。玉蘭已經看見他的陰莖挺直,一厥一翹的在和她打招呼,彷彿說:「嗨!玉蘭,我們好久不見了,今天咱們又可揣磨一下打炮了吧!我們來回味一下吧!」他躺到她的身旁,左腿壓在她的大腿上,拚命地摩擦著玉腿,他用手指頭一按一彈地玩弄著乳頭,又用手指頭彈弄乳頭,使得奶頭上下左右搖搖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上,玩得一陣令人爽快。
  
  玉蘭在生了小強之後,再也沒有性交上的接觸了,今天玩弄起來,特別是和舊有的朋友情人玩弄著,格外的興奮和快樂。她嬌嬌嗔道:「鵬,你可別只顧著在我的乳房上打轉,還有其它的事情要辦呢?你看,人家的洞穴已經被你挑逗得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動手,等一會兒我們兩人可就被淹死在屋子裡面喲!」「哇哈!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陰戶不就變成石門水庫了嗎?只要一洩洪水,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則就要被洪水沖走了,那時候,可就不得收拾了。我不曉得十年不見,你的洞穴會變得如此的厲害呀!令我大感到驚訝,我看我得小心了。」他話一說完,玉蘭馬上也主動地把雙腳大大張開,迎接他的下一步。她閉上了雙眼,靜靜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他的進入。正當他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又問了一次道:「鵬,你……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顧我嗎?可不能欺騙我呦!」「啊!我是絕對不會欺騙你的,你大可放心吧!玉蘭,我對美麗的東西一定是不會放棄的,我是會好好照顧你的。」他輕言細語的在玉蘭的耳邊,一面親吻面頰,一面回答著她。
  
  玉蘭在內心裡,對於看到了健壯而又帶點油黑黑的皮膚,她似乎是特別發生了興趣,對於男人的行為是不能屈服的、寬恕的。這時候的他,除了陰莖和身體上的碩壯的肌肉之外,似乎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了。
  
  這是玉蘭產後第一次接觸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婚前的舊情人。在她今年二十歲的女人軀體之內,就好像烙印似的燒附著在她的子宮上,無限地快感,她正是這樣地看著這個男人。事實上,他們只能說都是一對尋求快樂的人,而他在此刻已經把她的上半身的每一處都舔得奇癢無比,他開始覺得上半身已經無從下手了,於是他挺直了陰莖,對準肉洞刺下去了!
  
  陰莖的經驗是如此的老練,絲毫一點也不做作,不留情地就全插了進去,她呻吟著:「哎喲……你……你要死啦……開……開始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人家……剛生過小孩……今……今天才是第一次……怎……怎麼你就……不能輕……輕一點……把……把人家的洞穴……都……都插痛了……萬……萬一要插出什……什麼問題……那……那你可要負責喲!……死……死相……輕一點啦……不……不然就不給你插……插進去了!」國鵬一聽,嘻嘻笑笑,對玉蘭示意道:「對……對不起,我忘了,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我一看到你,就什麼都忘了,什麼也都記不住了。玉蘭,別這樣,我待會兒會小心一點,輕一點就是了,你可別生氣呀!對不起,我給你敬禮,你滿意了吧!」「是!死相,你就會這一套,討厭!」「玉蘭,我可以來了吧?你準備好了沒有?」「好了,你難道沒有看到啊!」國鵬緩緩地已經又把陰莖插了進去,只聽見她說:「嗯……嗯……唔……唔唔……對……對……好……嗯……嗯……好……唔……唔……輕……輕一點……對……對……嗯!唔……進……進了沒有?」「還……還有一點。」「你……趕快把那一點也塞進去呀!快……快一點,別……別耽擱了……」輕輕地試了一下,似乎要使點勁才能進得去,他屁股一頂,只看見陰莖整根被陰戶吞沒了,一點也沒有殘留在陰戶的外面。玉蘭被這一刺,整個人幾乎被刺暈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對他大叫:「你在幹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要輕一點嗎?你到底怎麼搞的,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道理呢?」「可是,剛才是你叫我刺進去的呀?怎麼又怪起我來了呢?」「我叫你刺,可沒有叫你放力拚命地刺吧?真是的,你怎麼這麼粗魯呀?」「對不起,我……我小心一點就是,可雞巴都進去了。」他一副自認倒黴的樣子,內心卻說:「你倒很會挑剔,還東罵罵西罵罵的,真是好囉嗦,等會有夠你瞧的。」國鵬逐漸地把陰莖抽出,再緩緩地刺進去,她開始感覺到陰莖已經發動了引擎,開始在陰戶裡面工作了,她雙眼閉著,在享受高潮的到來。
  
