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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agon168
大公爵 | 2024-4-4 01:26:49

本篇最後由 Eragon168 於 2024-4-14 14:26 編輯

我原本以為這是和小傑的最後一次了,這個荒唐的遊戲終於可以劃下句點了。但造物主編寫劇本,似乎總是要讓人間的萬物無法捉摸,好顯示祂的全知全能。

我原以為太陽高掛,但抬頭一望才知道時間還早,不自禁睡了一個回籠覺。當我醒來時忽然發現老公又不見了,反而是小傑坐在床邊看著手機。

他轉過頭來,我微微一怔:「我老公呢?」
「他說他出去一下,叫我留在這裡陪妳。」
我覺得很奇怪,於是打開手機想要問老公去了哪裡。

line傳來了訊息,「我先去昨天那家xx店買些特產,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讓小傑陪妳。」

讓小傑陪我!

這五個字讓我陡然間無名火起,方才的好心情一消而散。這是什麼老公!什麼荒謬的藉口!買特產不能等下一起出去買嗎?一同出遊,結果兩天來他已經數不清次數就這樣丟下我,彷彿把我當一個玩物一樣,用完了丟著。我看著小傑的眼神陡覺不快,覺得他就是幫兇。

我斜著眼,似笑非笑地挖苦他:「怎麼啦?是不是搞人妻的感覺特別爽?還不滿足?」

小傑臉上一下了凍住了,訥訥地說不出話。

話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我不是這樣會用粗俗字眼恰北北嗆人的女生。自己跟老公鬧彆扭,怎麼能隨便遷怒別人?何況人家又是老公找來,我自己也同意的,又怎麼能這樣失禮?看到他一副想道歉卻又弄不清錯在哪,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的歉仄之情反而油然而生,但一下子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僵局,又想起到現在都還沒洗澡,心想不如先洗澡再說吧,也免得繼續尷尬。

我拿起昨天穿過的一件上衣,衣不蔽體地走進浴室,沖到一半才想起浴室裡的毛巾應該是都被我老公收進行李箱了,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巧!難道又要我光著身子出去拿嗎?

左右無計,我只好隔著門,喊著小傑,請他幫忙拿進來。說時遲,那時快,話音方落,人已經出現在浴室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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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我忘了關門。」我暗罵著!我一時忘記了在「我的」房間裡本應陪著我的老公現在出去了,小傑才是和我共處一室的人。

儘管這兩天我已經和他有了這麼多次,但當他踏進浴室的那瞬間,我還是本能地舉起手遮一下我赤裸的酥胸,然後轉過身去。

可是又怎樣呢?我心裡幽幽的想著,我的一切早就沒有保留了,抗拒早已失去意義。再想到我剛剛發了小姐脾氣,無端把人罵了一頓,更覺萬分過意不去。我轉過頭去,用很溫柔的語氣,向他道謝,同時回眸一笑,試圖緩解自己心中的歉意。

小傑應該是明顯從我朝陽融雪般的和煦姿態受到了鼓舞,他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請問…」

「怎啦?」
一時無聲…
「你先出去好嗎?我洗個澡。」
我轉過頭看,他還是沒出去。
「我能不能和妳再來一次。呃…這是最後一次了吧!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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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栗六,沒有搭腔,心裡想著說不,但歉仄的感覺又讓我有點堵口。更何況,我並不討厭小傑,他一直對我很禮貌,我還想起昨天他為了撿帽子那一股傻勁到有股癡心的感覺。再說這也是老公要的,何必拒絕?兩天來都這麼多次了,還差這一次?

唉!反正就最後一次吧!

我微微地,幾乎是看不見地點了一下頭,小傑知道我默許了,伸手從後面穿過了我的腋下,摟抱著我。

又來了!又是從背後捧著我的乳房撫弄。每次我說不想要,老公就用這一招逼我投降,簡直是百試百靈。這個罩門真是叫我莫可奈何,小傑似乎也發現了,拿來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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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傑打開了蓮蓬頭,調了調水溫,從容不迫的幫我抹上沐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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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轉過身,很細心很柔和地幫我搓洗。這讓我不得不訝異地看著他,因為這次他沒有急色,也沒有了頭一天的生澀,觸感、力道和節奏都恰到好處,彷彿神話中的奧菲爾斯撥弄七弦琴一樣, 而我就是他彈奏的樂器,動人的旋律在我的身上傾訴,舒暢的感覺令人心醉。剛才僅餘的一絲抗拒感,在美妙和驚喜之中,都被溶化了。

洗完背部,他把我壓向他的胸前,試圖用他的雙唇來尋覓我的雙唇。這又讓我懷念起我的老公,老公高了我快一個頭,每次他都可以輕鬆地低下頭來吻著我。但小傑不一樣,即使我轉過頭去,要四唇相接還是有點吃力。於是他乾脆把我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著他,雙手壁咚把我壓向牆壁,開始熱吻著無處可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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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陣,他捧起我火燙的雙頰,用幾乎迷戀而虔敬的神色向我告白:「妳真的好美,好完美,阿X能娶到妳真的讓我嫉妒到不行。」

我還在飄飄然地,但他卻又指著我峰頂的兩顆蓓蕾說:「粉紅色的耶!」

唉!真是本性難移,牛牽到北京還是牛。

我望著這個奇特的男人,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奇妙觸感,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他宅嘛,卻能出其不意地給我意想不到的情趣。說他不宅?他總是冷不防來一句煞風景的對白!