  他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於是開始加快腳步了,他並沒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在反反覆覆地進進出出,摩擦著陰道肉壁,他在激發她的性慾,不使她得到其他的快樂感覺和反應。
  
  玉蘭的陰道壁被磨得又燙又熱,並且還在發癢,使得她的陰部奇癢無比,飢餓異常,她嬌喘道:「嗯……嗯……唔……唔……你……你用點勁……用點力呀……好癢……我……我的子宮壁上好癢……用力……用力插……再插深一點……嗯……唔……嗯……唔……對……對了……繼……繼續……繼續……用勁……唔……唔……啊!……啊!」他一聽,玉蘭的情慾已至,性慾已來,她那浪浪的淫叫,一聲一聲敲在他的心上,陰莖的動作隨著浪叫而一進一出的運動著,絲毫配合得完美無缺,可說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的淫人。
  
  他開始用陰莖在陰戶內扭動牴觸,陰莖把陰戶內搔得奇癢熱熾。玉蘭全身上下像蛇一樣地扭擺、彎曲地顫抖、擺動著,這一副模樣可憐極了。
  
  起先,玉蘭還沒被這個男人侵犯的時候,還是一個被動的極完美的女人。現在的她……卻是不然了,她現在無知地、無識地、毫無作用地一邊被玩弄地活動著,一直自以為得意的女人們,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啊!
  
  這一種快樂、這一種的完美、這一種燒身,她似乎在玩火自焚,但是,又是非常有樂趣。因為他說過「要好好地照顧我」,她完全迷糊了。玉蘭把身子向後仰著,發出了呻吟的聲音,行為確實是可以使他長處得以舒展,而且給予了某一種的存在感。每當國鵬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蘭身邊過來的時候,他肯定地說,他對美麗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顧的。
  
  玉蘭過了不久,便感覺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腳趾在發抖,全身痙攣。然後,當她盡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實去控製行動和忍耐去抑製行動時候,通過體內的熱氣,好像一條光芒向四面八方散開擴展開來了。玉蘭被他的陰莖插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最後,只有拚命忍耐挺著。
  
  他似乎想把多年來沒有和女人發洩的精液一併發射出來,於是,他狠狠摩擦著陰道壁,龜頭緊緊頂刺花心,這一頂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蘭的陰戶內插了多少下,他只曉得一直不停地做著做著,他全身汗流浹背地辛勤地幹著。
  
  終於,來了,玉蘭的陰戶裡淫水氾濫,四處流動,當她的淫水和他的陰莖在子宮內一會合,雞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熱巖漿,在他那根肉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濃濃的熱滾滾的巖漿。那來自不同火山口的巖漿混合起來,燙得兩人全身顫怵抖動著,互相在肉體上摩擦著。
  
  過了幾分鐘後,玉蘭一邊被睡魔誘惑去了,一邊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感到人體與人體之間的溫暖,和人的溫情地入睡了。
  
  ***********************************美色飄香眼前景色剛入在房外偷看的春桃眼廉,突然已觀二個赤裸的人坐在床上了。
  
  三小姐在端詳地注視著水斌,覺得他長得結結實實,全身肌肉突起,威猛健狀。水斌則注視著三姑娘的渾圓乳房,及陰部上叢生著烏黑的陰毛。春桃卻只注視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它似乎還未展開行動地搭在陰毛上。
  
  他圓圓的臉胚,端端正正,有靈有肉,二眼深沈有力,顧盼神飛,真是貌若潘安。三姑娘身軀細小,肌膚雪白,水斌也正深情款款地品賞著她的每一寸的肌膚,但覺三姑娘遍體清香,全身肌膚白若凝脂,豐韻而不發胖,瘦而不露骨,真是恰到好處。
  
  他越看越愛,一口喝下茶,將三姑娘擁抱在懷裡,喃喃問道:「你為何仍獨身而不結婚呢?」「我想享受自由之身的樂趣。」春桃聽了此句話,有如得到仙丹一樣的豁然開朗,但還有一些疑問。
  
  「三姑娘,你以後不用擔心,我會經常把樂趣帶來給你的。」「嗯!這才是……以後常來,我有重賞。」水斌雙手揉搓著三姑娘那誘人的乳房,無限愛惜:「三姑娘,你用什麼東西賞我呀?」三姑娘伸手往下一抓,緊緊握住鬆軟的陰莖,上下套弄著道:「我不賞給你任何東西,只要讓你這個小弟弟舒舒服服地別做怪。」「三姑娘,快放手,你看,它要開始做怪了!」三姑娘低頭一看,果然他的陰莖漸漸又膨脹起來了,龜頭一放一縮,煞是可愛。三姑娘不禁張開嘴,將半截陰莖含入口中吸吮。他一看,也不甘示弱,雙手分開陰唇,伸出舌頭開始舔舐三姑娘那突起的陰蒂,同時伸出中指插入她陰道掏弄起來。
  
  春桃見狀,心中悲傷起來,為什麼含著陰莖的不是我呢?可是又無可奈何。
  
  春桃把自己的右手指放入口中,也如法模仿的吸吮著手指以充飢渴。
  
  三姑娘久不知肉味,經過了一番舔吸,洞口已開,兩片陰唇經過一陣滋補,也紅潤起來。水斌經過一陣撫弄,又漸慾火焚身,剛才喝下的茶,竟在此時發生了興奮的作用,兩人便開始了一場肉搏戰。
  
  此刻春桃也怦然心動,雙手拉起了裙襬,使整個下體裸露在外面,她那薄絲的三角褲拉成一條,不停地在陰戶上摩擦著,它的觸感慢慢地增加。
  
  水斌將三姑娘的上半身放在沙發上,雙手提起玉腿,懸空倒立,他站在沙發上,置身於玉腿之間。這種特殊的姿勢,是春桃一生從未見過的姿勢,她越發好奇地看著,她那雙手已把陰戶擦弄得紅紅的,內褲不斷地快速摩擦著。
  
  他將三姑娘的臀部抱高,尋找最好的角度,小腹緊縮,粗壯的陰莖對準洞口單搶匹馬而進,竟然一路無礙,直抵花心,看來陰莖是以某種角度斜入陰道的。
  
  此時三姑娘陰道已開,淫水充足,加上角度正確,毫無一點誤差,所以能一直見效。這一招「直搗黃龍」,頓使三站娘如萬箭穿心,昏了數秒鐘方見醒來。
  
  他心花怒放,回馬一槍,整條陰莖抽出,再入第二槍,又插進,只見三姑娘二腿顫動,向內一夾,長槍立即陷入肉洞之中動彈不得,三姑娘雙腿往外一張,長槍才狼狽逃出。這時春桃看得興奮極了,左手撫摸自己的乳房,不斷的擠壓。
  
  他笑道:「三姑娘,你真高明,幾天不見,你進步神速,這招二面夾攻,確實令我欲進無路。」「看來你若不另創新招,這一局準遭封殺,沒有打破零蛋的希望。」「是啊!三站娘,待我換個姿勢再來修理你,不給你點顏色看,也不知道我的厲害。」春桃的右手正向陰道裡深探時,雙腿一陣抽動把手夾了一下,這可驗証了剛才三站娘的那一招了。
  
  水斌說罷,摟腰抱起三姑娘,雙雙面對面側臥在沙發上,二人四腳交叉,雙腿延伸至對方背部。他冷笑道:「三姑娘,這樣雙腿交疊,你的夾殺術可無法施展開了喲!」他得意地笑了。
  