他大概意識到自己說了白目的話,似乎是想要盡快補償的樣子,趕緊找尋我的敏感帶去服務。從嘴唇開始,再到頸部,再到鎖骨,再到胸前,他開始不斷地逗弄我胸前的兩座山峰。我的後腦隨著他在香頸上的鼻尖和唇齒摩挲而被支配著,左右擺盪。但沒有多久,乳尖已落在他的齒間,隨著他的舌尖跳動打轉。體內的電流就從那兩點開始向漣漪一樣散開,直到身體裡的每一條神經末稍的最尾端。他體貼的揉搓讓我沈醉不已,我感到一陣陣花露傾洩而出,腿間的毛髮隨著濕潤的愛液糊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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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在浴室裡再度開始。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胴體讓小傑交纏著,我像戴著枷鎖一樣被禁錮在另一個男人的肉體之中。

紛擾了一陣,終於到了下身的花叢。小傑坐了下來,一隻手緊抓著我的臂部,一隻手舉起了我的左腿,最後一路向下到那兩片粉紅色的花蕊,在那裡停駐,然後開始掃蕩那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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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剛剛老公的東西還在我的體內,讓我覺得很不自在,也覺得不好意思,我扭動著不讓他繼續:「你別。那裡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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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傑立即停下,抬頭望我,他的語音還是那麼禮貌客氣:

「怎麼了?我是不是弄痛妳了?對不起…那我輕點。」
「不是啦!我老公剛剛還在裡面…你這樣不太好。」

小傑抬起頭,用無辜到幾乎癡心的眼神望了我好幾秒,然後說道:

「嗯。我沒關係的。只要妳舒服就好,我不會介意的。我只想讓妳舒服。」
「只要妳喜歡就好,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我忽然接不下話了,這個眼神是如此的異樣,音調是如此柔情。原本這兩天他說的這些話,我都只當是他激情時調情而已,但這一次,卻給我不同的觸動,我看到他的眼眸裡閃動著的似乎是真心的,有著愛。

心動了的我不再堅持下去,順從著讓他全力施為。

我閉上眼睛,小傑靈活的舌尖一點一點地敲打著那裡的每一吋,讓我嬌弱無力地放棄了抵抗。我只能一隻手抓著牆上的扶手,另一隻手忙不疊地捂住嘴唇,試圖替自己掩蓋些許令人難堪的呻吟。但是失控的嬌喘和鼻間的悶哼還是強勁地從我鬆軟的手掌和散開的指縫穿透而過,不斷在浴室間迴盪著。小傑的雙手緩緩地從緊扣著我的臀部,漸次遊移到前方的花叢間,撥開了兩片花瓣,好方便他火熱的舌尖去勾動、拍打那一點綻放而出的珠蕊。我感受到全身被欲望的浪潮捲入了大海深淵,殘存的理智只剩幾根勉強抓住海面上浮木的手指,隨時會被徹底淹沒,連他打在我下身裡的鼻息都讓我顫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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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聲音刺激著小傑加快速度,他的速度刺激著我更加高亢,兩人的激情像化學反應般不斷交叉激盪著,直到天旋地轉。

我低頭看著他。想到所有女人該有的秘密我都沒有了,我不只有赤裸著身體,我還赤裸著靈魂,赤裸著情欲。沒有了任何的遮蓋,連體內都是赤裸的。唯一能讓我遮蓋的是我是戴在頭上的透明浴帽,有等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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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在腦海中回憶起我的老公,那才應該是我真正摯愛的人啊!可是他在哪裡?那一刻我覺得他既遙遠又陌生,彷彿在另一個我不認識也永遠到達不了的星球,而我這一生已經見不到他了。但,小傑也不壞啊!他好體貼,好溫柔,對我也一樣有愛。反正人生也只有一次,我幹麼總是要讓這些煩人的矛盾盤旋在我的腦海中?為何我不能好好地享受一次這個對我也有愛也有溫柔也有著體貼的男人給我帶來的激情?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次的老公應該不會再中途闖入了。這一刻,我們的世界裡只會有小傑和我,是我和他真正會完全獨處的最後時刻。

算了!就給他吧!我的內心呼喊著。

無論我如何分心去想著這些心事,也抽離不了小傑帶給我的那飛向雲端的歡暢。事已至此,身體的反應永遠是真實而現實的。他賣力地在那顆珠蕊上舔舐著,同時伸進洞口去劃圈,並偷眼觀察我臉上的反應。我迷茫的眼神有時也無力地和他四目交投,然而大多數時間我是跡近失去意識的,我被無止盡的快感緊緊掐住,窒息而忘情地投入在他每一次舌尖的律動之中,直到我的雙腿開始因突如其來的收縮而劇烈抖動,最後腿軟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幾近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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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面對著他,小傑再一次把嘴貼上我的唇-只要是我面對著他,沒有一次不是這樣的。小傑對接吻似乎特別著迷,於是我的舌尖突然有了一股不同的淡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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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的分泌吧!」我想著。自己從來沒有嚐過自己的味道。我們雙舌不斷的交接,我一手我握緊著他那滾燙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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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換我跪坐在瓷磚的地板上,然後用他的男根對準我的唇。我居然不由自主地雙手抱著他的臀部,張嘴湊了上去。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這一次,是我主動的。我沒有了思考,機械般的隨著他的下身的律動一起擺動著自己的頭,徹底忘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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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久,小傑抽身而出:
「對不起,妳可以等一下嗎?我先去準備一下。」
「嗯?」
「我的套子還放在房間,我先回去拿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底似乎有股聲音,想告訴他:「不用拿了,沒關係的,不要離開我。」

看著他走出浴室,原本一片空白的腦中忽然闖入了無數的念頭,思緒紛亂了起來:

「妳在想什麼?難道妳真的可以讓他不戴嗎?妳真的要讓他…」「乖女孩,妳在想什麼?」「我在想,我不知道…」「妳要說不行!」「噢!對的!不!我不能夠…」「妳真的會說不行嗎?」我對著鏡子,夢囈般地自言自語。

我不敢再想,猛地甩甩頭,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按捺住心跳,停下急促的喘息,重整旗鼓,試圖走出欲望的深淵。但我的軟腿此時已不聽使喚,只能狼狽地爬起身來,慢慢用雙手支撐著牆壁,想要走出淋浴間。我彷彿解脫了,卻又感到有些空虛,方才的紛擾讓我應接不暇,身體的感官熱鬧了好些時候。但此刻空盪的房間卻又彷彿空氣沈澱,只剩下我孤零零的扶著牆壁,吃力地向前走。我看著鏡中頂著一頭亂髮,渾身濕潤的我,顧影自憐。此刻沒有了小傑,也沒有了老公,小小的浴室裡猶如一座偌大的空谷一樣,心中升起了一片孤寂。

趁著小傑不在的空檔,我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嘗試讓被欲望淹沒的理智浮出水面,但那是徒勞無功的。還在我暗恨那一雙自豪的美腿此時已不是我的援兵而是一對惱人的累贅時,小傑已經再度跨進浴室的門檻,我的眼光直覺地望向他下身那堅挺而跳動著,充飽電的東西,把他的短褲撐得高高的。