  三姑娘─副不以為然的答道:「別說大話,試試看便知道。」這分明是她的激將法。
  
  此刻,三姑娘的一雙大腿已在他的雙腿中間分開來,桃源洞開,道路寬闊,可直抵子宮。他將龜頭對準了洞口,奮力一挺,一條肉柱便直衝入了龍王府,暢通無阻。機會不可失,他連續猛頂,奮力衝刺了三十餘下,這回可把三姑娘分成了肉片,只聽她嬌喘道:「浪死我了……水斌……不要停……不要停……」三姑娘真覺得此刻身子輕如浮雲,輕輕地飄著。她斜著眼看他,但見他滿身汗水,喘氣如牛:「水斌……再忍耐一會兒……待會兒……我會回報於你。」「太好了,三姑娘,累死了我也甘心。」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又連續地抽送了十餘下,幾乎每次都緊抵花心,三姑娘骨肉─鬆,淫水隨之冒出洞口:「樂死我了……你……換我來回報你吧……」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處擦弄著,子宮內的溫度已到了沸騰的地步,她左手猛摩擦乳房,一陣抽搐,春桃的淫水流得滿手。
  
  他此時已心力交疲,勞累極了,「好吧!三姑娘,我就任由你的擺佈了。」說著,他拔出了陰莖,仰躺在沙發上,陰莖如玉山聳立而不動搖,三姑娘翻起身子,俯壓在他的身上。這種女上男下的方法,好處是使女人能控製自已的陰戶,使陰壁的內部各個角落都能接受到陰莖的撞擊而造成快感。
  
  他雖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倒能冷靜地觀察三姑娘的一舉一動。俯身的三姑娘,倒掛的二個乳房顫動著,臉也因性交的興奮而通紅,濕熱的陰戶一張一合,竟像似會咬人的鯊魚口的樣子,果然是要狠狠地咬人。他思緒未完,三姑娘已如「陰溝翻船」似地,兩片陰唇堅挺的含住了陰莖的前半截,隨即展開一場扭擺圓臀、向下壓迫的手段戰。
  
  陰莖在洞口如迷失方面的人,東撞西撞的增加了彼此間的觸感,終於越陷越深,整條巨大的陰莖浸沒在桃源洞中。三姑娘見狀大喜,二腿一夾,一招「天女散花」,將整根肉棍斜斜帶出,又在空中劃了一弧形倒轉回來。他見狀一驚,連忙呼道:「三姑娘,你輕點,別把我的命根子給扯斷了,否則以後我怎麼取樂於你?」三姑娘嬌聲應道:「你的命根子就如同我的命根子,我自會愛惜它,請你放心好了。」說罷,肥臀旋在空中打轉,竟如石磨般地在空中盤旋起來。他見大勢不妙,急忙搶先一步,小腹內縮,臀部輕抬,大肉柱如「一柱頂天」地往上挺立著。
  
  「哎呀……嗯……嗯……哼……」他的龜頭頂得花心直發麻,三姑娘癢得不斷顫抖。他見機會降臨,乃大舉進攻,三姑娘二腿內夾,已乏力招架,三姑娘嬌喊道:「啊……啊啊……饒了我吧……我……我……我不行了。」這個同時,他也覺得龜頭一陣灼熱傳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隨之溢出,身子一軟而倒下:「啊……三姑娘……我……也不行了……」只見乳白的精液自陰道中溢出,沾滿了洞口邊的陰毛。三姑娘嘆了一聲,身子也癱下來俯貼在水斌的胸口上。
  
  許久,他才抽出軟垂的陰莖,一場大戰終於收場了。他低頭察看一下龜頭,那兒已成浮腫的暗紅色,尿道口灼熱似火,不禁苦笑了一聲。
  
  「水斌,今天是我這個月中最快樂的一天!」三姑娘伏在他胸口回味無窮地說。
  
  春桃站在四樓通風口看完了這一幕,不禁肉體上引起了震撼,也把每一個動作深深銘刻於心。她的淫水已完全洩了,只得把自己的裙子放下,趕快到廁所去清理所流下來的穢物。
  
  ***    ***    ***    ***陳媽這裡已晚妝初罷,穿著一件輕薄的羅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對大乳房足有好幾斤重,顫巍巍的好似突出一般。她正面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孤影自憐。最奇怪的是她那隻大黃狗正跪在床邊,虎視眈眈的望著她。
  
  阿貴不明白是什麼用意,低低咬著春桃的耳朵問道:「喂!她把黃狗拉進臥房幹什麼?」「噓!……小聲點,你馬上就知道了。」春桃神秘的回頭對他一笑,他更摸不著頭腦了。
  
  一會兒只見陳媽閂上門後轉身姍姍走進,黃狗呼的站起來,兩隻前爪攀住陳媽的兩肩,在她粉頰上亂嗅亂舔,陳媽退後一步,拍著它的頭嬌喝道:「畜生,急什麼?」她轉身脫去羅衫,只剩下一件乳罩,微彎著腰,將─對豐滿的乳房湊近它的嘴旁,它很快的咬住乳罩的下端,向後一拉,乳罩就被拉了下來,兩隻大乳房隨即脫穎而出,一對圓圓大大的乳頭聳立起來。
  
  當然黃狗沒有欣賞的眼光,也更不懂調情的藝術,只一味向陳媽身上亂撲,若不是有鎖鏈緊鎖著它,陳媽根本就別想脫身。
  
  陳媽顯得非常沈著,慢慢的褪去內褲,上身躺在床上,雙腿彎曲,兩腳蹬著床沿兒,這時候陰戶大開,肥大的陰唇包裹著殷紅的陰核。陳媽沒生過孩子,陰部高高的隆起,陰毛又黑又多,長遍了整個陰戶,真沒想到陳媽還有這麼一身迷人的本錢。
  
  阿貴已經看得神魂飄蕩,一雙手已不老實地在春桃身上撫摸起來,春桃僅穿一套粉紅色的小衣褲,一下就讓他褪了下來!她正看得律律有味,對他的舉動也未拒絕。他揉著她結實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她微微的發出「嗯嗯……」的聲音,他再由小洞中看去。
  
  這時候陳媽的兩腿分得更開,黃狗伸著血紅的舌頭,在她的陰戶上亂舔,黃狗像是受過訓練似的,打著圈兒舔得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花心時,弄得陳媽直「格格……」浪笑不止,兩腿不斷的屈爪擺動,真是妙不可言。
  
  黃狗像是很有經驗,亦也許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舉起前爪撲在陳媽胯間,它血紅的陽具似一隻大辣椒,前面還帶著鉤,陳媽一手導引著狗的陽具,一手撐掰著她的陰戶,讓它由指縫內插進去,目的是減少它進入的長度。黃狗像是曾嚐過甜頭,搖尾迎臀,一次比一次快地向裡抽送,陳媽也滿足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黃狗這時張嘴吐舌、口角流涎、喘氣如牛,但還不停地抽送著;陳媽始終用手控製著它的陽具,不敢讓它全根進入陰道,黃狗的陽具經過騷水一泡,一定是膨脹了,變大得卡在陰戶裡再也拔不出來。它前腳著地,頭轉個方向,但後腿卻吊在陳媽胯間,似與母狗交尾一般的連在一起,陳媽也閉眼享受至樂。
  
  春桃已看得發了浪,渾身燙熱,嬌喘不止,那肥圓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正頂在阿貴胯間。這時他的陽具也鐵硬了,他迅速的脫去了衣褲,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她已經癱瘓了,他吮著她的紅唇,撫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逗得豎了起來。她已經忍受不住了,輕輕的在他耳旁說:「阿貴,別揉了,人家難受嘛!」這話給了他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陰莖又跳了一跳。他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的自然分開那雙雪白的玉腿,他的龜頭已頂到她的陰戶,她那鮮紅的陰縫已經充滿了淫水,他對準陰戶向裡一頂,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瞇著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十足表現她一股舒服勁兒。
  