他已經武裝完畢,我正要任他魚肉。

小傑沒有絲毫停頓,拉著我,但我真的酸軟無力,一被拉就撲倒在他身上。

小傑似乎因為我的嬌弱而更加亢奮,他帶著烈火般的眼神一把將我攔腰抱起,在一陣熱吻和抓揉之後,等不及我擦乾身體,又拉著我的手去摟著他的脖子,然後彎下身去抬起我的雙腿,再把我的背脊貼在牆壁上。在我被騰空舉起的那瞬間,雙腿被M型徹底打開,羞恥的姿態讓我的敏感度直線上升,不聽使喚的下身又是一陣酸麻,愛液像拔開瓶塞的香檳一樣,飛濺而出,我低下頭去,看著它們不偏不倚,全噴灑在小傑的根部,然後順著他的根部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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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時目睹著這極端淫穢一幕,讓我早已燒到耳根子的臉頰只有更加火燙。當我對上他的雙眼時,他因為心跳加速而加快的喘息重重地噴向我的雙鬢,我們的唇再度緊緊貼合,沒有縫隙,兩人的欲望像丟進了油桶裡的火把一樣再度熊熊燃起。

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的奇妙,它有著惱人的月事,卻又可以享受綿延不絕的快感,但每一次身體的快感都要她最羞恥的代價去換取。當我的腦海中迴旋著小傑在我下身瘋狂舔舐的畫面,心理的渴望刺激著生理的反應,就連雙腿間一點輕微的摩娑,敏感的下體都會帶給我無盡的酸麻。快感引誘著欲望,再讓欲望驅策著快感,熱情不斷發酵,歡愉不斷昇華。

他還沒有戴上,我的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一種我不敢面對的期待。虛幻而強烈,遙遠卻巨大。

「不要在這裡,抱我上床,好嗎?」

小傑放我落地,擁著我一起向浴室的門外移動,但唇與舌還是不斷地交纏著。我的雙手依依不捨的摟著他的後頸,邊走邊吻,他則是一手環抱著我的腰,一手撫揉著我的乳房。從浴室到門外的大床,不到的十步距離竟然像走了幾十公里一樣。當靠近床沿時,是我勾著他一起倒在床上的。我被沖昏了頭,捨不得任何中斷的空虛感,一手拉著他繼續愛撫我腫脹挺起的乳尖-
噢!她們是如此敏感以至於一點點輕微的晃動,都讓我的下體酸麻不已。一手拉著他的下身不斷套弄,我張開了早已春潮泛濫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腰,把沾滿了蜜一般的花瓣對準了他,迫不及待地要他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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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好嗎?」我喘得好厲害,胸前的波濤像漣漪一樣陣陣起伏。
但小傑卻撐起身體,我在迷茫中一頭霧水:「怎麼了?」
「妳等一下,我先戴好。」

戀姦情熱的我被沸騰的愛欲燒得全身滾燙,我已經完全失去任何理智,任由身體的感受掌控著我的所有動作,我沒有因此而鬆開手臂和雙腿,依然抱著他不停地狂吻。氣若遊絲地告訴他:「沒關係的,進來吧!我想要。我好想要。給我。」

我顫抖著的唇,和壓抑不住的火熱欲望,逼我忽略了套子。

如果不是老實的小傑提醒,我甚至忘了保險套了。應該說,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想。

我問我自己,如果他真的要求無套進入,我會不會真的堅持到底?我開始害怕,因為我連回答這個問題的勇氣都快沒有了,我殘餘的尊嚴就要在小傑給我的快感之中完全溶解。

曾經記得有一次,和愛刺激的老公去主題樂園,在那之前有點怕高的我一直不敢坐雲霄飛車。頭一次被老公慫恿著去了,卻在排隊排到一半時臨時宣布故障停用。我很記得當時的心情:緊張、期待、刺激、害怕像華爾滋一樣在我心中不停地轉圈,直到聽到故障時雖然鬆了口氣,但悵然若失的感覺卻又在神經鬆弛下來不久後湧上心頭。

我似有若無的拉著他的手,我不願鬆手,卻又無力抓緊。那一刻我真的好希望,小傑就這樣進入我。

可是小傑並沒有會過意來,老實的他依然乖乖地戴上了,然後才上床。在抱著我調整挪動,對準焦距,並找到了可以動作的角度後,立即進入。徹底的濕潤讓他的進入沒有任何阻礙,如入無人之境。兩人的恥骨徹底貼合住,貼合是那樣的緊實以至於整片烏黑的毛髮都被完全掩蓋,小傑盡可能壓開我的雙腿,好讓他能在我的深處向更深處探索。

他的雙手繞過我的臀部,緊緊地把我壓向他的下身並劃圈,不斷的扭動,像是試圖在我體內的每一吋領域留下他的印記。那樣的感受好奇妙,我無法遏止的嬌喘就這樣穿透過整副身軀迸發而出,用最原始的頻率。

小傑給我的觸感越來越豐富,他進來沒多久之後我還是在失控之中徹底潰堤,我抱著他肩膀的雙手漸漸地失去力氣,無法支撐住身體的重量。他像舂米般碰碰碰地搗著,聲響之劇烈甚至蓋過了我壓抑不住的叫聲,胸前的兩顆蓓蕾因為不斷晃動而摩擦著他的胸膛。我甚至連呼吸都快控制不了,被填滿的下身像黑洞,吞噬著所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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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裡那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卻像幽靈一樣死死地纏繞在我的胸口,塞進了一股難以揮去的窒悶。那一刻我好希望我們緊密的貼合不要再有任何隔閡,體溫的傳遞不要再有任何中介,心要貼著心,肉要貼著肉,我好想要擁有一次完整的他。

就在我想叫小傑拔掉時,內心的另一個聲音卻又呼喊著:「不,妳是他的妻子,妳不應該是這樣的。」

是嗎?哈!我是誰的妻子已經無所謂了。我想要,我騙不了自己。

我像打了敗仗一樣,身體的所有領域已經被佔據一空,丟盔棄甲地逃到了最後一塊禁地,只剩一片薄薄的塑膠套子防護著我對老公的忠誠,而我竟然就要連這一點薄弱的防線都快失守啦!

當我繼續閉上雙眼,想繼續享受這酥骨懾魂的快感時,小傑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低下頭來深深吻了一下我的唇,手指滑過我的眉,再來是鼻尖,然後輕輕地撫著我的臉頰。

他像天鵝絨一般的柔軟的聲音滑過我的耳際:「妳好美,妳真的好美,好完美。」

我望著他的眼神,一個有著像海洋般無邊無際的愛憐,彷彿我的心被牢牢地黏住了。我好害怕,趕緊壓住他的頭,讓它埋進我的髮間,不敢再看。我挺起下身迎湊著他,只想讓快感盡速淹沒掉這個眼神帶給我的慌亂,還是悸動…

電話聲響了,一時間我們的注意力都被鈴聲給分散,我轉過身去把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拿起來,是老公的line。我趁此刻浮出水面透了一下氣,然而急迫的小傑依然鍥而不舍,在一次次若即若離的擺盪下,雙手抓住我的腿根,然後一頂而盡。

一股電流直衝腦門,我隨即轉過頭去向小傑搖了搖頭,示意他停下,可是根本止不住兩副交纏著的肉體正在沸騰的欲火中的翻滾。我倆像一具高速運轉的引擎一樣,無力的剎車只能放緩那幾秒鐘的轉動。當小傑依然捨不得放慢速度,而我也依然停不下扭動的頻率,最後我們還是徹底回到原始的瘋狂。

當然,控制不住的喘息,早已讓電話那頭的老公發現了我們的好戲,他打斷了原來的話頭,用頑皮的語氣問著我:「寶貝老婆,妳是不是正在跟小傑…那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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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正面回答,只能沒好氣地問他:「你要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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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這廂還在肆意攻擊,電話的那端又不肯鬆開話頭,在小傑雄厚而富有節奏的韻律之中,我的喘息聲也不斷地從喉間奔騰而出,而這又讓老公找到了藉口,在電話的彼端持續著「聆聽」。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男生喜歡看A片養出來的惡趣味,我很少看這些,這個橋段實際上也是老公事後告訴我的。這時的我真是前有盜匪,後有追兵,我無力應付平息兩端的紛擾,最後我沒了回應,只能任由他們玩弄擺佈。

我似乎有些氣惱,但很快地我發現,我的氣惱不在於老公對我的嘲弄,而是他打斷了我在小傑身上得到的一切。

我因為持續的高潮而下身不斷地痙攣,劇烈的收縮終於讓小傑繳械了,我看著他陶醉地閉緊眼瞼,不斷地深呼吸,為了強忍著忍不住的快感而擰緊了臉上的肌肉,心中的滿足如漲潮般升起。這一次我沒有了害羞,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我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我癡癡地望著他,我已經無法分辨這個不是我老公的男人和那個我叫做老公的男人到底有何不同,也無法再區別這樣的感覺到底只是肉體的快感還是也有著心靈的滿足。

當他抽出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自己像被掏空了,彷彿一朵盛開的嬌花瞬間枯萎。我抱著他的手並沒有完全鬆開,一直凝望著他,我的心底一直迴盪著那一縷縷喉頭始終猶豫著不願為我發出的聲音。

「我想擁有一次完整的你,給我好嗎?」
我全身潮紅,軟綿綿地躺在早已濕成一片的床上,火燙的嬌軀依舊被剛才纏綿的餘溫烘得猶如熱餅一般。春潮未褪的我,捨不得鬆開掛在他背膀的雙手,於是鴛鴦交頸的倆人還在繾綣著,享受著夕陽般最後一絲撩人的餘歡。小傑這一次似乎特別善解人意,擁著我肩和腰的雙手也在依依不捨。他依然不斷地親吻我的臉頰和雙唇,我的眼睛半開半閉地,耳鬢和雙頰不斷地和他繼續廝磨著,享受著他用雙唇在我身上最後的告別。

這還是早上,窗外的豔陽頑強地穿過了緊閉的窗簾,把光和熱送進人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我的心裡卻像日落西沈一樣,我知道所有的激情都將在最後一抹餘暉落在地平線後劃下句點,萬籟俱寂。

他終於毅然的撐起身,離開了我的身體,自己略作一番清潔後,再次體貼地拿起面紙輕輕地為我擦拭。我們都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話,這一刻,無聲就是最美的言語,眼神就是最佳的回應。

小傑為我拉起棉被,輕輕地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用盡全力地把自己的聲音壓得縠紋不興:「你回去收一收東西吧!等我老公回來,一起去退房。」

小傑還在戀戀不捨般,不肯挪動腳步,但我已經轉過頭去,他才轉身出房。

就剩我一個人了,空盪的房間裡除了掛在牆上的時鐘滴答作響外,沒有任何聲音。時間真是殘酷啊!它無情地擺佈了人間所有的悲歡離合,從不為任何人的依依離情而駐足片刻!

當聽到房門關上的那一聲喀刻,我的心裡像被重重一捶般,孤寂的悽愴感又一次油然而起,兩行清淚無聲地流瀉而下。那一刻,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決定我和小傑的感覺,更讓我迷惘和害怕的是,我幾乎快想不起老公的身影,我的腦海中像倒帶一樣不斷播映著的,全是這三天來和小傑所有過程,一點一滴。這些畫面猶如春雨後的千花百卉,在我的心田裡盛開著。

而我的老公還是沒有回來,我不自禁拿起手機打開line,但除了剛剛那一通為了滿足他那該死的癖好的通話外,沒有其他訊息。打開通話記錄,沒有記錄。我呆呆地望著電話,本來想打給他,轉念一想,算了!他連自己老婆和別人上床都不理,找他幹麼!