  在這一頂之下,陰莖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戶暖暖的,緊緊地包裹著他陰莖。春桃可能還是處女,所以他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頂,這下陰莖由根而沒,她不敢高喊,只輕輕的呻吟:「阿貴!有些痛!」他緩緩地抽送了約五、六十下,她不再皺眉了,他慢慢的由輕而重,由緩而快,她肥圓的臀部也自動的挺起,迎合著他動作。因為怕隔壁的陳媽聽到他們這裡的浪聲,始終在悄悄的進行著,她雖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緩抽急送,他打了一個寒顫,一般熱精射到她的陰道裡,而她一陣陣的陰精,也不知洩了多少次,她緊緊的摟著他,他還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還在不停的噴射。
  
  他無力地倒在她的懷裡,她熱情的摟著她,嘴裡帶著滿足的微笑,拿出枕邊的布輕輕地幫他擦著,然後再擦她自己紅紅的陰縫,二人都閉著眼擁抱著,安安靜靜的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陳媽像幽靈似的站在他們床邊,看見他們倆赤裸裸的肉體橫陳,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兩眼滿是慾火,呆呆地看著他們。春桃嚇得手足無措,把臉埋在阿貴懷裡,他卻泰然的躺著不動。
  
  「陳媽!你剛才舒服嗎?」他打趣著問。
  
  「嗯!你們也舒服嗎?」她紅著臉反唇相譏。
  
  陳媽老奸臣猾,一套欲擒先縱把春桃嚇慌了。他知道她心裡打什麼鬼主意,不慌不忙的站起來:「陳媽,不要窮嘟囔,大概是黃狗還沒把你幹過癮吧,要不要我給你煞煞火?」春桃被他說得「噗」的一聲笑了,笑得陳媽臉紅紅,反而有點難為情。
  
  他上前一把扯去陳媽的浴巾,兩隻大乳房搖晃著亂動,順手捧起一隻大乳房在上面聞聞香。陳媽這時也不再客氣,她一爬上床就分開兩條肥嫩的大腿夾住他的陰莖,燙熱的陰戶緊緊地接觸他的下體,兩隻粉掌輕輕的在他背上游動撫摸,像按摩似的摸得他揮身麻酥酥的。
  
  阿貴被摸得慾火大盛,陰莖怒勃而起,他挺起陰莖,一下就塞了個滿滿,一陣猛烈的抽送,三淺一深、旋轉摩擦,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陳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陰戶深處一路收縮,子宮直跳,因為她的紅唇被堵塞著,只能從鼻孔連連發出「哼!……哼!……」之音。一種無窮的妙感衝襲著陳媽的心頭,她顫抖著腰肢,挺動著肥臀,柳腰蛇般狂擺,兩腿懸空抖動,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湧出陣陣陰精,灼燙著他的龜頭。
  
  「喔!……小哥!我完全死了……」「陳媽!過癮沒有?」「過癮了……哼……」她喘息著。
  
  阿貴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陰戶翹得高高,狂抽猛插一頓,才算射出了陽精,燙熱的精液,把陳媽灼得亂顫。
  
  他射完了精,陳媽還緊緊的抱住他不放,他也樂意騎在她綿包似的肉體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彿無骨,壓在身下妙不可言。陰莖在她陰戶內漸漸縮小,縮小到她的陰戶再夾不住了,自然的滑出來。
  
  他疲憊地躺在陳媽的懷抱裡,頭枕著那對大乳房,順手又抱住精光玲瓏的春桃,抓住她結實的小乳房,三人擁作一團,互摟互抱,皆皆睡去。
  
  ***********************************慾海狂瀾「夜已深了,今天就讓老爺我再玩最後一次吧!」「嗯!老饞貓,今天就讓你玩個痛快。」她兩腿扳成八字形,陰唇在一動一動的扇張著,豆大的陰蒂也在不住跳動,鮮紅的陰道內正在流著透明的雪珠,又像小孩子吐口水地向外流著,正由陰道口淌向肛門。他忍不住強烈刺激,故意用個手指頭插入,玩弄著她的陰道,直玩得「滋滋」作響。
  
  她連扭著屁股,嬌聲媚氣的:「老爺……快來吧,別捉弄人了……」他一面仍裝作玩弄,一面卻以二指撐開她的陰唇,估定了位置與角度,猛的向前一挺,「撲滋」一聲,陰莖一下頂到底。她「啊」了一聲:「老爺……輕點嘛……」他退後一步,把陰莖抽了出來,又再向前猛插,由於用力過猛,陰莖根上的骨頭硬碰在她陰戶的一團軟肉包骨上,發出「撲……」的聲響,特別感到刺激。
  
  她急伸手一欠身,把他的脖子抱住,一對大乳往他的胸上壓下,雙腿像蛇一樣纏繞在他屁股上,吻著他嬌喘著說:「老爺……你休息一會兒,讓小女給你舒服一下。」他不能動了,全身伏在她身上,活像伏在一堆棉花上,全身服貼得要化了。
  
  她的身體也別有奇妙不同之處,這時他和她沒有一處不緊貼著,下面當然是密不透風,簡直可說是水洩不通。只覺得她的陰道在自然的向內收攏,向他的陰莖緊逼。最妙的是龜頭上好像被一個舌頭樣的軟肉在一舔一吸,他舒服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體味著,全身酥麻得動也不想動了。恍惚的,他感到酥癢的快感傳遍全身,每個細胞都透出好舒服的感覺,連腳趾甲也好像在發酥。
  
  就在這麼一陣摩擦間,他的龜頭冠像被一個圈套住,「老爺,我給你一點甜頭吧。你睡好,待我同你按摩好了。」她說。
  
  「好吧!我就依你!」他點了點頭。此刻,他四平八正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閉上眼睛,安心地待她如何醫治他的疲倦。
  
  只見她煞有介事地把兩手的衫袖高高捲起,作出醫生替病人施手術一般的姿態,然後雙手落到他的肩膀上,她就在這裡搓搓捏捏。他在感覺上果然升起了一陣無名的快感:「親愛的,你這幾下絕招真是受用,我果然覺得舒服很多了。」「這還不算享受啊!老爺,待我使你有飄飄欲仙之快感。」「什麼?你還有別的絕招嗎?」他怔了一怔說。
  
  「是的,不過當我施展這一下絕招的時候,你一定要閉上眼睛,不許你張開的,你必須答應我之後我才肯給你享受的啊!」「唔,我就試試看,看你還有什麼鬼馬絕技。」他望著她說。
  
  「你望著幹嗎?快把你的眼睛閉上吧!」於是,他也就徐除閉上眼睛,靜待其變。驟然,他覺得陰莖有一陣濕潤的感覺,十分的舒服,這的確是無比的亭受了。此刻,他不禁偷偷地睜開眼睛來看,原來她運用舌功了。她這一下絕招確有一手,舔呀舔的,那根舌頭運用自如,像隨心所欲似的。
  
  十七歲的表妹已經非常成熟,兩隻乳房比美雲還大,渾團結實如兩座小山,陰部特別隆起,黑密的陰毛長在殷紅的陰戶上,白中透紅的皮膚現出健康美。因為喜愛運動的關係,發育得特別均勻誘人。
  
  送到嘴邊的肉,他當然不再客氣,他騎在她陰戶上,雙手猛揉她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捏著她尖尖的乳頭,擰得她全身亂顫。他對她毫無憐惜之心,用兩腿夾住她的雙腳,大手抱住她的上身,不讓她有掙扎餘地,顧不得她呼痛喊叫,龜頭一塞入陰道便長驅直進,給她一頓狂抽猛插,三淺一深,插得她嬌喘連連,熱淚盈眶!小腹衝擊著陰門,發出「啪!啪!」之聲。
  
  此時淫水已經洶湧而出,「嘰呱……嘰呱……」的抽插聲不絕於耳。她哀聲求饒道:「你輕一點嘛!人家痛死了!」他故意嚇唬她:「你認為這是好玩的呀,本來就像開刀一樣嘛!」「我不要開刀了!」他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轉緩,徐徐抽送,她也緩緩地不停叫喊,露出滿足的笑容。
  
  一陣高潮過後,他倆同時都洩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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