然而小傑的身影卻在不斷膨脹,他帶給我的綺想正在胸中猛烈呼嘯著,我像伸出雙手使盡全力也壓不住漏水的船艙那樣,漸漸放棄了所有的壓抑和抗拒,任由大海般的欲念捲入萬丈深淵之中。老公的身影則像遙遠星球的彼端逐漸遠去,很快地消失在漆黑的星際裡。

無數的綺念在我的心裡猶如萬馬奔騰一般飛馳著,怎麼也按捺不下去。

想起這半年多來,為了受孕,我和老公像是生育機器,我要算好排卵期,他要算好日子節欲。想要的時候不敢開機,算好的日子不一定想要。溫存的感覺被附帶著生育任務的壓力給磨損地一滴不剩。而小傑給我的激情卻讓我重新有了真正當女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像仙女棒揮舞著色彩抹上了心牆,繽紛燦爛地裝飾著我原本灰暗的生活。

我站起身來,穿上了另一件同樣洋裝,側著身,對著鏡子無限自豪地欣賞著自己的身材:我才二十八歲,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美腿,高挺的雙峰。女人就是這樣,自信一有了,嫵媚也跟著來了。我這麼美,為什麼不能用我的美麗去得到一個女人真正想要的一切?我好想擺脫人妻這個困住我欲望的枷鎖,我好想再一次享受用我的魅力征服男人的快感,我好想再一次重溫戀人的激情和被愛憐的渴望。

我心裡想著,如果這一次是愛神賜予的禮物,是祂的神諭給我的鼓勵,要我丟掉所有的矜持與背德感,要我不顧一切地去享受這一刻春宵,要我拋開婚姻的枷鎖勇敢地去享受另一個男人的似水柔情,要我別錯過這一次錯過了就永不再返的露水姻緣…

我甚至在想,既然這一生是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為了替這場夢境劃下最絢麗的最後一筆,為了更投入地去享受愛神給我的禮物,身為一個難以把性和愛分離開的女孩,我是不是應該去愛上小傑?就只有這最後的相聚一刻。

我不禁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仰起了頭,微微地張開了渴望著的唇,試圖再一次重溫剛才那些心醉神馳的吻。我甚至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疼愛我那沾滿了花蜜的姊妹,開始幻想著小傑從我身體裡流出來的樣子。

我的耳邊彷彿響起了阿芙蘿黛蒂-掌管著性欲、愛情與美麗的女神,她那溫柔而堅定的,人類無法抗拒的聲音,從天際籠罩而來:

「去吧!這是妳的,是妳值得的。」

心底一直迴盪著的那道聲音又一次陣陣響起:我要讓小傑給我他的全部,不要再有任何阻隔!我要的!我要一次完整的他,哪怕一次也好…

就豁出去吧!反正此刻我是蕩婦、是淫娃,隨便你們要我怎樣就怎樣吧。

再一次,我望著鏡中的自己,然後神氣地挺了挺胸,把那道胸線和深溝整理的更加惹眼,踏出了房門。

我一邊走過去找小傑,一邊還在想,我是不是應該一進門就把他撲倒?還是把他摟進懷裡熱吻?還是先讓他看清楚我特意為他穿的洋裝,讓他像昨天一樣先勾起欲火再說?

我敲了敲門,小傑並沒有立即把房門打開,我以為他不在,正想轉身回房時,門卻咿呀地開了。

走進了房間,我的心跳加速著,還在忐忑不安地想著下一步我該怎麼做時,迎面而來的卻是他孩子般的笑容,問我:「怎麼了嗎?是不是有東西忘了拿?呵呵!」說著,他轉身拿起一塊東西給我:

「登愣!是不是這個?」

是我的胸罩和內褲!我的耳根刷地紅了起來,我本來是想像著自己是要來魅惑他征服他的,可現在倒好,他一個無心的舉動竟打亂了我原本設想的節奏。他那清白而澄澈的目光卻讓我不自覺地垂下了睫毛,不敢看他,我有點羞慚,生怕他讀出了我內心的想法。

我暗自惱恨:「唉!傻女孩,想當一次狐狸精都當不了!」

「我有用飯店的香皂先幫妳洗過了晾乾,這樣妳放在行李箱至少會比較沒味道。」這句話更加撥響了我易感的心弦,認識老公八年了,他什麼時候幫我洗過一件衣服?小傑真是傻得叫人心疼!我低頭看著被他摺得四四方方的衣物,連縫線處都被壓得平整妥貼,淺色的布料被洗得乾乾淨淨,一點痕漬也沒有殘留,又是好笑,又是害羞,又是感動。

我感到喉頭堵了一下,清了清喉嚨,整理了一下思緒,抬起一雙俏眼,愛嬌地晲著他,取笑著說:「你個阿呆,居然還幫別人的老婆洗內褲啊!」
他憨憨地笑了一下,表情很可愛:「沒關係啦!」

他忽然問:「XX還沒回來嗎?」
我衝口而出,語音生硬地說:「沒有!」「你先別管他,你過來這裡。」我牽著他的手讓他抱著我的腰際,深情款款地望著他:「你喜不喜歡我?」
「呃…」
唉!真是木頭!發什麼愣?
我緊追一句:「我說你喜不喜歡我?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吞吞吐吐的幹麼!」
「喜歡啊!」
「真的嗎?那你喜歡我什麼?」
「嗯!妳那麼正,個性又好,誰會不喜歡?」

想到剛剛我對他的冷酷,還有幾天來的陰晴多變,不禁讓我對他多了三分憐惜。又想起他的言語總是對我體貼有禮,態度總是對我忍讓包涵,胸中一縷柔情冉冉升起,我的語音不自覺地越發輕柔:

「那你不怪我剛剛對你兇巴巴的嗎?」
「不會不會!妳對我這麼好,哪有兇?不會的啦!」

我伸手溫柔地摸了摸他那有點娃娃的臉,脈脈地望著他,出了一會神,默默地想了一下心事,心裡問著自己:我愛上了吧?是的!這是一個值得被愛的好男人。我回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他第一次叫我嫂子的時候,第一次幫我老公策劃給我的生日驚喜派對,蛋糕還是他做的,還有許多和他一起參加的聚會,和其他我曾經和他相處過的點滴。小傑熱心敦厚,熱情有禮 ,就是個讓人討喜的鄰家男孩。

還有幾次,讓我想起他偷眼看著我的領口,快被我發現時卻又趕快假裝自己在看其他地方的窘態,雖然那時我覺得不自在,現在卻全化成一片溫馨感。

唉!或許這就是女人吧!有了喜歡,看什麼都是喜歡。

「我問你,」
「是?」
「如果…如果我給你做老婆,你會不會好好愛我?疼我?」
小傑大概是被我軟化了,語音也跟著輕柔起來,也不再傻乎乎發愣了:「如果我有這麼幸運,當然要好好愛妳啊!」
我微微一笑:「怎麼愛我?」
「嗯!妳愛吃的我去買,愛玩的帶妳去玩,開心了陪妳笑。」
「那如果我不開心呢?」
「不會的,妳不會不開心的,我會一輩子盡全力讓妳天天都開心。」
我癡迷地聽著,聽得心旌搖蕩。

我盯著他,不讓他逃避:「那你現在可以把我當做你的老婆,好好愛我嗎?」

我在他耳邊輕輕地吹氣,嗲聲嗲氣的說著,同時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我突然間覺得和他擁抱有著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舒適感。老公高了我快一個頭,和他擁抱,我總是像小鳥依人一樣側著頭依偎在他的胸膛,我就是個小女人,就是個布娃娃,永遠就是被覆蓋著。但小傑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抱著他我可以不用再踮著腳、仰著頭,反而像是抱著一個貼心密友一樣,沒有距離,沒有高低,我無須緲小,也不再孱弱,一切是平等的。我突然想像他是我已經長大的弟弟,讓我的胸口又升起了一股愛憐之情。

我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鐘,時間不多了,我不再猶豫,那就直接切入主題吧:

「我想要你,再給我好嗎?」

大概是沒料到我突然這麼主動直接,小傑一時會不過意來。於是我坐在床上,
一雙嬌俏的媚眼勾著他的雙眸:「這一刻,我就是你的妻子, 你的女人,你要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好不好?只要你好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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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傑像如夢初醒,但隨即又像墮入溫柔塚中一樣,雙目生情。我抱著他的雙臂緊了一下,吻了他長長一口,然後替他寬衣解帶,同時褪下了洋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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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我們緊貼著彼此,他的下體很快地再度回溫,我感到那裡有了膨脹,於是伸手去撫慰它。小傑也沒有閒下雙手,隔著黑色蕾絲輕輕地疼愛我的姊妹,那裡還留著剛剛的濕潤,還含著早上流淌著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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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褪下我的洋裝與內褲,坐在我身後,從背後邊吻我的肩頸,另一邊愛撫我那早已濕透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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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漸入迷茫,小傑忽道:「妳等等,我先戴好,這樣等一下才不會找不到。」

我看著那盒杜蕾斯,不解風情地站在床頭櫃上,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小傑的貼心,但是又暗惱他的呆氣:我不是說了嗎?這一刻就把我當做你的妻子,怎麼樣都行。這一刻,我是你的了,不要戴了,你可以在裡面的,你可以把它留在我的身體裡的…

我正想開口,想不到小傑卻先截斷了我的話頭:
「我答應過妳老公的,這幾天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能忘了戴。」

我胸口一酸,原來老公早已經被我忘的一乾二淨了。

我的心中開始有了慌亂,老公的身影似乎又在我的腦海裡浮現著,但對小傑愛念已深的我似乎並沒有讓理智把我立即拉回現實。我是暗嘆著他的傻氣,心想這個女人都要打開最後一片禁地給你了,你還不要?但看著他一副純淨而又澄澈的眼神,不禁柔情又起:「嗯!我知道的,你是為了保護我,對不對?沒關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要管那麼多,你只要好好愛我就行,好嗎?」

我心裡洶湧著,不停地想:我知道的,我不能怪他。是我自己被欲望淹沒了的,不是小傑。可是這一刻,我已經陷入他的情網,無法自拔了。他越是疼我憐我,我就越想要給他。但我又氣惱著小傑: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愛我惜我?對我壞點兇點行不行?好讓我拒絕你的時候,心裡可以好過點,不用這麼左右為難。

可是,他對我的真情讓我也愛上了,我想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交給他,交給這個一樣也真心愛我的人,我們還有時間,我要把這一次的愛拼湊得更完整。

對的!我已經決定好面對任何後果,我不後悔的,絕不後悔!

為了壓抑住思念老公的情緒,我重新面對小傑,告訴他:「現在我很舒服,繼續愛我,別停好不好?」我擁著他倒向了床,重重吻他,纏繞著他的舌頭激烈地像陀螺一樣不停旋轉,試圖用小傑的觸感去掩蓋老公在我心中的身影。


我感到倆人的鼻息又一次急促起來,彼此的雙手伸向對方的私密處愛撫著。我把他的內褲褪去,雙手包覆著他的全部根部來回套弄,左右手交互著像替乳牛擠奶般搓揉著它,我感到小傑吻我的力道也隨著不斷加強,愛撫我那姊妹的手指也在擴大幅度,而手中的它開始豎立而起,溫熱而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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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似乎心中的老公又消失了,我又一次沈醉在小傑的懷裡,享受著他的體溫、味道、觸感和肉欲帶給我的歡愉。

隨著他再一次的挺立,我讓小傑仰躺著,轉身壓在他身上,同時脫去了早已濡濕的內褲,露出了我渴望滋潤的花蕊,開始對準下身磨蹭著它,等待著他的甘露澆灌我。

對的!我想擁有你,一個完整的你。我不要那個惱人的塑膠分開你我,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體裡,一點一滴也不剩地留在那裡!你要佔有我,你要享用我的一切,我願意的,你不要再拒絕我啦!

我不顧一切了!愛欲再次填滿了我的心房,我開始想像著小傑再一次在我體內跳動的感覺,腦海中浮現著他從那桃紅色的幽徑裡混合著我的花蜜,然後雪白地流瀉而出的畫面…

「就這樣給我吧!好嗎?」我輕輕地說著。或許愛欲已經融化了我們的界限,小傑順從了,當我的赤裸的腿根和它相對,當我已經打開了開口把它貼緊著來回磨擦,小傑不再堅持了,乖乖地躺著任我動作,眼神裡有了驚喜、期待和亢奮。

但心中一股聲音卻又不斷地響起:妳真的願意嗎?妳真的要讓不是妳老公的男人射在裡面嗎?我又迷惘了,我捨不得放棄當下的欲望,捨不得放棄小傑給我那心醉的觸感,只是,那一絲絲的牽掛卻還是拉扯著我!是老公正在另一端拉著繩子,要我回頭。

天啊!一邊是老公,一邊是愛人,我被切開兩半,在兩個男人中間被撕裂著!我越來越慌亂,停不下來的思緒像暴風一樣越刮越猛,它們攪動著我的心河,不斷拍打著我!

我越來越壓抑不住,我真想不顧一切,狠下心來坐下去,就這樣把小傑套進身體裡,

我決定,我抓起小傑的手,十指交扣緊握著他,把他壓在身下,小傑忽然間臉部扭曲了一下:

「哦!痛!」
「怎麼啦!」我關切地問。
「還好啦!妳的戒指,壓到我的手了。」
我連忙鬆手,但我的目光已經停在戒指上了。
小傑:「小心點,別壓壞了。」
我想把它拔下來,但小傑又問:「是老公給妳的婚戒嗎?」
我心裡煩亂已極,冷不防又聽到這一句,我終於忍不住怒斥:「你能不能別提我老公!」
小傑嚇了一跳,我隨即心軟,趕緊面對著情郎,柔聲細語地陪不是:「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小傑還是很體貼:「沒關係啦!只要妳沒生氣就好,有弄痛妳嗎?」
我搖搖頭,所有的思緒如潮湧至,

「妳是他的妻子,妳忘了嗎?妳真的能讓別的男人無套射入嗎?妳為什麼要這樣勾引小傑?」

另一股聲音卻又在耳邊響起了:「哈!為什麼不能?」是阿芙蘿黛蒂,又是這位擁有美麗,性欲與愛情的女神,她在鼓勵著我:「傻女孩,這是妳值得的。妳有了美麗,有了愛情,為什麼不能享受性愛?」我回應著:「嗯!對的!我很舒服,我要的。」「錯過這一次,就錯過了。」我迷茫了:「是的!我不想錯過。」

「一旦妳踏出這一步,」另一個聲音又響起:「妳就再也回不了頭了。」這是婦女與婚姻的保護神,天后海拉的聲音吧:「如果讓你老公知道了,他會怎麼想?」「我不知道!」「妳是有夫之婦,這麼做,他會耿耿於懷的,到時候你們的婚姻也破裂了,這是妳要的嗎?難道妳不愛妳的老公嗎?」我屈服了,我吶喊著:「不!我愛他,請妳保護我的婚姻,我求求妳,不要拆散我們。」

「他已經吞下妳的愛液,妳已經吞下他的精液,現在妳體內有他,他體內有妳,你們早已水乳交融了,還有什麼差別嗎?」「是啊!沒差了!」「傻女孩,抬起頭看看鏡子,妳又美麗,又多情,妳可以的,這是妳該有的。他還要怎麼想?是他要求妳和別的男人上床的,是他看著妳和別的男人魚水之歡的。如果他會耿耿於懷,他為什麼要讓妳來玩這個遊戲?他開心了,妳為什麼不能開心?人生就只有一次,你的情人也一樣愛妳,甚至比妳老公更貼心,一樣讓妳快樂,別怕!勇敢去愛他吧!」「啊!對呀!我老公都不在乎了,有什麼關係?」「人生只有一次,就只是這一次而已,快樂也只是這一次。傻女孩,去享受激情吧!去享受妳的情人給妳的激情!」「啊!是啊!我要的,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我好快樂,好舒服,我要的,我要給小傑!」

「那是激情,不是愛情,老公才是妳的真愛,老公還在等妳!妳要拋下他嗎?妳要他拋下妳嗎?」「不是的!我不想啊!我不想失去他!求求妳了,別讓我失去我的老公!」

「妳老公在哪?」「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妳都不知道!是他拋下你的,把妳丟給別的男人,他還叫小傑陪妳,妳忘了嗎?」「啊!是啊!」「他如果愛妳,為什麼把妳丟給別的男人?」「他說他想要刺激,要讓我開心!」「那麼妳為什麼要不開心!傻女孩!小傑對妳一樣有愛,對妳的體貼,也能讓妳瘋狂,他是妳的!妳想要的!」「嗯!我也想要的。我好舒服,我要的!」

「三天的露水姻緣,能比得上三年的同床共枕嗎?能嗎?」「噢!不能…」

「妳看妳,青春總會有盡頭的,美麗終究要離妳遠去的,如果不勇敢去愛一回,錯過了就錯過了。小傑是個很棒的情人,他也愛妳,妳想要的,對不對?給他吧!去享受妳的愛,別錯過。」

想起小傑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無辜的第三者,彷彿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無端地捲進了這場荒唐的遊戲,任人擺佈,又要被當個出氣筒來承接我的善變與掙扎,胸中的憐惜和歉意又是滿溢而出。

我不應該拋下他的,畢竟這一次是我把他捲進來的。何況在我心裡,他真的是個值得疼惜的好男孩。

我輕輕從背後慢慢靠向他,發現他似乎雙手正在胯下動著。我於是跪上床抱著他:「怎麼了?」小傑吃了一驚,猛地站起身來,他的耳根刷地一下泛起桃花,不自在地望著自己的下體。

我噗哧一笑,聲音輕柔地說道:「沒關係啦!你早上已經兩次很累了,等一下讓我來幫你。」
說罷,我拉著他的手,雙手壓著他的肩,讓他躺下,深深吻他。然後伸手去捧著它,輕輕的撫揉。


他深吸了一口氣,漲起的胸膛猶如吹飽的氣球,我側躺著,饒有興味地望著他表情的變化。
「舒服嗎?」
「嗯!舒服。」
「那我問你,XX(老公名字)一開始是怎麼跟你說的?」

「什麼怎麼說?」
「別賣關子了。還不就是今天找你一起來欺負我。」
「我沒欺負妳啦!他跟我說他想讓妳舒服,給妳多點刺激。」
「哼!是他要的刺激吧!然後呢?他還說什麼?」
「他說,叫我要全程戴套,而且不能拍照,不能跟任何人說出去。」
「真的嗎?」
「大概就這些吧!」
我聽到這裡,心底燃起了一絲甜蜜,心裡頓時像熨斗燙過一樣舒適平整。知道我的老公愛玩歸愛玩,終究還是沒有忘了要保護我,讓我感到欣慰多了。
心事一來,手上的功夫就停下了。小傑臉上反應即現,空虛感和期待感頓生,我微微一笑,繼續愛撫它。
「那你有說出去嗎?」
「當然沒有。」
「你上了一個正妹人妻,不會想炫耀嗎?」
小傑這回正經了:「不會,我不能傷害妳。妳是我的天使,能這樣我已經很幸運了。」

我的胸口一酸,眼眶頓時微微紅了,想起這三天,無論過程如何激情,他也總是克制著自己不願跨越那條紅線,為就快把持不住的我,保全了對丈夫的最後一分堅持。

我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他,然後很深情地,毫無保留地說了一句:「你這麼貼心,知道我有多感動嗎?」

我們四目交投,一時兩人都是無言,讓彼此沈浸在柔情蜜意之中,這一刻,讓純真的情感為我們傾訴,無聲勝於有聲。

但我的好奇心還是把我從夢境拉了回來,我摻入一點點俏皮的語調: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
「什麼?」
「我是你做過的第幾個女人?」

小傑愣了一下,似乎猝不及防,神色忸怩地逃避我的眼神,我故意把動作停下,假裝嗔怒:
「你不肯說的話,就算了。以為你會對我坦白的,原來也是個心機鬼!」

他閃爍著眼神持續迴避著我,一副想回答卻又不情願的樣子,但無聲的回應早已洩露了真相。我狡猾的持續追問,跳盪的眼光飛舞著頑皮的神色,故意敲釘轉角地說道:「我都是人妻了,哪會感覺不到?」
小傑這才吞吞吐吐地說:
「嗯!其實…妳…妳是我第一次。」
我瞪大眼睛,好奇地問:
「咦!你之前不是有交過女朋友嗎?你們沒有喔?」

小傑這才坦承,因為他前女友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所以他們只有進展到三壘。我忽然想起之前和老公閒聊時似曾提過,他的前女友是個很虔誠的教徒,又說過分手後想幫他介紹女友,現在又聽小傑這樣一說,四下裡一湊合,心中雪亮了,這樣一來應該就說通了!

我得意的笑出聲來,我的狡黠與聰慧還在,可以輕易地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上。但小傑對我的坦誠和沒有心機卻又讓我心生慚愧,我立即收起了嘲弄的神色,頓生萬縷柔情。我依偎在他的身旁,摟著他的肩膀,用盡溫柔的語氣,鼓勵著他:「沒關係啦!其實你是個很棒的男生,你讓我很舒服,你知道嗎?你真的很棒的!」

原來他竟然還是處男!難怪前兩天的動作這麼的生澀,彷彿沒有經驗。雖然他的年紀實際比我大,但卻讓我想像自己是他的大姊姊,不自禁想好好疼他。

我深情地望著他,或許我給了他赤裸的肉體,但他也給了我赤子般的真心。

「你怎麼不告訴我?」
「妳又沒問我…」
我被噎住了,是啊!這種事情男生怎麼會輕易說出口?但是他的坦率讓我覺得他實在傻得可愛。問什麼就答什麼,也不懂得遮掩,簡直就是個天真無邪的小朋友般。
他隨即搞笑般地把周星馳裡的台詞,用模仿吳孟達的語調背了出來:
「你現在才問我,我現在才告訴你啊!你以前又沒問過我,難道我要主動告訴你,小姐呀!我是處男啊,不要相信我。雖然這件事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整件事情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笨啊 」

我被逗得笑出聲來!我忽然覺得小傑有些與眾不同之處,他用這種自嘲式的幽默化解了自己的尷尬,其實也有很有智慧的。

說著說著,小傑忽然又轉變了語氣和神色,癡情地望著我:
「妳真的超美!」
「有多美?」
「臉蛋,身材,皮膚什麼都好呀!」
「呵呵!想不到我還能這麼有魅力,想說每天下班還要洗衣服煮飯,過幾年就要變成黃臉婆了。」
「我覺得不會耶!妳應該是那種到了五六十歲,人家還是會以為你是二三十歲的女生。」
我又被逗笑了:「哎唷!嘴巴這麼甜,這麼會誇女生!你已經誇我很多次了耶。」
他突然文青附體:「嗯!如果我是你老公,這一生一世,我會怎麼誇也誇不夠的。」
唉!自己都想笑自己,女人就是這樣,明明都是一堆傻頭傻腦的無聊對白,但一愛上了,聽什麼都是溫馨甜美。我心中的感動一直不停!雖然我愛的還是我的老公,但小傑也是值得憐惜的。

我的心情好極,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的眼睛轉向我,然後無限溫柔地向他甜甜一笑:「我剛剛說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就是你的老婆,你會像一個溫柔的好老公一樣疼我愛我,對不對?」
「嗯!我會的!」

於是我摟著他的脖子和他四唇相接。另一隻手則把它全部握住,然後用拇指和食指尖褪下外面的那層皮,上下來回地摩挲愛撫。

我滑下去含著他,用我的舌尖去摩擦那裡的每一吋皺摺,每一處縫隙,溫柔地把他根部的肉袋包覆著輕輕揉捏,同時看著他的臉,隨著他的表情變化而調適力道,很快地像卡通裡被施加魔法而怒長的蘑菇一樣,他瞬間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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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好奇和趣味仔細地望著它,這個三天來帶著我屢次登上仙境的它,我卻不熟悉它的長相。

我沒有停下,下半身轉過去跨在他的臉上,把兩片鮮嫩的蜜桃對準了他,他隨即知趣地用他的唇去貼緊我的唇。當然,兩腿間的唇。當他的舌尖走進時,我還是不自禁的縮了一下,但滿足感卻隨著電流傳遍全身。小傑和我身高差不多,上下的對口可以榫接的恰到好處,這樣的體驗只有小傑能給我!因為老公高了我一個頭,每當我們要嘗試這個體位,總是難以契合。我們只能輪流替對方服務,難以同時。

是時候了,我不再猶豫,

我嘆了一口氣,回頭又望著小傑。為了彌補這三天來對小傑的冷漠而生的虧欠,也為了給我的愛一個完整的答案。我決定把一個女人能給的溫柔都獻給他,獻給這個對我也有著愛的男人,就在這最後相聚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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